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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


作品相关(诗词欣赏)

公告:●青玉案

辛弃疾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摸鱼儿

辛弃疾

更能消几番风雨?

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长怕花开早,

何况落红无数。

春且住。见说道、

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

算只有殷勤,

画檐蛛网,

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

准拟佳期又误。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纵买相如赋,

脉脉此情谁诉?

君莫舞,君不见、

玉环飞燕皆尘土!

闲愁最苦。

休去倚危栏,

斜阳正在、

烟柳断肠处。

●雨霖铃

柳永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留恋处、

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

千里烟波,

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

更与何人说?

●蝶恋花

柳永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满江红

岳飞

怒发冲冠,

凭栏处、

潇潇雨歇。

抬望眼,

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

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靖康耻,

犹未雪。

臣子恨,

何时灭!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浣溪沙

晏殊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破阵子

李煜

四十年来家国,

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霄汉,

玉树琼枝作烟萝。

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

沉腰潘鬓消磨。

最是仓皇辞庙日,

教坊犹奏离别歌。

垂泪对宫娥。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相见欢

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见欢

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浪淘沙令

李煜

帘外雨潺潺,

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如梦令

李清照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如梦令

李清照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武陵春

李清照

风住尘香花已尽,

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

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

载不动、许多愁

●一剪梅

李清照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醉花阴

李清照

薄雾浓云愁永昼,

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

玉枕纱橱,

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後,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

帘卷西风,

人比黄花瘦。

●渔家傲

李清照

天接云涛连晓雾,

2007-7-1419:18回复

gongjinkkk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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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星河欲转千帆舞;

彷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

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

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

●凤凰台上忆吹箫

李清照

香冷金猊,

被翻红浪,

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

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

多少事、

欲说还休。

新来瘦,

非干病酒,

不是悲秋。

休休!

这回去也,

千万遍阳关,

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

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

应念我、

终日凝眸。

凝眸处,

从今又添,

一段新愁。

●声声慢

李清照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

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

怎敌他、

晚来风急?

雁过也,

正伤心,

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

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

愁字了得!

●水调歌头

苏轼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轼

大江东去,

浪淘尽、

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

人道是、

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

惊涛裂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

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

谈笑间、

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

多情应笑我、

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苏轼

似花还似非花,

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

思量却是,

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

困酣娇眼,

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

寻郎去处,

又还被、

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

恨西园、

落红难缀。

晓来雨过,

遗踪何,

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

二分尘土,

一分流水。

细看来,

不是杨花,

点点是离人泪。

●临江仙

苏轼

一饮东坡醒复醉,

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

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馀生。

●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苏轼

缺月挂疏桐,

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

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

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

寂寞沙洲冷。

●江城子·密州出猎

苏轼

老夫聊发少年狂,

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

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

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

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

西北望,射天狼。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

●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

苏轼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

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

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卜算子·咏梅

陆游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钗头凤

陆游

红酥手,黄滕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

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

锦书难托。

莫,莫,莫!

第一章 穿越名门

今天是公元2010年9月1日。

名门艳旅,跨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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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不变的支持我在翘首期盼……——

几树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满院娇艳春色弥漫着整个院子。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清凉,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噼啪”之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

战龙一直安详地闭着眼睛。

浑浑噩噩之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响,手臂想轻轻抬起……

“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浑浑噩噩中,战龙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有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浑身像被撕碎了一样疼,疼痛感正在逐渐消失。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接着,战龙又听见有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声音带点溺爱地轻斥。

战龙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个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这两个小萝莉生的模样一般无二,十二三岁年龄,红嘟嘟的小脸蛋,穿着湖柳淡绿的短褂子,露出两条莲藕白臂,那葱白水滑的小手腕,四只纤滑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花,战龙正准备动手调戏一下,忽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两个顽皮的小萝莉,两个小萝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一边极其可爱地冲战龙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

战龙转身注目过去,定神细看,身后那个女人,让心里即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人妻……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美人儿穿着鹅黄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美妇人看见战龙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及时醒过来,否则,你让我……你让我如何有脸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兄弟七个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了,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战龙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

战龙本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刚刚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就在距离开学还有十几天的日子里,战龙进行了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

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有一种瓷器身世迷离,但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记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战龙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了为期一个暑假的考研,一个多月过去了,结果一无所获,就在战龙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手中的得到了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居住一望无垠的白洋淀边上,养鱼为生。

战龙这些日子就一直居住在他家改制的小旅社中,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战龙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罄、薄如纸就是对这片瓷片的真实写照,战龙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老乡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战龙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战龙回忆许久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了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她还说,她被埋在底下很辛苦,请我帮她掀开圧伏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之后,就再也见不她了。根据我的记忆,我的梦境就是在这里……可是现在这儿只有白茫茫一片大水,可是为了许给那个美丽的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点起旱烟枪,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卫着这个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个大湖的下面。”老乡从屋里取出来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满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战龙,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寂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了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战龙拿到钥匙,马上准备了潜水工具,每天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战龙终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着的宝塔的一角,兴奋之下,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战龙一个人在水底一连挖掘了三天,终于见到了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战龙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插进去……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呈现出巨大的漩涡,将战龙一下子吸进来。

脑袋一下子撞在不知什么硬东西上面,战龙顿时昏迷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战龙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海底水晶般的世界,奇怪,哪来的这么亮的光亮?战龙顺着亮光寻过来,绕过几道走廊之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面,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魄心惊。更让战龙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她上面那道符就是

千年灵绝咒?

战龙心中一阵惊喜,看了一眼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喊道:“柴MM,不要害怕,龙哥哥救你来了。”

战龙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战龙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一刹那。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首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战龙被时光带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初宋……

第2章 温柔四娘

慢慢复苏了前世的记忆之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合入战龙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一些模糊,不过战龙还是很快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惠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战龙的手掌,慈祥善良的眸子里斟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样陡峭,你干吗还非要偷着上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吃啊。”

战龙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扯这样大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自己什么时候会衰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战龙还想说什么,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六郎,不需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了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再也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醒不过来,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你究竟怎么回事。”她说着,眼眶中的泪水滴落下来。

战龙心中一阵感慨,穿越之前,我是一个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是那纯碎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及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我现在是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荆州要地,雄踞长江口,往南可以直取楚国,顺流而下可以攻打南唐,逆流而上可以兵取后蜀。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再短短数年之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战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肖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了楚国的首都,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萝莉,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萝莉真讨人喜欢,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不久就能见到她……

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她们。

战龙合上眼睛,慢慢地记忆着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爷没有带兵伐楚?

哦!想起来了,我是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一下楚国余孽,晚回来一段时间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给你检查一下。”四娘站起来,去外边请大夫,两个小萝莉立马凑上来,一个拉着战龙的右手,一个拉着战龙的左手,“六哥,快写给我们讲前敌的故事啊,你们是怎样取下什乌城的啊?”

“哎呀。”战龙只感到右臂刺骨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胳膊腿,发觉右腿也不得劲,屁股也是生疼。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萝莉轰开,“八姐九妹,你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俩呢。”

两个小萝莉撅着嘴离开了,大夫给战龙又做了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痒,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了,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舒了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第3章 慈母之爱

四娘满是关切地看着战龙,“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都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上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用了我家秘传跌打药之后,又会删减一半的时间。”

战龙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说,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

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在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战龙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

战龙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说着,红着脸低头出去了。

战龙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战龙摇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那个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候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

战龙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份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杂七乱八的几支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战龙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服务信号。既然到了这个社会,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滴,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滴,……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几个当中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在满朝武将当中,应该鲜有敌手。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籍练练……”

战龙正在胡思乱想这,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子上,里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个白颜色小瓶子。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说着,她就过来脱战龙的衣服。

战龙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说道:“四娘,这怎么能行啊?我自己洗吧……”战龙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的日常生活,战龙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N多岛国片,对男女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战龙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自己的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自己的继母,是这个世界自己的亲姨娘,但是一想到自己浑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因为你一直没有睁眼,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没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愁,伤口也要上药啊。”

战龙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强美貌的四娘个脱光衣服,尽管是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的很。

四娘又说:“不要假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的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战龙更加脸红,低头琢磨,“更这样美貌温柔的姨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战龙的腰带,一边给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医治了一次伤口,来,都脱下来,抬起推来。”

战龙配合着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了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和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战龙有些不好意思,加紧了双腿,四娘看到战龙底裤里面的,掩着口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给战龙清洗全身的每一处,战龙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将力量轻柔下来,但是战龙依然疼的呲牙裂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战龙换了一副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了一般的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的,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的按摩之法,六郎,你背过身去,四娘要将你里面小裤裤也脱下来。”

战龙心中一热,轻声问:“小裤裤也要脱?”

第4章 一片冰心

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战龙老老实实地吃力地翻转过身子,朝下躺好,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借着就从上被脱下去。浑身的战龙,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样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面朝下,不然的话,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战龙感觉到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凉冰冰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战龙的腿窝,清洗干净之后,四娘让战龙不要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转身拿过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入掌心,然后轻轻将手掌覆盖在战龙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和麻醉,加上那轻柔的手掌,让战龙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点也不疼。”战龙赞赏道。

四娘恩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之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战龙不由得浮想翩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

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头,相信那家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战龙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炷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

战龙点点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医生,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之后,受姐姐临终重托,只专心照顾你们弟兄几个,再不行医道。”

战龙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满笑着在战龙的后臀上轻轻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完了,转过身子来,我给你按腿。”

战龙哎了一声,将身子正过来,赤条条的精壮男体,茁壮的玉笋,四娘虽为人妻,但是此刻也是玉颊通红,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香帕丢给战龙,“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战龙低头看了一眼雄壮的小龙,不由的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把这事忘了,小龙不知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的笔直。将那拿起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将盖住。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战龙面上的摔伤处,腿面的伤比屁股上的伤要重一些,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战龙就要叫出声来了。可能看得出战龙在刻意忍着疼痛,四娘的手尽可能的舒展到最温柔的程度,而且还不住地和战龙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敌的情况,用来分散的战龙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腿面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战龙的,然后坐到战龙身边,拿起战龙的右臂,搁在自己的上,轻轻按揉起来,战龙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裘裤三层事物,但是骨肉均匀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熏得战龙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四娘微笑着将战龙的胳膊从自己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这边,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水,对战龙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头对战龙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姐九妹给你送来,等晚上我再给你按摩一次。”说罢,空给战龙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悄悄地她走了。

战龙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给你送饭来了。”

第5章 两个萝莉

战龙听出是那两个可爱的小萝莉的声音,急忙醒神,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是一柱、擎天,赶紧拉过被子将身体盖住,两个萝莉姐姐名叫杨梦萝,妹妹名叫杨梦莉,这八姐和九妹长的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都是一样一样滴,战龙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姐,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萝莉端着食盒走过来,在桌子上面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萝莉笑嘻嘻坐到战龙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之后,身体虚弱,但不能一下吃太多,就让厨房给你做了稀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点心预备着。”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个萝莉端着面碗来喂战龙,战龙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不大工夫就将一碗面条吃了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俩谁是谁?”

两个萝莉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告谁了。”

战龙摇摇头,“八妹,九妹,我告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俩经常给你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往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嘻嘻,难道你都忘了?”

战龙拍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被摔蒙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战龙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姐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战龙伸出手指头,与他俩的小拇指钩在了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完之后,两个小萝莉一使眼色,勾着战龙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战龙赤露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遭受曝光的战龙,脸红的像火烧云,“喂!你们俩?”

八姐九妹却哈哈笑着退在一旁,拍着手,指着战龙的身下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战龙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萝莉道:“你们俩丫头,还是这样顽皮,看我不给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战龙拍拍头,“我把这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拉的你,刚才是我给你喂面的,你还没有谢我呢。”

另个萝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明明是我喂的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哎,小九,你又想装姐姐是不是?”

两个小萝莉居然自己都弄混了,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她俩都分不清,战龙更不分不清。

“好了,你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战龙装出一副和蔼至亲的摸样,两个小萝莉立马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前天你回来后,怎样取下什乌城的?”

六郎见她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两个小萝莉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来出风头?”

战龙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的。”

两个小萝莉点点头,战龙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子,每两根木桩子之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之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萝莉听完之后,双双陷入了沉思,良久一个萝莉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啊,我们俩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个萝莉说:“就是啊,就凭我们萝莉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战龙这才知道,她俩原来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俩年龄太小吧,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俩一起上战场了。”

两个萝莉齐声问:“真的?”

战龙点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没错的话,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两个萝莉一致要求。

第6章 姐妹之争

战龙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俩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哦,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战龙不好意思笑笑说:“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

战龙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好,要不然前锋营中我点兵派将,连你俩谁是谁也搞不清怎么办?”

“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的,我俩的屁股上都有一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生在左边,妹妹的生在右边。谁要是违抗了军令,拔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战龙又气又乐的同时,也觉得挺好玩,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俩小丫头的屁股上有胎记,八姐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战龙想报复一下刚才她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其中一个萝莉一听,立即转身溜掉了,战龙手快,将临近自己的那个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给你鉴定一下。”

剩下的这个萝莉却不怎么害怕,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

战龙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之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但是看过,真人也摸过,高三临毕业时候,傍上了自己的英语老师,那个英语老师真正点,可就是有点保守了,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

后来就抱在一起,战龙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一气,那老师也很激动,也很配合战龙,让战龙的手光顾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战龙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一下亲爱的小妹的小屁股,战龙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更乖一些,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

小萝莉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到底被你看出来了。”

战龙恩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屁股。

她满脸羞红的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战龙冷冷的看着她用严厉的目光不断逼迫,终于她恩了一声,站到战龙面前,背过身子,开始解衣服,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战龙在中看见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样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她小手的巧解下终于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萝莉妹妹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疑,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这幅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脱到了这里她的小手犹疑不定,战龙焦急地催促了一声,萝莉妹妹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的小屁股翘起来,在她雪白无暇的**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摸样的暗红色印记,有一半露在白色的外边,还有一半被白色的的遮住。

战龙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萝莉妹妹的美丽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浑然天成,小衫里面平坦的还只是微微隆起,只是点缀在上面的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战龙的手轻轻地放到她的美臀上,轻轻地抚摸,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

战龙嗓子里咕噜了一声,发出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他颤抖的双手将那纤柔的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退下来,小萝莉妹妹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

战龙将身体往前靠,鼻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过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梦萝,六哥确定你就是梦萝,不听话逃跑的那个是梦莉。”战龙附和着,赞扬着,同时也着。

梦萝高兴地转过真来,一边娇羞地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六哥,梦莉就是这样的,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战龙点着头,叫梦萝过来坐在自己身边,“梦萝,刚才給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梦萝用力地点着头,生怕梦莉抢走她的功劳,战龙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个一定好好感谢你。”梦萝恢复了以前的活波,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有穿著衣服,干脆依偎到战龙的怀里。“六哥,你要怎样奖赏八妹?”

“恩,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亲你吧。”战龙猥亵的提出奖赏的条件。

“恩,好吧。”

战龙搂着她感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梦萝有点害怕的全身僵硬往后退。战龙微笑着要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梦萝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战龙心里面也很紧张。亲小女孩子还是第一次,他想让梦萝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自己嘴唇的一半,所以战龙可以轻易的就把它盖满了。当战龙丰厚的印在她的小嘴上时,梦萝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战龙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刷着。战龙感觉她牙齿的整齐心中却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梦萝有点疼痛“啊”的松开牙关,战龙把握机会毫不客气的立即深入,梦萝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梦萝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战龙的下不断退缩,战龙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转回的余地,战龙带着她的舌头一大一小不断缠绕着。而这当中战龙感觉梦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最后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关系,她的脸熟透的像颗红通通的苹果,战龙赶紧放过她让她喘一口气。

梦萝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战龙的胸膛不断起伏。战龙不知道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是用吻大人的方式亲她。刚刚的深吻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战龙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感,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的你舒服吗?”战龙将手探入她的衣服中,抚摸着她腰间丝绸般光滑的问,没想到梦萝恩了一声之后,突然挣开战龙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战龙不知道她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是害羞了。

伸手摸过茶壶,连灌了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小腹下那股难以熄灭的烈火。

第7章 邪念丛生、

战龙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纤滑的事物,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战龙心中越发难以忍受,撩开被子看看,如同烧红的火棒,战龙呼吸紧促,将那块喷香的方帕包了上去,上下滑动着,没用多少时间,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岩浆爆入方帕之中。

随着呼吸逐渐匀实下来,战龙长舒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萝莉妹妹幼稚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发觉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战龙赶紧将那方帕藏手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四娘满面春风走至近前,说:“六郎,是不是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战龙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说:“又跟我说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

战龙心中一凛,支支吾吾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四娘奇怪地望向战龙,同时眼角一扫,看到战龙枕头底下露出的方帕的一角,四娘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说着就将那一方丝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刺的四娘一皱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战龙居然会将雄性的精华爆射在这上面,但四娘是位人妻,马上嗅出这手帕上沾的是什么东西,眼睛中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

战龙无限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多的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了战龙怒华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降落下来,四娘举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没有避讳战龙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就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边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的,湿漉漉的长裤贴着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的的撑的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战龙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直叫战龙口水往肚子里一劲的咽。

高挺,腰依然纤细,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算然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身形上,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恨不得扒开她的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的母亲,令战龙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战龙生怕自己再犯下严重的错误,低下头不敢再看。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是魅光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战龙还是先前那个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却不知道,原本那个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战龙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说:“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的好吃的。”四娘说着,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四娘弓着腰,站在战龙面前,将食盒中的好吃的一样样摆出来。战龙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而是因为四娘在弓下腰从食盒里面往外掏盘子的时候,胸前已经是乍泄。

四娘的柔软、妩媚,光滑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的透明软纱面料,让四娘的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多。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樱桃也被战龙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战龙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战龙热血澎湃起来。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来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一样的迷人……

就在战龙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了碗筷,斟满了酒杯,轻声:“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庆祝一下,来……我陪你喝一杯。”

第8章 女人如花

战龙抬头一看,四娘已经来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坐起来相迎,道:“四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的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战龙感到沉醉。战龙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战龙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战龙看得很清楚,四娘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且很丰腴。她的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象两座高峰。战龙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一下,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给战龙夹菜送到嘴里,看着战龙吃的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你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战龙很认真地说道:“再说你的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家,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战龙直视着师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给战龙夹菜,战龙吃的酒足饭饱,四娘收拾了桌子,这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战龙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的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战龙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个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的你父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战龙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是心甘情愿啊。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啥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战龙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六岁了,十六岁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了,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战龙同睡的情景,有些微微脸红。

战龙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叹了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干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的城池,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委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战龙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战龙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战龙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战龙懂事地点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战龙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战龙享受了这一吻之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着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思想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思想再说,她是你的姨妈,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那种爱。战龙被两个混乱的思想搅得脑子也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倒战龙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今天晚上再陪你一晚上,不过事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她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战龙,如同一把有毒之剑,四娘原本纯正无暇的善举,却被战龙扭曲误解,“四娘一定是也喜欢我啊,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对我这样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战龙对自己说:“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了她,也不算乱了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惠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笨蛋的穿越者。”

第9章 情动今宵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南城外龙觉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没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再也不要做这傻事了。”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着战龙的脸庞。

战龙顺势倒入她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战龙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那平滑的要不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冰凉柔滑,泌人心脾,“四娘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战龙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她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一片冰凉,战龙火热强健,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有心理准备,但是战龙赤着身子,男女之间的接触,又想起今天下午战龙喷发在自己手帕上的男子象征,四娘心中突然突突跳起来。

她开始后悔答应战龙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有心想现在离开,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战龙还没有对她非礼,以为防止意外发生,四娘个将身子侧过去,但是战龙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战龙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从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投给战龙一股凉丝丝的美好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

轰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战龙一个机会。

四娘正好也在走神,两个人同时不约而同的又靠在一起,战龙哎幺一声,原来四娘翻身时候,弄疼了他的手臂。四娘也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将战龙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害怕。”战龙再一次躲入她温暖的怀中,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却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战龙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是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而且还悄悄滴划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战龙身上游荡,直打量得战龙浑身发毛,不由心下发虚,轻轻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四娘口语竟如此的温柔暧昧,让战龙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将自己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朝上掀起来,一双雪白粉腻香峰顿时呈现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黎挺挺的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樱桃,更是少女般红艳。战龙一下子呼吸紧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居然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战龙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自己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样缠着我的吗?”

战龙一半会儿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一只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战龙身下怒不可竭,试探地问句:“四娘,我以前如何你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奶八姐九妹的时候,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姐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四娘对着战龙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自己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那个野蜂蜜的。!”

战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的,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的……”

四娘咯咯直笑,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战龙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战龙再也经不起诱惑,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

战龙紧紧抱着四娘,拨开她的手,左手抓住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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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怒欲喷发

本章删节严重!和谐期间,大家理解万岁!

四娘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美吗?”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扭过头去,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战龙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下最美的人。”

战龙两眼发直,发涨……

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战龙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激情之后,战龙的神志也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有些害怕,赶紧将手手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见四娘没有动静,战龙悄悄睁看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在灯光下下美妙绝伦,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战龙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是这样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战龙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四娘娇柔地批评道。

战龙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战龙。

战龙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战龙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吗,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战龙,“真的是第一次?”

战龙坚定地点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自己穿越之后发射的第一梭子弹,不过自己也仅仅穿越来这里一天,刚来就发射子弹,确实有些色了些。还好,四娘听战龙说是第一次,娇羞的面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战龙胡乱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自己的妻子,就可以享受夫妻生活了,你就可以……”说到这里,四娘一阵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战龙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自己腰间的,脸上越发发烫,“小坏蛋,干吗那我比?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战龙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了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战龙佯装翻身,将自己的身体贴过去,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她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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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后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动静,自认为她真的睡熟了,明天早上她醒来,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恶作剧,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终于得到了解脱,该美美地睡觉了。

战龙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11章 南唐风云

第二天战龙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有余香。

中午再来时候,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护理,战龙的伤势恢复的很快,臀上的伤基本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从这一天开始,战龙已经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训练。慢跑加内功疗法,再搭配合理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全身就可痊愈,让战龙对四娘充满了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配合战龙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兵士下去,然后对战龙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战龙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战龙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一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水师,前往千禧湖。

四娘临走时候,忠告战龙这几日要加强锻炼,不可偷懒,又让梦萝梦莉姐妹俩好好照顾六哥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整齐,银盔素甲,三百战船,一万精兵,三声号炮,大军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持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这次,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南唐水军集结,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唐军这个时候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荆州,荆州兵马还真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通水战,千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了不足一年,但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已经是占据了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了杨将军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大宋虽然还在襄樊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排不上用场。只要占据了荆州,就可以将大宋远征楚国的兵力与本国的兵力拦腰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与在南唐的配合之下,消灭楚国的宋军。

他屯兵五万洞庭湖,闻听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金陵的春色之中,得知林凯华要打荆州,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商议,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听信林凯华的建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池,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大宋现在刚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失陷。

大司徒周宗的话一言九鼎,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封向宋皇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了后第二天战龙晨练结束,肚子饿了,没有见梦萝梦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敲了几下里头都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裘裤,就这样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战龙的心脏紧张的小鹿乱撞。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都横跨在身上。侧睡的那一个萝莉因为动作很大,战龙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面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是比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第12章 抚慰双星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战龙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萝和梦莉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战龙轻轻摇了睡在外面的梦莉,先叫她起床。

梦莉被摇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反应,战龙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自己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战龙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这次力量比较大,梦莉很快就清醒过来,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来偷看我们?”

身边的梦萝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扯过被子,盖住两个散发着青芒的。

“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你们还睡?”

战龙继续拍着她俩的屁。股。催促她俩起来。

谁知两个小丫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是懒在床上不肯起来,战龙卷起袖子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让你俩照顾我的,你们倒好,难道还要等六哥下厨给你们做早餐吗?”

梦萝梦莉在被子里面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六哥做的早点呢。”

战龙摇摇头,“你们俩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耍贫嘴,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梦萝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六哥去给你们准备早点。”

梦萝抱着梦莉偷瞅了战龙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蚊声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不骗你。”

看梦萝眼神不像是在捉弄自己,战龙上前一步,坐到她俩身边,伸手去探梦莉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战龙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的样子呢,怎么生病便生病了,八妹何需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梦莉轻摇马尾,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战龙心道:“这丫头说话到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捏着梦莉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战龙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秀颌,顺势用力一甩,似是怒道:“好你个九妹,竟然学会要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梦萝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战龙的手臂,慌着解释:“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梦萝越说越乱,话语揉在了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只绵羊似的,断定不会欺骗自己的,但她为何会如此失常?没有头绪索性不想,战龙满腹狐疑地朝梦莉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战龙一直盯着梦莉看,她却没有八姐的慌张,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脸色依然苍白。战龙忽然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梦萝却拉住战龙的手,说:“六哥,不要了。”她挽了挽耳边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歇息便好,无须喊大夫来的。”

战龙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贴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梦萝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了声,身子倚着姐姐的身子,手捂肚子。

“九妹!”梦萝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梦莉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战龙皱着眉头站起身,隐约想到了什么,九妹分明不是什么头晕,而是腹痛,她们非要瞒着自己作甚;看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俩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着的?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红潮要来了!

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那种生理情况。战龙急忙上前扶住梦莉,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梦莉紧咬着牙往床躺下,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要撕裂开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身边的梦萝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梦莉,又看看战龙。

虽然并非女孩,但战龙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这番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冷汗直流的。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梦萝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梦萝支支吾吾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战龙脱掉云鞋,坐去,伸手掀起锦被,让梦莉躺好,露出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更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战龙对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是会有些痛的。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梦莉煞白的脸却羞的微红!梦萝也跟着脸红耳赤,为何六哥什么都懂似的,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暇的肚脐下边,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战龙的手紧压按下,在那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梦莉投去安慰的微笑。

梦莉心里暖暖的,看着六哥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我真好。”

战龙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多长时间了?”

梦莉娇羞地回答:“人家年初才有的,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战龙点点头,又问梦萝,“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有过了?”

梦萝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就没这般疼痛。”

梦莉也不解地问:“六哥,我和姐姐这般想象,为何我会痛,而她不会同?”

战龙坏笑道:“因为姐姐比你乖。”

梦莉脸一红,“跟乖不乖也有关系啊?”

战龙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自然了。”

战龙放在梦莉小腹上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总觉得下面有一块磁石似的吸引着自己,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动着,九妹的娇羞之处异常光滑,细腻可人,战龙轻轻地抚摸着朝下面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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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战龙就像一名和蔼可亲的医生,关切地问道。

梦莉的小脸,如红艳的苹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梦萝看不出端倪,摸着自己的小脑瓜,将眼珠子都快要钻到九妹的小裘裤里面去了,喃喃说道:“六哥,你是怎样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时候,不论我怎样抚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让她不痛了?”

战龙嘿嘿诡笑着说:“八妹,这是六哥的独家手法,九妹当然忘记了痛。”

看到梦莉满头汗水,娇躯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快感,战龙得意地将手收回来,在鼻尖一嗅,清香散发。

第13章 杨家八妹

将两个萝莉妹妹从床上哄起来,战龙带着她俩吃罢早饭,一起温习了武功,战龙去书房看书,两个萝莉自行去游荡,战龙回味着刚才的香艳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冲动,四娘带兵去了千禧湖,两个小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这机会将她俩……不妥啊,这样一来,先不说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时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能放过我?虽然她自己能够接受自己的调戏,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头肉,真要是被自己那啥了,四娘或许会跟自己拼命啊。

中午,战龙躺在床上,利用午休时间,修炼杨家内功心法。

一个萝莉幽灵一样飘进来,战龙猜不出她是谁,她却自己先报出来,“六哥,我是八妹。”

战龙从床上坐起来,“八妹,你有事吗?”

梦萝坐到战龙身边幽幽地说:“六哥,小九睡着了……”

“啊?是吗,九妹不痛了吧?”战龙关切地问。

梦萝点点头,“六哥,九妹昨晚上疼得那样厉害,我怎样给她弄都不管事,你却,不给她吃药,就让她安静了?”

原来这个小丫头为的是这件事情,战龙心中有了数,伸出一只大手,环绕住梦萝的纤腰,“八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不过是用我的圣手,为九妹做了一个小小的按摩,带动了她的快感,快感让她幸福的忘记了痛苦。”

望着战龙的微笑,梦萝娇羞地问:“六哥,你用了什么手法啊?教教我呗。”

战龙哈哈大笑道:“小丫头,这种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学,女人学了也没用。”

梦萝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吗。”

战龙急忙解释说:“八妹,这是两码事,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父亲传我兵书,是因为我能够灵活运用,大哥二哥他们只会按部就班,越学越乱,反倒不如不学。不过,你既然开口相求,我就交给你,不过事先说好,你学了之后,不一定管用啊。”

梦萝哪里管许多,当即欢喜的搂住战龙亲了一口,“谢谢六哥。”

痴痴的看了战龙,晶莹玉脸之上全是柔情蜜意,战龙感到她那浮凸有致的火热肉躯在自己身上缓缓摩娑暗涌起来,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自己腹下也是火起。梦萝在战龙怀中心情甜蜜之下,一股怪异浓烈的春情突然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自己心中万般无限爱意点燃般,柔媚不由自主的尽数发散开来。

“八妹,我开始了。”战龙轻柔地说着,大手探入她的腰间,顺着白绸里裤的腰带摸了进去,梦萝和梦莉一样,娇羞之地还没有长出嫩草,光滑可爱。

梦萝打个机灵,浑身一软,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也尽数向前贴在战龙的腿上,密密相接。梦萝垂头低低呻吟一声,抬头妖媚的看着战龙,凤目中却是深情万缕。

战龙听见梦萝声音酥媚,仿佛带有奇异的魔性,呼唤自己前去,不禁更是踌躇。一心想要逃开,又偏偏对她口中的秘密甚感兴趣,可是,战龙又生怕自己已是控制不了自己,不敢低头看她媚尽天人的脸庞,眉头越皱越深,钢牙咬得轻轻作响,却是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梦萝全副心思都在战龙身上,这时见他表情刚毅,俊面如同刀削刻画般,心中更痴迷的紧,一边说话,丰盈的娇躯仍一边在战龙怀中上下摩娑,说了这几句,只感觉自己身上更是不堪,又一声呻吟出来,话音也像水波,荡了开去,痴迷道:“六哥,怎么这样好啊?”说到最后,忍不住心中和娇躯都是一酥,啊的一声娇唤了出来。

战龙有些被梦萝妹妹的娇媚神情迷惑,心头噌的一响,只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渗出了火热的汗珠,额头上也布满了一片,禁不住低头看向梦萝,见她玉脸通红,媚光四射,凤目中满是柔水,定定的看着自己,自己对八妹也是越加的喜欢。

战龙低头看到可爱的八妹一幅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被她软语一催,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脑中轰的一声,再不听指挥,一低头就凑过去紧紧吻住了梦萝红嘟嘟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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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嬉闹了一会儿……

梦萝喘息着说:“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战龙见她居然忍不住,主动地挺着小蛮腰与自己的大手轻轻厮摩,脸上神色娇羞,又似辛苦,又似甜蜜,小脸红光,仿佛要滴出血一般,知道这个丫头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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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大量删节处理。

第14章 杨家九妹

下午,战龙因为今天上午在八姐九妹身上占足了便宜,偏偏又不不敢立马拿下她俩,交织就忍不住六道四娘的房间,从衣柜中偷了两件出来,回到自己房中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一件是桃红色肚兜,另一件是月白色底裤,都是上好的苏杭丝绸制品,面质柔软光滑,战龙就忍不住将自己暴涨了许久的宝枪掏出来,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裤包住,狠狠地发射了一次。

这一夜,圆月高挂。月光缓缓溢入院阁窗牖,照出一院银白。

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战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将四娘的拿出来,放在掌心抚弄,随即将雄硕的宝枪取出,在上面摩擦起来,正性起。突然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一个萝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

“六哥,你快去看看吧,九妹又开始痛了。”

梦萝喊话的同时,也看到战龙雄壮的宝枪,脸上不由得一阵娇羞,战龙急忙提上裤子,“九妹又开始犯病了?”

梦萝含着眼泪点头,“是啊,她又开始痛了,人家学着你的手法,给她是了好半天也不见效……”

战龙叹息道:“笨丫头,你使用当然不管用,快带我去看看。”

来到她俩居住的闺房,只见九妹梦莉娇躯缩成一团,汗水湿透了身上的小衣,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战龙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九妹,六哥来了。你坚强一些,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让我死了吧。”看到战龙之后,梦莉彷佛看到了救星,战龙示意她不要动,然后让梦萝帮忙,将被汗水透粘附在梦萝身上的小衣服脱下来。

“九妹,不要害怕,一会就不疼了,让六哥亲亲你。”

战龙开始慢慢地亲吻她,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战龙嘴唇的一半,所以战龙可以轻易的就把它盖满了。当丰厚的印在她的小嘴上时,梦莉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声!战龙知道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刷着。战龙感觉她牙齿的整齐心中却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吸允她的下唇。梦莉松开牙关,战龙把握机会毫不客气的立即深入,梦莉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战龙的下不断退缩,战龙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转动的余地,带着她的舌头一大一小不断缠绕着。

梦莉慢慢地发出舒适地声音。

“九妹,好些吗?”

梦莉感到那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让她身体的本能想要自动的夹紧,口中接连不断发出美妙的声音。

姐姐梦萝在旁边看得入神,战龙抬起头对她说,“八妹,你不要闲着,帮我给九妹放松,她就不疼了。”杨八妹答应着行动起来……

梦莉原本已经够红的脸上,温度又往上升了不少。战龙起头仰望着她,然后微笑着说:“九妹,不疼了吧?”

梦莉抱着战龙的脑袋不停的发抖,战龙脖子后面传来阵阵呼吸急促的声音,她的吐息如兰体温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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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将归来

战龙问:“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梦莉悠悠醒转,回味刚才的**一刻,幽幽说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厉害,刚才九妹我舒服死了。”

战龙看了看她湿漉漉的身子,自己身上也是汗黏黏的,“八妹,九妹,我们去洗澡吧。”

梦莉当然同意,梦萝似乎还沉浸在不知哪个梦乡,“啊?洗澡吗?”

战龙见她出神的样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们去澡池,我也给你来一回。”

梦萝心中一阵娇羞,回想着刚才梦莉**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那里已是一片泥泞。

三个人光溜溜一起洗澡,都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杨梦萝和杨梦莉害羞的小脸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战龙的身体。战龙却觉得两只眼睛不够用,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从前面看,还真是分不出她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战龙乐淘淘主动的帮她俩抹肥皂,涂抹在她们幼嫩的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自动的带领着自己的双手游走。两个妹妹不时咯咯娇笑着说好痒,然后战龙将双手停留在她平坦的胸前,她的虽然尚未发育,但是按上去时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的柔软及弹性。

战龙用水帮她冲干净后,便接着叫她俩帮自己洗身体,姐妹俩非常卖力的用浴巾,在战龙宽阔的背脊上刷洗,仿佛要帮战龙把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她们细心的把战龙每一寸地方全部都洗的很干净,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战龙忍不住提醒一下,不容她们推拒,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强迫按在自己身上。战龙的在四只秀气的小手中逐渐涨大变硬。两个小萝莉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今天初次看到后,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俩睁着一双杏眼,瞧的目瞪口呆。

战龙这时心中充满了兴奋,八姐九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战龙的那里不但很难感到快感,积奋难出的更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便亲自示范给她俩看。

过了一会儿,战龙感到呼之欲出的兴奋时,连忙叫她俩凑过来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洁白的液体射到她们的小手心上。姐妹俩吓的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的和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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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战龙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飞来两骑战马。前面白马之上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秀足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后面红马之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酥、胸,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战龙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战龙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放,吊桥放落下来,慕容雪航和杨咏琪骑在马上缓缓进了城门,看到战龙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士卒接过马缰,战龙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慕容雪航和四小姐各拉住战龙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战龙说:“四娘闻听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驻扎去了,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小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

战龙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城西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全摔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雪航微笑着看着战龙,“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给四娘采蜜吃,怎不见你这样惦记过家中的几位嫂子?”

四小姐抿着嘴笑,“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战龙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了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雪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讨好我俩了。”

第16章 美艳大嫂

战龙握着大嫂和四姐洁白如玉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梦萝杨梦莉闻听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战龙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俩回来?”

慕容雪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残部逃亡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父亲担心南唐李煜趁这时机偷袭荆州,取下贵阳之后,就让我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我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吗。”

战龙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自己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雪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在路上,我和咏琪已经商量好了,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去,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一下南唐军的动静。我们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战龙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江陵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煜进兵的密旨。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梦萝和杨梦莉也嚷着要去。

四小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俩毛丫头,一边待着去。”

两丫头对四姐十分敬畏,知道四姐的武功是全家杨姓兄弟姐妹中最高的一个,口中嘟囔说:“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

四小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俩道:“两军阵前其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战龙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俩丫头还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俩也过过瘾,我们带她俩王千禧湖去一趟,也无妨。”

八姐九妹马上高兴地蹦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跑开,战龙又说:“千禧湖又没有战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在将她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雪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小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俩丫头,还以为真的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俩一定都会把自己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五个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之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雪航和四小姐搂在怀中亲昵了一番,然后虎着脸又将八姐九妹教训了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躲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的到的情报说给二人听,慕容雪航听罢,说:“林凯华却是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亲眼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去?”

五个人一同表决自己要去,四娘狠狠瞪了一眼八姐九妹,“你们俩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雪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战龙却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东虎,是林凯华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雪航点头同意,四小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之后,慕容雪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战龙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去换衣服。

战龙不用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慕容雪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边的襦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爆,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与四小姐三人乘战船出了千禧湖,登陆之后,徒步三十里,就到了龙葵山,四小姐命令那一百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雪航和战龙过了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四小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雪航道:“咏琪,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出现了情况。一对南唐兵士,朝这边巡逻过来。

慕容雪航急忙拉着战龙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里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河间舟船的南唐兵士。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去搜一下。”

南唐的战舟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战龙和慕容雪航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去,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中。不过,这么近距离的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战龙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雪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姐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那种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

战龙微微闭起眼,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雪航,她全神贯注脸颊粉红,英姿飒爽的风情至极。

战龙静静地欣赏着她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心神为之一振。“大嫂,不要出声,唐军过来了。”战龙伸出右手环住她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到慕容雪航身一颤,战龙故意用力箍住,双肩以下感到一阵柔软的挤压,被战龙肩膀挤压着的起伏不定,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雪航不知道战龙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着战龙隐蔽时候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慕容雪航更不敢妄动。

正好助长了战龙内心的邪欲。

他用手肘悄悄接触着大嫂那高耸的,“真是好挺实啊,这么?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最好了。”

但是战龙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自己占便宜,是因为自己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待自己,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是出身名门望族,尤其还是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胜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地武力教训。

第17章 敌营惊艳(上)

但是战龙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自己占便宜,是因为自己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待自己,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是出身名门望族,尤其还是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胜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地武力教训。

那两个兵端着长枪从二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二人,战龙趁着大嫂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自己的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雪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战龙陶陶欲醉。

听着她均匀的气息,战龙微翘嘴角,盖在慕容雪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

亦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浮急。

**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雪航感觉出战龙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碍于南唐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战龙心中暗美,心道:“等会儿,即使大嫂说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他沉浸在邪的YY中,肆无忌弹第意自己美貌的大嫂的时候,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战龙的裤筒爬了进去,战龙这会儿,眼睛正偷窥着大嫂领口中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上那道勾人魂魄的玉沟,但觉腿上凉飕飕,开始没加注意,后来猛地惊觉,“不好啊,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战龙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马吐着芯子盘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战龙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了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故此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自己要找的配偶。

战龙这时候,也弄明白了,钻到自己裤裆里去的是一条蛇,而且这条蛇,现在十分危险,这家伙哧溜哧溜的正围着自己的命根子绕圈子,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兵已经走远,登上了自家战舟,继续巡逻去了。

战龙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雪航面前,伸手就解腰带。

“你干什么?”慕容雪航俊脸涨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佛,战龙只觉的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战龙马上明白了大嫂一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雪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战龙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面去了,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一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雪航怔了一下,见战龙不想在说谎话,凝眉问道:“是真的?”

战龙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在围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停地打转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雪航半信半疑,松开了战龙的穴道,战龙也顾不得慕容雪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退下来……

“啊?”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异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战龙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跃跃欲试,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战龙看了之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小叔的**器官,慕容雪航这时候也顾不得脸红了,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战龙的命根,慕容雪航情急之下,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战龙的大宝贝一起握住。

第18章 敌营惊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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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怒涨的宝贝连同那条金甲蛇,被慕容雪航一把攥住,她不由得俊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秽的动作?战龙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掌了,两个人一同盯着那只金甲蛇,慕容雪航原想将它卡住后,只要自己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这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雪航这一捏,可是,慕容雪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之类,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这种蛇,虽然体积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雪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这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信子,大有在战龙弟弟上面咬上一口的决心。

战龙急的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雪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慕容雪航说着,左右从腰中掏出匕首,眉目瞪得老大,直盯着战龙的大宝贝上面雄踞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割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战龙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都开始冒凉气了,大嫂这手上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雪航嘴角挂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了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战龙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手上是有准头的。慕容雪航眼神一丝不苟盯着那条金甲蛇,将匕首凑上来,想将它割断,谁料这条蛇的皮肉居然坚韧无比,非是一般利器所能割断的,慕容雪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战龙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雪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战龙的大宝贝,拧着蛇头,吐着毒牙,耀武扬威。慕容雪航大囧,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捏不死,刀子割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小叔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雪航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握着战龙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战龙已经是束手无策,因为险情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的头上冒汗,珍珠一样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淌下来,自己也真倒霉,怎么摊上这么哥蒸不熟煮不烂的倒霉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些走吧……”战龙小声哀求那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雪航掐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全力挣扎着,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了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雪航的手腕子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自己赶紧想想办法啊。”

战龙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全完了。”

慕容雪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战龙知道大嫂是故意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雪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擦额上的汗水,仔细观察着这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是战龙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蹦起身子,再看战龙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小儿手臂粗细,不由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战龙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这样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

一句话点醒了战龙,是啊!自己要是萎缩回去,这金甲蛇就是想馋也缠不住了,还是大嫂聪明,亏你想的出来。

可关键是,这种危机时候,无论战龙怎样收敛心思,自己的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攥着,那粉嘟嘟的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现在这种超级待遇。战龙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来。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战龙我一定千方百计急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他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越是,气的慕容雪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地反倒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慕容雪航强忍着酸麻的手腕,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要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的?我好害怕啊……”战龙装腔作势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

他这一哭,慕容雪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慕容雪航看着战龙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是这样幼稚,啥也不懂啊,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肿起来的,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了,嘻嘻……可是,该怎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原形呢?”慕容雪航想到这里,不由的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种靡的动作,慕容雪航的芳心怦怦直跳,救人要紧,顾不了许多了,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出什么变故呢,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多少亏。

慕容雪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了战龙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啊?”一阵触电的感觉让战龙浑身一震,眼前似划过一道利闪,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居然……

但是战龙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质,是绝不可能有那种邪的思想的,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自己的羞怯,放下矜持帮助自己摆脱危机的,自己也不能为这个沾污了大嫂至高无上的纯洁品质,他想到这里,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邪恶,集中精神想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低头看一眼,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她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卸掉了盔甲,身着农妇的素装,但那件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一尊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慕容雪航半跪在战龙跟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让战龙居然打了一个激灵,努力想控制住,可惜还是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就被战龙那激射而出的污物所污染,慕容雪航惊得打了一个冷战,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开她的手掌控制,狠狠地在战龙命根上咬了一口,然后滋溜溜窜入了草丛,不见了踪影。

战龙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后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了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射颜的感觉真爽啊,后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的,即使大哥也未必敢这样放肆。眼看慕容雪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美艳无比的玉脸上的肌肉,开始因为扭曲而变形……

“六郎!”她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拭掉玉颊上的污物,再看战龙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在地上没气了。

第19章 挺进江陵

慕容雪航上前一探战龙的鼻尖,发现他呼吸皆无,看来是晕死过去了,再看那命根子的根部清晰地蛇牙之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剧毒之蛇,要是叮上一口,没有蛇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仔细观察伤口,发现伤口没有淤血,好像没有带毒的意思,慕容雪航稍稍放心,认定战龙是因为害怕昏死过去的,急忙掐住战龙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战龙心中虽然害怕,但是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死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满腹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假装沉迷了一会儿,战龙悠悠醒转,“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雪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我一身,结果让那蛇也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是条菜蛇,没毒的,你也赶紧起来吧。”

战龙恩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也照实被这条蛇吓得够呛,但听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放下心来,低头看看伤口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牙印,牙印上面正在往外面渗血,战龙急忙将裤子收拾好,冲慕容雪航尴尬地笑笑。

慕容雪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给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战龙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觉得也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了,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出血……”

战龙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是了。”

慕容雪航只好同意。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叔嫂二人在前面渡口租下来一只船只,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了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叶小舟,一直来到江陵城下。

二人将小舟划到城门下,战龙抬头看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雪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唐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慕容雪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林东虎虽然有勇无谋,但是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东虎接到父亲将令,故此加强了对江陵的戒备。

战龙和慕容雪航停下来,商量了一下,慕容雪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渡过去。”

战龙看了一眼四五张丈高的城墙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千万不要说到两下里去。”

战龙嘿嘿笑道:“大嫂芳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雪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的,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战龙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二人将小舟停泊在城外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用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战龙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慕容雪航和战龙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第20章 伪装夫妻

慕容雪航拉了战龙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表哥,那大夫说了,小嫂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战龙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战龙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战龙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战龙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战龙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点头,战龙心道:“先混进城去再说。”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雪航暗自佩服战龙的随即应变能力,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二人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东虎。

刚进大门,侧面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妩媚无比,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年女子,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一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战龙险些就把她当成了家中的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东虎,停下脚步。

少年女将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东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了。”

林东虎点点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瞧病,回头正好给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年女将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

林东虎摸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战龙心中暗笑,原来这林东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那个年轻美貌的少年女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熙蕊了。

慕容雪航看了之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了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给林东虎的小妾看病,该如何应对?

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可如何是好?一旦被人家识破身份,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杀出江陵城倒不是太困难之事,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可实在不怎地,对付一般敌将还能行,这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熙蕊的箭法尤其厉害,决不再四小姐咏琪之下,我需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

第21章 天赐风流

跟着林东虎直接来到内室,战龙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标志,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林东虎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慕容雪航看看战龙,心道:“病人就在眼前了,我看看你如何给人家看?”

战龙不慌不忙上前给病小妾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来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战龙穿越的时候带来的,

原本是在易水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子缠的没办法才买了一盒。自己身边当时没有供给自己试验,就顺手塞进包中。

今日正好带在身上,战龙想,春药里面喊得都是兴奋剂,这是21世纪的高科技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东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林东虎见我治好了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了。我们就此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该探听的情报,至于今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东虎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战龙。

战龙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东虎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雪航迷惑的瞪了战龙一眼,对林东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东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战龙立即说道:“西城!”

林东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战龙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战龙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东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战龙无奈,只好静候林东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了之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什么糟糕的现象。慕容雪航见战龙夸出了海口,如果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战龙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东虎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慕容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战龙,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战龙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想还得说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他哪里知道,林东虎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

林东虎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准备酒席招待战龙和慕容雪航。

战龙和慕容雪航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林东虎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战龙和慕容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慕容雪航和战龙应付着,战龙忙着填饱肚子,慕容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东虎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东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慕容雪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东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打仗,我这里炮弹十分缺少,父亲就调拨了一些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战龙和慕容雪航连忙道谢,战龙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东虎的爱妾自从服了战龙的神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林东虎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林东虎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战龙和慕容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去了。

第22章 敌将娇妻

战龙和慕容雪航跟着林东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战龙和慕容雪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之声,脚步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东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熙蕊。进门之后,林熙蕊一抱腕,“两位神医,听家人说你们这么快就给那女人看好了病?”

战龙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熙蕊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给我大嫂瞧病去。”

“这?”战龙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他又不敢推辞,就让慕容雪航在屋中等候,自己跟着林熙蕊拐过几道院子,来到一所干净利落的院子中。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枚梨树,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战龙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支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熙蕊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客厅让战龙在这里稍等下,她进里面报告嫂子去了。

战龙见她好久未出来,这间屋子里面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熙蕊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一下她们说些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主意打定,就转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姜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东虎已经有两年了,但是因为林东虎又找来这么一位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眼瞅着小妾侍宠夺爱,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了疾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战龙这个小医生治好了,心中不由的生气,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点凉,小肚子一直隐隐作痛。

晚饭也没有吃好,现在她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清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开始的精神。

卧室的浴房是个温暖宁静的地方。

室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的,颜色鲜嫩,嫩得有如处女的皮肤。

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每样东西都摆放在恰当位置,整齐而明净。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舒服,却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整个环境既简单,又淡雅。

房中可以清新地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姜感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慢慢地坐在紫檀木椅里,自已双臂交替轻柔地搓按了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除下白罗袜,露出两只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洁白的劲装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挺直的修长而。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姜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水体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一种悖论。

却是黄杨木浴盆给人的真正感觉。

热水包容着她的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将自己的右腿坚起,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潜运功力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了,右脚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功的秘术。也是她年虽二十六,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内在奥妙。

水气在整个室内升腾,她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没成想小姑林熙蕊热心肠,居然将那个小医生给自己找来瞧病。

孟姜泡在热水中,哭笑不得,她自己倒是心中有数,自己腹痛乃是老病了,每逢女人来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小医生找来了,不过让他给自己瞧一下也好,自己现在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瞧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姜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自己的娇嫩,一边说:“这个小医生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第23章 一堂春色

战龙这时候,已经站在这间浴室的帘子外面了。透过竹帘,正好看到这美妇人沐浴的香艳。

战龙禁不住心跳加快,她美妇的魅力出乎了战龙的想象。

战龙不敢多看,生怕林熙蕊随时出来撞到自己,急忙返回客厅,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等。

过一会儿,林熙蕊出来,请战龙进去。

战龙冲她笑笑,小心翼翼地跟着林熙蕊再次进入内室。

孟姜已经出浴。

她没有把长发垂直飘逸的放下,而是把秀发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上身穿上了一件连带衣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是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弛,而是紧身的那种。鼓鼓的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胸前完美的弧线。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收的略紧,将她圆润的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下面露出雪白的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无不显出香袖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看的战龙暗自往肚里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

“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战龙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姜点点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房,就是被你医好的?”

战龙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点下头。

孟姜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肚子疼,先生给我看看吧。”

战龙说:“请夫人道床上躺好,我给你把脉。”

孟姜看了战龙一眼,就站起身来,躺到了绣榻之上。

遵照战龙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战龙。

战龙就像模像样地拿过孟姜的手腕,认真地听起来。

好半天战龙都没有说话,林熙蕊忍不住问:“小先生,大嫂的病怎样?”

战龙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熙蕊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度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你派个丫鬟将这小先生送回去吧。”

孟姜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熙蕊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姜面带威严之色,问战龙,“看出原因了吗?”

战龙郑重地点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姜神色一凛,这小医生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通过把脉猜出来,看来艺术一定不错。

她哪里知道,战龙纯碎是瞎蒙,看到孟姜肚子疼,战龙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来,不由得动了一些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姜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一些便宜,谁料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怎样医治?”孟姜有些微微脸红。

战龙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被自己蒙对了,于是装作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发生剧烈的小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最厉害的甚至会威胁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粒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精神振作,病痛减轻。”

孟姜就点头同意。

于是,战龙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姜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姜没有生疑,服下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战龙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恕不料孟姜闻听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战龙惊讶了一下,马上附上笑容说:“既然是老乡,我定当好好为夫人诊治。”

孟姜就躺好了,让战龙为自己做按摩。

战龙先是按摩她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后按摩下肢。孟姜就眯着眼睛,看战龙为自己服务。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孟姜现在只感觉浑身一片火热。

第24章 邪欲攻心

战龙一开始还真为她认真按摩,但最后终受不了她那白纱下微微隆起的圆臀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手柔滑,让战龙心动不已。见孟姜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自己的春药,应该药性发作了,就更加涨了胆子,双手逐渐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按摩的内侧,战龙却在按摩中不时的用自己手有意无意接触孟姜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丝绸裙裤,依稀能感觉到她大腿上肌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战龙试探地问道。

孟姜本就不是那种个性坚贞的女子,那里经得起美国烈性春药的攻击?这会已经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战龙问自己,胡乱点了下头。

战龙见她中招,就将那罗裙又向上边撩起来许多,将一双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姜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战龙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到孟姜没有反抗,战龙就将那一拢纱裙全部掀倒了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的透出郁郁的黑色,战龙只觉眼前一片眩晕,周星星不由重重的咽下口水,伸过手去放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面。

看着孟姜陶醉的表情,战龙微笑着,将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轻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更是湿乎乎黎黏黏,孟姜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之间似又察觉到微热的液体外流。

孟姜实在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起,居然这样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小医生爱抚自己的羞处,一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一个陌生的小医生这样抚慰,不由的娇羞万分。同时想到林东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也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理,半闭着眼睛,任由战龙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姜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在医生给自己看病的时候,获得这样巨大的满足,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再抬头战龙,那里还记的先前要将战龙斩首示众的心思。战龙也不敢过于放肆,占了林东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毕了。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给你开药方。”

孟姜娇羞地点头,战龙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姜的房间,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战龙带回给他和慕容雪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武士还在给他站岗,屋里面,慕容雪航正在焦急地等着战龙回来。

战龙笑着告诉大嫂自己已经骗过了孟姜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雪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战龙既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医生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慕容雪航净完面招呼战龙休息。慕容雪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战龙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慕容雪航过门早,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战龙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慕容雪航这个大嫂照看战龙,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战龙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战龙在她眼睛里不过是个孩子,不过历经了白天的事情之后,慕容雪航开始对战龙有了提防。

现在的战龙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多少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战龙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战龙紧紧靠着大嫂温香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下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战龙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战龙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慕容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慕容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战龙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战龙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战龙今天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雪航不忍心打扰战龙的美梦。可是战龙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慕容雪航的衣襟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慕容雪航再也无法容忍战龙如此放肆地侵犯自己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拿开战龙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战龙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慕容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雪航突然意识到那是小叔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那东西。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偷窥了自己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战龙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战龙正梦见和孟姜夫人亲昵,此时春梦正浓,微微翻了下身,慕容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看到战龙酣睡的情景,只要硬着头皮,忍受着战龙那只手的侵犯,谁知道,战龙有意还是无意,那只手不停在她胸前抓弄,慕容雪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战龙,突然外边一阵大乱……

伴着哭喊声和林东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慕容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战龙收拾衣服。战龙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战龙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林东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林东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林东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林东虎立即想到是服了战龙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战龙索命。

第25章 兵行险招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战龙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是自己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战龙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东虎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慕容雪航轻声问战龙:“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战龙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雪航和战龙从房梁上面下来,战龙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战龙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战龙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之后,是不是要捣毁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战龙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战龙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东虎带领手下兵马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战龙和慕容雪航居然还在他的客房中睡的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雪航估摸着天也快亮了,她计划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四丫头咏琪还在那里等着接应自己呢。

迷迷糊糊中,战龙被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要离开这里,战龙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慕容雪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慕容雪航带着战龙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雪航对战龙说:“赶紧跳下去。”战龙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慕容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战龙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战龙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战龙一招手,战龙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战龙说:“自己下去。”

可是战龙还想赖在大嫂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慕容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见战龙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认定战龙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战龙立马脱手,扑通一下子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慕容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慕容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战龙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雪航见战龙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战龙,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战龙摔下去。但是战龙“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战龙刚站起来,城上另个士兵发现事情不好,就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雪航连忙拉着战龙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白天时候,已经观察好了,河边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兵看守,凭自己的武功抢一艘船,应该不成问题。二人刚跑到河边,后面的城门就开放,林东虎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马朝这边杀了过来。

此时,天光还没有放亮,听到喊杀声,镇守渡口的南唐兵都出来观望,慕容雪航和战龙冲过来,将南唐兵杀散,抢了一只小舟,就朝对面划去。小舟刚刚划到河中心,突然侧面风驰电掣般飞过来一条战舟,船头站立一位银盔素铠的少年女将,手中持着弓箭,明亮的铠甲在皎洁的月光下十分刺目,战龙认出来将,正是林熙蕊。

第26章 替嫂挡箭

慕容雪航手持双浆,拼力地将小船往对面划,林东虎的兵马已经追到了河边,弓箭手涌上来一大排,对着战龙的小船开始放箭。无奈,小船距离河边已经老远,已经超出了弓箭的有效杀伤距离。林东虎大声喊道:“都给我上船,追!”

林熙蕊的战舟跟进的很快,尤其战龙已经看到这丫头已经举起了弓箭,隐隐约约听到她在指挥:“快点划,先射那个划船的。”

随着弓弦一响,三支白羽箭就朝慕容雪航飞过来。

慕容雪航正在全力摇浆,那三支箭已经朝她飞过来,战龙来不及细想,身子往慕容雪航身前一趟,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他手中宝剑用力向外一封,当当两声,磕飞了两只白羽箭,第三支箭却狠狠地钉在战龙的肚子上,战龙哎呀一声,疼的宝剑差点掉进水中,奶奶的,这丫头的臂力还真够劲啊,会不会要了六爷的性命?

慕容雪航惊叫一声,“六郎?”

战龙一咧嘴,身子歪倒在慕容雪航的臂弯中,忍着疼道:“大嫂,没事,我还没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着林熙蕊的战舟已经追到近前,慕容雪航却无心恋战,将战龙抱起来,纵身一跃,就到了对面河岸之上。

林熙蕊带兵在后面追,慕容雪航带着战龙一路飞奔,她的轻功极佳,后面的南唐兵因为都是从战船上下来的,没有马匹徒步追赶根本就追不上。这时候,天光已经放亮,龙葵山已经历历在目,慕容雪航看看战龙,胸前都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失血过多,战龙已经呈昏迷状态,“六郎,你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四小姐已经带领那一百精兵接应过来,见到战龙身负重伤,而且还是箭伤,四小姐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问:“是谁伤我六弟?”

慕容雪航回头看看,南唐兵已经相距不到两百步,对四小姐说:“咏琪,敌将乃是南唐圣手神箭林熙蕊,你要小心啊。”

四小姐眉毛一横,“果然是她,大嫂,你带六郎先走。这里就交给我。”

林东虎、林熙蕊兄妹带领唐兵杀到近前,被四小姐拦住去路,兄妹俩一看是宋军,顿时明白了那两个医生果然是宋军探子。林东虎气的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这样愚蠢,居然找了两个宋军奸细给自己的爱妾看病,人家给自己的爱妾吃了毒药,自己还当神仙供着人家,好吃好喝好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了。

恼羞成怒的林东虎手提斩马长刀,率领兵马冲上来,就与四小姐的兵马恶战在一处。

这兄妹俩的武功都不错,林东虎虽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两军阵前的冲锋陷阵还是势不可挡的。四小姐手中用的是三尖两刃刀,尤其她双臂天生神力,三招过后,与林东虎硬碰硬对了一刀,当的一声,火星四冒,林东虎的刀居然被四小姐震飞。林东虎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如此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将,居然能够震飞自己的大刀?还未等他醒过味来,四小姐一个箭步到了他跟前,恶狠狠一掌拍在林东虎的胸口上。

林东虎一声惨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挣扎着站起来,四小姐正欲跟上来结束他的性命,却被林熙蕊用宝剑拦住,林熙蕊见敌将凶猛,哥哥又受了重伤,自己明显也不是敌将的对手,抢救下林东虎,指挥唐兵围上来拦住四小姐,自己带着林东虎撤退。

四小姐眼见林熙蕊救走林东虎,心中盛怒,手中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挥,使出大招“日月同辉”一溜玄重的刀光闪过,包围她的唐兵,居然有三四十名丧身在这一刀之中,唐兵的包围圈立马被冲破。四小姐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林熙蕊射了六弟一箭,到现在还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

幸亏唐兵舍身忘死的阻截,林熙蕊方才保护着林东虎登上战船,四小姐提到赶到时候,他们已经开船。

林熙蕊摘下弓箭,瞄准四小姐一手三箭射过来,却见她身形一晃,把手一扬,那三支箭已经被她收在手中。

目视着唐兵败走,四小姐哼了一声,冲林熙蕊喊道:“小丫头,居然跟我比试弓箭?你还嫩了点,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日后再被我撞见,非让你尝尝我弓箭的厉害。”

战龙昏迷了一阵子,悠悠醒转,发现四娘已经坐在身边了,“四娘?”

四娘见战龙醒来,高兴道:“六郎,你终于醒了,你失血过多,好好休息。”

战龙点点头,问:“大嫂和四姐回来没有?”

四小姐说:“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个丫头实在可恨,居然对你下这样中的毒手,我没有船只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雪航难过地说:“那丫头这一箭,本来是射我的,结果六郎替我挡住了……”

战龙爽然一笑,“大嫂,我们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如果是我在摇浆,那丫头射我,你也会替我挡箭的。”

第27章 贵妃姐姐

中午,令公带领远征楚国的大军返回。

杨家兄弟欢聚一堂,高兴之余,也纷纷为战龙的伤势担心。

为了让战龙好好养伤,四娘就将战龙送回荆州疗养。千禧湖水寨,交由心腹副将镇守。

回到荆州,令公一面上表朝廷汇报远征楚国的功绩,一面居将议事,商议针对南唐重兵压境的对策。

战龙得到了精心的照料,伤势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复了。

就连四娘也说不清楚,战龙那样重的伤,居然会康复的如此之快,解开绑在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隐隐约约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四娘摇摇头,“真是好奇怪,六郎的自身免疫能力这样强吗?”

几位嫂子纷纷来庆贺战龙,庆祝他伤势痊愈,战龙心中也是挺纳闷,自己揉揉伤口,确实是痊愈了,而且已经没有了伤痛的感觉,可是就在他为自己庆幸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象。

战龙如厕小解,意外地发现,自己那家伙,居然变成了金黄色,乍一看上去,表面还覆盖有一层像鳞片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摸不出有什么不舒服之感,看着自己着装挺拔,颜色金黄的宝贝,战龙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条金甲蛇,我擦!该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缘故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战龙回到自己房间,看到四姐正笑盈盈等着自己。

战龙就问:“四姐,什么事情,这样高兴?”

四小姐说:“刚才父亲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上京,一来是跟枢密院汇报前敌战况,二来是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晋王千岁给你介绍的是哪家千金吗?”

战龙摇摇头,“我正想知道,但愿我未来的老婆,能和四姐一样漂亮。”

四小姐却说:“六郎,我觉得,晋王给你说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绝对比姐姐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战龙见四姐面色忧郁,就问道:“四姐,可是什么?”

四小姐美貌拧成疙瘩,幽幽叹息说:“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却……”

战龙诧异道:“父亲难道给你指定婆家了?”

四小姐摇摇头,说:“不是父亲,是皇上。”

“皇上?”战龙惊讶地看着四姐,隐隐约约感觉倒了某种不良预兆。“姐姐,皇上给你指婚?指的是谁?”

四小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赵匡胤?”战龙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宋太祖那张黑黪黪的大肉脸,以及蛮壮如熊的肥硕身躯,可是,嫁给赵匡胤,那就是贵妃娘娘了,战龙为四姐感到高兴的同时,又隐隐觉察到她的不开心。

“四姐,你不高兴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难道你不想做皇贵妃?”

四小姐面色苍凉,“做贵妃有什么好?”

战龙正想细问,门外脚步声,慕容雪航和几位嫂子从门外鱼贯而入,慕容雪航一脸笑意,其他几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样子是来贺喜的,果不其然,一向最为活泼的二嫂宝日明梅率先说话,“咏琪,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妹妹,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当朝杨贵妃了,嫂子们今后可要跟着你沾光了。”

四小姐只是附和着苦笑了一下,脸上并没有呈现出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五嫂司马紫烟说:“六郎,你还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经要做皇贵妃了,圣旨刚刚到咱们家,因为你身上有伤,就没有让你去接旨。传旨的钦差,是四娘的同门师妹,现在正在四娘屋里头,听说啊,她要留在我们杨家一段日子,任务就是教授四姐一些宫廷的礼仪和专门伺候皇上的功夫。”

说到这里,几位嫂子都掩口笑起来,四小姐脸上一红,说:“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居然面色凝重地分开人群离开了。

三嫂龙兰叹息一声说:“紫烟,看样子咏琪好像对做皇贵妃不感兴趣啊。”

战龙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第28章 十大名器

天波杨府后院,花团紧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之间,一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四娘和东方紫玉坐在石凳上,正在倾诉这些年的姐妹离别,两人师出同门,学的却是不一样的本领。四娘学的是医术和算术,东方紫玉学的是奇门和周易。战龙走过来的时候,姐妹俩个都因为交谈的极为投入,几乎没有察觉到战龙的到来。

战龙看着谈笑风生的东方紫玉,禁不住为她这个女子喝彩,年方三十的东方紫玉,有着一张艳绝人寰的娇颜,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门的缘故,她的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她的举手抬足都透露着她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云鬓高挽,配合着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那举手投足的风情,尽显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穿着一件白袍,云袖向上微提,露出小半截丰润的手臂,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袍丝质上裳被撑得圆隆,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丝纱紧绷,隆臀得让人垂涎。

数年前,陈桥兵变之前,东方紫玉还是柴世宗宠爱的贵妃。

数年后,赵匡胤黄袍加身,宋太祖曾经向东方紫玉多次求爱未果,虽然赵匡胤对东方紫玉垂涎三尺,但是东方紫玉却至死不肯就范,现在和师姐说起这些事来,东方紫玉幽幽叹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宋太祖黄袍加身,实际上是篡夺了大周江山,我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岂能与他同流合污?师姐,你说我做的对吗?”

四娘赞赏地说:“紫玉,你永远都是这样清高,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不过,你说的没错,人要有品质,女人更要有品质,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将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战龙插言说:“东方姨娘,你的高尚行操,值得我们晚辈向你学习。”说罢,恭恭敬敬一礼。

看到战龙,东方紫玉眼前一亮,面前这个少年,不仅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尤其骨子里面透着一种成熟,一种自信。不由站起身来,眼睛紧盯着战龙,问:“师姐,这是?”

四娘笑道:“这是我家六公子。”

东方紫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晋王千岁为他保媒,果然是仪表不凡,尤其前阵子南征楚国,六郎更是战功卓越,恩!孺子可教。”

四娘脸上风光无限,满意地对战龙说:“六郎,你来找我有事吗?对了,你身上的伤好的那样奇怪,不妨说给东方姨娘听,她对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为出色的医生。”

战龙就将自己和大嫂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了其中几个要点。

东方紫玉听后,惊讶道:“六郎,你说……咬你的是一条金甲蛇?”

战龙点了点头。

东方紫玉思量一下又问:“那条蛇,是不是颜色金黄,体表密布金鳞,而且皮肉坚厚,即使一般利刃都不能斩断它?”

战龙说:“就是这样一条蛇。”

东方紫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的话,这应该是一条千年赤龙蛇,赤龙蛇极为罕见,它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皮重生,这种蛇人最近数十年都未曾有人再见到过,想不到却被你碰上,你还幸运地被它咬了一口……”

战龙听到这里,隐约觉察出自己可能是被咬来了好运,不是吗,那么重的伤口,刚一天时间,就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紫玉面露笑容说:“师姐,六郎被赤龙蛇咬了之后,赤龙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溶为了一体,据史册记载,被赤龙蛇咬过之人,大多数都是当场绝气身亡,不过也有极少数人存活。侥幸存活的那些人,自身就拥有了特殊的能力,在短时间之内,血浆迅速修补伤口,使身体额外伤口痊愈,这便是其中之一。”

四娘也高兴地说:“看来,六郎真是幸运啊。”

战龙心中也感到无比甜蜜,忍不住问:“东方姨娘,还有什么益处?”

东方紫玉面色一变,说:“我也不敢说,需要具体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

不管怎么说,当初没有当场暴毙,又拥有这样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战龙已经是十分满意了。

吃完饭后,战龙高兴的睡不着觉,摸着自己的伤口,心中美滋滋第回味着当时被赤龙蛇咬到的情景,当真是艳福齐至啊。

四娘房中,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杨咏琪,司马紫烟,杨八姐,杨九妹,都做成一排,都在认认真真地听东方紫玉讲课,东方紫玉讲的是逍遥秘笈里面的**经,其实这堂课,主要是给四小姐杨咏琪讲的,因为四小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进宫陪王伴驾,东方紫玉作为宫廷御用讲师,担负的就是为皇帝调教秀女的职务。

本来是给四小姐一个人讲的,但是姐妹们都想听一听宫廷御用讲师的高论,今天,东方紫玉给四小姐讲的是爱、抚。

东方紫玉说:“爱、抚。是艺术表现,一般说来,女性在中既然是属於被动的性质。那麽做丈夫的应该知道,急是不为妻子所欢迎的,所以的本意是诱导,而不是强迫。因此,的一切动作,都要由温和的示爱,先不妨深深热吻,进而抚弄,抚摩全身肌肉,轻触外阴,按步就班,得寸进尺,一切都要顺著爱侣心理的发展,做到她恰好希望你去的时机和部位,这便是的艺术表现。进了皇宫的女子,不管是多么的花容月貌,要是不懂得妩媚之术,又如何能够取悦帝王?”

四娘对众姐妹们说:“你们东方姨娘说的话,对你们今后的生活都有益处,尤其是雪航,梅梅,兰儿和紫烟,你们现在都已经是位为人妻,要学会和自己的丈夫协调,才会有更加甜蜜的生活。”

宝日明梅笑道:“四娘,我们都记下了,只是东方姨娘讲的有些浅俗,能不能讲一些深奥的呢?”说罢,对着东方紫玉做了一个鬼脸,东方紫玉悠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按照章程来教学,我在天波杨府要住两个月,保证你有的是学习的机会。”

东方紫玉说着,从自己带来的文件包中,取出一本精致的画册,然后走到书桌前面,拿起笔开始填写档案,内容大致是记录自己今天对四小姐的教授课程。当填到是否属十大名器时候,东方紫玉停下笔,笑盈盈对四小姐说:“咏琪,我还要对你例行身体检查,看看你的宝器是否属于当今罕见的十大名器?”

四小姐皱起秀眉,“东方姨娘,什么十大名器啊?”

东方紫玉和四娘互视一笑,四娘自然之道,所谓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四小姐云英未嫁,加上杨门家教森严,她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的。

四娘目光扫过这些姐妹,见她们个个眼睛中充满了好奇之色,就连八姐九妹这两个萝莉,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慕容雪航,一副愁眉不展,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雪航曾经是前北汉皇帝选中过的秀女,就和今天的四小姐一样,但是前北汉皇帝在慕容雪航还没有进宫时候,就暴毙了。但,慕容雪航一定也经历过前北汉皇庭里面的礼仪教导,她应该知道十大名器这个概念。

这时,东方紫玉已经开始给大家讲道:“十大名器,则是女性的十种特别的美的器官,当然这个器官,指的是我们那个神圣的地方。拥有任何一品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它们是:

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男人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对方在刺激下很容易一泻千里;

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後,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後,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男人尺寸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

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尺寸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尺寸的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又名“龙珠”;

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尺寸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根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後,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

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龙头的铃口,并不断。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

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爲它的进口狭窄,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进入,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俗称“玉瓮”;

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性的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爲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

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産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八姐九妹其中一个萝莉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第29章 谁有名器(上)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八姐九妹其中一个萝莉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战龙因为兴奋睡不着,就出来遛弯,四娘的房间是在天波杨府的最后面一层院子,战龙发现各家哥哥房中均都是静悄悄,书房中,老令公正在督促几个儿子读兵书。战龙因为受了箭伤,被批准休息,兄长们都在读书,嫂子们那里去了?战龙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后院,见四娘房中亮着灯,隐隐还有说话声,就忍不住走过来,想听屋中说些什么。

这一听才知道,那几位嫂子连同四姐,原来都在这里听东方紫玉姨娘讲课,课程的内容居然是房中术,战龙顿时来了精神,听东方姨娘讲完了十大名器之后,战龙受益匪浅,心中暗自盘算,这十大名器极为罕见,自己这一生要是能够遇上这种名器,可就不枉此生了。

听见八姐九妹说“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战龙心中悠地一喜,回头看看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在周围,四娘院子里的几树梨花,正好可以挡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偷窥从心底升起来,战龙往前凑了凑,将身子紧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涂抹,捅开了窗棂纸……

刚才说话的九妹,战龙一猜就是这个最调皮的九妹,不过四娘没有让她如愿,“小丫头,你还能生出名器来吗?给我一边待着去。”杨九妹嘟囔着退开,“我为什么就不能?”

四娘也略有怀疑之色,“师妹,这女人身下的东西,你又不是男子,没有办法感应,如何验明属不属于十大名器呢?”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师姐,难道你忘了我们逍遥派的逍遥秘笈了吗?其中有一门武功叫如来神指……”

四娘惊愕道:“师父的逍遥秘笈,你全贯通了?”

东方紫玉轻声道:“这是母亲毕生的心愿,她隐居飘渺湖数十载,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遗忘,可是她的心中却一直想重振逍遥门,可惜,逍遥派一直都是人才调零,没有可塑之才。”顿了一下,东方紫玉对四小姐说:“咏琪,例行公事吧。”

四小姐点点头,看看诸位嫂子,颇有些不好意思,东方紫玉示意她躺到床上去,四小姐照做。

可能是受到十大名器的渲染,四小姐这会儿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她也急切想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长着那种令女人最为骄傲的十大名器,雪亮烛光笼罩在她的身上,有如给她添上银白的光辉,在她周围都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在那袭青纱的映衬下分外明显。

四小姐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着大半截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是一袭刚及踝骨的长裙,修长丰美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朦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纤纤赤足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如温香暖玉,光泽圆润。

“东方姨娘,需要脱了衣服吗?”四小姐似乎并没有感到羞怯,毕竟室中除了这位东方姨娘,全都是自己家中的同性亲人,东方紫玉微笑着点点头,说:“只把下赏退下来就行了。”

四小姐恩了一声,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将轻纱般的衬裤从上退下来,纱裙依然盖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偷窥的战龙在这一刹间,已经是热血沸腾,鼻血长流了,抹了一把鼻血,战龙恨不得将眼珠挤到窗棂纸的窟窿里面去,虽然那一拢青纱还掩盖着四姐那最神圣的妙地,但是这等香艳的情景,足以让战龙感到大饱眼福,他迫切期待着下面的情景。

战龙也在猜想,东方姨娘所说的逍遥秘笈究竟是什么?她身为一个女性,又怎样才能辨别女性器官是否隶属十大名器?还有四姐会不会真的是十大名器?战龙的心一想到那青纱下面掩盖的圣地,就再也难以平静了,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紫玉的下面的动作。

东方紫玉先在铜盆里面,将一双纤滑白嫩的玉手洗干净,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亮出来,一根十分普通的女人手指,如春葱般晶晶剔透,光洁嫩滑,诸姐妹全都静静地看着东方紫玉。东方紫玉悠然一笑,胡见她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挥舞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大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现,再看东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团通亮的光泽,随着那光泽的旋转,她那春葱般的手指居然在变粗变长……

在场诸人,包括窗外的战龙顿时全都目瞪口呆,这就是逍遥秘笈中的奇能异术?

东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间居然增长了一倍,四小姐看了之后,惊愕的长大了嘴巴,“东方姨娘,你的手?”

东方紫玉点点头,“咏琪,我的手,在牛奶里面泡了整整三十年,从我刚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娘就开始让我练这门功夫,不过你放心,你是皇帝钦点的贵人,在进宫之前没有人敢弄坏你玉门内那道神圣的Hymen。我可以通过我这只极具敏感的手指,准确地弄清你里面的结构,是不是十大名器,我一试既知。

东方紫玉说着,就伸出那纤纤玉手朝着四小姐的青纱薄群过去,战龙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战龙知道,等那青纱掀起之后,将会将四姐那最为神圣的桃源圣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杨门女将中究竟有没有十大名器?有几个?

是威严博爱的四娘,还是生如夏花的大嫂慕容雪航?

还是被选入皇宫的四小姐咏琪。

敬请收看下集《谁有名器》下

第30章 谁是名器(下)

() 辅助资料:以下这些人物,历史背景,相互之间关系很复杂,故提供如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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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角龙哥的武功,大家不用担心,是一步步逐渐强大的,开篇就无敌天下,泡妞还有啥趣味?循环递进,最后再无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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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美女形形色色,不是单纯的全处,比例应该是一半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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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第一卷《南唐风云》的主要人物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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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人物,后面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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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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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令公:50岁——四娘:3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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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郎:26岁——慕容雪航: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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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郎:23岁——岁宝日明梅: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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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郎:20岁——龙兰: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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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咏琪: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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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五郎:18岁——司马紫烟: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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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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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郎: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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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八姐: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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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妹: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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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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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赵匡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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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宋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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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主:赵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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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公主:赵凌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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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赵光义(赵匡胤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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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符雪彤(符雪琪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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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妃:王媚儿(太师王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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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宗皇后:符雪琪(符雪彤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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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宗公主:柴明歌(战龙原配柴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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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宗贵妃:东方紫玉(四娘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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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将(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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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凯华:48岁——秦卿:42岁秦柔:32岁(秦卿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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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虎:26岁——孟姜:21岁(南唐礼部侍郎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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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彪:24岁——李越秀:20岁(南唐越秀公主,后主李煜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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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文:22岁——梅映雪:19岁(南唐工部尚书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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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武:20岁——梅吟姿:18岁(南唐工部尚书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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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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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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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国主:李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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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皇后:钟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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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太子:李宏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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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孟芸(南唐礼部侍郎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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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秀公主:李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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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公主:李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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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后主: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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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周后(大司徒周宗只长女名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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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小周后(大司徒周宗之次女名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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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有两位符皇后,一位为后周世宗皇后,另一位是宋太宗皇后,两位符氏系出一门,为后晋节度使、魏王符彦卿之女。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后周世宗宣懿皇后符氏(符雪琪)是后晋节度使、魏王符彦卿第四女。宋太宗懿德符皇后(符雪彤),陈州宛丘人。魏王符彦卿第六女。是宋太宗赵匡义第二位皇后。此乃历史事实,绝非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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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东方紫玉将四小姐身下的青纱掀起来的时候,坐在窗前的那一排嫂子们,都情不自禁站起来,她们这一站起来,正好挡住了战龙的视线,眼睁睁瞅着四姐的纱裙已经全部掀起到腰部以上,可惜就是看不到那神圣的禁地,战龙急的直想冲进去对几位嫂子说你们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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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那充满灵性的如来神指,已经凑上四小姐的娇嫩禁地,东方紫玉面露温馨之色,“咏琪,你要放松,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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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点头,脸上一阵红晕,她按照东方姨娘的吩咐,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东方紫玉眼前一亮,将如来神指凑上来,并没有急于探进去品尝,而是轻轻地,柔柔地抚弄着四小姐那沾满春露的花瓣,“根据外观,很像十大名器第六种六面埋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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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其他几位嫂子,连同八姐九妹都羡慕地将眼睛里的目光投向四小姐的宝器,宝日明梅耐不住性子,问道:“东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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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说:“现在还不敢肯定,需要我试一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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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开始用玉手轻轻抚弄四小姐的,目的是要她尽可能的放松,好利于自己将如来神指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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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感受着东方姨娘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纤滑玉手,那种**的滋味,是他有生一来,头一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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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又说:“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尺寸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见到四小姐在自己轻柔的动作下,已经是妙目如丝,东方紫玉就将那如来神指送入,因为四小姐还是处、子,东方紫玉下手十分有分寸,只将如来神指的第一指关节以前的部分探入,顿时感觉到四小姐的身体一阵收缩,就将自己的如来神指紧紧包裹住。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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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神情复杂地看着东方紫玉,这时候她,心底悠然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因为羞愧,她急于掩饰这种快感,以免被众多嫂子发现自己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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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丽绝伦的脸上,神清气朗,清冷从容,完美的瓜子脸而自然,檀口瑶鼻鬼斧神工,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神秘优雅,冰清妖艳,勾魂摄魄的美丽,如虚空之夜月,神秘莫测。伴着一丝低吟,简直是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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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姨娘!”四小姐突然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了东方紫玉的手腕,东方紫玉微笑道:“咏琪,不要紧张,放松啊。”她鼓励的目光投给四小姐,四小姐再也支撑不住,一阵娇颤,那幽幽洞府将如来神指紧紧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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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东方紫玉将自己的如来神指收回来,在灯下下舒展开,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尤其醒目的是,手指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细腻,而是呈现出许多坑坑洼洼,就仿佛是被四小姐宝器夹成了这个样子,诸女顿时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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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手指在半空中晃了晃,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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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借着诸位嫂子观看东方紫玉的时机,终于看到了四姐那神圣的桃源圣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喷张,两扇玉门一动一动,简直教人难以忍受,战龙终于明白了东方紫玉如来神指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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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娇羞地穿好衣服,问道:“东方姨娘,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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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遗憾地说:“咏琪,还是差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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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还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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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耐不住性子,“东方姨娘,给我看看呗。”说着已经主动地朝秀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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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喜,又可以大包眼福了。二嫂生性泼辣,在几位嫂子当中,是最喜欢开玩笑的,战龙擦亮眼睛,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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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很快就退下了下裳,她丰腴的身子看得战龙重重,东方紫玉开始为她检查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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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双目紧闭,两腮桃红,起伏有致,浅绿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圆润,特别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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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已不是处、子,东方紫玉的手法就略为重了一些,宝日明梅在东方紫玉如来神指之下,娇躯扭动不停,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她的娇慵美态。她纤细的小腿光滑圆泽,动荡不已,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东方姨娘,我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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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微笑着摇摇头,“梅梅,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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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和司马紫烟相互看看,对自己显然失去了信心,但是她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为自己检查了,结果可想而知,八姐九妹也想做一检,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没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雪航身上,慕容雪航似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摇着头,“我就不要检查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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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柔声道:“雪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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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早就看出她的不正常,在四娘和极为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雪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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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神色凄然,满面萧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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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得在场诸人均都目瞪口呆,作为杨家的长媳,第一个进的杨家大门,至今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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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惊讶了,“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夫妻之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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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更是爱怜地将慕容雪航搂住,“雪航,你不要难过,好好地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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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虽然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成亲之前,黑风堡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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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回忆起那场战争,不由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了问题,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四娘懊恼地埋怨着自己,她顿时明白了,抚摸着慕容雪航梨花带雨的脸庞,“雪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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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夫妻恩爱多年,我知道他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来,他会觉得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他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我不想说,再者一说,我们之间感情深乌,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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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眼睛湿润,几位弟妹连同四娘和东方紫玉在这一刹那,都感受到了慕容雪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四娘道:“雪航,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医生,或许事情并没有向你们想象的那样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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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慕容雪航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期望,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雪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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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娇颜通红,那种事情还真难以启齿,尤其是男性不成功的例子,四娘就对宝日明梅几个说:“今个就到这里,你们都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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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宝日明梅,龙兰,四小姐,司马紫烟,还有八姐九妹神情各异的往外走。战龙顿时醒悟,急忙转身溜出四娘的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他们还了得?赶紧脚底抹油,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雪航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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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居然还是处、女?是大哥不中用,战龙心中不是为啥,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感,以前他对宝相庄严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亲嫂,玩笑一下还行,真要是动了那种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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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这样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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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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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战龙发觉有人在叫自己,一睁眼,是四姐坐在自己的身边,四小姐满面萧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怪香,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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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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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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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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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没有反对战龙抱她的腰,说:“皇帝又怎样了?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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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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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要会体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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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柔肌,四小姐不动声色,她体态舒闲,半倚战龙身侧,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静静的打量着战龙,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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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香梦销魂

四小姐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最迷人的是由于刚过大劫而彻底放松的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形成的迷人风情,美艳妩媚。月光中,她耳坠玄黄美玉闪烁生辉,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绮罗丝下的美丽**更显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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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战龙将一大团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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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战龙侵略性的目光,四小姐美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却更是诱人无比。占有她,占有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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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狂的念头涌现脑中。战龙的呼吸开始紧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战龙寻找着突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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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娇羞地说:“去听课少了,顺道做了个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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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问:“什么体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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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笑盈盈说道:“就是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长着十大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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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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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说罢,娇羞地低下臻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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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诧异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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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为我保密嘛,她知道我是不想嫁给赵匡胤的,就隐瞒了我生有十大名器的事实,你想啊,我要是生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想占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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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恍然大悟,“四姐,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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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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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啥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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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娇羞地说:“不行嘛,我是你姐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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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我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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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就点头了,战龙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地生龙活虎起来,战龙感觉到它正在无限的暴涨,他迫不及待地将四小姐推倒在自己的床上,一头扎进她的柔纱薄裙之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之间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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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四小姐双手紧紧的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口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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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徘徊在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那绢丝薄裙虽完全掩盖了战龙的头,战龙却明白我眼鼻舌下是何等美妙的风景。万卷书屋 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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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虽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宝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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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喘不过气,战龙方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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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星目半闭,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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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大手乘机移了过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一对玉峰,不停的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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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那丰腴的身体让战龙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解开她的衣裳,玉体横陈,峰峦美景尽在眼前,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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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欣赏十大名气的独特,战龙将坚挺的小龙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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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六郎,你什么东西刺我啊。好疼啊。”四小姐流着眼泪推开战龙,一双美目望向战龙的身下,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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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啊?”他自己也惊愕地叫出声来,自己那坚挺的龙枪,居然真的长出了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坚韧无比,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战龙急的满头冒汗,一下子从恶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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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战龙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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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战龙开始有意识感觉到身下小龙还真有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不要紧,战龙真的惊叫起来,自己那坚挺的龙枪,真的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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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战龙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对战龙说,不要害怕,但是战龙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是不是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之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了,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战龙十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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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和东方紫玉就针对战龙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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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自己长了鳞甲的龙枪,看着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战龙担惊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彻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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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对战龙的病情也没有把握,就看东方紫玉,东方紫玉先不说话,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战龙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若是平时,战龙一定会兴奋地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是一点心情也没有,天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WjxswNet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之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件好事,却没成想却还连带这样的一种功能,哎!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东方姨娘,还能行吗?”战龙哭丧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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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察看了战龙的病情之后,东方紫玉那一直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了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战龙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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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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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明白战龙的担心是什么,重新用那纤滑玉手握住战龙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就不要再为这件事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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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许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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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末,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这件事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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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也再为战龙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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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炼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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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那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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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炼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保不起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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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炼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难的武功秘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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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笑盈盈在战龙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丢开他的龙枪,说:“看吧六公子急的,你们男人嘛,就知道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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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已经管不了许多了,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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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练习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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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条件吗?”战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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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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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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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看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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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战龙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了,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份,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赶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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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通过慧眼,看出六郎你骨骼禀异,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龙蛇咬到,正好符合了修炼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将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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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究竟是什么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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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将战龙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做好,笑盈盈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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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战龙迷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逍遥秘笈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刻披挂上阵,并且连续征战,金枪不倒,令胯下娇娃为之臣服。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炼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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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惊喜道:“我能练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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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温柔地抚摸着战龙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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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继续说:“逍遥秘笈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华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就化成催发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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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华注入女体之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因此也就永远地忠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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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战龙张大嘴巴,再难合上,还有这样变态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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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啊,不像第一层那样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当七元真气修成的时候,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体内喷发龙阳精华的时候,会伴有龙吟之声,并且女体**内的血液因此蒸腾,会闪现这七个字在你眼前,如果出现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有一成,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了两成,以此类推,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字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炼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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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听的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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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接着说:“逍遥秘笈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拥有三大奇能异术,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可以通过自己的御剑散发的功力,将自己的身体遮隐住,以致敌人不能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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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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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有点遥远了,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了,但你可以慢慢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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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对战龙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过两个月,你和咏琪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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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方如释重负。

第32章 九曲回廊(十大名器)

() 但是,刚刚轻松了二天,战龙又开始无限忧愁起来。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那件事,四娘昨天晚上跟令公说了,令公不由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当时,令公只是一笑了之,没成想,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大郎与慕容雪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战场上落下了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宝日明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也始终不见动静。龙兰是新婚,司马紫烟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了晦气?

四娘听了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

四娘说和师妹商量一下。

今天,四娘和东方紫玉从战想龙那儿回来之后,就与令公说起了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这件事,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是专门修炼咒语这方面功法的,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自己家的问题。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向我们杨家这样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这两个人对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连。我觉得,仇家的那个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

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头锁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修降术里面有一章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也就是说,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个传说,也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就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雪航将身子破了,就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雪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啊。”

令公当即听信了东方紫玉的话,就问:“师妹,大郎的病还有救吗?”

东方紫玉叹了口气说:“今天中午,我给他做了全面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了。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慢慢调养。”

令公脸色凝重,思量片刻,看看四娘,又看看东方紫玉,缓缓说道:“既然大郎已经彻底丧失了男性功能,那么,雪航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不成?”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将军你拿主意。”

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度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雪航了……”

“可是,男方,如何选择?”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言,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面宣传,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也必须忍痛割爱,舍了雪航一个,换取杨家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大郎下面的兄弟中,选一个。”

令公道:“我担心,他们今后会不会因此产生兄弟之间的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则选好为雪航破身的对象之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另外,雪航行房的时候,我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让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叔嫂之情,因为那一夜二继续泛滥。将军,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令公脑海中按照四娘演示着那一夜的情景,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万卷书屋 w-w-wWJXSW。net就连自己也将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面,然后,四娘将早已经择好的(某郎)带入杨家长嫂慕容雪航的闺房,慕容雪航眼睛蒙上面巾,破身之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那位兄弟,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雪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令公,大郎的工作由你来做,雪航的工作我和师妹来做。”

令公点点头,“为了我杨家,大郎只好做出这个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令公在书房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呆了一下午,诸位兄弟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到大哥从父亲书房出来之后,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抡得虎虎生风,还不时听到他的怒吼声,这天傍晚,练武场边上的柳树都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将自己的娇妻拱手让给自己的兄弟,一想到娇妻的初夜自己无法占有,而是需要亲兄弟来替自己,大郎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来,看到娇妻慕容雪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娇妻的双手,“雪航……”

慕容雪航神情凝重,看着夫君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雪航,都怨我……”

慕容雪航将臻首轻轻垂放在大郎肩头,“大郎,你为什么答应你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一生的忠贞。”

大郎心中苦的张了张口,几乎都吐不出字来,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雪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我们杨家将,我们杨家不能因为我们俩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各家将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中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雪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咽进肚子里,脸上现出坚强的笑容,“雪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这之后,我们的感情应该会更深厚。”

慕容雪航直起身子,擦擦泪水,带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去告诉四娘了,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第往回走去。

望着丈夫离去的身影,慕容雪航在哪里矗立了良久,这一刹间,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自己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自己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自己死了,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抗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他甚至会跟着自己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

“雪航?”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慕容雪航嫣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今天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为你了。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你丈夫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我为什么要劝你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表示愿意听四娘继续说下去,四娘走上前来,牵着慕容雪航的手,“一直在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作为一个女人,享受男性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万卷书屋 w-w-wWJXSW。net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并不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就冲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后之后,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谓,值得我们每一个女性为你赞叹,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在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自己的一生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她的身躯,“雪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母亲,可惜我家大郎不能满足你。”

慕容雪航身子悠然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之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的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的,当然没有性、爱的前奏,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结在慕容雪航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多,想不到今天被四娘说出来。

四娘又道:“雪航,有时候,你确实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扫除仇敌降头的障碍,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雪航,你就接受四娘的话吧,我是真心实意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雪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香炉中渺渺升起阵阵香烟,让人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在这里了,自从这位师妹从京城来到荆州之后,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雪航的手,来到床前,“雪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长着十大名器。”

慕容雪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我相信我的直觉。”

慕容雪航默然点头,四娘对她说:“雪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需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就行了。”

慕容雪航躺到了那张洁净的床铺之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雪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之下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鑑人的秀发,散发着青幽幽的诱人光芒,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东方紫玉用她那绝对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她单薄的内衣内的绝美**。

慕容雪航秀眸闪现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姨娘今天的手法,与那一日与四小姐她们时候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下,说:“雪航,因为你从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底在那一刻产生抵抗情绪,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那些忧虑,让你真正感觉到被人爱抚的乐趣。”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她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束胸,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

被东方姨娘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慕容雪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东方紫玉轻轻解开她罗衣的裙带。

慕容雪航里面仅穿了白色的内衣裤,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冉冉生辉。

东方紫玉那无比纤滑的玉手,漫漫扶上酥胸。

抚摸着束胸里面那高耸的玉峰,那对玉峰撑得鼓胀。她胸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玉峰随着呼吸起伏着,美丽的**散发出阵阵幽香。

慕容雪航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雪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雪航娇羞地点头,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雪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词汇,雪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可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下移,在慕容雪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雪航丰盈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紧接着东方紫玉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慕容雪航那双匀称的**,慕容雪航只感觉一股微麻的电热感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

躺在床上静静的享受着,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雪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雪航那柔美的眸子中,盈满了感激的泪花,四娘的真挚之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雪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了,好好的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蚀骨的**,风韵之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慕容雪航的凸起更柔软,东方紫玉双手将她那月白色的内裤缓缓退下**……

同时,四娘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满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摘下慕容雪航的月白肚兜,她的双峰是那样的美,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挺拨,像两座春山似地傲立在她的胸前。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还是那么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曜眼。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那两团嫩肉,慕容雪航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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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冲击下,慕容雪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完全被**所支配,东方紫玉仔细打量著眼前这人间绝色成熟的**被自己挑起了荡漾的春情,不由惊叹眼前这是一幅完美无瑕的诱人**,只见慕容雪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床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著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峰。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感觉得出来慕容雪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自己的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着急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雪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温柔的抚摸她的美腿、丰臀、以及湿滑的玉门。

慕容雪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也发出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著愈益升高的愉悦快感。

一直等到慕容雪航完全结束,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手指从慕容雪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也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姨娘的叫喊声,慕容雪航也禁不住挣开疲惫的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那如来神指已经被自己的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了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简直是妖娆无比。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问:“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咏琪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咏琪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她真要是十大名器的话,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这孩子,难道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咏琪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去,也是情理之中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扭头又对慕容雪航说到:“雪航,当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气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吗?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雪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第33章 玉兔雪白

() 这应该是一个神秘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大嫂身上长有十大名器的事,却在杨家媳妇们之间传开了,尤其是大嫂尚是处子之身,令公和四娘决定在本家找一位兄弟为其长嫂破身的事,令杨家诸兄弟听了之后,无不暗自擦拳磨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纷纷尽可能的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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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就是为这件事烦忧,为啥?还不是因为自己龙枪长鳞甲,暂时搁浅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这个关键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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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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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战龙忧心忡忡,但是他也不想让其他兄弟看出自己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悠悠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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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操武场上,战龙发现二哥,三哥,五哥,还有老七,都异常的勤奋,今天的晨练本来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几个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七郎个头瘦小,这个小黑小子以前就连杨家每天正常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加,四娘疼他年纪最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现在这个小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得浑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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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道:“小七暗恋大嫂飞许久了,以致前阵子有人给他提亲,都被他拒绝。他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积极表现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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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战龙觉得,二哥是最危险的人物,兄弟几个相比起来,二哥应该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一个,他的身体又这样棒,尤其是有着成亲最早,经验最丰富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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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狠狠看了他的裤裆一下,心理诅咒他早一点患上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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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在练大枪,三哥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一个,他应该不会有那个念头吧?为何他也参加在超级训练的队伍里?战龙记的当初偷听三嫂房的时候,三嫂一劲说他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从来不知道主动,三哥这种性格,也能做那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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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正在修炼杨门内功心法,战龙对他比较放心,五哥文质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尤其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的那番大义凛然,海枯石烂之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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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来了?”五郎停下来,跟战龙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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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战龙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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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脸色似笑非笑,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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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了,你们咋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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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二郎眼神中带出一丝得意的神情,看着他的笑,战龙心里闹得慌,就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战龙将火气压了压,说:“先去吃饭了。”他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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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战龙,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不然的话,父亲为啥不让他参加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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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邪笑着说:“六哥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了,就是以后他自己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万卷书屋-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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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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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水城荆州已经开始炎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外出到千禧湖水寨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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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躺在窗前的凉席上生闷气,被二哥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要不知道自己的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我需要加班加点练习啊,说不定还能赶上末班车,想到这里,战龙也顾不上炎热,脱个光膀子,仅穿了一条小裤,在床头盘膝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给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炼起金龙三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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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一直盼望自己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样好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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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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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睁看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宝日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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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着盔甲,生性妩媚的宝日明梅,穿了一身青纱褟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粉红色的抹胸下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青纱,依稀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十分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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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神情神秘,进屋时候,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战龙甜甜一笑,叫一声:“六弟。”战龙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嫩滑的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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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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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却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战龙身上游荡,直打量得战龙浑身发毛,不由心下发虚,轻轻呼道:“二嫂,你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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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不由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战龙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吗,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呢,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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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顿时无限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轻叹一声,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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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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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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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为大嫂感到同情呢,不说了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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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问:“什么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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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给你成亲的好日子了,嘻嘻……难道你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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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取笑我?”战龙一把将她的纤腰捉住,推倒在自己床上,眼漏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万卷书屋-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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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却没有害怕,咯咯直笑,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随着笑声在那粉红色抹胸里面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恼火嘛,嫂子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咯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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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被他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宝日明梅的咯吱窝摸过去,“我就是要挠你痒痒,谁让你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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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宝日明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战龙却用一只大手死死抱着她的纤腰,让她无法用力坐起来。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去了,我就吃吃他老婆的豆腐,算是找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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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的手就在宝日明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的摸个不停,宝日明梅身上衣衫本就单薄,加上叔嫂两个又这样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他还不以为然,只当是战龙咯吱她,慢慢方发现战龙一边胳肢她,一边吃她的豆腐,战龙的大手,不时地抚摸一下她粉红束胸里面的娇挺,按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也慢慢滑到她的**上面细细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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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坏蛋,又占我便宜?”宝日明梅明白过味来,用力推开战龙,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样,小心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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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知道二嫂的脾气,就是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跟自己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火的事来,就嬉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了吗?是不是今天晚上回不来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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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哼道:“去……谁稀罕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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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战龙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宝日明梅正言道:“我问你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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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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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就是大嫂这件事,我发现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这件事特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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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一听,立马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几个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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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了,我就觉得你不对头,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风头,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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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了,我赶紧扇扇风,让她管着二哥,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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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特别卖力气,一定是攒着力气想替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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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虎着脸生闷气,战龙就凑到宝日明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二哥揽这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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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老公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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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又说:“既然二嫂不愿让二哥出着风头,那你就管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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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哎!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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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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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眼睛转向战龙,“有啥办法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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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有办法啊。你去药店偷偷买几样雌性激素的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天,你在不停跟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准他累的来连头也太不起来,嘿嘿……父亲见他这副熊样后,还会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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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你也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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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得很,这几味小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的,还不一样生龙活虎回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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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微笑着点点头,猛然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识别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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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凛,但是他还是保持住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现在还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琢磨大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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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王战龙裤裆里面瞄了一眼,战龙那里支起了老高的,“真大啊……”宝日明梅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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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赶紧捂住,“二嫂,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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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却身子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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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摇摇头,“一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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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斜了战龙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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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能交换?”战龙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一眼二嫂的眼神,故意沉住气,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看鳞甲龙枪,你也给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算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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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宝日明梅显然不会同意战龙的肮脏条件,站起来佯装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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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一把拉住她的玉手,道:“二嫂,好商量嘛,既然你不愿意,就按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一些,不过你给先给我看白兔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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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转怒为喜,重新坐回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还是午睡时间,静悄悄的院子没有人来打扰,就捅了战龙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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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马上伸出大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了一口那芬芳的**,大手按了过去,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虽隔着丝质抹胸,却丝毫无阻于那快美的手感。“二嫂,好软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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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姐弟情深

() 宝日明梅娇羞地喔了一声,她美目一嗔,狠狠的瞪了战龙一眼,“小坏蛋,我没有同意让你摸的……你快放手。”那的风情让战龙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将她向怀中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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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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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捉住,慢慢地朝上面撩起来,一双浑圆娇挺的雪玉一下子弹了出来,宝日明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战龙拦住她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你可不许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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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娇喘连连,抓着战龙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欺负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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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将鼻子贴上来,放在那内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兔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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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有些抵御不住战龙的攻势,娇躯一软,酥倒在战龙怀中,“你快写嘛……”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战龙的裤子里面摸了进去,“六郎,真的这样大啊?好刺手啊。”宝日明梅忍不住将战龙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瞅见那茁壮,密生鳞甲的龙枪,宝日明梅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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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战龙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的,“二嫂……”战龙也情不自禁地大手握住了的,宝日明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样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龙枪上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处?宝日明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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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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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身子一颤,玉手也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吃我?不行啊,这可不行。”她全力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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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不知道她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今天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战龙决意要报复,他生硬地板住宝日明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痒,一边攻击她的胸前,宝日明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叔嫂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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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二人吓的顿时惊醒,战龙慌忙松开宝日明梅爬起来,宝日明梅更是慌张张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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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四小姐款步走进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直领襦裙,外披薄纱罩衣,朦胧之间,可以见得被月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下,那两只玉兔异常,撑得抹胸鼓起,极是。进屋后,她挽了挽额边垂发,凤眸流转间,含情脉脉,她微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俩说笑,你们说什么呢?有没有偷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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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已经恢复了平静,摆出一副懒散的美态,“咏琪,瞧你又在瞎说了,我们能偷笑你什么?还不是我惦记着六郎的身体,就过来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养吧,千万不要担心害怕,有四娘和东方姨娘,你很快就会痊愈的。(万卷书屋-Net)你们姐弟俩聊吧,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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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日明梅站起身子,整了一下凌乱的纱裙,扭着丰翘的美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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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坐到战龙身边,一直看着宝日明梅走远,才问道:“六郎,二嫂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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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来看看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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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哼了一声,说:“姐姐面前还不老实?六郎,你跟我可是从来不撒谎的,从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实告诉我,二嫂找你干什么?”四小姐明亮的眸子直视着战龙,战龙只好说:“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长鳞甲的龙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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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真不知道四姐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对这个既严厉,又不失温柔的四姐,战龙真的不忍心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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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们几个在一起说你的拿东西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六郎,你有没有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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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一激灵,支吾道:“没有,当然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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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嫣然笑道:“对,坚决不能给她看,最好让二嫂多闷几天,哼,看她还神气不。”四小姐说着,不知不觉地就依偎在战龙身上,“六郎,姐姐不愿嫁入皇宫,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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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的纤腰,只不过对于四姐,战龙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绝无向对二嫂那样的荡情怀,“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就同父亲说,请皇上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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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叹道:“皇命难为,难道你不知道,父亲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说这事,他非但不会理解我,反而会严厉地批评我,岂不是自讨没趣。不过这几天我也想开了,姐姐早晚都要家人的,嫁谁不是嫁?嫁入皇宫做贵妃,我们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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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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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摇摇头,“没用的,没有人能够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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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看出她的难为情,就问:“四姐,你有什么话不愿说吗?你不是说我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了吗,你要是有心里话,就说给六郎听吧,不要闷在心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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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点点头,终于说道:“只是姐姐身上长了十大名器,我总觉得……太便宜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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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忽悠一下子,昨天晚上的梦中,与心爱的四姐抵死缠绵的香梦浮现眼前,难道那个梦全都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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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此话当真?东方姨娘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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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我只是平平凡凡的,能有什么十大名器啊,东方姨娘故意给我隐瞒了事实。万卷书屋 w-w-wWJXSW。net她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他是给我留了一条后路啊。千万人之中,能拥有十大名器的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可是,却真的降临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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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惊喜道:“四姐,这是多么难得的好事啊,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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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叹道:“可惜我一点也不喜欢皇上,我若是没有十大名器,也就将就嫁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完美,我心中就十分失落,六郎,你理解姐姐现在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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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爱怜地抱紧她的纤腰,“四姐,我懂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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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凝视着她绝美的容颜,眼前的四姐带给人的是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一样的柳腰,修长匀称的,无一不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爽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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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务与之作比较,也唯有天山之颠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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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绝美瓜子脸上那双满含了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一丝凄凉的神情,战龙心中不由一震,“四姐,我只要你点头,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让宫里的人,把你从天波杨府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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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热血沸腾,抓住四小姐一双柔荑,正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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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杨家忠君报国,也绝不会做出那等事来,姐姐只是心里头不平衡,找你发发牢骚罢了。”四小姐强作笑颜,握着战龙的手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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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你不要为姐姐不高兴了,你应该安心养好你的病,四娘说了,过两个月,东方姨娘带你和我一块进京,晋王千岁要给你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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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痛地说:“姐姐心里头不高兴,我也高兴不起来。就是把天下所有美女都给了我,一想到姐姐在皇宫里面孤独的情景,六郎也快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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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被战龙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战龙的脖子,在他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这般心思,姐姐纵死也知足了。不过你不要太替姐姐难过。东方姨娘不是说了吗?她并没有将我的如实情况上报皇上,她替我隐瞒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为了皇上选不上我。要知道想当贵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里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个个美貌如花,在众多美女之中,姐姐即使想脱颖而出,一举战胜所有对手,也是不太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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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道:“那是皇上没有见过姐姐的庐山真面目,他要是见了你本人,怎么会不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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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许你觉得姐姐很美,皇上却不这样认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是不一样的,姐姐是武将出身,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尤其脾气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里有人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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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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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脸一红,幽幽说道:“那又有什么用?你是我六弟哎,我是你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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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痛,真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可是,四姐会相信吗?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学,他们心中根本就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就算自己说了,四姐也未必会信。家人更不会信。她们一定是以为我被赤金蛇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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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柔情亿种的四姐,战龙是多么的想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尽情地亲吻她那红艳的柔唇,她如乌云般的秀发,嗅她胸前幽幽的处、子**。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是容不得任何人对自己轻薄的,战龙不敢向对待宝日明梅那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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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四小姐突然说:“六郎,你的龙枪……真的长鳞了吗?”她的美靥一阵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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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不好意思地说:“恩,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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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满怀关切地说:“六郎,能不能让姐姐看看你生病的样子,姐姐心中好担心你啊。”她的凤眸褪尽促狭之色,满是疼爱的温柔,甜糯的声音便似春风拂脸,其间绝无半点秽之色,战龙明白,四姐对自己仅仅是关心,绝无半点之意。于是他点头说:“姐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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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点点头,她低下头来,用手拉开了战龙的小裤,那的鳞甲龙枪顿时弹了出来,四小姐果真吓了一跳,仔细瞅了几眼,“六郎,你一定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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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恩了一声,说:“我为它烦恼死了,不过东方姨娘教我金龙三绝,只要我用心练功,我这里就会很快蜕甲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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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啊。”四小姐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又用那只白玉般的手将战龙的鳞甲龙枪握了一握,龙枪上的鳞甲就如同一层老茧,直接刺疼了四小姐的酥手,她感觉了一下龙枪的超级硬度,随即松开手,将战龙的鳞甲龙枪装起来,说:“六郎,你可要努力练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帮什么忙,你尽管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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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答应着,握着四姐的一双白玉手,刚才这一双白玉手,握住自己的时候,战龙在那一刹间,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险些当场喷发,幸好自制住丑相。可是,四姐的这双白玉手,真是舍不得松手啊,要是能够帮自己一直握住的话,一定是这世上,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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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三嫂龙兰和五嫂司马紫烟都来探望,八姐九妹还端来燕窝汤,九妹一进门就喊道:“六哥,这一次可是我亲自下厨为你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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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接过来,笑说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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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美滋滋凑上来,对战龙说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还不亲我一下,以示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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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惊,守着两位嫂子和四姐,这萝莉妹妹可千万不要将自己同她们玩的暧昧游戏说出来啊,要是被家人知道的话,我就要完蛋了。于是,战龙连忙表示,将九妹揽住怀中,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并且说:“还是九妹心疼六哥。”这个动作,显然不过分,众人也不会往心里去,九妹也没有提额外的要求。

第35章 玉手销魂

() 战龙心中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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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龙兰说:“六郎,我们来看望,同时也跟你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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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问:“有什么事?三嫂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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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紫烟说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明江陵城***缺乏吗?我已经得到准确情报,林东虎已经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运炮弹去了。预计,三天之内,将会从水路运往江陵。我们请示了父亲,又和诸位兄长经过商议,大家一致决议,要在中途毁掉这一批敌军用来抵抗我军的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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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说:“是啊,没有这三船炮弹,江陵就如同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我们可以随时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这三船炮弹,我们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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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立马斗志激昂,“打!半当然要打,我们一定要在半途中,销毁唐军的军需***,这样,江陵就会投鼠忌器,永远都会是我们口边的一块肉,林东虎会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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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说:“是啊,行动计划,紫烟已经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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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马上问:“五嫂,怎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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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紫烟笑道:“我查看了地图,又分析了唐军的动态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鲨渡口,给他来个水下伏击。我准备了几枚水下炸弹,只要偷袭得手,就定让他的三艘炮弹全部沉入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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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诸葛,果然是诡计多端,我相信我们这次偷袭得手之后,林东虎一定恨得你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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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哈哈哈大笑,四小姐说:“那个林东虎,上次我一掌没打死他,让他捡条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这一次,我和龙兰一块去伏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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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让你跟着东方姨娘学房中术的吗?你是身负重任地,况且,你是个旱鸭子,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添乱,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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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身体?”四小姐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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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拍拍胸脯说:“我只不过是龙枪长甲,身体有没有毛病,前几天的伤早好了。尤其,在咱们杨家将中,要说水性,除了三嫂,那就是我了,你们大都是旱鸭子,真要是水中作战,能帮上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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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紫烟道:“六郎说的极是,这次行动,我们需要精准地一击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唐军的注意,再者说,水中作战,三嫂以一当十,能有谁是她的对手?唐军中也找不出敌手,所以,大家尽可放心。我已经请示了父亲,如果没有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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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袭唐军运输船,战龙心中美滋滋,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单独相处几天,又能在会一会敌军女将林熙蕊,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六哥一箭,当时真是够疼的,要不是六哥有快速修补肉身的特异功能,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呢。小丫头,你不要落在六哥我手中,否则非叫你好看,我先给你来个大力抓奶手,再给你来个兰花拂穴手,够你受的吧?要是还不够,干脆用我的鳞甲龙枪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帖帖,哈哈,那样搞,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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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香艳情景,战龙禁不住想入非非,龙枪硬涨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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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战龙从衣柜中找出自己珍藏的那件乳白色肚兜,嘿嘿,四娘的贴身小衣,真香啊,虽然已经被洗过多少次了,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龙,已经好多天没有抚慰过了,这几天因为鳞甲问题,冷落了兄弟,小龙一定会说我不够哥们,赶紧慰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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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吹灭了灯火,爬到床上,将四娘那件散发着幽幽香气的乳白肚兜,包裹住自己急需抚慰的小龙,开始了振奋人心的简单运动……战龙眼前顿时映出四娘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煞是惊心动魄。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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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她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美丽,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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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她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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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让战龙魂牵梦绕的名字,一个让战龙彻底沉沦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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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我更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是犹如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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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甚至痛恨她的完美,如果她在普通一些,或许自己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的名分,却让自己望而止步。这不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应该是她作为一个极品女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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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敬爱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战龙飞速运动着,幻想着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那个极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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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觉察又有人来,赶紧将那件事物收起来,同时也将四娘那件肚兜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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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你怎么不掌灯?”竟然是四娘那和蔼,而又充满了母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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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我在练功。”战龙撒谎的功夫,绝对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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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笑了笑,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温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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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头结云鬓,上面嵌着一支翠绿步摇,额前的刘海轻薄透明,云鬓懒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衣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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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有没有进展?”四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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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战龙面前,笑盈盈满怀关切之情,战龙恩了一声,“还行吧,我刚刚开始练金龙三绝,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基本上都是按照东方姨娘的教导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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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微笑道:“对,不要着急,将根基打好。对了,你父亲命令你明天和龙兰去前线偷袭唐军军火船?四娘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身体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父亲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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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连忙说:“不用,谢谢四娘的关心,前阵子的箭伤早好了,至于龙枪鳞甲的事,又不妨碍我杀敌,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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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点点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给你顿了鸡汤,里面放了东方姨娘特意为你准备的几样中药,有益你的功力促进,你趁热喝了吧。”四娘说完,就将瓦罐端过来,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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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谢谢四娘。”战龙接过四娘手中的瓦罐,开始美滋滋品尝四娘亲手为自己炖出来的美味,“哇!果然是味道鲜美,四娘,真是好喝极了,你也尝一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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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却掩口笑道:“东方姨娘在里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给你的,快些趁热吃了吧。万卷书屋 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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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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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低声道:“是补品呢,你不要声张啊,这里面有你父亲珍藏了好几年一直没有舍得吃的大理国进贡的雪原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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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顿时惊喜异常,“那可是父亲的宝贝啊,给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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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说:“你明天不是要上战场吗,怕你没力气,再者说,还不是为了让你的龙枪早点蜕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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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对六郎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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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娟秀的少妇,瓜子般的脸在灯光下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乌黑的秀发轻垂在肩头,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威严博爱的气质,以及那份没有任何杂质的天然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尤其她是养育了自己的姨娘,战龙痴痴地望着她,嗅着她刚刚沐浴之后的体香,脱口说道:“四娘,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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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脸上泛起红晕,“小坏蛋,又在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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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她,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那颗慈爱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朵高贵的牡丹,只可远观。花恋惜,霁闭月之花,拥浮生之梦。上天是是公平的,它给了四娘闭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珑的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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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也是残忍的,它偏偏将自己打造成她姐姐的亲子,又一手带大了自己,不给自己留一丝示爱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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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空谷中的幽兰,只能让自己独自在心间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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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你就是六郎的亲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爱,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败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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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满意地笑道:“好孩子,没有枉四娘疼你。还有,你离开家这几天,也不要忘记修炼金龙三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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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紧时间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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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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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脸上突然犯上一股羞意,轻声说:“东方姨娘让我告诉你,她给你服了那几味补品,叫你不要忍着,随意的发泄……能够帮助你早日蜕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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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一听这话,顿时双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没有人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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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正色道:“小坏蛋,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过,为了让你不那么痛苦,我借给你一样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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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道具?”战龙惊愕地看着四娘,四娘含羞带怯地走到桌子前,将自己带来的那个布包打开,里面包的竟是一件乳白色的丝绸裘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着素色的图案,战龙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了,这是四娘的贴身内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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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将那件精致的内衣递到站龙手中,无奈地说:“东方姨娘说,这件东西对你有帮助,要知道我这件衣服很珍贵的,原本是一身的,前阵子那件上衣不知为啥丢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时候是被风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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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娘和蔼可亲的笑容,战龙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着啊,刚才还被我充分利用了呢,这下更好了,一下就成一身了。”战龙将那件柔软的内衣接在手中,细细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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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战场呢。”四娘转身要走,战龙突然伸手将她拉住,“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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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转过身来,“六郎,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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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满面忧愁地说:“四娘,自从龙枪生鳞甲之后,我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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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疑惑地看着战龙,心道:“这个小坏蛋,八成又要耍坏了。”可是出于母性的慈爱,她还是坐了下来,轻抚着战龙的头,“六郎,四娘也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可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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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拉着四娘温暖湿滑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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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不过,你这小坏蛋,可不许耍坏啊,你现在对四娘我可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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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脸上呈出无辜的表情,“我对四娘什么时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亲生母亲,你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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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哼了一声说:“可是你上次,太过火了,以后不可以对四娘那样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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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低声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是多么的喜欢的四娘啊,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喜欢,想表达我对你的爱,表达的意思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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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恩了一声说:“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欢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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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哎了一声,突然将自己的龙枪套出来,将那件丝绸内衣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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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小坏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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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说:“四娘,我还想求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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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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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邪恶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吗?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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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红着脸说:“你这小坏蛋,简直是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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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嘿嘿道:“那样我会更容易满足自己,不然挺费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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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叹口气说:“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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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说:“我就要四娘现在穿的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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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战龙的额头,“小坏蛋,便宜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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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同意了?”战龙心中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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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站起来,轻轻解开外面罗裳的扣子,然后将身上穿的那件淡黄色肚兜摘下来,羞红着脸塞到战龙手中,“小坏蛋,这回满意了吧?”战龙望着四娘胸前那一对圣洁高挺的玉峰,咕嘟咽了一大口口水,四娘却用衣襟掩住酥胸,“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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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嘿嘿笑道:“四娘对我真好。”说着,将那件淡黄色肚兜放在鼻子下面狠狠地嗅起来,同时下面也用四娘那件乳白色内裤进行着更为猥亵的动作。四娘看着战龙的动作,心中一阵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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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你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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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点头道:“四娘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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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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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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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犹豫不决中,战龙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坚挺的龙枪上,龙枪上的鳞甲十分刺手,四娘打了一个激灵,心中一阵突突直跳,“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和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四娘芳心暗颤,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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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玉手轻轻握着战龙的龙枪,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四娘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灯光之下更显端庄秀丽,面上的线条轮廓有种古典的优雅美态,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充满成熟美女的风味,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形成独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对高耸圣洁的玉峰,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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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战龙感到了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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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急促的发射感,让战龙赶紧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丹田顿时沸腾滚烫,心绪奋腾已达顶点,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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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耸洁白的玉峰上,缓缓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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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没料到战龙这么多,出其不意,收回手,心里慌乱,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浊黏稠之物,气道:“小坏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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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看到被自己喷射的乌七八糟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忍不住,四娘对我真好,六郎刚才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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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叹口气说:“乖儿子,你能放松出来,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旗开得胜,不要让四娘失望。”

第36章 清丽兰嫂

() 第二天一早,战龙就和三嫂龙兰动身赶赴黑鲨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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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二人就来到目的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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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紫烟已经在地图上给她俩标好了伏击点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黑鲨渡口,在附近的小镇上,准备了三天的口粮,租了一条小船,将小船划到黑鲨渡口,洪湖水在此汇聚成一个积水湖,湖面大约有十余亩大小,往北是四十五度拐角,水系直通江陵,战龙将小舟划到湖心,湖心生满绿色的浮萍,盛开的荷花刚好将小舟隐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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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南唐巡逻艇经过这里,也不会轻易发现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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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一起吃买来的干粮,这时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荡漾,一片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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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龙兰一袭半透明的降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战龙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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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她盈盈俏立,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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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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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干吗?不赶紧吃东西?”龙兰白了战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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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柔声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经写道秀色可餐,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些情场浪子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着三嫂,我已经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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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撇了撇她那玲珑嘴角,“以前我只嫂子们说六弟最会说话,我还一直不信,今个确实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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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嘿嘿两声,“三嫂,我说的都是实话,另外我还听说你水性通天,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我一直以为我的水性就是最好的。”战龙说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言。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是全市的游泳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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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不肖地说:“就你那点玩意,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卖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让着你,你别以为在陆地上,我打不过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加一个也是白给。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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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极富挑战性的话,说的战龙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的比我快,可是水下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气,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于是,战龙似笑非笑道:“是吗?那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讨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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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继续制造紧张空气,道:“今天晚上我们好像就没有啥事情可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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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咳嗽一声,说:“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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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哈哈笑道:“可是我没有赏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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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目光一冷,道:“那你是非要跟我到水下较量一番了?我就怕让三嫂你灌一肚凉水,惹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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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嘻嘻笑道:“说不定喝凉水的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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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顿时站起来,脱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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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却不慌不忙拿出两个包裹,扔给战龙一个,说:“先换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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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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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笑一笑,解开其中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战龙一套,说:“这是水战专用衣服哦。”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战龙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身上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战龙一眼,见战龙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战龙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一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战龙不敢多看,参观了一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战龙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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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战龙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战龙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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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哎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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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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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Wjxs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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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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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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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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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去,那鳞甲龙枪一弹出来,看到战龙的鳞甲龙枪,龙兰立即羞的“啊!”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战龙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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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战龙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战龙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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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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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一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战龙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战龙看着身穿一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一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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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猛听龙兰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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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大吃一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战龙打了一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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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现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么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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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用手抚摸着战龙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战龙的眼睛。龙兰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的说:“小色狼,看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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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就到我房里去捣蛋,偷偷藏在床底下,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四娘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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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一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战龙的脚踝,将战龙重新拖到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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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战龙,战龙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战龙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回到新中国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战龙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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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一边戏耍战龙,一边得意的看着战龙活受的样子,随着战龙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战龙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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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却以为战龙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战龙动静,又见战龙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战龙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战龙弄到船上,见战龙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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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战龙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六弟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战龙灌水,也只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战龙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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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战龙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战龙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战龙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一阵努力,战龙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战龙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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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战龙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战龙其实在吐水的同时就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三嫂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当三嫂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战龙只感到一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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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战龙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战龙的脸色,却见战龙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战龙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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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战龙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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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旖旎之夜

() 战龙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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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想起战龙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战龙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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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战龙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战龙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战龙弄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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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战龙扭成一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战龙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龙枪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战龙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战龙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一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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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战龙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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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争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战龙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无奈龙枪生甲不能用啊,与其那样还不如落个正人君子,给三嫂留下点好印象,日后再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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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战龙实在不愿意放弃眼下的香艳情景,“我还是暂且不要着急,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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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害羞的神情,战龙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动了两下,轻轻的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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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自己预料中的一样,经自己一挑逗,龙兰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要滴出水来,身子也隐隐有些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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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如此可爱的模样,战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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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微微的扭动着娇躯,小手也按在战龙胸前,惊惶失措的抬起头,小脸上尽是不安。“六郎,你干什么?放开嫂子。”却没料到战龙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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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没想到战龙这样大胆,被这样一亲吻。那瞬间,只觉脑中像是“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样,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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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突然的偷袭让她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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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只觉得怀中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着自己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战龙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唇内,扫顶着她的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门,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的品尝着这朵天山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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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突然的轻薄,让她变得完全不知所措,就那样呆呆的躺在战龙身下,任由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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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那热情的拥吻,让龙兰逐渐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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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在软化,在膨胀,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似乎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龙兰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茁壮,龙兰心中不由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她使唤的产生一股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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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也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光滑无瑕,让战龙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兴趣却丝毫未减。离开她的樱唇,移向她的脸颊、耳根、粉颈。而她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期间,虽然不曾采取主动,但对战龙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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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一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却轻轻的拉开她胸上的水龙衣。一双玉峰插翅高耸,立即弹出湿衣的束缚,顶上那粉红色的两粒凸起异常地诱人。战龙大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香峰用力揉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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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龙兰毫无所觉,她和老实巴交的杨三郎相亲相爱的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划动,才突然惊觉酥胸已经暴露。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升高。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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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嫂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却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纵让战龙心中不由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旁边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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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起一股难过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战龙那手下舌中传来的感觉如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揪扯战龙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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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双峰,在上面不断的揉捏,大嘴更是狂热的亲吻着她的香峰,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万卷书屋,3A级阅读感受,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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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龙的步步紧逼,龙兰逐渐迷失自己,彻底地臣服在战龙高超的技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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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更是被这禁忌的爱欲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地双手拽住龙兰水龙衣的下身,生硬地将它顺着那双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缓缓退下,一片诱人的雪白,一丛刺目的黝黑,战龙只觉得热血沸腾,美艳动人的三嫂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蒙蒙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幻想着自己的坚挺龙枪正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我的恩宠,胯下龙枪不由傲然勃起,正抵着那微翘的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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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舒爽至极的美感让战龙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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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龙兰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战龙把持不住,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战龙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按住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想到自己鳞甲重生的坚挺龙枪,战龙的**一下子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却,要是能够早一些破甲重生该多好啊,说不定今天就享受到三嫂丰腴的玉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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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也慢慢地清醒过来,羞怯地推开战龙,“六郎,你太过分了,居然和嫂子开这种玩笑……”她拿过包袱里的衣服,匆匆往身上穿,战龙缓解了一下刚才高涨的情绪,说道:“三嫂,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只不过是想通过你美艳动人的身体,丰富一下我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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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费解地看着战龙,“六郎,你要高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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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给我看了病,还给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的就能早日拜托那病魔的困扰,三嫂,我马上就要洞房花烛夜的人了,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姿态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战龙将那密生鳞甲的龙枪给龙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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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呢,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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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象那样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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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顿时想起战龙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自己就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真要是楚军凶猛一点,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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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柔媚无比,战龙心中一阵甜美,握住了龙兰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言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沾污?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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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惭愧道:“六郎,我水里功夫出类拔萃,陆地上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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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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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的深意,那旖旎的幻境顿时烟消云散,看着秀目红润的三嫂,战龙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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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问:“让我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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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坚持多多发泄几次,这样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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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的脸,顿时无限飞红,“六郎,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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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梦地将龙兰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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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马上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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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却生硬地扯开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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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一阵战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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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战龙温柔地吻着龙兰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坚挺龙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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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好害羞啊,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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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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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你真好,六郎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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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娇羞地滑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的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样老实,我不想给他戴那种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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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笑道:“三嫂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才到大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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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柔声说:“找你二嫂去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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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风骚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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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战龙绝对了解女人的内心,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了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二嫂太张扬,我有些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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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扑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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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嬉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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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问:“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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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道:“三个一点也没有风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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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脸一红,战龙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下都听见了,洞房火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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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叹息一声,手中揉着战龙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自己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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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是啊,**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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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心绪飘扬,回到了她和杨三郎的大婚之夜。

第38章 兰嫂箫艺

()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龙兰俊美的模样,自己反倒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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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点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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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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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挠挠头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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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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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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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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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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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气的一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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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龙兰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和谐的夜晚,就在两个人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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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突然双手环绕住龙兰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战龙脱下来让在一边,光溜溜的纤腰滑腻,战龙爱不释手,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作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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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我床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那个,不然的话,还不被你全都偷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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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未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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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也被战龙诙谐的语言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在战龙的龙枪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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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情绪高涨,飞快地在龙兰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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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被战龙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发慌,那眼神透过自己,穿过千重山,万重水,飞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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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仿佛被他的目光看破了自己身上的衣装,看进了骨肉里面,龙兰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本就是浑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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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将她往自己怀中搂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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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龙兰咛嘤一声,心中自然是春波荡漾,涟漪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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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旁边这个大男孩的体温,听着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龙兰心跳有些加速,脸蛋也再有些发烫,内心深处,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把头微微低下,生怕战龙看见了她的容貌,那几分春色的媚态……。可是低下头,正好面对那鳞甲龙枪,尽管长了一层坚硬鳞甲,但是它强壮,挺拔,,生硬,火烫……是龙兰从来没有见过的雄伟,她的呼吸更加紧促起来,“六弟,真的好强壮啊。”龙兰心中萌发一种要试一试他的坚硬的冲动想法,她的玉手,攥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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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同样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只飘荡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一片柔和靠。喉咙也似乎有些发干,很想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汁……。“三嫂……。”战龙轻轻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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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抬起头来,把目光落到了战龙的脸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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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战龙双眼充满了柔情和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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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没有说话,就这样斜靠在战龙的怀里,把目光定格在了战龙英俊硬朗的脸庞上。玉手缓缓滑动着,终于说道:“六郎,可是你的龙枪……会刺疼我的,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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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无限懊恼地说:“三嫂,都怪我不好,关键时刻,非得生这种病,得不到三嫂的赐爱,我真是好伤心,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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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却柔声劝慰:“六郎,不要难过,等你的伤好了……”说到这里,龙兰娇羞的实在不能将下面那露骨的话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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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却都是痴痴地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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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脸蛋只有十多厘米,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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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美丽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月光下,耀闪着迷幻的色彩,给人一种梦中的波澜。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欲张,像两片绽放的鲜花,凝脂般的透着,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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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怀中的软香,看真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战龙蠢蠢欲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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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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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轻轻地闭上了双眼,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温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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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拥着她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轻轻地低下头去,将自己两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上了她那滚烫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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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是情感的升华,那一刻,是心灵的触摸,那一刻,是灵魂的缠绵,两个有着禁锢关系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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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轻轻地张开了嘴,口中咛嘤一声:“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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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当然能够感觉到她的意图了,把那浑厚的舌头伸了出来,探向了她的嘴唇,很温柔,很体贴,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注入她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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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阻拦,战龙的舌头伸到了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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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那丁儿,似乎是那游蛇饶身,爽得战龙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汤药,勾得他神情迷醉,她那娇柔吟声,似乎是那天外籁音,听得他散魄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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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在他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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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确实是太美,太,太勾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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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在接近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战龙在,在深入。此刻三嫂满面通红,拼命夹紧。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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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战龙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龙兰的身子一下绷紧,战龙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她胸前的一双,手上更拨弄幽谷间湿滑的蚌珠,龙兰合不上,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幽谷间已潮湿一片。看着三嫂的娇媚无助,战龙得寸进尺,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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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清楚的袒露在战龙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战龙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三嫂好茂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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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俏脸通红,娇羞不语,战龙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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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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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的芬芳,战龙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湿啊。”说着,他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内侧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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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似乎嗯了一声,娇躯一阵轻颤,战龙看了她妩媚的神情一眼,低下头又缓缓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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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激动的阵阵颤抖,不断开合,吐出股股,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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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中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龙兰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身子软了下来。战龙抬起头笑道:“三嫂,你以前没有舔过吗?”龙兰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传统,很古板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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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继续凑上嘴,极耐心的侍候着身下美艳动人的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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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终忍不住哼了起来,战龙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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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在战龙着下,再次蜜汁倾泻,昏厥过去,好半天才悠悠醒转,睁眼看到真龙正歪着头看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小色狼,刚才都被你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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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笑道:“三嫂,本来是要你帮助我,想不到反是我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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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嘤咛一笑,直起身子,双手握住战龙的鳞甲龙枪,“小色狼,嫂子这就还给你,昨天晚上,刚跟东方姨娘那里学来的,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龙兰秀眸传情,张开了红润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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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三嫂温暖的口腔,战龙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三嫂,你替六郎吹箫,昨个刚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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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含羞点头,继续卖力气地品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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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战龙忍不住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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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战龙,口中“啾啾”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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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三嫂,你真好!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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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良久,战龙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龙枪,拧了拧她的小嘴赞道:“三嫂,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儿都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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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温柔地倒在战龙身上,娇羞地说:“东方姨娘教导的招数好厉害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六郎,真的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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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想到三嫂温暖迷人的小嘴,只为自己服务过,就连三哥都没有尝过这**的味道,不由得更加喜欢,将她搂得紧紧,“好嫂子,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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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战龙和龙兰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龙兰点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准备。”龙兰将秀发扭成一把梳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枚用油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重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叼在口中,一口扔给战龙,“水中用这武器好使。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按炸药,你为我警戒,清除下水来捣乱的南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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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低声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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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第39章 袭击玉胸

第二天中午,战龙和龙兰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龙兰点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准备。”龙兰将秀发扭成一把梳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枚用油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重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叼在口中,一口扔给战龙,“水中用这武器好使。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按炸药,你为我警戒,清楚下水来捣乱的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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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低声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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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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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叶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战龙也跟着潜入水,龙兰的速度他跟不上,等他游到南唐水师大船地下的时候,龙兰正在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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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见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南唐兵因为惯性,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负责押运船只的正是林东虎的妹妹林熙蕊。她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一跺脚,连忙指挥舵手将剩下两只船赶紧靠岸,可是南唐兵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小姐,船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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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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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精壮的手唐兵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林熙蕊自己拿了弓箭,对着水下瞄准,可是瞄了半天不见人影,倒是水下一阵骚动,接着泛上来一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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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名水兵刚下去,战龙就已经恭候多时了,在水下,战龙打不过龙兰,对付这两个水兵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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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水兵刚下来,战龙就从侧面扑上来,手起一刀干掉前面的一个,后面的那个见事不好,一拳朝战龙脸颊打过来,战龙把头一歪,左手抓住他的胳膊,身子往前一贴,同时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急涌出来,染红了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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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龙兰又迅速爆掉了第二艘船,开始攻击第三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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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就在这船上,眼看着另两条船船底被炸毁,正在慢慢下沉。林熙蕊抽出宝剑,喊道:“都给我下去,江水下的宋军乱刃分尸。”在将军的督促下,十几名水性好的南唐兵士脱掉外衣,扑通扑通跳下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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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兵下水后,就被战龙截住,战龙虽然水性不错,但是在水中一下子堵不住这么多人,不由为龙兰担心起来。但是水下也不能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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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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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林熙蕊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炸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就飞速游到战龙身边,“六郎,跟着我往水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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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被龙兰用力一拖,二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二人又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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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气的用手中弓箭胡乱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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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在水下听林熙蕊的叫喊声,心中得意,又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戏耍她一番,就在水中故意说:“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跃武扬威了,有本事就自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兵,不全是白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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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看不清战龙在水中的摸样,反正知道他一定是大宋将领,听他如此调谑自己,怒不可待第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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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说着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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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兵见小姐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林熙蕊气急败坏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这样泡汤了,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说罢,不容分说,提着宝剑就跳了下去。南唐兵眼见小姐拦不住,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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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下水后,直奔战龙游过去,战龙和龙兰不紧不慢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熙蕊追上来,战龙对龙兰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女,一身好本领,箭法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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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的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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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知道,林熙蕊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在水底下和三嫂过招,一定是白给,三嫂要是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实在可惜。于是就对龙兰说:“三嫂,敌将虽可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则略,不能斩尽杀绝,要杀的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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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说:“那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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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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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皱眉问:“废她一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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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说,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创伤不了他们的。我们俩配合调戏她一下,定叫她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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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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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林熙蕊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自己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对方虽然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战龙就是一宝剑。战龙身子一滑,沉入水下去了。林熙蕊哪里肯善罢甘休,身子往下一沉,追着战龙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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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见林熙蕊水下的功夫还真不菜,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龙兰求援。龙兰见差不多了,一溜水线朝林熙蕊急速传过来,林熙蕊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游这样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吃惊功夫,龙兰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自己的水兵下来抓不到他们。林熙蕊急忙挥宝剑斩龙兰,龙兰身子在水中滋溜一转,就到了林熙蕊的身后,一拳击出,正打在林熙蕊后腰上,林熙蕊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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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这位林姑娘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气急败坏回手一剑,却又被龙兰躲开,这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竟比不上龙兰躲避的速度,知道事情不妙,林熙蕊就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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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岂能让她就这样溜掉?沉到她脚下,一伸手就将林熙蕊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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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见自己的脚居然被那轻浮的男子抓到,急忙挥剑要砍战龙,龙兰却到了她眼前,挥手一掌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跟进一拳,正打在林熙蕊的腋下,林熙蕊疼的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去了。龙兰趁势扭住她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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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就得手,一高兴就将林熙蕊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他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挠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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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自己的脚不说,还这样戏弄自己,林熙蕊急的直掉眼泪,可是双臂和龙兰拧在一起,着急也没用,尤其是在水下,想骂就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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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高兴地往上一浮动,来到林熙蕊身后,不等林熙蕊明白过来,腰带已经被战龙抽走,龙兰见到战龙如此调戏敌军女将,也极力配合着,全力扭住林熙蕊的双臂,让战龙可以随意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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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也不客气,先在林熙蕊上狠狠摸了一把,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透贴在身上,这一把摸上去,手感十分不错,战龙高兴地又摸了一把。林熙蕾气的四肢乱刨,想挣脱龙兰的控制,但那只是痴心妄想,急得她险些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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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得寸进尺,身子靠过来,贴在林熙蕊身上,感受着她上面的柔软,大手已经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你……混蛋。”林熙蕊刚骂了一个字,就被呛了一口,眼瞅着战龙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熙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自己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黄花处子之身,想不今日却遭遇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这样无耻地调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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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目一嗔,狠狠的瞪着战龙,那的风情让战龙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将她向怀中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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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蕊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战龙轻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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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身子十分的柔软,让战龙爱不释手,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划去,一直穿透那湿透紧贴肚皮的小肚兜,摸到了林熙蕊那不算十分,还有着一丝稚嫩的。自己圣洁的被敌将侵犯,林熙蕊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刻,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战龙肆意揉弄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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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大骂,结果连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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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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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将林熙蕊拉出水面,对龙兰说:“三嫂,这丫头一箭差点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羞辱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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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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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嘿嘿笑着,趁林熙蕊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卸下来,塞到自己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那一双圣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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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岸上的南唐兵见到将军被人家捉住,吓的不住地叫喊,他们又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熙蕊的身体在水中泡着,他们也看不到自己的女将军正在遭受敌将的骚扰。被战龙握着自己的一双玩弄中,林熙蕊悠悠醒转,张嘴吐了好几口水,战龙喊道:“臭丫头,都喷到六哥头上了,潮喷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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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熙蕊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战龙不等她骂自己,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去了,然后冲龙兰一摆手,二人飞快地朝对岸游去。”你混蛋。“林熙蕊从水下浮上来,发现战龙早已经逃出去十几丈远了,自己根本追不上,突然发现自己胸前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摸自己的,顿时,羞恼,气氛,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一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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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可不管后面林熙蕊如何骂自己,与龙兰飞速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荆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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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熙蕊,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着的桅杆,呜呜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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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战龙蜕甲

回到荆州,战龙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一一将,杨家诸兄

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令公更是将战龙和龙兰表扬了一一气,说

道:“六邓和龙兰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一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

,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域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一旦大

军压境,江陵就垂}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

冲突。”

令公现:“前不久,我军攻占楚目,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还收

了不少的楚目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咧;里出,马上就要稻收的季节了

,我一一直担心楚目余孽回来捣乱,一一旦我们在凤凰域的屯粮被破坏,那

么,我们在楚目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军无粮必败。”

战龙眈‘‘父亲,我们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

令公现:“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域距离南唐洞庭湖的水师大营非

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一切在我们收粮之后,联合楚目余孽,破坏我们

的粮仓,令我十分头疼啊。”

司马紫烟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

一一些小小的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南唐国王李更是胆小怕事

,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的。”

令公道:“紫烟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

度际仓啊。他若是派一一支化了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凤凰域一一带楚目的旧

部,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四小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域驻扎,势必

保护稻收。”

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姨娘好好学习进宫的礼

仪。”

四小姐暗自叹息一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娠一一眼,四娠知道这个女儿向

来都是极好荣誉,极具自尊。眼见六邓和龙兰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

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一番。四娠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动-

,以后自己会有主张。

令公叉道:“这件事暂且搁浅,吝我好好想一一想再现。紫烟,你派

两名精f军士,化装成农夫,道凤凰域一一带摸一一摸楚目旧邵的情况,速

速回来报告我。”

司马紫蝈领命。

散会之后,战龙回到自己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一行的香艳旅程,

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了没多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柜子中还带着

自己穿越前带来的几样宝物,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

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赧寞了。

战龙想着,将}机取出来,用电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战龙还

有一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这}机估计能反复冲上十几次,如

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做永久的留念:突然叉想起大嫂

的初夜问题,战龙禁不住热血沸腾,一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自己,自己

要是能将那完美的瞬间永远地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r隆一慝啊。可是

自己龙枪生甲,需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

于是战龙开始如同老僧八定,认真地修炼起全龙三绝来。

荆州域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那样波澜不惊,兄弟妯

娌之间有现有笑,气氛和谐。

可是,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了来杨

家长媳慕吝雪航破身驱法的时日,日子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还有三疋时间,究克花落谁幂,幸迈将会降临谁的头L,扬琴诸邓

全部擦拳班掌,拭同以待。

此巧幂事,冯然不能外扬,所以,每疋扬琴诸邓还受顶盔贫甲,逆

视荆州各水寡以及烽火台。

战龙更是忧心忡忡,还有三天,自己现在还是跟几天前一一样龙枪还

是老样子,怎么不着急哦,难道眼睁睁看着大嫂委身他人,

就在战龙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这天晚上,东方紫玉一一身轻纱,

邓,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的桌子上。

仙子一一般出现在战龙的床l玎,‘‘六

东方紫矗将}中的托盘驶在战龙跟可

战龙日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ri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苛纱里面只a-

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那一一层薄薄的蝉纱却退不住那令入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一丝褶皱的洁

白宫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一览无余,露出的

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襄着,但那圆渌饱满

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

腰盈盈一一握,小腹平坦坚实,**浑圆挺翘,双月i修长结实,处处都带

着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战龙身边的椅子上,下面散开的罗裙只盖住了膝盖,

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下裳的半贴半直更让人兴起一一探究竟的冲动。那种高黄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

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几,那高黄和香艳触为一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

无法抗拒,

夕阳看持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战龙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她此刻展现

出来的诱人形态,让战龙心中升起一一股不顾一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

烈冲动。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八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战龙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邓,见了师父

也不问声好,”

战龙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来,“师父,六邓

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矗微微一一笑,问‘‘这几日综得怎样了,”

战龙长叹一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气色也没有,我真担心

这鳞甲困扰我一一辈子啊。”

东方紫矗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

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的,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

天晚上是特意来助你蜕甲的。”



战龙一一听,喜出望外,感激的几乎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

六邓真是太好了,让六邓如何感谢你啊。”

东方紫玉现:“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

满意足了,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概念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一些疼痛的

你可忍得住,”

战龙斩钉哉铁道‘‘炉子什么骗郜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一屡龙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邓,你这样着急蜕甲做什么,莫非你也惦记

着大嫂,”

战龙脸一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吗。”

东方紫玉摇摇头一一笑,也不再深问,伸出纤纤玉},将托盘里面的

几个小瓷瓶子打开,将倒出来的几样药粉搅在一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

,“六邓,到床上躺好。”

战龙乖乖地躺到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姨娘,不知道师父要怎

样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咀亮出来。”东方紫玉话语轻佻而叉不

失威严,战龙心中一一阵激荡,退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一边崔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一边观看着战龙的龙枪,不多

会儿,端着银碗来到战龙身边,开始将捣好的药汁给战龙涂上,“六邓

,刚涂上可能会没啥感觉,但是一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

要忍受住。”

战龙浑身一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襄住,十分舒爽

“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之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轻轻抚

弄着龙枪携带的子弹,脸上流淌着慈爱和深情,“六邓,痛苦马上就要

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战龙觉得下身开始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一开始点点滴滴

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

“我……好痛!”战龙咬紧牙关,拼力坚持着自己的意志,与痛苦

作斗争。

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姨娘那只柔滑的玉~-一一直温柔第抚弄

着战龙的口袋,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战龙感到凉爽和宽慰,“师父

,我好感激你。”

“六邓,再坚持一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犍的时候了,千万不

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华。”

战龙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下一一眼,情片地发现,自己的龙枪不但坚挺

无比,尤其那县鳞甲更是像充了气一一样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

,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邓,耍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战龙眨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可的黑暗。

一一阵让他难以人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一一般的难耐剧痛,让战龙

禁不住叫了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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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难忍的一一瞬间,东方紫玉将她的柔唇覆盖到战龙的双唇上,看

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战龙顿时忘却了疼

痛,贪婪地吸允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樱唇微,“六邓,再坚持一一下。”她的温馨

让战龙沈浸在干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姨娘的爱

战龙抱住她,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战龙的口中

与他紧密相连。

战龙感到一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尤其

东方姨娘那温暖的玉}所在之处,使他阵阵酥麻,叉汇成一一股巨大的热

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aì液的波滔,几f-就要

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一直在注意观察着战龙的表情,她的玉}现在已经套在战

龙的龙枪之上,上下翻E中拧出着一一团柔亮的火花。

战龙已经无法忍耐,得到东方紫矗的命令后,顿时优如火山喷堤。

在那至高快感中,同时迎来一一阵虚空的感觉,东方紫玉玉}~一扬,

一一道闪亮的事物从战龙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中化作了燃烧的

火花,战龙依稀看到那是困扰了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

的笑吝,“师父!”

东方紫矗冲他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东方紫矗用}

擦着额头的汗水,在刚才为战龙蜕甲的一刹,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

在已经近乎虚脱了。

战龙赶紧扶住她。



“师父我好累啊,六邓,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东方紫玉幽

幽说道。

战龙就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自己床上躺下,“师父,你对六

邓太好了,你这样疲惫,就在我这儿先休息一一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一会儿。”现罢,战龙就将双手放在东方紫玉的大腿腿面上,温柔地按摩起来。虽然不陛得按摩之法,但是战龙的真挚,让东方紫玉十分感动,尤其

是他的孝解\意,更让东方紫玉喜欢,望着战龙坚毅的眼睛和英傻的脸

庞,东方紫玉禁不住内心升起一一股爱慕之情。

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情感,让东方紫玉自己也吃惊不已,照例现,自

己是逍遥派的宗主,阴阳内外兼修,对待情感从来没有失控过,可是眼

前的少年,为何给了自己如此震撼的感觉呢,难道是他的龙枪,已经迷

惑了自己,

被战龙抚摸自己的矗糙,东方紫矗感到脸L一一阵发烧,自己怎么突

然有了这种想法,必颁要控刳自己,何。

战龙轻轻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仰视着东方姨娘风华绝代的

风情,内心也涌起一一股冲动。

东方紫玉开始可以躲避战龙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蝽首枕在自己

的一一只}臂之上,面色恬静,美日微闭,就似沉沉睡去了一一般。

战龙一一边为她认真按摩,从**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东

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让战龙心醉神迷。禁不住掀起罗裙的一一角,在那

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一拂,触}柔滑,让战龙心动不已。

见东方紫玉没有反应,战龙双手逐渐朝着**深处摸过去,假装按摩大

腿的内侧,有意无意接触东方紫玉的腿根,东方紫玉蝽首微微抬起,美

日微张,“六邓,你按的我挺舒服啊。”

第41章 东方姨娘

战龙心中——善,大}叉向L移动了几、l-,几乎就受碰到那中是的隆

起部分了。

偏这时候,东方紫矗坐了起来,‘‘好了,乖徒儿,师父已经休息够

了。”

东方紫玉会意一一笑,轻声说道:“六邓,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继母

的姐妹,而且还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有点焚身的感觉,那

是我给你吃的几方药在作梗,前几天我不是让四娘送给你一一件道具吗,

你可以自己来啊。”

战龙看着东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道:“师父,可是

六邓喜欢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晋王给我保媒了,我要你。”

战龙的话,单刀直八,一一刀见血,东方紫玉浑身一一阵战采,平缓了

一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现:“六邓,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别人会

瞧不起你的,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杨家的。甚至还会惹起当今皇上的猜忌

,不要那样做,师父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

战龙心中叹了口气,“师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样,送我一一件礼

物,”

战龙含蓄的要求,让东方紫玉很难拒绝,她轻声问道:“乖徒儿

你想要师父的什么呢,”

战龙一一本正经地现:“四娘送我一一件绣花肚兜,我对它爱不释},

也正是有了它,我这些天才得以顺利度过,才能这样快蜕掉龙鳞甲,师

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给我吧,我会珍惜的。”

“这~…你这小坏蚤,怎么能对师父提这样的要求,”东方紫玉坚

守着自己已经开始动摇的芳心。

战龙现:“四娘为什么给我,不是你劝四娘给我的吗,”

东方紫玉现:“可是,你们有着血缘关系啊,她是你的姨娘,叉是

你的继母,而且你从小还是四娠把你哺乳大的,她的奶都给你吃了,

件衣服叉算什么,)我跟你,可是师徒关系啊。”

战龙却上前一一步,透视着东方紫玉道:“师父,正因为这样,我对

四娠只能有敬爱,因为她是我的亲姨娘。你虽然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与

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允许我要你,送给我一一件衣服,让我赧寞难耐的

时候,睹物恩人不行吗,我对师父的绝对是真心的,你不允许我,我绝

不会冒犯你,我会像尊重我四娠一一样尊重你,将这份爱埋在心间,对谁

也不现。”

“六邓。”东方紫玉芳心悠颤,眼神中散发出万种柔情,也我进了

战龙的},思量了一一下,终于点头现:“就答应了你吧,你想要什么,

我尽量满足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徒儿呢。”

战龙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师父,就将你的肚兜和袭裤都送给六

日{,吧,”

东方紫玉美靥悠地一一红,娇嗔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师父光着

身子硼去-”

战龙却道‘‘不是的啊,我只想现在将师父身L这两件香喷喷的一

可爱抱在怀中多一一会几,明疋早L醇还给你其中一一问,还不行吗,”

东方紫矗道‘‘你受师父在这里陪你一一宿,”

战龙睁大眼睛现:“六邓刚刚从生死玄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一再发

生逆转我该如何压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一晚上吧。”

见到东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迹象。

战龙赶紧现:“师父,我绝对会尊重你的,我还可以陪你说笑话

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行了吧,”

东方紫玉叹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

就准了你吧。不过我们现好了,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这身衣服,要

是等到天亮,可是见不得人的。”

战龙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烁烁驶光,就等着东方紫矗宽/解带

JtF——览芳泽了。

东方紫玉淡淡一一笑:“六邓,师父刚才耗费了许多力气,难道你还

要我自己脱下来吗,”

战龙眼睛顿时亮起来,“恩师,我来。”他一一着急,身子向前一一倾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将东方紫玉压倒在身下,东方紫玉嘤咛

声,美日一一瞪,“六邓,你……”

战龙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面却没有挪开身子,贪婪地嗅着师父胸前

的幽香,“师父,你不愧是我四娠的亲师妹,这奶香也和四娠的一一样香

甜,六邓真是爱死你们啦。”

东方紫玉娇怒道:“胡说八道,为师还从未生育过,哪来的奶香,

你个心坏蚤,拍马屁也没你这样拍的啊,”

战龙嘿嘿笑道:“但是确实有一一种香甜的味道啊。”现看伸}就要

打开东方紫玉的衣襟,东方紫玉下意识伸手拦住,战龙抬起充满了深情

的眼睛,“师父,给我看看吧。你不是答应给我吗,)”

东方紫玉一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一分低沉和无务。那张光华

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一分无务,眼中闪过一一丝痛惜,伸出玉}将战龙

搂在她的怀中、战龙顺势将头埋在她柔软的间,嗅着她胸前发出的淡淡

的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苛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东方紫玉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那高耸的更与战龙完美融合,浓

烈的**传八鼻中,让战龙双手不由都攀上她的,握住那两只娇挺的轻

轻的揉弄,那滑腻柔软的}感带给战龙至高无上的享受。在战龙的下,

东方紫玉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一丝红晕,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

而美日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一口气道:“六邓,我可是你师父啊,

你非这样吗,)”她现到这里,美日向前平视,看着战龙。

战龙有点猜不透这个美貌的东方姨娘的内心,抚弄她的大}不由也

停滞下来。看着她娇艳的吝颜和那明媚眸子中的暗藏的笑意,战龙悬着

的心不由也慢慢的平息下来,邪笑一一笑,大力的捏了一一下她的,笑着说

道:“师父,刚才你不是亲六邓了吗,)现在让我亲你一一次作为回报吧。”现看便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上活动起

来。

东方紫玉却道:“六邓,刚才师父是怕你疼痛难忍,才那样做的,

你现在是……欺辱你的师父,不要这样。”她双}推着战龙宽阔的胸膛

,眉日中流淌着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柔。

‘‘师父,你就让六邓爱你一一次吧。”战龙Fj次吻L她的香辱。

东方紫矗推辞了一一下,最终接受了战龙的热吻。

战龙长舌滑进她的小嘴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

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上的大}也越来越是有力。被撑

得圆隆的薄纱在战龙}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东方紫玉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战龙的,让战

龙的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觜贪婪的追逐着

她的,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一般。

身怀奇门异术的东方紫玉,在战龙的强势之下,逐渐丢失了自己至

高无上的尊严,她美日逐渐迷离,蒙上了一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

情动。玉}不由勾住战龙的脖子,蝽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

时而发出一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战龙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

悦耳动听。战龙——手也离开了她的,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以便弹奏出

更美妙的乐章。

大}抚上她隆臀的刹那,东方紫玉玉}猛的一一推,将战龙上身推开

,也从战龙口中分离了出来。她急剧的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

息声,“六耶,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贵妃

,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师父,我没有想占有你的邪恶想法,我只想亲亲你,爱着你啊。”战龙见东方紫玉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一一-手却在她那得令人不可置信

的浑圆丰臀上轻轻的抚摸,隔着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那朦胧而清晰的娇嫩

更让战龙为之**。

“六耶,现在别撩拨师父,好吗,师父是需要有尊严的。不能随意

就与你乱了人伦。”东方紫仰起蝽首,可一冷兮兮的看着战龙道。她知道

自己再这样任由战龙放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不保,想自己乃是前朝皇

一,哥的女人,自己既不想背叛世宗皇一,哥,更不想将战龙贪婪地占为已有。

她并不是不爱战龙,而是不想战龙因为自己一一个现任的宫廷调教师

毁了他自己的前程。毁了晋王给他指定的婚姻。

战龙大}不由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东方紫玉的美日,却发现东方

紫玉那烟波似的眸子中觅带着一一分无务,心中不由一一动,笑道:“师父

,难道你不相倌我,)”

东方紫玉听到战龙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泛起一一丝

轻微的涟漪,美日直视着战龙的眼睛,幽幽道:“六邓,你这小坏蚤,

你的坏心眼是坏到骨子里的,我哪里敢相信你,除非你想我保证……”

她现到这里,不由轻轻的笑了笑,蝽首向前略微伸出,小嘴在战龙耳边

一一手一一句地说道:“除非你这小色狠向我保iL,今天决不能毁了师父我

的清白,我才跟你亲热,并且帮你消两次火,”

面对美女师父如此含蓄的情谊,战龙心中关不胜收,“师父,我向

你保i,你就让我再亲亲吧。”东方紫玉默默点头,闭上杏日,不再看

战龙。战龙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知道她此刻已将她自己完全交给了自己。再一一次吻上东方紫玉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的芬芳

在战龙的,觜唇即将接触到她樱唇的时候,东方紫玉娇躯微颤,蝽首

微微向后仰了一一下,那高耸的更是突兀,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

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的正中央。那勾魂摄

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

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浑圆的,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无一一不散

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她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掩掩藏藏的隐

约和著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战龙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东方紫玉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战龙顺利

的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f/的,的托出美

丽雪白的深沟,的高高挺起,顶着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殷红。平坦的小腹

,浑圆的,在那既叉白嫩的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战龙贪婪的望

着她雪白如凝般的,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

线。

东方紫玉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战龙不由伸手在她

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着。当战龙的}毫无间隔的碰触到那的樱桃时,她

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东方

紫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战龙低下头去她那殷红的樱桃,另一一

边则用}指夹住围刺激而突出的樱桃,整个}掌压在半球型的上旋转抚

摸,

受到这种刺激,东方紫玉尽管是孝于房中术的高},但是将近十年

未曾与男子亲近,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让她不能防御,只

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也开

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了那薄薄的亵裤。

当战龙沿着她滑腻的退下她的袭裤,}指/到她湿热的时.东方紫

玉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了一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的嫩肉急剧的收缩、。

看到师父欢愉的表情,战龙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贪婪的大,觜一一下子包

襄了上去。那微妙的触碰,让东方紫玉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

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拚命抬起,渴望战龙能给予她那更深入

、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战龙激情的亲吻,东方紫玉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也逐渐

加密,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突然娇躯一一

阵颤抖,辣的蜜汁喷了战龙一一口,战龙品尝着这芬芳的甘露……

东方紫玉娇羞地直起身子,“六邓,师父真是受不了你,你小小年

纪,是谁教你的,”

战龙笑盈盈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从一一本书上学来的,师父,徒

L侍奉的你可满意,”

东方紫玉伸出纤纤玉指,在战龙额头轻轻点了一一下,“小坏蚤,该

师父来侍奉你了。”

册l]节

东方紫玉的缓缓地叉移动回来,用包住整个龙头,舌头不住在上面

滚动,一一-手揉着战龙的子弹袋,一一-手顺着战龙的跨下摸到后庭,稍用力

的按揉,战龙只感到一一股舒适感直撞顶门,精华如火山一一般喷发……

第42章 四娘教子

昨天晚上,战龙在东方紫玉这儿,才领会到真正的萧技,东方紫玉

的檀口,简直叫人醉生梦死。

战龙在师父那温暖的口腔内,几乎将精囊里的子弹全部打尽。

东方紫玉也正是要战龙将子弹全部射尽,这样才能真正的蜕甲重生

第二天,战龙精神焕发,将师父东方紫玉留给自己的丝绸绣花肚兜

珍藏起来,他的私人衣柜中现在已经收藏了许多各色各样的女人,加起

来总共有十几件之多,家中几个嫂子的几乎都有,就连八姐九妹两个萝

莉妹妹的,也在其内,现在,师父东方紫玉的也已经进账,唯独就差四

姐和五嫂的可爱了。

trc4小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谨慎,战龙记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间

,好几次都不曾得手,这几天一定要想办法搜集一件来。

五嫂司马紫烟进门较晚,战龙先前对她还不熟悉,没敢轻举妄动,

现在已经认识到,五嫂不仅年轻貌美,更具一身统兵打仗的好本领,她

的父亲与令膺是挚交,因病而终,临终之前,就将五嫂托付给令膺做了

杨家的第五个儿媳。

战龙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从令膺书房出来,刚

才令膺听取了战龙对南唐军事分析报告,G经Jc_表朝廷,请求攻打江陵。战龙认为,江陵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坐落在宋军和唐军水

寨中间,若是打下江陵更加有利于大宋对南唐的军事牵制。

“六郎。”

战龙听到有人呼喊自己,扭头一看,却是二嫂宝日明梅。

眼前的二嫂,让战龙眼前一亮心惊不已,乌黑的秀发挽做蓬松俏皮

的流个不停,越发衬得脸上笑容调皮可爱。她身上彤艳艳的柳红金泥衣只笼

住了两条修短合度的玉臂,却将两瓣浑圆丰润的香肩露在外面,葱绿色

绫罗肚兜将胸前两团雪腻襄得密密匝匝,只有正中绣的那朵大红牡丹被

撑得怒放了开来,让人看了便觉心热得不能呼吸,更兼优雅的秀美脖颈

下一痕雪腻的亦是白美惹人,直将个巧笑倩兮的美人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六弟,来我这儿,嫂子问你个事。”

想到自己与二嫂之间的睦昧,战龙心虚地左顾右看了一下,见没有

人注意到自己,就紧走几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在宝日明梅身

后,进到她屋中。

“二嫂找我什么事”

宝日明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按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

药店抓了几幅药搁在你二哥的茶水里,嘿嘿,这两天可把他折腾坏了,

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支颤悠悠金镶玉步摇,螓首一动,那步摇便晃

经常跑茅房不说,就是办起事来,也无精打采,勉勉强强才能交差,哼

!看来,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战龙一听,才明白Z-嫂已经按自己的馊主意将二哥修理了,不由得

心花怒放,尤其是自己龙枪蜕甲重生,二嫂又帮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对手

樱樱……

’●…●…

战龙心中暗美,宝日明梅白了他一眼,道:

9”

战龙赶紧摇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四娘和东方

姨娘说最快也要一个月。”

宝日明梅笑道:“不误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这一次你帮了嫂子

的大-『亡,你让我如何谢谢你啊”说话之间,她的下巴几乎抵在胸前那

朵大红的牡丹上,战龙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那股子低眉敛首欲

语还羞的的小样儿有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战龙看得心中一荡,好容易回过神来道:“二嫂,你要真想谢我,

就让我亲一口吧。”

宝日明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坏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

二哥都不是好东西。”

战龙看着二嫂那妩媚撩人的姿态,心中越发喜爱,不由自主凑上来

,目光停在她胸前紧绷成两点一线的葱绿色肚兜上便再也难以移目。看

着她小巧精致的脸蛋,禁不住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那纤腰只堪盈盈一握

,激的战龙心神一荡。

“恩。”宝日明梅嘤咛一声,双手来推战龙,因为没推动,身子反

倒酥软地倾倒在就看得战龙呼吸灼热起来。“二嫂”战龙大手张开,握住那一对巨硕

的,几位嫂子中,二嫂的是最为巨大,最为,**在握,战龙又是一阵

心神荡漾,只是还没等来的及一亲芳泽,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二人赶紧分开身子,整理衣蓑。

二郎提着几个中药包进来,笑嘻嘻地说:“娘子,南城门的小神仙

给我开了几方药……”突然发现战龙在这里,二郎急-『亡将后面的话停住

,“呦,六弟,你在啊。”

战龙跟二哥打了招呼,冲宝日龙梅说:“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f

战龙走出二哥房间,驻足停了几耳朵,

娘子,你就让我再试一回吧。”

只听二郎哭丧着声音说:“

.∥.∥.∥.f

宝日明梅严厉的声音道:“试个屁,再试,不也是个软柿子谁让

战龙身上。胸前的两团雪腻也紧紧压在战龙身上,很快你动大嫂的坏心思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给我老老实实面壁思

过三个月,要是表现好,握在许你……”

战龙听到这里,立马明白他们家庭是因何发生的矛盾了。还不是自

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战龙心情愉快无比,唱着小调往回走,在操武场又看到刻苦练功的

三哥,五哥,小七,战龙朝他们投去蔑视的目光,因为战龙已经基本上

胜券在握,按照自己美貌恩师的指点,只要争取的四娘同意,那么,美

貌温柔的大嫂的初夜,将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今天晚上,东方姨娘没有再给四小姐和几位嫂子上课,而是秘密召

见了战龙。

东方紫玉虽然要战龙对外隐瞒自己蜕甲重生的真相,但是真相她已

经告诉了师姐,四娘当然高兴,但是,要战龙去和慕容雪航同房,她却

有不少顾虑。四娘虽然溺爱战龙,但是,四娘是一位明白大理的贤惠母亲,他不能因为溺爱战龙,而破坏了大郎和慕容雪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是几个儿子中最出色的,文武兼备,叉会体贴人。

他怕的就是,万一战龙和慕容雪航假戏真做之后,叔嫂之间一旦产生了

真情,大郎将会是无辜的受害者。四娘虽然爱战龙,但是她也爱这个家

庭,她是一家之主,应该铁面无私。四娘怕的就是慕容雪航会因此爱上

战龙,所以她需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因为溺爱战龙,而伤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战龙发誓,一旦他与大嫂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要

他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诉慕容雪航,因为四娘知道

,大多数女子,会对于自己第一个发生的男子记忆终生。战龙听了四娘

的要求之后,立马同意了。

这天晚上,战龙兴高采烈地来到四娘房中,应师父东方紫玉安排,

战龙今天晚上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

四娘和东方姨娘都是刚刚沐浴,浑身散发着芳香。四娘身穿浅黄云

蓑,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

秀发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东方紫玉还是那身传统的白色宫装,肚兜和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

隐若现,欺霜赛雪的泛着嚏玉般的荥润光泽,迷人。

东方紫玉坐在窗前椅子上,她让战龙和四娘并坐在床上,看到四娘

有些娇羞的神色,战龙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因为他知道今天授课

的大致内容,那是自己美丽可爱的师父,一手导演的香艳大戏。

大戏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亲可敬的四娘。

东方紫玉板起脸孔说:“六郎,因为你尚未正真成年,对男女之事

知道的少之又少。四娘既然已经决定将给你大嫂‘破真’之重任交给你

,我便对你进行一些夫妻启蒙教育。以免你鲁莽行事,将事情搞砸。”

战龙毕恭毕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认真听恩师教诲。”

东方紫玉又对四娘说:“师姐,房中术对六郎来说尤其重要,在他

大婚之前教导他一些常识,是没有半点坏处的,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

果,你就充当他的伴侣,帮他了解一下异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诀窍。”

四娘羞涩地点头,东方紫玉早已经争得了她的同意,四娘觉得这件

事虽然说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六郎,况且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做道具,

演示效果,并不是真刀实枪的打真军,所以就同意了。

东方紫玉西安给战龙讲了男女双方的生理常识,然后缓缓讲道:“

天地的阴阳两气有开闭的现象,如春夏秋冬和画夜明暗等,都因时序变

化而有不同。人应依据这种阴阳原理,随著四李变化而行动。若要停止

,精气不宜泄,阴阳之道即行隔绝。如此,怎能按正常的循序摄捕身体

要反覆地作练气行功法,吐出废气,吸人新鲜空气,增进身体康健。

若不常,就会像整蛇一样,因为不能动弹而僵死在巢定里,所以应再练

习导引法,使精气能通体圆滑地流畅著。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根据阴阳

衍生得来。循环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触到女性,便会坚硬,女子受性刺激後,密

道自会开启,於是阴阳二气相触,交流,琴瑟和呜。”

不一会儿,东方紫玉就讲到了合欢得姿势,东方紫玉说:“笼统地

说,交欢的姿势一共有九种,然后九种再细分为若干种,六郎,今天我

就教你先学会这九种姿势。”“师姐,委屈你一下,就来充当六郎的伴

侣吧。”

四娘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说:“九法第一曰龙翻。”

东方紫玉让四娘面向上躺卧,让战龙伏趴在四娘身上,战龙在四娘

两腿中间。

东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龙翻_j。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

在上的,为所有人造用,大多数人采用的姿势。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

阳得阴而化育、阴获阳而成长。阴阳相辅相成,互相感应,

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龙的动作了,交,是上

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东方紫玉又指点了战龙如何掌握这种姿势的要领,并让战龙用类似

交换的动作在四娘身上演练了一番,战龙双手抱着四娘柔软的纤腰,用

的撞击着四娘的中央,虽说隔着两人的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演习,让

战龙差点就鼻血长流了。

东方紫玉继续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四娘面向下俯伏,将**高高翘起来,头部向下枕在玉枕上。东方

紫玉让战龙跪在她股后,双手抱住四娘纤腰。战龙兴奋地紧抱着身下四

娘柔软的腰肢,用的龙枪死死抵在四娘的**下,一下下的向前撞击,

得到的快感不亚于真正交欢。

东方紫玉说道:“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虎

视耽耽,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_j,极为传神。包括演化史

上,与人类最近的一切高等动物中,——亡31-11的方式,都是膺性动物,走到

牝的背后,进行性。交。直到了人类,才渐渐采用面对面的正交方式。

因此,当男女采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种『虎步_j姿势的建议后,双方

会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这种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是很有

价偿的一种态位。你说是吗六郎”

战龙回答:“师父,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四娘你呢”

四娘娇羞的难以回答。

支支吾吾遮掩了一下,想蒙混过去,谁知战龙非要问个究竟,一边

在后面用的龙枪摩擦着敬爱的四娘的幽谷,一边毫无羞耻地问:“四娘

,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四娘涨红着脸说:“小坏蛋,竞问四娘这种羞人的话题,我喜欢这

个.行了吧”战龙嘿嘿笑着,继续用大力顶着那柔软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

喜欢,我们不如将这姿势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问:“怎么研究”

战龙说:“我们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姿势的

四娘厉声道:“胡说,那怎么可以”

战龙解释道:“四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脱

光,但是需要给我一些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嘛。”

东方紫玉凑过来说:“师姐,这个办法也很不错啊,你就牺牲一下

吧,六郎是你的爱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刚才在战龙的软磨硬缠外加龙枪着下,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于

是娇羞地说:“那就找你们的意思办吧,

不要当真哦。”

六郎,四娘和你是演练,你可

椤椤椤≯

战龙高兴地点着头,目视着绝美的四娘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脱去

外面衣装的四娘,露出一身雪玉洁白细腻,娇挺在鹅黄色肚兜下高高地

隆起,但那圆滚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泛着嚏玉般的荥润光

泽,修长的上是一件鹅黄色的四角小裘裤,单薄的布片显露出那沟沟壑

壑的完整外形,让战龙飞升。

“四娘!”战龙感到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双手按住她的香肩,将

她压倒在身下。

四娘洁白娇嫩的上,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那芳香而腻

滑的让战龙心神摇曳,他不由俯下脸去,把整个头都埋入了那深深的,

鼻子拱开那鹅黄色的肚兜,入鼻是浓烈的**,和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

清香。战龙的鼻尖不住地摸挲着她光滑的,吻着她柔软的,伸出舌头仔

细的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生怕遗露了什么地方,那完美至极的已经将战龙彻底融化。

四娘推了战龙一把,“小坏蛋,

师父在笑话你。”

正经一点,还跟小时候一样啊你

战龙抬起头,“四娘,你真是太美了。”转头对东方紫玉说:“师

父,就让我从和亲吻开始,熟练一下虎跃式吧。”

东方紫玉坐到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师姐和战龙,微笑道:“好啊,

我在这里给你纠正错误。”

战龙得到师傅允许,就低下头,猴急地吻上四娘柔滑的。

“小坏蛋,你还真要这样啊。”四娘因为师妹看着自己,有些抹不

开,娇羞地推着战龙,却无形中更加助长了战龙的,他的一只大手就顺

势插入四娘的鹅黄色肚兜中,直接握住一只滑腻的,同时强行攻占她的

,舌头也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四娘那滑腻腻的丁香被战龙

一阵,也情不自禁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恩爱缠

绵。

鹅黄色的肚兜慢慢地被战龙全部掀起来,一对,柔软,无暇,的香

峰丰润,完美无暇。那芳香而腻滑的感觉让战龙心神摇曳,四娘感到战

龙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挺的上,她无奈中发出激情的娇吟,任战龙肆

意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战龙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她光滑的,吻着

她柔软的香峰。

两人的,在这一刹间迅速地升华,

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热吻中,战龙的手,逐渐下滑,

四娘神情一凛,赶紧抓住战龙作恶的大手,“小坏蛋,你要是不规

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战龙乖乖地一笑,“四娘,我听你的,我们开始演练吧。”

四娘恩了一声,将被战龙掀起的鹅黄色肚兜放落下来,盖住自己娇

挺的,然后转过身子,按照虎跃式的要领摆开姿势。

那高高翘起来对着自己的**,仅有一件单薄的小裘裤遮掩着,凹

陷的沟壑让战龙看的口水长流,他不声不响退下自己的全部衣服,来到

四娘背后,双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直接接触

的感觉,更令战龙心旷神怡,

东方紫玉说道:“虎跃式的优点在于,男人在女子背后,可以饱览

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的弧线,背后看女子更。采用虎步,是男人不

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一只手可尽情抚摩、把握细腰、扣擦幽谷等。在抽送进退之际,可以紧搂女腰,狠力抽送直达花心。也可以用双手

摆动女子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摆动。造就美好的气氛。”

战龙就按照东方紫玉的教导,在四娘身上做着示范,一手按着四娘

丰隆的**,一手探至胸前揉弄,龙枪不断地隔着薄薄的布片摩擦着四

娘那丰美的山丘,被战龙上下夹击,四娘只感到身子在战龙的抚摸和侵

犯下点点的融化,她分明感觉自己的在战龙的下变得更加、膨胀,幽谷

也溢出丝丝水迹,身上下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她越是

想控制自己的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起来的。

四娘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战龙却似在有意她

一样,用自己龙枪的枪头不断地剌着她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

的潺潺溪水顿时将单薄的丝绸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

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战龙不由一阵狂喜,更加放肆

起来。他双手托着四娘那雪白完美的香臀,的龙枪对;住那那湿透的布片

中央的凹陷地域顶了过去。

四娘娇躯一颤,面对战龙如此大胆放肆的行为,她紧皱起眉头,“

六郎,不要太过分了。”

战龙回应道:“四娘,没有啊,我不是按照师父的意图,正在掌握

虎跃式的要领吗这个姿势真舒服,可惜我从来没有试验过,四娘今天

能陪我演练,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在战龙刻意的中,四娘像是在梦呓一般,檀1:2不时发出一声轻哼,

美丽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

波荡漾,翘着的**也不由跟随着战龙的节奏运动起来,她的意志又开

始慢慢地迷失。

看着春情泛滥的四娘,战龙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顶在玉门关口的

龙枪再也按耐不住寂寞,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

挺进。巨大的龙头已经连同那布片一同深深嵌入那紧窄的玉门。四娘的

娇躯又是猛地一颤,这一次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的对战龙深埋的爱心

促使她放弃了一切尊严和矜持,就那样默默地任由战龙将的龙枪剌入。

第43章 四娘教子(下)

不多会,四娘阴着脸回来,她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冷着脸对战

龙说:“六郎,四娘从小到大这样疼你,你居然这样对待四娘啊真让

四娘感到伤心。”

战龙扑通一下跪倒在四娘面前,泪流满面道:“四娘,六郎真的不

是有意的,你惩罚我吧。”

四娘叹口气道:“是我咎由自取,就不该帮你练习这个,你起来吧”

o

战龙摇头道:“四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东方紫玉打圆场说:“师姐,我看六郎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一次可

能真的是碰巧了,才造成如尴尬的局面,你就原谅他吧。”

四娘无奈地叹口气,对战龙说:“小冤家,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叫

我一声亲娘。”

战龙马上不假思索,“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四娘,你就原谅六

S^-n,”

战龙马上不假思索,“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四娘,你就原谅六

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将战龙拉起来,道:“小坏蛋,你们兄弟几个,从

来没有一个主动叫我娘亲的,你是第一个,恩!起来吧,以后要记住你

今天的承诺啊。”

东方玉道:“师姐,还要不要继续练习”

四娘正色道:“再练习也行,不过需要都穿上衣服,免得都经受不

住挑逗,坏师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四娘狠狠剜了东方紫玉一眼。

见四娘不再生气,战龙满心欢喜,连-『亡穿好衣服,开始下面的课程。

东方紫玉又讲:“九法之三曰猿博。”

她让四娘仰躺,高举双腿。战龙面向四娘,跪在股后,双手棒扶trc4

娘**担在双肩上,使四娘双膝高度过胸,并略提起对方屁股脊背。东

方紫玉讲解说:“此时再进入女体,女子就会快乐无比,黏雨如雨下滴。用此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战龙和四娘慢慢地演练着,这一次战龙不敢在重蹈覆辙,向上一次

那样放肆。

东方紫玉继续说道:“六朝时代有本小说,名叫厂__色燕外传_j,描

写赵飞燕和合德姊妹的轶事。提到成帝晚年因房事过多,惠了精力减退

、阳萎的毛病。但是每次一看到合德的小脚时,便忽然精力饱满,**

激昂。飞燕的脚也被形容得『能为掌上舞_j,可见她不但身轻如燕,一

双金莲还没男人一只手掌大。据说,杨贵妃在乱军中被皇帝赐死后,有

人拾到她的一只绣花鞋,纵长只十膺分而已,被视为无上珍宝。赵飞燕

幼时便束紧腰部、调练呼吸勤练快舞,而得宠君前。风气所趋,形成社

会普遍对小脚好感,产生很高的评价。造成母亲在女孩很小的时候,就

用布巾古代许多武术师,虽然缠足,也照样能手提重物,健步如飞,至若

舞刀弄棍更是不让须眉。这是因为她们练艺习武,自然与平常女子不同。由於女性缠足,配合房中术的技巧,发展出四十八种闺房秘技,成为

所瑁的『第二性技_j。例如缠足应用在『食_j的方面,可以在五趾弯曲

的深沟里,放入瓜子和葡萄乾之类的食物,男人用舌头去舔食,这是一

种刺激性兴奋的**动作。”

东方紫玉紧接着讲道:“九法之四——蝉附”

四娘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战龙趴伏在她背后。将龙枪深入双腿

中央,咯抬高四娘**,按照东方紫玉教法反覆作五十四次,等到对方

春情荡漾,黏津流溢,就停止动作。

东方紫玉说:“此法能消除因喜、怒、忧、思、悲、恐、惊等十种

情绪导致的病症。『蝉附_j交合中,女子的姿势是面向下俯卧,在交合

时动作较少,多半在左右摆臀迎合男人的冲剌,这也是很适合玉门部位

生得比较低的女性运用。男人虽然说是趴在女子背上,但却不是将全身

将她们一双脚紧紧缠襄住,走起路来也一摇一摆,婀娜多姿。

因此,在下位女子,不会因为因男人全身重量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行房

时的呼吸比较急促,若肺胸部受到压迫,会造成呼吸困难,破坏**情

趣。男人行此法时,得顾名思史,蝉是『附_j,而非『压_j。女子因受

姿势限制,身上又有男人趴伏,若想要她有很理想的配合动作是不太可

能的。因此男人便是负责绝大部位的『劳务_j。假如女子玉门生得太低

,或是男子尺寸长度不够,便会在运动之际滑出,此时不妨在女子骨盘

下垫个小枕头之类的东西。由这种姿势变化而出的,是男人与女子同样

侧身并卧,进行交合。在这种并卧姿势下,女人可免受男人重量压迫,

男人也可以不必用双手两膝来支撑身体。甚至於懒一点的男人根本毫不

出力,而完全由女子摆动。”

“九法之五——龟腾”

四娘正卧屈其两膝,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

手推双腿至四娘胸前。

战龙跪姿面对四娘,双

东方紫玉说:“这种姿势为『龟腾_j,实在描写得淋漓尽致。龟腾

交合法,可以使深人女体。由於女子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

便能为男人饱览无遗,爽快无比。”

“九法之六——凤翔”

四娘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战龙跪俯在四娘两腿中间,双肘

撑地。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诸

如凤凰这称呼的,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

,形影不离令人歆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_j句,形容夫妻婚姻甜

蜜,爱情弥坚。用『凤翔_j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战龙面向上正躺,双脚伸宜。四娘跨在上面向战龙的脚,双膝跪在

两侧。二手扶地,头修向下。

“这种交合姿势下的女子,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舔细毛银亮一般

,所以称这种姿势为『兔晚毫_j,真是维妙维肖,生兴极致。一般人常

见猫咪俯头舔梳自己的丝毛。像位细心的女孩在梳理锦缎。有些曾经养

过白兔的人家,常能发现可爱的小白兔更善於舔梳自己银丝,它们的好

洁与细心更不在猫仔之下。采l兔吮毫_j姿势,男人除了双手扶握女股

外,并可任意抚爱女子身体各部位。动作时,必须是女子主动地上下或

左右摇摆臀部,才能自在地冲突钻动。由尺寸长而不稳,在女子上下运

动吞吐之际,很容易脱离轨道滑出,造成暂停场面。所以女子必须动作

细心,就像小白兔一样谨慎温柔。否则,女子臀部上下的动作若太过於

鹿鲁和快速,往往会使滑出或是折痛。女子身体主动地摆晃摇曳,是兔

吮毫的特微。动作须赖双腿和腰的力量来维持,因此腿腰比较容易疲累。女子天生就体力较弱,加以交合时多为被动,很少出力,可能会觉得

更累而不采用此法。其实,只要彼此配合得当,习-餍自然後便会觉得困

难,尤其女子由被动改主动,在心理上,便会有奇异的感觉,彼此在动

作熟练後,会更觉得刺激、愉快。”

“九法之八日鱼接鳞。”战龙男人面向上,双腿伸直平躺在地……将臀股前移,徐徐以幽谷吞夹龙枪。

四娘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

东方紫玉说:“此法切勿深人,浅浅即止,像小儿含著奶头一样。

男人不必有所动作,仅由女子单独摇动,并且须持续较长的时间。待女

子达到高。潮后,男人便息锣停鼓结束交合,常行此法能祛除各种疾病。仅由l鱼接鳞_j的宇史,便可体会出这种交合姿势的韵味,是兼采旖

旎和细腻Z-项特色。女子天性即以温柔妩媚见长,在这种交合姿势下,

女子用温柔的动作,主动地发动攻势。在女子本身而言,就是反宾为主

的新尝试。由於完全是她自己主动的关系,一种控制全局,掌握场面的

主宰权,会更提高她的**和快感。至於男人,一反往常的地位,扮演

著被动的角色。静静地欣赏骑跨在上的女子,品味乳波扣臀浪,粉拳和

绣腿。尤其是女子的**,由於动作的关系,无论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

,都会使男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这种双峰跳动,也是其他交合姿势

所没有的鱼接鳞,很像兔吮毫。惟一的区别是后者的女子面向后,而前

者的女子面向前。男人在交合时,双手可以任意抚弄女子双峰。”

“九法之九曰鹤交颈。”

战龙跪姿正坐双膝打开,

右两侧,双手环抱战龙颈。

四娘跨他骑在他身上,

两脚分置在战龙左

东方紫玉道:“前人的智慧,弥足珍贵。形容男女燕好,不用『交

尾_j而用『交颈_j,於此可见。鹤交颈的姿势中,男女双方面对面地相

互搂抱,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其乐也融融,是别种姿势所无法体会的。此法强调男人应力求镇静,培养气氛,把握时机,所用的『招术_j,

主要是要使女子得到快感,**时以一男配一女为原则,并且著重插入

的次数多亲。”

九法演练完毕,四娘含羞推开战龙,战龙依旧是向往无限,脑海中

回忆着刚才与四娘的香艳练习。

东方紫玉最后终结,道:“九法的姿势,你都记住了,其中还有一

些微小的细节,为师说给你听。每一种姿势的用力,和速度都是不一样

的.如龙翻是八浅五深.虎行是五浅三深、猿博是九浅六深、蝉附是十

浅四深、凤翔是六浅三深、兔吮毫是四浅一深、鹤交颈是十浅七深;

有龟腾和鱼游都是八浅三深。”

战龙受益匪浅,毕恭毕敬道:“恩师,弟子都记住了。”

东方紫玉接着说道:“还有,在男女交合时候,你身为男子,不但

要掌握技巧,更需要掌握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发力

发在哪个部位。”

战龙惊愕道:“还有这么讲究”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

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私处相触。

二、挺伸双股,是希望玉门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

乏耍张臆飘胩芒聊基弄.非幂卉翟翳早峨辩一

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无非是希望男子爆浆。

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

五、双脚弯曲,勾搭男人身体,是要入得更深。

六、雨股腿相交,表示幽谷内淫痒难禁。

七、腰向恻摆,希望深入且左右摇弄。

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之途。

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

十、玉门津液肆流,表示已达性感巅峰,完成**。

由以上女子吗”

“此外还有三十种三十法概括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姿式,其中

有些是与前面所述的九法有所重覆,不过九法大抵以养生为目的,而三

十法却是以玩乐为主。交接的姿势大约不出三十种,其中有前後屈伸,

上下俯仰等等,虽然大体相同,却也各有小异之处。所以,此三十法可

以说已网罗一切方法,丝毫没有遗漏的。_j

(1)叙绸缪:『两性亲热的拥抱在一起的情状。_j

(2)申缱绻:『男女两性将手紧密的握住对方的情状。_j

(3

子。_j

(4

曝鳃鱼:

麒麟角:

『形容女子兴奋如鱼将鳃暴露於空气中而挣扎的样

『形容男子兴奋像麒麟之角。_j

(5)蚕缠绵:『女子仰面正躺,双臂抱住男子的颈部,双腿交又

十种动作,便能看出她快乐的程度。六郎,你都记住了在男子背后,男人以两手抱位女颈,跪伏在女子双腿中间。

(6)龙宛转:『女子仰卧,弯曲两腿,并高举,男人跪伏在女子

双腿中间,以左手往前推女双腿,使女子足趾能弯到**后面。

(7)鱼比目:『男女并行横卧,女子一只腿放在男身上,面对面

接口吮舌。男人伸直双腿,以手拉起女上腿。_j

(8)燕同心:『女子仰面正躺,两腿伸直,分开。男人趴伏在女

腹上,两手并抱女颈,女子用两手抱男腰部,然后送人。_j

(9)翡翠交:『女子仰躺,弯曲双腿,男人蹲坐女股后两腿分开

,并夹在女子双腿中间,以双手抱住女腰_j

(1())鸳鸯合:『女子侧卧,举起两腿,一只置於男人腿上,男人

从女背後,骑在女下腿上,一脚半跪,一脚踏前。_j(11)空翻蝶:l男人仰躺,两腿伸直分开,女于面对面坐男人身

上,并用手按住男膝盖处,然後送人。_j

(12)背飞枭:『男人仰躺,两腿伸直分开,女子背向男人并坐在

男身上,头放低,以便送入。_j

(13)偃盖松:『女子仰卧,双腿举高交叉,男Aj%手抱女腰,女

亦双手抱男腰,然後送入。_j

(14)临坛竹:『男女相向站立,嘴对嘴相拥抱,并将深深送入。

『男女两人中,_j人仰躺,

一人伏卧,两人相向,

(16)凤将雏:『女子个子大而肥胖的,用一少年来交接,好像女

凤凰在乳哺雏鸟的情状。_j







、,llJ

10

5

0入

_]送

(16)风将雏:l女于个于大而肥胖的,用一少年来交接,好像女

凤凰在乳哺雏鸟的情状。_j

(17)海鸥翔:『女子仰躺床上,男人站在床边,担起女腿,徐徐

送入。_j

(18)野马跃:『女子仰躺,双腿架在男人左右肩上,然後深深送

入。_j

(19)骥骋足:『女子仰躺,男人蹲坐女股后,左手套住女颈,右

手扶助女腿,徐徐送入。_j

(2())马摇蹄:『女子仰躺,男人架起女腿,一只放肩上,一只由

女子以手拉住,以便将深深送入。_j

(21)白虎腾:『女子伸躺,两腿伸开,男人蹲坐在股内,两腿弯

曲,两手抱女颈,并送入。_j

(22)玄蝉附:『女子伏卧,两腿分开,男人趴伏在女腿中间,双

手抱住女颈,从背後括人。_j

(23)山羊对树:『男人蹲坐,女人背向男人,并坐在男身上,把

头部放低,望著的,然后男人双手紧抱腰,加速送。_j

(24)鸡临场:『男人坐在床沿,使一少女坐在身上,送入,另使

一少女从男身后抚弄,以增加快感。_j

(25)丹定凤游:『女子仰躺,以手举起双腿,男人跪在女股後,

用手支持身体!然后送人。_j

(26)玄溟鹏翥:『女子仰躺,男将女子双腿放置在左右上膊都,

然后伸手下抱女腰,送入。

(27)吟猿抱树:『男人分开双腿而坐,女子坐在男腿上,双手抱

住男人,男人一只手勾住女臀部,一面送入。_j

一心,由(29)三春驴:『女子双手按在床上,取爬行姿势,男人站在女股

後,双手抱位女腰,然后溶入。_j

(∞)三秋狗:『男女均取背向的姿势,双手放在床上,臂部互相

紧贴,然后男人尽量把头放低,用手送入。_j

学完九法之后,战龙收功,再次谢过师父的尊尊教诲和四娘的密切

配合。

告辞之后,战龙没有马上离开,

驻足窗前,侧耳倾听。

而是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又回来,

就听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四姐,你家六膺子真聪明,不管学什么

都这样快,我发现他的七元真气都快要修炼出来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导有方。”

“师姐,你真的决定让六郎为慕容雪航破真吗”

四娘说:“现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选了,因为二郎这些天突然身体

不适,可能是前阵子远征楚国累坏了,他和梅梅夫妻生活尚不能圆满,

我怎么放心让他去给雪航破真六郎吗,刚好蜕甲重生,是最合适的人

选,只是这小坏蛋太坏了,对我都敢这样调戏,我就怕他将来放不过他

大嫂。”

东方紫玉说:“你不是都给他俩约法三章了吗那天晚上,谁也不

许说话,更不能向对方示爱,我们俩还在外面监督,有什么可担心的

四娘说:“这个小坏蛋,坏心眼多得很,我还是害怕雪航将来逃不

开他。”

东方紫玉道:“师姐,如果l-也.fll真的走到一起了,你,tLJ,1页其自然吧

,设身处地替雪航想一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也挺不容易的,若是她愿”意,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四娘叹口气说:“我了解雪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贞,或许她宁愿

独守一辈子空房,也不愿接受别人。”

“好了,师姐,就这样订下吧,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

四娘幽幽说道:“你还说,都是你纵容那个小坏蛋,他简直是胆大

包天,都弄进我的里面去了。”

东方紫玉掩口笑道:“师姐,谁让你的内裤不结实呢,对了,射进

去的多不多,你有没有弄干净别为此怀上啊。”

“去你的,你也调戏我啊幸好我现在不在危险期,话说回来,我

发现六郎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就过分地调戏了我,这回又弄

出这种事来。”

战龙在外面听的真真的,一想起自己顶破四娘那单薄的小裘裤,岩

浆一般的精华倾泻在四娘蜜壶里面的情案,禁不住热血沸腾,纳虽然不

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种冲破禁忌的快感,照实让他快慰无比。

『不着激动,喜悦,满足的心情,战龙慢慢转回去。

第44章 龙枪名器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到,六月初就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东方

夜空,皎皎明月光倾洒荆州大地。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

谁能知主帅服众却要上演一场香艳无比的大戏。

月光缓缓溢入天波杨府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雪航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竟是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

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

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

,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月华之下更是耀眼。她清秀-

陪静的脸上不见了以往那和颜悦色的温柔,就在刚在,大郎与她痛苦地

辞别,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自己永难忘怀的日子,与其留

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雪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飞转,悠然回头,四娘慈

爱地望着她,“雪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她脸上神情有些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现在心

情是不是很沉重,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站住脚步说:“雪航,现在

,他们全都被我分开隔离,每人一屋,就连你膺爹也不例外。今天晚上

之事,绝不会有人知晓,同时你自己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

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雪航点点头,“四娘的良苦用心,雪航明白。但愿今日之后,

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那个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早日鼓起来,

为我杨家广大门楣。”

四娘微微一笑:“雪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今天,你为

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雪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

好了,雪航无怨无悔。”战龙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室,其他兄弟或许还在暗自祷

告幸运降临,战龙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

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战龙将

自己的高性能摄像手机带在了身上。

正如他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就在其他几位兄弟还在默默祷告幸运

女神降临的时候,四娘已经悄悄来这里叫战龙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下来的心,战龙跟着四娘来到四

娘的厉间。

战龙看到:刚刚沐浴之后的慕容雪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

纱,从未芽过红妆的大嫂,在这一团红色衬映之下,更是秀美绝伦。她

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幽幽美态,如刀

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

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领口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

雪的,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更加挺拔。

慕容雪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

今夜之后,她依然是她,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战龙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雪航身边,凑在她耳边说

:“雪航,四娘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已经教导过

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是前北汉皇帝选中过的秀女,你应该能够动的放松

自己,他已经来了,我回避了。”

慕容雪航芳心怦怦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到有多么害怕,可是一听

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

在战龙封锁了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

大。

可是,慕容雪航偏偏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不管是谁,自己都要顺应,慕容雪航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

儿自己在丈夫之外的这个男人,自己的x小叔的之下,会是怎样一种姿

态,好羞人啊,教我怎样容易接受他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

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雪航也知道,这

是为自己好。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

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了,慕容雪航为丈夫感到愧疚。

但是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收眼前的现实。

这时候,她听见,那个人,已经走了过来……

看着大嫂那显露慌张的神色,战龙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

,我是六郎啊,可是四娘就在外屋,自己绝不能那样做。

战龙轻轻地走到床头,倾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雪航

,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全身上下迷人至极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

起,鲜艳欲滴、红润,勾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的

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上面露出一段

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紧身大红群纱将的及纤细小巧的柳腰

紧紧的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惊艳的大嫂,想着今天晚上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令

人浴血沸腾的事情啊

战龙不由心中一团火热,念窦起。他将自己的数码手机调好焦距放

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慢慢欣赏大嫂的秀色。

战龙越看越爱,呼吸逐渐紧促。他伸出手,缓缓除下慕容雪航身上

的大红降纱。

慕容雪航的娇躯一阵颤抖,“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

战龙看着眼前令自己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高挑的身材,浑身上下

已经拥有着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

小巧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

天王坠;全身的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

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占条,娇嫩欲滴,

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形态优美,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肚兜系带

下显露出光滑柔美的双肩,舍身的裘裤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纤细的腰肢

和浑圆的。

战龙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的背后的结,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抓住两端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战龙贪婪地

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那高耸的圣洁,平

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两腿。大嫂浑身的都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

,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尤其是这双令人疯狂的!这的

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柔软而充

满光.泽。

战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开始抚摸那一双圣洁,那双怒耸的

是那样的柔软,滑腻而有弹性,而又结实,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

触摸过慕容雪航,在战龙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脑海

一片迷乱。战龙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纯情圣洁的,

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大嫂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自

己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战龙吻上,觉得这就像一块永

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大嫂雪白的胸乳在战龙魔手的躁

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骄傲的挺立起来。

她的娇躯,因为酥麻,软倒在床铺之上,战龙就势压了上来。

战龙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大嫂的里头来回游动着,

慕容雪航早已绽放的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恐惧的感

觉,战龙大口罩住了美丽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上,在

她敏感的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手掌力道十足

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头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

勾弄那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那月白色的裘裤被战龙缓缓退下,最为神圣的幽谷一下子暴露在战

龙眼前。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战龙心中呐喊着,用力向

前顶入……

龙枪洞穿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看到战龙与慕容雪航终于完成了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长出

一1:2气,自打战龙与慕容雪航开始的一瞬间,她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

怕战龙无意中暴露了自己,也害怕慕容雪航耐不住寂寞,偷偷瞧了与自

己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四娘悄悄走进来,拍了拍战龙的肩头,

示意战龙该结束了。

慕容雪航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候步子很轻,她还是觉察到

了,想到四娘现在已经看到自己的羞态了,她娇羞的想推开战龙,要知

道战龙那又恢复了生机了龙枪,还留在自己体内啊。又想到自己刚才竞

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合,自已则娇羞怯怯地含羞承欢、

婉转相就,以致被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慕容雪航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战龙哪里舍得将早已经恢复生机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

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四娘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同意与否

,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动作起来,慕容雪航只感到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又开始点点的融化,她分明感觉

自己的随着他的下变得更加、膨胀,也溢出丝丝水迹,浑身上下都起了

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她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意志,却越是抑制

不住那从心底泛滥起来的。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自己如此**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

看到眼里,慕容雪航羞愧难当。

她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战龙却似在有意她一

样,将含在口中的樱桃万般啮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慕容雪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战龙不由一阵狂喜,也慢

隧加快……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下的是这高贵端庄的大嫂,战龙愈发情难自禁,那种**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肌骨。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了慕容雪航的身心,一次叉一次,快美

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

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

然,她全身一阵颤粟,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

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痪在战龙身下。慕容雪航娇羞的在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

那被大嫂名嚣包容的快美感觉,让战龙身子一僵,龙枪连颤,也跟

着发泄出来。

“大嫂……”战龙心中呼喊着她的名字,抱着她的身子低声喃呢,

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慕容雪航像泥一样任战龙抱着,没有

说话,只是从她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过了好一会,战龙

才从那**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猛然

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战龙的疯狂,居然也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

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

尽管技术还不是那般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粗长,足以弥补

技术上的一切缺陷,雪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之下,一连舒爽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

,那种**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想起前天晚上,战龙那的龙枪剌穿自己裘裤的情号,脸上

不由得一阵发烧,双腿间一阵热麻,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流淌出来,“

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心,仍

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雪航火热的娇躯顿时一阵清凉,

知道自己浑身,知道自己的媚态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解

脱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她眼上的黑纱,“雪航,委屈你了。”

慕容雪航这时候已经全无了刚才与战龙一起疯狂的感受,恢复了自

我,想到自己刚才被本家的兄弟夺走了宝贵的,不由得泪水涟涟,“trc4

娘。”

四娘拍拍她的肩头,“雪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

切都忘记吧。”

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战龙,看着床上慕容雪航、

娇美婀娜的,娇躯斜倚四娘怀中,美目微闭,任人尽情浏览,莹白如玉

、晶莹别透的,进出了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她不仅是风华绝代、艳

盖群芳,她的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东方紫玉从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

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

了她那落几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污痕斑斑、处子落红片

片,真的是污秽狼籍,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航儿,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本章内容因为过火,下面故事替换。(和谐期间,不敢玩火)

第45章 南唐密令

给大嫂破真的那个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战龙幸好将这一生中最

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自己的数码手机,认真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战龙的心久

久不能不能平静。

这天,荆州帅帐,令膺擂鼓聚将。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

前听令。

令膺对大家道:“刚刚接到枢密院命令,我部务必保证即将来临的

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下来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我部士兵全年

的口粮,还能支援兄弟部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证这次稻收的安全。”

随后,令膺传令:“大郎,雪航,三郎,龙兰,你们四个,率领一

万水军,驻扎千禧湖。随时随刻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

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四人领命。

令膺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二人,率五千精兵,前往宜州

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但是

你们也要防惠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倒了宜州之后,最好给我打起

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耶和伍派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住备了,中军帐中人员减少,战龙望着父亲,心中

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父亲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

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了,显然最近的一段时间

内,自己在不能见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安排,避免自己和大嫂

发生私情,哎!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

令会果然对战龙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之处,而

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的也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

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

战龙威风凛凛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要保住我

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

令膺点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兵马,我给你一万,留下五

千,镇守荆州……”

战龙诧异道:“父亲,我大军自楚国凯旋回来之后,是十万兵马啊

,千禧湖驻扎了二万,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

令膺道:“有六万大军已经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裹阳驻扎。”

战龙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

握,如今已经平定了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

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令膺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身为臣

子,岂能不服从皇上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兵马,足以防御。

战龙说:“既然是这样,我只带三千兵马足以,荆州乃是我们的老

巢,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来偷袭,岂不

麻烦”

令膺正色道:“就算南唐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驻有两万精兵。六

郎,凤凰城稻收才是最重之最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司马紫烟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已经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

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

国壮年儿郎都急切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

新军,可以迅速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令膺喜道:“还是紫烟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

招募形成,训练由你负责,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兵

马,另外派梅梅和紫烟做你的助手,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

占、失误!

战龙看看司马紫烟,又看看宝日

自己的左膀右臂,

不由得心花怒放:

“领命!

.∥

正好是

.∥

.∥

令膺派完将,七郎和四小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我们呢

0”

令膺道:“你们守荆州。”

.∥.∥.∥.∥.∥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一线作战,非要我留守老巢

我不干,我也要去。八姐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

下吧。”

令膺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

州就不重要吗”

三人一听令会发怒,均都低头退下,四小姐见状,也把要说的话咽

了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战龙守卫凤凰城去呢,见到如此情况,也只

好闭口不说,四小姐也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姨娘

学习宫中礼仪。四小姐心中暗暗叫苦,这些日子,她真是学腻了那些繁

琐的宫廷礼教,一开始东方姨娘教房中术的时候,四小姐还觉得新鲜,

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姨娘开始交给她大量的宫中礼仪,律法,害的四

小姐头都晕了。真是枯燥无味,可是看父亲脸色,今个她是不敢出班请

命了,治好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说情。

是因为军务紧急,战龙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就;住备动身了。

四娘和东方姨娘都来给战龙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战龙道

:“四娘,师父,你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

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出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梅梅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天外有天,

人,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切不可大意啊。”

能顶一万

人外有





战龙说:“我知道了。”

八姐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是答应过我们的,要带我们上

前线嘛。”

战龙笑道:“我答应带你们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

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家中太空虚了,你们都

留守荆州,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你们。”

八姐九妹也只好答应。

战龙和宝日明梅,司马紫烟到校军场点齐三千精兵,trc4小姐在南门

送他,握着战龙的手,这位杨家军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战龙说:

“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是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

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

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战龙感激的也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让他挚爱的亲姐,“四姐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我现在已经开始练金龙三绝,我

的身体对外免疫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trc4小姐又和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一一道别,战龙率三千兵马,直赴

凤凰城。

江陵,林东虎半个月之前,被trc4小姐一掌打的吐血,幸亏妹妹林熙

蕊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回到城中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

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熙蕊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

寨的决心。

aY——:r5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因为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半途中被

捣毁,林凯华也十分担心宋军攻打江陵,来到江陵见到儿子居然操练兵

马想攻打荆州,气的林凯华将林东虎一顿臭骂:“你个有勇无谋的东西

,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了宋军的诱

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选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

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唐。到时候,惹了大乱子,皇上一定会

拿你开刀问罪。”

林东虎不服气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

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熙蕊因为记恨战龙对自己的那一反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

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

就不能改扮成楚**队,偷袭他们一回”

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林熙蕊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着件事,再有半个来月,

楚国的水稻就到了收成的季节,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

来源于楚国,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楚国的旧部

比比皆是,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

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之后,马文史战死,其

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下手联络啊。”

林熙蕊道:“爹爹,前两天,马文史三膺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

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膺子还有联系”

林熙蕊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膺子上本求亲,被你拒绝,

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膺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年我不同意马三膺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

和他父亲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史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

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部召集团结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

来,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熙蕊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膺子联手,

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

了,我们有没必要的麻烦。我们只打击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

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林熙蕊看了孟姜一眼,孟姜说道:“父

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

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熙蕊就和孟姜下去做;住备了。

孟姜之所以愿意跟林熙蕊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

林东虎闹矛盾,姑嫂二人回到房间,一边收拾应用之物,林熙蕊说:“

嫂子,我按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吧。”

孟姜恩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熙蕊笑道:“嫂子,你还真和我哥闹上了难道这十几天你一直

没让他……”

孟姜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了都七天

了,他爱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的遗物发呆,这两天缓过来了,

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了。”

“咯咯。”林熙蕊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

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思想;住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

,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给你说合一下

,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

盂姜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格的也没有,又要取笑我”粉

拳就打了过去。

林熙蕊和孟姜嬉闹着,打理好行装,孟姜道:“小妹,你这么着急

去楚国,还不是惦记着那个马膺子不过据我所观察,这个马膺子可不

是什么善良之辈,他与你似乎不是真心吗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

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亲,无人疼。”

林熙蕊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

还是捣毁大宋粮仓,至于马三膺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

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林熙蕊

脸上微微一红。

第46章 旧情复燃

战龙带领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率领三干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

域后,见到凤凰域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战龙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是带兵来增

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域守兵不过——T人马,在离此不远的黑风寡,就

聚集了五六干顽匪,其中有一一部分就是楚目余孽,眼看就倒了稻收季节

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如何抵挡,”

战龙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给你助阵了吗,我们堂堂

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

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干兵马与凤凰域现有的一一T兵马重新整编了

一一下,让顾将军协调一一下新编军的秩序。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

招募新军的策略。

司马紫烟说:“武家坡一一带,人口密集,募兵比较容易,今天天色

已晚,我们在凤凰城暂时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再赶往武家坡。

不过,凤凰域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

兵,二嫂和六耶你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域。”

宝日明梅和战龙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

顾将军给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之后,战龙心里惦记着明日招

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

要是收不下来,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刘就要泡汤,刚到这里,

就听黑风寡居然聚集了比凤凰域还要多的贼兵。一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

,自己如何压对啊,因为这不是两方开兵见仗,凤凰域一一带,稻田那么

多,就这点兵马,怎么守,

战龙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司马紫烟商量,司马紫烟还未睡,正在

灯下看兵书,战龙看到等下的正嫂,不由一一呆,好美啊。

“哇,嫂嫂今晚上好漂亮!”战龙心中一一声惊赞,司马紫烟一一身贴

身的黄it,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吝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宛如

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吝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

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叉蒙上一一层水雾的动人秀日,

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领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

段,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但那件玄}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

生俱来的黄气,举}投足间高黄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一般。

司马紫烟见战龙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邓,你来了。坐。”

战龙道一一声:“多谢正嫂。”然后眼睛过多的停留在她娇媚的吝颜

上。

“六邓,什么事找我来了,)”

战龙道:“我为征募新兵的担心,这武家坡有多少人口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一带人口较为密集,武家坡是附近人口最多的镇

子,居民大约有七干人左古。”

战龙叉问:“这儿百姓,生计如何,)”

司马紫烟叹口气,现:“战乱不断,勉强维持生计,镇上好多穷苦

人家的子弟,都无、此,跑去当土匪的也有……”

战龙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司马紫烟点了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一下,赏金高的话,凡是给参

加新军的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庄

子招募三干兵。”

战龙道:“正嫂啊,这支队伍正是我们急需的,这里土匪和楚国余

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司马紫烟道:“我本就是武家坡之人,收养我的叉父已经过世了,

但是还有一一个师兄在支撑门面,叫天我们去找他帮忙。”

战龙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定,咦,正嫂看的什么书,)”他随手拿

起桌子上的书,看了看道:“兵书!”

司马紫烟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战龙看了看}中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鬼谷子的兵书吗,)”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

上所讲的都是一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不知

道在谁的}中。”

战龙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定要将它拿来给

嫂子看看。”

司马紫烟高兴道:“那可太好了!”

她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春秋叶人。常八云梦山采药修道。

固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

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之现。当年苏

秦凭其三寸不烂之舌,舍纵六目,配六目相印,统领六目共同抗秦,显

赫一一时。而张仪叉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目舍纵土蹦瓦解,为秦目

立下不朽功劳。所渭『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荆、

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手于具体技巧,两者可现

是相辅相成。”

战龙听的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带兵打仗,看来在这

方面也要下一一些功夫了,要是紫烟跟着自己该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一下,

也就宵的查兵书了。”

司马紫烟接着现:“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

阴阳之开闺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Z-fJ

第47章 梅嫂秘闻

战龙恩了一一声,却是一一伸手又将司马紫烟抱到怀里,紫烟惊慌失措

,连忙挣扎道:“六将军,不要这样啊。”

战龙用力搬过司马紫烟的香肩,正视着司马紫烟那双美丽的秀眸,

道:“紫烟,我喜欢你。”

紫烟的身体颤了一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了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

我好吗,)”

司马紫烟闻言立刻红晕上脸,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脸,没有说好、

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却是十分急促。

战龙噗的吹灭油灯,将司马紫烟拦腰抱起来。

司马紫烟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战龙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拦腰将她抱起向床榻步去。

司马紫烟被战龙突而奇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一声,搂紧他脖子,道

:“六郎,不行啊!”

战龙情深款款地道:“紫烟,我曾经这样抱过你的,记得吗,)”

司马紫烟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抱过,)”

战龙因为记不起曾经和司马紫烟发生的那些事情,就胡蒙了一一个情

节,被司马紫烟否认,叉笑道:“不是前生,就是梦中,总之,我和你

似曾相识,紫烟,我要疼爱你了。”见这怀中正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

地凝望着自己,战龙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司马紫烟可能是为将要发生的亨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红扑

扑的俏面,不敢直视在她旁边的战龙。见她一一副羞答答表情,战龙心中

不由得一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一握的纤腰,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

耳珠,柔声道:“紫烟,我爱你!”

司马紫烟娇躯轻轻一一震,像是没有料到战龙这突而奇来的亲蜜动作

,仰起了羞红的俏面,一一面迷悯和不知所措地望着战龙。战龙一一面轻轻

扫着她粉背,好教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一面低下头一冷惜地在额头亲

吻了一一下,司马紫烟这时闭上了美日,一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

之极,

沿着额头吻起,战龙轻轻吻了美女动人的耳珠,叉在她红扑扑的脸

蚤印了印后,最后才抚上她香唇,司马紫烟这时似是被他挑起了**,

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一一轮唇舌交缠,战龙正要

为她宽衣时,司马紫烟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羞道:“不要!我是

嫂子啊。”战龙却是轻轻地移开紫烟按着他的玉},战龙没有继续作恶

,大}却在司马紫烟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揉动着,司马紫烟己被他

轻薄得在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是因为兴奋而盖上了一一层淡淡的红霞

,月光下,显得这本来已是毫无瑕疵的美丽**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战龙这时哄到紫烟耳边道:“紫烟你好美啊!”萦烟没有出言回压

,只是在他怀内轻轻地嗯哼了一一声,语声中却充满了妩媚娇柔之意,虽

然只是轻轻的一一声,但效果却胜过了干言万语,令战龙听得心醉神荡,

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战龙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将紫烟

躺下,双大}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一一张,觜从额头吻起,接

着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司马紫烟美日迷离,这时亦被战龙

迷惑进入了状态,玉}勾着战龙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二人情迷意乱之际,外边有人道:“紫烟,怎么这么早就黑灯。’’

是宝日明梅的声音,司马紫烟顿时激灵一一下子坐起来,推开战龙回

压:“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司马紫烟推开战龙重新点亮油灯。

宝日明梅推门进来,见战龙也在这儿,不由吃了一一惊,“讶!六邓

也在啊,)”

战龙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正嫂商量明日征募

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多少新兵。”

宝日明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事的,怎么样你俩商量好了吗,)”现

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战龙。

战龙心道:“二嫂啊二嫂,你现你非得现在闭进来,成心打扰我的

好事啊。”

司马紫烟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邓,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

息,吧。”

战龙仲了一~个懒腰,快快告退。

战龙刚走,宝日明梅就阴阴笑着走过来,拉住司马紫烟的袖子,低

笑着现:“紫烟,你和六邓私通了,)”

司马紫烟脸一一红,他知道宝日明梅一一定是怀疑自己了,也难怪,叔

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一起,而且还吹灭灯,能T-什么好事,)但是,司马

紫烟死不承认,平静地一一笑,“二嫂。你胡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宝日明梅搬撇嘴现:“紫烟,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邓可是有旧情

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正邓有感情的,哎!接过

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了正邓,而你呢,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

着正弟和刘耶私通呢,)”

司马紫烟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给你保密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

好好说现。”

司马紫烟气的直白愣宝日明梅,一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

想象的那样淫荡,)我和六邓先认识是不假,可是真的不似你想的那样的

啊。”

宝日明梅怀疑地看着司马紫烟,“不是吧’紫烟,你没有骗我,)难

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司马紫烟急的差点掉下眼泪来,“二嫂,看你现的,羞死人了。人

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哎!”宝日明梅叹了口气,拉着司马紫烟的}现:“紫烟,难为

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邓的吧’结果老令公不问苛红皂白,乱点鸳鸯谱

,将你许给正邓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争取一一下啊,)”

司马紫烟叹道:“我一一个人柔软女子,叉父故去之后,将我托付给

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安排。”

宝日明梅幽幽叹息:“紫烟,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

争取自己的婚姻自由的,争取嫁给自己心仪的邓君。”

司马紫烟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宝日明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

二邓,就知道让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司马紫烟问:“二哥怎么啦,)”

宝日叫梅无限忧愁地现:“他最近首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

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现这样的丈夫,还能让

你尊敬他吗,)”

司马紫烟苦笑道:“二嫂,现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宝日明梅不好意思笑道:“紫烟,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

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叉愿

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

哥给她破身了吗,)”

司马紫烟正色道:“四娠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冢的晦气的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还不一一样,不都是男女过脱了衣服做那个事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的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紫烟,

该不是你家五即z巴,”

司马紫烟脸一一红,“二嫂,我哪里知道,”

宝日明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

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司马紫烟反驳道:“你现是我家正邓,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邓,”

宝日叫梅笑嘻嘻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司马紫烟问:“你审他了,男人可是不一一定讲实话的,尤其四娠特

意叮嘱,谁敢现,”

宝日明梅只是笑笑,却不再多现,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邓基

本上是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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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马紫烟带领一一百精兵前往武家坡招募新兵去了,宝日明

梅问战龙:“六邓,你为啥不跟你正嫂一一起去,)”

战龙无各地笑笑:“正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域。”

战龙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早天晚上就摘到正嫂的鲜果了。

宝日叫梅笑盈盈,陪同战尼巡查了凤凰域的防御体系,战龙叉做了

一一些细致的安排,忙和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

嚷嚷,战龙问亲兵:“外面什么事这么喧哗,)”

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是有一一老妇告状,没敢惊动你。”

战龙怒道:“有人告状,一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

亲兵战战兢兢现:“顾大人现,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战龙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我看。”

亲兵领命下去,不大工夫就将一一老妇带来,老妇见到战龙,扑通跪

倒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人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一个女儿,被

强盗抢走了,我没法活了。”

战龙将她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看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

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一把鼻子一一把泪,向战龙哭诉了事情经过。原来她

是凤凰域南邓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一个女儿,眼看

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贼人抢走,这些天吴家镇一一带接连发生民女丢

失的现象,村民曾经联合报官府,但是官府没有相应。

战龙问清事情有来后,也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谁

抢走的,去哪里去救,)

老婆婆见到战龙的样子,叉开始哭起来,宝日明梅道:“老大娠,

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一想,和什么人有过节没有,)“

老婆婆红着眼睛现:“我一一个老婆子,平时就是给人家缝缝补补衣

服,做点针线活度日子,能得罪谁啊,)倒是听说西边山上有个金顶寺,

寺里最近新来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么也做,村

民们议论他们不是好人,都怀疑是这些和尚作的恶。”

战龙一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这个寺院。”

宝日叫梅道:“六邓,我们没有iL据证叫她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

兵会有不安。”

战龙道:“吃肉喝>西的和尚,能有几个好和尚,)我猜这事和他们脱

不了关系。”

宝日明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去那里侦察一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有

没有这回事,然后发兵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

战龙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一趟金顶寺,看看他

们那里的情况。”回头对老婆婆现:“老大娠,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

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大娠,战龙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一一听战龙和宝

日叫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为民做主,但

是现在是非常时间,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

收拾他们啊。”

战龙摆摆}现:“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

乃是先发制人,你想,这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敢近迁移来这里T-什么,)

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

她们,倒不如趁早将她们端掉,我就是这思路,利用最近一一段时间,将

凤凰域附近的黑窝全部端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到收不收T-扰。”

顾大人拍拍脑袋现:“六将军果然高见,你这一一现,末将茅震顿开

战龙笑笑,向他打听了一一些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

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自己的消息。

第48章 龙枪梅嫂 s

战龙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这个寺院。”

宝日明梅道:“六郎,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她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兵会有不妥。”

战龙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几个好和尚?我猜这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宝日明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去那里侦察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然后发兵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

战龙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趟金顶寺,看看他们那里的情况。”回头对老婆婆说:“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

,我现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大娘,战龙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一听战龙和宝日明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为民做

主,但是现在是非常时间,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收拾他们啊。”

战龙摆摆手说:“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乃是先发制人,你想,这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最近迁移来这里干

什么?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她们,倒不如趁早将她们端掉,我就是这思路,利用最近

一段时间,将凤凰城附近的黑窝全部端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到收不收干扰。”

顾大人拍拍脑袋说:“六将军果然高见,你这一说,末将茅塞顿开。”

战龙笑笑,向他打听了一些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自己的消息。

战龙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结伴外出执行侦探任务,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昨天你打扰了六爷的好事,害的六爷一枪

火气没有地方出,非要你泄泻火不可。战龙故意走得很慢,二人来到吴家镇的时候的时候,天都黑了。战龙对宝日明梅说:“二嫂,天

色已黑,我们今天暂不去金顶寺了,这么晚去他们那里,会遭到他们怀疑的。咱俩今晚上先找个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里烧香。”

宝日明梅嫣然一笑,“行,我听你的。”

战龙看看前面有一家小客栈,又说:“不过,我们俩住店的时候,要伪装夫妻才行,这样才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宝日明梅问:“为什么?”

战龙道:“这是敌营侦探的秘诀,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会住店的时候,我就说我们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这样糊弄林

东虎的,他可吃大亏了。”

宝日明梅顿时来了兴趣,“好啊,就依你,不过你得给我讲一讲上一次的详细经过。”

战龙一拉宝日明梅的手腕,“走,进去唠嗑去。”

叔嫂二人来到小客栈,店小二迎上来,“客官,你们好,住店?”

战龙说道:“给我们夫妻来一间上房,四个小菜一壶好酒,洗脸水送到房间去。”

“好来!”

战龙回头对宝日明梅一笑,二人径自上楼,这家小客栈还算干净,宽敞舒适的房间,大床,幔帐,凉席,窗子前面就是辽阔的河面

,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将洗脸水和美味佳肴摆上来。

战龙和宝日明梅开始入座对饮,吃饱喝足之后,战龙调侃道:“二嫂,你说咱们俩化装成夫妻,金顶寺那些秃驴能看出来吗?”

宝日明梅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

战龙说:“我说也是,其实咱俩特有夫妻相,不知道内情的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宝日明梅咯咯笑道:“谁跟你有夫妻相?我看紫烟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战龙一愣,“你说什么?我跟五嫂怎么了?”

宝日明梅笑道:“我说你俩有夫妻相,又没说你们俩私通,你拍什么怕啊,呵呵。”

战龙故作轻松,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乱说啊。要是被五哥听到了,岂不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宝日明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了你和紫烟,其实,紫烟还是蛮喜欢你的啊,要不是因为令公乱点鸳鸯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你的

夫人了。六郎,我这是帮你们有终成眷属啊。”

战龙叹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乱好不好?本来我和五嫂现在没事,你这一参合,我们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宝日明梅却道:“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紫烟都跟我说了。”

战龙问:“她跟你说什么?”

宝日明梅哎了一声,却不再接着往下说,脱掉靴子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慵懒地依到床头,“你真想知道?”

战龙凑上来,讨好地摇着宝日明梅的手臂,“好二嫂,跟我说说,紫烟跟你说啥了?”

宝日明梅看了战龙一眼,扑哧一笑,“看把你急的,我跟你说了吧,紫烟其实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只是她没有办法解脱压在她头

顶的枷锁,这种事,你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主动帮助她,怎么能不管不问,任你五哥夺走对你痴情的女子?”

战龙听罢,心神一凛,“是啊,我怎么能够容忍,但是,我应该怎样办?二嫂你教我。”

宝日明梅说:“你们俩,一同跟四娘说,让她为你们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欢你吗,连令公都给听四娘的,你和紫烟的事准成。”

战龙为难地说:“那我五哥怎么办?”

宝日明梅说:“再给老五找一个呗,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几个姐妹呢。”

战龙一喜,“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谢谢你啊。”

宝日明梅媚眼流转,瞄着战龙说:“那是自然,不过,要想争取主动,让四娘为你促成这件事,你就得痛下决心,将生米煮成熟饭。”

“啊?生米煮成熟饭,你让我和五嫂?”战龙惊讶道。

宝日明梅看着战龙,“你不敢就算了。”

战龙热血沸腾,“谁说我不敢?我就怕紫烟怪我。”

宝日明梅道:“紫烟心是你的,你越是这样勇敢,她对你就越忠诚啊。”

战龙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帮我戳和一下,回头我好好谢你。”

宝日明梅笑道:“你就会口上说谢谢我,从来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让我满意。”说罢,一双饱含柔情的眸子,在战龙脸上滚来滚去,

那的神色,让战龙更是兽血沸腾,他尽量忍住自己的,笑盈盈说:“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说我怎样谢你?”

宝日明梅用脚踹了战龙裆里一下,“谁是子?别跟我耍无赖。”

战龙却哎呀一声,“二嫂,你踢疼我了,轻点啊,要毁了我的命啊?”

战龙呲牙裂嘴,身子往前一倾,就压倒在宝日明梅身上,宝日明梅挣扎开来,“小坏蛋,你干什么?”

战龙嘿嘿笑道:“就寝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战龙阴险而圆滑的又说:“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宝日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战龙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宝日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战龙哪里肯听,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日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沾到宝日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

中小腹滚下床来。宝日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四娘告状啊。”

战龙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目露凶光,“二嫂,你真舍得下手啊?”

宝日明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儿宝贝不是有铠甲吗?害怕疼?”

战龙嘟囔道:“现在不是没有了嘛。”话一出口方觉察泄露了机密。

宝日明梅顿时一双美丽明亮的大眼睛刷刷的冒出饥渴之光,“六郎,你都蜕甲了?快给我看看。”

宝日明梅说着,就凑过来,将战龙从床底下拉上来,战龙心道,“反正给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不用龙枪刺死你个小荡妇。”

战龙已经断定二嫂宝日明梅绝对是一个小荡妇,身上顿时升起一股强烈无比的,“二嫂,你看好好看,都给我踢坏了。”

宝日明梅眯着眼睛说:“不会吧?让我看看。”

战龙就将龙枪取出来,宝日明梅低头看一眼,忍不住惊呼起来,“六郎,你真的好了?”那龙枪茁壮挺拔,玉柱一般浑然通亮,宝

日明梅看的芳心迷乱,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带着一分惊喜,眼中闪过一丝妩媚,战龙伸出玉手将她搂在怀中、头埋在她柔软的间,

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透过那薄衫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宝日明梅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那高耸的更与战龙完美融合,浓烈的**传入鼻中,战龙双手不由都攀上她的,握

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了的轻轻的揉弄,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战龙至高无上的享受。在战龙的下,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

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小色狼,看来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她说到

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战龙轻轻的笑了笑。

战龙嬉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帮我和紫烟的这件事,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宝日明梅道:“如何谢?就这样谢吗?”

战龙缓缓地说道:“东方姨娘交给我好多房中术实用的招式,你肯定大都没有尝试过。”

战龙就把龙翻,虎跃,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这九种基本法的方式详细地说给宝日明梅听,讲完之

后,看到宝日明梅一副痴痴的样子,战龙问:“二嫂,你用过这里面的几种啊?”

宝日明梅回过神来,狠狠地拧了战龙一把,“小坏蛋,还不赶紧与我挨个试一试。”

战龙一听此言,顿时雄心万丈,龙枪跳跃,目光如狼,冲宝日明梅直扑了上去。

感受到战龙火一样的热情,宝日明梅全身不由一僵,抚弄她的大手是那样有力。让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和战龙关系,战龙大力

的捏了一下她的,笑着说道:“二嫂,我一定让你满意。”说着便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上活动

起来。

长舌滑进宝日明梅的小嘴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上的大手也越

来越是有力。被撑得圆隆的薄纱在战龙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宝日明梅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身子逐寸

逐寸的撩拨着战龙的,让战龙的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

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战龙脖子的双手不由也紧了紧,美目直视着战龙的眼睛,幽幽道:“小

坏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尽兴,我决不饶你。”她说到这里,不由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向前略微伸出,小嘴

在战龙脸颊上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一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战龙伸手抚摸着她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龙枪终于有了用武

之地。还怕满足不了你?”

战龙看着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的芬芳。停在她

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滑腻的美臀,疼得宝日明梅不由发出一声娇哼,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

她的嘴唇才离开她的柔软。

“小坏蛋,你咬死我啊?”

宝日明梅千娇百媚的白了战龙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那高耸的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粒樱桃大

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

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浑圆的,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盖着她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掩掩藏藏的隐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看着她黑

纱掩映间的,想到刚才说的要进去看看她肠子的话,心中欲念绮生,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将的龙枪插进去,直捣她小腹

里的花心。

看到战龙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宝日明梅娇媚的看了战龙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快点来吧。”

听到她这话战龙不由欣喜若狂,看来二嫂已经等不及了,这分明是已允许自己对她恣意妄为了。宝日明梅一见战龙那惊喜的神色,

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那娇羞的神色让我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我的神经,着战龙欲

望的极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战龙迫不及待的放下她的身子,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去,正看到她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

看得我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宝日明梅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

门,还有战龙那几天没有刮的胡须拂着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禁张开贝齿,让战龙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

唇,手指也在战龙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着战龙的。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

“梅梅,我的梅梅。”战龙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搓揉着她那紧紧挤压在自己胸膛的,

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

“六郎!”宝日明梅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贴得更加紧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着,

摸索到龙枪,轻轻的套弄。她的一双紧紧的盘在战龙的腰间,略高,略低,紫罗薄裙垂落臀下,修长雪白的和腿间那

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战龙抱着她的丰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宝日明梅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战龙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宝日明梅如玉似磁的,的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的高高挺起,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殷红樱桃。

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在那既又白嫩的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战龙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微透着红晕的

丰腴白嫩的,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她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战龙不由伸手在她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着。当战龙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宝

日明梅的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战龙低下头去她那殷红的樱

桃,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樱桃,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的上旋转抚摸。受到这种刺激,宝日明梅只觉得大脑麻痹

,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了那薄薄的亵裤,“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

战龙拔下她的,手指钻入她湿热的时,宝日明梅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了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

挛。看到二嫂欢愉的表情,战龙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那的龙枪也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灼热的枪头不时接触到她内侧。

那微妙的触碰,让宝日明梅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拚命抬起,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

接触。

“宝贝儿!六郎,快点插嫂子的小sāo穴来啊!”随着那声轻呼,战龙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了最里面,宝日明梅紧

紧的咬着牙关,那一瞬间撕心的疼痛让她从云端跌落,尽管她并不是处子,但是从未尝过这样粗大的龙枪,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太大了。”

战龙停下来,“二嫂,不会弄坏你吧?”

“我没事!”宝日明梅喘了口气,轻轻的瞪了战龙一眼,竟慢慢的扭动着,逐寸吞噬着战龙的龙枪,“好宝贝,比你二哥

强之百倍,嫂子太爱你了,你就让我满足吧。”

战龙轻轻的迎合着她,却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会儿,宝日明梅只感觉那疼痛已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从扩散到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

,第一次感到被填满的感觉。她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看战龙还像开始一般

轻轻的迎合,她不由恼怒的看了战龙一眼,“小坏蛋,用力啊!”

战龙不由轻轻的一笑,她的表现战龙都看在眼里,那。荡的娇姿美态更刺激得战龙强烈的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

怜香惜玉,紧压着她那的,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捭阖。宝日明梅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战龙的

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浑然忘我。

战龙将她的双腿尽量的分开,企图更加深入。几乎每一下都使宝日明梅觉得要抵达内脏,带着莫大的充实,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

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声声的呻吟,给自己的心爱的男人加油助威。

突然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不停的抖动着。

战龙知道她了,又是用力向前一撞,宝日明梅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颤,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过去。

但是战龙绝对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二嫂这种。荡到骨子里的女人,要么放弃,要么彻底征服。

战龙换了虎跃的姿势,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龙枪挺入玉门,疯狂的,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六郎,啊,嫂子不行啦。”宝日明梅只感到战龙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她只感到她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的

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中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

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渐渐变得麻木,而战龙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她不由扭过身子,却见战龙双眼赤红,仿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的话。他低着头,双手大力的搓揉着自己的**,赤红的眼睛眨也不

眨的贪婪的看着自己的幽谷急速的挺动,好像他此刻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看着那的龙枪,进出自己的娇嫩洞府,宝日明梅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依依呀呀再次叫了起来。

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一般,看到宝日明梅在自己身下快乐的扭动,她越来越兴奋,战龙挺动的竟又加大了力气,

宝日明梅看到战龙越来越兴奋,她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他的龙枪膨胀像是要炸裂开来,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自

己的煮成沸水。

她芳心不由大骇,此刻她已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定发生了自己所不知晓的变化,她不由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六郎

是不是在拿我修炼金龙三绝啊?如果他真走火入魔,自己实在不知应如何是好。在经历了一连三次惊涛骇浪之后,随着一声龙吟,宝日

明梅终于感受到了战龙那如岩浆一般的爆发。

她只觉得浑身酥软,情不由己地向前扑倒在床上,战龙长吐一口真气,睁开眼睛,惊喜道:“我看见了。”

宝日明梅无力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战龙平静了一下喜悦的心情,说:“我的七元真气。二嫂,你刚才听到龙的声音了吗?”

宝日明梅回忆了一下,“好弟弟,我刚才都被你玩死了,什么也听不到啊。”

战龙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战龙握住宝日明梅的双腿左右分开,龙枪抵住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宝日明梅皱眉娇哼,腰肢挺了起

来。战龙将龙枪送到最深处,摆动抽送起来。宝日明梅轻轻颤抖,双腿缠住战龙的腰肢。战龙俯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

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龙枪狂猛出入。宝日明梅喉间随战龙的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战龙松开她的小

嘴,笑道:“二嫂,舒服吗?”

宝日明梅哼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的小sāo穴被…啊…被六爷的龙枪插翻了!”

战龙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宝日明梅在自己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

无力缠住战龙,懒懒的搭在两旁。战龙龙枪一刺到底,顶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二嫂,怎么了?”

宝日明梅腻声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战龙挺动着,喘息道:“今六爷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宝日明梅扭腰顺应着战龙的动作,尖声道:“我快活着呢,六爷不要管我…”

战龙嘿嘿一笑,将她的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龙枪在鲜红夺目的口进进出出,宝日明梅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

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

战龙混体舒泰,一面笑道:“二嫂,幸好六爷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六爷可真是在做苦力了!”

宝日明梅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啊…要死了

…”

突然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龙枪紧紧包裹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龙枪在她体内似乎被紧

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龙头阵阵,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浇洒在敏感的龙头,战龙不由浑身激颤。宝日明梅

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战龙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

了出来。战龙静守片刻,宝日明梅睁开眼来,见战龙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战龙颈旁呢声道:“六郎,嫂子实在不是你

的对手…”

战龙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宝日明梅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战龙,战龙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

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宝日明梅呻吟一声,昵声道:“你要怎样!”

战龙撑起身子,将龙枪慢慢退出鲜红的,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笑道:“真是漂亮!”

宝日明梅霞飞双靥,却媚笑道:“六郎,想让二嫂怎么伺候?”

战龙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龙枪放入深深的。宝日明梅会意,双手用力把的向中心挤压,战龙抽送

着龙枪,享受着与迷糊内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龙头在高耸的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一丝瘙痒逐渐

的凝结,战龙心中大喜道:“宝贝儿,六爷快了!”宝日明梅凝望着战龙,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荡叫声,战龙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

龙枪,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战龙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让股股激烈喷出的

射入了她体内。宝日明梅挺动,让龙枪更加的舒畅,良久战龙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宝日明梅抚摸着自己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战龙的面颊。

二人正说话时候,战龙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

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连-『亡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

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叉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

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

面一个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三膺子之命,前

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

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

什么”

第49章 一夜惊情

二人正说话时候,战龙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

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连-『亡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

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

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

面一个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三膺子之命,前

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

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

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说:“你真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三膺子,愿将宝图献出来,

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

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

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日明梅对

战龙说:“是歹人行凶,我们有必要过去帮-『亡。”说完,宝日明梅赶紧

穿好衣服,取过她的御剑剑壶,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的

,一共有trc4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

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

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

,接着是三把、四把。最多至七把,但是能够同时驾驭七八御剑的,也

只有南华老仙能做到。

战龙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9

怀着这样的疑问,战龙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

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表情十分痛苦,

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一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

女的粉项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

,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

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洪照,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

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和陪,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

的女儿上西天。”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

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马文史忘恩负史,

落井下石,他马三膺子更是一条狗,我为马家政权倾覆了我的所有,想

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三膺子,你真是

活腻了,你回头看看,三膺子就在你身后……”

洪照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如何下手抢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

马三公子会亲自来这里,吃惊之际连-『亡回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

的诡计,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宝日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

暗嚣。”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洪照已经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胸口,那

胸前分明钉上了一支黑亮的弩箭状暗嚣。

宝日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

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

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

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洪照说:“老东西,

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

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

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

夜幕中空留下一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宝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战龙拉住,“先别着急追!”

战龙将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么样”

洪照看看战龙和宝日明梅,“你们是官府”

战龙点头说:“我们是杨家将。”

洪照点点头,凄然一笑,说道:

国黎民,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

“很好,杨家将杀散马楚,拯救楚

求求两位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身上有

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拿这件东西,她就会带你们去寻一个宝藏。”

战龙道:“老人家,我们不需要钱,你现在生命旦夕,我带你去找

大夫。”

洪照摇摇头,“我知道我的伤势,这支毒箭一取出来,我马上就会

断气,杨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楚国上任户部侍郎,我知道一个宝藏,

里面有足够马三膺子复国的金银,你千万不能给他找到,打赢我,救我

女儿洪玉娇。”

洪照充满了祈求的目光,让战龙触目惊心,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在

一个人生命即将走到头时候,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的安危,战龙

坚定地点点头,“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你女儿救回来。”

洪照欣慰地闭上眼睛,从怀中吃力地摸出一块手帕,

拿到胸前,想

交到战龙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经绝气身亡。

战龙叹口气,将洪照手中那块手帕接过来收好,对宝日明梅说:“

二嫂,刚才那两个贼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是马三套子的手下,

难道马三膺子会在金顶寺”

宝日明梅说:“很有可能,你不是说那里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

事,最近又新增了许多生面孔,一定有问题。我们马上调查他。”宝日

明梅将御剑收好,又道:“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去晚了,最近被他们抓

去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险啊。”

战龙看看死去的洪照,说:“洪先生,只好先委屈你了,为了不惊

动敌人,我们办完正事,再回来给你收尸。”

宝日明梅对战龙说:“六郎,你在这里等,我去探寺。”

说罢,就要动身,战龙连-『亡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

人去冒险我陪你一起去。”

宝日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亡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战龙追上几步,说:“虽然你的隐身术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

份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主意,这

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于心

何忍。”

宝日明梅终于同意,二人连夜徒步而行,赶到十里外小阴山。查看

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

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日明梅对战龙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贼人肯

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剑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六郎你没有

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

之后,我出不来,你就随机应变。”

战龙点点头,就见宝日明梅摆了一个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剑徒然同

时飞出剑壶,眼前明光一片,宝日明梅身形一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

隐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战龙心道:“二嫂这门功夫太好了,

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

宝日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

五六个手持哨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日明梅

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

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日明梅便收了虚灵

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洪照小女洪玉娇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一间一间排查下去,恐

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娇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

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

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日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剑

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

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宝日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明F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

个”

宝日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

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弄

来孝敬三膺子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

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宝日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弄来的

那个姓洪的姑娘关押在哪”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

说完,就被宝日明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宝日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

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荡的笑声,宝日明梅施展轻

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

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

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儿

洪玉娇,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单薄的

娇躯紧绑着几道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少

女贴身所芽的浅绿色胸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

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

受过凶僧的鞭打。

宝日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

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

高于,若是一对一,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

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

,营救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洪玉娇的想法,

他们肯定是想撬开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宝的地方。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会儿,找一合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洪玉娇I:1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

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洪玉娇。那个大

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洪老头交换重要的东

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宝日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

了一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日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I:1,见两个看守的

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洪玉娇飞跃过去。

第一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

洪玉娇身边。宝日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

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

,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日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板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

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宝日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一点水一『生也不通的宝日明梅顿时慌

了手脚,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

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一阵发毛。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

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

乱挣扎的双臂。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宝日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

,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日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

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一起按着宝日

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加固了一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

了身后,扭得宝日明梅的双臂几乎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索在

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日明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

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

行的那根明柱上。

宝日明梅嘴唇发青,却说不话,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

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之后高耸的酥胸前两处

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

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迷迷的走到

宝日明梅面前,盘问:“女侠,是洪老头派你来的”

宝日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一

脚踢出去,这一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

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倒过气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剌青横肉,就想对宝日明梅下毒手,

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

,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

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

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

宝日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

你。”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

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

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

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第50章 御剑逍遥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

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

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

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

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

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

跑到前面迎敌去了。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日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

睛一看正是战龙,惊喜的眼泪都流下来,急-『亡喊道:“六郎,快些过来

救我。”

战龙不I陇和『亡的绕过中央翻板地带,来到宝日明梅身边,一边给她

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你办事总是叫人不放心,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见”宝日明梅红着

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

儿,你再去给洪妹妹松开绑绳。

洪玉娇也是惊喜往外,在她家她见过战龙和宝日明梅,知道他俩是

来救自己的,对战龙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

“***,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宝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战龙拦

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

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一

并端了才是。”

宝日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

把洪玉娇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

宝日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洪玉娇由怀里摸出一

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爆炸,散发出大

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乱逃出

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

潭拦住去路,宝日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

水,六耶,这可怎么办啊”

洪玉娇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

里地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熟悉水性。”回头看看二和尚带领

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战龙。战龙得意洋洋的说:“二嫂

,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

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洪玉娇犹豫了一下,跟着尉,L-F去。

宝日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抽出trc4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

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游水,肯定是一个也跑

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洪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战龙大喝一声:“站住!”

他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宝日明梅的胳膊说:“Z-嫂,你不要感

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

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宝日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

及了。”

战龙紧紧的抓着宝日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Z-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

抱起宝日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

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

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

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

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餍二

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

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

,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战龙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日明梅,还一个

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战龙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

候宝日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战龙在水

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给二嫂该怎

样应付,好在洪玉娇略微知道一些扣『生,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却

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战龙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奶的劲,战龙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

堪的战龙一下子瘫软下来。洪玉娇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战龙听见她

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日明梅,双目紧闭,躺在

战龙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裸露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的起伏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吸。

战龙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号,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

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亡将宝日

明梅的身子摆弄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日明梅的小腹之上,

往外面压水,宝日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

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看她的呼吸还是上不来,战龙也只好对二

嫂进行人工呼吸了,虽然有洪玉娇在一边看着,但是战龙还是光明正大

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

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对这二嫂的樱唇亲上去。心里想着

: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二人已经有过

那种暖昧事实,也就顾不了许多。

一连给宝日明梅做了好几人工呼吸。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战龙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

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洪玉娇就在一边看着战龙亲自

己,宝日明梅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战龙连-『亡抓住她的手臂,

“二嫂,我是在救你啊。别闹了,快点离开这里。”

宝日明梅看看洪玉娇,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号,想到

自己溺水昏迷……还真是六郎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

了。战龙说:“二嫂,你在水中差点淹死。”洪玉娇帮助战龙解释:“

姐姐,六膺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

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战龙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

……谢谢你救了我啊!”

战龙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趁着天光大亮咱们赶紧离开金

顶寺。调兵马来剿灭贼窝。“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

死了道路,战龙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宝日明梅抽剑在手,

靠在战龙身边,严阵以待。洪玉娇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枚烟火弹,立即

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

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日明梅trc4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

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

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

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

形成一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

龙头,朝宝日明梅迎面劈来。

宝日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一股子激动,和自己刚烈

不阿的性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trc4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

的这一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和战龙折腾了前半夜,后半夜叉在金

顶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

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啧出来。

战龙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宝日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

他的脑袋!”

战龙见二嫂受伤,凶僧依旧嚣张跋扈,抽出宝剑喝道:“大胆秃驴

,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一臂

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

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一齐

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铜牙,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宝日明梅

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

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一双手臂连同

双腿间一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

来之切近,飞手一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一个力

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战龙在一旁喝彩道:“二嫂好剑。”

宝日明梅哼了一声,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陆地上打,嫂子不

含糊吧”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

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

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的。战龙和宝日明梅也不

敢耽误,知道马三膺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马上赶回凤凰城调兵遣将。

僧兵逃回金顶寺,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马三膺子刚好从外面回来,金顶寺的妖僧老大和马三膺子失去迎接

贵客的,他们接来的贵客正是林熙蕊和孟姜。

听说金顶寺暴露,官府的人来过这里,还杀了二和尚,马三膺子大

惊,想了想对妖僧老大说:“阿纳乌龙师兄,金顶寺已经暴露,我们不

能再在这里落脚了,宋军今天就会包围这里。”

阿纳乌龙点点头说:“全听三膺子安排。”

马三膺子对林熙蕊和孟姜说:“我们去黑风寨。”

第51章 紫烟深情

战龙和宝日明梅正打算回凤凰城搬兵,半路上正好碰上四小姐亲率

一百快骑赶到,战龙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trc4小姐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握着战龙的手,先是关切地在战龙身上

看了一遍,道:“你们前脚一走,当天晚上我就央告四娘和东方姨娘为

我做主,四娘立马同意了,东方姨娘也说,这次稻收你一定会遇到众多

险情,于是我第Z-天就带领我的亲兵赶来了,结果比你晚到一天。倒了

凤凰域,听顾大人说你去金顶寺探听情报,我想,以我们以往合作的迹

象表明,金顶寺距离凤凰城又不是太远,你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去,

一定是遇到了麻烦。”

战龙说:“四姐,你真是知我者好姐姐,我们快些杀回去,马三膺

子就在金顶寺。”

于是,战龙引路,与四小姐带兵赶到金顶寺,不巧的是,马三膺子

已经走了多时,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乱当中分东西。

战龙喊道:“大胆秃驴,强抢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拥齐上,将大门口的和尚抓住审问,这些和尚大都是原来寺

中的和尚,倒还老实,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战龙马上

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后院,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

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

想不到神兵天降,战龙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战龙让她们

起来,每人分给一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士兵将金顶寺一把火烧

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士、,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

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

,有些不愿意参军的战龙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一

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又回到小镇,将叫小莲的姑娘送回家,之后再帮

助洪玉娇料理了父亲的后事。

战龙将那手帕交给洪玉娇,说:

我交给你的。”

“红姑娘,这是你父亲临终之际托

洪玉娇睹物思人,又是一阵难过,最后擦干眼泪说:“六将军,这

仇雪恨,你就让我也参军吧。玉娇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骑马,能

射箭,望六将军成全。”

战龙点头说:“好,我同意。”

trc4小姐见洪玉娇乖巧可爱,直言说道:“妹子若不嫌弃,就跟在姐

姐身边吧。”

洪玉娇欣喜道:“能跟随四姐身边,求之不得。”

战龙顺道在这个小镇打出了招兵告示,因为战龙刚刚做了件大好事

,从金顶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当地百姓十分信任这样的官府

,当天就招募了五百新兵,战龙让四小姐和宝日明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

凰域整编训练,然后自己飞马赶奔武家坡。

战龙问清楚武家坡的方向之后,朝着东南方向一边打听,一边寻找

,日Jc_5_竿时候,终于来到武家坡,只是还没有找到司马紫烟募兵的军

营,一声雷响,密集的雨点的就哗哗下起来。

战龙只好就近找了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家人

见战龙一身戎装,就讨好的道:“官爷,你是路过的吧,这样大的雨,

一半会儿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战龙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讨饶了,再说

你也不是这的主人。”

家人笑道:“无妨,将军若是真走累了,在我们附上小歇片刻也不

妨事的。”

二人正在说话,大门外走来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

半,急着往家赶,正好被战龙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得道:“

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过人

啊”

家人连-『亡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

雨就走了,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的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上顶官帽,

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餍了

,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战龙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六爷

的晦气,六爷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战龙见自己的马挡着门口,连-『亡将马牵开,自己拉着马站到雨中去

了,算是给来人让开了道路,谁料那少侠却是不急着进去,用嘲弄的目

光看着战龙,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l“1的,你们的知县大

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

战龙没好气的道:“路都给你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咧咧什么没

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吆喝了一声,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武家坡,我还没有

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

,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

!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别以为穿身皮,

老百姓就怕了你,告诉你

战龙站在雨中,被淋是了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

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样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

门口避下雨,只得你这样大吵大闹吗”

战龙一听声音乐了,“这不是五嫂吗”

司马紫烟也听出战龙声音,急-『亡出大门观看,见战龙站在雨中,浑

身衣服湿透了,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亡举着雨伞跑过来,给战龙撑

开伞遮雨,一边对管家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给六爷牵马去。

司马紫烟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

,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

进屋之后,司马紫烟对战龙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

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

涵。”

战龙本来一肚子火,被字码紫烟这温柔几句话说的火气全无,捧起

司马紫烟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司马紫烟说:“不是,是这样的。武家坡虽然说人丁兴旺,可最近

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

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报于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

寨山贼太多,本县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

表又去了凤凰城,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了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

可笑,让三班捕头呆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回来对

乡亲们说,顽匪太多,况且拘捕,等候朝廷大军开赴武家坡后,再行定

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了。”说完,眉

宇之间泛上一股忧愁,惹得战龙顿时侠肝史胆起来,将手中茶杯重重一

掉,道:“我刚平定了金顶寺的秃驴,这儿又冒出一伙。还有无王法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

现在到底有多少山贼我们能不能有把握打败他们”

“那,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司马紫烟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战龙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是落人之后了,我昨天去了

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司马紫烟睁大眼睛问:“真的你如何招的这样快”

战龙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司马紫烟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了。你

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

了,你真棒!”

战龙:“五嫂,过奖了。”

司马紫烟道:“黑风寨也只不过又四五千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

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

另行别论了。”

战龙忽的又坐下来,骂道:“***,这么多怎么打”

司马紫烟道:“六郎,胆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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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紫烟又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

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战龙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他白了战龙一眼,抱

着胳膊站到了司马紫烟身后,战龙也不理他,继续对司马紫烟道

战龙和司马紫烟,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武家坡西南方向的

一座树林边上,来到这儿,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亡的不可开交,正给-『亡

着铡包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看到战龙高兴地跑过来,道:

“六将军.形式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了三百多新兵.照这个

势头下去,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兵源。”

战龙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便将队伍集合起来,拉练给战龙看,战龙看得直摇头,对司马

紫烟说:“这些兵,连队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司马紫烟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

过个把月的训练,是上不得战场的。”

这支队伍,不经

战龙叹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宝日明梅和trc4小姐都不解的问:“你用兵干什么,现在又没道稻收

时间。”

战龙道:“我想主动出击,端掉这个贼窝,最起码也摇浆马三膺子

拿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我的稻收”

司乌紫烟点点头!“六郎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战龙说:“我只是暂且有这样一个打算,当然也要看看有没有合适

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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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战龙就住在武家坡。

战龙来到司马紫烟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司马紫烟的闺房,如

今,几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司马紫烟坐在凳上,那张

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的眸子微微半闭。如云秀发上,散落肩

头,让她愈发显得娇媚无比。

战龙看她就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此情此号,让人忘了心中所有的烦恼,慢慢的欣赏起眼前这最绚丽

的景色,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醒了这个天使一般的精灵。战龙

轻轻走到近前,向司马紫烟道:“五嫂,每天都这样用功吗”

看到战龙来了,司马紫烟轻轻一笑,“奇l“1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战龙伸手将她拉住,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也

传入鼻中,“紫烟,这里是你曾经居住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

这里许长时间了,依旧芳香无限。”说着又伸手来拦司马紫烟的纤腰。

“六郎!”司马紫烟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

“紫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求鲜花。鲜花获得途径:

第52章 龙枪烟嫂

进屋之后,司马紫烟对战龙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

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

战龙本来一肚子火,被字码紫烟这温柔几句话说的火气全无,捧起

司马紫烟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司马紫烟说:“不是,是这样的。武家坡虽然说人丁兴旺,可最近

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

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报于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

寨山贼太多,本县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

表又去了凤凰城,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了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

可笑,让三班捕头呆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回来对

乡亲们说,顽匪太多,况且拘捕,等候朝廷大军开赴武家坡后,再行定

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了。”说完,眉

宇之间泛上一股忧愁,惹得战龙顿时侠肝史胆起来,将手中茶杯重重一

掉,道:“我刚平定了金顶寺的秃驴,这儿又冒出一伙。还有无王法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

现在到底有多少山贼我们能不能有把握打败他们”

“那,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司马紫烟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战龙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是落人之后了,我昨天去了

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司马紫烟睁大眼睛问:“真的你如何招的这样快”

战龙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司马紫烟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了。你

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

了,你真棒!”

