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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


第一章绳的洗礼

第一章 绳的洗礼(一)

马上就到十月份了,可令人心烦意乱的闷热还没有散去,酷暑继续考验着都市人的承受能力。

“您慢走,期待您再次光临。”林冰莹礼仪十足地弯腰躬身,恭敬地送客人出去。

这位客人比预约时间晚了一小时,在林冰莹把她扶上面部皮肤护理专用床的时候,美容院的职员们已经开始午餐了。尽管是客人无故迟到,林冰莹还是毫无怨言地像往常一样认真细致地为她服务。在她心中,每个客人都是上帝,成为美容师是她的理想,美容这项工作不仅是工作,更是乐趣,用自己的手把客人变得更加美丽,她很享受这种过程。

吃完午饭,林冰莹站在百叶窗前,眺望着窗外的风景。没有大都市的喧嚣,没有林立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堵塞不前的车队和密密麻麻人群,有的只是宁静和祥和。但真的是那么宁静和祥和吗!至少她此刻的心态不是,林冰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浮起了过去惨痛的回忆。

林冰莹,二十九岁,像东欧人一样线条明显的脸颊上镶嵌着一双梦幻般微带忧郁的眼睛,她的鼻梁笔直宛如刀削、嘴唇感略翘,皮肤白皙晶莹,除了绝世娇颜,造物主好像特别青睐她似的,又送给她一副完美、不可挑剔、感十足的魔鬼身体。

一年前,很有实力的绮艳美容院要在沧平开分店,做为以汉州为中心,以南方五省为经营重点的美容院连锁店的一个中坚分店,林冰莹做为经营者同时以店长的身份加盟。

林冰莹,在被世人誉为神手的美容界的巅峰大师张奇山的培养下,获得了卓越的技术和不凡的审美能力,在美容界也小有名气,她的加盟令绮艳美容院沧平店名声大震,慕名来做美容的人络绎不绝。

林冰莹在女子私立高中毕业后进入汉州美容学院学习,成为国内乃至世界上最好的美容大师是她的梦想,拿到汉州美容学院的推荐信,她便远赴首都,在她心目中的圣地,她最崇拜的大师张奇山旗下的奇山美容中心磨练技艺。

以她的悟和刻苦的学习,还有张奇山大师的刮目相看,甚至偶尔给她特别指导,要知道张奇山大师在十年前就不做指导了,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她的未来充满光明,很有可能成为大师级的美容专家。可五年前,她突然离开了首都,连随身物品都没有拿,仿佛逃命似的,回到了故乡沧平。

她想要忘记过去,忘记在首都发生的事,可是,那惨痛的过去无法忘记,她始终背负着,直到遇上了唐平,情况才稍有好转。

回到故乡沧平后,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心灰意冷的林冰莹随便选了一家美容院,在那里她遇到了她现在的丈夫——唐平。

唐平比她大五岁,同样也是美容师,但技术比在张奇山大师旗下磨练过的林冰莹差得太多,审美能力就更加不用说了。衡量美容师的水平,一看技术二看审美能力,技术可以慢慢培养,俗话说熟能生巧,通过日积月累的练习会慢慢地增长,而审美能力则可视为天赋,天赋不好的人再怎么练习也是无用,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高手。

林冰莹一加入,很快,就占据了NO1的位置,她的指名客蜂拥而至,美容院的营业额与日俱增。

唐平在看见林冰莹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她绰约的风姿吸引住了。她做美容时专心致志的神情,深邃、朦胧的眼波,刀削般的脸测在灯光的照下映出的圣洁光辉,还有那磁的声音,高贵的气质,得体的举止,这一切都让唐平着迷,他不由陷入了情网,向林冰莹展开了追求。

在首都发生的事给她的伤害极大,心里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林冰莹不敢想象她会与什么人交往,而且唐平也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于是,她就委婉地拒绝了。可唐平锲而不舍,始终不放弃,他没有采取高压轰炸、死缠烂打等骚扰的行为,而是在背后默默地关爱着、守护着,把自己的诚意柔和地传递给林冰莹。

一起工作了一年,唐平也默默守护了一年,终于,林冰莹被打动了。在这一年里,她感受到了唐平的本分、诚实,也感受到了被关爱的温暖。逃离首都的第一年,是她最痛苦的一年,惨痛的过去不时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正是因为遇见唐平,有了他的关爱,她才不是很吃力地度过。

她开始喜欢上这个在背后默默守护自己的男人了,在一次与唐平单独进行的业务探讨中,她突兀地跟他说,我们交往吧……看到他先是发愣,随后是欣喜若狂的傻态,林冰莹不禁在心中叹息,我早遇到他多好……

半年后,林冰莹就披上了婚纱。其实在半年前做出与唐平交往的决定时,她就想到了婚嫁,与这样一个本分老实、爱自己的人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应该是很幸福吧……为了不让渐渐愈合的伤口不再裂开,也为了不破坏自己在唐平心中女神般圣洁的形象,林冰莹没有把在首都发生的事告诉他,她决定自私一次,为了未来的幸福生活就让那事永远湮没吧!

婚后,林冰莹很快就怀孕了,顺利地生下一个女儿。她跟唐平商量给女儿取名叫未来,意喻未来幸福美满的生活。时光如飞梭,转眼间未来已经三岁了,长得冰雕玉琢,小脸胖嘟嘟、粉白白的,说不出的可爱。

每天忙忙碌碌的,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可爱的女儿和深爱自己的丈夫。

对这样平凡又充实的生活,林冰莹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心浮意燥,平凡的生活是好但心里感觉不是很满足。

就在不久前,她得知了绮艳美容院要在沧平开分店,于是,心思有些活动的林冰莹便和唐平商量,想自己开店。

唐平也有自己的烦恼,他是现在这个店的店长,但不是经营者,自从林冰莹入店后,自己的指名客逐渐减少,都跑到林冰莹那里去了,据说这个店的经营者已经有要换店长的计划了了。虽然他很爱林冰莹,但被自己的妻子夺走岗位,唐平还是很介意的。不止一次的,他在心中叹息,妻子太能干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看来这里只能留下一个,夫妻俩在一起工作是不大可能了。

听妻子说要出去开店,唐平不由眼睛一亮,马上表示赞同,妻子的水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店铺和资金,还有小未来的照顾让他心存忧虑。

幸好唐平的父母很是通情达理,知道这件事后大力支持,当即表态说,小未来可以由他们照顾,他们也有多余的房子,地点不错,在闹市区临街,可以做店铺,手头也有一笔钱,用来开店足够了。

于是,在唐平父母的帮助下,林冰莹拥有了自己的美容院——绮艳美容院沧平分店。

开店初期异常忙碌,林冰莹拼命地打拼着,终于用一年的时间把美容院带上了正轨。在这一年里,身兼经营者和店长两种身份的她不得不事事亲为,在管理方面,毕竟没有什么经验,需要二次学习,林冰莹白天在店里工作,晚上上夜校学习,回到家里还要考虑美容院运营的问题,虽然丈夫唐平很理解,也给予了很大帮助,但每天晚上她都累得一上床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在这忙碌的一年里,过去惨痛的记忆一次也没有浮上脑际,可在事业蒸蒸日上、美容院踏上了正轨、她也拥有余暇的时候,在首都发生的事再次不请自来,侵入她的大脑,让正透过百叶窗向外遥望的她陷入了回忆中。

——首都,车浩——

十年前,在汉州美容学院以全校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的林冰莹,拿到了学院的特别推荐信,来到首都,成为奇山美容中心的职员。奇山美容中心是被世人誉为神手的美容界的巅峰大师张奇山一手创立的美容院,想进入这个店很难,幸亏汉州美容学院的院长年轻时是张奇山大师打拼事业的伙伴,正是有了他的大力推荐,林冰莹才顺利地进入到奇山美容中心。

林冰莹做为学徒,做的是洗头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役,尽管是这些微末的工作,但能进入奇山美容中心,能看到她的崇拜对象——张奇山大师,这已经令她欣喜若狂了,她不嫌弃工作不好,只当是对自己的磨练,每天都使出最大的干劲工作着。

而且,林冰莹开朗大方,还不到二十岁的她长得很漂亮,说话也很有分寸,很讨人喜欢,她总是不停地笑,那银铃般的笑声是她的标志,也是奇山美容中心一道美丽的风景,美容师们都很喜欢这个笑声不断、工作卖力的小师妹。

在得闲时,她时而帮这个打水,时而问那个需要什么,对她心存好感的美容师便偶尔来指点一下,这些都是她在课堂上学不到的,再加上她刻苦的练习,每天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短时间内,她的技艺便进步了一大块。

如此快速地提高技艺,如此刻苦的练习,她的事迹很快传到了张奇山大师的耳里。张奇山大师特意过来考察她,见她与传言一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来店的次数也比平时勤了许多,有时还故作严厉地训斥她技术太乱,其实是在暗地里指导她。做为从未有过的先例,至少要做五年的学徒,林冰莹只做了三年,便成为了一名美容师。

做为奇山美容中心的美容师,在业内饱受人尊敬,经常做杂志的封面人物和接受电视台的邀请做一些访谈节目。而且,美容师的佼佼者中更有达到年薪一百万的人物。

不知有多少人想成为奇山美容中心的美容师,中心里的学徒好几十人,普遍对林冰莹的快速崛起心存不满,就连美容师们也感到了压力,对她不像以前那么亲近了,当然也有羡慕的,也有出于好意鼓励的。这些,令林冰莹更加努力,她把能挤出的时间都用在学习和对技艺的练习中。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月,直到七月初从分店转过来的车浩在这里做店长,林冰莹与美容师们尴尬的关系才得以好转。

车浩,三十三岁,已婚,但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结过婚的,说起话来,妙趣横生,他懂得也特别多,几乎没有不擅长的话题,大家都认为与他聊天很轻松,很快乐。而且,他长得很帅,一笑就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给人以很深刻的印象,一向对男人不屑一顾的林冰莹对他也持有很好的印象。

他很强壮,但不是那种线条的肌男,站立时,他很安静,走动时飒爽有力,给人一种像猎豹那样的很悍的感觉。在工作中,他很严厉,林冰莹就不止一次被他不留情面地训斥过,尽管他知道奇山美容中心的创立者——张奇山大师对林冰莹的印象不错,她能这么快地成为美容师也是得到了张奇山大师的授意。

不仅对林冰莹严厉,对其他的美容师包括学徒们,他也是一样的严厉。他几乎刁难的严厉对养尊处优的美容师们不异是场灾难,可对林冰莹却是福音。自从车浩成为美容师们共同的“敌人”后,对她不和谐的美容师们又重新容纳了她,又恢复到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

车浩也不是总那么严厉,他的严厉只限于工作时间,下班后,他便变成另外一个人,好像优雅的绅士,不时很有风度地请被他骂过的美容师吃饭、唱卡拉O K等等。

他持有卓越的美容技术,张奇山大师对他也是赞不绝口。他的斥责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很有针对,林冰莹每次被他斥责,都能知道哪里犯了错误,有哪些不足的地方需要改进。在他的斥责下,林冰莹的技艺突飞猛进,其进步幅度之大不是她之前的埋头苦练可以比拟的。

渐渐的,林冰莹发现车浩只有在斥责自己时才解释得那么全,他骂别的美容师时本没那么多话,与其说他在斥责自己倒不如说是种另类的教授手段。甚至到后来,他一做客人,就大声喝斥自己,干什么呢,还不过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美容师的,笨蛋,到我身边来看我是怎么做的……

要知道资深美容师做客人时是严禁别人观看的,客人也会不高兴,因为车浩的威望很高,他这么做客人也就默许了。林冰莹虽然被骂,但心里却高兴得很,知道车浩暗中在指导自己,而且做得那么不露痕迹,不让别的美容师因为妒忌而排斥自己。

每天都是这么快乐地度过,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因同僚不和而造就的尴尬气氛了,林冰莹快速地提高着技艺,同时,车浩在她心中占据了了一定的地位,不知不觉的,她喜欢上他了。

每次请美容师们吃饭,车浩都要叫上林冰莹,偶尔,他会坐在她身边。每当挨着车浩坐下,林冰莹都会觉得情绪高涨,心里甜蜜蜜的,她很喜欢坐在车浩身边的感觉。

有一次,在晚宴的高氵朝,大家喝的都有些多了,车浩小声地问林冰莹,“莹莹,你跟男人做过爱吗?”

“啊!你说什么?”林冰莹认为自己听错了,车浩怎么可能跟自己说这么低级的话呢!

“我问你跟男人做过爱吗?”车浩提高音量,声音大得整个酒桌的人都能听到。

幸好大家都在举杯畅饮,没有注意这边。林冰莹恼怒地瞅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家伙怎么回事!难道喝多了,他说的是什么话啊……

车浩不依不饶的,哪怕林冰莹气得把脸都扭过去了,冷着脸不理他,他还是把嘴巴凑过来,在林冰莹耳边嬉笑着说道:“嘿嘿……这么美丽的女孩没理由没做过爱啊!肯定做过吧!高氵朝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极了?”

车浩无意间说中了林冰莹的伤心事,她做过爱,可对象不是男人,而且还是被迫做的,她也没到过高氵朝,不知道高氵朝的感觉是什么样的。顿时,她的脸像是被烈火炙烤似的火辣辣的烫,林冰莹红着脸,又气又怒,心里伤心得想哭,激愤之下,她猛地扭过头,压着嗓子,低声斥道:“你喝多了吧!要耍酒疯上外边耍去……”

不等林冰莹把话说完,车浩突然在她右脸颊上捏了一下,问道:“疼吗?”

“不疼,不疼,就不疼……”林冰莹攥着拳怒视着车浩,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着,气得身体都抖起来,心里赌气地想,就是疼,我也不会遂你的意说疼的。

“哦,这样啊,那算了。”车浩脸上浮起悻悻的表情,表示没有办法了那样耸耸肩,然后转过身、端起酒杯找别人喝酒。

这个人平时看起来不错,谁知心里这么龌龊,我看错他了……林冰莹心里乱七八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愤怒,有伤心,还有失望。看到桌子上倒满酒的酒杯,她举起来,一仰头,郁闷地一干而尽。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林冰莹感觉车浩对她的态度变了,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呵斥她,仍然在暗中教她美容的技艺,但以前他的眼睛里含着笑意,而现在只剩下冷漠。

他怎么这样!竟然对女孩子说那样的话,我不告他骚扰就不错了,他反倒着个脸,好像是我做错了似的……林冰莹愤愤不平地想着,跟车浩除了工作上不得不说的话外,再无其他话语。不过,他为什么捏我,为什么要我说疼呢!这两个问号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着。

几周后,一个预约客人来晚了,车浩带着林冰莹做完客人后,叫的外卖已经凉了。于是,车浩便对林冰莹说道:“走吧,我们出去吃!”

冷战虽然在继续,但热度已经下降至最低了,林冰莹点点头,欣喜地接受了车浩的邀请。这一段的冷战让她心情很不好,她早就不生车浩的气了,还不时回忆跟车浩翻脸前的美好时光,只是由于自尊才勉强维持着冷战的局面。现见车浩肯主动破冰,久违的快乐心情又回来了,林冰莹欢快地跟在车浩后面走出店门。

选了一家环境优雅的饭店,车浩和林冰莹面对面坐着。车浩很绅士地把菜单递给林冰莹,在她仔细看、选择点什么时,车浩突然伸出手,在她左脸颊上捏了一下,问道:“疼吗?”

“疼……”林冰莹羞答答地答道,一抹潮红浮上了脸颊。她知道车浩想听她说疼,不知怎么的,说出去后她感到一阵轻松,同时,心脏慌乱得砰砰直跳。

“这就对了,干嘛要说假话呢,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多好,这个世界已经有太多虚伪的事了,我不想我喜欢的女孩也那么虚伪……莹莹,我喜欢真实的你,你很优秀,我不想你被世俗的糟粕蒙蔽,跟我一起做回真实的自己吧!”车浩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边微笑地说,一边把林冰莹的手抓在手里。

原来他问我那些是想看我对他真不真诚,他在考验我,我竟然把他当成色狼了……他在向我表白了,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林冰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他握着、抚着。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车浩,虽然他有妻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车浩的女朋友,她只能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但她已经陷进了被伦理不容的世界中不能自拔了。

吃完饭后,车浩微笑着对林冰莹说道:“这个周末,跟我出去玩吧!”

“嗯”林冰莹微笑地连连点头。听从车浩的安排,这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同时心里还荡漾着兴奋,她很吃惊,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在兴奋和快乐交织的情绪下,林冰莹热烈地和车浩讨论着去哪里玩。

下班后,车浩带着林冰莹去神枪手酒吧,继续中午未讨论完的话题。

车浩好像对这间酒吧很熟,林冰莹跟着他坐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看他和酒保亲密地打招呼。

酒吧还是第一次来,点些什么她是一概不知,索全部交给车浩,而她则好奇地四下张望着。暗的角落里,坐着一对对男女,有的在亲密地攀谈,有的在热情地接吻。林冰莹忖道,这里应该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吧!随后她想到车浩,不由甜蜜地笑了。

很快,酒保把调好的**尾酒放在柜台上,很美丽的粉红色。

“干杯……”林冰莹端起酒杯,与车浩轻碰一下,然后稍稍抿了一点入口。

马上,她的眼睛一亮,很好喝啊……

“别讨论了,我们开车去兜风,目的地是尼子湖畔,那里风景很美,还有温泉,晚上可以一起泡温泉……”车浩做出最后的决定。

“尼子湖畔!很远啊!晚上一起泡温泉,要在那里过夜吗?”

“当然了,难道还回去!”车浩说到这儿,两眼凝视着林冰莹,脸上浮起暧昧的笑容。

“可是,可是……”林冰莹支支吾吾的,车浩异样的笑容令她紧张,难道那晚他就要……

“莹莹,还没到过高氵朝吧!”车浩一边笑,一边问道。

他怎么又问这个,不用这么直接吧……林冰莹害羞地腾起一脸红云。

“这么美丽的女孩竟然没尝到高氵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实在是太辜负老天的厚爱了,就让我带你到吧!”车浩的嘴几乎是触在了林冰莹的耳朵上,他的手也揽上了林冰莹的腰。

在午间的那个饭店,在答应做他的情人时,林冰莹就有与他做爱的觉悟了,当然心底也想被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带上高氵朝,品味极致快乐的滋味。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她还没做好准备,而且她也不想被车浩看低,让他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可是当车浩真诚无比地凝视着自己,瞧着他那明亮得宛如繁星闪烁的双眸,林冰莹的心莫名一颤,又想尽早投入到他的怀抱中,感受爱情的甜蜜。

“就这么定了,这个周六去尼子湖。”车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车浩的语气令林冰莹感觉到一股威压覆盖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地说道:“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车浩表现出强势时,林冰莹就下意识地想要臣服,那种驯服于他的感觉是那么美妙,不由自主地,林冰莹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脑海里开始幻想起与他做爱的情景来。

“莹莹,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乖顺得像个小兔子,我们接吻吧!”车浩一边说,一边把林冰莹的腰扣得更紧,同时,把嘴巴向她的樱唇凑去。

“啊!在这里?”林冰莹不能置信地瞧着车浩,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羞也羞死了。

“当然在这里了,这里可是情侣的聚集点,里面还预备着让他们欢爱的小房间呢!”

“啊!连房间都有!”

“嘿嘿……别大惊小怪了,你不懂的事太多了。”车浩一边笑,一边托起林冰莹白洁润滑的下颚,在她颤抖的红唇上强吻着。

可以说这次是她与车浩的第一次约会,在第一次涉足的酒吧,在近在咫尺的酒保和周围的陌生人面前被强吻,说不恼火是假的,可羞恼有加的林冰莹感到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兴奋的火焰在心头燃烧着……不一会儿,她就不由自主地投入到与车浩的热吻中,当她情意绵绵把手臂缠上车浩的脖子上时,她知道,她再也离不开他了,她的心已经被他偷走了。

第一章 绳的洗礼(二)

——尼子湖畔——

在能最好地欣赏到尼子湖畔秀丽风光的高级宾馆里,林冰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金光灿灿的尼子湖。很美啊,只是眺望,就能把身心的疲劳涤去,真是个好地方。

神枪手酒吧里激烈的吻戏正式确立了与车浩的情人关系,因为不能曝光,在美容中心,林冰莹辛苦地伪装着,这让她更加迫切地盼望周六早日到来,也让她不住想象着如何与车浩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所幸距离周六只有三天,可这三天是那么的漫长,好不容易,林冰莹终于盼到了与车浩一起开车兜风的日子。

八点钟准时,车浩开着福特跑车来接林冰莹,他们先去首都美术馆参观,然后驾车去大禹谷。在缆车里林冰莹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车浩怀里看着外面秀美的风光,下了缆车,他们手挽着手,踩着蓬松的落叶在林间散步。

告别大禹谷,车浩驾车风驰电逝地向目的地尼子湖开去。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林冰莹看着高速公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地向后逝去,感受着劲风有力地扑打在脸上,从未被人带去兜风的她,不由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伸长胳膊着大喊大叫。

接近黄昏,两人到达了尼子湖,车浩早已预定了最好的宾馆、观赏风景最佳的房间。吃过晚餐,两人站在窗前,林冰莹在前,车浩在后扶着她的肩,一起欣赏着尼子湖美丽的黄昏景色。没有都市的喧嚣,不知是什么鸟类的啼叫声和秋风吹拂树叶的声音围绕着两人,他们尽情享受着乡间特有的宁静和安详。

忽然,车浩紧紧抱住她,大手抓上她丰满的房。

“啊!”林冰莹吓了一跳,身体不由抖起来。

车浩捏着林冰莹的下颚,把她的脸蛋扳过来开始吻她。

“唔唔……唔唔……”

车浩吮了几下林冰莹的嘴唇就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卷起她的香舌,充满技巧地挑逗她。林冰莹还没有同男人接吻的经验,心脏慌乱地乱跳,面红耳赤地接受着车浩的吻,舌头也不知所措地被缠绕着、被吮吸着。渐渐的,僵她硬的身体变得绵软无力,慌乱的心情被车浩的吻融化了,幸福、快乐的感觉充斥全身,她开始主动地舞动舌头,热烈地迎合车浩的吻。

车浩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容,温柔的吻变得狂暴起来,简直要把她舌吮断那样狂吸着她的舌头,同时,揉弄她房的手也用力地一张一收,隔着羊绒绒衣,大力地揉搓着。

“唔唔……啊啊……”林冰莹不住地娇喘着,身体愈加绵软,舌、房传来的疼痛非但没让她心生反感,反而把她体内的情火撩至极旺,让她变得兴奋无比,她感到下身一阵湿腻,证明动情的爱汹涌地往外流,内裤已经湿了。

车浩把手从房上移开,沿着她不住扭动的上半身滑下去,放在她的腰上,灵活地去解牛仔裤的腰带。

脑袋在摇晃着,嘴唇也在蠕动着,林冰莹想要阻止车浩解自己的腰带,她知道腰带一旦解开,他肯定会来自己下身,内裤濡湿的秘密就会被他发现了。可他的吻仿佛带有魔力,林冰莹舍不得离开一分一秒,情不自禁地继续与他火热地吻着,同时,心中娇羞地忖道,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只是接吻自己就流出了爱,真是羞死了……

腰带的带扣打开了,紧接着牛仔裤的拉链被无声地拉下去,点缀着朵朵粉红花瓣的少女内裤慢慢地露出来。随后,车浩的大手探进牛仔裤里,贴在可爱的少女内裤上,他的手指更是隔着柔软、薄薄的纯棉面料抵在了敏感的芽上。

第一次被男人解下腰带,第一次被男人抚隐秘的地带,而且下身已经湿透了,哪怕是吸水能优异的纯棉布料也吸不进那么多爱,内裤早已变得濡湿无比。林冰莹臊得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子,而车浩仿佛是嫌她羞耻得还不够似的,灵活的手指仿佛琴师一样微妙地颤动着,在她酷似小馒头似的阜上,在那条细细、长长的缝间来回滑抚着。

“嗯嗯……嗯嗯……”林冰莹的腰不住扭着,嘴巴被车浩封了个严严实实,呻吟声被憋了回去,小巧的鼻翼抽动着,发出沉闷火热、更令人心动的鼻喃。

“啵”的一声,车浩重重吮了一下林冰莹的嘴唇,然后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说道:“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湿了,想做爱了吧!”

“啊啊……啊啊……”被塞住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叹息声、娇喘声、呻吟声一股脑地溢出嘴外,林冰莹的脸蛋变得晚霞一般的红。

“你有一副荡的身体啊……”

那带有肯定语气的话瞬间就把林冰莹的羞耻心撩至极点,她哪里不明白车浩话里隐藏的意思,他是在揶揄自己湿得很厉害,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湿,就是因为自己有着一副荡的身体。林冰莹这样想着,心里更加害臊,而爱流得也更欢快了,想止都止不住。

恍恍惚惚中,牛仔裤被褪下丢在地上,在她神智略微清明时,林冰莹发现自己的内衣正被车浩像扒那样快速地从头上脱下。

车浩急切、略显暴的动作让林冰莹又是害怕又是慌乱,虽然她不是处女,但还没有男人的经验,对真正的做爱还是心存忧虑,于是,她忙说道:“别那么急,我先去洗澡……”

“洗澡!竟然要去洗澡!看来你对做爱真是没什么经验,那么大煞风景的事谁会去做啊!你洗得香喷喷的,我还怎么闻你荡的气味啊!那样做爱太没乐趣了。”车浩一边笑着说,一边灵活地动着手指,很熟练地把她背后的罩扣带拨开。

顿时,林冰莹那又大又丰满又圆鼓的一对白嫩房就震颤着跳出来,车浩瞧着不由发出欢叫,“哇啊!多么美丽的房啊,真是老天的杰作。”

林冰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双峰,身体发着抖,脸蛋上一片潮红,双眼下垂着不敢去瞧车浩。车浩瞧着林冰莹娇羞的模样眼睛不由一亮,一手托背,一手揽腿,一把把她抱起来。她那点体重对壮的车浩来说不算什么,他轻松地抱着林冰莹来到卧室,然后,手臂一震,把她高高一抛,扔到床上。

“哎呀!”林冰莹惊叫着,在巨大的红色圆形大床上打了个滚,被车浩高高一抛,似乎又体味到了孩提时被父亲在头顶上来回抛抱的刺激,她的脸蛋更加红了。来之前就有献身给车浩的觉悟了,林冰莹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情的迷雾,躺在床上腻声说道:“灯,灯还没关。”

车浩弯下腰,探出脖子,鼻子几乎要触上林冰莹的鼻头那么近地凝视着她,笑道:“呵呵……又要关灯,你这个小笨蛋,关了灯,我还怎么看你最美丽、最下流也是最令男人疯狂的地方啊!”,说完后,他一个鱼跃扑上床,两手抓住林冰莹的内裤边缘,一口气拽下去。

“啊!不要啊……”在明亮的灯光照下,林冰莹卧在床上、一丝不挂。她想伸出手遮掩房和阜,可当她刚有所动作,两只皓白的手臂便被车浩抓住,扯到头顶。

车浩左手抓着林冰莹的两只手腕,右手掀起她的一条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设防的秘处。

阜鲜嫩粉白,微微隆起好似馒头的形状,或者说更似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情欲味道的蜜汁濡湿了看起来仿佛是一次也没用过的青涩缝,漆黑的毛不密不稀,沾染着蜜汁,沾在艳丽细长的缝两旁,几滴清亮的蜜汁挂在湿黏的毛上,好像清晨青草上的露水,被灯光照耀着,闪出亮晶晶的光。

“哇啊!简直太美了,美丽的尼子湖畔跟你的小妹妹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真是此只能天上有,缘何流落在人家,美丽的仙子啊,让凡夫俗子的车浩哥哥吧!”

虽然话语有些夸张,但他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林冰莹的阜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不仅外形好看,色彩艳丽,味道也是最能令男人虫上脑的甘香醇厚。车浩一边用嘴堵上不断嚷着“不要看,不要看”的林冰莹的嘴,跟她热吻着,一边把右手覆上她的阜,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缝间来回滑着。

随着手指的爱抚,爱汹涌而出,充血的唇由淡粉色变成艳红的颜色,上面沾染着大量的爱,就连阜下面隐藏在感十足的臀间的肛门上也尽是白浊的体。车浩把中指稍稍入湿漉漉的阜口,缓缓地上下律动,尽管有着爱充分的润滑,阜口还是紧紧缠绕着手指,弹极佳的膜排斥着,推挤着外来物,不让它往里面深入。

可是,已不再嚷“不要看,不要看”而陷入车浩热吻中的林冰莹却发出“唔唔……唔唔……”动情的闷哼声,她的腰也在无意识地随着手指的浅入浅出迎合摇晃着。她的这些表现与阜截然相反,正做出希望手指能再往里面深入、能再多给她些快乐的邀请。

车浩拔出手指,手指被爱濡湿得湿漉漉的,发出亮闪闪的光,几条白黏的爱还拉成丝从手指上垂下,摇摇晃晃的就是不断。车浩把手指伸至林冰莹的眼前,脸上浮起一丝坏笑,问道:“这是什么?”

羞死了,竟然流出这样的东西……林冰莹当然不会回答,她羞得转过脸,可脑袋里还在品味着刚才爽美的感觉,好舒服啊……

“为什么我的手指这么湿啊,这连成丝、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车浩见林冰莹不说话还把脸扭过去了,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右房上,把她的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头快速地舔。

“啊啊……啊啊……”不可抑制的,林冰莹挺直着身子,修长的脖颈直愣愣地仰着,一连串娇腻的呻吟从不能闭合的小嘴里溢出来,双臂、双腿还有曼妙的身体像触电似的连连颤抖。

“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吗!我喜欢真实的、不虚伪的林冰莹,把那些连狗屎都赶不上的的***世俗桎梏都扔掉吧!做个真正的人,做个不加掩饰、完美的女人,把你内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车浩凝视着林冰莹,漆黑的眼眸中厉色散去,升起温柔的光芒,有鼓励也有期盼。

见车浩如此激动,平时优雅、像绅士一样的他可是从来不说脏话的,林冰莹不禁扭过头来瞧他。瞧着他温柔的眼神,瞧着他眼眸里蕴藏的期待,林冰莹心儿一颤,脑袋一热,不加思索地说道:“那是我的爱。”

“什么,听不清!”

“那是我的爱。”林冰莹提高音量对车浩说道,同时心中不可抑制地感到害羞,但她还是忍耐着扭过脸去的强大冲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车浩。她想告诉车浩,她爱他,为了他,她愿意忍受羞耻,成为他心目中想要的女人。

“好,莹莹,说得很好啊,我没看错你,你真,你最优秀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一边说,车浩一边把自己脱光。

一巨大的在他胯下挺立着,壮的身又长又直,通红的头宛如**蛋般大小昂首向天,在底下,悬挂着一坨秤砣般紧缩着的囊,加上浓密的乌黑毛,车浩的在林冰莹的眼里不异于人间凶器,那么壮,那么巨大,在灯光的照下,一震一震的还发出狰狞的光。林冰莹不由胆怯地忖道,这样的巨物,自己娇小的阜能吞得下吗!真要进去还不裂开了……

车浩在林冰莹身前跪下,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略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分得极开,然后再拽着她的脚踝往里扯,让头抵在她的阜上。

感受到那人间凶器热腾腾的温度,林冰莹紧张得阜不由一阵紧缩,在壮的车浩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洋娃娃,紧紧闭合的腿一下子就被打开了,身体也很轻松地被他扯过去。她哀叫一声“不要……”,两眼可怜兮兮地瞧着车浩,她不是不想跟车浩做爱,而是车浩的太大了,她担心自己会受伤,一时间心惊胆战,还没做好让他进入的准备。

“嗯?不想跟我做爱?”车浩脸上浮起莫测高深的笑容,拈起已经在阜上悄然绽放、有小手指指尖一半大小的蒂,用大拇指和食指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捻着她最敏感也是最受不了刺激的芽。

“啊啊……不是不想跟你做爱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也想啊,只是你的太大了,我怕承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别那么快,要受不了了,别再弄了,我跟你做,跟你做……”林冰莹抖颤得越来越厉害,要是不知道实情的人看起来还以为她在受着电刑呢。

“呵呵……跟我做!真够言简意赅的,我可听不明白,我问你吧!莹莹,你想把我的什么放进在你哪里啊?”车浩收回手指,手里攥着,在林冰莹的阜上不住拍打着。

“啊啊……啊啊……”林冰莹剧烈喘息着,虽然是躺着,丰满的房丝毫没有塌下去,依然圆鼓鼓地如波浪般起伏着。她那梦幻般朦胧的眼眸凝视着车浩,脸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好像想看穿车浩。突然,她的脸蛋一红,眸中多了一丝羞色,小嘴浅浅打开,又轻又柔地说道:“我们做爱吧!把你的放进我的阜里吧!”

车浩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手放开移到她脸上,时而梳理下她蓬乱的头发,时而温柔地抚着她细滑娇嫩的脸蛋。

“浩哥,我好喜欢你,来占有我吧!”车浩温柔的动作和脸上开心的表情令林冰莹心中一阵荡漾,不由自主的,她伸出手臂去抱车浩。

“嗯,以后都要像今天这样乖啊!”车浩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拧了一下,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

濡湿的阜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暴露在车浩眼前。细长密实的缝分开些许,粉红色的口展现出来,口沾附着大量的蜜汁,正像婴儿的小嘴呼吸一样蠕动着,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膜,释放出甘醇的香,似在邀请车浩赶快进入。

车浩伸出手,抓住翘立在眼前圆嘟嘟、呼呼的两瓣屁股蛋儿,用力向两侧一掰。

车浩用的力气很大,林冰莹不仅感到屁股上被他抓住的地方痛,还感到肛门上传来一股撕扯感,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他扯得都变扁了,感觉他正盯着那里看,那视线有如实质,肛门上升起一种热热的感觉。排泄的器官被他弄成这样暴露在他眼前,林冰莹感到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充斥着心房,她连忙求道:“不要这样,别看,好丢脸……”

车浩紧紧抓着林冰莹的屁股,腰部用力一挺,抵着阜的一口气贯穿到底。

“啊啊啊……呜啊……”瞬间,就像被高压电打过似的,林冰莹的腰像要折断那样弯曲着,随后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身体软软地趴在床上不住抖颤着。

车浩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林冰莹的上半身便离开了床面。她的头向后仰着,双手撑着床,像狗那样撅起屁股趴着,颤抖不停的身体被动地承接着车浩一波赛过一波、猛烈无比的抽。

第一次跟男人做爱就用背后式,而且头发还被揪住,身体像狗那样趴着,屁股蛋也被极限地分开,被拉扯得扁扁的肛门尽落在他的眼底。不仅如此,他的特别巨大,一进入自己的阜里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一点也不温柔,本就不怜惜自己……

林冰莹在心底幽怨着,这样的做爱方式令她感到屈辱,她感到自己仿佛正被车浩强奸着,可是她却感到很兴奋,内心里似乎很想要他这样对待自己,身体里也渐渐产生了快感,并且快速地飙升着。她不知道,隐藏在她魂灵深处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被虐在车浩有目的的抽下,正在逐渐地苏醒。

车浩像是个永远不知道疲累的做爱机器一样在她身后猛烈地抽着,林冰莹仰着脸,嘴里不断溢出情欲旺盛的呻吟声。她那发烫湿润的阜不断被带出爱,层层膜不断收缩着、把夹得更紧。每当车浩狠狠地把捅进来,重重撞在她的心,她的身体便剧烈地一震,直冲脑际的快感蔓延至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我变得好奇怪啊,身体好热又好轻,啊啊……啊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不住呻吟着,浪叫着,从她痴狂的叫声和不断收缩的阜中,车浩感觉她快到高氵朝了,于是便放缓抽的动作,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说道:“快到高氵朝了吧!记住,想到高氵朝你就必须得求我,我不允许你就不能到,否则,我就把你扔进尼子湖里,知道吗?”

见林冰莹只是点头,被打得发红的屁股一摇一摇的,呻吟声也变得炽情了很多,似乎很享受自己打她屁股。车浩不禁惊叹她的荡,未经调教就能有这样的反应,真是难得。

车浩更加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打着,同时用在美容中心指导她技术时的训斥语气说道:“以后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回答,不能像现在这样只是点头。”

“啊啊……知道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呻吟声越发急促越发炽情了,屁股扭得也越来越欢。

车浩满意地收回手,再次抓紧她的屁股,又像方才一样猛烈地在她阜里抽起来。

阜上爱四溅,被爱濡湿得湿漉漉的,车浩看着自己在林冰莹身体里高速进出的,看着她越来越主动地摇摆屁股,感受着被阜不断收缩夹紧的舒爽感觉,心里愉悦万分地忖到:还不到二十岁就这么荡了,而且还有着被虐的潜质,不错,她真的很优秀……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我想到高氵朝,啊啊……啊啊啊……”

“嗯,表现得还不错,没有把我的话忘了,不过呢,语气还不够尊敬,要说请!”

“浩哥,请你让我到高氵朝吧!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到吧!我要忍不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好吧,你到吧!为了奖励你这么乖地听话,给你一下刺激的,很爽的啊,呵呵……”车浩一边猛力抽着,一边把手伸到她前,拈起两颗又肿又硬的头,用力一捏、一拧。

“呀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氵朝了。”林冰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尖锐得似乎能把茶几上的玻璃杯震碎,她的身体狂抖着、爱狂泻着踏上了绝顶,第一次尝到了真正做爱的高氵朝滋味,那爽美得仿佛不是人间的美妙感觉也让她第一次昏晕过去,坠入了黑暗的世界中。

感觉被阵阵湍急的水流冲着,车浩连忙把拔出来。瞧着林冰莹无知觉地栽倒在床上,看着阵阵爱喷泉般的从她阜里涌出来,车浩不禁吃惊地叹道,“竟然潮吹了……”

第一章 绳的洗礼(三)

——绳缚——

睁开眼睛,林冰莹发现车浩站在她面前。刚醒过来,脑袋还不大清楚,林冰莹只记得那高氵朝就像闪电一样一下子把自己击昏过去。

真是的,竟然舒服得昏过去了……林冰莹想爬起来,可是仰躺在床上的她一动也不能动,身体下冰凉凉、硬邦邦的,好像垫着一块木板,双手被绑在上面。

她费力地伸出脖子向下看去,顿时惊住了。只见红色的绳索像衣服一样密密麻麻地缠绕在自己的身体上,丰满的房被绳子绑得歪歪扭扭地扁塌下去,嫣红的头显得更尖更挺地俏立着。下半身同样也被绑着,修长的双腿被摆成M字的形状,不能闭合地被绳索束缚着。

“唔唔……唔唔……”林冰莹惊恐地叫着,可是,她发现自己本发不出有意义的声音,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一个圆球形状的东西。

“哦,你醒了啊!发现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吧!”车浩用温柔的语气对林冰莹说道。

“唔唔……唔唔……”林冰莹剧烈地摇晃身体,嘴里大声喊叫着,恳求的目光在车浩脸上,要他把绳子解开。

“莹莹,你被暴对待,或者是说被虐待身心就会感到愉悦啊。在店里时,我发现每当我训斥你,你就会情绪高涨,也许你没有察觉,你有受虐的本啊!

本来我还不敢确定,谁能想到这么可爱、这么美丽的女孩竟然喜欢受虐呢!

这次出来玩,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果然,像对待奴隶那样虐待你,不把你当人把你当做狗来对待,你的感觉就特别强,阜湿得一塌糊涂的,竟然爽得潮吹了……“

林冰莹痛苦地摇着头,大喊不是那样的,可被塞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承认?记得我打你屁股时你的反应吗!还有最后快到高氵朝时我狠狠捏你的头,疼痛对你来说是种享受啊!你是个连痛都会感到愉悦的人形犬,真应该给你准备个狗项圈,红色的最适合你了,我说的对吧莹莹,哈哈哈……”车浩眼里出兴奋的光芒,嘴里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从开始做爱时他就把我摆成狗一样的姿势从后面狠狠地干我,那么羞耻的姿势,他那么暴地对待我,而我却感到很刺激很兴奋。在我快到高氵朝时,他狠狠捏我的头,我痛极了,感觉身体仿佛被撕裂成碎片了,可我却感觉到快感,那快感是那么的强烈,我马上就高氵朝了,还昏过去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真如他说的,我喜欢受虐,那是我的本……

林冰莹回忆着与车浩做爱的情景,想着自己的反应,竟然完全符合他所说的受虐本。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竟然喜欢受虐……不由的,她被打击得陷入了呆滞状态。

“呵呵……如果你还不相信,我还有证据。知道你刚才潮吹了吗!喷了那么多水出来,人的身体里能有多少水!我想你不会再流了。好不容易帮你擦干净,可谁想,在我绑你时,你又开始流水了,你的身体对捆绑很有感觉啊,连昏晕时都能有反应……”

车浩在林冰莹的阜上了一把,满手都沾上了爱,几个指头上更是湿漉漉的,在灯光的照下闪着亮光。他把手伸到林冰莹面前,说道:“你看,满手都是,这只是捆绑你时流下的水,在你昏过去时,我已经帮你擦过一遍了,这下你该承认有受虐的本了吧!你特别喜欢被捆绑啊,呵呵……”

林冰莹已经相信自己有受虐的本了。车浩出示的证据令她反驳不了,而且在车浩说她喜欢被捆绑时,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车浩捆绑自己的情景,不可抑制的,她感到一阵兴奋,同时还感到阜深处一阵抖颤、一阵发热。林冰莹哀羞地意识到,自己又有感觉了,爱又流出来了。

“喜欢受虐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嘛!自然的东西,不能抹杀,应该顺其发展。记得我跟你说过吧!我喜欢真实的你,不虚伪的你,那时我就认为你有受虐的本了。莹莹,你很优秀,我很喜欢你,当然我也喜欢你这样的本,只要你不对我虚伪。你喜欢受虐,我就虐待你,你喜欢做狗,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宠物,还是那句话,跟我做回真实的自己吧!”

林冰莹脸上挂着泪痕,滚动着泪珠的眼眸更加朦胧。她出神地瞧着车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应该听他的吗!一时间,心里乱七八糟的,陷入了混乱中。

车浩爬上床,低头吻净林冰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抚她的头发、她的脸,然后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口球,把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语气温和,但口吻是命令的那样说道:“把它舔干净!”

林冰莹乖巧地张开嘴,把车浩那沾着自己大量爱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地吸,轻轻地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她只知道在车浩的命令下、吸他那湿漉漉的手指,心脏跳得很快,自己很兴奋……

“好了,可以了。”车浩把手指抽出来后便把嘴凑上去,热烈地吸着林冰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着她。不多时,林冰莹便开始回应、嫣红的舌头不住伸缩着,也同样激情火热地与车浩吻在一起。

吻了好久,车浩收回有些发麻的嘴,轻声问道:“莹莹,做我的奴隶,做我的宠物狗吧!”

“嗯。”林冰莹微微点头,炽热的眼眸瞧向车浩,明显是没有吻够。

“把你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我,你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我,让我享用你的身体,我会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一些你想不到的事,当然在我享用你时,在你做那些事时,你也会感到非常快乐的,你能做到吗?

“能,我能。”林冰莹像着了魔似的,忙不迭地答应车浩。她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虽然车浩的话让她心里感到不安,但她不想失去他,也不想失去令她兴奋得直想大叫的爽畅感觉。激亢中的林冰莹感觉车浩仿佛是她的主宰,只要他喜欢,她愿意做他的奴隶,做他的狗。

“狗可是不会说人话的啊,莹莹,呵呵……”车浩一边笑,一边捏了一下林冰莹发烫的脸颊。

“汪汪……”林冰莹哪里不明白车浩的意思,为了跟他在一起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红着脸学狗叫。

“好,真乖。”车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抚着林冰莹的头发。

好似被强奸一样地跟这个有妻子的男人做爱,被他摆成狗一样的姿势,在要到高氵朝时被他狠狠地捏头,在昏晕过去时被他捆绑,最后还被他要求做狗……

想起这些林冰莹就不可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是觉得自己可怜吗!但被这样对待自己的车浩抚着头发,被他疼爱着,她又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由哭得更厉害了,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这就是爱吗!好酸涩的感觉,怪不得有人把爱情说成是青涩而甜蜜的……林冰莹泪眼婆娑地瞧着车浩,瞧着他看向自己温柔的眼神,感受着他充满爱怜的抚,心里不由越来越暖,感到身心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芳心泛起由衷的满足。

车浩吻着林冰莹的眼睛,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说道:“别哭了,真想做我的狗吗?”

“想……汪汪,汪汪……”刚说出一个音节,林冰莹看到车浩眉头一皱,马上意识到哪里令他不悦了,连忙学了几声狗叫。

“真聪明!”车浩的手变得更温柔了,接着问道:“喜欢我绑你吗?”

“汪汪……”林冰莹一边学着狗叫一边点头。

“好吧,今晚不用睡了,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绳缚的美妙吧!”

“汪汪……”

车浩把绳子解开,换了另外一个样式绑她。绳索缓缓地勒紧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林冰莹不由地感到血气上涌,口干舌燥,娇嫩的肌肤被绳索挤压着、摩擦着,心底腾起一股怪异的美感,爱又开始汹涌地流出来。

绑我吧!随便弄吧!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弄都行……林冰莹兴奋地在心中大叫,发自内心地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车浩,任他随意摆布,在内心深处,她已把自己视作车浩的禁脔,这副身体已不再属于她自己了,而是完完本本地归车浩所有。

——圣诞派对——

尼子湖畔事件后,林冰莹每周至少与车浩约会一次,每次约会,绳缚都是必不可少的节目。在车浩令人眼花缭乱的捆绑技艺下,被绳索紧缚显得妖艳无比的林冰莹,每次都惊叹着绳缚带给她的绝美感受,每次都高声欢叫着升上极致快乐的天堂。

现在她只要听见绳索摩擦的声音就会感到兴奋,每当绳索缓缓地勒紧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时,她就会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而每当绳索摩擦着肌肤,深深地陷入肌肤给她带来痛楚的时候,她的爱便会像喷泉那样涌出来,有些时候,甚至只是捆绑就能让她到达高氵朝。

她的蒂曾经很小,完全膨胀起来也就有她纤细的小手指指甲的一半那般大小,可是现在,她兴奋起来,蒂就肿得有小手指指甲一般大了。这也是绳缚的功劳,每次约会,车浩都会用绳索在她阜上打结来摩擦她的蒂。

很多次,车浩把绳索穿过她的阜,让凸凹不平的绳结贴紧蒂,然后带她去外面散步。在首都繁华的街道上,在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流前,她艰难地挪动脚步。不知多少次,绳结摩擦得她实在忍受不住了,在街道中央,她抖颤着身体、红晕着脸蛋、万分羞耻地到达了高氵朝。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车浩的妻子,她逐渐发现车浩只是把自己当成施虐的对象来对待,他并不爱自己,他说的喜欢也只是喜欢玩弄自己。可是,她已经离不开车浩了,她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甚至是做他的奴隶、做他的狗,她已经迷上了被车浩施虐的感觉。

林冰莹知道她在走一条不归路,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么变态,如果事情暴露了,不知道世人会拿怎样轻蔑的眼光看自己。她憎恶自己这副有着变态需要的身体,可是她无法拒绝身体的需要,那深深的罪恶感令她自责,在一人独处的卧室里,她不知哭了几次。

两年前,车浩不再满足于只是绳缚了,对林冰莹的施虐开始升级,开始痴迷于改造她的身体。

他用肛门栓逐渐扩张着林冰莹的肛门,还经常命令她佩戴着去美容中心。现在,肛门变得很柔软的她已经能快乐地迎接的进入了,只是肛交就能令她到达快乐的顶峰。

头、蒂,还有唇都串上了金属圆环,毛也被剃掉了,车浩命令她自己清理,每天都要剃一遍,警告她如果发现一点毛渣,就让她连带三天肛门栓。

与车浩维持这样的关系迎来了第三个圣诞节,因为他有妻子,有他自己的家庭,林冰莹还没有与他共度过圣诞节。而今年的圣诞节,车浩突然说要与她一起度过,要她下班后,去一个俱乐部参加圣诞派对。

在夏天时,发生过一次令她心寒的事件。她被车浩带去一家色情酒吧,在那里,车浩要她露出光溜溜、串着圆环的阜给众人观看。林冰莹以这里可能有认识她的人和即使不认识,但以后也有可能碰到为由拒绝,尽管车浩很生气,但她还是坚决地拒绝,这是她第一次违逆车浩。

从那以后,车浩就再没有带她去色情场所,可是,林冰莹仍心有余悸。在车浩邀请她共度圣诞派对时,她不禁想到:这个派对是什么样的呢!圣诞派对,应该不会像那个色情酒吧一样吧。虽然这么认为着,但她的心里仍然存在着不安。

上午,车浩微笑着对自己说,“每年都让你孤零零地一个人过圣诞,实在是委屈你了,今年的圣诞节,我陪你一起过吧!下班后,咱们去个俱乐部参加圣诞派对。”

顿时,林冰莹感到一股暖流淌过身体,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兴奋还有着一丝感动。尽管心里有着不安,担心这次的圣诞派对是色情的,担心他要自己做羞耻的事,可她见车浩心疼自己怕自己孤单,竟然抛开了妻子和自己过圣诞节,难得他这么关心自己,林冰莹不想不识趣,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不安,更不想破坏车浩的心情,连忙答道:“好啊,好啊,谢谢你想着我……”

第一次与他过圣诞节,好开心……林冰莹甜蜜万分地工作着,盼着时间快快过,盼着能早点下班。

终于下班了,林冰莹先走出店门,直奔离奇山美容中心大约300米左右的名字叫做诗韵的咖啡店,那是她等车浩的老地方。

街道两侧栽种的树木都挂上了彩灯,闪闪烁烁好不漂亮,林立的商店门前每隔几米就布置着一颗彩灯披挂的圣诞树,促销人员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站在店前竭力宣传着,一些圣诞老人向在街上乱跑的孩童发着糖果等小礼物,圣诞节的气氛十足。

林冰莹欢快地急走着,街上人们的欢笑让她等不及了,她想马上见到车浩。

“欢迎光临”服务生拉开店门把林冰莹迎进来。

“节日快乐”林冰莹心情出奇的好,微笑着向服务生问好。

“林女士,节日快乐,这是车先生让我交给你的。”服务生引导林冰莹到座位上坐下,递给她一个纸袋,再接过林冰莹的大衣,挂在椅背上,然后在旁静静侍立。

“咦!他给我的……”林冰莹觉得奇怪,打开纸袋一看。

里面装着一张卡片和一件青绿色的,闪闪发光的旗袍。

卡片上写着:穿上这个去汉翔路的华夏大厦、18层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8点前一定到。你去洗手间换上旗袍,里面不许穿内衣,然后让给你纸袋的那个服务生给点意见,我想这件旗袍很适合你。我直接过去了,在那里等你。

因为经常被车浩命令不穿内衣,所以林冰莹对车浩的要求不觉得意外,而且她也不想违背他,毕竟上次已经违逆过他一次了。她对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感到很好奇,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很有气势的名字啊!是什么样的俱乐部呢!

又是高级,又是会员制,入会审核应该很严格吧!会员应该都是上层人士吧……

看到纸袋里车浩给她预备的旗袍,再看着卡片上写着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林冰莹感觉这个圣诞派对应该是像**尾酒晚会那样的活动,参加人员应该都是些绅士、淑女、贵妇人等上层人士。她不由有些打怵,平常没有机会接触到上层人士,不知道到时该说些什么。

看下表,离8点钟只有半个小时了,从这里到华夏大厦,很难打到出租车,就是快走至少也要10分钟呢,不容多想,她连忙对服务生说道:“我去下洗手间。”,然后抱着纸袋向洗手间走去。

进入女洗手间的封闭小室,她放下销,先把自己脱光,然后取出纸袋里的旗袍。旗袍是绢质的,溜光滑亮,在上面手感好极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只是开旗很长,直到腰际,里面不穿内衣的话,如果迈开大步走,很容易走光。

有哪个女人会迈开大步走,那是什么形象啊!不用担心走光了……安心的林冰莹一边穿上旗袍,一边想:他对我真好,买这么贵的衣服给我……

把自己换下的内衣和套装装进纸袋里,林冰莹想现在就过去,可是,转念一想:他让我问服务生的意见呢!我要是这么走了,他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我还是去先回去吧!

回到座位上坐下,林冰莹像正瞧着自己、明显被自己靓丽的光彩打动而两眼放出亮光的服务生问道:“待会要去参加派对,你看这件旗袍适合我吗?”

对方只是个服务生,是个初中年纪的男孩,自己问他这些有些唐突,林冰莹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一丝红晕浮上了脸颊。

服务生一愣,显然对林冰莹问自己这样的话感到错愕。不过他正苦于自己没借口好好欣赏她的美丽呢!于是,他摆出品评的样子,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很感,很美丽,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嘻嘻……感!说话还声气的呢!小孩子说大人话,他知道什么叫感吗……林冰莹不由“扑哧”一笑,逗他道:“是吗!谢谢你给我意见了,那我就穿它去了,如果我的朋友说不好看,我可要回来找你算账啊。”

“这个,这个……”服务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这个迷人的女客人那狡黠的目光,他不由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了,心里倒期待她能回来找自己。

林冰莹“咯咯”地笑起来,觉得逗这个青涩的小男孩很有意思,可是还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站起来,走到服务生面前,嬉笑着说道:“把大衣给我吧!我要去参加派对了,这次没点什么还要你招待,对不起喽,我叫林冰莹,你叫什么?还要多谢你帮我参谋啊……”

“没什么,应,应该的,我叫张凡……”服务生结结巴巴地说着,脸已经红了。

披上大衣,林冰莹一边快步向门口走,一边向服务生摆手,大声叫道:“张凡,再见。”

这个小男孩真有意思,以后有空就多来几趟,再逗逗他……咖啡店的曲令林冰莹的心情异常的好,她脸上荡漾着微笑,快步向华夏大厦走去。

走进华夏大厦,看了下表还有5分钟,林冰莹放缓脚步,向电梯间走去。

右侧的电梯显示正从地下二层上行,林冰莹赶忙按下上行键。几秒钟后,电梯的门开了,里面有两个客人,一个是穿着黑色无尾晚礼服、下巴上蓄着一小团灰白山羊胡须、体型瘦小、瞧着很悍的老年绅士,另一个看不大清楚,是个女的,体态娇小,好像也穿着晚礼服,脑袋低垂地躲在老年绅士的背后。

“美丽的小姐,你好,请上来吧!”老年绅士身体微侧、微微躬身,优雅地伸出右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林冰莹连忙弯下腰回礼,心想,华夏大厦是有名的上层人士聚集地,地下二层更是高级VIP停车场,这位老先生从地下二层上来绝对不是一般人,还能做到这么彬彬有礼,真有修养……一时间,她对这个老绅士的印象好极了。

电梯的空间很大,林冰莹挨着角落站下,刚想去按18层,结果发现18层的灯正亮着。她不由忖到:他们也是来参加圣诞派对的吗!

“美丽的小姐,你是来参加圣诞派对的吗?”老绅士对着林冰莹再次微微躬身,用柔和的声调问道。

“是,是的,您还有这位小姐也是吗?”林冰莹忙转过身来,面对着彬彬有礼、有着贵族气质的老年绅士,她有些局促。

“好,好,有这么美丽的小姐参加,今晚的派对一定很彩啊……”老年绅士打量着林冰莹,眼睛变亮。

“您过奖了,有您这么有绅士气度的先生参加,我想派对一定很彩。”对派对内容一无所知的林冰莹,搜索着脑中优雅的用语附和着老年绅士。

“向这位小姐问声好吧!”老年绅士抬抬左手,把他身后的女孩拉出来。

林冰莹顿时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只见,刚才躲在老年绅士背的女孩穿着一件近似透明的白纱晚礼服,里面什么也没穿,能清楚地看到粉色的头和无毛的阜。而且,她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两指宽度的黑色项圈,连接在项圈上的、两三米长的黑细锁链被老年绅士抓在左手里。

“你好,我叫丽莎。”

女孩的声音很稚嫩,因为她的头一直在垂着,看不清她的脸,林冰莹估计她还没有那个服务生大,估计还未成年。

“这,这,这……”林冰莹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年绅士。

老年绅士好像见惯了像林冰莹这样的反应,他脸上不起波澜,但眼里蕴含着和善的笑意,向林冰莹微微颔首,好像对孙女一样温和地说道:“不要大惊小怪了,你不懂的事太多了,好了,到了,我们下去吧!”

咦!车浩也说过我不懂的事太多了,他们两个怎么一个口吻,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有关系,这个老先生像对待奴隶一样对那个女孩,车浩也会那么对待我吗!难道他说的圣诞派对是虐待派对……

电梯门开了,林冰莹神恍惚地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地被老年绅士用右手揽着腰,护卫般地拥出电梯。而老年绅士的左手扯着锁链,宛若影子的丽莎被他牵着紧跟在身后。

“稍等一下。”老年绅士放开林冰莹的腰。

老年绅士的话打断了林冰莹的遐思,她发现自己已经被老年绅士揽着腰来到了走廊尽头,那里只有一个房间,紫金色的木门上挂着金色的铜质牌子——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门上还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日是高级会员圣诞派对,无邀请函的禁止入内,如若擅入,后果自负。

老年绅士推开厚重的房门,随后转过身向林冰莹微微躬身,手臂虚抬向里一摆,优雅地对她做出邀请进入的姿态。

夏天时我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他当时很生气,我好担心他说分手,幸好,他只是惩罚我一番后就那么算了,如果这次我再拒绝他,他一定会跟我分手的。

无论如何,这个圣诞派对我得参加,我得让他看见我来了,如果他真要我做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我最多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罢了,事后就说突然肚子疼,他应该不会那么生气的……

心脏像擂鼓那样急骤地鼓动着,手心里全是汗,生怕车浩会怪罪的林冰莹做好决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腿向里面走去。

之后在这间俱乐部发生的事就是她逃命般离开首都的原因,而此刻,刚刚跨进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那高高门槛的林冰莹没有意识到,这一步的距离,已经让她由人间踏入了地狱。

第二章网聊耻虐俱乐部1-3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一)

——网络游戏——

林冰莹生产后便开始休长假,在家照顾小未来。

因为母亲过早地去世了,林冰莹从小就缺乏母爱,她想好好地照顾小未来,一心一意地照顾她,一定要她得到母爱的温暖。林冰莹认为照顾小未来没什么难的,自己应该能够应付得来,可真正做起来,其困难程度是她想象不到的,简直可以称作是恶战苦斗。每一天,手忙脚乱的林冰莹都是充实无比、疲力尽地度过。

最艰苦的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她也习惯了照顾小孩子那丝毫不能放松的紧张生活。随着小未来健康茁壮地渐渐长大,瞧着小未来可爱的脸蛋和在地上爬来爬去、憨态可掬的姿态,林冰莹感到那些辛苦不算什么,她越来越快乐,照顾小未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逐渐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有时她会静静地思考,平凡的生活啊,做一个贤妻良母也挺好的。对带给她平和生活的唐平,林冰莹是心存感激,但感激是感激,跟爱不能混为一谈,她明确地知道自己不爱唐平,可尽管是这样,她对这样的生活也感到很满足了,成为世界顶级美容师的梦想在她心中变得越来越淡,她由衷地认为,当初逃离首都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在小未来两岁的时候,照顾小孩子对林冰莹来说已经不是难事了,她拥有的个人时间也越来越长,在小未来睡觉的时候,她会无聊觉得无事可做,于是便跟唐平商量买了台手提电脑。在电脑方面,林冰莹绝对是个电脑盲,买电脑一方面是打发时间,另一方面也为了不落在时代的后面,年轻人谁不会电脑啊。

她特意买了几本电脑方面的书籍,在短短的几天内她就熟悉了电脑的基本作。平时除了帮唐平做美容店的电子表格,自己还做做家庭开支预算,给同自己一样的居家妈妈做几张贺卡外,她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上网浏览上。

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样上网浏览时,网页上突然弹出一个窗口,上面密密麻麻地列着很多免费的网络游戏。

林冰莹当即被吸引住了,拿起鼠标向第一个网络游戏点去。

哇!真好玩,还不要钱,太了……从没有接触过网络游戏的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童话世界,一切是那么新奇、那么有趣,她高兴得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从此,只要一把小未来哄睡着了,她就马上打开电脑,兴高采烈地沉浸在网络游戏中。

更令她高兴的是她还找到一个支持文字聊天的网络游戏。现在流行的聊天工具如QQ、MSN她是一概不知,她从来没网聊过,她发现在那个网络游戏的聊天板块里,她可以随意给自己的ID取名,可以不用暴露真实的自己和许多陌生人聊天。而且那个聊天板块还提供各种各样的人物形象、格类型、服装等等,细节做得很好,小到头发的颜色,发夹的款式都做得很细致。

用自己假象好的人物形象、格类型、服装、饰品等来设定自己的ID,再用那个ID同陌生人聊天,林冰莹不由产生种错觉,好像自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人物。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羡慕的、不可能实现的人物形象在聊天里都可以得到实现,用不同的自己和陌生人聊天,感受着那新奇、快乐的感觉,林冰莹就像突然发现了宝藏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得不能自已,网聊开始变成她生活中重要的部分。

可是,因为是匿名,网聊没什么制约力。在那个网络游戏的聊天板块里,有聊得兴高采烈而想要见面做进一步接触的,有以寻求一夜情为目的的,有制作多个ID、扮演不同的人物,为了发泄一上来就骂人、说着低俗、下流的话的,还有一些初中生,甚至是小学生,在聊天板块里乱蹿、以戏弄人为乐趣的。

不过,尽管有这些不好的一面,但至少自己这方的事能够保密,别人无从知道自己的情况,林冰莹很安心,每天快乐地网聊着。

聊了一段时间后,也许是一个人照顾小未来太过寂寞了,也许是她认为很安全、不会出什么问题,她被一些技巧高明的陌生人引诱着聊一些色情的话题,打出在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色情、下流文字。刚开始时她还很羞涩,很不好意思,可时间长了,她的胆子变大起来,深以聊这种话题此为乐,打那些下流、色情的文字,她感觉好刺激,好兴奋,身体里无法抑制荡漾着异样的快感。

刚注册时,林冰莹还不知道ID可以随意取名,便老老实实地以自己的姓名做为ID等到后来,在她痴迷于在网聊里聊色情的话题以获取快感时,她才发现自己的ID取得不妥,可是没人认为林冰莹会是她的真名,于是她便又放下心来。

而用自己的名字做为ID,同陌生人聊色情的话题,林冰莹感觉现实中被邻居誉为贤妻良母的自己在网络里好像变成了另一个自己——荡无比的自己,那种巨大的反差带来的强烈刺激和抓肝挠心的兴奋令她维持着现状,一直也没有更换ID

在网聊里她还吃惊地发现,在以前的回忆中、像车浩那样虐辱女人而大感快感的男人有很多,他们可以被称作一个特殊的群落,而更令她不能相信的是,像她自己一样持有受虐心,一被施虐就会感到快感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每当林冰莹的头像在聊天板块里变亮时,那些特殊群落的陌生人们就一拥而上,他们都知道这个ID叫林冰莹的女人喜欢受虐,而且还放得开。他们暴地对待她,用鲁、下流的文字来羞辱她,他们从她打过来的文字中能看得出她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享受被虐,尽管有时林冰莹的头像只是亮着并不说话,但他们依旧不停地给她打字,竭尽想象力地给她文字上的施虐。

次数极为稀少的,林冰莹与几个与她聊正常话题、聊得很快乐而她又觉得很安全的陌生人见过面,她谨慎地选了个离家很远、人又多、光线很明亮的咖啡店做为见面地点。至于那些特殊群落的陌生人的见面邀请,她想都不想马上拒绝,她可不敢跟他们见面,网聊那些色情的话题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小未来逐渐长大了,可以放开手了,加上公公婆婆答应可以过来照顾,林冰莹便再次进入美容院工作。自然而然的,像以前那样高频度地上网聊天是不可能的了,虽然心中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毕竟人不能只为了享乐活着,不工作绝对不行。

平凡的日子总觉是得不那么满足,一度放弃过的理想被再次点燃起来的林冰莹身兼绮艳美容院沧平分店的经营者和店长两职。开业一年左右,林冰莹得到了一个名叫晏雪、美容技艺很优秀的美容师,恰好她还是自己的粉丝,当年有过接触。

有了晏雪的加盟,美容院的生意更加火爆,而她也是个得力的助手、很优秀的美容师,她的天赋不比林冰莹差,只是没有得到张奇山大师的指点,整体水平比林冰莹略差。

林冰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优秀的人才,为了锻炼晏雪的技艺,在征得客人的同意后,她把堆积成像小山那样高的预约单分出一半给晏雪,而她自己的空余时间便多了起来。

开店以来,林冰莹玩的网络游戏都是最简单的卡片游戏,随时可以停下,而比较耗时、突然离开会很失礼,同样也是她最喜欢玩的带聊天板块的网络游戏,她只是偶尔玩玩,有时隔了一两个月才上来玩一次。

数周前,她再次进入了那个网络游戏的聊天板块。那是晏雪来了之后她才有的定休日——星期六的下午,唐平带着小未来去钓鱼,因为肚子有些不舒服,林冰莹没有去,一个人在家留守。

在客厅里,林冰莹百无聊赖地倚在沙发上,她想礼拜六的下午大家都在与家人团聚,平时与自己聊那些色情话题的人应该不会在吧!可一个人在家呆着实在太无聊了,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她打开电脑,进入聊天板块。

好友名单里,一个ID叫做国王的头像亮着。太好了,林冰莹高兴得简直要欢呼起来,她忙打开聊天对话框,只见自己的聊天框里显示着一条消息。

——想要受虐、喜欢被羞辱的小姐、女士们,你们好,为你们那漂浮着色情气味的身体服务的,能令你们享受到无比快乐的耻虐俱乐部成立了,当然,俱乐部设在虚幻的网络里,俱乐部主席就是我,你们的国王陛下。

俱乐部名叫耻虐,顾名思义,想必各位聪明的小姐、女士们已经猜到了,俱乐部的主题就是耻和虐。嘿嘿……你们身体里色情的血是不是开始沸腾了呢!

把隐藏在你们内心深处的耻、虐开发出来,虐待有受虐需求的你们,把你们羞耻的身体暴露在我严格筛选的会员面前,让他们评点、尽情地羞辱你们,这是我成立耻虐俱乐部的宗旨——

林冰莹看着这条群发消息,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

虽然五年前像逃命那样离开首都,但自己被车浩调教了接近三年,尤其是在从第二个年头开始的绳缚调教、改造身体调教下,身体已经变得不正常了,普通的爱方式已经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了,只有被施虐才能到达高氵朝。即使现在,身体仍然没有回复正常,过去黑色的痕迹仍在。

被不认识的陌生人推倒在地上,一个又一个不同形状的不停歇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他们无一例外都把自己当成一个交工具暴地对待,而自己竟然在凌辱中感到快乐,产生了比平时大上几倍的快感,连高氵朝也是大异以往,伴随着强烈的潮吹和失禁。

林冰莹回忆着逃离首都前的一晚,那个派对简直是群魔乱舞。

那晚,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站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时,她认识到自己离人的范畴越来越远了,如果再沉迷下去,再任由欲望左右下去,自己就会真正地变成一只从内心里欢愉无比地承接车浩以外的男人、任由他们任意欺辱玩弄的狗了,就再也脱离不了成为全体会员奴隶的生活了。怀着这种恐怖,第二天一早,她就逃离了首都。

回到故乡沧平后,林冰莹遇见了她现在的丈夫——唐平。唐平给予自己的是正常的爱,他很爱自己,做爱时不敢太用力生怕把自己弄痛了,他哪想到他亲爱的妻子正盼着他越大力越好呢!而林冰莹也不可能对唐平提这方面的要求,结果就导致林冰莹得不到满足,对婚后生活极度失望,结婚有几年了,她在唐平身上没获得过一次高氵朝,

林冰莹知道这事不能怪唐平,是自己的问题,因此她从不怪唐平,反而对他百依百顺,尽足了妻子的义务。

做为爱情的外在表现——高氵朝,尽管自己没有获得过,但不能让唐平看出来,不能让他觉得与自己做爱索然无味,每次做爱,林冰莹都装出一副很满足、很动情的样子。本身她的爱就充足,在车浩的调教下她能够很好地控制阜,在她刻意的控制下,阜的收缩、夹紧同高氵朝时的反应几乎一一样。这种善意的伪装,唐平一次也没有发现,还洋洋得意自己每次都能把妻子带上高氵朝。

可是,再好的耐也有厌倦的时候,而且那种爱对林冰莹来说无异是种折磨,她得不到满足,欲火越来越旺盛,终于,她迫不得已找各种借口回避唐平的做爱请求。产下小未来后,那种虚假的做爱次数更少了,简直是屈指可数,后来林冰莹自己开店,工作很忙,跟唐平最后一次做爱距今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最近半年来,从被压抑的身体深处蹿出来的欲火分外炽烈,林冰莹学会了自己抚慰自己,渐渐的,自慰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伴随着她。背着唐平,她在网上购买了跳蛋、假阳具等具,偷偷地放在衣橱抽屉的最下面。不知多少次,在寂寥的深夜,欲望上来的她等唐平睡熟了,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抽屉、取出具,蹲在洗手间里,灵活地舞动具来暂时压下欲望的狂炎。

耻虐俱乐部啊……林冰莹停下遐思,继续看那条群发消息。

——因为不采取实名制,还是在虚幻、浩瀚的网络上,胆小的小姐和女士们尽管放心,绝对不会打搅到你们的现实生活,绝对安全,据你们的喜好随时可以离开——

林冰莹看着这条补充说明,眼睛不由一亮,对啊,在网络上,而且还不用输入真实的个人信息,可不想离开就离开啊,如果这样,应该是很安全的……

情不自禁的,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得心脏剧烈跳动着。林冰莹一直对唐平隐瞒着她有一副荡而渴望受虐的身体,她伪装得很辛苦,也很痛苦,在内心深处,她好想让人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无论他是谁,只要他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就行。

如果这个耻虐俱乐部真如介绍所说的,绝对安全,绝对不会打搅到我的现实生活,那我就可以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了,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而且把自己荡、下贱的一面展现给不认识自己的陌生人,那种感觉好刺激,好兴奋……

林冰莹思前想后、反复推敲认为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兴奋得不住颤抖的手指便抓着鼠标,开始给国王发信息询问耻虐俱乐部的事情。打完字后,林冰莹觉得仿佛卸下了什么包袱似的,浑身轻松得很。

***    ***    ***    ***    ***

ID:国王,他的真实姓名叫做寇盾,四十出头,离过一次婚,汉州人,拥有一个与IT有关的中型企业。对于SM他有自己的理解,持有着二十多年的经验,他现在的妻子叫冯可依,比他小十多岁,也是他的爱奴。

林冰莹在介绍中还知道耻虐俱乐部的成立者寇盾的妻子——ID叫梦的也加入了耻虐俱乐部。

哦,他的的妻子也加入进来了,让自己的女人参加,那就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林冰莹想到这儿,更加放心了。

以前和寇盾仅仅聊过几次,不算很熟悉,从他打过来的文字看,林冰莹认为他是那种成熟稳重、成功型的男人。他跟自己聊天也聊过色情的话题,但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是个色中恶鬼,他给自己的感觉好像是在了解自己,好像想通过自己来了解拥有受虐身体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心理,他聊天的话语中充满了理,像个学者。

“你好,国王陛下,能详细介绍下你主办的耻虐俱乐部吗?”林冰莹舞动手指、敲击着键盘,向寇盾询问着。

“怎么?林冰莹小姐有兴趣?我想你一定会来的,一直在等你,果然……”

很快,寇盾就有回应了。他用文雅的措辞把俱乐部成立的宗旨、活动、入会的方法,以及耻虐俱乐部不强求入会和可以随时退会的姿态详细地讲解一遍。最后,他特别强调,一旦作为做为SM中S的身份入会,就是希望受虐的一方,那就必须无条件地接受M们的指令,从属于施虐方,一旦违反这个规则,就会被强制退会。

“呵呵,林冰莹小姐,之前跟你聊过几次天,我想你完全具备入会的资格。

刚才我跟你说过,入会是需要严格审查的,防止做恶作剧的人和立场不坚定的人加入,不过,你不需要审查了,我相信你是真诚的。如果你想加入耻虐俱乐部,我大力欢迎。你考虑考虑吧!希望你能加入我们。那先这样,再见,呵呵,这个周六的下午实在是太美妙了。“

林冰莹见寇盾说完结束语要下线,口里不禁叫道:“等等。”,同时手指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别走,,不需要考虑了,请让我加入吧!”

从属于男人、被男人支配、被男人欺辱虐待的淋漓快感在她敲击回车键,把入会请求发过去的同时,在她渴望得到满足的心里如雨后春笋般复苏了。

“不用考虑一下吗!那好吧!一会儿我就把俱乐部的网址和密码发给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看看这样的方式你能不能接受,那再见了,亲爱的林冰莹小姐。”头像一暗,寇盾下线了。

——耻虐俱乐部主页——

林冰莹兴奋得身体直抖,手指颤抖着点击鼠标左键,进入到寇盾发过来的主页里。主页页面淡素毫不花哨,简简单单贴着几张照片,下面几行文字介绍,照片也不是像色情网站上那么过激、那么搔首弄姿的,只是几个不露脸的女人穿着内裤、戴着罩、半裸着身体、没摆什么造型随意站着的。

虽然是几张看不着脸的半裸照片,但林冰莹却觉得很色情,不是色情网站上那种刻意拍摄出的、经过修饰的虚假照片,而是居家的,真实随意的照片。她有种感觉,仿佛现在自己看到的不是照片,而是一个个在现实世界里生活着的女人,自己正在窥视着她们心底的“”、心底的“耻”。

林冰莹感觉她们与当年的自己一样,拥有着渴望受虐的身体,散发着人形犬那种色情的味道。她两眼定定地瞧着那些照片,瞧着那些半裸着身体的女人,耳畔里似乎都听见了像车浩这样的施虐群体簇拥在她们周围、发出野兽一般嘈杂的声音,林冰莹兴奋极了,脸胀得通红,心脏骤然地狂跳起来。

她点击进入,点击寇盾的妻子——梦的网络房间,再点击照片。

她的阜被剃毛了啊,好漂亮……林冰莹看着梦的裸照,情不自禁地羡慕起她来:被深爱自己的老公捆绑,一边被老公视若珍宝地呵护着,一边被他施虐,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她可真幸福……

瞧着被绳索捆绑得七扭八歪的房,瞧着嫣红的头在红绳衬托下俏立在艳情无比的雪白丰上,林冰莹不禁妒忌起来,她连梦的房也妒忌:我的房也想要这样的待遇啊……

林冰莹记得在进入梦的房间前,耻虐俱乐部主页上方有两个文字链接,方才只是略浏览一下,好像是申请房间用的链接。

我也想要这样的房间……林冰莹连忙点向主页的回退按钮。

一个链接写着:针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荡度,为了满足自己的受虐心,决心把自己的“耻”拍成照片登载在房间里以获取快感的小姐、女士们,请进入这里申请房间。另一个链接则介绍着不会把隐私照片流传出去的安全的上传方法和对照片进行马赛克处理来遮住脸部的方法。

不是很复杂嘛!我也能拥有这样的房间了,太好了……仔细看完两个链接,林冰莹开心地再次进入梦的房间。

瞧着梦被绳索紧缚的照片,情不自禁的,林冰莹把梦幻想成自己,那阔别达五年之久、曾经很熟悉、令她沉沦其中的快感在身体里慢慢地沸腾起来。不知不觉的,她把手伸进了内裤里面。

啊!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我真的很荡啊……阜上尽是爱,林冰莹抚着自己湿漉漉的阜,感受着爽畅的快感,打算什么时候也拍几张裸照贴上去。

她想,按照那个链接的介绍,应该是很安全的,没人会知道,应该不会破坏现在的生活……

想到不久后自己的裸照就能上传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了,林冰莹无比兴奋,感觉身体里一阵阵燥热,仿佛被点燃了。她连忙站起来,快步走向衣橱、从抽屉的最深处取出藏在那里的假阳具。

双腿分得大大的,赤裸着下身的林冰莹坐在电脑椅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梦的裸照,把被红绳紧缚的她幻想成自己,手里攥着假阳具进自己濡湿的阜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开始激烈的自慰。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二)

MSN Messenger简称MSN

自从加入了寇盾主办的耻虐俱乐部后,林冰莹和寇盾聊天的次数便多起来,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寇盾还特意给林冰莹传了一个叫MSN的聊天软件,告诉她如何使用,让她以后用MSN同自己聊天,这样就可以避开别人的干扰了,因为林冰莹的人气实在是太旺了。

在MSN上,寇盾不像原先与林冰莹聊天那样偶尔聊些色情话题,而是完全围绕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展开。林冰莹也不反感,有问必答,有时还会主动把自己的事讲给寇盾听,当然他们的聊天形式只是文字质的,互相都不提及语聊、视频什么的。有一天,他们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林冰莹被车浩调教近三年的事情。

“哦,你被调教过啊,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那个圣诞派对就是促使你离开他的原因吗?”

“是的。”

“什么样的圣诞派对呢!能让接受调教近三年的你突然逃离,我很好奇啊!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想勉强你,不过,要是不会勾起你伤心的回忆,你愿意说的话我倒是想听听。“

“国王陛下,这么想听我的故事啊!好吧!这事一直瞒着我老公,我忍得也挺辛苦的,也想找个人聊聊,就告诉你吧!”

“呵呵,那我就洗耳恭听了,那个时候,林冰莹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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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派对 最后一夜

林冰莹忐忑不安地走进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面。

“欧阳先生,您好,请跟我来。”

一个扎着黑色领结的黑衣侍者快步迎过来恭敬地向老年绅士鞠躬,老年绅士微笑着点点头,拽拽锁链,牵着丽莎跟在黑衣侍者后面向里面走去。

又一个黑衣侍者迎过来,站在林冰莹面前问道:“欢迎光临,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今晚的圣诞派对不对外开放,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邀请函……我……”林冰莹想起车浩只是要她到这里来,并没有给她什么邀请函。

黑衣侍者用怀疑的目光瞧着林冰莹,确认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然后回手一招唤来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眼神变得狠厉冷酷,对林冰莹说道:“对不起,没有邀请函是禁止入内的,您没有看到贴在门上的通知吗!对不起,这里现在是私人场所,请您马上离开。”

林冰莹惊慌失措地退了半步,这阵势她哪见过,磕磕巴巴地说道:“是,是车浩让我来的,他,他没给我邀请函。”

黑衣侍者马上止住要把林冰莹围起来的彪形大汉们,让他们散去,然后向林冰莹躬身施礼,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是林冰莹小姐吧!刚才是个误会,您知道今晚来的都是社会名流,保安工作压力大一些,实在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请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把大衣交给我吧,请跟我来。”

“没,没什么,好的……”林冰莹连忙向黑衣侍者颔首施礼,解开大衣的纽扣。

大衣向两侧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旗袍,仅仅是露出旗袍,惊魂稍定的她便感到一阵羞耻,心脏的跳动开始加速。虽然勉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也认为没有人会发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穿,但她就是放不下,觉得羞耻、觉得不安。

把大衣脱下来交给黑衣侍者,一身极为合体的、鲜艳的、青绿色绢质旗袍打扮的林冰莹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曲线曼妙而动人,在大厅明亮的水晶吊灯下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光彩照人、美艳无比。

林冰莹唯恐旗袍开旗荡得过大把她没穿内裤的秘密暴露出来,便小心地迈着小步,跟在黑服侍者后面,在男客人们赞赏的目光下向里走去。

黑衣侍者推开真皮铜钉的金色门扉,林冰莹定睛一看,房间很大,采用灰色的基调,室内装潢既奢华又雅致,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天花板上悬挂着几台豪华的水晶吊灯,把房间照耀得光明通透。

猩红色的地毯从门扉向里延伸过去,林冰莹踩在地毯上向里走,地毯尽头有一个圆形舞台,舞台前,等间距地摆放着两排九个前面配备玻璃茶几的双人黑色真皮沙发坐席。坐席上基本坐满了人,一对对男女好像彼此很熟悉似的正在谈笑着。

黑衣侍者把林冰莹引到舞台中央靠左第二个坐席上,方才在电梯里遇见的老年绅士与林冰莹的坐席相邻,而他带来的叫丽莎的女孩儿蜷缩着身子像小猫一样伏在他脚下,老年绅士正弯着腰爱怜地抚着她的头。

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中忖道,那未成年的女孩儿分明是老年绅士豢养的一只狗啊!瞧见老年绅士微笑地抬起头看向自己,她连忙收拢心神,向老年绅士躬身施礼,然后坐在离他远一些的沙发一侧上。

沙发太柔软了,没有准备的林冰莹向后一栽,身体深深地陷进沙发里面,于是她的两个膝头便不由自主地浮起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旗袍的开旗一阵剧烈晃荡,雪白的大腿直到大腿部都露了出来。

真丢人,他一定看见了……脸色变得绯红的林冰莹连忙直起身子,尴尬地收拢开旗,把大腿重新遮掩起来。

“请问,您需要什么喝的吗?”黑衣侍者忍着笑问道。

“嗯……给我杯红酒吧!”

“好的,请稍等。”黑衣侍者转身要走。

“那个,嗯,车先生还没到吗?”林冰莹连忙叫住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感觉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刚才尴尬的走光,她迫切地希望车浩能赶快出现。

“我没看见车先生,应该是还没到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看到他的。”

黑服侍者脸上浮起莫测高深的笑容,转过身走了。

还没到啊……林冰莹很遗憾地轻轻叹息着,同时心中闪过一个问号,这个侍者的表情怎么那么怪……

“美丽的小姐,我们真是有缘分啊,座位竟然相邻,敝姓南名华,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南华侧着身子面向林冰莹,彬彬有礼地问道。

“您好,南华先生,我叫林冰莹。”林冰莹连忙也把身子转过来。

“林冰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简单两个字就把冰莹小姐贞淑的品质和美艳的外貌传神于外,真是好名字,能与冰莹小姐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相处邻席是我的荣幸,是不是啊,丽莎?哦,恕我冒昧,直接称呼你冰莹小姐了,你不介意吧?”南华一边说一边拽了拽手上的锁链。

“没关系的,这样称呼显得更亲切些。”

林冰莹礼貌地回应着,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南华脚下。只见在地上半跪半伏着的丽莎被连在红色项圈上的锁链拉扯着直起上半身瞧向自己,她竟然是赤裸的,嘴巴被红色的口球塞得大大张开,正发出“唔唔”的声音好像是在附和南华对自己的赞誉,一串串唾连成线不住地从她嘴里垂落在她的娇小的房上。

瞧着丽萨嘴里的口球,林冰莹想到了自己,她也经常被车浩施以口球调教,对此她深有感触,知道嘴巴被口球长时间塞着很辛苦,取下来后肌紧张得令下颚没有感觉那是常事。

到底还是一群施虐者们的派对啊……瞧着丽莎的头慢慢垂下去又变成半跪半伏的姿势,再看着南华满意地丽莎的头,林冰莹已经完全确认这个圣诞派对的质了。她心中升起阵阵不安:在这么奢华的俱乐部里,自己穿着名贵的旗袍看起来很高贵,可高贵下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荡和下贱,旗袍里面连一件内衣也没有,等到车浩到了,他是否也会像南华对待丽莎那样来向自己施虐呢!

明知车浩还没到,但林冰莹还是情不自禁地四下张望着,而在她的目光下,派对的人群也开始打量她。不管是男宾还是女宾,林冰莹感觉他们的眼神都不大正常,既冷漠又似带着兴奋,莫名的,她的心中一紧,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更加不安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就该走吗!可是车浩还没来,我走了他找不到我怎么办,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不要我了……林冰莹不知道该走该留,心中七上八下的,而这时,刚才接待她的黑衣侍者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

“派对一会儿就开始了,等到表演之后才有食物,没有体力您会很辛苦的,先吃点点心吧!”黑衣侍者躬身说完便从托盘里把一杯玫瑰色的红酒、两碟像是法式面包、五颜六色很致的糕点,几块酪和火腿依次取出来摆放在茶几上。

“谢谢……”林冰莹只好放下思虑,向黑衣侍者点头致谢。她着急忙慌地从美容中心跑出来后就没吃东西,确实是饿了,黑衣侍者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提醒了她,肚子饿得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冰莹小姐,这里的糕点还是不错的,我已经吃过了,别客气,吃一点吧!

表演的时间很长的,没有体力的确很难捱的“南华也探出身来劝她。

既来之则安之吧!要走也得等到见到车浩之后……林冰莹打好主意,向着南华颔首施了一礼,说道:“好的南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拿起一块红绿相间的点心咬了一小口。

“很好吃啊……”她的眼睛不由一亮,点心明显是采用最上等的材料制作,油的香味很醇厚,咬了一小口就满嘴飘香,口感也极好,不粘不涩。

她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红酒也很美味,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不由的,她又喝了一口。而这时,水晶吊灯突然灭了,只有几盏挂灯闪着幽暗的光,主持人圆润有力的男中音通过扩音器飘荡在房间里。

“尊敬的给位来宾,晚上好,我们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竭诚地祝各位来宾圣诞快乐……”

在热烈的鼓掌下,被镁光灯照耀着走上舞台的是接待林冰莹的黑服侍者,他也是今晚这个派对的现场主持,名叫周富永。

“尊敬的来宾、尊敬的会员们还是如以往那么热情啊,既然这样开场白就到此为止,我宣布圣诞派对正式开始,让我们尽情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首先登台的是23号会员章程先生豢养的牝犬。”

在震耳欲聋的鼓掌声中,镁光灯交叉照在舞台中央,一个25岁左右、身材瘦削、个子蛮高的女人和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被隐藏在舞台内部的升降机慢慢地送上舞台。女人盘着头,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林冰莹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她很冷艳、很有职业女的气质,感觉应该是某个大公司的管理层人士。

“尊敬的来宾们,这只牝犬名叫张珊,是兴业银行鸿翔分行经营部的主管,半年前因非法挪用公款而失去做人的资格被豢养。今晚,她将会在这里,在各位尊敬的来宾面前裸露身体、表演诸如自慰等羞耻的节目,她的主人——兴业银行的老总章程先生承诺如果她的表演得到诸位来宾的认可,就慈悲为怀、宽恕她犯下的罪行……”

“现在我来介绍一下牝犬张珊的身体数据。她今年26岁,身高1米70,体重55公斤,围88厘米、D罩杯,腰围59厘米,臀围90厘米,破处年龄16岁,后庭在一周前被章程先生开发。尊敬的来宾们,快乐的时间到了,牝犬张珊,开始你下贱的赎罪表演吧!”

随着支持人刻意拉长的音调,镁光灯聚集在张珊的脸上、身上。兴业银行的高级职员——鸿翔分行经营部主管张珊面色苍白地拉下围在脖子上的紫色围巾,双手放在前开始解套装上衣的纽扣。

眼前不能想象的事令林冰莹的心脏像要坏掉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她睁大眼睛看着舞台上的张珊,眸中现出惊愕无比的光芒,在心中忖到,看来支持人的介绍都是真的,她的套装上印着兴业银行的标志,她的确是兴业银行的员工啊!而在她旁边拿着皮鞭站着的,论年纪足可以做她爸爸、又矮又胖的秃顶男人就是她的主人,也是兴业银行的老总章程先生吧……

林冰莹感觉脑袋里好像塞满了浆糊,大脑一阵混乱。当她恢复清明、再次瞧向舞台上时,她发现舞台上凌乱地散落着职业套装的上衣、短裙、底衫,身体上只剩下内衣的张珊被镁光灯照得,雪白、曼妙的身体发出耀眼的光亮。

她真美……林冰莹的视线集中在张珊身上,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张珊的腿修长笔直,配以米色的长筒袜、白色蕾丝的吊袜带,感的味道十足,而她看起来瘦削的身体令人惊奇地生有一对丰满高耸的房,纯白的罩高高耸起,同样纯白的三角内裤微微隆起,把成熟女人的色蕴展现得十足,极大地勾引着男人的欲望,还有她宛如古典美女那清冷艳丽的脸蛋,别说是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林冰莹也不由被她吸引。

张珊的手伸到背后勾下罩的挂钩,然后一手垂在身前,一手抓着罩捂在上。她的脸腾起一片红云,眼帘低垂着,身体微微地抖着,看起来还没有克服在人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

高出舞台十几厘米的圆形升降机徐徐旋转着,台下的男宾客吹着口哨,女宾客娇声叫着,从各个角度、无盲点地欣赏着张珊含羞带辱的表情和她半裸着的身体,硕大的房间陡然变得喧嚣吵闹,靡的气氛渐渐浓郁起来。

这是真的吗!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我是在现实中吗……林冰莹环顾着周围的宾客,只见原先彬彬有礼的绅士和仪态万千的小姐淑女们一个个都伸长着脖子、眼里出兴奋的光,有的甚至站起来,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怕,除了装束外哪里能看得出来有一丝上层人士含蓄的样子。

台上的女白领估计是被逼的,马上就要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为他们娱乐而做出一些羞耻下流的事了。虽然是她不对在先,挪用了公款,可这帮大人物太猖狂了,不仅玩弄她,竟然还把她的个人信息公开了,而且,公开的不只是姓名、公司名称、地址、职位,连隐秘的,不能暴露的身体尺寸、经历、都被主持人详细地介绍出来了……

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眼里一点王法也没有,张珊好可怜……林冰莹被大人物们的肆无忌惮震惊着、气愤着,也为张珊这个看似有点社会地位、但在大人物眼里渺小无比、可以随意捏弄的女白领感到悲哀。

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忖道,张珊啊,你真傻,说什么得到来宾的认可就会宽恕你,可让你在人前脱光衣服,让你在众人的目光下做自慰这等羞耻无比的事,你的个人信息还被公开了,就算这次你忍辱负重、满足他们的兽欲被宽恕了,你就能摆脱他们吗!不会的,你会被更加严格地控制,他们是让你有所希望,像猫玩老鼠那样戏弄你,一旦你不听话,他们就会拿今晚的事来要挟你的……

突然,林冰莹想到,这些大人物彼此都认识,他们之间不怕谁会泄密,因为他们是一体的,可我不是,现在我知晓了他们不可见人的秘密,看到了他们的丑态,他们不担心我会出卖他们吗!如果我把今晚的事告诉媒体,哪怕他们能量再大,也会很麻烦的,他们真的不担心吗!还是他们有什么依仗,认为我绝对不会出卖他们……

不由的,一阵强烈的不安浮上心头,难道我喜欢受虐的事他们也知道,他们才毫不担心我,认为我不会泄密,或者,我也会……林冰莹不敢向下想了,在心底不住悲呼,我不想知道他们的事,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事,我更不想背负这帮大人物的秘密……

剧烈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着,扩展着,不受控制的,林冰莹发起抖来,想要马上离开,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腰,把她紧紧抱住。

“啊!”下意识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惊叫,她转过头定睛一看,原来是车浩到了,自己太紧张了,竟然连他的味道,被他拥抱的感觉都忘记了。

车浩坐在林冰莹旁边,右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如春风般温暖的话瞬时让林冰莹的心暖洋洋的,她把身子靠在车浩身上,忘记了之前想到的借口,轻声说道:“浩哥,圣诞快乐,我不喜欢这里,你送我回去吧!”

“哦,圣诞快乐,回去!我可是为了你才特意带你来的,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呢!你总是认为我和你的爱方式变态,认为像咱们这样的人很少,我看得出来你不快乐,有很沉重的思想负担,因此,我拜托一位大人物允许你参加这个派对,让你看看像你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中还有很多,这样你就能开心快乐地做我的奴隶了,你也能见见世面获得更多的经验和更爽的快感。”

车浩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把带她来的原因告诉她,然后,他向他左手旁、隔了不到半米的南华热情地打招呼道:“老南,你也来了,晚上好啊,我们很久没见了……”

车浩注意到在南华脚下跪伏着的丽莎,便伸长脖子着看去。南华一提锁链,让丽莎直起身子向车浩施礼,同时说道:“小车啊,我们是很久没见了,你连我最宠爱的3号犬丽莎都不认得了,呵呵……”

车浩的眼睛不由一亮,说道:“哦,这是小丽莎吧!变化可真大,越来越漂亮了,而且还是那么乖巧啊,嗯……发育的还不错,房慢慢挺起来了,阜也越来越艳丽了,老南,在你的调教下,青涩的小苹果就要成熟了,哈哈……”

“小车,不说那个了,我跟章程谈好了,明天他就把张珊转让给我了,你不认识吧!就是现在在台上表演的那个女人,她有着冷艳的脸蛋、感的身体、荡的内在,我很喜欢,这么优秀的奴隶给章程实在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有空的话,你帮我调教调教吧!”南华眼里露出一丝得意,很快又恢复了淡然,漫不经心地对车浩说道。

“没问题,愿意效劳。”车浩一边与南华聊着,一边把右手从林冰莹腰上移开,顺着开旗伸进旗袍里面。看他那自然的表情,他是一点也不在意是否有人会看见,更不在意林冰莹的愿意,在他心中,林冰莹只是他的奴隶,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玩弄她的身体。

手指不做停留直接滑进林冰莹无毛的阜,肆意地在阜里进进出出、摩擦她的嫩,肆意搓捻她的蒂,给她强烈的快感,不大一会儿,在车浩高明的技巧下,林冰莹的阜就变得濡湿无比,汹涌的爱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

“啊啊……啊啊……”林冰莹忍耐不住终于发出了呻吟。

在车浩到来时她就想走了,可车浩的一番话让她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思绪中。

等她从思绪中收回神想对车浩说肚子疼要回去时,又听到车浩和南华说什么转让、调教,顿时,林冰莹惊呆了,她意识到举止优雅、谈吐风趣只是车浩的表象,现在的车浩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竟然参与到人身买卖中,他负责调教,让那些不听话的女人驯服,让她们成为大人物的奴隶,太可怕了,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林冰莹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大脑陷入了当机中,对车浩的侵犯茫然不知,而等她恢复神智想要逃走时,她发现她已经动弹不了了,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车浩怀里,身体完全违背了意愿,沉浸在令她不能自拔的爽畅快感中。

她想忍住呻吟,但车浩调教了她近三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手指如以往那样灵活地动着,极有技巧地抚弄着她的阜,轻而易举地令她放弃了矜持,令她渐渐陷没在欲望的深潭中。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从扩音器里传来张珊到达高氵朝那痴狂炽情的叫声。

尽管身处虐待派对,尽管发现了车浩的真面目令她恐惧,但正在舞台上上映的剧映入了她虚浮的眼眸里,瞧着浑身赤裸的张珊放荡地扭着身子,瞧着她的手指在与自己一样无毛的阜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瞧着她脸上荡的表情,听着她炽情的叫声,林冰莹突然觉得好刺激、好兴奋,感到阜深处一缩一缩的,爱流得更急了。

车浩侧过身开始专心地玩弄林冰莹,他的左手食指依旧在林冰莹的阜里律动着,右手拉下旗袍的拉链,掀开前襟,把她的上半身露出来,然后吻着她的脖子一路直下,把她的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咬、用力地吸。

“啊啊……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啊啊……”台上进行着荡的表演,台下,在众多的来宾面前,自己裸露着上半身被车浩玩弄,林冰莹羞耻万分地扭动身子表示着拒绝,可是,在她心中,她却感到在人前暴露身体、被车浩这样玩弄很刺激,只是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不允许自己那么放纵,她一边恳求着车浩,一边禁不住地发出情热的呻吟。

车浩把湿漉漉、沾着大量爱闪着亮光的食指抽出来放在林冰莹的眼前,在她耳边轻轻得说道:“呵呵……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好像比以前更有感觉啊!莹莹,告诉我,你是不是只一在人前暴露身体,阜就会不停流出爱的荡无比的母狗啊!”

我是像他说的那样的吧……被快感、恐怖纠缠在一起的心剧烈地鼓动着,恐怖快速地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掉,越来越强烈的兴奋刺激不住地从心底飞腾出来,林冰莹瞧着车浩手指上自己的爱,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道:“我是你的母狗,我是只一在人前暴露身体,阜就会不停流出爱的荡无比的母狗……”

车浩满意地笑了,露出他那排洁白、齐整的牙齿。林冰莹眸中的情欲火焰更炽烈了,双手盘上车浩的脖子,嘴里吐着旖旎的呢喃主动向他索吻。车浩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脱去她的旗袍,双手不停地揉着她的房、她的屁股……

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件青绿色的旗袍散乱地搁在上面,裸露着雪白身体的林冰莹紧紧抱着车浩,痴狂地与他热吻着,从她急切扭动的腰肢看,她的欲火已燎至极致。

等到林冰莹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从迷迷糊糊中恢复神智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缚上了红色的绳索,她又像以往那样被车浩捆绑,身体又变成不能自由活动的了。

“啊啊……”绳索深深地陷进肌肤中,紧紧地勒着身体,林冰莹挣了挣,肌肤被挤动着,勒得更紧,一股不强烈的痛楚袭上身体,她不由感到一阵畅快,小嘴情不自禁地张开,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舒服吧!你看不仅是我们,大家都在快乐着呢!”车浩抓起绑在林冰莹房上的绳索,时左时右地来回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种地方,竟然被他捆绑了,好舒服,绳缚的感觉太美妙了,我,真的很荡啊……绳索不住摩擦着房、勒紧着房,林冰莹不住口地呻吟着,感觉自己都要被绳缚带来的快感融化了。

她向四周一看,舞台上,两对男女来宾光着身子正在做着秽的事情。

一个肥肥胖胖、又矮又丑、抖颤着松垮的房、50岁左右的老女人挥舞着皮鞭,正不住地向趴在地上、身体健美的年轻男子背上抽去;在他们旁边,一个瘦小的老头跪伏在地上,手伸在胯下快速地撸着,自慰着,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妙龄美少女,正交替地用黑色带穗皮带抽他的屁股。老女人和瘦老头的表情都很兴奋,似乎很享受这种变态的行为。

坐席上同样如此,基本上没有穿衣服的,来宾们光着身子公然在众人面前做爱。男宾客们“呵呵”呐喊着,女宾客们“啊啊”浪叫着,一片片浪不住起伏着,宛如在进行着交比赛。

正当林冰莹看得心中震颤不止,神恍恍惚惚之际,只听扩音器里传来:尊敬的各位来宾,派对进行到现在很成功,我能感觉到诸位来宾的热情,热浪滚滚啊,派对已经进入高氵朝阶段,现在我宣布马上要进行本次派对的压轴节目了,那就是我们最伟大的调教师车浩先生的牝犬林冰莹,她会有什么惊人的表现呢!会给诸位来宾带来什么惊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有请牝犬林冰莹登台。

坐席上戏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目光炯炯地瞧向林冰莹。

到底还是躲不掉……林冰莹在心中叹了口气,死心了,身体被绳索绑着连行动都不方便还怎么逃,即使不被绑着,这帮疯狂的大人物会放过自己吗!

黑衣侍者抓着紧缚在林冰莹身体上的绳索,牵着她走上舞台。

主持人像介绍张珊那样把林冰莹的个人情况详尽地朗读出来,包括她与车浩的第一次约会,她被车浩车浩调教的履历,还着重介绍了她喜欢受虐的身体。

林冰莹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车浩告诉给主持人的,她在心中想着,他为什么这样做,真是为了要我见世面获得更多的经验和更爽的快感吗!

我在台下看不也是一样吗!他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我,我只跟他一个人做那变态的事不好吗……此刻,林冰莹感觉自己都麻木了,没有预想中的伤心,她木然地听着,就像是在听主持人讲别人的事情那样静静地听着。

所有的镁光灯都聚焦在她身上,林冰莹感到身体好热,不仅是镁光灯的热量所致,镁光灯耀眼的白光让她看不清宾客们,但她知道这帮大人物,这帮色情狂们肯定在盯着自己的裸体,她能感觉到他们野兽般的视线,以镁光灯的明亮,她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他们眼前。

车浩蹲在林冰莹脚下,解开绑在她腿上、手上的绳索,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冷酷地说道:“牝犬林冰莹,劈开腿,自己把阜掰开,让尊敬的来宾看清楚你的深处!”

为什么用这种语气,为什么这么冷酷,不能温柔地跟我说吗!难道在你心中我只是体上眷恋你吗!我是喜欢被你施虐,但我也是爱你的啊……林冰莹无声地流着泪,赌气地劈开被绑得麻木的腿,用颤抖的手指掰开自己的阜,站在徐徐旋转的升降机上供来宾们赏玩。

当升降机旋转着,把林冰莹的屁股朝向来宾们时,车浩又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抓住屁股蛋,把肛门露出来。

“哦,哦,你们看,剃毛了,小车的这只狗,阜光溜溜的像婴儿一样,里面又粉又嫩,好看得很啊……”

“不仅是阜,肛门也很好看啊,嗯,用雏菊形容比较贴切,听小周说后庭被调教了1年,但颜色还是很鲜艳啊,洞口还是很小、很紧缩,真想舔一舔,尝尝什么味道……”

“呵呵,我也等不及了……”

都被看到了,我的阜,我的肛门,不要看,不要再说了,让我死吧,好羞耻啊……林冰莹虽然听不清台下宾客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他们正肆无忌惮地议论自己的身体,身子不由屈辱得颤抖起来,可是那巨大的屈辱、强烈的羞耻却把她麻木的神经刺激得活络起来,令她控制不住地兴奋,爱开始汹涌地流出来。

车浩跟主持人小声说了些什么,主持人眼睛一亮,拿起话筒说道:“诸位来宾,车先生告诉我,他这条狗喜欢被虐待,一命令她做羞耻的事,像对待狗那样暴地对待,让她疼痛袭体,她就会感到快乐,感到爽,大家还等什么,赶快上台来玩她下贱的器,狠狠地踩她、折磨她啊!不过我得说明一点,要有分寸,点到为止即可,不能让她受伤。”

没等主持人把话说完,台下就一片喧嚣,来宾们赤着脚、争先恐后地冲到舞台上,把林冰莹推倒在地,竞相去踩她的房。

“啊啊……哦……哦……”

来宾们用的力不大,林冰莹感觉被他们在房上乱踩好刺激、好舒服,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呻吟,同时心中困惑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被人乱踩房会这么舒服,脸被他们踩在脚底,一方面感到屈辱另一方面却感到很兴奋,很刺激,这是为什么啊……

“啊啊……不要踩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在心里画着问号,只能把这种反应归结于自己是个变态,是个受虐狂,她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已,被一群素不相识的人虐待,数不清有多少只脚踩在自己脸上、房上,那强烈得直如山洪爆发的快感驱使着她高声浪叫起来。

林冰莹仰躺在舞台上,身体像大字那样舒展着,浪叫之余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樱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去舔那些在她脸上乱踏乱踩的脚,不时的,她还把宾客们的脚趾含进嘴里,好像很美味地吮吸着。

他们不把我当做人来对待,他们踩我的脸,踩我的房,他们这么暴地对待我,像虐待狗一样虐待我,我也不把自己当做人了,我是车浩的狗,我也是他们的狗,我舔他们的脚,吸他们的脚趾,这种感觉很美妙啊,舒服得简直要死掉了,我好兴奋啊,心脏都要跳出去了……

林冰莹兴奋得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学起狗叫来。在一声声痴狂的“汪汪”

声中,透过密密麻麻的脚掌,她发现台下除了几个看似行为受限的女人,所有的宾客都上台来欺辱自己了。顿时,她更加兴奋了,一只只脚掌舔过去,一脚趾依次含入嘴里,用力地吸……

突然,林冰莹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被泛滥的蜜汁完全濡湿了的阜上,紧接着她便感到阜深处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被穿透了,那抵在她阜上、顶端沾满了爱的巨大假阳具被兴业银行的老总——章程先生攥着一口气进去。

“啊啊……啊啊啊……”腰肢猛地向上一弓,林冰莹就像是条被钓上来的的鱼那样剧烈地乱挺乱抖着,她的眉间紧紧蹙着,章程的这下攻击令她很痛,但也令她感到好爽,差一点就到达高氵朝了。

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要么就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他们很有默契。跪在林冰莹双腿间的章程把假阳具捅进去后马上站起来,与另一位男宾客一起抓住林冰莹的腿按向她的部,把她摆成好像从腰部对折的姿势。一个男宾客接替章程的位置,跪在林冰莹离开地面寸许的屁股前,把手指进她裸露在外的肛门里,左右晃动着、揉着括约肌,而其他的宾客则纷纷抬起脚乱踩乱踏林冰莹的脸和房。

揉了一小会儿,享受完林冰莹肛门的柔软,那个宾客取出一巨大的、共计有六个珍珠的肛门珍珠,把它塞进林冰莹的肛门里。然后,他再缓慢的,一个一个地把那些珍珠拔出来。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林冰莹一边浪叫着,一边想,好舒服啊,阜里着东西,身体还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肛门,我竟会这么舒服,肛门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不得了了,我变得好奇怪啊,怎么这么兴奋……

车浩分开人群在林冰莹身旁跪下来,他左手拿着三红色的绳索,右手攥着三个金属圆环。首先,他灵巧快速地把金属圆环串在林冰莹的硬胀的头和蒂上,然后,他选了最细的绳索,穿过林冰莹蒂上的圆环,在上面打了个结,之后,他再把剩下的两红绳分别系在林冰莹头的圆环上。做完这些,他站起身来,把绳索交给宾客们。

“啊啊……痛死了,不要这么用力拉啊,啊啊……啊啊……要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左头上的绳索被一个男宾客拉得绷直了,嫣红的头歪歪扭扭地变得扁直向外延伸,和粉色的晕一起被拉得形成一个三角锥形。

攥着右侧头绳索的男宾客见状不由兴奋得用力一拉,他所形成的三角锥形比方才那个男宾客的要长,被拉起的晕看起来细薄无比,似乎都要撕裂了,头的部也变得又细又长。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再拉了,啊啊……头要裂开了,快放手啊,啊啊……”林冰莹不住哀求着,她的脸上因剧痛已挂满了泪水,可是快感却在剧痛下慢慢地沸腾起来。

那两个宾客相视一笑,共同放手,然后再一起拉,好像要比谁拉的长似的,当然他们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给林冰莹带来伤害,只是令她感到疼痛而已。他们本就不顾林冰莹的哭求,相反,林冰莹越痛苦他们越觉得兴奋,三角锥形也越拉越长。

“我也来吧。”南华分到了蒂上的绳索,他不像那两个宾客那么鲁,而是时左时右、时上时下、轻轻地扯着绳索,,把微妙的震动传递给蒂,带给林冰莹柔美的快感。

“啊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要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南先生,您再重点,再暴点,啊啊……啊啊……我想到高氵朝……”林冰莹感到阜深处开始轻微地痉挛,那是高氵朝的前奏,极致的快乐就要来了,蒂上柔美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她想要南华也像那两个宾客一样暴地对待她。

“真是个麻烦的小狗啊,好吧,冰莹小姐你汪汪叫几声我就如你所愿吧!”

南华开始逐渐加力。

“汪汪,汪汪,我是狗,我是奴隶,汪汪,汪汪,我是你们大家的狗,让我到吧,我想到高氵朝,啊啊……啊啊……让我到吧!啊啊……啊啊……”林冰莹定定瞧着南华,眸中闪烁着炽烈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学着狗叫。

“好吧。”南华猛地一拉绳索,小手指指甲般大小的蒂像是要从阜上脱离开似的露出了它的全貌,又红又肿,形若菱形。

“呀呀啊……哦……哦……我到了……啊啊……啊啊啊……”四肢、身体不住痉挛着,林冰莹发出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尖叫,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各位来宾,看到了吧,林冰莹,这只下贱的母狗,只是感受到痛楚就到达高氵朝了,她的确如车浩先生所说是个荡至极的母狗啊!车浩先生还跟我说过,他这只狗每次不被三同时贯穿就不会得到满足,各位来宾,还等什么,用你们壮的让这只母狗感受你们的力量,让她在你们胯下摇尾乞怜吧!各位来宾,派对的高氵朝到来了,大家排好队,掏出你们的狠狠地她吧!”

支持人用力地挥舞手臂,声吱力竭、极具蛊惑力地鼓动着,顿时,围绕林冰莹的人群沸腾了,发出兽群一般的喧嚣声音。而躺在地上体力尽失、呼吸时断时续的林冰莹,神全部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一点也没有听到支持人的叫嚣。

来宾们据抽到的扑克牌大小排好顺序,章程幸运地抽到黑A他抓着林冰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然后躺在舞台上让其他来宾帮忙扶住林冰莹,之后分开林冰莹的双腿,托着她的大腿部把自己高耸的对准闪着粉红色亮光的湿漉阜,随后他扳住林冰莹的腰,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噗嗤”一声,巨大的便狠狠捅进林冰莹的阜里面。

“啊啊……浩哥,好舒服啊……”身体仿佛一下子被贯穿了,那野蛮的动作令林冰莹感到强烈的快感,她不由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可是在她随后张开的一线眼帘中,在朦胧的视线下,她看到车浩站在她身前正微笑地看着她。

啊!我没看错吧!浩哥在我前面,跟我做爱的不是他……林冰莹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车浩微笑的脸更清晰了。

真的不是他,在我阜里面的是别人的……林冰莹不由呆了几秒钟,随后心里发出爆发似的呐喊,不要,不要啊!如果是浩哥,他做什么都可以,可别人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干我,哪怕是浩哥的命令也不行……

林冰莹张牙舞爪地激烈反抗,可她的腰被章程紧紧扳着,乱挥的手臂也很快被其他宾客抓住。虽然心里很想反抗,想把正在自己阜里律动的赶出去,但是在众多宾客的协力下她有心无力,她的反抗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仅如此,她的反抗,她的拒绝反而刺激了章程的兽欲,林冰莹感觉阜里的陡然加速起来,“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宛如爆豆般不住响起来,身体中仅存的一点力气都被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打散了。林冰莹浑身一阵酥软,再没有力气来反抗了,要不是身体有宾客们的把持,只怕下一秒她就会软到在章程身上。

林冰莹的身体被章程的顶得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眸中滚动着泪花,泪眼婆娑、一脸哀怨地看着车浩,而在这时,抽到第二顺位的一个年轻的男宾客突然蹿过来。

年轻男宾客一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朝向他,然后挺动着小腹,马眼上渗出体的用力地捅着林冰莹的嘴唇,要她给他口交。林冰莹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相貌秀气宛如女子的年轻男宾客,紧紧地闭住嘴。年轻男宾客嘴里低声咒骂着,手掌抓住林冰莹的脸颊用力一捏,林冰莹受痛不住无奈地张开嘴,一不住震动、散发着年轻人热力的坚硬便狠狠地捅进她的口腔深处。

年轻男宾客狠狠抽动了几下,发出几声舒坦至极的闷哼,随后揪着林冰莹的头发,一边抽一边慢慢地跪在舞台上。口里含着年轻男宾客的林冰莹不得不伏低身子,丰满的房贴在了章程的膛上。章程放开林冰莹的腰,抓住她的两瓣屁股蛋用力向两侧一分把她的肛门露出来,而这时,又过来一个男宾客,跪在林冰莹的身后,用手指不住揉玩着她的肛门。

连那里也没落下,很快后面那个人就会把他的进我的肛门里去吧!我竟然同时被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干,啊……不止是三个,还会有很多人来干我的,我的嘴,我的阜,还有我的肛门都将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我不想这样,我只想跟着浩哥,我只愿意被他一个人享用……林冰莹意识到她的处境,脑海中不由想起她第一次与车浩做爱,车浩跟她说过的话。

——把你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我,你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我,让我享用你的身体,我会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一些你想不到的事,当然,在我享用你时,在你做那些事时,你也会感到非常快乐的,你能做到吗——

浩哥当时问我的话就是为了今天吧!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他,我是他的奴隶,是他的狗,为了取悦他,无论他叫我做什么事,我必须要服从,就像现在这样被十几个人轮奸、在众人眼前屈辱地被三个人同时贯穿三个洞,他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一定很满足吧……

浩哥还说过,让我做羞耻的事,做想不到的事,指的也是现在吧!他说在我做那些事时,会感到非常快乐。是啊,他说的全对,他看我看得很准,他的手段也很高明,不愧被称作调教师,我一个青春少女跟了这个有妻室的男人三年,结果变成了下贱的奴隶、荡的母狗。现在,我的身体热起来了,我感到快感了,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奴隶、母狗,没有人比我更下贱,更荡的了……

泪珠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林冰莹感到伤心,感到屈辱,但在这负面的情绪下,她还感到快感,感到比平时要愉悦的多、强烈得多的快感。随着嘴巴被抽,阜被穿刺,肛门被手指揉弄,林冰莹感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体马上就要陷没于快感的狂澜中,而她的心也在对车浩的爱恨交加,在她自怨自艾、不成熟的赌气索的纠葛下,展现出本的“、虐”来。

章程的动作缓下来,慢慢地没入阜、在快要到底时狠命一捅再慢慢地拔出来,脸上一副陶醉神情地享受着阜的柔软、火热和它自动的收缩夹紧。林冰莹趴在章程身上,屁股在已进自己肛门里的男宾客的手指下不住蠕动着,脑袋也不住主动地上下律动、吞吐着年轻男宾客的,而她眸中歪斜的余光则在人群的缝隙中瞧着车浩,瞧着这个她又恨又爱的男人。

在三个男宾客的辱下,林冰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不时的,几声忍耐不住的呻吟飘出嘴外。

车浩突然不见了,人墙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林冰莹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眼睛抬起瞧着在自己嘴巴的服侍下年轻男宾客舒坦陶醉的脸,瞧了一会儿,她又把眼睛垂下,瞧向爽得直龇牙咧嘴的章程。

林冰莹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眨也不眨地瞧着章程,在那复杂的光芒面夹杂着放弃和堕落。她又抬起头,同样也是眨也不眨地瞧着年轻男宾客,一只手悄然而又坚定地伸出来握住年轻男宾客的,嘴巴比方才要热情得多地来回吞吐,同时嘴里的舌头也不甘落后,快速、灵活地在上炽情地舔着。她的腰肢也在这时主动摇起来,和着章程抽的频率,在他身上放荡地蠕动着身躯。

明显是被眼前靡的一幕刺激得控制不住了,周围的男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争先恐后地跪下来,无数只手在林冰莹露出一半的房上和绯红的蒂上肆意地乱捏乱揉、乱掐乱捻着,数不清的嘴也见缝针地在她修长的大腿上、丰满的屁股上,雪白的肩背上,还有她的脸蛋、脖子等一切没被人占据的地方乱亲乱舔乱咬着。

林冰莹像个荡妇一样高声呻吟着,浪叫着,她痴狂地扭动身躯,不知道是不是那强烈得无以伦比的快感所致,她感到自己好像被层层巨浪缠裹着,拍击着,眼前一阵发灰,意识渐渐地在涣散,而心中的兴奋、刺激却越来越强。

就在这时,被揉弄得相当柔软的肛门突然一烫、一痛,一巨大的猛地了进来。

这是哪里?这是天堂还是地狱……嘴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男人的洞全部被塞得满满的,那三个男宾客很默契地同时加速,开始一顿狂风暴雨的抽,而她身上其余的地方也在这时被宾客们一致暴地对待,又是掐又是拧。林冰莹感到极致的快感宛如电流般在身体里乱蹿,脑中不住闪过白色的闪电,各个宾客们狂笑的脸在她眼前螺旋般的快速旋转,眼前出现一片灰暗……

在她醒过来时,乱的狂宴仍在继续。

林冰莹发现她的脖子上挂上了狗项圈,手被绳索绑在身后,正骑在南华的身上,以骑乘位的姿势被南华侵犯着。在林冰莹印象中彬彬有礼、富有贵族气息的南华额头上的青筋紧绷着,眉梢紧皱着,能看得出他处在强烈的兴奋中,可即使这样,他并没有像其他宾客那样发狂像个野兽,身上仍散发着贵族的优雅气质。

虽然他的年龄足可做自己的爷爷,身体也很瘦削,但林冰莹感觉他就像是猎豹,悍有力的猎豹,爆发力最强的猎豹。他的没那么巨大,但很有力量,每次他的呼啸着摩擦着阜薄膜进来,重重地捣在阜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都碎了,那种尖锐的绝美感觉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快感,仿佛连灵魂都受到了震撼。

双被南华紧紧地攥在手里,身体一上一下地在他身上起伏着,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是个没有重量的洋娃娃,被他轻松无比地抛上抛下。

他身材比我还瘦弱,怎么有那么大劲,我骑在他身上,他不觉得重吗!他那么猛、那么快地我,一点都不累吗……林冰莹不由在脑中画着问号。

当她看到南华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水,喘息也开始重起来时,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阵怜惜涌上来。双脚踏在不知什么时候铺上的软垫上,林冰莹使出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支撑着酸痛酥软的身躯,屁股主动地一上一下起伏,套弄南华的,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负担。而她瞧向南华的眼眸中充满着柔情蜜意,仿佛南华是他深爱的丈夫。

初见南华时,林冰莹就被南华儒雅的气质吸引,对他抱以好感,现在,虽然知道南华在侵犯自己,但他不像别的宾客扔下高雅的面具后便露出野兽的原形,他依然是那么儒雅,那么富有贵族气质。而且,他的爆发力,他的力量给林冰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可以说之前林冰莹感受到的快感都是单纯体上的,除了车浩之外,唯有南华能给她带来心灵、体上的双重快感。

“啊啊……啊啊……南先生,啊啊……你好,啊啊……啊啊……把我带上高氵朝吧!啊啊……啊啊……要到了,好美的感觉啊,啊啊……主人,让我做你的奴隶吧!我想像丽莎那样,啊啊……啊啊……要泄出来了,主人,主人,我的主人,啊啊……啊啊……我是一只跪在你的身边、等着你宠爱的狗,啊啊……啊啊……为了令你愉悦我什么都愿意做,啊啊……啊啊……请让我到吧……”

林冰莹不受控制地说着词浪语,兴奋得直叫南华主人,虽然与车浩在一起时也叫过主人,但没有现在这么兴奋,这么刺激。她感觉浑身的血管兴奋得仿佛都要裂开了,发狂般的在南华的身上起落屁股、摇摆腰肢……

这次,她潮吹了,当汹涌的爱如泄闸之水喷流出去时,林冰莹的眼前又是一阵灰暗,在失去意识前,她在心里默语,这里就算是地狱,也是个不亚于天堂的快乐地狱。

直到午夜2点,圣诞派对才结束,车浩开车把疲累若死的林冰莹送回家。

林冰莹赤裸着身子,踩在浴室里冰凉的瓷砖上,瞧着遍布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和干涸的斑。站了许久,面无表情的林冰莹把手慢慢伸向莲蓬头的开关,她没开热水,当冰冷的水流强劲地击打在她身上,在她开始哆嗦的刹那,林冰莹爆发了,眼泪汩汩而出、迎着水流嚎啕大哭。

我不要做别人的奴隶,我不要做狗,不管为什么我有这样一幅喜欢受虐的身体,我要做人,我要做个有尊严的女人……林冰莹冲着墙壁大喊,一遍遍地大喊,直到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清晨,林冰莹什么也没带,放弃了成为世界顶级美容师的梦想,逃命般的离开了首都。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三)

——色情聊天——

“在你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相当不一般的经历啊!”

“嗯,算是的。”

“不知道用伤痕形容是否恰当,圣诞派对对你造成的伤痕已经愈合了吧!”

“嗯,我没什么了。”

“我们换个角度吧,你带着我回忆过去,跟我讲被你形容为群魔乱舞的圣诞派对,现在,你的小妹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吧!是不是这样,我荡的林冰莹小姐!”

“咦?什么?”

“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直白一些,你把圣诞派对的事讲给我听,你的阜是不是湿了,你跟我讲男人们如何干你,或者我用更能令你荡的血沸腾的词,你跟我讲男人们如何你,是不是感觉很兴奋,兴奋得快感连连,以致于爱渗出来濡湿了你敏感的阜。”寇盾把敏感的字符变成红色,按下回车键打过去。

林冰莹被那些闪烁着红色的敏感字符吓了一跳,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感觉镶嵌在电脑屏幕上沿的摄像头好像变成寇盾的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在那黑洞洞的孔洞里,自己的心事、心络变化毫无保留地被他把握,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寇盾猜测得很正确,事实上,最近林冰莹与他聊自己的经历,一边回忆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耻事,一边敲击键盘把回忆变成文字发送过去,都无一例外地感到兴奋,感到异样、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流,爱总是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每次聊天结束,她都会迫不及待地自慰。而现在,瞧着那些红色的敏感字符,林冰莹感觉爱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不仅是阜,连内裤几乎都湿透了。

对她来说圣诞派对是她最不想回忆的过去,也是她最难忘记偏又总是不时蹿上脑海的回忆。可在她回忆着地狱一般的圣诞派对,一边回忆一边把文字打给寇盾时,剧烈的兴奋心情占据着她的心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不停地酥麻着她,林冰莹记不得有多少次了,她不得不停下打字的手,一只钻进罩里面去搓捻头,另一只伸进内裤里面去揉弄蒂,好让自己不至于被心中的烈焰焚烧而死。

“是的,我湿了。”瞧着自己老老实实地回答寇盾的提问、打过去的文字,林冰莹感到一种连她自身都觉吃惊的巨大兴奋,爱更加汹涌地涌出来,她似乎都能听见爱在自己阜里流淌的声音。

“穿着湿乎乎的内裤不舒服吧!脱了吧!”

“什么?”

“脱掉吧!这样不是很刺激吗!”

内裤的确是湿乎乎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再被寇盾这么劝诱,林冰莹有些心动了。瞧着黑洞洞的摄像头,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把它当做寇盾的眼睛,想到要在寇盾眼皮底下赤裸着下身与他聊天,她觉得好刺激,好兴奋,感觉内心似乎被他看透了。虽然知道回线对面的寇盾是看不到她的,但林冰莹还是红着脸向着摄像头点头,然后舞动手指打了个“嗯,等我一会儿。”发过去。

林冰莹站起来去看身后不远处酣睡的小未来。婴儿床里,小未来的脸蛋红扑扑的,嘟嘟的小手、小脚舒展着,睡得正香。瞧着小未来天真烂漫的脸蛋,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愧疚,她低下头亲了亲小未来的脸蛋,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别怪妈妈。”

然后,就在小未来的婴儿床旁,林冰莹聊起睡裙,把内裤脱下来。与想象的一样,三角内裤的正中央出现一大团水迹,林冰莹在上面抚了抚,手指马上沾上了爱,变得湿漉漉的。

林冰莹把睡裙掀起来,让赤裸的屁股直接接触电脑椅,然后再把睡裙放下来坐下,她可不想再把睡裙弄湿了。

“国王陛下,我把内裤脱下来了。”打完这些字,林冰莹欠着屁股、挺直着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聊天对话框,喘息变得急促起来,等待寇盾的回复。

“在我的要求下,脱掉内裤跟我聊天是不是很兴奋?”

“嗯。”

“林冰莹,你不想破坏现实中幸福的生活但又压制不住内心中荡的你,你也想在我面前做一些羞耻的事吧!也想展现你荡的一面吧!”

他不愧是成功人士,观察力真敏锐,一下子就掌握了我的内心,是的,我压制不住内心中荡的我,我想做羞耻的事,我想在他面前展现荡的一面……林冰莹感受着内心,给寇盾发过去一个害羞的表情。

“那么从今以后,你和我聊天的时候都不许穿内裤!”

“嗯,你要一边登录一边脱掉内裤,这样可以吗?”寇盾给林冰莹发过去一个两眼闪烁红心、色迷迷的表情。

“嗯,国王陛下,我听你的。”林冰莹点击一个雀跃的表情发过去。

“你老公今天不在家,是吧?”

“是的,今晚他值班。”

“小未来睡了吗?”

“睡了。”

“睡得熟吗?”

“很熟,不会醒的,我的国王陛下,现在我是自由的,嘻嘻……你想要我做什么呢?不许提过分的要求啊!”林冰莹感觉寇盾要让她做一些羞耻的事了,不禁兴奋得坐不住椅子了,屁股不停地在电脑椅上蹭来蹭去着,爱又开始流出来了。

“呵呵……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我的要求对你来说一点也不过分,你身上穿衣服了吗?”寇盾又发过去一个色迷迷的表情。

“当然穿了,穿的可多呢,就是没穿内裤,嘻嘻……”林冰莹发过去一个咧嘴笑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兴奋,心想他不是要我脱衣服吧!

“告诉我,你穿的什么?”

“睡裙,还有罩。”

“呵呵……我以国王的身份命令你,全部脱掉!”寇盾发过去一个蛮横的表情。

“全部脱掉吗?”林冰莹兴奋极了,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揉着自己的房,心里在想,同预料中一样,他果然要我脱衣服,好兴奋啊!

“是的,全部,你身上连一个布头也不许有。”

“好吧,谁让你是国王呢!我一个娇弱民女有什么办法呢!”

林冰莹决定脱衣服了,她想反正网络那端的寇盾是看不到自己的裸体的,就算脱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现在身体变得好热,里面似乎藏着一把火,她被炙烤得已经受不了了,她想用寇盾来压下在她心底蹿腾的烈焰。

“我已经光溜溜的了,保证身上一个布头也没有。”

林冰莹脱掉睡裙,摘下罩,光着身子坐在电脑椅上。现在是午夜两点,正常来说深夜还是比较凉的,但林冰莹脱下睡裙后反倒觉得更加燥热了。电脑椅的真皮坐垫给她的屁股带来一阵凉爽的感觉,可肌肤的凉爽却更加刺激了内里的燥热,林冰莹剧烈喘息着,呼出阵阵灼热的气息,在她把自己已经脱光了的事实告诉寇盾后,她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双如波浪般起伏不止。

“林冰莹,你的头现在是什么状态?”

“已经挺起来了。”

“挺得厉害吗?”

“嗯,很厉害,从来没这么挺过。”

“呵呵……你很骚啊!”

“嗯,我很骚,都怪你,让我脱什么衣服,都是你挑起来的,平时我不是这样的。”

“把你那些玩具拿过来吧!”

“玩具?”林冰莹觉得奇怪,心想我都要被欲望的火焰点燃了,这个家伙不赶快给我灭火,在这当口上还提什么玩具,再说我也没有玩具啊,小未来的玩具倒是有很多……

“笨蛋,就是你自慰用的东西,简称玩具。”寇盾发过去一个大笑的表情。

“找死啊你,敢笑话我,我去取,等我啊!”林冰莹一阵汗颜,发过去一个可爱的讨打表情,然后急步走向衣橱去取假阳具等自慰具。

在经过婴儿床时,她瞅都没瞅小未来一眼,心里在考虑着拿什么好。走到衣橱前,打开抽屉,她拿出自己常用的假阳具,可想了想,她放回去,取了个跳蛋出来,很快,她又放回去了。一阳具被她取出来,又被她放回去,她不知道用哪个才好。

寇盾让她去取玩具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林冰莹知道一会儿她就要在寇盾的指挥下自慰了。那羞耻的感觉,异样的快感令她的心荡漾着、颤栗着,兴奋的血在身体里快速地奔流着,脸蛋变得绯红的她一索把所有的具抱在怀里,快步回到电脑前。

“我回来了。”林冰莹把一堆具放在电脑桌上,电脑桌被占得满满的。

“拿的是什么?”

“都拿来了。”

“呵呵……一样一样的告诉我。”

“黑色的电动假阳具。嗯,本体上还带有摩擦那里的小舌头。”

“呵呵……摩擦那里,嘿嘿……不好意思说你最敏感、最荡的部位吗!以后不许说代词敷衍我啊,告诉我,那里叫什么?”

“你真过分。”

“那里是我的蒂。”随着下流的文字打过去,林冰莹已经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了。

“好,接着说还拿什么了?”

“不带小舌头的,没有电气装置的色假阳具。”

“嗯,还有呢?”

“粉色的、白色的、银色的,一共三个不同形状的跳蛋,其中粉色的带无线遥控器,有六个档,在里面动,可舒服呢!”林冰莹越介绍越详细,不由自主地把平时使用的感受发过去。

“林冰莹,你不老实,都说不许说代词了,再这样就不聊了!呵呵……里面指的是哪里?”寇盾发过去一个责怪的表情。

“对不起,我忘了,里面指的是我的阜。”林冰莹发过去一个低头认错的表情。

“这样说多好,一下子就明白了,继续!”

“最后是一个黑色、逐渐增、表面带螺旋纹的按摩。”

“按摩?这你也用过,嘿嘿……告诉我,它是在哪里用的?”

“屁屁上用的。”

“呵呵……林冰莹,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荡到这种地步,在肛门里自慰,嘿嘿……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简直太骚了。”

“嗯”林冰莹一边打字一边想,对,我是个荡的女人,他说的对,我是太骚了。

“林冰莹,虽然你不用代词了,但用词还是不对,我来教你吧!”

“好啊。”林冰莹马上意识到问题出在屁屁这个词上,她知道应该用肛门或者屁眼,但这两个词太鲁了,她不好意思用,当时考虑了半天才改用屁屁的。

不过如果是在寇盾的教授下,难以启齿的问题就解决了,林冰莹知道这么鲁的字眼带给自己的刺激是很强烈的。

“聪明的女人啊,你心里很清楚该用什么词,好吧!不难为你了。嗯,屁屁应该换成肛门或者屁眼,你自己选一个,再告诉我按摩是在哪里用的。”

“嘻嘻……国王陛下,谢谢你的宽容啊!你是个好男人。屁眼太鲁了,我选肛门,亲爱的国王,按摩是在我的肛门里自慰用的。”

“谢谢,你也是个好女人,至少是个坦率的女人,你能这么听我的话,我很高兴,林冰莹,你是个很勇敢、很有魅力的女人。”

“嘻嘻……得到国王陛下的称赞,我也很高兴啊!”林冰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心儿莫名其妙地荡漾起来,虽然是这种纯色情的聊天,自己混账般的、毫无廉耻、可以用下贱来形容的行为得到了对方的赞誉,但她心里就是感到愉悦,感到很快乐。

“呵呵……就别互相称赞了,林冰莹,跟按摩配套使用的润滑油,你也一起拿来了吗?”

“拿来了。”

“哈哈……拿的倒真全,你是打算一开始就用它吧!真是想不到,你自慰的第一个部位竟然是肛门。”

“肛门怎么了!第一个部位选它不可以吗?”林冰莹认为寇盾在嘲笑她,他刚夸完自己,转身就来损自己,这种反差令林冰莹心里悻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荡,需求会那么强烈,不过,你认为我会允许你在肛门里自慰吗?也许我不喜欢肛交呢!”

“我认为你喜欢我在肛门里自慰,我感觉你跟我是同一种人,普通的做爱方式满足不了你,你喜欢施虐,而且肛交会给男人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感,与阜相比,你应该更喜欢肛交。国王陛下,我猜的对不对?”

“错了,我不允许你在肛门里自慰。”

“什么?我猜错了?”林冰莹发过去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呵呵……看玩笑呢,你猜的很对,林冰莹,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啊!

女人笨一些才可爱嘛!好了,现在你把润滑油抹在按摩上吧!“

“我本来就很笨啊,是你太笨了,比笨笨的我还笨,嘻嘻……润滑油已经抹好了。”林冰莹很久没这么快乐了,她觉得与寇盾聊天又刺激又快乐,情不自禁地开始打趣起他来。

“呵呵……随你怎么说好了,林冰莹,你现在站起来,双脚分开与肩等宽,然后,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

林冰莹站起来把电脑椅推到一边,然后,按照寇盾说的,在电脑桌前分开双脚,弯下腰,撅起屁股。

“摆好姿势后,你把润滑油抹在肛门上,要一边揉一边抹,这样肛门会变得柔软。”

“抹好了。”肛门在手指的揉弄下变得柔软了,润滑油虽然是冰凉的,但肛门里却依然是火烫火烫的。小小的菊花口微微收缩着,肛门里泛起奇异的感觉,林冰莹焦急地等待寇盾下指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按摩进快乐的源泉里。

“把按摩进去吧,不要太深,进一个指节的深度即可。”

“进去了。”冰凉的按摩进一小截,林冰莹就被那爽畅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几声娇腻的呻吟。

“慢慢抽出来,在马上要脱离肛门时进去,先这样重复二十次。然后还是反复的抽,不过要逐渐向里面深入,记住第十下要到最深处,以这样的间隔你重复十次。”

林冰莹的腰弯得更低了,屁股更高地撅起来,她手里攥着按摩,按照寇盾的要求,一下一下地在肛门里抽着。当按摩逐渐向肛门里面深入,也当她在巨大的兴奋下,强烈的快感下,小手舞动得越来越快时,按摩摩擦着肛门,发出“唧咕唧咕”卑猥无比的声音。

“现在把按摩拔出来,然后一口气到底,到底后手松开,自己缩紧肛门别让它掉出来!”

林冰莹用空闲的手敲击键盘打了个“嗯”字过去,然后一口气把按摩到肛门最深处 。

无比强烈的快感令林冰莹身躯一抖,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高亢的呻吟,她心里暗叫不好,连忙捂住嘴,回头看向小未来。小未来显然是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吵着了,在婴儿床上翻了个身,舒展几下小手小脚,小嘴嘟囔几声又睡过去。林冰莹惊魂未定地看着小未来一动不敢动,唯恐再发出声音吵醒她。等了好久,直到小未来睡沉了,林冰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虽然小未来还小还不懂事,还不懂得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肛门里着按摩意味着什么,但林冰莹怎么也不允许自己变态的行为被女儿发现。她的心万分紧张,肛门紧张得直缩把按摩夹得紧紧的,同时她还感到巨大的兴奋、强烈的刺激充斥着心房。

“到底了。”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剧烈喘息着,撅着屁股把身子转过来,一边兴奋地流着爱一边向寇盾打字。

“怎么这么慢?”

林冰莹担心寇盾不耐烦,连忙打字过去,“都怪你,刚才我叫了一声,差点吵醒孩子,吓死我了。”

“不光是吓吧!也很爽吧!林冰莹,差点被女儿发现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比橡胶一下子到肛门底儿还要刺激吧!你的阜现在是不是又流水了?”

“嗯,大腿都湿了。”阜里奇痒无比,又酥又麻,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阜上,一边揉,一边给寇盾打字。

“呵呵……林冰莹,你很诚实,你旁边有没有橡皮筋,夹纸的夹子?”

“有。”

“嘿嘿……猜出来我想要你做什么了吗?”

“嗯。”

“嘿嘿……那就按你猜的做吧!看跟我想的一不一样。”

“嗯。”

林冰莹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揪起左边的头,用力向外拉着,然后取过一橡皮筋,在变细的头部上绕了几圈,把快要绷断的橡皮筋缠在头部上。右边的头,她没用橡皮筋,而是用夹纸的黑色金属夹子夹上。

金属夹子夹得很紧,林冰莹感觉头很痛,也很舒服,她享受地眯起眼睛,腰肢情不自禁地摇摆几下。就在这时,肛门突然一松,按摩在她的摇摆下开始向外滑落,林冰莹连忙伸出手把它推回去,再用力地收缩肛门,牢牢地夹住按摩不让它掉出去。

林冰莹一边收紧括约肌,一边高高地撅起屁股,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房上。瞧着那两颗已变成暗红色的头,林冰莹不由想到,几年前,与车浩在一起时,自己的头也经常这样,自己也经常做一些自虐头的事情。

夹子和橡皮筋简直太小儿科了,当时做的可比现在要厉害的多。那时的头上串着圆环,圆环上经常挂着小杠铃或是实心金属球,头被那些重物坠得几乎要从房上断开了,丰满的房也变得又扁又长地在上下垂着。而车浩还命令自己穿着很薄的衬衣在人头滚滚的街上通行,把自己的惨状暴露在人们诧异、蔑视的目光下,每到这时,自己就抑制不住地流出爱,感受到暴露的快感。

现在,头中间的孔洞早已愈合了,一点也看不出当年的施虐痕迹。可是孔洞虽然愈合了,但可悲的是受虐的心依然照旧。

林冰莹回想着过去,被寇盾挑拨起来的受虐心被刺激得一发不可收拾,她喘着气,双臂伏在电脑桌上,手指兴奋地不住颤抖,在键盘上打着,“我把夹纸的金属夹子夹在右边的头上,橡皮筋缠在左边的头部上,头变得又硬又红了,好痛,好舒服。”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想这么玩你的头!林冰莹,你不光聪明还很变态啊,嘿嘿……变态的人妻林冰莹。”

啊啊……好刺激啊,被他这么一说感觉更刺激了,被他骂变态,我好兴奋,好舒服啊,下面又开始流水了……林冰莹直勾勾地盯着寇盾打过来的文字,盯着那醒目的变态二字,在键盘上打句“国王,我好快乐,谢谢。”发过去。

“你把那个黑色的、带小舌头的假阳具进你的阜里面去!”

“嗯”林冰莹这下有经验了,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把假阳具进她的阜里面。一连串“啊啊……啊啊……”高亢的呻吟声变成微弱的闷声从掌缝散出去。

“把开关打开,让假阳具在你荡的阜里面搅动!”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快感好强烈,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舒服过,国王,谢谢你,啊啊……你让我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假阳具的“嗡嗡”声和散出掌缝的闷声不会吵到小未来,林冰莹一手捂着嘴,一手挥舞着假阳具在阜里面抽着,肆无忌惮地呻吟着,浪叫着。明知道寇盾不可能听见,她还是一边浪叫一边感谢着寇盾,困扰她多年不能尽兴的情欲终于可以释放出去了。

“把假阳具到底,狠狠地,与阜不能有一点空隙!明白吗?”

“嗯。”林冰莹快速地打字过去,然后用力地把假阳具一口气到阜的最深处,她的手背上泛起青筋紧紧攥着假阳具,让假阳具抵着阜底部搅动。

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泄了,要到高氵朝了……

寇盾仿佛预料到这重重的一击有可能令林冰莹到达高氵朝,于是便快速地打字过去,“我不允许,你就绝对不可以泄,我让你到高氵朝你才可以到!”

“嗯,可是现在我就想到,我怕忍不住……”林冰莹一边打字一边用力地咬紧嘴唇,用疼痛把高氵朝欲来的喷感强压下去。

“不行,你这个荡的女人,忍不住也得给我忍着!”

“嗯,你好残忍。”

“现在你把假阳具的小舌头贴在你的蒂上,像画圆那样旋转着动!”

“嗯。”

不行了,忍不住了,要泄了……林冰莹在心里喊着,嘴唇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可她浑然不觉,似乎嘴唇已经麻木了,失去痛感了。高速旋转的小舌头摩擦着蒂,优质的软橡胶材料使小舌头既有真人舌头的柔软又有真人舌头不具备的强度,林冰莹实在是压制不下那如山洪暴发的高氵朝感觉了,连忙用单手在键盘上艰难地打字,“求求你,让我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嘿嘿……不行,还不到时候,先把开关关了吧。”

“国王,我恨你!”林冰莹关掉开关,伏在电脑桌上直喘气,她的身上全是汗水,额前的头发都成绺了,她的心也充满了幽怨,怪寇盾折磨她,怪寇盾不让她享受极致的快乐。

“生气了,就那么想泄?”

“嗯。”

“好吧!不过在我允许你到达高氵朝之前你要先爱抚自己,把你的手想成是我的,去抚你的房,你的蒂,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你要把你爱抚的部位、爱抚的力度、入阜的手指数目都告诉我,还要把你身体的反应告诉我。现在你可以把假阳具拔出来了。”

“嗯,那我开始了?”

“开始吧,荡的林冰莹。”

林冰莹把假阳具拔出来,然后在脑海里幻想着寇盾的样子,一只手从脖颈开始爱抚身体,另一只手放在键盘上,打着一段段羞耻的文字。

林冰莹在脑海里幻想着寇盾,幻想着寇盾正暴地对待自己,幻想着他正在强奸自己。她把自己的手当成是寇盾的,狂乱地揉自己的房、捻自己的头,她一口气把三手指并拢在一起,把它视作寇盾的,狠狠进自己的阜里面,用力地来回抽着。要不是肛门里着按摩,她真想把手指进肛门里,感受被寇盾强迫肛交的滋味。

“不行了,我又要到了,国王陛下,我的主人,让我泄吧!”林冰莹感到幻想自己被陌生人强奸是那么刺激,那么兴奋,情欲的火焰再次蹿腾起来,高氵朝的前奏再次如洪水般一浪赛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她的身体。她的腿不住抖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了,上身伏在电脑桌上,脸歪着,眼睛直勾勾瞅着屏幕,等待寇盾的回复。

“要用按摩泄,知道吗?”

“嗯,知道了,我的主人。”

“稍等。”

“看在你叫我主人的份上,我就让你更快活一些吧!你可以把假阳具进阜里,开关也可以打开,仅此而已啊,假阳具可不能在你阜里抽,然后你就用按摩狠狠地肛门吧!嘿嘿……林冰莹,盼了很久终于可以到高氵朝了,是不是很高兴啊!我允许你可以泄了,泄之前要告诉我啊!”

“还高兴呢!这么多花样,讨厌,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林冰莹直起身子,把假阳具进阜里面,等到假阳具进到阜最深处,她把开关打开,假阳具便“嗡嗡”响着在阜里搅动起来。林冰莹蹙着眉,忍着假阳具带给她阵阵酥麻的快感,用左手攥住假阳具紧紧抵在阜最深处,再慢慢地弯下上半身,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她用右手握住在肛门里的按摩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着。

林冰莹不住喘着气、紧紧咬着嘴唇发出不规则的闷声呻吟,她的腰不住抖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极致的快乐马上就要来了。

快速地放开假阳具,高氵朝的前奏让阜剧烈地收缩着,不用担心会掉出来,林冰莹一边快速抽着按摩,一边单手重重敲击着键盘,“要泄了,让我到!

让我到!让我到!“

“真是个荡至极、不要廉耻的母狗,母狗林冰莹,你可以泄了!”

瞧着那羞辱自己的文字,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一阵羞耻,脸蛋变得火烫,但紧跟屈辱和羞耻,心底却猛地腾起一股巨大的兴奋感,令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林冰莹感到自己好像被闪电击中了,脑海里不住闪着白光,极其强烈的快感如电蛇一样在身体里急速乱蹿着,她只觉阜深处一阵蠕动,一阵痉挛,一股山洪暴发的感觉涌上心头。

啊啊……啊啊……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泄了,母狗林冰莹泄了……

林冰莹捂着嘴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身子狂抖地逝去一边软软地倒在地上。

林冰莹眯着眼睛、半张着嘴、伏在地上享受着高氵朝美妙的余韵,心里在想,高氵朝的感觉好美啊!这次的自慰比任何时候都要爽畅,好强烈的快感啊!终于得到满足了。

林冰莹对自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感到吃惊,忖到,是因为被素不相识的人命令,在秽、下流的文字下逝去才导致这样的吗!仅仅是文字诱惑,就能让我这么快乐,国王他很懂得拥有受虐趣味的女人的心理啊!是他的技巧太高明还是我太荡呢!我竟然在逝去时自己称呼自己母狗,那时的感觉好兴奋、好刺激,这就是我的本吧!看来我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爱才会获得真正的满足。

第二章网聊耻虐俱乐部4-6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四)

过了五分钟,娇喘渐缓的林冰莹从地上爬起来、坐在电脑椅上敲击键盘,告诉寇盾,“我泄了。”

“舒服吗?用肛门就能到达高氵朝的变态母狗。”

林冰莹瞧着“变态母狗”四字,眼里不由发出异样的光,随后嫣然一笑,手指轻盈欢快地在键盘上敲出“舒服”二字发过去。

“哈哈……林冰莹,你的阜现在什么样啊?”

“平常湿,阜口都张开了,鲜鲜嫩嫩的。”

“还没有擦干净吧!”

“嗯,没有。”

“真的很想看看你的阜现在是一副什么美景啊!”

“想看吗?真的想看?非常想看?”林冰莹发过去一个调皮的表情。

“小妖,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看的,看在我让你这么爽的份上,用手机拍张特写发到我的MSN上吧!”

“不行,不行,用手机直接发过来的话,我就会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了,安全第一,你还是先发到你的MSN邮箱里,然后再给我发过来吧!”

林冰莹看到这条消息不由有些感动,感觉这条消息里洋溢着寇盾对自己的理解,暗藏着他对自己的关心。

林冰莹在网络上遇到过很多提出像“把你的电话号码开给我”,“跟我见面吧”这类无礼要求的人,她怎么可能答应呢!上网只是娱乐,她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可当她拒绝时,绝大多数提那种要求的人便马上换副嘴脸,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她。

而寇盾不但没有提那些无礼的要求,反而设身处地为她考虑。林冰莹想,我被他用文字弄得情欲高涨,在他的指挥下做羞耻的事,说羞耻的话,而且还在他的纵下自慰,到达了那么强烈的高氵朝,可以说我与他建立了非常亲密的关系,在这方面,我的丈夫都没有他亲密,可就算这样,他仍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没有试图闯进我现实的生活里……

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他已经看到我荡的一面,他还让我这么快乐,他想看我阜的特写我就让他看吧,就算万一他存心使坏,靠那样的特写也是不可能找到我的,更不可能破坏我现在的生活。

“嗯,好吧,国王,就按你说的第二个方案办。”

林冰莹拿起手机,调到照相模式,然后把双腿抬起来、劈得大开搁在电脑椅的扶手上。她猫着腰低头一看,一道狭细鲜嫩、周围簇着几团还很稀疏、濡湿黑亮毛的的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红艳的颜色映入眼帘。缝中央,粉润湿亮的小唇分向两侧,露出一个手指细的小口,小口里颜色分外红艳,口径周围全是爱,一粒尖尖红红的蒂在缝尽头挺立着。

林冰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阜非常美丽,她脸蛋一红,脸上升起既羞涩又自豪的表情。小手缓缓移动着,她把电话的摄像头对准自己的阜,把握着最佳的摄像角度,轻轻按下拍摄键。

“咔”的一声,闪光灯亮了,那令她炫目的白光使她心头一揪,心想,这样的强光不会把小未来弄醒吧!她连忙回头看去,小未来嘴角流着津,正在酣睡中。放下心来的林冰莹被刺激得又是一阵兴奋,她低声呻吟着,左手揉着头上还缠着橡皮筋的房,右手不断在按键,拍摄她美丽的阜。

“拍完了。”

“哈哈……太好了,林冰莹,我不得不说,你的信任令我自豪,能结识你这么有魅力的女人是我的荣幸,谢谢。此外我以男人的尊严担保,我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或是任何有违你意愿的事。”

很羞耻啊,真要给他看这种照片吗……林冰莹虽然心中觉得羞耻,但寇盾打过来的恭维话令她心中美滋滋的,她有些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

“现在把照片发到你的电脑上吧!”

“嗯。”林冰莹开始向她的MSN邮箱发送。

可是可恶的是,手机竟然提示发送失败,试了几次,都是失败。无奈之下,林冰莹只好向寇盾请教,“发送不了,总提示发送失败,怎么办啊?”

“你检查检查,是不是邮箱输入错了,手机信号不好什么的。”

“嗯,我看看。”林冰莹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她把手机关掉再开,又把照片发送一遍,可还是不行。于是林冰莹便怀着遗憾的心情向寇盾打字,“我检查了,可还是发不过去,国王,对不起,我不是不想让你看,我不大会摆弄手机。”

“别这么想,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肯定有什么方法的,你琢磨琢磨!”

“嗯,对不起。”

林冰莹蹙着眉在想怎么把照片发过去,当她在无意中,视线落在手提电脑的USB接口上时,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想到怎样把照片发过去了。

我怎么这么笨啊,脑袋都成一条筋了,为什么非要直接发送到邮箱里呢!我可以用数据线把照片传到电脑上,然后再发到他的邮箱里啊……找到发送的办法了,林冰莹倒不着急发送了,她想做的美一些,毕竟前一段学过制作贺卡,她想把自己阜的特写做成电子贺卡,再加上点文字,给寇盾一个惊喜。

“我知道怎么做了,等我一小时。”

一小时很快过去了,林冰莹瞧着自己制作的电子贺卡满意地笑了,然后把它做成附件,发到寇盾的MSN邮箱里去。

电子贺卡采用淡素的水墨画渲染,上面用规整的小楷写着:今晚很高兴,谢谢你国王。虽然你让我做的事很羞耻,但我非常兴奋,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自慰也可以这么美妙。你只是用文字就使我这么疯狂、这么快乐,换做以前是绝对是无法想象的,我想我已经迷上这种感觉了。

拍这种照片也很羞耻啊,但因为你想看,我就拍了,请好好欣赏吧!

文字下粘贴着一张阜的特写,被涂着玫瑰色指甲油的食指和中指分开的阜,成就鲜嫩粉艳的颜色,湿漉漉地闪着晶莹的光。

寇盾马上就回应了,“哦,哦,做得很美啊,简直可以和艺术品媲美,没想到你的阜这么好看、这么荡,令我血脉贲张啊!不过,你太不小心了,这么隐秘的照片不能轻易给人看啊!虽然,你给我这个殊荣,我也很荣幸,但为了安全着想,我想你还是小心点好,也许我另有目的呢!也许我的手段很高明,令你放松了警惕呢!”

“不会的,我相信你。”一小时的功夫没有白费,得到寇盾的称赞令林冰莹高兴得心花怒放,而他又一次地叮嘱自己小心则使林冰莹心潮澎湃起来,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心里更加确信寇盾不会破坏自己现实中的生活。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啰嗦了,林冰莹,你想在我的帮助下,把你对耻和虐的需求、那你的荡程度更深地展现出来吗?”

