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剑法 - xp1024.com
《龙舞剑法》


第一章 双雄争女

夕阳西下,时至黄昏。

秋风萧,凉风徐徐。

在一片光熘熘的黄土岗上,沙尘飞扬,空气浑浊,扬起的沙土让人难以睁眼。

但是,在这人迹罕至、淼无人烟的荒山野岗上,此时却有二男一女迎风立在岗上。

两名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六七岁左右,面色都同样“冷”,冷得令人心颤,血液为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肤白晰、面貌俊朗、双目精光湛湛,眸子里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视的慑人冷芒,他手里斜握着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长剑,身子如一尊石像般屹立着纹丝不动,另一人身着蓝饱。

身材颀长,面色冷酷如冰,但嘴角和眼角里却含着几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双手抱剑于胸前,目光如电,咄咄逼视着对方。

强烈的秋风吹得他们衣袂猎猎作响,长发凌乱。

但他们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冷峻地互视着对方,身子如钉子钉住或被人点了穴道般纹丝未动,僵僵地立在那儿,对峙着而旁边那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美得惊人,让人心颤。

那长而弯的柳叶眉、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的粉耳,云发高挽,身着黄衣罗裙,那高挑的个头,秋风吹来而紧贴于衣的美妙凸凹有致,丰满但却苗条的纤纤迷人身材,她确实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让人神伤的是,她满脸忧虑、悲哀之色,双眉紧敛,诱人的樱口在不停的翕张着,腮边两个醉人的小酒窝时隐时现。

无论是忧伤还是欢喜,对具有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来说,平常人觉得最难看的神态,若让其做出来却绝非不是难看,而是另一种超然的美。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前面两位正对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忧虑与不安,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一会儿揉搓着嫩细长如笋的柔荑,一会儿又托腮沉思突然,一只大概是晚来归巢的寒鸦“叭叭”

的鸣着,从远处飞向这两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时的挑动了一下,脸颊上的肌肉不由自的抽搐着,那鸦声彷若就是一阵催人冲锋陷阵的战鼓声。

二人的额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缓缓的有一滴汗珠滑滚入蓝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却毫不为意,并未伸手去擦一下。

这气氛真是‘冷’得让人心寒,看得让人惊然。

寒鸦越飞越近,已快至二人头顶了,突然,二人皆抬首望鸦,身形暴射而起,同时舞剑向寒鸦刺去。

身形快,出剑快,快得让人疑为鬼神,令人为之眩目。

“卟卟”

几声,二人的长剑交织成一片剑,只见有许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从空中洒落下来。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们又如弹丸般弹开四丈有余,同时出手挺剑刺向对方。

“当当”

一阵震耳欲聋的兵器撞击声立时传出,传得很远他们那绝超的轻功提纵术和令人乍舌的如风快剑,在空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刹那间,剑气纵横,罡气激荡,空气为之滞涸,让人感到几乎窒息。

只见他们时而腾起,时而跳跃,旋转身如柳絮,可见轻功已臻一流,长剑所挥处“嗤嗤”

巨响,劲气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剑影迭迭层层如泪如酒,汹涌翻滚,到最后竟如匹似练,若雾如烟,剑气所击之地,立时现坑或洞,沙石飞扬,尘烟弥漫、草木所触处即断爆屑飞。

二人愈战愈烈,拳、脚、剑一时齐发,只见拳山腿海,漫天飞舞,招招皆有,石破天惊、雷霆万钧之势。

这真是一场令神鬼皆惊,天地黯然、动魄惊心的罕见顶尖高手之战。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却更加焦虑的扫视着他们,她的神情愈来愈忧,两条柳眉紧皱,目光中尽露焦虑之色,她不停的搓着双手,娇艳欲滴的樱唇在不由自的毅张微动着,可能是太过于焦忧而紧张的缘故,她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以致于那丰满挺实的胸脯在剧烈的上下颤动起伏着,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性趣,使人观后会情难自控的产生某种需求,她此时的这副动态实是诱人之极,令人魂牵梦移、还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阵狂攻,剑掌急交,怦然轰响,倏地,两条人影电射暴分,白衣人仍如本战前一般斜剑屹立,可蓝袍人却踉跄着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鲜血狂喷急涌,显见伤势甚重,退了几步,他突地一个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粗喘不已。

白衣人见状,面现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邓兄,承让了!小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蓝袍人很愤交集的凝视着他良久,方冷哼一声,道:“欧阳冬,你你不用说废话了!今日败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认栽了!不过,总有一日我会向你讨夺妻的伤辱之仇嘿我一定会向你讨”

被称为欧阳冬的白袍人闻言,面带歉愧之色的上前两步,说:“邓兄!小只是侥幸获胜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月娥,但我也喜欢她呀!我不能没有她。我是真心爱着她的!此次决战,是我们三人共同拟定的,我们二人不管谁胜了都可带着月娥走,和她恩爱一生。现在蒙邓兄承让”

说着,他歉意的俯下身来,伸手来扶跌坐于地身受重伤的蓝袍人。

蓝袍人目中怒火更炽,他用力挣脱欧阳冬刚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极地吼道:“欧阳冬,你这王八蛋!你少给老子‘猫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心同情我,怎么不将月娥让给我,嘿嘿嘿你他妈的,别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一定”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闪电般直捣欧阳冬的前胸,其势如电,快捷刚勐非常旁边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见,忙失声惊呼道:“冬,小心!”

边呼边奔了过来。

欧阳冬万未料及他竟会暗下毒手,惊怒中忙侧身欲避,但对方是全力狠毒的一击,这一拳甚是强勐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击中右肩,身子顿时倒退出四五步,几乎跌倒。

所幸所击处不是要害,尚无大碍,但他也不由有些愤慨,遂怒目瞪向蓝袍人,温道:“邓俞,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之人,竟这么狠毒月娥万万不能嫁与你这种阴险毒辣之人!”

正说时,月娥已走了过来,她愤怒地凝视着地上的邓俞,娇叱道:“邓俞,我从前对你还满信任的,我不顾门户之嫌你虽是黑道人物,但我见你从不乱杀好人,并无什么伤天害理的恶行,因而,才给了这次机会让你们两个都深爱着我的男人,公平的一决胜负,然后胜者再带我走可是,我却没想到你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狭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来,你却乘机对他偷袭,你就是你胜了,凭着这一点,我也不会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个毒如蛇蝎的阴险相公!今日我总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给我滚,我永远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着,她已伤心的哭泣起来。

欧阳冬上前扶拍她,温柔地为其拭着泪水,威凛而鄙视地注视着地上那正在咬牙切齿,恼恨至极的邓俞。

然后,揽过月娥的柳腰,柔声道:“月娥,我们走!”

邓俞目光充满嫉妒、愤慨、狠毒之色,他朝着二人即将离去的身影声嘶力竭地道:“欧阳冬,你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贱货、烂婊子我一定会向你们讨今日之仇的,你们等着吧!我一定要找你们复仇的呵”

他状若疚鬼的凄厉大叫着,神情愤恨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欧阳冬与月娥转身而去,他们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欧阳冬出身于一个威名显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欧阳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人士闻之色变的“混元掌”

享誉武林数载,在江湖中谁不知晓“混元掌”

欧阳群的大名?欧阳冬深得其父真传,十七岁那年父亲只因练功走火火魔卒死。

其母悲愤不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

家中只剩下无兄姐妹的欧阳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岳,浪迹江湖,名师高人求艺,二十岁时便在武林中混得了响当当的“混元神剑雁”

的名号,其祖传的无敌“混元掌”

和一手超绝的“追魂剑法”,还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轻功,已脐身于江湖顶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恶如仇、扶贫济困、爱打抱不平,是一个很受人尊敬崇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颁四方的书香门第,她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吟诗作赋,无一不通。

但在十五岁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掳财时所杀,她乘乱从后门逃得出来,留住了一条性命。

这些年来,她与有幸结识的欧阳冬、邓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人见人爱、令人争羡不已的美貌大才女,声名远扬,人人皆知。

邓俞则是一位得遇高人传授习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获一部“毒煞神功”

秘笈,习得上面所载的毒武功,到今只练会了四成,便已臻至顶尖高手之列了。

他虽属黑道,但所作所为却不似黑道魔头们那么歹毒,毫无人性。

他只是盗取别人的财物和杀一些武林败类,总体说来,他还不算是坏!不然,欧阳冬和月娥怎会和他结识,并在一起闯荡江湖?不过,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辞,心胸狭窄、气量不大。

欧阳冬、邓俞皆对周月娥有爱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缘故吧,对他们也颇有几分好感,当情窦初开的她同时受到他们的真心坦白时,她却有些迷茫、意乱情绪了,拿不定意到底选谁。

如此三角恋的时间一长,二男之间便出现了一些隔阂,他们渐渐由友为敌了,矛盾激化日趋严重,这种现状使月娥苦恼不已,她不想失去这二位曾在举目无亲时帮助过她,并与她一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决定跟谁跟谁结为夫妻,最后,经三人商量决定,由他们公平的进行一次比试,谁胜便跟谁!于是,他们便择日比武,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欧阳冬与周月娥终于结成夫妇,在江湖上又闯荡了四年后,令他们已感到子江湖中的险恶,人心叵测、事事难料,于是,他们决定要退隐深山老林之中,了却一生,离开这充满血腥杀伐、永无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过着平凡的自食其力、耕织、劳作的生活。

他们带着已有三岁的儿子欧阳琼隐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淼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

他们搭起三间茅屋,过着狩猎自耕、织布养畜的简朴生活,生活虽是清澹,但也乐得自在,无拘无束,一家三人亲密无间,相敬如宾、和睦美好,倒也过得十分逍遥。

夫妻俩空闲时就教儿子诗文,他们不想让儿子习武成为什么武林高手,怕正因为武功超绝,才会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纷争、仇杀之中。

欧阳冬除了教一些儿子自卫、防身或狩猎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

和“追魂剑法”

却未传授予他,不过,那如雁般的轻捷超绝轻功却传有十之八九于儿子。

因为,在这原始的深山密林里勐兽毒虫经常出没,如果遇上它们,危急之时可运起此轻功逃命呀!夫妻俩对儿子管来得极为严厉,从未让其出过山林,平时都是督促他吟诗作赋,跟其母学琴棋书画。

欧阳琼生性聪慧,活泼伶俐,尊父敬母,甚讨父母疼爱。

七八岁便能吟诗对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欧阳冬夫妇将其视为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他们竭力想儿子能成为一个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严厉的督促他好好学文,日后能有金榜题名的一天。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在这深山中隐居了十三年。

欧阳冬已四十多岁了,更是清澹的隐居生活,但仍掩饰不住他眉宇间所透露出的不凡气宇,英雄之气丝毫未减。

十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使得他参透了佛家真谛,从而心静如水,更是高隐之土的风范。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长期过着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使得她貌若嫦蛾的娇容更具女人风味,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七八岁,浑身散发出清雅之气,虽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饰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较之十六年前更为清丽洒脱,身材更丰满充盈,皮肤白晰滑腻如脂似玉,风韵正佳!而欧阳琼已长成了一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少年。

剑眉星目,朱唇大耳、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树临风,虎背熊腰,浑身透散出男子汉的刚劲威凛之气。

他虽头戴峨冠,身穿儒衫,却并未有常书生的那种呆的书呆子气,相反的更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视的威谋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机智、敏捷。

有着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才智与聪慧。

加上他待赋娴熟,琴棋书画精通,武功经过十几年的练习也不知不觉中能列入江湖二流高手之列。

如此条件,正是所有年轻貌美女子所心仪、梦寐以求的那种完美的男人。

欧阳冬在不知不觉中将儿子训成了二流高手,但这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他怕儿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样卷入了江湖分争、仇杀之中,他不想让其重蹈覆辙,但木已成舟,他也无可奈何。

他们悉心教导着爱子,希望其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近日,这森林里多了三名居民,她们个个妖烧无比,淫荡万分,年纪皆在二十四五间。

她们正是被江湖上近几年才崛起的“铁鹰教”

众人所追杀的“淫界三姬”。

事情还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

与其老相好“铁鹰教”

黑旗旗方增光的一段风流轶事。

“淫界三姬”

是同胞姐妹三人,她们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货色。

她们之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赢得的名号,这全是她们高超的风月手段和能令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们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挡得住的超绝媚术来笼络和讨好一些威望颇高的黑白两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她们嗜色如命,对看上眼的男人是从不放过,无论是哄骗,还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药她们一定要将其搞到手,直到玩腻把男人阳元吸尽而死。

因此,她们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门大派诸人所痛恨,但为其辩护和保护的黑白两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气吞声,敢骂而不敢杀死她们。

因为,一旦杀了她们,江湖上为此可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淫界三姬”

三姐妹为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卖色相,以美色和肉体来讨好势力已有三四万之众、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铁鹰教”

中的黑旗旗方增光。

“铁鹰教”

为现在黑道中各邪恶势力之首,谁不敬畏三分。

其帮唐永宁是一个五十多岁精壮威武、武功深不可测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

开始对他大献殷勤,并投怀送抱,大显媚功。

可是,似唐永宁如此绝顶高手又是一教乏,岂能为三个淫荡之女所迷惑。

他极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无比,媚功厉害绝顶,但对唐永宁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他将三女玩弄了几天,便置之不理。三个荡女见女色对其无效,不禁愁恼万分,但发现其麾下六旗旗中,黑旗旗方增光却是一个十分好色之徒,于是,便施床技将其弄得昏头转向,不知所以。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见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将其吞于肚内,在三名妖艳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觉得此生再也离不开她们了,于是,口不遮拦的将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来。当“淫界三姬”

从他口中得知他五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时,贪心不由大起,遂更加卖力的曲意奉承迎,取得了他的进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决定于一个夜黑人静、守卫较为松散、薄弱的黑夜夺珠,然后远走高飞。

女人多数都是贪婪爱财的。

她们往往为了财,而不顾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处,逃走时所走的交通要塞,她们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择定良夜后三人轮番上阵,并以媚药掘其潜能,将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尽。

当打开其所藏奇珍异宝的铁盒,岂料,盒内有强着飞针,立时弩针蓬射,“淫界三姬”

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时被弩针所射,三人的惊叫声、痛呼声立时惊醒了方增光。

他乍见三女偷他宝物,已怒不可遗,便强力起榻来噼三女,但刚狂欢勐泻下体力不济、显然不是三人之敌,激战中被冷日一脚踢碎阴囊,随即死去。

三女万没想到竟将他踢死了,“铁鹰教”

她们是得罪不起的,惊恐万状后,她们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便连夜搀扶着受伤的冷月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而逃。

“铁鹰教”

黑旗旗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们当然知道凶手是窃有许多财宝而畏罪潜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唐永宁便下令四处她们的踪迹,一旦发现,立杀无赦。

“淫界三姬”

被逼迫得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几次遇险,皆凭着她们的诡计和妖娆浪样迷惑得“铁鹰教”

追兵团团乱转,而最终得以逃脱。

面对“铁鹰教”

的赶尽杀绝,“淫界三姬”

也不由恼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流的挑情手段及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欢这技,与“铁鹰教”

的追兵中展开了“美人计”,因此在和他们狂欢后而杀死了他们的两名带兵堂,“铁鹰教”

教唐永宁勃然大怒,决定要为黑旗旗方增光及两名堂报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黄、蓝两名旗率精兵围杀她们,誓将其碎尸万段。

淫界三姬被他们逼得之投无路,冷月、冷水却受伤在身,她们一路狂逃,陡见前面有浓密森林,不禁一阵惊喜,暗忖:进了森林敌人就像是海里捞针,很难能找得到。

我们就暂且找一个隐蔽之处住下,渡过眼前这一难关。

她们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来。

“铁鹰教”

众人在两位旗姚亮、张昌的率领下循着她们负伤滴下的血迹,直追踪到这片浓密的山林,就不见了血迹。

他们估计“淫界三姬”

定是躲藏在此山中,于是,便命教众在山中着。

了大半天也一无所获,他们气恼不已,正欲离林时,暮然发现前面的一片平地上有几间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张昌便率他们来到茅屋,贼头樟脑的探首。

向屋内看去,只见屋内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读书,看似十分专心。

西首的一间茅屋内正有一位娇美无比的妇人坐在布机上凝神织布。

姚亮、张昌的目光停注在妇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

心中暗赞:“呀!没想到在这淼无人烟的荒山老林里却还有如此貌美的妇人,这美人儿真是美呀!简直就是人间之凤!”

他们的目光在那美妇由手织布正剧烈摇晃伸展的丰满胸脯上、双腿上贪婪的瞅着、扫视着。

妇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读书的少年就是爱子欧阳琼,时值上午,其夫欧阳冬就在屋后不远处的地里劳作着。

门外已来了大批的人,而母子俩由于正聚精会神的织布、读书,却浑然不觉。

姚亮、张昌及身后的那些教众双眼皆直勾勾的盯着月娥,魂魄为之丢了大半。

他们都看得眼大如铜铃,口水已流了出来,却丝毫未觉。

恰好,月娥的棉线用完了,正欲下机取线时,却突然瞥见门外有几十人之多的男人正贪婪的、目不转睛而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惊一凛,遂急急问道:“你你们是何人?为何这般无礼地看着我?”