战龙:“五嫂,过奖了。”

司马紫烟道:“黑风寨也只不过又四五千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

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f也l-ll,那就

另行别论了。”

战龙忽的又坐下来,骂道:“***,这么多怎么打”

司马紫烟道:“六郎,胆怯了吗”

司马紫烟又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

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战龙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他白了战龙一眼,抱

着胳膊站到了司马紫烟身后,战龙也不理他,继续对司马紫烟道

战龙和司马紫烟,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武家坡西南方向的

一座树林边上,来到这儿,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亡的不可开交,正给-『亡

着铡包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看到战龙高兴地跑过来,道:

“六将军,形式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了三百多新兵,照这个

势头下去,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兵源。”

战龙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便将队伍集合起来,拉练给战龙看,战龙看得直摇头,对司马

紫烟说:“这些兵,连队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司马紫烟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

过个把月的训练,是上不得战场的。”

战龙叹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宝日明梅和trc4小姐都不解的问:“你用兵干什么,现在又没道稻收

时间。”

战龙道:“我想主动出击,端掉这个贼窝,最起码也摇浆马三拜子

拿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我的稻收”

司马紫烟点点头:“六郎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战龙说:“我只是暂且有这样一个打算,当然也要看看有没有合适

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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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战龙就住在武家坡。

战龙来到司马紫烟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司马紫烟的闺房,如

今,几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司马紫烟坐在凳上,那张

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的眸子微微半闭。如云秀发上,散落肩

头,让她愈发显得娇媚无比。

战龙看她就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此情此号,让人忘了心中所有的烦恼,慢慢的欣赏起眼前这最绚丽

的号色,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醒了这个天使一般的精灵。战龙

轻轻走到近前,向司马紫烟道:“五嫂,每天都这样用功吗”

看到战龙来了,司马紫烟轻轻一笑,“奇l“1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战龙伸手将她拉住,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清

香也传入鼻中,“紫烟,这里是你曾经居住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

不在这里许长时间了,依旧芳香无限。”说着又伸手来拦司马紫烟的纤

腰。

“六郎!”司马紫烟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

“紫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司马紫烟那洁白几近透明的小脸红潮

乍现,欲滴出水来的粉嫩好不诱人,看得战龙色心大起,不由伸手一揽

,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战龙也有些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

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心中一狠,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将发呆的她也拉

进怀抱。骤然退袭,司马紫烟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相互对视一眼

,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的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

,而战龙的大手却将她钳得死死的,始终脱不开身。

她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战龙的肌肤亲密无缝,一股清香传到战

龙鼻中,让战龙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轻轻

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司马紫烟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

带给战龙极度的享受。

司马紫烟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

着战龙的胸膛,战龙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

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洁白罗纱、翠绿长裙在战龙手下形成一

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

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紫烟,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战龙低下头去,却看到

让他欲火狂飙的号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司马紫烟那丰满

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

圆隆,依稀可见双丸的形状,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

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司马紫烟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

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换在一起,她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战龙嘴

边,战龙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

司马紫烟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那一抬头竞让他的侵犯加剧

,两眼圆睁,而战龙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脸上,睁着的眼睛一阵剌痛,

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战龙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

,舌头轻轻的舔看自己的檀口,横扫看她的才齿,时而一点才关,像是

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小坏蛋得逞,她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

他再前进一步。

司马紫烟芳心猛地怦怦直跳,战龙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

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司马紫烟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

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

脑1“1,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战龙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

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

摸索。司马紫烟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战龙的热情,虽只是

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战龙倍觉兴奋,五嫂终于开始向我投降了,不

由更是卖力。

“嗯……”司马紫烟一声轻哼,她竞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香舌应和着他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

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战龙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

她才从他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

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将头埋在战龙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

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

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紫烟!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战龙的话,

让司马紫烟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

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是那么纯净,战龙不由异常珍惜这朵珍贵

的鲜花。“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堂堂正正做我的妻子。”司马

紫烟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

金仙也会几心涌动。

战龙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她的却是浓郁芬芳

,那**的味道虽同样诱人,无疑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在战龙的爱抚下,她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

战龙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深深的望着她的眸子,

“紫烟我爱你。”

司马紫烟默默的看着战龙,没有说话,不过战龙知道她心中已经放

弃了一切抵抗。

将司马紫烟轻轻抱起来,吹灭灯火,走向大床。

将司马紫烟放倒在秀榻上,战龙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

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

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

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哦……”司马紫烟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

微后仰。

慢慢脱下她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战龙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紫烟,她们好美!”司马紫烟浑身一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玉

峰都被战龙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的搓揉,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

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在战龙的爱抚下,司马紫烟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

,一双玉手紧紧地将战龙的头搂在她的双峰之间,胸前那湿透的衣襟,

贴在她浑圆的玉峰上。战龙脱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

人**相拥,分外亲密,战龙低下头,在紫烟唇上印了印,柔声问道:

“可以了吗”紫烟其实这时已春潮泛滥,一张消面红得像熟透了的苹

果似得,听得战龙这样问,羞涩地垂下了俏面,在战龙怀里轻轻地点了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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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怜惜地道:“紫烟,头一次,会有些痛。”

紫烟点点头,娇羞地道:“紫烟这是第一次,有点儿怕。

战龙哄到紫烟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暂短的,紫烟不要害

怕!”-

紫烟红看脸点丁点头,含羞道:“百你在我身边,我什屡都不怕!

爱怜紫烟的处子之身,战龙对她更是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

大的痛苦,战龙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

删!——

在战龙一波又一波的冲激下,被诱发起处子热情的紫烟忘我地痴缠

着战龙,直至两人从**中得到了舒发后,二人才慢慢地从喘息间冷静

下来。

紫烟伏在战龙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面享受着**后的馀韵,一面

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的,紫烟真得很快乐,很幸

福!”

战龙又问:“紫烟,除了快感之外,你还有什么感觉”

紫烟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

进我体内……”

战龙抱住她,笑道:“那是我将我的七元真气渡给了你。”

紫烟道:“六郎,凡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娇羞的扑到战龙怀

里,道:“六郎,紫烟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战龙在甜梦中忽然感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

,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目光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司马紫烟,

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困刚刚睡醒而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

态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见得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一只玉

手正温柔的抚着自已脸颊。

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号了,战龙虽然见-餍见熟,但仍是

被司马紫烟现在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一个翻身的将她压在身下,底头

在唇上吻了吻才问道:“紫烟,这么早便睡醒了不睡多一会”

忽然被战龙压在身下,紫烟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哩!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

吗”战龙冲她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六爷的大事,不过

现在时间还早,让六爷在疼你一会儿。”司马紫烟娇羞道:“小坏蛋,

只要喜欢,紫烟……愿意啊!”听得她语气满是喜悦之情,战龙高兴道

:“紫烟,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紫烟向他甜甜的报了一笑,双手勾着战龙的后颈,巧笑嫣然的道:

“不是你还会有谁”

战龙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样大的魔力

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高兴的成了这个样子”

紫烟仍是笑吟吟的望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紫烟说着,

用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战龙被她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底下头重重吻下了那诱人的

朱唇。一番唇舌交缠,战龙放开了紫烟灼热的檀嘴,一面轻轻吻着她动

人的耳珠,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紫烟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

你看,我现在不是给你迷得飘飘然”

紫烟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是六郎定力不够,可不关我

的事啊!”

战龙见司马紫烟满脸春意,从他一醒来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

,心里虽感到有奇怪,但在这诱人无比的诱惑下,他哪会有时间去深究

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自己身下那动人的**上去了,一双手也已半

刻不缓地在她活动起来,笑道:“紫烟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

诱我了”紫烟只是用一对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战龙,美丽的**不

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着战龙进一步行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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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

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紫烟勉微睁美目,不依道:“小坏蛋就是喜欢

取笑人家!”

战龙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

云收雨散,紫烟像只绵羊躺在战龙怀里,一面享受着**后的馀韵

,一面娇声细细地道:“六郎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紫烟吗”

战龙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不疼你

能行吗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楣呢,另外,六爷今

后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紫烟娇羞道:“到时候还需要结合实际情况,斟酌才是。还有,回

家之后,我怎样面对你五哥”

六郎又爱惜的亲了她一下,“紫烟,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来办。

你只需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第53章 醉酒之后

三天之后,招募的新兵人数终于过千。战龙十分高兴,这几天,他住在武家坡,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与司马紫烟恩爱缠绵,司马紫烟不似宝日明梅那般放荡不羁,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给战龙一种难以泯灭的激情,每当战龙要司马紫烟按照合欢九法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的时候,司马紫烟都会含羞带怯地照做,当战龙的龙枪深深插入她的花心的时候,司马紫烟会禁不住低吟,叫好,讨饶,两人花样百出,抵死缠绵。让烦躁的夏夜,妙趣丛生。战龙也十分喜爱司马紫烟的娇柔,爱他那雪白细腻额,骨肉匀实的娇美**,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战龙在这位温柔恬静的五嫂身上一共要了六次,这也是这几天以来,最为频繁的一夜,其中有两次还是司马紫烟用迷人的檀口帮助战龙品箫而出。技术虽然粗糙,但是那种生硬和生疏,代表了纯洁,战龙对司马紫烟十分满意。三天后的今天,战龙正在校军场训练新兵,宝日明梅从凤凰城赶过来。见面之后,战龙问:“二嫂,来这里公务还是私事?”宝日明梅见四下无人,走至近前,在战龙腰下狠狠一把,低声道:“公私结合,你这小坏蛋,只顾在这里逍遥快活,早把嫂子给你的好处忘得干净了吧?”战龙坏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还跟紫烟念叨二嫂的好呢。”宝日明梅惊愕道:“六郎,你将我俩的事,说给紫烟知道了?”战龙其实还没有顾得上将和二嫂的勾当告诉紫烟,但是他还是说:“是啊,二嫂,你和五嫂关系要好,又是你撮合我们俩成就了好事,哈哈,我岂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一龙双凤,说实话,你俩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呢。”战龙对着宝日明梅暧昧地一笑。宝日明梅不服气地说:“小坏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制服不了你,一定让你精尽人亡。”司马紫烟从远处走过来,隐隐听见一耳朵,不知道他俩再说什么,“二嫂,说什么呢?我们俩联手?”宝日明梅微笑面对司马紫烟道:“是啊,紫烟你说我俩联手能不能收拾得了这个小色狼?”司马紫烟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战龙见宝日明梅说话太露骨,在校军场被士兵听到太有**份,于是就说:“这事,回家再说,二嫂,你来这里还有何事?”宝日明梅说:“其实也没啥大事,主要是咏琪这丫头每天都玩命地操练那些新兵,我也要跟着受罪,哎!你这个姐姐,只要是军事上的事,总是过于认真,也不想想自己马上就要成贵妃娘娘了,还这样玩命做什么?我嫌累,就找个理由来这里看你俩了。”战龙叹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丝不苟,这一点比你强多了,原来你来这里是开小差啊?”宝日明梅赶紧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寻思,马三公子会不会跑到黑风寨去啊?为何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司马紫烟急着道:“你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三都去算了,反正这伙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司马紫烟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功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战龙点点头,三人又向手下打听了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吃过中午饭后,战龙就将一些食物打了包,准备带道身上以备晚上用。三人一起赶往黑风寨。等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黑风山虽然不高,但是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从攀登,背面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这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看样子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战龙骂道:“这伙山贼,搞得还黑复杂,眼前这种形式,咱们还可能进去探明白吗?”宝日明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司马紫烟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战龙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在黑风寨对面山包的树林里隐藏起来,正好树林中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刷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哪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四小姐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战龙摇头笑了一下,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的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了一下,这一带,除了黑风寨这伙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两外两伙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一笔意想不到的财富,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大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战龙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司马紫烟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能行吗?”宝日明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收编他们,有点悬。”战龙不紧不慢的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只不过是最近三两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不多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导致,而且山贼中大多都是吃不上饭的穷苦百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了一些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的。”宝日明梅也拣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之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战龙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看看马三公子在不在黑风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后,我们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宝日明梅道:“我知道了。”司马紫烟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啊。”宝日明梅笑笑,说:“就依你。”★☆★☆★☆★☆★☆★☆★☆★☆★☆★☆★☆★☆★☆★☆★☆★☆★☆★☆★☆★☆★☆★☆★☆★☆★☆★☆★☆★☆★☆★☆★☆★☆★☆★☆★☆★☆★☆★☆★☆★☆★☆★☆★☆★☆★☆★☆★☆★☆★☆★☆★☆★☆★☆★☆★☆★☆★☆天黑之后,宝日明梅动身前往黑风寨,战龙和司马紫烟在这边静候消息。宝日明梅一走,战龙就有不老实了,将司马紫烟抱到怀里,笑嘻嘻的说:“紫烟,你冷不冷?”司马紫烟脸红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么会冷?”战龙却搂着纤腰不松手,道:“看我忙的,冷热都说错了,紫烟你热不热?”司马紫烟拦着战龙的手道:“我不热,这荒郊野外的,让人看见还了得?”战龙道:“我去把大门插上。”司马紫烟道:“六郎,小坏蛋啊,你这会功夫也想来啊,回头二嫂回来撞见我们如何是好?”战龙关上大门,“笑道,我们先预热身体,等二嫂回来,我给你们俩来个一龙双凤。”司马紫烟羞红着脸说:“你胡说什么?什么龙和凤的,难听死了。”战龙心中有数,偷偷摸出自己穿越带来的烈性春药,放入酒壶,心道:“今天我也尝一尝美国佬这东西,我们三个今晚上一起疯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错不了。”大约过了一个来时辰,外边响起脚步声,接着宝日明梅叫门声传过来,四小姐连忙去开了门,看到宝日明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宝日明梅道:“没想到这次这样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战龙连忙拉着宝日明梅坐下,道:“二嫂,看把你高兴的,快点说嘛。”宝日明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的,名叫艾虎,他有两个把兄弟,王金刚和李旋风,可是在一个月之前,这山寨发生了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了原有的黑风寨。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和马三公子打得火热,马三公子是最近刚来的山寨。”战龙道:“匪首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宝日明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还是嫌少,就差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回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眼,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弟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战龙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司马紫烟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斗,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具体怎样行动啊?”宝日明梅接着说:“明天艾虎几个人还要接着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司马紫烟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战龙点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二嫂,五嫂这可值得庆祝一下啊。”宝日明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战龙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今天中午我带来的酒,还一口没有喝呢。就等二嫂回来。”宝日明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战龙狡猾地笑了一下,又将那个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渐入佳境,宝日明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紫烟,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战龙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得一乾二净。”宝日明梅拈着长发,有点犹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了。”司马紫烟也是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宝日明梅道:“二嫂骗人的,你明明没有醉,昨天你还舞剑给我看呢。”宝日明梅道:“紫烟!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战龙心中好笑,她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宝日明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登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跌跟头时候,六郎你可要记着扶我一把啊。”战龙道:“那是当然了。”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宝日明梅手中已经持了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她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甚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而响。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彷彿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之中,竟仍能大臻神妙之境。宝日明梅这番舞剑成曲,战龙和司马紫烟听来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变迁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愿看。只听宝日明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吟到一个“名”字,宝日明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也全收入手中,身子跟着一个踉跄,就欲摔倒,战龙赶紧上前扶住,道:“二嫂,你真的醉了!”宝日明梅摇摇头,她脸色娇红,冲着战龙摆摆手,道:“我没醉,紫烟才是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战龙看她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宝日明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做……做什么?”战龙轻声道:“你喝醉啦,我抱你过去睡。”宝日明梅“嗯”地一声,身体稍稍扭动,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呃,嗯。”战龙邪恶的笑笑,抱着宝日明梅来到司马紫烟身边,司马紫烟的眼睛已经是睁不开了,身子却是蛇一样缠上来,口里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她扑到战龙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些嘛!”战龙自己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被自己放了药力极佳的迷幻药加自己的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药物中的迷幻作用和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真管用啊。战龙只觉的龙枪坚挺无比,硬涨的难以忍耐。战龙侧过头来,见怀中的宝日明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又丝毫没有松手之意,还有司马紫烟伏在自己身上,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之极,忍不住廝磨几下。司马紫烟虽然醉了,居然还很是敏感,轻轻扭动着身体,又呻吟了几声。战龙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身子,吻着四小姐的双唇,听她不时发出含糊的娇吟。正在这时,宝日明梅又趴到他背上,醺醺然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听着宝日明梅的耳畔倾诉,战龙不禁心跳加快,离开了司马紫烟的唇,转身让宝日明梅过来,使她们并列而躺,自己蹲在两女之间,看看宝日明梅,昏醉之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再看看司马紫烟,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战龙越看越是兴奋,加之酒意上涌,更觉体热如火,**已然勾动,当下侧过身子,开始脱宝日明梅的衣服。宝日明梅已是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他帮自己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战龙便脱光了宝日明梅的衣服,看着那**的**,原来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战龙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六爷今晚上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战龙说着,就将手攀上那两座玉峰,仔细的把玩起来。宝日明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似乎自己赤身露体,却是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纯出于自然的反应,娇声喘息着呻吟着,曲线毕露的**被六郎尽情的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是光看她那尽力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美人一丝不挂,醉卧身畔,面对如此诱人的宝日明梅,战龙定然已按耐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战龙虽在酒醉之际,对娇弱的二嫂还是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暱时的美妙感觉。不久,战龙的体贴便得到了回应。迷醉的宝日明梅无法自制,不时泄露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让战龙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滟,显得非常渴求呵护。索要不删节合集(加作者QQ:291099363询问)☆★☆★☆★☆★☆★☆★☆★☆★☆★☆★☆★☆★☆★☆★☆★☆★☆★☆★☆★☆★☆★☆★☆★☆★☆★☆★☆★☆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战龙能替她缓解了。战龙当仁不让,解下了衣带,轻轻跨上宝日明梅下身,两人的身子都颤了几下,战龙奋力一挺,二人私处慢慢紧密结合。司马紫烟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了这亲怜密爱之声,呆了一下,蛇一般靠过来,“六郎,我也要!”战龙笑道:“那还不好说。”于是腾出手来,将司马紫烟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三个人**裸的抱在一起,战龙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火热真情。在宝日明梅身上得到满足之后,战龙开始专心安抚司马紫烟。轻轻吻在司马紫烟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司马紫烟“嘤咛”一声,迎合着战龙送上自己温热的双唇,与战龙甜蜜交吻。战龙深情道:“紫烟,现在终于想要我了吧。我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好好怜爱你。”司马紫烟睁不开眼,却是深深的点着头,战龙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向她樱唇上吻了下去,这次吻得没有刚才那么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紫烟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司马紫烟兀自一双美目紧紧闭着,娇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战龙对她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司马紫烟“嘤!”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战龙成功的俘获,解这机会,战龙将自己的火热的龙枪全力送入进去。★☆★☆★☆★☆★☆★☆★☆★☆★☆★☆★☆★☆★☆★☆★☆★☆★☆★☆★☆★☆★☆★☆★☆★☆★☆★☆★☆★☆★☆★☆★☆★☆★☆★☆★☆★☆★☆★☆★☆★☆★☆★☆★☆★☆★☆★☆★☆★☆★☆★☆★☆★☆★☆★☆★☆★☆★☆司马紫烟身体的温度在战龙的冲击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剧烈之中,司马紫烟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之上,酒醉中的四小姐受不住如此的强烈,开始热烈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战龙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袭,她的手近乎痉挛的拼命抱紧了战龙的身躯,口中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战龙的脊髓传遍了他的全身。战龙用力之后,就昏睡在司马紫烟的娇躯之上了。第二天一早,战龙悠悠转醒,只觉喉头乾燥,兀自有些头痛,身前温暖柔软,正是司马紫烟娇躯。他宿醉未曾全解,此时仍是昏昏沉沉,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宝日明梅横卧在旁边,清晨微曦,在她**的肌肤洒上了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带笑意,双目未睁,犹是好梦正酣。直到阳光照过来,宝日明梅才悠悠醒转,睁眼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景,顿时惊惶,一下子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她抓过衣服盖到身上。这一叫,司马紫烟也醒了,见了战龙和自己的模样,还有宝日明梅赤身**场面更是不可开交。司马紫烟不说话,推开战龙的怀抱,自己穿起了衣服。战龙就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宝日明梅抱着衣服羞愧难当。“六郎,你……她……”战龙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司马紫烟幽幽说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昨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们的便宜?”战龙拍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司马紫烟愤恨的看了战龙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在装相,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都归自己昨天晚上太贪杯了,宝日明梅也红着脸穿好衣服,“算了,军务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去绥阳镇,回头再和这头小色狼算账。”战龙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按原计划,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赌艾虎他们。”二女点头,三人到后面牵了战马,直奔绥阳镇。到了镇上之后,先找个茶楼填饱肚子,战龙说:“绥阳镇这样大,我们俩也不认识艾虎长得什么样,二嫂,就全靠你了。”宝日明梅说:“我知道!”战龙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宝日明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战龙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化装成良家妇女,然后专门网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了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抓他也就容易了。”宝日明梅道:“你这是那我做饵啊?”战龙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紫烟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求鲜花。

第54章 我本善良

到了镇上之后,先找个茶楼填饱肚子,战龙说:“绥阳镇这样大,我们俩也不认识艾虎长得什么样,二嫂,就全靠你了。”宝日明梅说:“我知道!”战龙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宝日明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战龙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化装成良家妇女,然后专门网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了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抓他也就容易了。”宝日明梅道:“你这是那我做饵啊?”战龙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紫烟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宝日明梅怒道:“我堂堂南华御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战龙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里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壶也不能带了,让紫烟帮你拿着,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这样标志的良家妇女,肯定会动手的。”宝日明梅哼了一声,到对面铺子里换衣服去了。司马紫烟阴着脸,问道:“六郎,你干的好事,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啊?”战龙无辜的说:“紫烟,我当时醉得厉害,天知道我干了什么,不过我倒是记的和女人做了,究竟是和谁真的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真心,永远都不会改变。”司马紫烟狠狠地拧了战龙一把,道:“你是不是把二嫂也一起那个啦?”战龙嘿嘿一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醉,她的武功那样好,怎会醉呢?”司马紫烟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的细节,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欲火燃烧,被战龙的龙枪一连挑翻了好几次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至今还回味无穷,这个小冤家,我今生今世算是摆脱不了他了。难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样?司马紫烟开始怀疑战龙和宝日明梅之间,早就有了私情。战龙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是你,非要不可。我说二嫂在身边,不要了吧。”司马紫烟吃了一惊,问道:“我真这样说了?”战龙认真道:“这还有假?你现在应该心里清楚。”司马紫烟脸一红,道:“后来呢?”战龙笑道:“趁二嫂睡熟了,我们就好了呗。”司马紫烟又生气的道:“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吗还非得拉二嫂下水?”战龙却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尽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估计酒醉后她也迷糊的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司马紫烟急道:“你不会拒绝吗?”战龙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份了吗?”司马紫烟叹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二嫂,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战龙下意识护住,道:“那可不行,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全指着它呢。”★☆★☆★☆★☆★☆★☆★☆★☆★☆★☆★☆★☆★☆★☆★☆★☆★☆★☆★☆★☆★☆★☆★☆★☆★☆★☆★☆★☆★☆★☆★☆★☆★☆★☆★☆★☆★☆★☆★☆★☆★☆★☆★☆★☆★☆★☆★☆★☆★☆★☆★☆★☆★☆★☆★☆★☆★☆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大街上冲战龙摆手。战龙连忙招呼掌柜的结账,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的好生照看自己的马匹,然后拉着司马紫烟远远跟在宝日明梅的身后,围着绥阳镇转悠起来。按照战龙的吩咐,宝日明梅专找没人的地方溜,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来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瞧,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个麻袋,朝着自己罩了过来。宝日明梅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她一个侧步,将来袭的麻袋躲开,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到,艾虎吃了一惊,骂道:“小娘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弟们不要怕,这回回去能交差了。”那个被宝日明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们真叼啊。”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宝日明梅伸手,战龙和司马紫烟就穿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将三名歹徒制服,战龙也不绑他们,只是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一记重拳给他来一下子,战龙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了,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口里喊着:“爷爷饶命啊!”战龙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艾虎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战龙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战龙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的问:“六爷,哪里去?”战龙冷声道:“放心,没打算让你吃官司,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艾虎半信半疑问道:“还能升官发财?”战龙白了他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艾虎三个人乖乖的跟着战龙来到茶铺,战龙将茶铺的客人全部清走,又赔给掌柜的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一下你的铺子做公堂,你不介意吧?”掌柜恭维的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战龙点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掌柜下去安排。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战龙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板子再说。”艾虎慌忙摆手道:“六爷,小人是个乖巧人,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战龙点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艾虎上下打量了战龙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凤凰城做官的吧?”战龙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大宋杨令公之六子,镇南上将军。”艾虎吃了一惊,看着战龙道:“原来是杨家将六将军,神啊!”战龙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是为什么当土匪的,有没有背着案子?”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战龙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艾虎挠挠头道:“小人除了一把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战龙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什么大恶不舍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艾虎为难的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人家逼着我这样做的。”战龙道:“你不是当家的吗,还有谁能逼你?”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前阵子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谁料他在山寨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弟兄,夺了我的位子,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了。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邪乎,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了二当家……”战龙点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了,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战龙摆下手,让宝日明梅和四小姐坐下,让艾虎和两个手下也坐下,吩咐掌柜的上菜,艾虎受宠若惊,战龙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头,不为牛后,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艾虎愤恨的说:“古天雄这***的,忒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了,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这小子最近还和马三公子勾搭上了……马三公子那是楚王后裔,他被你们杨家将大败之后,一心想光复楚国。”战龙道:“这我都清楚,你们抢女人干什么?”艾虎说:“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古天雄这王八蛋练功用的。这王八蛋外表是个和尚,实质上个淫贼。”战龙敲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来抢女人练功,艾虎!你可不能在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啊。”艾虎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战龙,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干?”战龙点点头,道:“你的意思呢?”艾虎是个机灵人,立马跪倒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二牛也跪下给战龙磕头,战龙让他们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儿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艾虎道:“知道这儿在募兵,就是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投奔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投奔呢。”战龙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将这个古天雄干掉,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将黑风寨那些兄弟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该多好啊。”艾虎乐的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过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了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了,不行我得谢谢六爷。”说着,又要磕头。战龙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没有亏吃,这样吧,现在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三人一听,顿时又都磕起头来,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战龙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这个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嘛,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在奏请皇上给你官爵。”艾虎激动地眼泪差点掉下来,二牛更是感恩涕零,战龙让他们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先把这关键的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说明你们全是废物,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去。”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战龙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挑头,应该有一部分兄弟跟着我干。”战龙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回头我在告诉你怎样干。”吃饱喝足之后,战龙让艾虎暂且回黑风寨件事寨中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消息,一有情况,马上向自己汇报。战龙又问:“艾虎,你完不成任务回去,古天雄会不会难为你?”艾虎道:“大不了挨顿臭骂,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六将军,你可要尽快攻打黑风寨啊,以免夜长梦多。”战龙说:“我知道,稻收已经开始了。现在各地的粮食,都在陆续运往凤凰城,我在这里屯兵,就是提防黑风寨,只要他没有动静,我就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各地的粮食收割完成之后,一举剿灭黑风寨。

第55章 月下柔情

用了五天时间,战龙在武家坡征募了两千新军,就在组织新军返回的凤凰城的前一天,战龙接到艾虎的密报,艾虎说,马三公子这几天准备偷袭凤凰城,具体是哪一天,目前还没有确定,请六将军做好准备。战龙对司马紫烟和宝日明梅说:“马三公子看来是耐不住寂寞了,他知道光抢粮食是没用的,他想消灭我军在凤凰城的驻军,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回到凤凰城,战龙将所有人全都召集来,分析了一下当前情况,顾大人说道:“六将军,现在我方军民正在相互配合,进行稻收,目前,凤凰城的粮囤已有三分之一积满。马三公子一旦来偷袭,必会放火,我已经命令军士准备了许多灭火之物。”战龙点头道:“做得好,另外,我在想,敌军一旦来偷袭,他们会攻打凤凰城那个城门?”司马紫烟道:“这个还真不确定,我们分兵据守四门吗?”战龙摆摆手,问顾大人,“现在粮食集中在哪里?”顾大人道:“回六将军,我们新收来的粮食,都集中在东门。”战龙想了想说:“如果贼兵偷袭,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很有可能已经摸清楚了我军的屯粮地点,我建议将我们的粮囤转移到北门去。”顾大人道:“六将军高见,我这就去安排。”顾大人下去做准备,战龙对四小姐,宝日明梅,司马紫烟说道:“这段时间,加强警备,我要求大家务必做到人不卸甲,马不卸鞍,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巡视城内和城外,一旦贼兵偷袭,马上对其进行致命打击,坚决保护粮囤。”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战龙也顾不得好好休息,与司马紫烟到凤凰城外的沱江畔勘探地形。因为贼兵要想进犯凤凰城,一定要先渡过沱江,这附近有两座桥梁,战龙原本想在这里设下伏兵,阻击贼兵,但是又想瓮中抓鳖,将来犯贼兵一网打尽,于是就取消了原来的念头。这天晚上,二人决定在这里驻守前半夜,若无事,再回凤凰城。战龙与司马紫烟来到上岗上的树林中,将马匹拴好,将从凤凰城带来的美酒佳肴摆上来,司马紫烟说:“六郎,大敌当前,还是不要贪杯了。”战龙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说:“紫烟,我们只顾饮酒,确实有些玩忽职守,不过,我们要是爬到树上去饮酒,既可以借酒欣赏这良宵美景,又能瞭望敌情,主意不错吧?”司马紫烟,笑道:“你鬼点子真多啊,小坏蛋是不是想跟我到书上面去**?我们又不是鸟……”战龙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呢,在树上的味道,我还从未尝试过,紫烟,我们就尝一尝做鸟的滋味吧?”司马紫烟美靥娇红,被战龙连哄带骗,两个人爬到一棵参天古树上面,正好可以将沱江畔的情况尽收眼底。战龙将酒壶拧开,猛灌了一大口,“真是好酒,紫烟你也喝一口。”司马紫烟红着脸喝了一小口,两人四目相对,柔情丛生。一壶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战龙伸手双手将司马紫烟抱入怀中,酒壶也从树上掉到地上去了。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战龙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向司马紫烟展开侵犯,司马紫烟一时意乱情迷,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战龙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热吻起来。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战龙紧紧拥着她温软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司马紫烟也是双目迷离,轻轻唤着战龙的名字,与之缠缠绵绵。二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贪婪的吻在一起。战龙一边笑,一边解着司马紫烟的衣裙,“紫烟,就让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做鸟的滋味。古人不是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吗?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鸟。”司马紫烟有三分醉意,笑着推当战龙:“小坏蛋,坐一夜鸟?还不把紫烟弄坏了?我可受不了你的龙枪,那样厉害,我不来……”听她娇声媚语,战龙心中爱极,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修长柔美的**,霎时之间,战龙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司马紫烟,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司马紫烟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六郎?……”战龙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紫烟!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永远的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暇的月色。”司马紫烟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我们还要不要做鸟?”声音渐低至不可闻。战龙深深体会到体会到司马紫烟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再听得司马紫烟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司马紫烟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司马紫烟羞红微闭的星眸,深情说道:“最难消是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紫烟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紫烟的。”说着又将香唇紧紧地吻住,司马紫烟口中呼出一口轻喘,只感受到战龙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双峰……司马紫烟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紫烟,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听到了战龙的慷慨陈词,司马紫烟也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战龙,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激情终于再次触发!战龙一伸手,捧着司马紫烟秀美的脸,凑上前去,急风暴雨吻着司马紫烟芬芳的樱唇。用力地吸吮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战龙将暴涨龙枪深深的进入四小姐湿滑的最深处……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司马紫烟柔嫩的酥胸,战龙沉醉地伏在这一弯柔嫩之中,二人一齐仰头看着树梢上面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清凉。恩爱之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司马紫烟将早已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战龙身上,战龙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司马紫烟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司马紫烟骨肉均匀粉嫩柔滑的香肩。“紫烟,我们终于比翼双飞了!”★☆★☆★☆★☆★☆★☆★☆★☆★☆★☆★☆★☆★☆★☆★☆★☆★☆★☆★☆★☆★☆★☆★☆★☆★☆★☆★☆★☆★☆★☆★☆★☆★☆★☆★☆★☆★☆★☆★☆★☆★☆★☆★☆★☆★☆★☆★☆★☆★☆★☆★☆★☆★☆★☆★☆★☆★☆突然远处传过来一阵细微的马褂銮铃声……司马紫烟和战龙顿时都警觉起来,瞩目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的十分清晰,四清河对岸,一队大约五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驶过沱江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了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这边。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毯,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了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陈列在二人身下。战龙和司马紫烟马上意识到黑风寨的人马来了,都不敢出声,生怕被敌军发现,静静地注释着下面的情况。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圈马围过来,说:“林将军,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战龙仔细看过去,见着女子黑色的斗蓬随风飘荡,露出斗蓬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丰满的身材来。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捣毁宋军的粮仓,马三公子在黑风寨大营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受用,大家冲锋!”战龙心中一凛,“这不是林熙蕊那丫头吗?他怎么会跟黑风寨的人马混在一起。”仔细一看,林熙蕊身边还有一名玄衣装束的女将,正是她的大嫂孟姜,战龙对着两个人都有很深的印象,毕竟自己占过她俩的便宜,尤其是孟姜,还被自己弄得出了**,这姑嫂俩,是送上门来啊,这一次抓住你俩,六爷我决不轻饶。林熙蕊言罢,从腰中拽出宝刀,率队朝着数里之外的凤凰城东门冲去。身后四名副将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凤凰城直扑过去。司马紫烟道:“不好了!贼兵用轻骑兵无声无息的来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坚决要捣毁咱们的粮仓了,快些!娶阻止他们。”战龙说:“不就五百来人吗?我们有备无患。”二人赶紧整理衣服,悄悄来到树下,牵了马匹尾随这一队轻骑,直奔凤凰城而来。黑夜沉沉,林熙蕊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细柳粮仓飞奔去。守城的宋军发现敌军偷袭的时候,五百战骑已经扑到了面前,宋军用来固守堡垒的火炮已经没有了使用空间,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了一片。这时候敌军的轻骑已经扑到城下,林熙蕊脚尖用力腾离马背,腾空的同时已经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支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六名宋军哀叫中倒下去。正在巡城的四小姐在远处看的清楚,心道:“敌军终于出现了!竟然又是这丫头,南唐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袭击我军屯粮。”林熙蕊和孟姜两员女将率先抢登上城墙,凤凰城的城墙并不是太高,林熙蕊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五百余贼兵轻骑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程锁向上攀岩,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杀,死尸吊在城墙上。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贼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爱将,杀上城墙后,依靠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贼兵后续部队纷纷抢登成功,不顾一切的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宋军更是涌如潮水,一层层涌上来,势必要将这股顽敌抑制住。林熙蕊手持宝刀,孟姜手提宝剑,两女将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林熙蕊大喊着:“杀!都给我冲。”她手下的四员副将也全是勇冠三军,这四人都是楚国猛将,手中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四兄弟素以神力著称魔家四将,四条棒子都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劲风已令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眼看着围堵的宋军一片片倒下,贼兵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贼兵,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粮囤扔过去。奈何距离太远,并不能烧着粮囤。守备顾大人已经伙同宝日明梅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到一起,凶狠的厮杀起来。魔家四兄弟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怪叫着各舞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顾大人面对这沉重之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说话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混然硬碰硬,魔家兄弟手中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顾大人的剑也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魔家四将以及攻上来的辽军聚合绞杀,贼兵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林熙蕊带来的贼兵之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林熙蕊唤道:“长河、落日!”立即有两名精英过来回话:“将军,有何吩咐?”耶律长亭说:“你们都是三公子身边的高手,到军营后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伸手的时候了。”二人心领神会,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了!”长河落日均二人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居然无人能敌,顾大人上前拦截,顾大人武功高绝,但二贼武功高强,他一时也难以阻挡二人的凶猛,那二贼“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居然配合的天衣无缝,带领贼兵向前又推进了数十步,长河落日又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粮囤已经暴露在眼前。林熙蕊一挥手,身后贼兵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了火把及松油朝粮囤飞身扑去……★☆★☆★☆★☆★☆★☆★☆★☆★☆★☆★☆★☆★☆★☆★☆★☆★☆★☆★☆★☆★☆★☆★☆★☆★☆★☆★☆★☆★☆★☆★☆★☆★☆★☆★☆★☆★☆★☆★☆★☆★☆★☆★☆★☆★☆★☆★☆★☆★☆★☆★☆★☆★☆★☆★☆★☆★☆

第56章 一箭双雕

眼看粮囤就要被辽兵点燃,就听一声娇吒!最高的那垛粮囤之上闪现出一员女将,月光之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玥玥生辉,四小姐左右开弓,扑上来烧粮囤的六七个武功高强的贼兵竟被她全部射中,死尸掉在地上,看那雕翎箭居然是深入胸腹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贼兵是头部中箭,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了他的头骨。林熙蕊见状,怒吼一声,拔身而其。直扑粮囤上面的四小姐,四小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她凌空躲过,明月弯刀直取四小姐咽喉,二人就在粮囤上面混战在一起。上次在江陵城外,二人交过手,加上四小姐还记得这丫头曾经一箭差点将六弟射死,今日见了林熙蕊,分外眼红,一心想要了她的性命。林熙蕊也是一样,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这女子一掌打的吐血,今天非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但是林熙蕊与四小姐交战了几招才知道,对方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帼红颜,手上的三尖两刃刀竟是如此的厉害,尤其是她的臂力惊人,林熙蕊是练弓箭出身的,她清楚要想拥有神弓飞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在力量上,自己显然不如对手,刀法不由得开始散乱,孟姜见林熙蕊有些不敌,急忙纵身跳将上来,两个人围攻四小姐一个。宝日明梅怒喝一声,“贼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剑厉害。”她呐喊声中,四把雪亮的御剑已经飞到手中,其中两口化作银链朝孟姜和林熙蕊飞去,惊的儿女急忙飞身躲避。四小姐一记重刀劈出!凝重的刀气激荡之下,林熙蕊和孟姜被逼下粮囤。战龙和司马紫烟恰好赶到,战龙喊道:“紫烟,抓活的。”战龙一到,顿时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贼兵团团包围住,慢慢蚕食。贼兵虽然不多,但是各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的宋军不能靠近。战龙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朝魔家四将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总算保住了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战龙一剑削掉一只左手。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贼兵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盛三四十人,被逼回到城墙附近。战龙乘胜追击,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眨眼功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林熙蕊见到大势已去,自己固然再点着粮囤,宋军早已做好了救火的准备,也将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晃开四小姐招呼孟姜拔身就跑,半空中一声呼哨,组织贼兵撤退。四小姐哪里肯放她走,飞身追赶过来。战龙也一心想抓住这俩人,一纵身也追上来,魔家四将拼命来救,但是四小姐刀法绝伦,比起顾大人和战龙更胜一筹,一溜刀光闪过,就将魔家四将中的老二和老四人头砍下。战龙和宝日明梅联手将孟姜先擒住,林熙蕊见到大嫂被擒,拼死回来抢救,这时候宋军已经堵上了缺口,长河落日见已经无力回天,只得带领残部退走。战龙见到贼兵败走,手提宝剑对林熙蕊道:“南唐女将,不要以为化了妆,六爷就不认识你,咱们可是老相识了。”林熙蕊虽然身临险境,但是毫不畏惧,哼了一声道:“少要废话,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决斗,赢了我,本姑娘自动受绑。”战龙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还逞强?”四小姐往前一步,三尖两刃刀一指林熙蕊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听说你的弓箭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斗箭术。”林熙蕊虽然也知道四小姐弓箭厉害,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含糊,“比就比!”战龙心中一凛,林熙蕊虽然是敌将,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还被自己调戏过,和四姐对决神弓?弓箭不比刀枪射出去后就很难控制,伤亡更是难以预料。伤了四姐,那可不行,那是我至亲的姐姐,伤了这个丫头?也怪可惜的,战龙悄悄走到四小姐身边,低声道:“四姐,能够留下活口最好。”四小姐点点头,“我心里有数。”★☆★☆★☆★☆★☆★☆★☆★☆★☆★☆★☆★☆★☆★☆★☆★☆★☆★☆★☆★☆★☆★☆★☆★☆★☆★☆★☆★☆★☆★☆★☆★☆★☆★☆★☆★☆★☆★☆★☆★☆★☆★☆★☆★☆★☆★☆★☆★☆★☆★☆★☆★☆★☆★☆★☆★☆★☆四小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绣滚,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英姿飒爽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四小姐让士兵高举点亮松明火把,派人过去给林熙蕊一副弓箭和一壶箭。林熙蕊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心说:“这丫头跟我还卖弄一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来人,再给她换一副。”四小姐吩咐道。“你们大宋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林熙蕊故意说话刁钻。四小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副。”战龙心中好笑,看林熙蕊接过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四小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我射死你,你就是输了。”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副弓箭,林熙蕊这次不再卖弄了,接过来试过了弓弦,眉毛一扬,“这幅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四小姐微微一笑,又板下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生死由天。”林熙蕊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样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战龙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些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林熙蕊不声不响的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四小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微星般的目光划过林熙蕊的面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战龙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林熙蕊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战龙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自己的数千士兵,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面啊。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若不是战龙刚才交代,四小姐就打算让林熙蕊死在自己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林熙蕊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林熙蕊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林熙蕊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她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熙蕊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啊!林熙蕊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四小姐的这一箭射断。林熙蕊娇颜失色,“你……”四小姐弓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林熙蕊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自己也知道绝难杀出重围,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席请尊便。”四小姐喝道:“绑了!”战龙见孟姜和林熙蕊全部被抓,心中高兴得了不得,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战龙还是决定夜审二女。审了一会儿,见林熙蕊和孟姜都是一语不发,四小姐,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都开始瞌睡起来,四小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严实的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战龙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回去先睡觉吧,我再跟她俩磨一会,要是还不说,明个一早斩首!”四小姐就招呼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回房睡觉去了。只剩下了战龙一个人,他将房门关好,回过头来冲孟姜和林熙蕊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见想六爷了?”林熙蕊呸了一口,孟姜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里贼坏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化装成郎中,混进我们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东虎怄气,让他给我看病,结果……被他对自己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守着小姑说出那件事来,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林熙蕊也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自己在水中被战龙好一番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了,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来,被大嫂知道了,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孟姜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战龙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在主动想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了,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唐王,让李璟好好管教一下林凯华。”孟姜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爹没有任何关系。”林熙蕊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来就是来报仇的。”战龙哈哈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托起林熙蕊精致的嘴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你是不想六哥了?”战龙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熙蕊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林熙蕊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战龙哪里肯听,笑嘻嘻看着林熙蕊生气的小模样,解开了林熙蕊胸前的麻花扣,但是战龙并没有解开她绑在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将我射死,但是我并不记恨你,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大度?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了,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该,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兵见仗的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可你非要联合什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林熙蕊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战龙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法设法地强抢民女?”林熙蕊哪里知道金顶寺那些事?“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战龙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了,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这样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这样,你们俩干脆都投向大宋算了,六爷我现在正好还没有老婆,就将你俩一并填了房,咱们成了一家人,也就没事了。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做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们遮掩一下,你俩意下如何?”孟姜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林熙蕊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来?”战龙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林熙蕊看到战龙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

第57章 女俘女俘

四小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绣滚,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英姿飒爽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四小姐让士兵高举点亮松明火把,派人过去给林熙蕊一副弓箭和一壶箭。林熙蕊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心说:“这丫头跟我还卖弄一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来人,再给她换一副。”四小姐吩咐道。“你们大宋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林熙蕊故意说话刁钻。四小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副。”战龙心中好笑,看林熙蕊接过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四小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我射死你,你就是输了。”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副弓箭,林熙蕊这次不再卖弄了,接过来试过了弓弦,眉毛一扬,“这幅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四小姐微微一笑,又板下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生死由天。”林熙蕊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样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战龙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些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林熙蕊不声不响的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四小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微星般的目光划过林熙蕊的面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战龙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林熙蕊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战龙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自己的数千士兵,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面啊。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若不是战龙刚才交代,四小姐就打算让林熙蕊死在自己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林熙蕊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林熙蕊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林熙蕊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她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熙蕊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啊!林熙蕊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四小姐的这一箭射断。林熙蕊娇颜失色,“你……”四小姐弓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林熙蕊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自己也知道绝难杀出重围,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席请尊便。”四小姐喝道:“绑了!”战龙见孟姜和林熙蕊全部被抓,心中高兴得了不得,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战龙还是决定夜审二女。审了一会儿,见林熙蕊和孟姜都是一语不发,四小姐,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都开始瞌睡起来,四小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严实的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战龙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回去先睡觉吧,我再跟她俩磨一会,要是还不说,明个一早斩首!”四小姐就招呼宝日明梅和司马紫烟回房睡觉去了。只剩下了战龙一个人,他将房门关好,回过头来冲孟姜和林熙蕊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见想六爷了?”林熙蕊呸了一口,孟姜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里贼坏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化装成郎中,混进我们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东虎怄气,让他给我看病,结果……被他对自己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守着小姑说出那件事来,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林熙蕊也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自己在水中被战龙好一番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了,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来,被大嫂知道了,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孟姜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战龙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在主动想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了,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唐王,让李璟好好管教一下林凯华。”孟姜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爹没有任何关系。”林熙蕊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来就是来报仇的。”战龙哈哈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托起林熙蕊精致的嘴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你是不想六哥了?”战龙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熙蕊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林熙蕊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战龙哪里肯听,笑嘻嘻看着林熙蕊生气的小模样,解开了林熙蕊胸前的麻花扣,但是战龙并没有解开她绑在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将我射死,但是我并不记恨你,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大度?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了,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该,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兵见仗的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可你非要联合什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林熙蕊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战龙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法设法地强抢民女?”林熙蕊哪里知道金顶寺那些事?“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战龙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了,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这样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这样,你们俩干脆都投向大宋算了,六爷我现在正好还没有老婆,就将你俩一并填了房,咱们成了一家人,也就没事了。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做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们遮掩一下,你俩意下如何?”孟姜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林熙蕊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来?”战龙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林熙蕊看到战龙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战龙又对孟姜说:“孟姜,你认为呢?愿不愿意跟六爷?”孟姜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你杀了我吧。”战龙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说着大手一伸,抓小鸡一样,就将孟姜提了起来。“你放开我大嫂。”林熙蕊还真以为战龙要杀孟姜,却见战龙提着孟姜来到大床前面,然后将孟姜狠狠地摔在床上,战龙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姜知道不好,全力挣扎,战龙哈哈笑着,将身上负着绑绳的孟姜压在身下……孟姜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战龙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你……”孟姜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战龙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战龙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的抓向那饱满的酥胸。“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孟姜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小美人,你不要闹啊,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的很啊。”战龙的手已经握住了柔软娇嫩而又弹性极佳,使劲的捏弄着,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孟姜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战龙蹂躏欺侮自己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战龙看了默默流泪的孟姜一眼,嘴角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解开她的外衣,松开腰带,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看着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战龙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之火,双手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的一把将亵衣扯落。粉嫩的耸挺刺激着战龙的兽欲,战龙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看到大嫂受辱,林熙蕊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要想和战龙拼命,她一头撞向战龙的后腰,战龙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熙蕊拦腰抱住,也按倒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一回,让你看看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那痛苦呢,好好学着啊。”战龙低头一口含住孟姜那娇嫩的粉色乳珠,贪婪的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你真美,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凝视着孟姜柔情似水的眸子,战龙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战龙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解开孟姜腰带的绳结,战龙的大嘴铺天盖地压下里,堵住美妇的樱桃小口,此时的孟姜虽然极力抗拒,但是内心却迫切期待战龙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战龙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战龙还是耐心地轻舔她的樱唇,没有进一步行动,孟姜**难熬,她已被战龙挑逗得娇哼细喘,**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接吻,这种暧昧禁忌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战龙硕大的舌头紧紧缠绕着,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战龙再次亲吻住孟姜的樱唇,色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孟姜的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孟姜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肆无忌惮地骚扰猥亵少妇丰腴圆润的玉体。删节!★☆★☆★☆★☆★☆★☆★☆★☆★☆★☆★☆★☆★☆★☆★☆★☆★☆★☆★☆★☆★☆★☆★☆★☆★☆★☆★☆★★☆★☆★☆★☆★☆★☆★☆★☆★☆★☆★☆★☆★☆★☆★☆★☆★☆★☆★☆★☆★☆★☆★☆★☆★☆★☆★☆★☆★☆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中,战龙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准备让她达到**的冲刺。战龙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就在刚在,战龙在自己即将爆浆之前,已经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战龙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之声,孟姜的娇躯在龙吟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战龙满心欢喜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姜身下的林熙蕊,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弄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被扒掉了外衣,林熙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两只肥硕圆滚的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魄,引人欲狂。林熙蕊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是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用以抵抗战龙对自己的侵犯,但是随着自己的敏感之处不停地被战龙侵犯,林熙蕊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熙蕊知道自己必然逃脱不了战龙的强。奸,强。奸这个词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似乎因为刚才观看了战龙强。奸大嫂的活春宫,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林熙蕊欲情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林熙蕊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战龙的抚摸下她全身滚烫,如置火炉。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熙蕊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美感也不逞多让。外衫倏然滑了下去,林熙蕊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不能。林熙蕊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在自己身上巡游的大手,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林熙蕊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战龙对自己的侵犯一样。林熙蕊春心荡漾,欲焰如潮。战龙见状便欺上前去,抱起林熙蕊柔软的娇躯,轻轻按到在床上。林熙蕊的推拒转瞬间便较弱无力,从亲吻抚摩之后,她敏感的**已是浑身发软发热、任由鱼肉,她软绵绵地任由战龙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羞辱地哭泣着,柔弱地任战龙的双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进行爱抚,不经意缓缓地替其宽衣解带再次脱去衣服。片刻间林熙蕊已是身无寸缕。感觉得到林熙蕊的反应,战龙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他虽佩服林熙蕊的定力,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林熙蕊娇躯不由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林熙蕊竟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声音:“不要”她完全无法想像,自己的敏感地带,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上身来,转眼已将林熙蕊的芳心淹没。在受到战龙高超的**技巧冲击下,林熙蕊的身心已完全被**所支配。体内**已炽,便没有战龙的侵袭,她早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战龙双眼放射出通红的光芒。战龙一边双手在林熙蕊火辣辣的完美**上尽情巡游,玩得这美女哼声更加婉转柔媚。“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龙枪一挺至尽。删节!★☆★☆★☆★☆★☆★☆★☆★☆★☆★☆★☆★☆★☆★☆★☆★☆★☆★☆★☆★☆★☆★☆★☆★☆★☆★☆★☆★★☆★☆★☆★☆★☆★☆★☆★☆★☆★☆★☆★☆★☆★☆★☆★☆★☆★☆★☆★☆★☆★☆★☆★☆★☆★☆★☆★☆★☆但见林熙蕊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林妹妹,这回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呜呜……你这坏蛋,强奸了我。”“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了,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什么?”孟姜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林熙蕊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战龙伸出大手,在孟姜湿滑的**间摸了一把,“姜妹,要说起来,还是我俩认识的早一些啊。”一句话羞得孟姜哑口无言。身体颤抖中,林熙蕊又昏死过去。战龙抱着她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林熙蕊娇躯一颤,人也醒了过来。战龙心满意足地从林熙蕊身上下来,躺在两人中间,闭目养神中,缓缓说道:“孟姜,林妹妹,你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孟姜娇羞地问:“可惜什么?”战龙叹道:“我军的女俘即使长得再美,也难以逃脱一死。”孟姜身子一颤,她其实并不想死,“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自己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战龙叹道:“可是,你若是知道死法之后,必然会害怕的。”孟姜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林熙蕊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战龙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拔光衣服,骑木驴游行示众,让他死在木驴上。”“你,你们真卑鄙。”孟姜娇怒道。“无耻,简直就是无耻。”林熙蕊谩骂。战龙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让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了,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除非什么?”孟姜眼睛一亮。林熙蕊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战龙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之后又对孟姜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死,还不如将你们放了,但是你们必须知道会改,答应以后绝不在于大宋作对。”孟姜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些放了我吧。”林熙蕊却道:“阿嫂不要相信他。”战龙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抵赖,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清,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帮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这……”孟姜迟疑不语。林熙蕊怒道:“你休想。”战龙一巴掌打在林熙蕊粉嫩的屁股上,“闭嘴。”孟姜红着脸开口,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了,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拍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林熙蕊想到来凤凰城火烧送军粮屯毕竟是自己的注意,因此牵连林家一家,实在是愧疚父母,可是让她说出在让战龙来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是难以启齿,粉脸涨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来好了。”孟姜幽幽叹息一声,对战龙说:“希望你说话算数。”说着,双目一闭,就等战龙骑上来发泄兽欲。恕不料等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见到战龙依旧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么走。”“你……你真是欺人太甚。”孟姜娇怒道。战龙嘿嘿坏笑道:“孟姜,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小浪蹄子没玩过?”孟姜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我的绑绳解开。”战龙笑道:“等会儿,我自然给你松开,快些上马吧。”孟姜娇羞地看了林熙蕊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闭上眼睛来吧,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姜坐了起来。看着战龙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战龙点点头,在孟姜雪白粉嫩的**上拍了一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删节!★☆★☆★☆★☆★☆★☆★☆★☆★☆★☆★☆★☆★☆★☆★☆★☆★☆★☆★☆★☆★☆★☆★☆★☆★☆★☆★☆★★☆★☆★☆★☆★☆★☆★☆★☆★☆★☆★☆★☆★☆★☆★☆★☆★☆★☆★☆★☆★☆★☆★☆★☆★☆★☆★☆★☆★☆孟姜再一次被龙枪下昏死过去。“小妹,嫂子实在不行了,你赶紧助我一臂之力吧。”孟姜央求林熙蕊。林熙蕊目睹了大嫂刚才的放荡,心里也开始发痒,怀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口上却说:“大嫂,看我收拾这个小色狼。”战龙哈哈一笑,双手扶住她的柳腰,用力向上一挺,龙枪顿时贯穿林熙蕊娇嫩的花茎。删节!★☆★☆★☆★☆★☆★☆★☆★☆★☆★☆★☆★☆★☆★☆★☆★☆★☆★☆★☆★☆★☆★☆★☆★☆★☆★☆★☆★★☆★☆★☆★☆★☆★☆★☆★☆★☆★☆★☆★☆★☆★☆★☆★☆★☆★☆★☆★☆★☆★☆★☆★☆★☆★☆★☆★☆★☆春风一度林熙蕊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些给我们松绑。”战龙答应着,又在二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给她俩松绑。林熙蕊和孟姜急忙穿衣服,“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的。”林熙蕊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战龙说。战龙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些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俩谁也走不了了。”“哼,大嫂,我们走!”林熙蕊哼了一声,拉着孟姜飘身离去。战龙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对我一生忠贞。”见林熙蕊和孟姜走后,战龙回来躺到床上,脑海中开始闪现南唐资料。唐末天下大乱,藩镇割据。其中,杨吴(南吴)是江南较有实力的藩镇之一。吴国在杨隆演嗣位后,政治混乱,人心不稳。大将徐温通过权力斗争逐渐独掌吴国大权。海州人徐知诰,少孤流落,后来被徐温收为养子,并且借助徐温的势力掌握了吴国的政柄。徐知诰一方面对杨氏旧臣竭力怀柔,“高位重爵,推与宿旧”;另一方面则积极扶持自己的势力。大力招徕、奖拔北来士人。南唐政权中著名的北方人士如韩熙载、常梦锡、马仁裕、王彦铸、高越、高远、江文蔚等,都于此时聚集起来。其次,江南一带的著名人士如宋齐丘、陈觉、查文徽、冯延巳、冯延鲁、边镐、游简言、何敬涂等,都是此时由徐知诰一手扶植起来。经过20年苦心经营,徐知诰不仅大大缓和了杨氏旧臣的敌对情绪,而且拉拢起支持他的北方人与江南人两大势力,所谓“羽翼大成,伸佐弥众”。寿州一战,周世宗柴荣御驾亲征,周军势如破竹,遂攻占泗、濠、楚等州,唐军一溃千里,淮河水军全军覆没。李璟上表柴荣自请传位于太子弘冀,请划江为界,南唐尽献江北之地,包括淮南十四州及鄂州在江北的两县。同时,南唐对后周称臣,去年号。为避后周锋芒,李璟迁都洪州,称南昌(今属江西)府,自此南唐国力大损,不复大国之强盛。宋建隆二年(公元961年)李璟驾崩,因太子弘冀已亡,李煜(初名从嘉,937~978)继位,复都金陵。此时的南唐国内政治、社会矛盾积重难返。经济上,自淮南战败后,南唐每年要向中原缴纳高额贡奉。南唐原先地跨江南江北,南北之间的经济有互补性,如江南乏盐,而江北产盐。而失去淮南后,南唐不仅失去了重要的盐产地,还要花巨资向中原政权买盐。财政上的窘迫,使南唐政权不得不加重赋税,以至怨声载道。南唐辖境之的人民对李后主时期繁重的赋税记忆深刻,直到北宋统一之后许多年,还在提起当年的南唐连鹅生双子、柳树结絮都要课税。南唐后期的政治也日益混乱。随着新主登基,朝廷内部新一轮的党争开始了。当宋军从周围步步紧逼时,南唐仍陷于这样周而复始的政治内耗中,人心涣散。李煜善文词,工书画,知音律,但显然不通晓政治,这时便把国政托付给做太子时的幕僚张洎。宋灭南汉后,置南唐于三面夹击之中。后主李煜为自保,明臣服,暗备战,在遣使向宋请受策封的同时,将兵力署在长江中下游各要点,以防宋军进攻。北宋开宝七年(公元974年)九月,赵匡胤以李煜拒命来朝为辞,发兵10余万,三路并进,趋攻南唐:东路吴越王做为昪州东南面行营招抚制置使,率数万兵自杭州北上策应,并遣宋将丁德裕监其军;中路曹彬与都监潘美率水陆军10万由江陵(今湖北江陵)沿长江东进;西路王明为池、岳江路巡检、战棹都部署,牵制湖口南唐军,保障主力东进。后主李煜过于依赖长江天险,坐失利用宋军渡江时反击的机会。十月,宋军顺利渡过长江。采石、秦淮河、皖口三战,南唐屡战屡败,在长江中游的精锐兵力全部丧失。开宝八年三月,宋军攻至金陵城下。六月,吴越军队攻陷金陵东面的门户润州。南唐都城金陵陷入合围之中,后主急召外地军队救援金陵。然而,这一切都为时已晚。十月,由江西赶往金陵的15万水军(朱令赟部)在湖口一战中几乎全军覆没。金陵的外援被完全切断,成了一座孤城。而后主仍执意守城到底。围城之中的金陵,粮食乏,士气低落。十一月十二日,北宋曹彬大军开始从三面攻城,南唐五千兵夜袭宋军北寨,未果。二十七日,宋军破城,李煜奉表投降。南唐遂亡。两年多以后,吴越王钱俶应宋太宗赵光义之邀,赴北宋都城开封。五代十国的历史终于结束。如果可以穿越时光隧道,回到古代的某个片段生活,那么最应该选择的就是宋代。因为当时物质富足、艺术繁荣、社会生活丰富多彩。事实上,宋代的这些为后世人们向往的风貌在南唐已经颇现雏形。南唐和宋朝相仿,一方面是国势日危,不断地丧失土地,另一方面却是歌舞升平。所以,如果不必担忧那日益逼近的中原军队的脚步,那么南唐会是一个最适宜生活的时代。我终于来到了大宋,现在天下大乱,正是英雄男儿建功立业好时机,战龙心中得意一笑,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慢慢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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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决战前夕

林熙蕊又昏死过去。战龙抱着她的娇躯,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心满意足地从林熙蕊身上下来,躺在两人中间,闭目养神中,缓缓说道:“孟姜,林妹妹,你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孟姜娇羞地问:“可惜什么?”战龙叹道:“我军的女俘即使长得再美,也难以逃脱一死。”孟姜身子一颤,她其实并不想死,“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自己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战龙叹道:“可是,你若是知道死法之后,必然会害怕的。”孟姜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林熙蕊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战龙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拔光衣服,骑木驴游行示众,让他死在木驴上。”“你,你们真卑鄙。”孟姜娇怒道。“无耻,简直就是无耻。”林熙蕊谩骂。战龙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让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了,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除非什么?”孟姜眼睛一亮。林熙蕊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战龙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之后又对孟姜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死,还不如将你们放了,但是你们必须知道会改,答应以后绝不在于大宋作对。”孟姜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些放了我吧。”林熙蕊却道:“阿嫂不要相信他。”战龙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抵赖,不过,六哥我身上的还没有清,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帮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这……”孟姜迟疑不语。林熙蕊怒道:“你休想。”战龙一巴掌打在林熙蕊的屁股上,“闭嘴。”孟姜红着脸开口,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了,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拍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林熙蕊想到来凤凰城火烧送军粮屯毕竟是自己的注意,因此牵连林家一家,实在是愧疚父母,可是让她说出在让战龙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是难以启齿,粉脸涨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孟姜幽幽叹息一声,对战龙说:“希望你说话算数。”说着,双目一闭,就等战龙骑上来发泄兽欲。恕不料等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见到战龙依旧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么走。”“你……你真是欺人太甚。”孟姜娇怒道。战龙嘿嘿坏笑道:“孟姜,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小浪蹄子没玩过?”孟姜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我的绑绳解开。”战龙笑道:“等会儿,我自然给你松开,快些上马吧。”孟姜娇羞地看了林熙蕊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闭上眼睛来吧,就当自己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姜坐了起来。看着战龙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战龙点点头,在孟姜雪白的**上拍了一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删节★☆★☆★☆★☆★☆★☆★☆★☆★☆★☆★☆★☆★☆★☆★☆★☆★☆★☆★☆★☆★☆★☆★☆★☆★☆★☆★☆★☆★☆★☆★☆★☆★☆★☆★☆★☆★☆★☆★☆★☆★☆★☆★☆★☆★☆★☆★☆★☆★☆★☆★☆★☆★☆★☆★☆★☆删节林熙蕊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战龙身上,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林熙蕊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还行……林妹妹还算卖力气,这次就饶了你们。”战龙见林熙蕊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这幅娇模样让战龙十分满意。他抬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林熙蕊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林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战龙柔情款款地说道。林熙蕊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些给我们松绑。”战龙答应着,又在二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给她俩松绑。林熙蕊和孟姜急忙穿衣服,“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的。”林熙蕊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战龙说。战龙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些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俩谁也走不了了。”“哼,大嫂,我们走!”林熙蕊哼了一声,拉着孟姜飘身离去。战龙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对我一生忠贞。”★☆★☆★☆★☆★☆★☆★☆★☆★☆★☆★☆★☆★☆★☆★☆★☆★☆★☆★☆★☆★☆★☆★☆★☆★☆★☆★☆★☆★☆★☆★☆★☆★☆★☆★☆★☆★☆★☆★☆★☆★☆★☆★☆★☆★☆★☆★☆★☆★☆★☆★☆★☆★☆★☆★☆★☆★☆事隔几日,战龙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原来马三公子这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准备再次偷袭凤凰城。战龙问:“这一次他打算怎样偷袭?”艾虎说:“六将军,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了一下,至少增加了近两万。”战龙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一下子增了两万?”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其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了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战龙问:“什么消息?”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战龙催促说:“尽管说,无妨。”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说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什么?六把御剑?”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战龙,宝日明梅也做不住了,“他叫什么名字?”宝日明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着什么,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之外的最高级别,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宝日明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同时宝日明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了御剑了,黑风寨居然有一位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宝日明梅如何不担心?顾大人也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暗自担心,对战龙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了,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曝日明媚道:“咏琪,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啊,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相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四小姐道:“那倒是,二嫂武功和我伯仲之间。”宝日明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的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持三招,三招之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更何况那六把御剑了,我都担心他都能秒杀我。”四小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宝日明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艾虎道:“名字我们不知道,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里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我都难以应付。”战龙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江南来高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我的粮仓来的?”一直沉默的司马紫烟说:“大辽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昆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大辽黑虎堂。”战龙点点头,“紫烟,以你的意见是?”司马紫烟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了,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几倍,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来。”战龙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了,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冲一阵子的,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摆开阵势硬碰硬咱们不怕。”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战龙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够,同时,宝日明梅还听从了司马紫烟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一下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搬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终于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总攻凤凰城!马三公子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了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城墙后面隐藏着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站住阵脚,远远地观望着。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了……”战龙幸灾乐祸地看看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这些不过是来试探一下的,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他们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城内的守军也在忙碌着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支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城里不必要的石头造建筑陆续被拆除成为了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在磨亮自己的武器等待着战斗的到来。对岸的贼兵大部队陆续渡河而来,战龙从城墙上望去,视野里营地蔓延了数里的距离,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高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凤凰城贼兵人的营地已经燃起了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了天幕中的繁星,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面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惕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的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马三公子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了彻底的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几乎有些刺眼。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来得比战龙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但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是已经来了,战龙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一般的战术,突然,却存在太多的未知,可以想象敌人的哪个首领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但是有城墙做依托,尤其是战龙提前三天就做好了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都十分充足,尤其是士兵以逸待劳。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请贴又将更多地洒向谁呢?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门这里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自己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所以他们都做好了被永远地埋葬在这里的准备。马三公子也是精锐尽出,进攻的队伍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的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足可以抵挡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备部队在土匪的军队中很是稀有,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带来楚国旧部的一部分。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已经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已经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就将射出密集的箭雨……围绕着高大墙壁的塔楼上开出的一个个方孔后面,弩炮的弦被绞盘上紧了。粗重的铁箭向外延伸着,直直的指向了外面的楚兵。“用弩炮对前排的敌人进行狙击,同时所有弓箭手准备射击任何进入射程的敌人。”战龙大声的命令着。吞没了一切的夜色之中,从城堡城墙上的高大的塔楼里,一道接一道黑色的影子带着划破空气强烈的声音射了出去!第一支箭急速的发射了,射穿了最前面的那个楚兵的身体。他惊讶地倒下了,带着无法相信的神情!自己手中的盾牌竟如纸张一般被那长矛一样巨大的重型弩箭轻易地穿透了,同样倒在血泊中的还有他身后的同伴——那可怕的弩箭竟穿透了好几个楚兵的身体!第二支、第三支一支接一支地刺穿了楚兵的阵列,巨大的力量使弩箭穿透了盾牌;木盾在破裂,挤压中出现了巨大的裂口,穿过了盾牌的弩箭又穿透了一个个血肉之躯……伴随着绞车刺耳的噪音,凤凰城守城的投石机终于也投入了战斗,巨大而密集的影子罩住了天空,异常的密集,带着呼啸和死亡的声音,无数的石头重重的砸在了后队的楚兵的身上,瞬间将他们变成了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和肉泥。投石机不停的发射着,逐渐的,他们发射的不再是石弹。而是一个个皮囊,皮囊以抛物线优美的弧度飞了下来!在它飞行的轨迹中,也不断的有一种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抛洒出去。它洒在了地面上,也洒在了人的身上和长梯上!那是一种非常油腻厚实的液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刺鼻的味道。一个火箭很轻盈的射出了,射在地面上。在它堕落的瞬间,火花燃了起来,箭点燃了那些难闻的液体,火焰迅速的像一面墙一样随着微风摆动蔓延开来!这是战龙让守城士兵从开采与地下的桐油中提炼而出的极其易燃的液体……古代神话中火神愤怒时所造就的火海大概也只能是这个样了,火无情的吞吐着。吞噬了一切在它范围里的生命与物体,人群悲惨的嚎叫着!在火海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人群却继续在疯狂地朝城墙脚下涌去,楚兵并不是胆小鬼,并且他们很清楚只有尽量接近敌人,才能够躲避可怕的攻击。不多时,他们已经冲进了弓箭手的射程,一瞬间,城墙壁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继续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向敌人不停地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已经有楚兵冲到了城墙脚下,云梯被一个接一个搭在护城沟上,更多的楚兵踩着摇晃着的梯子冲过了壕沟,城上的弓箭如雨,大宋的弓箭手们几近机械地重复着竖弓,装箭,拉弦,发射的动作,步兵们则忙着把石头和圆木砸向迫近城楼的楚兵。大部分的企图通过壕沟的蒙古人都被射的象豪猪或者刺猬一样,或是被擂木滚石砸地血肉横飞,惨叫着落入壕沟之中……战斗,仅仅是刚刚开始……楚兵的营地之中还在不停地涌出攻城者,凤凰城的壁垒在他们无畏而近乎愚蠢地攻击之下微微地颤抖着,城墙上,无数大宋士兵们在奔走忙碌着。马三公子坐镇中军焦急地注视着战局,就在刚才,攻城的队伍中还能看见那些他嫡系的铠甲完备的步兵。这次总攻,他出动了自己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后续力量,一共是三万精兵,还有五千土匪。

第59章 惊艳一战

这次总攻,他出动了自己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后续力量,一共是三万精兵,还有五千土匪。但现在,那些近乎打着赤膊的部族勇士们更是死伤无数,虽然这对于自己手中的兵力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进攻如此的毫无进展实在让他不能忍受,凤凰城城下壕沟仿佛无法逾越一般,一座座长梯被砸断,一群群士兵翻落沟中,壕沟里的水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色,却依然不允许任何人越过自己,难道要看着自己部下的尸体将它填平吗?填平?马三公子突然眼前一亮,是的,填平它!这样凤凰城就少了一道阻挡自己军队的屏障,但不是用尸体,用石头,石头在沱江脚下随处可得!楚兵退却了,实际上,他们始终没有能够接近城堡,那条注满了水的壕沟是他们到达的最接近城墙的地方,虽然退却不合乎他们刚勇的个性,但他们还是忠实地执行了首领的命令。楚兵退却了,虽然这很反常,但事实就在眼前,凤凰城的捍卫者们觉得惊讶而庆幸。但他们的胜利却给附近大松难民的村落造成带来了严重的厄运。凤凰城附近多数的难民们都已经进入了城中躲避战火。楚兵野蛮的本性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这些刚刚在战场上的失败者们曾经被迫冒着生命的危险进行战斗,也曾经亲眼看到许多战友们牺牲了生命,就使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可怕的和破坏一切的,于是,在战场上没能有作为的他们将一切都发泄在了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身上。灼热的火焰正吞噬着这座村庄中所有合它胃口的东西,无数的村民呼喊逃窜着,在他们身后,一个个面目狰狞明显已经是杀红了眼的楚国人或持利刃追杀,或举火把纵火。月光之下火焰显得更加鲜红,一如村庄中四处都是的鲜血,惨不忍睹的哀号令人感到一阵寒意。哀号声之中,女性的尖叫声显得格外刺耳。相比较女人们,他们被杀死乃至被烧死的男性亲友们所受的痛苦都要少许多。女人们挣扎着,咒骂着,撕咬着,用尽一切方法试图抵抗男子们粗暴的,但是她们一切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柔弱。跟随马三公子一同出征的林熙蕊和孟姜看到这些情景,心中震撼了,林熙蕊马上请求马三公子停止杀戮。马三公子却恶狠狠地说:“这些贱民,原先都是我大楚的子民,现在都背叛了我,老弱病残统统杀光,青壮男子全都给我干活运石头去。后半夜相当平静,却也不平静,敌人的撤退太反常了,丝毫不符合蒙古人的性格。战龙命令守军一半人合衣抓紧时间休息,令一半人则继续手持武器高度警戒,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弓箭密集的射击。然而平静却一直持续了下去,预料中深夜里再一次的突然袭击并没有发生。黎明,被紧张的气氛折磨了一夜的宋军正当他们准备吃早饭的时候,报警的号角声又把所有的胃口化为了泡影。城下远处的楚兵营地之中推出了几百辆做工粗糙装满了石头的木车,每一辆由几名士兵推着,在举着盾牌的蒙古攻城大军的簇拥之下缓缓地向城下的壕沟逼近过来。战龙探头望着敌军,眼前的情景让他禁不住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那壕沟不可能延误敌人太多的时间,可现在看来,它失去作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还要提前,“他们想填平我们的壕沟!”他向周围的士兵们大声呼喊着,“弟兄们,大家的弓箭可要长上眼睛啊!”司马紫烟看看了楚兵的动静,命令道:“投石!”投石器的巨臂再次扬起,石快铺天盖地地飞出城去,十几辆木车当即被砸成废品。马蹄声传来,木车附近的楚兵立刻让开位置,骑兵们几个人一组将绳子套在木车上拼命策马拉着木车前进,车后的步兵也继续奋力地推动着车身,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之下,木车的前进的速度有了惊人的变化,以至于当大宋士兵在投石机上装好燃烧瓶的时候他们惊恐地发现,多数木车已经冲进了投石机的攻击死角里。城墙上倾泻下密集的箭雨,但那些木车根本不怕射箭,多少支箭插到车上不过是搔痒一般,对木车一点实质的损伤都没有,推车的楚兵倒是伤亡惨重,但他们的数量实在多得可怕,倒下去一批又有一批冲上来推动木车。几番拉锯,当城下壕沟前的地面上楚兵人前一个晚上留下的尸体被又一批新的尸体覆盖之后,他们终于得以将木车上的石快倾倒进壕沟之中,水被沉重的石头激起高高的水花,不多时,壕沟上已经被石头铺出了无数可以过人的通道,楚兵嚎叫着铺天盖地地掩杀过来。城墙上的箭雨没有丝毫的停息,但在悍不畏死的攻城者们之中也只能溅起一朵朵血花,丝毫无力阻止他们的推进,城墙下已经变成了死亡的地狱,在鲜血的刺激之下变得面目狰狞的蒙古人狂吼着,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踩着同伴的尸体,狂叫着冲上来,前面的一批一批得倒下去,后面的同伴继续踩着他们的尸体冲上来。凤凰城的士兵们已经根本不用瞄准了,手中弓箭机械地向前发射,乱射出的每一箭都能射中一名敌兵,但他们手中的弓箭终究无法杀光所有敌人,疯狂的敌人踩过无数同伴的尸体之后,终于攻到城墙之下!几十架长梯已经架上城墙,一队队彪悍的楚兵举着盾牌,咬着战刀极其灵活地攀登上来,战龙赶紧指挥城墙上的宋兵们立刻将弓箭手挡在身后,奋力举起石块圆木狠狠地向下砸去,不断有楚兵将士从云梯上被砸落,落到地上时,大多脑浆迸裂血肉模糊。但下面的楚兵却还在不停地爬上来,一座座云梯被推倒,一长串的楚兵在惊呼声中轰然坠地,痛苦哀嚎着倒在地上,但他们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和身后赶来的更多的同伴一起将长梯再次扶上城墙,继续着决死的进攻。羽箭上下翻飞,石块呼啸着砸下,无数的长梯被推下,而后再次被顽强地回到高耸的石墙上,一些楚兵终于登上城墙,双方的士兵在狭窄的城墙上挥舞武器搏杀着,一具又一具尸体翻落城下,彪悍的楚兵始终被死死地挡在城墙之外。“把滚油倒下去!”眼看城墙脚下的楚兵越来越多,司马紫烟大声呼喊道。士兵们合力抬起城墙上那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将沸腾的油想城下的敌人头上倒去,城下凄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楚兵被滚烫的热油浇灌全身,他们的头发,他们的面目,他们的躯体都在象腐烂的尸体一样融化,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骷髅,从喉间发出“喀喀”的惨叫声,抽搐着倒在地上,翻滚着,扭动着,战场上立到处弥漫着难闻的烧焦气味。四小姐更是神勇,手提三尖两刃刀跃上城墙多口,用刀刃大力阻击着爬上来的楚兵,她力大刀沉,一个人封挡住两丈余宽的一段城墙,令攻城的楚兵不能轻越雷池半步。远处,马三公子以极其苦恼的目光看着那座屹立不倒并不断吞噬着自己士兵的生命的城池。这座城池,在地图上,这座城池不过是个小小的图标,而据他所知,现在里面敌人的兵力也不过几千人,却扼守着至关重要的粮仓,彻底打乱了自己的战略部署,为了攻占它,自己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把大炮架起来,给我狠狠的打!”战龙大声命令着,士兵们立刻照做,一个个炮口燃着火眼的球型物体落到城外,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就摔碎了,油从碎片中四处流散,与地面上的火焰接触,猛烈燃烧起来,火焰顺着油的流动迅速向四周扩散。地面上堆满了尸体和之前倾倒下去的油,它们一接触火星就迅速燃烧,将地面变成了一片火海。城下的楚兵一下子炸开了锅,火海立刻将他们吞没,他们浑身燃烧着,痛苦地惨叫着,在地上用力打滚,一浑身是火地拼命向外面跑,想要逃开这要命的大火,却最终永远得倒在火焰之中。挥舞着巨斧的楚兵勇士们还在劈砍着城墙,没有感觉的他们全然不知道火焰已经爬满了自己的身体,寒气被灼热的打火驱散了,现在他们的身体除了可燃物质含量多一点之外,与脆弱的楚国步兵没有任何区别,最终在火海中化为了灰烬。楚兵再次退却了,这次不是由于命令,而是彻彻底底的恐惧,他们根本无法越过那吞噬一切的火海去继续攻击城墙了。火焰让战斗停息了很久,直到中午一场不约而至的大雨扑灭的大火。马三公子的数万大军又开始了疯狂地攻击,而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他们所面对的仅仅是困守孤城的那几千虎狼之师。楚兵在遍地焦尸的战场上前进着,迎接他们的照例是城墙上密集的箭雨和落石。凤凰城塔楼上,战龙以一种默然的目光注意着战局的发展。战场上的血腥已经唤醒了他内心深处作为战神的那种冷傲与嗜血。凤凰城内外正有无数的生命在哀号与绝望之中消失,而他却对此可以完全无动于衷,战争本就是死亡与毁灭,这是在作为战神的他在基因里早就已经种下的意识,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义务去为这“最正常的死亡”而动容?战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持续了几个小时了,这让战龙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战局正在向不利于兵力不足的自己的方向发展——无形之中,这场攻坚战已经彻底演变成了一场正宗的消耗战了。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城墙上下的士兵们仿佛感觉到遭遇了地震一般,被楚国精锐的勇士兵团砍得出现了裂缝的城墙也苦撑不住,终于发生了坍塌!宋兵凭借着的城池坚固的防线终于被打开了。“墙塌了!城墙塌了!!”凤凰内外充斥着这样的喊声,无数的楚兵开始疯狂地突入城堡……这终于在凤凰城中引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一时间,整个凤凰城仿佛都已经陷在战火之中了……“六将军!”顾大人喘息着爬上塔楼,“缺口那边快要抵挡不住了,我们怎么办?!”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战龙只是用闪着寒光的眼睛看向门口的顾大人,那目光让顾大人高感觉如是身处极地一般,“听着,顾将军,该到你了。”沉默了一会,顾大人作出了令他很满意的回答:“我可不是什么胆小鬼,六将军!”目送那个带着些决死的悲壮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战龙转身,命令身旁的副将,“集结预备队,跟我走!”凤凰城内最精锐的兵士们立刻被集结起来,他们是杨家将即使在之前最危机的时刻也依然不动的预备队,当他们接到集结指令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热血在沸腾,一种对战斗的渴望深深刺激着他们内心。虽然守城的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可是他们却一直不得不服从命令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对于尚武的骑士们而言这样的沉寂是最难熬的。凤凰城在混乱和烈火中痛苦地呻吟着,到处是血腥的战场:巷战,混战,游击战,肉搏战……双方部队在城堡里以生命为赌注进行着搏杀。“守卫着这座城池的战士们!”战龙站在骑士们面前,他沉稳的声音在魔力的推动之下传遍了要塞的每一个角落,震撼着骑士们充满斗志的心,也在士兵们惊慌和恐惧的心里注入一丝镇定。战龙拔出佩剑,高喊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我们的身后就是大宋江南士兵一年的口粮!所以只要你们还活着,还能站起来的,就请拿起武器和我一起战斗下去!即使死,也要面前的敌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浑身浴血筋疲力尽的士兵们,静静地听着,然后,从尸体中再次坚强地站起来……有人早已绝望了,刚刚甚至还在恐惧中发抖,此时却如巨人一般站起,拼尽最后的力量再次冲向敌人,微笑着永远地倒下,有人刚刚还在哭泣,却在此时把泪水擦干,然后怒吼着抱住敌人一起翻下城墙……楚兵开始恐惧地感觉到敌人身上所辐射出的惊人的勇气和信念,他们所面对的这些绝望的战士们正在以舍弃生命的方式来换取最后的一点希望……在绝望却又充满了求生的的喊杀声之中战斗达到了白热化,大送士兵们报着决死的心情举起武器,趟过鲜血染红的地面前进。死亡,恐惧,这一切都已经被彻底抛弃在意识之外,前面的士兵在战火中倒了下去,后面的则毫不动摇地紧跟上去,一个士兵倒下,立刻有更多的战友补上他的位置。“战斗到底!”每个士兵心中,都充满着这样的吼声,“因为,我们要活下去!因为,我们是守卫着家园的军人!”大宋官兵们为了他们的生存和职责在做着最后的战斗!“坚持住!弟兄们!我们来了!”预备队的骑士们呼喊着冲进战场,这些强大的生力军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给予了搏杀了许久已经筋疲力尽的楚兵毁灭性的打击,也带给了同样筋疲力尽的战友们战斗的信念和勇气。缺口附近的守军奋力地抵挡着敌人,城墙上的士兵们也以更加密集的箭雨封锁着敌人进城的道路,同时,无数的石头被从缺口两边的城墙上抛下,缺口在一点点缩小,最后,终于被堵住了。情况一下子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这一下城堡里的楚兵反倒成为了可怜的孤军,原来趾高气扬的他们的士气迅速地被消磨殆尽,他们的战意开始崩溃,许多士兵心里想的不再是怎样尽早占领城池而是如何从凤凰城之中逃离,终于,胜利女神的手中的天平开始明显地倾斜了。凤凰城内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但是,外面的楚国士兵还在企图再次突破进来,马三公子绝对不希望就此功败垂成,就在刚刚,他距离胜利还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众志成城的守军却以顽强的意志和惊人的勇气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们阻挡。在了凤凰城的外面,这些绝望的战士们从死神的镰刀下挣脱之后,更加爆发出了不可战胜的气势。“废物!”马三公子重重的把手砸在战马头上,抑制不住怒火地他大声吼叫着,“给我继续进攻!就是全军阵亡,也要给我拿下凤凰邮城!”死在凤凰城里的那些楚兵他丝毫没有在意,这点伤亡对于经历了无数战斗的他而言,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苦攻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打开了缺口,如今却这么快又被敌人重新关上了,这是他现在最不能容忍的。现在的马三公子承受着远比困守城堡的战龙更大的压力,因为凤凰城的“意外坚固”,他不得不停止了原先的战略计划,现在只要凤凰城一天没有拿下,马三公子就不能安心,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能在三天时间之内攻下凤凰城,捣毁宋军粮仓,宋军的援军马上就会到来。他完全可以说是在和时间赛跑,必须要尽快攻克凤凰城,一旦在大宋发动大规模反攻之前,城池还没有拿下的话,那么结果就很可能是一败涂地。可是也许是命运已经抛弃了他,眼前的楚军任凭用尽各种办法却始终也无法攻克,并且……清晨,凤凰城。“看来这些楚军是准备一战了……”远远看到楚军的队伍恢复了镇静,战龙自言自语道,他策动自己的坐骑调动军队,准备进攻。“第二兵团的重骑兵准备冲锋!”宋军的阵形迅速发生着变化,原先列于前方的步兵散向两边,四小姐亲率一队重骑兵在他们之间摆出阵势来。轰鸣的战鼓响起了急促的鼓点,宋军发出了战斗的信号,弓箭手们拉满弓弦,轻步兵们端平弩弓,号令官一声令下,瞬间箭如飞蝗,铺天盖地地飞向那些不要命的楚国士兵。惨叫声伴随着箭矢穿透身体的声音,楚兵的铠甲根本无法抵挡这蝗群一样的箭矢,有人受伤,有人倒下,他们以撕鸣一般的声音哀号诅咒着,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伤痛与死亡,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死亡将会召唤来恐怖的毁灭降临在敌人的头上。失去了目标的宋军停止了攻击,战场上出现了反常的寂静,此时马三公子的失望已经完全转化为了绝望,这一次,看来自己是压错宝了,接下来怎么办?他紧张地思考着,冷汗流满了他的脊梁。重装战马的铁蹄声打破了这反常的寂静,大宋第二兵团的一千名排成了一个个前后平行的一字型的队形在缓慢移动,这是一种缓慢的挤压,挤压着双方军队之间的距离,也挤压着楚国士兵们并不十分坚定的信念。伴随着骑兵们嘹亮的呼喝声,四小姐率领第一排重骑兵开始了致命的冲锋,在他们后面像海水怒潮一样汹涌的队伍还在一排接一排地前进着,越来越多的骑兵们冲了起来,马蹄巨大的声响就像是大地的呼喊,前进!这就是重骑兵的战斗,冲毁灭一切敌人的阵列,这就是重骑兵的使命。金戈铁马如死神一般咆哮着冲过来,楚兵的部队再次出现了混乱。凤凰的弓箭手们再次发射出了蝗虫一般的箭雨,密集的羽箭甚至遮蔽了天空。箭雨给中路几乎没有铠甲的楚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惨叫和鲜血的喷涌声中,无数人倒毙在地上。就在楚兵慌乱地试图逃离战场的时候,侧翼的楚兵也开始了和宋军坚强的重步兵之间的的交锋。楚兵呼啸着冲上去,却在惨叫声中纷纷倒下,宋军的重步兵们投掷出了他们的重型标枪,这些标枪有锋利的刃和长长的血槽,即便是穿着盔甲的人也会在它的威力面前成为尸体。但后面的楚兵的速度很快,他们踩着同伴的试题继续前进,丝毫没有留给宋军重步兵们投掷第二伦标枪的机会双方就已经进入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但这丝毫不会改变战斗一面倒的情况,战龙率领的重步兵们抬起盾牌严密地防护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中的长剑和短矛却在不断地对着敌人身上最致命的部位,咽喉,胸口,刺杀,砍杀,一排排的楚兵倒了下去,却有更多的扑上来,他们不顾一切地冲上来,奋力地试图用自己劣质的武器在宋军步兵的阵列上打开一个缺口,可实际上,他们所能做的仅仅是徒劳而绝望地用自己的血肉去摩钝敌人的刀锋。中路的楚兵溃逃着,但他们的脚步很快停了下来,他们绝望地发现,自己逃跑的路线已经被马三公子亲兵的长矛阵给阻挡了,闪着寒光的矛头很明确地告诉他们再敢后退就只会死在自己人的长矛之下。楚兵绝望地嚎叫着反身又冲了回去,他们已经没有指望了,与其作为逃跑的胆小鬼死在盟友的手中为后人耻笑,他们宁愿面对敌人战死,这是楚兵最后的骨气!但阻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却不是他们的骨气可以对付的。“挺枪!前进!”宋军军官发出响亮的命令声,前排的士兵平放手中的长矛,后排的士兵则将长矛架在前面战友的肩膀上向敌人发起冲锋,锋利的长矛象穿肉串一样刺穿了成排的楚兵的身体,达西亚的士兵们绝望得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面对着五支甚至更多的长矛,他们既无法阻挡长矛的刺杀也无力拨开眼前密集的长矛阵。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无数七米的长枪组成的抢阵的正面确实就象一条强大的巨龙一般足以阻挡任何人类力量不自量力的冲击,也足以吞噬无论多少脆弱的人类的生命……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串。

第60章 龙枪三美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来得比战龙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但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是已经来了,战龙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一般的战术,突然,却存在太多的未知,可以想象敌人的哪个首领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但是有城墙做依托,尤其是战龙提前三天就做好了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都十分充足,尤其是士兵以逸待劳。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请贴又将更多地洒向谁呢?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门这里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自己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所以他们都做好了被永远地埋葬在这里的准备。马三公子也是精锐尽出,进攻的队伍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的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足可以抵挡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备部队在土匪的军队中很是稀有,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带来楚国旧部的一部分。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已经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已经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就将射出密集的箭雨……围绕着高大墙壁的塔楼上开出的一个个方孔后面,弩炮的弦被绞盘上紧了。粗重的铁箭向外延伸着,直直的指向了外面的楚兵。“用弩炮对前排的敌人进行狙击,同时所有弓箭手准备射击任何进入射程的敌人。”战龙大声的命令着。吞没了一切的夜色之中,从城堡城墙上的高大的塔楼里,一道接一道黑色的影子带着划破空气强烈的声音射了出去!第一支箭急速的发射了,射穿了最前面的那个楚兵的身体。他惊讶地倒下了,带着无法相信的神情!自己手中的盾牌竟如纸张一般被那长矛一样巨大的重型弩箭轻易地穿透了,同样倒在血泊中的还有他身后的同伴——那可怕的弩箭竟穿透了好几个楚兵的身体!第二支、第三支一支接一支地刺穿了楚兵的阵列,巨大的力量使弩箭穿透了盾牌;木盾在破裂,挤压中出现了巨大的裂口,穿过了盾牌的弩箭又穿透了一个个血肉之躯……伴随着绞车刺耳的噪音,凤凰城守城的投石机终于也投入了战斗,巨大而密集的影子罩住了天空,异常的密集,带着呼啸和死亡的声音,无数的石头重重的砸在了后队的楚兵的身上,瞬间将他们变成了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和肉泥。投石机不停的发射着,逐渐的,他们发射的不再是石弹。而是一个个皮囊,皮囊以抛物线优美的弧度飞了下来!在它飞行的轨迹中,也不断的有一种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抛洒出去。它洒在了地面上,也洒在了人的身上和长梯上!那是一种非常油腻厚实的液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刺鼻的味道。一个火箭很轻盈的射出了,射在地面上。在它堕落的瞬间,火花燃了起来,箭点燃了那些难闻的液体,火焰迅速的像一面墙一样随着微风摆动蔓延开来!这是战龙让守城士兵从开采与地下的桐油中提炼而出的极其易燃的液体……古代神话中火神愤怒时所造就的火海大概也只能是这个样了,火无情的吞吐着。吞噬了一切在它范围里的生命与物体,人群悲惨的嚎叫着!在火海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人群却继续在疯狂地朝城墙脚下涌去,楚兵并不是胆小鬼,并且他们很清楚只有尽量接近敌人,才能够躲避可怕的攻击。不多时,他们已经冲进了弓箭手的射程,一瞬间,城墙壁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继续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向敌人不停地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已经有楚兵冲到了城墙脚下,云梯被一个接一个搭在护城沟上,更多的楚兵踩着摇晃着的梯子冲过了壕沟,城上的弓箭如雨,大宋的弓箭手们几近机械地重复着竖弓,装箭,拉弦,发射的动作,步兵们则忙着把石头和圆木砸向迫近城楼的楚兵。大部分的企图通过壕沟的蒙古人都被射的象豪猪或者刺猬一样,或是被擂木滚石砸地血肉横飞,惨叫着落入壕沟之中……战斗,仅仅是刚刚开始……楚兵的营地之中还在不停地涌出攻城者,凤凰城的壁垒在他们无畏而近乎愚蠢地攻击之下微微地颤抖着,城墙上,无数大宋士兵们在奔走忙碌着。马三公子坐镇中军焦急地注视着战局,就在刚才,攻城的队伍中还能看见那些他嫡系的铠甲完备的步兵。这次总攻,他出动了自己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后续力量,一共是三万精兵,还有五千土匪。沱江之畔,宝日明梅和一名骑白马的白衣公子正顺着沱江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宝日明梅惊喜道:“柴公子,你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楚兵败走了。”“看样子是大局已定,我们近前看看。”战龙率领大军将楚兵彻底击溃,马三公子损失了将近两万兵马,剩余残部退回黑风寨。战龙与宝日明梅见面之后,又见二嫂带来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他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自己这儿望过来,看的战龙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催马过来,对战龙说:“六郎,我给你请来一位绝顶高手,是帮你打仗的。”白衣公子也跟过来,马背上一抱拳,冲战龙道:“绝顶高手不敢当,在下柴明歌,倒是闻听六将军之威名,特来拜望,恕不料将军这么快就在凤凰城以少胜多大胜楚兵,敬佩!”听他赞扬自己,战龙心中十分舒服,谦虚道:“不敢当,柴公子,请城内说话吧。”于是,战龙命令顾大人收拾战场,自己带着柴明歌进入凤凰城,来到帅府,战龙吩咐上茶,一经了解这才知道,原来宝日明梅去南华山给南华老仙祝寿,恕不料老仙今年寿辰延迟了,原因是老仙正在闭关修炼御剑的最高境界,闭关已经有大半年了。与同门一打听,这才知道那能使六把御剑之人乃是大辽左丞相萧思温之第二女萧绰。因为南华老仙有令,南华嫡传弟子不允许私自离开南华山,更不允许擅自参与两国战争,因为南华老仙不想自己的弟子相互仇杀,宝日明梅不是老仙嫡传,老仙嫡传弟子在南华御剑中身份极高,萧绰就是其中之一。战龙心道:“萧绰,乃是未来大辽之萧后,此女不论是政治还是军事都十分厉害。想不到现在又用了一身绝世武功,真要是与我为敌,我该如何应对?”战龙问柴明歌,“柴公子,萧绰自负六把御剑,我军确实没有人能匹敌,她不在大辽,跑到江南和马三公子混搅一起做什么?”柴明歌微微一笑,道:“萧绰现在是大辽黑虎堂堂主,黑虎堂乃是辽主直接领导的集军情,军政,护卫为一体的独立衙门机构,萧绰广纳天下豪杰集结在黑虎堂,目的还不是称霸天下?将军乃是英明睿智之人,契丹人迟早都要逐鹿中原,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战龙点点头,“这个我知道,照这样说,萧绰帮助马三公子在我军后方捣乱,是干扰和牵制我军的兵力?难道契丹马上就要大举南下了?”柴明歌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准备了四十万大军陈兵在紫荆关,现在正与北汉国主秘密商议南征事宜,所以将军需要放眼天下大局,切不可在江南耽误许多时间啊。”战龙道:“柴公子果然高见,听我二嫂说公子愿意助我剿灭黑风寨?”柴明歌道:“我这次来南华,本是丰我师叔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之命,来给师伯南华老仙祝寿,结果师伯正在闭关,也只好作罢。我们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然相隔万里,但是每年都会派各方代表在一起印证武功,我帮你打黑风寨,是因为我要会一会萧绰,天山御剑从来不输给南华御剑,以前是如此,今后亦如此。”战龙恍然大悟,原来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说同气连枝,但是他们之间肯定有很多内部矛盾,这位柴公子一定是天山御剑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柴明歌对萧绰?一定要好戏看了。★☆★☆★☆★☆★☆★☆★☆★☆★☆★☆★☆★☆★☆★☆★☆★☆★☆★☆★☆★☆★☆★☆★☆★☆★☆★☆★☆★☆★☆★☆★☆★☆★☆★☆★☆★☆★☆★☆★☆★☆★☆★☆★☆★☆★☆★☆★☆★☆★☆★☆★☆★☆★☆★☆★☆★☆★☆战龙清清嗓子,对集合完毕的宋军说:“弟兄们,当兵吃粮就要报效朝廷,现在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黑风寨为祸地方,不铲除这个毒瘤,当地百姓难以过上安定日子,本将军决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袭黑风寨。”宋军听后,纷纷鼓掌,有人道:“六将军,早就因该铲平这伙歹人了。”“是啊!这伙山贼,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势力很大,当地官府不敢管,这下好了。”“我们愿意跟随六将军荡平黑风寨!”“荡平黑风寨!”战龙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点了三千兵马,对四小姐说:“四姐,这支队伍就交给你带领了,你和五嫂还有柴公子配合一下,你们埋伏在黑风寨外边,只等信号发出,马上攻占寨门。”四小姐问:“你和二嫂呢?”战龙道:“我和二嫂今天天黑之前就混入山寨,咱们里应外合。”四小姐担心的道:“会不会有危险,黑风寨那些顽匪很厉害的。”战龙道:“没关系,有艾虎帮助我们呢。”战龙又对顾大人道:“顾将军带兵守好凤凰城,营盘还需要有人看守,你们留在这儿给我看好家,也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灭了黑风寨,回来后咱们就犒赏三军,平酒方肉大家只管等着前方胜利的消息吧。”一切安排就绪之后,战龙带领艾虎、牛大、牛二还有化装成良家妇女的宝日明梅,提前动身,前往黑风寨,四小姐带领大军随后起程。来到黑风寨,战龙悄悄对艾虎说:“你尽量沉住气,不要露出马脚,另外还必须保证我二嫂没有危险。”艾虎道:“六爷放心,这伙贼人的脾气我都摸透了,回去交完差,咱们就联络志同道合的兄弟,以我的人脉,一个时辰拉上几百人不成问题。还有,那几个家伙嗜酒成性,每天晚饭时候都要痛饮一顿,然后才会抱着女人去寻欢作乐,咱们不等他们动手,提前行动不就成了?”战龙说:“暂时就这样办,到时候再看情况,都看我眼色行事。”艾虎回来,顺利的叫开三道寨门,天还未黑,山寨的聚义分赃厅已经是灯火辉煌,马三公子和古天雄又在大宴群贼,艾虎戴着人进来,冲上面道:“古大哥,我回来了,今天运气不错。”屋内人声鼎沸,吵闹一片,战龙见屋内十分宽阔,并排了十几张八仙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鱼肉齐全,桌子周围做满了佩带刀剑的各样人氏。正前方面朝大门口的桌上做了三个人,左首之人狮鼻阔口,大耳垂轮,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主古天熊。右首之人身穿锦裘,一张青色面堂,光秃秃的头顶泛着青光,正冷俊傲慢的自斟自饮,这家伙是大辽使者阿纳乌龙。中间之人年龄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锦裘,头戴皮帽,他身材壮实,面色和气,眼透精锐,正注意观察着下面的诸贼,这便是萧尔丹,两个人都是大辽国师弟子,黑虎堂堂主萧绰的亲信。阿纳乌龙看了看宝日明梅,笑道:“艾虎,你终于办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几天弄来的那些货色,简直没有一个上眼的,今天这个不错,先关到后面去,一会儿大爷就去享用。”艾虎应了一声,命令牛大和牛二敬爱那个宝日明梅押下去。萧尔丹看看战龙,问:“艾虎,这人是谁?怎么看着眼生?”艾虎忙道:“回爷的话,这是我的一个表弟,因为在衙门吃了官司,无处安身,就来山寨入伍了。”萧尔丹又看了战龙一眼,战龙已经化了妆,又低着头,萧尔丹当然人不出来,道:“文嗖嗖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现在正好用人,就留下他吧,回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去。”战龙心中骂道:“这个鸟人,居然瞧不起六爷,回头让你看看六爷的本事。”艾虎答应着,向四周看了看,惊讶道:“古大哥,今天咱们这儿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不认识。”古天雄只是点了下头,道:“你下边听着去,萧大人要讲话。”艾虎就拉着战龙来到下边,听萧尔丹讲话。萧尔丹朗声道:“诸位,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我们大辽国黑虎堂堂主,欢迎诸位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大辽的六十万铁甲之师已经陈兵紫荆关,攻破大宋北疆已是屈指可数。瓦桥关一旦攻下,我军南下就势如破竹,那时侯,各位在此助我军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就垂手可得。”战龙心道:“明明是四十万,这家伙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多说了二十万,分明是要买人心,萧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的影子?”这两天由各处来投奔黑风寨的人确实不少,其中有名气的包括“黄河五鬼”“太河三英”还有龙头山寨及金锁门等众,大小头领加上黑风寨的头目,不下百人之多。这时下边站起一红袍鬼面之人,乃是黄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弟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我代表大家问一句,我们大辽的大军何时攻瓦桥关?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还有我们的开销怎么办?”萧尔丹道:“到时候我家大王定会论功行赏。眼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破坏大宋的后勤补给,将会由古大侠统一指挥,开销全由我大辽行政司提供。”战龙心中骂道:“这些鸟人,居然想联合起来对抗六爷,幸亏六爷来得及时。”说完萧尔丹见大家面面相视,不由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顾虑?”龙头山寨主翟让道:“特使,庶我直言,你若让我们对付宋廷,我们定是二话不说,可是就凭我们这些人,我们……有些没有把握啊。”萧尔丹又道:“大家不要担心,有马三公子给你们挑头,虽然说凤凰城攻坚战失利,但是宋军还不是被我们打的缩在城里不敢出来?我们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了,只要马三公子站出来高挑楚国大旗振臂一呼,自然会有更多的更多志同道合的义士慕名前来,再说,也没有让你们和宋军正面作战,你们只是偷袭他们后方,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萧尔丹说完,下面诸贼又是一阵喧哗,古天熊挥了下大手,示意大家安静,他高声说道:“各位兄弟,现在都了解了吧,现在形势十分明朗,大宋没有能力抵挡大辽的六十万铁骑南下,何况宋室江山的**无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天下迟早要归辽,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兄弟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之人,大家表个态吧。”翟让首先喊道:“我原誓死效忠大辽!”诸贼纷纷响应,齐声道:“效忠大辽!杀昏君赵匡胤!振兴楚国!”战龙心中骂道:“们,你们不要嚣张,今天晚上就收拾你们。”艾虎悄悄道:“六爷,要不要教训他们?”战龙冲他摇头示意,然后又做了一个扭头的姿势,艾虎明白,领着战龙出来。二人来到后面,艾虎将战龙安排到自己的房间,说:“六爷,你在这儿先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去召集兄弟。”战龙道:“速去速回!”艾虎走后,战龙再屋中坐不住,尤其惦记着宝日明梅的安危,恰好二牛回来了,战龙就问他哥俩,宝日明梅的情况,牛大说:“六爷,我们将她送后面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是活结,那位女侠自己也有一些本事,自卫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战龙说:“干得不错,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兄弟俩带领一帮弟兄,配合我行动,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二牛领命。战龙还是不放心宝日明梅,看看时间距离约定动手的时间还早,就打算过去看看,可千万别发生什么意外。宝日明梅被关起来没多大功夫,就听外边一阵喧哗,有人骂道:“马三公子,你这个畜生,姑奶奶真是看错你了。”房门被打开,两个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推推搡搡押进来,宝日明梅定睛一瞧,这不是林熙蕊和孟姜吗?林熙蕊和孟姜因为不满马三公子的暴行,攻打凤凰城的那天晚上和马三公子语言上发生了冲突,事后,马三公子因为兵败迁怒到林熙蕊和孟姜,马三公子又听信了古天雄的谗言,古天雄说,南唐根本就不打算帮助马三公子恢复马楚政权。若果这一次孟姜和林熙蕊能够带来一万兵马助阵,我们早就攻下凤凰城来了,也用不了死那么多兄弟。马三公子心中对林熙蕊愤恨不已,古天雄就劝马三公子为大局着想,不如现在放弃南唐,与大辽合作。马三公子说:“我现在不就是正与大辽合作吗?”古天雄说:“现在只不过是相互利用,为了让大辽特使满意,三公子应该忍痛割爱,将这两个女人送给辽国特使,这样他们回去之后就会帮助我们说话,才有可能发兵攻打大宋,三公子,假若大辽发兵,助你恢复马楚政权,江南美女全是你的,你又何必在乎眼前这一个?况且她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马三公子就听信了古天雄的话,将孟姜和林熙蕊捆绑了,押到这里来,和宝日明梅一起准备献给辽国特使,可他没想到宝日明梅并不是一般的良家妇女。马三公子将林熙蕊和孟姜绑在柱子上,冷笑道:“林小姐,不愿怪我冷面无情,我与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从来没有真感情,南唐一直都是在利用我,这一次合作,我死了两万多兄弟,可是南唐损失了什么?什么也没有损失,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林熙蕊怒道:“你这个,我们不让你贸然进攻凤凰城啊,你听了吗?”孟姜道:“小妹,不要跟他说这些了,他心中压根就没有你。”林熙蕊气的呜呜哭起来。马三公子走后,这间房屋里就剩下了宝日明梅,孟姜,林熙蕊三个人。宝日明梅开口说道:“天作虐犹可受,自作虐不可活。”林熙蕊抬起头开,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美丽的民妇,颤声道:“你是谁?”孟姜眼尖,认出了宝日明梅,“是你?杨家将?你怎么也被捉来了?”宝日明梅有恃无恐,并不着急松开自己的绑绳,而是冷笑道:“我是战场上被他们捉来的,不过我和你们不一样啊,我是战俘,你俩是阶下囚。我就不明白,我家六弟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不知道珍惜和悔改,还帮助马三公子这个畜生来与大宋为敌。”林熙蕊叹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等待我们的都是一样的下场,马三公子已经将我们送给了辽国特使……”孟姜面无表情地说,“一会儿,酒宴散了,他们就会来这里,你也逃脱不了厄运啊。”“谁说她逃脱不了厄运?六哥这不是来救了吗。”战龙如同一个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宝日明梅并没有觉得惊奇,孟姜和林熙蕊却如同遇到了救星,齐声道:“你怎么会来?”虽然两人和战龙一直是敌对关系,但是这个时候,女人的柔弱显露的淋漓尽致,尽管战龙曾经过她俩,但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次暧昧,两人才将新的希望寄托到战龙身上。战龙坏笑着看着孟姜和林熙蕊,两位妹妹,你们实在是太不走运了,总是摆脱不了女俘虏的下场啊,难道你俩喜欢自己被绑着被男人玩?“你……”林熙蕊被战龙的取笑惹得双颊绯红,对战龙怒视着,“你血口喷人。”宝日明梅饶有兴致地说:“六郎,你来救嫂子吗?”战龙看到宝日明梅媚眼中闪烁的光彩,心中顿时火焰高烧,二嫂好有情调啊。和我玩游戏,恩,这里的环境和气氛都不错,就在群贼的眼皮子底下,真够刺激,“二嫂,我费了好大劲才混进来的。”“六郎,我真的好感激你啊,要不是你赶来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要保守那些贼的了,不过还好,你终于来了,嫂子我可以幸免遇难了,不过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要惨遭贼的奸污了,六郎,将她们一块救了吧。”听宝日明梅这样说,孟姜和林熙蕊都可怜巴巴看着战龙,希望他能听从宝日明梅的话,殊不料战龙却说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是义务救人,我来就二嫂,是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好嫂子,还是我的乖娘子。”战龙说着,凑到跟前,将大手探入宝日明梅衣襟中乱摸一通。宝日明梅依依呀呀道:“六郎,不要啊,被人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啊,我可是你嫂子啊。”战龙嘿嘿笑道:“怕什么?你因为她俩被辽国人奸污之后还会留着她们?辽国人向来是最残忍的,比我们大宋还会折磨女俘虏,听说辽人还有吃女人肉的嗜好,这两女俘虏细皮嫩肉的,一定放不过她俩,没有人会知道我俩的事情的。”林熙蕊身子一阵战栗,“吃人肉?好恶心啊,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战龙不理她,“你不信就等着看好了。”宝日明梅娇声道:“六郎,你真坏,快些放开我。”战龙却道:“好嫂子,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宝日明梅道:“人家知道了。”战龙笑嘻嘻解开宝日明梅的绑绳,将她搂在怀中,只觉怀中的娇躯微颤,在怀中缓缓动作,战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宝日明梅也不管孟姜和林熙蕊再看,或许她就是故意给她俩看。蹲伏在战龙胯间,伸展玉手,轻轻揭开战龙的腰带……战龙舒服地恩了一声,大手抚过二嫂乌黑的秀发。甜美地自他胸膛缓缓而下,舐过宽阔强壮的胸膛,**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宝日明梅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昂首挺胸的龙枪根处缓缓舔了上去。战龙沉重地喘息一声。那的龙枪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摧,可也禁不起宝日明梅那玉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宝日明梅的嫂子身份,为自己的六弟舔食龙枪实在太过靡,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战龙在自己的服侍之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她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少妇一旦动了,好像**一样欲罢不能。孟姜和林熙蕊看得面红耳赤,芳心融通。删节★☆★☆★☆★☆★☆★☆★☆★☆★☆★☆★☆★☆★☆★☆★☆★☆★☆★☆★☆★☆★☆★☆★☆★☆★☆★☆★☆★☆★☆★☆★☆★☆★☆★☆★☆★☆★☆★☆★☆★☆★☆★☆★☆★☆★☆★☆★☆★☆★☆★☆★☆★☆★☆★☆★☆★☆★☆删节战龙看看孟姜和林熙蕊,“你俩都看到了吗?要想我就你们,就得有付出。”孟姜和林熙蕊脸色死沉沉难看,林熙蕊道:“你和那些匪徒有什么两样?”战龙却道:“当然有两样了,因为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们要是自愿,那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或者关系,咱们怎样玩,也是自家之事。那些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一伙子冲进来**你们,玩完之后还要杀人吃肉,不合算的啊。”看到她俩没有反应,战龙不耐烦地提起腰带,“不行就算了,跟个木头人一样,我对你俩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见战龙收拾衣服要走,孟姜脱口喊道:“等等。”战龙回过头,笑着看孟姜:“想通了,答应做六爷的女人了?”孟姜一咬牙恩了一声,“你先给我松绑吧。”战龙却道:“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孟姜愤恨地说:“我不会不守信用的。”战龙呵呵一笑,“那我就相信你。”说着上前给孟姜松开绑绳,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刚才自己做过的椅子上,孟姜涨红着双颊,低声道:“你想我怎样做?”战龙道:“无所谓,只要我能满意就行。”孟姜小声说:“就像刚才你嫂子那样,行吗?”战龙用手扶着她乌黑细密的秀发,“试一试吧。”她浑身散发着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战龙的鼻孔,撩拨着战龙那阳刚十足的心弦。战龙将往前一挺,孟姜乖乖地给战龙解开了腰带,林熙蕊气得一闭眼,心中暗道:“嫂子真是没有骨气,这么快就向小坏蛋投降了,我呢?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向她们那样……去用自己高贵的嘴巴,帮助这个小色狼……”孟姜和战龙已经亲昵地凝成一团,孟姜压抑不住不停地娇喘嘤咛,丰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战龙般的。孟姜要彻底向眼前的战龙投降,她的芊芊玉手开始轻轻抚弄战龙,战龙开始轻声喘息。她的手法比起宝日明梅丝毫不逊色。删节★☆★☆★☆★☆★☆★☆★☆★☆★☆★☆★☆★☆★☆★☆★☆★☆★☆★☆★☆★☆★☆★☆★☆★☆★☆★☆★☆★☆★☆★☆★☆★☆★☆★☆★☆★☆★☆★☆★☆★☆★☆★☆★☆★☆★☆★☆★☆★☆★☆★☆★☆★☆★☆★☆★☆★☆★☆删节战龙将龙枪狠狠插入孟姜的幽谷中,尽情驰骋了一番,却不着急发射,抽出龙枪,拍拍孟姜的屁股道:“干得不错,今天暂且饶过你。”孟姜已经被战龙插的气喘吁吁,难以支持,见战龙放开自己直对林熙蕊道:“林妹妹,你不表个态?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林熙蕊气呼呼道:“留下就留下,大不了我咬舌自尽。”孟姜穿好裤子,过来劝导:“小妹,你还是从了他吧,反正你已经于他,马三公子又对你无情无意……”林熙蕊轻轻叹口气,战龙马上好言安慰,过去给她松开了绑绳,又耐心地哄了一番,林熙蕊这才转怒为喜。“林妹妹,考虑的怎么样了?”战龙将她抱入怀中,禄山之爪爬上了林熙蕊高耸的,隔着衣衫抚摸揉搓着她丰硕,笑着逼问道。林熙蕊嘤咛一声,半推半就之中,衣衫不知不觉已经被战龙解开纽扣,他的双手突然探入她的肚兜,先是对这对丰硕的圣女峰进行粗鲁的挤捏,删节!★☆★☆★☆★☆★☆★☆★☆★☆★☆★☆★☆★☆★☆★☆★☆★☆★☆★☆★☆★☆★☆★☆★☆★☆★☆★☆★☆★☆★☆★☆★☆★删节☆★☆★☆★☆★☆★☆★☆★☆★☆★☆★☆★☆★☆★☆★☆★☆★☆★☆★☆★☆★☆★☆★☆★☆★☆★☆删节林熙蕊娇喘吁运吁,娇声呻吟,战龙从她肚兜里拿出了双手,疼过以后,林熙蕊感到自己的在兴奋地。林熙蕊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难以自持。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林熙蕊,此时如一只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抱紧,肆意威胁,大眼睛紧紧地合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少女芳心,流过,透进深处。她的反抗更加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迎合着身子的奇妙快感。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更加起伏,她紧闭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抗争着,她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个邪恶的小坏蛋可以轻易将自己熟美的征服。“林妹妹,要不要将脱了,你会更快乐。”战龙笑道。“不要……”林熙蕊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战龙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林熙蕊那凝脂白玉般的**,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林熙蕊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高贵的冰肌玉肤,圣洁被战龙这个小坏蛋猥亵蹂躏。战龙玩得很尽兴。林熙蕊则无力地将头歇在战龙的左肩,在他耳朵旁轻轻的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在赞许战龙做的这一切。“这么丰腴圆润的,我真是好享受啊!”战龙稍使了点力搓揉,林熙蕊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欢叫声。战龙舒服地吻着她的红樱桃,林熙蕊圣洁无暇的娇躯,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战龙的龙枪在林熙蕊湿滑的中越插越快,林熙蕊已经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伴着一声龙吟之声,战龙怒吼着,将精华爆入林熙蕊的身体深处。轻轻舒了一口气,还来不及穿衣,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有人说话:“就这间屋子,马上提了人去交给两位大辽特使。”

第61章 绝代风华

战龙心道:“这伙混蛋还挺给面子,六爷刚刚爽完,他们就来了。”他冲宝日明梅一个眼色,自己不慌不忙穿着衣服,门被打开,四个匪兵走进来,看到战龙还不等惊呼,就被宝日明梅尽数放倒在地上。战龙对孟姜和林熙蕊说:“你们俩跟我来。”事到如今,孟姜和林熙蕊也只能将战龙当做救命草,三女跟着战龙出来,溜到艾虎的房间,艾虎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战龙回来,上前说:“六爷,我的兄弟已经集合完毕,听后六爷命令。”战龙见艾虎身后只有十来个小头目,问:“就这点人?”艾虎笑道:“六爷,这几个都是以前跟我的好兄弟,他们手下都有几十号人,不瞒六爷,就是你不来,我也准备和古天雄***的拼了,动员工作前些日我就做好了,现在只等六爷发号施令。”战龙喜道:“那我就省事了,这样吧!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艾虎带一部分争取将山寨的大门占领,将我们的兵马放进来,这件任务有多少难度?”艾虎道:“六爷请放心,看守寨门的兄弟与我交情也不错,我又是突然袭击,虽然古天雄也有几个心腹在二道门,但是那几个也是草包的很,三道寨门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占领。”战龙道:“那你现在就行动,占领寨门后,马上发信号让咱们的大军进来参加战斗。”艾虎领命,带了五名小头领下去行动了。战龙对剩下的人道:“大牛二牛,你们俩带领大家将人马布置好了不要动,等听到寨门那边有了动静,咱们一起动手。”二牛领命,又问:“六爷,你呢?”战龙道:“那几个王八羔子嚣张得很,六爷去给他们上上课。”从凤凰城到黑风寨只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四小姐,司马紫烟柴明歌早就带领大军埋伏在山口了。三更天后,看到寨门打开,上面亮起信号,知道战龙再里面已经得手,四小姐将三尖两刃刀一挥,喊一声:“杀!”三千宋军潮水一般涌进山寨的头道大门。艾虎已经得手,控制了三道寨门,放宋军进来后,双方合兵一处,朝聚义分赃厅一路杀过来,贼兵开始有了反应,纷纷上前阻拦。但是四小姐神勇异常,手中大刀挨着就死,碰上救亡,司马紫烟也是武功不错,杀法娴熟,一涌齐上,杀散贼兵,直奔聚义大厅,虽然又遇到不少阻拦,缺根本挡不住这支队伍的英勇,贼兵死尸一片片倒下,一时哭天喊地,乱作一团。过了约半柱香时间,贼兵突然稳住了阵脚,并且有秩序的列出队伍,同时,铜锣响亮,马三公子,古天熊、萧尔丹、阿纳乌龙等贼首也出现面前,古天熊看到艾虎,气急败坏道:“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我早就料到你小子跟我不是一条心,哼哼!找一些帮手想抢回老大的位子吗?分明是找死。”艾虎哼道:“道不同,互相为谋,古天熊早就知道你占据我的黑风寨不做什么好事,先是你下山掠抢农家少女,又勾结辽人企图颠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爷爷岂能容你?”古天熊一阵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未必有点太多管闲事了,我古某学得一身惊天本领,就为得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你们俩太顽固了……”话音刚落,就听头顶有人骂道:“呸!你个乌龟王八蛋,在少林寺学了几天功夫,就想出人头地吗?”古天雄吃惊之际,战龙已经从庭院当中的青铜巨鼎上面跳下来,他本想下停停古天雄与聊过使者说些什么机密,不料艾虎等人办事如此顺利,眼见双方已经摆好阵势要决一死战,战龙赶紧现身。战龙上前一步,凛然喝道:“难得你雄心万丈,一心光宗耀祖,但想通过做民族的叛徒来出人头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坟地都不会容你,在场的诸位汉氏兄弟,难道你们瞎了眼睛没有看见?还跟着这么一个糊涂大哥,想做什么大事,首先先问问自己的良心吧,如果还有一点民族尊严的话,就离开古天熊,勿做乱世的千古罪人。”古天雄微微脸红,怒道:“你是什么人?”战龙高声道:“我就是杨六郎!本将军的十万大军已经将黑风寨团团包围,今天你们这些叛贼,一个也休想逃跑。”诸贼兵中有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刚刚慕名来投而又不明真相的,自家队伍立即乱成一团。艾虎忙问四小姐:“真的有那么多兵?”四小姐低声道:“诈他们呢。”艾虎连忙叫道:“弟兄们,不要跟着古天雄造反啊,有识时务的,赶紧跟我投降朝廷大军啊。”诸贼顿时一阵大乱,显然军心受到蛊惑。萧尔丹岂容此时有人动摇自己的军心,他怒吼一声,一掌拍碎临近一名欲倒戈的贼兵,身形前跃,来到战龙跟前,冷声道:“大宋果然藏龙卧虎,阁下好口才,但是你们宋太祖常说兵已勇者得天下,这万里江山以及当今局势,不是靠你说说就能改变的,想在这里动摇我的军心,先吃我一掌再说。萧尔丹会聚丹田力,恶狠狠一掌朝战龙胸口拍来,他使的是北风沙铁堡的致命绝学“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自认为敢接自己这一掌之人,在宋军之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战龙挥掌直迎,二人双掌相撞,轰的一声巨响,二人各退三步,萧尔丹强忍住胸腔中几乎沸腾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师父传自己一身盖世本领,自认为行走江湖应该罕遇敌手,想不到却是刚上战场就受挫,对方小小年纪,内里却是如此浑厚。阿纳乌龙也是大辽高手,这一个回合,他已经看出师兄很难取胜对手,于是抽出无极短剑,对古天熊道:“强敌在前,我助师兄一臂之力,你来收拾其余的敌人。”说罢,剑指上官战龙,与萧尔丹形成蛇鹤同行之势。战龙心中暗道:“果然是辽国高手,看来自己不能轻敌啊。”见对方亮了兵器,且明显要俩打一个,于是也亮出宝剑,三人交手后,只能看到一团银影在地上飞舞,三人交战之处,三丈方圆已经不能靠近,不少贼兵因为离的太近,竟被三位高手合成的内力震的四处乱飞,哭喊声响成一片。宝日明梅唯恐战龙有失,亮出四把御剑上前助战龙一臂之力。四个人打成一片。古天雄见辽国特使取胜不易,暴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四小姐娇吒一声:“秃驴,本小姐再此,还不受降,找死吗?”说罢,飞身扑上来,刀光一闪,朝着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砍了上去。古天熊甩大裳赤手迎战,因为他的武器本就是这一双肉掌,十年前他偷学“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没有人知道古天熊把“大慈大悲手”练到了什么境界,这十年,他一直不兴风浪,就是在悉心研究这门至高武学,本想大展雄图,今天却遇到一介女流,真是扫兴之余,却又瞥见四小姐的绝代风华,真是惊为天人,想不到时间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女,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只可惜却要与自己为敌。萧尔丹若无阿纳乌龙与其配合,恐怕已经尸首异处,战龙和宝日明梅联手作战,萧尔丹的紫玉指虎虽然有厉害,并且有毒,却难以暗算战龙这样的代高手,几次偷袭不成,到是右手指虎的四根手指被战龙手中宝剑削去。战龙乘胜合手一击,一掌击中萧尔丹胸口,萧尔丹闷哼一声,带着一身鲜血,身子横飞出去,他痛苦的用手捂住肚子,幸亏是他身法敏捷,否则就会是立毙当场,即使如此,身受重伤,已经不能再战。古天熊见萧尔丹失利,心中暗道:“已他们师兄弟的武功,联手都要落败,可想而之,他们的对手是何等的可怕,自己一生苦练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战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开始他还想过去援助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但是和四小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更为了得,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神出鬼没,让自己应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来的那样大的力气,那沉重的刀式,竟让自己无法化解。古天熊已经想到自己的对手异常强大,如今形式,想不打已经不行了,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一旦有意外,不但大辽国不会放过自己,大辽更不会放过自己,愤怒之极,他施展一记大招“大慈大悲手”,就见漫天掌影凭空罩向四小姐的头顶,四小姐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不管这“大慈大悲手”是什么少林绝技,单手托刀,飞出一掌,与古天雄对个正着。碰!一声巨响,四小姐长啸一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熊的千掌合围,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丈高的紫铜香炉之上,她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个秃驴还真厉害!内力这么深厚。”在场的诸贼,因为二人的强大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居然承受不了这来自外界的巨大冲击波,而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马空阔了许多。柴明歌在月光下,长身玉立,冷目凝视着眼前的战局,由始至终还未曾见过他出手,或许眼前这些人还没有一个能够唤得起他的斗志,司马紫烟站在他的身旁,一边观看场上战局,一边猜想这位柴公子的武功究竟有多么厉害。宋军和群贼展开恶战,那些慕名前来投奔的山贼却是各自心怀鬼胎,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主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熊一臂之力,结果被艾虎哥三个拦住厮杀起来。古天雄怒吼一声,迎着四小姐就欲扑上来,看他那张牙舞爪狠样,简直就要将四小姐撕成两半,可是古天雄突然发现,这时的四小姐已经是刀交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持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弓箭在手,会挽雕弓如满月,正冷冰冰等着自己。古天雄只是冷笑一声,他果然没有瞧得起四小姐手中的弓箭,身如大鸟,凌空扑至。单听弓弦响过……三支黑羽狼牙箭,一起飞向古天雄。古天雄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箭法。三支黑羽狼牙箭,竟是快慢不一,古天雄大惊,急忙凌空全力躲闪,却仍被最后一支慢箭射中肩头,那支箭虽然速度缓慢,但是力道十足,中箭后的古天雄大叫一声,身形朝后面暴飞两丈。天井当院的地面方砖,竟被他脚步砸碎。这一箭,无形中激怒了古天雄,他恶眉一拧,暴喝道:“休要猖狂,自己兄弟们闪开了,看我大慈大悲手的厉害!”说罢一声巨吼,双掌在半空中挥舞着,变幻出无限掌影,纷飞乱舞的掌影又爆发出无限掌力,距离他太近的不论是宋兵还是贼兵,躲的慢的,顷刻间就被那万千掌影笼罩其中,顿时血肉横飞。就连恶战在一起的战龙,宝日明梅,阿纳乌龙,萧尔丹四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玄重的掌力,纷纷朝后面闪避。马三公子见状,高兴地喊道:“古大将军威武!快些将这些宋军斩尽杀绝。”四小姐见那千万道掌气朝自己铺天盖地笼罩过来,急忙用手中三尖两刃刀封挡,恕不料对方的这一记大招实在凌厉无比,那千变万化的掌影,竟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大山,压得她透不上气来,古天雄在这一招上面已经透支了全部功力,少林绝技也在此显露的淋漓尽致,不可匹敌。四小姐被那强劲的掌气直推出来,眼看就要摔倒,却觉得身后有人拖了自己一把,方才站稳脚步。柴明歌一股强劲的内力,帮助四小姐化险为夷,同时飞身跃起,大慈大悲手乃是少林至高无上的绝学,所谓大慈是乃,以己之柔克敌之刚,大慈乾坤能将对手任何霸道的掌力化成清风般的无影无踪,所谓大悲是乃,以己之刚制敌之弱。大悲乾坤就是乘对手空虚之即,大悲掌力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古天熊已经红了眼,身形前探,伸出巨掌来抓四小姐,却闻空中利刃破空,柴明歌手中手中利刃向古天熊后脑劈去。古天熊壮硕的身躯居然如陀螺般轻灵的转开,同时身形前推,顺掌拍向柴明歌的腹部。柴明歌脚下斗转星移,借力腾空,身形斜飘,逃离险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熊的千掌合围,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数丈高的紫铜香炉之上。在场的诸贼,因为二人的强大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居然承受不了这来自外界的巨大冲击波,而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马空阔了许多。阿纳乌龙扶着受伤的萧尔丹,脸露惊色的道:“师兄!中原武林,竟隐匿如此高手。”萧尔丹忍着伤痛道:“在看看古天熊能否战胜此人。”因为两大高手强大的内力比拼,双方人手都停下来,屏住呼吸来关注柴明歌和古天熊的决战,无疑他们的胜负决定着整个战斗的胜负。柴明歌高高的站在偌大的香炉顶上,他使出倒转乾坤的上乘内功心法,左掌一翻,把刚刚侵入自己体内的大悲罡气运转到掌心,朝香炉顶上那青铜所制的狮头炉盖拍去。轰……的巨响声中,那狮子头立即破裂。柴明歌手中的红星宝剑在月光下洋溢出骇人的光芒,他的宝剑是从手中紧握的扇骨中弹出的,剑刃虽然只有一尺七寸,但是剑锋寒气逼人,此扇名红星,剑曰鱼藏。古天熊暴喝一声,朝那巨大的紫铜香炉扑去……铺地的方砖都被他沉重的步伐踩的咯吱吱的响,古天熊分明是在运足功力,想与柴明歌做最后的生死搏斗。待到紫铜香炉下,古天熊霍然腾空而起,中间用脚尖点了一下香炉的炉身,便站到了香炉顶上的另一个狮子头顶上。二人呈鼎足之势,对视对方。古天熊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变成了酱紫色,他已经用天罗解体**把自身的功力凝聚到极限。尽管这之后,他的身体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但是背水一战,他输不起。柴明歌却依然面如沉水,巍然不动,只是她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笑容……那是决战前夕的高傲。也是胜券在握的信心。“可惜了你一身超俗的本领,原来也不过一介勇夫。”柴明歌说话之即,红星宝剑已经指向古天熊的咽喉。自以为天罗解体**,就可以抵抗天山御剑的无坚不可,尤其身居高处险地,古天熊显然失算。红星宝剑织出的剑网让古天熊终身难忘。开始古天熊还能用双掌拨开对手的剑气,但红星宝剑越舞越快,尤其身在高处,竟无处躲闪,古天熊原本轻灵的身躯开始笨拙起来。引诱古天熊蹬上香炉顶,柴明歌依靠天山御剑无与伦比的轻功,已经赢定了这场决战。鱼藏剑的锋利是难以形容的,伴随着古天熊的闪躲,偌大的香炉竟被它削的残缺不整,古天熊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尤其左腹中的一剑更是深入内腹,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古天熊不敢再战,他想跳下香炉逃命,但是谈何容易?天山御剑第三十三剑,冰魄无华!一剑射出九州寒。古天熊那颗硕大的人头,连同香炉顶上的两颗青铜狮子头一齐被红星宝剑削落,柴明歌合宝剑飘身而下,她习惯的掸掸那本就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锦袍,一剑削三首,柴明歌再次向群贼证明天山御剑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宝日明梅看到这里,痴痴地说道:“他的剑法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就算我师兄出剑,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惜,今天晚上没有见到萧绰的影子,错过了天山御剑与南华御剑的巅峰对决之战。”战龙和四小姐相互看了一眼,双双点头,心中称赞,“果然厉害!”战龙转身看了一眼一身素白衣装的柴明歌,正英姿飒爽的站在一轮弯月之下,一双星目,顾盼流辉。竟如天神下凡一般。让战龙对他肃然起敬。古天熊一死,群贼大乱。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主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熊一臂之力,但眨眼之间,古天熊血淋淋的人头就落在自己面前,竟吓得他双腿打颤,连逃跑都没有了力气。头领一死,群贼四散奔逃,还有不少愿意投降,战龙命令艾虎收拾残局。求鲜花。鲜花获得途径:读者当次购买10翠微币以上vip章节,则每10翠微币赠送1朵鲜花,如果购买的章节未满10翠微币,则无法获得鲜花,但是批量购买几个vip章节,则可以获得此几个vip章节所需翠微币除以10数量的鲜花。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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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雨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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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出兵伐吴获胜归来,荆州军民在大北门外敲锣打鼓放鞭炮,夹道欢迎祝捷。而今,此街仍名为“得胜街”。逢年过节,荆州人玩龙灯,耍龙的小伙子们都要先到关帝庙内拜拜关公,再沿古城街巷舞龙。荆州城生产的旅游纪念品,也有以关公文化为主要内容的,如绣有关羽像的丝织手绢,印有关公的精致背包,还有关公画片、小塑像等等。荆州城内的宾馆、商店和许多民宅,多喜欢在大堂供奉关公像,有的还一日一拜。荆州的大人小孩,几乎每人都能讲上几段关羽镇守荆州的故事。关公的忠义精神,已深深根植于荆楚大地。随着台湾海峡两岸的交流日渐频繁,随着中国和海外的交往日益增多,越来越多的台港澳和外国朋友来荆州朝拜关公,进香还愿。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经常聚在荆州关帝庙,用不同的语言赞颂关公的忠义精神,给关公文化赋予了新的时代内涵。荆州花鼓戏,荆州花鼓戏是湖北省的主要地方剧种之一,旧称花鼓子、天沔花鼓戏。经过这一次行动,战龙的新军在地方声威大震,接下来的两天,又有千余人来报道当兵,战龙十分高兴,将他们一一收编。随后几天,江南各地州郡押粮的部队纷纷到达,战龙终于长出一口气,将官粮分散出去,余下的准备装车运回荆州。四小姐和战龙说起洪玉娇以及宝藏的事情,战龙说:“四姐,这件事我想过了,先不要声张,你让洪妹妹谁也不要告诉。毕竟宝藏要是挖出来,就一定会被朝廷侵占。等到我们杨家军军费急缺的时候,我们在动这笔宝藏。”四小姐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这就和洪妹妹说去。”宝日明梅从外面进来,“你俩说啥呢?”战龙道:“二嫂,我这不是正安排运粮的事情嘛,新军现在秩序怎么样?”宝日明梅道:“这些新兵全是山贼出身,让他们遵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过这两天情况总算是有所好转,可是长久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战龙道:“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贼,回到荆州后,赶紧将他们分到各个军营中,化整为零之后,必须更改的脾气要是再不改的话,自然有他们好受,现在咱们用人之际,先不要太打击他们。”战龙又来到司马紫烟家中,见门口已经停了十来辆大车,车把式也聚在一起,司马紫烟正在给他们开会,听司马紫烟道:“诸位相亲,六将军的新军帮咱们武家坡铲除了黑风寨,救出了被抓的妇女,我们是不是应该拥护他啊?”诸车把式齐声道:“真是多亏六将军了,司马小姐,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车也准备好了,你就下命令吧。”司马紫烟见战龙来了,连忙将战龙引见给大家,众人一片掌声,战龙对大家道:“乡亲们,保国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这些军粮马上要运往荆州,刻不容缓,看到你们来帮忙,我真是很高兴啊!大家请放心,这工钱是一文钱也不会少你们的。”其中一个车把式道:“六将军,你为我们武家坡做了大好事,乡亲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收你的钱。”战龙摆手道:“保家卫国,清除匪害,是我们应该做的,这钱你们必须收下,这年头,养家糊口的,谁也不容易。”战龙转身对紫烟道:“五嫂,将从黑风寨剿来的银子分给大家,另外,被黑风寨掳走的妇女,每家送十两银子过去,这件事就交给你做了。”司马紫烟道:“六郎尽管放心,我记住了,只是你要的一百两大车,现在还差几十辆,有一些车俩出外务工,现在还没有回来,我问过他们家人,估计明天一早,都能来这儿凑齐。”战龙看看天气,道:“这两天风云变幻,经常闹天,油布可准备妥当了?”司马紫烟道:“都准备好了,每辆车上都有。”正说着,雨点就落下来,战龙就让这些车把式各自回家,明天早上来这儿待命。司马紫烟将战龙让到家中,战龙问:“你那些师兄弟呢?”司马紫烟道:“他们都在后面练功呢。”战龙看看雨势,搂住司马紫烟纤腰,“紫烟,天公作美啊。”司马紫烟狠狠捶了战龙一拳,“你又想坏事了?”战龙嘿嘿坏笑,“紫烟,难道你不想我吗?”可现在战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身下的司马紫烟娇躯实在令他不能罢手,不管回到荆州他是不是自己的嫂子,现在得到司马紫烟身体的欲念是他唯一想要做的事。删节★☆★☆★☆★☆★☆★☆★☆★☆★☆★☆★☆★☆★☆★☆★☆★☆★☆★☆★☆★☆★☆★☆★☆★☆★☆★☆★☆★☆★☆★☆★☆★☆★☆★☆★☆★☆★☆★☆★☆★☆★☆★☆★☆★☆★☆★☆★☆★☆★☆★☆★☆★☆★☆★☆★☆★☆★☆司马紫烟的身心此刻也因为外面的雨声而完全放松了,战龙的舌吻令她本就有些大脑缺氧的身体更加无所适从了,尤其是当战龙的色手揉搓她胸前一对之时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觉。随着战龙贪婪的舌吻还在继续,司马紫烟已经觉得自己的小被战龙的有些麻木了,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自己的樱桃小嘴从战龙的之中脱离出来,可战龙的头颅也跟着她仰起的螓首,依旧紧紧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那被战龙含在嘴里小删节★☆★☆★☆★☆★☆★☆★☆★☆★☆★☆★☆★☆★☆★☆★☆★☆★☆★☆★☆★☆★☆★☆★☆★☆★☆★☆★☆★☆★☆★☆★☆★☆★☆★☆★☆★☆★☆★☆★☆★☆★☆★☆★☆★☆★☆★☆★☆★☆★☆★☆★☆★☆★☆★☆★☆★☆★☆仍旧没有逃出他的。听着司马紫烟的呻吟声,战龙快有些疯狂了,那大力揉捏抚弄司马紫烟胸前的一双色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去抚揉了,而是慢慢的将色手滑到她的香肩之处,轻轻将她香肩之上的两根细细的肚兜吊带往她的手臂下滑落。“,”司马紫烟已经意识到战龙正在脱自己的裙子,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兴奋。战龙知道身下的嫂子已经被自己的春情大动了,但是她本能的羞涩感让她还有些放不开,于是他的色手便改而往司马紫烟的攻去,一只色手继续抚揉着她胸前的,而另一只色手则滑落到她的,抚摸着她那雪白修长的,并慢慢的往她那的摸去。删节★☆★☆★☆★☆★☆★☆★☆★☆★☆★☆★☆★☆★☆★☆★☆★☆★☆★☆★☆★☆★☆★☆★☆★☆★☆★☆★☆★☆★☆★☆★☆★☆★☆★☆★☆★☆★☆★☆★☆★☆★☆★☆★☆★☆★☆★☆★☆★☆★☆★☆★☆★☆★☆★☆★☆★☆★☆“啊,六郎!我想要……”司马紫烟失神的叫道,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知道战龙的身体让她开始着迷了,一种迫切渴望战龙用他那雄伟贯入自己身体的欲念越来越强烈,那娇媚声开始不断从她的樱桃小嘴和琼鼻深处发出。战龙知道身下的嫂子已经不能再等待了,同样他自己也不能再等待了,他那揉搓司马紫烟胸前的色手急急的解开自己的装备……战龙看着司马紫烟紧闭着的美目,直起腰身来,双手用力将司马紫烟的双腿分开,双眼火焰喷发。删节★☆★☆★☆★☆★☆★☆★☆★☆★☆★☆★☆★☆★☆★☆★☆★☆★☆★☆★☆★☆★☆★☆★☆★☆★☆★☆★☆★☆★☆★☆★☆★☆★☆★☆★☆★☆★☆★☆★☆★☆★☆★☆★☆★☆★☆★☆★☆★☆★☆★☆★☆★☆★☆★☆★☆★☆★☆完事之后……战龙看着美目微闭还陶醉在激情愉悦之中的司马紫烟,一边把玩揉搓着她胸前的,一边慢慢仔细欣赏着司马紫烟的娇媚浪态,只见她雪白的呈现出一种柔美的淡红色,的,光滑平坦的腹部,还有那双雪白修长的,实在是令战龙爱不释手,尤其是司马紫烟那双,雪白光滑的有些耀眼,令战龙产生了一种想要去亲吻的感觉,战龙起身将司马紫烟的双腿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那香肌嫩肤所带给男人的只有那无尽的激情,雪白修长的仿佛是战龙眼中的至爱。战龙的举止让司马紫烟感到无比的兴奋,她微微睁开欲红的双眼看着战龙抚揉爱吻自己的,让她觉得即兴奋又羞涩,战龙忽然看向司马紫烟,见她睁开了双眼便邪的笑道,“好嫂子,你的腿太美了,真想把它吃进肚子里去!”司马紫烟一听战龙的话,顿时粉脸更加的羞烫起来,连忙闭紧了一双美目,对于战龙的调戏,她实在无言以对,只能以默认来回答,同时也为自己能够取得战龙的爱恋而感到芳心又是一阵乱跳。战龙邪的将身体压向司马紫烟,轻抚着她美艳的脸蛋继续言调戏道,“好嫂子,刚才弄得你爽不爽呀!”司马紫烟的心跳动得更快了,面对战龙的调谑,她只能闭着眼点点头。战龙的心仿佛被司马紫烟将魂都勾走了,一手捧过司马紫烟的螓首,“紫烟,你把老公的魂都勾走了!”说完便再度狂吻着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狂吸狂吮着她那醉人**的小。于是激情又起,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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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龙枪龙兰

战龙和司马紫烟第二天来到凤凰城,四小姐,宝日明梅和洪玉娇,顾大人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了,大半粮食已经装车,因为车辆不够使,就等着战龙来支援了,战龙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回不到荆州,就一日不得安心,咱们现在就起程。”回到荆州,见过父母,令公和四娘见到战龙得胜归来,战龙将凤凰城的事情详细地讲述给二人听,令公高兴的胡子翘起多高,大大地夸奖了战龙,“六郎,稻收的顺利完成,我大宋在江南的兵马后勤高枕无忧了,我现在就上表朝廷,一是为你请功,而是看朝廷下一步怎吗办,是趁热打铁,还是养精蓄锐。”令公忙着上书,战龙和四娘退出书房,四娘拉着战龙的手,“六郎,这些日子,四娘可是担心死了。”战龙笑着说:“四娘,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怎么不见我师父?”四娘说道:“师妹奉旨回京了,三天前刚刚动身,她本来是想等着你和咏琪一块走的,但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只好先走一步了。”战龙心中一动,“这么快?看来四姐也马上就要进京了。”一想到四姐嫁入皇宫做贵妃的事情,战龙心中有些伤感。回家之后,令战龙欣慰的是看到了久违的大嫂,慕容雪航笑若春风,正陪着八姐九妹在后院练剑。战龙站在远处,看着大嫂风姿绰约的身影在剑光中翩翩起舞,心中涌上来一股说不清冲动,他多么想将这个与众不同的长嫂搂入怀中,肆意亲吻她,爱抚她,向她倾诉自己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那个令人**的夜晚,战龙至今记忆犹新,可惜的是,自己永远不能向她表露真心。同时战龙又知道,大嫂的性格和二嫂,三嫂,五嫂都决然不同,自己是没有办法引诱她的,大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带给她快乐的人是自己……“六哥?”八姐九妹率先发现了战龙,一同跑过来和战龙打招呼。慕容雪航也停下来,宝剑归匣,“六郎,你终于回来了?”“大嫂,我回来了。江陵的情况如何?”慕容雪航道:“暂时没有紧急军情发生,不过圣旨已经过来了,皇上传旨给父亲,暂且按兵不动,现在南唐李景的钦差估计也从汴京城回到南唐了,双方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是不会起刀兵的。”战龙道:“这样最好。”要不然,大军攻打江陵,我对孟姜和林熙蕊怎么下得了手?因为天色已晚,杨家几个兄弟都好几个都在执行军务,不能赶回来给战龙庆功,所以四娘就将庆功宴推迟到明天中午。今天的晚餐,大家只是小聚了一下,散席之后,各回寝室休息,四娘让战龙和四小姐准备一下,后天就起程进京。战龙回到自己房间,不知道为何,心中还是充满了大嫂那倩丽英姿的身影,于是就忍不住将自己的数码手机拿出来,翻阅里面那段精彩视频,虽然角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嫂那绝美的**还是零战龙喷然心动,这简直就是最棒的视频录影,尤其是在这种年代。刚看了一半,手机突然嘟嘟嘟想起来,靠!居然没电了。战龙懊恼地叹口气,本想用蓄电瓶充电,但是想到今后或许还有更需要用电的时候,再说自己现在是越看越上火,简直忍无可忍了,必须找个对象发泄一下。战龙正胡思乱想着6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战龙窗户前面的屋顶上……“二嫂!”战龙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可是战龙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一下,飘身落到地上……战龙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看来不是二嫂。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战龙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千禧湖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战龙连忙悄悄走过去,慕容雪航的房间,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一起。战龙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这时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终于分开。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六郎的。”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六弟?”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他。”战龙吃了一惊,“杀我干什么?咱们无冤无仇的。”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战龙重复了一下这个令自己震撼的名子,心道:“萧绰,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的萧绰?”战龙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果真是女扮男装的萧绰,虽然戴着面纱,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战龙继续监视。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战龙心中悟道:“原来萧绰同大嫂是表亲。大辽景亲王?耶律贤,这小子是未来的大辽辽景宗,真够有艳福的,娶了萧绰这样杰出的女子。”慕容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大辽现在虎视中原,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大权专断江南之事,杨六郎雄才伟略,若是不除,日后必是我大辽后患,我知道你现在是她的大嫂,所以来和你商量一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慕容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六郎是我家大郎的亲弟弟,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战龙听大嫂如此维护自己,心中十分感动,“我的好嫂子,我拿什么感谢你?”同时战龙也担心大嫂不是萧绰的对手。“是么?”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一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慕容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萧绰叹了一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一条战线上。”慕容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萧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慕容雪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萧绰看了看慕容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逐鹿中原是志在必行,紫荆关有四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四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慕容雪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有我杨家将在,攻破大宋北疆,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慕容雪航默然无语。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大宋所有的名将,大宋灭亡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慕容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慕容雪航点点头问:“你坐下吧。”见她二人放下武器,并肩坐在一起,战龙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萧绰笑了一下说:“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结果一直没有称心如意?”慕容雪航脸一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慕容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萧绰拉住慕容雪航的手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慕容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一些,。”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一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合。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交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慕容雪航心中暗自叹息,我家大朗不行啊。口上问道:“这都是真的?”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战龙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丈夫,这样的女人,六爷我好喜欢!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慕容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慕容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慕容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战龙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战龙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看看那位哥哥不在家,嫂子那里一定空虚。《辽史》传记中可以看到:唐古部节度使萧和尚和北院宣徽使萧特末兄弟,以及萧和尚的儿子枢密使萧革,都是"国舅大父房之后";此外,天祚帝文妃萧瑟瑟也是国舅大父房之女。道宗惠妃萧坦思是赵王萧别里剌的女儿,知枢密院事萧酬斡和驸马都尉萧霞抹的妹妹,萧酬斡娶越国公主,封兰陵郡王,此家族为"国舅少父房之后";圣宗诗友萧劳古、他的儿子兰陵郡王萧朴,以及他的孙子国舅详稳萧铎刺,也是"国舅少父房之族";北府宰相萧乙薛,国舅详稳萧双古与他的儿子西南面招讨使萧迭里得,以及牌印郎君萧讹都斡,大将萧排押和他的弟弟萧恒德,也都是"国舅少父房之后"。北府宰相、魏王萧思温,系出审密氏集团拔里氏的少父房家族。萧思温将侄子萧继先收为养子,萧继先娶齐国公主,拜驸马都尉,因战功卓越被封为北府宰相,他的五世孙女萧夺里懒是天祚帝皇后。萧思温的女儿萧绰,就是鼎鼎大名的萧太后,即辽景宗睿智皇后。圣宗仁德皇后萧菩萨哥,是"睿智皇后弟隗因之女",即萧绰弟弟萧隗因的女儿。大将、兰陵郡王萧挞凛,为萧思温的再从侄,其父萧术鲁列,为马群侍中,其子萧懂古,为南京统军使。编辑本段辽太后萧绰我国少数民族地区又出现了一位女性统治者,她在位期间,辽朝进入了历史上统治中原二百年间最为鼎盛的辉煌时期。在中**事博物馆里,在历代军事家的展厅里始终悬挂着一位女军事家的画像,她就是契丹族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改革家,巾帼英才——萧绰,我们通常称她为萧太后。萧太后,名绰,小名燕燕,是辽北院枢密使兼北府宰相萧思温(或谓守尚书令萧守兴)的女儿,萧思温是辽朝的开国宰相萧敌鲁(述律皇后之兄)的侄子,萧思温曾经辅佐太宗、世宗、穆宗、景宗四朝,身肩显要的职位,又有援助景宗称帝的功劳,可谓权倾一时。她的母亲是辽太宗的大女儿吕不古。辽太宗,则是耶律阿保机的儿子耶律德光,耶律德光曾经为辽国获得了由石敬瑭赠送的幽云十六州。萧绰还是述律平皇后(即淳钦皇后)的族孙辈。因为萧氏是契丹的后族,在耶律阿保机时期曾经立下法律:契丹的皇族只能和后族成婚。因此,辽代历史上的皇后大多为萧氏。正是因为萧氏后族与皇室有着这种姻缘关系,所以萧氏在历史上才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其实萧绰本不姓萧,因为辽朝不论贵族还是平民都比较仰慕中原先进的文化,所以都以在汉族有作为、有影响、有贡献的名臣作为自己的姓氏,萧姓就来自汉朝有名的宰相萧何的姓氏。萧绰的姐姐萧胡辇,又称作呼辇,是一个对她影响很大的一个人。萧氏家族的女子中大多都比较的贤惠和温柔的,惟独她的姐姐不一般。她大胆泼辣,能征善战,敢爱敢恨,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这一点对萧绰对外亲自征战,对内毫不畏惧旧大臣的威胁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力。萧胡辇是齐王耶律罨撒曷的妻子,自封为齐妃。辽圣宗统和十二年,她曾经率领着永兴宫军三万大军屯兵驻扎在西鄙驴驹儿河这个地方,管辖着西北路乌古诸部,运用讨抚并用的方法安抚了西域。她还采用分而治之的办法,如果有一个部族发生叛乱,则命令另一个部族征讨,使得他们互相牵制;西夏军队骚扰边境,她又率兵讨伐。领兵镇压鞑靼,使之投降。这使得辽的西部比较安定,为进一步攻打宋朝做了充足的后方准备。★☆★☆★☆★☆★☆★☆★☆★☆★☆★☆★☆★☆★☆★☆★☆★☆★☆★☆★☆★☆★☆★☆★☆★☆★☆★☆★☆★☆★☆★☆★☆★☆★☆★☆★☆★☆★☆★☆★☆★☆★☆★☆★☆★☆★☆★☆★☆★☆★☆★☆★☆★☆★☆★☆★☆★☆★☆战龙偷偷溜达了一圈,发现只有三嫂龙兰房间空荡荡,战龙悄悄摸进来,决定用龙兰的蜜壶来解决自己龙枪的危机。来到床前,看龙兰正娇躯侧仰闭目睡着,“三嫂?是我啊。”见龙兰没有回答,战龙直到今天晚上是三哥值班巡城,就大着胆子摸过来。龙兰并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假寐着。战龙看着怀中的三嫂,忍不住吻住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因为有着上一次在黑鲨渡口的暧昧关系,龙兰也正在等着战龙再一次来侵犯她的玉体,所以当战龙一吻住她,她便紧紧揽住战龙的颈脖,主动的热吻起来。“嘿嘿,三嫂你还没睡啊?”“小坏蛋,你还记得我?”“三嫂,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对六郎最好了,尤其是你迷人的小嘴,我的龙枪现在已经蜕甲了。”“真的?”龙兰惊喜往外,一只手顺着战龙的腰摸了过去。“好大!六郎,什么时候蜕甲的?”“三嫂,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现在想死你了,就让我们真真正正地相爱一回吧。”龙兰犹犹豫豫,“可是,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战龙低声道:“三哥不在家,谁回来啊?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说着,就扯开龙兰胸前的衣襟,一头扎进那两座雪白的玉山中……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勉强应付着战龙变幻不停的姿势肆意淫弄着自己的娇躯。“六郎,我快不行了,求求你,饶了嫂子吧!”“六郎,饶了嫂子吧!我们不能这样啊,要是被你三哥知道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哀求只能更加刺激战龙的兽性,可是身体的极限已经快到了,她怕自己会被战龙彻底引入无底的**深渊。“六郎,你去把灯吹灭了吧。”战龙见龙兰终于放弃了矜持,向自己投降了,可是他懒得再下床去,轻吻着龙兰的耳根,“好嫂子,亮着灯,我更容易看清楚你,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被我……”龙兰娇羞地说:“这里不是那天在船上,要是被人看到,我可就没脸见人了,六郎求你了。”战龙却邪恶地说:“我偏不,三嫂我们就这样**吧,我喜欢清清楚楚地看着你。”龙兰红着脸将四面如云的纱帐垂了下来。“小坏蛋,你存心是羞辱我啊。”战龙嘿嘿笑着,重新将她楼道怀中。战龙细细地端详着龙兰那如天仙般的俏脸,一阵比以前任何时刻都更强烈的爱意潮水般涌上心头。龙兰被战龙看得娇羞无比,但又不敢和他四目相对。低低头的道:“六郎,我……我怕。”没想到三嫂这么成熟的美女,居然她也有女孩子般的羞涩。“三嫂,我会小心的,温柔的爱你的!”战龙安慰的说道,同时慢慢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上龙兰那光滑的玉颊,满足地叹道:“三嫂,我终于发觉这不再是一个梦,我又闻到你那熟悉的香味了,黑鲨渡口之后,没有你的日子里,生命对我毫无意义,三嫂我在凤凰城的这段时间,你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吗?”龙兰的双眸涌出泪花,哽咽道:“我知道的……六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没有你的日子,三嫂何尝不是生不如死!”她猛地把头埋在战龙的肩窝里,随即又抬起头来,滚烫的脸颊贴在战龙英俊的脸庞上。“三嫂,难道这些日子,三哥没有爱你?”这是战龙十分关心的问题,他不希望被自己沾染的女人,再身受其他男子临幸,即使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行。“抱紧我,六郎!抱紧你的嫂子……”龙兰终于向战龙敞开了怀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你那一次之后,虽然没有真正的结合,可是我发觉,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爱的一发不可收拾,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兴趣,包括你三哥,他这人本来就幼,我不理他,他也不敢求我,实在憋不住了,还偷偷自己解决呢。见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也不是滋味,有心想帮他,可就是做不出来。”战龙听得心花怒放,抱住龙兰娇嫩的身体,“我的好嫂子,我的乖宝贝,你做的太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龙兰娇羞地说:“可是你三哥?”战龙邪魅笑道:“他不是还有两个夫人帮助他吗。”龙兰狐疑地看着战龙。战龙坏笑着说:“左手和右手啊。”“小坏蛋,你真是坏透了,想霸占你哥哥的女人,还不许人家夫妻亲近,你好邪恶啊。”龙兰娇媚地用手掌摩擦着战龙强壮的胸肌。感受着龙兰的无比情深,战龙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爱意,猛地一把把龙兰整个搂抱在膝上,这动人的美女轻呼一声,玉手缠上他强壮的脖子,摸着他的黑发和面颊,动情地道:“六郎,六郎、噢!我的相公……”战龙的吻雨点般落在龙兰的脸蛋、鼻子、香唇上,炽热激烈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深情地道:“从今天开始,我六郎向天立誓!三嫂,我要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龙兰毫无保留地感受到战龙对她那无有止境的热爱,颤声道:“六郎,嫂子我现在已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六郎,来吧,来占有我吧,占有你的三嫂吧!”战龙凝视着龙兰,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小腹处,俯头贴上她香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龙兰紧紧地抱住了战龙,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六郎,我真的好爱你。”“三嫂,我也爱你啊,就让我们彼此倾尽全力的相爱一回吧。”一阵激情的狂吻,让龙兰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战龙。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战龙紧紧地搂抱着龙兰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龙兰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战龙。战龙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龙兰一对丰满、浑圆的玉峰。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嗯……”龙兰软绵绵的靠在了战龙的身上,任由战龙的手从衣衬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双峰,身子不住地轻颤着。随着战龙的动作,龙兰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战龙,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玉峰若隐若现,诱人非常。“嗯,嗯!六郎……”龙兰的双手,死紧的拥抱着战龙的腰,扭动着,让自己的敏感处与战龙的坚挺龙枪磨擦。战龙用唇吻着龙兰的脸,唇,颈部,慢慢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龙兰的衣服。“啊……”战龙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玉峰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又现在他的眼前了。战龙向龙兰打了个眼神,龙兰红着脸看了战龙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软榻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战龙。战龙伸手去解她的衣裳,龙兰只是羞涩地抓了一下他的手,就放开了。龙兰的双手,被战龙拉下来之后,她只有梦呓似的低吟着。终于,龙兰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战龙的眼前。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战龙的一双眼睛到了龙兰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龙兰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龙兰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战龙只觉得自己压着一对丰满的柔软,很是受用。“三嫂,你就像是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太美丽了,我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战龙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缓缓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美古铜色的躯体,他的躯体充满了力和美,浑身上下的肌肉扎实、完美、有力,似乎隐藏着惊人的力量。龙兰痴痴地瞧着战龙那慑人完美的身体,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让女人无法释怀的男人,龙兰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她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战龙迈伸出强有力的胳膊箍住龙兰那柔软的腰肢,龙兰娇躯剧颤,软软地倒在战龙的怀里。战龙轻轻地吻在龙兰的脖颈上,她脖颈上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娇嫩,不断散发着优雅的香味,令战龙心魂皆醉。战龙的嘴唇慢慢地往上移,最后吻在龙兰那晶莹的小耳朵上,不断地啜吸她那浑圆娇嫩的耳珠。战龙心中一股火在雄雄燃烧着,龙兰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玉脸通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下来的战龙,忽地颤声道:“六郎,我要……”战龙伏身压在龙兰那动人的玉体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三嫂,放心吧,我会小心翼翼的爱你!”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战龙听到龙兰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她压着。“六郎,还要看呀,羞死嫂子了……”龙兰的呻吟的说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清纯秀丽的脸颊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已经变得水汪汪的,尽是媚态。“好嫂子,这是战前运动,让我看够了吧。”战龙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龙兰深深地凝视着战龙那俊秀的脸庞,痴痴地道:“六郎,来吧,爱我吧!”“好嫂子,我来了!!”战龙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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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战龙龙枪

战龙哈哈一笑,“是你们家的饿虎?为何不管教好?”那三人却不说话,一味猛攻。战龙觉颈后寒意大盛,箭步疾窜,立时回望,一团剑光洒在眼前,使剑的是一个中年道人。若他反应稍慢,头颅早被割了下来。看样子这个老道是三个人的首领,战龙觉得他们全部是什么好鸟,那道人“咦”的一声,喝道:“好个恶贼,有两下子!”这“子”音未落,剑光连连变幻,混沌苍茫,一柄长剑竟似化作大片青白云雾,顷刻间裹住战龙周身四尺方圆,战龙见那剑光错落,连道人身影也挡得不见半分,**至乐后立逢强敌,精神一振,蓦地霹雳般一声大喝,单掌隔空一击,如响雷霆,“铿”地一响,手中长剑直飞而起。那道人见战龙掌力凌厉,剑法精妙,不由得脸上变色,喝骂道:“小贼!”道袍右袖一挥,踏开七星步,手中宝剑一拐,但架势依然稳凝如山,战龙不敢轻忽,小心应对。忽见那道人左晃右绕,踏准七星步伐着着进逼,一柄断剑青光霍霍,破空成声,招数威力竟不因折刃而稍减。战龙拆解闪避,雷掌不时连连反劈,两人身形忽忽来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四小姐生怕战龙受伤,悄悄取出弓箭,“恶贼,看我神弓飞速的厉害!”弓弦一响,一箭飞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老道手臂一疼,宝剑掉在地上,战龙跟上一步,宝剑顶住他的咽喉,四小姐喊道:“六弟,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放他们走吧。”战龙哼了一声,道:“以后管好你们家的恶虎。滚!”道士知道打不过战龙,只好带领三个弟子怏怏而去。再往前走,在天近黄昏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个小镇,小镇有一家客栈,客栈十分干净豪华,虽然价格不菲,一般过路人都望而却步,但是正好逐了四小姐的心愿,她宁愿多花一些钱,也要住干净一些的客栈。开了两间上房,二人要了一些可口的饭菜,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后,四小姐惊奇地问:“这是什么?”战龙神秘地说道:“反正都是这里最好的菜肴,我先尝尝。”战龙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嘴里,“真好吃,四姐,你也尝尝。”四小姐见战龙热情,就笑着吃一口,问:“这是什么啊?”“虎鞭!”“啊?”四小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东西,险些将刚吃进去的吐出来,“六郎,你怎么能给姐姐吃这个。”战龙却笑着说:“此物大补,姐姐不吃拉到,我全吃了。”四小姐看着战龙狼吞虎咽,将一盘子虎鞭全吃进去,笑问:“六郎,你吃这么多?要是发作了怎么办?”战龙嘿嘿一笑,“四姐,刚才我进镇的时候,发现这里有青楼,反正现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四小姐把眼睛一瞪,一拍桌子,“大胆,六郎,你居然想招妓?”战龙道:“四姐,我马上就要成亲了,晋王给我找的老婆,一定是官宦千金,我现在一点临床经验也没有,要是不敢进练习练习,一旦到了大婚之际,出了丑,岂不是给我们杨家丢人?”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本书的完整版在《拯救大明MM》4章四小姐被战龙这样一说,道:“那道也是,不过,就算你要学习经验,也不能和妓女啊。”战龙道:“东方姨娘只教你,又没有教我,我现在对洞房之事,一点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谁?”战龙色迷迷的目光集中在四小姐的身上,“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四小姐不温不火地说:“小坏蛋,你是不是讨打?”谁料,战龙忽地站起来,“我现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过我。”说着,战龙铿锵有力地朝四小姐走过来。四小姐吓了一跳,也站起来,“六郎,你干什么?是不是喝醉了?”战龙却走过来将她一把抱住,“姐,我好想与你……”四小姐低声问:“相与姐姐做什么?”战龙单刀直入,“我想姐姐教给我洞房里的事。”四小姐娇羞地说,“六郎,我是你姐姐啊,那里有姐姐教弟弟的啊?”战龙却将脸贴到四小姐胸前,“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四小姐又说:“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没有那种经验啊。”战龙低声说:“那你不正好也试一试,姐姐,我好想你。”删节★☆★☆★☆★☆★☆★☆★☆★☆★☆★☆★☆★☆★☆★☆★☆★☆★☆★☆★☆★☆★☆★☆★☆★☆★☆★☆★☆★☆★☆★☆★☆★☆★☆★☆★☆★☆★☆★☆★☆★☆★☆★☆★☆★☆★☆★☆★☆★☆★☆★☆★☆★☆★☆★☆★☆★☆★☆本书的完整版在《拯救大明MM》4章可能是战龙看四姐的目光也有点太过火辣辣了,以至于四姐的脸突然滚红了起来,四姐也觉得战龙那个意思了,所以才会脸红!可是不管怎么说,战龙确实是那个意思!“小坏蛋,看你这一身臭味,还想让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战龙高兴地说:“四姐,这房间后面就有洗澡的地方,这客栈的设备还真不错。我这就去洗。”战龙刚想走,四小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的水。”战龙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说:“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吗?”四小姐愣了一下说:“那多不合适啊?”战龙说:“姐姐,你就让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们不就一同洗了吗!”四小姐蓦地抬头来看着战龙说:“六郎,还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在那个样子,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战龙噘了噘嘴说:“姐姐,我不要,我要和姐姐洗澡了!”四小姐瞥了瞥嘴说:“听话,今天你也够累的,一会儿我给你按麻一下,你要不要!”一听四姐要给我按摩,战龙当然兴奋了,不假思索的脱口说:“当然要!”四小姐微微一笑说:“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话,那我就不给你按摩了哦!”四姐居然和自己讲条件,战龙简直晕倒,他心中有点为难,既想让姐姐给自己按摩,又想和姐姐一同洗澡,到底该怎么选择呢?战龙上前一把搂住姐姐,然后撒娇的说:“四姐,我都要可以吗?”“当然不行了,你只能选一样!”“我不嘛,我就是要都要,四姐,求你了,要六郎和你洗澡好吗?”四小姐突然手指放到了嘴唇边:“嘘”了一声说:“六郎,你小声点好不好,你怕别人听到吗?那店家可是知道我是你姐姐的。”战龙逮住了机会,立刻将姐姐的军:大声说:“那你要我和姐姐洗澡呀!谁敢管我?我就杀了他。”四小姐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姐姐的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一会儿再说,这样可以了吗?”战龙知道,四姐说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答应了,虽然心里乐的开了花,可是脸上还是故意装出了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四小姐看战龙那个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好了,六郎,你是越大越会撒娇了,越大越象孩子了,姐姐答应你还不行吗?”战龙当即就忍不住那滚滚狂潮一样的喜悦,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把搂住姐姐,在姐姐的脸颊上香香的亲了一口,然后幸福的说:“姐姐真好,姐姐,六郎好爱好爱你呀!”四小姐叹了口气说:“只要有便宜占,当然就爱了!”战龙“嘿嘿”一笑说:“谁让姐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神呢?”四小姐说:“你呀,就是会贫嘴,不过,姐姐都被你哄的晕头转向了!”战龙心真的好甜蜜好甜蜜,上前从背后轻轻的搂着四小姐的腰,姐姐身体上迷人的幽香郁郁的钻进他的鼻孔里,让战龙痴迷了起来,身体下面正好顶在姐姐的沟里,真是无比的舒服呀!战龙就喜欢搂着四姐的感觉,一生一世,永远都这样下去。战龙看着姐姐要进浴室了,“姐姐,我要和你一起洗!”四小姐回头看着战龙,苦笑着说:“六郎,我们为什么不分开洗呢?”战龙狡辨的说:“我可以给姐姐搓背。”四小姐简真是哭笑不得:“六郎,听姐姐的话,我洗了你再洗,好吗?”战龙噘了噘嘴说:“不好,我就是要和你洗!““为什么不好?我是女生,你是男生,我们怎么能一起洗呢?““当然可以了,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我们一起洗澡有什么不能的呢?“四小姐摇头苦叹,只好让战龙跟自己一同……战龙和姐姐进了浴室之后,四小姐在一片羞涩之中将柔美的身体上那些衣物全部褪尽,立刻,四小姐那完美无暇的娇嫩**就暴露了出来!四小姐脸上的娇羞绯晕更加的密集了起来,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动人,涩美了几分,她的娇羞之笑让战龙并且痴迷不已:“姐姐,你干嘛笑了!”四小姐不好意思看战龙枪,只是将目光转移到旁边,默不经心的说:“没什么了,你这小坏蛋啊,姐姐真拿你没办法。”四小姐用水瓢淘了清水,开始往自己身上浇。战龙也贴上来,与四姐面对面站着,夺过她的水瓢,“四姐,让我来。”一瓢凉水同雨丝一般的从上面浇灌了下来,美丽的四姐立刻就变成了一个鱼美人,水从姐姐那柔顺的头发上流下来,再沿着妙曼的玲珑玉体缓缓的将姐姐整个身体给湿润了,站在自己怀中的四姐,她双手从脸上抹过去,乌黑的头发全都被拨弄到了脑上,姐姐那奇美无比的脸庞立刻就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的绽放了出来!战龙看的如痴如醉!姐姐被战龙看的脸上立刻又滚起一抹红晕:“你干嘛这样一直看我,天天在一起,还没看够吗?”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删节★☆★☆★☆★☆★☆★☆★☆★☆★☆★☆★☆★☆★☆★☆★☆★☆★☆★☆★☆★☆★☆★☆★☆★☆★☆★☆★☆★☆★☆★☆★☆★☆★☆★☆★☆★☆★☆★☆★☆★☆★☆★☆★☆★☆★☆★☆★☆★☆★☆★☆★☆★☆★☆★☆★☆★☆★☆本书的完整版在《拯救大明MM》第4章四小姐保持双手紧紧搂着战龙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后的余韵。“小坏蛋,今天姐姐被你连续两次,现在你满意了?”“四姐,我爱死你了。我宁可死在你身上,将我全部的都给你。”四小姐温柔的横了她一眼,“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我们睡觉吧。”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间无言的温情,二人慢慢进入梦乡……四小姐温柔的横了她一眼,“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我们睡觉吧。”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间无言的温情,二人慢慢进入梦乡……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

第66章 京城风月(1)

战龙和四姐一路上形同夫妻,恩恩爱爱,说不尽绵绵情话,白日游山玩水往前走,晚上缠缠绵绵尽兴风流,战龙真希望通往京城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同四姐永远在一起。但是,就算走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进入开封境界。这一日就来到汴京城。汴京城不愧是宋朝的首都,城门比其他城市的城门足足大了一倍,且守卫森严,城楼上的守军全都是宋朝最精锐的部队——禁军。姐弟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拜访兵部侍郎潘仁美。毕竟父亲和潘大人交情深厚。(大家不要相信评书杨家将,真正历史中,潘杨两家关系不错的,潘仁美也是忠臣。)进城后,找到潘府,战龙这是第一次来京城,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真阔气啊,府中拥有奴仆百余人,府里的奴仆分为三等。上等的奴仆都是大人,夫人以及少爷、小姐的亲信,他们贴身伺候着主人,深受主人宠爱,中等的奴仆就是那些看守府院的护卫、家丁。下等的奴仆就是属于普通的的杂役。迎接战龙的是潘豹,潘豹与战龙年龄相仿,却比战龙矮了一头,人也是瘦小枯干,相貌丑陋,不过两只眼睛十分精锐,只是说话有些结巴,潘豹十分热情,“六六六郎,咏琪,豹爷……你们还认识吗?”四小姐笑道:“潘豹,你几年前去我家这样高,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样高啊?”潘豹不好意思笑笑:“四姐,豹豹豹爷……自小没发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些进家。”来到府中,战龙得知,潘仁美上朝还未回来。潘夫人得知战龙和四小姐来了,就过来探望。潘夫人一身珠光宝器,穿金戴银,容貌艳丽,身段丰满诱人,果然是风韵犹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战龙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位体态丰满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亲。从年龄上来看,潘夫人应该是三十开外,四十不到的中年女人,但从容貌上来看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战龙甚至觉得他或者是潘豹的妻子。战龙料想潘夫人年轻时必定是位绝代风华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会甘愿为了她不再娶妾。潘夫人一见到战龙的容貌也是眼前一亮,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年轻、斯文、俊俏还带着些许英气。“六郎,咏琪,你们终于来了。六郎你和你姐姐果然是人中极品,先不说咏琪国色天香,被召入宫。今日见了六郎你,我才明白为何晋王殿下为何为你保媒。”战龙急忙谦虚了几句,随后,潘夫人让潘豹给战龙和四小姐安排了住的房间。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加上潘仁美还没有回来。战龙就在潘豹的带领下,在府中四处走走,潘府高墙大院,十分宽敞,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忽然,战龙看见一位美女的背影在长廊里走过,见那位美女的背影,她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细腰,上身穿着一件纯丝的淡白衣衫,下面配套的是质料极佳的绣纹落地罗裙。一看这身衣裳就能断定这女子不是府里的女婢,战龙越发想看见这美女究竟是怎么样的容貌,“潘豹,这是谁?”潘豹笑呵呵道:“是……我姐……姐姐,潘凤啊。”战龙恍然大悟,潘凤,未来宋太宗赵光义的贵妃,果然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听到有人说话,潘凤回过头来,战龙终于看清了潘凤的容貌,看得是那么清晰,那么透彻,潘凤的容貌给战龙的第一感觉就是惊艳,妩媚动人的脸庞,秀丽分明的轮廓,勾人魂魄的水灵灵的眼睛,还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肤。和潘夫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潘豹招呼潘凤过来,潘凤一脸高傲的样子,看看战龙,又看看四小姐,不冷不热地打过招呼。四小姐也不冷不热地说,“潘家妹子,还记得我吗?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潘世伯给我们买的风车,你的风车坏了,就非要抢我的,我不给,我们就打起来了。”潘凤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还忘了。杨家姐姐,这次来京城,是走亲戚,还是加官进爵?”四小姐轻声说道:“我家在京城没有亲戚。”战龙说:“我姐姐是奉旨进宫面圣。”潘凤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哦,原来是被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恭喜杨家姐姐了。京城我们那帮姐妹,哪一个不是王公大臣之后,闭月羞花之貌?托关系,走后门,就连我都被刷下来了。杨姐姐真是有福气啊,进了宫,要是哄得皇上高兴的话,那可就一步青云,成为贵妃娘娘了,你们杨家也就飞黄腾达……”战龙哼了一声,道:“我们杨家将浴血沙场,为大宋出生入死,升官进爵不是靠走后门,是靠热血和头颅拼出来的。”四小姐听战龙的话,心中美滋滋舒服,不料潘凤却说:“哎!你们啊,不在京城为官,不知道朝政大事,难道没听说,皇上现在正在削减朝中武将的兵权?”战龙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潘凤正要细说,这时候,有家人来报,“老爷回来了。”四人连忙去前厅拜见潘仁美。一进大厅,只见大厅中央正端坐着一位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身形略为肥胖的中年人,潘仁美年龄约莫四十多岁,脸带微笑,但气质上无处不散发出庄严威武的气势,战龙知道,有如此气派风度的人,除非朝中大元。堂下还坐着潘夫人,还有几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战龙看见这些官员的官服上缀满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潘凤一见到潘仁美,就来了一个亲热的拥抱,两父女忘情地拥抱着,丝毫不顾及堂下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潘凤撒完娇,“爹爹,你这这几日,为何不会府中?”潘仁美道:“我儿,为父最近公务繁忙。”随即,潘仁美转过脸来,对战龙说:“你就是六郎吧?长这样高了?几年前我见你的时候,还穿开裆裤呢,哈哈。”战龙跟着哈哈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见过潘世伯。”潘仁美吩咐家人看座,然后将那位官员引见给战龙,原来都是兵部重臣,全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战龙一一施礼见过。随即,潘仁美安排宴席,为战龙和四小姐接风洗尘。下午,潘仁美让潘豹和潘凤陪战龙和四小姐,自己还要忙于兵部的一些事情,就带领几名部下早早的进书房商议军政大事去了。初到京城,战龙和四小姐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潘豹自动请缨,带战龙和四小姐去逛京城,晚上到龙亭湖吃夜宵,战龙和四小姐爽快的答应了,潘凤也要去,战龙欣然同意,四人一同走出潘府。一走进龙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大湖,湖平静的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湖面闪烁着无数耀眼的光斑。这湖水,犹如一潭诱人的陈酒,静静的,轻盈盈,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亮亮的,蓝蓝的。湖边满是婀娜多姿的柳树,柳树的颜色是褐色的,树皮很粗糙,但柳条顺下垂,翠绿的叶子像伏的扁舟在荡漾。四人有说有笑,沿着通道前行,不久就来到玉带桥前,玉带桥长40米,东西宽18米,高7米,下砌拱形含五个孔,又叫五孔桥。从远处看玉带桥像一个长长的白色的丝带。跨过玉带桥,穿过嵩呼门,便来到龙亭大殿的脚下,抬头一看数不清的阶梯顶上有一个用巨大青砖建造的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站在龙亭大殿门前极目遥望,整个汴京城尽收眼底。这时候,日暮西陲,大家肚子都饿了。潘凤与四小姐同龄,身为管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战龙自从一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艳,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流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女人吗,都怨自己别人夸自己漂亮,潘凤在竞选入宫中落选,自然嫉妒四小姐的天生丽质以及夺魄冰颜。于是和四小姐说话一直口中带刺,要么说四小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么就嫌四小姐每见到一处新鲜的景致就要大呼小叫太美了,太没有大家闺秀的情调。战龙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话,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和杨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战龙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一起,不禁有些尴尬。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这几年,我……我可想死你了。你是越长越漂亮了,一会会……我,我哦我请客……”四小姐见潘豹对自己过分热情,心中却不好发作。潘豹终究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走在一起,却从潘豹手中收回自己的手。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颜,一边对战龙说:“回头……啊啊琪姐,你想吃什么,进尽管……说。”战龙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闲心干什么?”见外边天色渐黑,潘凤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忙着政务,我就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潘凤和潘豹看样子经常来这里吃夜宵,走到一家十分讲究的店铺前去叫店家来伺候。战龙瞅瞅潘豹和潘凤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潘凤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四小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看见她就不舒服。谁让他瞧不起我?”战龙说:“待会儿到了里面,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我陪姐姐租一叶小舟,荡湖,看夜景。”四小姐点点头又说:“六郎,晋王给你保的亲家是不是潘凤啊?”战龙吃了一惊说:“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不娶。”四小姐幽幽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晋王殿下亲自提亲,谁敢不从?”战龙哼了一声,“我不管是晋王还是皇上,我要是不愿意,他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是勉强嫁过来,我回头就把她休回去。”四小姐被战龙英勇的决心感动了,握住了战龙的手,“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傻事。”这时候,潘凤和潘豹过来喊二人吃饭。夜幕降临的龙亭湖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激荡着墨绿色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四个人找一靠近河边的露天美食桌前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色菜全点上了,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满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骨刺全脱叫人赞不绝口。战龙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战龙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一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战龙一下,示意他照顾一下自己,战龙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战龙一脚,战龙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战龙直运气。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开封大闸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欲滴,战龙又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月再吃,才是蟹正肥时候。”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战龙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开封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鲜嫩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战龙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潘凤看看战龙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战龙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这样呢,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战龙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一大块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湖边去生气了。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战龙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一指河边的潘凤,战龙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来这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战龙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个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小坏蛋,是不是看上她了?”战龙发觉自己说话有些不好听了,于是大手在桌子下面在四小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相继搂住四小姐的柳腰,亲昵地说:“四姐,我这是打个比方呢,你还当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看四姐面若桃花,一片娇羞。战龙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也就马马虎虎了。”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战龙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战龙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战龙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人。”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不管潘凤生气,自己开始狼吞虎咽。潘凤走了走了,战龙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战龙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我们去荡湖吧。”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去。”战龙说:“好,租两条船。”潘豹本想与自己的梦中情人四小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谁料,战龙却安排他一条船,自己和四姐一条船,并与潘豹约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聚齐。看着潘豹傻呵呵摇着桨跟在后面,战龙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他加快速度,因为战龙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了,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之中,“四姐,这里真美啊。”

第67章 京城风月(2)

★☆★☆★☆★☆★☆★☆★☆★☆★☆★☆★☆★☆★☆★☆★☆★☆★☆★☆★☆★☆★☆★☆★☆★☆★☆★☆★☆★☆★☆★☆★☆★☆★☆★☆★☆★☆★☆★☆★☆★☆★☆★☆★☆★☆★☆★☆★☆★☆★☆★☆★☆★☆★☆★☆★☆★☆★☆潘凤走了走了,战龙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战龙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我们去荡湖吧。”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去。”战龙说:“好,租两条船。”潘豹本想与自己的梦中情人四小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谁料,战龙却安排他一条船,自己和四姐一条船,并与潘豹约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聚齐。看着潘豹傻呵呵摇着桨跟在后面,战龙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他加快速度,因为战龙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了,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之中,然后顺着河道随波前行,“四姐,这里真美啊。”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一轮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今日在京城的湖面上,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战龙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妩媚,心中实是爱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陪自己一生一世,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这可恶的赵匡胤,六爷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四小姐浅笑说:“六郎,皇宫里也挺好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会很快乐的。”四小姐说着话的时候,美丽的秀眸中闪现晶莹的泪花。战龙却不再多说,握住四姐的一只玉手,任由小船随波荡漾,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长河回波荡漾。四小姐见战龙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战龙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摔伤之后,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战龙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一颤,战龙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柴”。看来船上的主人应该是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想不到在京城风月之中,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战龙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战龙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战龙驾船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战龙趁机追到那艘船前。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一阵后,主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交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月光洒落的河面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四小姐见战龙一直在注目看那女子,忍不住在战龙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战龙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女子也闻声扭过头来,冲战龙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战龙但见她真容之后,差点喊出声来,“柴公子?”不过仔细一看,又摇摇头,“明明是女子吗,怎地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却没听说柴公子是汴京人士。”这时候,那风华绝代的女子,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回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战龙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差”字。京城,敢称祡王千岁的能有谁?只有周世宗柴荣的后人。战龙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柴王家的船,咱们怎么办?”四小姐低声说:“知音难求,跟着啊,六郎你没有发现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个人相似吗?”战龙轻声道:“柴明歌。”战龙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柴王府的官船顺着内护城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龙亭湖,沿着浩瀚的水面,朝柴王府方向一路驶去。战龙有些担心说:“四姐,柴家乃是当朝谁也惹不起的,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他们会不会?”四小姐说:“柴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我们又没有犯法,怕什么?我想会一会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战龙见四姐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战龙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郡主想请你们上船一序。”战龙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于是战龙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战龙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战龙迷惑地看着她的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想问问她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见过郡主,我们打扰你了。”四小姐浅浅一礼。见到战龙与四小姐进来,柴郡主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龙亭湖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战龙不敢贸然询问,看了看四小姐。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龙亭湖上,突然听到郡主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主人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柴郡主微微一笑,说:“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瀑布一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一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战龙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一曲《汉宫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郡主果然是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阳宫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郡主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柴郡主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姑娘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四小姐道:“在下杨咏琪,这是我的六弟。我父亲是金刀杨令公。”柴郡主冲着战龙和四小姐友好一笑,说:“原来是杨将军的子女,尤其杨小姐还是律道知己,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再相见。”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战龙告辞,战龙忍不住对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问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与郡主极为相像,请问你可认得?”柴郡主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说:“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为怪,杨六将军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战龙遗憾地摇摇头,躬身施礼,与四小姐告辞,回到自己船上,望着柴家官船远去,目光还依依不舍,难以收回。四小姐捅了一把,“六郎,还傻看什么?人家郡主都走远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当朝郡主,柴世宗柴荣的女儿,你也敢做梦?”战龙转过身来,“四姐,你又在嘲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柴郡主可不是能相比的,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柴明歌长的那样相似?”四小姐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武功卓绝天下的天山御剑,一个是皇亲国戚当朝郡主,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郡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认识柴明歌。”战龙摇头苦笑,“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四姐我们回去吧。”小舟慢慢往回划,四小姐见战龙一直心思不宁,显然还在想着刚才看到的绝代美女,“六郎?”小舟回到龙亭湖,荡入荷花丛,战龙将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没有人能和你比。我只不过是太欣赏柴明歌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纵横江湖啊。”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战龙。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一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战龙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战龙有了一丝陶醉。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四小姐见战龙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战龙身上,然后用手抱住战龙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姐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战龙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战龙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龙亭湖上的风不再寒冷,龙亭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战龙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腰,四小姐抬起头,看着战龙的眼睛说:“六郎,你老实些好吗?”“四姐,我爱你,如果我们在这里相爱一次的话,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第69章 京城风月(4)

★☆★☆★☆★☆★☆★☆★☆★☆★☆★☆★☆★☆★☆★☆★☆★☆★☆★☆★☆★☆★☆★☆★☆★☆★☆★☆★☆★☆★☆★☆★☆★☆★☆★☆★☆★☆★☆★☆★☆★☆★☆★☆★☆★☆★☆★☆★☆★☆★☆★☆★☆★☆★☆★☆★☆★☆★☆第二天,战龙与四小姐洒泪告别。潘仁美带四小姐来到紫禁城,进宫之后,四小姐首先见到了东方紫玉,四小姐抱住东方紫玉失声痛哭,东方紫玉隐隐觉察出四小姐的不悦,好言安慰了她一番。然后一同进文德殿面圣。赵匡胤年约四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宝金殿之上,一副九五之尊之象,赵匡胤看过了自己心仪了许久的杨咏琪,夸赞道:“朕早就听闻,杨令公之女不仅年轻貌美,尤其勇冠三军,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乌城,果然是将门虎女,这次进宫,朕加封你为贵妃,下个月择黄道吉日,与朕完婚,哈哈!”见到赵匡义开怀大笑,一般文武大臣当即给万岁贺喜,口称:“圣上英明。”东方紫玉捅了四小姐一下,说:“还不谢主隆恩?”四小姐无奈,虽然心中对这个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没有一丝好感,但是作为臣子,也只能逆来顺受,只好拜倒:“谢主隆恩。”赵匡胤点头,让东方紫玉将四小姐带在身边,继续由她教授四小姐宫廷礼仪。东方紫玉和四小姐下去之后,赵匡胤对潘仁美说:“潘爱卿,朕交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潘仁美出班奏道:“启禀皇上,这几日,臣与相爷已经起草了最新的兵部管理条则。”赵匡胤点头,“宣读给大家听。”于是,潘仁美拿出起草的文案,当殿宣读:尊太祖口语,禁军分别划归互不统属的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三衙”统领,但发兵之权归枢密院。以此实现统兵权与调兵权的分离,有利于皇帝控制军权。殿前司职务,由晋王千岁担任。侍卫马军司职务由丞相赵普担任。侍卫步军司由潘仁美担任。我朝根据实际情况设立,枢密院、兵部、三衙,取消六部。枢密院知枢密院事一人正二品位在左右仆射后(其资深望重者则称枢密使。枢密使与知枢密院事同时只能有一人)掌枢密院事,军国大事,得列席政事堂会议同知院事若干从二品(其资深者称枢密副使,其资浅者称签书院事、同签书院事)掌副枢密院事属官:都承旨一人正五品上掌承宣旨命,通领院务。用士人,文武参用。(保留原名,各房主官则不再称承旨官,改称知事)副都承旨一至二人从五品上各司、各房知事一人正六品上掌各房事务各司、各房同知事若干(随各房事务要繁而定)从六品上检详官二人正七品上为慎政官员计议官四人正八品上为慎政官员编修官若干,正八品下宋制本不入衔,兹现,编修官之职掌,为专门编修如《武经总要》等军事书籍,以及颁布之军政令,条例等等……属司:仅列枢院所属之较重要司、房,于宋制多有增减沿海制置使司掌沿海防务,海军军政北面房掌临辽国诸路之防务、军政河西房掌临西夏诸路之防务、军政在京房掌京师诸路之防务、军政,兼理四川广西房掌沿交趾、大理诸路之防务、军政东南房掌其余东南诸路之防务、军政编修所编修官所居……审官司掌武职人事,兵籍与士兵,至六品武官,权归兵部武选司,枢密院备案而已;六品以上至三品以下之武职任命、迁补,则由枢密院建议,政事堂最后决定;三品以上之武官任命,由皇帝决定。凡六品以上武职之考绩,磨堪,请假等等,皆归枢密院审官司。职方馆掌地图测绘,军机档案等,同时亦为对外情报机构检阅司掌督察三衙训练,发布演习命令等侍卫司掌侍卫事务知杂房掌诸杂事……独立属司枢密会议凡军国战和攻守之策,由皇帝、政事堂(枢使列席)最终决策。决策之前,枢密会议提供战和攻守之建议,交皇帝、政事堂参考;决策之后,枢密会议决定作战之方案建议,供皇帝决策。枢密会议之成员,由枢密使、副,三品以上功勋武官,元老重臣,三衙都指挥使等组成。武经阁废枢密学士等称呼,建武经阁。有大学士、学士、侍读学士、直学士、待制、侍讲、侍读、修撰等职名。为储材之所,凡三品以上武官,无实任且未退役者,从三品拜武经阁待制;正三品拜直学士;从二品拜侍读学士;正二品拜学士;从一品拜大学士。凡侍讲、侍读、修撰,为三品以下武官之加衔。待制以上,入阁则拜,出阁实任即去职。兵部(以文官为主)尚书,一人,正三品;侍郎,一人,从三品;属官:郎中各司各一人,正五品下;员外郎各司各一人,从六品下;主事若干,随司而设,从七品下……属司:武选司掌六品及以下武官品级,补选和升调转迁等等人事,及武举事宜。兵籍司掌士兵征募、迁补、退役、抚恤等人事(含民兵、厢军、蕃军、土军诸兵籍事)职方司掌国内地图之测绘,烽侯,督察城隍要寨之修筑等事,同时为对内之情报机构。各军、营皆有掌地图测绘之军官,随军测绘地图,上报职方司以及枢院职方馆。驿传司掌传驿之事。库部司掌军资料账。凡各军所需军资,报三衙审核批准,由库部司复核发出。军器监则为纯粹之研发生产机构。讲武学堂山长例由兵部侍郎兼,设在京师。培训军使以上,指挥使以下军官。(废武学)三衙(殿前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司)军队建制组成由下至上为:伍、什、大什、都、指挥、营、军。最高常设建制单位为军。步军标准建制一都105人,五都为一指挥共550人(含直属机构),五指挥为一营共3000人左右(含直属机构)。骑军标准建制一都105人,三都为一指挥共330人(含直属机构),五指挥为一营1800人左右(含直属机构)。水军建制比照步军而定。炮兵、床子弩、抛石机等器械部队标准编制,一指挥共200人。按王安石置将法,一将人数为三千,即相当于步军一营的人数。每营为独立之布防单位。军虽然保留建制,但是承平时期,除边境地区诸军及水军之诸军有实际之意义外,内腹地区只做为行政机构而存在。每军下辖五营,有纯步兵军、纯骑兵军、马步混编军诸种。器械部队平时直隶殿前司,战时或演习时配备各军。熙宁八年,全国本有禁军568688人,分成1552个班/直/指挥。但是因为小说中王安石并未于熙宁七年进行裁汰,因此禁军人数仍比照治平年间之数,为66.3万人。其中马军人数,不低于12.6万。改制之后,全国禁军整编成54万~55万人。其中骑军约12万人;步军约37万~38万;水军约3~4万人;器械部队约1万6千人。殿前司所辖诸军:步军班直共14班/直,计7700人。旗号编制如下:御龙直(左右班2)御龙骨朵直2御龙弓箭直5御龙弩直5马军班直共36班/直,计11880人。旗号编制如下:殿前指挥使班(左右班2)皆亲从带甲之士,武艺绝伦者内殿班(左右班4)皆武臣子弟有材勇者散员班(左右班12)皆州郡豪杰,并散指挥、散都头、散祗候入散员班金枪班(左右班2)皆军中善用枪槊者殿前侍卫班11带甲8,不带甲3(旧东西班),皆烈士子弟散直班(左右班4)皆州县官员幕府从人、登闻鼓院试武艺者钧容直班1皆军中晓音乐者以上40班/直,护卫禁中安全,出入警跸。另整编所辖马军为4军20营,计36000人以上。所辖步军为6军30营,计90000人以上。以上共马步10军50营,兵数12.6万以上,旧制殿前司诸军虽主要驻京师,然远至太原,亦有少量驻扎。今统一之,凡殿前司辖诸军,皆驻京师、西京附近,护卫京师安全。马军四军旗号编制为:捧日军驻京师拱圣军驻京师骁骑军驻西京及京师附近骁胜军驻京师北面诸镇(实为教导军,其军官阶级视普通骑军高半阶)步军六军旗号编制为:天武军第一军、第二军驻京师宣武军第一军、第二军驻京师(宣武第一军实为教导军,其军官阶级视普通步军高半阶)铁林军驻西京及京师附近神射军驻京师北面诸镇此外,器械部队皆隶殿前司,在京20指挥,在外60指挥,共16000人。器械部队皆以“神卫营”为号,共八营,一营隶十指挥。在京师为第一营(第一营实为教导营,军官阶级视其他神卫营高半阶)、第二营。水军亦皆隶殿前司。江河水军以“虎翼上军”为番号、海船水军以“虎翼军”为番号,初置时约3万~4万人。虎翼上军编制同步军,惟每军仅辖一营至三营不等,虎翼上军第一军驻京师,负责京师河防;第二军第一营在江宁,第二营在鄂州,负责长江江防。其余江河水军虽隶殿前司,实为教阅厢军。虎翼军编制另立一格,其建制以“船”为单位,约相当于都或指挥不等(因海船水军为初创,故熙宁八年虎翼军仅赐旗号,并未整齐编制)。虎翼第一军驻杭州;虎翼第二军驻广州;虎翼第三军在登州。殿前司总辖部队约为18万~19万。侍卫马军司所辖部队:马军40营,计兵员七万二千。其中编成30营编成6军,约5万4千人。龙卫军云骑军武骑军云翼军飞骑军威远军以上六军,主要分驻河北、陕西前线,不详列。另有十营,与步军混编成军,各有旗号。侍卫步军司所辖部队:步军92营,计兵员约27.6万。共20军。纯步军10军,马步混编军(一骑营四步营)10军。纯步军番号如下:武卫军2雄武军2雄略军3(第三军仅2营)振武军4马步混编军番号如下:飞虎军4神锐军6以上二十军九十营,驻扎河北诸路、京东、京西、府畿路者8军,即武卫军、雄武军、飞武军。调防驻扎秦凤、熙河、泾原、环庆等沿西夏诸路者,共10军,即振武军、神锐军。雄略军第一军五营分驻淮南东西路、两浙路、江南东西路、荆湖南北路,雄略军第二军分驻福建路、广南东西路等处,雄略第三军驻四川诸路。三衙各有都指挥使(正三品)、副都指挥使(从三品)一名。属官、属司略。潘仁美宣读完毕之后,还不等赵匡胤问话,大将石守信,曹彬,高怀亮,就愤愤不平地站出来说,“万岁,不妥啊。晋王,赵普,还有潘仁美都是文官,你怎能将天下兵马大权全都交给文官,让文官统帅千军万马吗?”赵匡胤沉着脸不说话。赵普出班说道:“历代,不乏有新王朝之开国君主杀功臣、夺兵权之事。西汉初定,遂有未央宫戮韩信之变,而后又有消灭异姓王之举,都是出于巩固君权之需要。所以我建议“稍夺其权、制其钱粮、收其精兵”的方针。圣上乃一代明君,列为将军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万岁的苦衷。”赵匡胤趁机道:“朕最近这些日子,夜不能安,防范变乱,不及你们做臣下的高枕无忧。”石守信,高怀亮,曹彬纷纷表态,誓死效忠。赵匡胤又说:“假如你们的部下谋富贵而起寥怎么办呢?又说人生在世所重者不过多积金钱,田宅,为子孙立不可动之产业;多置歌妓美女饮酒作乐以终天年。我皇帝与你们结为亲家,大家相互都没有猜忌不是很好嘛?”三人相互看看,心中已经明白皇上的意思,只能暗自兴叹,顺从圣意。于是,三人当殿辞去军职,交出兵权,下朝去了。赵匡胤马上有加封赵普为枢密使、检校太保。赵普深知巩固君权还刚刚开始,他为太祖建功立业谋取富贵的前途也是无量的。强干弱枝分化职权“杯酒释兵权”只是解决兵权的第一步。因为朝中还有比石守信,高怀亮,曹彬更为位高权重之人,那就是驸马高怀德和汝南王郑子明。第二日,高怀德从澶州巡视回京,便上书自请罢免殿前都点检之职。赵匡胤笑呵呵的说道:“将军不必拘礼,朕听说将军前几日得了一场大病,朕遣王太医前去澶州方才渐趋好转。今日将军神清色爽,悠闲自在,朕也放心多了!现在没有兵权,但是无官一身轻,朝中每年都会给你花不完的金银,只管享乐就好。”“皇上如此体贴微臣,为臣惶恐,以谢隆恩,皇上日理万机,不必挂念微尘。”高怀德挂职之后,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将就剩下汝南王郑子明了,郑子明乃是和柴荣,赵匡胤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拜兄弟。当初打江山的时候,三人发誓,打下江山,哥三个轮着做,柴荣死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做了皇帝,接下来皇位就应该三千岁郑子明来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赵匡胤的心头大患。求鲜花。鲜花获得途径:读者当次购买10翠微币以上vip章节,则每10翠微币赠送1朵鲜花,如果购买的章节未满10翠微币,则无法获得鲜花,但是批量购买几个vip章节,则可以获得此几个vip章节所需翠微币除以10数量的鲜花。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

第70章 京城风月

战龙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赏鱼,潘仁美府里的池塘养着各种各样的鱼,种类大约有七十多种,数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约有上万条鱼儿。战龙搞不懂潘仁美府里为何要养如此多的鱼,有人说吃鱼头可以变得聪明,潘仁美现在几乎权倾朝野,深受赵匡胤重用,莫非他升官的秘诀就是养鱼吃鱼头?这时,有一位女婢快步而来,对战龙道:“夫人有事唤你,快随我来。”战龙不知道潘夫人找自己所为何故,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为之一振,立即尾随婢女而去。来到潘夫人房门前,见两个大夫在讨论问题,战龙见大夫的神情都很焦虑,问婢女:“夫人唤我有何事,夫人门前这不是有大夫?”婢女道:“夫人的旧病又复发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夫人说你会医这种病,所以叫我把你带来。”战龙听得是一团雾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会医治?”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风湿病,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就会周身腰痛,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好几年了,一直不能根治,连皇上请来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夫人说你会治这种病,你真的会吗?”战龙搞不懂潘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从来没有跟潘夫人说过他会医什么病。不过既然潘夫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按着潘夫人的意思做,战龙微笑道:“我以前学过医术,可以试试。”婢女听了喜上眉梢:“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旧病终于可以根治了。战龙来到房间内,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即充满鼻息,这种剧烈的香气促使战龙血液加速循环。潘夫人横卧在床榻上,不过战龙并不能看清,因为床榻上挂有垂帘,战龙只能隐约看见潘夫人那美妙的曲线身材。潘夫人轻轻唤道:“六郎,快过来,我的腰疼得要命,快过来帮我揉揉。”战龙这下终于知道潘夫人心中搞什么名堂了,心中邪恶一笑,“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勾引我,居然还是当朝重臣的老婆。”潘夫人又再柔声唤道:“六郎,快过来呀。”单凭她那甜美的声音就已经是致命的诱惑了,再加上那动人的身材和美貌,战龙又如何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他愣了一下,快步趋向潘夫人身边。战龙掀起垂帘,又是一阵浓烈的香气,只见潘夫人穿着件透明落纱的衣裳,再加上接近透明的薄裙,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隐约可见的一双迷人的**,樱唇半咬,秋水盈盈,真的是位成熟性感之极的极品人妻。战龙阴险一笑,这时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辈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这位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对潘夫人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他实在抵挡不了这种致命的诱惑,尤其是潘夫人主动投怀送抱。战龙不顾一切扑向潘夫人,疯狂地撕扯着潘夫人身上的薄衣,这倒让潘夫人吃了一惊,她的眼神露出惊恐,显得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战龙竟如此胆大妄为。自己还没有挑明意图,他就扑上来了。为了尊严,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干什么,你放肆!”战龙一边疯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边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帮你揉腰吗?不给你脱下衣服来,怎么按摩啊?”潘夫人反抗着道:“你这是帮我揉腰吗?快住手!你这个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外面婢女听见夫人声音,在外屋问道:“夫人,有事吗?”潘夫人急忙道:“没事。”战龙有失邪恶一笑,“伯母,没事的话,我就给你按摩腰了。”潘夫人依旧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战龙哪肯就此罢手,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战龙也知道,潘夫人现在正等着自己去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要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潘夫人终于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战龙面前,战龙身体压在潘夫人丰满的玉体上面,嘴唇很快就碰到了她的的香唇,战龙将舌头拼命卷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战龙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一对丰满白嫩的玉峰,潘夫人开始急促的娇喘,战龙疯狂地激吻更令人叹为观止,他几乎要吻遍潘夫人全身。潘夫人抵挡不住战龙的连番疯狂地进攻,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止了挣扎,变得像绵羊一样驯服,任战龙疯狂地亲吻自己。潘夫人开始有些受不了战龙的疯狂了。潘夫人求饶道:“六郎,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声音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求你了,轻点好吗?”但战龙不能停止前进的步伐,他一想到在他身下被做的居然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动地不能自已,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于征服了了潘仁美一样。潘夫人的叫声终于让门外的婢女听见了,没有夫人的叫唤,谁也不敢闯进去。龙枪出鞘,所向披靡。战龙的骤然进入,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坚决不移……删节★☆★☆★☆★☆★☆★☆★☆★☆★☆★☆★☆★☆★☆★☆★☆★☆★☆★☆★☆★☆★☆★☆★☆★☆★☆★☆★☆★☆★☆★☆★☆★☆★☆★☆★☆★☆★☆★☆★☆★☆★☆★☆★☆★☆★☆★☆★☆★☆★☆★☆★☆★☆★☆★☆★☆★☆★☆删节求鲜花。鲜花获得途径:读者当次购买10翠微币以上vip章节,则每10翠微币赠送1朵鲜花,如果购买的章节未满10翠微币,则无法获得鲜花,但是批量购买几个vip章节,则可以获得此几个vip章节所需翠微币除以10数量的鲜花。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潘夫人一声长吟,失去小嘴的喘息,鼻息即时加急,呼哧呼哧而作,咻咻的喷扑在战龙的脸上,暖暖的很舒服,毫无经验的她在战龙的舌头进入她小嘴里的时候惊慌失措的睁开水雾缭绕、妩媚又哀羞不堪的眸子,羞答答的望着对视着战龙的眼睛。她看到了战龙霸道的放肆、看到了他霪邪的贪婪、看到了**的灼烧、看到了深邃的温柔、看到了别样的安慰……“小坏蛋,你简直要弄死我了……”战龙也不想恋战,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战龙默念口诀,在潘夫人温柔的花房里狠狠撞了几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潘夫人的娇躯被战龙烫的又是一阵颤抖,战龙也觉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气已经种入潘夫人身体内,这才放心,心道:“就算你目前还不喜欢我,中了我的七元真气,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今后也要乖乖地听从六爷的调教。战龙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道:“伯母,你的要现在不怎么疼了吧?”潘夫人羞怯地穿着衣服,“小坏蛋,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可就完蛋了。”战龙刚走出潘夫人房间,就看见潘凤和潘豹走过来,战龙心中一凛,“幸好收兵及时,否则非被他俩撞见不可。”潘豹走上来说:“六六六哥,我们正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术名家,素闻……素闻你们杨家枪厉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试比试……”潘凤轻蔑地说:“我家的枪棒教头,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觉得和他们过招有危险,就算我们没说。”战龙心道:“我的武功,现在虽然说不是很好。但是,也罕有敌手,萧绰,柴明歌那样的绝顶高手打不过,你们潘府的枪棒教头,也想打赢我?需要费些力气吧。”战龙哈哈一笑,“我也正好讨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师的厉害,我们走。”潘豹领着战龙来到后院,几个年轻的武师正等着战龙,见过之后,相互抱腕,然后比武开始。一名武师站出来,“六将军,请!”战龙也不多罗嗦,从身后的兵器栏里取来银枪,横枪直立,好一副大将气势,武师取来一柄长剑,举剑遥指战龙。这名武师武功不弱,剑走轻灵,身子随风而动,以极快的动作挑开战龙的枪尖,再顺势一剑刺向战龙,战龙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师武功却如此厉害,当即不敢大意,连忙凌空翻身,这才避过武师的那一剑。战龙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觑这名武师,武师也展开攻势,剑剑逼人,战龙的枪法更是精妙绝伦,剑枪的碰撞声打造出一曲动人的音乐,另几名武师和潘豹都在那不断拍掌叫好。潘凤却是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场上局势。战龙一口气刺出十三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向那武师狂卷而来,众人都被这气势给看傻了武师神态自若,丝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了一剑,这一剑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战龙的十三枪攻势竟被这一剑的威力所破解,战龙能感到他的银枪枪尖与对手剑尖相互碰撞了一下,可是就这一下,他已感到对手的内力也不差。以普通枪法定难以取胜,战龙心念一动,改用霸王枪,也就是枪头枪攥全都用上,他凝神聚气,战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烧。对手一剑刺出,剑气纵横,直指战龙的檀中穴,战龙也不闪躲,一个箭步冲向前,将手中大枪奋力刺出,这气吞山河的一枪将对手的剑气化解无余,战龙的枪尖斜挑对手武师的剑身,使他的剑势失去重心。然后趁这大好时机,横枪挡棒急忙攻出三枪,一枪比一枪玄乎,战龙立刻转入防御状态,专心致志于防守,很快就破解了对手的剑法。战龙即刻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又刺出三枪,这三枪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只把众人给看呆了,这样的枪法当真是世上罕见的枪法,尤其是一招枪中加腿,一推正踢中那名武师的小腹,战龙并不太用力,比武演示,点到为止。那武师也有自知之名,虽然知道自己是一时大意,但是对方毕竟是家中贵宾,自己是下人,输了也不丢人,急忙退出几步,道:“六将军,果然厉害,在下佩服。”战龙收了大枪,拱手道:“承让。”潘豹了哈哈地说:“六六六哥,厉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战龙惊讶道:“潘豹,我们俩也打一仗吗?”潘豹摇头说:“那样打,豹爷……豹爷,唯恐打打打,不过你啊。不过,豹爷……豹爷有的是力气,我跟你比试举石狮子。”说着,卷起袖子,大踏步来到后院兵器架子旁边的石狮子跟前,双手抓住石狮子大喊一声,“起!”那石狮子顿时脱离了地面,被潘豹聚到了空中。战龙惊骇道:“这石狮子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力气一样大了,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听战龙认输,潘豹得意地又将石狮子在空中举了几次,这才放下来,说:“老七……什么时候,来来京城,我跟他比气力。”战龙道:“你俩总会有见面的时间,潘豹,今天的比试,我们一比一,就算平手吧。”潘豹高兴地说:“好啊,我没有输给,六六六哥,太棒了。”战龙心中好笑,比武虽然没输给我,但是我上了你母亲,哈哈,你输得不是更惨吗?潘仁美和赵普忙着帮助赵匡胤集中兵权,下午又没有回来。吃晚饭的时候,潘夫人和潘凤用过饭饭起身回房,起身时潘夫人向战龙抛媚眼,示意晚上去她闺房一趟,战龙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潘豹的母亲真是个荡妇,今天下午刚被我上了,晚上居然还想要?看样子潘仁美今晚上回不来了,哈哈,我一定满足这个荡妇。”战龙一边和潘豹喝酒,一边想着晚上如何在潘豹成熟性感的母亲身上尽兴风流,潘豹傻乎乎哪里知道战龙想什么,一劲的劝酒,战龙喝的七八成醉意,就起身告辞,说是回房间休息,其实就偷偷溜到潘夫人房中来。“噔噔”战龙轻敲了房门两声,“进来。”房内传来圆润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战龙听到这娇嫩的声音,骨头都差点听酥了。轻轻推开房门,心头热血翻滚着。一进门就是一阵扑鼻的芳香,这种香味战龙今天下午闻过,再熟悉不过了,是潘夫人专用,任何男子都会被这种芳香给迷住。今晚的潘夫人特别迷人,她坐在床沿边,身上穿着粉红色单薄内衣,露出洁白的粉臂,下身穿着半透明粉红色丝绸裙子,这身性感艳丽的打扮让战龙心动不已。潘夫人盈盈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露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修长丰满的大腿尽露在战龙眼前。这些诱人的举动让战龙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战龙**高涨,直接扑向潘夫人那惹火性感的身子,就像饿狼扑食那样。战龙将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紧贴着潘夫人急促起伏的胸脯,战龙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压在对方那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上,那感觉真的是舒服无比,战龙的鼻子嗅到越来越浓烈的芳香,是潘夫人的体香。潘夫人吐气若兰,口中的香气吹拂到战龙脸上,使他更加意乱情迷。战龙的嘴唇慢慢贴近潘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两唇慢慢贴近……“六郎,今天晚上老爷被皇上留下了。”“伯母,我知道,我们就可以尽情风流快活了,我现在已经被伯母你的绝代风采迷住了,不能自拨……”战龙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潘夫人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她的肌肤完美融合,浓烈的**传入鼻中,让战龙双手不由都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了的玉峰轻轻的揉弄,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战龙至高无上的享受。潘夫人在战龙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过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行?”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战龙轻轻妩媚地笑了笑。战龙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天的。”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眸子中的笑意,战龙的心也跟着跳起来,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峰,说着便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长舌滑进她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战龙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战龙的**,让战龙的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潘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勾住战龙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战龙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战龙缓缓除下她身上的所有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战龙吞了一口口水,解除自己的武装,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她慢慢地迷失……

第71章 幽会郡主

京城有名的青楼“怡红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瘦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想必是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这“怡红院”果然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是人山人海,楼里进出的客人想必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怡红院”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楼的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整个大厅都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酒杯碰撞的声音,惟有那白衣公子坐的左上角,还保留一丝的安静,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美妙的美女。中年妇人一见二人便迎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潘豹咧嘴笑道:“好说。”说完随即从衣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怎么样,楼主,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原来这位妇人就是“怡红院”的楼主。这楼主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按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是她现在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潘豹点点头,看看那两位姑娘道也标志,挥手吩咐老鸨娘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怡红院的姑娘,如何?”战龙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歌伎,这两歌伎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两个歌伎怏怏而去,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战龙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潘豹眨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战龙拍拍潘豹的头,“豹子,你老妈是你用来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潘豹听不懂战龙说的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战龙劝着喝了一杯酒,“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战龙一听有此等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在哪里?我们这就去。”潘豹也来了兴致,“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是全城的男士都来这想一睹郡主大美人的风采。”“柴郡主?”战龙疑惑道:“她是全城最关注的美女吗?”战龙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豹子,去哪里能见到她?”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在前面那座桥下经过……”战龙恍然大悟,“我们赶紧去啊。”于是,潘豹带路,战龙跟着后面,二人来到怡红院不远处的桥上。想不到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模样全都是有钱家的少爷公子。这时,岸边和桥上想起了一阵雷鸣般的叫声。如缕地传出响彻云际。“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柴郡主,我好想你。”这些语句不绝如缕地传出响彻云际。河面中间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舟的带领下正朝这边驶过来。“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驶来!”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地道。随着官船的渐渐接近,场面越来越火暴,越来越轰动。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了,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什么“柴郡主,我爱你,爱到沧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了我的生命。”有些脸皮较厚的甚至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战龙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闭门羹。”想着想着,战龙从心中涌现出一个想法,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自己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将自己救上来,这样就可以一睹她的美貌了。战龙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战龙对潘豹耳语了几句,开始实行自己的方案。战龙说做就做,他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在河里,他奋力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喊了半天,竟然没一人跳下去救他,这也在他意料之中。他就是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果然,不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逐渐向战龙落水处驶去,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战龙拉了上船。那名官兵用手按住战龙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战龙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战龙虽然喷出了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战龙知道只有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战龙所料,过了一会儿,在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发话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醒人事的公子转移到这艘船上来,这儿有比较齐全的药品。”战龙闭着眼睛,只觉得好象已被人从一艘官船转移到了另一艘。在船舱的大厅里,两边排满了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就是柴郡主,她穿着华丽的衣裳,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肤色光滑如雪。这时,战龙被两名官兵抬了进来。柴郡主站了起来,慢慢地向战龙身边走去,她的走姿极为幽雅,身材犹如完美的曲线显现无余。这样美丽的身材再加上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了口水。郡主走近战龙身边,略略看了下战龙,忽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并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原来是他?郡主不动声色,叫人为战龙服下了药,战龙心中大喜,假装缓了一阵子。然后睁开了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使他神魂颠倒,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一张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漂亮脸蛋,简直是颠倒众生,一头华丽的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轻松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单薄的罗裙里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布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见战龙紧紧盯着自己那丰满的胸脯,这种过分的眼神让郡主脸色一冷,“公子,你在看什么?”被她这样一问,战龙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下口水,不好意思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上天堂遇见了仙女。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请不要见怪。”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孩的话一贯都是都是战龙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是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战龙产生好感。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自从那日分手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战龙辩解着道。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去。”战龙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呢。”柴郡主眉毛一挑,“你真的想报答吗?”战龙瞩目看着郡主风华绝代而又神情庄重的脸,痴痴说道:“原为郡主做任何事情!”柴郡主点点头,退后一步,神色转变,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战龙有点不知所踪,“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让我做吗?”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战龙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天生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静静地绽放在馨香的船舱内。“那,我随时听从郡主差遣。”“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等我。”有约会?战龙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第二日。战龙如约来到西城,果然见郡主在这里等候他,战龙上前,“郡主,想不到你比我来的还早?”柴郡主微微一笑,“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战龙答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自己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简单的约会这样简单吧?等来到西山,战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父皇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来,“杨家将,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战龙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战龙知道,赵匡胤篡夺了柴氏江山,郡主带自己来这里,莫非是想让自己帮助她?想到这里,战龙心中一阵紧绷。柴郡主轻轻点点头,“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疾猝死,就这样江山就落到了现在姓赵的手里。”说到这里,战龙分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那种让人感到胆战心惊的凛冽目光,战龙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了当初柴明歌的身影。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战龙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温柔婉约的娇娇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战龙一直盼望郡主再详细地跟自己说些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再往下说下去,“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战龙点点头,心中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看他父皇的皇陵,绝对还另有隐情,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战龙与郡主两人离开柴世宗皇陵,一路下山来,两人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其实是战龙故意靠近的。由于郡主俯着身,战龙从领口处望去,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沟,丰满诱人的胸部若隐若现,这勾起战龙的一腔欲火,吞了一把口水。他装摸作样的朝郡主身后寻去,看到郡主微微跷起的美臀,她那性感惹火的玲珑曲线勾勒出圆滑丰润的美臀,战龙真的忍不住想上前摸上一把。天空中忽然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长空,熙日躲进了云层,紧接着乌云慢慢密布整个天空,天色顿时黯淡下来。雨滴落在战龙脸上,战龙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时机试探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还真就辜负了上天对我的眷顾。”雨滴渐渐变大,“淅沥哗啦”地滴落着,战龙急忙伸手牵起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柴郡主也并没有挣扎,任由战龙牵着她的手。战龙牵着郡主的手跑上山,想找个地方避避雨。雨越下越大,战龙感觉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什么区别,和一位国色天香,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绝代佳人这样沐浴在天地之间,还真是浪漫。身后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战龙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而散发出来的香气,战龙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他想入非非,一时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战龙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有个山洞。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战龙就要进去,郡主忽然拉住战龙的手,战龙回头看了看她,郡主眼神透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战龙暗道:“古天雄那样厉害的绝顶高手,都被你一剑杀死。你会害怕这个黑洞?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安全感的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他轻轻拍了拍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是总比淋雨强啊。”战龙从口袋里找出两个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来,以至于他很怀疑以前的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的。郡主从兜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了,战龙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玉手,慢慢地向洞里摸索去。战龙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她的柔荑稚嫩柔润,战龙牵着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战龙一直摸索到里面,忽然之间狭小的洞豁然开朗,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空间这么大。”战龙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山洞。”战龙在地上搜集了一些干柴,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山洞里气候潮湿,战龙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忽然郡主“哇”的一声扑向战龙怀抱,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战龙岂有不受之理,他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郡主的纤腰,触摸到郡主的柔滑的纤腰,战龙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战龙轻轻拍了拍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战龙现在全身处在极度兴奋中,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是这么的富有弹性,战龙感觉到自己已经置身于弥漫的香气中,郡主身上发出的芳香几乎让战龙透不过气来,他喜欢这种香气,战龙的头下意识地向郡主的肩上枕去。他的鼻子触到郡主乌黑的长发,他的鼻子在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两人默默地这样相搂着,战龙感觉自己胸膛紧紧贴着郡主急促起伏的胸脯,而且这种起伏让彼此的胸部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又充满诱惑力的双峰真的让战龙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地捏上一把。但是,在未能确定对方身份之前,自己还是老实一些好,你当她真要是柴明歌,眼睛一瞪,杀自己还不如同杀一只青蛙?

第73章 极品王妃(1)

这一日,战龙早早就被潘夫人叫过来,潘夫人对战龙说:“六郎,晋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设宴,请我们过去见面,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战龙也十分高兴,见身边没有别人,凑上来说:“伯母,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未婚夫人是哪一个?”“这……”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还真说不准,我不敢贸然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战龙又道:“伯母,我们这就起程吧。”仆人备了轿子,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程后,轿夫掀开了帘布,道:“夫人,王府已经到了,请下轿。”战龙跟着潘夫人下了轿,眼前顿时一亮,晋王府果然是豪华气派,朱漆大门,卫士分列,门前的两个铜狮更是威武非凡。有门馆已经在此等候,战龙跟着潘夫人往里走,王府内果然富丽堂皇。非常之大,房间多不胜数,而且走廊东西连贯,南北交错,如果你不跟着领路的人走,恐怕真会迷路。府内有个花园,园内有座假山,山上有一片纯绿色的无花树,花是美丽的,树的美丽也不逊于花。战龙和潘夫人跟着领路人沿着花园大道一直走,道路两旁有许多大树,树的美在于姿势的清健或挺拔,苗条或婀娜。穿过花园之后终于到达了大厅,走进大厅后战龙顿时傻了眼,厅内珍宝琳琅满目,其中有金银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个个金光闪闪,光辉夺目。好气派,这么多宝贝啊。这时候,前面一阵喧哗,战龙一抬头,却见迎面大厅正堂左边端坐了三位雍容富贵的美妇人,三个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见到潘夫人领战龙进来,三个人一同站起来,“潘夫人,这就是杨家六公子?”潘夫人走上前来,与三位美妇一一见过,然后给战龙引荐,上垂首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她身材高大,颇有男子风度,容貌更具一番英姿飒爽之态,原来这就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战龙给陶王妃见礼,陶王妃点点头道:“老令公果然是将门出虎子,这次男伐楚国,杨家儿郎个个身先士卒,为我大宋做出了好榜样,尤其是六郎斩杀了楚国余孽马三公子,做得好。”战龙谦虚地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王妃乃是马上英雄,更是当朝名帅,望今后多多指教晚辈。”潘夫人又给战龙介绍中间一个美妇,这个妇人一身绫罗绸缎,相貌十分标致,比起陶三春虽然少了英武,却多了好几分妩媚,原来这美妇便是丞相赵普的夫人,张馨月。战龙给丞相夫人见礼,张馨月对战龙微微一笑,连连点头,道:“好英俊的后生,晋王殿下还真有眼光啊。”潘夫人又给战龙介绍最后一个,还不等潘夫人介绍,这美妇就自报家门,“小六子,我是兵部尚书王泽的夫人,在做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仪表堂堂还真不错,有空到我家去玩啊。”战龙心道:“原来是王泽的夫人郑佩琳,这娘们一看就是水性杨花之辈,那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比潘夫人还要色,有空六爷好好修理修理你。”“呵呵,见过王夫人。”战龙给郑佩琳见礼。然后,潘夫人领着战龙在右边椅子上坐下。仆人端上来茶水和点心,战龙见三位当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对面,自己这一侧,上垂首的位子还空着,还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着,会是谁的座位呢?看样子今天这些朝中大员的美貌妇人,都是来看自己的。战龙闲得没事,观察了一下晋王府的这间大厅,从屋顶的紫竹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做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颜色亦失去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华丽无比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只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能被苏芷玉看上眼而邀进挽云阁的,无不都是名重一时的一方大儒,他们自是其间名家行里,深明其中蕴藏的功力。而正中的一幅画,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富贵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而主人将其玄之于中堂,想也是其颠峰之作,引以为傲。看样子这位晋王千岁也是舞文弄墨的风骚之辈。大宋赵家这类才子还真不少,战龙记的宋徽宗是赵家最为杰出的代表,宋徽宗的书和画都有很深的造诣。战龙正想着,就听有人喊一声,“皇后驾到。”在场诸人急忙全都站起来。战龙只觉得眼前一亮,也跟着站起来,两个雍容华贵的极品女子在四名宫女的陪伴中,缓步走来,两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前面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是位刚强、有主见的女人。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会是多么迷人。不用猜,这便是赵匡胤老贼的正宫娘娘宋致瑶。想不到赵匡胤老贼还有这样正点的美妻,居然还不知足?还要霸占我的四姐。宋致瑶身后的美妇,肤白如雪,窈窕身姿无限魅力,微微隆起的酥胸蕴藏着无限美景,从那完美的弧线可略窥一斑。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象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她的袖子上面绣着精致花鸟图案,香肩披着一条白色的披风,掩盖住身后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这一位,因该是晋王妃符雪彤了。战龙不由得赞叹,好美的女人啊,她的发髻精巧有特色,在发角有用丝线穿成的珠花,垂在两侧,薄遮双鬓,显得俏丽多姿,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只簪,弧度完美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月牙儿耳坠,气朗神清,有种冰清玉洁,雅丽高贵的动人气质。与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宋皇后似一朵怒放的牡丹,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暇。晋王妃就是一盆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淡丽若烟,那文静中蕴藏着的风姿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叹。战龙跟着几位一品夫人跪倒参见皇后,宋皇后微笑着摆手,道:“列位爱卿姐妹,大家平身吧。”宋皇后坐到正上面座位上,晋王妃坐到战龙上垂首,宋皇后看看战龙,问道:“这可是杨令公的六公子?”战龙急忙站起来,“六郎参见皇后。”宋皇后微笑着看了看战龙,点点头说:“符王妃啊,晋王殿下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六公子不仅文武全才,尤其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听说这次剿灭楚国,她可是功不可没啊。”晋王妃道:“皇嫂,杨家将威名满天下,他们杨家儿郎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忠良之将。只是六郎的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接下来,晋王妃吩咐设宴,六位京城最有权势男人的美貌娇妻,陪着战龙吃了一顿令他永生难忘的宴席,战龙非常有分寸,知道在这几位皇室贵族夫人面前,不可以丢掉自己在她们眼中树立起来光辉形象,所以,一直规规矩矩用膳,并且面面俱到的谦让她们,表现出一个臣子,一个小辈应有的风貌。晋王妃对战龙十分喜欢,不住递给战龙夹好吃的菜,战龙连声道谢,只是经王妃却没有在这次宴会上提出战龙未来妻子的一丝迹象,看样子今天这些皇后,王妃都是来审查自己来的,那么,我未来的妻子,一定也是位举足轻重的人物。若不然,就不会由这么多身份最贵的皇亲国戚来审核自己了。酒宴之后,宋皇后首先说话,“诸位姐妹,哀家今天难得有空闲和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端午节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举行过球赛吧?这些日子待在宫中,简直把我闷坏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尽兴玩一把。诸位姐妹,希望你们等会赛场上公平竞争,不要再当我是皇后,好不好?”陶王妃率先说道:“皇后,这个你放心好了,这些日子,我们都没有怎么放松过,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仗。还是老规矩?”宋皇后微笑着说,“那当然,输了谁也不许赖账哦。”其他众人跟着符合,“谁也不许赖账。”战龙心道:“球赛?我赛!踢足球吗?太有意思了,记的历史上,足球曾经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发家的,但是,踢球向来都是那些仆人,侍卫,或者宫女玩耍用来供皇亲贵族观赏的,想不到这些皇亲贵族也耐不住寂寞,看来她们早已经十分熟悉球赛,看样子没少比赛。”于是,晋王妃带领众人去内堂换衣服,不多会儿,六女身穿紧身的绸衣说笑着走出来,紧身绸衣将她们的秀美的身段衬托的凹凸分明,脚下穿的都是干净利落的白色绣鞋,看样子这全都是踢球专用的服装。陶王妃笑哈哈提着一坛子美酒,对战龙说:“六郎,你帮我抱着这坛子酒,今天你来当裁判,待会儿我们比赛睡熟了就罚酒一碗。”战龙接过酒坛子,心中暗道:“这么一大坛子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战龙跟着她们一直来到晋王府的后花园,原来这里还真有一个专用的球场,古代的球场和现代不同,和现在室内足球的半场规模差不多,六人按照老规矩,分成两组。宋皇后,晋王妃还有潘夫人一组,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一组。宋皇后拿过球来,对战龙说:“六郎,你过来。”战龙急忙来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听。宋皇后说:“六郎,你当裁判,并且帮我们记录比分。球教给你,等会开球后,你再将球发给开球房。”战龙接过球看看,还真是一个皮球,里面显然是充了气,皮子的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却比现役足球轻了一些,战龙在学校乃是正选的前锋,对踢球自然不陌生,自从穿越之后,还从未过过足球瘾,现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抛到脚上颠了几下。晋王妃惊讶地说:“六郎,你也会踢球啊?”战龙说:“回禀王妃,我会踢一些,只是不懂规则。”战龙说的是真话,谁知道这些皇后王妃玩的是什么足球规则?双方队员做了一阵子准备活动,宋皇后让战龙开球。战龙一个潇洒的动作,将球开入场,双队员顿时开始了激烈的拼抢,战龙站在场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赛场上,臀波乳浪香艳无比,这几个美娇娘想不到各个都是身手敏捷,做出动作来十分流畅。但是并不是像现代足球那样具有极强的对抗性,而是倾向于半对抗,办表演性。宋皇后年轻的时候,也是马背上的女将军,见她接球之后,绕过防守的王夫人,飞起一脚,率先进球。场上比分,一比零!战龙坐在赛场边上,一边认真地记录比分,一边看着赛场上这几位英姿勃勃的美娇娘浮想练练……足球,在古代称为蹴鞠。蹴鞠"一词,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即古代的足球。汉代的《西京杂记》、《盐铁论》、《蹴鞠新书》、《刘向别录》中都有关于蹴鞠的记载。三国两晋南北朝时,蹴鞠之习依旧流行未衰。唐代时,蹴鞠仍是一项很普遍的运动,杜甫有诗曰:"十年瞰鞠将雏远,万里秋千风俗同"。但是,却有了很大的发展。主要有三:(1)有了充气的球:《宋朝事实类苑》中载:"颜师古注霍去病芽域踢鞠云:-鞠以皮为之,实以毛,蹴蹋而戏也-颜谓鞠乃如此,至晚唐己不同矣。"徐坚《初学记》:"今蹴鞠曰戏毬。古用毛纤结之,今用皮,以胞为里嘘气闭而蹴之。"(2)设立了球门:《文献通考》"蹴球盖始于唐,植两修竹,高数丈,络网于上,为门以度球;球二分左右朋,以角胜负,岂非时鞠之变欤?"(3)踢法多样:双球门踢法:唐人仲无颜《气球赋》中有记载。单球门踢法:从《蹴鞠图谱》中可窥一斑。无球门踢法:一人或几个人单独踢,称为打鞠;二人对踢叫白打;三人以上共踢称为场户,如三人场户、四人场户。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足球制作技术也有所改进。唐代的制球工艺,有两大改进:一是把两片皮合成的球壳改为用八片尖皮缝成圆形的球壳。球的形状更圆了。二是把球壳内塞毛发改为放一个动物尿泡,”嘘气闭而吹之”,成为气球。吹气的球,在世界上我国也是第一个发明。据世界体育史记载,英国发明吹气的球是在十一世纪,较我国唐代晚了三、四百年。球体的改进,带来了踢球方法和踢球技术的改变。汉代因为球是实心的,不能踢高,所以球门是就地建筑,所谓”穿地为鞠室”就是这个意思。唐代的球体轻了,可以踢高,球门就设在两根三丈高的竹竿上,称为”络网为门以度球”。在踢球方法上,汉代是直接对抗分队比赛,“僻脱承便,盖象兵戍”。双方队员身体接触就象打仗一样。唐代分队比赛,已不是直接对抗,而是中间隔着球门,双方各在一侧,以射门“数多者胜”。高球门的射门,从足球技术来说,是一种发展:而间接对抗,从体力训练来说,却是足球运动的一个退步。由于球体轻了,又不用激烈的奔跑争夺,唐代开始有了女子足球,女子足球的踢法是不用球门的,以踢高、踢出花样为能事,称为白打。唐代诗人王建有一首《宫词》,是说在寒食节这一天,宜春院的伎女以踢球为乐,寒食节就是清明节,在这一天,我国古代的人们有禁烟火吃冷食的习俗,都要郊游或参加一些体育活动,以消除寒食的积滞。皇帝宫中有这样的习俗活动,民间也有。唐代诗人王维《寒食城东即事》诗中说,“蹴鞠屡过飞鸟上,秋千竞出垂杨里”。可见踢球之高。杜甫《清明》诗中也说,“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也说明了踢球活动的习俗。这种习俗一直延续到南宋时期。南宋诗人陆游在《春晚感亭》诗中描写过这个情景:“寒食梁州十万家,秋千蹴鞠尚豪华。”又《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唐代不仅有了女子足球,而且有的女子踢球技术还很高超。唐人康骈写的《剧谈录》中记载了一个女子踢球的故事:京兆府的小官吏王超,有一天走过长安城胜业坊北街,“时春雨初霁,有一三鬟女子,年可十六八,衣装褴楼,穿木屐于道侧槐树下:值军中少年蹴鞠,接而送之,直高数丈,于是观看渐众”。这个三鬟女子能够接住军中少年踢漏的球,而且穿着木展,一脚把球踢了数丈高,是具有一定技术水平的。于此可见当时足球活动的普及。在宋代,足球是最受普遍欢迎的娱乐活动。“风流无过圆社”,”青春公子喜,自发土夫怜,万种风流亭,圆社总为先。”《蹴鞠谱》中的这些记载就是证明。踢球之所以成为老少欢迎的娱乐,是因为这种娱乐既使人”精神爽”、“消长日”、“度永年”;又可起到强健身体、预防疾病的作用,即”健体安身可美”,”肥风瘦痨都罢”。“得此消闲永日,运动肢节,善使血脉调和,有轻身健体之功。”此外,还可以“善诱王孙礼义加”,即培养人的道德情操。在七百年前,人们对于足球运动的娱乐、健身和培养思想情操的作用,已有如此充分的认识,这对于足球运动的开展当然会起极大的腿进作用。宋代的足球和唐代的踢法一样,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自打,但书上讲的大多都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共有几百个之多。《水浒全传》上写高俅陪宋徽宗踢球,“使了个鸳鸯拐”。驾鸯拐就是个花样动作,是用左右外脚踝踢球。描写高俅给宋徽宗表演踢球时,“那气球似膘胶一样粘在身上”。这就是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不同的一套一套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代的足球,由射门比准已向灵巧和控制球技术方面发展。宋代制球工艺比唐代又有提高,球壳从八片尖皮发展为“十二片香皮砌成”。原料是“熟硝黄革,实料轻裁”。工艺是“密砌缝成,不露线角”。做成的球重量要“正重十二两”。足球规格要“碎凑十分圆”。这样做成的球当然质量是很高了。当时手工业作坊制作的球,已有四十个不同的品种,每个品种各有自己的优缺点。制球工艺的改进,促进了踢球技术的发展;而制球手工业的发展又反映了社会需要量的增加。第一节比赛结束。宋皇后这边一共进了7个球,陶王妃那边进了5个球,比分是6:4。宋皇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姐妹们,中场休息,中场休息。”因为天气炎热,剧烈活动之后,六位美娇娘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都被汗水湿透,湿漉漉地粘在衣服上,勾起战龙无尽的**,一边茶水侍奉,一边拿起芭蕉扇子给各位长辈扇凉,中场休息时候,潘夫人突然红着脸小声对宋皇后说:“皇后,臣妾下半场恐怕踢不了了?”宋皇后美目一瞪,“潘夫人,你怎么回事?难道你想偷懒,扫哀家的兴?”潘夫人极难为情地说:“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个来了,实在不能跑了。”宋皇后顿时明白,原来是这样,她叹了口气,道:“真败兴,剩下半场怎么办?”晋王妃突然眼睛一亮,对皇后说,“皇嫂,不如让六郎替补吧,他不是会踢球吗?”宋皇后闻听大喜,就对战龙说:“六郎,潘夫人身体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战,不过可不许给本宫丢脸啊。”战龙连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将一定尽全力。”陶三春笑道:“六郎,刚才看你露的一首,功夫不浅啊,待会儿你可要脚下留情,我们现在就输着3个球,你可要知道,最后算总账,一个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输得多了,我们可输不起啊。”宋皇后却高兴地说:“那可不行,认赌服输,我还没见陶王妃喝醉过呢,今天一定要让你出出丑。”说完掩口咯咯笑起来。战龙说:“王妃过奖,六郎头一次参加比赛,什么经验也没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请多多包涵。”下半场比赛开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负责记录比分,战龙加入皇后的队伍后,一开始踢得十分谨慎,对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个不是朝中手握重权大臣的老婆?要是被自己撞坏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好在战龙身体灵活,加上有着对足球理论的全新概念,他经常出现在令对手意想不到的危险地带,得球后,直接射门,门是空门,尽管皮球较轻,但只要射术精准,基本上是百发百中。战龙并不想太过于夸张地表现自己,所以每两个当中就有一个射不中,或者带几下球,就将球传出去,把更好的机会让给宋皇后和晋王妃。有了战龙这样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晋王妃频频得手,练练射中球门,高兴的她俩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拥抱。战龙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晋王妃拥抱一下,也不知道皇帝和亲王的老婆,抱在怀中是什么滋味。终于,在比赛终场时分,战龙又是一个绝妙的助攻,晋王妃迎球怒射,射入了最漂亮的最后一球。比分也定格在18比10,进球之后的晋王妃高兴过度,跑过来居然与战龙拥抱了一下,战龙抱着晋王妃丰满性感的玉体,心中一阵激情荡漾,虽然只是暂短的一个拥抱,战龙心中已经被这高华无比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了。接下来,宋皇后开始亲自倒酒,她满上满满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说:“你们输我们八个球,就应该喝了这八碗酒,不许耍赖啊。”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了眼,以往比赛,双方最终差距也就两三分,三碗酒,王夫人和赵夫人两人喝一碗,陶王妃一人喝两碗,也就过去了。可是八大碗酒,就算陶王妃有些酒量,也是从来没有试过。看到两个队友畏惧的模样,陶王妃端起酒碗,给她俩每人分了一碗,“道,赵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帮不了你们了,八碗酒,我喝三碗,总够意思吧?我们大宋是马背上打出来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将出身,你们俩今天就喝出去吧。”说罢,率先干了一碗酒,第二碗喝下去,陶王妃已经有些发晕,三碗酒下肚,走路就发飘了。“皇后,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可是说到做到,罚酒全都喝了。”宋皇后点点头,看看赵夫人和王夫人,“你们俩快点啊,认赌服输,今天我好开心啊,赢你们这么多球真不容易啊,你们可不能扫了哀家的兴。”赵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窥,最后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去两大碗酒,不一会儿,就伏在石桌前醒不了了。宋皇后心中高兴,又倒了三碗酒,分给战龙和晋王妃每人一碗,“来,这一碗是我们的庆功酒,干!”庆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晋王妃也有了几分醉意,看到王夫人和赵夫人已经沉醉不醒了,晋王妃道:“皇嫂,她俩都不行了,我看赶紧派人送她俩回府吧。”宋皇后道:“今日玩的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宫了,雪彤啊,回头你要好好奖赏六郎。”晋王妃连连应允,命令家兵备好轿子,将几位夫人一块送走,宋皇后也做了凤撵回宫去了。潘夫人因为没有喝酒,自行告辞,战龙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晋王妃却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吧。”战龙一愣,潘夫人笑道:“六郎,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回我家住了。”战龙正在惊惑之间,晋王妃又有笑道:“六郎,难道你不愿意住在我们晋王府吗?”战龙闻听又惊又喜,“王妃,这个……我有些受宠若惊啊。”潘夫人咯咯笑道:“六郎,往后你还是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呢,慢慢就会习惯了。”潘夫人走后,战龙还没有明白过味来,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晋王妃顶多也就三十岁年纪,尤其是我还没有听说晋王千岁有女儿啊?晋王妃此时已经是醉眼朦胧,拉着战龙来到后堂,她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没有换,**混杂着汗香,惹得战龙想入非非,“王妃,恕小侄冒昧,刚才潘夫人什么意思?他说我是什么人的乘龙快婿?”晋王妃微笑道:“六郎,你愿意做我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吗?”战龙心中一喜,却无限惊疑,问道:“王妃,你和晋王千岁不是还没有生育儿女吗?”晋王妃道:“但是我们有养女啊,说起来,这个养女与我们赵家渊源也颇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亲女儿。”“啊?”战龙吃惊的惊呼起来。★☆★☆★☆★☆★☆★☆★☆★☆★☆★☆★☆★☆★☆★☆★☆★☆★☆★☆★☆★☆★☆★☆★☆★☆★☆★☆★☆★☆★☆★☆★☆★☆★☆★☆★☆★☆★

第74章 极品王妃(2)

潘夫人因为没有喝酒,自行告辞,战龙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晋王妃却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吧。”战龙一愣,潘夫人笑道:“六郎,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回我家住了。”战龙正在惊惑之间,晋王妃又有笑道:“六郎,难道你不愿意住在我们晋王府吗?”战龙闻听又惊又喜,“王妃,这个……我有些受宠若惊啊。”潘夫人咯咯笑道:“六郎,往后你还是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呢,慢慢就会习惯了。”潘夫人走后,战龙还没有明白过味来,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晋王妃顶多也就三十岁年纪,尤其是我还没有听说晋王千岁有女儿啊?晋王妃此时已经是醉眼朦胧,拉着战龙来到后堂,她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没有换,**混杂着汗香,惹得战龙想入非非,“王妃,恕小侄冒昧,刚才潘夫人什么意思?他说我是什么人的乘龙快婿?”晋王妃微笑道:“六郎,你愿意做我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吗?”战龙心中一喜,却无限惊疑,问道:“王妃,你和晋王千岁不是还没有生育儿女吗?”晋王妃道:“但是我们有养女啊,说起来,这个养女与我们赵家渊源也颇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亲女儿。”“啊?”战龙吃惊的惊呼起来。晋王妃笑盈盈地看着战龙,“六郎,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出来?皇后,还有那几位当朝一品夫人,全都是来为郡主相亲的,你好福气啊,大家对你一致同意。要知道,郡主的生父可是前朝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当今天子的结拜兄长,可以说,这大宋江山,本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战龙知道,这位晋王妃说起来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亲姨娘,可是,战龙现在还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几个子女,为何江山会落在赵匡胤的手中?还有,世宗皇帝死后,他的皇后晋王妃的姐姐哪里去了?导致年幼的郡主要被姨娘收养?这些问题,战龙都不能现在就问晋王妃,只能暂时闷在鼓里。“王妃,对于世宗皇帝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若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经平定了天下,天下黎民百姓也就在不用过战乱的日子了,世宗皇帝的遗女,当朝郡主,六郎对她十分仰慕,闻听王妃想将郡主许配给我,六郎心中是既高兴,又恐慌啊。”晋王妃问道:“高兴我明白,可是你恐慌什么?”战龙道:“王妃,在下只不过一名六品武官,镇守边疆的一无名小卒,和京城那些王孙贵族比起来,实在是愧不敢当,末将唯恐委屈了郡主。”晋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种攀图荣华富贵之人,再说我们柴家已经是权位及天,京城那些王孙公子,郡主还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双全,最主要的是,有着对当前局势的明朗判断。更具备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才华,这大宋未来的江山,还要靠将军你一人啊。”战龙急忙跪倒,“王妃如此信赖末将,末将一定尽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晋王妃悠然一愣,浅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将,吃的大宋朝廷的俸禄,要效忠的也是大宋朝廷,哪里能效忠我啊?”战龙却道:“可是六郎也认为,大宋朝实际是窃取了柴氏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姨妹,郡主又是世宗皇帝亲女儿,六郎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我今生今世只效忠王妃与郡主,王妃和郡主效忠谁,末将就不问了。”晋王妃满意地说:“你可真会说话啊,六郎,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战龙走过来,晋王妃拉住战龙的手,左看右看,越看越爱,频频点头,“真是个好孩子,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啊,可是我没有福分……”说至此,晋王妃脸上泛起一阵伤感。战龙心思敏捷,马上投其所爱,单膝跪倒说道:“如若王妃不嫌弃,六郎愿意认王妃做干娘。”晋王妃心中一喜,那震惊的喜悦之情也马上从脸上流露出来,爱怜地牵着战龙的手,“好孩子,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干儿子?”战龙马上磕头说道:“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儿子了。”晋王妃高兴地嘴巴都合不上了,“六郎,快起来,快过来,跟娘亲坐在一起。”见晋王妃这样喜欢自己,战龙也就顺其她的意思,挨着晋王妃坐下,一口一个干娘叫着,“干娘,你今天踢球一定累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晋王妃现在酒劲刚好上来,醉眼朦胧地说:“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给干娘按摩好了。”战龙温柔地说:“干娘,那你躺好了,躺着按摩,你会更舒服一些。”晋王妃这会儿已经是四肢绵软,任由战龙摆布,娇软的香躯仰在象牙床上,娇颜绯红,美目微闭。战龙轻声说:“干娘,你尽量放松些,我给你按摩了。”说罢,就将双手放在晋王妃的大腿腿面上,温柔地按摩起来。晋王妃合着眼睛说道:“六郎,辛苦你了。”她那浑圆的**向内微微一收,臻首向后微仰,高耸的酥胸却向前挺出,那向上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战龙轻轻抚摸着紫色薄绸下面的修长**,仰视着晋王妃风华绝代的风情,恨不得马上就将这个风情万种的干娘按在身下蹂躏一番。可是,战龙知道,晋王妃乃是赵匡义的发妻,性格又不同潘夫人那样温柔绵软,稍有不慎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镇静一下,慢慢循环递进的好。象牙床畔,花香弥漫,清新花香,让人倍感舒服。战龙见晋王妃慢慢有了鼻韵之声,就轻声说道:“干娘,舒服吗?”连问两声,见晋王妃没有动静,战龙心中暗喜,“原来是睡着了。”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战龙心中有些心猿意马了,就低声说道:“干娘,隔着衣服按摩很不舒服啊,这种方式不能让你退得到充分的力量渗入,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黏在身上不舒服的”见晋王妃没有说话,战龙又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战龙心道:“看她脸红的样子,不定醉到什么时候呢,赵光义不在家,这美貌的干娘一定是饥渴的厉害,嘿嘿,我先吃一会儿她的豆腐再说。”战龙见晋王妃躺在那里,如同羊羔一样任由宰割,就将晋王妃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衣脱了下来,里面是桃红色的肚兜和白丝短裤,看到那一抹雪白的丝绸,正面隐隐的透出郁郁的黑色,战龙不由奋然勃起,他屏住呼吸,竭力控制心神,伸手握住她的**上的香肌,不由一颤,她肌肤的滑腻、柔软,摸上去手感极为舒服。战龙并不急于享用晋王妃的喷香**,而是用那双极为温柔的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捶打、按压着晋王妃的一双**,晋王妃面色恬静,美目微闭,沉沉睡着。哪里知道自己堂堂亲王妃子,现在正在被自己刚认的干儿子肆意抚摸自己的玉体?战龙一开始还为她认真按摩,从**到纤腰,但最后终受不了她那白纱下微微隆起的圆臀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在她的幽谷中轻轻一拂。这一拂,触手柔滑,让战龙心动不已。见晋王妃没有反应,就更加涨了胆子,双手逐渐朝着**深处摸过去,假装按摩大腿的内侧,却在按摩中不时的用自己手有意无意接触腿根,随着战龙的抚摸,晋王妃玉体一阵轻颤,战龙清楚地看到,她双腿间那一抹白色丝绸的中央地带竟湿了。“她居然发春了?”战龙更加来了兴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片柔软,另只手不由自主的探入桃红色肚兜之中,轻轻揉着晋王妃那高耸柔软的乳峰,真是好软和啊。战龙正在津津乐道抚弄着王妃的玉体,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两个小宫女走了进来,战龙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两个小宫女看到王妃玉体半裸,也吓了一跳,但是看到战龙一本正经地再为王妃做按摩,战龙说道:“我正在为我干娘按摩,你们有事吗?”两名小宫女低声说道:“王妃刚才吩咐过了,要我们帮她沐浴。”战龙哦了一声,道:“我干娘现在醉的厉害,我帮你们将她抬到浴室去,你俩头前带路。两个妙龄宫女引路,战龙抱着昏睡的晋王妃来到后殿沐浴。穿过回廊,后殿小房间正中一个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是温水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战龙见这两个侍浴宫女都在十七八岁上下,俱是面容娟丽,身材诱人。晋王府美女如云,不可能存在庸脂俗粉。战龙说:“你俩赶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边等着。”战龙出来之后,溜了一圈,并没有走远,见到这里十分安静,猜想一般家人也绝不敢擅闯禁地。浴室,战龙就返回来,躲在屏风后面偷窥。两个小宫女见战龙离开后,便很利索的脱下宫衣及里面中衣,身上只剩了一袭肚兜亵裤,小肚兜下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已极。她们又上前来为晋王妃宽衣解带。晋王妃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裘裤,马上就被脱了个干净,这会儿的晋王妃因为被这一折腾,微微有些醒转,她眼睛也没有睁开,进入水中,洁白如玉的玉体看的战龙欲火熊熊。白玉浴池水面上满布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水雾朦胧中,美绝人寰的晋王妃宛然在浴池中央,两个侍女们只身着红肚兜,捧着池中热水往她身上淋浇。只见晋王妃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荧荧灯火掩映下,泛动着诱人的光泽。她樱唇微微含笑,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战龙喉咙里咕噜一下,干咽了口唾沫,直看得战龙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拼命移动脑袋换角度欣赏,想一睹水波下的妙景。晋王妃堪称完美的一对玉峰上在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蓓蕾的美丽……突然,晋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水中,原来是她醉酒醉的厉害,两个小宫女力量单薄,根本托不住她,这一下,引得两个小宫女失声叫出来,战龙赶紧跑进来,帮着两个小宫女将晋王妃从水池中捞出来,见她依旧是眉目紧闭,酥胸上一对玉峰挂满了水珠,引得战龙吞了一口口水,训斥道:“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两个小宫女虽然不认识战龙,但是今天战龙陪皇后和王妃在一起,她们是看到的,现在战龙有口口称称晋王妃为干娘,两个小宫女哪里敢和他顶嘴?只有老老实实低头不语。战龙说:“你俩都下去吧,还是我给干娘洗吧,你们看她醉成这样子,要是摔坏了凤体,你们担当得起吗?”“是!”两名小宫女巴不得赶紧退下去,先不说给醉酒的王妃洗澡滋味不好受,现在自己光溜溜站在战龙一个大男人面前,她俩羞得早就脸通红了,听战龙让她俩下去,马上告退。战龙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战龙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沉醉中的晋王妃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躯,矫喘哼吟。看着晋王妃洁白的**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战龙的鼻息也忍不住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她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战龙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晋王妃朱唇微启着。寇仲发出一阵低微的呻吟之声。战龙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口红的小嘴上,将舌尖伸过去,肆意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大手尽情地抓捏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并将舌头伸得更深之时,晋王妃忽然清醒了一点,“六郎,我没醉,你扶我起来……”她本能地用双手掩住了玉峰。战龙搂抱住晋王妃丰腴圆润的**,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当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润泽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战龙的心灵,在他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刹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欲拒还迎地呧着他的牙齿,当战龙正想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情不自禁地刁钻而迅速地伸入他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删节★☆★☆★☆★☆★☆★☆★☆★☆★☆★☆★☆★☆★☆★☆★☆★☆★☆★☆★☆★☆★☆★☆★☆★☆★☆★☆★☆★☆★☆★☆★☆★☆★☆★☆★☆★☆★☆★☆★☆★☆★☆★☆★☆★☆★☆★☆★☆★☆★☆★☆★☆★☆★☆★☆★☆★☆★☆删节晋王妃雪白丰腴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战龙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他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战龙让秀美王妃的舌尖引导着他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他的口腔里翻山倒海,他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晋王妃隐藏的许多幽怨的心声。一定是赵光义没有给她满足,好饥渴的女人啊!沉醉的晋王妃也感觉到有男人在抚摸她,再亲吻她,但是她意识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境。战龙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干娘,我在为你按摩啊,舒服吗……”已经陶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晋王妃努力想睁开眼睛,战龙将唇忽然又贴在了她耳朵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啊……六郎,我浑身好难受啊……”晋王妃浑身微抖。战龙的嘴唇轻含着她的耳缘,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一样从耳朵向周身扩散而去。感受着战龙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晋王妃“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战龙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半推半就地任凭他上下其手抚摸揉搓。删节★☆★☆★☆★☆★☆★☆★☆★☆★☆★☆★☆★☆★☆★☆★☆★☆★☆★☆★☆★☆★☆★☆★☆★☆★☆★☆★☆★☆★☆★☆★☆★☆★☆★☆★☆★☆★☆★☆★☆★☆★☆★☆★☆★☆★☆★☆★☆★☆★☆★☆★☆★☆★☆★☆★☆★☆★☆删节有一个意识,自己现在好像没穿衣服,身边与自己亲近的男子,不是自己的丈夫晋王殿下啊。她感到耳热心跳,心慌意乱,但是自己浑身极不自在,渴望被异性抚摸,那种渴望让她春心荡漾,以致没有力气去阻止战龙。比起刚刚那微妙的按摩来,这种方式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灵所萌发的愉悦,要比直接出没更能造成强烈的冲击。战龙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一直来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头,在留下一阵“滋滋”的响声后,那火热的嘴唇划过了她酥胸……晋王妃双手尽管掩抱着双峰,但是她的手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哪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的。然而,出乎晋王妃的预料,战龙的嘴唇并没有去拱开她的双手进而进犯她的玉峰,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下方的肌肤上。战龙的手忽然放开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圆滚的美臀上,但晋王妃的神经依旧紧张。删节★☆★☆★☆★☆★☆★☆★☆★☆★☆★☆★☆★☆★☆★☆★☆★☆★☆★☆★☆★☆★☆★☆★☆★☆★☆★☆★☆★☆★☆★☆★☆★☆★☆★☆★☆★☆★☆★☆★☆★☆★☆★☆★☆★☆★☆★☆★☆★☆★☆★☆★☆★☆★☆★☆★☆★☆★☆删节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成熟的少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晋王妃那隐藏深处的性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一丝愉悦,一丝贪婪,她的**已经强烈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删节战龙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晋王妃的娇臀,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龙枪顺势直接挺入幽谷深处……一手搂着晋王妃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她圣洁的玉峰。战龙伏在晋王妃的身上,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战龙的龙枪开始发射,七元真气也顺利地种入晋王妃的体内。

第77章 皇宫逍遥

东方紫玉一袭洁白的宫装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显现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惊心动魄的曲线,如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支光亮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愈发显得高贵清冷。缓步走到近前,看了看一脸娇羞的四小姐,对战龙说:“当然了,咏琪都告诉我了,这些天她心里一直想着你。要不然,师父我能把你带这里来?不过,刚才我一直站在外面替你们把风,现在完事了,快些把你的坏东西收起来吧。”战龙却不着急,趁东方紫玉不注意,一把将她抱住,搂在怀中说:“师父,可是,六郎的龙枪还没有发射呢,四姐已经全军覆没了,要不然师父你来住四姐一臂之力吧?”东方紫玉脸孔一板,“六郎,你太放肆了,连师父也要调戏吗?”战龙却认真地说:“师父,我不是调戏你,我是爱你,四姐来宫中还不到十天,就憔悴成这个模样,我看了心中那个疼啊,再想想,师父你在这皇宫中,已经差不多十年了,你比四姐受的苦更多啊,六郎一定要为你们解决痛苦和忧愁。”说着,大手已经顺着东方紫玉宫装摸了进去,直接握住两只柔软的。东方紫玉啊了一声,“小坏蛋,你还来真的?”战龙深情地说道:“师父,六郎知道,你的内心也是十分寂寞的,就让六郎爱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这样做的。”四小姐哼道:“小坏蛋啊,你就会欺负我们。”战龙嘿嘿笑着,继续对东方紫玉的进行了侵犯,在战龙不断的施压中,东方紫玉有些把持不住,在荆州那些日子,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几乎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只是因为战龙前往凤凰城震粮去了,未能来得及与美女师父相亲,回来的时候,东方紫玉奉旨先行一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战龙岂能放过?“师父,弟子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将七元真气练到了第四层,你就让我在你身上试一试吧。”战龙央求。东方紫玉红着脸说:“六郎,那七元真气,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气,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开你这小坏蛋的骚扰了。”战龙信誓旦旦说道:“我会珍爱师父一生一世。”被战龙这样一说,早就对战龙心怀爱意的东方紫玉,芳心一阵微颤,身子一软任他轻薄,她紧紧的抿着下唇,脸上的桃红无比。娇躯斜倚在战龙身上,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战龙的龙枪,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白纱下微微隆起的圆臀无一不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在战龙眼中成为了一道永恒的曲线。高高的盘云髻下,松散的发丝和雪衣一起飘舞,仿佛要随风而去,飘飘欲仙。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让人不禁生出不敢亵渎、顶礼膜拜的冲动。不是天上的仙子,却是人间的女神。“师父!”看着她举世无双的风姿,战龙不禁生出一种必须要征服她的强烈冲动,让这个强大至极、美丽得无以复加的女人躺在自己怀中任我恣意爱怜,那的念头在脑中迅速膨胀,最后竟成为一种坚定的信念。征服她!东方紫玉优雅的转过身来,美目四扫,看着自己手中战龙的龙枪,“六郎,你这么快就将七元真气练到了第四层?真是不可思议,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战龙呵呵说道:“是啊,这一路上,我和四姐修炼了整整一路。”四小姐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小坏蛋啊,怎么能出卖姐姐啊?”说着就来袭击战龙,却被战龙捉住,与东方紫玉一并按倒在身下……石桌前柔软的草地,东方紫玉和四小姐被战龙强制性的按倒,迫不得已背向他挺起自己的雪臀,战龙将东方紫玉的罗裙掀起来卷敷在腰上,两只大手分别抚摸着那两雪玉香臀,心中已是怒发高涨……“嗯,”东方紫玉一声娇吟,原来却是战龙的大手已在她丰嫩的美臀上揉动,时轻时紧,在四小姐眼下,被徒儿轻薄,她只感到战龙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不由扭动起来,“六郎,你到底要怎样啊。”战龙笑道:“师父,我想试一试,和你双修,是不是可以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东方紫玉苦笑不已,玉手用力的捶了一下战龙的胸膛,“小坏蛋,师父我懂的许多采阳补阴之法?你和我双修也不怕玩火**!”战龙愣了一下,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徒儿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师父吸取,也不后悔。”东方紫玉摇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师父的厉害。”东方紫玉柔媚入骨的话语让战龙飙升。“师父,不如你也嫁给我吧,我不是太高兴、得意忘形了嘛!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修炼。”东方紫玉哼一声,娇媚的白了战龙一眼,轻轻的往后靠了靠,“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要我嫁给你可是附有条件的!”战龙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上面那光洁如玉的滑腻,玉股之间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望着她妩媚清丽的娇颜,万千豪情皆化作绕指柔,目中蕴含深情,幽幽道:“师父能嫁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气。达成六郎的心愿,我这一生一定会好好疼爱师父的。”东方紫玉眼神一亮,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心生感动。战龙放开四姐,两只手紧紧的托住东方紫玉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的嫩肉,的龙枪,隔着一层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徘徊,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哦!”不久分身一震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没核枪实弹,隔着一层布料,她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战龙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要发泄出来。那畅快的感觉让战龙将她的**搂得更紧,感受着她**的柔软,微喘着气,“师父,我爱死你了。”说着,大手将东方紫玉的裘裤一下子拔下来,一把托住她肉感十足的丰臀,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龙枪对准那活色生香的绝妙禁地,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战龙奋力挺入……战龙贴到她耳边笑道:“师父,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东方紫玉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扭动娇躯,弓起了身子配合着战龙,“六郎,师父不行了,快些给我吧。”战龙恩了一声,全力一顶,“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龙枪一颤,精华爆发!强劲的精华打在东方紫玉柔软的花蕊上,东方紫玉已经十年不曾受过花露的滋润,这一下不由阵阵颤抖,身体娇软地滑倒在草地上。五代沿袭唐制,施行三省六部制度。所谓三省,就是中书省、门下省和尚书省,其中中书省正职为中书令,副职为中书侍郎;门下省的正职长官为侍中,副职为门下侍郎;尚书省正职长官为尚书令,副职为左右仆射。唐朝初年,三省正职长官都由正二品的文官担任,并为宰相。但自中唐以后,中书省和门下省的正职长官往往会作为对节度使的加官,不再实授,而尚书省更是因为李世民在登基之前曾担任过尚书令的缘故,从此就不再授予他人。这样一来,宰相就由三省副职长官及各部尚书、侍郎或其他官员加领同平章事者担任。同平章事也是本书中的一个常见词,它的全名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平章”是商议处理国家事务的意思,只有加了这个名号的大臣,才被视为宰相。但这仅指朝官而已,地方节度使加平章事或侍中、中书令等职,称为使相,虽然荣耀,但没有实际意义。在这一点上,五代与唐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只不过是尚书令一职不再避讳,也可以作为加官授出,比如说后唐年间,割据湖南的马殷和割据荆南的高季兴都曾被加官至尚书令。三省六部制度是一种非常完善的制度。中书省主管“发令”,如果遇到了国家大事,皇帝先要和中书省商议对策,等决议之后由中书省起草诏书,再由皇帝画敕后成为正式的诏书,然后发给门下省。门下省是主管“复核”的单位,接到从中书省传过来的诏书,门下省要认真核查,如果复核通过,则有门下省长官签字生效,转交给尚书省开始执行。如果不能通过,则由给事中批注后返还中书省,称为“涂归”。中书省拿到返还的诏书后只能重新拟定,因为没有门下省长官签字的诏书不具备法律效力,无法执行。诏书通过门下省之后,就到了尚书省那里。尚书省下设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其中左仆射掌吏、户、礼三部,右仆射掌兵、刑、工三部,这是实际执行部门,具体是那个部门的事务就交由那个部门处理。在三省六部之外,还有一个监察机构,称为御史台,长官为御史大夫,但不常设,五代中仅有后唐天成年间李琪实任过,其后不除,所以多数情况下,御史台的长官为御史中丞,下设侍御使、殿中侍御使、监察御使等职,主管纠察、弹劾百官事务,类似于现在的检察院。三省六部是政府的主要职能部门,除此之外,还设有诸多使职,典型的如枢密使、宣徽使等。枢密使是唐代宗年间设立的主管军政大权的官职,至唐末一直由宦官担任。后梁开国后,废枢密院,改设崇政院,以亲信大臣敬翔为崇政院使,列班在宰相之上,是国内的首席大臣。后唐灭梁后,罢崇政院,复设枢密院,以郭崇韬、张居翰为枢密使,其中郭崇韬兼领宰相,仍为国内的首席大臣。总体而言,五代枢密使职责和唐代变化不大,只是改为由大臣担任(唐末朱温诛杀宦官后,枢密使已改为宦官担任,但此时距唐亡仅有四年,故忽略不计)。宣徽使是唐末设置的官职,分南、北二院,以南院为先。宣徽南、北院使主管宫内诸司及郊祀、朝会、宴饮等事务,为宫廷事务总管,并能参与军国大事,权势极重,其地位略低于枢密使,等同于节度使,是朝中要员,多由皇帝亲信或外戚担任。除枢密使及宣徽使外,本书中常见的还有皇城使(宫廷守卫)、客省使(皇家礼宾)、飞龙使(管理马匹)、武德使(后期皇城使)、庄宅使(管理京畿官田)等使职,因重要性略低,就不一一介绍了,下面主要介绍一下五代一个非常重要的使职,即三司使。三司是户部、度支、盐铁三个财政部门的统称。唐代这三个部门各自设有长官,分别掌管赋税征调、财政收支、盐铁之利,对判三司事的宰相负责。大唐天佑三年(906年),昭宣帝将朱温任命为盐铁、度支、户部三司都制置使,这是三司使之名的第一次出现,但朱温并未接受。第二年,朱温篡唐,历史步入了五代,随后朱温建立建昌院,使其执掌天下钱粮、盐铁、度支等事,以养子博王朱友文判院事,这可以看作是三司使的前身。李存勖灭梁后,废建昌院,先置国计使,随后又将三司事务归于租庸使之下,但仍没有给三司使正式定名。直到后唐明宗长兴元年(930年),李嗣源第一次将这三个部门统一起来,任命张延朗为三司使,从此三司职权合而为一,成为了全国最高财政长官,并直接对皇帝负责。三司使因为掌握着全国的财政大权,所以地位非常高,成为朝中仅次于宰相和枢密使的要员,被称为次相或亚相。三司使的出现是五代官制的一项重大突破,其余中央官员,基本沿用唐制。而在地方上,五代也基本沿用了唐朝制度,实行方镇、州、县管理制度,不再一一赘述,下面简单介绍一下军队系统。

第78章 龙枪贵妃

晋王妃已经在等候战龙了,出了皇宫,战龙推说自己心中烦闷,想自己走走。晋王妃同意,让他早点回王府,自己就先走了。战龙在赵匡胤的后宫之中,肆意风流,这时候,赵匡胤也正在费尽心思收拢兵权。赵匡胤理顺好军、政、财权之后,还有一件大事让他一直寝食难安。早在后周郭威的义子周世宗柴荣登基以前,曾经的有过赵匡胤等哥八个金兰结义,结义时曾有誓约:取得江山后共享宝贵,轮流为帝,兄终弟及。尽管是在长期的征战当中,结义弟兄多数已经阵亡,但还剩下了自己的同胞弟弟,官拜晋王的赵匡义,还剩下磕头老五郑子明。赵匡胤恐怕日后江山旁落,就对郑子明起了杀机。就在今天一天,赵匡胤在御花园摆下酒宴,专门的请郑子明喝酒。在酒席宴间,磕头弟兄俩畅所欲言,谈到了兄弟的情义,谈到了同舟共济来之不易的大宋江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匡胤把话题转到了征求郑子明对自己当皇帝以来的意见上来。可怜了一代名将郑子明,死到临头了,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发现。郑子明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他当年没有参加过陈桥兵变,事后又对陈桥兵变的做法心里存在着一些不满。念及当年的结义之谊,就直言地历数了赵匡胤自登基以来的一些处理不当之事,说到兴起,又提到了赵匡胤如何对不起战死疆场的大哥柴荣之事。几句话说得赵匡胤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怒起心头。赵匡胤恼羞成怒,大骂郑子明:你敢侮骂君王,欺君犯上;举起龙泉宝剑当胸便刺,这一剑下去,竟把个勇冠三军的郑子明送上了黄泉。赵匡胤自然知道郑子明已经死了,顿足捶胸,大放悲声,嚎啕大哭,是我酒后无德,错杀了义弟郑子明。在场的众人,见我酒醉无德都不出来阻拦,统统的该死,接着,又枉死了一帮身边的工作人员。然后,命人用上等的棺椁把郑子明好好的成殮,然后派人宫中太监去汝南王府报信。战龙并不知道赵匡胤那边刚刚发生的这件事,只是再过几天就是赵匡胤和四姐大婚的日子了,总不能眼瞅着心爱的四姐嫁给赵匡胤老贼啊,战龙离开皇宫之后,心中烦闷,溜达着回晋王府,路过前面那条街时候,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兵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帮子家兵一副飞扬跋扈的面孔,战龙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兵封锁了这条道路,难道自己还要绕道而行?战龙想回家,还真被这伙人拦住了,战龙奇怪道:“你们这是什么规矩?这大街居然不让走?”那家兵头看看战龙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太师府吗?”战龙惊讶道:“太师王泽?”那家兵不耐烦的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咧咧,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儿,免得静了凤驾。”说着,就将战龙推开。战龙哼了一声,有心和他理论,但是考虑到太师王泽是兵部尚书,她的女儿又是赵匡胤的贵妃娘娘,就连潘大人对他也是谦让几分,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这老小子又在皇上面前讲自己的坏话。战龙打定主意,刚转身,就听到那边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使了过来,六郎心中一动,心道:“自己还从未见过这王娘娘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赵匡胤的女人与六爷的女人谁的更好。”于是,战龙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只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不多会儿,凤辇来到门前停下,那些家兵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的分列两侧,小宫女上前挑开车帘,从上面迈出来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战龙眼前一亮,见她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琼鼻丹唇似都经过精心雕刻,显得那样完美。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让六郎忍不住想解开那腰间的裙带,一探蕴藏在那底下的无穷奥秘。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王泽老贼,你***,居然养了这样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的六爷都心动了。对了,我前天还与她的母亲踢过球,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的母亲十分风流,说不定,这王贵妃也是**一个。见王贵妃进了太师府,战龙心中谩骂着王泽,心中越发被王贵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不由邪念丛生。找了个小酒馆,喝了几口闷酒,已经是夜幕降临,战龙又想到王泽的贵妃女儿,他心里一阵兴奋,心道:“那王泽老贼的老婆和女儿都是极品,我先上了你的女儿,回头再搞你的老婆,再看看你还神气不。日后还不踏踏实实为六爷效力?”想到这儿,战龙在酒店再也待不下去,想到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回家陪父亲去了,嘻嘻,六爷今天晚上,就找她去……说干就干,战龙又喝了一大口酒,算了酒钱。来到太师府后门,趁着天黑,跃过高墙,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未免有点儿砰砰直跳,顺着灯光开始找,找来找去,还真找到了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里里外外的忙活,战龙断定这儿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战龙悄悄攀上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今夜风清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之后偷偷的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尖尖的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这是一雅致优美的阁楼,小屋左边摆放着一具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而是那道薄纱后那曼妙的身影,随着主人的起伏显得婀娜迷人。正在沐浴,那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那哗哗的水声似也组成了一道华丽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美的出水芙蓉。一瓢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湖面。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像柳条一样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让人心荡神摇。“恩”美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雪白的玉峰略微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健美。不知何时,那娇美的玉峰上竟多出一双手来,攀上那两高峰峭壁,捻动着正中的一粒嫣红。战龙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嘿嘿!六爷可以满足你。”趁王贵妃在外间屋沐浴,战龙转身来到里间屋后窗前,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子上刚刚泡上的香茶,战龙邪笑着,将随身所带的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一个,倒入茶水之中,然后自己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面,静候王贵妃出浴。工夫不大,两个小宫女陪着身穿了一件乳白色透明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王贵妃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仔细的端量着自己的沉鱼落雁之容,随着一声轻叹,挥挥手道:“你们俩下去吧。”“是!”两个小宫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镜子中的女人,真美!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艳光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洁无暇。举动沉静,外表矜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为之心颤。一件乳白色轻薄纱裙,透视出娇好的身材和玲珑起伏的腰身,战龙看的连连点头。云状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支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战龙鼻间。那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兰花纤指根根如玉,轻轻拂过绝美的脸庞,伴着一声叹息,她走向香榻。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之传过来,那双纤纤玉手,顺着洁白高隆的酥胸,一路向下,一直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战龙猜想,这药效还真快,唉!这个无用的赵匡胤皇帝佬,白白浪费了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非给六爷给她灌溉一下了。喝过战龙的烈性春药,王贵妃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完全置身于一片虚幻中,那片虚幻就是她长久以来曾经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隐隐的,感觉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男性身体抱住,王贵妃娇吟着,开始迎合着来人的热吻,这更使她欲罢不能。“快些,给我!”战龙阴阴一笑,脱了衣服,直接朝着迷幻中的王贵妃压了上去。战龙抱住王贵妃那温软柔滑的娇躯。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情火激扬得乱闪,春意无边了。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大手在王贵妃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尽情游走。王贵妃的一双玉峰坚固,无法一手把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美丽纤细。红润的樱桃,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柔和的月光倾洒在王贵妃的身上,让战龙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的媚态。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美丽的肩头、摇曳生姿的、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当然最吸引寇仲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了。王贵妃温驯地靠在战龙怀中,任战龙的手指游移于她的敏感地带,静静地享受战龙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战龙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删节★☆★☆★☆★☆★☆★☆★☆★☆★☆★☆★☆★☆★☆★☆删节王贵妃玉女洞内的软滑湿热紧缩,让战龙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将自己的龙枪抵在那一团湿滑的紧窄玉门之外,战龙又一次为之热血沸腾,仔细的的又看了一眼即将因为自己而改变命运的女人,战龙满意的向前送入,再一次进入那温暖紧窄的湿滑洞府后,战龙快乐的耕耘,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精华爆发的一刹间,战龙发现自己的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现在已经五级了。王贵妃娘娘在迷幻中又获得了生平以来第一次满足。战龙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贵妃娘娘娘娘的玉体,尤其这个美艳动人的娘娘是赵匡胤最为宠爱的王贵妃,战龙享用完毕,并不急着逃走,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老贼在朝中的飞扬跋扈,战龙摇摇头道:“今天一下子让赵匡胤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六爷我这样有才。”战龙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之上,紧紧握着那一双柔软的雪峰,慢慢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身边一声尖叫,战龙睁开眼,看到王贵妃已经醒来,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你……你是谁?干吗睡在我床上?”王贵妃惊怒之余,又发现自己浑身**,啊的一声,就想逃开。战龙一把将她捉住,拽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王贵妃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娇躯在六郎怀里突突颤抖,“你……你不是好人,胆敢欺辱本宫,来人……”战龙见她叫喊,伸手将她的手掩住,道:“娘娘,你这一叫唤,别人可就全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草民一个,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一陌生男子赤身**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你们全家都给遭殃!”王贵妃听吧,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战龙将身子压上来,看着娇柔的像一只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的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了一个无用的君王身侧,让你受尽孤床冷枕,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明了。”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战龙笑道:“娘娘在此之前,偷偷自慰,这就是铁的事实。可见赵匡胤满足不了你啊。”王贵妃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花险些就要掉出来,战龙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床冷枕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那样孤独一辈子?”王贵妃闭口不语,战龙将她的**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就是为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的,现在,你要还是不要?”战龙坏坏的用龙枪研磨着王贵妃,王贵妃身上药力未消,被战龙这样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的伸出藕臂,将战龙紧紧抱住,娇羞道:“不要啊!”战龙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天伦之乐,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王贵妃咬着嘴唇,哼哼两声,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迎合起来,战龙也不再多说,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来翠微居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删节★☆★☆☆☆★☆★☆★☆★☆★☆★☆★☆删节施展浑身本事,将王贵妃又带入**,事毕。战龙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战龙道:“白马王子不假,我更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剿灭南楚的杨六将军。”王贵妃闻听,怒道:“大胆杨六郎,居然敢戏弄哀家。”战龙抚摸着她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今天的这般快乐,那岂不是悲惨得很?”王贵妃听罢,幽幽哭起来,道:“哀家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这小坏蛋……”战龙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灭九族啊。”战龙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了得?”战龙亲了她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王贵妃红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黑锅。”战龙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虽然不如皇上的老婆名字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谁料王贵妃伸手拉住,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战龙顿时热血涌上头顶,低头紧紧吻住那欲说还羞的樱唇,用实际行动再次让王贵妃快活起来……直到雄鸡报晓,战龙才做完了第三次,王贵妃也舒舒服服的昏睡过去,战龙悄悄穿起衣服,离开太师府,回到晋王府家中,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又美美的补上一觉。睡的正香,被人叫醒,战龙迷迷糊糊中,还以为自己和王贵妃正在亲热,顺手将来人抱住,却听一声娇吒,“六郎!”睁眼一看,眼前之人正是晋王妃,她正在怒视着自己。今天的她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更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被拦腰拦腰抱住,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做了梦中的相好?快些放开我。”战龙急忙松手,晋王妃坐到战龙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战龙惊问:“何事?”晋王妃缓缓说道:“三千岁,郑子明死了。”公告:各位读者,杨家将的同人很多,在此声明,本书绝对属于正版,其他地方如果有雷同情节的,都属于他抄袭我。门艳旅,女主角,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烟,四娘,四姐,白凤凰,明歌郡主,萧绰等都是我的原创!别人使用我创建的女主姓名,都属于侵权!