“我想。”

“那我就给你申请一个私密房间吧!把你羞耻的照片和荡的告白登载在这个房间里,当然没有密码是无法进入房间的。密码稍后发给你,你想让谁进入房间就把密码发给谁,我绝对保密,不会泄露密码的。”

“嗯,拜托了。”潘多拉的魔盒仿佛打开了,在寇盾的指引下,林冰莹心中充满了露出的欲望,她迫切无比地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羞耻的照片登载在网络上。

在迫不及待的心情下,林冰莹兴奋地告诉寇盾,她不只拍了一张照片,她想把所有羞耻的照片都发过去,登载在她的私密房间里。可寇盾却毫不客气地训斥她,鲁地骂她骚货,讽刺她一点也沉不住气、如此急地把骚屄给人看,告诉她不许自作主张,一切要听他的安排。

寇盾的辱骂、讥讽没有令林冰莹生气,她也没感到屈辱,反倒觉得自己给寇盾带来了困扰,连忙打过去几句对不起。而除了歉意,她的心被焦急和兴奋占据着,翻腾着异样的快感,似乎一分一秒也多等不得。就在她忍耐不住想要求寇盾时,寇盾把密码发给她并要她把剩下的照片发过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身子仿佛都软了,感到无以伦比的快乐包裹着自己。

从那天起,林冰莹每天都会找机会拍自己裸露身体的照片,挑出满意的发给寇盾。而她的房间,羞耻的照片每天都在更新,每天都在增加。

有一天,足有几十张被绳索紧缚捆绑的照片发到了寇盾的邮箱里。有被绳索捆住吊在半空中的,有呈大字形绑在木桩上的,有口里塞着口球,双腿以M的姿态绑在椅子上的,都是看起来口味很重的紧缚照片,而且脸部都清晰可见,还有几张突出脸部表情的特写。照片里,身体被绳绑得甚为凄惨但表情却享受无比的女人正是林冰莹。

这是她在首都做美容师的时候,被车浩当做狗一样调教时即兴拍的。在逃离首都的那晚,存着这些照片的U盘恰好放在她的随身挎包里,于是这些证明她曾经为人牝犬的照片就随她来到了沧平。不知什么缘故,也许是潜意识对那段时光还有眷恋,林冰莹没有删去照片,而是把U盘藏在只有她能找到的地方。

那次与寇盾进行的激情聊天,林冰莹虽然很兴奋,感到大异往常的快感,但在她内心深处,她对她那副做羞耻的事、展现荡的自我就会兴奋、就会感到快感的身体还是讨厌的。之前她也想尽方法寻求解脱之道,可她找不到,被压抑的欲望反而更加汹涌地冒出来,以致她最后只能悲哀地接受这个现实,既快乐又痛苦地承受着这变态欲望对她的侵袭。

自从加入耻虐俱乐部,与寇盾聊色情的话题,在他文字的勾引下自慰,给他发去无数张暴露身体的羞耻照片并登载在网上后,林冰莹感觉自己变了,就像封印被解开似的,她明知道自己变态的欲望在升级,但她已经不抵制了,也不像原先那样讨厌自己荡的身体了,她变得平和、自然,不强自压抑,而是任由欲望左右自己。

她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是自己欣赏自己暴露身体的照片了,她想像寇盾的妻子ID叫梦的会员那样,想让耻虐俱乐部的会员来看自己羞耻的照片。每天她都强烈地期盼着他们向自己要密码,可没人知道她的MSN,就是想要也不知道从何要起。这点林冰莹并不知情,她觉得没有人理会她,连看她裸照的兴趣都没有,她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焦躁,也越来越失落,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林冰莹想也许房间不设密码就会有人来欣赏自己羞耻的照片了,她对自己绳缚的照片很自信,认为无论是表情、相貌、身体以及荡程度都会牢牢吸引男人的眼球,于是她向寇盾请求,希望在传上这些照片时把房间的密码去掉。

可寇盾一再强调安全第一,拒绝了她,哪怕她坚持主页有总密码限制,绝对不会发生问题也不允许。直到林冰莹不停地恳求他,让他烦不胜烦才答应林冰莹撤去密码的请求,并警告她说以后出了安全问题可不要抱怨。

事实上,这是寇盾欲擒故纵的手段,是为了煽动林冰莹的受虐心而设下的一条计谋,他这么做并不是存心想对林冰莹不利,只是出于对耻虐俱乐部发展的考虑,希望林冰莹更加投入,表现得更加荡,暴露得更加彻底,来带动人气,吸引更多的会员加入。

为了令耻虐俱乐部尽快地发展起来,寇盾作为俱乐部的主办者,想了很多办法。除了依靠林冰莹外,他为了增加会员数量,刺激会员们争先登载暴露身体和施虐、受虐的照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自己的妻子——张珊珊以“梦”

的ID,登载了暴露身体的羞耻照片。

显然这招很管用,寇盾认为林冰莹就是因为受到自己妻子羞耻照片的刺激,隐藏在心中的耻欲望才被激发,才会加入进来在自己的诱惑下做出种种羞耻的事情。林冰莹的反应与他自己的设想完全符合,寇盾每想到这点,就沾沾自喜,为自己的头脑感到自豪。

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寇盾对耻虐俱乐部的前景充满了信心,对林冰莹他产生了类似游戏中养成的心理,很想看到她在自己的调教下,最终的蜕变会是什么样子。

寇盾在电脑前瞧着林冰莹才发过来的紧缚照片。看照片上绳索捆绑的方法和一些道具的使用以及拍摄的水平,他一眼就看出调教方跟自己一样专业,对SM之道浸润了多年。

他在心中叹道:林冰莹,你可以说是被SM中的高手调教过啊!在近三年时间的调教下,哪怕你再坚贞,意志再坚定,只怕身体也被烙下了烙印,永远也忘记不了被施虐的快感啊!虽然你不说,但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挣扎、痛苦,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你是永远也摆脱不了的了,就让我彻底唤醒你的欲望,帮你摆脱痛苦、真正地快乐起来吧!而且耻虐俱乐部也需要你的光辉、你的带领。

寇盾一边在心中感叹林冰莹的可悲,眼睛一边盯着林冰莹羞耻的照片,为她做遮挡脸部的马赛克处理。全部做好后,他把照片传到林冰莹已撤去密码的私密房间里,然后发邮件通知她。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五)

——晏雪——

最近,林冰莹把家里的手提电脑拿到美容院去了。美容院也有电脑,是那种老掉牙的、显示器跟老式电视差不多大的古董台式机,是绮艳美容院总部为了各分店记录顾客数据配置的。它的内存小的可怜,记录数据还可以,如果用来玩像网络游戏那种有美画面的游戏就不行了,就连运行MSN这对类对机器配置要求不高的软件也是奇卡无比。

于是林冰莹就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拿到美容院,她想在午休、大家都不在的时候看耻虐俱乐部所属“S”的会员们看到自己羞耻样子的感想和给自己下的既猥秽又下流的指令。

SM中,“S”代表施虐方,“M”代表受虐方。在耻虐俱乐部的会员里,属于“M”的会员现在已达到了15名之多。这还是寇盾拒绝了许多疑似未成年和对“SM”还不坚定者的入会申请,否则恐怕会员人数会达到一百以上。

在递交申请时,寇盾要求必须提供不少于三张能够体现有“施虐”需求的本人照片。在申请时,有拿假照片欺骗的和对SM意动但不好意思或者有顾虑提供照片的,他们一律都被寇盾挡在耻虐俱乐部的大门外。寇盾走的是兵路线,宁可人少也要质,只有真正有着SM需求、并对此坚定的才能成为耻虐俱乐部的一员。

林冰莹的私密房间一撤掉密码保护,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便蜂拥而上,无数的消息飞过去,完全以她为中心。短短几天,她的照片点击率便超过了千次,要知道耻虐俱乐部刚刚成立,会员的基数还很低。

他们在留言框里写下自己的感想,热烈无比地评论照片的亮点、讨论林冰莹的心理、猜测她的身份。他们除了发表感想还把自己喜欢的姿态、造型告诉林冰莹,希望在下次更新的照片里能够看到。一些喜欢露出的会员,更向林冰莹提出要她野外露出的要求,命令她在野外、公园、车站等场所拍摄露出的照片。

林冰莹没想到撤掉密码保护,场面会这么火爆,失落的心情变成狂喜,焦躁也被兴奋和刺激取代。看到会员们的反应,看到他们踊跃地给自己发消息,看到留言里跳跃的大量下流话,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变成照片里羞耻的姿态,正在被会员们观看,正在被他们肆无忌惮地议论。

林冰莹兴奋极了,感到阜已经湿得不能再湿,感到身体被强烈而异样的快感包围着。从那之后,她就像着了魔似的,一有时间就登陆耻虐俱乐部,去看会员们给她的留言。耻虐俱乐部无形中已经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成为她获取快乐的源泉。

但林冰莹有她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她不能频繁地上网,也不能及时给会员们回复。在她遭到抱怨甚至是训斥、辱骂时,她从不解释,只是可怜兮兮地向会员们认错,给他们打过去诸如“对不起。”、“原谅我吧!”、“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我做错了,请你惩罚我吧!”等道歉的语句。在打那些字、表达出自己对他们的臣服时,林冰莹感到很刺激,感到臣服于他人竟是那么美妙。

在与会员们的聊天中,主要是那些喜欢野外露出的会员,欲望不断升级的林冰莹耻虐心作祟,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居住的城市告诉他们,自然而然的,她接到了会员们野外露出的指令,被命令在他们指定的场所里自拍。所谓指定场所只是个范围并不是具体的场所,对时间也没有什么限制,这是他们出于消除林冰莹的顾虑,比如担心被跟踪、被捕获所做的决定。

林冰莹思忖一番,认为不会出现意外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他们的要求。在她决定实施野外露出的那天,从清晨开始,她就在无比的紧张和兴奋下度过。会员们指定的场所是自然环境优美的山间,沧平多山、多水,这样的地方很多,林冰莹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山头。那座小山植被丰富,树木高大茂盛,林间有几条小溪穿过,而且没什么人会到那里去,隐身在那里拍摄露出的照片应该是最安全的。

中午12点,林冰莹在烈日炎炎下来到了山脚。她戴着大框茶色墨镜,上身一件V形领口开得很大、露出深邃沟的黄色T恤,下身是个最能突出她完美臀部曲线的黑色弹力运动短裤,脖子上挂着数码相机,背上背着个登山包。

她先驾车离开市区,然后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半路程的公路上停下来,改骑山地车,专找小道,向那座小山骑去。一路上,她不停地观察有没有人,直到她来到山脚,也没发现丝毫人的踪迹。

林冰莹把山地车藏好,四下打量一番,确认周围没人便开始登山。不到半小时,她便沿着崎岖的山中小径到了小山深处。那里正是这次露出之旅的目的地,林冰莹离开小径,循着水声,走了五分钟来到小溪旁。

高大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周围是绿色葱郁,正前方,一条不大的小溪蜿蜒流淌着。林冰莹听着小溪欢快流淌的声音,嗅着芳香的青草味儿,大自然的美丽和宁静令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在这里玩耍的快乐时光。

林冰莹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柔软的青草地上,向小溪走去。她坐在小溪旁的石头上,两脚交替踏水玩耍着,瞧着清澈雪白的水花,瞧着自己白皙娇小的脚趾上染成鲜红色的趾甲,林冰莹不由眉头一皱,感到些许的不协调,感到自己刻意修饰的美甲破坏了大自然浑然天成的美感,自己双脚踢起的水花也不是那么美丽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林冰莹收回脚静静地坐着,水花消失了,小溪恢复了它的宁静,又在潺潺流淌着,但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看着小溪她想到了自己,自己踏水的动作一停,小溪就像没有受过打扰一样很快恢复了宁静,又在欢快地流淌,无忧无虑地流淌,如果被车浩打破的生活、被过去SM的经历侵袭的心能像小溪这样,很快地恢复正常该有多好。

在心底叹了口气,林冰莹知道她想的都是奢望。自从五年前车浩闯进她的生活,她的人生轨迹就变了,她变得不再单纯,她的心充满了变态的欲望,欲罢不能的欲望,就算是宁静的大自然也挽救不了自己,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恒定了,大自然的作用最多是让自己在心中发出几声感慨。

林冰莹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扭过头看着草地上的登山包,包里装着拍摄用的折叠三脚架和几件为了今天的自拍而心挑选的衣服。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想象着自己换着不同的衣服,在环境优美的山间徐徐解衣、摆出各种姿势、暴露身体的样子,想象着会员们看到美丽而荡的自己在野外露出的反应,想象着他们打过来的种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在思绪从想象回到现实世界中时,林冰莹发现她的阜湿乎乎的,运动短裤濡湿了一大坨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天知道流了多少爱。

我真是无法救药了,在这种宁和的环境下也会湿得这么厉害,还有比我更荡的女人吗……

之前,在大自然宁和气氛的感染下,她产生过不拍了,现在就回去,让那些人见鬼去吧的念头,但她知道潜伏在心底的变态欲望还会把她送回来的,只要那种欲望存在一天,她就永远也不可能从良。在这种矛盾、痛苦的情绪下,林冰莹感到微风轻拂、林鸟啼叫的大自然仿佛在耻笑她,不受控制的,她焦躁起来,愤愤地用脚猛踢小溪。

在这种发泄的行为下,小溪的宁静再次被打破了,林冰莹的脸蛋潮红着,感到种破坏的快感。

她站在没过脚面的小溪里,双脚依次抬起除掉运动短裤,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对大自然宁静平和的怨愤或是希望清澈的溪水能洗去她心灵的污秽,她把运动短裤和T恤扔在小溪里,看着它们一晃一晃地向远处流去。

林冰莹赤裸着身体,看着又回复宁静的小溪叹了口气,回身向登山包那里走去,去取三脚架……

直到接近黄昏,林冰莹才回到家。今晚,又是唐平值班的日子,她把小未来哄睡了后,动作熟练地把在山间拍摄的露出照片发到寇盾的MSN邮箱里去,然后,再把自拍的过程详尽地告诉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

客厅的灯几乎点了一夜,而林冰莹的阜也一直保持着比在山间自拍露出照片还要濡湿的状态。在她疲极昏沉沉地睡过去时,她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这晚聊天途中的几次自慰令她尝到了迄今为止最爽畅的快感、最强烈的高氵朝。

随着耻虐俱乐部的会员在与日俱增,寇盾在网站主页上贴出一个通知,准备在近期把SM中的“M”女会员们全体冠上狗的属并加以编号。

当林冰莹被寇盾告之她多了一个名字——6号母狗时不由呆住了,嘴里喃喃念着,我是全体会员所属的6号母狗……

我被冠上母狗的属,而且还像奴隶那样被编上号,排在了第6位……林冰莹感到屈辱,同时心头兴奋无比,身体一阵火热,就像被点燃了一般,她的阜也在这时有了反应,里面一缩一缩的,溢出大量的爱。

为什么这种游戏让我这么有感觉,仅仅是一个通知就能让我这么湿,我真的希望做别人的狗吗……林冰莹只是把耻虐俱乐部当成一个娱乐自身、满足自己欲望的游戏,但就是这个游戏令林冰莹看清了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双腿之间湿乎乎的感受和异样而强烈的快感告诉她,她好像真的想做别人的狗,而且这种变态的需求还很强烈,只是想想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寇盾还告诉她,每当她登陆耻虐俱乐部,和俱乐部的成员聊天、发邮件时,她都要在头像上加上红色的狗项圈做为修饰,而在她退出去时则取下来,以后每次登录,她都要重复这个过程,好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虽然很麻烦,每次登录都要给头像戴上狗项圈,每次退出都要把狗项圈取下来,但这种模拟做狗的体验令林冰莹异常兴奋,麻烦也变得不再麻烦,她每天都兴致勃勃地做着这些,一点也没觉得厌烦。

偶尔她登录时太急切忘记了给头像加上狗项圈,俱乐部的会员们便对她群起而攻之,无数的消息发过来,极尽想象力地用文字向她施虐。林冰莹在这时候则把自己融入聊天的虚拟世界中,感受着假想中的自己如何被他们虐待、辱。有时,她故意不给头像戴狗项圈,就是为了去享受被人虐待的快感,当然她不能总这样,如果被发现了,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会员们,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

林冰莹由衷地认为耻虐俱乐部是个能令她兴奋令她满足又不会破坏现实生活的好地方,有时她还杞人忧天,如果哪天耻虐俱乐部突然解散了,那她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呢!答案是唯一的,如果真有那天,她的生活肯定会变得一团糟,无论干什么都会提不起劲头。

在寇盾的举措下,林冰莹的耻虐心被煽动得越来越强烈,而寇盾的指令也随着她的的变化升级了。他要求林冰莹在她老公不在,或是不会被她老公发现的时候戴上真正的狗项圈与会员们聊天。

寇盾知道林冰莹这段时间把手提电脑带到单位去了,他命令林冰莹,哪怕是在单位,只要她上网接触到耻虐俱乐部的会员就必须戴上狗项圈,而且指定,必须是红色的。

寇盾的要求,林冰莹是无法拒绝的,只要不严重危害到她的现实生活,她乐意为寇盾做任何事。本来,她想在网上订购的,但她突然心血来潮,想体验下亲自去情趣店实购的刺激感受,于是,林冰莹便戴着墨镜,驱车到很远的地方去寻找情趣店。

当她看到情趣店货架上摆放的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狗项圈时,她不由兴奋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连连发抖。手指颤抖着,林冰莹拿起一个红色的皮质狗项圈,她瞧了下,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地把狗项圈放在脖子上比量着,感受着佩戴的感觉。只是这个动作,就令她浑身酥软,爱禁不住地从阜里流出来。

这个狗项圈正合适,林冰莹不敢多待,她听见几个年轻男子正一边大声谈论着一边向她这里走过来。她连忙稳定下情绪,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把狗项圈攥在手里、藏在身后,与那几个年轻人擦身而过,去外面的窗口交费。

林冰莹的冷艳,还有因为得到满足的缘故身上自然而然弥漫着的成熟香令那几个年轻人眼前一亮,视线聚焦在她身上。他们很轻易地发现了林冰莹有心遮掩的狗项圈,于是年轻人一个一个地吹起口哨,其中一个还狂肆地嘲笑道,“这么美的姐姐竟然喜欢做狗,真他妈贱,要不做我的狗吧!小弟弟我天天拿喂你,哈哈哈……”

林冰莹大怒,但年轻人辱骂她的话却令她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兴奋,尤其是那句双关语的“小弟弟”,她感觉全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身子热极了宛若在被火烧,而下身酥酥的、麻麻的,竟有高氵朝欲来的感觉。

林冰莹不敢停留,也不敢做口舌上的纠缠,连忙加快脚步去窗口付款。当她逃命似的钻进车里,快速地发动引擎把情趣店抛到身后时,她才松了口气。她把手伸进裙中阜,内裤濡湿无比就像浸了水一样。

她不知道是因为狗项圈的刺激还是年轻人的骚扰,她现在只想自慰,只想慰藉下自己火烫的身体。她已经等不及回家了,林冰莹把车开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摇上车窗,戴上狗项圈,一手捂着嘴,一手伸进内裤里激烈地自慰。

从这天开始,狗项圈就成为她的随身物品,藏在手挎包的最深处。

***    ***    ***    ***    ***

午休时,美容院的职员们像往常那样出去了,几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子不逛街逛到上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林冰莹掩上门,把狗项圈戴在脖子上,在店长室的办公桌上打开手提电脑上网,去玩那个有很多耻虐俱乐部会员参加的卡片式网络游戏。

玩了不大一会儿,就在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上线人数达到7人时,林冰莹突然听到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

糟了,有人回来了……林冰莹只来得及把狗项圈取下,店长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冰莹姐,你喜欢玩卡片游戏啊!太好了,我也喜欢。”

说话的人正是晏雪,逛了一会儿她突然不想逛街了,于是就一个人跑回来,想找林冰莹聊天。她推开店长室的门看到林冰莹埋头在手提电脑里,便冲到林冰莹身边,一手亲热地搂上她的肩去看电脑屏幕。

林冰莹玩的这个卡片游戏支持在线聊天,对话框在游戏画面的下方,现在正有一个耻虐俱乐部的会员给她发消息,“林冰莹,你要输了,按我们约定的,你输了就要拍一张阜的特写给我看啊!真想看看你的阜现在什么样!是不是又湿了!哈哈哈……”

林冰莹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她没想到晏雪会冲过来,这让她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想关掉游戏,要是被晏雪看到对话框中跃动的下流文字就糟了,她不知道如何跟晏雪解释,可是她一过来自己就马上关掉游戏,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为了不让晏雪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林冰莹知道自己不能当着她的面关掉游戏,只好继续玩下去,同时,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把她支走那样说道:“是,是啊,和真人玩的在线比赛,比单机游戏好玩多了,最近,我都沉迷进去了。对了小雪,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买什么了吗?快拿来让我看看!”

晏雪在旁边看着屏幕,唯恐被她注意到对话框的林冰莹不敢打字,于是,回线对面、得不到回应的的会员不耐烦起来,对话框中出现一条新消息,“怎么不回话啊!林冰莹!林冰莹!”

“没买什么东西,逛逛我就回来了,冰莹姐,我想陪陪你嘛!看来你是不想让我陪了,这么好玩的游戏,我也想玩!”晏雪两眼闪着亮光,一边说,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卡片。

对话框里不停地发来消息,林冰莹一阵气苦,第一次讨厌起这些给她带来快乐的会员们。所幸,晏雪看来真的很喜欢这款游戏,完全投入到游戏中去,没有注意到对话框,这让林冰莹吊在半空中的心放松下来。

晏雪是在绮艳美容院开业不久加入进来的,她和林冰莹一样,都是从汉州美容学院毕业的,与林冰莹不同的是她毕业后没有深造而是直接回到地方从事美容师的工作。在得知林冰莹开店的消息后,她第一时间辞掉了工作来应援林冰莹。

她个子不高,体型小巧玲珑,双眸如繁星般又黑又亮,一笑起来眼睛弯成半月形,嘴角上浮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给人以邻家漂亮妹妹的感觉。她的格爽快大方,褐色的卷发使她看起来很活泼,很有青春少女的气息。

刚开始时没看出来,在一次与她一起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时,林冰莹才发现原来晏雪的身材那么好。虽然她体型较小,但房却很大很丰满,屁股也是鼓鼓的直往上翘,腰肢更是纤细无比,足可以用魔鬼身材来形容,就是在同为女人的林冰莹眼里,晏雪的身体也很有魅惑力,再配以她童颜的脸蛋、可爱的表情,男人不为她疯狂才怪。

在与晏雪的闲聊中,林冰莹才知道她们竟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只是不是同届。据她说,在学校邀请自己回来表演美容技艺时,自己美艳的相貌、专注的表情、高超的技艺给她带来震撼的感觉,她被自己深深吸引,从那天以后,她就成为了自己的崇拜者。

林冰莹不认为晏雪是为了拉近关系而说谎,她被晏雪的真情感动,没想到在学校里竟然还会有自己的崇拜者。在试用期,林冰莹发现晏雪能力不错但缺乏经验,不过她很好学,悟也高,人也非常勤快,于是,林冰莹便把晏雪视作自己的左膀右臂,竭尽全力地培养她。

林冰莹知道晏雪是真正发自内心地崇拜自己,她把自己当成超越的目标,每天都在拼命学习、拼命工作着,她也把自己当成姐姐,会不时地跟自己撒撒娇,跟自己说贴心话,林冰莹也乐得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妹,对她比其他职员要亲热得多,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这就导致了晏雪可以不需敲门便直接跑进她的办公室里,不见外地看她的电脑。

“是很好玩,小雪,你没玩过吗?”

“冰莹姐,我是想玩,但我没电脑啊!冰莹姐,你歇歇,还有一小时就上班了,让我玩一会儿嘛!”

那怎么行……林冰莹差点就脱口而出。见晏雪过来抢电脑,林冰莹连忙合上电脑,在这时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不仅可以避免尴尬,还可以令自己以后不用担心晏雪像今天这样偷袭自己。

“别闹了小雪,姐姐跟你说件事,来,你去那边坐下。”林冰莹的表情严肃起来,她本身就是冷艳的类型,一严肃起来还真有女强人的气势。

“什么事啊,这么正规,公事?嘻嘻……不会要给我涨工资吧!”晏雪虽然跟林冰莹闹惯了,可见她这种表情,知道有事,便不再纠缠,老老实实在林冰莹的对面坐下。但她坐归坐,脸上还是一副嬉笑的表情,一点也没有为人下属的觉悟。

她终于过去了,差点被她发现了,好惊险……林冰莹感觉就像一块大石头从自己肩上落下那样,感到分外的轻松,心情也变得格外的好。

“想的美,你的工资已经是第一位的了,这种绝对不会发生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林冰莹知道在自己面前,晏雪永远都是自己的小妹妹,她不会也不想晏雪在与自己独处的时候像其他职员那样拘束。她疼爱地望着晏雪,问道:“你喜欢玩游戏吗?”

“喜欢。”

“你有电脑吗?”

“没有,冰莹姐,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晏雪歪着脑袋瞧着林冰莹,感到很奇怪。

“别打岔,我再问你,玩游戏是不是需要电脑?”林冰莹那笔敲着桌子,脸上故作严肃,瞧着晏雪的样子,她好想笑。

“是啊,冰莹姐,你不会是要……”

“都说不许打岔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不想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

“想,做梦都想,嘻嘻……”晏雪知道林冰莹什么意思了,一时间高兴得心花怒放,乐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林冰莹站起来,在晏雪的身后站住,弯下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雪,谢谢你这么帮我,也谢谢你把我当做姐姐,你每天那么卖力工作姐姐都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那么拼命的,我想送给你一台电脑,你千万不要拒绝,不仅是为了表彰你的工作给我减轻了很多负担,让美容院很快进入正轨,也是从咱俩的姐妹之情出发,姐姐给妹妹买台她做梦都想要的电脑也是应该的。”

晏雪有些激动,肩膀微微耸动,她猛地站起来,转过身,拉着林冰莹的手说道:“冰莹姐,在你手底下工作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说完这句,晏雪感到气氛有些凝重,便“咯咯”一笑,在林冰莹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是不会拒绝的,傻啊!白给的东西还不要,不过冰莹姐,你说的是真的吧!不会是骗我的吧!”

林冰莹脸一红感到一阵无可奈何,晏雪就是这样,嬉笑玩闹,有时口不择言跟小孩子似的。从晏雪的真情流露中,她看出晏雪很高兴,她的高兴也感染上自己,林冰莹轻轻敲了一下晏雪的头,笑骂道:“姐姐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吗!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事是咱俩的秘密啊,不许告诉别人啊!”

“知道了,嘻嘻……”

晏雪是个很优秀的美容师,服务态度也非常好,林冰莹始终认为她的工资远远低于她的价值和付出。不过林冰莹认为晏雪虽然辛苦,但这也是宝贵的经验,对她技艺的提高很有帮助。这点林冰莹深有感触,她当年就是这样,可是,这不能成为不给晏雪涨工资的理由,林冰莹作为美容院的经营者,深知不能在工资上让她比其他职员高太多,这样会影响团结,会把店里的气氛搞坏。

林冰莹一直对晏雪心有愧疚,看着她献身一般地为自己打拼,她很想在工资之外的别的方面补偿她。以前经常请她吃饭,请她到家里做客,就是为了能对她有所补偿,但这远远不够,直到今天,在误打误撞下得知她那么喜欢电脑,于是林冰莹便毫不犹豫地想要给晏雪买一台,这也算是完成自己一个心愿。

“冰莹姐,既然要送我可不许小气啊!我要手提电脑,要高配置的!什么牌子好呢!我想想,要国外品牌的,要好看的……”晏雪皱起她可爱的眉头,白皙的手指不断勾着,娇憨地盘算着。

林冰莹苦笑着,心想她的胃口真不小,还真不客气,手提电脑、高配的,还要外国名牌,那不得上万啊!不过,为了晏雪,她乐意花这笔钱。

林冰莹回到座位上,对晏雪说道:“好了,别在搞怪了,出去准备吧,午休马上要结束了,在你下次休息的前一天,我把手提电脑给你带来。”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六)

晏雪在她定休日——礼拜二的晚上,先是与高中时要好的几个朋友吃饭,然后唱卡拉OK,等她回到家时已经快12点了。

洗完澡,她快速打开手提电脑。那是一个月前林冰莹送给她的,索尼的高配手提电脑,粉色的外壳,又薄又轻,她很喜欢。

每天回到家登录林冰莹所玩的那个在线卡片游戏已经成为她的规律,她的聪慧令她的战绩甚为辉煌,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有很多玩友把她加为好友,这里自然也包括林冰莹。

她和林冰莹经常一边玩游戏一边聊天。与林冰莹聊天并没有因为天天见面、每天都在相同的环境下工作而缺少话题,相反,一些面对面、感觉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题在隔了一条网络回线后,以文字的形式表达反而更容易交流,晏雪深以此为乐。

与疼爱自己而且自己崇拜的人共享个人时间,晏雪感到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虽然心里很清楚林冰莹是她的上司,但晏雪一点也没有把林冰莹当成上司,而是把像疼爱妹妹一样疼爱自己的林冰莹当做姐姐来看待。不过,这种情愫是在以前,现在则发生了变化。

自从林冰莹送给她电脑后,她感觉自己变了,不只是把林冰莹当做疼爱自己的姐姐那样喜欢,她的喜欢多了层含义,掺杂进了男女之情。这种心绪变化令她害羞,令她感到刺激,同样也令她羞耻,令她仿徨,她很清楚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对林冰莹产生了欲望,想要占有的的欲望。

晏雪知道自己不对劲了之后,认真地想了很多,她吃惊地发现,其实她对林冰莹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以前不明显,在林冰莹送她电脑后,这种感觉猛然变强烈了,才令她真正明白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上溯源头应该是在林冰莹接到学校邀请、返校表演美容技艺时。那时,她还朦朦胧胧,只知道相貌冷艳、技艺高超、表演投入的林冰莹令她崇拜,其实,那不是崇拜,而是心动、喜欢,就在那时,她喜欢上了林冰莹。

后来得知林冰莹在沧平开店,晏雪不知道有多高兴,立即辞掉了工作。无论是店长同时也是她交往了半年的男朋友怎么挽留她,甚至以分手来威胁她,她都心坚如铁,不惜与男朋友分手,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要去找她,我要尽我的一切力量帮助她。

在林冰莹的美容院,她的薪水不高,但她却像老黄牛一样忘我工作着,不仅做本职美容师的工作,只要有时间,她连杂役都做,就是想让美容院快点踏入正轨,好让林冰莹不那么辛苦。那段日子虽然很累,但看着美容院一天一天地渐入正轨,看着林冰莹脸上绽放的笑容,她感觉很甜蜜,认为自己的辛苦很值得。

林冰莹对她很好,与对别的职员明显不同,她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对待自己,跟自己很亲密,这让晏雪感到说不出的幸福,上班对她来说不是差事,而是大大的乐事。

那天,当林冰莹站在她身后,虚抚着她的肩,在她耳边情真意切说出感谢的话时,她感到幸福极了,同时林冰莹温热的呼吸扑进耳孔,那痒痒的感觉令她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心中又害羞又刺激。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恋,但她知道自己渴望林冰莹碰触自己,她也想碰触林冰莹,甚至想亲她,想抱她。在美容院里,每当林冰莹脸蛋微斜、一手轻抚鬓发,不经意地做出充分凸展女人魅力的动作时,她就血上涌、心跳加剧,直感情欲的激流不停地在心中流淌。

晏雪认为这绝对不是崇拜,这是喜欢,在男朋友身上她体验过这种感觉。她把这归结为自己身处青春期,偏偏上司还是如红宝石一般散发着炫目光彩的成熟女人,她被吸引,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也算正常。她认为每个青春期的女孩儿遇到林冰莹这样优秀的女人只怕都会这样,自己不是不正常,不是同恋,只是特定期间不成熟的反应,等到时间长了,慢慢就好了。

在这种潜意识中自我保护的开解下,虽然心中无法打消对林冰莹的欲望,但晏雪已经不那么羞耻也不那么仿徨了,她坦然接受了自己喜欢林冰莹的事实,并且还为此快乐着、兴奋着。

登录上卡片游戏,晏雪开始搜索,希望能找到林冰莹。林冰莹在线,但系统提示她正在与人聊天。

冰莹姐,这么晚了,你在跟谁聊天呢……好奇心上来的晏雪点向游戏附带的聊天室,发现林冰莹正在一个需要密码才能进入的房间里进行一对一的私聊,聊天的对象,ID叫做国王。

哼!还私聊,国王应该是个男人,冰莹姐跟他很熟吗……不由自主的,晏雪醋意上来,感觉到了威胁,心里紧张得连忙点击国王,查询他的资料。

一查不要紧,吓了她一大跳,她看到国王的人物介绍下贴着一条类似广告的消息:想要受虐、喜欢被羞辱的小姐、女士们,你们好,为你们那漂浮着色情气味的身体服务的,能令你们享受到无比快乐的耻虐俱乐部成立了,当然,俱乐部设在虚幻的网络里,俱乐部主席就是我,你们的国王陛下……

这是什么!做广告吗!色情网站……消息还没看完,晏雪就对国王充满了恶感,心中大为惊讶被她视为圣洁化身的冰莹姐竟会跟这种人聊得这么火热。

晏雪继续往下看。

俱乐部名叫耻虐,顾名思义,想必各位聪明的小姐、女士们已经猜到了,俱乐部的主题就是耻和虐。嘿嘿……你们身体里色情的血是不是开始沸腾了呢!

把隐藏在你们内心深处的耻、虐开发出来,虐待有受虐需求的你们,把你们羞耻的身体暴露在我严格筛选的会员面前,让他们评点、尽情地羞辱你们,这是我成立耻虐俱乐部的宗旨——

在这条消息下还有个消息:耻虐俱乐部的“M”女会员们,登录这个游戏必须戴上红色的狗项圈做为对你们母狗身份的提醒。

耻虐俱乐部?是侧重虐待的色情网站吧!为什么?冰莹姐,你为什么跟这种色情狂聊天……晏雪认为自己可能看错了ID,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林冰莹会跟色情狂搞在一起。她连忙确认,可是ID的确是林冰莹,她没有认错人。

也许冰莹姐不知道国王是色情狂,冰莹姐被他骗了,国王这个混蛋肯定是想对冰莹姐使坏心,不行,我得阻止,我要告诉冰莹姐……就在晏雪拿起电话欲打时,她忽然看到林冰莹的头像上戴着一条红色的狗项圈,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注意到了,她感觉那红色是那么的刺眼。

不会吧!冰莹姐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戴狗项圈,她为什么要做这么耻辱的事……晏雪又发现在林冰莹的好友列表群信息栏中,林冰莹的群名叫做母狗8号——林冰莹。

晏雪的呼吸仿佛停止了,手颤抖着拿起鼠标点向群介绍。群介绍中详细地说明着群名母狗几号的含义,仔细看过一遍后,晏雪完全明白了,她的冰莹姐加入了耻虐俱乐部,成为第8号母狗“M”会员。

不会错的,这是事实,冰莹姐,你为什么加入!难道你有那种趣味吗……本来还在为国王蓄谋对林冰莹使坏而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晏雪一下子泄气了,手机从她手里无力地掉落在地上,她的心空荡荡的,充满了不解,充满了伤心,想质问林冰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林冰莹从聊天室出来,一对一的私聊始终在进行着。晏雪也想过给林冰莹打电话,可是这种话题,她实在是无法开口,而且,她觉得真要是打电话过去质问,林冰莹肯定会很尴尬会很羞耻,万一在情绪激动下把她老公惊动了,酿成家庭惨剧就不好了。

晏雪想既然林冰莹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那么她最不想让人知道她有这种变态趣味的人就是自己。如果自己冒失地去质问她,哪怕是用文字,她也会很羞耻的吧!会难以接受被人戳穿秘密的现实吧!

冷静下来的晏雪不想给林冰莹带来困扰,不想让疼爱自己的林冰莹羞愧,也不想让她以后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深思熟虑后,晏雪决定暂时不去质问林冰莹,可是,洞悉林冰莹秘密的她很生气,很伤心,真想把她送给自己的手提电脑摔了,来发泄心头的愤懑和郁闷。

晏雪气呼呼地看着聊天室,她不知道林冰莹跟国王聊些什么,不过,显而易见,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看了下表,现在已经一点了,晏雪想在这么晚的深夜,林冰莹肯定是背着她老公偷偷上网的,与国王能聊什么呢!肯定是色情的话题。

想赌气不再想林冰莹的事了,可是大脑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晏雪不住地想,她们在聊什么!她加入耻虐俱乐部都做什么了……一边想这些事,晏雪一边回忆着林冰莹在美容院里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她在心中叹道,简直不能相信,这么有魅力、这么优秀的女人竟然会那么低级、那么乱,竟然会有那么变态的趣味。

晏雪强烈无比地想要进入耻虐俱乐部看看,她查阅着国王的资料,循着人物介绍栏进到了他的空间,在那里,她很轻松地找到了耻虐俱乐部的网址。可是,耻虐俱乐部的主页有密码限制,她进不去。

她胡乱输入几组密码,随着手提电脑屏幕上闪烁的红色失败字符,晏雪越来越焦躁,一气之下,她怒忖道:我就不信进不去,最简单的方法,我成为会员不就行了。

气急败坏的晏雪决心成为耻虐俱乐部的会员,她向国王空间里提供的申请网址发邮件,提出入会申请。邮件发送完毕后,她没有正常关机,而是狠狠地按下电源键,同时嘴里低声咒骂着去上床睡觉,她知道耻虐俱乐部的主办者——国王因为正在与林冰莹聊天是没功夫理自己的,最快明天才能收到他的回信。

第二天一早,晏雪打开电脑发现自己有一个邮件,打开一看,正是国王发过来的,上面写着:感谢您对耻虐俱乐部的关注,如果方便的话,一周后,晚上进行入会资格审查,请拍不少于三张能够体现有“耻虐”需求的本人照片,届时我将针对照片对您进行本人确认。请保障您的摄像头功能正常,不需暴露脸部,只要身体局部特征明显,照片与本人相符、能够证明本人即可。

这么严!不光拍体现耻虐的照片,还得本人确认,就是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啊!一旦接受审查的话,身体不就被他看了,幸好不用拍脸部,否则,羞也羞死了!国王,算你狠,我豁出去了,冰莹姐,我都是为你……想到林冰莹竟有这种趣味,晏雪便不顾一切地想要一探耻虐俱乐部的究竟,哪怕羞耻也不在乎了,决心拍摄自己的裸照给国王看。

——调教师——

耻虐俱乐部有一个特别注林冰莹的会员,每天他都会进入林冰莹的房间,看她更新的照片。这个人名叫钱坤,ID——调教师,浸润SM之道多年,自认调教师的名头与他甚为相符,加入耻虐俱乐部已经三周了。

刚接触到耻虐俱乐部时,他没有什么期待,觉得在网络中实施调教、虐辱很可笑,充其量只是用文字下一些凌辱的指令,又不能亲身参与,甚至都不能利用摄像头看到对方,这样能有什么乐趣!可是某天他看到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人数竟然剧增,对热衷于网络调教的人群,他不禁又是鄙夷又感奇怪,便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下加入了耻虐俱乐部。

钱坤离过一次婚,现已再婚,妻子也是同道中人,与妻子一道饲养着三只美丽的人形犬。初入耻虐俱乐部,他觉得失望,认为国王创立耻虐俱乐部的宗旨明明是为了寻求刺激,构筑一个SM者交流、活动的乐园,那就应该接轨于现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丝毫不涉及现实的世界,只是在绝对安全的封闭虚拟空间中进行不彻底的SM游戏。

可是随着耻虐俱乐部会员人数的剧增,他的想法变了。一个个具有M潜质的女会员们,把她们对SM的理解以及需求的照片上传上来,看着那些未被修饰的照片,看着那些对SM世界既好奇又渴望。个迥异的女人们,钱坤很激动,很兴奋。从照片中,他看到了在现今充满物欲的世界中她们真实的内心写照以及呼之欲出的欲望,这才是构成SM的元素啊,他感觉他都能触到她们的内心了。

以前他认为国王不懂SM,现在他只能感慨,国王另辟蹊径,只怕对SM的理解还在他之上。

不涉及现实看似对SM进行得不够彻底,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彻底,能令未进入SM之道又有SM潜质的女人们放心大胆地展露欲望,直至本被唤醒,成为真正的SM者。而涉及现实世界,那应该是在被唤醒后才发生的事了,到时不用诱使,那些“M”女会员们便会耐不住欲望去主动寻找现实中的“S”者了。

改变想法的钱坤开始认为耻虐俱乐部是个极好的平台,他想关注这里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许不久后自己的人形犬就会增加,就会有从这里发掘出来的了。而当林冰莹出现在他视野中时,他的这种预感更强了。

他知道林冰莹在过去的几年里,有被SM高手严格调教的经历,他也知道林冰莹不满足于现在平凡、安稳的生活,内心渴望接受刺激。看她在耻虐俱乐部里蠢蠢欲动、按耐不住心中重新沸腾起来的的SM情缘的样子,钱坤对她充满了兴趣,把关注重点放在她身上。

最近一段时间,林冰莹的房间取消了密码保护,照片的更新速度也加快了,口味也变得重起来,有绳缚的,有野外露出的……据说,她还有看着这些照片自慰的习惯。而钱坤,每当看到林冰莹更新照片,就给她发过去像“变态,拍这种下流的照片,你不知道羞耻吗!”这样既羞辱她又撩拨她内心SM欲望的文字。

上周,他看到国王给林冰莹发了一条指令,“下班后,找家咖啡店,在那里用假阳具自慰!”。

看到这条指令,钱坤不由会心一笑,在心里叹道,国王,手段不赖啊!不温不火、循序渐进地实施调教,这个女人被重新唤醒的日子不远了……转瞬他又想到林冰莹,嘴角不由一翘,嘲弄地想,愚蠢的女人啊!你以为过去被调教的经历那么容易忘记吗!受虐的快感在你身体里已经深蒂固了,渴望受虐的欲望会不断冲击你的心,只凭拍几张羞耻照片、看着那些照片自慰就能镇压得住吗!

钱坤很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像林冰莹这样的女人,他确定,林冰莹现在平和稳定的生活只是表面上的,她的心中应该暗潮涌涌。即使逃离被调教的生活,即使结婚,即使育有一女,她也不可能成为贤妻良母,她的心不会平静,她的身体忘不了受虐的快感。过去的经历以及她的身体、心理注定她的结局,哪怕再抗争,结局已经注定了,她的宿命只能是成为被人豢养、让人享乐的母狗。

耻虐俱乐部真是个好地方啊,在这里你的受虐心会被煽动得越来越强烈,你的意志也会越来越薄弱,现在,你的内心是不是渴望会员们给你下更加耻辱的指令呢!但你因为怕影响到现实的生活正在强自压抑。被欲火煎熬很难受吧!你也想不顾一切地放纵吧!林冰莹,我等着你,你注定是我的第四只人形犬了……钱坤一边想,一边桀桀地笑起来。

今天早上,钱坤打开电脑,登录耻虐俱乐部,进入林冰莹的房间。他看到照片又更新了,依旧是被绳索紧缚的,只是多了滴蜡的花样。不是那种普通在身上的滴蜡,而是直接在蒂上滴蜡,蒂明显勃起了,鲜艳血红,看阜湿漉漉的模样,钱坤想,她应该在滴蜡时就到达了高氵朝。

钱坤打字过去,“林冰莹,你这个变态骚女人,看样子,滴蜡时你到达高氵朝了吧!”

晚上钱坤下班回来,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发现林冰莹给他留言了,“嗯,你观察得真细,我是到达高氵朝了。那是以前我做奴隶时,我的主人给我拍的。你怎么看我!是不是认为我很荡,很下贱,是个变态,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把你心里蔑视我的话告诉我吧!不要客气也不要顾虑,我想要你真实的想法。”

钱坤看完这条留言,脸上升起惊喜的表情,禁不住地狂笑起来。

“不仅是蔑视,我还很鄙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跟我说不要顾虑,对一条连滴蜡都会到达高氵朝的母狗我还会客气吗!我有什么好顾虑的,你这个下贱的母狗,乱的骚货……”钱坤一边笑,一边按林冰莹所愿,用极为不堪的语言去羞辱她。

第三章名流美容院

第三章 名流美容院(一)

——邀请——

一周前,林冰莹收到一封信。信封做工相当致,上面漂浮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儿。

林冰莹拿起来一看,寄件人一栏写着,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收件人栏上则是林冰莹女士亲启。

咦!名流美容院,陈君茹,不会吧……林冰莹马上激动起来,连忙取过剪刀剪开信封,认真地阅读。

信件的内容有四个要旨。

一、名流美容院开发了一个导入最新技术、专门针对上层社会名流名媛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

二、新项目以汉州为中心,以南方五省做为重点,慢慢向北方拓展。

三、高度评价林冰莹不凡的美容技艺以及做为管理者卓越的店铺经营能力。

四、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女士下个月5号,在汉州有讲演活动,希望林冰莹届时能来汉州与她会面。

信件的字面意思就是陈君茹有任命形象、能力均极佳的林冰莹为名流美容院新项目南方地区执行总监,并且兼任新项目对外宣传的形象代言的意向,为此做为考察想要与她会面。

林冰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美容界有一称颂,北奇南君,北奇是垄断北方市场的张奇山,而南君则是本在南方的陈君茹。他们在全国的市场份额不相上下,一个垄断北方,一个专南方,谁也无法侵入对方的经营范围,几十年,一直针锋相对,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中。

陈君茹是美容界两大巅峰之一,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另一巅峰张奇山。陈君茹家业殷厚,少女时代便闯荡世界,从各国学到了优秀的美容技术、技法以及药草的使用方法,之后回国,创立名流美容院,与张奇山一道被誉为美容界的奠基人。

张奇山的优势在于技艺湛,体现在上,而陈君茹手法繁博,优势为博。

他们的经营理念和做事方式也不一样,张奇山稳重厚道,讲究循序渐进、稳扎稳打、不贪功不冒进,陈君茹头脑灵活、富有冒险神,喜欢别出心裁,与张奇山相比,她利字为先更像个商人,不介意耍手段、知道如何取舍。

现在,名流美容院各分支遍布南方五省,职员数超过万人,年营业额突破了20亿,是名副其实的垄断企业。

陈君茹在林冰莹心中是仅次于张奇山的崇拜人物,拜读完这封信,她不由奇怪地忖道,这么个大人物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我那么有名吗!不会是谁冒充,搞恶作剧戏弄我吧!

可是,信封里还装着演讲会的请帖和往复飞机的机票,不大像是恶作剧。

当天,林冰莹早早就下班了,把唐平叫回家,和双方父母一起开家庭会议研究这事。

双方老人热烈地讨论着,很兴奋的样子,意见完全一致,认为如果这事是真的,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建议林冰莹不要放过,就去一趟汉州,哪怕是恶作剧,既然有票,就当出去散心了。

去不去的问题解决了,热血沸腾的双方老人把这事当成是真的,开始讨论与陈君茹会面的问题,研究如何给她留下好印象。就在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时,不大希望林冰莹去的唐平说出了他的想法。

“如果会面成功,冰莹成为南方地区的执行总监,那么,她现在这个店怎么办?这些客人都是冲冰莹来的,一旦她走了,估计美容院没生意就得关门了。当初开店我爸妈的积蓄只够首付,还有十年还贷期,贷款怎么还?而且,做为南方地区业务总监,她不可能呆在沧平这个小地方,我,还有小未来都不希望与冰莹分开。”

热烈的讨论声嘎然中断了,双方老人互相看看,脸色都有些发苦,他们兴奋之下忽视了这些问题。

林冰莹挥挥手里的信,说道:“银行还贷不是问题,陈君茹好像调查过我,她在信中说明,如果我加盟名流美容院,我势必无法分心现在这个美容院,她可以以公司的名义为我清还银行贷款。”

双方老人又乐了,对林冰莹说道,“那还犹豫什么,人家多看重你啊!这儿都为你想到了!一定不能辜负人家,一定要去!”,然后,他们又回头做唐平的工作,“年轻人事业为先,男人不能太儿女情长,你可以带小未来去看冰莹啊!

再说冰莹也不是不回来了,只是暂时分开一段罢了。“

林冰莹也有同感,她想,陈君茹这么看得起我,给我那么高的评价,还特意调查我,给我去掉后顾之忧。做为高高在上的美容界大腕,她表达出那么大的诚意,我怎么可以拒绝呢!不过,与家人长期分开是个问题,到时与陈君茹商量商量,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嗯,最好把晏雪也带去,我也舍不得她。

做好决定的林冰莹对唯一持反对意见的唐平说道:“我还是去吧!爸妈说的对,我们还年轻,可以打拼一下,别那么紧张了,我也不想与你和小未来分开,我去问问也许有别的解决办法呢!再说,人家可能不要我呢!”

唐平见双方老人和林冰莹都在坚持,只好不再反对,同意林冰莹去汉州与陈君茹会面。

第二天,名流美容院总部秘书长石成亲自给林冰莹挂电话,确认信件到达情况。他强调这是董事长陈君茹的意思,希望林冰莹能放下手头工作,来汉州与她会面。

双方老人知道这个消息后顿时欢腾起来,至此,他们再无怀疑,确信是陈君茹发出的邀请。而林冰莹也是欢喜非常,在心中给自己加油,一定要好好准备,届时给陈君茹留下深刻印象。

——陈君茹——

林冰莹把美容院交给晏雪管理,在指定日期的头一天傍晚来到汉州,入住陈君茹给她安排的汉州大酒店。汉州大酒店正是陈君茹演讲的地方,演讲时间为第二天下午2点,她把与林冰莹会面的时间定在上午10点。

一身清新、素雅、职业套装打扮、化着淡妆的林冰莹看了下表,现在刚刚9点,离会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林冰莹感觉心跳在加剧,情绪有些激昂,她知道在这种状态下会面,不可能取得什么好效果,于是便要了杯红茶,缓解下紧张的心情。这是她的老习惯了,每当紧张时喝杯红茶,不久就会恢复镇定了。

时间就在林冰莹喝着她喜欢的红茶下,慢慢过去了,她也恢复了最佳状态。

林冰莹掐好时间,知会好看守顶层贵宾套间的保安,在9点59分来到陈君茹下榻的房间前。她轻轻按下门铃,很快,门开了,一位穿着灰色西装、个子高高大大、体型很匀称、带着无框细薄眼镜、很英俊、看起来很明强干的三十岁左右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是林冰莹女士吗?”

听那圆润、悦耳的嗓音,林冰莹知道他便是月前给自己挂电话的君茹美容中心总部的秘书长石成,于是连忙颔首行礼,说道:“是的,我是林冰莹。”

“请进,董事长在里面。”石成侧过身,请林冰莹进来。

林冰莹挺着,目光平视,不疾不缓地向里走去。通过前厅,进入一个格调高雅、宽阔明亮的厅房,穿着一套名贵大方、纯白套裙的美艳成熟女人微侧着上身坐在银色的沙发上,被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悠然翘着,正看着电视。

这个女人正是陈君茹,她看到林冰莹进来,信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然后正襟端坐,瘦削白皙的手臂微抬,微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小姐,请坐,真是不好意思,我太忙了没有时间,只好把你请到这里来。”

林冰莹报以微笑,在陈君茹对面的沙发上款款坐下,同样是色丝袜的双腿紧紧并上,双手虚搭在膝上,说道:“您太客气了,能与您会面是我的荣幸,我是林冰莹,陈董事长您好。”

“别再您您的了,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这么称呼倒把我说老了,不要太拘谨,林小姐,你很优秀,我想我们还是在一个轻松惬意的气氛下交流比较好!”

陈君茹说完后便不再说话,明亮有神的眸光凝视着林冰莹。

陈君茹的声音很有质感,很有磁,林冰莹心中不由泛起奇异的感觉,感到她独特的魅力,而她平稳的语速则散发出一种迫力,使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从于她。还有她凝视的目光,并不威势但似乎能看透人的心底,放出一种仿若实质的压迫,林冰莹感到自己很难与她对视。

她知道陈君茹的年纪已经超过四十岁了,但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娇嫩白皙,头发高高盘着,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高贵的气质,林冰莹把视线微垂,心中叹道,不愧是美容界的传奇人物,果然很有魅力。

林冰莹搭在膝盖上的手不由紧了紧,在陈君茹上位者的风范下感到了拘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

在沉默的气氛中,林冰莹感到在陈君茹面前,她变得越来越渺小,不知不觉的,她为自己能被这样一个大人物看重,并且得到与她会面的机会而自豪。不知什么时候,她心中泛起受宠若惊的感觉,感激地想,如果我的能力能对她有所帮助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工作以报她的青睐。

林冰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陈君茹正要说话,陈君茹一摆手制止她,说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喜欢在工作中见成效……”

谈话完全在陈君茹的节奏下进行,她对林冰莹很满意,要求林冰莹下个月1号来兴海,从事专门针对上层社会名流名媛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在南方地区的开发工作。陈君茹指出虽然她的职务是执行总监,但前期主要的工作是以她优异的技艺和冷艳的容颜做为名流美容院新项目对外宣传的形象代言,代表自己在南方地区活动。

陈君茹的本意是要林冰莹到做为新项目大本营的汉州工作,但考虑到她有家庭,女儿还很小,便暂时让她到距离沧平不远、同样也是名流美容院覆盖南方地区网络结点之一的兴海工作。

林冰莹见陈君茹如此人化便趁势提出,希望同样是美容师的丈夫唐平和做为她左膀右臂的晏雪也能来君茹美容中心帮助自己。陈君茹想都没想,当即以没有这个先例、会影响工作投入度为由拒绝唐平加入,至于晏雪,她同意了,有一个有如臂使的好助手,更便于开展工作。

谈好酬劳后,工作的问题便没有什么可谈的了,陈君茹开始与林冰莹沟通内勤问题。陈君茹认为兴海虽然距沧平不远,但新项目开发初期会很忙,为了节约力和时间不能通勤,只能让林冰莹驻扎在兴海。住宿不是问题,名流美容院在兴海有寓所,林冰莹还有晏雪可以入住那里。

陈君茹考虑到林冰莹做为母亲和妻子的心态,不能长期不让她看到家人,便决定她可以每月回家一次,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每周一次。为了鼓舞人心,陈君茹答应林冰莹,等到新项目踏入正轨,如果成效令人满意,她可以破例,允许唐平到兴海、以及之后的汉州工作。

林冰莹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条件,喜不自禁地便想马上签约,但考虑到身为人妻,出于尊重的角度,怎么也得征求唐平的意见,于是便饱含歉意地与陈君茹约定,一回到沧平,征求完家人的意见后马上把结果呈报给她。

侍立一旁的石成见已经谈到这个地步,会面应该可以结束了,便弯下腰在陈君茹耳旁耳语一番,然后对林冰莹说道:“林女士,时间差不多了,董事长还有别的事情……”

陈君茹接过话,说道:“今天的会面很成功,林小姐,你联络石成就可以,期待你的好消息!”

林冰莹站起来,弯下腰施礼说道:“董事长,我想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我先告辞了。”

“好,回去吧!下次会面我就该称呼你林总监了。”陈君茹站起来,脸上泛起满意的笑容,拉着林冰莹的手,亲自送她到门口。

瞧着窗口外的蓝天白云,坐在回程飞机上的林冰莹心情仍是无比激动,庆幸这么幸运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回到家,林冰莹把会面情况告诉家人,瞬时,家人都高兴得沸腾起来了。林冰莹的父亲甚至乐呵呵地抱怨道,“当时就应该签约,还回来商量什么!要是对方变卦了怎么办!”

虽然还没有签约,但家人们都知道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欢声笑语不断,连小未来也被感染了,拍着小手笑起来。

小未来笑得多开心啊,可是再过一个月,她看不到妈妈只怕就该哭了……林冰莹瞧着小未来欢笑的脸蛋,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她哭泣着找自己的可怜样儿,心里不由又是忧郁又是伤心。可是与人生的成功相比,跟家人暂时分开一段算得了什么呢!成功大门的钥匙已经握在手上,还能把它丢掉吗!面对接下来的、全新的生活,林冰莹充满了信心,感到干劲十足。

第三章 名流美容院(二)

——飘雪——

晏雪锁好店门后急急忙忙往家里赶,今晚是国王审查她入会资格的日子。今天,她比平时晚下班一个多小时,一是临近下班来了一个客人,另一就是林冰莹昨天去了汉州,把美容院交给她管理,她要在闭店后统计当天的营业额和做一下简单的整理、检查工作。

前天下午,林冰莹把晏雪叫到店长室,把明天去汉州的事告诉她,要晏雪这几天管理好美容院,等后天她回来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饭。晏雪心想后天晚上正是国王审查自己入会资格的时候,便找个借口婉拒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林冰莹,看着林冰莹脸上那像小孩子一样、很生动的遗憾表情,晏雪心里除了歉意,感到林冰莹在这刻是那么的可爱、动人。

已经跟国王约好了,就是想跟你吃饭也去不了啊,哼!还不是因为你,冰莹姐,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有那种趣味,竟然加入那么变态的耻虐俱乐部……

晏雪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看着林冰莹冷艳圣洁不容别人侵犯的脸蛋和那宛如孩童般纯真的表情,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也许事情另有隐情。

算了,不想了,反正过了今晚,我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冰莹姐,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晏雪接过美容院的钥匙退出去,在她轻轻掩上门的时候,她听到屋里的林冰莹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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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是晏雪申请加入耻虐俱乐部时取的ID,她把自己设定为白领阶层,以日常工作压力大,想寻求刺激,虽然没有SM的经验但很好奇,想尝试一番的理由申请加入耻虐俱乐部。

几天前她就拍好照片了,为了能加入耻虐俱乐部,本来她想拍裸照的,可是当真正拍摄起来时,她想到自己除了曾经的男朋友外还没人看过的裸体要任个色情狂肆意秽赏,就怎么也克制不了羞耻心与厌恶感,心理斗争一番后,最大限度地拍了三张穿着罩、内裤、半裸身体的照片。

晚上10点,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的晏雪一边把照片发给国王,一边想,这样能应付过去吗!

国王已经恭候多时了,晏雪把照片发过去不久,国王就回信了,“照片拍得很好、很真实,虽然没怎么暴露,但据你的入会理由,你还是个新人,我想应该把对你的要求放低一些。我知道你对SM的理解还处在初级阶段,或者说只知道SM会令你刺激并不知道它的深层意义,我想,在这里你会慢慢知道它的好处的,耻虐俱乐部会满足你的愿望,平庸的生活会离你远去,你会快乐无比的。”

晏雪心中一喜,感觉入会有门,便问道:“这么说我通过了?”

“还要验证一下,现在把视频打开吧!把摄像头对准你的身体,不用全部脱掉,不用露脸,保留内衣即可,只要身体特征与照片相符,入会就OK了。”

看着国王打过来的文字,晏雪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还有一关没过,还得进行羞耻的验证啊!可是转念一想,国王既然把我入会的要求都放低了,能不能把验证也给省了呢!于是,晏雪便尝试着打字过去问他,“不验证不行吗!我是第一次,很难为情啊!”

“这可不行,这是程序又是规矩,绝对不能破坏。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我已经尽量为你考虑了,给你一个过渡期,允许你穿内衣验证,如果,这点你也做不到,我想你不具备SM者的资格。给你一分钟考虑,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接受验证的好,SM的快感、SM的迷人之处可不仅仅只是刺激。”

没有办法了,晏雪连忙打字给国王,“好吧!我接受,等我一会儿。”,然后,开始脱衣服。

“勇敢的女孩儿,我等你,让我猜猜你在干什么,嘿嘿……在脱衣服吧!为何现在不把摄像头打开,让我欣赏下你迷人的脱衣风姿呢?好让我这颗古井不波的心荡漾一下!”

晏雪看着这条消息,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哪个女孩儿不喜欢听恭维话呢!不由的,她对国王的恶感减轻了些。

恶感虽然减轻了,但羞惭之心更浓了,晏雪羞耻得身子直抖,站起来调整摄像头,让镜头对准颈部一下的身体,然后,手指发颤地向国王打字,“我好了,接受吧!”

电脑显示正在等待邀请,晏雪羞红着脸,脸部低垂,眼睛余光向上瞥着视频画面。自己的画面已经出来了,但国王那边还没有,还在显示着MSN的广告,虽然是晚上,采光不好,可林冰莹给的手提电脑配置很高,视频画面上自己半裸的身体非常清晰,晏雪不禁怪自己,早知今日,当初让林冰莹随便买个低配的就好了。

国王的视频画面一下子变黑了,惶恐羞涩的晏雪知道视频已经建立连接了。

一瞥既闪的目光瞧了下那黑乎乎的画面,垂着头的晏雪紧张的心得以放松些许,她知道回线那头的国王肯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半裸的身体,不细看细瞅地与照片对照,就不叫验证了,可至少这头看不到他,不用面临面对面的尴尬,这让她的羞耻心立时减弱了很多。

晏雪不敢动,但身体却随着她的紧张,随着她的羞耻,不受控制地微抖着。

也许才过了一两分钟,但晏雪却觉得是那么的漫长,她开始后悔了,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怎么能让陌生人肆意观看自己半裸的身体呢!在揪心的惭愧、羞耻下,她想终止这愚蠢的行为,可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时,晏雪突然发现,她竟然有感觉了,感觉到刺激,感觉到快感,阜正在微微地蠕动,爱正缓慢地流淌着。

“飘雪小姐,你很年轻,皮肤莹白如玉,身体充满了青春的热力,你的身材太令人着迷了。从整体看,应该是本人,不过还要确认下局部特征,照片上,你那如海峡般深邃的沟令我心动不已,现在,请你把部对准摄像头,近一点,让我看看你的沟。”

晏雪心头一颤,没有动。她的房丰满坚挺,罩只能遮掩住头,大半个圆鼓白嫩的酥呼之欲出地露在外面,这种状态已经够暴露的了,她已经感到很羞耻了,要是再主动地把房凑近摄像头,好让回线那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陌生人仔细观看,晏雪想想就觉得羞耻得要死,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怎么也不肯上前半步。

“咦!只是这点要求你就无法接受吗!看来我高估你了,以你这种状态就算加入俱乐部也不会有什么作为的,入会的事暂且算了吧!飘雪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晏雪见国王要下线,心里一阵焦急,也顾不得羞耻了,一个箭步跨过去,双手急速敲击键盘,“别走!”

“怎么?还有事吗?”

“国王,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做就是了。”

“飘雪小姐,你要搞清楚,不是我逼你做,验证程序就是如此,你有权利选择接受还是拒绝。我给你三十秒钟考虑,如果你接受不了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如果你接受,就不要扭扭捏捏的,请配合我尽快完成验证。这可以算作是最后通牒,我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在你之后还有别人等着呢!”

晏雪看着国王打过来的字,心中一阵愤懑,想道,神气什么!还最后通牒!

你以为我稀罕这个色情俱乐部吗!要不是为了冰莹姐,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愤懑归愤懑,晏雪知道自己要想了解林冰莹在耻虐俱乐部的所作所为就必须成为会员,必须完成这次验证。无奈之下,她只好压下在心头盘踞的愤懑向国王打字,“我知道了,请继续验证吧!”

打完字,晏雪忍着屈辱和羞耻把房凑近摄像头,让国王看她深邃的沟。

晏雪曲着膝站着,双手紧紧抓着电脑桌沿,部努力向前挺,虽然摄像头照不到脸部,但她还是羞耻万分地把脸扭过去,期待国王的验证快些结束。可是,国王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发过来,而她这边,晏雪感到自己的呼吸愈加急促重,部开始发热、发胀,双不受控制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起来。

晏雪的手越抓越紧,手背上贲起几条青筋用力抓着电脑桌沿来抵御不断加强的羞耻感,可她的腿脚、身躯却也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双腿不自禁地抖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电脑上响起一声悦耳的声音,晏雪不禁大喜,国王终于发消息过来了,这个折磨人的验证终于要结束了。

晏雪扭头一看,大喜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手提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你别乱动!房晃来晃去的,晃得我眼里一片雪白,脑袋都晕了。感的飘雪小姐,呵呵……你是不是有感觉了,感到兴奋,感到刺激,所以身体才不受控制地颤抖吧!这就是暴露的快感,你很有M的潜质啊!”

真丢人,竟然让他误会我有感觉了,我只是太羞耻了才颤抖的,我才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呢……晏雪在心头强辩,不想认可国王的话,可是自家明白自家事,她知道国王说的并不荒谬,自己的确是感到快感了,头被那种由羞耻引发的快感刺激得已经悄悄地胀起来了,顶在罩上一磨一磨地甚为爽畅,使她感到暴露身体的兴奋和在这种情况下萌发情欲的禁忌刺激。

看着那些色情的文字,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晏雪羞臊得脸蛋上升起红潮,感到脸上、耳火辣辣的热,就像被火炙烤一样。这时,她突然想起了林冰莹,冰莹姐也是这样吧!她也像我现在这样被国王勾起了春心吧!

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才没有被勾起春心呢……晏雪羞恼起来,一是因为自己,她不想承认被国王成功地挑起了情欲,二是因为林冰莹,她一想起林冰莹被国王挑逗得春心泛滥就觉得心烦意乱,心抑郁。

“国王,我通过了吧?”晏雪狠狠地把摄像头关掉,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打字。

“通过了,飘雪小姐,你现在是会员了,呵呵……怎么把摄像头关了呢!你的身体很敏感,头已经翘起来了,我看得很清楚,真想用手指给你搔一搔,让你感受下我的指技。风骚的飘雪小姐,你不想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给你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氵朝。”

哼!他肯定经常做这样的事,他肯定也这么跟冰莹姐说过,冰莹姐能抵抗得了他的诱惑吗!冰莹姐不会跟他在网上做了吧!这个色情狂,真不要脸……晏雪气哼哼地想着,真想骂他一顿,但为了知道更多林冰莹的事还不能得罪他,只好敷衍了事,“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下次再说吧!”

“看来是不想要我帮忙了,呵呵……自己解决也好,快点上床去吧!别太辛苦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晏雪瞧着国王这条消息气得差点跳起来,强压着怒火向国王打字,“要是没什么事,我想下线了。”

“去吧!嘱咐你一下,在你把你的经历,发生在你身上羞耻的事,以及你的暴露志愿什么的告诉给其他会员们来获得快感的时候,切记安全第一,万事三思而行,不要影响到现实的生活。还有,对于俱乐部里”S“会员们的指令,你必须要服从,那些排在你前头的”M“会员们的指令你也得服从,我想,那些指令肯定会满足你寻求刺激的愿望的,呵呵……好好享受耻虐俱乐部的美妙吧!”

国王随后把耻虐俱乐部主页的登录密码告诉晏雪,叮嘱她不要外泄后便不再言语了。

哼!我才不是那样的女人呢!国王,你想不到吧!我是来卧底的,等我把冰莹姐的情况清后就把实情告诉你,真想看看那时你是什么表情,搞什么验证,整的好像挺严谨的,我还不是混进来了,笑死人了……晏雪一边在心里嘲笑着国王,一边开始登陆耻虐俱乐部的主页。

网页正在连接,死死盯着手提电脑屏幕的晏雪突然变得很紧张,感觉心脏跳动得非常急骤,似乎都能听见心脏怦怦乱跳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窥探林冰莹的隐私很不对,好像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对不起一直视她为妹妹的林冰莹,可同时,她又对马上就能洞悉林冰莹的秘密而异常兴奋,呼吸不由得变得短促重起来。

主页打开了,上面登载着很多部的局部特写照片,晏雪一看,第一反应是感到下流。晏雪正值妙龄不是不懂男女情事的无知少女,经验有过几次,但她对这种赤裸裸暴露器的表现还是无法接受,并不是她厌恶,而是对直接渲染器的行为感到厌恶。

晏雪看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赤裸着身子倚靠在电脑椅上,女人的双腿呈大V形劈开搁在电脑椅的扶手上,红嫩湿润的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真不要脸,这么下流的姿势也敢拍出来,还不知廉耻地挂在网上……晏雪眉头紧皱,一副厌恶的样子,可当她看到照片上一行介绍的小字时,不由呆住了。

小字说,照片的主人ID叫做林冰莹,这张照片是被“S”会员命令、用手机拍摄的。

真的是冰莹姐吗!真的是她吗!她竟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晏雪无论如何也不敢把摆出如此贱姿态的女人跟林冰莹联系起来,因为照片遮掩了脸部,为了确认照片是否真的是林冰莹本人,晏雪连忙找到林冰莹的房间,点击左键进入。

完蛋了,真的是冰莹姐,房间里的照片比在主页上登载的还要不堪入目,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冰莹姐竟是这样的女人,太令人无法置信了……

房间里登载的尽是林冰莹荡的裸照,首先映入晏雪眼帘的是一张被红绳紧缚绑在X架上的正面照片。这张露脸的照片拍摄得非常清晰,双击打开后几乎占了手提电脑的全屏,虽然发型和现在的不同,但晏雪一看就知道错不了,绝对是林冰莹本人。

晏雪眼里噙满了泪水,对着照片痛苦地连连摇头,感到心里一阵绞痛。晏雪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她不惜一切代价进入耻虐俱乐部不是为了窥探林冰莹的秘密,而是为了心中的一线希望。虽然她预感林冰莹会做一些色情的事,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希望进到耻虐俱乐部里找不到林冰莹犯错的痕迹,可是她失败了,俱乐部里发现的比预感的更令她惊心。

这场打击对晏雪来说可以算作是毁灭的,她不知道这场打击对她意味着什么!是心中梦想的破灭还是对偶像的巨大失望。

此刻,晏雪心中纠集的情感复杂之极,她想保持淡然,但她做不到,她心中既有对私生活随便的林冰莹的愤怒,也有对她这种变态、贱行为的蔑视,还有怨林冰莹对自己喜欢她的情感视而不见却和那些网络上的色情狂们搅在一起,而对国王之流的色情狂们,她除了愤怒憎恶外又感到嫉妒,认为他们抢走了她心爱的冰莹姐。

最后,种种情感聚结在一起,她也搞不清自己对林冰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了。

晏雪定定看着屏幕上的林冰莹,虽然双腿劈得极开的林冰莹被红绳捆绑成一幅凄惨的样,但晏雪却感到一种另类的美感,那种美感如此震撼人心,她不由地为此心动、禁不住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晏雪的眼睛湿润柔媚,不是因为泪水而是因为动情。她瞧着林冰莹的紧缚照片,感到阜开始变热,感到爱开始流淌,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吃惊,可控制不了的,她定定的眼光逐渐变得痴迷。

鼠标点到幻灯片播放,晏雪凝视着电脑屏幕上林冰莹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想象着自己正在按照那些姿势摆弄着林冰莹,爱抚着林冰莹,她也想象着林冰莹在自己的爱抚下辗转反侧、发出阵阵呻吟的浪态。不知不觉的,晏雪把手伸进了内裤,放在了春潮涌涌的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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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晏雪在美容院见到了办事归来的林冰莹。瞧着林冰莹,晏雪感到心事重重,气氛沉闷,她勉强挤出笑容打声招呼,但她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不自然,她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林冰莹。

林冰莹脸上升起往常一样宠溺的笑容,她察觉到晏雪的表情不自然,但她想当然地认为是这几天她有事不在,晏雪一个人管理美容院太累了所致,便关切地说道:“小雪,这几天你受累了,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这次可不许拒绝我啊!

我还有事跟你谈呢!在店里说不方便。“

“嗯!好的。”

不会是我加入耻虐俱乐部的事被她发现了吧……晏雪心中升起不安,可看林冰莹的表情很自然,也很亲切,不像是不好的事,便暂时放下心来。可是,焦虑还有不安始终伴随着她,她第一次觉得在林冰莹身边工作是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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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姐,你好了不起啊,竟能让陈君茹邀请你加盟,还亲自与你会谈,恭喜,恭喜。”晏雪大惊小怪地叫道,就差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在一家环境优雅清静的饭店里,林冰莹把她和陈君茹会面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晏雪听,告诉她自己下个月就会离开这里,去兴海赴任。

刚听到这个震撼人的消息时,晏雪还很为林冰莹高兴,为她的能力能得到认可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可是,接下来,喜悦的泪水便变成伤心的了,她以为她失去了和林冰莹在一起工作的机会,她也为自己以后的处境感到担忧。

林冰莹感觉到了晏雪情绪上的变化,连忙拉过晏雪的手说道:“在那么庞大的企业里工作,我一个人怎么能应付来呢!我向陈君茹提出申请,如果她允许我带上对我来说最得力的助手的话,我就接受她的邀请……”

说到这儿,林冰莹瞧着晏雪挂着泪痕的脸上,一双灵动的双眼期盼地望向自己,心里除了感动外突然兴起捉弄一下她的念头,便停下不说了。

晏雪摇着林冰莹的手,急切地问道:“她同意了吗?”

瞧见林冰莹含笑望着自己,晏雪反应过来,知道陈君茹肯定是同意了,林冰莹正在逗自己,便不依地娇憨道:“冰莹姐,你逗我!”

“咯咯……”林冰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对晏雪说道:“陈君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小雪,真对不起,事先我没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了,我真地很希望你能来兴海帮我,小雪,就当帮我忙,跟我一起去吧!”

晏雪是沧平人,父母早亡,现在一个人租房子住,林冰莹认为只要她愿意,跟自己一起去兴海不是什么问题,而且以她俩的亲密程度,林冰莹认为她肯定会跟自己去的,因此事先就没有征询晏雪的意见,想在见面时给她个惊喜。

晏雪确实是感到惊喜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可是,转瞬间,她突然想起林冰莹加入耻虐俱乐部的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映起赤身裸体的林冰莹被绳索紧缚的荡模样,再想到她一直瞒着自己,晏雪心中不禁又是怨又是怒。

不过,工作是工作,不能跟私人情感混为一谈,晏雪想到自己能进入名流美容院绝对是个天赐良机,是个可遇不可求的机遇,而且,林冰莹既是自己崇拜的对象、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她能时刻想着自己,又这么情真意切地邀请自己,晏雪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愤懑幽怨的心也就释然了。

于是,她动情地说道:“冰莹姐,你说什么呢!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你待我这么好,为什么跟我这么客气呢!真正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的理想就是跟你一起工作,应该由我来拜托你才对!冰莹姐,谢谢你这么看重我,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请你带我去吧!”

晏雪的情绪感染到了林冰莹,林冰莹控制不住地眼睛一热,眼角噙着泪,紧紧抓着晏雪的手说道:“谢谢你小雪,咱们一起去兴海。”

“嘻嘻……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名流美容院不是龙潭虎吧!”晏雪感到气氛太沉重了,连忙科打诨、转换话题。

“也许有一条大恶龙在等着咱们姐妹呢,咯咯……”

“嘻嘻……嘻嘻……”

“咯咯……咯咯……”

达成一致的林冰莹和晏雪手拉着手互相望着,瞧着彼此噙着泪花、有些红肿的眼睛,都不径觉得好笑,不知是谁先笑出来,之后两人就像被点了笑一样,在其他食客诧异的目光下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第三章 名流美容院(三)

——出发的准备——

林冰莹还是没有放弃绮艳美容院,虽说只有一年,但毕竟这里投注了她的心血,从无到有一直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真要放弃也不舍得。唐平体谅到妻子的心情,一狠心把原来的工作辞了,然后找林冰莹谈话,说他要经营绮艳美容院,下周周末就可以过来交接。

虽然林冰莹认为唐平技艺水平不行,但管理能力还是不错的,如果用心做的话,再聘用个技术过硬的美容师,美容院还是能放心地交给他的。而且,对他能体察到自己的心情,甘心放弃他的事业而主动要求继任以致自己的心血不浪费的心意,林冰莹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觉得唐平对自己真的不错,是个称职的丈夫。

后顾之忧解决了,林冰莹便一边进行绮艳美容院的善后工作,一边不定期地前往兴海,为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顺利展开进行前期的筹划、准备工作。有时,事情太多她赶不回来便住在兴海,那里有陈君茹为她提供的高级公寓——名流会所,林冰莹往往一住便是好几天。

虽然名流美容院在林冰莹赴任前就进行新项目的准备工作了,在林冰莹到来时已经具备了一定基础,但她做为执行总监,需要学习、掌握的东西还有很多。

比如,美容技艺要更加湛,要持有自信,对兴海地域的美容现状要熟悉,要全面掌握美容行业的知识。

这些还属于她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因为名流美容院的新项目针对的对象是社会名流,仅是一名普通会员的年会费就到达了88万元,而高级会员年会费更高,这就要求林冰莹还要具有诸如广告宣传、把握人心技巧、吸引顶级人才前来加盟等一系列的能力。除此之外,她还要掌握名流美容院的经营理念、高层的做事方式、下属的工作风格等等。

林冰莹除了担任新项目的执行总监外还兼任对外宣传的形象代言,陈君茹为此特意给她配备了一个化妆师团队。从发型、化妆方法到香水、服装、鞋靴的选用,甚至连内衣都有专人来负责。而林冰莹也尽力配合着、磨合着,以求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现在林冰莹上至发端下至脚趾都被最高级的品牌装扮着,加上她那充满古典美的娇颜、完美无法挑剔的身材和仪态万千的姿态,她的全身浑然天成地散发着高贵的风韵。这点正是陈君茹想要的,与她心目中、名流美容院的新项目所要展现的高贵、尊崇完全吻合。

名流美容院承担林冰莹的形象装扮费用,在她居住的高级公寓里配置了两个大衣橱,衣橱虽大,可衣物和化妆品每日都在增加,看来不久后就会装满。在方厅临门处,立着一个巨大的落地镜,每当林冰莹看着落地镜中自己急剧的变化就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心里颇有丑小鸭蜕变成天鹅的感觉,哪怕妆有些浓艳,哪怕打扮得有些奢华,哪怕小未来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今晚,林冰莹仍然没有回沧平,算上今天,她已经在兴海住了三天了。这几天,她非常忙,今天,她整个白天都在开会,晚上则按照行程表与当地的企业家代表在娱乐场所会面、吃饭,等她回到名流会所时已经是凌晨了。

林冰莹洗完澡后,穿着高档的真丝睡衣躺在宽敞、柔软的双人床上,虽然好几天看不到小未来心里有些想念,但每天忙忙碌碌工作的充实感和高档、舒适的居住条件使她觉得一个人在兴海暂住也不是那么辛苦。

一到早上,名流会所的大门前就停满了配有专职司机、以黑色为主的高级轿车。在这里入住的绝大多数都是当地的名流,剩下的则是一些大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

名流会所防范一流,门锁采用自动上锁,每个角落都有隐藏的摄像头,安保人员力量也很充足。而且,房间的设施也很豪华,以林冰莹的房间为例,三室一明厅,家具是最时髦的样式,家用电器全部都是最新的产品,手提电脑也是最新型的,还提供速度最快的专线光纤上网模式。

林冰莹认为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这么高档的房间过于奢华了,很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在她委婉向陈君茹专门给她配备的、照看她生活事宜的秘书张真询问时,张真颇有些不以为然,笑着告诉她,“您作为名流美容院的形象代言,住在这里一点也不奢华,我倒觉得有些寒酸了,按我的理解您住进别墅才符合现在的身份,才能体现出名流美容院的地位。”

林冰莹一想也就释然了,自己代表的不是林冰莹而是陈君茹,这是工作,于是便安心地享受起陈君茹给她的高待遇起来。

明早没有预约不需要早起,毫无睡意的林冰莹躺了一会儿便爬起来,倒上一杯红酒,准备上会儿网后再睡。她还是第一次使用卧室里的手提电脑,按下电源后,电脑启动得非常快速,不到30秒钟,WIN7系统美的桌面便映入了眼帘。

哇!这么快,壁纸好漂亮啊……林冰莹趴在床上,眼里出兴奋的光凝视着22寸的电脑屏幕。她那一双白皙、屈起的小腿欢快地来回摇着,林冰莹就像是得到一件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脸颊上绽放出了惊喜的笑容。

很快,林冰莹开始登陆MSN,最近二十多天她一直都在忙,别说MSN,就连已经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组成部分的耻虐俱乐部她都没有时间登录。

嘻嘻……竟然这么多……邮箱里有好几十封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发过来的邮件。林冰莹依次打开,大意基本一致,说的是前几天俱乐部组织一个名叫“实况轮奸体验”的群聊活动,几个“S”会员为一组用文字轮奸一个“M”会员,他们对林冰莹没有参加这个活动感到愤怒,对她这么长时间不更新照片更是不满。

看完邮件,林冰莹心里美滋滋的,虽然邮件里充斥着对她长期不上线的埋怨和责骂,但也体现出众多会员对她荡表现的期待。林冰莹也乐于满足他们,不仅是满足他们同时也是满足自己。她的网名其实是真实的名字,可会员们却当成是在网络上虚构的,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认为自己很安全,既然满足他们的要求能使自己的受虐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又不会涉及到现实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林冰莹只是把这些会员当做是她获取快感的工具,而对邀请她进入耻虐俱乐部、带给她无限快乐、满足她受虐愿望的国王,她则是心怀感激。在她去兴海之前,她告诉国王自己因为转职,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上网,在国王的要求下,她答应,一旦抽出时间,就会向他汇报自己的情况。

林冰莹打开好友目录,国王在线,可是,他正在与一个ID叫飘雪的女会员聊天。

飘雪!以前没见过啊!是新来的吧!国王他很有干劲啊!这么快又找到一个“M”会员了……林冰莹决定等待国王,同时又想看看飘雪的照片,便开始登录耻虐俱乐部的主页。

主页上,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给林冰莹的留言更多,足有一百多条,都在催促她快点更新照片。林冰莹看后不由抿嘴一笑,心想,大家好下流啊,都等不及了……

林冰莹在搜索栏里键入飘雪,很快,网页上出现飘雪的资料。

果真是新会员啊,嗯!还是主动提交入会申请的,我看看入会理由,哦,原来是个白领,为了寻求刺激才来的,现在的白领都那么空虚吗……林冰莹想想自己也应该算是白领,不禁由己联想起飘雪,升起同病相怜之情。

林冰莹哪里知道飘雪正是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单纯可爱的晏雪的ID,林冰莹更不知道晏雪早已知晓了自己的秘密、她之所以含羞忍辱地进入耻虐俱乐部的目的就是为了想知道自己在耻虐俱乐部里做了什么,而她参加被一群“S”会员用文字虐辱的“实况轮奸体验”活动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参加的。

晏雪的私密房间没有设密码保护,林冰莹鼠标一点便进入到晏雪的房间里。

哇!在实况轮奸体验里,她被5个“S”会员虐辱轮奸啊!刚加入俱乐部就参加这么刺激的活动,看她的反应,她好荡啊!她的受虐心也好强啊……实况轮奸体验的会话记录登载在房间里,林冰莹浏览一遍,便明了了飘雪被轮奸的过程。瞧着5个“S”会员给飘雪下的耻辱、暴虐的指令,再瞧飘雪的回应,先是抗拒,然后是半推半就,最后是乖巧的服从,林冰莹不由深有同感地发出感慨。

在会话后半程,林冰莹看出飘雪的逻辑有些乱,打的字也突然出现很多错别字,便忖到,她肯定是被凌辱得感到快感了,她的身心肯定被巨大的兴奋和刺激占据着,只怕她的脑海里除了情欲什么都没有了才会思维混乱的,而那些错别字一定是在她一边自慰一边打字时造成的……

为什么林冰莹这么肯定呢!其实她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经验。在她被国王,被其他会员用言语羞辱、被勒令自慰时,她把自身完全投入到言语羞辱的氛围中,假象自己就是那个被虐辱的女人,被逼无奈地服从凌辱者的指令。那时,她心中感到无尽的屈辱,而同时她又感到巨大的兴奋和特别强烈的刺激,感到无以伦比的快感笼罩着身体。

在那时分,她的反应与飘雪一一样,思维变得混乱呆滞,在回应时误打了很多错别字,因此林冰莹才那么肯定。

林冰莹忆起自己当初在羞辱人的文字下自慰时,曾经对发送过来的文字不连续、有时间差以致自慰进行得不爽感到心焦、不耐烦,而在飘雪参加的实况轮奸体验中,“S”会员竟达到5人之多,他们虐辱的文字此起彼伏、源源不断,有如行云流水般连续,毫无间隔。林冰莹想到这儿,便为自己错过了这次活动感到遗憾,同时,她又为自己产生了这种荡的想法而羞惭,脸蛋不由自主地红了。

继续浏览飘雪的房间,林冰莹点击她的照片。飘雪的照片不是裸照,每张都穿有内衣,其中有一张被内裤包裹着下身的特写,上下各有一行小字说明。林冰莹先看上面的:这是飘雪小姐参加实况轮奸体验活动,在高氵朝后马上拍摄的。

林冰莹定睛细瞧,内裤是可爱的白色少女内裤,正面遮掩阜的地方印着个长长耳朵的小粉兔,而那小粉兔一半是粉色,一半则是深灰色,明显是被渗出的爱濡湿了。

她流了很多爱啊!嘻嘻……被5个“S”会员一起虐辱,高氵朝想不强烈也不行啊……

林冰莹再看下面的文字说明:诸位“M”会员们,快点向林冰莹还有飘雪小姐那样,把你们的耻虐照片发上来吧!

国王可真够卖力的,拿我们俩儿来鼓动人心,想不到我在名流美容院里是形象代言,嘻嘻……在这里竟然也是……林冰莹一点也不怪国王,反而津津自喜。

林冰莹再看下国王,国王还在与飘雪聊天,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林冰莹感到困意上来,便不再等待国王,向他发邮件汇报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便爬上舒适柔软的大床,香甜地睡去。

——在兴海的单身生活——

林冰莹正式到兴海赴任已经有一个月了,同期,晏雪也来到了兴海,不过她可没有林冰莹的高待遇,住在名流美容院为她租的一个普通公寓里。晏雪还是一如既往地拼命工作,全力支援林冰莹迎接新的挑战。

就连从没有见过晏雪、被陈君茹授命与林冰莹一道驻扎在兴海的张真都赞誉道:“小雪真的是个好姑娘,我总算明白董事长为什么对您另眼看待了,您的识人能力很强啊!”

他说的对,小雪是个好姑娘……林冰莹瞧着晏雪忙前忙后、利索地干着新工作的样子,深为晏雪感到自豪。

张真,25岁,与女朋友分手不久,他在大学时代是院校橄榄球队员,同时又是校美术社的成员,这使得他既有一副壮的体魄,又具备艺术的气息,他的为人还很热心,给人以热情爽快的感觉,林冰莹认为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他与晏雪住在同一所公寓,平时给予晏雪很多帮助,跟晏雪也比较谈得来。

林冰莹本来还为正值妙龄的晏雪一个人在外地生活会有很多不便而苦恼,而张真的存在,则令她安心下来。

名流会所距离林冰莹的办公大楼很近,步行大概有10分钟的时间,如果晚上没有与地方企业家的应酬活动的话,就算再忙,最晚晚上10点左右也能回到寓所。林冰莹偶尔和晏雪出去吃个晚饭,因为她下班要比晏雪晚很多,所以,她与晏雪吃晚饭的次数很少,简直是屈指可数。

今天晚上没有应酬,而且也没什么工作,可以早点下班。如果换了以往,她肯定会约晏雪出来吃饭,可这次她没有,一下班,林冰莹就一直不住的,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地往寓所赶。

林冰莹加入耻虐俱乐部不久后,便认识了俱乐部里ID叫做调教师的“S”

会员,很快,他们熟络起来,经常在晚上聊色情的话题。在林冰莹首赴兴海的时候,因为异常忙碌没有时间上网,与调教师的聊天中断了一个月,而近来,她的工作稳定下来,晚上能挤出时间,于是与调教师的色情聊天便又恢复了。

最近他们聊天聊得很勤,平均三天聊一次。上次聊天,林冰莹在调教师的指示下自慰,在高氵朝欲来时,调教师命令林冰莹称呼他为老公、主人,当时林冰莹脑中只剩下对情欲的渴求,她口中一遍遍痴狂地叫着老公,双手不停地打着主人二字给调教师发过去,那次,她到达了一次无比激烈的高氵朝。

调教师对像林冰莹这样有受虐需求的女人很有经验,技巧也很高明,仅仅是态度蛮横一些,语气野一些,就挑拨得林冰莹情大作,从那以后,调教师便命令林冰莹称呼他为老公或主人。林冰莹丝毫不觉得厌恶,在调教师蛮横的命令下,向他发过去表示恭顺服从之意的文字,做出种种秽的事情,林冰莹感觉特别兴奋,阜湿得特别厉害,于是,她就欣然服从了调教师的命令。

在兴海,久违了的单身生活让林冰莹感到不适应,感到寂寞,非常想念小未来和唐平。可在深夜,与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聊天,在聊得兴起自慰时,则不用像在家里时担心被人发现、被人打搅,可以随心所欲地呻吟、浪叫,可以毫无忌惮地脱光衣服,想怎样自慰就怎样自慰。这多少让她找到了一丝平衡,没有家人陪伴的日子也就没那么辛苦了。

正是这个原因,在几天前与调教师的色情聊天中,林冰莹放开心扉,全身心地投入到被调教师用文字凌辱、指挥的自慰里。在高氵朝来临之际,她肆无忌惮地浪叫着,那种高亢尖利、靡味道十足的浪叫,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而随之即来的快感则强烈得让她差点昏晕过去。

之后,她把自己因工作变化,现在在外地单身居住的事告诉了调教师。

调教师马上打字过去,“一个人住好啊,可以随便玩了,要不我现在就过去好好调教你一下!呵呵……开句玩笑。对了,你现在在外地,那些假阳具什么的自慰具带了吗?”

“没有,当时走得很急。”

“没带!真遗憾,我还打算下次聊天时用那些具调教你呢!你不觉得用具自慰更爽吗!而且还能倒出手来打字向我汇报你的状况,这样,你去买吧!等下次聊天,我会让你尝到比这次自慰要强烈数倍的快感的……”调教师极力蛊惑林冰莹,让她去买自慰器具。

林冰莹心动了,她想到,是啊,自己一边自慰一边给他打字,在心理方面是感到很刺激,可是体上总觉得不是那么欢畅,激昂的情绪总会中断,不是很尽兴。如果,把具塞进阜里,让它自己动,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倒出手来,既能享受到心理上的刺激,又能心无旁骛地品味体的爽畅,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肯定美死了……

与调教师道声拜拜后,林冰莹马上行动,可上次在实体情趣店购买狗项圈的经历让她心存忌惮,于是这回,她选择在网上邮购。

按照手机收到的短信,今天是邮件到货的日期,林冰莹之所以今天下班早而不去找晏雪吃饭的原因就是在此。她紧紧忙忙赶回寓所,在安保室里,邮件已经被安保员代收了,是一个很大的纸箱。

林冰莹拒绝了安保员的帮忙,自己抱着纸箱回到房间。在卧室里,她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直喘气,忙不迭地取过小刀划开纸箱、划开里面的包装袋。

包装袋里除了假阳具、跳蛋、肛门等具外还有很多木质的夹子。木质夹子是SM专用的夹子,设计者为了减轻夹后留下的痕迹,特意把夹口防滑的锯齿凸凹带挫得又细又浅,同时把夹紧的力度增强。

林冰莹一边把具取出来摆放在床上,一边想象着使用它们的情景,不可抑制的,她心中欲大发,爱汹涌而出,濡湿了整个阜。林冰莹紧紧并着腿,臀部不耐地拧着,摩擦着发烫酥痒的阜,她的脸已是一片绯红,眼眸里湿润炽情,嘴唇浅浅开了一线,不住溢出火热、重的喘息。

怎么一下子就来感觉了,好想自慰……林冰莹取过一个夹子,试验着夹在手指上。夹子的力度很强,手指瞬间就变得很痛,不过还在能够忍耐的程度内。

我受不了了,调教师,你可一定要在线啊……林冰莹急忙打开电脑,去找调教师。

第四章觉醒

第四章 觉醒(一)

——网络调教——

调教师的命令很严苛,聊天一开始便有条不紊地下着一条条命令,用自己的节奏调教着林冰莹。他很有技巧,调教有受虐需求的女人的经验很丰富,林冰莹心绪的变化、身体的反应等种种难以琢磨的事情在他眼里完全不是什么难题,他好像彻底看透了林冰莹似的,发出的命令循序渐进地挑拨着林冰莹的欲情,把在她体内燃烧的受虐欲火煽得越炽越高。

在调教师的命令下,在他指定的部位上,林冰莹把木制的夹子一个个地夹在上,再一个个地取下来。在这个过程中,林冰莹越来越兴奋,可是心里却又泛起对被调教师牵着鼻子走的不甘和对做这种变态事情的惭愧,她在心中想着,我为什么一定要按他说的做呢!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可是服从调教师的命令,用夹子夹身体真的很刺激,林冰莹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娇腻炽情的呻吟……

随着时间的流走,木质夹子开始夹向林冰莹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嘴唇、头、还有唇上都被夹上了夹子,她的身体被大量的夹子夹着装扮着。

每当林冰莹松开捏紧夹子的手指,力度强劲的夹子紧紧夹着她的细皮嫩,令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可紧接着,在那剧烈的疼痛下,林冰莹感到一种极其爽畅极其痛快的快感,又甜美又火热的战栗感不断鼓荡着心扉,她被刺激得不由发起抖来。

调教师就像能看到林冰莹的反应似的,知道每当她夹上夹子后便会痉挛一小会儿,于是,他的命令也不急迫,给她留下一段既可以称作是恢复又可以说做是快感叠加的时间。

“啊啊……啊啊……老公,这样弄好舒服啊!啊啊……我有感觉了,好强烈啊!受不了了,要到高氵朝了……”林冰莹一边毫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一边拼命忍耐着,延迟高氵朝的到来等待调教师允许她攀上快乐的顶峰,同时,她的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老公,求求你,让我到吧!”

“嘿嘿……你的荡、骚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夹子有那么爽吗!你真是个变态,做这样的事都会有感觉,还恬不知耻地叫我老公,求我允许你泄出来,哈哈哈……”

“对不起,老公,我也控制不了啊!”

“你去找条毛巾,用最大的力气抽右边的房,要一下就把夹在你房上的夹子抽下来!”

啊!……林冰莹看到调教师的新命令不由吃惊地张开嘴。

“照我说的做!不过林冰莹,我可警告你,绝对不能泄出来。”

瞧着调教师发过来的的命令,那蛮横的语气令林冰莹心头升起不容抗拒的感觉。正好身旁有条毛巾,她拿起毛巾,瞧着夹在她右侧房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住摇晃的四个木质夹子。她的心突然一阵激荡,兴奋刺激的心绪就像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抑制不住,林冰莹猛地一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毛巾高举过头顶,狠狠地向自己的房上抽去。

“啊啊啊……”林冰莹发出一声长而尖厉的惨呼,重重摔落在椅子上,右上的四个夹子乱七八糟地甩落在地上。

“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就在林冰莹龇着牙咧着嘴不住喊疼、忍着剧痛的时候,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如山洪爆发般猛地从她身体里蹿出来,使她有如打摆子那样剧烈颤抖着。

过了一小会儿,剧痛缓解了很多,可是快感依然存在,依然那么强烈,林冰莹想起还没向调教师汇报,连忙看向电脑屏幕,只见上面有一条新消息,“抽了吧!是不是很爽?这次是右边的房。”

“啊啊……很痛啊,饶了我吧!老公,老公,啊啊……”林冰莹心扉又是一阵激荡,不由自主地扮着可怜相向调教师摇尾乞怜,请求他的饶恕。而在她叫唤调教师为老公时,语气却是分外的温柔娇腻,期间夹着声声猫咪发春般的呻吟,奴、狗在她身上十足地表现出来。

调教师好像知道林冰莹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一条新消息,字体是醒目的红色,“快点做,接着抽!”

林冰莹把毛巾交到右手上,依然是高举过头顶,对着左侧的房狠狠抽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在惨叫的同时,木质夹子再次甩落在地上,而她的身体也想方才那样剧烈地颤抖着,同时,她的脑袋向后深深仰着,搭在了椅子靠背上,眼里不受控制地留下泪水,嘴里则在不住叫唤着,“啊啊……

好刺激,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嘿嘿,母狗林冰莹小姐!”

林冰莹忍着剧痛,忍着令她浑身直抖的强烈快感看向电脑屏幕,当她看到国王用母狗林冰莹来称呼她时,不径的,她感到心头一揪一揪的,一股巨大的兴奋感袭上心头。

“舒服,老公,你真狠心,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由的,林冰莹一边撒娇般地娇声腻呼着,一边把她的话变成文字向国王发过去

“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嘿嘿……好了,该上正餐了,这次轮到在你一直盼望的地方上夹上夹子了!”

啊!……难道他要我把夹子夹在我的蒂上……就在林冰莹瞧着消息框,感到无法置信的时候,国王又发信息过来,“不想做吗!快点给过回应!”

不要!怎么能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夹上夹子呢!平时就是得稍微重点都会刺激得受不了,真要是夹上夹子,还不知道会痛成什么样子呢!不要,不要……林冰莹虽然想象得到届时会有怎样的激痛袭上身体,心里也清楚这次不能听他的,可狂炽的欲火令和亢奋的情绪令她丧失了理智,使她无视疼痛,只想追求激痛之后的超爽快感。

“想,我想做,老公,主人,请你下命令吧!”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感令林冰莹都无法正常打字了,她趴在电脑桌上拼命地舞动颤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才把字打完。等她把消息发过去时,身躯不禁一软重重地跌在椅背上,就像是刚干完什么重活似的在剧烈喘息着。

“嘿嘿……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变态!”

“老公,对不起,我,我是变态……”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好吧,现在我命令你把夹子夹在蒂上,不过,绝对不可以泄出来,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的!”

“嗯,老公,知道了。”

“那就做吧!把夹子夹在蒂上!”

“嗯。”

“啊啊啊……我完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啊啊啊……”林冰莹一边呻吟,一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阜。只见左右两片粉润滑亮的唇上各夹着三个夹子,随着她剧烈的喘息,木质夹子微微晃着。她一手分开唇把因完全充血而变得鲜红的蒂露出来,另一手捏紧夹子,把口开得很大的夹头套上蒂,然后徐徐地松开手指。

“啊啊啊……”在夹头夹上蒂的瞬间,好像肺部的空气被猛地挤压出去似的,林冰莹发出一声不像是人能发出的惨呼。随后,她又开始浪叫,“疼,疼,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用夹子夹蒂,林冰莹就到达了高氵朝,在夹子夹紧的瞬间,她感到身体仿佛被电流击穿了,脑海里出现一片空白,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从椅子上摔落下去。

伏在地上的林冰莹,身躯不停地小幅抖震着,双肩不停地上下抽动,嘴里不断剧烈、急促地喘着气,而蒂上的夹子则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呻吟了好一会儿,沉浸在美妙的高氵朝余韵中的林冰莹才费力地爬起来,坐在椅子上去看电脑屏幕。

“林冰莹,这么长时间没回应,你泄了吧?”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泄的,可是我控制不了。”

“哼!就知道你会泄,你这个荡无比的骚货、变态,按我刚才说的,我要惩罚你。”

“对不起老公,请你惩罚我吧!”

“你不是最喜欢绳缚吗!我看了你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的照片,红绳紧缚真的很适合你!看你眉目含春的浪样儿,你也很享受被捆绑吧!”

“谁说我最喜欢绳缚了,咯咯……老公,我最喜欢的是你,你想用红绳绑我来惩罚我吗?”林冰莹坦然自若地与调教师说着情话,亲热地叫他老公,心里一点也没想起她真正的老公——唐平,更没有一丝愧疚的心理。

“真那么喜欢我就让我真人调教一次吧!哈哈……别多想,开个玩笑而已,至于惩罚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对你来说也许不是惩罚而是奖励呢!嘿嘿……我给你介绍个老师吧!”

“给我介绍老师?”林冰莹糊涂了,不明白介绍老师与惩罚有什么关系。

“对,老师也是耻虐俱乐部的一员,是个新加入的”S“会员,本来她申请的ID叫女皇,可是国王那个家伙不喜欢,只好改成蛇女了。前几天,出于教导俱乐部里的”M“会员的目的,她特意在她的房间里开了个学校,叫做母狗绳缚学院,你去看看吧!”

看着调教师的解释,林冰莹开始兴奋起来,不住颤抖的手指打上“母狗绳缚学院?”,向调教师询问。

“母狗绳缚学院,顾名思义就是针对像你这样的母狗,教导你最喜欢的绳缚方法的学院。你不用嘴硬,我知道你最喜欢被红绳捆绑了,这样,等会儿,你给蛇女发信息,请她让你加入学院。记住,这是命令。”调教师发过这条消息后便下线了。

这样就下线了,哼!还没聊完呢!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可是,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他走,这个人啊,临走还给我下命令,让我去找蛇女,让我向她学习绳缚的方法,照做吧!我是违背不了他了……调教师所下的蛮横不讲理的命令、秽色情的命令,使林冰莹感到兴奋,感到刺激,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身体里冉冉升起,使她情不自禁地想去服从。

可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耻虐俱乐部里陷得越来越深了,做的秽事越来越出格,口味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感到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脑海中依稀有个声音在警告她,要她停止这种玩火的行为,要她拒绝调教师的命令、远离他、远离耻虐俱乐部。但是,她无法割舍在俱乐部里做那些秽的事所获得的快感,无法容忍自己再回到原来那种索然无味的生活中去。

林冰莹认为自己是太疲劳了,才会有这种疑神疑鬼的想法,她想到,反正是在网上聊天,谁也不认识谁,我又不会跟他们在现实中碰面,我瞎担心什么啊!

没事的,绝对不会影响到现实生活的……

——蛇女,母狗绳缚学院——

昨晚,懵懂地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的林冰莹忽视了来自女人神秘的第六感的警告,依然服从调教师的命令,向蛇女发送了请求加入母狗绳缚学院的邮件。

蛇女是耻虐俱乐部里第一个“S”女会员,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她从少女时代便喜欢虐待、辱玩女,现在29岁,已婚,丈夫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她最大的嗜好就是用绳索捆绑女并加以玩弄,在耻虐俱乐部里开设的母狗绳缚学院主要就是向“M”会员们讲授自己捆绑自己的方法。

“国王的妻子——梦已经加入母狗绳缚学院了,你也不能落后!好好跟蛇女学,希望我们下次聊天时你已经掌握自己捆绑自己的方法了。”这是调教师下线后给她发的邮件。

到现在为止,林冰莹做过了许多如果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比如欣然接受耻虐俱乐部会员们的命令使用具虐玩自己的身体,比如在他们的指令下自慰。她通过网络,借助耻虐俱乐部这个平台,在被好几个陌生人支配、虐辱的虚拟真实的体验下,的确是获得了平时得不到的快感,慰藉了她渴望受虐的身心需求。

可是,深深烙印在她心里的,被绳索捆绑时所获得的无上快感的记忆却令她心存恐怖,对她来说那是禁忌的东西,她不想再触及它。不过,越是回避绳缚的快感,潜意识中的反弹力就越强,她内心中渴望绳缚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压制不住了。

最近一段日子,在调教师的调教下,林冰莹的欲不断升级。那从她身体深处喷涌出来的、可以用痴狂来形容的欲使她的内心更强烈地渴求被绳索捆绑,她为此感到不安,担心压制不下心的蠢动。不过,她并没有恐慌,因为她认为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现实世界被隔断了,大家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信息,就算做出一些超出现实世界伦理的事情也不可能会出现掌控不了的情况。

虽然被现实世界的人们支配,在他们的命令下做出种种羞耻的事会获得极其爽畅的快感,但林冰莹知道,一旦她再次进入那个被她称作是快乐地狱的世界里,她就再也没有意志从那个世界里抽身出来了。这点,林冰莹很确信,因此,她不止一次地发誓,哪怕自己的心再重,哪怕渴望受虐的需求再强烈,她也绝对不会触及现实的世界。

林冰莹之所以用发誓来坚定决心不仅是因为不想再重温几年前那段惨痛的记忆,她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是高级白领的身份,有自己的事业,而且,她还有可爱的女儿小未来和深爱她的老公唐平。她决不允许因为自己的欲伤害到他们,她不想失去有家人陪伴、关心的幸福生活。

就在前天,她接到了唐平的来信。虽然现在已经是电子时代,大家都在发邮件,没几个人会用那么原始的信息传送手段,但唐平一直认为信件比凉冰冰的邮件强多了,至少会传递给对方温馨的感觉。

林冰莹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体、关心的问候、还有鼓励的话语,不由泪流满面。从这封信里,她感受到了唐平对她的爱,对她的关心,那晚她失眠了,一晚上都在考虑自己加入耻虐俱乐部是不是正确的。

考虑的结果虽然令她心生惭愧,但也获得了心安,不再像初读信件时良心受到了谴责。她认为在网络上,虽然跟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做的是色情的事,但那不是出轨,只是获得慰藉的一种手段。借助耻虐俱乐部,能镇压住自己心,满足自己的受虐心,使自己不会在现实世界中出轨,她认为这对自己,对唐品都是好事。

老公,谢谢你的来信,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有很大的压力啊!我很想念你,我是个女人,我有欲望,我也想得到慰藉啊!加入耻虐俱乐部,学习自己捆绑自己的方法都能延长自慰的时间,使我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样我才能更有干劲的工作,才能更快地与你团聚、与亲爱的家人在一起生活啊……

老公,我这不是出轨,只是在网上的一个游戏而已,你放心,我会更加坚定的,那些不能对你说的事,只会出现在虚拟的网络上,我绝对不会让它触及到现实世界的,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林冰莹自己对自己说着,为她加入母狗绳缚学院找到一个良心上过得去的理由。

***    ***    ***    ***    ***

隔了一天,蛇女给林冰莹发了一封邮件,语气很冷漠。

“可以,不过你有绳子吗?如果没有,你可以在母狗绳缚学院主页上的绳店里购买。你需要买一套高级麻绳套餐和三长度6米的红色麻绳,收到绳子后给我发邮件,在这段期间,你可以先去我的房间,登录母狗绳缚学院看看。”

蛇女的房间没有设密码保护,林冰莹点击左键进入,找到母狗绳缚学院的链接开始登陆。

母狗绳缚学院的主页上方闪烁着“麻绳自缚教程”六个红色的大字,下面则是教授自己捆绑自己方法的图解。

啊!……林冰莹发出一声惊呼,在看到图解的瞬间,过去被绳缚的经历闪电般袭上脑海,她不由产生一种错觉,感到图片上被红绳紧缚的女人一下子换成了自己。

照片上几行小字介绍着,这个被捆绑的女人是蛇女饲养的一只母狗奴隶,3 3岁,是一个对外贸易公司的高级白领。林冰莹看完介绍,不禁忖思道,女人被女人虐辱会是怎样的感觉呢!应该比被男人虐辱更屈辱吧!不过,这样也会更加刺激吧……

国王的妻子——梦,被绳缚的照片也在图解里,林冰莹想到,调教师没有说谎,梦果然加入母狗绳缚学院了,她现在这副样子应该是在蛇女的教授下自己绑的吧!

林冰莹睁大眼睛,一张张照片看下去,照片上的女人渐渐全变成了她自己。

她想象着被各种捆绑方法捆绑所产生的妙不可言的感觉,不由感到刺激无比,兴奋得面红耳赤、心脏怦怦剧跳起来。

林冰莹急不可耐地进入蛇女所说的绳店,绳索的价格高得离谱,几麻绳竟然要好几百块。林冰莹虽然觉得很贵,但还是依据绳店的购买指南订购了。付完款后,林冰莹心里一阵激荡,她想到几天后就能收到麻绳,就能品味到那久违的被绳索紧缚身体的美妙感觉了,不由下意识地把手伸进睡裙里,隔着已被染湿的内裤去阜……

不一会儿,林冰莹收到了绳店卖家发来的已发货,3天后到达的提醒邮件。

她连忙急不可耐地向蛇女发邮件,而在她打字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已挑开内裤,手指熟练地无比滑入到湿滑、火热、不住蠕动的阜里面。

第四章 觉醒(二)

第四天晚上,蛇女回复了林冰莹的邮件,命令她道,“先把麻绳放在锅里用文火煮一小时,硝一下,然后把它晾干,再用毛巾使劲地搓,把麻绳的毛茬搓掉就可以用了。马上按我说的做,不许做别的事,尽快让绳子熟悉你的肌肤,像水交融那样完美地融合起来!”

像水交融那样完美地融合起来……这句话很熟悉啊,车浩也这么说过。林冰莹想起当年车浩赞誉她的话,“你的肌肤和绳子的契合度很高啊!好像会自动吸附着绳子,深深陷进一身的细皮嫩里面,绳子和你的肌肤就像水交融一样达到了完美的融合。”

林冰莹没有多想,只是认为蛇女与车浩一样都有很高的绳缚调教水平,于是连忙把送来不久的麻绳放到锅里,加上水,用文火煮起来。

***    ***    ***    ***    ***

第二天一早,林冰莹一睁开眼便爬起来去看绳子干了没有。昨晚,她把绳子煮过后,用甩干桶稍微甩下,便挂在屋子里面等它自然晾干。

干了啊,晚上就可以用了……林冰莹了一把干透了的麻绳,便兴高采烈地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做上班前的准备。

晚上回到家后,林冰莹妆也没落便抱起绳子飞快地跑进洗手间,拿起毛巾使劲地搓起来。随着麻绳的毛茬扑扑落下,洁净的白色瓷砖上堆起了一团绒线。

不一会儿,麻绳搓好了,表面变得光滑无比。喜滋滋的林冰莹轻轻地用麻绳摩挲着脸颊,鼻子用力地一嗅。麻绳上油脂的味道瞬间扑入鼻底,林冰莹不由陶醉得把眼睛闭起来,心中呻吟道,啊……就是这个味道,好好闻啊……

鼻中尽是麻绳那饱浸油脂的味道,林冰莹不禁回忆起几年前她被麻绳捆绑全身、肌肤被嘎吱嘎吱地勒紧、在要发狂的快感下被车浩从身后牵着绳子狂干的美妙时光来。不觉的,她呻吟起来,感到爱正源源不断地从阜里流出来。

林冰莹把衣服脱光,一边拿着麻绳摩挲着她的房、她的阜……一边控制不住地娇声呻吟起来。当她瞧向挂在洗手池上头的镜子,看到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那张已变得红潮一片、眉目间蕴含着无限春情的脸蛋时,林冰莹不禁羞惭地在心中叹道,我的脸好色情,我好荡啊……

***    ***    ***    ***    ***

“梦,你真是个笨得要死的母狗!记得第一次教你时竟然浪费了我2个小时的时间!今天我教林冰莹,你也一起学!把我以前教你的东西好好复习一下!”

“嗯,知道了。”

“林冰莹,你也得好好学,知道吗?”

“嗯,知道。”

林冰莹在蛇女指定的时间,登录到耻虐俱乐部为方便蛇女教授“M”会员而特意准备的名叫自缚教室的房间里,这时,梦已经在里面了。

自缚教室设有密码保护,没有密码的人无法进入,不过,从外面倒是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人。没有密码的飘雪当然进不去,但是只要她在这时浏览自缚教室,就能看到林冰莹在房间里。如果林冰莹不想让飘雪知道她加入了母狗绳缚学院的话,就只能自求多福,祈祷她不要在这时浏览紧缚教室。

自缚教室里也粘贴着麻绳自缚教程的图解,林冰莹与梦一边看着图解,一边取过麻绳,做着自缚的准备。

隔了好几年,麻绳终于要再次绑上她的身体了,林冰莹的双眸中闪出兴奋的光瞧着图解上的图片,瞧着蛇女发过来的说明,开始自己捆绑自己。

麻绳吱嘎吱嘎地勒紧、渐渐陷进林冰莹的肌肤里去。那被麻绳无数次带入极致快乐的感触再次在她的身体里腾起,林冰莹的双眼迷蒙着变得湿润起来,鼻子不由像打喷嚏那样抽动着,陶醉地嗅着麻绳上油脂的香醇味道。

林冰莹感到她又回到了以前被车浩调教的日子,只不过,总是把她捆绑得像一个绳控玩偶那样不能自由活动的车浩并不在这里。

对有过几年绳缚调教的林冰莹来说,自己捆绑自己并不难,车浩当年也教导过她。而蛇女的自缚方法与车浩的大同小异,只是回忆一下过去,林冰莹便能不生涩地自己捆绑起自己来。

林冰莹先用麻绳在左部绕了两圈,把绳头从绳环下引过从左下拽到右上,然后再绕上两圈,在双的内切麻绳中间打上活结。之后,同样的动作反方向再做一遍,麻绳便在她的双上扭成一个躺8字形。

“啊啊啊……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啊……”林冰莹把手伸到背后,用力拽着从左肩上、右腋下探过的两侧绳头。随着麻绳吱嘎吱嘎辗转的声音响起,房部顿时被绳环勒紧,两只丰满的房被麻绳挤得挺立起来,显得更加饱满更加坚实。当她反转双手、拽紧麻绳在身后打结时,她不由被麻绳摩擦得发出了缠绵婉转的呻吟,感到激爽的快感正在身体里蹿动。

梦也在做与林冰莹同样的事,虽然之前蛇女已经教过她了,但她怎么也做不好,惹得蛇女不停地骂她。

“你是不是大脑迟钝啊!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这还是最简单的绑法,你到底有没有按我说的做!你怎么这么蠢呢!做为变态的母狗奴隶连自缚也不会,你还能做什么,你这个死变态,蠢笨无比的贱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

蛇女不停地骂她,而梦则不住地向蛇女道歉。

看来她没有被调教过,还不能够自己捆绑自己啊……林冰莹完全理解梦,她当年刚接触绳索自缚时也像梦这样,总是做不好。而且,越被催促、责骂,心里就越着急,再加上被责骂时所产生的受虐快感,想要做好真的很难。

“我快做好了。”

瞧着梦给蛇女发的信息,林冰莹能感受到梦心中的喜悦和急迫,她想到,梦的阜现在应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就在这时,蛇女给梦发消息了,“嗯,有进步,比上次快了一点,梦,你湿了吧!你的骚现在是不是又热又痒?”

“是的。”

“湿成什么样儿了?”

“很湿,我的骚里湿乎乎的,全是水。”

果真与我想的一样,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了。我呢!与她没什么分别,也湿得一塌糊涂的。蛇女,别总问她啊,我都告诉你我早就好了,你倒是快点向我下命令啊!我都等不及了……15分钟前,林冰莹便完成了房自缚,骚情难以抑制的她一边坐在椅子上不耐地挪着屁股、扭着腰,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蛇女的命令。

“我好了。”终于,梦完成了,向蛇女报告。

“你这个贱女人,速度太慢了,还不向一直等你的林冰莹道歉,梦,你太没教养了。”

“啊!我忘了,林冰莹,对不起,我太蠢了,总做不好,让你等我这么久,真对不起。”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林冰莹虽然等得很焦急,但出于礼貌,她给梦发消息告诉她自己并不介怀。

“哼哼……你等得不心焦吗!说什么假话,林冰莹,你这个虚伪的母狗,要是你不想快点向下进行的话,今晚就算了,我可以对你延期。”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解下绳子吧!你可以去睡觉了。”

“不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林冰莹顿时急了,连忙向蛇女道歉。

“哼哼,那么把你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梦太慢了,我等得很焦急,想要你快点虐待我。”林冰莹顾不得梦了,不管她看了高不高兴,把心中真实的想法发到群聊消息框里。

“哼!林冰莹,你跟梦一样,都是不打不走的贱骨头。”

“是的,我是贱骨头,对不起。”

“哈哈哈……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是不是很爽,要是一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说真话就不会自取其辱了,6号,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虚伪!明白吗?”

“汪汪……”林冰莹被蛇女羞辱得心扉阵阵揪动,心头被巨大的兴奋感鼓荡着,在她看到自己被蛇女用代表母狗次序的6号形容时,不由的,她被刺激得身子直抖,受虐心当即大作,主动乖巧地用狗叫声来回应蛇女。

“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乖!不用教就知道该怎么做,很好,很好,那么,把你一直期盼使用的立式假阳具拿出来吧!你把它放在床上,然后双手分开骚,对准头蹲下去,在头顶在你的骚心上时,你就拼命地摇着屁股磨吧!哈哈哈……”

“汪汪……”林冰莹打完字便从身旁的收纳箱里取出部平坦、能立住的立式假阳具。

“梦,国王在你旁边吧!你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哈哈……我多嘴了,你本来就是只母狗,用什么姿势迎接男人的最清楚了!好了,拜托国王从后面干你吧!”

“汪汪……”梦也学林冰莹,用狗叫来回应蛇女。

为了调教自己的妻子——冯可依,也就是梦,国王事先跟蛇女沟通好了,届时他也参与蛇女对林冰莹和梦两女的自缚课程,而这点,林冰莹并不知情。

哇……梦她可真不知道害臊!我觉得我已经够荡的了,没想到她比我还荡。自己参加蛇女的自缚课程也就罢了,她竟然毫不避讳地和她老公一起参加,让她老公欣赏她自己捆绑自己的羞耻姿态,而且,她摆成狗交的姿势,很快就要与她老公在我知晓的情况下做爱了。国王,梦,他们这对夫妻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这样,唐平要是能像国王这样就好了……

林冰莹在得知国王也在时不禁吃了一惊,对连自缚都不甚熟悉的梦能这么大胆、这么荡大感意外,同时,她也非常羡慕梦能幸运地拥有一个趣相同的老公。而对他们夫妻俩一起参加蛇女的自缚课程,做为既是旁观者又是参与者的林冰莹则感到异常刺激,脑海里不禁幻想起被麻绳紧缚房的梦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风骚地摇摆屁股,软语婉求跪在她身后的国王快点干她的骚浪模样。

“林冰莹,国王也在,他可完全知道你是多么骚多么贱了,你不后悔吧?还想接受我的命令吧!”

“汪汪……”林冰莹现在只盼着蛇女快点下令开始,立式假阳具早已握在了她手里。

“林冰莹,你想在我、梦,还有国王面前泄出来吗?”

“汪汪……汪汪……”林冰莹下意识地重重点头,迫不及待地想现在就把假阳具进阜里去。

“哈哈哈……既然这样,你就必须发誓成为一只永远服从我的母狗奴隶,怎么样?能做到吗?”

“要我发誓永远服从你?”林冰莹把狗叫换成人话,向蛇女发问。

“哼哼……这下不汪汪叫了,警戒心还挺强的!明明想到高氵朝,想泄,还疑神疑鬼的,你这个贪婪的变态女人!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偷偷地隐藏在暗的角落里、天致、奴十足的母狗,没有人会看你一眼的,就算是看也是鄙夷、憎恶的眼神。你想要守护的现实生活,我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要你发誓,在网络上做我的母狗奴隶,永远服从我,明白了吗?6号!”

“汪汪……汪汪……汪汪……”林冰莹心一宽,人话瞬间又变成了狗叫。

“哼哼!母狗又开始叫了!林冰莹,你是一只又愚蠢又贪婪的母狗,别妄想不劳而获,我给你你永远也想不到的极致快乐,而你则要完全服从我,不能违背我的命令,快点做好心理准备,做我的母狗奴隶吧!”

“汪汪……”

“好,现在你可以分开骚吞噬假阳具了,按我刚才教你的,一边蹲在床上磨假阳具一边泄吧!”

与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自慰不同,也与在国王的命令下、担心被家人发现的紧张惊悚的自慰不同,更与在调教师的严格控制下,肆意妄为的自慰不同,被女人命令自慰,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刚刚承认的要无条件服从的主人,再加上国王,还有梦能在网上窥探到自己自慰的全程,林冰莹不禁感到种比以前要强烈数倍的刺激,心里被巨大的兴奋感鼓荡着,不受控制地“汪汪”叫起来。

顾不得再给蛇女发消息了,林冰莹飞快地上床,把假阳具放在天蓝色的刺绣床单上,然后双手分开阜对准头用力蹲下去。只听“噗嗤”一声,爱四处飞溅,林冰莹应承着阜被庞然大物猛然撞击的强烈快感仰着脖子大声叫着,发狂般地扭腰摇臀好让假阳具的头顶在阜深处用力地旋磨。

林冰莹一边激烈自慰着,一边想到,我这副拼命用假阳具慰藉自己的样子,如果被人看到,不被看做是一只大发的兽,也会被认为是个服了大剂量的春药而失去理智被欲控制的女人吧!

想到这里,林冰莹突然想要更加放纵,想要更加堕落。她高高地提起臀部,把假阳具的头拔至阜口,然后狠命地落下臀部,把假阳具完全吞噬进去,享受着那令她痴迷的、令她疯狂的、被坚硬、硕大的头猛烈撞击的激爽感觉。

当坚硬的头重重撞地击在她的子口、发出一声钝音的时候,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被击穿了,阜深处腾起一股极其爽美舒畅的感觉。她不由剧烈地扭着腰,任头在床的反作用力下紧紧旋磨着子口,而她的双手则模拟着被绳索捆绑的姿势,五指相互紧握着反伸到背后。

啊啊啊……好舒服啊,还是捆绑的感觉最美,啊啊啊……要受不了了……林冰莹感受着双被麻绳紧缚的美妙感觉,幻想着她的全身被绳索捆绑着,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这么一想,她更加兴奋了,感到更加刺激,感到了大异往常的快感。不由的,她一边快速地上下耸动身体,一边用力反仰着上半身,用力前挺着部,双被绳索勒得更紧了,更为激爽的快感在她身体里面狂蹿乱闯不止。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又骚又浪的林冰莹到高氵朝了,啊啊啊……”林冰莹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尖声呻吟着,到达了她迄今为止最为痛快淋漓的一次高氵朝。

“林冰莹,你泄了吗!梦已经泄了,嘿嘿,你的存在令我们太爽了,她很久没有潮吹了,谢谢你……”这时,国王发消息告诉林冰莹,梦已经潮吹了。

倒在床上疲力尽的林冰莹,阜里不断流出爱,而沾满了爱、被濡湿得闪闪发光的假阳具还深深地陷在她的阜里,被不住收缩的阜紧紧夹着,丝毫看不出有一点掉落出去的迹象。

第四章 觉醒(三)

心灵被行动影响,被行动改变成习惯,如果每天都在做相同的事,必然会形成习惯……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林冰莹深刻认识到这句话的正确。

红色的狗项圈被她爱若至宝地装在一个做工美的红木盒子里,平时放在大门旁的鞋柜里。她回家打开大门,一伸手就能拿到盒子,就能把她最爱的狗项圈第一时间套在脖子上。

自从参加了蛇女的母狗绳缚学院,林冰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狗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哪怕有很急迫的事等着她做,她也雷打不动,一进家门就戴上狗项圈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现在林冰莹固定的主人有三个,分别是国王、调教师、蛇女。每天白天,她竭尽全力地工作着,而到晚上,她便快乐地登录耻虐俱乐部需找她的主人们,在一条条秽的命令下虐辱疲惫不堪的身体,这是她这段日子唯一恢复体力、充沛力的方法,她也由衷地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

在她的放纵下,潜伏在她身体深处的绳缚快感结束了蛰伏期,以势不可挡的势头复苏了。

虽然自缚与被他人紧缚的美妙感觉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哪怕她再用力,缚紧的力度也比不上被车浩捆绑时那连骨头仿佛都嘎嘎作响的大力,不能令她完美地品尝到真正的紧缚快感,但只是在这种低程度的紧缚下,肌肤被麻绳勒紧、摩擦所产生的舒畅感受就令林冰莹的阜控制不住地流出爱,带给她阵阵强烈的刺激、巨大的兴奋和超爽的快感。

今天下班,林冰莹又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风风火火地往家赶。打开大门,她蹲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上,然后也不卸妆,急忙来到衣橱,取出几套吊袜带和长筒网袜蹙着眉仔细端详,考虑今晚穿哪套才好。这是蛇女下的命令,要她今晚光着上身,下身穿着吊带袜和长筒网袜接受自缚调教。

她的衣橱里有很多感内衣,都是名流美容院以公司的名义为她购买的。不只是化妆团队,连陈君茹都给过林冰莹建议,内衣是彰显女人美丽、令女人更有魅力的必须品,鼓励她穿一些例如吊袜带、T字裤、网袜等感、新潮的内衣。

陈君茹说,通过女人穿什么款式、能达成什么效果的内衣,能看出女人对自身的态度,看出她的品味,看出她是不是个懂得美的真女人。那种外表打扮高雅时尚,但对内衣不作要求的女人,哪怕长得再美,打扮得再靓丽,也不是真正的女人,徒然浪费了造物主的青睐。

而那种哪怕外形上要差一些,哪怕还没有男人,但能时刻思考在高档雅致的时装下,穿着怎样的内衣才能吸引男人、令男人血脉贲张而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女人,以男人的评价做为衡量自己魅力、制约自己举止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懂得美的女人、成熟的女人。

陈君茹的这番话令林冰莹心头升起顿悟之感,认为以前的光都虚度了,感到以前的她什么都不懂,真是妄为女人,她在内心中非常感谢魅力十足的陈君茹如此青睐她、教会了她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异,这是动物的本能,当然女人也不会例外,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潜意识,只是有的女人能意识到,而有的女人则意识不到。自从加入了耻虐俱乐部,林冰莹越来越认为,女人的魅力不在于她长得是否漂亮,当然也不能太难看,凡事都有个限度,也不在于会不会打扮,而在于拥不拥有真正的女人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媚和弱,在于会不会用这些素质去打动男人。

现在的社会是讲究个人价值、提倡男女平等的社会,由于历史的原因和男女生理方面的不同,男在社会上仍然占据主导地位。这就导致有些女人为了体现个人价值而越来越男化,于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变得越来越多。

林冰莹认为这样的女人完全丧失了女人的美感,真正的女人应该是媚和弱的统一体,不能表现得太强势。她看到一些独断专行的女强人在电视上接受记者采访时,刻意板起脸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像犬吠那样叫嚣着什么现在已经是女的时代,女的魅力在于脱离男……对这些只是长着女人征的女人,林冰莹为她们感到悲哀,在心中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成为这样的女人。

在与陈君茹探讨过真女人的问题后,林冰莹便彻底摒弃了俗气的连裤袜以感的吊袜带、长筒网袜做为代替。的确,吊带袜、长筒网袜没有传统的袜装穿着舒适、方便,但自从林冰莹穿戴起感火辣的内衣后,以前那种直线、略显僵硬的动作便消失了,走起路来圆润的翘臀轻摇,纤细的柳腰微摆,自然而然全不刻意做作,举手投足间尽显真女人绰约的风姿。

登录MSN后,林冰莹发现蛇女已经在里面了,于是,她连忙发了句问候过去,等待蛇女的回应。

马上就要开始了,好紧张,好兴奋……挂上耳麦、点下MSN的音频连接请求后,林冰莹的心脏便控制不住地怦怦剧跳起来,感到大异往常的兴奋和刺激,当然紧张和不安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次是她加入耻虐俱乐部以来的第一次音频聊天。

自缚教室不支持音频聊天,蛇女命令林冰莹今晚登录MSN,用MSN的音频来对她进行自缚调教。本来蛇女要求视频的,可林冰莹拼死不从,磨了蛇女很久,好不容易才让蛇女松口,答应以后再用视频,今晚暂且使用音频。

“林冰莹,教导你们这些母狗真的很累啊!这下好了,用音频通话可以让我不用打字打到手疼了,也不用等你慢吞吞的回应了,而且,嘿嘿……这对你也很有利,你的手可以倒出来了!你可以把它用在你的身体上,那样不是更爽吗!”

连接建立了,从耳麦里面传出蛇女的声音,林冰莹感觉蛇女的声音冷漠而尖利,充满了嘲讽和蔑视,脑中不禁浮出一个面容瘦削、脸若寒冰的刻薄女人形象来。

今天午休时,林冰莹跑到公司附近的电脑城,买了一个蛇女指定类型的带话筒的无线耳麦。晚上回到家,林冰莹把无线耳麦的U盘进手提电脑的USB接口里,再安装好驱动程序,然后,她便把耳麦挂上耳朵测试下效果。耳麦里传出的声音非常清晰、保真,没有一点杂音,话筒也是如此,效果比有线的还好。

蛇女命令林冰莹先把两长度6 米的麻绳各以50毫米的间距打结,然后再连接起来。

林冰莹刚打好一绳子的绳结,耳麦里便传出蛇女不耐烦的训斥声音,“利索点,别像头蠢猪似的慢吞吞的!”

“对,对不起,还差一,我再快点。”林冰莹的身躯不由一震,感到好像蛇女就在自己面前命令着自己,连忙应答一声,同时加快速度打绳结。

林冰莹一边打着绳结,心扉一边荡漾起伏着。跟以往那种文字的交流不同,对话没有时间差,没有阅读文字信息的缓冲时间,能够清晰地明了对方即时的情绪。比如蛇女现在不耐烦、发火的情绪就在她的训斥语气下清晰无比地传到林冰莹的心里,在她脑海里形成一幅嘴角勾出鄙夷的冷笑、铁青着脸发火的映像。

对话的效果是双向的,不仅自己能明了对方的情绪,自己的情绪也能毫无遮掩地传达给对方。当林冰莹被训斥后,下意识地用恭顺的语气、抖索着带着颤音的声音做出应答后,她便知道蛇女一定完全洞察了自己兴奋、紧张、羞耻,还有些耻辱的心绪。不由的,在倍感兴奋刺激的情绪下,她的身躯、手指颤抖起来,绳结打得越发慢了。

林冰莹的上身赤裸、只戴着一条红色的皮质狗项圈,下身则是一套毫无遮掩作用、只是魅惑男人用的紫色蕾丝镂花吊袜带和长筒网袜。她蹲在客厅的沙发旁拼命打着绳结,在蛇女不停的催促下,训斥下,她终于完成了,一边娇喘吁吁地向蛇女报告,等待她下一个命令,一边在脑海里凭空想象着蛇女的相貌,想着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你家的卧室和大门是在一条直线上吧?中间没有障碍物吧!如果是这样,你把绳子绑在卧室和大门的把手上!”

“嗯,知道了。”方才被蛇女命令打绳结时,林冰莹便猜出蛇女要自己做什么了,而现在的这个命令则使她的感觉更清晰了。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林冰莹不由兴奋起来,感觉激荡的心绪难以抑制,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的急促火热。而从耳麦里,她听到了不规则的喘息声,顿时,她更加兴奋了,忖道,蛇女也有感觉了,用绳索绑我、玩弄我,她也会兴奋啊……

林冰莹把绳索拉紧、绷直,牢牢地绑在卧室和大门的把手上,然后,一只腿跨过绳索测试下高度合不合适。高度刚刚好,阜正好贴在绳索上,于是,她兴奋地向蛇女报告道:“好了,我弄好了。”

“好,那么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上次我教你的,绑好房后,再把手反绑在身后,要比上次绑得还紧知道吗?”

“知道了。”林冰莹瞧着客厅入口处的落地镜,瞧着镜子中自己那副曼妙无比的裸体,开始熟练地自己捆绑起自己来。

“啊啊……啊啊……”林冰莹一边捆绑着自己,一边瞧着自己被紫色的吊袜带吊起的紫色网袜套装系列装饰起来的更加雪白、圆润的大腿,瞧着在炫目色情的紫色下,自己那完全暴露在外、隆起来宛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阜,瞧着自己脖颈上套着的、表示自己母狗奴隶身份的红色狗项圈……

色情的装束、迫切需要慰藉的身体刺激了她心中的欲,控制不住的,林冰莹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不管蛇女对她发出表示鄙夷、厌恶的冷哼和嘲讽,她的阜逐渐变得湿润晶亮,粉红色的细缝不住扩展打开,爱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来。

一边仰着头、眯着眼呻吟着,林冰莹一边把自己已经捆绑好了的状况向蛇女报告。

“林冰莹,是按我上次教你那样绑得吗?”

“是的。”

“绑得紧不紧?房是不是被绳子勒得东倒西歪的,很鼓很凸,像是要爆裂一样?”

“啊啊……是的,我的房要裂开了。”

“好,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允许你泄身吧,嘿嘿……以你的荡和不要脸,你应该知道我让你绑上带绳结的绳子是做什么用的吧!你现在去卧室那端跨上绳子,一边用绳结摩擦骚,一边向大门方向走!林冰莹,我这么命令你,你乐坏了吧!嘿嘿……快去做吧,贱的母狗!”

“谢谢主人,啊啊……啊啊……我乐坏了,贱的母狗林冰莹这就去完成主人的命令。”林冰莹媚眼迷蒙,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蛇女冷冽、羞辱的言辞令她又觉羞耻屈辱又觉刺激爽畅,使她感到被虐玩,被凌辱的强烈快感,情不自禁的,她绵软娇腻地连呼蛇女为主人,就差“汪汪”地学狗叫了。

林冰莹来到卧室门口,单腿跨上绳桥,腰腹微微下沉让有如男人大拇指般大小的绳结抵上已经变得发烫、酥痒难耐的阜,然后慢慢地挪动小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啊……这样走好刺激,啊啊……啊啊……我好兴奋啊……”凸凹不平的绳结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阜,向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脚步的林冰莹传递着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地哼出炽情的呻吟,发出乱的浪叫。

“走到头后不许转身,反着往回走!”

“知,知道了,啊啊……”林冰莹挪到大门口,然后向后迈着小步,开始向卧室的方向倒走。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我的骚要化了……”正走摩擦的主要是蒂,而倒走则是摩擦着唇和缝,前者带给她强烈、不胜刺激的快感,后者则把柔美、舒畅的美妙感觉传递给她。林冰莹品味着与正走不同的快感,呻吟浪叫了一路,也淌了一路爱,倒走回卧室门口。

从卧室到大门,再从大门到卧室,林冰莹往复走了5遍。在走的过程中,欲情越来越高涨,快感越来越强烈,她那变得越来越火烫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在等待着、期盼着随时会出现的高氵朝。

“这次正走到绳子正中间,在有绳结的位置上停下!”

“我到了,不是……”林冰莹意识到有歧义,连忙解释,可是……

“蠢女人,什么到了又不是的,别把话说得不明不白的,你的骚被绳结磨着,你的嘴里也有绳结吗!我问你,你是到高氵朝了还是到绳子中间了?”蛇女不等林冰莹把话说完,尖锐着嗓子噼里啪啦地一顿抢白。

“对不起,啊啊……还没到高氵朝,我到绳子中间了,啊啊……啊啊……”林冰莹被蛇女骂得脸一下子红起来,心中羞惭、屈辱之意大盛,而这时,她突然感到阜深处开始传出令她的灵魂都要禁不住颤栗的绝美超爽快感,心开始无规则地收缩,高氵朝的前奏已经到来了。

“嘿嘿……听你荡的呻吟声,你好像要泄身了,林冰莹,我命令你给我忍住,现在绝对不能泄!否则你休想我再来调教你。你现在落下腰骑在绳子上,让你的骚把绳结吞进去!”

“啊啊……啊啊……吞进去了,啊啊……啊啊……主人,好辛苦,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要泄了……”在绳桥中央,林冰莹屈着双膝,宛如蹲马步那样骑在绳桥上,带结的绳索深深地陷进她的阜里去,绳桥绷得紧紧的,形成个V形。

“林冰莹,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母狗,不行,我不许你泄,现在你给我拼命地摇屁股扭腰,用最大的劲儿摩擦骚!”

“啊啊……啊啊……主人,那怎么行,会泄出来的……”

“笨蛋,你不会咬嘴唇吗!哪怕你把嘴唇咬下来我也不许你泄,明白吗?”

“明白了。”无可奈何下,林冰莹只好应承,她反缚着双手,前挺着被绳索缚紧的双,骑在绳桥上用力地摇摆屁股,扭转腰肢。看她痴狂的动作,像极了发情的母兽,可谁知她的内心却是胆怯无比,生怕抑制不住在身体里剧烈蹿动的强烈快感而泄身,惹得蛇女大怒以致以后不来调教她。

林冰莹时而紧紧咬着牙关,时而用力咬住嘴唇忍耐着世界上最难忍耐的事,在她紧闭的嘴缝间,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挤出来,形成一波波谁也听不懂的沉闷声浪。

“真那么难忍吗!看你发出的都是什么声音,连猫发情都没你那么贱,不许再叫了,给我忍住!你也配做女人,我真为女人中有你这样的变态感到脸红。好了,我不想再听你那种贱至极的叫床声了,我允许你泄,不过,嘿嘿……你要求我,求我允许你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贱至极的母狗林冰莹想泄出来,求求主人让我泄吧!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泄出来了……”林冰莹艰难地忍耐着随时会喷发出去的快感,一边尖声浪叫,一边不顾廉耻地去求蛇女。

“贱货,母狗怎么配说人话!6号,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吗!给我大声叫!

让我看看为了欲你的脸皮有多厚!“

“对不起,我忘了,我是6号母狗,我是贱至极的6号母狗,汪汪……汪汪……”林冰莹开始学起狗叫来,不停歇的狗叫声随着她心中的屈辱、羞臊越升越高。

“哈哈哈……你这只下贱的母狗,你就一边汪汪叫一边泄吧!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有人不想做人却想去做狗,你的脸皮可真厚啊!你真是太贱了!哈哈哈……哈哈哈……6号,当你泄身时,我准许你说人话告诉我,这是多大的恩宠啊!要记得向我感恩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

“汪汪……汪汪……我泄了,泄了,谢谢主人让我说人话,啊啊啊……我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在绳桥的中央,林冰莹那副自己捆绑自己、被绳索紧紧捆住房的赤裸身体夸张地反仰着,就像被高压电流击过那样,无比激烈的快感令她抽搐般地剧抖着、狂颤着,不住尖声浪叫着迎接高氵朝的冲击。

“林冰莹,我和调教师都没有看错你,与其做人你还不如去做狗,你是个会说人话的母狗,天底下最乱、最下贱的母狗,哈哈哈……”

在蛇女极其羞辱人的嘲讽、哄笑下,伏在地上不住喘息的林冰莹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蛇女的话她不强辩,她觉得在虚拟的网络上做一只下贱的母狗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模拟现实的屈辱体验能满足她的受虐心,能令她尝到美妙无比的快感。

“乱的母狗林冰莹,今晚爽够了吧!好好享受高氵朝的余韵吧!哈哈哈……

我们下次再见,哈哈哈……“蛇女狂笑几声,下线了。

“蛇女,谢谢你,下次见。”林冰莹喃喃自语着,等到体力恢复些许,她便挣扎着爬起来关掉电脑,然后解下浸润着爱的绳子,拿到浴室去洗涤。

林冰莹洗完澡、晾上已洗涤干净的绳子后才从浴室里出来。当她爬上床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她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很快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跟以往一样,每当她在绳缚下到达快乐的极致,她就睡得特别香甜,而哪怕不做事,但每晚摆弄一番绳子后再睡已经成为与她一回到家就带上狗项圈一样的生活习惯之一。

第五章魔手1-3

第五章 魔手(一)

——晏雪的担心——

来到兴海后,晏雪本来不怎么担心林冰莹,她想,虽说冰莹姐离开了心爱的老公与孩子,在陌生的环境过着寂寞的单身生活会很不适应,但她来到兴海已经两个多月了,应该已经习惯了。

而且,做为名流美容院新开设项目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日常的工作非常繁忙,连着好几天,晏雪看到林冰莹忙忙碌碌地从早忙到晚,不停地开会,不停地研究资料,就连就餐也是在商讨事情下进行的。

晏雪见林冰莹每天都在为尽快适应还不习惯的工作、还不熟悉的角色拼命努力着,心中感到十分宽慰,心想,这样也好,冰莹姐虽然很忙,忙得连与自己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但这样至少能耗尽她的体力,让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力与耻虐俱乐部的色情狂会员们做变态的事。

可是,晏雪想错了,她低估了林冰莹的心,在耻虐俱乐部里,她依然能看到林冰莹活跃的身影,她越来越为林冰莹担心了。

从公司回到家,晏雪登录耻虐俱乐部,进入林冰莹的房间,看到又有照片更新了。

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都在传,前段时间“S”女会员蛇女成立了母狗绳缚学院,在有密码保护的自缚教室里,林冰莹与国王的妻子梦一起接受蛇女的调教,学习自己捆绑自己的方法。据说,林冰莹很迷恋自缚调教,每晚都会进入自缚教室。

晏雪不想相信,但是她的确看见自缚教室的在室成员名单里显示着林冰莹的名字,而且做为动摇她的证据之一,在林冰莹的房间里,绳缚的照片每天都在更新,更新时间恰在林冰莹退出自缚教室之后。

照片是用手机拍的,清晰度马马虎虎,但对于去过好几次林冰莹公寓的晏雪来说,一看就是在林冰莹的公寓里拍的。还有,脸部虽然经过了马赛克处理,但晏雪对林冰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打眼就知道绳缚照片上的乱女人正是林冰莹本人。

冰莹姐陷得越来越深了,她做的事好过分,这还是我崇拜的冰莹姐吗!我好担心她回不了头,冰莹姐啊!我知道离开家人的陪伴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工作,会产生很大的压力,但你也不能靠释放欲望来消除压力啊!你有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趣,你更应该克制啊,像你这样不加克制,竟然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情,一旦你陷入到欲望的深渊里面,想再出来就太难了……

冰莹姐,你醒醒吧!不要再让那些变态的欲望左右你了,网络也不是那么安全的,万一公司里恰巧有人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你的秘密肯定是保不住的,万一传到陈君茹耳朵里,你的事业、爱情、亲情可就全完了,冰莹姐,快点终止你的愚蠢行为吧!赶快离开耻虐俱乐部吧!……

晏雪不只是担心,一想到严重的后果她便感到不寒而栗,于是下定决心,哪怕令林冰莹难堪,哪怕她恼羞成怒,哪怕与她做不成姐妹,自己也要在陈君茹知道前,在事态还没有变得那么糟前,找林冰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一定劝她离开耻虐俱乐部这个巢。

对在耻虐俱乐部里做尽下流、色情事的林冰莹,晏雪没有厌恶,相反,她很同情林冰莹,对林冰莹的秽行为也理解,因为她明白林冰莹的心理感受,她也产生了与林冰莹一样的感觉。

为了不让国王怀疑她加入耻虐俱乐部是另有目的的,晏雪无奈地参加了被5个“S”会员一起用文字虐辱的实况轮奸体验活动。虽说是第一次接触这种虐待、凌辱的活动,而且还不是自愿的,但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男人们的虐辱下产生了快感,而在他们的指挥下自慰,情绪特别激昂,高氵朝来得又快又猛,体力几乎都被耗尽了。

之后,在她把穿着内衣的半裸照片和用她唯一的电动阳具自慰的照片贴在房间里时,瞧着那些下流的照片,她回想着自己自慰时的浪态,想到会有很多会员看到这些照片,晏雪便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身躯发抖,感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到心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

可是,尽管耻虐俱乐部能给她带来刺激兴奋的感觉,但晏雪不像林冰莹那样沉沦其中,耻虐俱乐部令她不安,令她恐怖,她感到耻虐俱乐就部像个兽,正准备择机将自己吞噬,要不是放不下林冰莹,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登陆这个令她心悸的网站。

晏雪想尽早向林冰莹摊牌,尽早让如疼爱亲生妹妹一样疼爱自己的林冰莹离开耻虐俱乐部,于是她便邀请林冰莹,在后天她休息的时候,来她家吃晚饭。

后天是公司装修的日子,监工的人有急事请假了,交给其他的人做,林冰莹又不放心,好在那天她没什么要紧的工作,于是,便把手头的工作顺延暂时接替监工的工作。这样一来,她便可以早点回家,不过她本来约好了调教师,可晏雪的邀请使她不忍拒绝,她也很想与晏雪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略微犹豫一下,温馨的情感战胜了心中的欲念,她接受了晏雪的邀请。

怎样招待冰莹姐呢!我给她做一些家乡的饭菜吧!炒黑豆芽,白萝卜酱烧沙丁鱼,油炸牡蛎,片汤,嗯,还有她最喜欢的波尔多红酒,咯咯……就让冰莹姐尝尝我的手艺吧!可是,哎,还要谈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啊,真头疼……晏雪欢喜雀跃,对后天与林冰莹一起吃晚餐充满了期待,可是想到届时要与林冰莹摊牌劝她离开耻虐俱乐部,心中不禁黯然,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后天很快到了,非常明媚的天气。晏雪想,冰莹姐算是享受不了这么好的天气了,她好可怜啊!一天到晚都在工作,就让我今晚好好款待她吧……

晏雪从早上开始便像个快乐的小鸟一样,一边甜笑着哼着小曲,一边挎起小包去超市买菜。

昨晚,在她准备下班的时候,林冰莹悄悄叫住她,小声地说道:“小雪,张真跟你住一栋楼,平时对你也很照顾,明晚你把他叫来吧!”

晏雪一听林冰莹竟然要把张真叫来,心想,这怎么行,这还怎么谈耻虐俱乐部的事啊……于是连忙拒绝,说道:“叫他干嘛!冰莹姐,我们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很重要的,他在不方便啊!”

林冰莹一边嬉笑着,一边用别有意味的双眸瞧着有些紧张的晏雪,故意拉长声调说道:“哦……原来是不方便,嘻嘻……对不起了小雪,你好不容易休息,我占用你们两人的甜蜜时间了。”

“冰莹姐,你说什么呢!什么甜蜜时间!我没有和他交往啊!冰莹姐,你不要乱讲,要是传到他耳里,还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呢!”晏雪的脸胀得通红,连忙解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你脸红的……”林冰莹瞧着拼命解释的晏雪不由爱宠地她的头,觉得这时的晏雪好可爱。

张真是陈君茹派来专门照顾林冰莹生活事宜的生活秘书,他与晏雪住同一栋楼,平时接触的机会很多,加上年龄相近,两人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好朋友。

林冰莹知道两人目前只是普通朋友,还没到交往的程度,但她经常看到两人在一起吃饭,于是便忍不住想逗逗晏雪。从林冰莹的角度看,张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晏雪对他也有好感,她不希望晏雪因为脸皮薄什么的原因错过张真,因此想撮合两人。

扎着围裙的晏雪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突然,“叮铃铃……”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响起。

一定是冰莹姐来了……晏雪连忙放下手里的盘子,快步跑到门口,只见电子锁的晶屏幕上出现林冰莹微笑的脸庞,只是那微笑有些僵直,有些做作,隐藏着狼狈,而大喜的晏雪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晚宴——

“师傅们辛苦了,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

“好的,林总监,我们这就收拾。”装修工人热情高涨地回答着,有美女监工,而且这个美女人在高位却很随和,说话很客气,很尊重他们,繁重的工作也变得轻松起来。

“老公,大后天我可以早点下班,整个晚上我都是属于你的,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老公,请向我下命令吧!”林冰莹在三天前便通知调教师了,期待那天能度过一个疯狂的夜晚。

“嘿嘿……骚货,我给你个链接,你到那里去买最新型的电动阳具,你绝对想不到它是多么特别,会让你爽死的,之后大后天你带上自缚用的麻绳和新买的电动阳具去公司,等到下班时,你把电动阳具进骚里,自己捆绑好自己,然后就那样步行着回来等待我的下个命令!”

瞧着调教师发过来的命令,林冰莹想象着阜里着电动阳具、身上紧缚着红绳的自己在公众场所、在路人前,执行调教师秽命令时的样子,心脏不由兴奋得剧跳起来,对三天后充满了期待。

可是,第二天,晏雪邀请林冰莹后天晚上上她家吃饭。林冰莹想,自己工作这么忙,跟晏雪在一起吃饭的机会非常少,如果这次错过,下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而与调教师聊天,随时都可以在晚上进行,于是她便答应了晏雪。

可就在她想把计划有变的事通知调教师时,调教师突然联络不上了。这几天调教师总不在线,给他发了数次邮件,也不见回应,林冰莹不知道他是没看到,还是发怒了,心中不由甚是惶恐。

今天是到晏雪家吃晚饭的日子,为了联络上调教师,林冰莹在监工间隙,频频跑到无人的房间里登录耻虐俱乐部、MSN,可调教师依然不在线。

调教师曾经命令过她,在公司不许穿内衣,在头和唇上夹上夹子、把电动阳具进阜里工作。林冰莹虽然很兴奋,很想试试在公司里做这些秽事情的感觉,可她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的话,肯定会控制不住而表现出情欲萌动的样子,肯定会引起员工们的注意,因此,她不顾调教师如何发怒,也不管他如何训斥自己,一再以会影响工作为由拒绝了调教师的要求。

林冰莹的坚决令调教师无可奈克,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道,“工作时间不行,工作时间之外你必须按我要求的做!”

林冰莹只好接受了调教师的命令,于是,她便数次在下班更衣时,一边无可奈何着一边又是兴奋刺激着脱尽了内衣、夹上了夹子、羞答答地把电动阳具进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公司,在调教师报复的龌龊命令下,或是去拥挤的超市购物,或是到闹市区散步,饱尝着在公共场所、在人群前抑制快感的羞耻、屈辱、兴奋和刺激,体味着流了一路爱回家的超爽感受。

今晚上晏雪家吃晚饭,不是工作而是业余活动,林冰莹知道按照她与调教师的约定,在她从公司回到家里的时间内,也就是在晏雪家里,她的时装下面必须是被红绳紧缚的赤裸裸的裸体,阜里面必须要着电动阳具。可是,要她在职场里重要的下属面前,在可爱单纯像亲生妹妹一样的的晏雪面前做这样秽不堪的事,林冰莹实在是做不出来。

因此在之前给调教师发的数封邮件里,她恳求调教师破例一次,别让自己以那么羞耻的姿态去同事家里。可调教师不回邮件,她不知道调教师会不会同意,直觉中,她感觉以羞辱自己为乐的调教师是不会同意自己的请求的。

林冰莹想对调教师说谎,就说今晚加班,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羞耻地去晏雪家了。可是,前几天已经发邮件告诉他今晚去同事家里吃饭了,现在再突然说加班,林冰莹想以调教师的明和敏锐的观察力、宛若会读心术般的把握人心的能力,而且在蛇女后,调教师也开始与自己音频聊天了,自己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会不自然,他肯定会轻易地识破自己的谎言。对他说谎,这个办法显然不行。

想到与调教师的音频聊天,林冰莹心中随即升起对调教师由衷的赞佩。仅凭几句问话他便看透了自己,自己细微的音声变化完全逃不过他的耳底,他据自己的反应,好整以暇地控制着聊天的进程,挑逗着自己的春心,让自己不知不觉地在他的命令下兴奋起来,浪荡起来。

这个人好厉害,我还是对他实话实说的好,唉,可就是实话实说,我用邮件通知他计划有变,他不知道会怎么惩罚我呢!他有很多办法,总能极致地羞辱到我,可又能在极致的羞辱下令我尝到极致的快乐。这次,他会怎么惩罚我呢!小雪,姐姐这次真被你害死了……林冰莹越想,心里越兴奋,不由想起了自己今早往坤包里装的东西。

那是调教师在三天前给她下命令、要她带的东西。一支在指定网店购买的电动阳具和一直径5毫米的细麻绳。

电动阳具是被改造过的,增强了振动频率和强度,附带的无线遥控器,其远程功能极其强大,店家声明,这是目前为止最高级,被誉为贞女终结者的强力电动阳具。

林冰莹选了一支粉色遥控器的电动阳具,快递很及时,恰好在三天后的清晨送到。

早上,林冰莹装上电池、按下遥控器的开关,电动阳具便浪潮般拧转起来。

她瞧着电动阳具的头宛如蛇头一样下流地拧转颈项,好像在寻找洞钻进去,脑中不由想象着它在自己阜里搅动的画面,仿佛生理反似的,阜开始饥渴地蠕动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鬼使神差地把电动阳具还有红绳都装进了坤包里。

装修工人们都走了,准备出发的林冰莹想最后再联络调教师一下,于是便开始登陆MSN

调教师竟然在,林冰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瞧着调教师发来的音频邀请,林冰莹想公司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于是连忙点击接受。

“工作做完了吗?”

从电脑的音箱里面传出了调教师的声音,和以前一样的生硬、僵直,是明显被什么设备改变了声音的假声。林冰莹不由想起以前看的警匪片里,给人质家属打电话勒索赎金的正是这种声音,而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人质家属,反倒像被监禁的人质,心里不禁大感刺激,兴奋异常。

“做完了。”公司的电脑只有音箱没有麦克风,林冰莹只能给调教师打字。

“邮件我看了,上同事家吃饭不是工作吧?”

“是的,不过……”

“闭嘴,你想破坏约定吗!我只答应不影响你的工作,至于业余时间,你必须遵守约定。我问你,你一会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与工作有关吗?”

“无关是无关,可对方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被我看待成亲生妹妹、非常要好的女孩儿,在那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儿面前,我怎么能以这么羞耻的姿态去她家呢!老公,等我从她家回来再那样好不好,老公,好老公,求你了……”林冰莹被调教师质问得哑口无言,心中讪讪,可她明知不会成功,还想试着努力一下。

“你答应我工作做完了,在下班时就要按照约定去做,你这是破坏约定,别跟我发贱,你那套对我没用!明明是个乱不堪的母狗,却妄想在像亲生妹妹的同事面前伪装,你再伪装也是一只狗,别再做无用功了,我真为你的同事悲哀,她怎么傻得跟一只母狗做朋友,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答应就算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王八蛋,你还笑,我……”调教师恶毒的骂声、羞辱人格的嘲讽和肆无忌惮的狂笑令林冰莹产生了怨气,大脑不由一热、也不考虑后果,开始还击。

“哼哼!竟然敢骂我!我说错了吗?你不是母狗吗!人能做出你做的那些事吗!我警告你,我是你的主人,再跟我没大没小的,我就让你在她面前脱光,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我,像你这样的变态,我不屑一顾,你好好想想吧!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是有心骂你的。”调教师的威胁令林冰莹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道歉,乞求原谅。

“哼哼……真他妈贱,真是不打不走,不骂不乖!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你是个变态,是个只会摇尾乞怜的贱母狗,但以那么下流的姿态,去见像亲生妹妹一样的同事还是会感到羞耻啊!可是,你太荡了,变态的欲望太强,虽然你感到很羞耻,但你只是想象一下以那样下流的姿态坐在一直被你蒙骗、被你视作亲生妹妹的同事旁边的自己,你的骚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水吧……”

“求求你别说了,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调教师的话虽然难听,但无一不触及她的心窍。

“哈哈哈……母狗林冰莹,还不醒悟吗!你不是人,你只是个会说话的人形母狗、全世界最荡、最下贱的母狗,人类的情感不适合你,你不配与人类做朋友,你的本能就是追逐快感,你只配做羞耻的事情,现在有这么一个只是想想就令你兴奋莫名的机会,你本来就不想放弃吧!你早就想去了吧!林冰莹,我说的没错吧!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我是母狗,我只配做羞耻的事情……”林冰莹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分开百褶裙伸进去,里面的内裤已经被爱浸得湿透了。

“母狗林冰莹,换上那些具去同事家里吧!”

“嗯。”林冰莹颤抖着手指敲击键盘,泛滥的欲最终战胜了理智。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哈哈哈……哈哈哈……”调教师得意地大笑几声后,接着说道:“你只要不脱下衬衣和裙子就不会被发现的,为了你,我特意选了细绳,绑在衬衣里面外面是看不出来的,而且电动阳具也是超级静音的,当你打开遥控器开关,电动阳具在你的骚里面搅动时,只要你不发出呻吟,你的同事绝对是发现不了的。”

“啊啊……啊啊……”林冰莹一边听调教师说话,一边隔着内裤下意识地抚起阜来,强烈的刺激、禁忌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发出了声声缠绵娇腻的呻吟。

“如果你想用电动阳具,哈哈哈……尽管放心大胆的用,不会被发现的。在情堪姐妹的女同事面前,你是不是很想把自己打扮成像下流的母狗那样羞耻的姿态,脸上荡漾着荡的欲情装做吃饭,而心里却时刻想着怎么利用好友来自慰,以享受到极其爽畅的快感!我说的没错吧!哈哈哈……母狗林冰莹,现在,你老老实实地把心中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我说不出来,别让我说那么羞耻的话……”林冰莹探进百褶裙里的手快速地动着,一边想象着与晏雪吃饭的情景,一边自慰着,虽然调教师说的不全对也相差不多,她不由羞惭无比,同时惊诧调教师好像能看穿她的思想,心中不禁产生出对他不可抗拒的念头来。

“嘿嘿……林冰莹,我知道你想说,只是感到羞耻说不出口,由我来导引你说出来吧!现在,你把手伸进内裤里,告诉我你的骚怎么样了!”

林冰莹把手伸进内裤里,在阜上了一把,手上湿凉凉的,沾上了大量的爱。

“湿透了……”林冰莹用另一只手打字,那只沾满了爱的手指无比顺溜地滑进湿漉漉的阜里,前前后后伸缩律动着。她的嘴巴不住开合,发出火热的喘息、娇柔的呢喃、炽情的呻吟,“啊啊……主人,我的主人,那些话太羞耻了,我只敢在心里想,说不出口啊……”

“哈哈哈……你的骚比你的嘴诚实啊!你那荡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被绳子勒紧啊!迫不及待地想套上衣服在你的同事面前伪装成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你的同事绝对想不到在你端庄的衣服下面竟是被红绳紧缚的裸体,她也绝对想不到你的骚里面有一只大功率的电动阳具正在搅动着,而你就利用了她的单纯来满足你变态的欲望,在又羞耻又惭愧又刺激下,来获取平时得不到的快感……”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林冰莹求调教师别再说了,可心中却盼望他接着往下说,阜深处变得又酥又麻、又胀又热,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在阜膜不规则的抖颤下慢慢腾起来,她感觉她快到高氵朝了。

“在像是亲生妹妹的同事面前,你最不想被她发现你的真面目,可你却控制不住地想把身体打扮成无比荡的母狗姿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她无邪的笑容下自慰,这就是你的骚变得湿透了的原因。林冰莹,是这样吧?哈哈哈……”

阜深处的快感越来越强,她被无比兴奋无比刺激的感觉刺激得,身体越发绵软越发火热,不住地发抖打颤,林冰莹放弃了挣扎,丢弃了羞耻心,怀着对自己的怨责,流着羞惭的泪默念道,小雪,姐姐对不起你……

她的手指更为快速地在阜里抽动着,一心想奔上快乐的顶峰,嘴里不住呻吟着、浪叫着,而她另一只手的手指颤抖着,在艰难地、时断时续地给调教师打字,“是的,是这样的,我想在小雪面前摆出荡无比的母狗姿态。”

“哈哈哈……说出来了吧!现在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小雪家呢!小雪,真是个好名字,可惜被你这只肮脏的母狗玷污得不再纯洁了。你现在可以换衣服去小雪家了!嘿嘿……电动阳具的遥控器你可别忘了带,想在小雪面前泄出来就自己打开开关吧!哈哈哈……哈哈哈……”

“好的,主人,我听你的。”

“晚上回来记得向我报告!就这样,祝你度过一个刺激的夜晚!”

“主人,别走,主人,主人……”就差一点便到达高氵朝了,可调教师却在这关键时刻下线了,林冰莹不停地打着字,呼唤着调教师,心里直感一阵失落,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了,只剩下空虚、落寂留在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里。

林冰莹抓着装有绳索和跳蛋的坤包,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洗手间。一边走,她一边想,我到底在做什么……

在她每日拼命工作的公司、宽阔的洗手间里,林冰莹把自己脱光,从坤包里掏出红绳,开始捆绑自己赤裸的上身。

等到丰满的房被勒得剧鼓起来、上身像套上一层渔网那样捆绑完毕,林冰莹一手分开唇,把阜掰成V字形,一手攥着电动阳具,慢慢进濡湿的洞里去。为了不让电动阳具掉出来,她把一个小网袋套在电动阳具的部上,然后把绳头穿过网袋的网孔,再扯着绳头缓缓拉紧使电动阳具紧紧顶在阜深处。

我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我是不是太自信了呢!真的是想停止就随时都能停止吗!没有人来强迫我做这些事,可是,为什么调教师的命令让我无法抗拒呢!

为什么我停不下来呢!我真的想停下来吗……林冰莹不住想着这些问题,而手指却灵活地扯着绳头着,仿若本能一样地在后腰上打着结。

调教师说的没错,在我最亲密的朋友小雪面前,我这副羞耻的姿态可能会被她发现,就是因为这种无法确定的危险,我才会那么兴奋,阜才会那么湿。我不是被逼的,我是真的想那么做,我太不要脸了,竟然把单纯的小雪做为获取快感的工具,我真是不配做她的姐姐,小雪,原谅我吧!我也想停,可就是停不下来,我算是无法救药了……

林冰莹想通了,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叹了口气,为抵御不住心头的欲而自责,为玷污了纯洁的晏雪而惭愧。可她在自责和惭愧中还是把罩和被爱濡湿的内裤藏进坤包的最下面,像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被欲望勾引着拿起淡玫瑰红的七分袖衬衫、百褶裙套装,套上她被红绳紧紧绑住的、闪烁着妖艳之光的成熟胴体上。

“如果你想用电动阳具,哈哈……尽管放心大胆的用,不会被发现的……”

“嘿嘿……电动阳具的遥控器你可别忘了带,想在小雪面前泄出来就自己打开开关吧!哈哈哈……哈哈哈……”

调教师的话在林冰莹的脑海里回响着,她稍作思考便把粉色的电动阳具的遥控器放在坤包的外兜里,这样最方便她拿出来使用。

穿戴完毕的林冰莹脸蛋微红,眼眸里还残留着没得到满足的湿润、柔媚,她那皓白的小臂上挎着个致的小坤包,在淡玫瑰红的七分袖衬衫、百褶裙套装的装点下,既休闲惬意又时尚大方,即使在最挑剔的人的眼里,也绝对是个美艳得不可直视的美女。可是就是这个拥有东欧人脸庞、美艳无比的美女却亲手把电动阳具的遥控器放在坤包的外兜里,准备偷偷地在密友面前使用。

林冰莹穿上大衣走出位于繁华区的公司,现在是下班时间,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像看电视一样看着急匆匆回家的人群,空气中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她与生机勃勃的世界分开了。林冰莹心中不由一阵悲戚,感到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这时,一阵凉风吹过,拂上她火热的脸颊,从她修长的脖颈里钻进去,林冰莹哆嗦一下,裹紧遮掩被红绳紧缚着裸体的大衣,低着头向晏雪家走去。

第五章 魔手(二)

“冰莹姐,咯咯……欢迎观临寒舍。”

“就知道搞怪,还不请我进去吗!外面冷死了!”