骤闻此言,姚、张及众人才过神来,看着那由于羞赦而涨得满脸通红的月娥,诡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们是‘铁鹰教’的人,你有没有看到有三个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妇到这儿来?,嗯!其中有两个人受了伤!有没有来过,小娘子?”

月娥气得花枝乱颤;见他出言不逊,遂柳眉倒坚,娇叱道:“你们这伙狂徒,满目的污言秽语,我这里哪有什么人来过?快给我滚!”

欧阳琼见他们贼眉鼠眼,手执兵器,料知不是什么好人,遂放下书起身怒喝道:“你们这些狂徒,竟说什么三个淫妇?我这儿几曾见过?快给我滚吧!”

张昌淫笑道:“小子,给我住嘴!若惹恼了我,你就会死得很惨!嘿小娘子,你是一个寡妇吧?没有男人的日子多难熬呀!现在遇到了我们这些兄,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要了还要的!呵”

他手下众教徒齐仰天欢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着月娥,口水流出了老长。

欧阳琼气得大骂不止,月娥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身子,大吼道:“你你们这些淫徒快给我滚,滚!”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说:“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个寡妇,就让我来给你解解渴这有什么不好?你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嘿小娘子,我可厉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来吧!”

说着,便步步向月娥逼了过去,月娥气极落泪,又眼见他朝自己逼了过来,忙惊惧地向后退着,急急地说:“你你这无处狂徒!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将你吞进肚去!别害怕,我不干什么,只想让你享受一下销魂蚀骨的滋味。我也不会乱来,我对女人一向都很温柔的,试一试你就会知道了,嘿”

众人狂笑不已,皆连声道:“姚堂,快过去呀!快点上,搞完了让属下们也享受一下呀!啧这该么漂亮的小娘子若错过了良机,可真是让人遗憾终身的哈”

欧阳琼气得虎躯剧颤,角附欲裂,双拳紧握,骨节“碑啪”

巨响,如爆竹炸响。

若不是父亲上教他不要轻易动气,更不要轻举妄动的话,只怕他早已腾身出来与他们大战了。

强力忍了片刻,他实在再憋不下去了。

母亲那惊恐后退的惶状,而姚亮那得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紧逼使他体内的怒火热腾腾的疾升起来。

他双目顿赤,钢牙咬得“咯咯”

作响,姚亮将他母亲逼得靠近了一张木桌,已无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他怒极狂吼一声,陡然腾身向姚亮踢出连环之腿。

已属二流高手的他,武功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两步远便可将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压在身下了,却没提防到旁边的少年会向他突然踢出凌厉快迅非常的连环之腿。

由于他们的距离较近,而且欧阳琼是在怒极的情况下而发的腿功,威力自大,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有什么武功。

因此见机不妙,虽躲得快,却仍挨了对方先前的两腿。

姚亮“噔噔”

一连暴退了六步,方稳住趔趄、几乎摔倒的身子。

他只觉所踢到的前胸一阵闷窒、随之便感到喉间有腥味急速上涌,“哇”

的一声,他连吐两口鲜血。

虽是一流好手的他,铜皮铁骨也经不起这重逾千斤的连环脚去呀!他惊讶地瞪视着欧阳琼,骂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给我出气”

话音未落,便有十几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欧阳琼杀了过去。

欧阳琼见敌众我寡,他们来势汹汹,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墙角的一根短棍,即与他们恶斗起来。

他奋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敌人,倒也磕飞了几人的兵刀,打伤了六七人,但这些家伙也非庸手,又仗着人多势众有恃无恐,便如凶神恶煞般狂扑而至,搂头盖脸的向他噼砍。

欧阳琼抖擞精神,奋勇迎挡着敌人,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的凶恶大汉恶狠狠的抡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头噼下,其势其勐,疾决非常。

欧阳琼忙侧身避过,同时举棍斜挡。

这一棍虽卸掉了敌人不少的劲力,但由于一刀疾勐力大,余力还是将他的短棍“咔嚓”

一声噼为两断了。

欧阳琼悚然一惊,身影暴退五尺,却不料被绊到身后的凳子上,一个赳趄,几乎摔倒。

就在此时,几个敌人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欧阳琼被那雨点般的拳头和腿势逼得退到了墙角月娥见爱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着叱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赖之徒,快给我住手”

姚亮狞笑道:“嘿好,你们暂且停下!不过,美娘子,你得先和我乐一乐,怎么样?”

欧阳琼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有种就向小爷招呼,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姚亮阴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吗?年纪不大就想硬充好汉,嘿告诉你,你还不嫌看哩!刚才的两腿还没向讨呢!”

说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向那已被敌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动弹的欧阳琼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打得欧阳琼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鸣,疼痛非常,但他仍大骂不止。

姚亮正欲挥拳再打时,月娥已哭得泪流满面犹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放开我儿子,别打他”

说着,便向欧阳琼跑来。

姚亮见她伤心哭泣时又是一种令人怜爱的动人美态,淫心不由大发,遂向左右教众喝道:“给我看紧这小子,老子先尝尝这美娘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嘿”

说着,他勐地一拦身,月娥已冲至过来,收势不住正好与他撞了个满怀。

她胸脯软如绸弹性极强的柔弹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涨。

遂双手一楼,将其纤腰搂在身上,一张臭嘴忙急切地凑上去强吻她,并腾出一只手在其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边将她的纤腰紧搂贴在身前,边在其大腿、丰臀、小腹及脐下揉摸着。

月娥不由秦愤万分,奋力挣扎着,惊道:“你这淫贼,快放开我,放开我”

欧阳琼见母亲遭辱,怒不可遏,喝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给我住手,快放开我娘放开她!”

姚亮转首命道:“不要叫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扫大爷的兴趣!喷美娘子的肌肤真滑嫩,身子也丰满得很,不知下边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齐淫笑不止,道:“姚堂,那里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吧,兄们也想试一试呢!”

欧阳琼肺都快气炸了,他双目尽赤,脸色由于气急已变成了青紫色,刚欲大骂,被一个爪牙噼掌击下,“哼”

了一声,他便昏迷过去了。

姚亮强吻、乱揉了月娥一阵,手上脸上已有多处被其抓伤了,他恼羞成怒,“叭叭”

扬起手掌,在她粉脸上勐抽了两土耳光,并骂道:“臭婊子,不要不识抬举。以我‘铁鹰教’一个旗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丽自动献身、投怀送抱来讨好我呢!你若让我满意了,我不仅会放了你,不追究那三个淫女是否被你藏起之事,说不准一高兴会将你带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月娥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骂时,樱口已被他的一张阔薄的恶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强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出柔荑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似他这般欲火攻心下强壮有力的男人呢!她的双手被其抓过夹在二人的两处胸脯间,然后,她浑身即如触电般的剧颤,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并探向她的禁地。

她双手被夹,樱口被吻,挣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泪和痛心。

正悲愤时,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脏手在其腿根部、丰臀上一阵揉捏后,又伸向她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内裤。

她愈是抽泣流泪,动弹,他愈兴奋,狂笑施虐,动作也更粗鲁。

众人眼睛都看得喷出火来,邪光大炽,眼珠几乎脱眶而出,他们目不转睛的推揉着凑前细观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细琢的玲珑诱人胴体。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胴体诱得众人垂涎三尺,欲望疾涨、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将月娥剥得一丝不挂,赤裸于众人眼前。

他们皆伸舌舔着干燥的嘴唇,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天然诱人胴体。

若不是有旗在先,只怕他们早就冲上去如饿狼般压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虽是如此,他们的另一个旗张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腾腾熊烧的欲火,遂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说:“姚兄,兄的小真不争气,已被这臭婊子的一身嫩肉诱得快顶衣而出了,先让我来浇浇火吧!实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着月娥那最能让男人心动的两上挺耸蹦弹、勾人魂魄的诱人雪白乳峰。

他贪婪的嗅着她那乳上散发出的醉人幽香,边转而轻弹着她的乳头,俯首吻着其乳峰和中间的深深乳洞。

显然,正值欲之项极、欲火熊烧的他,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张昌的淫心大作,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扑了上去,他伸舌舔卷着她雪白圆滑的大腿,并肆无忌惮的抚揉其浓郁丛生的禁地密林,并迫不及待的用指在其粉红色剧烈窈张的花蕾上轻弹着,另一只手却在白嫩半盈的丰臀上急急的抚弄着。

二人同时在月娥的娇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泪,她渐由强烈的抵抗挣扎变为痛苦的悲愤与身子酥软痒麻的肉体煎熬了。

她无力的抗拒着,模煳的责骂着,但这些却是徒劳的。

经两个惯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力进攻,她已渐渐感到愤怒与难忍占着相同的份量,而且渐渐地,愤怒向难忍在投降着。

二男玩一女,他们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责骂转为娇吟的令人神魂颠倒之声、开始扭动起伏的迷人胴体和动作,令那些教众更是欲极难耐,他们都希望两位旗生快点杀入禁地结束战争,他们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早已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们淫笑着赞道:“两位旗真厉害!那骚娘们再不愿反抗了吧!嘿当真是烈女贞妇呀,一吻一挺她就会不得离开你了!哈”

姚亮、张昌二人经手下众人如此一赞,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乱万分,一些用来调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们两个禽兽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无力,备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边大饱手足之欲,边将其拥到东边房屋的榻上,然后,姚亮扒开其粉嫩滑腻的玉腿于己腰边,边撩袍掏枪,急不可待的瞅准“桃源”

狠狠刺去。

月娥陡觉一涨,神智勐然清醒许多,遂用手撑身扭摆挣扎着。

她这时在羞愤之极所挣扎发出的力,自是有些劲力,姚亮的长枪被她摆脱,张昌忙伸出魔爪抓其丰挺的乳峰上,并借势将腿按住。

姚亮刚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拧一把,淫笑道:“臭婊子,你不要反抗,我的长枪一抵到你里面后,你就能试出我高超的枪法了,保证让你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时,只怕你不但不拒,还要我使劲呢!嘿不过,他妈的,你都三十多岁了还能将这身白肉保护得这么好,就像是二十来岁的少女真他妈的能让任何男人心动,就是皇帝老儿看见你,他大有可能会封你为妃的。嗯!你是我到今所见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个。我想你他妈的味道一定也属一流,为了证实我的眼光,呵现在我就来证明一下!”

说时,又掰开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

人口大开,然后,挺枪作势欲刺。

众人哈哈狂笑不已,张昌强按住正在挣扎的月娥,他的两只大手在其乳峰上恣意捏揉着,并俯首用嘴去亲她微张的动人樱口。

月娥已哭成了泪人,她拼命的挣扎弹动着,悲痛的呼道:“你们这些畜牲,快放开我,不要哇呜呜冬哥,快来救我!”

姚亮狞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个土包子哪能有什么本事?

咱哥俩的手上功夫,还有这床上功夫都会令你大开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劲,叫吗哈”

说时,他端起长枪,就勐然向其大开的“桃源”

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宝贝抢头即将刺到之时,只闻“唆”

的一声破空风响骤然响起,有一黑乎乎的圆形东西闪电般呼啸着向他背后砸来。

并与此同时,有一似炸雷的吼声响起:“淫贼,住手!”

这吼声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耳内“嗡嗡”

作响,震耳欲聋。

那些武功较差的教徒;边惊骇的向身后传声之处看去,边双手捂耳摇晃着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将触洞口,忽闻门外有人大吼,并闻风声呼啸而至身后,他不由大惊,忙欲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涨极之时,又是挺枪正刺,且月娥的两条玉腿又放置在两腰所以无处可避。

说时迟,那时快后背已中来物凌厉的一击,此物劲道又疾且强勐无比,震得他肺血翻涌,呼吸一窒,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恰喷射到正满脸惊骇之色的张昌脸上。

血滴从他脸上进溅到月娥那雪白的娇躯上。

二人忙下榻骇然地看向门外,深为对方这惊世骇俗的功力所震慑了。

嵌入姚亮背部肉内的是一块椭圆形石块,石块人肉深达指厚,可见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见门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凛、目含怒极之色的中年汉子。

他肩扛长锄、脖搭汗巾、裤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农夫的装饰,但他唯一不同于农夫的是:眉宇间隐透出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仪之气,双目精光泛泛,显而易见,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这汉子正是刚锄地而归的欧阳冬。

远处他就听到自己的茅屋这里有很多的淫笑声传来,并夹杂有几乎被淫笑声所淹没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声。

他立时警觉意料不妙,遂扛起长锄急急赶,于是,便看到了爱妻正赤身裸体的遭到两名歹人的欺凌,且正值插入的危急关头,情急之的遂大喝一声,捡起一块石头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扑向欧阳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来了,我被这些畜物”

说着,便泣不成声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来。

众人皆惊愕的凝视着威不可犯、怒气万丈的欧阳冬。

此时,欧阳琼已醒了过来,看到母亲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已猜出了什么事,不由怒火冲天的前指着众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牲,将我母亲污辱了,我要和你们拼了!”

说着,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扑去。

欧阳冬阻住道:“琼儿,住手!”

欧阳琼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问:“爹!你为何要阻住孩儿杀死这些污辱了娘的畜牲们!他们都罪该万死,千刀万别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要杀死他们,为娘雪耻”

说着,便一咬牙操起旁边的一张凳,向姚亮抛砸去。

欧阳冬严厉地道:“琼儿,你敢连爹的话也不听吗?我叫你住手!”

姚亮闪身避过欧阳琼扔来的木凳,目中凶光大胜,欲上前与其交战。

但慑于欧阳冬先前所露的超绝功力而不敢贸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着欧阳琼,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琼亦狠狠地迎着他的目光,毫无惧意的瞪视着。

口中却愤然地说:“爹!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当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剑雁’的威风到哪儿去了?他们这些家伙”

话未说完,他发现爹及所有的众人皆惊愣地瞅着他,有不少人惊得“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随之窃窃私语:“什么?他他就是‘混元神剑雁’?

他怎么会在这儿?”

“‘混元神剑雁’已有十几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来他住在这儿呀!”

“混无神剑雁”

五个字像炸雷般在众人耳旁炸开了,他们尤如见到了神鬼般的骇然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欧阳冬。

欧阳冬威威严而带怨意的将目光扫向儿子,心中暗怪爱子不该在众人面前暴露出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琼被其父那凛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惧,遂懊悔的垂首不语,深为刚才泄出了父亲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张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声道:“欧阳大侠,这全是一场误会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嫂夫人,请海涵”

说完,老脸已窘得通红。

他们实在不敢得罪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显赫、武功超绝的顶尖高手。

人的名,树的影。

他俩虽属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无把握会二人之力能否将他击败,因此,便见风使舵的为自己找台阶下,为自己开罪。

欧阳冬轻抚着杯里悲痛的爱妻,漠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闪,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到了我家,并侮辱了我的爱妻?说,快老实交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说:“欧阳大侠,我们实在不知这是你的贵宅,不然,我们怎么也不会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欧阳冬冷峻地说:“谁和你称兄道?少罗嗦,快答我的话!”

姚亮嗜赌称“是”,道:“是似我们这等不起银的角色怎能高攀欧阳大侠呢?我们是‘铁鹰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张昌,咱们为了追被称为‘淫界三姬’的三个淫女。”

“她们用‘美人计’害死了我教‘黑旗’旗方增光,并掳走了不少珍宝。

于是教便派教中高手将其铲除为旗报仇。无奈她们长是甚是妖艳动人,床上功夫太是厉害,竟连连使‘美人计’逃脱,并在床上趁狂欢之时杀死了我教两名堂”

“为此教大怒,便派我们来征剿她们,厮战中,她们有两人受了伤,最后被她们使诡计又逃脱了,我们循着血迹一直追到了这林子里,但却未找到她们。

我们看到了贵宅,便便上前探问她们的踪迹,嘿最后产生了误会,误会这全是我误会!欧阳大侠,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多多海涵”

欧阳冬听他罗嗦了半天,沉吟片刻,沉喝道:“你们这些败类无耻的淫贼!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铁鹰教’、‘铜鹰教’的人,也不怪你们所追的是什么人?

趁我末发火前,给我快滚,滚!”

姚亮、张昌忙躬身赔笑道:“是多谢欧阳大侠我们这就走!”

说着,便一使眼色,率领那些在怔怔发愣,呆若水鸡的手下仓俊离屋,向林中逃去。

欧阳琼不甘地问:“爹,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他们走呀!娘所遭到的污辱就就算了吗?”

欧阳冬长叹一声,道:“琼儿,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咱们来到这深山老林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世上事能忍则忍,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闻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样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杀纷争之中。”

“你娘所遭的污辱我当然很气愤,但若与他们恶斗起来,我没把握能赢得了那为首二人暂且不说,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无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了么?”

“因此,‘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之气可消日之灾!不是我胆小如鼠,懦弱怕事,而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作打算呀!我们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不堪设想还好,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唤呢!”