第79章 灵堂风流

汝南王被杀,是真真确确地死在了皇宫之内,死在了自己的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之下,他的夫人陶三春怒不可待,当天晚上就聚集了府中家兵家将,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着五城兵马司的职位,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部下。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了皇城,陶三春要找赵匡胤讨命,吓的赵匡胤紧闭了宫门。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都纷纷赶来,大家都跪下来请套王妃息怒,都说皇上是因为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了争执,并非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自己。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战龙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去,晋王妃急忙上前阻拦,哀求陶三春冷静一些。战龙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大家都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大家都很难过。”陶王妃听到这里,呜呜地哭起来,战龙低声对她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城去,杀了赵匡胤,也只能落个弑君乱国的罪臣,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眼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将三千岁的尸骨收敛了,再找狗皇帝算账。”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里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啊,王爷已经死了,先给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账。”于是陶三春收兵回府,战龙对晋王妃说:“干娘,晋王妃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料理汝南王的后事,顺道劝劝她。你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去劝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一下京城的局面再说吧。”晋王妃认为战龙说的有道理,就让战龙去帮助陶三春料理汝南王的后事。自己和赵普,潘仁美,王泽,高怀德进宫面圣去了。战龙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念汝南王,战龙帮着应酬接待,无形之中就与这些京官们熟悉了,加上战龙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钦佩,这件事,本来就是赵匡胤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战龙也看得出来,知道现在赵匡胤惹得朝纲众多大臣不瞒,没有人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丈夫的灵位发呆。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郑子明生前的模样……十八年前。想当年,流落江湖的好汉郑恩(字子明)路经蒲城县,因偷西瓜,遭到看瓜女陶三春的痛打。赵匡胤见她才貌出众,从中撮合,郑恩与陶三春订下姻缘。周世宗柴荣登基后,封赵匡胤为南平王,郑恩为汝南王,并恩准郑恩与三春完婚。三春自别后也日夜思念郑恩,钦差要她进京完婚,她不穿凤冠霞帔,骑一头小毛驴,领弟弟陶虎赶往京城。他们来到汴京城外十里堡,遇到赵匡胤和郑恩派出的大将高怀德。高怀德乔装成红胡子响马,扬言要陶三春做他的压寨夫人。陶三春闻言大怒,与之交手,经过一番酣战,陶三春击败了“响马”。高怀德在无奈之中,吐出了真情。陶三春闻讯后,怒火中烧闯入皇宫,欲找郑恩算账。郑恩见陶三春闯入金殿,悄悄躲藏起来。柴荣见三春目无朝纲,命御林军将她拿下,御林军又被三春打得落花流水,大将高怀亮也被打得一败涂地。柴荣只得命赵匡胤连夜去找郑恩,给他们成婚。郑恩询问十里堡战果如何?高怀德谎称他暗射雕翎箭,把三春射下坐骑。郑恩听后,以为煞了三春的威风,随即回府完婚。郑恩为摆王爷架子,在洞房中连称口渴,要三春给他倒茶。三春强压怒火,不予理睬。当他发现桌上放着卖油梆子,以为三春有意羞辱于他,要丫环取家法惩治三春。三春忍无可忍,与郑恩动起手来,几个回合就把郑恩打翻在地。郑恩自知不敌,跑出洞房,连呼高怀德助阵。高怀德已跑得不知去向。柴荣、赵匡胤闻讯后赶来劝架。陶三春当着他们的面,立卖油梆为郑家家法,以示永不忘本。郑恩跪地赔礼认错,夫妇言归于好。柴荣封陶三春为一品勇猛夫人,准予参与朝政。大婚那一日……整个陶家庄都忙活起来了。老两口子人缘也好,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拜完天地,到晚上入洞房,陶三春的在床上坐着,头上蒙着盖头。郑子明的坐在桌前,心里头直犯核计:这可有意思!昨天挨了她一顿打,今天他成了我媳妇。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接她欺负要真那样,我郑子明怕老婆的名声就得传出去了。不行,我郑子明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该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可是,想什么办法让她怕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嘛!我不去揭,她就得在那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见桌子上放着酒,还有菜,那是供他们夫妻用的交杯酒。他没理陶三春,自己在那喝起_酒来了。“嵫儿”一口酒,“叭儿”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儿。陶三春坐在床头,等着丈夫来给她揭盖头,一等不来,二等不来,听见杯盘响动,知道他在那儿喝上了:怎么他不懂规矩我得告诉他:“郎君,你怎么在那喝上了”“嗯,我饿了,吃点东西。”“那是交杯酒,得咱们夫妻一块儿喝。你过来把盖头给我揭下,咱们一块儿喝了交杯酒,准备安歇吧!”郑子明开始气人了:“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能和我男子汉大丈夫平起平坐你在那儿歇着,我在这儿喝着,等我吃饱了、喝足了,剩下的全归你。”陶三春一听: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再一想:不行,爹娘还嘱咐我呢,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大喜之日,我更得耐心点:“郎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婿之日,没这个规矩。”“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得听我的。”“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对,我就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了,当了我的老婆,就得姓我的姓,你叫郑陶氏。”“咳!小家小户才那幺叫昵,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儿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叫了王妃,你就得听王爷管。”“为什么非要听你管”“别问,老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儿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报昨天挨打之仇!”这句话,把陶三春惹翻了。“刷”!自己扯下盖头,“腾”地一声站起来,手指郑子明:“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收拾你!”于是两个人扭在了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一个被窝了,往事如浮云,萦绕眼前,陶三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来,战龙端过来一碗荷包蛋,“王妃,你吃些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陶三春接过碗,口中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可怎么活啊?”战龙拍拍她的肩,“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陶三春精神一振,“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战龙说:“王妃,实不相瞒,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婿,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老贼夺去了大周的江山,现在有杀害了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了,早晚要遭报应,我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陶三春顿时惊喜往外,情不自己拉住战龙的手,“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战龙搂住陶三春的肩膀,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六郎,你说话可要算数,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这……”战龙实在没办法答应陶三春,自己就一定能杀得了赵匡胤,毕竟他是当今天子。“六郎?”陶三春杏目中泪水又流出来,“六郎,王爷死的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老贼。”战龙不忍心让她失望,就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六郎。”陶三春轻唤一声,轻轻靠近战龙怀中,此时的她已经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丧失丈夫,十分无助的弱女子,陶三春也清楚,自己手下那些兵将,今天跟自己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之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样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自己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六郎,我知道你有难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为我家王爷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陶三春今年只有三十五岁,正是风华盛茂的好年华,那幽香的身子依偎在战龙身上,不仅令战龙浮想练练,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又生怜爱之情,“三春,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是,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杀了赵匡胤之后,大宋的江山社稷怎么办?皇位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陶三春点点头,“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抬起脸,看着战龙正义轩昂的严肃表情,两个人现在身体已经是密合在一起,战龙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了战龙的腰,“六郎,我……”她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有些过于密切,尤其对方是比自己小着十几岁的少年。“王妃……”战龙却收紧了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陶三春被战龙吻上,心中一凛,想要挣脱,手掌不断地推着战龙:“六郎,不要这样。”战龙却抱着她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上下摸索。虽说是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十分难受,战龙的大手在她高耸的双峰上捏弄一把,又停留在她大腿上轻轻探索。陶三春在战龙的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大的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战龙见陶三春情浓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陶三春娇喘声声,欲拒还迎,十足柔顺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妇人一般,弄得战龙心中欲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手上却是不停地动作着。不一会,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渐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缎,却又极富弹性的肌肤。激情地热吻又持续了好一阵子,战龙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解来裤带,就在此刻,“啪”的一声脆响,战龙脸上挨了一记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战龙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陶三春已经气急地从地上捡起方才被自己脱落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上身,呜呜哭泣道:“你们就会欺负我们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战龙凑上来,亲切地说:“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陶三春指指郑子明的灵位,“就算你喜欢我,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战龙脸一红,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啊,自己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哎!真是不应该啊,可是又看到陶三春那光滑白腻的裸身,战龙心中又是一阵冲动,大手一张,又将陶三春抱住。“你……”战龙一把抓住陶三春正在穿衣的手,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陶三春这次拼命地挣扎,但是仍是在战龙的禁锢之下,难以脱身。陶三春尚未着上身的衣裳再度地掉在地上,“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战龙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陶三春叹口气,将头垂在战龙肩膀上,“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在看着我们。”战龙道:“我若说半句戏言,让我五马分尸之死。”陶三春在战龙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之下,终于还是慢慢地动起情来。战龙察觉出陶三春成熟**上透露出来的讯息,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中央,陶三春的双腿猛然紧闭,但战龙不离不弃地坚持顶了片刻,陶三春终于似乎是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骚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抚慰一下,最后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了开来!战龙的大腿终于插入了陶三春的两条**中央,尽管隔着一层裤子,还是明显地感觉到陶三春的灾!战龙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手迅猛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紧搂着陶三春。陶三春见战龙已经全身**,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之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即将沦为战龙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法,让自己就这样沉沦进去而已,所以她必须找到一个寻回尊严的接口。“六郎,我有个要求。”战龙停下手来,“王妃请讲。”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要是怀上了,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脸来。战龙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之后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随后,战龙在陶三春额头亲了一口,“这样总可以了吧?”“六郎……”说到这,陶三春已经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的处女般,将头轻轻地埋在战龙的怀中。战龙不禁心花怒放,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自己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既然如此,也就不急在一时了。放开秦红棉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呆呆地回望着我,一时间二人都忘了此刻都是浑身**。战龙看陶三春,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稍有些许上扬,平舔了几分狠恶之色,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此女经历的风霜。此刻陶三春被战龙挑逗的欲火已起,不期然便想到那**之事。二人相互凝视甚久,突然间同时前扑,便吻在了一起。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战龙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交汇,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战龙放倒陶三春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先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陶三春春色满布脸上,虽不言语,但是神情却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战龙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裳。陶三春双目紧闭,不敢看战龙的动作。战龙见她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到自己的龙枪已经难以忍受,便也不再嬉戏,龙枪对准陶三春桃园禁区,抬股挺腰直达到底!删节★☆★☆★☆★☆★☆★☆☆★☆★☆★☆★☆★☆★☆★☆删节剧烈冲刺之后,战龙也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七元真气伴着精华爆出。陶三春被战龙那强劲滚烫的龙阳一激,只觉得更超方才的一股**再度袭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战龙,本能的送上香唇,与战龙激烈地拥吻着,战龙的身躯压在陶三春**的身子上,汝南王的灵堂为了两人享受**后的温存的处所。战龙轻声地在陶三春的耳边轻语:“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陶三春满脸羞红,不期然地点了点头。**后的余韵使得她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的娇艳,平添了一种迷人的风韵,“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战龙点点头,又含住了她的樱唇,深深地亲吻起来……下集预告:六哥在晋王府与晋王妃真情告白,晋王妃被收入后宫,大家订阅,鲜花支持六哥后宫继续壮大吧!

第81章 丞相夫人

因为心中有底,战龙马上就想准备一身像样的朝服,于是晋王妃给战龙介绍了京城第一裁缝的安家老店。战龙骑马来到安家老店,这里是东城边上一条很著名的胡同,安家老店就坐落在胡同口。战龙将马拴好,走了进去,大声道:“店主,我做衣服。”店主忙笑脸相迎道:“哟!大爷,里面请吧。”店主将战龙让到里面,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让战龙跟自己量尺寸,量完尺寸,看外面天已经黑下来,这时候,外面又来了一顶轿子,轿子里面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安裁缝,上次我订的那身衣裳做好了么?”这声音挺起来有点熟悉,战龙猛然抬头望去,四目相对,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你也来订做衣裳么?”战龙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啊,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的,你来取衣服吗?”“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帮陶王妃吧。”战龙叹道:“是啊,汝南王被万岁误杀,我在那里帮帮忙。”“恩,六郎,你是好样的,真是很有同情心啊,满朝文武都害怕得罪皇上,不敢像你这样做。”见到这间雅间里面没有他人,只有赵夫人和贴身的丫鬟,战龙就跟赵夫人就这样攀谈着,灯光无声地洒落在赵夫人颀长的娇躯上,在店铺里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无限美好的剪影。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这幽香分明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战龙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赵普的女人还是另有一番风韵啊。”战龙心中越发生痒。不一会儿,安裁缝江已经给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放下之后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吧。”之后,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小桃红出去之后,赵夫人凑上前来,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汝南王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战龙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她又为何这般试探着问我,莫非里面还有赵普什么事?”战龙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啥郑子明的历史,同时口上说道:“赵夫人,陶王妃这几天心情一直很差,她带领兵马逼宫,你是知道的,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昨天晚上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说什么?”战龙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万岁爷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赵夫人激灵打了一个冷战,“什么,他怎么知道的?”说完之后,放察觉自己说漏了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战龙。战龙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菲,赵丞相和万岁爷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宋太祖,汝南王三个人一起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万岁爷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赵夫人现在已经是心惊肉跳,“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的事啊,是万岁爷非逼着我家老爷想办法的。”战龙点点头,“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的话,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啊?陶王妃会怎样?”战龙道:“给汝南王发完丧之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杀不了万岁爷,杀你们全家替万岁爷顶罪,我想,万岁爷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杀汝南王的,朕一时糊涂,喝多了酒,导致酿成大错。”“哎!我就知道万岁也会这样说。”赵夫人急的直跺脚,“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啊,我们老爷真是无辜的。”战龙恩了一声,看着赵夫人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不慌不忙用手揽住了赵夫人的柳腰,“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恩,六郎。”赵夫人见自己距离战龙太近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符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坐坐。”战龙见她好像要走的样子,就说:“赵夫人,你刚做的这件衣服样子不错啊,何不在这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不了,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赵夫人笑言婉拒道。“夫人,就在这里试罢,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多麻烦。”战龙不动声色地说。“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的,我都是他的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尺寸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的。”赵夫人这句本来意在表明自己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战龙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六爷我其实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战龙故意装作不悦道:“赵夫人身材这样好,穿上着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听战龙夸奖自己,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战龙目送着赵夫人那无限完美的曲线背影,她今日穿上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轻薄的长裙,两肩的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战龙内心一阵澎湃。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刚将外衣脱下来,战龙就一挑帘子跟了进来。“夫人,你真美啊。”“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赵夫人,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想你,你太漂亮了。”赵夫人没想到战龙竟会大胆到说出这样的话,怒斥道:“六郎!你胡说些什么,快让开!”战龙烦躁更甚,只觉周身不适,血脉贲张,有种不可抑制的狂暴冲动。赵夫人见他脸上突地面目扭曲,血筋凸现,眼瞳也变成血红之色,仿佛化身成恶鬼魔神,恐怖之极!赵夫人不由的‘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下一刻,战龙竟冲她张口邪恶的一笑,赵夫人儿更是惊骇,吓得连忙往后退。战龙追上来,从身后猛然将上赵夫人颤抖微凉的娇躯揽入了怀中。战龙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赵夫人随即缓缓的转过头来,美目满是惊奇,但却没有任何的愤怒,战龙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用的着我,就想服从自己了。战龙在她耳边轻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待你好的,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战龙在一点一滴地瓦解着赵夫人的意志,赵夫人深不可测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战龙从中马上寻找到了那一点一星的情火。战龙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也一定很孤独很落寞,这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赵普人过中年,生命力哪有自己那么年轻茂盛,身为女人,她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赵普最近一定忙于集中兵权而冷落了娇妻,机不可失,战龙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战龙轻轻吻在赵夫人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冰冷的双唇上。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齿关,不让战龙得逞,战龙能吻到她冰薄的红唇已经满足到了极点,他不想过于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自己的情绪。战龙适机停止了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依然没有放开赵夫人的娇躯,环绕在她的纤腰上,战龙深知如果他把双手也放开那好不容易捕捉到的机会又要从手中溜走,他只能给赵夫人缓冲的机会,绝不能给她回心转意的机会。战龙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了,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之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了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赵夫人似乎被战龙的一席话所触动,她的手轻轻握住了战龙的手臂,战龙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向她樱唇上吻了下去,战龙这次吻得没有刚才那么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中。赵夫人美目紧紧闭上,娇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战龙对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战龙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赵夫人“嘤!”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战龙成功的俘获,他的手伸入长裙抚摸在让他早已向往许久的秀腿之上。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战龙的抚摸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战龙将她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帘布之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战龙右手轻轻撤去她黑色的裙带,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之上,战龙轻轻褪去她轻薄的外衫,面孔紧紧印在她温软的胸脯之上。赵夫人受不住如此的亲热,开始热烈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战龙的头颅,战龙慢慢地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赵夫人的双手捧住战龙的面孔牵引着战龙来到她的面前,战龙吻住她的双唇。在战龙的爱抚下,赵夫人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战龙轻轻的笑了笑。战龙也笑笑,“夫人,我的心肝宝贝,我哪里会忘了你?”抚弄她酥胸的大手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峰,又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长舌滑进她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战龙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因为这是公众场合,环境的气氛,让战龙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勾住战龙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战龙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战龙的龙枪已经不能再等待,看这间屋里连凳子也没有,只有站着搞了,好在战龙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战龙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抬起来,跨在自己的腰间,**略高,臀部略低,黑色纱裙垂落臀下,修长雪白的**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战龙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伸手解开她的下裳,赵夫人轻轻的扭动身体,让战龙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高高挺起。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战龙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赵夫人的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战龙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双峰上温柔的抚摸着。当战龙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第一次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赵夫人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删节☆★☆★☆★☆★☆★☆★☆★☆★☆★☆删节“夫人!”随着那声轻呼,臀部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了最里面,赵夫人啊的一声,双手抱住了战龙的肩头……战龙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浑然忘我。战龙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欢乐之中,二人站在试衣间抵死缠绵,再让赵夫人经历了三次醉生梦死般的巅峰之后,战龙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将精华和七元真气爆入赵夫人体内。二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看到外面天都黑了,战龙说:“夫人,我给马上去汝南王府了。”“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战龙系好裤子,回头再赵夫人娇颜上面亲了一口,“夫人放心好了,有我在,包你全家安全渡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了,不然的话,谁也救不他了。”赵夫人连生说是,战龙告辞,离开裁缝店,直奔汝南王府去了。战龙一边走一边考虑赵普的事,想不到杀郑子明,真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他学问不多,等到做了宰相,赵匡胤常常用读书来劝他。他晚年读书勤奋,每次(退朝后)回到自己的住宅,关上门,打开书箱,拿出书,整天的读。处理政务时,处理决断很快。记的书上说等到他死后,家里人打开书箱一看,原来是一部《论语》。赵普这个人性情沉着、严肃刚正,虽然对人多忌妒刻薄,但能把天下大事作为自己的事。宋代初年,在宰相职位上的人,许多都拘于小节,按常规办事,不多言语,赵普却刚毅果断,没有谁能与他相提并论。他曾经上奏推荐某人担任某个官职,赵匡胤不用这人。赵普第二天又上奏章举荐这人,赵匡胤还是不用。第三天,赵普还是上报这个人。赵匡胤十分生气,把赵普呈上的奏章撕碎了扔在地上。赵普脸色没有改变,跪着捡起撕碎的奏章回家了,过了些日子,(赵普)粘补连结好原来的奏章,重新像当初一样拿去上奏。赵匡胤这才醒悟过来,终于任用了(赵普推荐的)那个人。此人虽然涉嫌杀了汝南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是帮了自己的大忙,自己正好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现在他的老婆都是我的了,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化解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下集预告:六哥在兵部尚书王泽家中征服王泽的老婆(即皇帝老的丈母娘),皇帝老的老婆和丈母娘,母女花精彩双收。大家订阅,鲜花支持六哥后宫继续壮大吧!

第82章 龙枪双娇(1)

太师府。战龙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清丽而不妖,出于泥而不染,傲然卓立在池塘中,任由蜻蜓飞在它荷叶上,大概是荷花高洁的品质吸引了蜻蜓的驻足。池塘前面的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过,咋一看去,整个构造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看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战龙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万岁爷和陶王妃之间搭个桥,两下说合一下,我们大宋切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背面的契丹有机可趁。”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握着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战龙道:“太师,陶王妃当初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太师王泽道:“是啊,皇上现在也后悔死了,已经处决了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了,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战龙说:“所以,我们要尽快让万岁和陶王妃和好,不然的话,朝纲唯恐一片混乱啊,现在陶王妃也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四周的列强,轻易不得啊。陶王妃那边有我做工作,万岁爷那边,你来做工作。”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战龙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说,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新人五成兵马司,必须要经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万岁爷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就将自己的龙袍交与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太师王泽连连点头,“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估计皇上会全部答应。”战龙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已经不少时间了,因为出了这件事,一直没有顾得上来府中看望太师,今后官场之上,还往太师多多提携。”战龙知道,王泽现在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降全都由他掌控。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战龙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老夫现在虽然掌管着兵部,但是你现在可是我大宋朝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战龙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二人相对哈哈大笑。战龙说:“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挑拣奏明圣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我府中等我的消息。”太师王泽领战龙来到自己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自己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了六将军。”王夫人说:“老爷,奴家知道了。”太师王泽一走,战龙就蜜蜂一般围着王泽夫人转悠开了,一会夸王夫人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夸王夫人美貌如月宫的仙姬,“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会保持的这样好?看上去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般,前几天我有幸见了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俩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王夫人被战龙夸赞的心中吃了蜜一样甜,“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皇宫里面的蛮帮进贡的养颜之补品带给我吃呢。”战龙知道:“王夫人是个**,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就将她征服了,就像自己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一身紧身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将人迷人了。”说着,战龙往前一凑,从侧面将王夫人的纤腰揽住,王夫人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向战龙怀中靠了靠,“还说呢,要不是你球技那样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样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战龙哈哈大笑,“姐姐你想怎样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我就要吃了你。”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娇嫩粉脸,烟雨蒙蒙,那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那明眸皓齿中隐藏着的婉约含蓄,那艳光四射中暗含着的清丽脱俗,更是诱人心弦,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战龙那颗欲火交加的心。天使与魔鬼的融合,唯美与**的交织。仿佛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那一笑之下,暗然失色。战龙禁不住一把将她抱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好姐姐,我今天是特意向你赔罪来的,今天保证随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样吃,就怎样吃。“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意思不易觉察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六郎,这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天子的丈母娘。”战龙却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把她俯放,大手一扬,重重的打在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轻轻道:“当今天子的丈母娘?那最好了,天子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嗯,六郎,关我什么是么事?你居然打我的屁股?”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却是战龙的大手打完之后,已在她丰嫩的美臀上揉动,时轻时紧,在自己丈夫的书房中,被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小男子这样轻薄,王夫人只感到战龙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不由扭动起来,“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的。”战龙继续抚摸着她的香臀,在她耳畔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了,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点罚!”战龙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烈,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听战龙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神不由一亮,闪过一丝强烈的异彩,她不由兴奋起来,“要怎样罚我?”战龙的大手突然一用力,抓起一把嫩肉,用力搓揉,“让我开心就行,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王夫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战龙的脖子,双腿却盘上战龙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战龙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样,她就怎样。”“啊?”王夫人顿时明白了,心中带着几分哀怨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了先?六郎,你都和她有了关系了吗?”战龙哈哈大笑,“儿子都快有了,你没听见我提出条件,陶王妃若是生下儿子,世袭王爵吗?”“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战龙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一番吧。”王夫人媚眼在战龙腰间滴流乱转,她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战龙欲火飙升。一把托住她肉感十足的丰臀,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让她酥胸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战龙,樱唇在战龙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确是那么精心细致,香舌偶尔跃出齿缝,轻轻一点。“嗯。”战龙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都给了他一种**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两性的完全交合还要强烈,她舌尖时而的吞吐让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如漫步云端,那强烈的刺激让战龙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战龙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丰满的香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战龙,二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下对方的衣服,等双方下身真刀实枪的接触在一起的那一刻,王夫人惊呼一声,“天啊,这样厉害的神器?”战龙笑道:“喜欢吗?”王夫人爱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心中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战龙,随即又甜甜浅笑,送上香吻。战龙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一汪沼泽之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声音。删节☆★☆★☆★☆★☆★☆★☆★☆★☆★删节战龙重重在她的嫩臀上面一巴掌,“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试过我女儿了?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战龙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老棺材秧子,那里比得上六爷?你说是不是?”王夫人现在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她们那里比得上六爷?”战龙恩了一声,又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六爷我喜欢你,有机会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味道一定不错。”王夫人娇声道:“六郎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战龙哈哈笑着……删节☆★☆★☆★☆★☆★☆★☆★☆★☆★删节看着被钗横发乱,脸红耳赤,aì液横流的王夫人,战龙心中充满了成就感。龙枪快速地动作着。“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一股精华伴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进王夫人的体内,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王夫人瘫痪在战龙大腿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战龙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过了片刻,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昵声道:“六郎,你强壮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战龙得意地道:“好姐姐,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对我好。”战龙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我的好姐姐好了!”皇宫。养心殿。今日天气出乎寻常的晴朗。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落成一团团灰墨色,几乎将其下的小水塘掩去一大半。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小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来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欢快。“扑嗵,扑嗵!”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撒着,索性将剩余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底下小宫女已经捧着铜盆上来。金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一围碗口粗的垂柳,一簇簇柳条有如女子裙幅上流苏,随风摆动起来。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造,岸头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其下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蒸腾如沸的雪白水汽,颇为可观。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之景,心思却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回神望前看去,一行人正簇拥着皇帝赵匡胤往这边走来。想来是刚刚换过家常衣衫,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的团夔纹华袍,走至近前,赵匡胤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朕真不明白,我什么地方惹着我的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之后,回来了就不理朕了?”赵匡胤哪里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战龙龙枪刺中之后,一日见不到战龙,就仿佛丢了魂一样,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是她现在已经过足了娘娘瘾,更想实实在在地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战龙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战龙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战龙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战龙魂不守舍,她本就同她的母亲一样,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风流女子,现在被战龙吸引的,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了,她恨不得马上就扑倒在战龙怀中,亲吻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自己的身体,让他的力量把自己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昨天晚上,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破天荒被她婉言谢绝了。赵匡胤哪里知道她的心事?还为自己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找没人谈心来了。问了半天,也问不出心爱的妃子到底因何生气,赵匡胤突然想起来,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哎,你那里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现在杨家将刚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现在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了兵权。我将武将全都削了职,一旦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朝中需要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将,杨六郎和杨咏琪奉旨进京,我封杨家小姐为贵妃,目的就是为的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说:“万岁,臣妾这几天心事,也不是全因为你,而是臣妾的母亲这几天身体不好,我想念她了。”赵匡胤闻听,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去探望啊。”王贵妃撅起嘴巴说:“按照大宋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的,我前几天刚刚回去过一趟,要是再回去……”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尽可回去,朕恩准你,你怕什么?”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赵匡胤微笑着点点头,心道:“支开王贵妃更好,面的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好事她来捣乱。”

第83章 龙枪双娇(2)

皇宫。养心殿。战龙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战龙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战龙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战龙魂不守舍,她本就同她的母亲一样,是外表高贵,内心、荡的风流女子,现在被战龙吸引的,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了,她恨不得马上就扑倒在战龙怀中,亲吻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自己的身体,让他的力量把自己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昨天晚上,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破天荒被她婉言谢绝了。赵匡胤哪里知道她的心事?还为自己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找没人谈心来了。问了半天,也问不出心爱的妃子到底因何生气,赵匡胤突然想起来,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哎,你那里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现在杨家将刚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现在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了兵权。我将武将全都削了职,一旦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朝中需要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将,杨六郎和杨咏琪奉旨进京,我封杨家小姐为贵妃,目的就是为的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说:“万岁,臣妾这几天心事,也不是全因为你,而是臣妾的母亲这几天身体不好,我想念她了。”赵匡胤闻听,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去探望啊。”王贵妃撅起嘴巴说:“按照大宋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的,我前几天刚刚回去过一趟,要是再回去……”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尽可回去,朕恩准你,你怕什么?”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赵匡胤微笑着点点头,心道:“支开王贵妃更好,面的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好事她来捣乱。”这时候,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太师来得正好,赵匡胤传旨,“宣!”王泽来到近前,首先行礼见过万岁,然后行礼见过娘娘千岁,虽然说是自己的女儿,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随即,王泽就将战龙告诉他的,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将给赵匡胤听,赵匡胤这几天,正因为这件事心烦,杀了郑子明,他心中十分后怕,晚上也经常做噩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心生后悔之意,但是为稳固自己的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自己和解,并且开出的几个条件也并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有些心中不安。于是,赵匡胤就把心中的忧患说了出来。王泽也十分了解皇上的心事,“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我东京汴梁城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啊。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赵匡胤说:“这个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我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我,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我偏单自己的小舅子。”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至亲至今之人,尤其他进京之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是深得人心,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不迟。”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答应下来。”王泽领旨,刚要离去,王贵妃就自报要跟随父亲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王泽与王贵妃赶回府中,战龙这时候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风流,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听到太师回来了,王夫人急忙推开战龙,慌里慌张整理衣服,忙乱之中,裤子一时穿不上,这时候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王夫人情急之中,就将自己的绸裤团成一团,丢在书柜的后面,等有时间再拿吧,将裙子放下来,盖住凌乱的羞处,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战龙已经整理好衣服,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二人一同站来,先行礼见过贵妃娘娘,战龙偷偷窥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自己杏目传情,心中一阵欢喜,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啊,看来今天晚上有的玩了。太师王泽笑哈哈说:“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了。”战龙呵呵道:“都是太师的功劳啊,他们君臣一心之后,我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当。”见外面天色已晚,王泽吩咐在自己的书房设宴,为战龙庆功,战龙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于是,就在书房,战龙,太师王泽,王夫人,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战龙和太师王泽对面坐了,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加上战龙今天有意让他多喝几杯。战龙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子下面偷偷拧了一把王贵妃的,示意她去劝她父亲喝酒。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战龙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来,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满上一杯酒,“爹爹,这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太师王泽得到贵妃女儿的关心,心中美滋滋,“谢谢娘娘体贴为父。”说着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战龙就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往王夫人身边凑了凑,二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第三波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太师王泽回来搅了场,都未能尽兴。战龙将手抚上了她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在前面,太师王泽看不到战龙现在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是,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战龙与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却没有声张。看到战龙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为之情动,战龙居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调戏自己,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自己的,不由让她羞愤交加,在她的位置刚好面对女儿的俏脸,不,不要!她心里叫着,但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她想离开战龙那只温热的手,却被战龙那只大手按住,战龙的大手掀开王夫人的罗裙,探入幽深的沟壑中细细摸索着。战龙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王夫人芳心一颤,看到战龙邪恶的笑容。天呀!他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轻薄自己。不,不要!会被我丈夫发现的,王夫人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战龙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战龙不要太过分。战龙却诚心要羞辱她,手指微躬,中指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这时候,王贵妃给王泽满上酒走回来,美目圆睁,看着战龙在八仙桌之下肆意侵犯自己的母亲,哼!她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一直嫩白的小手伸过来,直奔战龙的腰腹,隔着裤子抓住龙枪,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王夫人已经知道了战龙和女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公然将手放到战龙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活动,王夫人心道,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哎!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偶,谁让他的龙枪那样厉害呢?王夫人又转头看了一眼,醉眼朦胧,正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的丈夫,暗自叹口气,任由战龙……战龙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居然还不知足,又将另一只魔掌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不知她的香臀和王夫人的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念头在战龙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王贵妃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进她的纱裙,抚在她香臀之上。好美的!丰硕而圆隆,竟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圈,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让战龙不由加大了力气。突然感觉从传来一股灼热,王贵妃立刻会意那是战龙的大手,他竟当着母亲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处,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这个小坏蛋啊,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同时调戏自己和母亲,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战龙那里捏了一把。战龙没有提防,啊的一声居然叫出来。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何故惊叫?”战龙急忙随机应变,“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许多酒之后,居然还是这样精神?像你这般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的酒量,实在是不简单啊。”战龙想竖起大拇指赞扬一下,却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左右手,毕竟他的双手现在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老夫虽然武功不行,但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战龙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太师王泽喜笑颜开,“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战龙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两个女人中间,两股不同的清风吹入我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般。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她文静高清的女儿王贵妃也和王夫人一样,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那技巧和风韵一点也不输给王夫人。战龙不禁邪恶的想道,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心中不由一阵雀跃。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酒令高手,你可要小心啊。”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翠绿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子,站起来给战龙和王泽倒满酒,母女二人就端看自己的丈夫,父亲和自己的斗酒令。不过她俩当然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是今天晚上长醉不醒,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同战龙尽享鱼水之欢。王贵妃无意中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母亲正在注视着自己,一想到一旦父亲醉酒不醒,即将要和战龙及母亲发生的荒唐之事,不由得脸红心跳,王夫人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冲她幽幽一笑,王贵妃见母亲对自己笑,心中顿时开朗。王夫人已经知道了战龙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王贵妃还不知道战龙和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母亲温柔中含有几分的眼神,顿时压抑在胸腔的那股邪火一下子爆发了。给战龙和父亲倒满酒杯之后,王贵妃也将椅子往战龙身边靠了靠,坐下来后,纤滑玉手就忙碌着伸入战龙衣裤里面捣动起来。这时候,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诗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战龙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王泽这首诗。诗中末句漏了一个:“舟”字。“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战龙思索一下,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了。李白的这首《朝发白帝城》大家都知道;战龙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战龙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了“马”不见了的原因。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言罢,有自斟自饮了一被罚酒,同时,用心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道战龙。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凝春色在邻家。太师王泽第五句中漏掉了一个蝶字。“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来来来,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战龙这时候,正左拥右抱,一只大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王夫人的裙子已经被战龙卷到了腰上,两条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连同那那一片沼泽的温柔水乡,都已经暴露无遗,战龙的大手现在正流连忘返在那水乡之中。另一边,王贵妃街口筷子掉在了地上,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战龙按住臻首再也上不来了,无奈之中,她也豁出去了,将战龙的龙枪从里面释放出来,玉手,樱唇,一并用上去,对着战龙的龙枪展开了无微不至的。她们母女之所以这样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母女都熟知太师王泽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一半,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尽管人还在那里坐着,估计他的眼神以及意识都已经不中用了。不过,战龙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太师王泽已经口齿不清,“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夫,老,真是佩服。”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以后,太师王泽已经是神志模糊,“咦,我的宝贝女儿哪去了?”王贵妃听到父亲找自己,连忙将战龙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父亲,你又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太师王泽迷迷糊糊看到贵妃女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啊?”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下面的时候,被战龙的色手将上衣弄掉了,连忙用手将蹦蹦跳跳的一对玉兔用手遮住,“爹爹啊,你真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战龙看到这一情景,料王泽一定是喝晕了,此时不出手等待何时?于是,将早已经酥软成一团泥的王夫人抱过来,王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喝多了,而且他醒酒之后一般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大着胆子,坐到了战龙的上。战龙早已经不能忍耐,对准王夫人的娇嫩花园……删节★☆★☆★☆★☆★☆★☆★☆★删节王贵妃看到母亲已经不顾一切的与战龙抵死缠绵,她也受不了这等刺激,靠在战龙身上,将秀美的雪峰喂到战龙口边,战龙大口含了进去,同时一手扯落王贵妃的宫裙,大手直接抚摸她光滑的美臀,摸着圆润光滑的**,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给自己倒酒,倒上之后,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嘴,一杯酒全都灌在了脖子里。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三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游戏,也没有注意到他,王泽走过来,看到美貌娇妻的雪白在自己眼前晃动,长着舌头问:“贤妻……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王夫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丈夫已经站在身后,“啊,老爷,你喝多了,奴家在陪杨将军划拳啊。”“划拳?划拳,……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gen,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我去倒酒……”“不行了……”王夫人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战龙身上滑了下去。“六郎,我要……”王贵妃娇躯往前一凑,光溜溜的已经垮了上来。“乖女儿,你也和六郎划拳吗?”太师王泽晃悠悠凑上来,这回的王贵妃已经焚心,匆忙地推了太师王泽一把,“爹爹,你又来捣乱,你看你喝的都成啥样子了?快走开!”王泽身子一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呼呼睡起来。王贵妃凑上来,抱住战龙亲了一口,“喔!”**轻轻落下……战龙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删节★☆★☆★☆★☆★☆★☆★☆★删节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83章 龙枪双娇(2)

皇宫。养心殿。战龙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战龙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战龙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战龙魂不守舍,她本就同她的母亲一样,是外表高贵,内心、荡的风流女子,现在被战龙吸引的,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了,她恨不得马上就扑倒在战龙怀中,亲吻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自己的身体,让他的力量把自己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昨天晚上,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破天荒被她婉言谢绝了。赵匡胤哪里知道她的心事?还为自己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找没人谈心来了。问了半天,也问不出心爱的妃子到底因何生气,赵匡胤突然想起来,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哎,你那里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现在杨家将刚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现在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了兵权。我将武将全都削了职,一旦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朝中需要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将,杨六郎和杨咏琪奉旨进京,我封杨家小姐为贵妃,目的就是为的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说:“万岁,臣妾这几天心事,也不是全因为你,而是臣妾的母亲这几天身体不好,我想念她了。”赵匡胤闻听,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去探望啊。”王贵妃撅起嘴巴说:“按照大宋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的,我前几天刚刚回去过一趟,要是再回去……”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尽可回去,朕恩准你,你怕什么?”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赵匡胤微笑着点点头,心道:“支开王贵妃更好,面的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好事她来捣乱。”这时候,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太师来得正好,赵匡胤传旨,“宣!”王泽来到近前,首先行礼见过万岁,然后行礼见过娘娘千岁,虽然说是自己的女儿,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随即,王泽就将战龙告诉他的,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将给赵匡胤听,赵匡胤这几天,正因为这件事心烦,杀了郑子明,他心中十分后怕,晚上也经常做噩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心生后悔之意,但是为稳固自己的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自己和解,并且开出的几个条件也并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有些心中不安。于是,赵匡胤就把心中的忧患说了出来。王泽也十分了解皇上的心事,“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我东京汴梁城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啊。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赵匡胤说:“这个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我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我,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我偏单自己的小舅子。”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至亲至今之人,尤其他进京之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是深得人心,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不迟。”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答应下来。”王泽领旨,刚要离去,王贵妃就自报要跟随父亲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王泽与王贵妃赶回府中,战龙这时候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风流,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听到太师回来了,王夫人急忙推开战龙,慌里慌张整理衣服,忙乱之中,裤子一时穿不上,这时候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王夫人情急之中,就将自己的绸裤团成一团,丢在书柜的后面,等有时间再拿吧,将裙子放下来,盖住凌乱的羞处,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战龙已经整理好衣服,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二人一同站来,先行礼见过贵妃娘娘,战龙偷偷窥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自己杏目传情,心中一阵欢喜,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啊,看来今天晚上有的玩了。太师王泽笑哈哈说:“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了。”战龙呵呵道:“都是太师的功劳啊,他们君臣一心之后,我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当。”见外面天色已晚,王泽吩咐在自己的书房设宴,为战龙庆功,战龙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于是,就在书房,战龙,太师王泽,王夫人,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战龙和太师王泽对面坐了,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加上战龙今天有意让他多喝几杯。战龙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子下面偷偷拧了一把王贵妃的,示意她去劝她父亲喝酒。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战龙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来,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满上一杯酒,“爹爹,这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太师王泽得到贵妃女儿的关心,心中美滋滋,“谢谢娘娘体贴为父。”说着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战龙就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往王夫人身边凑了凑,二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第三波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太师王泽回来搅了场,都未能尽兴。战龙将手抚上了她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在前面,太师王泽看不到战龙现在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是,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战龙与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却没有声张。看到战龙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为之情动,战龙居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调戏自己,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自己的,不由让她羞愤交加,在她的位置刚好面对女儿的俏脸,不,不要!她心里叫着,但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她想离开战龙那只温热的手,却被战龙那只大手按住,战龙的大手掀开王夫人的罗裙,探入幽深的沟壑中细细摸索着。战龙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王夫人芳心一颤,看到战龙邪恶的笑容。天呀!他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轻薄自己。不,不要!会被我丈夫发现的,王夫人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战龙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战龙不要太过分。战龙却诚心要羞辱她,手指微躬,中指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这时候,王贵妃给王泽满上酒走回来,美目圆睁,看着战龙在八仙桌之下肆意侵犯自己的母亲,哼!她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一直嫩白的小手伸过来,直奔战龙的腰腹,隔着裤子抓住龙枪,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王夫人已经知道了战龙和女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公然将手放到战龙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活动,王夫人心道,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哎!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偶,谁让他的龙枪那样厉害呢?王夫人又转头看了一眼,醉眼朦胧,正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的丈夫,暗自叹口气,任由战龙……战龙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居然还不知足,又将另一只魔掌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不知她的香臀和王夫人的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念头在战龙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王贵妃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进她的纱裙,抚在她香臀之上。好美的!丰硕而圆隆,竟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圈,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让战龙不由加大了力气。突然感觉从传来一股灼热,王贵妃立刻会意那是战龙的大手,他竟当着母亲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处,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这个小坏蛋啊,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同时调戏自己和母亲,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战龙那里捏了一把。战龙没有提防,啊的一声居然叫出来。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何故惊叫?”战龙急忙随机应变,“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许多酒之后,居然还是这样精神?像你这般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的酒量,实在是不简单啊。”战龙想竖起大拇指赞扬一下,却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左右手,毕竟他的双手现在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老夫虽然武功不行,但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战龙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太师王泽喜笑颜开,“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战龙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两个女人中间,两股不同的清风吹入我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般。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她文静高清的女儿王贵妃也和王夫人一样,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那技巧和风韵一点也不输给王夫人。战龙不禁邪恶的想道,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心中不由一阵雀跃。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酒令高手,你可要小心啊。”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翠绿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子,站起来给战龙和王泽倒满酒,母女二人就端看自己的丈夫,父亲和自己的斗酒令。不过她俩当然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是今天晚上长醉不醒,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同战龙尽享鱼水之欢。王贵妃无意中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母亲正在注视着自己,一想到一旦父亲醉酒不醒,即将要和战龙及母亲发生的荒唐之事,不由得脸红心跳,王夫人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冲她幽幽一笑,王贵妃见母亲对自己笑,心中顿时开朗。王夫人已经知道了战龙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王贵妃还不知道战龙和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母亲温柔中含有几分的眼神,顿时压抑在胸腔的那股邪火一下子爆发了。给战龙和父亲倒满酒杯之后,王贵妃也将椅子往战龙身边靠了靠,坐下来后,纤滑玉手就忙碌着伸入战龙衣裤里面捣动起来。这时候,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诗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战龙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王泽这首诗。诗中末句漏了一个:“舟”字。“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战龙思索一下,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了。李白的这首《朝发白帝城》大家都知道;战龙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战龙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了“马”不见了的原因。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言罢,有自斟自饮了一被罚酒,同时,用心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道战龙。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凝春色在邻家。太师王泽第五句中漏掉了一个蝶字。“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来来来,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战龙这时候,正左拥右抱,一只大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王夫人的裙子已经被战龙卷到了腰上,两条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连同那那一片沼泽的温柔水乡,都已经暴露无遗,战龙的大手现在正流连忘返在那水乡之中。另一边,王贵妃街口筷子掉在了地上,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战龙按住臻首再也上不来了,无奈之中,她也豁出去了,将战龙的龙枪从里面释放出来,玉手,樱唇,一并用上去,对着战龙的龙枪展开了无微不至的。她们母女之所以这样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母女都熟知太师王泽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一半,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尽管人还在那里坐着,估计他的眼神以及意识都已经不中用了。不过,战龙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太师王泽已经口齿不清,“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夫,老,真是佩服。”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以后,太师王泽已经是神志模糊,“咦,我的宝贝女儿哪去了?”王贵妃听到父亲找自己,连忙将战龙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父亲,你又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太师王泽迷迷糊糊看到贵妃女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啊?”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下面的时候,被战龙的色手将上衣弄掉了,连忙用手将蹦蹦跳跳的一对玉兔用手遮住,“爹爹啊,你真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战龙看到这一情景,料王泽一定是喝晕了,此时不出手等待何时?于是,将早已经酥软成一团泥的王夫人抱过来,王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喝多了,而且他醒酒之后一般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大着胆子,坐到了战龙的上。战龙早已经不能忍耐,对准王夫人的娇嫩花园……删节★☆★☆★☆★☆★☆★☆★☆★删节王贵妃看到母亲已经不顾一切的与战龙抵死缠绵,她也受不了这等刺激,靠在战龙身上,将秀美的雪峰喂到战龙口边,战龙大口含了进去,同时一手扯落王贵妃的宫裙,大手直接抚摸她光滑的美臀,摸着圆润光滑的**,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给自己倒酒,倒上之后,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嘴,一杯酒全都灌在了脖子里。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三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游戏,也没有注意到他,王泽走过来,看到美貌娇妻的雪白在自己眼前晃动,长着舌头问:“贤妻……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王夫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丈夫已经站在身后,“啊,老爷,你喝多了,奴家在陪杨将军划拳啊。”“划拳?划拳,……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gen,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我去倒酒……”“不行了……”王夫人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战龙身上滑了下去。“六郎,我要……”王贵妃娇躯往前一凑,光溜溜的已经垮了上来。“乖女儿,你也和六郎划拳吗?”太师王泽晃悠悠凑上来,这回的王贵妃已经焚心,匆忙地推了太师王泽一把,“爹爹,你又来捣乱,你看你喝的都成啥样子了?快走开!”王泽身子一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呼呼睡起来。王贵妃凑上来,抱住战龙亲了一口,“喔!”**轻轻落下……战龙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删节★☆★☆★☆★☆★☆★☆★☆★删节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85章 紫荆花香(2)

已经入夜,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战龙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听前面一阵大乱,“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战龙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有情况。”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战龙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秦裕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宝剑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秦裕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红僧袍晃动的时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看招!”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战龙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战龙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请潘大人封锁四门,没有晋王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自己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晋王赵光义气的跺足捶胸,“哎!怎么会出这种事?”手下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相府之中……战龙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战龙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了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赵夫人虽然曾经求战龙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是她与战龙不正当的关系,哪里敢告诉赵普。如今,晋王赵光义返京,又要为陶三春伸冤,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来了。于是,赵普就称病在家中躲两天。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儿跟我说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去吧。”事已至此,害怕也没有办法,赵夫人点点头,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文素心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文素心也是身怀武功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文素心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文素心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文素心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文素心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文素心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慕容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容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文素心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胸上面。文素心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文素心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右边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文素心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的,用自己樱红润晶的,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表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文素心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文素心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文素心苦笑一下,“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狗贼卖国求荣,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北汉国主的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表姐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文素心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受惊的表妹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表姐,看在姑姑的情面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表姐。希望看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自己的公爹,现在正摊上麻烦事尚且摆脱不了,自己乱上添乱,后果会怎样啊?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赵建辉的声音先传过来,“大胆,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那是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千岁的命令!”文素心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决定保护紫若儿,一边将她脱下来的紫衣。求鲜花!推荐,收藏!

第86章 紫荆花香(3)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赵建辉的声音先传过来,“大胆,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那是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千岁的命令!”文素心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决定保护紫若儿,一边将她脱下来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文素心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去”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文素心想了想,想起丈夫刚才在外面说自己已经宽衣,对了,那样的话,官兵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于是,文素心飞快地将自己月白色的中衣脱下来,仅穿了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尤其这是丞相府,谁敢乱来?但是战龙不怕,刚才在相府的后院墙墙根底下发现了新鲜的血液,战龙断定此刻进了相府。他命令手下士兵将赵建辉拦到一边,自己亲自走了上去,叩门!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文素心走过来开门,战龙已经夺门而入。他一进来,立即用敏锐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立一位风姿卓越,娇躯的美娇娘,倒是令战龙色眼一亮。眼前的文素心,那的玲珑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楚楚动人,纤毫毕露的曲线让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真是未来的穿衣,那鼓鼓涨涨的一对让战龙吞了一口口水。文素心并没有惊慌,扭动着曲线玲珑的丰盈胴,双手遮住前胸,“你们,不要进来……”她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战龙,云状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让人心生怜爱。战龙吐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千岁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文素心点点头,说道:“将军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请问你检查完了吗?”战龙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半透明的幔帐里面,紫若儿仙子般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战龙眼睛盯着里面连胸衣都没有穿,着上身的紫若儿,紫若儿因为身体受伤,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自己的外衣改到了紫若儿的身上,但是从侧面还是将她那圣洁娇嫩的酥乳暴露出来。战龙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里面的那位女子是相府的什么人?”文素心平静的回答:“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将军大人是否要过去检查一下?”战龙知道她是在推自己,心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现在就敢断定床上那个娇美的小美人和刺客有关系。”因为战龙看到床沿上洁白床单上的一丝血迹以及刚才文素心丢在地上的带毒的银针。“可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报销了,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要行刺武元夕?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脱其咎,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也就保不住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战龙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尤其是一对的嫩白,让战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紫若儿白嫩的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愤恨,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精灵!“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战龙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战龙带兵离开,赵建辉急忙过来询问,文素心没让赵建辉进屋,“相公,屋内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了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赵建辉乃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也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娘子,需要我做什么?”文素心说:“相公,你注意一下我们相府的情况,不要担心我这儿,回去陪你爹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赵建辉点点头,“你自己保重。”文素心转身回屋,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文素心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紫若儿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从腰部往下,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紫若儿知道今天给表姐添了许多麻烦,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上面的细嫩,沿着毒龙刺剪刀在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文素心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文素心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文素心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去。”紫若儿点点头说:“谢谢你,表姐。”文素心叹道:“你这么重的伤,我本不应该让你离开相府,可是刚才那个带兵的将军目光十分敏锐,我生怕他嗅出什么可疑的味道,再回来就麻烦了。”紫若儿想起刚才战龙看自己时候那色迷迷的眼神,有其自己刚才动弹不得,都给他看去了,心中又羞又恼,“表姐,那个狗官实在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文素心摇摇头,“紫若儿,你的腿上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给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是不能下床走动了,若是不听话,你的腿就废了。”紫若儿难过道:“表姐,这样严重吗?我真的拖累你了。”文素心道:“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你尽管放心,等过几天你的腿上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紫若儿感激地看着文素心,回忆着童年时候的美好记忆。“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外边官兵的搜捕还没有过去。”“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好。”文素心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表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大街上渐渐安静下来,搜那刺客的官兵逐渐远去。战龙却一个人站在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阴影中,他知道,那个紫衫刺客现在受了伤,一半会儿离不开相府,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关系,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件还没有过去,现在你们家又窝藏凶犯,六爷一定要抓紧你的小辫子。战龙本来想再等一会,独自去相府找赵普谈一下,顺道要挟他一下,不料,相府的后门一开,一个女人探出头来……战龙赶紧将身子隐藏起来,那个女人在相府后门探出半个身子,张望一下,见街道上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被搀扶着,走进了对面的小巷。“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去干什么?想溜吗,京城四门紧闭,根本不可能出得出。”战龙想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那家客栈的老板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给紫若儿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之后,文素心留下一锭银子,让他好生照料自己亲戚的食宿。从客栈返回来,文素心正要进入自己大门,突然身后有人说一声,“少夫人,请留步。”声音好熟悉,文素心吃了一惊,等他回头一看,战龙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来,“怎么会是他?”强迫使自己镇静下来,文素心冷声道:“将军,你回来所为何故?”战龙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的重要钦犯,我们的士兵亲眼看到他进了相府,我虽然检查过一次,但是依然不放心啊,要是那刺客还在府中,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检查一次。”文素心听战龙这么说,稍稍放心,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若儿转移了,于是说道:“那好,我将家人集合过来,请将军搜查。”战龙一摆手,说:“不必了,不要惊动那么多人,真要是搜出刺客来,知道的是刺客被追藏在相府,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故意隐藏了刺客呢,相爷现在正摊上麻烦事,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文素心吃惊地问:“你如何这般清楚?”战龙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之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文素心点点头,心中砰砰在打鼓,“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心思如此敏捷,一定是看出了我的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战龙不动声色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是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自己来到她的寝室,赵建辉还没有回来,战龙一进房门,就说到:“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文素心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乱乱的芳心,“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这样说我们赵家啊,那可是杀头之罪啊。”战龙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凶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与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面上,我刚才就将你那表妹抓走了。”“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战龙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我好好审一审。”“这……”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了。”战龙冷笑,“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什么怕?”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来,怒道:“都怪你,夜闯官宅,我的私人闺房,你冒冒失失闯进来,我表妹连衣服都没穿,被你看到了,她能不害怕?就闹着让我将她送走了。”战龙严峻的目光直盯着文素心那略显慌张的脸,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女子可以穿上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外泄?原因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双手动弹不得。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战龙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捻,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少夫人,这是鲜血,是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你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的那种血。”文素心想不到战龙居然能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来,气的她容颜扭曲:“你,你实在是……”战龙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弱牛毛的毒针,好像是晋王府的侍卫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文素心一样子说不上来了。战龙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少夫人,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表妹绳之于法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满门,都要被斩首,汝南王之死令皇上现在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还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赵家满门将会因为你的不理智,全部被处死。”“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管我公爹和我丈夫的事,求你开恩。”文素心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战龙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战龙又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说着,张开大手抱住文素心。“不,将军,不要这样。”战龙眼睛一瞪,“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你赵家挡住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被战龙抱住腰部,文素心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战龙一怒之下,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扬出来,那样的话,赵家满门一定是满门抄斩。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可狂还是在相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丈夫还在公爹房中,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丈夫会看到的……”战龙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穿入肚兜,握住她一只娇挺的,文素心马上芳心乱跳,坐立不安,秀峰被战龙握住,她急着摆脱开,就欲站起来,战龙却一用力,就将文素心娇柔的身子压倒在床上。文素心极力挣扎,战龙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啊……你居然知道?”文素心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被战龙这句话破灭了,她所有的防御一下子瘫痪了,她现在也明白,或许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整个赵家,一切罪孽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只能默默来忍受。战龙见她放弃了挣扎,邪笑着将其外套脱下,衣衫滑落洁白的手臂,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文素心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思的。两人呼吸同时急促起来,战龙久抑的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文素心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战龙极有技巧的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战龙的紧密接触,更是将战龙的完全挑了起来。删节★☆★☆★☆★☆★☆★☆★☆★删节文素心只觉得有个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战龙用嘴再度堵上,文素心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战龙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柔软的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战龙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文素心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战龙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文素心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战龙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战龙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挺拔的若隐若现。文素心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战龙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战龙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上舔舐着,文素心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战龙胯下发力,火热的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文素心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战龙胡作非为。战龙一把扯去她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却被战龙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立时,文素心的展现在战龙的面前,她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战龙的。战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心跳不由加速。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战龙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没入……删节☆★☆★☆★☆★☆★☆★☆★☆★☆删节头一次被男人弄的这样爽,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一翻,就简单地晕了过去。战龙随后轻轻巧巧的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七元真气伴着岩浆直接怒射进文素心的身体。战龙知道,中了自己的七元真气,这个人妇将永远地属于自己。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战龙紧紧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被破也紧紧贴住战龙的胸膛,战龙轻轻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帮你赵家度过此劫。”想到自己的丈夫,文素心幽幽哭起来,“你……你说话可要算数。”战龙爱、抚着文素心绸缎一般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是成心加害你们家,我早就将你的表妹抓走了。”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战龙抚摸着她高耸,柔软的玉胸,“素心,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有我自己的丈夫,我不能喜欢你。”战龙却说:“可是你的丈夫满足不了你啊,我能给你你丈夫给不了你的幸福,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里?”文素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幸福了?”战龙拧了她的一把,“你的身体告诉了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们都有反应的。”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你不许再碰我。”“好的。”战龙答应着,身体却一翻身压了上来,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战龙无辜地说:“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说着,……。文素心啊的一声,被刺痛的双手抱住战龙,“小坏蛋,大色狼,又来欺负我……”她张开口狠狠地咬住战龙的肩膀上面的肉,战龙嬉笑着说:“娘子,你咬疼我了,快松口。”文素心咬着战龙的的肩肉,摇摇头,面露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上当,看你小坏蛋怎么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战龙见她摆明啦要和自己斗争,心中冷笑一声,“小泵娘,还跟六爷斗?看我不整死你。”删节0000000删节000000删节战龙得意地一笑,“小娘子,你终于终于知道心疼你老公了?嘿嘿。”战龙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上面来,“这次全都交给你了。”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缓缓落下来,“你,你居然还能这样?”战龙抱住她的纤腰,“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文素心娇羞地说:“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样的。”她的声音低的十分微弱。删节★☆★☆★☆★☆★☆★☆★☆★删节赵普的房间内,赵普正和儿子赵建辉商议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灾难。宋朝宰相权利比起前面的朝代要小的多了,宋太祖建国后,不断加强皇权,分化、削弱相权。宰相并不是一个官名,实际上是一个群体,是除皇帝之外的最高领导层。宋初实行“二府三司制”,宰相职权被一分为三。中央虽设三省,但三省及六部长官不经特许不得管理本司事务,成为闲职。实际权力归属“中书门下”这一机构,又称政事堂、都堂等,管理国家行政事务,以同平章事为长官,多由中书、门下两省侍郎担任,无定员。此外,以参知政事为副相,分割行政权。枢密院为中央最高军事机构,长官为枢密使,与政事堂合称东、西“二府”。“三司”(户部、盐铁、度支)主管财政,号称“计省”,长官为“三司使”,号称“计相”,地位略低于“二府”。二府三司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直接对皇帝负责,构成最高辅政机关。赵建辉道:“父亲,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事情够多了,你记住不要招惹任何人。”赵建辉点头:“父亲,我明白。可是那件事怎办?”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太祖皇帝尽忠出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让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赵建辉哭泣道:“父亲,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不管你的事啊。”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赵建辉道:“父亲,陶王妃会杀了你吗?”赵普摇头:“不知道。”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清,能管用吗?”赵普叹道:“杨六郎虽然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能听啊。”“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战龙正打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正在肆情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赵建辉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赵建辉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么,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战龙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药。”文素心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荡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战龙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镇静了一下,文素心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赵建辉说:“好!”赵建辉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战龙也是存心发坏,……“啊,不……”文素心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么事惊呼?”赵建辉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么好大?”赵建辉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文素心被战龙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删节★☆★☆★☆★☆★☆★☆★☆★删节“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赵建辉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赵建辉那边带上房门,文素心这边也瘫软在战龙身上。

第87章 紫荆花香(4)

战龙没有留在问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那桩风流之事做完之后,就安慰了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疮药去看望她的表妹。然后,战龙悄悄离开相府。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又找到满城搜捕刺客的官兵队伍,胡乱应付了一阵子,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战龙带着沉沉的睡意,疲惫地回道晋王府。武元夕一死,彻底破坏了晋王赵光义收复悬空岛,水师抵御大辽铁骑的计划。他正在房间生闷气,战龙回来,告诉晋王刺客没有抓到。晋王赵光义叹口气道:“就算抓到了,武元夕也死了。没用了,传令,四城放松戒严,还京师百姓一个安静吧。”战龙问:“父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悬空岛?”晋王赵光义摇头说:“我军不熟悉水性,而且悬空岛四周机关密布,强攻的话,伤亡太大了。”缓了缓,赵光义说:“这件事,拖后再说吧。天都亮了,你随我上殿面君,先把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化解了。”金銮宝殿之上,赵匡胤召见群臣,并当着群臣的面,给陶三春道歉,又脱下自己的滚龙袍,让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了一顿,因为战龙提前已经与陶三春说好,报仇不急于一时,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谅了赵匡胤。赵匡胤为了彻底解脱自己,让赵普当了替罪羊,不但将赵普削职为民,而且连同全家充军发配山东。随后,晋王赵光义提议,由战龙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匡胤觉得战龙是自己的小舅子,他当然愿意战龙担当这个要位。又问群臣战龙能不能胜任?兵部尚书王泽首先奏道:“皇上,杨将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少年老成,杨家将威名满天下,杨家军最近又平灭了楚国,由杨六将军担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万岁,我也认为杨六将军可以胜任。”其余众大臣见晋王保举,太师和潘仁美全都力荐,也纷纷响应,“臣等,都愿意保荐杨将军。”赵匡胤又问陶三春,“陶王妃,你说可以吗?”陶三春道:“五城兵马司一职,掌管着京师卫戍部队,眼下也只有杨将军能出任此职。”赵匡胤马上传旨,封战龙为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师八万禁军。战龙领旨谢恩。赵匡胤又说:“列位爱卿,八月初三,是朕与杨贵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我在圣春宫宴请列为臣工,哈哈,大家退朝吧,六郎留下来,朕有事交代。”群臣告退之后,赵匡胤对战龙说:“爱卿,现在你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了,另外,你父亲我已经拟旨你们全家调至京城,荆州另派大将驻守,毕竟现在楚国已经平灭,南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契丹大军压境,虎视中原。我想让令公挂帅,镇守北疆三关。你们全家搬到京城,人口一定不少,朕有意将赵普的相府上次给你们杨家。如何?”战龙道:“多谢万岁。”原来,赵匡胤老贼打算派我们杨家将北拒大辽,哼!没有我们杨家将,你的太平日子一定不好过,恩,赵普充军发配,将宅子送给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还需趁机提个要求。于是,战龙说道:“万岁,赵普全家充军发配山东,我看这件事情全都怪赵普和他儿子,其他人就赦免了吧,这样可以先是皇恩浩大,我们杨家家中仆人少得很,你正好将赵普家的女人全都恩赐给我们杨家做仆人,这样可以节约国库开支。”赵匡胤点点头说:“恩准。”战龙又请赵匡胤拟了一道圣旨,自己拿了圣旨,马上赶奔赵普家,一路上,战龙简直是心花怒放,白捡了赵普一座豪华的府宅不说,还能将他美貌的妻子和温柔的儿媳强行霸占,长久地留在身边,随时可以向她们发泄威,真是要多爽,有多爽。来到赵普家中,刑部的官差正在办公,全家充军发配山东,这比预计要好了一些,赵普已经感到欣慰,真要是全家抄斩的话,自己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唯有赵夫人和少夫人暗自垂泪,两个人心知肚明,离开京城,就等于离开了战龙,虽然仅仅一次相亲,战龙那雄壮的龙枪,已经让这两个女子为之深深沉迷不能自拔。这时候,战龙突然驾到,并且带来了圣旨,战龙当着赵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员,宣读圣旨:“念在赵普过去对大宋有功,故重轻发落,赵普,赵建辉充军发配山东,赵家家眷奴仆一律赦免,全部恩赐杨家将,永世为奴,钦此!”赵普和赵建辉接旨,刑部官员将赵普父子押走,赵普临行时候,还老泪纵横第恳请战龙善待他的妻女,战龙满口答应。赵夫人和少夫人心中都明白战龙的用心,看到自的丈夫即将远去山东服刑,而自己又要坠入战龙温柔的陷阱,不由得心生惭愧,双双扑上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失声痛哭,用眼泪表示一下自己对丈夫的坚贞,算是对他们的弥补吧。战龙也不阻拦,等着赵夫人和少夫人哭够了,让刑部官员将赵家父子带走,然后,战龙给在场的所有奴仆,家丁开了一个现场会,严明这里即将变成杨府,并且要这些人恪守规矩,首先将相府外面的牌匾换了,改为天波杨府。然后打扫卫生,彻底将以前的污垢清除掉,迎接自己家人的到来。想到马上就要同那几位美貌如花,温柔贤惠的嫂子,还有四娘就要来到这里与自己相会,战龙心中禁不住热血沸腾。于是,就将赵夫人与文素心交到房间里,事到如今,两个女人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管怎么说,丈夫已经远去边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眼前这个既邪恶,又可爱的男人,他将主宰自己一生,自己注定要成为他胯下的玩偶。那龙枪带给她们的快慰,让她们甘愿为之倾覆一生的忠贞。战龙一把拉起她俩的身子,将她们婆媳二人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们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的芬芳。赵夫人却是千娇百媚的看着战龙,那高耸的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婆媳为你杨家世代为奴?”战龙道:“夫人,你们不是为杨家,而是为我,为我一个人所有。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跟着六爷,总比远去山东充军发配的好吧?”赵夫人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浑圆的,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薄衣掩盖着她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掩掩藏藏的隐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看着她黑纱掩映间的,战龙心中欲念绮生,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将的龙枪插进去她娇嫩湿润的桃园。赵夫人看到战龙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知道战龙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生怕战龙就在儿媳强行要了她,娇媚的看了战龙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奴婢以后一定会用心侍奉六爷的。”听到她这话,战龙不由欣喜若狂。赵夫人一见战龙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那娇羞的神色让战龙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战龙的神经,着战龙的极限。真是迷死人的一对婆媳!“不是以后,是现在,现在我就要你俩好好侍奉六爷。就在这里,有谁不愿意吗?”战龙抱起文素心问道。文素心娇羞不语,战龙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许了。”文素心在战龙怀中缓缓转身正面贴着战龙,双手环抱着战龙的腰身,让自已的、小腹、紧紧的贴着战龙的身子,战龙只感到她的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压揉着自己的胸膛,腰腹间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那感觉让舒畅万分。将文素心搂在怀中。低下头去,正看到她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战龙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文素心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她不禁张开贝齿,让战龙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素素!我的素儿。”战龙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搓揉着她那紧紧挤压在自己胸膛的,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六爷!”文素心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战龙伸手在她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着。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文素心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同时,战龙将赵夫人也抱住,大手钻入她的罗裙,手指钻入她湿热的时,赵夫人娇躯颤抖,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战龙突地站起来,将两个没人一同抱起来,大步走向香榻。曾经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温床,现在已经变为战龙和两个绝色美人缠绵共爱的温柔乡,婆媳两个眨眼就被战龙刨的精光,看着战龙喷发着怒欲的眼睛,文素心娇羞地拉过锦被盖住自己光洁的。战龙哈哈笑着,甩掉自己的衣服,揭开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细嫩的白肉,一下就将她压在身下,埋在她间亲吻着那滑腻柔软的,两只大手也重新攀上她的,一手握着一只,大肆搓揉玩弄起来。头埋到间那一道深沟中,两手握着她那圆润的拼命的往中间挤压,摩擦着战龙的脸庞,那阵阵乳波也将战龙的头完全湮没,那浓烈的**入鼻,更激起战龙无尽的。“啊!”文素心然玉遇袭,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一声尖叫,螓首使劲的后仰,纤腰粉背脱离了绣榻,高高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在她抬身的瞬间,战龙那怒涨的龙枪再一次进入了那湿滑的桃园深处。那美妙无比的感受将她一步步的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如在飘渺之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不愿醒来。直到最后,灵与肉的纠缠,爱与欲的交融,两人终于再也不分你我的完全融为一体。和赵夫人,文素心风流一度之后,战龙好好休息了一下,快到中午的时候,文素心告诉战龙,她买了上好的金疮药,能不能去看望表妹紫若儿。战龙说:“我跟你一块去。”文素心问:“六爷,我表妹是朝廷的侵犯,你还会帮助她吗?”战龙道:“他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嘛,我要保护她,决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她的。走吧,我跟你一块去看望她,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们将她接到天波杨府来养伤。”文素心领着战龙来到紫若儿的临时住处,看到表姐居然将昨天晚上搜查自己的那位将军带来,紫若儿吃了一惊,还当是表姐出卖了自己。文素心却对她微微一笑:“紫若儿,不要害怕,杨将军是自己人。”“杨将军?”紫若儿紧张的内心稍微轻松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战龙。战龙和蔼地笑着说:“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事出有因,我也要例行公事。现在你表姐都将真相告诉我了。原来你是北汉刘钧的公主啊?”紫若儿见战龙并无敌意,幽幽叹口气,“北汉已亡,我只不过是个亡国公主。”文素心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说:“紫若儿,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快趁热吃了补补身子。”紫若儿问:“杨将军,你是杨家将吗?”战龙悠然一愣,问:“是又怎样?”紫若儿道:“杨令公是你什么人?”战龙道:“那是家父。”紫若儿又问:“慕容雪航是你大嫂吗?”战龙回答:“正是。”紫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太好了。”战龙问:“紫若儿,你认识我大嫂?”紫若儿点头说:“我也是骊山圣母的弟子,慕容雪航是我的大师姐。”战龙恍然大悟,喜道:“原来真的是自己人,小若儿,你因为什么来到汴京城?还要刺杀武元夕?”紫若儿脸上神情一凛,幽幽泣道:“程世杰狗贼带领叛军包围了皇城,我父皇在城楼上自缢。我因为正巧不在城内,躲过一劫,我听说程世杰派一名心腹手下跟随晋王赵光义回京,秘密勾画悬空岛的地形图,打算占据此岛。我现在身单势薄,杀不了程世杰为父报仇,但是我一定要破坏他讨好大宋朝廷的计划。”“原来是这样。紫若儿,照你看,程世杰投降大宋,你看是不是真心实意?”紫若儿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狗贼,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能背叛大宋,这中奸贼人人得以诛之。”战龙安慰她说:“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说着就喂紫若儿喝汤,战龙做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她吃,紫若儿心智单纯,被战龙天眼眯眼蛊惑,幸福地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幻想着战龙能帮助自己手刃仇人。战龙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你怎么会知道?”紫若儿惊讶地问。战龙说:“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问过王府中,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是,程世杰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行动,你应该尽量避免无谓的牺牲。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紫若儿轻轻点头说:“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战龙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我现在腿上有伤,可怎么办啊?”战龙说:“你先不要着急,跟我回府慢慢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从荆州回来,我们见了面,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战龙又喂了紫若儿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战龙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说着满怀关切的神色看着紫若儿稚嫩而又柔美的小脸。求鲜花!下集预告:赵匡胤要抢占四姐做贵妃了。六哥能答应吗?怎么办?先偷他的老婆,再霸他的女儿,皇后和公主双推。最后!讲述一个老套的历史故事,“烛影斧声”

第89章 龙枪皇后(3)

皇宫的明炽灯盏零星明灭,夜空中的满穹繁星亦交互闪烁,星光璀璨、灯火闪耀,二者相互辉映着,使得宫殿楼阁都被笼上一层氤氲之气。椒香殿台角堆放着数十盆月白茉莉花,一阵清爽的夜风拂过,如烟似雾的淡雅幽香便随之飘散,似一双无限温柔的美人之手,轻轻撩拨着月下人儿的心弦。盛春宫里,烛火辉煌,宫娥穿梭,香风扑鼻,燕语嘤嘤。今天,赵匡胤在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员几乎全部参加,纷纷来这里提前庆贺赵匡胤和杨贵妃的大婚。席面上是些时鲜的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不过是应景而置。倒是泛秀宫自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让人眼花缭乱的各式花样,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年轻宫嫔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眼看临近开席时刻,众嫔妃,大臣们都已按顺序入座,席面上花团锦簇、莺声燕语,四小姐被换上尊贵的礼服,端坐在赵匡胤身侧,宋皇后坐在另一侧,战龙坐在左侧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滚龙椅上端坐的赵匡胤身上,战龙心中暗道:“我在想不出办法,四姐就要成为这个混蛋的女人了。”赵匡胤威严犀利的目光扫视全殿,看着殿上群臣大礼参拜完毕,举起手中的玉盏,高声说:“众爱卿,今日八月初二,明日就是朕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与卿等同乐,宣了宫中最好的乐舞,来为卿等歌舞……众爱卿,来,与朕同满饮此杯,为我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无疆永固!”身着五彩薄娟蝉衣的一众宫中歌舞伎手拿琵琶,长笛,笙箫,箜篌等丝竹弦乐袅袅娜娜地飘上大殿,乐声悠扬,长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战龙对眼前的景象熟视无睹,他看看桌上摆的各种美酒,挑出了一种来自苗疆的“红玫瑰”,这是一种最烈的酒,战龙将它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烈酒,不知为什么,身上开始有点发冷,入口的烈酒火烧般烤灼着他的口腔,食管和肠胃,倒是转移了对下身剧痛的知觉。战龙感觉好过一些,尝到了烈酒麻醉的甜头,便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那壶美酒……宫廷乐舞还在继续,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时玄宗皇帝亲自编辑的霓裳羽衣曲,几经辗转流传,新近由故前朝的宫人描谱成舞。赵匡胤也是第一次观看,望着那细腰婀娜的艳丽舞姬,有几个年轻一些的官宦子弟已经有点飘飘然,加上喝了几杯御酿琼浆,似乎要把持不住,色迷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着透明薄纱的丰满宫伎……战龙耳朵里充满了霓裳羽衣曲的妙曼韵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个猩红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理气,两股之间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是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重,战龙也觉得浑身的寒冷感比刚才更厉害了,于是他拼命地喝酒,借着烈酒的作用,身上还稍稍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了底。晋王妃见战龙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自顾自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烈酒’,看看战龙额头渗出的滴滴冷汗,晋王妃悄悄放低声音问:“六郎,你不舒服吗,也得少喝一点,免得醉了失仪。”。战龙凄然一笑:“干娘,不会喝醉的,我已经把壶里的酒喝干了,酒还未过三巡,不会再来添酒的,”晋王妃又说:“那好,既然酒喝干了,你也好好观看一下皇上的新乐舞,大家都在鼓掌称贺,你连睬都不踩一眼,未免显得有点托大傲慢。成何体统”战龙喝了烈酒,虽说没醉,也有了几分酒意,竟然对晋王妃哂笑:“干娘,这些舞蹈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干娘你好看……”。晋王妃脸一红:“小坏蛋,这是大雄宝殿,你正经一点,被人听见,多丢人啊?”丝竹又起,大殿上静了下来,赵匡胤换了一件亮丽的黄色薄缎大氅,头上也只戴了平时起居时戴的蟠龙金丝冠,携着杨贵妃的手走到御书案前,随意坐下,对群臣说:“众位爱卿,朕今日在此良宵携杨贵妃和朕的爱女一起与卿等同乐”。赵匡胤说完,拉着四小姐和秀宁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说:“众卿,刚才的乐舞如何呀”潘仁美急忙站起来,躬身启奏:“陛下与臣等同乐,臣等不胜荣幸,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美妙的舞蹈。”赵匡胤说到:“今天,朕意兴高涨,现在就今日之宴出一题目,众卿可以以此题为本做一词,佳词朕收录宫中,叫教房传唱。”众大臣立刻一片交头接耳声,赵匡胤又对那些状元进士出身的人说,“你们大家尽可大显身手。”就听赵匡胤说:“限用词牌‘鹧鸪天’,写一首怀古寄离情的词,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中至少要有一个词牌名,可以只用词牌的一部分,但是必须两个字以上,总共要用十二个词牌以上,还要嵌入至少两个星宿名以记此良宵。最好也写出什么与公主,君王有些关系的人或事。哪位青年才俊做得好,朕与他共饮美酒一斛,”赵匡胤的话说完,大殿上窃窃私语声不绝,却没人应声。赵匡胤吩咐太监挂起一面白绸,并预备了朱砂笔墨,那意思是由应征的人写词在这白绸上好供众人观看。白绸挂起了一会了,没人答茬儿,别说年轻一辈的,就是那些饱读诗书的鸿儒们也开始抓耳挠腮,皇上这题出的有点太难了,要求用词牌作词不说,还得有怀古之离情,更有词牌数量的要求……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大臣,都干着急,因为自己还没辙呢。晋王赵光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却见战龙正伸手拿起另一壶烈性酒到进碗中一饮而进,“六郎,你能不能试试?”“嘭”的一声,银质酒壶被战龙重重顿在木几上,顿时矮了一半,这声响在本来安静的只有少许窃窃私语忙于构思的大殿上显得响亮异常,战龙带着三分醉意离座站起,摇晃了一下,用手扶住宫柱,抬起头,大家的目光,包括赵匡胤,宋皇后,四小姐,秀宁公主一齐盯着他,微微涨红说完国字脸,昂扬的剑眉和一双大而明亮的眸子被衬得更加漆黑。高挺笔直的鼻子下有棱有角的嘴唇虽然没有血色,而且甚至有着一种灰白的颜色,却在嘴角唇边流露出青春的无畏和果敢,下颌棱角分明,喉结突出高挺,宽阔的双肩,修长的身材无不散发着蓬勃的男性魅力。战龙打了一个酒嗝,见大家注视他,恍惚才明白过来,缓步走上前去,也不说话,从太监手中接过毛笔,饱蘸浓墨,一抬右碗,在白绸上笔走龙蛇,只片刻,战龙一挥而就,将笔一扔,回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向皇上躬身一礼,然后飘然而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全殿的文武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绸上,那飘逸潇洒中蕴意着刚劲桀骜的草书是一首“鹧鸪天”:《注释:六哥虽然是穿越人,没练过书法,但是灵魂穿越,现在的身体,保留了杨六郎本身的文治武功。》紫薇东山忆秦娥,朱雀西江恋秋波,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祭汨罗,昭君怨,大风歌,如梦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阳关曲,浪淘沙尽是关河!这时,早有好事者开始按皇上的要求点数了起来,稍顷,皇上的殿执太监捧着皇上的亲笔批书高声向众人宣读:“这首鹧鸪天**嵌有词牌13个,分别是:忆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昭君怨,如梦令,南柯子,少年游,阳关曲,浪淘沙,关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风歌,阳关曲。星宿名两个: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了:屈原投汨罗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梦,西楚霸王,此词前两句对仗工整,朕心甚喜,甚喜!六郎之才,胜过相如子建数倍矣!”。赵匡胤这时站起来,手举一只白玉斛,笑着对杨业说:“有此佳儿,杨卿之福,朕甚妒!来,延昭,:“朕说过,得佳作者,朕与你对饮此斛!”赵匡胤走下御座,端着白玉斛来到战龙面前,宋皇后一看,连忙拉起和秀宁公主的小手,与四小姐也跟了下来,战龙一抬头,见赵匡胤,四姐,娘娘和公主都站在自己面前,晋王妃用手拉了拉战龙的袍袖,低声说:“皇上恩旨与你对饮美酒,快谢恩。”战龙这才明白过来,连忙俯身下拜,赵匡胤一把拉住,目光炯炯地看着战龙郎说:“六郎文武双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爱,他日必是我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来,与朕共饮此杯”赵匡胤一回头,见秀宁公主在侧,微微一笑:“宁儿,还不为我大宋之良将,庙堂之才子斟一杯酒”秀宁公主见说,又近距离地观看战龙英俊无比的面孔,满心激动,马上上前为战龙到了一杯美酒,双手递给战龙。战龙赶紧躬身行礼:“臣子有何德何能敢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赵匡胤一笑:“六郎,别太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

第90章 龙枪皇后(4)

战龙赶紧躬身行礼:“臣子有何德何能敢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赵匡胤一笑:“六郎,别太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战龙接过酒杯,与赵匡胤对饮了,喝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看了赵匡胤身边的三个女人一眼,心道:“她们迟早都是属于我的。”一杯酒刚刚喝完,秀宁公主又给赵匡胤和战龙满上,结果一连饮了三杯,赵匡胤才意犹未尽地携着美妻爱女回到座位,乐呵呵地说:“众卿,朕今天心中十分畅快,来,再上乐舞,这回来点有豪放刚阳之气的-传乐舞-破阵子,”赵匡胤这一番对战龙的垂青眷顾是任何人都能看清楚的,首先他亲昵称六郎,后又与其对饮美酒,更甚的是公主斟酒!这番举动把大殿上的数人恨得牙痒痒,羡慕不已。秀宁公主突然说道:“杨将军,听父皇说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另外我还听说王太师说你善于接对子,我出几道小题目靠你一下,以助酒兴如何?”宋皇后瞪了秀宁公主一眼,道:“宁儿,不许胡闹。”赵匡义兴致却高,道:“无妨,宁儿你就考他一下。”战龙也道:“请公主随意出题。”秀宁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诗中第三句漏了一个“鹤”字。杨将军“鹤”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战龙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既然“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见不到“鹤”了。崔颢的这首《黄鹤楼》众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战龙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立即齐声叫好。秀宁公主也频频点头,又吟了一首王维的《鸟鸣涧》: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时鸣春涧中。咦,“鸟”儿飞到哪里去了呢?战龙不慌不忙地回答:“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唐代柳宗元的名作《江雪》一吟出,群臣立即拍手称妙。是呀,“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鸟啊!秀宁公主一首唐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处。这是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最后一句漏掉了一个“云”字。“云”飘到哪里去了呢?战龙又很巧妙地运用了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回答了公主: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好个“孤云独去闲”,连仅有的一片孤云也不肯稍驻片刻,独自远远地飘走了,大家都为这巧妙的解释称好。听到这里,公主便不再往下出题,站起来走到战龙跟前,道:“杨将军果然是才富满车,佩服,我敬你一杯。”说罢,亲手给战龙满上酒杯,等着战龙一饮而尽,公主娇羞地退堂回宫去了。赵匡胤哈哈大笑,让群臣继续开怀畅饮,自己也有了六七分醉意,就先行告退。群臣慢慢散去,战龙就着酒劲打算找宋皇后发泄一下,就在皇宫里面找到华清宫。因为他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皇宫的御林军头领认识他,战龙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晋王府刚刚遭遇刺客,自己不放心大内紫禁城的安全,四处检查一下。御林军首领哪里敢阻拦?战龙到达华清宫,嘿嘿坏笑着径直朝中宫走去。来到中宫,也不等人通报,就一路直闯进去。皇后看见战龙来到,十分吃惊地说:“六郎,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战龙说:“回禀皇后,前天晋王府刚刚遭遇刺客,自己不放心大内紫禁城的安全,四处检查一下。”宋皇后似乎意识到今晚将要发生什么,心头一荡,还不等他开口,战龙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一把将皇后搂进怀里。众目睽睽之下,宋皇后“嘤咛”一声娇呼,满面红云,玉臂使劲推拒,嗔道:“六郎别这样,人家看见!”战龙淫笑道:“这里全都是你的心腹,我与皇后娘娘夫妻亲热,天经地义,人家看见又怎样?”他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那是说什么也不放的,对她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触摸手感之棒,简直是**蚀骨,人世间最快活的事莫过于此!恨只恨隔了好几层衣服。“嗯……六郎,别,不行啊!”宋皇后娇喘吁吁道,她被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战龙闻言心头大乐,也知这般孟浪确是有失人君风范,表现得太过急色岂不给她小瞧,便恋恋不舍放开了皇后,笑道:“皇后姐姐,我们里面说话吧,在外面会有更多人看。”战龙眼珠转那转那,闪动着异样的光华,说不出的猥亵龌龊。宋皇后不好推却,羞涩难当,见周围侍女们一个二个脸红红的掩口偷笑,脸上挂不住了,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让杨将军宵夜。”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战龙当仁不让坐了主位,宋皇后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战龙几杯美酒下肚,血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宋皇后好似天仙化人,娇艳绝伦,秀色可餐,禁不住欲火大动,伸手在桌底下拉着她纤纤柔美如水葱的玉手,细细摩挲,笑道:“皇后姐姐,你真的好美!”宋皇后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白了他一眼,嗔道:“六郎尽会花言巧语哄哀家,我哪里及得上你的亲姐姐啊?”想抽回玉手,挣扎了下却挣扎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宋皇后这一轻嗔薄怒,于红烛辉映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端的美不胜收。战龙看着心痒难捺,邪邪一笑,道:“你们都一样的美。”“污言秽语,臣妾不要听!”宋皇后啐了一口,停了一停,终是忍不住含羞发问:“真的?”战龙一听险些暴笑开来,女人有时就是要甜言蜜语哄的,连天下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他一本正经站起离坐,走到皇后身旁,弯下腰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当能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姐姐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宋皇后轻如蚊蚋的嗯了声,玉颊娇艳欲滴,如饮醇酒,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战龙见她羞羞答答的诱人模样儿,心中爱煞,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入椅中,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一面双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气如兰,娇喘咻咻道:“六郎,放开臣妾,人家看见……成什么样子!”周围侍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他处。“这些丫鬟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么,怕什么?!夫妻亲热行周公之礼,乃是人伦之本,圣人也不会怪罪的。”战龙一颗心儿沉沉浮浮的,醉魂酥骨,紧紧搂着这具妙绝人寰的玉体,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便是即刻死了,也是甘愿。浓郁的男子气息将宋皇后团团包裹,熏得她脸热心乱,几欲窒息,娇躯触电似的一阵阵酥软,扭动挣扎也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战龙笑道:“适才皇后姐姐光顾着给六郎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六郎要亲自喂给皇后姐姐吃。”说完,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上最嫩的掌肉,送到她嘴边,道:“姐姐张嘴!”宋皇后自来端庄矜持,几曾试过这等香艳吃法,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六郎,姐姐谢谢你啊。”战龙笑道:“呐,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姐姐张嘴!”“臣妾谢弟弟恩宠。”宋皇后梦呓般的喃喃道,终是张口樱唇,将筷子上的熊掌肉含住了。“好不好吃?”战龙一脸坏笑道。宋皇后轻点一下头,满面迷醉之色。战龙心头一乐,“来,吃了菜,再喝口汤呵。”说时,以匙子舀了一匙子鳆鱼汤,送到皇后两片水艳艳的红唇旁,“姐姐张嘴!”宋皇后乖乖张嘴去接,却不料这回战龙存心使坏,忽地往回一缩,她伸得长长的嘴巴便扑了个空,战龙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宋皇后一愕之际,扭着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撒娇不依。战龙猛地俯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嫣红的樱唇,把口中鱼汤渡进了她嘴内,抬头腻笑道:“这回好不好吃?”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娇羞满面,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欲滴出水来,两手悬在胸前,一副受不了欺负的可爱表情。终于,她顶受不住,“嘤咛”一声娇啼,钻进他怀里,深深埋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战龙一手伸将下去,以食指勾起皇后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巴,见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血脉贲张,情难自已,一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宋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软在了他怀里,神魂飘荡,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哪还搞得清状况。战龙心中大乐,抱着她这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滚烫娇躯,含着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上冲头顶灵台,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宋皇后初尝与强壮男子激情滋味,排贝似的玉齿也不知阖上,战龙大舌头趁机探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怯怯的丁香小舌,宋皇后鼻中“呜”的一声,立时缩了回去,他大喜,伸长舌头不住挑逗追杀小香舌,抵死缠绵缱绻。战龙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此男彼女直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如痴如醉,神魂飘荡,晃晃悠悠,一时心神俱醉,只知对方就是彼此的一切,哪管身在何方。周围侍女们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总是忍不住斜眼偷瞧他们。一室俱静,空气间气氛旖旎而微妙。偶尔有人目光投的不是地方,无意中与另一人目光在空中相触,于是,两人便像叫他人发现了心底深处羞煞人的秘密一样,齐齐羞赧不堪,好似受惊的小鹿。良久,良久,战龙恋恋不舍抬起头来,咂巴咂巴嘴,舔舔舌头品味一番,涎脸笑道:“多谢皇后姐姐恩赐琼浆玉液,六郎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怡,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六郎,真坏!”宋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哪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战龙凑到她耳畔,谑笑道:“今天中午与姐姐玩的真尽兴,今晚上还想与姐姐恩爱一番,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言罢,横抱起宋皇后,快步向殿后浴池冲去……华清宫浴室内雾气蒸腾氲氤,白玉池中花瓣随波荡漾,那几个侍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俱只着一袭大红小肚兜,洗浴各项物什放在脚边。敢情宋皇后在战龙没来之前就打算沐浴,贴身宫女们一切早已准备就绪。战龙冲怀中玉人谑笑道:“原来皇后姐姐早有准备……就等我来了。嘻嘻!”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宋皇后又羞又急,嗔道:“小坏蛋,成心戏弄我,让臣妾下来!”战龙放宋皇后在地下站定,这时前殿侍女又进来几个,一进来便自动除下外衣中衣。室内侍浴的侍女有十来个之多。因为都是宋皇后多年养在身边的心腹,所以看到宋皇后和战龙亲热,全都是装作不知内情,只管小心侍候。宋皇后遂吩咐道:“为杨将军宽衣。”上前四个侍女,站在战龙四周,八只小手小心翼翼为他宽衣解带。战龙以前都是自个儿洗澡,还从没让侍女服侍过。周围漂亮侍女们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是天下无双的皇后就在不远处,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大炽。侍女们发现了战龙这羞人的变化,原本利索的小手变得不自然起来,指尖颤颤抖抖,呼吸也急促起来。当战龙亵裤解下之时,侍女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四下里发出一片不自觉的惊叹之声。一听见周围侍女妹妹们下意识的惊叹声,顿时来了劲,洋洋自得不已。挺着他骄傲的龙枪,好一番耀武扬威,志得意满之极,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俨然不可一世。室内一片异样的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侍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战龙的龙根之上。宋皇后看着诸位侍女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他的自信心也随之前所未有的膨胀到极点,见侍女们咋舌难下的可爱模样,心下突然意动,坏笑一下,在原地转身一周,好让全部侍女妹妹都能充分领略自己的雄姿。最后停在宋皇后面前,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宋皇后方才惊醒自己的失态,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来,嗔道:“六郎,你好强壮啊。”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战龙哈哈大笑,万分豪迈地一挥手,瓮声瓮气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宋皇后摇摇头,让她们走开,朝战龙妩媚一笑,道:“皇上还从未看过臣妾跳舞,今晚就让臣妾为皇上轻舞一曲吧!”战龙连连颔首,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自己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娇躯轻拂,和着节律翩翩起舞,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舞姿不停,宋皇后唇角缓缓荡漾开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欲语还休,个中滋味谁能分辨。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块小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似乎一瞬间霞光满室……战龙看得目眩神迷,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冰肌玉肤,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动他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宋皇后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若非谪尘的仙子,焉能完美如斯?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体幽兰之处也是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战龙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挺着龙枪冲上前,一把将皇后美绝人寰的玉体搂进怀里,凑下头去就是一阵狂啃乱吻,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六郎……嗯,别在这里!先让臣妾服侍将军沐浴。”皇后娇喘咻咻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来。战龙便抱起她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一起跃入池中,水花四溅,满池波荡。战龙欲火稍褪,这才放开了宋皇后。宋皇后无限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只纤纤柔荑为战龙轻轻擦洗,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这时那些贴身侍女侍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环绕着战龙和皇后,服侍这一对天底下最大胆的偷情男女沐浴。那一群小侍女,数一数一共十二名,浑身都只穿着颜色各异的小肚兜,围绕在战龙和皇后身边,惊艳无比,战龙也不客气,自然不能满足于两眼饱餐秀色,两只大手也老实不客气对宋皇后大逞手足之欲,撩拨得皇后娇嗔连连,那一副受不了欺负的诱人模样,直让他险些忍不住当场扑上去……战龙干脆在水下乱摸一气,旁边侍女娇呼不停,战龙就嘿嘿干笑一声,宋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然后也会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宋皇后颤抖的娇躯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美女环绕之中,眼前尽是玉颜娇容,乳浪臀波,战龙喜不自胜,简直不知今夕何夕。香艳绝伦的沐浴之后,战龙横抱起一丝不挂的宋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卧房,虽然那十二个小侍女同样诱人,也都等着战龙开发,但是战龙还是非常有耐心,知道这些可爱的小妹妹迟早都是自己的口中餐,不能急于一时,关键的是将她们的主人收得服服贴贴。把宋皇后在凤榻上玉体横陈,他就近上上下下尽情欣赏,一寸寸端详,直看得呆了。宋皇后根本不敢与他目光相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他处,目光中害羞之情有如实质。战龙笑道:“皇后姐姐,今天晚上我们一定爱个够,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删节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侍女们在房外听见里面颠鸾倒凤的响动,喘息与呻吟伴随凤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个未经人事的侍女们人人羞难自抑,面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间隙处向里面偷瞧。侍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战龙暴笑,道:“皇后姐姐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宋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腻吭一声,螓首靠在他肩头,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战龙咬着皇后小耳垂,促狭怪笑道:“刚刚皇后姐姐的叫声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叫一次”

第91章 烛影斧声

昨夜清华宫,六郎将宋皇后在她的凤榻之上尽情玩弄了个够,成熟女人的身上特有的风韵,让战龙也是不予余力,流连忘返,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尖利龙枪的攻击,屡屡告饶中,不得不将自己身边那些心爱的小侍女奉献出来,供六郎享乐。六郎更是抖擞精神,在天亮之前,用了将近两个时辰,将十二个小侍女全部征服了一遍。连觉也顾的睡,回晋王府的时候精神略显疲惫,要不是有逍遥秘笈支撑,战龙恐怕今天就要长眠不醒,但是他不想睡,也不能睡。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三,从午时开始,赵匡胤和四姐的婚礼将会隆重举行。战龙现在简直都有调动五城兵马司的禁军,包围皇城的冲动,但是师出无名,即使杀了赵匡胤,杨家也会遭受天谴,天下黎民也不会原谅自己,想什么办法,既能让赵匡胤死,又能让自己平安无事呢?回忆一下赵匡胤真正的死因,六郎脑海中想起了那个烛影斧声的故事。宋太宗“弑兄夺位”。持此说的人以《续湘山野录》所载为依据,认为宋太祖(赵匡胤)是在烛影斧声中突然死去的,而宋太宗(赵光义)当晚又留宿于禁中,次日便在灵柩前即位,实难脱弑兄之嫌。蔡东藩《宋史通俗演义》和李逸侯《宋宫十八朝演义》都沿袭了上述说法,并加以渲染,增添了许多宋太宗“弑兄”的细节。《宋史·太宗本纪》也曾提出一串疑问:太宗即位后,为什么不照嗣统继位次年改元的惯例,急急忙忙将只剩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太平兴国元年?既然杜太后有“皇位传弟”的遗诏,太宗为何要一再迫害自己的弟弟赵廷美,使他郁郁而死?太宗即位后,太祖的次子武功郡王赵德昭为何自杀?太宗曾加封皇嫂宋后为“开宝皇后”,但她死后,为什么不按皇后的礼仪治丧?上述迹象表明,宋太宗即位是非正常继统,后人怎么会不提出疑义呢?宋太祖确实死于非命,但有关具体的死因,则又有一些新的说法。太祖与太宗之间有较深的矛盾,但认为“烛影斧声”事件只是一次偶然性的突发事件。其起因是太宗趁太祖熟睡之际,调戏其宠姬花蕊夫人费氏,被太祖发觉而怒斥之。太宗自知无法取得胞兄谅宥,便下了毒手。历史证明,赵匡胤千真万确是死在了赵光义的斧头之下,这个历史事实,将会在几年之后应验,可是自己等不了那么久了,总不能眼看着心爱的四姐被赵匡胤老贼占有吧?提前杀了赵匡胤!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张胆去杀这个老贼,正好前阵子京城闹刺客,我需好好勾画一下细节,杀了赵匡胤之后,让垂涎皇位已久的晋王赵光义登基,这样一来,就算有大臣怀疑赵匡胤是被暗害,他们大不了怀疑赵光义,或者怀疑陶三春,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来。回到晋王府,六郎见晋王和晋王妃正在厅前坐着,晋王好想再生闷气,六郎赶紧上前,道:“父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晋王赵光义点点头,“六郎,昨天你去陶王妃那边了?”六郎点头说:“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生怕她做出异想天开的傻事来。”晋王赵光义哼了一声,“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六郎见他神态反常,问道:“父王,此话怎讲?”赵光义重重叹口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六郎,有些话,我不知道还可不可以跟你讲。”六郎不知道赵光义说这话的意思,就见他又说:“昨天晚上的架势,你还没有看出来?皇上有意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啊。”“这……”六郎心中对这个说法并没有感到太吃惊,毕竟昨天晚上赵匡胤和秀宁公主的表现,实在是大家耳目共睹,可是,这跟晋王会有什么冲突?他因为什么不高兴?就听赵光义又说:“现在我问你,你是喜欢明歌郡主,还是喜欢秀宁公主?我希望你讲真话。”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喜欢郡主,我与明歌郡主一见钟情,两心相许,日月可鉴。”六郎说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宁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之女,但是是不能与明歌郡主相媲美的。赵光义点点头,“六郎,你这样说,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丢官弃职,也要成全你和郡主。”六郎吃了一惊,问道:“父王,到底出了什么事?”赵光义说:“昨天晚上,我见到皇上和皇后对你的热情,就猜到他们想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因为最近朝纲混乱,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权旁落,都被皇上一个人集中起来,他不相信我们大家了。但是,还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平定天下,而今,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们杨家将了,皇上招你做驸马也是无可厚非,大势所趋。但是,我饱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女儿,六郎……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给郡主幸福啊。”战龙点点头,“父王,我答应过郡主,今生今世绝不负她。谢谢父王你为我们做主,可是你这样做是不是得罪了皇上?”赵光义点点头,“是啊,昨天晚上我就直接找到他寝宫,与皇上理论,结果闹得很不愉快,皇上还埋怨我北方治军不力,让我将北疆兵权交出来,另派大臣管理,哼分明是打算拿我开刀了,他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信不过了,还能信任谁?”战龙叹道:“父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涂了,他怎么会连你也不信任了?”赵光义说:“这是我意料之中,即使没有你与郡主这件事,皇上也会一点点慢慢削弱我的兵权,最让我气愤的是,我对他说,如果你将秀宁公主许配给六郎的话,将会导致我们朝廷与程世杰之间的误会。我已经答应将秀宁公主许配给程家二公子,程世杰这才放心投诚大宋,并且助我大宋消灭了北汉。现在,皇上这样一搞,将是不讲信用,我担心程世杰会因此在背叛朝廷,转投大辽。”战龙点点头,“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程世杰手下有二十万兵马,真要是因为投诚大辽,对我们十分不利啊。”赵光义说:“所以我请皇上收回成命,以国家大事为重,暂时稳住程世杰那边,接过我们兄弟俩就闹翻了,他甚至抽出龙泉宝剑,难道还想像对待汝南王一样?杀了我不成?”战龙道:“父王与皇上乃是一奶同胞,皇上估计是一时气愤。”赵光义点点头,说:“今天是他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扰他,明日我还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尽管心中一百了不乐意,战龙还得去皇宫给赵匡胤和四姐的婚礼道贺,在晋王府小睡了一个时辰,听到皇宫那边鼓乐齐鸣,爬起来一看,已经到了午时了,穿戴一新之后,晋王和经王妃已经在等候他了。战龙推说自己想去街上给四姐买一件小礼品,让晋王和晋王妃先走。战龙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目的是迟去一会儿,她不愿意看到四姐身穿大红嫁妆与赵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是那个幻觉却时常浮现在脑海中。“大爷,你要点什么?”战龙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小兵器的小贩在跟自己说话,战龙眼前一亮,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小斧头吸引住了,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烛影斧声。”“这柄斧头多少钱?”“大爷,三两银子,这世上好的玄铁打制,你要吗?”战龙扔了一定银子,将小斧头藏到衣袖中,刚好暴露不出来,自己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又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谁会怀疑自己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赵匡胤老贼,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动我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礼炮声又响了,我该进宫去了。”皇宫内花团锦簇、热闹非凡,乃是赵匡胤登基后最隆重的一次。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权贵、各省官员,皇后则在华清宫宫内招呼太妃、诰命夫人等女眷,整个皇城内都洋溢着欢声笑语。除却宫内的盛大宴席外,还有一场场小型的各类游戏竞技比赛,彩台搭在皇宫内北角的皇家马场内,以供嫔妃大臣家眷观赏娱乐。马场内设立好几处项目,武将们性格粗犷豪放,或蹴鞠、或打马球、或射猎,文臣们则要斯文雅致许多,如围棋、曲水流觞、猜谜等等,都是消耗时间费脑子的项目。另外还有给年轻宫嫔们设有小游戏,扑蝶、斗花斗草、樗蒲、藏钩。翠微宫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战龙看到四姐一身凤冠霞披,满面忧愁地等候在那里,他心中不是滋味,独自找了个冷僻的地方喝闷酒,一直到张灯时分。天黑后,皇宫大内更加热闹,四台大戏同时唱响,欢声笑语洋溢满整个皇宫。待赵匡胤御辇行到翠云宫时,夜色已经浓黑的犹如一碗墨汁,新月愈发明亮起来,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璀璨夺目、迷乱人眼。翠云宫正门的小太监见是御驾,欢喜非常,早有人飞奔似的去给里面通报杨贵妃。一身凤冠霞披的四小姐迎上来“臣妾杨氏,给皇上请安。”“免礼,进去说话罢。”赵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四小姐垂首随后,进到灯火辉煌的内殿,宫人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赵匡胤于正中入座,问道:“爱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们一定要珍惜啊。”说着一把抓住四小姐的两只玉手。四小姐身子一凛,情不自禁地将双手缩回去,“皇上……”赵匡胤见她这般矜持,还当是她从未给任何男子这样亲近过,一定是初次和男性亲近而感到十分羞涩,不由得心中欢喜,道:“爱妃,你进宫之前,我不是让东方老师教给你宫中礼仪了吗?还有,从今以后你就是真的爱妃,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人的贵妃娘娘。朕也是戎马出身,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美貌若仙且有能够统兵征战的女中巾帼。”四小姐却是心乱如麻,她一直低着头,此刻虽然稍微坐正身子,却仍然不敢与赵匡胤的目光直视,轻启朱唇道:“谢谢皇上夸奖,臣妾愧不敢当。”“嗯,爱妃不必谦虚,来,我们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赵匡胤又拉住了四小姐的手。四小姐迫不得已,跟着赵匡胤来到那一桌丰盛的喜宴面前,赵匡胤亲手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四小姐,“爱妃,我们……”“禀皇上,杨将军求见!”赵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悦,心道:“杨六郎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与杨贵妃的良宵之夜,都这般时候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过当着新宠爱妃的面子,又不好教训战龙。只好说:“宣他进来。”战龙不慌不忙的进来,看看姐姐,又看看赵匡胤,躬身施礼道:“臣恭贺万岁和贵妃娘娘。”赵匡胤脸上挂出笑容:“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我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够累的,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复休息吧。”战龙道:“今日是万岁和我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说着,倒了一杯酒,递给赵匡胤。赵匡胤不出声,一口喝了。战龙又倒了一杯,“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赵匡胤点点头,强忍着心中的烦怨,又喝了第二杯。不等他放下杯子,战龙又说:“这第三杯酒,祝万岁爷长命百岁。”赵匡胤不高兴地说:“爱卿,这是最后一杯了。”说罢,一口喝下去。战龙却不识抬举地倒上第四杯酒,“这杯酒,祝大宋朝国泰民安。”赵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弹,“混账,你是不是喝醉了?还不赶快退下?”战龙心中的恼火早已经按耐不住,将酒杯冲赵匡胤一下子泼过去,“你才是混账,居然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六爷的厉害。”赵匡胤被战龙的举止吓懵了,“你……你居然骂朕?你……你胆大包天?”战龙眼中凶光毕露,手一抬,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露出来,“狗皇帝,抢我的女人就是这下场!”一斧头劈过去,正好劈中赵匡胤面门,赵匡胤一点准备也没有,顿时被这一记重击将头颅劈开,死尸枯通倒在地上。那斧头居然深深嵌在了他的脑门中三寸余深。战龙居然亲手杀了当今天子?四小姐也被战龙的暴行吓傻了,“六郎,你……你居然杀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战龙不慌不忙哼了一声,走过来将惊慌失措的四姐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脸庞,“四姐,今天的你真美。狗皇帝将你装扮的这样漂亮,这个婚礼我就当是他为你我准备的吧。”战龙深深地吻了过去。远处宫院的明炽灯盏零星明灭,夜空中的满穹繁星亦交互闪烁,星光璀璨、灯火闪耀,二者相互辉映着,使得翠云宫宫殿楼阁都被笼上一层氤氲之气。椒香殿台角堆放着数十盆月白茉莉花,一阵清爽的夜风拂过,如烟似雾的淡雅幽香便随之飘散,似一双无限温柔的美人之手,轻轻撩拨着月下人儿的心弦。战龙与身穿红妆的四小姐并肩坐在床头,望着她娇美的容颜。细看之下,却不由心荡神摇。四姐体态舒闲,半倚自己身侧,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痴痴看着战龙,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一只金钗,闪烁生辉,红妆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更显娇艳。“咕”战龙一大团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感受到战龙侵略性的目光,四小姐美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却更是诱人无比。“四姐?”战龙一头扎进她的红纱薄裙之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之间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嗯,六郎。”四小姐双手紧紧的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秀眉微蹙,口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战龙徘徊在她两条大腿内侧,修长的两腿之间虽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四小姐星目半闭,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战龙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大手乘机移了过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她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不停的用龙枪挤压她的敏感部位。四小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的搜索着战龙,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她那丰腴的身体让战龙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解开她的衣裳,玉体横陈,峰峦美景尽在眼前,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两具雪白的身体融为一体,抵死缠绵。龙枪刺入入了她的身体。“嗯”两声沉闷的哼声,似满足,似长叹。那一霎,战龙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今日,本应是狗皇帝与四姐的大婚之日,但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开始改写!战龙与四小姐两人狂风暴雨般极尽痴缠。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两个人都因为环境的因素,很快就获得了极大地满足。“到了我们做善后的时候了。”战龙穿起衣服,东方紫玉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赵匡胤,并没有惊讶,今天下午,战龙已经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东方紫玉,并且得到东方紫玉的大力支持。明烛之下,东方紫玉铺好宣纸,模仿赵匡胤的笔记,按照战龙的口述,写道:钦命五城兵马司大将杨六郎,奉朕旨意,前往晋王府替朕执行君令,晋王赵光义办理山西事务不利,并勾结程世杰密谋谋反,实乃十恶不赦,念其乃是朕之胞弟,药酒赐全尸,晋王妃一并处死,钦此!然后,战龙从赵匡胤身上翻出他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之后,对东方紫玉道:“师父,你在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赵光义去,他见了这道圣旨,一定会吓坏的,到时候,就能为我所用。”战龙带着假圣旨,来道晋王府,当着晋王赵光义和晋王妃将圣旨宣读完毕之后,将圣旨递过去,赵光义一开始还有些不相信,颤颤巍巍用手将圣旨接过来,仔细看过之后,喃喃说道:“果然是皇兄亲笔,赵匡胤,你好狠毒啊,连我也不放过……”晋王妃伤心欲绝,望着战龙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落,“六郎,皇上真的要赐死我们?”战龙上前一步,握住晋王妃的柔荑,“干娘,圣旨千真万确,但是我绝对不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经王妃吃惊地问:“六郎,你敢抗旨?”战龙一挥手,命令手下亲兵退出去,然后对晋王说:“父王,你和干娘对六郎情深意重,我怎么能亲手送你们上黄泉之路?更何况我与明歌郡主情深意重,终身相许,干娘又是郡主的亲姨娘,我不忍心你们死。”赵光义叹道:“君命难为……”战龙上前一步,低声道:“父王,现在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皇上驾崩,你继位!”赵光义下了一哆嗦,“六郎,不可胡说。”战龙威严地目光看了赵光义一眼,“皇上对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难道你还心怀仁慈之心?父王若是应允,我马上带兵封锁皇宫和京城四门,然后发布一个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几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吗?明日就由你来主持朝政。王泽,潘仁美,还有陶三春都是我们的人,谁敢站出来反抗?”“这……”赵光义犹豫不决。战龙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干娘陪你一起命送黄泉?”赵光义终于痛下决心,“六郎,我听你的,和皇上拼了,我们这就进宫。”战龙点头,“我带兵先行一步,你马上跟来,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

第93章 传说故事

说明:本书另一位女主,穆桂英即将登场。考虑到,穆桂英比六哥小了许多岁,时间问题,故此改变了一下她的身份,不再是穆柯寨的穆桂英了,而是楼兰的公主。大家不要对号入座评论。这是各拉丹东山北部的一座常年被冰雪覆盖的无名山峰,自从明神与星煞魔君在这里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之后,这座山峰有了名讳,叫做日月山。决战的结果是,明神不惜耗尽真元,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困于日月山之下。自己也因为元神透支,而体力不支,导致元神破散。明神有十二道元神,十一道元神魄散之后,身上仅留最后一道本元,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用千里遁身术找到正在于契丹决战的柴世宗,将自己的本元舍利交与柴世宗,让他为自己妥善保管,等待自己重生。明神将自己的舍利交与柴世宗之后,肉身就灰飞烟灭,她的第一道元神“天元”飘飘荡荡,最终沉睡在日月山的山洞中,与那屹立在绝顶上的焚天石敢当相交相溶……一年后,焚天石敢当长出一大堆蕨类植物,那些黑色的生灵,无暇人世间千姿百态的战乱与纷争,无顾尘世中光怪陆离的炙热与寒冷,在冰山之巅的幽明洞府滋滋不息的生长,花开花谢,生死轮回。那些顶着黑色花冠的植物,称它为——黑色曼佗罗。那些黑色曼佗罗的生命力极其旺盛!在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轮回后,那些黑色的生灵孕育出一棵碧绿油亮的青藤,青藤顺着洞府的石壁向上永无休止的蔓延,同样碧绿的枝枝叶叶覆盖了半边石壁。岁月弹指又十年,青藤挥舞着自己那轻柔,锦缎一般的肢体,穿越了冰山洞府上空那坚硬冰冷的石壁,顺着狭窄、黑暗的石缝,青藤一往无前,当青藤感受到冰山顶上第一缕阳光的时候,青藤顶上蕴涵了十年的花蕾终于绽放,那是历经十年的漫长等待,三片冰蓝色的叶子,衬托起一簇冰蓝色的花瓣,和各拉丹东山上面冰蓝的天空混合一色,青藤结束了它的纠缠、攀沿、与爱恨、冷暖交织的年代……重新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这妖异的青藤,就是星煞魔君的再世萌芽,凭借自己千年的法力,他渴望获得新生。也不知是哪一年,冰山上聚集了一批浑身鬃毛雪白的高原白狼,这群白狼有组织,有纪律,群居在冰山洞府,狩猎山下的羊群为生。白狼来后的第二年,冰山洞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是一只比任何一只白狼的体型都要大出十几倍的冰山雪熊,这只冰山雪熊来冰山洞府的时候,白狼们都下山狩猎去了,这只冰山雪熊似乎喜欢闻那些黑色曼佗罗的花香,它在洞府嬉耍了一阵后,就倒在那堆黑色的生灵前,闻着诱人的独特花香,酣然入睡。白狼回来之后,发现自己家中多了一位“贵客”自然不太愿意,但是畏惧冰山雪熊强壮的身体,均不敢上前,它们呈扇形将冰山雪熊围在中间,对其发出阴森、尖利的怒嚎。冰山雪熊被纷乱的狼嚎吵醒,它霍的站起巨大的身子,群狼嚎叫中纷退。冰山雪熊瞪着一双细小的眼睛,对着狼群扬起自己巨大的熊掌,由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它暗示群狼,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那窄小的眼缝中,闪烁的精光告诫群狼,狼群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狼群和冰山雪熊经历了暂短的对峙后,两头强壮的头狼率先向冰山雪熊发动攻击,它们一左一右,闪电一样扑向冰山雪熊的咽喉,雪亮锋利,充满血腥的狼牙没有吓倒这只冰山雪熊,它愤怒的扬起巨掌朝左边扑来的白狼拍去,那只公头狼身子在半空灵巧的一翻,长长的尾巴在冰山雪熊眼前一晃,冰山雪熊硕大的脑袋正随之左右扭动时,那锋利的獠牙已经深深嵌入它的左腹,冰山雪熊狂啸中将身子大幅度的摆动,同时巨掌再起,那只公狼又是灵巧的松口闪开,跳到远处,龇着带血的獠牙,冲冰山雪熊一劲的低嚎。另只母头狼身体横跃冰山雪熊身前,尖利的獠牙从冰山雪熊的肩头扯下了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冰山雪熊身体两处受伤,伤口流出的大量熊血,血腥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强烈的刺激了这只熊。它向狼群发起愤怒的攻击,冲进狼群的冰山雪熊,兽性大发,手口并用,那狼群中好多白狼远没有头狼的临阵经验,更没有头狼敏捷的身体,眨眼间就被冰山雪熊用熊掌击毙数条,还用嘴咬死一条,被熊咬的那只白狼是只怀孕的母狼,狼首和狼体几乎分家,狼血洒了一地,鼓起的肚皮还自兀兀颤动。公头狼发出一声命令性的长嚎,群狼立即停止骚乱,纷纷攀越到洞府四周高耸的峭壁上面,下面仅留下七八头身体敏捷、壮硕的白狼,与两条头狼与冰山雪熊周旋,冰山雪熊虽然身强力壮,但是奈何不了这些身体敏捷,誓死保卫领地白狼,它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它身上灰白色绒毛,因为失血过多,雪山冰熊放弃了进攻,蹲在地上,瞪着血红的熊目,半是无奈的看着围着自己的群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它知道受伤后,过多的失血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可恶、狡猾的狼群意图用持久战拖垮自己,必须想个办法应付眼前吃亏的局面。它歪着小眼睛,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仔细观看四周的群狼,但见那些身体老弱的白狼,都攀到高高的岩石上面,自己身体笨重,显然奈何不了它们。突然,它的熊眼一亮,身后那一片青绿的藤蔓上面,一只刚有三四个月大小狼,小狼周身雪白,狼首眉心有一朱砂印记,正隐身在青绿的枝叶后面,悠闲的观看眼前的故事。冰山雪熊发出一阵刺耳的咆哮,大步朝那只小狼冲去。冰山雪熊的动作,引起那两头头狼的恐慌,尤其那只母狼,更是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试图阻止冰山雪熊的道路,为那只小狼赢得逃生的时间。但是它的身子刚靠近冰山雪熊,就被早有准备的冰山雪熊一掌扫中,摔到一边,她的肚腹竟被冰山雪熊的利爪深深的划开,大量浓稠的狼血和肠肚一起露出来,这只母狼已是奄奄一息。冰山雪熊似乎决意抓住那只小狼,它瞪着腥红的眼睛,张牙舞爪的扑向那只幼狼的千钧一发,那根沉睡了三千年的青藤忽然苏醒,它似乎看贯了白狼们那些纯白的毛发,而讨厌冰山雪熊一身肮脏的圬血,于是它挥动了一下它那柔软的肢体,那只巨大而沉重的冰山雪熊就被那些碧绿的肢体紧紧的缠绕,越饶越紧……冰山雪熊开始因为紧勒而窒息,随后便是粉身碎骨后的快痛,冰熊的血肉在一瞬间迸裂成千万碎块,那腥红的血流沿着碧绿色藤蔓滴滴流落,那本就柔嫩的枝叶重新开始舒张,只是突添几分忧郁的碧绿藤蔓,经过血腥的洗礼后,失去了昔日的妖娆与妩媚,仿佛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拌着满洞银光狰狞起舞。那只小狼死后余生,蹲在将死的母狼面前,低声哀嚎。岁月还在无情的流逝,冰山洞府的狼族正在逐步壮大,每是深夜,由山上传下来的阵阵狼嚎,代表一个白狼时代的开始,或许是因为那些白狼长久居住在千年青藤身边的缘故,它们吸取了青藤身上的精华,个个修炼成精,尤其领头的那只白狼,眉心有道朱砂印记,它不仅能飞檐走壁,还能呼风唤雨。附近山峦的猛兽均不敢冒犯这座冰山。以至整个青藏地域的人类,也不敢轻越雷池,人们管这座被白狼占领的冰山叫“冰狼山”。冰狼山下的头一年的积雪还没有化尽,第二年的风雪又接踵而来,那些被积雪覆盖了差不多一年的草,青了又黄,黄了再青,这些把生命寄托给无情高原的生灵,就这样默默无声的被再次掩埋。冰山地域的黄羊和雪兔不理会这些无谓自己的轮回,黄羊群用健壮的后腿刨开厚厚的雪,再用肥厚的唇贪婪的拱吃那些能给予他们生存和力量的青黄植物。单薄弱力的雪兔便跟在黄羊后面,拣吃被黄羊刨出来的草根。狼群的头领是只眉心长着一颗朱砂印记的公狼,它曾经只身咬断过一头雄师的喉咙,也曾战退过无端来犯的恶虎。它当之无愧狼群的头领,只是做为一只四岁半的雄壮公狼,早已经到了**萌发的时候。狼群决定为自己爱戴的狼王挑选一名合适的“妻子”,经过筛选,一只两岁的母狼被给予厚望,理由是这只母狼不仅长的漂亮,尤其没有与任何公狼交配过。但是这只漂亮的母狼没有博得狼王的青睐,她做了仅三天“王后”就被狼王驱逐出“王府”。这只狼王因为长年盘踞在那星煞魔君魔魂复生的妖花旁边,吸取了妖花的奇异能量,所以它慢慢超越了狼的思维能力,它逐渐能站立行走,它已经能听懂人类的语言,它迫切希望与人为伍,它越来越渴望有一个人做妻子……它已经不在认为自己是一只狼。

第94章 穆桂英(1)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悄然无声,山上白雪皑皑,山下的金灿灿的迎冬花开满山野,那只眉心有朱砂印记的狼王就蹲在山脚的巨石上,闻着随风飘荡的花香,看狼群狩猎山下的羊群。是谁,躲在云朵的那边,给我,捎来亲切的思念,是谁,躲在云朵的那边。给我,编织绚丽的明天。我要,坐上神鹰的翅膀,飞跃,青青苍苍的蓝天,我要,坐上神鹰的翅膀,寻回,千年轮回的期盼。唱歌的是一群少女,穿水绿色长裙的少女名叫穆桂英,是部落首领斯罗的独女紫月公主,穆桂英在诸多少女中极为醒目,她不仅歌喉嘹亮,更肌肤似雪,双目犹似一弘清水,天然生成的清雅高华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穆桂英在无色城王城待的时间久了,今天和好朋友菲亚一起偷偷溜出五色城,菲亚是个胖胖的爱笑的女孩,她认识一伙放牧的少女,就领着穆桂英来找她们一起玩。现在,少女们骑在马背上,愉快的心情让她们忘记了警戒,她们的羊群与冰狼山越来越靠近。一名少女突然想起什么,大声道:“姐妹们,不要再走了,爷爷说前面那座山叫冰狼山,山上有只狼妖,那只狼妖已经修行了一千多年,它能飞檐走壁,还能呼风唤雨,听说狼妖还想找一位漂亮的女人做妻子,我们在往前走,万一碰上狼妖怎么办?”她的提醒让所有的少女都停下来,并且招呼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个胆大的少女说:“可是这里的草这么肥,实在可惜啊!我真想多留一会儿啊。”“你就不怕狼妖把你抢去当老婆?”菲亚笑道:“狼妖真要是来了,也不会抢我的,你们想啊,狼妖肯定会先看上公主的。”说完她嘻嘻的鬼笑。穆桂英生气的道:“死菲亚,让你取笑我,我让大家绑起你来,丢到山上去。”众少女一阵哄笑。突然,一阵尖利的阴风扑面而来,一道银色的闪电劈空而至。一只足有牛犊大小的白狼就由她们眼前掠过,蹲到前面一块巨石上,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这群惊慌失措的少女。“是狼妖啊!”突如其来的变卦,让所有的少女心惊肉跳,身下的藏马也跟着抖若筛糠,忘记了逃走,那只千年狼妖站在高处,望着这些身穿花花绿绿衣裙的少女,激起它一阵低昂的嚎叫。那些藏马均被狼嚎声惊吓,驮着少女们疯狂奔驰,穆桂英和其他少女一样,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恨不得马儿生出双翅,快些离开这个令她们几乎魂飞魄散的地方。穆桂英等一帮少女飞逃出冰狼山,一路飞驰回到五色城,她一头扎进阿妈的怀里,给阿妈讲述刚刚遇到狼妖的经过。阿妈吓的面如土色,再三嘱咐穆桂英以后千万不要再靠近那座危险的雪山。开始,穆桂英并没有觉得太害怕,吃完饭后就暂且忘了白天发生的事,天色渐渐黑下来,天上的月亮格外明亮,穆桂英开始发困,困意排山倒海的压过来,她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狼嚎,接着自己的帐篷顶上呈现出一条狼的身影,穆桂英立即想到白天碰到那只千年狼妖,顿时全身的汗毛孔都扩张起来,真的是那只狼妖吗?它来这里干什么?一阵不详的预感笼罩上阿雅心头。阿雅屏住呼吸,她希望狼妖只是由此路过,或许狼妖是往菲亚家里去的,穆桂英尽量的安慰自己,但是帐篷顶上的狼妖没有要走意思,它突然用尖利的獠牙咬开帐篷的顶端,穆桂英惊叫一声,立即昏死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穆桂英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我死了吗?是不是狼妖吃了自己?”逐渐有了意识的穆桂英发现自己不是飘着的,而是骑在什么东西上飞快的奔跑。到底是什么东西跑这么快?穆桂英好奇的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她几乎真魂出壳。身下正是那只狼妖!狼妖奔跑起来,简直和飞一样,朝着天际那银盆一样的月亮一路飞驰,穆桂英想跳下来逃跑,可是浑身酥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身上象被施了魔法,狼妖飞上冰狼山,钻进一个冰天洞府,洞里洒满银色的月光,数不清的白狼整齐的分列两旁,象是欢迎自己来到,中间石壁上结满青藤,一簇簇黑色花团中间,赫然直立着一个雪白**的身体。菲亚!穆桂英惊叫起来。菲亚向穆桂英招手示意,象是在恳求穆桂英赶紧救她,穆桂英难过的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难过之后,一种空前的绝望涌上来。她举步难行的酥软身体,空留下阵阵痉挛,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死亡般的窒息中,穆桂英被狼妖拥到那黑色的花丛边,菲亚**的身体更加醒目,菲亚比阿雅大一岁,菲雅半裸的**十分成熟,坚挺高耸的玉峰,平滑细腻的小腹,浑圆光滑的双腿……穆桂英实在不明白,狼妖要干什么。穆桂英闻着曼佗罗的花香,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内燃起一团兴奋的火苗,那灼亮的火苗正在逐步吞噬着自己不在健全的意识,穆桂英渐渐的由兴奋变成亢奋,那团火焰尽情的燃烧……不好,肯定是这些花在作梗,穆桂英记得阿妈说过,有一种黑色的曼佗罗花,具有奇特的催情作用,菲亚正是中了这些花的毒,才失去了理智,自己一定要意志坚强一些!可是要想抵抗那些花毒,穆桂英实在很难做到,她已经中毒很深。在这一刻,穆桂英的呼吸开始紧促,死亡一样的快感笼罩过来。穆桂英在半生半死之际,突然听到来自菲亚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菲亚被狼群围在中间,身上沾满了鲜血,一条原本圆润修长的**,竟露出沾满红艳血丝的白骨,腿上的肉正被狼群疯狂的撕咬,菲亚痛苦的哀号,向穆桂英伸出一只嫩白而柔弱的手腕,可是不等她喊出声,狼群近乎疯狂的将菲亚撕成碎片,那只刚才还白嫩细滑的手臂刹那间就蜕变成红恶恶的骨头,那只光秃秃的手臂在绝望中悄然滑落……穆桂英拼命的大叫救命,“父王,阿妈,你们在哪里,来救救我吧!”穆桂英一边叫一边用力扭动着身子,她努力挣扎,想摆脱狼妖的控制,在经过一阵暂短而又漫长的对峙后,穆桂英终于脱离了狼妖,她带着一身的冷汗由噩梦中惊醒,阿妈面色失常的站在身边,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穆桂英发现刚才的一切原来是一个噩梦,她稍稍放心的喘息中,发现自己竟是身无寸缕,纯羊绒的被褥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脚下……阿妈搂住女儿惊魂未定的身子,“阿英,你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中邪了呢,现在好了,刚才的一切都过去了,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阿妈就在这里,不要害怕了。”穆桂英湿透的秀发拢在额头,她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说:“阿妈,刚才我做了一个梦。”阿妈点头说:“阿雅,你已经长大了,不管是好梦也好,是噩梦也罢,都已经过去了。”穆桂英羞涩片刻道:“阿妈,我梦见狼妖了。”阿妈叹口气说:“那雪山上的千年狼妖是招惹不得的,今后千万不要再靠近冰狼山了,乖女儿继续睡吧。”穆桂英点点头,目送阿妈离去,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想把刚才所梦到的东西统统忘掉,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狼妖那毛茸茸的狰狞面孔,睁开眼睛就是菲亚红艳艳的身骨,穆桂英彻底失眠了。第二天,穆桂英起床后,喝完香甜的奶茶,神色才逐渐好转过来,走出自家帐篷,本想呼吸一会儿清早新鲜的空气,缓解一下昨夜的疲劳,不料,却听到一个一想不到的消息,菲亚在昨天晚上失踪了。菲亚的神秘失踪,让整个五色城,都蒙上一层阴影……菲亚的确失踪了,一连三天,音训皆无。菲亚失踪的那天晚上,好多人都听到了狼嚎,人们开始相信菲亚被狼妖掳走的事实,几个勇敢的小伙子曾经自报奋勇,去冰狼山找回菲亚,但是族人们没有答应。年长的老人说,那狼妖有千年的道行,如果菲亚真被它掳走了,去再多的人也白搭。女人的命运往往就是如此,菲亚有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菲亚的父母也认为没有必要因为菲亚,再白搭进几个青年男人的性命。菲亚的失踪就这样搁浅了,但是穆桂英的心中却难以平静,之后的几天她每天夜里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菲亚浑身是血,白骨铮铮的哭喊救命。看到穆桂英几天功夫就憔悴下来,阿妈决定带穆桂英去神龙谷的昭德寺拜拜神仙。神龙谷就在冰狼山往北一百三十里的地方,两边是两道东西走向的山脉,神龙谷纵向很深,呈葫芦状夹在两道山岭中间。这穷山恶岭虽然地处大荒边陲,却有座昭德寺,昭德寺有件镇寺之宝,名叫“施语玄花台”。这宝物乃是一块天然生成的灵石,就长在昭德寺的后院石壁上,就象一面水平的镜子在石壁上生了根。据说生过病的人,只要在灵石前面照一照,就能不药而愈。长的再丑的姑娘,只要在灵石前照上几回,便能貌似天仙。学过武功的人在灵石前修习,更能事半功倍。

第95章 穆桂英(2)

神龙谷里居住的这些零散部落对昭德寺的主持敬若天神,无非都想沾沾灵石的仙气,昭德寺的主持名叫额度,与斯罗大王有一些交情,所以斯罗就想让穆桂英去昭德寺拜神。这神龙谷左右的两道山岭各有一路妖邪,南山的贼首名唤灵鹫大王,他身高过丈,马面人身,力大无穷,有翼能飞,下面一群徒子徒孙,皆有通天法术,在南山上还饲养了一大群猛禽,那些大鸟经常下山祸害邻近的牲畜。北山的贼首名唤金蝉老祖,他身高三尺,火面金睛,身快如风,刀枪不入,下面也有一帮徒子徒孙,都有一身神鬼惧惊的本领,在北山上也饲养了一群身披金甲的怪虫,那些金甲虫不但能上天入地,尤其一口利牙能生吞钢铁。这两路妖邪中,北山的金蝉老祖刚来这里,南山的灵鹫大王来神龙谷已经有几个年头,倒是很少祸害部落的族人,听说这两伙妖邪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昭德寺的“施语玄花台”所以几个部落的首领也识趣,按时给两路大王供送牛羊,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这天灵鹫大王骑着飞鸟由山谷路过,正好看见穆桂英前往昭德寺,见穆桂英长的天生丽质,顿时起了淫欲,便跳下大鸟想与穆桂英热乎,穆桂英哪里见过他这等吓人的嘴脸,吓的也没敢去昭德寺就跑回无色城。斯罗大王闻听之后,虽然十分气愤,但是他也十分无奈。现在国难当头,回鹘马上就要大军压境,灵鹫大王和金蝉老祖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并且在前些日子,就派大臣前往两位大王住处,希望他们能够为国出力,出任五色城的左右大军师,可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情。显然现在不能与这两位大王闹翻,这件事让斯罗大王极为烦恼,但是更为烦恼的事情,马上又来了。两位大王竟都亲自上门提亲,要穆桂英做自己的压寨夫人。穆桂英听说灵鹫大王上门提亲,心里别提有多恶心,想到自己漂亮的女儿要嫁给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伤心落泪之余,又想到灵鹫大王说,倘若自己不同意,就杀光自己的族人。这消息如晴天霹雳,让斯罗大王雷霆大怒,马上就要举楼兰倾国之兵讨伐二妖,却遭到文武大臣的劝导,臣子们请斯罗大王要以大局为重,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苦恼之际,斯罗大王就带着穆桂英来昭德寺,额度禅师听了原由后,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的捻着佛珠,目光犹若一滩静水。额度明白两位大王的来意,显然是对昭德寺居心不良,但是他依然每天都在平静的讲颂佛法,因为额度知道两位大王冲的是灵石,而不是自己,他们都想带走灵石,却都想不到把灵石带走的办法。额度还知道,自己是圣母的门人,想必那两路大王也是晓得,就算他们本领高强,天不怕,地不怕,也要怕一怕威震星宿海的白狼圣母。(白狼圣母,明神弟子,修神界宗主。前面我在排行榜上讲过,大家可以返回去看一下十大高手排行榜。)额度思量许久才说:“福是由根生,祸也是由根起,灵鹫和金蝉两个妖邪真正目的不在公主……公主又何必空添忧虑,凡事要顺其自然,不须强韧而解,公主若是实在困惑,不妨到小寺后院灵台前站上一站,说不定自己就能想到破解的办法,阿弥陀佛!”斯罗哀求道:“大师乃世外仙人,又是德道的高僧,我佛大慈大悲,还请高僧点化小女,度其平安啊。”额度善言道:“我佛虽慈悲,但从来不度不该度之人,公主大难虽至,但大限未到,天机玄奥,小僧尚不能参悟其中玄妙,庶不能直言相告。还是请公主移身后寺,参照灵石,求知破解吧。”穆桂英来到昭德寺后院的灵石前面,那灵石就生长在石壁上,仿佛一面斜放的镜子,表面水平光亮,穆桂英可以看到镜子里面自己憔悴的容颜,记得自己的样子远比灵台上映出的影子好看,她悄悄说道:“镜子里的人多好啊,不必为任何事情去烦心,更不用发愁自己嫁给哪个大王……哎!”穆桂英悄悄叹息一声。“其实我也很烦忧,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一个奇怪的声音吓了穆桂英一跳,她注目观瞧,说话的声音竟是来自镜子中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镜子中身影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姿容无比贵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灵光。这时,镜子中的女人又威严的说道:“你不用害怕,其实我和你共同拥有一样的元神。”“元神?什么是元神?”穆桂英惊讶的问道。“元神就是元神,每个人都有元神,但每个人的元神不一定完整,比如我的元神,就有一半在你身上,我苦苦寻求了一生,今天总算找到我的另一半……”镜子里面那个高雅的女人突然放纵地大笑起来。穆桂英越加奇怪的说:“我是你的一半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镜子里的高贵女人笑道:“因为你的元神还没有修炼,还不够强大,假如有一天,你的元神也能象我一般强大,我们的元神就能相合,那就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我们也将称霸这个世界。”穆桂英为难的道:“可是,我不知道怎样来修炼元神,我只知道有两个妖怪非要我嫁给他们,我若是不同意,他们就会杀死我。”镜子中的女人闻言盛怒:“是什么妖邪,有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亵渎我的元神,我要把他们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用灭天神雷震碎他的元神,我让他们永世不能超生。”她越说越气,抓起身边一件法器,用力摔到地上,穆桂英被她的震怒吓的后退数步,定定神再看,镜子中的人像已经逐渐模糊,那怒不可待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穆桂英正在纳闷时,猛然抬头,看到灵台上方的石旯上,蹲着一只毛色纯白的白狼,狼首眉心部位有一朱砂印记,它刚才就一直静静的蹲在这里,默默的听穆桂英讲述。狼妖!一阵窒息般的恐慌,让穆桂英险些昏倒。少顷,穆桂英见白狼没有扑上来的意思,仗着胆子说:“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你吗?”狼妖没有回答,它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阿雅,精锐的狼目中流露出一丝怜悯。见到狼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阿雅稍稍放心,她忧心忡忡的道:“菲亚是被你掳走了吗?她还活着吗?”狼妖没有回答,它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下颚。穆桂英不知为什么,胆子突然大起来。她对着狼妖说道:“两家大王都要娶我,可是我谁也不想嫁,现在我宁愿死,也不想嫁给他们任何一个,可是我又不想因为我的事,而连累我的族人,还有我父王。我知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可是我还是想讲给你听听,这样我心里就会好受一些。”穆桂英说完这句话,流下两行清泪。狼妖冲穆桂英点点狼首,似乎听懂了穆桂英所有的苦处,它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穆桂英面前一纵而逝了。从昭德寺回来后,穆桂英没有说遇到狼妖的事情,而是斩钉截铁的对斯罗说:“父王,我决定嫁了,你派人通知那两家大王,桂英只有一个,不能同时嫁给两个人,明天就在昭德寺前,父王为我举行比武招亲,除了那两家大王,其他人也可以参加,谁赢了,我就嫁谁。”斯罗明白了女儿的想法,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掩熄这场劫难,他派族人送信给两家大王,同时请来另外几个部落的族长,请求一下大家的意见,那些族长均害怕山上的妖王下山祸害自己的族人,都纷纷赞扬穆桂英的大义,并表示原做见证人,主持即将到来的婚礼。三天后,昭德寺外。大家都知道紫月公主要比武招亲,那两家大王来这里为王已经有些年头了,到底有多少惊天的法术,大家都想弄个明白,比武招亲的彩台刚搭好,看热闹的已是人山人海。日上三竿时分,正南方向黑云密布,黑压压贴着地皮飘过来,黑云之中夹杂着猛禽低沉的短鸣,黑云临近才看清,这片黑云竟是数百只黑色秃鹫同时振翅形成,这些秃鹫各个黄头赤目,五色皆备,呈正方形列队,降落尘埃,围观人众慌慌退让。那灵鹫大王身高丈外,眼似铜铃,叮当乱转,刚由大鸟上跳下来就哇哇怪叫,吓的围观者又退让三分。灵鹫大王火气十足,一阵哇哇怪叫后,手指北方,破口大骂:“好你个老虫怪,人空活了半百,一点道行没修得,倒是学会了抢人家媳妇,就你那破玩意,娶了媳妇不也是个废物,今天你若是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老子就把你当众撕碎了喂鸟。”灵鹫大王火气正盛,北边方向也有了动静,但见半天中金光万道,腾烁天空,一条金色长龙由高山上呼啸而下。金龙来至眼前,竟分化成无数振翅飞绕的怪虫,这些虫子人头大小,因为背上一层金甲,刀枪不入,故名金甲虫,乃是金蝉老祖花费数十年的功夫养成,不仅能上天如地,一副铜牙铁齿,更是无坚不摧。金蝉老祖跳下虫背哈哈大笑,“你骂我老东西,好!不妨告诉你,今天老东西就是来抢媳妇的,老虫子虽然长的矮点,还算有点人模样,看看你,修仙修了半辈子,不还是这副马模样,说实话,我就是怕你把人家姑娘糟蹋了,所以才来搅局。”灵鹫大王怒火冲天,骂道:“老不死的,今天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咱们都拿出看家的本领,谁输了就由此滚出神龙谷,你看怎样?”金蝉老祖点头说:“就依你,不过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咱们文斗武斗一齐上,三局定胜负。”灵鹫大王摸摸秃顶道:“怎么个三局打法?”金蝉老祖道:“所谓文斗就是我出题,你来考,然后你出题,我来答。现在我先来考你,老虫子我生有平一项绝技,可谓贯绝天下,绝无仅有。我现在就给你展现一下,若是你能参透其中的奥妙,或是能够模仿,就算你赢,看好了。”金蝉老祖上前一步,单手一伸,掌中现出一柄雪亮的弯刀,那刀锋闪耀寒光,金蝉老祖将刀锋逆转,对向自己的脖子,他本就瘦小枯干,脖子也只有一把粗细,围观的人众都胆战心惊的看着金蝉老祖,猜想他下一步该不会用刀砍自己的脖子吧。就在众人还在莫名其妙时,但见刀光闪过处人头滚落,金蝉老祖竟然亲手砍下自己的脑袋,那头颅滚落到身前五尺处,还在转动。金蝉老祖剩下的半截无头躯干,居然巍然挺立不倒,更加骇人的是,那半截躯干竟高声喝道:“头来!头来!”说来也怪,地上的头颅竟真的飞到金蝉老祖手中,他双手将头颅捧到勃项,端端正正的放好,随后摇晃一下,确认无异,大声道:“这是我的独门秘籍,叫“断头再接术”你能学来给我看看么?”这一招惊的四周鸦雀无声,连灵鹫大王也默不吱声。暗中骂道:“老不死的,看不出,还有这等道行,真的假的?”他心里盘算,老东西的这门本事,自己还当真模仿不得,于是高声道:“罢了,这一场算你赢,不过本大王也有一门功夫,看你学来学不来。”灵鹫大王摔开大步,朝远处的断崖急奔过去,半途中,在他的身后忽然张开一对翅膀,将他偌大的身体带入半空,直飘上远处断崖,一记重拳挥出,断崖上凸出的一块岩石应声碎裂,那断崖少说也有十丈余高,大家都听说灵鹫大王背后生着翅膀,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无不为之惊呼。灵鹫大王手下的弟子更耀武扬威的喊道:“灵鹫大王,神功盖世,金蝉老头,快点滚蛋!”

第96章 穆桂英(3)

金蝉老祖金睛眨动,看着灵鹫大王转身回来,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道:“好功夫,阁下连翅膀都能修炼出来,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脱胎换骨,修炼成仙了,呵呵!”灵鹫大王黑袍一抖收回双翅,道:“少废话,我这招叫“踏日摘星”你能否学得来?”看金蝉老祖没有反映,他冷笑道:“西夏一品堂也不过如此,学会几个戏法,养了几个虫子,就想盗走灵石,哼哼,简直是痴心妄想。”金蝉老祖道:“不错,我是养了一些虫子,就凭这些虫子,老朽就能称霸江湖,现在我们姑且算作平局,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些虫子吗,我就用这些虫子摆一个阵法,看看大王能不能破解……布阵!”金蝉老祖手掌一挥,他带来的那些金甲虫立即散开,布出一副“九鼎飞虫阵”那些金甲虫以金蝉老祖为轴心,围绕着快速飞转,并向四周扩散,那些虫子飞行速度加快,身上金甲顿时金光辉映,形成一道铜墙铁壁,将灵鹫大王和金蝉老祖围在中间。灵鹫大王素来瞧不起这些虫子,眼下被困其中,不免有些忧虑,他对金蝉老祖冷声道:“看来老家伙你是想和我拼命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金蝉老祖淡笑:“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三年前,你不远万里由吴越来到这大荒边陲,无非是想带走昭德寺那面灵石,可是你来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将那面灵石带走,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和你一样,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带走那面灵石。然后我们就一齐住下来,互相监视对方,目的只有一个,自己办不到的事情,也不希望别人办到。这些年,我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既盼望对方想出办法,又害怕对方想出办法,同时还要兼顾国家带来的压力,这种来自国家的压力,随着日子的流逝,几乎要压垮了我们,压碎了我们。大家都等不起啊……如今,我们大辽的六十万大军已经陈兵紫荆关,只待我主一声令下,便可挥师中原。”灵鹫大王冷声道:“吴越虽小,但是我们拥有风花海堡最为杰出的数千奇门精英,我师父玉龙真人威名满天下,我师叔司徒明枫更是明神与星煞魔君之后,最接近神的人,哼!早晚,吴越都会雄霸天下的。老鬼,大家都知道,这块玄花台是明神生前练功的宝物,你想到了带走灵石的办法了?”金蝉老祖哈哈大笑:“当然没有,但是我害怕你想到办法,我猜测你突然要娶新娘子肯定另有所图,所以我要破坏你的计划。没有“玄花宝台”大辽的大军一样可以踏平乾坤,我已经接到辽主手谕,得不到灵石,就将其销毁,十天后,大辽的四十万铁骑将对大宋宣战,接下来就是南唐和吴越。可惜这些美妙的事情,你是欣赏不到了。”说着金蝉老祖手中弯刀朝灵鹫大王一指,无数金甲虫便蜂拥过来,那些虫子张开满是利齿的嘴巴,朝灵鹫大王身上咬来。灵鹫大王虽然皮糙肉厚,却不是刀枪不入,那里经得住这万千虫子的同时叮咬,顿时浑身鲜血横流,皮肉开花。灵鹫大王一阵怪叫,施展本领,一路拳脚下来,无数金甲虫的尸体由半空掉落,但是他的处境也越加危极。灵鹫大王一声呼哨,指挥他饲养的那些大鸟快些救援,那些秃鹫早已经严阵待命,主人一声令下,立即扑上来,与金甲虫展开一场恶战。只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看热闹的各族人等,早就吓的跑回家去了,一些跑的慢的,或被秃鹫叮死,或被金甲虫咬死,遍野全是死人,死鸟,死虫,腥糊糊的血流满山谷。穆桂英一直面无表情的关注这这场对自己极为重要,而又极为无关的决战,她希望决战的最好结果是两败俱伤。昭德寺内,额度禅师在不停的诵经,他估计着,蓄含已久的危机终于要爆发了。金蝉老祖到底是道高一尺,灵鹫大王没有办法破解这霸道无比的“九鼎飞虫阵”,他霍然由背后呼的弹出一对双翅,打算逃走。金蝉老祖就在这时候,飞起一刀,正砍在灵鹫大王的翅翼上,灵鹫大王哎呀一声惨叫,身后的双翅竟被齐刷刷砍掉。金蝉老祖这才看明白,原来灵鹫大王身后还生有一只手臂,那只手臂短粗且有力,手臂连着一对精致的翅膀,那对翅膀上有特制的机关,只要手臂能不停的快速转动机关,翅羽就能把人带到空中。金蝉老祖忍不住一声长笑:“我还以为有什么惊天本领,原来比常人多生了一只手臂而已。”他脸色一拉,手中弯刀指向灵鹫大王胸口,那千万金甲虫立即蜂拥而至,眨眼间就把灵鹫大王嗑的只剩一滩污血。灵鹫大王一死,他的那些大鸟和弟子也死的死,逃的逃,刚才还乌云弥漫,杀气腾天的战场立马恢复了平静。金蝉老祖又是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对彩台上神色木然的穆桂英道:“我的小美人,你可要信守诺言啊,否则,别怪老夫大开杀戒。”穆桂英沉痛的道:“我认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金蝉老祖的新娘!”她用苍凉的眼神看了一眼斯罗大王,心中默默的叨念:“父王,我真的不愿意做战争的牺牲品。”金蝉老祖见穆桂英屈从了自己,高兴之余,对着昭德寺大声喊:“额度,你听着,老祖今天晚上就是洞房花烛夜,今天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明天你若是还不能说出“玄花宝台”的秘密,我就下令拆毁你的寺庙。”说完命令手下,指挥金甲虫重新列出飞龙阵,就要携带穆桂英腾云而去。斯罗大王的护卫亲兵一拥齐上,可是这些勇士根本无法阻止金蝉老祖,金蝉老祖凶狠地对斯罗讲道:“大王难道要出尔反尔吗?”刚才金蝉老祖和灵鹫大王的对话,斯罗大王因为离得太远,并没有听到,他还一心想着收服这位高人,借助他的法力对抗回鹘,所以也就默许了金蝉老祖的离去。那金蝉老祖得了胜仗,又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美貌新娘,高兴的下令犒赏三军,屠宰牛羊各一百只,分给手下的弟子和虫子,然后大张旗鼓的摆设婚礼,主要也以吃喝为主,其余一切从简,喜宴之后,直接进入洞房。金蝉老祖年当六旬,身体虽然矮小,却因为常年修炼护体神功,导致身上全是结结实实的肉疙瘩,他闪去全身衣衫,眼冒精光直勾勾望着清雅绝伦的穆桂英。他迫不及待的解着穆桂英身上的罗裙,穆桂英想到金蝉老祖法力高强,断头还能再续,自己反抗显然没有效果,说不定还会让他盛怒之下去祸害自己的族人,眼下只好认命,待事后找一无人之处,了却自己沾满污垢的生命,也算对得起父王,阿妈和所有的族人。可是,就这样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穆桂英多少有些于心不甘,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穆桂英虽然知道反抗无意,但是她还是努力的想尽一切办法,来尽量保护自己的。“大王,白天看到你那一招惊人的表演,实在让我们这些凡人佩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再给我表演一下啊。我好开开眼界。”穆桂英寻思等金蝉老祖真若再当面砍下自己的头颅后,自己就抓起他的头颅,丢到山涧里去,看看他还能不能再活,即使能活过来,老祖也一定会十分震怒,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杀了自己,那样就不至于被他奸污了。金蝉老祖得意笑笑,说:“美人,如此良辰美景,谈那些血腥的话题干吗,岂不坏了咱们的大喜之气,有空我再表演给你看。”穆桂英不依不饶的说:“不行,那种只有神仙才有的功夫,若不能仔细看看,我心里堵的慌,做什么也没有兴趣。”说着将金蝉老祖的身体硬是推开。金蝉老祖急道:“好好,我的小美人,答应你就是了,嘿嘿!其实断头再续那种仙术,我还没有修炼成功,这其中另有奥妙。”说着将自己的头颅在头顶上连转三圈后,轻轻的取下来。穆桂英这才看清金蝉老祖的脑壳里面还长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大人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人越看越恶心,那里是什么人头再生术?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穆桂英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几乎吐出来。金蝉老祖道:“我的头其实就这么大,断头再续也不过章人耳目罢了。”说着那颗极小的头颅一下子缩回腔内,活生生一副无头的干尸,穆桂英断然不敢再看,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这么一个怪物占有,顿时周身冰凉,脑海中空荡荡的难受。穆桂英流下了无奈的眼泪,酸涩的泪水刺激着她冰凉的面庞,穆桂英紧咬着银牙,打算做最后的抵抗……一声低昂的狼嚎就在耳边想起,这突如其来的野兽嘶鸣,让金蝉老祖身子一哆嗦,再回头,一只高大、威猛的白狼呲露着森森的獠牙,怒视着金蝉老祖,金蝉老祖见是一头畜生打扰了自己的好事,骂道:“混蛋,让你打扰老子的好事。”伸出巴掌冲白狼挥手就打。那只白狼灵巧的躲开之际,竟在无声无息之中推过来一道强劲的气浪,金蝉老祖硬是被这股气浪打翻在地,金蝉老祖大吃一惊,自己六十年的修行,居然斗不过这只畜生?难道这只白狼就是传说中的那只千年狼妖?金蝉老祖捂住流血的肩膀,愣神时候,那狼妖已经驮起穆桂英窜出窗口,金蝉老祖急忙追到屋外,狼妖已经跃上高墙,犹似一道银电,消失在正南方向的夜空。金蝉老祖哪里能死心,一声呼哨,召集金甲虫,化做飞龙阵,金蝉老祖跳上飞龙,朝正南方向追去。那金甲虫虽然生翅能飞,却远及不上狼妖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把金甲虫及金蝉老祖拉在身后。穆桂英伏在狼妖的背脊上,只觉得双耳生风,如驾云雾,她身上虽然衣衫单薄,却怡然忘记了冷,能够逃离金蝉老祖的魔掌,已经觉得万幸。前面是一座白晃晃的冰山,银盆一样的月亮挂在冰山的一角,狼妖就朝着天上的月亮一直的跑,穆桂英突然觉得这个情景似曾相识,她终于想起三天前的那场噩梦,现在的情景和那梦中的情景几乎一模一样。狼妖驮着穆桂英,进入一个冰天洞府,洞中整洁,宽敞,遍地洒满银色的月光,月光下数不清的白狼像列兵一样,规规矩矩的分列,翘尾相盼。穆桂英心中满是好奇和迷惑,难道那场梦就是今天的前兆?菲亚呢,她好奇的用眼光去寻找洞府中那些黑色的花冠,终于在转过一个拐弯后,那些黑色的曼佗罗花赫然出现在眼前,那黑色的精灵簇拥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真的是菲亚,穆桂英心中说不出滋味,不知是高兴,还是心酸,“菲亚!”她轻轻叫了一声。菲亚苍茫无力的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眼睛湿润了,菲亚似乎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折磨,虽然只有三天,却如同过去了三年,原本圆润的菲亚,已经变的异常的消瘦。穆桂英跑过去,想安慰菲亚,只是话未出口,却已两分泪流。“菲亚,告诉我,狼妖欺负你了吗?”穆桂英捧着菲亚的脸庞问。菲亚流着眼泪说:“公主……”穆桂英难过的询问,“是这里的这些狼吗?”菲亚摇头说:“是南山上恶匪,他们把我劫到山寨,是狼妖把我救出来。”穆桂英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误会了狼妖,想不到一个畜生竟有此侠肝义胆,比起两家山寨的恶人,要强出多少倍。穆桂英突然想起什么,问:“菲亚,你怎么如此憔悴,你为什么不回家去,你的家人都急死了。”

第97章 穆桂英(4)

菲亚苍茫无力的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眼睛湿润了,菲亚似乎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折磨,虽然只有三天,却如同过去了三年,原本圆润的菲亚,已经变的异常的消瘦。穆桂英跑过去,想安慰菲亚,只是话未出口,却已两分泪流。“菲亚,告诉我,狼妖欺负你了吗?”穆桂英捧着菲亚的脸庞问。菲亚流着眼泪说:“公主……”穆桂英难过的询问,“是这里的这些狼吗?”菲亚摇头说:“是南山上恶匪,他们把我劫到山寨,是狼妖把我救出来。”穆桂英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误会了狼妖,想不到一个畜生竟有此侠肝义胆,比起两家山寨的恶人,要强出多少倍。穆桂英突然想起什么,问:“菲亚,你怎么如此憔悴,你为什么不回家去,你的家人都急死了。”菲亚苦笑道:“我了解我阿爹,在他的心目中,一个女儿比一只牛羊稍微重要,他们不会太在乎我的死活的,我已经身患绝症,我不从那些恶匪,被他们喂我吃下剧毒,我还有必要回去吗?在这里,我觉得很好,狼群都十分恭敬我,给我叼来野兔和黄羊,可是我吃不下这些东西,已经三天了……公主,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菲亚发现穆桂英也是浑身衣衫不整。穆桂英就把狼妖把自己由金蝉老祖那里救出来的经过讲给菲亚,菲亚感叹道:“公主你真幸运,一定是神保佑了你。”穆桂英幸运的点头,“菲亚,忘了这些吧,跟我一起回去。”菲亚一阵沉默,“公主,我不会走的,不仅仅是因为颜面,我……已经做了狼妖的弟子。”一句话把穆桂英说的目瞪口呆,菲亚苦涩的笑道:“狼妖有什么不好,在我眼里,它至少比那些不如的恶匪要好,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要留下来,做它最忠诚的弟子。”穆桂英开始相信菲亚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因为菲亚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穆桂英也不明白,菲亚与狼妖倒地发生了什么事。菲亚继续说:“就在昨天,我把自己的身体给了狼妖,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狼,它能够和人一样,做任何事,虽然它不能讲人类的语言,但是我的每一句话它都能理解,它十分同情和怜爱我,有这些,我已经足够了,现在我已经不觉得它是一只狼,它起码是一个好的伙伴。”菲亚眼神中充满博爱。穆桂英回过头,吃惊地望着狼妖,狼妖像人一样站立着,或许她早已经就是一个人。“你是人?还是狼?”穆桂英问道。狼妖居然开口说话:“我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本就是一个人……”这熟悉的声音,让穆桂英想起昭德寺镜子里面那个神秘的女人。“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狼妖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你还不必知道许多,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什么都明白了。”说完,狼妖就要转身离去。穆桂英急问:“你要哪里去?我们怎么办?能不能送我们回去?”狼妖回头,道:“不能!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安全,听话吧,孩子们!属于你们最美好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说完,狼妖就不见了,只剩下那些列兵一样的白狼。下面的狼群开始退去,这里只剩下菲亚、阿雅、狼妖和这些黑色的曼佗罗花。在曼佗罗花的陶醉下,菲亚双臂缠绕住狼妖,亲亲热热,仿佛穆桂英根本没有存在,穆桂英的神智也在曼佗罗花香中逐渐迷失,她努力追忆三天前的那个梦,于是火苗开始燃烧,灼亮的火苗开始一点点吞食阿雅的神志。听着菲亚亢奋的喘息,阿雅再一次迷失了自己,她只感到自己的周身象火一样燃烧,双腿间一片湿润……(同志们啊,老妖不会写狗血让你们骂的,这个狼妖不是狼,更不是男人,而是名列十大高手的白狼圣母,她是一个喜欢披着狼皮表面上温柔,却内心狠辣的女人。星宿海,月影峰,银霄宫,修神界三千女弟子,个个美貌如仙,明神死后,白狼圣母入住神坛。越往后美女越多哦……)十大高手(本榜按武功高低排序)☆★☆★☆司徒明枫第一个练成大罗金身的奇门异侠。☆★☆★☆黑山血妖修罗界至尊级高手。☆★☆★☆☆★☆★☆☆★☆★☆☆★☆★☆☆★☆★☆☆★☆★☆☆★☆★☆☆★☆★☆柴明歌关于元神的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可以让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与性的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性效果,尤其对双方没有性别的区分。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区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可以根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就越大。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那么什么是无极呢?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回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合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合,才能长生久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区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主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就是人们所说的“神”。明神是第一个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人。冰狼山脚下跑过来一青一黑两匹藏马,来到近前时,后面的黑马发出一声哀鸣,轰然倒下。马上的少年由雪上爬起来,心疼的说:“腾格叔叔,这匹马恐怕不行了,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今天还要不要上山?”骑藏青马的汉子眺望了一下远处的冰峰,道:“当然要上去,不然我们来干什么?”说着这个叫腾格的汉子从藏青马上跳下来,由怀中掏出一柄金色的藏刀,雪亮的刀锋对映他坚毅的眼神,腾格几步来到那匹倒下的黑马跟前,伸手摸了摸黑马的头,猛然将锋利的刀锋送入黑马的咽喉,他收回藏刀的时候,黑马项间绛红色的血流几乎是喷射而出,血腥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少年惊讶的看着腾格。腾格冷漠的说:“它已经活不成了,我干脆送它一成,冰狼山的狼群闻到这里的血腥,一会儿就会赶过来,狼群狩猎的时间,是我们上山的最好时机,正月,上我的马,我们必须在狼群到来之前,隐蔽好自己。”正月战战兢兢的收起黑马背上的行囊,腾格将他拉上马背,藏青马抖抖身上的冰霜,一溜小跑驼着二人踏着厚厚的积雪,翻过两道丘陵后,突然藏青马停住脚步,竖起两只耳朵,目视前方,前面便是冰狼山的山口,藏青马显然意识到险情,它摇头摆尾的轻喘粗气,脚步凌乱的向左边移动。正月不知藏青马发现了什么,正在纳闷,腾格已经拢缰绳,改变了前进方向,他深哓藏青马的习性,猜想它一定是嗅到前面有狼群的味道,腾格让正月迅速下来,牵着藏青马躲入旁边的山凹,他拍拍藏青马的脑门,藏青马熟悉主人的命令,立即屈下前蹄,伏到雪面上,腾格又吩咐正月不要出声,自己也潜伏到一棵山荆后面。

第98章 穆桂英(5)

不大功夫,就见前面山口一下子涌出数百头浑身煞白的白狼,正月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雄壮,这么纯白的狼群,在一阵碎雪飞扬之后,狼群整齐的全部涌出山口,扑向山下的羊群。但是狼群并没有向正月想像的那样立即开始屠杀,而是在他们刚刚走过来的第一处丘陵处,围着一块二丈余高的巨石,列成三个整齐的方队,正月看的莫名其妙,伸到嘴巴外边的舌头开始发凉。更奇怪的是一只浑身毛发比雪还白的狼,竟然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巨石上面,而且象人一样直立着身体,俯视着山下正在雪下抢草吃的羊群……正月用手揉着几乎冻僵在嘴巴外边的舌头,低声道:“腾格叔叔,这就是那只会飞的千年狼妖吗?”腾格没有答是,也没有答不是,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这次的对手是何等的强大,看看那些比军队还要整齐的待命的狼群,腾格又拍拍藏青马的脑门,将早已准备好一袋干草扔到藏青马嘴边,说:“伙计,委屈你在这里等我门,记住!”然后示意正月乘狼群在外边狩猎,赶紧冲进山口。站在巨石上面的千年狼妖默默的注视着山下的黄羊群,并没有着急下达进攻的命令,底下的狼群也悠闲的蹲在雪地上,呼哧呼哧的吐着热气,狼群似乎明白下面的羊群已经是自己盘中的美餐,也不急于一时,它们已经习惯了等下面的羊群吃饱,然后开始猎杀。经过一阵耐心的等待后,狼妖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那些蹲坐的狼群立即全部齐刷刷站起来,蓬松的长尾巴向后直翘,摆出一副居高临下,冲锋陷阵的架势,白狼王一个挥手的动作,数百头白狼迈着几乎一致的步调,朝着下面的黄羊群鸦雀无声的推进,一张张龇露着森森白牙的凶恶面孔,借着雪色的掩护,在悄然推进了一段路程后,突然如山洪一样爆发,仿佛数百道银色的闪电,冲入毫无准备的羊群,机警的黄羊不得不放下口中鲜美的草,朝另一方向飞速逃命。刹那间,空旷的雪野留下几十具未能躲避过这场突袭的黄羊尸体。狼群似乎并没有将羊群赶尽杀绝的想法,它们或许早就懂得存留羊群的生命火种,才能保障自己在如此恶劣环境生存的希望。巨石上面的狼姚突然掀开了头上的白狼头套,一头秀发在凛冽的高风中青丝乱舞,夕阳照耀着她诗画难以形容的绝美容颜,“怪不得我闻到生人的气息,看来有人想潜入我的冰山别月洞,真是胆大妄为。”能够开口说话,她当然不是狼,更不是妖,而是活生生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冰狼山那只传说中的狼妖,其实就是名震星宿海的白狼圣母。因为她是修神界的宗主,所以下面女弟子全都尊称她姥姥。白狼圣母比任何一个人都想得到明神转世的天元(第一道元神)所以她变身为传说中的狼妖,等着在这千年不化的冰川,只等着明神转世的神光笼罩。姥姥深吸一口高处的寒风,飘身下了巨石,看着狼群将收获的猎物统统运回洞府,离去时她不由自主的抬头对着冰狼山上方美丽冰蓝的天空道,宁静地说道:“我不希望有人来扰乱冰狼山的宁静。腾格和正月乘狼群狩猎的空暇,转入山口,攀上冰狼山,腾格并没有着急马上进入冰山别月洞,做为吐蕃最出色的猎手,他深知狼性,自己这样冒然动手,即使得手,也没有办法脱身,要想从群狼口边采到“冰莲”必须要学会忍耐,腾格曾经有过徒手杀死一头蛮熊的辉煌经历,但是现在的对手是一大群凶残而又狡猾的狼群,在没有采到“冰莲”之前,还须躲过狼群的耳目。腾格抽出藏刀,瞅准一出偏僻的积雪山凹,开始向下挖洞,那雪层开始坚硬,下面越来越松软,不大功夫一个一人来深的雪洞就已挖好。腾格让正月跳进去,把随身带的厚毡毯铺开在洞底,他又找来一些山荆铺在上面,最后将大块的积雪盖在山荆上,自己也钻进来,“狼群十分狡猾,它们肯定这里来了生人,所以这两天咱俩就躲在这雪窝子里,跟它们耗上两天,等狼群放松警惕咱们再出去,正月,饿了你就吃,困了你就睡,但是不准出声,更不许出去。”正月皱皱眉头说:“腾格叔叔,万一狼群找到咱们怎么办?”腾格说:“冰狼山的雪是流动的,咱们的洞口一会儿就会被飞雪埋住,这里狼群是找不到的。”腾格说完,把身上的毡毯裹紧,开始瞌睡。”正月抬头看看上面被山荆掩盖的亮光越来越少,片刻便被刮过来的流雪完全掩盖,雪洞里开始变的漆黑。腾格闭着眼睛说:“记住,留着气孔,不要让风雪把咱们完全埋没。”正月点头回应,用手指不断的捅开上面的雪面,后来手指头不够长了,正月就改用随身佩带的短剑,这柄檀香木做鞘的短剑是斯罗大王赏赐给他父亲软腾华的圣物,父亲知道他来冰狼山,就让他带上这柄短剑,用来防身。估摸外边的天已经全黑,冰狼山的夜是多风的,随着风雪越来越大,到半夜光景,他们的雪洞上面已经积攒了差不多半尺厚的流雪。腾格睁开眼睛,换正月休息,正月睡不着,一边在嘴中轻轻嚼着牛肉干,一边问:“腾格叔叔,咱们要在这里等多久,我怕时间长了,上面的雪一但冻死,出不去怎么办?”腾格笑笑说:“正月,你是不是害怕了?”正月马上摇头说:“没有,要是害怕,我就不和你来了,我只是担心我们能不能采到冰莲,救回公主。”腾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掌拍了拍正月的头顶。外面风雪交加中夹杂着阵阵狼嚎……正月在黑暗中忍受着寒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上面开始出现亮光,看来黑夜已经过去,正月舒展了一下冻的有些僵硬的四肢,刚想说话,被腾格用手制止。不远处传来狼群踏破冰雪的杂乱响声,拌着几声狼嚎狼群奔驰而去。腾格想了想,说:“狼群又去狩猎了,是它们要多多储备过冬的食物,还是故意要引我们出去?”正月说:“腾格叔叔,狼群哪里有那么多心计?你太谨慎了吧。”腾格点点头,说:“我先上去看看。”他用力推开上面的尺厚的雪顶,跳上来后,放目远眺,那群白狼果然都聚在山脚,腾格唤正月上来,二人小心翼翼的踩着雪地,朝洞口靠近。冰山别月洞的洞口开阔,山洞呈半月形向下延伸,拐过一处狭窄地段,眼前豁然开朗,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来,腾格拉出金色的藏刀,眼神示意正月多加小心。山洞中四处充满了狼的气味,幽暗的洞府深处,千年青藤身上那些碧绿的枝叶沙沙的拂动着石壁,腾格猜到那朵冰莲就长在这棵藤上,他的目光顺着青藤向上方向一路看去,直到山洞的顶脊,看来这藤肯定是钻到上面去了,冰莲也应该在上面。二人转身返回洞外时,几声细小的狼叫,让腾格发现旁边角落一个凹洞里几只刚刚出生的小狼崽,他大步迎过去,抓过一只狼崽,但见狼崽浑身雪白,晶莹剔透的可爱,想起雪狼的毛皮可以医治风寒,这几只狼崽正好带回去献给大王,即使采不到冰莲,救不出公主,也算不枉此行。想着便将窝中的四只狼崽尽数装入口袋,招呼正月出得山洞,向上面攀沿,一路寻找,果然看到远处一处悬冰峭壁上,绽开着一朵冰蓝色的奇花,腾格大喜之下,又有愁云浮现眼前,看那冰莲生长之处竟是断无任何道路的峭壁,离这里大约还有十余丈高,中间峭壁如刀削斧剁一样平滑,下面便是冰狼山背面的断谷,摔下去定难活命。腾格由口袋中掏出一只攀山专用的鹿皮手套,上面的手指部分都是纯钢打造的指套,腾格戴好手套,另只手握了藏刀,让正月守在下面,自己来到峭壁跟前,气运丹田,猛地向上跃起丈余高,轻舒左手,用指尖的钢钩牢牢抓住冰面,然后结合右手的藏刀,沿着峭壁上的冰层一点点的向上挪动。正月守在下面,握剑的掌心开始发汗,他害怕狼群这时突然出现,腾格叔叔万一分心,由上面摔下山谷,恐怕连尸首都留不下。偏偏这个时候,腾格口袋中的狼崽开始哀嚎,那凄凉的嚎叫传出多远,远处也立马传来狼群回应的嚎叫。腾格后悔没有把这些狼崽掐死,现在悬身在峭壁上,显然没有工夫处理这些狼崽,眼看离冰莲只有一丈来远,腾格狠了下心,继续向上攀沿。腾格的手指几乎已经触到冰莲的一刹那,突然一声冰冷的嘲笑,自冰莲身后传出,这一刻腾格浑身的热血几乎全部冻结,那只眉心有颗朱砂印记的千年狼妖,分明就盘坐在冰莲的后面……腾格心颤之下,手上一松,整个身体立即贴着冰层滑下去。腾格千惊万险之即,运用壁虎功将自己下滑的身体尽力贴服在冰面上,以至没有掉下悬崖,他惊恐的由雪地上爬起来,下面数十头白狼已经蜂拥而至,显然是冲着自己口袋中的狼崽来的。来不及犹豫,他拉上正月,朝另一方向逃去,没跑出多远,前面出现大片陡滑的斜坡,腾格教正月与自己抱成一团,顺着斜坡滚下去……追击的狼群不依不饶,它们沿着斜坡向下追击,有几只控制不了速度,也连滚带摔的掉下去,缓坡上面一时雪沫纷飞,白茫茫如纱雾笼罩。追击的狼群不依不饶,它们沿着斜坡向下追击,有几只控制不了速度,也连滚带摔的掉下去,缓坡上面一时碎雪纷飞,白茫茫如纱雾笼罩。腾格与正月身上都是穿了厚厚的皮衣,一路滚下斜坡,到也不曾受到重伤,却深深的被埋入雪下,正月就感到头部一晕,几乎昏死,腾格用力将他由雪堆里拽出来,正月还在惊魂未定时,突听身后异响,一股夹带血腥的阴风朝自己扑过来。正月慌忙扭身闪开,一只牛犊大小的白狼从他身边掠过,尖利的狼牙将正月外边大衣的半拉袖子生硬的扯去。那只白狼没有咬到正月,显然不甘心,折身回来又咬,正月劈手一剑,将白狼的一只耳朵削掉,那只受伤后的白狼越加凶狠,转身又咬,正月又劈出一剑,这次却被白狼躲开,白狼一口叼住正月的一条大腿,就在它咬中正月大腿的同时,腾格气力十足的一记重掌也拍到这只白狼的天灵盖上,白狼的头骨立时粉碎,毙命当场。正月头上冷汗都变成了白霜,看看大腿上被白狼咬中的地方,两个深深的牙洞,好在腾格叔叔出手及时,否则自己的这条腿就废了,如今只是被咬破点皮肉而已。一只白狼毙命,引起后面白狼们的仇恨,它们疯狂的追过来,腾格拉着正月也疯狂的向前跑,在往前就是冰狼山后山腰的冰潭,这里原始是冰山上融化的雪水,雪水汇聚在此,结冰后,上面又落了雪花,大风刮走上面松软的雪花,留下一层坚硬的雪沙,就形成千万个大小不一的冰壳,上面的落雪冻了又化,化了再冻,千百年后,冰壳一层一层的向上积累,壳中有冰有水,软硬不一。冰壳比雪坚硬,比冰略脆,正月前面跑过去,因为他身体单薄,冰壳能够承受他的重力,腾格不但身体壮硕,尤其脚上的一双牛皮的靴子极其沉重,没跑多远,就一脚陷入冰壳,腾格心猛的一沉,下意识的把陷入冰层的腿往上一拔,但是没有拔动,冰冷的雪水灌进靴子,腾格眼看后面的狼群追到近前,想用力把陷进冰层的腿拔出来,可是连试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急的他冷汗湿透脊背。正月不见腾格跟上来,回头一看,见腾格一条腿陷入冰下,后面狼群已经追到,正月连忙转回身来支援腾格。腾格抽出金色的藏刀,把另一条腿跪到冰面上,第一条白狼扑过来,腾格把头一歪,手中藏刀借势一划,那条白狼因为用力过猛,收不住身体,由腾格头上跃过时,狼腹也被锋利的藏刀刨开,这只白狼摔落的冰地上满是腥红的狼血和狼的肠肚。腾格同时挥掌将另一只白狼打飞出去,余下的狼群见其凶猛,便暂缓攻击,呈半圆型将腾格和正月围住,并且对着二人发出低沉的咆哮。腾格陷入冰层的腿开始麻木,刚才裂开的冰洞已经冻的严严实实,眼看群狼伸着血红的舌头,一点点的逼近,腾格果断的对正月说:“不要管我了,赶紧逃。”正月红着脸说:“腾格叔叔,我不能丢下你……”腾格用强硬的口气说:“快走,不然咱俩都给喂狼。”说着把肩上的口袋丢给正月,正月接过口袋,看了一眼凶残的狼群,霍然大步朝山下跑去。狼群开始发动攻击,这一次狼群是由三个方向一起扑过来,腾格用藏刀砍死一条,用掌击毙两条,在击毙第二条白狼时,他的周身至少有六七处被涌上来的狼群用锋利的獠牙咬住,狼牙刺穿腾格的皮袄,嵌入他的骨肉。那些狼群显然经过特殊的调教,一狼一口,将腾格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分蚀,片刻光景,一条强壮的硬汉就空剩下一个戴着皮帽的头颅,和下面森森的白骨,那白骨上面血丝未尽,红艳艳的白骨被高山的恶风吹倒,头颅滚落,壮士的眼睛尚未能合上,群狼便踩踏着蜂拥而过,继续追击没有逃出多远的正月。正月拼命的向前跑,眼泪也在不尽的流,高原冰冷而压抑的山风灌的正月有点上不来气,他的两腿早就酸麻的几乎迈不动脚步,正月在茫然中产生了惧怕,自己两条腿能跑的过后面的狼群?这茫茫冰原又能跑到哪里去?眼看正月体力不支,前面冰原拐角处一声马嘶,那匹藏青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这里,看见正月被狼群追击,马上过来救援,正月飞身跃上马背,藏青马扬开四蹄,踏起一溜雪尘,将狼群远远的摔在身后。藏青马驮着正月一直的走,穿过高山,驰跃荒原,横渡沱沱河,一路狂奔,三天后回到五色城,城外浩瀚的西海已经结冰,冰封玉砌的海面,银装素裹,一泻千里,梦金山也是遍体银白,一座巍峨雄阔的五色城堡坐落山腰,城堡是用无数的巨石砌成,城墙垛口密布五色金帆,金帆分白、蓝、红、黄、绿五种颜色,五种颜色分别代表白云、蓝天、火焰、土地、江河,这座五色城堡因为地处藏北,便叫藏北仙宫。自李唐天宝年开始,一部分藏族部落开始归附天朝,并享受天朝官爵,李唐分裂后,这里的藏族部落也四分五裂,争斗不息,柴世宗时,藏部落首领斯罗再度英勇的统一湟水流域的大小部落,并臣服大周。

第99章 魔魂再生

斯罗精选部落的铁骑精锐,组建成一支横扫大草原的重甲骑兵,依靠西海梦金山,屯兵五色城,配合玉门关的宋军,屡挫西夏大军锐气,构成大宋西部的铜墙铁壁。斯罗晚年娶戴琳为妃,只有紫月公主这一个女儿,现在紫月公主被狼妖掳走不知道生死,金蝉老祖也逃走了,部落最好的猎手腾格和大将军软腾华的儿子正月去冰狼山营救紫月公主,结果只有正月一个人回来,大王没有怪罪正月,倒是正月自己觉得无脸见人,躲到屋子里发呆。软腾华不在五色城,邻居叶蒙的妻子因为腿关节风湿,常年疼痛,听说白狼皮做的褥子可以医治此病,便来找正月讨要那四只狼崽,正月无心理会这些狼崽,加上叶蒙又是父亲的朋友,就含糊答应了。叶蒙也是猎户出身,射的一手好箭法,现在骑兵营做百夫长。叶蒙知道这四只狼崽来之不易,是腾格用生命做代价换来的,回家后,让妻子准备美酒佳肴,首先祭奠了腾格的亡灵,再看那四只狼崽,有两只已经死掉,一只是腾格滚落冰山时压死的,另一只是正月回来途中冻死的,生下存活的两只,仿佛明白叶蒙的不良用意,四只绿莹莹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看着叶蒙,叶蒙不予理睬,径自将四只狼崽挂到自家院中屠杀猎物的专用木架上,准备屠宰。他拿起屠刀熟练的刨下前两只死掉的狼崽皮毛后,那两只存活的狼崽眼见同类被残忍的屠宰,更加发出凄凉的狼嚎,叫的叶蒙妻子心里头发毛,就劝丈夫放过这两只狼崽,叶蒙没有同意,他喝干一壶烈酒,拿起雪亮的屠刀开始屠宰剩下的两只狼崽,那两只狼崽最后一刻发出的哀嚎,久久飘荡在五色城上方的夜空。叶蒙放下屠刀,得意的欣赏着四张纯白的狼皮,那四只血淋淋的狼崽挂在高高的木架上,仿佛暗夜的精灵,随风摆动着它的爪牙。叶蒙的妻子做好了酒菜,不见丈夫进屋,就出来叫叶蒙。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一个白狼的影子跃上院子里木架,她的心猛地一颤,自己低估道:“不可能,那些狼崽已经死去了,不会再活,是自己花了眼睛。”她揉揉眼睛再看,千真万确的一只白狼,正如人一样,站在木架的顶端,那只白狼通身雪白,眉心地方一颗朱砂印记,在星火交映下,极为显目。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传说中的千年狼妖!她又看到那只千年狼妖脚下的木架上,自己的丈夫已经高高的悬起,脸色酱紫,舌头伸出多长,那已经断气的尸体,拌着四只血淋淋的狼崽,在木架上悠悠飘荡。叶蒙妻子连竟带吓,惊呼一声,昏死当地。正月听到邻家异响,跑过来看个究竟,等他看到叶蒙及四只狼崽的尸体后,再看到那只雪白的千年狼妖时,他已经心中明了,这只千年狼妖一定是尾随自己来到五色城,想不到四只狼崽竟给五色城带来如此的灾难,正月感到空前的恐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后退着。那只狼妖也在看正月,星火交加的夜空中,她发出一声冰冷的嘲笑,身若鲲鹏摇身飞上屋檐,消失在正月的视线中,临去时对正月那有意无意的一瞥,那一刻,千年狼妖绝美的半边容颜就永远的留在正月的心间。正月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强敌时的懦弱,或许狼妖正是无瑕自己的懦弱,才留下自己的性命,从这一天起,正月疯了。千年狼妖来五色城复仇的故事顷刻间传遍全城,众人无不谈狼色变,但是紫月主还在狼妖手中,斯罗大王昭告全部落,征集湟水流域以致全天下的勇士,准备再探冰狼山,将紫月公主救回来。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柴明歌驻马,看到五色城就在山脚下,轻轻舒一口气,道:“阔别一年,今日再回这里,风景依旧,也不知道师小姐还记不记得我?”明歌郡主催马拐过一道山梁,就远远地看到了高高的城门,进的城内,只见繁华似锦,此时虽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见的。来到师严的将军府,对门官抱腕道:“大人,在下姓柴,乃是师小姐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师小姐一面,还请你通禀一声。”门官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他又扭身看看明歌郡主模样,转身进府去了。不大工夫,师小姐兴高采烈跑出来,见到明歌郡主之后更是喜出望外,“柴大哥,你终于来了?”明歌郡主微微一笑,拱手道:“师小姐,我正巧路过这里,特来看望你。”师小姐是师严将军的独女,名叫师妃暄。于是,师妃暄就将五色城最近发生的一些情况详细地讲给明歌郡主听。明歌郡主听完之后,问道:“你刚才说,狼妖!是怎么回事?”师妃暄道:“究竟狼妖是什么,我也没看到,只是好多人都这样说的。现在紫月公主被狼妖劫走,五色城第一勇士也为搭救紫月公主付出了性命,斯罗大王正在招贤纳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位英雄,营救紫月公主还朝。”明歌郡主道:“狼妖,有那么厉害?”师妃暄道:“我也没有看见,不过这阵子,一连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明歌郡主有些恍然大悟,道:“斯罗大王请我来五色城,是不是因为要我帮他营救紫月公主啊?本来我要急着赶回去助我师父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不过听你这么一讲,那千年狼妖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师妃暄道:“天山御剑名威震八方,我想我家大王应该有这种意思,另外……”明歌郡主问:“另外什么?”师妃暄道:“紫月公主乃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你想,大王舍得将她嫁给寻常之辈吗?”明歌郡主苦笑道:“莫非他还想招我做驸马不成?”师妃暄道:“柴大哥你自己说呢?”明歌郡主笑而不答,师妃暄又道:“我要提前恭贺柴大哥军了。”明歌郡主点点头道:“斯罗大王这哪里是招驸马?分明是强加重任到我肩上啊?”师妃暄道:“是啊,除了柴大哥其他人恐怕都难当重任,腾格乃是我们湟水的第一勇士,结果去了冰狼山连性命都保不住。眼下也只有你能拯救紫月公主了。”明歌郡主道:“斯罗大王为了营救紫月公主,连王位都许出来了,不过我倒是不稀罕他的王位,你想,替他养那十几万军队,一年给多大的开销啊?不过,这件事情既然我遇上了,我就要管一管。等会儿,你带我去王宫。”师妃暄正要说什么,就见一群身着彩衣的姑娘各自托了一盏灯走了上来,每个姑娘手执彩灯走到一个酒桌旁,这些小姑娘都是十几岁年纪,彩巾蒙面,只看到身材都是娇小美好的很,但是也不似中原女子的俊秀挺立,可惜无法望见面孔。明歌郡主这桌也是走来一个彩衣姑娘,身材妙曼无双,拿了彩灯放在桌上,用手对着彩灯轻轻一转,这彩灯竟然滴溜溜旋转了起来,再看到彩灯飘起来之后,下面慢慢露出一个盘子,随着彩灯盖缓缓升高,露出了里面的美食。彩衣女子彩巾蒙面,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年纪,挽发髻,娇唇凤目,长眉入鬓,鬓角两边有长长的发丝垂了下来,隐隐看上去带些棕色,更增加一层娇艳,身着的彩衣和刚才端上灯饭的那些女子又有不同,她的彩衣更贴身紧致,照的一身丰满婀娜的曲线扑面而来,凸显成熟风韵。彩衣女子伸出手来,倒是根根玉指,轻轻“啪”一拍,就见刚才那群彩衣姑娘又鱼贯而入,手里各自拿的琴筝鼓瑟,走到东首的台子上。当先一位姑娘端着琵琶,遥遥朝众人一揖,缓缓坐下,叮咚一声起调,后面群乐骤起,放声唱了出来,唱的是:将军魏武之子孙,于今为庶为清门。英雄割据今已矣,文采风流今尚存。学书初学卫夫人,但恨无过王右军。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开元之中常引见,承恩数上南薰殿。凌烟功臣少颜色,将军下笔开生面。良相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褒公鄂公毛发动,英姿飒爽来酣战。先帝天马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是日牵来赤墀下,迥立阊阖生长凤。诏谓将军拂绢素,意匠惨淡经营中。斯须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玉花却在御榻上,榻上庭前圪相向。至尊含笑催赐金,圉人太仆皆惆怅。弟子韩干早入室,亦能画马穷殊相。干惟画肉不画骨,忍使骅骝气凋丧。将军画善盖有神,必逢佳士亦写真。即今飘泊干戈际,屡貌寻常行路人。途穷反遭俗眼白,世上未有如公贫。但看古来盛名下,终日坎壈缠其身。明歌郡主说道:“姑娘的口音决不是本地人士,听这词韵的唱腔,倒好像是汴京京腔的唱法,只是不知道这些姑娘怎会到了这五色城的。”为首那名彩衣女子盈步过来,道:“公子果然明鉴,小女子正是汴京人士。”明歌郡主问道:“姑娘因何会在这里?”彩衣女子道:“十年前,世宗皇帝病故,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我父亲因为反对新君,惨遭杀害,母亲带着我远离家乡,流落至此,数年前母亲病故,是剩下我……”明歌郡主心中一痛,“姑娘……原来你大周忠臣之后。”正要问她父亲是谁。突然看见楼梯处“蹭!蹭!蹭!”上来一个军官,跟从了六个卫兵,嚷道:“谁都不许走,全部坐下。”那军官身高臂长,齐身盔铠,看是习武之人,手掩身后的军刀的刀柄,大喝道:“本官怀疑此处藏有回鹘的奸细,全部都坐下接受检查。”歌声到这里正好终止,在场众人一听都是心惊,交头接耳起来。师妃暄把眼神转向明歌郡主,只见他只是低头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柴大哥,我来教训这帮混球?”柴明歌点头,师妃暄上前说出自己的身份,遣散众军士。明歌郡主又问那彩衣女子的身世,才得知,原来她就是大周户部尚书司徒朗之女,名叫司徒玉兰。明歌郡主暂时不想给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让师妃暄今后好生照顾玉兰,然后跟随师妃暄去见大王。跟随师妃暄来到王城,与斯罗大王见面之后,斯罗请求明歌郡主救紫月公主。明歌郡主一口答应,之后对斯罗大王说:“大王,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损灭,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挣扎之际,在冰狼山种下了自己的魔根,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树,树上开有三色冰蓝花,这朵花具有促进功力大增的奇效,而且它还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将它占为己有。”斯罗大王有些听不懂。柴明歌又道:“因为这三色冰蓝花连接着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将它采撷的话,星煞魔君就会因此得到重生。”“原来是这么回事。”斯罗大王终于听出了一丝头绪。柴明歌接着说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灭之前,在那三色冰蓝花上面使了法术,那三色冰蓝花虽然是虽然是寄生在青藤树上,但是要想将它斩断,除非一种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剑。”“那柄宝剑,现在何处?”明歌郡主道:“这把宝剑听说在白狼圣母手中。”随即,明歌郡主又道:“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奸计,差点铸成大错,好在师父及时醒悟,屡屡化险为夷,没有让星煞魔君得逞。大王爱女被狼要掳走,我正好前往冰狼山一探究竟。”

第100章 宫廷禁忌

冰狼山,那焚天石敢当下面,星煞魔君的魔魂化身的千年妖藤开始不甘寂寞,蠢蠢欲动。“还不到月圆之夜。”蓝玉堂已经感觉到了那不想的预兆,“师父,我必须要尽快赶到冰狼山,我怀疑有人想在星煞魔君身上做文章。”“什么人?”“现在不敢确定,据说是一只千年狼妖。”蓝玉堂冷声一笑,“狼妖?哼,我看到像是白狼圣母在装神弄鬼,没有人会比她更想得到明神转世的元神了。”“可是,冰狼山是星煞魔君复活的地方。”“可是,那三叶冰蓝花,却是星煞魔君抛出的诱饵啊。而且,只有冰魄寒光剑才能斩断那三色冰蓝花的花茎,冰魄寒光剑就在白狼圣母手中,我猜想,她是想与星煞魔君豪赌一把。在今年月圆之夜,斩断冰蓝花,放星煞魔君的魔魂出来,然后再打败星煞魔君。这样她就可以得到那举世罕见的三色冰蓝花。”“师父,她的想法是否成立?”“我不知道,但是我会阻止她,不管怎样,都不能将星煞魔君的魔魂放出来。明歌,哪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记住我们队明神的承诺,星煞魔君要是转世的话,这个世界上将会血流成河,人间再无宁日。”“师父,我会记住的。”冰山别月洞,白狼圣母心若止水,蓝玉堂她当然知道。那是天山御剑中最为厉害的佼佼者,现任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的大师兄,她知道自己不一定是蓝玉堂的对手,但是白狼圣母仰仗自己有十道元神护体,只要使出风火雷霆震在星煞魔君魔魂复出的时候坚持上一个时辰,蓝玉堂到时候就会全力应付星煞魔君,自己就有机可乘了。得到三叶冰蓝花,又可以使蓝玉堂与星煞魔君两败俱伤。蓝玉堂用生命阻止了白狼圣母释放星煞魔君的恶作剧,从此长眠冰狼山之下。白狼圣母也被蓝玉堂的子午穿心剑打伤,负伤逃回星宿海。(实在抱歉,这一段仙侠今天写了整整一下,结果觉得不满意,全都删掉了,晚上又看了好长时间还珠楼主的书,结果还是没有写出来满意的,只要暂且跳过去。以后有时间补上,到时候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希望大家谅解下,冰狼山这一段,主要是写明神与星煞魔君都要转世,要交代明神的本元和天元,这两个概念,天元落在了穆桂英身上,本元将会落到六郎身上,天元本元合二为一,然后再能修炼出十一道元神,就能封神。明歌郡主将摆脱白狼圣母控制的穆桂英和菲亚救醒,然后用运功力助她俩恢复身体,穆桂英对这两天的记忆有些模糊,看着柴明歌,“公子,我们这是在哪里,狼妖呢?”明歌郡主沉痛地回答,“狼妖已经逃走了,紫月公主,是你父王委托我来救你的,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送你回五色城。”明歌郡主带着穆桂英和菲亚走出冰山别月洞,回首看看那屹立如山的焚天石敢当,禁不住秀眸饱含满了泪水,“师父,我一定会继承你的遗志。每年的中秋之际,都会来这里驻守,就算像你那样粉身碎骨,也不会让星煞魔君有机可乘。”★☆★☆★☆★☆★☆★☆★☆★☆★☆★☆★☆★☆★☆★☆★☆★☆★☆★☆★☆遥远的汴京城,战龙看着天上那轮明亮的月亮,也正在想念明歌郡主。“郡主,你还好吗?我好想念你啊,不知道你那里的事情办得怎样了?蓝前辈武功绝顶,一定会阻止得住星煞魔君,我祝你们师徒平安顺利!”今年的中秋之夜星空晴好,无边无际的夜幕深蓝得几近墨色,硕如银盘的圆月周围是满天璀璨闪烁的繁星,远近交错,颗颗晶莹剔亮,好似天宫仙女不慎跌落宝镜的光芒碎片。中秋的月年年都是这么圆,只是相并赏月的人各年不一,娇艳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个是赵匡胤的正宫娘娘,一个是赵光义的正宫娘娘,两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坐在战龙身边,她们都不知道战龙在想什么。今天晚上,赵光义在德胜阁宴会南唐刚刚到来的使臣,战龙就正好有机可乘,来到后宫与两位皇后娘娘私会。宋皇后的贴身侍女走过来,手里捧着八珍黑木的方托盘,内中铺着一层黄缎,黄缎之上躺着两件柔滑无痕的溶白锦衾,只用细密的纱线绣出异域的纹样。走的近了,递到两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头已经起风了。秋寒之风最易入骨伤身,奴婢拿来这件蚕丝洋莲缎披来,免得冻坏了身子。”有清风悠然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殿外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不知不觉间秋意已经悄无声息的笼来,两位皇后都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战龙让她俩穿上衣服,然后再将两位美皇后抱在怀中,触摸那缎披时只觉犹如一汪温水,几乎从手中滑落下去,好在上面的纹样是用挑织的方法刺成,俨然浮凸出来,握在手里仿佛能感受到绣女的一针一线。待到洋莲缎披加身,及腰的长发盈光微动有如山泉水在流淌,雪色蚕丝更衬出青丝如墨、眉眼如画,宝光流转的盛颜下,隐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迫人微冷光芒!怀拥佳人,仰望窗外明月,战龙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符皇后赞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经典的诗词啊。”战龙心道,“盗窃苏东坡的,能不经典?苏东坡还没有生出来,六爷现在先吟出来,就是我的了。”她们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战龙的肌肤亲密无缝,两股不同的清香传到战龙鼻中,让战龙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们的香臀,战龙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她们的不同,虽同样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但却是各有风味,宋皇后的硕大丰满,符皇后没有生育过,浑圆翘挺,都带给战龙极度的享受。两位美艳皇后笑着在战龙怀中挣扎了许久,她们都也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战龙的胸膛,通过那种感受,我发现她们的酥胸竟和她们的臀部一样,惊人的一致。宋太祖和宋太宗的老婆此刻都被自己拥在怀中,战龙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洁白罗纱、宫装长裙在战龙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战龙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皇后姐姐们。”战龙低下头去,看到让他欲火狂飙的景象,顺着她们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们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丸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而二女颜色不同的肚兜也同样令人无限遐思,宋皇后白纱下是一抹橘黄色,符皇后青纱下是一围粉红,包裹着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酥胸,那肚兜本身也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六郎,快放了我们!你太大胆了,就是想要我们,也不能这样色胆包天,难道你还想我们两个一同要?”宋皇后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妩媚无比,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三人的头挨在一起,她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战龙嘴边,战龙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宋皇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那一抬头竟让他的侵犯加剧,两眼圆睁,而战龙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脸上,睁着的眼睛一阵刺痛,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战龙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突然,她感到有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当然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战龙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好可爱的皇后姐姐诶!战龙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符皇后,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符皇后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战龙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战龙倍觉兴奋,。战龙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桃园。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好难受!”战龙将她俩抱起来,来到屋内,这间房内里面的布置,罗帐、秀榻、被褥都是纯色的洁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冰清玉洁。战龙搂着两个美人惬意的躺在床上,轻轻的嗅着那还残留着符皇后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曾睡过的秀榻,曾盖过的被褥,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战龙将一旁的宋皇后也拉了过来,将她们双双拥在怀中,“你们可都是皇后,能够同时拥有两位皇帝的妻子,六哥我是不是很强壮?”宋皇后丰满迷人的身子依偎在战龙的怀中,翠嘟起小嘴,把那件常披在肩上的白色披风解了下来,此刻随着她身子的扭动,那丰满的臀肉竟也跟着左右摇晃。虽然战龙已经探索过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她的臀部硕大无比,但此刻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头。眼神一亮,异彩连连,不禁想象着宋皇后裸露的美臀之后的风骚,心中不由一热。被战龙大手一摸,宋皇后一下酥软倒在秀榻上,玉手轻轻的拍着胸脯,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宋姐姐!”战龙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她的双峰丰满,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战龙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宋姐姐,她们好美!”战龙将龙枪释放出来,似乎在等待着和感觉着这一触即发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闭,玉手轻抚着正在吸吮她玉峰的符皇后,战龙将龙枪慢慢刺入。删节★☆★☆★☆★☆★☆★☆★☆★删节战龙将两个美女皇后先后送上爱之巅峰,他们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由施为。符皇后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战龙亲吻着她的脸颊。将身畔不断挑弄她的宋皇后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三人正要大张旗鼓的进行下一波恩爱缠绵,突然外面传过来脚步声。三人正要大张旗鼓的进行下一波恩爱缠绵,突然外面传过来脚步声。“母后,你睡了吗?”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正沉浸在温柔乡的三人吓得魂飞魄散,那清脆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儿,秀宁公主!不仅是宋皇后就是符皇后也是心神大乱,怎么办!秀宁公主苗条纤细的影子就在门外,眼看就要走进房内,而三人却是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躲,肯定是来不及了。宋皇后不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冷汗淋漓。若真被女儿撞见了自己的奸情,那她还有何面目见人!女儿会瞧不起自己的,她天性的骄傲容不得别人挑战她的极限,冒犯她高贵的尊严。战龙却示意她不要担心,与符皇后悄悄将身体掩藏到被子里,虽然窗外月光明亮,但是幔帐放落着,床内的情景,外边看不清楚。不管宋皇后多么希望时间就停此刻,永远不要再往前移动一秒,但那毕竟只是主观的奢望,时间不会停留,该来的还是来了!战龙心中却不害怕,反而希望秀宁公主撞见自己和她母亲以及她婶娘的奸情,粉红锦被中,战龙双手抱着符皇后那**滑腻的玉体,往秀榻里面一翻,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把被子覆盖在二人身上。宋皇后挡在外面,雪白如玉的娇躯上同样盖着被子,掩住无限美好的春光,透过粉红罗帐,里面蒙蒙胧胧。与此同时高清雅致,娇柔多姿的秀宁公主婀娜娉婷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床前。在她掀开罗帐的那一瞬,宋皇后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情郎就在自己身旁,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她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她一动女儿就会发现什么异常,强颜笑道:“宁儿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还来母后这里撒娇?”“母后我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说会儿话。”秀宁公主说着已经做到了宋皇后身边。“宁儿,你是不是还是在为你的将来担心?娘也不愿意把你嫁去山西,哎!”秀宁公主道:“母后,不是啊,你和杨六哥不是都和皇叔说好了吗,女儿不是为那个,我只是想母后了,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宋皇后惊讶一声,“啊?宁儿,你真要?”秀宁公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巧笑生妍,秀挺的酥胸高高挺起,随着她的颤抖轻轻的晃动,身形曼妙,翠绿的罗衣包裹着她完美的**纤毫毕露,笑起来就似一朵含羞绽放的水仙,冰清玉洁的文静雅致中透出的那一丝隐约含蓄的诱惑让人心荡神摇。娇躯已经依到了母亲身上,“母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你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情郎就在自己身畔,听到女儿说起这些,宋皇后满心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简直无地自容。“咦!母后,你不是真有什么?怎么额头上全都是汗呢?你生病了吗?”秀宁公主看着娘亲粉脸桃腮上满是汗珠,不由关切的问道。玉手轻轻一提罗裙,在娘亲身畔的秀榻上坐下,从袖中掏出丝娟伸向母亲的玉靥,擦拭着她面上那层薄薄的汗珠。宋皇后赶紧调整好心态,应付自己的宝贝女儿,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冷。宁儿,我没事的。”“母后,女儿帮你暖一下吧。”秀宁公主说着便伸出小手准备去掀被子。宋皇后见状不由大惊,慌忙捉住女儿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手快,赶得及时!“宁儿。”秀宁公主不由秀目微红,侧身倚在母亲胸前,双颊绯红,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美目中浮起一层薄雾。宋皇后捧起的女儿的小脸,柔声道:“乖,让娘看看我的宝贝女儿。”轻抚着秀宁公主那清秀绝伦、灵气逼人的脸庞,看着隐在其间的那一丝憔悴,她不由心痛万分,“乖女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去山西和亲的。”“娘!你对我真好。”秀宁公主脱掉两支云鞋,**玉足往床上一横,便卧在床上,躺在母亲胸前,足踝下那冰肌玉骨洁白得耀眼,她拉住锦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胸脯,玉足伸进被中轻轻一撩,从里面挪出一截被子盖住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呀!”她蓦地一声惊呼,宋皇后刚刚平息的心又提到了嗓子,天!她该不会真发现什么了吧!“母后!你怎么都没穿衣服?”刚才她在外面看不见母后的身子,如今她钻入被子赫然发现母后居然**裸的一丝不挂。宋皇后不由轻轻的呼了口气,心怦怦直跳,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玉手重重的捏了下女儿娇嫩的小脸,你个鬼丫头可把母后吓死了,嗔道:“母后最近发现不穿衣服睡觉很舒服!宁儿不要这样子看我。”“是吗?”休工公主不由咯咯直笑,花枝乱颤,“母后的身子女儿也不是没看过,还害什么羞呀?”说话间她的小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了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满是艳羡,酸溜溜的道:“母后,她们好大!比女儿的大多了。”想到被子下还有两人,宋皇后见女儿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大羞,轻轻的捶着秀宁公主的肩膀,嗔道:“你这疯丫头,都瞎说些什么!”她不由升起一种赶快把女儿轰出去的冲动,女儿以为这里没有外人,等会不知还会说出什么羞人的女儿家的私房话来。战龙不由一阵无声的呻吟,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这不分明就是勾引我嘛!“母后,我也要脱了衣服。”秀宁公主说着,已经在锦被中脱下了身上的宫裙。秀宁公主的罗裙藏在被中,脱下来的裙子边缘不时扫过战龙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战龙一种异样的感受,她就在战龙身边宋皇后的怀中,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处女幽香传入鼻中,听着她们母女那敏感的话语,战龙心中不由一荡,要是就这样将她们母女搂在怀中,恣意怜爱,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享受!龙枪不由怒发膨胀,抵在符皇后**间,轻轻一挺……删节★☆★☆★☆★☆★☆★☆★☆★删节符皇后一时忍不住,竟失声叫了出来,“啊!”秀宁公主吓了一跳,“谁?”符皇后觉得要是将战龙暴露了更糟,只要硬着头皮道:“宁儿,是我。”听出是皇婶娘的声音,秀宁公主道:“皇婶娘,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她的小手摸到了符皇后**光滑的**,你们她蒙蒙胧胧的似乎明白了什么,玉手指了指两个**裸的女人,张了张口硬是再没说出一个字来,俏脸变得沱红,心噗噗直跳。就在秀宁公主惊愕之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搂着了她的纤腰,开始她还以为是母后,但是马上意识到母后的手臂没有这样有力。秀宁公主回过头,失声叫出来:“杨将军?”战龙笑道:“宁儿,是我,你不喜欢我吗?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将你许配给我吗?难道你不愿意了?你要是许配给我,当然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秀宁公主早就对战龙爱慕不已,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战龙会出现在母后的秀榻上,而且皇婶娘也在这里,他们一起?秀宁公主娇颜一阵羞红,可是娇嫩的胸脯却被战龙大手盖住,战龙大手各握住一只柔软的椒乳,温柔地揉捏着。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长叹一声,事已至此,只好随了战龙的心思,秀宁公主给了他,也算是有了好的着落,只是自己母女二人都要被他……想到这里粉脸一阵羞红。战龙正色虎威道:“宁儿,我跟你说过,我要娶你母亲的,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同是我杨六郎的妻子。”秀宁公主被战龙的气势所震慑住,目呆着,喃喃道:“这——”战龙突然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杨哥哥我吗?不希望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吗?还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秀宁公主被战龙一连串的问题弄傻了,连连道:“我爱杨哥哥,我爱母后,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战龙看着她这样天真、这样多情、这样妩媚,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战龙的手伸向了她的双峰,虽然没有她母亲宋皇后的大,确也胀鼓鼓的让人心动。删节★☆★☆★☆★☆★☆★☆★☆★删节秀宁公主今年才十六岁了,初尝**,美不胜收。战龙知道秀宁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龄,一定学过房中术,怪不得这样会玩。以下是四个人的恩爱缠绵世界,“软,太好了。”战龙趴在符皇后身上,符皇后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同时大手还抚摸着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那柔软的玉体,恬然入梦。

第101章 宫廷禁忌(2)

南唐李景,为了请大宋出兵对抗吴越,唐王李景将自己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送到东京汴梁,先给宋太宗赵光义为妃。宋太祖在金銮殿见过李芳仪之后,心中十分高兴,因为李芳仪的确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过自己当初因为修炼武功秘籍,导致至今男性功能不能恢复,也十分苦恼。私下里,宋太宗与符皇后(晋王妃)提及此事,赵光义苦恼地说:“皇后,朕早年因为征战天下,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与女子同床,你是知道的。现在唐王将女儿送给我,我又不好拒绝,今天当着满朝文武,我已经封她为李贵妃,今后若是一直这样拖下去,传到南唐,朕恐遭人笑料啊。”符皇后哼道:“都怪你当时一意孤行,搞成现在这样子,臣妾也至今不能生儿育女,皇上,现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晋王,可以没有后代,现在你可是万岁爷了,你要是老这样子,若干年后连储君都没有,可怎么办啊?”赵光义说:“我现在不正急着想办法吗,可是恢复过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符皇后想了想说:“皇上,臣妾有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赵光义说道:“说来听听。”符皇后难为情地说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赵光义和声悦色道:“皇后,朕保证不生气,你快说。”符皇后这才说道:“皇上,你必须在近期之内让臣妾或者李贵妃为你怀上龙种啊,要不然群臣就会议论你,南唐也会嘲笑你,朝纲将会不稳定啊。”赵光义点头说:“这道理我明白,我现在就为这个着急啊。”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让个心腹之人,替你让李贵妃怀上龙种?”赵光义听后,吓了一跳,“皇后,这岂不是很荒唐?”符皇后沉下脸来,“还不都怨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的话,何须求人?”赵光义感到十分愧疚,“皇后,都怪我不好,可是……这计划能行吗?”符皇后道:“皇上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业,你也只好如此,忍痛割爱吧。”赵光义想到自己刚刚迎娶过门的贵妃,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转让给别的男人,虽说十分不悦,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一想到自己的新宠,那纯洁的玉体被其他男人占有,自己居然兴奋了?甚至他马上就想看到那火爆刺激的一幕,声音有些发颤,“皇后,如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的话,到可以试试。不过找谁来替朕?”符皇后郑重其事地说:“皇上,这个人选一定要挑选我们自己的心腹,否则要是泄露出去,实在是有失国体。依我看,只有两个人选,最合适。”赵光义瞪着眼睛,看着符皇后,“皇后,谁?”符皇后说道:“你的亲弟弟齐王赵光美,和你的义子杨六郎。”符皇后仗着胆子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赵光义恼怒,却不想赵光义听后,眼睛中居然闪烁出帜亮的火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露出一种无比渴望的神色。“皇后,你的意思是,让光美或者六郎去干我新纳的贵妃?”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赵光义的脾气,战战兢兢点点头,就见赵光义双手放在一起搓了搓,“妙!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有儿子了。不过,不能让光美,这几天我暗下里听他在抱怨我,说我和大哥的暴毙有一些挂噶,哼!居然乱猜疑朕。朕怎么能让他种下的种子,来继承我的皇位?”符皇后心中一喜,小声道:“皇上,那就让六郎吧。”赵光义点点头,面楼喜悦之色,“六郎,恩,不错。他文武双全,又对朕忠心耿耿。他替朕种下龙种,实在是妙。”赵光义开始幻想战龙与自己的贵妃肉搏战的精彩,竟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想不到自己许多年不曾挺拔起来的物件,竟然有了一丝丝坚硬,赵光义并不像战龙所说的那样,用宝剑将自己阉割了,而是练了一门神秘的武功,那功法的气力将下面的物件堵塞了。有时候他也很苦恼,很想恢复自己的雄壮,但多年不曾如愿,即使招上十几个歌伎,也是于事无补。想不到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就要被别人占有,却兴奋了?赵光义努力抑制住自己高涨的情绪,突然抬头看到自己年轻美貌的发妻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艳动人,娇妻尚且年轻,突然萌发了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赵光义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皇后,这些年,我为了江山社稷,练了秘笈上的武功。我们夫妻已经多年不曾亲近,真是委屈你了。”符皇后不知道赵光义的用意,“皇上,你为了天下,我没什么的。”赵光义叹道:“皇后,你想不想也怀上孩子?”符皇后吓了一跳,“皇上?”赵光义拉住符皇后的手,“皇后,让六郎给你也怀上吧。”符皇后惊愕道:“皇上,那怎么能行?我可是你的皇后啊,六郎又是我们的干儿子,我怎么能够和他?”赵光义却更加兴奋起来,“皇后,正因为六郎是我们的干儿子,你要是怀上他的骨血,更能延续我们赵家的香火,让南唐公主的儿子继承皇位,那里比得上我得亲老婆生的儿子好?皇后,贤妻,你就听我的,让六郎也同你发生那种关系吧。”符皇后看着赵光义那变态的眼神,渐渐懂了他的心思,娇羞地说:“皇上,我现在可是后宫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可真是好羞耻啊。”赵光义抚摸着自己爱妻的手,“皇后,你就答应了我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怀上龙种,将来我将皇位传给他,实在是太让我兴奋了。”符皇后问:“皇上,难道你愿意让我和六郎背德结合?”赵光义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愿意,“皇后,为了大宋的千秋大计,我愿意,要不你和战龙说说,看看他愿意不愿意?”符皇后心中好笑,“原来我家晋王是个绿帽公,居然喜欢我与别的男人斯通,那我还怕什么?我现在就找六郎说去。”战龙今天也没有闲着,正在贵宾楼接待南唐的几位重要客人,并且在贵宾楼玄武大厅设了一个小型宴会,宴请的是南唐这次来东京汴梁的几位钦差。除了永宁公主李芳仪,还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姜和林熙蕊也一道前来。身边这四位绝色佳人,战龙是越看越爱,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将她们一起拿下,于是借着酒兴,就在桌子下面抚摸孟姜罗裙中的秀腿,孟姜是林家将的大嫂,就连越秀公主也听她的,来东京这一路上,大小事情,几乎全都是孟姜打理。孟姜见到战龙之后,心中那股思念之情,早已经拢不住了,林东虎前些日子战死,表面上青年丧夫的孟姜痛苦无比,暗心中却是沾沾自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摆脱林东虎的纠缠,明目张胆地和战龙偷情了。趁着李越秀和李芳仪姐妹俩缺席的功夫,战龙将大受穿入孟姜的裙子中,“宝贝,想死六爷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你。”孟姜风骚地说:“六爷,不行啊,两位公主在座啊。”战龙哼道:“那就将她俩一起做了。”孟姜笑道:“六爷,你好大胆子啊,芳仪妹妹可是你义父的贵妃,未来的母后啊。你也敢上?”战龙哈哈笑道:“这世界上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林熙蕊说到:“六哥,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俩帮你将我二嫂弄到手,芳仪公主嘛,我们怕玩出火,毕竟我们还指望赵光义发兵援助呢,回头你要是想她,就自己想办法,我们还要顺顺当当回去交差呢。”战龙点点头,“也好,林妹妹,你真是六哥的好老婆,你计划怎样帮我玩你二嫂?”林熙蕊娇声道:“六哥,你说话好难听啊,我二嫂也是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对她加以开导,她一定会喜欢你的,不过你可要对我二嫂温柔一点儿啊。她毕竟是皇室公主。”战龙坏笑着,将大手伸进林熙蕊的衣襟中,握住她的一只秀峰,轻轻揉捏着,“林妹妹,六哥什么时候不温柔了?难道我对你的温柔还不够?”林熙蕊娇嗔道:“哼,对待我,你简直就是强。奸!人家不愿意,你强迫了人家嘛。”“好妹妹,我要是一开始不主动点,你能顺从?所以你那叫自讨苦吃。”三人正在调笑,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战龙只好坐好,几个人又开始继续酒宴,被战龙和孟姜,林熙蕊劝着喝了几杯酒,李越秀和李芳仪都开始有些飘飘然,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李芳仪不敢失态,起身告退,回房休息。战龙自保奋勇送她回去,同时也让这边孟姜和林熙蕊开始为自己做好准备工作。战龙再回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屋中已是满堂皆春,就见李越秀仰在椅子上,星眸微闭,罗衣半解,大红的肚兜整个被撩起来,林熙蕊正笑嘻嘻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允她的玉峰。原来,战龙一走,她们三个就玩起了姐妹之间的荤腥游戏,猜谜!输了的就要被赢家吃豆腐,李越秀只当战龙走了就不回来了,与孟姜和林熙蕊死无顾忌地玩起来。刚好她输了,林熙蕊就开始捉弄二嫂,掀开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猪。一路上旅途寂寞,四女经常有一些这种暧昧小游戏,故此李越秀也习以为常,她哪里想到战龙会返回来?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战龙马上热血沸腾,悄悄走过来,也不说话,在李越秀跟前俯下身,开始吃她另一只小乳猪。李越秀这会儿已经是神游巫山,因为没有睁眼,还当是大嫂再吃自己,情不自禁地说道:“坏大嫂,人家又没输给你,你却来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会儿怎么治你。”孟姜呵呵笑道:“大不了一会也给你吃好了。”战龙一边吃着小乳猪,一边解开李越秀的丝带,李越秀还配合地抬了抬大腿,让战龙将她的丝绸长裤退下,美丽、高贵而清冷的越秀公主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望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战龙欲火难耐。李越秀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战龙大手上的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让战龙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挑逗着,一手抚上酥胸。李越秀浑身一颤,战龙轻轻吸允,饱满双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战龙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战龙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细品尝。李越秀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坏死了,不要摸我哪里。”战龙心中暗笑,这个糊涂公主,看来不是喝多了,就是兴奋了,李越秀娇喘吟吟,被这个“大嫂”弄得春心荡漾。“啊!大嫂!”那舒爽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浑身开始酥麻。删节★☆★☆★☆★☆★☆删节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求着月鲜花,鲜花越多,更新越多。本书翠微居首发正版。其他网站均属盗版!战龙见李越秀逐渐放松了身体,也不怎么反抗了,就板着她的一双**……李越秀也逐渐被战龙的龙枪征服,毕竟,她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立马占据了她的芳心,只能任由战龙肆意非为了。时间不大,越秀公主居然在战龙的强势攻击下,浑身痉挛……战龙温柔地退出,转向孟姜。“哼!六哥你对秀秀可真温柔啊。”孟姜道。战龙一手将她娇媚的躯体抱住,亲上一口道:“六哥喜新不厌旧!你应该高兴。”孟姜道:“有什么好高兴的!人家这些天寂寞死了。”战龙伸出另一只手搂住林熙蕊,道:“六哥有情有义,不是没情没义之人。我最近军务太忙,你们姐妹来了,我一定好生侍奉。”最后一句话,弄得孟姜,林熙蕊满脸羞红,却也春心荡漾。战龙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林熙蕊的身上抚摸,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战龙怀中呢喃不已!一旁的孟姜见状,倚靠在战龙怀里,娇笑道:“六哥公你太坏了,只知道对秀秀好。”林熙蕊在战龙怀中呢喃道:“六哥,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战龙抚上林熙蕊的酥胸,笑道:“六哥也想念你们啊?”林熙蕊一阵娇笑道:“六哥,你这次能跟我们回南唐吗?”战龙拧了林熙蕊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儿,北面的大辽更加可怕,六哥必须先把北疆战事平灭,才能去南唐,不过我已经派了陶王妃率大军先去支援你们。”林熙蕊一阵媚笑,扑到战龙怀中撒娇起来。孟姜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啊,辽军很厉害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六哥啊?”战龙一手揽过孟姜的蛮腰,道:“谢谢娘子关心!相公现在就要给你们满足!”说完,战龙左拦右抱三个美人,直奔床上而去!孟姜紧紧搂住战龙道:“六哥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这一次让秀秀来助战,看看今天晚上六哥还能不能坚挺住?”战龙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今晚咱们一定进行到底!”孟姜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战龙抱着孟姜、林熙蕊,李越秀登上床,放下纱帐,三女温柔地替战龙解除衣衫,战龙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们,你们可真把六哥给迷死了!”战龙手口并用,在三女身上抚摸,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六哥爱死你们这天生媚骨了!”孟姜俯身就着战龙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六哥的龙枪之下…”战龙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而林熙蕊和李越秀也在脱衣,战龙道:“宝贝们,你们谁先来?”林熙蕊媚声道:“小妹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大嫂能坚持多久了…”战龙笑道:“不怕,六哥今晚上一定让你们尽兴!”“摸够了没有?痒死人家了”孟姜妩媚动人的说道。“摸一辈都不够!”战龙得意的说。“就知道欺负人家。”孟姜娇嗔道。“六哥喜欢你吗嘛。”战龙鬼笑道。孟姜的媚态又激起了战龙的欲火,战龙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胸前的**房上抚摸起来。一开始,孟姜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战龙的口中,任战龙吸吮,手也抱紧了战龙,在战龙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战龙抱紧孟姜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孟姜也紧紧地偎着战龙,一对**裸的**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四人游戏★☆★☆★删节☆★☆★☆四人游戏四具身体交织在一起!春雷轰轰,战鼓齐鸣,在床上,一片春光灿烂!三女几乎疯狂的呻吟,令战龙欲火万丈!狠狠的将三女痛宰了数千回合,直至三女完全的缴械投降,直瘫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令人无法形容!在三女的体内播下了幸福的种子,战龙才算尽兴。也抱着他们的玉体,交头并股,如漆入蜜的粘在一起入睡!第二天,又是在翠云宫,又是贵妃娘娘的喜宴,只不过这一次新郎换成了宋太宗,新娘换成了南唐公主李芳仪。之所以将翠云供给了李芳仪,这完全是符皇后的意思,就在今天早朝之后,还在为如何将南唐公主搞到手而绞尽脑汁的战龙,突然得到符皇后的密诏,符皇后将赵光义的意愿说了之后,战龙几乎惊呆了,天下居然还有一种这样的男人?甘愿将自己的妻子奉献出?看着战龙不太相信的神色,符皇后认真地说道:“六郎,我没有骗你,宋太宗赵光义,你的父王,其实是一个喜欢绿帽的男人。他不但想让你代替他与南唐公主洞房花烛夜,而且还想请你帮助我怀上龙种。”战龙高兴地摩拳擦掌,“太宗皇帝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拥他做皇帝,算是没有看错人。母后,儿臣一定会好生对待你的。”这天晚上,刚刚过了月圆之夜,李贵妃的喜宴办在晚上,是时灯烛荧荧、星清月朗,翠云宫院子内花香四处漫溢,更是令人心情为之舒畅。待到人满开席之时,赵光义和一班重臣入座。夜色浓华之下,李贵妃一袭柿子红遍地金五彩海棠花云裳,眉眼妆容精致,云鬓上一支硕大的八翅衔珠金凤尤为华贵,兼之脸上微微酡醉泛红,更是平添几分妩媚之意。符皇后和宋皇后也是盛装丽服,人人笑语晏晏,不时有人上来敬酒祝贺,席面之上尽是觥筹交错的欢笑声,气氛格外喧嚣热闹。战龙端着一枚金角高盏在手上摇晃,隔年的罗浮春透出醉人的绛红色,衬得他的眸色散漫虚浮,朝下环视了一圈,目光却并未在谁的身上特意停留,他在想着今天晚上的良宵美景一定是十分诱人。喜宴之后,群臣散去,庭院内秋风细细吹过,卷得树梢盛放的花朵纷纷散开,一片又一片,仿佛一阵娇嫩柔软的花瓣雨落下。那些纷纷残落的点点碎红,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在微凉的夜风中度过漫漫长夜。宋太宗赵光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另加几分兴奋,挽着符皇后与李贵妃进入装扮一新的房间。战龙随后也跟了进来,李芳仪还不知道今夜会有异常荒唐闹剧等着自己,因为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虽然赵光义上了几岁年纪,身体也略微发福,不想青壮年那样强壮诱人,但他终究是大宋朝的九五之尊。自己奉父皇之命,和亲大宋,不就是为了讨好大宋,让大宋发兵救南唐吗?赵光义让李芳仪在凤榻之上坐下,符皇后坐在李芳仪身侧,赵光义将战龙拉过来,对李芳仪说:“爱妃,这是我的义儿干殿下,杨六郎。”李芳仪羞涩地说:“臣妾认识杨将军。”赵光义点头笑道:“认识最好,爱妃啊……”赵光义说这,将李芳仪的玉手放到战龙手中,李芳仪吓了一跳,心道:“这是大宋的礼节吗?今天是我和皇上的大婚之日,杨六郎来这里干什么?她内心紧张,就想将手缩回去,但是战龙哪里给她机会,战龙挨着李芳仪坐下来,一只手握着她那只柔滑的玉手,一只手搂住了李芳仪的纤腰,李芳仪更加惊讶了。今天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啊?杨六郎在他父皇面前,居然这样轻薄我?不对啊,分明是宋太宗将自己送到杨六郎怀中去的。“杨将军?”李芳仪有些耐不住了,因为战龙的大手已经透过她的上装衣襟,从腰际探到了里面,隔着自己单薄的中衣抚摸到柔滑的腰肢。赵光义说道:“爱妃,有件事情告诉你,今天虽然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但是,朕近日龙体欠佳,不能与你同房。为了不破坏今日的喜气,就由朕的干儿子,神武大将军杨六郎替朕房事。”李芳仪诧异地看着赵光义,她简直难以置信,赵光义居然能够说出这样让人难以接受的理由?赵光义一脸的严肃,看着李芳仪的那双眼睛的瞳孔中散发出一种迫切的**,“爱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对我们大宋的风俗不太懂,没关系。让符皇后慢慢教你。”说完后,赵光义缓步退出。李芳仪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符皇后和蔼可亲地说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皇上最近龙体不佳,不过你放心,六郎的身体强壮,比皇上更能让我们姐妹快乐。”符皇后说着,就和战龙联手,开始为李芳仪宽衣解带。战龙顺着她的领口,看着她洁白的颈项和胸肌,不由吞下一股浓浓的口水。吻着她耳垂的大嘴也逐渐移到正面,品尝着她那诱人无比的樱唇。李芳仪对战龙的亲吻并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搂着我的后背,迎合着我的热吻,因为她内心防御早已崩溃了。自己来到大宋,注定就是一个牺牲品,牺牲给谁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宋能不能发兵拯救南唐。或许,杨六郎说话比赵光义还要管用,李芳仪并不傻,她能看出,赵光义有好些事情,都要依赖杨六郎。战龙的大手终于又不安分的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起来。“嗯!”她不由一声轻吟,只觉嘴里战龙的舌头像是灵蛇在搅动,臀背上的大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摩,小腹上那坚挺的事物更让她心里发慌。她只觉浑身发热,身不由己的扭动着娇躯。虽然隔着两层衣服,战龙却可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玉峰,因挤压而不断的变形、弹颤。战龙大手按在她滑腻的嫩臀上,将她放在秀榻上轻轻的压了上去。疯狂的扯下李贵妃的衣裳,双手抱着她的玉峰大力搓揉,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着那点点白嫩的柔软。宋太宗赵光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李贵妃那迷人的呻吟声,幻想着战龙那强壮的龙枪就要代替自己冲破她的防御了,赵光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他J动了。战龙也正是要要让赵光义听到李贵妃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要让她亲耳听到自己的新婚贵妃在床上的**,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战龙的脑海,驱之不散,那异样的刺激变成了竭竭不断的源动力。在战龙竭尽能事的挑逗下,李贵妃的反抗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浓重的喘息和呻吟。战龙将她的罗衫、肚兜、亵衣扔在一边,仔细的摸索着她的玉体。删节★☆★☆★☆★☆★☆删节那**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了她整个身心,她只知道扭动着身子,以获得最亲密的接触,先前的顾忌被抛到九霄之外。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那娇吟虽然不断,却没有只言片语的叫喊。看着闭着美目沉浸在**中的她,战龙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赵光义,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吗?删节★☆★☆★☆★☆★☆删节“舒服?”赵光义也听到了自己爱妃的回答,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将身子凑近屏风,想偷窥一眼战龙在自己的皇后和爱妃身上纵横驰骋的神武。一看之下,赵光义险些就要脑血栓了。战龙已经开始对符皇后进宫了,李贵妃娇羞地仰在那里,光洁的玉体散发着诱人光芒,战龙强壮的身体已经压倒了符皇后洁白如玉的**上,搬起她一只雪白粉腻的修长**,坚挺的龙枪狠狠刺了进去,赵光义看到与自己结发十年的娇妻,如今母仪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荡地一声娇呼。赵光一直觉得脑门一凉,龙袍中一片温热,身子一软,险些滑倒在地上。怀着无比激动的愉快的满足,赵光义悄悄离开翠云宫,太爽了,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自己居然**了!战龙一边心中谩骂着赵光义那个绿帽皇帝,一边恨恨地发泄……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求着月鲜花,鲜花越多,更新越多。

第102章 欢聚一堂

求鲜花。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大公主李越秀,孟姜,林熙蕊一同上路,战龙为他们饯行,并且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南路军发兵之后,战龙开始准备北路军的北上。战龙让大郎,二郎,三郎率精兵一万为先锋,开往淤口关驻扎,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兵两万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所有粮草筹备和供给。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兵两万兵发益津关驻守。自己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一切安排好之后,临行之前,自然要与京城的所有娇妻告别一下。战龙将身边这些美貌娇妻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让他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集合,自从赵匡胤死后,王贵妃由战龙从中作梗,免去贵妃头衔,封为长公主,恩赐回家居住。现在太师王泽已经南征,家中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战龙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战龙在天波杨府用过晚饭,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机密事,四小姐,东方紫玉,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已经按照战龙的交代,声称明日就要发兵离开汴京,她们去太师府拜望一下王贵妃,就一起偷偷溜走了。虽然说今天晚上一定是美女如云,香艳无比,但是战龙心中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今天晚上的合欢会少了两个最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疼爱有加,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四娘,战龙跟令公商议军务的时候,四娘就在一旁为他们爷俩沏茶送水。四娘虽然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她们雍容华贵,但是四娘却有她们任何一个女人不能拥有的母爱和温柔,四娘每一个眼神,对战龙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往往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那样摇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牢在心中。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战龙魂牵梦系,战龙现在就驻足她的窗前……慕容雪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饰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一身月白色锦装,那毫无一丝褶皱的白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此刻战龙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大嫂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战龙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灯下,她正在细心地缝补一双袜子,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准备的,尽管**于自己,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一丝一毫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依然装的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那人。战龙的眼睛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他在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自己真的不该亵渎她吗?“六郎?是你吗。”战龙心中一凛,顺口回答:“是我。”慕容雪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六郎,进屋来吧。”战龙轻轻走进来,看着大嫂绝美的容颜,战龙竟莫名其妙有些心慌,“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了,我想找你……”慕容雪航明眸望着战龙,“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战龙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我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我们大军之中恐怕没有一个能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担心啊。”慕容雪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了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而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命运注定我们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战龙高兴且有一丝辛酸的感觉,忍不住抓住慕容雪航的一双玉手,“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不等慕容雪航说什么,有个人从外面进来,战龙听到声音连忙松开大嫂温滑的玉手,回头一看,是紫若儿。杨家将进京,紫若儿就与大师姐慕容雪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雪航这里来居住,在紫若儿眼中,这位大师姐,远比自己的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紫若儿向慕容雪航说了她的遭遇。慕容雪航也是心中难过,她的父亲也曾经是北汉重臣,现在北汉被程世杰一手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完了。虽然说程世杰表面上已经归附了大宋,受封太原侯,但是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慕容雪航劝紫若儿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随杨家将,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紫若儿当然对自己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战龙又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一番宣誓,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对程世杰安抚,只不过是暂时稳住他的野心,等打完了辽兵,自然会收拾他,于是紫若儿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依依不舍告别大嫂,战龙感到太师府,王夫人和王贵妃早已经将今天晚上联欢的房间准备好,酒宴齐至,众姐妹已经是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这个房间设在太师府后花园邻近,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其余家人一律不准靠近。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贵妃,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四小姐,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小宫女,娇妻们将两张桌子挤的满满登登,大家正在相互之间交谈着,就等着战龙入席。见到战龙来了,坐位以前的晋王妃,现在母仪天下的符皇后,符皇后率领众位姐妹站起来,就像恭迎皇上一样,给战龙见礼,战龙哈哈一笑:“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二来是明天本将军就要发兵三关口,与大辽军对决,大战之前你们自然要好好慰劳一下为夫,哈哈,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我的贤妻们。再有,你们现在的身份不同,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已经晋升太后,或者是宫中的侍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是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在家中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以高贵自居,指示其他姐妹。记住了没有?”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于是,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战龙笑道:“很好,今日家宴,我们一边吃酒,一边来玩个游戏,游戏是什么呢?作诗!”王贵妃道:“老公,作诗?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呢?”战龙道:“先听我说嘛,作诗可不是让你去写,而是让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古人的名句,然后呢我根据你们作诗的好坏,给予奖赏,当场兑现。”战龙道:“先听我说嘛,作诗可不是让你去写,而是让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古人的名句,然后呢我根据你们作诗的好坏,给予奖赏,当场兑现。”众位娇妻莫名其妙,战龙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符皇后想了下,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战龙道:“做得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心中感激你啊。”符皇后笑问:“六郎,怎样的奖赏?”战龙邪恶一笑,竟然当众将伏皇后的裙子撩起来,长裤退落,龙枪入鞘!符皇后娇羞地说:“坏蛋,原来就这样奖赏啊。”战龙哈哈笑着说:“今天,我在我的上面加上了最近修炼的七元真气,保管你们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做的诗句,一字一枪,开始了!”果然就如战龙所说,这一次战龙考虑到娇妻太多,自己一定要动用内功征服她们了。所以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战龙三十记重击之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随着战龙的最后一击,符皇后竟舒美的爬到了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战龙,继续开始游戏。宋皇后三十记都挨不住,就挑了一首和符皇后差不多的诗句: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战龙凶相毕露,按照字数,也给了宋皇后满足。秀宁公主见母后连三十下都承受不住,担心自己更挺不住战龙的重击,于是就念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战龙抚着她娇嫩的秀臀,“宁儿,你可真是温柔啊……六哥也不为难你,管教你舒美欲仙。”龙枪入鞘,秀宁公主也被战龙送上爱的巅峰。接下来,南唐李芳仪贵妃念了: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也从战龙那里得到了满足。那十二个活波可爱的小宫女娇妻,全都念的是七言律师,每个人挨了战龙二十八记重击,全都昏死过去。战龙依然是精神饱满,金枪、不倒。又转到另一桌上,首先请东方紫玉。东方紫玉笑盈盈念了: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战龙按照奖赏的条件,将师父娇妻送上顶峰之后,却又将东方紫玉拉到怀中,让她面向自己坐到上面,对其余娇妻说:“爱妻们,六爷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善战,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授我逍遥秘笈,我才能给你们所有人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说如何?”众位娇妻纷纷鼓掌,东方紫玉害羞带惬,慢慢落下,又与战龙密切结合在一起,重新享受了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随后,四小姐,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也相继得到战龙的抚慰,一一得到满足。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战龙的抚慰。最后,王贵妃这个胸中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炉。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消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舱明月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战龙都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战龙竖起大拇指,“王姐姐,六郎现在最佩服的就是你了。”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样子,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战龙饿虎一样扑上来,“七百零四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王贵妃虽然自己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战龙这一去边疆,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于是硬着头皮说:“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多打胜仗啊,奴家就是受些苦,也是值得的。”战龙点点头,“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六郎开始将上你了。”因为今日的欢聚是在王太师府中,王贵妃是名副其实的东道主,所以今天刻意修饰了一番,华钗杨柳堆烟,青丝垂绦。一袭华衣,让她更显妩媚动人,只是腰处衣裙被美丽的**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形成无限的诱惑。兀峰耸立,小腰盈盈,薄薄轻纱下的肌肤晶莹白净。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依稀可见那粉背的痕迹,至于纤纤柳腰下将裙子绷得直直的饱满臀肉,更是扣人心弦。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战龙不由吞下一口浓浓的唾沫,心中一片灼热。看着她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声不响的轻轻走到她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她那沁人心脾的幽幽体香。双手向前一伸,环过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凸浮,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大自然最灵慧的水晶奇玉。一双大手按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腹,轻轻的搓揉,虽隔着层薄纱,却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柔软。在她柔软的挤压中,泛起一股带电的刺激,直冲脑门,最后扩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战龙撩开群褟,大吼一声,王贵妃在战龙的奖赏之下,承接这七百余级重击,她哪里受得住?还不到五十,就浑身酥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战龙却依旧不饶,邪笑道:“谁让你那样贪心哦,一下子将琵琶行爆出来,今天一定要你尝个够。”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王夫人是在害怕女儿经受不起,抱住战龙的手臂,“六郎,我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替她吧。”战龙也发现王贵妃是在经受不住自己的重击,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起?”王夫人要摇头苦笑:“六郎,你这么神勇,我也不行啊,让姐妹们帮我吧。”诸位娇妻纷纷报名,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战龙将余下的四百次分给诸位娇妻。首先从王夫人开始。捧著她娇美的容颜。那雨后的艳光让战龙心神一颤,那一眼将战龙的**彻底燃烧起来。看到战龙眼中的熊熊欲火,王夫人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那雨后的艳光让战龙心神一颤,那一眼将战龙的**彻底燃烧起来。看到战龙眼中的熊熊欲火,王夫人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让我来好好的奖赏我的好夫人!”看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战龙的心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王夫人紧紧搂着战龙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战龙的胸膛。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战龙再将所有娇妻安慰得当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节目预报:后面的情节,后宫中将会增添几位重量级人物。大家最为关心的莫过于四娘了吧?至今不收,告诉大家好消息,四娘马上就被推到了。还有两个重量级人物,明歌郡主和萧绰,两个生死冤家,也即将双双归入后宫。另外,本书的天下一女美女,被誉为江湖神女的“白凤凰”即将闪亮登场。透露下,神女乃是后周朝世宗的亲妹妹。明歌郡主的亲姑姑。请大家鲜花支持六哥后宫继续壮大吧!