“谁让你穿那么少,快请进。”

这是林冰莹第二次来晏雪家,第一次还是两个月前,她刚搬进这里时。

晏雪家离公司不远,步行大概需要十分钟,可这次林冰莹足足走了20分钟才到,不是走错路了,而是她只能迈着小步、慢慢地走。

按照调教师的命令,电动阳具被红绳勒紧、深深地陷在林冰莹的阜深处,每当她迈动一步,摇动的屁股便使阜一吐一吞动着电动阳具,而大腿则带动着电动阳具在阜里左右摆动,全方位地摩擦着她敏感娇嫩的阜。

而且抵在蒂上的电动阳具的小枝被设计成舌头的形状,采用特殊的材料,像真人舌头一样柔软、一样有韧。林冰莹一动,小舌头便摩擦着她的蒂,使她产生出被人舔蒂的感觉。于是,林冰莹不得不挪着小步慢行,还不时停下脚步,好像刚做过什么激烈运动似的耸动着双肩剧烈喘息。

花了20分钟,一步一步挪动脚步的林冰莹终于来到晏雪入住的大楼。在电梯间,林冰莹看看身旁没人,便偷偷地拉开坤包的外兜拉链,把电动阳具的遥控器攥在手里。这个电动阳具是在调教师的命令下才买的,只在外面摆弄过,还不知道它在阜里搅动的振幅和在阜、裙子的阻隔下能发出多大声音。林冰莹心想,要是待会电梯下来,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就打开开关试试。

电梯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林冰莹上去后连忙按下关闭键,然后再按下晏雪家所在的8层按键。

林冰莹瞧着手里袖珍型的遥控器,打算绝不在晏雪面前使用,不过,如果她离开餐桌,在不被她听到声音的情况下,林冰莹倒很想试试。

电梯开始上行了,林冰莹也在这时打开了遥控器开关。

电动阳具强力的振动、幅度巨大的扭动,顿时令林冰莹的阜火热无比,带动着紧凑滑嫩的膜蠕动起来,而百褶裙里,隐约传出电机旋转的“嗡嗡”声。

对于一般女,会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电动阳具,可对于被折磨了一路、早就欲情泛滥的林冰莹,这种高强度刚好满足了她的需要。她在心中呻吟着,啊啊啊……好舒服啊……,同时想到,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声音的话,只要小雪不太靠近我,应该听不到,对了,我可以叫她打开CD放放音乐啊,这样不就更保险了吗!……

林冰莹脸上绽放出安心的笑容,可是瞬间,笑容凝滞了,林冰莹意识到她心中所想的事是那么的下流,她不禁对她的变化感到愕然。

只要不被小雪发现,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这些下流的事吗!刚才我还为想到一个不被发现的方法沾沾自喜,我怎么能这样,小雪可是跟着我从沧平过来,一直默默为我奉献、一直信任我、把我当姐姐看待的人啊!我在想着怎样瞒过她时怎么一点都不感到羞耻,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冰莹的手指按在开关上,几次想把开关关掉,可是期盼满足的体却屡次打散她的决心。

算了,也许调教师说的对,我不是人,是一只会说话的人形母狗,我的本能就是追逐快感,我不配拥有人类的感情,不配和人类做朋友,我的心里充满了变态的欲望,我只配做羞耻的事,我只能让欲望引导着我……手指慢慢地从开关上滑开了,林冰莹放弃了最后回头的机会,迷蒙着双眼开始一心享受电动阳具带给她的超爽快感。

在去晏雪家的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林冰莹忍受着在公共场所、在人群前欲情大发的羞耻和难堪,同时也享受着体味快感的兴奋和刺激。她刻意并拢双腿,夹着电动阳具、摩擦着发烫的阜,一步一步地挪动小步向前走着。20分钟不算漫长的路程使她分泌出了大量的爱,像小便失禁一样顺着吊袜带往下流。

现在,她感觉被濡湿的吊袜带包裹的大腿内侧还是粘糊糊的,吊袜带、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尽是未干的爱,而随着遥控器的开动,又有新的爱流出来,双腿濡湿、粘糊的感觉更强了,林冰莹不禁吃惊自己的荡和敏感,竟然流了这么多爱。

8层到了,林冰莹不甘心地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把遥控器重新放回坤包的外兜里。

在晏雪家门前,林冰莹整理着衣着,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好让情欲萌发的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可她心中却消除不掉地充斥着巨大的紧张和兴奋。

林冰莹被一脸甜笑的晏雪挽着手臂迎进家门。在门口,她脱掉大衣,双臂舒展的动作令本就捆得很紧的绳索收得更紧,双就像通过了电流似的,一股酥酥麻麻、爽畅无比的感觉一下子蹿出来。一个不留神,林冰莹差点在晏雪面前呻吟出来,连忙掩饰地咳嗽两声,心脏不由兴奋地剧烈鼓动着,感到刺激无比。

在把自己当成姐姐一样来敬慕、而自己则把她视为可爱的妹妹的晏雪面前,自己漂亮的衬衫、百褶裙套装下面隐藏着做为下贱的母狗的证据——用红绳紧缚起来的,阜被高强度电动阳具深深贯穿的下流身体。林冰莹想到这些,感到更加兴奋了,阜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酥痒难耐。

看着晏雪热情地为自己挂大衣,看着晏雪抢着帮自己把米色的长筒靴放到鞋柜里,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羞惭,我怎么这么下流,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林冰莹呆立在门口,脸上晴变化不停,心潮滚动不止,直感脑袋里轰然作响,身体中的一个自己惶急地叫道:“你不能这样做,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马上穿上鞋离开这里,你不能再沉沦下去了,快走,快走……”而另一个自己却在蛊惑道:“别听她的,她最虚伪了,她比我还想呢!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没人发现,进去吧!做吧!你会获得无法想象的快感的……”

“冰莹姐,咯咯……想什么呢!跟我进来啊!”晏雪亲热地挽着林冰莹的手臂,把她往屋里领。

“哦,没什么,走神了。”林冰莹连忙收拢心神,跟着晏雪走进屋去。

林冰莹坐在厨房的餐椅上,晏雪在旁边的灶台上炸着牡蛎。一边把焦黄的牡蛎捞出来放在盘子里,晏雪一边不时转过头叽叽喳喳地跟林冰莹说着趣事,而内心正剧烈挣扎的林冰莹不受控制地想着该不该回去,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听晏雪说话,只好频频以微笑和点头做为应答。

不久,晏雪开始把各种菜肴摆上餐桌,林冰莹知道她应该去帮忙,可是,她不敢动,她怕她一动便会带动电动阳具、扯动绳索而感受到快感,从而影响她做出正确的决定。

冰莹姐怎么了,感觉她好怪啊!是太累了吧!……正为林冰莹倒上红酒的晏雪感到林冰莹与以往大不一样,好像很疲劳,好像有心事,不过她不想问她,因为待会还要谈那么沉重的话题呢!可不能把气氛搞得太沉闷。

于是,想营造欢快气氛的晏雪举起杯,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容,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我好想念在沧平时的快乐时光啊!那时,咯咯……我总蹭你饭,冰莹姐,我们不是姐妹,但感情赛过亲生姐妹,为了我们的姐妹情,干杯……”

晏雪充满感情的一番话仿若大锤一样重重敲击在林冰莹心头,此刻,林冰莹心中再无欲,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只想快点回家去掉身上下流的具。

小雪,谢谢你把我当做姐姐,你说的对,我们的感情赛过姐妹,原谅我差点犯错,我绝不会在你面前做下流的事……林冰莹一边在心里发誓,一边举起杯,同样也是情真意切地说道:“小雪,谢谢你,我们的感情比亲生姐妹还要亲,为了我们的姐妹情,干杯。”

“冰莹姐,你夹菜啊!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冰莹夹了一口炒黑豆芽,轻轻地咀嚼着。

“怎么样?好吃吗?”晏雪紧张得看着林冰莹。

“哇啊……简直太好吃了,小雪,好吃,好吃……”放下心事的林冰莹一下子轻松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欢快伶俐。

“真的吗?冰莹姐,你可不许哄我!我好高兴啊!”晏雪见林冰莹恢复了常态,也开心起来。

“当然是真的,小雪,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做的简直太好吃了,谁要是娶了你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嘻嘻……我要是男人,抢也要把你抢回家。”

“冰莹姐,那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骗我,要知道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啊!我们之间不许有秘密……”晏雪借着欢快的气氛试探着林冰莹,想寻找一个楔入的机会跟她说耻虐俱乐部的事。

林冰莹的眉梢慢慢蹙起来,笑容也凝滞了,脸上升起惭愧之色,晏雪见状,心中不禁大喜,想道,冰莹姐好像被触动了,瞧她的脸色,她还知道羞愧,应该能够挽救回来,可是,冰莹姐菜才吃了一口,还是等等再跟她谈吧!……

于是,晏雪连忙转移话题、调动气氛说道:“咯咯……冰莹姐,你要是个男人,不用你抢,我一定嫁给你。来,冰莹姐,吃菜,吃菜!”

“够了,够了,我哪吃得了这么多。”瞧着自己的碗被各种菜肴堆得像个小山,而晏雪还在拼命地给自己夹菜,林冰莹不禁笑起来,眸中升起温柔、宠溺的光瞧向晏雪。

“冰莹姐,你尝尝片汤,那可是家乡的名产啊!我最拿手的!”

林冰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脸上随之升起陶醉的笑容,说道:“的确是家乡的味道啊!小雪,你的手艺真是顶呱呱啊!”

“还有你最爱的波尔多红酒呢!冰莹姐,我们干杯!”

“嗯,干杯。”

“冰莹姐,我们再来干杯。”

“好啊,小雪,干杯。”

林冰莹喜笑颜开地与晏雪频频碰杯,可是突然,林冰莹“啊……”地叫了一声,身体犹如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晏雪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冰莹姐,你,你怎么了?”

“嗯啊……嗯啊……没什么……”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搅动起来,林冰莹大惊失色,心想难道是遥控器坏了,连忙抓过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坤包,把手伸到外兜里去取遥控器。

瞧着林冰莹惊慌失措的表情,晏雪不禁大感奇怪,连声问道:“冰莹姐,冰莹姐,真的没事吗?”

林冰莹低着头,佝偻着不住颤抖的身子,双肩不住上下耸动,口中不断发出剧烈的重喘息。

“冰莹姐……”

“嗯啊啊……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嗯啊啊……”林冰莹仰起脸看着站起来的晏雪,她不知道她的双眸此时是多么的湿润迷蒙,她也不知道她的红红舌尖已经下意识地伸出一截,抹在下唇上。

林冰莹已经偷偷地检查过遥控器了,遥控器没开,开关指向OFF怎么回事啊!我没开,它怎么自己会动呢!……林冰莹感到奇怪,在她思索分心之际,电动阳具高强度的搅动令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几声媚柔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冰莹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这样了?”晏雪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向林冰莹那边走去。

“我没事,小雪,你坐下,别大惊小怪的,只是肚子痛而已。”林冰莹连忙伸出手,阻止晏雪过来,可她的手马上又放下了,两只白皙、泛出青筋的手紧紧抓着餐桌沿儿。

咦!不对劲儿!冰莹姐的表情看起来很骚啊!莫非……冰莹姐,你不会是产生快感了吧!……

晏雪终于注意到林冰莹的不正常了。她发现林冰莹的脸一片潮红,本来以为是酒酣所致,可随之她便否定了,心想,冰莹姐的酒量很高!再说也没喝几杯,她的脸这么红绝对不是红酒的缘故。而林冰莹脸上的表情也令她怀疑,那绝不是什么肚子疼,忍耐痛苦导致的,看那骚浪的表情,倒像是感到了的快感。

就在这时,CD里正在播放的轻音乐突然停了。晏雪觉得奇怪,CD是循环播放的,没有理由突然停下啊!可紧接着,又有更令她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像蜜蜂扇动翅膀的“嗡嗡”声。

难道是CD坏了……晏雪忖道,可是“嗡嗡”声不是从她身后CD那边传来的,而是来自她的对面,林冰莹的方向。

想及林冰莹湿润的眼眸、骚浪的表情还有剧烈的喘息、发颤的声音,晏雪有些明白过来了,不由无法置信地想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冰莹姐不会那么下流吧!可是,可是这声音明显是电动阳具发出的声音啊!不会错的,冰莹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晏雪目光复杂地瞧着林冰莹,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部上,发现她的部比平时高耸了很多,在剧烈的喘息下,鼓胀张的部不住起伏着,里面好像装了两个圆球,在不停地滚动,似乎要把衬衣撑裂似的。而在她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开领处,晏雪还不时看到什么红色的东西在雪白、修长的脖颈下隐约浮闪。

红色的麻绳被晏雪误认为是罩了,她在心中叹口气,感慨道,冰莹姐的内衣越来越感了,以前她总是选择含蓄、素雅的白色,哪像现在这样选这么大红的罩!

晏雪摇着头,为现在的林冰莹简直和原来判若两人而哀叹。这时,只听一声脆响,林冰莹不小心把她手边的饭碗碰到了地上。

林冰莹一只手紧紧抓着餐桌沿儿,身子侧歪着,另一手努力地去捡地下摔碎的碗片。在她弯腰之际,两只没有罩束缚、丰满圆鼓的房颤悠悠地升上了领口,清清楚楚地落在晏雪的眼底。

啊!不是罩是绳子!这种绳子我见过,冰莹姐从蛇女的自缚教室出来后登载在耻虐俱乐部的照片,捆绑她的就是这种红色的绳子……晏雪的眼睛圆睁着,小巧的嘴巴极为吃惊地大张着,两束不敢相信的惊异光芒从她可爱的大眼睛里出来,落在紧紧缚住林冰莹雪白双的红色麻绳上。

冰莹姐,你是被谁逼迫才这样的吗!或者,是你自己想这么做!林冰莹,你太过分了,竟然不穿内衣绑着绳子来我家……晏雪开始还为林冰莹开脱,可是越想,她越认为林冰莹是自愿的,是为了满足心中变态的欲望,不禁愤怒异常。

为了你的事业、家庭,我特意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准备劝说你,挽救你,还为你忙活了一天,做了你最爱吃的家乡菜,可是,你竟然在我面前表面上穿戴得一本正经的,可里面却打扮成母狗一般的下流样,来欺骗我、满足你的欲。

你还是我尊敬的、崇拜的、喜欢的姐姐吗!我真傻,还跟你说什么姐妹情!

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个傻乎乎的,让你满足变态欲望、得到靡快乐的工具……

晏雪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的两眼怒睁、双拳紧握,浑身不停地颤抖,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又感羞辱又感绝望。可是,在她心里最强烈的情绪还不是这些,极为巨大极为猛烈的兴奋感觉猛然从她心里蹿出来,晏雪感到她的眼睛都红了,浑身的血似乎都在刹那间沸腾起来。

晏雪一下子站起来,推开餐椅,气势汹汹地冲到林冰莹身旁站下。她俯视着垂着脸、忍耐着强烈的快感而不住摇头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咬着牙、冷漠地唤道:“林……冰……莹……”

林冰莹慢慢抬起潮红的脸蛋,湿润迷蒙的春眸瞧向晏雪。总是叫她冰莹姐的晏雪突然改口叫她林冰莹,语调还那么怪异,这不禁令她感到奇怪、不安。当她看到晏雪的眼睛通红,里面炽着疯狂的火焰,似乎处在爆发的边缘,林冰莹不由一阵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问道:“小雪,你,你……”

晏雪笑笑,脸上又升起往常一样的甜笑,可眸中却闪烁着疯狂、残酷和巨大的兴奋。她走到林冰莹身后,伸出纤细粉白的手,缓缓地向林冰莹衬衣的领口探去。

第五章 魔手(三)

林冰莹从未见过晏雪这副样子,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疯狂、快意的火焰,看着她脸上绽放着瘆人的甜笑,林冰莹不禁惊恐万分,忘记了躲闪,忘记了喝斥,也没有注意到电动阳具已经悄悄地停下来了,只是呆呆地任晏雪转到了自己身后,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晏雪冷笑两声,揪住衣领的双手猛力向两旁一扯,只听“嘶拉”一声,纽扣在空中飞舞着,淡玫瑰红的衬衣被她一下子撕开,林冰莹那被红色麻绳紧缚、高耸鼓出的双彻底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林冰莹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伸出手臂挡上自己赤裸在外的房,口中惊叫着,“小雪,你干什么!”

“林冰莹,这话应该由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来我家,为什么?为什么?你倒是说啊!说啊!”晏雪快步绕回林冰莹身旁,眉头竖起来,冷冽的目光瞪着林冰莹,声线尖利地大声质问着。

“这个……我,我……”林冰莹还没见过晏雪发怒的样子,不由被她铁青的脸、严厉的语气震住了,蠕蠕囔囔地说不出话来。

晏雪发怒归发怒,一向温柔、细声细语的她为自己突然的强势感到惊异,也为自己有这么大劲儿,竟能一下子撕开林冰莹的衬衣而震惊。瞧着林冰莹羞惭的脸慢慢垂下去,晏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训斥得她先是崇拜后是暗恋,一直敬仰的林冰莹抬不起头来,不由的,她感到更加兴奋了,心脏剧烈鼓荡着,充满了激爽的快感。

“冰莹姐,还记得在餐桌上说的话吗!你说我们的感情比亲生姐妹还要好,可是,你现在却以这么下流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你不觉得对我太残酷了吗!我对你是那么尊敬、那么崇拜,我放弃了我的事业一直跟随你来到兴海,为了你,我甚至抛弃了男朋友,可你却这么对我,你还是那个在沧平对我像亲生妹妹一样的冰莹姐吗!你变了,你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瞪视了林冰莹许久,晏雪慢慢抬起头,似乎不想看林冰莹,把脸扭过去,语气变得温柔起来,眼眸朦胧如雾,仿佛沉浸在以前美好的回忆中。而晏雪温柔的语气却令林冰莹更为难受、更为痛苦,她宁可晏雪骂她、打她,也不想面对这种语气。

林冰莹不禁流下了惭愧的眼泪,呜咽着道:“小雪,求求你别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这时,电动阳具突然又动起来了,而且幅度极大,力度极强,抵着敏感的心不住搅动。

“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的身子剧烈地抖着,正在道歉的嘴巴被刺激得接连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林冰莹高亢的呻吟声令晏雪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她快速扭过脸,关心地问道:“冰莹姐,你……”,可马上,她就为林冰莹这个时候还能感受到快感,还敢在自己面前发出如此下流的声音而大怒,感觉受到了侮辱。

“不许叫!林冰莹,你给我出来!”晏雪跺着脚,愤怒地大叫着。

林冰莹紧紧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自己不要再发出荡的呻吟,羞耻万分地低着头,双手紧紧扣着餐桌桌沿,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转过身。

晏雪眸中闪着寒光,冷冷瞧着林冰莹,慢慢地弯下腰。揪住百褶裙的裙摆,晏雪用力向上一掀,只见百褶裙里面竟是真空的,令她触目惊心的红绳缠绕在林冰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色情的味道无比强烈。而下方粉润的阜荡地张着嘴,一丝丝晶亮的体从里面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得丰腴、美白的大腿不住发出闪烁的白光。

晏雪发现了“嗡嗡”声音的源头,一电动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深深在林冰莹濡湿晶亮的阜里,只露出体外几厘米的部,划着小圆、剧烈地拧动着,好像要把套在上面的绳袋冲破似的,一副极其卑贱猥琐的光景。

“呀啊……小雪,别这样,你快放手,小雪,小雪,你快放手啊……”林冰莹狂跳的心仿佛跳到了嘴边,她惊慌失措地抓住晏雪的手,想把裙子放下去,嘴里又是惊叫,又是哀求。

晏雪牢牢地抓着林冰莹的裙摆,她的手被林冰莹抓得浮起几丝青痕,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只觉得心跳如潮,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

“林冰莹,你真是个变态。”晏雪咬牙切齿地骂着,对自己能发出这么寒冷的骂声,她自身也觉得惊异。

“小,小雪,不要这么说我,我……”

“不要这么说你,哼哼!冰莹姐,我最最敬佩的冰莹姐,我问你,在你下面动的东西是什么?”晏雪气极,语声反而变得柔腻,可眸中却是寒光闪闪。

“啊啊啊……”在这时,电动阳具搅动的节奏突然变了,又快又急,林冰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呻吟。

“是电动阳具,我没说错吧!冰莹姐,适可而止吧!现在我在问你话,你至少让这个下流的具停下一会儿吧!”

林冰莹早就想让电动阳具停下来,可是遥控器突然不好使了,她只好紧紧抓着晏雪的手,忍耐着电动阳具带给她的快感,忍耐着晏雪的冷嘲热讽。

“为什么不把它停下来,你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你怎么变得这么荡,你还是我记忆里的冰莹姐吗!”

“啊啊……小雪,啊啊……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冰莹姐,这个电动阳具,你是被谁强迫进去的吗?”

“嗯啊……啊啊……”

“冰莹姐,我问你话呢!算我求你别再发出那么荡的声音了!”

林冰莹忍耐着强烈的快感,忍耐着巨大的羞耻,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是……”

“那就是你自愿的,你自己进去的,是不是这样?”这一瞬间晏雪的眼睛都红了,心中充斥着巨大的愤怒和兴奋。

“是,是的……”

“哼哼哼……没想到我崇拜的冰莹姐竟有这样的趣,冰莹姐,你可真令我吃惊啊!你隐藏得真好,谁能想到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样子的林冰莹骨子里竟这么荡……”

“小雪,啊啊……对不起,不要再说了,啊啊……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啊啊……姐姐对不起你,啊啊……”林冰莹一边哀求着,一边抑制不住地发荡的的声音。

听着林冰莹的道歉,听着林冰莹的求饶,听着林冰莹的呻吟,晏雪直感巨大的兴奋刺激在心头萦绕着,感到异样的快感在身体中冉冉腾起,她在心中惊讶地忖道,我有感觉了,没想到羞辱冰莹姐会让我产生快感,好刺激的感觉啊……

晏雪痴痴地瞧着林冰莹,瞧着她被电动阳具搅动得又是情欲勃发又是羞耻惭愧、既弥漫着成熟香女人的风情又流露着丝丝哀婉柔弱的脸庞,晏雪不禁面红耳赤、娇喘起来,感到自己的阜里越来越热,正在涌起情动的爱,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想要让林冰莹更加情欲勃发、更加羞耻惭愧的冲动。

“冰莹姐,你喜欢被这样弄吧!是不是啊!冰莹姐”晏雪用力抓着林冰莹圆鼓高耸地裸露在外、被红绳缚紧的房,双手食指不停拨着、弹着两颗高高翘立如樱桃般艳红的头。

就在这时,电动阳具的动作又变了,除阳具本身变得更加强劲更加迅猛外,本来被阳具带动被动摩挲蒂的小舌头突然运转起来,宛如真人舌头材质的柔滑舌面快速地摆动着,摩着、扫着在粉嫩的唇间挺立出来的殷红蒂,给不断向快乐顶点靠近的林冰莹施以极为舒爽极为爽美的刺激。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小雪,对不起……”林冰莹身体狂抖着跌在椅子上,她的脸反仰着,眼里泛着羞惭的泪花,脸上映着情欲的潮红,在晏雪和电动阳具的双重刺激下,到达了高氵朝。

晏雪眸中闪着异样的光瞧着娇喘渐止的林冰莹,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头发,甜腻动情地说道:“冰莹姐,跟我来!”

晏雪扶起林冰莹,牵着她的手,拥着她来到卧室的床边,然后,慢慢把浑身酥软、神智迷糊的林冰莹搀上床。

“冰莹姐,你真美!我好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刚才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晏雪爬上床,一边在林冰莹滚烫的脸颊上亲着,一边幽幽地说着。

“啊啊……啊啊……小雪……”晏雪的嘴唇就像情人温柔的手,林冰莹无法抑制地呻吟着,而晏雪的表白令她心中一惊,迷糊的神智瞬时恢复了清明,眼睛不由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

她的嘴很快被晏雪抖颤的嘴唇堵上了,林冰莹一边发出“唔唔”声,一边摇晃着头,躲避着晏雪,可是,嘴上柔滑颤抖的嘴唇非常执拗,宛如橡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的嘴巴。林冰莹听着晏雪发出短促重的喘息声,心里不由一颤,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猛然腾起,鼓荡着颤栗的心扉,使她情不自禁地想把自己交给她。

幽幽在心中叹了口气,林冰莹放弃了抵抗,嘴巴不再躲闪,接受了晏雪的亲吻。

晏雪的吻由轻柔变得炽热起来,林冰莹的脸愈加火热,心跳得愈发地快,这刺激无比的初体验令她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巴,哼出了声声甘甜娇腻的呻吟。而这时,她感觉晏雪在笨手笨脚地脱她的衬衣、扯她的裙子、拽她的网袜,不知怎么回事,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柔顺之情,明知道这样很羞耻,可还是耐不住兴奋狂抖的心,双臂伸张、腰肢上挺,双腿屈起,配合晏雪把自己脱光。

林冰莹的顺从令晏雪胆子大起来,只在嘴边摩挲不敢深入的舌头坚定地探进去,缠绕上林冰莹既胆怯又勇敢、微微颤抖的舌头。一边缠绕着林冰莹的舌头,温柔地吻着她,晏雪一边用手指挑逗着林冰莹的头。气氛渐渐变得炽热糜烂起来,林冰莹的呻吟越来越炽情,甘甜娇腻中夹带着变得强烈起来的欲望主动吸吮着晏雪的舌头,缠绕着它向自己嘴里吸去。

晏雪开始解林冰莹身上的绳子,可不知道解法的她只是瞎忙,反倒弄得心中焦躁不耐。口舌相交的林冰莹如何不明白晏雪的心事,主动伸出手解开绳结。而晏雪见林冰莹如此熟悉绳缚之道,心中不由又是生气又是妒忌,两只手不停歇地揉搓着、爱抚着林冰莹,引得林冰莹不住拧转身体,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火热的呻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她不平的心舒服一些。

红色的麻绳终于离开了林冰莹的身体,在她阜里不住搅动的电动阳具也从阜里掉出来。电动阳具周身尽挂着白浊的爱,在床头灯绿色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浸湿闪亮、妖异的光,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下来似的,仍在下流地拧着头剧烈搅动着,把林冰莹荡的证据抹在洁净的床单上。

“啊啊啊……小雪,别,别,啊啊啊……小雪,姐姐求你,啊啊啊……别再羞辱姐姐了,这样的事,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小雪,啊啊啊……”湿漉漉的阜被晏雪进一手指,林冰莹感受到手指在自己隐秘的地方左一探右一勾地探索不停,不由羞耻地叫起来,哀声向晏雪求饶。

“冰莹姐,不想我这样吗!你里面可全是代表动情的爱耶!不许再口是心非了!冰莹姐,你的小豆豆很可爱啊!好漂亮!”晏雪瞧着在唇上翘立斗艳的殷红蒂,慢慢把嘴凑过去,伸缩着细薄粉红的舌尖,在林冰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上舔着,同时,她的手指不再乱触,开始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充满爱的阜里反复抽律动。

“啊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别……啊啊啊……啊啊啊……”赤裸的身子剧烈地摇晃着,娇声呻吟的林冰莹一边被晏雪舔着蒂,一边被她用手指抽着阜,在阜里传出如西红柿被捅烂的声音时,她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地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

晏雪飞快翻转着舌头,拼命舞动着手指,鼻子上、脸上尽是粘糊糊的爱。

玲珑的鼻翼不住抽动着,晏雪嗅着那甘醇、沁人心脾的味道,在下流的“噗噗”

声下,她不禁陶醉得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林冰莹荡的味道。

“啊啊……这样不行,啊啊……太快了,啊啊……小雪,啊啊啊……”满脸红潮、眉目含春的林冰莹在晏雪的动作下剧烈地扭起腰来,随着腰肢的扭动,她的双波涛般地跳动着,翻滚着,荡出一团团耀眼的雪白。而在那雪白中,两点樱红越来越大,越来越挺,似乎感知到空气的热度,肿胀到了极点,越发显得妖艳欲滴、春光无限。

“冰莹姐,你看你的头都胀这么高了,咯咯……它们好像迫不及待了呢!

自己还会动呢!冰莹姐,你捻捻它,让我看看好不好?别忘了还有房哦!“

晏雪瞧着在林冰莹丰满白嫩的房上颤悠翘立的头,眼里出兴奋的光芒。

林冰莹“嗯啊”娇喘着,脸上时而情炽,时而羞涩,一副矛盾的表情,没过多久,她的双眸便弥漫着朦胧的春雾,颤抖的手慢慢伸出来,握向自己的双。

最初,她的手只是虚扶双,轻柔缓慢地上下托动,可是很快,两对犹如大白桃般的美便被她紧紧抓着,激烈地揉弄起来,而美顶上的两颗肿胀、樱红的头也被她不住用指腹磨着、捻着,颜色变得更加鲜艳,竟有再次胀大的趋势。

“冰莹姐,你好骚啊!平时都是这样自慰的吗!冰莹姐,给你这个,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自慰的,咯咯……我也会帮你的啊!”晏雪捡起还在床单上拧动的电动阳具,递向林冰莹。

林冰莹瞧了晏雪一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华,接过电动阳具。在晏雪灼灼的视线下,林冰莹分外羞耻,可又觉得分外刺激,她羞涩地垂下头,嘴里兴奋地发出重的娇喘,一只手重新抚上房,重重地抓着、揉着,另一手攥着电动阳具,直接让正下流地拧转颈项的头轻触在她最敏感的蒂上。

晏雪欣赏了一会儿林冰莹自慰的美景,直感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由兴奋地干咽了一口唾沫。随后她趴在林冰莹的双腿间,两手拈起两片湿漉漉的粉嫩唇,目光灼灼地看着里面不住蠕动、不住溢出爱的蜿蜒洞。

“不要看,啊啊啊……小雪,小雪,别,啊啊啊……那么下流的地方,啊啊啊……别看……”林冰莹央求着晏雪,可眼中却越来越迷蒙,嘴中不断哼出越来越浪荡的呻吟,她的手也没有去推晏雪,依然在剧烈地自慰着,而她的腿,随着腰肢的狂抖,有一只竟慢慢屈起来,表达着与央求截然相反的意思。

电动阳具在晏雪头上“嗡嗡”地响着,晏雪像个小母狗一样伸长红嫩嫩的舌头,在林冰莹濡湿的阜里细致地舔着,津津有味地喝着甘甜的爱,她的手指还不时进火热、紧凑的洞中,用力律动着,发出“噗噗”、“噗噗”下流的声音。

林冰莹一边被晏雪欣赏着自己激情、火热的自慰表演,一边在她的手指,在她的舌头下,迎来了激烈的高氵朝……然后,食髓知味、还想再品味快乐的林冰莹和被刺激得欲情狂炽的晏雪彼此把脸深埋在对方的阜里,欢快地舞动着舌头,享受着百合的快乐。

一次又一次,她们痴狂地爱抚着对方,痴狂地汲取着对方的爱,直到疲力尽才双双拥着,躺在床上私语。

“冰莹姐,和你做这么快乐的事好像是在梦里啊!”

“我也是,简直不能相信。”

“都是冰莹姐不好。”

“是啊,是姐姐不好。”

晏雪和林冰莹,同样赤裸、同样曼妙无比的身体紧紧贴着,一边享受着高氵朝后美妙的余韵,一边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中,天已经蒙蒙发亮,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了,她们彼此都惊诧自己,从未有过女同经验,竟然说接受就接受了,而且相互揣着爱意慰藉了六个多小时,在体力耗尽下,力丝毫不减萎靡,反而愈见旺盛,一点困倦的感觉都没有。

“冰莹姐,你的,嗯,那个趣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晏雪一边抚着林冰莹的头发,一边问她。

林冰莹脑袋一歪,舒服地枕在晏雪肩上,眯着眼睛享受晏雪的爱抚。她想,既然小雪已经知道自己的癖了,而且还跟她建立了这种关系,就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于是,她详尽地把自己被以前的情人——车浩调教的旧事,在耻虐俱乐部、母狗绳缚学院里发生的种种事和现在成为国王、调教师、蛇女三个人共有的母狗奴隶的羞事都毫无隐瞒地告诉了晏雪。

“冰莹姐,想不到你有这么难忘的经历,你的世界真丰富,不过,冰莹姐,你真的好荡啊!”

“小雪,不许笑话姐姐,如果能重头再来一遍的话,我希望永远不要遇见车浩,是他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以为我喜欢荡啊!加入耻虐俱乐部也是没有办法,在虚拟的网络里做这些事总比在现实世界中好。”

“话是这么说,不过冰莹姐,耻虐俱乐部的人很坏啊!你看这个电动阳具突然动起来了,肯定是有人在远程控,肯定是调教师在搞鬼,他一边想象着你的状况,一边作,这个人实在是坏透了。”晏雪瞧着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静止下来的电动阳具,“咯咯”地笑起来,心想,多亏了这个东西,要不还不能拥有冰莹姐呢!

晏雪本来的目的是想劝说林冰莹离开耻虐俱乐部,好停止她在耻虐俱乐部登载过度暴露的照片、与会员们色情聊天以及像今天这样危险地在阜里着不受控制的电动阳具外出的行为,哪怕与她翻脸也在所不惜。可是,现在她的初衷变了,她不能让林冰莹知道自己早就知晓了她在耻虐俱乐部的行,她必须把自己加入耻虐俱乐部的事情隐瞒,只能装作今天才知道。

因为晏雪知道林冰莹很骄傲,而且自己还与她建立了一直梦寐以求的关系,如果实话实说,被她知道自己一直在窥探的事,只怕她会恼羞成怒,进而产生怀疑,没准会误解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占有她的体而怨恨自己,离开自己。

从方才林冰莹的讲述中,晏雪知道林冰莹心里充满了矛盾,一方面热衷于在耻虐俱乐部里做种种爽畅身心的事,一方面又担心身陷欲海不能脱离。晏雪就怕林冰莹心硬如铁,而见她本身有了退意,只是舍不得那刺激兴奋的快感,不由欢喜地想道,现在应该是劝说冰莹姐最好的时机,有自己陪着她对抗欲,而且自己还会与她做那事帮她释放欲望,她一定会答应的……

“冰莹姐,答应我,不要再去耻虐俱乐部了好吗?”晏雪在林冰莹唇上亲吻几下,痴痴地瞧着她,情深意切地劝说着。

“小雪,我,我,好,我答应你,姐姐再也不去了……”

晏雪一阵狂喜,可她见林冰莹的表情似有不舍,便说道:“冰莹姐,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监督你的。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太喜欢你,太在乎你,太担心你去,这是承诺哦,你要是还去,我会伤心死的。”晏雪说到这,不由呜咽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红起来,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着。

“小雪,别这样,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去,姐姐答应你,再也不去了!”

林冰莹被晏雪的情意感动了,眼睛不由也红了,双手抱紧晏雪,柔声安慰着。

“冰莹姐,我信你,吻我……”晏雪的眼睛变得湿润迷蒙起来,红艳的嘴唇凑向林冰莹。

林冰莹紧紧搂着晏雪,侧扭着头,把嘴盖上晏雪的红唇。不一会儿,不住蠕动、紧紧密封的双唇间,不断溢出销魂的“唔唔”、“啊啊”声。

吻了许久,晏雪轻轻推开林冰莹,腻声说道:“冰莹姐,和你这样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冰莹姐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好像是你说的SM中的S,在我发现你的衣服下面是被红绳紧紧捆住的裸体、阜里面着下流的电动阳具时,我气死了,脑袋都要炸了,可是,心里却很兴奋,感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林冰莹侧着身子把晏雪搂在怀里,一手爱若珍宝地抚弄着晏雪的房,一手充满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发,嘴唇轻吻着她的脸蛋,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雪,都是姐姐不好,对不起……”

“啊啊……啊啊……”晏雪不由呻吟起来,娇喘着说道:“冰莹姐,该道歉的是我,我那么暴地对你,撕你的衬衣,扯你的裙子,还侮辱你,冰莹姐,你不怪我吧!”

“不怪,我怎么会怪我最喜欢的小雪呢!”林冰莹回想着她被晏雪责骂时的样子,不由兴奋起来,爱抚晏雪房的手下意识地一紧,揉弄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

“啊啊……冰莹姐,啊啊……等我说完话再来,啊啊……”

林冰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开始拨弄起晏雪渐渐挺立起来的樱红头,她一边拨弄,一边说:“小雪,我喜欢这样听你说。”

“冰莹姐,你好坏,啊啊……这样还怎么说啊!啊啊……你再不停,我就生气了……”

晏雪脸上升起嗔怪的表情,斜瞥向林冰莹,一副娇憨可爱的模样。林冰莹心中一颤,突然兴奋起来,强压着想与她痛吻一番的冲动,乖乖地放下手指。

“后来我骂你,看你惊慌失措、羞耻惭愧的表情,我更加兴奋了,觉得你好可爱,控制不住地想羞辱你,想要让你更加羞耻。当我用力抓你的房,拨弄你的头时,我刺激极了,冰莹姐,你不知道吧!当你到达高氵朝时我也到了。冰莹姐,你喜欢被虐待,如果你控制不了欲望,我可以帮你,国王他们对你做的事,我也能做,而且我也喜欢做,冰莹姐,我会好好学习,一定能满足你的……”

晏雪说完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林冰莹,看她是何种反应。“

林冰莹叹了口气,心潮翻滚不止,没想到晏雪的癖竟是S,也没想到她对自己竟是如此痴情。

动情地望着晏雪的眼睛,林冰莹感动地说道:“小雪,谢谢你,谢谢你为姐姐做的一切,无论是一直跟着我打拼还是想尽力满足我。小雪,你比别人做的都好,当姐姐羞耻的样子被你发现,被你带到床上爱抚时,姐姐从没有那么兴奋,舒服得都要昏过去了,心里还想着,小雪,再用力些,姐姐想要。好丢脸啊!跟你说这些,小雪,姐姐太荡了,你不会瞧不起姐姐吧?”

“怎么会呢!不过冰莹姐,我要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荡,从现在开始,把耻虐俱乐部的事都忘掉吧!由我来调教你,一起享受SM的快乐,冰莹姐,让我成为你唯一的主人吧!”晏雪心里一阵狂喜,一边说,一边拨弄着林冰莹肿胀起来的头。

“啊啊……嗯。”林冰莹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点头,想了一下,她有些羞涩地问道:“小雪,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就不是你的冰莹姐了?”

“不是啊,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冰莹姐,不过,咯咯……只能在心里,冰莹姐,在工作以外的时间,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晏雪欢喜地说着,手又开始滑向林冰莹的阜,直觉手上一片湿滑,不由笑道:“冰莹姐,你好骚啊!这里又湿了耶!咯咯……以后我们在一起时就不能叫你冰莹姐了,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呢!”

林冰莹舒展着双腿,方便晏雪把手指进她爱泛滥的阜,一边快乐地享受着手指在阜里的抽,一边呻吟着,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在公司,啊啊……还是按,啊啊……以前的称呼,啊啊……啊啊……叫我林总监,小雪,啊啊……好舒服,啊啊……在我们,啊啊……两个人,啊啊……啊啊……像现在这样时,啊啊……啊啊……随你怎么叫都行,啊啊……啊啊……”

叫她什么好呢!冰莹,小莹,怪怪的,不好,还是冰莹姐听得顺耳,以后还是这么叫她吧!……晏雪出神地想着,手指不由慢慢停下来。

“小雪,接着动啊……”林冰莹媚眼如丝,不耐地扭了下腰,轻轻推了晏雪一下。

“冰莹姐,我们俩儿在一起亲热时,我还是叫你冰莹姐吧!你也像以前那样叫我小雪!我觉得这样最好,你说呢……”晏雪脸上娇颜如花,笑嘻嘻地瞧着不耐春情的林冰莹,手指又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姐姐听你的,啊啊……啊啊……”

“冰莹姐,舒服吗?要不要再快一点?”

“舒服,啊啊……啊啊……好啊!小雪,啊啊、……吻我,啊啊……”

“咯咯……冰莹姐的唾好甜啊!冰莹姐,我也想要了,你来舔舔我啊!”

“是的,小雪,我的新主人……”

第五章魔手4-6

第五章 魔手(四)

——网络偷窥——

国王坐在电脑桌前,出神地看着新入会的会员——大香肠给他发来的邮件。

“国王你好,耻虐俱乐部真的很不错,感谢你提供这个平台。我有个想法,都是同道中人,好东西应该共享啊!我有个朋友,经营着个人网站,是偷偷在单身女房间里安装隐形摄像头进行偷拍盗摄的网站。我经常去看,内容相当地彩,尤其是前几天上传的一个像邻家妹妹的女孩儿,简直太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拜托我朋友把网址给你。”

大香肠的邮件令国王很是心动,思索片刻,国王便给大香肠发邮件,索要网址。

第二天,大香肠给国王回邮件了,“网址给你,不过注册时需要提供真实的个人信息。我把你的身份跟我朋友说了,他说,他这个网站不对外开放,只接纳真正懂得享受色情的同道中人,你是我介绍的,他信得过,他也感谢你创立耻虐俱乐部这个优秀的平台。他还说如果你愿意的话,要是耻虐俱乐部里有信得过的会员,也可以把网址发给他们。”

国王对注册时要提供真实的个人信息感到为难,可转念一想,既然是在小圈子里流通的网站,彼此都是同好,如此要求也无可厚非,于是便打消了顾虑,开始注册。

很快,国王便申请好ID了,仍然叫做国王。他登录上去一看,网页上贴着几个女人的视频链接,其中有一个20多岁的女孩儿,笑容甜甜的、很有邻家妹妹的感觉。国王心想,大香肠说的女孩儿应该就是她了,于是连忙在链接下随便选了个日期,点击左键开始观看。

邻家妹妹很奔放,视频里有一些自慰的动作,清热如火,非常大胆,国王感觉就像在看AV电影一样。邻家妹妹的身体还很,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可脱掉衣服,国王不由眼前一亮,雪白的房又大又挺,浑圆的屁股微微上翘,腰肢纤细,大腿修长,皮肤粉嫩、晶莹如玉,是个身材极佳、不可多见的美女。

国王觉得邻家妹妹的房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于是也没当回事儿,只当在哪个AV电影里见过。他没想到,其实邻家妹妹就是前一段经他视频审核、没看到脸部,但被他看了个够的耻虐俱乐部的会员——飘雪。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国王喃喃自语着,对这个网站相当满意。虽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听不到声音,但房间的每个角落,比如客厅、厨房、厕所、卧室、门口都装上了摄像头,完全没有死角,而且摄像头像素很高,画面大小可以随意调节。

国王换了一个日期,继续观看。邻家妹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隐藏在电视机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她,国王感到好像邻家妹妹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吓了一跳,心头升起偷窥被发现的惊悚感觉。

邻家妹妹的视频一天一更新,每天,国王都犹如做梦似的观看着邻家妹妹的盗摄视频,沉浸在偷窥的快乐中。国王不知道邻家妹妹叫什么名字,只是见她的可爱的面容很有邻家妹妹的感觉,便这么称呼她。

登陆上盗摄网站,国王打开最新更新的视频,下意识地对着画面中的邻家妹妹打了声招呼。国王不禁苦笑一声,摇摇头,心想这才几天,自己竟有跟不知身在何处的邻家妹妹在一起生活的感觉。他点了烟,坐在电脑桌前聚会神地看着视频,完全被偷窥的巨大魅力迷住了。

偷窥邻家妹妹的日常起居生活,国王感到一种不道德的快感。对于受过良好教育的国王来说,这种行为低俗,与耻虐俱乐部的会员都是自愿的不同,毕竟可怜的邻家妹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的隐私尽数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拍摄进去,发到网上供人观看娱乐。可正是因为如此,偷窥才有着巨大的魅力,令国王日复一日、欲罢不能地偷窥着邻家妹妹。

国王以前也上过一些所谓的盗摄网站,那些网站为了营利的目的,随便雇一些女人,拍摄她们的日常起居生活做成视频在网上贩卖。女人的表情做作,生活也不真实,国王看后完全没有偷窥的感觉,而大香肠介绍的网站才是真正的盗摄网站,被盗摄的邻家妹妹毫不知情,以她本来的面目、她自己的生活轨迹活动在国王的偷窥下,令国王深深地为她着迷。

国王曾经看过几盘盗摄题材的AV影带,还赶不上那些伪盗摄网站,没什么兴奋的感觉,可是自从开始偷窥邻家妹妹,国王便感到巨大的兴奋围绕着自己,情绪变得激昂,心中鼓荡着异样、刺激的感觉。

现在,邻家妹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已经深深映入他的脑海里,不时的,他会想起邻家妹妹,哪怕在工作中,他也会忽然想到,邻家妹妹现在在做什么!

也像我一样在工作吗!……

周末,晚上,在外地工作的妻子——梦回来看望国王,对他如此痴迷邻家妹妹心生醋意,大发娇嗔。国王哄了又哄,一再声明不是自己独享,耻虐俱乐部的其他会员也有份,之后又用足本事,出了一身汗,做了大半宿爱,才哄得梦放过他,一起相拥入睡。

经过梦这一闹,国王才恍然记起,他还没有把网址发给耻虐俱乐部信得过的会员们。他心想,因为是偶然得到的、非常彩的网站,发给哪些会员一定要慎重,万一有的会员不争气,在里面胡作非为,惊动了大香肠的朋友,就再也看不到迷人的邻家妹妹了。于是,国王仔细筛选着会员,忙活了一晚,终于选好了几个口风牢固、信得过的“S”会员,用邮件把网址和说明发过去。

***    ***    ***    ***    ***

昨晚,国王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邻家妹妹与一位30岁左右、很有古典气质的极品美女共进晚餐。本来,他看到可爱的邻家妹妹从早上开始便欢喜雀跃地忙东忙西,做着各种准备,还以为是为了迎接男朋友的到来,心里不由充满了期待,暗想今晚定会有一场彩的戏,可谁知,等来的竟是一位美女,不禁又是沮丧又是诧异。

从她们彼此的态度上看,极品美女与邻家妹妹好像是很要好的上下级关系,可在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令国王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邻家妹妹突然暴走,气势汹汹地撕开极品美女的衬衣,还把极品美女的裙子扯上去。国王看得眼睛都直了,眨也不眨地盯着宽屏的晶屏幕上极品美女那没穿内衣、赤裸的身体上绑缚着红绳、阜里面着电动阳具的感胴体。

邻家妹妹的表情很激动,在不住斥责着极品美女,而极品美女看起来好像是感到了快感、一副情欲难以抑制的样子,一边呜咽着一边向邻家妹妹道歉。之后邻家妹妹开始暴地揉弄极品美女的房、头,极品美女没有反抗,但从表情看绝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在邻家妹妹的揉弄下到达了高氵朝,瘫软在椅子上。

然后,邻家妹妹拥着极品美女去卧室,一直到天明,两人都如八爪鱼似的粘在一起。国王看着邻家妹妹与极品美女用69式互相舔着阜,看着两具雪白无暇的绝美胴体像百合花盛开那样紧紧缠绕着,眼前说不出的荡、艳美光景令他热血上涌,感到分外的刺激,分外的兴奋,早就高高地勃起,几乎要把裤裆撑破。

国王迫不及待地掏出,一边瞧着电脑屏幕上令他神摇魄荡的画面,一边手。国王不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手过了,但他知道这次手相当有感觉,他兴奋得浑身直抖,闷哼着,刚完的竟然不见疲软,依然坚硬巨大,依然在蠢蠢欲动。

这晚,国王没有合眼,一直待在电脑前,间间隔隔破天荒地手了四次。

第二天晚上,国王匆匆吃完晚饭,打开电脑上网,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他有新邮件。打开邮件一看,是大香肠发来的,上面写着,“昨晚看了吗?彩吧!”

“呵呵,是啊!太彩了,两个极品美女的自慰现场。那些AV电影跟这相比,简直是垃圾,以后,我再也不会看AV电影了!”

“呵呵,我也是。”

“不跟你说了,有事留言吧!我要去看了。”

“好,有事留言,我也去看。”

——全身脱毛——

林冰莹和晏雪都是优秀的美容师,都擅长烫染发,但名流美容院新开发的全身美容项目,对她们来说是一片陌生的天地,尽管她们已经在努力地学习了,可掌握的知识还停留在表面上,还需要做深层次的学习。

年末,陈君茹亲自给林冰莹去电话。陈君茹首先肯定林冰莹的工作,然后指出名流美容院的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将于明年三月初正式推出,距今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而林冰莹对这种面向名流的新技术还需要学习,沧平的条件有限,只配置了部分适用新技术的美容器材,因此陈君茹要求林冰莹和晏雪尽快把手头的工作处理掉,下礼拜四启程去汉州总部参加为期一周的培训。

新项目叫做高级综合全身美容,覆盖的内容非常广泛,包括纤体瘦身、丰塑型、发端营养、皮肤美白、全身脱毛、抗皱美颜、美甲绣眉等等。林冰莹除了担任执行总监,还身兼新项目的形象代言一职,是新项目的“脸面”,在陈君茹“要时刻保持最美丽的形象,工作闲暇的时候不妨让人给你做做美容。”的要求下,林冰莹数次体验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

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果然不同凡响,虽然沧平只能做一些技术含量较低的项目,但只是这些便令林冰莹大发惊叹了。她抚着自己做过润水护理的肌肤,不由惊异肌肤是那么娇嫩,那么有弹,心中油然泛起脱胎换骨的感觉。

晏雪做为林冰莹的得力助手,在林冰莹外出时接替林冰莹负责全面工作,也算是半个负责人,而陈君茹的电话很突然,下周的预约都排满了,都需要负责人出面,因此两人不能同时出发。于是,没有办法的林冰莹决定,礼拜四她先走,晏雪留在公司处理事情,等到礼拜天再走。

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内心蠢动的欲望也解决了,学习的东西也不是那么枯燥乏味,林冰莹在兴海的日子过得还算开心,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看到她心爱的女儿——小未来。

小未来已经三岁了,是最可爱的年龄段,到达汉州的林冰莹不时回忆起小未来不停地把刚学到的话讲给自己听的兴奋样子。那是前几天,公司放两天年假,林冰莹回到沧平与家人过新年。一推开房门,小未来便舞动着粉嘟嘟的小手,嘴里喊着妈妈扑进林冰莹的怀里,不停地用她稚嫩的小嗓子,发着还不准的音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两天,林冰莹像是要把以前拖欠给小未来的母爱全部偿还似的,一直陪着小未来,辅导她学习,跟她玩游戏,给她买玩具,买好吃的东西,享受了只有两天的甜蜜时光。

短短的两天假期很快结束了,在大门口,拖着行李箱的林冰莹看着不停用力地挥动小手、眼里含着眼泪向她道别的小未来,心中不禁一阵酸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在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间里,林冰莹想起小未来,心里又难受起来,可她想到明天就是礼拜天了,就有可能见到晏雪了,心头不由又是期待又是兴奋,心情便慢慢地变好起来。

可是,林冰莹不知道明天有没有与晏雪独处的机会,因为是美容界两大垄断企业之一的名流美容院的培训活动,晏雪只是一般员工,入住在一般的酒店里,以名流美容院的严格管理,只怕她不能偷偷溜出来找自己。

自从那晚与晏雪肌肤相亲,发生了百合关系后,林冰莹便为晏雪准备了各种起居用的东西,比如枕头、睡衣、盥洗用具等等。而晏雪几乎是每隔一天便在林冰莹家里住一晚,用从林冰莹那里学来的、还不熟练、还很笨拙的手法捆绑林冰莹,兴奋地扮演着主人的角色,与林冰莹共享SM的快乐。

虽然晏雪是女,可毕竟做了只有老公唐平才能做的事,林冰莹本以为她会感到愧疚,会觉得对不起唐平,可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心中竟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仿佛唐平是陌生人而晏雪才是她真正的老公。于是,她心安理得地与晏雪亲热,快乐甜蜜又兴奋刺激地享受两人独处的时间。

也难怪在林冰莹心中,唐平的影子越来越淡,逐渐被晏雪取代,不全是晏雪能给林冰莹SM的快感,能让林冰莹得到满足,而唐平不能,实质是唐平连丈夫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

他们已经好久没做过爱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每次林冰莹从兴海回到沧平,唐平高兴是高兴,殷勤是殷勤,但就是不碰林冰莹。更有甚者,在新年林冰莹回家探亲的短短两天,唐平不知因为什么,是习惯了长期的单身生活,还是林冰莹突然变化的高贵气质令他自惭,总之他似乎是刻意回避与林冰莹做爱,打新年起,他便与亲戚们从早喝到晚,晚上则抛下妻子蒙头大睡。

与晏雪建立亲密的体关系的确是有悖伦常,但林冰莹不管那么多,就连对自己的老公她都感觉不到一丝愧疚的意识,何况是这个虚伪的世界上的那些没什么约束力的道德框框。

晏雪可爱的脸庞、娇憨的甜笑令林冰莹心头升起疼爱、宠溺的感觉,晏雪那柔软、曼妙的体则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情动,而同是女人,知道女人想什么,知道如何安慰女人的那种妙到毫厘的爱抚令林冰莹陶醉无比,然而真正令林冰莹不顾世俗伦理与晏雪在一起的还是她与晏雪因突然互换地位而引起的极为兴奋刺激的超爽快感。

平时,在公司里,林冰莹以顶头上司的身份向晏雪下达各种指示,晏雪则低眉顺目地服从着、执行着。可在林冰莹家里,晏雪摇身一变,从妹妹、下属变成了手握红绳,捆绑她、虐玩她、向她下着各种色情命令的主人。这种身份的骤变令林冰莹又是羞惭又是兴奋,而又感羞辱又不胜刺激的从属感,则令她感受到比SM要爽畅得多的美妙快感。

怀着对明天、晏雪到来的迫切期待,林冰莹忍住想要自慰一番的强烈感觉,抱着红绳进入了梦乡。

名流美容院的培训日程安排得非常紧凑,前半程,每天从上午9点到晚上9点进行讲座研讨,采取的是一对一的形式,由专业讲师讲述名流美容院的企业内涵、经营理念,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构成,与合作伙伴——汉州第一医院整形外科共享顾客信息的办法,对一些已经签订带有法律效用的合约但又单方面解约的顾客的应对方法、处理纠纷的技巧和一些医学、美容的专业知识等等。

前半程内容繁多,有些赶,很枯燥,可是后半程就轻松多了,不再是讲座研讨,而是凝聚着名流美容院华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体验活动。

在比沧平硬件条件好上数倍的总部,在比自己还要优秀的美容师的指下,免费体验全套价值不菲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林冰莹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不仅为自己会更加美丽,更为陈君茹其实是在肯定自己这几个月工作的成绩而变相地奖励自己。

高级综合全身美容中的全身脱毛项目,因为需要有认定资格的专业技术人员来作具有一定危险参数的大功率脱毛设备,目前国内还没有一家美容院拥有全身脱毛许可,这就导致有这类需要的顾客只能选择在服务差强人意、环境一般的整形医院里做手术。

名流美容院为此特意申办了专业脱毛医师认定资质,获得了全身脱毛许可。

大批美容师来到汉州参加专业脱毛医师培训,只为获得资格后能留在名流美容院工作,就连林冰莹的下属,名叫孔卓的美容师为了高薪也来汉州参加培训。

做为唯一一家能做全身脱毛项目的美容院,陈君茹对包含全身脱毛项目这一大亮点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充满了信心,相信一旦推出绝对会引起轰动。

林冰莹为她能体验全套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尤其是能使肌肤散发出凝脂般光泽的全身脱毛项目充满了期待。

晏雪在礼拜天的傍晚时分到达汉州,被名流美容院安排在普通员工的宿舍里入住,按照规定,在培训期间不能随意外出,于是,这晚,林冰莹的期待变成了泡影,两人没有相会。

今天是讲座的最后一天,这几天林冰莹重温了学生时代的高强度学习。她疲惫地躺在酒店套间柔软的床上,虽然感到寂寞,为身边没有晏雪感到遗憾,但苦难终于过去的欣喜还是令她甜蜜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吃完侍者用推车送来的早点,林冰莹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衣服,迈入位于名流美容院总部大楼里的桑拿浴房,开始体验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

哦啊……好舒服啊……林冰莹穿着浴衣,趴在按摩床上,眯着眼睛、表情极为舒服地享受着按摩技师从头到脚的全身按摩服务。

小雪应该在上课吧!嘻嘻……够她受的,那个戴眼镜的老头真严厉,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学不会连午饭都不让吃,小雪,加油,嘻嘻……希望你别像姐姐那么笨,被饿了三天肚子……整个按摩房里只有林冰莹和按摩技师两人,林冰莹感到身单影孤,不由想起了晏雪,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为晏雪加油着。

按摩也是高级综合全身美容中的一个华项目。现在正在体验的陈氏按摩是陈君茹派人去菲律宾取经带回来的。陈式按摩属于医疗按摩的一种,但不同于令患者疼痛难容的中医按摩,只会令人感到连心儿都要发出呻吟的舒服。

好舒服啊,毛细血孔都要化开了,要是其他技师也有这个水平的话,客人不挤破门才怪啊……一边想,林冰莹一边淡淡微笑着。

林冰莹感觉陈君茹对自己太好了,给远远超过自己价值的高额薪水,以优厚的待遇对待自己,把平凡的自己扶上了执行总监的高位,使自己成为众人艳羡的高级白领。而这次培训,又免费让自己体验价值不菲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林冰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出色,能令陈君茹如此刮目相看,因为在名流美容院的总部里,才仅仅几天,她便发现了不少比自己要优秀得多的人才。

难道陈君茹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林冰莹只是一想,便丢弃了这个荒谬的念头,心中惭愧地想到,人家可是大人物,会屈尊为我这个小角色浪费时间!再说我也没什么可以被她利用的,我怎么能这么龌龊地想她呢!她肯定是看到我有拼搏不怕吃苦的神才重用我的,我可一定要争气,要更加卖力地工作,一定不辜负她对我的厚望……

舒服得眯起来的眼睛越来越重,林冰莹脸上浮起好似得到极大满足的表情,在按摩技师魔法般的指法下,呼吸渐渐平缓,渐渐睡去。

晚上,林冰莹又去做了美甲美容,在美甲美容师灵巧的手指下,她的指甲还有脚趾甲被美饰一番,施以了绝美的美甲彩绘。瞧着自己的指甲变得犹如美的艺术品,林冰莹心头不由泛起难以言表的幸福感,真正理解了陈君茹常说的一句话的含义——高级综合全身美容不是商品,令全世界女人拥有幸福的满足感,才是我们名流美容院最终的商品。

回到套间不大一会儿,林冰莹收到了陈君茹委托侍者送来的顶级红酒。红酒托盘上还放着一张飘着淡淡香味的粉色卡片,林冰莹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冰莹小姐,这几天辛苦了,加油!”,而落款则是令她直感受宠若惊、貌似很亲密的称呼——君茹。

陈君茹跟我有这么亲密吗!不愧是大人物,这是多么高明的收揽人心的手段啊!……林冰莹不禁又是吃惊又是佩服,明知道陈君茹在笼络自己,也知道陈君茹不可能把自己当做知心朋友,只是工作中上下级的关系,可她心中还是怀着深深的感激,心扉情不自禁地鼓荡着,升起士为知己者死般的激昂感觉。

林冰莹拿起红酒,看着艳红的酒浆注进高脚杯,酒未入喉,人先醉了。

第五章 魔手(五)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培训活动的最后一天,也是林冰莹体验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中最具技术含量、最华的部分——全身脱毛子项的日子。

从桑拿浴房出来,飘散着清香味道的林冰莹披着宽大柔软的浴袍,向脱毛间走去。

林冰莹要体验的全身脱毛项目包括脸部、手、脚、胳膊、大腿、腋下还有比基尼地带。名流美容院从美国引进的激光脱毛机是最新的产品,激光辐面积巨大,大幅缩短了处理时间,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全身脱毛,而且,去除了以往那些旧机器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灼痛感的通病,真正做到了无痛脱毛。

不过,尽管是最新的激光脱毛机也做不到一次到位,必须在体毛生长周期内连续施术4、5次才能做到完全脱毛。可即使这样,还是令林冰莹欢喜不已,只要做4、5无痛的脱毛处理,便能一劳永逸、再也不用做那令她甚感麻烦的日常除毛肌肤护理了。

上午,林冰莹做完了脸部、手、脚、胳膊、大腿、腋下的脱毛处理,明明时间还够,但剩下的比基尼地带脱毛项目却被脱毛医师告之下午再做。

林冰莹不由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一起做呢!时间不是够用吗?”

脱毛医师说道:“林总监,高总经理安排了一名下午没课、想考取脱毛医师资格的名流美容院现役美容师进行现场观摩,因此留下技术含量最高的比基尼地带脱毛项目下午做。”

脱毛医师的话令林冰莹又是愤懑又是羞耻,她在心中想到,那名名流美容院现役美容师不用说定是孔卓无疑,要一个男,而且还是我的下属,来观摩我的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这简直太荒唐了,我的下身不就被他看到了吗!这个一直对我有看法的高总经理简直是强人所难、欺人太甚,这不是明着羞辱人吗……

林冰莹当即大事抗议,怒声说道:“这怎么行,我不同意。”

“林总监,您就别难为我了,我只是个医师,这是高总经理下的指示,不光是比基尼地带脱毛,还有……算了,我不方便多说,您还是去问高总经理吧!正好她要我转告你,说要中午跟你一起吃饭。”脱毛医师表示她也没办法,然后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很快就歉意地一笑,匆匆离开了。

中午,林冰莹与名流美容院总经理——高亚桐共进午餐。席上,高亚桐向林冰莹提出一个令她羞耻万分的要求。

在名流美容院专为社会各界名流量身打造的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中,其实还有一个不为林冰莹所知的项目,那就是阜永久脱毛项目。

在当今社会,剃尽毛以及在阜上纹上图案都是很时髦的行为,很受美女青睐,越来越有成为潮流的趋势,在杂志、电视上也广见此类的广告和评论。而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这项行为在社会各界名流中早已不是什么大胆的行为,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高亚桐把阜永久脱毛项目的介绍册子递给林冰莹,等她看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有必要切身体会一番高级综合全身美容中最具生命力的阜永久脱毛项目,唯有这样才能真正明了这个商品的意义,才能更好地把新项目推向市场。下午,你就去做吧!届时,我也会去现场观摩的。”

“啊!什么?”林冰莹吃了一惊,为了美饰阜而剃尽毛、在阜上纹上美丽的图案,她在杂志和电视上看过这类宣传,对这类新潮的行为也不算陌生。

可名流美容院,自己负责的新项目竟然也包括阜永久脱毛项目,而且自己现在才刚刚知晓,这不禁令她又感突然又觉吃惊。

高亚桐是名流美容院的元老级人物,为股东之一,当年与陈君茹一起创业,既是伙伴又是臂膀,场面上的事情由陈君茹负责,而实际的工作则由高亚桐一人承担。名流美容院的运作一直都是这种模式,可以说在名流美容院如果有一个人能影响陈君茹,那只能是高亚桐。

高亚桐跟陈君茹年纪差不多,也是个美女,面孔也是冷若冰霜,不过她与林冰莹的冷不同,她的气质偏向冷,给人不好相处的感觉。

实情也是如此,林冰莹听说高亚桐处事霸道,格乖僻,在高贵典雅、处世圆滑的陈君茹的比衬下,公司的员工没有几个乐意亲近她。林冰莹还听到一种谣传——高亚桐对陈君茹的光华盖过她甚为不满,总说名流美容院有今天的地位她功不可没,据说两人的关系已大不如往,高亚桐经常会质疑陈君茹未与她商量而做出的人事安排。

这点林冰莹深有感触,平凡的她被陈君茹捧得犹如明星,林冰莹便听人说过高亚桐对此深为不满,总说山**就是山**,永远也变不成凤凰。而本就美艳无比的林冰莹,在她辖下美容师的手指下变得愈加美艳愈加迷人,这也令高亚桐心怀妒忌,认为林冰莹抢了她的风头,每次遇见林冰莹,要么爱搭不理,要么说些刻薄尖酸的话,使林冰莹甚为头痛,感到高亚桐真的很难相处,总是针对自己。

虽说林冰莹直接归陈君茹管理,但以她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身份,在职务上,总经理高亚桐是她的顶头上司。有时候,高亚桐会胡乱指挥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为了不卷入名流美容院两大巨头的权利争夺,也为了不让高亚桐记恨而给自己小鞋穿,林冰莹不好争辩,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高亚桐的管理。

看到林冰莹吃惊、为难的样子,高亚桐心中快意,面上夹着嘲讽冷然一笑,语调依然冷漠、不见起伏,问道:“怎么?不想做?”

“不是,就像您说的,为了明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这个商品的意义,也为了更好地把新项目推向市场,身为负责人,我愿意做,只是我希望给我做脱毛处理的都是女医师,我也不希望有男学员观摩,这是出于女尊严的请求,高总经理,您能同意吗?”林冰莹瞧着高亚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卑不亢地向高亚桐提出要求。

高亚桐漠然扫了林冰莹一眼,慢慢说道:“我不喜欢有人跟我谈条件,尤其是你,林冰莹!你指的男学员是孔卓吧!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不是观摩,而是配合其他脱毛医师实际作。他很有潜力,我看好他,如果考试通过的话,我决定把他转职成脱毛医师留用,他不是你的下属吗!他缺乏实际作,而实际作经验是考试通过与否的关键,你不希望你的属下在你的帮助下更上一层楼吗?”

“不是,我当然希望他能成功,也想帮他,但不能这么帮忙,获得实际作经验还有别的途径,您可以为他安排别人啊!您想,我身为他的上司,让没有经验的男下属在我隐秘的地方毛手毛脚的,高总经理,您难道不考虑一下女的内心感受吗!”林冰莹的火气越来越大,渐渐有些控制不住了。

“考虑什么!在专业方面不存在上下属关系,你是顾客,他是医师,如果所有的女都像你这样只挑女医师,像孔卓这样优秀的男医师莫非都要失业!

林冰莹,你要我考虑你的感受,我只知道,医师的职业崇高,哪怕是男医师,女人的阜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部位而已,我不知道你要我考虑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是男,是你的下属,你就不公正地对待他,影响他的前途吗!“

高亚桐的反驳令林冰莹说不出话来,她想,在医师眼中,阜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部位而已,而且,拒绝下属给自己施术的确不公平……

这么一想,心中的抵触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烈了,可是,哪怕孔卓是医师,但被男下属摆弄阜,林冰莹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羞耻。她在心中劝慰自己,只是工作而已,就当去妇科诊所了。

劝慰归劝慰,但林冰莹仍然难以说服自己,她在心中想到,要么,我去跟小雪商量商量,要她给我拿主意吧……

高亚桐瞧见林冰莹矛盾茫然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中不禁一阵得意。她站起来,冷的眼睛盯着林冰莹说道:“你是名流美容院寄以厚望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形象代言,如果连你都找借口拒绝接受这个商品,你的下属怎么想!顾客怎么想!君茹又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对你的信任吗!你好自为之吧!”

是啊!我如果拒绝做阜脱毛项目,陈君茹肯定会失望吧!只是工作而已!

只是为了真正了解高级综合全身美容这个商品,做为新项目的负责人,我必须去做……林冰莹在心中鼓励着自己,给自己决心,然后,也站起来,盯着高亚桐说道:“您放心,为了陈董事长,为了名流美容院,我会去做的。”

见林冰莹故意漏掉自己,高亚桐脸上浮起嘲讽的笑容,眼瞳中闪着不屑的光芒。林冰莹不去理她,把陈君茹经常说的话——我是最先端美容技术的传道者,在心中对自己说着。

“你的表现我很满意,吃好了吧,去准备吧!”

***    ***    ***    ***   ***

林冰莹披着粉红色的浴袍躺在脱毛间的治疗床上,等待医师给她做阜脱毛处理。阜脱毛,林冰莹对此并不陌生,以前和车浩在一起时,她无数次地被车浩剃尽了毛,她也喜欢车浩为她剃毛,光溜溜、粉嫩嫩、宛如女童的阜,不仅车浩爱不释手,林冰莹也甚为喜欢,觉得剃尽毛的阜好看极了。

这次的剃毛虽然有被高亚桐强逼的味道,但林冰莹已经想通了,心中也就释然了。医师们还在做着准备工作,林冰莹躺在治疗床上,百无聊赖间想起了耻虐俱乐部的梦,想起了被她贴在房间里、剃尽了毛的阜特写,想起了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评选梦的阜为最美阜。

她光溜溜的阜真好看啊!可是,我的阜比她的还好看,要是我没退出耻虐俱乐部的话,等脱完毛我也拍几张特写贴在房间里,让他们看看谁的才是最美的……林冰莹不无遗憾地想着,心里对梦又有羡慕又有嫉妒。

自从那晚和晏雪确立了百合关系,林冰莹便答应晏雪退出耻虐俱乐部。第二天,她给耻虐俱乐部的创办者——国王发了封简短的退会邮件,国王则大力挽留她,声称永久保留她的ID,等她回心转意,并要林冰莹尽快给他回邮件,而林冰莹置之不理。从那以后,她再不和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联系。

调教师也给林冰莹发过邮件,怒斥她不守信用,没有把和同事吃饭的情况向他汇报,还一再问她,突然启动的电动阳具爽不爽,你的同事有没有发现等等。

本来林冰莹只是怀疑突然启动的电动阳具是被调教师远距离控制的,看了他的邮件后,林冰莹再无怀疑,虽然满腔怒火,但她不想追究了,而且想想要不是调教师,她也不可能和晏雪建立百合的关系,于是心中的气自然地消了,便懒得回信骂调教师了。

晏雪在林冰莹家过夜时,在没有欢好时,对林冰莹依然是以往一样的态度,还时不时小鸟依人似的赖在林冰莹的怀里撒撒娇,可一旦开始欢好,她的角色便变了,从乖巧可爱的小妹妹突变成蛮横无理的主人,以暴口吻对待林冰莹,向她下各种命令。

林冰莹很喜欢晏雪,不仅是晏雪角色的突变能带给她兴奋刺激的感受,晏雪对她的身体还非常熟悉,知道她需要什么,知道怎样带给她快乐。每当林冰莹与晏雪抱在一起,一边像虫子那样拼命蠕动身体摩擦着彼此的阜,一边口舌相交互相爱抚着,她便觉得舒服无比,脑袋晕晕的,浑身软绵绵的,爽美得身心仿佛都要化了。

可是,林冰莹总觉得意犹未尽,虽然跟晏雪在一起很快乐,每次都能到达几次高氵朝,但她还是感觉不够满足,晏雪毕竟是在扮演,并不是她真正的主人,缺少了真实感,缺少了那种令她感到些许恐怖又感到巨大刺激的激爽感觉。

我的阜就要变成光溜溜的了,好想拍几张照片贴在房间里啊!车浩说我无毛的阜像极了蜜汁欲滴的水蜜桃,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会怎么评价呢!一定是心里赞叹我的阜好美,嘴里却故意说些下流话来羞辱我吧!好想贴上去啊!可是我答应小雪了,不能伤她的心啊!……林冰莹一边瞧着医师们忙忙碌碌地准备着,一边杏眼迷蒙地想着事。

医师们终于做完了准备工作,林冰莹在医师的要求下屈起双腿,像M字那样打开,宽大的浴袍悄然从她的大腿上滑过、左右落下,把她赤裸的下身露出来。

不禁的,林冰莹抖颤着双腿,直接接触空气的阜令她感到好像有微风拂过的感觉,她心中不由一阵羞惭。在这当口,医师轻柔地把她的双脚用皮带固定在治疗床两侧的护栏上。

她的脸上被医师蒙上了一条毛巾,林冰莹眼前一黑,知道这是医师的好意,为了减弱她的羞耻心。可是,眼睛被蒙上看不见外面的活动,令以双腿像青蛙一般屈起的羞耻姿势躺在治疗床上的林冰莹不由自主地猜测着医师在干什么、她的男下属孔卓是不是正借着观摩的机会大肆观看她暴露在外的阜。这反而令林冰莹更加羞耻,直感心跳加快、喘息变,脸上、耳火辣辣地发烫。

林冰莹知道脱毛间里有四个医师,加上半医师身份的孔卓、总经理高亚桐,一共有六个人可以看到自己以那么羞耻的姿势露出来的阜。不由的,她开始后悔了,觉得自己被高亚桐用话挤兑,同意做阜脱毛处理是个错误的决定。

“毛生得很茂盛嘛!据说欲强的女人毛都很茂盛,是这样吗?”

一句声音低沉但却无比刺耳的话伴随着微热的吐息钻进耳里,同时,阜一凉,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自己的阜,梳理着自己的毛。林冰莹脑里马上浮现出高亚桐沉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一边弯下腰背着众人在自己耳旁小声说着羞辱自己的话,一边把手伸进自己双腿之间、用心不良地抚弄自己毛的样子。

不可饶恕,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气死我了……就在林冰莹想有所举动来捍卫自己的尊严时,阜一松,高亚桐冷哼一声后走开了,耳旁传来一声医师恭敬的声音,“林总监,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先把毛剃掉。”

林冰莹压下愤怒的情绪,努力用平和的声调回答道:“嗯,准备好了,拜托你们了。”

医师先用剪刀把毛剪短,再用低功率的吹风机吸走毛屑,然后用蒸好的毛巾把阜擦拭干净。做好这些后,医师在林冰莹的阜上滴上些剃毛专用的润滑油,用手指轻柔地涂揉均匀,随后拿起剃刀开始剃毛。

听到阜上发出“噌噌”、“噌噌”毛被剃掉的声音,林冰莹想象着自己的阜正在渐渐回复初生时的状态,不知怎么回事,她又想起了梦那娇艳欲滴的无毛粉嫩阜。

我在想什么呢!啊啊……现在竟然想这事,好丢脸……一阵强烈的羞惭感在心中泛起,林冰莹大感惭然。

羞耻的感觉后面,林冰莹似乎触到妖异的快感正在蠢蠢欲动,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的唇被两只比方才的女医师明显要大的手指捏着从阜上拉出来,剃刀略微颤抖着抵在上面剃着毛。

是男人的手指,一定是孔卓,只有他的手才会抖,他到底实际作了,好羞耻啊,我竟然被男下属剃毛,啊!他拉开我的唇,那么阜的细部一定都被他看到了,啊啊……不要看啊!快点剃完吧!……

林冰莹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着想要喊出来的冲动,陡然增强的羞耻彻底唤醒了蛰伏的快感,林冰莹的脸颊潮红,呼吸变得不规则起来,而她的阜变得又热又胀,又酥又麻,深处开始汹涌地溢出爱,阜内部越来越湿。

就在爱即将溢出阜之际,最后一趟毛茬被剃刀剃落了,医师在林冰莹光溜溜的阜上再滴出些润滑油,用蒸好的微湿毛巾把阜擦干净。然后,进行一下局部消毒,便告诉林冰莹,开始进行激光脱毛处理。

名流美容院配置的激光脱毛机带有冷却装置,林冰莹丝毫没有感受到痛感和灼热感,只是感到像是有橡皮筋在阜上轻轻弹的感觉。

好几只手在自己的阜上不休止地活动着,进行着脱毛处理,林冰莹感受到其中有孔卓略显笨拙的手,可事已至此,她只能羞惭万分地选择接受。孔卓的手在脱毛前半程还算老实,可是后半程,林冰莹感觉他的手指总是隔一段时间便碰触一下自己的蒂,令她不胜刺激地弹着腰,感到激爽的快感在体内奔腾。

他肯定是故意的,这个龌龊的家伙……林冰莹暗骂着,可又不好发作,她心想,在阜上进行脱毛处理,对于新手来说难免会碰到蒂,如果为这个发脾气训斥他,其他医师一定会觉得自己很难相处,在无理取闹,而自己会更加丢脸,算了,旁边还有别人他不敢太胡来,还是忍了吧……

孔卓的手指继续时不时地碰触着林冰莹的蒂,而林冰莹则在努力忍耐着。

也许是孔卓看透了林冰莹,他的手指越来越大胆,间隔越来越短,像对待被温水煮的青蛙那样,他观察着林冰莹的承受程度,手指由开始仿若不经心的碰触渐渐演变成故意的磨、弹、捻、揉,巧妙地不为其他医师所知地玩弄着林冰莹。

林冰莹惊怒孔卓的明目张胆,心中充斥着巨大的耻辱和羞惭,可这种明知被人肆意玩弄却又声张不了的哀羞使她大感刺激,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外表看似老实其实却奸诈无比的孔卓吃定自己、向自己发出阵阵笑的样子。

虽然不愿,可抑制不住地,她的心脏在兴奋地剧烈跳动着,激爽的快感如狂蛇乱舞般在体内蹿动着,林冰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全身心地抑制自己扭动身躯的冲动,殊不知发情的爱已经汹涌地溢出阜,令给她做脱毛处理的医师们大感诧异。

见医师们发现了异常,孔卓再胆大包天也不敢胡来了,便收起作怪的手指,一本正经地给林冰莹做脱毛处理。而林冰莹见孔卓不来玩弄她,心中又是庆幸,又是不甘,既有脱离魔掌的喜悦,又有失去快乐的遗憾。对于用恶劣的手段趁机玩弄自己的孔卓,林冰莹认为自己应该恨他,可奇怪的是心中却没什么恨意,而是乱成一团麻,纠缠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林冰莹在众目睽睽下溢出爱的事令医师们又是惊异又是鄙夷,纷纷加快了施术的速度,十多分钟后,初次的阜脱毛处理便做完了。

高亚桐挥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解开林冰莹脚上的皮带,取下蒙在她脸上的毛巾,目光中闪烁着嘲讽和唾弃的光芒,瞧着林冰莹潮红的脸庞、朦胧湿润的眼眸,冷漠地说道:“记得一个月后再过来一次!”

“知道了。”林冰莹看也不看高亚桐,一边冷淡地回答,一边躺在治疗床上围上浴袍。

“林冰莹,只是阜脱毛而已,真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吗!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让孔卓观摩了,可笑你当时还找借口说什么要我考虑女人的内心感受,你真够虚伪的。不过话说回来,孔卓不愧是你的属下,对上司相当了解,只是几下蒂就能令你愉悦得爱直流,看你们彼此配合的样子,以前没少做这样的事吧!林冰莹,你可真令我意外,不禁欲强得惊人,还背着老公偷人……”

“住嘴!”林冰莹气得浑身直抖,不仅是高亚桐恶毒的话深深伤害了她,孔卓的恶行和自己的反应竟然被高亚桐看在眼里,她心中不由又是羞惭又是屈辱,突然感觉身上很冷。

稳定一下情绪,林冰莹慢慢坐起来,对高亚桐说道:“高总经理,请你不要无中生有,不要说没有据的话!我很爱我老公,我跟孔卓什么关系也没有,的确,他是骚扰我了,我是考虑到名流美容院还有您的脸面才不声张的,请您理解我的苦心。他不是您看好的人才吗!请您教育一下他,让他以后不要做这些龌龊下流的事了,如果再犯,这对名流美容院还有您的声誉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好一张利嘴,为了名流美容院和我的声誉你选择忍辱负重不声张,我感谢你,敬佩你,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可是,林冰莹,你想想你当时的反应,你敢说你没有产生快感吗!你不反抗完全是为了我吗!你低下头,看看你流了多少水!林冰莹,你是个随便的女人,我瞧不起你,送你两个字母,SH,你好好想想其中的含义吧!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犯错,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林冰莹的话软中带硬,暗示事情搞大对谁都不好,高亚桐见拿不住林冰莹,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便放几句狠话泄愤,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见高亚桐走了,林冰莹知道高亚桐为了声誉和不产生坏的影响,不仅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而且还会令孔卓闭嘴,不禁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为能险之又险地化解这次危机感到庆幸。

想到高亚桐侮辱她时说她欲极强,产生了快感,流了很多水,林冰莹自家知自家事,惶惶恐恐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阜。只见爱还没有干,无毛的阜濡湿闪亮,愈显粉润娇嫩,臀下的治疗床湿了一大片,明显是被阜里溢出的爱染湿的。

脸刷的一下红了,变得火辣辣的烫,羞惭无比的林冰莹跳下治疗床,拼命用浴袍袍角擦着治疗床上她留下的爱,只想快点毁灭证据好离开这个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的地方。在她快步向浴室走去时,她突然明白过来高亚桐送她的两个字母——SH的意思,一时间,她的脸更红了,心中充斥着被高亚桐看做是骚货的极为浓烈的屈辱和羞耻。

第五章 魔手(六)

——无毛的阜——

林冰莹乘坐271次航班,于上午10点抵达了兴海国际机场。等她换乘出租车回到兴海的高级公寓时已是上午11点多了。

阜被剃完毛后,林冰莹总觉得怪怪的,心中不时泛起不安的感觉,尽管以前有过不少剃毛的经验,但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失去了毛的缓冲,阜直接跟内裤接触,在走动的时候,不住摩擦着柔软的内裤,林冰莹感觉像是被爱抚似的,最近一段时间,她特别容易湿,还没到家,爱便抑制不住地从阜里溢出来,把内裤染湿了好大一片。

尽管先坐飞机、后乘出租车很疲累,但林冰莹还是像往常一样,一打开房门便把手伸进鞋柜里,掏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个习惯是她在耻虐俱乐部里养成的,虽然她现在已经退出了耻虐俱乐部,但这个习惯并没有因此而发生变化。

进入卧室后,林冰莹把自己脱了个光,然后站在梳妆台前,看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

啊啊……我好漂亮啊……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羞涩、俏生生地站立着,红色的狗项圈醒目地圈在雪白、修长的脖子上,无毛的阜像小馒头一样拱着,湿亮粉润的阜下端,细长的缝张开了小嘴,露出里面红嫩的洞口。

林冰莹拿起梳妆台上的数码相机,装上桌上型三脚架,对准镜子中自己艳丽的无毛阜放置好。按下自拍键,林冰莹凝视着自拍装置的点闪红灯,红灯不停地闪烁着,闪光灯也不停地放出耀眼的白光。

自从看到镜子中自己无毛的阜,林冰莹便控制不了了,也许是昨天孔卓的行还有高亚桐的侮辱刺激了她,她无比强烈地想把自己羞耻的样子拍下来,让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观看。

一手用力拉扯着捻着头,另一手抚着自己光溜溜的阜,林冰莹眸中闪着痴狂的光,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下流的样子,一边自慰着。阜洞口荡地张着小嘴,挂着欲滴的蜜汁,林冰莹刚把手指进去,蜜汁便汹涌而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是,她不想考虑这样做对不对,她知道要是静下心考虑,肯定会很痛苦,会很矛盾应不应该这么做,但她只想放纵,想畅快淋漓地发泄一次。

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你们还没看过我刚刚剃尽毛的阜吧!看吧!尽情看我下流的地方吧!我想要你们看我羞耻的样子……

被放纵的念头支配着大脑的林冰莹登录MSN,看到国王在线,便一股脑地把刚刚拍下的照片全发过去。然后,她像是被蛊惑似的,把与晏雪的约定抛在了脑后,开始登录被晏雪禁止进入的耻虐俱乐部。

隔了一段时间,退会的林冰莹重新登陆上了耻虐俱乐部,像往常一样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全身赤裸地坐在电脑椅上,眸中闪动着兴奋、激动的光芒盯着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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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归,林冰莹,我感觉你就像是闭关一样,获得了了不起的成长便出关回来了。”

“国王,你好风趣啊!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对不起。”

“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回来就好。”林冰莹不仅回来了,还伴随着大量的裸照,国王高兴归高兴,可心中却升起惊悚的感觉。林冰莹发过来的照片中,大部分都是露脸的,他还是初次看到林冰莹的相貌,一面惊叹林冰莹的美丽,另一面又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林冰莹太像那个到邻家妹妹家中赴宴的极品美女了。

也许是巧合,只是长相酷似,也许就是她,但国王不能问,也无法问,只能在脑中留下一个巨大的问号。

“林冰莹,你美得令我窒息,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又有气质又美艳无比的女人,只是这样行吗!不用在脸上打上马赛克吗?”

“国王,你太麻了,我想我没有梦漂亮。马赛克当然要打了,这还用问!

让你一个人知道我的样子就能赎清我退会的罪过了,咯咯咯……你还想要别人知道我长什么样吗!“林冰莹飞快地打着字,感觉跟国王聊天很快乐,不由调侃他几句。

“国王,刚才我在开玩笑,我很信任你,因此想拜托你帮我打上马赛克。”

“哦,这样啊!乐意效劳。不过林冰莹,你说你一度退会的原因是被好友劝阻,现在回来没有问题吗?”国王有些担心,怕林冰莹再搞突然失踪。

“怎么没问题!我是偷偷来的。我的好友知道耻虐俱乐部的事,但她不知道网址,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俱乐部里聊天了,万一被她发现就糟了。”林冰莹此时只想瞒过晏雪,心中的欲战胜了对晏雪的承诺。

“明白,以后就在MSN或其他地方聊吧!林冰莹,我还得警告你,你千万要注意安全问题啊!得到你的信任我很高兴,但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你可以信任,因为我不是素质低下的小人,但别人就不好说了,俱乐部的人员复杂,不排除里面有用心叵测的人,万一你的相貌暴露了,在现实世界被他们碰到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国王想起盗摄网站的事,不由再次提醒林冰莹。

“谢谢你,国王,我会注意的,请你放心,我只会把露脸的照片发给你,谁让我笨,不会打马赛克呢!”林冰莹感到心中一阵暖流通过,由衷地感谢国王对自己的关心。

“哈哈哈……你可不笨,不光美丽而且聪明,知道拿我当苦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是结婚结的早,我一定把你追到手!”见美艳无比的林冰莹对自己如此青睐,国王不禁飘飘然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些暧昧的文字发过去。

“别耍嘴了,你会舍得梦,我才不信呢!去吧!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以后也这么办理,不许叫苦啊!”林冰莹心中满是甜蜜,娇蛮地指挥国王,她心想,要是早遇上国王,嫁给他也不错。

“我不会叫苦的,得美女垂青是我的福分,我说林冰莹,看在我为你干活的份上,能不能额外给我点奖励,比如,咱俩儿去开个房间,共进下晚餐,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去,去,去,不跟你说了,快去干活,记得晚上前一定要把照片发给大家啊!你知道我平时跟谁聊的……”林冰莹“咯咯”娇笑着,准备下线。

“好吧!有机会的话,晚上见。”

国王下线了,细心地在照片上打上马赛克,然后把照片命名为林冰莹回归纪念,发给经常和林冰莹聊色情话题的“S”会员们。

——凌辱——

在晏雪到达汉州的当晚,高亚桐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向她下达了羞耻的命令。

“晏雪,你也知道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马上就要投入市场了,公司要制作宣传画册,可急切间找不到合适的模特,你的形象和气质都不错,明天你去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做为模特让摄影师拍几张照片吧!本来,以我的身份,直接跟你的上司林冰莹说就行了,但是我看重你,因此亲自跟你说,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高总,对不起,拍那种照片,还要做成画册,这太羞耻了,我做不了,您还是找别人吧!”晏雪一听,脑袋拨得像拨浪鼓似的,连忙表示拒绝,心想,有没有搞错,这是什么事啊!要我去做脱毛处理,还要拍照片印在画册上,我又不是裸体模特,怎么能做这么羞耻的事呢!而且,谁要你的信任!你总给冰莹姐脸子看,我讨厌死你了……

“啪”的一声,一个信封甩到了桌子上,高亚桐冷哼一声,“不识抬举,你看看这个!”

想要拿钱打动我吗!哼……高亚桐,你太小看我晏雪了……晏雪把信封推过去,说道:“高总,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不对啊,硬硬的,不像是钱啊……就在晏雪觉得奇怪时,高亚桐冷笑一声,把信封里的东西拿出来,依次摆在桌子上。

啊!是照片,这,这……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在桌子上整齐地摆成两趟的照片,全是前几天她在林冰莹家中,跟林冰莹在客厅的沙发上赤裸着抱在一起亲热的裸照。刹那间,晏雪直感热血上涌,额如针刺,脸蛋不由憋得通红,手也不住地抖着。

高亚桐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看起来像是从阳台外面偷拍的,冰莹姐的家在8楼啊!旁边没什么高的建筑物啊!怎么能被拍到呢!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晏雪瞧着那些激情四溢的照片,脑中混乱无比地想着。

“哼……做模特你觉得羞耻,做这些就不羞耻了!照片里面的人是你吧!”

晏雪说不出话来,心中羞惭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手捏着衣角,通红火烫的脸低低地垂下去。

“回答我!照片里的人是你跟林冰莹吧?”高亚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陡然提高了音调,总经理办公室隔音良好,她不用担心会有声音传出去。

“是,是的。”晏雪吓了一跳,小声地答道。

“你们真不知羞耻,名流美容院的高层竟和下属做出这么恶心的事,而且还被人给偷拍了,送到我这里来,要不是我花高价把照片买下来,一旦流到外面,你知道会对名流美容院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吗?”高亚桐厉声训斥着晏雪,她没有说谎,前天,装着一张照片的信封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她看到内容,当即按上面的地址汇款把所有照片买了下来。

“对不起……”

高亚桐无视晏雪的道歉,冷言问道:“你想怎么办?”

“什,什么?”晏雪不明白高亚桐什么意思,怯生生地发问。

“想报案吗?”

“报案,我,我……”

“如果这个丑闻泄露出去,名流美容院可承担不起这么恶劣的影响,会在公众面前大损形象,我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支付了30万元把照片买下来。晏雪,偷拍还有勒索都是犯罪行为,你不是名流美容院的创立者,对公司不会有什么感情,从个人角度出发可以不用考虑公司的立场,你和林冰莹可以选择报案,如果尽快抓到罪犯的话,那三十万也能拿回来,怎么样?报案吗?”

报案!三十万元钱!怎么办好呢!如果报案,事情就会曝光,冰莹姐会受到牵连吧!谁这么可恨,来偷拍我们,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跟冰莹姐做那些事,就不会被人偷拍了……晏雪不知道怎么办好,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林冰莹的前途。

高亚桐不耐烦地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我,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为了林冰莹,晏雪选择了息事宁人。

“那就是说不想报案了?”

“是,是的。”

“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想报案,不想从罪犯手里要回那30万元钱,这笔钱是我付的,就当做先借给你们的吧!”高亚桐眸中闪烁着谋得逞的寒光,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

“是,是的,谢谢。”

“别急着说谢谢,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做为公司的总经理,我必须要好好教育你一番。你不知自爱跟林冰莹搞同恋,你们很不要脸啊!你看,你们都做了什么!简直是无耻下流、不堪入目,你看看,你们太下流了!”高亚桐拿起一张晏雪撅起屁股趴在林冰莹呈M字形劈开的大腿间,伸出舌头为林冰莹舔阜的照片,一边在晏雪眼前抖着让她看,一边侮辱她、骂她。

“呜呜……对,对不起……”晏雪快速看了一眼照片便羞耻无比地低下头,抽着肩膀呜咽着,泪珠不住从她的眼眶里落下来。

“哭什么!还有脸哭!现在知道羞耻了!我问你,你们是什么时候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的?在进入公司前就有吗?”晏雪落泪,瓷娃娃般可爱的面孔上沾上点点晶莹的泪珠,娇弱的身躯不住抖着颤着,任谁见了都会心存怜惜,不忍责骂,可高亚桐却不为所动,反而心生快意,变本加厉地问不停。

“呜呜……没有,呜呜……”

“你们这种关系,是谁先提出来的?有多长时间了?”

“是我,呜呜……时间不长,呜呜……”

“做这些不要脸的事,谁主动?是你还是林冰莹?”

“呜呜,是我,我主动,呜呜……”

“晏雪,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是林冰莹那个骚货主动呢!你们平时都在哪里搞?一周搞几次?”

“在她家里,差不多,呜呜……差不多两三天一次……”

“除了林冰莹,你还跟别人搞过吗!你没有男朋友吗?”

“没有,呜呜……我跟男,男朋友分手了……”

“是因为林冰莹才跟男朋友分手的吗?”

“不是……跟她在一起时,呜呜……我已经跟男朋友分手了……呜呜……”

“跟林冰莹做这事,有跟男朋友做爱舒服吗!你们搞一次要多长时间?”

“高总,求求你,别问了,我知道错了,呜呜……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求您别再问了,呜呜……”高亚桐的问话越来越不堪,晏雪心里越来越羞耻,感到越来越难以回答。

“哼!敢做不敢说吗!算了,你的情况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你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进行下一项。”

“舒,舒服,呜呜……有时会很久,呜呜……”

“很久是多久?”

“有时,会,会,呜呜……一个晚上,呜呜……”

“竟然会一个晚上,晏雪,两个女人搞在一起真有那么舒服吗!我被你说得心动了,来,到我这来,把那张照片上你给林冰莹做的事再做一遍!让我也尝尝被女人舔是什么滋味!”

“高总,你!”晏雪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惊恐的眼睛瞧向高亚桐,见高亚桐从高背椅子上站起来,又弯下腰,腰肢抖动着,不多时,手里抓着一条小小的红色三角内裤,放在办公桌上。

“不要,不要,呜呜……高总,呜呜……你饶了我吧!”见高亚桐把内裤都脱下来了,晏雪直感不寒而栗,身体瑟瑟发抖着,知道高亚桐来真的,绝对不是开玩笑,心中又是害怕又感屈辱,泣不成声地向高亚桐哀求着。

“跟林冰莹能做,跟我就不能!看看这些照片,想想你跟林冰莹的未来,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借的吗!这就当做是对你的惩罚吧!你放心,我对同恋没兴趣,只是好奇,仅此一次而已。”

手里挥舞着照片,高亚桐沈地笑着,盯着晏雪的眸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继续逼迫道:“在新项目即将推向市场前,竟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令我大伤脑筋,影响了日常工作,这都是你和林冰莹造成的,我在考虑你跟林冰莹是否有留在名流美容院里的必要了,从警示其他员工的角度出发,我也在考虑是否把这些照片发到全国各地的分店去,至于沧平,我会新成立个分店的!”

晏雪最担心以后成为高亚桐的禁脔,见高亚桐说仅此一次,心中虽然满是屈辱,羞耻得要死,也不免有些松动。

高亚桐见晏雪还在犹豫,不禁怒极反笑道:“不过来是不是,好,现在我就给宣传部挂电话,把这些照片发到各分店去,晏雪,你可别后悔,我给过你机会了!”

晏雪见高亚桐冷笑一声后,拿起了电话,心中顿时大急,哀叫道:“高总,不要,只是一次吗?”晏雪被高亚桐逼迫得分寸大失,在大急中,她忘记了此时已是深夜,名流美容院总部大楼里除了她和高亚桐,只剩下几个保安,宣传部里本就没有人。

“嗯,我再说一遍,我对同恋没兴趣,现在给我像狗那样爬过来。”高亚桐慢慢放下电话,然后,把裙子卷到腰上,靠在高背椅上向晏雪招手,指着桌子底下,示意她钻进来给自己舔。

双腿慢慢地弯下去,跪在地上,上身慢慢地下伏,两手撑住地板,晏雪瞧见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映出自己凄惨无比的姿势,巨大的屈辱和强烈的羞耻简直要把她的心搅碎了,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向高亚桐爬过去。

高亚桐满意地看着晏雪像狗那样膝行爬过来,一手伸到双腿中间,去揉她已经发热、变湿的阜,另一手把抽屉打开。

晏雪爬到高亚桐身旁,正要往桌子底下钻时,颈上突然一凉,只听“哢哒”

一声,一个金属环状物被高亚桐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晏雪抬起头,只见把身子旋过来的高亚桐,眸中闪着令她害怕的亢奋光芒,对她说道:“母狗怎么能不戴狗项圈呢!哈哈哈……这个狗项圈很适合你,你就一直戴着吧!”

我竟然被她戴上了狗项圈……一阵极为浓重的屈辱感向她袭来,晏雪腾地跳起来,一边拉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一边不顾一切地骂道:“高亚桐,你这个老巫婆,恶毒的女人,你太过分了,哪有这么羞辱人的……”

可骂了几句,骂声便戛然而止,狗项圈越扯越紧,脖子被紧紧勒着,晏雪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给,给我解开……”,不等晏雪说完,怒火中烧的高亚桐猛力一拉狗项圈的锁链,把晏雪拉翻在地,然后站起来,高跟鞋踩在晏雪的背上,一边用力拧着尖尖的后跟,一边骂道:“你倒是骂啊!骂啊!怎么不骂了,竟敢骂我老巫婆,看我不踩死你……”

背上一阵钻心的痛,晏雪拼命挣扎,可越挣扎,脖子就被勒得越紧,就越喘不上气来,她不敢再动了,趴在地上艰难地吸着空气。

高亚桐踩了几脚后,气也消了,她收回脚,坐在高背椅上,手里扯着锁链,问道:“还敢不敢骂我了?”

晏雪侧躺在地上,眼中仇恨的目光狠狠向高亚桐。

“哼哼……还敢拿这种眼光看我!”高亚桐咬牙切齿地骂着,用力拉扯着锁链,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晏雪抓住锁链,用力拉扯着,可快要窒息的她使不出力气,她的脖子被锁链紧紧勒着、扯着,脑袋不住快速地左右晃着。

晏雪终于扛不住了,脖子被不停甩动的锁链勒得已经令她说不出话来了,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怯弱地瞧向高亚桐,眸中发出求饶的请求。

高亚桐拿出钥匙,进狗项圈的钥匙孔里转一圈,让狗项圈松一些,然后猛力向上一拉锁链,命令道:“跪下,向我道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请您原谅我吧……”这大力的拉扯令晏雪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暴咳,直感脑袋发晕,口痛得要命,她再也不敢违逆高亚桐的命令了,心中充满了惧意,屈辱无比地跪在地板上,低着头,声音沙哑着向高亚桐道歉。

翘着二郎腿的高亚桐,探出脚,用高跟鞋鞋尖挑着晏雪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然后嘲讽地说道:“刚才不是很凶吗!现在怎么服软了,你这样道歉远远不够,还不能平息我的怒火!”

她把鞋尖探到晏雪的嘴旁,眸中出兴奋的光芒,说道:“不用我教,知道怎么做吧!”

她要我舔她的鞋……悲戚哀婉的目光瞧向高亚桐,晏雪痛苦地摇着脑袋,表达着心中的不愿。见高亚桐冷笑着,又扯起锁链,又要来拉自己,晏雪只好哀羞无比地伸出舌头,去舔高亚桐的亮漆黑牛皮高跟鞋。

“嗯,听话才不会受苦!别总在上面舔,现在去舔舔我刚才踩你的鞋底!”

瞧着鞋尖被晏雪舔得湿亮,高亚桐翘翘脚,把高跟鞋仰起来。

鞋底沾着一些灰,晏雪忍着巨大的屈辱,忍着强烈的恶心,缓缓把舌头向眼前的鞋底伸去……

“现在开始舔我的脚心,然后是脚趾,一一地仔细舔……”高亚桐把高跟鞋甩到一旁,脱下色长筒丝袜,一只赤裸的脚伸到晏雪脸上不住摩挲,然后把脚趾放在晏雪嘴旁。

晏雪似乎都麻木了,伸出染上灰尘变得暗红的舌头向高亚桐的脚趾凑去。

高亚桐踢了晏雪一脚,把她踢翻在地,骂道:“想把我的脚弄脏吗!你咽下唾沫,把舌头洗干净!”

晏雪爬起来,重新跪下,眼中流着伤心的泪,喉中“咕咚咕咚”地响着,用力吞咽着唾,清洗着舌头,然后把重新变成粉红色的舌头伸向高亚桐的脚趾。

“好痒啊!咯咯……不过这样好舒服,我喜欢,把我的脚趾含到嘴里去吧,吸一会,舔几下!然后,再舔脚心,脚跟,这样循环着来,我喜欢痒的感觉,但别太痒了,你自己掌握吧!”

高亚桐几乎是躺在高背椅上了,她伸直着腿,半眯着眼睛享受晏雪温暖的小嘴、柔滑的舌头的服务。过了一会儿,高亚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照片,看了会儿照片,再看看脸上尽是哀羞的表情、眼中滚动着泪珠、不停舞动舌头给她舔脚的晏雪,感到舒畅极了,心想,要是林冰莹也在,也戴着狗项圈跪在地上,和晏雪一起给我舔就更好了……

“晏雪,从外表看你的不大啊,怎么照片上你的这么大!把衣服脱光,然后再给我舔!”高亚桐扯着锁链,把晏雪拉起来。

晏雪低着头,无言地脱着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她那丰满曼妙的身躯渐渐露出来,而她的泪水也愈流愈多,眼睛愈见红肿,脸上的表情也愈见哀羞。

“嗯,的确很大,还很挺,高度和半径差不多,是最美的半球形状啊!头也很美,没有下陷,粉红色的,真的不错,转过身去,把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美不美……”

“你的屁股也很美啊!两个屁股蛋也是半球形,弧线很好,很翘,光泽度也不错,很圆润,男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屁股了。晏雪,你的身材真好,不做模特真是浪费了,感谢我给你做模特的机会吧!哈哈哈……现在你再转过来,把阜掰开,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晏雪转过身,两手抚上自己的阜,可就是没勇气掰开。

“又不听话了,找打!”高亚桐站起来,对着晏雪的脸,“啪啪”扇了几记耳光,又抡起手掌,用力打她的房。

“我做,呜呜……别打了,我做,呜呜……”在晏雪眼中,虐待自己的高亚桐就像是恶魔一般,她怕极了高亚桐,心中再无抗争的念头,宛如认命似的掰开了阜,让靠在椅子上的高亚桐观看。

“咦!怎么湿了,晏雪,你喜欢被我打吧!哈哈……阜里全是水,想不到你除了是同恋还是受虐狂啊!”晏雪刚一把阜掰开,一串爱便滴淌着流出来,高亚桐初时惊讶莫名,随后脸上露出会心、嘲讽的笑容。她一边羞辱着晏雪,一边探出脚,大脚趾顶在晏雪掰开的粉嫩湿亮的阜口上,勾着、旋着向里面深入,感受不住蠕动、收紧的阜和里面大量湿滑的爱。

晏雪心中一阵绝望,内心的屈辱无法言表,而最令她屈辱的不是高亚桐对她的凌辱,而是她身体的反应。

在舔高亚桐的脚时,晏雪就发现了自己开始兴奋起来了,而被高亚桐命令脱光衣服,随着身上衣服一件件地减少,她发现她有感觉了,阜变得又热又麻,深处微微蠕动着,溢出了爱。在高亚桐评点她的身体时,她从未感到被一个女人乱评身体是那么的屈辱,可那屈辱却掀起了快感的狂潮,爱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涌到了阜口,要不是双腿紧夹着,竭力收紧着阜,只怕会当场淌出来。

这也是她没有勇气掰开阜的原因,而后来她无奈地掰开阜,一方面是高亚桐扇她耳光、打她房,令她有如面对恶魔似的感到惊悚、感到害怕,不敢不服从高亚桐的命令,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她身体的反应。

高亚桐对她的凌辱,对她的殴打,脸上、房火辣辣的痛,心中浓重的屈辱感,这些使在她内心中蛰伏的受虐心破土而出,感到了比在耻虐俱乐部里参加实况轮奸活动还要刺激万分的快感。

阜中酥酥麻麻、酸酸痒痒的感觉再也难以忍耐了,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深入骨髓的痒在阜深处凝聚着,使她恨不得伸出手去抚弄一番。心中又是羞愤,又是屈辱的晏雪明知阜一旦掰开,被高亚桐知晓自己产生快感、流出爱的秘密,定会招来更令自己感到屈辱、感到羞惭的羞辱,但那想象中的羞辱竟令她产生了些许期待之情,产生了把阜掰开让高亚桐赏玩一番的冲动。

晏雪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心中的屈辱感、羞惭感又浓重了许多,她已经感觉到汹涌的爱马上要冲破阜口的阻断溢出来了,哪怕她夹紧双腿、收缩阜也无济于事。晏雪知道她躲不过去,狠狠一咬牙,抖颤的手指向两边分去,把她最羞耻的秘密暴露在高亚桐眼底,然后像个等待被宣判的犯人似的,低着头,羞红着脸,等待高亚桐向她施加羞辱。

如晏雪所料,高亚桐果然来羞辱她了,不仅是言语上的,还把脚趾进了她自己掰开、爱泛滥的的阜里。

阜被塞进一脚趾,不停地伸缩勾曲,那摩擦阜的动作令爱流得更欢了,晏雪的身子不住抖颤着,宛如浑身奇痒无比时被人恰到好处地挠了几下,感到种说不出的舒服,阜还有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爽畅绝伦的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地只想放声呻吟。

高亚桐收回脚趾,看看脚趾上湿淋淋的水,再看看晏雪低垂的脸上既羞耻屈辱又掩饰不住地浮出感到快感的表情,不禁惊奇晏雪真的有受虐的体质。她听到晏雪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便仔细观察晏雪的脸,只见她泪痕未干的脸蛋上腾起血一样的潮红,湿润的眸中挥散不掉地散发着情欲萌动的光彩,一幅春心大动、情欲不可抑制的样子。

高亚桐心想,本来只是即兴羞辱一下做为林冰莹的左膀右臂兼好友的晏雪,来发泄对林冰莹的怨恨,没想到竟然发现了有着绝佳受虐体质的尤物,看她的样子,应该已经骚得不行了,可最妙的还是她脸上哀羞的表情,竟是那么动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玩物啊!……

“过来,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高亚桐如获至宝地大喜,脸上浮出红光,眸中兴奋的光彩灼灼闪动,把湿漉漉的脚趾向晏雪平伸过去。

阜里刚刚腾起爽美的快感,可是很快,制造快感的脚趾抽离了她的阜,阜里又重新升起令她不堪折磨的奇痒感觉,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高亚桐的脚趾再进来。晏雪不禁被她不要廉耻的想法吓了一跳,耳旁又听到高亚桐羞辱自己的话语,顿时,滔天的屈辱在心中泛滥着,她一面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一面不无幽怨地跪在高亚桐脚下,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被自己的爱染湿的脚趾。

“好了,给我把鞋穿上,然后把双腿劈开坐在地上,掰开骚给我看!”

见晏雪驯服地服从自己的命令,双手从腿下穿过,可怜巴巴地抱着大腿、掰开阜,在自己面前露出里面红嫩、湿亮的洞,高亚桐满意地笑了。她伸出脚掌,用尖尖的鞋跟一下下地点着晏雪从唇上翘立起来的粉红蒂,一边欣赏着晏雪脸上泛起哀羞的表情,眸中闪着矛盾的光,而身躯却因强烈的刺激而不住颤抖的样子,一边嘲笑道:“虽然心里很矛盾,但却很喜欢我这样弄你吧!”

见晏雪不说话,只是脸上哀羞的表情更浓,高亚桐便接着嘲笑她道:“越被凌辱就越有快感吧!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晏雪,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啊!你拥有受虐的体质,这点毫无疑问,嘿嘿……你这个骨子里想要被人凌辱的母狗,想要我给你更强烈的快感吗?”

高亚桐逐渐用力,用鞋跟点着晏雪已经发红的蒂,而晏雪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脑袋向旁扭着,脸蛋更红,眸中越发闪烁不停,荡出一圈圈饱含欲情的波光,她的嘴唇由紧紧闭上渐渐变成微张蠕动,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喘和几声若不可闻的呻吟。

“哈哈……小妮子,发骚了吧!把骚掰得再大些!”高亚桐肆无忌惮地笑着,修长洁白的腿一屈一伸,又尖又长的鞋跟毫无阻碍地进了被晏雪掰得几乎扩成圆形的阜,进了嫩红的膜就着水的滋润不住蠕动、发出粼粼波光的洞里。

“啊啊……”猝不及防下,晏雪发出了一声欢畅的呻吟,阜被塞进异物的异样感觉令她猛然抖颤了一下身子,不禁下意识地仰起脸去看高亚桐。

“舒不舒服?小妮子,舒不舒服?”见晏雪仰起脸看她,可怜兮兮的脸蛋上泪痕还未干,眸中惊恐、怯弱下飘荡着一派感受到快感的情欲光华,瞬时,高亚桐心中鼓荡起巨大的施虐快感,鞋跟越来越用力地在晏雪的阜里律动着,带出串串水,把高跟鞋染得濡湿一片,连她的脚跟也变得湿漉漉的。

眼前的高亚桐眸中闪着兴奋、疯狂的光芒,仿若一只正待噬人的母狼,晏雪被吓得连忙把头低下,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她不敢松开双手,也不敢抗拒高亚桐的凌辱,唯恐招来更为残酷的惩罚,同时还怕高亚桐动怒,只好忍着屈辱,怯生生地答道:“舒服……”

鞋跟冰凉,边缘尖利,加上高亚桐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地摩擦着娇嫩的阜,晏雪感到不适,阜里传来阵阵痛楚。可在痛楚下,在巨大的心理恐惧下,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一股极为兴奋的感觉蹿上心头,阜里痛楚的感觉渐渐转变成快感,令她的阜分泌出大量的爱,不住蠕动着、收缩着、缠绕着高亚桐的鞋跟。

高亚桐没想到晏雪会回答,更没想到晏雪会说舒服,她那么问,只是在亢奋情绪下的自言自语而已。脸上闪过一丝惊异表情的高亚桐,饶有兴趣地看着在极力忍耐快感的晏雪,越看,她越觉得晏雪有趣,脚掌开始控制着力度,控制着频率,极力撩拨着晏雪的情欲,同时,每次鞋跟入到底时,高跟鞋都要踩着蒂,刻意摩擦而过,给她最颤栗的刺激感觉。

“小妮子,这里隔音很好的,想叫就叫吧!别忍得那么辛苦了!听话,叫几声让我听听!”

高亚桐的柔声蛊惑,这是今天晏雪听到的第一句不那么冷酷的声音,她心中竟升起受宠若惊的感觉。而阜里鞋跟的动作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磨着蒂的鞋底力道也恰到好处,晏雪感到阜好像被点燃了,里面火热无比,快感火速地向上飙升着,一波波冲击着她虽然羞耻但已出现一丝裂痕的心防。

“啊啊……啊啊……”一声微弱的呻吟从晏雪嘴里传出来,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呻吟声逐渐变高,逐渐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晏雪羞红着脸,在一脸邪恶笑容的高亚桐面前,在那只令她屈辱、令她羞惭而又令她爽畅的鞋跟下,无法停下地哼出了越来越火热的呻吟。

而高亚桐眼中兴奋的光芒愈盛,她一边用力屈伸大腿,让鞋跟越来越快地在晏雪的阜里面抽,手里不住向上扯动着锁链,拉着晏雪的脖子,把她的脸仰起来,嘴里一边叫道:“母狗,叫得再大声点!”

晏雪仰着头,哀羞地瞧着高亚桐,母狗的称谓令她屈辱无比,可是很快,阜里的快感狂潮便盖住了屈辱,她迷蒙的眼眸也像高亚桐那样出兴奋的光芒,小嘴几乎拱成了圆形,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她的腰也情不自禁地扭起来,迎合鞋跟的动作不住前挺着。

第五章魔手7-9

第五章 魔手(七)

高亚桐感到腿有些酸了,便把鞋跟抽出来,用脚尖挑着湿漉漉的高跟鞋在晏雪眼前晃着,说道:“我累了,你自己来吧!用嘴把鞋叼过去!”

鞋跟的离去使晏雪感到一阵空虚,阜洞口如缺氧的鱼嘴一样不住蠕动着,表达着不舍与不耐,晏雪瞧着在眼前不住晃动的鞋尖,脖子不由自主地探过去,张开嘴咬过去。

高亚桐故意晃着脚,不让晏雪咬住鞋尖。高亚桐的戏耍一方面令晏雪羞涩难堪,心中直感屈辱无比,一方面又大幅渲染起她的受虐心,使她觉得兴奋莫名。

晏雪不住娇喘着,眸中情欲的颜色越来越浓,随着脖子的扭动,张开的嘴中,鲜红的舌头下意识地伸缩着。

看着晏雪狼狈地转动脖子,欣赏着她脸上哀羞、幽怨可又充满情欲的表情,高亚桐不禁乐得哈哈直笑。直到玩够了,高亚桐才止住脚,让晏雪把鞋尖叼在嘴里,然后笑着说道:“我借给你鞋,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晏雪刚从嘴里取下高跟鞋,听高亚桐这么一说,脸上不禁一红,也不敢看高亚桐,蠕蠕地说道:“谢,谢谢……”

高亚桐用脚尖挑起晏雪羞得潮红一片的脸蛋,戏谑地问道:“谢谢!谢我什么?给你一个提示吧!你准备用我的鞋做什么?”

“谢谢您把鞋借,借给我,自,自慰……”晏雪断断续续地说着,她的脸虽然仰着,但巨大的屈辱和羞耻令她拼命瞅着下方,想要避开高亚桐灼灼的目光。

高亚桐抡起手掌抽了晏雪一记耳光,骂道:“表达谢意有你这样的吗!我很可怕吗!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底!看着我谢我!”

你当然可怕啦!……晏雪在心中怨尤地想着,乖乖地伸出舌头去舔高亚桐的脚底。一边瞧着高亚桐的脸,从上至下地舔着她的脚,一边抑制不住心头巨大的兴奋,夹着呻吟、夹着娇喘说道:“谢谢您把,啊啊啊……把鞋借给我自,啊啊啊……自慰……”

高亚桐满意地收回脚,说道:“现在把鞋跟进你的骚里吧!记住,鞋面朝外,知道为什么吗?”

晏雪一边把鞋面朝外,把鞋跟进自己的阜里,一边羞涩地说道:“知,知道,因为,因为鞋面朝里会有水流进去,就,就不能穿了……”

“哈哈哈……真是个又聪明又荡的母狗,可以开始了,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泄,羞答答放不开也不能泄!想要快点泄出来就在我面前展现你最荡的一面吧!”

“知道了……”晏雪知道自己必须得令高亚桐满意,于是,一只手抓着鞋帮快速在阜里进出着,另一只手主动抚上部,揉抚着自己的房。

“我这样,啊啊……您,啊啊……满意吗?”快速在阜里律动的鞋跟令晏雪浑身爽美极了,她感觉阜就像漏了似的,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在屁股底下汇聚成一洼,她的情绪也高涨起来了,巨大的兴奋、超爽的刺激感觉令她忘却了屈辱,忽视了羞耻,痴狂的眼眸瞧着高亚桐,不知廉耻地表现着奴,向凌辱她的高亚桐献媚。

“小妮子,没想到你放开后是这么荡,我再给你点刺激的!”高亚桐躺在宽敞的高背椅上,双脚伸到晏雪前,拨开晏雪的手,时而用双脚脚趾夹住两颗早已红肿翘立起来的头,用力地夹,用力地挠,时而又用两脚内侧夹住一颗头,用力地捻,用力地磨。

晏雪脸上升起痛苦的表情,弯弯的眉梢直蹙,可爱的小鼻子也皱起来,嘴中不住因剧痛抽着凉气。可这疼痛难忍的感觉却使她的受虐心更加泛滥,其后衍生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得一发不可收拾,晏雪的手动得更快了,“啪啪”、“啪啪”

鞋底敲击阜的声音连绵不绝地响起着,她的呻吟也愈发高亢,空闲的手伸到阜上,不住揉着、捻着鲜红肿大的蒂。

“啊啊……要泄了,啊啊……啊啊…高总,请您允许我泄吧!”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抖颤着,一股即将喷发、能感受得到的极美感觉充斥着晏雪的心房,她知道高氵朝很快要来了,连忙向高亚桐报告。

高亚桐用脚趾狠狠挠着晏雪的头,羞辱她道:“这么快就要到了,你可真是荡得难以想象啊!你竟然叫我高总!那是平时在公司里的称谓,现在嘛!你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吗!母狗!”

头上传来一阵激灵灵的痛,晏雪痛得身体控制不住地直抖,感到阜已经在痉挛了,泄身的感觉在即。耻虐俱乐部实况轮奸活动的经验告诉她高亚桐想听什么,于是,晏雪急忙叫道:“主人,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晏雪想泄,啊啊……啊啊……求求你,允许母狗晏雪泄吧!”

高亚桐“嘿嘿”笑着,满意地向晏雪点点头,示意她可以泄了。

“啊啊……谢谢主人,啊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啊……母狗晏雪泄身了……”晏雪发自内心地感谢高亚桐让她泄身,在她向高亚桐瞥过感激的目光后,放宽心的她,身体宛如触电似的猛地一震,随后,就像突然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倒下去。

高亚桐大力拉扯着锁链,指着甩到远处的高跟鞋说道:“把鞋叼回来,把你的脏东西舔净!”

晏雪费力地爬过去,叼起高跟鞋,然后爬回到高亚桐脚下跪下,双手捧着被自己的爱染得闪亮发光的高跟鞋,长长地伸出舌头,舔了个遍。

脸上带着鄙夷之色看着晏雪舔完鞋,高亚桐高傲地伸出脚,语气冷漠地命令道:“给我穿上!”

晏雪弓着腰、低着头,一手托起高亚桐的脚,一手拿着高跟鞋,像极了奴仆那样给高亚桐穿上鞋。简单的一个穿鞋动作令她的手颤抖着,倒不是因为屈辱,而是震惊,因为她托着高亚桐的脚时,瞧着高亚桐曲线柔美的小腿、细适中的脚踝、微绷着的粉红色的脚弓和光滑,饱满、圆润的脚趾,心中竟突然产生出一股很强烈的、想要去吻、去舔的冲动。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冲动,高亚桐的确是令她恐惧,但她知道她这种下贱的反应不是因为恐惧造成的,这是内心的蠢动。她觉得她越来越向变态靠近了,不仅在被人凌辱、虐待时产生了快感,做出了一系列荡下流、不知廉耻的事,而且事后,没人逼迫,心中竟然产生出如此不堪但又令她倍觉刺激、倍觉爽畅的冲动。

“舒服了吧!小妮子,是不是让你的主人也舒服舒服啊!”高亚桐抚着晏雪的头发,语气由冷漠变成轻柔。

高亚桐温柔的抚令晏雪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点头应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牵着你走一会儿,酝酿下感觉吧!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吧!母狗晏雪!”高亚桐站起来,手里扯着锁链,像遛狗那样牵着在地上爬行的晏雪。

“好像缺了点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怎么不叫啊!”

晏雪仰起头,瞧着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脸上一片嫣然笑容的高亚桐。在她的视线里,高亚桐是那么高大,虽然脸上挂着笑容,语气也平缓轻柔,但她心中油然升起不可抗拒的感觉。

“汪汪……汪汪……”晏雪一边爬一边学着狗叫,在耻虐俱乐部的实况轮奸活动中,她也被用文字凌辱她的“S”会员们逼迫学狗叫,那时的感受就令她刺激得受不了。可现在,是真正的真人凌辱,在现实世界中,被公司的总经理像狗一样牵着在地上爬行,一边爬一边还学着狗叫,晏雪感到从未这么刺激过,阜又开始溢出爱,嘴巴抑制不住地张开,哼出声声微弱却又火热、炽情的呻吟。

牵着晏雪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高亚桐瞧着地板突然多出的串串爱,脸上升起了会心的笑容。在高背椅上坐下,高亚桐一扯锁链,指着地板上闪亮发光的水斑,对晏雪说道:“小妮子,像狗一样被我牵着遛很爽吧!你很有做狗的潜质啊!你看,你淌了一路水,把地板都弄脏了,又想要了吧!这次,我可不能娇惯你了,憋着吧!现在钻进来,让我也舒服舒服!”

晏雪被高亚桐说中了心事,她的确是感到快感了,又想要了。看着地板上自己留下的爱,晏雪不禁发出一声宛若猫叫、羞惭无比的嘤咛,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脖子上一紧,晏雪知道高亚桐不耐烦了,连忙把身子一伏,钻进桌子底下,跪在高亚桐的脚下。高亚桐的腿已经分开了,无毛的阜完全没有一般成熟妇人的黑红色,仍然像少女一样粉红、娇嫩。晏雪瞧着眼前闪着琳琳水色的狭小阜洞口,瞧着在上面翘立出来、小巧的嫣红色蒂,喘息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脸埋过去。

一股沁人的情欲味道扑进鼻子里,晏雪闭着眼睛,深深地嗅着,脸上出现一副陶醉的神情。她扶着高亚桐光滑的大腿,轻轻地向两侧分开,长长伸出的舌头贴在光滑的阜上不住上下滑动,细致地舔着缝,细薄的舌尖钻进狭小的洞口里,灵活无比地翻转着,勾曲着,舔着蠕动的膜,用心感受高亚桐的阜和她的反应。

头顶一痛,晏雪感觉自己的头发被高亚桐紧紧抓着,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炽情的呻吟声。

虽然头顶很痛,可晏雪知道那是因为高亚桐被她舔得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这令晏雪心里分外愉悦,也禁不住地愈加兴奋。她的舌头伸出得更长,在洞口里探入得更深,更加灵活地舞动着,欢快地舔着高亚桐的阜。

“啊啊……好了,好了,啊啊……啊啊……舔舔外面吧!”

头顶上传来一阵大力,晏雪的头发被揪着,长长伸出的舌头不舍得离开了高亚桐爱泛滥的洞。她的鼻子上、脸上涂满了黏糊糊的爱,擦也不擦一下,晏雪又伸出舌头卷上比方才要大上一圈、更加嫣红的蒂,时而用舌尖轻柔地勾着、挑着,时而不快不慢地翻转着舌头在上面抹着,时而一下一下轻轻、慢慢地舔着,用女人的细心,给高亚桐最舒服的感受。

高亚桐的嘴不住开合,鲜红的舌尖不住舔着嘴唇,时高时低地呻吟着,她劈开的大腿不住抖着,阜不住蠕动着,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的手不再紧抓晏雪的头发,而是轻柔地抚着,她白皙的脸上浮出两团晕红,现出无比享受的表情,一直都是盛气逼人的眸中变得湿润,充满了朦胧的雾霭。

“用点力,啊啊……啊啊……,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高亚桐一边指挥着晏雪一边扔下锁链,迫不及待地去揉自己的房。揉了几下,感觉隔着衬衣、隔着罩揉弄不尽兴,便急切地去解衬衣的扣子。

晏雪加快了速度,舌头开始徐徐加力,卖力地舔着。她的脸也像高亚桐一样潮红一片,眸中也是湿润朦胧,阜里面酥痒难耐、湿淋淋的,汹涌溢出的爱直往下淌,好想伸出手去揉一揉。

可是高亚桐方才就说过让她憋着,晏雪只好紧紧并拢着双腿,一边为高亚桐舔蒂,一边不耐地扭着腰,用大腿内侧摩擦着火热的阜。

“这个力度刚刚好,啊啊……再快点,啊啊……啊啊……”高亚桐一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房,一手不住揪着晏雪的头发,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来,嘴里大声呻吟着,只等最爽畅、最淋漓的快感向她袭来。

耳旁传来高亚桐急迫的声音,头发又被抓紧了,脸颊感受到高亚桐的小腹在不住挺动着,晏雪知道高亚桐要到高氵朝了,想泄身了。晏雪不禁兴奋极了,好像要享受极致快乐的是她自己似的,双手紧紧抓住高亚桐的双腿,舌头飞快地舞动着,一心想把高亚桐推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

脸颊上的阜猛地一挺、一震,头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晏雪知道高亚桐到达高氵朝了,她更知道高氵朝时的蒂无比敏感,承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连忙收回舌头,改在剧烈收缩的阜上、不住抖颤的大腿上轻轻吻着。

“真舒服啊!小妮子,你倒挺会舔的!”喘息渐渐平复的高亚桐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脸上浮起得到满足的笑容。

高亚桐把房塞回罩里,慢慢扣着衬衣的纽扣,等到整理完毕,对还在伸缩着舌头、舔着自己的晏雪说道:“把锁链给我!”

接过晏雪恭敬地双手奉上的锁链,高亚桐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林冰莹可以让她滚蛋,你这么乖巧,这么会舔,我还真舍不得开除你!”

提起林冰莹,高亚桐不禁想到晏雪与林冰莹搂抱在一起的照片,想到晏雪舔林冰莹阜时的样子,不由怒不可遏,信手扇了晏雪一记耳光,骂道:“你跟林冰莹这个骚货在一起时,也这么舔过她吗?也像现在这么乖巧吗?”

晏雪吓坏了,捂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舔,舔过,可是,没,没,没这么乖巧……”

高亚桐眼中出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林冰莹,我不会放过你的……”

晏雪惊恐地看着高亚桐,以她对高亚桐的认知,她知道高亚桐刻薄、恶毒,一旦存心对付一个人,那个人肯定会很倒霉的。晏雪不禁深深地为林冰莹担忧起来,深恐握住自己与林冰莹把柄的高亚桐也像对待自己一样来凌辱林冰莹。

不过晏雪知道自己与林冰莹不同,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林冰莹却得到了能压住高亚桐的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的青睐。陈君茹在晏雪心中是林冰莹的靠山也是林冰莹的保护者,只要不失去陈君茹的信任,哪怕高亚桐存心想对付林冰莹,只怕也会缩手缩脚,不会像对付自己一样肆意妄为。

冰莹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连累你的,我不会让高亚桐对付你的,我一定想办法把照片拿回来……晏雪不想林冰莹像她一样成为供高亚桐乐的玩物,也不想林冰莹知道实情后怨怪自己,她在心中默默下着决心,哪怕高亚桐再怎么凌辱自己,无论高亚桐要自己做多么羞耻的事,她都要忍着屈辱讨好高亚桐,让她不去找林冰莹的麻烦。

一番思量后,晏雪不禁在心中自嘲道,真是忍着屈辱吗!我有感到屈辱吗!

就算是有,也是瞬间即过,很快就被快感掩盖了。在耻虐俱乐部里看到冰莹姐的表现,我觉得她变态,可谁知,真正变态的人是我,我不是忍受高亚桐的屈辱,而是享受她给我的屈辱啊!不然,我为什么会被她凌辱出快感,被她逼迫学狗叫时会流了一路爱,最后舔她蒂时,又会那么忘情,我就是一个变态……

说是伟大也好,说是破罐子破摔也好,晏雪心中产生了牺牲自己、保护林冰莹的想法。此刻,她最担心的是高亚桐有没有把自己跟林冰莹的事告诉陈君茹,如果陈君茹还不知道,事情还有转机,自己想方设法拖住高亚桐,再暗自通知林冰莹,让她去向陈君茹认错,好得到陈君茹的谅解,得到陈君茹的保护。

“主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让林冰莹碰我了,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会好好听话的,做个最乖巧的母狗……”晏雪知道高亚桐喜欢自己舔她,喜欢被舌头舔着那发痒的感觉,便违背本心讨好着高亚桐,一边说着令她倍感屈辱、羞耻万分的话,一边像只对主人撒娇的狗那样,伸出舌头,去舔高亚桐的大腿、高亚桐的阜……

“小妮子,还是你会伺候人,别舔阜了,舔舔大腿就行了……”高亚桐放松了身体,舒服地靠在高背椅上,眸中的厉色消失了,享受着大腿上晏雪的舌头滑过那酥酥痒痒、美妙无比的感觉。

见高亚桐不再发怒了,晏雪大着胆子,小声地问道:“主人,你把我和林冰莹的事告诉陈董事长了吗?”

高亚桐一下子直起身子,狠狠地扇了晏雪一记耳光,骂道:“你们都是我的部下,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我能告诉君茹吗!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骂了一阵,高亚桐眸中闪着寒光,向晏雪问道:“你好像很在意君茹知不知道,为什么?”

“我哪有,只是随便问问。”晏雪放下心来,陈君茹还不知道,事情还有补救的机会。她被高亚桐看得一阵心惊跳,深恐被看出究竟,连忙伸出舌头,继续舔高亚桐的大腿。

“我得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招,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的。照片的事,我可以先压下,做为当事者之一的你,我已经惩罚过了,你也说要做我最乖巧的母狗,这就当成是谢罪吧!……”

瞧着伸长舌头舔自己的腿来刻意讨好自己的晏雪,高亚桐脸上浮起莫测高深的笑容。晏雪的这点小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冷笑着瞧着晏雪,高亚桐继续说道:“林冰莹现在还在优哉优哉的,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还有那30万,靠你一个人什么时候能还上,我一定得狠狠惩罚她,等你走了马上叫她来,让她也成为我的母狗,别以为骗得了君茹的信任,我就奈何不了她,哼哼……”

完了,来不及了,她马上要找冰莹姐了,怎么办!我去求陈君茹吗!她不会见我的,怎么办!怎么办!……高亚桐越说,晏雪的脸色就越白,舌头也慢慢地停下来,万分焦急地想着对策。

小妮子,还敢跟我耍心眼,就让你喝我的尿来惩罚你吧!……高亚桐眸中闪过一丝残酷快意的寒光,一拉锁链,说道:“闪开点,我去洗手间!”

思绪被打断了,晏雪茫然地瞧着高亚桐,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听见吗!闪开,我要去洗手间,你在想什么呢!哼哼……在想我的鞋跟吗!”高亚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捉邪地瞧着晏雪。

“是,是的,我,我又想要了……”晏雪无法自圆,只好顺着高亚桐的话往下说,然后挪动着膝盖后退,想给高亚桐让出地方。

脖子上一紧,刚后退半个膝盖,转瞬身子又被锁链拽回来,晏雪不解地瞧着高亚桐,只见高亚桐的手抚着无毛的阜,漫不经心地说道:“高氵朝过后,就不乐意动待,要是有人能接我的尿就好了。”

洗手间就在旁边,她这是借口,她是想要我接她的尿!可是办公室里哪有尿壶啊!也没什么容器可以接啊!……晏雪伸直着脖子,四下环顾着,寻找着能接尿的容器。

“这里没有能接尿的容器,尿意好急啊!要憋不住了,晏雪,你说你要做我最乖巧的母狗,你说怎么办好呢!”高亚桐脸上露出猫戏老鼠的笑容,有所期待地瞧着晏雪。

高亚桐眸中闪烁出兴奋之意的寒光令晏雪不禁打个寒战,脑中冒出一个令她不寒而栗的可能,在心中悲呼道,她不会是想尿在我嘴里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晏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索着,惊恐无比地向后退,可脖子被锁链拉扯着,只能待在原处。

高亚桐轻蔑地一笑,然后摆出义正言辞的姿态,对晏雪说道:“晏雪,我知道你和林冰莹感情很好,只要你令我尽兴,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可以不找林冰莹麻烦,她仍然做她的执行总监,以后我也不会算计她,你觉得怎么样?”

晏雪声音抖颤着问道:“什,什么条件。”

“第一,你和林冰莹彻底断绝关系,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你的床上密友,只有在工作中,在不得不的情况下,你才能跟她有接触,你只能跟她说与工作有关的话,也就是说,在你心中,林冰莹只能是陌生人。这个条件能接受吗?”

为了保护冰莹姐,只要冰莹姐的日子好过,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晏雪小声地说道:“我能接受。”

“好,第二个条件对一般人来说很难,但对你这个拥有受虐体质的变态母狗来说反倒是很快乐的事,我想尿在你的嘴里,怎么样,能不能接受?如果不能,我就去找林冰莹,我有的是令她就范的办法,听说她有一个很爱她的老公,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这只是柔和的办法,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其他办法,我想她一定会答应的,在她知道她是代替你喝我的尿,只怕会恨死你的,哈哈哈……”

方才只是猜测,这下清楚地听到高亚桐说出来,晏雪顿时脸色惨白,赤裸的身躯瑟糖般地抖着。

晏雪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不答应,高亚桐肯定会去逼迫林冰莹。晏雪心想,以高亚桐对冰莹姐的愤恨,冰莹姐答应还好,最坏的后果也就是像自己一样成为高亚桐的玩物,可要是不答应,高亚桐肯定会采取种种方法,包括柔和的和她暗示的不柔和的方法,逼冰莹姐就范。冰莹姐只是个普通人,哪里是高亚桐的对手,只怕不仅会白白受辱,丑事还会被散布出去,成为被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招惹上高亚桐的,我不能眼看着冰莹姐被高亚桐凌辱,我不能看着她失去家庭和事业……晏雪心中升起自责,脑中想象着林冰莹被高亚桐凌辱、被她逼迫喝下尿、被她把丑事散布出去、失去家庭事业的惨景,脸上升起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是这种表情!好像我在逼你做很痛苦的事似的,喝尿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相反,会令你感到很刺激的。我要的只是你的态度,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母狗,你只需张开嘴便能得到我的认可,而且还能保护你曾经的床上密友林冰莹,这是多划算的事啊!”

晏雪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知道哀求没用,她没有能打动高亚桐的地方,高亚桐要是强来,她也抵抗不了。

“我,我答应……”嘴唇重重地抖着,晏雪屈辱无比地扭过脸,答应了高亚桐的第二个条件。

“我就说过你是个又聪明又荡的母狗,知道如何选择的。”高亚桐眸中出兴奋至极的火焰,激动地扔下锁链,把自己的阜掰开露出尿道口,一边用力收缩小腹酝酿着尿意,一边喘息着对晏雪说道:“过来接吧!一滴也不许漏出去啊!”

晏雪扶着高亚桐劈得大开的双腿,瞧着汁水淋漓的阜中不住一抖一抖蠕动的尿道口,慢慢地把脸凑过去。

越来越近的尿道口每蠕动一下,晏雪的心就重重地抽搐一下,深恐尿会出来。耳旁高亚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尿道口蠕动得也越来越厉害,晏雪知道高亚桐马上要尿了,心中悲哀地叹一声,认命地张大嘴巴覆上尿道口。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啊啊……啊啊……”高亚桐发出比高氵朝时还要高亢、痴狂的呻吟声,使劲地抱着晏雪的头向下按,同时小腹用力上挺,紧紧顶住晏雪的脸,爽畅淋漓地在晏雪嘴里尿着。

高亚桐的尿又急有多,火热、有力的尿流击打着喉管,来不及咽下的尿不由被刺激得从鼻子里呛出来。晏雪痛苦地晃着头,用力推着高亚桐,高亚桐的手按得更加用力了,直到尿道里再无一滴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

晏雪跌坐在一旁,双手扶着地板,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鼻子中尽是腥臊的尿味,脑袋里都昏沉沉的了,晏雪感到说不出的恶心,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屈辱和哀羞,剧烈的咳嗽过后,她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高亚桐捡起锁链,用力一扯把晏雪拉过来,然后一边用高跟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仰起来的挂满泪痕的脸蛋,一边皱着眉、不悦地说道:“哭什么!

尿在你嘴里我很舒服!你不想我心情愉快吗!“

晏雪见高亚桐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不禁很是害怕,连忙止住哭声,声音抖颤着、抽搐着答道:“不是,我,我想……”

“哈哈哈……”见晏雪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高亚桐很满意这种效果,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把脚缩回来,指着自己的阜说道:“这里还有,给我舔干净!”

高亚桐充满嘲讽之意的大笑令晏雪心中一阵抽搐,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她拼命止住想要放声痛哭的冲动,屈辱无比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高亚桐阜上残留的尿。

一边舒服地靠在高背椅上,享受晏雪舌头的服务,一边像抚宠物狗一样抚着晏雪的头发,高亚桐半眯着眼说道:“小妮子,你今天的表现真令我吃惊,说起来还得感谢偷拍你和林冰莹照片的那个人,要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个渴望受虐的变态,也不会多了一只这么会舔的母狗了!”

高亚桐突然“嘿嘿”一笑,说道:“想起来真是好笑,你说因为太羞耻了所以不想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的模特,这个借口真好笑,难道没有别的借口可说吗!你明明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怎么能用感到羞耻这个借口呢!林冰莹也是个变态,真想知道她拒绝我时会找什么借口,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呢!”

晏雪身子一震,她这么忍辱负重完全是为了保护林冰莹,现在听高亚桐的意思,好像还想去找林冰莹,不由的,她心神大乱,抬起头,大着胆子问道:“主人,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答应那两个条件,你就不去找林冰莹麻烦的!”

高亚桐扇了晏雪一记耳光,怒道:“我这是找林冰莹麻烦吗!这是工作,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需要模特,她除了担任执行总监外还是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形象代言,她去做模特完全是本职工作,我有说错吗?”

晏雪捂着脸,鼓起勇气辩解道:“主人,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可是你不是要我去做模特吗!”

“嘿嘿……开始时不愿做,现在反倒争上了,真的想做吗!如果真想,看在你是我的母狗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开开绿灯。”高亚桐眸中闪着狡黠的光,似笑非笑地瞧着晏雪。

“我想做,我真的想做,主人,让我去做吧!”晏雪摇着高亚桐的腿,仰起的脸蛋上露出一副唯恐高亚桐不答应的急切表情。

“你连我的尿都喝了,我也不能不为你做点事,好吧!答应你了。不过,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强逼你的,是你恳求我,我才勉为其难答应的。至于我出钱买下这些照片也是在帮你,在我手里至少比散布在外面好吧!我说的都对吧!你没有异议吧!你说,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

高亚桐颠倒黑白的话、嘲讽的目光令晏雪屈辱得都无法呼吸了,她赤裸的双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哑着嗓子,眸中荡着无尽的羞惭,艰难地说道:“是的,您说的都对,谢谢您帮,帮我,谢谢……”

高亚桐表示赞许地轻拍着晏雪的脑袋,一边欣赏着晏雪哀羞屈辱的脸,一边笑道:“好,好,你不光是个既聪明又荡的母狗,还很懂礼貌,哈哈……”

晏雪忍着想把高亚桐的手打开的强烈冲动,忍着滔天的屈辱说道:“主人,我会想办法把钱换给您的,从今天起我就彻底跟林冰莹断绝关系,做您最听话的母狗,主人,能不能把照片还给我?能不能请您不要跟陈董事长说照片的事,放过林冰莹好吗?”

“你以为我愿意说吗!你们不觉得羞耻我还怕污了我的嘴呢!只要你听话,乖乖做我的母狗,我可以放过林冰莹,不过,要是你令我不满意,嘿嘿……我想换一只母狗也挺不错的。至于照片,等你还完债,我自会把照片换给你的,在这期间,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不过小妮子,你真想一个人承担那笔钱吗!你有那么多钱吗?”

“主人,呜呜……我会乖乖听话的……那么多钱,呜呜……一下子我拿不出来,呜呜……我,我可以分期还吗?”知道照片暂时是拿不回来了,晏雪控制不住地又抽泣起来,为她欠下巨额的债务,为她被高亚桐抓住的把柄、为她母狗的身份、沦为供高亚桐乐的玩物感到悲戚莫名。

“小妮子,你哭泣的表情真可爱,这点要求我怎么能不同意呢!我也不会永远要你做我的母狗的,那三十万就当是你的酬劳吧!每陪我一次,我就给你扣一千块钱,只要超过三百次,你就是自由的了!你说这样好吗?”

“好,呜呜……”想想要陪她三百次、被凌辱三百次才能换回自由身,晏雪不禁为以后艰辛的日子感到可怖,可是至少有个目标,有个盼头,她只能答应高亚桐的条件。

“这个狗项圈送给你了,钥匙在桌子上,待会儿你走时带走。我想睡会儿,你跟我到里面去,把我舔睡着了,你就可以走了。对了,明天上午有人带你去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回去后,你好好准备一下。”

“是的,主人。”

高亚桐站起来,扯着锁链向办公室里面、平时她休息的小套间走去,晏雪则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高亚桐牵着,爬行着,在她屈辱羞惭的脸上,挂着两趟晶亮的泪痕,而她翘起的屁股间,阜拱张着,随着爬行,被爱濡湿的洞口不时露出来,发出闪闪的波光。

第五章 魔手(八)

——银环——

洗完澡,披上浴袍,晏雪被带领着走向脱毛间。

在脱毛间,与名流美容院有着合作关系的汉州第一医院整形外科的麻醉医师告诉晏雪,要对她进行全身麻醉。

脱毛竟然要全身麻醉!……晏雪脑中不禁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虽然觉得奇怪,但想想有可能是脱毛时会产生痛楚,万一痛得动起来,会影响脱毛的效果,因此需要全身麻醉。

晏雪又想到今天她是做为模特的身份来进行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的,在脱毛间里,她看见一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年轻男子,不用说那就是摄影师了。想到全身麻醉后必然会陷入昏睡,就不用面对被年轻男子拍摄自己隐秘地方的的巨大羞耻了,晏雪不禁为将要被全身麻醉感到释然,感到庆幸,于是礼貌地向麻醉医师说些客气话后,便躺在了治疗床上。

麻醉医师把一个面具似的带吸管的脸罩罩在晏雪脸上,要她放松,告诉她怎么做。晏雪按照麻醉医师的指示做着深呼吸,用力吸着吸管里的麻醉剂。几次深呼吸过后,意识渐渐遥远,晏雪陷入了昏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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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周围,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清明,脑袋晕沉沉的,神有些恍惚、不振。

感到自己躺在床上,晏雪便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刚直起上身,毛巾被便滑落下来,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我是赤裸的,什么都没穿,应该刚做完脱毛处理吧!……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这里的环境明显不是脱毛间,床是宽敞柔软的大圆床,房间很像酒店的高级套间,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呀啊!这是什么!……视线终于垂到了前,晏雪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她看到自己的头上,一边一个串着银色的圆环。

“我在做梦吧!这不是真的……晏雪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银环,银色的圆环是金属的,不是夹而是贯穿在头里面,轻轻一拉,头上便传来碰触伤口的痛感。

晏雪慌忙把毛巾被掀开,去检查阜。阜表面光滑洁净,一毛也没有,颜色粉红鲜润,看起来无比娇嫩,就像初生婴儿的肌肤,非常绚丽可爱。可晏雪又发出了一声惊叫,面上的表情更加惊恐,因为在粉嫩的唇上也串上了银色的圆环,一边两个在灯光的照下闪闪发光。不仅是唇,蒂上也有,与唇上的圆环一样,都是银色的金属,而且都是贯穿的。

“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身上装这些东西……”晏雪悲痛无比地叫着,忍着剧痛,不死心地拉扯着阜上的银环。

“喂!瞎拽什么!刚刚装上,伤口还没愈合呢!你不怕感染吗!”突然,门打开了,一个晏雪从没见过的男人,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呀啊!你是谁?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满脸警惕地看着停在自己床前不到一米、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来帮助你的人……”男人露出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满脸笑地看着晏雪,从她的脸到毛巾被遮掩不住的前、手臂、小腿、脚,来来回回肆无忌惮地看。

“你是医生吗?有什么事吗?”晏雪怒气上涌,蜷了蜷身子,尽量让毛巾被遮住身体,狠狠瞪着这个用目光侮辱自己的男人。

“嘿嘿……你可以把我当做医生,母狗晏雪,有男人的**巴不用,与女人在一起磨豆腐有什么意思!你是病得不轻啊!我来给你治病,教你怎样获得真正的快感!让你品味品味快感地狱的滋味,哈哈哈……”

男人不算魁梧但给人很悍的感觉,只穿着紧身背心短裤,胯下的高高地隆起一团,像是要把短裤撑破似的。晏雪的瞳孔一阵收缩,剧烈的恐惧令她的意识完全恢复了清明,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了。

这个人是什么人!他要来强奸我吗!他知道我和冰莹姐的事,他叫我母狗晏雪,是高亚桐叫他来的吗!高亚桐,这个恶毒、无耻的女人,她骗我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其实是要在我的三点上穿上耻辱的银环。我只是个美容师,来这里只是参加培训的,我没有得罪她啊!为什么要我遭遇这些……晏雪不住想着这些,瞪着男人的眼眸里显出了惊恐之色。

“你是跟林冰莹一样被虐待就会感到快感的母狗,哈哈哈……就由我来释放你的受虐心吧!”男人眼中出兴奋的光,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扥着绳索,笑着向晏雪走过来。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饶了我吧!是高总叫你来的吗!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高总已经原谅我了,我答应做她的母狗了,你给她挂个电话吧!肯定搞错了……”男人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晏雪一阵恐怖,顾不得羞耻,把她是高亚桐的母狗的事告诉了这个男人。

“咦!你是高亚桐的母狗,嘿嘿……这个女人下手可真快!不过,我不是高亚桐派来的,她还没有资格指挥我!相反我还要教训她,没经我同意竟敢擅自调教你。”

脚踝上一松,晏雪刚有点安心,听男人说高亚桐并不知情,便想用高亚桐压他,可男人又说高亚桐没资格指挥他,还说要教训名流美容院坐第二把交椅的高亚桐。晏雪的心不禁又紧缩上了,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高亚桐也敢教训……

脚踝上又是一紧,男人重新抓上了她的脚。晏雪不禁大急,连声叫道:“大哥,我没得罪你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眼中浮出了一丝嘲讽,冷哼着说道:“没有得罪我!错了,你得罪我得罪得不轻啊!以后你就明白了,本来对有受虐心的你,我是心存欣赏的,但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我只能狠狠地惩罚你了,就让美妙的绳缚调教做为你觉醒的开始吧!”

晏雪心中糊涂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得罪一个从来没见过而且好像来头很大的男人。在她走神的瞬间,毛巾被被男人一把掀开,她的身体也被一股大力掀过去,按在了床上,同时,手臂被一双有力的手一扯,反扭在背后,手腕上一紧一痛,随之便被麻绳紧紧绑住不能动了。

——调教——

对晏雪的调教极其残酷、暴烈,今天是第七天。

今天,张真来看的时候,晏雪赤裸的身体被红色的绳索绑成鱼鳞状,就像是穿了一件极其荡的绳装情趣衣,被两硕大的同时贯穿着阜和肛门。曾经单纯可爱的她不时发出母兽发情一样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既恍惚又浪荡,满是汗水、像被涂上油、晶亮闪光的身体不住剧烈地摇晃着,贪婪地求索着男人的。

如天使一样纯真的面容上勃发着旺盛的情欲,被紧缚的红绳装点而极显荡的曼妙体不知羞耻地狂扭乱颤,还有那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呜咽,火热浓炽的发情声,这些都极大地挑发起男人的欲,满足着男人的征服欲,令男人如服了春药那样兴奋,在柔软、紧凑的两个洞里奋力抽着。

七天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悍男人的晏雪被狠狠地绳缚调教一番后,便被甩给了张真,至此,她的苦难历程来到了。

调教第一天,晏雪便被灌下了大量含有神经亢奋剂的强力春药,之后她的表现就像是神崩溃似的,痴狂地追求着情欲。张真找来五个身强力壮、调教经验丰富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调教着晏雪,就连允许她睡觉的那短短的五个小时,也没有放过,在她阜里着电动阳具,用肛门塞堵着她的肛门。

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的帮助了,晏雪欢快地舔着男人们的,连排泄器官——肮脏的肛门在她眼里也仿佛变成了什么美味似的,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肛门上食髓知味地舔着,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肛门里兴奋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虐辱她的男人们,哼出绵软娇腻的嗲声央求男人们把进她的阜里。

昨晚,为了确认调教效果,一直没有参与调教也一直没露面的张真让晏雪像狗那样趴在地上,要与她做最令女人感到屈辱的肛交。在看到张真的瞬间,晏雪一楞,脸上升起惊愕的表情,下一瞬间,她的脸色不住变化,有惊怒,有伤心,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惧,有愁怨。

在她被张真命令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时,晏雪的表情变得淡然了,脸上没有了复杂的表情,有的只是认命的无奈和淡淡的愁怨,似乎曾经总关照她、经常请她吃饭、好像要追求她的张真已经引不起她内心的触动了,张真只是虐辱她的男人中的一员,只是把她带入麻醉自己的快感地狱的一的主人。

晏雪无言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张真的凌辱。在硕大的狠狠地进肛门,肛门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时,晏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叫声。她吃惊地发现,她的叫声竟是那么欢畅,似乎是期待了好久,终于得到了慰藉似的。

脖子被紧紧掐着,腰被重重按着,身后张真的动作毫不怜惜,结实的小腹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凶猛的像是要把自己捣烂捅破那样在自己的肛门里暴烈地抽着。

每次“砰”地一声到底,晏雪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大叫,肛门里火辣辣地痛,仿佛正在被一烧红的铁棍贯穿,而她的身子仿佛被那烧红的铁棍点燃了,爽畅的快感一下子蹿了出来,在痛楚的折下分外强烈。

跟其他男人肛交无一例外地会产生快感,有的快有的慢,但至少需要一个过程,有的慢的还需要自己去配合,去想象,来获取麻醉身心的快感。可是跟张真肛交,晏雪感到快感一下子就蹿出来了并且达到了最强,她就像是在开始被调教时,被灌下大量春药的反应似的,痴狂地叫着,痴狂地扭着腰、挺动着屁股迎奉张真的。

在张真发出闷喝,在她肛门里时,晏雪像个发情的母兽那样叫着,身子剧烈颤抖着,在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氵朝。

张真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晏雪高氵朝时痴狂的表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只见晏雪痛苦地蹙着眉,但眉目间掩饰不住地露出得到满足的表情。张真缓缓地把晏雪的头发松开,心想,在这么凄惨的光景中,她仍然能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她已经堕落了,最多再调教三天,她就会变成一只温顺地享受男人的虐待、无比完美的母狗了。

晏雪在原定培训活动结束的那天,估算着林冰莹不能接电话的时间,在电话留言里用张真教的理由向林冰莹请假,“冰莹姐,我想请几天假,我叔叔脑中风住院了,他没有子女,我必须去照顾,因为是重症,怕打扰到他,暂时我把电话关机了,等条件允许我再给你去电话吧!”

挂完电话,晏雪把手机交给张真。张真把手机一丢,一只手揉着晏雪串着银环的房,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缝中,“啵”地一声把肛门塞拔出来,然后,一边用手指抽着她的肛门,一边脸上浮起笑,对她说道:“明天,你就要回到兴海去了,在回去之前,做为告别礼,你用肛门好好慰劳一下他们吧,这两个礼拜,他们为了把你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可是耗费了不少啊!哈哈哈……”

“嘿嘿……这小母狗的肛门很紧啊!不知道吃了我们多少!兄弟们!咱们有始有终,再让她享受一次,把这小母狗的屁眼灌满!”负责调教晏雪的男人头领捋着硕大、狰狞的,与其余四个赤身裸体、同样有着硕大的的男人谈笑着,然后一起笑着向在张真的手指下,不停地拧动屁股、脸上已露出情欲冲动的晏雪围去。

——晏雪的变化——

晏雪照顾患脑中风的叔叔,已经有一周没来上班了,在这一周中,只从医院打过一次电话,说是她叔叔还没有恢复意识。晏雪的声音低沈、细弱,好像很疲劳,林冰莹一阵心疼,连忙安慰她,要她不要惦记工作,一切以照顾老人为先。

名流美容院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剪彩了,剪彩前的准备工作大部分都是由林冰莹和晏雪负责的,晏雪的突然离去令林冰莹有如山负肩的感觉,感到一个人负责这么大片的工作很头疼。但是,晏雪的离去有情不得已的苦衷,林冰莹只好在心中祈祷,愿晏雪的叔叔早日康复,好令晏雪能回来帮自己。

在去汉州之后,林冰莹已经有两周时间没见过晏雪了,这下没有人监督了,她一有时间便上MSN找国王等“S”会员聊色情的话题,大有把以前缺欠的都补回来的趋势。

本来她答应晏雪退出耻虐俱乐部,但是前几天,孔卓在给她做阜脱毛处理时抓住她不敢声张的心理,不为其他医师所知偷偷地狎弄她的阜,把她玩弄得快感叠起在医师面前溢出了爱,之后又被一直目睹行的高亚桐好顿侮辱,于是,林冰莹被屈辱和羞愤刺激得受虐心大作,很想让人看她羞耻的样子,便破坏约定重新回到了耻虐俱乐部,把她刚剃尽毛的阜和自慰的照片发给了国王。

如果再以“林冰莹”这个ID登录耻虐俱乐部,和会员们聊天,很有可能会被晏雪发现,在国王的建议下,林冰莹不再登录耻虐俱乐部,而是登录MSN或跟她保持密切联系的“S”会员们给她的BBS来接受羞耻的命令,被用文字和音频的手段玩弄、虐辱,以获得令她湿了又湿、爽畅无比的受虐快感。

新进“M”会员飘雪最近上传了了很多“SM”照片,在俱乐部里的人气直线上升,隐隐有超过林冰莹的势头,林冰莹不免心生醋意,心里无形中存了和她一争高下的念头。

几天前,调教师把飘雪的“SM”照片发给林冰莹,据说是在现实世界中,接受不止一个主人调教的照片。林冰莹仔细看着照片,尤其是高像素的照片上,剃尽了毛、被爱濡湿宛如蜜汁欲滴的水蜜桃般的阜,镶嵌着致的银环的头,清晰无比地展现在眼前,令她又是吃惊又是心动又是兴奋。

虽然事不关己,但林冰莹还是为飘雪担心着,这个女人真够大胆的,尽管还没结婚,但在现实世界中这么肆无忌惮地做“SM”的事,会不会不妥啊!……

瞧着一张张火辣大胆的“SM”照片,林冰莹不由有感觉了,她着自己变湿的阜,心中幻想着她也像飘雪一样被人在现实世界中调教的样子。但幻想归幻想,她可不敢像飘雪那样不计后果地胡来。

飘雪的身材很好,丰翘臀,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可惜没有露脸不知道长得漂不漂亮。林冰莹一看飘雪的裸照就觉得飘雪的身材跟晏雪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飘雪的裸照就好像是在看晏雪的裸体似的,但林冰莹知道飘雪绝对不是晏雪,不说她对耻虐俱乐部有不好的感觉,禁止自己参加,如果飘雪真是晏雪,连可爱的晏雪妹妹都是受虐狂了,那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虽然脑中摒除了飘雪就是晏雪的荒唐念头,但林冰莹还是觉得奇怪,飘雪初次登载在耻虐俱乐部里的照片是穿着内衣的,对SM还不能接受,对裸露身体还很羞耻,但仅仅几周,就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竟然在现实世界中接受几个男人的调教,而且从照片看来,有过几年调教经验的林冰莹知道,对飘雪的调教可谓是严苛,真不知道突然以一个大跨度接受这么严苛调教的飘雪怎么承受得了!

难道她是因为初来耻虐俱乐部怕被人笑话才故意装出羞涩的样子的,其实,她是一个受虐欲望很强烈的受虐狂……林冰莹终于找到理由了,可是,心中却莫名地泛起不安和苦涩的感觉。

我是在妒忌吗!在羡慕她有勇气在现实世界中接受调教,而我不能吗!每个人都不一样,她没有家庭,我有家庭,我跟她比较什么,有小雪做我现实世界中的主人已经足够了,不能太贪婪了……林冰莹排解开自己复杂的心情,开始专心致意地欣赏起飘雪的照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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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你叔叔确实没事了吗?要是那边需要你,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昨晚很晚,林冰莹接到了晏雪的电话,说是他叔叔已经没事了,有专门的护士看护,不需要她照顾了,因此明天回来上班。

林冰莹一方面为晏雪的叔叔转危为安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为晏雪明天就能回来上班,帮助自己完成剪彩前的准备工作而如释重负。晏雪不在的日子里,林冰莹感觉自己就像脚踩风火轮似的,有忙不完的事,每天都远远超过平时下班的时间回家,身子疲累得似乎散了架。

隔了好几周才看见晏雪,林冰莹不禁为晏雪突然的变化感到吃惊,感觉在自己面前站立的不是晏雪,而是其他什么人。并不是晏雪比平时要浓的化妆给林冰莹带来这种感受,而是以前给人以活泼可爱感受的晏雪,现在变得妖艳迷人,浑身上下由内向外飘散着令人心动的色魅香,令林冰莹大为吃惊。

可能是看护重病的叔叔太辛苦了,林冰莹还感觉晏雪似乎很累,而且情绪不高,没有了往日的欢笑,变得沉默寡言,似乎满腹心事,面上遮掩不住地带着忧色。

“没事了,冰莹姐,这段时间工作这么忙,我却因为个人的事请假了,真对不起……”微微低垂的头抬起来,晏雪很自然地伸出手,略显慵懒地把沾在脸颊上的发丝拂上去。

林冰莹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晏雪的变化这么大,在她看来,晏雪这不经意的动作充满着成熟女人迷人的风情,彰显着无尽的魅惑,就连同为女人的她都被这动作搞得动心了,更何况是男人,不禁甚为惊叹晏雪的妖艳。

“小雪,看你好像很累似的,要不今天休息一天吧!”

“不用了,我没事,冰莹姐,这段时间你替我干了很多工作,我很不好意思啊!而且剪彩的期限快要到了,再不加油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去工作吧!不过不要勉强自己啊!对了,今晚上我家好吗!我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为了照顾叔叔,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好好慰劳慰劳你……”林冰莹想今晚与晏雪亲热,可是晏雪突然变化的气质还有与她长时间没有见面不由令林冰莹有些局促,情不自禁地感到羞涩,连忙补充道:“就当是庆祝你叔叔病体痊愈……”

“今晚……冰莹姐,我有点累,对不起……”晏雪的表情变得复杂,头慢慢地垂下去。

“是姐姐考虑得不周全,应该由我说对不起的,小雪,今天早点回去吧!”

看着为照顾叔叔一脸疲态的晏雪不好意思当面拒绝自己而低下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林冰莹感到一阵愧疚,心想,小雪刚刚回来,自己就不顾她那么疲累迫不及待地想与她亲热,太不应该了……

的确,林冰莹很想与晏雪亲热,尤其是看到与晏雪身材酷似的飘雪的SM照片后,她就抑制不住想与晏雪亲热的强烈念头了。而且,她还得知,晏雪在培训活动的最后几天也去体验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了,也进行了全身脱毛处理,想到晏雪浑身上下一体毛也没有的绚丽样子,她就禁不住地期盼与晏雪亲热的日子,想好好看看她光洁无毛的身体。

“谢谢你,冰莹姐。”晏雪低头道声谢,便离开林冰莹的办公室去工作了。

晏雪的动作明显比平时慢了很多,林冰莹看到她不时疲累得出神地站着,不时把手拄在墙壁等能支撑身体的地方,头低着,口起伏着,好像深深喘气歇一会儿的样子。

这个小雪,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回去休息,真是的……林冰莹心疼极了,嗔怪晏雪太要强,太不爱惜身体,便走过去要她回去休息。可是晏雪挤出勉强的笑容,嘴里一再说没事,要林冰莹不要管她。

小雪,你这是在回报这几天我替你做的工作吗!你可真傻!……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对有这样为自己着想、为自己拼命工作的副手,感到是天大的幸运。

晏雪一再表态没事,林冰莹知道再逼她回去就不好了,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对拖着疲累的身体还在强撑着工作的晏雪说声谢谢,便轻轻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第五章 魔手(九)

——邻家妹妹——

国王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回到家、准备去洗澡的邻家妹妹,微笑着自语,“回来了,邻家妹妹……”

邻家妹妹终于回来了,可能是出差吧!国王已经有两周没看到她了。

好久没有见到的邻家妹妹就像招蜂引蝶的鲜花一样,浑身上下弥漫着成熟女人的魅香味,国王感觉不能再用邻家妹妹称呼她了,在他眼里的是个纯粹的女人,浓郁的女人味几乎扑鼻而来,展现着令人吃惊的妩媚和魅惑。

突然,国王的眼睛直了,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邻家妹妹洗完澡也不披上浴袍,就那么赤裸着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的阜光洁粉嫩,上面一毛也没有,而且,不仅是阜,头上也穿着发出闪闪银光的圆环。

就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似的,国王的一下子勃起了,在胯下形成了一个小帐篷。

还以为邻家妹妹出差了,原来她是为了把身体变成像现在这样令人鼻血欲喷的感样子才离开家的。国王有些明白过来了,可不知什么缘故,他感到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在心中蹿起,怒火情不自禁地上扬。而在怒不可遏中,不住剧烈地震着,胀痛地勃起到最、最硬,几滴体从马眼中溢出来。

邻家妹妹从衣橱里捡了一条透明的极小的三角内裤穿上,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风情万种地在肌肤上抹着。国王看见她的眉是紧蹙着的,脸上不见笑容,一副有心事、烦恼的样子。

邻家妹妹用木梳梳理着头发,赤裸的上半身轻轻晃动,带动着穿在头上的银环不住下流地摇晃着,让一直瞪圆眼睛盯着邻家妹妹的国王眼睛瞪得更圆了。

而在邻家妹妹无毛的阜上,蒂上一个,唇一侧两个,总计五个银环被透明的内裤紧贴着同样下流地呈现在国王眼前,国王不由兴奋得无法自抑,喘着气把裤子的拉链打开,迫不及待地把胀痛的掏出来。

就在国王一边偷窥令他热血上涌的邻家妹妹,一边套弄自慰时,电脑里发出一声鸣声,大香肠给他发过来一个消息。

这个家伙,真会挑时候……国王不得不停下自慰,打开聊天对话框。

“看到了吗?邻家妹妹的表现很惊人啊!嘿嘿……找你有事,我搞到了邻家妹妹在工作地方的照片,想看吗?是在公司接受调教的照片啊!”