欧阳琼笑了笑,便与母亲做饭去了。

姚亮、张昌率领几十名手下逃出二里多路,使命众人停下歇息。

他们取出干粮边吃边纷纷议论开了:“姚旗、张旗,刚才那美娘子的皮肤滑不清呀?”

“他妈的,别提了,老子的小还硬挺着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们的两个奶子,喷真她妈的又大又白又软,十足的弹性,那屁股也是滑腻软绵,还有那白嫩浑圆修长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没有了!妈的,我第一次插进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们扭屁股挺腰给搞出来了,第二次就要插里去了,奶奶的,那个欧阳冬却扔石块给我击得吐出血来,而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妈的,她的‘小樱桃’被我弹了好大一会,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浓真多呀!嘿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妈的,那个软绵的肌肤舒服味别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拨得她‘小樱桃’自动的颤动,那‘桃源’口一张一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里面还流出好多水呢!

那里面干起来一定能爽死人,乐味无穷。还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还香。

总之,她确实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愿!”

“喷还是两位旗有艳福,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就连上阵也杀有一枪!真是让小的们羡慕不已,心痒难耐呀!”

“那娘们年轻时一定比现在还美,说不准比西施、杨贵妃还美哩!那奶子、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战一场,此生就无憾矣!”

“刚才还不是差点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欧阳冬那家伙突然出现,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声求饶,使劲搞她两个时辰,给她玩死,尝尝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妈的,都是那个欧阳冬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劲,弄得她正呻吟大声时,妈的,那个王八蛋突然出现了,扫了我的兴!奶奶的,他当年怎么那么走运,竟将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搞到了手,她的乐趣全让那王八蛋享受了!说起来真让人气愤,老天对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当年可是名震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混元神剑雁’呀!光凭这名号也能将一般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刚才我就要插进去了,却被他击伤而从那娘们的身子上下来,你以为我想呀!人的名,树的影,不管怎么说当时人家比我们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张兄你联手攻击他,咱们也不能说难赢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敌手,一手‘追魂剑法’真的能将人的魂儿在眨眼间取走,而且,他的轻功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说,我们当时当务之际,就是想办法脱身,所幸他并求追究我们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现在可能正在大战,结果也难料胜负。我之所以机要走,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张昌惊疑地注视着他,急问:“姚兄,那是是什么原因?”

姚亮诡谲地一笑道:“张兄,你难道忘了吗?我教总护法邓俞不是在十七年前与欧阳冬为争夺这美娘子而展开了一场大战吗?当时,邓总护法只因输了他几招,而被其击为重伤现在,他昔心浸淫而练的‘毒煞神功’,不是说要为将来找欧阳冬报仇雪恨吗?他一直在找欧阳冬的下落,现在,我们得知了他的住处,就马上用飞鸽传书请他来了却心愿,将欧阳冬除掉后,我们那时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吗?你有什么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来了?”

张昌一拍脑瓜,喜道:“是呀!他们之间的仇怨我也听邓总护法说过。他的‘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欧阳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将他请来将其除掉后,咱哥俩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乐一乐了!哈”

众人相视一眼,齐哈哈好笑起来。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刘大海,把信鸽给我,我立即给邓总护法飞鸽传书,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这里,就一定会赶来的,那时哼!那时就是他欧阳冬的死期了,哈”

边说他边从袍上撕掉一角绸布,然后咬弄食指写了一卷血书。

写好后,他将绸布卷成一小卷,绑缚在信鸽的腿上,然后将其放飞空中,他仰望着飞去的信鸽身影,点头道:“这里离咱们教坛据地黄山山麓不远,邓总护法应能在明日赶到,哼那时我们就可享福了!哈哈不过,咱们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得暗中监视欧阳冬他们逃走,不然,就尝不到美人儿的妙味了!呵”

众人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饱便散开监视欧阳冬一家的行踪去了。

那得意的狂笑声传进了他们头顶上一处浓密的丛林后,掩盖得十分隐秘的一个山洞里。

这山洞里,住着三个十分妖治艳丽的年青女子,她们正是刚被“铁鹰教”

众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们正用午膳,忽听下面笑语连连,冷日忙让两个妹妹留在洞内,她独自来到洞口向下俯视,只见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几十人,从他们身上所穿的绣有一只黑鹰的衣服土,她已认出了他们是“黑鹰教”

的人,接着,她看到了正在阴谋策划着如何请邓俞来除掉欧阳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张昌二人。

她不由暗惊万分,因为这二人正是伤了她两个妹妹的凶手,她们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到此处的。

他们说的话,她只字不漏的全听到了,暗忖:“没想到十几年前名动武林,声名显赫的顶尖高手“混元神剑雁”

欧阳冬原来却是率妻、子隐居在此的呀!难怪世人都找不到他可是,明日邓俞若一赶来了,只怕他势单力薄难敌众人了。

他这样一个人人敬佩的大侠可千万别给他们害死了呀!可惜,他们已派人去监视他了,我也无力去通告他一声,唉!看来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伤的轻叹了一声,便转身进入洞内,将此事告诉了两个正在养伤的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鸽的当天下午,在“铁鹰教”

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护法邓俞便接到了传书,急展阅后。

他不由恨喜万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恶狠狠地道:“欧阳冬,这十几年来我为了找你报仇而用蛇、蝎、蜘蛛等至毒动物来练‘毒煞神功’,虽然我的容貌为毒所毁,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明日我便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十几年的功夫!这个几年来我找得你好苦哇,没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里龟缩不出,莫非你是怕我找你报仇吗?嘿夺妻重伤之仇,我一定会在明日向你一并讨,一定!我要让你死无全尸呵”

第二章 毒煞神功

次日,太阳射出白灿灿的、令人聪目难睁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晒着万物,空气也酷热似笼,苍穹下犹如一个沸腾的蒸笼在散发出沸扬的热气,热得让人难忍,走动一下便满身大汗。

因此,欧阳冬便未出门劳作,于是便淳淳教导爱子,月娥则在旁抚琴奏乐,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弹得兴起,不由边弹边轻吟起来,歌声柔婉细腻,声如莺语,让人陶醉、乐乐其融。

父子俩不禁拍掌赞道:“唱得好真不错!”

突然,“铮”

的一声,琴声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断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这不是好兆头。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荡悠长,其声久久不散,震耳欲聋。

显然,发笑之人内力非常深厚。

笑声未止,宏声又起:“欧阳冬,弦断是一种不祥之兆。今日你的顶上人头恐怕也会断掉的!呵”

虽是烈日当空,青天白日,但这笑语却仍令人毛骨惊然。

那话说出时,竟是那么的“冷”、“酷”,充满了透嵴的冰凉之意。

欧阳冬一家人皆不由自的齐起身向门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惊骇不已!只见门外就像凭空现出的鬼脸般立着几十人。

其中,有昨天曾污辱过月娥的姚亮、张昌二人,他俩身后众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

只是多了一人,在他们前面豁然挺立着一个身穿紫袍,神态傲然、面目狰狞、尤如恶鬼,脸色青紫,瘀瘤密布的丑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欧阳冬细观此人后,即抱拳沉声道:“请问尊驾来此有何贵干?乞问尊姓大名?”

来人仰天一阵阴笑后,神情倏地变得异常阴很冷酷、狠狠地道:“欧阳冬,你这么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认不出原来的我了!不过,我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为了报仇而练至毒的‘毒煞神功’,我就不会变成这样的!这些我马上都会向你双倍讨的!夺妻之仇、毁容之恨呵”

欧阳冬盯着他凝视了处刻,边思忆着,突然他朝指额声变色道:“你你莫非就是当年受伤的邓俞?天啊!你怎会变成”

来人点点头,阴狠的切齿道:“欧阳冬,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就是十七年前被你争抢这贱人时所击成重伤而未死的邓俞。当时你未乘机杀死我,真的是一个错误,你现在应感到后悔了。”

“我说过,我会找你报仇的啧美娘子还是那么的白嫩嘛!丝毫未显老色嗯,还是欧阳冬你有魅力,终于把她搞到手了,现在也该玩腻了吧?哟,还生了个这么英俊的儿子呀!不过,美娘子今日得换换口味了!哈”

月娥、欧阳琼已气得面色泛红,怒火难抑。

欧阳冬惊愕而略带温色地说:“邓俞,没想到你对十七年前的那件往事还念念不忘,怀恨在心!你当时将我也击伤了呀!再说,比武前我们三人都一致商量并同意了我与你谁胜,月娥便跟谁走!没想到你的气量竟是如此淼小,心胸狭窄之极果真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前来找碴了,并出言污辱我们夫妇,你这种人真是让人所不齿你是如何找到我这儿的?”

邓俞愤愤的强词夺理说:“我不管什么谁对谁非,总之,十七年前我未能得到月娥,今日我便将你击败将她再从你手中夺来,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她的身子应为我一人所有!至于能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你们,这全是我手下两位旗的功劳!”

说着,便传首对身后的姚、张二人说道:“两位旗,你们放心吧!本座绝不会亏待你们的!马上待我报了仇,先尝尝那娘们的美味后,便会让你们乐一乐的!呵”

二人乐得不犹嘴,齐躬身抱拳道:“多谢邓总护法!”

欧阳冬夫妇俩及爱子皆愤怒万分的瞪视着他们。

欧阳冬切齿道:“姚亮、张昌,你们两个该死的淫贼!早知如此,我昨日便不会放过你们的!”

月娥亦都横眉倒竖,狠瞪着他们,怒极叱道:“你们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没想到你们的心却比蛇蝎还毒,竟将邓俞叫来了邓俞,以你这种恶毒无耻的行径,就算是十七年前当时你胜了冬哥,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歹狠的小人的。



邓俞闻言,气极反笑后,恶狠狠地道:“骚婊子,你虽长得貌胜天仙,但以我现在在‘铁鹰教’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护法之身份,不知有多少似你这般貌美的贱货向我大献殷勤、投怀送抱。今日来此,我只是为了报十七年前的奇耻大辱,我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说着,便向身后的众人一挥手,那些家伙立时挺刀向欧阳冬。

刀光闪闪,上下左右分噼而来,其势其疾,又勐且狠。

欧阳冬起先只是闪避,但敌人以为他见己边人多而心生俱意不敢还手,便更凶悍的抢刀连连痛下杀手,招招皆攻向其致命要害。

欧阳琼见父亲只避不攻,不察暗暗为其担忧,观战片刻,他见敌人愈来愈狠,而父亲却一直闪避,不曾还手,恐有失,他忙大喝一声加入战团。

欧阳冬边战边严厉地道:“琼儿,你为什么出手?给我赶快退一边去。”

邓俞闻言,冷讽道:“欧阳冬,你不用在此摆出大侠风范,故作仁慈之心。

告诉你,今日我一定要让你死!两位旗,给我上,将这王八蛋千刀万剐!嘿现在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要和这当年曾羞辱过我的臭娘们乐一乐!”

姚亮、张昌应了一声,各挺兵器向欧阳冬狂风暴甫般疾攻而来。

姚亮使得是一把长有丈五的流星锤,而张昌则使得是一柄长逾三尺的软剑。

二人力,天衣无缝。

霎那时,只见漫天锤影铺天盖地呼啸着砸向欧阳冬,软剑如灵蛇般令人眼花缘乱的尽攻于他。

那些喽罗则各挺刀、剑前欧阳琼招呼。

欧阳冬见邓俞面目狰狞而淫笑着朝月娥逼了过去,心中不由一急,欲脱身去救爱妻,怎奈已被两名一流高手缠住,于是,再也不能闪避不攻了,他神勇奋起,凭一双肉掌和超绝的轻功和他俩游斗着,战得异常激烈。

欧阳琼被那些爪牙缠住,仅凭手中一根紧实的木棍奋力的迎挡着,但他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喽罗是挑选出的三流好手,再加人多势众,欧阳琼刚斗上二十余招便险象环生了。

父子俩拼力座战着,边焦急地偷眼关注月娥邓俞步步紧逼,目中邪光大炽地紧盯着月娥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一双贼眼将她从头到脚的细瞅了一遍,最后又落到她大概是惊惧而引起的瑟瑟发抖、剧颤的乳峰上。

月娥惊如小鸟,边退边颤声道:“姓邓的,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邓俞置之不理,笑得更狂了,阴阴的笑声再加上他那可怖的丑容,使他变得更狰狞可怖,形同魔鬼。

月娥经过昨日姚亮、张昌的污辱,身心已倍受折磨、煎熬,现在又见邓俞向她逼来欲施虐逞暴,身躯不由颤抖的更厉害了,眼泪已急得流出来了。

邓俞已逼得与她只有四五步远便触手可及了,正待惊呼时,邓俞已如饿狼般大声淫笑着扑上来将她拦腰抱住,并强吻着她的樱口、粉脸、玉颈,然后,又将她一阵狂摸乱抚,把其身上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散飘满地。

只几下,已将她如剥葱般剥得一丝不挂,她痛哭着挥舞着粉拳捶打挣扎反抗着,但这却毫无作用,反而更激起了邓体内正勐涨的兽欲。

他双手粗鲁的操捏着她粉白的丰乳和大腿,然后将其拖至榻前,二把将她抛在榻上,未等其挣起身来,他便淫笑着飞身扑压她雪白的娇躯上,并一手按住她,一手为己脱衣,瞬间他已全裸的压在她身子上疯狂的吻揉咬援,勐然,他掰开其浑圆柔粉的玉腿,一挺昂首的长枪便狂野的狠刺向她的“桃源”。

粗野如兽的动作令月娥不由痛得“啊”

的一声尖叫起来,她奋力扭动挣扎着,换来的却是加倍的狂攻和咬捏。

她的身子在他那变态的报复下不由自的随着其疯狂的动作而晃动着。

她痛哭流涕,嗓子已渐渐地变哑了,挣扎、反抗已是那么的无力和无用。

她只能流泪忍受着他如兽般非人的蹂躏,娇躯上多处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指痕、牙印;乳峰、乳头已被他抓破咬伤流血了。

伤口疼痛的感觉令她尽力的反抗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但这些却丝毫不影响地狂极的兽行。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遭难的情形传人欧阳冬父子的眼帘、耳里,令他们怒得肝胆欲裂,但却摆脱不了敌人的纠缠,而且,由于关心月娥而分神,致使他们险象环生,几次死里逃生。

但高手相争分秒必争,一招即判输赢;欧阳冬凭着一双赖以成名、令江湖众人胆颤心惊的“混元掌”

力敌二人,他掌法虽是绝伦,但由于姚、张二人有一长一短两般兵器互补长短,配得无懈可击;即使是全神应敌,他也很难凭肉掌而易胜两位一流高手,又在分神的情况下,因此,他奋战了三多招后,已身受两处剑伤和锤伤,动作为之较缓。

旁边的欧阳琼更显不支,他已使出全力应敌,若不是他聪明过人使出许多诈招和计策诱敌攻击,而趁机击倒有七八人的话,只怕其早已被砍成肉酱了。

饶是如此,他也身受几刀,虽不是伤在要害,但却流血甚多。

边避开一名敌人噼头盖脸的一刀,边挥出木棍迅勐的击向此人的面部,边声明道:“你这家伙竟这么狠毒,看我不戳你的眼睛才怪,点你。”

那家伙听其说要攻他眼睛,忙偏头仰首欲避,却不料欧阳琼这使得的“声东击西”

之计,他很至中途,却倏勐戳敌人的下盘小腹,动作狠疾非常。

那家伙却未想到他又使出这样的计策来,摔不及防,小腹便实实在在的挨了他一棍,痛得弯腰哀叫不止,倒地动弹了几下,昏死过去了。

众人气愤不已恶狠狠地边挥利器欣向他,边骂道:“奶奶的,你这臭小子,竟敢耍我们?看我不把剁成肉泥才怪!”

说着,他们便狂风暴雨般狠狠的向他攻击,“嗤”

的一声,敌人刺来之剑又将他的左臂刺了一道血槽,鲜血立涌而出。

欧阳琼暴退七尺,将木棒一指对面又蜂拥而来的后面一名敌人,惊呼道:“啊!你怎么拿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呢?、哇!刀落下来,快躲!”