第103章 北国风月(1)

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第二日,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战龙带领杨门女将大军直发瓦桥关。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屡次挡住了进犯的辽军。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城墙上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最好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是后梁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王涣臣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战龙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王涣臣激动万分,“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战龙微笑点头,将本部兵马安排妥善之后,询问敌营情报。王涣臣说:“大辽重兵现在囤积紫荆关,另外在距离我们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先锋部队,不过辽兵现在还没有对我们开展正面进攻。我猜他们是估计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在紫荆关正在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入冬之前攻打瓦桥关了。”战龙点点头,又问:“辽军先锋大营什么情况?”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战龙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慕容雪航急忙拦住道:“六郎,不可以啊,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宝日明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我去吧。打探情况,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又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的。”战龙说:“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宝日明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天一黑就出发。”让战龙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宝日明梅居然没有回来。第二天,大家聚在一起一商量,慕容雪航说:“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不回来,看来她真的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战龙沉思许久说:“真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了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精骑去接应一下,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四小姐答应,领命下去准备了。大家焦急地等着消息传回来。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瓦桥关的城楼之上,慕容雪航与萧绰静静相对。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她登上瓦桥关城楼的时候,宋军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是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雪航的眼睛,慕容雪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已经进城,因为一旦萧绰暴露,务必会引发刀兵的对决,死伤无辜的性命。“萧绰,你又来?”“表姐,我这一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了。”慕容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慕容雪航默然无语。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慕容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慕容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先锋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萧绰说:“宝日明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慕容雪航吃了一惊,忙问:“梅梅她现在怎样?”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慕容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慕容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慕容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萧绰苦笑一声,“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姐妹俩沙场之上不要想见,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是他还是到来了。”慕容雪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萧绰凄然一笑,身形一晃,飘落城楼,几个箭步,身形已经飘到瓦桥关城外去了。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里的路程,仅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二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自己未来王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慕容雪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慕容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第104章 北国风月(2)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宝日明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宝日明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我们还是敌人。”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宝日明梅终于平安回到瓦桥关,战龙刚刚将心放到肚子里,结果又出事了。四娘从真定府发来急信,信上说,八姐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水寨,被悬空岛抓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战龙坐不住了,让司马紫烟主管瓦桥关军务,自己飞马赶到真定府,见到四娘之后,见她双眼红肿,一见到战龙,四娘就将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战龙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前线,四娘,现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想办法救她俩出来。悬空岛不比辽兵,他和我们没有啥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战龙知道四娘的心情,难以一般会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与她乘船出来,查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道散散心,四娘却提出来,前往悬空岛打探情报,看看八姐九妹怎样了。战龙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不忍心拒绝四娘,一双宝贝女儿全都被抓,做娘的当然心中不好受。“四娘,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机关,不知道水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另想对策。”四娘含泪点头。二人划舟,出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路朝悬空岛慢慢接近。大约行了十几里,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一渡口,灯笼很亮,上写葫芦渡口。突见一条小船从港口是出来,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摇撸起航,自己钻进船舱去了。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

第105章 北国风月(3)

战龙那条船的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战龙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四娘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战龙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战龙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四娘却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战龙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战龙见四娘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战龙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战龙看看四娘,四娘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于是战龙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战龙与四娘进的船舱,看到刚才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战龙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战龙不慌不忙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景,见你一个姑娘家进这么深的水域来玩,生怕你遇到坏人。”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战龙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四娘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老婆,我们前面去看看。”“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战龙见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动声色说:“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四娘催促说:“六郎,追上去啊。”战龙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娘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样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四娘催促战龙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战龙也是贪功心切,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战龙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战龙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娘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战龙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战龙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四娘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战龙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战龙吃了一惊,四娘更是纳闷,战龙让四娘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战龙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娘,四娘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战龙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战龙,他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四娘问:“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战龙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战龙说:“她不只是在弹琴,却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识?我早晚要会一会白凤凰。”小船荡到距离岛上不远的一处荷花塘停下来,荷花虽然已经开败,但是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行踪。四娘挨着战龙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战龙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让四娘担心,六郎心里难过。”四娘微微叹口气,说:“六郎,有你这番话,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战龙。突然又说:“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哎……”皎皎月光之下,战龙看着四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战龙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战龙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四娘见战龙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战龙身上,然后用手抱住战龙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娘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娘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战龙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战龙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娘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战龙轻轻的环绕住四娘的纤腰,四娘抬起头,看着战龙的眼睛说:“六郎,京城一行,本来是为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哎,再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个准确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们姐弟。”四娘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战龙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战龙的脸颊,战龙的心微微一颤。四娘幽幽说道:“六郎,四娘我对你一直都是视同己出,可是你也要对四娘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战龙心中暗笑,原来四娘对我还不了解,还生怕我取不上老婆担心呢,于是战龙为难地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吧。”战龙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战龙只好说道:“四娘,我其实心中一直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你。”战龙一言既出,四娘被惊得目瞪口呆,“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怎么能够还有这种想法?就为这个你拒绝了皇上的指婚?真是不应该啊。”四娘有些着急了。战龙佯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四娘,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四娘叹口气说:“六郎,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战龙突然伸手抱住四娘,“四娘,不管怎样劝我,有时候我也劝我自己,可是没用的,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是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身影已经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了,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什么兴趣。”四娘叹口气,想起了前阵子自己与战龙发生的一些暧昧事情,叹道:“都怪四娘平时没有注意这方面,结果影响了你的心灵。”“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啊,你不能心中总是装着四娘,你需要装得下其他女人。”战龙摇头说:“可是我一心想要的是四娘你啊,我觉得和她们过夫妻生活,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四娘脸一红,“小坏蛋,那是因为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之后却不还我,还有脸说?”战龙嘿嘿一笑,“四娘,我要永远珍惜流着它们。”四娘恩了一声:“可你也要有爱你的妻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战龙皱眉说:“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能行?我们杨家全指望着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你和新妻夫妻生活不协调,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也不能不解决啊。”战龙眼前一亮,“四娘,你愿意帮我解决吗?”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小坏蛋,你……你实在是太变本加厉了。我怎么能帮你?”战龙脸孔一板,“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方吞吞吐吐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最多帮你用手……解决,而且你不许乱摸我……要不然的话,就算了。”战龙心中一阵狂喜,她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战龙抬起头来,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四娘难为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贴着战龙,拥着战龙,慢慢闭上眼睛。而战龙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娘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母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战龙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娘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娘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嫩滑的背脊。四娘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战龙的中枢神经,战龙心中明白四娘因为自己而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娘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战龙大力的压在身下……战龙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娘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战龙,引得战龙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娘,六郎心中爱你却说不得,我好痛苦啊。”四娘美目含泪,“六郎,四娘明白你的苦,今天就让你释放一下一直以来的压力,可是,我不许你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比如上一次……你竟然将你的坏东西弄进了四娘的身体里,这一次一定不允许的。”战龙深深地点头,“四娘,我会小心的。”说罢,战龙又吻了下去。四娘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战龙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诱人的魅力。战龙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手朝着她的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六郎,不要这样,你……”她的声音有些哀怨,浑身酥软,整个人都酥软了,眉目含春、眼波汪汪,肌肤上头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就好像她不只是在回忆,而是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一般。此时四娘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秀色可餐,绝色娇靥整个一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天鹅般美丽高贵,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此时耳红心跳,芳心含羞。玉颊潮红、鼻息急促,在战龙的爱抚下,下身潮湿。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十分惹人遐想。战龙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大力抚摸着她的酥胸。四娘充满诱惑性的红唇风情万种。颊上微烧的嫣红,四娘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美眸微带迷离之色,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越来越酸软无力,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妖娆的味道,此时的四娘体态撩人,极具风情。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四娘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驱除心中的邪念。此时的四娘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温柔的月色下,如同美丽的月光女神,白色睡裙随风拂扬。此时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圣洁、高贵端庄。迎着夜风姿色动人,那白色裙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战龙大手伸入裙内,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直朝丰盈的花蕊而去。

第106章 北国风月(4)

今日再小爆发一下,求鲜花了,大家投花能不能主动点。107——110章,刚写出来,我整理一下12点就发。投花越多,更新就越快!本书翠微居首发正版。其他网站均属盗版!只有在翠微居订阅,才能领不删节合集。战龙正打算在四娘温暖的口腔中释放自己,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战龙听到有人走过来,看看自己和四娘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来不及穿衣服了,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战龙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四娘显然看出了战龙的心思,悄悄挠了战龙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战龙的小船走过来……战龙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娘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自己和六郎全都是衣不遮体啊,真急死人了。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战龙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战龙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战龙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四娘正好坐在战龙大腿根上,光滑的**紧挨着战龙的龙枪,四娘本想改变一下这难看的位置,可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将他俩扣住,在里面休想动弹。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舱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我贤妻身上香啊!”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战龙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娘那光滑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作祟,战龙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感觉战龙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战龙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娘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娘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战龙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看着那白小姐半裸的酥胸,一对玉兔在桃红色的肚兜中微微发颤,战龙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觉中越发坚挺,居然管不住它,四娘下的身子一摇,可是不动还好,这一动,正好将战龙的吃了进去。战龙舒爽的险些叫出来,朝思梦想的四娘,居然竟是这样一种尴尬的局面下,被自己进入了!四娘也意识到情况不好,可是这个时候,在鱼篓下面,身子想动弹都困难,更没有办法阻止战龙。藏小说过逍遥秘笈的战龙,自然能够分辨名器。四娘这时候,心中已是一片混乱。删节☆★☆★☆★☆★☆★☆★☆删节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这时候,陆涛已经解开了白小姐的肚兜,两只丰满肥硕的白兔一下子弹出来,白小姐吓了一跳,马上又将自己的上衣掩住,“陆涛,你真没正经,今天晚上是我们执行公务,你想干什么?在这样,我可翻脸了。”白小姐生气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亲手去将小船往岸上摇回去,她哪里想得到,就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危情男女。小船掉头,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迫不得已身子也晃动了一下,身上一绷紧,名器一收紧,两个人居然就在这一刹间,一同释放了出来。四娘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居然被这个小坏蛋趁机奸污了?我死了算了,四娘几乎要神经崩溃了。可是敌人还在摇浆,就算死,也得忍到过些时候敌人走了啊。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等着他们小夫妻走远,四娘一把将鱼篓仍开,怒不可待地道:“六郎,你居然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战龙也有一丝慌乱,毕竟刚才自己是在太过分了,“四娘,我没有啊。”四娘震怒地说:“你还抵赖?”她羞红着脸,抬起身子……战龙低下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四娘脸上表情十分麻木,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就算自己再震怒也于事无补,只有自己一死,以示清白。想着,四娘伸手捡起宝剑,拉出匣外就要自刎。战龙急忙抢上前去,抱住四娘的手臂,“四娘,你不要这样,六郎错了,要杀你杀我吧。”四娘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六郎,杨家将不能没有你,大宋不能没有你,你虽然对不起四娘,但是四娘不能对不起你。我们做出这种事来,我还是死了吧。”战龙死死拉着四娘的胳膊,“四娘,你听我说,全都怪那一对狗男女,要不是他们来这里,造成我们那样被动的局面,我们怎么会失控?”四娘悠然一怔,“六郎,我们……就算不愿我们自己,我们毕竟已经做出了那种事实。不管有什么原因,我都不能原谅自己。”战龙又道:“四娘,既然是这样,就让我陪你一块死吧。”“六郎,大宋的黎民百姓还等着保护。你不能死。”“可是我也做了错事,我需要受到惩罚。”“你不是说,这件事不怨你吗,怨那一对男女,你年龄还小,事先是四娘不好,对你做出了越轨之事,才激起了你的欲火,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失控的,还有里面空间太小,我们肌肤相亲也是迫不得已。六郎,真的不怨你啊。”战龙却说:“就怨我,让我死了吧。”战龙就抢四娘的宝剑,四娘就拦着,这一来,二人竟翻了过来,变成了战龙寻死腻活,四娘千方百计阻拦着。二人正拉扯着,战龙突然说:“四娘,不好,那对小夫妻又回来了。”四娘一回头,果真是他俩又回来了,情不得已,战龙又将鱼篓拿过来,“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四娘脸一红,这一次她可如何有脸再进去?要知道就是因为这鱼篓,自己才**的。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心想,四娘把心一横,再次坐到了战龙怀中,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战龙那火热。这一次战龙不敢再放肆,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战龙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四娘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小坏蛋,净瞎说。”白小姐已经走了过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战龙和四娘躲在鱼篓中,也听明白了,男主角原来换人了。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战龙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得到了四娘的身体。遗憾的是,没有过足瘾,就爆了。”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战龙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战龙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战龙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战龙抱着四娘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最为碰巧的是,龙枪再一次因为小船的剧烈晃动,而准确无误第刺入了四娘的名器之中。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友情提示,这白小姐是姐妹俩,一个穿绿裙子,一个穿白裙子。)四娘被战龙压在身下,加上战龙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四娘有苦说不出,毕竟这次谁也没有注意,就已下载到了,赶紧红着脸推开战龙,穿好衣服。战龙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真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等着,我去探凤凰楼,我已经是犯了死罪的人,什么也不怕了,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四娘说:“我也不怕死了,六郎,我们一起去。”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战龙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四娘心中也害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战龙。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说道,战龙见他板着脸孔,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战龙听得这声音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那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战龙见他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娘说:“快跑吧!”四娘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中年男子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娘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他恶狠狠劈过去,那中年男子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他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四娘虽然自幼习武,跟着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对手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战龙见四娘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娘就欲逃跑。就听中年男子暴喝一声:“哪里跑!”见他大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战龙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战龙的鼻子。战龙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看到战龙被抓,四娘咬着银呀又朝中年男子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战龙。可是不等她靠近对方身体,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他身边。中年男子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战龙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中年男子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在一条狭长的密道中走了许久之后,前面豁然开朗,还有阳光透过来,这人随手一扔,将战龙与四娘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袖口里面去了。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战龙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被我捉住,我怀疑又是大宋奸细,特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战龙这才发现,屋中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战龙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清澈的秀眸水雾迷蒙,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带出三分忧郁,俊脸之上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战龙原本还以为她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是,刚才又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不是白凤凰,龙姬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战龙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龙姬冷笑道:“是嘛?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战龙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白将军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战龙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的。”战龙一时搞不清这个龙姬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那个将自己捉住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龙姬点点头说:“倒是爽快,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战龙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战龙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赵匡胤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可能因为言辞过于激烈,龙姬突然停住,一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白松林急忙上前,“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一帮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战龙和四娘对视一眼,看来八姐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龙姬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摆了摆,白松林会意,大袖一卷,就将战龙和四娘提起来,战龙也是一身武功,岂不料在他面前,竟是无从施展。被白松林夹住,身形快速飘过几处甬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之中。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白松林口中念念有词,对战龙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来!”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战龙和四娘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战龙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战龙心中暗道:“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白松林将战龙和四娘放开,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屋里面了。”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战龙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么人?是白凤凰吗?”白松林眼睛一翻,“与你有什么关系吗?”战龙现在虽然手脚自由,但是他也没有想要逃跑,这个白松林武功太高,自己根本就逃不了,四娘也是,心中更是惦记着八姐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何处?”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儿的灯笼。”四娘一听,险些昏倒在地,战龙急忙将她扶住,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一来是赎回她俩,二来是与岛主求和。”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战龙看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两个女儿,同时已经猜到相救女儿性命实在是太难了。战龙不认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白松林看了看战龙,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纲之中红得发紫,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银两条件,我向你多少都能做主,可惜,老夫不缺钱。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将他们放走。”战龙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天时间为限,我回一趟瓦桥关,和赵光义商量下,然后给你答复。”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战龙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他不要伤害八姐九妹,然后再想办法。“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回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俩回去?”白松林说:“你一个人,我可以派人送你走。这个女人留下。”战龙护住四娘,“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战龙急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三个,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让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白松林眼睛一亮,“真的?”战龙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弥!”就见由他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娘身上,四娘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白松林的手指的勾引,朝着白松林慢慢走去。

第107章 易水飘香(1)

今日再小爆发一下,求鲜花了,大家投花能不能主动点。投花越多,更新就越快!本书翠微居首发正版。其他网站均属盗版!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弥!”就见由他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娘身上,四娘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白松林的手指的勾引,朝着白松林慢慢走去。战龙如同被当头棒喝,太厉害了!“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请命。”白松林点点头,领着战龙走出密室,战龙还担心地回头看看,白松林森冷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是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来人!”一名卫戍营首领走过来,“岛主,末将再此。”“送他离开。”战龙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娘,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战龙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战龙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上岸之后,战龙没回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战龙回到瓦桥关,家中已经乱成一团,与大嫂说了悬空岛的遭遇,大家一听四娘和八姐九妹被抓,全都是暗自伤心,但是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师难以调动,大家全都是一筹莫展。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战龙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战龙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悬空岛扣留的四娘,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战龙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战龙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醒着了吗?”战龙赶紧回答:“哎!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龙兰说:“大嫂怕你累坏了,现在即使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的,我们要做的是,养足了精神,想法将四娘和八姐九妹救出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战龙问,他突然注意到,龙兰的装束,外衣里面还穿着水皮衣,“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龙兰点头说:“只有这一个办法,我水性好,悬空岛那些水下机关难不倒我。”战龙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龙兰又说:“六郎,四娘对我们如同亲生,我们不能不救。除了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三天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战龙重重叹口气。这时候,外面慕容雪航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慕容雪航进屋后,见到战龙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战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搭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计划一下,就等着你来了。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慕容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慕容雪航点点头,战龙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人越多越危险。”龙兰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慕容雪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了解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战龙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怎么说?”慕容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候我们可以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三天时间之内,我们还能在想其他办法。”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战龙不住的将目光朝慕容雪航脸上扫去,慕容雪航面沉似水一面观赏湖上的风景,一面想着营救计划。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真定府因为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三人也没有去找令公,生怕他更担心,而是提前派一名亲信给令公置信,说四娘正在协同战龙与悬空岛谈判。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战龙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慕容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战龙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战龙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战龙无奈的摇摇头。慕容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战龙和慕容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战龙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陆涛?”战龙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慕容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看陆涛逃走,慕容雪航冲战龙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108章 易水飘香(2)

战龙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慕容雪航冲龙兰和战龙一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战龙就过来抓白小姐。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慕容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慕容雪航一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战龙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一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战龙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和美女交手,战龙没想重伤她,只想抓住她,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战龙的这种攻击。居然被战龙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在一次极力躲避战龙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战龙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赶上来制住穴道。龙兰对战龙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慕容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战龙的控制,导致战龙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慕容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慕容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慕容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战龙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寻下去。”战龙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战龙,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战龙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战龙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战龙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战龙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战龙问:“有多少?”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战龙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战龙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战龙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战龙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是么?”战龙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战龙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战龙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战龙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战龙数一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见战龙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战龙问她:“你哪儿疼啊?”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战龙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白小姐见战龙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的。”战龙心道:“小泵娘。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穴道,你太天真了,当六哥是白痴吗?”心里虽这么想,战龙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战龙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战龙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战龙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第109章 易水飘香(3)

战龙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战龙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战龙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战龙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一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白云妃看到战龙若有所思,又开始给战龙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战龙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战龙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战龙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白云妃看战龙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战龙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战龙啊的一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战龙把手停在那一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战龙侵犯,一下子气的背过气去。战龙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区,抓了一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战龙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龙枪早就憋不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战龙眼前,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战龙忍禁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战龙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删节☆★☆★☆★☆★☆★☆★☆★☆删节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来翠微居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291099363索要不删合集。或者把订阅截图发到我的邮箱,我会及时给你回复(把不删合集发到你邮箱!)战龙肆意玩弄了一阵,托起她的娇躯,挺起坚硬的龙枪,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战龙越来越快,因为知道大嫂马上就会回来,自己必须速战速决,“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战龙怒哄一声,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华贯入白云飞的体内,远远看见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战龙心中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脱不了我得魔掌,正好可以利用你救我四娘。”战龙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慕容雪航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战龙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战龙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下水去看看。慕容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慕容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战龙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射出一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第110章 易水飘香

今日再小爆发一下,求鲜花了,大家投花能不能主动点。投花越多,更新就越快!本书翠微居首发正版。其他网站均属盗版!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战龙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战龙好,立即连声呼救。战龙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战龙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战龙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战龙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战龙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慕容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慕容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慕容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慕容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战龙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一人,战龙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战龙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哎!,大嫂害怕伤了我的性命?我的好大嫂,你们这样很危险啊。”战龙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战龙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战龙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战龙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战龙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战龙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战龙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战龙说:“吃完饭就住店。”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战龙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战龙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战龙不动声色问:“多少钱?”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战龙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战龙躬身一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战龙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战龙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战龙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战龙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战龙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战龙。战龙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战龙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战龙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战龙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战龙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战龙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战龙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战龙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战龙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战龙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战龙突然出手,战龙没加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倒。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第111章 七星入后宫(1)

战龙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战龙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战龙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战龙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战龙突然出手,战龙没加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倒。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战龙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战龙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战龙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战龙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战龙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战龙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战龙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战龙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战龙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战龙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WwW.361Wx.COm为您更新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战龙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战龙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一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战龙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那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白小姐答应了一声,走过拿那药匣子。战龙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突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战龙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战龙血往上撞,脑子一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战龙刚冲进去去,就听一声冷笑,迎面飞过来一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战龙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一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战龙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战龙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真给自己来一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战龙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战龙把眼一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战龙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老乌龟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封住了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就想笑傲江湖中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欢散,眼看着身上的外衣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更多精彩请关注www.361wX.Com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一个身影,战龙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冲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战龙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好心人,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战龙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战龙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战龙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着海天富的心口直捅过去。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衣衫不整,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战龙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战龙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半裸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战龙为难的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白雪妃见战龙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战龙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战龙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战龙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战龙回来,问道:“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战龙听到她叫自己公子,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穴。”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战龙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战龙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淫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淫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战龙说:“我胸前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一臂之力!”战龙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穴道。”战龙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一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层肚兜,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战龙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战龙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战龙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战龙把牙一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白雪妃喘着气,对战龙说:“你怎么连藏小说位也认不准?”战龙紧张地点点头,顺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战龙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吗?”战龙岂能不知道神封穴?但是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一些。”战龙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双洁白而又圣洁的乳峰,战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一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战龙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穴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战龙身上。战龙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战龙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战龙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见战龙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战龙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战龙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大宋高官,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战龙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白雪妃镇定了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战龙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战龙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战龙:“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战龙望着那一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战龙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战龙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战龙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步入了爱的深渊。白雪妃虽然身中淫毒,毕竟还是处女之身,未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战龙的欲火。战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心跳不由加速。感觉到战龙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白雪妃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战龙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删节!删节!3000字龙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蕾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滚烫的精华伴着七元真气贯入白雪妃深处。一度**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战龙,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战龙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一碗清水来吧。”战龙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战龙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战龙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白雪妃叹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龙姬娘娘,龙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啊。”战龙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着她们死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战龙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战龙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白雪妃问:“什么人质?”战龙说:“我们抓了你姐姐。”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战龙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战龙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战龙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战龙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战龙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战龙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战龙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战龙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的。”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战龙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战龙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战龙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战龙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战龙的脸上,战龙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战龙的疯狂弄得**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西风,明月,小桥,庭院……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战龙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战龙停下来。战龙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第112章 七星入后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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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红花亭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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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凤凰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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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辽国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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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侯门探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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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六郎将她用力搂住,一阵疾风暴雨的狂吻之后,说:“苏姬,我要让你忘了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的爱你,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现在,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是这么深的伤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终都将你看做他的一件衣服一样,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眼睛中先是闪现出一片憧憬,随后又是一种恐惧,那种爱恨交融,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被六郎尽收眼中,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跟我,尽可以随你所去,去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

六郎接着说:“你不用害怕,我担保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给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够找回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苏姬明亮的双眸之中,涌出闪亮的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深深地送上自己最为真挚的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随着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她慢慢的被自己蚕食,心中窃喜,于是便将苏姬抱过来抬起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红色。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仿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抚摸。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一边轻声赞美着,一面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时机一到,六郎毫不客气,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笔直的高高竖起,随双手上下的移动,让苏姬柔蜜之处于自己紧紧结合在一起。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动,显然是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前,随着这次密谈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获了苏姬的芳心,但是,六郎还不敢断定苏姬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彻底的将程世杰与不顾,自己还要再进一步考验她才行。

离开苏姬,六郎走出这座院子,在外边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苏姬带自己来这儿,六郎自己还真找不来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忧心忡忡的坐在灯下,她正在寻思着自己那些师兄弟的时候,六郎轻轻叩门,苗雪雁还以为是程千龙又回来了,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六郎小声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经事。”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苗雪雁连忙开开门将六郎让进来,然后警惕的望了望院子外面,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关好门,然后娇羞的扑到六郎怀中,道:“六郎,你怎么才来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亲了一口,道:“亲亲,我不是有事情吗,我现在正在争取程世杰的信任,想办法搞到他叛乱的罪证,到时候,讲这些罪证展现给太原的所有官员,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员都会与他合流同污。”

苗雪雁问:“找到什么了没有?”

六郎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点儿时间,到时候,实在找不到,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回去和大家商议了一下,认为程世杰在太原的实力过于强大,我们尽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动起手来,未必能够沾光,先不说杀得了,杀不了程世杰,咱们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还是两可。”

苗雪雁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退缩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也要和程世杰狗贼决一死战。”

六郎抱住她颤抖的娇躯,道:“亲亲,你不要生气嘛,我的意思是,刺杀行动肯定是要进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去做毫无意义的搏杀,我认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杀是否能够成功,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红花亭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事实说明,逞一时之勇,非但不能达到我们预计的计划,还会遭受沉中的打击。即使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保全了实力,日后还会有和程世杰过招的机会,我们这一辈子就和他干上了,他总有松懈的那一天,会被我们抓住机会的。”

苗雪雁点头道:“六郎,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过你可要尽量帮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怀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说的悦来客栈去见一下你的师兄弟们,将我的计划将给他们听,然后再全面展开,就怕他们不认识我,不听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说:“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问:“程千龙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苗雪雁点头说:“其实是程世杰的意思,我觉得他对我不太相信,在前后门都有耳目注意这我的行踪,就这样出去,还真有些不太安全。”

六郎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这最后的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我还指望你和程世杰家的两个小乌龟,玩一次激情游戏呢。”

苗雪雁问道:“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我恨不得将他们兄弟俩一同杀了。”

六郎笑道:“亲亲,怎么一提起那两个小乌龟,你就这样大的火气?是不是他们惹着你了?”

苗雪雁点点头,六郎继续问:“他们是如何惹你了,说来听听,你老公为你做主。”

苗雪雁娇羞的道:“那个小小乌龟最可气!”

六郎知道她说的是程千虎,又问:“小小乌龟怎样了。”

苗雪雁涨红着脸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听,气的跳起来,气急败坏的问:“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见六郎生气的摸样这样可怕,扑哧笑了出来,道:“看把你急的,还好!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嘛。”

六郎稍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娇羞的依偎在六郎怀中,讲道:“今天,人家心中烦闷,听着那些戏子们花腔油调的唱来唱去,我就到院子里练了一趟剑,吃完晚饭,好容易才将程千龙那个大色狼打发走,让小丫鬟给我打来洗澡水,本想在清凉的水桶里面好好泡一会儿,消除一下烦闷。不成想程千虎那个小色狼撞进来,他本来是找他哥哥的,结果见我……就色迷迷的来看……”

六郎惊讶道:“被他看见了?”

苗雪雁红着脸说:“他一进来,人家就用双手护住了。”

说着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动作,接着说:“那小小乌龟坏得很,见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里面,成心想偷看人家,就赖着不走,还围着我转,因为人家的衣服放在这间屋里,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后来他见我束手无策,还想动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发慌,苗雪雁急忙说:“好在这时候,小丫鬟赶到了,才给我解了围,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记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气,将苗雪雁紧紧搂住,道:“亲亲,你可让我紧张死了。”

苗雪雁娇声道:“六郎,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总不能眼看着我嫁给程千龙啊,他们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六郎点头道:“我已经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说着,就对着苗雪雁的耳朵说起来,苗雪雁听的双颊绯红,娇羞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这样还不把他俩折腾死啊。”

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公主已经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主是早就认识的,在路上,她不愿意就这样嫁给程千虎,每天都对着我哭,后来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点让程千虎做小乌龟算了,于是,在公主的强烈要求下……就那样了!不过,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报复程世杰的。我对她的感情,可是远远不如对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声道:“是吗,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想和你以后怎么样。”

六郎诧异道:“不会吧,你都把身子给我了,难道还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对你这样的小色狼不放心,谁知道你今后还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时候,又会不会只顾着和别人好儿忘记我呢。”

六郎认真的说:“燕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你这样想,我会很难受的,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好,不信你就看着吧,为帮你报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程世杰老乌龟拼个你死我活。”

苗雪雁连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刚才你还劝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么现在又要拼命了?我不许你这样,你今后还要好好活着对我负责呢。”

六郎高兴地道:“亲亲,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坏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龙马上就要做乌龟了,你准备好了吗?”

苗雪雁娇颜微红,轻轻点一下头。

六郎闻着少女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床榻之上,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罗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红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六郎心中赞叹不已,轻轻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六郎,抱紧我。”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第175章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钟似的玲珑**,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真不愧是来自天山的女侠啊!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六郎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让人迷醉。他将这缕**吸进自己的脏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吻,再吻,还吻“雪雁,亲亲,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他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丝,春情荡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六郎的发梢。六郎从山谷中抬起头来,透了口气,道:“燕子,我进去了!”

苗雪雁呜咽一声,满面绯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身子一阵颤抖,手掌放开男子的分身,两条手臂缠绕上来,抱紧六郎的头颈,似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觉着感觉下体一阵颤动,紧紧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苗雪雁羞得睁不开眼来,全身好似火烧,如骄阳下缓慢融化的一堆陈雪,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胸中情潮汹涌,诸般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涌上心头,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体,喜结连理,比翼双飞,六郎迅速的动作着。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细密的黑发,任他轻舔慢吮,细细品味自己鲜嫩娇艳、可爱诱人的山巅樱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只柔软丰盈的雪白**,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轻轻揉搓,细细挑逗。苗雪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荡,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叠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飘荡,随波逐流。

想起自己与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样的暂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尽管全身血气翻腾,情潮如沸,他还是尽量掌握了节奏。在险峻的山巅之上轻轻摇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恋着,在两座巍峨的山峰四围徘徊一圈,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蜿蜒而下。苗雪雁灵玲珑有致曲线优美骨肉匀称的娇躯,在六郎的爱抚下,激动难抑,兴奋得全身发抖。

三更时候,六郎才气喘呼呼的从美人身上滑下来,道:“亲亲,今天让程千龙一下子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乌龟,你可满意?”

苗雪雁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娇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居然让程千龙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乌龟,太解气了。程世杰杀我全家,我们就让他儿子做乌龟,嘻嘻!六郎我爱死你了。”

六郎笑道:“亲亲,要不是疼你,我哪里舍得花这样的力气?你得叫我三声亲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声,红晕上脸,心情激荡之下,嘴唇动了几下,却总是叫不出口。镇定片刻,她呼出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叫道:“亲……”

这个“亲”字,当真细若蚊呐,耳音稍稍差着半点,可再也听不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上已羞得通红。

六郎只要她叫出这声“亲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将永远融入她的灵魂,自己的身影就将永远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气息就将永远汇入她的血管,飞入她的梦乡,伴随她的心跳,参与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难忘记。

“快些叫嘛!”

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终于鼓足勇气叫道:“亲……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圆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时候,六郎对着天花板小声嘟囔道:“我真是一个天才!”

悦来客栈。

天字号四个房间,住着七个人,现在七个人正汇聚在一间房间内,七个人七口剑,六男一女,六个男剑侠或在用抹布擦拭着锋利的剑锋,或在凝心静气修炼内功。女子道:“六位师兄,苗师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们的了。”

玉龙子道:“小师妹,你放心好了,虽然程世杰武功高强,但咱们天山剑侠可都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有三合会数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相助。”

金龙子放下宝剑道:“苗师妹不是说三合会的人不可靠吗?”

玉龙子摇摇头说:“我看霹雳堂的风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万马堂和盐帮实在是靠不住,苗师妹既然改变了刺杀计划,我看应该让风堂主知道为好,否则,霹雳堂会有很大的损失。”

陈浩、徐志年、王志章、灵童四个小弟子因为差着辈分,都没有发表意见。

茱萸鸾想了一下道:“可是,苗师姐不想将提前的计划告诉三合会。”

玉龙子道:“苗师妹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也要为霹雳堂想一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雳堂的凤堂主接触一下,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然后在与他们进步一密谈。”

朱玉鸾道:“也好,反正苗师姐的计划还没有具体落实,我陪玉龙子师兄一起去。”

******************* ******************** **************** ***************傍晚时候,西城门外山脚下,大亨茶楼。

一匹青骝骏马,驼着一个妙龄女子飞驰过来,那个少女,看样子年龄在十五六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象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简直美得让人目眩,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柄带有血丝的玉箫剑,那马跑到这儿,突然一声嘶鸣,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鸾腾空而起,半空中已经避开了三支应天弩。

朱玉鸾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向茶铺里坐着的四个丑恶汉子,当目光扫到阴风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时,朱玉鸾柳眉一皱,杏目圆睁,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喊道:“淫贼!真的是你们!”

嘶的一声,手心飞出一条淡紫色的寒光,向着阴风四鬼那张桌子飞过去。阴风四鬼需然早有准备,可丝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刹那,一分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阴风四鬼早有准备,见朱玉鸾用玄冰决攻击自己,连忙推开桌子,四个人齐刷刷躲开同时,已经各抽兵器在手,将朱玉鸾团团围住,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也是十分凌厉,加上师兄含冤而死,心里头更是一股子激劲,恨不得将霹雳堂的这四个恶鬼斩尽杀绝。

朱玉鸾现在后悔,不应该让玉龙子师兄去霹雳堂,霹雳堂纯粹就是程世杰在江湖的耳目,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为姐姐的介绍,才结识了霹雳堂,谁知道却害了师兄不说,还几乎毁了师姐的计划。

她手中玉箫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带着全部的怒气,将天山御剑的精华尽数施展开来,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剑芒过处,无物不摧,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其中一个恶贼的一只手臂斩於剑下。

受伤的汉子哀叫着退下,其余三个勃然大怒,一条镔铁大棍带着劲风,猛然向朱玉鸾天灵盖打下,朱玉鸾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玉箫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阴风四鬼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她那森寒的长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朱玉鸾的闪动剑光,而且朱玉鸾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第176章

朱玉鸾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向茶铺里坐着的四个丑恶汉子,当目光扫到阴风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时,朱玉鸾柳眉一皱,杏目圆睁,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喊道:“淫贼!真的是你们!”

嘶的一声,手心飞出一条淡紫色的寒光,向着阴风四鬼那张桌子飞过去。阴风四鬼需然早有准备,可丝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刹那,一分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阴风四鬼早有准备,见朱玉鸾用玄冰决攻击自己,连忙推开桌子,四个人齐刷刷躲开同时,已经各抽兵器在手,将朱玉鸾团团围住,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也是十分凌厉,加上师兄含冤而死,心里头更是一股子激劲,恨不得将霹雳堂的这四个恶鬼斩尽杀绝。

朱玉鸾现在后悔,不应该让玉龙子师兄去霹雳堂,霹雳堂纯粹就是程世杰在江湖的耳目,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为姐姐的介绍,才结识了霹雳堂,谁知道却害了师兄不说,还几乎毁了师姐的计划。

她手中玉箫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带着全部的怒气,将天山御剑的精华尽数施展开来,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剑芒过处,无物不摧,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其中一个恶贼的一只手臂斩於剑下。

受伤的汉子哀叫着退下,其余三个勃然大怒,一条镔铁大棍带着劲风,猛然向朱玉鸾天灵盖打下,朱玉鸾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玉箫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阴风四鬼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她那森寒的长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朱玉鸾的闪动剑光,而且朱玉鸾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天山剑法,博大精髓,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绝对一流。

面对如此剑法,老大不容多想,手中铁棍一抡,棍影如山,护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后,力抗朱玉鸾的绵密剑法。朱玉鸾握剑的手掌一紧,内力骤增,顿时光华大盛,如东昇的太阳,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所不同者只是玉箫剑发出的是银光,而非金光。老大顿感压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更盛,速度也更快。虽然拼了命的舞动手中铁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钜,千回落英剑剑招往中心一卷,万剑齐发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这千万卷剑下。

便在朱玉鸾即将聚合那满场环飞的剑光,欲将阴风四鬼大老毁在剑下之时。陡听一人哑声急呼:“臭丫头,还不受死?”

朱玉鸾原本就要力压而下,将老大斩於剑下的,突然间,面前狂风乍止,一柄金背砍山刀晶光闪亮,牟利的刀锋已经到了自己后项。朱玉鸾犯不上与老大同归于尽,漫天剑影虚空消逝,迅速回防。

老大却趁着朱玉鸾收回剑招,压力骤失的当儿,全身一松,手中铁棍在激起的旋风余劲四卷下,激射而出,铁棍直奔朱玉鸾面门。朱玉鸾神色自若,沉稳依旧,寒光一闪,『噹』的一声,一剑快疾绝伦地将老大的铁棍封堵在堪堪还距自己三寸左右,蓦然回剑,又将偷袭自己的大刀荡开震回,剑上内力回袭老大,将老大退了两、三步才站定,阴风老大脸现惊容,冷汗湿衣,几乎不敢相信小女子居然有这么快的剑。

朱玉鸾身形逼近,同时真气运行全身,形成了一道护身罡气,左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这一掌正好击中阴风老大的前胸,若不是朱玉鸾内力较为低弱,这一掌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尽管如此,阴风老大也是口中鲜血狂奔。

想到堂主吩咐自己兄弟四人,在半路上截杀天山御剑,想不到仅一个小姑娘,就如此难缠,阴风老三心中打起了鬼主意,趁着朱玉鸾专心对付两个哥哥,偷偷摸出一件事物,朝着朱玉鸾身后抛过去。那事物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黄褐色的烟雾让朱玉鸾嗅到一股发霉的气味,跟着就感觉到呼吸有些紧促“不好!这烟雾中有毒!”

朱玉鸾大惊失色,正举起纤手,发狠地向老大拍过去。可是玉手在半空中软垂下来,身子一软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此刻的朱玉鸾俏目紧闭,香汗淋漓,胸前饱满的双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看得四鬼心跳加速,心神荡漾。

老四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是自己用布条子绑住伤口后,兴冲冲跑过来,冲到朱玉鸾背后,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後,给对方由後面制著,朱紫莺猛挣几下,发簪脱落了下来,如云似的秀发瀑布般垂下来。

老二老三扑了过来,分左右挟持著她。

朱玉鸾刚想叫,老大一拳打在她小腹处,痛得她弯下身体,阴风老大用手捏著她的下颔,将她的俏脸托起来,见朱玉鸾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满脸泪珠。

阴风老大淫笑道:“将她带到那边树林里,脱掉她的衣服,想不到我们四鬼如此艳福齐天,居然能抓到这么漂亮的天山御剑。”

阴风老四恨恨的说:“大哥,这个小妮子毁了我一只手,回头我要先上她。”

阴风老二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那是你笨蛋,活该,按老规矩,老大先来,我第二个,你嘛,大不了让你多来几回。”

朱玉鸾气得浑身发抖,奈何身体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几个色狼将自己挟持到山脚下的树林中,挟持在左右两旁的老二,老三快手快脚的脱下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紧身的鲜紫色武服,把她纤美丰满的身体表露无遗,确是男人恩物,人间极品。

“恶贼,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臭婆娘,到现在还嘴硬?”

“晤!”

朱玉鸾的嘴角流出一溜血丝,她愤怒的眼睛盯着那几张丑陋的嘴脸,心里却是一阵慌张,秀目泻出热泪。

“好美的小妞,实在太美了,兄弟们,大哥我先上了!”

说着,就匆匆的要解自己裤子。

突听有人大喝一声:“混账东西,竟敢欺负我小姨子,还不住手?”

阴风四鬼连忙停住手,顺着声音看去,六郎已经冷笑着站在面前,今天他是特意来找这伙天山御剑,向他们传达苗雪雁的意思,可是等他找到悦来客栈,才知道玉龙子和朱玉鸾已经去了霹雳堂。六郎知道事情不妙,就赶紧安排金龙子他们到自己的驿馆里面去住,然后问如何去霹雳堂?

金龙子说:“与三合会的联系,向来都是朱师妹和玉龙子师兄俩人去的,我们从来没有与三合会的人打过交道。”

六郎又问他们,玉龙子与朱玉鸾朝什么方向走的,金龙子说:“西门!”

因为六郎不想大嫂和白云妃他们知道的过多,所以就自己溜达到西门随意看看,他也没想到霹雳堂会对朱玉鸾和玉龙子下毒手。可是当他发现阴风四鬼后,就感觉这四个家伙不对劲,于是就躲在一旁偷听,结果听到他们说,霹雳堂堂主让他们在此伏击天山御剑。六郎就知道事情不妙,六郎现在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有信心,自以为收拾这四个家伙应该不成问题,另外万一自己回城叫人马,这里发生意外,那可就糟了,于是就一直躲在茶铺的角落偷偷观察。

见到朱玉鸾过来,六郎已经从苗雪雁那里知道了,朱玉鸾就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夫人朱玉婵的亲妹妹,想起自己还要朱玉婵将自己的小妹介绍给自己呢,六郎看着明艳照人的朱玉鸾,心中暗自喜欢,尤其朱玉鸾尚是处子之身,原本他还打算将朱玉鸾介绍给焦赞,可是现在一看到朱玉鸾这般惹火的身材和动人的容貌,尤其骨子里面那种丝毫不亚于姐姐朱玉婵的那种媚骨,六郎开始舍不得了,一心想着找机会将这小丫头收了,将来也将她和她那风骚妩媚的姐姐弄到一张床上,一起伺候自己,肯定是爽歪歪。

六郎正在展开无限遐想时候,朱玉鸾已经着了对方暗算,见到四个要人夹持着朱玉鸾奔了那边的树林,六郎心道:“机会来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

六郎跟着来到树林,见那四个家伙已经耐不住性子,于是高呼一声跳出来。

见是个文质彬彬的小公子哥,阴风老大冷声道:“谁家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竟敢来管大爷我的闲事?”

六郎不慌不忙的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在欺辱良家妇女,本大人要捉拿你们归案,都跟我衙门里走一趟吧。”

阴风老二怒道:“去你奶奶的!小兔崽子。”

说着,一个箭步跳过来,举起大刀,对准六郎脑袋劈了下来,六郎双掌一分,喊一声开!元神化气,用上了烽火雷霆阵的防御之道,一团赤青气体忽的一声射出来,将阴风老二的大刀硬生生的挡开。不等他感到吃惊,六郎一记风火雷霆决呼啸而出,紫玉光华如同晴空霹雳,击中了阴风老二的身体,他家伙一点准备也没有,即使有准备,也决计挡不住六郎的这一记重击。

这阴风四鬼本就是江湖上不入流的高手,平时仰仗着霹雳堂的名号响亮,加上会使用一些迷幻药的勾当,为患江湖已久。因为这四个家伙以前还没有有到过什么像样的高手,朱玉鸾虽然千回落英剑使得不错,但是内力上修为还差的太远,所以会被四个家伙擒住。

六郎尽管就会这两下子,但是这一招是借助明神的本元发出来的,其威力自然是无与伦比,在饿虎岭密洞,就连数尺厚的墙壁都能击穿,何况没有练过护体神功的阴风老二的血肉之躯?这一记重击,只将他打的横飞两丈,趴在地上后,大口吐血,再也爬不起来。

阴风老大见老二报销了,气急败坏的抡起大棍朝六郎劈头盖脸打过来,六郎轻飘飘闪开,抬起一脚,踢在阴风老大屁股上,这家伙立即摔了一个狗啃屎。六郎骂道:“他妈的,就这两下子,还出来抢女人?”

上前将阴风老大一把抓起来,朝着对面石壁狠狠摔过去。

这家伙也是昏了头,竟忘了躲闪,一头撞在石壁上面,脑浆子流了一地。

剩下的老三本来就不能打,老四虽然不含糊,但是已经被朱玉鸾砍下了一只手,见到情况不妙,二人丢下朱玉鸾就想跑。六郎身形如电,穿过来,将二人一把抓住,提在手中。

朱玉鸾没有人夹持,身子一软,斜倒在草地上,见六郎抓住了两个饿狼,连忙道:“杨大人果然好身手,这两个家伙坏得很,不要留下祸患啊。”

第177章

这家伙也是昏了头,竟忘了躲闪,一头撞在石壁上面,脑浆子流了一地。

剩下的老三本来就不能打,老四虽然不含糊,但是已经被朱玉鸾砍下了一只手,见到情况不妙,二人丢下朱玉鸾就想跑。六郎身形如电,穿过来,将二人一把抓住,提在手中。

朱玉鸾没有人夹持,身子一软,斜倒在草地上,见六郎抓住了两个饿狼,连忙道:“杨大人果然好身手,这两个家伙坏得很,不要留下祸患啊。”

六郎对二鬼道:“听见没,我小姨子说了,不要留你们了,现在该你们选择怎么去阎王爷哪里报道了。”

二鬼连呼饶命,六郎怒道:“你们这帮鸟人,若是不动我小姨子的心思,或许我还能给你们留条狗命,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都见鬼去吧!”

说着,将二人提起来,头对头用力一碰,两颗头颅顿时碰得粉碎,六郎将两具尸体远远地抛开,上前扶住朱玉鸾绵软无力的娇躯,道:“小妹,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恶人已经被我铲除了。”

朱玉鸾羡慕道:“杨大人,你好厉害哦,玉鸾真是配伍的五体投地,只是……只是你,不应该随意占人家便宜啊!”

说着脸上一红,将六郎抚在自己胸前的手推开。六郎不好意思的一松手,朱玉鸾却是哎呀一声,又跌倒下去。

六郎连忙伸手将她滑到的身子拽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拽住朱玉鸾滑倒的娇躯时,竟将她肚兜上的系带拉断,她的外衣已经被阴风恶鬼们解开,那系带一断,两只娇挺白嫩的椒乳就直接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抱着朱玉鸾柔软的娇躯,道:“小姨子,不好意思,看到你小咪咪了。”

朱玉鸾脸上绯红,急切的伸手护住胸前,有气无力的道:“你……放开我啊!”

六郎道:“你怎么身体这样软,连战斗站不住?我一松手,你就要摔跤了。”

这时,树林外边传来官差的声音,“看看里面有人没有!”

六郎明知道来的是官差,却道:“坏了,贼人的帮手来了,我们快离开这儿。”

说着,抱着朱玉鸾朝山上跑去,跑出一段距离,见没有人追赶,再看怀里的小美人,脸蛋涨得红红的,见六郎停下来,朱玉鸾气呼呼道:“本以为大人光明磊落,想不到却也是个小色狼,你快些放手。”

六郎奔跑时候,一只手掌已经覆到了朱玉鸾的一只椒乳之上,朱玉鸾因为没有力气阻止,这路上也只能任由六郎揩油。“亏我苗师姐对你还……情有独钟,想不到,你这样坏!”

六郎心道:“怪不得她认识我,想必是那天去程世杰府上时候,她与苗雪雁暗地里看到自己了,想不到燕子还夸奖了自己,看来这些漂亮女人都喜欢被自己侵犯。”

六郎笑问:“我什么时候又占你便宜了?”

朱玉鸾红着脸说:“谁让你叫我小姨子了?你又不是我姐夫。”

六郎却认真得道:“我不是姐夫是谁?不光你的师姐苗雪雁,就连你的亲姐姐朱玉婵,嘻嘻!都与我好过了,她还惦记着将你这个小妹嫁给我做老婆呢。”

朱玉鸾气道:“胡说,我姐姐在卧牛关,你什么时候见到她了?”

六郎道:“你可不要以为我蒙你,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另外!你姐姐让我找到你后,保护你!实话告诉你,你姐姐朱玉婵已经向我投降了,现在在秦东阳身边卧底。”

朱玉鸾有些半信半疑,道:“那我姐姐,会不会有危险。”

六郎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你老公我神机妙算,秦东阳那小子被你姐姐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呢。”

朱玉鸾见他满嘴胡说八道,一会自称是自己姐夫,一会又自称是自己老公,抱着自己手上还不老实,一直握着自己一边的小咪咪,真是羞死人,要不是自己浑身无力,一定要和这个小无赖打起来。可是,自己就是不明白,像这种小无赖,为何苗师姐还会喜欢他?莫非姐姐在卧牛关真的和他好了?真是羞人,姐姐怎么能跟这种小无赖好呢?

六郎见她心里头不知道想什么,看看四野无人,落日余晖照过来,铺在朱玉鸾娇媚可人的双颊上,一片桃红,心中爱极,忍不住亲了下去。朱玉鸾惊喝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故作惊讶,道:“亲一下怎么了,如不是我救了你,说不定你这会儿,要被四个人亲呢,那四个家伙长的牛头马面一样,你可受得了?”

朱玉鸾道:“你虽然比他们长的顺眼一点儿,可是与他们又有什么两样?还不是趁人之危……”

六郎狡辩道:“这不是趁人之危,是情不自禁,谁让你长得这样好看呢?再说,你姐姐已经答应把你许给我,这相公与娘子之间,亲一下难道不可以吗?”

朱玉鸾又羞又恼,想挣扎出六郎的怀抱,可是那阴风四鬼的毒烟实在厉害,到现在浑身还是娇软无力,见她脆弱的样子,六郎道:“妄你师姐对你这般信任,你却在关键时候被坏人利用,险些破坏了你师姐的计划,现在霹雳堂已经和程世杰勾结在一起,正在四处搜查你们天山御剑的下落。”

朱玉鸾马上面露惊色,道:“玉龙子师兄,已经被霹雳堂害死了,我的那几位师兄弟怎样了?”

六郎道:“我已经将他们安全转移了,要不是我考虑的周到,你的这些师兄弟,就全被你害死了。”

朱玉鸾想起玉龙子师兄因为掩护自己逃跑,死在了霹雳堂,不由得一阵难过,眼泪哗哗流下来。

六郎见她哭的梨花带雨,连忙劝慰道:“现在,不要难过了,最要紧的是养足力气,找程世杰和霹雳堂报仇。”

朱玉鸾点点头,要紧银牙,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六郎却道:“你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报仇,马上就要与程世杰决一死战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我找个地方将你藏起来,若是我和你师姐他们都战死了,你将来再给我们报仇。”

朱玉鸾涨红着脸道:“我朱玉鸾不是胆小鬼,我必须要参加你们的刺杀行动。”

六郎笑道:“可是,你连站都站不住,怎么打?去了也是给我们增添负担。”

朱玉鸾红着眼圈说:“都怪那几个恶贼,不知道给我用了什么毒烟,弄得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

六郎抓紧时机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迅速恢复功力。”

朱玉鸾焦急的道:“那你还不帮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说:“那我帮了你之后,你还骂我不骂?”

朱玉鸾娇羞道:“我不骂你了就是,谁让你是苗师姐的相好呢。”

六郎却道:“那你先叫我一声,好姐夫!”

朱玉鸾红着脸不肯叫,六郎绷起脸道:“你既然不愿叫我好姐夫,那就是想叫我好老公了。既然是这样,我就成全你啊!”

说着,猛然低下头,对着朱玉鸾柔嫩的樱唇吻上去。朱玉鸾头一次被男人吻到,心里头一阵慌张,双手乏力的推着六郎的肩。一双柔唇却被六郎含到口中吸允着,朱玉鸾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啊……”

她轻呼未毕,粉唇又被封住,她居然浑身一颤,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六郎慢慢地把朱玉鸾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群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朱玉鸾“啊”地轻叹一声,玲珑精巧的**不安地微微摆动。六郎凝视着朱玉鸾,见她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

六郎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长袍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草地上。

至此,朱玉鸾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双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你要干什么?”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时局所致,我也迫不得已,只有采取这种办法,才能让你的功力迅速恢复,反正你早晚也要许配给我的,我们提前入了洞房也不是什么失礼之事。”

“你……胡说,我不同意啊!”

六郎却道:“刚才,你还求着我快些救你呢。”

“可,我没有让你这样救啊?”

六郎又道:“其余的办法我不会,只能这样,还必须快些做,要不然人家都打起来了,咱们就误大事了。”

“啊啊……羞死人了……”

朱玉鸾完全不敢看着向扬,双眼又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你,你坏死了,分明是骗人家。”

柔嫩的少女**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六郎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谨慎地引发着朱玉鸾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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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朱玉鸾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别怕……”

六郎一边安慰着,一边采取了强行的行动,就和上次在乱山岗强奸耶律长亭一样,温柔的占有了朱玉鸾的处子之身。尽管朱玉鸾口口声声不要,但是,少女的怀春之情,早已经被六郎挑逗起来,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天山女侠,其实内心也跟她姐姐朱玉婵一样,对异性的渴望,不来则已,一旦袭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朱玉鸾也一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六郎一下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搂进怀里,双掌熟练地握住两座坚实柔软的玉峰,肆意地搓弄起来,牙齿轻轻咬啮她头颈后的肌肤,柔声道:“小姨子,我会好好疼你哦。”

朱玉鸾“不要!”

的一声,火热的身子不住颤抖,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唇微启,似乎有莲花般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喷吐出来。

六郎的鼻息开始加重,怀中小美人的身子一下变得滚烫起来,委屈的泪水沿着白玉般的脸颊慢慢滑落下来,滴在他张开捏紧的手指上,轻声抽泣起来,道:“你真是坏死了,就这样……骗了我。”

六郎亲了她一口,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两团柔软的光滑中,“乖乖,我现在可是在帮你唉。”

朱玉鸾的泪水流得更急,胸前衣襟很快打得透湿,她心中苦涩却又矛盾。不管怎么说,是六郎救了自己,要不是他,现在自己肯定是被四个更不能让她接受的恶魔占有了,可是六郎占有她的方法,实在是猥亵,实在是让人不能忍受,至少也要说一声‘我爱你’之类的啊,可他,却一直在说‘小姨子’你好可爱啊,真是又羞人,又气人。可这种事情,万一给苗师姐知道了,会怎样?想到自己突然占有了苗师姐的情郎,朱玉鸾心中竟油然而生了一种成就感。从小和苗师姐在一起,人不如她长得美,武功也没有她好,可是拥有的男人却一样,这……真是一种幸福啊!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六郎已经送了进去。

“啊!”

朱玉鸾双肩抖动,慢慢挺直身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两滴晶莹如珠的泪水挂在留有残红的腮边,犹如雨打桃花,凄楚哀婉,她痴痴地望着方学渐,眼神越来越迷离,嘴角微微抽搐,轻声道:“你,你……疼你我了!”

六郎抱紧她的身子,火热的双掌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颤抖之下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温暖的夕阳照过来,六郎亦感到了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少女,体内暗含的那股热情,竟是如此的激烈,正如那灿烂的晚霞,将自己团团笼罩……

第178章

此时正值晌午,骄阳犹火。一只驯鸽在湛蓝的天空中肆意飞翔着,自万丈高空传来声声鸣声。有温热的风吹来,熏得空气又干又燥,四周愈显安静,整个太原城都在炎热下昏然入睡。

太原侯府内极为喧哗,程世杰书房之内蟠龙金鼎内焚着龙涎香,一缕一缕白烟袅绕逸出,弥漫着柔软舒缓的淡幽香气。光线愈加幽暗不明,程世杰听得有脚步声也不抬头,手上的玉狼毫朱笔亦未停顿,直到撂下最后一笔,方才问道:“军师,是不是有新的情况?”

闻天师拱手回禀:“侯爷,收到霹雳堂风堂主的消息,他在巴郡的分堂已经和万马堂、盐帮的弟子,共计约五百人现在已经进入太原,还有秦东阳大人飞鸽传书,已经调集兵马封锁了五关道路。”

程世杰点头道:“关于钦差嘛,我现在正在软化他,这小子虽然不是省油灯,但是也是利欲熏心之辈,我想很快就会为我所用。三合会想趁我家大喜之时捣乱,就让他们来吧,正好将其一网打尽。”

闻天师又道:“侯爷,风堂主还说,昨天那几个天山剑侠被他杀死一个,跑掉一个,住在悦来客栈的几个现在也跑了,这件事要不要属下仔细查一查?”

程世杰道:“几个天山御剑,成不了气候,不过查一下也好。”

闻天师又说:“风堂主还有一个消息,我们府中有内奸,到时候会和三合会里应外合,只是内奸是谁,风堂主没有查到。”

程世杰哼了一声道:“真是胆子不小,居然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不过我看也是找死,传令下去,三军做好战斗准备,明日大婚期间,即使叛贼作乱,也要尽快的铲除乱党,保证婚礼的顺利进行。另外,三合会的行动,你要严密监视,如果必要的话,就提前动手。”

闻天师领命下去。

今天,苏姬的心情极差。她一个人走到院子里,院子里的古树郁郁葱葱、十分茂盛,树下花圃五彩缤纷,有微风拂过,散发出一股子清香之气。尽管花树争芳,苏姬仍然是毫无心情,六郎见她今日一袭淡青色刺金绡纱宫装,云髻上缀着几点零星珠花,脸上妆容素净,更衬得她肤色略显苍白,“苏姬,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啊!”

苏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说吗?”

“是不是,程世杰默许将我送给你了?”

六郎道:“为了我手中的宝藏,他是什么都舍得的,现在他对我比他儿子都亲。”

苏姬淡淡一笑,道:“你在嘲笑我,看错了人。”

六郎认真的道:“不是嘲笑,是同情!”

苏姬苍凉的一笑,道:“还不都是一样,你跟我来!”

六郎跟着苏姬,步入一间密室,苏姬打开一道暗门,道:“这儿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世杰的很多秘密吗?”

六郎惊讶的看着苏姬,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默默注视着苏姬,“直觉?”

苏姬点头,“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明为钦差大臣送亲,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是我没有对他说,谁让他这样对待我呢。”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厉害,那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呢?”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主失敬,潘豹生怒,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没有注意,我却是记住了,之后你为他打圆场。后来在与程世杰的单独对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之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侯爷是过于想着得到你的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了,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好些话都是不应该说的……”……

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丝,我服了,不过!现在,你带我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儿,他是知道,并且默许的,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到这里来打搅你,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机密,都能让他火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之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前面又出现一道石门,苏姬按动机关,将此门打开,又扭动机关点亮灯火,面前放着一尊三重镀金博山炉,内中弥漫着兰麝片香味,只见这里面锦床青毡、宫灯画屏,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一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一身珠光宝气,华丽无比的女装,道:“这件是给我,本来是他送给未来的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

泪珠伴着那件华丽的凤袍一起滑落到地上,六郎上前抱住苏姬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叛你一生尊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里,这些书信,都是程世杰和大辽国主的私信。”

六郎将那些信件简单的看了一眼,然后全部放入自己口袋中,道:“这次有他受的了,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她将头靠在六郎肩上,轻轻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你见面了……”

六郎展颜微笑,轻声道:“不会的,搬到程世杰,你不就自由了吗?”

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我等着你……”

这一句话说来,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六郎心口一热,右手轻轻摸上苏姬的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脸上露出少女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温柔地抚摸苏姬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到这儿来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

六郎听她言语中一片深情,也不由得耳根发热。眼见苏姬满面娇羞,樱唇近在咫尺,六郎再难抑制心中爱恋之情,双手捧起了苏姬的脸。

苏姬轻轻阖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半启,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不嫌弃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之间,两人双双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缠绵相吻。

六郎爱怜地吮吻着苏姬,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苏姬以香软樱唇回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苏姬同时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苏姬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这可是程世杰的密室。”

六郎紧搂她的身子,轻声道:“就在这里!”

苏姬含羞不语,双颊梨涡浅现,笑而不答。六郎看着,忽觉一阵迷眩,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吻。

苏姬“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嗯……”

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苏姬的肌肤和乌云。

与六郎初结情缘的苏姬,不能压抑六郎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魄,六郎听得气血腾涌,登时渐渐硬直起来,心神一荡,亲吻之时,轻轻啜了一下。苏姬身子一颤,“啊”地轻呼一声。

六郎望着苏姬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会怕吗?”

苏姬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摇摇头头,语音微颤,低声道:“我不怕,既然已经背叛了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她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抱起我来。”

六郎将她抱起来,走到床榻前放下,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苏姬的衣衫。当手指触及苏姬前襟时,苏姬身体又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苏姬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苏姬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

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苏姬一双纤细的手臂半掩胸口,双腿也夹紧不开。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曾几何时,已经被自己多次占有的玉体,依旧明艳动人,浑身充满了诱人的琥珀之光,六郎兴奋地大喊一声:“苏姬,我要死你了!”

六郎冲了进去,二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苏姬亢奋的大叫起来,六郎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优美的乐章完毕之后,六郎捧起苏姬的脸,道:“你怎么哭了?”

苏姬任由快乐的眼泪从美丽的眼瞳中流出,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像受伤的小羔一样颤抖着,藕白的双臂仅仅绕着六郎的脖子,道:“苏姬命薄,只怕跟不了大人一生一世。”

六郎笑道:“看你说的,我又没说不要你了!”

说着,穿戴起衣服来。

与苏姬约会完了,六郎又偷偷来见苗雪雁,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发现程千龙那个大乌龟又在这儿死赖着不走,六郎装作吃惊得道:“这不是程大公子吗?”

程千龙见是钦差大人,连忙躬身施礼,道:“大人,你怎么转悠到这里来了?”

六郎笑道:“今天中午与侯爷痛饮,吃得高兴了,随意溜达溜达,结果就撞见大公子了,咦,这位美女是谁啊?”

程千龙听到六郎夸奖自己的未婚妻,得意的介绍说:“这是小人马上就要过门的夫人。”

六郎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大公子的新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简直是美若天人,你可真有艳福啊,我实在是羡慕死了。”

程千龙得意的立马连北都找不到了,苗雪雁见六郎那副认真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来,道:“千龙,钦差大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还不请人家进来用茶?”

程千龙马上醒神,将六郎让进屋中,又吩咐小丫鬟端上来清香扑鼻的贡茶,一边请六郎用茶,一边说:“杨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兄弟对你可是羡慕得要死啊,先不说你在皇上面前可以呼风唤雨,就连我爹爹,还一直让我们把你作为学习的楷模呢。”

六郎拱拱手道:“哪里,哪里,我本事再大也不能够找到像大公子夫人这样的绝代佳人,哈哈!”

程千龙又是一阵洋洋自喜,六郎对苗雪雁飞了一个媚眼,一只手从桌子下面伸过来,轻轻放在苗雪雁的腿面上,慢慢的磨沙着,心道:“你个大乌龟,这么美的娇妻,可惜你没有福气享受啊,不过你六爷已经替你享受了,还傻X美呢。”

六郎本来想与苗雪雁说正事,可是见程千龙赖着不走,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大公子,你我今日难得谈得如此投机,不如摆上酒席,畅饮一番如何?”

程千龙喜道:“杨大人这个建议正合我意,只是……”

他看看苗雪雁,征求能不能同意。苗雪雁本来是不愿意程千龙再待在自己这儿一刻的,可是见六郎有意让他,必然是另有用意,于是就点了头。

程千龙大喜,连忙出去招呼人布置酒席,六郎趁机对苗雪雁说:“外边出了事情,一会儿我再对你细讲,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将这大乌龟灌趴下。”

第179章

苗雪雁道:“可是这个大乌龟的酒量很好啊,恐怕不容易。”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递给苗雪雁道:“不怕,这是蒙汗药,吃下去会昏睡一两个时辰,看他喝得差不多了,你就给他放进去,明白不?”

苗雪雁含笑点头,接过那包药粉,笑道:“六郎,你真有办法啊。”

程千龙领着两个丫鬟端着酒菜进来,程千龙先给六郎满上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和苗雪雁满上,端起酒杯,道:“杨大人,不成敬意,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干!”

六郎跟着他喝了这一杯酒,问:“什么意思?什么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程千龙道:“呵呵,你还不知道吧,我父亲准备收你当干儿子了……”

六郎一听这话,刚喝下去的那杯酒险些吐出来,“真有这事?”

程千龙认真得道:“那还有假,我父亲亲口和我说的,还说要我和你好生相处呢。你不知道,多少人想给我父亲认干爹,他还不同意呢,六郎,你真是有福气。”

“靠!收我做儿子?亏你个老乌龟想得出来,我收你做儿子还差不多。”

六郎心里骂着,却对程千龙笑道:“那么说,以后我就给管你大哥了?”

程千龙嘿嘿两声,道:“我的好兄弟,今后大哥还得向你好好学习呢?”

六郎也恭维的一笑,道:“岂敢,那大哥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小弟啊!”

回头又对苗雪雁道:“那么,今后见了新夫人,就得改叫大嫂了?”

苗雪雁脸一红,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六郎一脚。那只秀足却被六郎一把抓住,苗雪雁红着脸往回收,却是收不回来,六郎摸着那只穿着白色绣鞋的玉足,道:“大哥,话又说回来,咱家大嫂,我是越来越喜欢,你真让我羡慕死了,来我敬你一杯恭祝你娶到美若天仙的娇妻。”

程千龙高高兴兴的连喝五六杯,六郎突然对他又说:“大哥,小弟有个小要求,想你帮个忙。”

程千龙道:“自家兄弟,不用客套,但讲无妨。”

六郎看了苗雪雁一眼,道:“只是,讲起来不太方便,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放开苗雪雁的玉足,又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就拉着程千龙的手到外间说话去了。苗雪雁连忙摸出六郎给自己的蒙汗药,颤抖着手,将药粉倒入程千龙的酒杯,又将酒满上,因为手发抖,桌面上还溢出了一些。倒不是害怕的原因,而是因为想到自己身为天山女侠,居然干出这种下迷药的勾当,真丢人啊!这个六郎,居然让自己做这种事,不过又想到被下药的是自己仇人的儿子,也就不怎么觉得自责了。

六郎和程千龙笑着回屋,程千龙对苗雪雁道:“娘子,刚才你道杨兄弟和我说什么?他托我问问你有没有姐妹?婚嫁与否?若是有尚未婚嫁的姐妹,能不能嫁给他做夫人,哈哈。”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在家中是独女,连兄弟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尚未婚嫁的姐妹了,杨大人实在对不起了。”

六郎叹口气,道:“你看,我就是没福气啊,大哥!不说了,干杯吧,为你有这个贤惠、漂亮的嫂子,干杯。”

程千龙乐呵呵的又连饮三杯酒,喝完之后,晃了晃脑袋,就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

六郎上前推了他一把,唤了一声:“大哥!”

见程千龙依旧死鬼一样不声不语,立即蹦起来,将苗雪雁一把横抱起来,道:“嫂子,我可想死你了。”

苗雪雁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啊,不许这样叫我,一提起这个笨蛋,我就恶心。”

六郎在她那娇媚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亲亲,他不是笨蛋,他是大乌龟。”

苗雪雁笑着说:“谁说他是大乌龟?”

六郎嘿嘿笑道:“他做大乌龟,还不是你的功劳嘛,亲亲,咱们再让他做一次大乌龟好不好?”

苗雪雁娇羞的说:“不要嘛,被他看到怎么办。”

六郎在那娇美动人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放心吧,不管他的话,一个时辰之内是醒不了的,我的小燕子,爱死你了。”

六郎抱着苗雪雁来到床榻前,但见苗雪雁那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一双明亮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碰到六郎的目光后,脸上微微一红,却是那般娇羞可人。

六郎飞快的卸掉二人的衣服,嬉笑着滚到了床上。

六郎紧了紧抱住苗雪雁柔软的身子,阵阵醉人的**扑鼻飞来。六郎手掌伸下去,揉捏她浑圆的迷人柔软双峰,嘴唇凑到苗雪雁的耳边,低声道:“亲亲,马上就让你家相公做大乌龟了。”

苗雪雁感觉出有一杆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鼻中“嗯”的一声,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声音轻的像蚊子叫:“六郎,我爱死了,这样羞辱那大乌龟,亏你想的出来。”

苗雪雁娇嫩的肌肤纯洁得仿佛由冰玉雕琢而成,纤细圆润的腰身微微地摆动,一对挺拔的雪白山峰饱满而柔软,娇羞莫可名状,颜面含春,两排晶莹的牙齿细如米粒,轻轻咬啮六郎的肩头。

欢爱在继续……

“亲亲,燕子,有件事告诉你啊。”

“你说啊!”

六郎道:“现在不能说啊,怕你不高兴,不如做完再说啊。”

“恩,你……快点嘛!”

苗雪雁俏美的粉脸更红了,双臂抱着六郎的的肩头,酥胸轻轻摇荡,艳光四射。滑腻绵软的肌肤映出润泽的迷人光晕,让人怦然心动。

半个时辰后,六郎开始冲刺!

苗雪雁羞涩地闭上了双眼,红晕满面,细眉轻轻皱起,光滑的**轻轻颤抖,秀靥上春色昂然,鼻中娇哼连连,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呼吸停顿,饱满而酥软的愉悦感觉电流一般刺入大脑皮层:“六郎啊,好相公,气死你,大乌龟!”

二人恩恩爱爱,舒舒服服的停下来,苗雪雁害羞的看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昏睡的程千龙,心道:“活该,你家老子杀我全家,我就让你做王八。”

六郎享受完美人的玉体之后,穿上衣服才说:“燕子,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的师兄玉龙子被霹雳堂杀害了。”

苗雪雁立即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望着六郎,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六郎叹口气说:“青鸾小师妹也险遭毒手,幸好被我救下啦。”

苗雪雁悲哀的闭上眼睛,道:“玉龙子师兄,我一定要为你报仇,我早说过三合会的人不能相信。”

六郎安慰她道:“现在,不是后悔和难过的时候,而是咱们冷静下来,认真想一下,该如何对付程世杰了。好在,你的身份现在还没有暴露,还有,你说的那个上菱戏班,有什么情况吗?”…………

苗雪雁说:“上菱戏班绝对没有问题,班主与我父亲乃是至交,如果上菱戏班出问题的话,你我就都危险了,现在咱们俩还能平安无事,说明上菱戏班没有出现意外。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前面演出,每天是三场,我们约定好了,只要我这儿一发信号弹,他们那边就动手。这次刺杀的主角便是上菱戏班,冯班主为此也做了充分准备,不管成功与否,等四下里打乱套之后,大家都往南门汇合,再想办法杀出城。”

六郎道:“好,就这样安排,另外!明天大婚之日,咱们要好好戏耍一下,程世杰养的这两个大小乌龟,另外,将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当做人质,一旦刺杀不成功,突围的时候会用的着。”

苗雪雁点头说:“六郎,我一切都听你安排。”

六郎又再苗雪雁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明天,你要打扮的漂亮一点,晚上!我还要来入洞房呢!”

苗雪雁羞答答点头,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杀死程世杰这个大奸贼。”

六郎从怀中掏出那一把书信,道:“即使杀不了他,我现在手中已经有了他私通大辽的证据,回到皇上身边,将这些书信给皇上看,足以订他死罪,就算他领兵反抗,也是师出无名,没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的,一路上过来,五座关隘,已经被我收了三座,可见大奸贼在山西不得军民之心啊。”

苗雪雁将头考到六郎肩头柔声道:“六郎,我的大仇全靠你了。”

二人又搂着亲热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六郎用冷水将程千龙弄醒,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醒醒了!”

程千龙费力的睁开眼,道:“我这是怎么了?”

六郎道:“你啊!我夸你几句,你就喝多了,唉真是的,不过幸好今天没有什么大事,明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是再这样,可就对不起大嫂了。”

说罢哈哈一阵大笑。程千龙也跟着笑起来,二人一块走出这座院子,程千龙美滋滋的回去不说,六郎也离开侯府,回到驿馆。

六郎再把大家召集过来,又将苗雪雁的几个师兄妹介绍给大家,张绿华听说表姐在程世杰府中做内应,还有些担心,六郎对她说:“小妹不要怕,有我呢,保证让雪雁出不了事。”

众女见六郎雪雁、雪雁叫的亲,心里都醋溜溜的,但是大敌当前,必须要顾全大局,也就不与六郎计较。紫若儿听说苗雪雁和上菱戏班的事情,很高兴。她又问六郎有没有探听到前些日子被俘的那些义士的下落,六郎说不知道,朱玉鸾却道:“你说的是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和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父女?”

第180章

紫若儿道:‘正是他们,玉鸾妹子,你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朱玉鸾道:“他们都被关押在太原府的大牢,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义士,我和师姐本想劫牢反狱,只是势单力薄,怕难以成功。”

六郎道:“知道在那儿这就好办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将这些人一块就出来。现在我来布置一下行动方案……”

房间中弥漫着幽幽女儿香,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就连苗雪雁都在那滑腻的脸上擦下了脂粉,晶莹的唇瓣红红的,长发披肩,简直是美丽至极。穿着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可以说苗雪雁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完美的新娘。

当一身凤冠霞帔的昭阳公主出现的时候,苗雪雁已经完全的收拾好,正手中拿着红盖头,等着吉时的到来,潘凤竟六郎介绍,已经认识了苗雪雁,现在二人又同时以这种身份聚在一起,竟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了没两句话,就亲如姐妹。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

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管他们就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俩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大厅的正中端坐的正是太原侯,六郎坐在下面位子上,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了。不大工夫,兄弟二人就满面春风的牵着大红彩绸出来,两对新人,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所有的人的目光朝着过道望去,首先出来的是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的期盼的目光中,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顶着红红的盖头,将容颜遮掩了起来,宽大的嫁衣让人看去似乎和随之出来的诸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一种不同于其他几女身上的高贵气息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天山女侠的卓越风姿与众不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是在礼堂上还是要按照长幼的次序,接下来,程千虎乐滋滋的领着潘凤出来。潘凤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两个美艳新娘让六郎看的眼花缭乱。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响起,程家兄弟各领新人按部就位。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的行礼。

“二拜高堂!”

两对新人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中的程世杰恭敬的行礼!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一欠身,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之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从边上走上来,掺扶着几女离开。

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宾朋。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了一会儿,六郎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程世杰以及两个儿子正陪着宾朋和太原的官员、富绅等名流酒席。六郎便起身直奔新房,这会儿,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陈设华丽,花团锦簇,油亮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杆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烛花已长。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小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十八年陈的越乡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精致的小菜。

狮子形的青铜香炉里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变得朦胧迷离,仿佛处身瑶池仙境一般。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丝帛被子轻柔如水,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双手笼在袖中,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是一模一样。

潘凤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还问到:“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潘凤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进来,听到有人进来,却不吱声,苗雪雁就猜到是六郎,但是头上的盖头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出现在眼前的人不是六郎,会使自己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个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搂住了她们的细腰,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伸手在两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痒,问道:“亲亲老婆们,你老公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胆子啊!别让大小乌龟回来看见啊!”

六郎笑道:“两个小乌龟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了,只有让你们亲老公代劳了。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一下大小乌龟啊,为我们布置了这么好的现场。”

说着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两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来,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两个,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挑起红盖头,露出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亦喜亦瞋,光洁的肌肤犹如冰雪,房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苗雪雁却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凤姐姐小嘛!”

六郎惊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啊燕子,其实你的胸已经不小了,都怪你凤姐的咪咪长得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娇艳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淡泊如云,纯洁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渐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两个新娘低头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长。

六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两个佳人亲吻起来,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际,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小心你崴了脚。”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前面领赏钱,看戏去,不……不要再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两个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来,到外间屋里等候。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院来,二人一身酒气,但是还没有喝醉,想必是留着精神想着好事。程千虎还说:“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着说:“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着,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的话,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弄你那公主老婆,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真你妈的能整,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兄弟俩一进来,看到六郎等在这儿,程千龙奇怪的问:“杨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儿等着你俩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儿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着没劲,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哥俩定的规矩吧?那些下属官员们因为惧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是我不怕啊,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杨兄弟!我们哥俩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哥俩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道:“俺们哥俩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于是点头同意,到外面差人叫来一些酒菜,六郎说:“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们俩新郎官就把新娘子的盖头挑了吧,大热天不要让两位嫂子捂坏了。”

于是程千龙和程千虎便将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挑下来。

六郎又说:“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啊?”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亲亲热热的坐下来,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握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着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第181章

六郎眨眨眼睛说:“听好了,问;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问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程千虎不假思索的说:“还剩两只嘛。”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着猎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更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嘛。”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俩都错了,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阳公主,哪能学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是……脱一件衣服啦。”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啊,认赌服输嘛,你说是不是大哥。”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中的药力已经发作,一天那个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来。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正值三伏天气,这大红嫁衣捂在身上确实够受的。潘凤站起来,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了下来,呈现出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光滑**,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桶裤,露着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细嫩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胸衣下,那一双涨鼓鼓的丰满双峰,看的程家兄弟几乎把眼珠子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这家伙望着娇滴滴的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流浪振振口气说:“下面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一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鹂鸣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又是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的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热的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也含羞带惬的将身上的大红嫁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纺绸小衫和白绸筒裤,一身结识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让人遐思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道:“大哥,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六郎说着,将身边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直接顺着那件紧绷的纺绸小衫进入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六郎会有这种胆子,更不会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动作下,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许现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还没有把眼前的形势分析透,倒是六郎那只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对几乎要努出眼眶的眼睛,正紧盯着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腻的小腹,以及纺绸小衫下面一双光洁如白瓷的**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他那癞蛤蟆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她却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的挑逗两个大小乌龟的欲火,然后让他俩在极端的欲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貌似有些**的行为于自己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为了报仇,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在没有认识六郎之前,他还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身体,谋取程千龙信任的狠心,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低吼一声,扑上来就打,拳头还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一眼癞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飞起一脚,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妈的,还看你姥姥的球?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板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板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药,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会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苗雪雁听得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扭头头一看,只见潘凤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怀里,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六郎肩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喘着粗气,身子蛇一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姐,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凤姐发情了,这桃花酒里面有发情药,难道你没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了有春药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的,燕子,你咋样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靠在六郎身上,脸上春意盎然。

六郎将她抱住,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俩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变死人了,有什么好羞得。”

说着,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板凳上赤身**的大小乌龟,两个美丽新娘子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每人都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都喝成这样,洞房是上不了了,不过没关系,六爷有的是本事,这入入洞房圆房之事,六爷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哥俩一块办了,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程千龙和程千虎都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困得紧一些,别让他俩大小乌龟舒服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干啊?我……不干!”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姐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就干一件干得了的,陪你老公我在这儿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倒是觉得好玩,拿着牛筋绳去捆大小乌龟,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冲大小乌龟,然后轻轻的爱抚她的全身。火热的双掌隔着衣服在胸口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薄薄的纺绸内衣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第182章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那丝光水滑的玉背,双手拽住她的白色丝绸底裤,向下轻轻拉开一些,然后将嘴巴贴上去,轻吻着苗雪雁雪白圆润的**,苗雪雁又是一阵脸红,用手轻轻遮住小腹前面险些露出来的风景,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没有办法!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刚被潘凤用细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艳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洁,高雅端庄,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几乎要吐血出来了。

潘凤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潘凤拿起细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面狠狠的绑了十几道,然后又用力的捆起来。疼的程千虎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唤。

做完之后,潘凤拍拍手,回到六郎身边身边坐下,这会儿,她体内的药力早已发作,六郎将芙蓉纱帐落下来,潘凤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红的肚兜,将丰隆的胸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的说道:“老公,不行了,快些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脱离了身体,朝着地面滑落。六郎汗下,心道:“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到里面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小乌龟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自己的老婆还有大哥的老婆了……

顿时刺激的小乌龟“呕”的一声,身下液体倒流,昏死过去了。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芙蓉纱帐里面的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两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

说着将二人双双抱上床。

烛光摇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丢满了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金钩荡漾,芙蓉纱帐垂落下来,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腻肤光,一床的脂香粉气,春色浓烈。

丝被之上,六郎怀抱苗雪雁的身子,潘凤滑腻的身躯紧贴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背上,身子蠕动,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只绵软的手掌滑过去,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他的火热,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圆润的**,臀部的肌肤丰满而柔软,着手几如凝脂一般滑腻。他只觉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一点点膨大开来,慢慢支起一个巍峨的帐篷。

身后的潘凤湿热的舌头不住亲吻他肩头的肌肤,灵巧的手掌钻进帐篷,温柔地握住了那火热龙枪,香舌玉手都凑上来,上下抚摩,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惊悸和颤栗。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小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彻底裸露,颜面如火,泛出层层红霞,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晕浮动。

苗雪雁娇羞难抑,迷蒙的眸子仿佛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手握住两座高耸坚实的雪峰,轻轻揉捏,触手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舒服,右手慢慢伸到她的下腹,双腿闭合,修长的中指滑入了一片茂密的草地,笑道:“亲亲宝贝,老公我爱死你了你。”

潘凤沿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双手拉扯,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双腿中间威武雄壮。潘凤手握他的根端,把火热顶在苗雪雁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滑动,像一根烙铁炙烤一团冰雪。“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一声,张嘴含住大半座滑腻坚挺丰满的雪峰,如同丝缎,双唇吸吮,弹性良好,一条舌头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颗羞赧樱桃,两排锋利的牙齿落力很轻,慢慢咬啮。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躲闪他的舌头和嘴唇,轻快的呼吸喷吐出来,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帐内呻吟连串,中人欲醉。雕花大床“咯吱”作响,两具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柔若无骨,细腻的肌肤温润如玉,粉嫩的光泽惊心动魄,犹如一枝并蒂白莲,傲然盛开。

为了加强效果,六郎让苗雪雁摆出一副极为**的动作,苗雪雁含羞趴在床上,将头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家兄弟看到自己即将要被OO的样子,看到程千龙正呜呜叫着看自己,她轻蔑的白了大乌龟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满意的送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的几乎要死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来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居然看着让人家上了,真是做乌龟的好料啊。”

苗雪雁的躯体不住发抖,双目紧闭,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盈的胸部波涛汹涌,两团雪球在男子灼热的掌下翻来滚去,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中。

潘凤绵软的手掌和湿热的唇舌在他身后四处逡巡,引逗着六郎越来越强的**和渴求,像积蓄一池的奔腾狂放的洪流。全身的快乐神经迟钝又敏感,沸腾的血气一点点朝下身聚集,龙枪铁棒一样灼热如火,膨胀欲裂。

明亮的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线条柔美的双腿上,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六郎心跳如鼓,眼望着交织处风霜雨露凝结其上,闪烁出晶莹的光芒。她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力量拉紧着芙蓉锦帐,不让自己春光外泄,但偶尔在六郎用力过猛的情况下,也会因为身体颤抖,而释放出一些春色来。

潘凤张开两条雪白手臂,从侧面抱住他的腰身,螓首钻到他怀里,“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

六郎身子一抖,热血如沸,苗雪雁的脸颊,眼睛水汪汪的,全身滚烫如沸,一缕妖艳的媚惑气息从她粉红色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勾人魂魄。

美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轻轻抖颤,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大腿上的细嫩肌肤晶莹如玉,菲薄得几乎呈半透明状,几条淡青色的细小脉络清楚可见。苗雪雁微微地弓起柔软腰肢,雪白的**,紧贴在纱帐上,在外那两双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大乌龟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乌龟嘴里口水流出多长……

六郎捧着娇嫩的美臀,仔细的耕耘,苗雪雁的眼睛微微张开,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结束之后,六郎转移阵地,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三更天的梆子声马上就敲响了,六郎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自己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的六爷我好舒服啊!”

就见程千龙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程千虎却是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六郎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他娘的装睡觉可不行。”

就见程千虎脑袋向另一边歪去,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六郎探手道鼻尖一试,呼吸已经没有了,不由的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过来瞧看,见程千虎果真断了气,心道:“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

苗雪雁也说不明程千虎的死因,但是,不管怎么死的,总就是出了自己一口恶气。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短打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后,问:“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口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咱们等着三更天到了之后,马上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现在已经在程世杰的后门口接应咱们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我的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非常行动了,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杀奔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道:“冯班主他们若是刺杀失败怎么办?”

六郎说:“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留下性命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三人一起静候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声音过后。

程世杰这几天每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正好现在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冯班主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他和三名亲信弟子的戏袍内,已经裹满了炸药,但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声梆子过后,冯班主看到程世杰的侯府后院天空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了天空中的异响,这时候,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大街上发下了不少可疑之人。”

程世杰眯着眼道:“不用着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个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冲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从一旁的刀枪架子上抄起武器,便朝台下冲下来,程世杰还真没有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他吃惊的同时,身边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堵了上去。可上菱戏班冯刚班主跟前这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己自身功夫拿不出手,为了给师父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道近前,就拉响了自己身上的引爆。

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那几个贴身护卫顿时都被炸的粉碎,冯刚大喊一声:“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了上去。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的扑去。

冯刚暴吼一声,全力反攻,左手金环掷出,带着锐啸风声,急撞程世杰,右手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大地飘霜,冷森森,白茫茫,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冯刚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华,雪花旋风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狂卷,罩住了程世杰全身上下,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道:“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倏听一声惨叫,冯刚的雪花刀网乍放突收,在万刀怒卷下,冯刚以刀破棒,乱刀斩下,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了戏班弟子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躲避,闻天师也是绝代高手,看到主公遇难,哪能袖手旁观?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到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在手,那飞刀冷森森耀目。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将自己与程世杰贴得更近。飞刀卸下了冯刚的一条左臂,登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的程世杰一身鲜血,冯刚失去一臂后,依然攻势不减,双目血丝满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

他神情怕人之极,彷彿一头吃人的野兽。轰的一声巨响,满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炸开了花。

闻天师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响之后,程世杰满面尘灰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定被这厮炸的粉碎!来人啊,将这里所有的戏班子全部抓起来。马上封锁四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大小乌龟,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三人心中都是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是当慢慢发现侯府的护兵有条不紊的布置罗网时,三人都感到冯班主肯定是失败了。

六郎说:“不能在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咱们非暴露不可,那时候想走就难了。”

二女连忙加快脚步,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一排盔明甲亮的卫兵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

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

说着,扛着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直闯了过去,没等那些人明白过来,六郎已经蹦上院墙。

潘凤焦急的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候还给我添乱,早干什么去了。”

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下面那些兵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嘛,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少夫人逃跑了!”

底下那些兵顿时乱起来,六郎赶紧拉着二人逃出侯府。

迎面却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两位老婆,躲不了了,大开杀戒吧!”

六郎手中舞者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将大小乌龟当做兵器,朝着围堵的兵马一阵乱砸,苗雪雁和潘凤各挥宝剑断后,三人朝前面拼力厮杀,眼看着拦截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去,可道路却是始终杀不开。六郎正在着急时候,突听远处有人高声喝道:“相公不要害怕,我们救你来了!”

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将太原府的官兵冲散,白云妃杀到跟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匹战马分别交给三个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候咱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朱玉鸾和那几位天山御剑带领一百精兵去天牢了,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

张绿华见了苗雪雁心中高兴不得了,合兵一处,皆大欢喜。苗雪雁和张绿华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眼睛中都涌现出激动的泪花,六郎劝道:“先不要哭,打完这一仗再说。”

六郎道:“好极,事不宜迟,大家杀奔南门。”

六郎带领人马顺着侯府后面的大街,转战西门大街,这儿正打得热闹,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官兵展开浴血奋战,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西门大街的畅通。虽然这两天没有接到苗雪雁的联络消息,但是马堂主还是忠守诺言,见到侯府信号,就带领弟子杀出来,截住围拢向侯府的官兵。

第183章

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将太原府的官兵冲散,白云妃杀到跟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匹战马分别交给三个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候咱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朱玉鸾和那几位天山御剑带领一百精兵去天牢了,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

张绿华见了苗雪雁心中高兴不得了,合兵一处,皆大欢喜。苗雪雁和张绿华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眼睛中都涌现出激动的泪花,六郎劝道:“先不要哭,打完这一仗再说。”

六郎道:“好极,事不宜迟,大家杀奔南门。”

六郎带领人马顺着侯府后面的大街,转战西门大街,这儿正打得热闹,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官兵展开浴血奋战,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西门大街的畅通。虽然这两天没有接到苗雪雁的联络消息,但是马堂主还是忠守诺言,见到侯府信号,就带领弟子杀出来,截住围拢向侯府的官兵。

朱玉鸾与马堂主简单的打过招呼,两路人马合兵一处,一起朝前杀去,杀到半路上又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雪航的队伍,六郎大喜。对紫若儿道:“我已经拿到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极力杀出太原,重整兵马再征讨叛贼。”

大家领命,齐心协力,终于杀到南门,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于守城门的官兵交涉,原来南城门早就已经关闭,千斤闸都落下来了,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自己是钦差大臣,但是守城门的将官就是不给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奉了皇上之命,钦差山西,现在又公务在身,尔等还不快些打开城门?”

守城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是受了太原侯的军令,在此把守南门,没有侯爷的令箭,恕在下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回头看看,身后的追兵已经到了屁股底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正在带人拼死抵抗,奈何敌兵太多,恐怕坚持不了许久。可是就这样冲上去,万一要是短时间内攻占不了城门那可就麻烦了,六郎估计程世杰现在已经发现了他那两个宝贝儿子和儿媳妇都不见了,很有可能就在追击的路上。

正在六郎焦急的时刻,斜下里冲过来一匹桃红马,马上一个女子冲过来,从腰间掏出一物,冲城门上喊:“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额昂大军出城追敌。”

六郎见来人正是苏姬,不由得心中即使感激,又是惭愧,想到自己不辞而别,显然是辜负了苏姬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口中说了半句:“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成门一开,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指挥人马出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未能了结的事情,你先走,我虽后追你去。”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大小乌龟的口袋交给苗雪雁看管,自己找了一口宝剑,命令慕容雪航与自己留下来断后,白云妃带领队伍朝龙门山撤退。

程世杰率兵追出城门,看到六郎和苏姬以及慕容雪航三个人,气道:“好小子,老夫哪一点对不住你,你却勾搭我的女弟子背叛我?”

六郎朗声道:“程世杰,奉皇帝密令,我来山西就是调查你的罪证,现在证据已经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说的?跟我前往瓦桥关皇上面前领罪去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俩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的:“混蛋!苏姬,你就这样背叛我吗?”

苏姬冰冷的说道:“侯爷,你对我一直是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能以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程世杰一挥手,“弓箭手!”

六郎连忙催促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万箭齐发!苏姬并没有躲闪,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口中吐了一大口鲜血,冲着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你我的感情,现在,这条命交给你了……可是,我恨你!”

说完,整个人栽倒下马去。六郎大吃一惊,挥舞宝剑就要冲上去救人,慕容雪航拦住他,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活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自己不应该在最后时刻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这样以死明志,估计在她临死之际,心里面一定是充满了对天下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六郎叹口气,与慕容雪航一起使用烽火雷霆阵,抵御住飞来的箭矢,然后催马撤退。

二人且战且退,退出大约三十里地,前面已经看到自己的队伍,看到距离龙门山还有一段距离,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还有朱玉鸾,以及几位天山御剑都不约而同的留下来断后,万马堂的马堂主前面引路,带领大家直奔龙门山。

就在半途中,与程世杰的追兵展开一场混战。

六郎的功力虽然浑厚,但是仅会使用风火雷霆决这一招,此招威力虽大,但是杀伤面积太小,所以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一个的打。好在慕容雪航、紫若儿、苗雪雁、朱玉鸾和金龙子等人剑法高超,一伙人且战且退,掩护大队人马慢慢的朝天龙山靠拢。

程世杰见到自己的追兵受阻,气的哇呀呀怪叫,就要冲上去打头阵,闻天师和韩让靠过来,闻天师道:“侯爷,这狗日的钦差大臣好像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那万马堂中亡命之徒也不少,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朝着巴郡去的。我们只许在后面追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阻挡住这批乱党,我们在前后夹击,定确保大胜。”

程世杰咽了口闷气,道:“可是,那两个混蛋小子,现在在他们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了合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突进去救人,现在冒然进攻,倒是于营救不利。”

程世杰只好点点头,继续督促大军紧逼。

追兵有上万人,并且还有大部队在正继续朝这里靠拢,六郎见手下只有千八百人,想击退敌人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队伍中那些太监和宫女拖累了撤退的速度,所以程世杰的追兵几次冲锋下来,六郎的手下就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起大小乌龟来,于是连忙让苗雪雁将那蛇皮口袋从马车上弄下来,将里面的人倒出来,六郎吃了一惊,只见大小乌龟浑身是血,原本只有小乌龟咽了气,现在就连大乌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气,只见大乌龟的头上一个血洞,估计是自己从城里往外杀的时候,用他们做兵器的时候被人打成这样的。

见大小乌龟已死,苗雪雁倒是满心欢喜,六郎借着天黑,将大乌龟提起来,让苗雪雁提着小乌龟,六郎把宝剑架在大乌龟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太原的官兵听着,你们大公子现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么你马上停止进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后面的追兵顿时停止了攻击,负责断后的慕容雪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余众陆陆续续的追上来,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小弟子突然间相似被什么利器击中,身子瘫软在地上,胸口咕嘟咕嘟的流着血。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了过来,欲抢六郎手中的程千龙。

六郎大怒,一记霹雳雷霆决打过去,那黑影呼啸一声轻飘飘躲过去,跟着手中甩出十几道闪电般的刀光,六郎还未见过有人可以徒手发出这样逼真的飞刀,竟险些找了对手的暗算。幸好手中挡箭牌,他将程千龙的身体往前一档,噗噗几声,那飞刀竟深深地穿透了程千龙的身体,却是只见血洞,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全是真气演化而成的。

六郎骂道:“你姥姥的,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想救人吗?”

六郎手起剑落,程千龙的人头顿时滚落在地,远处的程世杰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闻天师也没料想六郎竟当众撕票。

慕容雪航喝一声:“纳命来!”

一剑刺出,一道烈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闻天师的脸庞,这一剑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令人敬畏庄严。紫若儿紧随师姐身后,仗剑直逼向闻天师的身后。

闻天师坐下两名弟子各舞刀枪上前助战。

第184章

慕容雪航喝一声:“纳命来!”

一剑刺出,一道烈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闻天师的脸庞,这一剑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令人敬畏庄严。紫若儿紧随师姐身后,仗剑直逼向闻天师的身后。

闻天师坐下两名弟子各舞刀枪上前助战。

可他俩刚上来还来不及出手,慕容雪航那道剑光已经电射而下,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数不尽,看不清的闪烁剑光如千刀万剑同时碎成无数片,向敌人的方向狂洒,挟浩瀚无匹的沛然剑气,惊涛怒卷的向外急涌,每一剑都蕴含了灭绝万物的力量。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全数绞成粉末霁粉,两个弟子霎时间就连中了数剑,双双倒在了血泊中。

闻天师觉眼前剑光炫目难挡,自己那两个弟子还未能出招就身受万刃加身之祸,於一瞬间千锋万剑同时聚合圈杀,就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雪航剑下骤化鬼魂,剑法之玄奇神妙,当即两记劈空飞刀甩了过去。

慕容雪航以手中三尺青峰剑将飞刀隔开,猛听半空有人喝道:“还我儿性命来!”

程世杰身形如大鹏凌空,猛扑了过来。六郎叫道:“狗贼,来得好,吃你六爷一掌。”

说着,对准程世杰发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色霹雳霸道无比,程世杰不敢小视,一边运用七星战甲防御,一边心中咬牙切齿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的儿子不说,还将老夫玩弄于股掌只间,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了他,唉!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可是跟六郎一交手,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那内力身后的几乎是深不可测,总之自己要想与他拼耗内力,恐怕都不是对手,不过程世杰又发现,六郎尽管内功很厚,可是好像攻击招术,就只有那个风火雷霆决。手中虽有宝剑,却根本不会用,只能当做摆设,偶尔抡起来,也只是吓唬一下对手,远不如慕容雪航的剑法精妙。所以程世杰就放了心,一边小心翼翼的跟六郎过招,一边想主意如何抓着这个小王八羔子,好将二儿子换回来。

韩让见侯爷与闻天师占不了上风,这时候正好太原府的骑兵赶到了,韩让就传令,让骑兵发动冲锋,慕容雪航见敌军的骑兵要由动作,心道:“着弱势让程世杰的骑兵冲锋上来,自己这些人还不被冲散了?一旦那样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自己的队伍就给全军覆没。”

“六郎!你快些带领大家撤退,我自己来断后。”

六郎知道大嫂要用‘天电织网’杀敌,道一声:“好极!大嫂你要小心啊。”

他对准程世杰恶狠狠一记风火雷霆决打出去,然户趁程世杰全心应对之际,撒腿就跑,这时候,太原府的骑兵队伍已经冲了上来。慕容雪航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然后迅速升华八道元神,她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骑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冲锋上来的人和马炙烤的透不过气来,战马竟凌空哀叫着栽倒。“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程世杰一边运用功力抵御漫天的闪电袭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乱,不要让幻觉吓到。”

虽然慕容雪航功力不够,发出的天电织网尚不足以制敌于死地,但是却足以震撼敌军,尤其是那些扑上来的战马,前面的战马在嘶鸣中咆哮不前,与后面的互相碰撞,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

趁这机会,慕容雪航连忙追上六郎他们,大家交替掩护,终于看到前面的队伍已经进了山谷,等六郎节节后退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来道:“六将军,我这在等候多时了,你们尽管过去,看我来阻挡追兵。”

六郎道:“好!有劳任将军了!”

仁堂会将手中令旗一摆,两旁的山腰之中顿时闪现出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弓硬弩,做好了杀敌准备,程世杰后面费了好大劲,才整顿好军民,看到六郎已经带队进了山谷,大叫道:“快追!”

于是,大队人马再次漫山遍野的追了上来,可是刚追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就是万箭齐发,那些追兵顿时被射的人仰马翻,丢下数百具尸体,乖乖的退了回去。

程世杰问明情况,马上调来弓弩手与拦截自己的陌生队伍展开激烈的对射,这场箭战持续了将近两柱香时间,仁堂会见自己的手下也是伤亡惨重,加上箭弩也已经差不多要用尽了,估计六郎的队伍这儿也已经差不多快到巴郡了,于是命令手下开始有秩序的交替掩护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终于杀出重围,前面已经看到了巴郡的城门,来到近前,岳胜和周全带兵迎接出来,等仁堂会的队伍也撤进城,岳胜吩咐城门紧闭,吊桥高扯,三军多背弓弩,防止程世杰攻城。虽然巴郡的兵马都是程世杰管辖,但是岳胜手下几员副将都忠心耿耿,加上下属士兵都听从自己的直接上级的命令,对自己的军队岳胜倒是放心,可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修这座小城,只是为了掩护一下太原南面的门户,要是借助这座城池坚守的话,恐怕不易。

所以,也没有进帅府,岳胜就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说:“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因为这里距离太原很近,程世杰眼下已经是红了眼,若是调动整个太原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城墙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早拿主意。”

六郎想岳胜说的有道理,就与大家商议了一下,仁堂会建议:“我们不如弃掉巴郡,趁着程世杰的大军未到,退守三台关吧。”

六郎道:“大家看这样行不行?行的话,咱们马上安排撤退的事情。”

慕容雪航道:“仁堂会将军说的很正确,现在程世杰在太原的大军还没有出动,但是!一旦他发现巴郡背叛他之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太原的大军等不到天明就会赶到,那时候,我们再走就困难了。”

岳胜又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任贤弟的建议,我们马上就安排撤退,现在我军也有一万人,程世杰的追兵也不过一万人,咱们就在巴郡城内,与他真刀真枪的干一仗,同时!该撤退的现在立即动身。我来安排阻击。”

六郎想了想,先来看苏姬的伤势,那一箭正中胸口,伤势极重,取下箭支后,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护住了她的心脉,只怕她早就香消玉损了,即使如此,现在也是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即使走的话,也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了,她流血过多,要是再从这儿马不停蹄的赶往三台关,只怕半路上就丧了性命。”

六郎难过的道:“都怪我当时不敢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带她走,现在总不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啊!”

苏姬悠悠醒转,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口唇抖了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六郎见她醒来,赶紧将她扶住,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摇头,说:“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一个人。”

六郎叹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狗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弹丸之地,恐怕连天亮都坚守不到,就会被叛军攻破。”

苏姬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六郎十分为难的握住苏姬的手,眼睛中又泪水转动,却是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万马堂的马堂主上前道:“钦差大人,程世杰狗贼和我们万马堂又不共戴天之仇,三合会的霹雳堂和盐帮都是他故意安排来骗我们的,这一次刺杀行动,我们万马堂损失了好多号兄弟,你就允许我们万马堂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阻击狗贼吧。苏姬的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万马堂的吧,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一起转移道安全的地方。”

眼下,也只能如此,六郎点点头,道:“马堂主,那就有劳你了。”

白云妃又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让马堂主给苏姬每隔四个时辰吃一颗,马堂主带了几个伤员下去之后,六郎挥挥手道:“撤离巴郡!”

队伍没有做任何休整,直接出南门,直奔三台关,岳胜又派周全带两千精兵护送。 六郎刚走不多久,程世杰的大军就开始攻城了,岳胜放弃了城墙,放程世杰的军队冲入城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这场战争直至天亮的时候才结束。程世杰不仅调动了太原的兵马,连储备在洛城的十万精锐大军也开赴过来,虽然说彻底的占领了巴郡,但是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了三台关。

第185章

队伍没有做任何休整,直接出南门,直奔三台关,岳胜又派周全带两千精兵护送。 六郎刚走不多久,程世杰的大军就开始攻城了,岳胜放弃了城墙,放程世杰的军队冲入城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这场战争直至天亮的时候才结束。程世杰不仅调动了太原的兵马,连储备在洛城的十万精锐大军也开赴过来,虽然说彻底的占领了巴郡,但是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了三台关。

程世杰气的哇呀呀暴叫如雷,连觉都来不及睡,十数万大军立即浩浩荡荡追杀到三台关,这时候岳胜余部已经进了三台关,程世杰就命令大军将三台关团团包围起来,并且马上开始攻城。

好在六郎来到三台关后,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应战,虽然从巴郡带回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的人马还不足两万,但是三台关城墙高厚,易守难攻,程世杰的军队发疯似的一共发动了六次冲锋,这场惨烈的战役,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城墙下面,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六郎名人清点了人数,人马损失了将近三千,还有在巴郡的阻击战斗中,为了掩护岳胜部平安撤退,万马堂几乎全军覆没,万堂主也死在了程世杰的手下,六郎再三台关设了灵棚,亲自祭奠了为这场战争牺牲的所有英灵。

晚上,众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碍于敌军势重,都拿不出良策,只好暂时谨守城池,看看能不能等来朝廷的援兵,或者发生什么扭转时局的消息,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天,敌军非但没有退走,反而越聚越多,将三台关位的铁桶一般,水泻不漏。

另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让六郎大伤脑筋,三台关居然没有了存粮,原来粮仓中的粮食就已经不多了,孟良焦赞两个莽夫根本不懂得存粮之道,军粮吃没了,就去民间征用公粮,结果城中百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了,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候与他口语不敬,结果大户一气之下,竟将自己粮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气的孟良一刀砍下了大户的脑袋。

事后,六郎虽然气的不得了,但是大战在前,也不能过于责怪孟良,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将三台关的军资库打开,将里面的金银尽数取出来,向城中的百姓高价收买粮食,就这样又维持了六七日,粮食真的买不到了,军中断粮已三日。六郎烦躁不安,白雪妃陪着六郎随便走走,前面街上满是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有的抢起来,又打又骂。人群中一个**岁的孩子扒的榆树皮被人抢了去,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我的!”

白雪妃不忍,道:“六郎,咱们包裹里还有几个面饼,给这孩子算了。”

说着走过去掏出面饼给那孩子。那孩子喜出望外,他没穿上衣,就手将面饼塞进裤裆里,哭着给二人磕了个头,爬起来飞也似的跑去。不料从破裤管中掉出一个面饼,给其余人瞧见,呼啦啦上来四五个大些的孩子,把地上的面饼抢着分了,叫道:“他还有!”

追那光脊背的孩子。那孩子不回头,只拼命跑,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他回身去捡,见别的孩子追近,转身又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追来的几个大孩子欢呼起来,扑上去扒掉他的裤子,等从那孩子身上下来,面饼早已无影无踪。那孩子哇哇大哭,胡乱绑了破裤子,捡起一块石头,抢面饼的几个孩子一齐叉起腰来,道:“你要怎样?”

那孩子终于扔了石头,叫道:“奶奶!奶奶!”

向小山坡上一个草棚跑去。

六郎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子,再分几个给他。”

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这两个还是大嫂自己舍不得吃,偷偷积攒下来,让我给你拿给你吃的。”

见人群之中除了伤兵,便是老人、妇女,个个蓬头垢面,不像人样,道:“六郎,咱们看看那孩子的奶奶去。”

忽见一个妇女抱着个黄毛婴儿,跑过来跪下,期期艾艾道:“我的小孩也快饿死了,给我一个面饼罢。”

白雪妃叹口气,将空袋子给她看,道:“大嫂,我们也没有了。”

那妇女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六郎昭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过来,有一个五六十的老婆子道:“大人,俺家男人都给孟将军拉去当兵了,守城的时候,死在了城墙上,俺们家什么也没有了,就剩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在这儿,还能跟着伤兵分点饼子吃,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大人!听说你是钦差大臣,你给为我们做主啊。”

六郎难过的道:“老婆婆,你不要着急,朝廷的大军马上就开过来,叛军迟早都会败走的,你先不要急,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去找东西吃,一找到了,马上拿来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了眼泪,领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的脏孩子道:“我父亲和哥哥都去当兵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

一个老头子道:“我家四个儿子,都去参加保卫战了,乡亲们啊!国家正在危难时候,咱们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给朝廷添难,有粮食也要省给当兵的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世杰那狗贼杀进来,咱么那就连吃饭的家伙也保不住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对苦笑,对那帮孩子们道:“都是苦命人,今后有东西分着吃,不要再抢了好不好?”

那十二三岁的脏孩子擤一把鼻涕,不屑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说话却恁地没见识。分着吃,不就都饿死了么?”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六郎叹道:“原本如此,雪妃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

拉她上了山坡。草棚中那先前遭打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

从草窠中钻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哪,老婆子身子不便,不能磕头了。”

看她眼睛也不好,侧着头倾听二人动静。

六郎赶上前扶住她,道:“老人家,说哪里话来?你一口饼子也没吃上,称我们什么恩人?”

那老太婆道:“菩萨有灵,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

那孩子答应一声,从草窠中提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浑浊如泥,窘笑道:“就点儿底子了。”

六郎叹道:“难道就这样饿死不成?”

那孩子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来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老婆子叹口气说:“牛子是孩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家大院的一个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老婆子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是有粮食了。”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了吗?”

老婆子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明白了,拉着白雪妃跟老婆子告辞出来,走到没人地方,拉住白雪啵了一个,白雪妃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你还顾得上来这个?”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都好些日子没有来这个了,雪妃找个地方,就咱俩亲热一会儿。”

白雪妃笑道:“你今天哪来的好兴致?现在肚子都吃不饱了,还有这种心思,我真是服了你了。”

六郎道:“你没听刚才老婆婆说嘛,梁家肯定有的是粮食,咱们必须要在他家中做一下文章了,否则全城人就都给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道:“能有吗?即使有的话,你又怎样要?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梁家不是什么良民,我想化装成土匪,进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的出来,堂堂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二人说着来到西城上。见城上一片安静,负责守卫这段城墙的是苗雪雁和朱玉鸾、张绿华,以及另外几位天山剑侠,虽然一连好几天都是饥肠辘辘,但是苗雪雁还是满面英姿。见六郎和白雪妃过来,悄声道:“六郎,弟兄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了,明天要是再弄不来粮食,只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委屈你们了,你带领弟兄们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又望城下看去,城下叛军这几日越来越多多,忙忙碌碌正在连夜修建工事,制造云梯。六郎道:“奶奶的,还真跟老子动起真格的来了。”

六郎忽然看见邻近的一座营帐,几个叛军正支起锅煮肉吃,远远地肉香飘过来,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骂道:“居然这样消遣六爷,让你们先煮熟,一会儿我就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你说的对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打他们的突袭,将那些好吃的东西抢回来吃?”

六郎顿时也是心中一亮,道:“这个主意甚好!”

要不是因为有白雪妃再此,六郎差点把她抱过来啵一口。

征求六郎同意后,苗雪雁与朱玉鸾还有玉龙子三人悄悄溜下城墙,潜伏了过去,六郎再城墙上看得清楚,三位天山御剑果然身手敏捷,冲上去后,三下五去二就将那一伙叛军大的七零八落,还不等叛军的援兵赶过来,三人就将准备好的口袋拿出来,将煮在锅里的大肉块装了满满一口袋,然后迅速的撤回来。三个人轻功都不错,借助城墙上自己人丢下来的绳索,爬上城墙来,叛军追过来,城上就是一排乱箭射过去,叛军无奈,丢下十几具尸体退了回去。

苗雪雁将那刚刚煮好的大肉块逃出来送给六郎吃,六郎已经差不多十来天没有吃过肉了,看见后,眼珠子都开始发蓝,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三军主帅,要以身作则,总不能太**份。于是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将这些肉用刀切成小块,数一数你有多少手下,就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其他地方守城的人怎么办?”

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各营各部自力更生,淘到吃的自己只管吃饱就是了。”

苗雪雁高兴地答应一声,吩咐人将这些大块肉用刀切开,每个士兵也只能分到鸡蛋大的一小块,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送给六郎吃,六郎却将它反送给白雪妃。白雪妃摇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吃了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了吧,这儿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摆手道:“我真的不想吃。”

说着,竟背过身呕吐起来。

六郎大惊,连忙过去询问,白雪妃红着脸不支声,苗雪雁走过来,对流浪小声道:“看白姑娘的神色异常,是不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的白雪妃脸上羞红一片,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近两天那种反应十分强烈,自己偷偷计算了一下,距福来居那天晚上,差不多有四五十天时间了,正处在妊娠时间,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六郎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就没有告诉他。

六郎听了苗雪雁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副害羞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激动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道:“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雪妃,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更要吃一点了。”

苗雪雁又将那块肉递了过来,白雪妃红着脸,轻轻咬了一口,剩下的就让六郎吃了,苗雪雁对六郎说:“六郎,哪儿还有!”

六郎说:“你们自己留着吃吧,如果还有富余,就让伤病多吃一点,我现在就想办法去弄粮食。”

第186章

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城墙,白雪妃问六郎哪里去,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去。”

来到两家大门前,只见宅门禁闭,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家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让进来,接着,梁大户领着两个小老婆满面春风的迎出来,六郎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个人的表情,心道:“一个个养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私粮。”

梁大户将六郎让到大厅里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饽饽如何?”

梁大户咧咧嘴道:“钦差大人啊,实不相瞒,小人家中已经断米将近十日,这一家老小,全靠米仓中墙缝里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计,这饽饽实在是没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说笑了吧,这区区粮食能够难倒了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我来找你,就是让你施展神通,弄些粮食出来。”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俺们家虽然是做粮食生意的,可是仓库的粮食早就一点不剩的捐给孟良大将军了,不信你问问我家娘子。”

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叽叽喳喳的诉开了苦,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摆手道:“梁大官,实话告诉你,城中近日缺粮缺的厉害,就连本大人也是一直饿着肚子,虽说久病三日后即到,可是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眼,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了局面,我已经听本城的士兵私下议论要来你家抢吃的,还说真要是抢不到吃的东西,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部煮着吃了。”

梁大户小的面如土色,连忙跪倒道:“钦差大人,青天大老爷啊,这不是要小老儿的性命吗?我们家真的是颗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银的话,小老儿到可以二话不说募捐出来,可是这粮食是真的没有啊。”

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不但他们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怀疑,这几天我哪儿也是闹得很,连个安生觉也睡不了,这不!到贵府找个安静的房间,美美睡上一觉,等明天,我再与你做主。”

梁大户眼珠子转了一百圈,也没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哈腰的亲自给六郎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到底想干什么?跑到他家里来消遣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宝贝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好了,你为我怀了儿子这么辛苦,我哪能忍心让你饿着,你稍等,梁大官马上就送美味来。”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有那么听话?”

六郎将窃听器交给白雪妃戴上,道:“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六郎,我听到梁大官说话呢。”

就听里面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咱们家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让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咱们下手啊。”

小妾说道:“老爷,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小妾说:“姐姐,现在城中断粮,那些兵一但疯了,局面将是无法控制,人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王法不王法?我看这个大人话中有话,说起来,就算咱们把藏得私粮贡献出来,也不够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却够这位大人和他的亲信吃饱,现在到了咱们作出决策的时候了,老也不能舍命保财啊。”

梁大户叹道:“可是,我明明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了一粒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生气,会要了我们一家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咱家,就说明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给他填饱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了他,你不是说咱家中没有粮食吗,一会儿,你将厨房炖的那只老母鸡给他端过去……”

梁大户急道:“小亲亲,这可是不得,你现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补养的时候,这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了。”

小妾却尖声道:“老爷,你对周家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现在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我看周家妹妹说的对,现在必须买住这位钦差大人,让他做咱家的保护伞才对。”

小小妾说:“是啊,老爷,回头我有馍馍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户叹口气道:“只得如此了。”

白雪妃高兴地道:“六郎,你猜得真准,你怎么知道他家一定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的商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毕竟是他给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了。”

六郎搂住白雪妃道:“小亲亲,现在咱们不管这些了,说什么,你老公也不能看着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边脚步声,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一个小汤盆进来,将汤盆放到桌子上,她柔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是一只刚炖好的母鸡,听说大人还饿着肚子,就请你受用了吧。”

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爷偷偷养起来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贱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小娘子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现在必须要舍小家,顾大家,只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的平安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小娘子留下来,一块吃点儿。”

六郎说着,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欲火穿上来,要不是白雪妃在身边,他或许就要将这标志的准妈妈拖到床上受用,这些日子,只想着吃饭,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吃饱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义,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搂着自己的娇妻,坐到桌前,二人闻着香喷喷的肉骨香汤,还有点舍不得吃。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两小碗鸡汤,顿时来了精神,可马上又站起来到屋子角落呕吐起来。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应,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劝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也舍不得全吃掉,连骨头带肉吃了个半饱,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力气充沛。于是将汤盆盖住,道:“留着这个,明天给大嫂她们吃,亲亲,我现在浑身是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人家家中,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将娇妻横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战事,冷落的我的雪妃,连你为我怀上了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补偿你。”

白雪妃娇羞不语,六郎将她放到床上,六郎爱怜地吮吻着怀中娇妻,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白雪妃以香软樱唇回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白雪妃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

六郎紧搂紫缘身子,轻声道:“我知道,亲亲,我也是啊!”

说着又吻了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

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她的柔亮肌肤和如瀑布般的秀发。

六郎望着白雪妃的剪水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雪妃,你就要做母亲了,会怕吗?”

白雪妃眨着眼,娇躯微微颤抖,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听说,会很疼的,可是,那种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

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我想你了,你……你来罢!”

六郎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白雪妃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前襟时,白雪妃身体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娇妻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与六郎亲热,夫妻恩爱突来,让她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着爱妻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六郎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懂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六郎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六郎轻轻拨开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贴去,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六郎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娇妻,开始了最温柔的呵护,二人的情感马上被调动起来,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柔声说道:“六郎,我好开心啊,这样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们杨家头一个儿郎吧?”

第187章

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谢谢你啊,我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儿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没有音讯出来,要不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还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长时间呢。想着想着,有些得意忘形,动作一下子粗鲁起来,白雪妃连忙叫道:“六郎,这样不行啊!小心伤到我的宝宝。”

说完脸上已经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紧张,立即将精华送了出来,白雪妃连忙将六郎紧紧地抱住,道:“亲相公,雪妃已经很满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顿饱饭,就不要太伤身子了,我们就这样安息了吧。”

六郎疲惫的伏在娇妻酥软的胸脯上,骂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害的六爷这样废材!有朝一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雪妃忽然问道:“六郎,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对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般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六郎不知道白雪妃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脸上一阵发慌,好在屋中没有什么光线,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神色,想必是航材苗雪雁送给自己肉吃的时候,神情暧昧,被雪妃看到了,现在她身上有了身孕,最好还是先不要惹她生气的好。

于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樱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说实话,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儿一样,全家都被程世杰害了,一个弱女子,想报仇雪恨,可是仇家是个很厉害的大奸贼,她无助得很,我也诚心想帮助她,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乱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种意思,而是我认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欢你,你就将她收了也无妨,我和姐姐商量过了,现在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咱们杨门女将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实意对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于是驾着小心又问:“那你姐姐怎么说?”

白雪妃娇声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消就行!”

六郎道:“云妃真是三句话离不开我的家伙,哪有这样取笑我的?把你亲老公当是什么?是种马不成?”

白雪妃娇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姐姐说,只要你不误满足她,多招几个杨门女将,多为国家做贡献,她是没有异议的。”

“我赛!亲亲,你姐姐真是太伟大了,还有,亲亲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骂我啊?”

白雪妃娇声道:“你这个小色狼,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吗?我不干嘛。”

六郎连忙吻住樱唇道:“亲亲,分明是你引诱我这样说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啊!”

白雪妃双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身,柔声道:“小色狼,你要真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马上满足我,我就允许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声,美滋滋的抱住娇妻,二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配合着动作,互相倾诉着绵绵不断的柔情密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之中,夏夜无风,只有夏蝉争鸣,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隐隐的纱窗,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二人的平安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又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私语,梁大户让小妾敬爱那个藏在仓库里面的粮食再检查一下,顺道捎带一些出来,其余的这几天就不要再动了,以免被人怀疑。

那藏粮食的地点都被六郎听到耳朵里,六郎顿时有了坏主意,也不声张,悄悄唤醒白雪妃,道:“亲亲,天亮了,你睡够了没有?”

白雪妃前两天一只坚守在城墙上,昨天是头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于与昨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全被占用了,所以还有些困倦,“六郎,还要再睡一会,不行吗?”

六郎亲了一口那张可爱的俏脸,道:“不行了,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白雪妃张开朦胧的眉目,吃吃笑着搂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刚在正在做梦里。”

利郎问:“你梦见什么了?”

白雪妃道:“我梦见,海天富追我们了。”

六郎道:“真晦气,你没事梦见他作甚。”

白雪妃双颊绯红,道:“谁愿意梦见他了,我只是梦见我们俩在福来居啊,你家不要你来那个,你非要来,结果刚刚好上了,就听见海天富举着磨盘追过来,害得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跟着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亲亲,你简直太淫荡了,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雪妃娇羞道:“相公,谁让人家喜欢你呢,那老海龟,真是害死人,本来好好的,都让他搅和了。”

说罢,脸上红得更厉害,六郎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马,抱住秀美端庄,而又风骚妩媚的娇妻,奋力耕耘起来,心道:“原来看上去心智高洁的端庄淑女白雪妃,只要认真调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会是荡女,六爷我就喜欢这样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爱了大半时辰,这才尽兴收兵,双双穿戴起来,先到梁大户那里告辞,六郎取回自己的窃听器,让白雪妃端着那半盆鸡肉,兴冲冲的来到西城墙。西城墙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这一段就在刚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在这里已经连续击退了叛军的两次进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马也是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的青壮百姓千余人候补上来,才使西门不失,但是军民皆是空腹作战,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一两天。见六郎来了,慕容雪航就将这个情况反映给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军,在远处正忙着收拾云梯和战车,看样子不拿下三台关誓不罢休,城下的联营一眼望不到边,看来程世杰出动了整个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尽快拿主意,在不能填饱肚子的话,城破将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去,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极是,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回头给弟兄们打打气,今天晚上我许给大家一顿饱饭。”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全城这么多人,需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够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军心不可动摇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着吃了。”

一句话,让几个女子全都笑起来,白雪妃端过来汤盆,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飘着金黄色汤油的鸡汤,突然捂住嘴巴,呕吐起来,这个举止让六郎惊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为自己的举止羞得粉面通红,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应,来得如此突然,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止住呕吐后,她红着脸看看大家,道:“我这两天心里头上火,不想吃了。”

说完,扭头上城墙上去了。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威严的道:“不许乱讲!”

他让白雪妃激昂这盆鸡汤留下,自己跟上城墙去,来到慕容雪航身边,见四下无人主意,他们在这儿说话,下面的人听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那个愿望。”

慕容雪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兴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的道:“雪妃也是这两天才来的这种反应,接着就是你,我敢保证!这是七星楼上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

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这千辛万苦来之不易的婴儿啊。”

慕容雪航叹口气,被六郎拉着下来,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二人吃,紫若儿道:“白姐姐身上有了喜,还是留给她吃吧。”

说着又将鸡腿放进去,六郎又给她弄了一块其他的肉,紫若儿勉强吃了,又喝了两口鸡汤,精神头顿时提了起来,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办法啊,要不这些士兵全都给饿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劝告下,勉强吃了一整只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东门虽然叛军不多,但是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让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肉来到东门,看到白云妃有气无力的提着把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领着潘豹正在说话潘豹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见六郎来了,白云妃马上迎上来,道:“六郎,饿死了,你快些想办法啊!”

第188章

六郎让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肉来到东门,看到白云妃有气无力的提着把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领着潘豹正在说话潘豹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见六郎来了,白云妃马上迎上来,道:“六郎,饿死了,你快些想办法啊!”

白云妃打开汤盆,里面的鸡汤已经见底,尚有一大块骨架肉摆在眼前,白云妃哇的一声,伸手将那鸡架抄起来,不等填到口中去,皓腕就被人抓住,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嘛!”

眼看二女因为这个鸡架红了脸,都拽着不松手,六郎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

说着,上前将那鸡架分开,二人顾不上手脏,捧着吃起来,可是上面骨多肉少,是在填不饱肚子,白雪妃将姐姐悄悄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省下来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的抓起来将其填入口中,三两口就啃的只剩了骨头,白雪妃吃吃笑道:“姐,看把你饿的,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津津有味的嚼着嘴里的鸡骨头,用特殊的目光看着妹妹,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咱家相公在一起了?”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为军粮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晚上,你一定是将六郎侍奉的舒服了,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啊,这时候,很危险的哦。”

白雪妃含羞点头。

六郎见潘凤吃了那块鸡架,肯定是还没有吃饱,“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剩下骨头了。”

六郎认真的道:“雪妃怀上了我的骨肉,我当然要给她先吃了。”

潘凤撅着小嘴不等说什么,潘豹就将汤盆夺过去,拾起里面尚余下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口气,道:“你们都在这儿好好等着,老公给你们弄吃的去。”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杀光吃肉了)见了岳胜,周全和仁堂会,鼓励了三人一番,又表明自己一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六哥,要不是你,哪有俺老孟今天?只是这两天饿的眼冒金星。”

六郎道:“马上就给你弄吃的去。”

孟良搓搓手道:“六哥,上哪去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馍,焦赞!你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弄粮食去。”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六哥,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是马车实在找不到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了。”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马上领会精神,挑选了一百来个精壮士兵,带上十辆大车,跟着六郎直奔梁大户家。那些士兵听说是去弄粮食,脚下顿时快起来,片刻功夫就来到梁大户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去砸门,不大工夫,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了眼,焦赞按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官,奉公主手谕,征召军粮,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献上?”

梁大户恭维的笑着说:“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部上缴了,现在粮仓中连一粒米也没有了。”

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搜,你头前带路。”

“这!”

梁大户看看六郎,道:“钦差大人,你可是你可是青天大老爷啊,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是,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真的没有存粮,还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

他让两房小妾扶着自己,领着焦赞和士兵来到自己家后院的粮囤,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咱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点头,又领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库房前面,吩咐家人打开库门,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看到大库中空空如也,地上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小老儿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道:“你哥老乌龟,现在全城人都快饿死了,你还这样吝啬,真是不可救药。”

他不动声色点点头,对焦赞说:“将军,看来他家中真的没有存粮了,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官,我可是接到人们检举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官吓得连忙跪倒道:“大将军,小老儿说的可全是实话啊,你可不要听信谗言啊。”

焦赞点头道:“梁大官,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这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官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口硬,他自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夹墙中,除了自己和两房小妾,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夹墙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小老儿哪里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道:“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啊。”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了,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讨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岂不知道你们全家早已大祸临头了。”

这时候,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了墙壁,那道墙乃是木板钉成的,被弄开豁口后,里面堆积的如小山一样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来,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官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官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是面露惊慌,扑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贱妾昨日专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开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可怜我身上还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有这些粮食藏着,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城外的叛军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将粮食献出来,咱们军民齐心,退了叛军,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贱妾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谁让你心眼坏,跟我们玩猫咪,全城军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赎罪吧。”

六郎命令将白面和大米装车,命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孟良将军那里,烙成白面馍,等我回去后在实行分配。”

焦赞领命,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官屋里,焦赞正在审问梁大官,梁大官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儿听候发落。

六郎回来,对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其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官一听,又昏死过去,六郎命令家人将他拖走抢救,回头听候处理。

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样什么,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坚强的话,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换来全家平安的话,也值了。况且,那梁大户早已年过半百,行房能力甚差,两个小娘子正当妙龄,暗中的饥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潇洒,真若是促成那种好事,也不算是吃亏。”

于是小小妾悄悄给小妾使了眼色,这姐妹二人也达成一致,等六郎回过身来,两个小娘子便哭着扑过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拦住六郎的脚踝,“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娘子开了窍,于是说:“非亲非故的,我们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刚才看见娘子生的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说咱们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小女子能够博得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奴家已经是人妻,不能轻易做那种事情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她这种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将小妾拦腰抱起来,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过头来,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六郎刚要伸手进衣衫里摸弄美乳,哎呀一声。

六将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细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裙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

六郎刚想上阵,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提上裤子出来,见白雪妃正找过来,就问:“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第189章

二人一路小跑回来,孟良已经指挥那百十个橱子和面,烙饼,眨眼功夫,山一样的白面烙饼就堆了起来,六郎指挥着,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分两张,还有一份发给城中的饥民。忙活完后,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张吃起来,焦赞一个人抱着五张烙饼吃,被六郎夺下来来两张,分给了几个伤兵,那些伤兵感激的热泪盈眶,直夸六郎是青天大老爷。虽然这个夸奖有些不适合实际,但是六郎还是蛮高兴。

城中守兵终于吃到了白面烙饼,虽然只有两个白面饼,但是这两个饼子却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个饼子暂时填饱了饥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还能剩下一个当做后两天的干粮,军心自然受到了稳定和鼓舞。

日落时候,听得西城外喊杀声阵阵,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亲临西线督战,他登上城头远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死尸布满空地。叛军正往后搬运尸体和损坏的云梯。

六郎问慕容雪航:“大嫂,叛军又来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试探性的进攻,刚才一些叛军竟在头上戴上上了藤条编的斗笠,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好些叛军都攻到城上面来了,好在咱们士兵刚吃的一顿饱饭,全力将攻上来的叛军击退了。”

六郎看着退走的叛军,道:“程世杰这厮,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条帽子叛军都捡了回去,你在看远处那山坡下,大批的叛军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刻意可以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他程世杰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烧他狗日的,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部集中到这来。”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军有可能在西城展开强烈的攻势,于是自己这儿也要赶紧调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三个人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雪航部会合,仁堂会又单独找到六郎。六郎问他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交与六郎看,六郎展开图纸一看,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有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叛军戴着笆斗攻上城头,今日不过是演示阵容,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了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细看那两张草图,道:“怎么用?”

仁堂会笑道:“藤甲兵攻城,还得靠云梯。我们到时等他们快爬上城头,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推开五尺,教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了火炭、硫磺之类,往云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极易着火,到时会怎样?”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了,并且将全城的灯油都集中来了,只是一时还想不到这样细密的办法,就按照任将军的主意,肯定能捣毁程世杰明天的计划,你马上带领本部兵马按照图纸布置。天亮之前,敬爱那个这些武器全部运到西城墙上来。”

仁堂会领命,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里面,见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湿毛巾擦拭着粉嫩的脖项,看看四周无人,上前抢过毛巾,帮大嫂认真的擦起来。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能来帮我做这种事情啊?”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来看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雪航脸上一阵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却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到肚皮上,倾听起来。

紫若儿一头撞进来,看见六郎正在爱抚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还有谁敢大大咧咧的闯进来,小若儿,这些天一直顾不上和你亲热,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儿叹口气,踮起脚尖望了望城楼下一望无际的叛军大营,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是无能为力,六郎!我们城中军粮已经用尽,虽然又被你翻出来一些,可也只能维持到明天,今后可怎么办啊?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事情?”

六郎皱眉道:“这样大的事情,瓦桥关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来,还须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儿满面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当真报不了了吗?”

六郎将她搂过来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说:“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城后,晚上,我们就突围,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早应该知道了这儿的情况,我之所以在这里拖着程世杰,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备,小若儿……你老公答应过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杰,给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实在厉害,我们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兵多,未必就能胜我们,明天坚决打击一下他的士气,然后退守解塘关,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现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不过!这一战,咱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了她的两个儿子,也算你间接报了父仇啊。”

紫若儿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啊,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是死的,可也让我出够了怨气,我鞭尸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这么狠毒吗?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拉过紫若儿娇嫩的身躯就吻起来。

紫若儿却挣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正自惊讶之刻,紫若儿已经躲到了城楼子外面去了,扭回头来说道:“六郎,大嫂都为你有了身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来安慰,这个地方是在不保险,我在外面把风,你们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将她留住,但紫若儿已经走开,六郎只好回过身,将丰神绝美的大嫂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容颜,慕容雪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脱俗之美,不似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

慕容雪航的神情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了一声:“大嫂!”

慕容雪航轻声答应了一声,却是红霞飞上脸稍,“六郎!”

尽管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六郎搂住她的纤细富有韧性的腰肢,手指拂过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肤,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倾倒在六郎怀中,月光下周身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微闭而又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嘴唇,贴到了慕容雪航那一双柔滑的樱唇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你的身上播种了我的种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点着头,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雪航叹道:“我真的担心我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骂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六郎心道:“金沙滩的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真要是那样的话,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必再受这种困扰了,可是这些话,似乎又不该自己说出来。自己虽然并不期盼着大哥、二哥他们尽快战死沙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大嫂,回到瓦桥关后,再面对别的男人。那种滋味大小乌龟在自己面前尝试过,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雪航闭着眼睛问。

六郎在她樱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残,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的感情,苍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当六郎信口一说,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六郎轻笑了一声,吻上她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慕容雪航宽衣解带。慕容雪航羞红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绝美的**铺上了一层柔淡的银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将自己火烫的身子,紧紧压附到大嫂那有着些许冰凉,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上,望着身下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女体,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六郎冲动起来。

六郎轻轻的进入,细致入微的用最最轻柔的动作,爱着身下这个本不属于自己,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那玉颊一片潮红,随着娇喘细细,**裸的雪臂**紧紧地缠绕着六郎,二人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叛军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着攻城的利器,近处劳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瞌睡,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中却是春意潸然,柔情万千。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话刚说完,一个纤秀的身影闪进来,紫若儿气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为你们把风,可!想不到却是这样的……”

六郎大窘,连忙将紫若儿抱住,道:“若儿,还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样重要。”

紫若儿却道:“大嫂现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当然觉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儿,有朝一日,你也能为你老公怀上娃娃,我也一样犒赏你。”

六郎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火热。

“小若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让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儿用柔滑的玉手轻轻滑动着,娇声道:“六郎,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出来。”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说说就行的,还有!你现在年纪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儿恼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谁身上少东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说着,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想累死我吗?现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饭饱的时候了。”

口上这样说,却忍不住将她的美靥捧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紫若儿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第190章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叛军又要攻城了!”

慕容雪航焦急的说着,开始组织人马,仁堂会也不失时机的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见到叛军已经冲到了城下,六郎骂道:“狗曰的程世杰,今天一下子派出这么多队伍,非要取下六爷的城池吗?任将军,咱们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仁堂会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叛军攻上来,说着命令士兵将那烧的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子,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随时待命。

叛军在城下已做好攻城准备,远处程世杰的中军一声令下,上万人吆喝着冲上来,百余架云梯一齐扑上城头,向上爬来。慕容雪航令道:“放擂石!”

城上守军扔起石头,顿时石块如蝗,叛军纷纷坠下。却独有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在头上戴上一只藤条编的笆斗,冒死冲上来。当先一人手执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雪航叫道:“六郎莫慌,我去送他们下去!”

持剑奔到。这时叛军已有七八人攻上城头,皆为勇猛之士,后面叛军大受鼓舞,呼喝着爬上来。慕容雪航掠到近前,一剑刺死一人,飞腿踢处,又一名叛军跌下城去。那持大刀的见她英姿剽悍,叫道:“受死!”

大刀带风砍到。慕容雪航怒道:“是你不是我!”

一招“犀牛望月”长剑直没那人心窝,顺势下拉,那人被劈成两片死尸栽下城墙去了。

六郎和紫若儿一人一剑,也过来帮忙,八名攻上城的叛军首脑无一生还。城上守军看得清楚,高声叫喊再上,一时投石如雨,又被砸了回去。六郎跃上箭垛,仗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下去不少敌人,有攻上来的就一剑刺死,一人竟守住了数几丈的一段城墙,叛军的攻击势头顿时被抑制住。

但是,叛军仰仗人多,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又开始了。攻城的叛军突然涌现出大量身披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呆了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用藤条缠绕的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上千的叛军即将登上城头,六郎和慕容雪航、紫若儿已经有些应接不暇,负责这项工作的任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朝下泼下去的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杆大号钩镰枪,叉住云梯,推了开去。云梯上的冲锋队正自惊愕,却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淋了灯油,正在惊愕时候,忽然又伸出许多火笼,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掉出硫磺木炭,云梯登时成了火梯。上端的人下不去,笆斗、藤甲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不消片刻,百十架云梯被烧去十之有九,笆斗藤甲兵损伤数千,城下面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叛军退走,六郎长出一口气,这时候,传令兵已经将城中所有的将领聚集到这里。六郎对大家说:“现在叛军大伤元气退走,我的计划是今天晚上突围,咱们转战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全部同意的流浪决策,仁堂会站出来道:“六将军,程世杰现在对你恐怕是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了敌阵,看到叛军已经调运了数十门火炮过来,我们弃三台关守解塘关可以,但是!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难道能够防御的住上百门火炮的轰炸?”

慕容雪航道:“六郎,任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我们还会被动。”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通道,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才说。”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我想咱们一旦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的骑兵追袭,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地势险要。末将就带领弓弩手和我的钩镰枪队伍,在哪儿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任将军了。”

随后,六郎又传令将所有的弓箭全部留给仁堂会,将分发的另外一张白面烙饼在今天晚上出发之前吃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只等着日落行动了。

等到天黑之后,六郎清点了一下人马,总共是八千六百人,六郎让慕容雪航、苗雪雁、紫若儿、三人带领一千精兵开路,自己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精兵断后,岳胜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杀出城来。

东门外的叛兵只有两万,况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被六郎的队伍冲入联营,一番恶战下来,慕容雪航的先锋部队终于将敌阵撕开一个口子,等程世杰的援兵赶到时,六郎已经带领人马杀出了重围。程世杰大怒,一面派出骑兵追赶,一面与军师闻天师商议,程世杰问:“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我的解塘关也要背叛我不成?”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了他,想不到他这一路上做了这么多文章。”

程世杰咬牙切齿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白白赔上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他若是逃奔了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降我的所有关隘?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我军的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获抓,扒皮抽筋!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途受到阻击,仁堂会的阻击起到了作用,那些骑兵一追上来,就被乱箭封锁,好容易有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后,责备伏兵用箭射死,狭窄的山路被死马和死人的尸体堆满,等到打通了道路,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是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开奔解塘关。

六郎率队平安脱险,来到解塘关城门前,寇准已经做好了迎接准备,六郎命令队伍开进解塘关,自己却不进城,众人问妻原因,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随后将到,一旦到来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又问怎个打法?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一路上退下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两万,这与三台关之前的形式是一样的,敌众我寡,要想破敌,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坚守,三日之内,势必守住解塘关,我去搬请一支援兵来,我们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叛军可破。”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玩笑,山西境内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属,你即使搬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哪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就地取材,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来,你们就不要多问了,三天之内,我在城外发信号,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就是了,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的时候,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侯自己人打自己人就行。”

众女都要保护六郎跟随,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一个人保护我就足够了!”

潘凤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自己逃跑了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的所有老婆都留在解塘关了,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皱眉,心道:“不就我和姐姐两个吗?居然被说成‘那么多’真是用词不当!”

不过,白雪妃并未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点头,一手搂住白雪妃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肚子,道:“老婆,我走之后,你也要保住自己身体,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又对紫若儿道:“这几天,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接受啊!”

紫若儿也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六郎辞别大家,与慕容雪航上马,打马扬鞭,一溜征尘,两人两骑消失在夜幕中,半个时辰后,程世杰大军杀至城下,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的后续部队赶到后,才将解塘关团团围困起来。

六郎与慕容雪航打马扬鞭,直奔卧牛关,路上,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是不想在卧牛关做什么文章?就只凭兰柳姑娘一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第191章 星河暗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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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星河暗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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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星河暗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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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烽火连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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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众女归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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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众女归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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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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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想念杨咏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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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情满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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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将她杀了?”

四小姐怒道:“这种下贱女人,不杀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六郎见她当真生气了,连忙道:“四姐,看你又吃醋了,我不是在演戏嘛,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我们干掉了,飞虎城垂手可得,我在这儿收拾残局,你赶紧出城与龙兰会合,将兵马开进城来。”

四小姐恩了一声,六郎让她换了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又让你带来的亲兵护送她出城,自己回来,到屋中看看,沙宝飞已经死在血泊之中,又回到屋外,看着地上躺在血水中的小妾,六郎叹道:“本想发一定绿帽子个给沙宝飞,结果让四姐搅和了。”

望着沙宝飞小妾的死尸,六郎可惜了一阵子,转念又道:“虽然这个女人没捞着,可是今天说通了四姐,让她又回到自己身边,尤其是四姐还默许了自己与龙兰的关系,这可是自己以前没有预料到的。”

能够和四姐重归于好,这不胜过沙宝飞小妾十倍?想到这儿,六郎又高兴起来,幻想着能够敬爱那个四姐和龙兰一箭双雕的好事,他将自己带来的亲兵头目叫过来,将军令布置下去。

四小姐回到大营,见到了焦急不堪的龙兰,笑道:“大兰兰,你看我回来了。”

龙兰见四小姐回来,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呗敌人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是咱们没有云梯,怎么攻啊?”

四小姐道:“这回你不用害怕了,我这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吗。”

龙兰突然又问:“咏琪,你叫我什么来的?大兰兰?这么肉麻干什么?”

四小姐盯着她的眼睛说:“哼!我还要问你呢,这可是六郎刚给你起得名字,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这样肉麻啊?”

龙兰吓了一跳,道:“你见到六郎了?”

四小姐点点头,说:“就是他将我抓走的,不过他是故意演戏,抓住我后,我在知道那个新来的敌将是六郎,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龙兰忙到:“那我们赶紧去帮忙啊,我去传令,一起杀进飞虎城。”

四小姐将她拉住,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说,为什么他要叫你这样肉麻的名子?”

龙兰难为情的道:“我哪里知道啊,准时六郎与我闹耍。”

四小姐哼了一声,用力在龙兰胳膊上拧了一把,她现在臂力惊人,龙兰疼的险些掉下眼泪来,四小姐道:“你不用装了,六郎都告诉我了,他和你关系可不是一般关系了,原来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龙兰红着脸道:“咏琪,你都知道了?”

四小姐点头道:“是啊!你伪装得真好,我们在一个房间住这么久,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们的奸情,嘿嘿……龙兰,真有你的。”

龙兰红着脸说:“咏琪,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奸情啊,我当时不是没有办法嘛,总不能看着六郎去死啊。”

四小姐道:“算了,现在不是咱们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快些准备兵马,杀进城去。”

二人披挂整齐,带领兵马杀奔飞虎城,六郎的军队早就占领了城门,沙宝飞一死,城中的守军立即大乱,有一部分人还想拼死抵抗,都被六郎迅速的剿灭,大多士兵都不愿意跟着沙宝飞与朝廷作对,在六郎的整治工作下,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六郎接应四小姐和龙兰进程,收缴了叛军的武器,将这些投降的叛军分开关押起来,进行教育暂且不说,六郎拉着二女来到沙宝飞的兵马督监府,沙宝飞与小妾的尸体早已有人收拾走,六郎让二人坐下,上前搂住龙兰道:“大兰兰,这些日子想我了没有?”

龙兰推开他道:“六郎,你正经点啊。”

说完红着脸看看四小姐。

六郎笑道:“咱们的事,我都告诉四姐了,还有我和四姐的事,你却不知道……”

四小姐听到六郎说起这个,马上要上来阻拦,六郎却将她一把抱住,放到自己膝上,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随后说道:“大兰兰,四姐已经同意你嫁给我了。”

龙兰吃惊的看着六郎与四小姐亲密无间的动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们……”

六郎又再四小姐香腮上连亲数口,道:“四姐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龙兰一听,顿时昏倒。

四小姐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龙兰诧异的说道:“六郎,咏琪,你们可是亲姐弟啊!你们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大兰兰不要急,你且听我将来!”

六郎就将自己的身世敬爱那个给龙兰听,龙兰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事情,四小姐却道:“他没有说谎,他来到这个世界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龙兰!你是六郎未过门的嫂子,你爱上他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却是六郎的亲姐,我爱上他,是一件更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我们又必须面对现实,现在我们两个同病相怜,谁都不要笑话谁了。”

六郎将二人一起抱住,一手一个,笑道:“两位老婆,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将它处理好的。”

四小姐摇着龙兰的手,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啊!”

龙兰喘了口气,道:“我当然不会了,咏琪!我现在真的好佩服你啊!”

四小姐脸上娇红,问:“你佩服我什么?”

龙兰涨红着脸不说,六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想四姐为此添加负担,岔开话题道:“大兰兰,我更佩服你,我在山西遇险,你和四姐就带着这点儿兵来救我?”

龙兰道:“这已经是极限了,父亲知道你在山西出了事,多次恳求皇上出兵援助,皇上却推说辽兵在紫荆关虎视眈眈,不能轻易发兵与程世杰火拼,否则会让辽军钻了空子。”

六郎骂道:“这个狗皇帝,六爷到山西还不是为他平叛卖命,他居然对我遇险的事视若儿戏,后来呢?”

四小姐道:“多亏潘大人与父亲联名奏本,说明援救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发兵,可不成想态势王泽又出来阻拦,说什么怕中了辽军与程世杰的诡计,最好先派一支小部队试探一下虚实,后来皇上就停了他的话,我和龙兰就讨令,带了三千兵马,来打飞虎城。”

龙兰又道:“虽然我们也知道根本打不下飞虎城,可是咏琪却拼死也要攻打,每天都要到飞虎城下叫阵,并连杀了飞虎城三元大将,原来她这样惦记着你的安危,是因为这么回事啊。”

说着,龙兰吃吃笑起来。

四小姐拍了她一巴掌,道:“不许取笑我,你还不一样,每天晚上想六郎想的睡不着觉,有一次睡着了说梦话,竟拉着我的手摸你的**,还喊着,六郎亲亲我……”

龙兰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笑道:“有这种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要不,我怎么会断定你们俩之间有事情呢?”

六郎笑着解开龙兰的衣襟,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只柔软的**,道:“大兰兰,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要不要现在就疼爱你一次啊?”

龙兰羞涩道:“不要嘛,等晚上再来……”

六郎却道:“大嫂她们都被困在解塘关,正等着我去救呢,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说着就将龙兰雪白的内衣分开,让洁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虽然和六郎已经不是头一次行这**之事,但毕竟有四小姐在跟前,龙兰羞得双手捂住了眼睛,六郎将她抱起来,来到内室床榻前,将龙兰轻轻放下来,然后俯下身,慢条斯理的亲吻着龙兰洁白滑腻的酥胸,四小姐跟着过来,坐在床边上,痴痴的看着六郎与龙兰亲热。

开始还无限娇羞的龙兰,在六郎的爱抚下,慢慢的变的狂野起来,一下子隔了那么多天得不到慰藉,那种生理上渴望一旦袭来,是何等的强烈,她强烈的反映以及大胆的展现,让作为旁观者的四小姐也跟着激情荡漾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襟……

温柔与粗野交织,时而紧凑,时而缓慢的连续动作,让龙兰达到了最终的满足,她的一只手手紧紧的拽住床头的桁架,另一只手与四小姐紧紧握在一起,“咏琪!”

龙兰眼睛中含满羞怯,“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了……”

四小姐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龙兰胸前耸立的玉峰,“龙兰,你快些啊!”

二女虽然情同姐妹,但是还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情郎的**居然这样**裸的展现给别人观赏。

龙兰在一阵眩晕中,叫了出来,随着她身子的剧烈颤动,手上一用力,那床头的桁架,在她的大力拉动下,竟发出吱呀的一声怪响,借着……床后面的一幅山水画,居然向上自动卷了起来,跟着面前出现了一个有着黄铜包裹的木门,哪儿竟是一间密室的暗门。

四小姐惊呆了,她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六郎停下了动作,龙兰也顾不上身体刚刚**后的疲倦,三人都将眼睛顶住了那扇门。

六郎上前将那道门推开,里面果真是一间十分隐蔽的密室,密室中有充足的阳光,看样子这间密室有着很好的通风和非常优良的建筑设计,密室里有不少加锁的大箱子,看样子里面装的是沙宝飞的积蓄,六郎唤二女进来。

龙兰来不及穿衣,光着屁股就钻进来,四小姐也是衣衫不整,进来后,二女顿时脸上通红起来,原来,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还罢了,那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之时的春宫图,而且描绘之人画工极佳,即使最最隐密的私处yīn户,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兼备,栩栩如生,连那欢爱喜乐的脸上表情都是一样钜细靡遗,女的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男的意气风发,猛如狮虎。远远望去,还能瞧见壁上女子玉面上红晕若有若无,艳美非常。

第202章

四小姐惊呆了,她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六郎停下了动作,龙兰也顾不上身体刚刚**后的疲倦,三人都将眼睛顶住了那扇门。

六郎上前将那道门推开,里面果真是一间十分隐蔽的密室,密室中有充足的阳光,看样子这间密室有着很好的通风和非常优良的建筑设计,密室里有不少加锁的大箱子,看样子里面装的是沙宝飞的积蓄,六郎唤二女进来。

龙兰来不及穿衣,光着屁股就钻进来,四小姐也是衣衫不整,进来后,二女顿时脸上通红起来,原来,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还罢了,那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之时的春宫图,而且描绘之人画工极佳,即使最最隐密的私处yīn户,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兼备,栩栩如生,连那欢爱喜乐的脸上表情都是一样钜细靡遗,女的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男的意气风发,猛如狮虎。远远望去,还能瞧见壁上女子玉面上红晕若有若无,艳美非常。

六郎微微一笑,向二女道:“这这沙宝飞真会享受,你们看这壁上图画,还有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咱们既开了眼界,又发了大财。”

四小姐指着屋子中间桌面上的一个较海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么东西?”

六郎噫了一声,上前胡乱不知按了什么装置,喀喀声响,绞轮转动,水晶球底下机关开动,形如人手,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相映成趣,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刻,完全显现出来。墙壁上那些春宫图居然动了起来,将石壁遗刻的男女交合各种妙相、姿态、体位、毛发、角度、男上女下抑或是女上男下,甚至脸部表情、完全无所遗露的忠实呈现在三人眼前,而且只要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势,仪态万变,无尽无穷。

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墙的春宫,但见那些男女神态悠闲,笔笔分明,鲜然欲活,动作起来,活灵活现,不知怎地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欢快之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抵死缠绵,尽兴欢爱,永无疲倦。

看的三人个个面红耳赤,双颊若烧,尤其是四小姐,淫声入耳,春画映眼,更是羞的不敢看,六郎也是看的欲火上升,心猿意马。四小姐含羞转身,突然又发现一物,那是一把绝世神弓,弓的身体比一般的弓要长一些,粗一些,看上去银光闪闪,十分抢目。四小姐走过去,将这张弓摘下来,沉甸甸的拿在手中,正好趁手。只见那弓身上刻着一行篆提文字,四小姐自幼熟读百家书籍,认识其中三个文字,经脱口念出来:“天X白玉”是天寒白玉弓?是我师父的弓,真的是啊!“四小姐竟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跳起来,将那天寒白玉弓高高举过头顶,喊道:“好像是我师父的弓唉。”

六郎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四小姐说道:“我也说不清,总之师父在未死之前,这张弓已经不在他手中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儿,我是说不清了,不过我终于有了一张绝世神弓,龙兰多亏你啊!”

龙兰红着脸,道:“关我什么事?”

四小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无意中触动了机关,我们那里知道这间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有了这张神弓,你更是如虎添翼,看来我们这一仗非得大胜不可。”

四小姐掩饰不住脸上的娇喜,抱住龙兰道:“大兰兰,你真是好可爱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罢,抱住龙兰,在她的香腮上狠狠亲了一下。龙兰脸上羞红,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见龙兰的脸色更加红艳起来,六郎上前抱住她的裸身,道:“难得四姐今天这样高兴,我要替她谢谢你。你看这图上面,好多姿势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正好学习一下啊!”

六郎说着,已经将龙兰扳倒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龙兰口上推辞着,却早已被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图画人物的动作所吸引,半推半就的与六郎演习起来,四小姐看的双颊绯红,放下天寒白玉弓,也走过来参加,六郎放开龙兰,抱住浑身酥软的四小姐,一边吻她,一边脱光她的衣服,四小姐噗嗤一笑,娇靥如花,笑道:“六郎,我可不喜欢刚才龙兰用的那个动作,就和狗狗们似的,羞死人了。”

龙兰瞄了她一眼,见她笑得花枝招展,香肩乱颤,怒道:“咏琪,你真坏死了,哪有这样取笑人家的,六郎你要给我报仇啊!”

六郎听了哈哈大笑道:“原来四姐不喜欢这样啊,不过今天由不得你,今天我非要用那个方式不可。”

说着邪恶的将四小姐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丰美的**放到龙兰身上,然后环抱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四小姐尖叫起来,想挣扎却被六郎抱的很死,不由得低头对龙兰道:“都怪你!龙兰,我被你害死了,你自己喜欢这种羞人的动作,还要拉着我下水,呜呜!”

龙兰格格笑着,双手抓着四小姐胸前的一双丰满狠力揉着,显然是在报复,六郎却是捧着四小姐的美臀,一阵心神荡漾,终于朝着那湿漉漉的桃源洞府送了进去,四小姐则是一声轻吟……

从那间密室里出来,三个人虽然说是身心疲惫,却又受益匪浅,尤其还得了宝弓和那么多银子,吃了晚饭,六郎说起正事,必须今天晚上赶回卧牛关,龙兰和四小姐都要跟着去,六郎道:“你们要是都去的话,飞虎城谁来守?这里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刚到手的关隘要是把守不住的话,我们照样还是回不来。”

龙兰小声道:“那就让咏琪守关,我跟你去好了。”

四小姐却道:“龙兰,不要争了,床上功夫人家不如你,上阵杀敌你就不行了,你还是自己留在这儿,接着偷偷学那密室里的功夫吧,等六郎回来了,好侍奉他啊。”

龙兰娇怒着与四小姐打到了一起,六郎将她们俩分开,道:“别闹了,这件事不能耽搁,我看还是让四姐跟我去吧,你留下来看守飞虎城,并快些敬爱那个这里的消息告诉瓦桥关的父亲。”

龙兰只好同意,并一再嘱咐六郎和四小姐小心,然后送他们上路,六郎和四小姐带了那一千轻骑兵,星夜赶回卧牛关。来到卧牛的时候,天刚刚亮,六郎叫开城门,朱玉婵、兰柳和慕容雪航便迎了出来,慕容雪航一眼看到六郎身边的四小姐,顿时又是惊喜,又是羞愧,百感交集之刻,上前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四丫头,你来了。”

四小姐明眸看着大嫂有些异样的脸,她猜不到慕容雪航现在的心思,倒是长久的不能相见,促使她激动起来:“大嫂,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可安好?”

慕容雪航含着泪花,笑着点头:“咏琪,我也想你啊,走!咱们到家中叙话吧。”

朱玉婵和兰柳笑盈盈的也跟着打招呼,朱玉婵自作聪明,上前道:“呦,这是六郎的妹子吧,长的可真俊啊,让我们女人嫉妒死了。”

四小姐看了她一眼,放下脸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谁?”

不等朱玉婵回答,六郎急忙介绍道:“四姐,这是卧牛关的两位将军,现在都投诚到了我们这边……”

慕容雪航冰雪聪明,马上拉住四小姐快走,“四丫头,嫂子都想死你了,快给我说说家中的情况。”

六郎见大嫂拉着四小姐走开,连忙对朱玉婵和兰柳道:“这是我家四姐,你们两个不得放肆,惹她不高兴,小心她让我休了你们两个。”

朱玉婵吃惊的道:“六爷,你家姐姐这么厉害啊?连你都这样怕她吗?”

兰柳痴痴的道:“六爷,你姐姐长的真是太美了,兰柳自叹不如,我要是能够长成那种摸样该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头你们俩少说话,一切都要看我眼色行事,事情办砸了,我姐姐一生气,你们俩就都没戏了。”

朱玉婵有点害怕的样子,跟在六郎身后,来到府中,六郎与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今天就兵发解塘关,六郎走后,慕容雪航已经按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了卧牛关的兵马司职,并且细化了基层将领,安排了可以信任的人手充当要职。慕容雪航清点了三万兵马作为生力军,整装待命,六郎又从军库中提出六七万两银子,按照人头发下去,并许诺大破敌军之后,还有重赏。

陈忠单独找到六郎,道:“秦将军,现在你的身边正缺大将,我家中有两个妹子,都有一些本领,能否跟我一起上阵杀敌?”

六郎大喜,道:“有两员女将,还不马上领来见我。”

陈忠领命,出去叫自己的妹子,慕容雪航看看六郎色迷迷的眼睛,道:“六郎,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咏琪现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儿。”

六郎邪笑不语,不大工夫,陈忠领着两个身材魁梧,身披铁甲的将领进来,一眼望上去,真不知道来将是男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来将是自己的亲妹,六郎简直难以相信她们是女人,陈忠的大妹生就九尺身材,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两个大脚丫子更是不逊壮年男子,那大腚蛋子看的六郎眼晕。陈忠小妹长的倒是还有一些女人摸样,也是身高八尺,体型壮硕,一张微黑的大脸,略有一两分姿色,却是唇上生了一些毛茸茸的胡须,看的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雪航更是在一边格格偷笑。四小姐不知道内情,上前检查了一下二女,拍拍二人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够冲锋陷阵的将才,六郎,你赶紧准了吧,这样的将军在你军中最让人放心了。”

第203章

六郎大喜,道:“有两员女将,还不马上领来见我。”

陈忠领命,出去叫自己的妹子,慕容雪航看看六郎色迷迷的眼睛,道:“六郎,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咏琪现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儿。”

六郎邪笑不语,不大工夫,陈忠领着两个身材魁梧,身披铁甲的将领进来,一眼望上去,真不知道来将是男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来将是自己的亲妹,六郎简直难以相信她们是女人,陈忠的大妹生就九尺身材,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两个大脚丫子更是不逊壮年男子,那大腚蛋子看的六郎眼晕。陈忠小妹长的倒是还有一些女人摸样,也是身高八尺,体型壮硕,一张微黑的大脸,略有一两分姿色,却是唇上生了一些毛茸茸的胡须,看的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雪航更是在一边格格偷笑。四小姐不知道内情,上前检查了一下二女,拍拍二人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够冲锋陷阵的将才,六郎,你赶紧准了吧,这样的将军在你军中最让人放心了。”

六郎点点头,封了二女官职,又每人赏了五百两银子,心中暗道:“这两个美女正好可以介绍给孟良焦赞两个兄弟,她们四个人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做好战前动员之后,中午,大军饱餐了午饭,按照事前准备,每人发了一条白毛巾缠到胳膊上,以免混战时候认不清自己人。六郎命令大军启程,直发解塘关,一路湍急行军,终于在一更天时候,到达了解塘关东门外十里之处,前面有座山冈,六郎命令大军止步,原地待命。然后将满营将领召集起来,将攻击任务细化下去,六郎命令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三员猛将各代两千步兵作为突击手,埋伏于山下,只等自己一声令下,就偷袭山岗对面的叛军大营。

命令朱玉婵和兰柳各率两千骑兵做左右两翼,陈忠、陈乾顺,陈忠的大妹、小妹率领三千弓弩手和三千步兵四方策应,自己和四小姐、慕容雪航率中军做主力。一切布置好后,六郎让诸将下去准备,单听自己这儿信号发出,就一齐杀奔叛军。

慕容雪航问:“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信号?”

六郎道:“三更天之后,听我口令。”

四小姐道:“六郎,你跟我过来,我们到山岗上观察一下敌军的部署。”

六郎跟着四小姐来到山岗上,俯视下面解塘关东城外的叛军,大约有三四万人的联营,现在刚刚吃过晚饭,远处无险可守的解塘关可能已经遭受道叛军炮火的攻击,情形更是不容乐观。

四小姐问道:“六郎,卧牛关的那两个女的,就是你要收的夫人吗?”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四小姐微怒道:“你还骗我,看她俩那一脸的狐媚样,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你今后少跟她们来往。”

六郎搂住四小姐的纤腰,道:“四姐,只要有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想任何女人,天下间绝色女子们何止千万,可我就独爱你这一种,四姐……我现在又想你了。”

六郎说着,用坚硬的地方触及着四小姐柔软的身体。

四小姐在那个地方打了一巴掌,道:“正经点,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你还顾得上这个?”

六郎厚颜无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四姐,你不在这儿还好,你要是在我身边,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你的啊。”

四小姐心神一震,一股甜美涌上心头,仰起美靥问:“六郎,是真的吗?”

六郎看着四小姐那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月光之下看美人,只觉得她比平时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些原本应该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四小姐身上出现,而且刻正发出无限吸力,在引诱着云嶽。

六郎爱极了这个四姐,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一到卧牛关就将自己严密的看守起来,害的自己不能和朱玉婵。慕容雪航、兰柳她们欢好,与好像她生来就是要来管束自己的,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四姐伤心流泪,所以才尽量克制住内心的火焰,不与任何女人眉眼传波,就是怕伤了四姐的心。

看着月光下美的无人能及的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四小姐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六郎怀中。火热的身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薰的六郎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四小姐那凹凸有致,软硬合度,玲珑窈窕的身材整个与自己的身体尽量磨擦接触。全身汗毛竖了起来,万千个毛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身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身,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四姐,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地与自己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自己心甘情愿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四小姐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六郎!”

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六郎隐隐便欲爆发的**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她柔软湿滑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心爱的四姐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飞虎城的暂短相聚,并不能完全熄灭四小姐对六郎的真情挂念和火热疼爱,她也爱极了这个弟弟,被六郎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的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后颈绕抱着六郎,身体蠕动贴上,与六郎刚健的身体磨擦相抵不愿离开。

良久唇分,四小姐拢了拢额前被晚风吹散的秀发,道:“六郎,程世杰厉害,这一章有多少胜算?”

六郎道:“我不清楚,程世杰围困解塘关的大军又二十万之多,城中只有两万兵马,加上我们的三万,兵力上还远逊于对手,但是我们在暗处,优势里外夹击,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还有即使不能完胜,我们也要拼他个两败俱伤,毕竟交战的双方都是他自己的兵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个是一个,全都死光光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咱们退走,反正现在回瓦桥关的道路已经畅通。”

四小姐忍不住在六郎口上亲了一下,道:“六郎你真坏啊,这样作弄程世杰,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仍然紧紧抱着四小姐,享受那肌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

四小姐身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六郎身上轻轻廝磨,玉手顺着六郎的颈部抚摸下来,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含情脉脉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归的香闺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四姐,我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你!”

四小姐此时沉醉於六郎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六郎而倾倒,沐浴於爱河之中,对於云六郎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六郎你真的想要我吗?可是这里不方便啊!”

她朝四周看了看,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六郎神情喜乐,彷彿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六郎心念及此,看着四姐因为自己的挑逗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禁一阵冲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她一遍,来个两情相悦,抵死缠绵,也好消除一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欲火,却不料四姐身子向下一滑,伸出玉手,将六郎的腰带径自解开。

“四姐!”

四小姐不说话,将六郎握在温软柔滑的玉手中,低声道:“六郎,就让姐姐安慰你吧!”

六郎只觉得自己哪儿突然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面围绕舔舐,六郎刹那间明白了,四姐竟然为自己做这种事,他感激的竟忘了做任何表示,猛然想起昨天在沙宝飞密室中情景,那墙壁上的春宫图,其中有一张图上的情景,竟与现在一般无二……

在历经了一阵涉临窒息的快感后,六郎终于忍不住将一腔精华尽数释放与那团温软之中,颤声道:“四姐,我爱你。”

四小姐擦着嘴唇站起来,扑到六郎怀里,娇羞道:“六郎,舒服吗?”

六郎默默无语,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良久问道:“四姐,是不是昨天我这样弄得你很舒服,你才要回报我的?”

四小姐红着脸不说话,却是含羞点头……

六郎刚要想与四小姐做更进一步的恩爱,突然发现树后面站立的慕容雪航的身影,看她那吃惊的神色,六郎已经猜到她已经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四小姐看六郎神情不对,一扭头,忍不住惊叫出来。

慕容雪航来到近前,她脸上表情十分痛苦,皱着一双秀眉道:“六郎,咏琪你们不应该啊!”

见她知道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六郎索性就不用再隐瞒,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布于世的,于是六郎又对慕容雪航讲了那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

慕容雪航听完之后,脸上神情更是差异,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和四小姐,四小姐双颊羞红,想到居然让大嫂刚才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简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好在她虽然生性刚烈,却又不失开朗,否则非抹了脖子不可。

六郎看出四姐的心意,心道:“事已如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和大嫂的私情也泄露给四姐,这样她就不必为此感到尴尬了。”

于是,六郎不容分说,一把抱住慕容雪航的纤腰,道:“航,事已如此,大家都不要隐瞒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没有你们任何一个,我都难以再活下去。”

慕容雪航羞得双颊绯红,四小姐更是吃惊非可,颤声问:“六郎,你连大嫂也要了吗?”

六郎叹道:“七星楼,要不是大嫂,恐怕我就没有名了,四姐,大嫂对我情义有加,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报她,难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吗?”

四小姐道:“大嫂来到我们家后,就像我的亲生姐姐一样,我怎么会容不下她,只是……这日后的事情,唉!真是太乱了。”

六郎一手一个,揽着她们俩坐下,道:“世事如风云变幻,难以估测,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就在我们眼前,是程世杰的二十万的叛军,今夜之战,胜负难料,但必定是腥风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难测,大家就先不要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现在是二更天,敌营中的灯火尚未完全熄灭,我们再等上一个时辰,等他们都睡熟了,一鼓作气杀下山去,程世杰做梦也不会想到,一支神兵天降,出现在他的面前……”

六郎现在双美在怀,只觉得心旷神怡,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是在他心中占据着主要位置的女人,如今大战在即,尚能左拥右抱,回想起大嫂的温柔和四姐的高雅,能够得到她们两个的玉眼垂青,真是夫复何求,想着想着,六郎有些激动起来。

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异样,低头一瞧,四姐正用手握着他的坚硬愤恨的道:“这个坏东西,六郎你还不把他关起来,刚才害得我……都让大嫂看见了,羞死人了。”

慕容雪航吃吃笑着,添了一只手上去,道:“咏琪,你居然讨厌它吗?要不是它,你能够在细柳一战成名,射杀辽军大将,我看你分明是在说谎,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你对它可是爱护有加啊。”

四小姐含羞推了慕容雪航一把,道:“大嫂又在取笑我了……”

六郎将慕容雪航的臻首擒住,将那个它凑上去,道:“航,你不要取笑四姐了,今后四姐是家中的老大,你要是热她不高兴,我可会惩罚你的,现在!你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做一遍,大家扯平就算了。”

慕容雪航娇羞的想闪开,却被六郎生硬的捧着她的双颊,将那东西放了进去,慕容雪航无奈的闭上眼睛,羞涩的吸允起来。四小姐格格笑着,道:“六郎你还坏啊,不过我很开心,终于看到大嫂羞人的样子了。”

慕容雪航羞得将六郎的英雄吐出来,道:“六郎,我不来了,咏琪她笑话我啊。”

六郎将脸一沉,道:“四姐,你怎能这样啊?”

四小姐却是含羞一笑,将六郎的英雄接过来,含入口中,见到四小姐这等豪爽的样子,慕容雪航也深感惊骇,当即二人也不再相互取笑,而是你争我抢,二人接力,将六郎的英雄服侍的超爽歪歪。六郎索性闭上眼睛,仰倒在身后那块青石上,尽情享受着这人间最美好的时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突然觉得哪儿感觉异样,睁开眼睛一瞧,见慕容雪航已经跨到了自己身上,二人下身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六郎汗道:“航!这可是两军阵前啊!”

四小姐在后面双手推着慕容雪航的美臀,笑道:“我们知道啊,正是因为面临一场恶战,所以才要从六郎这里要些能量出来,功力提高一些,就能多杀几个叛军,大嫂!你快些来啊,我还等着哩。”

微微月光下,慕容雪航实在长得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令人无从自她那对美眸中瞧出端倪。虽无秋水为神的清灵,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妩媚。

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有时如风佛细柳,有时如珠落玉盘,松紧结合,六郎美不胜收。

夜风吹起她的秀发,青丝飘空,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那风华绝世的笑脸成熟妩媚,举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种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像个善良的花中精灵。

四小姐不甘寂寞的紧靠在慕容雪航身后,双臂环住她的纤腰,径自握住了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峰,她将下巴垫在慕容雪航的香肩上,清风吹动四小姐的乌黑秀发,露出发下粉颈,雪嫩白晰,肤光柔和,青丝不经意的飞过来,扫在六郎的脸上,六郎见那一张熟悉的笑脸在月光下更是艳丽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淘气神色,向六郎做了个鬼脸,配上樱红双唇,嘴一嘟,光泽鲜然,露出编贝玉齿,笑起来脸上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双眉细长黑浓,眼波欲流,诱的六郎凑过嘴巴去亲。

在六郎的大力冲击下,慕容雪航已经连续**,四小姐抱着她的酥胸,娇笑不已,引得她浑身乱颤,娇软无力,最后昏死在六郎怀抱中,六郎将她的身体移开,示意四小姐来补上空缺。四小姐含笑站起来,解开腰带,将软甲卸下,她今天穿着一袭纯白的紧身衣靠,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

四小姐退下裘裤,抬起**跨做到六郎腰上,将那湿滑不堪的桃园圣地对准六郎的坚挺的英雄直接落下去,一声娇呼,四小姐**纤腰贴上身来,双臂索性环在六郎颈上,专心致志的玉六郎吻了起来。六郎将舌头渡入四姐口中,与四姐的柔软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四小姐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四小姐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六郎的摩娑。

慕容雪航投桃报李,也将身子贴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玉背上,将手伸到前面,与六郎抢着抚弄四小姐那一对虽然不是很大,却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娇挺的**,四小姐高昂着臻首,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磁铁,紧紧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第204章

三人美美满满,恩恩爱爱,充分的利用了大战之前的这一个时辰,将完美的**进行到底,六郎不偏不向,将二女全都照顾到,精华更是分做两次送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每人分得一次,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将这些能量消化掉,正好迎来前面敌营中的三更梆响。

六郎整理好衣甲,见慕容雪航和四姐都已经整装待发,六郎冲二人点点头,三人来到山岗下,六郎抽出佩剑,看了一下前面的叛军大营,灯火稀稀拉拉,显然是正在熟睡的时刻,沉重的残云刚好把月亮完全挡住,能见度渐低了,六郎一挥手,慕容雪航点着了信号弹,一道焰火霎时着凉了夜空,六郎将手中宝剑一举,大喊道:“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啊!”

随着一通紧密的战鼓声,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已经带领冲锋队伍朝着敌营扑了过去,叛军在后方的营门没有丝毫的准备,六郎的人马一冲上来,就立即占领了营门,尚在熟睡中的叛军,被偷袭时候尚在梦乡,轩辕胜虎手中的独角铜人势大力沉,一下子砸过去,一顶牛皮帐篷就漏了天,身后的敢死队手持大刀扑上来,对着那些赤身**,手无寸铁的叛军一阵乱砍,顿时血流成河,叛军鬼哭狼嚎拼死抵抗,无奈六郎的军队攻势太猛,那轩辕胜虎、龙秋平、血胡僧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在重金悬赏之下,更是卖命,眼看着叛军一片片的倒下,六郎看的连胜喝彩。

这时候,解塘关内也有了动静,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孟良焦赞,岳胜周全冲左边,苗雪雁、朱玉鸾、张绿华、金龙子冲右边,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仁堂会主攻中路,一万兵马如潮水般涌向敌营,双方顿时短兵相接,混战在一起。

朱玉婵和兰柳骑在马上,焦急的道:“六爷,还不轮到我们啊?”

六郎道:“你们急什么?程狗还没有动,我军的骑兵负责打击增援东营的叛军。”

慕容雪航拢眼看了一下当前局势,血胡僧、轩辕胜虎和的三路人马,加上城里面杀出来接应的人马,足可以吃掉东营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叛军,这时候,就听远处一阵大乱,号炮连天,跟着杀声震耳,显然是程世杰发现东营吃紧,派兵增援来了。

六郎对朱玉婵和兰柳道:“该你们上场了!”

朱玉婵和兰柳领命,各自率领本部骑兵,朝着增援的叛军杀过去,六郎又让陈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陈乾顺率领弓箭手和藤牌手跟上,掩护扑上去的骑兵,四小姐翻身上马,背背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支黑羽狼牙箭,手提了三尖两刃刀,冲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尽管冲上去杀敌,我负责四面总接应,弟兄们!杀……”

说罢,一催战马,朝着敌营扑过去。

六郎看了一眼四姐的绝代英姿,心中赞叹不已,手中宝剑一举,率领大军突袭下来。

两军就解塘关城外展开激烈的白刃战,双方均是伤亡惨重,一场激战下来,战场上布满了死尸,血水汇集流成了河,东营的叛军基本上全部被吃掉,六郎从卧牛关带来的三万精兵也是伤亡惨重,与城内杀出来的守兵回合后,士气更胜,朝着叛军展开反扑。

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先锋部队各自损失了将近一半,其中轩辕胜虎的部队伤亡最为严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是这些人在轩辕胜虎的督促下,越战越勇,她的独角铜人一路猛砸,叛军是挨着死,碰上亡,哭天喊地四处逃命。

轩辕胜虎正杀的兴起,前面正碰上程世杰亲自率领的大军,程世杰认识轩辕胜虎,知道他是秦东阳手下,见他正用独角铜人狠砸自己军兵,怒道:“轩辕胜虎,你这混球,怎么好端端开了内战?”

先前听败下来人说,秦东阳叛变,率队攻打自己,程世杰还觉得可笑,自己的小舅子怎能背叛自己?现在看到秦东阳手下猛将对自己的手下施虐,程世杰有些心慌,他开始相信秦东阳背叛了自己,要不然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想到两个儿子的惨死,想到苏姬的背叛,程世杰怒火冲天,咬牙切齿的朝着轩辕胜虎扑过来。

程世杰显然是对这些背叛自己的人恨得要死,他手中是一把四尺巨剑,剑锋通亮,剑体略宽,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迷漫着撕天剑气,轩辕胜虎身边那些勇士,冲上来后,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程世杰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他的身边顿时倒下一大片死尸。

轩辕胜虎见程世杰连杀自己手下数十人,恼羞成怒,抡起独角铜人,朝着程世杰砸过来,他空有蛮力,武功造诣比起程世杰相差甚远,全仗着一股子狠劲,居然逼得程世杰连退数步,程世杰稳住身形后,暴喝一声!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似五石乍碎,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轩辕胜虎做梦也没想到程世杰如此厉害,那连环招数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轩辕胜虎措手不及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程世杰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程世杰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独角铜人从半天空咣当一声掉下来,和带着一团血衣……

余下那些兵丁顿时溃败,程世杰大喊一声杀!

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牌兵随后,骑兵两翼迂回,很快就将轩辕胜虎剩下的那四百来号人马团团围住,不消一刻,就慢慢蚕食掉了。

血胡僧和龙秋平的队伍正在往这边靠拢,但见前面叛军旌旗翻飞,眼下正是破晓时分,黑压压几乎遮住了天空,眼看着轩辕胜虎的部队被吃掉,二人见敌兵实在太多,不敢再往前深入,只能且战且退。

片刻之间就由南门被重新逼了回来,再往后退,则是一小片树林,龙秋平听到有人叫:“龙先生,快些过来。”

顺声音一看,竟是陈忠,他带了弓弩手已经在此做好了埋伏,龙秋平连忙带领队伍退入树林。

程世杰的骑兵立马追到。

敌军骑兵几匹快马早已经冲到林前,幸好草深林密,敌兵只是向有光亮处张弓放箭,一阵乱箭之后,骑兵开始冲锋上来,陈忠命令“放箭!”

顿时飞箭如蝗,舍得那些追兵人仰马翻,损失惨重,但是程世杰后面的弓弩兵和藤牌手马上推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对射,因为陈忠的队伍隐在树林中,占据了有利地形,所以尽管程世杰兵多,却占不了多少便宜。

闻天师就调来自己的火弩手,朝着树林射出火箭。一排排挂着烈焰的箭矢飞进来,虽然射不伤伏兵,但是却烧着了树林里的树木,迫使伏兵不能再次藏身。

火借风势,迅速蔓延燃烧起来,火星冲天,照得周遭一片如同白昼。程世杰手下步兵一眼便确定了陈忠部队的方位,但他们冲进树林时,陈忠部队已经转移了了一段距离,失去了拖住当场厮杀的机会。同时程世杰手下骑兵在林外展开大范围包抄。步兵也立即改变战术,边射箭边向前推进,他们并不急于扑向前近战,而是持续放箭,造成陈忠部队不断伤亡,步兵在等待着陈忠部队撤出树林,那时就可与合围的骑兵配合歼灭之。

陈忠部队有两千人,加上血胡僧和龙秋平的部队也不过四千,面对上十万的敌军,有些苦不堪言,这里地势无险可据,只能且战且走,但冲出树林又有敌人骑兵布围,正是进退不得。追兵箭密,一眨眼功夫己方已有数百人中箭,行动速度更加缓慢。陈忠对两位妹妹道:“眼下情景不容乐观,我们既不能全速退走,又不能继续拖延下去,马上就要天亮了,这片树林也马上就烧完了,也不知道秦将军为何还不来接应。”

血胡僧有些害怕,面露惧色道:“秦将军不是说,除了咱们还有大同、雁门关、怠马关等好几路援兵吗,怎么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我总感觉就咱们卧牛关来的兵马在打仗,就连从解塘关杀出来人马,在东门外大胜之后,也没有继续追杀过来……”

这时,程世杰手下的步兵群又开始更猛烈的进攻,陈忠手下弓弩兵箭矢也面临用完,冷不防一支狼牙箭飞过来,正中陈忠肩胛,顺着甲胄的缝隙,深入肌肤。一阵钻心疼痛,陈忠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而得大妹伸手死命拉住,拖进自家防守的圆阵之内。

第205章

队伍一时失去指挥,行动更加迟缓无章。叛军步兵箭势不歇,呼呼风声划过半空,扎入树干,则带起一片连串火苗;射入陈忠后退的防御阵营,血胡僧腿上也中了一箭,他头上冒着冷汗,心中暗自琢磨着,猛然脱离开自己的队伍,朝着程世杰的队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侯爷,小人愿意投降!”

程世杰正在气头上,前面数千兵马,居然拖住了自己的十万大军,恼羞成怒之下,挥手道:“射杀来人!”

顿时,一排排利箭飞过来,血胡僧奋力躲闪中,却无奈身重数箭,动作越来越迟缓,终于被射成了刺猬。这时,两翼骑兵已经包抄了陈忠队伍的后路,眼看这支部队身陷重围,就面临着被全歼的危险。

看到敌军面临全歼,程世杰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正要指挥大军猛扑,正这时侯,就听身后一阵大乱,他的后军中心开花,竟被一股轻骑兵从后面偷袭,顿时阵型大乱,程世杰慌忙指挥大军回救,但见迎面飞来一队人马,为首的女将他认识,正是慕容雪航,一个多月前,在红花亭曾经与慕容雪航交过手,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冷哼一声,挥剑迎了上去。

六郎率领大军歼灭了东城外的叛军之后,发现程世杰带大军来援助,程世杰兵多将广,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于是命令轩辕胜虎、血胡僧、龙秋平迎上去,又命令陈忠掩护他们。然后自己这边与城内杀出来的兵马回合,城中的军队因为看到六郎还戴着秦东阳的人皮面具,都感到十分吃惊,等六郎摘下面具说明情况,大家才恍然大悟,纷纷赞赏六郎的足智多谋。六郎命令留下孟良焦赞二将率小部队迷惑对方,其余的全部进城,绕道南城门,但等程世杰大军穷途猛追上去,然后从后面抄了程世杰的后路。

程世杰虽然并多,但是一旦面临腹背受敌,阵型大乱之后,也就占不了上风,倒是六郎手下这些女将,不但个个武艺高强,尤其苗雪雁、紫若儿、兰柳等人与程世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好容易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看见程世杰的兵都红了眼睛,全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锋。

六郎生怕自己这些老婆有危险,自己负责全面接应还不放心,又专门命令四小姐照顾一下这些女将,四小姐看出六郎心里的担忧,虽然有些吃醋,但是大敌当前,这些姐妹们还是要帮一把的,她骑在马上,手中提了天寒白玉弓,眼睛就瞅着哪个姐妹有危险,就对准敌将一箭过去,方圆一百步之内,敌将无不是应声落马。

众女将之中,数朱玉婵的武功最菜,她碰上的对手,几乎一个也打不过,但是为了在六郎面前好好表现,还一直冲在最前面,结果多次遇险,四小姐为了救她,一连射杀了四员敌将,最后气不过,催马过去,抡起三尖两刃刀一阵乱砍,替朱玉婵解了围。

朱玉婵擦擦汗水,笑道:“姐姐,多亏你啊!”

四小姐也不理她,催马继续向前,迎面正碰上紫若儿和苗雪雁二女恶斗闻天师,闻天师的武功绝非二女能比,眼看二女不敌,六郎冲了去帮忙,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一边策应,闻天师有些接不住。

程世杰与慕容雪航一交手,才知道士别三日当以刮目相看,慕容雪航的武功已经是今非昔比,尤其她的天电织网使的潇洒自如,令程世杰那些手下根本不能上前助战,二人以剑对剑,在中间拉开一个方圆十数丈的场子,一番恶斗下来,竟不分胜败。

程世杰心中盛怒,改用百狼朝穴攻击慕容雪航,他也不管身边到处都是自己人,一阵疯狂进攻出去,慕容雪航用烽火雷霆阵很好的防御住他的猛攻,身边亲兵卫队倒有不少死在了他的大招之下。

慕容雪航冷笑一声,手中三尺青峰剑剑光一转,猛发这一剑彷彿就像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时间,光虹乱闪,剑气千丝,一柄剑於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着程世杰斩过来,冲破重重黑云的包围,斩落千万颗嚎叫的狼首,直逼向程世杰本人,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程世杰面对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喝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弥!”

但见他霎时间人影重重,就像用了分身术一样,七个身形魁梧的金甲神护在周围,一起张牙舞爪的朝慕容雪航扑过来,与此同时,程世杰连发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这一击之下,结束慕容雪航的生命。

慕容雪航果然没有与奇门的临阵经验,也不晓得如何破这七星战甲,却是银牙一咬,挥舞三尺青峰剑,朝着程世杰扑了上去,白云妃远处看得清楚,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可是二人相距甚远,尽管慕容雪航能够听到白云妃的叫声,但是已经不能及时作出调整,眨眼间就被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困在其中,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雪航勉强封开十道,其余的都被打中在身上,尽管慕容雪航现在的功力比起以前高了不少,但是要想克制自己中符后身体,不受到程世杰的控制还是很难,所以中了符之后,再与程世杰交战,就显得倍加困难。

六郎看到慕容雪航遇险,急忙从战团中分身出来,用风火雷霆决打开一溜通道,飞身朝程世杰那儿杀过去,程世杰见慕容雪航中了自己的六丁六甲符,败局已定,手中巨剑一挥,就想速战速决。内力暴涨,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怒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彿狂风惊涛,奔腾不绝,朝着慕容雪航铺天盖地般攻了过去,慕容雪航尚未招架,但觉脑中一晕,竟差点将手中宝剑丢掉,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摆脱程世杰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则,定然接不住程世杰这一记杀招。

就在慕容雪航万千危难之际,但听有人刚声喝道:“逆贼!休伤我大嫂!”

话音清脆而且强劲,就见一匹银电博龙驹腾空而起,马上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挽天寒白玉弓,六支黑羽狼牙箭在弓弦响过之后,朝着程世杰激射而来。

那六支黑羽狼牙箭竟分别射出六个攻击路线,并且快慢不一,听风声又是劲力十足,程世杰慌忙极力躲闪,就听咔嚓一声,一面金甲巨神被一支狼牙箭洞穿后,粉碎与空气中,接着!嗖嗖嗖,三支黑羽狼牙箭将包围过来的金甲巨神一一击碎。余下两支一上一下,贯取程世杰的咽喉和心口,程世杰从未见过这样厉害的箭术,惊慌之际,手中巨剑一轮,劈落一支黑羽狼牙箭,却被另一支狠狠地钉在肩头上,那锋利的狼牙洞穿铠甲后,将程世杰的身子向后带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小姐见自己偷袭成功,当即催马舞刀跃上来,就要砍下程世杰的人头,程世杰吓得面如土色,他的那些女弟子见侯爷有失,都纷纷挥舞兵器上前营救,四小姐接着一股子冲劲,三尖两刃刀抡圆了,一马冲过去,刀光连闪,竟一连斩落两颗美女头颅。

那名叫落云的女弟子,仗剑护在程世杰身前,喊道:“侯爷快走!”

四小姐催马回来,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探,落云用剑相格,就听当的一声,宝剑被四小姐击落在地,那三尖两刃刀已经跟了进去……六郎赶到近前,喊一声:“四姐刀下留情!”

但为时已晚,锋利的刀锋已经捅进了落云的胸膛,迸出一溜血花。

六郎心中暗叹可惜,毕竟这些美女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就这样死了多少有些可惜,又回想起四姐在飞虎城杀沙宝飞小妾时的情景,暗道:“四姐对漂亮的同性敌人真是冷血!”

就在六郎愣神的一刹那,又有两个女弟子死在了四小姐的刀下,程世杰也借机逃走,六郎大喊一声:“程狗,你往哪里跑!”

提宝剑就追上去。

程世杰咬着牙,与六郎拼起命来,二人本来是旗鼓相当,可程世杰受了四小姐一箭,伤势虽然不致命,却大大降低了他的攻击力,没几下子,就被六郎打的接连后退,身后亲兵连忙过来接应。

程世杰一败,叛军顿时大乱,六郎乘胜追击,他一心取了程世杰,故此不顾一切的追赶,虽然六郎不善剑法,但是仰仗内功深厚,力大无比,手中宝剑结合风火雷霆决,如入无人之境,杀的叛军四散奔逃,程世杰更是接连后退。

第206章

闻天师也已是无心恋战,撇开众女将败走,苗雪雁早就憋着一口怨气,要找程世杰报仇雪恨,眼看六郎追程世杰去了,于是娇吒一声,一溜飞剑刺倒包围自己的几个叛军,仗剑紧紧追赶六郎,她虽然功力不如慕容雪航,但是剑法更胜慕容雪航一筹,手中长剑长虹一卷,万刃齐出,冷森森,紫莹莹,晶芒闪动,满空流舞的剑光交织成一大片光网,她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叛军原地留下一具具死尸,眨眼功夫就来到慕容雪航身边,白云妃和白雪妃也赶过来,焦急的问:“大嫂,你怎么样?”

慕容雪航中了程世杰的六丁六甲符,身上乏力,这半天勉强没有丢下宝剑,硬是要紧银牙硬撑下来,见到援兵后,这才娇喘一声,软倒在白云妃怀里,四小姐手舞三尖两刃刀杀的兴起,程世杰那几个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辈,平日跟着程世杰风花雪夜惯了,哪儿来的临阵经验,先前见四小姐斩了自己几个姐妹,都狠着心想围住四小姐将其杀死,好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却不料身子骨柔弱的很,知道不是对手之后,再想逃走已经晚了,四小姐早就看着这群女子妖里妖气不顺眼,加上这几天正在吃六郎的醋,一股子劲都使在了刀上,眨眼间就将一干女弟子杀了个干净,三尖两刃刀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渍。

程世杰看见六郎杀过来,骂道:“秦东阳,你这王八蛋,居然背叛了我。”

奈何身上受了伤,眼看全军也没了士气,顿足捶胸的骂了一气,就逃跑了。

苗雪雁见慕容雪航没有大碍,就提剑去追六郎,她一柄三尺青锋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罩向阻拦的叛军,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叛军鬼哭狼嚎中肢体分家,顿时四散逃命。

见苗雪雁追程世杰,紫若儿也舞动宝剑追上来,二女并肩作战,工夫不大,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杰就在前面百十步远的地方,因为受了箭伤,无心恋战,在闻天师的保护下,朝后面溃败。

三人奋力冲杀,尽管个个神勇,奈何叛军太多,冲上来一片被放到,接着又上来一片,苗雪雁含着眼泪,奋力挥动着宝剑,一颗颗叛军人头飞上天,都不足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着程世杰越跑越远,面前的叛军也逐渐稀少,身后己方的士兵已经冲上去,苗雪雁已是热泪盈眶,愤恨的将宝剑掷于地上,紫若儿也是长叹一声,二人都朝六郎看过去。

六郎刚想过去安慰她俩,却看到四姐催马赶到,想起刚才四姐杀程世杰的女人时候的慷慨,六郎心中一凉,就没敢过去。

毕竟,想以四万人马消灭对手二十万人马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能够取得大胜,已经是极为不容的了,这场大战一直延续到下午,才宣告结束,解塘关外,死尸遍野,血流成河,双方一共投入的兵力达二十五万,约有八万人死于这场战争,另外!探马带回来消息,程世杰败走三台关后,将三台关屠城,约有上万贫民百姓也死于这场战争,六郎仰望如血的残阳,默默说道:“战争,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牺牲,老婆们!今天,我们是为了天下将来的和平而战,程世杰逆天道行事,他是不会胜利的。”

回到解塘关,清点人马,从卧牛关带出来的三万大军,损失了将近一万,六郎重新整编了部队,知道轩辕胜虎、血胡僧等人阵亡,也像模像样的搭起灵棚悲哀一番,六郎临时任命寇准为大将,岳胜为副将,镇守解塘关,密切注意程世杰的动静同时,补充兵源,整顿兵马,加固城防。

安排完军政大事之后,六郎开始为家事忧愁起来,以前战争年代,这些女人能够和平共处,相互谦让,现在仗打完了,程世杰跑了,眼瞅着跟前这十来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异的娇妻,尤其是好多人还都蒙在鼓里,真要是全都告诉的话,六郎真害怕家中发生火拼。

慕容雪航见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感觉摆不平眼前这帮女人啊?”

一句话正说在六郎要害,他急忙问道:“航,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今天你也看见了,四姐杀程世杰那些女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云妃、雪妃、还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是我……一下子变出这么多老婆来,我怕她吃不消啊!”

慕容雪航见身边无人,笑道:“谁让你闲着没事,惹这么多风流债啊,现在到你头疼的时候了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一声:“天亡我也!沙场之上,程世杰的千军万马我都不怕,想不到区区几个婆娘就把我难倒了……”

慕容雪航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六郎,你自己惹得祸,当然要你自己才能摆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你要是觉得暂时还不能将这些女人和平共处,可以将她们分开,慢慢调和啊。”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六郎眼前一亮,喜道:“我知道了,航!真是多亏你啊!这些女人,全是让我操心的,只有你,才是我的红颜知己!”

六郎说着,将慕容雪航一把抱住,狠狠的一口亲过去,慕容雪航一阵惊慌,羞红着脸躲开六郎的怀抱,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当即传令,大军连夜赶回卧牛关,四小姐问:“六郎,刚刚取胜,为何不乘胜追击,直接灭了程世杰?”

六郎对大家道:“程世杰虽败,是因为一时大意,他手中还有足够消灭我们的兵力,现在寇准和岳胜坚守解塘关,我们必须火速返回卧牛关,我刚刚听到消息,辽兵那边也有了消息,龙兰守卫飞虎城只有三千兵马,我真替她担心啊。”

四小姐一听这话,顿时也着急起来,催促六郎道:“六郎,龙兰这么危险,我们赶紧发兵去助她一臂之力啊。”

六郎把手一摊道:“可是,军中不能没有主将啊,我要是放下这儿一走,谁来安排军中大事,现在卧牛关的好多兵将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呢。”

四小姐急道:“这可怎么办啊!”

白云妃和白雪妃也显出焦急的样子,催六郎赶紧拿主意。

六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分作两组撤退,四姐,你和云妃,雪妃,紫若儿,潘凤,潘豹,以及张光北、李同顺两位大人率领三千轻骑兵,火速支援飞虎城,另外你们不用在卧牛关停留,那儿的守兵也不认识你们,不过我可以让李乾顺与你们一路前往,送你们过卧牛关。到飞虎城后,先不要急着回瓦桥关,只管等我消息,我安排好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军务之后,就去找你们。”

四小姐一心惦记着龙兰的安危,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个方案,白云妃和白雪妃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是也没有发表意见,倒是紫若儿说出来:“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师姐在一起?”

六郎心道:“这个小妖精,果然是精灵古怪,这么快就猜到了什么,想起紫若儿与慕容雪航在一起配合的那般默契,于是点头同意。”

潘凤早就有了想家的念头,她自出生以来,还从未这么长时间远离过家门,于是四小姐带队,点齐三千轻骑,星夜赶奔飞虎城去了。送走这一伙人,六郎心里顿时松坦了许多,传令三军,在解塘关休整一夜,明日动身回卧牛关。

------------------------六郎见众女大都是欢欢喜喜,毕竟打了胜仗,唯独苗雪雁闷闷不乐,知道她是因为未能杀得了程世杰而不高兴,见张绿华正陪着表姐,六郎便过来安慰,谁料话还未说几句,苗雪雁就一头扎进他怀里嘤嘤哭泣来,好在在场众人不用避讳,六郎一番好言相劝,有许诺回头调动大军围剿程世杰,苗雪雁才止住哭声。

紫若儿过来劝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杰仇深似海,我又何尝不是,除了家仇,我还背负着国恨,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光复北汉的心志,但是你我同为沦落之人,今后更是应该相互关爱才对,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做亲姐姐。”

苗雪雁连忙道:“公主,雪雁实在是不敢当,我怎么能和你结拜姐妹呢,你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啊。”

紫若儿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吗,这些旧事,不提也罢,我们应该振奋起来,团结起来,才能搬到程世杰,为死去的先人报仇雪恨。”

苗雪雁感激万分,终于抱住紫若儿,深情的唤了一声:“妹妹!”

紫若儿含着眼泪叫声:“姐姐!”

六郎上前道:“两位老婆,不用这么隆重,只要有我在,还愁大仇不报,今天我们狠狠的打击了程世杰的嚣张气焰,应该大摆宴席,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焦赞,两位兄弟,屡立战功,我以前答应过他们,替他们做主,找两个媳妇给他们……”

张绿华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异样,低声道:“六哥,你该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住她小巧玲珑的娇躯,道:“那是以前,现在,我还舍不得了呢,你表姐做主们已经将你给我了,今后谁在敢打你的主意,一律军法从事。”

孟良惊讶道:“六哥,那么我们呢?”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都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战,有意将二位女将分别许配给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孟良焦赞当即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给六郎磕了响头,问:“六哥,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第207章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都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战,有意将二位女将分别许配给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孟良焦赞当即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给六郎磕了响头,问:“六哥,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惊喜道:“两位女将都求之不得,难得你们两个这般体贴妻子,六哥就给你们做主了,待会儿咱们就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俩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笑问:“六哥,新娘子现在何处?”

六郎道:“就在咱们屋里面啊!”

孟良焦赞,大瞪着牛眼,环视了一下,瞅着屋中那些娇媚的女人,道:“六哥,你快些告诉我们吧,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边全是我的女人,你们俩往后看,那边才是你们的新娘子。”

孟良焦赞一回头,看到陈忠正友好的看着他俩,不由得看了看陈忠身后两个于自己个头差不多,黑亮黑亮的二人,一开始而将竟为认出这俩是女人来,等仔细瞧,发现她俩瞅着自己暧昧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这是两位女将。

孟良焦赞顿时晕倒,六郎道:“两位兄弟,真是恭喜啊,现在你们俩既是兄弟,又做了连襟,当然了,哥哥娶姐姐,弟弟就娶妹妹,可记住了哦,不要到时候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

寇准马上布置酒席,众人哄笑着,将孟良焦赞扶起来,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一起说说笑笑,赶奔宴席,在经过一顿饱餐之后,孟良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派去听房的仁堂会回来禀报情况,六郎问:“任贤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继续问:“他们那儿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可赌,惨不可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六哥,我实在听不来了,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捆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听的睡不好觉,现在!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是那两个混球又在欺负两个新娘子?”

说完之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不会为难那两个混球的啊。”

仁堂会忙道:“是两位姑娘在主动向他俩求爱……”

六郎更是惊讶,问:“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啊,为何还杀猪?”

仁堂会笑道:“孟良焦赞都不肯,所以……两位新娘子就用强了……”

六郎恍然大悟,一屋子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酒席过后,众人全都告退,六郎吩咐紧闭了院门,让这一班女子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从自己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七个女人围在一起,齐声问:“六爷,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先不忙,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朱玉婵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人家今天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着奴家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朱玉婵一阵哄笑,朱玉婵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过来,考到六郎身上,道:“六爷,那就开会吧,奴家站在这里侍奉你。”

说着,抡起粉拳,在六郎肩背之上轻轻敲打起来,六郎见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正了下嗓子道:“列位!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说,你们都光荣发的成为了杨门女将!”

“鼓掌!”

六郎接着说:“有意见我给说清楚,因为六爷英俊潇洒,尤其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女比较多,所以,今后大家不许相互妒忌挑弄是非,不许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了,我就将她开除出杨家将去,知道了吗?”

众女回答:“知道了!”

六郎恩了一声,又说:“你们几个,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暂时不能公开杨门女将的身份,不过六爷一样疼你们,等办完了皇差,我在想办法将你们迎娶过门,现在还是应该大敌当前,知道吗?”

众女又说:“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丫头,你姐姐已经同意你许配给我了,还不快偷着乐去。”

张绿华脸一红,低下头去,众女又是一阵恭贺之词用了过去,张绿华娇羞的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小女孩的样子。

六郎讲完了话,道:“好了,只要大家记住就好,今后一定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六爷我添麻烦,更不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咱们八个人玩游戏啊。”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今天我做庄,我来出问题,你们挨个回答,凡是答不上来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光溜溜了好不好?”

众女听罢,均都是含羞带怯,但等六郎开始游戏。

六郎拿了酒壶,对慕容雪航道:“航,就从你这里开始了。”

慕容雪航微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这帮小妹妹面前出丑啊,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雪航笑道:“豆腐那样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若不经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是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雪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个?”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口气道:“航,你是大姐,总不能在这些小妹妹面前说话不算数吧。”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娇羞的解开外衣,裸露出洁白的臂膀,里面一件月白色的束胸,紧紧束住那对丰满迷人,圆润娇挺的嫩乳,六郎上去抹了一把,笑着斟满酒杯,道:“再罚酒一杯,航!你可要继续努力,下次注意啊!”

接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紫若儿脸上一片羞红,只等着六郎提问,六郎道:“小若儿听好了,问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了一下,道:“大象嘴里没舌头。”

六郎遗憾的摇摇头,道:“是这个……”

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喝了下去,跟着解开外衣,露出小巧酥滑的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香艳无比。

六郎转身对朱玉婵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朱玉婵乖乖坐下来,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比树跳的高?”

朱玉婵想了想道:“因为,因为那只青蛙学过轻功嘛。”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朱玉婵哦了一声,主动地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嫩浑圆的肩头,一件桃红色肚兜下面,两只**突突乱跳,将薄薄的肚兜高高的撑起来,上面隐隐可见尖尖两点。六郎毫不客气将手伸进去,蹂躏了一阵子,等朱玉婵喝过罚酒,又对朱玉鸾道:“该你了!”

朱玉鸾不像姐姐那般风骚,冲六郎娇羞的点头,六郎道:“一头牛,头冲南,原地转三圈,尾巴冲哪里?”

朱玉鸾信口答道:“冲北啊!”

六郎摇摇头,叹道:“妹妹,尾巴是永远冲下滴。”

朱玉鸾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姐姐怀里,希望姐姐能帮助自己一下,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这个生性比较纯洁的天山女侠还真有抹不开,谁料朱玉婵却动手帮小妹敬爱那个上衣脱了下来,一件浅绿色肚兜紧紧裹着少女稚嫩的酥胸,被六郎劝了一杯酒,朱玉鸾又重新躲进朱玉婵怀中。

再往下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什么东西?”

蓝流向了许久答不上来,只好主动地脱了衣服,六郎撩开她浅蓝色的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捻动着上面的葡萄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那种。”

一句话引得众女格格乱笑,当然兰柳也被罚了酒。

接下来,张绿华娇羞的问道:“六哥,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能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而离开我们这个家庭。”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庭,于是,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李伯伯一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又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下,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呢?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第208章

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含羞带怯的解开外衣脱下来,双手掩住小巧瘦弱的香肩,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正在微微颤抖,六郎迎上去,翻开肚兜,将那一对椒乳握在掌中,因为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因为兴奋而多玩了一会儿,见表妹实在是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相公,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的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个蛋。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个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吧,仍然是五只鸡,知道你也猜不出来,老婆!赶紧脱吧。”

苗雪雁倒是大大方方的除下外衣,露出绝美的身姿,那矫健而又雪白丰腴的**,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是拽住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一对丰满白嫩的乳峰从上面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其更加挺拔。六郎凑上嘴巴吃了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的角逐,慕容雪航还是头一个答错,被六郎罚了酒,还得脱下罗裙,那一双雪白修长的**上,穿了一件白绸短裤,六郎暧昧的抚摸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紫若儿一样的答错,含羞带怯的退了裙子,六郎隔着内裤揉了紫若儿潮湿的私处,道:“小若儿,今后可要努力学习知识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答不上来。”

轮到朱玉婵时,还不等六郎提问,她就说道:“六爷,奴家这方面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奴家认罚就是了。”

说着主动地将碎花罗裙卸掉,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喷香小内裤也脱了下来,六郎上前摸住那湿滑的一团嫩肉,道:“你怎地多脱了一件?”

朱玉婵晃动着丰臀,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吗,这种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这次全脱了,省得你下次来问了。”

一句话惹的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六郎用力在里面挖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六爷喜欢,就这样等着挨弄吧。”

这一轮竞赛下来,六郎又是全赢,当她帮着苗雪雁和张绿华纷纷退下罗裙后,厅堂中已经是扔满了女人花花绿绿的小衣服,七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各具独特的魅力,让六郎美不胜收,六郎将离自己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探索游玩,同时宣布,“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跟着附和,“六爷,你这么厉害,妾身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满意的说道:“下面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首诗,是我刚刚做好的,念给你们听,回头你们要将它统统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六爷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把玩着苗雪雁丰润雪白的娇躯,一边朗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之后,六郎道:“今后凡是和六爷一起行房的时候,一个姐妹与六爷欢好,其余的就一同念诗祝贺,现在我要检查一下,雪雁,就从你开始吧,你记住的越多,得到的赏赐就越多。”

六郎说着,将她抱起来,置于椅子上,苗雪雁玉面晕红,凤目迷离,乌黑的鬓发散乱开来,秀美中平添几分媚态,六郎将她那件贴肉的小裤从**上沿着修长的**退下来……

苗雪雁羞答答的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啊……”

六郎已经扶着她的美臀进入,苗雪雁羞红着脸继续背诵:“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深入浅出。”

后面的显然记不起来了,六郎笑道:“记不起来了,就不能给你了……”

说着就要拔出来,不料苗雪雁却按住六郎的手,道:“让人家想想嘛,深入浅出,六郎六郎,用力加油!”

六郎笑道:“算是蒙上了几句,再奖给你几下。”

说着,又狠狠地抱着苗雪雁柔软的美臀疼爱起来,因为这游戏过于刺激,加上又当着这么多姐妹,自己第一个做,让大家看着自己做这种事,好羞人啊,苗雪雁想着想着居然身子一抖,啊的一声,全身瘫痪在椅背上。

见到六郎的强壮,张绿华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要命,有心让表姐护着自己点,可是苗雪雁正在浑身酥软,快乐的喘息着,品味着**之后的余韵,哪里有力气管她?六郎笑眯眯的拥张绿华,双手伸入肚兜,仔细的抚弄着她的一双椒乳,伴着温柔的舔吻,张绿华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缓解,喘息却是突然剧烈起来。

六郎小声道:“绿华妹妹,你老公做的诗,你记住几句啊?”

张绿华羞红着脸,道:“倒是记住了一些。”

六郎知道她聪明伶俐,点点头,一边吻着她滑嫩纤秀的肩头和雪白修长的玉颈,一边从后面将她身上那件柔软的丝质小裤退下来,六郎将贪婪的嘴巴贴上来,吮吸着充满处子气息的香滑**……

张绿华轻声呻吟着,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六郎托着那雪白丰满的处子**,道:“小妹妹,有无搞错啊?这首诗虽然和你老公有点相像,可是却有着很大的差别啊!你念的这个诗,虽然也不错,但是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做得好?”

众女跟着相应:“还是亲老公你做的好啊。”

六郎美滋滋点下头,又道:“不过,有一些句子还是对的上号的,老公就疼你一会儿。”

说着,就将扶住**,沿着那条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密缝,送入进去,六郎入的很温柔,以致张绿华并未感觉到怎样的疼痛,只是在末了的时候,发出一声哀叫。苗雪雁爱怜的伸出手掌,挽住了表妹的皓腕,关切道:“小妹,你要忍一下啊,姐姐不是对你讲过吗,这第一次终究是要疼一点点儿的,忍过去,就不会再疼了。”

张绿华含着眼泪,点头说:“姐,我忍得住!”

说话间,那具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椅子上面前后晃动起来,苗雪雁生怕小妹过于紧张,伸出一只玉手,摸到她胸前,托住那两只因为身体晃动而剧烈摇摆的椒乳,温柔的揉着,口中还开导着:“放松些……小妹,看着我,不要去想……”

张绿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开始的恐慌变成陶醉,苗雪雁见小表妹这么快就适应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细致入微的功夫,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却在仓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声轻叹。

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际,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气喘吁吁的张绿华媚眼如丝,紧紧抓住苗雪雁的手,颤声道:“姐!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

接着身体一震,瘫软在苗雪雁怀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爱怜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张绿华,去对付兰柳了。

苗雪雁却是爱怜的将张绿华雪白娇嫩的**抱到怀中,仔细的朝她股间望去,刚刚遭受过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洁的**间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瑰丽的殷红血迹,那是象征女性最珍贵、最纯洁的醒目鲜红,张绿华刚刚经历的那美妙的时刻让苗雪雁有些神往。促使她用手轻轻爱抚着那个神圣之处,仿佛要从张绿华身上追寻回,那个自己曾经不经意就失去了的珍贵时刻。

张绿华不明白姐姐的意图,但是姐姐那温柔的手指,却让她充分的感受到,被爱抚的美好,苗雪雁将中间那只纤长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区里面一片湿滑,伴着张绿华呼吸的节奏,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苗雪雁,苗雪雁为之心神荡漾,不知道为何,自己身下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张绿华半闭着眼睛,舒心地静享着这份欢乐,苗雪雁激动地抱紧了小妹柔滑的娇躯。

六郎考问完了朱玉鸾和兰柳,将二女也逐个安慰了一遍,邪笑着来到朱玉婵身边,用手在私处抹了一把,骂道:“骚!都流这么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游戏规矩啊。”

朱玉婵浪声道:“六爷,你先给奴家放进去,奴家再背给你听啊。”

说着就将丰满圆大的**朝着六郎凑过来,六郎又骂:“**!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还没有回答问题,就先要了,这样对别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过看在你今天奋勇杀敌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过你可要认真背给你老公听啊,不然的话,就不能奖赏你了。”

说罢,狠狠地入了进去。

等六郎一进去,她哪里还记得那些诗句?口里浪哼不止,**摇晃着只顾着迎接六郎的赏赐了,六郎连声问道:“骚,你倒是记住了没有,总不会一句也没有记住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六爷就是偏爱你这骚,也无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婵哼哼了两句,本来是记的两句的,可是被六郎这连续下来的赏赐动作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来,在六郎一边大力赏赐,一边催问下,朱玉婵终于背出一句来:“深入浅出……”

六郎一边大力的赏赐,一边问:“骚,还记得多少句,快些背出来,六爷好赏赐你啊!”

朱玉婵**了一阵,又背诵道:“深入浅出……哎呀,六爷,奴家就只记住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上面来了一巴掌,骂道:“**,你真是骚到家了,一共那么多句经典,你就记住了这一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说着就发起威来,其实在历经了苗雪雁,张绿华,兰柳和朱玉鸾四位美貌娇妻那温暖湿滑的圣地之后,六郎已经难以坚持,加上朱玉婵实在风骚到家,还得六郎再也无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几个都是偶见汁液,涓涓不断,她却是瀑布飞流,一泄三千,六郎实在爱极,奋力中,将一股子精华尽数倾洒入朱玉婵的深处。

六郎坐下来休息,朱玉婵就风情万种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洁动作,紫若儿紧挨着六郎,看着朱玉婵樱唇与香舌的动作,有些蠢蠢欲动,六郎把玩着她丰满稚嫩的一对玉峰,缓缓退下那紫色的绸裤,将紫若儿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儿,该你了,你又记住了多少?”

紫若儿妩媚的说道:“相公,你的是这样好听,我几乎全记住了,只是后面两句不太记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马上背给我听,背得好的话,有赏赐哦!”

说着就将手伸到紫若儿那一丛柔软的森林中,将淌着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来。

紫若儿涨红着脸,背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背诵完后,紫若儿娇羞的问:“人家背的怎么样啊?”

六郎点点头道:“不错,差不多全背下来了,可是关键的两句给丢了,深入浅出还有六郎加油,都让你丢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紫若儿小脸涨得通红,扒开朱玉婵,一下子握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人家本来是记着的,都是玉蝉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话,反过来掉过去的,结果将若儿念蒙了,就给忘了。”

说着抬起秀腿,敬爱那个坚硬的英雄头领抵在桃源洞口,用力一坐,六郎粗大的英雄进入幽深润滑的穴内,随着紫若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她将双手搭在六郎的肩头,上下耸动着**,肉穴中嫣红的嫩肉随着六郎的英雄翻进翻出,紫若儿丰润雪白的娇躯一阵痉孪肉穴中喷出一股蜜汁,自己也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六郎一边赏赐着紫若儿,一边对慕容雪航道:“航,该你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姐,必须要做个表率出来啊!”

慕容雪航点头笑笑,一边欣赏着六郎与紫若儿的表演,一边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赞赏道:“居然一字不错,看来我非给好好奖赏你啦。”

紫若儿却着急的按住六郎的肩头,道:“好相公,若儿就要来了……你再给若儿来一会儿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儿背的也已经不错了,只不过我是排在最后面,所以记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让若儿舒服死吧。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于是,慕容雪航起头,众女跟着齐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这一遍念完之后,紫若儿已经是翻着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道:“列为老婆,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神诗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不下来的,就统统要受到处罚,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冲着慕容雪航挤挤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首,胜利属于了你,你想怎么要,就提出来吧。”

慕容雪航微笑着站起来,解下来胸前月白色的束胸,并让同样是月白色的裘裤顺着那双修长的**滑落,她一身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隐隐莹润的光泽。清丽绝伦不施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胸前双峰耸立尽显其美好无伦的形态。腰若缟素,**修长。刀削般的美好线条几乎令人呼吸顿止,众女纷纷围过来,抢着抚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边阻拦一边道:“姐妹们,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的,大家将那个席子和被子都铺到地上来,今天晚上,让相公陪我们玩通宵啊。”

众女高兴地答应着,七手八脚准备好地铺,六郎居中躺下来,众女纷纷脱下身上所剩的小衣,笑着围拢过来观看春宫。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怀里,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慕容雪航白腻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红,仿佛仙女下了凡尘,样子既美又俏。她的声音变得妩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

^^^^^^^^^^^^^^^^^^^^^^^^^^^^^^^^^^^^^^^^^^^^^^^^^^^^^^^^^^^^^^^^^^^^^^^^^^^^^^^^^^^^^^^^^^^六郎哈哈笑着,将英雄挺出来,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乌黑的秀发,道:“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好了。”

慕容雪航微笑着伸出纤掌将它托在掌心,先凝视半晌,然后伸出香舌开始舔弄,然后慢慢向下,不遗漏任何一寸地方,六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着到慕容雪航躬下身子后,她的细腰圆臀随着她的活动不停摇摆着,尤其那硕大浑圆的美臀前后拱动,分外的诱人,六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弄。慕容雪航喘息了起来,顺从的把**挪到六郎面前,弓起身子,纤手扶榻,将美臀高高翘起。

六郎双手捧住两瓣明月般饱满雪白的圆臀,眼前一道丰腴肥美的肉缝重门叠户,里面流出的aì液沾湿了那粒蚌珠,显得更是晶润可爱,柔细黑亮的毛发贴伏在肥美的肉穴周围,上面的aì液仿佛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散发出诱人至极的香味,六郎控制不住萌发的兽欲,将脸完全埋入慕容雪航的隆臀间厮磨舔弄吮吸着,慕容雪航桃源里的aì液早己泛滥成灾,在美穴周围形成一圈乳白色,她拼命想压抑自己不要叫出羞人的淫声浪语,但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意却令她银牙轻咬的发出令人荡气回肠的动听呻吟,六郎故意不放过她,伸出手指浅浅的同时探入mī穴扣挖搅弄。慕容雪航终于支持不住了,修长圆润的**一软,娇柔的玉体瘫倒在六郎身上,六郎将沾满晶莹aì液的手掌拿到朱玉婵她眼前,邪笑道:“骚,尝尝你姐姐的美味。”

朱玉婵娇媚的看了六郎和慕容雪航那活色生香泛漫淫液的嫩穴一眼,伸出香舌舔尽六郎手掌里的aì液,柔声道:“航姐姐的蜜汁好好吃啊!六爷,我还要吃。”

慕容雪航娇羞的躲闪,却被朱玉婵抓住足踝,香舌顺着修长洁白的大腿,一路贪婪的吻上去,慕容雪航脸热心跳不敢再看。苗雪雁却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贴紧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边娇喘道:“航姐姐的身体真美,雪雁心动了哩。”

纤纤玉手抚上慕容雪航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最终放道胸前那对高耸的**上抚弄起来。慕容雪航感到自己的身下又软又热,朱玉婵的手己向她下体的隐秘处探去,她勉力的夹紧双腿,不让朱玉婵的纤手再向里撩拔,“不要”慕容雪航发出荡人的呻吟。

朱玉婵螓首伏钻入慕容雪航的隐秘处手口并用,轻轻舔弄,那里己经泛滥,动人的摩擦让她泛起了羞人的潮湿,“不要?不要什么呀。”

朱玉婵中指挑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慕容雪航眼前,散发着芬芳**的气息,慕容雪航俏脸羞红,那是自己动情的证据。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试探,躲避,蜻蜒点水般的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苗雪雁趁机占有了她的樱唇,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

慕容雪航无力的瘫软在巨石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在她柔软娇美的**上还伏着具香喷喷晶莹雪润的**,朱玉婵正用她灵巧的小香舌舔舐着她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香舌过处,朱玉婵都忍不住香躯轻颤,快感如潮。在这刻,生理上的快感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无边的**海详。

六郎望着身材绝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阵激荡,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让他费劲脑汁,连哄带骗搞到手的淑娴大嫂,今天居然变成这种样子,人啊,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在感情与**的激流旋涡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贵典雅,宝象尊严居然荡然无存,留给自己的是这具充满了诱惑的淫荡的肉身,我喜欢。

六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这具雪白娇嫩的玉体,将下身贴紧慕容雪航身后,**膨胀的地方抵住她丰满圆翘的盛臀进入,伸手在她没有半点脂肪的小腹上轻轻抚弄,在她晶莹玲珑的小耳边柔声道:“航,我可要赏赐给你了。”

慕容雪航线条优美,修长白腻的颈项上泛起粉红,向后偎入六郎的怀中,软弱道:“请相公怜惜我啊。”

六郎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充盈着诱人的体香,右手上移,抚上饱满高耸的**大力揉捏起来,只觉触手温润柔软,极有弹性,六郎的手指刺激着慕容雪航的rǔ头,俯首吻在她香颈上。慕容雪航娇靥上泛起红潮,凤目迷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六郎顺势扳转她香躯,粗长的舌头伸入她香唇噙住那香滑柔腻的小舌搅弄。慕容雪航动情起来,纤手揽住六郎腰身,高耸的酥胸毫不吝啬的贴上六郎身上。

六郎一手挽住慕容雪航纤腰,一手挽起她一只**直至自己腰间,下体贴在她香胯间厮磨,淫笑:“航,这样可舒服?”

慕容雪航媚目如丝,横了六郎一眼,一只玉手轻轻勾住六郎脖子,另一只玉手执住他粗长灼热的英雄,羞答答的对在自己湿滑不堪的私处,六郎粗鲁的双手托举她浑圆白腻的肥臀用力一挺,直刺入这成慕容雪航丰美多汁的肉穴,英雄直刺入美穴深处,紧窄多汁的膣肉缠绕着肉杵挤压着,六郎兴奋得边挺动边道:“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的美穴,几乎是按照六爷的尺码生长的,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松紧适宜,还汁水不断,六爷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又用力挺动起来。

慕容雪航圆挺硕大的美乳紧贴在六郎胸膛,丰盈肥美的雪臀随着挺动上下抛落着,被刺激的玉面酡红,颤声呻吟道:“太深了哦轻一点太深了唔。”

“航,你这儿今天……还真紧啊!”

六郎兴奋的挺动着。

“恩……啊!”

慕容雪航几乎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六郎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着雪白浑圆,不断跳动的**,两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慕容雪航感到六郎的英雄在体内不断将自己贯穿着,仿佛直到花心里去,她被动的迎合着凶猛的**,膣肉分泌出大量的热液,突然她全身紧绷,白腻肥美的圆臀死死抵住不动,猛的又喷涌出一股蜜汁,身体瘫软下来。六郎坚挺如故,邪笑道:“我却未够呢。”

慕容雪航奄奄一息,道:“六郎,我不行了,让其他姐妹来替我吧。”

不等六郎点名,朱玉婵已经抬起**垮了上来,六郎骂道:“骚,怎么又是你?”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航姐姐都不行了,你就让我替她吧。”

六郎被她套了一会儿,欲火渐盛,一个翻身,将朱玉婵压在身下,她风骚妩媚,优雅精致的玉面红潮密布美目迷离,两座饱满雪白的**高耸,上面两颗嫣红晶润的rǔ头娇傲伫立,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最诱人的是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剧烈运动而隐现汗迹,显得格外润洁光滑。再下则是丰腴雪白的肥臀中间本是浓密茂盛的芳草**整齐的贴伏在贲起的**上。幽深桃源洞口的两片润红的嫩肉微微敞开,里面隐现水光,再加上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莹白足踝。

六郎探手在温润紧窄的桃源洞内掏摸起来。朱玉婵发出阵阵娇吟,不待朱玉婵娇呼出声,六郎一挺己是深深的进入成熟美妇的美穴中重重捣弄起来,还不时揉捏着那对圆大的**。她螓首埋入枕间,发出被压抑的咿咿唔唔的呻吟。雪臀拼命的向上面迎凑着,好让六郎尽量的深入,热液随着不断翻入翻出的嫩肉流出,忽地朱玉婵纤腰狂扭几下,雪臀向后抵去,花心剧颤喷出一股热呼呼的汁液她又泄了,六郎却并不罢休,又是一番猛干,直到把朱玉婵奸的再次昏死,才停下。

扭头看到苗雪雁正与慕容雪航拥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看自己行事。

六郎不容分说,来到苗雪雁身后,轻轻抚摩着她雪白丰满的**,苗雪雁本就情思荡漾起来,再给六郎摸了几下,更加不得了。只消片刻,便已娇喘起来,直接伏倒在慕容雪航的酥胸上,两对**紧紧贴在了一起,苗雪雁敬爱那个**高高的翘起来,白玉圆球般的屁股在六郎面前晃荡,只逼得六郎欲火高张,忍不住又用手拍了一下,轻声道:“燕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骚了,看我不干死你?”

“啊……啊哈……”

苗雪雁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六郎的宝贝连连触碰。一身冰肌玉骨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六郎奋力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英雄往她的mī穴里深深插了进去。

“嗯……呀!”

本来苗雪雁正勉强地往后望,想帮助六郎快些进入,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六郎,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六郎抽送,苗雪雁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六郎兴致高昂,喘着气,说道:“燕子,我爱死你了,继续啊?”

“啊、啊、哈、啊!”

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苗雪雁兴奋地承受六郎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六郎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干得正火热之际,六郎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aì液跟着洒了开来。苗雪雁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六郎翻过身子,变成躺姿。让她平躺在慕容雪航温暖的怀中,六郎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苗雪雁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六郎一鼓作气,趁着苗雪雁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天山女侠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六郎每干上百十下,就要拔出来,将英雄插到下面慕容雪航的美穴中插上十来下,上下逢源,美不胜收,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苗雪雁依旧快感如潮,而且**迭起,一浪高过一浪。六郎终于忍受不住,将一股续存了许久的精华,尽情射在苗雪雁的身体深处。

第209章

第二天早上,六郎从疲倦中醒来,看到一屋子玉体横陈,那一具具雪白娇嫩的玉体,横七竖八的交叠在一起,煞是好看,自己前世二十余年苍茫人生,看尽了天下良辰美景,却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绚丽多彩的景色。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女子内衣扔得到处都只是,六郎真怀疑她们醒来后如何去找回自己的衣服。

自己左侧怀中一个丰腴的**,但看那优美的背姿,便知道是心爱的慕容雪航,她与紫若儿相互搂抱着正在甜睡,还有一具雪白柔滑的**横陈在自己身上,便是天山御剑苗雪雁,燕子有着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现在全都分散在自己的身上,六郎闻着那泌人心脾的发香,伸出手去抚摸苗雪雁柔滑而又丰隆的**,绸缎一般的入手感,让六郎爱不释手,苗雪雁在流浪抚摸下轻轻醒来,知道六郎再爱抚自己,看到其他姐妹尚在睡梦中,苗雪雁情不自禁的张开檀口,将眼前那可爱的含入口中,用香舌细细的爱抚,二人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相互爱抚着。

六郎看到自己右边,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相互依靠着甜睡,张绿华脸上还存留着睡梦中的可爱的笑容,雪白的酥胸微微的起伏着,六郎忽然又觉得脚上一阵柔软,低头一看,才知道朱玉婵和兰柳是睡在自己身下的,自己的一双大脚,正搁在朱玉婵那丰隆的双峰之间,怪不得这样软和。

六郎又听到窗外潺潺的水声,原来昨夜竟是大雨倾盆,知道天亮时分,雨势减缓,仍是淅淅沥沥落个不停,自己醉卧美人窝,竟是一点儿也未曾察觉。

清凉而又新鲜的空气从窗户间挤进来,六郎心中无限舒畅,尤其是身下传上来的那股快感,望着天山女侠苗雪雁那完美迷人的身材,瀑布般的秀发间露出一抹雪白晶莹的**肌肤,高高向前凸起的形状充分暗示了**美妙的丰硕,弓着身子使她的柳腰盈盈更加突出,修长匀称的**和圆润的**还在六郎的手掌下微微颤抖,更引人的是她精致优雅的五官,于自己那神圣的武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伴着朱唇的起落,更加强调了她修美白腻的香颈和颤动着的粉嫩茁挺的丰满胸肌。

六郎突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本想制止苗雪雁的动作,却是来不及了,他浑身一震,将大量的精华释放出去,苗雪雁意识到了六郎的强烈反应,她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将将自己所有动作都静止下来,默默地含着,时间就这样点点滴滴的伴着窗外的滴雨声静静地流逝。

六郎将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燕子拉到怀中,苗雪雁伸手到嘴角,清理一下那道乳白的滑痕,含情默默看着六郎,她深情而又迷蒙眼睛令六郎陶醉,说道:“燕子,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谁不料这一声居然将屋中所有的人惊醒,大家醋意十足的喊道:“相公,我们呢?”

六郎汗落,大叫道:“都起来吃早饭,今天兵发卧牛关!迟到的重罚五十大板!”

用罢早饭众将聚在一起的时候,六郎问陈忠的大妹和小妹,“两位将军,昨日洞房花烛夜,感受如何?”

两位女将军虽然粗鲁,却也羞意宾然,娇声道:“回六爷,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问孟良焦赞,二将无精打采,回禀道:“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六郎道:“从今以后,你们俩更加上连襟这层关系,更要同心同德,协助本将军,表现好了,我在介绍两个给你们做小妾。”

二将闻之,双双跪倒道:“六哥,你的心意我们兄弟心领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又对寇准说:“寇大人,我现在还是秦东阳的身份,回到卧牛关后,定会想办法变过来,这解塘关的政治工作还老你费费心,安抚好手下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意识到只有顺应朝廷才是正道,跟随叛逆只有死路一条。我回到瓦桥关后,必定将山西的一切奏明圣上,早发大军平叛。”

寇准应允,六郎带领卧牛关兵马离开解塘关,急行军赶回卧牛关。路上,六郎与慕容雪航等人商议了一下,认为回到卧牛关后,率先要安抚军心和民心,最让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龙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结果这小子命硬,硬是挺了过来。

六郎决定,卸磨杀驴。

招数还是老招数,先用美人计诓龙秋平露出原形,然后在用武力打击他。

兰柳虽然觉得这样对龙秋平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她也没有把握保证龙秋平在知道秦东阳已死之后,会不会真心跟随六郎,用流浪的话来讲就是:“决不能养虎为患,宁可错杀一百,绝不可漏掉一个。”

六郎始终觉得龙秋平是个危险人物,所以在这场战争之后,就想及时的干掉他。

回到卧牛关后,兰柳假意讨好师兄,龙秋平结果果真把持不住,就要兰柳动手,被早已埋伏好的六郎“捉奸”六郎亲自出马,慕容雪航、苗雪雁、两大高手相助,竟未能干掉这厮,龙秋平在受了六郎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雪航每人一剑之后,居然带伤逃走。

六郎十分遗憾,传令画影图形缉拿这厮,随后又在卧牛关上演了一场刺客刺杀秦东阳的好戏,自己当场毙命,临终前任命仁堂会为卧牛关大将,孟良焦赞陈忠为副将。新官上任,仁堂会按照六郎吩咐,打开银库,拿出银子分给卧牛关的士兵和基层将领,又慰问了为这场战争丧失生命的士兵家属。

晚上,六郎终于在秦东阳府中秘密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并做好明日一早,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赶回飞虎城的决定。朱玉婵抱着六郎苦的泪人一个,道:“六爷,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六郎笑道:“骚,六爷很快就回来了,山西的仗还没有打完,程世杰还不会善罢甘休,我会瓦桥关调请大军,再回来于她决一死战。”

苗雪雁伤楚的道:“六郎,你眼中重要的女人都跟着你走了,剩下的全是我们这些编外的杨门女将,我们这些姐妹,却都有着和那些正式的姐姐们一样爱你的心,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啊。”

这句话说的六郎好一阵感动,最终笑道:“燕子,你不要这样讲,在我眼中,凡是我的女人,都一样重要,没有任何贵贱之分,只不过是时局不同,处事也就不同,我需要时间与他们沟通,需要时间与家中的父母禀报,你们还需耐心的等待,六爷是同样疼爱着你们的,另外!你们哪一个先怀上六爷的种,六爷就让哪一个立刻转正。”

一提起这档事儿,朱玉婵马上来了精神,千娇百媚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爷,奴家想要宝宝了。”

六郎笑道:“六爷先吃饭,吃完饭就给你们按个播种,不过,昨天六爷做的那首诗,今天晚上可是要检查的,要是背不下来,就不会得到播种的机会。”

“还要背诗啊?”

朱玉婵哭丧着脸道。

这天晚上,一首诗经在将军府的后宅之中,被争相传诵,那美好的句子伴着男欢女爱,从掌灯到破晓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曾几何时,六郎彻底的陶醉在自己的诗中,尽管肩负重任,要同时让这些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得到满足,还要在她们的身上留下自己永久的烙印,正如诗中所云:“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相信,只要自己毫不吝啬的付出,这些女子就会将自己永记心头。

第二天上午,六郎醒来,看到满屋子衣衫狼籍,众娇妻玉体横陈,心中无限感慨,于是重振雄风,又将每位娇妻逐个安抚一遍,最后将一股精华注射到朱玉婵的良田之内,拍着她丰满的**道:“骚,六爷这次可是偏心了你一回,你知道为什么吗?”

朱玉婵道:“奴家不知道,还请六爷明示。”

六郎摸着她**上柔软嫩肉道:“昨天晚饭时候,别的姐妹尚在用餐,唯独不见了你,六爷便去寻找,结果见你躲在书房里温习功课,一字一句的念六爷那首神诗,六爷能不为你这种精神所感动吗?”

朱玉婵不好意思的道:“六爷,奴家那是因为怕到时候背不下来,就到书房将那首神诗,偷偷的写在了肚兜之上……”

众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六郎汗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好个骚,居然敢作弊?看六爷不收拾你!”

说罢,将其用力按倒在那儿,不由分说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阵狂轰乱炸,直到把朱玉婵弄得昏死过去,六郎才收兵坐下来休息。

考虑到六郎连日劳累,众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这才用早饭上路,临行时,诸位娇妻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劝一番,这才与之挥泪告别,打马扬鞭赶奔飞虎城。

来到飞虎城,六郎见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四姐,心中自然是万分激动,想起解塘关和卧牛关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艳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凤、龙兰又是凑成七连环,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第210章

考虑到六郎连日劳累,众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这才用早饭上路,临行时,诸位娇妻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劝一番,这才与之挥泪告别,打马扬鞭赶奔飞虎城。

来到飞虎城,六郎见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四姐,心中自然是万分激动,想起解塘关和卧牛关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艳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凤、龙兰又是凑成七连环,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休息了一下午,晚饭时候,六郎对七女先讲述了国家大事,分析了程世杰以及大辽今后的动向,又想七女讲起了自家大事。当六郎向大家言明自己的身世后,然后又将娇羞的四姐的搂到怀中,让尚不知道真相的白云妃、白雪妃姐妹惊讶不已。六郎笑着当中吻了四小姐的香腮,道:“列为娇妻,事到如今,大家就接受这个事实吧!”

白云妃还是有些颇感意外,道:“六郎你真的与四姐有过那种关系了?”

六郎道:“那还有假,和她的次数一点儿也不比你们姐妹少啊。”

六郎说着将她揽到怀中,亲了一口道:“云姐,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将我交给龙姬,我又怎么会吃下龙姬的神药?又怎么会将错就错,收了你们这一大帮美貌娇妻,现在事实已经摆出来了,在场的每一位都与我有过了夫妻之实,希望大家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容纳,不可以争风吃醋,明白没有。”

白云妃用手指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道:“小贼,你一下子讨这么多老婆,就不怕把你累坏吗?”

六郎笑道:“你老公我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要是每天不释放几次还有些受不了呢,如果不多找来几个帮手,还不把你们姐妹俩弄坏了?你可记得在巴郡的那个晚上,你是如何向你老公我讨饶的吗?”

白云妃娇羞不已,妩媚动人的搂住六郎的脖子,道:“相公,你还坏啊,又取笑人家了。”

六郎笑着卷起她的纱裙,将手掌平铺于光洁修长的美腿之上,道:“这一连好几日都见不着相公,我的亲亲是不是想坏了?”

白云妃娇羞道:“哪有啊!”

六郎伸手到里面摸了一把,将**的手掌拿出来给大家看,笑道:“还说没有,云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啊。”

四小姐看着白云妃那一副风骚媚骨,笑道:“云妃,六郎一回来就想着疼你,这可是我们这一大帮姐妹都享受不到。”

六郎又对四小姐道:“四姐,看来你是愿意接受在场的每个人了?”

四小姐笑着说:“紫若儿嘛,我早就看到你们俩眉来眼去,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把大嫂也拉下水了,云妃和雪妃都是皇上亲准,我想不接受也不行啊,只是潘凤小姐也要做杨门女将,那……可就得看她今后的表现了。”

潘凤听罢,连忙走了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妹妹……”

四小姐纠正道:“要叫姐姐。”

潘凤只好陪着笑脸,拉着四小姐的袖子甜甜的叫一声:“四姐,你还记恨人家啊?我不就是小时候不懂事将你买的风车丢到河里去了吗,好姐姐,大不了我赔给你啊。”

四小姐点点头道:“潘凤现在好乖啊!看来我六弟还是蛮有本事的嘛,将你调教得这样懂事,姐姐这两天总是腰酸腿疼的厉害,不如你帮我揉揉吧,好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潘凤迟疑了一下,六郎马上催促道:“四姐的话就是咱们家的圣旨,凤姐你虽然是皇帝佬钦封的公主,可是进了我们杨家门,就得遵守家规。”

潘凤哦了一声,立即赔上笑脸,搬过椅子,做到四小姐身边,抬起四小姐的一双**置放于自己膝上,四小姐本是随意说说,没想到潘凤居然认真了,有心收回成命,又怕众人笑话,自己刚刚被六郎捧上一家之主的位置,就当一回女皇过过瘾,于是乐呵呵的看着潘凤动作。

潘凤就像个温顺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将四小姐那丝光柔滑的罗裙卷起来,折叠到腰上,露出那双坚固而且修长的**,潘凤退下她脚上的白鞋,捧住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放到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捏弄起来,四小姐舒服的道:“潘凤,你捏的我真舒服啊。”

潘凤道:“我府中的婢女们就是这样侍奉我的,平日看的多了,今日就学来孝敬四姐了。”

四小姐倚在六郎怀中,微笑点点头说:“真不错,向上一点儿啊!”

潘凤点头,将柔软的小手顺着那修长的**慢慢向上面拿捏起来。

四小姐又道:“可惜我们家的女仆除了牛大婶,另外两个更不中用,手上满是茧子,哪里比得上你这般柔滑的小手摸起来舒服,六郎以后我们家也要多找几个小女婢来服侍我。”

六郎笑道:“还用雇女婢啊?又得花钱,就让潘凤专门侍奉你好了。”

潘凤娇怒道:“六郎,人家嫁给你难道每天都要坐奴婢不成?”

六郎道:“侍奉我四姐,是你的荣幸,别人想侍奉,我还不放心呢,再说你侍奉完四姐,我再侍奉你啊!”

众女闻听都掩口而笑。

潘凤也是暗自窃喜,毕竟已经好多天没有尝到六郎那雄壮的滋味了,不由得更加卖力气来,四小姐被她侍奉的筋骨酥软,尤其潘凤那纤柔的手掌时不时顺着腿面,游走到微微隆起的肉褟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仅隔着一件如丝绸般柔软的布料,四小姐清晰的感受到潘凤手指上的热度。她娇声问:“潘凤,你家中的女婢就只这样服侍你的吗?”

潘凤笑着回答:“是啊,四姐!舒服吗?”

四小姐含笑点头,又道:“要是沐浴之后,再往身上撒上精油就更好了。”

潘凤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天天服侍四姐你的,不过你可不许再记仇了。”

四小姐格格笑着,蜷起腿来,用一只雪白纤巧的玉足在潘凤胸前蹬了一下,道:“好,我以后不记仇就是了,不过我那只风筝可是花了两文钱买的,你回头还给我就是了。”

潘凤一边将手放到四小姐的那最柔软地方温柔的抚弄,一边说:“飞虎城也有的啊!我明天就去买回来还给你。”

四小姐哼了一声,“我就要汴京城风筝!将来我还要搬到汴京城去住,我要住最好的房子。”

潘凤说:“好啊!你住我家啊。”

四小姐却说:“应该说你住我家才对,让六郎给我们盖最好的房子,富丽堂皇的仅次于皇宫。”

六郎正与另外几位娇妻将当前形势,没有留意到她俩,听说要自己盖房子,低头看了一眼那香艳的情景,忍不住在四小姐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只要你喜欢,住皇宫都行啊!”

白云妃推了六郎一把道:“皇帝佬不会有那么笨吧,让你在他的皇宫里住一晚上,你还不得将哪位娘娘给法办了?”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四小姐此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被潘凤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她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若不是六郎抱着她的娇躯,只怕已要滑了下去。突然张开如丝的媚眼,急着推开潘凤的手,却是提前迎来一阵酥麻的眩晕,眼看着腿间那姣好的丝绸布料被一点一点的打湿,四小姐粉面通红,赶紧用罗裙盖住,气喘吁吁的看着潘凤,秀目流露出一分责怪:“潘凤,你好讨厌啊!”

潘凤却是笑着,捧住那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娇声道:“四姐,你还恼我吗?”

四小姐美目流盼,望着潘凤道:“你要经常这样悉心服侍我,我哪里会恼你?”

六郎笑道:“凤姐今天表现不错,但是你要一如既往下去,即使回到瓦桥关,也要恭恭敬敬的对我四姐。”

龙兰问一句:“六郎,我们什么时候回瓦桥关?”

六郎道:“着什么急?这儿住着不是很舒服吗?回到瓦桥关每天还要看着皇帝老子和咱家老子的脸色行事,纳入在这儿逍遥自在?”

慕容雪航道:“可是你毕竟是领了圣旨的啊,现在已经结束了山西之行,难道不用去复旨?”

六郎哼了一声道:“让皇帝老着急一段时间再说。”

六郎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着就将四小姐抱了起来,“六郎你要干什么啊?”

六郎说:“大嫂和紫若儿,还有我那两位亲老婆都没有见过沙宝飞的密室,我领她们去开开眼界啊。”

四小姐一阵娇羞,道:“那儿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白云妃道:“什么好玩意啊,还藏着不让看,四姐,我要看嘛!”

六郎笑道:“云姐,怕你看了之后受不了。”

六郎越是这样说,白云妃越是要看,慕容雪航也问道:“六郎你得了什么宝贝了,这么神秘?”

六郎道:“大家都跟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第211章 君心妾意

六郎说:“大嫂和紫若儿,还有我那两位亲老婆都没有见过沙宝飞的密室,我领她们去开开眼界啊。”

四小姐一阵娇羞,道:“那儿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白云妃道:“什么好玩意啊,还藏着不让看,四姐,我要看嘛!”

六郎笑道:“云姐,怕你看了之后受不了。”

六郎越是这样说,白云妃越是要看,慕容雪航也问道:“六郎你得了什么宝贝了,这么神秘?”

六郎道:“大家都跟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带领列位娇妻来到密室,看到满屋墙壁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春宫图画,诸女既是惊讶,又是含羞,六郎这些娇妻大都出身名门望族,早些时候,春宫图画倒是都看过一些,却从未见过这样逼真的图画,尤其六郎转动了那个水晶球后,那些图画中的男女人物居然活灵活现的动了起来,不但男女器官,就连面上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云妃红着脸道:“六郎,这画上的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六郎笑道:“是真,是假,你过去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白云妃还当真过去摸了,来到近前才发觉画中的人物虽然逼真却是没有动,但只要离开一段距离来看,那些人物就又动了起来,原来都是那个水晶球在作怪,水晶球在不断地转动的时候,折射出许多奇异的光彩,导致人的眼中出现了幻觉。白云妃是奇门,自然看出了这个道理,不由得暗暗称奇,道:“这个奇门好厉害啊,居然能够制造出这么新奇的东西来。”

看着那画中的男男女女欢乐无比,在场的列位娇妻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六郎知道再不满足她们就要出事情了,于是拍了一下手掌,打断列位娇妻的思路,道:“老婆们,不要光看了,咱们也练一练吧。”

众女齐声说好。

六郎邪笑一声,道:“现在大家排好队,不要争抢,毕竟老公只有我一个,咱们身为杨门女将要遵守秩序。”

众女哭笑不得,一字排开,可排队的时候,又都争着排到最前面去,叽叽喳喳一点儿也不谦让,最后终于排好了队伍,六郎看了看,从左到右是潘凤、四小姐、白云妃、龙兰、紫若儿、白雪妃、慕容雪航,六郎笑着问慕容雪航:“航,你怎么喜欢排在这个位置啊?”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说:“我年龄比她们都打,身为大姐,理应谦让一些嘛。”

六郎笑道:“说的好,今天你就是第一个接受恩赐的人。”

其他诸女不依,尤其是潘凤和白云妃,她俩分别占据了第一和第三的好位置,没想到六郎却要倒着来,潘凤叫道:“六郎,你怎么能逆反常理,从后边开始呢?”

六郎道:“谁说我从后边开始了,这边分明是右边嘛。”

白云妃道:“历来点兵都是先左后右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现在是我点老婆,我喜欢从右边开始。”

潘凤和白云妃无可奈何笑笑,四小姐也显露出焦急的神色。

六郎不理她们,对慕容雪航道:“航,你看到这屋子里面那些图了没有?”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下头。

六郎道:“今天咱们看图说话,你喜欢那张图的姿势,我们就用哪种姿势好不好?”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

她秀眸回旋,含羞的扫视了一下诸位妹妹,见大家都在偷笑,顿时脸上泛满了红晕,不过还是在六郎的催促下,走到那幅图下,那张春宫画里面,一对妙人正紧紧拥在一起,恩恩爱爱。

六郎惊叹道:“航,这个姿势太妙了,正好可以保护你腹中的宝宝啊。”

那图下面有相应的道具,道具设计的也十分精致,几乎与图中一般无二,六郎拉着慕容雪航过去,二人宽衣解带,就照着上面的姿势恩爱起来。

六郎拥着心爱的娇妻,激情荡漾,几乎是一蹴而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慕容雪航得到了满足,六郎再看列位娇妻,早已经蠢蠢欲动,更甚者已经衣衫凌乱,春光灿烂。

六郎让慕容雪航原地休息,回来请第二位老婆出场,猛然发现,潘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白雪妃的前面,六郎惊讶道:“凤姐,你怎么能随意改变位置啊?”

潘凤红着脸道:“六郎,人家想早点要嘛,雪妃都同意了。”

六郎摇摇头笑道:“可是即使要的话,也要按顺序啊。”

他说着将四小姐拉了出来,四小姐还有些惊讶,真不知道好运居然落到自己头上,潘凤急道:“六郎,你怎么能反悔呢,明明说从右边开始,怎么又跑到左面去了。”

六郎把手一摊,道:“上次我说从右边开始,见你们意见很大,所以就改了过来,要不然众怒难平啊。”

说罢阴阴一笑。

潘凤哼哼着哭了起来。

众女却是格格笑起来。

六郎抱住四小姐亲了一下,道:“四姐,你来选吧,但是不可以跟前面的重复啊!”

四小姐恩了一声,来到第八副图下,道:“六郎,我要玩荡秋千。”

六郎惊喜道:“四姐果然好品味,浪漫啊!我喜欢。”

六郎当即将那架秋千拽过来,学着图画中男子的样子,坐在上面,四小姐宽衣解带,笑盈盈的跨上来,与六郎抱在一起,那浪漫情怀和郎情妾意的默契,看的众女心神飞扬,激动不已。

六郎花了很长时间,终于陪着四小姐春风一度,留下四小姐坐在秋千上来回荡漾,六郎又来到众女身边,道:“列位娇妻,下面该谁了?”

不等别人相应,白云妃已经站出来,挽住了六郎的手,娇声道:“六郎,该人家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六郎呵呵一笑,道:“也好,就是云姐了,你快点找图吧。”

白云妃道:“六郎,人家也要玩荡秋千。”

六郎沉下脸道:“别人喜欢的东西不能抢,你另选其他的吧。”

白云妃无奈的叹口气,嫉妒的看了四小姐一眼,又选了一副。

六郎点头道:“果然有味道!”

他拉着白云妃来到图下那匹骏马前面,二人学着上面的姿势坐下来,六郎揽住白云妃的纤腰,白云妃一拽缰绳,那批木制的马儿竟前后摇动起来,正好配合二人深入浅出的欢爱动作,其余众女均都看得目瞪口呆,暗自嫉妒这么好的地方被白云妃占据了。

白云妃也没有想到这匹马居然会动,在上面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荡在秋千上的感觉,顿时心满意足起来,所以工夫不大就涉临**,最后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下,昏死在马背上了。

六郎收拾残局,从马背上下来,本应该轮到龙兰,潘凤却提前跑出来要求,六郎严词拒绝,让她乖乖去排队,龙兰红着脸,被六郎拉出来,六郎问:“大兰兰,轮到你了。”

龙兰含羞用手指了一下,小声说:“就那一个吧。”

六郎笑道:“这样省力气,不错!”

六郎拉着龙兰来到四小姐的秋千旁边,将龙兰放到那张春椅上,二人马上欢快的做起来,一旁的四小姐还时不时敬爱那个秋千荡过来干扰二人一下,六郎生龙活虎,金枪不倒。满足完龙兰之后,开始轮到紫若儿,不等六郎说话,紫若儿已经波不及待得领着六郎来到第三十二副画前。

六郎将紫若儿放于那一张柔软的毯子上,二人高高兴兴恩爱起来,这一次,六郎放出了精华,完事后,拍拍紫若儿小屁屁道:“小若儿,你要赶紧给我生儿子哦。”

眼瞅诸位姐妹都得到了满足,潘凤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央求白雪妃道:“雪妃妹妹,这一次,你就让给我吧。”

白雪妃见她实在是难熬,就点头同意了。

六郎办完事,潘凤就迎上来,她早已经有了目标,不等六郎同意,就拽着六郎来到第九幅画前。

第九幅画正下面是一张春榻,潘凤拉着六郎上去之后,就急不可待的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与六郎恩爱起来,六郎骂道:“这样六爷我好被动啊!”

终于满足了潘凤,最后只剩下白雪妃一个,六郎扶着白雪妃微微有些隆起的肚皮说:“亲老婆,就剩下你了,因为你是最后一个,所以额外奖励一次。”

众女哗然,纷纷指责六郎偏心眼,六郎道:“雪妃不是身上有了身孕吗,这是她理应得到的奖励,你们谁要是也有了成绩,马上向我汇报,自然也会有奖励的。”

白雪妃也不客气,就选中了第十四、十五两张图画,六郎就抱着娇妻,来到那藤萝椅上,与白雪妃完成了死一次恩爱,随后二人又改换了姿势,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共赴巫山,完美的结束。

将七名娇妻挨个安慰完了之后,六郎说,从明天开始,这些图画上的姿势就成为你们每个人的专利,人家的专利不经允许,不得擅自占为己用,不过要是双方都同意交换的话,就可以先立一个字据,然后请公证人公证一下。到时候就可以到我这里来申请使用了,明天晚上,若是大家都不想调换的话,就按照这个老规矩进行。

七女听后,都表示同意,也纷纷暗自拉关系,走后门,贿赂自己心目中理想图画主人,六郎又将明天的工作简单安排一下,然后带领大家睡觉。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要不要将你那首神诗,让诸姐妹知道?”

