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 - xp1024.com
《龙阳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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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1 秘密 by 饭饭粥粥

长长的走廊的最角落,有间门窗紧闭的房间。

宅内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一间屋子,那裡是代代后继人的训练房,裡头有著不能说的秘密。

世世代代,这间大宅的主人当的官位并不高,只是负责一些公家仓库内的搬运活,可是父传子,子传孙之下的工作却能让一家老小全过著好日子,一切的原因都来自於那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在那屋内,有个少年,坐在床板上。

少年才十一、二岁大,仅穿著一件单衣,在腰间用条细绳打了个结而已。

长得清清秀秀的,传统东方脸孔的单凤眼和额蛋脸,五官还带著孩子味,就那张嘴特别的红。

只不过,在昏暗的屋内也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红红小嘴半张著,似乎意识不怎麼清楚。

门窗紧闭著,可是却在屋内燃著香炉,浓浓的烟不断冒出,充斥在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此时,有人走了过来,是两个妇人及一个男僕打扮的人。

不对,其中一名妇人手上还抱著一个幼童,所以应该一共四个人。

「大、大娘,钧儿还小……」抱著幼童的妇人颤抖著声音说,她的手也一样,颤抖的手指紧紧搂著孩子。

「都一岁半了,差不多了,你也知道家裡规矩的,做不得乱。」被换做大娘的妇人冷著一张脸,冷冷的说:「是家裡的男孩儿就该尽一份心,錪儿不也一样。」

可是,錪少爷也不是您亲生的啊……手抱幼儿的妇人讲不出这种话,她是来做小的,再怎麼样也没资格和大夫人作对。

身边的男僕打扮的人把幼儿从妇人手中抱走,妇人的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可是她终究没有勇气阻止一切。

幼儿不知是沉睡著还是怎麼,两眼紧闭一动也不动,就这麼被抱进了那屋内。

瞬间被打开门的屋子裡进来了一丝新鲜的空气,屋内的少年似乎清醒了那麼一点点。

「钧儿……」他看到男僕打扮的人抱著自己的弟弟走进来,有一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錪少爷,今天是钧少爷满一岁半的日子,大夫人指示由您来开苞。」

听到这麼一句话,被称作錪少爷的少年身体抖了起来。

「我、我……」他颤抖著唇,那裡已经不像刚才一般红润,而带了点铁青的灰。

「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錪少爷,我不想加药,那会让您失控,也许会伤了钧少爷。」男僕打扮的人冷冷的说,他并不是这间大宅内的僕人,这身打扮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毕竟他的身份太过特殊。

他是所谓的训练师,一种很奇怪的用途的训练师。

少年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命般的张开。

「把钧儿放在床上吧。」

屋内,香炉继续烧著,奇怪的烟雾瀰漫住所有的家俱,彷彿一切看起来都矇矇矓矓,就连人的大脑内也一样,一种再也无法思考的浑浊。

训练师把幼儿放在床上,幼儿继续沉睡著,那是因為他也被下了药,是考量让沉睡下的肌比较不会紧张呢?还是训练师残留的一丝丝人中,选择让幼儿不要留下惨痛的记忆呢?

少年也上了床,也许是香炉的作用,他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的清晰,梦游般的动作中他开始帮他的小弟弟脱去身上的衣物。

才一岁半的孩子,底裤内还垫著防止尿裤子的厚垫。

「别怕,錪哥哥会很温柔的……」少年喃喃说著,似乎在回想什麼,但浑浊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思考,他不禁晃了晃头。

「錪少爷,请使用香油。」训练师递过一个小碗来,少年乖巧的接过,并且沾湿了双手的食指。

被香油湿润的食指,缓缓的,往沉睡的幼儿的胯下伸去,没有任何爱抚,原本这行為就不需要什麼爱抚。

少年直接把右手的食指进幼儿的菊口,先是停留在一指节,接著又缓缓的边转动边把剩下的指头也了进去。

幼儿睡得很熟,动也没动一下。

然后,少年又将左手的食指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了进去,这麼一来,就有两手指在幼儿的菊内了。

「请试著转动,并且勾动您的手指。」训练师紧盯著少年的动作,并且在最适当时机做出指示。

少年继续著湿润、扩张的动作,那是他早已熟悉的行為,就算平常的对象是自己。

「可以了。」象徵著一切的开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结束的一句话,从训练师口中吐出。

少年没有太多犹豫,他和幼儿的母亲一样,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顺服属於他的命运,因為他是这间宅内的男丁。

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必须要扛起一家的生计,不管是用什麼样的方式。

於是,他拉开腰上的衣结,简单的单衣便开了前头,露出他青涩的身体。

意外的是,少年的男却勃起著。

香炉的味道不只让人恍神,还有著催情的功能,会让进屋的人春心大动,不管对象是什麼人,甚至是一条狗都能交构。

训练师在幼儿的臀部下方垫了条卷成圆柱状的布巾,好露出他的小小入口。

就这样,少年把自己的勃起,往一岁半的弟弟的菊口去。

少年也才十一、二岁,他的男就算勃起,仍旧很细小。但是毕竟不能像手指一样灵活小心,也许动作鲁了点,弄痛了幼儿吧,此时幼儿开始发出哼哼的声音。

「钧、钧儿……」少年压低身子,把额头贴在弟弟的额头上,轻声安抚他:「别怕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轻到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他是在说给弟弟听的,还是说给以前的自己听的?

不知是少年的低语作效,还是幼儿渐渐习惯了外物的入侵,他又开始沉沉睡去。

训练师隔著单衣把手贴在少年的臀部上,或推或拍的指导少年如何使用他的男在裡头抽送。

「钧儿…钧儿……」少年第一次使用那物,自然也是忍受不了那种被挤压的快感,他开始尝到妙处。

被药物弄睡的幼儿全身放鬆,不会过度紧张的菊并不会伤到他们两个,但湿热又充满弹的唤醒了少年身為男人的本能。

香炉继续飘散出浓郁的烟,那烟催促著少年的情欲。慢慢的少年的眼神越来越浑浊,他用出全身的力气,把他的小小男一次又一次的进抽出。

仔细一看少年的身体,他甚至还没开始长毛,垂在胯下的睪丸也是又鬆又大,看得出裡头的蛋黄还是小小一个,本不是适合交构的年纪。

可是,若要说不适合,他身体下的幼儿更不该是个交构用的对象。

但是他们还是非得这麼做才行。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少年的鼻息加,训练师知道他快要到达终点,他的手一滑,从单衣外将手指半节进少年的菊口。

「啊啊啊啊!」高亢的,还没变声的少年尖叫,随著叫声喷出他人生第一次的青汁。

过了一会儿,训练师见少年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才把少年抱起来,小心的分开他和幼儿连结的部位。

幼儿的菊有点红肿,但并没有流血,这是一次很好的开苞。训练师在检视过后,又把幼儿包在布裡,走到门口打开门。

在那裡,满脸泪痕的妇人等著,急忙伸出颤抖的手把孩子接过去。

在那之后,她会帮他好好洗净身子,洗净他哥哥在他体内的水。

然后,等待她们母子的,是下一次的训练,谁也躲不过。

训练师关上房门,走回床上。

「换您的训练了,錪少爷。」边说,他边把身上的男僕装给脱去,露出锻鍊充份的身体,以及胯下的庞然大物。

他的那裡实在大的吓人,光是直径几乎有常人的两倍,长度也至少多了两寸有。这是他吃饭的工具,也是他能成為训练师的原因。

少年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他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但他是清醒的,从刚才门被打开时屋内的烟被冲淡了一点,让他清醒过来。

「钧儿,有受伤吗?」他低声问。

「没有,您做的很好,錪少爷。」训练帮他把单衣脱掉,如此一来少年身上也是一件不留。

任凭训练师帮他用香油湿润下,随著香炉的味道再次充满整个房间,少年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焦距,只是空荡荡的望著半空中,

经过润滑后,训练师把勃起的阳物塞进少年的菊,不要看训练师的那裡大的吓人,少年竟然还轻而易举般的吞进那庞然大物。

似乎是早已习惯被人**姦,少年随著身上男人的律动发出呻吟,大张的双脚自动圈住压在身上结实的身子,好让交构的动作能够更大更深入。

「啊!啊!啊!」少年叫著,声音中除了交构中的快乐什麼也没有似的。

等他满十二岁,他又要换下一个训练师,那个训练师也许那话儿更大,也许会利用道具扩张他。然后,等他十五岁时,他就能够和他父亲一起工作了。

生在这间大宅内的男人必须要负责起全家人的生计。

他们是负责官府仓库的搬运工人,只不过,那仓库是专门摆放金子金块的金库。

在进到金库前必须要脱光衣物让检查员确认他们空手进去,离开金库时也必须要脱光衣物确认他们是空手离开。

能带离金块的方法只有一种。

从小男丁们会被训练扩张菊,使用外物甚至叫那话儿很大的男人**姦他们,好让他们学会控制内的肌。

等到他们长大,进了仓库做事后,就要趁没人注意时把金子塞到体内,再透过严格的检查把金子偷出来。

靠这些,他们养活一家老小,过著超过他们应得的薪餉能提供的好日子。

欲望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完 2008/8/30

后记

我是勤劳的饭饭粥粥……

本週第二次更新(惊)

其实是因為今天一口气写了三篇,就来大放送了

全都是短篇的orz

(剩下两篇当库存慢慢贴…)

最近喜欢写短篇,短篇是好物啊,不用思考那些纠纠结结的东东

而且不觉得,短篇的H度可以比较不顾前不顾后吗?

看样子我自己被<凯,我的情人们2>那篇的BG文无意识间给雷到了

现在后面写不出来(囧)

只是,再这麼玩短篇下去,十二月的新刊弄个不好会变成『短篇合集』也不一定……

书名就叫做<杂七杂八>算了(自暴自弃)

然后,针对今天的文

龙阳野传第一话(微笑)

其实依我脑中库存来说,也顶多两话而已(殴!)

很久以前掉进BL界后找了不少杂书来看,也吸收了很多奇怪的资讯

这篇的“金库搬运工”就是其一

文中没有描写到的还有两点

第一是实际上在出仓时不只会脱光衣服检查

还要求要两手环在脑后曲膝下蹲,做出青蛙跳的动作,同时嘴巴要大张喊吶

这是為了确认嘴裡和肛门裡没有夹带金子

只是听说训练有素的“搬运工”(笑,应该说“走私工”吧)

就算这样也能把金子咬在体内不会掉出来

第二是很多这样的“搬运工”在老后括约肌鬆弛

很容易便会脱肛脱粪(囧)

果然过度使用会坏掉……

这两点因為太过写实

怕会让人看著失去趣(非错字)我就没写进去了

下一篇龙阳野传是福州一带的

重点是“海港人家”

搞不好光是这样就有人猜得出来了(苦笑)

龙阳野传2 羊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2 羊 by 饭饭粥粥

贾商是外地人,从商,姓贾,所以大家都叫他贾商。叫久了,连他本人都快以為自己姓贾名商了。

他以前是做胭脂买卖的,弄久了他知道这行业抢著做的人多,因此这年他心一横,把仓库货全贱价卖了,转了现钱去买艘船,打算趁著海港地区的地便来做做鲜货买卖。

卖船给他的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帮他给船装帆的工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连租契约鱼工给他的仲介都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买什麼羊啊,贾商头,一脸都是问号。

唉,你是外来的,不懂这些,一个帮贾商跑小买卖的伙计教他:你这一出海,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整船都是手脚的男人们,总得放头羊在船上供人发泄啊。

贾商这才听懂了,这麼一来的确之前在生意閒聊时听过,出远洋的船上都会带几头羊去,让鱼工干干羊的,解解气,才不会人人憋得火气大容易发生争吵。而且若是不幸碰到意外临时回不了港,也会把羊给杀了当紧急粮食。

為什麼不乾脆带女人上船呢?当时贾商好奇的问。

女人不行上船的,女人有秽物(註:月经)天生带秽气。秽气染到船上就会补不到鱼了,当地人解释,同时举出一个又一个的例子,说什麼哪家鱼工偷带女人上船,之后抓不到鱼甚至沉船的传言。

既然如此,贾商心想,那就买隻羊上船吧。

这点小事贾商没有自己做,他叫伙计帮忙他打点,连同羊要吃的草也给他一起準备。

就这样,贾商备好了他的船,他的十几个鱼工,还有一头羊,一起出海了。

一路上天气很好,风平浪静,鱼获丰盛,贾商忙得不可开交,但也笑得合不拢嘴,他转变跑道的想法实在太成功了,看著一篓又一篓的鱼获,贾商知道回到岸上后这都会变成一袋又一袋的银子。

鱼工们也很高兴,一般说来船主都会给人吃红的,到时他们的收入也将不只是这几天的苦力钱,搞不好吃红都比那还要多。

忙碌的鱼工们是轮班制的,偶尔在休息时间会喝喝小酒打打牌,当然,偶尔会去船舱的底部泄泄火。

一般说来,贾商是不会过去船舱底部的,那边是鱼工们住宿的地方,唯一的小隔间他听说是给羊住的地方,天生有点洁癖的他不太想过去闻到羊臊味。

可是这日,他见日头大,怕晒坏了难得的鱼获,想要把其中比较高价的鱼虾拿到底层收著,於是他走了下来。

才刚走下来,他便听到复数的喘息声与笑骂声。

「哈!这羊好啊,干起来带劲得紧!哈!哈!」

「就是,你可小心别把他坏了,晚班的大刘说他今天也要来搞搞呢。」

「老子干了这麼多隻羊,就这隻最上等,小吴这次买的羊真不错。」

秽言秽语听了让贾商有点脸红心跳,他在岸上虽然不欠女人,可是毕竟出海十来天了,累积的欲火也不少。他想,过去瞧瞧是怎麼回事也好,好奇心和一股男人的欲望让他走了过去。

没有预想中的羊臊味。

还来不及想到这个问题,贾商便看到了隔间内的景象。

在那裡,有四个鱼工,或是全裸或是半裸,但全都是裸露著下半身。

其中有两个人用手搓弄著自己的阳物,貌似在等顺序。另一个人呈现萎缩状态,应该是刚刚才完水而已。

最后一个,刚好压在『羊』的身上。

那鱼工因為长年晒日,皮肤黑黝黝的,而他那话儿还黑得跟他的皮肤有得拼,在卷曲又浓密的胯下毛髮堆中,一黑紫色的阳具直挺挺的高举著,在一个又小又白的小屁股裡。

可是……那小屁股的主人怎麼看都不是羊。

那是一个小男孩,年约八、九岁大,白皙皮肤在四个黑皮肤的鱼工围绕下看起来更是白到发亮。

他正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露出他小小的菊口,任凭身上的大男人蹂躪。

男人做到头上,握紧男孩的小腰,更加大力的摇晃他的身体,同时嘴上叫得更是不客气:「喔喔!喔喔!爽啊好爽啊!老子难得到这麼臊的羊,一定要爆他的肚子!」

贾商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著,看著男人终点前最后的衝刺,看著小男孩被撞得全身晃动,看著男人出——在男孩的内。

「好了好了,了就快出去!」在一旁的两人等不及了,赶紧催促才的鱼工离开。

此时,没勃起的那人注意到了贾商。

「啊,船主好。」他赶紧打了声招呼,「船主也下来干羊的吗?不然您先来好了。」

才完的男人也及忙退出小男孩的身体,并且拿块布急忙擦拭了一下流著眾人水的口,招呼贾商:「我帮您把羊弄乾净,马上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过贾商的接受范围,他隐藏不住怒气,问道:「是谁把孩子带上船,还这样对待他的?」

大伙儿全吓到了,包含那头『羊』。

「船、船主…这不是您交待小吴去买的羊吗?」怯生生的,其中一人问。

小吴?就那个小伙计?贾商回想,没错啊,我叫他去买头羊,说要给大伙儿泄火用……

羊……!?

「你们是说,这是羊?」贾商指著男孩,那怎麼看都是一个人啊。

「啊,船主您是外地人啊。」其中一人想了起来,另一人一听,便懂了,急忙解释道:「船主您误会了,我们本地人说买羊,的确也有买真羊的,不过有时也会买娃儿代替的,毕竟真羊在海上难照顾。海上湿气重,给羊吃的乾草容易长虫,至於羊的拉啊撒啊的,味道重又不好闻。所以比较短程的出海大伙儿习惯用娃儿取代羊,吃的和大伙儿一样,照顾起来也不用特别费心。」

这……这是什麼习惯……贾商的头都快昏了,这不是人口买卖吗?要是被官府给查了,那还得了。

「不行不行,你们都出去,这又不是羊,不能这麼玩的!」贾商急了,便将四个男人给赶了出去。

这下,换男孩急了。

他全身光溜溜的也顾不得穿衣服了,急忙跑到贾商跟前跪下:「船主,我求求您,我会是一隻很好的羊,请不要赶我走。」

贾商哪能接受:「不行,等到上岸后我会叫小吴把你送回你父母身边,我船上不用娃儿代替羊的。」

男孩一听差点没哭出来,他家裡这几年鱼获差到不行,今年冬天若没他卖身的这笔钱,全家都得去跳海了。

贾商心裡掛念著要到顶上公告,叫大伙儿在回到岸边前不準再拿『羊』泄火,便想转身离开。

见贾商要走,一急之下男孩抱住贾商的大腿,哀求他:「我是头很称职的羊,我会证明给您看的。」说完,竟是隔著裤子就一把含住贾商胯下那物。

因為日日在海上过日子,常常跑动流汗,贾商穿的是特别薄的布料,被男孩这麼一含,竟然感受到他口腔内的湿热。

然后,久未碰女人的贾商,就这麼的勃起了。

「你……!」贾商又惊又羞,自己的欲望居然这麼轻易被一个孩子给撩拨起来。

见贾商有反应,男孩更加加快动作,习惯服伺男人的手脚动作可快了,一拉一鬆的就把贾商的裤子给拉下,露出他高扬的男,没有一丝犹豫,男孩张嘴便含到了喉头深处。

就算是勾栏院的女人也没几个爱用嘴服伺的,这男孩竟然吸啊舔啊的技巧甚好,甚至连下头的两颗球都用手捏捏弄弄,简直快把贾商给带上天去。

「船主,船主您来吧,来干羊。」看出贾商已经无法控制本能的欲望,男孩把贾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让贾商捏弄他稚嫩的菊。

才刚被好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做完,那口仍发烫著,裡头不知是润滑的香油还是残餘的水,湿湿滑滑的像女人的户一样。

贾商再也忍受不住,他把男孩往地上一压,就著男孩的背后便把硬挺的男给挤了进去。

男孩双手双脚的趴在地上,用他小小的菊承受男人的激情,在船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一做起来像是天崩地裂,晃得他连声音也叫不出来,只能小心不要咬了嘴。

这次也一样,贾商已经十来天没女人,甚至也没自瀆,体内的阳气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有了个口可做,哪管这是真的女人还是假的女人,搞不好身体下就算是一头真的羊,他也无法控制这本能的掠夺了。

船舱内,满满的是贾商的喘息声。

除此之外,就是水声。

船身被海浪打到的水声。

羊被男磨擦的水声。

滋滋声充斥在贾商的脑海中,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关一开,十来天份的水就这麼衝了出来。

在羊内,又多了一泡。

昏昏沉沉的,当贾商从船舱裡走上来时,外头已经围满好奇的鱼工。

「船主,那羊不错吧。」一个人说。

「小吴看羊的本领真的不赖。」又一个人说。

「这羊在我们这一带很普遍的,您不用想太多的。」鱼工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如是说。

贾商缓缓的,眨了几下眼睛。

最后,他点头,说:「嗯,不错的羊。」

到后来就算上岸了,贾商也没叫伙计把羊还回去,就直接养在船上了。

每次出海,他都会带著那头羊去。

也因為他养的羊做起来舒服,很多擅长补鱼的鱼工也乐於上他的船,更增加了他出航的收入。

就这样,贾商的鱼业越做越大,也越做越好,终於成了福州一带的大船主了。

完 2008/8/30

后记

我还是福建省的后人呢……写这种文好吗?(苦笑)

就不知我的祖先是鱼工还是羊了(再笑)

听说,出海人不带女人上船的。

听说,出海人在船上会玩龙阳。

听说,出海人会买羊上船泄火。

几个听说统合的结果就是这篇文了。

我才不信大家买的全都是真正的羊呢!!(吶喊)

……

好啦我相信大多数是真的羊……

啊啊~龙阳系列到此為止了吗?