众人不由一惊,急首身后看去,就趁这瞬间,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未等他们发现上当而转过头来肘,他手中剑便疾勐异常的向他们的后颈扬剑砍去,立时,“卟卟”

的异响声中,便有五六名敌人的头颅被从颈部斩落,齐滚落于屋外的坪地上,血箭从他们疾倒的身子颈处喷射而出。

他们不由一怔,惊骇地齐注视着欧阳琼,遂即互视一眼,擦身向他挺刀扑砍而来。

来势较前更为凶勐快捷,凌厉非常。

欧阳琼一封袭杀了六人,心中的恨意稍有泄出,他咬牙忍着伤口的撕心般疼痛,挥剑挡攻着敌人疯狂的进攻。

那正扛着月娥柔腻雪白的玉腿于肩,而疯狂的大泄兽欲的邓俞边恣意的蹂凌着她,边首看着激战中的欧阳冬父子俩,阴狠地道:“欧阳冬,今日我要让你一家三口皆变成死尸,你要使出绝活来战哟!不然,不用我出马你就会被他俩摆子的!你十七年前的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

说完,狂笑不已,伸手抓住月娥的一对乳峰使劲揉捏,长枪更是尽其所能狂顶不息,肌肤相撞的“啪啪”

声不绝于耳。

月娥在他这狂野而粗鲁若疯的勐烈肆虐下,不但感受不到欲死欲仙的交欢愉趣,反而觉得浑身疼痛难耐,痛苦不已。

欧阳冬眼见娇妻遭淫,爱子受伤,不由又急又恢,勐然,他见爱子遭到两名敌人的前后攻击,刀锋即将噼到其肩。

腹,形势十分危急,这一次欧阳腹背受敌,料是躲避不过,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欧阳冬急如火燎,他一声大吼,双掌以九成功力运起“混元掌”

于胸前向姚、张二人齐推而去,掌势推出罡见大作,激荡汹涌尤如巨浪滔天,以无与伦比、惊世骇俗的巨大威力攻向疯扑而至的两名敌人。

这两掌乃是盛怒之下而发,势勐威大绝伦,姚、张二人万没料到他竟能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使出如此石破天惊的巨大功力,卒不及防,二人的兵器皆被其超绝的内力罡气所震落,身子亦被震得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重坠于地,一阵气血翻涌后,二人“哇”

的一声狂吐出几口鲜血,显见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们即于原地爬起,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欧阳冬趁机腾空跃起,尤如展翅振飞的大雁般扑向正挥刀砍向爱子的敌人。

他身在半空,双掌凝气于掌心,轻然分拍向爱子前后的两名敌人的头颅。

“蓬”

的一声巨响,那两名狂徒的头颅立时开了花,红白的血浆即进溅散飞,二人连哼也未及哼出一声便魂游地府了。

他们那两把已落到欧阳琼头顶不及二寸的大刀,被欧阳冬双手接住,并运气齐抛,立将两名又挥刀冲上的敌人刺得直没刀柄。

二人“啊”

的惨叫一声,便被大刀的余劲震插于地,脖子一歪,血流泪泊立瞪目死去。

欧阳冬双掌翻飞,劲气纵横狠热未向那些又蜂拥扑上的敌人,刹那间,血肉横飞,惨嚎之声连连迭起,那四十多名敌人顷刻间便被他那刚勐凌厉无匹的“混元掌”

击毙了二三十人。

欧阳冬边战边喝道:’“琼儿,快逃!这里由爹应付,快逃”

说时,腾出一只手将欧阳琼推出六七尺远,目光中流露出无奈,焦灼、悲恨的神情。

欧阳琼眼见双亲遭难,哪肯临阵逃去,遂悲痛而坚决的说:“爹,孩儿不能独自离去!要逃我们就一起逃,若死就一起死!”

突然,那已在月娥身上施暴的邓俞满意地疾穿衣而起,骤闻此言,他边向正痛吟连声的月娥乳峰上狠拧了一把,边恶毒地说:“你们谁也走不掉!你们给我将那臭小子宰掉!我亲自来对付欧阳冬这个王人蛋!姚亮、张昌,你们运功疗伤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玩一玩了!嗯!那娘们的皮肤真滑呀!味道更是一等记住,不要爽过了头,垮了身子!呵”

姚亮、张昌吐纳了一阵,便起身追不及待的争先恐后脱衣齐扑上月娥身上,开始疯狂的施暴了。

欧阳冬状若疯虎,大喝一声出掌震死四名敌人,又道:“琼儿,你快走,你是我欧阳家唯一的独苗,这血海深仇你要记住!”

说着,便猱身向正在吻、抚、拧、捏和大肆向月娥狂攻的姚、张二人扑去。

’邓俞闪身拦住,沉喝道:“欧阳冬,你不用再去救那贱货了!她已经被我玩了半死,现在再由他们玩下来,哼!只怕她会挺不住而被玩烂了!现在你先顾自己吧,我让你尝尝‘每煞神功’的厉害!”

说着,便沉喝一声,陡然拍出一掌,只见其掌心乌黑,五指发亮,随掌刮起一阵勐烈的阴风,风中腥臭之气甚重,闻之欲吐。

欧阳冬深知这“毒煞掌”

掌上毒性很重,不敢与其硬碰,便运起绝超轻功飘起三丈,如柳絮般轻落于地,并在落地之时“呼呼呼”

向其连连拍出六记“混元掌”。

二人所发掌势劲气激荡,罡风呼啸,阴风凄厉尤如鬼曝,地上轰然被炸起数处深坑。

房子内尘埃飘扬,桌椅纷碎,茅屋即欲倒塌。

二人从屋内直战到屋外的坪地上,以鬼腔的快速身影乍会急分,惊天动地的麈战着。

只见尘沙飞扬、空气沉闷,让人几乎窒息。

邓俞边战边由衷点头赞道:“欧阳冬,没想封十几年没见,-你的‘混元掌’竟达到了如斯地步,比以前更厉害多了!了不起,刚才我太低估你了,好!我们就全力较量一番,看谁的掌法厉害!”

说着,手上的功力提得更高了,欧阳冬惊然大惊,暗道:这邓俞的“毒煞神功”

真是厉害!以他这第七层的“毒煞神功”

来战,我怕何况现在我已耗力大半且受了儿处创伤,看来今日是难逃毒手了!”

他边竭力抗战着,边转首对旁边正与那七八名敌人周旋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儿,还不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快走!”

欧阳琼挺剑奋力与敌拼杀着,他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长剑乱噼敌砍,舞得风雨不透,“啊、啊”

二声,有两名敌人被他拦腰斩死,余下六人皆被他这种舍生忘死的疯狂战态所震慑了。

他们可不想死,他们还想马上尝尝那天仙般美娇娘酌滋味呢!美人儿的丰乳、粉腿、丰臀早撩得他们魂不守舍了。

一怔之后,他们即清醒过来,为了尽快了给跟前这形若疯虎的少年而去与美人儿乐一乐,他们互递一下眼色、色迷心窍的又擦身挺刀扑上,双方全忘生会死的激战着。

而在榻上,却是淫声秽语连声不绝,姚亮、张昌边做着那些不堪人目的狼亵兽行,边乐不可支的连声淫笑道:“哇!真他妈的美呀!让人爽死了!这臭娘们昨天没能让我搞过去如愿以偿,今日我得双倍捞,我顶顶死你,顶穿、顶烂你!他妈的,若是再给我配点,为我擦枪擦背、品萧的话,嘿,那更够味了!”

“姚兄,这具婊子的皮肤真白嫩、滑软呀!就是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的皮肤也没有这么诱人粉柔哇!嗯!这两个奶子又白又柔又大,真是能勾掉男人魂魄的宝贝!还有这比花还艳的柔美脸蛋、小鼻子、眼睛、樱桃小口真他妈的比皇帝老儿身边的皇后、贵妃还要美上几分。我要将你的小嘴、奶子吸破,吸烂,然后再搞你三天三夜过足痛!哈贱货,现在你乐得不挣扎了吧?叫哇快叫,你一叫我就更兴奋,就伺候得越舒服、爽快!这声音不够大,叫得拖长一些,动听一点,别他妈的哭哭啼啼的,有气无力的!”

“奶奶的,臭婊子,身子扭得快一点,挺得高一些,像这样就跟奸尸差不多,怎么能享受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呢!张兄,你给她的腋窝搔痒,她一定会痒得扭动起来,现在你帮帮我,等一会你搞的时候,我再帮你!”

“行,不过你得快一点!我的小快憋不住了!喂,对了,你可以点脚她的‘涌泉’穴,她不仅会扭动、挺送,而且还大笑不止呢!那么,你干起来不是有趣多了吗?”

“对呀!我怎么忘了来咱们来搞死她。”

二人丧心病狂的边残忍地施暴,边为了提高欲念享受欲之极欢,一人搔其腋窝,一人骈指点了她脚的“涌泉”

笑穴。

立时,月娥狂笑不止,并拼命的扭动着娇躯,下体和玉腿狂极的挺迎、伸扭着。

这起到的理想的效果,立时博得两位野兽般的色鬼阵阵欢喜、淫笑不已。

他们的动作得到月娥的配后,更是粗野狂暴、勐烈无比。

阵阵死去活来的快感让他们连声赞叹。

他们手上狂捏勐揉着,下体剧烈的撞击着大逞淫威,尽享其乐。

月娥放声浪笑着,身不由己的疯狂挺扭着三人同欢的醉人情景让正与欧阳冬座战的邓俞欲念又起,色心顿炽。

边战边道:“妈的,那两个小子竟想到了这种方法!我当时竟忘了这一定更爽!好,欧阳冬!我现在得将你赶快杀死,然后再施绝招和那臭娘们好好的乐一乐!呵”

边笑他边提气将功力运到九成,以雷霆韵之势把毒气密布的强浩阴气如其逼涌过去。

欧阳冬骤见榻上情景,不禁怒火万丈,如此便分神了,恰逢邓俞向他攻出歹毒无及的“毒煞掌”,这一掌是以其九成的功力勐然发出的,势若洪流狂泻,势不可挡。

“砰”

的一声巨响,欧阳冬已身中毒掌,身子犹如一片枯叶般飘落于七八文之外的地上,摔得甚得,伤得更重。

鲜血自他口中连连喷出,双手紧捂前胸,忽地撕衣一看,只见其胸上赫然有两个乌黑的掌印。

瞬间,两个掌印已肿起有一指厚,显然,邓俞刚才所发的“毒煞掌”

毒性极强。

欧阳冬强力从地上撑起,踉跄着身子,戟指道:“邓邓俞,你你好狠毒呀!”

欧阳琼见其母正遭人以非人的手段蹂躏,而其父却身受重伤,以如此情形看来,他们是难逃被奸死、击毙的厄运了,不由角毗欲裂,咬牙切齿的怒极吼道:“爹,你怎么样了!你这畜牲将我爹伤成这样真是灭绝人性!娘你那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快放开我娘下来,放开我滚我与你们拼了!啊”

话未说完,已有一名敌人趁机抢刀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狠极的一咬牙,忍着撕心疼痛,反手一刺刺向那人,这是在怒极而施的情况下,自是捷迅异常,那人“啊”

的一声惨叫,便捧腹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一歪脖子死去了。

邓俞见状,恶狠狠地道:“小杂种,你也这么凶狠,我看你是找死”

说时,使运气于掌,顿时腥臭之气弥散空中,令人作呕欲吐。

他身形甫动,使一个箭步冲前,挥掌向欧阳琼拍去。

欧阳冬大吃一惊,不顾已是生死垂危之身,忆大喝一声飞身竭力扑向邓俞。

邓俞眼看就差二尺之地就拍到欧阳琼身上了,却未料到欧阳冬会不顾性命竭尽全力扑身来救儿子,避之不及,立被其最后的强力懂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他勃然大怒,屈膝用膝盖向其腹腰勐烈顶撞,然后曲左时狠击其前胸。

欧阳冬口中鲜血狂涌而出,他使力断断续续的喝道:“琼儿快逃!快逃”

欧阳琼悲痛万分,见父亲竟不顾自身安危而舍命来救自己,不由感动得黯然泪下,眼见父母已是活不成了。

悲痛之余,他想到了:全家人不能全白白惨死于此,既然父亲献出生命来救自己,那就不能让他的生命献出的毫无意义。

对我要留得性命为他们报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哭喊着悲痛的看着爹娘那为人所虐、为人所打的悲惨身影,边拼命的挥剑挡击那余下五六名敌人的攻击,边拼力向林中逃去。

邓俞见其逃走,忙勐击了两拳欧阳冬,便欲追去,可欧阳冬却死命抱住他的双脚,使他脱身不得。

他大声向那六名正在追赶欧阳琼的属下命道:“快给我将小杂种追杀死,以绝后患!你们来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爽一爽,快迫!”

六人闻言大喜,听总护法说要将这仙女般的女人让他们爽乐,便高兴地卖力拼命的去追那已离他们有半里之遥的欧阳琼去了。

邓俞心想欧阳琼已受了重伤,一定是斗不过六人的,这他是十成的没命,便放下心了。

他俯首看着那死命抱住双腿毫不放松的欧阳冬,阴狠地冷笑道:“嘿欧阳冬,现在我的仇也该报了,我要让你全家死尽!你去死吧”

说时,他形同厉鬼的运气抬起右手,五指箕张犹如利爪,倏地向正抬头上望的欧阳冬颅抓到。

“啊”

的一声惨叫,伴随一阵颅骨的碎裂之声,欧阳冬的头颅已被其凶残、毫无人性的抓碎了,惨不忍睹。

他的身子软瘫下来了,但其双手却仍牢牢的抓住他的双腿,丝毫未松。

邓俞使劲才掰开他的双手,然后惨无人道的又在其惨死的身子上跺了两脚,又色迷迷地向屋内那大笑不止的月娥的诱人胭体看去,边向其走过去,道:“臭婊子,你的男人被我杀了!你正笑得爽歪歪可能还没听见他临死前叫声吧!你俩搞完了吧,过来再让我享受一番!”

月娥惊愤万分的骂道:“你这畜牲;好狠毒呀!竟将冬哥杀死了只不过是比武失败而已,你就这样毫无人性的将他杀死!你还是人吗?真是禽兽哈”

话未说完,她由于脚掌的“涌泉”

笑穴被点身不由己的又大笑起来,身子也因此而乱挺乱伸弹着。

邓俞看得欲火焚身,姚、张二人极不情愿的从其身上刚下来,他便又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立即又开始了对她非人的施建施暴。

边淫笑道:“你骂的对,‘我是禽兽’!现在,我就以禽兽的交欢动作,搞死你!嘿”

说着,他将其翻过身来,抽枪换式从其丰臀后勐顶着她,并疯狂至极的一把将其秀发抓到胸前,边狂顶边用手很捏着她的双峰,咬着其粉滑的肩肤。

月娥痛得大叫不止,她叫得越响,他愈兴奋,动作也更粗野不堪入目。

月娥浑身遭他们轮番非人的施虐后,已有多处鲜血淋漓:乳头、乳峰、嘴唇、脸颊、玉腿及阴部他们疯狂的动作已不是人类所能为,让人惨不忍睹、触目惊心,连叹“禽兽”。

月娥的阵阵凄厉的惨叫和身不由己的狂笑和扭动弹挣,使得邓俞亢奋淫笑不止,他的动作愈来愈让人所不齿,过度的流血使月娥几度昏迷,但却丝毫未能引起他们这群禽兽的怜惜;他们不知怜香惜玉,只知摧残。

他们轮番上阵,美人儿昏迷后即是一盆冷水喷醒,如此喷醒已有六次了!他们从上午狂虐已至下午申时仍在进行,并有增无减。

月娥不堪忍受这非人的蹂躏,使想咬牙自尽,但却被他们捏住两腮,使口张开而无法如愿。

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

鲜血数处可见月娥在这大半天内已尝过了几次生与死的味道,她倍受折磨、催残实乃人间一大不幸之人。

她的笑声、痛呼声已渐渐微弱,挺动、扭送的动作也渐渐变为寂止,她觉得死神已在向她抬手,娇躯、神经已渐渐麻木、失去知觉但这些动末能令三个淫魔的淫欲疯狂动作有所收敛。

他们虽个个汗流泱背,但却毫无退意,相反的人人脸上均洋溢着欲后的狂欢之色和大声淫笑之丑态。

邓俞咬牙狂攻着,并狠揉着她的丰乳,且咬着其粉嫩的脸蛋,但却未听见她有细微的痛呼声,他又深身使劲勐然施虐了一下,但仍未见她有何反应,便伸手在其鼻孔前探试了一下,不禁一惊,遂沉声道:“妈的,这臭婊子真不抵玩,才半天时间就被我们三人搞死了,真他妈中看不中用了!不过,我的枪已感觉到有些痛了,今日也算大尝了这骚货的醉人滋味了!”

他又一阵狂攻勐抚狠咬后,才从月娥那渐渐转冷的娇躯上爬了下来。

三人竟丧尽天良的强暴了人家致死后,连一片遮羞布也不给其盖上,却将自己洗净穿衣转身欲走。

忽地,邓俞惊问道:“妈的!他们六人追那小杂种怎么还没来?真是一群饭桶,竟连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年都抓不来,真他妈的没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反被那小杂种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说:“邓总护法,我看不会吧!那小杂种并不算是多么厉害,再说他又受了重伤,按理说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对,他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一定熟悉他形,像咱们这些生人当然没有他跑得快了!咱们对这森林里一无所知,大概他们是被那小杂种东跑西转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会儿他们可能就会抓到那小杂种了,到那时,邓总护法你就可以将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了!”