六郎拍手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当然要给她们知道,并且要在明天天黑之前将这首诗背熟,否则就不让进这间密室了。”

接下来,六郎让慕容雪航将那首神诗念给列位娇妻听。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列位娇妻跟着读了起来,六郎听着这优美的诗句,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212章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吃了早饭,六郎让飞虎城所有的高级将领聚来开会,首先强调了个人职责,让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自己一个人的命令,有一个混蛋将领个那六郎抬扛,说他只听命于天子,刚有程世杰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六郎将其一顿痛骂,将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后丢到监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将领之后,六郎将飞虎城的两万精兵加上四小姐带来的三千兵重新组成六个整编军,每隔军队四千人,每个整编军又正职将军一名,副手三名,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因为副将领人手不够用,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出几名有学问的兵给这些将领做副职,并且每天都要向自己汇报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将全城的青壮年募集起来,从当预备役,因为报道后每人先发二两银子,所以来报名的很积极,到了下午已经募集了两千多人,六郎又将全城的废铁收集起来,命令一边炼化,一边继续收集。众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么,就问起原因,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大举兴兵,而大辽早就跃跃欲试,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这飞虎城十分重要啊,你们想若是这座关隘丢失了的话,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了孤城,到时候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咱们守三台关就吃过亏了,城内的弓箭远不够用,最后还要靠砸石头打击敌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老婆们恶战即将来临了……”

四小姐问:“大辽会发兵马?”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兵,粮食也不太多,所以这两天我计划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道将圣旨交了。”

大家纷纷赞同六郎的建议,六郎又说:“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咱们的两万兵,还有十万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城池的壮年至少有一万,现在已经募集了两千,回头还要继续,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募兵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雪航点头答应,六郎又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俩继续搜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支,”

二女领命。

六郎又对龙兰说:“大兰兰你负责全城治安,这些天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辽兵的动静。”

龙兰也领命。

布置了盖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饭,四小姐问:“六郎,姐妹们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四小姐又问:“那这些姐妹就不回去了吗?”

六郎说:“回去干什么?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城复旨了,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是你也得回去见见父皇,顺道帮我证明一下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却说道:“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后,皇上说不定又将我指婚给谁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话,也只能指婚给本将军了,不过本将军不一定答应啊。”

众女跟着一阵哄堂大笑,随后吃了晚饭,六郎开始检阅列位娇妻,让她们将自己那首神诗背来听,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儿都是以前就背过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话下,龙兰和白云妃都在白天抽时间温习了十数遍,也顺利过关,只有潘凤坑坑绊绊勉强对付了下来,中间却是错了好几句。

六郎却也知足,心道:“家中这一伙老婆倒是比卧牛关那一伙强一些,至少没有出现像朱玉婵那样讲神诗偷偷写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尽管潘凤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没有难为她,朗声道:“下面游戏开始了,列位娇妻各就各位吧。”

见列位娇妻马上摆好阵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换了位置。”

六郎来到秋千上,问:“云姐,你为何要跟四姐换着玩啊?”

白云妃娇声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结果你不让,不过那匹马也不错,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来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换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应了,后来,紫若儿和龙兰都来求我了呢,我告诉她们,那匹马已经订出去了。”

六郎高兴道:“列位娇妻,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说着就拉着白云妃在秋千上面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风流,列位娇妻挨个满足之后,六郎筋疲力尽,闭上眼睛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萧绰、耶律长亭、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只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还不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这样怀着那些美女的无限向往,六郎慢慢进入梦乡,这些天连日操劳,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动身,瓦桥关太宗皇帝的专使就传旨来了,宣六郎马上道瓦桥关面圣。六郎接了圣旨,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与四小姐,潘凤、潘豹一起上路,会瓦桥关复旨,列位娇妻送君长亭之外,挥泪告别。

六郎临行时,又吩咐白云妃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日落时候,回到瓦桥关,先到总兵府见圣驾,宋太宗脸上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宋太宗听,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将程世杰说的一无是处,之后又将六郎夸奖一通,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领大家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兵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飞虎城五座关隘,奈何程世杰兵多将广,己方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坚守。

六郎恳请太宗发兵平叛。

宋太宗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

最后,宋太宗问潘凤:“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诉道:“父皇,程世杰狗贼,密谋造反,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他们,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一对混蛋,竟抢着和儿臣入洞房,呜呜!羞死人了。”

宋太宗气的胡子发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六郎又将程世杰的那些密信呈献给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后,气的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逆贼!”

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这件事先不着急,我们先看一下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老巢空虚,给辽人偷袭。”

宋太宗连连称是。

回到家中,见到父母兄弟,六郎百感交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担心六郎鬓角竟平添了几根白发,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家人听,令公赞赏道:“六儿,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一路上鞍马劳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宝日明梅听六郎讲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羡慕不已,“杨门女将这次各个都立了大功,唯独自己郁闷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样上战场并肩作战。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态,唯有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想念娇妻,偷偷问四小姐为何不见慕容雪航回来,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大嫂回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骗大哥说:”

前敌情况十分紧张,为了防止辽兵偷袭,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回家探亲了。

听到大郎暗自叹息一声,六郎心中暗自高兴,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与大郎的亲兄弟关系,关于道德,不提也罢!

晚上,六郎悄悄地来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刚刚睡着,听见有人摸进来,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还来找我?”

六郎笑着摸进衣服中,道:“我是你的亲老公,你是我的亲老婆,不找你找谁啊?”

四小姐柔滑的**,伴着阵阵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拦住说:“不行了,人家今天开始不方便了。”

六郎遗憾道:“这么多老婆,我唯独带你一个回家,想不到天公却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么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老实一晚上?”

六郎叹道:“其实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之后,那颗神丹在我胸腔里面,老是闹得很,尤其是月圆时候,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想办法发泄出来,就没法活,我说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将玉手伸过去,情情爱抚着六郎的下面,小声说:“看来,幸亏你一下子找了这么多老婆,若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哩。”

六郎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道:“四姐,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鬼话,这句话我是宁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欢我一个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建立这么强大的后宫了。”

六郎却道:“四姐,一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代表着他的身份,今后即使后宫佳丽再多,也不会有人动摇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对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声说一句:“花言巧语!”

然后就满怀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怀中,专心致志的对待着手中的宝贝,六郎抚摸着心爱的女子的秀发,静静等候着那火山爆发的时刻,脑海中慢慢回忆着与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龙枪被两片湿滑的双唇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发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

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回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我现在觉得兵力还能够应付,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符皇后和李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干儿子啊。”

六郎点头,道:“那我就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发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最后,潘仁美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发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六郎说:“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宋太宗又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三关兵马全由六郎调动,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过,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听谁说,悬空岛上有千年人首乌,非要六郎去给自己要一只来吃。用来修炼自己的内功。

六郎决定再上一次悬空岛。

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岛,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岛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岛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岛,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回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梦,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回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首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首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首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首乌,他做梦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岛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

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岛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强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发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岛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首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

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精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鸡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岛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主,让辽主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调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岛,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岛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岛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回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梦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色。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色,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强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精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淫荡,是不是就合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淫荡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骚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色,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rǔ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下身又坚硬起来,**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肤上,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梦,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

就将一注精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回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

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梦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发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胸,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间,荡漾着迷人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口中喃喃说道:“姑姑,我爱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头发,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爱抚,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酥胸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爱你!”

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口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乳,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胸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人。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女人就会投降。“姑姑!”

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白凤凰的身体开始酥软了,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六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她胸前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发丝领口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白凤凰突然情动,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一开始是那么精心细致,随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宝相尊严白凤凰居然有如此的热情。

六郎解开了她的浴袍,让那具绝美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浑身火热,欲罢不能,六郎紧紧拥住白凤凰娇嫩的身躯,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轻轻一顶,进入了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嗯……”

白凤凰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美妙的声音给了六郎一种**蚀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浑圆丰隆的**,两人就这样站完全结合了。

白凤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

绝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凉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时候,六郎啊的一声,猛然坐起来!喘着粗气的四下乱摸一气,怀中哪里还有伊人的踪迹,清醒了一下头脑,六郎不由得一声轻叹,刚才的**时刻,居然是南柯一梦。再躺下来,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六郎多么希望梦想成真,可他知道,这梦境又何其遥远。

第二天,六郎醒来,白凤凰手中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那是一个长条锦盒,白凤凰将锦盒交给六郎,道:“这是千年龙首乌,哪去交给昏君吧。”

六郎诧异道:“姑姑,这可是咱家的宝贝,就这样给了昏君吗?”

白凤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么办?万一昏君犯起混来问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白凤凰道:“我不是对你好,而是要对云妃和雪妃负责,若是因为这千年龙首乌而怀了你的大事,只怕她们俩个不答应。好了,东西给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岛。”

六郎又次谢过白凤凰,拿了千年龙首乌,高高兴兴赶回瓦桥关,直接来见宋太宗,宋太宗刚完了早朝,正与升龙道长密室修炼,本来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来,可直接禀报与他。

小太监报与太宗后,宋太宗欢天喜地的出来见六郎,一上来就问:“爱卿,事情可办得顺利吗?”

六郎将装千年龙首乌的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颜开的接过去,赞道:“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朕的大业何愁不成?”

说罢,也不理会六郎,直接进密室去了。

这时,就听一声娇笑,六郎回头一看,是符雪彤。

“母后,你也来瓦桥关了?”

符皇后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吗,就带着李贵妃来这里看望你。”

符皇后走过来道:“六郎,你怎么还真将千年龙首乌给他了?留着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现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给吗?”

符皇后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脑袋呢?”

六郎骂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爷先要了他的脑袋,不过我们君臣还没有闹到那个地步,后母你不要挑拨关系啊?”

符皇后娇声道:“六郎,悬空岛情况如何?”

六郎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符皇后点点头,突然却道:“六郎,哀家前几日身体不爽,传御医看了看,御医说……”

六郎问:“御医说什么?”

符皇后羞道:“御医说,哀家有喜了。”

六郎惊讶道:“母后,你怀上宝宝了?”

符皇后点头,六郎喜道:“是我的吗?”

符皇后说:“你休想抵赖,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难道你不想他认你做爹?你要是不赶紧想些办法的话,他以后就只能管那个昏君做爹了。”

六郎惊讶道:“我和你就有那么两三次,哪那么容易中标?不过六爷我喜欢,我会想办法的。”

说着,六郎拉开符皇后的裙子,就摸了过去。今天的她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更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从后面拦腰抱住,符皇后脸上一红,娇羞道:“六郎不要着急嘛,与哀家到后面……”

六郎邪笑道:“还去什么后面?昏君修炼去了,这儿还有谁管得了咱们?”

说着就将符皇后的娇躯抱到龙椅上,龙椅上面有铺垫,跪上去后伤不到她的膝盖,六郎撩起她的罗裙,引得符皇后惊呼一声,自幼进入帝王之家,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野蛮方式,顿时羞愧难当,六郎却不容分说,褪下她的小裤,将自己的龙枪直截了当的送入进去。

周贵妃浑身一颤,道:“六郎,不行啊!这样羞死人了。”

六郎厚颜无耻的道:“娘娘,这个姿势最舒服了,而且还能不伤害到你的宝宝。”

符皇后被他冲击的臻首不住的摇摆,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住了龙椅上面椅背,娇声道:“六郎,真要是那样的话,哀家就谢谢你了!啊……这样,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语,专心致志的作者重复的动作,龙椅的椅背撑着符皇后下颌,她半扭转着身子,一双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含情脉脉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六郎的粗鲁行为,非但没有惹恼这位尊贵的皇后娘娘,反倒是调动了她的激情,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微微颤动,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吐着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娇慵玉体迎合着六郎,一种脱俗的绝世风华,和一种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来。

二人正行就着好事,就听外边执事太监喊道:“贵妃李娘娘驾到!”

六郎道:“如此一箭双雕的良机,实在难得。”

符皇后会意一笑,这时候,李贵妃已经进来了,她先回身对那几名贴身宫女道:“你们都下去吧。”

又瞧见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姐姐,你和咱们六爷说什么呢?”

符皇后道:“六郎刚才将千年龙首乌晋献给了皇上,又立了大功,这不跟哀家请赏呢吗。”

李贵妃暧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六爷,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奖赏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启禀贵妃娘娘,末将连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点,娘娘可否赏赐一些果腹的食物?”

李贵妃道:“当然可以。”

于是传宫女端来茶水和点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气,头一次吃宫里的东西,还真是味,吃饱喝足之后,六郎开始不老实了,先看看符皇后,又看看李贵妃,嘿嘿一笑,笑的两位娘娘心里有点发毛。

李贵妃见六郎吃饱了,就问道:“六爷,听说你在山西大显身手,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山西的经过啊!”

符皇后也说:“是啊,我也想听听。”

六郎道:“想听还不好说……”

说完,将手随意搭上两位贵妃的香肩,道:“本将军有些乏累,两位娘娘扶我到里面躺一会儿,我才好讲给你们听。”

六郎这大胆的举动,让两位娘娘心花盛开。

六郎不由分说,连拉带扯,将两位贵妃带到内室。

两位贵妃娘娘一来是惊慌,二来是因为六郎力气大,稀里糊涂被六郎带进内室,四下没有了耳目,六郎色胆顿时起来,搂着两个美人的纤腰,道:“两位娘娘千岁,事到如今,你们就都不要再隐瞒了,那样的话,大家都抹不开颜面。”

六郎扑哧一笑,将两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只大手,放到符皇后的**上,隔着一层轻纱抚摸着,另一只手,却环绕住李贵妃的纤腰,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先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乖乖,想我了没有。”

符皇后马上心有灵犀,冲李贵妃笑道:“妹妹,今天我们就一起来吧。”

李贵妃粉面羞红道:“听姐姐安排。”

符皇后道:“皇上一心修炼秘术,既耽误了国家大事,又浪费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这样做,一是为国家犒赏栋梁之才,二来是想找个可靠之人,来抚慰一下我们姐妹的寂寞。”

李贵妃哦了一声,道:“六爷,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点太投入了,都忘记自己是贵妃娘娘了。”

说罢,脸上一片娇羞,李贵妃理了理乌云般的秀发高挽成髻,眸子微闭看着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显眼,瑶鼻之下的樱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娇艳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绿宫裙的映衬下,让她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俏。六郎见她分明是故意引诱自己,顿时欲火千丈,一翻身就将李贵妃压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会是多么迷人。然而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却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爷,不行啊,姐姐还在这里,你要她回避嘛!”

六郎道:“会什么避?六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儿招架不住了,还要你姐姐候补呢!”

李贵妃娇呼一声:“哎呀!三个人一起来!羞死人了。”

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将她向怀中一拉。她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将军,这可是皇上的行宫,你可不要乱来啊。”

那白净的粉脸出现一个迷人的小涡。那清脆却带着挑逗的话语,六郎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虽然占有过她的身体,但那是在京师,现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宫,占有他的妃子,那该是多大的刺激!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性感小嘴,不由一声怪叫:“乖乖隆格隆,三个人岂不更好玩?”

符皇后见六郎大手蹂躏着王贵妃,不由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意味深长的道:“那可有得玩了!妹妹,六爷可得好好加油哦。”

六郎怪叫一声,就将李贵妃压到了身下。

李贵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低头一看,只见她星目传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绿宫裙的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中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没有一丝松弛,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间那两粒微微的凸起,也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

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贵妃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坚挺,虽隔着丝质罗衣,却丝毫无阻于那快美的手感。

左手搓揉着她的一只**,大口含住另外一个,用力吮吸,那丰硕的双峰在口下手中不断膨胀,正中的那两粒嫣红樱桃更显坚挺屹立,她胸前的衣裳被我口水弄湿了一大片。六郎含糊不清的喃呢道:“我的李爱妃,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随着六郎的动作,李贵妃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中,六郎另一只手钻入她裙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一双**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那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来,幽谷两岸,芳草凄迷。

“不,不要!”

她微闭眼睛,轻轻喃咦。

六郎三下五去二,脱光李贵妃的宫群,饿虎扑食扑上来,下身一用力,就将两个急需要抚慰的部位密切结合起来,两个部位相辅相成,相互安慰,其乐融融,一个高歌猛进,一个欲说还羞,经过一炷香时间的恶战,便将李贵妃收拾的服服帖帖。

六郎回头对周贵妃道:“母后,轮到你了。”

符皇后娇呼一声,已是迫不及待的扎进六郎怀里,六郎拥住她那足以媚惑众生的娇躯,周贵妃薄纱下的**向内微微一收,臻首向后微仰,高耸的酥胸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真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你真是太美了!”

六郎解着他的群纱,吻着她的朱颜,搂着这举世无双的美丽**,任由心中那股火热的**陡然膨胀。

嘿嘿!宋太宗,你这老乌龟,这两个绝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终于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着,大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肤,嘴唇吻着她的发丝、脸颊,最后滑到她那雪白的颈上。竭力的感受着符皇后的一切,感受着那属于自己的一切。

然后,进入那个属于自己的温暖之地,六郎无比兴奋的耕耘起来,符皇后极力迎合,承欢身下。

云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对两位娘娘说:“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嘛,两位美人,咱们来日方长。”

213荒唐的游戏

潘凤高兴地答应着,送六郎出来,夕阳西下,月上柳梢,残阳未落,明月已升。天空中两轮浑圆,一红一白,将西空的黄昏装扮得格外耀眼,落日余晖将西天染成一片血红,新生的明月冲出一道白光,长长拖过,红白交相辉映,绚丽多姿。

袭来的清风让人倍感舒爽,如情人的小手,温柔的抚慰着人们的每一寸肌肤。六郎穿过西城大街,来到自己家中,直奔四小姐房间,见她正在书桌前面凝神静坐,一双清澈明亮的秀眸,直视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经未曾发现 六郎走进来,六郎轻轻走之切近,四小姐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六郎一张手,将她抱住,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低头一看,只见她星目传神,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丽白衣裙的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你吓我一跳!”

六郎问道:“四姐,你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六郎低着头,看着四小姐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我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

吻罢,六郎说道:“四姐,马上就让你梦想成真好不好?”

四小姐道:“你让我做梦吗?”

六郎道:“不是,你只管跟我来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去游戏……”

四小姐跟着六郎从后门走出杨府,四小姐问:“六郎,你到底带我去哪里啊?”

六郎道:“你只管跟我走好了,另外我已经和父亲说了,今天晚上咱俩有事情要办,所以他们也不会找咱们的。”

四小姐笑道:“六郎,你该不会带我去找客栈住吧?”

六郎则自嘲道:“那我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六郎戴着四小姐来到宋太宗的行宫,四小姐惊讶道:“六郎,你和我开玩笑吗?这不是天子的行宫吗?”

六郎笑道:“四姐,这人的确是皇上的行宫,怎么样够阔气的吧,今天晚上就住这儿了,如何?”

四小姐脸色一沉,道:“六郎不许开玩笑,你是不是想让我跟圣驾伴寝?”

六郎认真的道:“四姐,看你这话说的,我能舍的将你送给狗皇帝吗?”

四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六郎,你要死啊?这话可是你随便说的?会满门抄斩的。”

六郎笑道:“四姐,皇上他今天不在家,所以,咱们今天晚上趁机睡睡她的龙床,看看爽不爽。”

四小姐脸一红,道:“真有你的,可是我不敢啊,要是被人发现,那还了得啊?”

六郎笑道:“不要怕,有我呢。”

六郎拉着四小姐,来到里面,早有小太监在等候六郎,见六郎来了,连忙迎上来,道:“六将军,娘娘吩咐了,说你来之后,即可直接晋见,奴才这就带你进去。”

六郎点头,跟着小太监来到后院,四小姐本来是来过这里的,可那时候这儿还是王大人的总兵府,现在已经经过豪华的装修,装饰的富丽堂皇,跟皇宫里面一般无二,看的四小姐心中连连称赞。

来到内宫,看到六郎心中一喜,见宋太宗离去,连忙恭送万岁。站在书房等了一会儿,不大工夫就听外面脚步声响起,接着帘笼一挑,符皇后和李贵妃早已经是等候多时了,因为提前有约定,两位娘娘千岁则摆出平日的那副尊严,端坐在凤榻之上,看着六郎领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进来,四小姐的明艳动人以及独有的省结合高雅,让两位娘娘为之自惭形秽,怪不得六郎会喜欢这个女人,真是美的让人嫉妒啊!

两位娘娘不动声色,但等六郎和四小姐上前见礼。

六郎道:“两位娘娘千岁安好,六郎叩请金安!”

符皇后笑道:“六将军不用多礼,哀家招你前来,无非是久住这后宫之内,心中烦闷不已,今日和李贵妃商议好了,想请你来做个游戏解解闷。”

六郎回道:“只要娘娘千岁高兴,臣乐意奉陪。”

符皇后又对四小姐道:“杨贵妃你也来了?”

四小姐幽幽一笑,众人心照不宣。

四小姐星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的尊贵。她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会是多么迷人。

然而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却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李贵妃道:“杨姐姐今天晚上真漂亮,我都看的眼痴了。”

四小姐陪着笑道:“李妹妹过奖了。”

符皇后说:“六郎,我已经准备好了盛宴,我们边吃边说啊。”

六郎喜道:“就是嘛!我四姐还没有吃晚膳。”

回头对四小姐道:“四姐,你就不要客气了,娘娘请我们吃饭啊。”

四小姐跟着两位贵妃娘娘,来到隔壁,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全都是出自皇宫大内御厨之手,四小姐略有拘束的看着六郎,六郎却是大大咧咧的坐下,见四小姐一副拘束的样子,道:“四姐,你想什么呢?坐下啊!”

四小姐回头看看两位贵妃娘娘,两位贵妃娘娘却是规规矩矩的垂手站立,四小姐怀疑自己中了邪,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的,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两位雍容富贵的娘娘是不是真的?六郎为何在娘娘跟前敢如此失礼。

六郎笑着将四小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道:“四姐你有所不知,两位娘娘因为长时间久居后宫,养尊处优的身体难受,心理上更是得不到发泄,这不,跟我沟通了一下,她们俩希望今天能做一回下人,说白了就是骨头贱,想尝一下伺候别人的滋味。”

四小姐恍然大悟,但是还是不敢相信,吃惊的看了看两位娘娘千岁。

符皇后率先走过来,到了四小姐身侧,道:“夫人,今天奴婢就是你的贴身侍女了,你想怎样使唤都行。”

四小姐还有些抹不开,李贵妃又道:“夫人,我们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你就成全了我们姐妹吧。”

六郎道:“四姐,你看两位娘娘如此虔诚,我们真不能拒绝啊。”

四小姐依旧担心道:“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符皇后忙道:“皇上外出公干,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所以我们姐妹才想趁机会好好玩一把,夫人可要成全我们啊,平日在宫中,都是我们使唤那些宫女,唉!真是没意思极了,这人啊,就得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尝一边,否则,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六郎道:“既然如此,你们俩还愣着干嘛?将那个卷子肉给六爷端过来。”

周贵妃哎了一声,迈着盈盈碎步过去,将一盘‘五香卜肉’端到六郎和四小姐面前,并且拿起筷子,亲手给六郎和四小姐各夹了一条,放到二人跟前,道:“六爷,夫人,这道菜名叫‘五香卜肉’,是选用上等的里脊肉制成,吃的时候,配上胡椒粉和酱油,香酥可口,请六爷和夫人品尝。”

四小姐见她如此悉心伺候自己,也不再客气,拿过那个食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宫廷菜就是不一般,四小姐吃的满口喷香,王贵妃连忙也端了一样菜过来侍候,解说道:“夫人,这是‘鸡米锁双龙’是选用上好的鸡肉和龙虾制成,你来尝一尝是否可口?”

四小姐也不客气,连尝了好几口,道:“果然味道绝美,我喜欢!”

两位娘娘相视一笑,更加殷勤的侍候起来,四小姐简单尝了几样佳肴之后,就推说已经吃饱了。

六郎说:“既然吃饱了,我们就一同洗鸳鸯浴啊。”

四小姐脸一红,看了看两位贵妃娘娘,对六郎道:“净瞎说!六郎不要太过分啊,娘娘千岁面前岂能如此放肆?”

符皇后忙道:“夫人不要这样说,既然今天玩游戏,我们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你是主人,我俩都是奴婢,后面洗澡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将军、夫人请吧。”

六郎不由轻轻一笑,搂住四小姐的纤腰,拉住她的纤纤玉手,跟着两位贵妃来到后面的浴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吗?我说过要让这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侍奉你,现在就是这样啊!你不要把她们想象成贵妃娘娘,他们现在就是你的奴婢,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想怎样使唤,就怎样使唤,我要让你享受到这世界上最尊贵的殊荣。”

“相公,你对姐姐真是太好了!”

四小姐一声娇哼,得意一笑,妩媚至极。

“夫人!”

六郎被那一笑的风情所倾倒,这应该是四姐第一次称自己相公啊!

六郎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焰彻底引发,搂住她纤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不要嘛!”

被六郎一挑逗,四小姐也不由春心荡漾,身子几乎要软倒在六郎身上。

前边,两位娘娘亲手拉开白纱帐幔,一个用黄杨木砌成的方形水池呈现眼前。

池水中撒满五彩缤纷的花瓣,蒸蒸热气中溢出醉人的醇香。

四小姐提鼻子闻了一下,上前围着那一池春水,道:“好香啊!”

她捧起一捧带着清香的池水,贪婪的嗅着,六郎道:“夫人,宽衣吧!”

两位娘娘立即围上来侍奉四小姐宽衣。

四小姐微笑着让她们解开自己的罗裙,她身上的肌肤健康而不失洁白与光滑,拿开水绿色肚兜,一对玉梨般的玉峰黎挺的尖翘着,有着常人不具有的异常坚挺和弹性。两位贵妃都羡慕的摸了一把,触手更是细软滑腻,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四小姐抬玉足跨入水中。顿时身心飘摇,遍体消魂,这儿的洗澡水中究竟放了什么?

四小姐扭头问两位娘娘。

却见两位娘娘都卸下了宫装,符皇后丰满的酥胸上围了一件白色的束胸,配一条同色的丝质小裤,美丽、高贵而清冷的她,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李贵妃则是水红色的束胸,配一条同色丝质小裤,这美丽高贵的女神香腮含笑,圆润滑腻的酥胸在水红色的束胸下悄然挺立,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给人无限的遐想。

见到两位娘娘居然穿成这样,再看看六郎那双色眼中的烁烁光芒,四小姐已经意识到今夜暧昧的气氛。

符皇后帮六郎解除衣衫,李贵妃则走过来,侧身坐到四小姐身后,将柔滑的手掌贴附在她滑嫩的玉背上,一边轻轻的捏按,一边说:“夫人,这池水中放了药物的,保你身心具爽。”

四小姐舒服的享受着李贵妃的按摩,问道:“放了什么药啊?”

李贵妃道:“这水中放了六动六止,共十二种含春药成分的药物。六动乃是:豹肾,鹿鞭,龙骨,虎杖,蛇床,龟粉。六止乃是;丁香,桂心,茱萸,银杏,麝香,枯矾。这是宫廷秘方,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尤其这十二样药物也是极其名贵,平常百姓根本用不起的。”

四小姐哦了一声,脸上微微一红,李贵妃抚摸着四小姐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四小姐发丝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让她心神俱醉。望着四小姐妩媚清丽的娇,她的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在南唐未嫁时候,这位李贵妃就思春,害得她每每寂寞时候,只好自己解决,实在欲火难耐时候,就找一两个贴身的美貌宫女帮助自己,慰藉生理上的需求,时间一长,对容貌姣好,尤其是身材健美的女性竟产生了痴恋之情,眼下看着美貌无与伦比,**健美动人的四小姐,竟是心生感动,突然情动,双手逐渐顺着四小姐的香肩滑了下去。

“嗯!”

四小姐忍不住呻吟出来,伸手按住了李贵妃的一双酥滑玉手,李贵妃却笑盈盈的道:“夫人,就让奴婢服侍你吧,就像皇宫里面的那些宫女服侍我一样。”

说着,她的手掌滑到四小姐的酥胸上,细细的抚弄起来。

四小姐闭上眼睛,默默地感受着李贵妃那双温柔的玉手,那双手慢慢的在她的香肩、酥胸和玉背上来回游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袭击了四小姐的心头,感受着那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和细细的揉捏,四小姐骨头都酥软了,正在尽情享受娘娘千岁的温柔时,突然觉得自己胸前的玉峰被人含入口中,还以为是王贵妃,四小姐娇羞的睁开眼,想要推辞,却看到六郎已经光着身子泡入水中,正抱着自己的酥胸……

“夫人,侍候得你舒服吗?”

李贵妃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四小姐有些离不开她的美丽和温柔了。

“果然很舒服啊!当娘娘就是好啊,天天洗澡都有人侍候。不过,我可是还记得因为我不愿意你表哥的婚事,你用茶水弄脏人家衣服的事情啊。”

四小姐带着讽刺的说。

李贵妃笑盈盈的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以后吓死也不敢了,奴婢愿意经常侍奉夫人的。”

六郎在她丰臀上面摸了一把,道:“还有六爷我,美人,以后除了伺候好夫人外,还要侍候好六爷啊。”

符皇后笑盈盈的来到六郎身边道:“六爷,哀家这不是来了吗。”

说着那一双柔滑的玉手,便在六郎身上游走起来,时而轻轻抚摸,时而轻轻捏拿,手上的力度也是大小适中,六郎惊讶道:“娘娘果然好手艺啊!”

符皇后笑道:“说实话,都是平时被别人侍候的多了,慢慢的自己就学会了。”

说着,那双手伸进水中,握住六郎的龙枪轻轻的揉捏起来。

六郎身心俱爽,一双大手也在符皇后身上游走起来,符皇后将酥胸凑过来,让六郎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六郎不客气的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坚挺,虽隔着丝质束胸,却丝毫无阻于那快美的手感。

随着六郎的动作,符皇后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见,六郎另一只手钻入她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一双**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那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六郎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来,幽谷两岸,芳草凄迷。

“不,不要嘛!”

符皇后娇羞无力的阻拦着六郎,二人已经亲热的搅成一片,看着两人的火爆行为,感受着池水中的药效,四小姐在李贵妃的一双玉手下下,有些飘飘欲仙了。

“夫人,在水中时间太长了吧,你躺到上面来吧,我给你身上涂抹最好的精油。”

李贵妃让四小姐平躺下来,拿过一个上好的白瓷小瓶,将里面的精油倒在掌心,均匀的涂抹到四小姐的**上,这些精油是从植物的花、叶、茎、根或果实中,通过蒸馏、挤压、冷浸或溶解提取法提炼萃取的挥发性芳香物质。其气味芬芳,自然的芳香熏陶下,四小姐感到身上凉冰冰的舒爽。

翻了一下身子,四小姐本就健康的肌肤,涂了一层光亮的油层,在妖娆的灯火下,更加妩媚动人。李贵妃那双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手,就在她隆起的**上面开始停留,四小姐眯着眼睛,道:“这样很舒服啊!”

李贵妃嫣然一笑,进一步抚摸她娇嫩肥美的丰臀,趁着四小姐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李贵妃盈盈笑着,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

身体受到如此敏感的攻击,四小姐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一根纤长手指突然进入她的私处,缓缓地勾画起来,那柔滑的手掌,强烈的刺激着四小姐被激发的**。

就象火烧一般,四小姐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她已是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王贵妃更是深切的感受着她的娇嫩,竟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她也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将一张檀口朝着那莹滑的玉背吻了下去。

李贵妃怀着对自己的爱恋,轻轻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又被王贵妃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四小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在六郎的百般挑逗之下,符皇后已经是娇喘连连,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对已半裸在外的傲人双峰顿时映入眼帘,白色的束胸已被六郎褪下,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被六郎一阵玩弄,符皇后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六爷,不要难为人家了,给了我吧!”

她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六郎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六郎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将她嫩臀放在自己膝上之上。符皇后两腿盘起,紧紧箍住六郎结实的腰身,将那桃园圣地对准六郎的英雄贴了过来,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口中已是莺呼一声,六郎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

符皇后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托着符皇后的美臀,轻轻的挺动着,转头看了心爱的四姐一眼,见她正趴在自己身边,眯着眼睛看自己与周贵妃的亲密行为,就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殊不料,四小姐身子一震,居然紧紧抓住六郎的那只胳膊,娇躯在微微的颤抖中,达到了一次**的顶端。

李贵妃将**的手指,从四小姐的身下拿出来,放到口中轻轻的允吸着,六郎看的眼晕,更是雄性勃发,用力托住符皇后的娇躯,强有力的冲顶起来。

符皇后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她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批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蛇一样缠上六郎,娇美的**对着六郎拼尽全力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迎着六郎强烈的冲击。

此时的四小姐星眸蒙胧,看着周贵妃的骚媚入骨,自己脸上身上也泛起**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享受着王贵妃柔滑玉手的继续爱抚。

六郎放开昏死的符皇后,将手攀上四小姐的双峰,笑道:“夫人,是不是想相公了?”

四小姐微闭着的美目悄悄睁开一丝缝隙,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六郎,冲着六郎展现出一个淫荡的笑容,一只玉手也伸到六郎雄壮的英雄上面,一阵轻柔的抚摸之后,就将美丽的檀口包围上去。

四小姐仰起头来,那一双美丽的星目中,闪烁出迫切占有的贪婪,她眼神中不经意间显现出来的东西,让六郎发现自己对四姐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她想更深的了解他,却又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深不见底。

望着眼前的四姐,六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异的溺爱感觉,想不到四姐在自己心中竟越来越完美!

却见四姐又对自己温柔一笑,六郎一时竟无法再强忍精关,一股灼热就如滚滚浪潮,汹涌澎湃的涌入四小姐的口中,四小姐紧闭檀口,默默的承受着,直等到六郎山穷水尽,才仰起头来,看着她不断洋溢出乳汁的玲珑嘴角,六郎心中爱极,用手爱抚着她如云的乌发。两位贵妃娘娘也围过来,纷纷张开樱桃小口,争抢着四小姐口中的琼脂蜜露。

六郎爱抚着身下的三位绝代美女,嗅着她们的发香轻声道“四姐,你真让我为你痴狂啊。”

“嗯?”

四小姐娇羞的将玉体扑入六郎的怀抱,两位贵妃娘娘也是阿谀献媚,不住的亲吻着六郎强壮的肌体,藏在六郎怀中的俏脸一扬,美目中闪过一道厉芒,她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幽幽道:“六郎,你还等什么?在这样磨磨蹭蹭,姐姐可要生气了。”

六郎感叹道道:“我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但是四姐除外,现在是,今后也是。”

四小姐蓦地从六郎怀中挣开,转过身来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那还不快点儿侍候姐姐。”

“遵命!夫人。”

四小姐咯咯笑着,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双手抱住六郎的肩膀,将湿滑的桃园圣地凑了上来,与六郎秘密结合“恩!”

那一双星目直视着六郎,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你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吗?”

“那是当然,看着六郎郑重的神情,四小姐很是满意,美目中的快感显现得淋漓尽致,她扶着六郎的肩膀,轻轻耸动着美丽浑圆的**,两位娘娘的四只玉手便嫉妒的在四小姐那丰满的酥胸和**之上,来回游走,口中还自喃喃:“夫人,奴婢们真是羡慕你啊,你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奴婢啊。”

四小姐微笑道:“只要你们俩悉心侍候我,我自然会让六爷疼爱你们的。”

六郎这一次下了狠心,就是要彻底的征服一次,自己最爱的四姐,以前都是怀着对她的万千宠爱和怜悯,现在六郎才明白,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四姐最需要的是自己的疯狂和强大,六郎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四小姐也在他的身上昏迷了数次。

看着怀中几乎虚脱的四姐,六郎却是欲火更凶,将她横抱起来,紧走几步,来到宋太宗的龙床之上,含笑将四小姐放下,道:“四姐,这是皇帝老子的龙床,也是全天下最具权威,最为神圣的地方,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尽兴。”

四小姐媚眼如丝,一双玉手推着六郎,道:“六郎,姐姐已经尽兴了,你就让两位奴婢替我一会儿吧。”

六郎哪里肯依,又开始了强力的进攻,四小姐已经无力抵抗,任由宰割,六郎毫无留情的用自己最强大的地方,拼命撞击着四小姐最柔软,最薄弱的禁区,这是一次彻底的征服和占有,就连观战的两位娘娘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样近乎疯狂的攻击,真要是轮到自己身上,虽然说是快活,却还真的应付不了呢。

直到四小姐又次昏厥,六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娇媚的香躯,将王贵妃抱过来补上,李贵妃早已经是灾情泛滥,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六郎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她的桃红色内裤褪了下来,那神秘的私处无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仿佛在等着六郎恣意品尝。

六郎手托住她无可挑剔的私处,轻轻的抚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身子却不断向上。丰满圆隆的玉峰在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颤巍巍的抖动,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这美丽高贵的女神已是身下一丝不挂,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我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六爷!求你快一些给奴婢吧,就像你刚才给夫人那样好吗?”

六郎一手搓揉着她那雪白的**,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玉峰的周围,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李贵妃“嘤”的一声,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下体空虚难耐,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极尽能事的挑逗,六郎的欲火顿时燃起,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只进了前端的小头,但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六郎心神激荡,毕竟李贵妃刚刚破处不久,她身子一颤,下体那无尽的空虚得到了一丝充实,迫切地小腹猛地一挺,让六郎尽根而没,完全进入自己的私处。六郎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用力耕耘起来。

李贵妃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摆动迎合六郎的动作,亦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六爷,快要来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手臂,六郎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再次深入,李贵妃娇呼一声,浑身颤动着,昏死过去。

六郎转过身,看到四小姐和符皇后正相互拥抱着看着自己的暴行,符皇后的纤纤玉手正停留在四小姐娇嫩的私处,四小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爱抚,也悄悄抚弄着符皇后酥胸上的娇挺。

六郎冲两位绝色美女邪恶的一笑,四小姐吓得忙躲入符皇后身后,六郎哪里肯依,将四小姐抱过来,就要开始侵犯,四小姐哀求道:“六郎,姐姐都让你征服的要死了,你今天就饶了我吧。”

六郎分开她的**,爱怜的抚摸着被自己肆意占有过的圣地,看着那儿的红肿,六郎冲动之下也有了一丝怜悯,但是还是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控制,他喘着粗气,将自己暴涨到极至的龙枪轻轻的插入那两片红肿的嫩肉中……

四小姐欢喜的呻吟出声,笑颜上面滑落两行喜泪,修长的双腿盘上六郎的腰,六郎轻轻揉捏着她的酥胸,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私处骤然一箍,娇嫩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包住了英雄顶端阵阵吮吸。

六郎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未能冲刺就忍不住狂射而出。

四小姐被六郎的阳精烫的美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玉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乌黑的长发瀑布般随着身躯的颤抖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星眸越加蒙胧,骚媚入骨,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全力承接着六郎的滋润。

良久之后,她的的一双**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膝盖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六郎的腰间。她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身下微微打颤,余韵久久不断。六郎舒服的瘫软在四小姐身上,享受着她那紧窄之处带给自己继续紧勒的感觉,就这样昏昏睡去。

第214章

龙床之上,自此长眠不醒,一觉醒来,已经是雄鸡报哓。

六郎睁眼看了看身下的四小姐,熟睡之中,娇颜更是迷人,随着她略有节律的呼吸,六郎清楚地感觉着她那紧窄的玉洞正一下一下包裹着自己的英雄,那美妙的感觉让六郎不由自主的坚硬起来,六郎开始轻轻的耸动着,四小姐被六郎的动作弄醒,娇羞的看着六郎的宝贝在自己红肿的娇嫩中进进出出,低声道:“六郎,姐姐那儿都被你弄坏了,你要轻点啊!”

六郎咬着她的耳朵说:“那你得连叫我三声亲老公,要不然我可要发威了。”

说着,就加重了力度。

四小姐哀呼一声,迫不得已的咬着六郎的耳朵叫起来:“亲……老公,姐姐被你干死了,哎呀!恩……”

六郎极度兴奋,也极度小心的玩着四姐的娇嫩,两人的亲密声,吵醒了熟睡的两位贵妃娘娘,两位贵妃娘娘也纷纷表露着自己的妩媚,希望六郎赶紧抚慰自己,却不料六郎这一弄又是很长时间,看着四小姐那副既享受,又痛苦的复杂表情,两位娘娘真是羡慕不已,好容易等到四小姐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六郎这才又将两位尊贵的娘娘千岁逐个安慰起来,两位娘娘分别得到满足之后,六郎又抱住四小姐的娇躯,四小姐苦苦哀求道:“亲老公,真的不行了,你要是再来的话,姐姐非给被你欺负死不可。”

六郎咬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四姐,我已经忍不住了,只想射到你里面,毕竟咱这东西里面含有大量功力嘛,两位娘娘千万不会武功,要了也是浪费。”

四小姐红着脸,点点头,让六郎进去,六郎果然遵守诺言,刚进去就山洪爆发了,四小姐幸福的将六郎抱紧,二人甜蜜的交吻起来,这时候,外边突然传来执事太监的喊声:“圣驾回宫!”

四个人均都惊醒,六郎道:“不要慌,赶紧穿衣服接驾。”

四个人忙着穿好衣服,六郎拉着四小姐道御书房等候,两位娘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龙床,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聊起天来。宋太宗乐呵呵的进来,道:“两位美人,你们俩怎么坐一起聊上了?”

符皇后和李贵妃忙起身见驾,周贵妃道:“万岁,都怪你,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丢下臣妾不理不问,臣妾寂寞死了,就找王贵妃说会儿话。”

李贵妃也娇媚的道:“万岁,你去哪儿了,可要保住龙体啊!”

宋太宗笑着点头,道:“两位美人,你们有所不知,朕正在修炼一种常人不能的长生不老仙术,再过上一段时间,就要神功大成了,这段时间,虽然冷落了两位爱妃,等朕神功告成之后,必会好好的弥补你们,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来,可不说朕欺负你们啊。”

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李贵妃不知真假,心里害怕起来,符皇后却知道其中的秘密,心道:“就你那样,还想要我们两个,只怕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她心里这样想,口上却是甜蜜得很,上前扶住宋太宗的袖子,娇声道:“万岁,那你可要快点神功大成啊,臣妾这两年可是辛苦死了。”

宋太宗看着两位娇滴滴的美人,真想扑上去将她们狠狠的蹂躏一次,但是升龙道长的话却回响耳边,想到自己已经苦修三年,再用了一两年,就神功告成,一旦破了色戒,前功尽弃真是不值,于是宋太宗咬咬牙,拉着两位爱妃,左看右看最终还是一顿好言安慰,没敢轻越雷池。

符皇后又道:“万岁,六郎一大早就来见驾了,我见他好像有急事找你,就让他到御书房侯旨了。”

宋太宗道:“无非是边关的那些破事,又要耽搁朕练功,真是晦气。”

两位贵妃劝道:“万岁,虽然神功重要,也要照顾一下国家大事啊,切不可贻误军机啊。”

宋太宗恩了一声,来御书房见六郎,六郎与四小姐见驾之后,六郎道:“回禀万岁,粮食和兵源臣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臣马上返回飞虎城之际,一来是给万岁请安,二来是请示一下,一旦西凉也发生兵变,李德明与程世杰联合在一起,都配合大辽大举进攻我天朝的话,必然会先取我的三关,三关兵马不足十万,恐怕难以抵挡,还请万岁早作准备,以防三关失守。”

宋太宗点点头道:“李德明早就拥兵自重,他真要是反了,杨爱卿就好好地教训他,有爱卿镇守三关,料程世杰和李德明也不敢轻犯我边境,再说李德明现在不是还没反吗,朕会拍特使与他好好沟通的,至于大辽,朕未来瓦桥关时候,就收到辽穆宗的祈合书,现在嘛,估计是他看到了山西的动荡局势,想坐山观虎斗,只要是程世杰被镇压了,辽主自然会前来祈合,朕要的是国泰民安,并不是血流成河,烽火万里的局面。所以爱卿上任之后,要以打击镇压程世杰为主策,朝廷自然会给你足够的支持,杨将军就灵活掌握吧。”

六郎尊听了宋太宗这一番废话之后,也不再多说,躬身告退,离开行宫,回家路上,看到四小姐走路一瘸一拐,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弄坏了心爱的四姐,连声道歉,“四姐,要不要,我背你回去啊?”

四小姐生气道:“六郎,你可正是一点也不心疼姐姐啊,人家都被你害死了。”

六郎忙道歉道:“四姐,都怪我不好,都是我太喜欢你了,如果少给你几次,多多照顾一下两位娘娘,你就不会这样难受了,下次我一定平均分配。”

四小姐却是一阵娇羞,脸上泛起朵朵红云,六郎笑道:“看看,我姐姐又吃醋了,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不要嘛。”

四小姐娇声道:“下次,你要轻重适中才行,可不能再这样一味蛮干了,姐姐真受不了你的雄壮啊,虽然今天的滋味不好受,不过昨天晚上,姐姐倒是很舒服啊!六郎居然找了两位娘娘千岁和我们一起玩,嘻嘻,还那样诚心诚意的侍奉我们,唉,六郎,你是怎样征服了她们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六郎就将自己的风流艳史讲述给四小姐听,四小姐听得连连点头,道:“这个昏君,真是个乌龟,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跟着老道士练什么长生不老术,导致自己家中红杏出墙,活该!”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家中,虽然是一夜未归,但是六郎已经和四娘打了招呼,令公又对六郎极为放心,所以也没有盘问二人,家人一起吃了午饭,六郎说自己今天下午就要回飞虎城。

令公点头同意,兵嘱咐六郎面对强敌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边关每一寸土地,虽然说皇上有点昏庸,但是身为臣子,要为国为民多做一些好事。

六郎牢记在心。

七郎说:“六哥,这一次,我要跟你一起上前线,我都跟父亲说好了,你必须带上我。”

六郎笑笑,看看令公意思同意,当即允许。

这时,潘凤和潘豹有一起来报道,潘凤说明来意,六郎自然是愿意她跟着,潘豹和七郎一见如故,二人都是黑瘦精悍,都是天生神力,一路上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打马如飞,直奔飞虎城。

六郎来到飞虎城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都出城相迎,六郎见到列位娇妻,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首先问起正事,宝日明梅说:“六郎,粮食已经平安运到,六千新军也已经分配到各营,加上在飞虎城最近征收的新兵,我军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我和紫若儿任总教头,每天都严格训练军队。”

六郎点头,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守城的应用之物准备的如何,白云妃道:“这些天我们大肆收集废铁,炼化后制成箭支,现在我军共有弓弩手四千,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支羽箭。”

第215章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汇报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我军的炮兵,飞虎城共有虎威炮二十门,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弹药却不是很充足。另外我们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打攻城的步兵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还在飞虎城发现了一大批‘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雷投掷出去,可以在敌军中发生大面积的爆炸,能小规模的杀伤敌军。”

说着,将一样品给六郎看。

六郎惊讶道:“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太好了。”

六郎高兴地当众亲了白雪妃一口,道:“亲老婆,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又道:“我军之中,炮手十分缺少,虽然有一些会打炮的,可是本领都很粗糙,这样会白白的浪费炮弹的,我专门挑选了十几个伶俐的,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回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炮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亲老婆,你为六爷身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回头一定好好奖赏你啊。”

慕容雪航道:“六郎,现在我军的各营首领都说,手下基层军官太少,这件事情,也应该早点解决啊。”

六郎笑道:“我早有准备。”

于是,六郎将司马紫烟的那一伙师兄弟还有艾虎及牛大、牛二介绍给大家认识,又让七郎和潘豹和他们一起下基层,每人封了一个千总,并让慕容雪航传令下去,明天早上,各营将领,包括千总以上的军官都来自己这里开会。六郎要彻底的整顿一下军务,安排下去后,司马紫烟道:“六将军,我能够做些什么呢,我的那些师兄弟都到各营去任职了,要不我也去吧。”

六郎拉住司马紫烟的手,道:“列为老婆,这位紫烟姑娘,在我剿灭黑风寨的时候,帮我立下大功,另外,紫烟通晓奇门遁甲,善于排兵布阵,我现在就任命她做军师,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白云妃上前拉住紫烟道:“这位紫烟妹妹长的好标志啊!怪不得我家六爷会看上你,原来你也是奇门,学的奇门遁甲,看来你是昆仑山的奇门了。”

紫烟含笑点头,问:“白姐姐你也是奇门吗?”

白雪妃道:“我们姐妹学的是东海蓬莱岛的奇门,虽然不属同门,但是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以后更应该多亲多近才是。”

三个美女手挽手,亲切异常,六郎十分高兴,吩咐今天晚上大摆宴席。

慕容雪航又提醒道:“六郎,宝日明梅在这里,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凑到慕容雪航耳边道:“航,实话告诉你吧,二嫂已经被我上过了。”

慕容雪航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满面娇羞的宝日明梅,道:“怪不得我见她这两天又是不正常了,六郎!你有没有难为你二嫂?”

六郎笑道:“没有啊,二嫂完全是自愿的,不过事过之后,他有些莫不开买你要好好开导一下她啊。”

慕容雪航生气的推了六郎一把,道:“你胡说什么啊,将我当成媒婆了吗?”

宝日明梅看见六郎和大嫂嘀嘀咕咕,就过来问道:“你们俩说什么呢?”

慕容雪航微微脸红道:“还不是六郎跟我夸奖你。”

宝日明梅笑问:“夸我什么?”

六郎回答说:“夸我的二嫂聪明美丽,温柔大方,在黑风寨施展虚灵术,探听来秘密消息,这才让自己大破黑风寨不费吹灰之力。”

宝日明梅含羞道:“那也是大家的功劳嘛,要不是咏琪刀劈了古天雄,我们也不会这样顺利占领黑风寨。”

这天晚上,六郎在自己家中大摆宴席,与列位娇妻开怀畅饮,因为宝日明梅尚且不能明目张胆的收入旗下,六郎只好暂时忍痛割爱,作出如下安排。

慕容雪航、紫若儿陪宝日明梅住在一起,暂时先稳定一下宝日明梅的情绪,在进一步征服。另外今天晚上抓紧起草一份军纪和作战战法出来,明天自己要用的上。

四小姐因为昨天晚上被自己弄伤了身体,今天晚上放假一天,怕她寂寞,就让龙兰陪她,龙兰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她和四小姐亲如姐妹,就没有推辞,六郎知道四姐喜欢潘凤的骚媚,也特意安排潘凤今天晚上去陪四姐,潘凤拉着六郎的手,小声说:“四姐那个地方被我弄伤了,你必须去好好地服侍她,否则的话,我关你禁闭。”

潘凤羡慕的看看白云妃和白雪妃,怏怏而去。

剩下的白云妃和白雪妃被六郎一手牵了一个,司马紫烟也被白云妃拉着,一同赶奔卧室,现在沙宝飞的兵马督监府已经成了六郎的大将军府,沙宝飞的卧室也被六郎重新装修,因为只有白云妃、白雪妃和司马紫烟三个,六郎想大床之上完全够自己折腾,又不是集体作乐,也就用不着去密室了。

司马紫烟头一次加入这样羞人的多人行为,脸上平添了许多矜持,白云妃劝慰道:“紫烟妹妹,既然你已经跟了六郎,也就不要这样羞答答的了,要不然以后咱们六爷回不喜欢你的。”

司马紫烟难为情的说:“那要怎样才行啊?”

白云妃笑道:“今后,你要像姐姐这样才行啊。”

说着,娇滴滴的叫一声:“老公!”

然后就扑到六郎怀里,六郎被她撞得摔倒在床上,白云妃带着妩媚的笑容,帮六郎宽衣解带之后,伸出玉手将六郎的英雄抓住,握在手中温柔的上下滑动起来,继而将凑上温热的柔唇,将六郎的包裹住,六郎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司马紫烟看的目瞪口呆,白雪妃笑道:“紫烟妹妹,我姐姐再教导你呢,你还傻愣着,一起帮忙啊。”

说着就附上身去,与白云妃争抢着吞吐六郎的宝贝。

司马紫烟双颊羞红,娇羞的依到六郎身上,六郎将手伸入她的衣襟中,摸上玉峰,握住一只柔软,边揉边道:“紫烟,它前两天刚刚让你舒服得要死要活,这么快就不认了吗?”

紫烟娇声说道:“没有嘛,人家头一次和姐姐们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笑道:“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多以今天没有让更多的姐姐来,你的宝贝想你了,快些去安慰它啊。”

紫烟红着脸凑上去,白云妃和白雪妃就把位置让开,白雪妃将宝贝吐出来,对紫烟道:“紫烟妹妹,你刚来到,六爷就封你做了军师,我们真是好羡慕你啊。”

紫嫣红着脸,学着两个姐姐的样子,用湿润的樱唇爱抚着六郎,六郎美不胜收。

白云妃与白雪妃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六郎抚摸着白雪妃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疼爱的说:“雪妃,差不多三个月了吧?”

白雪妃点点头说:“快了!”

六郎手往下滑,摸到那茂盛之下的柔软,说:“雪妃,今后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有什么力气活和操心的活,就让姐姐帮你做,你可要好好对待我的儿子啊。”

白雪妃娇声道:“六爷,知道了。”

这时候,六郎发觉身下异样,低头一看,白云妃已经和自己亲密结合了,她将丰腴的**紧紧贴过来,柔声道:“六爷,小妹都有了,云妃也要帮六爷生个儿子嘛。”

六郎亲了她骚媚的香腮一口,道:“好好好,我的小乖乖,现在就让你生,云姐你那儿的灾情好严重啊,都把我的腿湿透了。”

白云妃努力动作着,娇声道:“人家这么多天没有过了,当然想你了。”

二人和和美美的完成了一次,六郎将白雪妃抱住,温柔的安慰起来,知道雪妃身上有身孕,不敢造次,用尽了最温柔的手法,将雪妃安慰完之后,六郎又让紫烟坐到自己身上,与她亲亲蜜蜜的做了一次,最后将精华留在紫烟身体深处。六郎不让紫烟下去,就让她在自己身上睡了,四个人均都是筋疲力尽,便甜蜜的进入梦乡。

天未亮时候,六郎醒来,与身上的紫烟沟通了一下,悄悄地又来了第二次,因为紫烟那里还未曾进行过大规模的开垦,所以六郎深深喜欢着他的紧窄,但是紫烟兴奋地呻吟声还是将两边的姐妹吵醒了。

六郎只好侧过身,将白云妃抱在怀中,由她身后进入,将她送入极乐世界,白雪妃推说自己身体不好,保险起见就没有要,加上白云妃一心渴望怀上六郎的种子,六郎便在一阵狂轰乱炸之后,将种子种了进去。

第二天,六郎穿戴整齐,在白云妃、白雪妃、司马紫烟的陪伴下来到大厅用餐,列位娇妻早已经赶来报道了,慕容雪航道:“六郎,刚刚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也招募了将近五千新兵,因为兵源增多,加上又将一部分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了,现在军粮紧急,任将军已经在加紧征收军粮,并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挑拨一部分军粮过去,以备急用。”

六郎道:“这个仁堂会果然八面玲珑,六爷费这么大力气刚搞到一批粮食,他就盯上了,这卧牛关到底是缺不缺粮食?”

慕容雪航道:“缺不缺粮食不知道,不过卧牛关倒是真的支援过解塘关一部分粮食,大约有一千石。”

注释:(石:容量单位。10斗为1石。在宋代,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一千石也就是十二万斤)六郎点点头说:“仁堂会果然深哓用兵之道,不干吃亏的买卖,这一千石粮食给他补上,今天就派人给他送过去,因为粮食这东西太重要,必须要有亲信去我才放心,那位贤妻愿意担当重任?”

众女都自保奋勇,六郎考虑了一下,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白云妃有些不太乐意,六郎小声对她说:“你不要老想好事了,现在实行轮换制,你没见我把你们分组了吗?昨天晚上刚刚给够了,你还想啊?”

第216章

白云妃只好同意,六郎拍拍她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兵,有个三两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不正好轮回来吗?乖老婆要听话,另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办砸了。”

白云妃领命,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装好粮食直奔卧牛关去了。

因为昨天已经下了命令,今天上午全军的高级将领要开会,所以早餐后,众女就开始做准备,六郎却是清闲得很,溜达到四小姐跟前,悄声问道:“四姐,昨夜休息的可好?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了?”

四小姐气恼道:“六郎啊,龙兰和潘凤两个人合起伙欺负我,那个地方比昨天还要严重呢,你可要帮我报仇啊!”

六郎骂道:“这还了得,大兰兰和凤骚居然敢欺负你,要不今天我就将她们拿下?”

四小姐想了想道:“我看你将姐妹们分成了三组,肯定是要实行轮换制了,姐姐那儿伤的厉害,最好还是晚一天吧,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帮我出气啊!”

六郎诡秘一笑,摸着四姐的玉手道:“四姐,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愿意再休整一天,我今天晚上就转移阵地了。”

六郎又偷偷找到慕容雪航,见她屋中无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问:“我的讲话稿安排的如何了?”

慕容雪航道:“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儿你就拿着边念边讲吧。”

六郎点点头,又问:“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将药粉偷偷给宝日明梅吃了一些。”

六郎惊喜道:“她昨天晚上发情没有?”

慕容雪航道:“当然有了,不过我和紫若儿联手,不大工夫就把她摆平了。”

六郎摩拳擦掌道:“那我今天晚上就要上她了。”

慕容雪航为难道:“可是,她要是事后和我们闹,怎么办?”

六郎笑道:“随她闹去,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匹小马驹。”

慕容雪航担心的道:“六郎,你可不要玩出火来啊。”

六郎嘿嘿笑了两声,道:“航,你就放心吧,我感觉二嫂快要上够了,她迟早会和我们走到一起的,其实上一次我干了她之后,她是知道的,可是因为我死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而且也没有闹,我估计是被我干舒服了,嘿嘿。”

慕容雪航佯装生气道:“你啊!就是个小坏蛋,当初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六郎又抱着她亲了一口,问:“我给你的那个药,还有多少?”

慕容雪航道:“只给她吃了一点点儿,不过看她的样子,真是受益匪浅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了,我这是高科技神药,当然厉害了,你把剩下的再分一半,今天晚上给她吃了,然后再这样……”

慕容雪航听罢,羞愧的道:“六郎你件事坏到家了,好吧,就依你了,事成之后,你要好好谢谢我啊。”

六郎托住她的丰臀,道:“那是自然,航姐姐这些天一定是想坏了,要不现在趁着没人我就先奖励你一下?”

说着,就将罗裙提了起来,慕容雪航羞愧道:“这时候哪行啊?你一会儿还要开会呢。”

六郎吻着她的香腮,下面已经做好进攻的准备,慕容雪航娇喘着,被六郎压倒在桌案上,只觉得下面一涨,已经被六郎攻占了玉门,二人小心翼翼的偷偷进行,六郎吻着她的耳根小声说:“航,看来这几天,你没少受委屈啊,灾情这样严重,我要是不安慰你一下,真是对不起你了。”

慕容雪航娇声道:“就是嘛,这几天,为了帮你管理飞虎城的军队,都把我忙坏了,我可从来没有带过这么多兵,一开始一点头绪都没有,后来情况还好,今天这些将领来了,你可要好好调理他们一下,否则今后很难指挥好他们的。”

六郎连声答应着,动作开始粗暴起来,慕容雪航又将自己起草的军队规章制度拿过来,说:“六郎,时间紧迫,我们一边来,你顺道将这个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

六郎就马马虎虎的看起来,大部分精力还是集中在慕容雪航温暖湿润的美妙禁区内。

“这一章写的不错,每天晚上提前就寝,第二天早上,这么早就起来晨练,士兵们会不会有抱怨啊?”

慕容雪航道:“这些兵,要么是叛兵,要么是新兵,我将他们原来的编制调乱了,现在一个营里的士兵,大都和战友不认识,不能拉帮结伙,谁敢闹事?再说,违纪者第一次重责四十军棍,第二次八十军棍,第三次,直接推出营门砍头,他们谁敢轻易违纪啊。”

六郎听的连连点头,道:“航,你想的真周到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六郎说着,又将她的美臀托起来一些,送进去的力量更大了一些,慕容雪航几乎趴到了桌子上,指着下一章道:“我们不能光体罚士兵,这一章是奖励制度,凡是坚持每天不违纪的士兵,都要受到奖赏,每十天就给他们兑现一次,反正我们在飞虎城的资金还非常充足。”

六郎笑道:“这些士兵肯定会因为这些奖赏,而努力训练的,航,你真有一套,我也要好好奖赏你。”

六郎夸奖着,紧紧抱住那丰满的美臀,将自己滚烫的精华注射进去。

六郎坐回椅子上休息,慕容雪航红着脸,从怀中掏出秀帕,擦拭着流到**上的精华,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宝日明梅走进来,喊道:“六郎,大嫂,各营的将领全都到齐了,该开会了。”

慕容雪航红着脸应了一声,挽着宝日明梅的手出去,六郎又休整了一下,这才整理好衣服,拿了讲演稿来到大厅,满营将领均都到齐,看到六郎过来,站起来齐声叫道:“参见大帅!”

六郎微笑点头,吩咐道:“列为将军落座吧。”

六郎来到帅案后坐下,按照编制,慕容雪航身兼副帅之职,在他右边坐了,司马紫烟身兼军师之职,在他左边做了,四小姐、潘凤、龙兰居右,宝日明梅、白雪妃、紫若儿居左。六郎命令紫若儿对照花名册点名完毕,道:“列为将军,这是本帅第一次升帐问事,现在山西叛兵作乱,大辽也对中原虎视眈眈,我军身为大宋王牌之师,奉命镇守飞虎城,诸位将军要深知自己肩上任重,一支好的军队,必须要有赏罚严明的规章制度,你们以前听命于谁,按什么制度做事我不管,但是,你们必须知道,现在你们是我杨六郎的部下,就要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要做到令行禁止,再者,诸位将军都是各营的正副头领,你们要想管好自己的士兵,就要率先以身作则。”

六郎看了看下面,又道:“艾虎,牛大、牛二你们三个都是土匪出身,到了军营之后,以前那身匪气必须要戒除,要是胆敢违反军纪,别怪我不将情分,一律军法从事,下面由慕容元帅念一下新定的规章制度和赏罚条列。”

慕容雪航便将自己起草的规章制度和赏罚条例,详细的讲给大家听,讲完之后,慕容雪航道:“回头各营的副将将这份条列抄一份带回去,好好地讲给各营的每一位士兵,谨记赏罚一定要分明,该奖赏的一律不许拖欠,盖处罚的,谁也不许讲情。”

各营将领纷纷表示了决心之后,六郎又让司马紫烟给大家讲一下今后各营的训练方法,以及排兵布阵的临战演习。

司马紫烟道:“我来飞虎城已经有两天了,也观摩了各营的训练情况,要想成为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大家还需勤于操练,更要注重团结。而光是对军队进行重新编制还无法增强军队的战斗能力,咱们的军队现在什么人都有,打起仗来只能勉强用最简单的阵行队列进攻和防御,行军之中也是一片的混乱,各队的号令也是杂乱无章,进攻起来一阵的乱冲,说到底只是比土匪和没有训练的私兵还有临时招募的壮丁要强上一些,真要碰到训练有素的辽兵,我实在不敢想象结果。”

司马紫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军的号令首先要进行重新编制。指挥军队除了各传令兵喊话之外,靠的就是金鼓旗幡。鸣金就是战斗胜利,结束收兵;擂鼓就是进攻的号令;旗幡则是指挥军队行动的工具,没有了这些东西,军队指挥就是一片混乱,到最后所有人马只能是各自为战,因此我军首先统一号令。”

六郎点头道:“说的不错,现在军队混合太严重,又卧牛关的兵,又从瓦桥关带来的兵,还有刚刚征收的新兵,更有接受招安的匪兵,这一大帮子人要是统一不起号令一打硬仗,肯定玩完。”

司马紫烟又道:“各位千总都统回营之后,马上赶制十面旗子,颜色不要一样,在旗子上面分别绣上自己部队的编号,每营的一千士兵都分成十个分队,你们自己挑选正副队长,每一个士兵都必须认清自己所在队伍的旗帜。只要看到本百人队的旗帜竖立,就要马上收拾自己的装备听候命令。如果旗帜向左动就是要立即向左前进,向右挥动就要向右前进,向前挥动就要向前前进,向后挥动就要向撤退。而如果旗帜被收了起来,所有人就要停下来听从命令,如果大旗没有竖立,那就是天崩地裂也不许擅自移动。如果在战斗中,正队长阵亡,副队长就补上,如果副队长阵亡,旗手就充当第三队长。”

艾虎上前问道:“军师,要是第三队长也阵亡呢?”

六郎骂道:“混账玩意,六爷的军队向来都是战无不胜,能有谁敢这样虐我的军队?”

第217章

司马紫烟又道:“各位千总都统回营之后,马上赶制十面旗子,颜色不要一样,在旗子上面分别绣上自己部队的编号,每营的一千士兵都分成十个分队,你们自己挑选正副队长,每一个士兵都必须认清自己所在队伍的旗帜。只要看到本百人队的旗帜竖立,就要马上收拾自己的装备听候命令。如果旗帜向左动就是要立即向左前进,向右挥动就要向右前进,向前挥动就要向前前进,向后挥动就要向撤退。而如果旗帜被收了起来,所有人就要停下来听从命令,如果大旗没有竖立,那就是天崩地裂也不许擅自移动。如果在战斗中,正队长阵亡,副队长就补上,如果副队长阵亡,旗手就充当第三队长。”

艾虎上前问道:“军师,要是第三队长也阵亡呢?”

六郎骂道:“混账玩意,六爷的军队向来都是战无不胜,能有谁敢这样虐我的军队?”

众人哄堂大笑。

司马紫烟接着讲道:“作战时候,如果前方道路只可以行军一列,就举一面旗帜;如果可以行军两列,就举两面旗帜;可行军三列,就举三面旗帜;可行军四列,就举四面旗帜;拔营行军的时候,就举五面旗帜,后面的部队依次传递。列为千总都统回营后,要将这些旗语全部记牢,再教授下去,切记不可误导。”

六郎补充道:“旗子也要多对准备一些,免得到时候不够用抓瞎。”

司马紫烟接着讲:“作战时候,而如果前面的哨兵发现敌人,形势危急,就挥动红旗;形势不是很危急,就挥动黄旗;敌人人数众多,就挥动青旗;人数不多,就挥动白旗;前方无路可行,就挥动黑旗。前面的士兵挥动军旗,后面的就要跟着依次挥动。如果敌人没有来进攻,就停止摇动军旗。绝对不允许遇见敌人,挥动军旗之后,不论敌人是否进攻就一窝蜂地后撤,否则军法严惩。同样如何胡乱竖立和挥舞军旗,同样要军法严惩。”

“军队前进后退子有旗帜金鼓来指挥,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开口说话,特别是在夜间行军,必须保持队伍的整齐,严禁开口和插队,违反者将严加惩处。”

“战斗之中,敌人如抛撒金银财宝、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许拣拿和抢夺,因为那是敌人在引诱我军士兵争夺钱财,好趁机逃跑或者反攻。今后如果在战争中遇到敌人抛撒财物,有人胆敢违令贪图钱财,而导致战败,或者使敌人得以逃脱,凡是抢夺财物的士兵,不管是带头的还是跟随的,全部都要斩首!”

“凡是临阵退缩者,执法队可就地格杀逃兵,允许队长割后退士兵的耳朵,百户割后退队长的耳朵,千户割后退百户的耳朵。收兵回营之后,凡是没有耳朵者,都要进行审查和清点,弄清情况后将违反军纪者斩首。如果有人纵容属下,眼见有人退缩而不肯割人耳朵,那么就要连坐并罚,但退缩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击敌人,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及时冲杀的,或者过早冲杀的,领兵的百户就要依照军纪斩首,士兵则要扣其口粮,并要捆绑起来鞭打。如果大队人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经开始冲杀,而不立即响应的,同例。每一队士兵,如果一个士兵奋勇冲杀,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阵亡,那么全队都要予以斩首!”

“凡是冲锋在前的人,一队被围困,而二队不去营救;一百人队被围困,而同一千人队其他各百人队不去营救,至十被围困者阵亡,依照军纪斩杀队长、百户、千户。凡是阵亡一人而本队没有斩杀一个敌人,那么每一个士兵都要扣罚一个月的口粮,并由全队来支付阵亡者家属的抚恤!”

等司马紫烟将这些战斗条文一一详细讲解完毕,在场的列为杨门女将无不交口称赞,四小姐上前拉住司马紫烟的手道:“紫烟,你真有本领啊,懂得这样多,以后要多教教我啊!”

司马紫烟道:“四姐,我只会耍耍嘴皮子,哪里比得上你,马上步下,还有弓箭都样样精通,冲锋陷阵更是无人能敌,今后我应该向你多多学习才是。”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自嘲道:“我只是一介武夫,冲锋陷阵还行,真要是让我带兵就不行了,还是紫烟这样的帅才让人佩服,怪不得六郎让你当军师呢。”

六郎乐呵呵拉住二人道:“要文武搭配才行,如果只有紫烟出谋划策,没有人给我冲锋陷阵也是不行的,今后你们俩最好互相学习,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才是。”

慕容雪航又补充道:“统一了号令,那么接下来就是军法,因为我军各营士兵出身的不同,都互相监视着不敢乱来,这种优良作风继续保留。今后不管到了那里,扰民的事情不许做,不许屠杀俘虏,看着无数的敌人自动地扔掉了手中的兵器,乖乖在那里投降,我们要感化这些俘虏,最好让他们唯我们使用。”

另外;“在没有主帅和我的命令随意砍伐百姓树木,糟蹋百姓田产,烧毁百姓房屋,偷盗财物者,除归还百姓财物,赔偿百姓损失之外,还要根据情节大小进行惩罚,最少十军棍,最高则为一百军棍!”

“杀戮百姓,奸淫妇女,杀戮俘虏和侮俘虏的妇女者,杀无赦!军队中严禁出现割取阵亡将士之首级,妄杀无辜百姓冒充敌人首级之事,违者杀无赦!”

“军队前进后退子有旗帜金鼓来指挥,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开口说话,特别是在夜间行军,必须保持队伍的整齐,严禁开口和插队,违反者将严加惩处。”

“战斗之中,敌人如抛撒金银财宝、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许拣拿和抢夺,因为那是敌人在引诱我军士兵争夺钱财,好趁机逃跑或者反攻。今后如果在战争中遇到敌人抛撒财物,有人胆敢违令贪图钱财,而导致战败,或者使敌人得以逃脱,凡是抢夺财物的士兵,不管是带头的还是跟随的,全部都要斩首!”

“凡是临阵退缩者,执法队可就地格杀逃兵,允许队长割后退士兵的耳朵,收兵回营之后,凡是没有耳朵者,都要进行审查和清点,弄清情况后将违反军纪者斩首。如果有人纵容属下,眼见有人退缩而不肯割人耳朵,那么就要连坐并罚,但退缩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击敌人,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及时冲杀的,或者过早冲杀的,领兵的百户就要依照军纪斩首,士兵则要扣其口粮,并要捆绑起来鞭打。如果大队人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经开始冲杀,而不立即响应的,同例。每一队士兵,如果一个士兵奋勇冲杀,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阵亡,那么全队都要予以斩首!”

“凡是冲锋在前的人,一队被围困,而二队不去营救;一百人队被围困,而同一千人队其他各百人队不去营救,至被围困者阵亡,依照军纪斩杀队长、百户、千户。凡是阵亡一人而本队没有斩杀一个敌人,那么每一个士兵都要扣罚一个月的口粮,并由全队来支付阵亡者家属的抚恤!”

讲完之后,慕容雪航又道:“我军将有紫若儿出任执法队长,另外在军营再挑选两百士兵成立执法队,今后凡是需要奖罚的情况,一律不许拖欠。”

最后,六郎又做了总结,让各营副将留下来抄写规章制度和训练制度,又让手下购买了五百头猪,当天杀掉,算是犒劳三军,并从今天开始实施今天所讲的各条军纪。

午膳时间,列位娇妻围着六郎坐下来,开始讨论今天的会议,白雪妃担心的道:“六郎,这些可都是普通的士兵啊,我发现咱们的规章制度是不是太严厉了,就跟训练禁卫军似的。”

六郎道:“严格是有了一点,可是我们的奖赏也很高啊!每十天就能领到赏钱,皇帝的御林军也未必有这个待遇,所以,我认为士兵们还是能够接受的。这条例施行之后,马上抄上几份,送到卧牛关和解塘关去,让那儿的军队效仿。”

用完午膳后,六郎就带领列位娇妻,来到军营,司马紫烟已经做好了安排,今天将会在七郎所在的军营教导阵型队列与敌交锋之法,现在军队只会普通的队列阵行,进攻的时候除了拼命之外,其他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所有的士兵都要重新训练,否则再严苛军法军纪也没用,打不赢敌人士兵们照样逃跑。

紫烟规定,二十人为一小队,除了队长之外,挑选年少健壮的四人持盾牌,两人持长牌,两人持圆牌;再挑选身材高大强壮的四人持巨大的山斧;其他十一人中,六人持长枪,两人持钢刀等短兵刃,最后三人为弓弩手。

进攻之时,士兵们在各小队的盾牌之后隐蔽身体,缓步前进。手持盾牌的士兵在最前面只管低着头向前前进;山斧长枪在盾牌的两旁伸出,身体隐蔽在盾牌的后面,紧跟着盾牌前进,弓弩手在最后。

在与敌交锋之时,盾牌挡敌之弓弩,防敌之兵器,山斧保护盾牌砍杀前方之敌,长枪配合山斧杀敌,单刀短兵则在长枪与山斧使老与敌人近身上前拼杀,保护使用山斧与长枪的士兵,盾牌手则在保护好身后同伴的前提下,寻找机会用单刀杀敌。各队弓弩手都要集中听从百户的命令进行齐射,压制和削弱敌人。

第218章

此外,盾牌手后背都插有标枪,手持山斧者随身带有手斧,在冲击敌阵或者防御之时可投枪与掷斧来削弱敌人。

每营共有十个大队,每个大队再分成五个小队,如此细化下去,既容易教练,又容易辅导,队伍的吸收也很快,七郎更是以身作则,认真听讲紫烟讲述作战之策。

紫烟还规定,听到命令而队伍不前进就是队长与持盾者的责任,如果队长和持盾者被杀害,其他的士兵必须马上顶替队长与持盾者的职责,倘若其他士兵因为队长和持盾者战死而逃跑,全队都要斩首。

同时在作战过程中,根据不同的情况,一队人也可以分成两队,组成两阵,人分成两队后,兵器也随人分成两队。除此之外还可以将两仪阵再变成三才阵,队长居中,两边配以四山斧两短兵,左右两翼各有两盾牌三长枪。弓弩手依旧在后,如此一来就能将二十人的队伍在一条直线上展开。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部分人都觉得很头大,也头晕,特别是叛军与土匪出身的人,都觉得这实在是太麻烦了,打仗哪里管那么多,直接冲过去拼杀一阵就行了,但是在主帅和营将官的督促下,和大量赏金的诱惑下,士兵们训练的还是非常积极。

紫烟将七郎的营教导完毕之后,让另一个营的将领明天过来观摩,然后七郎在帮助他再回去依法炮制,按照这个方法训练,这样下去,只需几天功夫,全体官兵将都会吸收到这种新能量,全军面貌也将焕然一新。

轮到训练炮兵和弓弩兵时候,紫烟就有些说不上话来了,这时候列位娇妻中便有专家出来帮助她教导,白雪妃帮她详细讲解火炮的性能和威力,四小姐向她详细讲解弓弩的巧妙使用和准确度的联系方法,紫烟再将这些组合起来,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将训练方法安排布置下去。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下来了。

忙完这一天,六郎十分高兴,晚膳时,偷偷对慕容雪航使了眼色,慕容雪航会意一笑,六郎就先到白雪妃和司马紫烟房间里等着,两位娇妻沐浴之后,都穿了单薄性感的内衣,引的六郎欲火燃烧,就想一亲芳泽。

白雪妃笑着说:“老公,别的姐姐都在等着你呢,你要是这样话,那些姐姐会有意见的。”

六郎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可现在我不是正在等待时机嘛,闲着也是没事,不如让我亲亲我的雪妃啊。”

说着,就掀开白雪妃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亲吻起来,随即就让嘴巴占领了酥胸,含着两只丰满白嫩的玉峰,手掌也滑入双腿间游走起来。

见白雪妃终于情动,六郎想到昨天晚上少给她一次,就说:“雪妃,看着你的肚子,六爷就爱死你了,已经受不了了,先讲给你一次吧。”

白雪妃含羞带惬的点着头,六郎就放进去,轻轻的松动起来,动作一直保持着开始的温柔……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伴着六郎的温柔,司马紫烟跟着节奏念起了六郎那首神诗。

六郎高兴的问:“紫烟,你怎么也知道这首诗啊?”

紫烟笑着说:“是白姐姐今天刚教给我的。”

六郎赞道:“今天刚教,你就记住了?这记性,真是六爷的好助手啊!”

紫烟含笑不语。

六郎缓缓动作着,就这样让白雪妃登上了巫山之巅。

六郎又来奖励紫烟,紫烟推说道:“六爷,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奖赏其他的姐妹吧,紫烟昨天不是已经接受过赏赐了吗。”

六郎却不容分说将自己的火热曰了进去,笑道:“这一次是给你的额外奖励,今天来了紫烟带给军队的这些阵型和攻守套路,我军将为此迅速提升一个档次,你说,六爷能不奖赏你吗?”

紫烟含笑承接着六郎的赏赐,道:“六爷,那紫烟谢谢你了。”

六郎刚才因为怕伤到白雪妃肚子里的宝宝,一直采用保守的进攻方式,这回终于有了发泄欲火的对象,加上紫烟已经略通房事,所以六郎不用考虑怜香惜玉,放开手脚,大举进攻,结果将紫烟杀的连连求饶,六郎却是趁胜追击,直把紫烟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娇躯乱抖,眼看就要双眼翻白,六郎生怕将她弄坏了,明天就没人给自己训练军队了,只好停了下来。

看紫烟已经不省人事,六郎依旧雄风不减,白雪妃又将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道:“六爷,紫烟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发泄出来吧。”

说完娇羞的看着六郎。

六郎亲了这位善解人意的娇妻一口,道:“雪妃,爱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会很厉害的。”

白雪妃含笑点头,二人又摆好姿势,缠绵着恩爱起来,六郎终于在白雪妃的温柔中迎来剧烈的山洪暴发,白雪妃承接琼脂玉露同时,不忘运用双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体疲软,就抱着白雪妃小睡了一觉,等听到二更天的梆子后,六郎赶紧爬起来,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马紫烟和白雪妃,两个人赤身**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锦被滑落在一边,两具洁白的玉体让六郎看的赏心悦目,这两个娇妻都属于温柔加智慧的那种,她们的美貌和温柔矜持的个性,让六郎对她俩极为溺爱,六郎帮两位娇妻盖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来到慕容雪航房间。

轻轻推开屋门进来,六郎在外屋驻足,就听里面传来女人们的调笑声,首先是宝日明梅娇哼告饶声,伴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宝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儿你要闹了,让你们搞得我都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犯错误不可啊。”

六郎偷眼观瞧,但见三人赤光光的挤在大床上,二嫂宝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夹在中间,四只玉手正在她洁白如玉的**上面抚摸,宝日明梅娇羞的躲闪拦挡着,可是她只有两只手,那里挡得住四只手的夹击?

慕容雪航笑着将手伸入宝日明梅紧夹的双腿间,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摸索着说:“梅梅,昨天晚上你那发情的样子好可怕啊,现在居然又装开正经了,呵呵!绝对是骗人的。”

宝日明梅娇羞地说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少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爷美国春药厉害。”

慕容雪航继续抚弄着宝日明梅灾情严重的地带,浅露笑容,道:“净瞎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冲动?分明是你前一阵子,做过了什么异常刺激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产生的后果,不过我倒是乐意抚慰你一会儿。”

见宝日明梅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慕容雪航又问:“梅梅,是不是这样不能让你解脱?”

宝日明梅略有同感的点点头,慕容雪航又说:“梅梅,我这儿有一种好东西,或许能够帮你解脱一下冲动的困扰,你要不要试一试?”

宝日明梅好奇的道:“什么东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着她的耳根说了一句话,宝日明梅顿时粉面羞红,道:“大嫂,你居然也有这东西?羞死人了,你们是不是经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经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来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宝日明梅脸红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见那东西,就……哎!还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却道:“我有个主意,把你的眼睛护住,不让你看到,你就不会害羞了。”

说着,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纱巾,将宝日明梅的眼睛遮起来,冲早已已经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轻手轻脚的跑进来,看着床上含羞带怯的宝日明梅,冲慕容雪航竖起大拇指,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慕容雪航则对紫若儿说:“小若儿,你去将我们的宝贝的拿来玩啊。”

紫若儿应了一声,就跑下床来,与六郎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让紫若儿用樱桃小口将自己抚慰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提枪上阵,朝着宝日明梅过去,慕容雪航帮着六郎让宝日明梅摆好姿势,六郎就顺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来。

宝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时,起了一点儿疑心,问:“大嫂,这个东西怎么是这个用法啊?感觉还跟真的一样。”

慕容雪航微笑着说:“这可是若儿妹妹私藏的好东西,是原北汉皇宫中里面的贡品,一般人当然没见过,怎么样?还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缓解你的冲动了。”

宝日明梅娇羞的点头,道:“很好玩,就是感觉有点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风,施展浑身本领,宝日明梅因为受到药物迷幻的原因,越来越不能自拔,到了后来,她几乎猜到于自己欢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儿,因为紫若儿根本不具备那样强大的冲击力,可这时候的宝日明梅,已经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中,几度昏厥,最后如同一瘫软泥,再也动弹不得。

六郎这才将她放开,接着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亲亲我我的游戏起来。

宝日明梅含糊不清的问道:“大嫂,你们也要玩一会吗?”

慕容雪航一边承受着六郎的攻击,一边说:“当然啊,难道只许你冲动,就不许我们也冲动吗?”

因为紫若儿将床前的帐幔落了下来,导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恶,将三个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巅,宝日明梅又问:“大嫂,我怎么感觉这会儿,咱们床上多了一个人啊?”

慕容雪航反驳道:“净瞎说,你分明是兴奋过了头。”

说完,又接着和六郎亲热。

宝日明梅实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极度满足中停下来,特意跑到床里面,抱着宝日明梅滑腻的娇躯甜美的进入梦乡。

第219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问:“航,这么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声道:“天都快凉了,你赶紧走吧,免的待会儿让宝日明梅发现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六郎想了想,道:“对,那就让她继续蒙在鼓里吧,我倒喜欢这种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却狠狠的拧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说:“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嘿嘿笑着,又对着慕容雪航动手动脚起来,“航,那我岂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

六郎说着,就压了上去,幔帐里面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二人颇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顾虑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宝宝,六郎肯定是要狂轰乱炸一番,尽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较温柔的动作,由于黑的原因,在动作中,六郎还是把床边上的紫若儿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哎呀一声,将宝日明梅惊醒,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听到紫若儿的叫声,宝日明梅顺手摸过来,感觉到两具摞在一起的身体,小声道:“大嫂,你们还没与结束啊?”

紫若儿也是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师姐,你们都把我挤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说着爬上来,宝日明梅吃惊道:“哎呀,见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连忙从慕容雪航身上爬起来,顺着床脚躲出去,就听宝日明梅叫道:“大嫂,刚才我摸到床上有两个人,可紫若儿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觉不对劲,这床上明明多一个人嘛。”

慕容雪航却装傻道:“梅梅,你又在说梦话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开心了?”

宝日明梅摸着脑袋回忆着刚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两个人摞在一起,然后又亲眼看到紫若儿爬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紫若儿拉开幔帐,让微微的晨光透进来,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梦了,刚才我也做梦了,我梦见你们俩只顾着玩得高兴,都把若儿挤到床下去了,格格……”

宝日明梅小声嘟囔道:“原来真是做梦啊……”

慕容雪航借机搂住她道:“时间还早,我还困呢,都不许说话了,再睡一会儿。”

床上恢复了安静,六郎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捂着嘴巴,偷偷忍着笑,离开这间让自己度过了一个愉快良宵的房间。

六郎提着衣服出来,看到天还未亮,干脆钻到四小姐的房间里,看到床上三女并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锦被斜盖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边,微微侧着身,一条洁白光滑的修长**露在被子外面,伴着均匀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钻到四小姐被窝中。

四小姐觉醒,见是六郎,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搂住她的娇躯,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四小姐嘻嘻笑着说:“今天不会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备。”

六郎疑惑的问:“今天怎样了?”

四小姐笑着将被子撩起来让六郎看,六郎看到龙兰和潘凤两个美女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们的手都被困住了,龙兰的左手和潘凤的右手,潘凤的左手和龙兰的右手,被红绳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来,潘凤说:“六爷救我啊,人家都难受死了。”

六郎惊讶道:“四姐,你怎么把她们绑起来了。”

四小姐笑道:“这样她们就不会欺负我了,只有我欺负她们。”

六郎笑道:“她们俩愿意让你绑?”

四小姐道:“她俩打不过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龙兰用膝盖顶着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咏琪欺负我们啊,你快来帮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问:“她怎么欺负你了,大兰兰?”

龙兰娇声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们捆起来,还挑逗了我们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难耐,求她帮忙解决一下,她又不给,真是好难受啊。”

六郎却道:“活该,这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让你们昨天晚上联手欺负四姐呢?”

龙兰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那里有欺负她啊?”

六郎分开四小姐的美腿,揉着那依旧红肿的嫩肉,道:“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欺负她,能搞成这样子?”

潘凤急道:“六爷,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们?”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敢犟嘴?虽然说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欺负她,四姐早就应该养好了,结果还得六爷用不了,不怪你们俩怪谁?”

潘凤却道:“人家看四姐伤得厉害,就帮她揉揉嘛,本来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声,道:“还狡辩,分明是你俩出于羡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现在好了,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

六郎回头冲四小姐笑道:“今天还好点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六郎就高高兴兴的和四小姐翻云覆雨起来,因为四小姐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所以不断发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的呻吟声,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缠绵了一个早上,看的潘凤难耐的哀求道:“六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求求你给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给你俩应有的惩罚,通过这件事,你们要记住,今后谁也不能对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对四姐好,记住没有。”

潘凤和龙兰哼哼着答应,潘凤又说:“六爷,人家记住了,求你一会儿再安慰凤儿一会儿行不行啊?”

六郎口气坚决的说:“不行!”

潘凤和龙兰彻底失望了,只好看着六郎与四小姐继续亲热,难耐之际,因为手被绑着,就连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过两个人倒是有办法,实在难耐之后,就靠在一起,两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紧挨着相互磨蹭起来。

六郎终于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满足,伏在她柔软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被四小姐叫醒后,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经醒来,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娇妻会合,吃过了早饭后,六郎带着列位娇妻继续训练各营的兵马。

司马紫烟今天又给各营首领讲解战略战术,她告诉这些基层将领,“作战的时候,一个人勇猛在战场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主将身先士卒士兵们也会甘愿一同前进,可问题是身为主将,更重要一个职责就是指挥士兵,而不是一个人在前面不断地冲杀,把身后的士兵全部抛到脑后,这样也是不行的,主将该如何带好兵,什么时候该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后面督战,我将这些编写了十条列文,已经抄下来了。”

紫烟将自己抄好的小册子分发给众将,然后说:“昨天,七郎的营队已经接受了战略训练,昨天观摩的那几位千总都统今天就开始按照这些训练自己的士兵了,我们每十天都要进行一次考核检查,成绩好的前三名营队会受到奖励,后面的三名就要受到处罚。”

六郎同意紫烟的说法,然后细化了当日的工作,又到下面营盘观看了士兵们积极地训练,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六郎带领列位娇妻开始用午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意外发生了。

白云妃满面灰尘的跑进来,一见六郎就哭起来,“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顿时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声,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们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备,就在半路上,打了我军的伏击,弟兄们伤亡惨重,虽然贱妾奋力拼杀,挽回了败局,但是强人又来了援兵,实在不敌的情况下,我只好丢下了粮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粮食,犯不着舍了性命,老婆你给我保存了实力,做的很好,粮食丢了咱们可以抢回来,打听清楚劫粮的是什么人了没有?”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暗哨查询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会帮助彻查此事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批粮食虽然不多,但是夺回来的意义重大,我决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蔑视我军的类似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轻骑兵,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带一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发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发地点,来到事发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发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第220章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发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发地点,来到事发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发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暗哨说:“再往前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我们在两条路上都发现了杂乱的马蹄印迹,又盘问过过路的樵夫,他们说看见过往莲花峰去的大队人马,但是没有看到粮草车的行踪。”

仁堂会点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聚的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莲花教,大教主名叫轩辕霸一,传说练了一身刀枪不入的神功,招了一大批信徒,大约有三四千人,其中大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江洋大盗,三年前就占据了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关系很好,这次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根据暗哨掌握的情况,确实存在这个可能,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为何这样大的胆子,胆敢劫我军的粮草?”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通咱们这儿,往北还有一条小路,可通大同,我估计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之后,晋阳县城就开始做长期战斗准备了,这儿的守将彭有亮有一些韬略,他见到我军占了卧牛关,而程世杰这么久未有出兵的意思,彭有亮当然想自保,因为从北面运粮食过来实在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草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不收拾他们,只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呢?”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的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头目突然请假了,现在猜想,定是他飞马报信去了,我的粮草车当然不如他一人一骑跑得快,他报完信,那些匪兵正好可以在这儿设下埋伏袭击我。”

六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已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了,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据你所知,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打?”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兵力不足五千,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晋阳弹丸之地,不足为据,关键是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援助的,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带来一定的难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莲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们占据高点,想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是咱们若是佯攻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狠狠地打击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气拿下莲花峰,晋阳县城孤城一座,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挑起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啊,咱们这就回卧牛关,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六郎与仁堂会合兵一处,回到卧牛关,驻守在此的编外杨门女将立即蜂拥起至,好些天未见六郎,这些娇妻无不是泪眼朦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姐妹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六郎说:“哪会啊?亲亲们,六爷这不是回来了吗。”

朱玉婵和兰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马过来献殷勤,四小姐近来心情不错,加上也已经知道六郎和这些女人之间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性格腼腆,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步入大厅之后,六郎又发现了两个女子,细看之下,其中一个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脱险的苏姬,不由得上前抱住,惊喜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六爷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含笑道:“六爷,苏姬今生将性命已经交给你了,你怎样对我,苏姬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兄弟们,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都牺牲了。”

六郎看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当初在红花亭没有及时救你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道:“六将军,若不是你,心兰只怕早就死在程世杰的大狱中了,如此大恩,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她扶起来,问:“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圈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口气,安慰她道:“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咱们早晚要报,程世杰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擦擦眼泪深深的点头。

六郎招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孟良焦赞就急着讨令兵发晋阳,六郎道:“两位贤弟不要着急,晋阳咱们是要打的,可是这个打法必须要考虑周全,我与仁堂会将军已经商议好了,明天兵分两路,我和仁堂会各带一万人马,仁堂会、孟良焦赞,还有你们俩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就掉回头来,与我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咱们围点打援,先吃掉莲花峰的主力部队。”

孟良焦赞纷纷点头领命。

六郎又道:“我也带一万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雪雁埋伏与匪兵身后,到时候咱们关门打狗。”

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急切的问:“我们呢?”

六郎道:“苏姬身上还有伤,就和大家留守卧牛关吧。”

见六郎主意已定,朱玉婵心中虽然不乐意,也只好照办,有心问一下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戏,又看到四小姐冰冷着脸伴在六郎身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在战场上,四小姐的凶狠劲,朱玉婵是至今难忘。

因为明天要有大战,诸女分散了回各自房间休息,刚来卧牛关没几天,苏姬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她是同铁心兰住在一起的,终于等到六郎来卧牛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与六郎说上几句话,略有遗憾。

但是苏姬还是满心欢喜,铁心兰沐浴之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见她正在出神,笑问:“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了?你既然想他,这些时日未见,为何不让他陪你啊?”

苏姬回过神来,道:“将军不是说了吗,明天还要打晋阳县,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将军为你报仇的。”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点头,道:“苏姐姐,程贼实在太可恶了,我们什么时候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我也不知道,回头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外边门响,一脸灿烂笑容的苗雪雁领着六郎偷偷溜进来,苏姬心中一喜,铁心兰却是暗自紧张起来,六郎未来的时候,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了,她们认为铁万铭死后,铁心兰一个人更为孤苦伶仃,不如让六郎将她收入后宫,免得寂寞,再说后宫之中已经这么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六郎进来后,先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老婆,你不愿怨恨你老公没有回巴郡找你,当时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三台关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说了。”

六郎关切问:“你身上的伤怎样?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分开苏姬的衣襟。苏姬急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六爷不用担心。”

六郎却固执的推开她的手,分开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若是在向上一点点,恐怕她当时就香消玉损了,想起太原城门的情景,六郎还有些后怕,小心翼翼的用手爱抚着那已经痊愈的伤痕,道:“苏姬,我真为你担心啊!”

苏姬含羞的望着六郎热诚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紧张,那盈盈**已经被六郎握住。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嘛,心兰妹妹在这里。”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也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来收他了。”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

说着就侵占到床上来。

铁心兰还想躲闪,但是偌大的一个床,还能躲到哪里去?六郎抱住她的纤腰,大手已经伸入睡袍中,握着那一对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边细细的揉弄,一边开始吻铁心兰红润的嘴唇。铁心兰被六郎吻上之后,芳心顿时一片混乱,娇躯在颤抖中也慢慢酥软下来。

苗雪雁见六郎已经上手,笑道:“六爷,这两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顺势一带,将她拉到在床上,六郎笑嘻嘻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为何?”

苗雪雁的罗裙边缘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解开她的罗衣,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个对手,先给她演示一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正好找苏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宝剑那般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试了。”

六郎说罢,就将自己的利剑刺入,苗雪雁哎呀一声,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六郎研磨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苗雪雁娇躯颤抖之际,蓦地张开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虽然有一些疼,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娇怒的炽热。一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灵敏,那种快感令人发狂。六郎发着一股子狠劲,加速进攻同时问道:“燕子,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装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里是疼爱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剑,待会儿好专心对待苏妹妹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拍脑袋,道:“又一个兰妹妹,这下好了,六爷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出来一个小小兰,看来六爷是掉进兰花丛里了。”

铁心兰听罢,嘻嘻吃吃出声来,六郎腾出手,拨开她的**,摸了进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软的肉褟,六郎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这样,我还觉得奇怪哩。”

第221章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正好找苏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宝剑那般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试了。”

六郎说罢,就将自己的利剑刺入,苗雪雁哎呀一声,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六郎研磨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苗雪雁娇躯颤抖之际,蓦地张开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虽然有一些疼,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娇怒的炽热。一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灵敏,那种快感令人发狂。六郎发着一股子狠劲,加速进攻同时问道:“燕子,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装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里是疼爱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剑,待会儿好专心对待苏妹妹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拍脑袋,道:“又一个兰妹妹,这下好了,六爷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出来一个小小兰,看来六爷是掉进兰花丛里了。”

铁心兰听罢,嘻嘻吃吃出声来,六郎腾出手,拨开她的**,摸了进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软的肉褟,六郎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这样,我还觉得奇怪哩。”

六郎又在那白虎洞摸了一会儿,道:“六爷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着我和你燕子姐姐做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娇呼一声,羞答答的用被子蒙上眼睛。

苏姬用柔滑的手掌爱抚着六郎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和苗雪雁翻云覆雨,六郎对他道:“苏姬,你不要生气啊,留也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了你的身体,待我现在你燕子姐姐这儿,把宝剑练好了,回头把精华都给你。”

苏姬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狠狠地曰了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嘛。”

苗雪雁哭笑不得,娇声道:“哎!看来六爷还是有偏心啊。”

六郎不说话,狠下心来,一鼓作气,将苗雪雁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之后,六郎转到铁心兰身上,道:“小小兰,六爷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奇怪的问:“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用英雄剑锋刺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疼的一哆嗦,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吻住她的的香唇,听着她的轻而又急促的呼吸声,轻轻地板起铁心兰的身子,看着她紧闭的美目,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六郎慢慢地含着胸前的乳珠,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她。

铁心兰跟着六郎的节奏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六郎的头,六郎挥军急入……

终于,铁心兰在猛然几声尖叫之后软绵绵地摊在了床上,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高朝后的余韵依然控制着她的感官,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低头看着满床的斑斑落红,满意的笑着,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这边,苏姬显然早已经情动,与六郎的身子一接触,就忍不住将火热的香舌伸入六郎口中,六郎爱恋的亲吻着这个身心刚刚受过重创的女人。

苏姬娇柔无力地臣服六郎身下,其美态尤如一朵被折下堕地的白牡丹般。徐徐仰视六郎,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神韵让六郎真想格外照顾她一下。

不断的重复动作中,六郎的**在升腾,甚至在燃烧。火灼的热浪围绕两人慢慢流动,两人的身体也因对方的催情而开始由雪白变嫣红。

六郎的动作彻底诱发刺激苏姬的原始**,欲拒还迎的轻微摆动及惑人心志的呻吟不停向六郎施展反击。

六郎略为粗野地吻苏姬那红润光泽的小樱唇内,她也强烈地反应着并以舌技缠卷他的舌头。一股甘美中带着微辣的味道由舌头的味觉直传入脑内并且刺激起他的神经,难忘的美味津液以勾起六郎的强欲。

持续了一段时间。

两人同是热血沸腾,热气持续举升。

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囤积依旧的精华射入苏姬身体内,苏姬欣然承受支援自己生命健康的aì液,自己也同时也最畅快最强烈的迎来**。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够了,悄悄起身,看苏姬和铁心兰都安详的闭着美目熟睡,就摸醒苗雪雁,苗雪雁披上衣服跟着六郎出来,轻声问:“六爷,你带人家干什么去啊?”

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四小姐房中,低声道:“你不是想转正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编外的这些杨门女将中,六爷最喜欢你了,你不仅长的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关键的是……”

苗雪雁停住脚步,倾倒在六郎身上,娇声问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啊,六爷?”

六郎将她拦腰抱起来,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没有啊,六爷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一只玉手滑下去,攥住了六郎的宝剑,六郎道:“你看看是不,刚夸完你,你就来劲了,再过一阵子,你还不得将朱玉婵的位置霸占了。”

说罢,抱着苗雪雁来到屋内。

秀榻之上,四小姐被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围在中间,四小姐正面冲着白雪妃,与她亲亲我我,相互述说着相知之情,自从易水相逢,二人就已经是相互仰慕,早就有意将对方当作知己,只苦于种种原因,未能得到良机,今日正好天赐良机,简短的几句话之后,就已是如胶似漆仿佛离不开对方了。

看她俩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白云妃焦急的抱着四小姐的纤腰,想插上两句,可是她们两个说得极为投机,对这个姐姐竟是视而不见,听着四小姐和白雪妃谈十大名曲,白云妃开始有了睡意,本是等着六郎早点回来,却迟迟不见六郎踪影,玉手伸到四小姐胸前骚扰了一番,却见四小姐对她没有兴趣,只好娇叹一声,搂着四小姐柔滑如缎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回来时候,她尚且不知,六郎看四姐和白雪妃谈得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上来,将苗雪雁放在自己与四小姐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用力向里一推,就完美至极的结合了。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领导就在你面前,赶紧请示啊。”

苗雪雁娇羞的摸到四小姐的玉手,羞怯的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四小姐看着她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一身冰肌玉骨,尤其是被六郎大手覆盖着的的莹白酥胸,真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圣洁雪峰,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做杨门女将啊?”

苗雪雁娇羞的点下头,一双玉手讨好的伸到四小姐的**上面,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雪雁真是羡慕死你了。”

大床虽然宽阔,但是一下子挤上五个人,空间变的狭窄起来,苗雪雁温暖滑腻的**几乎极影贴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并不讨厌她,只是对苗雪雁缺乏了解。

四小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到是挺甜的,可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拿的出手来,只是模样长得靓是不行的。”

六郎在百忙之中,喘了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又抱着苗雪雁的香臀忙碌起来。

四小姐不肖的道:“难道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的特长吗?”

苗雪雁却道:“雪雁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见四姐和白妹妹说高山流水这首曲子,雪雁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算不算特长?”

四小姐顿时脸上挂出惊喜,问道:“你也熟悉音律?”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答道:“雪雁略知一二。”

四小姐又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传说春秋的琴师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

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断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四小姐点头道:“说的对。”

她眼神中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只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绸缎的美臀之上。

苗雪雁接着说:“古代琴曲。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传,故亦传《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流水》解题有《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至唐分为两曲,不分段数。至来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

两千多年来,《高山》《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间广泛流传。”

四小姐问:“我和雪妃都是仅会用琴弹奏此曲,若是换了燕子,你可会用古筝?”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做事用秦筝演奏的话,效果应该好于任何宝琴。

第222章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传说春秋的琴师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

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断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四小姐点头道:“说的对。”

她眼神中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只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绸缎的美臀之上。

苗雪雁接着说:“古代琴曲。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传,故亦传《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流水》解题有《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至唐分为两曲,不分段数。至来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

两千多年来,《高山》《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间广泛流传。”

四小姐问:“我和雪妃都是仅会用琴弹奏此曲,若是换了燕子,你可会用古筝?”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做事用秦筝演奏的话,效果应该好于任何宝琴。”

白雪妃插言道:“这个我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只是就连她那样的律道高手,也是驾驭不了秦筝,想不到你却能,真让人羡慕啊?”

六郎更是兴奋,一边用力进出着苗雪雁紧窄湿滑的桃源圣地,一边道:“燕子果然是多才多艺,六爷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不仅多才多艺,更是骚媚彻骨,多水多汁,六爷爱死你了。”

六郎的剧烈,让苗雪雁娇躯不住的向前扑,倒在了四小姐温暖的怀中,四小姐生气的打了六郎抱着苗雪雁酥胸的手一巴掌,道:“我早就说过,跟你在一起说音律,就是对牛弹琴,看看你,三句话不离本行。”

白云妃迫不可待的在后面抱着六郎道:“相公,她们都不理你,不如让云妃陪你聊天吧,看来只有我们两个兴趣相投啊。”

六郎却继续攻击着苗雪雁,道:“云姐,你把我的粮食弄丢了,我还没有惩罚你呢,你却厚着脸皮来要奖赏了吗?”

白云妃骚媚的用柔软的胸脯来回蹭着六郎的背脊说:“不就是一点儿粮食吗,有你在害怕粮食弄不会来,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云妃多杀几个恶贼,立功赎罪就是了。”

说着,就将手朝着六郎身下摸过去。

苗雪雁已经不能再支持,四小姐还想听她多讲两句,却见她伏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突然间浑身一震,伸手紧紧抓住四小姐的一只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啊的一声,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四小姐怀中。

四小姐看的有些眼热,本想唤六郎过来陪自己玩一会儿,却听到一声娇吟,就看到白云妃已经翻身骑到了六郎身上,看她那一副风骚妩媚的样子,四小姐自叹不如,摇头哑然失笑,苗雪雁缓缓神,将一只玉手攀上四小姐玉峰,柔声问:“四姐,人家等着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批准呢。”

四小姐笑道:“这件事我说了那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我即使不同意,也改变不了大局啊?”

苗雪雁撒娇的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不嘛,我要四姐你同意,我心里头才踏实,再说,雪雁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雪恨呢。”

四小姐呦不过她,忙道:“好好好,我批准,我答应,说实话,燕子,姐姐好喜欢你啊!”

说罢,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得到四小姐的玉眼垂青,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见六郎正忙着和白云妃翻云覆雨,三个律道知己又说起音律来。

四小姐抱着苗雪雁娇柔的玉体,道:“以前我也尝试过用古筝,可是总是处理不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师父过世又早,我也没有人可以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一下啊。”

白雪妃不甘示弱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白妹妹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就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用秦筝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把握好了,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自己总结了几个小技巧,回头讲给你们听。”

三人正聊得投机,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已然昏倒,六郎迈过苗雪雁和四小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亲老公来了。”

白雪妃满怀欢喜的承接了六郎,六郎将自己的英雄放入白雪妃早就湿滑不堪的桃源密洞,紧紧拥着她的娇躯,微她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流浪的大力冲撞之下,白雪妃甘美的呻吟着,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停住话语,专心致志的看着六郎。

白雪妃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相公,我去了!”

白雪妃说完,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昏厥过去。

四小姐不等提出要求,六郎已经从白雪妃身上滑下来,躺倒苗雪雁与四小姐中间,在四小姐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四小姐问:“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她的一只**抱到自己胸前,英雄寻至玉门,借着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不是要打仗吗?”

四小姐奇怪的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咱们这一伙中,只有你杀法骁勇,明日一场恶仗在即,不是指望着你冲锋陷阵的嘛,所以,着精华就留给你了,哎呀……四姐,不好了,要放了。”

四小姐一听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嘛,姐姐还不够。”

六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又继续起来,将嘴巴凑近四小姐的耳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可马上就要发射了。”

四小姐点点头,静静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一对丰满坚实的雪峰贴着六郎滚烫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叹口气,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出油了!”

说罢,热精滚滚,呼啸而出,四小姐被浇中花房深处,竟爽的一身香汗,顿时虚脱在六郎怀中了。

六郎咬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四姐,没有坚持多久,你有了没有?”

四小姐娇羞的道:“你明明知道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掉,明天战场上还用得上呢。”

四小姐说:“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然会有众多的鬼魂诞生,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那只光洁修长的**不松手,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了吧。”

四小姐合上眼睛点点头,满怀欢喜的感受着六郎英雄的余热,让六郎抱着自己甜甜睡去。

和四位娇妻挤在一起,全身无处不是那甜美的滑腻接触感觉,六郎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英雄已经恢复生气,坚挺的留在四小姐有着轻微的收缩节律的桃源圣地,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四姐,忍不住就轻轻的动起来,四小姐被搅醒后,脸上显出一片美好之情,将**又抬高了一些,配合着六郎的深入动作。

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充分的利用了早饭前的这段时间,到了末了,动作激烈起来,将另外三位娇妻也吵醒了,三女虽然眼气,但是知道四小姐在家中的位置,谁也不敢嫉妒,直到六郎将一腔火热的精华注射进去。白云妃才抱着六郎的神器,用檀口吃净上面的残留。

六郎扶着她的秀发,道:“云姐,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啊,只要奋勇杀敌,立功赎罪的话,晚上就奖励给你。”

白云妃答应着,继续将六郎那里清理的一滴不漏。

四小姐慵懒的翻过身来,也摸了摸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需要是喜欢的话,我这儿还有啊。”

白云妃将妩媚妖娆的秀面朝着四小姐双腿间贴过来,口中说道:“四姐要是让我吃的话,我就给你全部吃光。”

四小姐惊吓的连忙缩回身子,格格笑道:“不来不来,和你开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了,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饶的缠着四小姐不放,四小姐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最终还是将六郎注射给自己的琼脂玉液分给了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第223章

六郎和几位娇妻用罢早饭,与仁堂会碰面,在校军场点齐两万精兵,一声炮响,大军杀奔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和陈家姐妹率兵直奔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将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密切监视莲花峰的动静。

莲花峰上,大寨主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共同所为,晋阳县有五千兵马,现在确实缺粮,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尤其一路上丛山峻岭,山道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正好在飞虎城的奸细飞报,说飞虎城的一批粮草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太多,但是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二人认为和镇守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何况有了这一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上个把月,太原侯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了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此兄弟二人达成协议,这两天在路上安排了暗哨,等卧牛关兵马一发出来,这边就知道了,如果晋阳县城被困,则莲花峰就会立即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来犯之敌。若是莲花峰遭受攻击,则晋阳县城的就会派兵支援。

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禀报:“启禀大王,卧牛关的兵马已经出动,现在已经朝着晋阳县城去了。”

轩辕霸一点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了,咱们的兵马准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可是咱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咱们自己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的话,他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莲花峰。晋阳县城有五千兵马,加上彭有亮将军能攻善守,我们略加一援助,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故。只要晋阳县城不丢,咱们的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坚持上半月二十天后,侯爷的大军就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又命令匪兵严阵以待,又将探马派出去,等攻打晋阳县城的兵马一开始进攻,自己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前面敌情,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匪兵是不会有动静的,自己还需耐心等待,看看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都已经披挂整齐,雁阵待命,六郎笑道:“列位娇妻,不要紧张,这场仗咱们已经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咱们就掐断他们的后路,将其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发救兵,咱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了。

六郎传令:“准备战斗!”

四位娇妻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了,突然前面山路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马上那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朝这边张望了一下,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些解决了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这儿已经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逃跑的话,定难以追上。三四百步距离,即使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是勉强能够射到,却不能保证三四百步外的准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四小姐,她不慌不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了一只黑羽狼牙箭上去,就在那名探马搬转马头的一刹那,弓弦响过,匪兵已经是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么远也能射到。”

四小姐得意洋洋的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贼兵尸体处理掉,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己方的探马终于回来,“禀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点头,问:“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人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不过四千兵马,一下子带出来三千,全歼了话,莲花峰就剩下一座空寨了,列为兄弟加把劲,先干掉这伙匪兵,下午攻下莲花峰,晚上到匪巢喝庆功酒去啊。”

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莲花峰三千土匪联军已经到达了仁堂会大军五里的距离,轩辕霸一手下的三千精壮全都是轻装短打。

轻装的土匪连盾牌都没有带多少,轩辕霸一就打算一个突然袭击,就干掉围困晋阳县城的这一万大军。

轩辕霸一的匪兵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都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也力极强。

可是这一次,轩辕霸一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匪兵还算是训练有素,一千匪兵发起了冲锋,在这一千匪兵身后又是一千人的匪兵,随后又有一个千人队,整整三千人的匪兵就这样向波浪一样一层一层地压了过来。

这就是匪兵最擅长的战法,人海战术,一层又一层地逼过来,只要突破了官兵阵势中的一点,就可以将官兵的阵行全部突破,至于说战斗中的死伤,不过这次他们要对付的并不是普通的官兵,而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尤其仁堂会早有准备。

看上去散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匪兵杀到顷刻间,就发生了变化。

一千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所有人都在盾牌手的保护之中,中间的弓弩手向前放射箭,两翼则以交叉火力的方式向中间的交会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的在队长的指挥下进行齐射,千军弩也在快速地前后拉动弩臂,只是短短的三轮齐射,冲在最前面的一千匪兵就死伤大半,几乎没有人能接近到仁堂会军队的三十步距离。

展不开白刃战,匪兵的优势就无从发挥。

一切其实都很简单,以前所谓的三轮连射也只是覆盖到了敌人的正面前半部分,并且抛射的箭往往威力不大,很容易被人用兵器挡下来,同时也无法覆盖到两翼的敌人。而采取现在这种三个方面交叉射击的方式,攻击的范围变大,并且不再是只从前方和头顶向射向敌人,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匪兵们如此密集,没有盾牌防护的冲锋根本就是在送死。

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敌人的面前,前锋一千匪兵只剩下不到三百人,其他的七百多人很多都哀号地躺在了地上,箭能够射穿敌人并不代表着能够大量的杀伤敌人,仁堂会还专门对弓弩手箭头进行了改造。大部分的箭头被制作成了三角菱形的样子,这样的箭头不仅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在射入人的身体后还能加大对血管和组织的破坏,硬拔是很难拔出来的,不过这也造成了回收。

第一队列的匪兵们溃败下来了,见到前面一地的尸体,后面匪兵们低落的士气马上被显现了出来,前面的人转身一跑,后面的人也马上转身跟着跑,匪兵阵型们一下子就全部退了回来。

轩辕霸一怒道:“都他妈的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本部兵马,用咱们的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并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的,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在再敢逃跑,本大王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山寨里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本大王向前冲,什么都别管,全部给本大王向前冲!”

两位债主打头阵。

土匪的第二次攻击就这样再次开始了,他们都坚信两位寨主的神功盖世,而且官兵也不可能持续不断地射箭,这一次所有带来的盾牌都被集中到了前锋处,两个寨主也把自己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了第二个千人队中,在最前面的当然是要些准备送死的家伙。

正面射出的箭都被挡住了,最简陋的盾牌虽然可以射穿,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手而已,匪兵们还能够继续前进,不过从两翼射出的箭依旧不断地射杀了匪兵,甚至还威胁到了第二个千人队的匪兵,不过这次不管仁堂会弓弩手的弓弩再怎么厉害,匪兵们在两位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前进,终于是有少数人逼到了阵前十步的距离。

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冲上前来,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飞龙在天!

仁堂会的弓箭手被轩辕霸一打到一片。

匪兵趁势一拥齐上。

仁堂会临阵不乱,迅速的挥动了令旗。

盾牌手迅速地换上左手持盾,右手抽出盾牌后的一杆标枪,四百杆标枪同时投出,简易的盾牌在如今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威力强大的标枪,很多标枪甚至是一次贯穿了两个土匪,匪兵的第一个千人队就这样在第二轮的标枪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匪兵已经冲了上来。

双方展开白刃战,匪兵果然凶狠,两千多匪兵居然就爱你个仁堂会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仁堂会指挥大军且战且退,这时候,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第224章

见到六郎大军杀到,仁堂会马上指挥己部人马反扑,与六郎的大军将匪兵形成合围之势,匪兵虽然凶狠,却架不住官兵人多,三位寨主虽然骁勇,这回也慌了手脚。

四小姐一马当先,挥舞三尖两刃刀马踏群匪之中,竟如入无人之境,一记重刀下去,竟能砍倒四五个匪兵,其中一名副寨主见来将凶猛,急忙过来应战,他挺枪就刺,被四小姐躲过,四小姐冲他劈头一刀,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闪现一道凝重的炫光,副寨主举枪相迎,还指望将这一刀用枪杆封开,却不曾想四小姐双臂神力,加上三尖两刃刀奇快无比,一刀将他手中的枪杆的砍断后,伴着副寨主的惊叫声,刀锋已经砍断了他的半拉膀子。

这名副寨主惨叫着刚要逃走,四小姐马往前撞,单手托刀向前一顺,锋利的刀尖直接刺破他的肚子,四小姐单臂叫力,将死尸丢了出去,匪兵见她如此凶猛,吓得纷纷躲闪,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的前锋部队全是精壮的步兵,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用盾牌护住身体,哗啦往上一冲,匪兵顿时被分割成数段,眼看着就被慢慢蚕食了。

苗雪雁大仇未报,一到战场上就泛起一股子狠劲,她手提宝剑冲入匪兵队伍,左砍右杀,一连放到十几名匪兵后,遇上另一位副寨主,这家伙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妖法,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十分难缠。

白雪妃偷偷杀过来,暗中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那厮躲过去两道,有一道击中他的后心,白雪妃趁机施法,那厮手上一慢,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白雪妃赶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二女对视一笑,两只纤纤玉手握在一起,相互鼓舞了一下,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一道匪兵,却遇上匪头轩辕霸一,二人交手后,轩辕霸一确实厉害,白云妃不敌,刚十来个回合,就累得气喘吁吁,六郎见娇妻不敌,打翻两个匪兵跃上来,劈手就是一掌,轩辕霸一与六郎对了一掌,二人均是后退数步,六郎见匪首确实有两下子,跟着一记风火雷霆决打过去,紫色霹雳在半途中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匪首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叫一声:“飞龙在天!”

不等他发出大招,就听弓弦巨响,一支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正射入他的后腰,顿时力道全无,从半空掉下来,四小姐飞马赶上来,口中喝道:“我让你飞!”

来之切近,举刀就砍。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一溜小滚躲开之后,纵身跳出合围,抢了一匹战马逃走,四小姐本想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匪兵的干扰,未能射准,见匪首在自己的箭下逃生,四小姐震怒,收起弓箭,挥舞大刀,将跟前的几名匪兵砍的肢体分家,惨不可睹。

三千匪兵,最终被全歼,剩下三四百缴械投降,仁堂会悄悄告诉六郎道:“六将军,这些匪兵收不得啊,他们全都是些无恶不做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干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败类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调教,不如任将军先将它们收入帐下,今天下午,就派这些人作为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给一些银子,然后弓箭手压阵,你的明白?”

仁堂会心领神会,冲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着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找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匪兵被全歼,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匪兵,趁机端了匪巢,免除后患,你这边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来?”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手机爱那个彭有亮能攻善守,虽然兵马不多,但是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耗费一下他的实力,今天打不下来,就等着我明天过来帮你。”

二人就此分兵,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将它踏平了,殊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尤其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攻城的士兵白白浪费了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清查人数,白白牺牲了一二百人,六郎在远处看了一下莲花峰的寨门,问:“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向导兵回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以后,全部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六郎喜道:“老婆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寨门虽然坚固,我们用炮打它,将把守寨门的匪兵炸死,我们几个轻功好的跳上去,杀散剩下的匪兵,不就成了吗?”

六郎叹道:“你看看咱们的位置,在山的半山腰,要运一门炮上来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走不了炮车。”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炮啊!”

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里面竟是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老婆,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主意。”

白雪妃不慌不忙的用柳条将这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惊讶道:“老婆,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啊?”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一个人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上去,谁上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一串手雷,点头道:“这倒是真理,只是这东西,我还不会使用啊。”

白雪妃拿了一颗,将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掌握还时间,就一句话的功夫,然后扔出去!”

她一扬手,天女散花雷扔出去,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六郎赞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老婆,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用,我怎样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想好了,用一队藤牌兵护送你上去,攻上去后,士兵们退回来,你抓紧时间隐蔽到寨门下面的那块大石头下,别让他们用石头砸到你,你用了风火雷霆阵,敌人的弓箭是起不了作用的,这时,在抓紧时间投雷啊,不过你要小心,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好,我记下了,来,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十名藤牌手,每人都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迎着匪兵的箭雨冲上来,六郎借机躲到那块大石头下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升华元神,用护身真气护住身体,那十个藤牌手在匪兵密集的箭雨下,竟有一半受了伤,连忙退回去。

匪兵发现石头后面还有人,于是叫起来:“石头后面,弟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朝着六郎射过来,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气浪之上,就如同射到了岩石上面一样,擦出溜溜火星,咔咔的直响,见来人会用妖术,匪兵更是惊叫着,换了石头来砸,结果全被六郎身前那块大石头挡住了,匪兵又没有那样大的力气将砸六郎的石头抛起来,干着急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狗曰的,尝尝六爷的厉害吧!”

说着,摘下一颗天女散花雷,拉响导火索后,朝着寨门扔过去,因为头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一些,未能丢到寨门上面去,天女散花雷就在寨门前爆炸了,轰的一声,把手寨门的匪兵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妖人还会打炮!”

六郎骂道:“真晦气,再来。”

他又点了一个,这一次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这颗雷在把手寨门的匪兵的中炸开了花,有两具尸体都被炸得飞到寨门下来了。”

六郎乐道:“真厉害,看六爷不炸飞你们!”

有了上一个的经验,六郎将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寨门扔过去,但听得轰隆隆巨响中,匪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尸体乱飞,六郎最后扔上了瘾,将最后三颗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一声:“老婆们,赶紧冲啊!”

把手寨门的匪兵,被炸得四处躲避,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候补的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闯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与这群匪兵厮杀起来。

四小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抢占了寨门,后面的轻功高手跟上来,将匪兵杀散,打开寨门,后面的大队人马跟着杀进来,匪兵顿时溃败,六郎指挥大军彻底攻占山寨,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第225章

有人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妖人还会打炮!”

六郎骂道:“真晦气,再来。”

他又点了一个,这一次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这颗雷在把手寨门的匪兵的中炸开了花,有两具尸体都被炸得飞到寨门下来了。”

六郎乐道:“真厉害,看六爷不炸飞你们!”

有了上一个的经验,六郎将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寨门扔过去,但听得轰隆隆巨响中,匪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尸体乱飞,六郎最后扔上了瘾,将最后三颗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一声:“老婆们,赶紧冲啊!”

把手寨门的匪兵,被炸得四处躲避,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候补的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闯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与这群匪兵厮杀起来。

四小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抢占了寨门,后面的轻功高手跟上来,将匪兵杀散,打开寨门,后面的大队人马跟着杀进来,匪兵顿时溃败,六郎指挥大军彻底攻占山寨,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没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摆平,除去死去的三四百人,还有四五百俘虏,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投降,匪兵当然全都想活命,就纷纷跪下来求饶,六郎就将这些匪兵编成队,暂时软禁起来,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又在匪巢中搜出几十名良家妇女,一问全是被匪兵掳上山来的,六郎当即给她们分发了路费,遣送下山。之后清点了莲花峰的赃物,收获还真不小,粮草有两千石,银子有一万多两,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将着这些战利品全部打包,看今日时日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犒赏三军,平酒方肉让手下士兵吃了个痛快,六郎自己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大摆宴席,又与四位娇妻玩起了脑筋急转弯游戏,结果几位娇妻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了浑身衣服,六郎看着她们绝美的**,简直是美不胜收,飘飘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架秦筝,摆放到屋子中央,带着一脸的醉意,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筝不可。

苗雪雁当然愿意,于是自己裸身坐于秦筝之前,一边弹奏那首《高山流水》一边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讲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点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学演的悉心教导之下,马上就掌握了秦筝的技巧,苗雪雁让四小姐先来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动作和指法来了一遍,果然是**不离十,看着三位娇妻玩弄古筝,六郎和白云妃对此却是一窍不通,但是两人也不闲着,六郎自斟自饮,白云妃**着娇躯,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唇爱抚着六郎的英雄,今日大获全胜,全歼了莲花峰的顽匪,杀死了匪头轩辕霸一,又得了无数的金银,六郎心中高兴,就贪杯起来。

酒和色本就是孪生兄弟,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发,将白云妃抱到怀中,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白云妃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紧搂紧她的身子,这个看上去高贵的美妇,立即露出淫荡的内心,她娇躯蛇一般扭着,六郎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让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自己脸上,那浓烈的**让我意乱情迷,六郎将头脸深深的掩藏在白云妃的双峰间,大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身,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要将六郎彻底融化。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在白云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间,白云妃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用湿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六爷,快给了我吧。”

六郎带着醉意,挑逗她说:“我要论功行赏,今天谁的功劳大,我就现赏赐谁。”

白云妃则用沾满蜜汁的嫩肉轻轻摩擦着六郎,道:“六爷,那你说,水的功劳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迟钝的脑袋想了一下,道:“当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带来天女散花雷,咱们哪能这么快清剿匪兵啊?”

白云妃想了想,道:“六爷,可是雪妃带来的那种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亲手研制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来是我的亲亲制作出来的,不错,不错!”

白云妃笑问:“那么,你说是不是应该先奖赏我啊?”

说着,已经用自己那两片湿滑的嫩肉就爱你个六郎紧紧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战一触即发。

六郎歪着头,道:“今天你们姐妹功劳都是大大的,你问问雪妃,谁先来?”

白云妃娇声道:“你们看见她们三个研究古筝吗,人家都不理你呢,咱们俩不正好研究这个嘛。”

说着,已经沉腰落了下来,六郎感受着那**,软乎乎的包围,纠正道:“那是秦筝!”

白云妃抱着六郎的肩头,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么筝呢,只要硬就好……”

白云妃的风骚彻骨,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白云妃的丰满玉峰,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白云妃在经历了一阵急风暴雨的起落之后,速度渐渐缓慢下来,她气喘吁吁的抱紧六郎,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亲老公,云妃不行了,你不要动啊!”

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搂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云妃娇喘道:“相公,云妃已经好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相公你先去找她们吧。”

六郎却道:“她们不是研究秦筝嘛,还是咱们俩来吧。”

说着就大力耕耘起来。

白云妃轻轻颤抖,身体虽然比配,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在流浪的全力攻击中,她快活的不断轻吟,任君施为。本就艳丽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但终究不敌,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过去。

六郎依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昏迷中的白云妃秀眉微锁,双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绝,又像似牵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aì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边,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筝,苗雪雁还在讲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种流派传谱,其意在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自其问世以来,刊载的谱集达十多种,有多种流派传谱,《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种琴谱的解题不一。此曲:“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其欲落也,回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

这段解题对雁性的描写极其深刻生动。全曲委婉流畅,隽永清新。”

苗雪雁纤纤玉手抚于上面,刚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却见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专注,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这里,再看六郎和白云妃热火朝天的阵势,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怀着砰砰乱跳的那颗芳心,关起战来。

白云妃本就善战,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眼看白云妃已经溃不成军,难以支持,六郎却是不依不饶,只把白云飞杀的数次昏厥,连声告绕。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残’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胆战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这样的强大,自己今后千万要记住,必须带上帮手,否则真是应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过去摇了摇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坏的。”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道:“六爷今天要将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征服,亲亲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实在支持不了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下头。

六郎就放过半死的白云妃,就爱你个白雪妃的娇躯抱到怀里,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微微的扭动着。

六郎见她有些惧怕的样子,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亲老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我可开始了!”

白雪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唇,却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白雪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凑到白雪妃耳边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刚才那样对待你,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宝贝的,我是做戏给她们看,你若是舒服了,就尽管大声叫,我有分寸的,这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宝贝儿,你可喜欢?”

白雪妃含羞点头,知道六郎心中顾念着自己的安危,这才放下心来,美滋滋的承受起六郎的攻击来。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凑过来,跟着六郎的节奏,念起那首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白雪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魂神两忘,飘摇欲仙,终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六郎知她要够了,又急速撞击了几下,慢慢将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红,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下去。 四小姐紧贴着六郎的脸颊,将丰腴的娇躯在六郎身上慢慢蹭着,六郎将身畔不断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与已经缓过神来的白云妃和刚刚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赶赴床榻……

六郎笑问:“云妃,你还要不要?”

白云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爷,云妃倒是想要,可是那个地方都被你弄疼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将她拉到怀里。

四小姐一声惊呼,本想躲闪,但又有些舍不得,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对待姐姐好一点儿啊?”

六郎惊讶道:“四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刚才对待云妃那样,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时在惩罚她,谁让她就爱你个粮草丢失了呢,还得咱们大老远赶来,还要一番恶战。”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样了,害得我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六郎坏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让你恰到好处。”

六郎抚摸她娇嫩的美靥,继而攀上丰满坚挺的酥胸,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的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在远在天边,让我日夜牵挂,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姐姐,既然想要,还不快来。”

蓦地身子一颤,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令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当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分外的傲人双峰顿时紧紧贴到六郎胸前。

六郎让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四小姐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六郎趁机侵入……

四小姐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埋藏心底多时的**,让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六郎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

伴着四小姐的轻轻起落,另外三个娇妻开始朗诵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一首神诗念下来,四小姐已经**来临,紧紧抱着六郎,一直到自己痉挛般的颤抖结束。

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六郎!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没有呢。”

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星目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六郎托着她的美臀,让四小姐继续起来。

四小姐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美臀却是节奏着起落,檀口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将头埋入酥胸,整个玉峰却是饱满丰润,完美无暇,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坚挺,那芳香而腻滑的**让六郎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沟,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合一,郎情妾意,完美结合,共赴巫山。

六郎将精华爆发在四小姐身体深处,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边消化去了。

苗雪雁凑上来,用檀口对着六郎爱抚起来,她希望六郎马上再现雄风,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在苗雪雁的温热的檀口中马上恢复了雄壮,六郎抚摸着苗雪雁丝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跟谁学的?”

苗雪雁含羞道:“没有啊,人家是自己总结的,为六爷做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变化,你表情极为舒适的时候,就是你最喜欢的动作。”

六郎赞赏道:“天山御剑果然与众不同,咦,这些是不是你们师门绝技啊?”

苗雪雁娇怒道:“不许胡说,让我师父听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脑袋。”

六郎吓得一缩头道:“我曰,你师父脾气这样厉害?动不动就割人家脑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师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剑法,独步天下,几乎没有对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调戏了我们一位同门师妹,还说了侮辱我们天山御剑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结果找上门去,当着他们名海派掌门的面,割下了几个好事者的舌头,算是警告,下次再有这种行为,定要割下他们的脑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带,也颇有声明,那个巫掌门却是大气不敢坑一声。”

六郎汗下,“这么厉害?”

苗雪雁道:“那是当然了,你要是欺负我,被我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忙道:“亲亲,我疼你还来不及,哪敢欺负你啊?”

苗雪雁娇声道:“六爷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对待云妃那样狠,否则,我也受不了的。”

说罢,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道:“我赛,原来是吓唬我啊?雪妃,你说说,燕子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啊?”

白雪妃点点头说:“石玉棠号称冰花天女,天山御剑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若是只论剑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华老仙,可以与她一较高下。”

六郎道:“真有这样厉害?为何不带她来,帮你杀程世杰?”

苗雪雁叹道:“师父乃是宗派霸主,怎能轻易将个人恩怨挂入帮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话,恐怕就会惹来司徒明枫的出现,师父说,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对决司徒明枫,胜算实在是不敢说。所以她建议,个人恩怨,自己解决,只要她不插手,司徒明枫是不会出场的,这是江湖上的潜规则。”

六郎点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干掉程世杰,还要靠咱们自己,燕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说着就要将苗雪雁压到身下,苗雪雁却道:“六爷,燕子也想像四姐那样。”

六郎笑道:“看来你还是害怕,想掌握主动权,好!就随你吧。”

六郎将苗雪雁抱到自己的身上,苗雪雁跨到六郎小腹上,张开那修长光洁的**,伸出一直玉手,扶正六郎的,坐了下去,然后一双玉手撑在秀榻的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六郎看着她的放荡形骸,聆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苗雪雁不由羞红了双脸,欲火,让她完全完全放开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淫荡、还要主动,她骑在六郎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喊出声来,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层峦叠嶂波澜壮阔,身后如丝的长发随着螓首的晃动形成一个个弧形的波浪。

一段快慢适当的暴雨之后,苗雪雁心满意足的瘫倒在六郎怀中了,看着这个柔情似水的美女,六郎心中亦不由升起万种柔情,将她揽在怀中,深情的喃呢:“燕子,我的好宝贝!就这样睡了吧。”

苗雪雁面上带着淡淡的满意笑容,一脸幸福的依在六郎怀中,甜甜睡去。

第226章

谢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匪巢缴获的所有战利品全部装车,派了一只小部队,将这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自己则与四小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四位娇妻统帅大军前往晋阳县城,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少了个精光。

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回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闲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了一座土城,军事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的,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仁堂会说:“搭建这座箭塔实在是费力气,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我军通过付出三百劳力的代价,终于将这座箭塔建成了,目前,箭塔面对晋阳县城的那一段城墙,已经收到我军的控制,若是攻城的话,就攻打那一段城墙。”

六郎赞扬道:“干得不错,只是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派谁?”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也附和着笑道:“全是六将军栽培,目前这些俘虏匪兵还有一二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了,我怕你人手不够用,又给你带了五百。”

六郎让那五百投降的匪兵集合起来交给仁堂会指挥。晋阳县城下,很快就列好了进攻阵型,七百匪兵被顶在最前面,仁堂会催马巡视了一遍,喊道:“刚刚投降的土匪兄弟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了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升官发财。”

仁堂会又命令将整箱的块银抬上来,每人分了一块约有十两的银锭,传令:“准备进攻!”

七百匪兵之后,是本部官兵的三千藤牌短刀手,再后面是两千弓箭手和三千长枪手,骑兵分散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看看,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面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六郎点点头,传令:“进攻!”

七百匪兵虽知道自己被人家当作了肉盾,但是面对强大的官军,也只有拼着一死,冲上晋阳县城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于是这些人也暗自下了狠心,一手持藤牌,一手卧短刀,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控制了制高点,就可以不断地在土城上面依靠高度向城墙上射箭,射杀城墙上的守兵,慢慢削弱对方的士兵,使其无法全力防守,双方的弓弩手依靠盾牌,展开了疯狂的对射。

在这样疯狂对射的第一阵,进攻在最前面的匪兵就死伤了两百多人,但是云梯也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匪兵喊着号子,举着盾牌,朝城墙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彭有亮确实有一套,守城的士兵不仅有石头,可以往下砸,更有装满了灯油的口袋,挂在城墙上面,用长矛在上面扎了许多小洞,里面的灯油就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正好浇到进攻匪兵的头上身上,接着火把扔下来,还未能爬上城墙去,就被烧的鬼哭狼嚎,纷纷从云梯上面掉了下来。

六郎见到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六爷守三台关的办法,混蛋!”

现在,敌军浇灯油的办法比六爷更胜一筹,这样不但省油,而且精确度极高,下面云梯上的兵,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六郎气的上火了,隐隐的有些牙疼,谩骂者,让士兵将全军的备水全抬过来,然后命令孟良焦赞过来听命。

二将带着各自的夫人跑过来听命,六郎抬起水桶,迎着四人浇了上去,连浇了四桶水后,见这两对活宝全都浑身湿透,孟良惊讶的问:“六哥,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你们四个马上带领本部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取下晋阳县城,怕你们被火烧,六爷帮你们上个护身符,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孟良焦赞还有陈大陈二两位夫人都是莽夫,见前锋部队这么半天还攻不上城去,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得令后,嗷嗷叫着,指挥本部兵马冲了上去。

孟良本部还有一架挡箭车,现在还用上了排场,挡箭车之上,孟良焦赞挥舞着大道和钢鞭,两位夫人也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敌军的箭雨,冒死冲了上去,来到攻城的前锋部队跟前,那七百匪兵已经所剩无几,孟良焦赞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再从车上蹦到云梯上,尽管敌军的砸石和浇油很猛烈,孟良焦赞带领两个夫人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上城墙去,期间四个人均受到石头的砸伤,好在四人同是皮糙肉厚,一点儿皮肉之伤不影响战斗。

孟良焦赞也顾不上头发和胡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就抡起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敌军展开白刃战,二将均凶猛无比,杀的守军接连后退,两位陈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攻占了一段城墙。

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焦赞也逐渐的占领了一大段城墙,慢慢朝着城门靠拢,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攻入城去的大约有三四百人,其他的后续部队堆在下面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对四位娇妻说:“大家不要看着了,火速占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那两个屠夫时间长了恐怕顶不住了。”

苗雪雁会意,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架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如激战,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六郎和四小姐轻功差点,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干脆我送你上去,你火速占领城门,接我进去吧。”

四小姐点头,提了三尖两刃刀,被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六郎双臂用力,喊一声:“上!”

四小姐双足一用力,顺利的跃上城楼,手提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她的加入,顿时将犬牙交错的僵持局面打破,带着一团凝重的刀光,冲入敌阵后,大片大片的敌军跟着刀光躺下,敌军纷纷后退,不到一刻时间,就占领了城门,孟良焦赞带兵打开城门,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双方又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彭有亮也被或抓,六郎让他投降,这小子口气却是硬的狠,六郎一气之下,让孟良砍下了彭有亮的人头,悬挂城门之上。叛军还有一千俘虏,全被收编,六郎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了县衙门,留守一千兵马,然后将缴获的金银一起带回卧牛关。

路上,看孟良焦赞的狼狈相,四人的头发和胡须全都被烧焦,满面灰尘遮住了本来面目,加上四个人长的个头,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连男女都认不出来了。六郎乐的在马上前仰后合,几位娇妻也都掩口而笑,孟良却连吹捧带哄骗的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除了金银赏赐之外,给你们夫妇放假三天,让你们尽享天伦之乐。”

两位女将均都是喜笑颜开,孟良焦赞却是苦不堪言,本想讨个封号啥的,结果却落个与家中悍妻恩爱三天的赏赐,二将深知两位悍妻的威猛,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猫了起来。

庆功宴上,孟良焦赞的两位悍妻出人意料的剃了光头,以极酷的造型,震喝了在场诸将,想想在攻城的时候,被敌军用火将头发全都烧焦了,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两位女将军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还知道是女将,着剃成光头之后,真是难以再分辩男女了。

两位女将军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了孟良焦赞的踪影,六郎猜想是这二人惧怕悍妻强加房事,偷偷躲起来了,于是传令满城搜查,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剃头房找到二将,等二陈夫人将孟良焦赞带到大厅时,众人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

酒席间,孟良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两位夫人劝停,六郎也不许二将贪杯,畅饮了一气,就命两位两位陈夫人将二将架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宴席之后,六郎将列位娇妻分别安排好,然后先来到那几位编外娇妻的房间,伴着燕语莺声,和臀波乳浪,六郎对她们说:“列位娇妻,今日本将军大胜而归,有话对你们说啊。”

第227章

朱玉婵上前道:“六爷,是不是要给我们转正啊?”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们几个的事,我已经和我四姐说过了,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朱玉婵欣喜道:“太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跟六爷朝夕相处了?”

六郎却道:“不行,四姐虽然同意了,但是六爷家中还有父母,而且双亲都是老顽固,那里肯同意我一下子收你们这些老婆,而且形形色色,他们又不了解你们的根底。”

朱玉婵道:“你和两位老人家说说不就行了吗?”

六郎道:“说是要说,但是要慢慢地说,一下子全说出来,他们肯定不同意,所以这一次,我只带雪雁一个人走,剩下的列位娇妻,你们既不要嫉妒,更不要气馁,只要帮我守好卧牛关和解塘关,机会早晚都会有的。”

朱玉婵撅起小嘴,道:“六爷,你好偏心啊,我好羡慕苗姑娘啊!”

六郎劝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嫉妒,你们在卧牛关给我好好练兵,好好镇守城池,机会是很快的,我想你们保证,每个月都会诞生一个名额。”

众女这才满意,苏姬说:“六爷,你的苦衷,亲身们都明白,你就不要为我们的事情担心了,我们这些姐妹更是应该团结起来,帮助六爷镇守边关,对付程世杰和大辽。”

六郎夸奖道:“苏姬说的多好啊,事实就是这样的,现在我军被夹在程狗和辽军的势力中间,很难受的,所以大敌当前,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情长暂且放一下,不过今日既然是庆功,咱们也要团聚一下……”

朱玉婵喜笑颜开,上前道:“六爷,奴家想你都想死了。”

六郎看到她那喷火的双眼,轻轻颤抖的香肩,不由得轻笑出来,扒开朱玉婵的上衣,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六郎禁不住暗赞一声,这两团软肉是如此的浑圆饱满,却没有丝毫的下坠,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难得的了。两根手指轻轻的在根部转着圈,邪笑道:“骚,前些日子,六爷写的那首神诗,你可背熟了?”

朱玉婵急道:“六爷,人家早就被过了,我这就背给你听。”

六郎道:“先不急!”

说着,就将朱玉婵拔了个精光,在她身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说:“我的先看看你有没有作弊。”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这次人家是真的背熟了。”

“是么?”

六郎将她抱到自己膝上,用手摸着那溪水潺潺的水帘洞,“骚!看看你下面的水!”

六郎从她的两腿间,抄起一把蜜汁,放在她眼前。

朱玉婵羞得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刺激得六郎更是食指大动,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两指并拢,挤开那两片守卫的花唇,手指缓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朱玉婵一边颤抖,一边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一首神诗下来,六郎的手掌已经湿透了。

六郎笑道:“果然记住了,今后可要勤于温习,免得忘记了。”

六郎吩咐道:“列位娇妻,准备打地铺,咱们通宵热战了。”

因为今天晚上人数众多,也只能打地铺了,六郎开始考虑今后是不是需要给自己制一张特大号的大床。

苏姬、铁心兰、兰柳、朱玉鸾、张绿华五个人齐动手,很快就铺好了地铺,六郎脱光衣服,抱着骚媚的朱玉婵,摆好姿势,一个直捣黄龙曰进去,直爽的朱玉婵**出来:“六爷!好厉害啊……”

六郎下面挥军猛进,上面也是手口并用,一双大手罩住了高挺的双峰,不客气的揉搓着,且很了解的径往敏感的樱桃逗弄,唇舌在光滑的颈、耳、锁骨间舔弄、啃咬。朱玉婵的身体震了震,桃源洞口处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蜜汁毫无征兆的突然涌出。

另外几个娇妻就开始朗诵那首神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控制好自己节奏,深入浅出,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轰乱炸,将朱玉婵曰的连声告绕。

“啊!六爷,饶了我吧。”

朱玉婵的通道里一阵紧缩,迫切想要六郎停下来,六郎最近这些日子,因为每天都要夜御数女,英雄技术更是日臻渐深,更慢慢的掌握了每位娇妻的器官特点和身体需要,根据她们的器官结构,配合专门攻坚的战术,便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确实,现在娇妻日臻见多,若是不采取一些偷工减料的快速见效方式,只怕很难将她们一起征服。

“停,停下来,不行了,不行了……”

朱玉婵狂乱的摇晃着头部,但却是更加的刺激起了六郎的**。六郎快速的进入,连一点喘息的空间也没有,快速、有节奏的动作,迅速引发了朱玉婵的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直到把这个骚媚的女人彻底喂饱,六郎才满意的停下来,挺着尚未得到发射的英雄,从苏姬开始,将余下的四位娇妻逐个爱抚了一边,其中朱玉鸾、张绿华、铁心兰三个小姑娘还十分害羞,用不了浪费六郎多少的体力,就将她们三个曰的进入**,昏昏欲死了。

六郎最后有转回来,在苏姬体内发射出精华,喘着粗气说:“苏姬,你回头好好休养,争取将六爷赐给你的精华全部吸收了,有可能的话,再给六爷生个胖小子,你转正的问题马上就能解决了。”

说完,六郎埋头就睡。

小睡了片刻,六郎醒来,看了看她们心满意足的睡姿,六郎点点头,拿了自己衣服,偷偷溜回另几位正牌娇妻房中,大床之上,四位娇妻早就沐浴净身,把娇躯抹的香喷喷,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扔了衣服钻入幔帐之中,见她们都没睡,伴着格格的低笑声,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六郎掀起锦被,露出四具活色生香的娇媚**,六郎躺倒中间,问道:“老婆们,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四小姐道:“正说你呢。”

六郎一愣,一只手伸向四小姐的桃源圣地,抚摸着郁郁森林中的柔软,道:“是不是都等不及了。”

四小姐哼道:“还说呢,明明请了一个时辰的假,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才回来。”

六郎笑道:“你们只有四个人,她们毕竟有五个人嘛,不费些时间,那里应付得了?四姐不要这样苛刻啊。”

四小姐道:“我能接受她们,已经很不错了,再说我们是妻,她们是妾,这妻妾哪里能享受同等待遇啊?”

六郎抱住四小姐的**,就要顺着那湿滑进入,四小姐拦住道:“六郎,怎么老是这个姿势啊,能不能火爆一点啊?”

六郎笑道:“只要四姐受的住,火爆还不好说。”

四小姐娇羞道:“人家这两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就对姐姐凶猛一些吧。”

六郎知道昨天晚上她肯定是没有要够,于是将她香滑的娇躯翻过来,放到苗雪雁身上,六郎抱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上面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闻着**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心神俱醉。将怒涨的英雄送入那娇滴滴,湿漉漉的桃源,四小姐眼神一凛,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她突然情动,双手紧紧抱住苗雪雁,咬着银呀,口中发出高昂快感的呻吟,“六郎,轻轻一点,快一点儿啊!”

“嗯”六郎忍不住叫出声来,按住她的美臀,快速的进出。

一切,就这样完美的进行着,四小姐洁白绚丽的**,在六郎的撞击下,与苗雪雁柔滑的玉体紧紧贴在一起,两对酥胸也完全挤压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就连苗雪雁也间接感受到六郎强有力的攻击。

四小姐玉门那美妙的紧勒快感,让六郎欲火如潮,如漫步云端,那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放开四小姐,六郎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美臀,使劲向前拉拢,双手竭力的搓揉那丰满的嫩肉,自己的火热被紧密的包裹着,那软软的嫩肉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让六郎真的受不了。“哦!”

六郎一震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一种强烈的发射感觉,迅速侵占了心头。那畅快的感觉让六郎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那里的收缩,六郎微喘着气,“四姐,你这小妖精,真想要我的小命呀?”

说着,大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

四小姐扭过头来,道:“六郎,姐姐这样侍候得你舒服吗?”

她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六郎直想马上发射出去,然后再尽情享受她的美丽和温柔。

“四姐!你怎么突然突然这样厉害!”

六郎嗅着她幽幽香气,喃喃道。

四小姐嫣然笑道:“不告诉你啊。”

六郎汗下,吻着她的玉背,又轻轻动作起来,这次,六郎不敢再大举进攻了,改用研磨战术加螺旋偷袭手段,四小姐马上被他挑逗的芳心错乱,在六郎的严刑逼供之下,才招出来。原来沙宝飞在飞虎城的密室中,那架秋千的甲板上,还刻着一种专门让女人修炼的神功,名叫“玉女心经”虽然字数不多,但是那些口诀句句经典,四小姐是个聪明人,当时就觉得有用,自己偷偷记下了,也没有声张,这些日子偷偷练习起来,果然受用。

尤其是被六郎欺负的红肿之后,更是想报仇雪恨,于是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白云妃听罢,急道:“四姐,你赶紧教给我,云妃也要学。”

四小姐却道:“你们都学会,六郎哪里受得了?”

白云妃不肖道:“你不教给就算了,我回去之后,自己学。”

四小姐冷笑道:“实不相瞒,那些口诀,我背下后,就用小刀将它毁掉了。”

说罢,哈哈笑起来。

看她笑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六郎实在是爱极,捧着四小姐的美臀一阵急入,也不用在加以控制,任由精华狂射,四小姐应接不暇,玉女心经还未来得施展,却被六郎那滚烫的精华烫的浑身一颤,也**了。

六郎舒服的叫着:“乖乖隆格隆,姐姐,我爱死你了。”

六郎躺在她身上休息起来,工夫不大,就在四小姐里面恢复了生机,六郎接着刚起来的雄壮,又将四小姐送入一次巫山之巅,这才将武器转入苗雪雁里面,同样的紧窄,同样的温暖和湿滑,但是苗雪雁不懂得媚功,不大工夫,就被六郎攻的溃不成军,连声告绕下,到达巫山。

白云妃和白雪妃正在讨论轮到自己时候,姿势的问题,看到四小姐和苗雪雁抱在一块,让六郎后入式的火爆,白云妃跃跃欲试,但是白雪妃不愿意姐姐压在自己身上,生怕弄坏了自己腹中的宝贝,对于这个尚未诞生的小生命,白雪妃可是视为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珍贵。

见她俩争来争去,四小姐发扬了一下后宫老大的风格,道:“你们姐妹俩不要争了,让云妃趴到我身上来吧。”

白云妃欢欢喜喜的与四小姐叠在一起,让六郎后入,六郎正处于巅峰时期,一阵长枪大戟的冲杀,就将白云妃征服,六郎不解气,又在她昏厥中狂轰乱炸一通,最后白云妃伏在四小姐身上,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六郎这才放过她。

最后剩下白雪妃,六郎也爱极了这个为自己身怀宝宝的娇妻,与她采用了昨天晚上与四姐一样的姿势,一边亲吻着白雪妃柔滑的双唇,一边抱起她的一只雪玉般的美腿,轻轻的送入,听着另外三个人均匀的呼吸声,二人一边小心翼翼的房事,一边咬着耳朵倾诉着对对方的绝对爱意。

如胶似漆的缠绵了一会儿,六郎发现白雪妃情动。

她将酥胸纤腰贴上来,白雪妃本就长得美艳绝伦,她很少发骚,但是现在,六郎看出她急切的要求,娇颜媚诱之下,六郎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一边狂吻下去。

白雪妃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单臂索性环在六郎颈上,另只手放到自己的酥胸上,轻轻的揉捏。香舌却滑入六郎口中,专心与他蜜吻起来。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六郎右手更不客气地在白雪妃的酥胸上,帮助白雪妃的哪只手,一起揉搓那对绝美的峰峦。

六郎身下动作依旧,白雪妃娇喘吁吁,情动山河,终于双目一闭,娇躯一挺,瘫软在六郎怀中。六郎望着那双勾魂的秀眸,更是心醉神迷。那双秀眸水汪汪、**、情浓浓地望着自己,令人难耐。六郎紧紧握住白雪妃的酥胸,向前用力一入,白雪妃啊的一声,六郎已经喷发,疲倦的六郎,搂着娇妻,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六郎告别卧牛关,带领四小姐、苗雪雁、白雪妃、白云妃,率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整整一日的急行军,在日落之后,终于回到飞虎城,慕容雪航率领飞虎城的列位娇妻出城相迎,慕容雪航等人听说晋阳县城大捷,非但夺回了被劫的粮食,还收获了一大批军用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高兴。

司马紫烟想六郎汇报了这两天的训练效果,六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小小庆祝一下。……

第228章

第二天,六郎告别卧牛关,带领四小姐、苗雪雁、白雪妃、白云妃,率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整整一日的急行军,在日落之后,终于回到飞虎城,慕容雪航率领飞虎城的列位娇妻出城相迎,慕容雪航等人听说晋阳县城大捷,非但夺回了被劫的粮食,还收获了一大批军用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高兴。

司马紫烟想六郎汇报了这两天的训练效果,六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小小庆祝一下。

转秋之后,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司马紫烟的精心设计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东面是一片水泽,天线难以逾越,南面的开阔地,被修建起十数道天线沟壑和箭台,另有三四十座贴在地面的碉堡式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阡陌相同,里面储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高而坚固的城墙之上,几十门火炮已经配好了流动炮架,弹药充足,炮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飞虎城实在是铜墙铁壁,高枕无忧。

之后的一段日子,六郎白天忙着训练自己的军队,晚上忙着训练自己的娇妻,在他的悉心调教之下,诞生了一个接一个的荡妇,回想着大嫂以前的端庄文雅,二嫂的刚烈贤淑,三嫂的纯情天真,还有四姐的圣洁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身下,六郎仰望满天星斗,圆月高挂,自然是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飞虎城的第一片树叶飘落了。

白天忙完军政大事,晚上必然要鱼水之欢,列位娇妻,各具千秋,都让六郎美不胜收,但是六郎这两天迷恋上**宝日明梅的游戏,自从上次由慕容雪航安排,让六郎得到宝日明梅的身子后,期间,在六郎的要求下,慕容雪航又帮助六郎与宝日明梅玩了同样的游戏,这一次,在六郎的精心安排下,把原来的紫若儿换成了龙兰和四姐,六郎要来一次真正的家庭联欢。

这天晚上,天气稍凉,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潘凤、紫若儿几个昨天晚上都得到了六郎充分的安抚,今天晚上实行轮换,六郎早早的就埋伏在屋中。

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四位美女,披着柔软的浴袍,说笑着鱼贯而入,宝日明梅惊讶道:“兰兰,咏琪你们俩怎么也跟来了?”

四小姐笑道:“二嫂,我和龙兰听说你和大嫂寻到一件宝贝,好玩得很,就想来见识见识。”

说完,用极其暧昧的目光看着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脸一红,坐到床榻上,气恼地说:“肯定是若儿说出去的,若儿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啊?”

四小姐靠上来,将双手环抱住宝日明梅的纤腰,笑容可掬的道:“二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了好玩的宝贝,怎么能自己独吞呢?是吧,二嫂。”

四小姐说着,双手向上滑动,分别握住了宝日明梅的一双玉峰,宝日明梅羞红了双颊,支支吾吾道:“不是啊,这宝贝是紫若儿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又不是我个人的,怎么好意思告诉你们分享,再说那件东西,是成过亲的女人用的,你们俩还未婚嫁,怎么能用啊?”

四小姐笑嘻嘻的揉着宝日明梅的酥胸,道:“正是没有经验,才想开开眼界啊,二嫂,求你给我们玩玩啊。”

宝日明梅道:“大嫂放着呢,你们找她好了。”

慕容雪航笑盈盈拿着一件仿真事物,来到床上,为了应付宝日明梅,她特意到市场上买来这个东西,骗宝日明梅说这东西是紫若儿从皇宫带来的。四小姐和龙兰将它抢到手中,仔细的观赏起来,龙兰惊讶道:“真像啊!”

四小姐推了她一把,嘲笑道:“你知道什么难道你见过真的啊?”

龙兰红着脸白了四小姐一眼,说:“你才见过呢。”

四小姐大大方方的拿着它,问宝日明梅:“二嫂,这东西如何用啊?是不是用起来会很舒服啊?”

宝日明梅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慕容雪航笑道:“当然舒服了,四丫头,要不要给你试试?”

四小姐道:“好啊,只是我从来没有用过,大嫂你先给我演示一下啊。”

慕容雪航就对宝日明梅说:“梅梅,你帮四丫头来试。”

宝日明梅没有推辞,脱下四小姐的睡袍,分开她的**,让娇嫩的桃园圣地展现出来,宝日明梅把手伸过去,爱抚着四小姐的嫩贝,小声道:“咏琪,一开始可能会疼啊,你忍一下就舒服了。”

四小姐心中好笑,点点头,问:“二嫂,可以了吗?”

宝日明梅将手指深入了一下,见四小姐那里出现水泽,道:“可以了。”

说着就将那事物凑上来。四小姐却伸手拦住,道:“二嫂,这样厉害,我害怕啊。”

慕容雪航拿出蒙眼的丝帕道:“蒙上它就不害怕了。”

说完冲四小姐挤挤眼睛。

四小姐会意,让慕容雪航帮自己蒙上眼睛,然后躺下来,主动的分开**,宝日明梅就将那东西凑了上去……

四小姐夸张的叫着,不大工夫,就推说自己受够了,摘下丝帕,要回报宝日明梅,宝日明梅晚饭时被下了一些春药,这会早就应经春情泛滥,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但是还假装正经的推辞。

四小姐不依道:“二嫂,刚才人家都让你玩过了,我也要玩玩你的,嘻嘻。”

说着,就将手伸到宝日明梅身下,却是摸到了一大片水泽,四小姐惊讶道:“二嫂,这么湿啊!”

宝日明梅羞红着脸,贝慕容雪航用丝帕抱住眼睛,四小姐就毫不客气的就爱你个那事物送入宝日明梅湿滑不堪的里面。

六郎早已等不及,等宝日明梅蒙上眼睛,立即钻进来加入游戏。四小姐将位置让给六郎,六郎先用那假物戏弄了宝日明梅一会儿,实在不过瘾,就抽了出来。

感到空虚的宝日明梅,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不要嘛,我还不够呢。”

四小姐坏笑道:“是吗?那我再给你弄一会儿。”

六郎冲四小姐竖起拇指,然后抱住宝日明梅的一双**,将自己的真物,以真乱假送入进去。宝日明梅舒服的连连轻叫,六郎兴奋地继续以真乱假,四小姐和慕容雪航及龙兰则火上添油的用六只手爱抚着宝日明梅的全身敏感地带,自己身上明明有八只手,可欲火焚心的宝日明梅那里还数的过来?

好一番翻云覆雨,六郎在宝日明梅身上纵情驰骋,宝日明梅被他一连数次带上巫山之巅,最终浑身娇软如泥,连连呼饶:“咏琪,不要了,嫂子已经不行了。”

四小姐含含糊糊的答应着,六郎却是不依不饶,一味的要将自己这一次进行到底,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下,宝日明梅实在顶不住,竟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六郎,二嫂被你曰死了。”

在场诸人,包括六郎无不震惊,四小姐生气的掀开宝日明梅眼睛上的面纱,道:“二嫂,你好坏啊,分明是消遣我们。”

宝日明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羞红着脸双手捂住眼睛,不说话了。

六郎呵呵笑道:“原来,二嫂早就知道了,那我们还这样辛苦干吗?”

说着,更加卖力气的对待起宝日明梅来,四小姐还不依不饶的道:“二嫂,有你这样坏的吗,明明知道了,还想藏着不说,害得我们想尽办法拖你下水。”

宝日明梅却道:“你还说我坏,明明是你配合六郎骗奸了人家,最后谁也不承认,害得人家有泪只能往肚子里流。”

慕容雪航却道:“梅梅,都是为了六郎高兴啊。”

宝日明梅哼了一声,道:“大嫂,你身为大嫂,因为喜欢六郎的宝贝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我就不能偷偷享受一下?”

众女哗然,龙兰道:“二嫂,你好有心计啊。”

六郎继续着,问:“二嫂,看来你也爱上我的宝贝了?”

宝日明梅含羞道:“一点点了,不过你的宝贝确实让人很舒服的。”

六郎兴奋道:“二嫂,我不行了,我要你死!”

说着,就用尽全身力气,将宝日明梅又次带上巫山之巅,这一次,六郎也跟着兴奋地喷了出来,二人紧紧的搂在了一起,看的其余三个十分眼气。

六郎冲他们笑笑,道:“亲老婆门大家不要吃醋啊,现在你们老公还有的是力气,时候也还早,咱们按长幼顺序继续开始。”

慕容雪航羞答答的被六郎抱住,从后面入进去,龙兰则抱着六郎的后背亲热,四小姐与宝日明梅挤在一起说悄悄话,四小姐抚摸着宝日明梅丰满的玉峰,道:“二嫂,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六郎可不是咱们家的老六了,真正的老六已经升天,被明神她老人家带走了,现在明神转世变成咱家老六了,真的我不骗你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他来这个?”

宝日明梅听得稀里糊涂,半信半疑,四小姐见她怀疑的样子,娇怒道:“你怎么不信啊,即使不信的话,你也不许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们就被你害死了。”

宝日明梅连忙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说就是嘛,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傻啊,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啊。”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你明白就好,不过!今后你可要听我的,咱们家中,我可是老大。”

宝日明梅笑道:“你怎么会是老大啊?”

四小姐揉着她的丰满道:“就是嘛,六郎亲口封的,你要是热我不高兴,我就不许他跟你好。”

宝日明梅道:“呦,四妹权利这么样大啊,看来今后嫂子还要听你的了。”

四小姐骄傲地说:“可不是嘛,快些来服侍我一会儿。”

说着拉过宝日明梅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宝日明梅就认真的揉起来,四小姐则舒服的享受着,猛然发觉被六郎抱住,刚要回头,六郎的雄壮已经进来,四小姐兴奋地啊的一声,问:“六郎,这么快就该我了?”

第229章

宝日明梅听得稀里糊涂,半信半疑,四小姐见她怀疑的样子,娇怒道:“你怎么不信啊,即使不信的话,你也不许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们就被你害死了。”

宝日明梅连忙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说就是嘛,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傻啊,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啊。”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你明白就好,不过!今后你可要听我的,咱们家中,我可是老大。”

宝日明梅笑道:“你怎么会是老大啊?”

四小姐揉着她的丰满道:“就是嘛,六郎亲口封的,你要是热我不高兴,我就不许他跟你好。”

宝日明梅道:“呦,四妹权利这么样大啊,看来今后嫂子还要听你的了。”

四小姐骄傲地说:“可不是嘛,快些来服侍我一会儿。”

说着拉过宝日明梅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宝日明梅就认真的揉起来,四小姐则舒服的享受着,猛然发觉被六郎抱住,刚要回头,六郎的雄壮已经进来,四小姐兴奋地啊的一声,问:“六郎,这么快就该我了?”

六郎笑道:“是啊,我现在实在是太厉害了,航和大兰兰根本招架不住,还是看四姐的吧。”

四小姐美滋滋的享受着六郎的雄壮和宝日明梅轻柔的爱抚,慕容雪航将锦被盖上来,她已经坚持不住,就抱着六郎甜美的睡去,六郎和四小姐却是十分恋战,一直坚持了半个时辰,听听其余众人都已经没了动静,就连宝日明梅也靠在四小姐怀里睡着了,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六郎,姐姐可以了,你也赶紧放出来,咱们睡觉吧。”

六郎答应着,展开最后的冲刺,四小姐被他撞的再次**,她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六郎抱住她的美臀疯狂着,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让六郎舒爽到至极,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那强烈的冲击让四小姐几乎美得晕厥。高峰滑落,两人却是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六郎清醒过来。

怀中依然是四小姐她柔软的身体,自己的双手搂着她的粉背。昨晚的一切记忆都非常清晰。

六郎抚摸着她丝光水滑的玉背,再看看锦被下熟睡的慕容雪航、宝日明梅和龙兰,一家亲亲,终于圆满,一股极为强烈的幸福,暮然涌上心头,六郎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最近两天,六郎一直忙着检阅新兵,在司马紫烟的精心指导训练下,新军的进步速度惊人,已经拥有了接近正规军的战斗力。按照六郎的要求,白云妃和白雪妃征集了飞虎城所有的铁匠,不仅制造出充足的弓弩,还制造了了相当数量的天女散花雷,六郎深知这种雷的厉害,尤其守城的时候,更为见效。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构建的铜墙铁壁,司马紫烟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又添加了两座炮台,炮台和箭楼以及地面的碉堡想成交织的火力网,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为了防止辽兵的快速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有的地方甚至拉上了铁丝网。

碉堡中长期驻守着士兵,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比较满意,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中,将粮食粜出来,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兵,但是报名的预备役青年却有不下两万,六郎坚信自己的飞虎城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辽兵的攻击。

辽兵方面,却迟迟没有动静,奇怪的是太原的程世杰也没有动静,以程贼的个性,吃了那样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也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回来。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潘凤跑进来,慌张的说:“六爷,不好了,我看见航姐姐和一个男人私会去了。”

六郎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蹦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又平静下来,冲潘凤说:“不许胡说,要是中伤了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的道:“我真的没有撒谎啊,今天我正好找她有点私事,可她连中午饭都没吃,就偷偷溜出去了,我心生怀疑,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膳就帮我的,于是我偷偷跟着她了。”

六郎问:“你发现了什么?”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工资约会之后,然后去了一家药铺,我没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钻进了药铺对面的客栈,心中更是怀疑了,九道药铺里问了一下,药铺的郎中说,给她他们开了一副保胎的药啊。”

六郎有点沉不住气,站起来问:“那家药铺叫什么名字?”

潘凤就说出了那家药铺的名字,六郎胡思乱想着就想去查看一下,见潘凤还跟着自己,没好气的说:“你留在这儿吧。”

潘凤哦了一声,没敢再问。六郎心道:“大嫂身怀有孕是不假,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何还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呢?就算是她同门师兄弟,也不应该啊。再者说,具紫若儿说,骊山派好像没有男弟子的。”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径自来到那家药铺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细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站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将军府府后面的大街,因为自己是从正门出来的,绕一个圈之后,来到的这儿,二个多月前,自己就是和大嫂在这家客栈,偷听了沙宝飞的机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摇头苦笑。

可是大嫂会跟谁约会呢?

六郎来到客栈中,详细的问了一下,店小二不敢隐瞒,就将慕容雪航所在的房间指给六郎,六郎顺着楼梯上来,来到那间房门前,果然听到里屋中的窃窃私语声。六郎轻轻推门进来,止步于屏风之后,偷眼看去。

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与慕容雪航笑呵呵的搂抱在一起,不过六郎看了之后,却没有生气,非但没有生气,六郎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因为那白衣人正是萧绰。

萧绰眯着眼睛,上衣敞开着,身穿男装的缘故,她衣服里面没有束胸或者肚兜,有的只是那一对雪白浑圆,坚挺诱人的玉峰,慕容雪航正笑嘻嘻的用纤滑的手掌,爱抚着萧绰那明显隆起的肚皮,那隆起显然是有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看着慕容雪航的手掌慢慢的滑动,六郎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他知道,这个种是自己的。

萧绰脸上有忧有喜,她微微叹了口气,道:“姐姐,算起来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和你的一样大,我们都是在七星楼那天晚上有的吧?”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点头,萧绰微笑一下,动手去解着慕容雪航的腰带,慕容雪航惊讶道:“你要干什么?”

萧绰道:“我也想摸摸你的宝宝。”

说话间,已经分开慕容雪航的内衣,将手掌平覆倒那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触摸着,“姐姐,我和你一样,都十分为难啊。”

慕容雪航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你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又总掌大权,谁敢为难你?”

萧绰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位高权重,每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猜忌,景亲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齐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现在他们兄弟两个形同水火,争权夺势,都想继承辽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了这样出格的事情,还有活路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萧绰摇摇头,道:“真让我为难道,我真想将这个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跳出来,吓了两个女人一大跳,六郎面色略带惊慌,上前抱住萧绰道:“亲老婆,这可是我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将他打掉?”

见是六郎,萧绰松了一口气,马上沉下脸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国难奔,有家难回,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六郎将手摸上去,爱抚着那微微鼓起的肚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萧家在大辽优势最大的名门望族,我的身份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怀上了野种,整个族人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萧绰伤心地哭出声来,六郎不高兴的道:“什么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他怒哼了一声,又安慰萧绰道:“你啊,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是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这一辈子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加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慕容雪航脸微微一红,六郎又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这个孩子,还不是冲破禁锢,自立自强自新,女人也是人,也要人权啊,亲老婆,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六爷的大军,踏平了契丹的草原,你还这么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萧绰终于倾吐了真言。

六郎点点头,将她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现在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占有了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了我的骨血,我却没有及时给你相应的环境,以至让你这样被动,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道飞虎城来啊。我可以保护你,另外我们两个珠联璧合,手下又有这么多的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寻仇?”

第230章

六郎将手摸上去,爱抚着那微微鼓起的肚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萧家在大辽优势最大的名门望族,我的身份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怀上了野种,整个族人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萧绰伤心地哭出声来,六郎不高兴的道:“什么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他怒哼了一声,又安慰萧绰道:“你啊,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是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这一辈子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加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慕容雪航脸微微一红,六郎又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这个孩子,还不是冲破禁锢,自立自强自新,女人也是人,也要人权啊,亲老婆,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六爷的大军,踏平了契丹的草原,你还这么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萧绰终于倾吐了真言。

六郎点点头,将她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现在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占有了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了我的骨血,我却没有及时给你相应的环境,以至让你这样被动,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道飞虎城来啊。我可以保护你,另外我们两个珠联璧合,手下又有这么多的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寻仇?”

萧绰摇摇头,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想那样简单啊,萧家一门上千口人,好些人都在朝中担任要职,就算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将他们一一说服啊,可是真要是我为这件事出了意外,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连的。”

六郎点点头,道:“理倒是这个理,可是我们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让我们的儿子白白牺牲啊。”

萧绰焦急的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六郎道:“原来,你本来就不想将他打掉啊?”

萧绰哼了一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想动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说话间,她娥眉倒竖,眉宇之间杀气腾腾,摆出一副仿佛和谁拼命的架势。六郎挨了骂,心中却是喜欢,忍不住在她娇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你这么爱这个未出世的儿子啊,你老公支持你,谁要是感动他的主意,我和你都跟他拼命去。”

萧绰杀气一收,换了万千柔情出来,依靠到六郎怀里,道:“六郎,有你这句话就好,可是我现在真的很为难啊,齐王现在大权在握,就连皇上也听他的,景王本就十分懦弱,加上现在有些自暴自弃,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岌岌可危,我都怀疑,齐王想要对我们下毒手呢。”

慕容雪航道:“一母同胞,真的这样绝情?”

萧绰道:“辽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急着要立下储君,能够继承皇位的三位王子,除了齐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没用的老公,再就是赵王耶律洪多,以目前形势看,齐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宫廷自古多争夺,历朝历代,那位皇帝夺位,不杀几个亲兄弟?不杀的话,他的皇位能够得到太平吗?”

六郎道:“不错,唐太宗即位时候,就一口气杀了两个亲兄弟,要想成就大业,必须心狠手辣。”

萧绰又道:“辽穆宗即位的时候,也是夺权,他一口杀了四个兄弟,才保住了今日的江山,齐王耶律撒葛比起他的这个叔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景王和赵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早就先拔而后快。”

六郎呼了一口气,道:“老婆,那你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干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你们萧家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绰道:“谈何容易,耶律撒葛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就在我创建黑虎堂,培养势力的同时,他也在南院创立了飞鹰堂,网络了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两个军师,都是修罗界一等一的高手,耶律撒葛又是大辽的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想搬到他,谈何容易。”

六郎骂道:“姥姥的,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时日,还是等着你老公亲自出马收拾他。”

慕容雪航问:“萧绰,那你打算怎么办?总给想个办法啊,要不然你就干脆失踪,住到飞虎城来,等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回去。”

六郎道:“这个主意好。”

萧绰摇头道:“现在皇帝对我已经不信任了,我猜想和耶律撒葛的专权有关系,山西程世杰的事情,本来是有我全权定夺的,可是现在皇帝不让我再管这件事了,恰逢北方蒙哥尔汗部落叛乱,我不日即将奉命前往北方,协助赵王耶律洪多平乱。”

六郎担忧道:“好容易想见,我岂不是有看不见你了?再说,你身上这个怎么办?”

六郎摸着她的肚子,无限爱怜的问道。

萧绰道:“十月怀胎,现在还没有纸里包不住火的时候,都进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点,谁能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的道:“就你一个人远赴遥远的北疆?老婆,我不放心啊,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萧绰道:“将军现在可是身负重任,宋太宗跟前得红红人,他还指望着你帮他镇守北疆呢,我哪里敢劳驾?”

六郎却道:“你这分明是挖苦我啊,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萧绰又道:“你若是一走的话,边关群龙无首,将会让耶律撒葛有机可趁,相反你要是在这儿长时间驻守的话,倒是让耶律撒葛十分头疼,现在辽穆宗已经回归黄龙府,军政大权全都交给耶律撒葛处理,你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山西的程世杰也因此跟他形不成呼应,加上粮草供应不上,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拖不起了。”

六郎惊讶道:“想不到六爷的存在这么重要?”

萧绰点点头,道:“可不是嘛,你占据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将程世杰的大军正好堵在山西,耶律撒葛没有十足的胜算,不敢贸然进兵啊。”

慕容雪航问:“那山西程世杰为什么没有动静?”

萧绰道:“程世杰向来都是喜欢沾光,以前他是与我合作,我许给他的条件,比较令他满意,现在换了耶律撒葛,却让他感到不满意了,所以他不想出兵,尽管他很想报一箭之仇,夺回三关,但是程世杰却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据我所知,程世杰已经秘密联系了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依附李德明,然后借助回鹘的强大实力,来争霸中原。”

六郎骂道:“这个程狗,真是只老狐狸,今天投降这个,明天投降那个,还要不要脸啊?”

萧绰接着说:“耶律撒葛有可能向大宋求和,但是也不排除他心怀鬼胎,另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可能,总之你们要小心应对,不可草率行事。我来飞虎城,见到你们的防御系统做得很好,记住这将是对抗耶律撒葛的优势,千万不要与他拉开架势大阵地战,不是我张他的威风,灭你的士气,契丹的铁骑,天下无敌,真要是沙场对决,你这几万人马,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啊。”

六郎惊讶道:“这么玄?”

萧绰又道:“契丹铁骑虽然强大,但是易水之南,河流湖泊纵横交错,尤其是过了黄河,长江以南更是水域连天,骑兵再厉害,却是寸步难行啊,大宋和大辽,谁都休想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手。”

六郎道:“老婆,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萧绰问:“你明白什么了?”

六郎嘿嘿笑着,双手攀上玉峰,紧紧握住那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团,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让那一帮王八孙子打去吧,咱们一家坐山观虎斗,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绰气道:“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一刻值千金啊,和你分别这么久,讲一大堆无聊的国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格局,还不如……”

萧绰推了慕容雪航一把,又羞又怒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完了萧绰有亲慕容雪航,对着两位美人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亲老婆,自从易水分别之后,这么长时间,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为咱们立场不同,大宋和大辽形同水火,我就到你哪儿找你去了,告诉我,你想我了没有?”

萧绰含羞带怯道:“没有,我想你干什么?”

六郎哪里相信,手掌顺着萧绰的腰带摸了进去,萧绰格格笑着阻拦,“六郎,不要嘛,姐姐在这儿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记的在瓦桥关那天晚上,你可是对我高谈阔论,讲的头头是道,怎么今天却矜持起来了呢?是不是嫌六郎不够主动啊?”

慕容雪航说着,居然帮助六郎讲消除哦身上衣服脱个精光,萧绰笑道:“姐姐,想不到你现在比我还要开放啊。”

慕容雪航道:“不许取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被这小坏蛋拖下水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慕容雪航说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互相调笑着搂抱在一起,萧绰曲线玲珑的丰盈**极为动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暗藏着的那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将她搂在怀中,“宝贝儿,亲亲,今天你想怎样来啊?”

萧绰幽怨道:“亏我还日夜担心着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美人窝,背着我找了这么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轻轻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抚着她的粉背,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我怎么会忘了我的亲老婆呢?虽然说六爷我现在身边有几个美女,可是那一个及的上你聪明美貌?那一个比得上你武功高强?六爷在大宋朝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植一批自己的亲新势力,人人都想骑到我头上拉屎,现在我手中有兵有将,谁还敢再太岁头上动土?”

六郎一边说,一边用手爱抚着那一对高隆的酥胸。

萧绰感受着六郎绵绵的爱意,破涕为笑,手轻轻打了一下六郎的肩膀,娇嗔道:“讨厌!即使你想扩充实力的话,也犯不着找这么多美女啊?听说在卧牛关还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的密,想了一下道:“乖乖,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嘛,你想想,你老公我现在不但武功高强了,那方面的技术更是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得,不给你找上几个像样的帮手,这日后的日子,你可不好过啊。”

萧绰不肖的说道:“吹牛!”

六郎急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你老公的本领,看我演示给你看。”

六郎施展浑身解数,大手在萧绰酥胸纤腰、丰臀粉背间四处游走,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轻轻吞吐,鼻尖嘴中呵出的那一股股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

第231章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像紧紧贴过来,长时间未能得到鱼水之欢,她的身体已是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接触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发生微颤,对六郎全无一丝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怀中扭动,慕容雪航还作为六郎最忠诚的帮凶,一双玉手也不断的骚扰着萧绰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萧绰那柔软的身子越发不能平静起来。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哎吆!”

六郎两三下拔弄,就让她娇喘不已,额上也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双手使劲按着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眼中显现出一丝祈求的神色。见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突然俯下身去,抱住她肥美的臀部,耳朵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我听听咱们孩子有没有不乖!”

看着像孩子一般的六郎,萧绰脸上呈现出一种母性的光辉,“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现在怎么听得到!”

“航,萧绰的宝宝和你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一样大?”

六郎大手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动,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当然了,都是同一天,被你使坏有的嘛。”

想到那一次的疯狂,慕容雪航满脸含羞。

六郎在萧绰的小腹上迷恋了好一阵子,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萧绰……

艳光四射的美靥,与萧绰**真诚的目光相撞,那一眼将六郎的**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萧绰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

“萧绰!我好想念你啊,让我来好好的补偿和奖赏我的亲老婆一回吧!”

看萧绰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一热,大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揉捏抚弄着她滑腻的香臀和**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

萧绰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快给了我吧,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六郎大手在她下体活动了良久,方继续向上,握住那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含住那诱人无比的樱桃,轻轻的吮吸。萧绰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呐喊,“六郎,快些啊,等不及了。”

玉手在六郎胯间探索,搜寻着那件事物,那无尽的空虚让她只想情人尽快的满足自己的**。

“六郎!”

萧绰终于擒住了六郎雄壮,滚烫的英雄,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

说话间,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空旷!“宝贝儿!”

六郎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再也不能容忍,六郎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轻轻一顶,便进入了那久违的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萧绰”六郎抱紧她那浑圆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合。

萧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萧绰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六郎热血澎湃,在经历了一阵**蚀骨的缠绵之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浑身酥软的她连声告绕:“六郎,你好厉害啊,萧绰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六郎继续着,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让你令叫道我的真正本领呢。”

六郎的每一下,都让萧绰浑身颤抖,她既是痛苦,有满怀甜蜜的道:“人家已经领教了,亲老公,你最棒了,萧绰都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放我休息一会儿吧,航姐姐,快救命啊!”

慕容雪航急忙过来帮忙,六郎见萧绰却是已经招架不住,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萧绰的温柔乡拔出来,将慕容雪航抱到萧绰身上,捧着那雪白浑圆的美臀后入进去,六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姿势,尤其是感觉自己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纵横驰骋的那种快感,尤其身下的女人又是那样出色。

萧绰趁机侵占了慕容雪航的一对玉峰,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看她熟练的手法,揉的自己十分快意,慕容雪航道:“妹妹,姐姐诚心帮助你,你却趁机和六郎合伙欺负我,好没有良心啊。”

萧绰却道:“谁让你一开始欺负我了呢?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再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慕容雪航因为六郎的快速进攻,再也来不及和萧绰拌嘴,连声娇吟中,**一阵颤抖,就瘫软在萧绰身上,萧绰嘲笑道:“姐姐你还没用啊,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

慕容雪航痉挛中,丰挺的酥胸用力研磨着萧绰,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

“航!”

六郎心中一荡,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让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样可舒服吗?”

六郎用力向前顶着,却不在来回动作。

慕容雪航娇喘着说:“这样好舒服,你要是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点点头,用力顶了一阵,道:“可是总这样,我也不行啊,我现在浑身冒火了。”

慕容雪航道:“萧绰妹妹不就在下面嘛,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萧绰急道:“姐姐!这怎么能用武功来衡量定位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着,将那火热转移阵地,道:“已经关不了了,我需要出火了。”

说完就全无章法的狂轰乱炸起来,萧绰尽管武功卓绝,在这上面实在是缺乏经验,开始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后来就溃不成军,舒爽的昏厥过去,六郎趁机将滚烫的精华射入。

三人拥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六郎一手搂着一个美女,道:“萧绰,今后不关是大宋还是大辽,迟早都会臣服于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我更会支持你。”

萧绰心满意足的躺倒六郎怀中,玉手抚摸着六郎的宝贝,道:“六郎,你终于想通了,肯帮我征战天下了吗?”

六郎点点头,道:“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了,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做最强的王者,但这句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的,而是说给你听的,六爷可以帮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萧绰甜蜜的一笑,在六郎脸上亲了一口。

“以前我也错了,我本想扶保景王称霸大辽,可是她的懦弱,让我好多心血付之东流,他若是听我的话,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终成不了大事。我并不是教唆他杀兄弑父,而是教他学会自保,齐王一旦登基,不但景王不保,连我们萧家都会受到株连,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六郎道:“你想怎么办?”

萧绰说:“借着平乱之名,我要在玉提关营造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势力,即使有一天,齐王登基,我手握重兵,也不惧怕他。”

慕容雪航道:“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现在就是这样的,萧绰!你是不是刚刚跟咱们六爷学会的?”

萧绰笑道:“是啊!我来飞虎城后,发现你的军队十分特殊,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是军纪十分严明,尤其突出了全军上下,只服从六将军一个人将令的宗旨。所以我才萌动了这个念头。”

六郎道:“好啊,原来你跑我这里取经来了,既然学会了,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萧绰脸红道:“怎样谢啊?人家那里还没有恢复嘛。”

慕容雪航却道:“妹妹,你不是还有绝招嘛,赶快拿出来侍奉六爷啊。”

萧绰道:“我有什么绝招啊,不许瞎说。”

慕容雪航却不依道:“上次在瓦桥关,你亲口和我讲的,说女人可以不用下身那个宝贝,也能让男子舒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不许耍赖。”

萧绰抵赖道:“人家当时是唬你的,我明着是大辽的王妃嘛,要是什么也不懂的话,多没有面子啊。”

慕容雪航却道:“六郎不要信她啊,她明明有绝招的,叫什么‘阳春三绝’你快让她用来侍奉你。”

六郎抱住萧绰的酥胸道:“亲老婆,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跟你老公我,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有的话,赶紧拿出来,让六爷看看什么样的阳春三绝。”

萧绰红着脸说:“人家出嫁前,跟母亲要好的一位姨娘教我的一些房中术,哎呀,还是不要说得好,好羞人啊。”

六郎惊喜道:“原来还有这事,房中术,我喜欢,更要试一试了,快讲!”

萧绰被六郎逼迫,没有办法,只好讲道:“我们家是大辽的名门望族,未出嫁的时候,当然要学习一些房中术,以备应付未来的夫君,更何况我要嫁的还是大辽的王子。”

六郎催促道:“不要讲这些没用的,快讲讲这阳春三绝是怎么回事?”

萧绰接着说道:“这阳春三绝乃是房中术的一种,所谓阳春三绝,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shè精的方法。说白了就是**,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绝。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我们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说话时她的脸上已经满是红霞。

六郎高兴地握着萧绰丰隆的双峰,笑道:“太好了,我这些老婆中,哪一个也没有你这般丰满,用来乳交最舒服了,亲老婆,你赶快给我试试。”

萧绰羞涩道:“好难为情啊。”

她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谁料慕容雪航也催促道:“好妹妹,你快些给咱们六爷试试啊,顺道也教教姐姐嘛。”

萧绰见难以推催,只好推了六郎一把,道:“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喜欢先玩哪一种?”

六郎美滋滋的摆好姿势,道:“无所谓了,反正这三绝我要挨个试一边,你看着来吧。”

“好好好,满足你!”

萧绰娇媚的笑着,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握住了六郎的坚硬,六郎只觉得下体一凉,萧绰十指纤纤,在自己的英雄根部,还有英雄背的口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英雄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彿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英雄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增加一分,六郎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挺动起来,在那柔嫩的手掌中六郎开始飘飘然了。

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萧绰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冠头。手指在冠头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弄得六郎浑然忘我,鼻息咻咻,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喷射。

慕容雪航是不是也添一只手上来,萧绰笑道:“姐姐,要不要让给你玩一会儿?”

慕容雪航忙道:“不用,不用,我还没有学会呢,只是忍不住想摸一下,萧绰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萧绰点点头,开始给慕容雪航将阳春三绝中手法的要领,慕容雪航认真听着,六郎调笑道:“亲老婆,你的手法果然厉害,害得你老公都有些坚守不住阵地了,对了,如此绝妙的手法,我的亲亲可给别人用过?”

萧绰生气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嫁过景亲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是个废人,大婚之夜连洞房都不进来,一个人在书房喝的酩酊大醉。”

六郎急忙解释道:“亲亲,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我只是好奇,想问问你只是由你的姨娘传授,又没有实践过,怎么会如此娴熟?”

萧绰道:“虽然没有实践,可是姨娘教我的时候,用了道具嘛!”

六郎恍然大悟,拍拍慕容雪航的美臀道:“航,你可要用心学哦,萧绰学习时候使用的是道具,你却用的是六爷的真家伙。”

萧绰却道:“虽说是道具,但是比真家伙一点也不次,尤其,姨娘将那些容易使男性产生快感的区域,用红笔涂上,爱抚的时候,手指的力度更要令我掌握,尤其是用舌头品的时候,更要突出重点,才会让男性感到强烈的快感。”

六郎有些忍不住,央求道:“亲亲,你赶紧帮我品一下如何?你老公已经忍不住了。”

萧绰微笑着,玉手加快了速度,道:“我才不呢,我怕你喷到我口中,那东西好恶心人啊。”

慕容雪航见六郎马上就要发射,急忙道:“不要浪费啊!”

说着,就将檀口凑上来,紧紧含住六郎,六郎被慕容雪航柔滑温热的檀口包住后,心神一爽,马上就山洪暴发了。看着慕容雪航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口中,萧绰惊讶道:“姐姐,上次在瓦桥关和我讨论房中之事的时候,你是何等的矜持,想不到现在豪放的让人惊讶啊。”

慕容雪航抬起头,用手背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笑道:“没有办法啊,全让这个小坏蛋逼的啊。”

说着,有低下头,用柔滑的香舌将剩余的舔舐的一丝不剩,方笑盈盈的对萧绰说:“妹妹,咱们六爷的精华里面,含有超级能量,正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被他灌溉的原因,才修炼成了第八道元神,你啊!要是也让六爷天天灌溉,不出一年,你的第七把御剑就练出来了。”

这句话,萧绰倒是全信,想不到表姐也早就知道了六郎那个东西的妙用,想至此,不由得一阵醋意泛上心头,抓住六郎的,用温热的檀口包住,用力吸允起来,六郎轻轻抚着萧绰的头,道:“亲亲,不要着急,今天六爷豁出去了,一定让你吃个饱。”

被那两片柔唇紧紧束住,香舌翻转徘徊,弄的六郎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同时被萧绰的玉手捏住棒身,被她的手指徐括,骤涨骤消,能精确地控制六郎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六郎美不胜收,以前曾经尝试过好几位娇气的品香,却从未有过今日的快感,到底是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啊,时间不长,六郎就被萧绰弄得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

六郎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显然已快把持不住。六郎连忙搬住萧绰的臻首,向前一挺,顿感身后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雄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华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空听到自己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萧绰倒是乖巧,紧紧地含着,学着慕容雪航的样子,将六郎射出的精华尽数纳入口中,或许是这一次较上一次舒爽,六郎放出的精华颇多,萧绰眼看着已经含不住,一道白线自嘴角溢出,慕容雪航急忙伸出香舌檀口帮忙,将萧绰口中溢出的精华吞如自己肚中。

萧绰笑着离开六郎,双手推搡着慕容雪航,却被慕容雪航抱住,吻住她的樱唇,窃抢着里面的精华,萧绰咕噜一声,全部吞下后,笑道:“姐姐,真的没有了。”

慕容雪航不依,又将香舌探入萧绰口中,一番激吻缠绵之后,方才罢休。

之后,见外边天色渐黑,不知不觉三人已经玩了一下午,慕容雪航怕六郎出来时间太长,府里面发生事情,自己就穿起衣服,回府道个平安。六郎和萧绰却是郎情妾意,兴致逾浓,拼死缠绵,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去,方解心头之性。

慕容雪航道将军府溜达了一遭,见府中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将四小姐叫到跟前,对她说:“四妹,六郎让我回来告诉诸位姐妹一声,今天他有些公干,就不回来吃晚饭了,由你支持好家务即可。”

四小姐问道:“他能有什么公干,是不是又看上那位姑娘,跟人家幽会去了?”

慕容雪航道:“这一次真的没有,是和一位故人谈一下国家大事,难道嫂子还骗你吗?”

四小姐点点头,道:“我当然相信大嫂,可是谈公事,为何不再府中?”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就这样吧,我知道了,大嫂你是不是也要陪六郎去上衣国家大事?”

慕容雪航脸色微微一红,正色道:“是啊,我现在是三关副帅,没有理由推辞啊。”

四小姐狐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心中打鼓,口上却是不说,而是道:“我知道了,大嫂尽管去忙吧。”

慕容雪航回到客栈,要了四样酒菜和一壶香茶,然后端上楼来,敲门进来,见六郎和萧绰还在床上摞在一起,拼死缠绵,她放下酒菜,走上前来,道:“你们俩真是难舍难分啊,有时间吃饭没有?纵不能饿着肚子这样永无休止的厮杀啊。”

六郎停下来,道:“航,六爷早就饿了,正好吃饱了,有了力气再与你们大战。”

说罢,抱着萧绰下床来,来到椅子上坐下,慕容雪航见二人下体依旧没有分开,上前拍了拍萧绰的**,道:“妹妹,要不要姐姐喂你们?

第232章

萧绰笑着离开六郎,双手推搡着慕容雪航,却被慕容雪航抱住,吻住她的樱唇,窃抢着里面的精华,萧绰咕噜一声,全部吞下后,笑道:“姐姐,真的没有了。”

慕容雪航不依,又将香舌探入萧绰口中,一番激吻缠绵之后,方才罢休。

之后,见外边天色渐黑,不知不觉三人已经玩了一下午,慕容雪航怕六郎出来时间太长,府里面发生事情,自己就穿起衣服,回府道个平安。六郎和萧绰却是郎情妾意,兴致逾浓,拼死缠绵,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去,方解心头之性。

慕容雪航道将军府溜达了一遭,见府中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将四小姐叫到跟前,对她说:“四妹,六郎让我回来告诉诸位姐妹一声,今天他有些公干,就不回来吃晚饭了,由你支持好家务即可。”

四小姐问道:“他能有什么公干,是不是又看上那位姑娘,跟人家幽会去了?”

慕容雪航道:“这一次真的没有,是和一位故人谈一下国家大事,难道嫂子还骗你吗?”

四小姐点点头,道:“我当然相信大嫂,可是谈公事,为何不再府中?”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就这样吧,我知道了,大嫂你是不是也要陪六郎去上衣国家大事?”

慕容雪航脸色微微一红,正色道:“是啊,我现在是三关副帅,没有理由推辞啊。”

四小姐狐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心中打鼓,口上却是不说,而是道:“我知道了,大嫂尽管去忙吧。”

慕容雪航回到客栈,要了四样酒菜和一壶香茶,然后端上楼来,敲门进来,见六郎和萧绰还在床上摞在一起,拼死缠绵,她放下酒菜,走上前来,道:“你们俩真是难舍难分啊,有时间吃饭没有?纵不能饿着肚子这样永无休止的厮杀啊。”

六郎停下来,道:“航,六爷早就饿了,正好吃饱了,有了力气再与你们大战。”

说罢,抱着萧绰下床来,来到椅子上坐下,慕容雪航见二人下体依旧没有分开,上前拍了拍萧绰的**,道:“妹妹,要不要姐姐喂你们?”

萧绰笑道:“好啊,那就多谢姐姐了。”

慕容雪航在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果然是淫荡到家了,哎!谁让六郎喜欢你呢,拿你们没办法。”

慕容雪航摆好碗筷,萧绰还真的一边在六郎膝上耸动着**和六郎进行拼死的缠绵,一边张开嘴,等着慕容雪航来喂。

慕容雪航就夹了鸡翅和鱼丸给他俩吃,萧绰和六郎一边吃一边继续,正玩的不亦乐乎,突然有人敲了敲那扇屏风,三个人虽都是武功高手,但是因为过于专心享乐,竟未曾发觉有人已经来到屋中,六郎摔脸一瞧,见四小姐带着一脸坏笑,走了进来。

萧绰认识四小姐,顿时大窘,想找件衣衫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是什么也没找到。四小姐走上前来,冲六郎道:“好弟弟,你们可真是浪漫啊,不是说商议国家大事吗,难道就是这样商议的吗?”

六郎却满不在乎的道:“四姐,难道这不是国家大事吗?你想想看,萧绰可是大辽举足轻重的人物,现在和我好上了,我们俩的关系,就如同大宋和大辽的关系,我们俩若是搞得舒服,则两国和睦共处,我们俩若是搞得不越快,两国免不了开兵见仗。”

慕容雪航帮着解释道:“这叫超级外交!”

四小姐哭笑不得,抚摸着萧绰丝光水滑的玉背和丝绸般柔滑的**,道:“萧绰妹妹可真是惹人喜爱啊,怪不得我们六爷喜欢你,上次在紫玉山庄,我就觉得你们俩关系不寻常了,果然是背着我郎情妾意,暗下偷香啊。”

萧绰不好意思的说道:“四姐神弓绝箭,盖世无双,紫玉山庄一别,我对姐姐可是牵肠挂肚,总想再一睹你的绝世风采啊。”

四小姐点点头,用手扶上萧绰如云的秀发,道:“王妃说的可是真话?我才你对我牵肠挂肚是假的,想念我家六爷的这个东西才是真的。”

萧绰无限脸红,娇羞的将脸藏进六郎怀里,六郎忙道:“四姐,你说话不要灼灼逼人嘛,萧绰只是想和你客气客气,再说在她心目中,对你可真有三分敬佩啊。”

四小姐惋惜的说道:“只有三分啊?”

六郎道:“萧绰六把御剑,天下无双,她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嫂练了那么长时间,不才会使四把御剑吗,让萧绰对你敬佩三分,你还不知足啊?”

慕容雪航又道:“是啊,我这样厉害的骊山女侠,他可是对我一分不分的。”

四小姐咯咯笑起来,双手前伸,握住了萧绰胸前那一对绝对丰满的玉峰,揉动中,道:“其实我真没有什么好让人敬佩的,我到是十分敬佩你们三个哩。”

六郎问:“你敬佩我们什么?”

四小姐一本正经地说:“我最敬佩的就是萧绰妹妹的这两座春山,我还从未见这样丰满,这样坚挺,招人喜爱的宝贝,潘凤的宝贝就够大了,可是缺少弹性,也没有萧绰妹妹这样的丰满,怪不得六爷喜欢你,就连姐姐也是羡慕死了。”

萧绰不好意思地说:“四姐,谢谢你的夸奖啊。”

慕容雪航问:“咏琪,那你敬佩我什么呢?”

四小姐道:“我敬佩大嫂说谎的本领啊,你现在是跟六郎穿一条裤子,专门帮助他收降别的女人,我们这些姐妹的失足,多少都和你脱不开干系。”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地说:“都是六郎逼我的啊。”

六郎笑嘻嘻问:“那我呢?”

四小姐在六郎身下偷袭了一把,道:“我最佩服你的这个宝贝了,我觉得就是把天下所有的美女都送给你,你也应付得了。”

六郎嘿嘿笑道:“那倒是真的,不过整那么多美女也没用,我只要你们三个就足够了。”

说着,抱着萧绰的**,用力送起来。接着说:“其实我也有最佩服的一个人,那就是悬空岛上的龙姬娘娘,要不是她给我吃什么神丹,我哪能在同一天,得到你们三个?”

四小姐奇怪道:“人家想洗却洗不掉,你倒好,还求人往上画,是不是存心气我啊?”

萧绰忙道:“我怎么会取笑四姐,而是我们萧家历代女人都喜欢往身上刺青,我母亲有,姐姐和小妹也有,唯有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图案,前年时候,我师父想亲手给我刺上一图,图案是女娲补天,我十分喜欢,可就是不想让他看我的身子,为此也就耽误了,大辽宫中丹青圣手不少,也有女官,可始终没有让我满意的人选”四小姐点点头,道:“原来,我身上这幅图还挺好看的,那我就用不着整天为它忧心了。”

四个人一边吃喝玩乐,一边风趣的调侃,四小姐和慕容雪航也脱光了衣服,围在萧绰和六郎两旁,等候接力。

眼瞅着萧绰又一次神游巫山,六郎将她放开,道:“亲老婆,我想要的那种舒爽,你还没有给我呢。”

萧绰托着酥软的身体,滑到六郎身下,道:“好啊,这就做给你。”

她先用檀口裹住六郎的火热品了一会儿,方吐出来,双手托起两只雪玉双峰,将六郎夹住,上下滑动起来,果然是不一般的舒爽,六郎美滋滋的叫出声来,四小姐看的眼热,羡慕的道:“萧绰,你好会玩啊,这样也行啊。”

萧绰笑道:“四姐,你的胸部也很丰满,以后也可以这样的。”

六郎有些罩不住,喊一声:“萧绰!”

然后就狂喷而出,萧绰未留神,竟被六郎喷了满脸都是,余下的点点滴滴,全都流到酥胸之上。萧绰停下动作,道:“六郎,你好坏啊,弄我一身。”

四小姐看的情不自禁,凑上朱唇,吻着萧绰面颊上的精华,慕容雪航也不甘示弱凑上来,萧绰喘着粗气,被六郎抱道床上休息,四小姐和慕容雪航跟过来,四小姐捧着萧绰绝美的玉峰,含到口中,允吸着上面的精华,说道:“萧绰,人家羡慕死你的这东西了,让我好好蹂躏一会儿啊。”

六郎则又将勃起的英雄送入萧绰体内,萧绰问道:“六郎,怎么又是我?”

六郎爱怜的说道:“她们两个常伴我身边,自然有的是机会,可你马上就要背上大漠,征伐匈奴,我想留你在身边,你又不肯,只好一次将你要个够,免得日后想你的时候,你又不在身边。”

见她说的情深义重,萧绰不限感激,极力奉迎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边轻轻的动作,一边说:“早就听说匈奴凶悍,你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也要千万小心啊。”

萧绰点头道:“确实很孤单,又没有人陪我,六郎,能不能让四姐和我一起走啊?”

六郎略带惊讶,问:“让她去帮你?”

萧绰说:“四姐的神弓绝箭,正好对付匈奴的第一高手哈斯额尔敦,还有我要告诉四姐的是,你的母亲就是死在了这个哈斯额尔敦的箭下。”

四小姐一听,急道:“真有此事,我都不知道我母亲怎么死的。”

萧绰叹道:“令堂本是用箭高手,十年前……”

四小姐急问:“结果怎么样了?”

萧绰道:“他们如期进行了决斗,哈斯额尔敦十分狡猾,他知道和你母亲的箭术是伯仲之间,根本分不出胜负,所以就暗中做了手脚。”

四小姐怒道:“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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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六郎气道:“我要杀了哈斯额尔敦这个畜生,为我母亲报仇。”

萧绰又道:“这次蒙古叛乱,正是这个哈斯额尔敦挑弄了是非,他挑唆蒙古王子杀了蒙古大汗,兴兵侵占鄂尔多旗,或许你们不知道,鄂尔多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那儿草原养着最优良的战马,大辽一半以上的战马都来自那儿。”

六郎道:“亲亲,咱们把这个地方占了吧。”

萧绰含羞道:“人家这不是去吗,说实话,那个地方可是让多少人垂涎三尺的。”

六郎道:“那更要占了,我让四姐给你做打手,帮你收复鄂尔多旗。”

四小姐道:“六郎,你说话好难听啊,居然把姐姐比喻成打手。”

六郎却道:“难道有错啊,萧绰智谋很厉害,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又不缺军师,要的就是你这样能够冲锋陷阵的好打手。”

四小姐又问萧绰:“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鄂尔多旗?”

萧绰道:“我已经接了圣旨,三天之内必须启程,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四小姐面色忧虑道:“这么快?我有些仓促啊。”

六郎惊讶道:“你还有什么事?”

四小姐道:“今天刚刚接到父亲口信,说这两天他就要护驾来飞虎城了。”

六郎道:“我怎么不知道,皇上来飞虎城干什么?”

四小姐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才接到的消息,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四小姐又对萧绰说:“我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的,能不能拖延几天?”

萧绰道:“在这儿肯定是不能耽搁,君命如山嘛,不过我可以在玉提关等你,收复鄂尔多旗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希望六郎和表姐都去帮我呢。”

六郎道:“也不知皇帝佬又有什么事,等我接完驾,料理一下军务,就去帮助我的亲老婆,我一下子派这么多人去帮助你,你要怎样感谢你的亲老公呢?”

萧绰抱着六郎的虎腰,下身用力向前挺着,道:“你到了玉提关,我天天陪你好不好?”

六郎乐道:“这好像是我再感谢你哎。”

萧绰道:“亲老公,都是一家人,我不用跟你客气啊,现在萧绰已经不行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哎了一声,全速进攻。

萧绰则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随着那强有力的节奏,一高一低,一起一落,萧绰一颗芳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萧绰再一次被六郎送上巫山之巅,享受着萧绰的紧窄,六郎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也将滚烫的精华注入。

萧绰感受着六郎的赏赐,平心静气运用南华御剑的上乘内功心法,吸取着六郎的精华,道:“六郎,为什么感觉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了,记得在七星楼那次,我一下子提升了差不多两三年的内力,现在却……”

六郎道:“我哪里知道,是不是我自己身上出什么问题了,这个问题,航也问过。不过没关系,我们多来几次就行了,亲亲我现在还想接着要你。”

六郎说着继续运送起来,萧绰喘息着,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又这样厉害了,萧绰好幸福啊,可是四姐和我表姐都等不及了,你先安慰她们吧,我也正好休息一会儿。”

六郎道:“她们俩不急嘛,平日都被我宠坏了,四姐上次被我弄得红肿了好几天,走路都不习惯,嘿嘿!”

萧绰急道:“我可不行啊,亲老公,你放过我吧,我还要火速前往玉提关呢,要是被你弄坏了,可就抗旨了。”

六郎却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什么狗屁圣旨,咱们高兴就听,不高兴就不听,萧绰六爷就是爱你,我还要你死一回。”

说着,就全力抱着萧绰的一双**,狂轰乱炸起来。

四小姐和慕容雪航则各自把玩着萧绰酥胸上的一只极品玉峰,工夫不大,萧绰就被六郎再次送入巫山之巅,四小姐就翻身压伏到萧绰身上,六郎终于放过萧绰,后入式进入四小姐体内,欢快的做起来。四小姐娇呼着,用丰挺坚实的酥胸撞击摩擦着萧绰的傲人双峰,刚刚开始就忍不住叫道:“六郎,萧绰,我爱死你们了,快些给我,姐姐就要来了。”

六郎连忙加紧速度,问:“四姐,怎么这样快?”

四小姐感受着六郎强有力的攻击,娇声道:“看了你们俩那么长时间春宫,能受得了吗?还有我就是嫉妒,嫉妒萧绰的这两个宝贝。”

说着双手个握住一个,用力揉着还不过瘾,又含到口中吸允起来,在六郎的急速进攻中,四小姐也很快败下阵来。

六郎又将慕容雪航的娇躯抱上来,萧绰喊道:“不干了,你们三个全压着我?”

六郎则已经徐徐进入慕容雪航湿滑的体内,道:“亲老婆,谁让你的武功最高呢?你不在下面,谁在下面。”

说罢,就舒舒服服的运动起来,慕容雪航则快活的享受着,同时观赏和抚摸着四小姐背上那优美的刺青,突然问道:“这只凤凰是公还是母啊?”

六郎道:“准确说,这本就是凰嘛,雄为凤、雌为凰。”

慕容雪航道:“六郎,以后我也要刺一只玩。”

六郎说:“好啊,等六爷练好了这门功课,亲手给你和萧绰刺。”

萧绰急道:“我不要啊,要是被你刺的话,你能把凤凰刺成毛驴,肯定丑死了。”

六郎笑道:“亲老婆,你对你老公也太没有信心了,等会我收拾完航,还要再征服你一回。”

六郎最后一下冲刺后,将精华送入慕容雪航体内,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滚了下去,四小姐却依然和萧绰抱在一起,不知疲倦的相互夸奖着,爱抚着,桌子上的油灯暗下来,六郎将锦被拉上来,盖住四个人的身体,怀中抱着心爱的慕容雪航,在她耳边吐着轻细的情话,慕容雪航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六郎的挚诚儿火热的爱,俩人甜蜜入睡。

四小姐和萧绰却是还没有困意,屋内已经黑暗下来,四小姐躺到了萧绰身侧,一只玉手还自留恋停留在萧绰的酥胸之上,细细揉着那娇挺的丰满,问:“萧绰啊,你说以我现在功力,能不能打得过哈斯额尔敦啊?”

萧绰想了想,道:“就紫玉山庄的时候看,好像还差些火候,近来你的功夫有多少长进我却不清楚,总之哈斯额尔敦非常厉害,他的一手神弓绝箭一旦射出来,连我都不敢小视,真不敢说就能完全避开啊。”

四小姐道:“你的御剑那样厉害,到时候先下手为强啊。”

萧绰道:“我们打哈斯额尔敦,可不是单打独斗,蒙古小王子手下有二十万铁骑,他的骑兵战马绝对优良,其战斗力甚至超过了我们大辽的骑兵实力。”

四小姐哇了一声,道:“原来这么难打,眼下程世杰还没有消灭,又出了一个哈斯额尔敦,看来我们姐妹必须要联起手来,共同对敌才行啊。”

萧绰道:“是啊,所以我等你,帮我杀哈斯额尔敦,如果能在战场上用弓箭射杀他,不仅能严重的打击蒙古军的士气,更能帮你母亲抱一箭之仇,四姐!我支持你。”

四小姐感激的在萧绰的香腮上亲了一口,道:“萧绰,我能行的!”

她依旧恋恋不舍的揉动中道:“等我见过父亲,处理完这儿的事物,我就去玉提关找你,不杀哈斯额尔敦誓不为人。要不是你,我至今还不知道我母亲是怎样死的呢。”

萧绰又说:“其实我也非常喜欢四姐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概,其实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让我敬佩的人。”

四小姐问:“是谁?”

萧绰小声说道:“是柴明歌!要是我们三个能够珠联璧合,别说征服一个鄂尔多旗,就是想吞并整个天下,也不是妄想,可惜她和我们未必能够走到一起啊。”

四小姐对柴明歌印象不是很深,只是在悬空岛隐隐听到过这个名字,随口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明歌公子吗?”

萧绰这才想起,六郎或许到现在还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将实话讲出来的好,否则的话,六郎肯定要被明歌的绝世风华所打动,那时候,他就没有心思来帮助自己了。

四小姐并没有往心里去,见萧绰没有吱声,也没有再问,而是静静的搂着萧绰,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她们三个已经穿戴整齐,萧绰说马上要走,六郎见再留她也没有意义,就嘱咐了一番,让慕容雪航送萧绰出城,临去时,萧绰美目饱含了泪水,又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契丹女子的率直,让六郎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去,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我必然要去帮助你收复鄂尔多旗的。”

萧绰这才与六郎和四小姐洒泪告别,踏上西行之路。

六郎回头问四小姐:“四姐,鄂尔多旗在哪儿?”

四小姐用手指戳了六郎额头一下,道:“你啊!还口口声声帮人家呢,结果连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我看你如何找去?”

六郎揽住纤腰,道:“不是有你吗,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啊。”

第234章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她们三个已经穿戴整齐,萧绰说马上要走,六郎见再留她也没有意义,就嘱咐了一番,让慕容雪航送萧绰出城,临去时,萧绰美目饱含了泪水,又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契丹女子的率直,让六郎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去,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我必然要去帮助你收复鄂尔多旗的。”

萧绰这才与六郎和四小姐洒泪告别,踏上西行之路。

六郎回头问四小姐:“四姐,鄂尔多旗在哪儿?”

四小姐用手指戳了六郎额头一下,道:“你啊!还口口声声帮人家呢,结果连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我看你如何找去?”

六郎揽住纤腰,道:“不是有你吗,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啊。”

四小姐点头道:“你还打算带谁去?”

六郎想了想,道:“大嫂身怀有孕,不易上阵杀敌,我带的话,就带你和燕子去,其他人留守飞虎城,毕竟这边也不太平啊。”

回到将军府,六郎按照惯例,先听了昨日的工作汇报,又让司马紫烟安排今日的日常工作,然后和列位娇妻聚在一起吃早点,慕容雪航回来后,从六郎示意,萧绰已经离开飞虎城,六郎点点头,心中略微感到一丝荒凉和空旷,回想着昨天与萧绰的缠缠绵绵,竟心驰神往,忘记了早点。

众女虽然猜得六郎有心事,却都不敢打扰他的心思,唯有四小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心中暗叹一声,推了六郎一把,道:“父亲有可能这两天护驾来飞虎城,我们应该准备一下啊。”

六郎醒过神来,点头道:“四姐你亲自带一支人马,到四平山驻守迎接,千万不要让辽军有机可乘。”

四小姐领命,与龙兰带领一千兵马前往四平山去了,六郎又简单的安排了今天的日常工作,与司马紫烟观看了新军的对阵实战,忙忙碌碌一上午就过去了。中午的时候,接到前线探马飞报,宋太宗已经在潘仁美、王泽、杨令公的陪同下,出了瓦桥关,奔飞虎城来了。

六郎对列位娇妻道:“这皇帝佬,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六爷的地盘上来转一圈,是来给咱们打气呢,还是不放心六爷握有兵权,偷偷下来视察呢?”

慕容雪航道:“两个原因都有可能,不过根据我的分析,皇上应该是掌握了什么新情报,而想做出什么决策,是不是正像萧绰说的那样,大辽已经想议和了。”

六郎楞道:“真会有这个可能?”

司马紫烟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辽军这些日子已经停止了前线的辎重补给,这表明他们确实有了后撤的动机,六十万大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辽军应该拖不起了,议和对他们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列队迎接一下,总就是朝之天子,我们要给够人家面子嘛,传我将领列全队,出南门六十里处迎接圣驾。”

六郎亲率大军,来到飞虎城南防六十里处迎驾,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见到远处旌旗招展,宋太宗的御林军大队人马开了过来,人数不多大约有三四千人,均是骑兵,中间有一辆金顶逍遥车,看样子就是圣驾了,来之近前停住,六郎赶忙下马上前见驾。

护卫军统领亲手打开车帘,宋太宗向外探了探身子,道:“爱卿不必多礼,我们到飞虎城再说话。”

六郎起身,又见过了父亲和潘大人,再看,母亲大人还有列位哥哥也全都随驾前来,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下可不好了,要是这哥几个见到了列为嫂嫂,长时间不见,非要亲近的话,岂不麻烦?”

六郎前面带路,大队人马开入飞虎城,来到将军府,六郎悄悄问慕容雪航:“航,坏事了,他们都来了,咱们怎么办?”

慕容雪航处事不惊道:“来就来呗,有什么好怕的?”

六郎将马缰扔给亲兵,凑到她耳边说:“我怕你们让我做乌龟啊。”

慕容雪航掩口微笑,轻轻哼了一声,却未说话,六郎心乱如麻,令公上前道:“六儿,赶紧接驾啊。”

六郎应了一声,前来接驾,这才发现龙车之上,除了宋太宗。两位贵妃娘娘居然也跟来了,见到六郎后,两位娘娘脸上笑如桃花,背着宋太宗对着六郎眉目传情,六郎却是全无心思,一心想着如何应付大哥大嫂的相聚。

进入将军府,六郎将早已准备好上房用作皇上的行宫,几位重要官员跟着过来见驾,宋太宗落座之后,两位娘娘一左一右相伴,潘仁美和令公两侧配之,六郎道:“圣驾这次来飞虎城,不知所为何事?”

宋太宗哈哈笑道:“爱卿,告诉你一好消息,辽军已经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惊喜着向上拱手道:“恭喜万岁,辽兵罢战,实乃是惧怕了我天朝神威啊,看来边关百姓又可以过上一段安稳日子了。”

宋太宗点点头,道:“现在太师带领大军屯兵在四平山,七天后,我与辽主将会在四平山签署罢战合约,宋辽议和之后,卿家就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山西的叛军了吧?”

六郎道:“万岁,山西程贼尚还存有不小的实力,请万岁到时候支援臣一支兵马,臣定能将程贼绑缚至汴京问罪。”

宋太宗点头道:“太好了,到时候,朕自然会给你兵马,朕这次前来,就是来给你助威的,朕还要亲自视察卧牛关和解塘关,为我的杨爱卿造造声势,呵呵。”

六郎道:“万岁,哪里用的圣驾那般辛苦,你只需刷一道圣旨,我派人去念给边关将士们听就可以了。”

宋太宗道:“那怎么行?朕这些日子修炼神功,虽然说是小有所成,但总是闷在屋子里面,实在不爽,正好到边关散散心,要不然我回到你的飞虎城来吗?”

六郎忙道:“万岁英明!”

随后,六郎为宋太宗准备了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六郎己和诸位大臣告退,令公和潘仁美也各自回到为自己准备客房休息,六郎连忙赶回自己的这儿,果真不见了慕容雪航、宝日明梅和龙兰三个,他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胡思乱想。

列位娇妻见六郎不快,心中也猜到一二,四小姐上前说:“六郎,看你这副样子,怎么,吃醋了?”

六郎摇摇头,站起身,走到寝室,和衣躺下。四小姐跟进来,坐到六郎旁边,笑道:“大嫂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担心,她早已做好了准备,绝不会让你做王八的。”

六郎兴奋地跳起来,将四小姐一把抱住,道:“真的?”

四小姐点点头。

“太好了。”

六郎将她拦腰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问:“四姐,你知道大嫂想了什么办法吗?”

四小姐道:“刚才,在一起晚膳的时候,在大哥、二哥、还有三哥的饭里面下了**药,这会儿估计他们应该睡熟不醒了。”

六郎乐道:“谁这么损?居然连这种办法也用,比六爷还要卑鄙。”

四小姐脸一红,用力的拧了六郎一把,道:“你真是没良心,人家好心好意帮你,你还骂人家。”

六郎在四小姐的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原来是姐姐你啊,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四小姐却道:“亲哥哥又怎样,也不如我的亲老公亲啊。”

说罢,用暧昧的眼光情挑六郎,六郎顿时受不了,打手朝着四小姐腰间丝带摸过去,四小姐却拦住道:“六郎,今天我和外边的姐妹说好了,我们不能陪你。”

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道:“你想想,大嫂、二嫂、三嫂人家放着自己老公不陪,不就是为你保住贞洁嘛,你总应该表示一下嘛。”

六郎点头道:“确实应该,可是趁她们还没有回来,我先将你们几位安慰一下,然后你们回房睡觉,我流下来陪三位嫂子。”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怕你吃不消吗。”

六郎早已经是兽血沸腾,一把扯开四小姐的腰带,将她按在床榻之上,撩起群衫,凶狠的入进去,“嘿嘿,你不知道六爷我最近的功夫吗,只要四姐不用魔功,对付你们几个小菜一碟。”

说着全力攻击起来,就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伴着阵阵幽香,几位娇妻已经鱼贯而入,见到眼前的火爆情景,都忍不住上前道:“六爷,我们呢?”

六郎道:“列位娇妻排好队,今天速战速决,都不要脱光衣服了,全都效仿四姐样子,褪下裤子,趴到床边等着六爷赏赐你们。”

白云妃反应极快,当即退了裤子,紧挨着四小姐趴下来,潘凤慢了一步,只好排在第三位,紫若儿第四,苗雪雁第五,司马紫烟第六,白雪妃排在最后,六郎一边享受着四小姐幽处的紧窄湿滑,一边问:“雪妃,你怎么优势排在最后啊?”

白雪妃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人家肚子大,行动不方便,所以就动作慢了。”

白云妃担心的问:“六爷,这一次你会不会又是倒着排啊?”

六郎虎着脸,道:“看情况!”

白雪妃格格笑道:“六爷,这一次你就照顾一下姐姐吧,不要倒着来了。”

六郎不说话,一个连贯动作,将四小姐送入**之后,马不停蹄的放入白云妃里面,动作中,抚摸着她浑圆的**道:“看在雪妃亲亲的面子上,先给你好了。”

六郎一路高歌猛进,巧妙运用胯下神枪的威力,将七位娇妻逐一征服,最后也在白雪妃涉临**的时候,将精华狠狠射入,六郎将英雄拔出,在白雪妃的美臀上面敲打着,道:“看我还是嘀咕我的亲亲雪妃了,你并不是身子慢抢不过人家,而是算准了六爷必然要在最后关头发射,等着要六爷的精华对不对?”

白雪妃娇羞道:“没有嘛,人家真的是有意让着诸位姐妹的。”

六郎笑道:“还不承认,果然跟着六爷学的狡猾了,我好喜欢啊!”

说着,又将已经勃起的英雄再次入进去,白雪妃一声莺呼,惹得其他几位娇妻羡慕不已。正这时候,宝日明梅闯进来,看到眼前如此火爆的场景,惊的啊一声,双手掩面,就要跑出去。却正如与刚进来的龙兰撞个正着。

龙蓝拉着宝日明梅的手,过来围观,四小姐叫声:“二嫂!”

就含笑提上裤子跑开了,白云妃、苗雪雁、潘凤和紫若儿、司马紫烟也纷纷提起裤子,笑嘻嘻的跑出去,白雪妃也想走,却被六郎拖住不放,知道又一次将她征服,六郎这才放手。

白雪妃红着脸,向宝日明梅和龙兰尴尬的笑笑,提上裤子羞答答的离开了,六郎将宝日明梅抱到怀中,现在香唇上亲了几口,道:“二嫂,我把她们几个都打发走了,现在就只等着你了。”

宝日明梅双颊绯红,含羞捻弄着衣角,不敢抬头正视六郎,今日,她鬼使神差的听信了大嫂慕容雪航的鬼话,将二郎冷落在孤房,却来陪丈夫的弟弟,想不到这种淫荡的事情,居然也会被自己做出来。

六郎解开她的衣服,吻上她的酥胸,宝日明梅浑身一颤,双手护住酥胸,道:“六郎,今天能不能不来啊?”

六郎道:“梅,为了成就你和我的好事,那些姐妹们诚心实意的给你我创造良机,我岂能贻误了如此良宵?”

说着,嘴巴向前一拱,喊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宝日明梅啊的一声,身子向后仰倒在床上,六郎趁机伏上来,三两把就扯掉宝日明梅的衣裤,跟着神枪侵占玉洞,宝日明梅被六郎的火热搞得有些耐不住纯情,娇躯不停的扭动着。

六郎趁机用话语挑逗:“二嫂,二哥大老远的来看你,你怎么不多陪他一会儿啊?”

宝日明梅羞愧道:“他喝多了,现在都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六郎却坏笑道:“不会吧,据我了解,二哥可不是那种贪杯误事之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他能不想你?”

宝日明梅红着脸道:“我哪里有知道啊,总之他真的睡着了。”

六郎依旧挑逗她:“二嫂,你知道吗,六郎早就爱上你了,在飞虎城的时候,我就想弄你了。”

宝日明梅问:“那你为什么不敢?”

六郎道:“那时候我怕你翻脸,真要是一怒之下,将我的宝贝废了,我岂不冤死?”

宝日明梅扑哧笑了出来,道:“那你现在为何不怕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现在有本事了嘛,你打不过我的,更何况我现在对付你也十分自信,我说的是这方面。”

六郎说着,来了个直捣黄龙,又连一个旋风十八转,把宝日明梅弄得飘飘欲仙。六郎又道:“二嫂,你说在飞虎城客栈那天晚上,我要是坚持上你的话,会怎样?”

宝日明梅道:“小坏蛋,其实你要是坚持的话,我就顺从你了,嘻嘻。”

六郎遗憾的道:“是真的?”

宝日明梅认真的道:“说实话,我是个保守的女人,可是我对房事的要求很高的,那些日子,你二哥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满足不了我,虽然受到你的挑逗,可是嫂子我总是抹不开的嘛,被你偷袭之后,害得人家后来难受死了。”

六郎汗下,道:“我当时真笨啊!”

宝日明梅又道:“小坏蛋,那天晚上你倒好,挑逗玩人家,就在地上只管呼呼睡了,叫人家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龙兰笑嘻嘻的问:“二嫂,你有没有自慰啊?”

宝日明梅羞答答的点点头,六郎险些就爱你个鼻血喷出来,回想起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客栈之中的旧事,六郎感觉到下神剧烈的胀痛,咬紧牙关,用力征服着身下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求饶道:“六郎,轻点啊,再这样,人家就要不行了。”

六郎那里肯停,一路高歌猛入,顿时将宝日明梅送入巅峰,六郎见她浑身彻底的酥软下来,这才停下来,却不撤兵,继续指挥大军原地驻扎,又继续挑逗宝日明梅,“二嫂,你被着二哥跟我好,是不是喜欢我啊?”

宝日明梅娇羞道:“你知道还问,存心羞辱嫂子啊。”

六郎坏坏的问:“那你倒地喜欢我什么啊?”

宝日明梅羞涩道:“不知道,不要问了。”

六郎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就是要知道嘛,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宝贝啊?”

宝日明梅被六郎逼得没有办法,羞愧的点点头,六郎又问:“二哥的宝贝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宝日明梅急道:“哎呀!你怎么净是问这种问题啊,我不说。”

六郎邪恶一笑,将大军退守玉门关,在关口研磨起来,宝日明梅再次被六郎挑逗的欲火千丈,抱紧六郎的虎腰,道:“小坏蛋,不要这样嘛,向里面来一些。”

六郎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去。”

宝日明梅急道:“求求你,不行了!”

说着玉胯向前一凑,将六郎的大军全部困在玉门关之内,六郎却不温不火的拉动起来,宝日明梅又催,“快些嘛。”

六郎道:“你先告诉我……”

宝日明梅只好搂着六郎的脖子道:“你二哥的不如你的大,行了吧!”

六郎嘻嘻笑道:“是不是还不能耐久?”

宝日明梅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六郎笑道:“那天晚上,你们行房,被我听到了,你还要求说再来一回啊。”

宝日明梅气道:“小坏蛋,居然偷听我!”

说罢,就在六郎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六郎啊的一声,看了看肩头的牙印,却不恼火,按住宝日明梅的双手,疯狂的进攻起来。

龙兰看的都是娇喘连连,忍不住脱光了衣服,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

宝日明梅看见龙兰的样子,笑道:“好啊,居然看我们的春宫,自己舒服起来了,龙兰你好坏啊。”

龙兰却道:“人家就这样干看着,怎么受得了,要不换你试试。”

六郎在龙兰胸上摸了一把,道:“大兰兰不要急,马上就要轮到你了,只是奇怪大嫂怎么还没有好?”

宝日明梅道:“你就放心吧,大嫂和你关系那样铁,她是不会背叛你的。”

六郎笑道:“那你呢,你以后会不会背叛我?”

宝日明梅道:“人家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能够满足我的宝贝,怎么舍得嘛。”

六郎心满意足地继续在心爱的二嫂身上纵横驰骋,终将她第二次送入云端,看到龙兰已经是急不可待,六郎就转换阵地,大军改道杀进龙兰的玉门关,在泥泞不堪的沼泽地,奋勇前进。龙兰连声娇喘,**紧紧夹住六郎,娇面一片潮红。

宝日明梅缓过神来,趴在旁边看六郎攻击龙兰,竟也加了一只手过去帮忙,握住龙兰的酥胸左右揉捏,龙兰急速喘息着,道:“二嫂你好坏啊,这个时候欺负人家,真是受不了啊。”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继续对龙蓝施加压力道:“龙兰,我们几个就数你精灵鬼,现在我都知道了,原来六郎的童子鸡是让你给霸占了,哼,你下手时真够快啊。”

宝日明梅嫉妒的用力揉着龙兰的玉峰,龙兰却不甘示弱道:“谁让你假正经呢,你若是在飞虎城那天主动点,不就是你的了吗?”

宝日明梅明显的带出懊恼之色,道:“龙兰,我好羡慕你啊,快说说,你们第一次好不好玩?一共来了几次啊?”

龙兰眼珠一转,对宝日明梅说:“六郎第一次时候,好笨哦,连我的洞口都找不到,不过进去之后,还是蛮舒服的,搞得我一连三次**,比自己玩舒服多了。我们做完后,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又做了一次,恩,那天晚上一共有个五六次吧。”

六郎心道:“你真能骗人,六郎未转世之前,就是超级情圣,怎么可能连洞口都找不到?”

转念一想,分明是她在挑逗龙兰,所以也不说穿,而是附和道:“是啊,我那时候没有什么经验,只感觉的在三嫂里面好舒服啊。”

宝日明梅心驰神往,不由自主的又眼热起来,羡慕中说道:“龙兰,好羡慕你啊,第一次就那么爽。”

六郎好奇的问:“二嫂,难道你第一次不爽吗?”

宝日明梅叹道:“二嫂大婚之夜,哎!不说了吧。”

六郎急道:“快说说啊,我想知道,你第一次的感觉。”

宝日明梅羞涩地说:“我们俩个大婚之夜,都羞涩得很,谁都不太懂得床弟之事,拖了大半夜,谁都没敢碰谁,后来人家忍不住,就脱了衣服,让他摸我的胸,我也摸了他的那个事物,后来……就照着以前看到书上的样子试,结果,你二哥好笨啊,总是放不进去,他急得满头大汗,结果就喷出来了,弄了人家一身脏东西。”

六郎笑道:“这样笨啊,后来呢,你没有教他吗?”

宝日明梅气道:“本来想教的,可是他呼呼睡着了,只好等第二天了。”

龙兰问:“第二天有没有让你舒服?”

宝日明梅稍有自豪的道:“第二天,打扫就偷偷找我,问我洞房花烛夜的事,我就告诉她了,大嫂笑我们没有经验,我出身贫寒,不像她出身名门,在香闺之中就受过特殊训练,你们不知道吧,大嫂本来是被北汉皇帝选中,要做皇妃的。”

六郎惊讶道:“有这事,我都不知道。”

宝日明梅道:“她亲口告诉我的,要不是大宋兴兵灭了北汉,大嫂就做了皇贵妃了。”

六郎道:“看来,宋太祖帮了六爷的大忙,要不然我哪里找这样善解人意的大嫂?”

宝日明梅道:“可不是,宋太祖的发兵,导致北汉皇帝取消了那次选妃,后来北汉灭亡,北汉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女人遭受异国的羞辱,将所有的妃子全部用毒药药死了。”

六郎惊得一身冷汗,道:“好险啊!”

宝日明梅接着说:“大嫂虽然未能进宫,但是早就提前接受了宫外体检和性教育,大嫂的父亲是北汉的重臣,女儿成为皇贵妃的候选人,他自然是怠慢不得,故此让经验丰富的女佣,对大嫂言传身教。所以她什么都懂,她将我叫到她房间,让我看了一本春宫小册子,又教我如何房事。”

询问完了二嫂,六郎开始盘问大嫂,六郎一边用轻快的节奏攻击着慕容雪航,一边问道:“航,原来你还差点被皇帝选入宫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是啊,诏书都下到我们家中了,皇帝的特使还来检查了我身体。”

六郎问:“男的女的?”

慕容雪航道:“当然是女官了,难道皇帝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还没有欣赏之前,就让别人先看?”

六郎道:“还好!航,被选做贵妃,你有什么感想?”

慕容雪航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主,父亲乃是朝之重臣,当然希望他的女儿坐上皇妃,我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六郎又问:“听说,你要在家中接受教育?”

慕容雪航点头道:“那是必然的,皇帝选中的女人,不但要通晓三经四书,还需要掌握一定的房中之术,所以我提前知道一些知识,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六郎兴奋地享受着她湿滑的洞府,笑问:“航,那你和别人的第一次**肯定是在新婚之夜了?”

慕容雪航没有点头,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六郎惊讶问:“难道,你在这之前,就有过了,是不是和那些教你房中术的奴婢?”

慕容雪航道:“不是,她们只是讲解给我看,我都没让她们碰我的身子。”

六郎更加奇怪,道:“难道还有隐情?”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我说了之后,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六郎点点头,道:“你告诉我实话就好。”

六郎提心吊胆的听慕容雪航讲道:“那时,我还在骊山学艺,有一次师父出门未归,骊山来了一位银霄宫的师姐,因为我们骊山派乃是修神界的旁支,总觉得自己的修行速度缓慢,好容易见到正统的同门师姐,自然都是大献殷勤,想学习一些修神的捷径。可她偏偏看重我,偷偷教了我一些修神的小窍门,我感恩不济,一心速成第七道元神,当天晚上就加班苦修,结果欲速而不达,导致走火入魔。”

六郎道:“那个师姐帮你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幸好云罗师姐在场,要不然我恐怕难以活命,她足足花费了三天时间,才将我从死亡之谷拉回来,为此,我对她十分感激,终于同被而眠,云罗师姐问我想不想与她元神双修,我当时还对这个感念十分模糊,但是也知道元神双修会加快修行的速度,当即同意了。”

六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道:“这就好,我生怕你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陌生男子了。”

慕容雪航用膝盖狠狠顶了六郎一记,气道:“人家有那么**吗?”

六郎连忙道歉,继续催促大嫂将自己的第一次详细讲来,慕容雪航就将自己如何与云罗师姐合身双修的经过详细将来,“达到元神共融之后,她吻了我,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也吻了她,再后来,她用一种你们猜不到的方法,将我送入平生第一次**。”

六郎道:“什么办法?莫非是**?”

慕容雪航白了他一眼,道:“我们都是修神圣女,哪里有那样下贱?”

六郎急道:“那你就不要卖关子让我们猜了。”

慕容雪航道:“云罗师姐有十二支金针,她用‘十二正经术’将十二支金针刺入我的十二处经脉,引导我的血气神脉四象归元,那奇妙的感受,让我就如同飞升成仙一般,就那样,我虚脱了。”

慕容雪航带着无限的憧憬,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六郎有些醋意,用力顶了一下,问:“难道那些针,比我弄得还舒爽?”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急忙全力奉迎着,娇媚的扭着丰臀,道:“六郎,你不要吃醋嘛,哪里有你的宝贝弄得舒服,只是那种感觉十分奇妙,我们俩元神合一的时候,不一样飘飘欲仙吗。”

六郎恩了一声,这才满意的弄起来,伴着慕容雪航阵阵的美妙呻吟之声,六郎越来越快,最终因为快感连连,将大量的精华注入慕容雪航深处,慕容雪航也伴着六郎的发射,浑身痉挛,颤抖中紧紧抱住六郎,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了好半天,六郎方长处一口气,道:“航,真舒服啊。”

慕容雪航将锦被拉上来,六郎又将宝日明梅抱在怀里,一边兴奋地入内,一边又问慕容雪航,“航,你的云罗师姐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慕容雪航道:“当然了,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极为聪明。”

六郎又问:“现在还有联系吗?”

慕容雪航问:“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做帮凶?”

六郎嘿嘿笑道:“听你讲的那么神妙,我都心动了,也想试试什么十二正经术。”

慕容雪航道:“我和云罗师姐只是在那一次相交一段时间,后来我就奉父命回家待嫁,再后来,北汉亡,我就成了你的大嫂,和云罗师姐再也没有见过面。”

六郎遗憾道:“那你为何不去找她?”

慕容雪航抱住六郎的后腰,用丰挺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后背,道:“我虽然喜欢云罗师姐,但是我不想成为那种女人,云罗师姐看人的时候,目光是那样的深邃,让人不可抗拒,我要是与她相处时间长了,自然离不开她了,可我是想相夫教子的,尤其,人家现在舍不得你的宝贝嘛。”

说着,就朝六郎身下摸去,却是“咦”的叫道:“好啊,你们又好上了。”

六郎道:“不好嫉妒,今天为了表扬你们三个对我的忠心,六爷势必将你们奖赏个够,哪怕今夜不睡觉都要。不过,我还是担心,今天虽然应付过去了,明天怎么办,以后又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以后怎样,我也不知道,可是这两天决计不会有危险,因为皇上不是要巡视卧牛关和解塘关吗,父母双亲,还有潘大人以及大郎、二郎、三郎都要护驾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就好,可是我不明白,二哥和三哥护驾还说得过去,大哥呢?他也会护驾?”

慕容雪航笑道:“他啊,现在得到了皇上的宠爱,皇上说你大哥长相与他相仿,就将你大哥带在身边,让他效仿自己的言行举止,说不定还要你大哥假扮皇上去和大辽签署合约呢。”

六郎心中一动,不由想到“金沙滩,大郎替了宋王死的传奇故事。”

莫非,金沙滩的历史事实,真的不会改写?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猜想三位嫂子肯定都会去装良家妇女去了,也好,反正他们的心都在自己这里,六郎打了个哈且,爬起来梳洗之后,来给圣驾请安,执事的小太监领着六郎进来见驾,宋太宗满面红光,正在院子里面练他那个鸟功。

太宗见六郎后,示意他等自己一会儿,六郎等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宋太宗才收功,六郎连忙见驾,宋太宗就询问了三关的军政要事,六郎就将解塘关和卧牛关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说:“万岁,寇准和任堂会以及岳胜都是将才,有他们镇守二关,万无一失,另外,晋阳县城前不久也被我收复,这一带可算是太平,要是圣驾不放心,臣愿意亲自护驾前往。”

宋太宗摆手道:“这就不必了,朕身边有令公和潘大将军,你留守飞虎城更加重要啊,另外两位娘娘都推说身体疲劳,不想前往解塘关了,就让她俩留在飞虎城等我,这些女人啊,真是难测,不带她们来,就非要跟着,结果只走了一半路程,就受不了了。”

这时候,两位贵妃笑盈盈围上来,口呼万岁之后,撒娇道:“万岁,臣妾不是走不动嘛,而是这儿的天气实在是太凉了,臣妾身体娇弱,哪里及得上吾皇龙体强壮啊。”

宋太宗高兴的道:“那是朕多年修炼神功的效果,你们不去正好,就留在飞虎城等朕回来吧。”

第235章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猜想三位嫂子肯定都会去装良家妇女去了,也好,反正他们的心都在自己这里,六郎打了个哈且,爬起来梳洗之后,来给圣驾请安,执事的小太监领着六郎进来见驾,宋太宗满面红光,正在院子里面练他那个鸟功。

太宗见六郎后,示意他等自己一会儿,六郎等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宋太宗才收功,六郎连忙见驾,宋太宗就询问了三关的军政要事,六郎就将解塘关和卧牛关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说:“万岁,寇准和任堂会以及岳胜都是将才,有他们镇守二关,万无一失,另外,晋阳县城前不久也被我收复,这一带可算是太平,要是圣驾不放心,臣愿意亲自护驾前往。”

宋太宗摆手道:“这就不必了,朕身边有令公和潘大将军,你留守飞虎城更加重要啊,另外两位娘娘都推说身体疲劳,不想前往解塘关了,就让她俩留在飞虎城等我,这些女人啊,真是难测,不带她们来,就非要跟着,结果只走了一半路程,就受不了了。”

这时候,两位贵妃笑盈盈围上来,口呼万岁之后,撒娇道:“万岁,臣妾不是走不动嘛,而是这儿的天气实在是太凉了,臣妾身体娇弱,哪里及得上吾皇龙体强壮啊。”

宋太宗高兴的道:“那是朕多年修炼神功的效果,你们不去正好,就留在飞虎城等朕回来吧。”

两位娘娘口中称是,都纷纷冲六郎眉目传情,六郎也暗自心花怒放,原来两位娘娘存心是要来飞虎城跟自己幽会的,六郎告退,又去给父母请安,四娘将六郎叫到跟前,道:“六儿,你真有出息啊。”

六郎惊讶问:“四娘何出此言?”

四娘道:“还想瞒我们吗?雪妃都告诉我们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大嫂怀有身孕的事情自然张扬不得,可是雪妃怀孕的事情,对杨家来说,真是一件天大得喜事,怪不得二老都高兴地合不上嘴罢了。”

六郎连忙谦虚道:“都说不孝有三,着无后最大,所以六儿就多娶了几房夫人,无非是想让二老多抱上几个孙子,这阵子军务繁忙,昨天竟将这大事忘记了。”

四娘点点头,拉住六郎的手道:“六儿,你要再接再厉啊,争取我们杨家儿孙满堂,不要向你那两个没用的哥哥那样,尽让我操心。”

六郎趁机道:“四娘,除了云妃和雪妃,我又收了紫若儿和雪雁两个。”

四娘又惊又喜,道:“紫若儿虽然是北汉公主,但是一点公主的脾气也没有,又在我们杨家住过那些时日,我很喜欢她,本想将她说给你五哥,结果你五哥没有那等造化啊,这样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最好多下点儿功夫,让紫若儿也赶紧怀上。”

六郎喜道:“儿遵命!”

四娘又道:“那个雪雁是哪个啊?”

六郎道:“她是苗东圃苗大人的千金。”

令公喜道:“竟会是苗大人的千金,太好了!六儿,我与苗大人肝胆相照,你可不要辜负了苗大人遗留独女的厚爱啊。”

六郎赶忙说:“父亲,孩儿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紫若儿和苗雪雁,争取让她们也早点怀上。”

四娘赞叹道:“六儿就是有出息,难怪你爹爹溺爱你。”

六郎美滋滋的回道:“儿一定再接再厉,还有件事,就是潘凤已经和我也有了夫妻事实了,因为她是公主,这件事不好说啊。”

令公先是一喜,又是一忧,道:“本来娶了潘凤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她被万岁指婚,又挂上了公主的头衔,实在难办啊,不过六儿不要灰心,咱们慢慢想办法,我估计要是你能捏掉程世杰,这件事就能行。”

宋太宗在令公和潘仁美的陪同下,带领护卫御林军,前往卧牛关,杨家儿郎包括七郎全部护驾同行,宋太宗一走,六郎马上占领了皇帝暂住的行宫。坐在宋太宗做过的龙椅上,六郎一手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娘娘,一边亲热,一边询问。

六郎道:“两位娘娘,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到飞虎城来看我,这皇帝老子也真是够可以的,怎么能够领着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呢?”

说话间,将一只大手伸入符皇后的衣中,隔着丝绸肚兜,揉捏着她酥胸上的那对丰满。

符皇后面带春风,道:“六爷,人家被你宠幸之后,简直就是离不开六爷了,算算你离开瓦桥关的时日,都已经多少天了,你让我和妹妹如何不想你?”

李贵妃也笑道:“是啊,我们姐妹没有一天不想念六爷的,尤其是姐姐,有时候,想六爷想得厉害,实在受不了,就将人家当作是六爷,寻求安慰呢。”

符皇后脸一红,道:“妹妹不要乱讲啊,这种事怎么好说出来呢。”

六郎却追问道:“你快说说,你姐姐如何寻求安慰了?”

六郎将另一只手伸入李贵妃怀中,摸到她丰挺的双峰,李贵妃嘤咛一声,敏感的缩下了身子,复又将酥胸挺过来,让六郎尽情抚弄,笑嘻嘻讲道:那天晚上,我们俩同床共枕,说话间想到了六爷,姐姐说,妹妹你说要是六爷能在这里,该有多好啊!我实在是想念他了。我说,姐姐,你要是是在想念六爷,就把我当作是六爷吧,姐姐说,可是你没有六爷的宝贝啊。我说,虽然没有六爷的宝贝,可总就是一个热乎乎的人啊,于是我就摸到她的胸前,温柔的给她揉着……

符皇后红着脸,道:“不要讲了嘛,好羞人啊!”

六郎听的兴奋,问:“后来怎样了,你有没有让姐姐舒服啊?”

李贵妃笑着说:“当然有了,后来,符姐姐出了很多的水,都把人家的手弄湿了。”

符皇后急道:“坏妹妹,你怎么什么也说啊,你不也是这样吗,又不是我一人寂寞,你发起情来,比我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咦道:“你符姐姐乃是虎狼之年,生理上的要求自然较强烈一点,可你怎么也这样骚啊?”

李贵妃扭动着娇躯,用酥胸摩擦着六郎的手掌,道:“六爷,人家是情窦初开嘛,当然也有要求了。”

六郎点点头,继续用大手蹂躏着两位娘娘的酥胸,阴笑道:“那你们今天谁先来啊?”

两位娘娘互相望了一眼,虽然身体都有要求,却又不要意思先提出来,可是就这样让给对方,也是很不情愿说出口,六郎见状,又道:“这样吧,咱们公平起见,搞一个竞赛好不好?”

两位娘娘齐声问:“什么竞赛啊?”

六郎坏笑一下,道:“你们两个给六爷来个香艳表演,看看谁出的水多,我就将宝贝奖赏谁用,如何?”

两位娘娘害羞的点点头,六郎搬过来两张椅子,让两位娘娘坐上去,然后让她俩将罗裙挽起来,天气已经转凉,两位娘娘都是穿了面料极好的丝绸长裤,薄薄的料子,摸上去如丝如绒手感极好,细致的曲线勾勒出一双修长**的轮廓,六郎点点头,拿过毛笔,在她们的双腿间各画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圈圈,然后笑嘻嘻扔掉毛笔。

两位娘娘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六郎搓搓手,满意的面对她俩坐下来,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咱们要公平竞赛,看看你俩谁出的水多,将这个圈圈里面先湿透,六爷就先奖励给谁。”

两位娘娘羞道:“六爷,你真会玩啊,这样子好羞人啊。”

六郎道:“老皇上带着人都走了,谁会管咱们,难道你俩还怕六爷看?”

符皇后娇羞道:“六爷,这样子,实在是好难为情啊,我们可都是娘娘啊。”

六郎沉下脸道:“什么娘娘?那是糊弄别人,在六爷跟前,你们就是杨门女将,杨门女将知道吗?就是六爷的老婆,既然是六爷的老婆,六爷想怎么玩,就怎样玩,难道你们不想做杨门女将了?”

两位娘娘连忙道:“没有啊,我们开始弄就是了。”

说着,纷纷抬起玉手,朝着双腿间摸去。六郎连声制止,道:“这样不可以,不允许摸那里,要是用手的的话,谁不会出水?你们既然贵为杨门女将,就要有自己独到的本领,要通过意淫,来达成效果。”

两位娘娘又问:“什么是意淫啊?”

六郎道:“就是通过幻想,或者说通过回忆,比如说上一次,六爷干你们最爽的时候,你们可以想象和回忆,将那时候感受引导过来,就这样简单。”

两位娘娘皱着眉头道:“即使那样的话,也很做到啊。”

六郎说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你们的手,可以随时抚摸自己的上半身的,两位娘娘一听,顿时领悟了游戏的真谛,纷纷解开上衣,将双手伸入各自的兜肚中,握住自己的一双丰满,采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抚弄起来。

六郎看的连连点头,符皇后更是极快的进入最佳状态,见她微闭着一双媚眼,口鼻中发出微微的呻吟,身子向后仰起来,展露这自己修长洁白的脖子,一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双峰,慢慢回忆着甘美的往事,娇躯蛇一样,在椅子上扭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也是若即若离。

李贵妃有些找不着感觉,焦急的看看六郎,又看看符皇后,急切地说:“六爷,人家不行啊。”

六郎道:“不要着急,慢慢找感觉,难道你甘心输给你姐姐不成?”

李贵妃哀求道:“要不,六爷你帮我一下啊。”

说着,将粉红色的肚兜撩起来,将酥胸挺过来,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道:“遵守游戏规则,不许作弊。”

李贵妃撅起俏丽的小嘴,放下肚兜,只好自己胡乱摸起来。

这时候,符皇后突然呈现出娇媚的神色,一只玉手托着玉峰,另只手一路摸上来,张开磹口含住自己的手指,紧皱着眉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声:“恩,六爷……哀家好舒服啊!”

说着,娇躯颤抖了一下,双腿用力的加紧,跟着娇躯又是一阵微颤,显然有了**。

李贵妃羡慕道:“姐姐,这样你也可以啊。”

符皇后浑身酥软,犹若春泥,那里有力气回话,六郎乐滋滋上前,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看到那浅白色的丝绸薄裤上,在自己用毛笔圈起来的地方,居然湿了一大片,几乎覆盖了整个圈圈,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道:“好骚啊!”

符皇后笑道:“六爷,人家已经找到诀窍了。”

六郎微笑道:“确实不错,六爷这就赏赐给你!”

说着,退下符皇后的绸裤,扶着双腿,与她快活起来。

李贵妃看的眼热,心中更是羡慕不已。

六郎和两位娘娘正自己玩的热火朝天,门外,四小姐悄悄走进来,看到眼前香艳的情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偷偷掩口笑出声来,六郎扭头一看,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皇上去了卧牛关,这飞虎城的军政大事还要你主持,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你的影子,大嫂只好代你将工作分派了,我一猜你就是偷偷跑来和两位贵妃娘娘私会来了,咦,你们这是搞什么游戏呢?”

四小姐看着王贵妃腿间的圈圈问。

六郎就将自己的新游戏说给四小姐听,之后问:“四姐,你要不要也参加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呢,六郎,我好想让两位娘娘再侍奉我一次啊。”

说着走到李贵妃身边,眼珠盯着李贵妃那里转了几圈,就笑着将手伸上去,道:“要不要姐姐帮你啊。”

李贵妃正愁找不到感觉,欣喜道:“多谢姐姐啊!”

四小姐轻笑着,就帮她找起感觉来,再四小姐的帮助下,李贵妃很快找到了感觉,看着李贵妃浑身酥软的瘫倒,四小姐又道:“你这样快啊,快些起来,我还等着你服侍我呢。”

六郎笑道:“这还不好办,四姐只管准备好享受吧,两位美人乖得很,她们都十分盼望侍奉你呢。”

四小姐点点头,又凑到六郎耳边说:“能不能让大嫂她们也享受一下啊。”

六郎想了想道:“也好啊,咱们搞一个家庭联欢,我将两位美人介绍给大家,你去将咱家那个最大的浴池准备好,放满热水,这个想法真不错。”

第236章

四小姐马上去准备了,李贵妃拉着六郎看自己的表现,六郎见她的圈圈中果然湿了,摇摇头道:“你已经犯规了,找别人帮忙,是不允许的,这方面,美人还要向你姐姐多多学习啊。”

李贵妃娇羞地说:“知道了,那六爷今天还能不能赏赐我啊?”

六郎说:“那要看表现!”

六郎与符皇后舒舒服服的玩了一次,就领着她和羡慕不已的李贵妃,来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浴室,这儿已经是热气腾腾,人声鼎沸。四小姐、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苗雪雁、潘凤、司马紫烟十个妙龄女子,十具白花花的**,泡在冒着丝丝热气的香池中,正在相互波水嬉戏。

六郎牵着两位娘娘的小手,来到近前,列为娇妻看到六郎出现,纷纷阿谀献媚,六郎上前,将列为娇妻的酥胸美腿挨个爱抚了一遍,两位娘娘倒也懂事,全都脱落衣衫,加入进来。本来十分宽敞的浴池,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除了四小姐深知两位娘娘的秉性,其他人哪里晓得,两位娘娘已经被六郎收的服服帖帖。就连慕容雪航,也从有过和娘娘千岁一同沐浴的殊荣,符皇后挤在她身边,雪白粉嫩的身子仅仅挨着慕容雪航柔滑娇嫩的香躯,她连忙向另一边躲了一下,生怕挤到了人家尊贵的身子。

四小姐却毫不客气的挤过来,与慕容雪航将符皇后夹在了中间,双手从符皇后穿过去,握住了她酥胸,然后笑呵呵的将符皇后介绍给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这才解除了对皇后娘娘的敬畏,也将双手伸到符皇后胸前,笑盈盈的抚摸着,道:“娘娘,你应该快三十岁了吧,身体还保养的这样好,好羡慕你啊。”

符皇后也回敬着,将手伸到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胸前游走,面露微笑,道:“两位夫人的身材和胸部,才让人嫉妒呢,尤其是六爷哪么恩宠你们,向我虽然拥有娘娘的头衔,可整天守着宋太宗那个没用的老头,那里比得了你们伴在六爷身边逍遥快活啊,该是我羡慕你们才对啊。”

六郎脱了衣服,也挤到温暖的水池中,将身边的列为娇妻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宝日明梅和龙兰正围着王贵妃嬉闹,宝日明梅抚弄着李贵妃丰隆柔滑的美臀,道:“李娘娘,平日我们姐妹可真是羡慕你啊,先不说你高贵的千岁身份,好威风啊。”

李贵妃叹口气,道:“哎!姐姐们就不要取笑我了,你们却不知道,我的苦衷啊,一朝选在君王侧,就如同走进了暗无天日的无底洞,我想起古人那两句诗;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你们以为当娘娘就是好吗?”

李贵妃叹了口气,无限的哀愁一起涌上心头。

白雪妃道:“看来这位贵妃娘娘是饱受了当今皇上的冷落了。”

李贵妃抬起头,看了看白雪妃隆起的肚皮,羡慕的伸过手去,仔细的抚摸起来,又是一阵空寂涌上心头:“何止是冷落,”

她苦笑了一下,接着说:“要不是咱们六爷,恐怕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尝到男女欢爱的感受了,更不要说十月怀胎为人母的喜悦了。”

白雪妃哦了一声,怪不得她这样羡慕自己的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道:“贵妃妹妹不要伤心,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六爷,让他好好疼你几次,不就怀上了吗。”

六郎立即摸了上来,抱住李贵妃的纤腰,道:“美人,是不是急切需要啊?”

李贵妃娇呼一声:“六爷!”