我已经想不出点子了

徵求奇怪的中国古代龙阳传闻中(伸手)

龙阳野传3 契

警语:

恋童、偷窥、高H

龙阳野传3 契 by 饭饭粥粥

褚哥哥不是我真正的兄长,他是世伯的长子,半年前开始住进我们家中。娘亲说因為褚哥哥拜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就是我爹爹的契儿。

我很喜欢褚哥哥,他比我年长两岁而已,可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会,从学堂回来后他会帮我复习作业,连夫子都说我的程度比以前好了。

因為我也是我爹爹的长男,从以前就很羡慕别人有兄长,现在我自己也有一个了。

爹爹自从褚哥哥来了以后,也很是喜欢他,每次出门便要把他带在身边,就算在家时也常叫他晚上同寝。

我还没办法跟著大人出门工作,我自己也知道是因為我还小。再过个两年等身子长大,我就能跟出门了,在那之前我自然也有打发时间的方法,例如说我最爱偷看爹爹跟褚哥哥在一起的模样了。

今天爹爹在晚膳后,又叫褚哥哥到他房内。我偷看了一眼娘亲,见她脸上没什麼表情,只顾著张罗我下头几个弟弟妹妹吃饭的样子,於是我说声:「我也先下去休息了」,之后便急忙跑开了。

有时娘亲会露出无奈的表情,有时则会带上一股嫉妒的顏色,不过先不管这些,娘亲对褚哥哥还是好的,吃的穿的甚至比我们都好上一等。

曾经我听到娘亲和人说:「再怎麼样,总比去外头包妓的好。」

有技巧的避开几处踩了会吱吱作响的地板,我悄声无息地绕到爹爹寝间隔壁的房内,那裡有扇内接的小窗,早已被我挖了个小孔。

我双膝跪地,把头往前一贴,隔著小孔便窥视起隔壁的动向。

在那裡,爹爹坐在床沿,褚哥哥则是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地上,头压得低低的,还一上一下动作著。

「褚儿……吸得再用力点,嗯,对…就是这样……喔喔……」爹爹的声音很低很好听,沙沙地传到我心底,连我的心儿都怦怦跳起来了。

褚哥哥的头髮被爹爹解了开来,散在他的背上,让褚哥哥看起来更娇小了。这也是一定的,褚哥哥也才十二岁,在高大的爹爹身边看起来原本就小小一个。

爹爹曾说过,要不是他和我世伯交情好,依褚哥哥这等级,外头好多壮夫想拿大钱来聘為契儿呢。

此时褚哥哥抬起头来了,漂亮的单凤眼水雾雾的,瓜子脸上两团云朵红通通,沾著白色体的薄唇显得特别红润,真的是诱人极了,我想褚哥哥的等级真的是很高吧。

爹爹喘著息,哈气声大到就像在我耳边一样,起伏的脯就算隔著衣物也看得出肌的线条,然后他也不把那刚完白水而显得垂软的那物收起来,就连同囊一起晃在外头,直接伸手把褚哥哥从地上拉起来。

「上来,把裤子脱了,让契爹舔舔。」听爹爹这麼一说,褚哥哥也有点害羞了,红著脸爬上床,开始解起衣裤。

因為爹爹没叫他褪去上衣,因此褚哥哥只脱去外裤与底裤,长衫盖住了大部份的春光,只露出褚哥哥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脚。

褚哥哥跟我们这群孩子不一样,他不太爱爬树抓虫子,腿脚上没什麼疤,白白细细的,就连躲在暗处的我都看得两眼发直,更别说我爹爹了,我甚至可以听到他吞嚥津沫的声音。

爹爹让褚哥哥趴在床上,双膝曲起,这麼一来褚哥哥便高高翘起臀部,上衣的衣摆往上拉起,刚好露出褚哥哥自然下垂的小囊袋。

那边和爹爹的黑色囊袋不一样,还是白的肤色,垂掛在那儿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似的,果不其然爹爹压下身子,大嘴一张就把囊袋含进嘴裡。

「嗯啊!」褚哥哥忍不住叫出来,那语调又高又尖,和他平常讲话时完全不一样,但不知為何我觉得好听极了,恨不得能再多听一点。

爹爹也很喜欢褚哥哥这种声音吧,只见爹爹又吸又舔,弄得褚哥哥的囊袋满是唾,在烛光下看起来像发光似的,而褚哥哥更是被舔到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得我腿都快软了,只好悄声坐下,勉强把头凑在小孔继续看。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不过爹爹倒是注意到了,褚哥哥已经被舔到硬了。

「瞧你,连毛也没长几,这小**巴倒是挺心急的,硬得跟铁桿一样。」爹爹一边笑褚哥哥,一边伸手去套弄起褚哥哥胯下硬挺的那物,弄得褚哥哥直吸气,那臀腰竟然就这麼左扭右扭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急什麼。

爹爹又是笑了几声,似乎也受不了褚哥哥这番无言的挑逗,我瞧见爹爹刚才在褚哥哥嘴裡完白水软掉的阳具又大的硬挺了起来,上头缠著一丝又一丝的青筋,前端肿大的大头尖端还滴出了些许白水,一副就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褚哥哥的臀部又翘得更高了,衣摆滑了下去,露出褚哥哥形状姣好的两瓣臀,以及囊袋上方现在正一张一缩的菊口。

「契、契爹,快来,快给褚儿~~」褚哥哥回过头,脸上千娇百媚的表情叫我看了骨头都要酥了,只不过对我爹爹来说,别说叫那骨头酥,我看是叫那**巴硬,只见那原本就得吓人的阳具又壮大了一圈。

爹爹一手环著褚哥哥的小腰,一手捏著阳具对準褚哥哥的菊口,那肿大的大头噗滋一声塞进褚哥哥裡头后,爹爹就腰身一挺,直接连头带身的直捣黄龙,一到底之后马上猛力使起腰来。

「啊呀!啊呀!契爹!别、别太猛啊……」褚哥哥软了身子,两手再也撑不住重量,上半身便这麼趴到床上去了。而他下半身因為跟爹爹相连,依旧高高抬著。

可是爹爹彷彿没听到褚哥哥的哀求,他双手环住褚哥哥的小腰,固定住他的身子猛力前后摇晃,往后那是阳具拖出褚哥哥内嫩,往前那是连没入几乎要捅穿褚哥哥似的。

褚哥哥被爹爹捅得又是一阵乱叫,连字都讲不清楚了,只不过我听得出来,从一开头求饶般的语气慢慢变了调,到后来的哼哼叫声本就只是被爹爹弄舒服了的叫声。

「褚儿就是爱来这招,不过契爹喜欢,假正经的褚儿也不错。」爹爹压低身子,把上身贴在褚哥哥的背上,这样一来爹爹也跟褚哥哥一样只高翘著臀部,看起来跟我之前路边看到的野狗交合一样,公狗死命得干母狗般,爹爹死命干著褚哥哥。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契爹!褚儿要不行了!」褚哥哥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连那嗓音都快叫哑了,还带著一丝哭音。

「哈!哈!褚儿吧!爹接著,到爹手上!」爹爹鬆开一隻手,大手一张便把捏住褚哥哥的胯下,接著又继续用大的阳具大幅度地捣弄褚哥哥的菊。

一、二、三、四……我细细算著,爹爹没弄到十下,褚哥哥就全身颤抖尖叫起来。

那尖叫声从我的耳膜传到我脑门,又从我脑门哗地一声往下流窜,集中在我的小腹。

我的肚子酸软,我的呼吸急促,双眼因為紧张显得特别乾涩。

褚哥哥这下真的没了力气,他被爹爹翻转过过身子,就算爹爹把手上褚哥哥出来的白水涂在他脸上,弄得褚哥哥满脸黏,褚哥哥也只能平躺著大口喘息,没力气抗议。

爹爹玩够了褚哥哥,双手把褚哥哥的两腿一勾,露出刚刚才被爹爹开道的菊口,那裡半开著,还有几滴透明的水流了出来。

刚开始时,爹爹总会用点香油或什麼的弄湿褚哥哥才进去,但半年经过,褚哥哥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的湿润,自己就会出水了,爹爹说褚哥哥这种的,就是身来要给男人压的身体,标準的契儿体质。

我捨不得眨眼,紧盯著爹爹又再次把大的阳具一寸一寸的进去。

褚哥哥动也不动,就像死了一样,任凭爹爹再次进入他体内,并且在他身上大力动作。菊口在爹爹抽送时直发出水声,噗滋噗滋的,彷彿在代替褚哥哥的嘴发出咿咿呀呀的叫。

爹爹弄到兴头上,坐直了身子,把褚哥哥抱了起来,两人对抱的姿势下爹爹从下往上继续捅著,还不断发出哈哈的喘息声。

因為这个姿势,我清清楚楚看到褚哥哥的脸,他面无表情双眼空虚,就那张红红的嘴半开著,偶尔可窥见嘴裡贝壳白的牙齿,与粉红色的舌尖。

我看著看著好想亲亲褚哥哥的嘴儿,也许爹爹心裡和我想的一样,他把头凑了过去,嘖嘖的吸起褚哥哥的嘴儿。

被爹爹这麼一吸一咬的,褚哥哥可回魂了,他双手环在爹爹背上,主动也吸起爹爹的嘴和舌。

两人在床上吸嘴吸得嘖嘖作响,胯下相连之处依旧动作连连发出噗滋噗兹的水声,褚哥哥也开始自己动作,他把双脚曲膝,自己踩在床板上动起身子来。

见褚哥哥主动起来,爹爹似乎更是兴奋,在褚哥哥往下坐时爹爹下身往上,两人就像是用下体互撞一样,我真怕爹爹那大的东西把褚哥哥给弄坏了。

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爹爹的大手在褚哥哥臀部上几乎捏住手印来,然后爹爹总算是鬆开褚哥哥的嘴,大喊了起来:「你这个儿子,你契爹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吸光的!」然后就抖起全身肌,我知道这是爹爹在白水,全都到褚哥哥那小小的菊中了。

褚哥哥把头靠在爹爹的口,侧著头,望了过来。

我们四目相对时,褚哥哥露出了一个笑脸。

其实褚哥哥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他有时会这样,望向我这边。

曾经他也私底下问过我,我会白水了没。

我很老实的跟他说,还不会,而且连硬都还不会硬呢。

褚哥哥说,也是,十岁还太小了点,至少还要等个两年吧。

两年,等到两年后,我就要拜褚哥哥的爹亲,也就是我的世伯做契爹了。

这是世伯跟爹爹之间的约定,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契兄和契弟的关系,同寝同卧。后来年岁长了,各自成了亲,也生了娃。

成亲前,爹爹和世伯就讲好说,头一个男娃儿做对方的契儿,那就是褚哥哥和我。

我内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一想到那麼大的东西要塞到我的体内,想逃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从我偷看褚哥哥和爹爹之间的床事后,又觉得有那麼一丝期待。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叫到嗓子都哑了吗?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自己转动腰身,去接受那物的入侵吗?

等到我身体长大了,和褚哥哥一样能硬挺、能白水时,我会被送去世伯家,做世伯的契儿,拜世伯為契父。

到那时,世伯就会把他那大的阳具到我的体内,磨擦,然后在我体内满白水。

光是想像,我只觉得肚子又是一阵酸麻。

我想,这是期待吧。

完 2008/9/9

后记

这篇<契>,连接著上一篇的<羊>,讲的还是福建一带的故事。

明朝男风盛行时,当地男子之间甚至可公开双方关系,便是用“契”字代表男与男之间的关系。

相关文史顺便贴一下:

明代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闻其事肇於海寇云,大海禁妇人在师中,有之輒遭覆溺,故以男宠代之,而尊豪刚遂称「契父」。

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各以其类相结,长者為「契兄」,少者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抚爱如婿,弟日后生计及娶妻诸费,俱取办於「契兄」,其相爱者,年过而立者,尚寝处如伉儷。

结论,福建真是好地方(笑)

龙阳野传3 契2

警语:

恋童、偷窥、高H

龙阳野传3 契2 by 饭饭粥粥

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等我长大了以后,就拜世伯為契父,要我做世伯的契儿服伺他。

我不是很懂契儿要怎麼服伺契父,不过我很是高兴,大声的说:「好!」

在这一带,契儿很常见,我也见过好几个,当他们被契父带出门时,总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吃的那是高一等的,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娘亲也没多说什麼,只说算了,那是你爹与你世伯成亲前讲好的,那就去吧。

反正一个换一个,娘亲的低语我听见了,可是不是很懂。

后来,在我十岁以前,褚哥哥来了。

他是世伯的长子,比我年长了两岁,以前世伯就常带他来我家玩,所以我跟他顶熟的,开口闭口就是褚哥哥褚哥哥。

我黏褚哥哥不是没道理的,从小我就想要一个哥哥,可惜娘亲只帮我生了两个姊姊,一个弟弟,这弟弟还是娃子呢,本不会跟我玩。要是有个哥哥,也不怕隔壁巷的阿牛老是打架输我时就搬他哥哥出来教训我了。

虽然我没看过褚哥哥和人打架,不过他嘴巴可厉害了,光用讲的就能把阿牛他哥给骂回去。是说,阿牛他哥那耳子為什麼红红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褚哥哥住进我家,那是因為他拜了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做了我爹爹的契儿。

和我以前看到的其他契儿一样,褚哥哥在我们家吃的是高一等的,用的穿的娘亲也没给他少準备,甚至那质料搞不好也比我们好一点。而爹爹出远门一定带褚哥哥出门,我知道褚哥哥是要帮忙。

帮忙什麼?我也知道,是帮忙爹爹泄火。

契儿就像一种小妾,大家嘴上都讲,我就算听得不是太明白,也讲得出来个一半。就算,在褚哥哥来我们家前,我也只知道个皮毛而已。

小妾是干什麼用的?契儿是干什麼用的?

褚哥哥来我们家的第二天,就赖床了。我好心想要去叫褚哥哥起床吃早餐,也不顾娘亲在后头喊我,就闯进爹爹的屋内。

裡头很暗,褚哥哥趴在床板上,那被单没盖好,膀子都露了出来。

「褚哥哥……?」我不懂啊,為什麼褚哥哥脸上青青的,那背上还有一点一点的红点儿。

此时娘亲也赶了过来,抓住我的领子就把我提了出去。

「别闹你褚哥哥,他昨天服伺你爹正累著呢。」娘亲骂到我臭头,但我还是不太瞭解褚哥哥怎麼服伺爹爹的。

好奇心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也是缺点,我开始偷偷注意起褚哥哥与爹爹之间的关系,我发现只要前一晚爹爹早早就把褚哥哥带回房,隔天褚哥哥便要接近晌午才起床。

曾经我悄声靠近爹爹屋子,听到裡头传出褚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啊啊的声音,我有点担心是不是爹爹在偷打褚哥哥,就像同学堂的阿毛说,他娘亲老是打他哥,因為他哥不是亲生的。褚哥哥不是爹爹亲生的,所以爹爹才打他吗?

有天我鼓起勇气去问褚哥哥,爹爹是不是偷打他,褚哥哥笑了,没回答我,却一手捏住我胯下。

「炫儿这裡会硬了吗?」褚哥哥说。

突然间我脸都红了,脑子裡头热呼呼的几乎无法思考。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儿,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这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偷听都偷看之间没隔多远,我在爹爹的隔壁房间窗上挖了个洞,看到褚哥哥是怎麼“服伺”爹爹。

然后,偷看褚哥哥与爹爹做那事变成了我的嗜好。

这日,世伯又来了,他经常来的,主要是跟爹爹叙旧,顺便看看褚哥哥与我。

「褚儿,近来可好?」世伯的声音很宏亮,连体型也比爹爹高大一圈。

「极好,契爹与佳姨很照顾褚儿。」佳姨指的是我娘亲。

「嗯,那就好。」说完,世伯便转头望向我:「炫儿呢?可有想你世伯?」

我这该怎麼说才好呢?自从我知道褚哥哥是如何服伺爹爹后,一想到世伯以后就是我的契爹,整颗心都不知该怎麼跳了。

「瞧瞧,连脸都红了,瑞煬啊,你这儿子搞不好差不多可以来给我当契儿了。」瑞煬是我爹爹的名字,我爹爹只是一笑,不说话。

反而是褚哥哥开口了:「爹,炫儿他连硬都还不行呢。」

「喔~?」世伯勾起嘴角,那笑容很是玄妙:「没关系,世伯看看就知道了。」

「爹……」褚哥哥似乎还想说些什麼,却被爹爹给带了出去。

「炫儿,」爹爹离开前对我说:「好好服伺你世伯。」

屋内,便这麼只剩下我和世伯在了。

服伺,是像褚哥哥一样吗?

可是要用嘴的话,我不知道怎麼弄才会让世伯舒服。

要用下面的话,又似乎是无法想像的痛。

我慌了,不知该怎麼办才好,正僵在那儿时,世伯笑了。

「别那麼紧张,世伯不会今天就把你收做契儿的。」

听世伯这麼一说,我才安心了不少,任凭世伯把我抱到他怀中,一起坐在大椅上头。

「让世伯瞧瞧你长得怎麼样了。」世伯边说,边解开我的衣扣。

随著衣扣一个个被解开,凉凉的空气跑了进来,我只觉得冷。

不经意的看到世伯的眼睛紧盯著我的口,我好奇的低头看看自己,和平时没什麼两样啊,有点的口,还有凸凸的小肚子。

是说,因為冷的关系,我起了**皮疙瘩,那口两个小点挺了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

「世伯……?」我歪头,不瞭解世伯在看什麼。

世伯被我唤回魂,苦笑:「原本以為送你爹褚儿是便宜了他,没想到这笔交易搞不好是便宜了我。」

嗯?听不懂。

「瞧你小小年纪,连歪个头都风情万种的,真是罪过啊。」世伯帮我把衣扣又扣了回去:「去帮我叫你爹爹来,跟他说要他负责灭火。」

「喔……」虽然不懂世伯在想什麼,不过我小跑步的去找爹爹,他正在和褚哥哥在花园中饮茶。

「爹爹,世伯请你过去帮他灭火。」我大声说,本不知道这内容有多诡异。

褚哥哥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爹爹则是噗喫一笑。

「你这兔崽子倒是行,点了火叫我去灭。」爹爹嘴裡骂著,不过从语气上我知道爹爹没真的在生气,倒也不在意。

望著爹爹离开的背影,褚哥哥突然抓了我到他身边。

「刚才爹对你做了什麼没有?」褚哥哥的表情好奇怪,似乎好多种情绪在他脸上,让我看不出来了。

「世伯只是帮我解开衣扣,看了看又扣回去而已。」我原本以為至少要服伺他到泄呢。

褚哥哥一脸古怪的表情,后来又瞧了瞧爹爹离开的方向,突然低头问我说:「要不要去瞧瞧你爹怎麼帮我爹灭火?」

……褚哥哥的表情,突然让我觉得那不是什麼好事了。

才靠近屋子,便听到裡头传来的声音,是爹爹的声音。

「嗯!嗯!嗯!」那声音并不陌生,之前我常听到褚哥哥发出来。

和褚哥哥对望了一眼,我们继续悄声靠近,然后从窗台偷偷望了进去。

在裡头,爹爹正趴在刚才我和世伯坐的大椅上,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下,上衣被拉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臀部。

世伯则屈膝压在爹爹身上,他只把裤头往下拉,衣著算是整齐,只是从拉低的裤头缝隙中,我从后头看见那被挤出来的囊袋,随著世伯腰身的抽送还不断地摇晃。

「嗯啊~嗯嗯!」爹爹一直呻吟著,明明爹爹的声音比褚哥哥很多,可是听起来却让我觉得腿更软了,真是奇怪,这就是爹爹所说的『叫』吗?

褚哥哥从后头扶著我,这样子好多了,就算我腿软了也不至於跌跤。

此时,爹爹他们换了姿势。世伯要爹爹站起来,上半身扶著墙,臀部往后翘起,露出爹爹被世伯得又红又湿的口,好让世伯站著弄。

「你瞧。」褚哥哥轻声在我耳边说:「我爹那裡很大吧。」

因為爹爹和世伯换了姿势,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清楚看到世伯从裤档裡高高翘起的阳具,黑黑的沾著一些不知什麼香油还发著光,那尖头处大的像颗**蛋。

世伯压在爹爹身后,那**蛋头对準爹爹的口后就是一用力,连同黝黑的身一举到最裡头,得爹爹大喊:「啊呀哥,你要捅死我了!」

「没事的,哈!哈!你这不正爱我的大**巴吗?还一咬一咬的,本就是嫌我动作慢,我会好好满足你这小嘴的。」说完,世伯就压著爹爹一阵乱撞,撞得爹爹是咿呀乱叫,大声到我们本不用偷听,搞不好在前厅也听得见。

一边看世伯干爹爹,我只觉得腿越来越越软,奇怪的是小腹那儿越来越热,和之前偷看爹爹干褚哥哥时的酸酸麻麻不太一样,这次的感觉更强烈了。

「炫儿……」褚哥哥贴在我身后,贴得很紧,像是要用身体把我压在墙板上一样。

我怕被裡头的爹爹发现,正想要回头叫褚哥哥别闹我时,突然发现有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腰上。

那是褚哥哥的男,已经高高硬起,当我发现到这个事实时,不知為何身体就像被石化一样,连一指头动也动不了。

褚哥哥把我压在墙板上,他的腰紧紧贴著我的背,然后开始上下磨擦,把他硬挺的男压在我的两瓣臀上磨擦。

「褚哥哥……」我的腿都软了,只能靠著褚哥哥撑住我的身子;我的眼神涣散,看不清屋内世伯用大**巴鞭打我爹爹的模样;只有我的耳朵没事儿,它清清楚楚捡拾到世伯的喘息与笑骂声、爹爹的呻吟与叫声、还有褚哥哥贴在我耳边不断低语的『炫儿、炫儿』。

為什麼呢?光是这样被褚哥哥摩蹭著,我肚子裡的酸软感就越来越强,连腰身都主动往后,让褚哥哥能蹭得更尽兴。

我趴在墙板上,高高翘起臀部让褚哥哥磨蹭的姿势,怎麼看都跟屋内爹爹高翘起臀部让世伯干一模一样。

「哥!我要去了!我要去了!」裡头,爹爹尖叫著,声音不像爹爹般的高亢。

「弟啊,你夹得好紧,哥也要给你了!」世伯大叫,连带著啪啪的急速撞击声。

「炫儿!!」我身后的褚哥哥磨擦我的速度也到达了极限,一股湿热感从我外衣扩散了进来,我知道褚哥哥把白水在我的腰臀上了。

褚哥哥带我去更衣时,我问褚哥哥说,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契弟。

世伯是我的契夫,我是世伯的契儿。

褚哥哥是我爹爹的契儿,我爹爹是褚哥哥的契父。

可是,世伯同时是我爹爹的契兄,我爹爹是世伯的契弟。

那这样一来,就算我同时是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是我的契兄,那也可以啊。

褚哥哥一听,愣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露出一个笑容,笑得如释重负。

这样的褚哥哥真是漂亮,我在心裡偷偷的想,第一次在没瞧见别人干那事时小腹感觉酸麻了起来。

完 2008/9/15

……短篇还能写续篇…

而且还不只2……还会有3………

目前不能保证没有4……

顺便问一下

大家觉得炫儿和褚哥哥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呢?