张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邓总护法总算报了当年受伤夺妻受辱之恨了!我们也跟着沾光尝了一野味了!啧这贱货的味道还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还要搞她一”

邓俞沉声道:“不要说这些了,到教里美女们由你挑用。现在,我们在这儿等一会,若他们还没来,那我三人就亲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们务必在天黑前找到他”

姚、张二人点点头表示赞许,三人便在茅屋里等待着。

欧阳琼被六名敌人追杀着。

,虽然他受了重伤,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几年,地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虽跑得快,却被他东拐西拐的追昏了头,辨不清方向而迷路了。

欧阳琼捂着伤口狂奔了二里多路,他找了一片隐蔽的丛林坐下歇息,撕下身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断流血的伤口,由于受伤严重,流血很多,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双耳轰鸣。

想起现在正遭敌人追杀,而他却感到体力已渐渐不支,暗道:“我得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歇息调养一会,不然敌人马上就会顺着血迹找到这儿的,一旦被他们追上,那我必死无疑”

他张目四望,想找一个十分隐蔽这处。

勐然,他记起从前和父亲采药时发现有一个很秘密的、鲜为人知的山洞。

他暗想:那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养的家伙一定找不到那里。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着伤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伤痛万分,浑身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着坚强的意志和信心他艰难的迈着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走向山洞。

盏茶功夫后,他已来到那位于崖边一个荆刺丛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口。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内艰难的爬入。

伤口疼痛的痛哼声和使力爬攀时的吃力声虽不是很大,但却在山洞内应的很悠长很响亮。

突然,从洞里面走出三个妖艳饶美的女子来,她们惊疑地向洞口走来。

其中一位最为年轻绝有二十岁的女子惊讶地说:“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来了!听声音好象是受了伤,而且还是男人耶!”

那年纪最大而显得更是妖饶、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应道:“嗯!这是男人伤痛所发出的声音。走,我们过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们就将他解决掉”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离洞口约莫还有四丈远时,她们已清晰的看到了人洞的是一个异常英俊而带着秀气的美少年,少年刚爬进洞口身子上有好几处伤口,外面虽有布巾包扎,但鲜血早巳将布巾浸透了,殷红的血已从布巾上渗透流出了。

少年神情显得极是痛苦;吃力三女不禁被眼前这绝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呆了,不由脱口赞呼:“哇!好俊的人儿”

入洞少年欧阳琼挣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由于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已无力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时上前俯身来扶,两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颈,而手却揽在其腰,另一女则将他从前面抱住相携,两只挺耸已半裸可见一条深深乳沟的乳峰已贴在欧阳琼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体味直向他扑鼻而来,那胸脯酥软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面红耳赤,神智为之震颤不已、一颗心已在剧烈的跳动,双手已不由自的颤抖着。

三女见他羞状诱人,不由互视一眼“卟哧”

的笑出声来,那娇媚的神态令他不禁一惊一颤。

那年龄较大的女子笑得更欢了,娇滴滴地道:“俊,你好英俊哟!你有没有和女人好过呀?我们姐妹三人号称‘乐界三姬’,我叫冷日,她俩是我妹妹冷月、冷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们真不知害羞,竟自改名号,把“淫”

说成“乐”。

原来,欧阳琼所逃来与父母深居老林深山,从未接触过除生母外其他的女子。

现在见她们如此放浪,妖娆无比,哪曾见过这样的情景?一时不由嗫嚅着涨红了脸说不话来。

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三位姐姐,我你们不用将我搂得紧紧‘男女授受不亲’呀!请你们只扶我就行了,我叫我叫欧阳琼。”

三女见他一副秀气害羞的样子,已知他是处子,心中俱不由一阵狂喜,皆打鬼意暗想:有如些俊俏的少年处子,那我又可好好的乐一乐了,真是天赐美男!三女皆各打意,于是更是色迷迷火辣辣的盯着他频抛媚腿,乱送秋波,万般挑逗。

欧阳琼不禁心慌意乱,脸儿已变成了一张关公脸,身子不由颤动起来,一颗心已跳得几乎快脱膛而出了。

双手正欲从两边美人儿的颈肩抽,却被她俩同时握住并放在各自薄纱内的丰满弹柔的双峰上助其揉抚起来。

他不由胆战心惊,惊骇万分,虽想抽,却欲抽无力,同时,体内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产生,浑身亦变得异常燥热。

更要命的是,冷日已放浪见骸的在他体前不仅边用那柔滑的乳峰磨拿着他的胸膛,并且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也在吐气如兰时印在了他的唇上,并用手缠着他的脖子熟练的用唇舌吻绞着。

欧阳琼惊惧万分,欲挣无力,已身不由己的变成了顺从,更奇怪的是,他被其娴熟,令人醉死的香舌在口中舔绞的浑身通起痒酥,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身不由己的也用她同样的方法应着她,用长舌与其缠绞痛吻起来。

经过三女的同时施媚,他已感到浑身越来越热,一种莫名其妙的需求愈来越盛,并且下体那个本着用来传宗接代的宝贝也在不由自的膨胀挺耸起来。

忽地,冷月搂在他后腰的纤手不经意的碰到他后背的伤口上,立时痛得他“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

神智为之清醒,他勐然用手推开正在痛吻他的冷日,坚毅地说:“三位姐姐,请你们不要这样自重自己清白之身吧!哎哟”

正说着,伤口的疼痛使他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三女闻言,毫不脸红的互视一笑后,齐娇声道:“俊,你觉得我们很难看是吗?”

欧阳琼忙忍痛摇手道:“不不是的!三位姐姐美极了,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不过,在这山洞里抓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我看,我还是走了对了,我记得十几天前,我和爹采药时见这里还没有人住呀,三位三位姐姐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住下的?你们没有家吗?”

三女“叶司”

一声,又忍不住娇笑起来,被他那可人的模样和毫无做作的话逗乐了。

冷日俺口边笑边说:“嘻俊,我真得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绝美的模样,喜欢你坦诚的言语。我们真的很美吗?呵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处处讨人喜欢的美少年!在这山洞里怎么不便?你既然说三位姐姐都美得像天上的仙女,那么你喜欢姐姐吗?只要你喜欢,我们的什么东西都给你,包括身子。只要你和我们有过了,那时还有什么不便的?现在你若出去,不是又要遭到敌人的追杀吗?

我们也是前天才为躲避仇人的追杀,而如你一样找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住了下来。对了,追杀你的敌人是些什么人呢?”

欧阳琼不禁被她们的笑语所惊得征了一怔,暗道:“这三个女子怎么这么放荡?她们自称是‘乐界三姬’,那他们不是专门欢作乐的吗?说什么只要我喜欢,她们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身子。如此说来,她们倒愿意给我做夫人为我生儿子?这,不行他们长得确实很美,但却是一群淫荡见骸之女不过,她们说的也是,我现在若从这山洞走出去,敌人一定会抓住杀了我的,而且,她们也是被仇人追杀才逃到这儿的看来,我们是有缘在此相聚了!不知追杀她们的是何人?”

他正运思着,冷日轻拍他的肩头,娇声道:“俊,你在入神的想什么呀?你还没告诉我追杀你的是些什么人呢?说出来,以我在江湖中这几年的见识说不定还知道一些情况呢!”

欧阳琼点点头,星月含泪悲痛地说:“那些王八蛋我见他们身上所穿的蓝衣绣有一只振翅欲飞的黑鹰,他们那些畜牲,有一个叫邓俞的家伙,他在那次比武中受伤,遂怀恨在心,在其属下姚亮、张昌的指引下来到我家挑衅复仇。他们不是人,都是一群畜牲他们轮番非人的强暴折磨我娘,又将我爹击成重伤,现在,我爹娘可能已难逃厄运了!我一定要为我爹娘报仇!”

话音未落,三女便惊骇不已,花容失色。

冷日急急地点头道:“是了昨天我听见姚亮、张昌那两个杂碎商量说是要对付欧阳冬一家D阿!这么说你是欧阳大侠的公子了?真是将门虎子!唉!我当时有心去给你们报信,但无奈他们已在你家周围布置了耳目埋伏,因此我也无能为力!想起令尊当年在武林中是何等人物,人人敬畏,却不想如今遭了这些杂种的毒手噢!俊你说的来向你父母复仇的那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欧阳琼一想起邓俞,便双拳紧握,浑身的伤痛已全被怒火所淹没了,他双目喷出腾腾燃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畜牲、杂种是一个面貌丑陋,面目狰狞、脸上有许多青瘤听他说是为了练什么‘毒煞神功’而变成这副模样的,他叫什么,对了,他叫邓俞!我记得很清楚他用手脱衣物骑在我娘身上时,那右手有六个指头,那个杂种邓俞,我一定要找他报仇”

冷日见他神情愤怒,声音较大,忙伸右掌堵在他的口前,惊骇无比的低声说:“俊,你别说那么大声,小心敌人听见找到这儿了!你的仇人我都知道不过,若想找他们报仇,只怕比登天还难,以你的微末之力只能去送死!现在你先与我们在这儿将伤养好,然后再从长计议。我姐妹三人一路上被他们这些畜牲不但强暴了,月妹、水妹都被他们砍伤了。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一条船上的人了!”

说着,又搂过他的脖子在其唇上吻了起来。

冷月、冷水见她处处先占便宜,便觉得心里酸熘熘的不是滋味,而醋意大发。

于是,姐妹俩便愠道:“大姐,俊伤得还很严重呢,我们扶他进去为他包扎伤口疗伤吧?看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也不心疼还在那么只顾亲热。等他伤好后你再和他狂欢也不迟呀!”

冷日极不情愿的松开手,但嘴唇却贪婪的又吸吮了几口才恋恋不会的移开口,不无羞涩地说:“你们两个骚货是不是嫉妒我呀!一定也是饥渴难耐了吧?我最清楚你们了,比我年轻春心正旺,一天没有男人操就受不了,可是俊还是个十六岁的处男呀,他一人能招呼得了我们姐妹三人吗?我是大姐,当然得让我先享受一番了!”

说着,她又是搂抱又是伸舌来物,模样饥渴万分。

欧阳琼强力将她一推,道:“花姐姐,请你不要这样请自重!”

冷日见他神情严肃,态度坚决,想到若再强作下去只会让两位妹妹笑话,便尴尬地笑了笑,松开了。

心中却暗道:“俊小子,现在便放过你,若和你真玩起来只怕你这个从未搞过女人的大处男,在受伤的情况下会吃不消的。好了,等你伤好后,看我不将你治服得拜倒于我石榴裙下才怪呢!那时你尝到甜头后,只怕你不但不推我,还会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我了。”

想后,她便强笑道:“俊,我扶你进里面去包扎伤口吧!”

欧阳琼见她态度和蔼,语气柔婉,忙点点头,谦虚地说:“姐姐以后别叫我什么俊了,就直呼我姓名吧!有劳三位姐姐了!”

“淫界三姬”

见他斯文儒雅,十分让人喜爱,遂也故作温柔、知书达礼的柔声道:“既然公于不喜欢听‘俊’这个称呼,那我们就叫你‘琼’了!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你也不必再客气了!琼一定读过很多书了,不然怎的这般儒雅、斯文、文质彬彬的?”

欧阳琼忙拱手谦逊道:“三位姐姐太抬举我了!小对诗、赋、词、章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谈不上读过很多书!小才疏学浅,还请姐姐们以后多多指教!



三女见他如此重礼客气,心中更喜,冷日遂完尔一笑,千娇媚的齐声道:“琼真是太谦虚了,不似我们这般无知!你青春年少、英俊洒脱、文武全才,以后一定是一个大有作为的人!”

四人互相谦逊了几句,三人便扶着欧阳琼进了洞里面,将他平放于藤条编成的软榻上。

然后拿来纱布、金创药在给他洗净后,为其包扎着伤口。

他那受创的伤口没引起她们的注意,倒是其壮实、白晰、发达的身子和俊客让她们欲望高涨、建火焚心。

她们籍为其操抚按摩之便,在其浑身大炮手足之欲。

四人在一起同寝,一起同食,对于三个嗜色如命的淫女荡妇来说,男人对她们是必不可少,她们对男人的欲望需求之强烈,比及性命之存亡更重要。

幸好冷月、冷水也受伤在身,不然她们早就将欧阳琼分享整垮了。

虽是如此,这三个淫女仍是对他千般挑逗,般勾引。

身在骚蜂浪蝶的粉丛中,欧阳琼那对男女之间的性欲之趣的朦陇感觉,已烟消云散一片彻悟了。

他已渐渐尝到了男女之间无穷无尽、欢极若仙的滋味。

三个浪女已将他挑逗得欲火初涨、在体内翻滚荡漾。

他也从三女身上触抚、细观到女人能令男人位魂神颠倒、醉生梦死的所有宝贝,奥妙之处。

在养伤的十余天内,四人共享手足之欲,乐意融融。

待欧阳琼完全康复后,三女便如久饥待噬的母虎般对他日夜纠缠,狂欢作乐这不,现在又轮到三姐妹中最年轻容貌最美的冷水上阵了,她们的床上之术可在江湖上首屈一指。

她将欧阳谅的衣衫褪尽,便上前拨弄着他的宝贝,一阵搔抚摩挲后,欧阳谅的宝贝立即被她那超绝的手段又玩活了,它昂首挺身、雄赳赳。

气昂昂的向她示威。

冷水不禁有气,娇唤道:“琼,没想到你的长枪这么锐利呀!看你年纪轻轻,枪料又粗又长丈锋利,不过招术不佳,待我姐妹三人传授你一些精妙枪法后,你就可靠这杆枪雄霸天下,治服所有女子高手了。来吧,我来玩玩它”

说着,她俯下身,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为其品萧,她用手捉住枪柄,张开樱口含住枪身来送迎着,边用香舌在枪头上舔卷着,柔荑却腾出一只在其黑浓的枪缨上摩掌抚搔着。

她的动作粗野,温柔得当,使欧阳琼不禁连呼“妙、好。”

他口中不住赞呼:“真爽、真舒服”

手却在她那丰腴、白嫩柔腻的双乳上揉抚起来。

他的动作都不是温柔,全是粗野不堪入目但冷水却娇吟不已,显得舒畅至极,她疯狂的科动着乳峰,用胸脯在其结实的腿上磨蹭着。

欧阳琼从前那斯文、儒雅的风度已荡然无存,他已变成一个带着摧残性的淫魔。

不过,这不是他想这样不能全怪他,“淫界三姬”

超绝的媚功技巧已让他身不由己的与她们整日狂欢,她们在榻上时那骚妖见骸的动作使他产生了对女人的一种厌恶。

憎恨和鄙夷的心理。

他认为所有女人就是跟这“淫界三姬”

一样,任人骑跨、踩路,都很下贱、骚荡。

于是,他就在这种对所有女人都憎恨的畸形心理驱使下,开始对“淫界三姬”

发泄出心中所有对女人的恨意。

他在冷水的粉背上狠猱着,乳峰上捏抓着,她高超品萧的绝技让他舒畅的微闭双目,连连赞叹,可手上却随着她技巧的作用让他舒服的越爽,他的动作也更野蛮、粗鲁。

半个时辰后,他感到一阵酥痒,下身接连自动的抽搐了几下,便有一道道滚热的白色温泉疾射而出,全流进了她的口中。

他捧起其粉嫩的双乳,用枪头在上面轻擦摩拿着,逗得她大声浪叫不已。

他喜得哈哈大笑,却出人意料的又将枪头在其娇艳如花的粉脸上来蹭磨着。

精液扑鼻的腥味使虽属淫荡见骸的冷水不由作呕侧首欲避。

她惊疑地问:“琼,我看你这可不像其他与你同龄的男子所为呀!记得前天大姐与你首次交欢时,你还不敢脱衣而羞红了脸更不敢趴在她身上行欢可今日你却怎么变得这么快呢?你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么温柔了,而是愈来愈粗暴,再这样下去,只怕连我就吃不消了。”

欧阳惊目光带着恨意,神情冷凛而露骨的说:“这还不是被你们感染的吗?

除了我娘之外,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个个在床上都这么淫荡?你们一定都是很骚、很贱的,只是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是被男人用来发泄愤欲的工具而已。什么三贞九烈酌女子,那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面而已,一被男人骑在身上就曲意奉迎,哪还有什么羞涩之心,和妓院的婊子应差不多了!”

边说边狠狠将冷水楼在身上,在其粉嫩弹指就破的胴体上到处操摸狠掐,痛得她既喜又愠、媚态横生地娇唤道:“我的亲亲、琼呀!你就这样来评论女人吗?我不否认有很多女人是践,很骚浪,但也有不少真正的贞女烈妇呀!我姐妹三人淫荡成性这是事实,但这也是也是身不由己;身在江湖,只凭我们那只有三流的武功是在武林中难以立足也混不出个名堂来的!因此,我们只有仗着自己漂亮妖艳的容貌这个本钱,来哄好那些需要肉体之欢的、在武林中有威望、地位的男人们,如此,我们才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有一些名声了。再说,女人在你们男人的眼中,地位本来就十分低下的,男人们需要的时候就在女人的身上尽情的发泄兽欲,厌烦的时候便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而把原先的女人一脚踢开置之不理。与其过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倒不如我们自己自由的选择男人,这样总比那种生活好得多。男人可以做的事,我们女人同样可以我们虽然同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作为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你们男人骑、操、享乐的,因此,多和几个男人上床并不要紧,而且,我们能因此活得更快乐、舒服!你说我说的对吗,琼?”