“别废话了,快给我发过来!”

“嘿嘿……看把你急的,就不给你传照片了,那样太慢,先给你这个,据说陆续有更新,这是网址,自己下载吧!”

国王快速地打开链接,只见网页上挂着三个红色的大标题,分别是公司、工作、办公室调教自慰。

国王依次浏览一遍,公司只是粘贴着几张邻家妹妹公司情况的照片,工作则是介绍邻家妹妹平时都做些什么的照片,也不多,寥寥几张,而真正有调教行为的是办公室调教自慰。办公室调教自慰标题里粘贴着大量邻家妹妹在办公室里被人调教自慰的照片,从照片上看,办公室里除了邻家妹妹至少还有一个人,因为拍摄的角度经常变化,可惜拍摄者也是调教者并没有露脸。

原来邻家妹妹是美容师啊!……国王看着身着美容师服装的邻家妹妹在办公室里被人调教自慰的照片感到很兴奋。可是在兴奋下,他还感到疑惑,在邻家妹妹与极品美女的百合关系中,邻家妹妹是喜欢施虐的一方,是“S”,但在邻家妹妹的调教自慰照片中,脸上时而是屈辱、羞耻,时而又是感受到快感的情欲萌发,而身体的表现却是异常荡,爱不停地流淌,分明是个典型的“M”。

国王惊奇地忖道,难道邻家妹妹是“S”、“M”的集合体,这太罕见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不由对调教邻家妹妹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国王想到了极品美女,从那天邻家妹妹对极品美女的态度上看,极品美女应该是邻家妹妹的上司,国王不由琢磨道,莫非调教邻家妹妹的人是极品美女,极品美女也是“S”、“M”的集合体,她们在公司与在家里的角色截然相反。

这个想法真是够荒唐的……国王认为自己想多了,有一个“S”、“M”的集合体,就已经够罕见的了,还能一下子出现两个!调教者应该另有其人,于是便摒除了这个荒唐的想法。但是国王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想确认极品美女是不是邻家妹妹的上司,便开始在大量的照片中搜索,可是搜索了几遍,他没有发现极品美女。

在搜索极品美女的过程中,邻家妹妹阜上串着银环的照片不住跳入国王的眼球,这让国王想起了新进“M”会员飘雪。前几天飘雪贴在房间里的照片火辣大胆,像极了资深“M”,阜剃尽了毛,头和阜上穿上了致的银环,而且据说她在现实世界中接受了不止一个主人的调教。这令国王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还不适应“SM”,还有些羞涩的飘雪。

国王感觉穿在邻家妹妹与飘雪身上的银环很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莫非她俩儿是同一个人,连忙找出飘雪的照片对照。对照了许久,国王可以确定,飘雪和邻家妹妹是同一个人,无论是体型,身体特征,串着的银环都一一样,如此多的巧合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国王又想到了林冰莹,极品美女的身材与林冰莹也很像,她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很快国王就排除林冰莹是极品美女了。因为如果林冰莹是极品美女的话,那劝她退出耻虐俱乐部的好友必然是飘雪,可是飘雪与林冰莹并不认识。对林冰莹有着深刻好感的国王感到一阵安心,林冰莹不是极品美女,那就代表她在现实世界中没有暴露,她还是安全的,至于没怎么接触的飘雪暴不暴露,就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了。

虽然对林冰莹是安心了,但国王心中还是升起惊悚的感觉。他在心里想着,大香肠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不仅在飘雪的家里安装隐形摄像头,在她工作的地方也装上了,很神通广大啊!飘雪突然变得大胆起来,进行身体改造,在现实世界中被调教,与这些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下意识的,国王产生了飘雪是被偷拍影带胁迫的想法,可是很快,这个想法又被他摒除了。国王想,以飘雪在摄像头前的自然,很明显还不知道被偷拍,就不可能出现被偷拍影带胁迫的事件了。

我怎么总在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至理名言啊……

国王强制自己不去想飘雪的事,开始整理林冰莹、飘雪的照片。

先是林冰莹,后是飘雪,现在的女人很喜欢剃毛,美饰器啊!改造身体似乎在成为潮流啊!……随着林冰莹剃尽毛的照片和晏雪更近一步,在头、阜上串上银环的照片在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中流通、传览,国王感觉会有越来越多的“M”会员把这类照片发上来。

快了,很快我就能给我的宝贝穿环了,哈哈哈……国王暗自欢喜着,想到可爱的妻子在林冰莹和晏雪或者其他把改造身体的照片发上来的“M”会员的触发下,肯定会接受改造身体这么刺激的事情,心中不禁升起大功即将告成的感觉。

怀着既兴奋又感激的心情,国王睁大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默默做着自己的事的飘雪,一直到飘雪入睡,他才揉揉发酸的眼睛,关上电脑。

——高级综合全身美容宣传画册——

昨晚,林冰莹11点半左右下班,当她去公寓旁边的24小时贩卖店去买吃的时,突然从玻璃窗中发现一个身形酷似晏雪的女人,低着头从自己居住的大楼里出来,正向一侧的小道拐去。

林冰莹连忙冲出贩卖店,快步跑向小道,可是小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身形酷似晏雪的女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是小雪吗!她来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哈哈……想给我惊喜,搞突然袭击吗!……林冰莹欢喜地掏出手机给晏雪挂电话,可是晏雪的手机关机了。

认错人了吧!小雪要是来找我,不可能把手机关机的,她现在肯定睡了……

像个泄气的皮球,林冰莹顿时情绪全无,也不去买吃的了,转身向她的家走去。

“小雪,昨晚11点左右,你上我家找我了吗?”

“没有啊!那个时间我早睡着了。”

“哦,是我认错人了,看你好像还挺累的,回家后就别做其他的事了,能早休息就早休息吧!”晏雪与昨天相比还是一副疲累的样子,但林冰莹却感觉到,晏雪散发的色香更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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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亚桐给林冰莹邮来了刚印刷出来的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

不管对高亚桐如何不满,看着宣传画册,林冰莹不由有些兴奋,想到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负责的项目就要剪彩、正式营业了。

宣传画册做得很致,像是个艺术品,同时也很奢华,硬皮封面采用古朴的基调,烫上去的金色文字掺入了黄金,完全符合名流的高贵身份。

林冰莹着宣传画册封面上掺入黄金的红色大字,心想,即使成本高些,但制作又具艺术表现力又显高贵身份的奢华、能满足名流们的虚荣心和刺激她们的好胜心的宣传画册可谓是眼光独到,准确把握了名流们的心态。自认是名流的女人们在收到画册时,哪怕不想成为名流美容院入会费是天价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会员也不行啊!除非她们甘于受其他名流诸如不具备名流资格的耻笑……

发出一声苦笑,林冰莹想,名流也会有烦恼啊!但在把金钱当做是数字、不具备其他意义的名流心中,满足虚荣心,花天价为自己的美貌、地位投资应该还是值得的,可想而知,只怕收到宣传画册的名流们十有**都会来入会。

翻开封面,看向宣传画册的第一页,林冰莹不由呆住了,在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的照片旁边,并排排列着自己正装微笑的照片。两张照片下面,分别介绍着各自的职位,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职位倒是次要,林冰莹为她的照片能与陈君茹并排在一起感到深深的自豪。

第二页、第三页……林冰莹依次翻阅着,一边翻阅一边不住点头,在翻到还剩下薄薄的几页时,比基尼线脱毛。阜脱毛。美饰环艺的标题映入了眼帘。

美饰环艺!什么意思啊!没听说有这个项目啊!……林冰莹不解,皱着眉翻开下一页。

顿时,一副极其吃惊的表情浮上她的面容,从这页以后的照片都是比基尼线脱毛、阜脱毛和在阜上穿环施术后的实例照片,林冰莹明白过来所谓美饰环艺其实就是在身体上穿环。

林冰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照片,心中不由升起看色情图片的感觉。

阜穿环的照片上,脱毛后光溜粉嫩的阜上面穿着五个致的银色圆环,粉色细薄的唇翻开少许,每侧穿着两个银环,在湿润微分的缝顶端,鲜红尖尖的蒂上也穿着一个。而阜脱毛的照片更加不堪,虽然没有感色情的银环装点,但光溜溜的阜上濡湿一片,粉红的缝也分开一线,里面弥漫着水色,湿润闪亮,分明是感受到快感而爱横流,看起来比阜穿环的照片更加色情。

高级综合全身美容中真有美饰环艺这项啊!应该是为了满足名流们的特殊需要而设的吧!可是,为什么身为执行总监的我不知情,而且在宣传画册上印这样的照片合适吗!……林冰莹认为宣传画册虽然不是泛泛发放,而是发给特定的名流,但是,万一这种疑似色情的照片曝光在公众面前,很容易令人对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产生误解。

阜脱毛的照片上还有几行介绍的文字,方才林冰莹只顾着看照片了,没有注意到。她把目光转向介绍的文字,顿时,柳眉怒竖、杏眼圆睁,喷火的目光像扎那样深陷在介绍文字里。

介绍的文字上写着:阜脱毛模特——林冰莹,30岁,现任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执行总监。形象代言人。

林冰莹既怒不可遏又屈辱无比地颤抖着身子,如果是一般的阜脱毛照片,她还不至于这么大反应,但这些照片是她做阜脱毛处理时,在孔卓的狎弄下,控制不住地感到快感而流出爱、令她无比屈辱无比羞耻的照片。而且,宣传画册还标明了阜脱毛模特是她林冰莹,可以想象当名流们看到阜上沾满了爱的照片时,肯定会大事嘲笑她,认定她是个荡无比的轻浮女人。

在强烈的羞耻和巨大的怒火下,感到自己被羞辱的林冰莹马上给高亚桐挂电话,怒声质问她为什么不经本人同意就擅自拍摄照片,而且还把隐秘地带的照片印在宣传画册上,更有甚者,竟然不负责任地标明了照片提供者的信息。林冰莹要求高亚桐向她道歉,立即停止印刷,把印出的宣传画册还有照片统统销毁。

“注意一下你的口气,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宣传画册上的照片全是由名流美容院的员工提供的,一个普通员工以能为公司做出贡献为荣,无私地提供美饰环艺的照片,而你只是提供阜脱毛的照片就这么大牢骚,向我大发厥词,你对得起执行总监的高位吗!对得起不顾他人反对大力栽培你的君茹的信任吗!”高亚桐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反击着。

“对不对得起执行总监的高位,对不对得起陈董事长的信任,不需要你来评定,我也不管别人怎么做,我是有尊严的,你至少应该征求我的同意,未经我的同意,你擅自决定就是你不对,你也是女人,你不知道把那种照片印在宣传画册上发给别人观看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林冰莹见高亚桐推卸责任,反把罪过推到自己身上,似乎不提供这种羞耻的照片就是自私的表现,不由大为愤慨。

“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你,意味着你能为名流美容院做出应有的贡献,意味着对得起远远超过你价值的高位,意味着君茹对你的任用不至于错得太离谱,意味着做为执行总监、形象代言的你身体力行,能够去除名流们的担忧,令名流们被你的敬业、奉献神打动、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来体验高级综合美容服务,成为VIP会员。”

像蹦豆般急声说个不停的高亚桐语声一缓,接着说道:“针对于上述利点,我作出决定,我想你应该有奉献的觉悟,会欣然接受这个荣誉,再加上最近工作繁忙,因此没有事先知会你。”

“我没有这个觉悟,也不可能有这个觉悟,我想为名流美容院,为陈董事长做出贡献,但没必要非得在这方面,我可以用我的勤劳、我的汗水来报答陈董事长对我的信任。高亚桐,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借口,你一直在针对我,这次,你是存心想羞辱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欺负我,我不管你说什么,我要你立即停止印刷,把宣传画册还有照片统统销毁。”

高亚桐的厚颜无耻令林冰莹气得肚子鼓鼓的,拿着手机的手直抖,她也不抱奢望高亚桐会向她道歉了,只要事态不向下发展,就心满意足了。

“林冰莹,我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对事不对人,从来没有针对你,也不会无聊到欺负你这个小人物。林冰莹,只是几张阜脱毛的照片而已,准备发给的名流还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那种照片怎么能印在宣传画册上呢!高亚桐,你这是在明知故问!以前你针对我,总找我麻烦,我可以不计较,但这次我是不会妥协的。”见高亚桐还在羞辱自己,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怒。

“那种照片!嘿嘿……你也有羞耻心,也知道那种照片太不堪入目了,不能见人!没办法,我是挑了很久才挑出几张水最少的,要不是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身份,我会拿你那么下流的照片去亵渎名流们的眼睛!只是做个阜脱毛处理,竟会流出那么多水,你可真是荡啊!我还没有让你向我道歉,向脱毛医师们道歉,你却倒打一耙,让我向你道歉,真是无耻之极。”

高亚桐恶毒地羞辱自己的话令林冰莹不受控制地叫起来,“高亚桐,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孔卓侵犯我,当时你也看到了,你没有阻止,我是受害者,我没有责任,真正有责任的人是孔卓和你……”

“别颠倒黑白了,孔卓我了解,很老实的一个人。我了解过情况了,他只是技术不熟练,给你做阜脱毛处理时,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蒂。明明是你骚,被男人一碰就不要脸地产生了快感,等到水溢出来被人发现了,便想遮掩丑事,拿孔卓当替罪羊,孔卓是无辜的,你不要给他乱安罪名。如果孔卓真像你说的存心侵犯你,他是你的下属,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他为什么都没有侵犯你!”

“高亚桐,你无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跟你无话可说,我要你立即停止印刷,把宣传画册还有照片统统销毁……”林冰莹气得脸色发青,不由骂起高亚桐来。

“停止印刷!不可能,销毁宣传画册!哼哼……你知道一本画册值多钱吗!

把你卖了也赔不起!至于你那些不要脸的照片,看着我就觉得恶心,早让我当垃圾扔了。林冰莹,别跟我装弄样,我知道你很想让别人看你下流的照片来获取变态的快感,记得你骂我的话,你会后悔的!……“高亚桐打断林冰莹,冷冷抛过几句话后,把电话挂了。

对高亚桐抗议无效,反而惹来她一番羞辱,林冰莹满怀委屈地想给陈君茹挂电话申诉。她想,一直对她青睐有加的陈君茹肯定会帮她的,于是,深呼吸几口气,稳定下激动的情绪后,便开始拨号。

电话拨通了,不等林冰莹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陈君茹热情的声音,“冰莹啊!好久没见了,最近还好吗?亚桐把宣传画册邮给你了吧!看到自己的照片了吗?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呢!但我想,经过脱毛处理的你肯定更加美丽。冰莹!宣传画册已经发送完一批了,有你亲自做模特,肯定会吸引住那些名流的眼球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肯定会引起轰动,这些都是你的功劳,继续努力吧!”

林冰莹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她想,陈君茹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是高亚桐骗她说自己同意了,如果不是,陈君茹绝对不会不征求自己意见的。自己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想求陈君茹干预,可是宣传画册已经发送完一批了,自己羞耻的照片已经流通开了,就算陈君茹干预也于事无补了。而且,陈君茹对自己做模特很满意,如果自己这时不知进退去告高亚桐的状,太不明智了,会破坏陈君茹对自己的好印象的……

“冰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林冰莹连忙收摄心神,决定不再申述了,便忍着委屈,忍着气,随便找个事由说道:“是关于剪彩前告之广告的事,我想找几家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大报,开个有特色的兼酒会的记者招待会,您觉得怎么样?”

“哦,这种小事你看着办吧!需要协助就去找亚桐,还有别的事吗?我有个会,马上要走了。”

“没有了,对不起董事长,您这么忙,占用您的时间了!”

“冰莹,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董事长,别太拘谨,我可是把你当做妹妹和好朋友看待的,叫我君茹姐就行了。冰莹,我感觉你有心事,你的资历不够,基不稳,难免有人对你占据高位有看法,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是你的后盾,有必要的话,我会为你出面的。冰莹,在我不忙的时候,多给我打打电话,咱们聊聊天,剪彩的时候我会到场,呵呵……到时让我好好看看你变得多漂亮了。”

“是的,君、君茹姐,我漂亮什么啊!跟您相比,我是丑小鸭啊!”虽然给陈君茹挂电话没有解决问题,但陈君茹宛如春风拂心的温暖话语令林冰莹很是感动,无形中,苦涩悲戚的心得到了安慰,变得不那么难受了。

“冰莹,以后的事就拜托了,再见。”

陈君茹把电话挂了,林冰莹拿着手机久久地站立着,脑中混乱地七想八想,陈君茹对我这么好,我一定要把工作做好;高亚桐欺负我,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就是了,免得陈君茹为难,让她先得意去吧;那些照片发出去了,真够羞耻的,但事已至此没有办法了,希望像高亚桐说的,能多吸引几个名流成为会员吧!……

第六章外出讲座1-4

第六章 外出讲座(一)

自从晏雪护理完患脑中风的叔叔归来后,林冰莹感觉晏雪一直都怪怪的。原本,她认为是护理病人太疲劳的缘故,可是,她越来越怀疑了,觉得晏雪怪怪的表现不应该完全是疲劳所致。

晏雪的脸总是潮红的,身体也不时发抖,就像发高烧时的表现一样。就在刚刚,坐在椅子上查阅资料的晏雪,不知什么原因,椅子突然毫无预兆地翻了,她屁股着地地摔倒在地上。

林冰莹赶紧跑过去,看到晏雪侧转着身子爬起来时,身体还在发抖着,而且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像极了感到快感时发出的声音。透过发丝的间隙,林冰莹看到晏雪垂下的潮红脸庞上弯弯的眉头微蹙,眼波柔媚荡漾,略显干燥的嘴唇微张,分明是一副感受到快感、情欲勃发的模样。

我被调教师控制电动阳具玩弄也是这样一副样子,小雪,她不会也在做下流的事吧!……

来不及多想,林冰莹赶快把晏雪扶起来,关心地问道:“小雪,你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啊?“

“我没事的,冰莹姐,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晏雪笑笑,信手拂了一下有些蓬乱的头发,在林冰莹惊异她连随意的动作都这么妩媚、尽显女人风韵的目光下,向洗手间走去。

下班时间到了,林冰莹想请晏雪吃晚饭,顺便问问她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可是,晏雪却说今天有事,急匆匆地走了。

瞧着晏雪像是逃跑的背影,林冰莹不由满是狐疑地想着,小雪,你到底怎么了……

就在林冰莹出神想事的时候,秘书张真从文秘室出来,把动车车票交给林冰莹,躬身施礼说道:“林总监,总部刚刚来电话,要我明天一早去市政府递交材料,我不能按原定计划陪您出沧州了,这是车票。”

“没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讲座,我一个人可以的,晚上就能回来了,你去忙你的事吧!不要在意!”林冰莹点点头,接过车票。

“林总监,您乘坐的是338次动车,5号车厢,早上7点17发车,明早6点40我去您家接您吧!”

“好。”

“还有,林总监,我……”

见张真吞吞吐吐地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林冰莹便问道:“还有事吗?”

“林总监,是这样,我,我和小雪开始交往了,我是认真的,请您放心,我会好好待小雪的……”张真红着脸把与晏雪交往的事告诉林冰莹,像发誓似的向林冰莹保证。

“你跟小雪交往了?张真,这是真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小雪一个字都没向她提过,林冰莹不由感到很意外。

“从小雪照顾叔叔回来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了,有一个多礼拜了,因为林总监是小雪最信赖的人,所以,不能像瞒着别人那样瞒着您,林总监,我一定会给小雪幸福的,请您允许我们交往吧!”张真斩钉截铁地表态,用力向林冰莹鞠躬。

“当然允许了,这是好事啊!张真,你不知道,我还建议小雪和你交往呢!

我想你们会是一对很幸福的情侣的,我祝福你们,咯咯……这话说得太早了,应该在你们披上婚纱时再说的。“林冰莹由衷地为晏雪能和张真交往高兴,脸上泛起真诚的笑容。

“林总监,呵呵……是太早了。”张真傻笑着,脸上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

瞧着张真傻笑的样子,突然心中升起想捉弄他一番的念头,林冰莹便笑着问道:“最近小雪变得妩媚多了,越来越艳丽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是不是你的功劳啊!咯咯……”

“是啊!……哪有啊!没有那种关系的!”张真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改口补救,脸上出现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看着张真腼腆的样子,林冰莹不由娇笑起来,感觉张真很可爱,心想小雪能和又有本事又不失淳朴的张真在一起,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晏雪这几天怪怪的表现,林冰莹完全明白是为什么了,肯定是两人好得如胶似漆,每晚亲热过头了,在上班时也不时回忆那浪漫、美妙的时刻,所以才又是疲劳又是情欲勃发。

对于晏雪对自己大不如前亲密的态度,林冰莹也释怀了,但心中有些嗔怪,小雪啊!姐姐是很喜欢你,也很想与你亲热,可是姐姐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啊!怎么能不让你幸福,不让你找男朋友呢!你是担心这个,不好开口才疏远我的吧!

你可真傻,在你有男朋友的那天,姐姐就会把咱们的事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保存在记忆里的……

在临走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一看,是高亚桐的号码,不由厌恶地皱下眉头,不情愿地接听。

“第二次阜脱毛的日期到了,你别忘了做!”

听到高亚桐讨厌的声音,林冰莹心中一阵烦闷,心想上次在汉州做阜脱毛处理时,她不经自己允许就偷偷拍下自己隐秘地带的照片,擅自印在宣传画册上发给名流们观看,现在还没消气呢!她竟然还敢要自己去,真是无耻之极……

于是,林冰莹冷冷问道:“一次还不够!还想偷拍我吗?”

“宣传画册已经发放完毕了,不需要你做贡献了,如果需要,我会事先跟你说的,哼哼……”

高亚桐压着嗓子的笑,听在耳里是那么刺耳,林冰莹不由怒道:“哼!你做梦吧!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兴海也能做,我不去你那边。”

“我就是想通知你这个,汉州的脱毛医师都不想给你做,你知道原因的,这次你只能在兴海做了。兴海人手不足,公司决定培养晏雪,准备让她转职做脱毛医师,这次就由晏雪现场观摩,积累下经验,可惜她不是孔卓,你不能那么尽兴了,你是不是在想晏雪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哼哼哼……”

林冰莹气得浑身乱颤,骂道:“高亚桐,你放屁,你会有报应的……”

“林冰莹,上次你骂我我就说过你会后悔的,这次你还敢对我不敬,你后悔的日子不远了,哼哼……你等着吧!”

骂你算轻的,我还想把你的嘴撕烂呢!让你不说人话,我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林冰莹把电话挂掉,气呼呼地小声骂着,得知晏雪和张真交往的好心情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上周,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购进了一台最新的激光脱毛机,也配备了几个新招聘的脱毛医师,全是女,林冰莹放下心来,认为不会出现像汉州那样令她屈辱令她羞耻的事了。

的确,第二次阜脱毛的日期到了,这几天,毛又开始生长,阜上冒出了硬硬的毛茬,还有黑黑的毛孔,说不出的难看。林冰莹翻看着工作安排手册,后天工作不忙,便决定把第二次阜脱毛的日期定在后天。想到丑陋的阜在后天就会重新变得如新生婴儿般粉嫩娇润了,林冰莹不禁盼望后天快点来到。

回到家后,林冰莹打开电脑,突然来了兴致,去看保存在电脑硬盘里飘雪的照片。瞧着飘雪那那光溜溜、绚丽无比的阜,心中油然升起羡慕之情的林冰莹想到再过两天,她的阜也会那么光溜洁滑、绚丽无比,不由喜不胜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登陆上MSN,林冰莹开始给调教师发消息。她已经告诉调教师明天她要和一个男同事乘坐动车出去办事了,现在事情有变化,张真有事去不了了,林冰莹把自己一个人乘坐动车出去办事的事通知了调教师。

她这么做不只是汇报情况而是另有原因,因为几天前调教师得知她要和一个男同事乘坐动车出去办事、并且当晚返回的消息后,便命令她乘坐返回的动车时把电动阳具在阜里。林冰莹当时以男同事坐在身边绝对办不到为名拒绝了,现在张真去不了了,她一个人去,她好想体味下阜里着电动阳具乘坐动车那又羞耻又刺激的感觉,便主动向调教师汇报情况,暗示接受他的命令。

发完消息后,林冰莹激动地等待着调教师的回复,两只美丽的眼睛牢牢地盯着电脑屏幕。

——动车之旅——

早上7点5分,张真把林冰莹送到动车站台,在告别时,张真问道:“林总监,晚上我来接您吧!”

“不用了,你去陪小雪吧!我坐出租车回去就行了。”林冰莹挥挥手便踏上了即将开动的动车。

这次讲座是面向兴海周边14个分店负责人,关于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常识讲座,林冰莹做为级综合全身美容执行总监,受总部委托,去离沧平不远的沧州进行为期一天的讲座。

虽然沧州离沧平不远,但林冰莹挤不出时间去看望家人,不仅如此,自从年假在沧平待了两天后,她回到汉州便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一次也没有回去。长时间没有看到小未来的确令做为母亲的林冰莹感伤,可是现在,即将开马的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正处于争分夺秒的阶段,为了事业,林冰莹只能压下对小未来的思念。

在日复一日,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日子里,唯一解放心灵,令她放松身心的是在网络上进行色情聊天、接受国王、调教师、蛇女三个主人的命令,做出种种令她又羞耻又快感叠起的乱事情。

主人们的文字和声音煽动着她的受虐心,给予她爽畅刺激的快感。每天的最后时分,晚上入睡前,接受主人们给她下达的羞耻命令,做出种种不堪的事,是她一天中最美妙的时刻。不知什么时候,林冰莹已经认识到,在主人们下达的羞耻命令下,在做出种种见不得人的事刺激下,爱从阜里狂喷出来的激爽快感使她重新焕发了活力,是她见不到心爱的小未来也能安心工作的原因。

每天林冰莹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家里,在梳洗一番后首先做的不是休息,而是上网去看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给她发的消息。看着那些要她做出乱事情的要求,看着会员们对她羞耻照片的评论,看着会员们对她的侮辱谩骂,感受着他们兴奋的心情,林冰莹不由一阵轻松,感到日间的疲乏似乎一下子不翼而飞了。

这次去沧州讲座,林冰莹被调教师下达了带着电动阳具去的命令。说是做为对她身体上紧缚着红绳、阜里着电动阳具,以这样羞耻的姿态去关系很要好的女同事家吃饭,竟然违反了约定没有向他汇报情况和之后好几周无故失去联络的惩罚。

林冰莹已经知道那晚突然开动、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电动阳具不是坏了,而是由调教师远程控的。调教师告诉她,在电动阳具的控制核心中装入了接收特定手机的发信号装置,而他持有这种特定手机,一旦特定手机开动,电动阳具自带的遥控器便失去效用,那晚电动阳具的动作正是由他远程控的。

坐在动车里抱着坤包的林冰莹,想到坤包的最下面藏着她今早放进去的电动阳具,想到晚上乘动车返回时,阜里就要进受调教师完全控电动阳具了,不禁产生了自己本就无法掌控、不知电动阳具什么时候会动起来、可能会被人发现诸如此类的恐惧感,并为在公共场所——动车上做这种乱的事情感到很羞耻。

可是,在恐惧感和羞耻心中,她还感到强烈的兴奋、强烈的刺激和很强烈地想尝试在动车里做这种乱事情的冲动。虽然她的心理很矛盾,但潜意识中还是追求刺激、探求快感的欲望占了上风,这也是她以与男同事坐在一起绝对办不到为名拒绝了调教师,而后又主动把事情有变通知给对她不接受命令相当不满的调教师、决定接受命令的原因。

她在心中劝服自己,我答应调教师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必须服从他的命令,现在张真去不了了,只有我一个人乘坐动车,而且还是在工作完成的归程,本来即使是张真坐在我身旁我也要遵守约定服从他的命令的,现在,我更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在动车里需要待三个小时,很漫长啊!天知道电动阳具什么时候会动起来,不会出现在小雪家发生的事吧!我怎么头脑一热就答应调教师了呢!万一出事怎么办啊!老天保佑,保佑不会被人发现,保佑这三个小时快点过去吧!……面向各分店负责人的讲座圆满地结束了,坐在沧州分店负责人亲自开的、开向沧州火车站的高级轿车里,林冰莹不住地想着心事。

林冰莹婉言谢绝了沧州分店负责人送她进站台的要求,目送他驱车离开,然后,快步走向火车站旁的大型百货商店,寻找洗手间来执行调教师要她把电动阳具入阜里的命令。

在洗手间锁上门的封闭小间里,林冰莹把手伸进裙子里脱下三角内裤,然后从坤包里取出电动阳具。在轿车里想心事时,阜就不胜刺激地溢出了爱,电动阳具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深处。

嗯嗯……啊啊……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为了不让电动阳具掉出来,她把电动阳具进最深处,用力收缩阜夹紧着。

林冰莹又从坤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次堵住电动阳具的不是绳袋了,而是之前在调教师的命令下购买的黑色皮内裤。弯下腰,林冰莹依次抬起腿,把脚伸进黑皮内裤里面,然后用力地向上拉,把丰满微翘、洁白光滑发出像白瓷一样光泽的屁股紧紧包拢起来。

因为是真皮材质,被林冰莹拉得紧绷绷的皮内裤像吸盘那样紧紧吸住肌肤,使电动阳具陷入得更深,只在阜上凸出一个矮矮的扁圆柱。

嗯嗯……啊啊……林冰莹又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呻吟,感觉电动阳具好像进了子口那么深。在皮内裤后腰侧的部位,有一个一掌宽、快要露出屁股的U形缺口,在缺口靠近边缘、对称的两侧上,等距离地穿着三排小手指细的金属圆环。

林冰莹从坤包里拿出三个小锁头,双手伸到后腰上,用力拉紧皮内裤的U形缺口,让小锁头的锁鼻穿过U形缺口的金属圆环,然后把锁鼻按下去,把锁头锁上。在她把第三个锁头锁上时,心中冒出“电动阳具再不受我控制了,不会出现在小雪家那样的事吧!”的不安,而她的心脏却在急剧地跳动着,在她心底一直期待的受虐火焰随着最后一个锁头的锁紧被彻底点燃了。

三个小锁头不打开的话,就无法脱下皮内裤,更无法取出被皮内裤紧紧勒在阜里面的电动阳具。林冰莹只带来了锁头,而开锁的钥匙在调教师的命令下,被她放在鞋柜里装有狗项圈的盒子里。这也就是说,在她回到兴海的公寓、打开房门、拿到小锁头的钥匙之前,她只能任由调教师随意玩弄了。

昨晚看到调教师为惩罚自己的出尔反尔和乱,要自己在贯穿阜的电动阳具外面穿上能够上锁、没有钥匙就取不下来的皮内裤这样一条新命令时,林冰莹一脸惊愕,大脑下意识地做出无法做到的反应,心想,这不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了吗!……

以她对调教师的了解还有在晏雪家被调教师远程控电动阳具玩弄的经验,林冰莹想到,天知道调教师会如何玩弄自己,而最惨的是自己还无法反抗,只能承受,这么严苛的命令,怎么可能接受呢!……

虽然不安,虽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虽然在下意识中,大脑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但林冰莹瞧着电脑屏幕上那触目惊心的命令,想象着自己做那乱事情的情景,感受着未知的恐惧、事态不受掌控的不安,还有担心被人发现的心惊跳的颤栗感觉,不由兴奋无比,大感刺激,爱控制不住地溢出来,透过内裤,沾湿了大腿。在激爽的快感和混乱的思维下,林冰莹稀里糊涂地接受了命令。

在今早出门的时候,手里捏着小锁头钥匙的林冰莹后悔了,可她已经答应调教师了,于是只好一边在心里劝服自己,谁让我答应他了,没有办法,只能按他的命令做了……一边在坎坎不安下,把小锁头的钥匙放到门口鞋柜深处装有狗项圈的盒子里。

看看时间,还有20分钟动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赶紧脱下衬衣,把罩解下来装进坤包里。这也是调教师的命令,调教师命令她穿着黑白二色的套裙职业装,腿上要裹着色丝袜,衬衣领口要开得大一些,里面还不能戴罩这样乘坐动车。

幸亏他没有禁止我穿大衣,要不冻死了,还会招来许多奇怪的眼神……快速穿衣的动作使头不住重重摩擦着衬衣,心中升起了爽美的感觉,林冰莹顾不上品味这令她心动的感觉,抓紧时间披上大衣,拿起坤包向外走去。

第六章 外出讲座(二)

255次动车在21点30分准时开动了,预计午夜0点30分左右能到达兴海,林冰莹坐在右侧靠窗的座位上,观察着车厢里的乘客。车厢不是很满,基本是坐一排空一排,挨着她坐的是一个透着书卷气息的中年男人。

林冰莹外出的事宜是由秘书张真负责的,这次动车的车票也是张真去买的。

虽然座位不是在无人的一排上,但林冰莹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挨着窗户,旁边只有一个人,不是在两侧都有人的过道位置上。

在动车行驶了10分钟左右时,深深陷入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动起来了。

“啊啊……”猝不及防下,林冰莹被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座位的扶手。

在她旁边坐的中年男人奇怪地看着林冰莹,很有礼貌地问道:“不舒服吗!

没事吧!“

“嗯,没什么,谢谢。”其实刚才林冰莹发出了呻吟并不是电动阳具动得太强烈,受不了刺激所致,而是她没有提防,本能发出的声音。微红着脸的林冰莹欠欠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中年男人点头答谢。

电动阳具持续、轻柔地动着,摩擦着敏感的阜,阜渐渐变热,柔美舒服的感觉笼罩着林冰莹。渐渐的,情欲之火被撩拨得旺盛起来,电动阳具那轻柔的振动、拧转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不禁想要再强烈一些,可林冰莹知道,她只能压抑情欲,在火车上,在身边坐着一个男乘客的情况下,不是享受的时候。

就在林冰莹想做点什么分散力把快感驱走时,突然,电动阳具的动作猛地变强了,一阵强烈的刺激向她袭来。有了防备的林冰莹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绷紧的身子转到窗户那边,装出看窗外夜景的样子。

一株株黑乎乎的柳树飞快地向后退着,林冰莹不知看了多久,她不敢把身子转过来,万一中年男人向自己看过来,,自己脸上那抑制快感的表情会引起他的怀疑。

中年男人离开座位上洗手间了,阜里的电动阳具也停下来了,林冰莹不禁一阵轻松,可就在她要把身体转过来时,电动阳具突然又动起来,像是要把阜捣烂那样猛烈地动着。

不要啊……不要这么强,要受不了了……身子不住颤抖的林冰莹在心中发出悲鸣,她知道这是最强的档位,她也知道她是无法忍耐这种强度的振动的。

阜变得酥麻火热,爱汹涌地溢出来,身体一下子被点燃了,感到浑身燥热难耐的林冰莹忍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强烈冲动,紧蹙着眉,紧紧咬着嘴唇,双手用力抓着扶手,用尽全身力气抵御着在身体里奔蹿不止、激爽无比的快感。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从紧闭的唇间溢出来,虽然时断时续,虽然微弱,不大可能被人听见,但一直心里有鬼、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林冰莹还是很紧张,不住用余光偷偷逡巡着四周。

林冰莹发现与自己并排、过道那侧的老年男乘客正用一阵奇怪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禁心如鹿跳,紧张无比。

他发现了吗!他听到我发出的声音了吗!不会的,离这么远不会听见的,我知道了,他肯定是看到我不停抖着身体觉得奇怪,发高烧的人跟我现在的反应差不多,他应该是觉得我在发高烧吧!……虽然认为不会被发现,也找到借口排解自己,但林冰莹还是觉得羞惭无比,连忙收回余光,不敢再看老年男乘客。

脑海中不住晃动着老年男乘客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表情,怎么驱都驱不散,心中羞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林冰莹不住喘着气,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阜里电动阳具的动作依旧猛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阜由微微的蠕动变成不时就来一下的痉挛。每当痉挛到来时,快感就强烈地增幅,令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林冰莹感到痉挛越来越频繁了,她惊恐地发现她越来越压制不住强烈欲喷的感觉了,高氵朝正在向她靠近,随时都会袭上她的身体。

快停下来吧!我不要在这里到高氵朝啊!……林冰莹在心里喊着,偷眼去瞧老年男乘客。老年男乘客已经把脸转过去了,表情很自然,没有显露发现行的鄙夷神情。虽然林冰莹感到心安,但在火车上到达高氵朝的乱行径令她心中掀起羞耻的波浪,她拼命忍耐着如海潮般不断攻击她心防的强烈快感。

不行了,忍耐不了了,马上就要到高氵朝了……哀怨的脸向着车窗,朦胧的眸中闪着羞耻、荡着情欲的雾霭,林冰莹认命地低下头,不再做没有意义的抵抗,一手紧紧抓着扶手,另一手捂上自己的嘴,等待既令她羞耻无比又给她无尽快感的高氵朝向她袭来。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身体都要化了,啊啊……高氵朝终于来到了,林冰莹紧捂着的嘴中溢出闷闷的呻吟声,在强自抑制下,身体还是在剧烈抖动着。

电动阳具还在无休止地强力动着,给刚刚到达高氵朝、变得异常敏感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阜施加强烈无比的刺激。林冰莹一边享受着高氵朝袭来那无比爽畅的快感,一边忍耐着有如刑具的电动阳具的折磨,她已经没有力,也没有余暇去关注外界了。

她的手渐渐捂不严嘴巴了,虽然心中一遍遍喊着不能发出声音,可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不住从她的嘴里发出来,不再是若不可闻地传进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中年男人耳里。

“真的没事吗!车里有医生,需要我帮你叫吗?”中年男人觉得不对,转过身,仔细观察不住抖动着曼妙的身躯、脸蛋变得潮红一片的林冰莹。

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他都看到了吗!他听见我发出呻吟了吗!……耳旁突然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惊跳,捂在嘴上的手用的力更大了,心中胡乱地猜想着。

“不用了,谢谢您,我在发烧,吃过药了,过一会儿就好了。”林冰莹不想说话,她怕一张嘴,就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可是不回答他,还真怕他去找医生。低着头、脸快要贴上车窗的林冰莹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让她的声音正常一些,虽然没有发出呻吟,可是无法连续的语声还是令她羞耻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中年男人不说话了,林冰莹不由安心下来,心想,太好了,他终于不再管我了……

认为度过危机的心稍微有些放松,刚刚到达高氵朝、敏感无比的阜被电动阳具猛烈的动作刺激得生出一股比方才要强烈得多的感觉,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林冰莹连忙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她知道那声呻吟是多么的腻柔,哪像是高烧病人发出来的,以中年男人的成熟,不难听出那是感到快感的声音。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羞耻得都要无法呼吸了,心中控制不住地琢磨中年男人是不是发现了她的行。她的内心已经越来越倾向于中年男人不说话是发现了她的行,因而厌恶她,不屑与她说话。

林冰莹想象着中年男人书卷气息的脸上挂着厌恶的冷笑,眸中出鄙夷的寒光的样子,不由感到很兴奋,很刺激,激爽的快感又开始在身体里腾起,火热的阜又开始不时痉挛一下,第二次高氵朝马上要来了。

不会吧!又要高氵朝了,不要啊!调教师,求求你了,别让我这么羞耻,赶快把电动阳具停下来吧!我不想在他面前到达高氵朝啊……脑袋紧紧地顶在车窗上,不住用着力,林冰莹拼命想把高氵朝欲来的感觉压回去,可是,泄洪的闸门已经开了,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的喷感觉不是靠意志就可以压回去的。

两只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不住上下蹭动摩擦着,坐在软席上的屁股耐不住阜里的奇痒不住扭着。林冰莹有心想停下这些令她感到羞耻无比的乱动作,可她做不到,似乎身体不受她控制了,在心中升起绝望的感觉时,阜剧烈痉挛着,哀羞无限的林冰莹迎来了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氵朝。

中年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在高氵朝的冲击下抖颤身子的林冰莹,本来就怀疑身旁这个冷艳美丽、穿着令他着迷的套裙职业装、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人不是发烧而是感到了的快感,现在,他再不怀疑了。

这么有气质的美女竟然在火车上自慰,享受的快乐,真令人无法相信啊!

没看见她的手在动啊!嘿嘿……她的阜里肯定装有具,有人在旁边还肆无忌惮地做这事,还到达了高氵朝,真是够荡的……中年男人一边想,脸上一边浮起了与他儒雅的气质不相符合的笑。

中年男人把身子向前移了移,挡住可能从左侧过道位置投过来的视线,然后把右手放在林冰莹的左侧大腿上,掌心贴着光滑的丝袜缓缓地上下滑动,手指还不时轻轻伸缩蠕动着,轻柔地抚着林冰莹大腿的内侧。

中年男人爱抚她时,一开始林冰莹并没有发觉,她的感知全部陷入在高氵朝到来那激爽无比的快感去了。后来,中年男子用手指捏着她的裙角往上扯,这时,激爽的快感已经散去了,阜里电动阳具的动作也缓下来,微弱地动着,弥漫身体的只有柔美的高氵朝余韵,大腿上异样的感觉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

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侧大腿上覆着一只修长的手,那只手正捏着自己的裙角往上扯,顿时,心中冒出自己被中年男人骚扰的念头,林冰莹连忙抓住中年男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把它甩开,同时身体向车窗那边缩过去。

猝不及防下,中年男人的手被甩开了,但他马上又伸过去,牢牢地抓住林冰莹的大腿,任林冰莹又推又抓就是不放手。林冰莹羞耻极了,她知道中年男人肯定发现她刚才到达高氵朝了,把她想成一个荡、轻浮的女人,才这么肆无忌惮地骚扰她。

一边与中年男人纠缠着,林冰莹一边小声地警告他,“你快放手,要不我叫乘警了。”

“叫吧!我就说你引诱我,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下你的阜,看里面是不是着具,我想乘警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你这么漂亮,他们肯定很乐意欣赏你水连连的阜的。”

“你,你,你真无耻……”林冰莹不知怎么办好了,她很担心出现中年男人描述的事情。

感到林冰莹的手一僵,中年男人便知道他的威胁起作用了,便大胆地把林冰莹的手甩开,再用力把手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反伸进职业装的套裙里,然后得意地说道:“我无耻不假,你呢!在火车里明目张胆地自慰,还在我面前到达了高氵朝,你比我更无耻,我警告你,不怕丢脸你就叫,看乘警信我还是信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请你把手抽出来吧!求求你了!”林冰莹赶紧夹住双腿,再次伸出手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口中软语请求着。

林冰莹柔弱的话更刺激了中年男人的兽欲,手掌紧紧贴着光滑温润的肌肤不动,五个手指不住活动着,在林冰莹娇嫩的大腿内侧执拗地抓着、揉着,磨着,同时把嘴巴凑近林冰莹的耳朵,轻声笑、小声地说道:“在车厢里我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旅途多寂寞啊!我想你到一次高氵朝也不够吧!你我还是像情侣一样度过一个艳情的动车之旅吧!”

耳孔里喷进火热的气息,鼻中嗅着男人才有的味道,林冰莹不禁心如鹿跳,感到又紧张又兴奋,而高氵朝的余韵尚未散去,加上电动阳具在阜里轻柔的振动拧转,还有中年男人的爱抚,林冰莹不由感到柔美的快感正在自己身上腾起。

手仍然是紧抓着中年男人的手,竭力不让他乱自己,可脑中却在想着中年男人的话,这里是车厢,他的确是无法真正侵犯我的,相反,我要是声张,万一把他惹怒了,去跟乘警乱说,我该怎么收场啊!事情万一闹大了,我的身份一旦曝光,对名流美容院来说绝对是一大丑闻,我该怎么面对对我信任有加的陈君茹呢!……

林冰莹的心矛盾起来,一方面不想被中年男人玩弄,一方面却又顾忌后果,就在这时,电动阳具的动作突然增强起来,提高一个档位,林冰莹不由发出了一声呻吟。

“嘿嘿,感到快感了吧!我就说你一次高氵朝不会够的,美丽的女士,请你把手拿开吧!再把腿分开,这样夹着我,你不舒服我也不爽啊!”中年男人认为是他使林冰莹产生了快感、发出了呻吟,便伸出舌头,在林冰莹小巧嫣红的耳垂上轻轻舔着,挑逗着她。

不胜刺激地抖索了一下身子,林冰莹连忙躲开中年男人的舌头,可中年男人的舌头如付骨之髓追逐着耳朵不放,耳朵不时被他东舔一下、西舔一下,耳洞也不时被他的舌头钻进,在里面勾舔着。

耳朵是林冰莹身上很敏感的部位,是感带,而且加入耻虐俱乐部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容易产生快感,不大一会儿,林冰莹便被中年男人挑逗得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

“求求你,别舔了……”林冰莹咬着嘴唇小声恳求着,心中火热舒服的酥痒感觉越来越强烈。为了抗拒快感,她的手更为用力地抓紧中年男人的手,但她的身体却在不住抖着,夹紧中年男人手的双腿也在颤抖着,无形中给中年男人留下了活动的空间。

中年男人的手开始动起来,像画圆那样,在林冰莹夹得不紧的大腿内侧上大范围地摩挲起来,一边爱抚,他一边咬着林冰莹的耳垂说道:“不要反抗了,我知道你产生快感了,你的耳垂很敏感啊!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舌头下发抖,它在发出欢喜的颤栗,让我好好亲亲好吗!”

“嗯啊……”林冰莹无法忍耐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随之耳旁传来中年男人得意的笑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正好证实了中年男人的话,林冰莹一阵羞惭,感到说不出的羞耻,虽然啐了一声中年男人,表达着反驳,但在巨大的羞耻下,快感变得越发强了,越来越难以忍耐了。

林冰莹在座位上晃着身子、拧着腰,希望借着身体的活动能分散这令她倍感屈辱的快感,可她却忘了她的阜下正埋着一电动阳具。腰肢扭动的动作使电动阳具像是提高了一个档位似的,快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又提升了许多,虽然在她的忍耐下没有发出呻吟,但娇喘声却越发大了,情欲萌动的味道也越发明显了。

林冰莹发现自己的喘息声中弥漫着荡的味道,耳边不住传来中年男人为此向自己发出揶揄的下流话和笑,不禁羞耻得咬住嘴唇,连忙把扭动腰肢的动作停下来。可是,腰肢一停下扭动,紧紧缠绕着不停振动、拧转的电动阳具的阜里马上传出一股难受的酥痒酸胀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度扭动腰肢。

林冰莹苦苦忍耐着,不仅是忍耐阜中酥痒难耐的感觉,还要忍住嘴里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和喘息,更要忍耐被中年男人用荡出调笑意味的眼神观察自己感受到快感的表情而产生的浓烈羞耻。

火车继续开动着,窗外依然是一片黑乎乎的景色,林冰莹一边忍耐着令她又舒服又痛苦的快感,一边忍耐着羞耻心的煎熬,心中祈祷时间快点过去,火车快点进站。

她想换座位,她也想喊人帮忙,可中年男人的威胁令她恐惧,以前看公车痴汉小说时,她对女人担心丢脸宁肯被侵犯也不声张的心理不理解,认为被侵犯比丢脸要严重得多,不会有人因小失大甘于受辱的,这些都是作者的幻想,在胡编乱造。可现在,在身临其境下,她深刻明白了被胁迫女人的心理,做出选择很艰难,有时候,丢脸要比被侵犯严重得多。

此时,林冰莹就是这种心理,中年男人的威胁像是座大山,压得她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靠自己与中年男人周旋。而靠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林冰莹知道本就抵抗不了中年男人,现在,大腿、耳朵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被中年男人尽情玩弄着,而且在他的玩弄下,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忍耐了,林冰莹好担心自己会迷失,只有寄希望火车快点到站来摆脱中年男人的侵犯。

幸好是在火车里,他就是有心也做不出真正侵犯自己的事……林冰莹这么一想,多少得到了一丝安慰,对中年男人的玩弄,反抗得也不算强烈,甚至还有些默许,只盼不要惹火中年男人,不要把事情搞大。

也许是心中已经有了放弃的想法,也许是中年男人还没有触及她的底线,也许是中年男人不急不躁、很有耐心很有技巧的爱抚,林冰莹终于忍耐不住了,腰肢开始微微地扭起来。

感受到林冰莹变化的中年男人心中一喜,认为林冰莹不反抗了,开始享受他给予的快感了,便试探地伸出左手,抓住林冰莹紧抓自己右手的手,慢慢地向上抬。感觉右手背上先是一紧,随后便缓缓松开了,中年男人觉得林冰莹虽然还在矛盾,但已经默许自己的行为了,便在激动的心情下,小心地把林冰莹的手放在座位上。

虽说他用一个一般女人都不敢声张的把柄胁迫林冰莹,虽然他的脸上还有语气都表露出吃定对方的气势,但中年男人还是很紧张的,他的心不时发虚,担心林冰莹会不顾后果地喊叫起来。

要不是林冰莹冷艳的气质和黑白套裙职业装的打扮令他泛起的冲动,要不是林冰莹偷偷地在火车上自慰、到达高氵朝的浪态令他认为对方是个荡轻浮的女人,他也不敢冒着被扭送到乘警那里的危险去赌林冰莹不敢反抗。

现在基本上是赌赢了,中年男人不由一阵兴奋,用手轻推林冰莹的右腿,想把她的双腿分开一些。裹上丝袜的大腿只是与自己僵持一会儿便老老实实地分开了可以容纳一只手的距离,中年男人更坚定自己的判断了,拿出他认为最会令女人情动的爱抚手段在宛如凝胶玉脂一样、不住抖颤的大腿上爱抚着。

手中的大腿颤抖得更厉害了,但没有一丝想要合拢的迹象,中年男人不仅听到林冰莹重的喘息声下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还看到她的的腰肢扭动得愈发厉害了,而最吸引中年男人的还是在他眼前不住剧烈起伏的高耸部。

她动情了……中年男人见状发出一声低沈的笑,把手从林冰莹的大腿上抽出来,侧过身向林冰莹黑色职业装上衣的纽扣处伸过左手。

中年男人灵活地舞动着手指,去解林冰莹上衣的纽扣。黑色职业装上衣是大西服领的那种,领子一直开到下腰上中间的位置,只有一个纽扣。在林冰莹反应过来时,职业装上衣已经被中年男人解开了,他的手正在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林冰莹心中一惊,在调教师要她把领口开大一些的命令下,她特意少系了一个纽扣,而衬衣还是紧身的款式,中年男人正在解的纽扣位于房中央位置,一旦解开,自己没戴罩的房便会失去束缚跳出来,暴露在他的眼下。

林冰莹慌忙去抓中年男人的手,可她的反应还是慢了,中年男人已经解开了纽扣,在她抓住中年男人的手的时候,中年男人火热的手掌已经快速地伸进衬衣里面,把她没有戴罩的的一只房握在了手里。

林冰莹向外猛扯中年男人的手,剧烈晃着身子去推中年男人,惶急地小声说道:“你干什么!快把手拿开!”

中年男人闷不出声,不仅没拿开手,反而伸出右手把两人座位中间的扶手扳上,然后右臂上展,搂住林冰莹的肩,好像很激动地用蛮力把她抱进怀里,而被抓住的左手毫不受阻碍,一伸一缩、一松一紧地用力揉弄着林冰莹像面团一样柔软、像瓷器一样光滑的房。

林冰莹禁不住地颤抖着身子,男人暴的动作,有力的怀抱令她产生出被施虐的感觉,而房上传来的痛楚则加深了这种感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兴奋的感觉,虽然还在反抗,想从中年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但嘴中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呻吟。

“别动!想让人看你没带罩的房吗!嘿嘿……你很骚啊!出门连罩都不戴……”

“别了,放开我,会被人发现的……”在火车上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如此亲昵的动作在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中倒有可能出现,而对方四十多岁,自己也三十岁了,这样公然在火车上搂抱在一起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林冰莹一边恳求中年男人放手,一边推着他,惊慌地瞅着四周。

第六章 外出讲座(三)

所幸,现在已经很晚了,乘客们都在睡觉,林冰莹想,只要声音不大,不会把他们吵醒的。

“你乖乖不动,没人会发现的,就算发现,老公疼老婆,他们只会羡慕咱俩儿,嘿嘿……头都硬了,别不好意思了,就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好好享受快乐吧!”中年男人紧紧搂着林冰莹,手指拈起已经变得硬肿的头,在双指之间不住撚着。

在他撚林冰莹头的瞬间,强烈至极仿若电流通过的快感令林冰莹的身子剧烈抖颤了一下,苦苦忍耐的呻吟声终于飘出了嘴外,而她的反抗心似乎也被这飘出口外的呻吟声带出去了,身子扭动几下便缓缓放弃了挣扎,从表象上看,就像情人那样偎依在中年男人怀里

中年男人的手继续动着,他发现林冰莹的头对痛楚似乎很有感觉,每当他用力,林冰莹的喘息声便变得剧烈了,身体颤抖得也越厉害,于是,他很有技巧的,时而用力地捏、撚几下林冰莹的头,时而又用指腹轻柔地摩擦着,给她不断变化的舒爽感受。

林冰莹的身子不住颤抖着,腰肢不住扭着,嘴中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中年男人感觉林冰莹抓着自己的手只在他用力拨弄头时,好像不胜刺激似的,才用力抓紧,而其余的时候,只是在自己手上放着,还有她身体不住的颤抖扭动明显不是在挣扎,是在快感支配下的反应,便知道林冰莹已经不再抗拒自己的玩弄了,开始享受快感了,只是因为屈辱和羞耻还在矜持。

心中强烈地冒出征服这个气质冷艳的女人、让她呻吟,让她在自己的手指下声浪叫的想法,中年男人用力搂紧林冰莹,右手也放在林冰莹的衬衣上,去解其余的纽扣。

中年男人的动作她感受到了,犹豫了一下,林冰莹选择了不去阻挡。她知道阻挡没用,中年男人肯定会把她的衬衣解开的,而且,头上传来的快感令她浑身无比燥热,血都要沸腾起来了,好想放声呻吟叫唤。她知道自己这时候还能忍耐着没有呻吟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沈浸于情欲是迟早的事,她已经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袭了。

阜中爱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林冰莹清楚那不全是电动阳具所致,甚至可以说电动阳具只是辅助,中年男人很有技巧的爱抚才是令自己快感连连、情欲勃起而溢出爱的主要原因。

对自己在火车上,被素未识面的男乘客玩弄,竟会产生出如此之大的快感,林冰莹感到万分羞耻,虽然强自忍耐着嘴里不发出呻吟,但在巨大的兴奋、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中年男人怀里不住蠕动。有时,头被弄疼了,身体里泛起激爽的快感,而阜里的电动阳具仍在不紧不慢地拧动着,林冰莹心中不禁生出不耐之情,心想要是电动阳具能提升一个档位,动得再剧烈些就更好了。

虽然她知道产生这些想法很不堪,很下流,但她就是不受控制,心中一个劲地在想。她明知自己在中年男人怀里扭动身躯会令中年男人觉得她荡、轻浮,但她也控制不了,林冰莹悲哀地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只追求快感的母兽,尊严之类的东西正在离她远去,她发现她的心在蠢动,好想迷失在快感中,好像放纵

衬衣被解开了,被中年男人从套裙里拉了出来,然后,中年男人的手便拨开衬衣的衣襟,与她想象的一样去抓另一侧的房。在中年男人的手抓住她的房轻轻握着时,林冰莹不禁期待他用力一些,期待他去拨弄自己酸胀难受、等待刺激的头,可中年男人就是不碰她的头,只在房上轻柔地揉着,哪怕手掌画着圆圈由抚弄上去,在她欢喜地认为就要碰上时,手掌却可恶地退回去。

林冰莹越来越不耐了,那颗没有被爱抚的头奇痒无比,酸胀难忍,而另一颗却被中年男人又弹又挑,又撚又磨,时而轻柔、时而暴、极尽地爱抚着。林冰莹知道中年男人正挑逗自己,在她不顾羞耻情不自禁地想要在中年男人身上蠕动来摩擦头时,中年男人却抓着她的房,把她身体扳过去,不让她如意。

终于,林冰莹受不了了,她发出了不耐的呻吟,那声声刻意压低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蕴含着幽怨,彰显着情欲,表达着她的无法忍耐与迫不及待。

“嘿嘿……终于出声了,忍得很难受吧!”中年男人发出一阵得意的笑,手指捏住那颗等待慰藉的头,两手一起用力,又重又快地撚起来。

嘴巴就像关不住似的,宛如极渴的人正在痛饮甘甜的山泉,林冰莹不住呻吟着,感到极为舒服淋漓极为爽畅快意的快感笼罩着身体,美得都要融化了,美得都要令她忘记伸手捂住嘴了。

林冰莹那低沈的呻吟声在中年男人耳里无异于天籁伦音,比任何呻吟声都要娇腻炽情,他一边使尽手段爱抚着林冰莹,一边吻着林冰莹的耳垂,用揶揄的口气说道:“舒服死了吧!我看你这样就能到高氵朝,想到吗!不想的话我可要停下来了”

虽然很屈辱,也很羞耻,可追求快感的心却如脱韁的野马不受控制,而这时电动阳具的动作猛然变强了,不知道是电动阳具的原因,还是在火车上被陌生人玩弄出快感、被他肆意嘲讽的巨大兴奋,林冰莹被刺激得受虐心大作,阜深处不住痉挛着,高氵朝欲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想,想到,不,不,不要停……”林冰莹紧紧闭着眼睛,捂住嘴的手慢慢松开,声音宛如被挤出来似的,断断续续、小声地说道。

“嘿嘿……把嘴捂住吧!高氵朝时别叫得太大声啊!”中年男人盯着林冰莹的脸,欣赏着她既哀羞又情欲贲张的表情,手指捏住头,更为快速地撚转起来。

在中年男人的怀里,在她能感受到的中年男子那有如针刺的灼灼视线下,林冰莹一边捂着嘴,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像呜咽那样的呻吟,一边拼命蠕动着身体,迎奉着中年男人的手指,迎奉着在阜里拧动的电动阳具。

空余的一只手突然抓上中年男人的大腿,紧紧抓着,身子陡然一震,腰肢用力向上一挺,手缝中溢出几声古怪、一下子增强的闷声,林冰莹迎来了在火车上的第三次高氵朝,随后,手一松,身子一软,剧烈喘息着瘫软在中年男人怀里

中年男人搂着林冰莹,看着她高氵朝过后、潮红的脸颊上恍惚的表情,一手轻柔地揉着她不住起伏的房,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舒服吗?”

“舒服。”林冰莹一边耸着肩膀喘息着,一边意识朦胧地回答。话刚出口,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瞬时心中便腾起一股强烈的羞耻,脸上现出一副羞涩难堪的表情。

瞧着三十岁左右的林冰莹像少女一样,脸上露出娇羞无限的表情,中年男人一阵心动,仿佛怀里的女人不是他胁迫欺辱的对象,而是他的情人。中年男人的手变得更轻柔了,像哄她心爱的女人一样,语气温柔地说道:“在我怀里躺一会儿吧!如果能睡着就睡一会吧!”

高氵朝过后的身体疲累、倦懒,不想动待,在阜里的电动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没有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了,在房上爱抚的手轻柔细腻,动作舒缓,使林冰莹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舒服惬意的感觉 而头发上的手,动作也很小心、温柔,林冰莹感觉被他抚弄得甚为舒服,还有耳边那温柔的声音,林冰莹感觉里面透露着对自己的关心和一种似乎喜欢自己的情意。

虽然耻虐俱乐部满足了她受虐的需求,但与老公长期分居的生活使她内心中盼望有男人的关爱和保护,尤其是在高氵朝之后,想要有男人抱、有人暖声呵护,而这些她都没有。现在中年男人给予了她这些,在她现在这种被快感支配身体的特殊状态下,心灵出现了缺口,虽然心中还觉得羞耻,但内心莫名的蠢动令她没有拒绝中年男人的爱抚,像情人一样躺在中年男人怀里歇息。

林冰莹把衬衣合上,护住露出的房,盖上中年男人的手,中年男人把身体侧了侧,背对着过道,更好地护住林冰莹。两人都不说话,维持着这种无言、微妙的状态,中年男人在享受情人间的柔情感觉,而林冰莹在体味被男人关爱的滋味。

过了许久,林冰莹先说话,眯着眼睛问道:“你叫什么?怎么做这事!你经常在火车上欺负女人吗?”

“我是第一次,我不是坏人,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吗!在我威胁你时,我在心里骂我混蛋,怎么这么卑鄙!但我没别的办法,心里有个声音不停蛊惑我,我抗拒不了。我知道我的行为伤害到你了,请你原谅我,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叫贺一鸣,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好吗!请你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做我的情人好吗!我想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情人的。”

贺一鸣一边说,一边把林冰莹的身体扶高,让他能亲吻到林冰莹的脸蛋。

贺一鸣真诚的话抚平了林冰莹怨怪、不平的心,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甜蜜、自豪的感觉,她不再怪贺一鸣侵犯自己了。而脸上热情的亲吻,男人火热的气息,还有给她柔美感觉、爱若至宝地爱抚她的房、令她完美地享受高氵朝的余韵的手令她心中一阵激荡,使她情不自禁地要答应在她心中已印象为温柔体贴、技高超的贺一鸣的请求。

就在这时,小未来可爱的脸孔浮上脑海,身为母亲的林冰莹心中一颤,火热的情绪顿时冷凝下去。

对小未来,林冰莹感到很愧疚,为了事业没有给她母亲的关爱,没有伴随她一起成长 每个小孩子都希望父母和睦,都想快快乐乐地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而现在自己竟要答应贺一鸣做他的情人,一旦事情暴露了,自己与唐平离婚了,小未来的世界就不完整了,为了自己而剥夺小未来最基本的权利,使她在对小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的单亲家庭长大,这样太自私了,太不应该了。

只是出于小未来方面的考虑,林冰莹就不能答应贺一鸣,她不无庆幸地想,幸亏关键时刻想起了小未来,否则自己就要红杏出墙,成为别人的情人了。

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出轨呢!是因为我轻浮还是婚姻不幸福,如果不考虑小未来,我会答应他吗!……脑中冒出一个个疑问,思索后的答案令她惊心,也令她愁苦,唐平的身影在脑海里很淡,自己现在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但林冰莹并没有对唐平感到多少愧疚之情,如果没有小未来,她想她极有可能会投入到贺一鸣的怀抱中,开心地做他的情人。

“答应我,做我的情人好吗?”

贺一鸣的话打断了她的遐思,现在的林冰莹对贺一鸣很有好感,虽然他用卑鄙的手段胁迫自己,但林冰莹认为情有可原,以她靓丽的外形、冷艳的气质、令男人恍然心动的套裙职业装打扮,还有在他身边到达高氵朝的羞人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心猿意马,控制不了自己。

林冰莹心里清楚,是她给机会令贺一鸣犯错的,也可以说是她间接引诱了贺一鸣,而贺一鸣把她带上高氵朝后,像呵护自己的女人一样搂抱着她,充满情意地爱抚她,温柔地抚弄她的头发,令她享受到了男人的关爱和最美妙的高氵朝余韵。

他还主动向自己道歉,把责任都承担过去,林冰莹无法不原谅他,反而认为贺一鸣很优秀,是个理想的情人人选

可是自己有小未来,为了小未来,也只为了小未来,林冰莹虽然感到不舍,但只能选择拒绝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林冰莹有些羞涩地说道:“你在对我使坏时不是说旅途寂寞,要与我像情侣那样度过一个艳情的动车之旅吗!我被你这样子,你还不满意吗!怎么还提额外的要求啊!我可以把我的名字告诉你,我叫林冰莹,在车上,我做你的情人,下车之后,让我们过各自的生活好吗?”

“林冰莹,真是好名字,我会永远记住的,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想让你做我的情人,我会像保护神一样保护你,像对瑰宝一样爱若珍宝地对待你,呵护你,给你最安全的感觉和最美的享受。冰莹宝贝,你再考虑考虑好吗!”贺一鸣低下头,在林冰莹的耳垂上,脖颈上不住吻着,再次向她恳求着。

“啊啊……别亲那里,贺,贺一鸣,真的不行,我们这样已经很不对了,不能再错下去破坏家庭啊!”耳垂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林冰莹不不由发出了呻吟,脑袋一边躲着,一边婉拒着贺一鸣

“你很爱你老公吗?”贺一鸣放过了耳垂,去吻林冰莹的脖子。

听出贺一鸣话中隐有酸溜溜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欣喜,脖子上酥痒痒的感觉令她感到分外舒服,便放松了身体,倚在贺一鸣的怀里,柔声说道:“与他没关系,我是为了孩子,我有个可爱的女儿,为了事业我孤身在外,不能好好照顾她,这已经令我够愧疚的了,怎么能做你的情人,让家庭破裂,让她对妈妈失望呢!求你了,别逼我了!”

“这算什么理由!我也有孩子,可我不觉得对不起孩子!你说你孤身在外,那就是不与你老公在一起了,你不寂寞吗!在夜深人静之际不想得到男人的慰藉吗!这样鲜花一样的年龄,却一个人孤守,你太保守了,情人和夫妻不一样,你不用顾忌太多,我只想给你快乐,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我也是一个人在外面,我在兴海,你在哪个城市,也是兴海吗?”

贺一鸣的话令林冰莹有些心动,她犹豫了一下,小声答道:“是的,我在兴海。”

“太好了,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都是孤身一人,彼此还都需要对方,你还犹豫什么!”

林冰莹能感受到贺一鸣的狂喜,心里也喜滋滋的,从贺一鸣对她展开的追求看来,他没有用卑鄙的手段胁迫自己,而是耐心地做工作。林冰莹认为贺一鸣是个有素质的男人,他不会去破坏自己的家庭,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影响到小未来。

可是,她想到自己不仅需要男人,还需要能接受SM趣的男人,她不知道贺一鸣有没有与自己一样的趣,她也没有勇气问,便选择沈默,不说话。

“好了,我不逼你了,我想我们就算做不成情人至少可以成为朋友吧!在有空的时候,想对方的时候,通通电话,见个面吃个饭,你说这样好吗?”中年男人知道林冰莹拒绝自己的心并不坚决,便以退为进,不再逼她,而是采取迂回的策略。

“你不打算威胁我吗!也许在你的威胁下,我会答应做你的情人的。”见贺一鸣不再逼她了,虽然心中一松,但不甘的感觉却冒上心头,林冰莹对贺一鸣这么快就放弃了感到不快,便在小女人心态下拿话刺激他。

“冰莹宝贝啊!你就别讽刺我了,当初我那么对你是我不对,我已经很懊悔了,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了!虽然我很想要你做我的情人,虽然你的拒绝令我很遗憾,很伤心,但我必须尊重你,不能用卑鄙的手段亵渎你。”

贺一鸣把林冰莹的脸扳过来,情真意切地说道:“也许你会在无奈下做我的情人,但我不想那样,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情人。我是永远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的,除非你已经答应了我,至于我说的做朋友,那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至少能听见你动听的声音,能看到你迷人的样子。”

看着贺一鸣真诚的目光,林冰莹不由被感动了,以前的男人车浩给她的是激情,构筑基础的是情欲,现在的男人唐平只是名义上的丈夫,当初也是看他憨厚老实,而自己想要过平淡的生活才嫁给他的,没有什么感情。这两个她生命中的男人,都没有给过她感动,而贺一鸣这个才认识不久、初是欺辱她,现在又温柔地对她、竭力追求她的男人却给了她震撼心灵的感觉

林冰莹认为这是天意,是老天把贺一鸣送到自己面前,要自己做他的情人。

她在心中下了决定,把身子转过来,像是趴那样偎依在贺一鸣怀里,两手搂上贺一鸣的脖子,动情的双眸瞧着贺一鸣惊讶的眼睛,脸上浮起既羞涩但又甜蜜的笑容,鼓起红唇向贺一鸣吻去。

一场激情四的热吻过后,林冰莹咬着嘴唇,脸上升起复杂的表情看着贺一鸣,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贺一鸣觉得奇怪,但他知道林冰莹要说的话很重要,便搂着林冰莹,轻抚着她的后背,鼓励道:“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吧!说吧!不要担心什么,说吧!”

林冰莹是想向贺一鸣摊牌,准备把自己的事都告诉他,无论是以前被车浩调教,还是现在在耻虐俱乐部里享受受虐的快乐,包括她跟晏雪的一段短暂的百合情缘,她都准备毫无隐瞒地告诉贺一鸣,让贺一鸣明白他正在追求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到底需要怎样的慰藉。如果,贺一鸣能接受SM,也能像晏雪那样来向她施虐,给她SM的快感,她便决心做贺一鸣的情人。

就这样腻在贺一鸣的身上,林冰莹自顾自地说着,讲述着自己的过去。在讲到情绪激昂,刺激无比,身体里冒出无法忍耐的快感时,她便激情地与贺一鸣热吻,用贺一鸣男人的气息来平缓她兴奋的情绪 而贺一鸣在她的讲述下早就高高地勃起,顶着她的小腹,林冰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攥上贺一鸣的的,一边讲述着她的往事,一边在手里不住捏着。

“这就是我的过去,我是个荡的女人,一般的爱满足不了我,我渴望受虐,喜欢被暴对待,你要是不信,我把我的账号给你,你去登录耻虐俱乐部,会看到很多我自拍的羞耻照片,会看到很多会员用文字虐辱我的消息,也会看到我把在他们的虐辱下产生快感、到达高氵朝的反应告诉给他们的消息。贺一鸣,我是这样的女人,你还想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贺一鸣不说话,只是喘息变得重,脸上升起酒酣时分那样的红,眸中升起惊讶的光彩。林冰莹认为贺一鸣是惊得呆住了,无法相信自己是个有着受虐需求的女人,她感觉贺一鸣不会接受SM的趣,也不会像晏雪那样给自己SM的快感,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甚为遗憾地松开手里的,准备离开他的身体

坐在座位上,林冰莹开始整理衣服,当她刚系上第一个纽扣的时候,贺一鸣搂住她,把她系纽扣的手拨掉,把她系好的那颗纽扣解下来。

林冰莹僵立着身子不动,任贺一鸣的手握上她的房,在巨大的失望下,伤心下,羞愤下,眼眶里滚动着泪珠,心中哀怨地想,你既然接受不了我的SM趣,为什么还要来玩弄我,说是尊重我、永远不强迫我,都是骗人的,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满足你的欲,反正我已经被你玩弄过一次了,以后我也再不会见到你了,想你就吧!随便吧!随便玩弄我吧!……

“咦!你怎么哭了?”贺一鸣发现一线泪痕悄然出现在林冰莹的脸上,不由奇怪地问道。

“你明知故问!”

“我真不知道啊!莫非是做我的情人太高兴了,这是喜悦的泪水。”贺一鸣调笑着,揉弄房的手向下滑行,去解林冰莹套裙的拉链。

林冰莹认为贺一鸣在嘲讽自己,心中又泛起被他威胁时的屈辱感受,便愤然把他的手拍开,压抑着声音,怒道:“别碰我!”

“到底怎么了?”贺一鸣不着头脑,讪讪收回手。

见林冰莹不住耸着双肩,眼眸里朦胧一片,泪珠不住向下滑落,便伸手轻拍林冰莹看起来娇柔可怜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不哭啊!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用力一晃身体,挣开贺一鸣的手,林冰莹擡起梨花带雨的俏脸,一边呜咽一边质问道:“你很鄙夷我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变态是不是!你的心里一定乐开花了,觉得碰上我这样荡轻浮的女人可以随便玩弄,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是不是!”

“怎么会呢!我很尊重你,很爱你,我认为遇上你是老天赐给我的福音,能有你做情人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些想法呢!”贺一鸣拉起林冰莹的手,耐心地劝慰着。

挣了几下没挣开,林冰莹索让他牵着手,冷笑道:“说得真好听,刚才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想做你的情人,才给你讲我的过去的,我真傻,竟会相信一个在火车上玩弄女的人。我问你,既然你不能接受我的趣,我们就不能成为情人,你为什么不让我整理衣服,还来玩弄我,说什么我做你的情人怎样怎样,你这不是在羞辱我吗!玩弄我一次还不够!你想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贺一鸣哑然失笑,眼里闪烁着调侃的光芒瞧着林冰莹,一手推开林冰莹阻挡挣扎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把玩着她的房,嘴里笑嘻嘻地说道:“哦!原来是这些让你流出伤心的眼泪的,冰莹宝贝,别哭了,我来舔干你的泪水吧!”

“别碰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你去跟乘警说吧!那么羞耻的事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我什么也不在乎了……”林冰莹躲闪着贺一鸣的嘴唇,瞪着他的眼里出愤怒的火焰。

“我说过,我不会再胁迫你了,冰莹宝贝,对不起,我没有把话说明白让你误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我妻子分居吗!”贺一鸣放开林冰莹,扭着的身子端坐回去。

“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林冰莹一边愤愤地说,一边开始系衬衣的纽扣,眼中余光戒备地瞥向贺一鸣,提防他又过来侵扰自己。

“我妻子骂我是变态,讨厌我每次做爱都拿绳子捆她……”贺一鸣把他的故事讲给林冰莹听,把他也有SM的趣,是S的事告诉林冰莹。

随着贺一鸣的娓娓道来,林冰莹的脸色越来越缓和,身子也不知不觉地转过去,去听贺一鸣叙说

“冰莹宝贝,我有过很多女人,可惜她们都不能接受我的趣,都一个个离我而去,我很苦恼。普通的爱满足不了我,我想寻找一个与我有着同样趣的女人,我的标准还高,要有气质,要漂亮,要令我心动,可这样的女人不知藏在哪个旮旯里,太难找了。在我得知你也有着SM的趣时,我兴奋极了,简直不敢相信,冰莹宝贝,你是老天赐予我的宝贝,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弃你的。”

“你才藏在旮旯里呢!”林冰莹轻啐一声,斜瞥贺一鸣的眼眸里,嗔怪的柔波荡漾,飘散着迷人的风情,脸上浮出娇羞的晕红,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冰莹宝贝,你这副样子真迷人……”顿时,心中一阵轰鸣,贺一鸣感到自己竟有神魂颠倒的感觉,右手臂不觉搂上林冰莹的腰,左手牵起她的手,嘴巴向林冰莹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去。

“你没骗我!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林冰莹伸出手,挡住贺一鸣的嘴唇,她想确认贺一鸣确实有SM的趣,美丽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彩。

“还是不相信我啊!好吧,我就把捆绑我妻子的方法告诉你,我想,没有S M趣的人是不会懂这些的。”贺一鸣详细地把他沈浸了十几年的绳缚之道告诉林冰莹,有些捆绑方法还是有着丰富绳缚经验的林冰莹所不知道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害我……”林冰莹确信贺一鸣有着与自己一样的趣了,在大喜之下,不禁为自己刚才蠢蠢的反应感到羞耻,惭然地低下头

“你也没问我啊!刚才我太兴奋了,没有想到令我动心的冰莹宝贝正是我一直寻找的女人,呵呵,真要感谢这次动车之旅啊!”

不仅是贺一鸣发出由衷的感叹,林冰莹也在暗自点头,在不会影响小未来的情况下,有贺一鸣这个形象儒雅、既令她喜欢又有同样趣、能满足她特殊需要的男人做为情人,她也甚为感谢这次动车之旅。

第六章 外出讲座(四)

“到我怀里靠会儿吧!”贺一鸣把身子侧过来,轻轻一拉林冰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搂着林冰莹,看着她舒服得躺在自己怀里,贺一鸣轻轻问道:“你还没表态呢!愿意做我的情人吗?”

“我们这个样子,我还不是你的情人吗!一鸣,我愿意,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破坏我的家庭,我还是觉得对不起我女儿。”脑中唐平的身影依然很淡,林冰莹只考虑到小未来,对小未来感到愧疚。

“不会的,我不会干涉你的,你的生活轨迹没有变,只是多出一个爱你的情人,能给你快乐的情人。冰莹,你说的耻虐俱乐部,我很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网站,如果感兴趣,我想跟你一起参与。”贺一鸣一边说,搂着林冰莹的手动起来,伸到她职业装上衣的大西服领中,隔着衬衣揉着里面两团软绵绵、圆鼓鼓的房。

“啊啊……啊啊……你还允许我上耻虐俱乐部吗!你不反对别的男人虐辱我吗!”口中不由发出几声骄腻的呻吟,林冰莹抓着贺一鸣的手,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一边享受他的爱抚,一边柔声发问。

“当然允许了,只要你我都快乐,耻虐俱乐部,包括那些会员都是咱们获取快感的工具,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情人,我就对你无所谓,我是真的想令你快乐,想给你SM的快感,冰莹宝贝,不要因为我放不开,SM那美妙的快感不是令你我都深深着迷吗!”

“谢谢你,一鸣。”林冰莹伸出手,动情地去贺一鸣的脸。

“冰莹宝贝,把扣子解开好吗!我想看看被你藏在里面的两只玉兔。”贺一鸣在林冰莹耳里轻声调笑着,轻柔地舔她的耳垂。

“不要,这个姿势,会被看到的……”

“不会的,我挡着呢!而且大家都在睡觉,没人发现的。”

“啊啊……啊啊……”林冰莹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脸上火辣辣地烫,做荡事的羞耻感觉令她心扉激荡,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炽情的呻吟。

“别揪着不放啊,向两边分开,让我看看!”

纽扣已经全部解开了,羞不可耐的林冰莹紧紧揪着衣襟,护住没有罩遮掩的房。听到贺一鸣的催促,她更加羞耻了,可在羞耻下,她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了,喘息声变得越发不规则起来,口不住上下起伏,两只房不住撞着自己的手,似乎要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手抓着衣襟慢慢向两侧分开,林冰莹把自己的房露出来。看到雪白、丰满的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在眼下不住抖颤着,两颗樱红的头变得挺直、肿胀,在房上高高地俏立着,不由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真美啊!说它是艺术品也不为过,丰满、洁白、柔软、滑腻,在上面,既像抚丝绸,又像在揉水做的面团,手感真好,它紧紧地贴在我手心里,我的心都要化了,还有这两颗头,多么像宝石啊!这么红,这么硬,如此美丽的房把它藏在衣服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只是看就令人心神欲醉了,要是天天能上几回,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感觉贺一鸣把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衬衣被他轻拨到两旁,林冰莹知道自己的房全部暴露在他眼下了,不禁羞耻得想把房遮住。耳旁又听到贺一鸣赞誉的品评,除了羞耻,林冰莹还感到甜蜜,感到喜悦,而一双温暖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房,时而轻柔地揉弄着,时而用手指摩挲着头,林冰莹感觉头一震一震的,一股舒爽的感觉腾起来,感到头在手指的刺激下正在长大。

他的手在自己的房上不断爱抚着,耳边不住传来他的心里感受和赞颂的话语,林冰莹陶醉极了,有什么比情人的情话更令人迷醉的呢!她舒服地靠在贺一鸣的怀里,眯着眼睛感受柔美的快感一点点升起,一点点变强,逐步包拢自己的身体。

快感越来越强了,心头的兴奋也越来越盛,林冰莹感到自己动情了,想要贺一鸣吻她,想要他的动作再大些、再剧烈些。口中不住哼出柔腻的呻吟,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半眯的眼睛睁开了,荡着女人的柔媚,放出情欲的渴求,仰视着贺一鸣,有些急促地说道:“一鸣,吻我……”

贺一鸣俯下身、低下头,林冰莹鼓起红唇,迎上去。两张嘴紧紧堵在一起,不住蠕动着,林冰莹不断溢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舌头时而伸缩着迎接贺一鸣的裹卷、吮吸,时而炽情地翻转着缠绕贺一鸣的舌头,品尝情人唾的滋味,激情火热地与贺一鸣吻着,同时一双手也不耐情热地抬起来,反伸过去,在贺一鸣的脸上、头发上不断抚着。

直到喘不过气来,林冰莹才收回红唇,躺在贺一鸣怀里剧烈地喘息着。而她一边喘息,两只夹紧的大腿不住地来回蹭动、摩擦着,显然是贺一鸣在与她热吻时,在兴奋的情绪下,手掌情不自禁地用力,有些暴地抓揉她的房,令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贺一鸣的一只手肆意揉弄着林冰莹的房,感受着在大力下,柔滑绵软的房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的惬意和快感,另一手宛如蜘蛛似的,沿着深邃的沟蜿蜒而下,抚到林冰莹的屁股上。

在浑圆的屁股上画着圈抚一阵后,贺一鸣的手再往下伸,捏住职业装套裙的裙角,慢慢地向上翻。渐渐的,林冰莹被色的丝袜装点得更加感的大腿露了出来。

贺一鸣爱不释手地在洁滑、坚实的大腿上抚着,手慢慢地向大腿内侧滑过去,而林冰莹则配合地分开双腿,露出空隙让贺一鸣的手进去。在贺一鸣不住伸缩蠕动的手指下,在他手掌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下摩挲的动作下,林冰莹的身体抖颤着,双腿不住开开合合,上下屈伸,被快感导引本能地做着荡的动作。

贺一鸣的手开始滑向林冰莹的双腿之间,在碰触上内裤,手指上升起皮质的感觉时,不由叹到,她可真够荡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冷艳高贵、不可侵犯的她竟然穿着情趣皮内裤。

手继续向里面深入,在阜的位置上,贺一鸣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是什么?……贺一鸣心里琢磨着,手指试探着用力,顶着硬邦邦的东西向里一推。硬邦邦的东西向里活动了,这时,他听到林冰莹发出一声明显比方才炽情得多的呻吟,分开的大腿瞬时夹住自己的手,好像很不耐地蹭动、摩擦着。

我怎么忘了,这不就是我胁迫她时提及的具吗!嘿嘿……不仅穿情趣皮内裤,阜里还着电动阳具,她的确是太缺男人了,欲望竟然积聚得这么强烈,严重的得不到满足啊……贺一鸣一边想,手一边退回来,抓紧被林冰莹压在坐席上的裙底,想把裙子都翻上来,看看她被皮内裤包拢的屁股。

裙子刚扯出一半,手便被林冰莹抓住了,贺一鸣只听林冰莹惊惶颤抖地向自己说道:“一鸣,别……”

“冰莹宝贝,别什么?不想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吗?还是你的裙子里面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看?”瞧着林冰莹羞涩潮红的脸蛋、紧张的表情,贺一鸣升起逗逗她的念头,便调笑着问道。

在贺一鸣用手指顶在阜深处的电动阳具时,一股令她颤栗的快感蹿上心头,她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靡的呻吟,而之后,裙子被扯动的动作令她从享受快感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明白贺一鸣要做什么,也知道再不制止,自己羞耻的姿态便要落入他的眼底了。

林冰莹紧紧抓住贺一鸣的手,心中又是惊惶,又是羞耻。听着他的调笑,林冰莹顿时明白贺一鸣已经知道在她阜里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心中一面嗔怪他调戏自己,明知故问,令自己难堪,一面感到很羞耻,好想捂住脸、逃离这个令她呼吸都无法通畅的气氛,而另一面又感到很刺激,很兴奋,激畅的快感鼓荡着内心,想要他把裙子翻上去,看自己羞耻的样子。

复杂纠缠的情感令林冰莹说不出话来,嘴唇不住抖动着,除了喘息声,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嘿嘿……冰莹宝贝,你这时候的表情最动人了,你是不是很羞耻,可又很兴奋,你其实也想让我看的对不对?你看,头都这么硬了,随着你荡的一面逐渐在我面前展露出来,阜里着具的羞耻姿势被我发现了,快感是不是一下子变得很强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我来羞辱你?”贺一鸣一边说着,一边拈起林冰莹肿胀硬挺的房,放在两指间快速捻着。

“啊啊……啊啊……”林冰莹捂着嘴,控制不住地呻吟着,不仅是因为头上激爽的快感,还因为贺一鸣完全洞察了她的内心,把她的羞耻心撩拨至最高,在快感的狂澜上倒了一桶油。

抓紧贺一鸣的手松开了,林冰莹还为方便他扯自己的裙子,挺着腰,把屁股抬起来。

贺一鸣把裙子翻到林冰莹的腰上,被黑色的皮内裤包拢的屁股露了出来。贺一鸣瞪大眼睛看着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分外夺目的黑色皮内裤,尤其是屁股中间那三个银光灿灿的小锁头更是吸引了他的眼球,他伸出手,放在浑圆的屁股上,来回画着圈抚着。

林冰莹的屁股不住颤抖着,她的腰也无法忍耐地扭起来,两只裸露在外的修长玉腿夹紧着,不住来回蹭着,一副被强烈的快感侵袭、耐不住春情的样子。

“把大腿分开吧!能分多大就分多大,让我看看你羞耻的姿态。”

“啊啊……不要看,啊啊……不要看我羞耻的样子……”右手紧紧捂着嘴,从手缝里溢出的呻吟声更大了,与她的呻吟表达的意思相反,林冰莹缓缓地分开双腿,一直到九十度才停下来。

贺一鸣瞧着林冰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黑色皮内裤上阜位置的扁圆柱形凸起,眼里出兴奋的光。他伸出手,轻轻在扁圆柱形凸起上着,时不时轻柔地往里面推着。

“冰莹宝贝,这是什么啊!”贺一鸣把林冰莹捂在嘴上的手拿开,把她的脸扳过来朝向自己。

“一鸣……啊啊……”林冰莹迷蒙的双眼瞧着贺一鸣,脸上浮出情欲彰显的潮红,嘴唇紧紧闭着,可低沈、动人的呻吟声还是不断发出来。

“给你刺激无比的快感,让羞耻的感觉始终伴随着你,冰莹宝贝,你不想我这样对你吗!向我敞开你荡的心吧!告诉我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贺一鸣抱起林冰莹,一手揉弄她的房,一手探到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掌心顶着皮内裤上的凸起物,轻柔、缓慢地划着圈,嘴巴还凑到林冰莹仰起的脖颈间,时而吻,时而舔,挑逗着她。

“啊啊……那是电动阳具,啊啊……是让我在火车上到达高氵朝用的,一鸣,你好,啊啊……我被你弄的好刺激,啊啊……我好荡啊,跟你说这些羞耻的话却这么兴奋,啊啊……好舒服,啊啊…………吻我,一鸣,吻我……”林冰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仰着头向贺一鸣索吻。

嘴巴又堵在了一起,林冰莹就像痴狂似的,激烈地与贺一鸣吻着,不住缠绕着他的舌头,不住吸吮着他的唾,用热吻宣泄着心中巨大的欲望。

一边吻,林冰莹一边扭动着身躯,双手不住摩挲着贺一鸣的大腿。当她的手无意中滑到贺一鸣胯下,碰到他那充分勃起、在裤裆上高高耸立的时,林冰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隔着裤子不住捏着、揉着。

过了许久,林冰莹才收回红唇,剧烈地喘息着,但她的手还握着贺一鸣坚硬如铁的,还在不住地又揉又捏,不舍得放开。

贺一鸣此时倒有些尴尬,在林冰莹揉他的时候,他也想林冰莹的阜,可是,皮内裤勒得太紧,他的手本就不进去。他又把手放到林冰莹的屁股上,想试试能不能从后面进入,皮内裤后面本来开着一掌宽的U形缺口,但锁上三个锁头后,U形缺口合拢了,只能在最下方的空隙里进一手指,任他怎么用力,也就能触到电动阳具,不到阜里面去。

“真想你的桃源蜜,这个内裤怎么脱啊!要把锁头打开才行吗?”贺一鸣也顾不得调笑林冰莹荡得竟在情趣皮内裤上上锁,他只想把这令他郁闷的皮内裤脱掉,好去欣赏林冰莹的阜,感受手指在洞里的滋味。

“嗯,可是我没带钥匙。”感受到贺一鸣的声音中透露着急迫,林冰莹不由笑了,觉得他好可爱,对贺一鸣更有好感了,她用力地揉着手中坚硬的,动着情、柔声说道:“这么想我那里啊!等下车后陪我去取钥匙吧!不过,不能去我家,那是公司为我安排的公寓,不方便,我去你家好吗?”

“好,去我家,冰莹宝贝,下次一定要带钥匙啊!美妙的诱惑就在前面,却无法享受,很难受啊!你还敢笑!看我怎么惩罚你,今晚非要你在我身下呻吟一宿不可。”贺一鸣用掌心扣着皮内裤上的凸起物,泄愤似的,用力地又摇又推。

“好啊!狠狠惩罚我吧!啊啊……太刺激了,别这么弄……”林冰莹推开贺一鸣的手,扭着腰,水蛇似的离开他的怀抱,然后,身子侧过来瞧着贺一鸣,美丽的眼眸里荡出嗔怪的光芒。

“冰莹宝贝,你真迷人,我要受不了了,现在我就想你那里。”贺一鸣把林冰莹拉过来,抱在怀里。

“可是上锁了啊,没有钥匙打不开啊!要不,你再我的房吧!”林冰莹也抱着贺一鸣,脸蛋动情地摩挲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把屁股翘起来好吗?锁头间的小缝能进一手指的。”贺一鸣享受着脸上火热的温度和飘柔的秀发拂在脸上那发痒的感觉,一手搂着林冰莹的腰,一手把她的裙子卷上去,在她的屁股上不断抚着。

“刚才不是试过了吗!嗯,好吧,你要是想就由你吧!”林冰莹就像一个乖顺的小猫,面目含春,眼波柔媚,蠕动着身子把屁股翘起来。

食指抚过最下面的锁头,进狭窄的小缝中,蠕动着钻行,在肛门的位置停下,贺一鸣用指腹抵着肛门,轻柔缓慢地绕着圈抚弄着。

“不是那里啊!再往下……”林冰莹提醒了一句,见贺一鸣没反应,还在自己的肛门上揉弄着,便抬起头。只见贺一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见自己抬头瞅他,便用暧昧的目光瞧着自己,好像在说,没有搞错啊!我想的就是这里。

“你坏死了。”林冰莹啐了一声,用力在贺一鸣大腿上一掐,便娇羞地低下头,伏在贺一鸣的肩膀上,任贺一鸣揉弄她的肛门。

揉了一会儿,感觉肛门的褶皱微微下陷,紧闭的菊花口打开了一丝空隙,贺一鸣便把手指进去。

手指陷入了一团不住微微蠕动的火热膜的包拢中,没有意料中的紧绷,虽然肛门排斥着外来物的进入,膜在阵阵缩紧,但排斥力并不强,随着手指的深入,既柔软又有极大张力、弹的夹紧感觉浮上心头,贺一鸣意识到,只怕她的肛交经验也不算少,手指的侵入没有令她太紧张。

食指缓缓地在肛门里面深入着,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之后,在皮内裤的阻碍下便不能再往里面深入了,贺一鸣不由大感遗憾,无奈地在柔软、紧凑的肛门里往复律动着只能陷进两个指节的食指。

随着肛门中手指的律动,林冰莹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双唇紧贴着贺一鸣的脸,不住开合,不住蠕动,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如泣如怨的呻吟声传进耳里,贺一鸣感觉就像林冰莹在他耳中轻声述说,述说她的幽怨,述说她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凄苦,述说她现在的快乐。不由的,贺一鸣心中满是柔情,想要满足她,令林冰莹到达快乐顶点的欲望无比强烈,他的手指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的肛门里律动着。

“啊啊……一鸣,啊啊……又舒服又刺激,啊啊……心里怪怪的……”林冰莹抖颤着身体,屁股不耐地扭着,强烈的快感和刺激无比的感受包拢着她,她的手紧紧揪着贺一鸣的衣领,嘴里不断哼出娇腻炽情的呻吟。

“一鸣,我想到高氵朝,让我到好吗?”微张的红唇摩挲着贺一鸣的脸来到他的耳边,林冰莹小声地说出她的欲望。

在火车上,在刚刚认识的男人耳边说下流的话,做出荡的请求,哪怕他已经是自己的情人,林冰莹仍然感到巨大的羞耻向她袭来,可是身陷欲望漩涡中的她无法控制自己荡的心,她强烈地期盼体味高氵朝到来那令她身心俱醉的感觉,又羞耻又兴奋地前后挺动着屁股,迎奉着在肛门里律动的手指。

林冰莹的腻声请求好像世界上最强力的春药,贺一鸣兴奋极了,感到胀得几乎要爆了,好想不顾一切压在林冰莹身上,拼命耸动几下腰腹,他一边更加快速地律动手指,一边抓着林冰莹的手放在上,喘息着说道:“帮我揉一会儿。”

“一鸣,等我到了后再帮你出来好吗?现在吻我吧!我要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了。”林冰莹用力抓揉着贺一鸣的,拼命压抑要发出叫声而不住颤抖的红唇向贺一鸣的嘴巴凑过去。

在贺一鸣的嘴巴里尽情呻吟叫唤着,用力搂紧贺一鸣的林冰莹,剧烈地扭着腰、甩着臀,肛门不住强烈地收缩着,阜深处也在痉挛着,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氵朝。

等到喘息声慢慢平复,林冰莹把藏在贺一鸣肩膀上的脸抬起来,声音绵软腻柔、有些羞涩地说道:“一鸣,我到了,拔出来吧!”

“舒服吗?得到满足了吗?”瞧着林冰莹的脸蛋上浮出得到满足的晕红,朦胧的眼眸里闪出羞意,贺一鸣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边问,一边慢慢把地手指拔出来,之后还爱不释手地抚着林冰莹浑圆的股。

“舒服,可是还没满足,一鸣,没有与你真正做爱,我是不会得到满足的,一鸣,现在让我为你服务吧!”林冰莹把身子往后缩了缩,然后向四周看了看,见乘客们都在睡觉,便拉开贺一鸣裤子的拉链,把他的掏出来。

右手紧紧攥着坚硬如铁、硕大耸立的,林冰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听到耳边传来贺一鸣低沈的呻吟声,林冰莹把瞧着的视线收回来,向上一瞅。只见贺一鸣皱着眉,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不由嫣然一笑,心想只是用手就舒服成这样,要是用嘴含着,还不知道他会舒服成什么样呢!于是,林冰莹羞涩地瞥了贺一鸣一眼,伏低身躯,把脸慢慢向马眼上已溢出体的凑去。

用力长大嘴,林冰莹把像**蛋那么大的头含进嘴里,然后沿着慢慢地落下脑袋,在她把全部含进嘴里时,她再缓缓地抬高脑袋,把吐出来。

双手撑着贺一鸣的大腿,林冰莹不住缓慢地起伏着脑袋,吞吐着,让贺一鸣感受她口腔的温暖和腻滑,晶亮的唾不是从她被塞满的嘴巴里流出来,把染得濡湿,发出闪闪亮光。

吞吐了一会儿,林冰莹张开嘴把吐出来,然后鼓起嘴唇,在通红亮泽的头上喜爱地亲吻着。之后,她又张开嘴,把头含进去,嘴唇紧紧箍着冠,嘴巴不断左绕一圈、右旋一周地转动着,同时,嘴里的舌头不住灵活地翻动着,在头上尽情地扫着、抚着、舔着。

部突然一紧、一痛,一只房被车一鸣抓在手里,用力地揉弄着,同时听到脑袋上贺一鸣的喘息声开始变急、变。

他的头好敏感啊!只是在嘴里舔就这么大反应了了……感受到贺一鸣亢奋的心情,好像要让他更加享受似的,林冰莹把头吐出来,时而伸长着舌头,不住换着角度,在头的表面上从上至下地舔着,时而把柔软的舌头卷上头的顶端,灵活地翻转着,时而又勾曲着舌头,用尖尖的舌尖刺激着冠的凸起处,就连藏污纳垢的皮下部分,她也没有漏过,细细地舔了几遍。

胀痛地不住震着,暴胀的头几乎要把连着冠的一层薄皮扯断了,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术令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抓揉房的手更加用力了,贺一鸣语声急促地说道:“别舔了,快点含进去,我要受不了了。”

林冰莹抬起脑袋,眉梢因房上的剧痛紧蹙着,但瞧着贺一鸣的眼神并不嗔怪,流转的眼波中闪烁着兴奋,闪烁着感到快感的情欲火花。她欢喜地一笑,似乎为能令贺一鸣如此兴奋感到得意,脑袋慢慢低下去,林冰莹张大嘴,把贺一鸣勃起到了极点的吞进去。

嘴唇紧紧箍着,每次都一吞到底,林冰莹渐渐加速地起伏着脑袋。在激烈的吞吐下,林冰莹感到嘴里的开始震动,感到贺一鸣要了,心中一股巨大的兴奋感腾起来,她想要贺一鸣在她嘴里。

手里攥着,快速地套弄着,嘴唇紧箍着头,也在快速地吞吐着,林冰莹卖力地为贺一鸣口交着,等待着在她嘴里喷那兴奋的时刻。

随着头发被揪紧,头顶传来一声压抑音量的低沉闷哼,快速吞吐的嘴巴猛然停下了,林冰莹紧紧含着头,感受着在自己嘴里不住剧烈的震动,迎接着灼热有力的一股股地在自己嘴里。

右手轻柔地套弄着,直到确信再也没有出来,林冰莹才轻轻地吐出。直起身子,羞涩地瞧了一眼贺一鸣,林冰莹从坤包里取出纸巾,把嘴里黏糊糊的吐在纸巾上。然后,她再次伏低身子,把贺一鸣沾着几丝的头含进嘴里,慢慢地吞吐着,慢慢翻转着舌头,为他清洁着头。

就在林冰莹把干净闪亮的头吐出去,刚直起身体时,贺一鸣指指胯下还很坚硬的说道:“冰莹宝贝,你的口交技术太了,你看它还硬着呢!再帮我含一会儿好吗?我还想再一次。”

瞧着刚刚过、丝毫不见瘫软、还在耀武扬威的,林冰莹不禁想象着它在自己阜里横冲乱撞的感觉,阜不知不觉地湿了。一边欢喜地抚着壮有力的,林冰莹一边提醒贺一鸣道:“嗯,我帮你含会儿,可是不能啊!

要是没了,那今晚咱么办啊!“

“冰莹宝贝,你太小瞧我了,这只是热身,今晚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吧!到时可不准向我求饶啊!”贺一鸣把嘴凑到林冰莹耳旁,调笑着。

“去你的,你有那么大本事吗!”林冰莹轻啐一声,推开贺一鸣,然后笑着说道:“咯咯……不许吹牛啊,到时做不到多没面子啊!咯咯……”

“怎么没有!是不是吹牛今晚验证吧!今晚注定会是一个美妙无比的夜晚,你将在我的大下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贺一鸣又搂过林冰莹,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要你只凭真本事,不许吃春药!”林冰莹也把嘴凑到贺一鸣的耳边,调侃他。

“冰莹宝贝,你实在是太轻视我了!这次你要把我的咽下去,作为对你轻视我的惩罚!”脸上装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眼里荡着笑的贺一鸣抓住林冰莹的房,用力把她向自己的胯下拉去。

“讨厌,要我喝你的脏东西,啊啊……别那么用力,疼死了……一鸣,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林冰莹拨开贺一鸣的手,斜瞥了贺一鸣一眼,眸中流转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对今晚的激情一夜充满了期待,她也没有拒绝贺一鸣要她咽下的要求,语声柔媚、动情地说着,脸上浮起一丝少女的娇羞,缓缓俯下身、低下头、张开嘴巴把他的含进嘴里。

第六章外出讲座5-6

第六章 外出讲座(五)

——童广川——

就在林冰莹羞涩地看着贺一鸣,喉中“咕咕”作响,咽下嘴里粘稠火热的、贺一鸣迷醉地欣赏林冰莹含羞吞咽自己的那妖艳的美景时,火车开始广播了,提醒睡觉的乘客们,再过几分钟,就要到达终点站兴海了。

“放我下来,他们要醒了,你也快点把你那东西塞回去,别让人看到了!”

随着广播声,林冰莹一边小声说着,一边一骨碌地从贺一鸣身上起来,坐在座位上快速系着纽扣、整理凌乱的衣服。

见林冰莹惶急之下称呼他的为那东西,贺一鸣不由苦笑一声,有心想惩罚惩罚她,但也知道乘客们醒了,被发现就不好了,连忙把塞进裤裆里。

整理完衣服,林冰莹偎依在贺一鸣怀里,等待火车进入站台。就在这时,坤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张真打来的电话,“林总监,您马上就到兴海了吧!我给沧州分店负责人去过电话了,我在站台等你呢!”

“嗯,马上到了,不是叫你不要来接我,好好陪小雪吗!”林冰莹有些不满意了,她想,张真竟然在站台,那贺一鸣怎么办!总不能要张真开车把贺一鸣也拉着吧!

“对不起,林总监,是陈董事长让我开车来接您的。今天我去市政府办事,主管全市商业的童副市长指名要见您,说要同您沟通后再签署文件。我请示陈董事长了,她要我通知您,事情很急,要您今晚回来后务必辛苦一趟与童副市长见一面,饭店已经订好了,是童副市长经常去的一家日本料理餐馆。”

听到要与童副市长在一起吃饭,林冰莹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童副市长名叫童广川,与名流美容院的关系密切,现在他的住所就是名流美容院送给他的,是与林冰莹同一间大厦的高级住宅。她经常在电梯里遇见童百川,童百川不像个城府很深的政府高官,倒像是屠夫之流,他身高体壮、脸色黝黑、长相凶恶,给人的印象是个野无礼的人。

事实也是如此,每次在电梯里遇见童百川,他浑浊的眼睛里便出色迷迷的视线,在林冰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令林冰莹很讨厌可又奈何不得。他说的话更是无礼,甚至是下流,有一次林冰莹被雨淋湿了,在电梯里遇见童广川,童广川竟然盯着被雨水紧紧贴在身上、变得半透明的连衣裙猥亵地看,嘴里还暧昧地说,身体都湿了啊!

这样鄙不堪的人竟然能当上副市长,林冰莹很不理解。后来有人告诉她,童广川刑警出身,抓捕罪犯时敢打敢冲,有一次在缉捕要犯时,对方有枪,他悍不畏死地冲过去,把罪犯绳之以法。这个事迹得到了市领导的表彰,而且他的岳父在省里身居要职,在一番钻营后,他由刑警队长一路升迁,没几年便当上了公安局长。

但没几年,他失去了公安局长的高位,据说是被人举报在任刑警队长期间,涉黑和玩弄涉案人员的女家属,但最后因为证据不足和上下运作的关系,只是调离岗位了事。可后来,不知托了什么关系,他竟然成为了全市最有权力的局级单位,人事局的局长,然后,便坐到了主管全市商业的副市长的宝座上。

林冰莹很不愿意与这样一个她深深讨厌、野无华的人吃饭,想到自己阜里着电动阳具,以这样下流的姿态去见一直对她色迷迷的副市长,她不由感到很羞耻,同时她还很担心被识破丑事,万一在就餐时电动阳具动起来,在日本料理餐馆吃饭,她必然是跪姿进餐,只要是稍微强烈一点的刺激,她就无法保持正常的姿势了,可是为了工作,还有陈君茹的指示,林冰莹只能去与童百川见面。

“好吧!我去。”

“林总监,您辛苦了,只是谈谈文件的事,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好了,我知道了。”怀着抑郁的心,林冰莹不想再说了,挂断电话,充满歉意地向一脸惊讶的贺一鸣笑笑,说道:“一鸣,对不起了,恐怕今晚我不能陪你了,要不明天吧!”

贺一鸣牵着林冰莹的手,摇摇头,说道:“冰莹,我等不了明天了,你跟那个副市长见完面后来我家吧!我等你。”

林冰莹也不舍今晚的激情之夜,想一想,便说道:“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快点,你可不要睡着了啊!”

“不会的,冰莹宝贝,别忘了先回家一趟取钥匙啊!”

听着贺一鸣调笑的语气,林冰莹心中一羞,但抑郁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掐了贺一鸣一下,假意啐道:“去你的,不取钥匙还上你那干嘛!”

“我说冰莹,我很有压力啊,我只是个小商人,你的地位很高吗!竟然同副市长在一起吃饭!”

“我是一家垄断产业集团公司的高层主管,一鸣,以后要对我好一些哦!”

林冰莹倚在贺一鸣怀里,舒服地挪动了一下位置,情意绵绵地抚着贺一鸣搂在她小腹上的手。

“想不到我的情人来头大得惊人,老天爷,你对我太好了。”

听着贺一鸣发自内心的感叹,林冰莹幸福地笑了。

“冰莹,把你的包给我!”

“干什么?”林冰莹虽然觉得奇怪,还是听话地把坤包递给他。

贺一鸣打开坤包,取出林冰莹的电话,在上面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交给林冰莹,指着自己的号码给她看,说道:“给你留下我的联络方式啊!不然你到哪里找我!”

“我把我的也给你吧!”林冰莹歪着脸、看着贺一鸣说道。

“不用了,等你找我时给我挂电话,我不就知道了。冰莹宝贝,嘿嘿……我想要你一件东西,送给我好吗?”贺一鸣不住揉着林冰莹的手,轻柔的语声又充斥着调侃和挑逗。

林冰莹心中一荡,她已经发现只要贺一鸣在冰莹后面加上宝贝二字,肯定与欲情有关,肯定要来调戏自己,便娇腻着嗓子,情意绵绵地哼道:“我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啊?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在你的包里发现了一团薄薄的、窄窄的、充满你迷人味道的东西,把它送给我好吗?”贺一鸣一脸坏笑,把坤包放在林冰莹手里。

“什么薄薄的、窄窄的,哦!你是说……一鸣,你好坏啊!”林冰莹开始还不明白,蹙着眉想着,可很快她就明白贺一鸣要什么了,不由一阵娇羞,狠狠掐了贺一鸣一下。

“你说过,只要你有的都给你,现在交到我手里吧!”贺一鸣瞧着林冰莹娇羞的绯红脸蛋,伸出手,等待她把他刚才打开坤包取电话时发现的三角内裤交给自己。

“别让人看见啊!”林冰莹把手伸进坤包里,把她上车前换下来的三角内裤攥在手心里,羞答答地往贺一鸣手里一搁。

“好香啊!多么迷人的味道,冰莹宝贝,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我迫不及待想嗅嗅这个味道的源头了。”贺一鸣把玫瑰红色的三角内裤放在鼻子上嗅着,用调侃的眼神瞄着林冰莹。

“会被人看到的,快放起来吧!今晚我让你嗅个够……”林冰莹坐起来,抓住贺一鸣攥着她内裤的手,用力向下按。然后,动情地搂着贺一鸣,也不顾忌其他乘客诧异的目光,跟贺一鸣吻起来。

“一鸣,我这个样子无法见同事的,我去洗手间补补妆。我就不回来了,我的秘书在站台等我,我先走了,晚上等我电话啊!”林冰莹轻轻推开贺一鸣,她知道她的脸弥漫着动情的颜色,便想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亲吻一下贺一鸣的嘴唇后,林冰莹拿起坤包,站起来。

“冰莹,别太晚。”贺一鸣拉着林冰莹柔腻的手,有些依依不舍。

“一鸣,我先走了。”林冰莹也不舍,用力收回手,向贺一鸣挥挥,便向洗手间走去。

林冰莹站在火车门口,火车渐渐停下来了,从车门的窗户上,她看见张真在不远处等她。就在这时,停了好久不动的电动阳具突然动起来了。

它怎么又动起来了呢!我怎么没向列车服务员借剪刀呢!如果有剪刀,刚才在洗手间里我就可以把皮内裤剪开,取出电动阳具啊!光着下身至少比它在里面动好啊!调教师,求求你了,就这个强度吧!千万不要再增强了,我要同副市长吃饭,千万别让我出丑啊!……在心悸与悔恨下,车门打开了,林冰莹吃力地迈开脚步,走出火车。

“林总监,对不起,我没把事办好,还得麻烦你出面。”张真看见林冰莹走下火车,连忙迎上去,充满歉意地向林冰莹道歉。

“没关系,这事不怪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走吧!”

在火车上的三个小时,林冰莹总共到达了三次高氵朝,现在,在阜里的电动阳具又动起来了,虽然动得不强烈,但每走一步,变得异常敏感的阜便被刺激一下,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停下脚步。

可是,听张真说童副市长正在等自己,林冰莹只好装成一副若无其事样子,其实内心却苦不堪言地跟在张真后面,咬着牙,忍着阜被不断刺激的难耐,忍着腿脚的酸软,拼命迈动虚浮的脚步,狼狈不堪地跟上走得不算快的张真。

坐进张真的车里,靠在舒适的靠背上,林冰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悄悄从坤包里取出手帕,轻轻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达目的地了。一身和服打扮的女服务生微笑着把林冰莹和张真引进餐馆深处,在最里头的一个单间前款款跪下,轻轻推开拉门,然后回身向林冰莹很有礼仪地垂头施礼,请林冰莹进去。

童广川盘腿坐在矮几前,林冰莹脱下高跟鞋,抬腿迈进房间,回过身轻轻地把拉门关上,然后走到童广川的对面,躬身施礼道:“童市长,我来晚了,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是名流美容院的林冰莹,非常感谢您一直对我们公司的大力关照,本来陈董事长想亲自与您会面、表达谢意的,可是,她在汉州实在脱不开身,只好委托我代她向您表示最真挚的感谢。”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说完客套话后,林冰莹从坤包里取出装有一张面值二十万元银行卡的信封,双手托着、恭敬地向童百川递过去。这是张真在车里交给她的,说是陈君茹的意思。

“陈董有事就忙她的去吧!我老童不会介意的,再说,呵呵……今晚我的目的主要是想见你。冰莹啊!我对你是倾心已久啊!陈董的这点心意我就转赠给你吧!就当是见面礼,你收下吧!”童广川大手一挥,把信封推过去,手顺势握住林冰莹的手,大拇指挑逗地在林冰莹细致滑腻的手背上不住抚着。

“童市长,这怎么行,陈董事长会怪我的,而且我也不能接受。”林冰莹心里一阵厌恶,知道童广川借机来自己的手,对他的疯言疯语,什么倾心已久感到一阵恶心,对他拿受贿来的银行卡来诱惑自己更是气愤,感到自己被他看做是可以用钱来买卖的轻浮女人,可是,她不能翻脸,不能得罪童广川,只好用力把信封推过去。

“叫你收着你就收着,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啊!听话,收着!”

“不行,我不能要……”

在拉锯式的动作下,林冰莹忍耐着童广川投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忍耐着手背被他抚有如毛毛虫在上面爬的恶心,心里大为后悔没有坚持让张真与她一起出席。

张真在车里说,童副市长希望与林冰莹单独见面,因此,做为秘书身份的他是不能出席的,而且亟待童广川签署的文件,关系到市领导对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全项目的认可,关系到名流美容院日后对抗张奇山的战略安排,无论如要尽快签署下来,这里面涉及到行贿的事情,顾忌童副市长的面子,他在一旁也不方便。

林冰莹一听,虽然她很不愿意与童广川单独接触,但连陈君茹都非常紧张,连夜叫自己去与童广川会面,还拿出二十万元的礼金,可见这份文件的重要,为了工作,为了陈君茹,无奈下,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

“冰莹啊,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啊!跟我就不用这么见外吧!呵呵……我们的关系应该比现在好才是,这个,你收下,一定得收下,否则我转身就走,我是个率的人,我可不管以前跟陈君茹有什么交情,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陈君茹面子,你叫她以后不要来找我。”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见童广川脸上露出不悦,林冰莹不好再坚持了,再坚持就坏事了,只好接过信封,说道:“好吧,我收下。”,心里却在想,谁要你的钱,等回去后,我就把银行卡还给陈君茹。

“呵呵……这就对了,以前经常在电梯里碰到你,可从来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冰莹啊!来,挨着我坐,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童百川发出一阵大笑,拉着林冰莹到他身旁。

林冰莹局促不安地跪在柔软的坐垫上,身旁紧挨着童广川,只要胳膊一抬就会碰到他的身体。这么近的距离令林冰莹很是不适,她把手臂紧紧并拢着,两手放在了闭合的大腿上。

“来,我给你倒酒,今天我很高兴,咱们不醉不归。”童广川在酒杯里倒上满满一杯啤酒,放在林冰莹面前。

“谢谢。”林冰莹把酒杯放在左手位,竭力躲避与童广川碰触身体,她感觉童广川会来骚扰她。

“冰莹,前三杯酒你一定要一口干掉,之后我就不管了,你半开,我全开,来,为了我们的初次,干杯!”

“也祝童市长您身体健康,干杯!”林冰莹举起酒杯,表示尊敬地低于童广川的酒杯,与他轻碰一下,然后一扬脖,干下去。

“第二杯祝冰莹更加感迷人,干杯。”童广川的眼睛里出色迷迷的光,瞧着林冰莹的俏脸,举起酒杯。

犹豫一下,林冰莹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什么也不说,一饮而尽。

“第三杯酒,为了我们暂新的关系,为了冰莹你以后的”——福“生活,干杯!”童广川特意在“幸”字上拉长声音,明显说的是“”的谐音。

林冰莹心中一震,童广川的第一杯酒,对女人说为了初次,这暧昧的话语已经很不礼貌了,她可以认为是童广川不会说话,第二杯酒说自己感,虽然亲密一点,她也可以忍受,可是第三杯酒挑逗的意味太明显,林冰莹感觉她不能喝下这杯酒,唯恐令童广川认为自己默许了他的暗示。

“童市长,我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把酒杯放下来,林冰莹委婉地表示拒绝。

“呵呵……我有点急了,咱们慢慢来,慢慢培养,来,吃菜,吃菜。”

矮几上摆放着一锅热腾腾的养生甲鱼锅,几盘配菜和作料,对林冰莹委婉的拒绝,童广川也不着恼,一边热情地为林冰莹夹甲鱼,一边笑着说道:“甲鱼好啊!大补,不光对男人好,对女人也好,尤其还是日系的做法,味道不错。我总来这儿吃甲鱼,冰莹,你尝尝,要是觉得好,以后我经常带你来。”

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品尝用沾了童广川口水的筷子给自己夹的东西,可面对他的殷勤劝菜,自己刚才还拒绝过他一次了,这次实在无法再拒绝了,只好忍着恶心吃了一小口,然后礼貌地说道:“童市长,怎么能让您给我夹菜呢!我自己来吧!”

“是啊!女人应该伺候男人的,冰莹,你给我夹菜吧!”

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呢!什么女人应该伺候男人,还要我给他夹菜,之前还说什么以后经常带我一起来,为了我的“”福生活,真的认为我是那种用钱就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吗!……心中直感一阵愤懑,可是为了不触怒他,林冰莹只好压下怒火,挤出笑容,一边给童广川夹菜,一边说:“童市长,你瞧,我都忘记给你夹菜了,真对不起。”

“那就罚你把这杯干了吧!”童广川举起林冰莹刚才未干的酒杯,递过去。

林冰莹只好接过来,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地仰脖喝下去。

干了三杯酒后,林冰莹的脸红起来,脑袋有些晕,她不想再喝了,也不想再面对与这个她深深讨厌的男人,想早点办完事回去,贺一鸣还在等她呢!便试探着问道:“童市长,那份文件,您把它签了好吗?”

“这个不急。”童广川大口嚼着甲鱼,瞅也不瞅林冰莹。

“童市长,这份文件对我们公司很重要,您帮帮忙,费费心,现在就把它签了好吗?”看童广川漫不经心的态度,林冰莹不禁心中着急,连忙软语恳求。

“对你们公司重要,对你重不重要啊?”童广川抬起头瞅林冰莹,眼里掩饰不住地放出调戏的意味。

“对我当然也重要了,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童市长,如果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努力,请您告诉我,我一定把您的意思汇报给陈董事长。”林冰莹受不住童广川的眼神,有些发慌,躲开他的视线。

“不是你们陈董,是需要你再做出一些努力。”

看到童广川眼中色迷迷的光芒大盛,林冰莹心中一颤,暗道,难道他想用这件事胁迫我,来达到玩弄我的目的……

心中一阵羞愤屈辱的感觉腾起,林冰莹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心想,到底露出真面目了,怪不得不让张真参与呢!想用这种手段胁迫我就范,哼哼……太小瞧我林冰莹了,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我是不会受你胁迫的,大不了文件不签了,回去如实向陈君茹汇报,陈君茹不会怪我的……

“需要我做什么努力,请您告诉我,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我一定会去尽力做的,如果是其他的,我去向陈董事长汇报。”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林冰莹不卑不亢地说,在职权二字上特意强调,抬高了音调。

“冰莹啊!其实我是想在你有空的时候,经常过来陪我吃吃饭,聊聊天,看来,你对我的印象不大好啊!是那些谣传影响你了吧!那都是我的政治对手给我下的绊子,算了,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文件的事,等酒足饭饱后再说吧!冰莹啊,我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工作,我来给你讲一些有趣的事吧!”童广川脸一扳,但很快就把恼羞成怒的神情收回去,脸上升起微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童广川一边给林冰莹倒酒、殷勤地劝菜,一边把他当刑警队长、公安局长,还有做现在这个市长时,用种种手段打击他的对手、整治他看着不顺眼的人的事得意地讲给林冰莹听,其中还夹杂着说些下流的黄色笑话。

这些就是有趣的事,这个人太不道德、太无耻了……林冰莹在心里鄙夷着童广川,本来很美味的甲鱼锅一下子失去了味道,她忍着越来越不耐烦的心听童广川如同苍蝇似的在耳旁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

就在这时,一直令她担心的事发生了,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尿意向她袭来。

在今早出门时,她便知道只有晚上回到家、脱掉皮内裤,才能够排尿,因此今天一天她一直控制着身体里的水分,在汉州也只喝了一小杯清水。可是,回到兴海后,在这个日本料理餐馆里,为了工作,在童广川的劝酒下,她却喝了不少刺激尿意的啤酒。

现在,尿意已经涌出来了,可童广川还在殷勤地向自己劝酒,林冰莹连忙谢绝道:“童市长,我酒量浅,不能再喝了,我们谈谈文件的事好吗?”

“才喝了两瓶而已,你们陈董可说你是一扎的量!怎么!瞧不起我吗!喝光这些酒我们再谈!”童广川脸上露出酒酣的红光,不待分说,拿起啤酒给林冰莹倒满。

看来只能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林冰莹瞧着剩下的一扎啤酒,心知至少有两瓶是属于她的,不禁担心能不能坚持到结束的时候。

在还剩下三瓶啤酒的时候,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住强烈的尿意了,控制不住地想要拧转身子。心知再不想办法,就要出丑的林冰莹急忙对童广川说道:“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

“哦,喝啤酒就会想尿尿,这里有纸,拿去用吧!”打了个酒嗝,童广川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拿起矮几上的纸抽,向林冰莹递过去。

真是个鄙不堪的男人,这是骚扰,混蛋……林冰莹在心中大骂着,青着脸,不理一脸坏笑的童广川,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在空无一人的女士专用洗手间的封闭间里,林冰莹掩上门、上销。她把裙子脱下来,手指进紧紧勒着屁股的皮内裤里,用力向旁边扯,希望能扯出一道空隙,好让尿道口露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无论她往哪个方向扯,尿道口始终隐藏在皮内裤里面。

受不了了,要忍不住了,马上要尿出来了,我怎么忘了向服务生借剪刀呢!

现在再穿上裙子出去找人也来不及了,该死的,我怎么能忘了呢!怎么办!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这么尿出来吗!不要啊!这样太羞耻了,可是不尿出来我也忍不住啊!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啊……林冰莹不知怎么办好,可她知道再这么犹豫不决、浪费时间、回去晚了的话,童广川肯定会说一些下流话来对她骚扰的。

在没有办法下,羞耻无比的林冰莹只好选择穿着皮内裤排尿。刚一放松一直紧缩的尿道口,顿时,一股股湍急的尿流从尿道口里迸而出,在黑色皮内裤与雪白的大腿交汇处,一趟趟尿流不住涌出来,沿着大腿、濡湿了丝袜往下淌。

身体里蔓延着憋了许久才排尿的淋漓快感,林冰莹舒服地直喘气,大腿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脑中不由浮起回到幼儿期的奇异感觉,这种感觉竟然令她感到了兴奋。

就在她为自己感到了兴奋而羞惭不已,为穿着内裤排尿而大感羞耻的时候,突然,一直轻柔地在她阜里动着的电动阳具突然变得强劲起来,极大刺激着她敏感的阜,令坐在座便器上的林冰莹不由失声叫起来。

调教师,快停下来,太刺激了……林冰莹不断在心中恳求着,手紧紧扣住皮内裤上的凸起,想令它停下来,可是电动阳具依旧不断地在她的阜里面高强度地振动、拧转着,给她施加强烈的刺激,逐步把她的快感撩拨起来。

林冰莹已经无法在座便器上坐住了,在剧烈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下,她穿着套裙职业装上衣的身子歪扭靠在后面的水冲箱上发抖,而她的下半身只有一条黑色的皮内裤和两条色的丝袜,她的一只腿搁在座便器上不住颤抖着,另一只腿无力地弯在座便器下面,也在抖着。两只大腿雪白无暇,丝袜已经被尿濡湿透了,看起来就像没有穿丝袜似的,在不住的抖动下,更显雪白无暇、晶莹闪亮。

“啊啊……啊啊……”林冰莹捂着嘴不住呻吟着,看着自己现在这副凄惨的样子,想到自己在日本料理餐馆的洗手间里,竟然一边被电动阳具搅动着阜,一边穿着下流的黑色皮内裤排尿,不禁感到一种特殊的、反常的、乖戾的快感。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无比刺激、无比强烈,但又无比舒服,无比爽美,阜深处开始剧烈地痉挛,尿道口也在剧烈地收缩,尿好像永远排不完似的,不断地从皮内裤里溢出来,地上已是湿一片,林冰莹就这样一边排着尿,一边迎接高氵朝的冲击。

电动阳具还在高强度地动着,感觉尿已变得零零星星的林冰莹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氵朝,而在这次高氵朝过后,肆虐的电动阳具终于停下来了。

林冰莹艰难地从座便器上站起来,从旁边的纸架上拽出一卷又一卷纸,擦着身体上的尿,可是濡湿的丝袜怎么也擦不干,发出湿亮的闪光。看着濡湿闪亮的丝袜,身体里面还弥漫着高氵朝过后那美妙的余韵感觉,林冰莹不由为自己在这么凄惨的状况下感受到的愉悦,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愉悦感到一阵心悸。

无可奈何地为自己这副渴求受虐的身体叹了口气,林冰莹拿起裙子。她一边把衬衣塞进裙子里,一边祈祷,在回到童广川身边时,电动阳具千万不要再这么强烈地动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林冰莹向童广川所在的单间走去,在她脱下潮湿的鞋时,在阜里已经接近六个小时的电动阳具又动起来。

还好,是最弱的档位,真想这么走了,可事情没有谈完,我的包还在里面,我还不能走,我只能任它在我下面动了……虽然还不能放心电动阳具不会像在洗手间里那么激烈地动起来,但至少现在这个强度是她可以假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的,林冰莹感到些许安心,轻轻推开拉门,双腿带动着微微震动的电动阳具,一边无法避免地感受着柔美舒服的快感,一边走进去。

第六章 外出讲座(六)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冰莹啊,我都等不及了,呵呵……尿完尿,舒服多了吧!……”

“对不起童市长,洗手间人太多,一直在排队,童市长,我敬您一杯……”

从推开门进入单间开始,林冰莹便发现童广川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就是自己坐下,他也不住逡巡着色眼,在自己身上来回瞄着。林冰莹一阵发虚,深恐腿上濡湿、发亮的丝袜会引起他的注意,对他的疯言疯语也不放在心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连忙举起酒杯向他敬酒。

“好。”仰头干了一杯酒后,瞧着林冰莹手里的空酒杯,童广川眼里一亮,呵呵笑着说道:“冰莹啊,尿完尿回来,你变得豪爽多了,来,把酒满上!”

听到童广川总说尿尿,林冰莹直感羞耻无比,感觉童广川看着自己色迷迷的目光里似乎夹带着调侃和嘲讽,心中不禁一阵发慌,在心中不停地忖思,他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发现了吗!……

“楞着干什么!倒酒啊!”瞧着林冰莹发呆出神的样子,童广川放下酒杯,伸出手在林冰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然后笑着说道:“小屁股挺厚的嘛!”

就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猛烈地弹动一下,而这剧烈的动作令深陷在阜里的电动阳具狠狠捅了高氵朝刚过、敏感异常的阜一下,一阵强烈的刺激从里面传出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扶住矮几支撑酥软欲倒的身体,腰弯着,口中发出娇喘。

坐直身体,林冰莹狠狠瞪了一眼脸上浮出龌龊笑容瞅她的童广川,心中真想大骂他一顿,可为了工作,为了等待他签署的合同,林冰莹强自把怒火压下去,忍着屈辱,在自己和童广川的酒杯里倒满酒。

“冰莹,我们干杯。”冷艳美女的恼怒睨视,在童广川眼里充满了迷人的风情,他不由心魂俱荡,心中痒痒的,一边举杯劝酒,一边把手向林冰莹的大腿伸过去。

冷着脸与童广川碰了一下杯,林冰莹刚把酒喝下,突觉大腿上一热一紧,低头一看,只见童广川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在来回抚着。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莫大的愤怒升起来,林冰莹也不管什么文件了,用力抓起大腿上童广川的手,狠狠向旁边一甩,厉声斥道:“童市长,你干什么!”

童广川不答,又把手伸过去,手指不住伸缩,抓揉着林冰莹的大腿,手掌紧贴着濡湿的丝袜,螺旋地来回滑动摩挲着。

“童市长,请你自重,再这样我就喊人了,您一个大市长做这样的事,传出去对您不大好吧!”林冰莹用力推搡着,可腿上的手推过去又伸过来,林冰莹一边扭着身子与童广川纠缠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向他发出警告。

“怎么这么湿,是尿吗?”童广川丝毫不担心林冰莹的警告,一边继续在林冰莹的大腿上抚着,一边若无其事地问着。

终于被他发现了……强烈的羞耻令林冰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子,推挡童广川的手不由变得无力了。

“刚才不是上洗手间了吗?没憋住吗?嘿嘿……内裤也湿了吧!我看看!”

林冰莹羞耻万分的样子令童广川兽欲大增,他揪住裙摆,用力向上一掀。

“皮内裤!还是黑色的,嘿嘿……穿这种情趣的东西,冰莹,你很骚啊!也难怪,听说你一个人住,没有男人的生活很难熬吧!以后就有我来安慰你吧!”

虽然马上把裙摆抢回来,遮住了下身,可自己穿着皮内裤的羞事还是被童广川发现了,听着他发出阵阵笑对自己不堪的评价,看着他脸上邪的表情和充满嘲讽的目光,又羞又恼、屈辱无比的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住了,抓起酒杯,用力把啤酒向他脸上泼去。

“够辣,我就喜欢玩辣的。”童广川擦也不擦一下,眼里出饱含兽欲的目光,一把将林冰莹搂在怀里,用力揉搓着林冰莹的房。

“放开我,放开我……”林冰莹拼命挣扎着,见挣不开童广川,便不顾一切地喊起来:“来人啊……”

童广川连忙捂住林冰莹的嘴,眼里露出凶光,说道:“不许喊,收了我的钱就得让**!我一个市长还不了你,老实告诉你,我老童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逃得了的,你要是听话,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然,没你好日子过,谁也护不住你”

见林冰莹的眼中出愤怒、不屈的光,怀里的柔软身体还在拼命挣扎着,搅得兽血一阵沸腾,童广川“嘿嘿……”一笑,像饿虎扑狼似的把林冰莹摁在榻榻米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探入到她的裙子里,向阜去。

林冰莹大急,心想要是阜被他到了,自己阜里着电动阳具的羞事便会被他发现了,于是连忙向童广川打眼色要说话,嘴里“唔唔”叫着,剧烈挣扎的身体放松下来,一直捶打童广川的手抓住他的手臂,不住摇着。

“噢,想跟我说什么吗!我警告你不许喊,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捂紧林冰莹嘴的手慢慢松下来,在裙下探入的手也停下来,童广川一脸警戒地看着林冰莹,想听她说什么。

“童市长,别在这里,我们去酒店好吗?我保证听话。”林冰莹只想稳住童广川,只要能站起来,离童广川远一点,她就有机会逃出去。

“真的吗?不是诳我吧?”童广川一脸的不信,但是如果这个令他腾起巨大征服欲的的冷艳女人肯顺从,他也不想用强,毕竟这里人多耳杂,真要是强来,传出去对他影响不好。

“真的,我不骗你,我也想找个靠山的,再说我也不是处女,我怎么会为了做那事而得罪您呢!”林冰莹继续骗他,脸上装出顺从的表情,手抓住童广川距离她的阜仅寸许的手,慢慢、轻轻地向外拉。

“想通了!嘿嘿……不愧是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冰莹小姐是个聪明人,不过嘛!口说无凭,我得要个诚意!”童广川任由林冰莹拉他的手,脸上浮出笑,不置可否地看着林冰莹。

裙中的手马上就要拉出来了,林冰莹不动声色地问道:“您要什么诚意?”

“把扣子解开,让我看看你的房,你要是听话、乖乖做,我就相信你没有骗我,否则我只能在这里你了。”童广川甩开林冰莹的手,放在她高耸的部上,一边还一边笑道:“没戴罩吧,嘿嘿……从第一天看到你起,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了童广川在自己房上肆意乱的手和他充满兽欲的目光、令她倍感屈辱的话,想早点脱离这个任人淩辱的局面,便狠狠心,一咬牙,说道:“我做,请把手放开吧!”

脸扭到一边不去看童广川,林冰莹抖颤着双手去解职业装上衣和里面衬衣的扣子。在最后一个扣子解开时,她紧紧抓住衬衣的开襟,心知手一旦松开,就要被童广川看到自己的房,发现衬衣里面不戴罩的羞事了,强烈的屈辱和哀羞包拢着她,怎么也鼓不足勇气松开手。

“嘿嘿……快点把房露出来吧!要不,我亲自来吧!”

听到童广川逼迫的话,林冰莹宁肯自己打开衬衣也不想要他碰自己,便叹了口气,双手抓着衣襟,缓缓向两旁分开。

“真美啊,果然没戴罩……”童广川圆睁着眼睛,嘴中喃喃自语着,暂且离开林冰莹部的手马上放回去,抓住她一只丰满、圆鼓、不住起伏的房,用力揉弄起来。

“童市长,你快放手,你只说看看的,等我们到了酒店让你随便好吗?”

林冰莹马上捉住童广川在自己房上乱的手,娇弱可怜地恳求着。

“我也没说不啊!这么美的一双房放在眼前,哪个男人能不去它!嘿嘿……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你的,让我一会儿!真舒服啊!不愧是搞美容的,这肌肤,这弹,手感真好。”童广川一边揉着林冰莹的房,一边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把嘴巴凑过去盖上她的嘴唇。

林冰莹“唔唔”叫着,身体用力挣扎着,可她如何是人高马大、刑警出身的童广川的对手,嘴巴不久就失陷了,紧闭的牙齿被撬开,躲闪的舌头也被吸住,被一股大力扯进童广川的嘴巴里。

离开自己大腿的手重新又摩挲上自己的大腿,画着圆圈向阜方向靠近着,林冰莹又是夹紧双腿又是对那只她深深惊恐的手又推又搡,可是,本夹不紧也推不开那只手。林冰莹只好用最大力气捉住童广川就要抚上自己阜的手,她的另一只手抱着童广川,在他有如熊背的后背上温柔地抚着,嘴巴用力甩开童广川的嘴,吁吁直喘气地说道:“别,别那里,我房,我们接吻好吗?”

主动地蠕动嘴唇与童广川接吻,被他强吸进嘴里的舌头不再闪躲,柔顺地接受他舌头的缠绕,接受他嘴唇的吮吸,为了让童广川满意,不再自己的阜,林冰莹还故意发出不耐春情的呻吟,装作动情地去吸吮童广川的舌头、吞咽他的唾。

忍受着难闻、熏鼻的酒味,忍受着心中巨大的屈辱,林冰莹像与贺一鸣一样热烈地与童广川吻着,在她逼真的表演下,童广川就要上她阜的手险之又险地被她拉出来,放在了她的房上。

两只房被两张大手暴地握着,胡乱地揉搓着,林冰莹感觉房被搓揉得发热,也很疼,不可抑止的,一阵激爽的快感腾起来,而两颗头被糙的指头用力捏着,快速地拈着,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从头上传出来,令她感觉爽畅,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了。

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子,感觉自己本来假装动情的呻吟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让她分不清真假了,而原来童广川嘴巴里那令她感到酒味很大、很臭的气味也变了味道,开始弥漫着一股男人的味道,虽说谈不上迷醉,但也不是先前那么令人作呕的了。

这些发现令林冰莹屈辱,也令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强烈的快感下,在期盼受虐的体质下,在不受她控制的受虐心下迷失。她感觉她已经变得兴奋起来了,她想放开搂紧童广川的手臂,想缩回被吮吸得发麻、发涩的舌头和已经变肿的嘴唇,想推开正在玩弄她的童广川,可她又担心童广川不满意,又来侵犯她不能见人的阜,只好在坎坎不安下,继续跟他热吻着。

脑中愈来愈混乱,林冰莹竟有种错觉,仿佛她现在不是在餐馆里,而是在火车上,她现在热烈吻着的不是她极度讨厌的童广川,而是她的情人贺一鸣。被濡湿的丝袜裹紧的双腿时不时地在榻榻米上伸缩踢踏一下,大腿也不是夹紧的了,也没有了湿乎乎的感觉,林冰莹觉得很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令她控制不住要扭动身躯的燥热。

嘴巴一松,童广川放开了她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唇,迷迷糊糊的林冰莹心中竟然泛起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虽然刹那间她就清醒过来,为她出现这种下贱的反应感到羞耻,可这种本能下的反应令她心悸,她为她期待受虐的体质,为她对男人的爱抚异常敏感的身体,为她薄弱的意志感到悲哀。

可是很快,她悲哀的心便被激昂的情绪取代,童广川一边继续用双掌揉搓着她的房,一边张开大嘴,开始舔她的房,吸她的头。

房上升起既柔美舒畅又刺激爽快的快感,头上同样如此,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两只手紧紧攥着拳,眉梢紧蹙着,眼眸湿润迷茫,嘴巴不住开合,嘴唇不住蠕动,口中不住发出不能忍耐的呻吟。她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又恢复成情欲萌发那恍惚的状态。

用眼睛余光一直观察林冰莹的童广川暗自得意地笑一声,他不再给林冰莹强烈的刺激了,而是给她至轻、至柔、至美的快感,令她本能地放松身躯,令她紧攥拳头的手慢慢松弛开来,令她的眼睛愈见迷茫、空洞。然后,童广川悄然收回一只手抚上林冰莹的裙腰,手指轻柔、灵活地动着,不为她察觉地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手指捏着裙角,童广川轻轻地、一点点地拽着,想把裙子从她压在榻榻米上的屁股下面拽出来。当裙子褪到刚刚露出内裤的位置,童广川看到林冰莹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条荡无比的黑色皮内裤时,虽然之前在掀起她裙子时看过,但只是一瞥便被她挡上了,现在这么细细地看,童广川不由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拉扯裙子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变大了,用上了力。

感到似乎有人拽自己的裙子,迷迷糊糊的林冰莹扭了一下身子,抬眼去看。

只见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了,裙子褪到了股间,黑色皮内裤露出少许,顿时,林冰莹清醒过来,眸中闪耀着羞愤、惊恐、急怒的光。

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也许是在万分急迫的情况下,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巨力,林冰莹狠狠扇了童广川一记耳光,然后顺势把他推个跟头,再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拽着裙子跑到门口拉门处。

见童广川只是坐在地上看她,没有追过来的意思,林冰莹安心下来,快速把衬衣塞进裙子里、拉上裙子、扯上拉链、抚平起皱的裙子。

整理完衣服后,林冰莹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对童广川说道:“童市长,你太过分了,我提醒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怕你是市长也由不得你胡来的,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也不会向陈董事长汇报你的丑行,但我希望你学会尊重女人,……”

说完这些话后,林冰莹刚要推开拉门,只听身后童广川拍着手掌叫好,冷笑着说道:“哼哼!说得好,果然是牙尖嘴利,不知用到口交会怎么样!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你们陈董你尿裤子和不戴罩、穿情趣皮内裤的事的。林冰莹,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老童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一定会到你的,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到时,你会为你这一巴掌后悔的。”

“放屁,你做梦去吧!跟你这种下流胚子,我无话可说……”狠狠地推开拉门,林冰莹气鼓鼓地扭头要走。

“接着,你的包。”

“啪”的一声,坤包被童广川扔过来,落在地上。林冰莹弯腰捡起包,觉得里面的银行卡是个麻烦,便说道:“你认为给我卡,用钱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是不是!你错了,我是不想跟你纠缠,那张卡,我打算一回去交给陈董事长的。”

“把卡给我吧!你叫张真明天带着文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就在林冰莹把装着银行卡的信封放在地上时,童广川笑着说道:“给你开绿灯不是因为这张卡,这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是因为你跟我热情地接吻,还主动解开衬衣让我看你的房、亲你的头,虽然你骗我,说不在这里做去酒店开房,但看在你献上小嘴和一双巨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吧!哈哈哈……”

“无耻,不要脸,下流胚子……”心里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愤怒,林冰莹低声咒骂着,气得脸煞白,使劲跺着脚走了。

回到车里后,看着张真期盼的目光,靠在靠背上的林冰莹感到一阵疲累,软弱无力地说道:“开车吧!送我回去,明天你带着文件去市长办公室找他。”

“谢谢您林总监,要不是您,事情也不会办得这么顺利。”

顺利什么啊!唉!你知道那是我用什么换回来的吗!……瞧着车窗外即使是过了午夜仍然灯火通明、霓虹闪耀的夜景,林冰莹不住想着她被童广川骚扰;为了怕他知晓自己阜里着电动阳具的羞事,被他要挟着、强逼着,自己解开了衬衣让他看自己没戴罩的房;被他在房上又又亲;主动地跟他热吻;求他来自己;在他的玩弄下,产生了快感,迷醉了,差点被他脱下裙子……

还有在洗手间里穿着皮内裤排尿;在排尿时迎来了高氵朝;从洗手间回去后被他发现了自己失禁的羞事,一幕幕羞耻无比的画面在脑里像放电影一样播放着,林冰莹一方面感到屈辱,感到很羞耻,而另一方面又感到刺激,感到自己的心兴奋地跳个不停。

阜里的电动阳具还在微弱地动着,林冰莹想到,电动阳具起码连续运作了五个小时,而且至少有一个小时是在全速运转的,现在这么微弱的动应该是快没电了吧!……她不由庆幸地想,万一电量还足,在童广川玩弄她时,电动阳具要是像在洗手间里一样强劲地运转,她可能就迷失在快感的漩涡里,任童广川为所欲为、肆意玩弄了……

要不是童广川脱自己裙子的动作太大,引起自己的注意,令自己猛然爆发了一股力气,把他推倒在地,有可能自己就要被童广川侵犯了……现在回想一番,林冰莹还是感到惊险之极、惊魂未定,想到自己差点在餐馆的单间里被一个下流胚子的高官侵犯,虽然有带锁的皮内裤保护,但他可以要剪刀剪开,他也可以用自己的嘴代替阜,而自己本就无从抵抗,只能任他强暴。

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被童广川压在身下,被他的贯穿阜、像风中落叶那样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攻伐;被他像摆弄玩具一样随意翻转身体,摆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被他强壮的身体、高超的技玩弄得快感叠起,呻吟浪叫不止,在他身下碾转反侧的荡样子,林冰莹不由脸红耳赤,浑身燥热,被既强壮有力又蛮横野的男人强暴,这令她感到一种极为强烈的刺激,又恐惧又向往。

阜深处在微微抖颤着,又酥又麻又痒,林冰莹感到她又湿了,爱正从阜里面溢出来,柔美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强烈了,变得无法忍受了。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在座位上蹭着屁股,她迫不及待地想早点回到家里,早点取出钥匙打开皮内裤上的锁头,一边幻想着被童广川强暴的样子,一边激烈地自慰,来满足她那颗兴奋得无法抑制的受虐心。

第七章圈套1-5

第七章 圈套(一)

——阳台——

一打开房门,林冰莹便像剥那样急迫地把衣服脱下来,然后跪在鞋柜边上,从里面取出银色的小钥匙,急不可耐把锁在皮内裤U形缺口上的锁头打开。站起身,捏住皮内裤,林冰莹一口气把它脱下来,然后握住电动阳具露在阜外面的部分,“噗哧”一声,用力拔出来。

随着一道激爽的刺激后,下身一阵空虚的感觉传来,林冰莹软软地跪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歇息片刻,林冰莹从鞋柜里掏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向电脑的方向走去。

本来她答应贺一鸣拿到钥匙就去他家,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在张真送她回家的车里,她想着在日本料理餐馆发生的事,不由兴奋异常,控制不住地欲情大作,她迫不及待的想马上到家,马上上网向调教师汇报,想在他的虐辱下自慰,享受令她刺激无比的高氵朝。

打开电脑,登录网络,在一声悦耳的邮件提醒音下,调教师给她发来了一个有声邮件。

“怎么回事儿!忘了回来后向我汇报情况吗!你这只把主人的话当作耳边风的母狗,必须要狠狠惩罚。你的家在八楼吧!你什么都不要穿,光着身子、只许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像狗那样爬着去阳台。你把阳台的窗户打开、窗帘拉开,在夜风的吹拂下自慰吧!你把电动阳具和按摩分别进阜和肛门里,每个洞都要到达一次高氵朝,哈哈哈……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哈哈哈……母狗6号!”

自从被调教师音频调教后,林冰莹与调教师之间互发邮件便不是文字的了,而是MP3格式的有声邮件。

林冰莹给调教师发有声邮件,向他道歉,告诉他是公司突然要她去陪一个客户,因此回来晚了。她把在火车上到达高氵朝被贺一鸣发现的事告诉了调教师,向调教师详细讲述了她如何被贺一鸣玩弄,如何快感叠起、迷失在欲中而甘心令贺一鸣玩弄,以至后来给他口交、喝下他的。但她没有把答应贺一鸣做他的情人这件事告诉调教师。

之后,她又把在饭店的洗手间里失禁和一边穿着内裤排尿一边到达高氵朝的事同样用有声邮件告诉调教师,毫无遗漏地讲述她如何被童广川玩弄,如何怕阜里着电动阳具的事暴露而跟主动跟童广川接吻,让他看自己的房,让他又又亲,被他挑起了欲,产生了快感,差点被他脱下了裙子。

在讲述的时候,激爽的快感在身体里面流走着,林冰莹的阜里不断流出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不得不中断讲述,合不上的嘴巴里发出荡的声音,流淌出炽情的呻吟。林冰莹好想自慰,可是想到调教师的命令,她苦苦忍耐着,在讲述完毕的时候,她的臀下、大腿已沾满了爱,阜里更是不堪,闪耀着粼粼波光。

林冰莹从抽屉里取出一专门肛门的按摩,再拿过那在她阜里了一天的电动阳具,走向阳台。她把电动阳具和按摩放在阳台的地上,然后,把赤裸的身体藏在窗帘里、把窗户推开一线向外张望着。

现在已经是淩晨两点多了,周围的建筑物零零星星地点着灯,但八层以上都是漆黑一片。林冰莹伸张脖子探视一圈后,感觉不会有人能窥探到这里,便去客厅、卧室把灯关掉,然后按照调教师的命令,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阳台,放心地把窗帘拉开。

屁股对着打开的窗户跪下,林冰莹脸向着阳台的钢化玻璃门,趴在阳台冰凉的瓷砖地面上,把电动阳具还有按摩分别进阜与肛门里。强劲的凉风吹拂着身体,吹拂着阜和肛门,浑身燥热的林冰莹一点也没觉得冷,她的房挨着地,滚烫的脸贴在瓷砖上,高高地把屁股撅起来。

时而幻想着在火车上被贺一鸣当着众多乘客的面,以现在这副羞耻的姿势从后面侵犯,幻想着她在乘客们鄙夷的眼神下,在无数的咒骂、嘲讽下,一边感到了快感、荡地叫着,一边频频向后挺动屁股、迎奉贺一鸣不住在自己阜里抽着的的样子,时而幻想着她被童广川侵入肛门,一边用力干她,一边打她屁股的样子,林冰莹发出痴狂的叫声,荡地扭动着身体,激烈地自慰着。

每当幻想起贺一鸣,她便握住电动阳具,在阜里剧烈地抽着,而幻想到童广川,她更兴奋了,攥着按摩的手快速、有力地律动着,想象着童广川暴的动作,给肛门施加强烈的刺激。

调教师命令她每个洞都要到一次高氵朝,林冰莹也不知道她到达几次高氵朝了,她的身体上全是汗水,她的嗓音变得嘶哑,就像闭锁多年的欲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机会,林冰莹像个贪婪的兽一样在地上扭摆着屁股,蠕动着身躯,一次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氵朝,一次又一次地登上快乐的顶峰。

获得了极大满足的林冰莹爬上床,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似的,感觉在大敞四开的阳台上,在夜风的吹拂下,裸露着荡的身子,跪伏在地上激烈自慰的女人简直不是自己,而是一只贪婪地探求快感的兽。

林冰莹闭上眼睛正待睡觉,突然想起与贺一鸣的约定,顿时大急,怪责自己竟然把他忘了。连忙拨通贺一鸣的电话,林冰莹满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一鸣,我这边刚结束,那个副市长很难缠,我喝了很多酒,现在才回到家,今晚我不过去了,明晚我去陪你好吗?”

“冰莹宝贝,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我很后悔没向你要电话,还是过来吧!

我迫不及待地想见你,想满足你、带你攀上快感的天堂,来吧!我等你!“

电话那头传来情浓的声音,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想马上爬下床去见他,可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去上班了,现在已经够疲累的了,要是再跟贺一鸣云雨一番,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儿,到时没有神、眼眶发青什么的会被怀疑的,而且今天下午还是做第二次阜脱毛的日子,马虎不得。

怀着不舍与歉意,林冰莹说道:“一鸣,对不起,我去不了,我的脑袋昏昏的,累死了,你也不想我没有激情吧!一鸣,咯咯……现在我的阜难看死了,上次剃掉的毛又长出来了,明天下午,是我做第二次阜脱毛的日子,等晚上,我把最美丽的我奉献给你好吗?”

“不好,就算是长出毛茬,只要是你的,我就觉得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冰莹宝贝,过来吧!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好吗?”

听着贺一鸣的情话,林冰莹心里一阵甜蜜,动情地说道:“乖啊,我们明天见,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满足你好吗!一鸣,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是多么想长上翅膀飞到你身边,享受你的爱宠,可是,今晚我的确是不能过去!一鸣,早点睡,我们都养足神,明晚,我们再见好吗?”

“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我,我就不要你过来了。”

“说吧,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想在你老公面前干你,口交、交,肛交,背后式、骑乘式,什么姿势我都想试一次,你能答应我吗?”

“啊!那怎么行!不行,不行,就是我答应,他也不能答应啊!”林冰莹没想到贺一鸣的条件竟然是这个,但她除了吃惊并没有感到什么受到侮辱之类的负面感觉。

“不用他答应,你给他吃点安眠药,让他睡着了不就行了,在你老公面前干你,不仅是我,我想你也会感到很刺激的,咱么样,冰莹宝贝,你要是不答应,今晚就得过来陪我。”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要在我老公面前干我,好吧,怕你了,我答应,你去买药,我一定在我老公面前让你好好地干,就这样了,很晚了,睡吧!拜拜!”

想想贺一鸣的提议,的确很刺激,但唐平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对她也不错,背叛他做贺一鸣的情人已经对不起他了,怎么能再进一步,做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的事呢!林冰莹只是想把贺一鸣糊弄过去,便先应承下来。

“太好了,我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啊!”

“知道了,不反悔,睡吧!”

“嗯,晚安!”

“晚安。”

关掉电话后,不久林冰莹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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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做第二次阜脱毛的日子,林冰莹在办公室里等待工作人员的通知。

虽说不用去汉洲做了,也碰不到讨厌的高亚彤,但想到自己的裸体、隐秘的部位不久就要被部下们看到了,尽管都是女人,但林冰莹还是感到羞耻,感到难堪,而且她还感到一种不安,搞不清源头的不安。

从内线电话里传出工作人员恭敬的声音,“林总监,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现在过去。”

没什么的,只是阜脱毛而已,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瞎担心什么啊!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么紧张呢!……自嘲地笑一声,林冰莹站起来,把没有意义的不安抛出脑外,向脱毛间走去。

林冰莹裸体躺在治疗床上,长出青青毛茬的阜和房都暴露在外面,在她周围站着四、五个穿白大褂的医师。高亚彤没有对林冰莹说真话,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并不是全部发给名流,而是留了一部分供内部人员鉴赏,现在林冰莹脱毛后的阜照片登载上宣传画册的事在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早已是人尽皆知,在她周围的医师们正用比较的眼光看着她比照片上要难看得多的阜。

一个医师向林冰莹做着惯例的说明,闭着眼睛的林冰莹听着从上方传来的平时很熟悉的声音,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工作,只是美容的一个项目,但被自己的部下看裸露的身体,看隐秘的部位,还是感到很羞耻。

“林总监,需要麻醉吗?”

“啊!你说什么?麻醉?”林冰莹不由睁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林总监,是这样的,虽然激光脱毛没有痛感,但考虑到客人们的需要,比如有些客人怕羞,赤身裸体地面对医师会感到不好意思,有些客人子急,躺在床上等待会很无聊,出于这些方面的考虑,我们是可以提供全身麻醉、让客人睡一觉的。”

“哦,这样啊!”

无意中,林冰莹的目光与站在在一旁的晏雪触到一起。林冰莹知道晏雪正在进行脱毛医师资格认定的学习中,今天要在其他医师的指导下,作为主力给自己做阜脱毛处理。

瞧见她的眼睛躲闪着不敢看自己,眼眸里依稀露出伤感,林冰莹揣摩着晏雪的内心。晏雪还没有看过自己无毛的阜,而今天她将亲手把自己的阜变得光溜、粉嫩,呈就绚丽无比的样子,可遗憾的是,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再也不能与自己亲热了,但她对自己还是余情未了,还为成为张真的女朋友而与自己分开,对自己感到愧疚,因此会触景生情,感到伤感、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吧!

小雪,我也为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亲热而伤感啊!张真他人很好,肯定能给你幸福的,我是真的希望你跟张真在一起,你不用对我愧疚的,也不要不好意思,小雪,我还是麻醉好了,这样你就不会为面对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林冰莹觉得她还是选择麻醉比较好,不仅不用面对被部下们窥视阜、摆弄阜的羞耻,还能减轻晏雪的压力,令她不用那么不好意思,便把眼睛闭上,说道:“给我麻醉吧!”

第七章 圈套(二)

——迷之女——

眼睛睁开,林冰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谁给我戴上眼罩了吗!可是,为什么要给我戴眼罩呢!奇怪……咦!……感觉躺在床上的林冰莹刚想起来,可是手脚好像被什么绑上了,本动不了。

林冰莹不由想象起自己的手脚被绑在床腿上、身体呈大字形姿势的样子,顿时,不安和恐惧笼罩着她,她在心中惊恐地想,为什么我会被绑住,我刚才不是在做阜脱毛吗!难道全身麻醉有谋!……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林总监,嘻嘻……你醒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林冰莹吓了一跳,感到女人就在身边,她连忙叫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绑起来?你想干什么?”

“哼哼……明明是个变态,偏还这么多话,嘻嘻……你喜欢这——样吗?”

女人气恼的话音未落,林冰莹便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刺激向她袭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啊啊……疼死了,啊啊……”

腰肢一下子挺起来,浮在了半空中,敏感的蒂像是要被扯断似的被一股大力猛地向上拽,林冰莹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双脚蹬着床,跟随着那股大力的方向,拼命向上挺腰。

“啊啊……求你放手吧!疼死了,啊啊……”蒂一松,林冰莹“啪”的一声跌回了床上,还没等到剧痛散去,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刺激,头也像是要被扯断似的被一股大力猛地向上拽。

在剧痛和强烈的刺激下,脑海里浮现出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上,模特头和阜上穿环的照片,林冰莹一边咧着嘴,“呲呲”倒吸着凉气,一边想道,我的身体怎么了,是被穿环了吗!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暴地对我,狠狠地扯穿在我头和蒂上的环……

强劲、带有爆发力的大力不住交替地向上拽着穿在头还有唇、蒂上的环,伴随着激痛,像要停止呼吸那样强烈的快感轰上脑际,身体一个劲地抖着,林冰莹一边忍耐着剧痛,一边拼命压抑着快把高氵朝导引出来快感。

是这个女人给我戴上眼罩的吧!她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残酷的事!她叫我林总监,我好像听过她的声音,她是我的部下吗!啊啊……疼死了,头和蒂要被扯断了,该死的,在这么疼的痛楚下,我怎么还感到快感了!太强了,我要忍耐不住了,不行啊!我不能在这个可能认识我还虐待我的女人面前到达高氵朝啊!……

林冰莹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着高氵朝欲来的感觉,她感到嘴巴里一股甜味,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可她的这番努力在女人同时拽着穿在她头和蒂上的环猛力向上一扽时,彻底白费了。

“啊啊啊……啊啊啊……”在这巨大、尖锐的刺激下,瞬间,林冰莹便到达了高氵朝。脑海里出现一片空白,意识正在远去的林冰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正在飘荡升起,在她下面,一个戴着眼罩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正无比荡地扭着身躯,尖声叫着,堕入黑黑、无底的乐世界。

再次睁开眼睛,林冰莹发现她可以动了,便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取下眼罩,打量着四周,林冰莹感觉她好像在酒店的套房里,很快她就发现她的上半身是赤裸的,渗出血、发肿的头中间穿着银光闪闪的圆环。

虽然有心理准备,想到头上可能被穿上了环,但亲眼看到,林冰莹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叫,感到一阵惊心,感到无法相信。

我的阜不会也被穿上环了吧!……心中惊恐地想着,林冰莹战战兢兢地把视线向下,她的下半身也是赤裸的,跟她想的一样,无毛的阜上,蒂和唇上也被穿上了银色的圆环。

“这不是真的,不是……为什么在我的身体上穿上这些下流的东西,到底是谁干的!……毛巾被缓缓从她手上滑落,林冰莹呆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大脑一阵混乱。

这里是哪!我要出去,我的衣服呢!……林冰莹好久才缓过神来,跳下床,惊恐的眼睛环顾四周,去找她的衣服。

“铃铃铃……铃铃铃……”这时候,搁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响了。

林冰莹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回头看去。那不是她的手机,林冰莹想可能是把她弄到这里来的人的。接还是不接,犹豫一番,林冰莹还是慢慢伸出手,颤抖着把手机抓在手里,按下接听键。

“喂……”颤颤微微地问了一声,手机里马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醒过来了,哼哼……感觉怎么样,看到了吗?你的身体……”

这个女人和方才虐辱她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冷笑声听起来很冷酷,林冰莹终于想起来她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是耻虐俱乐部的蛇女,她心中顿时腾起一阵强烈的不安,试探着问道:“你,你是蛇女?……”

“哼哼……不错,我就是调教你的蛇女,你很聪明啊,林冰莹!”

电话那边的回答有如晴天霹雳,不敢相信的林冰莹,脑袋里“嗡”的一下,身体一阵剧震。耻虐俱乐部的蛇女是知道她本的人,她加入耻虐俱乐部、甘心任蛇女之类的“S”会员虐辱,就是为了在不涉及现实世界的情况下满足受虐癖的需要,可现在,她在现实世界中与蛇女碰面了,而且还是在被蛇女凌辱、虐待、监禁的情况下,林冰莹的脸不由血色全失,出现一片惨白。

只有蛇女知道现实世界中的我吗!除了她知道还有人知道吗?她给我穿环,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想调教我一番还是有别的目的?名流美容院跟她有什么关系吗?……脑中不住冒出疑问,林冰莹紧张地问道:“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要这样对我?“

“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你是没资格提问题的,我问你,发现在你身体上穿的环了吗?喜欢吗?哼哼……”

“竟然在人身上装这种东西,你太过分了!”

“哼哼……忘了你的身份吗!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明明是只母狗,怎么能不用下流的银环装点荡的身体呢!我在网上调教你时,你不是说想在身体上穿环吗!我是在帮你,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谢呢!哈哈哈……”

心中一股巨大的屈辱传来,林冰莹气愤地说道:“你有病啊!网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太过分了,不仅随便就把这么下流的东西装在我身上,还要我向你道谢……”

“哼哼……在你身体上装上这些下流的银环,你不觉得很适合你母狗的身份吗!难道不需要向我道谢吗!网上那些话都是假的!哼哼……真是这样吗!我记得以前我调教你时,你可是主动求我给你穿环啊!还一边发出荡的声音,一边到达高氵朝,就在刚才,我只是拽几下银环,你就到达高氵朝了,还潮吹,你可不是一般的荡啊,你这个虚伪的变态!”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林冰莹不由悲从心来,禁不住地哭泣,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蛇女说的不假,以前的确是求过她给自己穿环,刚才也的确在拉扯银环的强烈刺激下到达了高氵朝,瞧见床垫像尿床那样湿了一大片,林冰莹知道她应该是潮吹了。一边抹去眼泪,凄苦愁怨的林冰莹在心里想,我为什么哭呢!是悲伤,是悔恨,还是因为我是变态……

“蛇女,我能问问题吗?”