身体顿时酥软下去,六郎见她实在是迫切需要,也怜香惜玉起来,让列为娇妻腾出一点空间,将李贵妃抱到自己怀里,就在水中欢娱起来,只弄得水波荡漾,欢声四起。六郎今天发扬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就在一池春水之中,将在场的列为娇妻挨个抚慰了一遍,中途也很自然的虚脱了一次,苗雪雁很荣幸得到了六郎的精华。

事毕,六郎倚在水池中静养,列为娇妻却是兴致不减,自愿结合,相互爱抚,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大声调笑,两位娘娘因为新加入家庭,所以格外受人照顾,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喜爱周贵妃的丰腴,尤其羡慕符皇后的养生秘诀。

慕容雪航抚摸着符皇后丰腴的**,问道:“符姐姐,你久居皇宫大内,身边又全是皇家御医,肯定比我们更通晓青春永驻的秘诀,传授我们一些啊。”

宝日明梅也揉着符皇后柔软不失弹性的双峰,道:“是啊,姐姐全身都保养得这么好,真看不出你是三十岁的女人啊,我们到了那个年龄,要是不注意保养的话,还不知道会丑到什么地步呢。”

符皇后则是羡慕的抚摸着慕容雪航骄傲的姿容,说道:“皇宫的御医确实是知道一些养生之道,我身边的那几个御用女医师,更是知识丰富,说来也是全亏了她们,在汴京城的时候,我每天的作息和饮食,都是按照医师们制定好的表单进行的。”

慕容雪航道:“这样烦琐啊?那岂不是很没有自由?”

符皇后叹道:“是啊,一朝伴在君王侧,才知道这身子,原来不是自己的,除了每天耗费大量的时间保养身体,还要学习及出席各种皇族的祭祀,好烦人啊,不过最近,自从皇帝老子迷恋上长生不老术之后,就渐渐的不管我了,这段时间过的虽说轻松,可是这身体却有一些发福了。”

慕容雪航却贪恋的继续抚摸着符皇后已经逐渐隆起的小腹道:“娘娘,到你这个年龄,能保持这种体态,已经十分不容易了,你要害怕啊,咱们六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丰满。你生下的儿子一定和六爷一样威猛。”

说着,慕容雪航又将耳朵凑到符皇后耳边低声道:“你看,小若儿和燕子她们两个长得瘦,够苗条吧,可是六爷不喜欢她们那种瘦弱啊,你看看我和白妹妹,都属于丰满型的,这不全都有了吗,还不是因为六爷宠爱的次数多的缘故吗?”

符皇后羡慕的道:“你和白妹妹好厉害啊。”

慕容雪航又暧昧将手伸到符皇后身下,抚弄着那柔滑的嫩肉,道:“姐姐你要加油啊,看看我们俩谁先生下来。”

符皇后无限羡慕道:“我真的好想第一个生下来啊。”

慕容雪航不失时机的问:“那么,都有什么可以青春永驻的好办法呢?姐姐快说给我听。”

符皇后讲道:“我每天早上坚持用食盐洗脸,御医说不但可以美白,去角质,最重要的是,脸上不再油油的哦,脸上一出油,就会显得脸很脏,相信你要是坚持一段时间,一定能看到效果的。还有就是早晨醒来应及早空腹喝一些白水,水是美容的圣物,长日如此,能保住你红颜永驻。另外睡觉前,接受按摩技师的按摩,可以消除当天的疲劳,身体在沐浴之后,在身上涂上特殊的精油,可以保护身上肌肤的弹性,再有就是御医们特有配方的圣药,那些东西我就不知道他们如何研制的得了,不过我身边很多,可以送给你们用。”

宝日明梅道:“我知道一个秘方,是用白芷、甘草、核仁、当归、绿豆粉、檀香等分研末,加上蛋清搅匀,睡觉时候糊在脸上,是不是美容啊?”

符皇后笑道:“或许是吧,宫中的御医讲过类似的办法,咱们女人,活着就是为了这张脸,要是脸没了,变丑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另外一边,紫若儿、司马紫烟、龙兰几个年龄较小的,围着李贵妃相互夸奖,抚摸着对方娇美的身材,研究的却是关于男欢女爱的话题。

六郎休整了一会儿,正好水也凉了下来,就带领列为娇妻回奔睡房,大家都未穿衣,只在身上围了一条绒被,来到那件密室之内,考虑到天气稍凉,四小姐早早就在室内燃气来几个炭炉,熊熊的炉火,将密室烤的温暖如春。

看到那满墙的春宫图画,两位娘娘全都目瞪口呆,尽管二人都看过不少关于春宫的书籍和画册,但是这般栩栩如生的画面还是头一次看到,再就是那一屋子琳琅满目的春宫器具,让两位贵妃娘娘眼花缭乱,六郎笑问:“你们俩喜欢哪一种玩法?可以告诉六爷,看在你们大老远跑来的情面上,六爷都能满足你们。”

慕容雪航偷偷对符皇后道:“周姐姐,那个秋千可好玩了,那是四丫头的专利,平时都被她一个人霸占着,其他人不许玩的,今天六爷特许,你还犹豫什么?”

符皇后马上提出要玩秋千,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大方的道:“以前是我不好,每次都霸占着这个秋千,让姐妹们怨声载道,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应该啊,现在我愿意将它奉献出来,谁愿意玩都行。”

六郎点头赞扬道:“四姐果然是大家风范,你们这帮姐妹,要向四姐学习啊。”

白云妃马上道:“六爷,我的欢乐马也愿意让出来让姐妹们骑,以前这匹马除了我,只让我小妹骑过,现在大家都可以骑了,还望各位姐妹都向我小妹学习,争取早日为六爷怀上胖娃娃。”

王贵妃马上道:“六爷,就让我骑马玩吧。”

六郎笑道:“好啊!”

六郎抱着李贵妃双双骑上骏马,在上面千姿百态,恣意寻欢,直到把李贵妃弄得浑身酥软,筋疲力尽,六郎才满意的拔出来,又抱着符皇后荡开了秋千,符皇后的笑声,顿时充满了屋子,六郎也高兴地仿佛回到了童年,不知不觉,又一轮过去,六郎最后搂着心爱的四姐,在列为娇妻齐声声的神诗中,将精华注射进去。

六郎舒服的伸了懒腰,搂着四小姐躺下来,慕容雪航领着诸位姐妹挨着六郎齐刷刷躺下来,大被同眠。

密室之中无日月,十数位娇妻左右相伴,六郎就这样反过来调过去,在列为娇妻身上纵横驰骋,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个轮回,又一觉睡醒之后,搂定身边的娇妻,继续起来,一边兴奋的进出,一边喊着:“四姐,我今天又要将你弄得红肿了啊。”

四小姐咯咯笑着道:“六郎,你搞错了,我在这呢,你弄的人是雪妃啊!”

六郎啊了一声,连忙放轻了动作,温柔的道:“雪妃,你怎么不吱声啊,我还以为是四姐呢,有没有弄坏你?”

白雪妃娇羞的道:“六爷,你好久没有这样激烈过来,雪妃要你这样爱我一次。”

六郎为难的道:“不好啊,我不是怕伤到你肚子里面的宝宝吗?”

白雪妃激情四溢,紧紧抱住六郎道:“我就是要嘛,只一次,好不好?”

六郎拔牙一咬,抱着白雪妃尽力起来,虽说是尽力,但还是保留了力量只是加快了速度,白雪妃终于在六郎的强烈中获得了满足。

六郎看看屋中,黑漆漆的仅有火炉中的一点余光,问:“为何不掌灯?”

四小姐道:“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更好玩啊。以前都是你欺负我们,今天,姐妹们商量好了,也要欺负你一回,现在没有白天,更没有黑夜,直到把你要够了,我们才放你出去。”

跟着就是一阵开心的哄笑。

六郎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位娇妻,要是全把她们征服的老老实实,可真不容易,但是真要是服输的话,也未必太丢面子了,六郎决定采用逐一击破的办法,将他们各个征服。当然这是很有难度的。

六郎抱住自己身边的另一位娇妻,问道:“这个是谁?”

身下的娇妻捂着嘴不吱声,其他娇妻也跟着吃吃笑起来,四小姐道:“你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还好意思问呢。”

六郎哼了一声,道:“待我摸摸看!”

六郎的大手就在身下的娇妻身上游走起来,首先摸了双峰,虽然坚挺,但不是很大,六郎就排出了周贵妃,白云妃,潘凤,慕容雪航,加上白雪妃刚被自己玩过,四姐说话时声音显示显然不在身边,这几个人都要排除,剩下的……六郎又朝身下摸去。

幽谷之内溪水潺潺,加上芳草茂盛,六郎忍不住嘿嘿一声冷笑,道:“原来是我可爱的梅梅啊!二嫂,你这里好湿啊,灾情这样严重,看来我给好好给治理一番了。”

六郎说罢,就开始指挥大军,治理起洪水来,可是洪水却是越治理越差,几乎将六郎的大军全部淹没,幸好六郎身经百战,最终控制了局势。

宝日明梅娇声道:“六郎,你好厉害啊?怎么知道是我啊?”

六郎继续猛攻,却不告诉她自己的秘诀,六郎在猛攻的同时,暗中升华了元神,将元神演化为持久的精力,这是他最近刚刚发现的秘诀,原来只要消耗一定的元神,就可以帮助自己把持精关,征服娇妻时候更是所向披靡。宝日明梅哪里知道,在一阵阵**后,始终不见六郎停下来,最后就连她求饶也不管用,六郎一直在宝日明梅身上战斗了一个多时辰,那硬如玄钢的宝物,将宝日明梅杀的一连十数次**,柔嫩的花瓣最后都有了疼痛感,六郎依旧不罢手。

直到她呜呜哭泣起来,六郎这才罢兵,摸了一把二嫂脸上的泪珠,问:“二嫂,你可服六爷了?”

宝日明梅呜咽道:“坏蛋,人家早就服了嘛,现在哪儿都被你搞坏了。”

六郎嘿嘿笑着,转向下一位,这位娇妻在一旁聆听了一个多时辰,一开始是春潮澎湃,暗流汹涌,可最后听到宝日明梅的哀求声,才意识到六郎的强大,见六郎压到自己身上,想拒绝已经不可能,只好咬着银呀全力应付,六郎开始后,四小姐又在一旁问:“上一次被你蒙对了,这个你可知道是谁?”

六郎未曾进入之前,就已经搞清楚了,首先确定这位娇妻的酥胸也不是丰满型,身材纤瘦,个头也不是很高,再摸了一下下面,俯身在身下娇妻的香唇之上亲了一口,道:“是我的小若儿,难道还会有错?”

紫若儿娇滴滴的问:“六爷,你是如何知道啊?是不是你的眼睛有特殊功能啊?”

六郎心道:“六爷的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六郎将对付宝日明梅的办法在紫若儿身上如法炮制一番,紫若儿还不如宝日明梅结实,不消一个时辰,就支持不住,最终也捂着脸,呜呜哭起来,六郎这才停下来,问她:“小若儿,服不服?”

紫若儿道:“六爷,你家被你弄坏了,再不服就要被你整死了,呜呜!”

六郎嘿嘿笑着拔出来,再找下一个,后面的娇妻早就吓得纷纷躲闪,都不敢迎战,六郎骂道:“六爷刚来了性趣,你们却不知道逢迎,再要是躲躲闪闪的话,以后休想再找我要。”

一句话,让列为娇妻安静下来,四小姐托住六郎的生化武器道:“六郎,求求你,姐姐现在就认输行不行?”

六郎笑道:“怪不得还没有上,就吓得逃跑,原来是四姐啊,哼哼!今天由不得你了,要不是出这个坏主意,别的姐妹还不至于遭殃呢,所以我要那你开打问罪。”

说罢,就强占玉门关。

如火如荼的大战了一刻,六郎发现四小姐经偷偷运用了刚刚学到的媚功,不由得心中好笑,暗道:“这媚功只能克制自身快感,同时增加对方快感,却不能保护自身的娇嫩,嘿嘿!你就等着六爷把你变红肿了吧。”

一番大战下来,四小姐尽管拥有神功,也未能摆脱厄运,再次被六郎彻底征服。

依次,接下的列为娇妻,也全部遭到了六郎摧残,在历经一日一夜的大战之后,十二位娇妻,除了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两个,其他的无一幸免,全被六郎一次性喂饱。这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六郎满意的穿衣起来,领着列为娇妻去吃饭。

来到密室之外,看到列为娇妻一瘸一拐的样子,六郎忍住笑道:“列为娇妻,你们这是为何啊?为什么都不好好走路?”

四小姐气道:“小坏蛋,你还说,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样。”

司马紫烟更是忍着眼泪道:“六爷,人家今天还要去检阅军队的战略战术呢。”

六郎上前搂住娇躯,道:“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不要去了。”

司马紫烟道:“不行啊,昨天人家就没有去了?”

六郎汗下,“昨天?莫非我们已经玩过头了?中间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

列为娇妻军事又气又乐,美美的大餐一顿,司马紫烟忍着疼,要紫若儿陪自己趣检阅新军战术了,看着她俩一瘸一拐的离去,六郎道:“早知如此,就不用那样难为她俩了。”

其余的列为娇妻都纷纷请假回各自房间休整,两位贵妃娘娘也手挽着手,相互搀扶着会皇上行宫休整去了,就剩下六郎和慕容雪航、白雪妃三个,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六爷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

慕容雪航伴着六郎来到卧室,六郎连打了两个哈且,就伏在慕容雪航的怀中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恢复了精神的六郎睁开眼看看,连喊了两声,见屋中没有人,感到口渴,爬起来就想下床想找水喝。

却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抬头,慕容雪航已经端着茶水进来,六郎抱住她的纤腰,问:“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昨天一口气战斗了哪么久,一醒来当然口渴了。”

六郎心中一暖,在她娇嫩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好老婆,你真会心疼人,她们呢?”

六郎喝了一口茶水,听慕容雪航道:“姐妹们都让你弄坏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些力气?”

六郎笑道:“我偷偷用元神转化的,要不然能够坚持那么长时间。”

慕容雪航无奈的笑笑,道:“她们都是心爱的女人,你也深深爱着她们,为何下手没有轻重?”

六郎却道:“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如果不是男人,很难了解她们真正的内心,你放心好了,她们非但不会因为我弄坏了她们的身体而责怪我,反而会因为这件事,更加喜欢我,也会更加对我忠心,航,你说不是吗?”

慕容雪航想了想,突然问:“六郎,要是我身上没有身孕的话,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六郎温柔的搂着她,吻上她的樱唇,痴痴的吻了许久,方才松开反问:“你希望怎样呢?”

慕容雪航双颊微红,眼神略带羞涩,道:“我也很想……尝试一下,会是什么滋味啊。”

六郎乐道:“今天晚上正好啊,我这儿有没有人来陪,就算你不想,也没有办法了。”

第237章

一番大战下来,四小姐尽管拥有神功,也未能摆脱厄运,再次被六郎彻底征服。

依次,接下的列为娇妻,也全部遭到了六郎摧残,在历经一日一夜的大战之后,十二位娇妻,除了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两个,其他的无一幸免,全被六郎一次性喂饱。这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六郎满意的穿衣起来,领着列为娇妻去吃饭。

来到密室之外,看到列为娇妻一瘸一拐的样子,六郎忍住笑道:“列为娇妻,你们这是为何啊?为什么都不好好走路?”

四小姐气道:“小坏蛋,你还说,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样。”

司马紫烟更是忍着眼泪道:“六爷,人家今天还要去检阅军队的战略战术呢。”

六郎上前搂住娇躯,道:“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不要去了。”

司马紫烟道:“不行啊,昨天人家就没有去了?”

六郎汗下,“昨天?莫非我们已经玩过头了?中间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

列为娇妻军事又气又乐,美美的大餐一顿,司马紫烟忍着疼,要紫若儿陪自己趣检阅新军战术了,看着她俩一瘸一拐的离去,六郎道:“早知如此,就不用那样难为她俩了。”

其余的列为娇妻都纷纷请假回各自房间休整,两位贵妃娘娘也手挽着手,相互搀扶着会皇上行宫休整去了,就剩下六郎和慕容雪航、白雪妃三个,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六爷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

慕容雪航伴着六郎来到卧室,六郎连打了两个哈且,就伏在慕容雪航的怀中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恢复了精神的六郎睁开眼看看,连喊了两声,见屋中没有人,感到口渴,爬起来就想下床想找水喝。

却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抬头,慕容雪航已经端着茶水进来,六郎抱住她的纤腰,问:“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昨天一口气战斗了哪么久,一醒来当然口渴了。”

六郎心中一暖,在她娇嫩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好老婆,你真会心疼人,她们呢?”

六郎喝了一口茶水,听慕容雪航道:“姐妹们都让你弄坏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些力气?”

六郎笑道:“我偷偷用元神转化的,要不然能够坚持那么长时间。”

慕容雪航无奈的笑笑,道:“她们都是心爱的女人,你也深深爱着她们,为何下手没有轻重?”

六郎却道:“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如果不是男人,很难了解她们真正的内心,你放心好了,她们非但不会因为我弄坏了她们的身体而责怪我,反而会因为这件事,更加喜欢我,也会更加对我忠心,航,你说不是吗?”

慕容雪航想了想,突然问:“六郎,要是我身上没有身孕的话,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六郎温柔的搂着她,吻上她的樱唇,痴痴的吻了许久,方才松开反问:“你希望怎样呢?”

慕容雪航双颊微红,眼神略带羞涩,道:“我也很想……尝试一下,会是什么滋味啊。”

六郎乐道:“今天晚上正好啊,我这儿有没有人来陪,就算你不想,也没有办法了。”

六郎扯落她的群衫,二人**相对。

六郎又将嘴巴朝着慕容雪航粉嫩的脖项吻过去,慕容雪慕容雪航心中一凛,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六郎内心的火热,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是必要遭受一场暴风雨的洗礼,那有何又不是一种即幸福?

六郎望着她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温柔,又如天空一样深邃迷人。六郎再次与她激吻,慕容雪航心甜如蜜,她抬起如花的俏脸,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用自已火热双唇紧紧地吻住她柔软细嫩,芬芳袭人的双唇,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慕容雪航羞红的脸形极美,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最使人迷醉是她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艳绝人寰。 六郎徐徐的进入……

二人完美的结合后,慕容雪航倒是首先升华了元神,轻声说道:“六郎,施展风火雷霆阵!”

六郎嗯了一声,升华元神,喝一声:“风火雷霆阵,出!”

二人元神紧密的结合,六郎操控元神,射出瑰丽的气墙,沿着慕容雪航那瑰丽雄厚的防御体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阵慢慢的向外扩散,二人身心彻底结合,慕容雪航运用元神异体之法,穿越到六郎体内,温柔的修补着六郎有着许多伤残的阵法。

“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没事的时候,要专心修不好自己阵法,今后万一遇到修罗界高手,就你这样的风火雷霆阵阵法,非让人家攻破不可,你啊!那方面进步倒是贼快,这武功却是老让我督促,六郎你就不能用心一点儿吗?”

慕容雪航说着,下身一阵收缩,将六郎那不安分的东西牢牢罩住,六郎连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摆脱,好奇的问道:“航,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术啊?”

慕容雪航道:“我的元神现在在你体内,并不是我用了什么招术,而是我冻结了你那坏东西的意识。”

六郎吃了一惊,道:“这样厉害?”

慕容雪航道:“本来就是嘛,我现在要是想取你的性命,是易如反掌啊!”

六郎笑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

慕容雪航道:“用自己的元神杀敌,是最快捷、最厉害的方式,我往下修炼的单元是‘灭天神雷’,这是一种可以破空索命的杀招,专门用来搏杀实力高强的对手,元神越高,效果就越厉害,姥姥虽然在千里之外的星宿海,可她若是想杀你,现在就可以来用灭天神雷取了你的姓名。”

六郎将脖子一缩,道:“也太玄了吧?”

慕容雪航道:“一点儿也不夸张,但是,有了前提,她事先要算好你的准确方位,因为姥姥的十道元神需要破空而来,也就是说需要穿越无极,以她的功力,在无极种也不能拖得太久的时间,倘若是拖得时间久了,就会因为承受不了无极中的巨大压力,导致元神受损,严重时会伤及性命。”

六郎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我只要躲在她找不到地方,她杀不了我,就会因为时间关系,而赶紧收功回去?”

慕容雪航道:“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六郎羡慕道:“这招好厉害啊,我要学!”

慕容雪航道:“要学的话,你就必须先学会天电织网,练不出第八道元神,你怎么学啊?”

六郎叹口气,道:“实在是太难了,我每天浴这些娇妻合欢,虽然说是有一半的原因是在享受,可我也想通过这个迅速提升我的功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还记得萧绰说的话吗,她说她第一次与你的时候,得到的是差不多三年的功力,后来却是越来越少了,原因就在这里,你每次释放出来的精华中,含有的能量是相等的,并不是你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其中一部分能量被你自己吸收了。”

六郎也明白了,“以前,我不修神,所以不会吸取精华里面的能量,现在不同了,我在修神,所以吸取了里面的能量,看来我还需继续努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费了一些时间,终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修补好,六郎又问:“航,你练得如何了?是不是快到第九道元神问世的时候了?”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还不够,差得远呢。”

六郎叹口气,道:“你要是学会灭天神雷,该多好啊,咱们躺在被窝里,想杀谁,就杀谁,看程狗能够躲到哪里去。”

慕容雪航笑道:“你真天真啊,就会做美梦,我即使学会了灭天神雷,如果修炼不出第十道元神,是不能够穿越无极的,所以还达不到破空索命的效果。”

六郎汗下,道:“穿越无极,还要第十道元神?那给练到猴年马月啊,等我们练好,程狗早就老死了。”

慕容雪航又说:“虽然不能破空索命,但是也可以增加临阵对决的,灭天神雷的威力远非风火雷霆决能比,六郎你还是需要努力的,争取我们俩一同练成这门神功。”

六郎继续努力起来,二人都收了元神,剩下的就只是享受了。

微微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高耸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六郎拥着她成熟的躯体,便情不自禁的加速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却是痴痴地瞧着自己挚爱的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慕容雪航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六郎就这样永无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窗户上的月光都明显的斜落,差不多已经整整一夜,借着最后的一丝月光,六郎看到慕容雪航脸上的泪花。

“航,你怎么哭了?”

慕容雪航幸福的眨眨泪花,道:“没事,只是哪儿都被你弄疼了。”

六郎恍然大悟,道:“我都忘记了,航!我们来了多少次了?”

慕容雪航轻声道:“都一整夜了,你在人家出了四次了。”

六郎低头亲了一口,道:“这么多,我都不记得了,你呢?”

慕容雪航羞道:“已经数不清了。”

一言出后,六郎有吻了她挂着泪花的娇嫩笑颜,随着一股冲动,六郎第五次爆发了。一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人,一个宁静快乐的夜晚,这一切都令人**,六郎彻底的疲倦了,倾倒在她绝美的酥胸之上,浑然睡去。

第238章

这日,宋太宗从卧牛关返回,六郎接驾,将宋太宗一行让到自己将军府中,宋太宗满面春风,对六郎道:“杨卿家,朕这次检阅山西卧牛、解塘两关,看到你治理的军队和手下的将领,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不但军容整齐,更加骁勇善战,任堂会和寇准两员大将都是能文能武,足智多谋啊,两外还有那孟良焦赞,岳胜周全,都是不可多的的将才啊,收复山西,镇压叛军,指日可待啊!”

六郎忙道:“全是仰仗万岁洪福,才使我大宋涌现出如此一般虎将,小臣只是略加提拔罢了。”

宋太宗点点头,又问:“四平山情况如何?”

六郎道:“回万岁,王将军依然是大军驻守,严密监视辽军动静,辽军尚未有风吹草动,看来这一次,辽军真的要与我天朝签署罢战协议了。”

宋太宗微笑道:“朕出来瓦桥关时候,就说过,辽军不日将主动提出罢战协议,没想到这一拖就是两三个月,害得朕在前线足足也等了两三个月。”

六郎道:“万岁圣明,若不是万岁亲自在前线督战,用天威壮我士卒士气,恐怕战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边关百姓,甚至宋辽的两**民,都会牢牢记住我主之洪福的。”

宋太宗道:“朕虽然辛苦了几个月,但是能换来天下百姓的太平,也甚是欣慰啊。”

六郎更是诡笑,看了一眼宋太宗身后的两位娘娘,又是暧昧的一笑,两位娘娘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在宋太宗面前,也不敢放肆,只好忍了笑,装作一副清高华贵的样子,若无其事冷视群臣。

潘仁美和令公问圣驾何时启程前往四平山,宋太宗道:“近日朕困乏了,明日一早,咱们君臣就动身,杨卿家,你安排一下,随朕同往。”

六郎道声:“遵旨!”

完善之后,大家相安无事,令公那边也无有重大事情,六郎一个人如何受得了孤单?拉着列为娇妻的袖子,挨个征求了一遍,结果列为娇妻都推说下身红肿,需要静养数日,就连慕容雪航也不敢在今夜招惹六郎,六郎只好来找白雪妃,雪妃嘻嘻笑道:“六爷,真不巧啊,妾身昨日刚刚来了月事,要不然昨日就和大嫂一同侍奉六爷了。”

六郎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逞一时之勇,即得罪了列为娇妻,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怜哦!”

六郎怏怏不乐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守着孤床冷枕,实在寂寞。

六郎脱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许是今日商务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没有睡意,一想到列为娇妻被自己弄得红肿的事情,忍不住下边有兴奋起来,六郎将宝贝拿出来看看,自言自语道:“六爷身边娇妻十数位,总不能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啊!”

六郎决定再去列为娇妻那里恳求一番,说不定有哪一位心软,就留下自己了呢。于是六郎连外衣也没穿,先来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间,敲门道:“四姐,是我啊!”

屋中传出四小姐的声音:“今日闭门谢客,还请相公移驾他处。”

六郎厚着脸皮又说:“燕子,向你亲老公了没有?”

苗雪雁吱吱呜呜的说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爷就让燕子在休整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门,里面却安静下来,再无动静。

六郎又转到龙兰和宝日明梅房门前,现呵呵笑了两声,道:“二嫂,我来看你来了。”

宝日明梅不怀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来?”

龙兰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饭前,就连二哥和三郎两个都被二嫂骂跑了,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个样子,二嫂最严重,现在肿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六郎又来敲潘凤和司马紫烟的房门,紫烟道:“六爷,人家昨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这两天还要拖着被你摧残的身子,去帮你训练军队,六爷你就可怜可怜紫烟吧。”

六郎又问:“凤姐,你是不是想六爷了?”

潘凤带着哭腔道:“六郎,你坏死了,人家虽然说是个假公主,可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吧,人家还没有守着这样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着眼泪,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问其原因,我还得骗他说,是训练军队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

六郎扑哧笑出声来,道:“我这儿有跌打药,你们俩用不用啊?”

二女齐声道:“不要!”

六郎垂头丧气,又转回白雪妃和白云妃房中,就听屋中白云妃正在叫唤:“哎吆,小妹,你轻点儿啊!”

六郎上前拍门道:“雪妃,你老公又回来了。”

却听白云妃道:“小妹不许给他开门啊,姐姐现在还不行啊!”

六郎急道:“云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会儿,不会碰你的。”

白云妃道:“不行,人家信不过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说话算数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你就绕过她,去找别的姐妹吧。”

六郎叹口气,最后来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房门前,未等敲门,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

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

紫若儿一口回绝:“不好!”

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回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骚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

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回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李贵妃的两片娇嫩,李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后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李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不碰到它还好些,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符皇后掩着口偷笑,当着宫女的面,不敢说那档子风流事,唤另一名穿白色小衣服的宫女给自己也涂上一些清凉消炎的药水,李贵妃看了看符皇后的花瓣,羡慕的道:“姐姐,你的那儿好像已经痊愈了哎!”

六郎听后,心头一震,惊喜的瞧过去,虽然看不到符皇后的伤势如何,但是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李贵妃说的话十有**是真的,又见符皇后微微晃着娇躯,略带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验啊。其实……”

符皇后说到这里,看了看两个小宫女,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沉下脸道:“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两个小宫女道:“是,娘娘!”

然后恭恭敬敬的将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子。符皇后这才道:“其实,六爷疼爱你的时候,你应该放松才是,不要老想着前面的姐妹疼得多么厉害,越是不放松,那个地方就会绷得越近,老是处于紧张的状态的话,就很难出水的,没有润滑,当然就会被六爷的宝贝伤到。”

李贵妃这才恍然大悟,将纤手放于符皇后腿面上,羡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经百战啊,只是我们姐妹明天就要跟随圣驾启程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六爷重温旧梦。”

符皇后也忍不住伤楚起来,刚刚叹了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蜡烛不知道为何熄灭了,符皇后愣了一下,道:“又没有风,蜡烛怎么灭了?”

李贵妃道:“灭就灭了吧!我们正好也要休息了。”

符皇后将锦被拉至腰间,与李贵妃紧紧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李贵妃娇声说道:“姐姐。”

符皇后叹道:“是啊!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啊?人人都是机关算尽,人人都是勾心斗角,皇上又变成木头人,身边连个亲近的人,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每天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不过也是白骨一堆,在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李贵妃细细的抚摸着符皇后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

符皇后笑道:“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李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符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李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符皇后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第239章

李贵妃细细的抚摸着符皇后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

符皇后笑道:“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李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符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李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符皇后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符皇后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六爷,吓死我了。”

李贵妃也惊讶的问:“六爷,你怎么来了?”

六郎道:“两位老婆,六爷不放心你们啊,明天就要分手了,六爷来看看你们啊。”

李贵妃叹道:“我们真不想走啊,和六爷在一起,还有那么多姐妹,多快乐啊,六爷!不要让我们回到那寂寞的皇宫去了。”

六郎扶上她的酥胸,道:“美人,六爷也舍不得你啊,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咱们只好暂时忍耐,等待时机吧,总有一天六爷会将你接过来住的。”

李贵妃应了一声,舒舒服服的钻进六郎怀里,符皇后道:“六爷,你的胆子好大啊,皇帝可是就在书房呢。”

六郎道:“管他呢,咱们先恩爱一会儿再说。”

说着脱了衣服,就朝李贵妃身上压上去,李贵妃惶恐道:“六爷,不行啊,人家那儿还肿着呢,会很疼的。”

六郎笑道:“六爷会轻点弄的,你不要害怕。”

说罢就对准位置,钻了进去,李贵妃一声哀乎,眼泪哗哗流下来,尽管很疼,但是内心的火热还是促使她迫切需要六郎的爱抚。

六郎吻干她的泪水,边弄便问:“皇上一会儿不会来吧?”

符皇后道:“说不准,要是在皇宫的话,他肯定不会来,可是最近,或许是身边没有熟人寂寞的原因,经常来找我们姐妹说会话儿,不过六爷放心,皇上不动我们的。”

六郎道:“幸好这昏君喜欢上的那门子神功近不得女色,否则的话,六爷岂不是天天要给他戴绿帽子?”

两位娘娘吃吃笑着,李贵妃身体不适,很快就坚守不住,美美的爽了一次,六郎就将她和符皇后换了个位置,搂着周符皇后的纤腰,刚刚放进去,就听外边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六郎骂道:“这昏君老不死的,还真来查房啊?”

说着慌乱的收拾衣服,还没等他下床,脚步声已经到了外屋,上次在皇宫中,虽然也被宋太宗堵上一回,但那是在皇宫,地方宽绰,有躲藏的余地,这儿统共就这么几间房子,还能躲到哪里去?

跟着外面的脚步声,内侍挑着灯笼已经朝里面来了,六郎急得一头白毛汗,滋溜一下子,又钻到了床上,躲进符皇后的被中,冲两位娘娘轻声道:“你俩不要还怕,咱们见机行事,赶紧将老头打发走。”

两位娘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也不能光害怕了,连忙对外面说:“圣驾到临,臣妾都脱了衣服,不便迎驾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过来,拉开芙蓉锦帐,看了看锦被中的两位爱妃,点点头道:“两位爱妃不必拘礼。”

李贵妃道:“皇上,你今天怎么来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练成了一层,为此心中高兴啊,就忍不住过来告诉两位,与你们分享一下朕的快乐。”

说完,就也钻到床上来,一把抱住李贵妃,抓过柔荑亲了一口。

李贵妃打了一个冷战,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睐,定是要欣喜若狂,然后施展媚术,全力讨皇上欢心,可现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边的被子下面,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六郎全身缩在杯子中,由于有符皇后的身子挡着,宋太宗还真没有注意,六郎听见宋太宗上了床,心里先是一阵害怕,马上又因为宋太宗的行为生气起来,在符皇后的美臀上拧了一把,示意她赶紧帮忙,别让李贵妃难堪。

符皇后没有领会六郎的意思,以为六郎让自己掩护他,看到两名内侍正在点亮屋中的灯烛,连忙道:“把灯熄了吧,哀家这两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见不得光亮。”

两名内侍便熄灭了灯火,宋太宗问:“皇后,你什么时候眼睛不适了?要不要传太医?”

符皇后忙道:“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大恙,只是眼睛有些疲劳,休养一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功德圆满,到时候,朕一定将这几年欠两位爱妃的补偿回来……呵呵!”

宋太宗说着,顺着王贵妃的玉手摸去,李贵妃娇躯一颤,连忙拦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问:“朕只是摸摸我的爱妃,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贵妃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符皇后见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臂道:“皇上,李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动了我们的身体之后,受不了刺激,一旦犯了色戒,那可就全功尽弃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爱妃说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们啊,尤其是你们两个居然这样和睦起来,在后宫之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位皇妃可以同床共枕,和睦相处。”

符皇后道:“这都是托圣上洪福,我们觉得圣驾为了大宋的江山万代,和我们姐妹的后半生,一个人辛辛苦苦夜以继日的修炼神功,妾身们更应该团结起来,不要向以前那样争风吃醋,等着皇上神功告成,我们好一心一意的侍奉圣驾。”

宋太宗被说的连连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啊,难得你们姐妹理解朕的苦衷啊。”

六郎躲在被子中,忍不住要笑出来,暗中抱住符皇后的纤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臀,终究忍不住,轻轻进入了,符皇后身子一颤,心道:“六郎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这种危险的场合下,守着皇上,还敢搞自己。”

想至此,符皇后不由得兴奋起来,随着兴奋汁水增加,在六郎的动作中,渐渐除了一些细微的响声。

若是以前,宋太宗必然是不在意,可现在他因为日夜修炼神功,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一名武功高手了,所以耳朵也好使起来,即使听到了,宋太宗也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问一句:“什么声音?噼里啪啦的?”

符皇后忙道:“圣上,可能是老鼠吧,哪会儿臣妾就听到这声音了,好吓人啊,幸亏是李妹妹在这里,要不然我可是真受不了呢。”

六郎心中骂道:“居然是说六爷是老鼠,这符皇后,真是欠曰,你就不能说个别的声音骗下昏君?”

想至此,六郎用上力气,在符皇后湿滑的洞府中大力冲顶起来。那滋滋的水声,再也没有办法隐瞒,加上符皇后早已经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已经无法隐瞒,符皇后红着脸道:“圣上,臣妾真是不好,背着你……”

李贵妃连忙上话道:“皇上,姐姐刚才说有老鼠,是骗你的,其实她是偷偷在自慰啊。”

宋太宗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说怎会有噼里啪啦的水声呢,皇后啊!你自己搞的这样辛苦,都怪朕,可以让李贵妃帮忙啊?”

符皇后忙道:“皇上,臣妾自己搞定是了。”

宋太宗道:“也好,皇后,这两年真是难为你了,这种事情,人之常情,你不必拘束。真不会因此责怪你的。”

六郎默默道:“谢主龙恩!”

于是放心大胆的动作起来,符皇后也不在遮掩,放荡的呻吟着。

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又落着帐幔,大床上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楚,六郎趁黑作乱,将符皇后玩了个舒服,宋太宗听着符皇后那放荡的声音,心里也心猿意马起来,道:“皇后,你自己来,还这样厉害啊?朕数了数,你都连着三次**了。”

符皇后颤抖着身子,道:“谢谢,圣上,臣妾又不行了,这……第四次又来。”

六郎实在是兴奋之极,一下子将精华狠狠注入符皇后身体内,然后抱着符皇后的纤腰,喘息着,手掌伸到胸前,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宋太宗也被刺激的六神无主,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险!”

宋太宗再也无法忍受诱惑,站起身来,摸着冷汗,离开龙床,道:“朕还是去书房就寝吧,这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宋太宗喊道:“来人!”

内侍们赶紧掌灯过来,宋太宗又摸了一把李贵妃娇嫩的脸,摇摇头,离去。

想着刚才紧张刺激的一幕,六郎又兴奋起来,与两位娘娘借着翻云覆雨,一直玩到四更天,这才尽兴,偷偷潜回自己房间,美美睡起来。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虑过这件事情,列为娇妻虽然都想跟着,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带在身边,慕容雪航和司马紫烟留守飞虎城,六郎只带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四个人,率领三千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雪航拉着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过去偷听了一下,原来是慕容雪航担心有意外,别的兄弟们都有高强的武功护身,唯有大郎那点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将自己的袖箭给大郎装上,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慕容雪航看着即将离去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口气,站在城楼上与大家默默挥手告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四平山,来到四平山后,与太师王泽汇合。宋太宗来到御帐之中,文武左右分列两边。

明天就是签署合约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议了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这时候,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第240章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虑过这件事情,列为娇妻虽然都想跟着,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带在身边,慕容雪航和司马紫烟留守飞虎城,六郎只带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四个人,率领三千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雪航拉着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过去偷听了一下,原来是慕容雪航担心有意外,别的兄弟们都有高强的武功护身,唯有大郎那点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将自己的袖箭给大郎装上,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慕容雪航看着即将离去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口气,站在城楼上与大家默默挥手告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四平山,来到四平山后,与太师王泽汇合。宋太宗来到御帐之中,文武左右分列两边。

明天就是签署合约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议了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这时候,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宋太宗道:“还没有到签署合约的时间,辽人就来了,宣!”

不大工夫,辽国特使步入宝帐,向上鞠躬道:“参见大宋皇帝陛下。”

宋太宗问:“尊使,你们辽主曾经修书与朕,两国收兵罢战,将于明日再此签署罢战条约,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辽国特使道:“皇帝陛下,我主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来让我告诉宋主,签署合约之事,只能延期进行了。”

宋太宗怒道:“此等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辽穆宗也是堂堂大辽皇帝,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

辽国特使道:“陛下息怒,我主也是情非得已啊,实在是重病缠身,难以公务,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劳,还请宋主海涵。”

宋太宗压住火气道:“辽穆宗好不应该啊,害得朕大冷天气在这孤山等他,一国之君,失信于人,以后还怎么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诚意,这合约不谈也罢,大不了咱们摆开阵势来场大决战。”

辽国特使却道:“我主辽穆宗委托小臣前来,除了向宋主深表歉意之外,还要小臣告诉宋主,辽主内心实在也不愿再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也早日盼望着浴大宋签署合约,两国永结兄弟之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自此在无战事,两国百姓也因此安居乐业。可实在是尸体不允许他前来四平山,辽主说,如果大宋皇帝愿意的话,就请移驾紫荆关,我主愿意在病榻之上,签署合约。”

宋太宗听罢,沉思不语。

潘仁美道:“万岁,辽人诡计多端,不可听信啊!”

令公也道:“是啊,万岁不敢信他,我们宁可回瓦桥关多等上几日。”

辽国特使叹道:“我主病情十分严重,也不知道那一天能够康复,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来这边关的烽火,就永难平息了。”

宋太宗想了想,道:“你回去禀报辽穆宗,就说朕明日亲赴紫荆关,就在他的病榻前,签署罢兵协议。”

辽国特使微微一笑,道:“宋主真是爱民如子,为了两国的早日太平,那就有老宋主陛下了,我会马上赶回紫荆关,做好一切准备,明日巳时,在紫荆关恭迎陛下。”

送走辽国特使,宋太宗对列为大臣道:“看来辽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将签署合约的地点改在了他家中。”

令公道:“万岁,也不能不排除辽穆宗有大摆鸿门宴的可能啊。”

王涣臣道:“咱们不是早就准备好第二手方案了吗?”

宋太宗笑道:“太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杨大郎晋见。”

不多时,大郎从外面阔步而入,六郎吃了一惊,原来大郎已经穿上了皇袍,从外一进来,还如同另一个宋太宗驾到。六郎略感吃惊的同时,也隐隐感觉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宋太宗乐呵呵的让开宝座,让大郎上座,自己坐于大郎身侧,问:“列位爱卿,你们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啊?”

王涣臣道:“万岁,简直是像极了,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让杨将军代劳圣驾,去紫荆关会一会辽穆宗。”

宋太宗对令公和潘仁美道:“两位爱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荆关,你们两位和杨六将军率兵保护,到了紫荆关,见机行事,能够顺利签下合约最好,不能签下合约,则说明辽人根本没有诚意,你们尽可指挥大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令公道声:“遵旨!”

宋太宗又道:“这次朕带了十万大军驻扎于此,明日我们分兵于此,我分给你们两万大军,朕亲率另外八万大军,在此接应列位卿家,你们看还有什么异议?”

潘仁美道:“那咱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走后,还请皇上保住龙体。”

潘仁美、令公、六郎、大郎出了御帐,来到自己的大帐,四娘带着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二郎、三郎、七郎、还有潘豹也前来议事,四小姐看到大郎,吃了一惊,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穿着龙袍的皇上是大哥,不由得笑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叫你啊。”

大郎一本正经的正中央坐下,道:“列为爱卿,有事奏来,无事卷帘朝散。”

宝日明梅忍住笑,道:“大哥你还真像皇上啊。”

七郎上前施礼道:“大哥,俺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营统领,你是不是给俺也封个像六哥一样的大官来玩?”

六郎摸了七郎的投一把,道:“不要胡闹了,现在咱们商议一下正事吧,明日的紫荆关或许是龙潭虎穴,不要将辽人想的那样简单,咱们还是好好安排一下明日的计划吧。”

令公点头道:“紫荆关此行,已经不容改变,我和潘大人之前也就紫荆关一代的地理研究了一下,大家来看。”

令公打开地图,手指着紫荆关前的大河说道:“这是拒马河,此河现在水势湍急,距离紫荆关有三十里路程,辽军若是真有歼灭我们君臣的想法,那么这道拒马河上的两座大桥,将会是两军争夺的焦点。”

六郎道:“紫荆关有六十万辽兵,我们带去一万兵马,真要是谈判中途发生变故,我们也不可与辽兵硬拼,像是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争取杀出紫荆关,只要顺利强渡拒马河,这儿距离四平山已经不远,咱们在与圣驾合兵一处,在与辽兵决战不迟。”

令公点头道:“所以,拒马河上这两座大桥,我们是必要坚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诸将都在这儿,你就分兵派将吧!”

令公道:“好,明日我们一万大军赶赴紫荆关,到拒马河时候,宝日明梅和二郎你们俩带领三千兵马,坚守住第一座大桥,这座桥也是我们前往路线的必经之处。”

宝日明梅和二郎领命。

令公又道:“还有就是这第二座大桥,在前一座大桥的东面三里之处,紫若儿你和三郎也带三千兵马,守在桥边,确保大桥安危,一旦双方开战,在我军没有全部撤离到拒马河南岸的情况下,你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大桥。”

紫若儿和三郎也领命。

令公又道:“咏琪,你马上功夫好,明天带领三千轻骑,驻扎与拒马河北岸金沙滩一代,随时准备接应。”

四小姐道:“爹爹,给我三千兵马,你们身边只剩下一千人了。”

令公道:“我们明着是去签署合约的,就算知道辽军要使阴谋诡计,也不能带领大军开入人家的紫荆关啊,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将一万大军全部带入紫荆关也不可能,即使辽军辽军同意,也起不了遏止辽军的作用,步入坚守外围,以防不测。真要是发生意外,我们兵贵神速,及时杀出紫荆关也不是什么难事。”

令公安排完毕,又问潘仁美,“大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这套方案,我们潘杨两家强强联手,看看辽人到底会拿出什么鬼名堂。”

明日计划,就此定妥,散帐之后,六郎回到自己的营帐,四小姐见他闷闷不乐,上前问道:“六郎,你今天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兴啊?”

六郎摇摇头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荆关,吉凶难料,我为这件事担忧啊!”

四小姐道:“怕什么?当初你去太原会程世杰的时候,身边不只有千百人马吗?现在虽然说换了辽军,又没有了大嫂那样的高手帮忙,可不是还有我们吗?”

苗雪雁道:“是啊,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们和辽军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有一种预感,明天之行,势必充满了杀戮。”

宝日明梅和紫若儿都劝六郎不要这样灰心,“父亲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马接应吗,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势必帮你守住大桥,再说辽军也未必就会向我们想象的那样,制造杀戮。”

四小姐说:“是啊,萧绰不是说,辽军真的有意求和吗,最近他们都停止对紫荆关的粮草补给了。”

六郎点头道:“但愿如此吧,今日我们养精蓄锐,明日兵发紫荆关。”

第241章 《花都少帅》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军大营。

砰砰砰,三声号炮。

大群飞鸟从栖息的山林间惊惶地飞起,杂乱地穿过初生的朝阳。

嘈杂的鸟叫消逝之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从葱岭飞旋而来的山风如刀锋般掠过婆勒川的旷野,将号炮的硝烟一丝丝扯散。

假太宗披挂整齐,坐上逍遥马,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军启程。

四小姐率领三千龙虎卫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中间杂着刀剑的铿锵,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啼鸣着直奔拒马河而去。骑兵后面是宝日明梅和紫若儿带领的整齐的步兵,沉重划一的脚步和着同样节拍的铠甲哗哗震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势如破竹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长长的队伍没有人说话,林立的长枪寒光涌动,齐刷刷的陌刀中,间或闪现着一两个残缺的崩口。

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坚甲利锐里奔泻而出。

摄人心魄的军威使骄横的风也不得不敛神静气,在队伍面前嘎然止步,只是屏息轻拂队伍的战旗。

黑色的战旗迎风招展,红色的旗旌尤为醒目,旗面上是红色的大字“宋”最后出发的是御林军组成的仪仗队,约千百匹战马,喷着响鼻,朝着拒马河一路驶去。

来到拒马河后,前方探马尚未有发现辽军的异常动静,四小姐圈马回来,道:“父亲,前方已经是拒马河,我军是否渡河?”

令公看了看宽阔的河面,对宝日明梅、紫若儿、二郎和三郎道:“你们在此分兵,坚守两座大桥,其余人等,我们渡河,直发紫荆关。”

过河之后,四小姐将三千龙虎卫轻骑兵驻扎在金沙滩,四小姐传令,三军将士不能卸甲,不能离鞍,随时等候紫荆关的情况,六郎将信号弹收好,双方以信号为约,只要紫荆关发生意外,四小姐就带领骑兵前往接应。

六郎带领大军直达紫荆关下,城内三声号炮,城门大开,一队人马迎接出来。为首之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穿黄金甲,外罩滚龙袍,来至近前,下马之后,冲着宋太宗单手托胸施礼,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辽主旨意,前来迎接陛下,请陛下进城。”

大郎点点头,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带路。”

耶律撒葛上马,带领宋军进入紫荆关,六郎注意了一下,把守紫荆关的南门的辽军,都是面色萧沉,暗敛了几分杀气,看来人家早就做好准备了,今日的紫荆关,必然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六郎对苗雪雁低声道:“燕子,看辽军气势,可不像跟咱们谈判的样子,做好战斗准备吧。”

苗雪雁点点头,道:“六爷,太原程世杰那里也是重兵把守,我们不也成功突围了吗,我会小心的,到时候,你自己也要保重。”

来至紫荆关大帅府,耶律撒葛下马,过来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帅府,我主辽穆宗现在就在里面养病,签署合约的地点也就在这儿,请大宋皇帝下马。”

大郎微笑着下马,在身边众将的前呼后拥之下,进入帅府,七郎和潘豹率领御林军驻扎在帅府外。来之帅府正堂,分宾主落座,耶律撒葛吩咐备茶,大郎就问:“耶律大王,听说辽穆宗不幸身染重疾,真既然来了,理应探望一下辽主陛下啊。”

耶律撒葛道:“多谢宋皇好意,我代表我主辽穆宗深深感谢宋皇,可是我主辽穆宗的病情实在是严重,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诊治,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主,签署合约,如何?”

大郎看看令公和潘仁美,令公冲大郎点点头,大郎对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

随着酒席摆上来,六郎心里头更加担心,看了看帅府大厅的架势,耶律撒葛身边全都是满脸杀气的将官,只有少数的一两个文臣,在黑风寨与自己交过手的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都在场,另外耶律撒葛身边还有一个满面凶光的胖大和尚,看样子绝非善茬。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对令公说:“父亲,今天辽人的气氛明显不对,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凶险啊。”

令公点头道:“我也看出来,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

这时候,酒席准备好,穿着妖娆的契丹女子托着铜盘,将菜肴一样一样的摆上来,耶律撒葛陪着大郎边说便吃,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皇,这两年宋辽之间,战争不断,消耗巨大,两国的百姓更是深受战乱之苦,今日罢战合约一旦签署,两国百姓就从此脱离水深火热了。”

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辽之幸甚,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们早就应该如此了。”

二人对饮了一杯,耶律撒葛道:“既然宋主诚意求和,那么我还有一事相求,若宋主答应,我们即刻就去见我主辽穆宗。”

大郎问:“何事,耶律大王请讲。”

耶律撒葛道:“这次战争前夕,宋军在北方战场,一共是投入了三十万兵力,我说的可是事实?”

大郎看看潘仁美,潘仁美道:“没错,不知道这与合约有什么关系?”

耶律撒葛一笑,道:“而我大辽为此投入了六十万兵力,这是不是事实?”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实,又怎样?”

耶律撒葛冷哼一声,道:“协议,宋皇都看过了吗?”

大郎道:“朕都亲眼看过。”

耶律撒葛道:“那宋皇是否全部同意?”

大郎有些不高兴的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问?朕要是不同意,能够来你的紫荆关?”

耶律撒葛道:“那就请宋皇看在我大辽币大宋多动用了三十万兵马的情分上,赔偿我大辽粮食三十万石,铜钱三百万贯,这就是今日的附加异项。”

大郎顿时恼怒道:“以前的协约中根本没有这一项,你这是强词夺理,身为两国之君王,难道还出尔反尔?”

六郎忍不住站起来道:“你这蛮王,想不到币六爷还不讲理,我们凭什么配给你们这么多钱?照你的话来说,辽兵只不过是币宋兵多了三十万,那好我们大宋有的是精锐之师,马上再往瓦桥关开来六十万大军,那你大辽是不是应该将那三十万石粮食和三百万贯铜钱倒赔给我们?”

耶律撒葛一声冷笑,道:“将军想的真简单,你当我这紫荆关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再派六十万大军也不能改变你们君臣在紫荆关的处境,近日若是签不了合约,你们君臣就准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是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来,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把住门口,耶律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说过吗,签不下合约,你们休想离开。”

大郎火往上撞,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自己在家中,身为长子,却是最为懦弱,眼瞅着诸位兄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自己身为兄长,真是脸上既有光,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爱妻的话,不让自己与之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自己过于懦弱,今日紫荆关,自己替宋皇出使大辽,本想出人头地一回,想不到却遇上这么一个混球。眼瞅着和谈之事无望,何不趁此良机,干掉面前这个蛮王,就算签不下合约,也能扬我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耶律撒葛看出他不满的意思,不肖的冷笑一下,道:“宋皇,你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区区几百万钱而伤了你我双方的和气。”

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不会,慕容雪航临行时为他安装了袖箭,昨天晚上,大郎在自己营帐中,就悄悄演示了数遍,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用袖箭射杀耶律撒葛。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冷笑的脸,慢慢的抬起左手来,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的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

说话间,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动了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奔着耶律撒葛激射而出。

六郎不知道大郎暗藏了袖箭,他正准备稳住耶律撒葛,拖延一下时间,等自己发出信号以后,想办法混出帅府,在一齐杀出南门。想不到大郎自作主张动手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的一声惨叫,摔倒下去。

帅府正厅,顿时大乱。

辽军的锦衣卫顿时冲了上来,六郎喊一声:“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拼了。”

令公浴四娘各抽出宝剑,踢翻跟前的桌子,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身边各带了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这时候也纷纷闯过来,庭院中的百十名御林军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里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第242章

六郎看到耶律撒葛中箭,大郎虽然得手,但是处境极为危险,因为二人的座位都在上垂首,与这边相距还有一段距离,大郎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被冲上来的耶律撒葛的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齐朝着大郎刺去,大郎奋力招架,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本身武功平庸,结果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长矛刺入胸口,六郎奋力杀过来,杀散辽兵,间大郎躺在血泊之中,已经是生命垂危了。

令公和四娘挥剑砍倒一溜辽军冲上来,四娘见大郎身重数枪,已经气若游丝,顿时扑到过来,呼道:“大郎!”

大郎对着四娘微微一笑,有气无力的道:“四娘,让你替儿担忧了。”

然后看看令公,道:“父亲……儿,不孝,先走……先走一步……了!”

说罢,合上双目,安详的死去。

六郎心如刀绞,合上眼睛,任由眼泪流落,心中默默的道:“明知道金沙滩是个悲剧,明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我身为穿越人士,却不能改变历史,我真是没用啊!”

眼下时局,不容悲伤。苗雪雁喊一声:“六爷小心!”

她脚下七星飞跃步赶过来,用手中长剑架开袭击向六郎的两柄长矛,顺手又将两名辽军锦衣卫砍到。

六郎对令公道:“父亲,不要难过来,快些随我冲出去,若是迟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令公虽然难过,但他是深明大义,事事以大局为重之人,自己又身兼帅职,总不能关键时候因为个人悲伤,不顾大家的性命安危,于是眨眨眼泪,拉起杨夫人,让一名副将背了大郎,跟着六郎和苗雪雁冲出大厅。院子中已经打乱了套,通行的宋军虽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但是也架不住辽军人多,一番恶斗,这百十名御林军已经死伤过半。

辽军锦衣卫却是越来越多,另外埋伏在帅府四周的辽军各营的铁甲军和弓箭手也纷纷围拢过来,令公前面开路,夺了一条点钢枪,一路杨家枪施展下来,辽军被杀的纷纷散退。六郎和苗雪雁断后,苗雪雁天山御剑的防御光影,将六郎和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后面追击的辽军简直就是无从下手。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对正在抢救耶律撒葛的大国师九天玄佛道:“师父,不能放宋军跑掉啊!”

九天玄佛喝声:“马上调集兵马,将宋军一网打尽!”

说着手提僧袍,飘身跃出大厅,一个起落已经纵身飞越过这批宋军头顶,封锁住前面去路。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则是各自挥舞兵器,朝着六郎和苗雪雁包夹过来,阿纳乌龙手中无极短剑撒出一道银辉,暴击苗雪雁后心,听到身后劲风来袭,苗雪雁灵腰一转,手中剑倒摘金瓜,将阿纳乌龙的短剑封开,顺手又横向一挥,将辽军锦衣卫的两柄长矛封开。

阿纳乌龙大喝:“都个我上!杀死宋军一个,赏白银千两!”

辽军锦衣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名武功好手,左右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用了地躺刀,朝着苗雪雁下三盘奋不顾身的攻入。阿纳乌龙则一个雄鹰在天,将身形跃起,摆无机短剑,袭击苗雪雁头顶。更有十余柄长矛从后面一起刺过来。

苗雪雁见辽军高手围攻自己,且出手狠辣,快如闪电。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形急退同时手中长剑后延,使用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当当,将来袭击来的长枪和短刀尽数封开。六郎见爱妻受围攻,升华元神,一记霹雳雷霆决向上方打出,逼的阿纳乌龙凌空倒卷,全身而退。

苗雪雁长剑一招望穿秋水,将偷袭六郎的萧尔丹逼退数步,二人联手有砍到一片辽军,冲到令公身边,这时候,前方受阻,潘仁美手下两员副将,双战九天玄佛,结果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击毙,潘仁美另一位爱将成越喊道:“大人,你们快走,这儿交给末将来对付。”

成越与自己的四名弟子每人都是使用双手武器,他们的兵器叫闪电风火刺,此兵器虽然冷僻,但若是运用合理,尤其是在多人配合的情况之下,便会威力大增。

五个人,五条刺,就如同五条难缠的狼,将九天玄佛困住,这是帅府大门外一阵大乱,七郎手舞镔铁枪,潘豹手舞熟铜大棍一路杀进来,二人都是力量型猛将,一路杀进来,辽兵竟不能阻挡其勇,被他俩大的屁滚尿流,纷纷散开。

见到有了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恋战,速退!”

令公和四娘急忙伙同潘仁美往外冲,眼瞅着已经冲出大门,九天玄佛怒吼一声:“混账!胆敢拦我道路,修罗冥界波!”

但见他头顶黑云迭起,瑞彩千条,顷刻间撒出十条狰狞巨龙,张牙舞爪间,释放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将距离自己稍近的宋兵浴辽军尽数放到,成越等五人虽然奋力劈斩袭击自己的丑陋鬼魂,却被那十条恶龙将身子裹住,生硬的甩出去……

苗雪雁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的十道黑龙,知道遇到了修罗界的至尊级高手,在他使出修罗冥界波的一刹那,苗雪雁仗剑护住了六郎和自己,用天山御剑最为精华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将来犯的鬼魂尽数斩倒。苗雪雁趁机拉着六郎逃奔大门:“六爷,快走,这个妖僧太厉害!”

六郎现在已经基本上懂得了识别修罗界高手的原理,那就是看他发功时候,头顶上有多少龙,好家伙!十条恶龙,比六爷我高着三个级别,还是走为上策把。成越的四个弟子当场毙命,成越也是被九天玄佛的恶龙击中,奄奄一息,潘豹与他颇有感情,见成越受伤将亡,嗷的一嗓子,抡起熟铜大棍,蹦起来就朝九天玄佛砸过去。

九天玄佛自认为神功盖世,自己大招一出,所向披靡,宋军必然会全部丧命当场,没想到居然还漏网几个,尤其还有个愣头青,居然蹦起来抡棍子砸自己,他尚在得意之时,没加防范,加上潘豹来的又快,一棍子正砸在九天玄佛天灵盖上,潘豹心中高兴,想不到这个辽国胖子高手会死在自己的棍下。

谁料九天玄佛疼得怪叫一声:“可恼!”

大手一挥,一条黑龙盘过来,将潘豹硬生生甩出去,吭的撞在大门后的立柱上,潘豹吐一口血,骂道:“狗娘……狗娘养的,居然……打豹爷!”

刚骂一句就觉得后心一凉,一柄长矛字后心穿入。

成越叫一声:“少爷!”

奋力挥动右臂,将手中刺掷了出去,将袭击潘豹的那名辽军杀死,潘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了了,看到父亲和六郎都已经冲出大门,他一咬牙爬起来,将帅府的大门用力推动,成越帮着合并了另一扇大门,随着吱呀呀的巨响,潘豹吐着鲜血喊道:“姐夫!……豹爷走不了了,好好……照顾我爹!”

六郎猛回头,见到潘豹与成越的浑身是血,奋力的紧闭上大门,将追兵尽数堵在门内,接着便是惨叫声,和兵器乱砍之下的扑扑声。六郎叹口气,知道潘豹定是难逃一死,挥剑砍到几个辽军,与令公四娘会合,亲兵拼死保护几位主将上马,沿着大街朝南城门冲去。

六郎趁机发射出信号弹,与苗雪雁继续断后,辽军也纷纷上马追赶,通往南门的道路并非畅通无阻,而是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点钢枪,一路绝妙的杨家枪施展下来,竟杀的前面辽军不能阻拦,死尸一片片倒下,经过一路的浴血奋战,终于杀到南城门,这时候,把守南门的辽军见事情不妙,开始往下落千斤闸。

七郎催马杀至近前,大枪挑翻一溜辽兵,看到千斤闸已经落下,喝道:“父亲,大家速速退出城!”

然后战马向前一催,来到千斤闸下,将大枪放下,双手拖住了徐徐降落的千斤闸,双臂用力,大喊一声:“快走!”

潘仁美带领前面的十余骑率先通过城门,令公和四娘随后赶到,看到七郎力托千斤闸,令公含泪道声:“好样的!”

然后急速出城,等到断后的六郎和苗雪雁来至近前时,突然远处飞来两只暗箭,其中一支正射在七郎的后背上,尽管穿着衣甲,利箭还是深入肌肤,七郎疼得一哆嗦,差点松了手。

六郎心中一震,与苗雪雁冲过千斤闸,勒住战马喝道:“老七,快点脱身!”

七郎吐了一口鲜血,想说话,却因为双臂举着千斤闸,正要着力气,竟干张了张了嘴,未能说出,又一支暗箭飞过来,射中七郎后心,七郎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上一送,千斤闸竟以泰山压顶之势直落而下,七郎连人带马,被轧成了两段。

四娘看到七儿惨死,痛呼一声:“我儿!”

顿时昏倒,跌落于马下。

六郎含着眼泪,赶紧上前迎护,这时候,城外号炮连天,早就埋伏好的辽军从两翼漫山遍野杀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这百余骑人马尽数围困其中。两个儿子惨死,令公已经红了眼睛,手中长枪一舞,道:“诸将士,今日我们浴血沙场,奋勇杀敌,以报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辽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阵亡,红着眼睛挥起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两位主将领头,百余骑战马朝着刚刚列好的辽军大阵猛冲过去。

尽管令公神枪无敌,尽管追随他的这些忠勇将官身经百战,但是以区区百余骑来冲击辽军上十万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虽然被冲击的辽军很快倒下数百具尸体,但是辽军的基本阵型,根本就没有变化。

紫荆关外,统兵的主帅乃是辽军最年轻,最出色的将领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滩,接到的死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任何宋军通过这片区域。辽军排成一个攻守平衡的铁通大阵,五千弓箭手已经严阵待命,看着区区百余骑冲向自己大军的宋军,耶律修哥仔细的观察着这百余骑的动向,送人的坚韧和勇猛,让这位爱才如己的将军心中暗自称赞起来,“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

第243章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阵亡,红着眼睛挥起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两位主将领头,百余骑战马朝着刚刚列好的辽军大阵猛冲过去。

尽管令公神枪无敌,尽管追随他的这些忠勇将官身经百战,但是以区区百余骑来冲击辽军上十万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虽然被冲击的辽军很快倒下数百具尸体,但是辽军的基本阵型,根本就没有变化。

紫荆关外,统兵的主帅乃是辽军最年轻,最出色的将领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滩,接到的死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任何宋军通过这片区域。辽军排成一个攻守平衡的铁通大阵,五千弓箭手已经严阵待命,看着区区百余骑冲向自己大军的宋军,耶律修哥仔细的观察着这百余骑的动向,送人的坚韧和勇猛,让这位爱才如己的将军心中暗自称赞起来,“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

手下将领问:“将军,要不要弓弩手射杀这些不要命的宋军?”

耶律修哥手握令旗,注视着那冲入己方大阵,已经被自己的大军形成全面包围的百余骑人马,迟迟没有下达乱箭齐发的命令。令公率领的百余骑冲入辽军大阵,很快就被辽军将其分切成数段,形成一个个窄小的包围圈,上白面藤牌一起竖起来,朝着被困的宋军徐徐逼近,这个时候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势。

就算辽兵不动手,但只这样紧紧的围困,任由自己杀出去,恐怕都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令公挥舞着大枪,接连不断的刺翻围困的辽兵,霍然抬起头,朝着辽军望去,一眼看不到边,黑色的战旗!黑甲的辽兵!黑暗的杀戮!这一片茫茫的黑云,让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来辽军早有准备,这一次,我们想脱险,有些困难了!”

令公背靠着潘仁美,喘了口气,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胆相照,有你这样的挚友,陪老夫共赴黄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话音刚落,身边又有两名副将一个因为伤势过重,一个因为被辽兵长矛刺中,双双落马,环视身边,能够征战的将士仅有十数人,六郎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横,正打算拼命,突听辽军身后,传来号炮声和喊杀声……

令公和潘仁美禁不住拢目光,朝远处看去。

救兵!

如一道亮白色匹练,那道匹练就如同倾注下来的水银,将辽军的阵型从后面一刀劈开!

只有四小姐的铁甲轻骑的明光铠甲才会如此耀眼绚丽!

只有四小姐无坚不摧的白甲轻骑推进才会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风!

白甲的骑士!

白盔白甲的巾帼女将,一口玄重的三尖两刃刀,上下飞舞中,不断的有辽军呼叫倒地!

那银盔上飞扬的白色帽缨,明光耀眼的亮银盔甲,还有闪耀寒光的长刀!

三千轻骑低沉的呐喊,三千战马厚重的呼吸,还有铠甲滚动的铿锵!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突击,眨眼间,四小姐的先锋部队就已经杀到了辽军大阵的中央,距离令公这儿也只有百步之遥。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潘仁美眼含热泪,道:“救兵终于来了!”

四小姐一马当先,以她的勇猛,手中三尖两刃刀,本就是势不可挡,加上所有的亲人都被困在辽军的大阵之中,自己早一些杀到,亲人们就会多一份安全,四小姐心急若渴,从前冲击的势头愈加凶猛,辽军尽管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浴被困的亲人相聚,辽兵一下子稳住阵脚,呈扇面围过来,居然是层层铁甲的盾牌兵,眨眼之间,她面前就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盾上有盾,兵层层,甲层层,刀枪密布,一座难以逾越的铁甲之山横住去路。

四小姐未加思索,纵马飞扑向那座高山般的盾海,升华自己的全部内力,凝聚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上面,坐下的战马更是懂得主人的心思,在距离盾海一丈远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只朝着最上面的铁甲盾牌兵踏上去,战马一声长嘶!

四小姐人借马力,战马直接跃上辽兵的头顶,以排山倒海之势连发三刀,身下的盾山被斩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后面的轻骑趁机推进,四小姐一路砍杀下来,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红,终于来到令公跟前,战场之上,来不及言语,父女之间相互一个眼神,就已经全部表达相互的问候。

四小姐率领的轻骑开始掩护令公等人向外突围,辽军大阵被杀开的缺口尚未来得及被堵上,令公和潘仁美已经顺着己方的队伍杀到外围。四小姐看了看兄长的尸体,热泪流过美丽的脸颊。“六郎呢?”

四小姐心中猛地一震。

令公回头看看,默然摇头,四娘也急切的问道:“谁有看到六将军?”

一名副将道:“刚才突围的时候,我们看到六将军还在里面。”

四小姐将长刀一摆,搬转马头,就要杀回去,令公拉住马缰道:“四丫头,你去送死吗?”

四小姐带着哭腔道:“父亲,六郎还在里面!”

令公叹道:“你大哥和你七弟已经牺牲了,我当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现在杀回去,非但救不了六郎,还会搭上你的性命啊!”

四小姐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去。”

说完,挣开令公的手,催马向回杀去,这时候辽兵从两翼包抄上来,双方就地展开激烈的白刃战,令公且战且退,再回首已经不见了四小姐的背影,那被鲜血染红的人和马,早已经被围上来的辽兵淹没。

令公合上眼,传令:“撤退!”

角号声顿时响起来,三千宋军轻骑开始交替掩护着向拒马河方向撤退。

辽军的骑兵已经分两翼包抄过去,正在前面逐渐缩小这包围圈。

撤退的长号没响两下便没了声息。

它被淹没在一阵箭雨中。

号手连同他的战马几乎完全被利箭所包裹,以至于不能瞑目倒下。

浑厚飞扬的马蹄敲打着干燥的大地,压迫它发出沙哑的呻吟。

眼看着辽军的在自己后方迅速的集结,令公深深佩服辽军主将的统兵能力,他并不急于猛攻,而是希望用围困的方法来消磨早就丧失战斗**的宋军。

腾腾的热气中,辽军铁骑显得扭曲而高大,呈新月形向撤退的宋军围拢过来。

又是一场昏天黑日的厮杀,令公的人马再次被困如重围。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四小姐杀入重围的时候,六郎已经看到了四小姐,六郎在混战中战马已经毙命,他徒步迎战辽兵,本也能够追上四小姐,于他们一同杀出重围,但是苗雪雁还在他身后丈远的地方,苗雪雁也是徒步杀敌,她手中的宝剑已经成为鲜红色,苗雪雁一边用佛光剑影之卸刃封挡密切围攻自己的乱刃,一遍脚下倒踩七星后退。

苗雪雁也明白眼下的局势,对六郎喊道:“六爷,你不要管我,快些跟他们走!”

六郎奋力杀过来,他知道若是没有苗雪雁,自己这些人早就被后面的追兵慢慢蚕食掉了,她用一个女人的血肉之躯挡住了千万追兵,为战友们创作出逃生的机会,就算她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没有丢下她的道理,六郎杀到苗雪雁身边,道:“燕子,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一起杀!”

苗雪雁感激的一笑,与六郎背靠着背,一点一点的往外突围,明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也要竭尽全力,这时候,六郎的心思全乱,完全被眼前的战争抹杀了思想,就是想着杀!杀!杀!

随着辽军成片倒下,统兵的副将恼羞成怒,终于下达了放射飞箭的命令,箭若飞蝗,朝着六郎和苗雪雁飞过来,幸好苗雪雁的御剑功底深厚,防御起来得心应手,否则二人早就被射成了筛子。

六郎虽然身居险地,但是仰仗自己有风火雷霆阵神功护身,是在万不得已,还可以靠它支撑一阵子,他与苗雪雁边战边退,辽兵层层杀不休,将军血染透甲红,就这时候,四小姐有返身杀回来,见到六郎和苗雪雁,她兴奋地喊道:“六郎,莫怕!姐姐来了!”

见四小姐来救,六郎和苗雪雁也提起精神,六郎施展风火雷霆决,用紫色霹雳炸散辽军的弓弩手,浴四小姐汇合,三人相视中,六郎道:“四姐,你不该回来啊,这儿太危险了。”

四小姐厉声道:“得知你们俩还被困在乱军中,我焉能不管?大哥和七弟已经阵亡,你俩再有闪失,我有岂能独活,六郎不要说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三人振作精神,奋力厮杀,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可是刚刚与己方的后面部队汇合,前方探马回报,令公和潘仁美大将军在拒马河北岸遭受辽军夹击,并且伤亡惨重。六郎急道:“为何不敢快渡河?”

探马道:“回禀六将军,拒马河大桥,已经被辽兵用火炮炸毁了。”

六郎怒道:“二哥他们三千兵马保护此桥,为何还会遭受辽军重创?”

探马道:“六将军,守卫大桥的我军遭到了数万辽兵的围攻,他们甚至还动用了火炮和冲锋车,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毁掉大桥,虽然拼死抵抗,可是架不住辽兵人多啊。”

六郎叹口气道:“看来辽兵早有准备,我军的计划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那么另外一座大桥呢?有被有被毁掉?”

探马道:“目前还不清楚,那边的战争也很激烈,现在通往另一座大桥的大路全被辽军封死。”

六郎又问:“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统兵官回禀道:“不足一千。令公和潘大人已经和我们分散了。”

六郎看看围拢过来的辽兵,传令:“向东面突围,争取强占那儿的另外一座大桥!”

第244章

六郎带领这支人马,往东面杀过去,中途又遭遇辽军疯狂的围攻,这一次竟是辽国大军师九天玄佛亲自带兵杀到,六郎知道这个兄僧厉害,实在不好对付,但是也要硬着头皮一战。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一个小将,居然有这么强烈元神,对方尚未使用大招,还看不到是几道高手,于是加了七分小心,专心应战,六郎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战,简直是无懈可击,六郎也无心迎战,仓促中发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分身就退。

九天玄佛用强劲的护身馗罗封开六郎的杀招,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功力不弱,但是好像还未能修炼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杀,哼哼!看我收取了你的元神,正好用来促进我的神功。”

他高喝一声:“休走,看我鬼舞宝轮的厉害!”

六郎猛回头,但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而起十道瑰丽的馗罗,飞速旋转着形成强大的轮盘,朝着自己罩过来,六郎见事不好,急忙唤出风火雷霆阵御敌,那鬼舞宝轮缠绕在六郎头顶,如同一条狰狞的恶龙,要将六郎一口消化掉。

四小姐见状,自然之道六郎遇上了极为强劲的对手,于是偷偷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上三支黑羽狼牙箭,对准九天玄佛射过去,那三支箭乃是一快两慢,如此独特的手法,让九天玄佛忙不暇接,尽管他极力闪躲,也终被第三支箭射中屁股,好在他神功盖世,肉身已非普通利器可以损伤,入肉虽然不深,但对于九天玄佛来说,这可害死奇耻大辱,这些年在江湖中还从未有人伤及过他的肌肤。四小姐若是换了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护身馗罗。

九天玄佛盛怒之际,四小姐已经飞身赶到,对准他的秃头就是一刀,三尖两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护身馗罗上面,溅起无数的火星,九天玄佛怒吼一声:“可恼!看我修罗冥界波。”

他被迫收回吸取六郎的鬼舞宝轮,使出攻击力最强的修罗冥界波,朝着四小姐和六郎打了过去。

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一个个狰狞的鬼魂,夹杂着盘旋翱翔的黑色巨龙,将六郎和四小姐团团围住,苗雪雁见二人受困,连忙上前助战,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专门可以破解修罗界的大招,这也是御剑专门用来对付修罗界的招术。

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十分厉害,但是他发招的时候,攻击目标是四小姐和六郎,没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了他的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十分厉害,但是他发招的时候,攻击目标是四小姐和六郎,没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了他的大招,助六郎和四小姐脱离险境。九天玄佛盛怒,扫视了苗雪雁一眼,心道:“还有个天山御剑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在说。”

他大招再起,风云变幻,调转龙头,朝着苗雪雁急攻过来。

苗雪雁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忙使出千回落英剑。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九天玄佛罩住,尽管光华骤盛,剑气千重,苗雪雁也深知,自己功力尚欠火候,天山御剑招术再精妙,也伤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仅能靠天山御剑的威力,暂时的拖住九天玄佛,让六郎和四小姐快些逃生,于是大声喊道:“六爷,四姐!你们快逃啊!”

六郎和四小姐也是拼劲浑身解数,杀光围困自己的地狱鬼魂,刚要全身而退,却见苗雪雁只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住,已是脱身不得。九天玄佛要想一下子杀死苗雪雁也很困难,他恼羞成怒之际,又加了一成功力上去。

阿纳乌龙和萧尔丹见状,立即上前帮忙,阿纳乌龙生性狡猾,善于暗中偷袭,见苗雪雁全心应付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阴阴一笑,飞身跃到苗雪雁身后,一扬手,打出一片独门暗器,名唤透骨银针,铺天盖地朝苗雪雁射过去。

四小姐喊声:“燕子小心!”

自己相救已是不及,急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上两支黑羽狼牙箭,对准阿纳乌龙骂声:“贼子,受死!”

苗雪雁已经听到身后风声,幸好她的佛光宝影之卸刃练得炉火纯青,身形一个微转,一片剑雨泼出去,嗤嗤数响,圆如穹庐的光屏罗罩,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叮叮噹噹一阵急响,阿纳乌龙发出的透骨银针,有些被苗雪雁剑峰一绞,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有些则被磕飞荡开,回射四周辽兵,哎呀连声惨叫,十数人倒下去。

与此同时,偷袭苗雪雁的阿纳乌龙也是一声惨叫,被四小姐的神弓绝箭射中,摔倒在地,碍于辽兵人多,六郎来不及过去要他性命,就被辽兵抢救走。

苗雪雁急中求变,长剑才刚将那满天花雨的透骨银针绞碎磕飞,背后掌风凛然,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已堪堪击到,苗雪雁闻声知威,只觉身后压力奇大,如玄龟负山,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激荡空气,划水分波似的撞向苗雪雁背心,这一掌若打上,苗雪雁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可是苗雪雁不能躲闪,她要是一收手,回防的话,不但自己,六郎和四小姐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这时候,九天玄佛已经降功力升华至最高,即使萧尔丹不起波澜,苗雪雁也绝难脱离九天玄佛的杀招。

她心念电转,已有定见。美目惊现杀机,目射寒芒,脸色冷的骇人,萧尔丹在苗雪雁身后出掌,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浓洌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的流散开来,苗雪雁将千回落英剑运到极点,劲聚后背,就以血肉之躯硬接了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同时手腕一转,由腋下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萧尔丹心窝。

萧尔丹一掌正拍中苗雪雁后心,还未来得及高兴,只觉心口骤冷,彷彿要结层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在左胸攒刺,中气为之一窒。萧尔丹脑中血光闪现,知道自己纵使掌力暴发,能置苗雪雁死命,自己也是绝难活命,犹豫之际,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后退,但是苗雪雁抱定决心,要他的性命,只求帮助六郎干掉一个强劲的对手,根本无暇自己的安危。

这一剑透穿了萧尔丹的前胸,他纵身急掠而逃,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平地上,手捂胸口,神色甚为凄凉,估计已经很难活命,虽然一剑绝杀了萧尔丹,但是苗雪雁也被萧尔丹一掌击中在先,她受伤也颇为严重,强忍着腹腔中涌上来的鲜血,却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身如断线纸鸢,飘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惊恐中飞身扑过去,护住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经沾满了鲜血。

苗雪雁脸若烫金,躺在六郎怀中,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欣慰的一笑,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六郎一阵心痛,呼道:“燕子,你坚持住啊!”

九天玄佛继续施展绝技,四小姐恼羞成怒,舞三尖两刃刀上前阻挡,四小姐红着眼睛,眼睛里都要喷出火焰,她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将力量转化到刀锋,势必要斩落九天玄佛的人头,尽管四小姐勇不可挡,但是真要想打败九天玄佛,只靠蛮力和神勇还远远不够,要杀九天玄佛就必须先破他的法身,可四小姐现在不具备这种本领,她冲上来,也只能气道拖延时间的效果。

功夫一长,四小姐立马顶不住,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的她只剩下了招架之功,六郎看看身边,自己的部队所剩无几,苗雪雁已经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断定。眼看四姐又要伤于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冲上去拼命。

关键时候,斜下里杀出一支人马,将围拢上来的辽军杀散,四娘带领二郎、三郎、宝日明梅一起冲过来,见六郎后大家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叹道:“六郎,都是我不好,那座大桥被我丢了。见四娘杀过来,我才知道里面你们被包围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责了,辽兵早有准备,况且人数众多,我们才会措手不及,这边的桥如何?”

宝日明梅道:“紫若儿带兵正在死守,情况也不是太好,辽兵太多了,我和紫若儿的部队伤亡惨重,六千兵马,现在估计还剩下一半,见你们这么长时间还不能归来,我们三个就带一部分人,来接应了。”

第245章

四娘看了看胸前满是鲜血的苗雪雁,问:“燕子怎样了?”

六郎眼含热泪道:“这一仗,我们伤亡太大了……”

二郎问:“父亲,还有大哥他们呢?”

六郎摇摇头,道:“全打散了!”

“会不会还在重围中?”

四娘说:“你父亲为了掩护我,和潘大人又被敌军困住,我们快些去救吧。”

六郎点头道:“或许是吧,四娘,燕子伤势很重,若不赶紧医治,绝难活命,你和二嫂马上带她走,回四平山,找御医诊治,顺道搬请救兵!”

宝日明梅叹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经丢了,九万大军全军覆没!”

六郎惊问:“会是这样?这怎么可能?”

宝日明梅道:“上一道大桥一丢,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回四平山禀报皇上,可是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后来四平山方向杀过来一支人马,那是父亲跟前的副将王石,他告诉我,四平山遭受到辽军的围攻,皇上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丢下四平山跑回瓦桥关去了。”

六郎骂道:“这混蛋,他们手握后援部队,关键时刻临阵脱逃,这不是将我们釜底抽薪,至于绝地吗?”

宝日明梅叹道:“皇上在路上遭受辽军伏击,尽管在众将士死保之下,得以逃脱,但是身边人马全军覆没,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人马,在经过浴血奋战之后,王石将军知道父亲这儿的危险,便带了剩下的两千兵马来支援我们了,若不是这两千兵马,我们连现在这座大桥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叹口气,骂道:“这个昏君,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父亲还在敌阵之中,生死不明。四娘,二嫂,你带燕子突围,和紫若儿会合,不要坚守这里了。”

四娘点头道:“你们怎么办?”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但是月光明亮,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龙还在张牙舞爪的围困这四小姐,四小姐再要是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败阵了。六郎指挥一百名骑兵弓弩手,对准九天玄佛狠射,保护四小姐退下来,眼下情景,来不及细说,六郎带领大家退守拒马河南岸,与紫若儿合兵一处,调集了所有的弓弩手坚守这座大桥。

六郎看看苗雪雁的伤势,将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叫过来,道:“你们俩带领一队骑兵,带着燕子突围,往飞虎城去吧。”

宝日明梅和紫若儿看看苗雪雁的伤势,实在是刻不容缓,但是都不放心这儿的战事,六郎道:“现在我手中,还有这三千兵马,我争取将父亲和潘大人他们救出来,你们回到飞虎城后,不要发救兵,记住这是军令,任何人不许违反!”

四娘急道:“可是……六郎你这里太危险了,我怀疑辽国出动了紫荆关所有的兵力。”

六郎点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更不能恋战,回到飞虎城,马上做好坚守的一切准备,加固城南的防御,我救出父亲和潘大人之后,也会化整为零,想办法回飞虎城的。你们真要是不听话,倾城出动的话,就咱们飞虎城那几万兵,根本挡不住辽军铁骑的一个冲锋,明白吗?”

四娘和宝日明梅含泪点头,当即率领一百轻骑,趁着天黑,往飞虎城而去了。

看到桥对面的辽军并不像先前那样越积越多,六郎猜想他们不急于歼灭自己,是考虑到拒马河南岸还有大队的辽军,即使自己要逃,也没有多大的机会,所以围攻自己的辽军部分回撤,应该是全力围歼父亲和潘仁美的部队去了。

四小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个在这里守住大桥,给我一支兵马,我要杀回去救父亲。”

六郎点点头,道:“四姐,你点一千骑兵,我和你一起去。“这时候,拒马河南岸的辽军又一次围拢上来,向六郎所部发动起猛攻,二郎和三郎率兵拼死抵抗,六郎又对四小姐说:“我们俩要是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受不住此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将所有的部队集合起来,一同杀回去,然后毁掉这座大桥,切断拒马河南岸辽军对我们的合围之势。”

四小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说得对,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必要再坚守这儿了,况且一旦分兵,就会减弱我们自己的实力,不如将兵力集中起来,杀回去,杀辽军一个措手不及,救得父亲之后,也不一定非得从这儿退回去,何况这儿已经没有了退路。”

六郎眼睛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四姐,如果营救成功,我们就沿着此河一路向东,转战淤口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四小姐面上呈现一丝喜悦,道:“六郎,就依你,快些传令吧!”

于是,六郎传令,将后防的兵马改为冲锋队,四小姐亲自率领,冲过拒马河大桥,占领北岸,然后南防的队伍也陆陆续续相互掩护退回桥北,退守过程中,用松油和火把点着大桥的桥基,被来就已经遭受过多次焚毁的大桥顿时在烈火中倾塌。

四个人带领着三千生力军,沿着拒马河北岸往回杀,历经千辛万苦和浴血奋战,终于在前面发现一小队即将被辽军全歼的宋军,六郎冲过去杀散辽军,救下这支人马,一名士兵都统道:“六将军,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毁坏的大桥西方五里之处,被辽军围困脱离不得,我等奉命突围,搬请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为何父亲和潘大人不往东走?”

都统回道:“这儿的大桥被毁,我们本来是往东面杀的,可是东面辽军太多,结果一场厮杀下来,我们就被他们大的退后了好几里,令公见那附近有一座高岗,就率兵占据了依托有利地形,与辽兵周旋,否则的话,早被全歼了。

六郎和四小姐得知了父亲的下落,心中也踏实了许多,但是对阵漫山遍野,不下十万的辽军,想将令公等人安全的营救出来,实在是一件极难的事情。二郎和三郎得知大哥和七郎阵亡的消息后,早就红了眼睛,不顾一切的指挥所部兵马朝着围困令公的辽军后防部队猛冲过去。

虽然知道这样猛冲的效果不好,但是六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和四小姐对视一下,也只能拼了,击中所有的兵力,突破一口。辽军的后防也十分严密,不等二郎和三郎的骑兵冲到跟前,就已经乱箭齐发。

尽管箭若飞蝗,尽管不断有人倒下,二郎和三郎的所部骑兵仍旧不顾惨重的伤亡拼命冲锋。肩膀中箭的二郎长枪挥舞,率领百余骑先锋兵冲过辽兵弓箭手阵地,以锐不可挡之势猛冲辽军战阵。

三郎的大枪劈开了一面盾牌,将手里的长矛狠狠扎进只剩半截盾牌的辽军胸膛,战马直接踏上辽军的尸体,带领前锋部队,直接扑入辽军阵地的心脏。

周围的辽军迅速向缺口合拢,其余空闲方向的辽军开始相互掩护着退回阵内。并组织阵型猛地反扑,企图填合缺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冲在前面的宋兵连人带马躺倒一大片,尸体几乎垒得跟人一样高。

四小姐一声呼喝,手里的三尖两刃刀将一个辽军头目的长枪砍断,锋利的刀刃在对方脸上到胸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旁边一个年轻的辽军将领似乎被吓呆了,拿着盾牌发愣,被四小姐反手一刀砍掉了脑袋,无头的尸体还呆站在那里,颈项里喷出冲天的鲜血。六郎战马冲上来,抽出宝剑直直地刺进辽将战马的身体,濒死的战马扬蹄将敌人踏翻在地。

就是这样一味的死冲硬撞,辽军大阵的缺口就被一点一点撕开,尽管己部兵马的伤亡也十分严重,六郎这时候也无暇去想,马蹄隆隆,血光飞溅,兄弟四人亲率数百骑勇士从辽军头上飞跃而过,踏着敌军和自己战友的死尸,像一把尖刀一下子将辽军大阵刺穿。

可是谁料,浴血奋战,不惜一切代价换来的结果,竟是一个意想不到结局。

那片土岗之上,所有的宋军刚刚尽数牺牲,望着遍地的宋军尸首,令公长叹一声,仰天笑道:“天亡我杨家将,今日之金沙滩,臣有愧与天下,有愧与圣上,金沙滩之败我无颜苟活人士,老潘,我陪你去了!”

说完,就将佩剑横与脖项之上。四小姐刚刚杀进重围,便见到父亲欲要引剑自刎,急忙喊道:“父亲,不要啊!”

但是这时候,天色漆黑,四处喊杀震天,令公根本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呼喊,四小姐弃了战马,越过前面最后一排辽兵,四小姐哭叫着朝令公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随着项血飞溅,令公如山的身躯,轰然倒下,四小姐扑上来,扔掉长刀,抱住父亲的身躯,放声痛哭。

令公身边,四小姐看到潘大人浑身已被鲜血染透,他身上有三支飞箭,还有一处枪伤,大哥也安详的躺在那里,四小姐搂着父亲的身体,一下子背过气去。六郎也杀至近前,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他急跑几步,将四小姐扶起来,唤道:“四姐,你醒醒。”

四小姐悠悠醒转,看看六郎,看看父亲,看看漫山遍野的辽军和数之不清的松明火把,仿佛还不能一下子接受眼前的厄运,“六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六郎叹口气,热泪流下脸庞,他轻声问道:“谁之过?谁之过?是我吗?”

二郎和三郎还在率兵奋力厮杀,他们看不到这儿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经杀通了血路,六郎和咏琪已经冲了进去,他们还要继续战斗,保住这条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将宋军全数射杀!”

辽军弓弩手开始大规模的射杀这成一条直线的宋军,宋军的这条直线慢慢的被辽军的强大所蚕食,从一开始的一条直线,逐渐被切割为十数段,最终全部消失,三郎身重数十箭,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成了刺猬,可他最终还手握钢枪,屹立不倒。

二郎身受重伤,被辽军俘虏,九天玄佛将他押至阵前,对土岗上喊道:“杨将军,本国师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杰,念你是个将才,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只有放下武器,投降大辽才会有一线生机,我不但可以确保你生命无忧,还能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六郎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九天玄佛,亏你也是得道的高僧,居然助纣为虐,帮助大辽,霍乱天下,今日之战,碍于我主昏庸,六爷才会落败,但是六爷浑身还有的是力气,要想杀我,也没有那样容易。”

九天玄佛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我千军万马就将你重重包围,只要你施展出风火雷霆阵,还可以拖延到天明,本国师虽然法力无边,但也奈何不了你。不过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今日之战,我大辽早已经成竹在胸,现在四平山的宋军已经被歼灭,同时,还有两路大军,一共四十万人马,一路直奔你的飞虎城,另一路则是围困瓦桥关。大宋皇帝已死,败局已定,你还固执有什么意思?若是不听劝告,那你就只有陪伴这些死人,做一个孤魂野鬼了。”

六郎骂道:“秃驴,修要废话,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声,道:“你快快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先杀了他!”

说罢,将二郎拎在手中,二郎此时已经知道了父母双亲阵亡之势,刚才也看到三郎被乱箭射死,自己又是重伤在身,唯恐活着只会拖累六郎,于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从腰间摸出匕首,朝着九天玄佛腹间猛刺过去。

第246章

九天玄佛未加防范,尽管有神功护身,还是被二郎得手,一匕首刺伤他的肚子,虽然无碍性命,却让他恼羞成怒,他本来就对六郎的投降失去了信心,暴喝一声,使出修罗冥界波,将二郎的肉身震成千百段。

六郎暴喝一声:“秃驴,害我兄长命来,一记风火雷霆决对准九天玄佛,急速劈去,九天玄佛操控护身黑龙相抵抗,四小姐擦擦眼泪,拾起三尖两刃刀,跃过来直劈向九天玄佛的头顶,充满了无限愤恨的一刀,凝重的刀光被升起的黑龙卷住,九天玄佛怒吼一声:“飞龙在天!”

他身上十道黑龙咆哮而起,在半空中演化成千万的鬼魂,张牙舞爪,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修罗冥界波!”

九天玄佛的这一记杀招六郎和四小姐已经是无力抵抗,六郎本想用风火雷霆阵护住自己,保全自己,但是他不能丢弃四小姐而只顾全自己一个人,可是四小姐身形却是在他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范围之外。

六郎将牙一咬,拼死向前,用血肉之躯护在四小姐身前,承受了这一记修罗冥界波的所有巨大攻势,伴着鲜血狂喷,六郎和四小姐均被震飞,忍着肺腑之中的剧烈疼痛,六郎想爬起来,却觉得全身经脉气血全部倒流,那种疼痛感,简直比七星楼时候更加难受,忍不住有吐一口血。

四小姐手中长刀已经脱手,虽然她所受内伤不是很严重,但也是被这一记修罗冥界波打的口吐鲜血,浑身经脉错乱,显然已经不能再战,四小姐将六郎抱住,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护你,你快些逃吧。”

六郎不肖的笑道:“四姐,一个破和尚,我们怕了吗?要走,我们一起走!”

四小姐摇摇头,眼神甚为迷茫,“六郎,我走不动了,我头一次觉得我好累,父母兄长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她的口,流着眼泪道:“四姐,你不要,坚强一些啊,我们还要留着命,给他们报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怎么还想留着命报仇?下辈子吧!”

“弓箭手,准备!”

四小姐心中一震,回头看,上千弓箭手已经对准自己和六郎,想不到自己神弓绝箭,天下无敌,居然会沦落到被敌人乱箭射死的地步,自己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他们上海了六郎的性命,四小姐紧紧抱住即将昏迷的六郎,哀声说道:“六郎,你不要睡,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闭上眼睛,感受着钻心彻骨的剧痛和四姐怀抱的温暖,这一刻,他想起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变金沙滩历史的疼痛,这个疼痛或许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痛苦,“四姐,我真没用啊,我不能保护你了,你恨我吗?”

四小姐摇摇头,微笑道:“六郎,听姐姐的话,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马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将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

四小姐拼力将六郎架起来。与此同时,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射过来,六郎感觉到四姐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眼睛湿润了,喊道:“四姐,我不许你这样,我们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啊!”

尽管身上有甲胄,四小姐的身体还是晃了一下,好几支利箭射穿了她的铠甲,狠狠地钉入后背,四小姐咬紧银牙,将六郎用力托了出去,土岗之下,五十步远之处就是宽阔的拒马河,四小姐双臂神力,尽管身受箭伤,但还是将六郎托入河水之中,六郎拼力浮上水面,朝土岗上面悲切的望去。

“全力射杀!”

九天玄佛传令道。

四小姐却是冷冷一笑,拾起身边的三尖两刃刀,看着落水之后的六郎,欣慰的一笑,然后就将刀身倒转,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六郎在水中心如刀绞,可惜自己重伤在身,别说上前营救,就连浮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冰凉的河水再次将自己淹没,沉落的最后一刹,六郎看到的是四小姐那苍凉而又绝美的眼神,那其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无限留念,她是那样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却因为低估了辽军的实力,导致金沙滩惨败,而自己无力挽回败局,更没有办法营救四姐。

六郎也听到辽军主将下达了要活口的命令,但是六郎坚信,四姐绝不会让自己被辽军生擒,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擒**,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着四小姐那刚毅的眼神,这是六郎看到四小姐的最后一眼,之后他就被冰凉的河水再次淹没。

“四姐!”

六郎心中默默悼念着,叨念着这个自己心中至爱的女人的名字,在冰凉的河水中慢慢的丧失了知觉。

在冰冷的河水中,六郎意识尚在,在汹涌的水流中,六郎手刨脚蹬,念头只有一个,我不能死,我要救四姐,六郎心静神明,垂死挣扎。突然觉的天空一声巨响,乌云散开,万丈金光直射过来,一尊金甲天神脚踩祥云,飞扑而至,大喝一声:“鼠辈修要伤害六郎真君性命!”

说完,手中混元伞一开,就将辽兵双目遮住,六郎也被他从水中捞起来。

六郎急道:“大神,救我四姐。”

金甲天神在一张手,又将四小姐捞上来,然后携带着六郎和四小姐飘然而去。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你看我们,一遇危险,就有天神来救,这下你不用死了吧。”

四小姐脸色铁青,微露笑言,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她浑身的冰冷,问:“四姐,你身上怎样这样凉啊?”

四小姐幽幽道:“六郎,我不想死啊。”

六郎皱眉道:“四姐,谁叫你死了,这不是有神仙救了我我们吗?”

四小姐哦了一声,脸色依然难看,问:“六郎,这是哪儿啊?”

六郎四下里看看,天地一片混沌,没有日,也没有月,心中惊奇道:“咦?这是哪儿啊,怎地这样奇怪?”

四小姐悄声道:“不管是哪里了,只要能够在你身边就好。”

说着,就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

“六郎,我好困啊!”

她说着,就闭上眼睛睡起来。

六郎怀抱四小姐略微发凉的身躯,见她像个孩子般的躺在自己怀中,长长的睫毛乌黑略动,胸口起伏,呼吸缓而有力。凝视着她那略带微笑,天使般的面孔,红扑扑,粉嫩嫩的可爱之极,就像是个刚出生,天真无邪的婴儿,那么无垢无扰,肤光晶莹如玉。

见她睡得却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吵她,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怀抱四姐,六郎双目合上,闭眼假寐。

突然觉得面前一团亮光忽大忽小,持续不断,天光也随之黯淡。

-----------------------------------------------“你们俩给我起来!”

一声巨吼,身强力壮的牛头马面出现了,上前就把四小姐拉起来,“你还在这里,阎王找你多时了,快跟我走!”

四小姐惊吓道:“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不要离开六郎。”

六郎急忙道:“两位大神,不要难为我四姐,你们这是为何啊?”

牛头马面道:“她的阳寿已尽,阎王命我等将她带走,你敢阻拦?”

六郎顿时惊醒,道:“这是地府?”

牛头马面哼了一声,架起四小姐就走,六郎急忙追上去,想要阻止,但是地狱之门已经关上,里面传来四小姐悲痛欲绝的叫声:“六郎,救我!”

六郎只觉得浑身剧痛,胸前发闷,拼命敲打那扇把自己和四姐两世隔离的大门,刚拍打了两下,眼前一黑,顿时又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不在那般寒冷,伸手一摸,竟是睡在柔软的被中……

六郎抬起头,向外看去,只见天空半点云彩也无,繁星闪烁,成群成堆的聚在一起,想是风雨过后,乌云散尽,才能得见这如缀珍珠,星光灿烂的清朗穹苍。深吸一口气,虽然还有阵痛,但是清凉之意直达全身上下,手足内腑,舒服畅快,好像五脏六腑全被清洗过一样,不沾染半点俗气尘埃。

六郎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想坐起来,却是浑身剧痛,四肢无力。

天边明月皎洁,月华柔和地自窗櫺中照进庙内,就好像慈母的手掌抚在身上,六郎顿觉全身温暖了起来,回忆着那一幕幕往事,抬头痴痴地望着高挂星空的玉蟾冰轮,不禁神往,低声道:“我莫非没有死?可是四姐她……”

“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六郎仔细的打量着屋中,却也似曾相识,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哪儿。

金沙滩却仿佛就在眼前,父兄的悲惨壮烈,历历在目,尤其是四小姐最后时候,手持三尖两刃刀看着自己时候,那凄凉的眼神。六郎心中绞痛,心道:“明明知道历史的悲剧在等待着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是我故意要制造这场悲剧的吗?我本不是杨家六郎,就算杨家男儿在这里精英尽损,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杨门女将,六爷笑傲花丛,就当顺应天意,让历史的轮盘再次重演。可是我万没有想到,居然将四姐遗忘了,莫非她必须要死?还是老天故意惩罚我?”

六郎心乱如麻,忍不住长叹一声。

月光缓缓溢入屋中,照的六郎床前雪亮如银,突然月光中照出一抹白影,一位绝色丽人脚踏如银的月光,轻轻走过来,抬头一望,六郎惊讶道:“凤凰姑姑,是你?”

白凤凰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竟是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月华之下更是耀眼。“六郎,你终于醒了。”

白凤凰说话间那微挑的嘴角,露出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金沙滩,一场血战,你们杨家,为了大宋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精英尽损,却也不能保得住祖国山河,六郎这是你的错吗?”

六郎流泪道:“姑姑,是我的错,我刚腹自用,我现在后悔死了。”

六郎一挣扎,引起浑身剧痛,失声叫了出来,白凤凰连忙弯身将他扶住,道:“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你需要好好静养!”

六郎颤声问:“姑姑,我四姐有没有……”

白凤凰摇摇头,道:“我得之消息太晚了,赶去时候,战场上大局已定,我是从河水中将你救回来的,你的四姐,我没有看到。”

六郎心中异常难过,半响无言。

白凤凰又道:“悲剧已成历史,六郎你应该振作起来,养好伤,重返战场,为亲人报仇,你不能这样消沉,这样会让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着牙点点头,道:“姑姑,我会坚强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凤凰点头道:“宋昏君无能,导致这场惨败,金沙滩的悲剧,并不怪你,六郎你可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三夜,而在这四天三夜发生了多少事情?”

六郎诧异的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叹道:“瓦桥关已经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桥关铜墙铁壁,还有那么多守军,宋太宗还有我五哥亲自镇守,三天时间就会沦陷?”

白凤凰笑道:“若是没有这个昏君,到不至于这么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沙滩大败之后,他非但没有调集兵马捍卫边关,而是集中主力大军,掩护自己逃亡汴京,估计这会儿,昏君已经逃回汴京了,辽军的先锋部队也已经打到大名了。”

六郎听到这里,还有些不相信,问:“这可是真的?我昏迷着一段时间,竟导致大宋山河一半沦陷辽人手中?”

白凤凰点头道:“千真万确,不过这样也好,你现在应该认清了宋王朝的昏庸了吧。”

六郎点点头道:“我早就认清了。”

白凤凰点亮了火烛,然后端过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干净的药布和几个颜色各异小瓷瓶子,重新坐到六郎身边,白凤凰将托盘放在床头,道:“六郎,你身上还有好几处箭伤,其中一处还有毒,现在我给你换药了。”

六郎哦了一声,身子在被中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居然是光溜溜的。

白凤凰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帮他拆掉肩上的伤口外敷绑的纱布,然后用清水洗净伤口,仔细的将药粉涂上去,看到六郎痴痴的望着自己,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飞虎城?”

六郎收了一下心思,忙道:“姑姑,飞虎城那边怎样了?”

白凤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说,辽军在飞虎城方向,集结了二十万大军,金沙滩的第二天,就对飞虎城发动了猛攻,看样子是非要攻打下飞虎城来,可是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非常好,辽军严重受挫,现在暂停了进攻。但是辽军绝不会善罢甘休,山西的程世杰也有了动静,已经起兵攻打解塘关了,这是前一阵子,我派出去探马反馈回来的消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不会再有消息,因为辽军已经封锁了悬空岛。”

六郎忙问:“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白凤凰道:“暂时不会,辽军再多,只善骑射,而不通水战,来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过一段时间,立冬之后,湖面或需要结冰,防守起来,颇有麻烦。”

白凤凰给六郎处理完肩上的箭伤,说道:“还有一处箭伤在你下身,给你这东西,把你那东西护起来。”

六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白凤凰说的那东西是指自己的宝贝,白凤凰将一方毛巾递给六郎,然后将身上的锦被完全撩起来,六郎那雄壮笔挺的英雄顿时露出来,白凤凰双颊微微一红,瞪了六郎一眼,道:“你还等什么?”

六郎哦了一声,想抬起手臂,却是颇为费力,白凤凰叹道:“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拿过毛巾,将六郎的雄壮盖住,却是营帐高挑,惹人遐思。

白凤凰开始处理六郎腹部的一处箭伤,见六郎眼睛中含有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微怒道:“你又在想什么?”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来后,可曾偷看我的身体?”

白凤凰脸上先是一红,随即怒道:“胡说,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要不是看在云妃和雪妃的面子上,我都懒得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算了。”

说罢,用力将六郎腹间的绷带扎紧,六郎哀呼一声,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见白凤凰红着脸不说话,六郎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三天四夜,她将我救回来,并且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当然也就看了自己的全身,嘿嘿,这女神一样的美女,是不是也对六爷暗中情动了?若不然,她大可不必亲手为我换药,悬空岛有的是使唤丫头啊。”

六郎看着白凤凰略带了红晕的绝美双颊,又想:“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双十,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她应该对天下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为何偏偏这般柔情对我?想想上一次自己来拿千年龙首乌,尽管是岛上至宝,她还是在最后时候给了自己,以她原有冷傲的性格,怎么会有如此的热心?”

六郎心生疑惑,更是忘情的看着眼前这个绝世美女,希望能够彻底的读懂她的芳心,白凤凰被六郎看的慌张起来,胡乱盖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儿吧,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将你浑身的经脉打乱,若不是我用八门续命术帮你结好了经脉,你即使活过来,这身子也废了。”

第247章

处理好外伤,白凤凰又用八门续命术帮六郎恢复了一下内力,行功完毕,六郎方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了,激动之余,伸手拉住了白凤凰的一只皓腕,说道:“姑姑你不要走,我心里好害怕,你就在这儿陪我一会吧,我忘不了金沙滩的悲惨,一合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模糊人形,我好害怕。”

白凤凰只好放下托盘,又坐到六郎身边,伸出一只柔滑的玉手,放到六郎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六郎,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说过吗,还有好些人盼望你能够坚强的活过来,这破碎的山河,还等着你来收拾,你既然食用了明神留下的本元,就应该担负起解救天下苍生的责任,不要让大家失望。”

六郎点头道:“姑姑的话,六郎永记在心。”

白凤凰接着说:“这几天,你就暂且留在悬空岛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六郎应了一声,就一头钻进白凤凰怀里,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闭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离开你。”

白凤凰被六郎抱住,先是一惊,但看到六郎闭上眼睛,孩子一样以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只好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的道:“他对我倒是真情流露,毫不隐讳,不似蓝梦堂那样,明明爱我,却隐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肯说,让我在凤凰楼上为他苦苦守候了十六年,到头来,春花秋月梦一场,直教人肝肠寸断。看来我真的错了!”

六郎享受着白凤凰温暖的怀抱,哪里知道她心中的思绪,内心中,六郎对白凤凰只有仰慕之心,却还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此一个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将她亵渎,只要她能够永远这样陪着自己,那该多好啊!

六郎偷偷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月光下的白凤凰更像那月宫的仙子,她的举手抬足和音容笑貌都疑似仙人,简直世间仅有,颠倒众生!六郎发现白凤凰也正在看自己,情不自禁之下,竟将白凤凰的一只玉手抓在手中,顿时觉得心头一暖,一股电流沿着那只手臂,在六郎浑身流转。

六郎长了张嘴巴,本想动情的喊一声白凤凰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何,就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白凤凰看着六郎奇怪的表情,竟有了一丝羞意,那圣洁高雅,绝美无暇的脸上,呈现出阵阵红晕,六郎越加激动之下,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呀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白凤凰大吃一惊,急忙问:“六郎,你怎样了?”

六郎脸上表情极为痛苦,指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道:“好难受!”

白凤凰急忙再次掀开六郎的锦被,就见六郎胸前的肌肉极度隆起,胸膛正中央,那颗银白色的神丹,不知何故,悄悄展露头角,耀目的银光,将胸前的肌肤炙烤的近乎透明,连同神丹右侧那颗心脏,也清晰可见,伴着银丹的跳跃,六郎的心脏也跟着跳起来,大有突然涨破的可能。

白凤凰心念电转,道:“遭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急忙用起八门续命术神功,将一股功力输入六郎体内,帮助六郎缓解痛苦,“六郎,今天是八月十五,也是一年之中,月亮最圆的时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相与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合,从而使明神得到复生,每年的月圆之夜,它都会不能平静。”

六郎呼呼喘着粗气,道:“它要复生,就让它复生好了,将那是一道元神招过来,岂不是更好?可用不着这样作践六爷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疼死我了。”

六郎继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一股灼热感,在身体内部,慢慢的燃烧起来。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眼前的白凤凰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

白凤凰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一只手继续给六郎输入内力:“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驾驭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日,龙姬第一次给我服下这颗神丹的时候的感觉一样。”

白凤凰道:“我明白,而且这一次会更加强烈,因为你本身已经开始修神。”

白凤凰看着六郎,有些为难的道:“上次在七星楼,有人帮助你……你才逢凶化吉,这一回……”

六郎也叹口气道:“莫非还要有女人帮助我,消化掉神丹释放的能量才行?”

白凤凰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它平静下来,只要能吸收掉这部分能量,这颗神丹就会恢复沉默了。”

六郎不敢看白凤凰的眼睛,低着头道:“可是我的老婆们全在飞虎城……”

白凤凰沉默了一下,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让我帮助你吧。”

六郎抬起头,仰视白凤凰那宝相尊严的面庞,感受着她眼睛中流露的挚诚,竟忘了了胸中的疼痛,“姑姑,我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宁可死,也不能为了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和你的神圣。”

白凤凰心中一凛,她没有料到,自己在这个坏小子的心中,竟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心中跟着一热,道:“六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去死,那样的话,云妃和雪妃会埋怨我一辈子,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后一句话,让六郎心中一动,他再次面对白凤凰志诚的目光,问:“姑姑,你这样做了,会不会后悔?”

白凤凰叹道:“二十年前,为了一个男人,我独守凤凰楼,心甘情愿为他忠守十六年,用十六年的孤独和十六年的花样年华,换来一个真实的道理,爱要随缘!”

六郎心中一喜,问:“姑姑,你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白凤凰笑道:“自从我把那把绝世宝琴摔毁的那一刻起,我就醒悟了,但是我不会忘记他,蓝梦堂虽然不是个好男人,但他终究还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牺牲了自己,换来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

说至此,白凤凰忍不住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六郎一看眼下情景,心道:“最好还是不要勾起她对蓝梦堂的怀念来,想不到她居然主动提出要帮我。”

六郎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斩钉截铁的伸出双手,环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深情款款的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被六郎抱住,白凤凰还有些羞涩,尽管数月之前,在这里曾经被六郎侵犯过,但是,真像没有言明,六郎也并不知道,白凤凰更没有将这件事张扬,毕竟自己的两个侄女云妃和雪妃都成了六郎的妻子,自己这个姑姑,也只能将那件事永远的隐藏在自己心中。但是,现在,却真的没有了选择,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于他,自己也就等于成了他的女人,现在再用身体救他,应该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六郎,我虽然答应了你,可是你不要对我抱着非分之想,我终究是云妃和雪妃的亲姑姑啊,她俩的母亲去世的早,我说是她俩的母亲也不过分,今天要不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我还……”

白凤凰停顿了一下,又道:“总之,今后一定好要继续尊重我,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六郎心中阴阴一笑,心道:“疼爱你那是肯定的,可是让我不在有动你的心思,那可真是办不到。”

以前在六郎心中,白凤凰是女神,还真的从未有过将她推到收入后宫的念头,可现在一旦有了,那种**竟是如此的强烈,以致六郎浑然不记得心中的绞痛。

他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抬起嘴巴,对这白凤凰的朱唇吻了过去,白凤凰心神一凛,微微抗拒了一下,却被六郎强有力的动作制止,在六郎的紧紧环抱之下,白凤凰勉强的香唇向前一凑,四唇相接,六郎将舌头渡了过去,直接钻入她檀口之中。白凤凰唔唔的发了几声,六郎感觉到她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依在自己的胸前,麝香阵阵,暗香迷人。

六郎一边吻着白凤凰,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这具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双手更是动作着,轻轻解着白凤凰的衣裳,先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六郎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白凤凰将上衣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第248章

白凤凰的身子突然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按住了六郎正在解自己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着白凤凰犹豫的神色,问:“姑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真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此打住,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胁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白凤凰那双威严中饱含申请的秀眸,注视着六郎,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胸前的衣襟,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她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一抹月白色束胸之下,插云双峰圆滚饱满,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六郎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欲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

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那疯狂的炽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但是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其他的实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明歌公主的苦劝,她还大有为此永别人世的念头呢。

此番再一次接受六郎炽热的洗礼,尽管是自愿的,白凤凰自然还是有一些矜持,被六郎亲吻自己的酥胸,那种羞愧感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一同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羞涩的阻拦,还是应该热情的接纳。胡思乱想之间,双手只是伸出来,抱住了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胸,良久方抬起头来,注视着白凤凰含羞带怯而又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让六郎始终不能移开。六郎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已经忘记了四周的一切日月星辰,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绝美女人,能够得到她的身心,会让自己今生无憾。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今日美人如玉,温馨在怀,还犹豫什么?六郎顾不上体内的神丹带给自己的种种反应,要趁着自己神志清楚,好好的占有这个女神。按压着下身的狂热,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又往白凤凰的唇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艳丽。

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白凤凰的衣服。

月光直接照过来,铺在白凤凰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尽管年过三十,可是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印痕,那一对直耸云霄的雪峰,傲然挺立,饱满不失坚实,白凤凰的一只纤纤玉手,掩住了其中一只上面的嫣红,却掩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跳跃的弹跳力,她的柳腰纤细柔滑,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自幼练武,以致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在六郎的注视下,略有紧张,香肌雪肤不住的颤抖,那模样真是让人怜爱的同时,又要升起无限的**,六郎默默的喊着:“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勃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这样可怕?”

白凤凰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颤微微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的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来。

是在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嫩之至极,触手只觉得滑嫩丰腴,令人不想放手,因为心中激动不已,白凤凰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然身上有异能做怪,六郎还是沉住了气,不想那样快的就将这具女神玉体破坏掉,他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享受,六郎的手轻盈的放在那对雪峰之上,慢慢的揉着,口中说道:“姑姑,我对你真的是敬如天神,爱如生命,你如此大义拯救六郎的性命,我也要好好的疼爱你。”

白凤凰半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点头,道:“六郎,你现在是不是好一些了?”

六郎却道:“心中币刚才还要剧痛的厉害?”

白凤凰微睁开神目,道:“我怎么看不到你痛苦的表情?”

六郎道:“姑姑的柔情,就是时间最好的圣药,我现在已经不晓得什么是痛了,心中有的只有你对我的千种柔情,六郎要好好回报你。”

白凤凰羞涩的回应者,胸前圣地被六郎抚摸,竟让她极为敏感的浑身颤抖不停,六郎抚摸的时候,弯屈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那最为嫩滑高挺的峰尖,白凤凰也知道酥胸顶端是女人浑身最为敏感的地带,她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不让压抑在胸中的那股欲火释放出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白凤凰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尊严,并非意识的儿女之欢。

不知不觉中,六郎由一开始的单手,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的在峰底勾挑着,双手不断的划着圆弧,却只是在峰底俳巡,是不是还要低下头用力对着那深深地峰沟亲吻一番。白凤凰只有双手捧着六郎的头,将酥胸完全挺起,通过尽量的摩擦,来充实和消磨一下自己的空寂。

第249章

也不知道这样要持续多久,后面还要有什么样令人羞涩的事情,白凤凰双颊绯红,不知道六郎还要玩弄多久才会结束,一颗芳心悬在半空,六郎偏偏放弃不了这一对高耸的玉峰,六郎的双手继续在两座傲人的峰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然没有攀上玉峰,但是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那两座玉峰不住的在六郎手掌中跳跃不停。

白凤凰有些把持不住,轻轻哦了一声,道:“六郎,我好难受!”

六郎嗯了一声,却没有抬头,猛然抓紧了那两座雪峰,对着雪峰用手掌向下施加了压力,傲人的雪峰在六郎的掌下因为挤压开始变形,六郎手掌滑动着轻捻细揉,这突然的加力,让白凤凰忍不住说道:“这样很好啊,六郎你不要总是挑逗我,你再不快些,你身上的神丹就要发作了。”

六郎又是哦了一声,掌心沿着白凤凰纤柔坚韧的柳腰,缓缓磨动起来,白凤凰的胸部还在有节律的跳动,快感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又一波快感从腰间袭击而来,随着六郎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白凤凰不由得拱起纤腰,挣扎起来。

仅靠腰部的挣扎,自然摆脱不了六郎的玩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双峰也跟着跳跃不停,封顶上的两朵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白凤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就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焰,从腹下不住的延烧,灼的她越来越酥软难耐,而且被灼难受的还不止被六郎抚摸的纤腰而已,那火焰在体内四处延烧,嚣张的火焰似乎要从身体里面穿出来一样,胸前那对雪峰越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越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变成了两朵涨挺的两朵樱桃。

最令白凤凰感到不安的是,双腿之间,竟有一种向外冲的力量,自桃源之内向外不断的溢出,虽然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春潮,却令她的丹田之内形成巨大的真气回荡,强烈的刺激着浑身的每一根神经。白凤凰现在有些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帮六郎控制邪欲,还是六郎帮自己浇灭烈情。

六郎贪婪的吻着白凤凰的滑嫩柔肌,六郎知道白凤凰内功深厚,而且道心坚定,若是自己克制不住**,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发她对自己的好感,还会使她对自己产生厌恶,自己需要占有的不仅仅是她绝美的身体,更是她那颗高傲而且孤独的芳心。

六郎用自己独家手段,耐心的爱抚着白凤凰性感,敏感的玉体,同时偷偷抬起头,观察一下女神的反映,见白凤凰现在的表情极为享受,一双神目微微合闭上,琼鼻间的呼吸越来急促,酥胸跳动的也越来越有亢奋,应该是她涉临**的时候了。

六郎感受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心中更加冲动起来,能够让心中的女神得到快乐,远比自己直接得到快乐更令人兴奋,六郎轻轻分开她的**,那绝美的桃源圣地已经有意思黏腻脱匣而出,六郎忍不住吻了上去……

尽管娇妻无数,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六郎还从未用嘴巴抚慰过任何一位娇妻的桃源,就连最为宠爱的四姐也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但是今天六郎情不自禁了,在尊贵如女神一样的白凤凰面前,六郎有些低头,更加愿意用自己的最为恭维的方式,博得神女的青睐,事实也正是如此。

那甜蜜的粘液沾满了六郎的双唇,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让白凤凰羞愧的双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开我吧,不要这样啊!那里脏。”

六郎依旧不停,允吸着那桃源的甘甜,痴痴的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间的女神,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我爱你,爱死你!”

六郎的吸允,让白凤凰桃源之处,甘泉涌现,浑身更是在痉挛中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那快感后久久不能停息的余韵,让这位绝世美女终于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

身心俱爽的白凤凰,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自己那虚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华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她兴奋地神目中流下了感激和幸福的泪水,深情的唤一声:“六郎!”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女子最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抚慰,而不再是身体上的满足,他将身体提上来,紧紧压在白凤凰丰腴的**上,暴涨的火热英雄也紧紧抵住白凤凰温暖桃源,将下巴处在两座饱满的雪峰中间,柔声道:“姑姑,我真是喜欢你啊。”

白凤凰细细品味了一阵那甘甜的余韵,道:“六郎,不许这样说,我终究是你妻子的姑姑,今天之事,乃是情非得已,之后你不需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

六郎问:“为什么?”

白凤凰威严道:“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姑姑,行了吧!”

六郎却固执道:“可是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白凤凰生硬的道:“不行!”

看了看六郎迷茫的眼神,白凤凰温柔了语气,道:“莫非,姑姑不喜欢我吗?”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你虽然坏了一点儿,但是并不让我讨厌,关键是我是你的长辈,更是你妻子的姑姑,我怎么能够与你向你想象的那样?”

六郎不说话,眼睛却是湿漉起来,白凤凰见他一副挚诚的样子,心中一软,道:“六郎,你不是需要与我男女结合,来破除那颗神丹对你的抵触吗?怎么已经做完了?”

六郎苦笑道:“姑姑,我还没有做,实在是我不忍心破坏你完美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剧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六郎正说着,突然窗外的月光照过来,他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白凤凰看着六郎扭曲的面孔问:“六郎,怎么又开始发作了吗?”

六郎点点头,抬起头看看窗外刚刚钻出云层的明月,道:“怪不得我刚才的疼痛渐轻,原来是乌云遮住了月亮,姑姑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

白凤凰点点头,轻轻抱住六郎的虎腰,将一双**微微分开,道:“六郎,姑姑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你,你就不要犹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恩了一声,佳人如此婉转相就,若还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吗?六郎一面爱怜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缠之间传送着柔情蜜意,一面双手扶住她的的隆臀,令她**分开,动作又轻又缓,慢慢地沉下身子,将自己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膨胀送入女神热情如火的娇躯。

白凤凰只觉俏脸羞红,似连呼吸都变得更为火热了。感觉到一根火热彷彿长虹般慢慢的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顺着她的湿润缓缓探源而上,只在那儿轻点缓揉着,再不肯前进一步。彷彿像是鱼儿般,想要吃饵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白凤凰不知这是六郎对自己的体贴,好让她承受更多一点的前戏,减少破身时的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来,小声道:“姑姑,有没有弄疼你?”

第一次这样充实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热,白凤凰摇摇头,尽量不让六郎看到自己羞愧慌乱的眼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六郎话语中的疑问,她心中一阵犹豫,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六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不想说出来,已经得到了白凤凰圣洁无比的身体,尽管不是第一次,但是,六郎已经知足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促使他问道:“姑姑,你能告诉我,你的以前吗?”

白凤凰苦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六郎却道:“如果姑姑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是六郎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能够得到姑姑的玉眼垂青,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再无奢求,只要姑姑你愿意,我愿意永远的这样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白凤凰终于笑了一声,道:“难得你对我如此痴情,姑姑心中好生感激,只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小坏蛋夺走的,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啊?”

六郎心中一沉,但还是马上说道:“是谁?我一定抓住他,让姑姑将他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白凤凰一本正经的说道:“数月前,我与明歌公子在这里商议国家大事,有一个小坏蛋,夜探悬空岛,结果被我们抓住,可是他误打误撞的吃下了一颗神丹,导致心神错乱,刚好我遭遇强敌,身体受制,被那小坏蛋撞上,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强行占有了我的身体……”

第250章

六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忘记了身下动作,“姑姑,你说的小坏蛋,就是我啊?”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说我们应该怎样处罚他,是不是要扒皮抽筋?还是要开膛破腹?”

六郎嘿嘿一笑,心中简直是乐开了花,想不到六爷我居然早就占有了我心目中女神的身体,可自己却还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正好神丹发难,恐怕六爷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了。

白凤凰问:“你笑什么?是不是占了便宜,就高兴了?”

六郎终于想起了自己还要继续动作,他一遍温柔的运动着,一边兴奋的说道:“姑姑,没想到那个小坏蛋会是我,我现在好幸福啊,不过六郎对天发誓,我要对你负责,我要明媒正娶,今生今世爱你永不变心。”

白凤凰摇头道:“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些完事吧!”

六郎却不着急,紧紧拥抱着白凤凰**火热的娇躯,这样春情荡漾的静止恩爱,对白凤凰的刺激更是是强烈,在柔和的月光中,全仗触感去感受对方,没有视觉干扰之下,**的感觉更是敏感。

“姑姑,让我不爱你,除非我不知道,现在我既然知道了,除非我死掉,否则的话,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

六郎语气极为坚定,不可动摇的决心,让白凤凰终于感激的流淌下为爱而落的眼泪。

六郎用舌尖温化那颗颗晶莹的泪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你的内心曾经向我一样火热,也是如此的激烈的爱过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放弃了你,你一直坚信自己能够通过对他的忠贞不渝,来换的长久的两心相依,可是到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负了你。所以,你一气之下,将碧玉凤瑶琴摔得粉碎。从那一刻起,六郎就爱上姑姑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过奢求,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我望之莫及。可是六郎的心,却一直忠心的守候着与姑姑你的那种渴望,上次在凤凰楼的时候,我梦中与你相遇,兴奋地我都……虚脱了。”

白凤凰深深感受着六郎的真诚,这句话倒是不假,那天早晨,六郎走后,她收拾被褥时候,不经意之间发下了六郎遗留的秽物,当时未加多想,现在才知道那竟是六郎的阳精,真是羞人啊。白凤凰脸一红,却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六郎的身子,道:“六郎,你不要说了,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及时帮你恢复身体的正常,要是让神丹在你身体内爆炸的话,后果就严重了,那些事,我们回头再说。”

六郎嗯了一声,抱着自己挚爱的这具玉体,心中在无杂念,专心致志的进行起来。

六郎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令白凤凰娇躯微颤,差点儿经受不住。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默默的接受了,要是自己现在拒绝,岂不变成了功亏一篑?她尽量忍受着六郎的雄壮,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六郎却是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更想不到她内心的感受,只是动作中,带着千种柔情,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再一次口舌并施,挑逗的白凤凰娇躯扭动不依,桃源圣地春泉滚滚,令她差点迷失,六郎嘴凑到她的耳上,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而入,“姑姑,感觉到我的好了吗?”

白凤凰娇羞的问:“好什么?”

六郎徐徐说道:“让你舒服啊!姑姑我爱你,我是不是给了你极大的满足?”

白凤凰是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佯怒道:“六郎,不许问我。”

六郎嘿嘿笑着,道:“姑姑,你现在都是我的老婆了,就不要再这样矜持了,其实你的心中早就认可了我,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白凤凰气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为了帮你活命,我可不会这样……”

六郎则阴笑着,用火热用力研磨着她的柔软,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还会那个一辈子埋在雪堆里的木头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是六郎我也是大英雄啊,我现在手中有兵有将,还征服了你这天下第一大美女。”

白凤凰怒道:“不许你诋毁他!”

六郎狡辩道:“我没有诋毁任何人啊,我也承认蓝梦堂是个大英雄,可是他心中却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要重要,天下是第一,姑姑你居然是第二,六郎气不过,要是我,宁肯放弃天下,不做什么大英雄也罢,断然不会冷落了姑姑的一片真心哎。”

六郎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微微一颤,显然是被自己的甜言蜜语动摇了,一遍温柔的用火热研磨她娇嫩的桃源圣地,一边继续道:“现在,我不得不说,蓝梦堂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痴,因为他辜负了姑姑你那一腔炙热的真情,要不是我,你这一辈子都要继续冰冷下去。”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是不是专门要化解我内心深处那块难以融化的冰?”

六郎道:“别说是冰,就是块铁,我也要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白凤凰没有说话,却将六郎抱的很紧。

六郎心中无限舒畅,甜言蜜语加上身下的动作,一步一步地开启、一点一点地占有女神的芳心,到了现在这个境界,六郎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是需要自己爆发的时候了,他开始急速进攻,希望用自己的速度,带动白凤凰的热情,将他内心所有的激情全部激发出来。

尽管白凤凰的身体被六郎无边无际地挑弄之后,胀满体内的滚滚热流,幽谷当中也不禁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不只泛出汨汨春泉,还有期待被占有的渴望,那种不堪言喻的淫邪渴求,令她体内暗流汹涌,那种渴望就要实现,这种混杂着期望和害羞之下,她却没有像六郎期待的那样,发出放荡的呻吟和做出淫荡的姿态。 她只是娇躯微微轻颤,银牙微微咬住朱唇,双手一只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腰,漫长的等待着,六郎不忍心再蹂躏身下的女神,在一阵急速的冲刺中,将积攒多日的精华,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

六郎哆嗦着抱紧白凤凰的香躯,口中发出浑浊的喘息,“姑姑,我爱你!”

白凤凰已是身心巨颤,跟着六郎神游巫山,但是坚定的禅心让她很快清醒过来,随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冲过来,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到自己体内后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白凤凰意识到,六郎的爆发,极为强烈,所释放出的能量,自己竟不能一下子吸收。

“姑姑,很多吗?”

六郎问一句。

白凤凰轻点臻首,让全身疲软的六郎压倒在自己圣洁的身上,道:“六郎,这么强大的能量,我一个人吸收不掉的,你赶紧升华元神,跟我一起来。”

六郎哦了一声,升华了元神,这时也想起来,白凤凰是奇门和元神双修的,现在白凤凰也升华了元神,并且主动的与六郎元神合一,六郎则是有些心不在焉,那雄壮的火热在白凤凰温暖的紧密包裹之中,又慢慢的强硬起来,而且蠢蠢欲动了。

白凤凰用七道元神控制住六郎的身体,不让他为所欲为,一边大量的吸收着那巨大的能量,一边道:“六郎,你不要这样嘛,赶紧运功啊。“六郎却是**勃发,用力耸动了两下,却是被白凤凰用元神锁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即兴发挥,略加遗憾道:“姑姑,我实在是爱死你了,里面还有,能不能让我一下子全放出来?”

白凤凰道:“不可以,时间一过,这些能量就减弱了,现在我们俩都是元神七道三重,如果能充分的吸取这些能量之后,很有可能元神晋级的。”

六郎这才拢住了欲火,兴奋道:“是不是就可以练天电织网了?”

白凤凰点头道:“当然了,快些跟我一起运功!”

六郎就专心致志的与白凤凰身心合一,元神交融,达到四象归元的忘我境界,吸收着那股强大的真气。

一刻之后,二人神分,白凤凰舒了口气道:“六郎,如此一时,胜过苦修三年,我的元神已经七道六重了,再稍加修炼,就可以晋级了。”

六郎乐呵呵道:“姑姑,我也是,我的元神也已经七道六重了,想不到我们俩个珠联璧合,竟会有这样强大的结果,姑姑,我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白凤凰脸一红,道:“你又胡说了!”

六郎嘿嘿干笑两声,那火热的东西又开始不老实了,白凤凰感受着六郎的火热,还有那蠢蠢欲动的巨大能源,单手推了六郎一把,道:“子夜已过,你身上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快些放开我。”

六郎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姑姑,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呢。”

第251章

白凤凰问:“你想怎样?”

六郎道:“我现在体内精力充沛,只想多多释放出一些来,然后我们俩共同分享,我们就把第八道元神一块晋级了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担心你的身体,你受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伤势那样严重,最好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再说。”

六郎却道:“那点儿小伤不碍事,先前是让我浑身痛苦,可是现在已经好多了,或许是我自己内在的潜能,将所受的伤养好了。”

白凤凰一想到还要和六郎合身双修,心中既是羞涩,又隐隐夹带着一丝盼望,刚经人事的她内心还是有一股蠢蠢欲动的酥麻酥痒感觉,慢慢的占据了了她的身心,加上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搂到了六郎的背上,只觉他全身火热,白凤凰轻轻的用手掌摩擦着六郎的背肌,浅浅笑道:“六郎,想不到当初龙姬对你一时之怒,竟让你因祸得福,得到明神的本元后,你更是脱胎换骨,得道重生。”

六郎道:“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姑姑,我要开始了。”

说罢,不等白凤凰同意,就抱住她的纤腰,做好了进攻准备,白凤凰见他早已经控制了自己的身体,那火热的异物,子刚才发射之后,就没有离开裹自己的身体。也只好同意,提醒六郎道:“你不要只顾着享受,要与我配合好。最好时刻都能做到元神合一,这样我们都能神功速成。”

六郎点着头,开始快乐的做起来,虽然只是只是上上下下地轻快动着,不时在她的体内轻旋缓磨,动作简单的像是初学者,彷彿再没其他的把戏似的,但是六郎的手段,绝非表面上看来那样简单,每一下深入浅出、每一下轻旋揩磨,带给身下的女神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只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极,快感彷彿直抵每一寸神经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轻蜜爱怜之下,正缓缓地逝去,其味之美,若非亲身体验之后,还真是没法子去理解呢!

白凤凰将七道瑰丽的元神,升华而出,与六郎的七道元神紧紧交缠,飞速运转,白凤凰专心修炼元神,尽量不去想身体上的快感,六郎却是将大多心思都放在白凤凰那圣洁的玉体上,一想到女神般的白凤凰,平日那天威不可亵渎的威严,六郎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彷彿火上浇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如醉如痴,白凤凰羞人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纤腰上下轻弹,虽微不可见,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使六郎能够更好的利用元神双修,但是身体的快感,也让她脑中甚至还有一种冲动,让她想呼叫出来,将心中那种快乐、热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饰地让六郎知道。

想是这么想,白凤凰最终还是保持住自己的威严,尽管她体内的冲动更炽,随着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给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她朱唇轻启,闷在喉中的哼声,白凤凰静守禅心,将那股强烈的冲动通过四象归元,化成幽香的口气,从口中轻吹出来。

六郎暗自佩服:“姑姑果然与众不同,绝非一般贞洁女子可比,像大嫂那样温柔贤淑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火候,都会忍不住对自己亲亲老公叫个不停,现在自己的的三十六般武艺几乎全派上了用场,还是没有将她彻底征服。她洁白似雪、清纯如莲,就算是芳心中深爱着自己,情愿为自己奉上自己的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却始终没有因为自己而将自己改变,这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永远不会受任何人操控命运的女人。

六郎对白凤凰的爱意越加渐浓,俯下身,温柔而深入地啜住了白凤凰的朱唇,白凤凰对他的体贴和温柔,微微心醉,她住轻吐香舌,在六郎的引导下,於自己透着少妇香馥的口中舞动不休,双手更插入了六郎的发内,激情无比地搓揉着六郎的发丝,彷彿要将他的头脸压得更低,好让六郎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将她的香唾全盘扫尽似的。

虽没有娇呼的淫声浪语,但在两人这般甜蜜爱怜之下,**的快感很快就会来临,何况在方才六郎的三十六般武艺中,白凤凰已觉己身的要害处被他尽情点戳勾挑,前所未有的畅快不住沖刷着全身,彷彿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泄出来似的,那美妙的畅快就要到来。

在一阵流泄的冲动下,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快感冲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泄而出,感觉之美,就好像整个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难以言喻。同时,六郎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热流,熨的全身一阵酥麻,精关登时不守,整个人的力量一瞬间都凝到了那顶端,化成一股春雨遍洒在白凤凰的体内,舒服的他背心一挺,离开了白凤凰的唇,甜蜜到像是将一切东西都放开来,体内只存有纯粹快乐的哼声,同时在两人口中发出,交响起来…

白凤凰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强有力的调动了七道元神的运转速度,将六郎也带的快速运转起来,那瑰丽的元神就在二人的头顶形成了强大的漩涡,就这样一直运转,经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棂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六郎与朦胧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回味着昨夜的美好,就在六郎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白凤凰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轻轻抱住了六郎的脖子,道:“你这小坏蛋,为了尽快练成第八道元神,我忙忙碌碌一整个晚上,你可倒好,做完之后,就呼呼睡起来了,结果一直睡到天亮。”

六郎不好意思道:“姑姑,你早就醒了,不,你还未睡啊?”

白凤凰道:“我要是睡了话,这些功力岂不就全都浪费了,现在辽兵围困飞虎城,难道你不担心啊?”

六郎一听这话,愁云顿时涌上心头,默默说道:“也不知道飞虎城现在怎么样,四姐她有没有突围出去?”

白凤凰道:“若早一日练成天电织网,你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场,还有,应对高手,你至今还未有一路得心应手的办法,更没有自己固定的武器。”

六郎叹道:“是啊,姑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如何才能够打得赢九天玄佛?”

白凤凰道:“想打赢九天玄佛,还需要一些时日,但是我可以教你一套剑法,以致你再次遭遇强敌的时候,也好知道该如何应对。”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

穿衣起床,用罢早饭,六郎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的第六层,进了楼门来到了一处石门前,白凤凰走上前去,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轰轰数响,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的机制。

六郎跟着白凤凰进了石门,只见那石门之内是条甬道,甬道细长,与一层甬道极为相似。白凤凰开口道:“这甬道叫做地狱道,是本楼怕外敌入侵,人数又多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们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但其中机关布置,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可说是天下之最,人莫能过,除非熟知机关,否则即使你是大罗金仙,只要受困于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在这地狱道中身遭万劫,锉骨扬灰。

六郎问:“姑姑,设计的这样严密,是不是这层楼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啊?”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七星楼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机关暗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非就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

白凤凰边走边讲,说完已到甬道的另一边。一扳墙上火把,陡然间甬道上下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红紫黄,分为四色。火势之猛,远在十余丈外,亦感热气袭来,全身发烫。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四下火舌一卷,定化飞灰。

看的六郎咋舌不已。白凤凰缓缓道:“这四把火有个名称,叫做炼神火,顾名思义,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难逃劫数。接着白凤凰又发动了其他机关,同样的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短的地狱道总共设计了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看的六郎瞪大眼睛,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凌厉,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第252章

过了这道甬道,前面推开一扇石门,一座大厅暮然呈现眼前,六郎心中暗想,设计这么多机关,无非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看来这图真的是价值连城啊。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姑,这七星楼到底有什么宝藏啊?”

白凤凰来到一面墙前,伸手摘下墙上悬挂的一柄宝剑,道:“其实七星破甲图就只是破这七星楼的地图,可是要是不明白这宝藏的真正含义,能够破解得了此楼,又有什么用?都传说世宗皇帝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宝藏是有,但是没有在这里。这里真正的宝藏,其实就是龙姬给你吃的那颗神丹,难道不是吗?如果能够获得明神的法力,简直胜过任何宝藏啊。”

六郎点点头,见白凤凰将那柄宝剑拉出匣,六郎凝神瞧去,那柄长剑剑长三尺,剑锋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映照下向四面折射出一个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做,虽然六郎离白凤凰有一丈多的距离,但短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距离远近而有所消减,只消看那柄剑所发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彷佛一剑当头,中宫刺到。

白凤凰道道:“六郎,这柄剑名叫紫玉金瞳,与我那把紫玉银瞳正好一对,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爱,现在就把这把剑给你了。”

说完,白凤凰宝剑归匣,扔给了六郎。六郎接过来,仔细端量着,爱不释手,尤其听白凤凰说,与她用的紫玉银瞳乃是一对,更是心中狂喜,看来这位神仙姑姑,是看上我了。

白凤凰又道:“我这还有一套剑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计九九八十一招,现在我就将它传授给你,你可要用心学,今天若是学不会,我们就不要上去吃饭。”

说完,白凤凰亮出紫玉银瞳剑,给六郎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起来。

六郎倒是认真看,也认真学,但是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是一般,尽管费了好多心思,等白凤凰练完之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白凤凰并没有嫌他练得慢,而是悉心教导,友邦流浪温习了一遍,六郎又记住了一成。估计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六郎肚子叽里咕噜饿了,偷眼敲了白凤凰一眼,见她正神色庄严的看着自己练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师父,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白凤凰阴着脸道:“我不是说过吗,这路剑法你要是今天学不会,我们就不能吃饭。”

六郎看她脸色消沉,看样子是动了真格,又耐着性子练了一遍,却是没有多少张进,白凤凰也不说话,只管自己盘膝打坐,静练起内功来。六郎心里发了毛,心道:“看样子,今天是要挨饿了,六爷我练功走走捷径还行,真要是这样拉开架子苦练,一个是从未有过这种吃苦耐劳的经历真的吃不消,再一个就是自己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下过头,这种强行施压的行为,自己不喜欢。

也就是这个神女般地姑姑,换个女人,六爷早就恼了,六郎转念一想,白凤凰也是为自己好,谁都是恨铁不成钢,金沙滩自己败得那样惨,若不下功夫勤加武艺,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尤其是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四姐,或许她就被辽军关押在大营中,就等着自己前去搭救,可是打不过九天玄佛,又如何救四姐?想到这里,六郎咬咬牙,越发刻苦的练起来。

白凤凰倒是有耐心,静坐练功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理睬六郎,六郎也狠着心一番苦练,经过一天的时间,倒是将这套剑法记住了十之六七,也领悟了一些其中的奥秘。直练得他浑身大汗淋漓,白凤凰终于睁开眼道:“六郎,感觉如何了?”

六郎擦擦额头汗水,道:“师父,已经差不多了。”

白凤凰笑道:“你怎地有改口叫我师父了?”

六郎上前想将她抱住,却被白凤凰制止,她威严的道:“既然称我师父,就应该尊重师父,你这样成何体统?”

六郎嘿嘿笑道:“师父,弟子资质愚钝,你的这路剑法,我学起来,实在是不容易,不过经过弟子用心揣摩,和反复练习,已经掌握了十之六七。”

白凤凰点点头,问:“要是临阵御敌,你觉得如何?”

六郎大言不惭道:“应该可以灵活运用,强敌面前,见招拆招!这个我比较拿手。”

白凤凰道:“那么我们俩就比试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够掌握这剑术的几成?”

呼呼数响,六郎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压体的澎湃潜力已经令六郎呼吸不畅,想拔地而起闪躲白凤凰的掌力正锋,与白凤凰双掌交接,六郎方感到她的掌力绵软中暗藏着一股强劲,情急之下,潜力爆发,硬着头皮转身出掌,双掌紫气隐然,全身如裹在一团紫纱之中,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些许火气,轻柔空灵,若有还无。

六郎叫一声:“师父,不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我啊,这样你即使打赢我,也不光彩啊。”

见白凤凰不予理睬,一片纤纤掌影夹杂着凌厉的剑气,朝六郎徐徐逼近,六郎无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白凤凰深厚,因此这一招掌法运劲圆转,上下左右一连化了四个圆圈,掌力急速回旋,掌法翻飞如蛱蝶翩翩,力求卸掉白凤凰的阴绵掌力。

虽说是无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绝不接实,或移或转,或卸或吸,不是将白凤凰的掌力卸於墙壁之上,击的土石散飞,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将掌上传来的凌厉掌力转到脚上,踏出十数个清晰的脚印,只有些许部份的掌力难卸难移,只有奋力以强进的自己真力硬加承受。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说是与自己比试,掌上所发掌力居然全无保留,虽然没有至自己于死地的表露,却真如临阵遭遇至强高手,让自己忙不暇接,刚才学的一路剑法,哪里还想的起来该如何运用。

一连招架了十几招之后,流浪一个鱼跃跳将出去,喊道:“师父,内急!能不能待会儿再打?”

白凤凰心中一顿,停下手来,见六郎抓紧时间喘气,方知上当,喝道:“六郎,小心你身后!”

六郎啊了一声,赶紧回头去看,身后空空如野,顿知上当。

正待喘息吸气,背后剑光猛然暴闪,一个女声道:“看剑!”

六郎只觉身后无声无息地寒气刺骨,万针攒刺的点向自己身后数十大穴,虽然剑光折射清晰可见,但剑风却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视,只见长剑芒彩点点,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刚才习艺之时,白凤凰曾说过江湖上有一门无音剑法,出剑无声,於暗夜对搏,视野不明之时,颇有奇效,一旦临阵应对,可以用玄天九式的第四式来化解。心道:“莫非这就是无音剑?”

六郎硬生生顿住身形,一个斜插柳,大弯身紫玉金瞳剑挥出,闪出一溜冰星流虹,剑光初而成线,但两剑相交之时却成了落雨冰珠,千剑万剑的於千钧一发之时,紫玉金瞳剑流虹下压,登时银瓶乍破,万千水珠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硬是将白凤凰这一式无声无息的无音剑法给化解掉。

白凤凰满以为这一剑无声无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劳,攻敌於不备,十拿九稳会一剑中的,至不济也能划破六郎身上衣衫,给他来点教训,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剑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简直不敢置信。

白凤凰自信满满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间,六郎动作连环,紫玉金瞳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贴进,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全受他控制,硬是把白凤凰整个人圈在玄天九式的第九式四海龙腾之中,这一式一共是九招,流浪虽然初学乍练,但是碍于招数精妙,一旦使出来,倒也是波澜壮阔,让白凤凰脱身不得。

六郎心想:“一定要将她困住,省的姑姑她老是感觉我在偷懒,没有好好学她教的剑法。”

白凤凰身处六郎剑海中心,只觉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剑涛汹涌,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心中大骇,没想到六郎刚刚领悟了一些浅俗的道理,就能运用的剑法如此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白凤凰敢忙身子急缩,紫玉银瞳剑挥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中三尺青锋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六郎的所有剑招拒於外门,伤人不得。

第253章 :

六郎见这路剑法困她不住,心中一动,索性将自己独创的那些胡七乱八的剑法一块挪进来使用,六郎曾经仔细观察过,萧绰、慕容雪航、苗雪雁三个用剑高手的手法和剑路,又柔和进自己的想法,这路独创剑法虽然不怎地高明,但是出招阴损,往往让人一想不到,难以招架。

白凤凰应对起来,一开始还真是颇为吃力。

两人出剑均如电闪,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应龙佈雨,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岳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飞鸟难渡。

六郎将玄天九式一口气连出九九八十一剑,剑剑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外加自己的独创剑法上百剑,一口气使完,却没想到白凤凰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不让六郎轻易过关。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过,白凤凰见他黔驴技穷,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喝,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间,六郎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六郎定定心神,对自己道:“这是幻觉,一定是姑姑升华了元神,假诱自己。”

六郎举剑相招架。

白凤凰这一剑劈在六郎的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六郎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紫玉金瞳剑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一丈有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赖,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见白凤凰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显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凤凰一声轻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着六郎,微微点头,道:“不错,今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师父,姑姑!刚才你用的这一招,好厉害!比起刚刚传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厉害得多,这是什么剑法啊?”

白凤凰道:“这是天山剑法,名叫紫日西来!”

六郎点点头,道:“姑姑你也学过天山御剑?”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是十六年,蓝梦堂在悬空岛的时候,偷学了他几招。”

六郎听她有提及蓝梦堂,心中有些吃醋,却不明说,道:“蓝梦堂的剑法如此厉害?干脆咱们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练御剑算了。”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怎么,一听我提起蓝梦堂,你连天山御剑都恼了?”

六郎见她失传了自己的想法,赶忙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没有啊,我是讲真心话啊,这一剑确实厉害,真要是用在战场上,我还真是很难躲开呢,可惜!蓝梦堂已经不在了,天山御剑就此少了以为绝代高手。”

白凤凰收起紫玉银瞳剑,道:“蓝梦堂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他的师妹石玉棠,现任天山御剑掌门,这个冰花天女的剑法比起她的师兄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一听白凤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与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夸奖她的师父,不仅貌冠雪川,天山御剑更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心中顿时痒痒起来,也不知道这样一位天山圣女,会不会有一天,也栽倒六爷的手中呢。

白凤凰前面带路,领着六郎上楼,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脸上变化,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肠子,来到第七层之后,白凤凰向手下下达了送晚膳的命令,六郎这才发现,白凤凰传令时候,只是通过拉墙壁上的绳子,看那墙壁上颜色不一的绳子,想必是代表着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两名身着劲衣的小婢女端着食盒上楼来,白凤凰问:“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紫菊回道:“岛主,真定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了大量的人马,在岸上巡查,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们悬空岛,不过派出去的暗哨还是平安回来了,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经亲率十万大军,前往飞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被他捡条性命。”

白凤凰又问:“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暗探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头,让她们下去,然后让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气的吃了两口,见白凤凰若有所思,就问:“姑姑,你在想什么?”

白凤凰道:“你还没有来悬空岛的时候,家兄就远赴东海蓬莱岛,到了现在还是音讯皆无,明歌公子前往打探,东海蓬莱岛并不否认家兄在岛上,却是就是不允许与悬空岛再有接触,莫非家兄是遭到软禁了?”

六郎气愤道:“东海蓬莱岛,都是帮什么东西?居然敢软禁姐夫?”

白凤凰将脸一沉,道:“不许胡说,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姐夫?”

说完之后,跟着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愤,顺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尴尬一笑,扰扰头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啊,其实不管我怎样叫他,我都是真心为他着急。”

白凤凰点点头,道:“明歌公子最近也没有消息回来,正让我放心不下。”

六郎问:“东海蓬莱岛,为什么要软禁我老岳父?”

白凤凰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以后我在慢慢和你讲,看来,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了。”

六郎急道:“姑姑,那帮人既然这样坏,保不起将你一起抓起来就坏了。”

白凤凰道:“我不会直接去找的,我需要先找到明歌公子,在与他商议最好的办法。”

六郎听她一连提起明歌公子,顿时,在福来居的那个翩翩美公子的身影,浮现在六郎眼前,顿时又有了几分醋意,问:“姑姑,这个明歌公子即是蓝梦堂的弟子,又是柴世宗的后人,你如此亲近与他,是不是要奉他为主,助他复兴大周啊?”

白凤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是想当年,我们兄妹在他母亲周皇后跟前立下的誓言,如今天下,宋皇昏庸,辽兵虎视中原,大有兵渡黄河之势,一旦形成那种局面,大宋王朝便是岌岌可危,不趁此复兴大周,等待何时?”

白凤凰看看六郎,突然问:“六郎,金沙滩的教训已经让你明白了真理,难道你还会帮助宋昏君扶保大宋朝?”

六郎却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昏君无能,舍不得兵权旁落,怎能有我杨家将浴血金沙滩,精英尽损,我要是再学父亲的愚忠,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姑姑,你不用说了,我全听你的,你要六郎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着,六郎趁机将白凤凰搂在怀中,吻上她清秀的额头。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真的愿意?”

六郎坚定的点头。

吃罢晚饭,六郎趁着请教白凤凰今日所学剑术的机会,凑到她身边,就要伸手来抱,白凤凰不温不怒的将六郎挡开,道:“你练了一天的功,浑身全是汗臭,难闻死了。”

六郎忙道:“那我去洗澡。”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那些洗澡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专用的,就连云妃和雪妃,都不能和我混用,我不想借给你使用。”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没处洗了?”

说完就要往那洁白的被褥上躺,白凤凰急忙将他拉住,道:“你浑身脏兮兮的,要是脏了我的床,我就将你扔到易水湖里去洗个干净。”

六郎打了个冷战,忙道:“姑姑,那你就行行好,指给我一条活路啊!”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算了,大不了将你用过的全部扔掉,你跟我来吧!”

六郎跟着白凤凰来到浴室,白凤凰打开装热水的竹筒,不大工夫丝丝热气就冒了出来,看到水温热起来,六郎就当众脱光了衣服,道:“姑姑,你能不能帮我擦擦背?”

问完之后,发现无人应声,回头看,白凤凰已经离去,六郎顿时兴趣全无,乖乖的洗完之后,围上一条大毛巾就跑出来。看白凤凰正站在窗前上月,六郎悄悄靠上来,从后面抱住纤腰,道:“姑姑,十五月亮十六圆,今天月色好美啊!”

第254章

白凤凰点头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六郎想了想,记起这是李商隐的诗,连忙赞美了几句,道:“原来姑姑还喜欢古人的诗句啊,可我觉得李商隐这首诗也不过如此……”

白凤凰回过头来,看看六郎,道:“你懂得什么?又在胡说了。”

六郎叹道:“我哪里有胡说了,若是谈论天下武功和政治,六郎或许不行,但是吟诗作对,六郎可是出口成诗啊。”

白凤凰半信半疑看着六郎,杨令公书香门第,杨家一门文武双全,这是不容置疑,但是还从来未听说过杨家哪位公子出过什么著名的诗集,于是问道:“六郎,你当真还会作诗?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一般时候,我都是深藏不露,可今日在姑姑面前,我一定要露上一首了。”

白凤凰含笑看着六郎,道:“今日天上月正圆,你就作一首咏月诗我听听。”

六郎清清了嗓子,张口欲念,却又突然停下:“姑姑,要是做得好了,是不是有奖励啊?”

白凤凰疑问:“你想要我奖励你什么?”

六郎哑然一笑,道:“金银自然不要,我只要你一吻即可!”

白凤凰无奈的笑笑,道:“做得不好,就吃我一掌!”

六郎退后一步,突然回头,凝视窗外明月,心道:“幸好六爷前世上中学时候背下过好多唐伯虎的绝妙诗句,本来是用来哄MM玩的,想不到今天就用上了,哼哼!白凤凰虽然饱读唐诗三百首,但是唐伯虎的诗她肯定没听过,这就念给她听。”

“六郎,你到底会不会?是不是骗我的,小心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急忙一挥手,道:“姑姑莫急,这就作出来了。”

清波双佩寂无踪,情爱悠悠怨恨重。残粉黄生银扑面,故衣香寄玉关胸。

月明花向灯前落,直尽人从梦里逢。再托生来侬未老,好教相见梦姿容。

六郎念完之后,学着周星驰的样子,来了一个极酷的造型,道:“姑姑,你就是我梦里的仙子啊!”

白凤凰听罢,点头赞道:“还行!”

六郎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样甜,凑过来,就想让白凤凰亲自己,白凤凰却道:“诗虽然绝妙,但未必是你作的。”

六郎心中一怔,马上极快的反应过来,道:“姑姑,怎么可能不是我作的?难道你听过别人念这首诗吗?”

白凤凰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我不相信,这种绝句,会出自你这个小坏蛋之口。”

说罢,掩口轻笑,六郎却道:“若说是触景生情,当场做出来的,有些骗人,可这首诗真是我作的啊,乃是我离开凤凰楼后,每当思念姑姑的时候,就躺在床上揣摩这些句子,最终整理好被给姑姑听的。”

白凤凰惊道:“莫非你一直暗恋我?”

六郎动情的上前抱住,道:“那时候总觉得姑姑高高在上,六郎可是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只把你当作是我梦中的情人罢了。想不到今天竟有了当面将这些诗念给你听的机会。”

白凤凰还是有些不相信,道:“或许是你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偷偷记住的一首,若是要我信你,你再作一首,真要是再有经典,我就信了你对我的一片痴情。”

六郎心道:“好极!看来非要拿出撒手锏了”六郎看看窗外明月,又看看币明月还要美丽动人的白凤凰,吟道:“桃花坞里七星楼,七星楼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念完之后,生怕白凤凰不理解,又道:“第一次来凤凰楼的时候,桃花开的正艳,那日楼前一睹姑姑的绝世容颜,我就痴呆了,真愿意做个悠闲地种花郎在这里陪伴你一生。”

白凤凰细细品味了良久,方道:“真是好诗啊!”

六郎赶紧问:“姑姑,这回你可相信了我?”

六郎只等着白凤凰突然情动,然后娇滴滴扑到自己怀里,让自己一亲芳泽,却不料白凤凰只是赞赏了这么一句,就推开六郎飘身去浴室了。

六郎嗅着白凤凰留下的余香,回身再看天上的明月,对着那轮明月,六郎一阵出神,过一会儿,听得身后脚步声,六郎转身去看,白凤凰沐浴之后穿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桃花红色束胸及雪白丰满啲玉峰酥沟。

来到六郎跟前,六郎道:“姑姑,看那轮明月,那月宫的仙子,多快乐啊!”

白凤凰却道:“嫦娥仙子住在那天上宫阙,但却日日夜夜要因偷走灵药服食而后悔,纵有玉兔为伴,还会快乐吗?”

六郎恍然醒悟,将身边的绝世美女搂住,道:“说的也是,若是每日都要为昔年所偷的灵药后悔烦心,那就是琼楼玉宇,恐怕也过的不快乐了。姑姑在这凤凰楼住了将近二十年,怕是比那月宫的仙子还要寂寞。”

白凤凰道:“可惜嫦娥不能下人间来,否则如果她能下凡来与我作伴,那该有多好?”

六郎笑笑道:“也未必的好,嫦娥终究是女人嘛,不如让六郎来陪你吧。”

白凤凰笑道:“你啊,三句话离不开本色,今天晚上,我偏不从你。”

六郎却道:“姑姑,可是我急着练出第八道元神啊,我想早日恢复武功,赶回飞虎城,帮助她们大败辽兵,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啊。”

白凤凰道:“这样说,还差不多。”

六郎欣喜道:“姑姑,你同意了?”

说着,将白凤凰搂至怀中,白凤凰半推半就,被六郎抱住,六郎看得十分钟真切,怀中姑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啲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六郎越看越爱,就将双唇吻了上去……

吻毕。六郎抚慰着白凤凰的香肩玉背。尽管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语:“姑姑,你怎长的这样美啊?”

白凤凰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说道:“小坏蛋在看什么?还练不练功了?”

六郎回过神來。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來。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给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白凤凰一直静静地享受六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涌那双回说话的慧雪星眸瞟了六郎一眼,道:“姑姑我对待练功,是十分严格的,白天时候对你是不是过于严厉了?可我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啊。”

六郎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得妻此种。夫复何求!不禁隔着浴袍紧搂白凤凰。忏悔道:“姑姑一心向我。六郎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们继续练功,希望姑姑对我继续严格下去,若是练不出第八道元神,六郎就绝不起床。”

白凤凰又气又好笑的看着六郎,真不知该如何说他,六郎趁势撤掉了她束腰的丝带,诡笑道:“练功要勤奋,这可是姑姑教导的啊。”

白凤凰被六郎无赖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点点头,道:“就依了你吧,练不出第八道元神,我看你如何收场。”

六郎欣喜的看着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见她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别有不同的娇媚的风情。只是那种妩媚因其主人出尘高洁则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看着白凤凰半推半就,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六郎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姑姑意思六郎明白。六郎这就开始,还需要姑姑密切配合,好让我俩早登仙境啊!”

言语及此。六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白凤凰柳腰。那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女神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的**感觉更给六郎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白凤凰的真实心意。六郎不再怠慢。视线从白凤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她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白凤凰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抱在怀中那柔软娇躯传來阵阵啲幽香和美妙触感。加上白凤凰情动时无意识扭动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雄性的汹汹**。

第255章

迫不及待地。六郎将自己的嘴唇压在白凤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涌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白凤凰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给女神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

白凤凰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六郎任意妄为。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白凤凰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檀口。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女神。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荡妇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白凤凰芳心暗许的六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六郎火热的嘴唇在白凤凰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白凤凰终于微微缓过神,勉力按住六郎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娇嗔道:“六郎,练功练功!你这练功的前奏,也过长了吧?”

六郎却狡洁的说道:“姑姑,先帮你热热身,六郎怕你接受不了,既然你着急了,六郎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要知今天我俩任务难度可是很高啊。修炼第八道元神任重而道远。六郎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唔!人家可没法拦着你,为了帮你神功速成,姑姑我只好逆来顺受了!”

六郎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进入白凤凰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涌力吻上白凤凰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的雪峰峰顶。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将白凤凰身上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白凤凰全身酥软。再无别力气阻挠,任由自己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眼中。当女神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六郎禁不住赞叹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昨日因为周身疼痛,来不及欣赏就结合了,这时六郎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白凤凰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來!

此时白凤凰。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象极了谪仙下落凡尘。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涌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今天,我希望你能够于珍惜这个时刻。恐怕过了今日,你身上的能源就会减弱了。”

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义尽。

六郎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白凤凰圣洁无暇啲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呈现出來的**。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峰,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啲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媚惑!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白凤凰。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略带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啲幽谷、那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六郎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

白凤凰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神来。慌忙道:“姑姑,我这一辈子,算是看不够了。”

被心爱的情郎一辈子看不够,白凤凰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

六郎眼中的**慢慢变成了**,注视着白凤凰已经**的仙姿玉体。六郎血脉贲张,欲焰狂燃。又体会到白凤凰美目中的柔情深重。六郎心中再无隔阂,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自定下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白凤凰柔美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她羞红微闭的星眸,火热的雄性轻轻落下来去。

白凤凰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闭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六郎的火热已经灌满了自己全身。

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口里喃喃地道:“六郎,你要记住升华元神啊!”

六郎恩了一声,捧着完美无缺的玉体,专心致志动作起来,昨日用尽了三十六般武艺,都未能打破白凤凰的矜持,今天自己发下狠心,一定要破掉她的禅心,让她入乡随俗,既然进入六爷的后宫,那就要淫荡起来。

一阵狂风海啸之后,白凤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良久的喘息之后,白凤凰仙子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给人晕眩。

“六郎!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六郎停下来问:“姑姑想要我做什么?”

白凤凰沉下脸道:“练功!”

说完,竟自升华了自身的七道元神,默默说道:“六郎,你要专心一点,小心走火,我可不救你的。”

六郎见此时白凤凰,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一时之间,六郎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本能,全力给她最高的幸福享受。给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交融、**蚀骨的愛恋。

勉力克制着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注定没有结局的仙凡之恋!六郎一伸手,捧住白凤凰的玉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芬芳的樱唇。白凤凰生疏地回吻着,六郎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她嫩滑可口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子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

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白凤凰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承受着六郎的重量的冲刺。六郎更是不忘攀上娇嫩的玉峰。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白凤凰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声音低柔缠绵,余音了了。六郎却是如闻纶音,大受鼓舞。终于听到了女神的呻吟之声,看来即使是女神,也要败在六爷的绝世神枪之下啊,六郎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的顶端,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雪峰四周。

随着六郎双手动作,白凤凰**渐生。曼妙的身子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六郎,你要注意与我配合啊!”

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道:“姑姑,我这不是一只在配合你嘛!”

白凤凰微微睁开眼睛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你的元神啊!我都练了许久了,还不见你发功!”

六郎生怕白凤凰生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将自身的七道元神升华之后,交予白凤凰统治,然后自己专心致志地享受起这具世间绝无仅有的**来。现在,六郎终于发现白凤凰的最敏感之处,就在那一对圣洁双峰的顶端,尤其是经历过一次**快感之后,就更为敏感,只要自己稍加爱抚,就会引起白凤凰痉挛般的颤抖,同时带给自己的紧紧的包夹感觉,让两个人都能够相辅相成的互相取悦。

六郎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白凤凰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愛,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也早已立起,把女神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六郎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那诱人秀美雪峰,让白凤凰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她的朱唇不放,把她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白凤凰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子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她的香唇。慢慢顺着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那红嫩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第256章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她的朱唇不放,把她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白凤凰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子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她的香唇。慢慢顺着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那红嫩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

终于从女神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娇羞,玉手也自发地掩住娇面,那矜持的高华在如潮欲海中慢慢地沉沦。白凤凰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六郎的虎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六郎腰间软肋里。

感受着白凤凰的颤抖,六郎彻底心醉了!山洪暴发中的六郎,兀自忘情的激吻身下美人羞红的双颊,白凤凰主动递上红润的双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

二人共赴巫山之际,当然不忘元神合一,在经历了那自转不息,四象归元的神交境界之后,六郎问:“姑姑,还差多少?”

白凤凰道:“这最后的一重,颇为费力,到底差多少,我也不知道。”

六郎道:“我和大嫂修炼的时候,她的第八道元神很快就诞生了,到了我们这儿,怎么反倒困难起来?”

白凤凰惊讶问道:“六郎,你和你大嫂还能元神双修?”

六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是也不想刻意隐瞒,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白凤凰半信半疑,问:“照你这样说,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六郎叹口气道:“我这样说,可能会有许多人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这样的,我甚至怀疑,是明神她老人家,将我从异次元空间带过来的,要不然,为何偏偏选中我?将本元存放我身上?”

六郎就将自己最近这些日子,包括在山西的种种情况,详细的说给了白凤凰听。

白凤凰说道:“想想也是,你的遭遇是有些蹊跷,那么多女子都奋不顾身的舍身救你,真不知道你这小坏蛋哪来的那样大的魅力?”

六郎叹口气道:“我也没办法啊,我本来对大嫂也是只有敬重之心,绝无亵渎之意,可自从那件事后,她偏偏就是喜欢我,我总不能辜负她的一片盛情吧?”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这句话,我很佩服,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当,如果只是一味的玩弄女人的感情,那就是天理不容,小心姑姑我让你去做太监。”

六郎趁机问道:“姑姑,现在喜欢我的女人越来越多,你说我该不该将她们全部拒绝呢?”

白凤凰认真的道:“这还要就事论事,我不是你本人,怎能帮你拿主意?比如你的大嫂,为了救你,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洁,你要是负她的话,还算是人吗?今后这种事情,全由你自己把握,三妻四妾,也不足为怪,关键是你要表里如一,不可以欺骗人家,关键时刻,更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可以有偏有向。还有身为一家之主,你要以身作则,将这些心爱女子的苦与痛,全部用自己的双肩扛起来,不管谁有事,你都要认真对待,必要时候,要有不畏牺牲的精神,家和万事兴,家中娇妻虽多,但是主事之人,英明果断,众姐妹和和满满,伴君一生,也不见得就不是一件好事。”

六郎听罢,茅塞顿开,道:“姑姑,你说的太好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将朱玉婵她们留在卧牛关,实在是我的不对了。”

白凤凰道:“如果前线需要,也不算你的过失,但是!真要是向你所想那样,忌讳她们的出身,而不想或者不敢将她们带回飞虎城,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几个姐妹也不见得,就会比你身边那几个对你的感情浅薄,而是你对她们的感情浅薄了,那朱玉婵和蓝柳,为了帮你夺取卧牛关,与原来的丈夫一刀两断,然后弃暗投明,要不是她们,你在太原如何能够翻身?”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我好惭愧啊,回头我就把她们接过来,以前只怕这些姐妹混在一起争风吃醋,一旦闹起来我收拾不了局面。”

白凤凰道:“女人嘛,争风吃醋是免不了的,但是你收的这些贤妻,大都是明白事理之人,虽然人人都会有自然而然的生理要求,只要你公平处置,合理安排,她们各个满足,谁又会有怨言呢?”

六郎嘿嘿笑道:“幸亏我有足够的本钱,与列为娇妻行就男欢女爱之事,双方都是受益匪浅,姑姑你说是不是啊?”

说罢,就用那足够的本钱用力装了白凤凰一下,白凤凰脸一红,道:“休得胡言!抓紧时间,练功!要不然,就要天亮了。”

六郎心旷神怡,再一次完美入侵,七星楼上郎情妾意,恩爱练功两不耽误,六郎更是双层享受,利用练功之便,尽情享受白凤凰完美无瑕的玉体,这一夜,在白凤凰身上,一共爆发了九次,最后一次时候,白凤凰终于笑道:“六郎,你已经山穷水尽了吧!这一次我一点儿能量都没有感觉到!”

六郎却是心满意足的伏在女神那绝美的**上,道:“姑姑,第七次的时候,我的元神就已经晋级了,而且,我感受到你的元神也同时晋级,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让我好好的多疼爱你两次?”

白凤凰被六郎拆穿,美靥之上一片羞红,口上却不承认,道:“元神八道的第一重是很弱的,如果不及时修炼到第二重,即使天电织网使用出来,杀伤力也会很小,只能起到威吓对手的作用,并不能强有力的杀伤对手,所以,我想你百尺高杆,更进一步嘛。”

六郎见她不承认,也不再深究,而是爱怜的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白凤凰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天都亮了!你冷不冷?”

六郎微一低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姑姑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睡了?”

白凤凰噗嗤一笑,嘟着嘴道:“天亮了还睡觉?”

六郎笑笑道:“只顾着练功了,没想到天都亮了,反正又没别的要紧事,睡足了,我们继续练功。”

白凤凰轻轻一笑,道:“六郎,姑姑现在很佩服你啊!”

六郎先是一怔,随后惊喜道:“六郎什么地方做得好了,让姑姑夸奖我?”

白凤凰道:“这方面你倒是非常勤奋啊!”

六郎终于领悟,笑道:“是啊!要不,姑姑你能喜欢我?”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默默一笑,二人交项而眠,一直睡到午后,吃过一些东西,白凤凰问:“六郎,你现在感觉先前的伤势如何了?”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隐隐的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这么多天了,我都缓不过来?”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了别人,早就送命了。”

六郎突然想起来苗雪雁的伤势,心中一凉,道:“遭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了,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白凤凰细问了一下苗雪雁受伤的过程,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够帮助她抵御住九天玄佛的一部分功力,虽然伤势严重,倒也不至于立马丧命,只要她能够平安回到飞虎城,有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很难痊愈,但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

六郎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的道:“姑姑,我县自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又练成了天电织网,我好想马上回到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那些娇妻,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不忘大仇,卧薪尝胆是件好事,可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件事情,我们还要从长计议,现在,辽兵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和解塘,从而与山西的程世杰汇合,从而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的。”

六郎道:“我知道啊,姑姑!所以我记着道飞虎城帮助她们坚守城池。”

白凤凰又道:“坚守,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并不是打败辽兵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正好在外围,正好可以在外边做一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复制一下解塘关里应外合大败程世杰的经典。”

白凤凰却道:“经典战役,只可以创作,不能够复制,难道你以为辽兵的带兵统帅会像你想象的那样白痴?给你里应外合的机会?金沙滩一战,已经证明了,人家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料在了你前面。”

六郎叹口气道:“这个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六郎教训深刻!”

白凤凰又道:“辽兵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回到城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围,咱们耐心的等上两天,看看辽兵有什么新动向,我们想办法破坏他的作战计划,将可以直接帮助飞虎城。”

六郎高兴道:“姑姑,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随时准备应变。”

白凤凰接着说:“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不断的接到消息,然后,根据最新情报,找到辽兵的软肋,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第257章

六郎叹口气道:“这个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六郎教训深刻!”

白凤凰又道:“辽兵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回到城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围,咱们耐心的等上两天,看看辽兵有什么新动向,我们想办法破坏他的作战计划,将可以直接帮助飞虎城。”

六郎高兴道:“姑姑,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随时准备应变。”

白凤凰接着说:“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不断的接到消息,然后,根据最新情报,找到辽兵的软肋,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六郎冲白凤凰投去赞许的目光,欲上前拥抱一下,白凤凰却拦住他道:“你先不要高兴太早,今天下午,还有重要的一门功课要你做。”

六郎惊讶道:“今天下午,又要练功?不知道,今天学的是哪一门功课?”

白凤凰转身出去,不大工夫又回来,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扔给六郎道:“换上这身水龙衣,今天下午,下水作业!”

六郎笑道:“姑姑,你可是要教我游水?”

白凤凰道:“游水还要教吗?我要你学习水下的搏杀和水下的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趣,想起了早些日子,追杀陆涛的时候,龙兰遇到的那些水底鲨鱼,虽然六郎虽然没有亲自遭遇,但是只听其描述,就感觉到极为新鲜,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不由得问:“姑姑,你们悬空岛的水下养的那些大鲨鱼好厉害啊,能不能送两只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这些鲨鱼不认识你,将你吃了怎么办?”

六郎又问:“姑姑,这些鲨鱼,你能够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我这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研制的,我会驾驭不了,现在我就打算动用这只深水奇兵,打击一下辽兵呢。”

六郎一听,颇感新奇,催促这白凤凰将计划讲给自己听,白凤凰却不急着讲,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

深秋,天气稍凉,六郎还有些怕冷的感觉,但是跟在白凤凰身后,不敢提及寒冷之事。直到来到易水湖边,看到那一湖萧瑟的湖水,六郎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么冷的湖水,下去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六爷的水性虽然还算说得过去,可从来没有练过冬泳,也不知能不能够坚持住。”

白凤凰见六郎望着一湖冷水,有些望而止步,却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易水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冰凉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白凤凰深吸了一口凉气,欢呼一声,脱掉外面衣裳,里面竟也是一身水龙衣靠。她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还没看清楚白凤凰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白凤凰的月白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姑姑还喜欢和人开玩笑,分明是催我快些下去啊。”

向湖心看去,只见白凤凰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向六郎挥手呼道:“你还等什么,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

六郎见白凤凰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与这个天下第一大美女玩一玩鸳鸯戏水。

当即,哈哈一笑道:“好,我就来。”

六郎脱掉外衣,与白凤凰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一进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彻骨冰凉,冷的六郎在水中直打冷战,好半天不能缓过来。白凤凰游过来,不高兴的道:“六郎,你这个样子,还怎样打仗啊?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六郎哪里受得了美人奚落,于是怪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姑姑,看我抓你来了。”

白凤凰早有准备,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身子一扭,钻入水中去了,六郎就追了上去,二人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白凤凰有心试试六郎水性如何,见六郎追来,随即叫道:“六郎,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

说完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又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极,我一定追得到你,可是追到以后,是不是有奖励?”

白凤凰在一丈远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的,还要什么奖励?”

六郎歪着头,看着美人鱼一样的白凤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让我亲个够!”

白凤凰神目微怒,道:“下流!”

说完,又是扑哧一笑,然后说:“你快点追啊!”

说完,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六郎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六郎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六郎的水性到底也是经过一阵子的专业训练,虽然比起龙兰那样的水之蛟龙逊色了许多,但是比起白凤凰,也差不了多少。下水活动了一阵子之后,六郎身上的寒冷也逐渐消失,也看着距离白凤凰越来越近。

白凤凰将六郎追上来,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六郎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射了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嶽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白凤凰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美人鱼,美人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美人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白凤凰一愕,回头看六郎,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六郎的踪迹,不禁心想:“遭了,只顾着戏水来着,竟忘记了这一带的水中机关暗布,该不是这小坏蛋被水下的机关伤到了吧。”

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喊了一声“六郎!”

四下寂静没有人声,白凤凰的心越加发寒。

叫了几声:“六郎,六郎,你在哪里?”

只听四下回音相应,还是没有人答话。白凤凰不禁想道:“莫非小坏蛋真的中招了?”

想到这里,全身顿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戏水,急忙顺着原路返回,这一带水下机关的分布白凤凰心中有数,正琢磨着自己刚才走的水路,应该是避开了有埋伏的路的,正想潜入水中寻找六郎,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白凤凰身后。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白凤凰罩下。浪花中人影陡现,扑向白凤凰。

白凤凰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用力回拉。白凤凰知道是六郎在作梗,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六郎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六郎袭去。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说着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白凤凰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白凤凰尽管武功绝顶,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对手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又怎能下杀手搏杀?双足被六郎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小坏蛋,你真是好狡诈啊!”

六郎捉住白凤凰后,兴高采烈的浮上水面,原来他是看到要追上白凤凰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憋了一口气藏在水中,引得白凤凰以为自己出现危险着急了,返回来时,正好突然出现将她捉住,六郎紧抱住白凤凰纤腰,凑上来脸来,“嘿嘿,姑姑!这叫做兵不厌诈。”

说着,就张开大嘴,朝着白凤凰的柔唇亲过去。

-白凤凰突然柔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份射入六郎口中。六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怀中美人鱼却趁机溜走,随后便听到白凤凰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

她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六郎掌握。

六郎无限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水中站住,一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诈骗的白凤凰心神不宁,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自己一口凉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

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宁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第258章

白凤凰突然柔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份射入六郎口中。六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怀中美人鱼却趁机溜走,随后便听到白凤凰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

她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六郎掌握。

六郎无限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水中站住,一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诈骗的白凤凰心神不宁,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自己一口凉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

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宁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又在水中游玩了好久,白凤凰体力不如六郎深厚绵长,终於被六郎追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喘地道:“姑姑你还真能躲,终于抓到你了。”

白凤凰也喘呼呼地道:“算了,不跟你来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却道:“姑姑,你又要耍赖了吗?”

白凤凰见六郎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

六郎赞道:“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姑姑你这一笑可比杨贵妃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白凤凰见六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我哪里比得了杨贵妃啊。”

说话间,她却不在逃走,任由六郎抱住,六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白凤凰象征似的推辞了一下,就任由尽情品尝了,有一开始的蜻蜓点水,道最后的狂风暴雨,六郎激吻的同时,双手在水中在白凤凰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白凤凰感受到六郎在她臀上活动的大手,不由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玉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有时候真像一个无赖,什么礼义廉耻全没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与我!”

六郎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姑姑,我与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啊,你居然说我调戏你。”

白凤凰道:“谁和你名正言顺了。”

六郎紧紧抱着她的眼神,用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白凤凰丰腴的身体,仅有单薄的一层水龙衣,双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火热,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让人寒冷,六郎更是阴险的说道:“我就是你的亲老公,姑姑!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白凤凰绷起脸来,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道:“胡说!我才不叫你呢。”

说话间,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龙衣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峰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湿漉漉垂在艳丽的娇颜上,与雪白的粉颈形成鲜明的比对,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六郎禁不住心荡神摇。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了你。”

六郎用下身紧紧顶过去。

白凤凰吓得身子一缩,喝道:“不许胡来,小心我真的生气了。”

看到六郎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白凤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这个小坏蛋可是什么都敢干,就在这水中强行要了自己也保不准。她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我不希望你这样,我带你下水来,正经事还没做呢,你要是总惦记那件事,不思进取的话,姑姑可要对你失望了。”

六郎压了压欲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你就从了我吧。”

说罢,双手已经顺着水龙衣摸了进去。白凤凰身子一颤,极力按住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着脸皮道:“不让我来真的也行,姑姑让我亲上两口总可以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要快点啊,被人发现,我可就羞死了。”

六郎哎了一声,双手一用力,就将白凤凰水龙衣的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凤凰的身体也是极为柔滑,还以为六郎要亲吻自己的樱唇,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白凤凰啊的一声,那圣洁酥滑的双峰扑棱一声落在了水中,接着就被六郎大口含入口中。

白凤凰又羞又恼,先是将整个洁白光滑的身子全部沉入水中,道:“六郎!你居然……”

六郎无辜的抬起头,道:“姑姑,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凤凰气的粉面通红,叹口气道:“小坏蛋,你吃够了没有?”

听到白凤凰这话六郎不由欣喜若狂,她这分明是已允许我对她恣意妄为了。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白凤凰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的极限。六郎开始贪婪的吸允那对圣洁的雪峰,知道白凤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所以六郎耐心的挑逗。

白凤凰慢慢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虽然藏在水中,但是这种暧昧的情景还是让她娇羞不已,加上玉峰接连遭受着六郎的攻击,忍不住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也向后面倾倒的厉害,一双洁白如玉,丰隆高耸的玉峰就在水面上来回激荡,承受着六郎的肆意侵略。

在六郎的反复挑逗之下,白凤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奋力推开六郎,像鱼一般游开了,六郎愣了一下,喊一声:“姑姑,等等我!”

然后紧紧追赶过去。白凤凰向前游了一段之后,停下来,六郎惊恐的发现,前面水中居然浮着一只身形庞大的巨鲨。

白凤凰上前怕了一下巨鲨的脑袋,这只巨鲨顿时浮出了水面,六郎临近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只仿真白鲨,做工极为精致,简直用肉眼区分不了真假,白凤凰又不知按动了白鲨身上的什么部位,这巨鲨的背上居然弹开一扇暗门,白凤凰如鱼般的身子立马钻了进去。

六郎觉得稀奇,游过来一看,发现白鲨的肚子竟是空的,当即跟着白凤凰钻进来,白凤凰将白鲨上面的盖子合上,又启动了白鲨上面的第二道挡水板。六郎感觉到,这只白鲨正在慢慢的下沉。

白凤凰笑着说:“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我就是开着它将你从拒马河救回来的,你还不好好谢谢它。”

六郎惊讶的打量着这东西,这只鲨的肚子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水下工作室,纵里下约有两丈,横里下也足有六七尺,只是高度也仅有六七尺高,六郎在里面需要弓着腰走路才行。四壁均是乳白色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头尾两处更是布满了根本叫不上名字仪器,看到圆形的手摇轮,估计是掌舵,还有好些大小不一的摇轮,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

正前面约有一尺来远的两只鲨鱼眼睛居然还是透明的,竟可以看到外面水中的景物,白凤凰拉着六郎的手,来到那个木制的摇轮前,道:“这是掌控方向的,旁边那个轮子是掌控速度的,这艘船的两翼还装有小型的雷火炮,专门打击来犯我悬空岛的水军,现在我们已经沉到了水面之下四五尺之下,敌军根本不能发现我们。”

六郎汗下,道:“姑姑,这分明就是一艘核潜艇啊!”

白凤凰却道:“什么核潜艇、黑潜艇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

六郎哦了一声,道:“姑姑,你开动一下,我看看!”

白凤凰就让六郎摇动那个掌控速度的轮子,六郎双手握上去,感觉还是蛮吃力的,但是摇转了几圈之后,慢慢感觉这艘‘核潜艇’真的动了起来,朝着前方破水前进。六郎诧异的问:“姑姑,你可是真高明啊!这么先进的玩意,怎样研究的呢,这家伙又是如何向前跑的?”

白凤凰却道:“这家伙的肚子里面,全是机关,一共用一万两千个大小不一的齿轮形成控制,哎!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门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说说的。”

白凤凰说着,手握掌舵轮盘,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透过近乎透明的鲨鱼眼睛,可以看到前面水中正前面的景物。

六郎又问:“那我们需要的空气怎么办?”

白凤凰指了指身边的两根导气管道:“这东西可以通到水面的,一根用来导气,一根是备用!”

六郎点着头,心中暗自赞许这,还是搞不清这看上并不大的鲨鱼,如何还会自动下浮?看来原因应该在自己脚下,用力踩了下,很是坚固和平稳。尤其看到地面铺的居然是柔软的白色地毯,六郎顿时想到要是在这儿和白凤凰恩爱一次,那一定是爽的要死!

白凤凰掌舵,将这艘凤凰号深水狂鲨开到了易水湖北岸,悄悄浮上水面后,白凤凰观察了一下岸上,说:“六郎,你看到没有,辽兵居然在这路口设了哨卡。”

第259章

六郎也透过鲨鱼眼镜看到岸上果然有辽兵的营帐,十几个辽兵正围在一起说笑,六郎怒火冲天,道:“姑姑,你停下来,带我上去教训他们一下,正好刚学会的天电织网还没有试过威力呢。”

白凤凰却道:“不用!那样的话,我们还要登岸,有多麻烦,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只深水狂鲨的厉害!”

说着,就将掌控轮盘旁边的另一个乱盘调整好,然后按动了发射机关。听的身边一阵怪响,借着通过鲨鱼眼镜,六郎看到的是辽兵中央炸开了花,凤凰号发射的雷火炮威力虽然不是很大,比自己先前用过的天女散花雷要稍微厉害一些,十几个辽兵尚有一半没有被炸死,但是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四散开,口里喊着:“有敌人!”

六郎惊叹不已,道:“姑姑,我简直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白凤凰含笑调转深水狂鲨的头,道:“回程!”

六郎哎了一声,摇动控制速度的轮盘,凤凰号深水狂鲨胜利返航。

在回悬空岛的的路上,白凤凰又向六郎介绍了这一带的各种机关埋伏,六郎连连称赞,道:“悬空岛果然是天险难破啊!”

凝视着白凤凰那略带了一丝高傲的笑靥,六郎上前将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悬空岛的有利地形,与辽兵决一死战啊?”

白凤凰道:“这个我到是没有想过,但是易水湖经过沱沱河可以直通飞虎城,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凤凰又道:“飞虎城南面,被你修的铜墙铁壁,辽兵连连受阻,如今耶律撒葛亲自率兵督阵,看样子不打下飞虎城,誓不罢休。久攻不下,我猜想辽兵可能会在飞虎城的东面做文章。”

六郎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飞虎城东面是燕矶湖,辽兵会跟我们打水战?”

白凤凰道:“我猜会有这种可能!前不久,辽军在我的饿虎岭窃走不少优良的炮弹,更是残忍的杀害了我们悬空岛一百多个优秀的奇门弟子,他们的火炮在南面不能够深入道你的城墙之下,有可能改派水师利用战船,载上几十门火炮,由东面进攻。”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太对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先不急,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没有回来,我们暂且在悬空岛静心修炼第八道元神,到了关键时候,自然要轮到我们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修炼一回,看看在水下能不能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凤凰马上明白了六郎的邪恶用心,还未来得及推辞,就被六郎扑倒在地。

六郎只感到自己胸口有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压揉着,腰腹间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那感觉让自己舒畅万分。真低下头去,正看到白凤凰的脸庞斜仰着看自己,她柳眉轻挑、星目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

白凤凰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那几天没有刮的胡须拂着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轻轻的摩沙着。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

“姑姑!我的凤凰。”

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水龙衣,搓揉着她圣洁而高耸的玉峰,坚挺的英雄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

“六郎!”

白凤凰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六郎的头与自己的酥胸贴得更加紧密,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轻轻扰动着六郎的背肌,六郎双手拉住那水龙衣的腰间,道:“姑姑,我现在就要你!”

白凤凰玉体微颤,双颊羞红,没有说话,却将她的一双**紧紧的盘到六郎的腰间,**略高,臀部略低,紧绷的的水龙衣被六郎卷绳一样脱落臀下,修长雪白的**和腿间那黑亮的森林顿时显露出来。六郎吞了一口口水,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住,又伸手脱去她的上衣,白凤凰轻轻的扭动身体,让六郎顺利的脱下她上身的水龙衣。 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雪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刚刚发硬了的樱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黑白分明,耀人双目。六郎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女神的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六郎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雪峰上温柔的抚摸着。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白凤凰雪峰的峰顶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六郎低下头去吸吮那饱满的雪峰,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嫣红,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雪峰之上旋转抚摸,反反复复,恋恋不舍。

受到这种刺激,白凤凰不禁开始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看到白凤凰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徐徐推入。那微妙的触碰,让她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脸上呈现出羞涩而又焦急的神色,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一段。足可以忘记生死的缠绵,六郎用尽了全身的量,紧紧抵住女神身上那最为柔软的地带,将一腔的火热精华,尽数喷入,白凤凰享受着六郎强有力的颤动,伸出一只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强壮的胸肌,道:“六郎,你现在越来越来只顾的享受了,这一次,居然一点练功的心思也没有。”

六郎无力的倾倒在白凤凰胸前的雪峰之中,吁吁喘息中道:“姑姑,我也没有办法啊,你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魔力,牢牢吸引着我,让我对你永远要不够,六郎说的可都是真的,这种感觉,我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过。”

听六郎说得真切,白凤凰微微情动,双手将六郎搂的更紧一些,问:“六郎,我现在有些害怕了,我怕万一要是怀上你的孩子怎么办?”

六郎却是心中暗喜,垂首在白凤凰的额头亲了一下,道:“那岂不是最好,你还怕我养活不了?”

白凤凰叹口气道:“毕竟你是云妃和雪妃的丈夫,我,叫我如何面对她们?”

六郎安慰她道:“姑姑,云妃和雪妃都是通晓情理之人,这些年来,一想到你孤身一人独守凤凰楼的情景,她们姐妹还暗自伤心落泪呢。我还偷偷对云妃说,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也……”

白凤凰神目一睁,威严问道:“你居然说给她们听了?”

六郎赶忙道:“我有一次做梦,在梦中与姑姑做这种美哉妙哉之事,情不自禁就喊出了你的名字,结果醒来才知道,和我欢爱的是云妃,哎!就这样被她知道了我暗恋你的事情。”

白凤凰神目的威严逐渐消失,道:“你好卑鄙啊!做梦还要欺负我?快说,云妃听了有何反应?”

六郎道:“云妃劝我千万不要打你的主意,还说姑姑你要是知道了,一怒之下定要我的小命,到时候她拦都拦不住。”

白凤凰冷哼道:“还真保不准!要不是,七星楼不小心**与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定叫你身首异处。”

说着,用手掌在六郎脖子上一划。六郎被她威严的举止吓了一跳,却又见她微怒中隐隐包含的喜悦,心中爱极之下,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白凤凰一面承接六郎的梅开二度,一边询问:“云妃有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六郎道:“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谁敢不同意?再说云妃也没有不同意啊!”

白凤凰为难的道:“我总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她俩,我毕竟是她们的亲姑姑啊!却夺了她们的丈夫……”

六郎解释道:“并不是夺取,而是共同拥有!十六年前前,凤凰圣女,貌冠天下,赢得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十六年后,英俊潇洒的杨家六公子,横空出世!一举荣获天下第一大英雄的称号,我们俩个要是不能结成连理,将会是武林之中最大的憾事!”

白凤凰扑哧笑道:“你啊!好不知羞耻,只会花言巧语骗女人,居然自称天下第一大英雄,毫不害臊。”

六郎佯怒道:“姑姑,你居然敢讽刺我,看我不将你治的服服帖帖,今天要是不让你讨饶,六爷就妄称和天下第一大英雄了。”

说罢,又举起凶器,对准白凤凰,白凤凰也用独有的柔情,承接着六郎的冲动,少年男子的轻狂和坚韧,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出优势,那种对待男女之情不达目的永不罢休的坚韧,让白凤凰为之折服。

第260章

白凤凰扑哧笑道:“你啊!好不知羞耻,只会花言巧语骗女人,居然自称天下第一大英雄,毫不害臊。”

六郎佯怒道:“姑姑,你居然敢讽刺我,看我不将你治的服服帖帖,今天要是不让你讨饶,六爷就妄称和天下第一大英雄了。”

说罢,又举起凶器,对准白凤凰,白凤凰也用独有的柔情,承接着六郎的冲动,少年男子的轻狂和坚韧,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出优势,那种对待男女之情不达目的永不罢休的坚韧,让白凤凰为之折服。

又是一次狂风暴雨之后,二人均都是喘着粗气停下来,六郎紧紧压着身下这具让自己心甘情愿付出所有的女人的身体,问:“姑姑,你到底服不服?不服的话,我就继续!”

白凤凰满是信服的说:“六郎,好了,姑姑服你还不行吗,我都要被你弄得喘不上气来了。”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威严的神目,显露出来的幸福之色,猜想她应该完完全全的是自己得了,于是说道:“光是服了还不行,你还要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

白凤凰微怒道:“你还想怎样?”

六郎见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笑道:“姑姑不要害怕,只要你叫我一声亲老公,我就马上住手!”

白凤凰羞涩道:“不叫!”

六郎脸上马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又将生龙活虎的大军屯兵到白凤凰的玉门关前,并且开始调谑,白凤凰知道自己要是不叫的话,玉门关定要失守,刚刚遭受了六郎三次围剿,白凤凰已经再无招架之力,只好勉勉强强叫了一声:“亲老公!”

说完娇羞的闭上眼睛,六郎心中顿时惊喜,感觉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加冰的蜜水。

将双唇贴到白凤凰温热的樱唇之上,又是深深地一吻,“姑姑,我好激动啊!”

白凤凰道:“不许激动了,姑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的热情了。”

六郎点点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老婆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你。”

白凤凰又道:“这种称呼好难听啊!还有,以后在众人面前,你不许这样刁难我,知道不?”

六郎点头道:“六郎记下了!姑姑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威严,让那些姐妹都尊重你,你更要好好的领导她们!”

白凤凰笑道:“你拿我当什么?正宫娘娘吗?你又不是皇帝!”

六郎突然道:“姑姑,难道我就不能做皇帝吗?”

白凤凰诧异了一下,道:“六郎,你想过吗?”

六郎笑道:“暂时没想过,我总觉得做皇帝太辛苦,一个人总管天下那么多事情,做得好了,民间乐道,做的不好了,就要被骂。六爷可不是个勤快人,尤其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疼爱我的老婆们,我哪里有时间管那些天下大事啊。”

白凤凰被他说的格格笑个不停,头一次看到白凤凰这么长时间的笑,六郎痴痴看着那天下无双的笑容,深情地道:“姑姑,要是你想做皇后,我就将江山打下来。”

白凤凰又是一阵激动,主动了吻了六郎一口,道:“六郎,姑姑不想做什么皇后,我只想……”

说至此,有些难为情的停住。六郎催促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你亲老公每天都这样疼爱你?”

白凤凰含羞的点头,又道:“你身边那么多娇妻,少疼爱哪一个都不行的,我也不想肆意夺宠,那样对其他姐妹不公平。”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们可以一起来的,我能让你们全部满足。”

白凤凰惊憾道:“那样是不是太淫荡了?”

六郎笑道:“都是我的亲老婆,自己人一块玩乐,有什么不应该的?”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道:“我不敢啊!”

六郎又道:“慢慢你就习惯了。”

从易水湖回到七星楼上,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沐浴,晚膳。

六郎怀中拥中美人如玉,对着白凤凰却是越看越喜,白凤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六郎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六郎叫了起来道:“好痛。”

差点跳了起来。白凤凰佯嗔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小色狼。”

话虽如此,白凤凰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中尽是调皮之色。

六郎叹道:“原来姑姑的内心竟也是如此天真灿漫。”

白凤凰眼中出现了无限憧憬,缓缓说道:“自由父母双亡,兄长将我养大,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情郎,岂料世宗皇帝又对我情根深种,蓝梦堂避开我,有一多半原因,是因为世宗皇帝喜欢我。可是世宗皇帝喜欢我,他并没有错。”

六郎道:“错的是蓝梦堂,爱情是不能够推让的。六爷的一贯宗旨就是,我身边的任何东西,金银、地盘、都可以送给自己的兄弟,唯独女人不可以,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尤其是每个爱我的女人,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

白凤凰面露喜悦,道:“姑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女人的心,最害怕受伤了。”

六郎嘻嘻笑道:“姑姑看来是受伤了,让我给你摸摸看!”

说话间,大手顺着腰间柔滑的肌肤摸了进去,“你又占我便宜!”

白凤凰笑着阻拦,六郎趁机将她放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六郎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白凤凰,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姑姑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金沙滩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六郎不禁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她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六郎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摩沙,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六郎道:“我在洗耳恭听呢。”

白凤凰道:“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将来为你生下儿子,是不是还要管雪妃生下的儿子叫哥哥?”

六郎顿时呆住。

白凤凰却又微笑道:“算了,不难为你了,姑姑我逗你玩的,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生儿子吗?实话告诉你,我自小练了玄心秘诀,是可以控制生育的,好了,人家现在有些冷,你抱我紧一些。”

六郎当即有机艾那个怀中的美人抱得更紧,心中却是想着白凤凰所说是真是假,真要是有一天,雪妃和她的孩子都生下来,自己还真的难办。转念一想,都是我六郎的儿子,当然是亲兄弟了,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正要将这个想法告诉白凤凰,却发现她已经躲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六郎望着怀中的绝代美人,心中一下子涌出无限幸福,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子,居然被自己得到了,尤其她在未和自己之前,还是美玉无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六郎不忍心再将她打扰,就这样抱着白凤凰慢慢合上眼睛。

睡之后半夜,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叫醒,六郎睁开眼睛问:“什么声音?”

白凤凰道:“是我的探马回来了,不用着急,明天一早再说吧,六郎抱着我啊,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冷。”

六郎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姑姑,你一直都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继续睡了,或许明天还有大事呢。”

白凤凰噗嗤一笑,道:“六郎,你要是一正经起来,好可怕啊!”

六郎笑笑道:“姑姑,是不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啊?”

六郎痴痴地看着白凤凰脸上的绝代风华,雪亮如银的月光铺上来,照的她的脸,越加明媚动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会而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不愿去打乱这幅绝世的画卷。或许在自己心中,也真的不希望姑姑和淫荡关联起来,而是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一只傲视天下的凤凰。

看到六郎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头一次这样没有欲火,竟那般纯洁,完全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卷,白凤凰柔声道:“六郎,我很喜欢你现在看我的样子。”

六郎上前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将她再一次楼紧在怀中,道:“那我就永远这样看着你。”

接下来的夜晚,出奇的平静。

第二天天还未亮,六郎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

六郎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六郎感到有些冷意。

看了看怀中安睡的白凤凰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白凤凰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佳人,走到了窗前,将窗户关上。

白凤凰说道:“六郎,你怎地有离开我了?”

六郎见白凤凰醒来的,回到床上微微一笑道:“姑姑!你醒了,风将窗户吹开了,我去关了一下。”

白凤凰脸上微红笑道:“原来如此。”

说罢,扎进六郎怀中。六郎哈哈笑道:“姑姑,看你这个样子,好似真的离不开我了。”

白凤凰横了他一眼,佯嗔道:“又在瞎说,我本来就是怕冷的。”

六郎却道:“昨日,湖水中那样冷你都不怕,现在躲在被中却说冷了,明明就是骗人嘛,你就是想我抱着你是不是?”

六郎说着,将手穿过她的腋下,将整个温暖酥滑的娇躯抱到怀中,对着那柔滑的樱唇又吻上去。

白凤凰推挡了两下,就与六郎火热的交吻起来。

第261章

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熊熊。尤其是白凤凰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

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趁机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白凤凰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

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紧紧扶着那一对玉峰,随即就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往白凤凰身上压过来。

白凤凰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六郎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白凤凰身上。女神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

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姑姑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神目威严尽撤,水汪汪、**、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

套,更是令人难耐。虽然昨天已经与心爱的姑姑三度缠绵,但是这种爱恐怕永远都要不够,六郎挺起腰身,徐徐送入……

又是急风暴雨,最后引的山洪暴发!

黎明,就这样过去。

七星楼外,旭日初升。

白凤凰刚刚与六郎酣畅淋漓的一次激情,身无蔽体之物,她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玉峰微微上下跳动,峰尖上鲜红绛朱,

淡柔清雅,衬着红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突然看到六郎正笑嘻嘻看着自己的酥胸,白凤凰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峰,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

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六郎看得一怔,只见白凤凰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绝代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白凤凰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

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不禁让六郎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眼前的女神。

白凤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穿衣服了。”

六郎哦了一声忙道:“是,是。”

用被子蒙住眼睛,心道:“女人就是女人,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白凤凰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起床了。”

六郎缓缓探出头来,只见白凤凰一身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白衣服将白凤凰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

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方才,床第之间那股娇媚已是荡然无存。

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白凤凰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先用罢早饭,随后将昨夜回来的探马传来。

探马回禀道:“白岛主,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去了。”

六郎问:“瓦桥关沦陷,六爷的家中如何?”

探马道:“六爷,瓦桥关守将冯吉已经投靠了辽人,耶律撒噶从他口中得知,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宋太宗的替身,你家大哥。而他又被射瞎一只眼睛,所以一怒

之下,就将你家一把火烧光了。”

六郎心中一凉,问:“那些家人和我那傻哥哥呢?”

探马摇头道:“据说,全都被烧死在大火中了。”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继续问:“飞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探马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了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水路偷袭,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擦拳磨掌道:“太好了,姑姑!这打水仗,六爷可是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将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大工夫,十二名水兵迅速到位。白凤凰将战斗任务详细的部署下去,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

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这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朗声道:“好!我宣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

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一挥手!“出发!”

一行人带足应用之物,来到易水湖边,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她招呼六郎进得深水狂鲨里面,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是潜入水中,不大工夫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开过来

,六郎见那四只大鲨鱼,与自己坐下这只凤凰号,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只是灰色,另两只则是暗红色。除了这四只深水狂鲨,还跟过来五只小鲨鱼。

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只小鲨鱼挂到了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尾巴上,白凤凰冲他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然后对六郎说:“那只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用来对付潜下

水来的敌兵,一只小鲨鱼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的,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的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面,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吧!”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主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之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和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

万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他想,自己手下二十万大军,飞虎城只有不足四万宋军,人数是敌军的五倍,就算守军奋力顽抗,不出三日,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但是,他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是宋军非常理智,抱定了坚守的决心,耶律斜珍就传令攻城。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耶律斜珍

带来了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自己的士兵,作战足够勇敢,三万步兵,一万弓弩手,还有一万骑兵策应,五万大军的第一次进攻发动之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因为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了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他的部队不能顺利推进,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来高的土城,上面站满了宋军的弓弩

手,步兵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被那些弓弩手射杀。

耶律斜珍大怒,他手下虽然有善于飞射的骑兵联队,但是碍于那些讨厌的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的冲锋起来,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契丹骑兵善射

,但是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不落下风,派上去两个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射,结果经过一个时辰的对射,辽兵落败,那些两个骑兵分队总共六百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而土城上面的宋军依旧火力很猛,将攻城的辽军步兵牢牢的控制在距离飞虎城二里地之外。

耶律斜珍大怒,为了让自己的部队少受损失,传令暂时停止攻击,随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了作战方案,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

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员大将各领一万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撤退下来的辽兵副将提醒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

土城下面还有不少暗堡,相似里面埋伏有宋兵,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还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掉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再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

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话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区区的小土疙瘩还打不下来?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个土疙瘩,我们就不要收兵,有临阵退

缩者,杀无赦!”

两员辽军大将,各带一万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第262章

一万兵马列成方阵,前面是一千盾牌兵,后面是一千弓弩手,在后面是八千步兵,黑压压朝着两座土城攻去,看到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万箭齐放,辽兵盾

牌手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已经逼近了两座土城,上面的宋军突然开炮,黑密的炮弹在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了花,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

就会把后面的步兵暴露出来,马上宋军密如飞蝗的弩箭射过来,辽兵死伤惨重。

统兵的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了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控制住混乱的局面,大队人马又朝着前面继续前进,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宋兵忙着装炮弹,辽兵趁机有顶上

来一段距离。接着又遭受宋军的一阵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射,辽兵又损失了数百人。

看到宋军继续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看到了希望。

在承受了宋军的第三轮炮火迎头痛击之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辽军主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突然发难。因

为这些地堡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辽军暂时忽视了它们。

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从地堡中一下子飞出上百枚天女散花雷,这一百多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了半天,接着里面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飞出来,这种中

心开花的恶毒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前面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面的炮火又开始了第四轮打击,加上密不透风的弓箭,再配合地堡中的强势偷袭,辽军顿时溃散,但是也丝毫不能躲避宋军的射杀。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

命令,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一个辽兵。

乱箭之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马下,一万兵马损失九成。

另一支辽军更惨,主将虽然逃生回来,一万兵马只活着不足百人。

耶律斜珍气的哇哇暴叫,恨不能亲自冲上去,用手中巨刀砍落土城上面所有宋军的头颅。

注意到宋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后悔起来,不得已退兵,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告诉耶律斜珍,地堡中不仅有大量的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天女散花雷,还以为里面装有火炮呢。而且地堡十

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地暴露在地面不足三尺,留有数道攻击孔,其主体都是用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太阳快要落山了,西边天际还凝聚着一团绚烂的晚霞。眉痕的新月,已经现在鲜红的云缝之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的辽军尸体,飞虎城的城墙上面,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笑容,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是金沙滩之败

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经难以泯灭。

慕容雪航为首的这一班杨门女将,都只穿铠甲,不着头盔,而是在乌发之上缠上了一根白色的孝带,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一座白纸扎成的白幡,迎风飘摆

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中,更是棂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了杨家儿郎的牌位。

令公、夫人、大郎、二郎、三郎、四小姐、五郎、七郎……

六郎的令牌本来也是摆上了的。

可是被慕容雪航强行收起来,尽管宝日明梅再三解释,说幸存的宋军,有人看到六郎和四小姐被困土崖,令公拔剑自刎,六郎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水中,四小姐不想被俘用

三尖两刃刀自刎。

但是慕容雪航还是哭着说:“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确实阵亡之前,我求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我知道姐妹们谁

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暂时没有消息,但是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都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定她的肩膀说:“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我们收起他的灵位来!可是还有这么多的亲人,都已经长眠在

金沙滩,甚至尸骨无回。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家人报仇。”

宝日明梅擦擦眼泪,说:“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姐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爷守住飞虎城。”

其余姐妹跟着相应:“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司马紫烟道:“历史上每一次围城战都有自己的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通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的一般规律。防守一方如果处于绝对弱

势,在没有外围增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防守方虽然条件艰苦,但若得到外部有效增援,不仅防守能够成功,有时还能将进攻之敌粉碎于坚城之下。但如果救援部队太

弱,防守也难免失败的命运。交战双方经常的攻守换位就充分说明了问题。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市”

就是指这种情况,此一定不移之理也。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形势下,作出阻击、继续围困、撤退的选择。而在今日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尚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了我军,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惨

败!”

慕容雪航道:“紫烟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紫烟妹妹首功一件啊。”

紫烟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能所用而已,恨不能多长一些本领,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在六爷身边,哪至于有今天这般光景?”

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龙兰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慕容雪航虽然心中也极为难过,但是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慰大家不

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了身体,如何为亲人们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张跑来,道:“大家快去看看啊,燕子好像危险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凛,赶紧带着诸位姐妹看到内室,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实行抢救,见到大家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

功给她了,可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尤其刚才吐出的还有血块!”

慕容雪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视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转,看到大家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我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

说至此,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白云妃急忙送过来毛巾,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的鲜血染红。

慕容雪航看的一阵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啊,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了,全都退走了!”

苗雪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数十万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有事,航姐姐,你要赶紧布置……布置姐妹们,守城啊,以防辽军趁天黑偷

袭。”

诸位姐妹都含泪点头,苗雪雁又问:“六爷,他回来没有?”

潘凤嘴快,急道:“六爷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慕容雪航连忙制止潘凤的话,对苗雪雁说:“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爷现在已经在瓦桥关了,正在准备大军杀回飞虎城来!”

苗雪雁苦笑一下,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爷,我真没用……”

宝日明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使我亲自掩护六爷脱险后,才送你回来的。”

苗雪雁摇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都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悲伤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慕容雪航惊讶的看看众位姐妹,问:“谁告诉她的?”

潘凤为难地说:“我说的。”

慕容雪航叹口气,继续安危苗雪雁,让她安心养伤,苗雪雁却是伤心过度,又大口的吐起血来。

白雪妃实在焦急的忍耐不住,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给苗雪雁施功,同时说:“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了,我和姐姐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

但是只要由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的道:“雪妃,谢谢你!可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啊,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

说罢,有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都留在这儿,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抱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儿,倒让她不安心啊。”

第263章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俩了。我们大家出去吧,我给大家分派一下任务!”

两天之后。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大队的辽军走出大营,两百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作好射击准备。”

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了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咱们火炮的射程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火炮群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占领宋军的高低。”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逼近。

辽兵已经领教了地堡的厉害,进攻的时候,尽量避开地堡的打击范围,同时早有准备的辽军,已经准备了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每靠近一个地堡,就将毒气弹投掷进去。尽管

也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但是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哑火了。

慕容雪航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挎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夹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映,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司马紫烟传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道秘密后撤。

慕容雪航道:“紫烟,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摆开的阵势好像足有两百门火炮啊!”

司马紫烟道:“没关系,等地堡中毒烟一消失,我们的军队马上回去镇守,到时候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雪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守军可以平安撤回城内吧。”

司马紫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方向守军,坚守阵地!”

“紫烟,我们都要看看城外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的。”

宝日明梅道。

司马紫烟点点头,问:“城东面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像有怪怪的啊。”

司马紫烟问:“你发现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司马紫烟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要另想办法,现在南面战场上摆开了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雪航道:“紫烟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部集中在南门了,一旦辽军在东门出现,我们确实很难受。”

宝日明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骑射,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吗?”

司马紫烟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了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

,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飞虎城。现在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大军围困咱们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彻底占领黄河以北。既然决议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只怕

他们打到明年这时候,也未必会有结果。可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道燕矶湖,用火炮轰炸我们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龙兰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司马紫烟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是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只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得战船。即使你

水性再好,毁得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龙兰焦急道:“那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道:“可信我们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上面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咱们的城墙。可是现在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紫烟道:“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兵马去东城防守,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慕容雪航道:“五千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

司马紫烟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兵也没有用,我会将城中的预备役组织起来,多备沙袋和树脚丫叉,一旦辽军轰炸我们的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

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候我们在商量破敌的办法。”

司马紫烟与龙兰走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做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了,成千上万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面

,正在沿着缓坡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上冲,每个土城上面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弓箭手,现在辽兵已经攻击到土城下面,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面

准备了大量的滚木。

滚木都是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之后,又将树皮剥去,光溜溜的树干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辽兵刚冲到半截,上面滚木一放,顿时将冲锋到半截的辽兵咋

的滚落下来,滚木砸前面的辽兵,前面的辽兵砸后面的辽兵,攻击的辽兵顿时死伤无数,混乱一片。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勃然大怒,飞虎城还没有正式攻打,攻击部队就接连受阻,他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样难打?想这个样子,我军

几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跟前立誓,今天大雪降临之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我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想不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

飞虎城就这样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样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这两个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实在是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悬空岛已经指望不上了,我军的弹药有限,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攻坚战要打,就这样两个小土包子,难道还要浪费我一部

分炮弹?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这上面的宋兵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部变成炮灰!”

传令兵挥舞令旗。

进攻的辽兵向后退下一部分,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个土城开炮,顿时跑弹如雨,爆炸声震天。艾虎带领宋军马上隐蔽到战壕里,司马紫烟早已经料到辽

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了一丈来深的狭长战壕,遇辽军炮轰时候,宋军就隐蔽起来,辽军的炮手技术粗糙,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中的宋军,只不过是吧众多的炮

弹白白的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辽军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里爬出来,看到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了,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弟兄们,看我们的了。弓箭手、火炮手、滚木礌石都给我准备好,将

辽军放近前一些,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着土城上面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了猛攻。

慕容雪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顺地道回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面已经做好了准备,见到辽军冲上来,不慌不忙指挥手下弓弩手做好弓弩和礌石的准备,等辽军攻到了土城之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候,艾虎喊道:“打狗日

的!”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面的宋军,早就应该被己方的炮火镇压的抬不起头来,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高地,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顿

时又是乱成一团,气的耶律撒葛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的。”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的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觉得有道理,传令:“开炮!”

两百门火炮立时开火,炮弹像雨点一样朝着土城飞过去,有些技术粗糙的辽军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了土城之下辽军的阵营里,炸得辽兵血肉横飞,但是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

手持弓弩在督战,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顶。

耶律撒葛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的守军带来麻烦,被敌军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去吧滚木抬过来,眼看着辽军就要冲上来了,艾虎抓抓头皮喊道:“弟兄们,快

点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

说着率先跃出战壕,十几个力气大的士兵跟上来,冒着敌军的炮火,将一根滚木抬过来,港台到半路上,一颗炮弹就在身边炸开了花,十几名士兵被炸飞一半,剩下的也全部

挂彩。艾虎的大腿上中了炮弹的碎片,咬着牙配合接应的弟兄们,将这根滚木扔下去。

第264章

六郎按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候,白凤凰按动了某处机关,栓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脱离了凤凰号,向前行驶了一段距

离然后停下来。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了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候,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向目标发动疯狂的攻击,即使我们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自己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着急,等辽军的水师开进一些我们再打!”

六郎认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让我打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响!”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见对手,怎样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等辽兵动静等他们排查完之后,我们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辽军战船一字摆开之后,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

飞虎城东城上,司马紫烟和龙兰已经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辽军水师,龙兰惶恐道:“紫烟,他们真的来了,好像每条船上都装有十来门火炮,不好!我们已经在辽军火炮的射程

之内了,快船令攻击吧!”

司马紫烟虽然也很紧张,毕竟看到辽军的战船足有三十只,火炮也超过了两百门,这要是来一晚上狂轰乱炸的话,飞虎城的东城墙非给辽军炸的全部瘫痪不可。但现在着急害

怕都没用。

龙兰请令出战,司马紫烟说:“再等等吧,是在坚守不住,我们在出兵。”

龙兰看看临时准备的十几条小船实在寒酸,就算自己水性再好,想消灭这样庞大的一支水师,也实在是困难,于是只有听从司马紫烟的安排,看看局势变化再说。

辽军水师也害怕在燕矶湖遇到宋军‘水鬼’的袭击,弓箭手先是对着附近的水面一阵乱射,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水师都督命令水师再向前靠近一些,毕竟自己的水师也是刚刚

成建,炮手的经验不足,为了更加有效的打击飞虎城的城墙,将战船开得再近一些,好有把握有效的击中目标。

白凤凰见辽军水师终于来到了湖心,便将凤凰号悄悄浮到水面上,亲手调好炮距,对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兴奋地喊道:“辽狗们,看六爷核潜艇的厉害吧!”

他伸手按动了发射机关,两枚炮弹从水中飞出来,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到辽军的一只战船上,轰!轰!两声巨响,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有两门火炮被炸的掉进湖里。

辽兵吃了亏还不知道敌军的攻击方向,那名水师都督更是喊道:“大家镇定!给我瞄准飞虎城,开炮!”

到底有两百门火炮,虽然一条船出了问题,其他船上辽兵听到命令后,立即朝着飞虎城进行了第一波轰炸。司马紫烟连忙拉着龙兰躲起来,吩咐守城的士兵都注意隐蔽,龙兰

问:“紫烟,要不要调火炮来支援?”

司马紫烟道:“没用的!龙兰,刚才你看到没有,辽军的战船有一艘出了事情。”

龙兰道:“看到了,该不是他们打炮的时候,没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身上了?”

司马紫烟道:“辽军不会那样笨吧?”

辽军的第一轮炮击之后,飞虎城的城墙已经有好些地方出现大面积残损,士兵也有近百人受伤,司马紫烟趁着辽兵装炮弹的机会,赶紧指挥士兵抢救伤员,自己和龙兰也再次

登上城楼,突然看到辽军的战船突然出现了意外现象,五条战船同时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辽军水师都督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分明没有看到宋军的火炮发射,自己的军队就遭受攻击,那被击中的战船,几乎报废,船身被炸的破烂不堪,船上的士兵更是死伤过半,

水师都督怒吼道:“装弹速度快点儿!”

辽军开始快速装弹。

凤凰号里面,六郎高兴地手舞足蹈,道:“姑姑,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我们的炮弹打的好准啊,几乎全部命中!”

白凤凰从弹药箱取出炮弹,装进炮弹发射仓,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这样近的距离,要是打不到目标,他们就没有颜面会悬空到了。六郎已经准备了,要赶在敌人前

开炮,狠狠地打!”

六郎哎了一声,再一次按动开炮机关,其余四艘深水狂鲨也已同样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袭击了辽军的战船,辽军三分之一的战船遭受毁灭性攻击,沉重的代价之后,必是觉醒

。终于有辽军眼尖,看到了问题,大声喊道:“都督,水下有情况,宋军的炮弹全是从前面水下发射来的。”

水师都督也注意到这一问题,顿时恼怒道:“快快,调转炮口,轰击前面水域。”

“弓箭手,快些射水下的宋军!”

六郎看到辽军忙碌的样子,还有炮口对准了自己,忙问:“姑姑,我们是不是要躲开?”

白凤凰却微微一笑,继续装弹,道:“不要理他们,他们的技术,绝对打不倒我们。”

此时辽军的弓箭射过来,因为距离在两百步之外,即使射到的也是绵软无力,加上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外壳异常坚固,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辽军的炮火打过来,但

是炮弹纷纷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爆炸不了。六郎则是毫不客气的按动了发射机关,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不甘寂寞,纷纷开火,眼看着辽军的战船又损失了五艘,水师都督心中发

毛,又看到弓箭手和船上的火炮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躲在水下的宋军,顿时抽出战刀,喝道:“下水!下水歼灭水下的宋军。”

见到都督红了眼睛,几十名辽军脱了铠甲,忍着寒冷潜入到湖水中,朝着前方出事地点游过来,刚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动小鲨鱼的疯狂攻击,几十名士兵被小鲨鱼锋利的巨齿

咬的四肢分家,更有一只小鲨鱼疯狂到极端,追着剩下的几个水兵,一直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前面,几个水兵鬼嚎着爬上船:“不好了,水下面有吃人鱼。”

那条疯狂的小鲨鱼脾气不好,追击中咬死一名士兵,见其他士兵上了船,自己没有办法再进行攻击,索性直接撞向那条战船,引爆了自己,这家伙的威力比十枚炮弹还要厉害

,那条战船顿时被炸得粉碎,船上辽军无一幸免,就连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荡之声。

“太好了!”

六郎趁胜追击,又将一轮炮弹发出去,眼看着辽军战船一艘艘沉没,剩下仅三艘掉转船头,打算逃走,白凤凰道:“追上去!”

六郎哎了一声,大力开动主控速度的轮盘,白凤凰驾驭凤凰号深水狂鲨,绕开中间自己的小鲨鱼,朝着那三艘辽军战船追上来,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紧跟其后,眨眼之间就追

到射程之内,白凤凰调整好炮距,喊:“开火!”

顿时有一艘战船被击沉,另外两艘战船拼命逃串,中途还狡猾的改变了一下方向,导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鲨的炮火终于落空一次。但是,白凤凰亲手调好炮距,六郎再一次命中

目标,剩下一只战船吓得乖乖停下来,那名水师都督手中举起一面白旗,冲着水中喊着什么。

因为密封关系,六郎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看动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看白凤凰,白凤凰道:“你是三军主帅,自己拿主意。”

六郎回想起金沙滩的悲惨,想起辽人的言而无信,想起父兄的壮烈牺牲,想起四姐的慷慨赴义6六郎激动万分,骂道:“辽狗,受死吧!”

两颗炮弹疾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利闪。

接着就是轰轰的爆炸声,和辽军的哭喊声,那四艘深水狂鲨得到进攻信号,飞纷纷开炮,一时间炮火交映,最后一艘辽军战船在炮火中徐徐沉没湖底。月光依旧皎洁,湖面上

有恢复了平静,三十只战船,三千辽军水兵,两百门火炮,就这样被全部消灭,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飞虎城上面一片欢呼,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上城楼,眺目远望,平静的

湖水,雪亮如银。

司马紫烟兴奋地道:“龙兰,你看见没有,辽军的战船全部沉默了,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击沉的,一定是六也回来了,肯定是他啊。”

随着司马紫烟的话语,龙兰瞪大了眼睛,湖面上龙兰虽然看不到六郎影子,但是龙兰和司马紫烟一样能感觉到,那种隐含的魔力,不由得痴痴说道:“一定是六爷回来了。”

全歼辽军水师,六郎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仓中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白凤凰脸上也满是胜利的喜悦,和

六郎拥抱着,分享着,忽然,六郎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认真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的你,那种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种纯真,可是你平常时候没有的。”

第265章

全歼辽军水师,六郎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仓中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白凤凰脸上也满是胜利的喜悦,和

六郎拥抱着,分享着,忽然,六郎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认真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的你,那种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种纯真,可是你平常时候没有的。”

白凤凰还从未注意到自己平日的言行举止,问道:“平常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

六郎抱紧她道:“平常时候的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时候,我根本不敢这样抱你。”

白凤凰绷着的脸哗啦一下子,犹如桃花绽开,笑道:“那以后我经常笑给你看!”

六郎心中一热,动情说道:“姑姑,你真好,我就喜欢你这突然的一笑,它会给我无穷的动力……”

说着,用力将白凤凰压倒在仓中地毯上。白凤凰惊恐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突然间呼吸紧促,胡乱的解着白凤凰的衣服,道:“姑姑,庆祝一下胜利,我要你一次!”

白凤凰又惊又羞,急道:“六郎,这可是战场上,你不要这样……”

六郎的**却如同覆水难收,被六郎扑到的白凤凰,娇羞的趴在地毯上,任由六郎退下自己下身的衣衫,六郎双手捧着着那让人着迷的美臀,将她那柔嫩的臀肉握在手中不住

的搓揉着,白凤凰想到自己的手下,现在就在凤凰号的周围,静候自己的命令,可自己却……想到这里,她粉面通红,想极力阻止六郎疯狂的动作,却是力不从心,六郎的双手仿

佛充满了魔力,让她慢慢的陶醉,慢慢的放弃了抵抗,也慢慢的没有了羞涩。

六郎轻轻吻着她平坦的粉背,纤细的柳腰,以及那最令人眩目的美臀,白凤凰感到私处一阵温暖,顿时知道遇上了六郎的口唇,刚刚放弃了矜持的她,马上又紧张起来,尽管

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她的身体还是犹如少女般那样敏感,只要六郎轻轻舔过来,她的身子就要发出一阵剧烈的微颤,六郎却是不温不火,一下一下的慢慢的用长舌爱抚着女神的玉

门关口。

白凤凰微闭神目,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六郎口舌带给她的致命快感,尽量保持着自己不要高声呻吟出来,那种紧绷的感觉,困扰着她,也刺激着她,白凤凰很快就发觉自己

快要坚持不住了,“六郎!”

她奋力回首,坚定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动摇,那柔情万万千的神目之中的威严,顷刻间全都化作了绕指柔情。

“六郎!”

白凤凰再一次深情的喊道,同时一只手,朝着六郎的头摸过来,六郎知道姑姑这个时候,最是需要自己的爱抚,已是紧紧抵住玉门关内那花依蝶湿的柔软,白凤凰浑身一震颤

抖,勉强支撑住自己弓起的身体,“六郎,姑姑爱死你了!”

她柔美的**微颤着,玉门关内涌出大量的琼脂玉液,六郎贪婪的吸允着那散发着清香与甜香的玉液。

白凤凰忍不住用力挣脱六郎,转过身来,然后,缓缓解开胸前的罗衣。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白凤凰,目光所及,看得一寸寸肌肤,心上便重重跳

了一下。见他这样看着自己,白凤凰心里越发害羞,脸颊泛红,轻声说道:“六郎,你不是想要姑姑吗?”

六郎看到白凤凰主动上身**,酥胸玉峰让六郎血脉贲张,脑中混混沌沌,听得姑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搭在她腰际上,如临大敌

,谨慎地将双唇凑上。白凤凰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闭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了自己的胸前双峰。

眼前的女神,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胸前玉峰之上的嫣红

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

此时的白凤凰,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

此时的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绝美的**,而是姑姑对他最深挚的情意。

一时之间,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带给女神最高的幸福,一伸手,捧着白凤凰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白凤凰眷恋地回吻着,比从前任何

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

长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白凤凰的娇躯已经倚在六郎身上,缓缓去除六郎身上仅存的衣物。六郎的手梳弄着白凤凰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

颈,同时以吻来陶醉她的芳心。

燕矶湖上,月色依旧,银光遍洒湖面,夜风徐徐,轻轻吹皱了一湖秋水。

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因为没有得到白凤凰的命令,也只能浅浅的浮在水面,静静的等候。

远处,飞虎城城楼上,司马紫烟和龙兰瞪大了眼睛,仔细的搜寻着,燕矶湖上静悄悄,没有出现让她们惊喜的意外,但是两个小女人都没有气馁,就双双相伴在城楼,就这样

静静的等候,等候奇迹的出现。

凤凰号。则是在燕矶湖中,继续任自漂浮。

白凤凰的情绪犹如被一**的浪潮抛动不止,一次绵密的啜吻过后,重重喘了口气,神情难耐地呢喃:“六郎,好热……”

六郎也吻得心神激荡,自己衣裤早已尽褪,两人赤诚相对,情浓难解,已非热吻所能抑制。白凤凰胸口起伏波动,喘声娇柔,望着六郎,只等他行动。

六郎抱住香肩低声道:“姑姑,如果等一下觉得不舒服,你尽管要求啊。”

白凤凰喘息稍缓,柔情无限地望着六郎,轻轻说道:“六郎别担心,我的心里,现下只有你,不管你怎样做,我都会满意的。”

说着,伸出两只纤纤柔荑,握住了六郎的手,微笑着说道:“可是,你也要温柔喔,姑姑还是有些惧怕你的强大。”

说话之间,脸蛋满是羞红的红晕。

面对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六郎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姑姑的感觉。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

碰着白凤凰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

当六郎的手指碰到白凤凰胸前的圣峰,两人的身子一齐震了一下。白凤凰本已羞涩,只这么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紊乱,不禁“啊”地吐了口气,充满了娇柔声气。

六郎手指一一搭上酥胸上的玉峰,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心里不由得怦怦直跳,低声道:“姑姑!”

白凤凰眼睫颤动,凝望六郎,神目中满是柔情,六郎继续轻巧地以手指搓揉两座玉峰,手掌轻轻抚动双峰挺秀的峰峦。

随着六郎的双手动作,白凤凰的心情似乎放松,又似乎越绷越紧,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含糊的娇声:“嗯”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

,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超凡的双峰之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顶端也早已立起,把白凤

凰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历经过多次磨合,六郎已经熟悉了白凤凰的心理,知道她在第一次**之后,玉峰之上最为敏感,所以就将自己的满腹柔情,尽情的释放到这里。

被六郎一番挑逗,心中兴奋得火热,却又忍不住腼腆之意,面泛桃花,那娇滴滴的模样配上羞赧的神情,真令六郎惜怜不已,唯恐太过激烈,会让初试温存的姑姑承受不了,

当下低声道:“姑姑……还好么?”

白凤凰樱唇微张,先是一声诱人的呻吟,稍稍喘息,才勉力说道:“哎,姑姑好喜欢!”

又喘了口气,一双纤手按着地毯,撑着身体坐起,轻声喘道:“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耳闻女神软语相求,文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一环臂,便将她搂入怀中,竭力爱抚她每一寸的滑嫩皓肤。被六郎抱着,白凤凰沉醉在他的重重爱意中,喘息声也越加急促。

六郎却是不温不火的道:“姑姑,你刚才说话好有魅力啊。”

白凤凰柔声问:“怎么了?”

六郎笑笑道:“刚才你说,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凤凰又问:“又如何?”

六郎浅笑道:“一语双关,可以理解成两句话啊,一、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二、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凤凰粉面微红,道:“你真是细心,也真是无聊,我都没有注意我自己说的话,你到是一下子,说出了两个含义,六郎,你好坏啊!那你说,我刚才到底说的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搂定纤腰,将大军屯至玉门关前,道:“你说的当然是,想要我!”

说罢,六郎奋力顶入玉门关,白凤凰啊的一声娇吟,玉体一阵轻颤,六郎的心淋上了一片蜜糖,甜得不能再甜。

六郎越是兴奋,下体热血狂聚,挥军急入,双手不住在白凤凰娇躯各处来去搓揉,连连吻她的肩颈,吻在她唇上,白凤凰紧紧抱着文渊,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玉门关失守引

得流泉四溢,她此刻已经只剩下招架之功了。

六郎吻了下白凤凰的耳朵,轻声道:“姑姑,我今天好兴奋!”

白凤凰正自意乱情迷,听到六郎这样说,更是羞涩,呢喃道:“兴奋什么?”

六郎伸手揉着她的柳腰,低声道:“全歼辽兵水师后,马上又能得到姑姑的身体。”

说着手掌下移,在她美臀之上来回抚摸,不胜爱怜。白凤凰星眸半睁,爱恋地看着六郎,脸颊羞红,软语说道:“你我的配合得当,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六郎心中甜蜜,又是一阵急风暴雨!

白凤凰心中怦然,低声道:“我,我的心……跳得好快,六郎,要来了。”

六郎眼睛中迸发出饥渴的火焰,道:“姑姑,我要发力了,我们一起。”

白凤凰点头,神色极是坚决,坚持了一会儿,已觉全身一烫,轻呼一声,蛾眉微蹙,脸上的神情复杂之极,略带哀怨地望着六郎,轻轻唤了一声:“六郎!”

浑身已经酥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眼看就要滑到。

这一声呼唤飘入六郎心坎,便如一圈圈涟漪荡了开来,声音醉人到了极处,又是满怀真情,六郎听得一阵冲动,连声低呼:“姑姑……姑姑!”

腰下用力,大军深深进入白凤凰深处,还未来得及做最后的厮杀,就山洪暴发。

二人无力的倾倒,颈项相交,缠绵不断,身上虽然绵软无力,四片嘴唇却是难舍难分,缠绵不断。

第266章

水师全军覆没,耶律撒葛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几乎要瘫倒马下,终于挥挥手,道:“撤兵吧!”

看着辽军撤走,飞虎城城上的慕容雪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已经过了子夜,慕容雪航吩咐艾虎等人严守城门,其他姐妹轮流休息。已经得到东门大捷的消息,南门外的辽军

一退,慕容雪航就领着几位姐妹来到东城之上。

这时候,燕矶湖上终于有了动静,凤凰号六郎推开上面的密封仓盖,露出全身,冲着飞虎城上面振臂高呼:“老婆们,六爷我回来了!”

司马紫烟和龙兰顿时欢呼起来“真的是六爷!”

慕容雪航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洋溢出喜悦的泪水,带领诸位姐妹一路小跑下的城楼,打开城门后,迎接出来,跨过一道六七丈宽的壕沟,就是燕矶湖的大堤,慕容雪航率先跑

到大堤上,朝着六郎大声喊着:“六郎!”

一声喊出来后,泪水也跟着哗哗流淌。

凤凰号慢慢靠岸,六郎拉着白凤凰一起上岸,生离死别之后的百感交集,六郎与眼前的列为娇妻一一拥抱,然后说:“让大家为我担心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新姐姐。”

白凤凰款款一礼,道:“列为妹妹,你们好。”

众女看着眼前这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女,一时间都是面面相视,惊为天人。

慕容雪航赞叹道:“果然是倾国之貌,不可比拟,若是没有猜错,这位仙子,就是悬空岛的凤凰天女。”

慕容雪航说罢羡慕的看着白凤凰,白凤凰微微一笑,冲她点下头,六郎道:“列为老婆,这位姐姐就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女,悬空岛的凤凰天女,现在我宣布,她已经加入杨

门女将了。并且刚加入,就由很好的表现,今天晚上,全歼了辽军的水师。”

众女一片羡慕的掌声。

白凤凰又是落落大方的还礼。

六郎问:“怎么就你们几个?四娘她们呢?”

慕容雪航叹道:“瓦桥关失守,五郎拼死保护八姐九妹和皇上脱线,渡过易水,自己却伤势过重,死在了易水湖边。四娘知道之后,悲痛欲绝,她惦记着八姐九妹的安全,就

跟我们告别,回京城找女儿去了。四娘让你放心,虽然这一仗父亲他们全部阵亡,但是四娘不会想不开,她会更加坚强地活着,跟你并肩战斗。直到击溃辽军。她只是不放心八姐

九妹。”

六郎说:“我也不放心这俩丫头,不过有四娘去了京城,这俩丫头会安分点,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样拒敌吧。”

慕容雪航说:“燕子伤势严重,命在旦夕,雪妃和云妃守护着她,分身不得。”

六郎一听苗雪雁伤重垂危,哪里还有心情在城外逗留,连忙带领列为娇妻进城,一路上更是不住的询问苗雪雁的伤势,来到将军府后,直奔卧房。看到白雪妃和白云妃正在用

八门续命术延续着苗雪雁的生命,六郎冲过来,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六爷回来了,让你受委屈了。”

苗雪雁虽然伤势严重,但是一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六郎站在眼前,顿时脸上显出惊喜,微弱的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绵软无力,话音不清。

六郎连忙道:“不要激动,燕子不要害怕,六爷想办法救你。”

苗雪雁点点头,闭上眼睛,欣喜的泪水却是夺眶而出,尽管伤重,但是能在这时候看到情郎平安归来,对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安慰,那颗脆弱的芳心也随着坚强起来。白云

妃擦擦汗水,惊喜道:“六爷,你终于回来了。”

六郎冲她们姐妹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多亏你们了,你们看看谁来了!”

二女看到白凤凰,不由得齐声叫道:“姑姑!”

白凤凰面露关切之色,和二女相互拥抱之后,亲自查看苗雪雁的伤势,白雪妃道:“姑姑,你来得正是时候,燕子的七经八脉都被九天玄佛那混蛋打断了,以我们姐妹的功力

,只能勉强维持她的生命,还不能帮她将经脉全部接上。”

白凤凰仔细的诊断了苗雪雁的伤势,道:“她受伤很重,加上又拖延了这么多天,若帮她接好经脉,除非有一个八门续命术七级以上的奇门。”

白雪妃心中一凉,幽幽叹道:“我和姐姐都只有四级,姑姑你也只有六级,去哪儿找一个那么厉害的奇门来啊?”

众女听罢,都纷纷落泪,六郎更是难受,紧紧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六爷会想办法的。”

苗雪雁却幽幽说道:“六郎,能坚持你回来,……我虽死无憾……”

她轻轻咳嗽了两声,本想接着说下去,却是力不从心,竟然因为心情激动,再次晕厥。众人一阵大乱,白凤凰急忙道:“大家不要乱,听我说!”

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白凤凰说道:“大家不要慌乱,我虽然是八门续命术六级,但是已经非常接近七级,如果让我说一句安慰大家的话,我今天晚上就可以晋级。”

众女听罢,这才将悬着的一颗颗芳心放下,慕容雪航擦擦眼泪说:“白姐姐,杨家将一门忠烈,金沙滩精英尽损,我们不可以再有牺牲了。”

白凤凰向她投去坚定的目光,道:“请大家相信我吧。”

白雪妃听到慕容雪航叫自己姑姑白姐姐,有些惊讶的道:“航姐姐,你是不是叫错了?她是我的姑姑啊。”

慕容雪航笑道:“没有错啊,白姐姐虽然是你的姑姑,但是已经被六爷纳入杨门女将了,所以我才叫她白姐姐的,再说!白姐姐的美貌,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姐妹折服,若不

是年龄关系,我还想叫她一声白妹妹呢。”

众女一片笑声,白凤凰却是脸上微微一红,但是她并没有想大家想象的那样尴尬,反而落落大方的对白雪妃和白云妃姐妹说:“姑姑和六郎的事情,是鬼使神差,姻缘天定,

有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俩听,现在救人要紧。不过,她们可以叫我白姐姐,你们俩却不可以。”

白云妃满心喜悦,道:“姑姑,你放心吧,我们姐妹永远尊重你的。”

白雪妃也如梦方醒,先是看了六郎一眼,道:“姑姑,你能够忘记过去,重新找到自己的真正归宿,雪妃真的为你高兴,虽然我们共侍一夫,可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姑姑!”

白凤凰含笑点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辽军明天可能还要攻城,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只留下我和六郎就行了。”

众女听从安排,纷纷离去。

白凤凰对六郎道:“六郎,为了救燕子,我只好破戒主动向你要求了,希望你不要说我**啊。”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道:“姑姑,你放心,我永远都会尊重你,是不是需要和我元神双修啊?”

白凤凰道:“这一次,这一次不能元神双修了,你要听我号令。”

六郎道:“我听你的就是。”

白凤凰道:“你脱了衣服,床上等着去吧。”

说罢,自己转身去叉好了房门。

六郎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也未免太小心了。”

白凤凰尴尬一笑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好嘛,毕竟我是她们的长辈,害怕被她们看到。”

说着来到床上。

六郎将她搂住,道:“你怕什么,她们又看不见,我们抓紧时间吧!”

看到苗雪雁的伤势岌岌可危,白凤凰已经没有了选择。

白凤凰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六郎相视,六郎虽然比较不在意,伸出手来解白凤凰的衣服,白凤凰脸上**辣的一阵发烫困窘,双手不住的推辞着,道:“六郎,就在这里,

好羞人啊!你尽量不要太折磨我啊,我怕被她们听见。”

六郎却手上动作熟练的解开白凤凰和自己的衣服,二人**相对,六郎则双臂一环,已将白凤凰抱在怀中,低声道:“姑姑,我们开始吧!”

白凤凰娇羞的点点头道:“好。可你要快一些啊,时间长了……”

话未说完,就被六郎用嘴巴将她的樱唇堵上,热烈的交吻,让二人马上就亢奋起来。

两人既已有了合体之缘,彼此**相见就不那么害羞了。

遵照白凤凰的教导,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白凤凰帮六郎催动起双修神功,并且催促六郎不要忘记升华

元神。双修神功本就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六郎以前和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俩也一起运用过这一路双修之法,获益迫多



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胯下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六郎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

威的前兆,急急向白凤凰眨眼示意。

白凤凰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六郎腰身,气沉丹田,将六郎的英雄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春情满面,眼中颇具羞涩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姑姑还不能集中精力?”

丹田猛地一震,心中喊道:“来了。”

英雄一阵急抖,顶在白凤凰深处,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白凤凰丹田深处,白凤凰心中一惊,心道:“六郎平日与自己练功经常都是心不在焉,不到最后关头

,都不记得升华元神,今日却是如此积极,还未来得及享受,就率先进入状态了。”

连忙升华元神,功运丹田,与六郎真气汇合,再由百汇自头顶蒸腾而出。

第267章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六郎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

威的前兆,急急向白凤凰眨眼示意。

白凤凰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六郎腰身,气沉丹田,将六郎的龙枪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春情满面,眼中颇具羞涩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姑姑还不能集中精力?”

丹田猛地一震,心中喊道:“来了。”

英雄一阵急抖,顶在白凤凰深处,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白凤凰丹田深处,白凤凰心中一惊,心道:“六郎平日与自己练功经常都是心不在焉,不到最后关头

,都不记得升华元神,今日却是如此积极,还未来得及享受,就率先进入状态了。”

连忙升华元神,功运丹田,与六郎真气汇合,再由百汇自头顶蒸腾而出。

与其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英雄热气如浪,抵住白凤凰深处,只要一撞击那深处的嫩壁,肆发热气与白凤凰阴柔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立即

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二人周身沿着七经八脉慢慢运转起来。

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的调节这股真气,两人阴阳两气相抗,在下身鼓荡融合,每一次撞击,六郎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白凤凰深处传

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么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舒爽彻底,虽然是运功疗伤,却也香艳无比。

白凤凰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与六郎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么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

彷彿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二人运用至尊双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亢奋,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闪闪发亮,彷彿

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六郎一口气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了数百下,每撞一下都能在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调控下形成交流互换,每一次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袭上身来,白凤凰也是一样,体内

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彿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数百次激烈的撞击之后,六郎觉得英雄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么涨满欲爆,尤其是在历经挤磨压吸之后,能量

放出更多,已经渐渐逼近爆发。

白凤凰也感到那团在二人剧烈撞击之下产生的真气越渐强大,生怕六郎已是忍禁不住,前功尽弃,连忙示意六郎停下,自己运用八门续命术将这团真气全部灌集道六郎体内,

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

“六郎!不要冲动啊,抱元守一,千万不要四象归元,听我口令行事!”

白凤凰说着,将苗雪雁抱起来,放置到六郎膝上,苗雪雁依旧是昏迷不醒,任由摆布,六郎抱住她的纤腰,轻轻刺入苗雪雁的柔软,苗雪雁微微醒转,见到六郎抱着自己,眼

波中顿时洋溢出无限美好。

六郎抱元守一,紧紧抱住苗雪雁,进入最深处处,道:“燕子,我和白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救你,你不要分心啊。”

苗雪雁含羞点头,周身还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

六郎在苗雪雁身体里面,感受着她的温暖,想着金沙滩时候,苗雪雁的舍身相救,眼睛一阵湿润,感激之下,就欲射出。白凤凰及时提醒道:“六郎,不要感情用事,守住真

元,将那团真气运转起来,送入燕子妹妹体内。燕子,你最好运用一下你们天山御剑的越女心经,接纳好六郎的功力。”

苗雪雁嗯了一声,开始运功,“白姐姐,我没有力气……”

白凤凰道:“不急,我来助你!”

说罢,来到苗雪雁身后,施展刚刚晋级的八门续命术,内力输入苗雪雁体内,帮着她将七经八脉理顺,苗雪雁的七经八脉慢慢接上之后,功力自然通畅的运转起来,渐渐与六

郎送过来的那股真力融合,白凤凰擦擦额头汗水,看着二人完美的结合之处,脸上微微一红,若不是治伤,眼前的香艳情景,自己只怕还难以接受呢。

六郎感受着苗雪雁体内的火热和震动,说道:“姑姑,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凤凰点点头,道:“估计差不多了,你都给了燕子吧!”

六郎如释重负,死死抱住苗雪雁的**,深深一次之后,就将积攒的全部精华,连同八门续命术协助下产生的奇效内力,一齐注入苗雪雁体内,苗雪雁婴呼一声,紧紧抱住六

郎的肩头,感受着强大温暖的电波般的注入,又在白凤凰的指导下,运用本门的越女心经将自身的七经八脉理顺,真气犹若最好的金疮药,抚慰着她的每一处伤口。

苗雪雁的眼神中慢慢有了光彩,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血色,六郎见她转危为安,才放下心来,三人转入休息状态,白凤凰有些不习惯这样赤身**,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被六

郎和苗雪雁夹在中间,觉得很不自在,就想坐起来穿上衣服,六郎将她拦住,道:“姑姑,你不要这样害羞吗,燕子又不是外人,若是没有你,她或许还性命不保呢,燕子快快谢

谢你白姐姐的救命之恩。”

苗雪雁这会儿微微有了一些生气,柔声道:“谢谢白姐姐!”

白凤凰道:“燕子,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气了,这几日好好运功疗伤,经脉虽然给你接上了,但是九天玄佛修罗冥界波的余毒尚在,你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

苗雪雁点点头,注视着白凤凰,良久方道:“白姐姐,你好美啊!”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你师父比我还要美。”

苗雪雁惊讶道:“白姐姐认识家师?”

白凤凰叹道:“何止认识,我们之间的事,一两句话都说不清楚啊,十六年前,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本来可以成为亲密无间的挚友,却因为一个男人,成了公认的死敌。现

在回想起来,我真是有些对不住她,问世间情为何物?我们两个恐怕至今不懂。”

六郎问道:“姑姑,看来你和燕子的师父,渊源颇深啊。”

苗雪雁道:“白姐姐,家师以前要是有对不住你的对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白凤凰淡淡一笑道:“她并没有对不住我,你这丫头,怎么反倒帮着我说话?”

苗雪雁一吐舌头,道:“白姐姐有所不知,师父虽然和你一样貌美,可是,我总觉得她每天阴着脸,让我们怕怕的,那里有白姐姐这样和蔼可亲?”

白凤凰悠然一笑,道:“原来这些年石玉棠的日子也不好过,真是难为她了,燕子,你师父最近有没有……”

白凤凰说到这里,将后面的话又停住,苗雪雁还是感觉的出来,她想问的事情,道:“师父她清心寡欲,每日都在钻研天山剑法,最近这几年,几乎没有再下过天山。”

白凤凰点点头道:“石玉棠是个武术天才,天山御剑一定能让她发扬光大,只可惜,你师父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代天之娇女,竟落得如此下场,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形影相吊,有时间我非得劝劝她不可。”

六郎插言道:“干脆你们俩做媒,将石玉棠嫁给我得了。”

苗雪雁偷偷发笑,白凤凰却道:“就怕石玉棠看不上你,她可不想我这样好说话,我劝你最好也不要打她的主意。”

苗雪雁道:“是啊!师父的脾气坏死了,连我这样得宠的弟子,见了她都不敢开半句玩笑,你要是敢调戏她,肯定死定了。”

六郎偏不服气,道:“六爷专治性烈的小马驹,现在卧室没机会遇上她,要是有碰到,保不准你今后就要改口叫她石姐姐了。”

苗雪雁道:“六郎,我可不敢啊,假使有一天,师父真的被你收了,我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六郎笑道:“看来石玉棠真的有一套,让你这样怕她,不要紧,以后有六爷给你做主。”

第二天早上,慕容雪航早早的起来,按照惯例,她要先来灵堂祭奠一下杨家的满门英烈,却发现有人比自己来的更早,仔细一看,竟是六郎。六郎跪在蒲团上面呆呆发愣,看

样子他来了有一阵了,慕容雪航悄悄走过来,道一声:“六郎!”

六郎回过头,看着慕容雪航,重重的叹一口气,道:“航!金沙滩的失败,让杨家一门英烈,精英尽损,惟独留下我,苟且偷生,大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慕容雪航陪着六郎跪下,道:“六郎,你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此等大仇,怎能不报?而且需要你亲自来报,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第268章

第二天早上,慕容雪航早早的起来,按照惯例,她要先来灵堂祭奠一下杨家的满门英烈,却发现有人比自己来的更早,仔细一看,竟是六郎。六郎跪在蒲团上面呆呆发愣,看

样子他来了有一阵了,慕容雪航悄悄走过来,道一声:“六郎!”

六郎回过头,看着慕容雪航,重重的叹一口气,道:“航!金沙滩的失败,让杨家一门英烈,精英尽损,惟独留下我,苟且偷生,大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慕容雪航陪着六郎跪下,道:“六郎,你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此等大仇,怎能不报?而且需要你亲自来报,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六郎道:“金沙滩的悲剧,我没有能力阻止,让父兄为之以身殉国,尤其是你和二嫂……”

慕容雪航低声道:“六郎,不要说了,大家都很难过,我回想起来,真是对不起你大哥,可是我还要坚强的活着,就是为了给他们报仇雪恨,梅梅也是一样,这血海深仇,就

全靠你了。”

六郎深深的点头,这时候,列为娇妻纷纷赶来报道,都在灵堂前默默跪下来,就连白凤凰也扶着大伤刚愈的苗雪雁走过来,跟着六郎跪在旁边。

六郎担心的道:“燕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来这里了。”

苗雪雁却道:“六郎,别的姐妹都在,我现在还活着,就一定要来。”

六郎又看看白凤凰,白凤凰正色道:“六郎,我现在不再是什么凤凰天女,而是你的妻子,窝里所当然也要来这里。”

六郎点点头,道:“好!列为爱妻,六郎今日在此立下重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金沙滩已经成为历史,虽然父兄的尸骨都未能收回,但是我们就事论事,现在辽兵兵临城

下,虽然昨日打了一个小小的胜仗,但是,飞虎城外还有数十万虎视眈眈的辽国大军。瓦桥关、於口关、包括山东以及河北的多数关隘都已经沦陷。金沙滩之败,让我们看到了昏

庸无能的宋王朝,宋太宗几十万兵马,来的时候何等雄心壮志?结果不战而败,导致我杨家满门精英殉国。”

宝日明梅气愤的道:“金沙滩一出事,我就派人飞报四平山,结果救兵迟迟不发,要是能有几万兵马来支援,我们何至于惨败?”

紫若儿道:“宋皇就是贪生怕死!”

六郎继续道:“历朝历代,能有几个不怕死的帝王?宋太宗贪生怕死,我暂且不怪他。但是,今后我们在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的军事大权,决不能再旁落他人之手。金

沙滩的失败,跟父亲和潘大人对皇帝的愚忠也有脱不开的关系,我早就提醒过他们,不要这样草率,不要轻信辽人。还有,先前,要是父亲都听我的,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的结局

了。”

白凤凰道:“六郎说的对!从现在起,我们要从行政上脱离这个昏庸朝廷的节制,建立独数我们自己的政权,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将辽人赶出中原。”

慕容雪航道:“我同意白姐姐的见解,我们现在手握三关,有兵有将,足可以独当一面。”

紫若儿对六郎道:“六爷,你就在这儿独立为王吧!”

六郎摇头道:“现在,我们现在还未脱离险境,当前要做的是先解决飞虎城的围困问题,打败辽兵。至于称王的事,以后再说。”

六郎站起来,对大家说:“现在,辽军兵临城下,昨日水师全军覆没,我才耶律撒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商议一下,该如何退敌?”

大家相互看看,都不好先发表意见。

六郎问司马紫烟:“紫烟,你先说。”

司马紫烟道:“昨日接到解塘关飞报,寇准将军说,程世杰并没有亲自出征,而是派了手下大将韩让带领五万人马攻打解塘关,看来程世杰老谋深算,知道辽军不可能轻而易

举打下飞虎城,他是在养精蓄锐。所以我们暂且不用考虑解塘关的战况。专心应对眼前的辽兵,我认为,辽军现在虽然连连受损,但是并没有消耗掉他的真正实力,我们要是出城

与他对阵,未必就是辽军的对手。不如在固守一段时日,慢慢的消耗一下辽军的实力,等到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在给予反击。”

白凤凰道:“金沙滩之败,见证了一件事,就是辽军中有顶尖高手助阵,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两军对垒,我们都处于劣势,紫烟说的消耗辽军实力,只是其一。其二,我们

要想办法打败九天玄佛。”

六郎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干掉这个兄僧,为四姐报仇!”

慕容雪航道:“九天玄佛虽然厉害,单打独斗,我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们可以相互配合啊!我就知道白姐姐乃是奇门与元神双修的圣女,不知道你的元神练到了什

么境界?”

不等白凤凰开口,六郎抢先说:“白姐姐这几日每天都在和我一起苦练,她现在已经有八道元神了。”

慕容雪航即是惊喜又是羡慕道:“这么厉害啊!”

白凤凰脸一红,道:“听六郎说,航妹妹早就练成八道元神了。”

白雪妃则是暧昧的看着自己的亲姑姑,道:“姑姑,你的进步好快啊!”

六郎却说:“雪妃,你要不要也改练元神?”

白雪妃道:“大家都练的话,恐怕就会欲速不达了,我和姐姐修炼奇门也很好啊,万一有谁受了伤,没有我们及时来治疗,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苗雪雁道:“是啊!这次多亏雪妃了,要不然,我早没命了。”

慕容雪航又说道:“这么说,我们三个人都可以用天电织网来杀敌了?”

六郎兴高采烈道:“是啊!航姐姐,以后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慕容雪航略有遗憾道:“只可惜我的第八道元神,仅有八道一重的功力,天电织网只是勉强能够使出来,要想秒杀敌兵,还是差些火候。”

白凤凰道:“我也一样,不过我们可以加紧时间练习,争取在决战之前,将第八道元神提升到八道二重,这样一旦冲锋陷阵,我们三个联手的话,就可以控制数十丈方圆的地

域,一般的敌兵均可以在瞬间秒杀。”

六郎一阵嘿嘿阴笑,道:“六爷的元神,已经八道二重了!”

众女均投来羡慕的目光,“六爷,你可真厉害啊,你真是武学的奇才!”

六郎哼哼两声,得意道:“虽然六爷现在可以秒杀大面积的辽兵,但是为了打败九天玄佛,我做了一个临时计划,咱们大家分成两组,紫烟带领大家守城,我带领白姐姐和航

姐姐入密室练功,争取早一点神功告成!”

六郎说完,看着列为娇妻的神色。

列为娇妻都明白所谓的练功的具体含义,但是大敌当前,怎能相互吃醋?只有潘凤不知好歹,道:“六爷,我也想和你一起练功哎!”

六郎道:“大敌当前,岂能儿戏?”

白凤凰却道:“六郎,你这样安排确实不妥,这些姐妹跟你分别的时日已经够久的了,你先和她们好好团聚一下,我们再练功也不迟。”

慕容雪航也说:“六郎,白姐姐说的对,虽然我们练功迫在眉睫,但是为了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你要好好安排一下啊!”

六郎正在想该如何分配的时候,兵士来报:“启禀大帅,西门外,卧牛关的救兵来了!”