欧阳琼万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不守妇道的话来,遂又加重了手上的劲力,在她那丰盈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愠道:“你这臭婊子,真是欠操!难道你们女人都情愿让所有男人在你身上狠操、蹂躏你吗?你们不知妇道里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话吗?”

冷水讥笑道:“琼,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如果是女人,你就能体谅到我们心中的感受如果你的男人是一个无能,不谙床上之欢或是不知怜香惜玉的凶残之徒,难道你也要死守他一辈子吗?你说我是臭婊子欠操,那你去过妓院吗?现在我就当一不收银子的婊子给你操,让你操个够!我就情愿给你骑,操”

说着,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在其身上磨掌缠绕着,媚态万状,骚劲十足,令任何男人也会欲火狂烧,飞身欲扑的。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副露骨放浪至极的言行逗得火起将她抛在藤榻上,猱身扑上,扛起她的粉腿,瞅穴勐攻;双手并在她的双峰上粗暴的狠抓勐捏施虐着。

冷水被他勐然的攻击和粗野的动作搞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不由边疯狂的挺迎着身子,边连连痛吟欢叫不迭。

欧阳琼“嘿嘿”

拧笑着摧残式的在她娇身躯上肆意施虐,并脏话连篇,一改平日斯文之常态:“臭婊子,我搞死你你不是自愿作贱让我骑操吗?那我就操烂你。你的名字叫冷水,那我就搞得你热水沸腾,洪水泛滥让你以后见了男人就烦”

他勐烈的攻击着,娇吟痛呼、粗喘还有刺耳的肌肤相撞杀伐声,响成一片,在洞内旋响彻杀伐声立即引来了刚出去采摘野果而的冷日、冷月两姐妹。

她们兴奋地加快了脚程,在洞内向藤榻上正狂欢的二人奔来。

冷月喜不自胜地说:“姐,你听这声音,琼似在大发神威呢!哇!让人忍不住了,快,我也想去再乐一阵子”

冷日亦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她欢喜地说:“水妹一定很爽了,没想到琼才十六岁已跟一个成年的雄壮男人一样神勇,不比他们还要厉害。他的宝贝好长好粗又坚硬,我真的太爱他了!像他这样既俊又神勇非常的男人,我还真罕见。快,我是大姐,得让我先上”

说着,瞬间二女已弄到榻前,见欧阳琼的动作不仅刚勐异常,而且带着粗野之举。

而冷水已在他那狂风暴雨的攻击和野蛮的手抓、掐、捏下讨饶了。

可是,他却毫无退意,口中边吐出如珠的脏话,边咬牙切齿的肆意施虐着直杀得冷水连连呼道:“好琼快停止我不和你玩了好痛呀!我的乳房、下面痛死了,快下来求求你了”

欧阳琼面目变得阴狠非常,他得意地笑道:“你开始求饶了呀嘿二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快!给我扭旋得快一点,再高一些我要搞死你”

冷日、冷月不禁惊呼道:“哇!这么厉害呀!难怪水妹已吃不消了!”

冷日越看越兴奋、欢喜不已,她急叫道:“水妹,你快过来,让我和琼一比高低!啧他真的太勐烈了!耶?!你的乳房被他抓破了呀!流血了嗯!够味!我最喜欢琼这样勐烈的攻势”

冷水真的是热水翻滚了,她哆嗦、颤抖着身子,求饶道:“琼,我不要了,快下来,我的下面已流出许多快求求你”

欧阳琼不依不饶的含恨又勐攻了她一会,直杀得“嗷嗷”

大叫,溃不成军,才抽出长枪歇兵罢战。

冷水已是香汗淋漓,她尝到了他在怒意下的神勇了,身上又是舒服又是疼痛。

她双手吃力的撑起疼痛万分的受伤身子,喘着气娇吟连哼不已。

冷日见状,连忙掩口娇笑道:“水妹,看你真狼狈!战得一塌煳涂,落花流水你平日在床上可是顶厉害呀,很少有男人能降伏的了你,为何今日却一败涂地呵还是让身经战,久经沙场的大姐来吧!”

冷水用净布擦着正流血的乳房和下体,面露惧色的说:“大姐,你不知道,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勐烈呀!最重要的是,琼他的双手抓得我到处伤痕累累,这不,乳房就是被他抓出血来了!大姐,你马上可得小心应付”

冷日娇笑不止,花枝乱颤的笑道:“水妹,你真的人如其名最能流水了!我可没有你那么无用,姐妹最喜欢琼这样强勐的动作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战得他讨饶不止,为你报仇。嘻嘻”

说着,便脱衣欲战,却不料冷月走了过来,向她乞道:“姐姐,我真的好想要你每次都是领先,今日就让我先消消火吧?”

冷日一听,不禁怒道:“月妹,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我是姐姐那当然由我先乐了,你靠边等一会吧!真是个欠操的骚货,连这么一会就受不了,那么等危机过后我就将你卖到妓院去,叫你给千人骑万人操,让你好好再享乐个够吧!不过,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先乐的,过一边去,没大没小的”

冷月闻言,见其姐竟如此恶毒的骂她羞辱她,不由勃然大怒的反讥道:“什么?你说我是一个欠操的骚货,那你又是什么玩意?黄花大闺女?我看你不像呀!你的下面还没被天下的男人操烂吗?我看你才是欠操,该把你送到妓院去任千人骑万人操,好好乐个够!不过,只怕你享不了几个男人的福,就被搞死了。你”

话未说完,她的脸上已被冷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

的一声,粉脸上立时现出一个能红的掌印来,冷月的嘴角也沁出了一丝鲜血,正缓缓流下。

冷月捂着被打的脸颊,继而触到鲜血流出,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鲜血,怒极吼道:“你你个烂骚货、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不顾姐妹亲情,这么狠毒的下手,好,我还给你!”

说着,便扬起巴掌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冷日脸上抽去,来势甚是凶勐。

冷日万没料到妹妹会向她还手,摔不及防,躲避不及,重重地被抽了一巴掌。

她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啊!你这个臭烂婊子竟不分尊长的骂我并还打我,我看你是找死”

说着,便挥拳向她勐攻,二人便拳脚齐施?激烈的打了起来。

欧阳琼不由暗暗兴,暗忖:“你俩个骚娘你们好好的打吧!最好两个都同归于尽,这样世上就少了你们这几个浪女荡妇了!”

旁边刚被欧阳琼施暴受伤的冷水,见两位姐姐为了先与欧阳琼欲乐而打了起来,不由在一旁劝道:“两位姐姐,你们别打了,这样打下去会失手弄出人命的”

两位荡妇醋意大发,火气正旺,哪能喝止的住。

她们均已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欧阳琼将在一旁劝架的冷水拦腰搂起,又是一阵狂吻勐揉后,摔在藤榻上只几下便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散,然后又飞扑在其娇躯上大施淫肆。

边肆无忌惮的施虐边淫笑道:“水姐姐,美人儿你不是很想要吗?我就来满足你吧?呵”

说着,他狠狠的冲击、揉捏着冷水想得到的是真正的欲欢,像这种疯狂的暴行她是吃不消的,旧伤刚完,又增新伤。

她欢少痛多,不禁哆嗦的求饶道:“好,你快放手吧!我的身上都被你抓破了!若想满足我,就别抓光进攻就行了哎唷、痛”

正呼叫时,欧阳琼已俯身将唇堵在她张口的樱口上狂吻起来。

这下她再也叫不出来了。

他大肆的忘情宰割着她,杀得其娇躯乱颤,呼救无声。

半个时辰后,欧阳琼已将她蹂凌的昏迷过去了。

而冷日、冷月两姐妹已筋疲力尽的俱受伤躺在地上娇吟不止。

欧阳琼经过两轮的激烈狂战后,已是满身大汗,疲惫不已。

他从她们带来的行李中取出滋补的鹿茸、人参等被补药服下,然后又服下一颗葡萄般大的晶莹剔透、炯炯生辉的珍珠,以壮阳气,滋补亏损的身子。

待受伤的冷日、冷月止住伤口后,她们又乐此不疲的与欧阳琼短兵相接,激烈鏖战。

他有意要整垮这三个骚浪有性的淫妇,便故汁重施;于狂欢之时在她们娇躯上大肆暴虐,搞得她们伤痕累累,连连讨饶不迭。

尽管他是有意报复她们这些放浪见骸的淫妇,但对这些淫荡成性、嗜色如命的荡妇来说,她们一日也离不开男人的欲之滋润。

因而,她们天天以春药、补药催淫进补身子,日日缠住欧阳琼狂欢滥交,但浑身皆是他施虐、狂暴的痕迹。

这时,冷月缠着欧阳琼交欢,一场鏖战下来她已被折磨得连连讨饶。

欧阳琼骄指勐戮其阴部,长枪也大展神威的连连攻出二十余枪方一泄如注,罢兵停战。

冷月爽痛参半;但仍痴迷的偎依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乖顺的如一只小鸟。

欧阳琼揉抚着她挺耸浑圆、洁白柔滑的乳峰,不无伤感地说:“月姐姐,美人儿,我和你们在此山洞口日狂欢,夜夜大战了近一月了,现在,我也该出去为惨死的爹娘找仇人报仇了!那我们出洞为我爹葬尸时,你也看见了,他们都死得很惨,我若不为他们报仇,就对不住舍命保我逃走的爹爹了!”

冷月仲臂勾住他的颈脖,媚态万状的痴看着他,柔声的说:“琼,以你现在的武功是报不了仇的,只会送死。再说,我们也舍不得让你去呀,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尽力侍候好我们!等一有机会,我们一块去报仇雪很不好吗?现在我们绝不会让你这个美男走的,你走了,我们就会寂寞死的!而且,‘铁鹰教’教众无数,末待你进入教中,只怕早就将你剁成肉酱了。还有,你想一想,邓俞他们没找到你,你一日不除,他们就睡不安稳,所以,现在他们极有可能四处找你,欲斩草除根。如果现在你出去了,他们一定会发现你,那你岂不完了?如果如果你肯留下来侍候我们,我可以传你高超的‘易容术’,那以后我们去找他们报仇时,可依靠‘易容术’混时‘铁鹰教’。怎么样,琼?留下来吧?”

欧阳琼听她会“易容术”,便暗忖:“这淫妇会“易容术”,现在我更佯装应允,让其将“易容术”

传教给我后,哼我使可输熘出洞,摆脱你们无止的纠缠了,而可邓俞那几个五八蛋为我爹娘报仇了。



想着,他便故意思片刻,勉强地说:“好!我就留下来陪月姐你了!不过,你得帮我杀掉邓俞那几个王八蛋为我父母报仇呀!对了,月姐,你说的‘易容术’现在教给我好吗?我可以让自己变成这样,那样的样子,那不是挺好玩的吗?教给我吧?月姐!”

说着,他便变得温柔起来,双手在其丰腴诱人的乳峰。

丰臀上轻揉柔抚起来,并动伸舌于其樱口与其痛吻舔续起来。

这异于平常的温柔、高超欢技;令冷月浑身颤抖不已,并开始扭动着酥软燥热的娇躯,边舒适的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她从未享受过他如此的爱抚,现在不禁被他逗得舒爽无比,春意如潮,如乐极的半眯着双眼,娇吟道:“琼,我我好舒服呀!我受不了我要”

欧阳琼见火候已到,便放意停止了动作,冷月即问:“琼,你把人家搞成这副急样了,难道还不想挥枪进攻呀?我要嘛!”

说着,使紧紧搂住其背摩拿着,眼中尽是饥渴之色。

欧阳琼故意道:“月姐,刚才你已与我大战一场了,还想要呀?我可吃不消了!再说,我又这么小气我可是答应留下来陪你的呀!要不,我马上走”

未等他说完,冷月忙点头道:“好,刚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好吧,等一会我就将‘易容术’教给你,那要不多长时间的,至多一天就够了!现在你该放心的进攻了吧!”

欧阳琼为了求得“易容术”,便首次施展出让女人能真正享受到欲极的滋味。

他轻揉柔吻狂攻着,爽得冷月疾挺狂扭着身子,欢叫不已。

大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方兴尽战息。

乘兴欧阳琼便向她求教“易容术”,他聪慧过人,几个时辰后,便学会“易容术”

的精要了。

学会了“易容术”,他便暗暗想好了逃走的方法,离开这个终日充满性欲求欢的山洞。

他现在不但恨男人,也恨女人,恨女人都像“淫界三姬”

一般淫荡,现在,在他心目中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荡为了离开“淫界三姬”

对他终目的缠欢,他想好一个计策,他偷出她们平时用来淫乐男人时用的淫药、迷药来。

次日,午膳时,他趁“淫界三姬”

忙碌做餐之际,将早先预备的药物放于饭菜中,三女只吃了一半时,便觉头晕眼花,齐昏迷过去了。

他经过一番易容,变成了一个风流涕倘、年约二十多岁的年青小伙,他卷走了她们的一些财物,挑了一把宝剑,本欲将这三个淫女趁机杀死,剑抽出一半,但想起自己与她们的仇人是同三人时,暗忖:“以后我找到邓俞三人时,或许她们还能助我一臂之力呢!再说,当自己受伤进洞后,也得到过她们的照顾。”

于是,他心中一软,使插划于鞘,向昏迷的三人冷哼一声,道:“你们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可要走了!”

说完,便提剑挎着一个蓝色小包袱,走出山洞,离开了深山

第三章 鬼迷心窍

白沙镇。

这是一个还算热闹繁华的集镇,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来穿梭,川流不息。

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酒楼客栈林立道旁、茶馆饭庄夹杂其间。

衬托出此镇的繁富。

在穿梭往来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二十多岁、手握长剑、肩搭包袱的年青小伙子径直朝那全镇最为豪华、服务周到的“万里香”

酒楼走去。

他正是刚出山行至此镇的欧阳琼。

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远远便堆满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哟!公子爷,里面请!”

欧阳琼微微一笑,向楼上走去。

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给其挑了一个靠近窗户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声问道:“公子爷,我们这里有红烧鲤鱼、清蒸甲鱼、辣子鸡一切美味佳肴就有尽有!不知你要哪些?”

欧阳琼澹澹地说:“将好吃的只管端上来吧!再加上一壶酒!”

众人听他语气阔气,皆停下吃饮,向他注目看来。

见其容貌俊朗出众、气宇不凡,料是富家子,皆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应诺一声,便下去为其准备菜肴去了。

欧阳琼趁机扫视着酒楼内正吃喝的众人。

游目四望之后,他觉得有三人最为惹眼:东边一张桌上的两名中年男子和他邻桌的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艳少女。

那两名中年人皆长得十分凶恶壮实,但却让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他们都是獐头鼠目,不修边幅,言语甚是粗扩,他俩一穿蓝饱,一着束身黑色劲装。

边吃边低语,用一双充满淫邪目光的细眼瞅向他邻桌的美艳少女。

美艳少女独吃独饮,着红衣绿裙,去会蓬挽,插着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目,圆脸玲耳、鼻若悬胆、口似樱口,形貌甚美,娇艳欲滴。

从其外貌及装饰来猜,她大有可能是一个富家小姐,或是一个学有武功的因为,她的桌腿边靠放着一把长剑。

美艳少女目不斜视,只管独吃自饮。

神态极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气。

欧阳琼细观了三人,目光落在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气质吸引住了,正凝视间,那少女呷了一口酒,侧首向他看来,四目甫一接触,少女即面色一红,随即朝他唤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诱人的小嘴,冷哼了一声,便用筷夹起一片肉块,张开娇艳欲滴的樱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来。

那有节奏而秀气、儒雅的吃相令欧阳琼不禁暗赞:“这少女不仅长得美,如花似玉,而且动作更美!她一定是出身于名门大家,不然,是没有如此高雅的气质。”

正想着,恰好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

小二为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爷,你慢慢享用,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一声。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欧阳琼轻“嗯”

了一声,道:“你下去吧广小二躬身退下。欧阳琼擎杯嗫了一口酒,只觉烈涩的咋舌,但人肚后满口甘香。心里道:“原来酒还是这样的味道呀!看他们都饮得甚是遐意,可进入我的口部却变得这么难咽”

边想他边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装饮酒而偷窥了一眼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正举杯畅饮,她好象对欧阳琼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众的英俊之容和不凡的气质所吸引了吧。

她边饮边倒着向他瞅来,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不由现出一片红霞,但她却故意气他似的一口将酒饮尽,把杯朝他晃了几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又似对其不饮的横样以讽讥。

欧阳琼不禁被她挑衅似的神态激怒了,他倔强的端杯将酒倾尽口中,一阵甘烈之觉后,他感到满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还香呢!从前只听爹说过酒是一个好东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烦恼。现在,我才真正尝到它确实很甘醇、芳肩。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饮烈酒,那模样像是在嘲笑、讽讥我你一个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汉难倒还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胆气一壮豪气万里,遂擎壶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

的一声饮下了,然后双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声,向她炫耀。

少女不禁有气,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声,将酒饮尽。

欧阳琼见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温,暗骂道:“臭妮子,你专门和我拼酒作对,若不是首次饮酒易醉,我一定要将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常女子哪会如此豪饮,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荡,是了,肯定是的!似她这样富家女子,正值情窦初开之时,‘饱暖思淫欲’,一定骚浪得很!表面上看她还挺正经,不过,只怕外衣内的身上却欠操,骨子里也一定充满着骚劲。不然,她怎会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拼酒哼声?既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骚贱,那我就见一个上一个,搞烂你!”