话一出口,林冰莹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请示的语气问蛇女,难道是因为蛇女说过,“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下,你是没资格提问题的!”,而自己的潜意识,哪怕在现实世界中,也把蛇女当成了主人。

“哼哼……不错,问吧?”

蛇女冰冷带着嘲笑的声音传进耳里,林冰莹更觉羞耻了,一句不错是那么刺耳,她知道代表着什么,蛇女从自己的问话听出来了隐含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潜意识还把她当做主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羞耻无比的林冰莹一边问,一边推推门、推推窗户,看能不能出去。

“看不出来吗!这里是酒店,别做没意义的事了,你逃不出去的,而且,你手里的手机只能接电话,拨不出去,你就不用想找人来救你了。”

的确是逃不出去,窗户被锁住了,门也上了锁推不开,房间里没有可以用来求救的电话,林冰莹探索一圈,死心了。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的情况!”林冰莹问着蛇女,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哼哼……其实你应该明白我的目的,你是一只母狗,我是调教你的主人,我的目的就是帮助你恢复本、改掉你虚伪的臭毛病,把你成功地调教成一只快乐而荡地活在人间的母狗。现在知道我的目的了,你怎么想!配合还是反抗,哈哈哈……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林冰莹。”

我的情况她全都知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林冰莹焦急地想着脱困的办法,心中一片恐慌。

“林冰莹,我警告你一点,不要乱拽你头和阜上的环,不说是好不容易给你装上的,你得感恩、好好爱护它们,你就是乱拽也取不下来,除非用工具,哼哼……或者你有勇气把头、唇、蒂都扯下来。我劝你还是爱护身体吧!

别把身体弄得尽是伤,过个两三天,伤口就愈合了,这段期间,你不准大力拽它们,知道吗?“

“…………”

“回答我!”

“知,知道了……”在无可奈何下,林冰莹只好让下流的银环留在自己的身体上,退而求其次,林冰莹恳求道:“求你让我回去吧?”

“哼哼……真是个要求多的母狗,母狗6号,现在还不行,直到把你调教成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无论虐辱你的人是谁,你都能顺应受虐的本,成为阜一直荡地濡湿着、摇着屁股不知廉耻地祈求快乐的母狗,你才可以离开。

哈哈哈……你就等着那天早点到来吧!哈哈哈……“

“你,你……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这是犯罪,以前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保证不追究,求你放我回去吧!否则,我一定会报警的,让你接受法律的惩罚。”

见恳求无用,林冰莹只好用报警来威胁蛇女,但她心中感觉自己脱身没有那么容易。

“哼哼……报警!你不会报警的!你把床头柜的门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林冰莹走过去,把床头柜的门打开,里面的东西顿时令她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

床头柜里装的都是照片,足有好几百张,林冰莹抓狂地翻着照片,照片里的人物都是她林冰莹,都是她不能见人的羞耻照片。

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只在脖子上套着一红色的狗项圈,脸上没有做马赛克处理的她坐在电脑椅上,仰着脖子、眯着眼睛正在爱抚房,情欲萌发的脸上,表情无比荡,红红的舌头探出一截舔着嘴唇……

左手的食指陷进无毛的阜里,粉嫩的阜被爱染得晶莹湿亮,手背上湿淋淋的,而右手攥着电动阳具,电动阳具的头抵在红肿翘立的蒂上,同样没有打马赛克的脸上,表情更加荡,嘴巴大张着,似乎正在发出痴狂的呻吟……

除了自慰的,还有用红绳捆绑的,还有她赤身裸体在森林里野外露出的,看着这些露脸的羞耻照片,林冰莹又惊又怕,又羞又惭,在心里想道,她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呢!这些都是我发给国王的,可是有些是我打上马赛克后才发过去的,怎么这里的都是露脸的呢!而且拍得还这么清晰,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到,真是羞死人了……

“哼哼……很吃惊吧!”

“你怎么会有我露脸的照片的?”林冰莹颤着声音问道,明明有些露脸的照片只保存在自己的电脑里,本就没有外流出去,而她竟然神通广大地得到了,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恐惧。

“想不到吧!哼哼……告诉你吧!我是从你的电脑里拷贝的,哼哼……脸部拍得这么清晰,只要是认识你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吧!哈哈哈……”

“啊!”林冰莹发出一声惊叫,身上不寒而栗,冒出了冷汗,翻照片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她看到了小未来的照片,而这张照片她以前从未见过。

怎么会有小未来的照片,是她拍的吗!她想干什么!……惊心地冒出一个个疑问的林冰莹连忙问道:“你怎么会有我女儿的照片,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伤害我女儿,否则,我就算是不要命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用那么紧张,你女儿的照片嘛!哼哼……前几天我正好路过你家,看小未来长得挺可爱的,就陪她玩会儿,给她拍了几张照片,说起来还真有点想她,抽空我再去看看她吧!”

听着蛇女不怀好意的声调,林冰莹紧张急了,急忙叫道:“不许你去看她!

为什么要牵扯到我女儿,蛇女,我求你了,不要伤害我女儿。“

“哼哼……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只是想陪她玩嘛!顺便让她欣赏下她妈妈的照片,现在她还小,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吧!不过没关系,就当作是幼教吧!也许在我的教育下,她成年后会比你更出色呢!哼哼……”

“你太过分了,放过我女儿吧……”林冰莹想到蛇女描述的一幕,直感恐怖万分,声音不由带上了哭音。

“说不定小未来早熟呢!看到自己妈妈变态的样子,会很伤心地哭泣吧!她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睡觉,想到她的妈妈因为每晚都要拼命自慰做那荡的事而不要她,跑去兴海一个人住,她会怎么想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下次我去见她时,一定多陪陪她,为你弥补小未来丢失的母爱。”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你太邪恶了,竟然要对一个天真的孩子下手,你也是女人啊!你忍心这么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吗!啊!……”林冰莹泪眼婆娑地恳求着蛇女,突然肛门里一阵巨大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叫了一声,拼命收缩着肛门、忍耐着便意,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她的肚子早就“咕咕”作响了,她也早就发现她的肛门里塞着肛门栓,只是正在与蛇女通话,而且便意还不大,她便没有急着去洗手间。

“哼哼……想大便了吧!忘告诉你了,在你到达高氵朝昏过去时,我在你的肛门里注了500CC的浣肠,现在要便出来了吧!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哈哈哈……”

竟然是这样,这个损的女人,太过分了……林冰莹踉跄着向洗手间走去,可是洗手间的门是锁着的,无论她用多大力都拉不开。

这时,她发现洗手间的门上贴了一张纸——直接在房间里大便或者出去,到1023房间借用洗手间,请二选一。

“蛇女,你太过分了,快点把洗手间的门打开!”林冰莹焦急地对着手机大叫,便意越来越急了,她快忍不住了。

“哼哼……洗手间的锁头锈死了,打不开,你没看到门上贴的纸条吗!真要想上洗手间大便的话,就光着身子去1023室借用洗手间吧!”

林冰莹来回看着房间,想找类似痰盂之类接便的容器,可是房间里什么容器也没有,就连床头柜里的抽屉都被卸下了。

“如果不想去1023室,你就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便吧!便完之后记得叫服务员来收拾!不过,哼哼……手机不能往外挂电话,你只能扯着嗓子喊了。哈哈哈……把肛门栓拔出来,就在这里便吧!”

“不要啊!这么羞耻的事,蛇女,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想在这里便!那你就去1023室吧!从房间出去向左拐,第五个房间就是。我想有个赤身裸体、房、阜上还穿着下流的银环的美女来借洗手间,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的!哈哈哈……”

只能是二选一,相比之下,在地毯上排便要比借用洗手间羞耻得多,林冰莹准备去1023室借用洗手间,开始寻找可以裹身的东西。可是,房间里没有能裹身的东西,毯子、床单、窗帘一概没有,就连桌子上也被除去了台布,明显是不让她遮掩身体早就把房间清理好了的。

“别找了,房间里什么也没有,你只能赤裸着身子出去,哈哈哈……没有几步,很快的。”

林冰莹知道房间里一定装有摄像头,要不蛇女不会这么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她也知道蛇女很享受自己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正在拿自己取乐,林冰莹下定决心,绝不能在蛇女面前排便、用自己凄惨的样子供她乐。

林冰莹也知道从房间里出去,赤身裸体到1023室借用洗手间肯定是个圈套,那里肯定有什么谋在等着她。感到肛门栓都要被里面奔腾的浣肠冲出来了,身体在不住冒汗、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林冰莹实在不想被蛇女看到自己在地毯上排便的羞耻样子,心中倾向于出去借用洗手间,便想先看看外面的情况,于是走到门口处,轻轻推开门,只探出脑袋向外看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林冰莹悄悄把头缩回来。是直接在地毯上排便还是赤裸着身体,通过走廊,去1023室借用洗手间呢!林冰莹不知道该怎样选择,无论哪种选择都令她羞耻万分,屈辱无比,无论选哪个都很艰难。

急迫预喷的浣肠由不得她犹豫,林冰莹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心,一咬牙,推开了房门。头和阜上穿着下流的银环,赤身裸体的林冰莹低头、弯腰,一手捂着部,一手遮掩着阜,两只耳朵竖起来,注意听着走廊里的动静,竭力使自己的脚步不发出声音,翘着脚跟向1023室走去。

第七章 圈套(三)

——1023室——

“砰砰砰”心脏像擂鼓那样剧烈跳动着,林冰莹胆战心惊地在静悄悄的走廊里走着,还没走几步,突然身后传来“哢嗒”一声,林冰莹惊恐地向后一看,只见她方才虚掩着的房门自动关上了。

林冰莹慌忙回去,用力拉房门的把手,房门纹丝不动,弹簧锁自动锁上了。

啊!不要啊……林冰莹暗忖,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能去1023房间了。

佝偻着身子、用双手遮掩头和阜的林冰莹来到了1023室门前,伸出手想要摁门铃,可手抬起一半又缩回去,万分羞耻的林冰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敢面对房间主人惊异的目光。

可是剧烈的便意令她不得不把手摁在门铃上,“叮铃铃”,门铃响了,林冰莹等了一会儿,可房间里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脚步声。林冰莹顿时急了,慌乱地想,万一1023室不开门,而她回不到原来的房间了,排便的生理反应还是那么急不可待,难道要在走廊里大便吗!……

再次摁向门铃,房间里还是没反应,慌了神的林冰莹开始敲门,怕有人听见声音出来看而不敢用力,可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死寂。手机还握在手里,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林冰莹认定蛇女就在1023室里,出于想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迟迟不给自己开门。林冰莹一边敲门,一边羞耻地求她道:“请你把门开开吧!我快憋,憋不住了……”

手机也像1023室那样没有反应,这时,拐角处突然传来“叮”的一声,电梯停靠的声音传进神高度紧张的林冰莹耳里。

不会有人下来吧!没人,没人……林冰莹拼命祈祷着,两耳竖起来紧张地听着动静,可是“啪”,“啪”,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在她耳中越来越响,一个人正在向她靠近。

这里是走廊,没有躲的地方,他要是拐过拐角就会看到我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别过来,别过来,千万别拐过来……林冰莹的心紧张无比跳动着,就像跳到嘴边似的,她感到脚步声马上要拐过拐角了,不由羞耻万分地蹲下,双腿紧紧夹着,手臂交叉着紧紧捂着,低垂的头几乎顶到膝盖上,蜷缩的身体像个圆球似的,又惊恐、又紧张地等待那无比羞耻的时刻。

“呼哧……呼哧……”喘息声控制不住地变得急促起来,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在她耳中犹如惊雷一样越过拐角,来到她身后,然后,脚步声便消失了。

接着走啊!不要停下来,不要看我……林冰莹知道身后的人正在看她,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重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感到浑身一阵燥热。

头顶上,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气愤带有鄙视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怎么不穿衣服!你是变态吗?”

“不,我不是,我不想这样,我是……”

林冰莹结结巴巴地说着,可没等她把话说完,年轻男人便不耐烦地打断她,说道:“在酒店的走廊里堂而皇之地暴露身体,你不知道羞耻吗!你这个变态女人,走,我带你去见警察!”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被逼的,我……”顾不得羞耻了,林冰莹连忙解释,可话没说完又被年轻男人打断了,“是真的吗!除了你我没看到有人啊!如果事实是你说的那样,那就更应该找警察了,走吧!我带你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谢谢你的好意,请你走吧!”

“不用谢!嘿嘿……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林总监,把你放在这里不管,我不放心啊!”

“啊!”身后的男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林冰莹不由惊恐地转过身,令她不敢相信的,站在她身后、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秘书张真。

“呀啊!怎么是你,不要看……”脑袋里顿时一阵混乱,不住想着,张真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蛇女有什么关系吗!他也是来虐辱自己的吗!……

“哈哈……林总监,为什么不能是我!是不是觉得在下属面前做变态的事,暴露下流的身体很羞耻……”

林冰莹羞耻无比地把头低下去,突然,她感到脖子上一凉,一紧。连忙伸手向脖子,手上传来冰冷的金属触感,林冰莹感觉她被套上了狗项圈,紧接着,脖子上便传来一股大力,她被张真拽起来,面向他站着。

“呀啊……张真,不要这样!”

“哼哼……”张真冷笑着,手向前一伸,放在林冰莹没有合拢的双腿之间,然后食指一探,滑进濡湿的阜里面。

早就湿透了的阜滑溜无比,张真的手指一点也没受到阻碍,顺畅地滑到最深处,林冰莹屈辱地扭着腰,羞耻得声音直发颤,小声说道:“”张真,你别这样,快点拔出去……“

急忙抬起的手还未捉到张真,张真便把手指抽出去,在她眼前晃着,让林冰莹看沾在上面、把整个手指都濡得湿淋淋的爱。

“呀啊!别让我看!把它拿开,求求你,把它拿开……”林冰莹一边求着张真,一边羞惭地扭过脸,可是扭过的脸马上被张真扯着狗项圈的锁链拽过来。

“竟然湿成这样了!嘿嘿……只是接受浣肠、光着身子站在走廊里就能让你这么湿,荡的林总监,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变态呢!”

“求求你别说了,张真,我求求你了……”一边哀求着,林冰莹一边想,他怎么知道我被浣肠的事!他也参与了吗!他跟蛇女是一夥的吗?……

张真用扯着锁链的手揽住林冰莹的腰,把她紧紧搂进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光滑挺翘的屁股来到肛门,抓着堵住她肛门的肛门栓用力地向里面顶。

一边低声笑着、欣赏林冰莹脸上那既哀羞屈辱又难耐痛苦的表情,张真一边问道:“现在你最想要的不是有人来满足你吧,而是想痛快地大便吧!林总监,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是的,我想大便,啊啊……求求你,别碰那里!要出来了!”林冰莹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得不说出下流的词语,向张真求饶。

“是屎要出来了吗!哈哈哈……那你就像狗那样爬进房间里大便吧!”张真一把把林冰莹推翻在地,把她摆成狗一样的姿势,然后一边用力踢着她的屁股,一边冷笑道:“林总监,哼哼……爬进去吧!”

1023室的房门突然开了,低声哭泣的林冰莹一边被张真踢着屁股,一边一路跌倒爬起着,爬进房间里面。

——惊遇晏雪——

爬进1023房间里的林冰莹被张真一路踢着屁股,赶进了卧室,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林冰莹不由吃惊地张大嘴,呆住了。

窗户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背对着她站着,旁边的红色大圆床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同样是赤裸着身子,双手还被反绑,背向自己侧躺着。年轻女人雪白的屁股不住抖颤着,肛门里也像她一样塞着一个肛门栓。

林冰莹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听见站在窗户旁的男人向她走过来。

男人蹲下来捏住林冰莹的下腭,挑起她垂下的脸,笑着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林总监,嘿嘿……”

“啊!你,你是石秘书长?”林冰莹认出挑起她的脸、一脸笑地看着她的正是去汉洲与陈君茹会面时碰到的秘书长石成。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啊!这些都是你策划的吗?石秘书长,不要对我做这么残酷的事,求求你,放了我吧!”想到石成的高位,林冰莹认为石成就是幕后主谋,连忙摇着石成的腿,恳求他放过自己。

“残酷的事!哼哼……林总监,别对我装出一副很贞洁的样子,你的事我都知道,你自己用红绳捆绑身体自慰,你光着身子像狗那样趴在阳台上自慰,你用晾衣服的夹子夹头,你用毛巾狠狠打自己的房,你还去森林,在小溪旁表演露出,你外出时阜里着电动阳具,享受被人远程纵玩弄的刺激。林总监,我没说错吧!你是个荡的女人,你是个变态,你喜欢被人虐辱,哈哈哈……”

他怎么都知道!他是耻虐俱乐部的人吗!……林冰莹被石成痛揭丑事,心中除了滔天的羞耻还有深深的惊恐。

“所以说,不是残酷的事,而是快乐的事,是你一直在心里盼望却不敢去做的事,为了惩罚你的无礼和不知感恩的心,我就在这里给你取下肛门栓,让你便个痛快吧!哼哼……”

石成的话宛如一道闪电,打得林冰莹身子一震,她连忙向石成哀求道:“不要,不要,石秘书长,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让我去洗手间吧!”

“林总监,嘿嘿……我想如果你承认你是变态的话,石秘书长也许会饶了你呢!”张真也跪下来,在林冰莹身后笑着说道。

顾不得考虑张真的提议有没有效,林冰莹就像捞着一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说道:“是,是的,我是那样的,石秘书长,饶了我吧!”

“哼哼……什么是那样的!不要说的那么隐晦!”

“我,我是变态……”林冰莹艰难地张开嘴,若不可闻地吐出变态二字。

“大点声!告诉我到底谁是变态!是怎样的变态!”

“我,我,我林冰莹是变态,是,是色情的变态。”声音提高了一档,颤抖的,断断续续的,林冰莹不敢合上眼睛,在石成灼灼的眼神下说出令她屈辱无比的话。

“还是不够老实啊!仔细听,像我教你的这样说。”石成使劲扯起林冰莹的耳朵,在她耳边教她怎样说。然后,扯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脸扭到放置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的方向,说道:“知道怎么说了吧!那就对着摄像机大声说吧!”

“啊!不要,不要……不要拍我,石秘书长,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到摄像机黑乎乎的镜头对着自己,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面对的是一只野兽,一个无底的深渊,巨大的恐惧感从她心中腾起,她拼命扭过脸,泪眼婆娑地瞧着石成,哀声向他求饶。

“想违逆我吗?那就在这里便出来吧!”石成伸出手导引似的揉她的下腹,又用力向里捅肛门赛。

“啊啊……不要,啊啊……好难受,石秘书长,请你住手吧!啊啊……我,我听话。”想到石成要她说的话,林冰莹感到万分屈辱、万分羞耻,再想到那些话要是被摄像机录下来,林冰莹心知石成肯定会用影带要挟自己,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悲惨的事在等着自己,可是人在刀俎上不得不行,而且奔腾激荡正在猛烈冲击肛门栓的浣肠也容不得她拒绝。

“我是名流美容院的林冰莹,啊啊……我因为荡在头和阜上都穿上了下流的银环,啊啊……我喜欢光着身子在酒店的走廊里散步,啊啊……我的阜无时无刻不是湿的,等待男人来强暴我,啊啊……我是受虐狂,是露出狂,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我有一个女儿叫小未来,我……”

被强烈的便意渗出细汗的脸对着摄像机,林冰莹拼命挤出笑容,装出荡的表情,一边大声呻吟说着石成让她说的话,一边跪在地上,在石成的命令下把头和阜的银环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下。

在提到女儿的名字时,林冰莹实在忍耐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脸上升起悲戚欲绝的表情,再也说不下去了。

瞧着林冰莹漆黑、湿润的眼眸里荡出倍感屈辱的雾蔼,瞧着她冷艳的脸上出现一副羞耻至极的表情,还有在强迫下做出仿佛自慰一样的动作,石成和张真感到林冰莹散发出一股凄美绝伦的受虐美感,顿时,胯下的变得硬直起来。

“哈哈哈……林总监,原来你是这样的变态啊!哈哈哈……”张真肆无忌惮地狂笑着。

石成也狂笑着说道:“既然你是变态,那你就在我们面前玩一个变态的游戏吧!看到这个女孩了吧!她跟你一样也被浣肠了,同样的时间,同样份量的浣肠。你跟她互相舔,只要你让她先到高氵朝了,你就可以去洗手间大便,要是你被她给舔到了,嘿嘿……你就只能在我们面前,在摄像机面前大便了!怎么样!这个游戏有意思吧!哈哈哈……”

“要我做这种事……”林冰莹痛苦地摇头、喃喃自语着,可是,肛门里的便意已经超过限度了,随时都可能冲出肛门栓、喷出来。

“不想大便吗?”石成挑起林冰莹的下巴,脸上露出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的嘲讽笑容。

“我……想……”

“想去洗手间大便吗?”

“想……”

“哼哼……那就玩这个游戏、战胜这个女孩吧!她的舌功很厉害的,我会为你加油的!哈哈哈……”

不等石成话声落地,张真便手脚麻利地把林冰莹的双手反绑到身后,然后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抛到床上,让她的脸向着女孩的屁股。

“啊啊……”这暴的动作令林冰莹惊叫起来,同时肚子“咕咕”作响,肛门一阵收缩,浣肠在里面翻山倒海地奔腾着。

“我们帮你摆好姿势,你就好好舔吧!”石成把女孩儿翻过来,一手分开女孩儿的腿,一手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林冰莹的脸摁在女孩儿的阜上,同一时间,张真也分开林冰莹的腿,把女孩儿的脸摁在林冰莹的阜上。

战胜这个舌功厉害的女孩儿,让她先到高氵朝,只有这样才能获准去洗手间大便,林冰莹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虽然舔不认识的女孩儿的阜很羞耻,但想想自己在认识的男人们面前排泄的姿态,想想自己这副凄惨无比的样子会被摄像机拍摄进去,想想男人们瞪大眼睛看到自己带着异味的屎尿从肛门里狂喷而出……

林冰莹心中便充斥着无尽的屈辱和羞耻,绝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眼前的阜也像自己的一样被剃尽了毛,光溜粉嫩、绚丽无比,蒂和唇上也被穿上了银光灿灿的圆环,林冰莹觉得她在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上见过这个阜,她想,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那个名流美容院自愿当模特的员工吧!她跟自己一样也是被骗了给带到这里来的吧!……

女孩儿的蒂赤红赤红的,菱形的小芽充血肿胀,在阜上翘立着。阜已经湿透了,蒂也被爱染得湿亮,一股女人欲情大动的味道扑鼻而来。林冰莹叹了口气,嘴巴慢慢张开,双唇含住蒂用力地吸,牙齿在上面轻轻地咬,舌头伸得长长的,舔着唇、舔着濡湿的洞口,探进湿滑的洞里,在里面灵活地左勾一下,右挑一下,极尽能事地挑发着女孩儿的欲情。

女孩儿也在做同样的事,以不逊于林冰莹的技巧,熟练地舔着她的阜,把她带入快感的漩涡。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两个互相舔阜的女人都在呻吟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房间里回响,忍耐不住的身体都在扭动着。

“啊啊……啊啊……冰莹姐,啊啊……你再这样,啊啊……我就到了!”

“啊!你,你是小雪!”从女孩儿的阜上抬起头,林冰莹用力扭着脖子去看女孩儿的脸,与她惊惶的视线对上的正是晏雪又羞耻又狼狈的眼神。

“小雪,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也……”看着晏雪眼里流出悲愤、屈辱的泪水,看着她脸上羞惭、可怜的表情,林冰莹明白了,晏雪与自己是一样的遭遇,心中一股怒气上涌,林冰莹禁不住地怒视正发出笑、秽不堪地看着她和晏雪的两个男人,恨恨斥道:“你们太过分了……”

“哈哈哈……”

“哈哈哈……”

石成和张真异口同声地狂笑起来,石成一边笑,一边对晏雪说道:“还不快舔!你不是快到了吗!再不加把劲,让你的好姐姐给舔到了,你可去不了洗手间了,哈哈哈……”

听了石成的话,晏雪的身体一震,面上一窒,一边流着泪,满是歉意地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姐,对不起……”,一边把脸埋进林冰莹的阜上,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起来。

“啊啊……小雪,不要啊!啊啊……啊啊……”林冰莹惶急地收回怒视的目光,也低下头,把脸埋在晏雪的阜里,拼命地舔着。

“哈哈哈……好一对情真意切的姐妹,你们的姐妹情真是令我吃惊啊!对,对,就是这么舔!继续,继续,哈哈哈……”

彼此都很熟悉对方身体的林冰莹和晏雪展开了竞赛,被绳子反绑双手的身体像爬虫那样不住蠕动着,鲜红的舌头长长伸出嘴外,又灵活又飞快地舞动着,拼命舔着对方,拼命想令对方先到达高氵朝。

两具感绝美、曼妙无比的体紧紧贴在一起,微红的肌肤上渗出了细汗,随着越来越急的扭动,愈显晶亮发光,拥有着惊人美丽的娇颜上都浮现出情欲萌发那荡的表情,嘴里、鼻中都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为已经超过了限度而急不可待地想去洗手间排泄的权利,拼命舔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给与对方最激畅的快感。

500CC的浣肠在肛门里狂暴地涡旋着,肛门不住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肛门栓在一股股冲力下,在肛门的推挤下,以她们能感应到的程度慢慢地脱离。

也许需要过一会儿,也许是下一个呼吸,肛门栓便会脱体而出,绝对不想在虐辱她们的男人面前排泄的林冰莹和晏雪感受到了危机,就像到了生死战的最后一刻似的,舌头的动作陡然增强起来,彼此都想给对方的蒂致命一击。

真是一副凄美悲壮的画面,情同姐妹的两个女人,曾经还是百合的关系,为了能在洗手间里排泄的权利,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又无可奈何又竭尽全力、又心痛对方不愿对方陷入苦难可又不得不伤害对方来保全自己的尊严,心事无比矛盾地舔着对方的蒂,做着曾经给她们无限欢愉而现在却是痛苦无比的事。

晏雪用前齿和下唇夹住林冰莹的蒂,柔软、轻薄的舌头飞速地在蒂上扫着、摩擦着,林冰莹的前齿和下唇同样也夹紧着晏雪的蒂,她的舌头也飞快地在晏雪的蒂上扫着、摩擦着。

也许是林冰莹比晏雪敏感,也许是林冰莹受虐的本比晏雪重,也许是晏雪的忍耐力比林冰莹强,林冰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狂抖着,脸上露出惊恐无比又悲痛欲绝的表情,嘴巴大大张开,发出既欢愉又痛苦、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叫声,先一步被晏雪舔到了高氵朝。在强烈的潮吹下,林冰莹的意识渐渐遥远,她仿佛听见晏雪哭泣着对她说,“冰莹姐,对不起……”

第七章 圈套(四)

——排泄——

林冰莹被石成拍打着脸颊,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林冰莹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但晏雪不见了,张真也不在。她闻到一股臭味,脸上不禁一红,心想,小雪被带到洗手间里去了吧!她应该已经排泄完了,可是张真去哪了呢!难道他也在洗手间!……

心中一惊,林冰莹注意到摄像机也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个三脚架。

张真带着摄像机,与小雪一起在洗手间里,这么说小雪虽然赢了,可还是在男人的面前排泄了,而且还被摄像机把这凄惨的一幕拍摄进去了。这个游戏本就是骗人的,啊!不对,我们怎么这么傻,他们只说赢的一方可以在洗手间里排泄,但并没有说他们不去看,也没说不摄像,我和小雪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还是改变不了在他们面前排泄的事实,只是供他们乐、取笑的一个笑柄罢了……

林冰莹没有为晏雪把她舔到高氵朝而心怀怨恨,也没有为晏雪还是在男人的面前排泄了而幸灾乐祸,她为晏雪担心着、悲哀着,也为自己即将在男人面前、在摄像机前排泄而恐惧着,悲哀着。在像波涛起伏一样时而变强时而变弱,但都是超过了限度的便意冲击下,她只能接受了这个悲惨的现实,无奈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林总监,闻到味道了吧!知道为什么才叫醒你吗!嘿嘿……摄像机只有一台,晏雪被张真带到洗手间里已经便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憋了这么长时间,屎尿一定很多吧!肛门也快裂开了吧!嘿嘿……想便在哪里呢!床上!地上!还是脸盆里,我想你会选脸盆吧!晏雪选的也是脸盆,你们刚才的表演很好看,可惜啊!你们还得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大便,只不过是场所不同罢了,哈哈哈……”

果真与想的一样,林冰莹真想扑上去狠狠咬石成一口,可是,为了不招来更多的侮辱,林冰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心中滔天的屈辱、羞耻和怒火。

“问你呢!想在哪里大便?”石成狂笑后,狠狠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选……脸,脸盆……”屈辱的话说刚一出口,鼻子便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

“哈哈哈……好,就让你在脸盆里大便。林总监,那个肛门栓,你自己拔出来吧!不过,它好像在你肛门里塞得挺紧的,你要是拔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拔出来,哈哈哈……”

“石秘书长,请你不要看好吗!求求你了,那么脏的地方……”虽然知道不可能被放过,但林冰莹还是做最后的努力,向石成哀求。

“哼哼……明明是个想被人看到羞耻姿态的变态,连在男人面前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的母狗,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可笑吗!哈哈哈……嘴里说不要我看,其实心中盼我看个够吧!变态的母狗6号!”石成脸上升起鄙夷的表情,用手指戳着林冰莹的脸,尽情羞辱她。

“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不是的……”林冰莹扭过脸,躲闪着石成的指头,可心里却在怀疑,我真的是变态吗!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

洗手间的门开了,张真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拽着不知什么时候套到晏雪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链子,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晏雪牵出来。

“人到齐了,林总监,我们开始吧!晏雪,你的好姐姐跟你一样选脸盆,你去取!用嘴叼着放在她屁股后面。”石成一边下命令,一边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林冰莹从床上拉下来。

张真把摄像机重新装在三脚架上,在他调整好角度时,晏雪也辛苦地叼着脸盆爬过来,把脸盆放在林冰莹的屁股后面。

“林总监,看着摄像机,自己取下肛门栓吧!要是需要我帮忙,嘿嘿……尽管张嘴。”

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自己拔了……林冰莹抬起头,羞惭、屈辱的眼光躲躲闪闪,却由不得不看向摄像机,她的手颤抖着慢慢绕到屁股上,去拔肛门栓。

因为体力消耗太大了,手指用不上力气,而且肛门栓被方才潮吹的爱染得滑溜无比,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在淩辱她的石成、张真面前,在她情同姐妹的晏雪面前,林冰莹站在地上分开双腿,身体前倾着,屁股向后翘着,以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一遍遍地拔着肛门栓,可她的手指却一遍遍地从如同被抹了油一样滑溜的肛门栓上滑落。

林冰莹羞耻极了,感觉狼狈不堪的她就像一个供人取乐的玩具。实在受不了这种揪心的羞耻了,林冰莹终于张开嘴,向石成求道:“帮我取出来吧!”

“啪”的一声,张真狠狠踢了一脚林冰莹的屁股,骂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那么脏的地方,你的态度还不诚恳,谁愿意帮你这个变态的忙!”

石成也笑道:“是啊,你太不懂礼貌了,哈哈哈……”

“对不起,石秘书长,请您帮我取出来吧!求求你了!”林冰莹咬着牙齿说道,感到自己羞耻得都要昏过去了。

“从哪里取,取什么,取出来后你想做什么,林总监,你的口齿不是很伶俐吗!按照我的提点,一口气说出来!”出邪光芒的视线盯在林冰莹脸上,石成颇为享受林冰莹既哀羞屈辱又狼狈不堪的表情。

“石秘书长,对,对不起,请把肛门栓,从我的,我的肛门里取出来,我,我想大便……求求你了……”林冰莹想流利地说出来,但她办不到,她像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地说着,心中好想能昏过去多好,就不用面对这令她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羞耻了。

石成狞笑地看着林冰莹,用脚踢踢林冰莹身后的脸盆,踢到他估算的屎尿喷距离的位置上,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肛门上,攥住肛门栓猛一用力,在一声好似布匹被撕裂的声音下,混着大便的黄浊的浣肠急激地喷出来,“劈啪”有力地打在脸盆里。

“看啊!出来了,这么多,真他妈臭!……”张真在一旁大声骂着,而石成一边用脚踢着脸盆,接着浣肠,一边取笑道:“美女的屎也是屎,能不臭吗!

不过没想到我们像冰山美女一样冷艳的林总监,屎会这么臭,跟她是变态一样,都令人无比吃惊啊!哈哈哈……“

“呀啊……不要看,不要看,不要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我要死了……”

在张真的咒骂下,石成的耻笑下,林冰莹脸上全是泪,一边控制不住地排泄着,一边无意义地哀叫求饶着,而憋到了极限才排泄的快感令她感觉阜一阵蠕动,感受到了的快感,感到爱正在汹涌而出。

我真的是变态吗!真的是一只在男人面前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的母狗吗!……

爱继续流淌着,尿也控制不住地从尿道口里出来,林冰莹狂抖着身子,看到在被泪水遮住的视线下,朦朦胧胧跪在地上的晏雪低着头,发出一阵伤心欲绝的哭声。

第七章 圈套(五)

——偷窥穿环——

国王进入家门便迫不及待地把电脑打开,去看邻家妹妹的盗摄视频。因为有一笔很重要的生意要谈,一般不外出的国王在外地待了三天,在坐出租车往家赶时,他的脑袋就控制不住地想着邻家妹妹,这个时间,她应该还没睡,她在做些什么呢!……

画面黑乎乎的,邻家妹妹的房间没有点灯,国王遗憾地想,是不在还是已经睡了呢!……

心中不禁一阵低落,国王在电脑旁等了一会儿,见画面还是一片漆黑,知道今晚是看不到邻家妹妹了,便叹了口气,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后,国王不死心地去看电脑,邻家妹妹的房间还是黑的,于是,国王便无奈地打开MSN,去看有没有新邮件。收件箱里只有一封新邮件,是大香肠发来的。

“国王,我弄到了好东西,是很有名的一家美容院的脱毛处理现场。你肯定认为这没什么好看的吧!嘿嘿……我先卖个关子,你看过之后你就知道了,绝对震撼。还有,过几天有更好的东西给你看,到时我再告诉你吧!……”

国王快速地打开大香肠邮件上附带的链接。链接是一个视频链接,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趴在按摩床上,几个穿短袖粉色制服的女按摩师围着女人、正在给她做按摩的画面。

女人在美容院里做按摩都是脱得光吗!虽然按摩师都是女,但被几个人看到器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呢!……国王津津有味地看着,心底冒出一股好奇心,琢磨着女人的心理。

画面里的确是美容院的场景,女人趴在按摩床上,浑圆、雪白的屁股微微上翘,浮现出柔美的曲线。国王想这个女人的体形真好,可是,他觉得奇怪,哪怕女人再美,体形再好,也当不得大香肠用震撼来形容啊!难道还有其他的……

没多久国王便知道大香肠为什么用震撼来形容了,女人由趴伏变成了仰躺,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冷艳绝美的脸蛋。

“咦!这不是极品美女吗!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国王认出了躺在床上做按摩的女人正是在邻家妹妹家里与邻家妹妹百合纠缠的极品美女,他一直期待再次看到极品美女,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倒了杯威士忌,拿了叠点心、一盒烟,国王决定不睡了,准备把极品美女的视频看完。

电脑屏幕上,医师装扮的人出现了,好像是要做麻醉的样子。国王见状不由狐疑地想到,美容和脱毛也要麻醉吗!……

打完麻醉后,医师确认下极品美女的状况,见她没有意识了便把一个机械手臂一样的东西抵在了极品美女的阜上。

“哦,原来是激光脱毛,林冰莹光溜溜的阜是不是也是用激光脱毛处理的呢!林冰莹与极品美女,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就在国王又生出这个令他困惑已久的疑问时,画面切换了了,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在准备着什么。

“咦!邻家妹妹!哈哈哈……我明白了,极品美女不是到美容院做美容的客人,她也是美容师,比邻家妹妹的职位要高,或者她还是这家美容院的负责人,这次是让邻家妹妹给她做美容的。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终于搞清楚她们的职业了。”

就在国王仿佛解密成功地发出一阵大笑时,他看到邻家妹妹拿着一个剪钳探向极品美女的阜,在旁边医师装扮的人的指教下,把极品美女的蒂剥出来,然后用剪钳把蒂夹住。

接着,邻家妹妹从医用托盘里取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和一个仿佛锥子的工具,然后猫着腰、低着头在极品美女分开的双腿间做着什么。大约几分钟,当邻家妹妹从极品美女的双腿之间离开时,被邻家妹妹的身体挡住摄像头因此看不到邻家妹妹的动作而郁闷的国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极品美女被剪钳夹住的蒂上多了一个银光闪闪的银环。

“原来是在蒂上穿环啊!真不敢相信!”

在国王的惊叹下,邻家妹妹在极品美女的唇和头上也穿上了银环。虽然感觉好像在看做手术,国王没有感到的兴奋,但对为了而改造体的邻家妹妹和极品美女两人,国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邻家妹妹的身上也穿上了银环,她到底是“S”还是“M”呢!或者是两者兼有……国王点上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思考着。邻家妹妹是晏雪,这点已经不用质疑,而极品美女是不是林冰莹,国王还在犹疑,不过,他想,只要看看极品美女的身体里有没有穿环便能判断出来了,先前,晏雪和林冰莹的阜都剃尽了毛,这可以看作是偶然,但要是都穿上了银环,那就绝不是偶然了……

如果极品美女是林冰莹,那她的一切都在有心人的监控下了,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怎么会被人偷窥呢!我一再提醒她注意安全,可她还是位于危险的局面里了……国王不想林冰莹被偷窥,也不忍心林冰莹下场悲惨,便想找她确认一下情况,于是,连忙可林冰莹的MSN邮箱里发了一封聊天邀请的邮件。

发完邮件后,国王想起自己的妻子,如果妻子的身体上也装上了银环,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之后,他又想起大香肠说的过几天有更好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国王心中不禁充满了期待。

第七章圈套6-8

第七章 圈套(六)

——3P——

“石成,这个变态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小姐……”

送走女人,石成和张真把林冰莹放下来,解开绳索。石成抚着林冰莹的肩慢慢向上,沿着优美的颈线抚到耳垂上、耳孔里,手指轻柔地动着,一遍遍地抚着。张真站在林冰莹身后,从她的腋下弹出双手,扣住她的房,用力揉着。

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冰莹屈辱地扭过头,手臂无助地垂在身下,任石成和张真玩弄她的身体。她紧紧咬着嘴唇,身体不时扭动一下,石成的温柔和张真的暴虐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两个感带同时被玩弄,虽然心里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敏感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阜又开始涌出爱,喘息声也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林总监,你的房真大、真软,就像水球,手感好极了,嘿嘿……喜欢我用力揉它们吧!”张真一边说,一边攥着用力向前挤,让丰满、柔软的房从他手心里挤过,享受凝脂般的肌肤在他手里摩擦那滑溜溜的感觉。

见林冰莹蹙着眉不答,石成把嘴凑到林冰莹耳旁,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洞里舔着,一边轻声说道:“问你话呢!不回答可不礼貌啊!你要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妓女而是高级奴隶,要学会礼仪!”

一阵麻痒感在耳孔里腾起,身体又酥又软,林冰莹不由自主地仰起脑袋,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娇腻缠侧的呻吟。

“啊啊……石秘书长,别,别这么弄,啊啊……我,我,啊啊……我喜欢张真用力揉我的房……”头被两手指捉住,又快又重地拈着,一股又爽美又刺激的快感蹿出来,仿佛条件反似的,身子猛地向后仰去,靠在张真的怀里,林冰莹仰着头,一边呻吟着,一边在石成的提示下,回答张真的问话。

啊啊……我有感觉了,好舒服啊,他们的东西好大,好硬,一会儿我就要被他们入了吧!……屁股被张真硬梆梆的顶着,小腹上则是石成坚硬如铁的,林冰莹感觉身子更软了,感觉好像踩在棉花堆里。耳朵里不断扑进石成呼出的热气,头夹在张真的手指里,被施以强烈的刺激,林冰莹的嘴越张越大,呻吟声越来越甘甜,腰肢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你喜欢他用力弄你的房,嘿嘿……你喜不喜欢我弄你这里呢!”石成发出一声笑,把手伸向林冰莹的双腿之间,四指头在她无毛的阜上轻柔地绕着。

“啊啊……别,不要,啊啊……”虽然为了小未来已经做好当奴隶的准备了,但是当石成的手指触上她的阜时,林冰莹还是下意识地合上腿。她的阜只容纳过两,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唐平,另一个是她以前的情人车浩,尽管血管里流淌着“M”的血,尽管她被石成等人以残酷的手段虐辱,但她至今还没有被不喜欢的人入的经验。

“不要!哼哼……别装的好像多贞洁似的,忘了刚才被小姐用蜡烛捅到高氵朝了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个变态,是奴隶,知道吗!把腿分开!”石成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抚着林冰莹光滑如丝绸的大腿。

我是个变态,我是奴隶……心里默念着,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石成再次把手伸向了林冰莹的双腿之间,在暴露出来的大唇上轻轻抚弄几下,便把像玫瑰花的小唇翻出来,然后,食指摩擦着粉红色的腔壁向蜿蜒的洞里面滑去。

完全濡湿的洞口简直就像在等待手指的入侵,像缺氧的鱼嘴似的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吸吮着石成的手指,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脸上堆起得意的笑,石成一边问道:“喜欢我这么弄你吗?”,一边把食指向阜深处去,到底再抽回来,然后,把中指也加上去,两手指并拢在一起,在林冰莹的阜里由浅至深、徐徐加速地抽着。

“啊啊……喜欢,啊啊……啊啊……石秘书长,啊啊……啊啊……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林冰莹违心地说着喜欢,只想敷衍石成,逃避更多的羞辱,可是美妙的快感渐渐攫取了她的理智,把她的羞耻心、尊严打得粉碎,林冰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发出一声声声浪语,沈浸在欲里面。

“林总监,嘿嘿……我这样弄,你喜不喜欢?”张真感觉被忽视了,便用力攥住林冰莹的房,大力震动着。

“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啊啊……啊啊……”

“我和张真的震法,你最喜欢哪个,嘿嘿……”石成把深陷在林冰莹阜里的手指向耻骨方向一挑,好像要把膀胱震裂似的拼命震动着。

“啊啊……你们的,啊啊……啊啊……我都喜欢,都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又舒服,又强烈,啊啊……”初次体验的美妙感觉笼罩着林冰莹,畅爽淋漓的快感以阜为基点向身体四周扩展着,红嫩的舌头在不住浪叫的嘴里伸缩,林冰莹感到全身上下除了快感外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嘿嘿……张真你看,我们的林总监多会说话,一点也不得罪人,这样可不行,林总监,谁给你的快乐最舒服!是我还是张真,你必须选一个出来,做为奖励,被你选中的人会先你的肛门,让你享受肛交的快乐,哈哈哈……”石成用另一只手揪住林冰莹充血翘起的蒂,用指腹夹住,轻柔地拈着。

而张真也拿出了浑身解数,闷不吭声的,一只手继续震着林冰莹的房,另一只手一边拈着林冰莹的头,一边用指甲在头的顶端挠着,给她施加不亚于逗弄蒂的刺激。

“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不知道,啊啊……啊啊……都很舒服,我都喜欢,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林冰莹靠在张真身上,一手抚着张真的大腿,一手抚着石成的膛,湿润迷蒙的双眸,覆上了一层情欲的光彩。

“都说必须选一个出来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变态……”石成把手指抵在林冰莹的蒂上,用力地上下摩擦着,震动着,而在林冰莹阜里震动的手指也动得更快了。

身体猛地一震,林冰莹感觉她的脑袋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似的,眼前一阵白,而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大量的爱猛地迸出来。

“谁最舒服!你选谁第一个干你的肛门!你这个死变态,快点说!”知道林冰莹到达高氵朝了,可石成还是执拗地刺激林冰莹的蒂,捏住穿在蒂上的银色圆环,一边震动一边拉扯着,张真也不落后,拉着林冰莹头上的两个银环,用力地来回拽。

“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选你,啊啊……你让我最舒服,啊啊……”林冰莹剧烈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尖利的呻吟声,一边选择石成侵犯她的肛门,而她抓紧的手,无意识地在张真的腿上、石成的膛上留下了几条血痕。

“石哥,你玩赖啊!我要是弄她的蒂,她也得选我……林总监,你这个死变态,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别装死!给我起来,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张真愤愤不平地埋怨着石成,泄愤似的向瘫软在地林冰莹踢了几脚。

石成笑着拍拍张真的肩膀,劝道:“嘿嘿……干完她我就回汉洲了,剩下你一个人,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别踢了,小姐那顿鞭打就够她呛了,你在一旁看我怎么玩她,等正式干时,我后面,你前面,咱俩一起来……”

林冰莹慢慢爬起来,张真踢她的几脚虽然令她感觉很疼,但更多的是兴奋。

身体火烫火烫的,林冰莹重地喘着气,屁股高高翘起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竟然是这种姿势,好羞耻,我的心跳得好快啊!好想做羞耻的事,我算是无法救药了,石成,张真,你们快来侵犯我吧……虽然刚刚到达了一次高氵朝,可林冰莹还没获得满足,阜深处还在蠕动着,满心期盼男人的进来,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第一个侵犯我的是石成吧!我选他侵犯我的肛门,他现在正在看我的肛门呢吧!啊啊……好刺激,我好兴奋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感觉口都要胀裂了,阜深处一阵收缩、蠕动,分泌着爱,林冰莹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摇摆着屁股,刚刚分泌出来的爱沿着细长的缝滴落下来,落在了大腿上。

瞧着趴在地上不耐地摇晃屁股、等待被贯穿的林冰莹,石成的眼睛眯起来,盯着眼前粉红色的肛门,笑着说道:“林总监,你的肛门颜色真不错,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那样发黑,倒像是小姑娘的肛门,今天给你浣肠了三次,肛门还紧紧地缩在一起,看来弹也很不错啊!”

石成蹲下来,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一边和着爱轻柔地抚,一边接着说道:“听说你以前也被调教过,想必肛交的经验很丰富吧!不过你找了个蠢老公,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动过这里吧!嘿嘿……用电动阳具自慰不能算,你都快忘了肛交的美妙吧!可怜的女人,让我重新给你肛交的快乐吧!”

在林冰莹“啊啊……”的呻吟声中,石成濡湿的手在林冰莹的肛门、阜上来回抚弄着。每当抚到肛门时,中指的指腹便在菊花状的褶皱上绕着圈抚摩着,一下一下地按着,而抚到阜上时则翻起大唇和小唇,在红豆般的蒂上轻柔地挠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林冰莹扭着腰,摇着屁股,迎奉着石成的手指,她的被全部挑逗出来,爽美绝伦的快感令她忘记了羞耻,不住呻吟浪叫着。

“哪里最舒服?是这里吗?”石成把手指集中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又是揉又是磨,换着花样爱抚着,令肛门变得越来越柔软。

“啊啊……是的,呀啊……那里,不要……”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林冰莹感到石成正把手指进她的肛门里面。

“又说不要!刚刚还说这里最舒服,林总监,你真是个虚伪的变态。你的肛门把我的手指夹得很紧啊!多么美妙的感啊!嘿嘿……”石成继续深入,把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陷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哦,越来越紧了,弹真不错……”肛门的括约肌排斥着手指的入侵,紧紧夹住石成的手指,在陷没至第二个关节时,石成感觉进入得有些困难了。

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夹紧着石成的手指,肛门里传来不适的感觉,林冰莹听到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石成肆意评价,心头浮起一阵厌恶感,消散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不禁羞耻万分地哀求道:“石秘书长,求求你把手指拔出来吧!那么脏的地方!”

“浣了三次肠还脏!要不再给你浣浣肠!张真,去取浣肠来!”石成笑着,假意叫张真给林冰莹浣肠。

“不,不,已经干净了……”林冰莹连忙叫道,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只好忍着屈辱,任石成玩弄她的肛门。

“哈哈哈……”一声狂笑后,石成猛一用力,把食指全部塞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啊啊……好难受……”林冰莹发出一声悲鸣,肛门里剧烈的疼痛和手指的冲力令她向前倒去。

手指被甩出来了,石成顿时火了,冲林冰莹的屁股便是一巴掌,骂道:“谁让你躲的,给我趴好!”然后,扭过头对张真说道:“待着也是待着,你让她给你口交,看她还往哪里躲!”

张真走过去,坐在重新趴好的林冰莹面前,一手攥着,一手揪起林冰莹的头发,笑着说道:“林总监,晏雪的口交技术不错,每天我都让她给我舔,你是姐姐,嘿嘿……没有理由比她差劲吧!给我好好舔吧!”

听张真提起晏雪,林冰莹不由一阵难过,悔恨得想哭,眼前是赤红一片,脸上不住被一热腾、坚硬的东西打着。她看不清张真的表情,想象着相貌英俊的张真此刻脸上浮起猥琐的笑容,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狰狞的,林冰莹感到一阵厌恶,真想把嘴边这个糟蹋晏雪的凶器咬断。

“啊啊……”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腰上,随之肛门一阵刺痛,林冰莹不由发出了一声悲鸣。肛门里又升起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头发被揪得生疼,不让她的身体向前蹿,强烈的痛楚令林冰莹想起了小未来,她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不禁为她刚才危险的想法感到害怕,连忙压下心头对张真的仇恨,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张真的。

“啊啊……别震了,啊啊……好难受……”

石成把食指一到底便在狭窄的肛门腔壁里震动起来,林冰莹不胜刺激地呻吟着,哀求着。而石成笑一声,不仅没有停下震动,反而加快了频率,一边震动着手指,一边缓缓地在肛门里抽送着。

“瞎嚷嚷什么!快点给我舔,舔头!”张真冲着林冰莹的头打了一巴掌,然后捉住她一只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不要啊!不要这么弄我的肛门啊!这样弄还不如快点入呢!我的噩梦,什么时能结束啊!……林冰莹在心中哭喊着,眼里无声地落着泪,伸出舌头重新卷上张真的头。

石成不再震动手指了,他觉得这样只能给林冰莹刺激而不能带给她太大的快感,便开始在肛门里律动手指。抽出的时候,他的动作很快,而入时,他则慢慢的,好像要品味紧凑的腔壁是如何夹紧他的手指似的,一点点地把手指进肛门深处。

一边被石成用手指抽肛门,林冰莹一边给张真口交着,在张真的命令下,她时而伸长舌头,从囊到头,细致地舔着,时而撅起嘴唇,吸着马眼上溢出的透明体,时而翻转舌头把冠沟处隐藏的污垢卷入嘴里。

上散发的男人醇厚的味道不住扑进鼻子里,林冰莹越来越迷醉,“M”

的本开始发作,对张真的仇恨渐渐变得淡薄了。本来她的口交技术就很好,不需要张真指导什么,心中没有芥蒂的林冰莹欢快地舔着张真的,主动地张大嘴把吞进去,她的嘴唇箍得紧紧的,脑袋快速上下律动吞吐着,还不时地把吸进喉咙里,让张真享受她最为得意的深喉口交。

啊啊……有感觉了,肛门里也开始痒了……在石成近似于执拗的指奸下,美妙的快感在肛门里升起,又酥又痒又麻又胀,没有爱抚阜那么柔美,但很刺激很强烈,兴奋无比的林冰莹不由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口水顺着源源不断地流下来,而她的屁股也荡地摇起来,迎奉着石成的手指,大量的爱从阜里涌出来,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嘿嘿……林总监,有感觉了吧!看你的屁股摇的,肛门里面也得柔软了,一边蠕动一边吸我的手指,看来一手指满足不了你,还是两一起来吧!”石成把食指抽出来,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沾了点爱,慢慢地挤入林冰莹那又小又窄、弹极佳的肛门里。

啊啊……有点痛,可是好舒服,快点,快点进来……把张真的送进喉咙深处的的林冰莹高高撅着屁股,肛门被石成的手指一点点扩开,逐渐被塞满的感觉产生了巨大的愉悦,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挺动屁股,迎合手指的进入。

手指很快便没入了肛门深处,括约肌收缩得更厉害了,手指被夹得更紧,也更热,石成看着粉嫩的菊花褶皱被他的手指带入到肛门里面,看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不耐地摇着,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抽,不由被刺激得兽血沸腾,又快又重地在林冰莹的肛门里抽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林冰莹忙不叠地吐出,仰着头呻吟起来,肛门里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想要排泄的感觉,激畅的快感还有疼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又觉舒服又感刺激,两只手紧紧抓着张真的大腿,眉梢紧蹙,脸上升起迷醉的表情。

“林总监,你可真骚啊!只是用手指肛门竟然让你爽成这样,不愧是姐姐啊!晏雪跟你比可差远了,嘿嘿……你的口交水平也比她强多了!尤其是深喉,简直爽死了!”张真瞧着林冰莹情欲荡漾的脸蛋,由衷地感叹道,手中不禁更用力了,狠狠地捏着、揉着两团好像水做的丰。

“嘿嘿……林总监,看张真把你夸的,看来你把他伺候得很爽啊!你的肛门真不错,我的手指好像陷在一层不停蠕动的嫩里面,手感好极了,又紧又热又有弹,用名器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啊!”石成把手指拔出来,兴奋、充血的眼睛里出邪的目光盯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只见,原先被菊花褶皱封住的肛门露出一个小手指细的洞口,不住收缩膨胀的洞口四周沾满了爱,闪着靡的光。

手指一拔出来、肛门里马上一阵空虚,心中空荡荡的林冰莹为快感中断了而不耐地摇着屁股,而身后一扑扑热气不住打在她的肛门上,她知道身后的石成正近距离地看她的肛门,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兴奋,可羞耻心还是令她颤着声音叫道:“不要看……”

“不要看,哈哈哈……好,不看,那你行不行!”石成把林冰莹的双腿向两旁分了分,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攥着向露出个黑黑洞口的肛门凑去。

啊啊……终于要被入了,入的还是肛门……林冰莹配合地分开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喘息声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虽说肛交的经验很丰富,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感到很紧张,很兴奋,也感到羞耻,但没有被强迫的屈辱感觉。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林冰莹都能感觉到肛门正在剧烈地收缩着,她也知道这么紧张,比手指要上几倍的进入会很疼,但她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石成把抵在林冰莹的肛门上,感觉肛门一个劲地收缩,便说道:“你不是经常在肛门里自慰吗!怎么这么紧张!这样可不行,我进入得困难,你也会很疼,放松,放松,做做深呼吸……”

“嘿嘿……林总监,紧张了!肛交只是在开始时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对你来说这点疼完全不是问题,你不是越疼就越爽吗!哈哈哈……控制一下,按秘书长说的,做做深呼吸……”

这种事竟然也要人教,真是羞死了……石成和张真的话令林冰莹羞耻得身体直抖,她张大着嘴一下一下地做着深呼吸,这种方法果然有效,很快她便没那么紧张了,肛门不受控制的收缩也缓下来。

“林总监,嘿嘿……我进去了!哦哦……真紧,爽死了……”宛如**蛋大小的头慢慢陷入到狭小的肛门里,在陷到一半的时候时慢慢地抽回来,然后再慢慢进去,石成享受着肛门强劲的夹紧力度和绝佳的弹,一遍遍地重复着。

“嗯啊……嗯啊……”伞形的头入一半便收回来,林冰莹没感到多么疼痛,肛门里只有微微的胀痛感,可是,她不知道石成什么时候会把整个放进去,她也不知道石成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地进入还是会很暴虐地猛地进去。林冰莹不由又紧张起来,而同僚的在她肛门里进进出出又令她深感刺激,红唇抖颤着,她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心中羞惭地想,终于被入了,我的肛门……

瞧着眼前不住抖颤的屁股,感到肛门已经变得柔软了的石成笑一声,小腹用力一挺,把整个头刺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啊啊……”一股刺痛感在肛门里腾起,不过痛楚并不强烈,只是有很强烈的压迫感,林冰莹仰着头叫了一声,感觉肛门被塞得慢慢的,感觉她的心脏跳动得飞快。

“林总监,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吧!嘿嘿……”张真一边笑着,一边抓过林冰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肛门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了,坚硬的正在向肛门深处挤入着,越来越兴奋的林冰莹一边用手套弄着张真的,一边低下头、张开嘴向头含去。

石成徐徐用力、慢慢地把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直到囊碰上乎乎的屁股才停下来,然后,稍停一会儿,便快速地拔出来。摩擦着狭小紧凑的腔壁,发出“哧哧”的声音,在头即将抽离肛门时,石成再慢慢进去,然后快速地拔出来。

“啊啊……啊啊……”手掌快速地上下律动着,套弄着,舌头伸得长长的,飞快地翻转着,舔着头,林冰莹一边为张真口交一边兴奋地呻吟着。肛门里又酥又麻,好像要融化了,又刺激又美妙的快感升起来,喘息声、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柔腻越来越甘甜,林冰莹的脸上泛起情欲萌发的潮红,心中不无羞涩地想到,肛交真的好舒服啊!比用按摩自慰舒服多了……

石成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又柔软又有张力的肛门腔壁紧紧缠绕着他的,给他无比享受的夹紧感。双手向下摁着林冰莹的腰,膝盖点着地,只想释放兽欲的石成提高臀部,身体前探,小腹频频用力,在林冰莹的肛门里越来越快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脑袋向后仰着,林冰莹仿佛是丢弃了羞耻心似的,张大着嘴,高声呻吟着,她的手也停下来,只是攥着,激爽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再也顾不上张真了。

“怎么样!舒服吧!自己动一动!”

好像在等待石成的命令似的,石成话声刚落,林冰莹便扭着腰、前后挺动着屁股,迎合着在肛门里剧烈摩擦的。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我的肛门好热,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压迫感、胀感和每次狠狠地捅进来、感到身体都要被洞穿了的穿透感混合在一起,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刺激,屁股痴狂地挺动着,兴奋至极的呻吟声尖利、高亢,回响在房间里。

“骚货,光顾着自己爽,也不舔我的了……”张真狠狠捏了几下林冰莹的房,对石成说道:“石哥,我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干她啊?”

石成冲张真一笑,然后,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你的秘书想干你了,嘿嘿……你想让他干吗?”

林冰莹羞耻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心里在想,又来羞辱我,我不答应,他就不来侵犯我吗!想干就干吧!你们握着我的把柄,我有什么办法,只能任你们为所欲为了……

石成狠狠地把捅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然后停下抽的动作,掐着她浑圆的屁股追问道:“林总监,怎么不说话,不想让他干吗!”

快感的源头停下来了,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摩擦着肛门里的来追逐快感,可是她的腰很快被箍住,动弹不得,娇喘着的林冰莹只好羞涩地答道:“不要停,啊啊……接着动啊!我,啊啊……我想让他干……”

“你想让谁干啊!”石成慢慢地抽着,动作很轻、幅度很小。

“啊啊……我想让张真干,啊啊……啊啊……石秘书长,用力啊!我想让我的秘书干我,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都说了,请你别再捉弄我了,好难受,石秘书长,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缓慢的动作令林冰莹更难受了,就像身上的奇痒只能隔靴搔痒似的,越挠越痒,她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向石成哀求着。

“都说了!嘿嘿……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让张真干你哪里?”

“啊啊……干,啊啊……干我的阜,啊啊……”

石成用力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训斥道:“什么阜!说得下流些,以后会有很多名流干你,你一定得明白他们想听什么话,想要你做什么!只有这样才能为公司获取最大的利益,明白吗!”

“啊啊……明白了,啊啊……啊啊……干我的骚,骚,啊啊……我想让,啊啊……啊啊……让我的秘书干我的骚,啊啊……”林冰莹按石成的意思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说,她一边乱扭着身子,这些下流、荡的话令她兴奋极了,她感到肛门也像阜一样分泌出了体,肛门变得湿润,越发紧凑了。

“嗯,就这么说,林总监,你的形象冷艳美丽,就像冰山美女,在名流们干你时,你说说这些下流的话,会令他们获得极强的征服感的,不过,不能说的太早,那样你就不值钱了。我再问你,你想让我干你哪里?”石成一边教着林冰莹服侍名流的技巧,一边把从她肛门里拔出来。

“啊啊……不要拔出来,啊啊……石秘书长,我想让你干我的,啊啊……干我的屁眼,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林冰莹不耐地摇着屁股,说着下流话,肛门不住收缩着,被摩擦得鲜红的菊花褶皱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狭小的肛门口比先前扩得更大了。

“好,说的不错,嘿嘿……肛门里也会流水,看来你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爬过去,蹲在张真身上,自己把他的放进你的骚里!”看着上沾满着粘稠的,石成也忍耐不住了,想与张真一起洞穿林冰莹的两个洞。

张真躺在地上,双手紧握林冰莹的两只丰,用力地揉着,而林冰莹半蹲在地上,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直往下淌爱的阜对准硬梆梆挺直的,徐徐落下屁股。

“哦哦……真紧啊!爽,爽,林总监,终于干到你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干你了,干死你,干死你……”才进入一个头,张真便急不可待地挺腹,把狠狠刺进他一直垂涎的林冰莹的阜里面,猛力地抽着。

“啊啊……啊啊……好硬的,啊啊……啊啊……好有力气,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骚要化了……”坐在张真身上的林冰莹,身体忽上忽下、被巨大的力量甩动着。“啪啪……啪啪……”,“噗哧……噗哧……”,清脆的体撞击声和爱被挤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在她被张真贯穿的地方回响,她的头发乱舞,眉梢紧蹙着,嘴巴拱成了O形,词浪语流水般的涌出来。

阜里是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爽畅,林冰莹想到令她享受到如此美妙快感的竟然是她的秘书,一个用恶劣手段侵犯自己的年轻男子,不禁“M”本大发,感到刺激极了。口里大声地呻吟着、浪叫着,双手扶着张真的膛,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挺动着上身,浑圆的屁股一上一下、起伏不停,迎合着阜里暴躁的。

渐渐的,身上冒出了汗水,变得痴狂亢奋的林冰莹脑里没有别的,只想追逐激爽的快感。她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急,屁股落下得越来越快,掌握了主动,像女骑士一样在张真的上跳跃着。

“趴下!”

耳旁听到石成的命令,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痛,林冰莹知道石成要来侵犯她了,和张真一起侵犯她。脑中突然想起多年前逃离首都的前一晚,无数的男人围着她,嘴巴、阜、肛门被三一起着,林冰莹感觉她又回到了那个令她又是愉悦又是恐怖的快感地狱,不禁兴奋地趴在张真身上,口中叫着:“石秘书长,我的肛门,干我!你们干死我吧!”

石成摆出俯卧撑的姿势,一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把肛门露出来,然后一口气把进去,很有默契的,与张真一起进、一起出,用力着濡湿、柔软的肛门。

一边快速律动着,石成一边舔着林冰莹的耳垂,喘息着问道:“舒不舒服!你心里是什么感觉!感到屈辱吗!羞耻吗!还是觉得很快乐?”,等石成问完了,张真也一边狂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林总监,怎么样!被两一起舒服吧!是不是爽死了!”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啊……我喜欢你们这样干我,啊啊……啊啊……我很快乐,啊啊……”林冰莹夹在两个强有力的男人中间,被两同时贯穿着阜和肛门,两个洞都分泌出爱,都腾出强烈无比的快感,林冰莹感到她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在石成和张真的身下痴狂地扭着身躯。

“被两个男人包三明治,你还这么爽,林总监,你可真是个变态,早知道你这么骚,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干你了,就不用憋这么久了……”体力充沛的张真环抱着林冰莹,比刚才更凶更猛了,每次都狠狠地刺入阜最深处。

“如果不是我们,你应该还在悠哉悠哉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们要把你变成奴隶,我和张真正在调教你、淩辱你,你不恨我们吗!我知道你会感到快感,但在你心中,真的一点屈辱的感觉都没有吗!你不觉得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很羞耻吗?”石成好像对被淩辱女人的心理很感兴趣,执拗地问着。

“我,啊啊……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啊啊……啊啊……我是变态,啊啊……

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我喜欢被你们一起干,啊啊……啊啊……我喜欢被你们淩辱,啊啊……啊啊……你们怎么玩弄我,我都喜欢,啊啊……啊啊……我要到高氵朝了,让我到高氵朝好吗!啊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我想和你们一起到高氵朝……啊啊……“

林冰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石成的问题,这些发自本心毫不掺假的下流话令她心扉鼓荡不已,巨大的兴奋感笼罩着她,她感到阜深处开始痉挛,肛门也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张真,我们一起吧!让我们的林总监好好爽一次!”

石成和张真相视一笑,张真用力抓着林冰莹的房,石成狠狠掐着林冰莹的屁股,彼此都加快了抽的速度,开始做前的冲刺。

“啊啊……都进来吧!啊啊……你们好强壮,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

啊啊……我要到了,你们快点啊!啊啊……我想一边被你们一边到高氵朝,啊啊……啊啊……“林冰莹不住地浪叫着,一心只想品味超爽的高氵朝感觉,忘记了她现在是危险期,一旦被内,很容易怀上身孕。

“了,死你,死你,哦哦……”

“真爽啊!肛门收得真紧,我也了……”

“啊啊……啊啊……你们的好热,好有力,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阜和肛门好像被喷进了一把火,两个洞顿时被火热、强劲的流刺激得剧烈痉挛、收缩不止,林冰莹高声叫着,与石成、张真一起到达了高氵朝。

在不住蠕动的嫩腔壁里着一股股,脸上俱是陶醉神情的石成和张真在彼此占据的洞里享受着的激爽、畅快,直到再没有出来下去,他们才满足地爬起来,去看瘫软在地上的林冰莹。

双肩不住抽动,剧烈地喘息着,林冰莹蜷缩着身体侧卧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满是汗水的身体不时痉挛一下,嘴里也不时呻吟几声,她的两个洞都扩成了圆形,浊白的正慢慢地从阜和肛门里流出来。

石成和张真把林冰莹拉起来,让正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林冰莹把他们的舔干净。林冰莹柔顺地跪在地下,手里攥着两还很坚硬的,嘴巴一会儿含着石成的,一会儿又吞进张真的,把沾染着和自己爱的舔干净。

她时而甩动着脑袋,用嘴巴快速吞吐着,时而把两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在头上快速地转着、舔着,一心为淩辱她的男人们服务着。

没多久,林冰莹又被石成推倒在地上,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只不过,这次入她肛门的是张真。石成和张真尽情地玩弄着林冰莹,时而两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石成对林冰莹的紧凑的肛门赞不绝口,每次都选她的肛门,而张真喜欢林冰莹娇嫩的阜,每次都激动无比地在他上司的阜里面。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干到午夜,每个人都了五、六次,林冰莹更是被他们送上了十多次高氵朝,期间林冰莹被干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无情地揪着头发摇醒,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高强度地干着她,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在石成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冰莹已经神志不清了,脸上蒙着厚厚的一层,阜和肛门上露出两个圆圆红红的孔洞,房和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尽是抓痕,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状态凄惨地倒在地上昏睡。

第七章 圈套(七)

——涂上春药的肛门栓——

清晨,睡了一个好觉的张真把林冰莹叫起来,把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带她回兴海的高级公寓。

回到公寓后,张真说今天要上班,让林冰莹抓紧时间洗澡,把身体弄干净。

被张真命令着,洗完澡的林冰莹赤裸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张真睁大着色眼,欣赏一脸哀羞的林冰莹轻摆着身体梳理头发、在肌肤上打营养的迷人风姿,不知不觉的,又硬了。

等林冰莹化完妆,张真拉她起来,一边揉着她已经恢复原状、又被菊花褶皱封闭起来的肛门,一边笑着说道:“林总监,你的肛门恢复力真强,几小时前还露出黑洞洞的洞口,现在却合上了,一点也看不出来被肛交的痕迹。你的肛门还是太紧啊,干起来不是很舒服,得想办法弄大点!从今天开始,你上班时也要带着肛门栓,没我的允许不许拿下来!”

林冰莹瞧见张真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又长又、楔形的肛门栓,在上面抹着一看就是春药的软膏,心中不禁一阵心惊跳,连忙求道:“带着这个东西还怎么上班啊!什么也做不了啊!张真,别让我出丑,这样会影响工作的,一下班我就马上用它还不行吗!张真,求求你了!”

“嘿嘿……放心,我抹的不是强力春药,只是令你春心荡漾而已,再说怎么可能会影响工作呢!你以为你还是执行总监吗!那只是个头衔,糊弄人的,你的本职工作是给名流们提供服务,把你的肛门扩大正是为了便于你开展工作,你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变成一个高级奴隶,如何成为一只听话的母狗,是不是啊,我的林总监!哈哈哈……”

“我,我……”林冰莹一阵气苦,被羞辱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哭什么!看你昨晚享受的样子,做奴隶最适合你了,别磨蹭,把屁股撅起来,要迟到了。”张真不耐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林冰莹推到梳妆台前。

双手扶在梳妆台上,林冰莹一边落泪,一边认命似的分开腿,慢慢把屁股撅起来。肛门很快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然后,慢慢被撑开,楔形的肛门栓一点点陷了进去。当半径最大的部分陷进到肛门里后,强烈收缩的肛门像吸一样,把肛门栓剩下的部分吸进去,只留下一个拔取的栓头露在外面。

“嘿嘿……弄好了,林总监,今天给你用的肛门栓是最小的,之后每天早上都给你换个大一号的,哈哈哈……”

在张真的笑声下,林冰莹直起身体,慢慢转过身,低着头站着,挂着两道泪痕的脸上被羞辱得升起一片潮红。

“还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去补补妆,然后挑一套像样的衣服穿上去上班。你现在的知名度还不够,很多名流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还以为你只是个奴隶,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肯定会兴奋得嗷嗷叫的,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甩过来,所以嘛!你要比以前更加卖力工作,让名流们都知道你,把你的名声打响,哈哈哈……林总监,回答我,我说的对吧!”

下巴被张真捏着,脸仰起着,不得不瞧向张真饱含揶揄、嘲讽之色的眼睛,林冰莹抖着嘴唇,屈辱地答道:“对,你说得对。”

“对在哪里,你说说看!”张真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了,欣赏着林冰莹脸上哀羞的表情,逼林冰莹说出令她更屈辱、更羞耻的话。

“对在男人都喜欢玩弄有身份的女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的身份能提高我奴隶的价值,会令侵犯我的名流们更加兴奋,因此,我要更好的工作,努力扮演好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的角色,让名流们都知道我,这样他们才舍得在我身上花更多的钱……”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仰起的脸更加哀羞,眸中屈辱的颜色愈发浓重。

“哈哈哈……既然道理你都知道,母狗奴隶林总监,你就加倍努力工作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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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着头、一身迷人的粉色套裙职业女装打扮的林冰莹用力攥着拳,搁在办公桌上。她的脑袋低垂,细细的眉梢紧蹙,樱红亮润的嘴唇紧闭着,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里湿润朦胧,小半个屁股坐在椅面上不住蹭动着,一副情欲萌发、难以抑制的样子。

被张真逼着说出羞耻的话时,林冰莹便被刺激得流出了爱,而肛门栓上还涂上了春药,虽然不是强力春药,但肛门里还是冉冉升起酥痒热胀的感觉。在她被张真送到公司、坐在总监办公室的高背椅上时,春药完全发作了,肛门里一阵火热,升起一股又强烈又怪异的快感,腔壁不住蠕动收缩、更紧地夹着肛门栓,酥痒热胀的感觉变得极其强烈,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在椅面上蹭起屁股来。

恰巧这天的工作非常繁忙,工作人员流水般地进入她的办公室,向她汇报工作,请她签署文件。林冰莹只好端坐不动,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煎熬,一边竭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履行着执行总监的工作。可肛门里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在恍惚下,她犯了很多低级错误,瞧着工作人员奇怪的眼神,林冰莹羞耻极了,而肛门里的快感也变得更强了。

后来,林冰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边不为人察觉地在椅面上偷偷蹭动着屁股,一边羞耻无比地应付工作人员,辛苦地工作着。这一天林冰莹基本都是在羞耻和快感的愉悦中度过的,她的神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直到张真挂电话催她回家,她才知道已经很晚了,应该回去了。

张真一边开车一边从倒车镜看林冰莹不断扭动着身子、一副坐不住座位的样子,脸上升起一团险的笑,戏谑地问道:“林总监,不舒服吗!看你晃来晃去的!”

这个混蛋,明知故问,又来羞辱我……林冰莹低着头,羞愤地想着,张真的问话不能不答,她只好小声答道:“没,没什么……”

“忘了问你了,带肛门栓上班的感觉怎么样?爽吧!哈哈哈……”正好前面是信号灯,张真停下车等红灯,扭过头一边问,一边欣赏林冰莹潮红的脸上那羞惭屈辱的表情。

“不,不怎么样……”张真色迷迷的目光令林冰莹的头垂得更低了,脸上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不怎么样!嘿嘿……今天大家议论的话题都是你啊!说你今天很怪,心不在焉的,还不敢瞅人总在椅子上晃。还有人说你的脸总红,一看就不正常,明显是在发骚。知道今天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找你吗!嘿嘿……哪有那么多工作!他们是想借故看看一直冷艳的林总监是不是真的在发骚,你知道他们回来怎么说吗!

他们说你的骚里肯定埋着电动阳具,正在一个劲地扭屁股爽呢!哈哈哈…

…“

张真的讥讽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心中悲戚羞耻地叫道,完了,被发现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

“林总监,他们猜对了一半,你是正在爽,不过令你爽的不是电动阳具,而是肛门栓!当时我真想告诉他们,就是那几个暗中跟你作对的人,一直被他们当成意对象的林总监其实是个变态,是个喜欢在肛门里塞着肛门栓上班、爽得连肛门都会流出水的受虐狂。可是,不能说啊!说了会破坏你的形象,公司会大乱的,所有的男员工都会排着队来干你,那你还怎么工作啊!哈哈哈……”

口剧烈地起伏着,林冰莹被羞辱得流出了泪水,脑袋痛苦地摇着,呜咽着向张真求道:“求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侮辱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呜呜,别说了……”

“我就是喜欢侮辱你,谁让你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变态,谁让你长得冷艳像个冰山美女似的、我一侮辱你就会很兴奋,很有征服感,林总监,你不是喜欢男人侮辱你吗!哈哈哈……”张真还在不停地说着,不停用下流的言语羞辱着林冰莹,直到后面的车子响起催促的鸣声,才转过身,重新发动车子。

回到公寓,林冰莹在张真的命令下下脱光衣服,露出曼妙无比的裸体,羞惭无比地伏在梳妆台上把屁股撅起来,让张真火辣辣的视线盯在她深陷在肛门里面的肛门栓上。

“自己把肛门栓拔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肛门有没有扩大一些。”

听到张真冷酷的命令,林冰莹不由羞耻得剧烈喘息着,一边伸出手攥住肛门栓的栓头向外拉,一边明知无效还是带着哭音求道:“不要看,不要看……”

拉了一下,肛门栓出来了点儿,但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强力收缩令肛门又把肛门栓夹得紧紧的,肛门栓停了下来。林冰莹只好用力再拉,肛门栓一点一点地被拔出来,当楔形的肛门栓最的地方经过腔壁时,也许是肛门栓徐徐摩擦着紧凑的腔壁,令被情欲煎熬了一天的林冰莹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她的手不由一松,肛门栓又被剧烈收缩的肛门吸回去。

“哈哈哈……”张真发出一阵狂笑,嘲讽道:“只是让你拔出来,你还自己抽送上了,真是不知廉耻,你不觉得羞耻吗!不许干别的,快点拔出来!”

“嗯啊啊……我没有……”明明是没抓住,肛门栓被肛门吸回去,现在竟被说成是自己不知羞耻地在肛门里抽,林冰莹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连忙抓住肛门栓的栓头,在张真的嘲笑下不管不够地猛力一拔,顿时,肛门栓发出“啵”的一声,被一下子拔了出来。

激爽的快感腾的一下冒出来,肛门里一阵火热,腔壁剧烈地蠕动收缩着,林冰莹感到一阵强烈无比的刺激向她袭来,阜深处不住抖颤,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氵朝。

“啊啊……”林冰莹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身体几乎趴在梳妆台上,剧烈地喘息着。

“林总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只是拔出肛门栓而已,就能令你到达一次高氵朝,你的身体简直太敏感了,哈哈哈……”张真上前一步,蹲下,看着眼前不住收缩的菊花褶皱,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指放在菊花褶皱收缩的中心点上,感受着肛门不断在夹紧,不断摩擦着指头,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用力,狠狠地把手指进去。

“啊啊……不要,拔出来,啊啊……”

看着林冰莹不耐地摇着屁股,听到叫声中蕴含着兴奋、愉悦和欢喜,张真不禁兴奋起来,一边快速地抽动手指,一边喘着气问道:“林总监,舒不舒服!

喜欢我这样弄你的屁眼吗!“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林冰莹仰着头,嘴巴供成O形,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虽然很兴奋,很愉悦,虽然昨晚被张真肛交好几次,但被张真狎玩排泄的器官,而且还使用屁眼这个俗的词语,她还是感到羞耻得要死。

“林总监,你的小屁眼还是跟原来一样紧啊!看来这个型号的对你没用,得用更的肛门栓才行……”

“小屁眼还在不停地收缩呢!不用我用力,它自动吸我的手指往里吞,林总监,你的屁眼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啊!……”

“你跟晏雪都有一个极品屁眼,她的也和你一样会自动吸,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谁让我喜欢像你这样又成熟又荡的女人呢!爽吧!被我的爽吧!哈哈哈……”

肛门里的手指不停地抽着,不断在深处挖着、拧着、震动着,耳朵里不断扑进张真邪的笑声和俗的话语,林冰莹变得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兴奋,渐渐的,她开始摇动屁股迎合起来,嘴里不住发出情动的娇腻呻吟,吐着词浪语,“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我要到高氵朝了,张真,让我到吧!啊啊……”

感到肛门夹紧的力度突然变强起来,张真知道林冰莹要到高氵朝了,便慢慢地把手指拔出来,脸上浮起嘲讽的笑,一边拔一边说道:“林总监,想到高氵朝!今天我会让你爽个够的,不过嘛!不是现在……”

“啊啊……别拔出来,啊啊……不要,我想到高氵朝,好难受啊……”马上要到高氵朝了,可却被无情地吊在半空上,心中空荡荡的林冰莹一阵凄苦,趴在梳妆台上不耐地摇着屁股,脑袋扭过来,湿润朦胧的眼眸里荡出幽怨瞧向张真。

“看你这副骚样儿!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不行,又不是不让你爽!瞎叫唤什么!林总监,告诉我,你平时自缚用的麻绳还有狗项圈都放在哪了?”张真站起来,毫不在乎林冰莹乞求慰藉的目光,不耐烦地打了林冰莹一下屁股。

“放在鞋柜里面的盒子里。”一边小声说着,林冰莹一边羞惭地转过头,知道张真不会再继续了,便扶着梳妆台慢慢直起身体。

“鞋柜,嘿嘿……林总监,放在那里是不是因为离门口近,一打开门就能拿到!你去给我取过来!”

他猜对了,啊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他想捆绑我、给我带上狗项圈吗!好羞耻啊……心头腾起一股兴奋刺激的感觉,红着脸的林冰莹向鞋柜处走去,可刚迈开脚步,便被张真叫住,“不知道你的身份吗!像狗那样爬着去取!”

慢慢地弯下膝盖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地,林冰莹低着头,长发散乱在地上,徐徐挪动着膝盖、双手,向鞋柜的方向爬去。一边爬,林冰莹一边流着爱,感到心脏在剧烈跳动着,嘴唇兴奋地抖颤着,好想呻吟出来。

打开鞋柜,林冰莹把红绳还有狗项圈取出来,张开嘴叼着,转过身向张真爬过去。当她爬到张真脚下,抬起头看张真时,看见张真蹲下来,脸上升起满意的笑容,一只手向她伸过来,在她头上宠溺地又拍又。

虽然知道张真把自己当成一只可以肆意玩弄的母狗,他来抚自己的头完全是逗弄宠物的动作,虽然心中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还有刺激,林冰莹“唔唔”地叫着,脑袋摇晃着,把嘴里的红绳和狗项圈向张真送去。

“林总监,嘿嘿……你是不是奇怪我总叫你林总监,你也知道你只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一个只要对方有势力、有钱就可以被随便玩弄的奴隶,跟总监一点也沾不上边,可我为什么这么叫你呢!因为叫你林总监能令我兴奋,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么叫你,被自己的秘书肆意玩弄,偏偏他还总是叫着你的尊称,你也很兴奋吧!你现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戴上狗项圈做我的狗、被我牵着出去遛弯!”

红绳和狗项圈没等交到张真的手上,嘴巴便一松,“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脑袋高高仰起、身体被张真的言语淩辱,被下犯上的强烈兴奋刺激得不住颤抖的林冰莹迷蒙着双眸,又腻柔又亢奋的眸光荡出来,照在张真的脸上。

前的两只丰满的美波浪般的起伏着,林冰莹的嘴巴大张,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耐不住心扉的激荡,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火热炽情的呻吟,声浪叫着:“啊啊……我好兴奋,啊啊……我想戴上狗项圈被你牵出去遛弯!啊啊……

我喜欢你叫我林总监,啊啊……我好想被你玩弄,啊啊……张真,啊啊……我的秘书,我的主人,我想做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隶,啊啊……啊啊……“

“嘿嘿……果然是一只荡下贱的母狗,林总监,你看你才爬了几步,水流得满地都是。嘿嘿……骚得受不了了吧!就这么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吗!

林总监,我是你的秘书,我会安排好、让你爽个够的,现在你把狗项圈戴上,自己把自己绑起来!手和脚不用绑,把你的房还有骚绑成最贱的姿态!“

张真把狗项圈和红绳扔给林冰莹,然后站到一边等待欣赏林冰莹自缚的样子。

林冰莹跪在地上把红色的狗项圈套在脖子上,当狗项圈在脖子上束紧时,她不由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呻吟。手里拿着红绳,林冰莹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羞耻,但还是在强烈的兴奋和令她迷醉的奴下,站在张真面前。

在张真那令她心脏狂跳的灼灼视线下,林冰莹的身躯不住兴奋地抖着,手指不受控制地发着颤,打着绳结。比平时慢了很多才把绳结打好,林冰莹把头抬起来,混合着兴奋和羞耻的双眸瞥了圆睁着双眼、正看得起劲的张真一眼,然后娇羞地垂下已升起一团潮红的脸,缓慢但是纯熟地把红绳穿过颈项、套上房、陷进阜,以甲的形状绑缚在身上。

看到林冰莹把手伸到在背后系紧绳头,大拇指大小的绳结陷进光溜无毛、濡湿粉嫩的阜里面去,张真兴奋无比地伸出手,一边抚着湿淋淋的阜,一边笑道:“林总监,手法很熟练嘛!自己绑自己令你很爽吧!看你又流水了,绳子都湿了,真是个荡的受虐狂啊!”

张真湿乎乎的手在眼前摊开,看到自己亮晶晶的爱拉成丝摇曳地挂在他的指缝间,林冰莹不由一阵羞耻,脸上一阵火热发烧,嘴里下意识地叫道:“别,别让我看……”,可阜深处却在抖颤,又有新的爱涌出来,濡湿了绳结,滴在腿上、地上。

“哈哈哈……”张真狂肆地笑着,欣赏着林冰莹因羞耻而发红的脸蛋,抓过狗项圈的锁链,牵着她向衣柜走去。

选了一件大西服领的短大衣,张真抛给林冰莹,命令道:“把它穿上!”

等林冰莹穿好大衣后,张真把假隐形眼镜给林冰莹戴上,然后瞅着大西服领里连穿着银环的头都露在外面的大半个房和短大衣下只能护住大腿部、几乎整个露出来的雪白长腿,满意地笑了。

用力一拉锁链,张真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走吧!”

脖子上一紧,林冰莹踉跄了一下,跟在张真身后,紧张地问道:“我们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公园遛狗啊!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哈哈哈……”

“什么!”林冰莹不由惊叫一声,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想去!你刚才不是叫着要我牵你出去遛弯吗!”张真停下来,回过头看着一脸惊恐之色的林冰莹。

虽然看不到,但林冰莹知道她现在是怎样一副打扮,短大衣的西服领开得那么大,头还有头上的银环都露在了外面,要是走动幅度过大,勉强被短大衣盖住的屁股就会露出来,而前面穿着五个银环的阜也会时隐时现地暴露出来。

肛门被涂上春药的肛门栓入了一天,林冰莹在办公室里就忍受了一天欲火的煎熬,回到家后她又被张真用秽色情的命令、下流俗的言语挑逗、淩辱,被他用手指抽肛门,身体早已变得情欲高涨,阜和肛门里又是火热躁动又是酥痒难耐,强烈期待着男人的快点进来。

尽管身体是饥渴的状态,但想到自己是这样一副羞耻的姿态,林冰莹连忙向张真哀求道:“我穿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这么不堪的打扮还赶不上全裸呢!张真,别,别让我……”

话未说完便被张真打断了,张真笑着说道:“那好,嘿嘿……既然你说赶不上全裸那就全裸出去吧!林总监,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冰莹连忙抓住张真的手,可是有两个纽扣已经被张真快速解开了,短大衣只在最下面系了一个扣子,在她手臂的摆动下,两只被红绳勒紧、更显圆鼓高耸的房紧紧顶着短大衣,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而眼前是一片赤红的林冰莹在剧烈的紧张和不安下并没有发现她的衣扣被解开了。

“那就别废话,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现在这样,你选一个吧!”张真一边冷声斥道,一边瞧着在眼前晃动的两团白花花的丰、在樱红的头上微微摆动的银色圆环,脸上浮起邪的笑容。

“张真,求求你了,你怎么玩弄我都行,我一定乖,一定听话,就是别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大楼里有保安啊!会被看到的,他们会报警的。”

张真使劲一拽狗项圈的锁链,恶狠狠地说道:“哼哼……看来我对你是太客气了,都敢威胁我了,别废话,快点选!”

只好穿成这样出去了,这种姿态,好羞耻啊!……无奈之下,林冰莹只好说道:“我,我就这样跟你出去……”

“哈哈哈……”张真发出一声得意的长笑,把门锁打开,拉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出了门,看不清东西的林冰莹拽着张真的衣角、紧紧跟着他,希望身材高大的张真能挡住自己。一边走,林冰莹一边在心中祈祷着,上帝保佑,千万别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也是不认识我的人,保佑,保佑……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也许是太晚了连保安都去偷偷睡觉去了,林冰莹被张真扯着锁链,走过走廊,进入电梯,走出大门,路上没有听到一点异样的声音,一个人也没有遇上。

第七章 圈套(八)

——夜晚的公园——

林冰莹紧跟着张真,走出公寓的大铁门,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虽然兴海地处南方,没有北方冷冽的寒风,但二月中旬的深夜仍然很冷,寒冷的空气不住灌进林冰莹衣领大开的短大衣里,吹拂着里面赤裸、火热的身体。

眼里戴着形似隐形眼镜其实却是眼罩的东西而眼前赤红一片、一点也看不清外面的林冰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寒冷和恐惧令她的身体一个劲地发抖,手里紧紧攥着张真的衣角,紧跟着,似乎靠近张真能令她感觉安全一些。

张真迈开大步,快速地走着,拼命追赶张真步伐的林冰莹快步急走。深深陷入阜里的绳结像是要把阜搅裂似的在阜里面剧烈地来回搅动,凸凹不平的麻绳同样剧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蒂,有如针刺一样的刺激不断向林冰莹输送着强烈的快感,令腿脚虚软的林冰莹几乎一步一个踉跄,嘴里不停“呼呼”娇喘,狼狈不堪地跟在张真身后。

赤裸的脚底渐渐由沥青路面踏上土地,林冰莹心想,这里一定是自己经常在阳台上眺望的那个公园吧!这里应该就是目的地吧!

似乎是怕弄伤林冰莹的脚,张真把脚步放慢下来,林冰莹小心地踏着枯枝,踩着落叶,在“嘎吱嘎吱”破坏静谧环境的声音下,进入了公园深处。

张真停下来了,眼前一片赤红中,灰暗的人形轮廓突然伏低,林冰莹感觉张真好像蹲在地上做着什么,同时脖子上的狗项圈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拉紧,令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不一会儿,人形轮廓恢复了原状,向她靠近,绕到她身后,随后双手被拉到背后,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金属感,耳旁听到“哢嚓”一声,双手被反铐在背后。

他给我带上了手铐,他想干什么……不安和恐怖骚动着林冰莹惊恐的心,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这时耳孔里突然一热,一阵火热的呼吸扑进耳孔,张真邪的声音传来:“林总监,我把狗项圈锁在长椅上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带你去遛弯,你要有礼貌啊!记得问好,求你的今晚的主人给你快乐,现在坐在椅子上等吧!母狗林总监,你不是要爽吗!今晚你会爽个够的,哈哈哈……!”

“你说什么!别走,张真,求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张真,我是你的奴隶,我喜欢做你的狗,你带我遛弯吧!张真,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别人,张真,张真,回来,求你回来……”刚要哀求张真给她解下手铐,耳边便听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林冰莹顿时急了,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话希望张真回来。

没有丝毫的回应,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林冰莹不敢大声叫,怕引人出来看到自己羞耻的姿态,于是一边压着嗓子哀声恳求,一边向脚步声的方向跑。狗项圈的锁链一下子绷紧了,林冰莹“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脚步声已经变得若不可闻了,林冰莹知道张真不会回来了,不由咬着嘴唇趴在地上闷声哭起来。

一边哭,林冰莹想到自己在深夜,一个人待在在公寓旁边的公园里,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西服领的不能遮体的短大衣,短大衣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体,而且绑法还是最不堪的绑法,房被红绳圈绕,显得更坚挺、更圆鼓,无毛的阜里面深陷着绳结,洞口沾染着爱大开着,头和阜上还穿着几个下流的银环,不由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哭得更厉害了。

哭了一会儿,宣泄下悲戚的情绪,林冰莹感到好受些了,慢慢止住了哭声。

她知道这是张真的计划,她注定要被不知是谁的陌生人玩弄了,反铐着双手的林冰莹蠕动着身体,费力地爬起来,即使被人玩弄,她也不想她趴在地上痛哭的凄惨样子被即将来到这里、淩辱她的男人看到。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锁在长椅上的狗项圈不住拉扯着脖子,反锁在背后的双手也用不上力,费了老大劲才爬起来的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自己脖子上戴着被锁链锁在公园长椅上的狗项圈、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这副被禁锢、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不禁感到羞耻无比,心中充斥着浓烈的屈辱。

林冰莹想到一会儿来淩辱自己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多么兴奋,不知会怎样淩辱自己,顿时,心中腾起阵阵惊悚,身子不受控制地佝偻着、颤抖着。突然,她想到这样站在地上,目标会很大,如果有人路过,很容易被发现,而且长时间站着不动也会令人感到奇怪,要是过来窥探就糟了。于是,林冰莹连忙摇动脖子,想通过狗项圈锁链的绷紧来确定长椅的方向,好到长椅上坐下。

挪动着脚步来到长椅处,林冰莹弯下膝盖半蹲着,被手铐锁在背后的手索着椅面,慢慢地坐下去。赤裸的屁股刚接触到冰凉的椅面,林冰莹不由蹙紧眉,心中发出一道呻吟,啊……好冰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坐在长椅上的林冰莹一边期盼淩辱自己的男人不要来,就让时间这样过去,一边又想要男人快点来侵犯自己,每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令她心悸令她恐惧的公园。

静静坐着很冷,林冰莹感到她快要冻僵了,屁股便不住在椅子上拧动着,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也开始上下蹭动,借摩擦来取暖。令林冰莹无法预料的是,她并没有觉得暖和多少,但身体却在扭动下起了荡的反应,深陷在阜里的绳结借着爱的润滑,像爱抚一样搅动着洞,每蹭动双腿一下,糙的麻绳便在敏感的蒂上擦一下,给她带来又强烈又爽畅的快感。

虽然还很冷,但渐渐腾起的快感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她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坐在长椅上的林冰莹,半裸的身体一边扭动,一边颤抖着,喘息声变得急促重,不知什么时候,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半启的樱唇里哼出来。

羞死人了,我好荡啊!竟然有感觉了,发出那种声音!可是,这种感觉好美啊!在深夜没有人的公园里,做这种事好刺激。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实在是太冷了,不动就冷得受不了,可是动了,却有反应,停不下来了,不是我不想停下来,不是我荡,总想着那事,我只是想取暖而已……

林冰莹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很荡、很下流,心里也很羞耻,想停下来,可又舍不得这爽美刺激的感觉,她也没有毅力停下这令她身体酥软仿若化掉的美妙感觉,便自欺欺人地在心里找到取暖的借口,其实却在慰藉受了一天情欲煎熬的身体。脸上浮出既羞耻又情欲萌动的表情,林冰莹一边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一边娇喘着、呻吟着,愈发厉害地扭动身体。

就在情欲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之际,耳边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正由远至近地向她靠近,林冰莹一个激灵,扭动的身体顿时定住了,变得僵直起来,心中惊恐地想,是谁!是来淩辱我的人吗!……

脚步声越来越响,离她越来越近了,林冰莹越来越惊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步声终于停下来了,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然后林冰莹感觉一个身体壮的男人挨着她坐下。

林冰莹正待往旁边挪动身体,突然头发被揪住了,一阵剧痛腾起,一股大力把她从长椅上拽起来、掀翻在地上。

“呀啊啊……痛死了,放开我!……”倒在地上的林冰莹不住哀声呼痛,可头发还是被男人揪在手里来回摇晃着。

“跪在地上,给我舔!”

夹带着重的喘息、被巨大的兴奋刺激得嘶哑沈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接着头皮一紧,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林冰莹被拽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跪下,脸被扯向男人的胯下。

一股腥臭扑进鼻子里,林冰莹被男人揪着头发,一坚硬火热、不住震动的放在她嘴边,摩擦着她的嘴唇。

他是谁!是来淩辱我的人吗!听声音好像是中年人……嘴唇被头马眼上溢出的体染得湿湿的,林冰莹知道男人正处在亢奋的状态,她也知道亢奋中的男人就是一只暴虐的野兽,唯一令男人冷静下来的方法就是听他的,让他爽,让他尽快把出来。于是,林冰莹不敢反抗,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向头上舔去。

林冰莹知道如何取悦男人,长长伸出的舌头伸缩着探向马眼,舔着马眼里溢出的汁,撅起的嘴唇触在马眼上,轻轻地吸吮。汁舔干净后,林冰莹把舌头缠在头顶端,绕着圈来回抹着,红润灵活的舌头不住翻动着越甩越快,柔软细薄的舌边快速地扫着头,沿着马眼徐徐向下,再徐徐向上,给男人既强烈又爽畅的刺激。

舔了一会儿头,林冰莹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勾曲的舌头从变得清洁湿亮的冠沟底一路向下,一直舔到囊,然后再慢慢向上,一上一下地在四周来回舔着。

男人已经放开了林冰莹的头发,也许是为了林冰莹便于活动脑袋,好给他细致地舔。林冰莹自由地摇晃着脑袋,时而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在令她感觉沈甸甸的囊底部来回舔着,时而把一个睾丸含进嘴里,轻柔地吸。

在舔的时候,林冰莹感觉男人的不长,但是很,硕大的头就像雨伞张开的形状,林冰莹用力地张大嘴,直到嘴巴发酸才把男人的头吞进去。本就不用勒紧嘴唇,被撑得大张的嘴巴自动紧箍着男人的,林冰莹一边辛苦地吞吐着中年男人的,一边羞耻地想,好羞耻啊!给不知是何许人也的男人口交,还是最羞耻的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而且我还这么卖力……

明显是林冰莹羞耻的姿势和高超的口交技巧令男人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男人兴奋得“嗷嗷”直叫,双手捧住林冰莹的脸颊,用力地来回扳动,让酸胀的在温软滑润的口腔里快速律动、剧烈摩擦。

嘴巴被摩擦得快麻了,脸颊被按得很疼,被不停扯动、剧烈摇晃的脑袋里生出晕眩的感觉,林冰莹感到很难受,可又不敢去推男人,只能“唔唔”地叫着,大量的唾不住被快速律动的带出来,拉成丝滴落在房上。

猛的把捅进林冰莹嘴巴的最深处,男人一边用力挺腹一边把林冰莹的头紧紧摁在胯下,享受着在狭小温润的喉咙里抖震、被不停蠕动的嫩滑喉咙摩擦的超爽感觉。

虽然男人的不是很长,但也捅到了喉咙里面,喉咙控制不住地收缩着,把夹得更紧了,而在喉咙痉挛似的夹紧下抖震得更厉害了,令林冰莹难受得想吐,眼里禁不住地呛出了泪水。

男人把拔出去,很快,又狠狠地进来,一边让抖震的在林冰莹的喉咙里停留,一边变本加厉地左右旋磨。这样暴虐的动作往复几次后,林冰莹越发难受了,泪水成线地流下来,可心中却变得兴奋起来,情绪变得激荡,一股又痛苦又爽快的受虐快感正在快速腾起。

男人再次把拔出来,狠狠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里,只是没有在喉咙里停留,而是把林冰莹的嘴当成器,又快又有力地在里面抽着。

“咕叽咕叽”靡的声音不断在林冰莹的嘴巴里响起,男人捧着林冰莹的脸颊,手臂不住快速地往复扯动,小腹不住用力前挺,让膨胀至极点的激烈地在温软湿滑的嘴巴里抽。

在一声仿佛是野兽发出的闷嚎下,男人把猛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里,然后紧紧摁着她的头。感到喉咙里的竟有再次变大的趋势,抖震也在这一时间猛然增强了,辛苦地忍受着硕大的头在自己的喉咙里摩擦撞击的林冰莹哀羞地想到,他要了吗!……

一股力道强劲的暖流浇注在喉咙里,紧接着,头顶一松,喉咙里的一边剧烈抖震着一边从喉咙里往外拔。没有离开她的嘴,只是离开喉咙,林冰莹马上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在喉咙里闻不到味道,男人是想让她感受的味道。

火热强劲的一股股地着,渐渐在林冰莹的嘴里聚成堆,一丝浊白的慢慢从从嘴角流出来。被受虐的快感占据身心的林冰莹嗅着腥臭的味道,不禁兴奋异常,脸上是倍感刺激的潮红,喉咙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吞咽着嘴里黏糊糊的。

“哈哈哈……”看到林冰莹不用他吩咐便主动喝下他的,完的男人发出一阵满意的笑,讥讽着说道:“我的好喝吗!给我舔干净!”

心脏“怦怦”地巨跳着,林冰莹被羞辱得万分羞耻,身子禁不住地抖着。男人的声音不是那么沙哑了,听起来有些耳熟,一时间林冰莹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但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她肯定认识。

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下流地绑着突出房、深陷阜的红绳,外面穿着一件本不能遮掩身体、半裸着只能诱惑男人的短大衣,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跪在她认识的男人脚下,给他口交,并且贱地喝下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了,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一边乖巧地服从着命令,在嘴里翻转着舌头,舔着还很坚硬的,让腥臭的味道留在嘴里。

男人把从林冰莹嘴里抽出来,放回裤裆里,然后用力扯动锁链,把林冰莹拉起来。从裤兜里取出钥匙,男人把林冰莹反铐在背后的手铐还有锁在长椅上的狗项圈锁链打开,随后手里拽着锁链,默不作声地牵着林冰莹向前公园明亮的地方走去。

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忐忑不安,林冰莹一边搜索着记忆,想着男人是谁,一边被男人牵着,跟在他身后。眼前的赤红逐渐变亮,男人停下了脚步,林冰莹心想,现在应该是在公园的路灯下吧!……

“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双手伸展,慢慢转,向我展示你的身体!”男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过一次后神清气爽,亢奋的情绪平复下来了。

“啊!”

“没听见吗!快脱!”男人不耐烦了,斥喝着,用力拽了一下锁链,令林冰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林冰莹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想违抗男人的命令,而是太吃惊了,站在一旁发呆。先前男人处在亢奋之中,声音变得嘶哑又夹杂着喘息,林冰莹只觉得耳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而现在男人平静下来了,林冰莹顿时听起了男人是谁。

男人就是兴海市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一个垂涎林冰莹的美色,经常在电梯里色眯眯地看她,说下流话骚扰她的鄙男人。

林冰莹想起三天前,她在陈君茹的指示下,去一家日本料理餐馆找童广川签署文件。开始时童广川还算老实,可当林冰莹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后,童广川就原形毕露过来侵犯她。为了脱身,林冰莹只好假意答应,装作动情地抱着他,跟他热情地接吻,大腿、房在默许下,被他了个够,亲了够,被他大占便宜。

虽然是为了脱身麻痹童广川,可林冰莹还是被童广川揉弄得情欲高涨,迷失在欲里,要不是最后时刻童广川的动作较大,令林冰莹猛然惊醒过来,差点就假戏真做,被童广川真正侵犯了。

林冰莹清楚地记得她趁童广川放松警惕,把他推了个跟头,还泄愤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逃到餐馆单间的门口时,她看到童广川脸上升起沈的笑,不急不恼地告诉自己,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跳得掉,他肯定会到自己,而且这一天很快就到了,还威胁自己会为扇他一耳光后悔的。

心中又是惊悚又是恐惧,又是屈辱又是悲戚,又是羞耻又是悔恨,林冰莹明白过来那天童广川为什么不着急,让自己轻松离开,他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的手心,他是以猫戏耗子的心态故意玩弄自己。

全国有名的垄断集团——名流美容院设计自己,官方的副市长也是帮凶,面对这么庞大的势力,林冰莹感到自己就像巨人脚下的蚂蚁,本就抵抗不了。本来,林冰莹还想找机会把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逃走,可现在,她绝望了,她一个小人物能逃到哪里去,就是逃走很快便会被抓回来,她知道自己做为奴隶的命运已经不能改变了。

现在林冰莹担心的不是她怎样被童广川玩弄,林冰莹深知担心也没用,做为弱势的一方,林冰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只要童广川乐意,他想怎么玩弄自己就能怎么玩弄自己,自己的意志本起不了作用。

林冰莹担心的是如何平息童广川的怒火,自己一个奴隶竟然扇了堂堂副市长一个耳光,林冰莹为此深深恐惧着。通过与童广川的接触,她知道童广川心眼很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怕童广川因为她而迁怒她的家人,林冰莹在心里打定主意,无论童广川怎样淩辱自己,无论他让自己做多么羞耻的事,只要能平息他的怒火,让小未来不受到伤害,她愿意做任何事。

决心不惜一切来讨好童广川的林冰莹开始脱衣服,手指放在第一个钮扣上,她发现纽扣竟然是解开的。

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扣上了啊!一定是张真趁我不注意时解开的,他没有全解开吧!……心中发慌的林冰莹赶快把手指移到第二个纽扣上,纽扣依然是解开的。

羞死人了,房都露在外面了,全被他看到了……想到被红绳绑缚得更显高耸圆鼓的房和挂着银环的头始终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禁为她这副下流羞耻的姿态感到羞惭万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着,手指抖着移向短大衣的最后一个纽扣。

至少吞着绳结、穿着银环的无毛阜没有暴露出来……最后一个纽扣还扣在扣眼里,林冰莹不禁松了口气,稍稍感到安心。

可是,林冰莹想到这最后的一个纽扣马上要被自己解开了,被绳结和银环修饰得既荡又下流的阜还是会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由更加羞耻了,感到心脏跳得很快,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烫,感到强烈的兴奋笼罩着自己,感到身体里泛起一股强烈爽畅的快感,阜深处一阵蠕动抖颤,欲的爱开始涌出来。

颤抖的手指费力地从扣眼里推出纽扣,一只皓白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是另一只,接着,短大衣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一边忍受着不得不在淩辱自己的人面前暴露身体的无边屈辱,一边在心头泛起身处明亮的路灯下,深恐被不知什么时候路过的人发现的强烈不安,,同时心扉还在止不住地激荡着,承受着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的冲击,身体不住颤抖着几乎都站不住的林冰莹慢慢地伸展双手,在寒风中慢慢旋转身体,向童广川展示自己被红绳绑缚得像甲一样和被银环装点得无比下流的裸体。

好羞耻啊!可是又好兴奋,好刺激,这就是暴露的快感吗!好美妙啊!要受不了了……爱源源不断地从阜里涌出来,渗过绳结,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深夜的寒风不住吹拂着林冰莹,可赤身裸体的林冰莹丝毫没感到寒冷,反而觉得被寒风吹在火热无比的身体上甚为凉爽舒服。

“真他妈骚,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嘿嘿……这样更爽吧!”童广川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兴奋地抓住陷在林冰莹阜里的绳索,用力地来回扯动,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阜。

“啊啊啊……啊啊啊……”糙的麻绳摩擦着敏感的蒂,一股尖锐激爽的快感猛地腾起,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被电流打过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着,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哼出炽情的呻吟。

糟了,这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伸展着手臂的林冰莹不敢放下手去捂嘴巴,只好用力咬着下唇抵御这令她无法不发出呻吟的快感。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嘴巴闭紧又抖颤地张开,一阵阵时高时低、更显靡的呻吟声流淌出来。

把手收回来,童广川看着被爱染得湿淋淋的手,发出一阵嘲讽的笑。从背后抱着林冰莹,童广川一边用力揉搓着丰满柔软的房,一边挺动小腹,把裤裆顶起来的坚硬不住撞着浑圆乎的屁股,驱赶林冰莹向前走。在林冰莹快要撞上路灯时,童广川放开林冰莹,退后一步,命令道:“手扶着前面,把屁股撅起来!”

被童广川搓揉得浑身酥软、颤抖不停的林冰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双手扶着前面的路灯,一边娇喘着,呻吟着,一边伏低身体、慢慢地撅起屁股。

娇喘声重急促,呻吟声娇腻绵软,此起彼伏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令男人心荡神摇、血脉贲张的靡乐曲。有着东欧人的典雅、平时冷艳的脸,现在泛起情欲荡漾的潮红,还有那丰满高耸、不住摇晃的嫩白美,从弯曲纤细的腰肢上突然划过一个饱满的弧线、显得更加浑圆挺翘、感十足的雪白屁股,修长挺直、正在微微抖颤的美腿。

再加上肿硬胀大、颜色更加鲜红的头、像婴儿一般稚嫩洁滑的无毛阜,以及穿在头和阜上的银环,像甲那样紧紧绑缚着身体的红绳,林冰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魅惑力,极大地挑拨着童广川的兽欲。坚硬的在裤裆里躁动不安地抖震着,童广川迫不及待地把掏出来,向在眼前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般张裂着细长的缝,一丝丝晶莹的爱正拉成线滴淌下来的阜上顶去。

抓住紧勒阜的绳索,童广川用力一拽把湿淋淋的绳结从阜里拽出来,再向旁边一拉把粉嫩濡湿的洞口露出来。一手拉着绳索一手攥着,硕大的头慢慢陷进不住滴淌着爱的阜洞口,童广川不想这么快进去,头进入一半便停下来,感受着腔壁柔软的嫩不住收缩着、蠕动着把包拢得紧紧的超爽感觉。

在向童广川撅起屁股时,身体里面腾起着既刺激又兴奋、激爽无比的露出快感,心脏一个劲地狂跳着,情绪变得激昂高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把进来。林冰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向他献媚还是想要得到满足,或者是两者兼有,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欲情泛滥的,当坚硬的摩擦着火热的阜慢慢进来时,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发出一声欢畅无比的呻吟。

硕大的头进到一半便停下来了,渴求快乐的阜不耐地蠕动着,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头吸进深处。林冰莹不住娇喘着,呻吟着,虽然知道自己正在被童广川淩辱,为了小未来,她可以奉献身体,但不能沦陷心灵,但她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她只想获取快感,只想被快感左右。

在朦胧的意识中,脑中突然升起一个明悟,林冰莹想到,现在的我,无论是什么场所,无论侵犯我的是谁!哪怕是个臭气熏天的乞丐,我也会荡地摇动屁股,快乐地跟他做爱吧!这不就是石成说的,把我调教成功之后的效果吗!难道我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奴隶,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知廉耻、只知享受被男人淩辱的“M”快乐的母狗吗!……

双手扶着路灯、像马那样上半身几乎和地面持平的林冰莹,纤细的腰肢剧烈弯曲着、屁股高高翘起着、不耐地摇动着,嘴里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声,心中不住叫道,进来,快点进来……

看着林冰莹这副耐不住欲的骚浪样子,兽欲勃发的童广川左手向旁拽着横贯阜的绳索,右手用力抓着绑在她右腰上的绳索一扽,腰腹猛一用力,嘴里发出一声闷喝,狠狠地把进阜深处。

啊啊……终于进来了,好舒服……硕大的头剧烈摩擦着又酥又痒的腔壁,重重地撞在阜深处,一阵强烈而又舒畅的快感在阜里腾起,林冰莹高高仰着头,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巴张大成O形,一边在心里叫着,一边发出悠长欢快的呻吟。

童广川猛烈地挺动着小腹,只想释放亢奋的情绪和暴虐的欲望,铁棍一般坚硬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在紧凑湿滑令他倍感痛快爽畅的洞里抽着,“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在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爱不住被飞快刺入的挤出来,向四处乱溅。

他的好,好有力,啊啊……他好厉害,舒服死了……阜好像要被胀裂了,捣碎了,感受着壮有力、在阜里横冲直撞的带给她的爽美快感,童广川那宛如前冲刺的猛力抽令林冰莹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双手用力地扶住路灯,身体被童广川把持着前前后后不停晃动着,因为上半身基本跟地面平行,垂下的房显得更大,在强劲的冲击下,被红绳紧缚的双剧烈地摇晃、甩动着,头上的银环不住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阜上也是如此,粉嫩的唇被飞速进出搅带得不停翻转,使同侧的两只银环频频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林冰莹从来没有品味过一进来就一味狂干的滋味,石成和张真虽然干她时也很用力,也很暴虐,但他们为了调教林冰莹,在自己获得快感的时候也想给林冰莹快感,因此抽都是徐徐加快,在后半程才变得暴虐。可童广川不同,他不管林冰莹舒不舒服,他只想发泄兽欲,想尽快来享受最为爽畅的喷快感。

“啊啊……啊啊……这种强度,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在现在这样兴奋的状态下,童广川不管林冰莹死活的暴虐抽反倒更令林冰莹满足,无比激爽的快感包拢着林冰莹,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尖利,林冰莹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她还没有忘记这里是公园,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少了一只手的支撑,而且在这时候,身后的童广川变得更暴虐了,林冰莹听到身后传来野兽一般的闷嚎声,感觉童广川紧抓绳索的双手越发用力了,右腰的绳索紧紧勒着肌肤,肌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感,而在阜里抽的变得更加凶猛,林冰莹被巨大的冲力冲击得左摇右摆、前仰后合,就像是狂风中的落叶。

阜里更加火热,也更加胀了,林冰莹感到里面像烧红了的铁棍似的胀大了一圈,并在不停抖震,林冰莹不禁兴奋地忖道,他要了,他要把火热的在我的阜里面了……

双手用力地拽着绳索,同时,下腹猛地前挺,童广川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捅进林冰莹的阜深处。一边紧贴着浑圆、感十足的屁股,脸上狰狞无比的童广川一边闷嚎,暴胀至极点的在温暖紧凑的洞里剧烈地抖震着,一股股火热的强劲地迸出来,浇向林冰莹的子。

“啊啊……好烫,好有力,啊啊……我也到了,好美啊!啊啊啊……”身体陡然一震,随后是一阵剧烈的抖颤,脖子像是断掉似的,脑袋用力后仰着,颤抖的手再也捂不住嘴巴了,林冰莹发出一阵炽情的呻吟,火热的,激流般的冲击,一下子把她带上了了快乐的顶峰。

呻吟声越来越低,逐渐变得甘甜柔腻,身体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扶着路灯,眼睛半睁半闭着,享受着高氵朝美妙的余韵。

童广川像牛一样剧烈喘息着,歇息了一会儿,他把抽出来。看着被自己的摩擦得变得鲜红的阜里缓缓流出一线白浊的,童广川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左手一松,紧绷的绳索弹回了原处,绳结又深陷在还未流干的阜里,然后,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向林冰莹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林冰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童广川的两只腿,舌头伸得长长的向沾散发着腥臭味道的头上舔去。柔软的舌面缠在头上,林冰莹一边舔,一边把沾着和自己爱的舌头卷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嘴,把还很硕大的头含在嘴里,脑袋不住前后律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给童广川清洗。

把清洗干净的放回裤裆里,虽然了两次但还感觉不够满足的童广川瞧着潮红的脸蛋上浮现着得到满足的光彩、柔顺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命令的林冰莹,眼里不由出兴奋的光芒。用力一拽锁链,童广川把林冰莹拉倒在地,笑着命令道:“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嘿嘿……带你去溜几圈!”

“扑通”一声,林冰莹被扯倒在地,脖子被狗项圈的锁链用力拉着,脑袋里腾起快要窒息的感觉。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林冰莹趴在地上,双手双膝撑着地,不住挪动着前行,想狗一样被牵着在童广川身后爬行。

童广川选择的路线是隔几米便有一个路灯的小径,林冰莹也感觉到了,眼里的赤红始终在发亮。

一边爬,林冰莹一边羞惭无比地想着,好羞耻啊!竟然被他像狗那样牵着在地上爬,而且还在被路灯照的小径上,万一有人经过,一眼便看到了……

羞耻和担心被发现的不安愈发变得强烈,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剧跳着,寒冷的夜风吹拂在身上,可身体却变得越发火热,,双手扶在落叶满地的小径上不断膝行的林冰莹不住吞咽着津,感到越来越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刺激鼓荡着心扉,爬行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虽说刚到过了一次高氵朝,但可能是没有前戏,一进来便猛猛捅的在阜里没抽多长时间便了,高氵朝余韵尽散的林冰莹感觉身体里靡的欲望还在张扬着,在巨大的兴奋和野外露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强烈刺激下,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品味一番在阜里抽的爽畅快感,想要体验高氵朝来临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每当双膝蠕动着前行,阜里的绳结便在里面翻滚着摩擦着,勾起一阵酥痒酸麻的难耐感觉,令火热的阜深处不住抖颤,溢出一股股爱,使林冰莹好想伸出手指在里面挖弄一番。心中情不自禁地回忆着童广川刚才在她阜里猛力抽的爽畅感觉,爱流淌得越发欢快了,林冰莹也越发不耐了,双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着,一边爬,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扭动,只为绳结能摩擦得用力一些。

脑袋里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沈浸在快感中的林冰莹剧烈地娇喘着,本能地发出时断时续、娇腻糜情的呻吟,她不知道被童广川牵着在地上爬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心扉被兴奋和刺激、羞耻和不安搅拌得始终在激荡,情绪始终处在昂扬亢奋的状态,不停流着爱的身体一直处在高氵朝前的临界点上。

第七章圈套9

第七章 圈套(九)

环绕着公园绕了整整一圈,童广川牵着林冰莹回到了长椅处。

童广川让林冰莹把手放在椅背上,还没等他接着发号施令,林冰莹却扶着椅背,主动地分开双腿,把屁股噘起来。

“真是欠干啊!自己把屁股噘起来了,不过还不够荡,看过钢管舞吧!想要我干你的话,你要像光管女郎那样在我面前扭屁股,还要一边扭,一边求我干你,哈哈哈……”童广川狂肆地笑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浑圆挺翘、没有一点赘、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屁股。

“主,啊啊……啊啊……主人,请你,啊啊……啊啊……请你干母狗林冰莹的骚吧!”虽然已经确定男人就是童广川了,可自己不仅不知廉耻地叫童广川主人,求他侵犯自己,竟然还兴奋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林冰莹感到很惊诧,也很慌乱,很羞耻,可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是学着钢管女郎的样子一圈圈地荡地扭动着,拼命向童广川献媚,以最下流的姿态诱惑他、邀请他进来。

“主人,啊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发骚了,啊啊……啊啊……请主人把巨大的,啊啊……啊啊……进母狗林冰莹,啊啊……欠干的骚里吧!”

听着身后传来牛喘一样的重喘息声,林冰莹更兴奋了,脑里浮现出童广川满脸横的脸上浮出亵的表情,眼里出饱含兽欲的亢奋目光看着自己这副羞耻无比的姿态的样子,顿时,渴望受虐的火焰狂炽,连串的词浪语飘出嘴外。

“哈哈哈……林冰莹,那天你逃走时,我说过我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一定会到你的,这才不到三天,我就把你的嘴和骚给了,哈哈哈……我没有食言吧!”童广川急不可待地把掏出来,放在右手里攥着,另一手急切地把横贯阜的绳索拉开,让硕大的头抵在湿淋淋的阜上,不住绕着圆圈磨着,同时,脸上浮出得意的笑,眼里出嘲讽的寒光,尽情挖苦着林冰莹。

阜里好像有无数的蚁虫在爬,无法忍耐的奇痒腾起来,肛门也在不住地收缩着,童广川得意的笑,报复的挖苦令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一阵羞耻,心扉在剧烈激荡着,迎接着屈辱和羞耻这两层重浪的冲击。

“主人,啊啊……啊啊……你没有食言,是我不懂事,啊啊……啊啊……求你原谅我吧!啊啊……好难受啊!主人,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进来,啊啊……啊啊……让我用身体向你赔罪吧!啊啊……进来,啊啊……啊啊……

狠狠干我,啊啊……“

屈辱和羞耻就像两桶热油,使林冰莹心中渴望受虐的火焰燃烧得更勐烈了,她感到童广川仿佛变成了她的主宰,心中充斥着想要向童广川献媚的奴。迫不及待地想要进来的林冰莹不住呻吟着,浪叫着,说着不堪的下流话,向童广川道歉着,哀求着,祈求他的原谅。

一边用腰力让头磨着不住涌出爱的阜,童广川一边把右手的食指顶在被菊花褶皱封闭得严严实实的肛门上,缓缓用力,慢慢地挤进去,同时嘴里狎地说道:“我记得你扇了我一个耳光,当时你很狂啊!没有想到今天吧!你说你用身体向我赔罪,说清楚点!你身上能的洞一共有三个,嘴,骚,肛门,你想用哪个洞向我赔罪!”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她深知肛交最能摧残女人的自尊心,最能羞辱女人,也最能满足童广川报复自己的施虐心,而且对暴虐的男人来说,不只是心理上,在感官上,肛交也要比在阜里抽爽畅多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只要你能出气,哪里,啊啊……啊啊……哪里我都愿意,肛门,啊啊……用我的肛门向你赔罪好吗!啊啊……我是你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永远是你的,干我,啊啊……啊啊……把进我的肛门里,狠狠干我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想满足童广川,也想满足自己,在激荡高亢的情绪下,阜交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想要更为激爽的肛交。

“哈哈……林冰莹,你是我上过的所有女人中最骚最贱的,也是最有女人味的,最令我满意的,你想让我干你的肛门,刚才已经干了你的嘴和骚了,好,今天我就干遍你身上所有的洞!”拔出手指,童广川把头抵在很快又封闭了的肛门上,然后勐地向前挺动小腹,硕大的头一下子冲开菊花褶皱,狠狠刺进肛门深处。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肛门好像要胀裂开了,在令她倒抽凉气的剧痛下,脑袋里一阵白光闪过。通向欲世界的入口被这重重一击打开了,林冰莹剧烈仰着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眉梢紧蹙着,可嘴里却发出一声声期待已久的既悠长又欢愉的呻吟。

“很爽吧!肛交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比在你嘴里和骚里干爽多了!林冰莹,第一次我在电梯里遇见你时,我就看出你很骚,是典型的闷骚,我最喜欢干你这种类型的骚货,平时看不出来,把人唬得好像你多高贵贞洁似的,可一旦上了床,就又骚又浪狠不得把男人的吸干。你就是这样,哦哦……肛门夹得真紧啊!里面真热,你也很爽吧!”

肛门没有阜那么柔软,可弹和夹紧的力度则是阜无法比拟的,童广川用力地抽着,每次都使足力气把到最深处,然后在肛门强劲的吸力下拔出来,再用力往里面。一边在林冰莹的肛门里律动着,童广川一边感受着肛门火热、紧凑的腔壁和绝佳的弹、有力的夹紧力度,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而嘴里却不住羞辱着林冰莹,享受施虐的快感。

每当勐烈地摩擦着腔壁进到肛门最深处,肛门里火辣辣地痛,林冰莹感觉她要被捅穿了,而当快速地拔出去时,她觉得内脏仿佛要被带出来了。脑中一阵轰鸣,想要排泄的感觉,很暴虐的、好像有烧红的铁棍在身体内部抽送的感觉,还有童广川羞辱她的俗话语,这些笼罩着林冰莹,溷合成一股无比激爽的快感,把她带入了美妙的“M”世界中。

“啊啊……我也很爽,我是个骚货,我表面上的贞洁都是假装的,啊啊……

啊啊……你喜欢干我这样的闷骚就干死我吧!啊啊……好舒服,啊啊……又痛又舒服,肛门要被你坏了,可是好刺激,好兴奋,啊啊……啊啊……干我,狠狠干我……“就算被石成和张真一起侵犯,也没这么刺激过,林冰莹兴奋无比地呻吟着,浪叫着,一直压低的声音陡然升高,忘记了身处深夜的公园中。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骚货,对了林冰莹,在那个日本料理餐馆,你上洗手间不是只尿尿吧!我算时间了,足有十多分钟,你在那里干什么了?还有,那天我总感觉你不正常,我知道你穿着黑色的皮内裤,但以你的荡,你不应该有那么大反应的,是不是皮内裤里面有东西!嘿嘿……”童广川把动作缓下来,已经过两次了,情绪不是那么亢奋了,他想慢慢享受与林冰莹肛交的乐趣。

“我在洗手间里,啊啊……啊啊……别让我说,好羞耻,啊啊……啊啊……

主人,主人,啊啊……别慢下来,用力干我,啊啊……啊啊……“想到自己那天的装束和在日本料理餐馆洗手间发生的事,一阵强烈的羞耻袭来,林冰莹感到难以启齿,羞涩无比地向童广川求饶。

听林冰莹说怕羞不肯说,童广川更有兴趣了,他也不强来,只是把拔到肛门口停下来,因为他知道林冰莹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这个办法最有效,她肯定会乖乖讲出来的。

肛门里的越来越慢,后来竟停下来在肛门口不动,林冰莹正处在情欲勃发的当口,在极度的兴奋、极度的享受中感到停下来是那么难受,那么无法忍耐。林冰莹不耐地向后挺屁股想把吞进肛门里去,可屁股上马上迎来重重一记巴掌,虽然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她很舒服,好想再挨几下,但林冰莹知道童广川不喜欢她那么做,只好让屁股停下来。

林冰莹明白童广川是什么意思,心中忖道,估计自己不说,他是不肯再抽动的……羞惭无比的,像小猫那样嘤咛两声,林冰莹羞红着脸,蠕蠕地说道:“我在洗手间里还自慰了……”

见林冰莹停下不说了,正等着听下文的童广川不耐烦地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追问道:“你那天为什么那么怪,坐立不安的,到底皮内裤里有什么!快说!”

心中不住悸动着,羞耻得不住娇喘的林冰莹不想说出令她更羞耻的事了,便敷衍着童广川,小声说道:“我没怪啊!皮内裤里什么都没有……”

“啪啪”声不住从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童广川惩罚林冰莹不老实,高举手掌,用力打她屁股。每打一巴掌,浑圆雪白的屁股便抖动一下,同时一声蕴含着兴奋和愉悦的呻吟声从林冰莹不停抖颤身体的嘴里飘出来。

童广川一边打着弹极佳、手感极好的屁股,一边嘲讽地说道:“竟敢煳弄我,你回来时丝袜上都是尿,我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尿在便池里,而是尿在身上,给我老老实实地说,否则我打烂你的屁股!”

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倒不是为了疼痛而躲避,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着那天在日本料理餐馆洗手间里尿在皮内裤里的情景,虽然已过了好几天了,但感觉好像就在刚才,心中冒出一股强烈的羞耻,加上被打屁股那激爽的刺激,受虐心陡然大盛,令她更加兴奋了。

而在身体里蹿动的快感在这时候也越发强烈了,阜深处仿佛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而出,肛门也在剧烈地收缩着,把陷入一半的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吸。

林冰莹心想,既然他喜欢听,就讲给他听好了,反正今天做的羞耻事已经够多的了。我被红绳绑缚和穿着银环的身体被他看了个够,给他口交,喝下了他的,被他的进阜里像强暴那样奸,最后还被内了,后来又被他牵着狗项圈,像狗那样在地上爬。那天的事与今天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羞耻的事,索我都告诉他好了……

阜里埋着可以遥控纵的电动阳具,与童广川在日本料理餐馆吃饭时,电动阳具开动了,在她阜里微弱地动着,给她施加柔美的刺激,因此她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而她从洗手间回来时,丝袜被尿濡湿了是因为皮内裤被上了锁,她又没带钥匙,结果只能尿在皮内裤里。在排尿时,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剧烈地动起来了,那强烈无比的刺激当即就把她弄上了高氵朝了,所以回来的晚了。

“啊啊……我说,啊啊……主人,我说,我都说……”林冰莹羞答答地把难以启齿的事讲给童广川听。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阜里一边流着爱,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来了那晚,羞耻又兴奋的感觉激荡着她的心扉,又刺激又爽畅的快感笼罩着她,急促重的娇喘,娇腻甘甜的呻吟不住地流出嘴外。

没等林冰莹说完,童广川便被刺激得兽欲高涨,勐地一下把进去,然后律动着坚硬抖震的,急不可待地在不住收缩、夹得他爽畅无比的肛门里抽起来。勐烈地抽几下,等情绪不那么激昂了,再缓慢地抽送,让被抽得只顾叫的林冰莹接着说,童广川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果然如此!看你坐立不安的样子我就觉得你内裤里有东西,原来骚里着电动阳具啊!嘿嘿……怪不得我脱你裙子时,你一下子变乖了,说要跟我去酒店开房,还风骚地跟我接吻,这是怕被我发现稳住我啊!不愧是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够冷静!哼哼……竟然失禁了尿在内裤里,你这个骚货,尿完裤子还跟我坐在一起吃饭,最可气的是那么刺激的一幕竟然没有看到……”

等林冰莹讲述完了,童广川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一边说,一边勐力地挺动小腹,泄愤似的狠狠抽着林冰莹的肛门。

“啊啊……主人,啊啊……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出去了一天,晚上又喝了很多啤酒,啊啊……啊啊……我已经努力忍耐了,可是,啊啊……我控制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要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主人,原谅我吧!啊啊……啊啊……让我到吧!”

听着林冰莹的道歉和不住声浪语地向自己发出想到高氵朝的请求,童广川脸上浮出险的笑。

慢慢地律动着肛门里的,童广川一面挑逗着林冰莹让她持续地感受着肛交的快感,一面又让高氵朝的临界点离她越来越远,同时,一只手放在林冰莹小腹上,时而绕着圈,时而由上至下摩挲着,嘴里喘着气,兴奋地说道:“现在想尿尿吗?想得到我的原谅还不简单!把那天我没看到的再做一遍,只要你在我眼前尿一次,我就狠狠你,让你到高氵朝!”

“不要啊!主人,啊啊……别让我做那么羞耻的事,啊啊……主人,别再揉了,啊啊……要出来了……”

在回想排尿的情景时,林冰莹便感到了尿意,只是不强烈还能忍住,可是肛门里的时重时轻、时快时慢的抽和快要到高氵朝的感觉把尿意刺激得强烈起来了,令林冰莹好想排尿。而现在,童广川那只有力的大手不住揉着小腹,催促着憋在尿道口里的尿流,林冰莹拼命地收缩尿道口,才勉强地止住尿流的冲击,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忍耐不住了,肯定会尿出来的。

“不想在我眼前尿!是因为羞耻吗!如果是别的女人说这话还行,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个变态,是个越羞耻就越爽的受虐狂,你不配说这话,你现在属于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再说,你在我眼前尿尿,让我爽了,我也会让你爽的,你不是想到高氵朝吗!”

童广川尽情羞辱着林冰莹,右手时而用力地揉磨林冰莹的小腹,时而放在她的阜上,舞动着糙的手指,快速捻着变得硬肿起来的蒂,还不时在尿道口上挠几下,给她强烈的刺激。

身子剧烈地抖起来,林冰莹不住扭着屁股,一边感受着肛门里的柔美快感,一边忍耐着尿流对尿道口强劲、持续的冲击和蒂上、尿道口被手指捻动挠抓的强烈刺激。虽然她拼命用力、拼命收缩尿道口,可尿道口仍在缓缓放松着,感觉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可能下一秒就会尿出来的林冰莹发出像呜咽一样的声音,羞耻无比地说道:“主人,我尿,让我蹲下好吗!这样会溅到你身上的。”

“哈哈哈……”童广川发出一阵得意的笑,把拔出来,然后扯着狗项圈的锁链,让林冰莹趴在地上,用脚踢踢她的屁股,嘲讽之意十足地说道:“蹲在地上!你见过哪个母狗蹲在地上撒尿了,知道狗怎么撒尿吗!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小时候家里养过狗,林冰莹撞见过狗排尿的样子,想到童广川要她以像狗一样羞耻的姿势在地上排尿,而且是在他灼灼的目光盯视下,心脏不禁一阵剧烈抽搐,林冰莹感到万分的羞耻,可心中同时升起一股巨大的兴奋,让林冰莹感到在童广川注视下,像狗那样尿尿很刺激,内心中不由有些向往。

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太下流了,这哪是人做的事啊!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事……用力甩甩头,把靡的想法抛出脑外,林冰莹哭泣着求道:“主人,呜呜……让我蹲在地上尿吧!求求你,呜呜……给我留下一点点尊严吧!”

“想要尊严,你这个下贱的母狗也配提尊严,哈哈哈……我问你,你当初扇我耳光时想到我的尊严了吗!扇主人的耳光是不是很爽!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林冰莹的哀声哭求令童广川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向他袭来,全身的血似乎沸腾了,报复的强烈快感令兽欲勐地膨胀起来,说到亢奋处,童广川伸出脚,不断用力踢着林冰莹摇摆的屁股。

“主人,我不懂事,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过歉了,也拿身体向你赔罪了。

我像奴隶一样服侍你,认认真真地给你口交,把你的都喝进肚子里去了,还冒着怀孕的危险让你在骚里面,就连肛门也被你进去了,还像狗那样被你牵着在地上爬,主人,你把我玩得那么惨,也该出气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你,饶了我吧!只要不让我那么尿,主人,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你……“

林冰莹一边哭一边向童广川哀求着,那些不住吐出嘴外的下流词汇令她倍感屈辱、倍感羞耻,像刀一样在她心口搅动着。林冰莹想用自己的可怜和凄惨令童广川心软,来祈求他的怜悯、获得他的饶恕,可殊不知,她这样更刺激了童广川的兽欲,招来童广川更残酷的凌辱。

“哼哼……当时在餐馆里你要是让我尽兴,让我舒坦地爽一次就没有今天这事了,还能拿到一笔钱,可你跟我装纯洁,明明骚得要命,是个在骚里面着电动阳具偷偷爽的骚货,竟然不让**,还扇了我一耳光,真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能饶了你吗!哼哼……你不光要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尿,还要不停地学狗叫……”

那天把他推到后我就可以逃跑了,我为什么要扇他一记耳光呢!……心中充满了悔恨的林冰莹“呜呜”地哭着,她知道以童广川睚眦必报的格,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光要我在他面前像狗一样尿,还要不停地学狗叫,这个溷蛋,哪有这么凌辱人的……童广川冷酷的话在脑中敲钟般的轰鸣响起着,滔天的屈辱勐地腾出,林冰莹不禁愤怒起来,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手紧紧攥着拳头,心中突的生出一股冲动,好想冲过去,狠狠咬他一口,跟他拼命。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童广川说道:“快点把后腿抬起来,像狗一样尿,别让我等得心焦,听说你的女儿很可爱,我还没试过小女孩呢!嘿嘿……母女一起的滋味肯定爽死了,到时再把你老公还有你爸你妈叫来,让他们看我是如何把你们娘俩得死去活来一个劲叫的,哈哈哈……”

童广川的口碑极坏,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而且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上面还有人罩着,林冰莹知道他所说的事不是虚言威胁,以他的势力完全能够办到。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了,想到触怒童广川的后果,林冰莹害怕了,为她方才没有不顾一切地采取行动而庆幸不已。

小未来,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嘴里喃喃地说着,林冰莹滴下认命的眼泪,双手和左膝支撑着地,慢慢地把右腿抬起来,向后上方伸去。一边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摆出狗尿尿的姿势,一边虽然心知无用,但浑身不住颤抖的林冰莹还是羞耻无比地求道:“求求你,不要看……”

“快点尿!快点学狗叫!叫我不要看!哼哼……你觉得可能吗!我不光要瞪大眼睛看,还要把你像狗一样撒尿的样子录下来!”

在林冰莹的喃喃低语中,童广川听出小未来是林冰莹的软肋,呵斥两声后,童广川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边利用小未来来恐吓林冰莹。

“你女儿叫小未来,好名字,给她起这个名儿是对她的未来充满希望吗!嘿嘿……我不光自己看,还要让你的女儿小未来看她心爱的妈妈是怎么撒尿的,当她看清你的真面目,在我怀里痛哭的时候,我会用**巴好好安慰她的,我想她的未来一定比你出色,从小就培养的母狗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呢!哈哈哈……肯定比你听话,哈哈哈……”

要是小未来看到这段视频……不要!……童广川的恐吓令林冰莹一阵毛骨悚然,不敢再往下想了,连忙求道:“不要,不要动我女儿,主人,我听话,一定乖乖地听你的话,现在我就学狗叫,我马上就尿!”

“好,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乖乖听话的,一边学狗叫,你一边穿着说些令我兴奋的话,要是把我伺候得满意了,我可以不动你的女儿,否则,嘿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对着摆出狗撒尿姿势的林冰莹按下摄像键,童广川眼里出兴奋的光,看着眼前向后高伸的修长右腿下整个都露出来的阜,看着翻开的湿淋粉嫩的阜里面不住蠕动的尿道口。

“汪汪……汪汪……主人,请你看我像狗一样尿尿的下流样子吧!汪汪……

汪汪……主人,母狗林冰莹就要尿了,汪汪……汪汪……“屈辱的泪水不停地涌出来、滴落在脸上,林冰莹不停地学着狗叫,不停说着下流话讨好着童广川。

尿道口一阵剧烈收缩,憋了很久的尿在巨大的压力下勐地喷出来,形成了一道弧度饱满的抛物线,强劲有力地溅在地上。

“汪汪……汪汪……母狗林冰莹尿出来了,汪汪……汪汪……在主人面前尿尿好兴奋、好刺激!汪汪……汪汪……”大量的尿不断从尿道口里激出来,从憋尿那痛苦的折磨中解放出来的林冰莹感到了一阵爽畅无比的快感,虽然在童广川的胁迫下,不断学着狗叫、不断说着下流话令她很屈辱、很羞耻,可她哀羞地发现,她编好的下流话与她现在的反应一模一样,她的确是很兴奋,很刺激。

“哈哈哈……这么多尿,还尿得这么老高,身体里的水都让你尿出来了吧!

林冰莹,除了兴奋和刺激,你心里有羞耻和屈辱的感觉吗!你觉得像狗一样在我面前撒尿舒不舒服?“长满横的脸因巨大的兴奋变得更加狰狞了,童广川喘着气、瞪大眼睛欣赏着林冰莹羞耻的排尿姿势,空闲的手不时伸出来,迎接着激而出的尿流,感受着火热的温度和打在手上那强劲的力度。

“有,可是我是个变态,越是屈辱越是羞耻就越兴奋,越刺激,就越感到舒服,我喜欢在主人面前像狗一样尿尿,因为这样能令我产生很强烈的快感……”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声音也因屈辱羞耻、兴奋刺激等情绪搅拌得抖颤起来,林冰莹不住说着讨好童广川的下流话,可她知道那也是她的心里话,反映着她真实的内心感受。

“这么快就忘了,要一边学狗叫,一边说!再说一遍!”

在童广川的呵斥下,林冰莹心中一惊,连忙穿上狗叫,把方才说的话又重复一遍。

“听你汪汪叫,就是舒坦啊!林冰莹,你很懂男人嘛!这些话真够劲,比吃春药都好使,接着说,我不叫停你不许停下来!”

在童广川的狎要求下,林冰莹一边尿,一边重复着,屈辱和羞耻没有因为重复同样的话而有所减轻,刺激和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激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尿变得几滴几滴地淌下来、她快要尿完的时候,面红耳赤、感到身体里仿佛揣着一把火般燥热无比的林冰莹感到阜深处在微微痉挛着,正酝酿着待喷的爽美感觉,她知道这是高氵朝前的临界点到了。

怎么是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泄出来啊!……顿时,一阵滔天的羞耻笼罩着林冰莹。像狗那样在凌辱她的男人面前排尿,为了讨好他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林冰莹对她产生出快感已经感到够羞耻的了,要是再泄出、到达高氵朝,林冰莹实在不敢面对那令她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羞耻。

拼命抵御着高氵朝欲喷的感觉,可就在这时,一张大手抓住横贯在她阜上的绳索,把绳结从她阜里拉出来,然后用凸凹不平的表面摩擦着她的尿道口,同时身后传来童广川那令她惊恐的声音,“尿完了吧!你的表现令我很满意,真是大饱眼福啊!女人撒完尿不都得擦这里吗!看在你令我这么爽的份上,我帮你好好擦擦!”

“不,不,谢谢主人,我自己来,啊啊……啊啊……不要这个时候来啊!啊啊啊……”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高氵朝欲喷的感觉刚被压制一点,便又被剧烈摩擦尿道口的绳结带出,以无比迅勐的势头蹿出来。阜深处剧烈地痉挛着,林冰莹刚表达出婉拒的意思,话还没说上半句,汹涌的爱便狂喷而出,在她最不想到高氵朝的时候,排山倒海般涌出、宛如巨浪的高氵朝把她淹没在无上的快感中。

“真他妈骚,这样也能到高氵朝……”还没等他玩个尽兴,林冰莹便到达了高氵朝,趴在地上剧烈地痉挛着,童广川低声骂着,把手机揣回裤兜,然后掏出就势压在林冰莹背上,用力抓着嘟嘟的屁股向旁边一分,再扯起绳索把肛门露出来,随后,将硕大的头顶在不住收缩的菊花褶皱上,小腹勐一用力,壮坚硬的便发出“噗”的一声,摩擦着狭小紧凑的腔壁,狠狠地捅进肛门深处。

“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脑袋高高地仰起,林冰莹发出一声尖利的呼痛声。高氵朝的到来令肛门陡然收紧,菊花褶皱剧烈地收缩着,而童广川选择在这时候进入,而且还是狠狠地一而入,林冰莹感觉肛门里好像被进一火烫的铁棍,身体似乎被捅穿了。

童广川压在林冰莹身上,不住贲起肌的臀部微翘,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下面壮坚硬的雨点般落下,每次都快速地拔至肛门口再狠狠地捅进肛门最深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狭小紧凑不住夹紧的腔壁被硕大的头摩擦得生出胀裂灼痛的感觉,正被高氵朝冲击的林冰莹耐不住那强烈得令她心脏不住悸动的刺激,惶急地扭过脸,一边止不住地发出呻吟娇喘一边向童广川哀求道:“主人,啊啊……啊啊……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你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肛门要被你捅坏了,啊啊……”

肛门因为勐烈的抽收缩得更厉害了,童广川享受着火热的腔壁那令他爽得直发抖的强劲夹紧力度,挺动着屁股、更快、更重地律动着,而林冰莹的哀叫声令童广川的兽血更加沸腾,心中充斥着极大的满足感和狂暴的兽欲,他狠不得把囊也塞进林冰莹那火热狭小的肛门里。

身体剧烈地抖颤着,脑袋时而仰起时而低下,闭不上的嘴巴里不住发出火热愉悦的呻吟,在肛门里勐烈抽的令她感觉身体仿佛被刺穿了,内脏仿佛被带出了,但在童广川机械般持续强劲的抽下和高氵朝袭体的双重夹击下,肛门里腾起一股怪异的快感,快速地全身扩展,魂灵仿佛被那既强烈无比又激畅异常的快感击个粉碎,意识陷入了虚幻飘淼中。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好舒服,啊啊……啊啊……主人,你好强壮,啊啊……啊啊……再深一点,母狗林冰莹好想一直被你干下去,啊啊……”意识越来越澹薄,沉醉在“M”的感官世界中,声浪语不断从口中飘出来,越来越娇腻缠绵,反映着内心真实的感受,林冰莹本能地翘起屁股,腰肢也下意识地扭起来,带动肛门里的向更深处去。

一阵酥麻、酸胀,童广川感到他要了,揪住林冰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地向后一拉,把她的上半身拉起来。丰满坚实、又鼓又翘的屁股紧紧贴着小腹,更深地陷入肛门里面,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发出一声声闷喝,童广川拼命律动着腰腹,马眼上溢出体的比方才更快更重地捣击着肛门深处。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母狗林冰莹又要到了,啊啊……啊啊……主人,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林冰莹到了,又被你干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腰肢好像要折断似的,不住喊着到了的林冰莹勐地向后仰着上半身,大量的爱像漏了似的溢出来,阜还有肛门在剧烈地收缩着。

“啊哦……”膨胀到极点的被那骤然收缩的腔壁勐地一夹,在强劲无比的夹紧力下一阵抖震,童广川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嚎,开始激烈地喷,把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注入肛门的最深处。

虽然了两次,但在极度兴奋刺激的情绪下,丝毫不见减少,童广川用力挺着小腹,让进入得更深,欢畅淋漓地着,享受着最激爽的时刻。

出最后一滴,心满意足的童广川放开林冰莹。“扑通”一声,林冰莹栽倒在地上,侧脸贴着地,满是汗水的身体剧烈地抖颤着,一声声重的喘息从半张的嘴里涌出来。

还被肛门夹紧着,童广川一边“啵”的一声拔出,一边在心里赞叹林冰莹真是个尤物,竟能令他如此兴奋,搞女人第一次感到腰酸背痛,再也没有再搞一次的体力了。

跪在地上喘着气,童广川掰开林冰莹不住抖颤的屁股,只见原本密不透风的肛门被他干得露出一个圆圆黑黑的洞口,旁边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随着瘫软在地上的林冰莹的呼吸,溷合着从腔壁里渗出的血而显得有些发红的慢慢地从肛门里流出来,拉成一道线落到地上。

“嘿嘿……被老子干得流血了!”童广川咧开嘴,发出一阵兽欲得到极大满足的笑,然后拾起地上狗项圈的锁链,用力一拽把林冰莹拽过来,同时臀部往地上一落,坐在被枯叶铺垫的土地上,以命令的口气说道:“给我舔干净!”

脸上浮现着得到满足的红晕,嘴角挂着愉悦的微笑,高氵朝余韵中的林冰莹情不自禁地生出想要用心服侍的感觉。恭顺地跪趴在地上,林冰莹扶着童广川的大腿,脑袋深深伏低,厚润感的嘴唇包住在她肛门里无比暴虐地抽、挂着血迹和的头,慢慢地向嘴里吞去。

一边发出“咕叽咕叽”唾搅动的声音吞吐着心爱的,一边在嘴里飞快翻动舌头,舔着头,林冰莹快速地甩动着脑袋,用心为童广川清洗。

“我的**巴好吃吗?”

见林冰莹忙着给他口交,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做为应答,童广川便把拔出来。

“好吃,主人,母狗林冰莹还想吃……”

“哈哈哈……”听着荡的下流话,看着先前沾上血迹和的被林冰莹的嘴巴清洗得清洁湿亮,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闪闪发光,童广川得意地笑了。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童广川不禁大感刺激,充满兽欲的目光盯着林冰莹骚浪无比的脸蛋、半张着露出一截红舌的嘴巴,兴奋地喘着气说道:“既然想吃就接着吃吧!嘿嘿……待会儿喂你好喝的。”

林冰莹欢快地把含进嘴里,更卖力地甩动着脑袋,嘴唇紧紧箍着头,一边拼命为童广川口交,一边羞涩又兴奋地想,主人要喂我好喝的,是什么呢!

是吗!主人好厉害,现在还能出来……

没吞吐几下,脑袋便被一双大手摁下去,脸被一股大力贴在了满是体毛的肚皮上。鼻孔里塞入几毛、喉咙里着的林冰莹听到脑袋上方传来童广川兴奋的声音,“别动,就这样含着!”

一振一振地动着,摩擦着娇嫩的喉管,林冰莹感到一阵难受,可心里却倍觉刺激,兴奋地想,他要了吗!……

很快林冰莹就觉得不对,的震动不像是前自身的反应,而是童广川故意让动的。

他要做什么!是想摩擦我的喉咙吗!……心中在忖思着,可听着脑袋上方传来童广川剧烈的喘息声,而喉咙里的振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林冰莹觉得不对劲,摩擦喉咙哪会令他这么兴奋!

感觉童广川像是在酝酿什么,林冰莹突然想到,难道他想在我嘴里尿尿……

越想林冰莹越认为童广川就是如此打算的,一股浓烈的屈辱感蹿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浑身发抖,双手用力地推着童广川,想把嘴里的吐出去。

“别动,马上就尿出来了,林冰莹,那天你尿在皮短裤里,今天我尿在你嘴里,看看哪个令你更爽!哈哈哈……”童广川一边狂笑,一边用力摁着林冰莹的头,把牢牢地在她喉咙里。

嘴里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得到童广川亲口承认的林冰莹挣扎得越发厉害了,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本推不动人高马大的童广川,反而惹得童广川更加兴奋,把她的头摁得更紧、喉咙里的得更深。

挣扎了一番,本就被连续的高氵朝弄得酥软无力的身体再也使不出力气了,眼里流出伤心的泪水,林冰莹放弃了抵抗,双手软软地垂下来,认命地等待童广川在她嘴里排尿那最屈辱的时刻。

“全喝进去,一滴也不许吐出来!”看见林冰莹不反抗了,感到马上就要尿出来的童广川把林冰莹的头死死摁在肚子上,慢慢地站起来。

林冰莹被童广川的闷喝吓了一跳,同时惊恐地发现喉咙里的开始震动,是那种自发的震动。跪在地上的林冰莹知道童广川马上就要在她嘴里排尿了,浓烈的屈辱令她不受控制地抖颤着身体,在万分紧张下,除了屈辱和羞耻,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还感到刺激,感到兴奋。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喜欢他在我嘴里尿尿,就像我喜欢他虐待我一样……不待林冰莹多想,喉咙里突然一热,一股股湍急的热流打在喉咙里。

林冰莹下意识地蠕动喉咙,咽着比水要粘比要滑的尿。因为尿直接注进了喉咙里,林冰莹没有嗅到什么骚味,只是感到不停地蠕动喉咙、咽下尿很辛苦。

来不及咽下的尿在喉咙里越升越高,积在了嘴里,顺着嘴角流出去,这让林冰莹嗅到了浓重的尿骚味,不禁皱紧了鼻子。嗅着刺鼻的骚味,屈辱和羞耻的感觉愈发强烈了,但增幅最大的却是令她心扉激荡的刺激和兴奋,她感到阜里又开始涌出爱,身体里充斥着激爽无比的快感。

尿流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稀疏,童广川快尿完了,而林冰莹大口地喝着尿,嘴里的尿不住在减少,再也没有尿从她嘴里流出来了。

挤出最后一滴尿,童广川把从林冰莹的喉咙拔出来,在她温暖的嘴巴里放着,享受着湿滑柔软的舌头主动卷上他的头,给他细细舔的超爽感觉,直到排完尿的无可避免地开始变软,才不舍地收回来。

心满意足地把瘫软成一团的放回裤子里,童广川掏出手机,给张真去电话,“张真,过来吧!我搞完了,了三次,嘿嘿……还在她嘴里尿了一次,太舒坦了……什么龙马神,你可真会说话,是你们公司的林总监太会伺候人了!

过几天我还想玩她一次,没问题吧!……什么!比今天还刺激,好,好,你安排吧!越快越好,让你这么一说,我都等不及了。“

挂掉电话,童广川瞧见跪在地上的林冰莹垂着头,紧蹙着眉,身体不住颤抖着,好像忍耐着什么,而她双手撑着地,使垂下的房显得更加丰满,在一声声剧烈的喘息声下,被红绳紧缚的双不住甩动着,头上的两个摇曳的银环被月光映着闪出一道道靡的光芒。

兽欲又被眼前的色香勾起来了,童广川用力揉着林冰莹的房,没有听到呼痛声,反而听到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伸手向林冰莹的阜上一挖,手掌当即被爱染得湿淋淋的,盯着情欲勃发、仰起来呻吟的脸蛋,童广川笑着问道:“我的尿什么味儿?好喝吗?”

童广川给张真挂电话时,林冰莹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见童广川对她赞不绝口,张真也是附和有加,而且还在谈论下次玩弄她的话题,林冰莹不禁感到越发羞耻,同时对比今天还要刺激的下一次,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期待,被喝尿刺激出来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变得越来越强了。

而当童广川暴地揉弄她的房,那带着尖锐痛楚的快感令林冰莹情不自禁地生出想再被他干一次的念头。现在听到童广川问她,“我的尿什么味儿?好喝吗?”,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悲戚的感情,林冰莹在心中想着,他在我的嘴里尿了,我竟然喝了他的尿……可嘴中却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刺激下、巨大的兴奋下,剧烈喘息着答道:“很,很骚,很难闻,但是很,很,很好喝……”

“喝我的尿很爽吧!你看我的手,嘿嘿……忘了你看不见了,你感觉一下,整只手都是你的水,又发骚了,想被我干吧!”童广川伸出湿淋淋的手,着林冰莹的脸蛋,把手指滑进她张开的嘴里,让她吮吸。

“主人,我发骚了,啊啊……主人,啊啊……再来干我一次吧!”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子,摇着童广川的大腿,一边腻声求着,一边抚着童广川裤裆里软塌塌的。

“嘿嘿……我是想再干你一次,可是张真马上就到了,没时间了,而且,我的还有尿都被你榨没了,你让我拿什么喂你,要我干你只能等到下次了!嘿嘿……你也听到了,张真说下次比今天还要刺激,你就等着吧!我也盼着下次快点到呢!我要走了,像狗那样叫几声跟我告别吧!……”

“汪汪……汪汪……”

瞧着林冰莹脸上露出深深的遗憾表情,但又柔顺无比地学着狗叫,童广川满意地拍拍林冰莹的头,笑着说道:“实在骚得受不了,你可以找张真干你啊!

不过,他肯定没有我干得爽,所以嘛!你还是憋着,等待下次被我干的那天吧!

哈哈哈……“

肆意的笑声逐渐远去,林冰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土地和寒冷的夜风慢慢驱散了快感,把她从兴奋刺激的欲中拉回来。

我都做了什么!我怎么这么荡,怎么这么下贱,这是人能做出的是吗!我真的变成了他们嘴中的母狗吗!我不想做狗,我想做回人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回人吗!……回想着今晚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恢复理智的林冰莹不断痛骂着自己,而这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她发现一个人正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1-3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一)

——动情——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来人不说话,只是发出低沈的笑,看不清东西的林冰莹感觉来人正在看她赤裸的身体,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惊恐,卧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了。

突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一个东西被扔过来,然后头顶上响起一道狎而又熟悉的声音,“林总监,把衣服穿上,咱们该回去了。”

张真来接我了,今晚的噩梦看来是结束了,但明天呢!后天呢!……听出来人是张真,惊恐的心放松下来,可随后想到她被张真掌控着,迎接她的是一个一个与今晚一样的噩梦,心中不由充斥着想要落泪的悲哀。

默默地爬起来,穿上短大衣,双眼噙着泪花的林冰莹被张真扯着狗项圈的锁链,带回了公寓。

关上房门,张真把林冰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一边让林冰莹看一边笑着说,“认识这张卡吧!就是你给童市长的那张银行卡,童市长刚才给我了,说玩你的费用从里面出。嘿嘿……林总监,本来我说不用钱,随便玩,可童市长不干,我便说一个骚货用不了这么多,可童市长却说你值这个价,还想包你,看来你令童市长很满意啊!林总监,是这样吗!”

恢复了光明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一阵刺痛,流出了泪水,林冰莹低下头躲避着灯光,心扉被张真羞辱得一阵激荡,充斥着悲戚,泪水流得更急了。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短大衣很快被脱下,随后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重重地搓揉着。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心头悲戚的感觉更浓了,听见张真不快地向她斥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回答问题!”

“啊啊……疼,疼,啊啊……疼死了,别那么用力……”房上传来更为剧烈的痛楚,接着是头,穿在上面的银环被用力拉扯着,一股激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连声呼痛,双眉紧蹙在一起、忍耐痛苦的脸仰起来,眸中荡出求肯的光,哀羞地看着张真。

只见张真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看着,原本英俊的脸上泛起猥亵的表情,眼里充满着兽欲,显得是那么狰狞可怕,林冰莹直感一阵心悸恐怖,声音抖颤着着说道:“是,是的。”

“什么是的,说详细点!林冰莹,你是越痛苦就越快乐吧!你看,头又硬了!”放开银环,张真搓拈着肿胀起来的头,眼中讥讽的光在林冰莹脸上。

“啊啊……童,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啊啊……是的,越痛苦我就越快乐,啊啊……啊啊……我的头又硬了,啊啊……”先前在剧烈的痛楚下,林冰莹便感到了快感,而现在敏感的头被快速拈着,快感越发强烈了,令她一边回答张真的问题,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林总监,你是如何令童市长满意的,听童市长说,他了三次,还尿了一次,告诉我,他在哪了?尿在哪了?按照顺序说!”放开头,张真把手伸到林冰莹的下身,一边问一边拨开绳结、把手指进濡湿的阜里慢慢抽送。

“啊啊……啊啊……我把自己当成奴隶,啊啊……啊啊……我把童市长看做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因此,啊啊……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

啊啊……第一次,啊啊……他在我嘴里,啊啊……第二次是阜,啊啊……第三次是肛门,啊啊……第四次,啊啊……他尿在我的嘴里,啊啊……“

“说得太简单,跟念报告似的,听着不爽,林总监,把童市长怎么干你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一个细节也不能落下!”

一边被逼着说下流话,一边听到自己发出荡的呻吟声,而且从阜里腾起来的柔美快感令她想把呻吟停下也停不下来,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甘甜柔腻,心中不禁充斥着无边的羞惭。可听到张真还要她把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详细地讲述出来,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的屈辱袭上心头,林冰莹连站都站不住了,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搭在张真身上,嘴中不断发出重急促的喘息。

张真紧紧搂着林冰莹,在她耳边调侃地说道:“林总监,很想告诉我童市长是怎么干你的吧!嘿嘿……看你都兴奋地向我投怀送抱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变态愿望吧!”

房被坚实的膛挤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传进耳里的调侃话令她心中更觉屈辱,林冰莹扭动着身子,敏感的头摩擦着张真的衬衣,腾起一阵尖锐的快感,垂在身下的双手不由抬起来,抓着张真的手臂,求道:“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张真,求求你放开我,别让我说好那么羞耻的事好吗!”

“第一次卖,难免会感到羞耻,等你以后习惯了,不知道羞耻了,再问你就没有今天这么有趣了,嘿嘿……快点说!别惹我发火!我很想知道童市长是怎么干你的,也想知道林总监你做为高级妓女是如何为男人服务的,哈哈哈……”

林冰莹哀婉的恳求令兽血愈发沸腾,张真越发不堪地羞辱着林冰莹,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

“卖”、“妓女”等俗的词语如擂鼓般敲击在心头上,林冰莹屈辱无比地把头伏低,双手不住用力紧紧抓着张真的手臂,抵抗着像巨浪一样冲击过来的滔天羞耻。可是林冰莹知道她是无法悖逆张真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慢慢张开,被逼无奈地把她如何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讲出来。

随着被童广川侵犯的情景在她脑中徐徐展开,在夹杂着娇喘呻吟的讲述下,无以伦比的刺激慢慢充斥心头,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林冰莹不知不觉地松开抓紧张真手臂的手,在快感的驱动下抱着他,激动地抚摩着他的后背。而张真一边兴奋地听着,一边把手指滑进被童广川壮的、暴虐的肛交撑得扩开的肛门,时而抽,时而旋磨,狎弄个不停。

在张真把手指进林冰莹的肛门时,林冰莹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反倒像是期盼了好久似的,一边发出甘甜绵柔的呻吟声,一边把张真抱得更紧,兴奋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迎奉地摇摆着屁股。

张真也很兴奋,听到林冰莹断断续续地把她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细致地讲出来,不禁在心中大叫刺激,同时对林冰莹的“M”本颇为惊叹,心想,看来不论虐辱她的是什么人,只怕她最后都会迷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嘿嘿……林总监,不愧是高级妓女,就是会伺候男人,怪不得童市长对你赞不绝口呢!跟我说这些,很兴奋吧!看你抱得我这么紧,屁股还摇来摇去的,想让我像童市长那样干你吗!高级妓女林冰莹!”