六郎惊喜道:“她们来了!快请。”

不大工夫,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苏姬、张绿华、铁心兰六员女将来到屋里,看到六郎,六员女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均都是惊喜的掉下眼泪,朱玉婵拽下头上的孝带,扑

上来道:“六爷,据消息说,你都阵亡了……我们姐妹是来飞虎城为夫报仇的。”

六郎叹口气,将六位娇妻安慰了一遍,道:“现在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祭奠一下,我们杨家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亲人吧。”

于是六郎带领列为娇妻,再一次隆重的行过祭奠大礼,并发誓必报此仇。然后带领列为娇妻来到帅堂,六郎得知朱玉婵等人从卧牛关带来五千兵马,又得知解塘关安然无恙,

任堂会也准备好了兵马,准备随时支援解塘关。六郎道:“现在辽军兵临城下,刚才破敌的办法已经商议过了,这里没有外人,六爷我也就不用作假。我就将你们分成三组,白姐

姐和航姐姐一组。云妃、雪妃、燕子、梅梅、龙兰、紫若儿、紫烟,你们七个一组。骚、苏姬、玉鸾、兰柳、心兰、绿华还有潘凤,你们七个一组。”

潘凤委屈的道:“六爷,我好歹也是个公主啊,怎么这一次和这几位编外姐妹分一起啊?”

六郎赶紧道:“大家都不要生气,以前你们是编外杨门女将,今天都转正了。”

朱玉婵等人顿时一阵欢呼,六郎接着说:“几位好老婆,说实话,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六郎实在是愧对大家,我不应该对你们存有私心,以前我确实太偏爱四姐了,因为她不

喜欢你们,我就爱屋及乌了,其实在六郎眼中,在场的每位都是六郎的心中挚爱,白姐姐说的对,你们对我的爱是同样的,大家的地位就应该平等,今后再不会有像潘凤刚才说的

那样,什么编外之说了。”

第269章

朱玉婵等人感动的热泪盈眶,苏姬更是激动地说:“六爷,我们从来就没有责怪过你,我们不能跟你回来见过公婆,虽是一件憾事,但是我们又都明白你的苦衷,你不计较我

以前是程世杰的女人,能够将我守在身边,苏姬已经知足了。”

朱玉婵道:“是啊!六爷,姐妹们都不会怪你,还有我们还要感谢一下,这位美若天仙的白姐姐,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白凤凰含笑道:“诸位姐妹不必客气,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应当相互理解,相互关系才是,共同辅佐六郎打败敌兵。”

众女见白凤凰谈吐文雅,举止庄重,尤其性情又是如此平易近人,都为之佩服。朱玉婵更是感动,道:“白姐姐,你就做我们这些姐妹的领袖吧,我们都信服你。”

白凤凰却道:“玉蝉妹妹,六郎刚才不是说过吗?咱们都是他心爱的女人,不应该有尊卑之分,我年龄比你们大一些,你们要是尊重我,只管叫我一声白姐姐就好了,用不着

领袖不领袖的。”

朱玉婵连声称赞道:“白姐姐的话,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妹妹的信服,比起四姐,你可是强多了。”

朱玉婵一句话,勾起六郎伤心事,六郎道:“骚,四姐虽然对你不好,可是她终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的刻薄,她只不过是自私了一点儿,还有就是容易吃醋,现在,她不在

了,你们就原谅她吧,毕竟……在金沙滩,是四姐用生命换回了六爷的生命啊!”

说至此,六郎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下来。

朱玉婵后悔不已,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哭道:“六爷,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从来没有记恨过四姐,我时时刻刻记的,在解塘关之战中,是四姐救了我的性命。尤其

四姐长得那样美丽,武功又是那样的让人羡慕,我只是稍微惧怕她一些,真的从来没有记恨过她啊。”

六郎点点头,道:“我明白!骚,你不用自责了,我们大家团结起来,为四姐报仇。”

为了不让六郎过多的伤心,慕容雪航安排诸位姐妹分散了用早饭,然后各司其职。司马紫烟白日卫主将,镇守飞虎城,苏姬朱玉婵等人因为路途劳累,今日安排休息,晚上苏

姬为主将,与司马紫烟进行轮换。随后,慕容雪航对白凤凰道:“白姐姐,这几日我们俩不安排任何任务,但是我们更不能偷懒,需要咱们密切配合,夜以继日的修炼元神,好对

付九天玄佛,为杨家将报仇!”

白凤凰点头,六郎先跟着司马紫烟来到飞虎城南门,见辽军在十里外扎下联营,暂时没有动静,司马紫烟已经派兵重新占领两座土城和土城前面的箭楼,被辽军破坏掉的防御

工事也已经得到及时的修复。能够顺利的夺回这些放于工事,还真多亏了那数十个地堡。

六郎再一次夸奖了司马紫烟的指挥能力,道:“紫烟,你看敌军这两天会有什么举措?”

司马紫烟道:“耶律撒葛动用这么多军队攻打飞虎城,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不会因为损失一两万人马和两百门火炮就放弃的,这两天,我发现辽军在大规模的砍伐树木,想必

是他们有了进攻的新法子。”

六郎拢目光看看了远处的辽军大营,果然是忙忙碌碌,不知道搞什么东西,心中暗自惋惜,自己的数码相机早就没有电了,否则还可以窥他们一下。白雪妃道:“辽军好端端

的伐木,是不是要做攻城的云梯?”

司马紫烟道:“可能不是吧,她们攻打飞虎城,应该是有备而来,这两天攻城,虽然说损失了不少云梯,但是还不至于去制造云梯,六爷,辽军会不会搭建高台之类的东西,

用来对付我们的箭楼和土城?”

六郎也猜不出辽军的真正意图,道:“暂时不用管他,咱们以静制动,你们随时密切注意辽军的动向,我去练功了。”

六郎从南城回来,见到苏姬和朱玉婵等人还在帅堂,就上前问:“列为娇妻,你们都是连夜赶来,一路上鞍马劳累,怎么都不去休息?”

苏姬道:“六爷,我们几个正在商议,来到你身边,寸功未立,正合计帮你守城的方法呢。”

六郎呵呵笑道:“那你们都想到什么方法了?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朱玉婵道:“办法是想了不少,可是都没有完善,只是暂时的想法,等我们想好了,再说给六爷听。”

六郎点头道:“也好!你们几个现在最好还是好好睡一觉去,养精蓄锐之后,守城的时候才会有精神。”

众女纷纷点头,六郎带她们来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间休息,朱玉婵道:“六爷,我们好想你啊!”

六郎点点头道:“六爷知道,但是大敌当前,咱们破敌在前,享受在后,你们就好好休息,晚上起来值夜班。”

六郎安排好她们几个,来到自己房间,按照安排自己这几天白天陪白凤凰合慕容雪航练功,刚进屋,就见面前赤青色的瑰丽轮盘光华流织,两个绝色的女人,半裸着明艳动人

的玉体,背靠背盘膝坐在床上,见到六郎进来,白凤凰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功,道:“六郎,你进来时候,按照礼貌应该先敲门啊!”

望着两具浑身泛着玉青色神光的绝代佳人,六郎有些看痴,两个眼珠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走至床前,“哇,两位姐姐好漂亮!”

六郎一声惊赞,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立马摸上来,而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痴痴的看着。慕容雪航较为惊奇,诧异的看着六郎,终于说道:“六郎,你有无看够啊?”

六郎赞叹不已,眼前的一对绝代佳人,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们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

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

身段,让人兴起一种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的感叹。

更重要的是,两位姐姐上身仅穿了素雅的肚兜,下身那件月白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

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由于刚刚练功的缘故,头顶还见隐约的雾气,朦胧中,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

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素装裘裤中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这便是所有人梦中的女神!望着她俩有七分相似的娇

颜,六郎又说一句:“你们俩真像孪生姐妹啊!”

慕容雪航扑哧一乐,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闻名,那是公认的第一,我怎敢比她?”

白凤凰谦虚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航妹妹不是没有参加吗,要是有的话,我这天下第一的头号,只怕就要被你抢去了。”

六郎终于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慕容雪航纤腰,道:“航姐姐,你和白姐姐一样美,在捏人眼中或许有分别,可是在我眼中却真的没有办法区分高下,你们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说话间寻觅着她那柔软而芬芳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慕容雪航那对柔唇轻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

她轻轻一颤,俏目微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道:“六郎,我和白姐姐说好了,这两天禁止和你谈情说爱,而是要专心练功,你总是这样心不在焉,又不是没有见过、没有

尝过人家身体,怎么还是这样色啊?”

六郎搂着她的纤腰,道:“我想求证一件事!”

慕容雪航问:“什么事?”

六郎道:“灵堂,我曾经发现了我的灵牌。”

慕容雪航道:“那是梅梅回来的时候,告诉大家,说你有可能遇难了,等了好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大家只能这么想。”

六郎又问:“那为什么,没有把我牌牌摆上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要求拿下来的,我一直坚信你活着,我更不希望我的儿子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

说话时,她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六郎好生感动,“航姐姐!你对我的好,六郎会永远记着的!”

慕容雪航心中一阵温暖,深情叫一声:“六郎!”

六郎有些控制不住四溢的情感,急匆匆吻过来。

慕容雪航忙道:“白姐姐在看呢!”

六郎嘿嘿笑道:“航姐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金沙滩之后,消失了那么久,让你等我等的我心中过意不去,就让我先慰劳你一下吧,白姐姐看着不是正好吗?你就传授

她一些经验。”

白凤凰微笑道:“航妹妹,你看六郎想你想的这个样子,我们就破例一次吧,先让你们恩爱够了,我们再练功。你要是不希望我在这儿的话,我就回避!”

六郎却道:“白姐姐不要走,悬空岛七星楼上我们**练功两不误,今天我们就如法炮制一番。”

白凤凰含羞道:“六郎,你是我们三个一起来,不行啊!那样多难为情啊。”

慕容雪航却道:“白姐姐,咱们六郎这么多老婆,要是每人都提出和你一样的要求,你想我们是不是每个月才能轮到一次?”

说罢扑哧一笑,接着道:“所以呢,你要入乡随俗,现在只多我一个人,白姐姐就不要矜持了。”

六郎道:“航姐姐说的对,你要是总是这样的话,咱们家以后每次开联欢会,你是不是都要冷场啊?”

白凤凰还是有些为难道:“和航妹妹一起,我还勉强能接受,要是让我和云妃、雪妃也这样的话,那可……她俩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第270章

六郎诡秘一笑,道:“现在不是就我们三个吗,以后那种令你尴尬的场景,我尽量避免。”

说着,已是猴急的将慕容雪航放倒在床上。慕容雪航道:“六郎,这件事时不时也要分一下长幼啊,为什么不能先让白姐姐来?”

六郎笑道:“白姐姐这两天一直在和我恩恩爱爱,这么许多天见不到你,我这心里慌得很,所以就先照顾你了。”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问:“白姐姐的美貌天下无双,有如此佳人相伴,你还会想着我?”

六郎回身看了美若天仙的白凤凰一眼,见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道:“我喜欢的不知是白姐姐美貌,而是她那颗美丽善良而又饱经伤害的心。每当我想到,一个艳冠天下

的绝世美女,一个人孤单独守凤凰楼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冲动,当我看到碧玉凤瑶琴从七星楼上掉下来摔得粉碎,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发誓,我要还她一个公道,将她应该得

到的一切,还给她,而且这个大胆的行为,也只有我这个无赖可以做到。”

慕容雪航听得连连点头,白凤凰更是一阵感动,不顾一切的向前一步,双手捧住六郎的头,双目中满是感激和真诚,“六郎!”

她热情的吻了上来,面对白凤凰的热情和主动,六郎也是**高涨,一把撤掉白凤凰胸前的白色丝绸肚兜,双手握住那一双欺霜赛雪的玉峰,激情澎湃的吻着她的香唇。

白凤凰只觉得浑身一震酥软,被六郎放到在床榻之上,看着两个半裸的绝代美人,她们是那样的令人着迷,令人赞叹,如今一起为自己所拥有,六郎今生夫复何求?看看宝相

尊严的白凤凰,比起慕容雪航,白凤凰多了一分美丽和矜持,略带羞涩的她,两片如珍珠雨露般润泽的嘴唇也略微张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便如同鲜嫩的娇花,不管放在哪里,也不

管将她折成何等形状,都无法掩盖她原本的光艳。

再看看慕容雪航,温柔淑贤的她,比起白凤凰虽然少了一分美艳,却多一分成熟,少一分矜持,多一分妩媚,尽管比不上白凤凰的多才多艺,但是航姐姐的温柔和贤惠,还有

那善解人意的可人情怀却是任何一个女人比不了的。六郎实在难以区分眼前的两个女人,自己究竟爱那个更多一些,他拿开慕容雪航胸前的月白色兜肚,欣赏着那一双自己极为熟

悉的最爱玉峰,将一只手放上去,轻轻的揉摸。

“你们俩真好像是孪生姐妹啊!不但相貌,身材极像!就连我最爱的酥胸,也是如此之像,不但大小相仿,就连手感都差不多哩。”

六郎赞赏着,另一只手揉着白凤凰的一只雪白饱满的玉峰。

白凤凰微嗔道:“你这小坏蛋,又在胡说了!”

慕容雪航轻笑道:“我真是好兴奋啊!六郎居然那我和白姐姐相比较,这可是普天下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哦。”

白凤凰却道:“航妹妹说笑了,都说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我长的再美,也是年过三十,最好的豆蔻年华,被我白白浪费了,倒是航妹妹的迅速成长,让我感觉到,江山

辈有美女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慕容雪航则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闻名,我可是不敢高攀啊。”

白凤凰却道:“你不要自圆其说,让六郎评价一下吧。”

六郎呵呵笑着,说:“妙极,那我就给你们评一下结果。”

白凤凰道:“好啊!我们俩谁若是第一,就让六郎先和谁好。”

慕容雪航拍手赞同,六郎却不为难,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抚摸着白凤凰那雪白柔滑而又不失坚韧的柳腰,摸住她裘裤的边缘,徐徐向下退。白凤凰惊慌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

她口上吃惊,手上却是没有阻拦,任由六郎将自己的裘裤徐徐退下,看着白凤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那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浑圆挺翘

,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那一丛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引得六郎将手掌覆盖过去,久久的停留。

慕容雪航也被六郎退净衣裳,尽管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但是六郎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认真的欣赏过,那一双玉峰如山般屹立,洁白平滑的小腹,修长光滑的**,还有那

芳草萋萋的私处,六郎看的连吞口水,一双大手不住的两个绝美的女人**上流连忘返。

白凤凰催促道:“小色狼,看够了没有,我们还等着你评价呢?”

六郎笑道:“两位姐姐都是貌美如仙,实在不好区分一二啊。”

慕容雪航不依道:“六郎,我们要听你说实话,今天你要是给不出答案,就不许来那个了。”

六郎坏笑着道:“不急,我这不是正在欣赏吗,看够了,就自然有定论了。”

说话间,六郎右手轻轻打开白凤凰外侧的**,又用左手轻轻打开慕容雪航外侧的**,对着两位绝色玉人的桃源圣地仔细的观赏起来,白凤凰被他看的脸上一片羞红,道:

“六郎,让你评论我们的美貌,你可倒好……这是什么意思啊?”

六郎认真的道:“别人审美,只注重外表,六爷我可不是,我要全方面验收,尤其是这里。”

说着,朝着白凤凰的**中间摸了过去,白凤凰娥眉一皱,羞怯而又着急的伸手去拦,毕竟当着一位同性的面,让情郎看自己的羞处,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啊!六郎却强硬

的拨开她的手,欣赏着那蝶依花湿的娇嫩花唇,修的白凤凰双手遮住眼睛。

六郎笑道:“我说你和航姐姐就如同孪生姐妹,你还不相信,以前我只是注意你们俩相貌和言行举止了,想不到这最美丽的地方,也是如出一辙,上缘都是这样茂盛和乌黑,

中间都是这样娇嫩和红艳,里面也一样的温暖和湿滑,尺寸更是如同照着六爷的神器刻出来的一样,增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宽一分则太宽,窄一分则太窄。”

慕容雪航也好奇的坐起来,过来观看白凤凰的神器,因为六郎说她们俩的一模一样,想对自己多加一些了解,所以就好奇的看过来,六郎接着说:“六爷看过黄帝心经,上面

有女人的十大名器,详细的描述了其外表和里面的结构,白姐姐这儿和你一样,外形艳若桃花,嫩如少女,不管历经多少次风雨都不会失去她本有的鲜艳。尤其是这里,只要一接

触,就会十分敏感。”

六郎用手指轻轻念动了一下那粉嫩的花蕾,白凤凰顿时婴呼一声,张开朱唇道:“不要!”

慕容雪航惊喜道:“是真的哎,我也摸一下。”

说着,不容白凤凰同意,就伸出玉手放于那羞人的粉嫩之处,引得白凤凰一阵娇颤,慕容雪航轻笑道:“白姐姐好敏感啊!”

六郎接着讲:“虽然都属同类名器,但是里面却稍有不同。”

慕容雪航惊奇的问:“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一样吗?真是不敢想象。”

六郎道:“白姐姐的里面,肉壁之上布满了锋利的肉刺和皱褶,六爷的武器一进来,就会被她绞住。”

慕容雪航笑道:“那你岂不是很舒服?”

六郎道:“当然了,简直是美不胜收。”

慕容雪航羡慕中,问:“那我呢?我的里面是什么样子?”

六郎道:“航姐姐里面虽然没有那么多肉刺刺激,可是却有三道可以松紧适宜的关口,一旦你**来临,那三道关口就会自动收缩,紧紧勒住六爷的武器,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就是阳关三叠。”

慕容雪航娇声问:“那你是不是也会很舒服?”

六郎乐道:“那当然了,要不然我会在你身上流连忘返,永不知疲倦?”

慕容雪航娇羞中,心中一片美好,嫣然道:“让你评论我们俩谁长得更美,你看你都说些什么啊?”

白凤凰更是羞涩的合上**,可又被六郎推开,六郎望着那娇艳欲滴的桃源圣地,眼睛中流露出不可推辞的欲火,先是用手掌一阵轻轻的爱抚,然后就将嘴巴凑了上去。白凤

凰忍不住娇呼一声浑身颤抖起来,万分羞愧的眼神看着慕容雪航,若是以前,别说现在的样子,即使在同性面前宽衣解带,都是从来没有过,今天却是三个人一同**,尤其让慕

容雪航亲眼看着自己六郎用这样火热的动作爱抚自己,白凤凰羞愧的双颊发烫,言语更是不清:“六郎,你们……不要这样,羞死人了。”

六郎却如若无视,专心致志的用口唇和长舌爱抚和挑逗着白凤凰的粉嫩,引得她娇躯乱颤,青丝散乱,娇美的双颊红艳如火。慕容雪航将一只柔滑的玉手摊到她的酥胸之上,

给予双重的快感,继而柔声说道:“白姐姐,好羡慕你啊,六爷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疼爱过我们任何一个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白凤凰被他们俩上下夹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六郎悉心的爱抚着那两片娇嫩,时而将它大大的挣开,将自己长长的舌头探进去,去寻找,去爱抚里面更加细致嫩滑的肉壁,

白凤凰也跟着发出甘美的呻吟,经受不住长久如此细致的爱抚,白凤凰终于哎的一声,娇躯一探,身子险些要弓起来。慕容雪航知道她**到来,伸出一只玉手,让白凤凰紧紧握

住,道:“白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白凤凰沉默无言,娇躯还是处于痉挛之中,望着忙碌在自己身下的六郎,她柔情万种的握着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妹妹,姐姐我真是受不了你们啊。”

六郎将那琼脂玉酿吸允干净,抬起头来,道:“航姐姐,该你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慌,道:“该我什么啊?”

六郎拖到她的娇躯,道:“我要品一下你的琼脂玉酿,看看你和白姐姐谁做的更好吃。”

慕容雪航娇羞道:“也要我那样吗?好羞人啊!”

他口中虽然这样说,眼睛中却是流露出极为渴望的神色,六郎与之早就是心灵相通,更是心领神会,六郎一凑上来,慕容雪航的一双**已经是两下里打开,将自己最羞人的

桃源圣地,藩篱尽撤,全部展现在爱郎面前,六郎捧着这一片美好,仔细端详了一刻,虽然已是极为熟悉,可是至今却还未尝过她的滋味。

“航姐姐!你这儿好甜啊。”

六郎轻轻舔试了一下,回味无穷道。

慕容雪航微微颤抖中,双手捧住六郎的头,道:“六郎,姐姐爱你!”

六郎又加重了力道,来了一次,抬起头,问:“航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慕容雪航檀口半张,眼神中满是羞涩和享受后欢悦,她微微点头。

六郎道:“我以前不好意思对你这样的,既然航姐姐喜欢,我就经常这样对待你。”

说完,六郎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忙碌起来,慕容雪航口中不住的发出美妙的音律,声音远比白凤凰要连贯和高昂,让白凤凰这位高贵的神女看的都有些目瞪口呆。毕竟还是头

一次观看别人**,白凤凰竟还有一丝丝好奇的羞愧感。

正是这份好奇,促使白凤凰有些蠢蠢欲动,她也忍不住学着刚才慕容雪航游戏自己的方式,用柔滑的玉手,紧握住慕容雪航胸前的玉峰,爱惜她人,正如爱惜自己。白凤凰温

柔的动作,更是大大促进了她和慕容雪航的融洽,两位绝世美女,之前还是形同陌路,顷刻间,就因为共同爱着一个情郎,为此对对方,惺惺相惜。正如六郎说的那样,二人形同

姐妹,此时更是心若姐妹,白凤凰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尽管貌冠天下,艺压群芳。尽管六郎口口声声对自己敬若女神,但是在六郎心中,他的这个航姐姐还是有着

更为重要的位置,慕容雪航之所以博得六郎青睐,不仅仅是她的美貌,更是她的顺从,她的表里如一,她的善解人意,还有许许多多更加美好的地方,都是自己需要学习的。

学会爱其所爱,学会爱屋及乌,从慕容雪航那深邃且有明亮的眼睛中,看不到她的一丝丝贪恋,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了这个男人,而自己呢?至今还有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己

,需要自己一步步向六郎坦明心扉。知道自己也和慕容雪航一样,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的时候,自己才有可能获得与慕容雪航一样重要的位置。

有的东西是可以学习的,有些女人天生就衣中招男人喜爱的妩媚,慕容雪航就是那种女人,她玉脸上面的表情,夸张而不张扬,羞怯而不矜持,妩媚却不淫荡,推却还要迎合

,这好多好多都不是她刻意要装出来的,而是她原有的本能,白凤凰认真的看的,揣摩中暗自学习。

比起白凤凰,慕容雪航的**要来的晚一些,但是这迟来的爱更为让人激情澎湃,六郎**难挡,将下身往前一凑,就深深进入慕容雪航那温暖的包裹之中,慕容雪航焦急道

:“六郎,刚才不是说好了,我们还等着你评论呢。”

白凤凰笑道:“航妹妹,六郎这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

六郎呵呵笑道:“不全是,说实话,你们俩的美,实在是没有办法区分一二,可是你们又非得逼着六爷区分出一二,六爷也只有采取非常措施,献给了白姐姐一个肯定的答复

,又给了航姐姐一个明显的答复,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白凤凰道:“六郎的意思是说,尽管我们俩有着同样的美丽,可是我毕竟有着那个天下第一的头衔,也就是说,我的美貌是天下人给的,而航妹妹的美貌却是六爷给的,另外

我自己也觉得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航妹妹学习呢。”

慕容雪航却道:“白姐姐的话,真让我惭愧啊!六爷真正的意思是让你我相互学习,而我觉得,我更应该向白姐姐学习,有一些比华丽的美貌更加美的东西,才是让六爷真正

喜欢的原因,在白姐姐身上,我看到了你的智慧,你的才华,还有你胸怀甲兵,决胜千里之外的豪迈,这都是我身上不具备的,我还要好好向你学习才是。”

六郎见她俩相敬如宾,更是亲如姐妹,心中更是爽极,也就越加用起力来。接下来的郎情妾意,更让白凤凰羡慕不已。看着慕容雪航那甜美的表情以及那欲抗还迎的动作,白

凤凰更是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

六郎一口气将慕容雪航送上巫山之巅,然后又对白凤凰道:“白姐姐,现在轮到你了。”

白凤凰嗯一声,道:“六郎,我不能只记得享受啊!这一次,我帮你用至尊双修神功,提升元神,你抱元守一之后,先帮航妹妹把元神修炼好。”

六郎笑着点头同意,遵照白凤凰的教导,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

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胯下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六郎真气运行了三**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就对白凤凰道:“白姐姐,已经准备

好了!”

白凤凰脸带娇羞,看看慕容雪航,还是有些害羞,迟疑了好半天,终究一闭眼,坐到了六郎身上,气沉丹田,将六郎的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与其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英雄热气如浪,抵住白凤凰深处,与白凤凰阴柔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二人周身沿

着七经八脉慢慢运转起来。

第271章

白凤凰嗯一声,道:“六郎,我不能只记得享受啊!这一次,我帮你用至尊双修神功,提升元神,你抱元守一之后,先帮航妹妹把元神修炼好。”

六郎笑着点头同意,遵照白凤凰的教导,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胯下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六郎真气运行了三**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就对白凤凰道:“白姐姐,已经准备好了!”

白凤凰脸带娇羞,看看慕容雪航,还是有些害羞,迟疑了好半天,终究一闭眼,坐到了六郎身上,气沉丹田,将六郎的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与其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英雄热气如浪,抵住白凤凰深处,与白凤凰阴柔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二人周身沿着七经八脉慢慢运转起来。

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的调节这股真气,两人阴阳两气相抗,运用至尊双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亢奋,慕容雪航目不转睛的看着,六郎一口气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了数百下,数百次激烈的撞击之后,白凤凰感到那团在二人剧烈撞击之下产生的真气越渐强大,自己运用八门续命术将这团真气全部灌集道六郎体内,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对慕容雪航道:“航妹妹,该你了。”

慕容雪航知道练功必要,也不再推辞,也采用坐姿与六郎结合,在遵照白凤凰的指导,一面与六郎尽情享受男欢女爱,一遍升华元神,做到抱元守一,容纳六郎的进攻,六郎却是已经在白凤凰的名器里面享受得差不多了,再换到慕容雪航里面,未能坚持许久,就紧紧抱住慕容雪航的纤腰道:“航姐姐,准备好吸纳吧。”

说罢,身子一抖,就将含带强劲内力的精华注入进去。

慕容雪航亢奋的娇躯一阵痉挛,承接着六郎滋润,自己亦是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接下来,二人静静享受着欢爱的余韵,慢慢调运元神修炼,过了一刻,六郎精力恢复,再次与白凤凰结合,靠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运用至尊双修,引发真气回荡,临近发射时候,就换慕容雪航来承接,一连三次之后,慕容雪航已经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是突飞猛进,第八道元神在历经百般锤炼之后,更是精益求精,八道二重马上就要到来。

慕容雪航停下来自己慢加调养,对六郎和白凤凰道:“六郎,我已经差不多了,这一次,你就给了白姐姐,我自己好好调养一会儿,给得太多了,吸收不了也是浪费。”

说罢,闭目打坐,专心致志的修炼起来。

六郎看着身上汗湿散发着神韵的绝代美女,上前一把拥住,道:“白姐姐,就让航姐姐好好休养一会儿,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你。”

因为一连三次帮助六郎和慕容雪航运用至尊双修,虽然说每次都是慕容雪航承接了甘露,但是,前奏却都是由白凤凰进行的,一连接受了六郎上千次撞击,自己也是数次**,现在的女神已经接近虚脱,终究也是凡人,哪里经得起六郎的强力攻击?

白凤凰娇喘中道:“六郎,姑姑都已经挺不住了,今天的修炼能不能到此为止啊?”

六郎笑盈盈上前吻着她娇靥道:“白姐姐,我还没有和你恩爱够呢,再说刚才的三次都给了航姐姐,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奖赏给你啊,否则的话,我们俩都练成了八道二重,剩下你托着我们后腿,岂不是坏事?”

白凤凰点点头,含羞道:“那好吧,六郎你可要快点儿啊!我现在身体十分疲惫,恐怕支持不了许久。”

六郎道:“知道了,不过这一次我现让你修养一会儿。”

说着,就展开****,用嘴巴和手在白凤凰周身爱抚起来。六郎知道白凤凰**之后,酥胸的顶端最为敏感,双手托起那饱满双峰的下摆,用舌尖爱抚着上面的嫣红,白凤凰轻轻颤抖着,口鼻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白姐姐,她们好美。”

看着那完全裸露在面前的酥胸,六郎不由眼冒金光,虽然无数次扶摸过它们,但如此如此近距离的细看,流浪还是越看越爱,那红艳的顶端屹立在饱满白晰的胸脯上,双峰随着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气球般起伏膨胀,上面的粉红也随之急速的扩大突起,占满玉峰的前端。

此刻六郎忘记了刚才的疲惫,眼中只有这完美女神的存在,自然地低头含着她的傲然挺立着的玉峰,轻轻的吸吮着、啮咬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胸前,用口鼻斯磨着那雪白胸脯。白凤凰不由重重的吸了口气,又猛地觉得玉峰一阵骚热,从胸前传来一股潮水般的颤栗,激荡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六郎的双手轻轻的扶着那一双完美的山峰,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一边微喘着气的痴痴道:“白姐姐,我发誓我一辈子都要好好珍惜你,绝不再让你受丝毫委曲。我要永远将你抱着怀中,永远呵护着你。”

白凤凰柔软的玉峰在六郎的爱抚下越来越结实,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不管怎样把守着自己的矜持,她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腹部挣扎的扭动更加刺激了六郎火热,感到下体越来越胀得难受。看着白凤凰那姐妹的**和略带羞怯的神色,六郎爱极之下,再一次将温热的双唇贴辅到白凤凰湿润的桃源,轻轻吸允着里面的甘泉,白凤凰终于忍不住,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依次**的快感。

稍加休息,白凤凰睁开眼睛,道:“六郎,你总是这个样子,我们就没有办法练功了。”

六郎道:“我也是情不自禁啊!”

白凤凰让他摆好姿势,道:“这一次,你不要动了,专心心一点儿,姑姑实在没有力气了。”

六郎嘿嘿两声,道:“我听话就是。”

白凤凰坐到六郎身上,去完成那个最后的动作时,眼神是那样的羞怯,看到她的反应,六郎心中不由一热,两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从粉背到臀部,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擦拭最珍贵的珍宝,那轻柔的力道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弄碎。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六郎温柔的爱抚中,白凤凰呼吸也越来越是浓重,那美目微闭、檀口微喘的情态更是诱人至极。六郎盯着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那芳香而腻滑的**让自己心神摇曳,不由俯下脸去,把整个头都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和夹杂着女体本有的后的淡淡清香。

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双峰,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露了什么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将六郎彻底融化。“六郎,我们专心一点好不好?”

白凤凰升华元神的同时,又施加至尊双修,并用八门续命术引导,依然感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点点的融化,她分明感觉自己的酥胸在六郎的爱抚下变得更加坚挺、膨胀,这个最为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都要遭受六郎接二连三的骚扰,也不知道他怎地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最为敏感?

是他就是喜欢每个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身体,故意的挑逗自己?白凤凰心理面即使骚乱,又是欣喜,尽管练功重要,尽管那个地方是那般致命的软弱,只要轻轻一触,浑身上下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但是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六郎这样对待自己,尤其是当自己已经获得过生理上的满足之后,越是希望六郎向现在这样抚弄,吸允自己的玉峰,那种致命的快感,简直让她飘飘欲仙。有时候,明明想要,却又羞于说出口,想不到这个小坏蛋却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每一次将自己送入**之后,都会悉心的抚慰自己的玉峰,怪不得那么多女子喜欢他,我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面对这重重的快感,白凤凰几乎要高声呻吟出来了,但是要她像慕容雪航那样,丝毫也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内心喜悦之色完全通过面部的表情体现出来,她还是有些做不到。她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起来的**。

白凤凰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似在有意挑逗她一样,将含在口中的樱桃万般啮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她的声音清脆‘柔美,充满了诱惑。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早就想听听姑姑诱人的呻吟之声了,以前自己那样卖力的奉承与她,甚至还曾经大力连续整整一天一夜,都未能将她彻底征服。看来姑姑的软肋是在这儿,只要好好的调理,她也能变成我心目中的样子,当然自己也不希望她变得和她的宝贝侄女云妃那样骚浪,最好和航姐姐差不多,稍微的放荡一些,迎合一些,嘻嘻!六郎想着,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白凤凰像是在梦呓一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紧紧盘夹着六郎的腰部,让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六郎的身上,看着春情泛滥的女神,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在她体内的越加膨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

白凤凰闭着美目,轻微的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种淋漓的畅快。随着男人进攻的激烈,她不由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峰整个塞到六郎的嘴里一般,腰臀也不断的用动作迎合“姑姑,姐姐,我的宝贝凤凰!”

六郎望着这高贵端庄的美人,愈发情难自禁,那种**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肌骨。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了她的身心,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六郎怀中。那被她包容吮吸的快美感觉,让六郎身子一僵,精华也跟着发泄出来。

“凤凰!”

六郎抱着她的身子低声喃呢,下体紧紧的抵着她体内的最里端,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白凤凰像泥一样任六郎抱着,没有说话,只是从她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过了好一会,才从那**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六郎,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六郎惊讶道:“怎么了?”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前几天,我从紫荆关将你救回来的时候,你还是一口一个姑姑的叫,叫的我那么亲,结果没几天就该叫白姐姐了,现在可好,连姐姐都省掉了,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慕容雪航笑道:“白姐姐,这说明你在六郎的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叫你姑姑,那是对你尊敬,叫你白姐姐,则是他开始喜欢你,叫你一声凤凰,则表明你在他心中已经不可或缺了,今后保不起还要叫你小心肝呢。”

白凤凰道:“小心肝?好肉麻啊!我才不喜欢呢。”

口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是一片美好,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情郎疼爱自己,白凤凰尽管貌似女神,但是她终究也是凡人,说完后,见慕容雪航用极为暧昧的目光看着自己,又道:“航妹妹,你知道这样清楚,是不是六郎经常叫你小心肝啊?”

慕容雪航却道:“我巴不得他这样叫我呢,可是一次也没有过啊。”

六郎见白凤凰笑靥如花,心情开朗,道:“白姐姐,自从我见你到现在,还从未见你这样开心的笑过,更没有见过你和谁这样玩笑过。”

白凤凰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好开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我不应该放不下从前,好的心情,好的环境,需要自己去创作。六郎,我真的要谢谢你啊!”

六郎心中也是一阵甜美,握住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手道:“白姐姐,航姐姐!我保证以后都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们好,让你们永远快乐。”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不但要对我们好,还要抓紧一件事情。”

六郎道:“我知道,不就是练功吗!”

慕容雪航扑哧笑道:“不是练功。”

“那是什么?”

慕容雪航看看白凤凰,道:“难道你就不想让白姐姐也给你生一个儿子?”

六郎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立即道:“当然想了。”

白凤凰脸上一阵羞红。

第272章

慕容雪航却道:“我巴不得他这样叫我呢,可是一次也没有过啊。”

六郎见白凤凰笑靥如花,心情开朗,道:“白姐姐,自从我见你到现在,还从未见你这样开心的笑过,更没有见过你和谁这样玩笑过。”

白凤凰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好开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我不应该放不下从前,好的心情,好的环境,需要自己去创作。六郎,我真的要谢谢你啊!”

六郎心中也是一阵甜美,握住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手道:“白姐姐,航姐姐!我保证以后都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们好,让你们永远快乐。”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不但要对我们好,还要抓紧一件事情。”

六郎道:“我知道,不就是练功吗!”

慕容雪航扑哧笑道:“不是练功。”

“那是什么?”

慕容雪航看看白凤凰,道:“难道你就不想让白姐姐也给你生一个儿子?”

六郎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立即道:“当然想了。”

白凤凰脸上一阵羞红。

慕容雪航握着白凤凰的手道:“白姐姐,身为人母乃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六郎,你没有来的时候,白姐姐看过了我的肚子,她好羡慕啊,你可要神勇一些,早一点满足白姐姐的愿望啊。”

六郎又抱住白凤凰问:“白姐姐,要不要我们再做一次?”

白凤凰笑道:“做了也是白做,人家这几天好像已经快要错过受孕期了。”

六郎惊讶道:“白姐姐对此时也十分精通吗?”

白凤凰脸红道:“我哪里知道,而是刚才你不在时候,我问航妹妹,她告诉我的。”

慕容雪航笑道:“六郎,我都为你问清楚了,白姐姐的最佳受孕期就在前几天,刚刚过去,谁知道你们俩那几天做没有做,做了多少次,要是不行的话,下个月记住补上就是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中暗自盘算着,前两天自己可是每日都和白姐姐在一起,几乎是从未间断过,六爷下种的本事那样高,只要白姐姐身体正常的话,这个种子算是跑不了了。想至此,心中一阵窃喜,那得意的神色,通过脸上也表露出来。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又看看白凤凰,心中顿时也明白了一二,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啊!前几天肯定是通宵达旦,郎情妾意,舒服个够。”

白凤凰急道:“航妹妹不要说的那样肉麻啊,前几天六郎身上的那颗神丹发作的厉害,我只是为他疗伤化功而已,可从来没有过预谋啊。”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了。其实,只要六郎有体力,你多要求几次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等这一场仗打完了,我们两个身为大姐,更要督促六郎,让所有的姐妹都能享受这一幸福。”

白凤凰点头,说:“航妹妹说的太对了,我早就说过,六郎对待这些姐妹不能够有偏有像,姐妹们对六郎的爱都是一样的,所以六郎对待大家都要公平。如果,每个姐妹都能为六郎生下一儿半女,那咱们家就真的热闹了。”

慕容雪航却吃吃笑起来,六郎问:“航姐姐因何发笑啊?”

慕容雪航止住笑声,一本正经的说道:“白姐姐真要是为你生下儿子,倒是有件好笑的事情,我在想,即使白姐姐的儿子出生了,也不如雪妃生下来的早,嘻嘻!你们俩的儿子,还要管雪妃的儿子叫哥哥呢。”

白凤凰一听,秀靥顿时又娇红起来,“航妹妹,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老是说这种让人尴尬的话题?”

六郎却呵呵笑道:“这个问题我早就问过了,却是是有趣得很,但是,有一样你们要记住!这儿不是白家,而是我的杨家,白姐姐和雪妃都是杨门女将,生下来的儿子都是六爷的虎子,哪一个先出生,哪一个就是哥哥,不过白姐姐的儿子想做哥哥,却是有些不太现实了。”

慕容雪航道:“保不起,白姐姐会给你生一对双胞胎呢。”

六郎喜道:“那可是太好了。”

慕容雪航又问:“白姐姐真要是有了双胞胎,你希望是怎样的双胞胎呢?”

六郎道:“那还用问!孪生兄弟呗。”

慕容雪航笑道:“那可不太好。”

白凤凰好半天插不上话,这一次,终于抓住机会,红着脸问:“有什么不好?”

慕容雪航认真的道:“白姐姐想啊,你长的这样美丽,生出来的儿子一定是貌似潘安,风流倜傥,再继承咱们六爷的抒情圣手,试问天下哪一个美丽的女子能够抵抗得了他们的诱惑。我觉得要是一个儿子的话,最好不过了,他就可以泡尽天下美女,和现在的六爷一样携美游戏江湖,何乐而不为?可是一旦有个同样出色的弟弟和自己争美,就有些兄弟相残的味道了,你们想想,自古以来,兄弟之间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可是大有人在啊。”

六郎连连点头,道:“航姐姐说的有道理,那就让白姐姐生个龙凤胎吧,生个美若天仙的女儿,六爷我也要尝一下岳父老泰山是什么滋味。”

白凤凰道:“看你们说的,就跟我真怀上双胞胎一样,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六郎却是无限憧憬的说:“将来有一天,仗打完了!天下平定了,我所有的老婆每人生一个儿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家子真要是在一起团聚的话,一张桌子恐怕还盛不下这么多人呢。”

慕容雪航道:“那我们就多准备几张桌子啊,反正我们有的是钱,光是秦东阳和沙宝飞就给我们攒下来十几万两银子,将来再将程世杰灭了,我们就发大了。”

六郎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程狗有的是钱,我早晚要将这家伙的资产充公,对了!老家伙的两个亲生儿子都被我弄死了,他怎么不着急找我报仇?只是派了个副将带兵攻打解塘关,怎么看上去像是在应付辽人?”

慕容雪航道:“这个程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是不清楚。”

白凤凰叹道:“程世杰虽然是恶贯满盈,但是想杀他实在是不容易,你们可知道他的姐夫,司徒明枫可是我们奇门中最厉害的一个,像我这样的伸手,在司徒明枫面前几乎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也不知他会不会助纣为虐?”

慕容雪航道:“司徒明枫绝非大逆不道之人,听我师父说,他只是太爱程世杰的姐姐了,所以才会照顾程世杰,但是他应该不会与天下正义之人背道而驰,我觉得他要是知道了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应该对天下有一个交代才是。”

白凤凰又道:“司徒明枫虽然厉害,可并不是天下无敌,想当初的明神尚有马失前蹄的情况,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将自己强大起来,只有靠自己,才不会被人欺辱。”

六郎道:“白姐姐说的对,我们不管是谁,只要能够修炼出第十二道元神,那就不用怕司徒明枫庇护程狗了。”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修炼吧!”

六郎汗下,道:“航姐姐,不用吃午饭了吗?”

慕容雪航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待会儿和晚饭一起吃吧。”

说着已经朝着六郎身下摸了过去,慕容雪航抓住六郎的英雄,将温暖的檀口迎了上去,一阵细致入微的包裹和吸允,让六郎快感连连,他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的柔顺秀发,道:“航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你越来越让我感到舒服了。”

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恩爱动作,白凤凰从一开始羞愧,到后来的开朗,甚至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刚刚看到慕容雪航亲吻六郎的时候,白凤凰甚至产生过强烈的厌恶感,可是随着慕容雪航进一步的爱抚动作,看着她细致入微的爱抚动作,又看到六郎那极为享受的舒服样子,再回想六郎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看来自己又要好好的学习一下这门功课了。

慕容雪航果然是善解人意,看到白凤凰出神,猜想到了她的内心变化,道:“白姐姐,该你试试了。”

白凤凰心中虽然愿意,但是口上却是绝难以一下子说出来,于是一味的推辞,却经不住慕容雪航的开导,终于鼓起勇气,将六郎的英雄握住,看看六郎略带羞涩的道:“六郎,我可是头一次,你不要笑我啊。”

六郎道:“白姐姐,我哪里会取笑你,让你为我提供这种服务,真是委屈你了。”

白凤凰道:“为人妻子,取欢夫君,不是应该的吗?这一点今后我要好好像航妹妹学习,别的姐妹能做的,我也能做,今天要是做得不好,六郎也不要取笑我,我会慢慢和航妹妹学习的。”

说罢,就张开檀口,将六郎的英雄含住,学着慕容雪航的样子,轻轻吸允起来,尽管她的技术生硬,尤其领悟不了爱抚的诀窍,但是一想到让这样高贵的女神,为自己提供这样的服务,六郎还是无比的兴奋,在白凤凰的檀口中膨胀的更加厉害。

六郎的越渐膨胀,让白凤凰已经有些含不过来,她吐出来微微透了一口气,脸上已经是红扑扑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兴奋。慕容雪航道:“白姐姐,你第一次就做的这样认真,你看六爷舒爽的样子,我可是从未见过他这样呢。”

白凤凰抬起臻首,看看六郎,问:“六郎,其他的姐妹,是不是都比我强啊?”

六郎笑道:“不是啊,比如说,铁心兰和张绿华还有朱玉鸾,她们几个至今还不会。”

白凤凰又问:“那么,都是谁的功夫好呢?”

六郎嘿嘿笑道:“这个不好说,各有千秋吧,其实白姐姐现在作的就很好了,只是还有一些小的要领你不知道,只要稍加讲解,你就会明白的,航姐姐就有劳你给白姐姐讲一下吧。”

慕容雪航含笑答应,就将自己总结的经验说给白凤凰听,双唇上面的力道,舌头的方式,包括牙齿的妙用,都一一细说给白凤凰听,最后,有言传身教,给白凤凰讲了六郎上面的快感区,以及如何去刺激和挑弄这些区域。六郎心道:“前阵子,跟着萧绰真是没有白学,航姐姐不但仔细的揣摩,还加入了一些必要的因素。”

白凤凰认真的听过之后,就按照慕容雪航所授,对着六郎练习起来,尽管六郎身经百战,但是面对绝代美女的悉心服务,还是有些蠢蠢欲放,白凤凰十分聪明,看到六郎有些山洪暴发的样子,连忙停下来,道:“六郎,你可不要发坏啊!”

慕容雪航却道:“其实,即使六爷这精华里面不含有能量,也具备美容的效果呢,唐朝女皇武则天之所以青春永驻和延年益寿,就是因为她长久的服用这种精华。白姐姐若是觉得不想吃,那倒是有些可惜了。不过没有关系,你若是不喜欢吃的话,就让给我好了。平时,姐妹们想抢还抢不到呢。”

被慕容雪航施了激将法,白凤凰哪里还有其他的想法?专心致志的就爱你个六郎英雄含在口中,给予着最为舒适的爱抚,慕容雪航帮着用手爱抚着六郎英雄背的两个口袋。两个绝代美女的超级服侍,让六郎忍禁不住,他一只手抓着慕容雪航丰满饱实的玉峰,一只手抚慰着白凤凰丝光油亮的秀发,在经历了一个暂短的忍耐之后,六郎抱住白凤凰的臻首,喊道:“凤凰,六爷要给你了。”

一想到男人那种东西,白凤凰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又看到慕容雪航鼓励的眼神,以及六郎涉临快感的表情,白凤凰还是压抑住自己拒绝的念头,紧紧地含住。六郎开始爆发,大量的精华滚滚而出,六郎一直奇怪,自己哪来的这么多精华,即使这已经今天的第N次爆发了,可那东西总是源源不断的生长出来。

六郎舒爽的闭上了眼睛,手掌轻抚着白凤凰的秀发,白凤凰在尽力含的同时,已经做了最大的容纳,总就还是盛不下,无奈中咕嘟一声,吞下大半。最终还是沿着玲珑的嘴角溢出,不等她来擦拭,慕容雪航已经凑上香唇,将她口外面的精华舔食个干净,终了还吻住白凤凰的樱唇不放,将口里面的精华有窃走许多。

慕容雪航与那般姐妹在一起,抢食六郎的精华已经养成了习惯,白凤凰不知道,头一次被女性这样强烈的亲吻,搞得她极不自然。慕容雪航做完之后,又将六郎的英雄一番爱抚,才抬起娇面,问:“白姐姐,你干么这样怪怪的看着我?是不是嫌我抢你的宝贝了?”

白凤凰解释道:“不是啊,我觉得,航妹妹真的是……”

慕容雪航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太淫荡了?没关系的,只要留也喜欢,我没有必要按照那些三从四德来约束自己,我只是对我自己心爱的男人好,又不是对待所有的人都这样?只要六爷喜欢,我就高兴。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议论自己的,再说我们自己的房事,外人又如何知道?我所谓的名门望族,早已随着北汉的灭亡而不存在了。双亲过世之后,家族中只剩下几个堂叔,还有谁会真心的体贴和爱戴我?我今后只能依靠六爷的疼爱了,我悉心服侍他,有什么过错?”

白凤凰赞叹道:“航妹妹,我哪里有说你有过错啊,我只是羡慕你外加敬佩你,假如我若是你的话,是绝对没有勇气这样做的,姐姐我今后一定会向你好好学习,咱们姐妹一心一意服侍六爷。”

慕容雪航高兴地点头,又道:“说实话,我跟六郎也是没有办法的,在七星楼若不是龙姬施法,给六郎误食了那颗神丹,我有怎么会和六郎走到一起?虽然我曾经是六郎的大嫂,可是我还是希望和她在一起,这并不是大郎过世的原因,而是,我一只衷心得到这样的一种爱情。现在,大郎不在了,我更要坚持这个想法,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弟授兄业,接受新寡的嫂嫂,这也不是什么奇闻,其实即使六郎不愿意明媒正娶的话,也无所谓,婚姻只不过一纸契约,并不能说明和代表什么。反而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有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我就已经知足了。”

白凤凰激动地道:“航妹妹,你这一说,更叫我对你心生佩服了。”

六郎道:“航姐姐,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明媒正娶了,我一定要……”

慕容雪航却掩住六郎的口,笑道:“不许说,我不要现在说。大敌当前,我们不要儿女情长,我刚才只不过是触景生情,多说了两句而已。刚才我们还说呢,这么多姐妹,不能有尊卑之分,你急着给我名分,那其他的姐妹怎么办?要是一个一个的给,需要给到什么时候?还有四丫头不知道是生是死,难道你就不想她回来?”

提及四姐,六郎眼圈一红,道:“四姐是为我而……”

那个死字,他没有说,六郎其实业不相信四姐会死,可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于是改口道:“我一定要等她回来,然后我们大家团团圆圆,一起办喜事。”

正说到这儿,外面一阵脚步声,白雪妃从外面走进来,见到六郎和姑姑还有慕容雪航三个人赤身**的在一起有说有笑,脸一红,道:“六郎,姑姑!航姐姐,准备吃晚饭了。”

白凤凰看到白雪妃,又想到自己**裸的样子,脸顿时也红了,想拿衣服遮住身体,却被六郎拦住道:“怕什么吗?雪妃又不是外人。”

说着将白雪妃搂到怀中,道:“亲亲,这么多天没见六爷,想我了没有?”

碍于姑姑在跟前,白雪妃不敢放肆,拘束的说道:“六爷,不要开玩笑嘛,姐妹们都等着你们用晚膳呢。”

六郎却道:“天还没有黑,不要着急。”

第273章

正说到这儿,外面一阵脚步声,白雪妃从外面走进来,见到六郎和姑姑还有慕容雪航三个人赤身**的在一起有说有笑,脸一红,道:“六郎,姑姑!航姐姐,准备吃晚饭了。”

白凤凰看到白雪妃,又想到自己**裸的样子,脸顿时也红了,想拿衣服遮住身体,却被六郎拦住道:“怕什么吗?雪妃又不是外人。”

说着将白雪妃搂到怀中,道:“亲亲,这么多天没见六爷,想我了没有?”

碍于姑姑在跟前,白雪妃不敢放肆,拘束的说道:“六爷,不要开玩笑嘛,姐妹们都等着你们用晚膳呢。”

六郎却道:“天还没有黑,不要着急。”

白雪妃又道:“你们不是中午就没有吃吗,所以今天的晚饭就早了一些。”

六郎将她搂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的伸入衣衫之中,引得白雪妃极不自在,偷偷看了宝相尊严的姑姑一眼,白凤凰却假装没有看到,将头扭一边与慕容雪航说话。白雪妃稍一犹豫,还是被六郎得逞,六郎将手探入里面,直接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白雪妃略加紧张的道:“六郎,到底要不要开饭啊?”

六郎呵呵笑着说:“我不是说了吗,吃饭不着急,我要先尝尝我亲亲的小宝贝。”

说着,撩开衣服,含了过去,白雪妃有些眩晕,真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六郎。看到姑姑和慕容雪航已经开始穿衣服了,白雪妃急道:“六郎,好了没有啊?”

六郎笑着又将手放到那微微鼓起的肚皮上,道:“不行,我还要听一会儿我儿子的动静。”

见白雪妃极为约束,白凤凰道:“雪妃啊!不要因为姑姑在这儿,就冷落了六郎,再说你这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六郎的第一个种,就连姑姑我也羡慕你呢。今后,我们虽然共侍一夫,但是平时你只要心中依旧尊重我,依旧爱着六郎就是了,不要这样约束,负责我们不好相处的,那不是让咱们六爷为我们的事担忧发愁?至于夫妻之间的乐事,还是应该放松一些,不要因为我加入进来了,就什么也不敢做了。”

白雪妃惊讶道:“姑姑,这可是你说的?”

白凤凰点点头,道:“是我说的,你感到奇怪吧?以前,我经常教导你们,要遵守三从四德等好些礼教,可是我也没有说过不允许你们讨欢自己的丈夫啊!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相互谦让,爱其所爱,爱屋及乌,多做一些床弟之事,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啊。”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穿好衣服,见六郎还搂着白雪妃亲热,大有一番如胶似漆的意思,白凤凰又道:“反正六郎不着急,你就陪她玩一次吧。我们不在这儿碍事了,省得你莫不开。”

说罢,嫣然一笑,与慕容雪航挽手离去。

白雪妃还在惊愣间,已经被六郎退下下裳,“六郎,你好厉害啊!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将我姑姑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六郎鬼魅一笑,道:“六爷的功夫还可以吧?刚才你是没看见,还有好多刺激的场景你没有看到呢,不说了!六爷我现在想死我的亲亲了,就让我现在要了你吧。”

白雪妃道:“不行啊!姐妹还在等我们呢。”

六郎一本正经道:“那就让她们多等一会儿啊。”

白雪妃道:“那么多人等我们,我觉得不太合适。”

六郎不依道:“我是一家之主,她们多等六爷一会儿,有什么不合适的?”

说罢,就猴急的探了过来,出道那湿软的桃源后就直接进入。“雪妃,原来,你想六爷想的如此厉害啊。”

白雪妃娇羞道:“我还好一些,尤其是姐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梦与你相会呢。”

六郎汗下:“那你是不是也很辛苦?”

白雪妃道:“还好,姐姐现在已经非常懂得抑制自己了。虽然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偶尔也需要我帮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像我一样,让肚子鼓起来。这两天正好是姐姐的最佳时期,听六爷说,今天晚上可以轮到,她还没有吃晚饭,就跑去洗澡了。”

六郎道:“云妃真是爱干净,吃个饭还要洗澡。”

白雪妃娇嗔道:“六郎,你好坏啊!明明知道我再说什么,你还要故意打岔。”

六郎笑道:“亲亲,我不是跟你学的,假装正经一点吗。”

说着六郎开始加强了进攻力度,好长时间没有得到六郎的爱抚,白雪妃有些激情澎湃,看着她那泛红的美丽脸庞,六郎握着她一双玉手的大手猛地向怀中一拉,左手环着她的纤腰,右手却穿过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背上。头也跟着向下一低,印在那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绚丽柔软的唇上,在她那散发着无限芬芳的香唇上一点一点的品尝,那淡淡的清甜香气让六郎如饮甘瀮。

六郎在她背上的右手也悄悄的移到她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那高耸的玉峰,由于面对面的搂在一起,我的右手也只能攀上她的左峰,虽然只摸得着一只,不过那已足够。手心顶在她的峰尖,五指张开,再紧紧的贴上这样将她大半个玉峰紧紧的握在手中,忽左忽右、或上或下的搓揉起来。在配合身下温柔而不失强力的动作,白雪妃简直有些飘飘欲仙了。

“六郎!你慢一些,人家正跟你说正事呢。”

六郎道:“我的亲亲,有什么正事,你尽管说啊。”

白雪妃低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姐姐想和我一样,赶紧怀上,所以托我向你走个后门,今天晚上六爷宠幸的姐妹很多,你能不能经精华留给姐姐啊?”

六郎道:“我汗!这也有走后门的?雪妃你们姐妹可真行,好来,六爷记住就是了,我亲亲亲自出面,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啊!其实即使云妃亲口跟我说,我一样会答应的。你们姐妹在六爷心中地位一样的。”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感激的说道:“六爷,云妃真的好感动啊!”

六郎回头见白云妃站在身后,眼圈好像有些发红,奇怪的问:“亲亲,你这是怎地了?”

白云妃道:“刚才听见六爷和小妹说的话,人家心中好感动嘛。”

六郎道:“是嘛?”

白云妃道:“六爷,人家在跟你之前,毕竟跟过别人呀,想不到你真的没有嫌弃过我,云妃心理面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激六爷才好。”

六郎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好说!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不久报答六爷了吗?”

白云妃脸上一片羞红,含羞的倚在六郎身上,帮助六郎运动起来,白雪妃已经渐入佳境,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轻轻起落着自己的美臀,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娇躯也紧紧地贴到六郎身上不在动弹。略加休息,白雪妃抬起头来,道:“六爷,正好将下面的故事交给姐姐来完成吧。”

白雪妃的话正和六郎心意,于是示意白云妃来接力,白云妃顿时捧着六郎的英雄如获至宝,先用香唇对其爱抚了一阵子,然后就退去裙衫上来。六郎趁机把握她的玉峰,白云妃天生丰满,她的玉峰不仅丰硕,而且还如少女般骄傲的挺立着,在六郎的挤压下一点也不下垂,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那柔软滑腻的感觉直酥入肌骨、浸入心田。在六郎大手的拨弄下,她连声轻哼。从胸前传来的触电似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浸入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也逐渐变得酸软。

多日不曾亲近,白云妃的热情比妹妹还要炽热,活巧的舌头主动的钻了过来,在六郎口中无法无天的肆掠,搅得天翻地覆。六郎也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甜美的玉汁,舌头四处追逐着那条滑腻的香舌。

随着身下那一**接连不断的刺激,终于让她迷离的美目渐渐闭上,口中的香舌偶尔轻轻一点,触及六郎舔弄着她香舌的舌头。那只搓揉着她酥胸的手,已用母指和食指夹住她的峰尖轻轻的捻动,手掌抵着那丰硕的柔软,不时重重的挤压着那只像白兔一样跳动的饱满玉峰。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六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那令自己留连忘返的樱唇檀口刚刚与两位女神般的娇妻缠绵了差不多一整日,马上又换上这样一对娇美的姐妹花,六郎爽极之下抱紧白云妃的**,道:“亲亲,六爷可要发射了,你可要好好接住,今日一战!将会改变你的一生。”

白云妃娇羞的点头:“六爷,我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众望,争取明年让你抱上……”

话刚至此,六郎已经强烈发射,白云妃白那股炽热烫的浑身一颤,也随着六郎进入**,她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六郎的虎腰,“六爷,云妃真的好幸福啊!”

六郎笑道:“亲亲,你要担心,即使这一次没有也没关系,六爷这两天争取每天都照顾你一次,让你实现你最大愿望。”

白云妃兴奋地狠狠亲了六郎一口,道:“六爷,我爱死你了。”

第274章

六郎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出来吃晚饭,看到自家餐厅真的是好热闹,长条形的餐桌上面已经摆满了丰盛的佳肴,六郎在正面做了。左右分别是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其他姐妹则是按照六郎事先的分班,分列左右,六郎数数,一共是十六位爱妻。右边是慕容雪航、白云妃、白雪妃、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司马紫烟。左边是白凤凰、潘凤、苏姬、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铁心兰。看到自己妻妾满堂,想到未来定是儿孙满堂,六郎心中得意,清清嗓子道:“列为爱妻,今日我们大家难得这样相聚,虽然辽兵还在围城,但是我们大家同心同德,破敌已经是指日可待。”

列为娇妻也是齐声符合,六郎下令:“开饭!”

吃到三五成饱,六郎看到司马紫烟有些闷闷不乐,就问道:“军师,你今天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啊?”

司马紫烟也不隐瞒,回禀道:“六爷,前两日辽兵围攻城外土城,我师兄楚照良奉命镇守,由于辽军发动了强攻,土城的军队被迫撤退,师兄因为没有及时退回来,他的部队遭受到辽兵的围歼。”

六郎听罢,心中窃喜,暗道:“楚照良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鸟,专门跟六爷较劲,要不是看在紫烟的面子上,我的军队绝不容他。”

但是看到紫烟伤心的样子,六郎还是装出一副惋惜的嘴脸,道:“紫烟,你不要难过,我会帮你为你师兄报仇的。”

司马紫烟却道:“师兄他现在有可能还没有,今天另外几位师兄弟议论起来,有两个人都说看到楚照良师兄并没有死,而是被辽军抓去了,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弟,知道他被俘受苦,不能救他回来,大家都很难过,我心中也是如此。”

六郎心道:“这小子倒还命大,为啥就没死呢?害得六爷闹心。”

但是口上还要安慰司马紫烟,“紫烟啊,你不要还怕,你的师兄就是我的师兄,我会想办法救他的,我们在休整几日,总攻的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必将楚照良救出来。”

司马紫烟这才转忧为喜。

吃罢晚饭,按照六郎的安排,苏姬带领几个姐妹值夜班守城,慕容雪航和白凤凰继续练功,六郎带领另外几个娇妻道密室中寻欢作乐。白云妃、白雪妃、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司马紫烟几个人都知道六郎战斗了一整天,不好意思要求过高。六郎也是点到为止,运用神功,靠元神化力,将几位娇妻挨个安慰了一遍,就躺在美人窝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直到天亮时候醒来,又将几位娇妻中需要特殊照顾的两个安慰了一次,白云妃得到满足后,穿衣服去了。最后剩下宝日明梅一个,六郎对其大施手段,分外照顾,宝日明梅终于舒爽的得到了**。

她刚想穿衣服离开,却被六郎拦住,六郎笑道:“二嫂,你满足了就想溜啊?这哪里能行?”

宝日明梅道:“六郎,嫂嫂我已经顶不住了,要是在弄的话,就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邪笑着将她再次压倒在身下,英雄直抵禁区,道:“守城的大将这么多,又不缺少你一个,我现在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们都走了,就只好和你好了,亲亲我的梅梅,马上就要奖给你了,六爷我多给你几次,看你能不能把第五把御剑练出来。”

宝日明梅被六郎说的心动,毕竟她也是殷切希望自己的御剑晋级,这四把御剑她已经修炼了整整四年,按照火候,也差不多该晋级了。再说即使达不到那个目的,但六郎那雄壮给自己的诱惑,就让自己拒绝不了。虽然上次曾经被六郎弄得红肿的好几天,几乎走路都困难,但是那种疼痛,却是疼在身上,美在心中。

看到美丽的二嫂没有在拒绝,六郎就型扥的作业起来。

“嗯……”

宝日明梅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上下的夹击,让宝日明梅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她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六郎在大举进攻的同时,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峰顶的樱桃。

宝日明梅玉浑身乱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玉峰在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被搓揉火热,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六郎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知道看上去清丽动人,淑贤文静的宝日明梅,内心却是非常的饥渴,结婚三年的少妇,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饥渴时期,何况二郎本事有限,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她。现在二哥不在了,自己更要尽到现任丈夫应尽的责任。

六郎狂野的动作,很快就将宝日明梅带到虚幻的极乐世界,看着她颤抖的娇躯,六郎吻着她额头的汗水,问:“二嫂,你好了没有?”

宝日明梅在一阵美丽的呻吟中回答:“六郎!我真的我爱死你,你就要死我吧!”

六郎嗯了一声,继续加大了攻击的力度和深度,宝日明梅终于在虚脱式的**中,昏厥过去,她不住的微颤,也让六郎在那湿热的紧紧的包裹中,将精华爆发出来。

耶律撒葛不能攻破飞虎城,他听从了九天玄佛的主意,让士兵打死砍伐树木,用树干做成保护士兵的战车,又将附近的村庄抢劫一空,将抢来的棉被铺在上面,这样既可以抵挡宋军的弓弩,还可以在宋军火炮的攻击下降低己方士兵的伤亡。

一千架战车,目前已经做好了七百余家,预计明天上午就可以全部竣工,一千架战车可以掩护三万士兵同时进攻,加上飞虎城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扫除得差不多了。明天中午总攻的时候,先头部队会用毒气弹扼制地堡中宋军的偷袭。火炮营也会集中火力压制土城上面的宋军。

三万南附军将会派做先锋部队,用血肉之躯为后面的辽军打开进攻飞虎城的道路,耶律撒葛这一次可谓是胸有成竹,只要自己的部队可以攻上飞虎城的城头,胜利就已经属于大辽了。以九天玄佛的武功,宋军中几乎是没有对手可以御敌。

九天玄佛这两天也没有闲着,现在正在听新收的一个徒弟献策,这个新收的徒弟就是被俘的楚照良,被俘后,一开始她倒是咬着牙硬挺了一阵子,任由辽军的皮鞭打的自己皮开肉绽。九天玄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就亲自上阵,命令士兵给楚照良松绑,先是对他好一番政治上的说服,然后又加以一定的威胁,最后又派上一个妖艳的美女近前诱惑,还许诺楚照良要是投降的话,就收他做徒弟。

楚照良终于动了心,首先是害怕九天玄佛一气之下,真将他活剐,然后是记恨六郎的横刀夺爱,加上金钱和美女诱惑,尤其是听说六郎死而复活,原本以为六郎死了,自己有有了希望,结果六郎没有死,现在平平安安回到飞虎城,楚照良对司马紫烟也彻底的绝望了。这家伙终于选择了背叛。

年轻妖艳的契丹女子,用最为火爆的方式,帮助楚照良完成了处男告别记。九天玄佛再次进来,那名妖艳的契丹女子抱着衣服退下去,九天玄佛问:“小子,怎么样?还是和我大辽合作愉快吧。只要你能投靠大辽,本国师就收你做徒弟,以后荣华富贵会让你享受不尽,美女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楚照良连忙穿上衣服,跪倒地上磕头,口称师父。九天玄佛点头,让他起来回话,并问道:“现在我大辽攻击飞虎城受阻,你有没有好的建议和办法,助我大军破城?”

楚照良想了想道:“师父,弟子已经想过了,我大辽之所以迟迟不能攻破飞虎城,是因为这儿的防御太厉害了,各道防御直接还能相互呼应,要想正面强攻,实在是不容易。不过,师父为何不暗中下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九天玄佛面露惊喜,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楚照良说:“弟子有一记,可速破飞虎城。”

“快讲!”

九天玄佛催促道。

楚照良说:“现在,我估计宋军都知道我被俘的事情了,可是她们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归顺了大辽,弟子愿意用苦肉计返回飞虎城。”

九天玄佛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回去之后,你能干什么?”

楚照良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暗中带上毒药,投到杨六郎的饭菜中,让他和他那些妻子同归于尽,飞虎城防御再好,主帅阵亡,必然军心涣散,那时候我大军挥师攻城,即可破城。”

九天玄佛道:“此计甚妙,可是这杨六郎可不简单,他身边那一帮女人更是厉害,即使他相信了你,你投毒想不让他们察觉实在是意见不太容易的事啊。”

第275章

楚照良点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这一帮婆娘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向给她们下毒不被察觉,还真是困难,但是如果我们大辽能有用毒的高手,给我一些无色无味的剧毒,让我带入城的话,他们可就防不胜防了。”

九天玄佛道:“这样一来,就有杨六郎的好看了!我想起来了,依家兄弟的老大善于用毒,我这就去他那里看看,你在这里继续考虑一下回去之后的细节问题。”

九天玄佛便来找依能,依能刚刚跟随小郡主来到飞虎城,见国师来找,自然不敢怠慢,问明来意后,依能说:“原来是要无色无味的毒药啊,这好办,包在我身上,只是这种毒药需要我临时配制,不知道过世什么时候用的上?”

九天玄佛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依能点头道:“那好,我马上准备,过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九天玄佛道:“那就有劳依大侠了。”

九天玄佛走后,亦能开始打开自己的药匣子配置毒药,他正在忙碌,小郡主耶律长亭进来,见他正在忙碌制作,就问:“你在做什么?”

见郡主来问,依能就如实回答了,耶律长亭听罢,吓了一跳,虽然她是耶律撒葛的女儿,但是自从在山西对六郎以身相许之后,回到紫玉山庄更是做起了黄粱美梦,希望有一天,宋辽能够罢兵,然后自己就能够嫁给六郎,享受夫妻恩爱了。好容易盼到宋辽签署罢兵协议,可是万万没想到,金沙滩一场巨变,将她的梦想一下子击碎了。

耶律长亭又悔又恨,后悔自己没有及时赶去这场杀戮,恨自己的父王出尔反尔,后来听说辽兵又攻打飞虎城,就连忙从紫玉山庄赶来,明着是来助阵,暗中却是来巡察有没有六郎的下落。刚刚听说六郎还没有死,耶律长亭心中高兴,正合计着该如何与六郎见个面,结果听说过世来找依能,耶律长亭心道:“我的手下向来不与国师有什么联系?这个和尚来干什么?”

耶律长亭听说金沙滩一战,死在九天玄佛手下的杨家将很多,自己身为六郎未过门的媳妇,自然对他有许多怨恨,他来找也能肯定没什么好事,于是就过来看看。

依能这一说,耶律长亭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道:“六郎这一次可要有大麻烦了,自己总不能眼巴巴看着楚照良这个叛徒去城里面下毒啊。”

依能配好毒药后,就给九天玄佛送去,耶律长亭一个人回到营帐,坐立不安,冥思苦想该如何阻止这一场灾难。

飞虎城。司马紫烟正在巡城,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军师,东门外的燕矶湖上,发现敌情,有人驾驶一艘小船朝这边划了过来,龙兰将军请示是否出城将来人捉拿?”

司马紫烟问:“来人只有一个吗?”

兵士回道:“只看到一只船,看不到船上有多少人。”

司马紫烟对白云妃说:“白姐姐,你们在这把守,我去东门看看。”

司马紫烟骑马感到东门的时候,龙兰已经打开了城门,司马紫烟看到了满身是伤的楚照良,心中又是高兴又是伤痛,迎上来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如何从辽军大营逃回来的?”

楚照良叹道:“师妹!我真是没用,没有守住土城,被辽军生擒后,他们强迫我投降,我不从,他们就对我用尽了酷刑。”

说着,将衣服撩起来,给大家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腹和后背,司马紫烟看他身上全是鞭痕,心痛的道:“师兄,让你受苦了。”

楚照良接着说道:“这有什么,我当时只希望他们最好将我打得厉害点儿,直接打死算了!可是辽人好像没有整死我的意思,见我昏厥后,就将我关押起来。昨天夜里,我趁看守睡着了,挣脱了绳索,偷偷逃出大营,没敢直接回飞虎城。就绕道来到东门,在远处找了一条小船,好容易才讨回来。师妹,跟随我的一千士兵都牺牲了,你就治罪于我吧。”

说罢,跪倒地上呜呜哭起来。

司马紫烟连忙将楚照良扶起来,道:“师兄,你能活着就好,那些弟兄们虽然牺牲了,但是责任也不能全怪你,你跟我回城见大帅吧,争取早日养好伤,咱们痛击辽军,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回府的路上,司马紫烟又问:“师兄,辽军这几天都忙着砍伐树木,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楚照良道:“听他们说,要搭建几个巨型的箭楼,居高临下,射击我们的土城。”

楚照良没有将实话讲出来,司马紫烟信以为真,道:“辽军这样做,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回到将军府,见到其他几个师兄弟,大家都很开心,毕竟楚照良能够平安回来。

六郎这时候正在密室与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修炼元神,不易出来相见,司马紫烟就安排大夫来给楚照良治疗伤口,并且让厨房中午多准备一些饭菜,算是为师兄接风洗尘。楚照良心中暗自高兴,他身为营统领,因为级别关系,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六郎一个桌子吃饭的,今天若不是见他浑身是伤,司马紫烟也不好留他,考虑到现在正式用人之际,何况楚照良又是自己的师兄,让六郎出面安慰他一下,也能起到鼓舞军心的作用。

按照惯例,六郎每天上午都要和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三个人一起修炼元神,经过这两天的努力,慕容雪航和白凤凰的第八道元神都面临晋级八道二重,为了尽快实现这一目的,六郎决定加把劲,本来是不计划吃午饭的。司马紫烟进来禀报,见到三个人在一起练功的香艳景色,稍有羞涩。

六郎盘膝而坐,白凤凰裸身坐在他怀中,下身密切结合,慕容雪航则是背靠着白凤凰玉背,修神界弟子修炼时候,尤其是两个女子在一起双修,都会采取背靠式修炼的方法,是因为背部的好些经脉吻合之后,更加有利于修炼的速度,再一个就是减少一些因为裸身之后的羞涩。

听司马紫烟说了楚照良的事情后,六郎有些心不在焉的道:“紫烟,你没见我们正在抓紧时间练功吗?你的师兄从辽军大营逃回来了,这是好事,你出面犒赏和慰劳一下,不就行了吗。”

司马紫烟道:“六爷,再怎么说,她们几个大老远从武家坡来这里报效国家,还不是看你,人家身受重伤,这些日子又一直在浴血沙场,你就出面应付一下,说几句安抚的话,这样其他的将士知道后,也会鼓舞士气的。”

白凤凰道:“六郎,紫烟说的没错!你身为大帅,要做到体贴部将,爱护每一个士兵,何况这位将军又是紫烟姑娘的师兄,就算收买一下人心,你也不能推辞啊!你放心好了,没有你我和航妹妹两个人练得也不慢,昨天晚上,我们进步很快的啊。”

六郎道:“那好吧,紫烟,你先下去安排,等一会我就去。”

司马紫烟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去,白凤凰道:“六郎,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啊?”

六郎道:“这个楚照良我不喜欢他。”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白姐姐有所不知,这个楚照良是紫烟妹妹的师兄,并且早就喜欢紫烟,和六郎是情敌呢,我听紫烟说,他和六郎还打过架呢。”

白凤凰笑道:“原来如此!六郎,你现在归为三军统帅,可不能因为这些私人恩怨,与公事搅拌,何况楚照良现在不也是服服帖帖的跟在你手下,为你做事吗?紫烟说,他从辽军大营千辛万苦的逃回来,肯定是受够了折磨,你总应该去慰问一下吧。”

六郎点头道:“白姐姐我知道了,等我发射完这一次,就去!”

白凤凰点头,暗自运用至尊双修功法配合起六郎来,慕容雪航也跟着升华了元神,她玉背靠着白凤凰的玉背,异能感觉到六郎强有力的撞击,禁不住道:“白姐姐,还是你的身体让六郎更加兴奋啊!我明显能够感觉得到,他在和你做的时候,力度充足。”

白凤凰含羞道:“净瞎说!还不是因为你身上怀有身孕,六郎舍不得你的身子,与你甜甜蜜蜜的样子才让人羡慕呢,然后就将压抑的动力全都发泄到我身上来了。”

六郎终于山洪暴发,白凤凰认真的承接之后,再将精华转化精元,三个人一同分享,虽然慕容雪航分的少一些,但是这种三个人一起修炼的方式还是获益匪浅。另外,在白凤凰的大胆建议下,三个人终于将元神汇合在一起,慕容雪航以前记得和六郎与紫若儿也一起合过元神,但是那时候三个人的元神不是一个级别,不容易作出配合。现在三个人都是八道元神了,更加彼此之间都有过亲密无间的结合,这可以促使三人的配合更加默契。

慕容雪航道:“骊山派之所以在修神界独立门户,就是因为我的师祖想在修神上面创新,她认为同级别的元神,具有强大的相互性,如果在使用大招的时候,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相互配合,将会有更好的结果。比如说,我用风火雷霆阵来防守,而你们两个则站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内,一个用天电织网,一个用霹雳雷霆决,想象一下,那样的结合将士何等的强大?”

六郎欣喜道:“简直是太强大了,我们岂不是可以处于不败的情况下,肆意虐杀敌人?”

白凤凰道:“可是,我们如何才能做到互相之间不发生冲突,如何才能杀害不了对方呢?”

慕容雪航道:“这正是我师祖一生的遗憾,不过她在临终前,将一项秘密心法传授给我师父,她说要想做到协同作战,互不伤害,就必须这三个人做到‘五象归元’。”

六郎奇怪道:“我现在刚知道什么是四象归元,这五象归元又是什么东西?”

慕容雪航解释道:“血气神脉代表四象,这个我们都知道了,第五象是什么?是无极!只有将自己完全虚化,才有可能做到互不伤害,那就只有借助无机的力量了。”

第276章

六郎欣喜道:“简直是太强大了,我们岂不是可以处于不败的情况下,肆意虐杀敌人?”

白凤凰道:“可是,我们如何才能做到互相之间不发生冲突,如何才能杀害不了对方呢?”

慕容雪航道:“这正是我师祖一生的遗憾,不过她在临终前,将一项秘密心法传授给我师父,她说要想做到协同作战,互不伤害,就必须这三个人做到‘五象归元’。”

六郎奇怪道:“我现在刚知道什么是四象归元,这五象归元又是什么东西?”

慕容雪航解释道:“血气神脉代表四象,这个我们都知道了,第五象是什么?是无极!只有将自己完全虚化,才有可能做到互不伤害,那就只有借助无机的力量了。”

六郎迷惑不解到:“你不是说,要想穿越无极,必须元神十道吗?我们现在只有八道元神,如何利用无极?”

白凤凰想了想,道:“航妹妹的意思以我们三个人的合力,给自己创作一个类似无极的空间,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虚化自我,完全处于飘渺的状态,相互之间既可以不受到伤害,而且还能相互支援,一个主守,两个主攻,真要是练成的话,可就有些神话了。我又可以看到从前明神的风采了。”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我们三个配合起来,得心顺手,航姐姐,到底怎样修炼啊?”

慕容雪航道:“我师祖虽然想到了,但是由于没有人陪她练,最后也只能含恨而终,我师父更是一个保守之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收获。因为要想相互之间做到五象归元,首先要四象归元,四象归元必须要有肉身的结合方能做到,以前,我和六郎做到过,白姐姐可能也和六郎达到过这个境界。”

六郎回忆了一下自己和白凤凰双修的经过,道:“有过,虽然配合的还不算默契,但是基本上已经做到了。”

慕容雪航接着说:“可是,我还没有和白姐姐有过四象归元,我们俩的元神在一起的时候,终究还是要有冲突的,刚才我们三个只是相互缠绕,所以不会有事,真要是将功力全部升华出来,再以霹雳雷霆决那样凌厉的招式发出,就不一样。”

白凤凰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都是女人,如何才能彻底的完全融合打到四象归元的效果呢?”

慕容雪航道:“我以前提到过云罗师姐,她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她就可以让我与她做到四象归元,可惜……”

白凤凰问:“可惜什么?”

六郎道:“航姐姐的那个师姐对她有些超乎寻常,说白了就是对航姐姐有想法。”

慕容雪航道:“是的,云罗师姐亲口跟我说,她不会喜欢任何男人,而是只喜欢我这样的女子,问我想不想和她……可我终究不是那种女人,我回绝了她。不过她引导我的手法和口诀,我现在还牢牢的记着。”

白凤凰看着慕容雪航问:“你想和我一起练这个?”

慕容雪航笑道:“关键是需要六爷允许。”

六郎道:“我怎么会不允许?”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要是我对她亲密无间,你岂不是会吃醋?”

六郎想了想道:“虽然白姐姐在我心中神圣不可侵犯,但是侵犯她的对象要是航姐姐的话,我到是可以考虑允许,毕竟我们都想五象归元,从而战胜强大的对手,以雪金沙滩之仇。”

慕容雪航又道:“其实我说的有些夸张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猥亵,女子与女子之间要想四象归元,因为没有男女合身的亲密接触,却可以先通过相互之间肉身的爱抚,从而达到虚化的效果,然后升华元神道最高境界,按照那个独特的四象归元秘诀,也能达到预想的结果。另外,女子与女子的双修,一旦达成四象归元后更具效果,我们都知道,元神是拥有生命的,那时候元神就会复活,相互交缠在一起,有些类人形的样子,在空中飘舞,在空中交合。人是分男女的,但是元神没有男女公母之分,所以任何两个人的元神,一旦建立起感情,都会如胶似漆的像恋人一样,我依稀记得,我和云罗四象归元之后神交的情景,我们的元神仿佛全部灵魂出窍一样,在飘渺的空气的**,并且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身躺在床上的样子,我们的元神可以飞到数十丈远的地方,自由自在的飞翔,就那样纠缠,那样相互爱抚,真的是可以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生命的存在……”

白凤凰和六郎都听得有些出神,六郎禁不住问:“为什么我们俩神交就不能促成这种结果?”

慕容雪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修神界宗主一直是女性的缘故,所有的修行秘诀都是女性专用。和男子双修,只会获得肉身的快感,不会有那种飘渺的感觉,修神界男弟子无数,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够练成过的十道元神,修神界更一直是阴盛阳衰。”

六郎不服的道:“等着六爷那一天,也练出第十道元神出来,给她们瞧瞧。”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们姐妹可是十分期待啊!毕竟我至今还没有领略和见识过,无极到底是什么。”

白凤凰更是有些神往,就问六郎:“六郎,你到底让不让我们俩练那个四象归元啊?”

六郎笑道:“看白姐姐这样期待的样子,我怎好阻止呢?再说我也是极为期待你们俩赶紧神功速成,咱们三个好一起修炼五象归元,咦,后面是不是还有六象归元啊?”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可没有云罗师姐的本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白姐姐打到四象归元的效果。真要是做不到,你们可不要怪我啊。”

白凤凰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布试一下怎么知道?即使练不成,我们再想办法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那好,我先把行功口诀说给你听。”

六郎见她俩倒是积极,看来这儿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想到司马紫烟还等着自己,就说:“那你们慢慢练,我去打发那个楚照良了。”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冲他点头示意,慕容雪航又说:“六郎,连这功法,很容易走火入魔,你最好不要开玩笑,真要是我和白姐姐达成四象归元,飘渺去了无极,你或者别人扰乱了我们的行功之法,我们俩个可就永远的留在无集中再也会不来了。”

六郎惊道:“这么严重啊,你俩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注意,这间密室暂时也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们。”

六郎走后,慕容雪航微笑着看着白凤凰,“白姐姐,你真的愿意和我四象归元?”

白凤凰凝视着慕容雪航绝美的笑靥,幽幽地道:“航妹妹,我对你倒是真的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但绝非那种平凡的肉欲,而是一种极为高尚的崇拜,说的再明白一点儿,我从你身上好像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我若是有你这样开朗,有你这样勇敢,亦不会落得凄凄零零独守凤凰楼一十六载,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觉得你已经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学会了爱,更懂得了爱。我将六郎视为我的至亲至爱之人,更愿意将你视为知己朋友。”

慕容雪航明亮的眸光中闪耀出一丝激动的火花,她将玉体上前移动了一下,将丰满的酥胸紧贴到白凤凰身上,感受着她的炽热,道:“白姐姐,想不到我在你的眼中竟会如此高尚,说实话,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

慕容雪航伸出双臂,轻轻抱住白凤凰圣洁的**,玉手缓缓摩挲着她雪白滑腻的后背,“曾经的我,也有一点点自私,也有一点点轻狂,曾经还是六郎大嫂的时候,我本应该保持和他的距离,可是为了我修神的梦想,我还是没有抵抗得住六郎给我的诱惑。我在六郎的帮助下,很快就练成了第八道元神,现在的我却是更加贪婪,修神界有一首诗说得真好: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无极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白凤凰道:“这首诗我也听过,修神真是一件令人极为向往,却又记起浪费光阴的事情,其中既有快乐,又多有忧愁,有些修神者练到白了头,直到变成一堆白骨,都不知道何谓无极。”

慕容雪航突然直视向白凤凰,道:“你想知道什么是无极吗?”

白凤凰犹豫中,还是点了头:“我原本就是元神和奇门双修,因为先前生性孤僻了一些,感觉到修神颇为困难,最终选择了奇门,最近因为六郎的原因,我也是有些身不由己了,正如你刚才所说,一入无极日月长,修神的诱惑,真的是不可抗拒啊。”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还没有见识过无极,就已经向往成这个样子,若是被你遇到了云罗,你肯定就要被她俘获了。”

白凤凰有些害羞的道:“我看上去像个很严谨的人,其实我的定力真的是很浅,所以我佩服你嘛,没有被云罗俘获,而是靠自己坚强的意志脱离了她,不过,云罗好像还不能达到穿越无极的法力吧?”

慕容雪航点头道:“据我所知,现世中见过无极的人只有姥姥一个,可是云罗却有一种非常厉害的幻术,就是十二正经术,她懂得用金针刺穴促进四象归元,同时达成虚化自我,这种效果已经与无极十分接近了。”

白凤凰问:“你打算如何让我虚化?”

第277章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还没有见识过无极,就已经向往成这个样子,若是被你遇到了云罗,你肯定就要被她俘获了。”

白凤凰有些害羞的道:“我看上去像个很严谨的人,其实我的定力真的是很浅,所以我佩服你嘛,没有被云罗俘获,而是靠自己坚强的意志脱离了她,不过,云罗好像还不能达到穿越无极的法力吧?”

慕容雪航点头道:“据我所知,现世中见过无极的人只有姥姥一个,可是云罗却有一种非常厉害的幻术,就是十二正经术,她懂得用金针刺穴促进四象归元,同时达成虚化自我,这种效果已经与无极十分接近了。”

白凤凰问:“你打算如何让我虚化?”

慕容雪航用深邃的目光望着白凤凰那双美丽而又澄明的秀眸,“白姐姐,我先给你讲一下四象归元的口诀……”

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

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交合可以让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交合与性的交合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合效果,尤其对交合双方没有性别的区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区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可以根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就越大。

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么什么是无极呢?

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回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合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合,才能长生久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区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

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主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就是人们所说的“神”白凤凰用心听,然后牢牢记住。慕容雪航又将身体与白凤凰贴近一些,直让两个人彻底的相拥到一起,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紧凑的呼吸声,白凤凰有些心神迷乱,毕竟头一次这样亲密无间的与女子接触,一只慕容雪航给她送过来一记轻吻时候,让她更是耳根发热。

慕容雪航见她含羞带怯,当自己吻她时候她又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自己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慕容雪航有些心荡,白凤凰则是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慕容雪航轻叹一声,道:“白姐姐,咱们还是不要练下去了,我也很不习惯。”

白凤凰心中悠然一怔,急忙仰起头来,道:“航妹妹,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配合,我们的肉身没有相互之间的默契,元神就会相同陌路,根本没有办法组合在一起,更谈不上什么神交。”

白凤凰点点头,道:“我们再试一次,这一次,我会专心一点儿。”

说罢,主动的将柔唇奉上,与慕容雪航双唇相吻合,从一开始的轻轻接触,若分若离到随后的如胶似漆,白凤凰尽量排除杂念,不去想与自己缠绵的是一个同样美丽的女性。而是一味的想,修神界中无男女,极力追求那种唯有元神至尊的意境。

慕容雪航也是排除杂念,心如镜明,按照四象归元的秘诀,引导白凤凰与自己先做到元神合一,再慢慢的追求四象归元的境界,八道瑰丽的元神,自二人头顶蒸腾而出,混交在一起,慢慢的融合,慕容雪航和白凤凰都感到这次融合十分不易,男女双修的时候,因为是阴阳两极异性相吸,所以就能够很自然的快速融合,尤其是双方元神数量相等的情况下,合一之后,更为默契。然后,双方再配合对方的元神入自己体内,与自身经脉中的气流吻合,加以旋转,达到促进功力的效果。

可是现在两个女子一起做元神合一,那八道元神的合一竟是这般困难,那些元神竟是相互排斥,尽管二人都十分努力,费了好半天力气,都未能将那八道元神拢到一起,更不用说形成周天进行运转了。慕容雪航示意白凤凰停下来,二人身上都被汗水湿透,白凤凰有些遗憾的样子,看着同样汗湿的慕容雪航,道:“真的不行吗?”

慕容雪航并没有灰心,**的目光注视着白凤凰被汗水打湿的美靥,柔声道:“白姐姐,你没有留意到吗?我们刚才过于追求元神的融合了,忽略了**上的融合,虽然那是一件令人十分羞涩的事情,可却是不可或缺,我愿意接受你,我会像六郎一样的爱你!”

慕容雪航火辣辣的语言,轻轻敲开了白凤凰的芳心,想不到自己的美貌,竟会引得女性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慕容雪航同样出尘绝伦的美色,令白凤凰也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给予追求武学的完美?还是当真有股莫名其妙的心潮动荡,让自己对她情意缠绵呢?

似是在心中飘荡着那混乱的思绪,白凤凰发颤的纤手微带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慕容雪航酥胸之上的玉峰。慕容雪航的动作却远比她要大胆,她的双手虽是轻柔,却给白凤凰娇躯来带震颤,不知何时慕容雪航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凤凰,眼波亮晶晶的,只看的白凤凰心中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慕容雪航的香怀,意乱情迷的白凤凰只觉神魂飘荡,她的香怀是这般甜蜜温暖,感觉到慕容雪航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白凤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不知道慕容雪航还要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像是麻痺了一般,想要告诉慕容雪航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轻柔的手在身上轻抚慢舞,偏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於万一。

慕容雪航轻吻着白凤凰的香唇,问道:“白姐姐,这一次,你心中可有了我?”

白凤凰深深的点头。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我们再升华元神试一试,另外记住,外面的爱抚不要间断,直到元神彻底融合再停止。”

她的纤指在白凤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慕容雪航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白凤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让白凤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慕容雪航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的是,随着慕容雪航的动作,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慕容雪航的**,她的香峰就贴在自己酥胸,随着每一下呼吸,每一次心跳,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白凤凰真想晕去。

见白凤凰如此沉醉地任自己施为,慕容雪航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为了赶紧促使元神合一,就必须用嘴简洁的方式让白凤凰得到快感,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白凤凰敏感的耳根和粉颈,一边双手加压,在白凤凰的轻颤软哼当中,加大了揉动她双峰的力度,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慕容雪航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白凤凰晕晕沉沉,酸软酥麻,就好像正被六郎抚弄一般,只是慕容雪航的抚爱更细致、更温柔。

为了更加亲密无间的配合慕容雪航,白凤凰将自己的酥胸极力前挺,迎合着慕容雪航双手的同时,也用自己的双手,回应着紧握她的香峰。

二人那八道元神再次蒸腾而出,在头顶交融会和。

慕容雪航微闭着秀眸,用温热的双唇紧紧吻着白凤凰的湿热的双唇,二人周身上下的动作更是不敢松懈。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二个人的元神开始慢慢的融合,白凤凰开始相信元神真的有生命,否则的话,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变化,刚才还是极力排斥,现在已经慢慢的吻合了。慕容雪航也是十分的惊喜,催促道:“白姐姐快点运功啊!”

白凤凰压抑着胸中满溢着情火,虽说慕容雪航的技巧还差六郎一截,但同为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敬佩和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令白凤凰银牙轻咬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六郎爱怜一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合慕容雪航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意乱情迷当中,白凤凰只觉自己的意识离了娇躯,无声地生离到了半空,不知不觉间她和慕容雪航已是分不清你我,肌肤、骨骼、似乎全都融在了一起,火热接触感,竟让她实在难以区分自己到底是谁。迷乱中,根本看不清拥抱自己的情人的面孔,只是感觉到她的无限火热。

莫非这就是无极?

那么我现在是谁?

是自己的元神吗?

白凤凰看到不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莫非元神只具其形,不具其性?没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会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却又需要交合,真是难以理解。

忽的一声,白凤凰突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中,慕容雪航脸上一样的惊奇,颤声道:“白姐姐,我刚才看到你了,你的样子……”

白凤凰焦急的问:“我长的什么样子?”

她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根本就没有样子,浑身**裸的,就连五官都不能看清。”

白凤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第278章

莫非这就是无极?

那么我现在是谁?

是自己的元神吗?

白凤凰看到不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莫非元神只具其形,不具其性?没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会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却又需要交合,真是难以理解。

忽的一声,白凤凰突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中,慕容雪航脸上一样的惊奇,颤声道:“白姐姐,我刚才看到你了,你的样子……”

白凤凰焦急的问:“我长的什么样子?”

她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根本就没有样子,浑身**裸的,就连五官都不能看清。”

白凤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突地,慕容雪航那将白凤凰的双峰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白凤凰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白凤凰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慕容雪航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润地吻上了她。勾着白凤凰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白凤凰险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白凤凰只觉口乾舌躁,从她口中勾来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濛,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慕容雪航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白凤凰只觉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慕容雪航胯间那玉股的感觉,慕容雪航的湿润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凤凰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刚才我们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总之要想四象归元,就必须要这样的,否则的话,我们三人就永远不能够默契的配合,也绝不会练到五象归元的境界,到底过不过火,等我们问下六郎再说吧。”

白凤凰点点头,还是有些无限回味的道:“刚才,我们是不是已经元神异体,进入无极了?”

慕容雪航摇头道:“应该不是的,进入无极不是这样简单,我们现在还不具备进入无极的条件,刚才只是虚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体,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精神,同样,他们也经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间的抚慰,相互之间越是亲密,就越容易融洽,配合起来就会越加默契,也就不会出现元神发功互伤的情况了。”

就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专心致志修炼四象归元的时候,外边却发生了惊天大事。六郎出来和列为娇妻相见,共进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浑身是伤,六郎心道:“真是活该,这小子真是命大,怎么就没有死在乱军中?被辽军俘获,居然还跑了回来。”

口上对其安慰可夸奖了一番,又传令对其进行嘉奖。

楚照良千恩万谢,暗中却是一双贼眼骨碌碌乱转,寻找下毒的最佳时机,但是,眼前这么多人守在这儿,要想做什么手脚,还真是不容易,尤其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露了马脚,非但完不成任务,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亲兵来报,刚刚抓住了一名辽军的密探,等着六郎亲审,六郎骂道:“既然是辽兵密探,还要我亲审干什么?直接砍下人头,挂到城墙上去就是了。”

那亲兵领命刚要走,司马紫烟道:“等一下!”

司马紫烟对六郎道:“辽军肯定是想及时了解我军的动向,六爷何不审问一下这名辽军密探,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杀也不迟。”

六郎想想也是,对众位娇妻说:“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暂且等待一下,我去审问一下那名辽军密探,等我回来之后,咱们马上开饭。”

列为娇妻齐声道:“六爷速去速回,我们已经习惯等你了。”

说罢,均都是掩口娇笑。

看到六郎离去,楚照良见机会来了,对司马紫烟说:“师妹,你看六将军对我真好,我一个小小的营官,居然享受上宾的待遇,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如让我搭把手,帮助厨房给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马紫烟道:“师兄,你能从辽军大营逃回来,又受够了辽军的酷刑,六爷这是专程为你接风洗尘的,厨房那么多佣人,还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师妹,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帮着干点什么,心里头就不唠意,尤其六爷又不在,和这些高贵的夫人们坐一起,总感觉有些别扭,我就去厨房随便走走,要是真帮不上手,我再回来。”

司马紫烟也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

楚照良出去后,不大工夫就转悠回来,向司马紫烟无奈笑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司马紫烟笑道:“我说就是嘛,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吧!”

大约一炷香时间,六郎从外面回来,见六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列为娇妻都没敢细问,司马紫烟悄悄吩咐了厨房赶紧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齐至。白雪妃上前道:“六爷,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先说几句?”

六郎看看身边,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练功不在身边,其余的十四位爱妻都在身边,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声冷哼。

司马紫烟小声道:“六爷,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宝日明梅道:“六郎,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吧。”

六郎道:“先不急!”

随后对楚照良道:“楚将军,我来问你,你被辽军俘获之后,可有没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来?”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心道:“杨六郎早就和我不对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诈我,我不能上当。”

于是开口道:“六将军,末将虽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气节尚在,在辽人的百般酷刑之下,绝没有做出屈膝之事,还请六将军明断。”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辽军既然俘获你,应当严加看守,又怎么能让你轻而易举的逃脱?”

楚照良回答道:“末将是趁着看守的辽兵睡着,磨断了手上的绳索,然后趁着天黑溜出辽军大营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明,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飞鸟,想逃过哨兵的眼睛也决不可能,除非那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辽军屈膝投降,然后回来做卧底,幸亏六爷明断是非,否则还不被你害惨了?”

楚照良心中虽然吃惊,但是口上却还生硬,“六将军,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好心好意从家乡来你这儿参军,为的就是报效国家,可你却因为以前我和你的过节,将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公事混为一谈,师妹!你要为我做主啊!大不了我不干了,我回武家坡种地去!”

司马紫烟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六郎上前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还向狡辩?我来问你,你说你用力挣断绳索,那么你的手腕上应该有与绳索的磨痕,你看看!”

六郎说着将他的双手举起来给大家看,冷声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几道伤痕,可那是鞭伤,那是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伤,楚照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投降辽军不说,还暗中献计,潜回飞虎城,在我家的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五毒化尸散,想毒死我和我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这其中还包括你一起长大的师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脑袋翁的一声,如被当头击中一记闷棍,“这杨六郎这样厉害?连自己下的什么毒都叫出了名子。”

楚照良拼死抵赖道:“我没有,你胡说!”

六郎向外面挥手,道:“将小郡主请进来!”

外面亲兵领着耶律长亭进来,楚照良并不认识耶律长亭,六郎介绍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大辽南院大王的女儿,耶律长亭,九天玄佛给你的毒药,就是找小郡主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计策果真是毒辣,并且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小郡主及时赶来给我通风报信,我们这一家人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楚照良惊愕道:“这不可能,耶律撒葛的女儿怎么会帮你?”

六郎哼道:“因为她也是六爷的老婆,她早就和耶律撒葛划清了界限,投降了我大宋,你还在蒙在鼓里吧。”

楚照良这才知道大事不妙,眼珠一转,喝一声:“大国师救我!”

趁着众人分神之际,撒腿就往外面跑去。靠门口的苏姬见状,扬手飞出一把飞刀,正中楚照良后心,这家伙哼了一声,顿时倒地。

六郎领着列为娇妻出来,看着楚照良垂死挣扎的样子,六郎骂道:“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一心妒忌我娶了你美貌如仙的师妹,就存心暗害我,像你这样居心险恶的禽兽,你师妹有如何喜欢你?”

司马紫烟更是气的粉面通红,抽出宝剑上前指着楚照良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我父亲将你从大雪中捡回来,授你武艺,更将你视为亲子,你居然做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肮脏事来,我岂能容你!”

楚照良挣扎着,怀着一线希望求饶道:“师妹,我错了!你就绕了我的狗命吧。”

六郎又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想不到你却是如此软弱,真是让人瞧不起,紫烟……要杀要剐,是放是留,你做决定好了。”

第279章

司马紫烟生性温和,亲手杀自己的同门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个禽兽不如的师兄,又叫人寒心的很,尤其看到各位姐妹都在看着自己,自己既是六郎的妻子,又是三军的军师,岂能徇私枉法?想至此,心下一横,一剑落了下去,只讲楚照良的人头砍下。对亲兵说道:“如此贼子,人头悬挂道城头三日示众,昭告全城将士,若有通敌卖国者,格杀勿论!”

六郎拍手道:“紫烟,杀得好,这个畜生我就看他不顺眼了,估计他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跟着来飞虎城,哪里是为了报效国家,还不是一心想把你从我身边抢回去。今天你这一剑,真是大快人心,聊了六爷我的心中一大块心病。”

司马紫烟羞愧道:“六爷,都是紫烟不好,带来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坏蛋,还险些害了六爷和诸位姐妹的性命,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这位小郡主呢。”

耶律长亭有些拘束,看看眼前这些美女,个个都是貌美如仙,六郎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小郡主,虽然你的父王和我势不两立,但是关键时刻,你能够挺身而出,舍亲救义,要不是你,我们大家还真要倒霉,说不定全部命丧黄泉了。”

众位姐妹都围上来夸奖耶律长亭的大仁大义,一位至今还不知道楚照良究竟将毒放在了哪一样饭菜中,所以六郎让手下将今天的饭菜全部集中起来,查找毒源,结果在一盆鲫鱼汤中发下了异样,牵来一只笨狗试验了一下,那只笨狗吃下盆中的鲫鱼后,没多长时间就躺在地上四肢乱刨,口吐白沫,然后慢慢化成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众位娇妻看的目瞪口呆,后怕的十分厉害,都纷纷骂楚照良狼心狗肺,司马紫烟又照实自责了一番,最后将这些东西全部处理干净,让厨房又重新在做一份午餐送上来。直到重新吃上新的饭菜,众人还是心有余悸,都吃得极不开心。耶律长亭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自己偷偷跑出来送信,肯定会让父王大发雷霆,看她颇有心事,六郎安慰她道:“小郡主,你父王悟道,串通辽穆宗霍乱天下,本来宋辽修好罢战,是一件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可是他们阴谋杀害我大宋皇帝,从而摆下鸿门宴,一场血腥杀戮,导致宋辽之间再无和解,天下再无太平。你能够识大体,行大义,我很高兴,希望你能留下来。”

众位姐妹都劝道:“是啊!小郡主,你既然来飞虎城报信,就证明你是多么的爱着六郎,另外,我们做的都是顺应天下民心的正义之事,你的选择并没有错,我们都支持你。”

耶律长亭却是心乱如麻,道:“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若是回去,父王肯定不会轻绕我,我若是帮助六郎对抗大辽,却又是要背叛我的生身父亲,这实在是……”

六郎见她实在是难以选择,道:“小郡主,你出大营来飞虎城,肯定是被发现了,加上楚照良的人头已经挂了出去,辽军都能猜到是你坏了他们的大事,你这样回去,你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吧,你暂时留在飞虎城,好好想一想,即使你不愿意留下帮助我,也要等你父亲消消气,然后你再回去。雪妃,就由你来陪小郡主吧。”

白雪妃领命,领着耶律长亭下去休息,六郎叹口气道:“老婆们,今天真是多亏了她,要不然我们夫妻就要携手走上黄泉路了,耶律撒葛残暴不仁,想不到他的女儿却和我有着这一段爱恨交融,这今后……”

宝日明梅道:“六郎,耶律撒葛是耶律撒葛,他的女儿再好,也不能洗脱他的罪行,金沙滩我们杨家将死了多少儿郎?这个大仇怎么不报?”

六郎道:“二嫂说的极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将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仇混为一谈的,耶律长亭即使对我等有再生之恩,我也绝不会对耶律撒葛心慈手软。决战在即,大家严阵以待,更要加倍小心,以防辽军偷袭,他们此计不成,肯定还会在有所行动。今天下午,紫烟你们一方面要守好城墙,一方面还要留意城中的异象,别让辽军钻了我们的空挡。”

司马紫烟领命,带领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白云妃、紫若儿分头行动去了。

朱玉婵问:“六爷,我们呢?”

六郎笑道:“她们几个守城,我们几个趁这机会恩爱一会儿去,我都好长时间没有恩爱过你们几个了。”

苏姬说:“六爷,让那几位姐妹巡城,我们几个却去享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潘凤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我们值班的时候,她们不是也在享受吗。”

六郎又道:“合理分工,劳逸结合,列为娇妻,跟我走!”

潘凤紧紧跟在六郎身后,生怕待会儿抢不到位置,看到六郎拐进自家的浴室,忙问:“六爷,怎么不带姐妹们去咱家的密室玩呢?她们几个还没有见识过哪些好玩的玩意呢。”

六郎却道:“白姐姐和航姐姐不是在密室练功吗,她们正值关键时候,不容打扰,我们今天下午,就在这儿玩个舒服。”

浴堂里面温暖如春,六郎带领一帮娇妻宽衣解带,一起泡入温暖的池水中,自从前阵子从卧牛关回来,都差不多大半月没有疼爱过这几个娇妻,白姐姐说的对,她们对自己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自己也不应该对待她们有轻有重,尤其是张绿华、朱玉鸾和铁心兰三个小姑娘,都是初尝**,正是需要丈夫疼爱的时候。

六郎就先将她们三个抱过来,搂到怀中挨个的爱抚一边,三个小姑娘虽然已经是位为人妇,但是还都很羞涩,尤其是铁心兰,和六郎只有那么一次,今日这么多赤身**聚在一起,让她心中砰砰直跳,如小鹿乱撞。

六郎怀中搂着朱玉鸾,一只手还自抚摸着铁心兰白嫩的**中央,那幽幽的白虎洞如幼女般稚嫩,引得六郎兴致大发,直起身子,抱住铁心兰的纤纤细腰,就欲送入。

果真如处女般的紧,六郎第一次竟未能一下进入,揽着铁心兰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上面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嗅着发丝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六郎心神俱醉。望着她妩媚清丽的娇颜,万千豪情皆化作绕指柔,六郎轻轻的研磨着,安慰道:“小小兰不要害怕,六爷不会弄疼你的。”

铁心兰微微点头,六郎将她放在浴池的边沿上,徐徐进入着,一边享受着铁心兰无比的稚嫩,一边又将张绿华拽过来,亲吻她娇嫩的柔唇。

张绿华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她砰然情动,双手紧紧抱着六郎,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确是那么精心细致,香舌偶尔跃出齿缝,轻轻一点。六郎感受着她稚嫩的柔唇,张绿华嘴唇所到之处,都给他一种**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两性的完全交合还要强烈,她舌尖时而的吞吐让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如漫步云端,加上身下铁心兰的娇嫩紧紧的包裹,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朱玉婵早就有些禁不住,将丰满的双峰贴到六郎健壮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擦中,自己已经舒服的叫了出来,六郎知道自己任重道远,不敢轻易发shè精华,镇定了一下心神,暗中升华了元神,施展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艺,铁心兰哪里经得起六郎长枪阔斧的冲杀,不消一刻就溃败下来。见她娇躯酥软的已经不能托住,浑身更是一阵连着一阵的颤抖,六郎停住动作,问:“小小兰,你这样快就够了?可是很不合算啊。”

铁心兰娇声道:“六爷,兰兰真的不行了,六爷实在是太强大了,赶紧让别的姐姐接替我吧。”

六郎点头,将张绿华抱起来,放到铁心兰身边。张绿华曲线玲珑的丰盈**极为动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暗藏着的那一丝妩媚让六郎大为怜惜。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宝贝儿,你也用这个姿势可好?”

张绿华道:“六爷,随你好了,只要是你能高兴,绿华就舒服。”

六郎见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爱极,大手不安分的在她丰臀粉背间四处游走,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轻轻吞吐,张绿华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是一点也经受不起六郎的挑逗,只要六郎一接触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对六郎的爱抚全无一丝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的挑逗中中扭动,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她那柔软的身子也让六郎感到格外温馨,让六郎升起强烈的**。

六郎只两三下拔弄,就让她娇喘不已,额上也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双手使劲按着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眼中显现出一丝祈求的神色。见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宝贝儿,这儿也没什么外人,你该放松就放松一些,现在六爷要给你了!”

“恩”张绿华深情的看了六郎的宝贝一眼,却又悄悄的低下头去,粉脸玉颈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羞。六郎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酥胸上面丰满的嫩肉,在她修长的双腿间徘徊,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而入,那畅快的感觉让六郎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酥胸的柔软,微喘着气,“想不到绿华也学会闹灾了!”

说着大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

张绿华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六郎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成长竟是如此的迅速,估摸再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个小丫头就会变成一个成熟的少妇。六郎也就不再怜香惜玉,进去之后就挥师猛进,张绿华比起铁心兰虽然老道了一点,但是也承受不住六郎的全力进攻,工夫不大就已经娇喘吁吁。她微微探起身子,抓住六郎的手臂,娇呼道:“六爷,绿华真是爱死你了,求求你给了我吧。”

看她那迫切的眼神,如雨后的彩虹让六郎心神一颤,那一眼将六郎的**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张绿华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刚才那一声要求,她不知道花费了自己多少勇气,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的要求过,张绿华说完之后,脸上早已经非满了红霞。

“让我来好好的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她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一热,想想之前,却是对这几个羞涩的小姑娘滋润太少,这一次非给了她不行,六郎拿定主意,大手探上她的酥胸,揉捏抚弄着她的玉峰。张绿华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手掌。

把玩着她那虽然不太丰满但绝对坚挺的双峰,张绿华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呐喊,玉手在六郎手臂上用力的掐下去,那无尽的满足让她只想情人尽快的给了自己。“六爷!”

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给绿华!绿华好想要。”

六郎嗯了一声,宏关一开,热乎乎的精华注满了张绿华的桃源,张绿华极度满足的虚软下去,“六爷,我好满足啊。”

六郎笑道:“宝贝们,不要着急,只要要求适当,六爷尽量满足。”

朱玉婵笑盈盈绕过来,娇声道:“六爷,奴家也要嘛。”

六郎道:“等我先恩爱一下你小妹再说。”

朱玉鸾柔声道:“谢谢六爷。”

六郎将她也放到浴池沿上,进去之后,六郎一边动作一边说:“你们几个小妹妹,都要争气啊,看看谁先给六爷我生下儿子,到时候,六爷有重奖啊。”

朱玉鸾和张绿华、铁心兰三个均都是掩口偷笑,六郎将朱玉鸾安抚完毕,一转身,就将朱玉婵抱住,道:“骚,看来你已等的很久了,是不是非常想念六爷来安慰你啊。”

六郎抬起她的一只粉腿,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空旷!“乖骚!”

六郎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轻轻一顶,就进入了那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

“六爷!”

朱玉婵叫声哼叫着,六郎捧起她那浑圆丰隆的**,两人就这样站立着完全结合。她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六郎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动作,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蚀骨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她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六郎热血澎湃,整个房间里全是男欢女爱的声音,朱玉婵那放荡的叫声更是络绎不绝。

收拾完朱玉婵,六郎已经是大汗淋漓,将朱玉婵娇媚的身躯扔到水中,自己则是做到水池边上,虽然稍有疲倦,却依旧金枪不倒。潘凤猴急的扑上来,双腿分开坐在六郎的腿上,玉手搂着六郎的肩膀,整个人也倒在了六郎怀中。

六郎呵呵笑道:“凤骚,你现在越来越和蝉骚一样了,每次都是这样要起来没够,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分到这一组吗?就是想看看你们俩究竟谁更骚。”

潘凤自行动作着,那万种风情的妩媚,让六郎对她更加赞赏,大手把玩着她那一双的丰满的玉峰,那柔软紧凑的娇嫩不住的上下起落,更让六郎身心俱醉。潘凤也情不自禁忍不住叫出声来,热情的扭动着丰臀,迎合着六郎的冲击,口中唤叫连连。

狂风暴雨后,二人紧紧相拥,都急剧的喘着气。“凤骚,我求你不要勾引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你是多迷人,抛几个媚眼还不把六爷魂都勾走了!”

潘凤不由大羞,心里也暗自欢喜,六郎的反应让她感到他对自己的迷恋,从六郎对自己身体的着迷可见一斑。玉手轻轻的捶着六郎的胸膛,羞道:“你还说!人家不干嘛。”

六郎拥吻着她道:“宝贝儿,谁让你的妩媚得无人能挡呢!六爷现在看到你这幅撩人的样子,还真有些难以忍受呢。”

说罢,抱着潘凤的柔臀,又开始第二次征战,这一次盘风倒是乖巧,毕竟刚才已经得到了满足,后面还有好几个姐妹等着呢,所以极力配合六郎的动作,让自己很快就进入了**,要够了之后,自觉的从六郎身上滑下来。

蓝柳和苏姬相互推让了一番,六郎还是将兰柳抱上来,在她白嫩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揽住她的纤腰,哈哈笑道:“我的宝贝儿小兰兰好害羞啊。”

兰柳温柔的坐在六郎怀中没有再说话,闭上美目,小脸贴上六郎的胸膛,玉手轻抚着六郎的胸肌,轻轻耸动着**,享受着这难得的疼爱。

六郎享受着兰柳的温柔,双手自然的握住她的双峰,兰柳的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足够坚挺,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被六郎握在手中,更是弹性十足的震动着六郎的双手,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上面的樱桃。

兰柳玉浑身一颤,在六郎的爱抚下,拿不拿并进入状态,六郎长枪阔斧的展开攻势,兰柳坚持了一会儿,马上招架不住抬头看着她的美目,望着六郎,目光中满是柔情,面对六郎对她酥胸的侵犯,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她对六郎放纵更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峰紧紧握住,大力的揉动中,更是挥师猛进。兰柳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虎腰抱住,心满意足的进入了**。

最后的苏姬,含羞带怯的来到六郎身边,看到六郎色迷迷的招手,苏姬心领神会的俯下身子,张开温暖的檀口,将六郎的雄壮紧紧包住,六郎舒适的躺下来,享受着苏姬的温柔,其他几位娇妻也围拢过来,纷纷张开樱桃小口,对着六郎开展了全身地毯式的按摩。

当然工具只有香舌和柔唇,朱玉婵和潘凤每人分得六郎一只大脚,兰柳和朱玉鸾每人分得一只手臂,铁心兰和张绿华则是抱着六郎的头,轮流和他蜜吻,六郎手上也不闲着,一会儿摸摸张绿华的椒椒玉峰,一会儿摸摸铁心兰的白虎洞,那雄壮的英雄更是在苏姬口中越渐强大。苏姬忍不住跨上六郎的虎腰,温柔的与六郎结合在一起,她的一起一落,让六郎不禁热血沸腾,眼中直冒火光,大手伸过去抚摸苏姬的玉脸,苏姬却将六郎的大手向下移动,放在自己酥胸上,玉手带着六郎的大手轻轻的抚弄她的胸脯。在她玉手中,六郎在她的带动下抚摸她的酥胸,给六郎一种奇特的感受,先前那滔天欲火慢慢的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苏姬!”

六郎轻唤一声,“六爷!这样舒服吗?”

苏姬慢慢起落着,用自己娇嫩刺激着六郎,六郎点头道:“苏姬,你真是个有心人啊,居然能猜测得到六爷的内心。”

苏姬保持着原有的动作,继续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慰着六郎,她整个身子后仰,一头秀发向后瀑布般垂落,胸前玉峰更是随着身子的起落有节奏的跳动。

经过一阵温柔的缠绵,六郎终于将精华爆发在苏姬体内,由几位娇妻陪伴,在温暖的浴池中休息了一刻,六郎睡醒后,见外面天色见黑,道:“几位老婆,今天晚上你们巡城可要多加注意,辽军派楚照良前来下毒没有得手,肯定还会再来报复,辽军中也有许多高手,千万不要让他们混进飞虎城。”

列为娇妻齐声道:“六爷,我们记住了。”

吃过晚饭,六郎跟随白凤凰和慕容雪航来到密室,问:“两位姐姐,你们今天下午的修行如何?”

第280章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们正想和你商量呢,练四象归元真的是很羞人,非得我和白姐姐心灵相通不可。”

六郎道:“那又怎样了?有什么羞人的?”

慕容雪航道:“你有所不知,促成四象归元之前,我必须和白姐姐相互爱抚,才能身心合一,元神才能共融,元神合一之后,我们的元神总是要支配我们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说出来很羞人,见白姐姐也很难为情,我觉得还是不要修炼了吧。”

六郎想了想道:“一旦对决九天玄佛,就算咱们三个联手,有没有胜算?”

白凤凰摇摇头道:“我们的元神太低,以法对法,很难破他的法身。要想出奇制胜,必须三人合力。”

六郎说:“所以我们必须要修炼四象归元,现在我和你们俩都已经能够达到四象归元的法效了,唯独你们两个不能够四象归元,我建议你们还是排除杂念,早一点神功告成,你们俩都是我的心中至爱,为了练成神功,就算相互之间有些暧昧也不算什么过分之事,况且你们两个都是极为端庄正派之人,六爷我不会吃醋的。”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说来也有趣得很,以前我虽然修神,但是对修神真的是知道的太少。今天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们的元神,真的有生命,平时我们可以支配它,让它帮助我们升华功力。可是一旦四象归元之后,就变成元神支配我们了。还有元神没有男女之分,每个人的元神修炼成型后,都和你一样,色的很。”

说完,白凤凰吃吃笑起来。

六郎惊讶道:“会跟我一样?”

慕容雪航道:“那还假的了,女子之间四象归元,就可以达到虚化自我的境界,说是虚化自我,其实那是让元神主控了自己的肉身。”

六郎道:“那我们的元神是不是和我们一条心啊?它会不会出卖我们?”

慕容雪航道:“这个你放心,元神和**,在根本上是没有办法彻底分离的,如果**死去,元神也会跟着灭亡,同样元神灭亡,肉身也会受到牵连,轻则武功全废,重则毙命,二者之间,相辅相成,也可以说相依为命,谁都不可以没有谁。另外元神只具备灵性,不具备思想,它虽然偏于享乐,却不会成心作恶,更不会居心不良。”

六郎道:“我明白了,说白了它就是我们的第二生命,我们只有保护它,修炼它,才能好好的利用它。”

慕容雪航道:“可以这样认为。”

三人正在密室研究修炼元神的秘诀,突听外边一阵大乱,白凤凰道:“有情况,快去看看!”

三人一起出了密室,来到外面,就见天井当院之中,人声鼎沸,六郎赶过来一看,只见自己那一帮娇妻,各自手持兵器,将一个大和尚围在中间,六郎定睛一看,那和尚正是九天玄佛。心中大惊,连忙喝止列为娇妻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大和尚厉害,为了避免伤亡,六郎示意大家稍稍退后一些。然后冲九天玄佛道:“九天玄佛,你这个妖僧,在金沙滩六爷一时大意,败在你手下,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不成?居然敢偷偷潜入我的飞虎城来作乱?”

九天玄佛冷笑道:“手下败将,胆敢言勇?本国师新收一个徒弟,并对其十分器重,想不到却被你砍下人头,悬挂道城门上,这不是明摆着向本国师示威吗?”

六郎笑道:“看来你这破和尚也真是没有人缘,就楚照良那种下三滥的小子,也能拜你为师,告诉你,前些日子,他想认我做师,我还没有同意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九天玄佛不肖的问:“为何?”

六郎道:“还不是因为中间隔着你这个王八犊子,这就叫鱼找鱼,虾找虾,屎壳郎专找癞蛤蟆。”

六郎身边的列为娇妻顿时一阵哄堂大笑,九天玄佛青着脸,道:“杨六郎,今天本国师不跟你斗嘴,我是奉南院大王之命,来请小郡主回去的。”

说罢,他锐利的目光朝着白雪妃身后的耶律长亭望过去。耶律长亭心中愧对父王,虽然六郎给她大作道理,但是耶律撒葛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耶律长亭又是从小在耶律撒葛严厉的督促中长大,虽然知道父王残暴不仁,但是还从来没有心生过叛逆之心。看到九天玄佛来找自己,已是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六郎笑道:“破和尚,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在场的这些美貌女子,均是我的爱妻,哪里有你要找的什么什么郡主?”

九天玄佛冷声道:“我这是先礼后兵,你们真要是不识抬举,不放小郡主走的话,本国师可要在飞虎城大开杀戒了。”

六郎心中一惊,知道九天玄佛的厉害,今天虽然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可是自己这些娇妻之中,能够派上用场的实在不多,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其他的上来也是白给,本来苗雪雁还能做半个帮手,但是她内伤尚未痊愈,哎!要是萧绰能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萧绰的六把御剑能不能够割下这凶僧的狗头?

一想起金沙滩的惨景,再回想起四姐也被这凶僧打成重伤,至今生死未明,六郎对九天玄佛恨得牙根痒痒,轻声问白凤凰:“白姐姐,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我们三个打这个秃驴,能不能行?”

白凤凰虽然心中没有胜算,但是这时候也绝不会自降士气,她娥眉怒敛道:“六郎,这凶僧是在可恶,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作甚?”

六郎一听,顿时心中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冲九天玄佛骂道:“秃驴,六爷今天管叫你有来无回,老婆们,大家闪开一些,看六爷收拾这个凶僧!”

列为娇妻也知道九天玄佛绝非普通敌人,都知道好歹,又纷纷后退一些,拉开了包围的架势,在外围呼应。

六郎这些天养精蓄锐,自从元神晋级之后,还没有真正的练过,这一次就拿九天玄佛试刀了,在七星楼跟白凤凰学的玄天九式也可以派上用场了,他亮出紫玉金瞳剑,朝着九天玄佛扑过来,手腕一抖,一片金光剑雨就朝九天玄佛迎面泼过去。

九天玄佛知道六郎功底,对他根本就是不肖一顾,僧袍一抖,身形斜飘之即,已经升华了十道馗罗出来,喝一声:“飞龙在天!”

顿时黑云翻滚,十条黑色恶龙盘旋而出,众位姐妹惊的又纷纷朝后退开几步。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并没有着急施予援手。白凤凰喝道:“六郎,不要着急,用玄天第二式破他!”

六郎高叫:“好极!”

身形一折,大弯身紫玉金瞳剑挥出,一溜冰星流虹,万千剑影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朝着那满天飞卷的恶龙飞斩过去。上一次和九天玄佛恶斗时候,六郎手中既没有趁手的家伙,更没有适当的武功,现在有白凤凰在后面指点,加上主场作战,士气旺盛,即使自己单打独斗不行,还可以进行群殴。所以,六郎借着自己的士气,加上玄天九式本来就是剑术中的精华,一路剑光过去,竟将九天玄佛攻的措手不及,护身的十条恶龙也被六郎斩落一半,他冷汗跌冒,又是恼羞成怒,重新发功再次升华十道馗罗出来,“飞龙在天!修罗冥界波!”

这一次却是将大招连环使出,六郎骂道:“你个秃驴,除了这个狗屁冥界波,就不能来电新鲜的?还得六爷在这样难受。”

迎接那成千上万个张牙舞爪的邪恶鬼魂,六郎一口紫玉金瞳剑上下飞舞,还真有些疲于奔命。白凤凰连忙道:“六郎,换用玄天第八式防御。”

六郎急忙身形急退中,紫玉金瞳剑上下挥舞,不求有功,但求防御,紫玉金瞳剑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将自己密密包住,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扑过来的万千鬼魂尽数斩落。但是六郎这套剑法毕竟只练得物流成火候,想要完全抵御住九天玄佛的疯狂攻击,还是在费力,眼看六郎应接不暇,慕容雪航连忙叫道:“六郎,换用风火雷霆阵!我来助你。”

强敌面前,六郎不敢玩火,剑花一抖护住自身,同时飞速升华八道元神,喝道:“风火雷霆阵!”

赤青色气浪滚滚而出,带着坚韧外壳的蓝色火苗,将六郎全身包裹在其中,那万千鬼魂全被拒之门外。慕容雪航见六郎还是不能战胜九天玄佛,看来只有大家群殴了,她亮出三尺青峰的同时,白凤凰已经手持紫玉银瞳剑朝九天玄佛扑了过去。

九天玄佛见白凤凰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分出三条黑龙来应战,白凤凰身在半空中,一声娇吒,手中紫玉银瞳剑万剑归元,怒劈而下。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密云满布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第281章

九天玄佛见白凤凰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分出三条黑龙来应战,白凤凰身在半空中,一声娇吒,手中紫玉银瞳剑万剑归元,怒劈而下。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密云满布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苗雪雁看到大惊,心道:“白姐姐居然懂得天山御剑的紫日西来?”

再看白凤凰一剑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巨大剑气,更是将九天玄佛的三条黑龙尽数斩落,同时身形跟进,仗剑直入,欲破九天玄佛的护体法身,九天玄佛见她剑法如此厉害,急忙收回攻击六郎的大招,同时身形斜退,喝一声:“可恼!”

暗中却是升华十道馗罗,将最厉害的攻击招数偷偷使出来,十道馗罗的最高攻击招数除了修罗冥界波还有修罗霸天,这一招乃是单一的攻击招数,杀伤力虽然厉害,但是也较为消耗馗罗。

白凤凰何等聪明机警,看到九天玄佛身形后退,很可能要攻击自己,于是放弃搏杀他的机会,也使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一道黑色闪电直接击在白凤凰的防御气墙上面,震得白凤凰浑身发颤,心道:“幸好自己防御的及时,否则必然重伤于他的手下。”

见到白凤凰也会用修神界的风火雷霆阵防御,九天玄佛气的哇呀呀怪叫,升华馗罗,击中功力向冲破白凤凰的防御体系,以十道馗罗全力攻击八道元神修筑的防御体系,虽然胜卷在握,若是单打独斗,白凤凰在一炷香时间内,必败无疑。但是现在是车轮战时间,慕容雪航怎能容忍他肆意攻打白凤凰的防御体系?手中三尺青峰剑一摆,就朝着九天玄佛的脑袋削过去。

见到又来一个使剑的高手,九天玄佛恼羞成怒,单掌推出四条黑龙,携带千百鬼魂,围向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身形闪跃,使出骊山派的五方神雀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的恶龙的头颅。慕容雪航更是趁胜而进,飞剑只取九天玄佛的的头颅,九天玄佛的气的哼哼两声,连连后退中又次放弃了攻击白凤凰的机会。

六郎见状,怒吼一声,一记风火雷霆决朝着九天玄佛后退的身形打了过去,九天玄佛被动挨打,全力重新升华馗罗出来御敌,几经折腾,头上已经冒汗,想不到这杨六郎身边有这么多修神界的高手相助,看来自己今天绝难得手,还是趁早逃回大营,明日率领大军攻占飞虎城,只要身边有了帮手,和这些对手形成人数上的优势,一对一的话,本国师还是有绝对的把握。

虽然说是打算败走,但是九天玄佛还是心有不甘,突然心生一计,想起修罗界至尊高手星煞魔君曾经诱杀修神界五大高手,从而吸取那五位高手的元神,一举练成十二道馗罗的辉煌壮举,今天自己眼前的这三个对手,都是元神八道,按照多年来修神界和修罗界的交战经验,二八御九,三八御十,他们三个八道元神正好可以抵御自己的十道馗罗,却不知道他们是否都已经达到四象归元的境界。

照理说这两个女子都是他杨六郎的老婆,男女之间既然都是修神高手,必然知道四象归元的重要性,可是这两个女子之间未必就能够四象归元,老夫诱他们三个站到一起,用修罗冥界波将他们困住,再以修罗霸天搏杀,他们势必会全力使出风火雷霆阵防御,不管是谁使用,也将会三个人一起罩住,那时候我只管全力破阵,他们三个就没有了还手之力。外边这一帮小娘们全都是乌合之众,就算老夫不还手,他们也绝难破我的法身,我真若是全力破了他们的风火雷霆阵,再用鬼舞宝轮收了他们的元神,呵呵!我就可以很快练出第十一道馗罗了。

九天玄佛主意打定,开始故意引诱六郎和白凤凰、慕容雪航三人发招打自己,他倒是防御多余攻击,暗自消沉起来,实际上却是杀机暗伏。六郎见自己多次攻击得手,都因为元神太低,而破不了九天玄佛的法身,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老婆们,这凶僧有些招架不住了!我们赶紧合力杀了他,免除后患,千万不要放虎归山啊。”

慕容雪航道:“明白!六郎,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罢,飞身赶到六郎身后,升华元神与六郎站在一起,运用风火雷霆决,喊道:“六郎!集中火力,打他的正面。”

说罢紫色霹雳顺着六郎刚才的攻击路线,发了出去。集中优势,攻其一点,这样简单的道理,六郎当然明白,当即升华元神,运足气力,也将紫色霹雳与慕容雪航相吻合,朝着九天玄佛攻击过去。

轰轰!巨响之中,果然奏效,九天玄佛的身子一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佯作慌张的样子,急忙重新升华馗罗,组织防御,并装作衣服想要逃跑的样子。白凤凰见状呼啸一声,纵身跃到六郎和慕容雪航头顶,喊道:“我们三个一起来!”

说罢,升华元神,紫色霹雳含蓄待发。

六郎叫道:“好极!”

慕容雪航也再次发功,三道紫色霹雳呼啸而出,朝着九天玄佛猛击过去,九天玄佛见三人终于上当,暗中冷笑一声,运气飞龙在天,全力接了三人的大招,同时修罗冥界波全力出击!

五道黑龙配合了千万张牙舞爪的地狱鬼魂,旋转着将六郎、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包围起来,慕容雪航叫声不好,急忙收回攻击招数,改用风火雷霆阵防御,她的风火雷霆阵一出,虽然将三人安全无恙的保护起来,但是,六郎和白凤凰显然已经失去了攻击能力。

九天玄佛虽然也为此受了一点轻伤,但是已经达成目的,将三人困在自己的嗜血黑龙阵之内,因为自己道法高强,慢慢的消耗慕容雪航的功力,估计她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可以支持半个时辰,只要破了她的防御,里面三人就等以束手待毙。

九天玄佛邪恶的狂笑,又喝道:“鬼舞宝轮!”

她又将最浩荡、最邪恶的采捕大招追加上去,这样一来,只要慕容雪航一旦支持不住,里面三个人就会遭到他的捕杀。

慕容雪航道:“遭了!原来是这老妖僧故意引诱我们,白姐姐、六郎我坚持不了太久的。”

白凤凰此时也明白了九天玄佛刚才分明是用了苦肉计,成心引诱自己三人站在一起,然后将三人困住,现在自己和六郎躲在慕容雪航的防御里面,根本不可能再运用功力,这老和尚实在是太狡猾了。

六郎开始也是很吃惊,他突然想起紫若儿施展风火雷霆阵的时候,自己曾经直接闯了进去,难道大嫂的风火雷霆阵就不行吗?六郎上前几步,走到那风火雷霆阵的最外沿地方,双手推了一下,却是玄硬如铁,坚不可摧。

慕容雪航一面专心运功抵御,一边说:“六郎,没用的!你现在根本出不去。”

白凤凰着急的看着慕容雪航被动挨打的局面,自己确实帮不上忙,回想起来,那四象归元当真是有用的很,要是自己能够和慕容雪航做到四象归元,现在就可以躲在她的风火雷霆阵里面攻击九天玄佛了,那样的话,他就不能专心攻克慕容雪航的防御,胜败还不知道咋样,可现在……真是只能干看着九天玄佛一步步将自己三人送入地狱之门。

紫若儿已经看出事情不妙,师姐一个人用烽火雷霆阵抵御凶僧,白姐姐和六郎根本排不上用场,要是补打一援手的话,恐怕师姐坚持不了许久。于是亮出宝剑,喊道:“姐妹们,凶僧欺负我们六爷,跟他拼了!”

说罢仗剑飞刺过去,紫若儿带头,列为娇妻顿时醒悟过来,全都红了眼睛,对着九天玄佛大打出手,但是这些娇妻之中,能够给九天玄佛造成一些威胁的,也就只有紫若儿、苗雪雁、宝日明梅、苏姬几个,白雪妃和白云妃的六丁六甲符打出来之后,连九天玄佛身边留下的五条护身黑龙的防御都打不破,更伤害不了他的法身。

朱玉鸾和兰柳勉勉强强也能帮忙补上几招,朱玉婵、龙兰、潘凤、铁心兰更是连九天玄佛的身边都靠进不了,干着急只能呐喊助威,六郎府中那些亲兵,虽然也将现场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弓上弦刀出鞘,可是没有主帅命令,都不敢私自动手。

九天玄佛更没有将这帮娘们放在心上,五龙出击,五龙护身,即使自己不还手,眼前这些人也不能破自己的法身,他沉着应战,专心取了被自己困住三人的性命,收了他们的馗罗,飞虎城也是不攻自破,九天玄佛越想越是得意。

第282章

突发这种事件,耶律长亭也是心急如焚,她不想九天玄佛死在飞虎城,那样的话,父王更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可是她更不想六郎有什么闪失,虽然和六郎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荒山野岭那一夜,被六郎占有了自己的贞操,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般都是爱多于恨,即使有很,也慢慢被时间消化掉了。耶律长亭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他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不顾生命危险,甘冒投敌叛国之大不敬,来飞虎城为六郎报信?

耶律长亭左思右想,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助六郎,虽然论武功她之和宝日明梅一个档次,但是耶律长亭身上还有一件至宝,那就是鸿龙套索,那鸿龙套索那是用万年金蝉丝编织而成,具有自动捕敌的功效,一旦扔出去,即使九天玄佛法力高强,也未必能够躲得开,即使能够躲开,也必然要停止对慕容雪航的攻击。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耗过去,慕容雪航已经感到自己的防御有些吃力了,那无尖不克的风火雷霆阵,已经被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龙阵攻击的千疮百孔,同时九天玄佛的鬼舞宝轮就在自己三人头上狰狞咆哮,要是再不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三个人的性命真的是岌岌可危。

围攻九天玄佛的那一干娇妻,虽然尽力,但是碍于功力有限,均都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武功低微的朱玉婵和龙兰甚至还被九天玄佛的护体黑龙打伤,慕容雪航吧银牙一咬,道:“六郎!你和白姐姐快些用风火雷霆决击杀妖僧。”

白凤凰惊道:“航妹妹!这样会伤害你的。”

慕容雪航坚定地说:“不要管我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是再这样拖下去,我们三个都给死。”

白凤凰摇摇头,难以下手,六郎更是心痛不已,道:“航姐姐,牺牲你自己,来保全我们两个性命,我决不同意。”

慕容雪航威言道:“难道还有其他办法?我一个人换你们两个人的性命,值了!快些动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六郎愤恨的看了九天玄佛一眼,骂道:“你这凶僧,实在是可恶,但愿你今后不要落在六爷手里,否则,定会有你的好看。”

回头又对慕容雪航道:“你身上还有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一个人的性命?我宁可死,也断然不会用自己的功力对准自己的老婆。”

白凤凰也坚决地说:“我也不会!”

慕容雪航急得有些掉泪的样子,道:“你们这样拖拖拉拉,算什么英雄?六郎!亏你还是三军主帅,要是不能够快刀斩乱麻,让兄僧得手,不但那些姐妹,包括全城的士兵和百姓,都会因为你的懦弱,而白白丢掉性命,要顾全大局,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六郎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是啊!要是自己和她们两个全部阵亡的话,外面那一干娇妻,肯定没有一个可以得活,飞虎城将会失守,辽军几度攻击屡屡受挫,保不起还会大肆屠城,到时候自己岂不成了飞虎城的千古罪人?那时候,牺牲比起金沙滩更惨烈。可是让自己亲手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六郎有无论如何都办不到,人世间有万般难,唯有这件事最难。我到底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徒然身子一震,喝道:“快些动手,我要坚守不住了!”

六郎在迟疑。

白凤凰也在迟疑。

自若儿喊道:“师姐,你再撑一会儿!”

她奋不顾身的迎着九天玄佛的法身扑了过去,面前黑龙咆哮,鬼魂暗伏,紫若儿的奋不顾身并没有扭转败局,倒是她闷哼一声,从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龙阵摔出来,宝剑掉在了地上,人也几乎爬不起来。龙兰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紫若儿喷一口血,道:“我没事!再来。”

六郎悲哀的把眼睛一闭,耳边又想起慕容雪航的喊声:“六郎你还不动手吗?是不是要我很你一辈子?”

六郎睁开眼,看着慕容雪航怒容满面的玉脸,把牙一咬,升华元神,准备动手。他知道,需要自己做出抉择了,哪怕就是有一线希望,六郎也绝不愿意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同时攻击自己的妻子和敌人。

“还等什么!白姐姐一齐动手,杀了妖僧,给我报仇!”

白凤凰流着眼泪,就要动手。

耶律长亭高喝一声,“看我鸿龙套索!”

她一扬手,红色的天网朝着九天玄佛罩了过去。九天玄佛气的脸色铁青,口中喊道:“小郡主,你!”

却看到自己上方红云闪耀,天网恢恢,就要将自己包在其中,九天玄佛知道红龙套所的厉害,自己真要是不躲不闪的话,肯定会被罩住,那时候就算本事再高,也绝难以逃脱。

想不到如此大好时机,经毁于一旦,他一跺足,收了大招,朝着斜下躲闪而去。

趁这机会,慕容雪航急忙收招,白凤凰和六郎也赶紧分身而出,六郎对九天玄佛早已是恼羞成怒,暴喝一声:“秃驴,看打!”

拼上浑身的力气,用风火雷霆决朝着九天玄佛狠狠打过去。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也同时发招,九天玄佛极力躲避耶律长亭的鸿龙套索,结果未能全力招架六郎等三人的夹击,被三道紫色霹雳击中后,九天玄佛大叫一声,身形狠狠的摔出去,爬起来后狂吐了一口鲜血,打翻围剿自己的宋兵,落荒而逃。

列为娇妻还想追赶,慕容雪航连忙制止,道:“不要追了,追上杀不了他,搞不好自己还倒贴上不必要的伤亡。”

宝日明梅愤恨地说:“太便宜他了。”

六郎叹口气道:“此凶僧道法高强,我们技不如人,就不要埋怨了,要不是长亭及时出手,真不知道会酿成什么后果。”

慕容雪航带领大家走过来给耶律长亭道谢,耶律长亭脸色却是极为难看,沉寂了好半天,才说:“这一次,我的父王算是彻底没有办法原谅我了。”

六郎道:“长亭,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了。”

六郎说着,上前几步,将耶律长亭搂到怀里,慕容雪航冲六郎做了一个安慰一下的手使,然后招呼诸位姐妹撤退,六郎将耶律长亭领到屋中,见她眼圈红红的,就问:“小郡主,你看你,怎么都把眼睛哭红了?”

耶律长亭呜咽道:“你不要问吗。”

六郎道:“亲老婆,不要再哭了,在哭的话,就不美了。”

一劝之下,耶律长亭反倒哭得更厉害了,六郎赶紧将她搂的紧一些,用嘴唇吸允着她的泪花,轻声道:“长亭,你这一次帮六爷做了这么多好事,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耶律长亭止住哭声道:“你个小坏蛋,坏死了,为了你我连父亲都得罪了,你报答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报答。”

六郎心中一喜,将她紧紧搂住,大嘴朝着耶律长亭的樱桃小口疯狂的吻过去,耶律长亭叫道:“不要!”

她奋力挣扎起来,她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亲密无缝,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耶律长亭虽身体娇小,但她的臀部却是十分丰满,六郎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那样的浑圆翘挺,都带给他极度的享受。

挣扎了许久,耶律长亭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小坏蛋,小坏蛋害死我!”

耶律长亭轻捶着六郎的前胸。

曾经刁蛮的小郡主此刻都被六郎拥在怀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炫缎罗纱长裙在六郎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六郎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六郎低下头去,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峰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

耶律长亭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六郎笑道:“亲老婆,自从山西一别,你有没有向我啊?”

“我才不想你呢!”

耶律长亭脸上一红,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话,还能跑到飞虎城来找我?”

“我……”

耶律长亭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长亭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曾经尝试过六郎的厉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小郡主!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耶律长亭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卖力。

第283章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

耶律长亭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六郎笑道:“亲老婆,自从山西一别,你有没有向我啊?”

“我才不想你呢!”

耶律长亭脸上一红,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话,还能跑到飞虎城来找我?”

“我……”

耶律长亭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长亭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曾经尝试过六郎的厉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小郡主!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耶律长亭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卖力。

“嗯!”

耶律长亭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香舌应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六郎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他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六郎偏向另一边,却见耶律长亭已将头埋在我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玄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长亭!”

耶律长亭应声抬起头了,本就对六郎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那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那甘甜的味道虽同样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爱抚下,耶律长亭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六郎的大手隔着那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紧了紧搂着她纤腰的手,将耶律长亭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的嗅着她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秀发,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

六郎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嗯”耶律长亭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耶律长亭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和一分慌张,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六郎伸手褪下了耶律长亭身上的衣裳,只见她**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六郎心中一片火热,随着耶律长亭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六郎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将她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耶律长亭立刻蛇般缠紧了六郎,**冲破了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这一刻,耶律长亭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因为这个男子背叛父亲的痛苦,六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耶律长亭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六郎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脸上红晕满霞,在六郎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耶律长亭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六郎身体最原始的**。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耶律长亭悄悄伸出手,帮六郎解脱衣物,当看到那曾经将自己征服的要死的英雄时,耶律长亭双颊顿时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一阵温柔的抚弄。六郎笑道:“亲老婆,想它了没有?”

耶律长亭羞红着脸,闭口不答。

“亭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

六郎双手分开了她浑圆修长的**,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耶律长亭的琼鼻哼出,虽然彼此之间并不陌生,但是小别胜新婚,这么长时间的不曾见面,让两个人很快就将**并发积攒到极点,六郎的狂野,强悍!耶律长亭的积极响应以及内心的狂热,让六郎对她更加好感,尤其今天小郡主两次出手相救,六郎怀着报恩和疼爱,将技术发挥到极致。

耶律长亭本就是一个追求享受的人,而并非一个安分之女子,她内心的狂热可以促使爱他的男子为之疯狂,幸好六郎三十六般武艺精通,否则非得中途败下阵来,仰仗自己杀伐纯属,六郎在耶律长亭身上略显游刃有余,耶律长亭尽管年少心盛,终究不及六郎经验老到,半个时辰之后,六郎强力的优势慢慢的显露出来。

耶律长亭在高昂的**过后,身体酥软,开始告饶。

六郎却是不紧不慢,攻击不止,耶律长亭开始承受不住六郎的重炮攻击,连声讨饶,六郎嘿嘿笑道:“亭儿,你老公给你弄得可满意吗?”

耶律长亭羞道:“好哥哥,求求你,饶了亭儿吧,亭儿真的不行了。”

六郎邪笑这继续施加压力,道:“饶了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好好留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许去。”

“可……”

六郎见她犹豫不决,马上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攻势,耶律长亭玉门关连连告急,要是在任由六郎这样下去的话,非得出现意外情况不可,少女的玉门到底是那般娇嫩,禁不住六郎的连续突击,没办法治好再次告饶:“好好,答应你!以后亭儿就是你的妻子,我彻底听你的就是了。”

六郎这才放慢动作,道:“我要是不允许的事情,你就是死也不能做。”

耶律长亭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温柔摩擦,六郎见她不说话,有加快的速度,道:“听到没有,从今往后,你就是杨门女将了,再也不是大辽的郡主,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娘家,必须要六爷恩准,否则的话……”

六郎接下来的强势出击,让耶律长亭兴奋地流下了眼泪。

六郎紧紧吸住她的樱唇,将精华送了出去,完事后,轻吻着耶律长亭的沾满泪花的娇面,道:“亭儿,怎么又哭了?”

耶律长亭委屈的道:“你弄疼我了。”

六郎知道,这种疼痛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最大的幸福,“亭儿,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耶律长亭轻轻点头,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火热的身躯,道:“亭儿记住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这么傻,我要是现在跑回去,我的父王一定会杀了我的。”

六郎道:“你父王好狠毒啊,他真的会杀你?”

耶律长亭后怕的点点头。

六郎将她紧紧搂住,道:“不怕,有六爷在,没有人感欺负你,还有那么多姐妹和你一起,亭儿就只管放心好了。”

耶律长亭稍有不安的问:“六郎,你身边那么多红颜知己,比我长得漂亮更是大有人在,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六郎呵呵笑道:“小亭儿,你真是多虑,六爷的女人虽然多了一点,但是我会认真的爱你们每一个,你这样乖巧听话,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来再让六爷亲一个。”

耶律长亭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六郎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你要相信六爷。”

他手臂突然收紧,将耶律长亭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离开我。“耶律长亭羞涩的点头,目光中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亭儿,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六郎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她,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

耶律长亭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六郎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她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耶律长亭俏脸羞红,幽幽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想回大辽了。”

六郎心中更是喜悦,忍不住双手握住耶律长亭的一双玉峰,连续亲吻着她的香唇,雄壮的英雄也不断的撞击着耶律长亭的玉门关,轻声问道:“亭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耶律长亭皱眉道:“不好。”

六郎笑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会一只这样温柔的服侍你,决不让你在感到疼痛。”

六郎说着,已经轻柔的开始了,耶律长亭却是不再说话,一味的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腰,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拼命的钻进六郎怀抱中,尽情享受着那份温柔。

在六郎的精心调教之下,耶律长亭这个刁蛮任性的小郡主,终于温顺的像只小猫,她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六郎都没那么常听到呢!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耶律长亭此刻已经一点也不想离开六郎的怀抱了,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停留在六郎的怀抱当中,享受这火热的爱恋。

六郎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耶律长亭更加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六郎更好动作,随着六郎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耶律长亭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她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六郎停止,那刺激令耶律长亭不自觉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幸福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她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六郎轻柔的吻着她,道:“亭儿,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有弄疼你了?”

耶律长亭摇头道:“这一次没有,六郎,我一直都很舒服,我愿意你永远这样对待我。”

六郎笑道:“我会的!”

雨散云收之后,两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相互爱抚的姿势,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耶律长亭连爽两回,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但全身还浸润在**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六郎那宽阔温暖的怀抱当中,自然十分舒服,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六郎的怀中,感觉着六郎剧烈的心跳,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第284章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分派诸位姐妹守好城墙,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都知道六郎今天晚上必然是要和小郡主亲热整晚上,诸位姐妹因为都感激耶律长亭的两次及时出手相救,所以没有一个对此争风吃醋。回到密室之中,白凤凰柔声道:“航妹妹,刚才真是好险啊!”

慕容雪航也是惊魂未定,点头道:“世事如云烟,真是吉凶难料啊,要不是耶律长亭,说不定我就长眠于今日了。”

白凤凰摇摇头,道:“六郎不会对你下手的。”

慕容雪航苦笑道:“当时情况紧急,他要是成心保全我的性命,恐怕会拖累了大家的性命,六郎是个明大理之人,即使他真的对我下手,我也不会怪他。相反要是他优柔寡断,连累了各位姐妹的性命,我倒真会恨他一辈子。”

白凤凰道:“航妹妹说的对,当时情况特殊,换我是你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慕容雪航又道:“看来我们还真有继续修炼四象归元的必要啊,要是你我之间能够元神相通,就不会自残了,你可以在我的风火雷霆阵之中攻击九天玄佛,他就不会这样得逞了。”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可是我不明白,明明你和六郎已经四象归元,元神相通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和你形成不互残呢?”

慕容雪航道:“按照修神界的宗旨理解,男女之间只能通过双修来促进功力,永远都形不成配合,这也是因为我们的祖师留下这修神路径的时候,特殊的安排吧。”

白凤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航妹妹,今日九天玄佛败走,加上耶律长亭背叛,耶律撒葛很有可能会恼羞成怒,说不定马上就要对飞虎城大举进攻了。”

慕容雪航道:“我感觉也是这样,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守住飞虎城,等辽兵强攻不下,士气受挫的时候,我们马上展开反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冲锋陷阵,非得天电织网不可,我们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天电织网练到八道二重。”

白凤凰道:“我已经感觉到第二重马上就要修炼成功了。”

慕容雪航笑道:“我也一样,想不到六郎对我们两个真是不偏不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再和六郎……就可以顺利晋级了。”

说话间,慕容雪航俏脸微微一红。白凤凰悠然一笑,道:“自从踏上这条修神路,每一次晋级我都很期待,感觉八道元神之后,越来越难练了。”

慕容雪航叹道:“是啊!为了修神,多少红颜都变老,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世,到都来还是元神八道,修神!真的很苦,又偏偏多少人为了它,一生的痴迷,比如我!比如你,只要一旦打上这挑修身的路,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即使我们自身想停止下来,我们的元神也会永无休止的催促我们,是不是?”

白凤凰的目光柔情似水,看着慕容雪航道:“其实我一点那种想法也没有,却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推耸着我,航妹妹!我们继续练功吧。”

慕容雪航悠悠的说道:“这就是元神的力量和无极的诱惑,白姐姐!我们今天就不要连四象归元了,我们只练八道二重,虽然六郎不反对我们那样,可是我总觉得那样的话,还是有些背叛他的意思,以后再要是练四象归元,最起码我们要守着六郎练!那样我会觉得舒服点,最起码我们的一切都是对他公开的。”

白凤凰道:“我赞成你的主意,现在我们开始修炼八道二重吧。”

二女说着,缓缓宽衣,裸身相见之后,均是含羞相对一笑,然后背过身子,让玉背靠在一起,周身八大经脉相互吻合,然后各自升华八道元神,慢慢修炼起来。

这天晚上,六郎搂着耶律长亭香甜入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六郎流着冷汗从梦中惊醒,刚才,他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四姐对着自己哭喊。四姐到现在还不知生死,我却不能及时得去寻找她,去搭救她,而是被困在这飞虎城内,想起来真是有愧与她对自己的一片真情,回想起土丘之上,四姐最后时刻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刚毅和坚决,她宁可牺牲了自己,也要为自己保守住贞节,她真的会死吗?不会。可是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迟迟没有她的消息?莫非四姐真的永诀红尘而去?六郎心中混乱如麻。

他穿衣服起来,径自一个人来到杨家的祠堂,灵棚还没有拆,大家一致认为只有打退了辽兵,才算为家人报仇雪恨,飞虎城外的辽军一日不退,列位杨门女将身上的孝就一日不卸。六郎走过来,对着令公以及列为兄弟的灵牌深深鞠了三个躬,道:“令公,我虽然不是你们夫妇真正的六儿,但是我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我的亲生父亲,你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尽管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世界们可是我毕竟享用了你们亲子的血肉之躯,大恩无以为报,大仇却是永记在心。你们放心的安息吧,六郎今生誓灭大辽,让历史为之改写。列为兄长你们也安息吧,列为嫂嫂我会帮你们照顾好,老七你也安息吧,六哥每年都会想着给你糊个美女烧给你。四姐……你对六郎的万千柔情,六郎都用心记着,我不想和你说许多,我只想着你回来。”

六郎上前一步,拿起那刻着杨咏琪之位的灵牌,抱在怀中,眼泪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以止住,回想起昔日的四姐,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那随波荡漾的小船,四清河边树林中欢乐的树上小巢,瓦桥关紫竹林琴瑟相伴白衣款款,红松林内茅草深处姐弟情深,刀光剑影中她奋不顾身的一次又一次舍身相救,她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六郎任由眼泪哗哗流下,自穿越以来,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泪,如果眼泪能够换得四姐的平安,六郎愿意将自己的眼泪流干,以换得她的早日归来。要是四姐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灭大辽之后报得大仇之后,四姐,我就追随你而去。

尽管六郎口上说列为娇妻没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向来就是薄厚彼此,有轻有重的,如果说慕容雪航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善解人意,六郎更将她视作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说白凤凰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宝相尊严,让自己梦寐以求,六郎将她视作心中女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而对四姐的爱,却是那种只愿同生共死,不能一刻分离的刻骨铭心之爱,尽管四姐不如慕容雪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凤凰那般色艺双全,亦没有萧绰那般万丈豪情,更没有朱玉婵、白云妃那般骚媚入骨。但是,在她身上,六郎曾经留下了自己的初恋,还有就是四姐具备一样任何女人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血缘。

她不仅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女子,更是自己血缘至亲的亲姐,尽管六郎一再为自己开拓,自己乃是穿越之人,并非六郎本人。但是,自己只是灵魂穿越,享用的依然是杨家六郎的血肉之躯,在很多人眼里,自己与四姐的关系应该是背德之爱。可是她却是勇敢的冲破了道德礼教的约束,将身心都奉献给了自己,单从这一点来看,四姐对自己的爱,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边这些娇妻,虽然个个对自己千依百顺,她们也个个美貌温柔,可是若不是六爷我连哄带骗,又有谁愿意跟当初那个百无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回忆起来,也只有她一个。

人生多少变数,命运几多峥嵘,四姐却是始终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尽管她有些独行专断,尽管她时常醋意丛生,可她却是一直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自己。

六郎叹口气,手指抚摸着那块写着四姐名字的灵牌,心中痴痴念道:“四姐,我不许你离开我啊。”

六郎回想着四小姐的百般好,正在出神,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心中一动:“谁这么早,就来祠堂?”

六郎想着,悄悄将自己的身体躲到了灵位后面,他到要看看来人是谁,又要说些什么。

脚步轻轻,一身素缟的女人在棂前停住脚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红着眼圈幽幽说道:“大郎,我又来看你来了。”

六郎心中一颤,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继续说道:“大郎,在你生前,我就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辜负了你对我厚爱,作为妻子,雪航心中无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爱上了六郎,爱上了你的弟弟,爱上了一个我最不应该爱的人。大郎,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为你的妻子,我或许错了,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我没有错。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会遵照那些凡俗的礼教的约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许世俗剥夺我为人母的权利。大郎,你原谅我吧,下辈子我再偿还你,这辈子我就把所有的爱给了六郎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会记着给你添加纸钱……”

六郎听的心中一阵温暖,大嫂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这番心里话,她要是不说出来,肯定会憋屈在心中十分难受,虽然现在她已经将全部给了自己,却还心中惦记着大哥,她是多么的期待大哥能够理解她,理解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六郎忍不住轻轻走过来,将她紧紧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红,道:“你都听见了?”

六郎点头道:“我听见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背着你来祭奠你的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着善良而美丽的眼睛,道:“怎么会呢,到是你的善良,让我照实感动,航姐姐你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妻子,我爱你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动道:“六郎,谢谢你对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人,却是潘凤。六郎问道:“凤姐你来干什么?这灵堂里面都是我杨家的亲人,难道你是来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凤一听,呜呜哭了起来,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着,六郎见她手中拿着两样东西,接过来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灵牌,不由得心中一阵难过,道:“凤儿,难为你了,都怪六爷不好,潘大人对我一直不错,潘豹更是将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兄长,他死的又是那般壮烈,我居然没有为他们搭建一个祭奠的地方。今后,你就把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摆在这儿吧,咱们一起祭奠一下。”

潘凤擦着眼泪,将牌位摆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亲和弟弟牺牲的消息之后,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将他们的牌位也放在这儿,又担心这儿是杨家的祠堂,摆放我们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合规矩,怕姐妹们不乐意,所以只好经常偷偷带着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来这儿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爷是这样的理解与我,让我好生感动。”

六郎叹道:“凤儿,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战场上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和弟弟,你不怪我,我已经十分感动了,现在不是我们为亲人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振奋起来,打败辽军为亲人报仇。”

潘凤坚信六郎的话,深深地点头。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有更多的胜算。

第285章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有更多的胜算。

飞虎城南城墙外方圆百十丈范围内遍布着一米来高的尖头木桩,主要是用来迟滞辽军的攻城速度和骑兵的机动性,如果辽军贸然攻城,当他们在密密麻麻的木桩间穿行时,就会轻易成为城头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这些障碍,以便于大军快速攻城,而且还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娴熟的骑射,既可以压制城头的守军,快速灵活的跑动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杀伤。

再就是那令人头疼的数十个地堡,毒烟熏不死里面的宋军,看来那些地堡之间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献策,多多准备一些毒烟,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面扔一些毒烟,这样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军的攻击性。有了那一千架战车,就可以不用顾忌土城上面宋军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数量有限,给攻击的部队造成不了太大的伤亡,只要能冲过那一片开阔地,将大军推进到飞虎城下即可。

飞虎城城墙上面的火炮虽然厉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儿的背叛,更让他恼火,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飞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想出了合理的攻城方案,虽然宋军的火炮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专用战车的掩护,就算死伤几万人,也足以赢得攻城的时间。何况,今天,耶律撒葛组织攻城的先锋部队都是瓦桥关、宜津关、於口关受降的宋军组成的南附军。

用三万南附军做敢死队,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为了预防南附军不能尽力攻城,耶律撒葛让耶律斜珍亲自担任督战队的第一指挥官,分派给耶律斜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时自己亲自指挥火炮营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向前推进。

南附军的两名将领已经整装待命,这两名将领一个是瓦桥关的冯习,另一个是於口关的杨泽,冯习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统,曾经还带人到杨家搜查过紫若儿,宋太宗逃走后,他奉命把守瓦桥关,结果只坚守了一个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为上将,统领三万南附军担任攻打飞虎城的主力,冯习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列好攻击的阵型之后,冯习有检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专用的战车,确认没有疑问之后,回报耶律撒葛:“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准备就绪。”

耶律撒葛用马鞭指向飞虎城道:“冯将军,为大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今日若是拿下飞虎城,本王必有重赏,你们的任务就是凭借战车的掩护,清除掉飞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证我军骑兵的快速出击。然后趁机推进到飞虎城的城下,利用这一千架战车,攻上飞虎城的城墙,我不管此项任务有多么艰难,总之是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将会有督战队跟在你们身后,凡是临阵退缩者,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冯习吓得暗中一吐舌头,心道:“这回可是要玩命了,看来这一仗耶律撒葛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下飞虎城,自己和三万南附军将会是他的敢死队,说白了就是辽军的替死鬼。飞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推进,必然靠速度,稍有迟疑,这三万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举起令旗,传令炮兵:“对准,土城,开炮!”

在浓密的炮火的掩护下,辽军的攻城大队开始徐徐向前推进。

因为辽军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难做出有效地反击,辽军在一千架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推进,飞虎城上面,一百多门虎威炮已经开火,密集的炮弹飞过来,落在辽军的阵型中,因为有了那一千架战车的掩护,辽军的伤亡明显的减少。

城楼上的司马紫烟拢目看了辽军的攻击阵型,对白雪妃说:“你看!辽军这几天大肆砍伐树木,原来是做了许多仿佛战车,将老百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抢来了,盖在战车上,抵挡我军的炮火,他们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们的流风炮能不能将这些战车干掉?”

白雪妃目测了一下距离,道:“打得准的话,一发炮弹干掉一架战车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流风炮的射击距离较近,现在还没有到射击范围之内,另外,我们只有二十余门流风炮,装弹时间也比虎威炮慢许多,想将这一千架战车全部打掉是不可能的。”

司马紫烟道:“看来辽军这一次事毕要攻击到我们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让部分虎威炮调动炮口,对准城下?”

司马紫烟道:“不行!我们可以将辽军的攻城部队放进来,但是不可以将辽军的炮群放进来。传令下去,炮兵的主要目标是辽军的炮群,坚决打击向前推进的任何一架敌军炮车。”

白雪妃道:“紫烟说的对,不能让辽军的火炮够着我们的城墙,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们姐妹吧,我们去指挥炮兵。”

白雪妃拉着白云妃直奔炮兵阵地去了。

司马紫烟又传令:“让预备役将守城的石头和炼化油都准备好,随时听我命令。”

战车下面。

冯习看看杨泽,道:“兄弟,这一仗不好打啊,咱们三万南附军搞不好今天就全做了炮灰。”

杨泽青着脸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紧紧握着战刀跟着战车向前徐徐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地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手下几副将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

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答应着,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当炮灰是肯定了,飞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架架战车被炸毁,战车下面的士兵全都飞上了天。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给辽军做替死鬼,大家都看得出来。

“妈的,都给我精神点,南院大王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别找不自在。”

冯习冲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人争脸。”

众人乱七八糟地答应着。

看着自己的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防御战车不断的炸毁,上百的士兵不断的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啊!虽然辽军明着把自己的人当炮灰,可自己敢不服从吗?后面辽军督战队,均是弓上弦刀出鞘,虎视眈眈跟着,就算不往前冲,也是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

三万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向飞虎城冲去。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元军,对身边的姐姐说道:“冲上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这群垃圾给我狠狠打。”

“小妹,这些降兵是来拔橛子的,后面冲上来的没准有辽军的主力,我把炮弹都浪费了有些不值啊?”

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些,不要浪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我们的虎威炮射程币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

白云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俩分头行动。”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炮兵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个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射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威力及辐射范围都很大,对付集团的敌人十分有效。装弹的效果,直接影响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直接关系到设计目标的准确性,在白雪妃的亲自督促之下,飞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无需发,炸得三万南附军损失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不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则咯吱吱地摇动把手,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上去,这种廉价的炮弹制造起来非常容易,把压紧的火药包里塞进去碎铁和碎石头便可以了,虽然射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确实极大。一发炮弹出去,就可以将一架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辽军的先锋部队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架慢慢减少成为六七百架,但是前面的辽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一部分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一部分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面的尖头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扫清障碍。南附军已经冲过了刚才的死亡地域,到了木桩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挥动刀斧开始大干起来。

“呵呵,冯将军砍得还挺来劲吗!”

杨泽轻篾地笑了笑,冲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已经是有来无回了吗?”

冯习一面亲自动手,身先士卒,一边说:“有啥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第286章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炮兵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个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射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威力及辐射范围都很大,对付集团的敌人十分有效。装弹的效果,直接影响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直接关系到设计目标的准确性,在白雪妃的亲自督促之下,飞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无需发,炸得三万南附军损失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不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则咯吱吱地摇动把手,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上去,这种廉价的炮弹制造起来非常容易,把压紧的火药包里塞进去碎铁和碎石头便可以了,虽然射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确实极大。一发炮弹出去,就可以将一架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辽军的先锋部队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架慢慢减少成为六七百架,但是前面的辽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一部分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一部分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面的尖头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扫清障碍。南附军已经冲过了刚才的死亡地域,到了木桩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挥动刀斧开始大干起来。

“呵呵,冯将军砍得还挺来劲吗!”

杨泽轻篾地笑了笑,冲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已经是有来无回了吗?”

冯习一面亲自动手,身先士卒,一边说:“有啥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杨泽道:“你守瓦桥关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积极啊。”

冯习叹口气,脸红道:“情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为家中妻儿,哪里愿意投降,背上骂名啊。”

嗖,嗖,一支支丈余长的巨弩从城头带着火星向辽军飞过来,一名南附军盾牌手竟然被巨弩带飞了起来,身边的南附军还没顾得上惊讶,那些射来的弩箭突然爆炸开来,轰,轰!碎石子漫天都是,四处飞舞。南附军第一拔冲过来的队伍陷入了爆炸和烟尘之中,后面的士兵愕然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随后发出凄厉的惨叫,转头就跑。

司马紫烟在城楼上传令:“将巨弩全部射出去!”

宋军喊着号子,拉开巨大的弓弦,将一支支装满火药的巨弩朝着城下的南附军射过去,有些弓箭手已经不甘寂寞的朝着城下放箭。白云妃那边,二十多门流风炮也同时开火,大片的南附军倒在炮火中,虽然有几架战车已经攻到了城墙下面,但是缺少支援,那些士兵全都缩在战车下面不敢出来。还有一些失去战车掩护的南附军,惧怕城上火炮的威力,开始朝后面撤退。

冯习张大了嘴巴,惊讶地望着逃跑的南附军。

耶律斜珍冷着脸一挥手,“后退者杀!”

一千契丹骑兵随即越阵而出,迎头向败退的南附军冲去。

契丹骑兵娴熟地摘弓搭箭,嗡地一声,上千支箭向着后退的南附军迎头射去。只顾逃命的南附军猝不及防被射倒了一片,幸存者愕然停下了脚步,抬头正对着契丹人那一道道阴冷又有些鄙视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后退者杀无论!”

一个辽军军官纵马来回跑了两圈,高声喊叫着。

“回去,都回去。”

南附军将领面对着契丹铁骑,无奈地冲着属下士兵们喊叫,一边连踢带踹地驱赶着这些站在原地不动的南附军,“他娘的,有抱着脑袋向前冲的那个劲头,还不如回头和契丹狗拼命,三万汉人被一千契丹人狗一样使唤,这群窝囊废。”

杨泽看着败退下去的南附军又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不由得狠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明知道城下的南附军听不见自己的建议,即使听见了,也没有造反的胆量,却依然忍不住地叫骂,期待着叫骂声能让对方猛醒。

冯习听到了杨泽的骂声,心中有些犹豫了。

更多的尸体倒在了飞虎城城下,一具压着一具,后边的人踏着尸体涌上来,已经完全不记得恐惧二字,只知道疯狂地砍掉面前的木桩。将战车拼命的推到城下,进是死,退亦是死,作为降兵,此刻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在城头上宋军的炮火下,要么倒在后面辽军督战队的弓弩底下。

城头上的弩炮依然在不紧不慢地发射着,四处迸射的碎石无情地撕开南附军单薄的纸甲,鲜血顺着伤口喷出,阳光下分外绚丽,土地都被染成了红色。

耶律斜珍面无表情地看着南附军在飞虎城下遭到的屠杀,这样的废物死多少,并不放在心上,他关心的只是能否顺利地消除那些讨厌的木桩,好让自己手下的契丹轻骑冲上去施展拿手的射技。

“传令耶律斜珍,南附军死光后,再多派人上去,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攻上飞虎城的城墙,军法从事。”

看耶律撒葛看到攻击计划进展的不是很顺利,转头下令道。

南附军在辽军督战队的冷冷注视下,哭喊着向飞虎城不断的发动猛冲。

“艾虎将军,我们的弹药光了,怎么办。”

镇守土城上面的艾虎,看着漫天遍野的辽军,心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土城上面的士兵都在等着他的号令,辽军的火炮将他们控制的很死,即使想用弓箭阻止敌军都有些困难,艾虎想了想道:“大家隐蔽好。守住前面的这道斜坡,不要让辽军攻上来,辽军若是往上攻,就放滚木。弓箭手也全做好准备,听我口令。”

地堡中的毒烟迟迟不能散去,司马紫烟干脆放弃了地堡的掩护,让预备役将所有的大石头全都运到城墙上,只管往南附军的战车上面砸。

看到辽军的炮兵阵地开始推动战车向前推进,白雪妃传令:“对准辽军炮群,准备!”

“明白。”

部下高声答道,挥动令旗下达了命令。

“虎威炮开花弹准备就绪!”

“左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右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开炮!

玄黑色的炮弹,画着美妙的弧线,准确的落在辽军的炮兵队伍中,辽军顿时被炸的血肉横飞,炮车也损失了几十架,炮兵指挥连忙指挥炮兵就地瞄准,与飞虎城上面展开对射,辽军的火炮数量虽然不少,但是射程较近,稍微靠后一点的火力根本够不到飞虎城的城墙,有一些炮弹竟直接落在了攻城的南附军阵型中。

南附军在不断的死伤下,叫骂着开始向两边延伸。

白云妃指挥流风炮继续轰炸南附军的战车。

“导火索减掉一半,炮口抬高两寸,继续发射。”

白云妃又下达了命令。

短暂的停歇之后,流风炮炮又发出的轰鸣,因为距离近了,杀伤范围一下子扩大了一倍。惨叫声此起彼伏,南附军组建攻城战车速度一下子又慢了下来。刚刚搭起来的战车又被炸到,一些怕死的南附军匆忙后退,但又停留在辽军督战队的射程之外,不进也不退,就在这一小片范围内逡巡着。嘟,嘟。随着号角声,辽军督战队张弓搭箭,向着犹豫不前的南附军压了过来。

“远射,前方一千步,开花弹,发射!”

白雪妃挥动着令旗,指挥虎威炮继续攻击辽军的炮兵,在强大的火力下,辽军炮兵不得已退回去,这一下,总计损失了四五十门火炮。

“砰”天崩地裂般一声巨响,几道浓烟推着巨大的火球飞了出去,砸进了远处的辽军督战队中。所有的声音瞬间沉寂,当耳朵恢复听觉后,马蹄声嘎然而止,代之的是战马悲凉的嘶鸣。紧接着,轰鸣声又起,刺鼻的硫磺味道熏得人透不过其来。硝烟散去后,地上端端正正地摆着几个黑色的泥坑,泥坑边缘,丢弃着一些破烂的铠甲。十几匹战马受惊,掀翻了背上的主人,拼命向来的方向跑。整个骑阵都被惊马搅散,乱哄哄地聚成了几个疙瘩。

“噢!”

南附军看到督战队遭殃,情不自禁发出兴奋地呐喊,有人边喊,边做出种种鄙夷的手势,正在这时,一队披着暗红色披风的契丹铁骑从辽军中军大旗下跑了出来,九天玄佛带领这支辽军飞快的来到南附军跟前,雪亮的马刀迎着阳光闪耀,一颗颗南附军的人头飞离了项上。九天玄佛大喊道:“全都给我顶上去!”

“他们在干什么?”

飞虎城上面有人惊诧地喊道。隔得太远,只能看清人影,对手的举动,无法看得仔细。只看到受惊的战马接连倒了下去。紧接着是落马的人,无论躺在地上的,还是尽力追赶战马的,全部倒了下去。

“他们在杀自己人?”

司马紫烟告诉了士兵们。辽人用纵容士卒滥杀无辜来鼓舞士气,同时,也用无情的杀戮来维持军旅秩序。

“啊!”

飞虎城上面的士兵们都惊呆了。大伙都说蒙契丹人残忍,却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人也杀。

“禽兽啊!”

一个年纪稍长的宋军都统叹着气,轻轻地摇头。

“比禽兽都不如!”

宝日明梅附和道。

“咱们早晚都要杀光这帮禽兽!紫烟我们什么时候跟辽军决战?”

苗雪雁涌上了几分愤怒,司马紫烟道:“那要听六爷的命令。”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们都知道,六爷最后还要听你的意见。所以先问问你。”

司马紫烟悠然一笑,道:“燕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还要不要紧?”

第287章

苗雪雁一拍胸脯道:“白姐姐果然厉害,仅两天功夫,我就基本上痊愈了,上阵杀敌绝不含糊。”

龙兰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强啊,你受了多重的伤,我们大家心中都有数,真要是旧伤复发,还不让六爷心疼死?”

紫若儿跟着说:“是啊,燕子姐姐,你最好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苗雪雁脸红道:“真的没事嘛,虽然说痊愈有些夸张,可是也好了六七成了,对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杀一些辽兵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我们首先要挫一挫辽军的士气,让他们先攻一阵子,消耗一些他们的实力,然后伺机行动。“迅速整顿了军旅秩序后的辽军,在又挨了一轮炮轰,付出了数百人牺牲的代价后,退出了火炮射程之外。骑兵在低级将领的安排下,分散成几十组十人规模的小队。一个辽军将领策马在阵前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说着些什么,估计是传达军令,让攻城的士兵们保持镇定。

南附军借着城上宋军装炮弹的时机,将推到飞虎城下的战车一架架摞起来,最下面四架战车,往上面就是两架,再往上摞上一架,士兵就可以顺着战车爬上城墙。城墙上密如飞蝗的弓箭不断的射下来,其间夹杂着硕大的石头和滚烫的猪油,猪油浇在战车上,尽管那些铺在战车上面的被褥都被事先浇过凉水,但是还是引起好多战车着火,南附军在后面督战队的呐喊声中,迫不得已的在宋军的炮火和弓弩下,做着这一生中最为艰苦的事情。

看到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耶律撒葛命令自己的轻骑兵出击,数千轻骑发出尖利的呼哨,“呜――啊―――”连绵不绝。仿佛一群孤狼看到月光,苍凉中透着嗜血的残忍。“呜――啊―――”随着又一次呐喊,几千骑兵风一样卷过原野。契丹人马背上的骑射功夫十分出众,他们百十人一队,沿着飞虎城的城墙,用飞射袭击守城的宋兵。

城头上,炮弹呼啸着飞起,拖着长长的烟尾砸进辽军当中,爆炸开来,把骑兵和战马一并掀翻。弹坑附近,血肉和碎甲散了满地。周围的骑兵却看都不看,头贴着马颈,屁股从马鞍上翘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着马背。被逼到极限的战马奋力急奔,忘记了恐惧,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向前,不断地向前。

城墙上面,宋军的伤亡开始不断的曾加。城下的南附军得以苟且残喘。

“指挥,先停止射击吧,骑兵移动得太快,不好打呀。”

一名炮兵官向白雪妃问道。火炮移动起来不容易,对付高速移动的目标,炮手们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把几门炮的力量集中起来,在敌军中制造死亡地带。然而,在炮弹射击的间歇,死亡地段被骑兵快速穿越,火炮则又要移动角度。

“暂停射击。”

白雪妃一面简短地回答,一面观察辽军轻骑的运动规则,下完命令,又说道:“辽军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轰击。”

辽军中的战鼓雷鸣般在远处响起,压过了火炮炸裂的轰鸣,也淹没了受伤者的哀嚎与呻吟。耶律撒葛跟前还有五万步兵在静候命令,第二队轻骑整整三千人的编队,齐齐地发出一声呐喊,纵马向飞虎城冲来。这些骑兵老远便兜了个圈子用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利用扬名天下的飞射之术,辽军的意图十分明显,用骑兵的快速移动尽量避免火炮的杀伤,掩护南附军尽快攻占城墙,同时以准确的飞射来杀伤城上的守卫力量。

白雪妃传令炮兵。

“将开花弹换成散弹,霰弹炮分为三批发射,狠狠打击辽军的骑兵。”

辽军轻骑骑shè精湛,在马背上已经张弓搭箭,几乎是箭无虚发,守城的宋军只要探出头来,就会被飞箭射中,这令司马紫烟十分恼火。“将所有的天女散花雷准备好。”

司马紫烟传令守城的兵士做好战斗准备,准备与攻上城墙的南附军展开白刃战。

白云妃那边也及时调整了炮弹,赶紧打击那些飞射的辽军轻骑。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二十几门流风炮每门炮射出上百粒铁砂或碎石,这种近程打击十分可怕,弹雨遮天蔽日,这一批接近缺口的辽军轻骑,只有寥寥几人射出的手中的箭,便在这一阵炮雨扫过后全然不见了,只有几匹浑身浴血未死去的战马,悲鸣挣扎着,摇晃在铺满尸体的战场上。后面的辽军轻骑根本没有时间作出反应,高速奔跑的战马已经将他们又带到了这片满是碎肉的屠杀场。

白雪妃指挥的虎威炮也同时开火,看清楚了辽军轻骑的跑动路线,白雪妃及时做出了火炮攻击的角度调整,弹雨纷飞,呼啸而至。

由于巨大的惯性作而分批冲到飞虎城下辽军轻骑遭到了城头霰弹炮的血腥屠杀。辽军轻骑拼命射出的寥寥几箭毫无威胁,箭头碰撞在城墙上,偶尔迸射出几点火星,只能作为此次进攻的小小点缀。城头上的火炮依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密麻麻的弹片铁丸横扫着敢于冲道城前的辽军轻骑,每次发射都象狂风暴雨一般,将辽军连人带马扫得干净。

辽军阵中的战鼓依然雷鸣般响个不停,幸存的探辽军轻骑茫然地望向中军,既不敢向回败退,又没有胆量在飞虎城下继续徘徊,经受弹雨的屠戳。

南附军看到辽军挨揍的残样,躲在战车下面,脸上不由得挂上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我们汉人战斗力是不行,辽军主力还不是一样,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战车下面的杨泽静看着面色苍白的冯习,听着上面攻城士兵的惨叫和辽军轻骑战马的嘶鸣,冯习倾听者城头上的火炮每一次轰鸣,他的心便猛缩一次。眼看着南附军的伤亡越来越多,要是这样打下去,等不到天黑,自己队伍就打光了。

***************************************************************************************从中午开始,城外的炮声就没有间断过,六郎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下,整整一个上午都在钻心练功,这一次,因为决战在即,刻不容缓,六郎也极为认真,与两位爱妻密切配合,两位娇妻姐妹的**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白凤凰巧妙地运用八门续命术,促进六郎元神升华,从而释放出更多的能量。六郎和她们两个分别梅开二度,临近中午刚想休息一会儿,城外的炮声就响了起来。

慕容雪航停止了对六郎的英雄的爱抚,道:“听!辽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六郎不肖于顾,道:“让他们尽管折腾好了。”

白凤凰道:“六郎,你身为主帅,总应该去看看啊。”

六郎笑道:“白姐姐勿忧,有紫烟帮我们守城,万无一失。”

白凤凰情不自禁的伸手玉手,爱抚着六郎刚刚打蔫的英雄,道:“这个小丫头倒是挺有本事的啊,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居然让几十万辽军束手无策。”

六郎呵呵笑道:“若是单打独斗,紫烟或许不行,可要是带兵打仗,她可真是内行,莫非昆仑的奇门,都是这般打仗的好手?”

白凤凰道:“差不多吧,不过那也要看天分,昆仑流派的奇门于我们东海奇门截然不同,他们主修的奇门遁甲和五行算术更是极为深奥,反正我是学不来的。”

六郎经白凤凰抱到自己怀中,道:“所以,咱们不用管辽军攻城的事,紫烟要是感觉到有危险,她会提前跟我说的,她越是没有动静,越说明她心中有数,足可以应付的了。我计划天黑之前,将你们俩全部开发城八道二重。还有,那个四象归元,我觉得你们俩真的有必要练习一下,最好能够做到元神相通,互不伤害。一旦决战开始,一个九天玄佛就够我们打的,他万一要是有什么厉害的帮手,到时候咱们连退路都没有,岂不糟糕?”

慕容雪航为难的道:“可是练四象归元,真的是很难为情,白姐姐已经非常迁就我了,可是现在就连我也感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们一旦进入四象归元的境界之后,就会遭受自身元神的控制,元神会控制我们的身体,做一些让人十分难为情的事情,六郎!你说我们该如何修炼啊。”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理解你们啊,你们只管修炼,我不吃醋就是了。”

白凤凰道:“即使你不吃醋,我们俩也是羞于修炼的,因为被自我的元神控制了身体之后,关键是思想还在,就如同傀儡一样,看着别人操控自己的身体,做各种羞人的动作,即使你不在意,我们也是很难为情的。”

六郎想了想道:“元神这东西居然还很色,练四象归元,就非给让他们满足不可吗?”

慕容雪航道:“是啊!**上的满足越高,元神之间的配合就越默契。”

六郎突然道:“我有办法了,既可以消除你们的害羞心理,又可以达到绝美的最佳效果。”

慕容雪航急忙问:“什么办法啊?”

六郎嘿嘿道:“咱们三个一起练,不就行了吗?”

白凤凰道:“我们俩的元神还不能够完全共融,添上你岂不是更加乱套,搞不好非得打起来不可。”

六郎却道:“不会,我们三个搞活动,你们两个元神相交,我不参与。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快感,帮助你们达到快乐的顶峰。”

慕容雪航眼前一亮,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第288章

白凤凰道:“我们俩的元神还不能够完全共融,添上你岂不是更加乱套,搞不好非得打起来不可。”

六郎却道:“不会,我们三个搞活动,你们两个元神相交,我不参与。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快感,帮助你们达到快乐的顶峰。”

慕容雪航眼前一亮,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六郎道:“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白凤凰还是有些不能理解,道:“你只有一个人,又不能分身,怎样才能同时帮助我们两个快乐呢?”

六郎笑着躺下来,笑着指着自己的一柱擎天道:“你们只管听我指挥就行了。”

六郎让慕容雪航坐到自己身上,与自己密切结合之后,然后再让白凤凰斜依在慕容雪航怀中,将一双**分开,至于自己面前,那活色生香的绝妙之地,正好对着六郎的嘴巴,六郎嗅了一下,道:“好香!”

两个娇妻都是绝世的聪明,自然明白了这个三人姿势的妙用,白凤凰微红着脸,道:“你这小坏蛋,坏死了,将姐姐弄得这样羞人,还怎样练功啊?”

慕容雪航却道:“我感觉这样很好啊,我们两个全当他不存在好了。”

说着,就将白凤凰抱住,双手自腋下环绕到胸前,温柔的抚弄着两座玉峰,“白姐姐,时间金贵!我们马上开始吧。”

白凤凰微红着脸,含羞点头,身下享受着六郎特殊的服务,上面在享受着慕容雪航温柔的抚摸以及甜蜜的热吻,本就几位敏感的身子顿时是周身上下快感连连。

感觉着怀抱当中的白凤凰身体变热,慕容雪航婉琪一笑,将脸儿轻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嗅着那女体的芳香,不是的吻着她的耳根,口中吐露着轻轻的蜜语,“白姐姐,你好可爱啊!”

一边轻声挑弄着她的激情,自己也扭动着腰身,桃源圣地旋转摩擦这六郎的雄壮,六郎的火热,给了慕容雪航绝对的快感,她自己的情感也很容易被调动起来,受伤加重了揉动的力度,这般的弄法虽说大别自己以往的作风,又是**到令她也十分脸红,在她的爱抚之下,又经受着六郎**口技的白凤凰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她微闭着神目,享受着上下的双重快感,慢慢升华起八道元神,瑰丽的轮盘在头顶迅速的旋转起来,慕容雪航冲她点点头,也升华出自己的八道元神,与白凤凰的八道元神开始慢慢的融合,这个过程相当费时间,尽管上一次已经成功的相融合过了,但是融合并不代表四象归元了,还需要进一步的升华。

好在现在两人都处于最佳的状态,肉身上正在享受最为绝妙的快感时刻,元神自然会在这种超级享受的带动下,很自然很友好的交合。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又是一个极为美丽,极为炫耀的时刻,八道元神彻底的交融在一起,白凤凰感觉到自己慢慢的飞升,飘渺的飞升,慕容雪航和自己一起,冉冉升起,就在空中飞舞,两个人亲密的缠绕,亲密的相互爱抚,没有男女性别的区分,没有思维控制的结合,一切都那样自然,一切都那样的美好,仿佛赤身回归了自然,置身于与世无争的桃园,天间地内就只剩她们两个,任之缠绕,尽情缠绵。

慕容雪航在她耳边轻咬了几小口,声音软软的,活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甜美,“白姐姐,你的身体好柔软啊!”

白凤凰吃了一惊,元神也会讲话?她定了一下心神,张了张嘴巴,想回应一句,却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着急起来,但是慕容雪航那八道象征生命的元神,仍然是死死的纠缠着她,让她脱身不得。

“我好喜欢你。”

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天边,与慕容雪航本人的声音,有着根本的区别,难道这就是女子之间神交?白凤凰只感觉身体软软的,热热的,任由慕容雪航紧紧环绕着自己,做着各种亲密无间的动作,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中枢神经,一阵阵触电般的美妙快感,自身下传上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娇躯更是蛇一般的扭动着。随着元神交融的快感,白凤凰隐隐约约身下的感觉越发奇妙,她幻想到六郎温柔的吸允着自己,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的充分爱抚,让白凤凰飘飘欲仙,但是也让她在快感中悠然醒转。

啊!六郎,我……

白凤凰在颤抖中,进入了一次**。

“明明这是现实中吗?”

白凤凰不知道为何有了一丝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下面正在接受六郎的特殊服务,刚才的快感正是来自六郎的照顾,慕容雪航看到白凤凰神归,连忙催促道:“白姐姐,你又在分心了,赶紧跟我心神合一,不要胡乱走神。”

白凤凰哦了一声,扬起头接受慕容雪航芬芳四溢的柔唇蜜吻,“航妹妹,六郎在看我们呢,不要这样热烈啊。”

毕竟是接受同性的蜜吻,白凤凰还是感觉到有些羞涩,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六郎正在大力支持我们呢,刚才我不知道你为何中途出神了,这一次可不要前功尽弃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刚才明明已经很投入了,可还是出现出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排斥的现象,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做的就是忘我,你和我神交,却总是想着六郎,我的元神能够愿意吗?”

六郎冲白凤凰诡秘一笑,道:“白姐姐对我情义,我用心记着就是了,可是现在是练功期间,你还是专心一点儿,只想着练功,不要想我就是了。”

外面又是一阵炮声传进来,白凤凰闭上眼睛道:“这一次,我会努力的,刚才是我不好,还得大家白忙和一场,为了早日练成四象归元,我一定会集中精力,我们再来!”

慕容雪航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雪白圣洁的酥胸,一遍柔声道:“白姐姐,其实刚才你一开始进入的很好,我们还按照刚才的样子,你现在不要想城外的辽兵,也不要想六郎,你现在心中只有我一个……”

慕容雪航说着,轻柔地在白凤凰的唇上印了一吻,舌尖轻舔之下,只吻的白凤凰又喘嘘嘘起来,她迷濛的眼光被慕容雪航吸了过去,黏的紧紧的再也离不开来,二人一面慢慢的进入状态,一面升华元神,再次元神相交。

那八道瑰丽的元神再次顺利的结合在一起,这一次异常的顺利,看来元神之间也是有感情的,有了刚才的缠绵,这一次不用二人多费力气,双方那八道元神就迫不可待的缠绕在一起了。

飞升之后的元神,在空中又开始翩翩起舞,起舞中不忘缠绵,白凤凰感觉到慕容雪航的纤手又回到了那濡湿的幽谷,勾挑的愈发落力,令白凤凰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慕容雪航的玉臂,好让慕容雪航的手指更好动作,她那高耸丰盈、圆胀傲人,随着呼吸活像要跳开的香峰在慕容雪航的另一只手掌中变换着种种动作。

但随着慕容雪航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白凤凰的元神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白凤凰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全部瘫痪。

六郎注视着她们两个完美的结合,心中不住的赞叹,真是世间少有的仙子,他充分的享受着慕容雪航的紧紧包裹,那温热之中的紧紧收缩,让六郎更是美不胜收,随着她俩的**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们酥的浑身发酸,娇躯不自觉地纠缠难解,白凤凰幽谷口处更在那冲动之中不住收缩,在那极美妙的畅快袭来的那一刹,幽谷口处竟同时泉水喷涌,犹如岸边海浪拍石时浪花四溅一般,美的令人不由沉醉,六郎允吸着那甘甜芬芳四溢的蜜汁,真是不亦乐乎。

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神交,那八道瑰丽的元神徐徐退回体内,那收回的时候,含羞带惬的样子,就像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雨散云收之后,白凤凰喘着粗气软绵绵地倒在慕容雪航怀中,慕容雪航也是全身还浸润在**的余韵之中,娇嫩之处,感受着六郎的雄壮,纤纤玉手继续抚慰着白凤凰绝美汗湿的**,“白姐姐,我们终于成功了。”

白凤凰继续享受着慕容雪航的爱抚,她的本心,能够偎在慕容雪航那香甜的怀抱当中,自然不会,感觉着她的温暖芳香已是心满意足,加上还享受着六郎的特殊爱抚,这一次则可以专心致志的享受一次六郎的疼爱了,白凤凰情不自禁的使用了自己最为习惯的动作,双手抱住了六郎的头,口中轻唤着六郎的名字,全心承受着又一个美妙时刻的到来。

飞虎城外,耶律斜珍疯狂的催促着手下的轻骑进攻,再进攻,尽管飞虎城下人和马死尸堆积成山,三万南附军也也只剩下不足一万,一下午的连续炮击,要是没有这些战车掩护,南附军恐怕早就死光光了。灰暗的天空中,月亮缓缓地在云朵中穿行,时明时暗。南附军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手持盾牌,怯生生的望着高大的城墙,再也没有胆量往上冲,尽管辽军的督战队大声的谩骂和吆喝,甚至朝着这边开弓放箭,南附军倒也乖巧,躲在战车里面就是不出来,有盾牌抵挡着辽军督战队的羽箭。

他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往城墙上面攻,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斜珍见城墙上面的炮火已经停止,而这些贪生怕死的南附军就是不肯在卖命,知道耶律撒葛还在后面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他心一横拔出战刀,对手下的督战队道:“这帮南蛮子,全都是怕死鬼,冲上去杀光他们!”

耶律斜珍催马向前。

看到辽军的轻骑又向前开动,白雪妃命令炮兵,“开炮!”

已经连续的炮击,炮弹的消耗非常大,白雪妃已经传令虎威炮非成了八个编队,她传令后,只让其中一队开炮,辽军的轻骑却是迎着炮火直冲过来,尽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还是很快冲到了城下。

第289章

飞虎城外,耶律斜珍疯狂的催促着手下的轻骑进攻,再进攻,尽管飞虎城下人和马死尸堆积成山,三万南附军也也只剩下不足一万,一下午的连续炮击,要是没有这些战车掩护,南附军恐怕早就死光光了。灰暗的天空中,月亮缓缓地在云朵中穿行,时明时暗。南附军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手持盾牌,怯生生的望着高大的城墙,再也没有胆量往上冲,尽管辽军的督战队大声的谩骂和吆喝,甚至朝着这边开弓放箭,南附军倒也乖巧,躲在战车里面就是不出来,有盾牌抵挡着辽军督战队的羽箭。

他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往城墙上面攻,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斜珍见城墙上面的炮火已经停止,而这些贪生怕死的南附军就是不肯在卖命,知道耶律撒葛还在后面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他心一横拔出战刀,对手下的督战队道:“这帮南蛮子,全都是怕死鬼,冲上去杀光他们!”

耶律斜珍催马向前。

看到辽军的轻骑又向前开动,白雪妃命令炮兵,“开炮!”

已经连续的炮击,炮弹的消耗非常大,白雪妃已经传令虎威炮非成了八个编队,她传令后,只让其中一队开炮,辽军的轻骑却是迎着炮火直冲过来,尽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还是很快冲到了城下。

见辽军的轻骑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城墙上面疯狂的飞射,白雪妃命令停止炮击,看看辽军干什么。六郎刚从密室出来,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之下,来到城楼观战,司马紫烟向六郎汇报了今日的战况。

“我军目前只有一千人的伤亡,辽军伤亡已经超过了三万,当然伤亡的主要都是南附军。虽然辽军现在伤亡很大,但是他们并没有收兵的意思,可是能耶律撒葛发了狠心,他认为我们的弹药总会有打光的时候,用这些南附军做肉盾,来消耗我们的弹药。”

六郎问:“那么我军的弹药还有多少?”

白雪妃回禀道:“已经不多了,打了整整一天,消耗了一多半,我已经吩咐过了,让士兵们节省点打。”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开炮了。六郎看到辽军的轻骑又冲了上来,而且挥舞着战刀,砍杀那些躲在战车下面的南附军,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自己人杀自己人?”

司马紫烟道:“这些南附军都在辽军眼中还不如一只狗,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些南附军的生命,要不然就不会用他们来抵挡我们的炮弹了。”

六郎注意观察了一下,看到那些正在遭受屠杀的南附军,虽然不敢抵抗,但是个个都是心中不甘,好多人都将拳头攥的紧紧地,眼珠子在火把的照耀下,都要喷出血来。六郎双手搭在嘴边,冲着城下喊道:“下面的汉人兄弟们!我是镇西大将军杨六郎,我知道你们投降辽军乃是万不得已,现在,辽军怎样对待,你们可看见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咱们汉人当人看。汉人不应该杀汉人,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付辽国狗。”

六郎喊话果真有效,下面一阵骚动,有些南附军也是被迫投降,早就忍不下去,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汉人不杀汉人,我们反了吧!”

南附军一片喧哗。

六郎见自己的喊话果然起了作用,赶紧接着喊道:“弟兄们!只要你们愿意接受飞虎城的改变而易帜,我既往不咎,不要再任由辽狗思议的屠杀自己的兄弟了。”

城下面,跟着无数人响应,杨泽抽出宝剑,对冯习道:“冯将军,事到如今,我们怎么办?跟辽人拼了吧?”

冯习还是有些犹豫,杨泽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说完,略微喷火的压境直视着冯习,只等着冯习大营或者是不答应,冯习见他大有在自己说‘不’的情况下将自己一剑劈死的意图。心中却想到自己丢失了瓦桥关,以前又与杨家有过不少私怨,不知道这杨六郎会不会记恨自己。于是道:“杨将军,我怕!他们出尔反尔,到时候我们还是没有活路。”

杨泽哼了一声,道:“那现在至少是一点活路也没有,跟辽狗拼命之后,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看到冯习还在犹豫,杨泽上前一步,道:“再不做决定,弟兄们就被辽狗杀光了。”

冯习看了一眼辽军的督战队,正在肆意残杀着后面队伍的南附军,那些南附军虽然气愤,但是没有人挑头,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往战车的底下钻,辽军的督战队居然弃了战马,也钻到战车下面去接着虐杀南附军。冯习骂一声:“奶奶的,跟他们拼了!”

说着抽出佩剑,喊道:“诸位将军!感我上,跟辽兵拼了。”

杨泽率先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喊:“汉人兄弟们,我们不能再忍受辽狗们的欺辱了,跟他们拼了。”

杨泽一剑砍落了临近一个辽军的人头,鲜血溅了他一身,从杨泽刚毅的眼神中,那些南附军看到了希望,只有和辽军死拼这一条生路,还犹豫什么?

“宋军兄弟们!快快投降杨六将军吧!拿起你们的武器,和辽狗拼啊!”

城头上的喊声随着风吹入了南附军的耳中,凶残辽军督战队逼着他们作出选择。更多的南附军开始反抗了,“啊”一声惨叫,一个辽军军官被长矛刺中,从马上掉下来,又被马蹄踩中,伤痛难忍之下还没跑两步,刀光一闪,人头落地。“都拿起兵器来打呀,杀呀,不做懦夫,不做孬种,不做窝囊废!”

杨泽挥动着宝剑,不断的有辽军死在他的剑下。

腐朽的时间太长了,南附军所有士兵的心灵都被杨泽的行动打动了,复苏了,纷纷拿起武器,冲出战车,与辽军督战队发生了火拼。这是一场临阵倒戈的突发事件,让辽军督战队有些措手不及,三千辽军督战队,刚才还在洋洋自得的虐杀着这些不敢抵抗的南附军,眨眼之间这些不懂得抵抗的南附军就如同一头头醒狮,眼睛中喷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朝着自己扑上来,而且全是不要命的招数。

七八千南附军临阵倒戈,顷刻间就让三千辽军督战队损失了将近一半,剩下的一半开始拼死反抗。六郎在城楼上看的高兴,高声道:“传我将令,弓箭手给我狠狠地射那些辽狗,给下面的汉人兄弟们搭把手。”

顿时羽箭如蝗,辽军督战队的骑兵纷纷落马,加上南附军奋不顾身的近身拼杀,他们的战马还没有来得及跑动起来,就纷纷死于非命。

杨泽又挥手一剑砍在了一名辽**官的头上。

“啊!”

惨叫嘎然而止,鲜血溅了他一脸,人头骨碌碌滚到旁边,圆睁的双眼还透着不甘。冯习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热血冲上了头顶。“畜生,老子和你们拚了。”

一声大吼,把长枪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辽军骑兵的后心,“畜生,畜生,让你凶,让你杀,让你凶,让你杀。”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冯习边喊着,边用长枪一下一下猛戳着已掉下马来的辽国骑兵,直到把人戳得血肉模糊还不肯罢手。

杨泽见他终于醒悟,冲他竖起拇指道:“冯将军,杀得好!我陪你一起杀,杀光这帮子辽狗。”

“疯了,疯了,你们这群混蛋。”

耶律斜珍见南附军临阵倒戈,愣愣地看着满脸鲜血的杨泽在发飚。斜刺里又冲来一个辽军骑兵,直奔杨泽而去,高举的弯刀反射着凄冷的月光。南附军不由得大声喊道,“杨将军小心有人偷袭你。”

杨泽回头一看,不假思索便把手里的宝剑甩了出去。宝剑盘旋着正好砍中了战马的后腿,战马吃疼之下,“唏溜溜”的暴叫,乱蹦乱跳起来,一下子弄得这名辽国骑兵手忙脚乱,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去砍杨泽的计划,双腿夹紧马腹,想让马安静下来。冯习冲上去一枪刺入这名辽国骑兵的肚子,“我**的,让你们不拿老子当人看!”

“我操你姥姥的,让你再杀人!”

“狗日的辽狗,我捅死你!”

在疯狂的叫嚣中,在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中,在脸红耳赤的彻底暴走中,冯习端着手中那把长枪,对着这名辽军骑兵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捅。杨泽则是顺手抄起一口长枪,朝着耶律斜珍过来。耶律斜珍到底是身经百战,骑术高超,一个直扑过来,瞅准机会,猛地一刀将杨泽的长枪砍成了两截,狞笑着再度挥起了手中的宝刀。

“噗”从旁边突然射过来一支羽箭,正射在耶律斜珍的胳膊上,耶律斜珍发出一声大叫,差点摔下马来。不远处,一名南附军将领拿着扔掉手中的弓,朝这边扑过来,口中还喊着:“辽狗,还我弟弟命来。”

原来这名将领的弟弟刚刚死在辽军督战队的战刀之下。杨泽抓住机会,猛地一扑,竟然耶律斜珍扑下马来。耶律斜珍壮实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呼吸为之一窒,弯刀也脱手而出。冯习也跑过来,两个人将耶律斜珍生擒活捉。六郎在城上看的高兴,眼看着三千辽军督战队被倒戈的南附军杀的一干二净。 六郎问道:“现在对我们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机和辽军决战?”

白凤凰点点头,道:“这些南附军刚刚临阵倒戈,而且又在气头上,我看可以。”

慕容雪航也说:“正好我们的天电织网可以借辽军展现一下威力。”

第290章

杨泽抓住机会,猛地一扑,竟然耶律斜珍扑下马来。耶律斜珍壮实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呼吸为之一窒,弯刀也脱手而出。冯习也跑过来,两个人将耶律斜珍生擒活捉。六郎在城上看的高兴,眼看着三千辽军督战队被倒戈的南附军杀的一干二净。六郎问道:“现在对我们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机和辽军决战?”

白凤凰点点头,道:“这些南附军刚刚临阵倒戈,而且又在气头上,我看可以。”

慕容雪航也说:“正好我们的天电织网可以借辽军展现一下威力。”

司马紫烟大炮:“没想到六爷这样高明,只一句话就让上万士兵临阵倒戈,无形之中大大提升了我军的士气,此时正好天黑,利于我军作战,若是趁机反扑,说不定就能扭转战局,反守为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城下面的南附军都已经红了眼,刚刚杀光了辽军的督战队,士气高涨,同时也是覆水难收,开弓没有了回头箭。但是面对辽军中军大阵的十数万兵马,还是没有勇气一决生死。

六郎喊道:“老婆们,为亲人报仇的时候到了,眼下机不可失,六爷我先顶上去了,紫烟帮我调动大军,和辽狗决议生死。”

说着,纵身跳上城墙,手舞紫玉金瞳剑,大声喝道:“南附军兄弟们,大家跟我冲上去,和辽狗们决一死战啊!”

喊完话,就顺着南附军搭建的那些战车跳将下去。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齐声喊道:“相公,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两位绝世女侠,各自手持长剑从城墙上直接越降下去,慕容雪航轻功极佳,两三个起跃就追上六郎,白凤凰绰号凤凰圣女,轻功更是不弱,凌空闪跃,一身白衣飘飘,真如一只白色的凤凰追上了六郎。

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等人都纷纷亮出兵器,要追将上去,司马紫烟忙道:“列为姐妹,不可以都这个样子,否则我们的兵马谁来指挥?大家听我号令行动。”

众位姐妹一听也是,毕竟这是两军对垒,可不是打群架。总得有些层次和章法,于是都停下来,听司马紫烟的安排,司马紫烟传令道:“苏姬、朱玉婵、朱玉鸾、兰柳、铁心兰、张绿华六位姐妹。你们各自带领你们从卧牛关带来的三千骑兵,从左翼突袭,马上行动!”

“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白云妃你们四个各带三千千骑兵从右翼突袭。”

“我率两万中军接应六爷!”

“马上开始行动!”

司马紫烟又让白雪妃、龙兰守城,潘凤在陪耶律长亭,也留在家中。飞虎城城门大开,六千骑兵从左右两翼飞速朝着辽军扑了过去。

六郎一马当先,带领这刚刚投降自己的南附军,扑向辽军的中军大阵,因为事发突然,辽军的火炮更本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两军就已经形成了犬牙交错之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火炮自然用不上用场了。辽军倒是喜欢这样的厮杀方式。

耶律撒葛大喊道:“给我杀!”

训练有素的辽军顿时该换了利于进攻的雁形大阵,骑兵分列两翼,步兵朝着前方猛扑过去。

六郎和这些辽军一打照面,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手中紫玉金瞳剑上下翻飞,如同大刀切菜,扑扑扑!

“我杀!杀!杀!”

“我杀!杀!杀!”

“我杀!杀!杀!”

多少天积攒的怨气,终于可以得以发泄!六郎将满腔的怒气转化到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上面,看到辽军飞起的人头和飞溅的鲜血,心中那个爽。南附军好多人都是瓦桥关的降兵,投降辽军都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今天得到六郎的大义恩准受降回来,都想好好的表现一番,更是玩命似的朝着辽军猛扑猛打。

白凤凰不甘寂寞,喊道:“航妹妹,来试一下我们天电织网的威力!”

说着,纵身两个起落,深入到辽军的阵型深处,看到自己四周十丈方圆全都是敌人,高喝一声:“天电织网!”

然后升华八道元神,以举火烧天之势,凭空召唤霹雳降临。

白凤凰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第一次使用出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招,白凤凰自然是激动不已,修神修神,修神修得白发人,真是一点都不加,多少年轻美貌的世间奇女子,为了练成这个天电织网,白发相伴今生都未能如愿,自己却能挥洒自如的使出来,这就是修神的快乐。

杀戮!杀戮!还是杀戮!

眼看着十丈方圆之内的辽军除了有限的几个武功高强一点的得以逃生,其余的尽数被这一大招秒杀,白凤凰为自己顷刻间消灭百十个辽军感到自豪。辽军不知道这个女子用了什么妖法,一下子就消灭掉己方那么多同伴,纷纷红了眼睛,高喊着号子,踩着同伴的尸体朝着白凤凰扑上来。

慕容雪航高喝一声:“白姐姐,我来也!”

看到辽军胆敢再次围上来,慕容雪航也高喝一声:“看我天电织网!”

她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八道二重的元神,同样的境界!

被天电织网击中的辽军,再次看到: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眨眼间就浑身抽搐这倒在地上,各个口吐白沫,绝气身亡。

白凤凰惊喜道:“航妹妹,你的天电织网,没有对我造成伤害。”

慕容雪航微笑道:“这些天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第三波辽军又冲上来,六郎看的实在过瘾,也跑过来凑热闹,生怕两位娇妻抢了先,轮不到自己发威,所以人还没有到,就喊到:“老婆们,看六爷的天电织网!”

“稍等!”

白凤凰想到六郎的天电织网有可能会让自己和慕容雪航也受到伤害。

“六郎,不要啊!”

慕容雪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使用出风火雷霆阵,抵御六郎的天电织网。

六郎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再次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再一次接收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稍胜一筹,所以发出的天电织网更具威力,大招范围之内的辽军无一幸免,六郎刚要自我炫耀一番,却看到慕容雪航使用了风火雷霆阵,才想起自己虽然和她们两个四象归元,但是还没有达到互不伤害的境界,不由得尴尬一笑。好在天电织网乃是大范围杀伤的招数,并没有较大的单一攻击威力,慕容雪航防御起来绰绰有余,但是慕容雪航还是说道:“六郎,你这样一来的话,就耽误我们俩的时间了,我们一次大招要浪费好些时间,只能杀百十个辽兵,这十几万辽兵得费很长时间,我们还是分开一些,保持距离。”

第291章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稍胜一筹,所以发出的天电织网更具威力,大招范围之内的辽军无一幸免,六郎刚要自我炫耀一番,却看到慕容雪航使用了风火雷霆阵,才想起自己虽然和她们两个四象归元,但是还没有达到互不伤害的境界,不由得尴尬一笑。好在天电织网乃是大范围杀伤的招数,并没有较大的单一攻击威力,慕容雪航防御起来绰绰有余,但是慕容雪航还是说道:“六郎,你这样一来的话,就耽误我们俩的时间了,我们一次大招要浪费好些时间,只能杀百十个辽兵,这十几万辽兵得费很长时间,我们还是分开一些,保持距离。”

六郎道:“好急!两位老婆多多保重,我去也!”

说罢,纵身朝着辽军大阵深处扎了过去,一路天电织网使出来,辽军死伤惨重,有些辽军还想用盾牌防御,真是无稽之谈,也被六郎稀里糊涂送上了西天。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与六郎保持距离,朝着辽军一路杀过去,竟让辽军无可抵挡,顿时阵型混乱起来,后面的南附军也是勇敢的杀上来,这些南附军都憋着一股怨气,对辽军的残暴不仁早就是忍无可忍,获得六郎的特赦,又都想着立功赎罪,作战都相当的勇敢,飞虎城城门大开,两翼骑兵飞马纵横,中央的两万步兵也排山倒海的掩杀过来,虽然兵力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是士气正盛,加上开路的三元主将一路天电织网施展开来,辽军的主力部队的士气遭受到致命的打击,眼看阵型已经松散,原本作战英勇的契丹士兵开始胆怯起来,纷纷朝后面退缩。

耶律撒葛怒吼道:“不许撤退!给我冲上去,有临阵退缩,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九天玄佛看到宋军的修神高手厉害,连忙道:“大王,宋军高手在作梗,本国师前去打发他们,大王自己多多保重!”

九天玄佛便朝六郎迎了过去,耶律撒葛对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等高手道:“你们去助国师一臂之力!”

九天玄佛迎住六郎,二人均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一上来就恶战在一起,六郎虽然今日功力又增加了一些,但是想战胜九天玄佛还是有些困难,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也杀了过来,慕容雪航道:“六郎,这个妖僧先交给我们俩个,你去冲锋陷阵!”

六郎虽然对九天玄佛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将他的大脑袋拧下来,但是考虑到大局为重,有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两个人对付这个凶僧,两个人可以攻防互补,就算打不赢九天玄佛,拖住他总没有问题。自己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冲锋陷阵,提升我军士气。

“两位老婆保重了!”

六郎给了九天玄佛一记霹雳雷霆决,然后抽身退出来,直观朝着辽军腹地深入过去,他身后的南附军马上跟将上来,与辽军展开一场混战。土城上面的艾虎也不甘寂寞,在战壕里沉寂了整整一个下午,看到下面杀得如此激烈,眼看着六郎身先士卒,占据了优势,就命令兄弟们跳出战壕,将五门大炮对准辽军两翼的骑兵,开炮!

轰隆隆的炮声,震天动地,辽军的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飞虎城的两翼骑兵迅速扑将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司马紫烟这一阵子的调教的飞虎城的士兵战斗力明显增加,加上主将的奋勇作战,大大的掌控了战场上的局势。

一夜的厮杀。鲜血和死尸填满了飞虎城城外的空地,辽军二十数万兵马,遭受到巨大的创伤,辽军的后军,耶律撒葛独目圆睁,愤恨的看着宋军的高歌猛进,有些无奈,高举着马鞭看清楚了战场上的惨状,土城上的火炮居高临下还在射个不停,他马鞭无力地从手中落下,犹豫了半晌,“退兵!”

百家奴瞪着血红的双眼大喊道。

铜锣和号角声交织着从辽军后营响起,在炮火中挣扎的辽军将士,如蒙大赦般开始秩序后退。炮声渐渐地疏落下来,最后彻底地沉寂了下去。

天边的晨曦开始艰难的露出来,黑暗稀薄起来,黎明前的警戒松懈起来了。

一阵风吹过,将弥漫在战场周围的硝烟吹散,带来了血腥的味道。

太阳再次爬上东面的山坡,将凉凉的日光洒向泉州城,照亮了城下横七竖八的尸体,渺渺冒烟的弹坑。战场上血与泥土厚厚地涂了一层。还有尸体在流着血,淌在发了黑的血渍上,涂抹出一抹鲜血。

城墙下满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和残破的云梯,几百辆被火箭点燃的战车在城门附近猛烈的燃烧着,火光映照的飞虎城坚不可摧和不可战胜。

耶律撒葛终于全军溃败,逃回紫荆关去了,尽管他还有可能再来。

但今日之战,已经写进了史册,六郎又以全胜告终。

飞虎城的士兵在司马紫烟的指挥下,开始清理战场,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可算是最好的战利品了。有了这一批火炮,飞虎城的防御将更会是铜墙铁壁,加上辽军这一战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之后,今年再也没有实力大局进犯。六郎率领大军趁机又收复了瓦桥关和真定。六郎同时接到解塘关寇准打败韩让的消息,另外寇准还送来一个确切的消息,程世杰原来已经领兵西渡黄河,配合耶律洪多去侵占凤凰城了。

六郎骂道:“这个程狗,怎的又和李德明干上了?”

慕容雪航道:“这个李德明可不简单,他和程世杰一样,官居西凉节度使,但是从来没有听受过朝廷的调遣和支配,向来是独行专断,我估计是辽国想收买他不成,就打算清除掉他,好确保大宋再也没有反扑的实力。”

司马紫烟道:“不错!虽然李德明的居心我们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扶保大宋朝先不管他,总之他手下的二十万西凉兵实在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凤凰城西域,用于最大也是虽好牧马场,梦兰西里更是所有人都想独吞的宝地,辽军攻打凤凰城,意图十分明显,他们认为大宋已经国力崩溃,没有打败自己的实力,想征服天下,事先天下一统,要具备三个条件,首先需要人,辽军拥有百万雄兵,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二是钱粮,辽军这一方面做得不好,所以他就希望能将第三个条件达到的更美满一些,来补第二项的不足。”

六郎问:“那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司马紫烟道:“战马!想征服天下,必须有足够强大的骑兵。”

六郎道:“可是辽军的骑兵已经很多了,光紫荆关就由二十万铁骑,我军的骑兵一共也就一万之余。”

司马紫烟道:“辽军的骑兵虽然已经非常强大,但是,不让对手强大起来,也就降低了对手的实力,要想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军团,必须要有优良的战马之源,大宋就是因为没有优良的战马,所以才不能和辽军大打阵地战。只能被动的防守,天下两个最优良的牧马场,其中一个在鄂尔多旗,这个牧马场就在大辽的掌控之中,另一个则是在西凉的梦兰西里,辽军想通过武力抢夺梦兰西里,他的想法就是打造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契丹铁骑,然后踏平中原,实现天下统一。”

六郎骂道:“这些狗鸟们,还真能算计,这个梦兰西里这么重要,辽军大军压境李德明会不会妥协啊?”

白凤凰道:“李德明这个人和世宗皇帝关系还算不错,和赵家的这兄弟俩就不好说了,我猜他这些年拥兵自重,独立为王的野心十分大,辽军想侵占他的西凉,也十分困难啊。”

六郎道:“那我们能不能和李德明联合起来,和程狗以及大辽开战?”

司马紫烟道:“这样固然是好,可就怕李德明不买账。”

慕容雪航道:“可以试一下,毕竟都是打着为朝廷效力的旗号,六郎现在又是镇西大将军,头衔也不小了,完全有资格和李德明讲一下条件,能成怎成,不成的话也没有什么坏处。”

这一日,六郎刚刚审问完刚刚受降的冯习和杨泽,对这两个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杨泽这个人还算不错,虽然先前也投降了辽军,可他是迫不得已,为了手下的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经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没有意义。而冯习却身为瓦桥关的主将,在完全有能力坚守上十天半月的情况下,居然向辽军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碍于他有立功表现,六郎决定先不动他,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辽军攻占瓦桥关后的情况。

宝日明梅道:“六郎,你怎么那样相信她?她们萧家可是大辽的名门望族,她父亲是北院枢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辽的亲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时糊涂啊!”

第292章

这一日,六郎刚刚审问完刚刚受降的冯习和杨泽,对这两个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杨泽这个人还算不错,虽然先前也投降了辽军,可他是迫不得已,为了手下的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经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没有意义。而冯习却身为瓦桥关的主将,在完全有能力坚守上十天半月的情况下,居然向辽军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碍于他有立功表现,六郎决定先不动他,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辽军攻占瓦桥关后的情况。

宝日明梅道:“六郎,你怎么那样相信她?她们萧家可是大辽的名门望族,她父亲是北院枢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辽的亲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时糊涂啊!”

慕容雪航道:“妹妹,萧绰是我的表妹,如果单以背景论人的话,我也有不让你们信任的理由,还有长亭,她的父亲就是耶律撒葛,她不也是对六爷死心塌地的吗?”

六郎道:“航姐姐说的没错,萧绰的为人,六爷还是信得过的,另外萧绰在跟六爷之前,从未跟过别的男人,她虽然是景亲王王妃,但是景亲王因为坠马摔坏了那人的资本,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萧绰,虽然她现在还是大辽的王妃,但是她所作所为,都是在替六爷我做事。”

司马紫烟道:“那萧绰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现在应该在玉提关!”

司马紫烟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辽国非常看重这两个牧马场,鄂尔多旗本来就是大辽的心腹重地,现在蒙古小王子兴兵侵占,大辽决不能容忍这块宝地旁落他人之手,定会派最厉害的角色去收复鄂尔多旗。还有就是程世杰和耶律洪多出兵攻打梦兰西里,足以说明辽军的真正意图就是这两个宝地。”

白凤凰道:“六郎现在辽军已经很难再短时间内对我们飞虎城做出大的行动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了。”

六郎问:“白姐姐有什么高见?”

白凤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帮你了,我必须先回一趟悬空岛,处理一下岛上的情况。”

白云妃,白雪妃也要去。

白凤凰道:“你们还是都不要去了,不要替我们担心。”

六郎还是不放心,道:“白姐姐,要不我一个人陪你去,雪妃身上有了身孕,行动也多有不便,云妃跟着也帮不了什么大忙,我陪你一起,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

白凤凰笑道:“六郎,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是!眼前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办,对待萧绰这个人,我不太了解她的秉性,但是我了解她的实力,明歌公子说,天下若是终须一争,萧绰将是她最大的对手,六郎你若是真能够收服萧绰,这今后和明歌公子可就都是一家人了……”

白凤凰说的很含蓄,六郎并没有听得出来其中的含义。

“白姐姐,当初你劝我帮助明歌公子光复大周,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我不会食言的,另外,我还给大家透露一下,明歌郡主其实早就与我私定了终身,只是最近没有她的消息。”

白凤凰心道:“哎!六郎还不知道明歌早已经**于他,有心将明歌去天山的事情告诉六郎,但是又怕六郎替明歌担心,六郎一定会像爱自己这般爱明歌。”

既然白凤凰心意已决,加上白云妃和白雪妃又知道姑姑的脾气,也就不再执意跟随,六郎也觉得白凤凰武功高强,加上明歌公子相助,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就这样暂定之后,接着讨论接下来的事情,经过商议,决定趁着程世杰不在山西,抓紧时间抢占他的地盘,同时,六郎打算马上赶奔玉提关,一来是看看能不能说服萧绰,彻底与大辽决裂,趁机抢占鄂尔多旗,将那个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宝地弄到自己手中。还有就是六郎怀疑四姐被搭救之后,会不会因为身上伤势严重,看到飞虎城正在激战,没有办法回来,就被那位搭救他的女侠带走了,如果真是萧绰的姐妹所为,那么此去玉提关,就很有可能见到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四姐。

做了如下决定之后,六郎就告诉大家自己的想法,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一致同意,其余的姐妹也都纷纷赞成,尽管有些姐妹还替六郎担心,但是见到六郎去玉提关的决心如此之大,也就不再阻拦,并纷纷表示愿意同行助战。

六郎道:“如果萧绰知道了金沙滩的事件之后,她应该对我有个明确的表态,要么跟随六爷与大辽势不两立,要么跟六爷一刀两断,我们去一大帮人反倒无意,我点几个老婆跟我前行,其余的留下来帮助紫烟守住飞虎城的同时,最好打下整个山西。”

列为娇妻道:“我们明白,六爷,你都是带谁去草原啊?”

六郎道:“萧绰是航姐姐的表妹,所以航姐姐是必须要去的,另外我再带宝日明梅、苗雪雁和耶律长亭三个人足以!”

有好几个姐妹略带埋怨道:“六爷,不带我们啊?”

六郎对紫若儿说:“你的功夫不错,六爷本来是想带你去的,但是考虑到还要抓紧时间抢占程世杰老贼一些地盘,你毕竟是前北汉的公主,留这儿可以多一些说服工作。”

紫若儿道:“六爷,我明白。我一定不服你的重望,尽量说服那些对前朝尚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让他们站出来反抗程世杰。”

六郎道:“这样最好,我们争取最少的时间将程世杰的老窝拿掉,当然全端更好,再不济也要占领他几座城市。老婆们,六爷走后就看你们的了。我要是能够说服萧绰,占领了鄂尔多旗,然后我会带兵从北面攻打程狗的雁门关,咱们夫妻两面夹击,争取今年就将程狗的老巢占领,好不好?”

列为娇妻纷纷拍手叫好。

六郎又道:“我走之后,就由紫烟担任最高统帅,你们大家都要听她的话,万不可因为紫烟年龄小,就欺负她,要是被六爷知道了,哪一位老婆违反军纪,回来之后,决不轻饶。”

列为娇妻又都说道:“六爷,你就放心吧,我们记住了。”

六郎清清嗓子,又道:“其实我和你们也都是难分难舍,大家这些日子跟着我提心吊胆,东挡西杀,都不容易啊!这两天咱们开个联欢会,咱们夫妻和睦毕竟打了胜仗,好好的热闹一下,另外,我走了之后,凤凰姐姐就是这里的三军主帅,你们姐妹都要听她的命令。白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回悬空岛?”

白凤凰道:“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打算明天就赶回悬空岛。”

六郎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咱们家就大摆宴席,为白姐姐饯行。”

列为娇妻下去准备,六郎将慕容雪航叫过来,偷偷问道:“你问过白姐姐没有?”

慕容雪航道:“我问过了。”

六郎问:“她怎么说?”

慕容雪航道:“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欢乐。”

六郎叹口气道:“这可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其实白姐姐不乐意的意思并不是害怕人多,而是因为云妃和雪妃的关系,你想想她们两个自幼母亲早故,和姑姑的感情又非常之深,在她们的眼中姑姑就是母亲了,白姐姐何等的尊严之人,其能与你玩那种母女同床的乱游戏?”

六郎嘿嘿笑道:“那样才刺激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鬼主意了?白姐姐可是十分要颜面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让她屈从?”

六郎笑道:“六爷我别的本事不咋样,这门功夫却是精通得很,不过还是需要航姐姐帮个小忙。”

慕容雪航绷起脸道:“怎么又是我?六郎,你总是让我帮你做这种事,让我今后如何对众位姐妹交代啊?”

六郎道:“仅此一次了,下不为例!”

这天晚上,六郎家中虽然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锣鼓喧天,但是他的内室之中却是春意潸然,丰盛的酒席摆满了整整两张桌子,六郎将两张桌子并在了一起,自己在上垂首坐了,列为娇妻分左右相伴,六郎亲手为列为娇妻斟满跟前的酒杯,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道:“列为爱妻,飞虎城大败辽兵,我的各位好老婆都是功不可没,六爷敬各位老婆们一杯水酒,愿我们夫妻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占领山西,在平定大辽,来干了这一杯!”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带头,端起酒杯,白凤凰道:“六郎,列为姐妹,这杯酒恭祝我们姐妹和夫君白头偕老,同时恭祝已经身怀有孕的姐妹早生贵子,没有怀孕的姐妹多多努力!”

慕容雪航道:“也预祝白姐姐此番东海之行,一帆风顺!”

列为姐妹一起站起来,道:“恭祝白姐姐一帆风顺,恭祝六爷旗开得胜!”

六郎与列为娇妻共饮而尽。

接下来进入游戏期间,六郎道:“老婆们,现在桌子上都是咱们自己人,咱们玩个游戏,如何阿?”

列为娇妻拍手说好。

六郎道:“老规矩,要分胜负的,每人讲一个笑话,再讲笑话的时候,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听众,要是谁被笑话都乐了,对不起就要脱下一件衣服。要是谁都没有乐,讲笑话的人,就要脱掉一件衣服,还要罚酒一杯。”

列为娇妻纷纷拍手说好,唯有白凤凰皱起眉头,有些不太习惯这样混乱场面,毕竟自己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真要是输了,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要是云妃和雪妃不在场的话,自己还可以勉强接受,可是,守着自己的两个侄女,真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道:“好了,现在游戏开始,航姐姐!老规矩,从你这里开始吧。”

六郎将一个绑着红绸子的筷子交给慕容雪航,当作接力棒。

慕容雪航是第一个,依次是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司马紫烟、潘凤、朱玉婵、朱玉鸾、铁心兰、兰柳、张绿华、苏姬,最后回到白凤凰。

慕容雪航微笑道:“众位妹妹,我不善于讲笑话,不过为了大家的雅兴,你们可要多多捧场啊,不要让我难堪啊。”

诸位姐妹却是纷纷绷起脸道:“希望航姐姐的笑话精彩一些,否则我们是不会用假笑来捧场的。”

第293章

慕容雪航嗯了一声,开始讲道:夫妻夜卧,妇握夫阳曰:“是人皆有表号,独此物无一美称,可赠他一号。”

夫曰:“假者名为角先生,则真者当去一角字,竟呼为先生可也。”

妇曰:“既是先生,有馆在此,请他来坐。”

**既毕,次早,妻以鸡子酒啖夫。夫笑曰:“我知你谢先生也,且问你先生何如?”

妻曰:“先生尽好,只是嫌他略罢软,没坐性些。”

慕容雪航讲完,见诸位姐妹大多绷着脸十分严肃,虽然有几位姐妹听罢有些想乐的样子,却是极力忍住了,只好叹口气道:“六郎奴家不才,失败了!甘愿受罚。”

说罢,端起酒杯先自罚酒一杯,然后微笑着解开外衣,因为近日天气稍凉,她的里面多穿了一层中衣,洁白无瑕,衬托出美好妖娆的腰身。

六郎点点头道:“认罚就好,下面继续。”

宝日明梅道:“好,该我了,姐妹们捧场啊!”

有个人到一家客厅上和主人会见,见一个仆人棒茶出来,浑身竟无衣服,只有瓦二片,用绳子束在腰胯下,把下身前后遮盖祝主人生气地说:“有客在堂,这奴才为什么把粗厚衣服穿出来,成何体统?快去换上轻软衣服来,好见客。”

仆人答应着去了。

一会儿,仆人将瓦解去,又将荷叶两块束在下身出来。客人看见后对主人说:“尊府的消费太奢华了,恐怕与居家不太适合。”

主人说:“我家并不奢华。”

客人说:“不要说别的事,只是你家的仆人,又有粗厚的衣服,又有轻软的衣服,要是别的事不就更奢华了?”

主人说:“这个仆人当初到我家来的时候,我们有约在先:他到自己家吃饭,我只管他的衣服。若再不肯给与他穿一套换一套,怎么能留得住他呢?”

讲完之后,宝日明梅难过的道:“姐妹们,都不支持姐姐吗?哎,真是没有人脉啊。”

宝日明梅只好自饮一杯,然后也宽衣解带。

下一个是龙兰,在两位姐姐失利的情况下,龙兰抓紧时间冥思苦想,总算找到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段子:有浸苎麻于河埠者,被人窃去。适一妇人蹲倒涤衣,其下面毛发甚长,浸入河内,灌毕,带水而归。失苎者跟视水迹,疑是此妇偷去,骂詈不止。妇分辨不脱,怒将毛发剪下,以火焚之。值邻家方在寻鸡声唤,忽闻隔壁毛臭,亦冤是他盗吃了。两边喊骂,受屈愈深。妇思多因此物遗祸,将刀连下身挖出,抛在街心。值两公差拘提人犯回来,踹着此物,仔细端详,骇曰:“又是一桩人命了。怎么和尚的下爬,被人割落在这里。”

龙兰讲完,马上有人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龙兰眼尖道:“六爷,玉蝉姐姐笑了。”

六郎笑道:“骚,没办法,你就认赌服输吧。”

朱玉婵继续笑着说道:“脱就脱嘛,兰妹妹讲的本来就好笑,我是公平对人,不像她们都把笑声憋在肚子里面。”

说着,也将外衣除下来,因为天气较凉的原因,都没有春光泄露出来。

苗雪雁站起来,冲大家一抱腕道:“列为姐妹,还请多多关照。”

一翁欲偷媳,媳与婆婆说明,婆婆云:“今夜你躲过,我自有处。”

自己就乃往卧媳床,而灭火以待之。夜深翁果至,认为媳妇,**极欢。既毕,婆婆骂曰:“老杀才,今夜换得一张床,如何就这等高兴!”

苗雪雁讲完,又是只有朱玉婵一个人咯咯笑个不停,苗雪雁忍不住道:“玉蝉姐,真的好感激你啊。”

按照规矩,朱玉婵身上再少一件衣服。

紫若儿讲道:花木兰从军……一天打仗的时候月事来了,正要换卫生巾,突然一个炮弹打过来。她就昏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已经在手术台上了,大夫说“你没事吧?”

花木兰说:“怎么了?我没事呀”“这还叫没事?命根子都让炸去了还没事?”

大夫说:“不过现在没事了!”

花木兰说“怎么了?”

“我都给你缝上了!”

六郎汗道:“小若儿,那巾帼英雄都被你戏说的没谱了。”

紫若儿见诸位姐妹都没有笑,就连朱玉婵都没有帮助捧场,只好乖乖的罚酒,脱衣!

白云妃讲的笑话:妻子让丈夫买丝瓜,丈夫便在门口等着。一会儿,来了个卖韭菜的,劝他买,他说:“我要买丝瓜。”

卖韭菜的说:“丝瓜痿阳,韭菜壮阳,为何壮阳的不买,却要买痿阳的?”

妻子在家听到了,高声对丈夫喊道:“丝瓜等不来,就买了韭菜吧。”

白雪妃的笑话:旧时有一位教书先生,可以说是一个假道学究。教书先生三十多岁结婚那天晚上,客人散去后,对新娘进行了一大通的说教。讲的尽是些什么女人的三从四德呀,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呀,特别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那是最为下流的事,等等。

新娘听了教书先生的话,默不做声,只顾自己脱衣上床睡觉。新娘睡下不久,教书先生主动凑近新娘身边说道:“我现在很想和你做那档子最为下流的事!”

姐妹俩同样没有赢得众位姐妹的青睐,也纷纷认赌服输。

司马紫烟作为一代才女,也是冥思苦想:从前有弟兄三人,常闹别扭。

一天,老大说:“我们是同胞兄弟,整天吵吵闹闹也对不起死去的父母,还要伤神惹气,太划不来了。”

两个弟弟都说:“对,对,兄弟问最亲,从今以后我们要和睦相处,只能补台,不能拆台,谁要是再故意扭着劲儿,就罚他请客!”

转天早晨,老大说,“你们知道吗?昨晚,街东头那口水井,让西头人给偷去了。”

“没——”

老二刚要说:“没那事!”

忽然想起昨天的商定,赶紧改口说:“没错儿!怨不得半夜我听街上‘唏哩哗啦’一个劲地响,开始我还当是发大水,后来才听出是偷井的。”

老三把脖子一梗说:“纯粹胡诌列!井会让人偷去?”

老大说:“你看,又闹别扭了!请客!”

老三只好回屋取钱。

妻子听说后,让老三赶紧上炕蒙被,由她去送钱。见了老大说:“大哥啊,你三弟回屋就闹肚子疼,竟生下个小孩来,他正坐月子,我替他把钱送来了。”

老大说:“弟媳怎么也胡说起来,男人哪有生孩子的?”

三弟媳说:“大哥,你也闹别扭了,干脆谁也别请谁了,两顶了吧!”

潘凤讲的故事:有个妇人夜与邻人私姘,丈夫撞回,邻人跳窗逃走,丈夫拾起邻人鞋子,怒骂妻子一顿,说:“待到天明,认出此鞋再与你算帐!”

就抱鞋而睡。

妻子乘丈夫熟睡时,用丈夫鞋子调包,大夫也不知晓。早晨醒来,又骂妻。妻子说:“你认认鞋子看。”

丈夫一看,正是自己的鞋子,很是后悔:“我错怪你了,原来昨夜跳窗的倒是我。”

两个人都没有成功赢得笑声,只好饮了罚酒,脱了衣服。

朱玉婵的笑话:在古代有位大王叫纣王,一个大臣非常仰慕纣王王后美丽迷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亵王后的代价是死亡。

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纣王的御医。御医答应帮他实现他的愿望,作为代价,大臣答应付给御医一千金。

于是,御医配制了一种痒痒水。

一天,趁王后洗澡时,把痒痒水抹在了王后的束胸上。

王后穿上衣服后,感到胸脯奇痒难忍。纣王急忙传御医给王后看病。

御医说这是一种怪病,要解痒,只有用一个人的唾液,要让这个人在王后的胸脯上舔一个时辰。这个人便是大臣。

纣王急传大臣进宫为王后治病。御医已经把解痒的药放在了大臣的嘴里。

于是,大臣终于实现了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在王后美丽的胸脯上足足舔了一个时辰。

大臣过足了瘾,王后的病也治好了。大臣回到家里,御医赶来向他索要报酬。

大臣已经过了瘾,而且知道御医肯定不敢把事情的真相禀报纣王,于是便想赖帐。

御医忿忿地离去,发誓要大臣付出代价。

于是,他又配制了一些痒痒水。这天,他趁纣王洗澡的时候,把痒痒水涂在了纣王的内裤上。

第二天,纣王又传那个大臣进宫了……

朱玉婵的笑话讲完,没想到竟是空前绝后的绝佳效果,除了紫若儿有些精神恍惚之外,其余的姐妹包括六郎都笑了出来。六郎道:“骚的故事果然妙极,大家都脱一件衣服吧。”

朱玉婵道:“六爷,若儿妹妹为何没有笑啊?”

六郎问:“小若儿,你怎么没有笑啊?”

人家刚才走神了,我父皇跟前有个妃子,为了讨我父皇欢心,就用了这个招术,只不过是她在自己的胸脯上涂上了痒痒药,骗我父皇给她止痒,那时候我还小,记得我母后为此和父皇还吵闹过呢,不说了,如今他们都不在了,不让大家跟着我难过了。

第294章

六郎道:“那就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今日我们难得高兴,小若儿虽然没有笑,但是骚这个故事果然不错,你就跟着共饮一杯吧,来我们大家一起干!”

朱玉鸾的故事:某甲,某乙和某丙相偕进京赶考,半路他们看到一块招牌,上面写着:“未卜先知的乌龟。”

他们三人觉得很好奇,便一块儿进去,准备一探究竟。招牌下的帐蓬里,有一个贴着红布的小抬子,上面放着一只小乌龟,桌子后头则坐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老太婆说:“这是一只未卜先的乌龟,你们想知道什么事,就尽管问。”

某甲说:“请问我养了几只羊?”

老太婆不知用什么话对乌龟说了几句,乌龟就把它的头伸进伸出,反复了三十三次。

“乌龟说你养了三十三头羊。”

老太婆说。

某甲非常激动,因为乌龟完全答对了。

“请问我有几个儿女?”

某乙问道。

老太婆又对乌龟嘀咕了几句,它也同样又做了伸头的动作,做了十一次。

“它说你有十一个儿女。”

老太婆说。

某乙听了之後频频点头,小乌龟完全答对了。

最后轮到某丙,他不信邪,偏要出一道难题来考考这只乌龟,他说:“我老婆现在正在做什么?”

某丙得意地问出这个题目,他心想,这下子它一定答不出来了。

老太婆照例翻译给小乌龟听。

此时,小乌龟缓缓的爬起来,然后十分辛苦的往后仰躺在桌子上,不断挥动它的四肢。

讲完之后,见没有姐姐那般成功,只好乖乖的宽衣解带。

铁心兰的故事:有个人喜欢清静,但他家左邻是铜匠店,右邻是铁匠店。两爿店整天敲敲打打,噪声烦人。他对人说:“要是两店搬家,我愿出钱宴请店主。”

一天,两家老板对他说:“我们要搬家啦。”

他非常高兴,立即请他们吃了一顿。

酒后,他问道:“你们搬到啥地方?”

铜匠说:“我搬到铁匠店里。”

铁匠说:“我搬到铜匠店里。”

兰柳的故事:一官到任,众里老参见。官下令曰:“凡偷媳妇者站过西边,不偷者站在东边。”

内有一老人慌忙走到西首,忽又跑过东来。官问曰:“这是何说?”

老人跪告曰:“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立在何处?”

张绿华的故事:从前,有个人的老婆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了,尸体没有找到。这个男人就沿着河流向上游方向去寻找妻子的尸首。他的一位好友见了感到莫名其妙,劝他往河的下游方向去寻找。“你不晓得,那是找不到的,”

死了老婆的人毫无悲哀地说“她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蛮不讲理,专爱与人作对,往往与别人对着于,所以,她死了后,尸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苏姬的故事:从前有一个皇帝想试试庙里的和尚爱不爱色,皇上就来到庙里,把小和尚和老和尚的腰里都绑上个小鼓站成一排,老和尚一排,小和尚一排。前边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只听见小和尚那边咚咚咚的响个不停而老和尚那边不响,皇帝说还是老和尚不好色奖励黄金万两。后来卸鼓时老和尚的鼓都是洞!

四个人都没有成功,尽管有些故事还是不错的,但是众位姐妹成心忍着笑声,四个人也只好先后脱了衣服,好在室内点燃着好几个炭火炉,烤的温暖如春,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觉得冷。

最后轮到白凤凰。

有兄弟两人合种着几亩谷子。谷子熟了,快要收割的时候,哥哥对弟弟说:“咱们先说好怎么分吧。我干脆就收取谷子的上半截,你来收取下半截吧。”

弟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当看到哥哥美滋滋地将大捆大捆的谷穗扛回家的时候,弟弟面对着一堆堆的谷子根杆,心里觉得愤愤不平。

哥哥上前开导弟弟说:“不要紧,等明年,你取上截,我收下截,不就一样了吗?”

第二年一开春,弟弟一再催促哥哥尽早播下谷种,哥哥又给弟弟商量说:“咱们今年就种芋头吧。”

讲完之后,见到众位姐妹全都是无动于衷,白凤凰补充道:‘我真的不善于将故事。”

六郎道:“白姐姐尽管貌美如仙,但是这方面实在是缺乏天赋,你还要多多努力啊,这衣服还是要脱的,罚酒也是要喝的。”

白凤凰微红着脸,因为刚才笑朱玉婵的时候,已经脱了一件外衣,这次就将月白色的柔软中衣脱掉,里面是月白色的织锦肚兜,一对浑圆高挺的玉峰,在肚兜里面高傲隆起,馋的六郎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一轮竞赛之后,列为娇妻身上衣服都有减少,看着环肥燕瘦的列为娇妻的半裸**,六郎忍不住就要提出大被同眠的建议来,恨不得将各位娇妻逐个压到身下狠狠地安慰一边。

第二轮竞赛之后,有几位娇妻已经是浑身一丝不挂了,白凤凰最后时刻,也是没有守住阵地,虽然身上还留着一条白缎底裤,但是那件月白色的丝绸肚兜已经被六郎强行脱下来,毕竟身为这帮姐妹的大姐,自己就算害羞也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啊。白凤凰粉面羞红,一只玉臂横在胸前,遮住了素胸前嫣红的两点。

六郎清清嗓子说道:“各位老婆,因为明天白姐姐就要远行,所以今天晚上我要额外的关照她一下,碍于六爷我神功盖世,怕白姐姐一个人抵挡不了六爷神器的锋利,所以在你们当中找两个给白姐姐做帮手,都有谁愿意啊?”

六郎话音刚落,列为娇妻就纷纷表态,“我们都愿意!”

六郎为难的道:“可是!都来的话,有些……”

六郎转脸看看白凤凰,问:“白姐姐,她们都来你是否能够接受?”

白凤凰慌忙道:“不太好吧……我不是说过吗,这么多人,我一时不习惯的,最多两个……”

说完,她脸上一阵红晕,娇羞的微微低下臻首。

六郎嗯了一声,面露难色道:“可是让谁来呢。要不你自己选两个吧。”

白凤凰欣然同意,未等她开口,慕容雪航却道:“六郎,这样恐怕不合适啊!你看看姐妹们都这样热情,要是让白姐姐自己挑选的话,没有被挑中的姐妹肯定会觉得不公平,这样吧,我来出一个比较公平的办法。”

白凤凰问:“航妹妹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出来听一听。”

慕容雪航道:“我将所有姐妹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摊放在桌子上,白姐姐用抓阄的方法,抓到谁,就是谁,好不好?”

众姐妹纷纷赞成道:“好啊!这样才公平。”

白凤凰想了想认为还算公平,就点头答应了。于是慕容雪航取来笔墨,在每张纸上亲手写下了在场的诸位姐妹的名字,然后团起来一个一个摆放到白凤凰面前,说:“白姐姐,开始吧。”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选中之人要是其他人还好说,要是万一选中云妃和雪妃,让她们俩和自己同床,再与六郎一起做那种翻云覆雨之事,实在是有些莫不开。但是在众位姐妹的催促之下,白凤凰还是伸出手,摸到了左边的第一个纸团,犹豫了一下,又换了第二个,然后拿起来,在六郎的催促下,缓缓的将纸团打开,展开的宣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白雪妃’三个字,六郎呵呵一笑,道:“很好啊!”

却看到白凤凰的美靥羞得通红,“这……六郎,有些不太好吧?”

六郎道:“这有什么不好呢?虽然雪妃是你的侄女,但是她现在也是我的老婆,咱们夫妻同床共枕,你正好教导她一下嘛。”

白凤凰红着脸,苦笑道:“怎么会这样巧?”

六郎暗自邪恶一笑,心道:“巧的还在后面呢。”

慕容雪航对白雪妃说:“雪妃,恭喜你啊!”

白雪妃也有一些拘束,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航姐姐,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了。”

慕容雪航道:“不一定,要看运气,白姐姐,你赶紧抓吧。”

白凤凰点点头,道:“那好吧。”

她伸出玉手又朝着那些纸团摸过去,因为刚才在左边第二个摸到了白雪妃的名字,这一回下意识的顺手抓起了右边第二个纸团,抓起来后,自己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上面依然是慕容雪航端正的小楷‘白云妃’三个字。白凤凰十分尴尬的道:“怎么这么巧?航妹妹你有没有搞错啊?”

慕容雪航叹道:“白姐姐,你亲手抓的,这哪里能错?其实让云妃和雪妃陪你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们又是一家人,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大家都羡慕死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就恭送白姐姐她们入洞房吧。”

慕容雪航咯咯笑着,将白凤凰推给六郎,六郎早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将这个凤凰圣女拦腰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第295章

看到六郎抱着姑姑进屋后,白雪妃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真会有这样巧?”

她略带怀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然后又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桌子上面的纸团上,趁大家不注意,拿起左边第一个拆开,见上面居然也是自己的名字。“啊?航姐姐,原来是你搞的鬼。”

再将剩下的纸团一一拆开,看到前面一半都是自己的名字,而后面一般全是姐姐的名字。白云妃也不由得惊愣道:“航姐姐,你果真使诈啊?”

慕容雪航笑道:“这都是咱们六爷的意思,六也十分喜欢你们的姑姑,可是白姐姐和我们之间形不成融洽,让六爷不能够尽欢,多少有些遗憾。白姐姐之所以不能够跟大家融洽,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她莫不开这张脸,你们俩正好趁这机会好好开导她一下,让她放下不该有的矜持,好好的享受夫妻生活的乐趣。今后,她白天仍是你们俩的姑姑,晚上和六爷同床共枕的时候,咱们和你姑姑就是志同道合的姐妹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享受人生的快乐的同时,将快乐奉献给咱们的六爷。”

白雪妃幽幽说道:“我明白了,航姐姐放心吧,我们姐妹一定不会辜负六爷对我们厚望。”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你们去吧。”

虽然那些娇妻还没有离去,六郎已经迫不及待,抱着白凤凰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白凤凰满面娇羞,单手掩着娇挺的酥胸,道:“六郎,怎么这样巧?让雪妃和云妃和我一起同床?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毕竟是她俩的姑姑啊。”

六郎欣赏这绝美的女神,道:“白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刚刚提倡过人人平等的问题,怎么又不能以身作则了?她们是你的侄女不假,可她们也都是我的妻子啊,在你们白家,她们是你的晚辈,可是到了我们杨家,你们都是杨门女将,都是六爷我的爱妻,你不应该因为总是想着她们是你的侄女,而忘记了她们也是我六郎的妻子啊。”

白凤凰羞涩的点头,道:“六郎,我心里面是明白的,可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六郎坏笑道:“今天不正好就是个好机会吗。你们正好沟通一下,有了这一次,今后你们就不会再因为辈分尴尬了。”

六郎望着白凤凰那双威严中饱含申请的秀眸,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她下身的衣襟,嗅着微微的发散体香,六郎的双手攀上了圆滚饱满的双峰,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六郎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欲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

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胸。

白凤凰羞涩的眼神也望着六郎,两个人的心一刹间,紧紧连在了一起。

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又往白凤凰的唇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艳丽。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二人正在激吻,白云妃拉着白雪妃走进来,六郎冲她俩一个眼色,姐妹二人会意,双双宽衣解带,裸露出两具绝美的**,然后爬到床上,一边一个与白凤凰并排而卧。白云妃抚摸着白凤凰雪白而又滑嫩的肌肤,道:“姑姑,你可不要责怪我们啊,我其实很害怕你的。”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刚才六郎已经批评我了,我不能总是以长辈的身份威吓你们俩,这儿是六郎的杨家,而不是我们悬空岛白家,我现在也如是六郎的妻子,和你们的身份是一样的。我们身为人妻,将来相夫教子,共享天伦之乐,那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白雪妃喜道:“姑姑,你真是改变了许多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对你除了敬佩只有尊重,现在……”

白凤凰惊讶问道:“现在怎样了?”

白雪妃道:“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航姐姐了,我们都有点喜欢你了。”

白凤凰威严道:“不许瞎说!”

她们说的是真的啊!

六郎赞叹中痴痴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勃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今天这样厉害?”

白凤凰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颤微微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的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来。是在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嫩之至极,触手只觉得滑嫩丰腴,令人不想放手,因为心中激动不已,白凤凰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六郎终于发动了强势攻击,白凤凰感受着六郎的强大,同时接受着两个侄女细心的爱抚,一颗芳心被无限的温暖包围,上下起伏中不断的得到升华,是啊!管它什么三从四德,慕容雪行说的对,真心实意对自己的丈夫好,让他快乐的同时,自己也是快乐的。

六郎今天无比神勇,连续将白凤凰送上巫山之巅,直到白凤凰第三次再游巫山的时候,六郎自己也跟着发射出来,完事之后,六郎并没有记着和白雪妃白云妃恩爱,而使用最温柔的手法爱抚着白凤凰的周身,就仿佛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不管在自己手中过了多长时间,却总是那样爱不释手。

白云妃抚摸着白凤凰娇挺的酥胸,道:“姑姑,我们真是羡慕你啊,流浪对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上次在山西的时候,明明是人家爱抚他,他却在梦中喊出了你的名字,弄得我好尴尬啊。”

六郎道:“这件事,我早和姑姑说过了,记得当时我就对你说过,我要想爱你一样,爱你姑姑,你还不信呢,现在咋样?六爷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白云妃将嫩滑的手转到六郎身上,道:“六爷,可是你并没有按照你所说的话做啊。”

六郎诧异道:“怎么没有呢?”

白云妃娇声道:“刚才看你对姑姑这样的好,你对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六郎哦了一声,道:“云妃亲亲,我十分惭愧啊!马上就就补偿一下,说着从白凤凰身上下来,改换了攻击目标,白云妃的柔软之处,早已经是溪水潺潺,与六郎欢快起来,居然不断的发出那种撞水之声,引得白凤凰吃吃而笑。白雪妃道:“姑姑,看你现在笑得多开心啊,就像个天真灿漫的少女,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想起以前你在凤凰楼上弹那凤凰楼上凤凰游的时候,判若两人,那些恼人的伤心事,你就将它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白凤凰感慨道:“是啊!应该忘记的,就忘记吧!要不是六郎,我真不知道这世间什么是快乐了。雪妃,其实我也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问:“姑姑羡慕我什么?”

白凤凰望着白雪妃越加鼓起的肚子,道:“你就要做母亲了。”

白雪妃美靥娇红,道:“姑姑,你也要努力啊!”

白凤凰含羞看了六郎一眼,见他正与白云妃如胶似漆的尽情缠绵,笑道:“会有的!只是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孩子出生了,长大了,在一起玩耍,相互之间哥哥,弟弟的叫着,虽然乱了一点,可是却让人十分期待啊!”

第二天,六郎又与司马紫烟和慕容雪航商议了一下,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去玉提关,六郎准备明日就出发,让白凤凰,白云妃、白雪妃、龙兰、潘凤镇守飞虎城,其他的全部跟随司马紫烟和六郎一道去解塘关。

第296章

这天晚上,六郎就与白云妃、白雪妃、龙兰、潘凤四个娇妻一夜缠绵,马上就要远赴草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六郎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与每位老婆都是N次风流,将她们四个侍奉的舒舒服服,美美满满。然后这才离开飞虎城,带领其余的老婆赶赴解塘关,与寇准汇合之后,六郎让寇准、岳胜等人配合司马紫烟,再利用紫若儿的公主身份,在山西境内大打心理攻势,腐化那些对前朝尚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让他们人情程世杰的嘴脸,弃暗投明。六郎忠告司马紫烟和寇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守,趁着程世杰不在山西,最好多搞他一些地盘。然后等待自己的消息,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将会汇合李德明的西凉大军夺取雁门关,如果有实力的话,就一举攻占太原,彻底断了程世杰的后路。

安排好山西的政事之后,六郎当天晚上,又将留在山西为自己战斗的司马紫烟、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苏姬、兰柳、铁心兰、张绿华等人聚在一起,来个大被同眠,又是一夜风流,六郎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力气,将这些娇妻之中几位娇嫩一些的小妹妹搞的再次红肿起来。

六郎方辞别列为娇妻,带上慕容雪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四个动身赶往临州。

金沙滩之战,让四小姐悲痛欲绝。

眼瞅着那么多的亲人,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她将六郎推入河水之后,真的没有想过再活,可是耶律修哥制止了辽军放箭,本来想用三尖两刃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免被辽军生俘之后受到羞辱。可是就在她调转到头准备插入自己心脏的时候,被飞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了持刀的手臂,三尖两刃刀掉在地上,四小姐也随着上重昏死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押在紫荆关的大牢中了。

身上的箭伤虽然被多,但是都并不严重,不足以威胁生命,只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之后,导致经脉紊乱,以致断裂,周身疼痛不但功力无法运用,就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四小姐生怕自己养好伤之后,遭受到辽军的污辱,几度轻生未果,看守对她看得很严,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她。

四小姐担心六郎没有逃走,而是被辽兵抓住,可是自己现在自身难保,又怎样救他啊?重伤之下加上又十分的劳累,四小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轻轻叫醒,四小姐隐隐约约觉出叫醒自己的人是个女子。

四小姐没有力气起来,这个女子就将她抱起来,然后悄悄出了大牢,后来来到一个无人的房间里,四小姐问她是谁,为什么要就自己?女侠柔声道:“先不要问我是谁,你现在身上的伤很重,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

女侠为四小姐脱下了身上被血水浸透过的衣服,用白酒和清水将她身上的箭伤逐个清理了一遍,道:“有两支箭是带毒的,我先帮你简单处理一下,等出了紫荆关我再想办法给你彻底治疗。”

四小姐见她姿容清秀,话语温柔,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不良居心,就问:“女侠,你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女侠露齿一笑,道:“我是萧绰的妹妹,名叫南阳。”

四小姐惊喜往外,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却是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哎呀一声。

南阳连忙将四小姐扶住,让她躺下,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道:“杨姐姐,我姐姐去玉提关临走的时候,交代我与你们好好相处,可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紫荆关一场决战,你们杨家将……全部以身殉国,我是爱莫能助啊!”

四小姐一阵难过,道:“萧绰真的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南阳道:“姐姐若是知道,拼死也会阻止这场战场的,耶律撒葛老谋深算,这一次连姐姐也骗过了,他停止了对紫荆关的后勤补给,给所有人的感觉马上就要退兵了,想不到他却来了这么一手。”

四小姐又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南阳将她扶住,说:“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霸道无比,你中了他的大招,最好不要动用真气,我已经准备了马车,过一会儿我们就离开紫荆关。”

四小姐点点头,道:“你带我去哪儿?”

南阳说道:“现在宋辽之间展开大战,到处都在打仗,紫荆关不能待的话,我们只能去玉提关了。”

四小姐问:“南阳,六郎……就是你姐夫,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南阳摇头道:“听说他掉入拒马河之后,就没有再上来,姐姐临走时候,嘱咐我配合一下姐夫的行事,可是我却……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姐姐说。”

四小姐心中一凉,又问:“那么监牢之中被关押的另一个宋军将领是谁?是王涣臣?”

南阳道:“是谁我不认识,但不是姐夫。”

四小姐又问:“瓦桥关现在怎样了?”

南阳道:“瓦桥关已经被耶律修哥的大军团团包围,宋太宗已经弃城逃跑了。”

四小姐急道:“这个昏君,打都不打就逃跑了?我五弟还在瓦桥关。这可怎么办?”