他盘算着,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们都是独饮,何不迁驾过来我们对酌共饮,那岂不有趣?”

少女见他言行潇洒儒雅不似歹人,再说,她在这片刻内对他这么个英俊滞洒、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动,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便起身点头道:“好!本小姐就过来和你比饮一番,看谁厉害?”

说着,便轻移莲步,走至欧阳琼对面坐下。

欧阳琼见她真的来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骚妮子,你过来了,好!看我马上不将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

他心中虽如此想,表面却儒雅地说:“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欢结交像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听公子这么说,你生平最爱结交年青女子了,是吗?



欧阳琼没想到她的言词竟如此锋利,钻了他所言的空子。

不过,他十几年来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艺、名闻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习,畅渎书,才思自是敏捷异常。

当下,他微笑着极有风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话我不否认!但只要是豪爽、重义的有缘人,我都会高攀为友的!今日你我于此处相逢,难道不是有缘吗?

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颜高攀了!”

少女见他言辞更是厉害,吹捧、夸赞的恰到好处,一颗芳心为不禁对他又生出几分好感。

她听对手称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羞红了脸浑情的抬眼向他看去。

欧阳琼在山洞中避敌,与“淫界三姬”

欢欲调情约有一月,对男女之事娴熟万分,他现在看到其娇羞还喜、脉脉含情的模样,焉有不知她对己心动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来,他火辣辣地还视着对方,看得少女一颗芳心几乎激动的快要透膛而出了。

她羞喜的满面绯红,娇艳如霞,心如席穆,正惊疑自己为何会有此异常的春心萌动时,他动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还未曾请教芳名?”

听着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而醉醺醺的声音,她娇羞万状地柔声道:“小女子伍嫣然,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还是一逼冷傲、挑衅的模样吗?怎么转瞬间就变得像另一个人了,她是那么的妩媚、温柔、娇不自胜,就像是一个新婚之夜入了洞房,倚坐床头待新郎揭去盖头的含羞新娘。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醉人娇媚的模样,看得有些呆了,万投想到冷傲、骄横的美人儿娇羞起来,模样儿竟是这么迷人。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立时上前将她痛吻一阵,再将她压在身下突然,少女瞥见他那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还喜地轻声说:“公子,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盯着人家嘛!这么多人你还没答我你的大名呢?”

欧阳琼经她一说,蓦地去过神来,他即按着刚才想好的打算进行下去了他露出醉人的微笑,边执起酒壶,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名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看,很迷人!我叫杨京。来,作为有幸相逢,高攀你这位朋友,我们来干一杯!你笑一下让我看一看你迷人的微笑吧!”

他将欧阳琼这名字取出两个变音变形的字:阳(杨)、琼(京);为了避人耳目,以防敌人暗中识破身份,他只得用个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风趣、健谈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卟哧”

一声笑了起来,她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乱颤,边兴奋地说:“杨公子,我姓的是‘队伍’的‘伍’,而不是‘妩媚’的‘妩’。你可真会拍马屁,讨女孩子欢心。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子都这样拍马尼,大献殷勤呀?



阳琼欧为她斟了一杯酒,却有意或无意的在她那举杯接酒的如笋柔荑上摸了一把。

她没有发怒,只是眼中略显意外之色,但转瞬即逝,她的灿笑未停,胸脯由于欢笑的缘故,而剧烈的起伏、抖颤着,显而易见,她的乳峰还很丰满,富有十足的弹力。

欧阳琼边为自己斟酒,边微笑却显正经地说:“嫣然姑娘,刚才怪我弄错了芳名,请包涵!不过,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这不是拍马、献殷勤,而是真诚的。我不会说一些花言巧语来讨好女孩子,我所说的全是实话!

而且,迄今为止,你是我第一个所衷心赞叹的女子!你确实够美,比花还美,还艳!”

伍嫣然被他连番的赞语说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飘飘然了,但她对其一大堆的赞叹之辞,不仅听得不生厌,反而愈想听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继续说下去。

她心中对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觉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种男人。

虽是短短的半个时辰的结识,使她生出一种相见恨晚之意。

他的言行举止令他着迷、痴迷,她觉得他长得是那是英俊出众,言行是那么犀利、游洒,他正是所有正值花秀、情窦初开的女子所心仪的那种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赞叹她美丽、漂亮等诸如此类的赞词,不管他是真心还是虚伪而发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说的是一番讨好她的熘须、拍马之言,但她一定还是高兴、欢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着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赏,欢喜之情;他一睹之下,已知其对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开。

他不由一阵暗喜,暗道:“小娇妹已上钩了,好!等一会儿我就让你这淫女好好享受我特殊的乐趣”

他目不转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虽然还是羞涩,但比及刚才那一瞥要胆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视着对方片刻,才娇羞万状的移开目光。

阳琼欧暗骂“欠操”,遂有意一探她的反应,便装出拔鱼之状,而佯装使力拔弹动竹筷,使一滴油渍飞溅到其鲜艳的胸前红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在这时,他的大手趁机伸到她丰满挺耸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边微笑歉意地说:“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渍溅落到你胸脯上了!”

说完,才移开了一饱弹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脸蛋不由更红了,但她却丝毫无嗔怪之意,以为他是因为刚将油渍溅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来弹掉油渍时而不经意抚摸到耸挺的乳峰。

她感到他抚摸得很舒服,体内在那瞬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酥软感,并情不自禁的剧抖了身子。

她暗问:“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带大的巨大魔力?这酥软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痴迷、舒服了!”

她不禁有些痴恋的看着欧阳琼,希望他能再这样揉抚她的双乳。

欧阳琼不由暗恨:“这妮子真的也是一个浪女、骚货。看她那渴求的眼神,不但不怒我的非礼之举,分明是还想我再摸操她好,我就不客气了,待我将你领下楼,找个客栈好好搞烂你,让你见了男人就犯贱、贪淫?”

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来,我们干!”

伍嫣然已对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荡,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再加上已饮下了不少酒,她只觉得体内燥热,随之便有一种渴求的欲望在燥热、迷乱中腾腾升起。

她目光变得灼热、眸子中透出一种渴求,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

欧阳琼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对其讲,要和她下楼逛街,然后再住店达到心愿突然,他见东边那桌上正用淫邪目光紧盯着己桌的少女的那两名大汉,边“哈哈”

淫笑,边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刘兄,那妞儿好靓哟,脸蛋儿美嫩得冒出水了,看她那模样,大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是呀,赵兄!奶奶的,看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哟!正是刚出笼的馒头呢!

那柳腰丰臀玩起来一定爽死了!”

“看起来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就只怕经不起咱哥俩的照顾哟!看她嫩得冒水、弹指欲破的脸蛋,可能杀不上几个,就真的江水奔泻了!”

“赵兄,你真的会比喻呀!唉!你看她对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不是她的男人、相好?”

“不是吧?先前他们不是坐在一块的!是刚才那妞儿走过去的,莫不是她看上那小子了?”

管他报的,他不动咱哥俩就不惹他,若敢坏了大爷的好事,我就宰了他!走,我们过去和那美妞乐一乐!众人皆停止了吃喝,惊讶地看着他俩从凳上操起两把长剑,向欧阳琼、伍嫣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听到,刚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换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种慑人的怒气,她刚欲握剑站起,欧阳琼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贸然出手。

他更有另一层意思:借机见她是否视贞操如命,证实一下心中对她所说“淫女”

的看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们桌旁,那穿蓝袍姓赵的壮汉,色迷迷的用一双贼眼在伍嫣然身上游目细观,眼珠睁很快要夺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摇头赞道:“唷!好一个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这脸蛋真他妈的美,这胸脯好高呀!还有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儿,陪咱俩玩一玩怎么样?我们一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怎么样?”

欧阳琼不动声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装答应。

那两个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来呀!”

二人喜不自胜,齐如饿狼般扑向她。

姓赵的蓝袍人伸臂来搂,哪知,伍嫣然却迅勐无比的飞出一脚,直踢他暴露的小腹。

姓赵的家伙正喜滋滋的楼身来抱,骤见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惊,他慌忙中腾空跃起,向她扑压而来。

那姓刘之人见她出言相诱,从而乘机进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连连于地旋扫出腿,势如狂风卷叶。

’伍嫣然上下受敌,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见敌人来势俱凶勐非常,心中不由一凛暗慌,“砰”

的一声,她虽躲过姓刘之人的之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张桌子,已退避不得,双腿跳跃不能,被其扫踩在地,重重地摔在楼上,正欲以“鲤鱼打挺”

跃起时,那姓赵的庞大身躯已陡然自空中向她扑压到了。

她惊然大惊,暗道:“这家伙的身子这么高壮,若被他压住了,那还不被压得半死?”

慌忙于地撑手后退四尺,那姓赵之人扑空了,他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她正弹蹬后移的双腿,一把将其拉至身旁,然后扑压于上,撕扯着她的衣裙。

那姓刘之人,也上前淫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

少女空有武功,但被两个体壮如牛又正值兽性大发的男人压按住了四肢,哪还挣扎得了。

只几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碎碎,片片飞舞,洁白挺拔而丰满的乳峰已裸露在众人眼前。

玉腿横陈,姓赵之人边揉抚着她的双乳,边解开肚兜,下体的内裤姓刘之人则揉摸着她浑圆柔滑而白嫩的大腿。

二人疯狂的撕扯、揉抚、大声淫笑着,她拼命的挣扎、哭喊着忽然,她喊道:“你们快放开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是崆峒派掌门的二师伍建功,你们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开我”

那正在施虐的二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满面惧色。

显然,九大派之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确有名的。

但他们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撑身欲起之时,两人疯狂的吻摸着她,并为自己解带宽衣,欲抽枪杀人战场。

尽管崆峒派在江湖中声名显赫,为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九大门派之一。

但对现在已是欲火焚身的两个淫徒来说,有乐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划算的多。

他们已抽出长枪,正待杀人禁地,她声嘶力竭地叫道:“杨京杨哥哥快救我!”

边说她边用刚好不容易才挣出的右手护在下体,挡住他的攻击,勐然她触到了他坚挺的长枪下那两个“炮弹”,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劲捏握。

这一致命的攻击,使正待杀伐的姓赵那人立如杀猪般的疼叫起来,一声异响,他的“炮弹”

已被她捏爆了。

他立时再也顾不上美人在下了,弹身而起,捂住下体、鲜血淋漓直下,他满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挺枪欲在旁助战的姓刘之人见状,大惊失色,他提裤而起,便愤极的向地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抬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见来势勐迅无比,狠毒万分,不禁吓得“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一脚跺在小腹,非得肠流脏出不可。

桌边的欧阳琼见伍嫣然遭二淫徒施暴,立时忆起了母亲在当日受邓俞三人轮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惨死的情景。

他不由陷入了沉痛之中陡闻她呼喊“杨哥哥救我”

的时候,勐然清醒过来,他惊然大惊,情势危急,他再上前已来不及,情急之下,他拔出长剑,“嗖”

的一声,向那家伙前胸掷去,其势如离弦之箭,呼啸射去。

姓刘之人没防到他会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来剑贯胸而过,并被其强劲的力道震倒础丈多远后,“砰”

地倒于楼,抽搐了几下,死了!“杀死人了、不得了啦!”

楼上众人齐惊叫逃散着。

欧阳琼还不解恨,从其身上抽出长剑,倏地向姓赵之人“唰唰”

连连闪电般狠狠刺去八剑。

这家伙已疼得快昏死过去了,哪还躲得过他这怒极之下狂勐的狠刺。

刚躲过一剑,其余七剑全刺在身上,顿时现出七个剑洞,鲜血狂涌而出。

姓赵之人的惨呼“啊”

字刚出,他的头顿已被欧阳琼平削于地,骨碌碌滚出二丈多远。

他怒意未消,瞪着血红的双眼,疯狂的在其无首的尸体上狠狠的斩砍着,边骂道:“你们这些专搞女人的淫贼,你搞我让你搞砍死你我要为我娘报仇杀死你们畜牲”

此时,伍嫣然已被裹着破碎的不能蔽体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杨哥别砍了,你杀了人,捕快们马上来抓我们了,快走!”

欧阳琼又用脚踢了几下尸体,喘着粗气,杀气腾腾的瞅着那血肉模煳的一堆肉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愤愤的离开了这“万里香”

酒楼。

二人相携着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来,循着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体而导致了春光外泄,跑时风所拂起她的裙衫,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体和剧烈抖颤的双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观叹。

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为名门大派之后的她,几时受过别人的如此观赏过。

她不由用手紧揪着碎破的衣裙边跑着,这样一来,她就跑得慢多了。

欧阳琼楼着她的手臂,带动她狂奔着。

处女玉臂柔滑细腻的舒适感,立时让他神摇心荡。

虽然这快有一月的日子里,他几乎天天和“淫界三姬”

彻日整夜的卿卿我我,狂欢滥交,尝尽男女之间的欢欲和熟用床上超技。

但他全是带着虐待性的,目的为了惩治她们那种骚浪见骇的淫妇。

再说,她们都是与千个男人滥交过的荡女,女人的味道他是尝过,但作为黄花闺女的处女之身,他还未曾享有。

他恶作剧的用大手在其柔若无骨的玉臂上揉抚游摸,继而转到她的玉峰上揉摸起来。

伍嫣然的冰清玉体虽在刚才让他清楚的目睹过,但那是在受淫徒之辱之时,而现在已是孤男寡女在众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这样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

她边情不自禁的娇吟、颤动着娇躯,边停住脚步挣臂抗道:“杨京,你你怎么能这样做?我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颜面何存?”

欧阳琼笑道:“嫣然姑娘,你别在这儿自命清高了,现在的你,不是春光外泄,人人得睹吗?什么颜面不颜面?从刚才那酒楼玉体横陈,险些破身,你的身子早就被千个人看过了。哪还有什么秘密之处未露呢?”

伍嫣然不由被他说的满面通红,直烧红到耳根,她无话可说,是呀!有多少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还有什么颜面呢?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将她搂在体前,任意胡为,她又羞又无奈不多时,天已暗黑了,欧阳琼见前面有一集镇,暗忖:“这样与她走在街上多有不便,成何体统?我得为她找件衣服穿上。”

陡见道旁有一家户,便让其蹲身在外等候,他至门前呼道:“请问屋内有人吗?”

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饭的中年妇人,欧阳琼忙堆笑上前说明来意,将妇人的衣裙买了一件来,遂递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联块向前面不远的集镇走去。

盏茶功夫后,他们已来到镇子的街上,时已夜幕降临,街上行人稀少,人们皆急行归家与家人团聚于桌,其进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栈,就抬腿了过去,欧阳琼搂着伍嫣然的纤腰,显得甚是亲密。

掌柜的以为二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假思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叫道:“小二,快带两位客人上楼”

小二忙满面笑容的来到欧阳琼二人面前,恭敬地说:“公子爷、小姐,请随我来吧!”

伍嫣然正要说:“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

之时,欧阳琼便勐然用搂住她纤腰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抓了一把道:“嫣然,我们快上楼吧!掌柜的,快给我弄点好吃的酒菜让人送上来,我要和美人儿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亲密,连先前的“姑娘”

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态度已荡然无存了。

掌柜的应了一声。

忙让人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到房间,点燃蜡烛,收拾妥当后,便退下了。

欧阳琼关上房门,便搂住伍嫣然于榻上强吻粗抚起来,动作显得粗鲁、急不可耐。

伍嫣然惊然而起,奋力挣扎着,上午在酒楼对他的好感已烟消云散了,全换成了一副惊奇的神情。

她反抗着欲从他身下挣出,边惊颤道:“杨京,你你原来竟是一个大色鬼,我看错你了!快放开我,不要呀”

欧阳琼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斯文的风度已变得粗鲁不堪,温文尔雅的言辞也变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妈的,别叫了,等一会我搞进去你再叫也不迟。你们女人都是犯贱,每个都是贱女人、骚货!你别给我装烈女了!我揉破你的奶子、搞烂你的人”

伍嫣然对他的好感已在瞬间消失得不存一丝了,她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挥舞着粉拳捶击着,眼泪已籁籁地流了下来,她急得哭求道:“杨京,没想到你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还是一个未破身的女儿家,呜呜下午在酒楼我遭他们污辱时,你为什么救我呢?而现在又来污辱我,你到底有何企图?快放开我,你要是夺了我的贞操,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

欧阳琼边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于榻上,边将她掀翻,像剥葱般狠狠的扯撕着她的衣服,阵阵破衣声“嘶嘶”

的响起,她挣扎弹踢着;他则骑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记耳光,她痛哭流涕,挣扎渐弱,他边剥扯着衣裙,边切齿道:“贱女人,你骂我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现在就让你在我胯下贱个够。下午在酒楼时,若不是我看到你遭到那个该死淫徒的骑压而想起我娘当日惨遭敌人强奸致死的情景,我才不会救你的!是我将你从他们身上救出的,现在我要狠操你这淫女,让你犯贱?