张真在“高级妓女林冰莹”上刻意拉长声调的羞辱使陷入恍惚状态的林冰莹恢复了一丝神志,她连忙羞惭地松开抱紧张真的手臂,被进二手指的屁股不耐屈辱地摇动着,眸中闪出痛苦的光,嘴里自欺欺人地说道:“太过分了,我不是妓女,太过分了……”

“嘿嘿……就算是高级妓女只怕也做不出你那样的事,你今天的亮点可真不少,热情地给不明来历的男人口交、咽下他的,兴奋地接受他在你的骚里内,刺激无比地被他牵着像狗一样在公园最亮的地方溜了一圈,欣然接受暴虐的肛交,就算是喝尿反抗了,可最后还不是一边下贱地喝尿,一边荡地直淌水。林总监,这就是你今晚做的事……我那么说你过分吗!哈哈哈……”

笑了一阵,张真推开林冰莹,在她眼前晃动着两从肛门里抽出的手指,讥讽地说道:“林总监,看来童市长对你的肛门情有独钟啊!你看,原来连进一小手指都费劲的肛门,现在被干得出现一个洞,进去两手指还有空隙。你这么尽心尽力地为市领导服务,我得奖励奖励你啊!给你一万块钱做为肛交还有喝尿的辛苦费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张真,求求你不要说了,呜呜……呜呜……

我不要钱,我不要,呜呜……呜呜……“控制不住心中浓郁的悲戚愁怨,林冰莹失声痛苦着,泪眼婆娑地瞧见张真脸上带着不屑、向她嘲讽地笑着,把一万块钱的钱扎放进她的坤包里。

“不要钱!嘿嘿……你是不是以为不要钱就不是出卖体的妓女了,叫你妓女都是高看你,你比妓女还要下贱,至少妓女在不接客时还有尊严,而你什么都没有,你是一个随时候命等待男人玩弄的奴隶,是一只一被虐辱便会发骚发浪的母狗。母狗林冰莹,给我去刷牙漱口,闻到你嘴里的骚味我就恶心!”

痛快淋漓地骂完林冰莹,张真便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林冰莹牵到浴室,让她清洗残留着尿臊味的嘴巴。一边听着张真无尽的谩骂、侮辱,一边忍耐着屈辱,在不停张扬的羞耻心搅拌下,林冰莹含着泪一遍遍地刷着牙,然后,又被张真命令解下紧缚身体的绳索,摘下狗项圈。

“去放洗澡水,看你身上又是灰,又是,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你的人已经不干净了,身体要是也不干净,不能吸引男人,你连做狗的价值都没有!”

脸上的泪痕未干,眼里又掉下新的泪水,心中悲戚无比的林冰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后,张真看着林冰莹脏兮兮的身体,眉毛一皱,心想,这么脏,洗澡水很快会被染黑的……于是,张真把林冰莹推到淋浴间莲蓬头下,把水量调到最强,让强劲的水流打在林冰莹满是泪痕的脸上、污浊不堪的身体上。

一边被张真用莲蓬头冲刷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冰莹发现她在张真像洗刷牲畜那样暴的动作下又产生了快感。眼里不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为她这副不受她控制、渴望受虐的身体感到巨大的悲哀。

看着污秽不堪的肌肤被宛如激流的热水冲洗得变成粉红色的林冰莹,张真关上莲蓬头,满意地说道:“这样还差不多,可以进到浴缸里面了。”

抱起林冰莹,张真一边向浴缸走去,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还没在一起洗过澡呢!今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双腿从林冰莹屈起的腿间穿过、坐在浴缸里的张真看见林冰莹低着头,脸上挂着红晕,一副悲戚、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由心大动,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然后,身体倾斜过去,去吻她樱红感的嘴唇。

林冰莹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任张真吻她的嘴唇,只是双肩在张真的嘴巴刚覆上她嘴唇的时候哆嗦一下。

“林总监,现在你的身份是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是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而不是人见人骑、下贱无比的奴隶!抱着我的脖子,赶快进入角色!”松开香甜的嘴唇,林冰莹的不配合反而令第一次吻她的张真心中一阵激荡,似乎他吻的是他刚认识时的林冰莹,一个高贵圣洁、令他心动的女人,而不是任他为所欲为的奴隶,于是张真一边下命令,一边把手探上林冰莹的阜。

在阜被手指触到的时候,身体不禁一阵僵硬,张真的话令她心中的悲戚更浓了,她知道奴隶的身份才是真实的,母狗林冰莹才是她的名字,而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只是个伪装,是为了满足张真的欲才被临时允许的。忍受着屈辱和羞耻的双重冲击,林冰莹慢慢地抱上张真的脖子。

水面上浮起一团团涟漪,滑入阜里的手指徐徐律动着,张真以少见的温柔挑拨着林冰莹的欲情。

腰肢不耐地扭动着,由开始的微微逐渐变得强烈,喘息声渐渐变得不规则起来,脸上的晕红愈显浓重,感受到张真施加给她与往常不一样的感觉的林冰莹心想,原来他也不是只有暴虐的一面,他也会温柔……

温柔的动作按理说不会给渴望受虐的身体多么舒爽的感觉,可不知怎的,林冰莹却感到张真轻柔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抽送令她心中泛起迷醉的感觉,绵软腻柔的呻吟声不时溢出嘴外。

看到张真揶揄的目光递过来,目光里有得意,有欣喜,但林冰莹感觉不到以往的邪,似乎那个朝气阳光的小夥子又回来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娇羞,好似动情的感觉,抱着张真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含羞的脸蛋伏下去,靠在张真上。

林冰莹在被张真抱进浴缸的时候,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尊严。

身体可以被玩弄、被淩辱,人也可以做出种种乱不堪、下贱恶心的事,但内心绝对不能沦丧,一定要抵御住快感的侵袭,这就当成是最后一次努力,作为对自己的交代,如果连这最后的努力都失败了,沈浸在被虐待的快感中,那就彻底放弃做人,去做一只追逐快感的奴隶,一只为讨好主人而摇尾乞怜的母狗,这样就不会感到恢复理智后对自己怪责、悔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可是现在,林冰莹感到她的内心离沦丧不远了,身体里腾起美妙、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纯粹欲上的,而是灵与的结合。听着张真的心跳,回想着他感觉到自己起了情欲的反应透过来的没有欲的眼神,林冰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泛起动情的感觉,好像她正在跟心爱的人亲热而不是被张真淩辱。

这种莫名其妙、仿佛恋爱的感觉令林冰莹迷醉,说起来,她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对车浩她是迷恋,对唐平只有感激,而对国王是有好感,这些都不是恋爱。

同时她的心中还充斥着不解和愕然,张真是在淩辱她的男人中最激烈的,好像对她持有敌意,林冰莹感觉张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恨她,总在想尽办法羞辱她,而她竟然在张真破天荒的温柔动作下,对他起了爱慕之心,这令林冰莹深感诧异。

阜中不住流淌着爱,林冰莹紧紧搂着张真,腰肢不住随着带给她仿佛跟恋人缠绵那美妙至极的快感的手指扭动不止。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不知道在不是暴虐而是温柔中沈沦是不是代表最后一次努力的失败,可是她好想沈浸在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

“林总监,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是多么为你着迷,你那典雅清新的气质、成熟女人的风韵令我神魂颠倒,你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深深扎,每当我看见你都会禁不住地热血沸腾,好像我五年级时的初恋、恋上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感觉,晚上回到家,我经常会想着你睡不着觉,只好一边幻想跟你做爱,一边手,直到疲力尽才能入睡……”

张真的脸上浮起温柔的表情,眼眸中清澈若水,情话说得真挚而热烈,他再次挑起林冰莹的下巴,把嘴巴向林冰莹一副不敢相信的脸上那呆傻张成O形的动人小嘴上盖去。

感觉张真不像在说假话,林冰莹也知道张真没有必要说谎骗她的必要,一时间心乱如麻,意识混乱无比,直到张真开始热情地吻她,她的意识才从虚无中回到现实。

舌有点痛,舌头几乎全被张真吸过去,林冰莹能感觉得到那是激情绝对不是暴虐,她还感觉张真像是怕她跑掉那样紧紧搂着她,把她搂得喘不过气。

阜里的手指早已抽离了出去,快感的源头截断了,但被张真激情火热地吻着,林冰莹感到一种比爱抚阜还要强烈的快感,心房仿佛融化了,身体也融化在张真有力的臂弯下。

林冰莹感觉她仿佛处在旖旎的甜梦中,双手更紧地搂着张真的脖子,到动情深处,还爱恋地摩挲他的脑袋。伸出嘴外的粉嫩滑舌更是迫不及待地转动着,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嘴唇也不时蠕动起来,兴奋地吸吮着张真的嘴唇、舌头,汲取着他的唾,与他一样激情火热的对吻,鼻中不住发出情浓的呢喃,嘴里欢愉的“唔唔”声不断。

两人激情火热地吻着,直到脑中传来缺氧的感觉,张真才放开林冰莹。感受着唇角的余香,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张真拿起右手旁墙壁支架上的浴,瞧着林冰莹羞红的脸蛋,在她不住喘息而半张的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道:“林总监,站起来吧!我帮你洗洗!”

林冰莹稀里糊涂地站起来,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看着张真往手里倒浴,眸里闪着专注的光,在她身上涂抹着。

滑溜溜的浴抹在身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感觉,心儿控制不住地狂跳,当张真温柔的手从脖子滑到部,两只涂满浴的手轻握住房,轻柔地抚、慢慢地摇动时,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温馨,感到好有安全感,好像有了依靠。而当张真给头抹上浴、手指轻轻地摩挲头时,一股柔美至极的感觉传来,偷偷瞧着张真的林冰莹不由呻吟了出来,随即心中大羞,忙不叠地把脑袋垂下。

上半身打满了浴,白色的泡沫覆盖着身体,林冰莹低着头,心扉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娇羞颤抖,脑中不断泛起张真的面孔。这一刻,她感觉张真是那么的英俊,专注给她打浴的眼神是那么令她心动,她的心中既充斥着逐渐旺盛起来的情火,又充满着幸福感,似乎与她一起鸳鸯浴的是她深爱的老公、是她热恋的情人。

我喜欢他吗!他是淩辱我的坏人啊!可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喜欢,是恋爱的感觉,我在发神经吗!……张真的手离开了她的头,在她腹上画着圆圈,向阜的方向游走,林冰莹顾不得思索心中的疑虑,心扉变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真不住移动的手上,身躯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

张真的手在快移到阜上时陡然一转,在她屁股上轻轻搓揉着,给她打着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期待落空的遗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觉。一探究竟的抬起头,林冰莹看到张真脸上没有欲,有的只是专注和欣赏,而他的软塌塌的,没有了活力,突然间,她怀念起以前的张真瞧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来,心中蹿出不甘,想到,难道他只是给我洗身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坐在那儿!”

林冰莹依言坐在浴缸沿上,虽然心儿娇羞,一个劲狂颤,可双腿还是没有并拢,而是刻意地拉开一线,让镶嵌着银环的无毛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一点,来诱惑张真。

本来林冰莹对阜贯穿着银环感到很下流、很羞耻,可现在,强烈的羞耻仍在,但她却恨不得更下流一点,只想唤起张真的欲望。

强烈的羞耻搅拌着心扉,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林冰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瞧张真,却看到蒂和小唇上的银环在微微抖动,显得是那么的下流。顿时,心中更加羞涩了,喘息也变得越急了,而镶嵌着五个银环的阜变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气一样,粉嫩的洞口随着狂乱的心跳不住蠕动开合着,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么!这副样子好下流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好胜心,不甘被他忽视而诱惑他,来证明我的吸引力,还是像情人之间的调情,展现最具诱惑力的地方给对方看。我好荡啊!做出这么羞耻的事,难道我真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赞赏,连羞耻都不顾了……越想,越挖掘内心深处的东西,林冰莹就越觉“羞涩,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见人的地方。

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变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么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么惊愕,我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么,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么暴虐吗!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么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么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么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么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么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在粉嫩滑润的阜上轻轻地抚,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着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

“老公,啊啊……啊啊……”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么弄,啊啊……啊啊……

我都舒服,啊啊……啊啊……“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沈下来,抽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

——新生活——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么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上轻轻抚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蛋的赤红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我的阜又开始涌出爱来了,现在好想这硬梆梆的东西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林冰莹缩回缠绕在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爱吧!……”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么求他干你吧!”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刚才那么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么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阳具搞上高氵朝,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氵朝,之后你下贱地为他口交,喝下他的,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么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个小时还是让我和石秘书长撬开了嘴。”

张真一边说,眼里一边出冷酷的光芒,表现出对贺一鸣强烈的恨意。

张真的话令林冰莹升起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安心下来,虽然她和贺一鸣之间欲大于情,但至少贺一鸣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张真找来欺骗她感情、玩弄她的骗子。可是很快,她就为贺一鸣担心起来,从张真的话里,林冰莹听出令她恐怖的东西,不由颤声问道:“你们把贺一鸣怎么样了?”

“怎么!心疼他了,几分钟前还对我说只对我一个人动情,现在就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哼哼……林总监,你不是要我跟你做爱吗!刚才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我的直往你的骚上顶吗!谁让你放开的!给我握住!送进你的骚里!现在我特别想干你。”林冰莹对贺一鸣的关心令张真心里酸溜溜的,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心里强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头来。

看见张真发怒了,林冰莹心中一阵悔恨,怎么能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贺一鸣似的,这不是在勾张真的怒火吗!……

通过刚才急切下,她下意识地为贺一鸣担心、没有考虑张真的感受而去询问贺一鸣的情况这一系列的反应,林冰莹清楚了贺一鸣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张真暴怒的反应也令她感受到张真对她的情意,她知道张真是因为吃醋而发怒,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都占有着一定的地位,不过还是张真占的比重大一些,张真给她的是情欲合一的感觉,而贺一鸣给她的大多是欲望,再加上现在脱离魔窟的希望全在张真身上,为了消除张真的误会,林冰莹顾不得再考虑贺一鸣了,连忙向张真解释道:“老公,你误会我了,我才没心疼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她的话马上被暴怒中的张真打断了,一阵怒喝传来:“没听见我说什么吗!现在还在想你的情人,连干都不让我干了吗!”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做爱,我真的想,只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我跟贺一鸣没什么的……”林冰莹一边急促地解释着,一边攥起张真的,顶在她的阜上。

没等林冰莹往里面送,张真便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把刺进濡湿紧凑的阜里。然后扣着林冰莹的腰,一边猛力抽,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没什么还答应做他的情人,你这个骚货,一个一被男人挑逗就献上身体的贱女人,看我不干死你……”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的声音不住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着,巨大的冲击力令林冰莹如风中落叶一样乱抖着身体。用力抓着张真的肩膀,林冰莹语不连声地向张真解释道:“啊啊……老公,对不起,啊啊……我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我好像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好个鬼迷心窍,是色鬼迷了你这个骚货的心窍吧!我让你骚,那么一个下作的色鬼都能令你动情,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我让你答应做他的情人,我让你主动喝他的,你可真***贱,你不是骚吗!不是犯贱吗!今天我就让你骚个够、贱个够……”张真咬牙切齿地骂着,眼里喷出一道道怒火,就像是上足了发条似的,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捣击着阜深处。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狠狠,啊啊……狠狠惩罚我吧!啊啊……啊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仿佛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向丈夫认错似的,被张真狂暴的动作干得呻吟声不断的林冰莹不住向张真道歉,赎罪般的请求着惩罚。

“干死你,干死你……”即使是有着运动员体魄的张真也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狂抽猛,狠狠地抽几下后,张真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直喘气。

“老公,你真,跟你做爱实在是太享受了,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幸福过,老公,你除了给我恋爱的感觉,还给我无比的满足,我好爱你,老公,我对贺一鸣只有欲望,我对他没有真感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也像张真一样气喘吁吁的林冰莹一边发出富含磁能令男人融化的腻声,一边抬起手,温柔地抹去张真额头上的汗水,试图用女人的柔情来扑灭在张真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林总监,这个时候的你最迷人,我恨不得把你吃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答应做贺一鸣的情人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跟他表白的!“张真捏着林冰莹的下巴,把她的脸挑起来,眼里闪着嘲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

“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身心都被你征服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吧!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情,贺一鸣只是给我欲望上的冲动,而且那时我下边还着一开动起来的电动阳具,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像是服了春药,本是身不由己啊!……”

说到这儿,林冰莹停下来,在心中叹息一声,暗道,一鸣,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为了我你惹上了麻烦,可是我帮不了你,我自身也难保,我是喜欢你的,我也喜欢张真,可是对不起了,张真在吃你的醋,我只能说一些诋毁你的话来平息他的怒火了,如果你还在他们手里,这对你也是有利的,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

打定主意的林冰莹接着说道:“老公,其实我恨贺一鸣,他就是你所说的下作的色鬼,他要挟我,玩弄我,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诱惑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我怎么可能对这么个下三滥动情呢!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为答应做他的情人感到羞耻,感到屈辱,而且,他都四十多岁了,远远没有你强壮,只会用劣鄙的手段胁迫女人,这样一个小人,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的……”

从林冰莹闪烁、隐藏着哀伤的眼神里,张真看出林冰莹说的不是真话,知道她至少还在关心着贺一鸣,心底不由蹿起一阵妒火,但见她为了讨好自己去说贺一鸣的坏话,心中是说不出的兴奋,感到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而对他暗恋已久的林冰莹竟敢喜欢上别的男人,虐心顿时大作,使张真既想狠狠地惩罚她、淩辱她一番,又想给她最大的满足,让她知道他才是最好的。

“林总监,不管真假,你这番话可真动听,听得我心痒痒的,又想干你了,这个姿势干得不爽,你喜欢什么姿势,我们换一个接着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寒光,嘴角带着施虐的冷笑,张真扣着林冰莹的腰,把拔出来。

“老公,我喜欢,啊啊……我喜欢你从后面干我,老公,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那么想的,老公,啊啊……干我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哪怕是做奴隶,我也想做你一个人的……”扶着浴缸沿儿慢慢地撅起屁股,林冰莹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摆出能令张真更爽的背后式,脖子费力地扭过去,娇喘连连地向张真说着献媚的话。

“嘿嘿……林总监,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这个问题不用再说了。你的话是越来越动听了,感觉到了吗!它变得更大了!你为什么喜欢我从后面干你呢!你这个姿势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我的小母狗……”张真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攥着,用头磨着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阜。

“老公,啊啊……别再羞辱我了,我,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啊啊……能给我更大的快感,啊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啊啊……那我就做一只最乖巧、最荡的小母狗让你玩,啊啊……老公,快进来吧!啊啊……

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

见张真还是不大相信自己,林冰莹的心不由一紧,可是很快,她就被张真的羞辱刺激得兴奋起来,阜被硕大的头磨地不住淌出爱,浑圆的屁股耐不住快感频频摇摆着。她的心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听到给她恋爱感觉、她也喜的张真羞辱她的话,她想要张真温柔地跟自己做爱,想得到他的关心呵护,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张真羞辱自己,来满足她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

“哈哈哈……”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张真猛地一挺腰,紧紧顶着洞口的以万钧之势,狠狠地刺入阜深处。

“啊啊……啊啊……”林冰莹反仰着身子,尖声呻吟着,只这一击就令她感受到了仿佛高氵朝来临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怎么样!刚才那一下爽透了吧!谁也没有给你这么爽的感觉吧!还想不想要啊!”重重刺进去、在子口上狠狠撞击一下后,张真把抽回来,头摩擦着紧缩的洞口,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啊……还想要,啊啊……啊啊……我要老公硬硬,啊啊……大大的,啊啊……还像刚才那样进来,啊啊……”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娇腻的恳求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炽情的呻吟溢出嘴外。

“好,那我就再来,今天一定喂饱你这个荡的小母狗,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双手扣紧林冰莹的腰,又是狠狠一击,随后便快速有力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再往深点,老公,啊啊……用你的大把我刺穿吧!啊啊……”身体仿若触电那样剧烈抖颤着,林冰莹仰着头,在受虐的快感下不停歇地说着词浪语。

“啊啊……啊啊……到底了,啊啊……啊啊……大在里面磨好舒服,啊啊……啊啊……要被刺穿了,啊啊……啊啊……老公的最好了,啊啊……

啊啊……“身体里面燃起的欲望火焰炙烤着林冰莹,强烈的快感笼罩着她,她感觉就连被张真的手紧扣的肌肤都酥酥的,痒痒的,仿佛变成了感带,而真实的感带更是不能等待地想得到张真的爱抚。

“啊啊……老公,啊啊……揉揉我的房吧!啊啊……好舒服,啊啊……蒂也想要啊!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张真在林冰莹心中不是淩辱她的坏人,而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男人、给她受虐快感的主人,在被禁锢以来首次加入爱的元素,令灵结合为一来承受攻伐的林冰莹不停地求索着,既甜蜜又贪婪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我厉害吧!贺一鸣那个混蛋赶不上我吧!小母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干你?”一手扣着柔软的房大力搓揉着,一手放在阜上,食指和拇指捉住胀翘出来的蒂,不快不慢、力度恰到好处地拈着,胯下的始终控制着匀速在爱泛滥的阜里抽着,张真全方位地撩拨着林冰莹的心。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贺一鸣他,啊啊……没有干过我,啊啊……啊啊……不过我知道,啊啊……我的老公是最厉害的,啊啊……

啊啊……贺一鸣他怎么也比不上你,啊啊……啊啊……老公,用力!啊啊……用你又硬又热的大狠狠我!啊啊……啊啊……在我敏感的地方,啊啊……房,啊啊……还有蒂,用力抓,啊啊……用力拈吧!啊啊……啊啊……“

张真骂贺一鸣混蛋,不但没有令林冰莹心升屈辱、悲戚,反而感到一种张真为她吃醋的甜蜜,情绪不由变得越发高昂起来,兴奋地吐着下流话,愈见痴狂地扭着腰。

张真停下了抽,深深地陷入阜深处,上半身紧贴着林冰莹的背肩,咬着她的耳垂问道:“这么说你已经不在乎那个混蛋了吗!哼哼……之前你向我坦白、说那个混蛋坏话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是言不由衷的,怎么!是你变了还是想继续骗我!小母狗,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警告你,不要试图骗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听那样的话,我只是想讨好你、服侍你,想让你兴奋,老公,接着动啊!我要,啊啊……老公,吻我……”林冰莹本来还妄想狡辩,但张真的最后通牒令她不敢再说假话了,只好乖乖地向张真道歉,而张真突然停下了抽,阜里升起一股极为失落的感觉,禁不住澎湃的春心,林冰莹炽情地向张真索吻,请求他继续给自己快乐。

张真躲开林冰莹送上的红唇,冷哼着斥道:“你这个水杨花的骚货,一边被我干着骚,一边还想着别的男人,你给我记住,想要我干你,想要享受最具快感的高氵朝,你就必须发誓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心里不能再想那个混蛋!”

“老公,我,我……”残存的理令林冰莹无法忘记贺一鸣,脑中回映着贺一鸣挑逗她时令她心动的坏笑,眸间闪起矛盾的波光。

“怎么!为了那个你永远也见不到的混蛋、一个飘渺无踪的情人,你连高氵朝也不想到了吗!荡的小母狗,没想到你还挺坚贞的,这不像是你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坚贞!”看到林冰莹吞吞吐吐地不肯答应,心头顿时冒起一股冲天的醋意,张真又开始挥动、抽起来,发誓要用他高超的技征服林冰莹,让她彻底忘记贺一鸣。

“啊啊……啊啊……”好像灵物似的,在她最想要得到慰藉的地方恰到好处地律动着,挑拨着她的快感神经,林冰莹渐渐沈迷在欲中,脑中贺一鸣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住飘出嘴外。

“怎么样!我干得舒服吧!你的骚跟我的是绝配,那个混蛋能让你这么舒服吗!你不觉得对他念念不忘很愚蠢吗!”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呻吟声愈发高亢起来,林冰莹的脸上下晃动着,不知是被逐渐加快、加重的撞击所致,还是从内心里认可了张真的话。

“忘了他,永远忘了他,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有我,我的小母狗,答应我好不好?”刚把话说完,张真便扣着林冰莹的腰,像冲刺那样猛烈地抽起来,一心想把林冰莹带上高氵朝。

在张真的蛊惑和一顿令她激爽无比的猛力抽下,贺一鸣在她脑中变成了透明,眼角悄然滚下一滴泪珠,心中充斥着惭愧,但又充斥着轻松,林冰莹默默地在心中念道,一鸣,对不起,他太会做爱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的身体太想要高氵朝的感觉了,他不允许我的心里藏有别的男人,即使我敷衍他,也会被他发现的,刚才他都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一鸣,我没有办法,只能忘记你了……

“啊啊……老公,啊啊……我答应你,啊啊……啊啊……从现在开始,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啊……啊啊……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啊……老公,我想到高氵朝,啊啊……啊啊……想被你的干上高氵朝,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啊啊……干我,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到了,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

发出声声痴狂的呻吟、浪叫,放开内心的林冰莹答复着张真、求肯着张真,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在有如打桩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的撞击下,阜深处一阵剧烈痉挛,大量的爱喷涌而出,仰起的头像是折了似的突然低下,腿脚、身躯打摆子般狂抖,软软地顺着浴缸坐倒在地上。

张真就势把正承接高氵朝冲击而浑身瘫软的林冰莹放倒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脚踝向上一掀,手顺势滑到膝弯上用力向两旁一分,把她的腿摆成M字的形状,随后身体重重地压上去,坚硬的捅进不住蠕动收缩的阜里面,剧烈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这样干下去,啊啊……又会到的,啊啊……啊啊……”脸被张真的双手捧着,林冰莹含羞地瞧着张真被欲火刺激得通红的眼睛,嘴中发出绵软无力的声音,在张真身下像个柔弱可怜的小猫似的应承着狂暴的抽。

“不想再到一次吗!不想在我的大下真正地满足一次吗!”放开林冰莹的脸蛋,张真双手撑着地,像做俯卧撑一样,一边用力地挺动腰腹,一边低着头看林冰莹令他心魂摇荡的娇羞表情和曼妙感的胴体。

“啊啊……我想到,我想得到真正的满足,啊啊……老公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满足过,啊啊……我名义上的老公爱我,能给我心灵上的满足,啊啊……

但他在体上无法满足我,那些淩辱我的人,啊啊……能满足我的体,可他们不能填补我心灵上的空虚,啊啊……我虽然有着渴望被人欺负的身体,但我也想被人爱,啊啊……只有你,才能真正满足我体和心灵的需要……“

虽然是仰躺在地上,但丰满白莹的双一点也没有塌下去,保持着圆鼓和高耸,像波浪一样不住起伏着,闪耀出一阵雪白的光芒,林冰莹一边被张真激烈地干着,一边娇喘吁吁地对他说出心里话。眼眸变得迷蒙而虚无,半张的嘴巴里不住溢出情浓的呻吟呢喃,她这番话不仅是回应张真,同时也是对她自己说,下意识地把隐藏在心中的愁怨、凄苦全部倾诉出来。

“啊啊……啊啊……老公,把我送上高氵朝吧!啊啊……我还想到,想到好多好多回,啊啊……老公,我好想一直这样,啊啊……一直在你身下承欢,老公,啊啊……我好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啊啊……”脑里再也没有了贺一鸣的影子,林冰莹一边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求索着快乐,一边伸出双手抱紧张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好会干,啊啊……

骚被你干的要融化了,啊啊……给我,啊啊……我要老公热热的进来,啊啊……啊啊……“嘴里不住吐着下流的语言,修长的双腿夹紧张真的腰,双臂缠上他的后背,林冰莹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张真,拼命挺动着腰肢,让进入得更深。

“小母狗,有些话我还没跟你说,我是很迷恋你,想独占你,在石秘书长还有童市长干你时,我痛苦极了,心里简直是痛如刀绞,可是,在痛苦中,我还感到种很强烈的兴奋,那种兴奋强烈得让我想立即……”张真稍微放慢抽的速度,趴在林冰莹柔软的身体上,起伏着臀部在她耳旁说着心里话。

“老公,别说了,啊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这么痛苦的,啊啊……

老公,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啊啊……我发誓,无论你要我做的事有多么羞耻,只要你想,啊啊……为了你,我都愿意做,啊啊……我快到了,啊啊……老公,用力啊!……“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之情,林冰莹把张真搂得更紧,情意绵绵地发着誓。

“是真的吗!真的为了我,无论多么羞耻的事都肯做!”

“当然是真的,啊啊……老公,我已经发誓了啊!啊啊……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啊啊……”

“那就好,小母狗,我实在是爱死你了……”张真欢喜异常地捧着林冰莹的脸,看着她眼里唯恐自己不相信那急切有些惶恐的目光,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一边开始猛力抽一边火热地与她吻起来。

吻了许久,张真放开林冰莹红肿的嘴唇,喘息着说道:“别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以前我认为导致我那么兴奋的原因是施虐的快感,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在潜意识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东西,那种想要那么强烈的兴奋其实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淩辱,在又痛苦又刺激的心理上感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造成的。”

瞧着林冰莹脸上泛起一副惊愕的表情,张真“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仅喜欢你,还喜欢看到你被别的男人淩辱,当你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发骚发浪,像个下贱的母狗一样哀求他们给你高氵朝时,我兴奋极了,要不是强自克制,只怕当场就会出来。小母狗,按照你刚才发的誓,只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还肯为了我,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就让你享受到最美妙的高氵朝。”

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我能做到,可是他怎么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玩弄呢!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呢!……林冰莹越想,眉头蹙得越紧,可是紧接着,她想到她自己,抵触的意识不由松动了,心想,我本身就有着变态的嗜好,喜欢被人虐辱,我哪里有资格要求他呢!而且我发过誓了,这也算是羞耻的事,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他呢!……

“啊啊……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啊啊……我,我……”想到张真形容的最美妙的高氵朝,身陷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的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想答应张真,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排斥张真这种变态的嗜好,相反,在初始的惊愕后,心底倒有种喜欢,张真的这种嗜好引起了她体内欲的共鸣,使她感到兴奋,感到刺激,而且,也令她找到了平衡,不只是她一个人有变态的需求。可是,她也知道,如果答应了张真,那她就只能留在张真身边,做名流美容院赚钱的工具,成为奴隶,变成一只没有人身自由、专供名流狎玩的母狗,这是她不想要的。

“怎么,不想!你刚才发的誓都是假的吗!”见林冰莹明显是不肯答应他的第二个要求,放缓抽速度的张真一阵不悦,第二个要求才是他最想要的。

“啊啊……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啊啊……我能做到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我,啊啊……我想离开这里,啊啊……老公,你帮我离开这里吧!只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名流美容院,啊啊……我愿意满足你的需要,哪怕,啊啊……

哪怕是在你面前给别的男人干,啊啊……我也愿意,啊啊……“

林冰莹用希冀的目光瞧着张真,希望张真能带她逃离名流美容院的掌控,可是,张真的一番话令她的愿望彻底落空了。

“我先告诉你贺一鸣的情况吧!他只是调查你,给公司制造潜在的麻烦,便被装进麻袋里扔进海里喂鱼了,他的家属已经报失踪了,可是谁敢管呢!案子已经压下来了……”

瞧着林冰莹脸上惊惧的表情,张真嘲讽地一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说道:“我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明白,你我的力量太渺小了,本就反抗不了公司,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与其自寻烦恼,惹来大麻烦,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做奴隶,我能做的也就是暗中关照你罢了。”

“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奴隶的生活最适合你,现在你想逃离这里,是因为你还没有适应新角色,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这种生活的,到时赶你走你也不愿走的!小母狗,现在明白你的处境了吧!这是个死局,无人可解,做我的女人,满足我的需要,同时我也会满足你的需要,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抓住纤细的脚踝,压到林冰莹的头侧,林冰莹的身体仿佛对折似的,浑圆的屁股浮起来。张真弓着身体,使出浑身的力气,像是要把阜捣碎一样激烈地抽起来。

“啊啊……老公,啊啊……不要这么猛!啊啊……好刺激,啊啊……我又要被,啊啊……老公的大,啊啊……给带上高氵朝了,啊啊……啊啊……”眼眸中的悲伤、绝望渐渐被情欲勃发的颜色代替,林冰莹想沈浸在这激爽刺激的快感中,不想再考虑她的处境、未来等令她苦恼、哀伤的事,只想快点登上快乐的绝顶,用高氵朝那美妙无比的感觉来慰藉悲戚的心。

“我也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与你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那只能是妄想,本实现不了的。答应我,别再胡思乱想了,老老实实地做公司的奴隶,做我的女人,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会用无数次的高氵朝来满足你的!”张真情真意切地说着,停止了抽,放开林冰莹的脚踝,抱着她徐徐仰躺在地上。

“啊啊……啊啊……老公,真的只能这样吗!啊啊……啊啊……没有别的办法吗!啊啊……比如说报警,啊啊……”两手扶着张真的膛,林冰莹蹲跨在张真身上,满是汗水更显晶亮光泽宛如白瓷一样的身体上下起伏个不停,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炽情的呻吟声,一边耐不住高涨的情欲,不断溢出爱的阜痴狂地吞吐着坚硬高耸的。

嘴里虽然还在坚持着,可心里却清楚报警解决不了问题,林冰莹绝望地想,连市长都是名流美容院的人,报警能有什么用呢!只能招来更为严苛的惩罚……

“报警!你太天真了,我敢肯定,你刚报完警,警察就会把你的家人控制起来,交给名流美容院处理。你不管你的家人了吗!如果你一意孤行,他们的下场会很惨,尤其是你女儿,你不是很爱你的女儿吗!想想贺一鸣再做决定……”

是啊!他们会控制我的家人的,绝对不能让小未来落入他们手中……无私的母爱令林冰莹没有选择的余地,凄然一笑后,林冰莹捉住张真的手放在自己房上,一边更为痴狂地起落屁股,让更深、更重地撞击在阜深处,一边语声呜咽地说道:“老公,我想到,啊啊……让我到吧!用力揉我的房,啊啊……

狠狠干我吧!“

“告诉我,你愿意做公司的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恋人、无比忠实于我的妻子,在需要你给别的男人提供服务的时候,你从内心里乐意服从我的命令、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一直观察林冰莹反应的张真心头一阵狂喜,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宛如凝脂般光滑、比发酵的面包还要柔软的房,腰部拼命上下律动,强劲的活塞运动激起一串串飞溅的爱。

林冰莹用复杂的眼神瞧着张真,看到张真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用力点着头,接受了张真给她规划的生活。

“啊啊……愿意,啊啊……我愿意……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用力地点着头,做出决定的林冰莹感到一阵放纵的快感,随之阜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强烈的喷感。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若呐喊的呻吟,林冰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张真的膛上。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三)

——神秘的调教大师——

“老公,再等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了。”

赤裸的身体上只扎了条围裙,林冰莹拿着锅铲,用心地做荷包蛋。在她身后不远处,张真坐在餐桌边上的椅子上,目光迷醉地瞧着林冰莹挺翘坚实、雪白晶莹、不住轻摇慢摆的屁股,瞧着她为自己做早餐那温馨迷人的风姿。

“老公,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了,一会儿我去采购,中午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我做醋烧鱼最拿手了,老公,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今天是休息日,林冰莹认为不需要上班,一边把牛、面包、果酱、荷包蛋从托盘摆到餐桌上,一边像个幸福的新婚妻子似的对张真娇声说着。

好一副居家生活的气氛,可张真的一番话把这温馨的气氛破坏殆尽,“让你说的,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母狗,只能改天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不久就要剪彩了,公司决定加快对你的调教,从今天开始,将有一位调教大师对你进行为期三天的母狗奴隶调教。”

脸上甜蜜的笑容顿时凝结了,眼眸中荡出悲戚的光,林冰莹瞧着张真,表示不愿地说道:“老公,我想跟你过一阵幸福的二人生活,哪怕只有一天也好,老公,今天是属于我们俩儿的好不好,明天,明天你再把我送给别人吧!老公,求你了!”

张真抚着林冰莹的脸蛋,眼中放出温柔的光,柔声说道:“这是公司的安排,我只是执行人,说不上话的,只是三天,可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一天也不想与你分开,老公,你真那么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吗!老公,你跟公司说说,让你来调教我吧!我不想被除了你之外的人看我羞耻的样子!”

“我只能服从公司的命令,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的做不到,再说,这三天我也在场的……”瞧着林冰莹噙满泪珠的眼眸,张真觉得一阵心酸难受,可他实在无能为力,只好重重叹了口气,慢慢把手抽离林冰莹柔滑的脸蛋。

“老公,我知道你的难处,就让那个调教大师调教我好了,可是老公,晚一天也不行吗!我真的很想跟你甜甜蜜蜜地过一天,你跟公司说我生病了,推延一天好吗!”林冰莹用力握住张真的手,脸上哀婉的求肯表情极为令人垂怜。

心中越发心酸难受了,张真情不自禁地想答应林冰莹,可是一想到触怒名流美容院的后果,直感一阵恐惧。而林冰莹还在不知进退地恳求着,张真想到名流美容院之所以这样对林冰莹,完全是因为她变态的受虐欲望所致,一股莫名的怒火突的蹿出来,不由羞恼有加地把矛头指向林冰莹。

“现在知道羞耻了,以前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变态,公司会这么对待你!别告诉你跟了我之后就不是变态了,别的男人玩你,你不兴奋吗!感觉不到快感吗!不会到高氵朝吗!变态永远都是变态,你的骨子里离不开男人对你的虐辱!早一天被人调教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腾的站起来,指着林冰莹的鼻子一顿怒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让你难做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了……”满腔柔情引来一通大骂,虽然张真骂的有几分道理,但林冰莹就是觉得心里委屈,话语中不觉加入了赌气、抵触的情绪。

张真更为气恼了,信手在林冰莹垂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冷哼道:“下午一点前,你自己绑好自己,把眼罩戴上,做好迎接调教大师的准备。你记住,不论玩你的人是什么样的男人,不论怎么玩你,不论时间地点,你都要像一只无比下贱的母狗一样,荡地摇摆屁股,快乐地等待的入。为了尽早习惯这样的奴生活,你给我好好配合调教大师,别给我惹麻烦!”

向林冰莹交代完,张真便气呼呼地向门口走去,留下满脸泪水的林冰莹趴在桌子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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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罩、绑好自己的林冰莹坐在床沿上,羞耻无比地等待着调教大师。大概过了十分钟,或许更长,万分紧张的林冰莹听到房门被打开了,紧接着,令她惊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男人不急不慢地向她走过来。

啊啊……他是谁?是调教大师吗!……林冰莹被男人默不作声地拉起来,一边猜测着男人的身份,一边被男人解下绑在身上的绳索。

似乎是嫌绑的不够好,绳索刚被解下来,男人便开始重新绑她。麻绳越来越紧地绑缚在肌肤上,完全没有受力不均匀、滞涩的感觉,林冰莹觉得麻绳好像一下子活了,变成一条灵活的蛇缠绕着她,缓缓地加力、徐徐地勒紧,完全没有一点脉动的冲力,身体渐渐失去了自由,不能随意动了。

身体被男人的手快速摆弄着,林冰莹就像跳舞似的,在原地越转越快,手臂腿脚不时抬起落下,竟展现出舞者曼妙的风姿。在男人手法高超的绳技下,没过多久,被麻绳紧紧勒陷的肌肤上便升起怪异而甜美陶醉的感觉。

这个人好厉害,绳缚在他手中好像变成了艺术……林冰莹在心中由衷地感叹着,石成、张真的绑法,还有自己的自缚与男人施加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每当身体晃动,凸凹不平的绳结便摩擦着肌肤,给林冰莹带来一阵心魂俱醉的快感,使她身体深处的欲望火焰愈烧愈烈。

啊啊……好舒服,好美妙、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呻吟出来,这种艺术的绑法她无比熟悉,调教她三年的车浩便是这种绑法,既令她迷醉,想深陷其中,又令她恐惧,担心抗拒不了诱惑成为奴隶。可是现在,脑中晕乎乎、身体轻飘飘的林冰莹没有足够的思考力,也没有余暇令她想到调教大师正是车浩,她只是下意识地感觉这种绑法很舒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绑缚完毕、被调教大师抱到床上躺下的林冰莹不住扭动身体,追寻着绳缚的快感。麻绳更紧、更深地勒陷在肌肤上,绳结碾压般的的摩擦还有麻绳“嘎吱嘎吱”勒紧的声音不断撩动着越来越蓬勃的欲,林冰莹迷蒙着双眼,享受着麻绳勒紧身体那美妙绝伦的压迫感。调教大师高超的麻绳紧缚技艺令她心底泛起陶醉的感觉,脑中晕乎似醉,身体轻飘若仙,感受到了绳缚中最迷人的“绳醉”。

只是被麻绳绑缚,林冰莹便感到了极为舒爽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都在被最了解她身体的魔手爱抚着。每当她呼吸一次,麻绳紧缚身体的力度由弱至强再由强弱再地变化着,给她一阵心魂迷荡的强烈快感,令她更为急促地娇喘、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躯,让她的情绪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激昂,渐渐到达高氵朝临界点那极度兴奋的状态。

“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主人……”林冰莹剧烈地颤抖着,迎接着高氵朝的冲击,被麻绳紧缚的身体猛地反仰着,腰肢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上供,形成一个弧度很大的弓形。

好像很满意林冰莹的反应似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嘴角一咧,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嘿嘿”地笑了。

男人把绳子解下来,再把林冰莹摆成狗交的姿势,然后,手探向林冰莹高高翘起的屁股,食指抵着肛门就要往里。

林冰莹扭闪着屁股,想要躲避手指的进入,可是马上,一阵“啪啪”的声音在屁股上清脆地响起。屁股被男人打得火辣辣的痛,林冰莹再也不敢躲闪了。

男人的食指一边揉着肛门一边慢慢用力陷进去,肛门里被手指推动、揉磨的粘膜冉冉升起怪异舒畅的快感。经过这几天的肛门调教,狭窄的肛门菊花口扩大了些许,比以前更加柔软、更加敏感,使得肛门毫无滞涩地容纳进男人缓慢进入的手指。

“啊啊……嗯嗯……啊啊啊……”紧紧抓着床单、低着头跪趴在床上的林冰莹不断发出火热的呻吟声,高高翘起的屁股下意识地摇摆着,心里本能地品味着肛门被手指徐徐抽的感觉,我的肛门好热啊!这样弄好舒服……

男人把食指从变得湿润的肛门里拔出来,然后加上了中指,食指、中指并拢在一起抵在肛门菊花口上慢慢进去。

开始进入时有些滞涩,但很快,弹极佳的肛门便适应了,欢快地蠕动着接受男人两手指的抽。男人听着林冰莹发出越来越荡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有心想试试林冰莹的肛门到底能承受几手指,便把无名指也加了上去。

坚韧的括约肌排斥着外来物的侵入,手指进入得再没有像先前一手指、两手指那么轻松了。可即使是这样,曾经容纳过童广川比三手指并拢起来还要的的林冰莹依然没有到达极限,只是感到肛门里传来阵阵痛楚,但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抽反倒令她心中的受虐火焰狂炽,呻吟声变得更加火热,更加荡,不断地从张成O形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发出一声冷笑,男人索把五指拢在一起抵在已扩成一个黑洞的肛门上,慢慢加力向里面去。

“啊啊啊……疼,疼死了……住手,快住手……”肛门上充斥着巨大的压迫感,渐渐容纳进五手指的菊花口好像要裂开了,林冰莹感觉屁股好像被一个无比壮的东西穿透了,剧烈的疼痛令她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连张口呼痛也不敢大声,嘴巴大张着,不住吸着凉气。

“笨蛋,这个时候切忌紧张,放松,放松,肛门不要用力,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整个手在男人缓慢的动作下,慢慢地陷入到肛门里,男人一边教着林冰莹,一边在肛门里面把手攥成拳形。

我要死了,啊啊……已经被扩成极限的肛门膜又被撑大了,狭窄的肛门被拳头贯穿的巨大痛楚令林冰莹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脑袋无力地歪在床上,额头、脸侧尽是汗珠,脑海里一阵混僵,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只剩下本能的思维。

男人盯着他只留在肛门外面的手腕,眼眸中兴奋的光陡然大盛,出阵阵寒芒,然后,开始在肛门里慢慢转动起拳头来。

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动了,啊啊啊……好怪的感觉啊!啊啊……我又要到了,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在肛门里到了……肛门在凸凹不平的拳头摩擦下,开始剧烈的痉挛,脑海里一阵白光闪烁,眼前一阵发黑,在心里本能地发出呻吟、浪叫的林冰莹被极为强烈的高氵朝冲击得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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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冰莹恢复意识时,发现她俯卧在床上,手反绑在背后,身体上又被绑上了绳索,丧失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男人发现林冰莹醒过来了,便把林冰莹拉下床,让她跪在地上,然后男人坐在床沿上,手里攥着坚硬的在林冰莹脸上拍着,打着,在她嘴唇上磨着。

林冰莹知道男人想要自己为他口交,脸上被拍打那微微的痛感和感到屈辱后衍生的兴奋刺激,还有不住扑进鼻中、代表男人情欲勃发的味道,这些都撩拨着林冰莹心中的欲,使她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娇喘着、呻吟着把男人的头含进嘴里。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中,混合着甘甜,彰显着荡,林冰莹吞咽着头,脑袋越伏越低,直到嘴巴碰到男人乱蓬蓬的毛才停下来,主动地给男人做她最拿手的深喉口交。喉咙在巨大的兴奋和强烈的刺激下仿佛变成了感带,爽畅舒服的感觉随着的深入不住加强着,林冰莹一边发出沈闷急促更显荡的鼻息声,一边快速起伏着脑袋,用狭小的喉咙摩擦着坚硬壮的。

享受了一会儿刺激爽畅的深喉口交,男人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从她不断流着口水的嘴里抽出来,看到林冰莹仰着的脸上升起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明显是嫌他打断了令她快乐地沈浸其中、欲罢有所不能的深喉口交。

男人的表情有些吃惊,似乎没有想到林冰莹竟会如此荡。他把林冰莹抱上床,只把紧勒着她的阜、绳结深陷在里面的一段绳索解开,然后抱着林冰莹仰躺在床上,把林冰莹摆成在他小腹上蹲坐的姿势,随后拍拍林冰莹的屁股,用冷静的语气说道:“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吧!”

我好想要啊!想要大进我的下面,想要又硬又热的狠狠干我,把我再一次送上高氵朝,可是,这个姿势好下流,他还要我自己来,好羞耻啊……强烈的羞耻令林冰莹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一样火辣辣的烫,可在旺盛的欲下,在对高氵朝无比期盼的渴求下,林冰莹忍耐着令心扉不住发揪的羞耻,慢慢地落下屁股,去吞咥这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的。

眼睛上被蒙了眼罩,林冰莹看不到确切的位置,手被反绑在背后令她不能去抓,林冰莹只好凭着自己的感觉慢慢落下屁股。

左大腿内侧一热,林冰莹找到了方位,忙把身体向左移。当她再次落下屁股时,刚好顶在了阜上,林冰莹感觉阜就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的,身体一阵狂抖,情不自禁地把屁股抬高、离开了火热的头。

脸上的潮红鲜艳如血,林冰莹又把屁股落下来,速度快上了很多,可是,她的阜上尽是刚溢出来的爱,头在阜上一滑,跑到了空处。屁股抬起再落下,落下再抬起,一次次地滑走,就是进不得洞口,林冰莹的嘴里不住喘着气,口不住起伏,两座沈甸甸的圆鼓丰不断摇动着,心里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羞耻。

林冰莹感到她要疯了,无数个“擦门球”令她难过得想哭,令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比掏肝挖心还要难以忍耐的折磨了,把羞耻心抛到脑后的林冰莹带着哭音向男人求道:“啊啊……请,请,啊啊……请帮帮我,啊啊……”

“帮你什么?”

男人不带感情色彩的语气令林冰莹更觉羞耻,声音抖颤着答道:“帮我,啊啊……把你的,啊啊……放进我的下面,啊啊……我,啊啊……自己放不进去,啊啊……”

“下面!哼哼……是骚吧!我说过,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不过我可以教你,你可以控制骚把洞口张开,然后用张开的洞口顶住头,再一口气落下屁股就行了。”

男人嘲讽的哼声如雷鸣般在林冰莹的脑中轰鸣着,脸蛋羞耻得更红、更烫,心房一个劲地剧跳着,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可是,对高氵朝的渴求战胜了一切,她就算心里想停下这无比下流、无比荡的动作,饥渴的身体也令她停不下来。

按照男人教的方法,林冰莹用上全身的力气,控制阜把洞口张至到最大,然后徐徐落下屁股顶在头上,然后,猛一用力,把屁股沈下去。

男人的方法果然有效,林冰莹费了好大劲儿,终于如愿以偿地自己把男人的送进她的阜里面。随后,她便像是发狂似的拼命起落着屁股,让坚硬挺直的又重又快地撞击在阜深处。在浑身都要麻痹的强烈快感下,林冰莹向后仰起的脸上升起陶醉的神情,高亢痴狂的呻吟声不断从闭不严的嘴里流淌出来。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

“我要到了,啊啊啊……主人,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好舒服,啊啊啊……

马上要到了,啊啊啊……“

“哼哼哼……荡和下流都写在你的脸上了,我很好奇,你的眼睛里现在流转的该是怎么样的波光呢!应该比脸上还要荡、还要下流吧!”男人一边讥讽着林冰莹,一边伸手去摘林冰莹的眼罩。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好羞耻啊!啊啊啊……”眼罩蒙在眼睛上,至少看不见男人,男人也只能看到她一半的脸,心中不会那么羞耻,可是眼罩一旦被取下,林冰莹知道她的样子便会落在男人眼底了,顿时,一阵巨大的羞耻向她袭来,她连忙发出急促的语调,惶急地向男人恳求着。

“不想看看是谁给你快乐吗!哼哼哼……把眼睛睁开!”男人拿着从林冰莹脸上取下的眼罩,冷笑着瞧着林冰莹紧闭的眼睛。

“啊啊……好羞耻,啊啊……”虽然感到羞耻,可屁股起落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林冰莹一边起伏着身体、吞吐着,一边慢慢睁开眼睛,向男人望去。

“呀啊啊……怎么会是你!……不要啊!……为什么!……”林冰莹惊慌失措地瞧着男人,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4-7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四)

——堕落——

被林冰莹以荡无比的女骑士姿势骑着的男人正是她十年前的情人、也是调教了她三年的主人——车浩。

“嘿嘿……莹莹,隔了十年我们又见面了,这种见面的方式实在很独特,你离开我也没什么变化嘛!还是跟原来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母狗奴隶啊!哈哈哈……”车浩信手把眼罩向旁边一抛,两只手伸过去,扣住林冰莹两座不住摇晃的丰,用力搓揉着。

“不要啊!啊啊……为什么会是你!啊啊……啊啊……放,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啊……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你,啊啊……”心中升起巨大的羞赧,林冰莹狠不得马上死去,好离开这个令她心房都要被割裂的巨大羞耻氛围,可是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似的,停不下来地在车浩坚硬的上跳跃着,奔向极致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到了,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六年前,林冰莹就是因为害怕被车浩调教成一个只知索取快感、没有尊严、不知廉耻的奴隶而逃离他的怀抱,可没想到,现在这个带她攀上快乐的顶峰,让她趴在膛上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的男人正是当初她逃离的男人。

车浩一手搂着林冰莹,一手温柔地抚她的头发、她的脸蛋、她不住颤抖的肩背,静静地等待高氵朝强烈的冲击从她身上散去,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凭借高超的技巧和媲美欧美人的巨大挑逗着林冰莹,令她沈浸在欲的世界中。

“莹莹,戴上眼罩会使除了视觉之外的感官更敏感,会让你享受到更为强烈的快感,你想戴上它吗!”车浩坐在床上,一边搂着坐在他大腿上、不住起落屁股吞吐的林冰莹,一边柔声问道。

“想,啊啊……把它给我,啊啊……啊啊……”松开紧紧搂着车浩的手臂,林冰莹接过眼罩,自己把它蒙在眼睛上。

眼前是一片黑暗,感官陡然间更加敏感了,林冰莹重新搂住车浩,激烈地起伏身体,吞吐着令她心魂俱荡的,她的身体还有心灵都堕向了黑暗的欲世界。

知道调教大师就是车浩后,林冰莹更加投入了,不仅是车浩竭尽全力地施展着技巧,给她无以伦比的快感,车浩的味道、的形状、做爱的方式……这些曾经无比熟悉的东西令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感到甜蜜,感到心酸,心头泛起一种对过去无法割舍、怀念的爱,使她把全身心放开,投入到与车浩的欢爱中去。

车浩对林冰莹的身体依然是无比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撩拨着林冰莹的快感神经,令情欲火焰在林冰莹身体中越烧越旺。换成狗交式的林冰莹跪趴在床边,被猛烈的抽溅出丝丝爱的屁股高高翘起着,不住痴狂地前后挺动,让更重、更深地撞击着她火热的阜,仿佛咆哮般的呻吟声好像是从嗓眼里挤出来似的,表达着她的狂乱,表达着她对欲的渴求。

车浩身后还站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正是昨天晚上林冰莹情意绵绵地对他发誓、发誓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张真。

张真本来是兴高采烈地进来,想看被他视做妻子的林冰莹是如何被调教大师调教的,可是看到林冰莹痴狂的浪态还有对车浩发自内心的爱恋表现,张真知道林冰莹的心已经完全属于车浩,他失去了林冰莹,不由妒火冲天,愤怒无比。

张真是刚刚得知车浩就是林冰莹以前的情人,他也知道车浩来头很大,连他的顶头上司石成见了车浩都要做出一副谦恭的姿态。张真有心想夺回林冰莹,可是车浩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理智告诉他,如果不想有贺一鸣那么凄惨的下场,那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必须马上放弃林冰莹。

矛盾的眼眸逐渐变得坚定,怨毒的怒火从里面出,张真不敢惹车浩,把怨气发泄在林冰莹身上。他盯着仰躺在床上、一边被车浩干得狂抖身体,一边发出骚浪的嗲音向车浩索吻的林冰莹,心里不住咒骂发誓,林冰莹,你这个骚货,水杨花的贱女人,只要我还是调教你的联络员,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吧!我会用我的权力狠狠惩罚你,让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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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车浩和林冰莹两个人。反绑着双手的林冰莹被绑在腰上的绳索吊起来,她的腿只有拼命绷直才能碰到地面、才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这使得她的腿更显修长,使她的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那样弯曲着,使她撅起的屁股更为浑圆挺翘。

“莹莹,当年你不想成为变态,从我身边逃走了,我想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不能强迫你,只好算了,没有去找你。可是,现在怎么样呢!你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不管虐待你的是什么人,你都像一只荡的母狗一样,骚无耻地流着水,不知羞耻地摇着屁股,祈求男人的入。当我在耻虐俱乐部里看到你的那些表现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莹莹,你可真能给我惊喜……”

车浩一边说,一边把电动阳具进林冰莹湿润的阜里,据她的反应,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有力时而轻柔地律动着。

我做的那些不能见人的事他都知道,真是羞死人了……林冰莹仰着头,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欢愉的呻吟声,一边羞耻地想着,一边忍不住心头的疑惑,自觉地用上原来对车浩的称呼问道:“啊啊啊……浩哥,啊啊……你的ID是?……

啊啊……啊啊……“

“调教师,哈哈哈……想不到吧!莹莹,你再次回归变态之路全在我的监控下。”车浩发出一声快意无比的狂笑,电动阳具陡然加速,在林冰莹爱泛滥的阜里激烈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调教师竟然是你,啊啊……啊啊……我又要到了,啊啊……啊啊……浩,浩哥,啊啊……啊啊……”怪不得在接受调教师调教时会那么兴奋,总感到他的调教手段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能很轻松地引起体内欲的共鸣,恍然大悟过来的林冰莹再无疑虑,屁股连连扭摆、摇动,沈浸在一波波向她袭来的强烈快感中。

“哼哼……不错,调教师就是我,莹莹,现在我生气了,给你这个背叛我的女人快乐,太不值了!”车浩一边冷笑,一边将电动阳具从快要到高氵朝的阜中拔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来,啊啊……浩哥,求你了,啊啊……啊啊……

我不会再逃了,啊啊……啊啊……帮你的莹莹,啊啊……啊啊……到高氵朝吧!“

高氵朝截然而止的感觉令林冰莹分外难受,感到魂灵似乎都随着那拔出去的电动阳具消散了,林冰莹急切地恳求着车浩,大白桃般的屁股翘得更高,更为荡下流地扭动着、摇摆着。

“哼哼……你能抛弃你的女儿小未来吗!如果能,我就不计前嫌,重新给你快乐,帮你到达高氵朝。”车浩眼里闪出冷酷的光,一边瞧着林冰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那不停溢出爱的阜,一边冷冷地说道。

“不要,这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哼哼……没关系吗!如果我随随便便地相信你,你要是再逃一次,大家都会认为我被一只只会流水的母狗耍的团团转,我的面子何在!我的骄傲何在!

我知道你女儿是你最疼爱的人,你只有答应我这个条件,才能证明你是真的不想再逃,真的愿意做我的母狗奴隶。怎么样!能答应我这个条件吗?“

“浩哥,别对我那么残酷,啊啊……好难受,浩哥,我要,啊啊……浩哥,求求你,我真的不会再逃了,啊啊……帮我到高氵朝吧!啊啊……啊啊……”

不能抛弃小未来,没有抛弃小未来的理由,绝对不能抛弃小未来,林冰莹充分认识到这点,可是再次被车浩调教,那犹如着魔般停不下来对快感的索求的身体令林冰莹知道她是再也离不开车浩了,也令她知道再也没有人能像车浩那样给她震撼心魂的快感,给她无比巨大的满足,一时间,她矛盾极了,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突然间,林冰莹想到,如果她选择不抛弃小未来,不答应车浩的条件,只怕车浩不会善罢甘休,会用让小未来看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影带来要挟她。

想到小未来看到那些照片时的悲伤、可怜样子,林冰莹的心一阵悸动,做为母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心爱的女儿看到那些照片和影带的。心里泛起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林冰莹悲哀地想,为了让小未来不受伤害、健康茁壮地成长,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答应车浩的条件,抛弃最最心爱的女儿。

好像是看透了林冰莹的内心,车浩一边把手指进林冰莹粉嫩、濡湿的阜里,一边要挟她道:“好好想想你这里能不能忍受没有男人调教的生活,想想你能不能为了令我愉悦,甘愿为我做任何事,成为被我豢养的母狗奴隶,想好后再回答我!记住,如果你想从良,我马上放你回去,不过我会让你的家人欣赏你那些彩的照片还有影带的。莹莹,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吧!给你十秒钟考虑?”

我还有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的机会吗!没有了,凭我这副变态的身体,就算是回去也会忍受不了受虐心的需要,再去做那变态下流的事的。而且,我的家人一旦知道我做过什么,我还能有脸活下去吗!我都做了什么,快乐地被男人们淩辱,快乐地喝下男人的尿,我还卖过,我已经脏了,不仅是身体,我的心已经堕落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成为他的母狗奴隶,为了令他愉悦而活着了……

做好决定的林冰莹呜咽着说道:“我答应你,我不要我女儿了,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服侍你,愿意做任何事令你愉悦,我想做一只被你豢养的母狗奴隶……”

“哈哈哈……哈哈哈……为了变态的欲望,你连亲爱的女儿都可以抛弃啊!

莹莹,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母狗奴隶,哈哈哈……“在一阵得意的狂笑后,车浩接着说道:”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是我的母狗奴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绝对不能悖逆我!现在我给你下第一个命令,你要竭尽全力地为名流美容院服务,用你的身体吸引更多的名流入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林冰莹含着泪,连连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快乐吧!嘿嘿……你早就等不及了吧!我的荡的母狗奴隶!”车浩开始快速地律动手指,爱不断被带出来,染得满手都是。

见车浩如此尽心地为名流美容院考虑,林冰莹不禁觉得奇怪,便问道:“能告诉我,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你那么帮名流美容院!啊啊……啊啊……你跟名流美容院有,啊啊……什么关系吗?啊啊……啊啊……”

“哼哼……很好奇是吗!好,我告诉你!我除了有车浩这个名字,我还叫做车钟哲,我的妻子名叫张美琪,联想起什么了吧!哈哈哈……”车浩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拔出来,控制不住地又狂笑起来……

啊!车钟哲,据说是名流美容院最具才华的董事,张美琪,她,她,她竟然是车浩的妻子!……一阵巨大的惊愕袭上心头,林冰莹呆傻傻地想着,连车浩的手指离开她的阜也没有感觉到。

“哼哼……很吃惊吧!车浩是我在竞争对手张奇山那里做商业间谍时用的假名,车钟哲才是我的真名,我想,张美琪这个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吧!她当年与你在一个寝室里生活了一年,整整玩弄了你一年,你的处女膜就是被她的手指给捅破的,这些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就在前天,你不是刚舔过她的阜吗!她那与众不同、散发着浓厚骚味的阜让你回忆起当年的事了吧!哈哈哈……”

“当美琪告诉我,你曾经是她的奴隶时,我也像你现在这样惊呆了,这个世界可真奇妙,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啊!让你先后成为我们夫妻俩的奴隶。

美琪她是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的私生女儿,也许是恨她母亲,她从小就很叛逆,做出很多令陈君茹无法忍受的事,最后竟指使她的男朋友强奸她的母亲,而这个人就是我,因此陈君茹才在无奈下把她送到汉洲美容学院寄宿……“

“我是美琪的丈夫,也就是陈君茹的女婿,当然,陈君茹除了是我的岳母,也是我的情人,在特定的时候,她跟你一样也是我的母狗奴隶,所以,名流美容院的老板其实是我,你说我能不为名流美容院着想吗!你为名流美容院效劳,就是在为我效劳,这下再没有疑问了吧!我的问题多多的母狗奴隶,哈哈哈……”

是啊!这个世界可真奇妙……林冰莹喃喃低语着,感到她的遭遇似乎不能用偶然来解释,而是车浩所形容的冥冥中的安排。

张美琪的玩弄令林冰莹心中滋生了受虐的芽蕾,车浩的调教则令林冰莹的受虐心吸足了足够的养分,成为一朵盛开的妖花。正是这两个人把林冰莹带进了不能回头的SM世界,而他们后来结成了夫妻,在时隔多年后,这对夫妻再次在林冰莹面前出现,又开始像对待奴隶一样玩弄她、调教她……林冰莹认为这是她的命运,即使她抗争,她也逃脱不了成为车浩的奴隶的宿命。

“没有了,浩哥,我是你的母狗奴隶了,我以后还能叫你浩哥吗?”林冰莹向她心中所谓的宿命屈服了,真正认可了她的母狗奴隶身份。

“哼哼……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真是个愚蠢的母狗,你的身份是奴隶、供我欢愉的玩物、为我赚取利润的工具,你本就没有叫主人名字的资格!”车浩惩罚地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冷笑着对她说道。

“啊啊……主人,对不起,主人,林冰莹,哦,不,母狗林冰莹一定会拼命侍奉主人的……”多年被受虐心纠葛而苦恼仿徨的日子终于走到了尽头,虽然心中还在悲伤于再也无法和家人、和小未来见面,但同时,找到了归宿的的安心感充斥着内心,令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向车浩敞开了荡的心扉。

“记住,下不为例!你的态度我很满意,不过,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呢!后天你要去汉洲接受汉洲卫视的采访,并且配合电视台的人录制一个短片。你的身份是奴隶,是我豢养的母狗,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为了证明你那番话是出自真心的,好好表现给我看吧!”车浩一边说,一边攥着在林冰莹分泌出大量的爱而晶莹嫩润的阜上来回磨着。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我知道怎么做,啊啊……啊啊……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主人,我,我,啊啊……我可以请求你吗?”林冰莹感到这次去汉洲同电视台做节目肯定会有羞耻的事等着她,但她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对高氵朝的渴望把脑海占据得满满的。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摩擦着阜上令她欢愉无比的,声声娇腻甘甜的呻吟声流水般溢出嘴外。

“说吧!”

“主人,啊啊……啊啊……求你进来,啊啊……啊啊……求你给母狗林冰莹快乐吧!啊啊……啊啊……”

坚硬、壮的以万钧之势狠狠地刺进了不住蠕动、不住溢出爱的洞里,在车浩龙虎猛的抽下,林冰莹一边被巨大的冲力冲击得狂抖身体,一边痴狂地喊着、叫着,“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啊啊……啊啊……爱死主人的大了,啊啊……要到了,啊啊……母狗林冰莹好幸福,啊啊……母狗林冰莹好喜欢这样的生活……啊啊……到了,啊啊……母狗林冰莹到高氵朝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五)

——大香肠的邀请——

国王收到了大香肠的电子邮件,“国王,上次我说的更好的东西到手了,就是你所谓的极品美女和邻家妹妹在现实中被男人调教的视频……”

是真的吗!林冰莹她也在现实中被男人调教了……上次与大香肠聊完天后,国王便给林冰莹发聊天邀请的电子邮件,想确认林冰莹是不是极品美女。可是,林冰莹好像突然消失了,飘雪也是如此,国王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感觉两人都出事了,感觉极品美女便是林冰莹。现在看到这触目惊心的文字,国王的身体不禁一抖,连忙往下看。

“自从极品美女在头和阜上穿上银环后,就一直处在发情的状态,邻家妹妹的女同行为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便邀请一些信得过的”S“来虐辱她。荣幸的是,我也在受邀请之列,干了她好几次。国王,你很会起名字,极品美女果真是个极品,她也是个极品的”M“,在我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可骚劲却是不减反增,更为骚浪地求我干她,要不是我天赋异禀,还真应付不了她……”

你就尽情吹吧!说不定你是个早泄呢!……得知林冰莹邀请男人在现实世界中享受“SM”的乐趣,大香肠也在邀请之列,国王不禁一阵心酸,感到愤怒,感到妒忌。看着大香肠那些炫耀的文字,国王更是心生厌恶,脑中不由幻想起大香肠令人讨厌的得意嘴脸和他那副丑恶的躯体趴在林冰莹曼妙无比的娇躯上蠕动的恶心样子,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皱起的眉头紧锁成一团。

“极品美女的骚真不赖,我的头才进洞,她那又软又滑的嫩便裹着我的往深处吸,那种滋味简直是太爽了,绝对是个极品骚。还有她的肛门,更了不得,柔软得像海绵,弹非常的好,紧缩的力度很大,要是不注意,很容易被榨出来,与她肛交,真的很享受啊!比干前面舒服多了……”

妈的,在写色情小说吗!有屁还不快放……国王控制不住地骂着,心中愈燃愈烈的妒忌火焰令他快要发狂了。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邻家妹妹不是同恋,也不是”S“,她是对极品美女太迷恋了,才让人产生这种错觉的。她其实是个与极品美女一模一样的”M“,她也是做为一个不可多见的极品”M“被饲养着……”

什么!被饲养!被谁饲养?为什么用也?难道还有人被饲养!跟她一起被饲养的还有谁?不会是林冰莹吧!……国王感到一阵惊心,眼睛瞪得溜圆,连忙往下看。

“国王老兄,实在对不起,之前我向你隐瞒了身份,在耻虐俱乐部里我还有一个ID,叫做调教师,但我没有一点恶意,再次向给我提供这么好的平台的国王老兄说声对不起。有件事,我想你已经发现了吧!极品美女和邻家妹妹其实就是耻虐俱乐部的林冰莹和飘雪……”

果真如此……如果是半个月前,国王肯定会惊愕地跳起来,可是经过这几天的苦思细琢,从林冰莹和飘雪的羞耻照片、她们在“SM”世界里的成长轨迹,国王已经判断出极品美女和邻家妹妹的身份了,并没有感到怎么惊愕。现在,国王最关心不是大香肠隐瞒了他另一个身份,也不在意他的道歉,他最关心的是大香肠是如何掌握林冰莹和飘雪在现实世界的身份的。

在接下来的文字中,国王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经纬。

“加入耻虐俱乐部不久,我无意中看到了飘雪的照片,从韵味上看,这个女孩儿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于是我就找到了她。在她家里,我装作掌握了她的一切,在我的诡诈下,她惊慌失措地承认了她就是耻虐俱乐部的飘雪。就这样,我占有了她,用我的技巧还有把柄使她成为了我的奴隶。至于偷拍,其实是我拍的,在我找到她的第二天,我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安装了摄像头……”

真卑鄙……国王恨恨地骂着,拳头愤怒地攥得紧紧的。可信以为真的他没有想到,大香肠说的并不是实话,整个事件另有隐情,大香肠不想让他知道真相,只想找个能令他相信的理由,来实现目的。

“偷拍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发现跟她一起搞同恋的女人好像是耻虐俱乐部的林冰莹,于是,我把飘雪招来。告诉你吧!飘雪的名字叫晏雪,在我把晏雪送上无数个高氵朝,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简单一问,她就迷迷糊糊地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我的感觉没错,极品美女就是耻虐俱乐部的林冰莹,我用对待晏雪一样的招数,毫不费力地把林冰莹也变成了我的奴隶……”

这个人太混帐了,他把耻虐俱乐部当成什么!我这里是他用卑鄙的方法寻找奴的地方吗!……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国王狠不得杀了调教师。

“国王老兄,我想你一定生气了,你辛辛苦苦建立的耻虐俱乐部变成我寻找奴的场所,你一定很想揍我一顿吧!如果我换成你,我恨不得杀了调教师这个可恶的家夥,是不是这样呢!我为我无心的冒犯向你致歉,我会有所补偿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准备在2月23日,也就是下周三,请你和其他会员来汉洲,参加对林冰莹和晏雪的名叫狂乱之夜的淩辱派对……”

他会这么好心,肯定有谋……国王不敢置信地看着电子邮件,可是,当他再往下看,看到调教师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把本想只请他一个人,改成再邀请两个分别叫做“美女杀手”和“残虐派”的会员时,国王怀疑的心有些松动了,但是他仍然不相信调教师,因为他还不能排除这两个被邀请的人是调教师的同夥的可能。

“国王老兄,我知道你一定很困惑,这么个令人厌恶、把手伸到别人地盘上的的家夥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呢!我是个浸润”SM“之道多年的人,虽然整件事我的做为很不可取,但我追求”SM“的拳拳之心是容不得别人诋毁的。请你们参加”狂乱之夜“,除了是向你赔罪,它既能起到调教我的奴的目的,又能结识像你这样的同好,还能炫耀一番,满足我的虚荣心,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知道不会只是补偿我这么简单,哼哼……也好,话说到明处,看起来不是伪君子,算是个真小人……国王有些理解调教师为什么这么大方了,心中稍微泛起安心的感觉。

“国王,看看附件吧!这是我心选择的几张照片,我想你看过后一定会很心动。真人、现场怎么也比食髓不知味的视频效果要好吧!我衷心期待你能接受我的邀请,就不给你看我调教林冰莹还有晏雪的视频了……”

国王信手打开附件,只是看了第一张照片,便情不自禁地叫道:“太美了,就是这种表情,哇啊……”

高达1080P高清的照片上,美白如玉的林冰莹被红色的绳索绑缚着,被反绑着双手吊起来。她的阜里着粉红色的电动阳具,肛门里着黑色的按摩,她潮红的脸上呈现出一副感到了极致的快感而深深陶醉的表情,最妙的是,她那半睁半闭的眼眸里还荡出丝丝羞涩、纯情的柔光,正扭过头,脉脉含情地瞧着给她拍照的摄影师。

不用说,摄影师便是调教师。看着林冰莹如此醉心于被调教师调教,看着如此的绝世尤物从此属于别的男人,而自己原本有机会捕获她的身心,使她成为自己的禁脔,从林冰莹对他的态度上,国王坚信这一点,只是他动作太慢,被调教师给抢了先机。顿时,心中一痛,妒忌的火焰狂炽,邪恶的念头升起来,国王好想把林冰莹压在身下,狠狠虐辱她,惩罚她,以泄心头的邪火。

大香肠也就是调教师的电子邮件最下面写着举行“狂乱之夜”派对的时间和地点:帝国大厦1205室,22:00…

看到派对举行的地点,国王松了一口气,感到一阵放心。他去汉洲谈生意时经常入住帝国大厦,对周边环境和大厦经理非常熟悉,即使调教师有什么谋,哪怕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国王想他也能够应付。

想在现实世界中狠狠虐辱林冰莹和晏雪一番的欲望无比强烈,盖过了渐渐萎缩的不安,国王不禁为他前怕狼后怕虎的胆小感到羞耻,把心一横,开始给调教师发送接受邀请的回复邮件。

发完邮件后,国王拿起手机,拨通帝国大厦经理的号码,告诉经理本月23日,他会去帝国大厦1205室参加派对,让经理帮他预约一个房间,并拜托经理,如果24日退房时看不到他,请马上报警,报他被绑架、失踪。

简单说几句,敷衍下一头雾水的大厦经理,之后,国王进入耻虐俱乐部的主页,查询林冰莹和飘雪的登录情况,发现近期内,两人都没有登陆。

——都市最前线。现场直播(1)——

林冰莹和车浩、张真乘坐第一班航班,飞到了汉洲,今天是车浩调教她的第三天。

飞机起飞不久,车浩便命令林冰莹跪在他和张真脚下,给他们口交。

贵宾仓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彼此都离得很远,有的假寐,有的看报。林冰莹钻进坐席排里面,跪在车浩和张真脚下,手里攥着张真的不住套弄,嘴中含着车浩的反复吞吐,时不时地还交换过来,有时更是攥着两同时往嘴里送,像个最乖巧柔顺的奴隶一样,红嫩勾曲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连连翻转着舔着头,樱红的嘴唇贴着马眼,温柔地吮吸里面的汁。

可是车浩还不满意,命令林冰莹要一边口交,一边仰起脸看着他们。在坐在过道侧的张真把大衣搭在胳膊上的遮掩下,低垂着头的林冰莹虽然知道不可能被别的乘客发现,但心中还是感到紧张,感到羞耻。但是车浩的命令不能不从,仰起来的脸上,明亮的眼眸中闪现着羞耻躲闪的光芒,嘴里不住交替吞吐着两硕大的。

看着林冰莹娇羞可爱的表情和荡下流的动作,车浩和张真顿时心大动,车浩还好些,只是狂震,而张真当他的被林冰莹含进嘴里吞吐时,当即不堪刺激地出来,灌了林冰莹满满一嘴粘稠的。

在车浩的命令下,林冰莹红着脸张开嘴,把口腔里浊白的露出来给两人看,然后又按照车浩的命令,像漱口一样用洗刷着口腔,最后再在两人灼灼的视线下,羞不可耐地把嘴里的全部咽下去。

不久,车浩也了,他没有进林冰莹嘴里,而是选择在她艳丽的脸蛋上。巨大的羞耻和的味道刺激得林冰莹脑中一阵晕陶,心脏“怦怦”狂跳不停,欲止不住地泛滥,体内受虐的血开始沸腾起来。

这时,车浩把涂满催情水的肛门栓交给林冰莹,要她自己进肛门里去。正在用嘴巴给车浩清理的林冰莹含羞地接过肛门栓,一边控制不住地加速、上下律动着头部,一边左右摇晃着身体把紧紧勒在屁股上、仿佛细带一样的情趣三角内裤褪至臀下,然后,口鼻中不住发出情欲勃发的闷哼娇吟,手指抖颤着把肛门栓对准肛门,慢慢地推进去。

肛门栓一进到肛门里面,催情水便马上被紧紧裹在肛门栓上的膜吸收了,林冰莹感到肛门里传出一阵火辣辣的烫,里面的薄膜仿佛在不住跳跃,随后是一阵难以忍耐的酥痒麻胀,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在里面摩擦一番。

林冰莹迷蒙着雾霭飘飘的双眼,幽怨地瞧着车浩,会说话的眼睛向车浩传递着荡的请求,可柔媚得能融化任何东西的绕指柔光却打动不了车浩。车浩明确地告诉她,在进入汉洲卫视的演播厅之前绝对不会动她肛门一下。

嘴巴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手里攥着另一也在上下套弄着,林冰莹一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地侍奉着男人们的,一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摇着屁股。肛门里的催情水令她忘记了羞耻,不须车浩命令,便仰起潮红的脸蛋,妖艳魅惑的波光从她湿润朦胧的眼眸里荡出来,荡地落在车浩和张真脸上。

当林冰莹从机舱舱门走出来时,火热的肛门、泛滥的欲几乎令她迈不动步了,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使她看起来自然一点,潮红的脸上挤出微笑,向汉洲卫视前来迎接的人员点头示意。

今天是汉洲卫视的黄金档节目——都市最前线栏目组,现场录制的日子。近来,在身体上纹身和穿环的年轻女呈极具增加的趋势,尤其是归属“名流”的富家小姐和阔太太这一阶层,这种现象更加突出了,腋毛、毛的永久脱毛、阜纹上各种可以说是另类的图案、在头和阜上穿坏等正在成为流行。

为了弄清楚她们是出于什么心理,是神空虚还是出于生活的需要,或是单纯为了时髦好玩,都市最前线与广告配额最大、合作关系一直良好的名流美容院沟通后,以“认清真实的自己”为话题,邀请已是年轻名流一员的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林冰莹做为嘉宾,并兼为名流美容院宣传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来摄影棚录制节目。

都市最前线的节目一般都是现场直播,而这次采取了TVR的模式……

专业制片人田瑜先生、名流美容院总经理高亚彤、特邀嘉宾林冰莹以及节目主持人孔楠小姐聚首在数据控室里,一边看VTR影带,一边讨论有关录制节目的问题。

现在播放的VTR是名流美容院提供的,开始部分的内容是林冰莹筹备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情况,制片人田瑜准备在介绍林冰莹时穿这段VTR

画面切换到这次节目的主题——头、阜穿环的施术现场。

林冰莹看到晏雪拿着装有施术工具的托盘站在她身边,而她正慢慢地闭上眼睛,心扉顿时一阵悸动,悲戚地想到,这就我噩梦的开始,从这天起,我就陷入了永远也不可能醒过来的噩梦里……

影带是经过处理的,施术完毕的林冰莹,脸上、房、阜都被挡上了马赛克,只是留下银光闪闪的圆环没有遮掩。但不知是疏忽还是名流美容院觉得没有必要,林冰莹施术前的样子没有被打上马赛克,能让人很轻易地判断出VTR影带中,被施加头、阜穿环手术的女人正是林冰莹本人。

主持人孔楠偷偷地瞧了林冰莹一眼,见林冰莹的表情不大自然,便向田瑜问道:“田制片,如果这样播放出去,林总监的个人隐私会曝光的啊!之前露脸的那段是不是应该删掉啊?”

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的田瑜抬起头,傲慢地答道:“没那个必要,这样更有信服力,收视率也会大幅提高……”

“可是,不会对林总监日后的生活造成困扰吗!要知道,上了节目后,林总监就从幕后走到台前、成为公众人物了,我们不能只考虑收视率,还要为……”

孔楠仍不死心,对田瑜傲慢的态度也很不满意,可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田小姐,我想提醒你,这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你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质。”

“你!……”

孔楠顿时气极,正要跟田瑜理论,一直沈默不语的高亚彤说话了,“孔楠小姐,像你这样肯为公众人物考虑的主持人实在太少了,请接受我的谢意……”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也是我的职业守。”孔楠连忙阻止高亚彤向她鞠躬施礼,鼓着的气不由有些泄了。

“请不要因为我们影响你们之间的团结,田制片事先与名流美容院的代表,也就是我沟通过了,我也征求过林总监本人的意见,她和我的意见一致,就是为了增加说服力,也为了更好的宣传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她愿意从大局出发,以真面目呈现在广大观众面前。林总监,我说的没错吧!”高亚彤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林冰莹。

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林冰莹点点头,忍着屈辱,声音绵软无力地答道:“是的。”

“哼!自作主张!”田瑜不屑地小声嘀咕道,看也不看孔楠一眼。

“孔楠小姐,我们没有知会你,这是我的失误,请不要介意,我想田制片也是从工作角度出发,对你没有恶意的,让我们继续谈论好吗?”高亚彤把脸朝向孔楠,微笑的脸上带着诚意,劝慰着。

“算了,既然林总监不反对,我也不愿意做那多事的人!”孔楠瞥了林冰莹一眼,心里羞愤地怪道,把身体弄得那么下流,还那么不注重公众形象,什么为了大局,一看就是不检点的人,哼!……

“既然孔小姐没异议了,我们继续!林总监,在身体上穿上感的饰物,比如在头上穿环正在成为潮流,很多女已经走在了潮流的前沿,但是有些女不接受这种潮流,她们认为这种行为类似于自残,还有不少女觉得这种行为下流。您当时是怎样克服心理障碍,为了心爱的男人或是别的目的,而勇于挑战这种改造身体的行为呢!请您考虑下这个问题,从名流的心理角度上加以剖析!”

“好的。”田瑜的这个问题令她心里异常悲戚苦涩,林冰莹故作轻松地点头答道,她只能把真实的感情隐藏起来。

“既然如此,这里的谈论先告一段落吧!林总监,阜穿环的模特已经到位了,请您到摄影棚实地讲解阜穿环的施术过程,并穿地谈谈您当时接受阜穿环手术的感受和刚才我让您考虑的那个问题。”田瑜交待完毕后,好像故意气孔楠似的,语气也不再傲慢,以少有的温柔向林冰莹问道:“林总监,我这个安排,您有异议吗?”

见田瑜把头扭过来,征求她的意见,林冰莹连忙挤出微笑相视,竭力装作自然地答道:“没有。”

“好,既然没异议,那就抓紧时间去摄影棚排练吧!”田瑜满意地点点头,结束了讨论。

出于礼貌,林冰莹也点点头,答道:“好的。”

“田制片,我带林总监去换衣服,然后直接去摄影棚。”见田瑜点头表示同意,高亚彤又扭过头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这个节目是面向全国的观众播放的,为了名流美容院的形象,你一定要配合好田制片,好好排练!走吧!跟我去化妆室换衣服。”

“嗯,知道了。”林冰莹站起来,向田瑜和孔楠颔首致意,然后跟着高亚彤向汉洲卫视单独为她设立的化妆室走去。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六)

——都市最前线。现场直播(2)——

紧锁着门的化妆室里有四个人,分别是高亚彤、石成、张真和林冰莹,车浩因为要安排“狂乱之夜”的事,下了飞机后便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车浩向林冰莹嘱咐道:“我有事不能带你去电视台了,昨天发的誓你还记得吗!好好表现!”

而林冰莹则信誓旦旦地答道:“嗯,主人,请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我绝对不会再逃第二次的!”

“还楞着干什么!不是要换衣服吗!快点脱!”

“好,好的。”随着石成的一声呵斥,站在化妆室的角落里、低着头看起来无所适从的林冰莹赶紧应了一声,开始在众人面前脱衣服。

高亚彤、石成、张真站在林冰莹的正前方,三双眼睛里都出饱含淩辱快感的兴奋寒光,投注在哀羞着脸、抖颤着身体脱衣的林冰莹身上。

石成、张真还好说,毕竟被他们调教过,什么羞耻的事也都做过,林冰莹已经习惯了被他们淩辱的生活,心扉早已变得麻木。可是,这次多了一直对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林冰莹感到分外屈辱、分外难堪。

想到自己曾经为了宣传画册的事跟高亚彤吵得很凶,即使到现在,林冰莹还记得高亚彤当时恐吓她,说她会后悔时的冷语气,心里不由感到一阵阵害怕,担心高亚彤借机让她去做种种羞耻下流的事情来羞辱她、报复她。

除此之外林冰莹还感到很羞耻,当时她只是因为阜脱毛的照片上了宣传画册便气得受不了,为了名誉跟高亚彤大吵大闹,而现在,她却成了名流美容院的赚钱工具、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狗奴隶、一个接受男人羞耻的命令、正在高亚彤面前脱光身体的可怜、可笑女人。

在去数据控室之前,也是在这间化妆室里,随着张真在石成耳边说了些什么,林冰莹便被石成命令跪在地上,给他讲述在贵宾仓里发生的事。然后,石成要她现场表演,把对车浩和张真做过的事在他身上再做一遍。

跪在地上的林冰莹一边仰起脸做出甜蜜陶醉的表情,一边发出荡的唾搅动声给石成口交。在石成时,她张大嘴巴、舌头伸得长长的接着激进来的,然后用灌了满嘴的漱口,让石成看她艳红的口腔里涂满的样子,最后,在石成满意的笑声下,林冰莹咽下了口里被她重新凝成一团的浊白粘稠,还不时吧嗒嘴,做出回味的表情,连说很美味,好喝,好喝。

在林冰莹做出这等连妓女都会脸红的羞耻事时,高亚彤一直在旁边用轻蔑的眼神观看着,不时发出放肆的浪笑和恶毒的咒骂嘲讽,期间还故意对林冰莹纯熟的口交技术加以评论,来羞辱林冰莹。

初次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虽然高亚彤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观看,但林冰莹感到巨大的屈辱弥漫着她的心扉,感到心里传来激烈的抵抗情绪。可是,她知道高亚彤也是事件的策划人之一,她做的那些羞耻下流的事,高亚彤全部都知道,再加上对车浩的承诺、对小未来的挂念,林冰莹只好拼命忍耐着,把这当成是她必须要度过的关坎,在高亚彤兴奋快意的目光下继续做那羞耻下流的事。

现在是第二次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林冰莹仍然感到侮辱,感到羞耻,感到仿若窒息一样的难堪。

脱光衣服的林冰莹在原地缓缓转着圈,在石成的命令下展示着身体,耳中不断传来高亚彤令她羞愤欲死、对她身体、情趣三角内裤和在肛门里的肛门栓的乱评乱点。好不容易熬到允许自己穿上衣服,林冰莹接过高亚彤递给她的一件紧密网格状、薄薄质地的黑色连衣裙,至于内衣内裤,则不在允许的范围内。

林冰莹发现连衣裙没有底衬,而且尺寸很小,但弹非常大,稍微一拉,本就很薄的连衣裙变得更加薄了,紧密的网格变得稀疏,如果穿在身上,头和没有毛遮掩的阜便会隐隐约约地露出来,难保春光不外泄。

一边用力拉肥着连衣裙,林冰莹一边把它穿在身上。穿好后,林冰莹低头一看,果然像她想的那样,瘦小紧身的连衣裙、稀疏的网格本就遮掩不了丰满圆鼓的房,白嫩的肌肤、艳红的头透过网格露出来,显得是那么荡、那么下流。

不会让我穿成这样去参加试排吧!……满脸羞红、心中惊惶的林冰莹连忙恳求高亚彤允许她穿上外套,在她不住的哀求乞怜和高亚彤的一番辱骂羞辱下,林冰莹终于获得了一件黑色的女式夹克,总算可以把她没有穿戴罩内裤的身体遮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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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排很成功,田瑜很满意林冰莹对阜穿环全过程的讲解和她结合自己、对勇于接受阜穿环这一潮流的名流们的心理剖析,便让她回化妆室休息片刻,调整下情绪,然后开始正式的录制。

林冰莹刚进入化妆室,化妆室的门便被张真锁上了,然后石成命令林冰莹把连衣裙撩起来,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

羞耻的潮红覆上脸颊,林冰莹一边对着张真撅起屁股,一边抓着连衣裙的裙摆,抖颤着手,慢慢把连衣裙撩起来,让浑圆白皙、着肝门栓的屁股暴露在张真面前。

“林总监,我来给你开盖,我知道你喜欢暴的,不过,不许叫出声来啊!

嘿嘿嘿……“张真眼中闪着暴虐的光芒,抓住肛门栓用力一拔,只听”啵“

的一声闷响,被括约肌夹得紧紧的肛门栓快速摩擦着饱饮催情水的肛门,被张真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顿时引来石成、张真的哄笑和高亚彤恶毒的羞辱。

“没听见张真不许你叫出声吗!找打是不是!竟然在肛门里那么下流的东西,你不知道羞耻吗!张真他只是给你拔出来而已,你就浪叫个不停,看你发骚的贱样,真像个无比荡的母狗!林冰莹,我没说错吧!你一贯会装模作样,明明是个想要别人羞辱来获取快感的变态,非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不可侵犯的圣洁样子,我问你,张真给你开盖,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爽的?”

高亚彤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伸出手,在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打着,留下一片红色的掌痕。

“啊啊……啊啊……张真给我开,开,啊啊……啊啊……给我开盖,我,啊啊……啊啊……很爽,我还想要,啊啊……啊啊……更爽的,啊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燃起了心中受虐的火焰,心潮一阵鼓荡,迷蒙着双眼的林冰莹不敢驳斥高亚彤,忍着羞耻说着下流话来讨好高亚彤,同时,她也确实像高亚彤说的那样,感到张真为她拔下肛门栓很爽,在受虐心的支配下,想要更爽的快感。

“是吗!那下面让你更爽的就由我亲自来吧!哼哼哼……”高亚彤接过张真递过来的浣肠器,把前端轻松进被肛门栓撑成一个手指细圆洞的肛门里,然后,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用力向前推浣肠器的活塞,把200CC的浣肠,其实是酸很大的醋向林冰莹的肛门里灌去。

“啊啊啊……好难受,快停下来,啊啊……啊啊……高总,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啊……”林冰莹声嘶力竭地叫着,感到肛门好像被灌进一团火。

“哼哼哼……林冰莹,你又在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习惯反着说话,停下来就是要我再加把劲,不要这样就是嫌我给你灌的不够多。放心吧!荡的母狗总监,我给你预备了两管,保你爽个够,哼哼哼……”巨大的兴奋令高亚彤嘶哑着嗓子,美艳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而略显狰狞。用力推着活塞,高亚彤把200C C的醋快速灌进林冰莹的肛门后,又从张真手里接过一支,继续给林冰莹灌去。

“不要这样,啊啊……啊啊……马上要做节目了,啊啊……啊啊……这样,我没法,啊啊……做节目的,啊啊……啊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要不是石成站在她前面支撑着她的身体,只怕会软倒在地,抖索的手也抓不住裙摆了,林冰莹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哀求着,一边攥起拳头,忍耐着肛门里好似被烈火燃烧的痛楚和被填的满满的强烈不适感。

“哼哼哼……现在还有闲心考虑这个,林冰莹,看来你还没到极限啊!早知道应该给你预备三支。放心吧!让你做这个节目是为了宣传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我怎么会考虑不到、让你做不成节目呢!你忘了张真刚才给你拔下来的肛门栓吗!给你再盖上盖,你不就喷不出来了吗!哼哼哼……”

高亚彤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继续给林冰莹灌着浣肠,这次她没有像上管灌得那么快,而是缓慢地推动着活塞,让浣肠慢慢地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让她慢慢感受酸很大的醋腐蚀肛门的痛苦,让她慢慢地体会在人前浣肠的屈辱和羞耻。

“竟然是这样,啊啊……啊啊……高总,啊啊……啊啊……你给我灌的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怎么这么难受,啊啊……啊啊……”林冰莹被浣肠的次数不在少数,虽然每次都不好受,令她愉悦的只是心理方面,但还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难受,她感到难受得都要无法忍受了。

“终于感觉到了吗!哼哼哼……这是为了答谢你对我的不尊重、屡次跟我作对而特意为你加工的醋。这种醋的酸比一般的醋要强上几倍,除了能令你更加刺激、更加愉悦外,还能把你的肛门变得更加柔软,让你更受男人的欢迎,哼哼哼……林冰莹,现在后悔了吧!当时你骂我骂的很爽啊!让你骂我,哼哼……”

高亚彤越说越生气,推动活塞的手猛地用力,把剩下的浣肠一口气推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发出一声哀呼,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高亚彤的猛力一推、强酸的醋在肛门里奔腾着,强劲地冲击着敏感的肛门膜,这种她从未体味过的强烈无比的刺激顿时把林冰莹带上了高氵朝,大量的爱汹涌地从阜里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这样也能到,林冰莹,你的体质,哼哼哼……真是天生的贱母狗材料,张真,带没带大号的肛门栓?帮我给她塞上,小号的已经不适合她了。”高亚彤膛目看着趴在石成怀里,荡地抖动屁股、发出剧烈喘息、炽情呻吟的林冰莹,感到林冰莹的“M”体质大大超过她的预想。

“高总,我带了。”张真恭敬地答道,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号的肛门栓,在上面涂了厚厚一层催情水,然后接替高亚彤握住浣肠器,用力一拔,把浣肠器拔出来,再把肛门栓顶在肛门上,手上猛地加力,一口气推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震,上半身反般仰起来,渐渐减小的呻吟声陡然增大,蕴含着巨大的欢愉。

“林冰莹,很爽吧!哼哼哼……”高亚彤抚着林冰莹汗水殷殷的脸颊,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报复快感。

“啊啊……啊啊……”明亮的双眸变得虚幻空洞,林冰莹沈浸在爽畅无比的快感中,没有听清高亚彤说什么,只是感觉纤细滑腻的手在脸上温柔的抚很舒服。

“石成,把她转过来!”

高亚彤从包里取出一个闪着金色光辉的小锁头,然后在林冰莹身前蹲下,一边扯动着林冰莹穿在蒂上的银环,一边讥笑着说道:“林冰莹,我送给你一个礼物好不好,祝贺你第一次上电视,哼哼哼……”

“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蒂被银环带动的强烈刺激顿时令林冰莹一阵抖颤,虚幻的眼眸恢复了光彩,呻吟声又变得高亢起来。

“瞧啊!下流的银环穿在你的蒂上是多么协调啊!再加上这个就更加完美了,不用担心,它的重量跟你刚刚合适,哼哼哼……”心中鼓荡着施虐的快感,眼中出兴奋的光芒,高亚彤把锁鼻穿在银环上,然后用力一按锁鼻,“哢嗒”

一声,金色的小锁头锁在了银环上。

随后,高亚彤把手一松,金属铸造的小锁头便一下子掉下去,被银环吊在阜细长缝的中间,红肿的蒂随即被拉得更长,弯曲着垂下去,随着摇曳的锁头不住摆动。

“啊啊啊……啊啊啊……高总,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林冰莹一边呻吟着,哀求着,一边想伸出手托起锁头,可是,她的手还未碰到锁头,便被石成抓住了。

“后面塞着肛门栓,前面挂着锁头,里面好像缺了点什么,得塞进去点什么才好!高贵的林总监,你是喜欢电动阳具呢!还是喜欢跳蛋,嘿嘿嘿……”高亚彤仰起头,冷笑着看着林冰莹,目光中的寒、冷酷令林冰莹不寒而栗。

“啊啊……啊啊……我,啊啊……我,我喜欢,啊啊……啊啊……我喜欢跳蛋……”林冰莹知道她不能悖逆高亚彤,在无可奈何下,只好选择了刺激度要小一些的跳蛋。

不用高亚彤吩咐,心中同样鼓荡着施虐快感的张真把一个卵形的无线跳蛋交到高亚彤手里。高亚彤一边把跳蛋往林冰莹的阜深处塞,一边命令道:“自己把骚缩紧,不许把它掉出来,否则全国的观众都会看到你不知羞耻的样子了,哼哼哼……”

“啊啊……啊啊……”细长的手指还有卵形的跳蛋摩擦着不住蠕动、渴望爱抚的阜,向徐徐里面深入,散发出靡味道的爱又开始溢出来,林冰莹不由仰起头,发出一声声甘甜娇腻的呻吟。

高亚彤拔出手指,用手指上沾染的爱梳理好林冰莹有些蓬乱的头发,再给她简单补补妆、整理下淩乱的连衣裙,便对张真说道:“好了,张真,你带她去吧!”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命令,张真脸上浮起快意的笑,牵起林冰莹的手,拉着脚步蹒跚的她向门口走去。

按照方才试排的顺序,节目录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演播室的半环形桌子遮掩着林冰莹的腰部以下,使她安心下来,不用担心没穿内裤、连衣裙又很短的裙底在全国观众面前走光。欠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林冰莹一边看着方才在数据控室里的VTR,一边忍着肛门里的快感和蒂吊着锁头的不适感觉,强自摆出优雅的风姿,脸上挤出微笑来解答坐在她右侧的主持人孔楠提出的问题。

就在林冰莹回答完孔楠的第二个问题时,塞在她阜深处的卵形跳蛋突然动起来。虽然震动很微弱,但林冰莹在猝不及防下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脑中一阵急智闪过,她连忙以掩嘴轻咳掩饰过去。

林冰莹看到站在摄影师旁边的张真向她挥手致意,本来林冰莹还不明所以,只是觉得张真笑得很秽,可是当她看清张真向她挥手的手掌间扣着像是遥控器的东西时,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心中传来一阵哀羞。

跳蛋的震动令林冰莹再也压不下肛门里被涂满催情药的肛门栓引起的酥痒难耐的感觉了,快感越来越强地在阜里流走,她已经无法保持住端坐的姿势了。

大腿不时拧动着,屁股不时蹭转着,林冰莹试图依靠这些不为人察知的动作使她不那么酥痒、使她心里不那么躁动不安,可是,这些动作并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不仅没有起到效果,相反,每当屁股在椅子上蹭转,肛门栓的底部便磕碰在椅面上,令陷在肛门里的肛门栓在里面进行一阵力度不规则的摆动研磨,和不住晃荡、拍击肛门的浣肠一起,向被催情水唤起快感的肛门施加强烈的刺激。而吊在蒂上来回摆动的小锁头给敏感的蒂上施加的刺激更为强烈,令林冰莹越来越躁动不安,越来越难以抵御快感的侵蚀。

在VTR播放到林冰莹阜脱毛的画面时,跳蛋的震动突然变强了,令林冰莹差点又呻吟出来,令她只好用咬紧嘴唇、不时梳理头发等动作来分散注意力,使她能保持清明的意识不沦陷在强烈的快感中。而她脸上则泛起两朵红潮,眉头紧蹙在一起,眸中变得迷蒙朦胧,显得冷艳的林冰莹更加抚媚魅惑,更加感撩人,更添女人的风情,就像娇艳欲滴的花朵,引来无数雄蜂的垂涎。

坐在数据控室里的田瑜不禁吹了声口哨,眼中出色欲的火焰,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林冰莹。至于以后观看这个节目的男观众只怕都会和田瑜一个反应,狠不得把林冰莹搂在怀里,好好欢爱一番、狠狠淩辱一番。

林冰莹苦苦忍耐着宛如波涛般不断向她冲击的强烈快感,在桌面下的双腿不时抬起放下,不时分开闭拢,要不是把手伸到桌下会给人怪异的感觉,林冰莹真想好好自己发烫的阜,好使自己不那么难受。

节目在继续着,不知情的孔楠针对阜穿环这一话题,不断向林冰莹提出观众感兴趣的问题,询问她的见解,请她加以评论。林冰莹只好强打神,在摄像机前勉力做出自然的表情,可她没有察觉到,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娇腻,越来越富磁,无形中把女人的“媚”、“柔”、“艳”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录制现场的男人们情不自禁地迷上她,在脑中留下林冰莹就等于绝世尤物的深刻印象。

终于熬到了VTR部分访谈的结束,可林冰莹没有稍做休息的时间。导演指示她马上到第二演播室,利用模特进行阜脱毛的实地解说。

在VTR快结束时,肛门里的浣肠开始狂暴起来,难受至极的林冰莹似乎都能听到她的肛门里正发出“咕噜咕噜”浣肠奔腾的声音,而重新以最弱的档位震动的跳蛋则不停歇地震动着,给她不断带来柔美舒服的感觉。阜中舒服,肛门里难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笼罩着林冰莹,令她更加狼狈、更加苦不堪言。

浑身酥软无力的林冰莹,双手紧抓桌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慢慢地站起来。

在她站起来的瞬间,被她夹在双腿间的锁头猛地落下来,连接着锁头的蒂一下子被锁头的重力和冲量拉得垂下去,给无法再承受刺激的林冰莹施加一阵用力拉扯的强烈刺激。

霎那间,林冰莹便被这强烈的刺激带上了高氵朝。她的手背上贲起丝丝青筋,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桌沿,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反仰着,嘴巴虽然试图闭紧,好不发出令她丢脸的声音,可泄洪般的高氵朝冲击岂是她能够抗拒的。林冰莹的嘴巴半开半闭着,剧烈的娇喘和宛如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呻吟声低沈地溢出来,传到她身边的孔楠耳里,令孔楠奇怪地望着她。

张真见孔楠脸上泛起奇怪的表情,正在打量眸间迷蒙、身体一阵阵抖颤的林冰莹,心中叫声不好,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林冰莹半揽在怀里,嘴里装作惊慌同时也是暗示林冰莹地问道:“林总监,没事吧!烧还没退吗?”

“嗯,还没退,不过没事的,只是起来得有点急了,头有些发昏,孔小姐,真对不起,刚才我失态的样子没有录进去吧?”极力控制自己能自然一些,林冰莹向孔楠报以歉意的一笑,顺着张真的话头圆场。

“不用担心,摄像机已经关了,林总监,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过去?”孔楠狐疑地看着林冰莹,感觉林冰莹解释的痕迹太重,感觉林冰莹的反应不像是发烧,感觉此时的林冰莹充满了女人的韵味,连她都被深深吸引了。

偷眼看看张真,只见张真在微微摇头,好想休息一会、来平息高氵朝余韵的林冰莹只好对孔楠说道:“孔小姐,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走走就好了,我和张真先过去了!”

张真向孔楠点头施礼,然后半搂半搀着林冰莹,向第二演播室走去。

在第二演播室清理好的场地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台,穿着比基尼三点式泳衣的模特平躺在上面。随着导演的一声开始,闪光灯一阵闪耀,几台摄像机从各个角度对准模特和站在她身旁准备解说的林冰莹。

由于到了一次高氵朝,虽然肛门里的便意还是很强烈,但是释放了狂躁情绪的林冰莹比先前从容了许多。在导演的手势下,林冰莹开始解说,当她讲到阜脱毛后的效果时,导演示意她暂停,又穿了一段VTR林冰莹看到VTR正在以幻灯片的形式,全屏播放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画册的照片。

给全国观众观看的VTR上,先是播放林冰莹穿着白色职业裙套装、脸上洋溢出自信的微笑的照片,然后便是一段有关她个人简历的文字介绍,随后便是她大量的阜特写照片。

瞧着屏幕上湿亮粉嫩、因被孔卓挑逗而溢出爱的阜,瞧着脱毛处理后光溜洁净的阜,林冰莹差点叫出来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心中惊惶地叫道,呀啊啊!怎么能这样!这样一来,看过这个节目的观众都会知道我的阜是什么样子了,这要我怎么见人啊!不要啊!不能播放这段……

就在这时,塞在耳孔里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小莹莹,看到自己下流的照片上电视是什么感觉呢!我记得你在耻虐俱乐部里发这种照片时兴奋得直流水,恨不得马上能有男人干你,耻虐俱乐部才有几个会员!而过几天后,全国人民都会看到你那没有一毛的骚,嘿嘿嘿……你现在肯定是又高兴又兴奋吧!我猜你的骚里肯定全是水吧!嘿嘿嘿……”

一定是张美琪,这是她的声音……身体情不自禁地一抖,林冰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小莹莹,你看人家模特穿着比基尼多清凉,你不热吗!把外套脱了吧!嘿嘿嘿……”

这种事,我,我,我做不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林冰莹知道她的夹克下是怎样羞耻的装束,不由连连摇头,向不知在何处窥探她的张美琪表达着拒绝。

“哼哼哼……你做为奴隶的程度只是这样吗!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做我老公的母狗奴隶、再也不逃走了吗!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怎么能证明你的决心!哼哼哼……明明是个一被人看见羞耻的样子就会流出水的变态,偏还扭捏做姿的,变态就是变态,只能以变态的方式活着,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家人丧命,不想让你的女儿成为雏妓,你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是啊!……今天我到这里做节目就是来做羞耻的事、把我的决心证明给主人看的,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为了我的家人,我只能抛弃他们、做为一只以取悦主人为唯一目的的母狗活着了……张美琪的威胁点醒了林冰莹,使她意识到她的表现关系到她的家人的生死和她最爱的女儿会不会和她是同样的命运。

这时,VTR已经播放完毕了,摄像机又开始聚焦在林冰莹身上。在闪光灯的照耀和摄像机的拍摄下,林冰莹再也顾不得羞耻了,开始脱去夹克。

随着夹克滑落在地上,拍摄现场顿时一阵骚动,所有人都被林冰莹的举动惊呆了,孔楠更是瞪大了眼睛,不顾形象地张大着嘴傻看着林冰莹。

站在演播室最明亮地方的林冰莹,身上穿着一件本不能遮体的黑色弹力连衣裙,脸上带着微笑,结合自己谈论她对阜脱毛这一前卫行为的理解。瘦小的连衣裙紧紧箍在林冰莹丰满的身体上,网格被撑得大大的,雪白的肌肤、不能示人的部位、下流的饰物透过真空的网格间隙露出来,穿着银环的头、阜清晰可见,至于吊在蒂上的金色小锁头更是让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经过初始的震撼,摄影师们喘着气,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眼中出色迷迷的目光,直接过滤了躺在手术台上的模特,把镜头聚集在林冰莹感撩人的身体上,在他们喜好的部位上尽情拍摄着。而工作人员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至于数据控室里的田瑜干脆开始手,现场的惟一一个女、站在林冰莹身旁的孔楠则把耳机一摔,跺跺脚,羞愤地向出口跑去。

整个演播厅只有张真一人保持着镇定,他不屑地瞧着那些好像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们。冷笑几声后,他把脸转向林冰莹,眼里出兴奋、暴虐的光芒,为了惩罚林冰莹转投在车浩的怀抱里,在巨大的报复快感下,他把跳蛋调到最强档。

激爽的快感令林冰莹绷紧着身体,本能地紧缩阜,可这个动作令肛门里的便意更为强烈了,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更是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忍耐着快感、忍耐着便意。

主持人孔楠跑了,导演兴冲冲地跑过来客串主持人,他那充满了兽欲的鱼泡眼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打量着林冰莹半裸的身体,最后聚集在林冰莹挂着金色小锁头的阜上,侧重于两间的话题,不停地向林冰莹问一些难堪的问题。

虽然不是现场直播,但林冰莹知道这个节目是为了宣传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很快会播放出去的,她的家人、她最爱的女人也很快就会看到的。

想到家人们惊愕地看到在他们的印象中、过着高高在上的白领生活的自己竟然打扮成如此下流的模样,拍出这样一个秽不堪的节目,想到家人们愤怒的样子、伤心欲绝的表情,林冰莹不由又是羞耻又是惭愧,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悲哀。

可是为了令车浩满意,她只能强打欢颜,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扭动着,一边哀羞无比、尴尬难堪地回答着导演一个又一个羞人的问题。

访谈节目终于结束了,林冰莹出了一身汗,被强烈的快感、无法忍耐的便意还有滔天的羞耻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当她强打神、娇喘吁吁地对着摄像机向假想中的观众告别时,她知道,这也是她在向她的家人、她最爱的女儿告别。

在周围男人们羡慕的目光下,林冰莹被张真半搂着、支撑着她酥软无力的身体走向出口。

被张真带回化妆室的林冰莹看到房间里除了石成和高亚彤之外,多出一个三十多岁、外表冷但不失美丽的女人。虽然隔了很多年没见,但林冰莹一眼就认出这个与陈君茹长得有些相似的女人正是张美琪,她还惊心地看到化妆室的中央放着一个不用说是给她排泄用的脸盆。

在张美琪的命令下,在石成、张真各举着一台摄像机的拍摄下,认命的林冰莹把连衣裙撩起来、露出着肛门栓的屁股,跨到脸盆上,慢慢地蹲下去。

“小莹莹,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你是越来越变态了,刚才那个节目,你表现得太完美了,我想不仅是我,我老公车钟哲他一定也会很满意的。为了奖励你,我允许你一边大便一边到达你最喜欢的高氵朝,给你这个,在我面前表演自慰吧!

嘿嘿……“伸出两手指到林冰莹湿漉漉的阜里面,张美琪把跳蛋取出来,然后交给林冰莹一个已经开动的电动阳具。

林冰莹接过电动阳具,低着头、慢慢地把电动阳具进阜里,听见在她身边围成一圈的男女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讥讽味道十足的哄笑声、谩骂声,心中不禁一阵哀羞、一阵酸涩,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忍着巨大的羞惭、耻辱,林冰莹攥着电动阳具在阜里抽着,快感渐渐地笼罩上身体,阜又开始紧缩起来。可是,下蹲的姿势令便意更加强烈了,再加上不住蠕动、紧缩的阜带动着隔了一层薄膜的肛门,林冰莹感到浣肠在肛门里狂暴地奔腾着,强大的压力不住推挤着肛门栓,难受的喷泻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冰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瞧着张美琪,一边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一边娇柔凄婉地求道:“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把它拔出来吧!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啊……”

“没听见小姐说什么吗!在你快到高氵朝时,我会帮你把肛门栓拔出来的,所以嘛!想要快点拉出屎来,你就快点搞,快点到高氵朝吧!嘿嘿嘿……”

高亚彤俗的语言令林冰莹感到更加屈辱,更加羞耻,她见张美琪满意地点头,明显是在赞同高亚彤,只好无可奈何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让电动阳具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阜里抽送,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拈起蒂,在上面快速地拈着。

高亚彤仔细观察着林冰莹的反应,在高氵朝即将袭上林冰莹的瞬间,她一把抓住肛门栓,猛一用力把它拔出来。

在一声仿佛开葡萄酒瓶塞的闷裂声音下,散发着刺鼻味道的黄色流从肛门里狂泻出来,“劈里啪啦”地砸在脸盆里。下一瞬间,林冰莹好像触电似的,在高氵朝猛烈的冲击下,身体剧烈痉挛着,在众人的哄笑讥讽声中和灼灼的目光下,脑袋向后仰着,嘴里发出尖利高亢的叫声,一边进行屈辱的排泄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七)

——狂乱之夜——

晚上二十点多一点,国王到达了帝国大厦。因为晚饭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国王便躺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地泡着他最喜欢的热水澡,一边欣赏着窗外汉洲美丽的夜景,一边悠闲地喝着红酒,打发着时间。

看看表,时间指向二十一点三十分,国王心道,该走了,便从浴缸里起来,重新穿上西服。推开房门,刚要走出去,国王犹豫一下,又回到卧室,为了防止“狂乱之夜”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谨慎地把身份证等能证实他身份的证件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国王乘电梯下到一楼,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坐下,举起报纸挡住脸,装作看报的样子,眼睛则四下逡巡着,观察着大厅里的人。一切都很正常,没发现什么异常,国王看看表,差五分二十二点整,心道,必须得走了,不然便迟到了……

于是,放下报纸,不慌不忙地向电梯走去。

从电梯里下来,拐过猩红地毯铺就的走廊,国王站在1205室门前,不停看着手表,直到时间走到二十二点整,才抬起手,轻轻按向门铃。

很快,门开了,一个又高又瘦、长得很英俊、看起来很像公子哥的年轻人笑容满面地走出来,一边热情地和国王握手,一边笑着说道:“你好,是国王吧!

里面请,里面请……我是美女杀手,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

“哦,我是国王,你好。”国王礼貌地点点头,跟着美女杀手走进1205室。

进到房间里面、拐过一个拐角,国王看到在有30多米大小的客厅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他,撅着尽是血红掌痕、又白又翘的浑圆屁股,暴露着从鲜红湿亮的洞口里正慢慢流出浊白的阜跪在沙发床上,脑袋深埋在一个四十岁左右、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胯间不住上下律动,吞吐着男人的,为男人做事后的清理。

因为女人是跪伏的姿势,看不到脸部,国王在心中忖思道:“这个女人是谁呢!是林冰莹?还是晏雪?……

正在享受口交服务而舒服地半眯着眼睛的中年男人抬起头,脸上泛起微笑,一边向国王挥手打招呼,一边有礼貌地说道:“你好国王,我是残虐派,一直久仰大名,没想到以这么不雅的姿态会面,对不起,我失礼了。”

“哦,没什么,你好,我是国王。”国王赶紧点头施礼,残虐派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是微笑的,但无形中令国王感到一种久在上位的气势,使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压力。

国王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很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眼前。中年男人迈开大步向国王走过去,率先伸出手,一边握手,一边爽朗地笑道:“呵呵……国王你好,我是调教师,感谢你能抽时间过来,再次为我的冒失向您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你不再从我那里挖人就行了……”国王心里还是有着情绪,调教师的笑声令他感觉自己像个失败者。

与调教师简单握一下手便把手抽出来,眼光离开调教师尴尬面庞的国王看到在开启的门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以羞耻的M姿势被绑在藤椅上,在大劈着绑在藤椅扶手上的双腿间,没有毛的阜闪着粼粼水光暴露出来。

“国王,调教师没恶意的,他对你也是非常尊敬的,我想他已经拿出诚意道歉了,你就别太在意了。来来来,做点开心的事,看到那个女人了吧!也像我对飘雪,也就是晏雪那样把她解开、在大餐上来之前热热身吧!”残虐派见气氛不大友好,便推开给他口交的女人,穿上短裤,走到国王身边打着圆场。

“对啊国王,别想扫兴的事了,残虐派刚才上过晏雪了,美女杀手想上林冰莹,可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林冰莹是我特意把给你留着的。国王,呵呵……我想凭你们俩的亲密程度,你一定想狠狠地玩弄她一番吧!虽然她是我的奴隶,但她同时也属于你,你想怎么玩她都行,不用顾忌我,呵呵……”

脸上重新泛起微笑的调教师拿起放在沙发床前茶几上的红酒,倒了一杯,然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态度恭谦地递给国王。

国王心想,反正已成既定事实,便是心存不满也没什么用,再说已经有了下台阶,还是接受事实吧!……于是,国王接过酒杯,扳着的脸上慢慢泛起笑容,与调教师碰了一杯。

四个男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着,不多时,一瓶红酒见底了。在聊天中,国王知晓了他们的身份,不是什么令他时刻保持着提防之心的不法之徒,都是有身份的上等人。就这样,国王终于安心下来,得以心无旁骛地享受“狂乱之夜”

的激情与快乐。

“林冰莹,你好,我是耻虐俱乐部的国王,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见面。呵呵……今天,不是像以前那样用文字和语音,我要真刀实枪地占有你、虐待你、羞辱你,让你体会”SM“真正的快乐,你做好准备了吗?”国王放下酒杯,向调教师等人点点头,然后走到林冰莹面前,一边仔细看着她被红绳以无比下流的姿态紧缚在藤椅上的羞人模样,一边柔声说着。

被绳索紧紧绑缚着部的房圆鼓高耸,白嫩细致,头又尖又红,肿硬地翘立着,穿在上面的银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微微摇晃。林冰莹眼中闪烁着羞耻的光芒,怯生生地瞧了国王一眼后,羞惭地低下头,嘴中吁吁娇喘道:“不要这么看我,好羞耻……”

车钟哲不悦地看着林冰莹,眼睛一瞪,加强语气说道: “忘记我嘱咐你什么吗!对客人要有礼貌!”

“对不起,主人。”林冰莹赶忙向车钟哲道歉,那娇柔可怜的样子令国王怦然心动。然后,林冰莹很羞耻地瞧着国王,抖颤着声音说道:“你好,主人,我是母狗奴隶林冰莹,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对我都随你……”

国王见林冰莹对调教师百依百顺、曲意逢迎,心中不禁一阵酸涩,再见她哀羞地瞧着自己,明显是在说口不对心的话,啥那间,妒忌的怒火冲天而起。

“哼哼哼……林冰莹,你不那么说我也会那么做的……”借着酒劲,失去控制的国王飞起一脚,把林冰莹踢翻在地,然后抬起右脚,在仰躺在椅背上的林冰莹的房上,用力地踩着、碾着、踏着。

一边用皮鞋鞋底狠狠地踩踏着林冰莹的房,红肿着眼睛的国王一边嘶哑着嗓子,亢奋激动地骂着,“我说过要你注意安全的,让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让你不注意安全,活该你有这个下场,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看我不踩死你……”

“呀啊啊……饶了我吧!呀啊啊……主人,救命啊!……”林冰莹发出凄惨的悲鸣,脑袋转到车钟哲那边,大声呼救着。

残虐派和美女杀手见国王这么激动,连忙扑上前,想要制止国王,可是,被一脸霾之色的车钟哲拦住了。车钟哲眼中寒光闪闪,瞧着歇斯底里的国王和一副凄惨模样的林冰莹,冷声说道:“等等再说。”

国王踩了一会儿,也许是亢奋的劲头过去了,踩踏不是那么狂乱,力道也小了很多,而林冰莹的叫声也由初始的哀嚎变成了高氵朝前那尖利、悠长的呻吟。

霾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车钟哲向一脸惊讶表情的残虐派和美女杀手一笑,然后转过头继续观看国王虐玩林冰莹。

国王收回脚,呼哧带喘地剧烈喘息着,红肿、燃烧出兽欲火焰的眼睛不住逡巡,盯着林冰莹潮红似血的脸庞、抖颤蠕动不止的红唇、大张着发出火热呻吟的嘴巴、情欲勃发的迷蒙双眸和被他的鞋底弄脏、变红、宛如波浪般起伏不停的丰满双。

真是个极品“M”,仅仅是用脚踩,便如此愉悦,极大地感受到了“SM”

的快感,看起来我再踩一会儿,她非得到高氵朝不可,真是遗憾啊!这样一个尤物被我错过了……国王一边在心里唏嘘,一边把林冰莹从藤椅上解下来,再用绳索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在卧室的天花板中央位置上,镶嵌着一个金属圆环,一大拇指细的麻绳从圆环中穿过,悬垂下来,麻绳的另一端缠绕在滑轮的凹槽里。国王扯过圆环中的麻绳,在林冰莹腰上绕几圈打结固定,然后缓缓摇动滑轮扳手,把林冰莹吊起来。

看着忽左忽右地摇晃着身体、渐渐被吊高起来的林冰莹,听着她嘴中不断发出甘甜娇腻的呻吟声,国王的脸上泛起陶醉的表情,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是那么凄美绝伦,是那么令他心动。

国王突然想到自己的妻子,心中不无羡慕地想,如果美珊能让他这么调教该多好。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不可能,美珊的“M”秉远远赶不上林冰莹,上次说服她上耻虐俱乐部接受蛇女的调教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要是让她接受这么过激的调教,恐怕会当场翻脸,严重的话,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爱拉成一道摇晃的细线、“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国王看着林冰莹仿佛在诱惑他而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无毛阜,心中猛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甘,为他的妻子不能像林冰莹那样任他肆无忌惮地调教而愤懑、为林冰莹拥有如此强烈“M”需求、可他妻子没有而妒忌不已。

从墙壁上挂着的皮鞭中,国王取过一红黄相间的蛇皮鞭,然后,对准林冰莹不住摇晃的又挺又翘、又白又圆的屁股,狠狠地抽过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蛇皮鞭带着尖锐的风声落下,林冰莹的身体狂抖着,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啪啪……啪啪……”

看着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纵横交错地凸起着条条紫红色的鞭痕,看着又哭又叫的林冰莹高仰着头、乱蹬着腿、摇晃着绷紧的身子、仿佛等待下次鞭打的哀婉模样,一时间,国王从林冰莹身上感到了一种极致的受虐美感,蛇皮鞭不禁下落得更重、更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

“…………”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虽然每次皮鞭鞭打在屁股上,林冰莹都很疼,身子都禁不住地狂震乱抖,但在火辣辣的剧痛下,愉悦激爽的感觉越来越强,凄厉的尖叫声渐渐变成了靡而悠长的呻吟。

收回鞭子,喘着气的国王兴奋地问道:“舒服吗?”

“啊啊……舒服,啊啊……啊啊……”吊在空中的林冰莹含糊不清地说着,语声中别有一种勾魂的韵味。

“那这里呢!是不是更舒服!……”国王对准林冰莹的阜,胳膊抡圆、用力地挥了一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当即到达了高氵朝,身体宛如触电似的剧烈痉挛着,被垂下来的黑发遮掩的双眸中出现一片空洞。

“哈哈哈……哈哈哈……”国王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扔下鞭子、把身体脱个光,随后上前一步,把林冰莹的双腿分开,贴着她的屁股站住,双手用力勒紧她的腰,狠狠地把早已胀大到极点、酸胀得几乎无法忍耐的捅进一片湿滑的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啊啊……”虽说刚刚到达了一次高氵朝,可林冰莹明显是没有得到满足,国王暴的入令她的欲大盛,令她垂下的头又高高地仰起来,使她的嘴巴无法闭拢地发出阵阵炽情的呻吟、欢愉的叫声。

随着林冰莹狂乱的浪叫呻吟,国王感觉包拢着的阜越发地收缩、夹紧起来,柔软滑嫩的阜里似乎生出一股吸力,吸吮着向更深处深入。

真是个能令男人疯狂的极品骚啊!调教师那家夥没有乱讲,这个女人的阜果真会吸……国王不忙着抽,把进底便停下来,一边在心中发出由衷的感慨,一边体会着包拢的柔滑膜那不规则、不停歇的奇异蠕动,感受着块块嫩摩擦着、滚挤着头,似乎要贪婪地把榨出来的超爽感觉。

定力差的男人只怕一进去便会被这个美妙绝伦的极品骚榨出来,想必有本钱的男人都会为那奇异的蠕动和吸力而深深着迷吧!……国王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忖思着,腰腹开始用力,坚硬巨大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林冰莹柔软滑润的阜里抽起来。

一开始抽,国王感觉阜收缩得更加厉害了,夹得越发紧了,而那股吸力也变得分外的强了,令他情不自禁地加快速度、加大力量,直把林冰莹干得呻吟浪叫声不断,脑袋仰起得连下巴都要朝天了。

也许是太亢奋了,也许是第一次干像林冰莹这样的极品骚,平常能连续干上半小时不的国王只是抽了十分钟左右便感到了的冲动。令他欣慰的,林冰莹也已到了高氵朝的临界点,为他保留着男人的颜面。

“我们一起到,让我用把你的骚灌满!”国王开始冲刺,宛如打桩一般猛烈地抽着,发出一阵急骤的撞击声。

“啊啊……主人,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啊啊……主人你好猛啊!

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啊啊……要,要到了,啊啊……谢谢主人,啊啊……允许母狗林冰莹到,啊啊……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想要主人,啊啊……啊啊……烫烫的,啊啊……主人,啊啊……你好了没有,啊啊……母狗林冰莹忍不住要泄了,啊啊……啊啊……“

林冰莹一边浪叫着,涌出大量爱的阜一边剧烈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国王的一滴不剩地全榨出来那样紧紧包拢着,吸力更强地把国王的向阜深处吸去。

“给你,都给你,哦哦……哦哦……”国王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又胀大了一圈的剧烈地震颤着,火热有力的激而出,浇灌在林冰莹的阜里。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到了,啊啊……啊啊……在里面的感觉好美啊!啊啊……啊啊……”大张着的嘴巴里流下一串串唾,林冰莹一边发出愈来愈娇腻、愈来愈甘甜的呻吟声,一边在的浇灌下,获得了极大满足,快乐幸福地堕入了快感地狱中。

“国王老兄,滋味怎么样?很爽吧!呵呵……”车钟哲一边拉着滑轮扳手把林冰莹放下来,一边向国王问道。

国王蹲下来,眼里出执着的光芒,爱不释手地抚着侧卧在地上的林冰莹那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不无艳羡地说道:“爽,爽,有滋有味,回味无穷,真是个少有的极品啊!老车啊!恭喜你啦!拥有这么一个极品母狗奴隶。”

“不是我下手早,国王老兄,是你的心思没放在林冰莹身上,要不,哪有我的份,你真正要的是想把你的妻子——梦也变成林冰莹这样吧!”

见国王猛地抬起头,眼中出警惕的目光,车钟哲“呵呵”一笑,拍拍国王的肩膀,笑着说道:“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恶意的,从你鼓动梦参加蛇女的绳缚教室,我就看出来了,想要我帮你吗!如果你想,看在你我是同好又是朋友的份上,我一定拿出全部本领帮你,当然,我会听从你的指挥的,绝不乱来!”

还以为调教师贪得无厌地想对美珊下手,听他这么解释,国王的脸色缓和下来,敷衍着说道:“以后再说吧!”

“好,以后再说,国王老兄,想要我帮忙尽管直说,我想我这方面的经验肯定比你丰富。”递给国王一个真诚、善意的微笑后,车钟哲扬起双手,环顾着国王、残虐派、美女杀手,大声说道:“我宣布,狂乱之夜正式开始,让我们尽情狂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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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场地由卧室移到了客厅里,四个技高超的男人时而一起来,时而一个一个来,在林冰莹和晏雪身上施展着五花八门的SM手段,尽情释放着兽欲。

室内是一片欲横流,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的娇吟声此消彼长,连绵起伏,充斥着无尽的靡秽乱。

林冰莹趴在平躺在地毯上的车钟哲身上,车钟哲巨大壮的在她不住收缩、不住溅出爱的阜里猛烈抽着;在她背上,趴伏着俯卧撑姿势的国王,国王坚硬如铁的同样猛烈地在她变得柔软滑润的肛门里抽着,每次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肚皮与屁股便重重一撞,发出“啪啪”、“噗噗”的声音。

林冰莹像是发狂似的,嘴里又哭又喊,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浪叫,她的脑袋如同吃了摇头丸一样剧烈地晃动着,阜和肛门都在缩紧,紧紧包拢缠绕着男人的,夹在两个男人间、拼命摇摆扭动的身体像极了终生蠕动的爬虫,正放纵身心地追求着快感,甘甜地享受受虐的美妙感觉。

晏雪就在林冰莹旁边,和林冰莹一样的姿势被残虐派和美女杀手夹在中间,她的肛门和阜里着两巨大的,也像林冰莹一样像是发狂一般,在两个男人的下声嘶力竭地呻吟浪叫着,拼命蠕动着身体。

林冰莹和晏雪的肛门、阜还有嘴巴不断地轮换着新的,四个强壮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牛般毫不在惜体力,简直要把洞捅破、刺穿那样,狂野暴地虐辱着林冰莹和晏雪,尽情地在她们身上释放着兽欲。

无尽的淩辱在持续着,男人们累了便交换着休息一番,可林冰莹和晏雪没有休息的时间,无论什么时刻,至少有两个男人在侵犯着她们,让她们一直处在激爽舒畅、亢奋刺激的快感中。

林冰莹美艳绝伦、高贵典雅,晏雪娇憨可爱、惹人怜爱,可现在,被极度美妙的快感侵蚀身心的她们看不出来有什么分别,长达几小时毫不间断的虐辱侵犯和无数次的高氵朝令她们的意识处在恍恍惚惚的状态,她们俱都迷蒙着双眼,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嘴角挂着长长晶亮的津,宛如嗷嗷待哺的幼鸟般大张的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语。

林冰莹和晏雪就像两只荡至极的母狗,在本能的驱使下,狂乱地呻吟着,浪叫着,形若呆傻地求索着快感,贪婪地榨取着男人们的。直到清晨,脸上挂着厚厚一层、浑身尽是抓痕淤血的两女终于耐受不住疲劳,怎么也叫不醒地昏睡过去,秽糜乱的狂乱之夜才告结束。

接近中午时分,睡在套房里的国王睁开眼睛,向在另一张床上睡着的车钟哲看去。车钟哲也醒了,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黑眼圈,觉得一阵好笑,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老车,调教师的名头真是名副其实啊!林冰莹让你调教得不错,已经变成一只只知摇尾乞求的母狗了。”国王靠在床头上,点起一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由衷地对车钟哲说道。

“呵呵……林冰莹本身就有很大的塑,调教她没什么难度,国王老兄,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车钟哲也点起一烟,侧过身、歪着脑袋向国王问道。

“呵呵……有什么不当讲的,老车,我把你当朋友,跟我不用见外,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国王爽朗的一笑,经过昨晚的狂乱之夜,他对车钟哲的芥蒂已经消除了。

“我们一起调教梦如何!她不像林冰莹从青春期起便潜伏着受虐的本,看她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她对SM还处在懵懂期,她是因为爱你、想取悦你,才勉为其难地做一些羞耻的事。其实,她对SM还是排斥的,调教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些难度,不过我喜欢做一些有挑战的事情。而且,你不是也想把她变成林冰莹那样吗!这样,你们夫妻才是真正的志同道合,才会更加美满幸福……”

车钟哲看见国王没有当即拒绝,而是低着头、锁紧眉头在沈思,便知道事情大有可为,于是又说:“国王老兄,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看着一朵娇艳的鲜花没有得到很好的抚育,未免美中不足,因此动了念头。哦,国王老兄,我绝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你可不要误会……”

“老车啊!你过虑了,我知道你是口不择言,不过,你说的也对,梦的确没有得到很好的抚育,我顾忌的太多了,一直没有下决心。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我就答应你,我们一起调教梦吧!可是丑话得说在前头,我要调教的全过程在我面前透明化,梦对SM涉及不深,不能激进,必须慢慢来,不能对她构成伤害,包括心理上的。”国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车钟哲。

“没问题,国王老兄,你就放心吧!梦是你的娇妻,我心里有数,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调教她,而是咱们俩一起,这你还担心什么!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呵呵……合作愉快!”车钟哲伸出手,脸上浮起诚恳的表情,等待国王跟他握手。

“好,合作愉快。”就像以前谈生意一样,国王伸出手,和车钟哲的手紧紧握住。

林冰莹被调教的结果就是变成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被男人们任意享用的公共奴,梦被车钟哲调教后,是否也是同林冰莹一样的下场呢!这些国王不想考虑,他也想把梦变成第二个林冰莹,在他心中,林冰莹其实跟梦一样,即使是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是他网络世界中的娇妻。另一个是现实中的。

至于梦被彻底调教后,会不会不再属于他,而是被车钟哲夺走,国王刚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也是他沈思的原因。可是为了满足心中的SM愿望,也为了与车钟哲一较高低,在林冰莹方面,他是失败了,心高气傲的国王绝不允许在梦这方面也失败,他想展开一场豪赌,赌的是他视若珍宝的娇妻,赌他身为男人最宝贵的尊严。

灼灼的目光变得坚定,心中充斥着刺激和兴奋,国王与车钟哲的视线对上,两人一起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8-10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八)

——宣传活动——

今天,以林冰莹做为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开始在南方地区的七个重点城市进行巡回宣传活动。

宣传活动的第一天是在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所在地,也是南方地区更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汉州进行。之后,每天换一个城市,在第七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在林冰莹的工作地点——兴海收尾。

白天进行宣传活动,晚上则举行一个盛大的宴会,邀请活跃在各行各业的着名人士、当地名流、以及媒体广泛参加,以做答谢。等到宴会结束,便是林冰莹和晏雪真正出力的时候了,届时,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 P会员会有一个不能公开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林冰莹和晏雪做为名流美容院用特殊技艺调教的奴典范供VIP会员鉴赏、检验效果。

散落在全国各地的持有各种变态癖、想要饲育奴的名流美容院VIP会员集中在宣传活动开展的七个城市里,林冰莹白天要以高贵典雅的姿态出现在这些道貌岸然的绅士、贵妇人、富小姐面前,仪态万千地与他们见面、寒暄,而晚上则与晏雪一起,反差极大地暴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裸体,像只最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做种种羞耻的事,接受他们的点评、弄。

在汉州帝国大厦举行的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于上午九点正式开始,各界的名流们蜂拥而至,省市领导也派代表前来祝贺,汉州只要是有点影响力的媒体一个不拉地全部到场。场面宏大的宣传活动很成功,于下午五点,无比圆满地结束了。

参加完宴会的林冰莹和晏雪待在各自的化妆室里,为了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正在心地化妆打扮,等待被召唤出场、被名流们检验是否具有奴典范的羞耻时刻。

林冰莹所在的化妆室只有她和车钟哲两个人。

“林冰莹,如果想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没有人会拦你,三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在这期间里,你好好考虑吧!”车钟哲冷冷地说完话,便扬长而去,把林冰莹一个人留在化妆室里。

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可能逃吗!你给我这个最后的机会,是想让我主动地留下来;你给我三十分钟考虑,其实是想在这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来折磨我的心,这想必也是虐辱我的一种手段。主人啊!你好残忍啊!我明明无处可去、无路可逃,你为什么不强迫我,非要让我自己选择留下来!……林冰莹定定瞧着大敞四开的房门,脑中不断忖思着,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几小时前。

在车钟哲到来之前,在这间化妆室里,身着盛装的林冰莹被张真推在化妆台上,在高亚彤、石成等人面前高高撅起着屁股,被张真暴地撩开晚礼服裙摆,一把把内裤扯到腿弯,在男男女女的哄笑谩骂下,羞耻至极地接受张真暴虐的肛交。

在林冰莹的上半身趴着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张真的手提电脑,电脑桌面上有一个名为“骚母狗林冰莹,恬不知耻做节目”的文件夹,文件夹里装着林冰莹与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做节目的秽色情视频和汉州卫视的节目播放预告及内容简介的文本文件。高亚彤命令林冰莹一边同张真肛交,一边看文件夹里的东西。

林冰莹不想那么羞耻,选择先看文本,可是,当她看到文本的内容时,不禁又是惊恐,又是羞耻,浑身止不住地抖个不停,娇喘声、呻吟声变得更大起来,爱也更加汹涌地从阜里流出来,紧紧包拢着张真的的肛门宛如痉挛那样剧烈收缩着。

文本里写着林冰莹前几天做的节目定在下周面向全国播放,在预播节目介绍中,详细地介绍着林冰莹乱之路的履历、变态的癖、以及阜和头上穿着的银环的数量、重量、尺寸、样式、贱程度。当然,她的个人信息,包括家庭成员、家庭住址等等,也介绍得详详细细,所有的隐私暴露无遗。

播放日期定在下周,如果不发生大变故的话,那么下周,我的家人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就都会看到了。她们还以为我是一个高级白领,当她们看到我那些秽下流的表现时,肯定都会用愤怒、伤心、悔恨、蔑视的眼光看我,在心底唾弃着我、鄙夷着我吧!我的朋友们应该是想把我的事全部忘掉,而我的家人则会一生一世地恨我吧!因为我让他们丢尽了脸面,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林冰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当她用颤抖的右手双击鼠标,去看那些她的秽色情视频时,禁不住地心生悲戚,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张真拉开晚礼服的拉链,把华丽的晚礼服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然后是材质高档、做工细的高级罩、内裤。林冰莹麻木地舒展双臂、依次抬起双脚,一边被张真脱衣服,一边凄伤地想道,再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是为了在那些虐辱我的人面前脱的,好让他们觉得我高贵,而不是人人能上的婊子,其实,我就是婊子,只不过是个高级婊子,只有有权有势的名流才能上我……

这么一想,林冰莹更加伤心了,泪水汩汩地流下来,眼前是一片灰白,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张真终于发泄完兽欲,闷哼着在林冰莹的肛门里入一股股火热强劲的。张真刚把拔出来,石成便在高亚彤的指挥下补上去,狠狠地把入林冰莹的阜里面,开始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抽。在石成把林冰莹带上两次高氵朝而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的阜里时,休息过来的张真来到林冰莹身后,等待替换石成,重新品味和林冰莹肛交的爽美滋味。

张真和石成不断替换,轮奸着林冰莹,高亚彤偶尔也亲自上阵,用手指和电动阳具玩弄着林冰莹的房、阜、肛门。

三个人竭尽全力地侵犯着林冰莹,挑逗着林冰莹的心,不为别的,只为让林冰莹在出场前变得欲火狂炙、亢奋狂乱,变得更加感妖娆,好使她在爱奴之心这个节目里,甘之若饴地把最荡的一面展现给各个名流,能够幸福陶醉地在名流们面前做出种种羞耻乱的事情,最大限度地取悦名流,让名流们得到充分的满足。

把脑袋转向化妆台,林冰莹中止了回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镜子中打扮高贵、气质优雅的自己,林冰莹突然想起车钟哲曾经对她说的话。

“你做为名流美容院新项目的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在专业团队的训练下以及长时间和各地要员与众多名流接触,高贵的气质已经凝练出来了,再加上高级服装、高档饰物的装点,便是再挑剔的绅士也会被你吸引,被你迷住。可是当你把华丽的衣服脱下,你便变成一只无比下流荡的母狗,这种强烈的反差绝对会令名流们为你疯狂,肯在你身上不惜血本地投资,只求一夕之欢。”

从我的外表看,任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高贵圣洁的成功女人吧!可是,除了知情人之外,有谁会相信在这华丽虚假的包装里面,竟然藏着一副荡秽乱、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躯体呢!……林冰莹想到自己不久后就要在那些所谓的名流,其实是一些变态色情狂们面前除去可笑的伪装,以不知是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下流的动作来取悦他们,承受他们的辱,不禁自嘲地笑出了声。

虽然感到可笑,也感到酸楚,可是被高亚彤他们辱一番后,尽管也到达了几次高氵朝,但身体里欲的火焰未见熄灭,反而愈来愈旺。林冰莹想象着她在人数必然很多的名流面前做出种种事的羞耻样子,想象着她那时痴狂得像一只乱的母狗,阜里流着怎么也流不尽的爱,在名流们的虐下一次次到达高氵朝的贱姿态,阜里不由一阵火热,又开始分泌出代表情热的爱来。

我是完了,只是想想就有感觉了,又控制不住地想做下流的事了,我已经彻底变成一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了……瞧着镜子中迷蒙着湿润的双眸、潮红着娇艳的脸庞的自己,林冰莹又叹了口气,不去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化妆,等待车钟哲的到来。

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车钟哲进到化妆室里,见林冰莹还在,便讪笑着说道:“嘿嘿嘿……你怎么还在,为什么不逃走,多难得的一个回到过去那种平淡生活的机会啊!就让你这么浪费了,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林冰莹红着眼睛一个箭步扑上去,跪倒在车钟哲脚下,紧紧抱着他的腿,仰着挂着泪痕的脸,呜咽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哪也不去,我只想做你的奴隶,一生一世做你的奴隶,主人,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做我的奴隶!哼哼……,你是蠢货还是我是蠢货!对于已经逃跑过一次的母狗奴隶,我可不想轻易地把力花在你身上,然后让你再逃跑一次,白白浪费我的时间。不过,念在你我有过一段旧情,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为名流美容院、为我奉献全部,我可以开恩,让你留下来做我的奴隶。林冰莹,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车钟哲先抑后扬,温柔地着林冰莹的脸,擦干她的泪痕。

“明白,明白。”声音变得愈加呜咽了,眼泪越擦流得越多,林冰莹越发用力地搂着车钟哲的腿,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对车钟哲深深迷恋的时光。

“好,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一会儿,在名流们面前,你不许遮遮掩掩,要把”M“本全部暴露出来,要像个最贱的母狗奴隶一样,在名流们面前展现羞耻的姿势、下流的动作。如果你很乖,令名流们满意,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让你重新做回我的母狗奴隶。”车钟哲把林冰莹拉起来,一边说,一边为她梳理着零乱的头发。

“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林冰莹用力地点头,眼里露出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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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举行爱奴之心的大厅里,聚集着高达五十名之多的名流。经过严格筛选选出来的真正持有SM趣的绅士先生和淑女夫人小姐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还带来了自己的奴,坐在舞台前环绕的高级沙发上,用无比灼热的目光盯着舞台。

舞台上悬挂着巨型放映布,正在放映经过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造就出来的美女视频,当然美女只有两个人,分别是林冰莹和晏雪。

在林冰莹和晏雪穿着正装的视频放映完毕之后,放映布前的主持人挥臂大叫道:“现在,请诸位贵宾观看名流美容院是怎样用特殊技艺,把这两个曾经很贞洁很纯良的女人改造成两只拥有着爱奴之心的贱母狗奴隶的。首先,由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助理晏雪登台,做现场示范。”

浑身赤裸的晏雪刚在舞台上站下,放映布上便开始放映晏雪的出生日期、住所、经历等个人信息和三围尺寸、喜好的做爱姿势、擅长的技、身体的敏感程度、给予男人的兴奋度、路历程等不能道人的隐私。

“晏雪,单纯可爱,娇憨害羞,名流美容院是怎样把她的身体和心灵改造成一个美丽感的母狗奴隶的呢!请各位贵宾继续观看。”

白色的放映布上放映着晏雪未经改造前长有体毛的腋下、阜等彩扩照片,然后是为了比较效果、用高清照相机拍摄的晏雪现在的照片。照片很清晰,便是放大到接近全屏,仍能清楚地看到毛孔。

“即使近距离地看,也看不到毛孔上有什么疙瘩颗粒,更不会出现不协调的颜色,这是名流美容院引进的最新技术,能使脱完毛的肌肤达到宛如婴儿般白嫩滑润的程度……”主持人挥舞着手,竭力宣传着。

放映布上的画面变了,一分为二,左侧放映着晏雪平时在公司工作时紧张忙碌的样子,右侧则放映着她接受头、唇、蒂的穿环手术、肛门扩张和被男人们调教等过激视频。

赤裸的身体上以鱼鳞的形状被紧紧绑上红绳,皮鞭雨点般落下,鲜红灼烫的烛泪又遍布淤血连连的全身,可是承受这般严苛调教的晏雪却迷蒙着双眼,潮红着脸蛋,嘴巴荡地半开半合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等待被虐辱她的男人们带上快乐的绝顶。

化妆室里,在车钟哲的命令看着大厅监视器的林冰莹这才知道原来晏雪也遭受了不差与自己的严苛调教,不由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对晏雪的愧疚。

旁边的监视器突然开了,画面正对着在舞台上站立的晏雪。林冰莹瞪大眼睛瞧着,只见舞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固定式塑胶阳具,晏雪跨过塑胶阳具,正以蹲马步的姿势徐徐下落屁股,让塑胶阳具一点一点地没入到她的阜里面。

吞下塑胶阳具后,晏雪开始费力地挪动双腿,使屈曲的双腿成为180度的直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吞有黑色塑胶阳具的无毛阜。

小雪的前方肯定是那些名流吧!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般下流的事,小雪她一定很羞耻吧!……同林冰莹想的一样,舞台上的晏雪,面对着一百多只火热、疯狂、饱含兽欲的眼睛,一张俏脸羞耻得通红如血,可还是忍耐着,一上一下地起伏身体,用濡湿娇小的阜吞吐着巨大狰狞的黑色塑胶阳具。

不大一会儿,身体起伏的动作由僵硬涩滞变得顺畅协调起来,晏雪自慰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痴狂地旋拧着,脸上羞耻的表情不禁不翼而飞,挂着愉悦的甜笑,深邃的美眸中不住荡出挑逗的波光瞧着台下的名流们。

小雪产生快感了啊!这时候的小雪,最是动人啊!……林冰莹目光温柔地看着在舞台上越来越投入、越来越陶醉的晏雪,心想,小雪已经堕落成男人们的玩具了,她的全副身心都沈浸在刺激的SM世界里,正在幸福快乐地享受在男人们面前暴露身体、做羞耻的事情的激爽快感,没有人可以解救她,她的心完全蜕变成没有尊严、没有廉耻、只知贪享的快感的爱奴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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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之心的重头戏上演了,高高盘着头、愈显冷艳高贵的林冰莹穿着华丽至极的低纯白镶钻晚礼服,迈着仪态万千的脚步,婀娜多姿地走上舞台。

林冰莹站在舞台中央,深邃如海沟、明亮若繁星的双眸荡出柔柔的视线,凸显出母的温柔和成熟女人的韵味,静静地平视着前方。她那修长如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上挂着一串颗颗圆润洁白、闪着柔和光芒的珍珠项链,装点着露出大半个酥、白嫩莹润的肌肤,随着呼吸,深邃的沟微微变化着形状,倍增着诱人的感,撩拨得台下的名流们兽欲狂涨,个个伸长脖子贪婪地盯着林冰莹猛瞅。

林冰莹微笑着向台下戴着各种面具的名流们躬身施礼,然后用深富磁的动人声音说着车钟哲事先给她的台词。

“各位贵宾,晚上好,想必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享受快乐的,我保证,不会让诸位贵宾失望的。爱奴之心不仅是个派对,而且还是个机构,它是我们名流美容院为诸位贵宾特设的,目的是把你们中意的女调教成美艳绝伦而又温顺驯服的母狗奴隶。我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为了让广大名流认可爱奴之心,特意用自己的身体体会了一番,尊贵的贵宾们,你们想要检验做为样本的我吗?”

车钟哲教授的台词就到这里,林冰莹演技高超地背完令她倍觉羞耻的话,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美眸中流光闪闪,仿佛期待地瞧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名流,强自压抑着想要逃跑的冲动,静静地站立在舞台上,等待名流们转瞬即来的虐辱。

张真走上台,拍拍主持人的肩膀,让他下台,然后,接过麦克风,怨毒地瞪了林冰莹一眼,随后迅速换了一副嘴脸,笑容满面地对台下的名流们说道:“我是名流美容院的张真,各位贵宾,晚上好。我们林总监,哦,我想应该称呼她为母狗奴隶总监、实际的奴隶样本更为合适,各位贵宾,你们说,是不是?”

张真得意洋洋地把麦克风对准台下哄声附和的名流们,然后接着说道:“林总监脸皮薄,即使经过了严苛的调教,可羞耻心依然存在,因此,在没有被挑起情欲时,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不过,我想,这恰恰是她做为奴隶样本最大的魅力。林总监其实想邀请各位贵宾上台,来亲自检验她经过改造的身体、在高强度训练下收缩力强劲的阜,和比阜还要美妙得多的肛门是否能令大家满意。”

随着张真摆出一个有请的手势,从最前排奔出八、九个名流,抢先其他名流争先恐后地登上舞台。

这几个人把林冰莹围在圈里,吁吁喘着气,暴地乱剥林冰莹的晚礼服。

转瞬间,林冰莹就被剥个光,腿上的色长筒丝袜被撕得粉碎,颈上的珍珠项链也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落在舞台上,向四方溅而去。

紧接着,一个对绳缚颇有造诣的名流拿着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红绳,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房以卧8字型束紧,用网格状的绑法把林冰莹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随后,这个名流把林冰莹的左腿抬高,让绳索的一头绑上膝弯,与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间引出的绳头汇合,牢牢地打了个结。

“呀啊啊啊……好羞耻,不要这样……”身体被背后的名流扶住、单腿站立着的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惊惶哀羞的叫声,被红绳绑住、抬起的左腿紧紧贴着她的肋,赤裸的股间几乎成一条直线对着台下的名流们大开,一个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妖艳欲滴的光粉阜露出来,鲜嫩的大小唇翻翘着,现出里面濡湿晶莹、红嫩细润的细小洞口。

林冰莹的叫声惹得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的张真一阵狂笑,台上的名流们也被林冰莹的叫声刺激得兽欲愈加高涨,十几只手、八、九个嘴巴不约而同地凑过来,在林冰莹身上各个地方乱着、乱舔着,一起侵犯这个集高贵荡、圣洁下流为一体、令他们欲火狂炙的极品美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多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不止一次被石成、张真还有高亚彤同时淩辱过,但一下子被八、九个男人轮奸还是第一次,而且台下还簇拥着密密麻麻一排、戴着各式面具像魔鬼一样等待上台来轮奸自己的名流们,林冰莹恐惧归恐惧,羞耻归羞耻,可不受控制的,身体上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变成了感带,无处不奔腾着激爽刺激的快感。

阜和肛门被一手指轮换填满着,有时两、三一起来,头和蒂也被手指覆盖着,男人们像是比赛似的,比谁的手法高明,比谁能令林冰莹扭动得更厉害、能发出更响更亮的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滚烫的脸庞、修长的玉颈被男人们长长伸出的舌头来回舔着,脑袋不时被男人拨来拨去,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轮流占据着,贪婪地吮吸着里面滑润绵软的香舌、吞咽着甘甜清香的津,敏感的耳垂、耳洞、颈项更是湿淋淋、粘糊糊的,沾满了名流们的唾。

林冰莹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名流们包围着,滚烫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掌揉搓得发红,房、阜、肛门等禁忌的地带被男人们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挑逗着、侵犯着,爱涌泉似的流出来,心绪变得昂扬万分,重不规则的娇喘声、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流水般地流淌出来。

林冰莹被身后的男人把持着单腿站在舞台上,台上的名流们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把暴胀的淘出来,然后两人为一组,像跳贴面舞似的把林冰莹夹得紧紧的,狠狠地入林冰莹湿润柔软的阜和肛门里,狂叫着宣泄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林冰莹要升天了,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奴隶林冰莹到高氵朝了……”

越升越高的词浪语不住从大大张开的嘴巴里溢出来,林冰莹大口大口喘着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填满的阜和肛门,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氵朝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完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气,兴奋无比地把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的阜和肛门,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肛门,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氵朝。

阜和肛门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轮奸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氵朝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

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啊!……“身体宛如浇上滚烫的油,林冰莹被烫得不断在地上打着滚,可是这正好方便了名流们,不仅她的身体背面,连前面也被浇上了厚厚一层令她痛不欲生的烛泪。

“呀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烫,烫死了……”

林冰莹的哀嚎惨呼声听在众位虐待狂的名流耳中,无疑是仙境伦音,白嫩的肌肤上覆盖着烛泪,延伸着厚厚一层赤红色的斑带,令视觉效果更加震撼。刹那间,名流们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滴蜡的位置不再限于后背、前等普通位置上,而是一起聚焦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在她受不得刺激的头、阜、蒂、肛门等处不断浇着灼烫的烛泪。

林冰莹滚动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发出撕心裂胆的哀嚎,可拿着蜡烛的名流们却一个个眼里出亢奋的目光,完全不顾林冰莹的死活。

一个蹲在林冰莹身后的名流索放下蜡烛,抓住林冰莹的双脚脚踝,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侧一掰,扳成一条直线,让她被烛泪覆盖的阜暴露出来。另一个名流心领神会地搓掉凝固的烛泪,让她被烫得发紫的蒂露出来。随后,其余的名流们发出野兽般的闷喘声,一起把烛泪浇在林冰莹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只知道哀嚎,再也没有力气发出求饶的话语了,她感觉她就要死了。

蒂很快被烛泪覆盖住了,然后马上被某个名流暴地用手指搓掉凝固的烛泪,随后,名流们对准肿胀的蒂,一起倾斜蜡烛,把灼烫的烛泪浇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剧烈地抖震着,裹上厚厚一层烛泪的赤红小腹不住抽动,不时有凝固的烛渣脱落下来,林冰莹在痛苦无比的灼烫下,第一次只靠滴蜡刺激,到达了既痛苦又快乐的高氵朝。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九)

——宣传活动。最终日——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的最后一天,举办会场在兴海。

接连六天的宣传活动,每天都是高强度、高节奏,林冰莹白天以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高贵身份参加宣传活动,而晚上则在爱奴之心针对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会场里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荡下贱的母狗奴隶样本,供与会名流们肆意辱、玩弄。今晚,也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

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成功创立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林冰莹所属的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各位员工的共同努力,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之所以选择在兴海收尾,名流美容院高层也是基于以上考虑。不负众望的,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以不亚于首日的盛大,无比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晚上是最后一夜的爱奴之心,林冰莹独自待在化妆室里,羞耻地等待被召唤的时刻。

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终点,同时也是林冰莹成为母狗奴隶的起点,林冰莹不知道名流美容院安排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最终日有没有特殊的意义,但她知道,兴海正是她当年受陈君茹鼓动,准备大展拳脚、开辟一番事业的地方。

可讽刺意味十足的,她的确是开辟了一番事业,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在暗地里,她真正的事业是做一只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供名流们肆意取乐的贱母狗奴隶。而展现她奴隶成果的会场——爱奴之心正是在她曾经报以幻想,想要实现理想的舞台——兴海。

林冰莹自嘲地笑笑,化好妆更添美艳的脸上出现一副凄美的表情。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是可以改变的,自己走到今天这步,不是突然造就的,而是有迹可循,如果想避免,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贪婪,幼稚地相信能在虚幻世界里安全地享受SM,正是这种先入为主的安全意念导致自己放松了警惕,一步步落入车钟哲布下的设计中,变成今天这种不能回头的局面……

林冰莹这几天想了很多,的确,她是具有SM需求,可这种需求不是天生带来的,是她青春期时,被同寝的三个高年级学姐严苛地淩辱了一年,才埋下受虐的种子的。

这不能怪命运不公,如果她没遇上车浩,如果被车浩吸引时能矜持一些,不过早献上身体,也许,没有养分滋养的种子便自动消亡了。可她没有,一头扎进已经结婚的车浩的怀抱里,做他没有名分的情人,不顾廉耻、不要自尊地听从车浩的摆布,沈浸在SM的世界里,让受虐的种子发芽、一天天茁壮长大,让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变态的爱。

命运女神给过她机会,让她如愿以偿地逃离了首都,逃离了车钟哲,让她遇上深深爱着她、给她平淡生活来抚平创伤的唐平。后来,林冰莹嫁给了唐平,也有了小未来,按理说,林冰莹的命运应该是另一个轨迹,可她忍受不了平淡生活的寂寞,也压不下受虐之心的反弹,终于加入了深深吸引她的耻虐俱乐部,在貌似安全其实暗礁不断的网络世界里展现欲,做出种种羞耻下流的事情。

至此,林冰莹的命运改变了轨迹,即使车钟哲没在偶然下发现林冰莹,林冰莹的轨迹也已恒定了,张钟哲,王钟哲等车钟哲一样的人总会捕获她,等待她的只能是做一只母狗奴隶的下场。

可是,命运女神又一次眷顾与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安排同有SM需求的贺一鸣与她相遇。

如果林冰莹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她应该会非常幸福地与贺一鸣在一起享受SM的快乐。但是,因为童广川的出现,因为在日本料理餐馆洗手间的失禁,也因为对调教师的承诺,她为了享乐,没有赴贺一鸣的约会,而是按照调教师的指示,兴奋地在家里的阳台上下自慰,以致耗尽了体力,也没了情绪,错过了这最后一次机会。第二天,她便被名流美容院禁锢起来,从此失去了自由。

林冰莹深刻地认识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不能怪命运不公,不能怪她遇人不淑,只能怪她贪婪,是她自己一步步地靠近深渊,错过了好几个回头的机会,愚蠢地堕入散发着醉人香味的SM地狱里。

既然身处地狱不能回头,林冰莹想就此堕落下去,认命地做名流美容院、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可是,母狗奴隶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进行了六天,在这六天里,每天晚上,林冰莹都要站在舞台上,在很多名流面前裸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在名流们的命令下做出种种羞耻难堪的事情,在无比严苛的虐辱下控制不住地流淌出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浪叫着,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说参与虐辱林冰莹的名流们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是很守信用的秘密共享团体,但在他们面前公开详尽的个人信息,林冰莹感到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一点尊严也没有,而在这种情况下受他们虐辱,哪怕林冰莹此类事情的经验不在少数,但就是克服不了羞耻心,每次被侵犯都感到很羞耻,每次高氵朝的时候都是羞耻得要死、快乐得升天。

每当林冰莹假装成一副春心荡漾的样,面带挑逗的笑容在名流们直勾勾的色眼下脱光衣服,都会感到一阵浓烈的屈辱和厚重的羞耻。按理说,连续六天晚上做同样羞耻的事情,应该会变得麻木一些,但林冰莹没有麻木,神经反倒变得越发敏锐,屈辱和羞耻的感觉呈越来越重的趋势。

而在越来愈重的屈辱和羞耻的刺激下,林冰莹感到她越来越兴奋,快感也越发地变强。这几天在名流们面前脱下内裤,林冰莹感觉她溢出的爱一天比一天多,实情也是如此,在她脱下的内裤上,被爱濡湿的斑块每天都在变大。

林冰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克服不了羞耻心,因为如果她是被逼的,她的衣服是被强制脱下来的,她的身体是被绑起来、失去反抗的能力而被侵犯的,那她完全可以对自己说,“我只是个弱女子,我没有办法抵抗……”,用这些借口来逃避,以获取心安。可是,车钟哲看穿了这点,勒令她向名流们献媚,要她荡十足表现奴隶本质,这就彻底摧毁了她企图把屈辱和羞耻降到最低的心愿。

想到今晚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夜,虽说以后的生活肯定是在主人车钟哲的饲养下,做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奴隶,面对的是男人们永无止境的虐玩和淩辱,但怎么也好过被一大群外表道貌岸然其实连禽兽也不如的所谓名流们弄。林冰莹不禁暗自欢喜,心想,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不用那么屈辱、那么羞耻了吧!……

车钟哲临走前曾告诉林冰莹一件事,名流们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如果她今晚的表现也像前几晚那么出色,那么给她的奖励就是,允许她家探亲一次。

林冰莹本来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小未来了,可现在竟有了回家探亲的机会,心中不禁大生波澜。一方面,她为能见到小未来而狂喜兴奋,而另一方面,她又是顾虑重重,不敢回家。因为林冰莹知道,前天,汉州卫视已经把她录制的节目面向全国观众播出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她的家人、朋友们看到她那么秽下流的表现会是怎样一番反应。

门突然开了,张真走进来,一脸嘲笑地对林冰莹说道:“我尊贵的母狗奴隶总监,到你上场的时间了,嘿嘿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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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名流不堪入耳的品评议论下,晏雪后仰着头,不知羞耻地发出靡至极的呻吟声、浪叫声,在激爽的高氵朝冲击下,狂抖着身躯倒在舞台上。在她潮红的脸上,眼眸迷蒙着,瞳孔上好像蒙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神光涣散没有光彩,而那还在高速震动的电动阳具仍在她狂溢爱的阜里。

林冰莹来早了,一直在舞台的入口处站着等待着,一边被张真的手掌揉弄全身,搞得她又是娇喘呻吟又是身躯乱抖,一边在张真的命令下,看她的好妹妹晏雪是怎样在名流们面前自慰到达高氵朝的。

见晏雪到达了高氵朝,张真一推林冰莹,示意她上台。林冰莹匆匆拉上被张真扯下来的罩、内裤,简单整理下淩乱的衣服,脸上挤出微笑的表情,盈盈走向舞台。

在林冰莹向台下的名流们鞠躬施礼,说过问候话后,站在她身边的张真取过麦克风,嘶哑着嗓子,极富煽动力地叫道:“各位贵宾,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把这个看起来像是有教养的名媛,其实是个身体里流淌着受虐血的母狗奴隶绑起来吗!”