南阳说:“杨姐姐,事到如今,我们必须赶紧离开紫荆关,我刚才救你出来的时候,打晕了里面的看守,若是他们醒过来,全城搜捕的话,可就麻烦了。”

四小姐又道:“南阳,大牢中还有一员宋将,不管他是谁,我求你顺道将他也救出来吧。”

南阳想了想道:“那好吧,一不做、二不休,我返回去将她救出来。”

南阳转身离去,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南阳回来了,对四小姐说:“人我已经救了,看守大牢的士兵还被我杀了两个,那员宋将已经被我送出了城门,我回来接你。”

南阳扶着四小姐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四小姐问:“那个被俘虏的宋将是谁知道吗?”

南阳说:“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问他,只是将他带出城我就回来了。”

四小姐躺在马车上,南阳驾车出紫荆关西门,消失于迷茫的夜色之中。

离开紫荆关后,四小姐因为伤势严重,加上伤口有些感染,竟发起烧来。南阳驾着马车经过一夜的行驶,认为脱离了危险地区,知道四小姐伤势严重,受不了这样的颠簸。于是将马车停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中,南阳从药店买了一些内服外用的药物回来,亲手帮四小姐又将伤口逐一清洗了一遍,她玉背之上的七八处箭伤已经开始结痂,外伤倒还好治疗。但是四小姐的经脉被九天玄佛打断,南阳虽是修神界的高手,但是却不懂得八门续命术那种续接经脉的功法,打听了一下去飞虎城的情况,听说那里正在激战,南阳就对四小姐说:“杨姐姐!现在必须找一个高明一点的奇门,帮你把断了的经脉接上,眼下四处都打的乱糟糟的,我看咱们暂时在这儿住上一两天,等你的伤好一些了,我们再看看该往哪里去。”

四小姐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着急是没有用的,只能期盼身体早日复原,快快杀回飞虎城看看有没有六郎的消息,大嫂镇守飞虎城,肯定要遭受辽军的猛烈攻击,也不知道仗现在打的怎样了?

在这家小客栈住了两日,四小姐身上的箭伤伤势稍加平稳,并没有出现恶化。只是所受内伤极为严重,功力一时间恢复不了,只能靠南阳输送功力给她,勉强疗养,南阳计划在这儿再住上两天,等到四小姐的身体再恢复一些,就带四小姐去玉提关找姐姐萧绰。四小姐听说飞虎城一代正在激战,自己身受重伤,肯定帮不了大家的忙,保不起还拖累大家,和南阳去玉提关找萧绰也好,和她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一日,南阳又去外边抓了两幅药回来,却发现客栈中刚来一位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他粗壮的四肢上面长满毛发,更甚者是他的一张脸,上面的五官本来就十分难看,脸色还分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种颜色占据一块大小相同面积,另外腰中别着酒葫芦,背后背着于自己差不多高的长方形黑盒子。那个盒子十分引人注目,怪面人与店小二交谈时候,南阳刻意留意了一下那个盒子。

深黑色的盒子,长四尺,宽二尺八寸,上面虽然沾满灰尘,却掩饰不住盒面精雕细琢的花纹,那纹路有点像是道家的符咒,又像是仙家的徽章,雕工非常的精细,那些花纹如同赋有生命一样,围绕着那黑色的盒子,在慢慢的蠕动……

一股迷人的檀木清香,传入南阳的鼻孔,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由自主的跟在怪面人身后,一直来到楼上,那种莫名其妙的好奇感,促使南阳将脚不停在这位神秘客官的房间外,透破窗棂纸,南阳看到店小二离开后,那个怪面人伸了一个懒腰,嗷嗷叫了两声,喊了两个累字。就把身上背的那个黑盒子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幽幽的烛光照的盒身闪烁出一股神秘的光彩……

接着,怪面人竟然又把自己的头颅也摘下来,也放到了黑盒子上面……四小姐从未见过这种骇人的场面,经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啊!……”

第297章

一股迷人的檀木清香,传入南阳的鼻孔,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由自主的跟在怪面人身后,一直来到楼上,那种莫名其妙的好奇感,促使南阳将脚不停在这位神秘客官的房间外,透破窗棂纸,南阳看到店小二离开后,那个怪面人伸了一个懒腰,嗷嗷叫了两声,喊了两个累字。就把身上背的那个黑盒子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幽幽的烛光照的盒身闪烁出一股神秘的光彩……

接着,怪面人竟然又把自己的头颅也摘下来,也放到了黑盒子上面……四小姐从未见过这种骇人的场面,经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啊!……”

怪面人听到门外异声,出来看时,南阳早已经跑回房间去了,来到房间后,一颗心还兀自怦怦跳个不停,见她面色惊慌,四小姐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南阳说遇见一个怪人,休息时竟然摘下自己的脑袋,随身还带着一个古怪的黑盒子。

四小姐无力的笑道:“哪有那种事啊?真要有的话,说不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奇门术士,倒是可以请他来给我瞧病。”

南阳摇头说:“吓都把我吓死了,还敢给他瞧病?”

突听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异常阴森,刺空而入,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右边墙壁上闪过一溜火星--------,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丑陋僧人,竟破墙而入,站立在南阳和四小姐面前。不等二女说话,僧人自报家门:“小道乃是南海天魔山,万胜逍遥洞的逍遥仙君,方才听到两位姑娘说话,说想找大夫看病,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小僧就不请自来了。”

南阳满脸的不高兴,说:“哪有你这样心急的?吓我们一跳,你这僧人当真会看病吗?”

看到来人正是方才自己遇到的神秘人,又见他施展穿墙术进来,显然不是凡人,逍遥仙君过来看看躺在床上的四小姐,说:“不急不急,只是一般风寒,汤药足以治愈,倒是你们两个女娃娃中了邪毒,并且毒入骨髓,性命危在旦夕啊。”

南阳怒道:“休得胡说,我们好端端的,有什么邪毒?你这僧人到底会不会看病?”

逍遥仙君更正说:“在下是逍遥洞的逍遥仙君,不是什么和尚,至于有没有中毒,只需一试便知,小姑娘不要冲动,我也是为你好啊。”

南阳正色道:“怎么个试法?”

逍遥仙君说:“小道人有一镇世之宝,名叫六宝玄花台。”

说话间已经将自己身后的黑色檀香木盒放到桌子上,“这件宝物与日月同寿,纯罡至阳,专门吸收妖气与邪毒……”

逍遥仙君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黑盒子,放在里头的是一面金属圆盘,圆盘正面光滑细致,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是却又没有像一般镜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盘面长约一尺,周围雕饰有蟠龙围绕,盘面发出冷烈的金属光芒,一点也没有锈蚀的痕迹,东西彷彿是昨天才铸造的新品一般新潁,这面镜子整体轻盈,让人猜不透是何材质,圆盘的座基周围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遥仙君说:“只需你滴一滴血到这面镜子上,后果你自己看。”

四小姐有点不相信逍遥仙君的话,南阳倒是爽快,她早就对逍遥仙君充满了好奇其,不就一滴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南阳掠起袖子,露出新藕一般的手臂,抽出短刀割破一点皮肤,一滴鲜红的鲜血立即朝那面光滑的镜子滴落下去。

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了一下,尖叫着钻入下面去了。逍遥仙君高声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那时候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们解毒了。”

南阳不动声色的看着那面镜子,四小姐也开始专注起来,虽然身体无力,但是也从未看到过如此神奇景色,又见逍遥仙君口中念念有词,那面镜子中的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逍遥仙君说一声:“妖邪,哪里逃?拿命来。”

身形一晃,竟自钻入那奇异的风景中,工夫不大,就听镜子里面一阵哭天喊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逍遥仙君现回原形,手中抓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怪物,丢在南阳面前的桌上,见那东西浑身血红,四肢虽不健全,五官倒是清楚,似乎没了气息,躺在那里不动。

南阳吓得倒退一步,颤声问:“我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吓死人了。”

逍遥仙君微笑不答。

南阳面色惨白,惊奇的问:“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逍遥仙君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个娃娃都是从星宿海过来的吧。”

南阳看了四小姐一眼,见她点头冲自己示意,于是连忙点头,道:“大师说的不错!我和我师姐都是修神界的弟子。”

逍遥仙君又说:“自从明神死后,修罗界总想吞并修神界,门派的仇杀连绵不止,你们姥姥明知自己斗不过修罗界,可她做为修神界的大护法,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修神界沦落,于是就投靠了黑山血妖。黑山血妖出面保护修神界的弟子,但是他和姥姥之间有个契约,就是每年都要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弟子过去服侍黑山血妖。”

南阳皱着眉头点头,说:“确有此事。”

逍遥仙君又说:“那黑山血妖本是修罗之人,虽然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可是他有一个弱点,就是在男女交媾的时候,害怕对手吸取自己的馗罗,所以他要确保他的女人对他忠诚,于是就用幻盅术控制那些修神界的女弟子,就是现在的血精灵,就在你们尚且年少的时候,你们姥姥就给你们喝下“金乌汤”在你们身上种下血精灵,以备日后嫁给黑山血妖时供血妖随意使唤。但血精灵一旦控制了你们的身子,也必将吸干了你们的血元,多不过一年,这具肉身便会枯谢而亡。”

南阳心道:“这和尚说的倒是不假,修神界这些年来一直在靠黑山血妖,原来姥姥这么狠毒,我们这些姐妹被她害惨了。”

于是说:“怪不得嫁给黑山血妖的师姐,再也不见踪影,原来是这样的。”

逍遥仙君说:“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姥姥,她也是为了保住银霄殿,没有办法只能依靠黑山血妖。”

南阳着急的问:“大师,是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血精灵?”

逍遥仙君笑笑说:“修神界凡是天资丽质的美貌弟子,都会被黑山血妖选中,有没有喝过金乌汤,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他看了看病榻之上九分柔美带一分憔悴的四小姐,道:“这位女施主,身体这样差,肯定是被血精灵控制了身体。”

南阳顿时汗下,说:“可是姥姥说金乌汤是本派入门时必备的良药,是用来开**玄气的啊!”

逍遥仙君叹道:“幼稚,姥姥那是在骗你们,她要是照实说,你还会喝吗?”

虽然逍遥仙君确实有一些神奇的本领,但是四小姐却觉得这个人绝非善辈,南阳有些当局者迷,自己眼睛里可不揉沙子,四小姐发现逍遥仙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那就是**,如果真是得道高僧的话,眼睛里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可惜南阳被他的妖术迷惑,没有办法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修神圣女,身体中哪来的血精灵?

南阳因为深知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对逍遥仙君的话有三四分相信,自己确实喝过金乌汤,按照姥姥的说法,这金屋汤只是用来开**玄气的,可是眼前这个道法高强的僧人却,却在自己身上捉到那样可怕的红虫子。对于姥姥,南阳是十分记恨的,南阳有一个与自己关系非常要好的同门师姐,名叫岳荷,就在去年被姥姥送给了黑山血妖做妻子。

听同门师姐说,一旦嫁了黑山血妖,就别想再回来,历年来,被黑山血妖挑中的修神女弟子,从来没有人再回来过。南阳与岳荷的关系,是属于那种超越了一般朋友关系的特殊关系,一开始,姥姥并没有告诉岳荷真像,直到黑山血妖来接人的时候,岳荷才如梦方醒,她欲哭无泪。甚至连与南阳告别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带着无限的伤心和绝望,岳荷走了。

南阳依稀还记的岳荷那凄楚的眼神,和对自己朝夕相伴的修神密友也只能悄悄地用泪水告别。夏荷不敢反抗,南阳更不敢反抗,姥姥向来都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她为了尽早的继承明神留下的神业,不分日夜的加紧练功,尽管这些年来,修罗界与修神界势不两立,经常发生摩擦,但是姥姥均都是息事鸣人,她告诫修神界的众弟子:忍让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自己足够强大,在自己尚没有练成修神界至高无上的幻雷无极神功之前,忍让,再忍让!

第298章

南阳可以接受姥姥对修罗界的一再忍让,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至爱密友被黑山血妖尽情蹂躏,南阳想过独自前往日月黑山去拯救岳荷,几次冲动之后,她最后还是还是冷静下来。黑山血妖的法力连姥姥对之都是畏惧三分,自己去了非但救不了岳荷,有可能还会沦为黑山血妖的禁脔。

逍遥仙君看着南阳迷惑的神色道:“我虽然帮你捉拿到血精灵,但是他的老巢还在,你若是想彻底的铲除这个作恶的小妖,还得费些功夫。”

南阳问:“还要感谢什么?”

逍遥仙君看看四小姐,道:“跟我到这个六宝玄花台里面去,待我大施法术,才能将它捉拿。”

南阳犹豫了一下,逍遥仙君接着道:“如果不彻底捉拿的话,这血精灵的余孽一年之后又会成长起来,到时候你还是摆脱不了黑山血妖的控制。”

说完,斜着眼睛看着南阳。

四小姐隐隐约约看出逍遥仙君的不怀好意,但是现在有可能进行抵抗吗?先不说这个坏和尚有多少道行,自己现在勉强能够走上几步,就连身边的天寒白玉弓恐怕都没有力气拉开。

南阳道:“大师,我们怎样进去?”

逍遥仙君一本正经地说:“必须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则你定承受不住这宝镜释放的光华,到时候身上的衣物会妨碍你真气运转,以致丧命。”

南阳羞得矫面通红,为难的道:“大师为何进去自如,我却不行?”

逍遥仙君说:“老夫再活一岁,便是百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实你这等娃娃能比拟的?你若是因为怕羞,贻误了捉妖,实在可惜你这娃娃如此年轻的性命,你自己斟酌吧。”

南阳看了一眼四小姐,道:“脱光衣服,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要不然大师你也进去等着,我们二人随后再进去,你看看行不行?”

逍遥仙君道:“可以,来我告诉你进里面的办法。将你的手掌平放与这个部位,就立即会觉得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你忍耐住那种触电的感觉,不要乱动,随后你就会进去了。”

南阳点点头,道:“那我们怎样出来?”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道:“出来的时候,自由机关,到时候我在告诉你!”

南阳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大师在里面等我们吧。”

逍遥仙君微微一笑,道:“那老衲就去里面等你们了。”

说完,径自钻入那六宝玄花台里面去了。

四小姐见逍遥仙君进去,连忙对南阳说:“南阳,不要相信他啊,我觉得这个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阳低声道:“杨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要着急,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四小姐高兴道:“我还以为,你被他诱惑了呢,那我们赶紧走!”

南阳说:“我早就知道他是谁,这个恶僧乃是大辽的国师,十分厉害,我只好假装不认识他。好!”

她架起四小姐,四小姐不忘带上自己的天寒白玉弓,跟着南阳下楼之后,本来是想找自己的马车,但是恰好今天上午南阳吩咐店家将自己马车清扫整理一下,马儿也让店伙计给洗了澡,要是再套车的话,还指不定浪费多少时间呢,万一那个老和尚醒过味来,就没处跑了。

南阳说:“杨姐姐,我们不要马车了,再往前山水相连,马车也难以行走,趁着逍遥仙君没注意,我们赶紧逃走。”

南阳协同四小姐离开小镇,跑出老远之后,南阳见四小姐身体虚弱,跑这么远路程,都是咬紧牙关才坚持到现在,早已经筋疲力尽。南阳觉得逍遥仙君并不认识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他被自己骗了之后,肯定是恼羞成怒,四处寻找,可未必就能找到。见四小姐已经没有了力气,就扶着她坐到路旁休息。

刚才只顾逃命,也没有选择道路,看眼前群山环绕,险峰插云,尤其是天上乌云密布,似乎要有下雨的预兆。

“糟了!杨姐姐,要下雨了。”

南阳焦急的说。

说话间,已经有雨点噼里啪啦掉落下来。

南阳是习武修神之人,淋一场大雨倒也无所谓,可是四小姐伤势严重,刚才经过那么久时间的逃亡,雨水眨眼间已经很大,浇在身上,凉意潸然,加上山风又大,四小姐到不是害怕,原因是太冷了,加上自己身体虚弱,南阳为难的抹了一把额头流下来的雨水,一边朝大树下躲,一边说:“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杨姐姐你会被因为淋雨生病的。”

南阳拉着四小姐找一颗大树避雨。

南阳靠到树上,看看四周人迹绝无,也没有避雨的破屋旧庙,叹口气说:“我们有点迷路了,只顾着躲避逍遥仙君的追杀了,杨姐姐你看怎么办?”

四小姐说:“这雨下这么大,看样子一半会儿停不了,得找个地方避雨啊。”

二人躲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如此天威之下,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不大工夫,二女就被雨水浇透,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苗条玲珑的娇躯,南阳较比四小姐高一些,湿衣贴身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她本是契丹人,身材远比中原女子修长,几乎破衣而出**十分耐看。

二女一边躲着雨,一边运功抵禦着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来,眼看大雨没有停的意思,四小姐说:“南阳,咱们不能在这儿等了,一起冲出去,前面有道小溪,小溪的那边有山路,看看有没有猎户居住?”

南阳说:“这大山里面,我一进来就迷路,试一下也好,反正在哪都是淋雨。”

于是二人冲入大雨中。紫烟搀扶着四小姐直向西北方奔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没法阻挡她似的,虽然是大雨之中,但修神界之人耳目特别灵敏,滂沱大雨中,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滑入南阳耳内。那是她平常绝听不到的声音,不像是说话,也不像是音乐,竟似是异性之间的相互勾引、情意绵绵时的那种喘息之声。临近那所茅屋的时候,那声音逐渐清晰起来,情浓欲烈处不由得让她脸红心跳起来。

四小姐的武功不在南阳之下,虽然身受重伤,但她也听到了这异常的声音,见南阳停住脚步,忙说:“南阳,避雨的地方倒是找到了,可惜人家现在不方便,我们还要不要进去?”

南阳见四小姐浑身湿透,上后尤其身体单薄,经受不住大雨浇灌,好容易找到了避雨的地方,干吗还不敢进进去?于是上前砸门。

吭吭的砸门声,惊动了茅屋中正在欢愉的男女,那女子推开丈夫说:“有人敲门?你快停停。”

男人不耐烦地说:“管他呢,咱们的孩子还没有做出来,不要理他们。”

说着又要扑上来行事。

突听外边有人喊道:“大哥,大嫂,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避下雨啊?”

女子说:“快些开门去,这么大的雨,别让人家淋坏了身子。”

说着自己穿衣服出来,把四小姐和南阳让到屋子里,一番询问之后,南阳掏出银两,求宿一晚。被女子拒绝,她让南阳收起银子,拉着二人来到西厢房,这间房子也是茅草搭造,四壁透风,屋顶还有几处漏雨。女子浅笑说:“实在对不住,我们家中环境有限,只有这间草屋可以给两位姑娘使用,若是你们不嫌弃,就将就着住下吧。”

紫烟和四小姐连忙道谢,女人临走时说:“两位姑娘,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只管叫我,不用客气。”

说毕带上门出去,外面依然是大雨倾盆。南阳是契丹人,比起四小姐,性格要豪爽一些,她一边解着身上湿透的衣衫,一边说:“杨姐姐,小心着凉啊,你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吧,这屋子里有干柴,一会我们生个火,好好烤一下。”

说话功夫,她已经脱得光溜溜了。

南阳自幼练武,加上契丹人又是早熟,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段却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双峰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细致柔润,实是极品中的极品。

南阳生着火堆,将自己的衣服挂起来烘烤,四小姐也羞答答的脱下湿透的衣衫,脸上略带了一丝羞意,将湿衣服递给南阳。南阳看了看四小姐雪白的肌肤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那浑圆漂亮的娇挺酥胸,就如同刚刚绽放的娇嫩的蓓蕾,笑道:“杨姐姐,你身材真好啊!”

四小姐只是一笑。

南阳将四小姐的衣服也挂起来,又道:“我以前有位同门师姐,叫岳荷,长的也如你这般娇美,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四小姐问道:“她去世了吗?”

第299章

南阳难过的点点头,道:“她就是被黑山血妖选中,被姥姥送去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一旦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就别想再回来……”

南阳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许多伤感,四小姐见她那般伤心的样子,猜想她与那个叫岳荷的师姐,关系非比寻常,四小姐心中一动,刚想问些什么,突然门咣当一开,惊的二女失声尖叫,慌忙用双手遮在胸前,气恼的看去,好在进来的不是那个男子。女人微笑道:“不好意思,刚想起来,这间屋子只有褥子,没有被子,我们家被褥紧张,给你们这张毯子将就用吧。”

南阳心平气和地说:“谢谢你了。”

女人走后,南阳将房门叉上,转身回到床上,对四小姐说:“杨姐姐,我们盖一张毯子吧。”

四小姐道:“没关系。”

南阳把自己**的娇躯依到四小姐温暖的怀里,低声说:“杨姐姐,你是不是有点冷了,你抱我一会儿。”

四小姐答应着,拥住南阳的娇躯,**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生疏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滋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稍微的蠕动着;南阳和萧绰是那般相像,萧绰给四小姐留下的印象又是极深,篝火慢慢的熄灭。

“杨姐姐,你身上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四小姐叹口气道:“可能是吧,我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赶路。”

“我们晚一些上路也没关系,你要不要紧?”

南阳关切的问。

四小姐说:“没关系,能挺得住。”

凉沁的夜风从四壁的缝隙中灌进来,四小姐冻得一哆嗦,一张毯子本来就窄小,两个人只有紧紧地挤在一起,南阳说:“杨姐姐,你要身上烫的厉害,赶紧休息吧。”

四小姐却说:“我心里乱睡不着,南阳,你们修神界白狼姥姥也是盛名一时,为何如此懦弱?屈膝于黑山血妖膝下,还要将自己修神界的女弟子拱手赠送?”

南阳叹口气道:“姥姥说是忍让,不如说是惧怕,黑山血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姥姥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和保持修神界的声誉。若不是这样,修罗界早就将修神界吞并了,岳荷师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甘愿现身的。”

四小姐幽幽说道:“你的岳荷师姐很伟大,但是也很渺小,看上去她舍身取义,是为了挽救修神界,可是她有没有替自己想过呢?又有没有替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想过呢?身为女人,可以用生命捍卫自己的钟爱的修神界,去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为别人当作禁脔,这不仅是女人不应该有的懦弱,更是一种耻辱!岳荷牺牲了自己之后,就能避免修神界的女弟子不再遭受黑山血妖的蹂躏吗?向这种恶魔妥协,我真不知道,你们姥姥是怎么想的?”

南阳幽怨道:“姥姥说,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做常人之不能做,舍小身而取大义,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神界的暂时平安,我们抓紧时间提高自己的本领,耐心的等待,总会有让修神界石破天惊的人物出现来力挽狂澜。要是我们都冲动的话,修神界就不会存在了。”

“姥姥总是说邪不胜正,可是我们修神界自明神之后,就是没有高手出现,可以力挽狂澜,我和岳荷师姐双修甚久,我们始终还是不能达到四象归元。”

四小姐道:“修神的那些,我都不懂。”

南阳说:“姥姥说过,要想做到四象归元,首先要做到心灵相通,然后便是心无杂念,我们往往都是太过于注重**上的合一,疲于享受那种快感和欢愉,或许是因为我们年纪还小,姥姥说,向我们这等年级,能做到气吞无极已经不错了。”

四小姐没有说话,却听出南阳话语之中的意思。

南阳忧心地说:“里面有爱,就做不到心无杂念,若是无爱,又何必合身双修?修神这么矛盾,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要不然我的两个姐姐都没有选择修神界,她们一个做了南华御剑,另一个去了昆仑山,学的是奇门异术,唯有我进了修神界,修神界银霄殿上那首诗说得好。

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

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却说,这家男女,男的名叫龙秋平,正是兰柳的师兄,他在卧牛关因为中了兰柳的美人计,结果被六郎打伤,逃出卧牛关之后,找个地方养好了伤,一心想报这一箭之仇,可是考虑到六郎实力强大,自己一个人有些势单力孤,就想找几个帮手,帮自己出出这口恶气。想到龙溪山有位师弟名叫孙仲,武功不错,鬼点子也多,就寻找来,结果孙仲外出,家中只有妻子丽娘一个人居家。

丽娘就留龙秋平在此吃晚饭,这丽娘有几分姿色,又是一个风流之人,看到龙秋平相貌堂堂,加上丈夫外出许久不归,心中就有了勾引之意,龙秋平对兰柳心灰意冷之后,见了这般妖媚动人的美妇勾引,岂有不上钩的道理?两个人一番互诉衷肠之后,就干柴相遇烈火,如胶似漆起来。

二人脱了衣服,滚到床上,刚刚进行了一半,南阳就来砸门。丽娘扫兴的穿衣服开门,给两个女子安排好住所之后,回来脱了衣服,想继续和龙秋平缠绵。却见龙秋平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生气的问:“你怎么了?干吗不理我了?”

说着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龙秋平的狗熊,在手中揉动起来。

龙秋平刚才躲在屋里,偷眼看了一眼,南阳他不认识,可是对四小姐却是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她是谁来,见丽娘逼问,连忙说:“刚才那两个女子,觉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是谁了。”

丽娘哼了一声,重重的捏了龙秋平的狗熊一下,道:“分明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有本事你就去追啊,不要懒在我的床上了。”

说完撅着小嘴背过身去。

龙秋平见丽娘生气,连忙陪着笑脸来哄,也顾不上再想四小姐是谁,从后面搂着丽娘的柳腰,一边揉着胸前两座春山,一边道:“丽娘,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心中怎能再有其他女子?”

丽娘回头问:“真的?”

龙秋平道:“那当然了。”

说罢,一阵狂吻。

丽娘马上娇喘吁吁。龙秋平当即从后面抱住丽娘雪白丰满的**,兴奋的进入快活起来,二人好一番翻云覆雨,事罢都已经筋疲力尽,丽娘心满意足的躺在龙秋平怀中道:“龙大哥,你好棒啊!从后面也能做啊?”

龙秋平道:“丽娘,难道我孙仲师弟没有这样弄过你?”

丽娘叹道:“他啊!就知道找那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几年喝下来,都把身子喝坏了,每次一次都是勉强行事,更不用提这些花活了,龙大哥你的本事可真好啊,丽娘都有些离不开你了。”

龙秋平更是心神激荡,完全沉醉于丽娘的柔情之中,两人相互抚摸,相互夸奖,心中顿时又燃起了熊熊烈火,马上就要再来个梅开二度,偏这时候,外边又想起了敲门声。

龙秋平骂道:“真是扫兴,拿我们这里当作旅店了吗?”

丽娘也是心生烦闷,道:“这回我们不理他就是了。”

龙秋平嘿嘿一笑,道:“正合我意,我们不理他,他若是知趣自己走了就是,若是不知趣再来打扰,看我不拧下他的脑袋。”

说着就往丽娘身上压下去。

丽娘一声娇呼,还未等二人行事,就听屋外有人骂道:“好大胆子,居然敢拧下我的脑袋!”

说话声音刚落,来人已经破墙而出,一身亚麻色长衫已经被雨水湿透,十分丑陋的一个斗大人头居然还分成五种颜色,加上此人居然是从空而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丽娘惊呼一声,龙秋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浑身一软,全身经脉已经被冻结住,急忙运动八道馗罗来解救,可是对手更加厉害,居然用十道馗罗生硬的将他的八道馗罗镇压住……

龙秋平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手如此厉害,喜的是原来是同门高手,可是来人自己却不认识,刚想开口问来者何人,却被对手点中哑穴,想说话已是不能。逍遥仙君将龙秋平提起来扔到床下,道:“狗儿子,不要占着老子的地方!”

然后转身看看浑身**裸的丽娘,色迷迷的道:“小娘子,让你受惊了。”

丽娘根本就不太懂武功,但见逍遥仙君鬼魅一般的伸手,早已经吓的抖若筛糠,战战兢兢的问:“大师,你想干什么?”

逍遥仙君语气平和的道:“大娘子不要怕,我是专门降妖捉怪的仙师,刚才路过你家,看到你家中妖气很盛,所以就停下来,想帮你们作件善事,顺道也避避雨。”

第300章

就听屋外有人骂道:“好大胆子,居然敢拧下我的脑袋!”

说话声音刚落,来人已经破墙而出,一身亚麻色长衫已经被雨水湿透,十分丑陋的一个斗大人头居然还分成五种颜色,加上此人居然是从空而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丽娘惊呼一声,龙秋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浑身一软,全身经脉已经被冻结住,急忙运动八道馗罗来解救,可是对手更加厉害,居然用十道馗罗生硬的将他的八道馗罗镇压住……

龙秋平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手如此厉害,喜的是原来是同门高手,可是来人自己却不认识,刚想开口问来者何人,却被对手点中哑穴,想说话已是不能。逍遥仙君将龙秋平提起来扔到床下,道:“狗儿子,不要占着老子的地方!”

然后转身看看浑身**裸的丽娘,色迷迷的道:“小娘子,让你受惊了。”

丽娘根本就不太懂武功,但见逍遥仙君鬼魅一般的伸手,早已经吓的抖若筛糠,战战兢兢的问:“大师,你想干什么?”

逍遥仙君语气平和的道:“大娘子不要怕,我是专门降妖捉怪的仙师,刚才路过你家,看到你家中妖气很盛,所以就停下来,想帮你们作件善事,顺道也避避雨。”

丽娘稍微松口气,道:“仙师,捉妖就不用了吧,要是避雨,你就尽管留这儿,能不能将他放了啊?”

逍遥仙君道:“暂时还不能,我先问你,你的丈夫可是练武之人啊?”

丽娘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啊!”

心中想自己只能暂时承认龙秋平是自己的丈夫,逍遥仙君又说:“向娘子你身上中邪了啊!”

丽娘浑身一颤,道:“仙师何出此言?”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又将背后的六宝玄花台取出来,放于丽娘跟前,道:“这件宝物乃是至尊宝镜,专门用来降妖除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就往这镜子上滴上一滴鲜血,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丽娘狐疑的伸出一只手来,逍遥仙君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弹,立即出现一道划痕,丽娘惊呼一声,刚想抽回手臂,却被逍遥仙君抓住手腕,一滴鲜血立即滴到那宝镜之上。逍遥仙君先对着镜子念了一会儿咒语,等到宝镜自动释放出眩光之后,宝镜之上立起漩涡,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了一下,尖叫着钻入下面去了。逍遥仙君对丽娘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在你身上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那时候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丽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骇人的情景,惊讶道:“那红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逍遥仙君道:“那就是寄生在你身上的血精灵,要不要老夫帮你清除?”

丽娘赶紧道谢:“那就有劳仙师了,不知道要怎样除妖?”

逍遥仙君道:“你跟我前往里面捉妖。”

丽娘诧异道:“这只是一面镜子,如何能进去?”

逍遥仙君道:“当然能了,你跟我学着。”

说着,逍遥仙君让丽娘把手放在那镜子的一个部位上,丽娘只觉得镜子上面传过来一阵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掉进了一个强大的漩涡之中,人也顿时昏迷过去。

好半天才醒过来,睁眼一看,逍遥仙君已经站在面前,丽娘想起自己赤身**,马上娇羞起来,虽是美目微闭,任人尽情浏览,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羞意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大师,可以了吗?”

逍遥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说:“准备好了就跟我来。”

说罢,口念咒语,那宝镜里眼前景致开始放大,逍遥仙君带丽娘跃入瀑布一样的一道水帘,潜入宝镜后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眼前一片绿树成荫,茵茵草地上有十二个小道童正在那里闭目打坐,丽娘想到自己赤身**,马上娇羞的停住脚步,并用双手护住身上重要部位。逍遥仙君笑呵呵地说:“小娘子莫羞,这些小童都是用来看守炉鼎的,你看他们虽然活灵活现,但都不是肉身,不具有生命。”

丽娘听来稀奇,瞩目看去,果真见那些小童有始自终都是一个打坐的姿势,但是这些小童全都是一丝不挂,又害得她一阵娇羞,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男子的身体。又看到这些小童中间燃烧着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名“霓花宝鼎”赤铜所做,宝鼎周身漾满金光,将周围照的通亮。宝鼎上方,一颗七彩琉璃彩球自炉鼎中蒸腾而出,上下起伏。彩球中红外彩,宛如一轮落日,只是光芒万道,色作银环,不住焕彩腾辉,冷莹莹却不射眼。

逍遥仙君让她跪下双膝,打坐在宝鼎跟前,说:“你且专一了精神,运用上所有的内力,随后我会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会宝鼎发功出来,你身上的血精灵自然会被逼出体外,我们合力将其捉拿就是。”

丽娘认真的答应,照逍遥仙君的话做了,正在神情专注时候,突觉得背上一热,竟是逍遥仙君的一双手掌贴上来……

正盘坐调息的丽娘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从腹下冒起,突地醒觉的丽娘忙扭动身体反抗,可那里是逍遥仙君的对手。反倒是一股温热的洪流,随著心中一震,温柔地浸润著她周身,令她浑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瘫在当地,再也无法动弹,一股奇异而陌生的恐惧,不断地从体内涌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逍遥仙君一双生硬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有力的胳膊将丽娘紧紧的环抱住,那手掌也停在少妇最柔软的地方,丽娘暗叫不好,想挣扎已经无力,不由得叫喊道:“放开我……”

逍遥仙君已经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丽娘的身体,一边生猛的摧残。一边听著丽娘的娇吟哭喊,爽的彷佛就要死去,低头看著丽娘娇媚的脸蛋儿上头流露出来动人心魄的光辉。逍遥仙君一面爽着,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这小娘们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年轻貌美,尤其清零不染。善长采捕的逍遥仙君能以**的交接,逐步转化丽娘体内道胎的性质,既不伤她那恬静无争、平滑通透的元婴,又可以占有她毫无玷污的玉体,之后还能利用丽娘的身体炼铸绝世的神丹。

想着想着,逍遥仙君马上经历了一次长久不曾有过的快感……

精神矍铄的他,传令打开炉顶,那些小道童马上行动起来,任由丽娘叫喊着,将少妇抬起来,放入炉鼎,丽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心中的万千悔恨,无奈化作一颗颗深邃透明带满仇恨的眼泪,滴落在无情的炉鼎中……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关上宝鼎,只见炉鼎下方飞出无数条烈焰,顷刻间将炉鼎包围,红褐色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炉壁,似乎有一个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回荡,想必定是丽娘不能合目的亡灵在哭泣……

大约一时三刻,逍遥仙君打开炉鼎,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满意的吞了下去,然后走出宝镜。

就在逍遥仙君来这里避雨的时候,住在西厢房的南阳和四小姐都发现他的来到,二女并不知道逍遥仙君是为了追赶自己而来,好在他也不知道二女住在西厢房,南阳和四小姐却是早早的就警觉起来,听到来了不速之客,仔细一听,竟是逍遥仙君。不由得全都害怕起来,好在听到逍遥仙君制住了屋中的男子,又拐骗女主人跟他进宝镜做法,等逍遥仙君和丽娘进去之后,南阳赶紧帮助四小姐穿好衣服,“杨姐姐,逍遥仙君又追来了,我们快些跑吧。”

四小姐慌忙点头,也顾不上身上的虚弱和刚刚染上的伤寒,穿好衣服,背好自己的天寒白玉弓,正巧看到屋中还有一把破旧的雨伞,南阳就拉着四小姐悄悄离开这里,外面雨势稍减,二人冒雨逃亡,一直跑到天色微亮,前面竟是滚滚黄河拦路。

来不及多想,找到码头买下一只渡船,横渡黄河之后,南阳稍松一口气,道:“那妖僧恐怕不会再追上来了吧。”

四小姐连夜奔波,加上内伤复发,外加伤寒,已是昏迷不醒。南阳拖着她找到一家小店,又请来一位郎中为其诊治,郎中给四小姐看完病,摇摇头道:“姑娘,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这位朋友已经是朝不保夕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南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大夫,麻烦你多想想办法啊。”

郎中道:“她的经脉十分混乱,可能是受过严重的内伤,又没有及时治疗,加上体内还有余毒未清除干净,再淋了大雨,要不是她筋骨强壮,早就没命了。”

南阳心中无比难过,道:“杨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郎中道:“姑娘你不要难过了,我先给你开一副药,治疗一下她的伤寒,看她的筋骨和命脉还是很坚强的,也许她能够挺得住,不过我只能治好她的伤寒,你要赶紧给她找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治疗她的内伤才是救她的根本。”

南阳连忙道谢,取出银子付了诊金,然后按照按照郎中的药方去药铺抓药回到小客栈让店伙计帮助熬一下。

第301章 西凉公主(1)

给四小姐吃了一副药,让她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候,南阳出来想找店伙计买只老母鸡给四小姐炖一下吃,不料刚出房门,就看到大街上迎面朝着客栈走过来一个人。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那张熟悉的丑陋嘴脸不是逍遥仙君又是谁?南阳心中暗自叫苦:“这个和尚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跟的这么紧,就仿佛我们往那里逃,他都知道似的。”

逍遥仙君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龙秋平。昨天晚上,逍遥仙君用六宝玄花台将丽娘炼化之后,出来本想杀掉龙秋平,却发现他是同门中人,于是松开他的穴道,问龙秋平是谁?龙秋平连忙自报家门,逍遥仙君哈哈笑道:“原来你是欧阳东篱的徒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龙秋平连忙请教:“请问大师是哪一位?”

逍遥仙君笑道:“我乃是你的师叔逍遥仙君啊。”

龙秋平愣道:“我记得我师叔逍遥仙君的样子不是前辈现在的样子,怎么你的头……”

逍遥仙君道:“我原来的头太小了,连自己看着都别扭,于是自己整了整容,做了一个大的戴上了。”

看龙秋平还是有些不信,于是升华了十道馗罗出来,龙秋平连忙跪倒喊道:“真的是师叔啊!”

逍遥仙君让他起来,然后说:“你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卧牛关当差吗?”

龙秋平叹道:“一言难尽啊!”

就将六郎如何算计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要伤心了,在金沙滩,九天玄佛已经将杨家将差不多斩尽杀绝了,那个杨六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南院大王正在带兵围困飞虎城。他们会帮你出气的,你小子也是,明明是修罗界的弟子,为何非要帮助修神界的人?结果吃亏了吧?”

龙秋平道:“师叔教训的对,我今后还要仰仗师叔你出人头地啊。”

逍遥仙君点点头说:“也好,我现在正在赶奔梦兰西里,去帮助赵王千岁夺下凤凰城,那里正好缺少你这样人才,跟着师叔混,保准你后半生荣华富贵,可是……”

龙秋平见逍遥仙君对自己还持有怀疑态度,连忙问:“师叔不相信我吗?”

逍遥仙君哼了一声道:“我将你的妻子带入玄花宝镜,又将她炼成了丹药,难道你不记恨于我?”

龙秋平赶紧说:“师叔,那丽娘并非我的妻子,而是我前任师父一个同门师弟的妻子,刚刚与我相好上的,我哪里会因为这样一个不值钱的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果然是性情中人啊,那就跟着师叔好好干吧。”

龙秋平猛然想起南阳和四小姐来,连忙道:“师叔,这家中今天还投宿了两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要不要咱们联手将她俩抓住,享用一下?”

逍遥仙君心中一怔,问:“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有一个身上背着一副弓箭?”

龙秋平道:“我没有留意,咱们看不看就知道了。”

二人来到西厢房,结果这儿早已经人去房空,逍遥仙君怒道:“这两个女娃娃,实在是可恶,看我不抓住她们,将她们炼化成丹药。”

龙秋平问:“师叔认识她们?”

逍遥仙君道:“不认识,但是今天白天,被我碰到,老夫看她们貌美,就设计骗她们上钩,结果被她们识破了,还将老夫戏耍了一番,亨真是岂有此理。”

龙秋平道:“看来刚才将她们惊扰了,趁咱们没注意,她们俩已经溜了,师叔怎么办?”

逍遥仙君哼哼两声道:“暂且放过她们,日后见着了再抓她们,犯不着冒着大雨去找,再说也不知道她们朝哪个方向去了,咱们睡一会儿,天一亮就赶往梦兰西里。”

看到逍遥仙君之后,南阳心中害怕,眼看着逍遥仙君进了客栈,向店家要了一些饭菜,就等着吃午饭了。南阳溜回房间,将四小姐叫醒,告诉她外面的情况,四小姐强打精神说:“南阳,我实在走不动了,也不想拖累你,你自己逃命去吧,我留在这儿,或许那僧人不知道我住在这儿呢。”

南阳难过地说:“杨姐姐,你看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先不要着急,我去外面偷偷准备一辆马车,然后我们一起走。”

说完,不等四小姐同意,就转身出去了。四小姐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南阳,只能暗自祈祷逍遥仙君没有发现自己。自从受伤之后,她心理面乱糟糟,家人的全部牺牲,六郎的生死不明,飞虎城的战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坏的结果,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之所以强撑着身子向跟南阳去找萧绰,就是想依靠萧绰的势力,看看能不能为杨家将报仇雪恨。现在看来希望十分渺茫,大辽的高手实在太多,太厉害。一个九天玄佛就十分难对付,现在又出来一个逍遥仙君,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也不知道萧绰能不能打得赢这么多高手?

工夫不大,南阳慌张张进来,不容分说,搀起四小姐就走,边走边说:“杨姐姐不好了,辽军的大队人马来了。”

四小姐不明白南阳的意思,跟着南阳绕到后院,上了准备好的马车,南阳驾车朝着西面飞奔,四小姐透过马车的窗帘发现,外面果然到处都是辽军的大队人马,有骑兵也有步兵,还有一些工兵正在附近安营扎寨。

南阳说:“我刚才问过了,这是赵王耶律洪多的大军,一共是十万人马,在这儿等着与山西程世杰的人马汇合,可能是要攻打凤凰城,强占梦兰西里。”

四小姐道:“凤凰城是西凉节度使李德明的地盘,这个李德明手握重兵,虽然和大宋朝廷不怎么和睦,但是到底他也是吃着朝廷的俸禄,我们不如先到他那里落落脚,顺道告诉他大辽往凤凰城开来大军的消息。”

南阳刚想说什么,突然前面一对辽军轻骑拦住了去路,为首之人大声喊道:“停车!前面禁止通行了。”

南阳却不理会,一味驾车猛冲了过去,辽军大喊道:“有奸细,快些追上他。”

一对轻骑立马调转马头追了上来,南阳对四小姐说道:“杨姐姐,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只有快些赶奔凤凰城去了,我打听过,这儿离凤凰城只有两百里的路程,我们要是快一些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到达。这些辽兵不足为惧,等他们追近了,我就将他们全都打发了。”

四小姐嗯了一声,摸了摸身上的天寒白玉弓,心中有些凄然,自己神弓绝箭可惜现在经不能使用,要不然一路飞箭下去,保准要了这些追兵的性命。马车终究跑不过那些轻骑,工夫不大,辽军的轻骑就将南阳的马车四下包围住,一边跟着南阳跑,一边喊道:“再不停车,我们就要开杀戒了。”

南阳哼了一声,道:“尽管过来!”

她一边不慌不忙的驾车,一边伸手拉出宝剑,等候辽军扑上来,因为南阳是刚刚由星宿海回来,回来之后直接加入了萧绰的黑虎堂,所以辽军大都不认识她。见这女子说话虽然是契丹人口音,但是一味的驾车狂奔,看来马车上肯定是有问题。

两个骑兵靠过来,飞身跃上了南阳的马车,本想将南阳生擒活捉,结果被南阳一剑一个斩于车下。剩下的辽军不敢再靠近,有的拿出弓箭对准马车瞄准,嗖嗖,两支暗箭射过来,都被南阳用宝剑封开,马车继续往前跑,前面视野逐渐开阔,竟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天高云淡,秋高气爽”再真切不过了。随着昨夜的一场大雨过去,天空似乎在不断的升高,空中的白云也愈加高远缥缈,天气也随之晴朗透彻。这里雨水充盈,青草茂盛。丰盛的水草让牲畜个个膘肥体壮,四处可见羊群吃饱肚子,不再走动。牛群和骆驼卧在草地上,不停的倒嚼着胃草。一群群的马吃饱了肚子,**成群地将头扎在一起,悠闲地扇动着马尾。那平日少见的黄羊成群结队在远处游荡。

远处丘陵之上羊倌躺在厚厚的草地上,高调哼唱着一支牧羊曲,悠扬豪放。唱者可谓是随心所欲,听者也甚是心旷神怡。草原的秋天别有一番色彩,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眺望,那浓郁的墨绿色充满田野的底蕴,仿佛传递着无法言喻的内涵。无论你怎样纵马驰骋,眼前都会有蓝天白云伴你翱翔。

南阳却是心乱如麻,身边这群辽兵轻骑十分难缠,他们知道南阳武功厉害,所以都驾着小心,只是在两翼紧紧的追随,并不时的放着冷箭,南阳真想停下车来将这些游荡的轻骑兵全部干掉再走!可是又担心辽军的大队人马追上来。

再往前跑了几十里路,马车在趟过一处溪流的时候,居然被石头绊住了,南阳索性停下来,与这些辽军轻骑形成对持之态,这些辽军将南阳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道:“姑娘,听你说话开口音,可不像汉人,倒是有点像我们契丹人,你急着跑什么,是不是马车上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阳冷冰冰道:“用不着你管!”

说完,飞身跃起,犹若惊鸿在天,长剑撒出一片剑雨,那些辽军竟在恍然之中就被刺中,纷纷落马。剩下一半吓得慌忙后退,南阳抢了一批战马,又将这些辽军赶的远了一些,然后搀着四小姐上了战马,刚要离开这里,就听后面人喊马嘶,有人喝道:“弥陀佛!女娃娃,你们好大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南阳回头看,竟是逍遥仙君追了上来。

第302章西凉公主(2)

南阳却是心乱如麻,身边这群辽兵轻骑十分难缠,他们知道南阳武功厉害,所以都驾着小心,只是在两翼紧紧的追随,并不时的放着冷箭,南阳真想停下车来将这些游荡的轻骑兵全部干掉再走!可是又担心辽军的大队人马追上来。

再往前跑了几十里路,马车在趟过一处溪流的时候,居然被石头绊住了,南阳索性停下来,与这些辽军轻骑形成对持之态,这些辽军将南阳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道:“姑娘,听你说话开口音,可不像汉人,倒是有点像我们契丹人,你急着跑什么,是不是马车上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阳冷冰冰道:“用不着你管!”

说完,飞身跃起,犹若惊鸿在天,长剑撒出一片剑雨,那些辽军竟在恍然之中就被刺中,纷纷落马。剩下一半吓得慌忙后退,南阳抢了一批战马,又将这些辽军赶的远了一些,然后搀着四小姐上了战马,刚要离开这里,就听后面人喊马嘶,有人喝道:“弥陀佛!女娃娃,你们好大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南阳回头看,竟是逍遥仙君追了上来。

南阳心中一凉,心道:“这可麻烦了。”

四小姐急道:“南阳,你不要管我了,一匹马驮两个人,根本跑不了的,你赶紧一个人跑吧,要不然我们都给死在妖僧手中。”

南阳却不说话,抱着四小姐紧催战马,后面的逍遥仙君追上来很快,眨眼之间就到了南阳身后,他高喝一声:“飞龙在天!”

南阳知道不好,她是修神界弟子,深知逍遥仙君的厉害,知道自己不能匹敌,所以不等逍遥仙君攻击过来,抢先弃了战马,施展出风火雷霆阵,将自己和四小姐紧紧地保护在里面。赤青色的气浪将黑云翻滚的万千鬼魂拒之门外,逍遥仙君笑道:“这茫茫草原之上,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以你的功力顶多能支持上半个时辰。还不如早些受绑,免得自讨苦吃。”

南阳冷哼一声,道:“逍遥仙君,不要口出狂言,实话告诉你,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求救的信号已经发出,这儿距离星宿海不算太远,肯定会有同门来救我的,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看看能不能破我的风火雷霆阵。”

逍遥仙君气的脸色青紫,施展全部功力全力进攻,龙秋平也不闲着,在一旁也跟着帮忙,南阳尽管已经修的七道元神,但是应对十道馗罗,最多也只能坚守个把时辰,要是添上龙秋平助攻,南阳还真是有些心中没底,即使坚守了个把时辰,这茫茫草原之上,又有谁会来救自己和杨姐姐?南阳心中一阵凄凉,看看无助的四小姐,一边运功抵御,一边说:“杨姐姐,我们真要是坚守不住,我们就提前自刎而亡,免得活着时候遭这些奸人污辱。”

四小姐含泪点头,悄悄将南阳手中的宝剑接过来,道:“姐姐就先走一步了!”

南阳急忙道:“杨姐姐,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不要这样轻易放弃啊。”

四小姐叹道:“天亡我,不可救也,南阳,你要是侥幸见到你姐姐,替我向她问候,并拜托她找到你姐夫,为我报仇!”

说完,就要自刎。就这时候,西面太阳的影子下面,飞来一骑战马,那马犹若来自天边的一抹银电,风驰电掣般已经来跟前,白龙马上面是一位银盔银甲英姿飒爽美若天仙的女将军,她来至近前,高喝一声:“大胆妖孽!竟敢欺辱我修神界同门。”

说话间端坐马上一道紫色霹雳混带着一团光怪陆离的闪电朝着逍遥仙君头顶盖过去,这便是修神界九道元神发出的强大攻击招术‘灭天神雷’要想抵御灭天神雷,必须要用修罗界的无上至尊黑龙阵,否则难以御敌,无上至尊黑龙阵乃是修罗界十道馗罗高手必修的功课,像龙秋平这样的角色根本就防御不了灭天神雷的攻击。好在她攻击的对象是逍遥仙君。

逍遥仙君叫声不好,急忙收了进攻南阳的招术,改用无上至尊黑龙阵抵御住对方的灭天神雷。相较之下,二人功力竟是伯仲之间。南阳看到来人,惊喜道:“原来是云罗师姐!”

云罗冷冷一笑,一面施展法力控制住逍遥仙君,一面说:“南阳,你不是契丹人吗?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南阳道:“师姐,说来话长,这妖僧不是东西,他要吸我的元神,师姐快救我们。”

云罗喝道:“南阳不要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逍遥仙君手下那些辽兵纷纷朝着云罗包围上来,各举刀枪对准云罗直落下来,云罗并不躲闪,喝一声:“看我天电织网!”

话音中,云罗高举的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围攻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惊雷连响!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却都不晓得逃避,活生生被云罗的天电织网焚成烟灰。

因为云罗的元神已经达到了九道六重,所发出的天电织网比起六郎的天电织网不仅攻击范围大,攻击速度快,尤其杀伤力更具威力,就连龙秋平这样的高手也在这一记天电织网中受了内伤。只有逍遥仙君幸免,修神界的九道元神,是足以匹敌修罗界的十道馗罗的,刚才云罗使出灭天神雷的时候,逍遥仙君就知道遇上了修神界真正的高手了,在星宿海拥有九道元神的修神者不超过三个人,除了白狼圣母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白狼圣母的师妹九幽圣女苏玛,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苏玛的消息了,另一个则是白狼圣母的高徒云罗,听说云罗乃是修神界千古难遇的奇才,刚满二十岁就练成了第九道元神,并且她很有可能继承白狼姥姥的宗主霸业。

眨眼功夫身边的士兵尽数报销,就连龙秋平都受了内伤,南阳见状收起风火雷霆阵,居然也摆开了进攻的架势,逍遥仙君尽管还懂得不少歪门邪道的功夫,但是在云罗面前恐怕都派不上用场,她的九道元神并不输于自己的十道馗罗,没有帮手自己还真难以取胜,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逍遥仙君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还是逃走吧。

逍遥仙君虚晃一招,用三道黑龙低住云罗,然后飞身逃离战场,跳上一匹无人的战马带着龙秋平仓皇而逃。南阳大喜,上前给云罗见礼:“今日多蒙师姐出手相救,不然的话,南阳可就遇上麻烦了。”

云罗看看二人,微然一笑,道:“南阳,你因何被这些人追赶啊?”

南阳就将自己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云罗看看伤重的四小姐,道:“将她带上,先进我的凤凰城吧。”

南阳惊讶道:“云罗师姐说什么?你的凤凰城?”

云罗淡淡的说道:“我在月影峰很少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乃是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之长女,得知辽军要取梦兰西里,故此向师父请假,亲自镇守凤凰城。”

南阳抱着四小姐上马,跟在云罗后面,夕阳西下,夕阳中的云罗骑在白马之上傲骨英风,尤其是那一身素白的盔甲,更让她妩媚多姿,南阳低声道:“云罗师姐,你这身盔甲好漂亮啊!”

四小姐幽幽说道:“这是云盔凤甲,是一件神兵宝铠。”

云罗回眸一望,道:“你说的很对,你怎么知道我的云盔凤甲?”

四小姐道:“听我父亲说的,我父亲与李德明大人同朝为官,……”

说到这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跟着身子倚在南阳身上昏厥过去。南阳连忙扶住她,对云罗说道:“师姐,杨姐姐的伤势很重,他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打伤的。”

云罗点点头,道:“跟我来吧,回凤凰城再说。”

凤凰城乃是梦兰西里草原之上的一座天险之城,它东西两面皆是肥沃的草原,南面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北面是延绵数百里的沼泽,沼泽地一直延绵到黄河,将梦兰西里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西凉节度使李德明在这里屯有五万精兵,就是用来保护梦兰西里的。

夜幕降临,天顶上的那轮充满魅力的圆月静静地躺在墨蓝墨蓝的星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掩,只有那无数星辰在眨着眼睛,让草原之城变得那样坦诚无邪。四小姐安详的躺在云罗的秀禢之上,她还没有苏醒,苍白的面容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云罗看着熟睡中的四小姐,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吩咐手下将自己亲手熬成的汤药端过来,南阳帮着将四小姐扶起来,让她将汤药喝下去,不多会,四小姐幽幽醒转。

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见云罗和南阳都在身旁,连忙道:“云罗,谢谢你救了我们。”

云罗笑道:“不用客气,咏琪,你父令公和我爹爹相交甚深,你我虽未谋过面,但是我与你一见如故,更是情同亲生姐妹,你身上的八大经脉断了好几根,我来帮你接上。”

四小姐惊喜道:“你懂得八门续命术?”

云罗摇摇头道:“我并不是奇门,但是我有一门独门绝技,丝毫不比奇门的八门续命术差,这就演示给你看。”

云罗又对南阳说:“南阳,我要给咏琪疗伤,你就下去休息吧。”

南阳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云罗有没有把握给四小姐治好伤,但是南阳对云罗还是非常信任,跟着云罗的手下退了出去。

第303章西凉公主(3)

凤凰城乃是梦兰西里草原之上的一座天险之城,它东西两面皆是肥沃的草原,南面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北面是延绵数百里的沼泽,沼泽地一直延绵到黄河,将梦兰西里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西凉节度使李德明在这里屯有五万精兵,就是用来保护梦兰西里的。

夜幕降临,天顶上的那轮充满魅力的圆月静静地躺在墨蓝墨蓝的星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掩,只有那无数星辰在眨着眼睛,让草原之城变得那样坦诚无邪。四小姐安详的躺在云罗的秀禢之上,她还没有苏醒,苍白的面容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云罗看着熟睡中的四小姐,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吩咐手下将自己亲手熬成的汤药端过来,南阳帮着将四小姐扶起来,让她将汤药喝下去,不多会,四小姐幽幽醒转。

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见云罗和南阳都在身旁,连忙道:“云罗,谢谢你救了我们。”

云罗笑道:“不用客气,咏琪,你父令公和我爹爹相交甚深,你我虽未谋过面,但是我与你一见如故,更是情同亲生姐妹,你身上的八大经脉断了好几根,我来帮你接上。”

四小姐惊喜道:“你懂得八门续命术?”

云罗摇摇头道:“我并不是奇门,但是我有一门独门绝技,丝毫不比奇门的八门续命术差,这就演示给你看。”

云罗又对南阳说:“南阳,我要给咏琪疗伤,你就下去休息吧。”

南阳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云罗有没有把握给四小姐治好伤,但是南阳对云罗还是非常信任,跟着云罗的手下退了出去。

云罗转身微笑着面对四小姐,道:“咏琪,我为你疗伤的方法十分特殊,需要你配合一下。”

四小姐点点头,云罗又说:“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

四小姐双颊羞红,云罗解着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她那清丽脱俗偏又略显苍白的玉容,实在令人生怜,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晶莹剔透的平滑小腹,那修长柔美的**,云罗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小姐,四小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云罗?”

云罗身子一震,回醒过来,“咏琪!你真美啊!”

四小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云罗扶住四小姐柔软的娇躯,看到她玉背上巧夺天工的那副刺青,赞叹道:“这幅刺青实在美极了,尤其在你的身上,更是匹配得当。”

突然云罗眉头一皱,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箭伤?会留下疤痕的。”

四小姐幽幽的说道:“金沙滩一战,我侥幸存活已是万幸,难道还会在乎这些疤痕?”

云罗却是爱怜的抚摸着四小姐酥滑的玉背,道:“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等我先帮你接好你的经脉,再帮你搽上一些消去疤痕的灵药。”

四小姐感激道:“云罗,谢谢你啊!”

云罗让四小姐平躺下,然后取出自己的法宝,那是十二支金针,云罗的十二支金针,就藏在腰带的夹层中,一只细长的锦袋,十二支金针并排插在上面,每支金针都有七寸长短。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支金针插入四小姐的十二处经脉,四小姐眼见那么长的金针,还未来得及害怕,那些金针已经尽数进入自己体内,每支针都余下三分之一在肌肤外面,见刺入自己的时候,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尤其每支针深入的深度竟是完全一样,不由赞道:“好快的手法。”

云罗用柔滑的手掌抚摩四小姐柔软的小腹,四小姐感到自肚脐下,升起一股炙热,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逐渐分化成四股激流,向全身迸射。第一股顺督脉沿脊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四小姐虽然没有修神,但是前面讲过,普通人也是具备元神的。第二股顺任脉沿内脏,经咽喉,饶口唇进入目眶,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顺冲脉自脊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经阳维脉顺下肢贯容足踝,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交汇与气海穴,致使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将柔滑的手掌贴附在四小姐滑嫩的玉背上,推、拿、按、摩、揉、捏、点、拍样样俱到,独到的手法,引领云罗进入一个太虚幻境。普通的推拿手法只能达到疏通经络、推行气血、扶伤止痛、祛邪扶正、调和阴阳的疗效。而云罗的“十二正经术”则是调理真元,贯通周身十二经脉,不仅修身养神,尤其针对生理上的需求更是面面俱到。

云罗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四小姐的春情,只觉自己丹田之内,一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四小姐那里凝神聚气已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四小姐彻底放弃了自尊和羞耻,随着云罗旋转的指法,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飞散离去,可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传来的各种感觉,此时的四小姐忽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周身那股趐软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晰的传入脑中。

一片窒息中迎来最终的眩晕时刻。

四小姐身上的十二支金针竟自动弹出来一寸,引得四小姐心神一震,云罗又用娴熟的手法,将弹出来的金针插了回去,然后继续用特殊的手法,按摩四小姐的身体,四小姐继续接受者那奇妙的感觉,直至金针再次弹出。一连周转三次,四小姐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不能摆脱方才欲火的煎熬。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三个疗程之后,四小姐从刚才的梦境中幽幽醒转,试着运用了一下功力。虽然经脉之间还有一些阵痛,但是基本上已经得以运转,感激之下对云罗投去敬佩的目光的道:“云罗,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术啊?这么快就将我的经脉接上了?”

云罗收起金针,打开自己的百宝箱,取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粉,在杯子中用水搅匀,然后让四小姐背过身子躺在床上,将药粉涂在她的伤口上,轻声说道:“我的十二正经术,是专门用来治疗被伤害的经脉的,还有这些灵药帮你搽上几次,就可以消除日后留下疤痕的痛苦了。”

四小姐做起来,运动真气疗养内伤,云罗关切的将毛毯给她披在身上,坐在她身后,道:“咏琪,金沙滩之败,不知道你有感想?”

四小姐平静的说道:“我还能有什么感想?为家人报仇,与大辽势不两立!”

云罗又道:“现在辽军一方面进攻飞虎城,一方面向南推进,攻打大名,他们还能腾出手来,分兵来取我的凤凰城,我看这些契丹人真的是狂妄极了。”

四小姐道:“云罗,辽军有十数万,围攻你的凤凰城,你有准备吗?”

云罗道:“凤凰城虽然只有五万人马,但是这五万人马全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精锐骑兵,我们五万人拥有六万匹战马,而且全都是优良的战马,我要和擅长骑兵作战的大辽比试一下,到底是谁的骑兵更精锐。”

云罗开始摘卸盔甲。

云罗这一身心爱的盔甲,名叫“云盔凤甲”这身衣甲价值万金,刀枪不入。云盔是万年玄铁所制,上面倒插红黄白三支孔雀翎,云盔前面襄着一颗龙眼美玉,后面坠着一对狐狸尾。凤甲乃是千年金蝉丝为线,龙鳞荷叶为底缝制而成,前后护心宝镜明光闪亮,腰间勒甲带玲珑剔透。云盔凤甲之外,是一件白棉翠花袍,袍襟上面白衣紫绣,绣的是七仙女下凡。摘去盔甲之后的云罗柔情万种,让四小姐有些不知所措。

云罗将自己柔嫩酥软的胸,靠到四小姐身上,紧紧的靠着四小姐丰满挺拔的乳峰,云罗感到四小姐的心正在咚咚跳个不停,云罗轻声说道:“咏琪,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习惯?”

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尽管在飞虎城,与慕容雪航、萧绰、龙兰、宝日明梅等姐妹在一起相互嬉闹之时,也是无比的亲热,可是她们的心境都是极度纯洁的,最起码大家心中只有六郎一个。可是云罗不一样,云罗对自己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占有**,四小姐看得出,云罗是一个让人永远看不懂内心的女强人。

第304章 西凉公主(4)

云罗不知道四小姐心中想什么,将锦被往上拉了拉,道:“凤凰城的晚上天气阴凉,小心着凉啊!”

她说着,又将身子往四小姐身上贴了贴,刚才被云罗在疗伤时候,用手肆意抚摸了自己的全身,云罗独特的手法,让四小姐几度飘飘欲仙,云罗的手再一次触到她敏感的酥胸的时候,四小姐已经有些不能阻挡了。

但是凭着对六郎的忠诚之心,四小姐还是友好的推开了云罗的手,道:“云罗,我不能和你这样。”

第二天,南阳一早就来看四小姐,见她居然神奇般的好转过来,对云罗的医术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云罗则是不温不火的道:“南阳,现在大辽重兵压境,已经在古木堡扎下了联营,我也接到我军情报处的秘密情报,你的姐姐现在屯兵玉提关,很有可能与耶律洪多合兵一处,抢占我的凤凰城。”

南阳道:“云罗师姐不要担心,我会尽量说服姐姐,让她不要与你为敌。”

云罗道:“说实话,我这一生最佩服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们修神界的圣尊明神,另一个就是你的姐姐萧绰,我很了解她的文治武功,她不仅是南华老仙的得意弟子,六把御剑在剑道中可谓是天下无敌,尤其是她雄才伟略,两年前在玉提关以两万精兵大败回鹘的二十万铁甲之师,蒙阿度一战成名,如此之高的指挥才能,我对她是深深佩服。说实话,我倒是愿意她是我的对手,那样我们就可以来一场巅峰对决,看看谁更能主宰这片草原。”

南阳不太明白云罗的真正含义,四小姐却从云罗深邃的目光中看出,云罗乃是一个胸怀远大抱负的奇女子,她希望用自己实力和能力征服草原,乃至征服天下,李德明早就有独立为王的野心,在朝廷上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今天看来,倒不是李德明野心勃勃,真正有着野心的乃是眼前的云罗。

南阳却是想法简单,她连忙说道:“萧绰屯兵玉提关主要是对付蒙古小王子,保卫鄂尔多旗的,她绝不会兴兵来攻打西凉。”

南阳的话,天真无邪,到让云罗放起心来。她微微一笑,道:“这就好,我还真害怕萧绰这个时候,偷袭我的瓜凉二州呢,只要她给我一个月时间,不来犯我边境,我就保准能在古木堡大败耶律洪多。”

南阳想了一下,道:“云罗师姐,要不要我现在就动身,前往玉提关,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姐姐萧绰,她若是知道杨姐姐得到你的相救之后,必然不会与你为敌。”

云罗道:“那最好不过了,我可以马上派人送你渡黄河去玉提关。”

南阳问:“杨姐姐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云罗道:“她的内伤十分严重,要想确保痊愈,至少还得三天时间,这三天内,我必须每天给她用十二正经术调理经脉,就让她暂且留在这里吧,我保证咏琪会毫发无损的。”

南阳道:“那就太感谢云罗师姐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动身?”

云罗道:“这样也好,见到萧绰后,替我向她问好,虽然我一直想与她来一次巅峰对决,可是我更愿意她是我的朋友。”

南阳说:“师姐尽管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意思转达姐姐,金沙滩的事件之后,姐姐会对大辽有新的看法,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做朋友。”

南阳走后,云罗领着四小姐来到自己的军事指挥中心,云罗手下有四员女将,都是由卫戍军的女兵中筛选出来的,分别叫;紫菱、白雪、金荷、青屏。这四名女兵跟随云罗都有三四年年之久,主仆感情十分深厚。云罗对四小姐道:“她们四个都各怀绝技,能征善战,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现在我军与辽军已成水火交融交融之势。但是我估计辽军近期内也不会轻举妄动,大家看:”

云罗手指桌面上的地模拟图,道:“凤凰城往北三百里,基本上都是沼泽地,很难行军。但是这中间有一条密道,若是有熟悉道路的向导领路,便可以直通我们的梦兰西里。”

紫菱问道:“大帅,你的意思是说,辽军有可能由这里袭击我们的梦兰西里?”

云罗道:“仅是猜测,却不可不防。紫菱,你马上带上我的令箭,赶往梦兰西里,让我妹妹元罗讲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好好的看护起来,真要是和辽军的十数万铁骑对决疆场,还必须要用得上它们。”

紫菱道:“末将明白,我这就动身!”

云罗又道:“警告元罗,大敌当前,一定要小心谨慎,要是出了差错,就算她是我的小妹,我也定斩不饶。”

紫菱道:“我都记下啦。”

云罗将令箭交给紫菱,又道:“三日之后,将梦兰西里的赤虎神兵开赴凤凰城,让云罗在这几天将我的三千赤虎喂的饱饱的,它们建功立业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四小姐好奇的问:“云罗,什么赤虎神兵啊?听得我都迷糊了。”

云罗笑道:“辽军不是擅长骑兵作战吗,我就专门训练了三千头凶猛的老虎,用来对付辽军的骑兵大阵。”

四小姐惊讶道:“老虎也能上阵打仗?云罗你真是奇才啊!”

另外三个姐妹送紫菱离开帅府。

四人中紫菱年纪最长,比云罗还要大上一岁,她们都不曾婚配,一心一意的服侍云罗,紫菱和众姐妹辞别,收拾好自己的行装之后,飞马赶到梦兰西里。

桑格兰堡坐落在梦兰西里大草原的正中央,这儿没有城墙,众多的游牧部落的酋长的家眷都在桑格兰堡。紫菱来到桑格兰堡之后见到元罗,传达了云罗的将令之后,就来找朋薇,朋薇是与紫菱一块长大的闺中密友,一同参加的卫戍军,现在朋薇就在二小姐元罗身边当差。

可是朋薇却不在她的住所,问手下之人,才知道捧为出去公干了,子陵只好坐下来等。

元罗今天脾气实在坏极了,虽然是同胞姐妹,元罗的性格与姐姐却大有不同,可谓云泥迥隔,判若鸿沟。与云罗相比,元罗则多了一分精灵和两分古怪。元罗身边有两位来自苗疆的女师父,绰号“黑白双煞”不仅武功路数别具一格,更是精通奇门幻术与各种毒术。正是与这两位师父相近,才造就元罗现在这种精灵古怪的性格。元罗一心想象姐姐那样成为一名出色的统帅,她三番五次的哀求云罗带自己去凤凰城,都没有获得云罗同意。

但是元罗已经下定决心,非要到凤凰城参与与大辽的生死之战,既然姐姐不允许,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了。

紫菱一到桑格兰堡,元罗就想到了主意。

元罗知道紫菱于朋薇之间的关系,今天早上朋薇请了事假,说自己城外的老姨病重,回去探望一下,今天一早就走了,现在刚刚赶回来与元罗汇报,照理说这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但是元罗眼里不容沙子,云罗知道朋薇有一个相好,是北城骁骑营的一名副将,看看朋薇发黑的眼圈,显然昨夜没有睡好,明着说是回家看望老姨,暗地里去肯定是约会情人了。

元罗不动声色,牟利的眼光紧盯着朋薇发慌的眼睛,冷声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没有?”

朋薇连忙回道:“回禀主子,婢女已经调查过了,那名名叫赵方安的饲养官,这两天一直没有回过北城外的家。我们都猜想是他下毒害死了那几只赤虎,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呢?”

元罗眼神一凛,道:“他当真没有回过家?”

朋薇回答:“千真万确!”

元罗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朋薇一个冷战,见元罗杏目圆睁,娥眉怒敛,“胡说!朋薇,本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让你回家看望老姨,前提是监视赵方安的同时,顺道看望老姨。而你呢,赵方安的家中你根本就没有去,尤其连你老姨家也没有去……”

朋薇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辩解说:“主子,冤枉啊!”

云罗把手中的鞭子一挥,怒道:“不许狡辩,脱下你的裤子。”

朋薇不知道公主要干什么,是否又要刑法自己?朋薇知道元罗有孽待手下的嗜好,下面的婢女要是犯了错误,随时都会挨到二小姐的鞭罚。

但是主子的命令朋薇这些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违抗,她战战兢兢的撩起长裙,将浅蓝色的筒裤退到膝下,裸露出嫩白的**。

元罗又命令她跪到红木制的太师椅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来。朋薇照着以前受刑时的姿势,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口中却依然连喊冤枉。元罗不说话,来到朋薇身后,用手掌拍拍朋薇的美臀,笑道:“本小姐自然不会冤枉你。”

说罢,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转,将鞭把一下子捅入朋薇的玉门。

朋薇哎呀一声,脸上一片羞红,“小姐,不要啊!”

元罗哼了一声,将鞭把在朋薇的秘壶里一阵搅弄,然后抽出来,送到朋薇眼前,喝问:“这上面是什么?”

朋薇定睛一看,但见那鞭把上沾满白糊糊的汁液,不由得脸上羞红,想不到元罗居然……

元罗又是一阵冷笑,“小妮子,你都出了这么多水,难道还想抵赖?”

“主子,真的没有嘛,这都是你……你给我弄的,啊,奴婢受不住了。小姐不要啊。”

元罗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侦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骄傲的昂起头,挥手甩出一声脆响,朋薇在颤抖中**上面呈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哎啊!”

朋薇微微皱眉大声叫着,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刑罚,朋薇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忍着不吭声,公主越会用力打。

元罗又问:“现在承认吗?”

朋薇连忙告饶:“主子,我认罪,我错了。”

元罗得意的笑着,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上,“你是不是就是欠打?”

朋薇哭丧着脸说:“婢子欠打……主子就惩罚我吧。”

元罗怒道:“本小姐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尽情缠绵,把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里敢,奴婢真的没有情郎啊,我的确去执行公主的命令了啊。”

元罗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朋薇大声求饶,元罗道:“你当本小姐是三岁的孩子吗?居然还想蒙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

说着,元罗的鞭子就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朋薇反倒是将自己雪白的**尽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罗体罚自己,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主,婢子知错了,你绕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错了,公主饶命啊!”

元罗看着朋薇**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纵横交错的皮鞭下血肉开花,甜香的血香气味弥漫开来,元罗感到无比的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手掌爱抚着那被自己刑罚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来,用舌尖钩舐着伤口渗出的血珠。

第305章 西凉公主(5)

元罗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侦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骄傲的昂起头,挥手甩出一声脆响,朋薇在颤抖中**上面呈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哎啊!”

朋薇微微皱眉大声叫着,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刑罚,朋薇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忍着不吭声,公主越会用力打。

元罗又问:“现在承认吗?”

朋薇连忙告饶:“主子,我认罪,我错了。”

元罗得意的笑着,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上,“你是不是就是欠打?”

朋薇哭丧着脸说:“婢子欠打……主子就惩罚我吧。”

元罗怒道:“本小姐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尽情缠绵,把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里敢,奴婢真的没有情郎啊,我的确去执行公主的命令了啊。”

元罗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朋薇大声求饶,元罗道:“你当本小姐是三岁的孩子吗?居然还想蒙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

说着,元罗的鞭子就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朋薇反倒是将自己雪白的**尽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罗体罚自己,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主,婢子知错了,你绕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错了,公主饶命啊!”

元罗看着朋薇**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纵横交错的皮鞭下血肉开花,甜香的血香气味弥漫开来,元罗感到无比的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手掌爱抚着那被自己刑罚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来,用舌尖钩舐着伤口渗出的血珠。

朋薇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小姐,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元罗贪婪的吸允着朋薇那鞭痕上溢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朋薇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得胆子,派你去做正经事,你却背着本小姐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朋薇哀求道:“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按照以往得惯例,元罗会将朋薇在进行一番毒打和戏耍,然后再让朋薇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务,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今天元罗却是不依不饶,她一遍用手掌狠狠地扇打着朋薇的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这赤虎是什么东西?一只赤虎的性命币十个士兵的性命还要金贵,我们的赤虎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赤虎,你让我如何向姐姐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回一身骚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奴才。”

朋薇没想到元罗这次真的动了气,连声告绕中,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回禀公主,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厅外黑白双煞大声回禀道。

元罗收回遐想的心思,让浑身汗湿的朋薇直起身子,说:“知道错了就要改,本小姐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姐姐派来一名名叫紫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十分融洽,今天晚上你去将她找来,本小姐有事要你们俩配合一下。”

朋薇领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主房间,看到二小姐的两位师父抓来一名犯人,正在门外侯着。朋薇无暇理会这些,只想赶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紫菱。

紫菱扶着朋薇来到朋薇的房中,紫菱问:“你怎么搞成这种模样?跟个大鸭子似的,走路还一摆一摆的。”

朋薇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还是不是朋友?”

紫菱睁大眼睛问:“谁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边最吃香的助手啊!”

朋薇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吃香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紫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们主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没干好事。”

朋薇拧了紫菱一把,说:“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疮药。”

紫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疮药的药瓶,帮着朋薇退下那已经与血渍黏在一起裤子,紫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想不到二小姐现在出手这么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朋薇无奈的笑笑,说:“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说真话,每次小姐打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点冲动的感觉,挨打虽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紫菱给朋薇搽药的时候,狠狠拧了朋薇**上的嫩肉一把,疼得朋薇大声叫起来:“干什么啊?”

紫菱哈哈笑着说:“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吗,我来验证一下是真还是假的。”

朋薇娇媚的回敬了紫菱一把,说:“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把疼痛幻想成是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这是什么啊,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紫菱拦住朋薇的粉拳,说道:“开玩笑,朋薇你不要认真吗,对了,咱们的主子,真是难以捉摸,想想二小姐的暴力,我还算遇到了善良的主子,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的主子也学会了孽待……”

朋薇好奇的拉住紫菱的手,“快说说看,你都遭到什么刑罚了,是鞭子打,还是刀子割?”

紫菱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声告诉朋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要是被我们主子知道了,非杀死我不可。我们主子用的是针,三寸多长的金针,一共十三支,全都扎入我的体内,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忍受的,主子就先用牛筋绳捆住我,后来还是不能阻止我的挣扎,于是就点了我的穴道。”

朋薇吃惊的道:“那么长的东西扎进去,你居然还受得了?”

紫菱回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一开始,我真的难以忍受,寻死的心都有,那些金针扎进去,比要我的命还难受。可是几天下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疼痛感不但没有了,反而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那种滋味是语言不能形容的。”

朋薇奇怪的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紫菱认真地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主子是在创新一种玄妙的针法,我知道她有一门十分绝妙的针法,叫十二正经术,现在她又开始研究叫什么六道轮回,开始时因为认穴不准,扎错了地方,就使我疼痛难忍,后来经过反复练习,扎堆了地方,我自然就没有了痛苦,还有……”

紫菱把声音放到最小,“主子将十二指金针扎入我体内后,居然还用口舌爱抚我的全身,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度的快感,让我一生难忘。”

这回该吃惊的是朋薇了,她吞咽了一回口水,“是真的吗?”

紫菱有点自豪的说:“当然是真的,当你是姐妹才告诉你的。”

朋薇有点羡慕地说:“有了那种关系,大小姐今后会更加器中你。”

紫菱笑道:“你可不要给我在外面乱讲啊。”

朋薇听后有些失落,半响才说:“大漠流沙金戈铁马,茫茫草原铁骑萧萧,紫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随军征战沙场,我们当初参加卫戍军,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场吗?对了!二小姐要我找你过来,她肯定有事情问你。”

这个时候的元罗,正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赵方安,赵方安有点儿坐立不安。

元罗开口说:“赵方安,利害关系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实话告诉你,那三头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你也难逃一死。不过你要是说出真像,我倒有可能网开一面。”

赵方安惊讶道:“二小姐,真的不关我的事。”

元罗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赵方安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元罗点点头说:“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赵方安连忙说:“确实如此。”

元罗看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那么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为你出头,主使你的人他其实恨不得马上找到你,好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赵方安打了一个冷战,仔细寻味元罗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元罗那严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合起来,外边的天气还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生了炭火盆,却不会热。元罗公主脱去锦裘外衣,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中露出桃红色的胸衣。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那一对丰满的肉团,元罗似乎没有注意到赵方安不安的眼神,她径自说道:“你之所以回家被我俘获,是因为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小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说着,元罗有意无意的挺了一下丰满的胸。

赵方安未曾进行任何抵抗,已经做了元罗的裙下俘虏。

在元罗的威逼利诱下,赵方安将三头赤虎死亡的事情,详细的讲给元罗听。讲述过程的同时,赵方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的靠近元罗,并且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着元罗身上那最柔软的部位。

元罗拦住他的手正色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三龙大酋长居然动了邪恶之心。”

她转首又对赵方安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

元罗突然拉住赵方安的手说:“跟我来……”

赵方安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元罗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赵方安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赵方安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也顿时慌张起来。

第306章 西凉公主(6)

这个时候的元罗,正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赵方安,赵方安有点儿坐立不安。

元罗开口说:“赵方安,利害关系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实话告诉你,那三头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你也难逃一死。不过你要是说出真像,我倒有可能网开一面。”

赵方安惊讶道:“二小姐,真的不关我的事。”

元罗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赵方安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元罗点点头说:“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赵方安连忙说:“确实如此。”

元罗看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那么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为你出头,主使你的人他其实恨不得马上找到你,好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赵方安打了一个冷战,仔细寻味元罗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元罗那严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合起来,外边的天气还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生了炭火盆,却不会热。元罗公主脱去锦裘外衣,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中露出桃红色的胸衣。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那一对丰满的肉团,元罗似乎没有注意到赵方安不安的眼神,她径自说道:“你之所以回家被我俘获,是因为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小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说着,元罗有意无意的挺了一下丰满的胸。

赵方安未曾进行任何抵抗,已经做了元罗的裙下俘虏。

在元罗的威逼利诱下,赵方安将三头赤虎死亡的事情,详细的讲给元罗听。讲述过程的同时,赵方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的靠近元罗,并且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着元罗身上那最柔软的部位。

元罗拦住他的手正色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三龙大酋长居然动了邪恶之心。”

她转首又对赵方安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

元罗突然拉住赵方安的手说:“跟我来……”

赵方安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元罗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赵方安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赵方安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也顿时慌张起来。

元罗看出了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这些东西都是本小姐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的,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对付你。”

说着柔媚的附到赵方安身上,开始解赵方安的衣服,片刻之间,赵方安就只剩下一件小裤裤了。元罗娇笑着,牵引赵方安来到墙角的一处水池边。

那水池六尺见方,水温热溢香,只是水面寂静不动。

元罗说:“本小姐是喜欢干净的,你先下去洗一洗。”

哎!赵方安刚想下水,突然停住,问:“小姐,这水里怎么有种异味啊?”

元罗格格笑着,推了他一把,说:“我生怕你不行啊,在水中放了那种壮阳药,你还不快些……”

赵方安恍然大悟,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看上去热气腾腾的水,竟然冰凉入骨。赵方安突然觉得不对劲,连忙将泡在水里的身体浮上来,他不由得惊恐万状。自己原本肌肉发达的上臂,竟如被开水煮熟,手臂上面的肌肉已经脱骨,正一块一块往下掉,扑通落入水中后,竟顷刻间溶于水中。等全身疼痛袭来时,赵方安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

这是一池“化尸神水”元罗得意的看着赵方安在这一片死亡之水中慢慢的消化,直到完全溶解于水中,元罗才满足的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身上的宫装,款步走到刑室门口,对外面吩咐道:“朋薇回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朋薇屁股上的鞭伤实在不轻,虽然敷了药,走路还是不利索,紫菱跟在她后面,看的不免心里害怕,既然二小姐有事情找自己,看也躲不过去,元罗的厉害,紫菱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一旦搞砸了,自己的屁股也要开花。

所以,紫菱一看到元罗公主那冷冰冰的面孔,还有那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紫菱心里开始发毛。

元罗先是秘密审问了朋薇一番,之后问紫菱。

元罗不动声色的问:“紫菱,找你过来,只是问问你,我姐姐的大军什么时候与辽军决战?还有姐姐什么时候过来?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不要忘了,在这里我也是你的主子。”

紫菱如实回答说:“元帅命令我来转告二小姐,小心辽军偷袭我们的赤虎大营,还有两天之后,她会亲自来这里调动赤虎神兵。”

元罗又问:“听说姐姐现在又在练习什么金针绝技?”

紫菱回答:“是啊,害得我平白无故挨了那么多针……”

紫菱说到此,突然觉察失口,想收回话语,却为时已晚。

元罗果然对这半句话产生性趣,追问紫菱:“你说我姐姐为了连那针法,给你吃了许多苦头,是不是?”

紫菱慌忙摇头,说:“不是的,不是二小姐所想象的那样,我们主子其实……只是,只是普通的教训了我几句。”

元罗注目看着紫菱慌张的眼睛,忽然说道:“紫菱,你怎么这么不诚实?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我姐姐那边的情况,我们姐妹之间有什么话还要隐瞒吗?只是姐姐这段时间忙着料理军务,所以我才找你来询问一下,想不到本小姐面前,你也敢撒谎,胆子当真不小啊!”

紫菱委屈的连喊冤枉,元罗厉声道:“那么你告诉我,那些针是怎么回事?”

紫菱还是一劲的摇头不说,元罗恼火道:“看来你还真的铁了心,朋薇,将她给我吊起来。”

朋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元罗恼怒的神色,不敢违抗命令,拿来绳索,将紫菱的手脚绑住,然后拽动绳索,利用上面的滑轮,将紫菱高高的吊起来。朋薇轻声告诫紫菱说:“紫菱,这下有你受得了。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了型疼,就大声叫。”

紫菱脸色慌张,真猜想不出元罗会在自己身上滥用什么刑罚,她已经失去平衡,手脚均被向后拢着,整个身子向前倾斜着吊起来。紫菱马上想到朋薇那血淋淋的屁股,心中又是一阵恐慌,她心里暗中盘算,五公主若是真对自己下手,就干脆全说出来,即使自己咬牙挺着,也难免朋薇不出卖自己。

元罗沉着脸,由腰间拽出皮鞭,对紫菱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说还是不说?”

紫菱哭丧着脸道:“公主不要打,我说……”

元罗没料到紫菱骨子这么软,自己的大刑还没用,她就扛不住了。元罗把眼睛一瞪,厉声道:“你这奴才,这么快就把我姐姐出卖了,还不该打?”

紫菱这才知道,无论自己说与不说,都逃不了元罗的刑罚。

元罗亲自扯掉紫菱的腰带,用手拍拍紫菱圆润丰满的**,说:“紫菱,你这个贱婢,谁让你屁股上长这么多肉,分明是讨打嘛。”

紫菱心中委屈,愤愤不平说:“奴婢这里天生就是肉多,可是奴婢的爹妈从来没有打过我。”

元罗调谑道:“你还嘴硬,看打!”

说着手中的鞭子一轮,呜的一声一溜玄色的光影过后,紫菱那粉嫩的**上立即显出一道暴起的血痕。紫菱咬着牙强忍着不敢叫喊出来,生怕这位刁蛮的小姐更加变相体罚自己。可是她越是不吭声,元罗越是凶狠,又是一连数鞭,打的紫菱的**顿时开花,鲜血直流。朋薇心疼的对紫菱说:“紫菱,你要是疼,就赶紧叫啊!我们主子还以为打不疼你呢。”

紫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怪不得先前朋薇要自己叫,原来二小姐就是喜欢听那种暴行下的哀号。于是等元罗鞭子再打来时,紫菱立即哎呀,哎呀……的连声惨叫起来。元罗顿时兴奋,伏上来捧着紫菱的**,吸允了一阵字,又接着一边鞭打紫菱发泄着自己的**,一边盘问紫菱与姐姐云罗的私事。

紫菱或许是经受不住元罗的严刑逼供,或许是故意炫耀自己和云罗公主的私情,将那些细节一一讲来。元罗听后,大受启发,想不到世上还有那等妙事,就马上放开紫菱,让朋薇取来针囊,要紫菱做示范。

第307章 西凉公主(7)

紫菱见元罗要效仿,连忙摆手说:“二小姐这可使不得啊!奴婢只是见我们主子摆弄这些东西,另外还有图谱参考,你要奴婢做示范,奴婢哪里敢啊,万一扎疼了二小姐,奴婢可担待不起。”

元罗把杏目一瞪,说:“你以为我要你来扎我?真是玩笑,快点把衣服脱光,本小姐给你试试。”

紫菱心中暗暗叫苦,连忙说:“二小姐,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再说我们主子那里还等着我复命,我若是受了伤,若是明天回去晚了,唯恐我们主子怪罪。”

元罗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姐姐对你可是疼爱有加,对你有时候比我这个亲生妹妹还要好,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紫菱狠狠地瞪了朋薇一眼,心想要不是你,我能受这等罪?朋薇无可奈何的笑笑,表示没有办法。

元罗在针囊中选出十二支银针,那些针都有一尺来长,银光闪闪,扰人双目。看的紫菱心惊肉跳,当初云罗用她做实验时,紫菱就对这些针产生了畏惧,后来慢慢的适应了。现在轮到让元罗试验自己,以元罗的性格和脾气,整不死自己她都不会舒服。

根据自己的回忆,紫菱又将那些入针的穴位给元罗仔细的讲了一遍,元罗不耐烦地说:“好了,我都记住了,你快些躺好,我要开始了。”

元罗拿起一支银针,对这紫菱肉感十足的玉体,说:“这是第一只,扎哪来的?”

紫菱一阵眩晕,看来刚才自己的口舌全都白费了,生怕元罗扎错了地方,连忙说:“是气冲穴,二小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元罗笑呵呵拧了一把紫菱身上的肥肉,说:“你身上这么多肉,你还怕什么?对了,气冲穴在哪儿?”

紫菱又是一阵眩晕,她一边娇羞的用一只手捂住肥美的私处,一只手指着左边的腿根上部说:“这里。”

元罗不容细想,抬手就下了第一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紫菱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她万没料到元罗认穴的功夫如此厉害,入针的角度,深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等紫菱细想,元罗又取来三支银针,顺着气冲穴向上一条直线,连入三针,竟无一偏斜。

紫菱记得当初云罗练习入这三针时,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扎的自己都差点成了筛子。元罗将余下的八支银针一并入完才说:“你当我真不会这种功夫?告诉你吧,这是我们家的不传之秘,姐姐学会了不加,可是我也会啊。不要说用手植入,即使凌空飞射,也不会偏离许多,紫菱你要不要试试?”

紫菱吓得连连摆手说:“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奴婢知道你的厉害就是了。”

元罗认真地说:“知道就好,我只是要证明我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输给我姐姐。”

朋薇赞赏道:“我们二小姐文治武功,雄才伟略,若是带兵出征,也不会比大小姐逊色。”

元罗得意的笑笑,用手抚摸着紫菱异常丰满的双峰,说:“这针是扎进去了,可是那种四象归元什么乱七八糟的境界我确实不懂得,像你所说的那种神仙境界又是从何而来?”

紫菱皱着眉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听大小姐说,那其中的手法十分复杂,她也从来没有教我使用过。不过倒是听到“十二正经术”这个名词,想必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按摩手法。”

元罗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是不知道了,十二正经术我倒是听说过,不过让你欲仙欲死的招数我却知道许多……”

元罗说着,由腰间掏出一个蓝花白底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颜色橙黄的丹药,命令紫菱服下。然后吩咐朋薇说:“你来帮助她一下。”

见朋薇有些犹豫,元罗把美目一瞪,道:“发什么楞,难道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朋薇为难的说:“我……我……”

元罗阴下脸说:“现在你就把紫菱当作本小姐,用尽全力来服侍她。”

朋薇不敢抗命,捧着紫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亲吻起来……

元罗给紫菱吃下的药丸乃是催情的春药,紫菱不知不觉中已经双目朦胧,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

元罗看着紫菱那一身雪白丰满的嫩肉越看越是兴奋,更觉体热如火,**已然勾动,当下脱下自己的衣服,与朋薇合伙对着紫菱极度猥亵起来,紫菱毫无抗拒之力,任元罗肆意玩弄着自己的私处,仅能微弱地呻吟。看着那**的**,因快乐而晶莹如玉的肌肤,显得格外娇艳。尤其是那一对丰硕的玉峰,元罗吞了一口口水,就将手攀上那两座玉峰,仔细的吃起来。

迷醉的紫菱无法自制,不时泄露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滟,显得非常渴求呵护,朋薇就用温柔的香舌,呵护着那里。紫菱越发的不可忍耐,正处于精神极度兴奋之极,突然觉得胸前玉峰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睁开眼睛,“啊?”

元罗带着陶醉的眼神,赤条条的跪在紫菱身边,手中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红门大蜡,正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的浇到紫菱粉嫩的肉上,紫菱被烫的哎呀连叫,那叫声更加刺激了元罗,她无情的将滚烫的蜡油浇满了紫菱的胸脯,那一对丰硕的玉峰几乎就被蜡油完全遮住。元罗慢慢进入**,停止了对紫菱的侵犯,径自坐到一边,看着朋薇和紫菱继续搞激情游戏,同时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揉着自己敏感的小玉壶。

三个人正玩得兴起,外面元罗的两个师父办完差事回来,在门外说道:“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元罗想起自己还要处理公务,急忙醒过神来,一边唤两位师父进来回话,一遍用脚蹬了紫菱的屁股一下,骂道:“你这该死的奴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在这儿享受?”

紫菱和朋薇慌忙服侍元罗穿衣服。黑芙蓉和白芙蓉是一对双胞姐妹,善于奇门幻术与各种毒术,号称黑白双煞,二女性格古怪,都有同性相虐的嗜好,元罗就是受她俩的沾染,才导致现在的性格,所以黑白双煞对元罗的所作所为也处事不惊,回禀道:“主子,三龙大酋长那里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虽然百般抵赖,但是在他家中确实搜到了毒死我们赤虎的那种毒药,经我们姐妹鉴定,与前三头赤虎所中之毒是同一种毒药。”

元罗怒道:“这个混账,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三龙大酋长现在何处?”

黑芙蓉道:“我已经将他全家抓来了,现在就在外面大厅中,等候主子审讯。”

元罗道:“将他们带进来。”

回头又吩咐朋薇道:“去,将多多和莎莉娅领过来。”

黑芙蓉和白芙蓉转身出去,将三龙大酋长一家带进来,三龙大酋长是梦兰西里大草原上最大的游牧部落的酋长,他部下有一万子民,有三十万头成年草原牦牛,四十六万头细毛羊和八十万头可可黄羊,三龙大酋长的儿子与儿媳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跟在三龙大酋长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龙大酋长也知道元罗的火爆性格,并且知道元罗将自己找来的目的,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元罗道:“二小姐,我们三龙部落对西凉可是忠心耿耿,我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让你对我大加猜测?”

元罗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我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会将你带到这里来,奉劝大酋长还是乖乖的吧实情讲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三龙大酋长哼了一声,道:“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为你父亲效力多年,为西凉的军政提供了上百万只牛羊,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连你的父亲西凉节度使李大人对我都称兄道弟,你个小丫头,敢把我怎样?”

元罗呵呵一阵冷笑,道:“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这时候,一声低吼,屋外面进来两只橘红色的猛虎,这两只虎凶猛无比,看的三龙大酋长有些眼晕,“你要干什么?”

元罗邪笑道:“这两只大虫都是我姐姐的心爱之物,这两天正在闹脾气,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牛肉有些腻了,想要开开腥换个口味。”

元罗说着走到三龙大酋长的儿媳面前,让她抬起头来,看看这位小娘子年纪只有二十岁上下,生的相貌娇美,皮肤白嫩。

“这是你家的媳妇吧?看着细皮嫩肉的,真讨人喜欢,不过那两只赤虎更喜欢,来人!先将这小娘子给我们的两只英雄开开洋荤,要是不够吃,再将她的丈夫一同喂了。”

第308章 西凉公主(8)

黑白双煞就过来抓人,那小娘子小的花容失色,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不放,三龙大酋长的儿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儿,我求求你了,快将实情说出来吧!”

三龙大酋长重重叹口气道:“哎!放开她,我告诉你们!”

元罗哼了一声,道:“算你老实,只要你将实情说出来,我就饶你们全家不死。”

三龙大酋长只好讲出来:“三头赤虎确实是我买通饲养师毒死的。”

元罗把眼睛一瞪,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三龙大酋长叹道:“十年前,我们父子去了一趟中原,路途上遇到劫匪,承蒙一位大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想不到他竟找到了这里,大侠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

元罗问:“做什么事情?那大侠又是谁?”

三龙大酋长道:“他名叫华彬,现在是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大将,据他说,程侯爷已经率领大军兵渡黄河,准备攻打梦兰西里,他许诺要是我帮他杀掉这些赤虎,瞪程侯爷的大军占领梦兰西里之后,就让我做梦兰西里所有部落的大汗。”

元罗冷笑道:“幼稚!程世杰狗贼的话你也信,你还知道什么?”

三龙大酋长的儿子道:“他们明天晚上还要偷袭赤虎大营!”

元罗大惊,近前一步道:“此话可当真?”

三龙大酋长的儿子道:“我偷听那个华彬跟我阿爹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元罗看了看三龙大酋长,冷声道:“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老实,要不是你的儿子检举你,我还要被你蒙在鼓里。”

回头对黑白双煞说:“现将他们押下去,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再发落他们。”

古木堡,中军大帐,耶律洪多、程世杰、逍遥仙君等人依次而作,耶律洪多首先发言道:“各位!这次我们兵发梦兰西里,对这片草原乃是志在必得,要想占有这片草原,就要占领凤凰城,李德明在这里屯有重兵,这场仗打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诸位有什么高见?”

逍遥仙君道:“李德明这条老狐狸,很难对付,有其他的女儿云罗更是白狼圣母最新爱的弟子,就连老夫都不敢对其轻视,另外,据我所知,云罗手下还有一只精锐至极的赤虎神兵,是她花费巨大心血,从喀喇引进的金睛红毛老虎,这种虎个头大,性格猛,一旦用来冲锋陷阵,我们的骑兵可是没有办法抵御的。”

程世杰道:“李德明训练赤虎神兵的事情我早就听说过,不过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我先来介绍一个人。”

程世杰身边站起一位花甲老者,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他冲大家施礼道:“在下华彬,愿意请命,前往西凉赤虎大营,将那一干畜生清除。”

耶律洪多道:“前面有凤凰城拦路,不知道老侠客如何前往梦兰西里?”

华彬道:“王爷有所不知,在凤凰城北面的沼泽之中,有一条羊肠小径,只要熟悉这条道路,就能顺利通过,我带领我的弟子,明天就出发,偷偷潜入梦兰西里,那儿三龙大酋长是我的朋友,可以做我们的内应,到时候我在见机行事。”

耶律洪多道:“那就辛苦老侠了。”

程世杰又嘱咐道:“华大哥,这次行动切忌大意不得。”

千里追风侠华彬心直口快,开口说:“大哥真是多虑,不就是一群破老虎吗,我带领几个弟子夜间杀入敌营,将他的老虎全部放血,又有何难?”

华彬召集了自己亲信的几名弟子,布置好偷袭梦里洗礼赤虎大营的计划,打算一举将八拉沙衮的赤虎神兵尽数摧毁。华彬身边共带了六名弟子,其中凌天强和水柔娇还是新婚燕尔,另外、鲁山、徐大海,赵鲲鹏,金立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第二天晚上,赤虎大营。

元罗找到喀喇国派来的大将军阿斯兰,阿斯兰训练赤虎十分拿手,而且李德明对他也十分欣赏,早就对他许下诺言,要将元罗需配给阿斯兰,为的就是阿斯兰好好的为西凉效力。但是元罗却不喜欢阿斯兰这样的男人。

阿斯兰恭恭敬敬的对元罗施了一礼,然后毫不犹豫的拉住了元罗的手,笑着说:“元罗,我就要你这个女人。”

元罗心中一阵慌乱,但是表面上还是镇静自若,道:“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

阿斯兰大汗立即拥住含羞带怯的元罗,元罗知道自己需要继续扮演下去,就必须接受这个现实。元罗常年与黑白双煞两个秉性风流的师父在一起,早已经不记的圣人三贞九烈的教诲,但是元罗不喜欢阿斯兰这样的粗野男人。

元罗耐住性子,笑盈盈的推开阿斯兰的手掌,娇声说道:“将军,我已经答应做你的女人了,你还找什么急?快些吩咐下去,我要沐浴更衣!”

阿斯兰高兴的原地转了一圈,捋着自己那又粗又硬的胡须,对这帐外喊道:“快些准备热水和香液,我的贵人要沐浴。”

元罗对阿斯兰说:“将军,你也回避一下吧,下去安慰一下那些受伤的部下,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阿斯兰愉快的答应。阿斯兰离开后,元罗倒是宽衣解带,沐浴更衣。只是元罗洗浴的时间非常短,更衣完毕。元罗就拿出兜囊中的玉壶吹起来。

黑白双煞就在大营的附近,她们两个全都是一身普通的西凉小兵装扮,一直暗中护卫在元罗附近,听到小姐求救的哨音,两人立即找到阿斯兰的营帐,虽然沿途有不少喀喇汗朝的士兵巡逻,终不能发觉二人。黑白双煞进入大帐,见元罗无恙,心中稍安。

元罗说:“两位师父,我现在遇到一些麻烦,记得两位师父说有一种药粉,可以使男人在一段时间内丧失男性功能,可有此药带些在身上?”

黑煞不解的问道:“公主要这东西干什么?”

白煞调侃道:“记得公主以前只对加强男性功能的药感兴趣。”

“住嘴!”

元罗不高兴的瞪了白煞一眼,说:“现在是说正事,到底有没有?”

黑煞连忙在兜囊里面翻找,终于被她找到一粒,连忙交给元罗。元罗有点不放心的问:“药效怎样,该不会失效吧!”

黑煞嘿嘿一笑道:“公主放心就是,吃了这颗药,就算是再猛的男人,也要恢复上一两天才行。”

元罗嘱咐二人隐蔽到远处,随时待命。

黑白双煞刚走,阿斯兰就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了,一进屋就脱下大衣,楼过衣衫单薄的元罗,就要行就那事。元罗用纤纤玉手阻拦住阿斯兰大汗粗鲁的动作,娇声说:“将军,我们党项的女人有一个规矩,不会喝酒的男人不能嫁,我马上就要成为将军的女人了,却不想失去我们部族传统的尊严。”

阿斯兰哈哈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种小事,别的不敢说,若是饮酒,本将军绝对是酒中的大丈夫,来人!上酒。”

不大工夫,手下人端来美酒佳肴。元罗亲手斟满酒杯,刚要端给阿斯兰,忽然脚下一滑,哎呀一声,就要摔倒。阿斯兰连忙上前扶住,问美人是否扭伤?元罗轻轻点头,然后样做受伤样子,抬起玉足,让阿斯兰观看自己扭伤的雪白足踝,趁他弯下腰心猿意马之际,将药粉倒入酒水之中。

阿斯兰问:“伤的是否厉害?”

元罗摇摇头,说:“不碍事,难得将军这样心疼我,快些将这酒喝了吧。”

正这时候,突然外边一阵大乱,接着传来悲烈的猛虎嘶叫声,声音越来越杂,还夹杂着喀喇汗朝士兵们的呼喊声。阿斯兰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营房有事情发生,连忙穿起衣服。这时候哨兵传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军偷营劫寨,已经杀死了我们许多赤虎和兵丁,请将军定夺!”

阿斯兰恼怒道:“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来人给我准备兵器,召集人马!”

元罗也正好衣服跟随在身后,阿斯兰手提了镔铁狼牙棒,率领兵马立即赶往出事的后营。

喀喇赤虎后营的滋事者正是千里追风侠华彬,他带了六名弟子借着月色,摸进喀喇赤虎大营,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八拉沙衮的赤虎群。若不是亲眼目睹,华彬等人还不能相信,天底下还有这等凶猛的虎种,那些赤虎不仅比普通老虎的身材强壮,尤其对人极其驯服。就像战马一样,一排排栓在虎棚中,正在享受美食。华彬道:“这般凶猛的动物,竟被训为坐骑,若是冲锋陷阵起来,咱们的骑兵那里能够招架得住?孩子们,不要胆怯,也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

华彬大喊一声,带领六名弟子杀将出来,对这些赤虎大下杀手,顿时赤虎悲鸣,血流成河,任凭喀喇士兵拼死抵抗,还是难以阻挡这些武功高强的刺客。那些赤虎虽然凶猛,但是没有主人的进攻命令,加上身子又有铁锁拴住,竟无力抵抗。眨眼工夫就被杀死二三十头。

喀喇的赤虎乃是全营的宝贝,后营已有异响,立即引起全军注意,大批的队伍开始向后营集结。凌天强提醒师父说:“师父,敌军越来越多,我们毕竟人少,现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恐怕待会儿不容易脱身了。”

华彬正杀的兴起,挥手一刀将一名喀喇士兵连同一头赤虎劈的肢体分离,他瞪了凌天强一眼,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报效侯爷死而后已,我们好容易摸到敌军要害,岂能轻易放手?”

凌天强见状,就不再多言,跟在华彬身后,又加入战团。随着喀喇的大批军队到来,华彬等人已经不能在接近赤虎,被数以千计的喀喇士兵压制到赤虎营外,并呈圆形重重包围。

水柔娇看看当前形势,皱起秀眉,对华彬说:“师父,西夏兵越来越多,我们在若恋战,恐怕就走不了,倒不是弟子们贪生怕死,而是不想逞一时的匹夫之勇,留的有用之躯,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华彬静静心思,细想一下,弟子说的不无道理,何况自己还肩负着协助闻天喜恪守堡垒的重任,于是吩咐众弟子——撤退!可这时候在想安全撤退已经非常艰难,阿斯兰大汗已经亲帅大军封堵了去路,阿斯兰大汗手下也有许多高手,虽然都及不上华彬那般出色,但是仰仗人多,硬是将这师徒七人团团围住。

这样大的战斗,元罗看的心花怒放,但是元罗也是行家,他看得出来,尽管华彬一行人被团团围困,但是这些中原武林人士的武功都太好,想将这些人一一擒拿,简直不太可能。尤其是那手握长刀的白须老头,喀喇的士兵连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将另外那六个人一并带出重围,恐怕此人早就杀出重围去了。

元罗见阿斯兰手舞着镔铁狼牙棒也参与了战斗,心中盘算这厮虽然勇猛,却不一定是那老头的对手,万一节外生枝,放走了这些人,岂不坏了大事。于是,元罗招手,叫过尾随在自己身边的两位师父,对她们耳语一番,黑白双煞领命上前助战。

华彬这个时候才发觉事情不妙,非但是西凉兵越来越多,西凉高手也越来越厉害,到不至于胜过自己,只是这样缠斗下去,还真的难以脱身,眼看一凶猛的蛮将手舞狼牙棒冲过来,华彬大吼一声,劈手一刀,朝阿斯兰斩去。阿斯兰暴叫着挥动狼牙棒招架,刀棒相撞,散发出刺耳的尖鸣。

交战不到三合,华彬就听背后生风,两道凌厉的掌风来势甚为凶猛,华彬急忙转身相迎,黑白双煞的武功路数华彬从未见过,那一刚一柔的两道掌力,竟迫使他步法慌乱,接连倒退中凝聚真气,贯通周身经脉,使出看家本领——烈火旋风刀。刀身闪现一道赤红色金芒,围绕着华彬向周围散开,那赤红色的刀光越转越快,速度加快后,劲道却不减少,反而更加凶猛。迫使围追他的黑白双煞和阿斯兰都后退数步。

华彬一边舞动长刀,让长刀飘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边呼唤众弟子结阵撤退。这烈火旋风刀是他的绝学,膝下弟子虽不能学得所有精妙,却也是练得其六七分火候,大家一起使出这个招术,然后将火焰刀阵望一起集结,立马形成一个无比庞大的转轮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滚,烈焰飞腾,撞入喀喇大军之中,立即引起喀喇大军的骚乱,狼哭鬼号中头颅连同断肢拌合着鲜血四处飞溅。

眼看华彬连同弟子的烈火刀阵就要杀出喀喇大军的重围,突然有人清喝一声:“都说你们汉人最注重侠义二子,难道你们忍心丢下自己的同党吗?”

众人闻声望去,但见一座牛皮帐篷的顶上,元罗手持利剑,挟持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侠。

刚刚杀出重围的凌天强不由得哎吆一声,那女侠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水柔娇,刚才大家结阵撤退,忙乱中只顾自己行功运气,竟没来得及清点一下人数。等不及师父发话,凌天强仗剑又杀回重围。杀回来倒是容易了许多,喀喇士兵也不怎地抵抗,径自将凌天强放回到包围圈中。凌天强施展轻功,跃到元罗所在的帐篷下面,刚要上去营救,就听元罗高声喊道:“住手!你胆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叫这个女人血溅五步。”

凌天强马上止住脚步,关切的看着水柔娇,见妻子杏目圆睁,峨眉倒拧,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却是难以开口,显然被人家封了穴道。元罗呵呵一阵冷笑,对凌天强说道:“想让你的女人平安无恙,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凌天强气的剑眉倒竖,怒斥道:“休想!小小蛮夷,简直就是夜郎自大,劝你们还是赶紧收兵,不然……”

元罗愤怒的打断凌天强的话:“住口!”

说话之间,她一把扯下水柔娇身外罩的锦袍,阴沉沉的说:“你若是再不识相,我就让这个女人全部展现在这些士兵的眼下,然后再将这个女人赏赐给这些士兵。”

凌天强眼见爱妻受辱,急得虎目之中沾满泪水,却是爱莫能助,他有心抢身上前夺回妻子,又唯恐不能得手,反再激怒了敌人。

正在左右为难时候,忽然觉得手掌一片温暖,再看师父已经来到身边,华彬用力抓住凌天强的手,苍老的虎目中也是充满爱怜和愤怒,他对元罗道:“西凉妖女,亏你想得出这种下流的招术,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下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元罗冷笑道:“你休要调侃与我,我数三声,你们若是还不投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二……

凌天强顿时紧张起来,双手也不听使唤,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第309章 西凉公主(9)

元罗眉毛一拧,对华彬说:“你这老色鬼,难道存心看着这位姑娘出丑吗?”

“休要侮辱我师父,我跟你拼了!”

徐大海怒吼一声,手舞宝刀发疯似的朝元罗扑过去。不等他靠近元罗身下的帐篷,黑白双煞同时出击,将徐大海拦住,徐大海也不是双煞的对手,只交手一招,就被对方掌力震得吐血后退。

元罗高声喝道:“你们当我说的全是儿戏吗?”

水柔娇羞愧难当,碍于身上穴道被封,竟不能反抗,恨得眼泪哗哗流淌,满嘴银牙更是咬得咯咯直响。下面的凌天强眼前爱妻受此大辱,尤其自己竟是爱莫能助,一时气的手脚发颤,手指元罗骂道:“妖女……我要杀了……你。”

话刚至此,就觉得喉咙发甜,一口热血急喷而出,随即瘫倒在地上。

元罗哈哈笑道:“这都怪刚才那个傻大个子不老实,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你投降还是不投降?快点拿个主意,我可没有耐性等你。”

华彬叹口气,将手中长刀扔到地上,闭上眼睛仰天长叹:“徒儿们,为师对不住你们啊!”

见到师父弃了兵器,鲁山、徐大海,赵鲲鹏,金立也在叹息中丢掉手中兵器,虽然都是血性男儿,但是都不忍心同门师妹再受辱。

元罗吩咐黑白双煞过去抓人,自己则用宝剑架在水柔娇的项上,以防不测。

华彬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若是再因为自己而让弟子受辱,显然不是华彬之所为。

元罗对阿斯兰说:“将军,这些奸细你打算怎样处理?”

阿斯兰因为自己的赤虎损失了百余头,心里对华彬等人恼恨至极,恶狠狠的说:“杀杀杀!全部砍头,然后再喂给我的赤虎做夜宵。”

元罗说:“杀他们倒着急,咱们好容易捉到敌军的奸细,看他们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大汗何不先审讯一下,看看能不能收获一些辽军的军情。”

阿斯兰拍手称赞,道:“好极,今日多亏了小姐……”

元罗吩咐黑白双煞,将华彬一行人押进阿斯兰大汗的大帐,华彬身上被黑白双煞封点了好几处要穴,虽然行动自由,一身的武功却不能施展。元罗还是不放心,又让喀喇的手下兵丁找来精钢锁链,将华彬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钢锁链穿透华彬的琵琶骨,锁到大帐中央的立桩上。这样一来,华彬纵使再有天大的本领,也再难施展。其余弟子,全都被制住要穴,也用锁链捆住,只是不像华彬这样重缚。

元罗掏出皮鞭,开始审讯,元罗向来就把刑讯当作一种乐趣,再审问和刑罚别人的同时,元罗会感到身心的满足。她先用皮鞭抽打华彬,盘问辽军的军情,一直打得元罗手臂酸麻,华彬始终一声不吭,元罗骂道:“程世杰狗贼,身为汉人,居然狼子野心,与大辽狼狈为奸,你这老骨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华彬又是一番毒打,见华彬实在是嘴硬,元罗又开始刑罚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也是口硬的很,任由元罗折磨,就是不如她所愿。凌天强更是连跳带骂,还差点吐了元罗一脸浓痰。

元罗气急败坏的将鞭子扔给黑煞,让她继续拷问。自己则款步走到阿斯兰身边,说:“这些汉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翘不开他们的嘴巴,将军,这些汉人看来是铁了心和咱们做对,遗憾的是我身边没带那么多刑具,不知道将军你这里都有什么惩罚犯人的办法?”

阿斯兰气呼呼的说:“我的军营中,最厉害的刑罚就是拿他们的肉喂赤虎。”

元罗眼中一亮,连忙说:“那么大汗快些下令,牵几只老虎来玩。”

阿斯兰立即传令下去,元罗见他虽然稳坐金椅,但是眼珠不住的望被俘的女侠身上飘,那水柔娇年轻貌美,身段迷人,刚才又是半裸,现在虽然身上给批了一件斗篷,但是那窈窕身姿,连同迷人肌肤影影绰绰,撩人眼目。

元罗轻笑着靠近水柔娇,托起她秀气的下颚,问道:“小娘子,今年多大了?愿不愿意归顺我们西凉?”

水柔娇呸了一声,说:“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饮你血,要我归顺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你杀了我吧,我现在只求一死。”

元罗冷笑着说:“死?没那么容易,游戏还没有开始。”

她说着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将水柔娇捆到另一根立桩上,水柔娇只当自己的师父还有丈夫以及师兄弟们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现在轮到了自己,他们都没有屈服于西夏人的淫威,自己更不能汉人丢脸,于是打定主意,就是被元罗活活打死,也不能吭一声疼。

元罗并没有鞭打她,而是扬起鞭把,按动弹簧,由鞭把中弹出一支三寸小刀,元罗用小刀在水柔娇身上轻轻一划,罩在女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水柔娇一阵惊慌,身子不住的躲闪,口里喊道:“你要干什么?”

元罗并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划,将女侠腰间的丝带挑断,水柔娇惊吓之余,脸上更多的是惶恐和无奈。

凌天强眼前爱妻受此大辱,气的挣脱了身后喀喇兵的绑缚,朝着元罗扑过来,他虽然双手被绑缚,穴道也被封,腿脚却还能动,现在的凌天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挣脱了控制后,对这元罗恶狠狠的撞来。元罗没加防范,竟被他一头撞在腰上,险险被过气去。黑白双煞立即上前制住凌天强,凌天强口中骂声不断。

被撞了的元罗恼羞成怒,恰好喀喇兵牵来两只身材壮硕的赤虎,元罗咆哮道:“将这个臭男人喂虎。”

华彬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他们知道西夏妖女情急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那些喀喇兵到底还是要听阿斯兰的命令,虽然元罗下了令,他们并没有马上动作。

阿斯兰笑着离开宝座,冲下面摆摆手,径自来到水柔娇面前,干咽了两口唾液,对元罗说:“不急不急,本将军还没有审问,先不急着喂虎。小美人,我来问你,你们如今大势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水柔娇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口中骂着:“西凉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凌天强奋力挣扎着,妄想冲开绑缚,过来援救妻子。但是这一次非但没有得逞,反而招来一阵暴打,他口里泯着鲜血依旧试图挣脱,华彬长叹中,眼睛一湿,老泪滑过面庞。

元罗丢开挣扎的水柔娇,踱步来到华彬身边,调笑道:“老侠客,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投降还是不投降?若是归顺我们西凉,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还可以荣华富贵以致美女在怀,你若是看不上我们党项女子,我还可以将面前这个标志的姑娘赐给你,哈哈……如何?”

华彬气的胡子直翘,怒目而视着元罗,“妖女,混蛋!要杀要剐,你们只管动手好了。”

元罗拍拍华彬因生气而鼓起的胸脯,娇声道:“老英雄,不要生气啊,本将军也是为你好,先不要说自己是如何让如何的高尚,什么百毒不侵,什么坐怀不乱,你还不也是一个男人?”

华彬纵横江湖半生,虽然未曾娶妻,年强时候却也有过钟情之女子,可是人间情爱如同过眼云烟,未曾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倒是最近几十年一直洁身自好,污泥不然。每日清晨练功大作,虽然也常常一柱擎天,却因为对那种事已经淡薄,倒也轻松而过。今日虽然被迫看到女徒裸身,却从未萌生过邪念,但是人非圣贤。

元罗倒过鞭把,用小刀割断华彬的腰中大带,指着华彬身下对水柔娇说:”

你师父说不在意你的身体,你信吗?哈哈……现在本将军就成全你们师徒,但是有条件的啊,事后必须归顺我们大夏。”

下面的喀喇兵看到华彬的丑态,纷纷大笑起来。华彬气的暴跳如雷,试图挣断锁链,抓过元罗将其活活掐死,但是锁链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让他白弄了一身大汗,也不计于事。元罗见水柔娇没有动作,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虎刑。”

阿斯兰眯着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他不由得暗中佩服元罗的恶搞本领,示意手下听从元罗调遣。两名喀喇兵便将那两只凶猛的赤虎牵过来。

元罗指指徐大海,说:“那个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说!”

两名喀喇兵立即对赤虎下达了命令,这两只凶猛的野兽一旦得到主人进攻的命令,立即释放出原本的野性,朝徐大海猛扑过去……

一连串的惨叫声中,徐大海被两只赤虎咬住大腿,拖到大帐中央,这两只赤虎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气氛,也不管徐大海的惊叫,张开血盆大口,对这徐大海啃咬起来。徐大海的叫声逐渐削弱,悲凉而愤怒的眼睛慢慢的闭上……

两只赤虎啃咬中还相互争食,在用力的撕咬中,竟将徐大海的身体撕扯成两半,黏糊糊的血拌合着肠子流了一地,徐大海的师兄弟们看的眼睛发红,更心惊肉跳。眨眼之间,两只赤虎就将徐大海的全身蚕食,仅剩下沾满红艳艳血丝的骨架,一只赤虎好像还没有吃饱,又用尖利的锯齿啃咬徐大海脑袋上的肉,那张原本宽胖的脸被啃得血肉模糊,连头骨都露了出来。

第310章 西凉公主(10)

阿斯兰眯着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他不由得暗中佩服元罗的恶搞本领,示意手下听从元罗调遣。两名喀喇兵便将那两只凶猛的赤虎牵过来。

元罗指指徐大海,说:“那个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说!”

两名喀喇兵立即对赤虎下达了命令,这两只凶猛的野兽一旦得到主人进攻的命令,立即释放出原本的野性,朝徐大海猛扑过去……

一连串的惨叫声中,徐大海被两只赤虎咬住大腿,拖到大帐中央,这两只赤虎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气氛,也不管徐大海的惊叫,张开血盆大口,对这徐大海啃咬起来。徐大海的叫声逐渐削弱,悲凉而愤怒的眼睛慢慢的闭上……

两只赤虎啃咬中还相互争食,在用力的撕咬中,竟将徐大海的身体撕扯成两半,黏糊糊的血拌合着肠子流了一地,徐大海的师兄弟们看的眼睛发红,更心惊肉跳。眨眼之间,两只赤虎就将徐大海的全身蚕食,仅剩下沾满红艳艳血丝的骨架,一只赤虎好像还没有吃饱,又用尖利的锯齿啃咬徐大海脑袋上的肉,那张原本宽胖的脸被啃得血肉模糊,连头骨都露了出来。

元罗看了看水柔娇惊愕的表情,问道:“怎么样?你若是不依我,我就让这两只老虎将剩下的人全部吃光。”

水柔娇痛苦的哽咽着,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残忍的事情,面对元罗的质问,竟无言予答。

元罗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地上躺着的那一个拖出来……”

元罗所指的那人正是凌天强,她已经猜到凌天强与水柔娇的特殊关系,更是加重了口气说:“这个恶贼最是可恶,让老虎先将他的双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慢慢地咬死他。”

水柔娇忍不住惊呼出来:“不要啊……”

元罗轻笑,转头问她:“那么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水柔娇苍白的面孔呈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那是她内心深处万般无奈的真实表达,没有马上回答元罗,但是元罗看得出,女侠的心开始动摇了,或许是她不能面对如此血腥,如此残酷的现实。

在一丝沉默之后,水柔娇终于说道:“你放了他们……”

凌天强大声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样……”

元罗大喝一声:“将这些人带下去。”

随后她又叫过来司令兵,对其耳语:“这些人等,不要留下活口,全部喂虎,立即执行!”

司令兵领令下去。

元罗则是笑盈盈转过头来,对水柔娇说:“识相就好,你们汉人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归顺了我西凉,就要听从我的调遣,我命令你马上去征服你的师父。”

水柔娇只好顺从元罗,来到师父面前,按照元罗的意图,和师父抱在一起。

元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将冰凉的液体倾泻下来。

是灯油……

褐色滑腻的灯油已经浇满了水柔娇的全身,褐色的支流,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到华彬身上……

“你要干什么?”

华彬大声怒喊着,元罗已经举起了手中的蜡烛,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她那美艳而冷酷的面庞,“我知道你们一定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们,我将会铸成大错。所以我为你们准备了火葬……这便是不与我合作的下场。”

元罗狂笑,丢下了蜡烛,湛蓝的火苗立即点燃了水柔娇的背,并且开始迅速的向四周蔓延,水柔娇没有因此喊叫和躲闪。华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叫骂道:“西凉妖女,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啊!”

顿时,火势包围了两人。

营帐中,阿斯兰、黑白双煞、连同那些喀喇兵都看的目瞪口呆,这一刹那,看上去美艳如花的元罗,竟如地狱的魔鬼,全身充满了邪恶。元罗笑着走出大帐,看到不远处华彬的那些弟子,早以被两只赤虎吃的面目全非。她大声吆喝:“我们军营的后勤给养本就紧缺,不要浪费这些上好的虎食,连同里面的两个一同抬到虎棚去。”

元罗处理完一干刺客之后,道:“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损失吧?我现在都担心姐姐会不会放过我。”

阿斯兰想想也是,赶紧命令手下彻底的清查了一下赤虎死亡的数目,一共是一百零六只赤虎死于这次刺杀,元罗听后,心中一凉,一屁股坐下椅子上,口中喃喃说道:“居然死了这么多?要是被姐姐知道了还了得?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

阿斯兰说道:“不就是一百多只虎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元罗哼了一声,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被我姐姐知道了,非砍了你的脑袋,一百只赤虎,在她眼里比一万军队还要重要。”

阿斯兰又道:“我们喀喇有许多赤虎,大不了补给你们几百头吗。”

元罗摇头道:“就算有再多,运来梦兰西里,还需要在训练上一两年,才能够派上用场,所以这根本就是白日做梦,眼下只有这样,我们少报一些伤亡,就说这次行刺,一共死了八只赤虎,加上被三龙大酋长毒死的三只,一共是十一只,这样的伤亡报告,估计姐姐还能接受。”

阿斯兰不肖的摇摇头,道:“很有这种必要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姐姐,难道她还会处分你?还有,我是喀喇的特使,只有我才懂得训练赤虎的办法,你的姐姐需要我,她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元罗道:“不管怎样,还是少报一些伤亡为好,反正马上就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我们明天就带领赤虎神兵赶赴凤凰城,一旦和辽军开战,双方自然就会再有伤亡,那时候赤虎的死亡多少,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元罗又传令,命令梦兰西里的四大部落首领,马上连夜准备十天的赤虎口粮,那就是一万头牛羊,分摊到四大部落首领的头上,四大部落首领中的三龙大酋长因为还在监牢中关押着,元罗就在三龙部落提拔了一名资深者为新任部落首领,掌管三龙部落。这新上任的首领自然卖力气,连夜准备好一万牛羊,送到元罗的大营。

第二天,元罗与阿斯兰率领赤虎神兵赶赴凤凰城。

来到凤凰城之后,元罗让朋薇和紫菱押赴三龙大酋长父子三人来见云罗,云罗今日一身素衣,端坐帅案之后,就在云罗身边,有一位英姿飒爽的绝美女子,居然是云盔凤甲,披挂在身。元罗不由得暗吃一惊,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瞄着四小姐惊世骇俗的绝代容颜,心道:“姐姐最新爱的云盔凤甲,居然穿在她的身上?莫非姐姐又找到了新爱?这云盔凤甲向来都是别人看的摸不得的宝贝,就连我这亲妹妹,都不曾借给我过我穿上一天。”

元罗上前,施礼道:“参见元帅!”

云罗点点头,看看元罗,问道:“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可否平安到达?”

元罗恭恭敬敬回答:“姐,三千赤虎神兵按照你的命令,已经开到凤凰城,现在已经进入赤虎大营,随时准备参战。只是前天在梦兰西里,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云罗一皱娥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元罗道:“不敢隐瞒姐姐,我们的赤虎,被饲养师毒死了三头……”

“什么?”

云罗震怒之中,用手用力一拍帅案,站起来朝元罗走过来,威严的眼神之中满是抱怨,来至元罗近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元罗赶紧道:“姐姐,凶手已经被我就地正法,另外幕后主使也被我缉拿。”

云罗强压着心头怒火,问:“幕后指使是什么人?”

元罗小声道:“是三龙大酋长!”

云罗眉峰一拧,厉声道:“三龙大酋长居然有胆量背叛西凉?他现在何处?”

元罗马上命令黑白双煞去提三龙大酋长一家人,然后又对云罗说:“姐姐,还有三龙大酋长勾结程世杰手下大将,前天晚上率领大队人马绕过万年沼泽,偷袭了我们的赤虎大营。幸亏小妹经过连夜提审,让三龙大酋长供出敌情,这才及时阻止了敌兵的偷袭,不过还是有一些赤虎牺牲了。”

云罗闻听之后,怒不可言,一把抓住元罗的衣襟,问道:“我的赤虎有多少伤亡?”

元罗心中一颤,慌张的回答:“好在我及时阻止,仅损失了八只赤虎。”

云罗哼了一声,冷声道:“还仅仅八只?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派你去镇守梦兰西里的赤虎大营,可不是派你去哪儿消遣玩乐的,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我要对你军法从事!”

元罗惊愕道:“姐姐!我可是尽力了的,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好不好?”

云罗冷冰冰的回到帅案坐下,道:“之前,我不许你来军中捣乱,是你哭着闹着非要来,若是你不来军中,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定然会想法设法爱护你,既然来到军中,你就已经成为我大军的一员,身为梦兰西里赤虎大营的主将,我本应治你失职之罪,念在你及时查清叛贼的情分上,绕过你的死罪,来人!将元罗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

第311章 人与兽

元罗心中一颤,慌张的回答:“好在我及时阻止,仅损失了八只赤虎。”

云罗哼了一声,冷声道:“还仅仅八只?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派你去镇守梦兰西里的赤虎大营,可不是派你去哪儿消遣玩乐的,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我要对你军法从事!”

元罗惊愕道:“姐姐!我可是尽力了的,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好不好?”

云罗冷冰冰的回到帅案坐下,道:“之前,我不许你来军中捣乱,是你哭着闹着非要来,若是你不来军中,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定然会想法设法爱护你,既然来到军中,你就已经成为我大军的一员,身为梦兰西里赤虎大营的主将,我本应治你失职之罪,念在你及时查清叛贼的情分上,绕过你的死罪,来人!将元罗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

元罗吓得花容失色,她知道四十军棍之后,自己的屁股就开花了,不躺上十天半月就别想起来,连忙哀声求饶,阿斯兰有些看不过去,上前道:“元帅,元罗乃是你的亲妹,何须这样残忍?再说不就是损失了一些赤虎吗?不足轻重的小事,何必这样逼人太甚。”

云罗冷声道:“阿斯兰,看在你是喀喇特使的情分上,我没有处分你的失职之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却还敢上前求情?”

阿斯兰哼道:“我来西凉乃是奉了我喀喇大汗的旨意,到了你们西凉我就是贵宾,你凭什么治我的罪?我就是要为元罗求情,她可是我未来的妻子,这是李德明大将军亲口许诺的事情,我为自己的妻子辩解,难道有错吗?”

云罗一声冷笑,道:“或许元罗今后会是你的妻子,可是她现在还是我的部下,你不要以为你会训练赤虎,我就要将你供为天神,任你为所欲为,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就请阿斯兰将军退下,不要妨碍我的军务。”

阿斯兰有些恼怒,但是看到这儿毕竟是云罗的帅堂,好汉不吃眼前亏,怒哼哼的一挥袖子,带着怒气退出去了,喝退阿斯兰之后,黑白双煞带着三龙大酋长过来,元罗连忙上前道:“姐姐!你处罚元罗,我认罪了!可是不能便宜了三龙一家人啊,这些叛徒,要不是他们利欲熏心,我们的赤虎又怎么会惨死?”

云罗点头道:“我知道,元罗,你出去准备受刑吧!”

元罗颤声问:“姐,还真要打啊?”

云罗面沉似水,道:“这是军纪,不得违反!”

元罗只得低头领命,乖乖退下去,云罗看着面色如土的三龙大酋长,道:“三龙,家父待你一向不薄,十年前蒙古人将你你们部落从鄂尔多旗撵出来,要不是我父亲收留你,你们部落早就不存在了,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做出背叛我们西凉的勾当,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三龙大酋长叹道:“元帅,三龙我并非老糊涂了,而是,数年前我们父子去中原,路途中遇到马匪打劫,要不是华彬大侠相救,只怕早就死于非命了,我这样做,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还请元帅体谅我啊。”

云罗一拍帅案,骂道:“混账!三龙,亏你也是年过半百的智者,难道不知道我们西凉对你有恩在先?要是没有我们的援救,那里有你后来的中原遇险?十年前,你和你的部落早就被蒙古人斩尽杀绝了。你勾结程世杰手下,哪儿是什么报恩?分明是想独霸梦兰西里,你好糊涂啊!契丹人背地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帮助他们占领了梦兰西里,他们真的会将这块宝地送给你,你真是好幼稚啊!”

云罗说完,哼了一声,也没有说如何处置三龙大酋长,倒是直奔元罗受罚之处。

四小姐跟着云罗过来,看到司刑的士兵当真将元罗按在地上,眼瞅着那一记记军棍落下去,四小姐心中震惊,想不到云罗治军如此严厉,杖罚自己的亲妹居然毫不留情。云罗走过去,道元罗跟前蹲下来,面无表情的问:“元罗,疼不疼?”

元罗头上豆粒大小的冷汗直流,虽然有受虐的嗜好,却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厉害的刑罚,那司刑士兵可不像她身边的两个师父,到时候能够掌握一下轻重,这记记军棍打下来,都是实打实的与肉接触,眨眼之间,元罗的臀部已经是鲜血淋淋。

“姐,能不疼吗,不过我还撑得住!”

云罗点点头,道:“令不严不足以稳定军心,你知错认罚就好!”

云罗说完,对四小姐说:“咏琪,我们走。”

四小姐看了一眼正在咬着牙接受杖刑的元罗,犹豫了一下,道:“云罗,她到底是你的亲妹,况且又没有造成大错,现在元罗已经知错,能不能点到为止?”

云罗道:“军法就是军法,没有点到为止的道理。”

元罗咬着牙说:“姐姐,我明白,你不用管我,我能挺得住。”

四小姐摇摇头,心道:“看来她们姐妹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话又说回来,或许这种铁的纪律,正是西凉兵所向披靡的法宝。数年前,玉门关外蒙阿度一战,西凉兵以少胜多,大败回鹘的经典战役,足以证明云罗的雄才伟略,这方面自己真是要向她好好学习啊。”

四小姐跟着云罗来到帅府后院,四小姐道:“云罗,那个叛徒你还没有发落呢,你打算怎么办?”

云罗笑道:“咏琪,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三龙他们现在暂时留着,等会儿我再处罚他们,对了!这两天你感觉怎样?”

四小姐停下来,运动了一下筋骨,道:“外伤基本上已无大碍,只是经脉还是有些问题,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假使明日辽军来与我们决战,我即刻就能上阵杀敌,也好抱金沙滩之仇。”

云罗点头,吩咐左右:“静卧刚刚打造的神兵抬上来!”

不大工夫,两名士兵抬着一口三尖两刃刀走过来,四小姐欣喜道:“云罗,三尖两刃刀?”

她走过去,结果那口刀,只觉得沉甸甸十分坠手,刀杆略粗,入手冰凉,细看竟是精铜所铸,刀刃雪亮森寒,刀身脊高,略带微黑之色,看上去绝非普通镔铁所造。在手中挥舞了一圈,竟然十分趁手。

云罗道:“咏琪,前年有人赠我一块三十三斤中的万年寒铁,我一直想铸造一杆绝世神兵,只是考虑到这三十三斤万年寒铁一旦铸造兵器的话,再加上兵器的身子,重量就要超过一百斤,这样重的的兵器普通人定难以使用。昨日看到你在恢复臂力训练的时候,竟能举起五百斤的石锁,真是让人汗颜,我对咏琪你可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于是命人打造了这口三尖两刃刀送给你。“四小姐爱惜的将宝刀捧在怀里,道:“云罗,你如何知道我使用的兵器是三尖两刃刀?”

云罗微笑道:“别忘了,我也是带兵的将领,金沙滩之战虽然我并没有参与,但是那一战的情景早有人向我做过了具体描述。”

四小姐又道:“云罗,你赠我盔甲,又送我宝刀,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啊。”

云罗深邃的眼睛望着四小姐道:“与辽军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你在战场用用行动回报我就是了。”

晚宴之后,云罗引领四小姐进入进入自己的密室,按照云罗的安排,贴身的女兵将寝室布置的优雅异常。烛台上点满了红色的蜡烛,秀榻前拉起红色的幔帐,香炉里蒸腾起红色的香雾,温池中亦是飘满红色的花瓣。云罗亲自服侍四小姐宽衣解带,等四小姐将温香的**浸入池水后,她才对四大女将说:“将他们都带上来!”

首先进来的元罗,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云罗开口问道:“四十军棍可曾领够?”

元罗含着眼泪说:“姐!四十军棍,一记不少,我的屁股都被开还花了。”

云罗让小妹退下衣衫,让她躺下来,然后取来金疮药给她敷上,一边敷药一边说:“元罗,我让你吃这四十军棍,是为了让你记住,身为三军之主将的时候,事事需要将未雨绸缪,你可能不知道,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将西凉兵马大元帅的位置让给你了。”

元罗吃了一惊,道:“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罗道:“你先回答我,你能不能胜任这个重担?”

元罗摇摇头道:“我有些害怕。”

云罗哼了一声,道:“昔日的豪言壮语都哪里去了?你不是一直想胜任这个位置吗?不止一次的对父亲说,你也能像我那样拒敌于千里之外。这正是因为这些豪言壮语,父亲才准你来前线,怎么现在反到害怕了吗?”

元罗道:“不是阿,我只是不明白姐姐好好的,为什么却要将如此大任交付与我呢?”

云罗叹口气,目视远方,想象着记忆中的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有一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修神和西凉我只能选择一个了,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修神界宗主退位的时候了。”

元罗道:“姐姐接替姥姥掌管修神界?这应该是天大的好事啊。”

云罗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姥姥的眼中只有她自己,修神界宗主?呵呵……都是用来唬人的,每到那一天,就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弟子戴上修神界宗主的绿玉扳指,然后再风光无限的登上银霄殿的至尊宝榻。可是之后呢?她就会成为黑山血妖的夫人……”

四小姐一阵惊愕,秀美的脸庞变的有些扭曲,弧线优美的双唇也开始颤抖,“云罗,你说什么?姥姥要你嫁给黑山血妖?那可万万使不得啊!”

云罗宛然一笑,道:“现在那件事情还没有做最后的结论,不过黑山血妖的法谍已经到了银霄殿,那是一张被黑山血妖选中的修神界女弟子的画像,就悬挂在银霄殿的日月光明匾上面,我偷偷的看过,画像上的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时,云罗的脸上挂出一副不肖的表情,她轻声干笑两声,呵呵!“虽然我是姥姥最心爱的弟子,但是她也不会因为我而与黑山血妖结仇,每年向黑山血妖奉上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弟子做妻子,是他们二人多年来的默契。黑山血妖用他强大的法力,庇护了修神界银霄殿的太平。而姥姥也为此可以得到苟且残喘的机会,从而加速修炼她的第十道元神,修炼不成第十一道元神,姥姥就没有向黑山血妖挑战的资格!而黑山血妖有如何看不穿姥姥卧薪尝胆的计划,但是,他自负姥姥永远都练不出第十一道元神,这一辈子都要臣服于他的脚下。”

四小姐幽幽说道:“云罗,你不要相信姥姥的话,她为了自己的霸业,把你们当作挡箭牌,为了她牺牲自己,不值得啊!”

云罗心扉一阵荡漾,将洁白润滑的**泡入温池,豁然间晶莹的泪珠顺着皓月般的朱颜滚落。四小姐拉住她的手道:“云罗,不要害怕!你自己就有绝世武功,还有这么多的朋友,这么多的军队,还有我,我们都会帮助你对抗黑山血妖的。”

云罗感激的紧紧握着四小姐的手,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她秀目中溢出的光彩,似乎还有一些担心和无奈,“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是年后的事情,说不定中间还有什么变数呢。”

云罗换上笑容双手径自周游在四小姐嫩滑的玉背上,沿着四小姐挺拔的香肩,用“十二正经术”按压着她匀称的骨骼。

元罗轻声说道:“姐,我明白了,你发我四十军棍的用意,我会牢牢记住这个教训,假使真的有一天,我真的接过你手中的重担,元罗定会像姐姐那样未雨绸缪,痛定思痛。我西凉大军还是会英勇无敌,纵横天下的。”

云罗点点头道:“元罗,你明白就好,治军要有严格的纪律,而不是你那种玩世不恭的任意非为,别以为我不知道,敌军刺客的这次行刺,足足伤害了我们一百余头赤虎,这个损失,让我十分心痛。要知道,一百头赤虎就相当于我西凉一万精骑啊。”

元罗吃了一惊,想不到姐姐已经知道赤虎的伤亡数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姐,你都知道了?”

云罗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为什么非要杖罚你的原因,好了,你下去养伤休息去吧。”

元罗又问:“姐,三龙大酋长他们如何处理?”

云罗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你应该知道怎样处置他们,还有那个阿斯兰实在是过于狂妄,我不知道你最终会不会嫁给这个人,总之这个人非但有勇无谋,尤其更不能胜任要职。”

元罗道:“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我告辞了。”

云罗与四小姐洗完澡后,云罗说:“咏琪,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用十二正经术,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我说的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随时可以离开凤凰城。”

四小姐心神一震荡漾,心中默默地想:“云罗,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我了,可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我心中只有六郎一个,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更是不会改变。我不会因为你对我好,你救我我的命,我就因此改变自己。何况你与我还是同性,我是永远都不会接受你的,我只会将你做朋友,我会帮助你上阵杀敌,帮助你淤血疆场,帮助你对付黑山血妖,但是我不会爱上你。”

云罗那象牙制成的秀榻上,散发出淡淡幽香,被褥清新洁净,温润柔软。

云罗取出十二支金针,这些日子,云罗参照最近刚研制的六道轮回的图解,用早已熟练的手法,将金针一并送入四小姐体内的经脉中。四小姐感到那十二支金针,正翻江倒海般搅动着自己的丹田,引得全身真气激荡,强烈的撞击着浑身的经脉,有一种血管将要崩裂的快感。四小姐已经没有了抵抗,完全顺从于云罗手上那娴熟的动作。云罗巧妙的运用推拿手法按压着四小姐的腹下,促使四小姐的娇躯在无助地颤抖着,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她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无助地扭动、挣扎着,来自全身八大经脉胀痛的快感,让四小姐周身酸软无力。她迫切的希望,那最后的时刻快些到来,云罗那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柔唇,慢慢滑过她柔软挺立的雪峰,顺着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一路之下,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四小姐迫不及待的将纤腰不知不觉的向上挺起。等不到云罗做出任何动作,四小姐就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空前绝后的一阵眩晕。她轻叫着,身上那十二支金针竟激射而出,钉入秀榻上方的房梁。

云罗也吓了一跳,见四小姐娇弱无力的摆摆手,说:“刚才气海的真气并发,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云罗,想不到你居然懂得这等玄妙的调理手法,经过这一次……我的功力基本上已经康复,另外还得以更上一层楼,身心两处的快感,是我今生从未有过的。”

云罗微笑着,看着四小姐汗湿的娇躯楚楚动人,热忱的靠上来,双手环绕住四小姐雪白的脖颈,柔声说:“咏琪,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增强功力的话,我愿意陪你做一生一世……”

云罗将头贴在四小姐圣洁的胸,聆听着她跳动的心声。

第312章 临州城大小通吃(1)

六郎离开解塘关,按照计划,途经临州,转到骊山,然后再由骊山去西凉,与李德明会谈之后,再赶往玉提关。

临州城乃是后蜀和大宋西凉接壤的军事要地。六郎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四位娇妻这一日就来到临州,因为近些日子战乱不断,临州城大白天也是城门紧闭,高高的城墙上面把手森严,想正常通过肯定是万万不能。五人就暂且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商议如何过临州城。

六郎对四位娇妻说道:“这临州城是后蜀孟淼的大门,必会派心腹之人把守,我们现在不清楚临州的情况,刚才我问了一下店家,据说临州城的城门只在每天的早晚各开一次,而且还要经过过严格搜查,确认是良民之后,才放进关,我们五个人均都是这身打扮,又都带着兵器,看来不太容易通行啊。”

慕容雪航道:“说起临州城,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记得我还未去骊山学艺的时候,家中有一位小姑,被父亲硬嫁到临州城来,不知嫁给了哪位将军做妾,小姑一开始致死不同意,后来经不住父亲的恐吓,最后也只能接受,记的她临出嫁的时候,好像还跟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以泪告别。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不知道男女之事,现在想起来,看来是小姑定是早就有了心上人,而是被父亲硬生生的拆散了。后来,因为小姑记恨父亲,也很少再回老家探亲,我从骊山回来之后,只是在父母染疾亡故入殡的时候,与小姑见过一面,因为琐事繁多,也未能详细了解她的事情。说起来,又过了三四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咋样。”

六郎道:“原来航姐姐这儿有亲戚,我们就到她那里去拜访一下,看看你的亲戚能不能帮我们的忙。”

慕容雪航道:“正合我意,只是不知道她住哪里,找起来十分困难。”

六郎问:“你姑姑叫什么名字?”

慕容雪航道:“慕容雨秋。”

六郎道:“有名字不就得了,我们四处打听一下,不就找到了。”

慕容雪航道:“临州城这样大,一个女人家,哪有那么好找。”

六郎又道:“女人不好找,男人总应该好找吧,况且你小姑嫁的男人也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慕容雪航道:“那倒是,记得这个姑父名叫沈天豪,应该是临州的一名牙将。”

六郎叹道:“原来是个看牙的大夫,那就没什么指望了。”

慕容雪航道:“什么看牙的大夫呀,牙将乃是我北汉时候的一个官职,我朝五人为一伍长,二十人为什长,百人为百夫长,五百人为小都统,一千人为大都统,五千人为正偏牙将,一万人设正副将军。”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是名将军,若是有姓名的话,打听一下应该不是难事。若是明白事理最好,我们就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倒反临州城,六爷就此占了这里,岂不更好?”

慕容雪航道:“等今天晚上城门放行时候,我们混进去看看。”

宝日明梅道:“大嫂,我们这多么人,进城会不会引起怀疑?”

慕容雪航道:“到了城门开放的时候,我们分散开,一个一个进去,进去的时候将兵器都收起来,我想我们女人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的,他们真要是不放行,谁也不要硬闯,就再回这个客栈住下,第二天再从长计议。”

大家商议好之后,到了傍晚时候,就分头行事。没想到临州城的盘查非常严格,宝日明梅和耶律长亭过去之后就被拒之门外,只要怏怏而回,宝日明梅道:“这些当兵的可真是认真,虽然没有怀疑我们是奸细,但是从哪来到哪去,这儿有什么亲戚,要找的亲戚叫什么名字,他们都问的一清二楚,若是一个熟人都没有,根本就不放进去。”

耶律长亭道:“我也是一样,他们甚至还怀疑我不是汉人,我说到这里来做生意的,他们又问我做什么生意,我说进城看看再说。那些兵说,现在战况吃紧,一个姑娘家回家好好待着去吧。”

说话间,苗雪雁也败下阵来,情况和宝日明梅差不多,苗雪雁说:“探亲,还要问要探的是什么人,住在哪儿,我说前几年只来过一次,不太记得了,他们倒好,对我说,回家找父母问明白再来。哼!要不是航姐姐让我们忍耐一些,我真想将他们一剑一个全都宰了,程世杰的兵,我见谁都可恨。”

慕容雪航道:“看来这临州城的守将治军还十分严格,六郎我们俩再过去试试。你们三个就暂且住在这儿等我们消息吧。”

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城门口,前面还有不少人正在排着队接受盘查,六郎拉着慕容雪航的手道:“航,看到眼前情景,我一下子想起昔日飞虎城的情景来了,上次我们化装成江湖的郎中夫妇,混了进去,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妇了,是不是还要装一把郎中?”

慕容雪航小声说道:“这一次恐怕不好蒙混,我们就说是来探亲的,反正又能报出亲戚的名号,如果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回头再想办法。”

六郎道:“那好,就全听你指挥。”

轮到盘问二人的时候,守门的军官问:“你们干什么的?”

慕容雪航道:“官爷,我们是大同人士,前来探亲的。”

“探什么亲?亲人叫什么名字?”

慕容雪航忙道:“我来探望的是我的姑姑和姑丈,我姑丈名叫沈天豪,我姑姑名叫慕容雨秋。”

守门的军官一皱眉头,问:“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平和的道:“哪里敢糊弄军爷。”

守门军官道:“你现在这儿等一下,我去通禀一下。”

说着转身离开,工夫不大,那名军官就带着一位身穿百花甲胄的女将走了过来,慕容雪航定睛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叫声:“姑姑!”

来人正是慕容雪航的姑姑慕容雨秋,她今年二十六岁,相貌端庄,肌肤白嫩,与慕容雪航倒有四五分相像,看到慕容雪航后,先是一愣,随后喜道:“这不是雪航吗,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慕容雪航看看左右,又看看慕容雨秋,慕容雨秋乃是精明之人,立马将她和六郎带到自己的办公之处,让左右退下。慕容雪航道:“小姑,金沙滩之战,你可知道?”

慕容雨秋点点头道:“如何不知,你们杨家那一战,虽然损失惨重,却十分扬我汉人之威,让我对令公十分敬佩,只是可惜……”

慕容雪航问:“小姑,你在这里过得可好?”

慕容雨秋苦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与其痛苦的折磨自己,还不如快快乐乐的活着,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都忘了,我也不再记恨你父亲了,想想他也是为了我好。真要是跟着以前那个刘书生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太原侯处斩了呢。”

慕容雪航笑笑说:“小姑能省悟就好,可是我记得上次在大同的时候,你向我说姑父对你不是很好啊。”

慕容雨秋叹口气道:“他啊!一阵风一阵雨的没有常性,前阵子还不是因为我不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才对我不冷不热的。”

慕容雪航又问:“那么小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

慕容雨秋叹口气道:“别提了,现在我才知道,问题并不在我,都怪你姑父他自己,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对了,这位俊才是哪位啊?”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道:“小姑,我也不想瞒你,他就是令公第六子六郎!”

慕容雨秋大吃一惊,道:“雪航!你好大胆子啊,难道不知道你家六公子和我们太原侯结下有多么深的仇恨吗?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慕容雨秋说着,紧张的站起来。

六郎道:“小姑莫怕,我们来这里,只是路过,并没有取你们临州的意思,听雪航说在临州城有一位貌美如仙的姑姑,我们做晚辈的,理应来看望一下。”

慕容雨秋脸一红,道:“六将军真是会哄人高兴,我虽然是雪航的姑姑,可是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我们慕容家为了北汉已经衰败,我们姑侄也是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说心里话。另外,前不久六公子在山西闹的可是沸沸扬扬,程世杰对你是恨之入骨,现在我家将军已经是临州城的总兵,奉命镇守山西的南大门,这时候,你来我们家可真是有些不方便啊。”

慕容雪航赶紧道:“小姑,程世杰乃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你怎么能跟他狼狈为奸?他先降宋,又叛宋,跟着他只会让自己背上骂名的。”

慕容雨秋眉头不展,来回踱步中,说道:“这件事,我也和你姑父说过,可是他总觉得深受太原侯重托,不想因为自己的前程而做出叛逆朋友的事情,就连我家姐姐也时常为这件事情和你姑父拌嘴。”

第313章 临州城大小通吃(2)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道:“小姑,我也不想瞒你,他就是令公第六子六郎!”

慕容雨秋大吃一惊,道:“雪航!你好大胆子啊,难道不知道你家六公子和我们太原侯结下有多么深的仇恨吗?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慕容雨秋说着,紧张的站起来。

六郎道:“小姑莫怕,我们来这里,只是路过,并没有取你们临州的意思,听雪航说在临州城有一位貌美如仙的姑姑,我们做晚辈的,理应来看望一下。”

慕容雨秋脸一红,道:“六将军真是会哄人高兴,我虽然是雪航的姑姑,可是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我们慕容家为了北汉已经衰败,我们姑侄也是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说心里话。另外,前不久六公子在山西闹的可是沸沸扬扬,程世杰对你是恨之入骨,现在我家将军已经是临州城的总兵,奉命镇守后蜀的边关大门,这时候,你来我们家可真是有些不方便啊。”

慕容雪航赶紧道:“小姑,程世杰乃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你怎么能跟他狼狈为奸?他先降宋,又叛宋,跟着他只会让自己背上骂名的。后蜀国君更是昏庸无道,小姑应该弃暗投明,归顺大宋。”

慕容雨秋眉头不展,来回踱步中,说道:“这件事,我也和你姑父说过,可是他总觉得深受孟昶重托,不想因为自己的前程而做出叛逆朋友的事情,就连我家姐姐也时常为这件事情和你姑父拌嘴。”

慕容雪航诧异道:“你家姐姐?”

慕容雨秋淡淡一笑,道:“就是沈天豪的原配夫人林雪贞,这个林姐姐为人十分友善,对待我从来不当外人,我也十分敬重她,尽管我们都反对你姑父一味的效忠孟昶,但是你姑父他是当局者迷啊。”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这就好办,看来六爷还要费一番脑子,将这临州城给他来个顺手牵羊。”

于是说道:“小姑,那么姑丈现在何处?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见他一下?”

慕容雨秋道:“你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幸好他不在临州城,要不然,你们两个定是水火不能相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六郎正色道:“那可不一定,他是我大嫂的姑父,再怎样翻脸,我也不能以下犯上啊,大不了我耐心的和他讲一讲道理,让他明白明白程世杰的为人,现在辽军在飞虎城被我打败,孟昶已经是穷途末路,跟着他不仅没有好下场,后蜀早晚都会灭亡。”

慕容雨秋感叹道:“六将军所言极是,就怕我们老爷他听不进去啊!”

六郎问:“姑丈现在去了哪里?”

慕容雨秋道:“他跟着程世杰攻打凤凰城去了。”

六郎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孟昶和程世杰结盟了?”

慕容雨秋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孟昶料到大宋早晚会对自己下手,就和程世杰结盟了。”

慕容雪航道:“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是谁在镇守临州城?”

慕容雨秋道:“是我和我家大姐,临州乃是重地,又是后蜀的门户,将这儿交给外人,你姑丈他不放心啊。”

慕容雪航又问:“既然是这样,程世杰又干嘛非得让姑丈去前线打仗?”

慕容雨秋想了想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听他好像说起过此事,西凉兵不仅能征善战,尤其还养了一群赤虎神兵,就是用老虎组成的队伍,冲锋陷阵所向披靡。想破这赤虎神兵,必须要用一项绝技。你们是否记得当年诸葛武侯破南蛮的狮虎兽兵,武侯用的是麒麟八宝阵。现在麒麟八宝阵已经失传,但是青城山有一绝技,能够效仿,那就是司清苑的神形百变。”

慕容雪航问道:“这神形百变是为何物?”

慕容雨秋说:“神形百变乃是青城山不传之秘,普天之下也只有青城派掌门夫人司清苑会此绝技,神形百变中有一变化,可以将自身转变为烈火麒麟,百兽之中赤虎虽然凶猛,但是唯惧麒麟。你姑父就是青城山的弟子,与青城派岳掌门更是亲家,你表弟的新婚夫人岳灵灵就是岳掌门与司清苑的独生女儿。所以程世杰才会想到利用你姑丈,你姑丈本来就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言听计从,这不,前些日子,他爷俩就跟随程世杰走了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程狗这阵子顾不上打我们,原来他是想占领梦兰西里大草原那块肥肉啊。”

六郎道:“他不在正好,不瞒姑姑,我们俩就是要赶往玉门关找李德明商议联盟之事的,看来我们和姑丈她老人家是做定了对头了。”

慕容雨秋叹口气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也不知道是应该帮你们那一边。”

六郎却道:“当然是哪边伸张正义,你就帮哪边了。”

慕容雪航道:“小姑,我们来这儿本来是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就是顺道看那看你,你要是害怕惹祸上身,我们就告辞算了。”

慕容雪航说完就做出要走的样子。慕容雨秋连忙拦住道:“雪航,看你说的,简直把小姑我当成外人了。不管今后沈天豪是帮大辽还是帮大宋,我都是你的亲姑姑,我身上流的毕竟是慕容家的血啊!”

慕容雪航听她这样说,感激的上前握住慕容雨秋的手道:“小姑,你真让我感动,可是我还是不想看到我们和姑丈刀枪相见的那一刻。”

慕容雨秋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未来的事情,谁也难以料定,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住到家中去吧,你的小表妹沈慈还经常念叨你呢。”

慕容雪航为难的道:“这样不好吧,毕竟你在姑丈这儿只是个偏房。”

慕容雨秋爽然一笑,道:“没关系,我家大姐很好说话的,现在家中就剩下我们一伙女兵,有没有外人,另外她们只知道你嫁到了河北去了,并不知道你的底细,待会儿啊,就让你得小叔扮作你的丈夫,就说来临州城专门看我来了。她们谁也不会怀疑,等小住两天之后,你们就想去哪儿去哪儿好了。”

慕容雪航微微脸红,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好啊!”

六郎见她眉宇之间显露出一丝羞涩,再看慕容雨秋花容月貌,和蔼可人尤其是提出这么一个办法,正和自己心意,连忙道谢道:“多谢小姑成全!”

慕容雨秋不知道他心中想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笑道:“六公子倒是一表人才,让你装扮我家雪航的丈夫,倒也不委屈雪航的国色天香。”

慕容雪航轻轻拉了慕容雨秋一把,道:“小姑,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慕容雨秋见外面天色已经渐黑,就将六郎和慕容雪航领到自己家中,刚进大门口就看到一位明媚动人的年轻女子迎面走来。她穿着一件玄黄色的拖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金黄色的轻丝带,罗裙向上微提,配合着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那举手投足的风情,尽显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来至近前微微一礼道:“二娘,你回来了。”

慕容雨秋冲她微笑道:“灵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以前给你提及的慕容雪航姐姐。”

岳灵灵又冲慕容雪航道:“原来是航姐姐,见到你真是荣幸啊!灵灵这厢有礼了。”

慕容雪航看看小姑,问:“这是?”

慕容雨秋道:“这就是青城岳掌门的千金岳灵灵,你的弟妹啊!”

慕容雪航恍然大悟,上前拉住岳灵灵的手,脸上挂出喜爱之色,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的千金,怪不得这样美丽动人,想当年令母在武林四大美女之中名列第三,今日虽然不能饱览司清苑的芳言,但是看到灵灵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司清苑女侠的天资就可想而知了。”

岳灵灵娇羞的拉着慕容雪航道:“航姐姐看你把我夸的,有你这么一位大美女站在面前比较着,真让我羞愧啊。”

她黑白分明的秀眸看看慕容雪航,又看看六郎,终于问道:“这位就是航姐姐的如意郎君吧?”

慕容雨秋笑道:“你应该管它叫姐夫。”

岳灵灵略带羞意的对六郎叫一声:“姐夫!”

六郎连忙回敬道:“灵灵不要多礼,我们冒昧登门,实在是讨饶了。”

岳灵灵含笑道:“哪里,你和航姐姐能来我们家一次不易,一定要多住一些时日,不知道姐夫现在做什么公务?”

六郎早有准备,顺口说道:“我现在做一些贩卖生意,这一次原本是要往西凉去的,正好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小姑。”

说话时,眼珠紧盯着岳灵灵那高高耸起的酥胸的起伏。

岳灵灵点头道:“原来如此,早就听说航姐姐可是骊山圣母的高徒,跟了姐夫这个商人,是不是有点委屈那一身绝世武功了?”

慕容雪航连忙道:“现在兵荒马乱,一路上盗匪如毛,要是没有一些功夫,别说做生意,就是保命都难。”

岳灵灵咯咯笑道:“航姐姐说的不错,看来你是姐夫的贴身保镖啊。”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慕容雨秋领着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正厅,还没有用晚膳的时候,正厅之中,端坐着一位宝相尊严的美妇人,一身白衣胜雪,将她的身姿展显得淋漓尽致,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圆隆,高高耸起将胸衣后裙撑得圆隆,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臀下靠近红木椅子处,丝纱紧绷,股间的罗裙形成一道褶皱,微微向下凹陷,隐约现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美妇人身边,是一名青衣少女,她相貌娟秀,瓜子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酥胸秀挺,蛮腰纤细,那袭轻纱裙衫丝毫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仿佛那就专为她而存在,穿在她身上比任何华服还要美丽百倍。少女正拽着美妇的胳膊要求着:“娘,人家都说了,慈儿不要这么快就嫁人嘛,我要多留在娘身边几年,好好享受够你的关爱,你这么早就把我嫁出去,去了人家家中,没人亲,也没人爱,娘你于心何忍啊?”

美妇人脸上陪着笑,对少女说道:“乖女儿,你真要是这样想的话,为娘可就知足了,我倒是愿意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记恨为娘?”

第314章 临州城大小通吃(3)

慕容雪航连忙道:“现在兵荒马乱,一路上盗匪如毛,要是没有一些功夫,别说做生意,就是保命都难。”

岳灵灵咯咯笑道:“航姐姐说的不错,看来你是姐夫的贴身保镖啊。”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慕容雨秋领着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正厅,还没有用晚膳的时候,正厅之中,端坐着一位宝相尊严的美妇人,一身白衣胜雪,将她的身姿展显得淋漓尽致,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圆隆,高高耸起将胸衣后裙撑得圆隆,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臀下靠近红木椅子处,丝纱紧绷,股间的罗裙形成一道褶皱,微微向下凹陷,隐约现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美妇人身边,是一名青衣少女,她相貌娟秀,瓜子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酥胸秀挺,蛮腰纤细,那袭轻纱裙衫丝毫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仿佛那就专为她而存在,穿在她身上比任何华服还要美丽百倍。少女正拽着美妇的胳膊要求着:“娘,人家都说了,慈儿不要这么快就嫁人嘛,我要多留在娘身边几年,好好享受够你的关爱,你这么早就把我嫁出去,去了人家家中,没人亲,也没人爱,娘你于心何忍啊?”

美妇人脸上陪着笑,对少女说道:“乖女儿,你真要是这样想的话,为娘可就知足了,我倒是愿意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记恨为娘?”

少女红着脸道:“娘,你又在和慈儿说笑了,你就是真想将女儿嫁人,也要找个差不多合适的啊,你看看那个朱公子,非但长的一点人摸样都没有,更是文不成武不就,说话还不利索,不就是她的父亲是太原的留守司吗?”

美妇人叹口气道:“慈儿,这都是你爹的意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母女二人说话间,看到慕容雨秋领着两位客人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慕容雨秋道:“姐姐,这位就是我的侄女慕容雪航和他的相公,是专程来临州城看望我们的。”

六郎和慕容雪航连忙冲着上面的美妇人躬身施礼,六郎不知道该称呼美妇什么,所以没有开口,慕容雪航则是亲热的叫一声:“姑母!”

林雪贞露齿一笑,连忙迎上来,道:“原来是雨秋妹妹的娘家亲人啊,来来,快些落座。慈儿,赶紧上茶。”

沈慈对着慕容雪航左看右看之后,惊赞道:“姐姐长得可是漂亮啊!恩,姐夫也是一表人才,果然是郎才女貌,嘻嘻……”

说罢,退出去使唤家人准备茶水和饭菜去了。

林雪贞招呼大家落座,对慕容雪航说道:“早就听雨秋说大同还有你这么一个侄女,据说你嫁到河北去了,这些日子河北可是战乱不断啊。”

慕容雪航道:“多谢姑姑关心,虽然有战乱,但是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所以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太大,我们这次是要往西凉做一笔大生意的,想到和小姑已经数年未见,正好路过此处,顺道过来看望一下两位姑母。”

林雪贞点头微笑道:“可否在这儿多住几日,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也不敢强留。”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六郎忙道:“多谢姑母好意,因为我的生意也是耽误不得,小住一两日可以的。”

林雪贞道:“既然如此,那就能住几天住几天吧,你们姑父正好往西凉那边去了,今后西凉一代恐怕也是没有宁日了,出门在外,尤其是生意人,更需要多加小心啊!”

六郎道:“多谢两位姑母关心,我们自会小心出事,等做完这一笔生意,就暂时不望战乱的地方瞎跑了,为了挣那些钱,丢了性命倒是真的不值。”

这时候,沈慈领着丫鬟们奉上茶水,来到六郎跟前,沈慈亲手奉上热茶,道:“姐夫请用!”

六郎乐道:“多谢,请问这位可是家中的表妹?”

沈慈微微一笑,道:“我叫沈慈。”

报完名字,径自低着头跑到岳灵灵身边坐下,两人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六郎冲她投过去深情的一瞥,突然发现沈慈也正在偷偷看自己,不由心花怒放,心道:“看来六爷有掉进了美人堆里,这个小表妹倒真是清纯可爱至极,看样子已经是情窦初开,六爷只须稍下功夫,即可马到成功。还有那位美艳动人的岳灵灵,光是那一堆高耸的胸脯,就让六爷心跳不已,要是摸上一会儿,不知道该有多么**。对了,这两位姑姑也是美貌动人风韵各具千秋,最好能够大小通吃,那才叫爽。这沈天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程世杰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却取了这么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还有这么漂亮的儿媳和女儿,趁你不在家,六爷正好给你一锅端,顺道取下你的临州城。”

六郎打定主意,这时候饭菜上来,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六郎却是暗自琢磨如何才能临州城这一帮女人,默默兜里,穿越带来的那一盒特效春药,现在还剩下三粒,看来今天又要派上用场了。这时候外面丫鬟正好端了一个汤盆进来,六郎借机迎上去,道:“小心烫手,我来!”

说话间,将那春药胶囊放在掌心,接过小丫鬟汤盆的一刹间,用身子掩护着将里面的作料倾入汤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烫放于桌上。

林雪贞笑道:“杨公子真是热心,正好尝一下这八宝鱼羹烫,这可是我们临州城最好的厨子的拿手绝活。”

六郎笑着说道:“好极!既然是拿手绝活,一定要尝一下。”

说着亲自动手给在座的人每人成了一碗。慕容雪航率先喝了几口,赞道:“果然是味道绝美,里面煮的鱼,不知道是什么鱼?”

慕容雨秋笑道:“其实里面并没有鱼,而是厨子用了玉米,蜂蜜,还有几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配料,偏偏做出了鱼的味道。”

六郎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好汤。在下远道而来,因为行程匆忙,也没有带上什么礼物,等我从西凉回来时候,一定补上。所以就借花献佛,用这美味代替美酒,敬各位一杯。”

大家纷纷笑着回应,跟着喝了。唯有沈慈始终没有动过面前的烫,六郎不由问道:“沈慈妹妹,你怎么不喝啊?”

沈慈皱眉道:“我从小就喝这个汤,时间长了,就喝不出有什么特殊味道了,简直就和刷锅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多一点腥味而已。”

六郎却道:“沈慈表妹,虽然只是一碗普通的汤,可是这里面包含着姐夫的一片心意啊,你要是不喝,岂不是不给我和你表姐面子?”

沈慈听罢,赶紧站起来,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喝了它。”

说着端起面前的汤碗,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大口。然后放下碗,对六郎道:“姐夫这回该满意了吧。”

六郎赞扬道:“表妹果然是爽快之人,将来一定能找一个英雄豪杰做乘龙快婿。”

沈慈脸一红,坐下来道:“你们怎么都盼着我嫁人啊。”

慕容雨秋安慰道:“慈儿这两天心情不好,大家就不要那这话题刺激她了,我们继续。”

晚饭后,慕容雨秋给六郎和慕容雪航安排了房间,这是一所幽静的跨院,因为慕容雨秋知道两人是叔嫂关系,所以在东西两间卧室之内都准备了被褥。六郎自己也喝了好几口放了春药的烫,即使没有这种意外情况,他又如何能够安分守己?洗漱完毕,就悄悄摸到慕容雪航房中,慕容雪航也已经洗漱完毕,除去了外衣,已经钻到了被褥之中,正撩开自己的衬衣,用手爱抚着已经四个多月大的身孕。

见到六郎进来,慕容雪航有惊无怪的道:“六郎,你怎么又跑到我屋里来了?”

六郎钻入被中,伸出手爱抚着慕容雪航那越来越高的小腹,道:“航,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这种日子实在难得,还真要谢谢你的小姑啊,先让我来听听我儿子的动静。”

六郎说着,将耳朵贴了过去,聆听的同时,还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慕容雪航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嗔笑道:“你听到什么了?”

六郎道:“我听见他在动,好像还在哭,哭着叫我爹呢。”

慕容雪航推了他一把,道:“又开始胡说了,我问你!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之后,娶个什么名字啊?”

六郎呵呵笑着,手往下一滑,径自摸到慕容雪航湿滑的桃源圣地,一边轻轻抚慰,一边道:“前面两个字我来起,后面的字你们做母亲的说了算,前面第一个是杨,应该没有意见吧?”

慕容雪航娇嗔道:“废话,你要是同意的话,让他跟我姓慕容也行。”

六郎呵呵一笑,道:“第二个字就叫‘宗’吧!”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这个字还真不错,宗字一语多关,既可以表示祖宗,也可以代表宗主,宗业,我看我的儿子就叫杨宗英好不好?杨家将中的英雄豪杰。”

六郎赞赏道:“不错!英雄豪杰这四个字就往后排吧,反正我以后儿子肯定还会有很多,这四个字恐怕不够用,你再想几个。”

慕容雪航嘻嘻笑道:“我自己的儿子有了名字就算了,我可不想管那么多,一旦起了不好听的名字,其他姐妹觉得不好听还会怪罪我呢。”

六郎笑着不在逗留这个问题,而是用手细心的抚慰着慕容雪航的桃源圣地,道:“航姐姐今天怎么这样兴奋啊?你这里出了好多水啊!”

慕容雪航搂住六郎娇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六郎我现在好想要啊。”

说着,娇躯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六郎轻轻解开她的腰中丝带,将她下身衣服全部脱下来,一边吻着那圆润诱人鼓起的小腹,一边继续爱抚那一片潮湿的圣地。

慕容雪航头一次尝试这种特效药的厉害,自然是心中欲火如焚,有些迫不及待的帮六郎解着衣服,六郎悄悄说道:“我将春药放到今天的汤里面了。”

“你说什么?”

慕容雪航美目一瞪,生气的道:“六郎,你想怎样?”

六郎连忙道:“姐姐莫要生气,听我慢慢说,现在程狗不在山西,我们正是破坏他和后蜀关系的最好时机,不一定非得刀枪相见,要是能够收买一城之主将,岂不是省了好些力气?这临州城兵精粮足,我们要是攻打,肯定要付出重大的牺牲,与其那样,何不将你家那几位亲戚一并收买。让她们献出临州城,这样既给程狗釜底抽薪,又可以避免以后和你家的亲人们刀兵相见,岂不是两全其美?”

慕容雪航还是不理解的问:“那和下春药有什么关系?”

六郎低声笑道:“嘿嘿,咱们能够说服的了她们投降吗?这几个女子都不是寻常之辈,对待不寻常的人,就要有不寻常的办法。我在汤中下了春药,就是想找个机会,收服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做帮手,帮着我们说服这家人。”

慕容雪航问:“那你想找哪一个做突破口?”

六郎道:“现在还说不准,不过觉得这几个女人都有可能啊,我们就在这里一边恩爱,一边等她们上钩。”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不明白,“六郎,你可不要胡来啊,她们可都是我的亲戚……”

第315章

慕容雪航还是不理解的问:“那和下春药有什么关系?”

六郎低声笑道:“嘿嘿,咱们能够说服的了她们投降吗?这几个女子都不是寻常之辈,对待不寻常的人,就要有不寻常的办法。我在汤中下了春药,就是想找个机会,收服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做帮手,帮着我们说服这家人。”

慕容雪航问:“那你想找哪一个做突破口?”

六郎道:“现在还说不准,不过觉得这几个女人都有可能啊,我们就在这里一边恩爱,一边等她们上钩。”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不明白,“六郎,你可不要胡来啊,她们可都是我的亲戚……”

六郎笑道:“团团圆圆一家亲岂不是更好?再说我也没有逼她们做什么,待会儿若是有耐不住寂寞来这儿的,我们就如此这般,这般。”

慕容雪航叹道:“你又让我帮你干这个?”

六郎认真的道:“这可是一项伟大而且光荣的使命,真要是计划成功的话,既满足了你家亲戚的**追求,又避免了多少人的流血牺牲,航姐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摸着六郎的绝世神器,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现在就要你报答我。”

“夫人!”

那一笑的风情将六郎蠢蠢欲动的火焰彻底引发,搂住她纤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六郎!”

被六郎一挑逗,慕容雪航也不由春心荡漾,搂住六郎的脖子热情回应。

她乌云般的秀发已经松散,瀑布般的披在身后,蛾眉淡扫,眸子微闭,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显眼,瑶鼻之下的樱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娇艳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娇颜在春药之后红晕的映衬下,让她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俏。

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往她身上压下来。慕容雪航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虽然千百遍吻过她的身体,却仿佛永远都吻不够似的。美艳妩媚的航姐姐,在春药的催情之下,醉眼朦胧那该是多大的诱惑!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性感小嘴,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六郎浑身的每一根神经神经。

六郎温柔的进入,伴着轻柔的动作,一边享受她的温暖的花园,一边轻吻着那醉人的美靥。慕容雪航星目微闭,长发披散于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贴身中衣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没有一丝松弛,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六郎就将大手插入胸衣,紧紧握住那一双细腻饱满的玉峰……

虽然上身还穿这衣服,但是二人的下面却是紧密相接,这种半裸的状况更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慕容雪航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娇挺的玉峰,动作也随之狂野起来。

随着六郎的动作,慕容雪航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中一双**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六郎身上。六郎笑道:“航姐姐,这么快就缴枪了?”

慕容雪航气喘吁吁道:“六郎,坏死了!非给人家吃那东西,想挺住都不行,一遇到你的……就只好缴枪了。”

六郎有深深吻了她一下道:“我们休息一下,再继续来。”

慕容雪航刚想回答,却听到院子外面传过来细微的脚步声……

虽然还不能断定是谁来了,但是六郎已经有了主意,马上又翻到慕容雪航身上,再次将那温柔的动作重复做起来,同时小声对她说:“有人来了,按照原计划行事吧。”

慕容雪航会意,一边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一边发出夸张的呻吟声,那美妙的声音顿时传到了窗户外边,二人注意到,刚才的脚步声一下子停止了,明明已经到了外间屋中,却一下子沉寂下来,六郎知道那人肯定还在这儿没有离开,一定是听到了这男欢女爱的声音之后,才停住了脚步,说不定正在门后面偷瞧自己呢。

于是六郎故意将自己的凶器暴露出来,一边继续与慕容雪航翻云覆雨,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大工夫,六郎依靠自己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屋子外面急促的喘息之声,六郎心道:“吃了六爷的神药,还想装作三贞九烈,那是不可能的,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

六郎一边快活,一遍咬着慕容雪航的耳朵,小声道:“航姐姐,你猜外面偷看我们**的是谁?”

慕容雪航也耳语道:“我怎么知道是谁?管她呢,爱谁谁吧。”

六郎又催促道:“你叫的声音再大一些好不好,好让她感受到你的欢乐啊。”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点头,又将呻吟的声音放大了一倍,并将**不断的抬起来,用娇嫩的私处不断的迎接着六郎的大力撞击,外面偷窥之人终于忍禁不住,在黑暗之中嗯的呻吟一声,然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六郎好生失望,道:“航姐姐,她怎么走了?”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人家没有上你这小色狼的当啊。看你怎么办,看来今天晚上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嘻嘻。”

六郎却道:“那也不见得,至少我还抓到你这只乖乖的猎物呢,要是没有其他猎物上钩,我就只好让你补上了。”

慕容雪航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呢,反正今天吃了你的坏药,兴致正好,你要是不将我弄得舒服了,我还不饶你呢。”

说罢,搂定六郎的脖子,主动的献上香甜的深吻,二人又如胶似漆的寻欢作乐起来。

突然六郎停下来,悄悄对慕容雪航道:“她又回来了。”

慕容雪航侧耳一听,果然听到外面传过来的脚步声,冲六郎点点头,六郎道:“这一次,干脆和她摊牌好了,我估计她早就受不了了。”

于是六郎对着外边屋里喊道:“外面是谁啊?”

六郎心想,就算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六爷就亲自动手将你抱进来,然后看看你身下的妹妹湿了没有,我就不信你个孙悟空能够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不料六郎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回话,“航姐姐,是我啊!”

随着话音,门帘一挑,岳明明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本来以为你们睡了,就不打扰了,原来你们还没有……”

等她进屋来一看,发现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经在被中了。好在二人上身还穿着内衣,下身盖在锦被中,岳明明看不到那羞人火爆的场景,但是,她脸上还是一红,道:“呦,你们都躺下了啊?”

六郎忙道:“没有啊,我们夫妻正在谈论你呢,因为天气凉,我们都怕冷,所以就躲进了被中,明明不要客气,坐下啊。”

慕容雪航也赶忙坐起身子道:“明明,不要客气,我们也正好睡不着觉,坐下说会儿话吧。”

岳明明微笑点头,接下披风,坐到慕容雪航身边,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绸缎中衣,高高隆起的酥胸马上对六郎形成强势的诱惑,看到单薄的内衣中那高高隆起的形状,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罕见的娇挺,岳明明是属于那种身段苗条,但是双峰丰硕的那种,她有意无意的瞥了六郎一眼,道:“姐夫,你们再说我什么坏话啊?”

她微微一笑,伴着那风情万种的一瞥,出现在此刻的她的身上显得美丽绝伦,那清冷若仙的神态中显现出来的一丝妩媚更是艳光四射。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腹下涌起一股热流,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欲念,贪婪的扫射着岳明明裹在内衣中的酥胸和洁白粉嫩的颈项,下体不由越加坚挺勃起。

好在被子中的事物,岳明明看不到,六郎不慌不忙的暗中揉了揉胀痛的英雄,笑呵呵道:“明明,看你说的,我和你表姐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啊。”

岳灵灵柳眉一挑,道:“是真的?航姐姐,你们说我什么啊?”

慕容雪航道:“还不是夸你美艳动人嘛。”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呢,航姐姐的容貌已经是天下无双了,我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微星比皓月,哪里还有什么光彩可言,你们肯定是说我什么其他的了。”

六郎心中暗自琢磨道:“听她的口气,倒不是刚才偷听了我们**的那个人,或许刚才之人已经走了,她刚刚过来,哼哼!这下正好,看六爷今天晚上如何将你泡到手。”

慕容雪航陪着笑容道:“哎呀!明明你真是的,自己长得美丽就是美丽,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真的是在夸你。”

六郎接言道:“另外我们还在研究你的武功啊。”

岳灵灵马上来了兴趣,道:“姐夫也是习武之人吗?”

六郎嘿嘿一笑,道:“不但习武,我还修神。”

岳灵灵更是羡慕道:“我今生最羡慕的就是修神界的那些修神高手了,可惜我父母不许我去星宿海修神,虽然请了一位修神界的师父,教了我两年,可惜我什么也没有学到,就连**玄气都没有开出来。”

六郎惊讶道:“原来明明也喜欢修神,那么你父母为什么反对你呢?”

第316章

岳灵灵柳眉一挑,道:“是真的?航姐姐,你们说我什么啊?”

慕容雪航道:“还不是夸你美艳动人嘛。”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呢,航姐姐的容貌已经是天下无双了,我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微星比皓月,哪里还有什么光彩可言,你们肯定是说我什么其他的了。”

六郎心中暗自琢磨道:“听她的口气,倒不是刚才偷听了我们**的那个人,或许刚才之人已经走了,她刚刚过来,哼哼!这下正好,看六爷今天晚上如何将你泡到手。”

慕容雪航陪着笑容道:“哎呀!明明你真是的,自己长得美丽就是美丽,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真的是在夸你。”

六郎接言道:“另外我们还在研究你的武功啊。”

岳灵灵马上来了兴趣,道:“姐夫也是习武之人吗?”

六郎嘿嘿一笑,道:“不但习武,我还修神。”

岳灵灵更是羡慕道:“我今生最羡慕的就是修神界的那些修神高手了,可惜我父母不许我去星宿海修神,虽然请了一位修神界的师父,教了我两年,可惜我什么也没有学到,就连**玄气都没有开出来。”

六郎惊讶道:“原来明明也喜欢修神,那么你父母为什么反对你呢?”

岳灵灵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母亲告诉过我,我要是去星宿海的话,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她说有一个黑山血妖,专门采捕修神界长得美艳的女弟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道:“到有这么回事,看来你母亲不让你修神,是真的担心你被黑山血妖抓走做老婆,你长得这样娇美诱人,黑山血妖岂能放过你?”

谁料岳灵灵没好气的说:“抓走就抓走,总比在这儿受气的好。”

六郎听出她话中有话,问道:“灵灵,不会吧?看两位姑姑对你可是都如同亲生女儿一样,你怎么会受气呢?”

岳灵灵叹口气道:“不是婆婆不好,而是……而是沈俊虎他……”

说到这里,岳灵灵秀眸之中居然闪现泪花,六郎立即猜到她与新婚丈夫之间必定有许多矛盾,呵呵!自己正好趁机而入,于是关切道:“灵灵,是不是标的欺负你啊?”

岳灵灵眨眨眼泪,换了笑容道:“算了,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来这儿,主要是找航姐姐,向你学习一下修神的秘诀,虽然我没有机会去星宿海修神,但是这几年我对修神的热情始终没有放弃过,因为没有高人的指点,所以进步很慢,以至**玄气都开不开,据说只要能够开出**玄气,就可以修炼那个风火雷霆决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是啊!凡是接触过修神的人,都不能摆脱修神给自身带来的诱惑,我也是一样,既然明明问起来,我就传授给你开**玄气的秘诀,保证你在我们离开之前,就帮你将第六道元神修炼出来。”

岳灵灵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抓住慕容雪航的胳膊道:“航姐姐,太谢谢你了。”

慕容雪航微然一笑,道:“自家姐妹,不用客气。你听我说,我念给你几句开**玄气诀窍的口诀。”

岳灵灵就认真听着,慕容雪航就将骊山圣母总结的经验对岳灵灵口授一遍,等岳灵灵默默记在心里之后,又指导她调匀真气,运转经脉中的**玄气,演化成潜在的元神。岳灵灵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明显见效,不由得有些灰心,道:“我怎么这样笨啊?就是练不成。”

慕容雪航安慰道:“灵灵,你不要着急,虽然你已经掌握了窍门,但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今天晚上暂时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修炼也不迟,我们聊点别的吧。”

岳灵灵有些遗憾的点点头,道:“航姐姐,看到你和姐夫恩恩爱爱,我好羡慕你们啊。”

慕容雪航道:“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在一起不就为了相互恩爱吗?者有什么好羡慕的?”

岳灵灵面露伤心之色,低头不语,六郎插言道:“明明,是不是你们婚后生活不幸福?正好你航姐姐在这儿,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帮助你。”

岳灵灵为难道:“让我怎么说呢。”

慕容雪航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道:“灵灵看你的手这样凉啊,小心着凉,到我被子里来暖和一下吧。”

岳灵灵哎了一声,倒也大大方方的脱了鞋子,钻进了慕容雪航的被中,慕容雪航握着岳明明的手道:“明明,咱们都是女人,你姐夫也不是外人,虽然我不是你的亲表姐,可是和你在一起,姐妹很投缘,你要是拿我当姐妹,就把你的委屈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些主意。”

岳灵灵听了慕容雪航的话之后,虽然一副想倾诉衷肠的样子,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灵灵,看你这样为难的样子,我已经猜出来了,肯定是你们新婚之后的夫妻生活不如意,其实,好多新婚夫妇都是这样的,需要有一段时间作为磨合期,这期间,要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夫妇之间更要多多的沟通,这样才能保证今后的幸福生活。”

岳灵灵点点头,道:“未出嫁之前,母亲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可是我已经尽力了,航姐姐我是实在没有办和沈俊虎相处啊。”

六郎心中喜道:“这样最好,和六爷相处是最好不过了。”

于是暗中催促慕容雪航赶紧入手。六郎将手偷偷伸过去,悄悄地抚摸着慕容雪航**之间的圣地,慕容雪航又对岳灵灵道:“灵灵,是不是俊虎他太粗鲁?”

岳灵灵摇摇头,道:“我倒是希望他粗鲁一些,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他……根本就粗鲁不起来。”

慕容雪航道:“是不是,他那方面有障碍?”

岳灵灵皱着眉说:“我不清楚,总之她就是不喜欢我,大婚之夜我们……”

慕容雪航微微一怔,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

岳灵灵脸色极为难看,微微叹口气,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许。六郎则是又惊又喜,心道:“这么漂亮的少妇,原来还是个雏,看来六爷又可以享受到处女妹妹的味道了,话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慕容雪航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啊!俊虎兄弟我倒是见过一面,他不像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啊,何况灵灵你这般美艳动人,别说那些好色的男人,就连姐姐我看了之后都会动心里,他怎么偏偏看不上你?是不是你们之前就闹过矛盾?”

岳灵灵道:“没有啊!我们的婚姻基本是父母包办,之前我与俊虎素未谋面,更谈不上了解,只是今年开春之后,才听父亲说给我定了这门婚事,一开始我还有些不愿意,后经过父母开导,也就只好默许了,大婚前一个月,俊虎带了彩礼,与他父亲到我们青城山下聘,我们才见第一面,其实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老实的,虽然不善言语,却有一些内秀,加上父母之命不能为抗,我也就应了这门亲事,直到十天之前,我们大婚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俊虎根本就走不到一起,这都是命运作梗,我一个弱女子,难道有能力为抗吗?”

慕容雪航焦急的问:“大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岳灵灵吞吞吐吐讲道:“洞房花烛夜,我本着少女对甜蜜生活的向往,与沈俊虎同床共枕,可是无论我怎样对他暗示,他始终都是对我冷冷冰冰,我不知道所为何故,以为是他今天操劳过度,就安慰自己,以为他明天能够好起来。第二天,沈慈还来与我说起洞房花烛夜之事,还要向我学习经验呢,天呢!天知道他的兄长居然连动没有动我一下。第二天,我早早的沐浴更衣,等着沈俊虎,可是到了夜里很晚他才回来,见到我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话也不说,埋头就睡。一连三天,我慢慢觉出了这其中定有问题,看来沈俊虎心中根本容不下我,我表面装作若无其事,暗中却留意了他的一举一动,我认为他对新婚妻子的态度这样反常,一定有什么内情。”

慕容雪航问:“灵灵,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岳灵灵继续道:“终于在一天晚上,我见他迟迟没有回来睡觉,就悄悄的去他的书房找他,结果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你们一定想不到,沈俊虎居然是个变态人,他正在和他的书童喜儿抱在一起,做那种丢人的事情,那个喜儿还在说,少爷,我不许你喜欢其他人,你要是喜欢其他人的话,喜儿就不活了。沈俊虎说,喜儿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那个新婚妻子,我连动都没有动过她一下。”

六郎汗下,道:“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人?”

岳灵灵无奈的苦笑,道:“姐夫,你说怎么这种人偏偏让我赶上了呢?当时!我如同被五雷击顶,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我跑回房间拼命的呕吐,几乎将白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我叉上了房门,真想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算了,后来想想因为这种人,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得。”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你要想开一些,万不可寻短见啊。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再找一个。”

岳灵灵苦笑道:“航姐姐,我真是好命苦啊。”

六郎问道:“那么后来,沈俊虎怎样了?”

岳灵灵道:“他可能发觉了我的动静,后来他回房间来,我不给他开门,他说不开正好,索性回书房找喜儿睡觉去了。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既然你都知道,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对我再好也没有用的,我可以写一份休书给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六郎道:“那就和他分手好了。”

岳灵灵道:“可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会怎么看?人家可不知道我在沈家受的委屈,人家也不知道沈俊虎是如何一类人,人家只会议论我不守妇道,刚进门就被休。就算我不要脸,我的父母还要脸的,他们毕竟是一代宗师,青城一派之主,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我活着回去,也没有脸面见他们啊。”

第317章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你要想开一些,万不可寻短见啊。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再找一个。”

岳灵灵苦笑道:“航姐姐,我真是好命苦啊。”

六郎问道:“那么后来,沈俊虎怎样了?”

岳灵灵道:“他可能发觉了我的动静,后来他回房间来,我不给他开门,他说不开正好,索性回书房找喜儿睡觉去了。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既然你都知道,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对我再好也没有用的,我可以写一份休书给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六郎道:“那就和他分手好了。”

岳灵灵道:“可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会怎么看?人家可不知道我在沈家受的委屈,人家也不知道沈俊虎是如何一类人,人家只会议论我不守妇道,刚进门就被休。就算我不要脸,我的父母还要脸的,他们毕竟是一代宗师,青城一派之主,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我活着回去,也没有脸面见他们啊。”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的顾虑不无道理,可是你总不能就这样和沈俊虎过一辈子啊,这样真是太委屈你了。”

岳灵灵叹口气道:“前几天,家翁随大军要去西凉,沈俊虎对我说,要我母亲出头帮助他们打仗,我才不管呢,让他们见鬼去吧。沈俊虎正好借这个机会带着喜儿离开了沈家。他走了倒好,最好永远不要再回来,我宁愿守一辈子活寡,也不愿看到他那恶心样。”

六郎知道机会来了,悄悄提醒慕容雪航赶紧趁热打铁,慕容雪航心领神会,搂住岳灵灵的纤腰,温柔体贴的道:“灵灵,听了你的遭遇,姐姐真是心疼你啊,正是如花似玉的黄金年龄,却要受尽这种无尽的折磨,你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爱你的男子?”

岳灵灵宛然一笑道:“姐姐你说还有可能吗?像我这样有身份的女子,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意,好的男子即使我愿意,人家也未必敢与我相好,不瞒你说,在青城山的时候,确实有个师兄对我很好,可是我对他没有感觉,就算有的话,他恐怕也不敢对我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来,因为青城山的所有师兄弟们,都惧怕我的父母。”

慕容雪航将抱着岳灵灵的手臂向上移动了一下,触到了她胸前那一对丰挺的玉峰,低声说道:“灵灵,这一辈子不能享受男欢女爱的美味,你不觉得属于你的人生太枯燥了吗?”

岳灵灵脸红道:“航姐姐,说实话,我好羡慕你们啊!那个女人愿意向我这样,每天孤床冷枕没人疼爱,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啊。”

慕容雪航又说道:“灵灵,本来我还想跟你切磋一下床第经验呢。”

岳灵灵脸红着说:“航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慕容雪航手掌往上,覆盖到岳灵灵的玉峰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但是那触手的弹性和丰满还是让慕容雪航羡慕不已,笑道:“这么好的宝贝,没有男人的爱抚,真是可惜了。”

岳灵灵没料到慕容雪航会这样,羞得她粉面通红,急道:“不要。”

想挣扎却是浑身酥软,双臂无力。慕容雪航轻轻揉动着,说道:“灵灵,女人这一辈子要是得不到男人的爱,真是不敢想象,我现在好同情你啊,真想变一个翩翩公子,做你的如意郎君,好安慰你那受伤的心。”

岳灵灵芳心一颤,下意识的伸出手,却摸到慕容雪航光溜溜的下身,惊讶道:“航姐姐,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慕容雪航真言了当的说道:“灵灵,实话告诉你,你来的时候,我和你姐夫……我们正在做那男欢女爱之事,还没来得及穿上,你就进来了。”

岳灵灵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道:“航姐姐……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慕容雪航笑道:“没关系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夜不是还长着呢吗。”

慕容雪航用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岳灵灵的眼睛,看的她有些眩晕,低声道:“要不,我回去了,否则的话,会让姐夫不高兴的。”

六郎生怕岳明明走掉,一着急伸手拽住岳灵灵的一只皓腕,道:“灵灵,不要走嘛。我还有话对你说。”

岳灵灵惊讶的看着六郎,道:“姐夫你有话尽管说。”

六郎灵机一动,道:“你不是一心想早点开那**玄气吗。”

岳灵灵眼中一亮,道:“姐夫你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说给我听。”

六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道:“你知我和你航姐姐现在修行是什么阶段吗?我们两个现在都是八道元神了。”

岳灵灵惊讶且羡慕的哇了一声,道:“航姐姐,你们这样厉害啊,八道元神要是上了战场的话,使用天电织网就可以群杀敌略了。”

慕容雪航将岳灵灵往自己怀里拖过来一些,道:“你这丫头知道还不少啊。”

六郎趁机道:“你想不知道我和你航姐姐为什么修炼的这样快?”

岳灵灵道:“当然想知道了。”

六郎暧昧的看着岳灵灵娇嫩的容颜,道:“我和你航姐姐巧妙地运用了男女双修的办法,导致修神事半功倍,其实你也可以的。”

看到岳灵灵脸红的样子,六郎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也可以按照我们的办法,找一个如意郎君一起修神,保准你在短期内不仅能够开开**玄气,而且还能练成风火雷霆阵等大招。”

岳灵灵叹道:“可是我去哪里找……”

她声音低的可怜,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自己说的话语,慕容雪航道:“灵灵不要灰心,年纪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今天就将元神双修的口诀传授给你,你只管记熟在心中,以后慢慢修炼呗。”

六郎却道:“反正灵灵有不是外人,我们之传授她口诀的话,怕她也领悟不了,不如我们演示给她看,更能让她牢记在心。”

慕容雪航没料到六郎这么直接,这么下流。转眼看看岳灵灵,见她虽然双颊羞红,但是眼神中却是流露出十分期待的意思,于是轻声问道:“灵灵,你要不要看一下我们是如何元神双修的?”

岳灵灵红着脸轻轻点头。

六郎见时机成熟,猜想岳灵灵喝了自己的药汤,肯定早就把持不住,只需略加勾引,这只水嫩的笑雏鸡就会到手了。于是六郎对慕容雪航暗示一下,二人就当着岳灵灵的面,表演起春宫来,当然不忘升华元神,似的八道瑰丽的元神紧密交缠,那转动的瑰丽轮盘散发出清冷的炫光,将岳灵灵包裹其内,岳灵灵却感到出奇的温暖,再看到六郎与慕容雪航拥抱在一起,甜蜜的交吻,更让她芳心乱颤,情迷意乱之中已经是浑身酥软,几乎要靠到慕容雪航身上,当看到六郎那惊人得神器亮出来,温柔的刺入慕容雪航的桃源圣地时,岳灵灵竟是恩的一声,身子一软,双腿间已是洪流汹涌,宣泄个不停。

六郎连忙扶住她酥软的娇躯,道:“灵灵,你没事吧,仔细听着你航姐姐正念给你口诀呢。”

六郎说着,却不放手,而是将岳灵灵温柔的抱住,岳灵灵喘息着,微微闭着眼睛,聆听着慕容雪航念给自己的口诀,心中却是洪涛涌起,难以平静,六郎手往上滑,穿过她的衣服,扶上了那一对娇挺而又丰满的玉峰,轻声道:“灵灵,跟着口诀运动真气,让它运转起来,你也可以的。”

岳灵灵感受着六郎火热的手心,她的双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那酥麻的感觉竟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憧憬,感受着六郎的热情,她默默背诵着口诀,在慕容雪航的引导下,将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六郎将她轻轻的放倒,然后悄然无声的退下她身上的中衣。

看着这极具诱惑的**,六郎欲火难耐,尤其是处子的香甜口气,以及她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岳灵灵浑身一颤,睁开眼睛刚想说什么。慕容雪航柔声道:“灵灵,如果这将是你命运的归宿,你就接受他吧,只需跟我运转真气,我们帮助你开开**玄气。岳明明微微点头,又闭上眼睛,开始吐纳真气,体内运行周天。六郎则是轻轻揉捏,体会着她饱满双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双唇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修长的**透出无限活力,私处已经是溪水潺潺,那极其柔滑的触手感形成致命的诱惑。

六郎低下头去,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岳灵灵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六郎顺腿而上,来到她**根部,舌头顺着溪水伸了进去。岳明明嘴唇牙齿紧紧的啮咬,哪里还有心思运转真气,慕容雪航倒是善解人意,将一股浑厚的内力输入岳明明体内同时,六郎却是舌尖抵着桃源上面的那一点凸起,不停的舔弄。那从来没有过的舒爽的感觉让岳灵灵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六郎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英雄凑上去,顺着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进入最迷人的鲜嫩之中。

岳灵灵要紧了牙关,还是疼得呻吟出来,毕竟是头一次经受,岳灵灵尽管做足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还是不堪忍受六郎的强大,六郎低下头,吻了她的双唇,又吻了她额头的汗水,关切的道:“灵灵,弄疼你了吗?”

岳灵灵微微点头,道:“姐夫,你好厉害啊。”

慕容雪航抚摸着岳灵灵汗湿的额头,道:“灵灵头一次是有些疼,但是女人早晚都要经这一回,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岳灵灵含羞道:“航姐姐,我知道,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疼痛,虽然疼在身上,却是美在心里,我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只是我占有了姐姐的男人,你会不会怪我啊?”

慕容雪航和蔼地说:“傻丫头,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就好,不要胡思乱想了,尽情的享受一下那飘飘欲仙的感受吧。”

六郎抱着岳灵灵柔滑的纤腰,温柔的进行起来,这是一场极其暧昧的成人游戏,六郎用上了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艺,尽可能的温柔一些,不让岳灵灵太多的感受到疼痛,岳灵灵被六郎的高超技术慢慢的征服以至溶化。

临近尾声的时候,六郎对她说:“灵灵,我就要帮助你开**玄气了,你自己记得运功啊。”

岳灵灵在历经了数次之后,双颊酡红,尽管身心疲惫,但是一听到要开**玄气,还是高兴的打起精神,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六郎大手托住她秀美的**,英雄紧紧进出于岳灵灵无可挑剔的私处,那种越来越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怒不可竭,胀得难受,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六郎心神激荡。终将一股股火热的精华爆发于岳明明体内。岳灵灵只感到中枢神经一阵紧绷,一股汹涌的洪流在自己的丹田之内向外散开,她赶紧默念口诀,宁心静气,在承受了六郎的巨大能源之后,岳灵灵在慕容雪航的教导下,正确的引用这股强大的外援之力,将自己的**玄气顺利的开开。但觉头顶一阵冰凉,六道瑰丽的元神就破体而出了,慕容雪行笑道:“灵灵恭喜你啊,你终于修神成功了。”

岳灵灵更是美不胜收,美靥之上满是欣喜之色,六郎躺下来,大手抚摸着岳灵灵绸缎一样滑腻的娇躯,道:“灵灵,为了助你开着**玄气,姐夫我可是损失了一定的功力啊。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岳灵灵娇羞的依偎道六郎怀中,娇声道:“姐夫,谢谢你啊。”

六郎将她拉住,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岳灵灵小鸟依人,娇喘着将整个柔滑的娇躯俯到了六郎身上,用力挺着自己那绝对丰满的双峰任君品尝,六郎一只手捧着一只,那一对宝贝雪白细腻,娇挺饱满,让六郎爱不释手,手口并用把玩了许久,看到岳明明已经被自己挑逗的春情澎湃,那桃源圣地的溪水已经哗哗流躺下来,染湿了自己的肚皮,已是双手下滑,抱住岳明明的纤腰,早已经恢复生气的英雄再次强占了玉门关。

岳灵灵不再感到疼痛,极力配合着六郎的行动,慕容雪航也靠上来,三个人亲亲我我,你来我往,恩恩爱爱,几度缠绵之后,岳灵灵已经被六郎调教的落落大方,在一次完全有她掌控的女上男下体位的欢娱之后,岳明明将汗湿的娇躯紧紧贴到六郎身上,娇羞的问:“姐夫,你看我现在的技术和航姐姐相比较,还差多少?”

六郎道:“灵灵,你掌握的很快啊,虽然还比不上你航姐姐娴熟,但是只要用心练习,专心琢磨,冰领悟其中的奥妙,假以时日你就能和你航姐姐一样出色了。”

岳灵灵却是微微叹息道:“只是姐夫之后,我就不能练习了,所以就永远赶不上航姐姐那样出色了。”

六郎道:“还真是这样,照理说,你现在以及那更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完完整整的给了我,我就不能把你留在这儿活受罪,要不然就太对不起我杨六郎天下第一大英雄的美名了。”

岳灵灵惊讶道:“姐夫,你说什么?你是杨六郎?”

六郎无意间说露了嘴,见已经无法自圆其说,反正这件事早晚也要告诉岳灵灵,于是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要去西凉的事情,全盘告诉了岳灵灵,岳灵灵则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六郎不久前大闹山西,并在解塘关大败程世杰,岳灵灵已经听说了,只是未曾谋面,还以为杨六郎定是什么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的英武壮汉,想不到却是眼前这个拥有了自己贞洁的文雅小生。

慕容雪航连忙解释道:“灵灵,我们可不是有意骗你,因为姑父现在正在抱着程世杰的大腿执迷不悟,我们也不想和他作对,但是今后这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临州城可以通过你们的力量进行倒戈,这样的话,就会避免很大的牺牲,尤其是我们亲人之间的自相残杀。”

岳灵灵道:“航姐姐,姐夫!我愿意站到你们这边,可是现在临州城的兵权在婆婆林雪贞手中,她可是一个十分严谨之人,你们要她背叛丈夫,那可是万万行不通的。”

六郎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之所以在临州城小住几天,就是为了化解我们之间的敌对关系,只要我们开动脑筋,想办法让林姑姑就范,到时候兵马大权移交,就算姑父赶回来,也已经不能扭转大局。程世杰早晚都会完蛋,如果临州城能够倒戈的话,也算是为姑父留下一条后路,我想林姑姑也是明白事理之人,我们先咱中点给她,看看她的反映在说。”

岳灵灵道:“这件事情,我好像帮不了姐夫你什么忙。”

六郎道:“那也不要紧,但是有一件事情,是非要你帮忙不可的。”

岳灵灵问:“什么事?”

六郎道:“程世杰伙同辽兵攻打梦兰西里,在凤凰城驻扎着李德明的精锐之师,那什么赤虎神兵乱七八糟的玩意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希望程世杰能够打胜仗,程世杰带着沈家父子前往,目的不就是想请你母亲出山助阵吗,我要你阻止你母亲,不要让她帮助程狗。”

岳灵灵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可以试一试,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她向来对我都是疼爱有加的,在沈家却是受够了,我马上就会青城山去。”

六郎道:“不急,到时候我们一起走。明天,咱们就对林姑姑展开政治攻势,想办法说服她。”

打定主意之后,岳灵灵说自己要回去了,不然的话天亮了再走,非得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不可,六郎依依不舍,捧着她的酥胸又吸允了一会儿,才放岳灵灵走。岳灵灵走后,六郎又与慕容雪航亲亲热热的庆祝起来,两人一边抵死缠绵,一遍研究明天的对策,慕容雪航对六郎说:“听灵灵的口气,她好像并没有来过我们这里,那么在她之前那个人会是谁呢?”

六郎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你小姑?”

第318章

六郎道:“程世杰伙同辽兵攻打梦兰西里,在凤凰城驻扎着李德明的精锐之师,那什么赤虎神兵乱七八糟的玩意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希望程世杰能够打胜仗,程世杰带着沈家父子前往,目的不就是想请你母亲出山助阵吗,我要你阻止你母亲,不要让她帮助程狗。”

岳灵灵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可以试一试,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她向来对我都是疼爱有加的,在沈家却是受够了,我马上就会青城山去。”

六郎道:“不急,到时候我们一起走。明天,咱们就对林姑姑展开政治攻势,想办法说服她。”

打定主意之后,岳灵灵说自己要回去了,不然的话天亮了再走,非得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不可,六郎依依不舍,捧着她的酥胸又吸允了一会儿,才放岳灵灵走。岳灵灵走后,六郎又与慕容雪航亲亲热热的庆祝起来,两人一边抵死缠绵,一遍研究明天的对策,慕容雪航对六郎说:“听灵灵的口气,她好像并没有来过我们这里,那么在她之前那个人会是谁呢?”

六郎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你小姑?”

慕容雪航道:“很有可能啊,可是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之后,为什么没有反应呢?她可是知道我们只是叔嫂关系的啊。”

六郎淡淡一笑,道:“她看到了又能怎样?虽然她会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有些违背天理,但是看到六爷的宝贝之后,说不定已经着迷了呢,只是不敢站出来说我喜欢而已。”

慕容雪航淬道:“胡说!我小姑可是正经人,你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不许动她的主意,小姑其实很可怜的。”

六郎却道:“正是因为她可怜,我才要将她收在身边,你看看雪妃、云妃她俩和凤凰姐姐一家子,回头再加上你这一家子,大家在一起,多热闹啊!好让人向往啊。”

慕容雪航狠狠拧了六郎的屁股一把,道:“又在做美梦了,见一个你就要一个,就不怕把你累死啊?”

六郎低头一吻,款款深情道:“航姐姐生气了还是吃醋了?就算将天下美女都匀给我,六郎也不敢忘记你啊,平心而论,六爷对你的赏赐和疼爱可是最多的了。”

慕容雪航道:“坏死了,我不是说这个,我问你,沈家这几个女人,你是不是又想一窝端了?”

六郎一边加大力度冲刺,一边说:“那当然了,看她们都不容易,况且又都是你的亲戚,我岂能将她们拒之门外?明明已经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明天我就将沈慈小表妹抓紧时间办了,那个小妮子,一直在对我暗送秋波,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

慕容雪航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没事总盯着女人的眼睛猜人家的心思,明天你爱办谁就办谁,现在先把我办好再说吧。”

六郎看着她充满火焰的眼睛,同样千娇百媚的面孔,同样玲珑凸浮的身体,同样的慕容雪航,只是简短的一句扇情之话,却给自己截然不同的感受。望着那颠倒众生,媚视人烟的形态,那温柔娴静却是让六郎彻底放松,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慕容雪航双手紧紧抓住六郎的胳膊,柳腰扭动着,不住的将柔嫩的下身向上抬起,迎合着六郎的攻击,口中不住的呼喊着:“六郎,来的再猛烈一些吧!”

第二日,六郎和慕容雪航过来给两位姑母请安,一起吃过了早饭,浅说了一些西凉那边做生意艰苦的事情,林雪贞和慕容雨秋去衙门处理公务,六郎和慕容雪航商议:“航姐姐,她们几个在城外,会不会因为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回去而担心啊?”

慕容雪航道:“担心是肯定的,可是她们几个都不是鲁莽之辈,不会出事情的,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说服小姑她们才行。”

六郎道:“咱们俩分工,我去联合明明说服沈慈,你在这儿等着小姑回来,和她单独聊一聊,看看她是什么口气,然后再见机行事。”

慕容雪航点头应允,六郎就道岳明明房中去了。

岳灵灵昨天晚上与六郎行欢**大半宿,身体有一些疲乏,早饭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屋中,脱掉鞋子,盘膝坐在床头一遍闭目养神,一边修炼刚刚练好的第六道元神。尽管第六道元神乃是最普通乃至最低级的修神,可岳明明却是对它疼爱有加,将这六道元神升华之后,隐隐看到赤青色的瑰丽光环围绕着自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青城派的武功本来不弱,神行百变更是独步天下,作为青城派掌门的独女,岳明明却是一点也不喜欢修炼神行百变。

她正在沾沾自喜的修炼元神,沈慈悄悄走进来,看到岳灵灵头顶旋转的青光,惊讶的道:“嫂子,你头顶上的是什么啊?这样好看?”

岳灵灵睁开眼睛,看看沈慈,略带得意说道:“这是我刚刚修炼的元神,怎么样好看吧?过些日子,我就可以用霹雳雷霆决打你了。”

沈慈赶紧拉住岳灵灵的手道:“嫂子,前几天你不是还在为修炼不顺利的事情烦恼吗?为什么这么快就练好了?我也学习过一些日子,哎呀!真是好难啊,你是怎样练出来的?能不能告诉我?”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告诉你呢,前天和你比试武艺,你用你们家的飘飘红移手打得我好狼狈哦,我要报一箭之仇了。”

沈慈不依,拉住岳灵灵的手左右摇晃着:“好嫂子,亲嫂子!你快些教教我嘛。大不了今天晚上一起洗澡我免费给你搓背好不好?”

岳灵灵点头道:“那还差不多。”

沈慈坐下来,紧盯着岳灵灵神神秘秘的脸色,催促道:“快些说嘛。”

岳灵灵道:“其实我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所以才这样快修神成功了。”

沈慈急切问道:“是谁教导的啊?”

岳灵灵神秘地说:“就是航姐姐和姐夫啊,你不知道吧,他们夫妻可都是修神高手哎,每个人都是元神八级,昨天晚上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练好了这六道元神。”

沈慈羡慕的说:“嫂子,航姐姐和姐夫对你可是真好啊……咦,昨天晚上难道你们在一起?你好不知羞啊,人家夫妻都睡觉了,你还要去打扰人家?”

岳灵灵脸一红,想起昨天晚上与六郎和慕容雪航三人做的那种事情,真要是说起来,可真是不知羞耻了,可是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偏偏睡不着,尤其是心中欲火如焚,就出来道院子里随便走走,看到航姐姐屋中亮着灯,本来是想过来和她们说会话,顺道请教一下修神秘诀,可万没想到却发生了那种事情,又想到六郎那强壮的英雄插到自己湿润、饥渴的花房之中,那种疼痛,那种酥麻,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如醉如狂,那初次登顶巫山的感受现在一旦回想起来,双腿间竟有了潮湿的感觉,想着想着,岳灵灵的脸越发红润起来。

沈慈看到岳灵灵出神,疑问道:“嫂子,看把你美的,不就是修炼出六道元神吗?哼,你不要得意,我这就去找姐夫,让他也教我学会修炼出第六道元神,到时候啊,你还是打不过我,嘻嘻。”

岳灵灵连忙说:“沈慈,你不行啊……”

沈慈不乐意的道:“我为什么不行?你都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别忘了,航姐姐可是我们家的亲戚哎。”

岳灵灵眉头一皱,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沈慈解释,真要是这小丫头找到六郎去要求这个那个,再将自己的事情给弄出去,那可麻烦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和沈俊虎一刀两断,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件事迟早都要被沈家知道的,哼!知道了又怎样?大不了我和他们翻脸,他们沈家虽然有权有势,有兵有将,可是自己好歹也是青城派的大小姐,尤其母亲的神行百变更是令天下人不敢正目相看,又有谁敢拿自己兴师问罪?再说,还有姐夫呢,不对,应该说还有相公为自己挣腰嘛。

于是,岳灵灵马上敬告沈慈,“小姑,这件事情可不是那样简单的,实话告诉你,找姐夫修炼元神的事情,我可以,但是你却不可以,你也不要问这是为什么了。”

沈慈更加疑问,“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不要问,我就非得问清楚,你不告诉我,我就找姐夫问去。”

她俩正说着,六郎就来了,听见二女争吵,就笑道:“沈慈小表妹,你想找我啊?”

沈慈看到六郎非常高兴,一把拉住六郎的手,道:“姐夫,我也要开**玄气,你帮我好不好?”

六郎微笑道:“好啊,不知道你是想慢慢练,还是想像灵灵那样速成呢?”

沈慈迫不及待的说:“我当然是要速成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纤腰,沈慈吓了一跳,挣扎中娇羞道:“姐夫,不要开玩笑啊。”

六郎的力气很大,沈慈没有办法逃脱,看到岳灵灵正在看着自己,想到自己还从未让男人抱过,娇羞之际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六郎不紧不慢的说道:“沈慈小表妹,刚才分明是要求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沈慈粉面通红,急忙辩解道:“我只是让你帮人家开那个**玄气,又没有让你抱我,灵灵在这里,好羞人啊。”

六郎却是笑嘻嘻道:“原来是因为你嫂子在这里的缘故啊,要不我们俩去你的房间的亲热去?”

沈慈吓了一跳,“姐夫,你胡说什么啊。”

六郎又是认真的道:“我可没有和你说笑话,你不是要开**玄气吗?我告诉你了,一种是慢慢练,只要你肯下辛苦,三五个月定能成功,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两个合身双修,我用自身的功力帮助你,只需一刻,你就能修神成功了。”

第319章

沈慈迫不及待的说:“我当然是要速成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纤腰,沈慈吓了一跳,挣扎中娇羞道:“姐夫,不要开玩笑啊。”

六郎的力气很大,沈慈没有办法逃脱,看到岳灵灵正在看着自己,想到自己还从未让男人抱过,娇羞之际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六郎不紧不慢的说道:“沈慈小表妹,刚才分明是要求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沈慈粉面通红,急忙辩解道:“我只是让你帮人家开那个**玄气,又没有让你抱我,灵灵在这里,好羞人啊。”

六郎却是笑嘻嘻道:“原来是因为你嫂子在这里的缘故啊,要不我们俩去你的房间的亲热去?”

沈慈吓了一跳,“姐夫,你胡说什么啊。”

六郎又是认真的道:“我可没有和你说笑话,你不是要开**玄气吗?我告诉你了,一种是慢慢练,只要你肯下辛苦,三五个月定能成功,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两个合身双修,我用自身的功力帮助你,只需一刻,你就能修神成功了。”

沈慈‘啊’了一声,满脸充满了惊讶,六郎不等她答应,一只手已经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攀上酥胸握住一只不是很大,但十分柔软的秀峰,沈慈啊的一声,急道:“姐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六郎低头看着怀中清秀的少女,沈慈俊美的瓜子脸上带着惊恐,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充满了无辜。六郎轻声道:“只有双修,才能快速帮你开开**玄气,灵灵就是和我双修才修炼出第六道元神的。”

沈慈更为惊讶,惊恐之际,满面狐疑的朝岳明明看去,岳灵灵不温不火的:“姐夫,你好坏啊,怎么能把我们的事告诉沈慈啊?”

沈慈颤声问:“嫂子,你真的和姐夫那样了?”

六郎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峰,“灵灵,你就实话告诉沈慈吧。”

岳灵灵叹道:“哎!反正这件事,早晚也瞒不住人,沈慈,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喜欢上姐夫了,昨天夜里,我把身子给了他,并不是因为我要开这**玄气,实在因为你哥哥和我之见已经彻底决裂,我决定和他断绝夫妻关系了。”

沈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灵灵,你居然要和我哥哥断绝夫妻关系吗?”

岳灵灵神色极为冷静,道:“我说的是认真的,没有和你开玩笑,沈慈,或许你还不知道,你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是他居然和书童喜儿在一起鬼混,你想我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这样嘛?换你的话,你又会怎样?”

沈慈惊愕的说不说话来,岳灵灵又道:“总之我已经决定和他分手,算你们休了我也罢,我不想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我要回青城山。”

沈慈幽幽说道:“灵灵,我哥真是个混蛋,他对不起你啊!换做是我,也不能容忍的,怪不得去前线打仗,他也要带着喜儿,看等他们回来,我定亲手宰了喜儿,给你出气。还是求你不要走啊。”

岳灵灵苦笑道:“我已经将身体给了姐夫,就算我不走,你们沈家也不会留我的。”

沈慈伤心地道:“灵灵,我舍不得你啊。”

六郎哈哈乐道:“舍不得她还不好办?你跟灵灵一道离家出走不就是了。灵灵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小慈儿不如一起嫁给我就是了。”

六郎说着,就将她抱到了床上。沈慈害怕的说道:“姐夫,不行啊!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六郎坏笑道:“没有过就对了,你要是有过这样的事情,姐夫还不一定要你呢。慈儿,你不是很喜欢姐夫吗?我现在就正是要了你,你就可以和灵灵永远在一起了,我还能帮助你完成修神大业,一举两得美事你就不要拒绝了。”

沈慈娇靥一红,心道:“那等事情怎好让别人看见?”

她贝齿轻咬着下唇,娇羞道:“可是不要让灵灵看见好不好?我怕她笑话我啊。”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这么快就说服了这个小丫头,或许她早就暗恋上自己了。于是开导道:“那有什么关系?灵灵和你都是我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吧,让灵灵也脱了衣服,我们三个人一起好不好?”

沈慈羞答答的不说话,六郎开始解着沈慈的衣襟,沈慈娇羞的双手盖住了眼睛,岳明明先是有些犹豫,后又想了想,认为六郎说的没错,反正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可羞的?于是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她完全的娇嫩**上,月晕似的柔光沿着肩头雪肤来回流淌,勾勒出锁骨两条出润泽无比的半弧,一对藕臂犹如月痕般温存,交叠在一起嫩得几乎滴出水来!

沈慈在一片娇羞之中,只觉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减少,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六郎不由眼前一亮。月白色的小小兜。薄薄的色裤遮不住赵香软的肌肤。青涩嫩的体欲露还掩。沐浴朦的月晕里。直如粉雕玉琢也似。两边秀颊红的如同裹上了一层烟气,氲的晚霞。害羞的待着那一刻的来临。直到那件玉色的玲珑肚兜离开自己的胸脯后,才忍不住哎的一声,双手护住了两个粉嫩的花蕾,含羞道:“姐夫,好羞人啊!”

阳光抚慰在她身体上轻柔得像是情人的手,在六郎浸润下的肌肤渐渐泛起桃红,光可鉴人的秀丽秀发乌云一般的散开,遮住了沈慈半边姣好动人粉脸,六郎用手抚摸着她柔滑的俏脸,正色道:“以后就不能叫姐夫了。”

岳灵灵笑嘻嘻的拉了锦被过来,将三人盖到了锦被之下,岳灵灵与**着光滑诱人的**,与沈慈紧紧地挨在一起,沈慈感受着她丰硕的玉峰挤压自己的味道,红着脸道:“姐夫,灵灵的胸怎么这样大啊?我的这么小,你会不会笑话我啊?”

六郎呵呵一笑,一手握着沈慈那娇小柔软的玉峰,一手攀上岳灵灵那极为挺拔的圣峰,感受着大小不同的美感,道:“傻丫头,不会的。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大小六爷都喜欢,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你之所以这样小,还不是因为你年龄小的缘故吗?再过两年,也会慢慢长大的,但是必须要经常抚摸它才行。否则的话,它是不会卖力气长大的,就和小孩子不吃饭就长不高一样。”

沈慈羡慕的看着岳灵灵的丰满,道:“明明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经常接受抚摸了?不对啊,明明十多天前才嫁到我们家来的,难道她之前会经常接受抚摸?”

岳明明脸一红,道:“胡说!”

六郎连忙替岳灵灵辩解道:“你不要怀疑灵灵,她是自己摸自己的,慈儿,你有没有自己摸过啊?”

沈慈一脸的娇羞道:“没有啊,怪不得我的胸长不大呢。”

六郎将身子压倒她雪白的身子上面、窈窕的曲线在轻纱的掩映下宛如烟中芍药,娇艳欲滴的芳香小口吐出如兰气息,带着阵阵火热打在自己脸上。

六郎顺着柳眉、杏目、瑶鼻、樱唇,一点一点吻下去,娇小的女孩曲线娇俏玲珑,肌肤细腻如缎,细长的藕臂、圆润的香肩,往下是令人发狂的还未能成熟的翠乳,六郎贪婪的允吸着那带着浓重的处子香甜的蓓蕾……

沈慈稚嫩娇幼充满青涩韵味的诱人曲线从腰部一路往下。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姣美。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六郎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很悉“业务”的手沿着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沈慈羞不可抑。可爱的小脚丫的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细巧踝紧张的并在一起腿心紧连根手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沈慈的紧张。六郎笑了。笑的很温柔。温热的大手贴着她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沈慈看着他英伟健壮的英雄,蛋儿更红了,身子却羞的不敢再扭动一下。六郎把手轻轻抚弄着她初初发育的娇小的娇嫩,在他的抚弄下很快挺立了起来。随着六郎温柔而有技巧的爱抚,沈慈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那高超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光滑的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沈慈紧张的芳心噗噗直跳。她觉到了又一的感觉到了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颤抖的声音哀求:“不要用力啊!”

六郎嘻嘻一笑。大军囤积玉门关外,在经过了一阵足够的调戏之后,挥师攻入,沈慈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蹦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六郎的臂弯,却是极力忍着疼痛,迎接了六郎的入侵,伴着滴滴落红,六郎将沈慈彻底的变为自己的女人,轻柔的动作,伴着沈慈娇柔的呻吟,夹杂着岳灵灵嬉笑声,三个人的合奏就这样快乐的进行着。

就在慕容雨秋的房间内,慕容雪航与姑姑并肩坐在一起,正在品论人生,慕容雪航现在已经断定,昨天晚上在岳明明之前,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个人就是姑姑慕容雨秋。所以在闲谈了一阵后,慕容雪航故意将话题引入:“小姑,昨天你不是说,晚上找我聊一会儿的吗?怎么不见你过去?”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议军营中军饷不够用的问题,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谎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没有啊,我没有啊!我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或许是军饷问题严重的缘故吧。”

慕容雪航却道:“小姑啊!其实你昨天并没有答应过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没有和林夫人商议军饷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却偏偏去了我的房间,是不是?”

说罢,慕容雪航用平静的目光的看着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脸上发烧,慕容雨秋是个不善于辩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后,只好承认。

她换出一副威严的面孔,道:“雪航,本来是我应该盘问你才对,想不到你却审问起我来了。昨天晚上我确实找你去了,可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那种事情,你……”

第320章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议军营中军饷不够用的问题,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谎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没有啊,我没有啊!我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或许是军饷问题严重的缘故吧。”

慕容雪航却道:“小姑啊!其实你昨天并没有答应过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没有和林夫人商议军饷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却偏偏去了我的房间,是不是?”

说罢,慕容雪航用平静的目光的看着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脸上发烧,慕容雨秋是个不善于辩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后,只好承认。

她换出一副威严的面孔,道:“雪航,本来是我应该盘问你才对,想不到你却审问起我来了。昨天晚上我确实找你去了,可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那种事情,你……”

慕容雪航平和的说道:“小姑,我就是为了向你说明这件事情的,金沙滩之前,在易水寒山悬空岛上,因为迫不得已,我就与六郎有了这样的特殊关系。”

慕容雪航将当时的情况讲了一下,然后又说:“其实,我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这一生!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儿子,其次就是修炼我的元神,完成此生对无极的向往。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拦我完成这两个愿望的,小姑,难道你没有同感?”

“这……”

慕容雨秋不知道说什么好,为难地看着慕容雪航,好半天才道:“雪航,其实你做的并没有错,任何人不应该剥夺你爱谁的权利,可是……最起码,我们有你那样的勇气啊。我又何尝不想生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自从嫁来沈家,差不多十年了,看来我这一生算是完了。”

慕容雨秋长叹一声。

慕容雪航道:“小姑,是不是你自身不能生育?为何林夫人哪儿生的一子一女,到了你这儿,十年不能生下一儿半女呢?”

慕容雨秋道:“问题不在我身上,是我家老爷,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导致下身出了问题,那都是我来沈家之前的事情,这件事也是最近这两年,林姐姐告诉我的。唉!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这样坎坷,我好容易忘记了婚前那段孽缘,实指望嫁来沈家之后,相夫教子,安安稳稳了度余生就算了,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慕容雪航轻声道:“小姑,我要是你,我就想办法补偿给自己,不能生育又不是你的错。”

慕容雨秋摇摇头,道:“雪航,小姑已经奔三十的人了,人老了,心更老了,再也没有你们年轻人那种逆天行事的高傲了,我认命就是了。”

慕容雪航悄悄问道:“小姑,你不要总推说自己老了,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我就不信你心中没有了丁点儿**,你当真就完全忘记了男欢女爱那**的享受?你是在骗我,更是在欺骗你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啊,人生路途还有一大半要走,我不希望你就这样消沉,就这样寂寞下去。”

慕容雨秋笑道:“怎么,你还鼓励小姑再去找那个书呆子偷情啊?”

慕容雪航柔声道:“难道你不想啊?”

慕容雨秋道:“他啊,早就家门衰落,或远走他乡,或死于非命,即使我还念着他,现在也没有用了,再说我都差不多将他的摸样忘记了。少年时候的一种冲动,来得快,消失的也快……”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原来不是小姑不想,而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啊,要是有个意中人的话,我猜想你肯定也会像我这样主动追求的。”

慕容雨秋被她说的有些春心萌动,笑道:“看你把小姑说的,就好像我是个淫妇似的。”

慕容雪航不依道:“小姑,你这分明是在骂啊,我不干了。”

慕容雨秋道:“你不干又怎样?难道我害怕你?呵呵。”

慕容雪航说笑着,双手就往她腰间痒处摸去,二女就此抱着滚作一团,慕容雨秋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少女时代,那时候,还未成年的慕容雪航,就是这样与自己整日嬉闹的,十年了!十年,是自己人生最为金贵的十年,却无情地消失在这座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府宅。自从来到这里后,自己还真的从未开心过,哪怕是像现在这样的开心也好,没有,从来没有过。每天只是过着极为单调,极为乏味的锦衣玉食日子,人懒了,心老了,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与六郎的房事,她甚至都要忘记什么是**了,枯燥的生活都将她麻木了,猛然看到六郎那强壮的男性象征,让她在震撼中从麻木堆里苏醒过来。

慕容雪航用手圈着她的柳腰,说:“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给你好吗?我不想看着你这样堕落下去。看着你像一朵无助的花儿一样,慢慢的枯萎,我的心里好难受,你应该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颤,说道:“雪航不许胡说,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要我做这种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断然不会去抢你的心爱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这是我和六郎都愿意的啊。我们都不愿意你一辈子都埋没在沈家这一片苦水里,看着你苦苦的挣扎,我们于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真的幸福美满的话,我绝对不会向你提这种事情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幸福可言,那种只有婚姻却没有**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样熬过来的。”

慕容雨秋不说话,心中却是有了一些动摇,说实话,昨天晚上自从看了六郎与慕容雪航的春宫之后,她的心就再也难以平静,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气的心潮澎湃,以至从来不曾自慰的她,也忍不住抚慰了自己一次。现在又听慕容雪航提出这种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她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体内,那该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说只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联想翩翩的话,一样也会产生这种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着小姑出神的样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了,于是悄悄地将手顺着她的裙中,顺着丝带摸了进去,带着一片潮湿退出来,不等慕容雨秋恼怒,慕容雪航已经吃吃笑着跑开了,她跑到门口,猛然回过身来道:“小姑,今天晚上,我就让六郎来陪你啊。”

六郎在岳明明的房间,将岳明明与沈慈一箭双雕,情窦初开的沈慈和春心盛开的岳明明让六郎得到了非比寻常的满足。回来后,慕容雪航将这件事情告诉六郎后,六郎高兴地说:“我说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马上就要红杏出墙了,嘻嘻我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拦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杨花之人,她分明是中了你的诡计,现在还是大白天,她会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说过了,你晚上再去吧,保准她不会反抗,顺道将我们取临州的意图说给她,让她帮我们想个办法。”

六郎点头,又问:“刚才你没有和小姑说,我们已经有了取临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吗,她现在还是沈天豪的女人,等你把她变成杨门女将,再说这件事,她才会鼎力相助的。”

六郎嘿嘿一笑,抱住慕容雪航绵软的柳腰,道:“航姐姐,这一次又是你的功劳啊!”

慕容雪航苦笑道:“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告诉我,沈慈哪儿进展得怎样了?”

六郎笑道:“你猜猜?”

慕容雪航道:“明明有没有答应帮你的忙?”

六郎呵呵笑道:“这件事情何须明明帮忙?那个沈慈小表妹早就暗恋上我了,六爷出马就是马到成功,话说回来,沈慈小表妹的小宝贝可真是妙哉!六爷我历经众多的处子,可从来没有向她那样窄小的,费了我好大力气,才帮她完成开苞。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林夫人的密处是不是也是这样可人?”

慕容雪航在他胸口擂了一拳,道:“你这个小色狼,偷吃了人家的女儿和媳妇,还想把婆婆也拉下水啊?”

六郎无辜的道:“林夫人可是至关重要的,临州城的兵权几乎全在她手中,我要是征服了她的话,这临州城岂不是搓手可得?”

慕容雪航哼道:“有些痴人说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征服她,林夫人可是个贤淑的贞洁烈女,况且人家有丈夫有子女,很困难的。”

六郎搂着慕容雪航柔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我就不信她没有弱点。”

当天晚上,慕容雪航引领六郎来到慕容雨秋的房门前,道:“六郎,你自己去吧。”

六郎低声道:“航姐姐,一起来不好吗?”

慕容雪航道:“小姑生性羞涩,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先将她征服,以后我们有的时间。”

六郎想想也对,于是迈着四方步,溜达进来。刚刚泡过温水浴的慕容雨秋,一身洁白的内衣,坐在梳妆台前,正自梳理着自己如云的秀发,看到六郎进来,心中一阵紧张,羞意从脸上直接反射出来。六郎躬身一礼,道:“小姑安好,六郎来看你来了。”

慕容雨秋忙道:“六郎啊,你……请坐吧!”

六郎不说话,微笑着走过来,站到慕容雨秋身后,看着她纤秀的身躯,嗅着她芬芳的发香,悠然说道:“小姑,这一次,是我来求你的。”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义凛然道:“我为慕容家求你,不做卖国贼,不做有辱慕容世家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求你不要跟随程世杰空留下千古骂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弱女子,想当初是慕容家非要将我嫁到这里来的,如今,慕容家门厅衰落,还谈什么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这是大错特错啊,你虽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家的血,慕容家对北汉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杰拭主求荣,现在又背叛大宋,投靠大辽,跟随这样不仁不义,天下人唾骂的恶贼,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小姑心里应该明白。”

慕容雨秋为难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无能为力啊。”

第321章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义凛然道:“我为慕容家求你,不做卖国贼,不做有辱慕容世家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求你不要跟随程世杰空留下千古骂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弱女子,想当初是慕容家非要将我嫁到这里来的,如今,慕容家门厅衰落,还谈什么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这是大错特错啊,你虽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家的血,慕容家对北汉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杰拭主求荣,现在又背叛大宋,投靠大辽,跟随这样不仁不义,天下人唾骂的恶贼,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小姑心里应该明白。”

慕容雨秋为难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无能为力啊。”

六郎道:“现在我再帮你创造机会,你要好生把握啊!”

慕容雨秋痴痴看向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从后面将她的娇躯搂住,感受到她的娇躯温暖中略带着几分羞涩,到底之间相隔着辈分,六郎轻声道:“我要你帮我倒反临州城,将这里变成我的直辖区。”

慕容雨秋道:“我唯恐难以胜任。”

六郎眼神一凛,凝视着她道:“不需要你胜任,我只要你回答肯还是不肯?”

“这……”

六郎又道:“难道你真想跟着沈天豪过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暗无天日,无人问暖知寒的日子?”

“我……”

六郎将她横抱起来,慕容雨秋娇羞的奋力挣扎,奈何六郎的力气大过她许多倍,六郎抱着她发烫的香躯径自来到睡榻前,坐下道:“小姑,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你慕容家的尊严,你不要考虑以后无法面对你原先的丈夫,你只需记住,你只要对得起你今后的丈夫就够了。”

一听这话,慕容雨秋更是放心错乱,脸上一片通红,面对六郎这样直接,这样凌厉的渗透,慕容雨秋还能说什么?两人此时靠的极近,她香软的身子紧紧贴在六郎怀里,无意中缓缓摩擦,丰乳贴近六郎胸膛压住,滑嫩如凝脂,口中更是吐出一片火热芬芳的气息。

六郎眼神稍一下移,刚刚好透过中衣的开襟,把里边看个一览无遗。

她里边罩着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寻常先裁菱形、顶端截去小块成狭长五角的样式不同,先把黑绸兜子拦腰裁成了一半,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前者裁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缀上系带,分系于颈后背心,而这一种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压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对沉甸甸的丰乳,上头以金、青两色绣着对称的花纹,两边玉峰之上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随波逐浪,活灵活现。

肚兜的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而她这件反倒将两颗硕大饱满的玉峰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慕容雨秋喘息之间,绵软弹手地酥胸亦随之起伏,玉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诱人。

六郎看得有点眼晕。

看上去极度尊严的女人。暗中却透着惹人疯狂地娇媚不说。举手投足更是诱惑自己要死。是不是故意穿上这种衣服勾引我啊。六郎抱着她的手指无意间从她小腹滑过。顿觉薄绸之细。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地腻滑。邪欲纵横之下之余忍不住抱得更紧了。

慕容雨秋发出一阵噬骨茵茵地喘息:“哎。轻点抱我,你轻好不好?坏蛋、死坏蛋……奴家要被您撕裂了----”六郎嗅着她身上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地玉靥。再被她温暖丰满地小腹和紧绷玉滑地大腿贴着身体一厮磨。裆里直硬得发疼。慕容雨秋水汪汪地杏眼含羞带挈、暗中却又是风情万种。也不知是故意地还是凑巧。胸前的衣裳地开襟越拉越大。一身细白雪肉被黑巾一衬,愈发地妖艳动人。

六郎被她撩拨的口干舌燥,心火阵阵地上升,贴在两人之间的火热越发的滚烫起来,喘着道:“小姑,你可不要勾引我,发起狠来我会犯错误的。”

慕容雨秋眸中陡地一厉,转瞬却又换成了烟波。“笑道,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要是不想犯错误,就赶紧放开我。”

她面冲六郎,近在咫尺,莲舌生香,檀口轻吐,几乎主动吻上唇来。六郎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如万马奔腾,腿间的怒龙翘如弯刀。不住昂扬。

慕容雨秋察觉到他的变化,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笑。轻轻的扭动腰臀,像条美女蛇一样地缠上来,白皙的娇躯渐渐泛起一层薄汗,发出诱人的娇腻轻哼。六郎“咕噜”地咽了口唾沫,等看到她绯红脸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欢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低头朝她吻了过去,“想不到航姐姐的小姑居然干渴的如此厉害,看来我必须即使滋润她一下了。”

慕容雨秋“嘤”的一声仰起头,红艳艳的唇瓣旋即被六郎吮住,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难分。她遮体的云裳被香汗湿透,浑身曲线毕露,玲珑浮突,摸起来仿佛外裹的细绸不存在一般,肌肤又滑又腻如敷细粉,又热得灼人,怀腋与玉峰之间的香泽被两个人地体温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兰,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六郎吻着她娇艳的朱唇,慕容雨秋热烈的反应者,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舔舐……两个人相互彼此都贪婪地吸允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如火如荼,**蚀骨,紧紧相贴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得寸进尺是六郎一向的风格,两舌疯狂纠缠的同时,他一手抚上了慕容雨秋性感浑圆的香肩,恣意地侵袭蹂躏着,好像要把这团软玉温香揉碎在怀里,另一只手却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开腰间的罗绫束带,索性用力扯断。

“啪!”

地一声清响,束带裂成两段,裙裳下摆微微捋起,扯开的交襟之间两条结实修长的**紧紧并拢,白嫩喷香的腿根处那一抹乌卷细茸隐约可见……

六郎一看之下,差点鼻血狂喷,最后的理智一下子抛到九霄去了,往前一推直接把她按倒在车软榻之上,慕容雨秋“嘤”的娇呼一声,束带被扯得滑落在地,云裳大大的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边的黑巾绣蝶肚兜来。她的一对双峰浑圆饱满,撑的黑色缎面几欲裂开,不住的起伏弹动无限魅惑。

六郎一手握住一只,用力揉搓,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孰知稍一挤按,沃腴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力气一到肉边满陷掌心,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地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丝滑触感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如此绝好的圣玉双峰,简直就和慕容雪航那一对绝世珍宝如出一辙,怪不得会是一家人,这莫非就是整个慕容世家女人的骄傲传承?

六郎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慕容雨秋傲人的双峰,无论十指如何抓放那对玉峰,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地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那对圣洁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黑巾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慕容雨秋咬着牙苦忍着酥胸上感觉。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沉吟,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修长**一阵痉挛,却是六郎低头舔舐,濡湿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水痕。

“啊!”

慕容雨秋被他舔得全身酥痒,忍不住颤声娇吟:“别……别这样”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地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更加叫人爱不忍释。

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愈发激起了六郎的占有欲,他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慕容雨秋不住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

慕容雨秋“呀”地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遮覆。

“呜呜呜……不、不行!”

她娇躯一僵、纤腰拱起,六郎迎着她呻吟似地温热吐息,腿间地弯翘昂起愈发硬如铁铸,低头只见得慕容雨秋娇喘细细,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如一双蹦跳欲出地浑圆肉兔,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哪还有刚才宝相尊严的半点模样?女人,一旦饥渴到了一定的程度,征服她就不是一件难事。

六郎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猎物的强烈感觉,猛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双峰,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慕容雨秋屈膝跪坐在床榻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不住地喘息哀求。“求求你…六郎不要、不要这样子,放开我……好羞人啊!

六郎在后面紧紧抱住她的身子,肆意爱抚,怎都不肯松开,六郎嘿嘿诡笑着,将凶器放出来,曾经见过六郎的强大,慕容雨秋还是芳心一颤,真不知道这样强大的英雄要是给了自己,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毕竟眼前的尺度和粗大,几乎是沈天豪的一倍。她娇羞的转过身,闭上了秀眸,静静等着那天崩地裂的时刻。

六郎知道对待慕容雨秋这种饥渴了许久的女人,不需要像对待岳明明和沈慈那样温柔,越是汹涌澎湃,越是高歌猛进,她就越会感到满足,所以六郎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疯狂’。用强力将慕容雨秋带入了一个她从未经受过的虚幻世界,许久之后,慕容雨秋在数次晕厥中迎来六郎的山洪暴发,二人一起瘫软在床榻之上。

六郎搂着慕容雨秋,请教收服林雪贞的办法,慕容雨秋告诉他一个关于林雪贞的秘密,原来,林雪贞与沈天豪之间,还有这一段家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贞之前,沈天豪还有一个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汉孝国公之女,也就是沈俊虎的亲生母亲,不过在生下俊虎之后,就过世了。

六郎惊讶道:“原来沈俊虎那个变态种不是林夫人亲生啊,这我就放心了。”

慕容雨秋问:“六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因何说沈俊虎是什么变态种?”

六郎就将沈俊虎与岳明明的事情讲了一遍,慕容雨秋惊愕道:“居然有这种事?怎么从未听明明讲过?”

第322章

六郎搂着慕容雨秋,请教收服林雪贞的办法,慕容雨秋告诉他一个关于林雪贞的秘密,原来,林雪贞与沈天豪之间,还有这一段家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贞之前,沈天豪还有一个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汉孝国公之女,也就是沈俊虎的亲生母亲,不过在生下俊虎之后,就过世了。

六郎惊讶道:“原来沈俊虎那个变态种不是林夫人亲生啊,这我就放心了。”

慕容雨秋问:“六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因何说沈俊虎是什么变态种?”

六郎就将沈俊虎与岳明明的事情讲了一遍,慕容雨秋惊愕道:“居然有这种事?怎么从未听明明讲过?”

六郎道:“明明乃是一个要面子的女子,如何会将这等丢人的事情讲出来?更何况你只是她的二娘。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与沈俊虎一刀两断,这件事,沈慈也知道了。沈慈气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将那个喜儿一刀宰了,却未说将沈俊虎一块杀了,依我看,这两个祸害崽子一并除了最好,反正这个沈俊虎和林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慕容雨秋道:“虽不是林夫人亲生,可到底这么多年都一直母亲母亲的叫着了,林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要是想说服林夫人弃暗投明,却不是没有可能。”

六郎赶紧道:“小姑,你教我啊。”

慕容雨秋道:“林姐姐的家族在北汉也是很有背景的,她的生母与前北汉的英武皇帝乃是亲姑表姐弟,她身上应该还留着北汉皇族的血液,被汉王朝是因为程世杰的背叛而覆灭,所以林姐姐暗中对程世杰是憎恨的。但是,她的父亲这边,却与沈家渊源甚深,所以她也是左右矛盾的。林姐姐与沈天豪的感情也就那么一回事,沈天豪这个人,眼中只有前程,其他的不管是什么,在他眼中都是一钱不值。这几年,他从牙将到偏将、副将、再到手握重兵,雄踞一方的大将军,他只知道玩弄权术。前不久为了巴结程世杰,还有意将沈慈需配给程世杰手下得力助手的儿子,要知道那个朱公子除了口齿不清之外,还有严重的癫痫病,刺耳真要是嫁给这种人,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六郎呵呵笑道:“小姑放心吧,我已经将沈慈从苦海中搭救出来了。”

慕容雨秋愣道:“你是如何搭救的?”

六郎道:“和搭救你的办法是一样的。”

慕容雨秋惊讶之余,更是脸红,气呼呼道:“你真是好不知羞耻,下手这么狠,将我们全都吞并了吗?”

六郎邪恶一笑,道:“不,还没有,还有一个林姐姐,等我收了她,就算功德圆满了。”

慕容雨秋轻叹一声,扑哧一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冤家,我就不明白,这么多精明能干的女人,为何就偏偏都上了你的贼船?”

六郎厚颜无耻道:“那是因为我的船上有一件举世无双的至宝,你们都喜欢。”

慕容雨秋诧异道:“什么宝贝?”

六郎马上抱住慕容雨秋柔软的腰肢,将那个宝贝,直接送入禁区,又一轮激情立即上演。

第二天,六郎从慕容雨秋房间偷偷溜回来,回到自己房间,正准备给慕容雪航说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听到屋里面有人说笑,声音竟是十分耳熟,推门进来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原来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三个人都在屋中,正与慕容雪航说些什么,另外,岳灵灵和沈慈也在这儿,看来她们已经相互认识过了,见到六郎回来,宝日明梅上前说:“六郎,你好啊,把我们几个搁在城外为你担心害怕,想不到你却在城里面享受洞房花烛夜。”

岳灵灵和沈慈脸微红,均是含羞低头,六郎却道:“六爷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你们几个千万不要误会了,我这儿新收了几位杨门女将,忙前忙后的还不是为了强占程狗的地盘吗,等我取了这临州城,就等以割掉了程狗的半边膀子。话说回来,灵灵和沈慈,你们两个新加入杨门女将,可是寸功为立,现在到了你们好好表现一番的时候了。”

岳灵灵问道:“姐夫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但求不要伤害临州城的士兵和百姓。”

六郎道:“那是自然,六爷一向爱民如子,岂能做出像程狗那样的勾当?现在我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慈儿啊,最为关键的就剩下你母亲了。现在临州城的兵权在她手中,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说服你母亲,不要再替程世杰狗贼卖命,归顺朝廷,才是正路啊。”

沈慈为难地说:“我母亲倒是好说,可是父亲面前如何交代啊?他可是对太原侯忠心耿耿的啊。”

六郎道:“你父亲那是当局者迷,咱们想办法说服你母亲,等献出临州城之后,我的大军将会势如破竹,荡平整个山西,那时候程狗就没有去处,你父亲难道还会再为他卖命?再说,就凭咱俩的关系,他是个明白人,到时候肯定会顺应天意的。”

沈慈皱眉,“可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母亲,将临州城奉送给你。”

六郎微微一笑,道:“沈慈,灵灵,有件事情,你们俩可能不知道,沈俊虎其实并不是慈儿母亲的亲生,而是你父亲最前面的那个亡妻的儿子。”

岳灵灵惊讶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的他和沈慈两个人的性格差距这样大。”

沈慈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

六郎道:“这些事情,都是你二娘刚刚告诉我的,这种事,你们小孩子自然不会知道了。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灵灵就不用因为要和沈俊虎决裂而感到对不起林夫人了,他与林夫人并非亲生母子。”

岳灵灵高兴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么,我就更不能让我父母去前敌帮助这些狗贼了。”

六郎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争取以最短的时间,结束临州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然后……我跟你去青城山。”

慕容雪航想了想,问六郎:“我小姑还说什么没有?”

六郎嘿嘿一笑,凑近慕容雪航耳朵,道:“小姑还说我很厉害!”

慕容雪航生气的给了六郎一拳,道:“你有点正经的好不好?”

六郎换了一副认真的态度,说:“不过听小姑说,林夫人的母亲好像和北汉的英武皇帝是什么亲姑表姐弟,那么林夫人和紫若儿就应该有莫大的血缘至亲吧,要是让若儿以英武皇帝女儿的身份,来说服林夫人,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吧。”

慕容雪航惊讶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真得好好利用一下了。”

众人正在这儿研究对策,外面有人说道:“少夫人,少夫人在这儿吗?”

岳灵灵连忙回答:“在这儿!是秀儿,你进来吧。”

一个小丫鬟进来后,对大家到了一个万福,说道:“少夫人,你的父母来临州了,夫人让我来叫你呢。”

岳灵灵心中又惊又喜,脱口道:“他们怎么会来临州?真是太好了。”

说完秀目朝六郎望过去,六郎也是喜出望外,岳灵灵吩咐丫鬟秀儿回去禀报林夫人,自己马上就到,然后对六郎说道:“太好了,爹爹和母亲都来临州了,省的我们回青城去了。”

六郎也是心中高兴得不得了,岳灵灵忽然又说:“遭了!”

六郎疑问:“怎么回事?”

岳灵灵道:“我昨天晚上和航姐姐将这三位姐姐接进临州城的时候,告诉他人说,这三位姐姐都是我青城的同门,况且婆母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是和我爹娘说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慕容雪航也十分焦急,道:“怎么会这么巧,正巧碰到灵灵的父母来临州,他们要是听说还有青城的弟子在这里,肯定会来看看是谁的。”

沈慈灵机一动,道:“灵灵,你不如说这几位姐姐是骊山派的同门吧,你不是说前年还见过骊山圣母,也曾经想过在骊山修神的吗,你就说这几位是骊山的同门师姐。”

岳灵灵点头道:“也只能这样说了。”

于是沈慈留下来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三个,岳灵灵,六郎,慕容雪航三人一道来到正厅,厅堂正中央,林雪贞居中而坐,正陪着两位贵客用茶。那男子四十左右年纪,相貌儒雅,一身锦绣蓝衫,正是青城派的掌门岳鼎秋。他身边端坐一位绝色少妇便是掌门夫人,岳明明的生母司清苑,是的,她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兴起一种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的感叹。

更重要的是,虽身着道装,但那件仙衣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贵妇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悬挂一柄,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六郎不由暗中惊叹,简直就是又一个白凤凰再世,怪不得在十数年前,与白凤凰号称四大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六郎跟着岳灵灵进来,岳灵灵看见父母,不由得一下子情感堆积,叫声母亲,就朝着司清苑扑过去,一下子扎进司女侠的怀中,失声哭了起来。

见到女儿,司清苑与岳鼎秋夫妇自然高兴,司清苑好生安慰了岳灵灵之后,岳灵灵止住哭声,道:“爹,娘,你们怎么到临州城来了?”

司清苑道:“灵灵看你说的,我们想你了,就不许来看看你啊?看来你在这儿真的是乐不思蜀了。”

第323章

六郎不由暗中惊叹,简直就是又一个白凤凰再世,怪不得在十数年前,与白凤凰号称四大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六郎跟着岳灵灵进来,岳灵灵看见父母,不由得一下子情感堆积,叫声母亲,就朝着司清苑扑过去,一下子扎进司女侠的怀中,失声哭了起来。

见到女儿,司清苑与岳鼎秋夫妇自然高兴,司清苑好生安慰了岳灵灵之后,岳灵灵止住哭声,道:“爹,娘,你们怎么到临州城来了?”

司清苑道:“灵灵看你说的,我们想你了,就不许来看看你啊?看来你在这儿真的是乐不思蜀了。”

岳灵灵道:“哪有啊,其实女儿在这里……”

她有心把沈俊虎的事情说出来给父母双亲听,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在这儿受的委屈,可是转念一想,又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心道这件事还是以后单独和母亲说的好。

司清苑聪明绝顶,看到女儿有心事不好意思说,这时候,林雪贞开口道:“灵灵,你不是还有几个同门师姐刚刚来到临州吗,怎么没有出来拜见他们的师父?”

岳灵灵赶忙回禀道:“你搞错了,那几位师姐都是我在骊山认识的姐妹,而并非我青城的同门。”

林夫人并没多想,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

司清苑和岳鼎秋却是颇为意外,司清苑问:“灵灵,你在骊山只不过小住过两日,怎么会认识骊山派的修神弟子?”

岳灵灵道:“娘,你女儿人缘好嘛。”

岳鼎秋道:“女儿,那几位骊山派的弟子,与你说些什么?”

岳灵灵心道:“父亲干吗文的这样透彻?”

正在考虑如何回答,慕容雨秋进屋来,与岳鼎秋和司清苑夫妇见过之后,对林雪贞道:“姐姐,太原的礼部留守司朱大人和公子前来拜望,现在正在卫戍衙门的大堂,你是不是带着慈儿接见一下?”

林雪贞想了想道:“也好,雨秋你就留在这儿陪陪岳掌门夫妇,我去见见朱大人。”

林雪贞起身向岳鼎秋和司清苑告辞,林雪贞走后,岳灵灵给父母引见了六郎和慕容雪航,司清苑对慕容雪航道:“原来你就是圣母的高徒慕容雪航,我与你师傅渊源颇深,家父在世的时候,曾与圣母兄妹相称,现在骊山派有难,我们青城不能不管啊。”

慕容雪航吃了一惊,问道:“司姐姐此话怎讲?”

司清苑惊讶道:“难道骊山派出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

慕容雪航着急道:“出了什么事情?”

司清苑道:“骊山红浪谷出了三味妖蛇,此妖十分邪恶,经常偷偷掳走骊山派的年轻女弟子,圣母为此大为头疼,前不久去青城找我帮忙除妖,但是不巧我正好有事去了外地,前不久又有骊山弟子前来,说妖蛇作孽,并与圣母斗法,圣母居然受了重伤。”

慕容雪航惊道:“我师父,他怎样了?”

司清苑道:“你不要着急,圣母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奈何不了那蛇妖,骊山女弟子更是不敢出门行动,我本来是要赶往骊山助圣母一臂之力的,可不巧前几日小婿俊虎登门,说前敌吃紧,非要我出山助阵,还说正与西凉开兵见仗,没有我的神形百变,就不能克敌制胜。”

岳鼎秋插言道:“是啊!一边是我岳父的至交,一边是我贤婿,都急着我们助阵,十分为难啊!”

司清苑又道:“但是,俊虎一个人去了青城山,让我感到十分纳闷,照理说,应该是明明与他一同回家才是,莫非这儿出了什么事情?”

岳灵灵听到这里,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喊一声:“母亲!”

然后就伏在司清苑怀里幽幽抽泣起来,司清苑惊讶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莫非真有人欺负你了?”

六郎上前道:“明明,事到如今,你就如实说了吧,反正这里有没有外人。”

岳灵灵止住哭声,就将自己嫁到沈家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来,司清苑性格刚烈,刚听了一半,就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这还了得?我还当他们沈家是什么里,想不到还会出如此的败类?当我司清苑的女儿是什么了?又当我青城派好欺负了不是?”

岳鼎秋连声道:“夫人息怒,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全听灵灵一个人说,咱们等会儿找林夫人问个清楚。”

司清苑哼了一声,对丈夫冷言道:“当初我就不同意将灵灵嫁到沈家来,全是你出的坏主意,结果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现在灵灵都亲口经过了,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话?”

岳鼎秋有些无言相对。

慕容雨秋道:“司姐姐息怒,灵灵所受的委屈,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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