对了

由於我打算一鼓作气把劳动服务做完

已经跟公司请了两週的长假

要把180H全部做完再回去上班

(说实话…可能会被调到东莞去……)

(真的到东莞上班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不要密码管制了,因為不是台湾IP啊)(笑)

因為全心全力在拼180H,所以最近的留言可能会回的比较少OR晚喔

这点就请大家见谅一下

啊,不过我会看大家留言的,一定会看(最爱看了~)

请尽量留言给我吧~安抚一下我受创的心(?)

2

龙阳野传3 契3

警语:

恋童、旁人H、高H

龙阳野传3 契3 by 饭饭粥粥

小的时候我什麼也不懂,嘴上老掛著『我是世伯的契儿』或是『将来世伯是我的契爹』这种话。

等到褚哥哥进了我家家门,我真正搞懂了契父契儿之间做什麼时,反而不敢这麼随处讲了。

讲了,便会满脸通红。

可是我,并不是不想成為世伯的契儿的。

相反的,我……

爹爹这次要出门,每次出门他都会带上褚哥哥,但这次难得的,他竟然说要我也一起去。

「炫儿也大了,该让他学习学习。」昨晚用膳时爹爹这麼说,娘亲似乎愣了一下,却也没说什麼,只是把抱在怀裡的弟弟又搂了一点。

褚哥哥也很是惊讶,全家只有我一个人听了乐的不得了。

爹爹这次出门是要去作生意的,会带我一起去,那就是认同我是大人了,这麼一想我当然高兴了啊。

隔天,爹爹便带了我和褚哥哥出门,他给我们穿上很好的料子,还上了妆。褚哥哥被这麼一打扮,原本就白裡透红的脸蛋更是美丽,害我看都看得痴了。

半路上,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人和我们会合了。

「世伯!?」我惊讶。

世伯也很惊讶的样子:「我知道炫儿长得很可爱,但打理起来还真……」

嗯,我知道,我早上也被镜子中的自己给吓到了呢。

都十岁了还不消下去的腮帮子,粉都粉都的嘴儿原本是我的缺点,可没想到点上的红竟然都变成优点了。依褚哥哥说的,看了就叫人想咬那麼一口。

和世伯及爹爹,我们坐了半天的马车,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间很大的酒楼,世伯牵著我的手,爹爹环著褚哥哥的肩,我们走了进去。

在裡头已经有些人了,世伯跟爹爹和他们打了招呼,问了很多生意的事,我听不懂,又不敢乱跑,只好靠在世伯身边吃东西。

陆陆续续又有很多人进来,我发现到有些人也带著年轻男孩,应该也是契儿吧。

没带男孩来的人叫了店裡的姑娘来陪,大家又是聊事情又是喝酒的弄得气氛很热闹。

褚哥哥比我懂事多了,有时大人们讲到什麼有趣的,他也会跟在一旁抿嘴笑,或是眼明手快的发现水酒不够,主动帮爹爹倒酒。

我也学著点,看到世伯酒杯裡没酒了,我急忙拿起酒瓶要帮世伯倒酒,可没想到酒瓶是烫的,我啊呀一声把酒瓶给掉在桌上。

「炫儿,没事吧?」世伯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抱到身上,免得被流出来的热酒给烫到。

褚哥哥急忙来把桌子推开,叫店裡的人收拾了一下,换上新的酒菜来。

帮了倒忙的我没了劲,赖在世伯身上不肯动。

「炫儿。」爹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在生气的样子。

「没事了,小孩儿不是故意的,你就随他吧。」世伯抱住我,也不把我赶下去。

此时一旁有人说话了:「伍联兄,这男孩儿可是你的契儿?生得顶好的嘛。」

伍联是世伯的名字,世伯笑笑,说:「他还太小,再过一两年吧。」

「没呢,这年纪正好,瞧他一副粉嫩嫩的模样,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时机。」那人又笑了,搂住坐在他身旁的男孩:「你瞧我这契儿,才八岁就拜我做契爹了。」

我好奇的望过去,瞧那男孩儿也不比我大。

原来不用长大成人,也能当契儿啊……

正当我想东想西时,厅上越来越是热闹。很多人都喝醉了,开始调戏店裡的姑娘,有带契儿来的更夸张,弄弄,有人连裤头都解开了。

爹爹与世伯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模样,继续喝酒,和几个人讲生意的事。

我望向褚哥哥,褚哥哥也是不太自在的样子,拿著水杯目不斜视的盯著桌子。

「啊啊~」一旁传来了高亢的叫声,我转过头去,看到刚才那人已经压在他的契儿身上。

「爹爹~爹爹~」那男孩哼哼叫著,两条腿脚上已经没了裤子。

他契父只将裤头褪下,露出那勃起的阳物,进那男孩的内。

男孩的个头跟我差不多大,小小的口很吃力的大开著,被他契父这麼一衝一撞的,口边缘竟然冒出了血,看起来很痛很痛的样子。

另一旁,有个男孩也已经压低了身子,把头压在他身旁的男人胯下间,一上一下的服伺著男人。

那男人另外一边还有个姑娘坐著,两人正在咬嘴呢。男孩也没管他们上头在做些什麼,只是把嘴张得大大的,含住那紫黑色的阳物又是舔又是吸,发出嘖嘖水声。

我看得满脸通红,但却移不开视线,紧紧盯著。

「啊……」在充满叫的大厅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褚哥哥的声音。

我回过头,发现褚哥哥也摊在爹爹的怀裡了。

爹爹的手伸在褚哥哥的衣领内,应该正在弄褚哥哥的口。褚哥哥的嘴儿红红的,半开著还能看到裡头小小的舌尖。

「炫儿,羡慕了吗?」嗯?世伯為什麼这麼问?

因為我人还在世伯怀中,我高高仰起头,正好能和低头看向我的世伯对望。

世伯露出一个苦笑,说:「我真是搞不懂你……」

说完,世伯对爹爹说:「瑞煬,我订了房间,你带褚儿去吧。」

爹爹似乎想了想什麼,看了我一眼,对世伯说:「你和炫儿也来吧。」

褚哥哥已经走不了了,他被爹爹搂在怀裡,我被世伯像娃娃一样抱著,四个人离开那已经成了眾人交构用的大厅。

到了房内,世伯好像想跟爹爹说什麼,但爹爹先开口了:「你别瞧炫儿那清纯模样,他该知道的早知道了。」然后爹爹望向我,突然问:「你总爱偷瞧我干你褚哥哥,对吧?」

不知道爹爹為什麼会知道我在偷窥的事,我剎那间不知该怎麼回话。

「今个儿就别偷窥了,我让你看个清楚点。」爹爹把褚哥哥压在床板上,大手三两下就把褚哥哥给拨个光。

我没这麼清楚的看过褚哥哥的身体,他比我年长两岁,身子比我高,就连胯下那话儿也比我大一点。最大的不同,在於褚哥哥那裡已经有些黑色的毛髮,虽然很少很少,不过在褚哥哥白皙的身子上特别明显。

爹爹要褚哥哥平躺著,自己勾起膝弯儿,把臀部翘起来让我看著个明确。

「契爹……别……」褚哥哥觉得丢脸吧,呜呜地请爹爹别这样。為什麼呢?我想看啊。

也许从我的眼珠裡头读出我的想法了吧,褚哥哥叹口气,自己曲起膝来了。

稀疏的黑毛下,有一小鸟儿和两颗鸟蛋,更下头是一个粉色的小孔,那裡正一缩一缩的,是因為紧张吗?

「瞧瞧,哥,你这儿子可真是绝色。」爹爹吐了一口津沫到手指上,然后对準褚哥哥的小孔就这麼了进去

「啊!」褚哥哥的腰扭了起来,但被爹爹另一手压在床板上跑不掉,只能让爹爹的手指伴随著津沫进进出出。

没弄个几下,水声渐渐出来了,我知道这是褚哥哥出水了,我偷听到爹爹曾经说过,褚哥哥这种的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身体。

爹爹见褚哥哥已经準备好了,也开始鬆开自己的衣领,从裤头裡拉出硬挺挺的阳具,对準褚哥哥的口就这麼猛力的了进去。

「啊啊!」褚哥哥又是一叫,好像很是妻厉,可是偷听久了的我知道,这是褚哥哥舒服到了的叫声。

「瞧瞧,这小**巴不软反硬,褚儿真有天赋。」爹爹一边笑,一边抓住褚哥哥的腿脚就开始摇晃。

褚哥哥刚才小小的小孔现在已经被爹爹给撑得好大好大,原本口的皱折全没了,被拉得紧紧的,随著爹爹一进一出,还会有内红被带出来。

「啊啊!契爹!啊啊!」褚哥哥也伸出手,圈住爹爹的脖子,这是為了要固定住身子,还是要爹爹更用力,我就不懂了。

反正,爹爹大概认為是后者吧,他压住褚哥哥就更是大力衝刺,有力的腰身和臀部快速又大幅度的上下晃动,让我想起路边看的野狗交构。

「炫儿……」身后,世伯的身体也好烫,我想应该跟我一样烫。

世伯把手进我的裤档中,意外的发现我的那裡还是垂软的状态。

「炫儿还不会硬吗……」嗯,是啊,还不会。

為什麼我不快点长大呢?快点硬挺,快点白水,这样一来就能跟爹爹与褚哥哥一样,让世伯进来捅捅弄弄了。

「那人……」我突然想到。

「嗯?」

「刚才那人不是说,他契儿八岁就拜他做契父了吗?」代表就算还没长大成人,也是可以的。

世伯叹了口气:「……那不一样,他那契儿是买的,身体给他玩坏了他也不在意。炫儿可不能这样乱玩,世伯和你爹爹都会捨不得。」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起刚才那男孩硬是被弄得冒血的口,其实也挺可怕的。

「那世伯你再等等,炫儿很快就长大了。」我将身体往世伯的怀裡靠,很满足的看著眼前爹爹干褚哥哥,享受世伯抱著我的感觉。

褚哥哥已经被爹爹干到一直尖叫了,那个腰也一直扭啊扭的,很像是要逃跑,其实是在爹爹顶到更裡头。

爹爹也哈哈喘个不停,他的阳具深深在褚哥哥裡头,只有小部份在外头快速抽送,依我长期偷看的经验,我知道爹爹也快白水了,才会这样小幅度却飞快的抽送。

「哥,今天让你瞧我干你儿子,等以后你再干我儿子给我看!」爹大笑,一边笑一边抖起腰来,了出来。

褚哥哥啊啊啊的叫,小小的男也跟著抖了两下,休休休地出了白水,喷在爹爹的肚子上。

真好……真舒服的样子……

等我长大,我就能在爹爹和褚哥哥的面前,让成為我契爹的世伯干我小。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完 2008/9/16

后记

对不起我还是没给炫儿开苞

明明十岁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时机啊(笑)

先谢谢大家在上一回的留言

看来炫儿是没有总攻的命了

大家不是互攻就是炫儿总受

是因為看他十岁了连硬都还不会硬的关系吗?

至於要替炫儿开苞的,我心裡目前人选是褚哥哥

毕竟尺寸上比较人道(笑)

不过到时会写成什麼样我也不知了

搞不好炫儿特有挑战心

一选就选上了世伯也不一定(摊两手貌)

这几天都是连做13、4小时的劳动服务

努力想要在这週日前完成(目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暂时还是会只贴文,没回留言的状态

回覆索取密码信也是会慢一点

唉…我那个累啊…………

龙阳野传3 契4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4 by 饭饭粥粥

褚哥哥比我大两岁,今年十二了,同时他也到我家住半年了。

从小我就喜欢褚哥哥,他又温柔又聪明又漂亮,简直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哥哥,只要世伯带他到我们家玩,我一定黏著褚哥哥不放。

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褚哥哥以后是他的契儿。每每爹爹这麼说时,就会和世伯对视一笑,他们眼中带著什麼我那时候不能理解,只隐约觉得那似乎是件吸引我的事,於是我吵著说,我也要当、我也要当,然后在地上打滚,就像在市集中吵著要娘亲帮我买糖人一样。

爹爹和世伯笑了,连褚哥哥也笑了。

爹爹说你放心,你以后是你世伯的契儿。

真好,我心想,褚哥哥是我爹爹的契儿,我是世伯的契儿,真好。

我们什麼时候才能当爹爹和世伯的契儿?我边咬著世伯顺路买来给我的糖胡芦边问。

等你们长大啊,世伯话说,等你们是男人了,就可以当我和瑞煬的契儿了。

长大这个词,听起来是那麼的遥远,要吃完几糖胡芦才会长大啊,我期待地想著。

到现在,我还是没长大,比我大两岁的褚哥哥则早一步长大了。

半年前,世伯带著褚哥哥来,那一次的褚哥哥穿的特漂亮,丝绸的衫子贴在他开始抽身高的个头,再配上被抹了红的脸蛋,我第一次不是因為想吃糖人而从嘴角流出口水来。

世伯带了两箱褚哥哥的东西,裡头有很多都是新买的,好像嫁女儿一样。当天我们吃得超豪华,搞不好比过年还好。

然后天黑前,我记得那天夕阳特大,从窗户照进来,不论是家俱还是墙壁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爹爹也换上了正式的衣服,让人準备了杯酒,在家中神坛前,先让褚哥哥端杯酒给爹爹喝下,再换爹爹拿了杯酒给褚哥哥喝下,现场没人敢说话,静得连针掉下去都听得到。

等到爹爹带褚哥哥离开大厅后,我偷偷问世伯,那是干什麼?

世伯笑了笑,边我的头边说,那是在结契。

等到炫儿长大了,也会这样跟世伯结契喔,世伯说,炫儿想跟世伯结契吗?

那对我来说,就像是真正成為大人的证明一样,我眼睛闪著期待的光,忙大力点头,说,要要。

世伯又笑了,经年日晒而显得特别黑的皮肤衬托出特别白皙的牙在夕阳的红色下那明显的色泽比对,不知為何让我转不开眼。

这半年,我从什麼都不瞭解、不明白,到了现在清楚契父契儿间要做什麼了。

那行為……要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却又似乎隐隐约约猜想得出来。

契父要把那胯下又又大的子,到契儿臀瓣间的孔内抽啊啊的,磨到子爽快出水,那就是契父与契儿间要做的。

我有点不安的裤子,那底下有还没有发育的小子,还有一个小不拉嘰的洞洞,真的能够让世伯得进来吗?

虽然说我已经偷看过好几次,褚哥哥的个头和孔也很小,但却能吃得下爹爹那又又大的阳具,所以说这事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褚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一股热流又从小腹冒了上来,我的脸也热呼呼的,我想我应该已经脸红了。

悄悄的把手从裤头缝隙伸了进去,经过还没长半毛的小子和小卵蛋,再往下去。

那裡有个小洞,不知是因為紧张还是怎麼,洞口缩得紧紧的,我连指头尖儿都不进去,只好用指甲在洞口纹路上划了几下。

痒痒的……我的气息变急了,光靠鼻子不够吸气,只好把嘴也张开来一起吸著气,听起来像是喘气般。

让右手继续在洞口探索,我又伸出左手乾脆把裤头解开,把底裤往下拉,这麼一来右手会更方便用各种角度在跨下探险。

也许是姿势变了的关系,我的指尖噗地竟然了进去,虽然只有一个指节长,但那种外物往体内进去的感觉……很是奇异,我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就这麼轻轻地「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也许是指头细小,我并没觉得口不舒服,反而是指尖传回来的感觉很是奇妙。那裡起来的触感极是陌生,紧或热以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触感,不像皮肤的滑嫩,是一种粉嫩而柔软的感觉。

我转动指头继续探索,闭不上的嘴儿一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炫儿,佳姨叫你起床了——」

门,被拉了开,我昨晚竟然忘了扣上门!

站在门口的,是愣在原地的褚哥哥。

我坐在床板上,两腿大张弯曲著,底裤早已被我丢到床下,最糟的还是我的手指头,还在我的孔中。

碰地一声,褚哥哥快速带上门,同时把榫头喀喳带上。

我这才回了魂,赶紧把两脚夹紧,尝试用两条腿遮掩住我的手指——我不敢把它急急抽出,感觉就很痛嘛。

「炫儿……」褚哥哥走了过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很低,呼吸很急促,就跟我一样。

鼓起勇气,我抬头看向褚哥哥——他跟我一样半开著嘴,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水雾雾的。

「褚哥哥……」我不知该说什麼,只好叫叫褚哥哥的名,可是有叫跟没叫一样,就像褚哥哥叫我炫儿,我也不知该说些什麼才好。

眼睛眨巴几下的时间,褚哥哥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们两个的嘴儿贴在一起。

褚哥哥的唇好嫩,和我想像中一样柔软,有著淡淡的柑橘味,闻著很是舒服,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褚哥哥不知何时已经爬到床板上,他咬著我的嘴,把身体贴著我。我感受到褚哥哥的体温,以及不是太重的重量。

我常偷看褚哥哥和爹爹,知道要怎麼咬嘴儿,我转动头好用各种角度吸褚哥哥的唇,也好让褚哥哥用各种角度吸我的津沫。

「哈!哈啊!」趁褚哥哥咬住我下嘴唇瓣时我张嘴吸气,哈哈哈的好大声,不过我不觉得丢脸,我偷看爹爹咬褚哥哥嘴时,褚哥哥喘得比我还厉害呢。

突然间,褚哥哥的手滑到我的膝盖上,顺著我的大腿往下移去,直到上我的手為止。

「坏炫儿……你常这样偷玩吗?」褚哥哥的嘴就贴在我耳边轻语,痒痒的害我很想躲开来。

褚哥哥捏住我的手,没有把它拔出来,竟是又使力往裡头压了去。原本只有一节指节在内,现在却缓缓的越来越进去,直到整食指都在裡面。

「啊……啊啊……」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為不舒服或痛苦,下体传来奇妙的感觉让我憋不住声音。

褚哥哥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放在我的嘴上了,他紧盯著我的下腹部,或是拉出或是推动我的手指,用我的手指在我的孔内抽,就像是契爹用子捅契儿的小一样。

原本我自己弄时,只有软软嫩嫩的触感,不知何时起我发现内的软越来越密,紧紧缠绕住我的手指头,还一紧一鬆的咬著,这是怎麼回事?

「褚哥哥~褚哥哥~」我惊慌的向褚哥哥求救:「我的会咬人呢,怎麼办?」

褚哥哥双眼一张,原本细长的眼型变得圆滚滚的,和我有点像。

「……你这还真是……天生会服伺人用的身体吗?」褚哥哥低语,裡头有我听不懂的意思。

接著,褚哥哥低头想了想,才轻轻的把我的手指拉了出来。

「别担心,褚哥哥也一样的,你来就知道了。」他缓缓鬆开腰带,主动褪去外裤与底裤,和我一样露出光溜溜的两隻腿脚。

我常偷看褚哥哥和爹爹办事,自然是经常看到褚哥哥的腿,我也总是觉得褚哥哥的腿儿真是漂亮,又细又长,白皙的没一条疤在上头。

就著原本压在我身上的姿势,褚哥哥让我把手环住他的腰,然后下滑到褚哥哥的臀瓣上,索著那裡有的一个小孔。

褚哥哥的皮肤又滑又嫩,连那口也是生嫩得紧,似乎还有一抹湿意,不知是不是爹爹昨晚留在裡头的阳,还是褚哥哥天生会出水,弄得湿湿滑滑的,我的手指头噗滋一声就了进去。

裡头热得发烫,搞不好比我自己的内还要热,我不知道这是因為是褚哥哥在紧张,还是我在紧张的关系。除了湿热以外,还有一种让我在意的感觉。

「在动呢……」没错,那裡和我刚才的感受一样,内的死死咬住我的手指,挤压著,缠绕著。

「嗯……所以,炫儿只是和褚哥哥,一样而已……」褚哥哥断断续续的说,整张脸红得像是要出水。

我低头看去,不意外的发现褚哥哥的小子已经直直站了起来。

「炫儿别乱动,你让褚哥哥洩一下。」褚哥哥环住我的肩膀,让我平躺在床板上头,接著他把我们俩人的衣服往上拉,赤裸裸的胯下紧紧贴在一起,这麼一来褚哥哥的硬挺就压在我软绵绵的小子上头。

就和我平常偷看到的很类似,差别只在於褚哥哥没有把子到我的孔内,褚哥哥开始前后摇晃他的身体,把我和他的两子迭在一起磨擦。

我还不会硬挺,可是不知為什麼被褚哥哥这样压著磨啊磨,竟然很是舒服,褚哥哥硬硬的子压在我的身上,就好像我自己也会硬起来一样。

我的手指头儿不自觉的开始抽动,模仿刚才褚哥哥用我的手指在我身体裡抽一样,我的手指头在褚哥哥的孔裡一进一出,意外的让褚哥哥叫了出来。

「啊、啊、炫儿…炫儿你别这样……」

我没停手,自从我开始动手指头后,褚哥哥的子又更硬了,我知道褚哥哥真正是希望我这麼做的。

见我不停手,褚哥哥咬咬牙,把原本环在我肩头的手顺著腰后往下移,到我的臀瓣之间。

然后,就像我预料的一样,褚哥哥把他的手指头进我的内,就和我现在用手指头在他的内一模一样。

我用我的手指头捅褚哥哥的,褚哥哥用他的手指头捅我的,我们俩个的小子迭在一起上下磨擦,我们一起张著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一股热气衝上我的脑门,又衝到我的心口,转了两圈开始往我的下腹部去。

「啊!啊!褚哥哥!褚哥哥!炫儿觉得好奇怪,好奇怪啊!」我扭动身体,不像是要逃开,反而更加抬高臀部,好让我软绵绵的小子能更加用力与褚哥哥接触。

「啊!炫儿!炫儿你硬了!硬了!」褚哥哥惊讶的叫著,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辨识褚哥哥句子裡头的意思,只能被体内莫名的热流给弄得尖叫。

我感受到手指头几乎要被褚哥哥的给吸进去。

我感受到孔内被褚哥哥的手指捅得越发抽慉。

我感受到下腹部那儿有两硬硬的什麼,顶得我的肚脐眼儿发麻。

「炫儿!褚哥哥要了!要了!」褚哥哥跟著我尖叫,我们两个一齐全身发抖,最后是湿热的什麼扩散在我们紧贴的腹部上。

褚哥哥了,我没有。

可是褚哥哥和我都很高兴,我已经会硬了,距离变成大人又更近了一步。

我说,褚哥哥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要长大了。

褚哥哥微笑,笑中带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忧鬱。

这样的褚哥哥很是漂亮,害得我的小子又硬了起来,只好悄悄地用手压下去。

长大其实也有一点不好,我心想,以后得去找几件宽鬆一点的裤子了。

完 2008/11/2

后记

没开苞……还是没开苞……(怨妇状)

炫儿你还真是意外的坚贞

莫非你那荡样只是外表假象其实大腿和蚌一样贴得死紧吗?