会场顿时沸腾了,有的名流大叫,“对,这个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我上去,用我的大狠狠惩罚她。”,有的疯狂地叫喊着,“把她吊起来,狠狠用鞭子抽,把她一直抽到高氵朝。”

张真看着台下疯狂的名流们,再看看一旁微抖着身子、看起来胆怯惊惶的林冰莹,嘴角一勾,哼出一声残酷的冷笑,然后,鼓足中气,大叫一声,“各位贵宾……”

压下喧嚣的名流们,张真微笑着说道:“我念到座位号的贵宾请上台来,给我们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宽衣、开绑,之后,便有请兴海的市领导给林总监施以她最喜欢的鞭刑。其余的贵宾们,请稍安勿躁,鞭刑之后便是自由时间,我保证会让每位贵宾尽兴而归的。”

被念到座位号的男名流登上舞台,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红绳,然后一边用双手扽扯着绳索,一边面露笑地向林冰莹靠近。

“林冰莹,嘿嘿……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你该脱衣服了。”男名流在距林冰莹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下,发出轻浮的声音,向林冰莹下着命令。

与以往一样,心中腾起一股浓烈的屈辱,林冰莹羞耻地咬着下唇,脸上挤出献媚的笑容,眸中荡出挑逗的柔光投注在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男名流脸上,嘴里发出略带含糊但更显风情的嗲声,“请稍等,您的母狗奴隶马上脱衣服给您看。”

雪白的玉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抚上腋下,慢慢地向下拉着晚礼服的拉链,不多时,出水芙蓉般清新的身体露出来。林冰莹的脸上掩饰不住地显出羞耻的表情,虽然眸中仍在荡出挑逗的眼波,但那羞波却在闪烁,躲闪着不敢直视男名流邪的目光。

林冰莹俏生生地站在舞台上,随着男名流标准色狼的瞅法,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酥微微起伏,其上罩着的情趣罩薄薄而透明,罩的最高处,嫣红挺翘的头清晰可见。她今晚没有穿内裤,罩之下,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两条感的黑丝网格长筒袜,往上是两条黑色绣花的缎带,缎带上自然便是撩人的吊袜带,修饰着林冰莹没有遮掩、宛如女童般粉嫩洁滑的无毛阜。

就在林冰莹脸色绯红地背转双手、把罩摘掉的刹那儿,两团圆鼓鼓、沈甸甸的美皮球般跳出来,欢快地摇晃起伏不止,在男名流赞叹的目光下,两个穿在头上的银环不住晃动,闪出一道道炫目的光彩。

“多么美的一对房啊!再配上这两个银光闪闪的银环,真是美丽中蕴含下流,下流里彰显美丽,美丽的母狗奴隶,我真想一下子把它捏爆,你希望我这么做吗!”男名流先是温柔地抚着林冰莹光滑如凝脂的房,之后,手掌逐渐加力,五指一屈一伸,用力地抓着、捏着,感受着柔软如绵、细滑如水而又弹力张不弱的房在手里摩擦、滚动的绝佳手感。

“主人,我愿意,您想怎样都可以。”喘息声开始变得重,林冰莹胆怯地望着戴着面具的男名流,不知道男名流是挑逗的戏言,还是真有此意,不过看到男名流的眸中出一股令她心悸的寒芒,她的心里一阵激灵,还真怕男名流就此在她娇嫩敏感的房上狠狠捏一把下去。

“你这么柔顺,我怎么舍得呢!做为交换,趁你的嘴巴还没有被肮脏的弄脏搞臭,现在献给我一个清香的吻吧!要笑着吻我啊!”

心里顿时安心下来,可男名流随后的话令林冰莹又是狼狈又是屈辱,不过,为了令男名流满意,林冰莹还是挤出甜蜜的笑容,撅起樱红的嘴唇,向男名流的嘴上吻去。

一番激烈的唇舌相交后,男名流放开林冰莹的舌头,一路吻着林冰莹优美的颈项直到耳垂,小声地说道:“美女就是美女,香唇热吻,柔舌滑津,此中滋味真是销魂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车钟哲这家夥!其实我的嗜好不是捏爆你的房,而是吃美女煮熟的香,那滋味,又香又软,又酥又嫩,可比与你接吻要销魂多了,小宝贝,不知我有没有口福吃你的香呢!”

这个家夥竟然吃人,太可怕了,他不会是在吓唬我吧!……林冰莹当即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一步,只见男名流露齿而笑,露出两排令她深感恐惧的白齿。

“好玩,真好玩,小宝贝,只是一个玩笑罢了,看你吓的,哈哈哈……”男名流捧腹一阵大笑,然后,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滑轮把穿着感的黑丝网格长筒丝袜和吊袜带的林冰莹吊起来。

“小宝贝,我们一会儿见,其实,我的嗜好还是捏爆你的房,多美的一对房啊!可惜过了今晚,只能剩下一只了,哈哈哈……”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在林冰莹惊恐的叫声下,男名流一边狂笑,一边下台去了,而一个戴着像劫匪一般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头罩的高大男人,赤裸着强壮的身躯,挺着一充分勃起的黑红,手里拿着一条黑亮的皮鞭走上台来。

“林总监,这才几天,你变得越来越变态了,哈哈哈……”高大男人一边挥舞着皮鞭,重重地抽在林冰莹背上,一边从浑浊的眼睛里出两束兽的寒光,猫戏老鼠地瞅着林冰莹。

痛得身体缩成一团、在半空中乱摇乱摆的林冰莹马上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兴海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

眼睛红肿的童广川像只发狂的疯狗似的,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手臂飞快地舞动,沾有水的皮鞭雨点般落下,狠狠地鞭打着林冰莹。每当皮鞭夹着风声落在林冰莹的身体上,娇嫩的肌肤上便响起清脆的破裂声,凸起一道又深又红的淤痕。被绳索吊起来的林冰莹高高仰着头,不住发出惨厉的尖叫,可是她的阜里却在不断溢出爱,在阵阵不能忍受的苦痛刺激下,快感正在破蛹而出。

林冰莹的惨叫声、遍布鞭痕的身体令童广川愈加疯狂,也令他的欲更加高涨,爆胀的上,暗红色的头不住震动着,一滴滴散发出腥味的体正从马眼里溢出来。额上渗出汗珠的童广川一边更加用力地鞭打着林冰莹,一边一把握住他的,兴奋地上下撸动着。

皮鞭开始瞄准林冰莹的器,虽然童广川处在狂乱的状态,但他下手还知道轻重,知道还是以这种力度鞭打的话,只怕一鞭下去,林冰莹娇嫩的阜或肛门便会裂开,余下的人便无法使用了。于是,童广川降低力度,鞭鞭不离林冰莹的阜和肛门,亢奋无比地发泄着兽欲。

林冰莹的惨叫声陡然变得高亢起来,但叫声中明显遮掩不住其中的娇腻和甘甜。没挨上几鞭,林冰莹便在剧烈的痛楚下,极具的兴奋下,被童广川暴虐的鞭打带上了高氵朝。而童广川也同时到达了喷的极限,一边嘴巴大张着发出宛如痴呆一样的呆傻叫声,一边快速地撸动,把浊白的浇在林冰莹鞭痕累累的血红屁股上。

待童广川满足地走下舞台,张真举起麦克风大叫道:“各位贵宾,现在是自由时间,请按组上台来,每组不要超过五个人,拿出你们的手段,不要有任何顾忌,尽情玩弄这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奴隶吧!”

会场内顿时一阵欢呼,名流们五个一组,按照事先排好的顺序有秩序地跳上舞台,也不把林冰莹解下来,就那样开始侵犯林冰莹。在侵犯的过程中,名流们彼此间有谦有让,和气地分配位置,但在对待林冰莹上,每个名流都摇身一变,变成五只凶暴残忍的野兽,在林冰莹身上使出层出不穷的SM手段,一个比一个暴虐地发泄着兽欲,满足着他们的变态需求。

在名流们不间歇地虐辱下,林冰莹一次次登上快乐的顶峰,一次次喷出高氵朝的爱,又一次次兴奋过度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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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林冰莹睁开眼睛,发现她正在被一个名流从绳索上解下来,台上空荡荡的,只有这个名流,其他名流都坐在台下的沙发坐席上,彼此间有说有笑地瞧着自己。林冰莹当下心想,他们应该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了,也得到满足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正衣端坐在座位上的。

滚烫的身体接触上冰凉的舞台,林冰莹伏在舞台上,感到身下不是一点,而是一片湿乎乎的,她知道那是她溢出来的爱,脸上不禁羞惭无比地升起两团红潮。

“林总监,我们有一阵没见了,最近过的好吗?”男名流蹲下来,右手沿着林冰莹柔滑的背脊抚游而下,放到高耸的屁股上,一边轻柔地抚着,细细地品味着绝佳的手感,一边轻声问道。

他是谁?声音好熟,应该是我认识的人……林冰莹抬起头向男名流望去,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怎么是你!……”

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羞惭,林冰莹控制不住地抖颤着身体。男名流正是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专业制片人田瑜,脸上没有带面具,正面带揶揄的邪笑瞧着林冰莹。

“呵呵……很意外吗!我也很意外,没想到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竟然是个母狗奴隶!那天你录节目,我就被你迷上了,心里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现在,终于能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田瑜笑过一阵后,让林冰莹坐在舞台上,一边脱着林冰莹被、爱濡湿的黑色网格丝袜,一边接着说道:“林总监,留个纪念,把这个送给我好吗?”

都已经在脱了,还问我做什么!我要是反对,他就能住手吗!还不是想脱就脱,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这些所谓名流的男人们都一样,都想变着花样羞辱我,玩弄我,偏偏嘴里还若有其事地征求我的意见……林冰莹在心里叹了口气,忍着巨大的羞耻,对田瑜说道:“想要,就,就拿去吧!……”

把林冰莹的丝袜还有吊袜带塞进裤兜里后,田瑜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劈成接近一道直线,然后低下头,看着她使用过度、变得鲜红的阜说道:“林总监,你自己把骚掰开,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了!”

手慢慢地伸进股间,颤抖的手指拈起唇,向两旁分去,主动把阜深处暴露出来给人欣赏而羞不可耐的林冰莹忙把脸扭过去,来避开田瑜调笑的眼神。可是,她的下巴马上被田瑜挑起,脸被强扳过来,林冰莹只好瞧着田瑜,眸中闪烁着孱弱羞耻、令男人兽欲大增的颤颤波光。

“别乱动啊,就那么看着我!”田瑜放开林冰莹的下巴,低头去瞅林冰莹的阜,只见,鲜红微肿的阜一经掀开,一长串浊白的便慢慢地流出来。

“哦,原来还有啊!呵呵……林总监,告诉我,现在往外流的是什么啊!”

田瑜脸上升起秽的笑容,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两个袖珍无线耳麦在林冰莹眼前一晃,说道:“林总监,你太迷人了,害得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来,戴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台下的观众才能听得见你说什么嘛!”

“不要,我不想戴,太羞耻了,田制片,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冰莹不敢挣扎,脸上升起急得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向田瑜恳求着。

田瑜不由分说,先把耳机塞入林冰莹的耳朵里,再把麦克风调整好,对准林冰莹的嘴巴,然后,把另一个给自己戴上。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正从你那圣洁无比的阜里流出去的白白粘粘的东西是什么啊?”田瑜问完后,便把身体挪到一边,好让台下瞪大眼睛的名流们都能看到林冰莹脸上的表情。

“是,是,是贵宾们的……”虽然林冰莹发出的声音不大,而且还带有呜咽的颤音,但经过麦克风的放大,台下的名流们听得是清清楚楚,不由不约而同地发出哄笑,有的还起哄地鼓起掌来。

“哦,是贵宾们的,嘿嘿……林总监,是哪几位贵宾的?”两束兴奋的光芒从田瑜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出来,他继续发问,手放到林冰莹的小腹上,用力地按着,让已经断流的再次从林冰莹掰得大开、又圆又红的洞口里流出来。

林冰莹羞耻至极地摇着头,但眼眸却不敢离开田瑜迸出兽欲火焰的眼睛,一边抽搐着双肩,一边呜咽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他们,他们应该都在我那里过。”

“那就是说,是所有贵宾的了,哈哈哈……林总监,你可真有福气,像你这样能得到这么多名流恩宠的女人可不多,你将来生下的孩子肯定很优秀,因为孩子必然拥有父亲的一部分基因,而她说不上名字的父亲们是全国乃至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林总监,你说是吗?”

“是,是的……”

林冰莹的回答引来台下名流们热烈的掌声,田瑜更是得意地向名流们点头致意。

“林总监,既然是名流的,肯定与你那个平民老百姓的丈夫有所不同,告诉我,有什么不同?至少要说出三个不同来啊!嘿嘿……”田瑜见林冰莹的阜里再也流不出来了,便拾起一不知是谁遗落在舞台上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身后坐下,用脚勾着林冰莹大大劈开的双腿,让她无法合上,再把电动阳具的档位开到最大,向林冰莹敏感的蒂按去。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把它调弱一点吧!啊啊啊……”

林冰莹就像被通了电似的,腰部不住剧烈地挺动着,圆润的脚趾勾得紧紧的。

“大家都在等你,快点!”田瑜从林冰莹背后搂着她,左手用力地揉着一只柔软丰满的房,右手拿着电动阳具,紧紧滴着林冰莹敏感的蒂,给她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

“我说,啊啊……啊啊……名流们的,啊啊……比我老公,啊啊啊……

啊啊啊……更有力,更好吃,啊啊啊……啊啊啊……更,更……“

“更什么?还差最后一个,快点说!”田瑜兴奋得呼出奔牛一样重的喘息声,右手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的蒂上抵得更紧,左手揪住她头上的银环轻轻扯动几下后,猛地用力一拉。

“更能让我怀孕,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林冰莹急切间想不到第三个不同是什么,只好违心地说出令老公唐平蒙羞,也令她自己倍感屈辱的话。就在她刚把田瑜的问题答完时,头好像被扯断了似的,一阵无比强烈的激痛瞬间把她带上了高氵朝。

眼前顿时一阵灰白,在那灰白中,林冰莹仿佛看到唐平铁青着脸,正愤怒无比地瞪着自己,接着,林冰莹听到田瑜的狂笑声、用下流的话嘲笑自己的声音,然后是台下的名流们发出的阵阵哄笑声。

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愧疚又是悔恨,这时,林冰莹突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从正痛苦地流着泪的唐平背后偷偷探出。那正是小未来,小未来染满泪水的小脸蛋通红无比,本该荡出童真甜意的眼眸里出仇恨厌恶的光芒,正在对自己说道:“妈妈很坏,我不要这样的妈妈……”

我的女儿……原谅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林冰莹悲怆欲绝地向小未来道歉着,可是,她听不到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唐平和小未来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那片可怕的灰白中。接着,眼前突然一黑,什么意识都没有了,林冰莹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田瑜单臂搂着垂着头、歪着身子的林冰莹的腰站在舞台上,另一只手直把林冰莹的一只大腿扳到头顶上,好让在聚光灯的照下发出闪闪银光的下流圆环和粼粼水光的无毛阜无死角地暴露在台下的名流们面前,让名流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林冰莹不住蠕动收缩的红肿阜里,大量的爱狂溢而出、沿着大腿往下流淌的贱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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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昏死过去了,她的表演便就此结束了吗!给位贵宾,你们同意爱奴之心就此结束吗!”

“不,我们不同意……”

“把这个骚货叫醒……”

张真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名流们的喊叫声,加上张真重重的一脚侧踹使林冰莹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看到林冰莹睁开眼睛,张真继续说道:“贵宾们,林冰莹和她的助理晏雪在工作中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在生活中,她们还是一对女同恋。她们交欢时喜欢玩角色互换,林冰莹扮演柔弱的女人,而晏雪则是处在主导地位的男人。我宣布,爱奴之心的压轴节目——百合狂舞正式开始,请贵宾们沈浸在由林冰莹和晏雪那动人的身体构成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百合世界中吧!”

聚光灯照在双手撑着地、正要爬起来的林冰莹和正从舞台右侧入口赤裸着身子、一扭一扭地向林冰莹慢步走过来的晏雪身上。

到现在这种地步,虽然心中依旧充斥着对老公唐平的愧疚、对女儿小未来浓浓的歉意和在广大的名流面前做这些下流事的屈辱和羞耻,但林冰莹的心已经死了。尽管方才昏过去前的幻觉令她触动,死水般的心泛起几圈涟漪,可林冰莹清楚地知道,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实力和关系网下,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堕落在刺激的SM世界中。

林冰莹心里想抗争,但事态和对手由不得她抗争,而且在她体内已经茁长起来的“M”癖使她颇为享受这种快感不断、刺激连连的奴生活,于是,在半推半就下,林冰莹也就接受了事实,安心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

晏雪和林冰莹不同,她的父母早亡,没有牵挂,按理说可以找机会逃走,但她不放心林冰莹,也舍不得离开林冰莹,而且在一系列的调教下,她也感受到了“SM”的美妙,越来越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于是,她是心里没有抗争地替换了角色,甘愿以母狗奴隶的身份生活在林冰莹的周围。这也是她没有林冰莹魅力大的一大愿意,在感受屈辱和羞耻的方面,她表现得没有林冰莹强烈。

两组聚光灯渐渐合拢在一起,照着共同拥有魔鬼身材、惊艳的相貌、强烈的“M”癖的林冰莹和晏雪。晏雪拉着林冰莹的手,眼里荡出迷醉的艳光瞧着用温柔的眼光看她的林冰莹。

晏雪的腰上扎着一条黑色的皮带,在前面阜的位置上,皮带式双头阳具长长的一头离林冰莹的阜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硕大的黑色塑胶头在聚光灯的照下,闪烁出狰狞的光芒,而同样长度、同样大小的另一头,正深陷在晏雪濡湿的阜里。

不知是谁先送上嘴唇,或者是两个人不约而同,林冰莹和晏雪开始热情地接吻。不管台下的名流们如何喧嚣哄笑,两人对外界不闻不问,仿佛回到了她们经常欢好的房间里,陶醉地蠕动红唇、搅动香舌,吞咽着彼此香甜的唾,嗅着无比熟悉的气味,在一声声香艳的喘声靡音下,心无旁骛地感受着她们升格了的姐妹情。

“小雪……”

“冰莹姐……”

彼此缩回吸吮得有些麻痹的舌头,林冰莹和晏雪痴痴地对望着,随着那两声蕴含无限真情的低声呼唤,林冰莹和晏雪都觉得身体一下子变热了,澎湃的情欲喷涌而出,情不自禁地开始搂抱在一起,相互爱抚着。

晏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冰莹身体的秘密,她的手指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林冰莹的敏感地带抚着、挑逗着;林冰莹也是如此,一手爱抚着晏雪鼓胀胀的丰,一手握着双头阳具,轻抽缓着晏雪宛如小馒头般隆起的阜。

两人简直太熟悉了,手指一搭便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只凭一声喘息便知道对方的心意。听着林冰莹发出重甘甜的喘息声,早就想要的晏雪轻轻地把手指从林冰莹宛如发洪水般泛滥的阜里抽出来,感到带出的爱沿着手指间的缝隙直往下淌。

晏雪像从前一样,调皮地向林冰莹憨叫一声,“冰莹姐,流这么多水,把人家的手都弄脏了,我要你帮我弄干净。”

“小雪,你好坏,就知道欺负姐姐,姐姐帮你舔干净好了!”林冰莹双眼迷蒙地瞧着晏雪,樱红感的嘴唇开启一线,娇艳的脸蛋上腾起两朵更添美艳的红云,含羞带媚地把晏雪伸过来的手指含入嘴中,细细吮吸着柔滑修长的手指,舔净着从自己阜里带出来的爱。

“小雪,来吧!”轻轻吐出晏雪的手指,林冰莹不耐情欲地摇着腰,一双美眸中荡出期盼的光芒,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晏雪。

“冰莹姐,你想要了!”晏雪抚着林冰莹滚烫的脸颊,娇喘吁吁地问道。

“嗯,想要,姐姐想要得到小雪妹妹的疼爱。”比晏雪喘得更厉害的林冰莹发出沙哑、深富磁的声音,在剧烈的娇喘下,两只高耸丰满的美摇晃不止,挺翘坚硬的红嫩头上,两个银环左右摇晃着,发出一道道炫目的银光。

“冰莹姐,我也想要了,我进来了。”晏雪手持着双头阳具的一头,把硕大的头对准林冰莹爱连连的阜,然后抱紧林冰莹,微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小雪……”

“冰莹姐,舒服吧!我也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聚光灯的照下,两个美得炫目的女人越来越急切地蠕动身子,用把她们二人贯穿起来的双头阳具摩擦着、抽着火热酥痒的阜,在台下名流们猥琐的注视和哄笑下,情愈来愈迷,意愈来愈乱,痴情火热地慰藉着,追寻着快感。

汗水不住从她们变得粉红的裸身上渗出来,爱更是狂溢不止,沿着黑色的双头阳具,“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林冰莹和晏雪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个浑圆挺翘的屁股配合纯熟地你起我落,同样纤细、弧度高深的细腰狂乱摇摆,两对丰满圆鼓的房抵在一起用力地挤压着、摩擦着,樱红的头愈见肿胀,穿在上面的银环不时碰撞着,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她们的嘴巴里流水般地发出甘甜娇腻、火热炽情的娇喘和呻吟,感的樱红嘴唇不时重叠在一起,忘我地摩挲着,吮吸着,两条鲜红薄巧的舌头频频伸出嘴外,时而缠绵地勾卷着,时而情难自控地一起回到嘴里,甘之若饴地吸吮不停。

两双迷蒙的美眸更是荡出蕴含深切爱意的柔光,投在对方情意绵绵的艳颜上,粼粼眼波似羞似喜的一飘一荡,吐露着心事,传达着需要,熊熊点燃的情火尽在那心有灵犀的一瞥间。

在靡氛围的感染下,台下的名流们开始脱衣服,有带奴隶前来的,便一把按在沙发上狂干起来,没带的则随便加入一组,进行二对一、三对一,甚至是四对一的群交大战。而林冰莹这时也被晏雪半扶半推地放倒在地上,在台下名流们一边大干一边秽视的目光下,用修长的双腿夹紧晏雪的腰,脸上一派陶醉表情地享受扮演男人角色的晏雪在她阜里快速律动双头阳具那爽美至极的快感。

换了几个姿势后,林冰莹撅着屁股,以令她最羞耻也令她最感刺激的狗交姿态跪趴在舞台上。在她眼前,是一群正蠕动着丑陋的体群交、眼中出秽无比的目光瞧着她的名流们,身后则是她疼爱的晏雪,一边发出要到高氵朝的高亢呻吟声,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着双头阳具,势若疯狂在她的阜里狂抽乱着。

“冰莹姐,啊啊……和你在一起好快乐,啊啊……啊啊……我要泄身了,你也快了吧!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好吗?……”

“嗯,我也是,啊啊……啊啊……小雪,我们,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小雪,小雪……啊啊……啊啊……姐姐喜欢你,啊啊……啊啊……从后面来……”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好骚啊!啊啊……啊啊……那我就从后面爱你,啊啊……啊啊……冰莹姐,我先拔出来了,你摆好姿势!……”

“小雪,啊啊……啊啊……进的好深啊!啊啊……啊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再快点,啊啊……啊啊……姐姐要到了……”

“冰莹姐,先别泄,啊啊……啊啊……等我,啊啊……啊啊……”

“小雪,啊啊……啊啊……你快点,啊啊……啊啊……这事儿怎么等啊!啊啊……啊啊……你好了没有,姐姐实在等不了了,马上要到了……”

一边享受着若仙若死的绝妙快感,一边回想着方才与晏雪的对话,林冰莹感到她的心脏抽动着,一阵极其强烈的羞惭感觉向她袭来,可是,她却分外享受这种羞耻和刺激混杂在一起的妙不可言的美妙感觉。

情不自禁的,像只贱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林冰莹一边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晏雪的抽送,让双头阳具的头得以更重、更深地撞在子口上,感受着激爽刺激的快感,一边荡地抬起头,美眸中荡着无限春情瞧着虐辱过她的名流们,合不拢的嘴巴里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浪叫声。

宽阔的大厅里尽是男男女女秽不堪的喘声、叫声,陡然间,两道尖长锐利的女声响起来,盖过了所有声音,林冰莹和晏雪双双发出震人耳鸣的叫声,狂抖着身体,狂溢着潮吹的爱,彼此重叠在一起跌倒在舞台上。

一边群交一边欣赏着香艳激情的百合狂舞进入尾声的名流们,看到林冰莹和晏雪那两具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粉白体犹如痉挛似的抖动着,看到壮巨大的双头阳具契合的地方——两个粉嫩光溜、宛如婴儿的绝美阜正剧烈地收缩着,一道道清澈的流从被双头阳具填得没有缝隙的阜里冲出一条细缝,势头急烈地迸出来,不由不约而同地停止了群交,又是惊叹又是热烈地鼓起掌来。

昏厥过去的林冰莹和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嘴角上勾着,挂着甜甜的微笑,令二人羞耻无比但又给她们无上快乐的爱奴之心进行了七天,终于在她们全身心投入的百合狂舞里,在给名流们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大大超出了预想的效果下,极为圆满地结束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

——探亲——

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林冰莹慵懒地伸个懒腰,慢慢睁开双眼。

见车钟哲不在旁边,林冰莹暗叫不好,怪自己睡过了头,也不穿衣睡衣,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去。

客厅里没人,林冰莹走进饭厅,看到车钟哲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一边看报一边喝着咖啡。

快走几步过去,林冰莹垂手站在车钟哲面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早上好,主人,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哦,早上好,多睡会儿也好,昨晚你是太疲劳了。”车钟哲头也没抬,但语气中透出一股温柔。

心中直感一阵暖流穿过,明亮的双眸感动地瞧着车钟哲看起来很坚毅的的侧脸,林冰莹受宠若惊地说道:“主人,我给您做早餐吧!”

“也好。”

林冰莹转过身刚要去穿围裙,车钟哲放下报纸,说道:“冰莹,什么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丽的。”

“嗯。”脚跟拧了一圈又转回来,林冰莹身上一丝不挂,只是脖子上套着一条卸下锁链的红色狗项圈,快步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莹一边在案板上切着蔬菜,一边看着继续读报的车钟哲,不知怎么回事儿,她感到心跳在加快,感到脸在发烧,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好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

在走神的时候,锋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划开一个口子,可她宛然不觉似的,手上机械地切着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荡出迷恋的光,痴痴地看着车钟哲。

林冰莹记得在初识车钟哲时,他总是用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总是不漏痕迹地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让其他美容师不与自己为敌,尽管后来成了他的奴隶,饱受他的虐辱,但成熟稳重的车钟哲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关心是最令林冰莹感动的,也令林冰莹深深地为车钟哲着迷。

虽说林冰莹在矛盾的心态下逃离了车钟哲的怀抱,但车钟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林冰莹总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实木纳的老公唐平的反衬下,林冰莹还是觉得车钟哲最好,是她的真爱,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男人。

昨晚,从爱奴之心会场回来,林冰莹被车钟哲带回到她的公寓里。林冰莹本来以为晚上没时间睡觉了,车钟哲肯定会玩弄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车钟哲先是给她洗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给她受创的地方上药,完全没有丝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着车钟哲温柔、专注的目光,感受着车钟哲温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身体上耐心涂抹的心动感觉,本就疲力尽的林冰莹不由放松下来,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隔了这么多年,林冰莹再一次体味到车钟哲的温柔和关心,而且还是在严苛的调教后,情不自禁的,错乱的情感爆发了。林冰莹一边眸现雾霭、迷恋地瞧着车钟哲,一边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要不,为什么我只想到他对我的一点点好,我便觉得哪怕再苦、再难、再难以忍受,我也能坚持住,做他最听话的母狗奴隶……

“冰莹,还没做好吗?”车钟哲不耐烦了,放下报纸,对林冰莹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莹连忙收拢心神,手忙脚乱地拌好沙拉,然后,把沙拉、面包、果酱和牛装上托盘,摆在餐桌上。

“你也坐,别傻站着!”看到林冰莹略显拘谨地坐下,车钟哲微微一笑,说道:“我说话算数,今天是你回娘家探亲的日子,不过,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汉州。”

“谢谢,谢谢主人。”虽然知道车钟哲很守承诺,答应自己的事不会变卦,但听到这个消息,林冰莹还是狂喜无比,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家人了。一时间,正在喝牛的林冰莹差点呛着,捶了一会儿,才把气顺过来,然后感激地瞧向车钟哲,一双美眸中已是雾气弥漫。

给她施加了那么残酷的调教,可以说这一周是地狱的一周,可是,仅仅表达一些关心、给她一些温柔的感觉,她就好像把经历过的那些全部给忘了似的……

车钟哲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地瞧着林冰莹,越看越觉得林冰莹可爱,一丝微笑渐渐地浮上脸颊,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真是个难得的M生物啊!没有什么宠物比她更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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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好妆的林冰莹坐在梳妆台前,心中矛盾地对着镜子发呆。

在早餐吃完的时候,车钟哲告诉林冰莹,一会儿张真过来接她,陪她一起回沧平探亲。

虽然探亲是至亲间的行为,一般来说外人参与会感觉不自在,但张真不在此例。自林冰莹担任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起,张便真经常抽时间去林冰莹的娘家拜访,每次去都带些礼物,和小未来还有林冰莹的父母关系处的非常好。

不仅小未来很喜欢张真,林冰莹的父母也是,尤其是林冰莹的父亲更是视张真为酒友,张真一去,便不见外地拉着张真小酌一番。

林冰莹当时不明所以,还以为张真会来事,在向她献好,现在她明白了,那是张真的谋,其目的是通过她的父母了解她的一切,并且把小未来和她的父母控制起来,像人质一样来威慑她,胁迫她。

得知唯一回娘家的机会是在对她由爱生恨的张真陪同下,林冰莹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没有像车钟哲说的那么简单,只是陪同探亲,而是有比爱奴之心更令她屈辱更令她羞耻的事等着她。可是,车钟哲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她也的确想回家看看,看看养育她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对不起的老公,向这些至亲们做个最后的道别。

能最后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莹感到由衷的喜悦,同时,心头不好的感觉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莹认为家人们已经看到汉州卫视对她的访谈节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们是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到时怎么面对一直为她骄傲的家人们。

窗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张真已经到了。车钟哲在送林冰莹出门时说了一句话,令林冰莹又是诧异又是狂喜。据车钟哲讲,林冰莹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莹会回来探亲,高兴得不得了,声称要摆盛宴好好招待。

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打死我就不错了,怎么会摆盛宴招待我呢!难道是气糊涂了……林冰莹一路胡思乱想着,被张真驱车送到了火车站。

在沧平火车站的出口,林冰莹看到唐平还有小未来过来接她,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小未来归巢燕似的扑进林冰莹怀里,嚷着要妈妈爸爸一起陪她去游乐场玩耍。林冰莹心中一阵酸楚,偷偷向张真打眼色,恳求张真满足小未来的愿望。

也不避讳路人惊愕的眼光,张真不为唐平察觉地把手放在在林冰莹穿着套裙而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边下流地抚着,一边笑着对脸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说道:“你们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两位老人。”

唐平目送着张真离开,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张真不错,是个好小夥,你太忙回不来,他总上咱们家,对老人嘘寒问暖的,还总买东西,咱爸咱妈还有小未来都很喜欢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顾照顾他吧!”

听见唐平竟然要她照顾张真,林冰莹不由一阵凄苦,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体照顾他,就连今天,去火车站的路上,还在车里用嘴巴照顾了他一番呢……

“冰莹,你是越来越美了……”唐平见林冰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令林冰莹为难了,便拉起林冰莹的手,说道:“咦!怎么不说话啊!如果照顾张真很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别影响你的前程。”

林冰莹不想令唐平没面子,而且这是她最后一次与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对唐平说道:“哦,有点累,走神了,老公,我听你的,回去后一定多照顾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说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么大的公司,竞争肯定很残酷的,咱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帮助别人就多帮帮吧!哦,你说累了,那么别去游乐场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来玩,就我没有,我想要爸爸妈妈一起带我去玩……”

听着小未来带着哭音的请求,林冰莹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没什么错,但就是感到一阵厌恶。实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绪,林冰莹甩开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来这么想要爸爸妈妈陪,我能光顾自己回家休息吗!你啊!别总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吧!想想她们最需要什么!”

发了一通脾气后,林冰莹感觉舒服多了,看见唐平眼中放出尴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显然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心中不由一软,说道:“走吧!咱们带小未来去游乐场好好玩玩,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见爸爸妈妈同意带她去游乐场玩了,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

对于这点,林冰莹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浪费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来,她想把所有的力投注在小未来身上,好好陪小未来玩一次,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小未来在一起的机会,最后尽一次母亲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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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变晚,和小未来玩得很开心的林冰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游乐场,和唐平、小未来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亲为林冰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东西,占满了整个餐桌,而父亲林奎等不及林冰莹回来,已经拉着张真,兴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亲热地拉林冰莹入桌,不停地给林冰莹夹菜,林奎也时不时地举起杯,和林冰莹碰杯饮酒,两位老人对林冰莹获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赞誉的话语不断,都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而欣喜自豪。

多么好吃的饭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蜡,林冰莹瞧着父母苍老的面孔,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可是为了不被父母看出异样,她竭力装出快乐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为她夹的菜,不停地给父亲斟酒祝福。但是,鼻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亲情令她惭愧,令她后悔,令她悲戚,令她觉得对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场。

“冰莹,你是怎么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声气地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哭什么!

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

小未来声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服务。

如果长时间不回家探望,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必然会令林冰莹的家人怀疑,因此这次探亲的另一层目的便是给林冰莹的家人打预防针,用名利诱惑他们,使他们对林冰莹长期在外大力赞同、不产生任何怀疑。

“张真,你说什么!副总经理!董事!能进董事会的董事!我没听错吧!”

林奎圆睁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真,当他看到张真微笑着点头时,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儿要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酱紫色的脸庞上升起兴奋的潮红,林奎大声说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吗!要是能成为董事,别说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莹,我和你妈身体非常好,不用你惦记,小未来由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地去汉州拼搏吧!一定要成为董事,给我们老林家长脸。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会笑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哈哈哈……”

“瞧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

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么董事会的……“

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么!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么意见,别憋着不说话!”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

“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进她的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游湖有什么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淩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氵朝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沈下来,眼里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氵朝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氵朝。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氵朝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氵朝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入她的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11-13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

——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么样,还有印象吧!退什么!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男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感的红绳,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么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氵朝为止,明白吗?”

“明……白。”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一个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右手继续抚着房,搓拈着头,左手慢慢地向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阜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阜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爱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阜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爱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爱,在聚光灯的照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爱恰可代表她的本心,荡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爱的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爱。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阜里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头,右手放在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蒂,在台下男人们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荡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荡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兽欲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

酒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股,向最右边的坐席爬去。

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一共设了三排沙发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车钟哲和林冰莹还有三十人,再除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们自带的,林冰莹要满足二十个男人除了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阳具摩擦她的蒂,在她的阜里抽不停,有的拿按摩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使出种种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到达了无数次高氵朝。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口交,把火热的在林冰莹脸上、上、嘴里,就是不把进林冰莹的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氵朝,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膛,完全勃起的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巨大的,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

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行。

林奎眼中兽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阜里,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口交,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口交的水平不赖啊!……”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

眼中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着给她父亲口交的林冰莹,随后,张真发出一阵笑,奉承道:“伯父,他是这个骚货的主人,也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他肯定是特意过来嘱咐这个骚货好好伺候您的。不过伯父,我想全场的客人,还是您最有魅力,你瞧,这个骚货为您服务的多卖力啊!绝对不是因为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这样的,而是被您的天赋异禀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林奎被张真奉承得心痒难搔,发出一阵狂荡的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的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是不是啊!骚货!你是不是动心了!呵呵……”

眼中的雾霭更浓了,心伤若死的林冰莹停下吞吐,舞动舌头舔着嘴里父亲的,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点着头,回应着父亲下流的问话。

“张真,等我爽完之后,你也来享受享受,这个骚货太会伺候人了,这才舔了多长时间,搞得我都要了。”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

林冰莹听见父亲这么说,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进我的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距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着父亲的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一边喘着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口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谁还在嘴里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吗?”

“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都可以。”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口交的骚货是谁!”

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么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声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林冰莹把父亲的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阜,微微隆起的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阜上一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

“骚货,你的骚真是敏感啊!这才几下啊!骚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最敏感的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水,发出一阵阵下流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最隐秘的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濡湿的脸,笑着问道。

“喜,喜欢。”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氵朝……”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

——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捅进林冰莹的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壮坚硬的摩擦着阜火热的薄膜,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很紧啊!骚货,我的大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这滋味,简直爽死了。”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乎的屁股,喘着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阜紧紧缠绕的,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放进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对准自己的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进到她的阜里面。

“啊啊……啊啊……”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暴地进入那么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头还有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么样!

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口上,令她条件反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

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么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么骚……”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便把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么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暴地揉捏着自己的房、搓拈着自己的头,同时,缓缓抽送的又加快起来,在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暴的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林冰莹之所以这么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了,骚货,我想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着待要喷的。

爸爸要了,爸爸要在我的阜里面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氵朝了。

“伯父,没关系,想在她里面就吧!以您的健壮,说不得一就能让她怀上,这是多么令男人自豪的事啊!我想这个骚货肯定也很愿意为您怀孕的,骚货,我说的对不对?”在一旁观看的张真一边说,一边装作爱抚的样子,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面具上滑动,威胁林冰莹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意,便把面具取下来。

张真是过虑了,不用他威胁,林冰莹便双手扶着父亲的膛,不再需要父亲的把持,主动地起落屁股,去迎合父亲那不住震动、马上要的。

白花花的美炫目地乱晃乱跳着,樱红的头上,下流的银环左右翻飞,发出闪闪银光,林冰莹一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地起伏着身体,越来越重地落下屁股,痴狂地迎合着阜里面令她若仙若死的,嘴里一边荡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进来吧!啊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用你滚烫的把我带上高氵朝吧!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骚货,死你,死你……”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捅到林冰莹的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口,迸出一股股浓浓的。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父亲滚烫的强劲地打在子口上,顿时,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爱,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膛上,父亲的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还在自己的阜里面一震一震地着,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么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完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能在她的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爱。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么这么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么有感觉,流了这么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爱和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为父亲清理着上沾附的体,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氵朝的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唇和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么,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氵朝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再次变得坚硬、巨大,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么硬,这么大,完后这么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气,感到全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么。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抵在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陷没在她的阜里。巨大的籍着爱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阜里的。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壮的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一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么样?”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林奎眼里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么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房被我抓着,阜被我的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阜和肛门的入口的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捅到自己的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阜和肛门被坚硬的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下,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坚硬巨大的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阜还好些,至少有爱的润滑,痛楚不是那么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氵朝,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剧烈收缩的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在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一股股地在他的头上,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阜里猛烈抽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猛烈的抽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享受着身下美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么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狂暴的抽。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么,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两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么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阜和肛门里猛烈抽的,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氵朝。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笑着,似在炫耀他的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三)

——清纯的堕落天使——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林冰莹苏醒过来,感觉好难受,身体好像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半躺半靠着,脖子好像长时间搁在什么地方,一阵酸痛、两只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好痛,好像被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同时阜上一阵火热,有一团团热气不断扑打在上面。

慢慢地睁开眼睛,漆黑逐渐散去,眼前出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孔。

林冰莹记得她一边和父亲热吻,一边被父亲猛烈的肛交带上了高氵朝,之后便昏过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里好像是车里,是趁我昏迷时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个男人是谁?是爸爸吗?……想到父亲,林冰莹连忙去自己的脸,手上光滑细润,不用说,面具已经被摘掉了。顿时,心中一阵激灵,一团巨大的恐怖冲上心头,林冰莹不禁惊叫了一声,昏昏沈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男人模糊的面孔瞬时变得清晰,因惊吓过度本能地睁大双眼的林冰莹看见男人不是父亲,而是一脸笑的童广川。见不是父亲,林冰莹不禁一阵安心,僵直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感到眼前的童广川竟是那么亲切,连他脸上难看可憎的横、不怀好意的笑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太好了,是他,不是爸爸……惊魂方定,还未等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林冰莹便听见童广川笑着对她说道:“醒了!嘿嘿……刚醒过来,骚就自己动起来了,小骚包,被二十多个男人玩还不够吗!”

眼光下意识地随着童广川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几乎摁在肋上,暴露出来的阜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一溜浊白的缓缓地从鲜红的洞里淌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刹那间,一股凶猛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满脸潮红的林冰莹发出柔弱的声音哀求着,感觉脸庞、耳朵都在发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不要看!哼哼……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明明是个骚货,却还总是羞答答的,不过,你这副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太动人了,怎么看都看不够。林总监,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童广川讥讽地一笑,放开林冰莹的双腿。

双腿一恢复自由,林冰莹忙把腿合上,刚才她便发现她不是赤裸的,那件女式风衣又披在了身上,于是林冰莹连忙拽着风衣下襟,把毫无遮掩的阜和房挡上。

不能随便示人的羞处都挡上了,羞耻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林冰莹一边紧紧抓着风衣下襟,挣扎着从车门上直起身子,转过身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去哪儿?”

“被人玩了一晚上,现在是淩晨一点多,你不饿吗!哦,我忘了,你喝了一肚子,应该喝饱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跟我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去的可是高档饭店,你这件破烂风衣太寒碜了,咱们先去那儿,我朋友的情妇开的商店,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童广川一边取笑着林冰莹,一边向前一指。

顺着童广川的手指瞧过去,只见车窗外不足三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层建筑的商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穿着新潮服饰的模特。

“下车!”

童广川命令的语气令林冰莹一震,手里更紧地抓着风衣下襟,胆怯地看着童广川,声音抖颤地问道:“让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别啰嗦,赶快下车!”眼睛一瞪,童广川不耐烦地斥道,眼里出一道凶狠的寒光。

瞧着童广川不容抗拒的目光,脸上是一副哀羞表情的林冰莹只好打开车门,双手紧紧抓着风衣,尽最大可能地遮掩着身体,猫着腰钻出车去门。

童广川揽着露出一大截酥、白腿的林冰莹,快步登上台阶,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昂首走了进去。

“老童,怎么才来!我可是从温柔乡里被你叫起来的,这位就是你赞不绝口的母狗奴隶!”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睡衣的胖男人迎过来,好像跟童广川很熟络似的,一双金鱼眼泡的色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林冰莹。

“对,她叫林冰莹,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人长得漂亮,身体也好,骚和肛门还会吸,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妙的是羞耻心还挺重的,不过,一旦把她挑起来,怎么玩都行,特别的骚,特别会伺候人。怎么老徐!有兴趣吗!要不咱哥俩换着玩玩,我惦记你屋里的母女花可很久了,呵呵……”童广川亲热地拍拍老徐的肩,介绍着林冰莹令男人心动的地方,希望这次交换的请求不要被拒绝。

“真像你说得那么好吗!不过,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应该差不了哪里去!我那对母女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看在咱哥俩的情分上,你跟我提了也有好几次了,好,我同意跟你换着玩玩,只是今天不行,干了一晚上,让那对母女花给榨干了,有心无力啊!呵呵……”

见老徐不像推脱的样子,确实是力不从心,童广川心想,只好过几天再把林冰莹借出来了……随后“嘿嘿”一笑,说道:“干了一晚上,怪不得母女花没出来呢!被你干得下不了床了吧!行,只要你答应就行,改天我们再约……”

童广川和老徐聊着色情的话题,下流的话和放肆的笑不断地钻进林冰莹的耳朵里,听得林冰莹面红耳赤,脑袋越垂越低,一颗心羞耻地剧跳起来,同时,一阵兴奋的感觉禁不住地从心头腾起。

童广川和老徐聊了一会儿,见老徐的眼睛总往林冰莹身上瞄,便把手伸到林冰莹的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抓揉着李冰莹感十足的屁股,一边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市委徐书记的堂弟,还不去问好!”

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腰,忍着童广川在陌生人面前对自己的猥亵,向老徐鞠了一躬,羞耻得声音抖颤着说道:“您,您好……”

“有这么问好的吗!先介绍下自己!”童广川不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怕林冰莹不知道怎么说,便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教她。

要我向陌生人说这些,这也太羞耻了……林冰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肥的脸上挂着笑、金鱼眼泡的眼睛里出色迷迷的目光、等待自己说出下流话的老徐,嘴唇不由抖颤着,心中又羞又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出口。

老徐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可嘴里却不悦地说道:“老童啊!

这位总监架子不小啊!不怎么听你的话啊!“

“呵呵……老徐,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吗!要是一上来就发骚,那有什么意思!你那对母女花不也是如此吗!要不,我怎么总想跟你叫唤呢”笑着跟老徐说完,童广川马上换副嘴脸,恶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童广川的眼睛里寒光直闪,看起来压抑着巨大的怒火,知道惹恼童广川会有什么后果的林冰莹一阵心惊胆寒,只好鼓起勇气,用力一咬嘴唇,羞耻无比地说道:“您好,我是母,母狗奴,奴隶林冰莹,在您下次和我的主,主人交换玩具玩,玩我时,请不用客气,怎么羞,羞辱我、怎么干,干我都行,我一定好好伺,伺候您,一定会让您满,满意的……”

脸上的笑更浓了,老徐欣赏了了一会儿林冰莹悲怨哀羞的表情,然后对童广川说道:“还行,有点意思,不过老童,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吗!感觉还差点劲儿,你的母狗奴隶可赶不上我的母女花!跟你交换,我怎么觉得吃亏呢!……”

见老徐脸上做出一副不动心的表情,可眼睛却越来越亮,分明对林冰莹很是满意,童广川不禁暗骂一句,口是心非,真他妈虚伪,一点也不爽快……

“吃亏!等你尝过滋味就知道谁吃亏了,你那对母女花只是个小老百姓,而我的母狗奴隶可是名流美容院的高层,是有身份的女人,而且还接受过专业的调教。老徐,你不是感觉差点劲吗!好,那我就把劲给你补上,到时可别受不了喷鼻血啊!哼哼……”

气呼呼地对老徐哼几声,童广川扭过头,压低嗓子向林冰莹命令道:“听见了吧!人家瞧不上你,说你不够劲儿。把衣服打开,用你的身体还有头和骚上的环向他问好!让他知道谁的货像样!我警告你,别给我丢面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老徐揶揄、嘲讽的目光下,林冰莹说出童广川教她的那些下流话已经令她羞耻得快要受不了了,可童广川又逼她做更加羞耻的事情,竟然要她在老徐面前打开风衣,展现在头和剃尽毛的阜上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除此之外,童广川还鲁地叫把她叫做货,把她当做一个货物、一个工具、一个和老徐交换母女花的商品。

屈辱和羞耻的烈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快,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美艳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表情,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滚落出来。

老徐的眼睛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哀羞可怜的脸蛋,欣赏她矛盾挣扎的表情。童广川识趣地没有继续逼迫林冰莹,给林冰莹时间,任她的内心做剧烈的斗争,同老徐一起兴奋地等待林冰莹就范的时刻。

紧紧抓着风衣下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风衣不住抖动,衣襟间的缝隙时大时小,白皙的肌肤、丰满的房、粉嫩的无毛阜以及闪着银光的下流圆环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林冰莹脸上的哀羞悲戚越来越浓,配合两线浅浅蜿蜒的泪痕,更显楚楚可怜、哀婉动人,只看得老徐眼中光直闪,下意识地耸动喉咙,干咽着唾。

尽管低着头,林冰莹也感受到了老徐宛若实质的秽目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屁股上童广川的手已经移到了肛门上,糙的食指陷入到肛门一个指节,正缓缓地转动着,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了快感,在心中奔腾的羞耻感不由更为强烈了。而在不该产生快感的羞惭责怪心理下,林冰莹感受到熟悉的受虐快感正在心中腾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我真是个越羞耻就越有感觉的变态啊!他们只是让我展示身体,还没打开衣服我就兴奋起来了,我的头,啊啊……变得好敏感啊!……头正在膨胀,随着风衣的抖动,敏感的头摩擦着干硬的风衣,一阵刺激舒爽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一边想,一边紧紧闭着嘴,生怕会不小心呻吟出来。

风衣里面赤裸的身体、无毛的阜、穿在头和阜上的银环,把这些暴露在老徐面前已经令林冰莹够羞耻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感到受虐的快感而膨胀起来的头,林冰莹实在是没有勇气把风衣打开,可是想到触怒童广川的后果,想到家人,尤其是小未来的安危,对家人的愧疚和强大的母爱使林冰莹重新获得了勇气,心一横、牙一咬,双手紧紧抓着风衣下襟向两旁打开。

老徐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喷火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暴露出来的身体,在胀挺起来的头、无毛的阜和闪闪发光的银环间来回逡巡。

身体变得很热,好像里面揣着一团热火,头和阜在老徐肆无忌惮的秽目光下变得更加敏感了,头胀胀的,林冰莹感觉它正以更快的速度膨胀,阜里面又麻又痒,一震一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洞口一阵发凉,似乎有爱淌了出来。

“嘿嘿……看直眼了吧!没见过这么感的身体吧!我这只母狗奴隶非常敏感,你看她的头,膨胀得多厉害!再看看她的骚,光溜溜的多可爱啊!就像少女的那么嫩!哦,骚自己在收缩呢!水也流出来了,连里面都看到了,还有那些银环,看起来多荡……”童广川就像一个推销商品的销售员一样,得意地向老徐介绍着林冰莹身上令男人疯狂的地方。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羞耻感袭上心头,心脏“怦怦”剧跳着,像是要从口里跳出来,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了老徐的秽视笑和童广川的下流品评,嘴里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不管不顾地合上风衣,把赤裸的身体裹起来。

老徐和童广川不约而同地发出狂肆的大笑,顿时,林冰莹羞耻得浑身乱抖,同时直感一股急剧的刺激蹿上心头,阜深处一阵抖动收缩,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氵朝。

老徐好像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么嘲讽的话,只是一边秽地笑着,一边瞧着林冰莹颤抖不止的身体,欣赏着她既羞耻又掩饰不住地感到快感的潮红脸蛋。

心头腾起种被看穿的感觉,林冰莹不由发出急促的娇喘,脑袋深深地垂下去,老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揶揄的眼神令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好想就此昏厥过去,来逃避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氛围。

“老徐,怎么样!我这个母狗奴隶够味吧!嘿嘿……”

“够味,够味,真不错,老童,不瞒你说,今晚我的确是不行了,过几天,不,明后天我就找你定下日期。”

“那我就等你电话了,呵呵……”

“好,呵呵……”

听着童广川与老徐公然讨论交换自己的事,林冰莹脸上不禁时红时白,羞耻的骇浪,屈辱的狂澜搅拌着她的心,眼里又开始滚动着泪珠,心中哀伤地想道,在他们眼里,我一点尊严都没有,只是个可以随意交换、送出的物品,我实际的身份是母狗奴隶,我就是一个供男人肆意玩弄、乐的玩物……

就在林冰莹心伤若死之际,老徐笑容满面地向童广川说道:“”老童,这么晚把我叫起来不会只是跟我谈交换的事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别客气,尽管开口。“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主要是这事,还有就是想带她去大富豪吃点东西,你看她这身破烂衣服,实在不像话,我想找你那对母女花,给她选件像样的衣服,还有二楼的那些东西,也整点,给她打扮打扮。”

“大富豪可是很高档的酒店了,穿成这样还真去不了,那对母女花起不来床了,我帮你选吧!光看她的长相,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母狗奴隶,这样!

我给她选件高档的白色连衣裙,再选点二楼的小玩意,这么一打扮,嘿嘿…

…外表清纯、内里荡,老童,我想这样你应该会满意吧!“

“满意,满意,老徐,就按你的来,呵呵……”

深深地瞧了林冰莹几眼,目测下三围尺寸,老徐毫不客气地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细腰,说道:“跟我来!”

把林冰莹带到一层里面的衣架边上,老徐斟酌了一番,挑出一款纯白的长袖蕾丝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属于那种修身、很清纯、很有飘逸感的款式,双袖是透明的蕾丝白纱,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肩部采用流线型的下垂,能够显出女人水一般的柔弱;最有创意的领口则是两排翻领,上面一排按设计要求露出锁骨,下面一排紧贴双下缘,两排之间是在纯白不透光的底色上手工纹绣的浅银色花边,显得既有层次感又高档典雅……

揽着林冰莹再往深处走,老徐在摆放内裤的橱架旁停下来,一边嘴里嘟囔地说道:“罩就不用了,内裤不能少,得选一个象征纯洁的白色才好……”,一边从各种做工考究、都很绚丽的内裤中选出一个纯白的三角内裤。

“把它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手指拎着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老徐把手向林冰莹伸过去。

看到林冰莹扭扭捏捏地接过内裤,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老徐“嘿嘿”

一笑,一边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因伸手去接内裤的动作把捂得严严实实的风衣打开一道缝隙而露出来的半个房,一边揶揄道:“不想穿吗!本分的女孩儿可都穿内裤啊!不穿内裤就出去吃东西,你不害羞吗!”

林冰莹的脸更加红了,老徐不由为之一阵心动,左手自然地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抚着,嘴里变本加厉地揶揄道:“穿这么清纯的连衣裙,可是里面却没有内裤,本分的女孩儿可不会做这么荡的事啊!别以为有连衣裙挡着看不出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怎么!还不想穿吗!”

感到老徐的手掌正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抚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风衣,但刚刚到过一次小高氵朝而更加敏感的身体令林冰莹感觉老徐的手就像直接在自己的屁股上抚似的,身子不由一阵发抖,林冰莹羞耻地扭着身体,语声怯弱地问道“请,请问,更,更衣室在哪?”

“还去更衣室干什么!把风衣脱掉!就在这里换!老童,你说呢?”老徐把手钻进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揉着林冰莹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边笑着说道。

“嘿嘿……”童广川不置可否地笑起来,与老徐一起兴奋地看着林冰莹惊恐哀羞的脸蛋。

“别,别让我在这里换……”眼眸中荡出哀求的目光瞧着老徐和童广川,可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兽欲,林冰莹只好在心中哀叹一声,慢慢地松开抓紧风衣衣襟的手,让风衣滑落在地上,把她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暴露出来。

为了尽快把羞人的阜遮掩起来,弯下腰肢的林冰莹快速地穿着内裤,前的两座丰不由剧烈地晃荡起来,顿时,这番狼狈的动作令老徐和童广川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

“不用这么急,哈哈……看房晃的,真是波涛汹涌啊!老童,你这个母狗奴隶挺有意思啊!哈哈……逗死我了,哈哈……”

老徐的嘲讽令林冰莹陡然醒悟过来,心中不禁一阵大羞,穿好内裤的林冰莹就像受惊似的,下意识地把双臂交叉在前,挡住还在摇晃的双。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和老徐笑够了,羞耻得直抖颤身体的的林冰莹抬起头,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地对老徐说道:“把,把连衣裙给我好吗?”

老徐把连衣裙递过去,见林冰莹伸出一只手来接,剩余的一只手臂本遮掩不住两座丰满的房,深邃的沟和一大半白嫩的露了出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老徐把递出一半的连衣裙收回来,装作不满意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竟然用一只手来接,太不尊重我这件名牌连衣裙了!”

童广川也来帮腔,不悦地训道:“林总监,你的礼仪哪去了!还不道歉!”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老徐的用意,从老徐秽地看在自己部的目光中,林冰莹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平伸两手、恭敬地去接连衣裙,来羞辱自己、趁机看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的房。犹豫了一下,深知自己本改变不了什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屈辱,忍着滔天的羞耻,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恭敬地伸出双手去接连衣裙,把穿有下流的银环、不能见人的双彻底暴露在老徐邪的目光下。

老徐瞪大眼睛,眼中出兴奋的光芒,肆意地看着林冰莹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美。林冰莹空摆出一副恭敬接物的姿势,可见老徐只是盯着她的房看,一点也没有把连衣裙交给她的打算,一时间,心中又是愤懑又是羞惭。平伸着的双手和微躬的身体禁不住地抖颤着,喘息愈加急促的林冰莹脸上的哀羞之色更浓,咬紧牙关忍受着老徐下流的目光在她房上的逡巡秽视。

也许是太敏感了,或者是太屈辱、太羞耻的缘故,林冰莹感到随着自己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停的房,在老徐秽下流的视线下传来一股胀热的感觉,似乎又开始膨胀,头变得又胀又痒,好想伸出手去磨抚一番。发觉身体这些不堪变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难堪了,可心中却情难自控地兴奋起来,一种很刺激的、被男人羞辱、不得不在男人面前做羞耻的事的受虐快感正在身体里冉冉升起。

林冰莹的变化,老徐也察觉到了,眼前的峰变得更加高耸、更加圆鼓,正在膨胀,颜色由雪白变得有些粉红,青色的血管渐呈清晰地浮现在仿若球形的房上,本就嫩润的肌肤也细腻了很多。而穿有银环的头则明显多了,像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更红更挺更尖地翘立在粉嫩洁莹的球上。

看着林冰莹娇美绝伦的房,老徐兴奋地干咽着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握着。

手一握上去,老徐感觉房膨胀的速度更快了,手指顺势一捏头,指腹间传来一阵胀硬的感觉。于是,老徐发出一声笑,色迷迷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扭过去的脸蛋说道:“很兴奋吧!是不是有快感了!嘿嘿……不光房正在膨胀!

连头都这么硬了……“

手不禁加上了力气,老徐兴奋得吁吁直喘,用力抓着林冰莹光滑如丝、柔软如棉的房,让丰满得一手握不过来的房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着既有弹又柔滑无比的球在手里摩擦的爽畅快感。

“别,别这样……啊啊……”林冰莹不敢去推老徐,只能摇晃着身体哀声相求着,老徐大力的搓揉令房上升起一阵舒爽至极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娇腻甘甜的呻吟。

听见林冰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老徐不禁更加兴奋了,暴地揉搓一番房后,把目标转移到林冰莹的头上,两手指时而快速地搓拈,时而用力地揉捏,直把林冰莹刺激得身体狂抖不止,娇喘声、呻吟声流水般的流淌出来。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老徐放开手里胀硬至极限的头,向林冰莹的阜探去。

手刚触上内裤,便传来一阵湿乎乎的感觉,老徐笑道:“嘿嘿……内裤刚换上就湿了,下面流了很多水吧!”,随后,中指一勾把三角内裤挑开,食指轻轻一送,借着爱的润滑,顺畅地滑进林冰莹温润滑溜的洞里。

食指一进到洞里面,窄小的洞便剧烈收缩着,形成一股不小的吸力,紧紧缠绕着手指往深处吸扯,老徐在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吃了一惊,随即狂喜地叫道:“竟然会吸,哦,哦,夹得真紧啊!好爽,一直吸到底了,哈哈……没想到碰上一个会吸的极品儿,哈哈……”

童广川见老徐一副大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得意,便笑着说道:“老徐,呵呵……你还觉得跟我交换吃亏吗!”

“呵呵……不吃亏,不吃亏……”

老徐的狂喜叫嚷和与童广川的对话令林冰莹羞耻极了,脸上的潮红深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同时,她又感到兴奋极了,感到非常刺激,一股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腾起,阜深处收缩得更为剧烈了,使她更为羞惭,不禁下意识地伸出手,拉扯着老徐的手臂,嘴里徐徐娇喘着向老徐求道:“求求你,拔,拔出来……”

“这么极品的儿,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真后悔今天干得太猛,没什么力气干你了,不过,明后天就可以了,今天先让我用手指尝尝鲜,随便也满足下你吧!嘿嘿……”老徐一边说,一边缓缓律动着手指,感受着细嫩的膜紧紧缠绕着手指,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用力挤压、用力吸吮那令他直感魂销骨酥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啊……”阜里方才腾起的酥痒胀热在手指缓缓的抽下变得更加厉害、更加难耐了,林冰莹不由紧紧拉着老徐的手臂,一边忍耐不住地发出令她倍觉羞耻的喘息声、呻吟声,一边不耐地摇晃着腰肢,情不自禁地想要老徐用力一些,深一些,快速一些。

老徐也许是第一次碰到会吸的阜,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奇玩具那样乐此不疲地玩着,时而只进去一个指节,在洞口缓缓地旋磨,时而把整手指都进去,快速地抽来去,时而又把陷进阜里的指头屈起来,用指节用力地摩擦腔璧,用种种他能想到的玩法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比较着林冰莹那自动吸吮的阜与她那对母女花的不同。

在老徐执拗的玩弄下,处在羞耻和快感双重夹击中的林冰莹很快意乱情迷起来,樱红感的嘴唇不停蠕动着,哼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啼,纤柔的腰肢像水蛇一般乱扭,本能地迎奉着老徐的手指,带动着丰满沈甸的房左右急晃,晃出道道白花炫目的波。

好几次,在林冰莹适应了老徐的玩法而快感叠起、渐入高氵朝之际,可不久老徐又换了一种新的玩法,令高氵朝的感觉戛然而止,使处在情欲顶点的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好想求老徐不要这样玩弄她了,好想到达快乐的顶峰。

天知道他想玩到什么时候,也许他在等我开口求他,每个玩弄我的男人都喜欢把我挑逗起来,然后得意地听我说下流话求他们,用讥讽的眼光看我又羞耻又荡的表情,他肯定也是这样的……想到这些,林冰莹一阵哀羞,脸上浮起矛盾的表情,在心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一方是去求老徐把自己带上高氵朝的羞耻,一方是对快感的索求、高氵朝的期盼。

难受的感觉渐渐被爽畅的快感取代,林冰莹感觉阜里的手指开始加速,又重又深地抽起来,可是,当她舒服得身体轻飘若仙,感到美妙的高氵朝即将来临时,老徐可恶至极地把手指放慢了,似乎又想换一种玩法来玩弄自己。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林冰莹落下几滴泪珠,更显朦胧迷蒙的眼眸幽怨可怜地瞧着老徐,脸上升起一团鲜艳的潮红,又急切又羞涩地求道:“不要停,我,我要……”

“你要什么?”林冰莹丰富的表情把她的心事完全体现在脸上,老徐不禁一阵兴奋,他最喜欢的便是欣赏欲火中的女人那既羞耻难堪又春情澎湃的表情,于是,老徐明知故问地问着,眼里出揶揄的光芒,一脸笑地瞧着林冰莹。

“我,我,我要,高,高氵朝……”嘴唇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话一说完,她便快速地低下头,躲开老徐那令她倍觉屈辱羞耻的目光,剧烈地娇喘着。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老徐和在一旁观看着全过程而兴奋得得直喘气的童广川一起狂笑起来。老徐狂肆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等到笑够了,老徐一边兴奋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似要哭泣的脸庞,一边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不住溢出爱的阜里律动着手指,同时调侃道:“哦,原来是想要高氵朝啊!嘿嘿……很想要吗!本分的女孩儿可不能这么荡啊!……”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啊啊……别了,好羞耻,啊啊……啊啊……”

随着带着哭音的哀求声,阜里的快速律动的手指竟然停下来了,林冰莹不由一阵发呆。她不想老徐停下来,之所以发出哀求只是在浓烈的羞耻下本能做出的反应,是半推半就,只是为了减轻羞耻感,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是不会听她的。可谁曾想。老徐竟然真的停下了手指,这令林冰莹生出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禁幽怨地想到,我只是让你别羞辱我,可没让你停下来啊!动啊!接着动啊……

快要到高氵朝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停止动作不翼而飞了,林冰莹一阵气苦,感到燥热无比、亟待慰藉的身体是那么难受。她有心想要老徐的手指再动起来,想再去享受高氵朝欲来那爽美无比的快感,可是想到说下流话求老徐的羞耻,想到老徐看向自己的揶揄目光,林冰莹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好不耐地扭着腰肢,摩擦着阜里的手指,娇羞地用身体语言向老徐做出暗示。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我不了,你自己却动起来了,嘿嘿……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很想要我吧!做人要诚实,可不能口是心非可啊!”老徐挖苦着林冰莹,手指快速地抽着林冰莹不断溢出爱的阜,发出一阵“咕叽咕叽”

的水声。

听到阜里传出如此下流的声音,林冰莹直感一阵巨大的羞耻笼罩着身心,口里又本能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又说不要,哼哼……这次我看你动不动!你要是受不了再动的话,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到了,非得让你好好求我,把你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掉!”老徐又把手指停下来,自信满满地等待林冰莹自己动起来。

果真如老徐想的一样,林冰莹没坚持多长时间便又自己扭起腰肢、摩擦起他的手指来,同时嘴里还不住发出声声充斥着靡欲情的呻吟。

“怎么样!又自己动起来了吧!我最了解像你这样又骚又假正经的女人了!

嘿嘿……我这么说你,你很兴奋吧!“被阜紧紧缠绕的手指上传来一阵收紧的感觉,老徐得意地笑着,知道林冰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便一边快速地用手指抽着正在收缩、夹紧的阜,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感受,好好求我,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到达高氵朝,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啊……我再也不口是心非了,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啊啊……我是又骚,啊啊……又假正经的女人,啊啊……我喜欢你玩我,啊啊……我想到高氵朝,啊啊……好羞耻啊!受不了了,我要到了,啊啊……

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到高氵朝吧!让我在,在你的手指下,啊啊……啊啊……泄出来吧!啊啊……啊啊……“

老徐陶醉地看着林冰莹仰起来的像鲜血那样红的脸蛋,欣赏着她眼里欲情泛滥的迷蒙波光和不失羞耻的闪烁光华,心里不由赞叹一声,真是个难得的尤物,然后,一边更为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像要把阜捅穿那样用力地抽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应该有资格做我的干女儿,你想不想做我的干女儿,跟那对母女花一起伺候我、被我玩啊?如果愿意,你就到吧!”

老徐的话令林冰莹的身体里一下子泛起几小时前跟父亲乱伦时那刺激无比的禁忌快感,只不过主角由父亲变成了老徐。在极度的兴奋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浪叫着,“想,我想,啊啊……啊啊……我想伺候干爹,啊啊……啊啊……我想被干爹玩,啊啊……啊啊……无论干爹怎么玩我都可以……”,同时,心里羞耻地想到,我真是个变态啊!一涉及到乱伦竟然这么有感觉……

阜里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流出来,渗出三角内裤,沿着大腿直往下淌,阜深处也在这时一阵强力收缩,林冰莹感到她期盼已久的高氵朝马上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啊……干爹,干爹,啊啊……我要到了,啊啊……谢谢干爹让我到,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突然,大声浪叫着的林冰莹感到阜深处猛地一缩,随后一股既猛烈又爽美无比的快感随着爱有如泄洪般的的喷一下子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尖叫一声,身体变得轻飘虚浮,好像浮荡在空中,腿脚一软,双臂紧紧搂着老徐的脖子,软倒在他怀里。

童广川见林冰莹到达高氵朝了,便笑着对老徐说道:“老徐,滋味怎么样?我这只母狗奴隶不错吧!呵呵……”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极品,老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可别掖着藏着啊!呵呵……”老徐一边搂着林冰莹,用胖嘟嘟的双手轻柔地在她剧烈抖颤的肩背上爱抚着,一边笑呵呵地跟童广川聊着。

“这不是找你交换来了吗!我看倒是你净掖着藏着来的,那对母女花让你稀罕的,就是不舍得跟我换,老徐,我对你可是颇有怨言啊!……”童广川故意做出愤然的表情,白了老徐一眼。

老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对童广川歉意地笑道:“呵呵……以前的事不提了,咱哥俩儿什么关系,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正好这时候林冰莹急促的喘息声开始变缓下来,身体也在怀里蠕动,老徐便借坡下驴,忙把林冰莹的身体扶正,一边把连衣裙递过去,一边说道:“把它穿上!”

见林冰莹穿好连衣裙,老徐上下打量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赞道:“很好,很好,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老童,你觉得呢!”

“是很清纯,怎么看也不像变态母狗奴隶。”

听着老徐的赞扬和童广川的羞辱,林冰莹不由羞耻地低下头,不无自嘲地想道,竟然说我是清纯的大学生,也许我穿上这件连衣裙看起来清纯一些,可是,我的内里已经腐烂了,我是个一被男人羞辱、玩弄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快感的变态母狗奴隶……

“变态母狗奴隶,嘿嘿……你不说我还忘了。干女儿,走吧!跟我上二楼,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老徐说完话便牵着林冰莹的手走向二楼。

二楼摆放的全是有关SN的物件,老徐从一堆五颜六色的狗项圈中选出一个里面是牛皮,外面包裹着一层钴蓝色天鹅绒、看起来很美的狗项圈,对童广川说道:“老童,你看这个怎么样?”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又不是我戴,你问她吧!”

“对,对……”老徐把视线转向林冰莹,笑着问道:“干女儿,你觉得这款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高氵朝过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艳了,林冰莹用力地捏着裙角,瞟了一眼狗项圈后连忙羞耻地低下头,小声地答道:“喜,喜欢。”

“嘿嘿……喜欢就好,这个就当成是我送你的见面礼,那边有更衣镜,走,到那边我给你戴上!”老徐伸手一指,示意林冰莹过去。

林冰莹依言走到更衣镜前,只见镜子中一身纯白连衣裙的的自己的确如老徐形容的那样,看起来如出水芙蓉那般清纯,可是,不协调的是,自己那潮红的脸蛋、哀羞的表情还有迷蒙朦胧的眼眸却掩盖不住地散发出一种靡的味道,彰显出一种刚刚到达高氵朝、得到了满足的媚柔艳色。

从镜子里,林冰莹看到老徐和童广川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笑,色迷迷的眼神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她还听到老徐由衷地赞美道:“干女儿,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

顿时,老徐的赞美好像变成了无比恶毒的嘲讽,林冰莹只觉一阵巨大的屈辱羞耻袭上身体,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去,不敢再去看镜子。

看到林冰莹哀羞地低下头,老徐“嘿嘿”一笑,走到林冰莹面前,用手指微托她的下腭,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眸,一晃手里的狗项圈说道:“干女儿,还不好意思了,乖,把头抬起来,让干爹给你戴上!”

他要给我戴上狗项圈了,他还在取笑我,啊啊……好羞耻,好兴奋,这种感觉好美妙啊……老徐揶揄的语气令林冰莹羞得心头直颤,而即将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又使林冰莹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林冰莹不禁用力咬着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去的冲动,一边娇喘着抬起头、伸直着修长的脖子,一边在分不清是期盼还是被迫的混乱下,任老徐把狗项圈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

老徐给林冰莹戴好狗项圈后,眯着眼睛端详一番,对童广川说道:“老童,去大富豪可不能打扮成这样!这样,我把链子取下来给你!然后,再找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掩盖一下!”

“好,听你的,呵呵……”

见童广川同意了,老徐把链子取下来交给童广川,然后挑了一条与狗项圈同色的钴蓝色丝巾把狗项圈掩盖上,缠在林冰莹雪白的脖子上。

别人看见我戴着一条与白色连衣裙很般配的钴蓝色丝巾,肯定以为是选的饰物,可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丝巾下面竟然是个下流的狗项圈呢!也许,这世间本就没有像我这么既清纯又自甘堕落的变态母狗奴隶吧!而我是个特例,哼哼……我是独一无二的……

林冰莹瞧着镜子里,在老徐的摆弄下,脖子上的钴蓝色丝巾不仅把狗项圈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还起到很好的装饰作用,完美地搭配着纯白的连衣裙,使自己在清纯之外又增添几分轻灵之韵,不禁自嘲地想着。在讥讽自己的同时,林冰莹强烈地感到她就是一只母狗奴隶,哪怕外表有清纯的衣物饰品映衬,但变态就是变态,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14-16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四)

——羞耻的晚餐(1)——

从老徐那里出来,童广川便驱车拉着林冰莹,直往大富豪酒店。

也许是怕自己的车被认出来,或者是想刺激下林冰莹的羞耻心,童广川没有把车子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而是停在稍远壹些的地方。

童广川揽着林冰莹略显僵硬的腰,沿着人行道向富豪大酒店走去。身上是修身的纯白连衣裙,白皙的脖颈上缠着壹条沽蓝色的丝巾,稍微带些翻褶的裙摆刚刚过膝,露出壹双雪白洁润的小腿,在皎洁的月光下,壹身清纯的纯白连衣裙打扮的林冰莹看起来就像个美丽的灵,惹得经过她身畔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慢下脚步,偷偷打量着她。

林冰莹注意到人们投注在她身上、脸上的火辣目光,心中不禁壹阵羞涩,美艳绝伦的脸上升起壹团红云,被童广川揽着的身体微微抖颤着,把女人娇羞迷人的风情凸显得淋漓尽致。

“林总监,今晚的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你看,大家都在偷偷看你啊!”

童广川几乎把嘴贴在林冰莹的耳朵上,当着路人的面,连吻带亲地说着,林冰莹的脸更红了,羞耻心猛然高涨起来,身子变得又酥又软,不由软软地靠在童广川身上,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分明是壹副与童广川缠绵相偎的样子。

在路人们火辣的目光下,浑身酥软的林冰莹被童广川紧紧揽着腰,带进大富豪酒店里面。壹进到富丽堂皇的大厅,身上是清纯的纯白连衣裙打扮、娇艳的脸蛋羞得呈就壹片樱红色而使女人的娇羞风情大炽的林冰莹马上招来壹阵注目礼,不仅是在大厅驻步的客人们,就连服务生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壹个劲地瞧着林冰莹。

“林总监,你的人气不小啊,不愧是做过形象代言的,做为你的主人,我也很有面子啊!”童广川在林冰莹耳边小声说几句,然后得意地环顾下盯着林冰莹直瞅的众人,昂首向电梯间走去。

电梯里只有童广川和林冰莹两个人,童广川按了壹下三十九层按键,预约好的房间在顶层——三十九层,是壹家环境优雅、只接待贵宾的名叫郁金香醉的法式西餐厅。

电梯门刚刚关上,童广川便把揽着林冰莹腰肢的手向下壹探,滑过浑圆挺翘的屁股,放在林冰莹没有穿连体袜的大腿上。童广川的手宛若游鱼那样抚着林冰莹光滑如凝脂的大腿,不时钻进连衣裙里面,隔着薄薄的三角内裤,搓揉着林冰莹的屁股,而林冰莹只能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心中哀羞无限地任童广川玩弄着。

在电梯上到三十九层、马上要开门的时候,童广川按住关闭键,嘴角勾起壹丝笑,对身体抖颤不止的林冰莹说道:“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脸上的潮红又重了壹分,林冰莹羞耻地低下头,撩起连衣裙,把三角内裤从屁股上脱下来交给童广川。

三角内裤上还残留着林冰莹的体温,童广川紧紧攥着手里巴掌大的布片,壹边笑着问林冰莹道:“还热乎呢!不过有些地方可是湿乎乎的,是被老徐弄出来的水,还是刚刚流出来的呢?”

摄于童广川的威势,林冰莹只好实话实说,羞耻地答道:“都,都有。”

“哈哈……不错,还算老实,走吧!”童广川满意地长笑壹声,把手里的三角内裤放到裤兜里,然后松开了关闭键。

很快,电梯的门打开了,童广川揽着林冰莹的腰,迈出电梯,向郁金香醉西餐厅走去。

在服务生的导引下,童广川领着林冰莹来到壹个靠窗、能欣赏到兴海市繁华街区夜景的座位上坐下。

童广川壹边吃着小炒蜗牛、喝着白兰地,壹边脱下鞋,把脚向对面正拿着汤匙喝汤的林冰莹伸过去。林冰莹的连衣裙裙摆宽松,童广川毫不费力地把脚伸进连衣裙里去,挤开林冰莹不敢反抗而松开的双腿,用脚趾抵着林冰莹的阜,不断勾曲,搔动着湿乎乎、滑溜溜的洞口。

“啊!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手不由壹松,汤匙倒在了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感到快感的林冰莹眉头紧蹙,紧张地瞧瞧四周,壹脸哀羞地向童广川请求着。

“别废话,把腿劈开,让我看看你湿乎乎的骚!”感到脚趾上儒湿的面积越来越大了,童广川笑壹声把脚收回来,然后猫下腰,把头钻到桌子底下,装作捡汤匙的样子去看林冰莹的阜。

刚刚闭紧的双腿颤抖着,慢慢地分开,可是当大腿部分到能容纳壹拳的宽度时,林冰莹实在忍受不了在心中奔腾的羞耻,又把大腿合上了。

见林冰莹不配合,童广川眉头壹皱,壹把掏出裤兜里的三角内裤,然后,从桌子底下探出脑袋,把三角内裤放在鼻头让林冰莹看。

壹边用嘲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童广川壹边用力地嗅着三角内裤,嘴里还下流地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是水的味道啊!又骚又香,好闻,好闻,怎么闻都闻不够……”

“不要闻了,快收起来,服务生正往这边看呢!”见童广川歪斜着身子不住嗅自己的内裤,而远处的服务生摄于自己惊人的美貌,不时偷偷打量着自己,林冰莹担心极了,好怕服务生看出什么异样。

“那还不把腿劈开、把裙子撩起来!你想让服务生也来闻你的骚味吗!”嘲讽的目光变得冷凶恶,童广川把三角内裤收起来,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不要,我,我做就是了……”哀婉地瞧了壹眼童广川,羞红着脸的林冰莹低下头,颤抖的手揪住裙底把连衣裙撩起来,紧紧闭合在壹起的双腿也颤抖着慢慢打开。

童广川得意地发出壹声笑,再次把脑袋钻进桌子底下,只见两只白洁的长腿呈V字型分开,被壹双不住抖颤的手卷起的连衣裙下,壹道诱人的细长粉红缝闪着晶莹的水光,秀色可餐地暴露在眼前。

在环境这么优雅的西餐厅里,我自己分开双腿,自己撩起裙子,让他看我湿湿的阜,啊啊……好羞耻啊!可是,身体好热,我兴奋起来了,我有感觉了,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啊啊……我好荡,我堕落了,越来越变态了……

随着童广川的脑袋钻入桌下,知道自己在桌子底下是壹副怎样下流姿态的林冰莹不由羞耻地想着,感到壹阵兴奋,呼吸控制不住地变得又急又重,感到身上壹阵火热,像被点燃了,壹股既刺激又愉悦无比的快感猛地从阜深处腾起来。

童广川看了壹会儿林冰莹不住溢出水的阜,便拾起汤匙,直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那因羞耻、因快感袭身,而显得女人味十足的艳魅脸蛋。

见童广川壹个劲地看她,林冰莹不由越发羞耻了,脑袋垂得更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热。

“给你,可别再掉了!”童广川把汤匙擦干净,然后“嘿嘿”笑着递给林冰莹,同时,右腿壹抬,再次把脚趾抵在林冰莹湿乎乎的阜上。

身子陡然壹震,童广川的脚趾正好抵在她的蒂上,壹阵激爽的快感传来,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壹声出来,随后,眼睛盯着碗里的清汤,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惭,为了转移注意力,壹匙壹匙地喝着。

脚趾不住勾曲着,搔动着林冰莹敏感的蒂,大腿不时壹曲壹伸,脚掌贴在儒湿的阜上来回摩擦,童广川壹边用脚玩弄着林冰莹,壹边兴奋地看着林冰莹越来越狼狈的样子。

也许是太羞耻了,林冰莹拿着汤匙、正在喝汤的手控制不住地抖颤着,把她樱红的嘴唇整个染湿了,看起来红嫩润亮,说不出的感撩人,直把童广川看得心痒难耐,要不是顾忌这里不是壹般的地方,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亲个够、舔个够。

林冰莹放下汤匙,取下壹片纸巾,准备把沾在嘴唇上的清汤擦干净。童广川见状,马上制止道:“不许擦,用舌头舔,慢慢地舔!”

壹截鲜红的嫩舌迟迟疑疑地伸出来,慢慢地在嘴唇上舔着,显得壹脸潮红的林冰莹又是荡又是可爱,童广川瞪大眼睛看着,不禁干咽着唾沫,兴奋得只喘气。脚趾轻易地找到硬胀起来的蒂,童广川快速地勾曲着脚趾,在上面越来越重地搔动着,同时,右手向裤兜里壹掏,拿出林冰莹的三角内裤,时而放在鼻头用力地嗅,时而也像林冰莹壹样,伸出舌头,在三角内裤儒湿的斑块上舔着。

童广川那既下流又变态的动作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而敏感的蒂被不洁的脚趾狎玩着,除了舒爽的感觉外,狂跳的心壹阵激荡,感到很兴奋、很刺激。身体里面猛然腾起壹股强烈的受虐快感,阜深处禁不住地开始收缩着,林冰莹不由轻声呻吟着,感到快要到高氵朝了。

就在林冰莹捂住嘴,发出忍耐不住的“唔唔”声,羞耻无比地低下头,做好了在西餐厅里被童广川下流的脚趾狎弄带上高氵朝的准备时,童广川却收回脚,把三角内裤往兜里壹揣,对林冰莹说道:“吃完了吧!走,带你去天台吹吹风。”

听着童广川若无其事的声音,林冰莹不禁抬起头,只见童广川仿佛知道自己快要到高氵朝了,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自己,正在嘲笑自己的荡和不知羞耻。

壹时间,壹股厚重浓烈的羞耻笼罩上身体,林冰莹慌忙把头低下,娇喘吁吁地喘个不停,而心中却对没有到达高氵朝感到壹阵强烈的不舍,甚至还想求童广川不要走,继续用脚趾玩弄自己。这让林冰莹很是震惊,心想,他在公共场所用脚趾玩弄我,把我挑逗起来还故意停下来羞辱我,而我只是感到羞耻,为了到达高氵朝,竟然想去求他,难道我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壹点廉耻都不要了……

“还不走,在想什么呢!还想我用脚趾玩你的骚吗!”童广川壹边讥讽着林冰莹,壹边把脚伸向林冰莹的两腿之间。

“不是,不是这样的……”感到童广川的脚又向自己的阜伸过来,林冰莹壹个激灵,连忙站起来,口中急促地辩解着。林冰莹不是不想,而是不想那么下贱地去求童广川,她想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顺从童广川,这样既可以保留壹点点尊严,使自己不那么羞耻,又可以安然地享受美妙的受虐快感。

童广川付过款后,便揽着林冰莹的腰离开郁金香醉西餐厅,乘电梯来到顶层的天台上。

天台四周环绕着护栏

林冰莹被童广川带到天台边上,扶着护栏扶手向外望去,虽然兴海不是什么大都市,但城市建设也很有规模,在林立的高楼大厦之间,路灯齐开的街道像壹条明亮的缎带延伸着,尽管已是深夜,两旁的商铺、娱乐场所依旧闪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壹辆辆犹如甲壳虫般大小的汽车还在街道上行驶着。

俯瞰着城市美丽的夜景,林冰莹不由有些触景生情,感到她似乎就是城市的暗面,见不得光,只能躲在暗处。

就在林冰莹凄然若泣之际,只听童广川对她说道:“像我上次在公园里干你壹样,把屁股撅起来!”

身子壹震,说不出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林冰莹深深地看了美丽的城市夜景壹眼,随后,感觉不应亵犊这美丽的夜景而惭愧地低下头。眼眶里悄然落下壹滴晶莹的泪珠,手紧紧抓着扶手,低垂着头的林冰莹慢慢地伏低腰,把屁股撅起来。

童广川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把林冰莹的连衣裙撩起来,低下身子去看她没有内裤遮掩的阜。

无毛的阜裂开壹道粉红色的狭细缝,在林冰莹因倍感羞耻而不受控制地抖颤身体时,屁股沟下的缝壹开壹合不住收缩着,外形小巧娇美的小唇慢慢地从缝里伸展出来,把鲜红深邃的洞露了出来,同时,壹溜清亮的爱缓缓地从晶莹闪亮的洞里溢出来,在雪白的大腿上流下壹道蜿蜒的滑线。

“在这里暴露阜给我看很有感觉吗!看你,又开始流水了,嘿嘿……”童广川在林冰莹满是爱的阜上抹了壹把,然后,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扭过来,壹边兴奋地看着林冰莹羞红的脸蛋、躲躲闪闪的目光,壹边把手指放进嘴巴里,故意发出下流的“揪揪”声,去舔吸手指上的爱。

舔了壹会儿,童广川又在林冰莹的阜上抹了壹把,然后把更加儒湿的手指放在林冰莹的红唇上,慢慢地来回抹着。

童广川的手已经放开了林冰莹的头发,可林冰莹并没有把头扭过去,而是维持着原来的姿态,湿润的眼里带着朦胧的雾霭,吁吁娇喘地看着童广川。童广川那充满嘲讽的目光,诚然令林冰莹感到羞耻,但也极大地撩拨着在她心中沸腾的受虐火焰,使她明知正在身受欺辱,却兴奋得不能自己,先是探出壹截舌尖舔着童广川的手指,随后张开嘴巴,把手指含进去吮吸着,把自己的爱咽进肚里。

童广川把手指抽出来,表示满意地在她头上轻抚几下,然后,让林冰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壹只手在林冰莹前解着衣领下暗藏的扣子,然后两手齐上,童广川揪住连衣裙变得宽松的襟领,慢慢地向两旁壹分,向下剥去。

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不知怎的,也许是没做好在顶层的天台上赤裸身体的准备,也许是因为羞耻,本能的反应,林冰莹发出壹声很小的悲呜,身体情不自禁地抖颤着。

童广川“嘿嘿”壹笑,他最喜欢的便是林冰莹这种又羞又臊、有若良家少妇的反应,手掌接着壹用力,壹把把连衣裙扯落到林冰莹的双肩下,顿时,两座雪白丰满的美暴露在月光下。

童广川暴力的动作令林冰莹感到壹种受虐的快感,心头不禁更加兴奋了,喘息声变得急促重起来,再加上冷空气吹拂在房上,敏感的头陡然间变得又胀又痒,刺激得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带动着丰满的双不住起伏晃动,赤裸在外的粉嫩肌肤上不觉染上了壹层羞耻的淡红色。

“你看,那辆车停下来了,我想车里的人正用照相机看你的房呢!当然,还包括头上的两个银环,现在的科技很发达,别看离这么远,如果是高倍的镜头,壹样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童广川再次把林冰莹转到面临街道的方向,壹手搂着她不住抖颤的小腹,用在裤裆上高高隆起的紧紧顶着她圆鼓柔软的屁股,舒服无比地绕着圈摩擦着,壹手随便指着路边停靠的壹辆汽车对她说道。

天台在高达三十九层的顶层上,向下望过去,街道上的汽车犹如甲壳虫般大小,林冰莹明知道童广川在信口开河,没有人能看到自己,可是,瞧着路边上停靠的汽车,想到车里的人迟迟不出来,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姿势,脑海里不禁滋生出壹种正在被人偷窥的感觉。刹那间,伴随着强烈的兴奋感觉,壹股舒爽刺激的快感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娇喘着、呻吟着,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

当林冰莹意识到她的动作就像在奉迎童广川在背后的玩弄,而羞耻地闭上嘴巴、停下来时,脑海里突然产生出壹种错觉,感到正在汽车里用高倍照相机偷窥的人把自己荡的表现都看到了。顿时,林冰莹感到壹阵强烈的兴奋刺激,不受控制的,林冰莹幻想着汽车里的男人又是吃惊又是笑的表情,火热的阜壹阵收缩,生出壹股异样尖锐的快感,壹不留神,她不由又呻吟了出来。

“小骚货,开始叫了,嘿嘿……很喜欢别人看你穿着下流的银环的房吧!

不过,只把房露出来给人看不过瘾吧!来,把骚露出来,那里也有环,让他好好过过眼瘾!“听到林冰莹发出欲情萌动的呻吟声,童广川便笑着把嘴凑到林冰莹的耳边,壹边继续用下流的语言挑逗着林冰莹,壹边把林冰莹的连衣裙撩起来,让穿有五个银环的无毛阜彻底地暴露出来。

“不是那样的,别这样,不要,不要……”林冰莹慌忙去拽连衣裙,想把阜挡上,可是连衣裙的襟领正好缠在双臂上,像绳子壹样束缚着林冰莹的手臂,令她只能扭动着身躯、没有效果地挣扎着。

林冰莹那带着颤音、绵软怯弱的声声哀求把女人的柔媚表现得淋漓尽致,听得童广川壹阵神销魂荡,感到骨头都酥了,而在夜晚无人的天台上,圆鼓鼓、呼呼的屁股不断摇摆着,摩擦着,使童广川感到说不出的舒爽,加上几乎全裸着的林冰莹那仿若半推半就的挣扎,童广川不由被刺激得壹阵兴奋,直感浑身燥热,禁不住地兽血澎湃、欲大发起来。

壹只手用力地揉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房、拈着又尖又硬的头,另壹只手捂在无毛的阜上面,勾曲的食指深陷在湿润温暖的洞里,快速地抽送着,激得爱四溅而出,暴胀的还紧紧顶在浑圆的屁股上,狂乱地摩擦着。

童广川壹边发泄着兽欲,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林冰莹,壹边兴奋得直喘气,在她耳边不停地说道:“头都这么硬了,还说什么不要!看小屁股扭的,在你心里,你很喜欢我这么玩你吧!你壹贯是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骚却壹直在流水。让车里的男人看你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感到很兴奋吧!跟我玩野外暴露很爽吧!是不是很想在这里到达高氵朝呢!我变态的母狗奴隶、暴露狂……”

童广川滔滔不绝的下流话和那暴、直搔林冰莹痒处的玩弄手段,还有认定有人在车里偷窥她的错觉,这些使林冰莹心里充斥着强烈的兴奋和刺激,使美妙异样、猛烈尖锐的受虐快感笼罩着她,使她不可抗拒地成为欲的奴隶,渐渐放弃了抵抗。

他说得对,我喜欢他这么玩我,我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却不好意思说。

壹边被他玩弄,壹边被躲在车里的男人偷看,这种感觉的确很兴奋,很刺激,简直要受不了了。我好喜欢玩野外露出,我也想被他弄上高氵朝,可是,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在别人的偷窥下,在这里到达高氵朝好羞耻啊!……

火热酥软的身体软软地靠在童广川身上,迷蒙的眼眸里荡出兴奋的光芒瞧着路边上停靠的汽车,林冰莹壹边想着,壹边感到阜深处开始壹震壹震地收缩,壹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正在聚集着,似乎下壹秒钟就会喷发出来。她知道,高氵朝的前兆在童广川动得飞快的手指下,已经来临了。

“快看,这边,那边,原来不止壹辆车,路边上停着的车里面都有壹个男人拿着照相机看你,嘿嘿……从来没试过被这么多人看吧!暴露狂,你又露房又露阜地接受十几个男人的视,是不是感到更爽了,马上要到了吧!……”

随着童广川夸张的大叫,林冰莹猛地仰起头,发出壹声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尖叫,在强烈的兴奋、激爽的快感下,泛起壹层淡红颜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不住痉挛般地抖动着,奇形怪状地弯曲着,要不是童广川在身后搂着她,只怕会瘫倒在地上。

我在十多个男人的视下到达高氵朝了,啊啊……我竟然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怎么爱还在流啊!这次的高氵朝好长,好强烈啊!……林冰莹羞耻无比地想着,阜还在剧烈收缩着,紧紧夹着童广川的手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五)

——羞耻的晚餐(2)——

“林总监,到高氵朝了吧!嘿嘿……看你把我的手指夹的,不是壹般的紧啊!

在天台暴露的感觉很兴奋吧!在这种情况下到达高氵朝是不是很爽!哈哈……走!

咱们到那边去,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

“啵”的壹声,童广川把手指拔出来,然后半搀半搂着浑身酥软的林冰莹,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的门是透明的玻璃大门,童广川透过玻璃向里面看了看,昏暗的楼梯间静悄悄的,壹个人也没有。脸上浮起壹丝笑,童广川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故意说道:“里面有人,在拐角那边抽烟呢!我看到烟雾了。”

随后,眼里出讥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童广川接着说道:“有人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未必能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你是个暴露狂,越有人看就越兴奋,我呢!也不怕人看,蹲下来吧!给我好好舔舔!”

林冰莹顿时大惊,惊悚的视线向玻璃门里望去,感到昏暗的楼梯间里好像真有烟雾在缭绕。身体不禁瑟瑟发抖着,林冰莹赶忙伸出壹只手臂挡在前,遮掩着暴露在外面的房,另壹只手紧紧抓着童广川的手臂,微红的眼里滚动着泪花哀求道:“这怎么行,我做不到,求求你,别让我做那么羞耻的事,我们到那边去吧!”

“到那边!去做什么?”眼里闪着揶俞的目光,童广川盯着林冰莹,脸上做出不解的表情问道。

“到那边去,我给你,啊啊……好好舔舔……”

好羞耻,竟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林冰莹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脸蛋红得就像要渗出血来似的。

“还用到那边,你不觉得这里最好吗!”童广川捏着林冰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眼里闪着旺盛的兽欲,兴奋地看着林冰莹羞臊有加的潮红脸蛋。

“别在这里,我怕被人看见,我……”

还没等林冰莹说完,童广川便扇了林冰莹壹记耳光,板着脸,恶狠狠地训斥道:“还不明白你的身份吗!你是我的母狗奴隶,奴隶是什么含义明白吗!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你就必须服从。”

随着壹声脆响,脸上升起壹阵火辣辣的痛,林冰莹不禁捂着脸抽泣起来,可身体里却突然变得很热,感到壹股情欲躁动。而随着童广川叫她奴隶,告诉她奴隶的含义,林冰莹感到壹阵强烈的兴奋袭上身体,呼吸禁不住地变得急促起来。

童广川看到林冰莹潮红着脸蛋,被泪水儒湿而显得朦胧的眼眸里飘荡出壹束兴奋的光芒,明显是感到了好感,便骂道:“真他妈贱,看你的骚样,喜欢被我打是不是!现在蹲下来,壹边求我,壹边把你的骚露出来给我看!”

我的反应他都看到了,我算是无可救药了,我想抵抗,可这副变态的身体不让我那么做,哪怕被人撞见,今晚,我只能做为他的奴隶任他随便玩弄了……林冰莹慢慢地蹲下来,手里用力抓着连衣裙裙摆,可是在心房鼓荡的巨大羞耻令她无法把裙子撩起来,不由仰起头去瞧童广川。

只见童广川换了壹副嘴脸,凶恶的表情被揶俞讥讽取代,嘴角斜勾着,正笑着看向自己,壹副吃定自己、不怕自己不就范的样子,顿时,羞耻心变得愈发浓重起来,而兴奋刺激的感觉也像被添加了催化剂壹般猛地沸腾起来,林冰莹就像被纵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按照童广川的命令撩起了裙底,把穿着银环的湿光溜阜暴露在他眼下。

双手紧紧抓着拉到小腹上的裙底,林冰莹壹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壹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啊啊……请看我,啊啊……下流的,阜吧……”

“哼哼……费了这么大劲儿,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这可不像你啊!你壹贯的表现可比现在豪放多了!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你想做更羞耻的,我说的没错吧!来,自己把骚分开,让我看看里面!”发出壹阵饱含讥讽的笑,童广川用充斥着兽欲的双眼紧紧盯着林冰莹,给她下达更加羞耻的命令。

“啊啊……啊啊……”

赤裸在外的双剧烈地起伏着、摇晃着,林冰莹受不了童广川把自己羞辱得浑身直抖的下流话,也受不了那仿若像烈焰壹样炙烤自己的秽目光,忙羞耻无比地把脸扭过去,紧紧地闭上双眼。可是,她的嘴里却发出愈显靡的呻吟声,左手抓紧裙摆,不让连衣裙掉下来,右手向下伸去,颤抖的食指、中指伸进儒湿火热的阜里,用力把阜扩成V形,把鲜红、深邃的洞暴露在童广川眼前。

“在透明大门的旁边,里面还有个抽烟的男人,你却壹点不避讳,不仅不知廉耻地求我,还荡无比地掰开阜让我看里面的骚,林总监,你可真***骚……”瞧着林冰莹红着脸,自己掰开阜的娇羞样子,童广川直感壹阵热流从脊柱穿过,暴胀的顿时在裤裆里燥动起来,使他情不自禁地壹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壹边用力地拉着,壹边尽情嘲讽着。

“啊啊……好疼,啊啊……”童广川的嘲讽还有发那钻心的疼痛令林冰莹感到壹阵激爽的受虐快感,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连绵不绝的娇喘和呻吟也也越发地强烈起来。

“喜欢我这样玩你吧!是不是越疼就越舒服,想要**你了吧!要是想要就在这里好好地给我舔!”童广川放开手,嘘嘘喘着气,兴奋地对林冰莹说道。

就在林冰莹睁开双眼,用迷蒙的眼眸痴狂地看着童广川,把右手从阜上移开放在童广川被顶起显得高耸鼓胀的裤裆上、准备给他拉下裤裆拉链时,只听童广川不悦地皱起眉,训斥道:“谁让你放下手的,再把骚给我掰开,用嘴把我的掏出来!”

林冰莹再次把手指伸进阜里,把阜掰成V形,然后,潮红似血的脸蛋向童广川的裤裆上凑过去,壹排洁白的小碎齿露出来,去咬裤裆上沿的拉链。

用力咬紧拉链,林冰莹向下壹扯,可是,刚扯动寸许,光滑的金属拉链便从她的牙齿间滑了出去。

林冰莹是第壹次做这样的事,加上金属拉链很滑,她又很羞耻、牙齿总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咬不紧,而且,童广川的勃起得很厉害,还在不停震动着,把裤裆撑成壹个高耸、不停抖动的帐篷。这使林冰莹用嘴拉下拉链的难度大增,每当她的牙齿好不容易地咬着拉链爬到帐篷的壹半,拉链便咬不住了,从牙齿间滑落下去。

看着身穿纯白的高级连衣裙,有着壹副绝世娇颜的林冰莹在自己的命令下,把脸贴在自己的上不停地蠕动摩擦着,壹遍遍地用牙齿咬着拉链企图把拉链拉开,而又壹遍遍失败的狼狈样子,加上她裸露在外的双随着急促的喘息像海浪般的波涛起伏,还有她蹲在地上,壹手撩起裙子,壹手把阜掰成V形,露出湿淋淋的红嫩洞来给自己看的下流姿态,童广川不由愉悦无比地笑起来。

也许是林冰莹恭顺驯服的态度令童广川满意,或是他被林冰莹的靡艳姿刺激得受不了了,想要马上用林冰莹温暖滑腻的小嘴爽爽,童广川壹边抚着林冰莹丝滑亮顺的头发,壹边教她用嘴拉下拉链的技巧。

按照童广川教授的,林冰莹紧紧咬着拉链,慢慢地向下拉。当拉到撑起的地方,她用脸颊压着,使裤裆变得平坦壹些,然后脸颊徐徐后退,牙齿更紧更稳地咬住拉链,壹个链点壹个链点、小心翼翼地向上拉。

拉链终于越过裤裆的最高点,接下来,只是用牙齿咬着拉链向下拉便容易多了,而且在数十遍的失败下,林冰莹也熟练起来了,不壹会儿,拉链便被她全部拉下来。

吐出拉链,林冰莹咬住内裤的壹角,用力向旁壹扯,顿时,壹股醇厚的男人气味扑进鼻里,眼前虚影壹闪,壹壮狰狞、杀气腾腾的猛地蹿了出来。

林冰莹贪婪地吸着腥臊的味道,脸上浮起壹阵陶醉的表情,然后毫不迟疑的,樱红感的嘴唇半撅着,贴在不住脉动的上摩擦着。

“看你这个骚样,的确是壹只乱变态的母狗奴隶!壹边在这里自慰,壹边给我舔!”躁热的被滑润的嘴唇摩擦着,童广川不禁舒服得壹震,忍耐已久的兽欲顿时大发,便命令着林冰莹,同时微躬腰,捉住壹只丰满柔软的美,用力地搓揉起来。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潮,腰肢情不自禁地扭着,不知是因为童广川的羞辱,还是房上的痛感、被用力揉搓的快感,或者是两者兼有。掰开阜的手指壹合,林冰莹直接把两手指滑进她那湿乎乎、滑溜溜的洞里面,顿时,火热的薄膜被手指摩擦得壹阵颤栗、抖动,壹股舒爽至极的快感猛地轰上脑际,与此同时,激荡的心扉里升起壹种想要放纵、想要堕落的情愫。

没有以往那种状似半推半就的哀羞求肯,林冰莹时而把食指、中指并拢在壹起,顺着凸起的无毛阜滑进奇痒难耐的洞里抽着,时而用指腹摩擦着、拨弄着敏感的蒂,另壹只手还不忘抓紧裙底,让童广川看她爱狂溢的阜,同时大张着嘴,把马眼上渗出体、赤红发亮的头含进嘴里。

看着被两修长白皙的手指进进出出、摩挲不止而不断溢出爱的粉嫩湿亮阜,看着不住吞吐自己的而用力锁紧、显出壹圈褶皱的鲜艳红唇,再看着自己那被晶亮的唾染湿的,童广川越来越兴奋,快感越来越强,感到被林冰莹温暖滑腻的嘴巴吸吮是那么的舒服,不禁半眯着眼,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享受着那无以伦比的舒爽快感。

手掌不停动着,用力搓揉着柔软嫩滑的房,除了有若摩挲丝绸的感觉外,童广川感到极有弹的房挤压着掌心,正在膨胀,正在发热,头也变得又尖又硬,耳边更是不断传来靡情的鼻哼声、闷喘声,林冰莹那原来羞涩闪烁的眼眸不再躲闪,眸间染上壹层迷蒙的雾霭,正壹边自慰,壹边兴奋地看着自己,嘴巴也与手指的动作壹样,越来越快地吞吐着自己的,痴狂地为自己口交。

童广川不禁舒坦得闷声叫唤出来,手掌下意识地用力,更重地抓着林冰莹被他搓揉得发红的房。而紧蹙着眉、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痛楚的林冰莹,眸中兴奋的光芒直闪,意识到到童广川被她服侍得很爽,浅勾的嘴角上泛起壹丝娇艳的媚笑,竟忍着喘不过气的难受,把壮的吞进喉咙深处,主动为童广川做令男人最爽的深喉口交。

感到好像被团团温暖滑润的嫩紧紧地包拢着、挤压着,童广川舒坦得直咧嘴,脸上的横抽搐般的抖动着。而燥热的在超爽的快感下,不受控制地脉动不停,撞击着周围细嫩的粘膜,摩擦着狭小蜿蜒的喉咙,童广川感到尾骨壹阵发麻,心中泛起壹种快要的感觉。

不久,林冰莹到达她能忍耐的极限了,便把童广川快要的吐出来,然后,壹边慢慢地吞吐着,壹边甩动舌头,舔着嘴里的头,等到发麻的喉咙恢复过来,便又开始壹轮新的深喉口交。在这些时候,她的手指始终在不停动着,时而探进洞里抽,时而在最敏感的蒂上摩擦。

几轮深喉口交下来,林冰莹的脸被憋得通红,眼眸里滚动着呛出来的泪珠,身体也在情欲的刺激下,浮起壹层微红,而且,空气中还蔓延着壹股异味,虽然是在露天的天台上,但林冰莹那被手指不停歇地自慰着的阜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女人情欲勃发特有的香骚味儿,就连流动的空气也驱散不了,使童广川情不自禁地缩缩鼻子,用力地嗅着。

就在林冰莹再次把童广川的从喉咙里吐出来时,林冰莹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慢慢地吞吐,等待发麻的喉咙恢复过来,而是发出壹声声变得急促许多的娇喘声、呻吟声,同时,嘴巴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使在享受深喉口交时就快要的童广川感到壹种强烈的冲动。

深陷在洞里的手指快速地动着,激出壹串串爱,剧烈地甩着脑袋、吞吐着童广川的林冰莹,用闪烁着情欲火焰的眼眸直直地瞧着童广川,含糊不清地说道:“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到吧!”

虽然听不清林冰莹说些什么,但通过林冰莹陡然加快的动作和她脸上骚浪的表情、兴奋的双眸,童广川自然知道林冰莹已经到达高氵朝前的极限点了。

“想到高氵朝吧!不过,那个抽烟的男人正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你呢!嘿嘿……

你想在他的偷窥下到达高氵朝吗?“童广川抑制住即将喷的冲动,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嘶哑着嗓子问道。

“啊啊……让他尽情地看吧!我想到高氵朝啊!啊啊……主人,让我到吧!啊啊……”在巨大的兴奋刺激和强烈美妙的受虐快感下,林冰莹早把透明的大门后面还有壹个抽烟的男人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可被童广川提醒后,林冰莹只是身子壹顿,随后便把被人偷窥这事放在脑后,又开始壹边痴狂地自慰着,快速吞吐着童广川的,壹边不知羞耻地呻吟浪叫着,求童广川允许她到达高氵朝。

见相貌清冷艳丽、身着衣不遮体的纯白高级连衣裙而显得又是清纯又是凄美的林冰莹在这种野外露出的环境下,在有人正在暗处偷窥她的错觉下,还壹边痴狂地自慰、给自己口交,壹边荡地求自己允许她到高氵朝,顿时,童广川感到壹种异常强烈的兴奋,小腹壹热,壹股激爽的快感蹿出来,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动了。

用力摁着林冰莹的脑袋,童广川把热胀无比的猛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深处,随后,身子壹震,发出壹声野兽才有的闷嚎,拼命前挺着小腹。而林冰莹在童广川的猛力壹击下,喉咙深处传来壹股似被撞裂的痛楚,身子不由壹阵狂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也到达了高氵朝。

的第壹弹重重地击打在林冰莹的喉咙里,然后,童广川把抽出来,第二弹在她嘴里,第三弹、第四弹则在林冰莹的脸上、额头上。

脸上壹阵火热、发麻,正在享受高氵朝那既迅猛尖锐又美妙无比的冲击的林冰莹嘤咛壹声,乖顺地仰起脸,配合童广川,让他在自己脸上尽情地。

粘稠的的慢慢地从额头上往下流,滑过眼睛、滑过鼻子,壹股脓腥的味道在嘴里、鼻子中蔓延着。感到的味道竟是那么沁香、醉人,闭紧双眼不让流进眼睛里的林冰莹不由用力嗅着,像品尝什么美食似的吞咽着,脸上现出壹副陶醉的神情,脑袋里不觉晕乎乎的,好似醉酒的感觉。

童广川完后,满意地看着林冰莹那艳美无双的脸蛋被浊白的玷污的凄美模样,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最是迷人,刚刚完的不由又硬了起来。

真想现在就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狂猛干壹番,可是童广川不想在这里把体力耗尽,便忍耐着再次勃发起来兽欲,把硬邦邦的塞进裤子里。

瞧着林冰莹脸上直往下淌的,脑海里灵光壹闪,童广川突然想起壹个主意,不由兴奋得发出几声笑。

童广川蹲下来,伸出壹手指,像涂面膜壹样在林冰莹脸上抚摩着,把均匀地涂在她脸上。

看到林冰莹的脸变得粉白亮泽,说不出来的娇艳,童广川满意地站起来,对林冰莹说道:“起来,跟我回家!”

当童广川在林冰莹脸上涂抹涂到壹半时,高氵朝的余韵便散去了,林冰莹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恢复了正常。坐在冰凉的地上,身体不住抖颤着,林冰莹为她方才不堪的反应感到羞惭,为童广川在她脸上涂抹感到屈辱羞耻,好几次想要扭过脸闪躲,可是摄于童广川的威,她只好哀羞着保持不动,任童广川用猥着她的脸。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放开自己的脸,可是听到童广川竟然要她脸上挂着跟他回家,林冰莹不由壹惊,心想,这怎么行呢!要是遇见人,闻到我脸上的味道,就会知道我的脸上涂着壹层,谁都知道我做什么了,偏偏我还是这么清纯的打扮,羞也羞死人了……

悲戚,屈辱,还有哀羞鼓荡着心头,虽然这些情感都是负面的,正常的女人遇到这事只怕都会痛不欲生,可是林冰莹却感到壹种刺激,脑海中禁不住地幻想着有人发现她的脸上涂着壹层时的情景,喘息不由急促起来,身体又开始变热,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壹股美妙而强烈的快感正在快速攀起。

林冰莹没有去求童广川,她知道即使求饶,童广川也不会放过她的,便低着头慢慢站起来,整理好淩乱的连衣裙,拖着火热的身体,怀着既抗拒又期盼的矛盾心情,跟童广川壹起走向电梯间。

在电梯下到第三十五层的时候,上来壹对像是恋人的年轻男女。

见有人上来,林冰莹不禁下意识地低下头,生怕这对男女闻到她脸上的味道。可是事与愿违,不久,年轻的男子闻到壹股怪味,便摇晃着脑袋寻找着。

当年轻男子的目光扫到低着头的林冰莹时,眼睛不由壹亮,深深地被林冰莹绝世的美貌和在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的配衬下,那清纯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

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怪味儿的源头正是来自林冰莹粉白亮润的脸上。

再缩缩鼻头,年轻男子嗅出林冰莹脸上竟散发着腥酸的味道,顿时,他吃惊地张大嘴,万分惊诧地呆看着林冰莹,怎么也不敢相信如此清纯美丽的女人竟然连在脸上的都不擦,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共场所。

与年轻男子牵着手的女子不乐意了,不用说肯定是在气愤男友竟然把她视作透明,像个呆头鹅似的傻看着比她要漂亮很多的林冰莹,便不满地哼了壹声,甩开年轻男子的手,同时,没好气地瞪了林冰莹壹眼。

完了,被发现了,羞死人了……察觉到年轻男子正用无法相信的诧异目光看着自己,还有年轻女子那不善的目光,林冰莹顿时羞红了脸,在心中发出壹声羞耻的呻吟,感到身子壹下子变得又热又软,痒痒、湿湿的阜壹阵收缩,溢出了令她倍感难堪的爱,那种她无比熟悉、无比美妙的受虐快感正迅猛地蹿出来,在身体里奔腾肆虐着。

耳中传来童广川不怀好意的低沈笑声,林冰莹更加羞惭了,头垂得更低,潮红滚烫的脸蛋几乎要缩回颈项里,直感壹阵浓郁无比、压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的羞耻感笼罩着自己,心里又是羞臊,又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叮铃”壹声,电梯的门开了,年轻男子追着怒气冲冲的女友跑出去,林冰莹的心不由壹松,而就在电梯刚要关门的时候,她听到那对年轻男女的对话声。

“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没发现吗!那个女的脸上全是,我只是好奇才去看她的。”

“真的吗!不过,我也闻到壹股怪味,是有点像的味道。”

“当然是真的啦!我怎么会骗你呢!这下,不生气了吧!”

“怎么不生气,那个女的真是个变态,竟然那么恶心地在我们面前出现,真是气死人了。”

“可不是吗!真是个变态,不过长得挺清纯的,真让人无法相信……”

电梯的门关上了,年轻男女的对话声被割断了,电梯里面只剩下在亢奋的情绪下,壹边暴地在林冰莹的敏感地带上乱,壹边用下流话讥讽她的童广川,和满脸潮红、不住发出娇喘、在童广川狂暴的搓揉下浑身酥软、站都站不稳的林冰莹。

还有几层,电梯就要到壹楼了,童广川放开林冰莹,帮她把淩乱得不能再淩乱、露出好大壹片粉白嫩的连衣裙整理好,然后,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柔滑细腰,跨出电梯。

因为到达了两次高氵朝,林冰莹那获得了满足的潮红脸蛋上更添娇艳之色,配以她不敢见人的躲闪眼神、羞臊的表情和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周身散发出壹种楚楚动人的韵味。而她半偎在童广川怀里,酥软的脚步在地毯上纤柔地走着,似乎壹阵风刮过都能把她吹倒,使柔媚女人迷人的的风姿在她身上凸显无遗,顿时把大厅里广大人群的眼珠都吸引过来,投在她脸上、身上。

客人们、服务生们肆无忌惮的视线和偷偷打量的目光使林冰莹感到脸上壹阵阵发烫,心房壹个劲地狂跳着,脑中生出壹种错觉,认为所有人都闻到了她脸上的味道,都在用讥讽、轻蔑的目光看她,在心中鄙夷着她。

身体里仿佛藏了壹把火,林冰莹感到壹种说不出的燥热,酥软的腿脚更加无力了,膝盖不住地抖着,似乎没有童广川的搀扶连步子都迈不出去。而在壹双双色眼的注视下,壹阵又美妙又刺激的快感在身体里狂蹿着,林冰莹感觉她兴奋得都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了,嘴里、鼻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没有罩束缚的高耸峰在连衣裙的衣领间剧烈起伏着,露出壹大截粉白的肌和深邃的沟。

“林总监,你看来很享受这么多男人壹起看你涂满的脸蛋啊!看你的房跳的,都要把连衣裙撑裂了,哪怕是瞎子,都知道你在发骚呢!嘿嘿……骚里又开始流水了吧!别着急,等回到家,我壹定喂饱你,让你下不了床……”

童广川把嘴巴凑在林冰莹变得赤红发热的耳朵上,壹边揶俞着她,壹边走出大富豪酒店的旋转门。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六)

——盛开的后庭菊蕾(1)——

童广川的家与林冰莹在同一所大厦,是名流美容院赠与他的,在他众多的房产中,算是价值较高的一栋。

林冰莹被童广川揽着腰经过大厦的安保室时,看到向她躬身施礼的年轻安保员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之光,身体不由一震,脸颊顿时变得滚烫,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鼓荡着心房。

自从再次遇到车钟哲后,车钟哲便在她家住下来,车钟哲不止一次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安保室前经过,惹来这个安保员一阵羡慕的目光。可现在,她竟在这个安保员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长相凶恶、与她一点也不般配的童广川半搂着,而她酥软的身体靠在童广川身上,脸上挂着兴奋的潮红,看起来与童广川很是缠绵的样子。

林冰莹知道这个安保员在想什么,从他蔑视的目光中,林冰莹看出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是水杨花的女人或是一个做金钱交易的小姐。

就在林冰莹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地低下头,想要快点从安保员面前过去时,童广川察觉到林冰莹慌乱的反应,瞅了安保员一眼,然后嘴角浮起一丝笑,竟然撩起林冰莹的连衣裙,把她没有穿内裤的雪白屁股暴露在安保员眼前。

身子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直感浑身燥热无比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既像惊叫又像呻吟的嘤咛声,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兴奋下,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瘫软在童广川怀里。而她的手哪怕拼命拉扯着裙底,但在童广川的蛮力下,裙底怎么也拽不下来,林冰莹只好用手捂着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小声哀求着,一边在童广川的笑和安保员更加鄙夷的目光下,走向电梯间。

电梯门关上了,阻断了安保员的目光,林冰莹感觉好受了一些,没有那么羞耻了,可这时,连衣裙腰上的扎带突然一松,随后,一张大手抚上自己的口,几下把连衣裙衣领下暗藏的扣子解开,然后,连衣裙的领口被一双手抓住,用力向肩头下方扯去。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电梯里把我脱光……意识到这个令人恐惧的可能,身体半裸、一对颤悠悠的丰已经蹿出来的林冰莹连忙捉住童广川的手,惶急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在这里……”

“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没资格提要求!”声地回了一句,童广川甩开林冰莹的手,一把把纯白的高级连衣裙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

身上只剩下颈间遮掩着狗项圈的沽蓝色丝巾,林冰莹一手遮着房一手挡着阜,眸中滚动着泪珠、闪着哀羞的雾霭,赤身裸体地在童广川秽下流的视线下抖颤着身体。

在电梯里被童广川扒光身体,虽然很羞耻,也很屈辱,可林冰莹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向她袭来,心脏被刺激得狂跳着,一种无法形容、极为激爽的受虐快感笼罩着她,使她禁不住地娇喘起来。

“那个安保员你认识吧!让他看你的屁股是不是很爽!嘿嘿……你是第一次被人在电梯里扒光吧!估计那个安保员,现在正在看监控、欣赏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呢!怎么样,是不是感到更爽了,哈哈哈……”童广川一指电梯上方正对着林冰莹的摄像头,肆无忌惮地笑着,尽情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身体不断回退,缩到角落里,顺着冰冷的铁壁滑下去,林冰莹抱着双膝、遮掩着不能示人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中泪水直淌,呜咽着求着童广川。

“哈哈哈……”童广川也不逼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童广川把身子一让,轻踢下林冰莹,笑着说道:“到了,出去吧!左数第二个门就是。”

林冰莹捂着、掩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眼珠像做贼似的溜溜直转,把脑袋探出电梯查看着四周。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犹豫片刻,林冰莹快步走向左数第二个门,怀着唯恐有人突然开门出来的恐惧,焦急地等待童广川把门打开。

童广川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钥匙进门锁里,也不旋转,只是把色迷迷的眼睛投注在林冰莹的脸上,欣赏她羞耻焦急的表情。

‘虽然知道进到童广川家里,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淩辱、狎弄,但至少要比被人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一丝不挂、头和阜上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好得多,不停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的林冰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向童广川哀求道:“求求你,快点把门打开吧!”

“这么着急想进我的门啊!说说看,进去后,想干什么?”钥匙轻轻一转,门锁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开锁声,童广川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抚弄着林冰莹淩乱的头发,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把她哀婉羞耻的脸蛋全部露出来。

“我,我……我想要你干我……”林冰莹知道童广川想听她说下流话,便忍着巨大的羞耻,哀羞悲戚地说道。可是,童广川还不满足,仍然不肯打开门让她进去,在深恐被人撞见的恐惧下,林冰莹只好发出娇腻的爹声,去说更令男人兴奋的下流话,“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好热,好哥哥,求求你啦!快点打开门,让妹妹进去吧!妹妹的骚流了好多水,正等你把它喂饱呢!好哥哥!快点嘛!”

见林冰莹嘴里说着荡的下流话,可脸上的哀羞之色却越来越浓厚,再加上她那躲躲闪闪、被泪水儒湿的闪亮双眸,顿时,童广川被散发着无穷魅惑力的林冰莹刺激得兽欲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她,便不再戏弄林冰莹,一把把房门打开。

一个箭步,林冰莹蹿进门里,随后,童广川紧跟着进去,把房门锁死,对林冰莹说道:“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

洗干脸上的后,看着洗面镜里自己那张白里透红、无比娇艳的脸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感到手上是那么的细嫩光滑,不禁想到,都说男人的有美容作用,难道真是这样……

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这么羞耻的事情,林冰莹一阵大羞,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脖子上一凉,遮掩狗项圈的丝巾被童广川扯了下去。

瞧着洗面镜里全身赤裸的自己,红红尖尖、充分勃起的头翘立在在高耸的房上,上面穿着的银光闪闪的圆环正随着呼吸微微摇晃着,而雪白修长的脖子上则戴着一条沽蓝色的狗项圈,看起来比那两个银环更加下流。

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就在林冰莹被她下流的姿态刺激得兴奋起来,感到受虐的快感宛如干柴烈火般正在身体里燃烧时,童广川又把与狗项圈明显是一套的沽蓝色绳索穿在狗项圈的绳扣里,顿时,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在男人们的虐辱弄下兴奋地碾转反侧、只会发骚发浪的母狗,脑袋中不觉一阵眩晕,越来越混乱。

“洗干净了吧!嘿嘿……趴在地上,到遛狗的时间了!”赤裸着健壮敦实的身体、高耸着一壮油黑的大的童广川用力一拉狗项圈的绳索,也许是太羞耻了,尽管林冰莹感觉她就是一只母狗,尽管已经兴奋起来了,但她的理智还在,在仅剩下不多的自尊心下,她抗拒着童广川的命令,身体不住抖颤着,心里也在矛盾着、犹豫着,没有马上趴在地上。

“哼哼……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趴下来,给我趴下来,像狗那样在地上爬!”见林冰莹没有按照他的命令趴在地上,童广川当即暴跳如雷,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抡圆胳膊,用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抽打着林冰莹的屁股。

随着绳索带着风声落下,“啪啪”的鞭打声不住在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着,林冰莹一边发出“啊啊”惨叫声,一边在痛澈心脾的剧痛下躲闪着、乱跳着。在童广川抽到第五鞭的时候,林冰莹终于耐不住拷打般的剧痛,口里发出“呜呜”

的哭声,膝盖一弯,先是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着冰冷的瓷砖,像狗那样撅着印有五道鲜红鞭痕的雪白屁股,跪趴在地上。

身体因巨大的羞耻染上一层淡红的颜色,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的林冰莹跟在童广川身后,被他牵着,像狗那样在足有二百平方米大的四室一厅里爬着。

爬了没多久,呜咽声中开始夹有急促的喘息声,巨大的兴奋还有被童广川虐辱、在地上像狗那样爬的强烈刺激鼓荡着心房,林冰莹感到一股激爽的受虐快感开始在身体里奔流着。在林冰莹爬到童广川专门用来玩弄女人的卧室——墙壁上尽挂着明晃晃的镜子的房间时,她的阜里已经儒湿一片,晶亮的爱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童广川停下来,蹲在林冰莹面前,手指指着墙壁上的镜子,笑着对林冰莹说道:“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本能地抬起头向童广川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见墙壁上一片片硕大的镜子中,自己戴着下流的狗项圈,像只荡的母狗一样在地上跪趴着,而潮红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至于眼里,更是掩饰不了地飘荡着着兴奋的光华。

“呀啊啊……我不要看……”身体里的力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双手一软,上半身栽倒在地上,脸颊枕着冰凉的地板,林冰莹感觉脸颊竟是那么火热。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的你最美吗!想我一个大市长,放着一大把十五、六岁的处女不玩,却对你这么一个变态感兴趣,还不是为你纯粹的女人味着迷,把头抬起来看镜子,好好看看你骚浪的脸蛋!”

看到林冰莹在自己的嘲讽下,艰难地挺起上半身,把又深了一分的潮红脸蛋对着镜子,眼中闪闪烁烁,荡出既羞耻又兴奋的光芒,便满意地站起来,绕到林冰莹身后重新蹲下。

手掌抚着浑圆的屁股,画着圈向股间游走,童广川把食指放在林冰莹的阜上,慢慢进不住收缩的洞里。

洞里很热,夹得手指很紧,但在爱的润滑下,非常滑顺,童广川九浅一深地律动着手指,不急不躁地玩弄着林冰莹。在看到林冰莹开始仰起脸蛋,频频发出欢畅的呻吟声、腰肢和屁股也在快感的侵袭下荡地摇起来时,童广川“嘿嘿”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时而暴地搓揉林冰莹的房,时而大力地打她不停摇晃的屁股。

痛楚和快感同时侵袭着林冰莹,眼前越来越朦胧,越来越呈现出一种类似红霞的颜色,迷离的眼眸直直看着镜子中自己那被童广川玩弄得乱扭乱抖的身体,林冰莹不停娇喘着、呻吟着,身体扭动得越发剧烈狂乱。

童广川把手指从林冰莹湿淋淋的洞里抽出来,然后,揽过她的身体,坐在地上,从背后抱着她。

林冰莹扭过头,迷蒙的眼眸倾诉似的望着童广川,颤抖的嘴唇微微打开,眼中娇羞的光芒一闪,小声对童广川说道:“我要……求求你,温柔一点!”

“咦!要我温柔!你不是喜欢暴的吗!”童广川也干了林冰莹好几次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林冰莹要自己温柔地干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奇怪。

林冰莹心里还是希望童广川暴地占有她,给她暴虐的感觉,给她强烈的受虐快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种好像情人间浓情私语的话,依稀中,她感到自己一旦被男人羞辱得到达极限,便会屈从这个男人,情不自禁地发骚发浪,而这种软声软语仿佛情人之间的语言,更能刺激她的情欲之火,使受虐的感觉更加明显,让受虐快感更为强烈、更为激爽地在身体里鼓荡、奔腾。

感到应该是像自己想的一样,但这些话怎么能向这个淩辱自己的男人说呢!

只是在心里想想,确实能感受到大异往常的快感,但真要说出口去,在滔天的羞耻下,林冰莹还是做不出来。

难道我跟他说,我被你玩得动情了,爱上你了,正在跟你撒娇呢!其实心里还是想你暴地玩我,这些话我可说不出口,看来,我是变态不假,但还没有那么厉害啊!……羞红着脸想着心里的秘密,林冰莹随便找个借口,掩饰道:“你一直在玩我,我都到了好几次了,我,我怕受不了,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我就喜欢你受不了,你一说还提醒了我,来吧!我再让你美美地爽一次!”童广川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在林冰莹娇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跟他说下流的话题,又羞又臊地讲她被自己玩弄的感受,童广川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心里迫切地想再给林冰莹一次高氵朝,看她受不了的娇态,便把手从后面抄起林冰莹的膝弯,对着墙上的镜子把她的双腿劈得大开。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被童广川像是给幼童把尿那样把双腿分成V形,看着清晰无比、被一溜溜爱染得湿亮粉润、更添下流之色的阜一点点地露出来,看着鲜红的洞像缺氧的鱼嘴那样剧烈收缩着,露出里面更红、更湿的蜿蜒甬道,林冰莹不禁羞耻得闭上了眼睛,不住扭动的身体被自己下流的姿态、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燥热,一颗躁动的心更加不耐了。

“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扶着腿,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童广川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着林冰莹,一边抓过林冰莹的双手,放在她的膝弯上,随后,拈起鲜红似血的蒂,放在指腹间,慢慢地搓拈着。

“啊啊……啊啊……我不要看,啊啊……啊啊……我不要自己扶着把腿,啊啊……啊啊……”

不住娇喘、不住呻吟的嘴里虽然说着抗拒的话,但语气却分外的绵软娇腻,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成是芳心默许的半推半拒,林冰莹缓缓睁开的眼睛由初始的躲闪虚看慢慢变得发直,定定地投在镜子上,而她的双手尽管离开了童广川的把持,却没有松开,而是更紧地抱着自己的膝弯,把双腿分成跨度很大的V形,使不住溢出爱的阜毫无遮掩地映在镜子里。

看着林冰莹欲拒还迎的娇羞样子,听着连绵不断、弥散出无尽荡的呻吟,童广川满意地发出一阵笑,一边更快地动着手指,搓拈着指腹间坚硬胀挺的蒂,给林冰莹更强烈的快感,一边用另一手抓住她一只丰满高耸、不住起伏的房暴地搓揉着,同时还把嘴巴凑过去,把在樱红的耳垂含进嘴里,用力地吸、用力地舔。

在童广川的三管齐下下,激爽的受虐快感快速地飙升起来,没过多久,林冰莹便剧烈地抖着身体,双腿从无力的手上滑落下来,用力地向前一蹬,一边兴奋地看着她在镜子里的痴情浪态,一边尖叫着到达了高氵朝。

抖抖尽是爱的手掌,童广川抓住狗项圈的绳索,牵着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在地上爬的林冰莹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走向浴室。

童广川家的浴室很大,足有三十多平方米,浴房设置在角落里,中间宽阔的地方用来放置一些捆绑、吊垂的SM用具,是他除了卧室,用来玩弄女的另一个经常用到的地方。

林冰莹爬进浴室,当她看到浴室的天花板上悬垂着几油黑的麻绳时,身体不由一震,同时,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感到一阵兴奋,刚刚到达高氵朝的阜里又开始变得火热、麻痒,心里充斥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欲。

“我的浴室布置得怎么样!有你最喜欢的绳缚,嘿嘿……是不是很和你的心意!”看到林冰莹眼里飘荡出又是吃惊又是羞涩又是兴奋的光芒,童广川一边发出笑,揶俞着她,一边拉她起来,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扯过一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凹槽间垂下来的麻绳,在她腰上环绕几圈,紧紧绑住。

“林总监,我们开始吧!”童广川摇动着绞盘的扳手,把林冰莹慢慢地吊起来。

吊在离地面大约一米的半空中、上半身与地面平行的林冰莹一头飘柔乌黑的长发披散下去,把她潮红的的脸蛋遮住半面,看起来更显凄艳之美。而她丰满的房在重力的牵引下,虽然下垂了一些,但还保持着娇美的形状,在兴奋的心情下,随着急促的喘息,圆球般的房剧烈起伏着,显示出沈甸甸的质感。其下,又尖又挺、红艳娇嫩的头上贯穿的银环不住摇晃着,散发着靡下流的氛围。

童广川兴奋得喘着气,欣赏着林冰莹被吊起来那凄美无双的姿态,迈着小步,缓缓走到林冰莹的身后停下。双手抓住林冰莹呼呼的屁股蛋向两旁一分,一个比阜的颜色要暗,虽然肛交了无数次,仍不失粉嫩、紧密地收缩在一起的后庭菊蕾暴露在眼前。

弯下腰,童广川把头凑在林冰莹的肛门上轻轻吹了口气,顿时,紧闭的肛门剧烈收缩了几下,带动着千层万摺的菊蕾向里面深陷,而下方的阜也在剧烈收缩着,挤出几滴晶莹的爱,使不生毛的阜更加光洁亮润,使隐藏在红嫩嫩的缝里的蒂膨胀起来,挤出唇的包拢,娇艳欲滴地翘立着。

看着眼前的美景,童广川不禁伸出手指,在满是爱的阜上勾取了一些爱,然后用儒湿的指腹揉弄着、挤压着林冰莹不住收缩的肛门。

“啊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啊……”虽然肛交的经验不在少数,也被人无数次地用手指弄肛门,但肛门一直是林冰莹身上最敏感也是最令她感到羞耻的器官,童广川的手指一碰触在肛门上,林冰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肛门收缩得越发厉害了。

“你身上的三个洞,每个都是极品,不过最令我着迷的还是肛门,今晚我准备好好玩玩你的肛门,嘿嘿……难道你不喜欢吗!我可记得上次咱俩在你家旁边的公园里肛交时,你是相当的爽啊!”

“哪有,啊啊……啊啊……哪有那样的事,啊啊……那么脏的地方……”林冰莹听童广川说起上次的事,心中羞耻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了,连忙否定着,可记忆中、那晚无与伦比的肛交快感却鼓荡着她的心,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童广川把手指进来,好重温那又刺激又爽畅的肛交快感,而不是在菊蕾上有如隔靴搔痒那样揉个不停。

“知道你的肛门脏,尤其是你这个看起来清纯其实内心骚无比的变态,都不知道被人肛交多少遍了,肯定干净不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因为这个嫌弃你就不干你了,我会把你的肛门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像你那张芳香的小嘴一样,哈哈哈……”童广川一边嘲笑着林冰莹,一边把食指陷进肛门里一个指节。

“啊啊……别进去,啊啊……啊啊……”当童广川在菊蕾上一个劲地揉弄时,林冰莹好想童广川把手指进去,可是当童广川把手指进去了,在暗示给她浣肠、使她极为羞耻的嘲笑下,林冰莹又不想要了,羞不可耐地想让肛门离开童广川手指的弄。

肛门在强烈的羞耻下,一个劲地收缩着,紧紧地夹着童广川的手指,林冰莹不断发出哀羞的呻吟,而童广川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惬意地感受着手指被一团又火热又柔软、不断收缩、不断蠕动的膜紧紧缠绕的感觉,另一只手也在欢愉享受的心情下向前一探,捉住肿硬尖挺的蒂,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拈着。

肛门夹紧的力度更强了,似乎不用动,括约肌强劲的收缩力便带动着手指在肛门里浅浅律动,这时,林冰莹已经说不出话了,在巨大的的兴奋和强烈的快感下,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林总监,只是一手指就能令你这么爽,要是我的大进去,还不知道你会爽成什么样呢!嘿嘿……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很想要!现在,就让我给你浣肠、把你臭烘烘的肛门洗干净吧!”

听到童广川不仅说出浣肠这个令她倍觉羞耻的字眼,还用臭烘烘的肛门这样俗的话语羞辱她,林冰莹直感心中一阵激荡,羞耻得不得了,同时也兴奋得不得了,喘息声、呻吟声不由变得更加剧烈了,感到身体就像被点着了,说不出的燥热难受。

可是,童广川的羞辱并没有完,他一边把手指从林冰莹紧凑有力的肛门里拔出来,一边对她说道:“上次用手机给你拍的视频不大清楚,看得不爽,今晚,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三台专业摄像机,好把第一次给你浣肠的画面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拍我,别拍你……你想怎么玩我都行,呜呜……就是请你别拍下来……”到底还是羞耻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林冰莹发出哀婉悲戚的哭声向童广川求着,可童广川只是发出一阵笑,自顾自地取来三台摄像机,没有死角地放置在林冰莹的身前、身后、身侧,然后又去房间里取浣肠的器材。

按下自动拍摄键,放在三脚架上的三台专业摄像机便开始工作起来,高像素的镜头发出绿幽幽的光芒,从三个方向覆盖着林冰莹的全身。

推动着活塞,童广川把1000CC的酸浣肠吸进巨大的注器里,然后,将玻璃注器细细的尖嘴顶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准备进去。

吊在半空中的林冰莹拼命摇摆着身体,浑圆的屁股不住扭动,频频躲开冰凉的注器尖嘴,使童广川总是擦门而过,就是不进来。

尽管欣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在半空中不断乱扭身体的林冰莹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但注器的尖嘴总是不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这让童广川焦躁起来。低声咒骂一句,童广川把注器放在一边,然后,扯过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地向林冰莹不断晃动的屁股上抽去。

随着“啪啪”的鞭打声响过,林冰莹发出一阵尖利的哀嚎声,雪白的屁股上凸起几道红红的鞭痕。

“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好痛啊!不要再抽我了!我,我,我都听你的,我不乱动了……”屁股上的皮肤好像爆裂开了,又是烫又是痛,林冰莹禁不住钻心的痛楚,只好哀声向童广川求饶。

“真他妈贱,非要挨顿鞭子,现在老实了!你要是不想我再抽你的话,就乖乖地别动,求我给你浣肠!”童广川放下狗项圈的绳索,宽厚结实的膛上下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看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令他兴奋的下流话。

竟然要我求他给我浣肠,好羞耻啊!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林冰莹在心里想着,犹豫着,嘴上不觉慢了些,顿时招来一痛更为凶暴的鞭打。

“啊啊……别打了,我说,啊啊……我说……”身体如触电般在跳的林冰莹马上便带着哭音,呜咽着说道:“求求你,给,给,给我,浣肠吧!”

“好,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给你浣肠,帮你把臭烘烘的肛门洗干净吧!”

童广川满意地扔下狗项圈的绳索,一边抚着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那几道令他兴奋不已的淤血鞭痕,一边把玻璃注器的尖嘴顶进林冰莹不再躲闪的肛门上。

耳里听着林冰莹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急促娇喘声,眼中看着林冰莹那不再躲闪却在不停发抖的屁股,童广川两眼迸出兽欲的火花,兴奋地把注器的尖嘴进被紧紧收缩的粉色菊蕾挡住、一点空隙也露不出来的肛门里面。

尖嘴完全进入后,童广川便时快时慢地推动着注器的活塞,使酸浣肠以不同的力量、不同的速率注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让她感受种种不同但都很艰辛难忍的不适感。有时,童广川还会故意稍停片刻,然后再开始推动活塞,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好心,担心林冰莹太难受,会受不了,而是给她一种时断时续的感觉,慢慢玩着她,提醒着她正在被浣肠、让她心里羞耻的感觉更为强烈。

看着随着浣肠的进行和在他不断变换的手法下,林冰莹被吊在空中而显得更加鼓翘、浑圆的屁股那时而急摆时而慢摇的不同动作以及时而轻抖时而狂震的变化,童广川感到他犹如在看林冰莹脸上的表情一样,完全明了了她的感受、她的反应。

而那比普通浣肠要刺激好几倍的酸溶注进肛门里面,冲击着娇嫩的膜,使肛门菊蕾不堪刺激地剧烈收缩着,反映着林冰莹此时艰辛难熬的状况,直把童广川看得眼中出一束束兽欲烈焰,感到兴奋得受不了。

林冰莹的确如童广川揣测的一样,冰凉的浣肠一注进去,马上,肛门里便变得如火在烧一样,感到肛门仿佛被什么酸腐蚀了似的,一股特别艰辛、特别难熬的不适感升起来。而童广川还在不停变换着手法,肚子中开始“咕咕”作响的林冰莹难受极了,肚子里、肛门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极其强烈的排便感从肛门里蹿出来,喷的感觉迫在眉睫。

就在童广川把最后一注浣肠一口气地灌进林冰莹的肛门里、并快速地把注器的尖嘴从肛门里拔出来时,强烈的便意到达了最高点,林冰莹即便是拼命收缩着肛门,强烈的便意也要压制不住了,她不由发出一声声惊惶哀羞的悲鸣,求道:“求求你,让我去洗手间吧!我要忍不住了……”

“没关系,嘿嘿……还有肛门栓没用呢!你距离极限还早着呢!”童广川发出一阵笑,拿过一个巨大的肛门栓,快速堵在菊蕾正剧烈地向里缩着、似乎下秒钟就要猛地向外迸出的肛门上。

“求求你,让我去洗手间,那里好难受,要炸开了……”肛门被堵上了,里面的浣肠失去了宣泄的出口,奔腾得更加剧烈了,就像被大坝遮断的激流,在狂暴地肆虐着,顿时,林冰莹更加难受了,感觉这次的浣肠比以前要艰辛很多,阵阵哀声凄语不住溢出来,向童广川求个不停。

“上洗手间你是别想了,要拉就在这里拉吧!嘿嘿……看你的表情好像挺不愿意的,怎么又不听话了,还想挨鞭子!”童广川绕到林冰莹面前,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林冰莹“咕咕”直响的肚子上,一松一紧地按着。

“啊啊……好难受,别按那里,要出来了,啊啊……”林冰莹感觉肛门里的浣肠奔腾得更强劲了,一时间,汗毛都被刺激得立起来,腰肢更是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林冰莹腰肢狂抖的动作,与她到达高氵朝时的反应简直一样,散发出荡的味道,充斥着成熟女人糜热的风情,童广川不禁瞧得眼睛发直,耸动着喉结,干咽着唾沫,兴奋地说道:“看你的腰扭的,还有你忍耐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很荡啊!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不为你动心的,林总监,你说我要是把这盘影碟发出去,会怎么样呢!我想男人们光是看你的骚样,只怕都能好几回……”

在童广川的羞辱下,林冰莹抖得更加厉害了,一方面是因为羞耻,一方面是害怕童广川把影碟发出去,而另一方面,她的脑中想象着令她羞耻得要死过去的浣肠影碟被男人们竞相观看,想象着男人们一边看着她排泄的画面,一边撸动、出一股股浊白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感到一种很刺激的受虐快感。

“求求你,求求你,啊啊……我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娇艳无比的脸上时红时白,更显女人柔媚的美,愈显迷蒙的眼眸里荡出一丝丝哀羞的光华,两排洁白的牙齿好像打寒战似的不时碰触在一起,林冰莹一边忍耐着浣肠对肛门栓狂暴的冲击,一边发出哀婉的声音向童广川求着。

“什么要出来了,你离到极限还早着呢!不过,你要是好好求我,令我很爽的话,说不定我会满足你的,哈哈……”童广川发出一阵狂笑,继续羞辱着林冰莹,同时,他的手离开了林冰莹的肚子,一只放在丰满圆鼓的房上,用力地抓着、揉着,时而还弹着、拈着又硬又尖的头,而另一手拈起蒂,夹在两手指之间,快速地摩擦着。

一边忍耐着酸浣肠在肚子里、肛门里翻腾冲击、极为难受的不适感,一边苦苦熬着如泄洪般强烈的的排泄感,一边又逃避不能地接受童广川的玩弄,感受着激爽的快感在身体里飞速飚起,林冰莹感到她简直要发疯了,只好在浓烈的羞耻下,去求童广川,说出令她哀羞无限却令童广川兴奋异常的下流话。

“求求你,让我在这里大便吧!让摄像机把我大便的样子拍下来吧!……”

感的樱红嘴唇不住抖索着,不断渗出汗水、染上一层羞耻的淡红色的的身躯宛如触电那样颤抖着,被黑油油的绳索困住的腰肢更是一震一震地抖动着,短短的两句话,林冰莹说得是艰辛无比,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像是呜咽的呻吟声。

见高雅圣洁的林冰莹说出大便这类俗的话语,童广川满意地笑了,取过一个铮亮的铝合金脸盆,放在地上,然后,缓缓摇动绞盘扳手,把林冰莹放下来。

童广川只是把绑在林冰莹腰间的绳索解下来,并没有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在背后反绑着双手的林冰莹一边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铝合金脸盆上,一边垂着头,在强烈的便意下,忍着在心头激荡的巨大羞耻,低声抽泣着,求童广川道:“呜呜……帮我把它取出来吧!”

童广川挑起林冰莹的下颚,兴奋地瞧着她梨花带雨、哀羞可人的脸蛋,眼中闪着揶俞的光,问道“我不大懂你的意思,你要我帮你把什么取出来?”

“肛,肛,肛门栓,啊啊……”在童广川灼人的逼视下,林冰莹娇喘吁吁地说出肛门栓这个令她倍感羞耻的话,刹那间,她的脸蛋变得通红,一股强烈的兴奋蹿上心头,傲人的峰剧烈起伏个不停,被泪珠儒湿的眼眸荡出一束异样的光彩,夹杂着呻吟声,一阵急促的娇喘声夹溢出嘴外。

一手挑着林冰莹的下颚,另一手梳理着林冰莹贴在脸颊上淩乱的头发,使她浮现出情欲冲动的脸蛋彻底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下,做好这些后,童广川在林冰莹不住颤抖的红唇上用力一吻,笑着说道:“我要给你拔肛门栓了,好好看着摄像机,让它把你骚浪的表情全拍进去!”

在林冰莹连声发出“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的哭求下,童广川抓住肛门栓,用力地在紧紧收缩的肛门里律动几下,然后,躲过身子,把肛门栓猛地向外一拔。

“啊啊啊啊啊……”不得不哀羞地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可心中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堕落的快感的林冰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随后,不可抑制地悲声恸哭着,身体有如痉挛般剧烈颤抖着,一股股的黄褐色流从被扩成大拇指细的肛门里激而出,湍急迅猛地打在铝合金脸盆上。

肛门在剧烈地收缩着,混合着小块粪便的浣肠不断从肛门里出来,林冰莹感到肛门又胀又痛,似乎要被撕裂了,可是,在超过忍耐的极限、终于被允许排便的情况下,在无比羞耻、无比兴奋的状态下,阜里腾起一股舒爽刺激、迅猛强烈的快感。

不要啊!不要这个时候来啊!我不想到高氵朝啊!……心中惊惶地想着,林冰莹连忙咬住嘴唇,想要靠疼痛来抑制高氵朝的到来,可是任她怎么抑制,哪怕嘴唇上渗出血珠,阜深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高氵朝欲来的感觉无比强烈,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地向她袭来。

如果是在童广川的挑逗下,哪怕产生快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冰莹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在被童广川逼着排便时竟然产生了高氵朝欲来的感觉,而且还是在被三台专业摄像机同时摄像的情况下,林冰莹不由感到羞惭万分,一边羞耻地哭泣着,一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绝望地等待高氵朝的巨浪把她淹没。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17-19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七)

——盛开的后庭菊蕾(2)——

哭声渐渐地止下来,眼中的泪水已干,肛门里的浣肠也已经排净了,尽管用最大力气压制着,可还是迎来了高氵朝的林冰莹麻木地看着摄像机的镜头,被泪水和汗水涂画得壹排狼狈的潮红脸蛋上,呈就壹副呆滞的表情,而她蹲着的身体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下壹震壹震地颤抖着,摇摇欲坠,似乎要跌倒在被溅出的黄褐色流弄脏的地上。

“彩,彩,真是太彩了,日本女优拍的排泄片跟你完全不能相比,壹点都不真实,哪像你那么生动,尤其是你到达高氵朝的时候,那表情,就连我都忍不住要了,这才是真正的排泄、真正的高氵朝,那些日本女优真应该跟你好好学学……”童广川鼓着掌,感触颇深地说着。

见林冰莹没什么反应,壹副了无生机的样子,童广川有些无趣,便拉起林冰莹,壹边解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壹边在她耳边讥讽道:“你那些排泄的影碟,张真都拿给我看了,你又不是没在男人们拉过,跟我装什么纯洁,你就是壹个变态的母狗奴隶,生存的目的就是给男人爽的,赶快把你这副呆傻的表情给我收起来!”

听着童广川恶毒的讥讽,林冰莹表情呆滞的脸上逐渐出现壹片羞愧之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哼哼……有反应了,不再像壹个死人了!你要不是变态的话,就不会壹边拉壹边到达高氵朝了,告诉我,壹边拉壹边到高氵朝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

哈哈哈……“童广川发出壹阵狂笑,肆意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你,别再逼我说那些话了,呜呜……我好痛苦,呜呜……”从壹边排泄壹边到达高氵朝的打击下恢复过来的林冰莹,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双肩不停抽搐着,发出悲戚的呜咽,哀求着童广川。

“是不是还想再拉壹次!快点说!”

童广川冷的眼神、不容抗拒的语气令林冰莹壹阵心惊跳,她实在不想再经历壹次那羞耻得要死、屈辱得要死、艰辛无比的浣肠,只好抖颤着声音,小声说道:“是的,很,很爽……”

“哈哈…把地漏打开,把你拉出来的脏东西倒掉!然后,用这个把地面冲干净!”童广川发出壹阵满意的大笑,然后指着在地上放置的水管,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对林冰莹说道。

眸中闪烁着羞色,身躯不住颤抖的林冰莹端起铝合金脸盆,把面上浮着几颗小块粪便、散发着臭味的黄褐色体倒进地漏里,然后,拾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把地上的污垢冲刷干净。

见林冰莹做完了,童广川便笑着命令道:“去浴房把自己好好洗洗,然后到卧室里找我,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的肛门!不知道哪间是卧室吧!嘿嘿……就是我给你弄上高氵朝的那间。”

当林冰莹把自己洗干净从浴室里出来,怀着哀羞的心情来到那间挂满了镜子的卧室时,看到童广川舒服地躺在足能容纳下五六个人的大床上,正惬意地吐着烟圈,而在铺着蓝色天鹅绒床罩的大床四周,放置着三个三脚架,三脚架上各有壹台摄像机,从三个方向对准着大床。

看来壹会儿跟他肛交的时候,他也要把我羞耻的样子拍下来啊!他的那么,他又那么暴,尽是蛮力,我肯定会受不了的,还不知道会被他玩成什么样子呢!……看着三台摄像机,看着童广川笑着瞧着她的眼神,看着童广川那壮的硬邦邦地耸立着,林冰莹不由壹边想着,壹边娇喘吁吁、心如鹿跳着,感到脸颊上壹阵阵发热,感到壹股兴奋的感觉袭上心头。

身体陡然间变得火热,脑中有些混乱,林冰莹感到她好像是变成另外壹个人似的,竟然好想被辱她的童广川玩弄,好想与他肛交,好想在他暴的弄下呻吟浪叫、辗转承欢,好想献上肛门,乖巧地听他的命令,臣服在他的威下。

腿脚忽的壹软,林冰莹挨着大床边跪在地上,嘴中不断发出火热的喘息,抬起的潮红俏脸上,壹双迷蒙的双眸闪着兴奋、期盼的光华,瞧着童广川。

“嘿嘿……怎么洗完澡后像变了壹个人似的,不再扭扭捏捏了,是不是看到我的大兴奋了,想要它喂饱你,便主动跪下来,用你会说话的眼睛求我干你的肛门,给你肛交的快乐?”看到林冰莹如此骚浪的表情,童广川连忙把烟蒂掐灭,壹翻身坐在床沿上,壹边说出心中认为可能的答案,壹边又是兴奋又是狂喜地看着林冰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是的,我的主人,干我的肛门吧!啊啊……给我肛交的快乐吧!”眼中迷离的光芒越来来越盛,林冰莹挪动着双膝,膝行到童广川身旁,嘴里像梦呓那样说着,双不住起伏的上半身弯下去,伏在童广川的大腿上,用滚烫的脸颊贴着童广川又暴胀了壹圈、显得更加壮的,不停地上下摩挲着。

看到林冰莹的表情不像作伪,壹副春心大动、浪无比的样,童广川当即发出壹阵得意的大笑,知道在自己连番的淩辱下,林冰莹终于被征服了,不再把自己当成是临时的嫖客,而是从内心中视做主人;不再是被逼迫的,而是心甘情愿地做壹只母狗奴隶,随自己的喜好,任自己随意玩弄、随意辱。

童广川对林冰莹是垂涎已久,在他初遇林冰莹时,便想把她搞上床去,肆意玩弄个够,当他用市长的权力向与陈君茹提出拿林冰莹的身体去换市政府给予名流美容院壹系列的优惠政策时,陈君茹很痛快地答应了,于是,他在张真的配合下,在公寓旁边的公园里如愿以偿地侵犯了林冰莹,玩了个尽兴。

食髓知味后,童广川对林冰莹更加垂涎了,虽然他知道林冰莹是个具有受虐趣的女人,但这壹点也不妨碍林冰莹在他心中绝世尤物的地位,在后来又侵犯了几次林冰莹后,他的要求变高了,不仅想占有林冰莹的身体,还想征服她,捕获她的心,让她臣服在自己的下,从内心中把自己当做主人来侍奉。

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如何不令童广川狂喜、得意。童广川感受着林冰莹火热、细腻的脸蛋在上不住摩挲的爽畅感觉,听着她不断发出来的动情呻吟声,顿时,壹股欲火腾起来,直冲脑际。

暴虐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兴奋的火焰炙烤着身体,迫不及待地想暴林冰莹的肛门的童广川,壹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看着她眉梢紧蹙、似在忍耐痛楚又似是感到快感的脸蛋,喘着气说道:“上来,脸冲着床头跪着!”

林冰莹摇晃着两只丰满白嫩的峰,爬上了床,脸冲着床头跪下。童广川弯下腰,从床头柜里取出壹个锃亮的警用手铐,正要爬上床把林冰莹拷上,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身子壹顿,然后,快速地向衣橱走去,取出壹套女式警裙套装。

“转过来,把它穿上,上衣的扣子不用系!”按下三台摄像机的拍摄键后,童广川爬上床,嗓音壹下子变得干哑了,声气地对林冰莹说道,。

童广川异常兴奋的语气令林冰莹不解,当她转过身,看到童广川向她递过壹件叠得整整齐齐、但明显是洗过很多次,有些发旧的女式警裙套装时,马上明白过来童广川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原来他还玩角色扮演,喜欢玩弄女警,这套警服不是新的,应该用过很多次了!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命令穿上警服,接受他的玩弄,也许,这里面就有这套警服原来的主人,而我也要穿上这套警服,扮成女警与他肛交,好羞耻啊!……

林冰莹壹边想,壹边接过警服,流转着柔柔羞涩光华的双眸瞥了童广川壹眼,然后,娇羞地低下头,怀着莫名的想要取悦童广川的心情,开始穿戴警裙套装。

在合体的黑色警裙套装的装点下,林冰莹显得英姿飒爽,别有壹番英武的魅力,而她端端正正地跪在大床上,潮红的俏脸向上仰起着,眼眸中流转着朦胧的波光,羞涩地瞧着童广川,那件没有系上扣子的警裙上衣敞着怀,壹对雪白丰满的房露了大半出来,樱红的头、银色的圆环也露了壹角出来,使衣衫不整的林冰莹散发出壹股成熟女人的妩媚和感荡的风情。

童广川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胯下完全勃起的壹震壹震地跳个不停,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

急切地伸出双手,隔着黑色的警服,在林冰莹丰满柔软的房上暴地揉搓壹番后,眼中出更加蓬勃的兽欲、更加兴奋的火花的童广川拿起警用手铐,在娇喘吁吁、身躯狂抖的林冰莹眼前晃动几下,然后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把她的双手叉在背后,反铐起来。

倚躺在床头上,童广川点了壹烟,狠狠吸了壹大口,平复着激昂的情绪,然后,也不说话,壹边笑着看着林冰莹,壹边指着自己高耸向天、不住震动的。

林冰莹哪里不知道童广川的意思,脸颊微微壹红,眸中荡出壹丝羞色,爬到童广川身旁,张开嘴,向被马眼里渗出的体染湿的头上含去。

舌头灵巧地翻转着,舔着头,舔着冠;嘴唇缩得紧紧的,放在张开壹个小洞的马眼上面,发出“揪揪”的声音,用力吸吮着马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含着硕大的头,脑袋快速地上下起伏,壹直把吞到喉咙深处,林冰莹用心地给童广川口交着,用她纯熟高超的口交技巧,用她的舌头、嘴唇、嘴巴还有喉咙给童广川提供最舒服的享受。

瞧着穿着衣衫不整的警裙套装、双手被警用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林冰莹卖力地给自己口交的样子,瞧着她不时把脸仰起、好像献媚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瞧着她那张艳美绝伦、荡和娇羞并存的脸蛋、童广川感到林冰莹仿佛变成了他当年任刑警队长时被他侵犯的属下,不由兴奋得发出声声闷哼,大感淩辱女警、征服女警的刺激。

再壹次把深深地含进喉咙里,林冰莹憋到实在喘不过气来,便吐出湿滑光亮的,用她那被呛得流出泪珠的雾水双眸瞧着童广川,有些羞涩又有些不耐地小声说道:“也帮我舔舔好吗?”

瞧着林冰莹像纯情少女壹样娇羞的脸蛋,听着她在春心荡漾下,嘤嘤唤出的荡要求,再瞧着庄严的警服敞着怀,露出两只穿着银色的圆环、被黑色的警服反衬得更加雪白、更加下流的房,童广川感觉就像吃了春药壹般,浑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了。

正好,他也想舔舔林冰莹的阜,喝几口甘甜的爱,便把身体直起来,挑起林冰莹的下颚,贪婪地瞧着她潮红壹片、娇羞无限的脸蛋,兴奋地揶俞道“我要是帮你舔的话,我不就爽不着了!怎么,到了这么多次高氵朝还没爽够吗!”

“我们,我们,我们可以壹起舔的……”脸蛋红得就想要渗出血来,林冰莹实在受不了童广川逼人的眼神,便羞涩地垂下眼帘,像蚊蝻壹般小声地说着。在那些羞人的下流话说出口时,她的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身体变得火热无比,感到阜里又酥又痒,迫不及待的想童广川现在就来舔她的阜,给她爽美舒畅的快感。

“哦,壹起舔,原来是想跟我玩69啊!我的小母狗女警,我说的对吧!”