你再不乖乖就范,到时候既不是褚哥哥也不是世伯

我要安排一隻路边野狗把你给压著破身了(怒!)

努力在下一话把炫儿给做了……

对了,<绒毛娃娃>实体书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至少十二月场会有一本新刊

至於最后会有几本再看我能努力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炫儿继续坚守贞,那麼龙阳野传一定会出不来……)

龙阳野传3 契5

警语:

恋童、偷窥、高H、微虐

龙阳野传3 契5 by 饭饭粥粥

很久以后的有一天,褚哥哥说,你当时真是太莽撞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是褚哥哥想太多了,没的事也要去烦恼。

那天我生日,娘亲帮我做了我最爱的红烧蹄膀,爹爹允许我喝了一点陈酿白乾(真的只有一点点,爹爹只让我舔个两口),褚哥哥送我上次我在市集裡吵著要的孙猴儿捏面人,连世伯也特地抽空过来帮我庆生。

我笑得那可是乐开怀,一会儿跳上桌吃两口饭,一会儿跑到地上和我那刚学会走路的弟弟玩闹,又一会儿跳到世伯身上要他抱抱。依褚哥哥说的,简直就像是被孙猴儿附身的小猴子。

爹爹说,怎麼就舔两口白乾也会醉,我才没醉呢,我只是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坐不住罢了。

世伯刚从广州赶回来,两手空空没準备礼物,於是问我,炫儿想要什麼?

我挥舞著手上的捏面人,想了想,说,我要和褚哥哥结契。

结契,我做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做我的契兄,就是这麼简单的一件事。

可是不知為何,褚哥哥当场白了脸,爹爹当场黑了脸,世伯那脸色更是夸张,一阵绿一阵青还五彩彬纷的。

爹爹拍桌,骂我不孝子。

褚哥哥咚地一声跪下,跟爹爹说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麼。

我明明没醉啊,爬到世伯腿上细著声音撒娇,好嘛好嘛~让我跟褚哥哥结契嘛~

世伯最疼我了,从小到到只要是跟他要求,没有一个他不同意的。

可是那天,世伯到最后都没有讲一个好字。

隔天一早,娘亲把我叫起来,跟我说爹爹要送我去外地学堂上课,叫我赶快去整理文房用具。

我赤脚跑出房间,到了厅堂瞧见爹爹披头就问:「爹爹,為什麼要我去外地?」

「你还敢问,那麼大逆不孝的事都开口。」爹爹瞪我一眼,可是下一句话语气又软了点:「让你换个地方,透透气,想通了再回来吧。」

「我才不要!」就算爹爹的语气软化,我还是不能接受,气得跺了几步脚后,我头一转往褚哥哥屋内跑,打算找他哭诉。

可是褚哥哥不在房间内,我想了想改往爹爹屋内跑去,果然褚哥哥躺在床上。

「褚哥哥……?」屋内,有种我不熟悉的味道,不是以往爹爹和褚哥哥交欢后会有的青汁味,还有一种……说不是很上来,但让我不太舒服的味道。

褚哥哥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似乎还没醒来。我爬上床,用手推推褚哥哥的背,想把他摇醒时,却不小心把盖在褚哥哥身上的薄被子给弄掉了。

「!!」

入眼的景象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对於只看过两情相悦下的交过程的我来说,我无法想像又是又是血从臀瓣间流出来的感觉。

褚哥哥动也不动,他的口已经裂了开来,甚至还在流著血。血的顏色却不是我常见到娘亲斩**头时喷出来的鲜红,而是一种淡淡的粉红——那是因為血是混著裡头爹爹进去的白水一起流出来,才成為这种诡异的顏色。

一瞧褚哥哥口流血,他又一动也不动的,我脑袋一打结,只觉得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弄死了。

「褚哥哥死掉了!」嘴一张,我哭得惊天动地。

这下子原本昏过去的褚哥哥也被我吓醒,一见到我在哭,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赶紧拖起受伤的身体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褚哥哥没事的,炫儿快别哭。」虽然褚哥哥的体温低了点,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我这才总算是明白褚哥哥没死,但哭声也不是说收就能收的,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搂著褚哥哥问:「呜哇~可是、可是,呜呜…褚哥哥、怎麼流血了?哇啊啊~~~~」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下来,弄清楚我跑来找他的原因。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书?」细长的眼睁开开的,似乎很是惊讶。

我急忙点头,力量大到头髮快散了(其实今早的头是我自己扎的,没有平常娘亲或褚哥哥帮我扎得稳,这是题外话。):「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帮我求求爹爹嘛~」

可是褚哥哥接下去却不说话了,停了很久后,他闭了闭眼睛又张开,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我没想到连褚哥哥都会赞成,气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一扯一拉当中,褚哥哥下身的血流得更是厉害。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话,娘亲帮我把衣物课本给打包,找辆车来把我送走了。

离开前,褚哥哥依旧在我身边,就算我气得不肯正眼看他,他还是一一交待著一些琐事,像是天凉要记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会踢被,娘亲帮我缝了肚巾绑在腰上,就不怕夜间著凉了)、别老是买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我知道褚哥哥是关心我的,同时我也知道褚哥哥是喜欢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谅,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说出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抱著一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麼被送走了。

新的学堂有很多像我一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挺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裤,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子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子,每个人都白髮苍苍,只差几口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麼几分思乡之情。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為深刻。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带我出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一个大厅中,很多生意人也带著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一个。

约莫和我一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身下时,那细细瘦瘦的腿脚,那渗著血的口。

「你……」他愣了一下,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吗?怎麼到这儿来了?」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瞭解我的心情,於是嘴一张把内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他倒是挺有耐,听著我前跳一句后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嗯……?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太远,於是我点点头。

「这样啊……」他眼皮一垂,我瞧不见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笑著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点开饭,哪裡可以买吃食,当然也说了些夫子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一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麼记得。

头前的几天,夫子教的尽是一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多。等到我熟悉环境之后,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学习房内,问我几个问题。

夫子的问题很是奇怪,不过我出门前爹爹已经有交待,说夫子不只教我学习,还会教我礼仪,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瑞炫是吧?今年几岁了?」一开始几个问题还挺常见的。

「十岁,年底就要满十一了。」我乖巧回答。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吗?还真少见……见过你契爹没?」夫子翻翻手上的纸张。

第一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来讲,我有点惊讶:「见过……世伯常来我家,爹爹也常带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褚哥哥?」夫子皱眉。

「褚哥哥是世伯的长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儿。」怕夫子听不懂,我正想要再讲清楚些,夫子却打断了我。

「喔……就是问题中的……嗯嗯,我知道了。」拿起笔,夫子不知在纸上记了些什麼,从我的角度看不见。

「契儿跟契爹做些什麼,你是知道的吧?」夫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不过不答也不行,我只好红著小脸点头:「知、知道那麼一点儿……」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又在纸上写几个字,然后说我可以回去了。

就在转头前,我见到夫子把手上的纸挥几下想挥乾墨汁,眼尖的看到了几行字。

『指导服从』

那……是什麼意思?

那天之后,我又增加了几堂新课, 教导的不外乎是一些长晚辈的伦理关系,只不过和平常不同的是课堂中只有我和夫子两个人。

我问夫子,这课没有别人上吗?

夫子说,这是依每个人进度不同开的课。

喔,半懂不懂的,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麼。

不过我却好奇了,不知别人上些什麼,像是小玖,不知他的进度是不是比我前面,要不要去问问他后头上些什麼课程。

我一向是想到就做,下了课马上往宿舍跑去,打算找小玖来问问。

小玖就住在我隔壁屋,我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试著推了两下又没能推开,想来他还没回去,只好鼻子打算先回我自己的屋内再等等。

可是……

就在我离开他屋前,有种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憋不住的喘息,又像是低鸣。

眼珠一转,我没再敲门,而是悄声的绕了屋子半圈,在这头有扇小窗,平常為了透气总会开个一条缝的。

果然,小窗微微开著,我小心翼翼地缩著腰靠过去,两眼一瞧,便瞧见了小玖,他上半身著衣横躺在床板上,下半身却赤裸并大开著,有个男人站在床边卡身在小玖的两腿之间,身子还一前一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麼。

小玖的契爹来看他吗……?我只见得著男人的背影,只知道个头挺高的,但身形却略显纤细,和我上次看到的男人偏肥胖的身材不太一样。

「别忍了,那娃儿早走远了,你就快快叫出来吧。」男人挥舞著腰,边用下体那物戳刺边说。

「唉啊!」小玖先是唉了一声,接著又陆续叫了出来:「唉呀!好哥哥,你别这麼猛,小玖的屁股会被你给坏掉啊!」

虽然之前曾在酒店大厅看到小玖被他契爹压,但也不曾听到他叫得如此荡,我不禁心头一热,两眼更是紧盯裡头那两个摇晃的人影。

「你这小馋猫,就是爱偷吃男人**巴,一天没给男人干就饥渴得到处发春是吧?好好让哥哥我多个你几下,练就一身技再回去吃你爹那臭**巴!快快!再把腰多扭个两下。」听他这麼说,我更确信现在压在小玖身上的不是他契爹了。

小玖很是听话,双手往床板一搭,把腰半浮起来就开始转圈子,弄得那男人**巴在裡头得是爽足不已,嘴上更是胡言乱语:「喔喔!你行啊你,想要哥哥给你浇水是吧?急成这样,那哥哥成全你吧,来来,腿张大一点接好哥哥的白啊!」

霹靂啪啦地,小玖的腿脚和屁股被那男人撞得直作响,我目不转睛地盯著小玖的口,那裡随著男人动作越来越快,也被越捅越开,我都能看到裡头发红的了。

然后在最后的最后,男人总算是停了动作,那**巴深深在小玖裡头抖了起来,垂在外头的囊挤压在两人之中都被挤得变型了,还一下又一下的抽慉。

男人白水时咬著牙,我只听得见他喉头深处偶尔传出一两句低吟,倒是小玖叫得可荡了,顺著男人下身的抖动他也「啊!啊!啊!」地喘息,还夹杂著一句又一句的「好哥哥你好多啊!」,或是「小玖的荡要被爆了!」之类的叫。

说实在的,这跟我之前偷瞧爹爹与褚哥哥之间的模式都不一样,比起褚哥哥,小玖这才能算是服伺男人的料,用小把男人给夹出水后,还拿湿布帮男人把下体擦拭乾净,接著又是咬嘴又是撒娇的,把男人给捧得心情大好出了他的屋子。

可是,当小玖在男人离开,走到门口把门栓给勾上,转回头望向屋内时——

他的眼神,很怪……

该怎麼说……一点也不像是享受了一番鱼水之欢后的满足,而是一种,我从来不曾看过的顏色。

黑色的眼瞳中没有一丝光,沉沉的,光是看著就不知会沉到哪去似的。

这样的小玖很是陌生,我有点害怕,压低身子赶紧跑回自己的屋内。

过两天,我碰到小玖,不知為何却问不出当天的事。也许是因為他脸上的笑容依旧那麼的灿烂,让我觉得那天的事就像是个幻觉。

我和学堂裡头的其他学生还是熟稔不起来,大家似乎都来来去去的,有人只念个几天便被家人接回去,也有人不知為何不见了。

爹爹送我来这儿,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开始感到不安。

夫子只教我的那堂课越来越奇怪,总叫我要听从契爹的话,要将他当亲爹一样顺从,要满足於契儿的身份。

契儿是做什麼的?——原本我以為我都知道了,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搞不清楚了。

我想回家去,找爹爹问一问,找世伯问一问,找褚哥哥问一问。

契儿是做什麼用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躲在棉被裡,哭了。

完 2008/11/14

后记

我想…炫儿真的是我笔下最坚贞的娃儿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撑到第五话还保持完璧之身

『破瓜』、『破身』、『开苞』、『开菊』

就算我嘴裡暗念这几个关键语写文也没用

炫儿的大腿说不开就是不开orz

下一话,后妈我决定给炫儿一点教训了

有些孩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路边野狗的伏笔已经安排好了

就等著呆呆的炫儿自己送上门萝

嘿嘿嘿~磨刀去~

3

龙阳野传3 契6

警语:

恋童、微虐、略H

龙阳野传3 契6 by 饭饭粥粥

在我到新学堂快半把个月后,世伯来探望我了。

瞧见世伯左手一个包,右手一掛糖人出现在我屋子前时,我没像以往衝上去抢下糖人,而是直接扑到世伯的怀中。

世伯被我吓了好大一跳,左手一鬆把包给丢在地上,右手还捧著糖人便把我抱起来。

「世伯是不是不要炫儿了?」我哭著问,鼻水都流了出来。

「怎麼会呢?世伯哪捨得。」世伯一边说,一边拾起包来抱著我走进屋内,坐到我屋内的床板上安慰我。

虽然世伯这麼说,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他。被送到这儿来,彷彿是被抛弃掉一样,爹爹不要我,世伯不要我,连褚哥哥也不要我了。

听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哭诉,世伯越发把我搂在怀中,大手著我的头,只是一再重覆,世伯没有不要我,世伯很是想我,想赶快把我接回去。

「世伯多想把你就这麼带回家做契儿啊……」

当世伯这麼轻叹时,我倒是愣住了,连眼泪都掛在眼角忘了滴下来。

「好啊,」奇怪的世伯,我本来就是要当世伯的契儿啊:「炫儿也想当世伯的契儿,要世伯当炫儿的契爹啊。」

听我一说,换世伯睁大眼睛,浓眉大眼的世伯一睁大眼还真像是牛铃眼呢。

「可是、可是炫儿不是说……想当褚儿的契弟吗?」

笨世伯,我瘪起嘴:「是啊,炫儿想当褚哥哥的契弟,也想当世伯的契儿啊。你瞧爹爹不也一样,又是世伯的契弟,又是褚哥哥的契爹,多好。」

……

…………

……………………

比牛铃还要大的眼,该怎麼形容?

正当我还在研究这个问题时,世伯突然抱著我站起来,害我吓了一跳,手上自然护住了那掛糖人(本能动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世伯很是兴奋,黝黑的脸都看得出泛著潮红。

我不懂世伯在兴奋什麼,眨巴几下眼睛把泪水甩乾后,决定先把另一个问题提出来:「世伯,我可以吃糖人吗?」

那天,世伯让我吃了糖人,又抱著我亲了几下,说,他回去跟爹爹商量,一定可以把事情解决掉,过两天会来接我回家。

嘴裡甜了,我似乎心裡也甜起来,回亲了世伯一下,说,好,我等世伯来接我。

然后世伯风风火火的离开,留我一个人满心期待等著好消息。

隔天,一下课我便衝到学堂门口,期待见到世伯的身影——虽然我心裡明白不可能这麼快,这裡离家裡快要一天的路程,世伯再怎麼快,也得要明天一早才可能回来接我。

蹲在门口看天看云、想东想西,突然间后头传来小玖的声音:「炫儿,你怎麼待在这儿?」

不知為何我愣了一下才回答:「我等世伯来接我。」

奇怪啊,这种事没什麼好隐瞒吧?為什麼我会愣了一下呢?

「……你要回家去了?」小玖垂下眼,我瞧不见他的眼睛。

「嗯,」我点点头:「世伯说他回去同爹爹说清楚,再来接我回家去。」

小玖没有马上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喔。

然后他又站在我身边好一会儿,我觉得奇怪:「那小玖呢?你在这裡做什麼?」

小玖抬起眼,看了我一眼,又转开视线,轻声说:「我等我爹,今天他会来看我。」

小玖没讲清楚,不过我想来看他的应该是那个肥胖的契爹。世伯曾说过,小玖是买来的契儿,他亲爹应该不会来看他吧。

我们两人之间沉默著,我觉得不太自在,不过又不好意思离开,便陪著小玖等到他契爹来。

肥肥的人影挺好认的,一下了马车连我也知道他就是小玖的契爹,先主动跟他点个头,毕竟上次在酒楼碰过面,说不好是爹爹或世伯的客人。

「咦?你不是伍联兄的……」他契爹也认得我,手指一举停在半空中。

「爹爹,他是瑞家的长子瑞炫,是我同学。」小玖走上前,声音彷彿刻意拉高,比平常的他稚嫩了些,让我有些听不惯。

「喔,对对,你爹爹叫瑞煬是吧?我认识我认识。」小玖他契爹瞇起眼,笑得那是一个愉快。

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麼,只好再露出一个微笑靦腆地点个头。

「爹爹,您先跟小玖到后头去吧,夫子在等您呢。」幸好小玖了这麼一句话把他契爹给带离开来,不过他契爹还是走两步回个头,一直往我这儿看。

说真的,我不太喜欢他契爹给人的感觉。不是说他肥胖或是长得不生好看的问题,而是他看人的眼神不太对,总叫我觉得全身不自在。

后来我没蹲太久,晚膳时到食堂打饭,吃完為止也没见著小玖,想来是他契爹来,带他到外头去吃馆子解解谗也不一定。

没关系,等明个儿世伯来接我,我再缠著他顺路带我去逛逛,世伯最疼我了,一定会答应的。

那一晚我睡得特别香,梦中我左手一袋甜凉糕,右手一串葫芦糖,吃得满嘴甜滋滋地,醒来后嘴边一滩口水湿了被角。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天才刚要亮我就拿著水盆要去后头打水——一般来说我总是在早膳快要收起来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爬起来穿衣扎头,毕竟这裡没有褚哥哥或娘亲来叫我起床嘛。

当我正要弯腰把水井中的木桶拉起来时,后头传来不是很熟悉的声音:「瑞炫?」

我转回头,看到来人是小玖的契爹,他昨晚没回去……?

「纪……」小玖姓纪,想来是跟他契爹的姓才对,我不是很确定的小小声叫了一声:「纪伯伯早。」

幸好我没猜错,小玖的契爹似乎真的姓纪,他把脸上的肥堆得更高了:「唉呀真懂礼貌,听说你跟小玖一样大?来来给纪伯伯看看。」

虽然有点不喜欢他,不过我也不敢没事得罪他,只好把木桶放下,乖乖走上前。

纪伯伯双手放到我的肩上搂了两下,说:「怎麼这麼瘦小?十岁了还不长身高。」

嗯,这个我也很头大,同龄的小孩几乎都比我高了。

不过,小玖的个头也很小啊……

我还来不及提出内心的疑惑,纪伯伯又接下去说:「听说你也是被伍联哥和你爹送过来的?可怜的孩子……」

听他这麼一说,前一天难过的心情又浮上心头,虽然说现在我已经知道世伯会来接我,可是爹爹和褚哥哥究竟会怎麼想的我还是不知道,不禁眼眶一红,差点掉出眼泪来。

「啊呀呀,别哭啊别哭,瑞炫这麼可爱的娃儿不会没人要的。」纪伯伯把我抱在怀中拍拍我的背,像是在安慰我,基於礼貌我糯著声音说谢谢。

奇怪的是纪伯伯拍完我的背却没放开我,我心想要趁早起快点去食堂打饭,心裡正想要跟纪伯伯说我要走了的时候,纪伯伯放在我背上的手却开始贴著我的身体揉弄了起来。

「——?」那是种很怪的感觉,有点像是世伯有时用手揉揉我脸上的腮帮子的动作,可是却带有一丝我不曾接触过的味道……

「别怕,炫儿,我可以叫你炫儿吗?」纪伯伯的呼吸声在我头上越来越急促:「乖炫儿你听话,没人要你没关系,纪伯伯要你,纪伯伯最喜欢你这种乖小孩了……」

我有点慌了,纪伯伯的喘息声我并不陌生,我经常偷看爹爹与褚哥哥干那事,有时褚哥哥帮爹爹用嘴弄湿时,爹爹也会发出一样的声音。

「纪、纪伯伯,我、我要去吃饭了……」我扭了两下身体,想要离开这莫名其妙的状况。

「乖,你听话,纪伯伯不会弄疼你。」纪伯伯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手把我双臂连同身子圈住,一手竟然解起我的裤子,没两下我就感到两隻腿脚一阵冰凉,我的裤子已经滑了下去。

「……玖、小玖!」我朝小玖的屋裡叫唤,希望能有人来帮帮我。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我偷窥过无数次了。

「叫他做什麼?他机灵得很,就是他告诉我你被伍联大哥给休契了,才被送到这儿不是吗?」纪伯伯边说,大嘴边压上我的脖子上,像头野狗一样嗅个不停,弄得我更是慌张。

「不要!不要!世伯!爹爹!褚……褚哥哥!」没有人不要我!世伯没有不要我!

可是。

為什麼我会被送到这裡?

為什麼现在没有人救我?

纪伯伯虽然老了点,却很有力气,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就把我的房门打开,将我带了进去,就算我双脚直踢也没用,本挣不过他的力气。

「炫儿乖乖听话,让纪伯伯爽一下,纪伯伯要是喜欢你的味道,就让你当纪伯伯的契儿好不好?

「小玖什麼都好,就是那病实在太重,害我好久没碰男娃娃了,女人就是少了那味,我憋都要憋死了。

「你乖乖别哭,纪伯伯那话儿可是老当益壮,保证弄得你升天,我家小玖每次都爽到又是叫又是哭的,你爽到就知道了。」

纪伯伯一边说,一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剥光,大手不断上下弄,大嘴更是紧贴在我身子上到处舔,津沫弄得我全身都是。

我已经不再挣扎了,软著身子躺在床板上任凭纪伯伯弄,只有双眼的泪水还是扑扑地掉,滑落在我已经散开来的黑髮上。

契儿要做的,不就是这回事吗?就是把腿张开,让契爹把子进来捅捅弄弄,直到白水在裡头。就和褚哥哥一样,就和小玖一样。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儿,而我原本应该是世伯的契儿,现在我要是被纪伯伯给弄过了,世伯是不是真的就不要我了?世伯会不会后悔当时没答应我的要求?

褚哥哥也一样吧,如果他知道我现在要被纪伯伯捅子进来,他会不会有点后悔,為什麼他没有跟爹爹哀求要我留下来。

爹爹……我想到爹爹,爹爹一定是最后悔的那个人吧?因為他把我送来这裡,所以我才会碰到这种事……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就算我的双眼仍继续流著泪。

完 2008/11/17

后记

“路边野狗”不是真的狗

大家很失望吗?

因為兼差的翻译已经交稿了

我总算能把上班以外的时间放在写文上了

这几日会全力做<契>的更新

不再只限於週末更新

一写完一篇就会丢上来

相对的可能会前后修改

有要搬文的朋友可以等到全篇完结后再一起搬

毕竟这位炫儿小朋友总爱三心二意

我这个后妈也很难虐他……

下一篇应该就要开苞成功

敬请期待

龙阳野传3 契7

警语:

恋童、3P()、高H

龙阳野传3 契7 by 饭饭粥粥

双脚被拉了开来,纪伯伯把头埋在我的下体舔个不停。从我软棉棉的小子到小囊袋,不过他最有兴建的还是双臀间那个孔,纪伯伯湿热的大舌头不断地舔弄口,等到津沫湿润够了便用两手食指的指尖入,左右一拉把口给硬是撑开。

「痛……!」我叫出声,带著哭声的声音要求:「纪伯伯,我痛。」

虽然我想让爹爹他们后悔,可是前提是要痛到自己,我是最怕痛的人了,一想到等一下要给纪伯伯的阳具捅弄进来,我还是非常害怕,眼泪流得更兄了。

「唉,你这小怎生如此小呢?莫怪没能把伍联大哥给伺候得舒服而被休契了。不过没关系,这种的多做个几次,自然而然那口就会变大,只是前几次要多多出血而已。」

——这样说来,我今天是註定要痛到吗?我…我我……我不想痛啊~~~~

「呜、呜哇……我不要痛,不要弄我,求求你纪伯伯,我不要~~」

「唉唉,别乱动,唉呀,别乱踢啊,刚才不是好好的……」

我像条过水虾一样弹个不停,满脑子只想要别痛到自己,没想到下一瞬间我摔到床板下,前额著地敲的好大一声,这下子更是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炫儿!!!」一旁有人大叫,怎麼听起来不太像纪伯伯的声音?还想不太出是谁的声音,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啥也看不见、听不著了。

醒来之后,惊讶的是我竟然在世伯的怀裡。

「……世伯…?」我的声音好小,小到我自己都听不太到,可是世伯却听得见,赶紧把大头凑过来:「醒了?炫儿醒了?」

不只世伯,在一旁凑过头来的还有夫子、爹爹……褚哥哥!?

夫子走过来帮我把了把脉——我还第一次见著会把脉的夫子。

「看来是没大碍了,我去燉碗补血去污的药,等等喝下就行了。」说完,夫子转身离开,我这才发现我现在躺在夫子的屋内,怎麼回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世伯把头埋在我口,好奇怪喔,世伯这麼大一个人还要撒娇吗?我伸手世伯的头,就像平常世伯我的头一样。

「炫儿,」爹爹站在一旁,脸色很是不好:「你记得发生什麼事吗?」

我眨巴几下眼睛,尽可能详细的把事情说了一便,像是纪伯伯说小玖告诉他我被世伯休了契,没人要我才会被送到这儿来,还有要是我让纪伯伯做得爽了他要收我做契儿之类的。

听我这麼说,爹爹和世伯对望了一眼,那眼神中没有我看惯了的温柔,我觉得有些害怕,嘴巴瘪了瘪,想哭。

这时褚哥哥走了过来,白净的手上我的额头(没受伤的那一边),柔柔的声音说:「哪会有这种事,炫儿是我们心头,怎麼可能没人要。我们现在不就是来接你回去的吗?」

「是啊,」世伯也紧接著说:「世伯从来就没有不要炫儿,恨不得马上把炫儿给带走呢。」

就连爹爹也开口了:「当时只是送你来学点规矩,怎知会碰到这种事……」

真好,我就知道受点皮伤,大家就会捨不得我了——我在心裡头暗笑,不过表面还是装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糯糯的说:「真的?那我现在就想回家。」

爹爹正要点头,此时门却从外头被打开来——

「还是等等吧,至少得先喝完药。」

夫子……(泣)

这下子我再怎麼装可怜也没用,被世伯和褚哥哥两人又是七哄八骗,又是保证等会儿回家路上买糖人给我,我只好乖乖喝下这苦到叫我掉泪的药。实在太苦了点,苦到让我怀疑夫子是不是故意多放黄莲在裡头的程度。

喝完药,我似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清醒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了。一旁是褚哥哥,我拉拉他的衣袖问:「爹爹和世伯呢?」

褚哥哥见我醒了,先是倒了杯茶水给我,然后才回答我说:「契爹和我爹在另一台马车上,车小,塞四个人没办法让你躺著。」

「喔……」总觉得不只这个原因,不过我也不想去多想了,趁著只有我和褚哥哥两个人在,把头埋到褚哥哥怀裡撒娇。

「褚哥哥……」

「嗯?」

「……没事…」

马车晃啊晃的走著,我躺在软垫上,头椅在褚哥哥怀中,闻著褚哥哥身上的味儿,突然有点想哭。

第一次,不是因為伤心、难过、痛苦而想流泪。

在马车上半睡半醒时,我想到纪伯伯,想到小玖,我想世伯和爹爹一定会替我出口气,至少要帮我好好教训那个讨人厌的纪伯伯。

不过小玖……虽然他故意害我,可是我还是没那麼气他,也许是因為他看起来很不快乐,他都已经那麼得不快乐了,我也不想让他日子更不好过。

后来,纪伯伯被世伯和爹爹整到没办法在福建一带做生意,灰朴朴地举家迁移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裡。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听到和小玖有关的消息了,就像他不存在了一般。

回到久违的家中,娘亲捧著我的脸,瞧我额头上的伤哭了好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摔到床板下力道太大,竟然摔破了头,还流了不少血,难怪爹爹他们会那麼紧张。

奇怪的是,不知道受伤时我还不觉得痛,一知道摔破头了,我这可真的感觉到阵阵刺痛。呜呜呜……这和被纪伯伯硬是压著破身的痛比起来,不知哪一种比较痛,到底我这苦计有没有赔本啊?

我一边养伤,家裡头也一边忙了起来,又是大採买又是请人来佈置新居的,我好奇的问褚哥哥这是做什麼,褚哥哥只笑著说,做结契的準备。

我没问是谁结契,一定是我,只是对象是谁,我也不想多问了。

后来,那天到了,我被换上一件红色丝绸的衣服,娘亲帮我梳头点妆,还夸我比她当新娘子那天还漂亮。

走到厅堂,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在那儿,大家都穿得一身红,很是喜气。

褚哥哥走上前来,牵著我的手走到祖宗牌位前,端起放在上头的水酒,餵我喝了一口。

我也学褚哥哥的动作,拿起另一杯水酒,餵褚哥哥喝了一口。

接著,站在一旁的世伯也走了过来,又拿了另一杯水酒,放到我的嘴边。

我眨巴几下眼睛,笑了,凑过头去喝下世伯餵我的酒。然后也再拿一杯水酒餵世伯喝。

我和褚哥哥结了契,也和世伯结了契。

从今天起,我是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是我的契兄;我是世伯的契儿,世伯是我的契爹。

真好,真好,我咯咯地笑个不停。

「又喝醉了……」

「就那两小口……」

「以后少让他碰酒吧……」

哼!真没礼貌耶!我只是笑个几声,高兴到在地上转几个圈圈,跑到世伯怀裡用头钻钻他的肚子,见褚哥哥上妆的嘴巴红艳艳的,跑过去亲了几下而已,就说我醉了,我哪有醉啊。

模模糊糊的,褚哥哥牵著我的手往屋内走,我脚软了走不动,世伯只好把我抱起来跟著褚哥哥一起走过去。

被世伯抱在怀中,我的身体好像在云裡漫步一样晃啊晃的,手裡还牵著褚哥哥的手,褚哥哥的温度总是比我低一些,凉凉软软的感觉很是舒服。

感觉身子被放到一个软棉棉的床板上,不像是我的小床,我想就是这几天找人来整的新屋吧。

「那我出去了。」世伯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谢谢爹爹…」褚哥哥的声音怎麼有些硬咽。

世伯要出去!?

突然间我睁开眼,正好瞧见世伯站起身要离开。

「不要!」一伸手,我抓住世伯的袖襬,「世伯不要走!」

世伯叹口气,蹲到床板前眼睛对著我说:「炫儿,世伯今天虽然跟你结了契,可是你太小了,就让褚儿先来吧。」

可是我还是摇头,我不要世伯离开,世伯今天也和我结契了不是吗?我嘴一张,一声「契爹……」就这麼叫了出口。

世伯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又软了下来,连同一句「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和叹息,世伯也上了床,坐在床头让我背对著他半躺在他怀裡。

「总之褚儿你先来吧。」世伯跟褚哥哥说。

褚哥哥也没生气,笑笑的上了床,说:「没人能拿炫儿有办法的。」

讲得好像我是什麼混世魔王似的,讨厌。

世伯从后头帮我解开口的扣子,褚哥哥趴在我前面帮我鬆开腰带,父子俩个人四隻手配合得天衣无缝,三两下就把我剥得像隻没毛的**。

三个人裡面只有我一个人没穿衣服好怪,我伸手在褚哥哥口扯了两下,说:「褚哥哥也脱。」

「只有褚哥哥吗?」世伯在我身后问,我反的回答:「要,大家都要脱。」

红色的丝绸衫一件件的落到床板下,烛光中褚哥哥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红润,我不知那是因為紧张还是烛光照的关系,总之看起来好美味。

从后头环著我的世伯也脱完衣物,把我抱在他怀中,我低头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双脚和双手,还有世伯腿上浓浓的脚毛。

这一切视觉上的刺激让我红了脸,彷彿事到如今我才开始感到害羞,有点想要把光溜溜的身子给遮起来。

可是褚哥哥先动作一步,把身子卡在我两腿之间,不让我把双脚併拢。世伯更坏,大手一伸抓住我想往胯下掩盖的两隻手,硬是让我还没长毛、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三个人眼前。

「坏炫儿,你会硬了嘛。」世伯马上瞧见我的小鸟儿已经开始怯生生的起立著,不过鸟嘴儿那边还是长长的皮覆盖住,彷彿跟它的主人一样觉得害羞到不敢出来见人。

「是啊,爹,炫儿前阵子才会硬的,不过还是不会。」褚哥哥伸出手指,逗了逗我的小鸟嘴,弄得我唉呀叫了一声。

「你倒是清楚。」世伯哼了一声,我眼尖的看到褚哥哥身体一僵,脸色也变得有点青。

我抬起头,让视线直接和头顶上方的世伯对上:「——坏世伯!」

「育,」世伯一笑:「怎麼不是契爹了?」

我瘪瘪嘴,哼了一声,不叫就是不叫。

我知道世伯不是真的在意什麼,如果在意的话,他今天就不会让我跟褚哥哥结契了。他只是想欺负我们两个,就像我平常故意在餵饭时拿高高的逗弄顾门犬小黑一样。

「褚哥哥,」我转回头,望向跪坐在我两腿间的褚哥哥:「别理坏世伯,快点来,来炫儿的小。」

瞬间,褚哥哥满脸通红,简直要出血似的。

「……你就合了他的意吧,就像你自己说的,没人能拿这个炫儿有办法的。」世伯的声音也有气无力般,彷彿大彻大悟了什麼。

褚哥哥红著脸点点头,平常冷静的动作不知跑哪去了,笨手笨脚的从床边的小柜子拿出香油瓶,还差一点掉到地上去。

我软著身子,让世伯从后头把我的膝盖窝抬起来,半起立的小鸟儿顺势往肚子上一贴,连小囊袋的跟著一倒,平常躲在臀瓣间的小孔就这麼跑出来抛头露面。

也许就如同世伯说的,孩子身体比较柔软吧,我弯曲著腰竟然还能看到自己的口,那裡随著我一呼一吸还一张一閤的,好像在催促褚哥哥快一点似的,好丢脸喔。

「褚、褚哥哥……」我的声音变了,变得尖尖的,好像女孩子,好奇怪。

「别怕,炫儿……」褚哥哥压低身子,把嘴儿凑到我的鼻尖上,褚哥哥嘴巴裡的味道好香,带著一股淡淡的柑橘味,连同褚哥哥轻声的安抚一起抚慰著我有点紧张的心。

连同著香油一起,褚哥哥纤细的手指到我的体内,那和上一次我们私底下玩对方孔一样,褚哥哥一次就把两手的食指一起进来,刚刚好把我的口塞满满的,但却不会有不舒适的感觉。

「炫儿,炫儿……」褚哥哥的嘴儿红艳艳的,还不断叫著我的名字,害我心痒痒的,不禁把头往前一凑,咬住褚哥哥的嘴儿就一直吸——从好久好久以前,我开始偷看爹爹和褚哥哥交欢时就好想咬他的嘴儿。

「嗯嗯~嗯唔~~」褚哥哥也用力吸我的嘴,不只吸嘴唇,还撬开我的嘴吸我的舌头,吸得我只能嗯嗯嗯地呻吟,嘴角津沫都流到下巴了。

世伯抱著我,我感觉到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在我背后有个硬硬的什麼顶著,我知道那是世伯的阳具,世伯也硬了。

「褚儿,差不多可以了。」世伯把我的腿弯儿一拉一推,我就这麼顺著世伯的身体滑到软垫上,只有头靠在世伯大腿间,脸颊边刚好顶著世伯大的阳具。

很自然的,我伸手顺势捧住身,让它紧贴在我的腮帮子蹭了几下,抬眼对上世伯,说:「世伯你等等喔,炫儿等一下再服侍你。」

世伯重重的吸了口气,一手捏住我另一边的腮帮子,声音有点地骂了我一声:「小鬼头别玩火,先服侍好你契哥!」

我转回眼神,瞧见褚哥哥也已经贴在我身上,他的男已经翘挺挺地顶在我的口了。

不知為何,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麼。

虽然,我和褚哥哥已经结了契,我喝了他餵我的水酒,他也喝了我餵他的水酒,可是在这瞬间,我却深刻感受到,这才是我们真正结契的一瞬间。

我们的视线紧紧相连,眼睛连眨都没有眨,褚哥哥开始缓缓前进,我尽力放鬆身子让他进来,褚哥哥身体的一部份和我身体的一部份相连著,紧紧的。

「炫儿!炫儿!」先开口的,是褚哥哥,他突然落下泪,咸咸的泪水滴到我的脸上,滴到我的嘴裡。

「哥…哥哥……褚哥哥!」我的眼角也湿了,这是我的契兄,我的褚哥哥。

很自然的,我们开始了律动,褚哥哥帮我做的润滑很充份,动作又温吽,一点也没弄痛我,反而是通道内被褚哥哥磨得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啊、啊、嗯嗯…啊啊……」我的嘴一张,尖尖的声音又跑了出来,很是耳熟……我突然想起褚哥哥被爹爹干小时也总是这样叫著,原来这声音是会自个儿跑出来的啊……

褚哥哥也没静著,红艳艳的嘴儿半张著,随著他前后晃动的频率发出「唔!唔!唔嗯!」的声音,听了让我肚子一阵酸麻,我胯下的小鸟儿也越翘越高了。

「褚哥哥!褚哥哥!」酸麻感从我的肚子传到腰际,又从腰际传到胯下,我的手脚发软,但脚尖和指尖却异常僵硬,我紧紧圈住褚哥哥的身子,手指缠绕住褚哥哥的长髮,好想就这麼和褚哥哥溶化在一起,从我们相连的胯下开始溶化掉,全部交杂在一起。

「炫儿!炫儿!」褚哥哥压低头,猛咬我的嘴儿,咬得我又痛又麻,不过我并不讨厌,反而希望他咬得更重些。

然后褚哥哥的身体开始发抖,我知道他要白水了,我看过无数次的,只不过都是爹爹把白水到褚哥哥体内,这次是褚哥哥要把白水在我的体内。

「给我!给我!把褚哥哥的白水给炫儿!」我尖著嗓子,连叫声都在发抖。

褚哥哥开始了,我的口第一次被进白水,那异样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不同於香油的湿滑,带著黏腻触感的体在内扩散开来,还热呼呼的……好,好喔,果然干这事儿舒服得不得了,难怪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喜欢。

完白水,褚哥哥彷彿全身无力般趴了下来,倒在我身上喘息。而我也没好到哪裡去,小嘴大张不断吸气,心裡头怦怦跳个不停,和褚哥哥一样。

「两个小娃,被捅的是娃,捅人的也是娃,真是……」世伯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我喘著气睁开眼,抬眼往世伯看去。

世伯的眼睛裡好深好深,我瞧不清他的想法,可是我能感觉到顶在我腮帮子上的阳具越来越硬,侧脸一瞧,那马眼口还冒出了透明的水滴。

「世伯再等等……炫儿喘好气就帮世伯服侍……」一句话我讲得断断续续,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

「算了吧,你今天没体力了,等你改天有力气了,再来完完整整的服侍到底。」世伯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怎麼说?让我突然背脊发凉?

后来,世伯顶著一翘到快要贴到肚皮的阳具离开,我和褚哥哥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世伯要去哪儿。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用早膳时,爹爹青著一张脸给我个爆栗,说我老是只顾点火不顾灭火,要我以后等著瞧。

我看爹爹连椅子都坐不上去的模样,可真的有那麼一点点担心了起来。

完 2008/11/17

后记

撒花啊~撒菊花(!?)啊~

我们家的炫儿小朋友总算开苞成功了

褚哥哥辛苦你了!(含泪握手中)

下一话当然要让炫儿跟世伯好来好去萝~

小恶魔炫儿要怎麼有意无意的诱惑世伯咧?(奸笑)

对了补充几句想写的话

1)<契>这个系列统一改為<龙阳野传>的第三部

也就是说例如之前的<龙阳野传4 契2>之类的标题全面改掉了

之后的<契>不管是第几话,都是<龙阳野传3>

感谢蛀书虫的建议喔~

2)在上一话当中,有人觉得炫儿小朋友入魔了

其实我的想法中并没有那麼严重

炫儿小朋友这种“伤害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是一种有人疼爱的小孩特有的“傲慢”罢了

类似一种因為家人/亲人/朋友/爱人会在意

才会有的自残行為(例如不至死程度的割腕或爬到顶楼说要跳楼)

其实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以“威胁”手法来强求他人关爱的行為模式

不过,是人总是会有心裡的弱点

这部份我还是把批评收起来好了……

3)关於小玖

在<契>本篇中,小玖不会再出现了

(当然回忆镜头例外)

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写一篇小玖的番外篇

我个人很喜欢小玖这个角色

只是他的故事太过黑暗

我不想让幸福的炫儿知道

所以说在这个炫儿第一人称的<契>当中

小玖,再也不会出现了

龙阳野传3 契8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8 by 饭饭粥粥

我结契了,在十岁那年,连白水都还不会的年纪,就已经结了契。

而且,同一天的我不只有了契爹,也同时有了契兄,就是我最喜欢的褚哥哥。

那晚,是由契兄的褚哥哥替我破的处,契爹的世伯抱著我,亲眼见他亲生儿子的褚哥哥用他十二岁的男到我体内,磨擦到进白水為止。

也许我的个头还不够大,也许我还没长成大人,可是我已经结了契,从那天起,我就要以契儿和契弟的身份,好好服伺我的契爹和契哥。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不太会服伺他人。

这天一早,我学褚哥哥帮他契爹,也就是我爹爹奉茶,赶紧想拿热茶给世伯时,却不小心弄翻了茶壶把热水溅到手腕,惹得世伯和褚哥哥一阵惊呼,又是抓我去冲凉水又是抹药膏的,还换来爹爹一句:「你只会帮倒忙」的评论。

中午用午膳时,我瞧见褚哥哥帮爹爹挟菜,於是我也学他挟了一块炸鱼排放到世伯碗裡,说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随手一挟怎会知道偏生夹到了鱼头,裹了粉炸起来的鱼块每个看起来都一样啊。

下午世伯与爹爹总在书斋讨论工作的事,褚哥哥经常在裡头帮忙,有时帮忙抄写一些东西,有时整理一些资料。这个我没得手的份,只好听褚哥哥的话,抱了一盘红豆馅丸子在一旁边听边吃边学习,丸子吃完我也睡著了。

「昨晚多少还是累到了吶……」

「头一回看到有人破处的隔天这麼有神的……」

「会不会是褚儿对他太过手下留情?」

「没的事,我亲眼瞧褚儿弄他,以第一次来说做得不错了。」

「……那就是,天赋异稟?」

「…………」

讨厌,以為我睡著了就能乱说我坏话。

是说,我到最后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世伯他们又说了我多少坏话就是了。

那天晚上爹爹要我一个人睡,他说这事得慢慢来,第一次做完要隔七天才能做第二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又要隔六天,这样慢慢减少见隔的时间,才不会伤了身体。