林冰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娇羞了,看得童广川壹个劲地咽口水,感觉壹身女警装扮的林冰莹是那么地令他兴奋。

“啊啊……你说的对,啊啊……主人,让你的小母狗女警趴在你身上,壹起玩69、互相舔吧!……”眸中闪烁着迷蒙的光彩,林冰莹重新望着童广川逼人的眼神,绵软腻柔地唤童广川为主人,为了令童广川更加愉悦,她怀着兴奋无比的心情,忘记了羞耻,娇喘吁吁地叫自己小母狗女警,取悦着童广川。

“上来吧!小母狗女警。”童广川平躺在床上,大分着双腿摆好姿势,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让她头前腿后地爬上自己的身体。

林冰莹趴在童广川身上,嘴里含着硕大的头,灵巧的舌头乱舞着,在头上飞快地舔着,她那被警裙勒得更显浑圆的屁股几乎压在童广川脸上,不耐地摇晃着,似在催促童广川快点把警裙撩起来,快点舔她,快点给她快乐。

童广川抓住警裙用力向上壹撩,挂在林冰莹的腰间,然后长长地伸出舌头,舔向散发出沁人的骚香、正不住滴下爱的阜。

软软的舌头舔在火热酥痒、亟待慰藉的阜上,壹阵爽美无比的快感传来,林冰莹感觉她就像是困在沙漠里的旅客,壹下子得到了甘露的滋润,含着的嘴巴不由“唔唔”叫唤起来,发出阵阵含糊不清但又甘甜娇腻的呻吟声,身体也变得越发火热、越发酥软了,被童广川舔着阜的屁股更加不耐地摇晃起来,似在期待更爽美、更强烈的快感。

林冰莹荡的叫声、屁股不耐的摇晃使童广川更加兴奋了,感到壹种征服的满足感,他用力掰开两瓣像是蜜桃的屁股蛋,把粉嫩晶亮的阜全部暴露出来,然后张开大嘴,把宛如小馒头形状隆起的阜含在嘴里,时而用牙齿轻咬着,时而把舌头钻进洞里面狂舔着,时而撅起嘴唇对准洞口,拼命吸里面的爱。

林冰莹已经顾不上给童广川口交了,嘴巴空含着,不住发出娇腻靡情的呻吟,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抖着,童广川那暴偏又令她无比爽畅、无比兴奋的牙咬舌舔使她的身体都要化了,爽美至极的快感从阜快速地向全身蔓延,大量的爱源源不断溢出来,直接流进童广川嘴里。

痛饮了几口林冰莹甘甜的爱后,童广川便开始用牙齿咬住穿在蒂上的银环、由轻至重、由慢到快地连连扯动。

蒂上传来壹股巨大的刺激,林冰莹不由壹震,圆润的脚趾用力勾着,喘息声、呻吟声陡然加剧起来,感到壹阵尖锐猛烈的快感从蒂上腾起,几乎难以忍耐,而当童广川变本加厉地加上舌头、嘴唇,快速有力地在她敏感的蒂上又舔又吸时,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了,壹边像水蛇似的狂扭着腰,剧烈地摇着屁股,想逃离童广川的口舌,壹边吐出嘴里的,发出急切的声音求饶着。

“啊啊……太刺激了,啊啊……主人,主人,别那么快,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哈哈……小母狗女警,这样就受不了了,你是越来越敏感了……”童广川收回湿淋淋的嘴巴,发出壹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双手扣住林冰莹不住摇晃的屁股,微微抬高,定睛望去。

只见,湿亮的蒂高高翘起,被口水染得更显红艳,穿在蒂中间的圆环微微摇晃着,发出闪闪的银光,说不出的荡下流,而下方,红嫩嫩的阜更是湿得壹塌糊涂,还有爱不断溢出来,连大腿都被染湿了,闪出壹片亮晶的白光,上方的肛门也是如此,儒湿得发亮闪光,红嫩艳丽的的菊蕾不住在眼前收缩着,似在召唤他赶快进入。

童广川壹只手托着林冰莹的屁股,壹只手向她的肛门伸去。在肛门口爱和口水的混合体的润滑下,食指的第壹个指节不算费力地钻入到菊蕾里面,可是随着肛门的剧烈收缩,软中带硬、弹极佳的菊蕾紧紧夹着食指,本能地阻止它继续往里面侵入。

童广川加了壹分力,的食指冲破菊蕾的阻碍,慢慢地进入到狭小紧凑的肛门里面。随着手指在肛门里的徐徐进入,壹阵爽畅的快感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发出壹声声绵软的呻吟声,荡地摇摆她那美丽的屁股,感到肛门里变得火热无比,感到身体更加酥软无力。

在刺激的肛交快感下,反拷着双手、娇喘不休的林冰莹费力地屈起双膝,跪趴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更加高耸地对着童广川,让他更加方便地玩弄自己的肛门,同时,脸上浮起壹团娇羞的潮红,媚眼如丝地瞧着童广川壮的,兴奋地张开嘴巴,向含去。

食指整个陷没到肛门里后,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进去,童广川充分感受着林冰莹肛门的柔软、弹,充分感受着肛门的紧凑和深处的火热,心情无比愉悦地玩弄着。而林冰莹在巨大的兴奋、爽畅的肛交快感下,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绵软娇腻的呻吟,使蠕动不停的嘴唇、伸缩不止的舌头不断摩挲着嘴中的,也使齐整的贝齿不时轻触在上,带给童广川壹阵与众不同的口交快感。

童广川开始加速,食指快速地在愈加柔软的肛门里抽送着,时而直,时而旋磨,还不时把手指到肛门深处,剧烈地抖震,然后,停壹停,伸出舌头,在菊蕾上尽情地舔着,亲着。

身体壹震壹震地颤抖着,屁股摇摆得更加厉害了,林冰莹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伏在童广川股间的脑袋激烈地上下起伏着,每次都把吞到喉咙深处,像是分散注意力、又像是共享快乐似的给童广川做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又酸又胀的被柔软温暖的喉咙摩擦着,壹阵舒爽至极的快感升起来,童广川不由闷声呻吟了几声,“啵”的壹声,把食指从紧凑的肛门里抽出来,双臂双腿舒展着打开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林冰莹技艺高超的深喉口交。

从喉咙里把吐出来,林冰莹星眼迷蒙地瞧着童广川那完全勃起的壮,爱不释手地在被自己的口水染得更加通红闪亮的头亲着、舔着,然后,不耐地摇晃着屁股,娇腻腻地说道:“主人,啊啊……来啊!我要……”

“什么来啊!嘿嘿……看小屁股摇的,我的小母狗女警,你要什么?想让我你的肛门了吧!”童广川用力拍打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长着几撮黑毛、肌贲张的膛不住起伏着,喘着气,兴奋地问道。

“是的,啊啊……啊啊……你的小母狗女警发骚了,想让你她的肛门,啊啊……啊啊……主人,说这些话好羞耻啊!主人,快点来嘛!……”

林冰莹那声声发爹的腻声语令童广川的心脏有如擂鼓那样狂跳着,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他壹下子坐起来,把林冰莹摁倒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劈开、抬高,搁在自己的肩上。

伏在林冰莹身上的童广川前倾着身体,壹手攥着硬邦邦的,壹手把沾在林冰莹汗津津的脸上的发丝拨开,把她弥漫着浓浓春情的脸蛋全露出来,然后,眼中出饱含兽欲的目光看着林冰莹,兴奋地说道:“本来应该从后面搞你的肛门,可是我想看你骚浪的脸蛋,只好从前面来了,好好看着我,看我是怎么跟你这个荡的小母狗女警肛交的!”

“啊啊……啊啊……”方才之所以说出许多不堪的下流话是因为看不到童广川,没有那种面对面的羞耻感,可现在,童广川的眼里出邪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林冰莹顿时感到壹阵铺天盖地的羞耻向她袭来。嘴中发出几声羞不可耐的呻吟声,苦于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不能挡住脸,林冰莹只好羞臊无比地把眼睛闭上,把脸扭过去。

“谁让你闭上眼睛的,看着我!看你的主人是怎么搞你这个荡的小母狗女警的肛门的!”狠狠揪着林冰莹的头发,童广川额上青筋直震,脸上升起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林冰莹。

“啊啊……好痛啊!”头皮上传来壹阵钻心的痛楚,林冰莹只好睁开眼睛,眼眶中滚动着晶莹的泪珠,既幽怨可怜又娇羞可人地看着童广川。

“对,就是这副表情,小母狗女警,你这副表情简直太让人爽了,来了,大来了!”童广川向前倾斜身体,带动着双腿搁在自己肩上的林冰莹,使她的腰向上翻起,使她的肛门全露出来,然后,用手攥着抵在肛门菊蕾上,慢慢地向里面挤入。

壹点点地破开菊蕾的阻挡,陷进肛门里面,火热紧凑、弹极佳的肛门紧紧地挤压着、缠绕着,无比激爽的夹紧感使童广川不由发出“呵呵”的呻吟声,脸上升起壹副陶醉的表情。而被命令看着童广川的林冰莹,眼里越来越迷蒙,壹声声急促的喘息声从她嘴里发出来,高耸的双波涛般地起伏着,频频摩挲着童广川的膛。

童广川壹边感受着在比阜要紧凑得多、夹紧力度也大上很多的肛门里徐徐深入的激爽快感,壹边欣赏着林冰莹脸上似痛苦似快乐、时而羞惭地连连摇头,时而沈醉于快感、半开樱唇、浅吐红舌的复杂表情,压抑着狂壹番的巨大冲动,慢慢地把全部进去。

进入得很慢,对于肛交经验很丰富的林冰莹来说,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是在头挤开菊蕾、进入肛门时,有种撕扯的痛感,等到最的头进入到肛门里面后,撕扯的痛感也消失了,只有壹种仿佛被滚烫的棍子填满的胀感。可是这种胀感却令林冰莹的心异样起来,感到壹阵受虐的兴奋,感到心里鼓荡着壹种强烈的冲动,好想肛门里面的动起来,最好是暴壹点的。

“啊啊……好胀,啊啊……啊啊……”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动情的呻吟,隐藏着不好意思说的暗示,林冰莹不耐地在童广川身下蠕动着身体,娇羞的绯红脸蛋、迷蒙的如雾眼眸无法掩饰地传递出期待,尽数落在童广川眼里,把她又想荡地享受肛交的快感,又因为羞耻无法开口的窘迫心态暴露无遗。

“真紧啊!小母狗女警,你的肛门夹得我很爽啊!你爽不爽!像我这么的可不好碰到,你的心里是不是爽歪了!”童广川有心想要林冰莹主动说出羞耻的下流话,壹边用俗的语言挑逗着林冰莹,壹边控制着,用力在肛门里震着。

“啊啊……啊啊……”喘息声越发变得急促、高亢了,林冰莹感觉她的身体变得很热,连呼吸都带出阵阵热气,肛门里壹震壹震的还有童广川的下流话带给她壹种颤栗的感觉,仿佛神魂都要被勾走了,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暴地玩弄自己,她有种感觉,虽然今晚已经被童广川带上好几次高氵朝了,但是只要童广川开始抽,她会很快到达高氵朝,到达壹个无比强烈的高氵朝。

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肛门,也学童广川的样子,挤压着肛门里的,自己给自己制造快乐,可是没挤几下,她看到童广川眼里出揶俞的目光看向自己,心中顿时大羞。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知道他想要自己说下流话求他,在巨大的兴奋和强烈的受虐快感下,那浓郁的羞臊感反而刺激了在林冰莹心中激荡翻腾的欲,令她丢开羞耻,不管不顾地叫道:“主人,我是荡的小母狗女警,跟我肛交吧!好想要啊!我受不了了,主人,用你的大狠狠搞我的肛门吧!我是你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你的,主人,搞我吧!求求你,快点搞我吧!”

林冰莹壹边说着羞耻的下流话,壹边荡地扭着被银环装点的身体,雾霭般朦胧的眼眸里荡出壹束束迷蒙、兴奋的光芒,痴狂地望着童广川,求他动起来,给自己肛交的快乐。

看着林冰莹湿润的眼眸、荡的表情、放纵的样子,童广川得意地发出壹阵狂笑,然后,捧着林冰莹的脸蛋,瞪大色眼兴奋地瞧着,同时弓腰抬臀,把抽到肛门口,随后口里发出壹声闷喝,壮的发出剧烈的摩擦声狠狠捅进紧凑的肛门里,开始壹轮狂风暴雨般凶暴的抽。

“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好痛!肛门要裂开了……”

“别那么用力,啊啊……啊啊……轻壹点,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童广川闷声不吭地低头猛干,林冰莹则不断哀叫着,求饶着,童广川壹上来便是壹顿暴,哪怕林冰莹肛交的经验很丰富,肛门被调教得像阜壹样柔软有弹,可以容纳进巨物,但也受不了如此狂暴的抽,感到肛门里壹阵火辣辣的痛,感到身体似乎被捅穿了,感到每当壮的剧烈地摩擦着肛门重重撞击在深处时,心脏都要被撞得脱落了。

她不断地哀求童广川轻壹点,可是,童广川的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直把林冰莹得苦不堪言,嘴里不断吸着凉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看着林冰莹紧蹙着眉头、倒吸着凉气、壹副忍耐痛苦的动人表情,童广川更加兴奋了,整个人变得更加暴虐,竟然壹把掐住林冰莹的脖子,用力地掐着。林冰莹当即喘不过气来,狂扭着身体拼命挣扎着,可是,脖子上的手掌越来越紧,口壹阵发闷,脑中传出缺氧的感觉。

好难受,他要这样把我掐死吗!……看着童广川脸上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红肿的眼睛凸出来、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人似的,林冰莹不由惊恐无比,感到童广川已经疯了,感到自己正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脑中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也开始冒出金星,身体越来越无力,林冰莹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我要死了吗!我竟然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掐死,我是个变态,不能正大光明地活着,就这样死了也好,小未来,妈妈再也看不到你了,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壹定好好照顾你,做个称职的母亲,还有我的老公唐平,对不起,我给你戴了无数绿帽子,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妻子,好好补偿欠你……

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的林冰莹悲戚哀怨地想着,可就在这时,眼前全是金星的林冰莹突然感到壹种强烈无比的快感冒出来,身体仿佛要被那股她从来没有体验过、从来没那么爽畅的快感融化了,难受无比的窒息感壹下子减轻了许多,肛门里胀痛的感觉也壹下子转变成了爽美舒畅的快感,阜深处开始痉挛,排山倒海般强烈的高氵朝就要来了。

竟然在死前享受壹次高氵朝,我可真是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感觉,不过,壹边享受高氵朝的冲击,壹边死去,这种死法也蛮不错的……就在林冰莹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她又可以自由地呼吸了,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在壹起。

我不会死了,太好了,他终于恢复理智了,好险啊!差壹点我就死了……看到童广川眼里的疯狂逐渐散去,林冰莹为她能活下来感到壹阵狂喜,可这时,肛门里的开始变慢变轻,高氵朝的感觉开始减弱,有散去的趋势。

“啊啊……啊啊……主人,你的小母狗女警要到了,不要停,用力点,再用力点,再暴点,啊啊……啊啊……”林冰莹连忙叫道,眸中荡出求肯的波光,注视着童广川的眼睛,同时鼓起身上才恢复壹点的气力,用力前后挺动着屁股,去套弄肛门里的,去延迟高氵朝的消散。

此时,童广川心中壹阵后怕,刚才他是太兴奋了,好悬没把林冰莹掐死,可现在看到林冰莹没事,看到她竟然在被自己掐得半死之际,肛门剧烈地收缩着,产生了那么强烈的快感,离高氵朝只差壹步,不由大感刺激,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

看到林冰莹发青的脸蛋重新染上春心大动的潮红,瞧着她向自己索求快感那楚楚可怜的眼波,听着她被自己掐得沙哑、别有壹番滋味的磁声音,感受着她痴狂地挺动屁股、来套弄自己的、催自己冲刺的荡动作,顿时,童广川感到壹股欲火腾地壹下直冲脑际,酥酥麻麻的,传来壹股的冲动,便不再取笑林冰莹,嘴里发出闷喝,猛烈地律动,在不住痉挛的肛门里抽着。

“啊啊……啊啊……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主人,你好强壮啊!我是你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啊啊……主人,你也了啊!啊啊……壹起到的感觉真好,啊啊……热热的浇在肛门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丰满的双剧烈地摇晃着,搁在童广川肩头的双腿壹震壹震地弹跳不止,林冰莹发出壹阵欢愉的尖叫声,不停呻吟着,不停浪叫着,到达了她迄今为止最强烈的壹次高氵朝。而当童广川随后在她肛门里时,她冲着童广川妩媚的壹笑,情意绵绵地说着下流话,无限满足地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高氵朝余韵。

林冰莹的媚笑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声声娇腻荡的浪叫,绵软靡情的呻吟又是那么荡人心魄,壹时间,童广川不由呆住了,彻底被林冰莹绝世尤物的魅力震撼住了,感到了壹股又壹股,似乎不会枯竭似的,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这么欢愉,时间好像停止了,定格在的极致快感中。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八)

——张真的改变——

阔别了六年,林冰莹再次来到虎啸俱乐部,在那里,她不仅做出了很多羞耻的事,当众表演自慰,跪趴在茶几上、露出穿有下流的银环的阜给宾客们看,被宾客们肆意玩弄取乐,被命令自慰、给他们口交,还在车钟哲的设计下、逼迫下,与不知情的父亲乱伦,沈迷在触犯禁忌的强烈快感里,热情而荡地把身体里能容纳的器官统统奉献给父亲,让阜和肛门装满父亲火热的。

在逼迫下与敬爱的父亲乱伦,而且还被父亲征服了,像个妇一样狂扭着身子,荡无比地用嘴巴、阜、肛门轮番侍奉着父亲的,对于女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悲惨的事,可是,车钟哲并没有满足,感觉调教的力度还不够,便把被林奎干得昏过去的林冰莹交给对名流美容院很有帮助的童广川,来笼络他,并借助他暴虐的格,继续调教林冰莹。

车钟哲的决定很正确,林冰莹在童广川人前玩弄、羞耻打扮、野外露出、捆绑、浣肠、摄像以及穿上女警套裙玩角色扮演等层出不穷的手段下,被调教得奴化的程度更深了,真正接受了童广川,从内心里把他视为车钟哲、张美琪之外的另一个主人,娇羞地满足他的变态要求,善解人意地扮演女警,用他最喜欢的肛交去取悦他,侍奉他,同时享受被他支配的快乐,享受受虐那强烈无比的快感。

当童广川享受着林冰莹无比用心的侍奉,被她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媚态、完全放开的荡靡情勾得神魂颠倒,在征服的极大愉悦下,在林冰莹穿着不容侵犯的黑色女警套裙却不住痴狂地扭动屁股来奉迎自己的的下流动作下,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依然很紧凑的肛门里出最后一滴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到了应该还回去的时间了。

把林冰莹交给来迎接的张真,童广川看到林冰莹在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复杂的眼波中竟然含着一丝不舍,看得童广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地想把张真一脚踹走,把林冰莹留下来,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可是,他深知名流美容院的势力盘错节,也知道车钟哲很不好惹,比陈君茹都要难对付,虽然自忖能应付得了,可也需付出很大的代价,只怕会两败俱伤。

这个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还是要以笼络为主,至少现在关系还不错,他答应我只要想借林冰莹,随时都可以,独占林冰莹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快速衡量着利益得失,童广川只好怀着郁闷的心情,目送林冰莹离开,心想得找老徐商量商量,看在省市有着庞大的关系网、比自己的能量还要大的老徐有没有法子把林冰莹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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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日程是多日前定好了的,林冰莹要回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参加送别会,与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告别。张真把林冰莹带回公寓后,也许是时间很赶的原因,没有像以往那样嘲讽她一番,而是命令她赶快去洗澡。

走进浴房,林冰莹打开莲蓬头,清洗着被童广川玩弄了一宿、到处都散发着和爱味道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冲走覆盖全身的泡沫,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成熟体徐徐露了出来,林冰莹用柔软的浴巾擦着微红的身体,擦着昨晚她被童广川玩弄的地方,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微笑,想起了童广川。

他把我吊起来,拿绳索抽我,用手打我的屁股,还掐我的脖子,差点把我掐死,可是,那种痛,那种就要死去的感觉,真的令我很兴奋啊!我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

我被他玩得那么惨,在他面前,什么羞耻下流的事都做了,可是昨晚,我却像他的妻子一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不,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会像我那样不知羞耻地穿起警服,一边扮演被他征服的女警,一边发出荡无比的叫床声,用浣过肠的肛门取悦他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我刚离开他,却又开始想他了,我可真是个变态啊!变态的烙印已经在我这副荡的身体里深深地扎了……

林冰莹的手拂过房,拂过阜,拂过肛门,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紧,情不自禁地模拟着昨晚窒息的感觉。就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扉越来越激荡,身体越来越燥热时,忽然,浴房外传来张真不耐烦的催促声。

脸蛋扑的一红,林冰莹在心里怪责着自己的荡和变态,连忙把手松下来,抓紧时间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挂在架子上,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童市长没有喂饱你,你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没多少时间了,我非用我的大狠狠干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满足,快点,抓紧时间去化妆!”

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你,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你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你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你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你,想要独占我,哼!你做梦去吧!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你征服的样子侍奉你,可你偏偏不,你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肛门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你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你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你的话,做你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阜。阜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爱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阜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唇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阜里面,在小唇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阜,自己给自己溢出爱的阜上装上下流的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么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荡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兽欲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你这个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蒂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阜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荡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阜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肛门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肛门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肛门,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肛门栓进去,我好想要!”

“骚货,看你的骚样!喜欢我帮你是不是!好,那我就帮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骚货,骚货……”林冰莹荡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好想把又酸又胀、亟待发泄的捅进林冰莹紧凑的肛门里面,狠狠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辗转承欢。

张真一个劲地骂她骚货,这在以前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话却使林冰莹一阵快意,感到又是愉悦又是兴奋。嘴里不由发出一串娇笑声,林冰莹转过身,趴在梳妆台上,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可她荡出兴奋火花的眼里却隐藏不住地飘起一丝嘲讽,从梳妆镜里看着张真拧开催情药膏的瓶盖,用手指抹了大大一块出来。

听着林冰莹浪荡的笑声,张真感到今天的林冰莹很怪异,以往自己给她装上肛门栓时,她总是哀羞可怜地向自己求饶,令自己大大享受了一番报复的快感,可现在,她的表现就像个欠干的骚货。

她从童市长那里回来就不一样了,难道是被童市长征服了,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了……一边在肛门栓上涂着催情药膏,张真一边想着导致林冰莹突变的原因,他回忆一下林冰莹今天的反应,发觉林冰莹从一开始便失去了最令他心动的哀羞抗拒,表现得很驯服,让她做什么都做,而且在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时,反应很荡,一副乐在其中的贱样子。

虽然加入了调教林冰莹的序列,但张真并不希望林冰莹被调教成功,因为一旦这样,他恐怕便会失去侵犯林冰莹的机会,而且,他喜欢的是冷艳高贵的林冰莹,并不是一只没有廉耻、感不到羞耻、沈沦在受虐快感中的母狗奴隶。

张真沈迷于虐辱林冰莹,来报复她背叛自己的过错,每次虐辱林冰莹,看到那张哀羞可怜的脸蛋,他都会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感到异常强烈的兴奋。

他幻想着林冰莹向她求饶,跟他道歉,答应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做身心都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势力下,不得不用身体侍奉其他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取悦、怀着赎罪的心理,无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隶。

可是,林冰莹从童广川家里回来便不一样了,虽然变得荡了许多,在视觉上、在感官上,给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兴奋,但他知道那是童广川造成的,把应该属于他开发的一块宝地给占据了。

感觉从此以后他就要失去林冰莹了,张真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耍孩子脾气去报复林冰莹,导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种子。

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仿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推越远。

右手拿着涂满了催情药膏的肛门栓,左手分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张真感受着宛如玉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着绝佳的弹和张力,对将要失去林冰莹的不舍感更加强烈了。

而这时,林冰莹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还在微摇慢晃着,使原来隐约可见的肛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张真看见平时缩得紧密无隙的菊蕾露出一个鲜红的小洞,不用说是肛交的时间很长,还很猛烈,使得恢复能极佳的肛门没有恢复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鲜红鞭痕还在,可见她被童广川虐玩得有多么激烈。再加上随着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荡摇摆,阜上的金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心中酸涩、正难受着的张真顿时被林冰莹这副骚浪到极点的姿态激怒了。

骚货,看姓胡的是市长,就贴上去了,看你回来时的骚样!你要是被车钟哲征服了,我还能接受,就那个长得像杀猪的似的人,他竟然能把你从我怀里抢走,气死我了,我让你骚,让你发贱,你不是喜欢暴的吗!看我不死你……

发狂的嫉妒心搅拌着张真,张真把肛门栓对准林冰莹绽开一个小洞的肛门,猛一用力,肛门栓便冲开菊蕾,发出似要撕裂的声音,剧烈摩擦着肛门,深陷进去。

“啊啊啊……”仰着头、发出尖声惨叫的林冰莹感到那夹着巨力、狠狠捅进自己肛门的肛门栓蕴含着张真的愤怒,在她心里,张真的动作看似狂暴其实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这令她感到一阵胜利的欣喜、一阵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报复了张真一把,被剧痛激出泪水的脸上不由浮出了凄美的笑容,悲中带喜地抽泣起来。

听着林冰莹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看到巨大的肛门栓几乎整个捅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张真也感到一阵快意,激亢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当张真恢复冷静后,听到林冰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心不由一软,第一次在施虐后,对暴地对待林冰莹感到后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怜惜的感觉,张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抚着林冰莹的肩背,轻轻拍着,为他暴的举动表示着歉意。可是林冰莹一扭身子,把张真的手甩开了,这幅度较大的动作顿时令肛门栓剧烈摩擦着被塞得紧紧的肛门,一阵剧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林冰莹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必然会令张真暴跳如雷,会狠狠地惩罚她一番,可现在,张真没有发怒,心里荡起一种仿若是情侣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抱住林冰莹,去爱抚她、挑逗她,给她高氵朝,让她享受极致的快感,来表达对她的歉意。

可是没有时间了,张真只好把手收回来,语声轻柔地说道:“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

林冰莹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看到张真眼里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么大力地我的肛门,怎么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么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么过分吗!为什么偏偏今天!……

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么!……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

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部,林冰莹轻扯几下袜尖,使丝袜的弹更加均匀、穿着更加舒适,然后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银色的高跟鞋。穿好一只丝袜后,林冰莹放下被丝袜修饰得更加笔直、更加细润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翘起来,再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姿态慵懒地把丝袜套过脚尖,慢慢地拉至大腿部。

林冰莹穿丝袜的动作非常感,大腿的一抬一翘、脚掌的一伸一落,双手缓缓的滚放,以及专注的神情、哈腰侧身的姿势,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飘散着无尽的魅惑,直把张真看得两眼发直,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莹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了。

穿好丝袜后,林冰莹取出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站起来,把红艳艳的连衣裙套在头上。

这款连衣裙是紧身的,而且裙摆前还有开得很深的开襟,如果身体保持不动还好说,一旦走起路来,开襟便会被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动的动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阜上的金铃便要隐约可见,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这样一副感暴露的样子去与同事们告别,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双手用力向下拉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拉到膝盖上去。可是,连衣裙是弹的,任她拉到哪里,松开手后,裙摆便会缩回到原来的位置。

林冰莹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张真面前做任何羞耻下流的事,可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无法做到从容,因为她在张真面前做了数不尽的羞耻事、下流事,已经有些麻木了,再加上现在把张真视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获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可忍耐的羞耻了。

而同事们与张真不同,林冰莹冷艳圣洁的相貌、时尚高雅的衣着、尊贵端庄的举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们,同事们对她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每个男店员都把林冰莹视作梦中情人、手的最佳对象,总是用爱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于女店员则把林冰莹当做理想中的女人、一个模仿学习的典范。

这些林冰莹都知道,要她在与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当做女神来看待的同事们面前豹变,以这种庸俗感的姿态出现,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她好想在同事们面前保留尊严,而不是在送别人会这个最后见面的场合里,推翻同事们对她一贯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骗他们的低俗女人。

感暴露的打扮还不是最令林冰莹无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们认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阜上的金铃。刚才在她穿丝袜、站起来穿连衣裙时,金铃便摇晃起来,发出一串靡下流的铃声,如果这个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们发现了,那她就彻底完了,同事们都会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个乱的女人,一个有着变态趣的女人。

虽然铃声不是很大,但如果有人离自己很近,还是能够听到的,林冰莹想到不久后,就要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与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们告别,她知道只要身体一动,铃声便会响起来,而且她届时必然会处在同事们的包围中,她不可能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同事们一定会听到铃声的。

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想象着同事们听到铃声,进而去寻找铃声的来源,最后聚焦在她身上,用饱含着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蹿上心头,脸颊火热的林冰莹不禁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自己变得兴奋起来,感到身体变得又是燥热又是酥软。

我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一想到羞耻的事就会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场一定很乱,他们听不到铃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的……林冰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可是,她隐约地感觉到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么简单,车钟哲不会只是让她以这副下流的姿态,羞耻地参加欢送会的,说不定真像她担忧的那样,用送别会这个与同事们最后见面的机会,败露事,让同事们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么残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林冰莹在心里叫喊着,表达着强烈的不愿,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们发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乱变态、喜欢受虐的女人,是个被车钟哲、被名流美容院豢养的母狗奴隶总监时,林冰莹又感到非常刺激,心头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飙升起来。

我可真是个变态,我竟然想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这事给我很兴奋、很刺激的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为了快感什么都不顾了,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只没有廉耻、不知羞耻的母狗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母狗的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为什么就是踏不过这最后的一步呢!我为什么不能从容地做那些令我羞耻又令我兴奋的事呢!……

就在林冰莹出神地思考着她为什么不能再堕落一步、彻底地变成一只母狗,好无所顾虑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时,张真走到她身后,一边为她拉上连衣裙的拉链,一边温柔地说:“我帮你。”

听到张真的话,林冰莹突然想到,张真是联络员,一定知道车钟哲的计划,便张嘴问道:“让我穿成这样参加送别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吗?你们还有别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让我的同事们也像你那样玩弄我?”

张真把拉链拉上顶头,然后,低下头,一边在林冰莹宛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不是玩弄你,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冰莹,请你原谅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但转眼间你便投入到车钟哲的怀抱,我很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钻心的妒忌,便像疯了一样报复你……”

“我在问你,你们想怎么在送别会上玩弄我,请你不要说别的事好吗?”林冰莹冷冷地说着,可频频躲闪张真的吻的脖子却停了下来。

张真好像没有听见林冰莹在说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每个男人碰到那事,都会气昏头的,冰莹,我是太想拥有你才对你那么过份的,刚才看到你穿丝袜的动作,你实在是太美丽,太感了,我感到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不应该报复你,而是应该去爱你,关心你,保护你……”

“够了张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那些话太假了,你会去爱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去爱一个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隶……”哼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林冰莹打断了张真,可是很快,她的话也被张真打断了。

张真像转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莹转过来,然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时,快速地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她。

身体不停扭动着,拳头也攥起来,捶打着张真的后背,林冰莹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张真。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而且从她失去自由被张真侵犯时,她只是凄声哀求,在胁迫下不得不顺从,从来没有剧烈地挣扎过,她这番抵抗的动作传递给张真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非但没有推开张真,反而令张真搂得她越来越紧,更加激情火热地吻她。

原本张真只是想用热吻来表达对林冰莹的歉意,并没有什么意,可是,随着林冰莹剧烈的挣扎,随着她那具感撩人的身体在怀中不断的扭动,张真直感一股欲火冲上脑际,陡然变得又大又硬,一阵强烈的冲动鼓荡着他的心,他不由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用一只手搂紧林冰莹,而另一只手撩开林冰莹的连衣裙,在她的大腿、阜、屁股上不断抚、抓揉着。

张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林冰莹感到口一阵发闷,嘴唇被张真的狂吻吻得发麻,舌头被吸吮得发痛,整个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喘不过气来。

这种滋味令林冰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张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抚着,一股舒爽的快感腾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

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一双白皙光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林冰莹渐渐放弃了抵抗,紧贴在张真怀里的身体不时被张真到敏感的地方而颤抖几下,头向后半仰着,舌头不再躲闪,偶尔伸缩着去迎接张真的热吻,半开的樱唇里面,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不住流淌出来。

林冰莹动情的反应令张真舒坦得骨头都要酥掉了,心里充斥着征服的巨大喜悦,好想就此把进她温软紧凑的阜里,好好享受一番那销魂的滋味,也想给她一次强烈的高氵朝,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可是,时间已经不够用了,张真只好放开林冰莹,颇为不舍地说道:“整理下衣服吧!我们该走了,等你回来,我们再继续吧!”

本来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随便我几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这具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了……林冰莹一边整理着淩乱的连衣裙,一边在心里怨责着自己,对自己动情的反应感到羞愤不已。

瞧着林冰莹潮红的脸蛋,看着她整理连衣裙时曼妙的风情,张真一阵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么的美丽感,是那么的令她心动,不由伸出手,帮她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柔声说道“冰莹,你真美,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很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你,用心呵护你的……”

“怎么好好对我,你又想怎么用心呵护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把我交给一个又一个男人,让他们干我,虐待我,给我快乐,有时你还怕我不够快乐,亲自上阵虐待我,给我快乐,对一个变态、一个既下贱又荡的母狗奴隶,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张真,你不需要再改进了,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对我吧!”

林冰莹推开张真的手,激动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些故意刺激张真的话,她只知道,说这些话,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张真被她刺激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她感到快意极了。

“冰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对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请你原谅我吧!”再次道歉的张真看到林冰莹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为了能让林冰莹感到他的诚意,也为了能从感情方面打动林冰莹,让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女人,张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牵起林冰莹的一只手,用力说道:“冰莹,我从来没跪过,这次我给你下跪,只求你原谅我。”

看到张真跪下来,林冰莹顿时呆住了,想到凭自己母狗奴隶的身份,张真竟然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而下跪,在惊诧之余,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

心突地一酸,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落下来,林冰莹瞧着跪在地上的张真,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恨张真,而是又爱又恨,爱恨交加。至于爱,可能是在被禁锢时,遇到一个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时碰到一木头,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爱意,而恨,则是恨他不敢带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恨他借联络员的身份报复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留在车钟哲身边,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隶了,林冰莹发现她对张真的恨已经消失了大半,加上张真对她的一顿表白和道歉,林冰莹感到她对张真的恨不是那么强烈了,虽然她明白张真对她的爱,欲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觉,有一个张真多多少少喜欢着她,也很不错,她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需要从张真身上获得关心、温暖和爱恋的感觉。

张真和车钟哲、童广川不同,车钟哲、童广川是她的主人,纯粹是欲上的从属关系,被他们玩弄很兴奋,很刺激,能得到受虐需求的满足,而张真是情感上的,如果把他当做小情人的话,做为被豢养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感到张真是她变态生活的最好的润滑剂。

可是当林冰莹想到张真报复她时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对晏雪做的事,潜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荡起来,心想,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便把手抽回来,冷淡地说道:“不是要送我去参加送别会吗!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莹,我……”看到林冰莹转过身去,张真只好讪讪地站起来,但他并不灰心,因为他察觉到林冰莹的表现并不是那么坚决,张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恒地关心她,暖化她,虏获林冰莹的心,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九)

——隐约的铃声——

张真驾驶着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驶去,公路上路况很好,没有遇上堵车,过了几分钟,张真便载着林冰莹来到了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前的停车场。

在拔出车钥匙、就要下车的时候,张真心想还是透露一些信息给林冰莹知道的好,因为一会儿他不仅要在林冰莹交接工作的时候开动电动跳蛋的遥控器,而且还要服从高亚彤的命令,用下流的语言、行为来羞辱林冰莹,如果他现在不说清楚,只怕会加深他在林冰莹心中的恶感,刚才的那一跪就白跪了。

拔出车钥匙,张真背对着林冰莹,语声沈闷地说道:“冰莹,送别会在晚上进行,先和同事们吃饭,然后去KTV唱歌,至于之前的一段时间,你要把店长的工作移交给陈刚店长,顺便整理下自己的东西。在这期间,我会启动遥控器玩弄你,还会带你去洗手间,检查你的阜……”

“跟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报复我的机会的,哼哼……”林冰莹打断了张真的话,发出一阵自怨自艾的冷笑,对不久后要在同事们面前接受电动跳蛋的弄感到一阵担心,又怀着一份莫名的期待,而对张真这个令她陷身在羞耻境地的执行者,她除了感到厌恨,还有种强烈的幽怨。

“冰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这是你的主人车钟哲的安排,还有高亚彤,不知你怎么得罪她了,她让我找机会羞辱你,我能反抗他们吗!我只能这么做,我也必须这么做,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准备,也让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张真把身子转过来,瞪着林冰莹激动地说着。

张真激动的反应令林冰莹低下了头,心中有些惭愧,不敢再去看那张表情狰狞的脸,她在心头忖道,是啊!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执行人,他肯告诉我这些就不错了,而且,他至少是有一些喜欢我的,想必做这些事时,心里也不好受……

慢慢地抬起头,林冰莹瞧着张真,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华,轻声问道:“除了你要做的那些,车钟哲还安排什么了,是不是打算让我的同事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让他们在送别会上玩弄我?你说要让我有个准备的,张真,告诉我,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张真的身躯陡然一震,他看到林冰莹眼里尽管弥漫着复杂的目光,但还是读出了一丝惭愧和爱意,这无法不令他狂喜,感到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林冰莹开始有了被他打动的迹象。

在心里忖思一番,张真决定告诉林冰莹实情,哪怕有可能被他的顶头上司高亚彤知道而被惩戒,但是为了令林冰莹感受到他的诚意,好趁热打铁捕获林冰莹的心,张真认为冒这个险还是值得的。

叹了口气,张真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希望这是咱们俩之间的秘密,如果你还恨我,那就去告密吧!我想我的下场会很惨,应该会令你满意的。你猜对了一半,车钟哲是安排你的同事玩弄你,但不是在送别会上,送别会结束后,你会被送去参加一个派对,你的同事们也会去那里。”

果真是这样,我的同事们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当他们得知我是个率属于名流美容院、用来吸引名流入会的母狗奴隶时,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会瞬间崩溃吧!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很伤心,会大为愤怒,怪我一直用虚假的面目欺骗他们,他们肯定会失去理智,拼命地虐待我,狠狠地干我吧!我再也不是他们尊敬的林总监了,而是一个下贱荡的母狗奴隶,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冰莹悲戚戚地想着,脑袋慢慢地低垂下去。

看着林冰莹脸上浮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张真连忙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同事都受到邀请,只有两三个人。”

还好,不是全部,只有两三个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会去炫耀的,所有的同事都会知道我被他们干了,都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冰莹,既然躲不过,不如从容面对,我知道你想保留一点尊严,想在同事们心中留下好印象,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事,可是车钟哲这么安排就是为了打碎你的尊严,你只能接受,还有,在同事们面前,虽然你会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也会兴奋、感到快感,像你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大可以把这事看淡一点,不就是个群交派对吗!你完全可以用享受的态度去面对的……”

张真抬起林冰莹的脸,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冰莹,我会在你身边陪伴你、关心你的,哪怕有时我会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去侵犯你、羞辱你,但是,只有在你想的时候,我才会用虐辱的手段令你兴奋,给你受虐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在敷衍了事,冰莹,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听着张真的表白,林冰莹感觉她就像孤寂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关爱,不觉有些感动,动情地说道:“谢谢你,张真。”

“不用谢,只要你肯原谅我就行了,冰莹,如果你真想谢的话,那就像对待老公那样对我好了,叫我一声好老公听听吧!”

“去你的!”林冰莹轻啐一声,脸上浮起一丝晕红,感到了一丝甜蜜。

林冰莹对张真说谢谢是真心实意的,而真正令她触动的不是张真信任她,冒着被她告密的风险把信息透露给她,而是张真那句表白——冰莹,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这让林冰莹干涸的心得到了滋润,感到变态的生活开始充斥着活力。

林冰莹似喜似怨的眼神还有那娇羞的表情,看得张真一阵神魂飘荡,好想把林冰莹抱在怀里疼爱个够,可是,车子已经停在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口,万一被人看见,传进高亚彤耳里便大事不妙了。于是,张真只好压抑着强烈的不舍,表情黯然地对林冰莹说道:“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冰莹,你是我心爱的小娇妻,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得进去了。”

“嗯。”林冰莹的表情也变得黯然起来,可是当她看到张真一脸关心地看向自己,便挤出一丝笑容,善解人意地说道:“别担心,我没什么的,就像你劝解我那样,车钟哲不让我有尊严,那我就不要尊严了,权当去享受了。”

两人先后钻出车门,林冰莹一脸冷漠、看起来很高傲地走在前边,张真则满脸晦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地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

刚推开大门,便听见一阵掌声,林冰莹吃了一惊,只见所有的同事穿着整齐的制服,整齐地排成两列,正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自己鼓掌。

看见这阵势,林冰莹心中一暖,感到同事们对自己是发自真心的尊敬,眼眶中情不自禁地禽着泪水,有些激动地说道:“大家好,大家好。”

林冰莹扫视着同事们,看到同事们的眼中掩饰不住地露出吃惊的目光,明显是为总是穿着正装的自己第一次穿这种感暴露的衣服而诧异惊奇,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羞耻,不过同事们只是吃惊,眼中并没有鄙夷嘲讽的目光,这令林冰莹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视线扫过去,林冰莹看到晏雪也在迎接自己的人群中,眼眸中闪动着迷恋的光华望着自己。心中忽的一颤,林冰莹想起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她跟晏雪在舞台上抱在一起,毫不避讳舞台下的观众,痴狂地扭动着身躯,彼此嘤嘤娇喘求索着快感,互相满足着需要。

羞人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映着,除了羞涩之外,林冰莹感到她欠晏雪很多,是她把晏雪带进了名流美容院,是她间接地把晏雪变成名流美容院的奴隶,而晏雪并没有因此恨自己,依然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爱恋自己,哪怕是与自己在舞台上表演羞耻的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取乐时,林冰莹也深刻地体会到了晏雪对自己浓浓的情意,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地与晏雪尽情欢爱。

也许是肛门里的催情药水开始生效了,林冰莹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心中一阵兴奋,腾起一股的冲动,双眸不由蒙上一层雾霭,湿润而火热地瞧着晏雪,好想与在现实生活中是她心爱的小雪妹妹,而在SM世界中,是令她极为兴奋、具有倒错关系的主人晏雪共度爱河,再次享受姐妹欢爱那既刺激又销魂的快感。

可是,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且还面对着对她敬佩有加的同事们,林冰莹怕同事们看出端倪,连忙压下在心头涌动的情愫,深深瞧了晏雪一眼后,脸颊上浮起礼貌的微笑,对晏雪说道:“你好,小雪。”

“您好,林总监。”

见晏雪聪明地收回火热的目光,也礼貌地向自己问好,林冰莹心里一阵欢喜,同时一阵发酸,感到还是SM世界好,至少可以跟晏雪无所顾忌地欢爱,不像现在避讳那么多,还得压抑感情,装作与晏雪什么都没发生过。

自从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与晏雪欢爱一场后,林冰莹便再也没见过晏雪,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林冰莹好想与晏雪互诉衷肠一番,可她知道交接的工作很繁琐,她会很忙,没有与晏雪独处的机会,心中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可是当林冰莹想起张真跟她说过,晏雪也会与她一道去汉州时,心情又开始变好起来,兴奋地想道,快点到汉州去吧!这样就能有机会与小雪在一起了,好期待啊!……

林冰莹与围着她的同事们说了一会儿话,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踏入正题,说道:“我们等会儿再聊好吗?先让我把工作交接给新店长吧!”

陈刚从人群里站出来,半躬着身子,一脸诚挚地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您好,我是接替您工作的陈刚。衷心祝贺您进入名流美容院总部,荣升副总经理,其实我应该改口,称呼您为林总的,只是林总监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而且叫您林总监,能让我想起我曾是您的属下,真的很怀念与您在一起共事的时光,在不忙的时候,您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您永远是我的店长,我永远是您的属下。”

林冰莹见自己的继任者竟然是陈刚,不由很诧异,因为陈刚是很平庸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管理才华,今年四十五岁,是店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林冰莹忖道,也许名流美容院看重的是他的稳重,才让他做店长的……

见陈刚说的如此动感情,林冰莹不免有些感动,便不再乱想,向陈刚施了一礼,说道:“谢谢你了,陈刚,有你这样的属下,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很怀念与你,与大家一起共事的时光,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交接的工作紧张地进行着,林冰莹为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投注了相当大的心血,几乎事事亲为,才有今天的成绩,而对此的弊端便是除了林冰莹之外,其他店员本不了解美容院的经营状况,而且店长陈刚还属于那种悟较差的人。在全体店员的通力合作下,林冰莹费了很大的劲,直到临近黄昏,才把美容院全盘交付给了陈刚。

在这期间,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虽然心中不愿、不忍,但张真还是每隔半小时便打开一次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开关,不断变换档位,远程调教着林冰莹,让她逐渐变得春心荡漾,感受到想要呻吟出来的快感,让她为在同事们面前有了荡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安,让她更强烈地感到在同事们面前被调教的那极为刺激极为兴奋的受虐快感。

在同事们面前,被喜欢自己而又不得不按照命令调教自己的张真开动深陷在阜里的电动跳蛋调教,林冰莹感到比以往要强烈得多的受虐快感。阜里面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奇痒,身体又是绵软又是燥热,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狼狈极了,极力忍耐着想要呻吟出声、想要摩挲双腿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张真停下来。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林冰莹快要忍耐不住时,拿变得湿润的双眸求救地望向远处的张真,看到张真递过来的那既怜惜又无奈的目光,她便知道张真无法抗拒名流美容院的命令,而且,现场肯定会有监控的装置,她也知道张真就是想徇私只怕也无法可想。

为了不让同事们发现自己荡的反应,林冰莹只好苦苦忍耐着,而且,她知道同事们中有两三个人接受了邀请,会在今晚的派对中侵犯自己,这几个人很有可能知道此刻自己的阜中,电动跳蛋正在里面下流地动着,也为了不让他们在心底发出得意的笑,林冰莹几乎咬破了嘴唇,一次次突破极限,用最大的毅力忍耐着阜里不停变幅的电动跳蛋那令她快要疯狂的快感。

终于,林冰莹撑过来了,没有发出情迷意乱的呻吟声,但她的脸蛋却变得潮红粉嫩,眼眸也是湿润朦胧,令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而频频偷看她的男店员大为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么的感,那么的可人。

虽说没有发出呻吟声,但电动跳蛋不住变着档位在阜里极为挑逗地动着,而且还是在被同事们包围这极为刺激的环境下,林冰莹无法抑制兴奋的感觉,也无法把呼吸控制得平稳,不时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而当她坐下来,办公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熬的折磨,忙不叠地把双腿并在一起,不顾羞耻地摩挲几下,来缓解阜里那宛如羽毛在轻搔的奇痒。

虽然林冰莹已经在控制了,双腿摩挲的幅度很小,用的力气也很轻,但挂在阜上的金铃还是摇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声。

正在林冰莹桌前整理账簿的陈刚听到铃声,思路不由被打断了,便皱着眉,抬起头,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声源。

感到铃声仿佛是从林冰莹那里传过来的,陈刚便张口问道:“林总监,你听到了吗?好像是铃声。”

糟了,被他听到了……心中一阵大羞,同时伴随着事败露的不安,林冰莹连忙把正在摩挲的双腿停下来,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快速地思忖着,怎么办,怎么办,他听到了,怎么才能让他不起疑心呢!……

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林冰莹想好了措辞,便大胆地望着陈刚那张感到奇怪的脸,微笑着说道:“陈刚,你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动了一下手提包你就听到了,这是我的守护铃声,是我的守护者送给我的护身铃铛发出来的铃声。”

“哦,原来是守护者的礼物,林总监,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浪漫,很会讨女人欢心啊!”陈刚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当年在林冰莹这个年纪,也会买些小玩意哄老婆开心,脸上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陈刚的微笑看得林冰莹一阵心虚,连忙娇声一笑,掩饰住尴尬,顺着陈刚的话往下说道:“咯咯……浪漫可谈不上,我先生在沧平,这是上次回沧平时送我的,他说他们家乡有这传统,妻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带着铃铛护身,我拧不过他,只好装在包里、随身携带了。”

见话题聊得越来越轻松,陈刚想起同事们托付他的话,便笑着说道:“林总监,您可真谦虚,这怎么不是浪漫!这是最真诚的浪漫。对了林总监,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以后您会很忙,更没时间回来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说说话,今晚的送别会,您一定要满足我们,不许太早回家,否则,我们的心会被您伤透的。”

从陈刚毫不闪烁的眼眸里,林冰莹读出了真诚和善意,而且,今晚自己要被两三个同事侵犯的场所不是在送别会上,而是送别会结束后、车钟哲安排的群交派对,于是,心头的不安尽散而去,久违的轻松与快乐充斥着心房,林冰莹高兴地答道:“我也很想你们,也有许多话想跟你们说好的,好的,今晚的送别会我们玩个通宵,你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好啊!林总监,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不让您走,您就不许走啊!”

陈刚身后的同事们七嘴八舌地嚷道,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看得林冰莹一阵感动,感到一股热流在心中流淌着,暖洋洋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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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都很熟,关系处得都很好,而且林冰莹还是很随和的一个人,陈刚知道林冰莹喜欢温馨随意的感觉,不喜欢把送别会搞得那么正式,便选了一个环境优雅的酒店,也没挂什么欢送、祝福之类的条幅,只是点满了林冰莹爱吃的菜肴,看起来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集体聚会。

林冰莹对陈刚的安排很满意,一行十五人坐在宽阔的大包间里,一边吃着可口的菜肴、喝着香醇的红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着趣事,欢快地聊着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莹的对面,林冰莹看到晏雪的脸红红的,眉间不时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么的表情,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扭着,偶尔飘过来的目光中又湿润又虚无,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样。

看来,小雪也像自己一样,阜里被进了具啊!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发现不对劲啊!……林冰莹知道晏雪现在在经受什么,她更知道为了不让旁边的同事们察觉而极力忍耐快感是多么的难熬,可是,她帮不了晏雪,不能让晏雪阜里的具停下来,只好不断地说话,不停给同事们夹菜,用最大努力吸引着同事们的注意力。

从美容院出来时,自己阜里的电动跳蛋便停止了震动,瞧着晏雪在同事们面前颤抖着身体忍耐快感的样子,林冰莹丝毫没有为自己得到解脱而欣喜欢愉,心里充满了对晏雪的担心和怜爱,恨不得现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虽然晏雪代替了林冰莹,使她在送别会上不用忍受电动跳蛋的折磨,不用羞耻地面对同事们,但是,林冰莹并没有独善其身,车钟哲没有放过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指挥张真继续调教着她。

林冰莹数次在张真的暗示下,离开了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来到洗手间。

“冰莹,对不起,我要检查你的阜了,车钟哲要你自己把连衣裙撩起来,这是车钟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负你的。”锁上洗手间的门,张真满怀歉意地对林冰莹说着。

林冰莹想到电动跳蛋工作了一天,自己的阜也湿了一天,虽然后来电动跳蛋停下来了,但它还是在自己的阜里面,每当走动一下,状的电动跳蛋便摩擦着阜,给自己带来一阵兴奋的感觉和异样的快感,使阜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实在是不愿让张真看到自己荡的反应,可是那是车钟哲的命令,而且张真还是一副歉然的模样,林冰莹只好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两团娇艳的红晕,慢慢地把连衣裙掀起来,把赤裸的阜暴露在张真眼前。

“张真,我不怪你,开始吧!”林冰莹又羞又臊地扭过头,双手悬在腰间托着连衣裙,发出渐的喘息声,小声地对张真说道。

林冰莹娇羞可人的神态看得张真一阵心动,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心里既有对车钟哲、高亚彤等人的憎恨,又有无力抗拒、只能屈从那酸涩屈辱的无力感,而对林冰莹,张真怀有歉意,想把她搂在怀里怜惜一番,可是心中又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好想借着这是车钟哲的命令这一由头,让林冰莹怪不到自己头上来尽情地羞辱她。

单腿跪在地上,心事复杂的张真把脸凑向林冰莹赤裸的股间,开始检查她的阜。

林冰莹的阜湿淋淋的,无毛的阜上闪着晶莹的水光,细长的缝在爱的润泽下,更显鲜嫩水滑,儒湿的阜上还悬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仿佛是世界上最吸引男人的东西,令张真很快把对林冰莹的怜惜和歉意抛诸脑后,瞪大的眼睛里闪着火热的光芒,兴奋地看着。

好想把手指进温暖紧凑的洞里,可是阜被电动跳蛋塞满了,洞口也被金色的小锁头锁住了,无法把手指进去,张真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在阜上方俏然挺立的蒂,同时,两只手用力地揉弄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心神俱醉地感受着绝佳的手感。

头顶开始传来林冰莹断断续续、如怨如诉的呻吟声,张真抬头望去,只见林冰莹仰着头,脸蛋上潮红如血,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着,荡出丝丝迷乱的柔光,樱红感的嘴唇打开一线,不停蠕动着,依稀看到一条鲜红的舌头,半勾着浮在整齐的贝齿间,似乎要伸缩出来……

看到林冰莹一脸享受的荡表情,张真的虐辱心顿时大作,便伸出手,在阜上抹了一把,然后在林冰莹眼前挥舞着汁水淋漓的手指,名为服从车钟哲的命令,其实却是满足他想狠狠虐辱林冰莹一番的心理,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说道:“嘿嘿……流了这么多水,冰莹,你可真骚啊!”

林冰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张真那被自己的爱儒湿得闪闪发光的手指,吁吁娇喘地嘤咛道:“我不是,啊啊……啊啊……张真,抱抱我。”

用力搂着张真的脖子,被张真紧紧抱在怀里的林冰莹心里升起一阵甜蜜的感觉,对着张真的耳朵,又是嗔怪,又是兴奋地说道:“哪有像你这样检查的,你又舔我的小豆豆,又我的屁屁,还说那些羞辱我的话,车钟哲没有让你那么做对吧!你是故意的,你在欺负我。”

怀中是软玉温香,脸上被林冰莹的发丝拂过,耳中扑进团团热气,张真不由心中一荡,感到一阵骨酥神荡,便捧起林冰莹发烫的脸蛋,火热地吻着,然后,兴奋地说道:“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冰莹小宝贝。”

“喜欢,张真,接着吻我。”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冰莹,以后在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好老公吧!”

“嗯,好老公,吻我。”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张真担心林冰莹回去得太晚,引起同事们的怀疑,便帮林冰莹整理好淩乱的衣服,然后,让林冰莹先回去。

车钟哲所谓的检查阜调教变成了林冰莹与张真的调情,每当张真起身上洗手间,林冰莹都会等一会儿再跟去,在锁好的洗手间里,好像偷情一样,与张真热吻,情迷意乱地说些刺激情欲的下流话,互相抚,相互慰藉,兴奋地享受那只有几分钟、很短暂的激情时分。

晚餐过后,同事们没有尽兴,便簇拥着林冰莹去KTV唱歌。林冰莹依旧是焦点,在同事们的邀请下,又是独唱又是情歌对唱,兴高采烈地唱了一首首歌,感到与共事了半年多的同事们在一起放声高唱很开心,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时间已经走到了第二天,虽然同事们之前嚷着不到打烊不许走,但他们知道副总经理的工作很忙,林冰莹能抽出一整晚的时间与他们相聚已经很不容易了,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自觉地与林冰莹告别。

分手的时候,林冰莹一一和同事们握手告别,眼里情不自禁地流着热泪,好想能重温和这些同事们一起共事的美好时光,可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许诺经常回来看他们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真对陈刚说,他送林冰莹回家,顺便捎着晏雪,之后,便载着热泪盈眶的林冰莹和默不作声的晏雪,去接高亚彤。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20-22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

——换妆——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你啊!为了庆祝你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你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你,我的小雪雪,你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么派对?”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么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么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么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你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你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伦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么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你本来不想,但是乱伦的感觉对你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你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你爸爸的被你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么大,所以你才会跟你爸爸乱伦。看你被干得那么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你想,也不行了,你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么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出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你先告诉我,跟你爸爸乱伦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你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你爸爸怎么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么,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么,变态的母狗林总,你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伦,我还想跟我爸爸乱伦,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伦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伦……”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你,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么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你爸爸怎么样!你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你爸爸对你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你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你时能看到你的脸,林冰莹,你也跟你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你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伦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你爸爸干你时,我一定要他看到你的脸,而且还要在你的老公面前,至于你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你这么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么安排,你跟你爸爸乱伦,身边是你老公你的妈妈,然后,再让你把你老公在你妈妈阜里的舔干净。”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酷,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你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你说听话,要你干什么都行,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戴头套,让你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你,放过你的家人,母狗林总,怎么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你也是这样,但你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伦,你不觉得她很脏吗!你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跟父亲乱伦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伦,如何被她父亲依次遍嘴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么大的征服,沈迷在乱伦的禁忌快感中。

“你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伦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伦,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么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你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你,小雪很心疼你,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你,安慰你,为你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么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你,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你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么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么是我想,明明是你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你跟你爸爸乱伦怎么不羞耻!你像只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你爸爸把进你的阜和肛门时怎么不羞耻!现在,你还敢跟我说羞耻,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么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你怎么会羞耻呢!你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下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你就很有野心,你很想当副总吧!现在你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你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你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你高贵……”

高亚彤伸出手,抚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你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么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你。我给你重新化下妆,让你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你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你老公面前谈论你……”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你高总,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你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你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你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老公知道的,况且你跟你爸爸都乱伦了,你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你不觉得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你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干着身上三个洞,而你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么刺激多么美妙的事啊!你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你也想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你老公屈辱地看着你在男人的下快乐地叫,这令你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你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

听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你们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你不爱你老公,你老公还对你不忠,现在你怎么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你爸爸乱伦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你的,你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老公勾引到手,你老公现在对你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你呢!现在你是什么感受,是高兴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你太可恶了,唐平,你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你,你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你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么敢很你呢!我是一只被你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你说你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你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又在玩你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你想我放过你老公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你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你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你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伦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么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你怎么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能戴,而我不能戴,你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么喜欢你,你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么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你承受淩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高亚彤用充满蔑视的眼光看着林冰莹,讥讽道:“真的没有吗!即使有也没关系,人的本就是如此。还记得吧!那次你拼命地舔我的小雪雪,不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到达高氵朝,好躲开自己在摄像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吗!结果呢!你反倒让我的小雪雪给先舔到了,哈哈……林冰莹,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可清楚你是什么货色。”

高亚彤的话让林冰莹回忆起往事,不由羞惭地低下了头,不光是她,晏雪脸上也满是羞耻,低低地垂下了头。

“小雪,对不起,我不应该……”

“冰莹姐,别说了,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很后悔……”

林冰莹先抬起了头,然后是晏雪,她们互相望着,眼里的羞惭逐渐散去,覆盖上互相谅解和蕴含着深情爱意的光芒。

“哼哼……晏雪,你很不错啊!竟敢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看来我对你是太温柔了,还有你林冰莹,不光对男人,对女人也很有一套啊!你们还真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狗姐妹!想要表演,别在这里,待会儿到舞台上尽情表演吧!现在,把你该戴上的都戴上吧!”

眼中闪出一束冷的寒光,高亚彤不满地讥笑道,然后,先从坤包里取出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再取出口红、粉底,开始给林冰莹化上浓妆。

“好了,化好妆了,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个婊子了!林冰莹,我们到了,下车吧!你的幸福时光到了,哈哈哈……”随着高亚彤恶毒的讥笑,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停了下来。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一)

——心灵的堕落——

车子停在一个暗的小巷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冰莹看到前方有一个像是仓库的单层建筑物。

应该就是这里吧!……林冰莹正想着,突然,脖子上一紧,随之一个踉跄,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狗项圈的金属链子,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建筑物走去。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在前,张真和晏雪紧跟在后,一行人绕了建筑物半圈,在铁质的侧门旁停了下来。

铁门右侧有一个盒状悬挂物,高亚彤拿出钥匙打开铁盒,出现一个闪着绿光的指纹锁。高亚彤把手掌按上去,只听一声“你有资格进入。”,建筑物的铁门便从里面徐徐打开了。

进到建筑物里面,林冰莹发现狭窄的四周都是铁壁,没有通路,在正前方有一个透出微弱灯光的圆形坑洞,而坑洞右方,立着一个铁牌,上面刻着常青藤酒吧。

这个酒吧怎么这么隐蔽,好像电影里的秘密基地似的……林冰莹一边想,一边跟着高亚彤,沿着洞里的铁质楼梯向下走,心里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以后只能在这种地下洞窟的世界里生存了,再也回不去阳光明媚的地上了。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下了楼梯,在仿若迷的通道里七扭八歪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挂着紧急通道铁牌的铁门旁。

高亚彤伸出手,在铁门右侧的指纹锁上一按,铁门便徐徐打开了。一行人走进进到铁门里面,前面是一个笔直的通道,左边有一间房间,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高亚彤在房门前停下,一双眼睛从窥视孔里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后,门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整齐地站在门口,一起低头向高亚彤问好。

高亚彤站在门口,回头笑着对晏雪说道:“小雪雪,更衣室到了,请进吧!

让这两个猛男帮你换衣服。“

瞧着晏雪战战兢兢地走进更衣室,高亚彤微微点头,两个彪形大汉马上围过来,一个扯过晏雪手上的头套,给她戴在头上,另一个挥舞着巨掌,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然后两个大汉一起,配合纯熟地晏雪的双手扳到背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你们先带她过去!张真,你也过去。”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令下,张真在前,两个大汉像押犯人似的夹着晏雪在后,向通道走去。当晏雪经过林冰莹身旁时,林冰莹看到晏雪的眼睛透过黑色头套上的孔洞向她瞥了一眼,那明显是感到捆绑的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眸里荡出一丝期待、一片火热,似乎在说,冰莹姐,快来啊!小雪等着和你欢爱呢!……

就在林冰莹被晏雪炽情的目光瞧得心中一荡时,脖子上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她不由一个踉跄,被高亚彤牵到了更衣室里。

未等她站稳,阜里的电动跳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震动最强的档位。猝不及防下,林冰莹发出一声蕴含着快感的呻吟声,腿脚变得又麻又软,不由一下子跪坐在冰凉的石灰地面上。

“林冰莹,你的呻吟声可真荡!哈哈哈……”高亚彤拿着从张真那里要来的遥控器,一边在林冰莹眼前晃动着,一边嘲笑着她。

高亚彤的羞辱令林冰莹羞耻极了,她双手握着拳、撑着地,紧紧咬着牙忍耐着想要再次呻吟出来的冲动。可是电动跳蛋始终以最大的档位震动着,还没过一分钟,林冰莹终于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启,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火热的身体也像水蛇那样剧烈地扭动起来。

高亚彤蹲下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脸上升起讥讽的笑容,仔细地看着林冰莹在快感下的反应。

时间在快速地流走着,但在林冰莹心中,时间却过得异常缓慢。她知道高亚彤在看她。也知道高亚彤脸上的讥笑代表着什么,可是她做不到不呻吟,做不到不扭动身体,只能羞耻无比地任高亚彤看她下流的反应,讥笑她的荡。

“脸上蒙上一层潮红的颜色,眼眸也变得湿润朦胧,林冰莹感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在高亚彤面前,被电动跳蛋带上高氵朝了。林冰莹不想让高亚彤看到她最羞耻的样子,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让声音能够连续起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你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氵朝吧!”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么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我怎么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林冰莹,你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你以为陈君茹宠你,给你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你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哈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

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

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嗯啊……嗯啊……好舒服,林冰莹,你不光会舔,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你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哈……”

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靡,被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氵朝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染湿的脚心上舔着,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氵朝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

“是,是的。”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你泄了吗?”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氵朝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啊……啊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你,啊啊……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啊啊……让我泄吧!”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么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你这副荡的表情,林冰莹,你可真骚!

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这么望着他,这么求他的吗?“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么不说话?咦!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你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你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你说这样好吗?”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

快感的源头消失了,高氵朝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林冰莹感到是那么的难受,身子不禁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连忙求道:“主人,不好,不要,不要把它关了,我,我……”

“什么我我的,你已经不是人了,你是个最荡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没有资格用我这个字!”高亚彤脸色一冷,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林冰莹的脸愈加潮红,眸中的羞耻之光愈加浓重,可是高亚彤的辱骂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度难受以及对高氵朝的渴求,林冰莹只是顿了一下,便又张开嘴,一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一边娇喘着说着令她羞耻万分又令她兴奋无比的下流话,“啊啊……母狗奴隶,要到了,求求主人,啊啊……啊啊……不要让它停,啊啊……求求主人,让母狗奴隶林冰莹泄吧!”

“林冰莹,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给我记住,以后你要用母狗奴隶来称呼自己,现在我再问你,你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像刚才那么荡地望着他,求他干你的吗?”高亚彤满意地笑了,又开始逼迫林冰莹回答下流的问题。

“是,是的。”一幅幅靡浪荡的画面在脑海里冒出来,林冰莹一边回答着下流的问题,一边回想着跟父亲乱伦的情景,不知不自觉的,她开始一前一后活动着脑袋,像吞吐那样吞吐高亚彤的脚趾。

眼里荡出兴奋的光芒,林冰莹痴狂地望着高亚彤,嘴里呼出火热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求道:“主人,好难受啊!母狗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把它打开!母狗奴隶想到高氵朝,母狗奴隶好想泄……”

高亚彤没有理会林冰莹的请求,把脚从林冰莹嘴里缩回来,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林冰莹,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林冰莹看到高亚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献上媚笑,补充道:“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脚。母狗奴隶好想舔它,想一直这么舔下去。”

双手托着高亚彤的小腿,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轻薄的舌尖、湿滑的舌面不住蠕动、翻滚,在高亚彤的脚上来来回回细致地舔着,林冰莹一边舔,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瞧着高亚彤,瞧着高亚彤攥着电动跳蛋遥控器的手指,好想她马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自己不要这么难受,让自己好好享受高氵朝袭身那美妙无比的快感。

可是,林冰莹很快便失望了,眼睁睁地看到高亚彤把遥控器放进了包里,听见高亚彤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冰莹,帮我把鞋穿上!”

“主人……”林冰莹不解地望着高亚彤,不明白高亚彤为什么不要她舔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你的小雪妹妹已经进去半天了,现在正在男人的上爽呢!你不是想要高氵朝、想泄吗!让我带你进去,里面有很多男人,一定会满足你,让你很爽的,哈哈哈……”

听着高亚彤肆意的嘲笑声,林冰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亚彤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里到达高氵朝,只是利用这个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玩弄自己,诱骗自己说下流话、舔她的脚。脸上不由一红,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和羞惭,可是这股屈辱和羞耻并不强烈,内心中也没有对高亚彤的憎恨,只是感到心儿一阵阵发颤,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一浪盖过一浪的受虐快感。

“主人,啊啊……母狗奴隶,啊啊……想要你给予快乐,啊啊……主人,母狗奴隶想要,啊啊……啊啊……一边舔你的脚,一边,啊啊……到高氵朝……”对高氵朝的渴求越发强烈了,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遇到了非常高明的挑逗,春心荡漾得简直不可收拾。

“林冰莹,我会亲自给你快乐的,不过不是今天,要不然车钟哲那个混蛋又该不乐意了。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谁也不能把你们从我手里抢走,哪怕车钟哲也不行,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属于我,我会好好调教你们这对母狗姐妹的。”高亚彤深深地望着林冰莹说道,在她提到车钟哲时,冷漠的眼光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柔光。

听到高亚彤这么说,林冰莹只好依依不舍地瞧着高亚彤那只被她舔得湿乎乎的脚,一手扶着高亚彤柔滑的脚踝,一手拿着高跟鞋,帮高亚彤把鞋穿上,慢慢盖上那只令她心动的纤足。

帮高亚彤穿好鞋后,林冰莹站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感连衣裙,再想想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心中不由一阵羞耻,感到自己这副打扮太下流了,心想,反正是要出去被人玩弄的,即使像小雪那样不穿衣服也比现在这副装扮强……

“主人,把我脱光吧!也像对待晏雪那样把我绑起来吧!”不加思索的,林冰莹说出了心里话,随即,脸上呈现一片羞红,羞耻地低下了头,感到主动向高亚彤提出下流的请求是那么的羞耻,同时又是那么的兴奋,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林冰莹,你这是为什么呢!不仅要我把你脱光,还要我把你绑起来,看来你已经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羞耻的样子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来取悦他们。本来我想惩罚你的,没有我的允许,竟敢自称我,可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饶恕你了。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自己把自己脱光吧!不过,你想要被绑的愿望只能落空了,你还要靠两只手在地上爬呢!哈哈……”

高亚彤腰肢狂抖地发出一阵大笑,眼里出讥讽的光看着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林冰莹,等待欣赏她自己把自己脱光的样子。

听到高亚彤说不能捆绑自己的原因是要留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爬,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像狗那样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想象着家乡的名流们目瞪口呆地看到被誉为商界新星的自己像狗那样被牵进来,用充斥着惊奇和兽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穿着银环的头和阜,看着高翘着不停扭动的屁股上,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截肛门栓和悬在阜上的金色铃铛。

当然,他们还会听到那不断响起的靡至极的铃声,林冰莹想着这些,一颗心像要跳出腔那样狂跳个不停,一股极为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像奔流一样冲击着身体,火热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低下的头情不自禁地抬起来,眼中荡出既兴奋又柔媚的光芒,瞧着高亚彤,仿佛梦呓那样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一双手伸到背后,去拉连衣裙的拉链。

艳红的连衣裙很快散落在地上,林冰莹脱掉高跟鞋,刚想去脱丝袜这最后的遮掩物,高亚彤制止了她,说道:“这个留着吧!我想男人们更喜欢亲手把它撕碎!”

“是的,主人。”林冰莹乖巧地跪下,身子徐徐伏低,双手撑着地,屁股高翘着,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娇喘吁吁地等待高亚彤牵她出去。

“林冰莹,很兴奋吧!看你的头都这么硬了……”高亚彤蹲在地上,伸出手向林冰莹的房,一边拈着又尖又硬的头,一边说道:“你一定很困惑我为什么总是针对你,你知道我恨你,其实你心里清楚像你这么渺小的人物,哪怕再出色也遮挡不了我的光芒的,我之所以恨你除了我告诉你的,还另有原因,现在,我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吧!”

“我恨你是因为车钟哲这个混蛋,他是我高亚彤唯一看得上的男人,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他上了我之后就把我给甩了。他很喜欢你,他的心一直在你这里,他调教的女人多了,可从来没有像对你那样花那么多心思,他是真的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为了你,他屡次拒绝了我索取你的要求,甚至还暴地警告我,叫我不得随意对你下手,哼哼……”

高亚彤发出一阵冷笑,眼里出憎恨的光茫看着林冰莹,拈着头的手指下意识地开始用力。

“啊啊……主人,车钟哲他……我……”头上传来一阵刺激,林冰莹不由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愉悦痛苦并存的呻吟,同时,对车钟哲为了她不惜跟高亚彤翻脸感到很是甜蜜,又想讨好高亚彤,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很得意车钟哲喜欢你而不在乎我是不是?”高亚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厉起来,手指愈发用力,简直想要把头拧断那样掐着。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啊啊……主人,求你不要掐了,痛死了……”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敏感的头上升起,林冰莹不住倒吸着凉气求高亚彤住手,脸上呈现出一副可怜无比的乞怜表情。

“真不知道车钟哲喜欢你什么!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要地位没地位,要谈吐没谈吐,就是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善于拿可怜的表情打动男人……”

高亚彤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力一掐林冰莹的头,然后脸上泛起笑容听着林冰莹的惨叫,眼中闪耀着冷酷的寒光对林冰莹说道:“他不让我动你,我偏要动,你不是喜欢舔我的脚、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等我把你调教得离不开我了,真想看看车钟哲是什么表情,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自信的人,当他发现心中的最爱竟然被我夺走了,那种表情一定很彩,哈哈哈……”

林冰莹终于知道高亚彤为什么恨自己,也知道了她的计划,看着高亚彤眼中出疯狂的光芒,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悸,一点也没有为成为高亚彤报复车钟哲的工具感到丝毫气愤,有的只是对高亚彤的惧怕和想跪在她脚下,用自己的柔顺来祈求她的饶恕、平息她的嫉火。

“林冰莹,现在你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车钟哲,毕竟初恋是很难忘的,而且车钟哲很有男人的魅力,是他带你进入了SM的殿堂,让你成为一只沈浸在羞耻和受虐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奴隶,不过,我的调教水平也很高明的,也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不想做人只想做狗,你想不想背叛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母狗奴隶,配合我一起气气他?”

高亚彤松开被她掐得发紫的头,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头上,一边抚着,一边柔声蛊惑着。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这种女人太疯狂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家人,为了小未来,我必须答应她,绝对不能让她记恨,而且,即使我不愿,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只是一只人见人骑的母狗奴隶,他们都是主人,都能调教我,我已经离不开被人调教的生活了,我被谁调教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迁怒于我来报复我的家人……

林冰莹做好了打算,感到如果得罪车钟哲,车钟哲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车钟哲喜欢她,是夺去她贞的男人,而她已经成为车钟哲心中理想的女人,肯定会对她手下留情的,可是高亚彤不同,那是个疯狂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获得车钟哲的欢心耿耿于怀,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如果悖逆她,一定会有非常悲惨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主人,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母狗奴隶,主人,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会好好配合你的。”林冰莹像叩拜似的跪在高亚彤脚下,一边表示恭顺地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口说无凭啊!林冰莹,记住你说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走吧!我想你家乡的名流们要等不及了,我这就带你去享受人间最美妙的快乐。瞧我多善良,你夺去了我心爱的男人,而我却给你找来一群男人,让他们用,用数不尽的手段虐辱你,给你最喜欢的受虐快感,我真的是太善良了。”听到林冰莹的表态,高亚彤得意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像牵狗那样牵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林冰莹在坚硬糙的水泥地上爬行着,也不知道拐过了几个拐角,就在膝盖格得生疼、快要坚持不了时,只听高亚彤在前面说道:“林冰莹,我们到了。”

随着头前传来“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林冰莹心想,终于到了……心中不由为她不用这么辛苦地爬行感到一阵轻松,同时,想到她像只母狗一样被高亚彤牵进去,将要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而且还是露出脸部面对家乡的名流们,一阵强烈的紧张、羞惭升上心头,除此之外,搅拌她的心、令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还有巨大的兴奋感和刺激无比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

之前因为膝盖格得生疼,把被高亚彤牵着爬行的受虐快感掩盖住了,阜已经不再溢出爱,可现在,火热的阜里又开始溢出爱,林冰莹压抑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扭动着腰肢、屁股,被高亚彤牵着,跨过了门槛。

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取代了坚硬糙的水泥地面,酸痛的膝盖得到了缓解,一阵舒服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林冰莹没有力注意这些,她的力都在酒吧里的宾客、她家乡的名流们身上,心里又是紧张又带有一丝期盼地等待宾客们看到像她一只母狗那样爬进来时的反应。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向酒吧深处爬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和笑,只是听到一些声浪语和喧嚣声,但那些声音并不是针对她发出的。

林冰莹不由感到奇怪,偷偷抬起头一看,只见她所在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大厅,墙壁上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天花板上悬垂着一个水晶吊灯发出昏暗的光。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梯形的小型舞台,舞台正前方呈放线状环绕着三排双人沙发。沙发基本没有空的,里面的男女几乎脱光了衣服,男人们有的正在接受女人的口交,有的在女人身上尽情揉弄着,俱在旁若无人地做着色情的事情。

而舞台上更加不堪,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撅着肥大的屁股像狗那样跪趴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穿着黑色束身皮衣、女王打扮的女人挥舞着皮鞭鞭打。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嘴里含着口球,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每当皮鞭落在他的屁股上,他便抖颤着满身的肥,向后仰着头,林冰莹都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唾从他嘴里流出来,应该正在发出兴奋的大叫。

原来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林冰莹爬到了最后一排沙发前,看得更清楚了,男人们有的在卖力地玩弄身边的女伴,有的在专注地看台上的表演,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人像狗那样被牵着爬进来。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失落,心中竟期待着男人们回头看她。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从第二排和第三排沙发之间通过,把她带到一个靠角落的沙发里面,然后,弯下腰,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林冰莹,把头向着通道、屁股撅起来,像狗那样在地上趴着,一会儿会有人带你上台,你家乡的名流们正等着看你羞答答地表演那些下流的动作呢!之后,会有令你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都是你认识的人,你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喔!我想你一定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高亚彤说完后,便放下狗项圈的锁链离开了,林冰莹则老老实实地按照高亚彤的命令,把身子转过来,向着通道,上身和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着,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得林冰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软,心中的欲情不由愈发旺盛,越来越无法抑制。

鉴于张真早已透露过了,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所谓的自己认识的人定是那两三个受到邀请的同事。虽然心中很羞耻,但是林冰莹好想快点有人带自己上台去表演下流的动作,好想快点体验那既羞耻无比又兴奋莫名的感觉,好想同事们快点出现,来看她下流的样子、羞耻的反应,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她,用暴虐的交来满足她受虐的需要。

阜中不断向外溢出爱,林冰莹感觉她的大腿都湿了,就在她受不了欲的折磨,开始频频扭腰、用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来回摩擦,来缓解阜里的奇痒时,突然,“啊啊……啊啊……我到了,美,美上天了……”,右上方传一阵高亢的呻吟声,那句“美上天了”又是娇腻,又是靡,充斥着南国少女咿声爹语的韵味,像极了晏雪到达高氵朝时发出的声音。

是小雪吗!……林冰莹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第二排靠近通道的沙发上,聚集着四五个男人。透过男人们的缝隙,林冰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很像晏雪的女人跪趴在沙发上,一个像重量级拳击运动员一般壮硕的男人正扣着女人的腰,拼命耸动腰部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其余的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嬉笑着说些什么,似在称赞壮硕男人的能力,又似在嘲笑女人的敏感和荡。

不会错的,她就是小雪,小雪现在很幸福啊!我也想要啊!……林冰莹看着晏雪被身后的壮硕男子抽得不住仰起头部、一副愉悦无比的样子,身体不由更加燥热,更加酥软了,不住收缩的阜中,爱流淌得更欢,简直是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激荡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好想变成晏雪来享受被男人虐辱的快感,好想同事们马上出现,用各种手段来虐辱她。

我是应该厌恶自己,一被男人虐辱便会不知羞耻地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正因为有了这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本源,才能不管世俗的道德规范、无所顾忌地享受一般女人无法享受也不敢去享受的快乐呢!……眼中荡出迷蒙的光,林冰莹痴痴地瞧着被壮硕男子抽得叫不已的晏雪,就在这时,心中突然跳出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到底应该怎么样呢!我是选择受世俗的桎梏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痛苦地、不堪重负地活着,还是应该不压抑、不抵制,只是自然而然地服从,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快乐地享受母狗奴隶的人生,哪怕这种人生不被世人所容,只能存活在见不了光的SM世界里……林冰莹把头低下来,认真地思考着,感到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在面临一种必须要选的抉择。

你的身体里面栖息着变态的林冰莹,所谓的变态针对深藏在心的欲望而言,其实就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外在形式,不被饱受制约的世人认同,会被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人诋毁。而这个在我的帮助下,勇于打破世俗桎梏而去快乐地体验纯粹自然的变态林冰莹才是真正的你,SM世界是你的乐土,哪怕它是黑暗的,冰莹,这是你的宿命,我等着你苏醒的那天……

林冰莹想起车钟哲以前说过的话,之前她不懂车钟哲在说什么,感觉太过深奥,还很骇世惊俗,一直不认可,可是现在,她一下子懂了,也从内心里面认可了。

车钟哲,我的主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什么,以前我一直在挣扎徘徊,一直坚定不下来,现在,我知道该怎样选择了。我将要面临的人生会是充满刺激的人生,会是幸福的人生,在这条世人不容的人生道路上,我并不孤单,至少还有小雪陪着我一起享受那既美妙又刺激的受虐快感……

做好选择的林冰莹重新抬起头,看着在壮硕男子的下娇声叫的晏雪,比方才要明亮许多的双眸中依然迷蒙,依然火热,但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欣喜和几分放下包袱的轻松。而就在这时,脖子上一紧,一个声气、她从未听过的男声音在头顶响起,“母狗林总,该你上台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二)

——人生的方向——

“陈店长,这个酒吧简直是,简直是……”孔卓目瞪口呆地看着常青藤酒吧里乱的男男女女,无法置信地对陈刚说道。

“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对吧!我说孔卓,你都调去总部了,不要像个乡巴佬似的好不好!镇静点,别人看见会笑话咱们的。”虽然去过声色场所的次数不在少数,但这么靡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陈刚也像孔卓一样激动得无法自抑,两只眼睛不停地瞄着沙发里赤裸着身子与男人纵情乐的美女和舞台上变态的表演,只是考虑到孔卓在他身边,还在努力保持着外表上的淡然和镇静。

“对,对,男人的天堂,陈店长,你形容的太贴切了,要不是高总的命令我还不想回来呢!没想到这个派对这么彩,绝对是男人的天堂……”孔卓连连点头附和,接着说道:“高总让我们到这儿提张真就行,张真这小子真是令人惊讶啊!谁能想到他的面子这么大,只是提下他,服务生便把咱俩安排到最前排当中的特等坐席上,看来他平时的一本正经都是假装的,是个懂得享乐的男人啊!”

“有什么好惊讶的,张真是汉州总部的人,有这么大面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孔卓,你也是总部的人了,我想以后你的面子会比张真还大,我知道高总非常赏识你,好好跟着高总干吧!老哥我还等着你提携呢!呵呵……”陈刚估计他受邀参加这么秘密的派对应该是名流美容院总部高亚彤一派在拉拢自己,便亲热地拍了拍孔卓的肩膀,把自己的态度传达过去。

“陈店长,我原来就是跟你的,如果我得势,绝对忘不了你。我想,总部不选别人,唯独邀请你我参加这么秘密的派对,这是一个信号,我们不能辜负总部还有高总的厚爱,陈店长,你说是不是?”孔卓马上领会了陈刚的意思,虽说高亚彤没有提过拉拢陈刚的事,但孔卓心中认定高亚彤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跟自己明说,连忙向陈刚表态暂且应承下来。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而陈刚也放下伪装的面具,不再避讳孔卓就在身旁,双眼出兴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去瞧周围的坐席里那些衣衫不整、甚至是赤裸着身体、不住荡地扭动腰肢、发出欢声呻吟的女人们。

就在陈刚和孔卓看得入神之际,张真走了过来,先是咳嗽一声,再彬彬有礼地说道:“陈店长,孔卓,刚才处理点事,没有亲自接二位进来,对不住啊。”

陈刚和孔卓见张真到了,连忙热情地请张真坐下,然后,陈刚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说道:“张秘书,你太客气了,我没什么功劳,却被邀请参加这么彩的派对,还麻烦你来接待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陈店长,你才是客气呢!以后兴海分店就拜托你了,高总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啊!还有孔卓,高总说你是个人才,不久后,你也要升职了,先恭喜你了。”

张真“呵呵”笑着说道,既抬了陈刚,又赞了孔卓。

“谢谢高总的栽培,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陈刚和孔卓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张真表态。

张真看看陈刚,再看看孔卓,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脸上浮出男人间会意的微笑,问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怎么样!对这个派对满意吗?”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这里绝对是男人的天堂。”孔卓抢着向张真说道。

“哦,孔卓,看你兴奋的样子,这里很刺激吧!没有想到紧急把你叫回来是参加这样的派对吧!”张真故意做出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孔卓。

“可不,我是吃了一大惊,感到很意外,可是,我喜欢这种意外,这种意外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啊!呵呵……”

看到孔卓表情夸张地说着,张真不禁一笑,然后说道:“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核心人物,不能没有在这种场合玩乐的经验,因此高总特意嘱咐我,一定招待好你们,让你们尽兴而归。”

“张秘书,我想我们一定会尽兴而归的,呵呵……”陈刚连忙抢过话题,指着舞台对张真说道:“这种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欢看男人受虐,你看那边的带黑色头套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光是看就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啊!我也想过去爽爽。张秘书,等他们完事了,我能把那个女人叫过来吗?”

“当然可以了,陈店长,人有千种万种,对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你不喜欢看男人受虐,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欢受虐,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受虐,那个带黑色头套的女人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先别急,等会儿会有令你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爽爽吧!”

张真的话音刚落,只听舞台上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陈刚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后仰着脖子,在他胯下,一不是很长,但很的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胖子了,接下来出场的就是张真说的那个女人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张真说起她的时候眼神很怪啊!……陈刚心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隐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没下去。

没过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来,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而显得分外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在金发女人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光!”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酥和一道深邃的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么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么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阜。只见没有一毛、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阜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唇上穿着的银环上,把洞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蒂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阜和下流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阜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感的脱丝袜的动作,阜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兽欲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房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着沈甸甸的质感。房的顶端,两颗头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头尖尖地俏立在房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阜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阜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着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阜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状电动跳蛋的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头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骚娘们,你可真他妈骚,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肛门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肛门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肛门栓吧!哈哈……骚娘们,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肛门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肛门栓的底部。陈刚估计肛门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肛门栓慢慢地从她的肛门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奸折磨,金发女人不耐羞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门栓。只听“啵……”的一声,肛门上发出好似起红酒瓶塞的闷声,巨大的肛门栓被金发女人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金发女人一边爬起来,一边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当她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的宾客们站好,把手平伸过去,娇喘连连地让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看她手里的肛门栓时,她前的两只高耸丰满的房剧烈地起伏着,荡起阵阵波,彰显着她此时既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哇啊!这么大的肛门栓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进小小的肛门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门连进一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么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小手指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蒂、唇、头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毛时,偷林冰莹的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么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你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么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你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你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和拥有受虐的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阜美饰项目在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阜上光溜溜的,一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荡骚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恋,是个拥有变态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妇那样在他的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伴侣。有时,在跟妻子做爱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氵朝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一边幻想跟林冰莹做爱。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个够。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嘴里咬着红色细绳的金发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汉牵着金发女人走下舞台后,直接向张真等人的坐席走来。彪形大汉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项圈锁链扔在地上,然后从金发女人嘴里抽出两红色细绳,抓着绳头用力向外一拉。

顿时,两红色细绳绷紧了,红色细绳的另一端系在头的银环上,两颗嫣红的头被拉得尖尖的,长长的,像是要脱离房那样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金发女人痛得眉头紧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许让细绳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她紧紧咬着细绳,发出一声从腔里憋出来的沈闷叫声,可那叫声中却蕴含着感到快感的愉悦,听得陈刚、孔卓、还有张真心中一阵激荡。

“绳子非常坚韧,不会断的,请尽情享乐。”彪形大汉把绳头交给兴奋得眼中仿若在喷火的陈刚,然后从林冰莹嘴里抽出两系在唇的银环上的细绳,送在直喘气的孔卓手上,示意他俩儿也像他刚才示范的那样做。

陈刚慢慢地扯动细绳,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断延伸缩回、变换形状的头。也许是害羞,也许是还不习惯虐辱女人,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陈刚有些局促,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随着金发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娇腻,陈刚渐渐变得自如了,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平拉,时而斜扯,不时变换力量,变换幅度,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金发女人,兴奋地看着金发女人春情弥漫的脸蛋。

孔卓的反应与陈刚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虐辱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玩的林冰莹,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他紧张得双手不停颤抖着,可是渐渐的,他也收发自如、得心应手起来。

孔卓稳稳地抓着绳头,慢慢地向两侧分去,直到粉红色的唇被他拉得舒展开来,把一直隐藏在唇的遮掩下的洞完全暴露出来才停下。然后,他瞪大着泛起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爱儒湿得晶亮亮的洞,尽情窥视着不时收缩一下的鲜红色壁和里面蜿蜒九转的甬道。

别的坐席上发出一阵口哨声、喧嚣声,男人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而金发女人虽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但在这种极度靡的氛围下,被男人用系在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下流地分开唇、露出被爱儒湿了的洞,肆意观看着里面,还是觉得甚为不堪,不由羞耻无比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蒂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么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么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细绳,也就是系在蒂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你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你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你来了,你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你高氵朝时的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你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你在男人们的虐辱下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一股激痛沿着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氵朝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玩林冰莹的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氵朝,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着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头和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伦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氵朝,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头和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氵朝,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氵朝,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感的身体、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氵朝,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蒂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么用力地拉我的蒂,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蒂,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蒂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蒂、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氵朝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么羞耻,这么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氵朝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么,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你得意吧!我是个荡的女人,你又要看到我高氵朝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你,恨你,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荡的反应来令你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你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你陈刚,陈店长,我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其实你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你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么了,他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要把我最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氵朝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蒂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氵朝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笑的陈刚和孔卓,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着饱含兽欲的眼睛,秽地盯着他们的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氵朝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着,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23-24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三)

——堕落的母狗奴隶(1)——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氵朝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你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你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你的女人,我都听你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你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你,还会让晏雪跟你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的。”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房,温柔地抚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你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张真开始解系在林冰莹头和阜的银环上的细绳,再取下悬垂在阜上的小铃铛,最后解开绑在林冰莹手上的绳索,然后把林冰莹抱上茶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莹,对着陈刚和孔卓,自己把腿打开,让他们看看你刚刚到达高氵朝的阜是什么样儿的。”

林冰莹依依不舍地瞧着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张真那火热中带着鼓励的眼神,脸颊不由一红,又羞耻又兴奋地想道,要我摆出那么下流的姿势,好让同事们看清楚我刚刚到达高氵朝的阜,张真,看别人玩弄我你很兴奋是吗!我也好兴奋啊!你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变态啊!……

为了腾出空间,林冰莹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一边兴奋地娇喘着,一边把双腿屈起来,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去。不知是双腿劈得过大,近似于平行的缘故,还是陈刚、孔卓那狠狠盯着自己的阜、宛若野兽的目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林冰莹只好伸出手,紧紧把着大腿内侧,才维持住这个无比下流的M形姿势。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你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你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你怎么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你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头和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着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阜猛看,邪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你的阜,把你到高氵朝了,那时我还认为你只是闷骚,原来你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你光溜溜的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么多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你的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进去,探索下你的骚,以你的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你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蒂,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头。

“啊啊……啊啊……”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感小嘴不住开合着,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笑愈发浓厚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么,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你的属下,跟我客气什么!说吧!想要我帮你什么!

怎么帮你!“孔卓放开林冰莹的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氵朝了……孔卓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你帮我,帮我……让我不那么难受,把你的手指,啊啊……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你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难受!是怎么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你。第二,你说得深一点,你要我哪里!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你只在,啊啊……只在洞口,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你,深点,重点,啊啊……可你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你,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我!”

“哈哈……我们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林总竟会对下属提出这么无理、这么下流的要求,林总,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不过,念在你是我的手对象的面子上,我就破下例,给你几下猛的,满足下你吧!”话声刚定,孔卓便用力地律动手指,次次到底,在林冰莹不住溢出水的阜里快速抽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到底了,好重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不要停,接着用力啊!……”随着孔卓强力的抽,阜上爱四溅,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冰莹顾不得把住她的双腿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孔卓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落了下来,用力勾紧着脚趾向前伸直着。

“骚货,听你的叫床声,真他妈荡,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孔卓野地命令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把上身伏低,伸出舌头,放在大声叫的林冰莹嘴边。

心中闪过一阵屈辱,可对快感的渴求胜过了一切,林冰莹还是羞耻地搂着孔卓,乖乖地张开嘴巴,把红嫩的舌头伸出来迎向孔卓的舌头。

林冰莹只是贴着孔卓的舌头,没有什么动作,可是随着阜里手指的有力律动,快感变得越来越强了,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孔卓不停甩动的舌头,快速地左右拨动、上下勾舔起来。等到阜深处开始一阵不规则的收缩,高氵朝就要来临的时候,林冰莹情难自抑地发出嘤嘤娇喘,动情地搂紧孔卓,炽情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去,用缩紧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不住吞咽着孔卓度过来的唾。

陈刚脸露笑,兴奋地看着孔卓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林冰莹,用浅入辄止的指技秽玩林冰莹的阜。当他看到林冰莹不耐挑逗地扭着腰,脸上浮起两团潮红,原来不敢看人、躲躲闪闪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芒看着孔卓,羞答答地求孔卓再深点再重点时,陈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的血似乎都沸腾了,身体里充斥着狂暴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去侵犯林冰莹。

林冰莹在孔卓捉弄的语调、下流的问话下,变得越来越荡了,娇喘吁吁地述说着她的感受,她的需要,可她的脸上、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羞色。而当孔卓在她的娇呼请求下,开始用力地在她鲜红娇嫩、被不断溢出的爱染得光润湿亮的洞里快速律动手指时,林冰莹的反应就像个欠干的骚货,眼里的羞色被欲取代了,剧烈地扭着身体,晃着她那对丰满白嫩的房,骚浪地呻吟着、叫唤着。

可是当孔卓骂她是个骚货,嘲笑她的叫床声很荡时,林冰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屈辱,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去与孔卓接吻。在开始接吻时,林冰莹不肯主动与孔卓的舌头纠缠,只是哀羞地触在一起,直到高氵朝来临的前兆击碎了她的羞耻心,把她的欲挑到最高,才沈迷进刺激的受虐快感中,像是与恋人热吻一样忘情地与孔卓接吻着。

这一切陈刚都看在了眼里,感到完美地将荡与羞耻合为一体的林冰莹真是个令男人疯狂的绝世尤物,如果林冰莹只是荡,表现得像个欠干的骚货,他还不会那么激动,可林冰莹只是在高氵朝快来的时候才暂时沈迷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其余时候一直都有着强烈的羞耻心,这令陈刚分外兴奋,分外刺激,情不自禁把手放在裤裆上,用力地揉搓着暴胀到极点的。

张真看到陈刚不耐刺激的样子,在心中不屑地一笑,然后张口说道:“陈店长,等不急了吧!嘿嘿……别着急,好戏得慢慢看,放心,今晚一定会让你们满意而归的。”

“可是,我这里太难受了,张秘书,没想到林总这么骚,却总是羞答答的,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啊!我受不了了,想现在就过去干她。”脸红脖子的陈刚喘着气说道,本来他还想在张真面前镇定一点,想给张真留下个好印象,可现在,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快点侵犯林冰莹,去宣泄要把身体撑爆的兽欲。

“那好吧!陈店长,你先等一下,等我把那个戴头套的女人叫来,就可以开始了。”张真对陈刚说完后,站起身对孔卓说道:“孔卓,别让林总到高氵朝了,你先回来。”

孔卓不舍地推开林冰莹,留下一脸幽怨的林冰莹,回到沙发上坐下,兴奋地对陈刚说道:“陈店长,待会儿你一定要试试,林总简直太有味了。”

陈刚白了孔卓一眼,不满地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试试,你小子刚才玩的挺爽的嘛!也不知道跟我换换,让我憋得那么难受。”

孔卓知道陈刚怪他抢先下手玩弄林冰莹,脸上讪讪地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咦!陈店长,张真上后排干什么去了?”

“张真说,等他把那个戴黑头套的女人带来后,就可以真刀实枪地开干了,孔卓,你都玩林总那么长时间了,这次让老哥我先上好不好?”陈刚跟孔卓打着商量,在他心中,带黑头套的女人再好,也远远比不上林冰莹。

孔卓一听,不乐意地皱起眉头说道:“陈店长,我想林总很久了,好不容易能一尝所愿,你就别跟我争了。再说,咱俩谁先谁后不都一样吗!这次你让我,就当我欠你个人情,高总那里,老弟我一定会为你多说好话的。”

陈刚还要靠孔卓向高亚彤引荐呢!只好按下心中强烈的不甘,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食言啊!老哥我的前途就靠你了。”

“没问题,没问题。”

就在孔卓和陈刚商量谁先谁后上林冰莹的时候,张真手里攥着狗项圈锁链,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牵了过来。

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对林冰莹命令道:“林总,下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到林冰莹从茶几上爬下来后,为了腾出空间把茶几向后挪挪,然后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双迷蒙湿润、蕴含着浓浓春情的双眼看着自己,张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一阵施虐的快感,用力扯着手里的狗项圈锁链,对戴黑色头套的女人说道:“你也过来跪着!”

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爬过来,挨着林冰莹,面对张真等人慢慢直起上半身,但她的头没有像林冰莹那样抬着,而是低垂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心里很羞耻,不敢抬起头见人。

“这个女人你们也很熟悉,猜猜她是谁?”张真打开在女人脖子上扎得紧紧的头套皮带,一手抓起头套,慢慢地向上提,在女人脸部快要露出来的刹那,手突然一停,向陈刚和孔卓问道。

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沟更加深邃了,两颗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你说什么!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陈刚发出一阵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房,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你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陈刚放开晏雪的房,发出一阵肆狂的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你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你,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

真是可笑啊!野**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靡呻吟声。

“我这么说你们,你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你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你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你们都是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你先来,向被你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感曼妙的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你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你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你们赔罪吧!

啊啊……你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气,说道:“很好,晏雪,该你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你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你说是不是啊?”陈刚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么,高耸的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么的相似、多么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你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你们自己选出虐辱你们的主人吧!林总,你先选!陈店长和孔卓,你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等老子干你时,非干得你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么你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你很爽,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你用那件事羞辱我,这么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说个够,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氵朝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总部,孔卓偷偷我的阜,我心里羞耻极了,可又感到好刺激,忍不住想要他,却又怕被其他美容师发现,那种矛盾的感觉好美妙啊!我好想再来一次……”

林冰莹故意瞧着张真说,那张艳如桃李的潮红脸蛋上露出一副既娇羞可人又乱浪荡的表情,看得明知道林冰莹在气自己的张真又是心潮翻滚、兴奋得不能自己,又是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妒忌的怒火,恨不得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狠狠地,她个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在自己的下哀声求饶,祈求自己的宽恕。

“嘿嘿……没想到林总还暗恋我呢!林总啊!当时没让你爽到底,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你的……”

冷眼看着陈刚惊讶的表情和孔卓那张得意忘形的丑陋嘴脸,张真在心里痛骂道,你只不过是个能伺候得高总舒服的男妓而已,林冰莹能喜欢上你,我呸,做梦去吧!林冰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故意这么说气我的,连这也看不出来,孔卓啊孔卓,还有陈刚,你俩儿真是一对蠢货……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孔卓,既然林总选你,那你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你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你们这个。”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你喜欢的人用夹子夹你的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么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你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房、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晏雪不断喊着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浪叫着,俱都沈浸在刺激爽畅的受虐快感中。晏雪至始自终都兴奋地瞧着给她快感、令她愉悦的陈刚,而林冰莹也顾不得再气张真了,迷蒙的眼波转过来,含着欢喜,荡着兴奋,痴狂地瞧着孔卓。

这个骚货,真他妈欠干……张真实在是受不了了,林冰莹一眼也不瞧他、只是炽情地瞧着孔卓的骚浪样子令他无比愤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妒忌和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的冲动。

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张真连忙坐下,把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后把忙着在林冰莹身上夹木头夹子的孔卓拉回来,狞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只是夹夹子还不够爽吧!让我给你来个更爽的……”

张真拽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然后站起来,两只赤脚交替着在林冰莹的脸上、房,还有阜踩踏着。虽然心中很是愤怒,但张真还是控制着踩踏的力度,没有太用力,也没有什么爆发力强的动作,轻踩重碾,宣泄着他愤懑的情绪。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娇嫩的脸蛋不住被张真的脚掌踩着,在地板上摩擦着,林冰莹不断发出荡的呻吟声、浪叫声,因巨大的兴奋变得有些妖异的眼神火热地瞧着张真,粉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爱意无限地舔着张真的脚趾,讨好着张真,那会说话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公,还是你令我最舒服,刚才我是气你的,你别生气了,人家再也不敢气你了……

张真慢慢地消气了,瞪了林冰莹一眼坐回沙发上,对陈刚和孔卓说道:“你们也像我这样吧!记住,别太用力,不要伤着她们。”

“知道了,知道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陈刚和孔卓忙不叠地答道,然后快速地去脱皮鞋和袜子。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四)

——堕落的母狗奴隶(2)——

“林总,真不敢相信,我的脚竟然会踩在你的脸上……”孔卓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抬起脚,毫不客气地把臭烘烘的脚掌压在林冰莹的脸上,逐渐加力,用力地在那张他手了无数次的绝美脸蛋上踩碾着,刺激无比地感受着林冰莹温暖滑腻的舌头舔在他脚掌、脚趾上的超爽感觉。

而陈刚则有些迟疑,虽然心中充斥着极度的兴奋,浑身的血管几乎都要裂开了,好想狠狠地去踩晏雪,可他还是抑制住冲动,脚掌轻柔地在晏雪的脸上踩碾着,不安地问道:“这个力度怎么样!再用点力可以吗?”

“陈店长,你好温柔啊!可是现在不需要你温柔,我喜欢你暴地对待我,来吧!用力踩我,踩我的脸、我的房、我的阜,无论踩我哪里都可以,我受得了的……”不耐的眼眸中荡出期盼的光华,晏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畏手畏脚的陈刚,也像林冰莹侍奉孔卓一样,长长地伸出舌头,在陈刚的脚掌、脚趾上兴奋地舔着。

“骚货,骚货,骚货……”晏雪善解人意的话语、荡的眼神和很贱地舔自己脚趾的动作诚然令陈刚兴奋,感到一阵很爽很刺激的快感,可心中却突然冒出一股怒火,认为他在晏雪面前表现得太懦弱,竟然要晏雪来提醒他,顿时,陈刚变得狂躁起来,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地在晏雪的脸上、上踩碾着。

“陈店长,用这个吧!”张真不知从哪里取过一个皮鞭,交给狂暴状态中的陈刚。

接过皮鞭,陈刚一边用力踩碾着晏雪,一边抡圆胳膊,高高地挥起皮鞭,狠狠地向被他踩得不住娇喘、不住发出欢声呻吟的晏雪身上打去。

空中响起呼啸的声音,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在晏雪的房、下腹和大腿上浮现出来,而晏雪就像被钓上岸的鱼那样剧烈扑腾着身体,可眼里却荡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光茫,合不拢的嘴里也发出高氵朝来临时满足的尖叫。陈刚感到更加兴奋了,眼中出喷火一样的目光盯着晏雪那彰显无限浪态的身体,脸上升起一团病态的红润,更为用力地挥舞着皮鞭,专找肌肤娇嫩的部位下手。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晏雪那蕴含着快感的惨叫声刺激得孔卓双眼圆睁,像牛一样剧烈地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在心头狂澜的兽欲了,直感再不发泄,就要爆体而亡了,连忙七手八脚地脱掉裤子,把坚硬无比、在短裤里不住震动的掏了出来。

一把把躺在地上的林冰莹翻过来,让她像狗那样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孔卓单腿支地,半跪在地上,一手摁着林冰莹纤细的腰肢,一手攥着他的,狠狠地向林冰莹那不住溢出爱、不住收缩的洞捅去。

“哦……真紧啊!林总,我终于干到你了。”仰头发出一声无限满足、宛如野兽般的哀嚎,剧烈摩擦着湿润娇嫩的膜到底后,孔卓牢牢地扣紧林冰莹的腰,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似的狂挺着腰部,那无比坚硬、无比火热、又无比暴胀的凶悍迅猛地在紧凑柔软的洞里抽着,发出一阵不绝于耳的沉闷撞击声。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孔卓,啊啊啊……你好猛啊!啊啊……啊啊……”在孔卓狂暴的抽下,林冰莹的身体宛如巨浪下的小舟那样摇晃着,她的嘴始终大张着,剧烈的娇喘和荡的呻吟浪叫声不断地溢出来。

“真紧啊!好爽,还会自己吸,哦……林总,我要了……”孔卓咬着牙,咧着嘴,拼命挺动着腰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的洞里律动着,只想赶快出来,把灌满林冰莹的洞。

“啊啊……啊啊……吧!吧!都进来!啊啊……啊啊……我,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孔卓,我,我们一起到,啊啊……啊啊……”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紧紧夹着那又又硬、每次都重重地捅在子口上的,全身也在一个劲地颤抖着,林冰莹感到她被孔卓干得都要升天了,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爽美畅快,口中不绝地吐着语,想与孔卓一起到达高氵朝。

“死你,死你!哦哦……哦哦……”

“死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啊啊……好烫,好有力啊!啊啊……啊啊……我要融化了,啊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孔卓,你好,我被你烫烫的带上高氵朝了……”

火热的有力地进洞深处,狭小紧凑的洞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夹着孔卓那正在的,身体猛地一震,林冰莹一下子被孔卓带上了高氵朝,尝到了她期盼已久的极致快感。

屁股高高撅起着,林冰莹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枕在地板上的侧脸娇艳妩媚,一双迷蒙的眼眸半睁半闭,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得到满足的味道。

随着孔卓把拔出来,正在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林冰莹发出一声不舍的嘤咛,被孔卓撞击得发红的屁股不舍地扭动着,一溜浊白的慢慢地从扩成一个圆洞的鲜红阜里流出来,拉成一道线,滴落在地板上。

“林总,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啊!被孔卓干得很爽吧!哈哈……”

张真盯着从林冰莹的阜里流出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感到种说不出的兴奋,虐辱心顿时大作,眼中出讥讽的寒光,羞辱着林冰莹。而当张真与林冰莹似羞似怪似喜的眼神对上后,张真不由呆住了,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是那么的艳光四,心中大发感慨,再没有女人能像林冰莹这样妩媚,这样充满成熟女人的魅惑力了。

就在这时,张真听见晏雪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叫,然后听见陈刚在一旁笑着说道:“这么快就到高氵朝了,嘿嘿……被我用鞭子抽都能抽到高氵朝,而且脸上的表情还那么骚、那么贱,晏雪,你这种女人,嘿嘿……”

张真转过头,看向晏雪,只见晏雪躺在地板上,仰着头,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晏雪的脸上像林冰莹那样弥漫着满足的神色,两座左摇右晃的房上遍布着鲜红色的鞭痕,一振一振起伏的小腹和一双正在向前蹬的大腿同样如此,有如婴儿般不生毛的红嫩阜上也有几道鞭痕,而那挂着鞭痕的阜正在剧烈收缩着,大量的爱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来。

陈刚见张真转过头来看,便对张真说到:“张秘书,孔卓也了,我想玩玩林总,可以吗?”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晚你和孔卓才是主角,别说玩林总,就是一起玩林总和晏雪也没问题。”张真笑呵呵地说道,很想看看陈刚是怎么玩弄林冰莹和晏雪的,便又说道:“我的公文包里有一些器具,陈店长,你尽管拿去用。”

陈刚兴奋地接过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刚才用过的木头夹子外,还有跳蛋、电动假阳具、双头阳具等具。顿时,心中腾起一种无法忍耐的冲动,陈刚裂开嘴,笑着对张真说道:“张秘书,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真一摆手,说道:“别跟我客气,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在孔卓艳羡的目光下,陈刚趾高气昂地对林冰莹和晏雪说道:“你们两个,都像狗那样趴着,屁股对着屁股,给我高高地撅起来!”

俱在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几声娇腻的呻吟声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林冰莹和晏雪,慢慢地爬起来,摇摆着丰满挺翘的屁股,调整着方向,像两只听话的母狗那样,上半身低伏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互相对着跪趴在地上。

“就给你们安上尾巴,让你们好好地乐乐吧!”陈刚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盯着两只在他眼前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一边嘶哑地说着,一边取出一个黑色的双头阳具,把足有**蛋大小的阳具头狠狠地进林冰莹还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的阜里。

“啊啊啊……好痛啊!陈店长,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硕大的头一下子捅进阜深处,身体猛地一振,除了痛楚外,林冰莹还感到一阵激爽的受虐快感,情不自禁地想再到一次高氵朝。虽说已经决心做一只沉沦在SM世界里的母狗了,但羞耻心依然存在,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又甚感刺激的林冰莹不由张开嘴,欲拒还迎地叫道,可她的屁股却在荡地摇摆着,表达着与她说的话截然相反的意思。

“别啰嗦,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要我饶了你,还爽得直摇屁股!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母狗林总,给我说实话,我用鞭子抽你,你舒不舒服?”陈刚轻蔑地瞅着林冰莹,脸上一冷,对着林冰莹不住摇摆的屁股就是重重一鞭。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两团羞惭的潮红,嘴里却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一边兴奋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期待着皮鞭再次落下,一边老老实实地说道:“啊啊……

啊啊……舒服……舒服……“

陈刚得意地照着林冰莹的另一边屁股挥下一鞭,然后对不住摇晃着屁股、看样子也想挨上一鞭的晏雪说道:“晏雪,该你了,把屁股再撅高点!”

从张真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双头阳具,陈刚瞄着晏雪撅高的屁股上被滴淌下来的爱染湿的肛门,狠狠地把与黑色双头阳具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双头阳具捅进晏雪好像菊花蓓蕾般缩得紧紧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洞穿了,肛门变得火辣辣的,被暴入的双头阳具令肛门里腾起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晏雪不由张大着嘴,倒吸着凉气,发出一声既尖利又蕴含着快感的呼痛声。

两个像美女犬一样的女人,伏低着上半身,彼此屁股对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她们高高撅起的屁股不住摇晃着,而在阜和肛门里的双头阳具就像是陈刚所形容的尾巴一样,随着她们愈显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和两只形若大桃的屁股的不耐扭动,靡地摇摆着。

“这么玩你们,舒服吗?喜欢这样的尾巴吗?”陈刚扔下鞭子,一手攥着一双头阳具,在林冰莹的阜和晏雪的肛门里来回抽着,一边继续问她们屈辱的问题,一边不亦乐乎地玩弄着。

“舒服,啊啊……啊啊……喜欢……”

听着林冰莹和晏雪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和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呻吟声,陈刚发出一阵笑,把两双头阳具抬到洞口,两手再同时用力,狠狠地双头阳具捅进阜和肛门的深处,然后,沙哑着嗓子、兴奋地命令道:“你们两个把屁股落下来,林总,你把晏雪的尾巴放进你的肛门里,晏雪,你把林总的尾巴放进你的阜里,我说,一二三,你们就用力向后撞,把你们的屁股连上。”

双手撑着地板,脸上蒙着一层欲大作的潮红、嘴中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的林冰莹和晏雪按照陈刚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落下屁股,两高耸向天、不住摇动的双头阳具随着屁股的伏低,慢慢地垂下来,搭在她们的屁股上。

一只手撑着地板,歪扭着身子的林冰莹把另一只手绕到屁股后面,握紧在晏雪肛门里的双头阳具,把双头阳具的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手上徐徐加力,慢慢旋拧着,辛苦地把硕大的头挤进被菊花褶皱封紧的肛门里。

晏雪也像林冰莹一样,也是一手撑着地板,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攥着在林冰莹阜里的双头阳具,将双头阳具的头抵在自己的阜上。只是晏雪没有林冰莹那样辛苦,借着爱的润滑,轻松地把双头阳具的头滑进比肛门要容易进入许多的阜里。

陈刚见一黑一粉两双头阳具的头都陷没在林冰莹和晏雪的肛门、阜里面,便拾起地上的鞭子,用力地在两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各抽一下,兴奋地大叫道:“一……二……三……”

随着“三”字落下,林冰莹和晏雪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欲情,嘴里发出一声既羞耻又兴奋的嘤咛,猛地向后一挺屁股。

“啊啊啊啊啊……到底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肛门对肛门,阜对阜,两双头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减少了一半,把林冰莹和晏雪的屁股更加紧密地串在一起。两只手撑着地板,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深深的弧度,林冰莹和晏雪高高挺起着上半身,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前的房狂乱地摇晃着。她们的嘴巴俱都张成O形,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而她们潮红的脸上却都弥漫着一副陶醉满足的神情,似乎这种痛楚和羞耻令她们分外享受。

“骚货,给我动起来,你们不是一对同恋吗!把你们荡的屁股给我摇起来!”陈刚被林冰莹和晏雪骚浪的表情刺激得血脉贲张,感觉血管都要胀裂了,便兴奋无比地挥起皮鞭,一边命令着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用力鞭打着。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好羞耻啊!这么下流的姿势,啊啊……啊啊……”

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呼痛,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和双头阳具在阜、肛门里摩擦的快感还有心中的羞耻、兴奋交织成一种刺激无比的受虐快感,使她们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呻吟着,越来越快地挺动着屁股,还不时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头在嘴唇上舔着,似乎很想舔舔男人的。

“陈店长,你太会玩了,看她们的骚样,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再一次,要不非得爆炸不可……”

听到孔卓的怪叫,陈刚扔下鞭子,对孔卓说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

既然你受不了了,那咱俩就一起来,用她们的嘴巴热热身吧!不过孔卓,你已经尝过林总阜的味道了,林总的嘴巴就让我先尝尝吧!“

“行啊!谁的都行,只要能让我出来就行。”

孔卓攥着暴胀起来的,放在晏雪嘴巴旁边。晏雪看着孔卓巨大的,仿佛看到了期盼已久的东西似的,眼里荡出欣喜的光芒,撅着樱红的嘴唇在散发出腥味的头上喜爱地亲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在头上面来来回回地舔着,一边舔,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很美味地把马眼上渗出的体舔进嘴里。

陈刚见孔卓已经开始享用晏雪的嘴巴了,便脱下裤子,攥着高耸向天的巨大,送到林冰莹的嘴边,笑着对蹙着眉、歪斜着脸蛋、不住发出声呻吟的林冰莹调侃道:“林总,晏雪正在舔孔卓的呢!看她的样子,好像舔得很开心啊!你怎么样!想不想舔我的大呢?”

“啊啊……啊啊……想,我想,让我舔吧!啊啊……”林冰莹瞧着眼前那又又长的,不由自主地撅起嘴,向陈刚的亲去。

感柔软的嘴唇触在头上,“啧啧”有声地亲着,也许是陈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头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男味道,林冰莹陶醉地嗅着这股令她神摇魂荡的腥臊味儿,湿润的眼眸变得更加迷蒙了。

粉红亮润的舌头伸得长长的,缠绕在通红通红的头上,林冰莹灵活地舞动着舌头,在头上来回舔着,在敏感的冠上快速拨动着,不多时,大如**蛋的头上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发出靡的亮光。

一只白皙娟秀的手代替陈刚的大手,握在黑的上,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衬托得陈刚的更加狰狞巨大,显得林冰莹更加娇媚柔弱,而极尽本事地舔着头的林冰莹还不时仰起潮红的脸蛋,美眸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看着陈刚,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

看着林冰莹既荡又乖巧地给自己口交的样子,陈刚简直兴奋得无法自抑,口中不断呼出重的喘息,被柔软的舌头和温润的嘴唇、小手包裹的更是躁动不安地震动着,迫不及待地想捅进林冰莹的嘴巴里,猛烈抽一番。

感受着手里的震动,看着陈刚舒服得龇牙咧嘴、直哼哼的样子,林冰莹感到一阵欢喜,心里更加兴奋了,舌头不禁飞舞得更加欢快,舔得更起劲了,小手爱不释手地在坚硬的上、毛蓬蓬的囊上来回揉着,同时,屁股更加用力地向后挺动着,让双头阳具的头进得更深,摩擦得更有力。

随着晏雪也开始用力挺动屁股,双头阳具更重、更深地进入到阜和肛门里面,林冰莹感到一阵胀痛,阜和肛门被极大地扩充着,两双头阳具好像碰在了一起,在只隔着一层薄膜的阜和肛门里摩擦着、撞击着。

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阜里的爱不断被双头阳具带出来,心脏“砰砰”,“砰砰”剧跳不止,被痛楚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愉悦的林冰莹一边食髓知味地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张大嘴巴,一口把陈刚的头吞进去,然后紧缩着嘴唇,紧紧含着头向喉咙吞,直到吞到最深处才吐出来,充满激情地为陈刚做着最令男人舒服的深喉口交。

陈刚舒服得仰起头,半眯着眼睛,不住发出野兽一样的闷哼声,在他对面把晏雪的脑袋死死地摁在小腹上的孔卓也仰着头,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愉悦无比地享受着被柔软温润、不住收缩的喉咙夹紧摩擦的爽畅感觉。

“哇啊啊……这个叫林总的女人真他妈骚,上来就深喉啊!”

“看她做的那么熟练,肯定经常做,你看她的表情,好像很享受那种窒息的感觉啊!”

“她对面的女人也不错啊!也是深喉,憋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吐出来……”

“深喉算什么,你看看她们的屁股,动得多带劲啊!那么的双头阳具一起在两个狭小的洞里,这两个女人,一般的交绝对满足不了她们,必须得暴虐的才行……”

俱乐部里的客人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围成一圈,瞪大眼睛看着被两巨大的双头阳具连成一体的林冰莹和晏雪一边给她们面前的男人做深喉口交,一边跪趴在地上、痴狂地向后挺动屁股的浪态,嘈嘈杂杂地议论着,耻笑着。

“林总,晏雪,你俩看看周围,几乎所有的客人都过来看你们了!你俩真不知羞耻!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表现得像两只贱无比的母狗一样,你俩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贱,不被男人搞就活不了吗!……”张真拾起地上的皮鞭,站在林冰莹和晏雪中间,兴奋地看着她们来回挺动的屁股,嘴中发出嘶哑的声音,尽情讥讽着她们。

两只丰满挺翘的屁股停止了挺动,看起来张真的讥讽起了效果,唤起了她们的羞耻心,可是很快,停下来的屁股又开始挺动起来。

“这么说你俩,你俩还是无所谓是吗!在客人们面前暴露身体,展现你们荡的一面感觉很刺激很兴奋吧!你俩算是无可救药了,既然这样,那就在客人们面前、在我的鞭打下泄出来吧!”张真笑着举起皮鞭,缓缓地抬到脑袋上方,然后手腕一抖,重重地打在林冰莹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细长的鞭梢雨点般地向林冰莹、晏雪的屁股上落下,不多时,两人的屁股上便浮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

“啊啊……啊啊……”

“嗯啊……嗯啊……”

嘴巴被巨大的填满的林冰莹和晏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张真不遗余力的鞭打令她们停止了屁股的向后挺动,可是,每当皮鞭夹着呼啸的风声落下,高高撅起、互相对着的两个屁股便剧烈地颤抖着、左右摇摆着,这使得双头阳具在她们的阜和肛门里不是直直送,而是来回拧转旋磨着,与令她们又痛又爽的鞭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比刚才还要刺激还要爽畅的快感。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屁股上的激痛越来越强了,表层肌肤似乎都被重重落下的鞭梢撕裂了,腾起一种仿佛火烤的灼热感。林冰莹一震一震地颤抖着身体,剧烈地摇摆着屁股,被双头阳具深深入、来回旋磨的阜和肛门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不规则地收缩着,一溜溜爱不断地从阜里溢出来,顺着黑色的双头阳具往下淌。

脑袋被陈刚摁在他的小腹上,陈刚那巨大壮的深深地在林冰莹狭细蜿蜒的喉咙里,一边剧震着,摩擦着她柔嫩的喉咙,一边出股股有力火热的。喉咙不住收缩着,林冰莹生出一股呕吐的感觉,禁不住地想要咳嗽,可脑袋被陈刚摁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分外困难,喘不上气来的林冰莹本能地扭摆着身躯挣扎着。

陈刚的手就如铁钳一般,林冰莹越挣扎,他就摁得越用力,不久,林冰莹的脑中便开始出现窒息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没力气,渐渐停止了扭动。意识逐渐远去的林冰莹感觉她要被憋死了,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迅猛地从阜和肛门里升起,她知道,她就要到达高氵朝了。

白色的闪电在脑中一闪而过,阜和肛门剧烈地收缩着,紧接着,静止不动的身体便突然痉挛起来,一股股湍急的爱随着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氵朝猛地喷出去。

我竟然潮吹了,好强烈的高氵朝啊!喉咙里着同事的大,陈刚他好狠,死死摁着我的头,在我的喉咙里,我连呼吸都不能了;我的阜和肛门被双头阳具塞得满满的,与小雪的屁股连在一起,张真还用力在我的屁股上鞭打着;更有甚者,在我的周围围着一群客人,正在讥笑着,看我羞耻的样子、荡的反应,我被虐辱得这么厉害,可在这种状态下到达高氵朝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林冰莹一边想,一边享受着伴随着潮吹的高氵朝那令身体都要变得虚无的舒爽感觉,可是,她总觉不够,满足是满足了,但没那么完美,似乎还差点什么。

脑袋上一松,陈刚把完的从她嘴里抽出来,软倒在地上的林冰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林总,你的深喉口交水平真是没说的,在你嘴里太爽了,这得感谢张秘书啊!要不是他,我还一直把你当成圣洁高贵的女神来看待呢!本就不可能知道你其实是个荡下贱、有着变态受虐需求的骚货,别说这么玩你,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你看张秘书为了让你的高氵朝来得更猛烈些,那么卖力地抽你,搞的额头上全是汗,赶快起来吧!用你绝伦的深喉口交给张秘书放松放松!”

了一次,浑身舒坦无比的陈刚获得了满足,可他见裤裆上隆起高高一团的张真还没有爽到,便大献殷勤地让林冰莹去给张真服务。

张真领情地向陈刚报以微微一笑,然后脱下裤子,挺着又又长、不住震动的来到林冰莹面前。

双手撑着地,林冰莹艰难地直起上半身,仰头向张真看去。随着酸软无力的手臂开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林冰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心里会有不是很完美的感觉了。

我喜欢被绳索捆绑,我喜欢身体被绑得一动不能动那样被男人侵犯的感觉,怪不得满足是满足了,可总觉得不够完美呢!原来是因为没有被绳索捆绑、我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的缘故……

瞧见张真的额头上真像陈刚说的渗出一层汗水,林冰莹不由有些心疼,又为张真那么卖力地鞭打自己、想让自己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到一阵甜蜜。

伸出一只手,揉着张真坚硬如铁的,林冰莹动情地望着张真,脸上露出像怀春少女那样羞涩的表情,柔声向张真唤道:“张,张,张秘书,把我绑起来好吗?”

“绑起来!林总,为什么要我把你绑起来呢?”张真故作不解地问道,脸上露出揶揄的表情瞧着一脸娇羞的林冰莹。

这个坏蛋就是喜欢羞辱我,可是,我也好喜欢被他羞辱啊!张真,我有两个男主人,虽然你的调教水平赶不上车忠哲,暴虐程度比不上童广川,但在我的心里,你跟我迷恋的车忠哲不同,你是给我恋爱感觉的好老公,是我的第三个男主人。就依你说的,在其他人面前,你是联络员,我是随时候命等待男人辱的母狗奴隶,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是完全属于你的女人……

眼中弥漫着浓郁的春情,林冰莹越发动情地瞧着张真的眼睛,越来越炽情地说道:“因为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我喜欢被主人捆绑,只有身上绑着绳索、一动不能动被主人虐辱时,我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主人,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

我还想要高氵朝,让我在麻绳勒紧的吱吱声下到达高氵朝吧!“

林冰莹嘤嘤娇喘地说出令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的话后,便一脸期待地看着张真,一边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不住扭着身子,一边在心中想道,我要以变态的母狗奴隶、绳缚奴隶这样的角色度过以后的人生了,这种人生肯定很刺激,我好期待这种人生啊!张真,快点把我绑起来啊!我好想被绳索紧紧捆绑着承接你、孔卓、陈刚,还有这里面所有人的侵犯,张真,我的好老公,绑我!快点啊!……

九第九章后记

第九章 后记

在汉州着名的富豪别墅区里,坐落着一栋与其他别墅建筑风格不同的三层欧式别墅,林冰莹就生活在这栋别墅里。

“咔哒”一声,镶在一个长八米、宽四米、高三米的巨大铁笼子上的弹簧锁与往常一样,在清晨六点开锁,随后一道优美的音乐冉冉响起,做为叫醒铃声提醒林冰莹已经到起床的时间了。

从万物复苏的的春季到热情奔放的盛夏,林冰莹在这栋别墅里已经生活了四个多月,也许说生活有些不合适,准确地讲,应该是被豢养了四个多月。

别墅的地下室有一间五十坪左右的储藏室,那个巨大的铁笼子便镶在储藏室中间。铁笼子里,立着一个专门给巨型犬设计的木制狗舍,必须要爬才能钻进去的拱形狗舍入口前放着一个排泄用的亮银色金属脸盆,脸盆里飘着一层淡黄色的尿。除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狗舍里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林冰莹睡觉的地方。

浑身一丝不挂的林冰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从稻草里爬起来,白皙柔弱的背部沾着几稻草,凸显出一种扩、野的美感。

双手、双膝撑在柔软的稻草上,交错着前行,林冰莹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以免碰翻狗舍入口前的脸盆。刚在狗舍居住的时候,林冰莹因为总是在爬进爬出时碰翻盛尿的脸盘,遭受了不少严苛的惩罚,被罚舔干地面上的尿可以算作是最轻松的一种惩罚了。

端着装了小半盆尿的脸盆,爬出狗舍的林冰莹把她昨晚尿的尿倒在铁笼栅门旁边的座便器里,然后在座便器左边的洗手盆里刷牙洗脸,盥洗一番,便推开开锁状态中的铁笼栅门,急匆匆地向厨房走去。

林冰莹每天早上要给豢养她的主人做饭,主人对饮食方面很挑剔,不光讲究菜肴的色香味俱全,还要营养搭配合理,在这四个月的豢养生活中,林冰莹简直被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厨师、营养师。

“早啊!冰冰犬。”

“早晨好,研蓝主人。”

在赤裸的身体上只扎着一条围裙的林冰莹听见主人向她打招呼,连忙放下手里的沙拉瓶,毕恭毕敬地向一个身材略显瘦弱、长相甜美可爱、穿着很适合她的白色短袖T恤蓝色百褶短裙校服、一边打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走进饭厅的少女鞠躬问好。这个少女便是豢养了林冰莹四个月的主人,汉州第一女子私立中学的初中二年级生——车研蓝。

林冰莹被她的下属陈刚和孔卓虐辱之后,只休息了一天,便到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报到,被车忠哲安排住在他的家——汉州着名的富豪别墅区里的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里。对外,林冰莹依然是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形象代言和在董事会里有一定发言权的副总,可实际上,她的工作是做为母狗奴隶、绳缚奴隶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们玩弄,满足名流们各种各样的变态需求。

在没有对外活动的时候,林冰莹在别墅里像侍奉帝皇一样取悦着车忠哲和陈美琪,满心欢喜地接受着车忠哲、陈美琪这对夫妻主人的调教,除此之外,她还要做这栋别墅的佣仆和小公主车研蓝的宠物。饮食、睡眠、洗浴、排尿排便、运动、生理需求,林冰莹的一切都严格在车研蓝的控制下,而林冰莹也乐于把车研蓝当成她的小主人,扮演着乖巧听话的宠物角色,尽心服侍着车研蓝。

车研蓝是车忠哲与陈美琪的女儿,也是陈君茹的外孙女。陈美琪非常宠溺车研蓝,因为生母陈君茹事业心太重,陈美琪从小就缺乏母爱,这就造成了陈美琪对女儿视若珍宝,对女儿的要求有求必应、从不拒绝。而在无数的关爱、宠溺下长大的车研蓝并不是个刁蛮跋扈的女孩,相反倒很乖,很可爱,轻易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就令陈美琪更加宠溺她了。

去年春季,车研蓝在母亲的电脑上发现了耻虐俱乐部,在试了几次密码后,车研蓝终于用母亲的银行卡密码成功地登陆了耻虐俱乐部。

通过搜索母亲的ID——蛇女的聊天记录,车研蓝发现母亲与一个ID叫林冰莹的人聊天次数最多、时间也最长。看了一会儿蛇女与林冰莹的聊天内容,车研蓝便知道母亲正在耻虐俱乐部里调教林冰莹,在强烈的好奇心还有甚感刺激的心态下,车研蓝开始查看林冰莹的基本信息和她在耻虐俱乐部的活动。不久后,车研蓝便知晓了林冰莹是个有着受虐的变态趣却又气质极佳的知美女。

尽管车忠哲和陈美琪已经很小心了,趁车研蓝不在家或睡熟时才谈论有关虐的话题,但车研蓝还是知道了父亲和母亲无虐不欢、无耻不乐,俱都有着严重的施虐癖。而她自己,也许是由于遗传,也有着施虐的血统,只是车研蓝很聪明,把她的施虐心隐藏得很深,一直在家里、学校里扮演着乖乖女的形象。

自从用母亲的ID登陆耻虐俱乐部以后,车研蓝便对林冰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趁父亲母亲不在的时候登陆耻虐俱乐部,窥探林冰莹的动向。

每次登陆耻虐俱乐部,看母亲和父亲用各种手段挑逗、虐辱林冰莹,看林冰莹羞耻的照片和荡的对话,车研蓝都兴奋得受不了,好想把手伸进内裤,揉弄变得又是湿漉又是火热的阜。

可是,车研蓝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回来,好担心被突然回来的母亲撞见,只好把林冰莹的聊天记录、羞耻照片存进手机里面,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躲在被窝里,一边看着那些刺激的内容、幻想着是她自己在虐辱林冰莹,一边迫不及待地把小手放在酥痒难耐的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追逐着快感,沈浸在那美妙无比的手中。

这样的日子续了半年,一直压制的施虐心反弹得越来越厉害,而先前那种手指一触上发烫的阜,身体里便腾出一股强烈的触电感觉、往往揉不几下便抖颤着身子泄身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弱了,车研蓝不在满足于只是在幻想中虐辱林冰莹,也想像父亲和母亲一样,在现实世界中虐辱林冰莹,亲身体验一番给她无限遐想的施虐快感。

新年逐渐临近了,其他同年龄段的女孩子们都在为新年的来临而雀跃,为有帅气的男孩子与她们交往而怀春窃喜,而车研蓝则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体内的施虐血简直要沸腾了,到了非得宣泄一番的地步。车研蓝实在是忍耐不了了,不想再辛苦地伪装下去,准备向父亲和母亲说明一切,告诉他们,自己与他们一样也流淌着施虐的血,也想像他们一样虐辱林冰莹。

新年之夜的晚宴上,车研蓝殷勤地给父亲倒酒、给母亲夹菜,小嘴不停地说着吉利话。车忠哲和陈美琪宠溺地瞧着可爱的女儿,车忠哲满饮一杯后,朗声笑着说道:“研蓝啊!今天你可有点古怪啊!一个劲地给爸爸敬酒,也不怕爸爸喝多了,哈哈……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爸爸说啊!”

陈美琪也笑着说道:“不喜欢爸爸妈妈给你的新年礼物吗!是不是还想要别的,研蓝,你说吧!无论什么要求,妈妈都满足你!”

听母亲这么说,车研蓝一阵雀跃,红扑扑的脸蛋上闪着狂喜的光芒,美滋滋地对张美琪说道:“妈妈,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陈美琪微笑着看着女儿不语,等待车研蓝说出她想要的,车忠哲则怜爱地抚着车研蓝的头发,笑吟吟地说道:“你妈妈不会反悔的,我们的小公主提出的要求,爸爸无论如何也得答应,除非你想要天上的月亮,那爸爸可做不到,哈哈哈……”

“既然妈妈爸爸都表态了,那我就说了,其实我想要一件新年礼物……”车研蓝收回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对车忠哲和张美琪说道。

“老公,我就说你选的礼物不好,研蓝不会喜欢,怎么样,我说中了吧!”

“真是这样啊!没关系,想要什么,研蓝你尽管说,爸爸明天买给你,”

真无聊,总把我当成小女孩,我都长大了,可不想要那些哄小孩子的礼物,爸爸妈妈,哼!让你们笑,等你们知道我想要什么时,看你们还笑得出来……车研蓝蹙起可爱的眉梢,不满意地瞧着打断她说话的车忠哲和陈美琪,在心中不屑地想道,然后,用淡然的语气,徐徐说道:“我想要林冰莹。”

听到女儿想要林冰莹,车忠哲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还以为听错了,连忙问道:“你说什么?爸爸没听清,研蓝,你再说一遍,你想要什么?”

“不会真反悔了吧!你们答应我的!我说,我想要林冰莹。”车研蓝平静地瞧着紧张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又说了一遍。

车忠哲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后,背着手像没头苍蝇在地上绕了两圈,然后,沈着脸看向陈美琪。见呆呆地张着嘴的陈美琪也是一副愕然的样子,车忠哲便知道陈美琪与他一样毫不知情,于是,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向车研蓝问道:“研蓝,你是怎么知道林冰莹的?”

“妈妈的电脑啊!半年前我用妈妈的电脑上网,然后破解了密码,登陆进耻虐俱乐部,就这样,我知道了林冰莹,也知道妈妈是蛇女,爸爸是调教师。爸爸妈妈,你们好厉害啊!会那么多花样,轻易地就征服了林冰莹……”

车忠哲看着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嘴角一阵抽搐,不禁发出一阵苦笑,同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先前,他还认为是有人故意把林冰莹泄露给女儿,好施加什么谋,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原来是女儿自己发现的。

狠狠地瞪了陈美琪一眼,车忠哲坐回椅子上,举起酒杯,脸上晴不定对地车研蓝说道:“研蓝,给爸爸倒酒!”

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干掉,车忠哲问道:“研蓝,告诉爸爸,你为什么想要林冰莹?”

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车研蓝一边给车忠哲倒酒,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是当宠物养着玩喽!”

“当宠物养着玩!这是什么话,想要宠物,妈妈陪你去宠物商店,养着个人有什么意思?”陈美琪不解地问道,不知道女儿是因为一时兴起,还是真像自己一样有着施虐的需求。

“豢养活人可比养那些小猫小狗有意思多了,尤其是被爸爸妈妈征服的林冰莹,我好想像爸爸妈妈那样调教她。爸爸,妈妈,你们都答应我了,可不许耍赖啊!这样会影响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的。”车研蓝不依地摇着车忠哲和陈美琪的手臂,可爱的脸蛋上浮起恳求的表情。

“先别闹,研蓝,爸爸再问你,你登陆耻虐俱乐部,看到爸爸妈妈调教林冰莹,你有什么感觉?产生快感了吗?想自慰吗?”车忠哲轻轻地把手臂从车研蓝手里抽出来,认真地问道。

“爸爸,你说什么呢!哪有爸爸问女儿这些的。”车研蓝羞红了脸,樱桃小嘴都着,扭过头不理车忠哲。

“研蓝,回答爸爸的问题,尽可能地详细,这很重要。”张美琪变得严肃起来,语声中含着淡淡的呵斥。

难为情地低下头,慌乱地扯着衣角的车研蓝小声地说道:“产生快感了,每次登陆耻虐俱乐部,看到爸爸妈妈调教调教林冰莹,我都很兴奋,很想自慰。”

“是不是有种被烈火焚烧的感觉,心跳得很快,很想把林冰莹踩在脚下,尽情的蹂躏?”车忠哲仔细地观察着女儿的表情,继续问道。

“是的。”车研蓝的喘息不禁急促起来,虽然只是初中二年,但已发育成熟的部在剧烈地起伏着。

车忠哲有些出神地望着女儿明显是春心大动的样子,心中忖道,研蓝啊!你长大了,爸爸可不能再把你当小孩看待了。

“老公,我来问吧!”得到车忠哲的允许后,张美琪柔声问道:“研蓝,你说你很想自慰,那你自慰过吗?”

“自慰过,我怕爸爸妈妈回来撞见,便把你和爸爸调教林冰莹的聊天记录和林冰莹自拍的羞耻照片下载到手机里面,然后,回到我的房间自慰。”羞耻心渐渐地减弱了,心头弥漫起一股兴奋的感觉,车研蓝回答得越来越详细,声音也变大了,也敢抬起头去看坐在她对面的陈美琪。

“自慰时,你想什么了,高氵朝来得强烈吗?”陈美琪鼓励地看着车研蓝,顺着餐桌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

握紧陈美琪的手,感受着手心的温暖,车研蓝安心了许多,开始变得从容地回答道:“我一边看着爸爸妈妈调教林冰莹的聊天记录,一边把自己幻想成你们自慰,那种感觉兴奋极了,我感到身体都要被点燃了,很快,我就泄了,连动都不能动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瞧着陈美琪的眼睛,车研蓝紧张地问道:“妈妈,我也像你和爸爸一样,是施虐狂,是S吗?”

陈美琪扭头看向车忠哲,问道:“是吗?”

车忠哲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肯定地回答道:“错不了。”

“妈妈,那我不就是变态吗?我该怎么办啊?”看到车忠哲和陈美琪慎重的样子,车研蓝不由一阵害怕,美丽的大眼睛里禽着泪水,求助地瞧着陈美琪。

“傻孩子,说得真难听,什么变态!把我和你爸爸都给骂了,像林冰莹那样的受虐狂才是变态,而我,你爸爸,还有你是狩猎者,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林冰莹那样的女人取乐,是地位尊贵的主人……”

感到陈美琪说的太正式了,硬梆梆的,车忠哲便接过陈美琪的话,用轻松的语气说道:“研蓝啊!哈哈……你可真是我和你妈妈的好孩子,连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血统纯正的施虐血。你妈没有骗你,具有这样的血统可是好事,不要有什么压力,你的未来注定是璀璨光辉的未来,很多像林冰莹这样的女人都会跪倒在你的脚下,你会享受到一般人无法享受到的快感,会有一段彩绝伦的人生。”

车研蓝被车忠哲鼓动力十足的话说得热血沸腾起来,湿润的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崇拜地望着车忠哲说道:“爸爸,你真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那你可以把林冰莹做为新年礼物送给我吗?”

看到女儿恢复了常态,车忠哲心中一松,笑着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有几个条件,你要是都答应了,我就把林冰莹领到家里,让你做她的主人。”

“什么条件啊!爸爸,不要太苛刻啊!我可是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的。”

车研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瞧着车忠哲,惹得车忠哲和陈美琪一阵大笑。

“老公,林冰莹就快完全驯服了,既然研蓝想要她做宠物,我看交给研蓝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女儿都警告你了,你可不要提太苛刻的条件啊!否则,你就要从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咯咯……变成最差劲的爸爸了。”陈美琪笑着捶了车忠哲一拳,完全站在了女儿这边。

“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爸爸,那会不会也变成世界上最差劲的老公呢!”车忠哲牵起陈美琪的手,把葱白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眼睛里出挑逗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用火热的目光迎过来的陈美琪。

女儿的告白固然令车忠哲和陈美琪惊心,但事情完美地解决了,而且女儿也拥有着施虐的癖,从此以后就可以不用避讳女儿了,车忠哲和陈美琪都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不由放浪形骸地在女儿面前调起情来。

“你们好过分啊!把我当成透明的了!爸爸!快点告诉我是什么条件啊!”

车研蓝不满地大叫着,示威地龇起虎牙,挥舞着小拳头。

充满怜爱地笑了笑,车忠哲想了想,说道:“林冰莹暂时不能给你,她还没有完全驯服,不过也快了,如果你能等的话,春天的时候交给你怎么样?”

“没问题,还有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半年都挺过来了,不在乎多这三个月,车研蓝连忙答应。

“既然第一个条件没问题,那爸爸就说第二个。在今后五年内,林冰莹对爸爸的事业很有帮助,在我和你妈妈需要用林冰莹的时候,你不许阻拦,不让爸爸妈妈把林冰莹带走。”

“这个啊!”

看着车研蓝为难得直挠头的娇憨样儿,陈美琪眼里弥漫着温柔的笑意,笑着说道:“别担心,也就是一周出去一次,晚上走,淩晨就回来了,哪怕遇上极特殊的情况,也不会在外超过三天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吧!我答应了。”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车研蓝答应了第二个条件。

“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研蓝,你刚才说施虐的癖是变态,其实也不是全错,那些动不动就把人虐残、虐死的才是变态,假如施虐的水平上升到艺术的层次,那就不是变态,而是大师。因此,我希望你,不能伤害林冰莹的身体,让她在你的豢养下健康快乐地生活,而且,一定要小心,不能让林冰莹是母狗奴隶的事败露。怎么样研蓝!能做到吗?”

“研蓝啊!这条你一定得做到啊!要知道林冰莹年轻时可是你爸爸的情人,他心疼着呢!”陈美琪瞥了车忠哲一眼,笑着取笑道,林冰莹在她心中只是个母狗奴隶,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陈美琪一点也没有妒忌林冰莹的意思。

“原来爸爸和林冰莹还有故事呢!咯咯……好期待能快点见到林冰莹啊!爸爸,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很爱护宠物的。那就这样说好了,到了春天,一定要把林冰莹交给我啊!爸爸妈妈,这是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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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车研蓝吃完早餐,林冰莹像往常一样把四盒牛、一支注器和一个巨大的肛门栓放在托盘里,然后端着托盘向坐在门口换鞋凳上的车研蓝走去。

把托盘放在车研蓝身旁,林冰莹又取来一个金属脸盆放在地上,随后,便转过身对着车研蓝趴下,一边把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一边说道:“研蓝主人,冰冰犬想要排便,可以吗?”

“真是的,每天都要在这个时候排便,我都要迟到了。”虽然嘴里说着不耐烦的话,但美丽的眼眸中却荡出兴奋的光芒,车研蓝拿起注器,抽了慢慢一针筒牛,然后弯下腰,把注器的尖嘴进林冰莹宛如菊花蓓蕾的粉嫩肛门里。

“对不起,研蓝主人,啊啊……”随着车研蓝使劲一推针筒,热腾腾的牛便强劲地注到肛门里面,身体一阵颤抖,林冰莹禁不住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把250CC的针筒一口气推到底后,车研蓝拔出注器,又吸满一针筒牛,然后进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这样重复了几次,直到两盒一斤装的牛全部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车研蓝才把注器放回托盘上。

“好了,蹲在脸盆上吧!”

随着车研蓝一声令下,林冰莹紧紧收缩着肛门,忍耐着马上要喷出来的巨大快感,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金属脸盆上。然后,用混杂着羞耻和兴奋的目光瞧着车研蓝,娇喘着求道:“研蓝主人,我憋不住了,让我一边舔你的脚心,一边排便好吗?”

车研蓝点点头,伸出腿,把她那只白皙娇柔的小脚放在林冰莹嘴边。林冰莹托着车研蓝的脚,眼眸中荡出迷醉的光芒瞧着车研蓝像白玉雕成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把大脚趾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依次吮过五脚趾后,林冰莹像只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长长地伸出舌头,在车研蓝的脚心上来来回回地舔着。

“再轻点!嗯啊……嗯啊……痒痒的,好舒服啊!……”指挥着林冰莹,享受着脚心上传来的那酥酥痒痒、美妙无比的快感,车研蓝慢慢地闭上眼睛,不时发出几声甜美的呻吟声。

看到车研蓝这么舒服,林冰莹更加兴奋了,把舌头勾起来,用尖尖、柔软的舌尖快速拨动着车研蓝敏感的脚心,一心想要车研蓝得到最舒服的享受。与此同时,紧紧收缩的肛门猛地向外一扩,小块的粪便随着急喷而下的牛打在金属脸盆上,发出一阵“霹里啪啦”的响声。

“啊啊……好舒服啊……”林冰莹的脸上升起陶醉的表情,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一边犹在快速地翻转舌头,拨动着车研蓝的脚心,享受着在主人面前排便那仅次于高氵朝的快感。

“好了,别舔了,林冰莹,转过身去,我再给你清洗一下。”车研蓝似乎受不了脚心上传来的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连忙缩回脚,蹙起可爱的眉梢说道。

“是的。”排完便的林冰莹转过身,又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准车研蓝,而她低垂的脸正好在金属脸盆上方。闻着自己粪便的味道,看着金属脸盆中白褐相间的牛粪便混合,哪怕在这半年里每天都要做这样的事,林冰莹还是感到一阵羞耻,一阵兴奋,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车研蓝把剩下的牛全部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给刚排完便的林冰莹冲洗一番,等到纯白的牛全部喷出来后,便取过托盘上的肛门栓,紧紧地塞在林冰莹冲洗干净的肛门里。

打上洗手,细致地洗过好几次手后,车研蓝对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说道:“冰冰犬,今晚爸爸要带你出去吧?”

“是的。”

小嘴一撇,车研蓝对车忠哲带林冰莹出去有些不满意,可还是说道:“爸爸真讨厌,算了,毕竟一周只有一次,冰冰犬,好好为爸爸做事吧!”

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瞧着车研蓝,林冰莹重重地点头,轻声说道:“嗯,我会好好干的。”

“我上学去了,冰冰犬,在家要乖乖的啊!”车研蓝向林冰莹摆摆手,背起书包,向门口走去。

“研蓝主人,路上小心些。”林冰莹礼仪十足地低头叩首,目送着车研蓝离开。

对年仅十二岁的车研蓝,年龄几乎是她的三倍的林冰莹是真心实意地侍奉,并不是因为她是车忠哲和陈美琪的女儿,而是从内心里把车研蓝当成她的主人。

林冰莹认为她能有车研蓝这样的主人,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幸福。

出于对车忠哲的迷恋与忠诚,林冰莹言出必从地听从车忠哲的命令,用色相为名义上属于陈君茹、其实却是车忠哲的名流美容院服务。每月,林冰莹都要外出四五次,以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和高级全身综合美容项目形象代言的身份,参加夜晚举行的私密酬宾派对——爱奴之心,做为名流美容院培育的奴隶典范,供广大已入会名流和正在考虑入会的名流集中调教。

而在林冰莹不需要外出的时候,车研蓝经常一边放着来自德国的重口味虐待影碟,一边在林冰莹身上照搬学习做一遍。

紧缚、鞭打、刑具、针扎、火烤、滴蜡,这些专业的虐待方法,车研蓝难免会手笨脚,令林冰莹苦不堪言,可最令林冰莹忍受不了的还是车研蓝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女孩。在情绪波动厉害的时候,车研蓝时常大清早便牵着全裸的林冰莹在人行道上散步,在有人走过来时,有惊无险地躲在树荫里,让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透过不算浓密的树荫,羞耻地看经过的路人。

虽然这样很羞耻,很刺激,也很兴奋,但败露的后果是林冰莹无法承受的,林冰莹不止一次求过车研蓝,可招致的却是更加羞耻、更加惊险的野外暴露。所幸不久后,车忠哲发现了车研蓝疯狂的行为,便强行制止,并告诫车研蓝,如果她还想做林冰莹的主人,就不要再做这类危险的事情。

虽然车研蓝不情愿,但她唯恐车忠哲收回林冰莹,只能停止对林冰莹进行了一月有余的疯狂暴露行为。在车忠哲、陈美琪心里,他们认为车研蓝如此对待林冰莹,是因为林冰莹曾经是车忠哲的情人,车研蓝是为了替母亲出气而报复林冰莹,其实,车研蓝这么做是另有原因。

每次看到林冰莹拖着疲累至极的身体回到家,看到林冰莹的身上遍布着累累鞭痕、厚厚斑,车研蓝便禁不住地为林冰莹这副被男人们严酷虐辱过的凄惨样子心疼,而林冰莹那湿漉漉、红肿肿、不知到过几次高氵朝的阜和她脸上获得了满足的迷蒙表情又令车研蓝大怒,心中充满了妒火,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惩罚她一番。

往往,车研蓝会把林冰莹带进浴室清洗干净,然后温柔地给她鞭打严重的肌肤上抹上药膏。可是,当给林冰莹上好药膏后,车研蓝看到林冰莹的身体上依然留有男人们施虐的痕迹,眸中的柔情渐渐变得淩厉起来,强烈的占有欲、嫉妒心顿时发作,无比强烈地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

车研蓝用她学自德国虐待影带、手法还很拙劣的施虐方法,无比执拗地向林冰莹施加调教,来狠狠地惩罚在她的理解中,属于背叛了她的林冰莹。

整个夜晚,林冰莹都是在情绪激动的车研蓝的调教下度过的,而狠狠惩罚了林冰莹一夜的车研蓝还觉得不够。因为林冰莹在她的调教下,陆陆续续到达了好几次高氵朝,车研蓝看着林冰莹发出欢喜的叫声到达高氵朝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林冰莹在虐待她的男人们面前是怎样的一副骚浪样儿,不由更加妒火中烧了。

把下流的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车研蓝故意趁太阳初升、天色微亮之时,牵着满脸哀羞的林冰莹到外面散步,快意无比地让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在唯恐路人发现的战战兢兢下度过难熬的每一秒钟。

在车研蓝给林冰莹抹药膏时,瞧着眸中荡出柔情、手指又轻柔又小心的车研蓝,林冰莹感到一种被爱的感觉。而在随后车研蓝对她的调教中,虽然调教很严苛,车研蓝又不知道轻重,但处在快感和痛苦的夹缝中的林冰莹知道那是嫉妒,深刻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她的情感,不由怀着异样的兴奋,在车研蓝婴儿学步般稚嫩的调教下,不断发出愉悦的叫声,泄了一次又一次。

至于后来惊险的露出调教,林冰莹更深刻、更准确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自己波动极大的畸恋爱情。诚然,如此不计后果的露出调教令林冰莹分外羞耻,分外不安,可她的心里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为自己做为车研蓝一家的母狗奴隶,却能得到小主人车研蓝的爱情,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悦。

近一个月来,当林冰莹在男人们各种各样的虐辱手段下,享受着又痛又羞耻又兴奋的受虐快感而渐入佳境时,她往往会想起车研蓝温柔地瞧着她、细心地为她抹药膏的样子。每到这时,心中甜蜜蜜的林冰莹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尖叫着到达了比以往要猛烈许多的高氵朝。而在享受美妙的高氵朝余韵时,林冰莹好想现在就回到车研蓝亲自为她布置的狗舍里,等待车研蓝的召唤,等待车研蓝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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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张真驱车来接林冰莹。

“冰莹,今晚的你真美丽,穿着这件从法国预定的晚礼服,就像一个高贵的灵。”张真打开车门,看到穿着一件沽紫色、镶亮钻的紧身箍臀晚礼服的林冰莹,眼前不由一亮,忙不叠地把冷艳高贵与感妖娆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林冰莹迎上副驾驶座位。

“谢谢你老公,你最会恭维人了。”好长时间没有穿晚礼服了,看着张真呆呆傻傻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听着悦耳的赞美话,林冰莹感到一阵喜悦,充满魅惑的眼眸瞧着张真,淡淡一笑,别有倾城一笑的韵味。

“这可不是恭维,冰莹,还是晚礼服适合你,穿着晚礼服的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们聊会天好吗?”张真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把林冰莹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手心里。

“时间来得及吗?老公,可别为了我耽误大事啊!”林冰莹任由张真牵着她的手,好像善解人意的妻子对她深爱着的老公那样说道。

“来得及,我特意提前一小时来接你,冰莹,我都有一个多月没进入到你迷人的身体里了,现在我好想,你看,它都硬了……”张真把林冰莹的手放在他顶起来的裤裆上,然后把他的手探进晚礼服的下摆,在林冰莹坚实柔腻的大腿上抚着。

“老公,我也想被你征服啊!”隔着裤子,林冰莹握着张真的,小手一松一紧,熟练地揉捏着,同时配合地分开了腿,让张真更方便地在她的大腿上面抚。

随着张真的爱抚,大腿上升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林冰莹的脸蛋开始变得微红,露在开晚礼服外面的大半个白嫩丰满的房起伏个不停,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她微微张开的樱红双唇间飘出来。

“冰莹,嘿嘿……小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露出原形了,来,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让我看看你的阜湿了没有!”脸上浮起挑逗的坏笑,张真轻掐着林冰莹大腿内侧娇嫩的嫩,语声邪地说道。

“好痛啊!老公,你坏死了,掐人家,叫人家骚货,还让人家摆这么下流的姿势。”湿润的眼眸中荡出浓浓的春情,林冰莹似嗔似怪地瞥了一眼张真,用力捶了张真一记粉拳,然后娇羞地扭过头,按照张真的意思,乖巧地掀起晚礼服下摆,把被色丝袜衬托得倍显感撩人的双腿抬到半空中,再抱住大腿内侧,缓缓地把双腿分开,形成一个角度很大的V字形。

穿着一双亮银色高跟鞋、涂着鲜红趾甲油的纤柔小脚悬在座椅扶手上方,一截紧紧箍着雪白大腿的粉红色感三角内裤出现在眼前,张真睁大眼睛瞧着紧贴在微鼓的阜上、被溢出的爱染成暗红色的一块圆斑,嘴角不由一阵抽搐,干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真的湿了啊!”

“啊啊……老公,不要这么看我啊!好羞耻啊!”林冰莹发出一声悠长绵软的呻吟,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染上了一层羞耻的淡红色,手背上浮起细入牛毛的青筋的双手更紧地抱着微微颤抖的大腿。

“嘿嘿……我就是喜欢这么看你,就是喜欢让你羞耻……”

张真一边嬉笑着说道,一边用手指轻轻勾撩着三角内裤上润湿的圆斑,出神地看着硬币大小的圆斑慢慢地扩大,慢慢地渗出略显黏糊的爱。在张真挑逗的语气和轻重正合适的抚弄下,林冰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感到阜里越来越痒,变得愈发兴奋起来。

“老公,今晚是什么派对、都有什么人参加啊?”林冰莹扭过脸,迷蒙的眼眸荡出兴奋的光芒瞧着张真,娇喘吁吁地问道。

“今晚是全国商会总联盟金明主席组织的派对,邀请的宾客都是商界英。

冰莹,你可要努力表现啊!一定要在这些眼光奇高的英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争取把他们都吸引过来,成为咱们名流美容院的VIP会员。“张真一边把林冰莹的三角内裤向一旁拨开,露出一个光溜溜、粉润润、比少女的还要娇嫩几分的阜,一边把此行的目的告诉林冰莹。

“又是群交派对吗!老公,啊啊……今晚我又要被一群有身份的男人狠狠地虐辱了,老公,你又有得爽了。”像梦呓一样,林冰莹喃喃地说着,爱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把微微收缩的阜染得湿亮粉润,看起来就像一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看着林冰莹骚浪的样子,张真“嘿嘿”笑着说道:“是啊!看你骚的,我的手指都被你的水染湿了,冰莹小骚货,你比我还要期待晚上的母狗时间吧!”

“啊啊……我好期待,老公,啊啊……我!”

在林冰莹求恳的目光下,张真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阜上,一边沿着红润细嫩的缝滑抚着,一边故意吊胃口地说道:“在这个乱交派对上,你还能碰到很多熟人呢!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啊啊……认识的人!他们是谁啊?啊啊……啊啊……老公,我好兴奋,吻我!”林冰莹兴奋得伸长脖子向张真索吻,同时,也顾不得抱紧大腿了,把一只腿搁在扶手上,空出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拉开张真裤子的拉链,把他勃起得像铁棍一样坚硬的掏出来攥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弄着。

“他们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都是你的老熟人,怎么样,除了兴奋之外是不是还有一种怀旧的快乐?”激烈地吻了好久,张真吐出林冰莹被他吸吮得发肿的嘴唇,边说,边把食指缓缓送进林冰莹的阜里,感到火热的壁不住蠕动着,紧紧缠裹手指向深处吸入。

“国,国王,他也来吗?”车忠哲曾经跟她说过国王很忙,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管理耻虐俱乐部了,这下听张真告诉她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会来,剧烈起伏着发胀的房、不住发出吁吁娇喘的林冰莹想起了她暗自挂念的国王,不加思索地问道。

做为改变了自己一生、引领自己进入SM世界的第二号人物——国王,林冰莹不恨也不怪,心中倒很怅然,很怀念以前在耻虐俱乐部里被国王网络调教的日子。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国王,也没有国王的消息,林冰莹越来越担心了,感觉车忠哲告诉她的国王是因为工作忙而很长时间不管理耻虐俱乐部不属实,总觉得国王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真避过国王的话题,谈起了其他,“冰莹,你做为母狗奴隶,总是被人虐辱,想不想换个身份,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别人呢!”

“扮演一次女王!虐辱别人!……”嘴中喃喃重复着张真的话,林冰莹的眼睛越来越亮,弥漫出兴奋的光芒。

张真点点头,脸上浮起别有意味的笑容,说道:“对,今晚你会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别人,而且这个受你支配、任你随意虐辱的女人你也认识,你和她还一起被调教过呢!冰莹小骚货,今晚你会很快乐的,嘿嘿……”,随后,张真便开始律动手指,不疾不缓地在林冰莹火热紧凑的阜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是小雪吗?”阜舒服得好像都要融化了,林冰莹一边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张真的,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向张真询问着。

“不是。”

“那会是谁呢!我只跟小雪被一起调教过啊!”

瞧着林冰莹蹙起眉头,凝思苦想的动人模样,张真不由色心大动,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的速度,同时,“嘿嘿”一笑,提示道:“真的只跟晏雪被一起调教过吗!想想耻虐俱乐部,再想想蛇女的绳缚教室。”

“梦,你说的是梦?”套弄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林冰莹脸上升起无法相信的表情。

“不错,就是梦,冰莹,你还不知道呢吧!梦现在和你一样也是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了。我玩过她几次,虽然不能跟你比,但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母狗奴隶啊!”

看着张真脸上浮起回味的表情,林冰莹在心里暗叫不妙,既然国王的妻子梦已经成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而国王又大半年没有管理耻虐俱乐部,那岂不是说,国王因为梦遭遇了大麻烦,失去了自由,或是失去了梦而被打击得消沈,不愿再管理耻虐俱乐部……

也许没我想的这么糟,国王是S,梦是M,说不定梦成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是国王自愿的……想到这儿,林冰莹连忙问道:“国王今晚会来吗?”

“你怎么总提国王啊!哼!一提起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也不给我揉了!你是不是喜欢他啊!”张真不满意地说道,报复似的在林冰莹的阜深处用力挖了一下。

“啊啊……老公你别生气啊!才不像你想的那样啊!我,我只是好奇。”发出一声尖叫的林冰莹连忙找借口解释,停下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快速地套弄着张真的。

张真不置可否地哼两声,也不深究,淡淡地说道:“今晚国王不会来。”

看来国王果真是惹上大麻烦了,如果不是的话,这种场合他是绝对不会缺席的……林冰莹在心中忖思着,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还说不喜欢国王,看你担心的样子!冰莹,放心吧!国王没事,就算有什么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让我们抓紧时间,找个地方爽爽吧!”把手指从林冰莹紧紧缠裹着他的阜里抽出来,张真拍拍林冰莹的大腿,示意她把腿放下来、坐好,然后转动车钥匙,开始发动汽车。

这事绝对跟车忠哲有关,主人啊!你对国王做了什么!你又是怎样把梦抢过来做你的母狗奴隶的……林冰莹一边放下双腿,端正地坐好,一边忖思着。在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快速地拐过半圈,向前方驶去时,林冰莹看到别墅二楼车研蓝房间的窗户上,车研蓝站在窗户后面,正举着探出长长焦距的望远镜看着自己。

啊!研蓝主人一直在看啊!我在车里做的那些事她一定都看到了,惨了,研蓝主人肯定很生气,等我回来时,肯定会狠狠地惩罚我的……林冰莹似乎看到黑洞洞的镜头后面、车研蓝那嫉妒得发狂的眼神,脑中不由不受控制想象着车研蓝虐辱自己的情景,顿时,中断了的快感如钱塘大潮般急速地回涨起来,不住收缩的阜就像漏了似的,一股股爱汹涌地溢了出来。

对国王的担心和对梦同病相怜的同情从脑中消失了,兴奋至极的林冰莹脑中尽是对今晚群交派对的期待和派对结束之后回到家,被燃起熊熊妒火的车研蓝斥骂、虐辱的期待。

待到车研蓝从视野里消失,林冰莹转过头,在心中发出由衷的感叹,我的受虐心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离不开研蓝主人了,我多么像一只欲的蝶蛹啊!现在蛹已破,蝶在高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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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考虑到篇幅,名流美容院这部中长篇就先到此为止了,至于文章里出现的国王、梦,他们的故事很长,应该是名流美容院的几倍吧!如果对后文还感兴趣的话,待我休息一段,再开一部新篇,争取比名流美容院完成得更好。

不知历时多久,这部中长篇终于完成了,心中颇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能在挤出不多的时间里坚持写完,也算是一件得意的事吧!

名流美容院得到的读者响应不少,我对此甚感欣慰,拱手说句谢谢了。每个读者的回复和给我的消息,我都会认真看,其中不乏一针见血的点评,令我受益匪浅,也扩展了思路,只是由于时间问题,没有参与交流,勿怪,勿怪。

最后说句老套的话,此文纯属虚构,请勿庸人自扰、对号入座,也请有专研神的人不要模仿,小说不是学术论文,总有夸张的成分,鞭抽棍打被人虐可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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