我似懂非懂,点头说,喔。

可是晚上睡觉时我开始怀疑爹爹是骗我的,单纯只是想把褚哥哥抢走,因為褚哥哥隔天早上给弄得腿软到连一早去给世伯请安都做不到。

前后和两个爹爹磕头请安后,我捧著褚哥哥和我的早餐跑去爹爹屋内,缠著褚哥哥确认。

「褚哥哥和爹爹结契后,怎麼也没见爹爹隔了七天才找褚哥哥同寝啊?」这个怎麼想都不对。

「傻炫儿,」褚哥哥半倚在软垫上,伸手我的头:「就算同寝也不见得一定要做啊,你爹爹可是真的很照顾我的。」

喔……只是睡在一起啊……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又问褚哥哥,那今晚陪我一起睡,不做那舒服事也没关系。

褚哥哥却红了脸,摇头说,没门的,你爹说好这几日都要我伺候。

我想爹爹一定是故意的,因為我结契那晚把世伯惹得一身火无处洩,只好半夜把爹爹给挖起来捅了整晚,所以爹爹故意把褚哥哥抢走。

晚上褚哥哥真的又被爹爹给叫去了,我无聊得紧又不想一个人睡,想想抱了自己的小枕头,跑去敲世伯屋子的门。

「炫儿?」打开门,世伯很是惊讶。

「一个人好无聊啊,我来找“契爹”玩~」我故意在契爹二字加重音,不意外的看到他眼底一抹失控的顏色。

虽然结了契,可是我暂时还是改不过对世伯的称谓,头几次爹爹还会指摘我,可是世伯自己也说没关系,到最后爹爹也不再萝嗦了。

「没关系吧?我身体很小的,不会佔到世伯太多位置,好嘛~~」黏黏黏,要说黏功有谁赢得了我瑞炫的,果然世伯到最后点头答应,我就知道世伯最疼我了。

跳上世伯的床,我把枕头放在世伯枕头旁,这样子看起来好曖昧喔,就像喜房的大床一样。

我滚在上头,等世伯也上来一起睡,可是世伯却说他有工作要看,一直坐在桌前写东西,害我等得无聊透顶,在床上翻了又翻,就睡著了。

睡梦中,热热的什麼把我包了起来,啊……是世伯的味道,我往热源裡头窝了过去,隐约知道是世伯的怀抱。

「炫儿……」

嗯……世伯的声音好好听喔,低沉又雄厚,会打进心坎裡呢。

「炫儿,喜欢世伯吗?」

嗯嗯,当然喜欢萝,好喜欢好喜欢呢。

「喜欢你褚哥哥吗?」

当然萝,褚哥哥最好了,我好喜欢的呢。

「哪个比较喜欢?世伯还是褚哥哥。」

一样啊,都喜欢,都好喜欢,都最喜欢。

「没有哪一边比较喜欢的吗?」

没有啊,怎麼会有,就像糖人和糖葫芦各有各的好,都喜欢啊。

「……那…世伯与褚哥哥,和糖人与糖葫芦,你比较喜欢哪一边?」

唔……唔唔……唔唔唔…………糖……

剎那间我惊醒了。

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眼前世伯牛铃般的眼。

「糖?」世伯贴在我脸前,声音低低的。

「当、当、当然是世伯和褚哥哥了~」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赶紧伸手搂住世伯的肩膀。

「真的?」

「真的真的。」

我没说谎喔,糖人糖葫芦吃完就没了,可是世伯和褚哥哥却会买更多的糖人和糖葫芦给我啊。

也许被我眼中的真诚给说服,世伯这下才鬆下一口气似的,平躺到床板上。

嗯?我侧眼一瞧,世伯已经换上寝衣躺在床上?

「世伯要睡了吗?」我侧起身子贴在世伯手臂上。

「是啊,再不睡明早就要跟炫儿一起爬不起床,被褚儿一手一个拉下床萝。」世伯捏捏我的鼻尖,笑话我。

「哼!」坏世伯,我双手一环,圈住世伯厚实的膛:「我是真的喜欢世伯,我从小就想当世伯的契儿,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双眼瞧著我,不过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脸一样,而是透过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时候的我吗?还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却没被他放在心底似的。双脚在床板上一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时世伯抱著我走路时一样的姿态,我的两手圈在世伯肩上,双脚环在世伯腰间,只是我们两个都横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欢炫儿吗?」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让世伯逃离掉我的疑问。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喜欢了,你世伯等你多少年,你总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开始期待长大的好几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等我会变硬,等我会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儿。

而我现在虽然还没完全长大,可是我已经成為世伯的契儿了,这样我也少等几年,世伯也少等几年,多好?

「世伯你再等几天,等到七天之后,炫儿就可以服伺世伯了。」一想到七天之后,我就要用臀瓣间的小洞洞去服伺世伯那大的子,我突然回想起昨晚褚哥哥弄我小洞时带来的那麻痒之感,一股热流竟然就这麼往我胯下衝去。

我两腿张开趴在世伯身上,自然,世伯马上感觉到了。

我的小子,硬了。

「……」

「……」

我乾瞪著世伯,世伯也乾瞪著我,剎时间不知该做什麼反应才好。

「噗!」最后,竟然是世伯喷笑出来,啊啊真没礼貌!!我气得拿拳头往世伯身上招呼,只不过打在世伯铜墙铁壁般的膛上似乎不痛不痒。

「没事没事,你这年纪总是比较难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我的头,又帮我拭去因為过於激动而气出来的眼泪。

小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们,能够出白水来软下去,就这麼硬梆梆的摆著好怪。

没办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辈请教:「世伯,怎麼办?」

怎麼办?我的小鸟嘴儿未开,可是小鸟儿却硬了。

怎麼办?我肚子一阵麻一阵酸的,好想像昨天一样让什麼进来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一定看得懂。

「……炫儿,我记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说过,别玩火。」世伯的声音压低了,听了心裡头彷彿有条弦跟著抖动。

我没回话,继续眨巴眼睛盯著世伯瞧。

「罢了,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后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个月不準碰他。」到最后果然是世伯认输,叹了口气抱著我坐了起来。

我依旧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势,不过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硬硬的小子就那麼刚好的贴在世伯胯下。

两处相贴时,我才发现,世伯的大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多很多,几乎把我的小子给顶了过来,压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烫……」我好奇地把双手往下去,隔著寝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块温度高得吓人。

「是啊,炫儿点火烧的,怎能不烫?」世伯主动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那我曾经和褚哥哥在窗外偷看到的庞然大物。

远观时就已经大得吓人的**蛋尖头是深红色的,下头黝黑色的柱体更是又长又,周围还缠绕著一管一管突起的紫红线条,我用小手比了比,天啊它竟然有我两个手掌长,而且还要两隻手才能勉强握住。

「世伯……」

「嗯?」

「这个,进不去啦……」

我想起昨晚看到的自己的小洞口,再瞧瞧眼前吓死人的大东西,怎麼想都觉得不可能。

「呵,没事,世伯当然不会突然就捅进去,会慢慢帮炫儿弄软弄开的。」世伯笑得很坏,还用手指隔著衣服戳戳我的小洞口,害我「唉呀」叫了一声。

臭世伯~我报复般地轻轻捏了一下世伯硬挺挺的大,果不其然坏来世伯一声怪叫。

不过,下一瞬间世伯一转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时,就算是我也铁青了脸,因為世伯那大到像凶器一样的大**巴正顶在我的臀间,世伯该不会是要……

「世、世伯…不是说,还要等七天……」我急忙的说,身体还前扭后躲的想爬开来。

「别乱动!」世伯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沙哑……没有了平时总有的一抹玩味。

我动也不敢动了,装死般平躺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感受著身上世伯全身忍耐的颤抖,还有不断扑打在我脸上的炙热吐气。

过了好一会儿,世伯才又说了声:「别乱动。」然后,把我翻了个身,背朝上趴著,先是双脚被拉开一点,又被世伯用力推紧,一热热的东西在我的腿脚之间,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世伯那大得吓人的阳具。

「乖炫儿,脚夹紧,千万不要乱动喔。」世伯说,声音很近,我知道他的嘴就贴在我正头顶上。

我没回声,不过用力点了几下头,代表知道了。

我的个头到现在还没抽高,身上的倒是不算少,除了脸上的腮帮子,手脚四肢都颇有感,臀部和大腿内侧更是嫩滋嫩滋的,就连褚哥哥那麼正经的人还会偶尔伸手来捏个一把,说我这身和娃儿一样又嫩又软,起来手感正好。

现在世伯正用著我这像娃儿一样的嫩磨擦他大的阳具,我感受到他硬挺挺的子戳过来又戳过去,把我紧夹在一起的腿当做菊嫩一样磨蹭,我不知道这样子感觉起来是否会舒服,不过世伯贴在我脑门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很不错的。

而我自己,其实因為把双脚夹紧的关系,我自个儿的小囊袋也刚好被自己的大腿嫩给紧紧夹住,随著世伯上上下下的抽动作,我的小囊袋也被一揉一握似的揪著裡头的小卵黄,卵黄连带著肚子裡越发酸麻,我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世、世伯…啊呀世伯……」声音自然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只要我肚子一麻一酸,小鸟儿一硬,我的声音就会这样,嫩嫩的像是我弟吵著要吃一样高八度音。

「炫儿……」世伯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彷彿咬著牙在忍耐什麼似的:「不是世伯喔……乖炫儿,你知道该叫什麼的……」

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啊!啊啊!契…契爹……契爹!契爹!」我的小鸟儿又更硬了,同时我也感受到夹在我腿脚间世伯的大也更硬了,硬得几乎要把我紧闭的大腿给蹭开了。

我死命夹紧两腿,感受世伯横衝直撞的力道,想像几天后,这大的阳具将要在我小裡头衝刺,用那**蛋大般的尖头顶开我的口,用那双掌长的大身捅开我的筒道。

「啊!啊啊契爹!!!!」在我的嘶声中,世伯也发出一声熊吼,声音大到透过我的耳膜直接传达到我的心底,我知道世伯了,在我两腿间的大子捅出水来,全数到我的两腿之间,还有一部份喷到我被挤压得发肿的囊袋上。

十岁的现在,我还不会白水,可是我已经是世伯的契儿了。

契爹说,我太小了,要等到会白水,大概还要个两年吧。

不过没关系,我笑著说,就算还不会白水,还是很舒服的呢。

听我这麼一说,世伯却叹了口气。

干嘛,什麼意思嘛!我趴到世伯身上去,不满意世伯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麼……世伯又叹了口气,然后说,不会白水就这副德,等到你真的长大了,世伯可才真要头大怎麼餵饱你这小洞了。

完 2008/11/18

后记

世伯对不起…今天没让你尝到炫儿好味道

不过我怎麼写都觉得问题点是在世伯身上耶

若世伯再鬼畜一点,炫儿早开苞啦……

下一篇炫儿还是没有跟世伯好来好去

而是我们久违的爹爹X褚哥哥

这可是<契>最初的两位主角呢

(虽然后来光采全被炫儿小朋友抢走了)

我很喜欢褚哥哥的

等到写完炫儿的故事

打算写一篇褚哥哥的自白文

到时很多秘密就会公开萝~

然后补一句,我好想让炫儿压倒褚哥哥喔

可是炫儿小朋友到现在还不会白水……=_=

4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by 饭饭粥粥

第一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一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一整个没一个定。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一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一个接著一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裤子,真枪实弹的弄了一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了我几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阳,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口,搞不好比再一场真正的交合还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一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一个几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一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中宝心头的时候,曾经有对夫妻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一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时第一个有权动筷子的一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几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服,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出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口中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进一间大户裡,一个比我爷爷还年长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道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感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点。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子,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肥还一抖一抖的,他又说,长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子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色的直直入我胯下的小孔时,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一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一点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一下子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食,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子换的爹娘,我心裡头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一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麼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下做事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更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爱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裤子,让契爹找到入口进来捅捅弄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体吃不消,或多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头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著身体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他说,干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出门做生意,我想我的軔真的很强,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两腿一张就好了。

在我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热。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吸吸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子。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痒也不痛的,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子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高一等的男色调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交给夫子,夫子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眼角与舌,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子,你在这儿住一阵子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我没问夫子,要是压不下去呢?

我就这麼住下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乱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棍捅到我体内,衝刺、磨擦、吐。

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药,眼睛眨了两下,说,喔。

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

我问他,在这裡干嘛?

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

明明时刻已经接近黄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瞇起眼我什麼都不想看到。

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嫩——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

契爹的眼睛盯著瑞炫不放,那眼神我看了再明白不过,他喜欢小男孩,一般来说是越小他越喜欢,和我一样十岁照理讲已经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位炫儿小少爷全身散发著不懂事的稚气,反而正合契爹的兴趣。

「爹爹,夫子在等您呢。」我提醒他,不是為了让他从瑞炫身上转移注意力,而是夫子真的在等他,我也在等所有的结论。

我把契爹送到夫子屋内,夫子让我先出去,而我也听话的出去了。

当然我没走远,早在我知道药效没用时,我便开始研究哪裡是可以偷听到屋内对谈的地方。

趴在屋后的墙板上,我静静的听著。

听著夫子和契爹解释用药内容,听著夫子和契爹报告用药成效。

其实需要听到的关键字不多。

没成效。

没办法。

尽力了。

夫子的重点就这麼几个字,其他拉拉杂杂的,只不过是在强调他有努力过,钱也收的心安理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契爹的声音传了出来。

唉……只可惜他还挺听话的……

这样也没办法,我会想个方法让他找个地方养病……

我差一点笑出声,养病?

纪老爷子会让我养病?谁出钱?

我小玖命就是一条,早被我爹娘给卖了,再被你放到什麼地方养病?等死还比较快。

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附近,我跑了起来,赶忙先回到我自己的屋内。

屋内一片黑,我也不想点灯,这个黑暗正适合我,合我的子,合我的未来。

在黑漆漆的屋内,我睁著一对黑漆漆的眸子。

契爹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我屋子来,问我怎麼没点灯,我随口说我刚才不小心睡著了,头髮没乱衣服没乱的他也信。

我想他已经没再正眼看我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

晚上我把床让给契爹睡,自己在地上和衣睡著,然后彷彿不经意般,开口告诉契爹说,隔壁就是瑞家小公子的房。

契爹马上被我勾起兴趣,问我,他怎麼会在这儿。

我先叹口气,故意拖了一小段时间才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他契爹休了契,大概是天生个单纯,不知怎麼伺候男人吧。

契爹听了直说,唉呀怎麼会这样,伍联兄也太挑剔了,之类的。

埋下因,种下果,我假装睡著不再多说,这种事情最好让契爹自己一个人乱想,才会越想越是逼真,由我来说,就有那麼一点作做了。

整晚,我没有睡著,地板很硬,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软垫以外的地方。

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欢。

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做不知道他溜出门。

天色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出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

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

眼见契爹硬是把他抱进他屋内,我这才悠悠地走出屋子,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

瑞炫在哭,呜呜呜地哭泣,他不像我,我是哭不出来的。

我站在他后门外,突然有点迟疑,不知為何我想打开门走进去,可是走进去了又要做什麼?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那不是我正希望发生的事吗?

伸出去的手还没贴上门把,突然间裡头传来一声巨响,同时有复数的男人喊著,炫儿!

『炫儿』

有人来了,不是我,也会有人救他。

叫他炫儿的,是他世伯?他爹爹?还是他口中的褚哥哥?

我垂下手,对屋内的发展不再有任何兴趣,散步般的跺步到刚才瑞炫想打水的井边。

弯下腰,我背对著井口坐在井壁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才大清早的太阳就已经开始发威,晒得只生叫人觉得刺眼。

我不喜欢被人叫做玖儿,不过也不喜欢被人叫做小玖。

叫我小玖的,只有那些要把胯下子到我体内的男人。

不过,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不怎麼讨厌小玖这个名字。

也许是因為,那个像阳光一样的炫儿小少爷,带著灿烂的笑容叫我「小玖」两字时,那音调听起来不怎麼讨人厌。

微微仰起头,入眼的阳光太过刺眼,我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的瞬间,身体失了平衡,往后倒去。

啊……我坐在井边呢……

事不关己般的,我想起这件事。

在落入井水的前一剎那,漆黑的双眼前彷彿出现一个小小的影子。

像小公**般骄傲的男孩笑著喊我:

小玖。

完 2008/11/18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后记

小玖的故事,比起炫儿的故事,似乎比较接近歷史中曾经可能发生过的过去。

在最后,我没有明确写出小玖落井后的发展,

也许,他还没断气时被人救上来。

也许,世伯或爹爹念他年幼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

也许,他带著炫儿给他的笑容,走了。

哪一种结局比较幸福,

我想不用多说了吧。

如何从悲剧结尾看出喜剧,

这就是人生中要学习的一件功课。

小玖学会了,你呢?

龙阳野传3 契9

警语:

恋童、旁观NP、高H

龙阳野传3 契9 by 饭饭粥粥

世伯说,第一次开苞要隔七天后才能弄第二次。

褚哥哥说,炫儿身体小,应该再多加个几天。

爹爹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见过这麼小个头的猴子想吃大蟒蛇的。

讨厌讨厌,大家都把我当孩子看。

虽然我才十岁,可是我已经是正式交杯过契酒,正式结过契的大人了。

「炫儿,你瞧过我爹的那话儿吧。」褚哥哥拉著我坐在他屋内,正色跟我说。

「瞧过啊,」我说:「前几晚我缠著世伯跟我睡时,我还过捏过,世伯还用我的脚腿磨蹭得了一次呢。」

「……」是我的错觉吗?怎麼觉得褚哥哥额头上出现三条线。

打起神,褚哥哥继续说明:「你瞧,我爹那话儿大得吓人,若是硬塞到炫儿的小孔,那是一定会出血的。炫儿不是最怕痛了吗?」

嗯,是啊,一定很可怕,可是……「世伯说,会帮我弄软弄鬆了再进来的。」

「……你知道怎麼弄软弄鬆吗?」褚哥哥问。

这麼说来,我倒不知道。之前我偷看爹爹和褚哥哥做那事时,褚哥哥已经会自然鬆出水了,通常爹爹都是弄弄两下就直捣黄龙。

「不知道,」我摇头:「没关系,我叫爹爹弄给我瞧瞧。」

「咦?弄谁?」褚哥哥细长的眼睁大了。

「弄褚哥哥啊。」在我抛下这句话后,褚哥哥的眼,又睁得更大了。

当晚,爹爹屋内很是热闹。床板上有爹爹,有褚哥哥,一旁的软椅上有世伯,世伯的怀裡还抱著我。

「契爹…我、我爹在,感觉好怪……」褚哥哥面向爹爹跪坐在床板上,头压得低低的,可是还是看得到他红通通的耳垂。

「有什麼关系,你爹早看过我干你了,又不是头一次。」爹爹坐在床边,手上在整理一些我第一次看到的瓶瓶罐罐。

爹爹说的没错,之前世伯就看过我爹爹干褚哥哥小了,那时我也在场呢。那是我头一次近看褚哥哥的口,明明那麼小一个却吃得进我爹爹的大子,真是不可思议。

世伯也没静著,开口说:「褚儿你让炫儿瞧瞧吧,也让他安安心,免得当天太过紧张,伤了筋就不好了。」

听世伯这麼一说,褚哥哥这也没了声音,红著耳朵,两隻白皙的手慢慢爬上前,开始一个个解开衣扣。

我最爱看褚哥哥一件一件褪去衣服的模样,好像娘亲在剥竹笋时,每剥一片便露出裡头淡淡的嫩白,一直到最后全身赤裸地展现出它雪白通亮的美味身体,褚哥哥就是这副模样。

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褚哥哥已经开始抽身高,手脚细长不像我全身呼呼,又不会瘦得乾巴巴,皮肤白皙又亮著淡淡的光泽,书上写『肤如凝脂』指的就是这麼回事吧。

除了手脚细长,褚哥哥的腰也很细,有时瞧见爹爹两隻大手握住他的细腰猛干时,我真怕爹爹把褚哥哥的腰给弄断了。

不过,说来说去最重要的地方还没说到,我眼珠儿一转想瞧褚哥哥的胯下,偏生他不知在害羞什麼,两腿夹紧紧的跪坐著,除了一点点的小黑毛儿我啥也看不到。

此时爹爹也弄好的东西,我的注意力全放在褚哥哥的身体上头,也没仔细瞧爹爹刚才是在做什麼,只知道好像是把一些瓶瓶罐罐的调在一起,弄香油有这生麻烦吗?不懂。

「褚儿,乖乖来,契爹抱抱。」彷彿,就像真的是第一次的交合一样,爹爹温柔的呼唤褚哥哥。

褚哥哥愣住了,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眼睛裡头也雾雾的。

顺著爹爹的动作,褚哥哥被平放在床板上,他已经不再害羞,眼睛裡也已经没有世伯与我,只是盯著爹爹,嘴裡一张又一閤,像是要讲什麼,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想起半年前,褚哥哥搬到我们家,第一次和爹爹结契。

褚哥哥真的希望当爹爹的契儿吗?就像我想当世伯的契儿一样?

结契后的隔天早上,我不知情的跑进爹爹房间裡,瞧见的,有褚哥哥失去血色的脸、紧皱的眉,还有眼角的泪。

就算迟钝如我,也隐约能感觉到,褚哥哥并不是那麼的愿意,至少不像我这样满心期待。

那就,再来一次初夜吧,在现在。

爹爹温柔的咬著褚哥哥的嘴,唇轻压左右转动,直到褚哥哥情不自禁地半张开嘴来,爹爹才将舌尖伸进去,慢慢的舔弄裡头上下的牙床。

「嗯啊……」褚哥哥喘息,声音裡听得出来他很喜欢被爹爹如此温柔的对待。

爹爹的大手也没閒著,用指缝梳理褚哥哥的长髮,用指尖顺著褚哥哥的额际、脸颊、下巴一路下来,我知道爹爹的手指有些糙,被他这样脸的时候很是舒服。

大手继续往下,滑过脖颈了一圈,往前两颗不起眼的色小点攻去。

「啊啊……」褚哥哥又是一声喘息,很是舒服吧,带著茧的指尖在口嫩打转,我看得都要吞口水了。

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上下弄得舒服到不行,我眼尖的发现他併拢的双脚又是开又是閤的,知道爹爹只差再加把劲而已。

果然爹爹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糖还多,一手留在上头继续进攻口的小点,一手往下滑去,过肚脐眼后绕过腰际一圈,先从后头柔软的臀,再绕回前头滑向褚哥哥夹紧紧的两腿之间。

「褚儿乖,别怕。」爹爹把嘴压在褚哥哥耳边,声音很轻,可是我知道这种效果更好,彷彿直接传达进心坎裡似的,弄个不好还会打颤呢。

果然这对褚哥哥也很有效,褚哥哥的腿鬆了一点点,刚好让爹爹把手指往内滑去,圈住了褚哥哥一直想隐藏起来、早就开始微微起立的小鸟儿。

是男人都没办法抗拒阳具磨擦带来的快感,褚哥哥也一样,当爹爹用手指套弄起来时,褚哥哥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最重要的是,那双脚也越张越开了。

瞧时机成熟,爹爹悄不作声的把原本弄褚哥哥口的手抽回来,那到刚才预先搅拌好的小碗裡沾了些什麼黏黏的,接著趁褚哥哥双腿半开时,把那黏黏的什麼抹进了褚哥哥臀瓣间的小洞口。

「啊!」褚哥哥身子一僵,但并没有反抗,也没把腿脚再併壠起来,只是动也不动的,让爹爹继续把那些黏黏的抹到更裡头去。

我想那是要润滑用的,之前听爹爹说过男人的洞内是乾的,要抹些香油或什麼的弄滑点,才不会弄痛或流血,所以我想爹爹刚才捣弄老半天的应该也是一样的东西。

不过不知為何,褚哥哥却在此时积极了起来,他刚才都像条死鱼一样躺著让爹爹,两腿甚至还夹紧紧的呢,可现在却伸手双手环住爹爹的身子,就连膝弯儿也勾了起来,往爹爹腰际直蹭。

「契爹…契爹……」褚哥哥的声音……该怎麼说,好像裡头有蜜一样,要是蜜蜂来了一定会往褚哥哥身上飞去。

「褚儿,可以了吗?」爹爹将手从褚哥哥的胯下移开,不再润滑他的孔,也不再套弄他直挺挺的小男。

「契爹,褚儿要…褚儿要契爹……」褚哥哥细长白皙的腿脚勾上爹爹被日晒得黝黑的小腿,顏色的对比很是鲜艳,就像两种不同色的麻花卷。

爹爹没再逗弄褚哥哥,他把褚哥哥的双手压在床板上,两人身子平贴,不需要用手扶持,爹爹那硬挺挺的阳物竟然直接往褚哥哥的口一顶,腰一送地就稳稳的进去了。

「啊————!!」褚哥哥高声叫了出来,嘴角还流出一丝口水。

我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人相连之处,褚哥哥的口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小,爹爹的阳具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大,倒底是怎麼进去的啊。

「炫儿,你看那裡。」世伯把嘴压在我耳边轻声说:「褚儿的口在流黏有没有?」

啊,真的,就算爹爹的阳具塞得紧紧的,还是有一丝又一丝黏黏的流了出来。那是刚才爹爹抹进去的东西吗?可是他明明没有抹那麼多进去啊。

「那是催情药,抹进去后,口自然放鬆,内会分泌黏,这麼一来便能吃下大**巴了。」世伯解释。

啊~原来如此,难怪那黏黏的流个不停,原来是褚哥哥自己流出来的。

爹爹没有马上动作,反而是褚哥哥忍不住似的,双脚在床板上蹭来蹭去,可是效果当然没有爹爹动作好了,就哼哼哈哈的催促起来:「契爹,契爹快动啊,褚儿好麻好痒啊~~」

「动什麼呢?」爹爹好坏,还故意欺负褚哥哥。

「动…动动契爹的大**巴,用契爹的大**巴帮褚儿搔痒啊~~」褚哥哥真的很急吧,都语带哭音了。

听到这裡,爹爹总算是满足了,臀部浅浅往上抬,让那大的阳具拔出一点点后,又慢慢的进去,不是往前而是往下,那**巴头这样顶著壁,不知道褚哥哥是舒服还是难过啊。

「啊……嗯嗯……嗯啊……」

……听褚哥哥的声音,应该是舒服,嗯。

通常我偷窥褚哥哥与爹爹交合时,爹爹的动作总是又快又猛,可是他今天特别温柔,就像是……就像是在帮褚哥哥开苞一样,动作温柔又缓和。

「褚儿,」爹爹的额上带著汗,我知道那不是因為舒爽畅快而流出来的,那是因為忍耐而挤出来的汗水:「褚儿可舒服?契爹的大**巴捅你,可有舒服?」

「舒服!舒服!」褚哥哥喊:「褚儿还要,契爹再多给我,再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再给褚儿多一点!」

哇……褚哥哥原来是这麼贪心的人啊……

「呵呵,就知道你这小娃会忍不住。」爹爹嘴角一笑,突然间把视线转到我和世伯这边,「这样的示范够了吧?我想认真这小了。」

「足够了。」世伯笑著说,还把我搂了一搂,问我:「炫儿,对吧?」

我点点头,说:「嗯,我都知道了,用那药自然会鬆出水,当然不怕世伯的大子啦。」

不知為何,听我这麼一说,爹爹与世伯交互看了一眼,露出坏坏的笑容。

嗯~~是有什麼事瞒著我吗?

可是我还来不及深思,爹爹已经抬起上半身,固定住褚哥哥的细腰后开始猛力的抽捅干,弄得褚哥哥咿呀大叫,也弄得让我看到目不转睛,早忘了继续研究刚才脑中想到一半的问题。

爹爹若是使出浑身解数,褚哥哥哪会是他的对手,红艳艳的嘴儿大张,唾津沫都从嘴角流出来了。更别提他原本勾在爹爹腿上的腿脚,被爹爹一衝一撞下,早已被甩回床板上头,而且还越来越开,几乎可说是大张著双腿任凭爹爹猛他的小。

「靠!褚儿你这嫩,不管你契爹几次怎麼都那麼紧,还会咬著我的**巴咀嚼,看不出来你爹能生出你这娃!」爹爹一边褚哥哥,还不忘一边嘲讽世伯,真是大坏蛋。

不过世伯也不是省油的灯,抱著我坐在一旁软椅上凉凉的说:「弟啊,你要是忍耐不好早洩,也别把责任推给我家乖儿子身上。」

嗯,爹爹脸色青了,这次过招又是世伯赢了。

為了男人的面子,爹爹当然不能轻言放弃,硬是抓著褚哥哥跟他弄好久,弄到褚哥哥都被他捅到出了白水,爹爹还继续在他内衝刺。

「契、契爹~不要了,褚儿不要了~~」褚哥哥这下真的哭了,连鼻尖都红了起来,看起来好是可怜。

这也难怪,我瞧他口都被爹爹给弄到红肿,裡头黏还不断涌出,两人相连之处的床垫都已经给弄得变了色,还随同褚哥哥被捅弄得一上一下的臀牵出一丝又一丝透明的丝线。

爹爹也不回话,我想爹爹也已经快不行了吧,他鼻孔大张,重的喘息声不断传出,下身猛力的前前后后,用他的大**巴在褚哥哥的小内左戳右干、前捅后磨的。

「啊…啊啊……」褚哥哥张著嘴,嘴角都吐出白泡时,爹爹总算是控制不了关了吧,先把褚哥哥两条腿脚给高高举起,又大力往褚哥哥肩牓压去,几乎把褚哥哥整个人对折了一半,然后爹爹就著这个姿势把**巴用力的到最深处,猛然的抽了个几下,突然间停下所有动作。

这是我最喜欢看的一幕了,爹爹的肌、腹肌全都一抽一抽的抖动,结实的臀部也收得紧紧的,呈现漂亮的葫芦型,一整个看起来就充满力量的静止。

当然,褚哥哥也很漂亮,他全身僵直,白皙的皮肤泛红,原本就显得红艳的嘴儿更红了,水雾的双眼总在这瞬间从眼角滑出泪水,那是舒爽到了极限而流下的泪,舔起来搞不好是甜的,我想。

白色的阳从爹爹的**巴裡进褚哥哥的小,有一点点顺著黏流出来,我眼巴巴的瞧著心裡好羡慕,我也好想赶快用我的小口迎接世伯的大**巴,尝尝那阳的味道喔。

虽然我不是什麼小猴儿。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尝爹爹所说的,世爹的大蟒蛇。

完 2008/11/19

后记

这篇的重点,当然就是那碗会鬆会出水的万用润滑剂啦

聪明一点(邪恶一点?)的亲们应该都知道爹爹和世伯在笑什麼了吧?

下一话可爱的炫儿就要亲身体验那润滑剂的妙用了

这次一定要让世伯跑到全垒啊拜託!

55

龙阳野传3 契10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10 by 饭饭粥粥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在我吃了二十一顿饭,两个糖人,一个糖葫芦,三次甜凉糕之后,就过去了。

白日褚哥哥跑来问我,身体真的没事吗?没感觉小还会肿会痛什麼的。

我摇头,说没有呀,一直都很好。

娘亲特地燉了一碗药膳汤给我喝,还坐在一旁刀刀的念,说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跟了我世伯没错,可是没想到这年纪也太小就契给他,早知道早两年开始给我养身子。

幸好娘亲没提早给我养身子,因為那药膳汤不是普通的难喝,还好还好,让我逃过一劫。

爹爹倒是什麼也没说,不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拿出他那瓶瓶罐罐不知是什麼东西,捣起晚上要让我和世伯用的润滑油。

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捏了几口菜尝味道。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处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阳具先掏出来舔一舔,弄湿一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爱。」

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不过很久以后有一天,我听到世伯跟爹爹说,你生的那儿子幸好给我做了契儿,不然以他无自觉的诱惑男人那功力,绝对没几岁就被人强压著破身了。

那晚,世伯先是把我抱到他怀中,就像平常世伯总是抱著我的姿势,先是我的手,又是我的脸,我窝在世伯怀裡闻著熟悉的世伯味道,越发越是安心,抬起头来看到世伯盯著我的眼底,满满的温柔外还有著一丝情欲,我心底知道这是就是我的天,我的男人。

四目相接下,世伯低下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先是柔柔的压著,像是怕吓著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撬开我的牙关,把他肥厚的舌头探进来。

浓浓的男人体味顺著世伯的津沫流进我的口中,那味儿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加。

世伯一边咬我的嘴,一边解开我的头髮,我没像褚哥哥留得长到腰际,顶多只到背部一半而已,也没像褚哥哥那麼细柔,髮尾老爱东翘西翘的,世伯像是在抚平那些髮尾似的,一再用指缝勾著我的头髮压在我背上,那奇妙的磨擦感却让我起了颤慄。

「世、世伯……」我觉得我很怪,世伯每一个小动作都让我起反应,明明他都还没上我的小子,但我确能感到裤底紧绷的感觉,我想我的小鸟儿已经翘起来了。

「难受了吗?世伯帮你。」世伯好厉害,我什麼都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帮我解裤头,掏出我紧绷的小鸟儿。

低下头,我瞧见不只我的小鸟儿已经高抬著头,就连世伯的胯下也是一片紧绷,我急急说:「世伯,炫儿也帮你……」

我话还没讲完,想伸过去的两隻小手就被世伯给压住了。

「别……你还是乖乖别乱动,世伯可不想因為太过焦急而伤了你。」

眨眨眼,我乖乖收回手,今天可不是我点了火后爹爹能帮我灭火的日子,这麼对待世伯,的确是太残忍了些。

世伯瞧我听话了,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吧,继续大手上下弄顺便把我全身的衣物给褪去,露出我微胖的小个头。

说胖倒也不是,就是全身上下的多了那麼一点点,看起来圆润,起来手感滑嫩,抱起来绝对不会磕得作痛。

把我剥得一乾二净后,世伯从床头取出爹爹从下午就开始捣弄的小罐子,裡头是半透明的膏状物,闻不出是什麼味道来,不过至少没有我讨厌的中药味。

我赶紧把两腿一张,跟世伯催促:「世伯快涂进来,这样炫儿的小就能服伺世伯了。」

世伯苦笑,说:「你就这副猴急貌,又知道这是好东西了?」

咦?怎麼不是好东西呢?那不是抹了以后,口会鬆软、内会出水的好物吗?

世伯挖起一块膏,顺著两隻指头就这麼送了进来。

「啊……」有些冰凉的感觉让我轻呼了一声

「感觉怎麼样?」世伯把指头停留在裡头,没继续动作。

「还行,有点凉,我吓一跳而已。」我回想起上一次,爹爹抹了不少量进去褚哥哥内,於是跟世伯说:「世伯再多加点啊,爹爹做了这麼多呢。」

世伯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听我的话,又多抹了一些进去。

我静躺著身子,慢慢感觉到内越来越湿滑,不知是抹进去的膏给我的感觉,还是我的内已经开始出水,这样子够鬆软湿滑让世伯进来了吗……左想右想的时候,奇怪的是内和外开始有一种麻痒感。

「嗯…嗯嗯……」好怪喔,不只是小,我连肚子裡也开始痒起来,就像我之前偷看爹爹压著褚哥哥交合时,小肚子传上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而且渐渐的,除了酸麻感以外,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我眼前要看也看不清,就连自己的呻吟声听起来也模模糊糊的。

「世伯……我好奇怪喔……」我没办法只是平躺著,腿弯儿曲了又拉直,拉直了又曲起来,整个人变得像条虫子滚来滚去。

「唉……是你自个儿要求要多抹一点的啊……」啊?是那膏的效用?它不只是鬆和出水吗?

我混乱的脑袋瓜裡出现几天前世伯和爹爹的坏笑,他们早知道我误解了,却还不跟我说,呜呜……

「坏人…世伯和爹爹是大坏人,都骗我……」我抗议!

「我们可没骗你啊,只是没说清楚而已。」世伯伸手把我压在床板上,不让我动来动去,「乖炫儿,你也知道世伯的很大,弄点药让你动情起来对你也好,才不会紧张僵直,到时候伤了身体。懂吗?你再忍忍,让身体更鬆了再让世伯弄。」

……嗯,我其实是懂的。

我知道世伯捨不得我,褚哥哥担心我,爹爹虽然嘴上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很护著我。

可是我的裡好痒,我的肚子好酸,我的心坎儿好烫,我不想管世伯怕不怕伤了我,我只想赶快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了,世伯快点给我,世伯……契爹,契爹给炫儿!」身子被压著不能动,我把两脚圈起来,环住世伯的腰,高举的下半身刚刚好能碰到世伯的胯下,我的小鸟儿能感觉到世伯胯下硬硬的大子。

「炫儿……!」世伯被我一碰,那子又变得更大了,裤襠鼓起的那块好大啊。

我的本能知道这有效,的腿脚缠得更紧,腰间上下移动,就像在用我的小子磨擦世伯的大子一样,我也好舒服喔,嘴一张哼哼哈哈起来,止也止不住地叫著:「啊!契爹!炫儿好痒、炫儿好热!嗯啊!啊!快点把契爹的大子、大蟒蛇给炫儿啊!」

下一瞬间,我的嘴被堵住了,世伯整个人压下来,用嘴堵住我的嘴,那大手在下头暴的动作,缘被拉了开来,一个热热的圆圆的什麼顶在上头。

「坏炫儿……你明天可别怪契爹……」讲完,一个大大的东西就这麼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真的好!而且还异常的长,一直进到我身体内,似乎永远不会停,直直的一直要到把我捅穿似的。

也许有些痛,可是麻痒处被搔得正好,我舒服的甩著头,嘴巴更是连闭都闭不上,啊啊直叫。

就在我以為我的小肚子真的要爆掉的时候,世伯总算是停下动作了。

「炫儿……契爹全都进去了,可会不舒服?」世伯的声音有点抖抖的,他也很舒服吗?就跟我一样?

「不会不会,」我双手双脚圈上世伯的身子,「好舒服,契爹的大子好大,炫儿的小满满的好舒服!」

没想到我一说完,内那物似乎又更胀大了一圈,害我倒吸了一口气,世伯到底会变到多大啊。

虽然现在看不见,可是我知道世伯的阳具真的很大很大,我曾经用手比过,那长度是我两个手掌加起来长,细可是到我得两手一起捧著才行。

那麼大,那麼大的东西现在正在我的小内,真不可思议。

「……看来是够鬆软了……」世伯在我耳边自言自语,然后他缓缓的往外退一点,那**蛋大的尖头就直直刮在我的内壁上,就像在替我发痒的小搔痒一样。

「啊!好!契爹再来!」那感觉真好,我赶忙催促世伯再来一次。

世伯最听我的话了,当然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他退出一点又进来,进来又退出一点,用他大大的尖头捅著,用他壮的身磨著。

从原本缓缓的动作,进展到几乎是衝撞般的捅弄并没有隔太久,而我也是爽到浪叫,什麼契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之类的,就跟前几天的褚哥哥一样。

原来不只是褚哥哥很贪心,我也一样贪心呢。

这麼舒服的事,难怪人人都想做,就像爹爹,就像褚哥哥,就像世伯。

「炫儿,怎麼样?舒服吗?爽吗?契爹你的小浪感觉好吗?」世伯的大手抱住我的头,固定住我的脸后一边咬我的嘴一边问。

「好舒服!好爽!」我也一边吸世伯的嘴一边回答:「契爹的大蟒蛇好好吃,和糖葫芦一样好吃!」

「……你这小贱娃!哪天契爹真的拿糖葫芦捅你这个小浪!」世伯笑骂,又再再加快了他抽的动作。

我的内一定出了不少水,因為我感受到臀瓣间湿滑的感觉,还有越来越大声的噗滋声响,这让世伯抽差更是好使力,在我大张的双腿间,他一退时**蛋头扯到我的缘,一进时囊袋鞭打在我的臀上啪啪作响。

我不断的浪叫,以前偷看褚哥哥被爹爹干小时听到的言秽语全都喊出来了。

「契爹的大**巴干我,干我荡的浪!」

「我!把**到白水!」(事实上不可能,我还不会呢。)

「契爹快餵我喝,我要喝契爹的水!」

——之类的,我每喊一句世伯捅我的力道就越重,而我也叫得越兄。

就在我喊到嗓子都哑了,喊些什麼自己都要听不懂时,世伯大手一抓,把我整个腰身往上抬,相对的他的胯下往下压,狠狠的把他大的阳具完完全全在内最深处,接著一股烫死人的热流猛力的衝到我体内,打在我的壁上。

我高声尖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毒猛然地到我体内一样。

那是世伯的阳,比我想像中还要烫,还要多,我扭著身体像是要逃走,其实是想要得更多。

世伯好像了很久,到最后我有点混乱,不知道是否有暂时失神,只知道世伯缓缓退出我的身子时,那热前扑后继般流出我的孔,彷彿在抱怨那洞内太小挤不下去似的。

后来,我就这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隔天,我算是尝到苦果,一整天和床板成為好朋友,爬也爬不起来。

爹爹来看我,说,你叫得整个宅裡的人都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臭爹爹的烂药害的。

褚哥哥也来看我,还贴心的端了加好糖粉的小米粥给我(娘亲说我这几天大盖只能喝粥了)。

甜滋滋的小米粥很是好喝,我一口气喝了两大晚,褚哥哥看得是目瞪口呆,说我果然异於常人。

世伯坐在一边只是笑,眼睛瞄向我又转去看看爹爹,不知道在笑些什麼。是笑我呢?还是在笑他们以前的过去呢?

帮我收拾好粥碗,褚哥哥边端漱嘴茶给我边说,我爹爹弄的那药挺烈的,以后抹一点就好,我还不会洩身,热气积在体内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又补了一句,等我会洩身,也就是会白水后,褚哥哥你也要给我压喔。

褚哥哥手上的粥碗掉了下去,幸好砸在他脚背上,没摔破。

哈哈哈!爹爹大笑,说我果然有志气,不会老被褚哥哥压在下头。

那是当然的啊,我说,等我长大会白水了,我也要干干世伯。

屋内瞬间没了声音,连呼气声都几乎听不见。

怎麼了?我眼珠子转啊转,从褚哥哥转到爹爹,再转到世伯身上。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好怪,又白又红又青又紫的。

最后,褚哥哥第一个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然后,爹爹重重叹息一声,说,哥,我这儿子已经交给你了,管教之事就由你自个儿负责吧。

而世伯依旧顶著一张五彩宾纷的脸,直到最后的最后,还是没点头说个好字。

没关系,上次世伯也没说好,到最后还是让我和褚哥哥结了契。

这次一定也一样,因為我可是瑞炫呢,我要的绝对没人不给。

糖人和糖葫芦我都要,世伯和褚哥哥也一样。

等我长大。

等我会白水。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全篇完 2008/11/21

后记

<契>的本文,就在这儿写完了……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写到炫儿和爹爹也来场乱伦,或是炫儿与世伯加褚哥哥等人来场快乐的3P甚至4P。

不过我发现再继续下去,整体的故事将会显得拉拉杂杂。

那就停在这儿吧,从第一话炫儿说长大会成為世伯的契儿开始,到最后一话世伯把炫儿吃乾抹净(虽然怎麼看都像是炫儿把世伯给吸乾……)為止,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中,是以炫儿為第一人称的描述,这个孩子总只能看到事情好的一面,所以整体来说这是一个快乐的故事。

可是反过来说,除了炫儿以外的所有人,并不是那麼的快乐,至少,不是百分之百享受著属於自己的人生与命运。

小玖不用讲了,他是个出卖灵的穷苦孩子。

伍褚(有人记得他姓伍吗?)对於出生以前就被註定的命运,似乎也只能含泪接受。

世伯与爹爹之间的爱情,屈服於传宗接代的压力下。然后,彷彿為了维持他们的爱情般,他们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

我得先自首,这个故事中我捏造了不少东西,只因為我懒得查。

像是契的仪式,什麼契酒的只是我随便写写。

不过明朝的福建,确实存在著契兄弟、契父子这种公开的关系。

除此之外,因為男风过於盛行而强姦幼男的犯罪行為也是多到需要立法禁止的程度。

但正因為曾经的过去是这麼的现实与不美好,我才想写写瑞炫这样的孩子吧。

瑞炫是很幸福的,他幸福的原因是在於他看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因為他有个幸运的背景。

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好了,以上感时间结束。

我们把话题拉回娃娃瑞炫身上(笑)

嗯~没想到写到最后,炫儿竟然会是个荡受(这个很早就看得出来)兼腹黑攻(而且还没啥自觉的样子)。

唉呀呀难怪我当不成后妈,这孩子本不是灰姑娘啊(再笑)

总之,為了故事的整体,<契>的本文到此结束。

之后应该会有两篇番外,一个是褚哥哥角度看世界(还没离开这个话题啊?),一个是快乐的NP H(还不知道爹爹要不要乱入,所以不知道是几P)。

在快乐H中,我会让大智若愚的炫儿展露一下他其实很聪明的脑袋,免得大家都认為他是校长二号(囧)

番外会不会放网路公开还没决定,等我写完再说吧。

基本上总要留个一篇放在实体书的……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by 饭饭粥粥

人说南方多水,这可真不假。

望向又是一流宽广的河流,旅人只觉得肩上的行李似乎越来越沉重了。

「客人,要不要租船?」从一旁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旅人转过头去,看见岸边有艘带蓬顶的小船,船头站著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刚才正是他出声招呼。

想了一下,旅人问:「现在带我到对岸,等我到黄昏再带我回来,大约多少钱?」

少年盘算一下,说:「二十钱。」

至少是预算内的开销,旅人点头,让少年上岸帮他把行李搬上船。

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船仓内若要坐下,也可挤上五、六个人。只瞧少年虽然年幼,但似乎很熟水,技巧的用长桿在水底顶个几下,小船便顺著水流动了起来。

稳稳的把船送到对岸,旅人先拿了十文钱给少年,剩下的说好等回程再给他。少年点点头说好,小心翼翼的把钱揣进怀中,把小船固定在岸边安静的等待。

可是旅人并没能在日落前赶回来,事情比想像中花了点时间,等到他赶回岸边时,天已经黑了。

幸好少年与船还在,旅人鬆了口气。

「可是,这天色已经没办法再开船回去了。」少年解释,这河裡有暗流石头,夜间看不清楚的。

这下子旅人也没办法,毕竟是他晚到,也不可能冒生命危险上路,但若要在这附近找客栈过夜,却又是一笔预算外的支出。

看出旅人的困难,少年提议:「如果客人不介意,就在我的船上过夜吧,平常我们这些行船人就是睡在船上的,也挺是安全。」

想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旅人便不跟少年客气,跟著少年上了船。

船被固定在岸边,河水的水流并不大,船身倒也不会晃得叫人难过,加上少年不知从船仓的哪裡拿出软垫,还挺乾净的,要让旅人睡。

「啊呀,这怎麼好意思。」旅人觉得少年做人不错,便想拿出一些小费要赏给他。

「不用了,客人,」少年客气了一下,却又想了一想,说:「客人是外地来的吧?还是您要试试后门,就当做给我的打赏钱好了。」

旅人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想到这类行船的很多是蜁民,听说他们行於船住於船,不分男女晚上都会做这类行业。

「这个…我只碰过女人,对男人我这个……」后头的句子含糊在旅人嘴裡没讲出来。

「没关系的,客户,不然我用嘴帮您弄也是一样的。」也许真是需要钱吧,少年继续要求。

瞧他还是半个孩子,就得自己一个人行船,想来日子不会是太好过,旅人心那麼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让旅人躺在软垫上,少年褪去裤子露出腿脚,但刻意把上摆覆盖住胯下间,很有技巧的不让旅人看到他也有一和自个儿一样的东西,这样子让旅人觉得好多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边,上半身趴了过来,两隻手掌因為长期行船有点儿茧,不过湿热的感觉还是不错。他先是把手掌从旅人衣领间了进去,类似按摩的动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顺著旅人的膛往下去。

若不要想起眼前这是个男孩子,其实少年五官细看还挺清秀的,眉眼以男孩子来讲过於秀气了点,怕是长大那相貌太是柔。

不过,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细细的眉,尖尖的眼角,配上他的尖下巴,若是女孩儿的话,正合旅人的胃口。

带著茧的手一个一个解开旅人的衣扣,露出他长著毛的口,少年抿嘴笑,问:「客人是长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道?」旅人挺惊讶的,毕竟他的个头以北方人来说算是矮的,很少人会猜到他是那一带人。

「之前我接过的客人,若是口毛髮如此浓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头爱抚,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说北方人做起来总是一个猛劲,弄得他腰酸腿疼之类的话也是一样。

之前接客……淡淡的几句话道尽少年做这生意不是一天两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他,究竟是几岁开始接客呢?

少年继续褪去旅人的衣物,鬆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头,从裤档中取出旅人的阳具——那裡的确是北方人,还没硬起就比南方人硬起时还要大。

低下身,少年彷彿在膜拜那阳具似的,两手捧著,用脸颊磨蹭旅人的身,那感觉很是不错,旅人哼了一声,感受到自己的胯下开始有了紧绷感。

「客人的真大,硬起来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开始张嘴套弄起旅人的阳物。

是男人都会在胯下之物被人夸讚时感到自傲,旅人也一样,虽然眼前并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他依旧觉得很是不错,特别是少年的口技确实是好。

用舌尖在**巴头打转,啜饮**巴嘴儿冒出的水,压低头时他大张喉头,让旅人长的身可以几乎连都被他含进嘴裡,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喉咙中……旅人瞇著眼预估。

深喉的口交是极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来说只有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做这种事,不过那种女人通常不是丑就是老,哪有眼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开始觉得这笔交易很划算,他也开始觉得他想试试这少年的味道了。

「行了,你让我捅后面吧,我想试试。」旅人拍拍少年的头,让他起身。

少年顺从的起来,知道旅人想用他的后,便从一旁的小盒子内拿出什麼往身后抹去。

「你在做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时少年脸色飞过一阵红晕,糯糯地说明:「我、我不是女孩子,不会……自己湿……」

听他这麼一说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类的东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湿润好自个儿后,少年问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势呢?不想看到我那物的话,客人躺平了我在上头动是最适合的。」

旅人想了一下,现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别,让少年自己动怕是不能满足,於是说:「你趴著吧,我从后头干。」

旅人起身让少年趴跪在软垫上,虽然从后头会看到少年两腿间垂掛著两个小囊袋和一小**巴,不过旅人并不觉得碍眼,倒因此兴奋起来。

把那被少年吸得湿漉漉的**巴对準少年的口,微微往前一用力,那口的瓣纹便打了开,像是张嘴欢迎外物进入似的。

缓缓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道自己那物大,还特地问少年:「怎麼样,难受吗?」

少年摇摇头表示没有,但他并没有说话,一颗头抵在软垫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会难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窑子女人,但像少年这麼口紧窒内鬆软的可是头一遭,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孔。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阳,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身,用他的大长折磨著少年的后。

少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叫,彷彿他只是一个身体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洩。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出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换取那多出来的几文钱。

旅人越做越是起劲,发出啊啊声,下身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洩了,赶紧把口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阳具一抖身子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水给了出来。

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身上的旅人发出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做起来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下身,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出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做人又挺和气的,结果弄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露出冷笑,从船仓外照进来的月光反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头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身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出润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条,绵澠。

绳子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子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露出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点。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子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点开间茶点摊子,到时就不用过这种水上的苦日子。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子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身下喘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种日子。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做完,会赶来接娘亲走。

娘亲笑得很幸福,少年也跟著心儿怦怦跳,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娘亲渐渐的失去笑容,也失去力气,她在那年冬天受了风寒,之后一直好不起来。

他们没有多餘的钱请大夫,几文钱抓的药本没效。

后来,在喀出血的那一天,娘亲和他都知道再也没用了。

娘亲教他把船驶到河流的某一点,抱著他跟他说再见,然后就自己绑著石头跳下去了。

他们连埋葬的钱都没有。

对河流再熟悉不过的娘亲知道,哪裡有暗流要避过,同样她也知道,哪裡的深处有死水区,重物不会浮起来。

他哭了几天,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他开始自己撑起船桨,学他娘亲做行船的生意。

几个月后,他遇到一个想也没想到会再见面的人——那个男人。

他早已忘记自己,那天男人上船时,明明自己也坐在一边看娘亲撑船的。

男人见他只有一个人,又年幼可欺,竟然不顾他说自己没在做夜间生意的强要了他,他失去了童贞,被她娘亲爱上的那个男人。

虽然被折磨了几乎要断气,他却没有昏去,一直撑到男人做足了沉沉睡去為止。

确定男人熟睡了,他爬起来,抓著娘亲留给他的船桨,往男人的后脑猛砸,活生生把他给打死了。

头一次杀了人,他蹲在一旁喘息,但他也没休息太久,他马上又站起来把男人身上衣物全剥光,拿了绳子绑了大石头在男人尸体上,又拿起沾著血的船桨移动起船。

把船划到那个点,那个死水区,那个,娘亲在的地方。

河流哪儿最深,哪裡有大石,哪裡有漩涡,身為行船人的他们最是清楚。

他把男人连同石头丢下去,噗通一声,男人的身体马上消失在黑暗的水流中。

之后也没人来找男人,而男人留下来的钱财让他过了好一阵子的轻鬆日子。

有了一个开头,事情接下去就容易多了。讨人厌的男人可多著,瞧他年幼想白嫖,或是受不了他的诱惑的。

不怕被官人抓吗?也许有人会这麼担心,可是少年不会。

还会有比这种更惨的日子吗?為了几文钱,白天驶船,晚上接客,还不被当人看待。

只因為他们的祖先不是汉人,只因為他们的祖先打不过汉人,被逼迫放弃故乡土地逃到水上。

与其一辈子像螻蚁一样活下去,那麼他寧可哪一天被官吏抓去处死。

就算是日间的阳光也照不进暗的船舱内一样,少年的内心一片漆黑,在这个阶级压迫的年代。

完 2008/11/23

龙阳野传5 招待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5 招待 by 饭饭粥粥

初次到华南,赵五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在生意上结交广友,到了福建一带李四和张三热情接待,不只带他到正派经营又价钱合理的打尖处,还设席招待他一顿当地好食。

酒酣耳热下,三个大男人什麼都聊,从生意的事讲到家中那口子,只差没敢批评当今圣上,其他该讲的该骂的全都讲出来,也算是志同道合聊得甚是愉快。

吃吃喝喝大伙儿也饱得差不多了,李四提议:「走走,我带你去剃头店那儿鬆口气儿。」

赵五他光溜溜的前半额,说:「不用吧,我髮还没长出来呢,不用浪费银两了。」

「哈哈!」张三大笑,酒臭从他大张的大嘴衝出来:「他是带你去给人按摩的,剃头店又不只做剃头用。」

赵五想想也是,他是外地人又怎麼懂呢,就这麼被张三李四给拉去了。

这剃头店外表和一般华中的没什麼不同,就是小房间特多,不像他之前利用的店家通常是一个大厅,大伙儿坐著头一低就能给师傅剃头。

「就这间吧,」李四把赵五带进房间,对张三交待:「找三个人来吧,记得好一点的。」

赵五知道这按摩也是分力道分技巧的,以前他碰过一个南方按摩师,手软脚软本没啥力气,弄得他气到跟店家抱怨,才换个较有力的北方人来弄到舒爽。

「是啊,要好一点的。」赵五点头。

不知為何他这麼一说,李四张三又是笑开怀,拍他的肩直说他也挺懂的。

房间内挺乾净整洁的,地上还铺了一席软垫,是要让客人趴在上头给人按摩吧,看起来服务还挺不错的,赵五瞧李四脱了鞋坐上软垫,自然也是学他一起坐上去。

张三跟店裡人交待好后走了进来,瞧两人都已坐在软垫上,熟门熟路的又从一旁的柜子裡取出另一迭软垫,顺手一铺在地上,也脱鞋趴上去。

「客人好。」脆生生的童声从门口响起,赵五抬头见是三个男童,年纪大的约十一、二岁,年纪小的顶多和他小儿子一样七、八岁吧。站在中间的男童约莫八、九岁的年纪。三个人一人端著茶水,一人手捧热巾子,想来是店裡帮忙的孩子。

站在中间的男童把茶水和热巾子一一递给三个人,还露出甜甜的笑,问:「客人觉得行吗?」

李四回答:「小巧出面当然行了,另外这两个挺面生的啊,新来的?」

「是的,他们是亲兄弟,弟弟虽然有点小,该做的都会做了。」叫小巧的那男童指向另外两人介绍:「这是小伊,他弟弟叫小央,请哥哥们给个机会试试。」

赵五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孩子是来按摩的,这麼小一个身子哪会有什麼力道呢?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有点想换人。

「咦?赵兄不满意吗?」张三眼尖的发现。

赵五心想他是来作客的,又怎麼好生跟主人提意见,自然是摇摇头客气几句:「不会不会,只是想来他们年纪小,倒是已有一技之长了。」

「赵兄不爱年纪太小的话,那由小伊来服伺吧。」李四建议,似乎不打算换大人,赵五见状也只好作罢,就由那三个孩子脱鞋上了软垫。

赵五还在想是要趴下还是坐著让小伊压肩头,眼角却瞄到张三李四拉住小巧的手,把他往床垫上压。

「咦……」一声惊呼还来不及从赵五嘴裡发出,较年长的小伊已经跪在他身前,低下头就这麼把嘴儿贴在自己的裤档上头。

「呵呵,我就知道赵哥没弄清楚。」李四笑著说:「你当这是纯按摩啊?这可是福建特產的剃头服务,让你头顶清爽胯下舒畅。」

张三也是嗤嗤地笑,不过他似乎对小巧那男童很有兴趣,急急忙忙的便剥光他的外裤和底裤,露出光滑无毛的乾净下身。

「张哥哥老是这麼猴急,好歹也亲亲小巧嘛。」八、九岁的男童露出魅笑,散发出一股诱惑男人的色香。

「行行,要亲几下都行。」张三凑过脸吸住小巧的嘴,可他的胯下也没浪费时间,就著咬嘴的姿势就这麼进去。

「嗯啊!」小巧也许是疼到了,哼哼了两声,不过还是乖乖的张开腿脚,让张三把阳具在他的菊裡头抽啊捅的。

李四也不再客气,跟赵五说:「好了赵兄,我也要好好享受一番,这儿可是计时的,要聊天我们晚点儿出去聊,先享受享受吧。」

也许因為赵五来者是客,李四叫那最小的孩子小央跟他哥哥一起服伺赵五,自己移动到张三与小巧那边,掏出阳具先是套弄两下,接著压到小巧的嘴边,说:「小巧乖,用你的嫩嘴儿帮你李哥哥吸一吸。」

那小巧也真是听话,腿间还被张三干小呢,小嘴一张同时帮李四吸起屌来,脸上一丝不悦也没有,彷彿同时被两**巴干上下洞口是理所当然似的。

赵五不是没听说过福建盛行男风之事,他人面广,也认识几个只好龙阳的朋友,对此事原来早有抗体,但眼前这一幕,本就是个孩子的男童被两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嘴裡屁股裡被他们的黑色大屌捅弄……叫赵五怎能不吓到。

「小央过来。」最年长的小伊把弟弟唤来,两人合力把赵五的裤头鬆开,掏出裡头比南方人还要大的阳具。

「我、我……」赵五原本想说不要他们弄,但却悲哀的发现他自己也已经硬挺起来,他隐约知道是因為小巧他们几人的现场春所造成。

男人一旦硬起,那欲望便是怎麼也压不下去,赵五一句「不用了」只能往肚裡吞回去,眼睁睁的看著小伊先用舌尖在尖头舔了两下,然后张开嘴把他的身含进嘴裡。

孩童的体温较高,那口腔更是湿热温暖,赵五平时谈生意也常逛窑子,当然有给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吸过屌,但却没像小伊的嘴这麼火热过的经验。

「喔!喔!」**巴爽到了,那腰腿更是不听脑袋的话,自个儿上下摇摆起来,像是用**巴干小伊的嫩嘴一样。

小央也没閒著,他半趴在赵五的一条腿上,用他软嫩嫩的小手揉弄他哥哥没能含到的身处,以及下方两颗肥大的囊袋,动作是生疏了点,可是软嫩嫩的手感让赵五舒服极了。

半倚在墙上,赵五只觉得这现实像梦幻,他和两个朋友到剃头店来,既不是给人剃头,也不是给人按摩,而是躺在软垫上让两个男孩子帮他吸屌,然后眼前看著他两个朋友合力干一个男孩子上下两张嘴。

「好爽啊!小巧你这小也太浪了吧!又挤又缩的,张哥哥快要被你吸出来啦!」张三叫。

「小巧老是这麼饥渴,上头的小嘴会吸,下头的小嘴也一样,我们兄弟俩快给他吧!」李四笑。

那个叫做小巧的男孩儿被他们干得全身颤抖,一张嘴已经被塞满满,只能用鼻子拼命吸气,小脸都胀红了。

赵五应该要同情他的,可是不知為何他本能想要张三李四再用力干他,而张三李四也这麼做,一再把成人的大**巴往他的小嘴和小死命塞,然后同一时间身子一抖,两道浊白的水灌进小巧的嘴巴和屁股裡。

同时,赵五也了出来,在那个叫做小伊的男孩嘴裡。

「哈!哈!哈!」房间内顿时充满三个完的男人的喘息声,还穿著小巧的咳嗽声。

顺了气,张三转过头来问赵五:「怎样,你要不要试试这些娃儿的菊?」

赵五一顿,由他?把自己大的阳具往那怎麼看都小得可怜的孔裡?

这一愣,李四已经帮他开口了:「算啦,赵哥是外地人,别逼他试这些旁门左道的。」

「可是时间还没到……」张三似乎觉得钱花得不太值得,瞧瞧小伊和小央这对兄弟,竟然提议:「这样吧,小伊你干你弟弟给我们瞧瞧。」

赵五惊讶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没想到小伊竟然点点头,把他那怎麼看都只有七、八岁大的弟弟小央压到软垫上。

小央也不作声,任凭他的哥哥把他的两隻腿脚拉开,露出他小小的菊口。

近距离下,赵五看到小央的内发出油光,这才发现这些男童早在进屋前便已在内抹好香油,所以刚才小巧才没被张三突然的入弄出血来。

小伊套弄几下自己的男,十一、二岁的他已经会硬了,把硬挺起来的**巴头对準自家弟弟的口,一用力便了进去。

「嗯嗯……」小央嘴裡发出小小声的呻吟,就算小伊尚未真正拉高发育,胯下那尺寸不大,但小央年纪太小,那口要吃下外物还是有点吃力。

「乖,放鬆点,师傅教过你的,记得吗?」师傅,指的便是剃头师傅,他们收男童教他们如何按摩,但实际上要他们做的却是这类齷齪行业。

「记得,哥哥。」小央回答,他的声音本还是个娃子,生生嫩嫩的,却张开双腿让他年纪不大的亲哥哥姦他的小屁股。

赵五有点想喘息,他觉得这房间内空气不太够,他怎麼吸气都无法解决他膛鬱闷的感觉。

张三与李四在一旁笑著,小巧侧躺在一旁,双眼微睁的看著眼前兄弟相交的一幕。

小伊抽送著他年轻的**巴,他的胯下已经开始长出一些黑毛,可是数量稀少,黑色的几卷毛儿在白皙的胯下间看起来更显出他的青涩。

而他身下的小央更不用提,七、八岁的年纪,跟赵五家裡的么儿一样大,包著小卵蛋的囊袋比那小子大上好几倍,完全是个娃儿的身体。

现在被他亲哥捅的小屁股,也会接受男人的大**巴了吗?要怎麼得进去?是他们师傅捅开的道呢?还是曾经来过的客人破的身?

小央微微皱著眉,他实在太小了,小到不是该被压著交构的年纪。

小伊的眉间也皱了起来,这是因為下腹部传上来的快感。

彷彿到现在才发现般,赵五惊於小伊与小央的脸是如此的相像,一眼便能看出是兄弟关系。

眼前的乱伦行為渐渐在小伊加快的动作中达到高氵朝,他圈住小央的腿脚,把小央的小屁股高高抬起,然后小伊像是在用下身拍打小央屁股一样,腰身不断往前挺著,把小央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啊!啊!」小央被弄得啊啊叫著,嫩的声音却带著情色的味道。

小伊也叫出声音来,他啊啊地叫了两声,接著全身一抖,臀部一紧,胯下的小**巴开始喷出水,这一喷又把小央给得哇哇大叫。

时间到了,张三李四付了钱给剃头师傅,把赵五送回客栈去。

夜晚,赵五却一个人出了客栈,怀中揣著铜钱。

他一个人,又走回了剃头店那裡。

门口,小巧站著迎接他。

「好哥哥,我就知道您会再来。」他笑得那是一个诱人:「小伊和小央也等著您呢,快进来吧。」

剃头店的门,喀喳一声关了起来,就像关起赵五的,良知。

完 2008/11/23

「福清之鱼溪,孔道也,而风俗极靡,丛剃髮者,輒蓄成童以下,教以按摩。客至,进献其技,倚人身作丑怩态,其齷齪贪婪最甚,真恶习也。」——清代谢章《赌棋山庄笔记》

后记

<龙阳野传>网路连载暂时告一段落~

基本上目前网上有贴的文都会收录到实体书中

详细请看我晚点发的实体书简介吧

最后一篇是可爱的NP(咦?有吗?)

不知為何写起来比<行船人>快乐多了

也许是因為小巧一副就是恶女样吧?

对了顺便说一下

最近因為赶稿+身体不舒服+公司不是那麼好鱼

回覆各位的留言有点偷懒

请见谅

我是很想回啊……(最爱看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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