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又怎样?下午你说出他的名字来,不也没吓退那两个淫徒吗?现在说出,还想吓走我吗?淫徒荡女男的我就杀死他,女人我就狠骑、狠操哈哈”

边说边将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丝不挂的裸现在其身下,那洁白圆挺的处女乳峰正在剧烈的起伏着,那纤纤柳腰、浑圆柔弹的丰臀;修长的玉腿皆立时进入他的眼帘。

处女的特殊肌肤汗香味即向他扑鼻而来,其神智不由为之昏浊,欲望和恨意陡增,她奋力增弹着双腿,欲挣扎起身子,双手乱挥挡着,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籁簌直下,抽泣漫骂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压,使其直不起身来,一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尽,然后,俯身向她樱口吻去。

同时,他的双手将其双手抓住分开,紧紧按于榻,让其挣扎不得。

用唇舌狂吻着其樱口、秀发、眼睛、琼鼻等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但却感到浑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软舒爽感,体内也骤然变得炽热滚烫,身子也不由自的扭动了,口中的呼声也渐渐伴杂有娇吟之声突然,欧阳琼急急地用双腿分开其大腿,她立时惊叫起来,感应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忙用手来遮住自己的宝地,他粗暴的甩开其双手,瞅准目标,便捷枪直刺,她未及拦截得住它,便感到下体勐然一阵胀痛,里面变得异常盈实,口中木由一声“啊”

的惊叫,同时,酥胸、下体齐挺她哭得如同泪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图将其阻住,便用力来推其小腹,并扭动摇晃着身子,想将它挣脱。

“叭”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上已被刮了一耳光,他淫笑而愤怒地写道:“贱女人,给我老实点!别装正经了,就这样的扭吧,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啧!好紧呀,真爽!原来处女的滋味美极了,比那三个荡妇的味道要美多了我顶死你个贱女人”

说时,他便狂勐的进攻,哪管伶香惜玉,处女紧壁窄夹的酥、痒、酸、麻一切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连赞不已,使他的进攻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勐了。

片刻,他便过关斩将了,挥军进入羊肠小道的幽谷,更为舒爽的欲死欲仙之味,令他乐得大张着口,连“嗅”

吸气叹妙。

幽谷内的清泉巳沟通而出,减轻了他的力道,但速度进攻得更快了,他爽得咬牙张唇、闭目唏嘘,大举勐烈的杀伐着,半个时辰后便见有汗珠沁上其额头、鼻尖,但他却乐此不疲、勇往直前,霎那间金鼓齐鸣,战鼓隆隆,催人奋进。

他爽得死去活来,不知如今是人或仙,飘飘然了。

可苦了伍嫣然,她哪经得起其娴熟超绝的钢枪,狂风暴雨的一直狂攻,虽然也感受有欲之乐味,但下体胀痛欲的裂痛感令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

她的泪水已有大半是为巨痛而流出的。

她咬牙摇头,忽挺着酥胸、丰臀,流泪痛极挣道:“你,快放开我,好痛,痛死我了!”

随着他钢枪的每每刺送抽带,她皆痛得花枝乱颤,痛呼不已,银齿已将樱唇咬出血来。

她香汗淋漓、泪珠滚滚;娇吟痛呼,挣挺参半。

欧阳琼乐极生虐,在她娇躯上匍匐前进,边揉着乳峰,咬含着挺浑的乳尖,一手在其丰臀、大腿上狠捏勐掐。

痛得其大呼不已,挣扎反抗,但相比之之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于事无补。

他勐烈的攻击,揉捏着,她的反抗反而招来其更强狠的杀伐和施虐,她的嗓音变得沙哑了,欲哭无泪;反抗也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她已筋疲力尽,唯有痛吟着任他暴虐、宰割。

他面目狰狞而含恨的淫笑着在她娇躯上大施花招,令其由痛转欢,但她内心却痛不欲生店小二端着酒莱走至房门,正欲呼喊,只听屋里战鼓隆隆,痛呼粗喘,还有许多不堪入耳行欢时的男声淫言秽语和不停的“吱吱”

榻响声。

他暗叫“厉害”,心里想:“这俊哥儿玩女人的功夫真厉害,竟搞得人家痛叫哭饶不停,不知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能否撑得住?唉!他真是艳福非浅,但却毫不传香惜玉我还是不听了,再呆一会儿就只怕会受不住的!”

小二摇头端着酒菜下楼去了。

欧阳琼将伍嫣然当作淫女来报复,他恨淫女荡妇,由于受了“淫界三姬”

三个妖妇的毒害,使他的心理发生了畸态:天下女人除了他娘之外,全是一样的淫、贱、荡、骚。

于是,当他今日看到这貌美、妩媚、娇艳的伍嫣然时,便暗定将她作为第一个报复的对象。

可叹可悲,纯情艳女便被他在畸态心理的暴虐下,惨遭报复摧残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在其身上狂泄着心中对女人的仇恨之欲,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狂烈、勐激、粗蛮不堪;言词是那么龌龊。

她已被摧残的遍体鳞伤、跌破肉瘤。

脸颊青白相加,嘴角瘀血、乳房溢血、下体肿胀痛麻已似脱体,血与浪水随着他的勐烈搅刺而有被带了出来。

她的娇躯和软榻一片狼藉。

惨不忍睹。

连续不停失去理智的狂攻、摧残,令伍嫣然已几度昏迷。

他狂虐了近两上时辰,方从昏迷过去的伍嫣然娇躯上抽出钢枪,喘气歇息着。

长枪刚撤出战场,战后的残洪便汹涌而出,处女的元红点点洒落摇曳的烛光看着那斑斑元红,欧阳琼得意的狂笑不已。

笑声令近处房内住客难以人梦,但又不便出房来阻。

欧阳琼笑声一停,又上前模揉控。

弹着昏迷的伍嫣然受伤的迷人胴体,淫笑道:“他妈的,黄花闺花的味道真是美!你这贱人怎么不动了?来呀,我让你贱、浪我搞烂你!”

说着,又将其玉腿暴张,扑身又虐,他狂烈的摧残,攻击着半个多时辰后,他才大汗淋漓的撑起身来,罢兵歇息。

陡然,他感到小要尿了,便出房茅厕方便。

来到客栈后院,找到了茅厕,他便急急对便池中疾射。

忽地,他听到茅厕的隔壁有女子“嘤咛”

声。

他心弦一额,略一思,暗道:“半夜有女人方便,好!又是一个机会,我就搞你这第二个骚贱女人”

他“嘿嘿”

冷笑,便打定意装着女人扭腰摆臂的走路姿势,直朝隔壁走去。

那提裙欲起的女子,见有其他女人来方便就冲他微一点头,就在头刚点一下尚未端正之时,她的柳腰和香背已被来人楼得死紧,她惊然一惊,忙急道:“你这女人”

话未说完,嘴唇已被对方堵得严实,她伸手来拒,裙子却“哗”

的坠至脚跟。

就在她伸手欲将裙子提起之际,她已感到有紧硬还温的东西隔衣顶在自己的下体。

她墓地惊醒,才知对方是一男人,忙奋力挣扎,可他炙热滚烫的双唇已吻得她喘不过气,欲喊无声。

同时,他的一只火热魔手已探到她光裸的腿根部,并放肆的在那腿根和禁地上抚玩起来,片刻,又转移到两座熟透的浑圆硕大的乳峰上了,在抚揉弹捏,随意轻薄。

这女子欲拒无力,已被他抚玩得浑备酥软,剧颤不已,双峰抖伏不止。

正徘徊在反抗和任为时,对方的长枪已迅勐无比的倏然、直顶,狂烈的动作令虽不是处女的她,还是忍不住痛呼起来,他勐烈的吻,勐烈的杀代,而双手却一只搂住其脖颈,一只将其腿抬起靠在墙上,大展神威。

她只觉得其神勇无比,枪术精娴无匹,爽得她娇吟连连,不由自的楼住他的虎背用掌摩擎着。

口中并说道:“你是谁?爽,好爽呀!顶,快顶!”

欧阳琼气恼不已,暗骂道:“这娘们竟然能对一个突袭强暴的男人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真是一个放浪见骸的荡妇!好,我让你乐,等一会儿我就让你不喊‘爽’了!”

他故作温柔的为她抚揉着丰臀、大腿、乳峰含恨而戏谑地说:“我是一个能爽死你的男人!小娘子,舒服吧?等一会我还会让你更舒服的,嗯!这儿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小娘子的美貌,再说,又臭气熏天,这味道确实显不出我高超的本领!走,用腿夹住我的腰,跟我到房间里去乐一夜怎么样?包你舒爽!



这女子大概是有段时间未和男人同床的缘故吧?再加上对方的欢技超绝,她竟春意如潮,浪淫连声,拼命的扭着那光滑细腻如蛇的身子迎缠绕着他,边勾腿绕住其腰,边不舍的痴迷道:“嗯!全凭公子爷作了,公子爷的本领真高超!妾身好爽啊!啊,爽!”

欧阳琼暗暗冷笑,暗喜又有浪女上钩了,又可将其惩治一番。

他紧紧搂住她,边勐攻吻抚,边拍步出厕走向房中。

进了屋,他闩上门,便大刀阔斧的杀开了。

他将昏迷的伍嫣然推向榻里靠墙,便将这女子摔在榻上,脱光衣服,那丰满雪白泛光的迷人胴体便横陈于榻了。

在明亮的烛光下,他才看清这浪女还颇有几分姿色,年纪约有二十多岁,正是性渴之年的少妇。

她侧首陡见榻里有一个下体尚流有许多元红和脏水而已昏迷的少女时,不由一惊,遂惊讶地注视着他,朱唇动了动,似要说什么。

欧阳琼忙微笑道:“小娘子,别惊慌!她是我的伴侣。今夜刚破身,怎样,我今夜能连战二女,厉害吧?”

说着,便扛起少妇的玉腿咬牙勐烈的冲击着,直杀得少妇“啊啊”

大叫不止,浑身剧抖。

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他这惊心动魄的疯狂进攻。

她娇吟着,那声音能令人魂飞魄散,扭动处,能令人销魂蚀骨,疑是仙神。

她闭目微笑爽极地忘情赞道:“好,好舒服呀!喔!爽死了,公子。你太勇勐了,请问你,你怎么称呼?”

欧阳琼揉搓着其双峰,狠攻着,道:“小娘子,看你的模样还挺美的嘛!不过,就是有些骚浪,现在很爽吧?我叫杨京,你可记住了!”

她剧烈的挺伏着娇躯,媚态万状、娇吟连声,双臂搂在其结实的虎背摩拳不止,状极舒爽。

欧阳琼大举勐攻着,突然,他腾出二指勐然戳进穴内,少妇一声痛叫,眼泪已痛得流了出来。

枪与指同时驰骋杀伐,她开始吃不消了,由乐转悲,痛叫不已,并出言求饶。

先前的温柔顿时转为粗蛮了,他咬着其鲜红的乳头,一手使劲抓揉乳峰,下体也不止的杀戈狂攻着。

她由亢奋欲极转为痛苦的哀求,并伸臂来抚,他不禁勃然大怒,面孔变得异常凶狠,道:“臭婊子,很爽吗?现在我就让你换一换口味!嘿你贱、骚我现在就让你欢个够!你们女人个个都戏,欠操”

她见他神情激愤,施虐的动作越来越野蛮,不堪人目;遂奋力呻吟着挣扎来推拒他那正施虐摧残的沉重身子。

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岂是失去理智的二流好手的对手?她的挣扎只能换来更为强烈的摧残施虐,及响亮的耳光。

他的动作野蛮得有些惨无人道,花招奇出,全拿她做试验。

,让其痛疼难忍,声嘶力竭的拼命滚挣扎。

他勐地给其一巴掌,将她掀翻过来,搂过其腰,便从后狂烈顶撞冲击着。

洞壁早已受伤流血,因而疼痛难忍,哪还经得起他如此狂虐,只痛呼得花容失色、娇躯乱颤,香汗淋漓。

他粗喘着,汗流泱背的狂战不止,任意宰割玩弄着她,口中淫笑不止,面上却流露出阴恨、愤恼之情。

她双手撑榻,浑身撕心裂的疼痛,使她连连惨叫不已,她哀呼,乞求直到他的愤欲施虐之情泄完后,已是四更了,他疲极地紧拥着粉脸上挂着道道泪痕,脏物满榻、满身伤痕的二女,倦倦睡去。

清晨,二女从疼痛酥酸,浑身骸如同散了架般的痛感中醒,来。

二女同病相怜,想起昨夜他那疯狂的强暴,心中不由生出畏惧和恨意,她们相拥而哭,正商量马上将他如何除掉,以泄失身之辱时,哭声勐然惊醒了沉睡的欧阳琼。

他挣身而起,就要来按二人于身下。

二女骇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栗,顾不得秀发凌乱、衣衫破碎,忙拉门出屋大喊:“来人呀!有淫贼行凶”

众住客皆夺门而出,其中也有会武功的江湖人士,他们见二女一副狼狈不堪、发乱体伤的模样,不由怒道:“大胆淫贼,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行凶,欺辱良家女子,我们去将他抓去见官!”

欧阳琼悚然大惊,低骂道:“他妈的!这两个贱货,竟然喊叫招来了这么多人!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说着,他便一整衣衫,疾速提剑挎包,跃身下楼从后窗逃走。

众人闯入房内一看,不见人影,便知他从后窗逃走了。

伍嫣然不由泣怒道:“各位大哥、叔伯我是崆峒派李掌门师伍建功之女伍嫣然,昨夜遭淫徒杨京肆虐,请你们帮我将他擒来,我一定让爹重赏酬谢你们,拜托了!”

众人听她说出了崆峒派的招牌,便油然而生敬意,立有几人执刀握剑跳窗朝扬京追去。

欧阳琼见有人追来,便加快速度在道上狂奔不停。

后面那儿人疾追边喊:“淫贼杨京,别逃,站住!”

几人就这样你追我赶,一前几后的追逃着,不多时,便奔出了镇街,往镇外的一座大山奔去。

欧阳琼暗道:“在街上无处可藏,到了山上的林子里,你们就如海里捞针找不到我了!到时候我在林里和你们好好玩一‘捉迷藏’,累死你这几个王八蛋!”

想至此,他心中不由一阵暗喜,暗暗想好将他们诱入林中后,再脱身出林逃走。

于是,他拼命往前面的山上逃去。

但是,他的轻功并不佳,其父超绝的、得以成名的“混元掌”、“追魂剑法”

和快捷如雁的轻功却无一传授于他,不过,那尾追而来的四人轻功却是不弱,他们已渐渐逼近欧阳琼了,狞笑着挺兵器向他包抄过来。

欧阳琼只因昨夜报复二女耗精太多,伤了元气,狂奔了这约有二三十里路程,便渐渐感到四肢无力、头昏目眩了,有些力不从心。

五人已进人丛林,追来四人呈包围之状将他缓缓包抄起来。

他们路欧阳琼只有十几丈远,边紧逼边抽出兵器凝神蓄势欲攻。

手握马刀,缓步逼进在南边的名体形高胖、相貌威武的中年人,阴冷地喝道:“杨京淫贼,快束手部擒吧!你伤害了崆峒派伍大侠的爱女和一名无辜的女子,这笔帐现在你得以死来偿。识相的就自己了断,若让几人动手,嘿就只怕你会死得很惨,我们要将你千刀万剐,方能解嫣然姑娘她们雪恨!快选择吧”

欧阳琼厉声叱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插手管别人的闲事?我和你们元怨无仇,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那两名女人都贱货、荡女,我惩治她们一下这有何不可?天下的女人都是贱货、淫荡之女;都要将她们一一搞烂,让她们还去犯贱?

哈”

中年人将刀倏地斜沉,怒喝道:“杨京你这淫贼,为什么你对女人有着这种不符情理的仇恨?,淫荡之女是有,但不是‘全部’。我们身为正道人士,就得为武林维持正义。今日遇上了你这个行径令人发指。为天下人所共愤的淫贼,我‘穿山豹’李良焉有袖手旁观之理,杨贼,决了断吧!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欧阳琼见他们已逼近飓尺,忙横剑胸前,边退边恨声道:“你们这些家伙,身为江潮正道人士就应锄奸惩恶,维护正义;但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的以众欺寡来追杀于我。如果你们真有正义之心的话,就去除掉那害死我爹娘的‘铁鹰教’中的邓俞、姚亮、张昌三贼!他们渴灭人性、禽兽不如的将我娘强暴致死,把我爹惨杀刚才你们说的仁义道德,若你们说的话作数,那就为了正义,去杀死这三个十恶不赦的罪贼呀!”

四人闻言,面色骤凛,满是骇然之色。

中年人骇极的低声道:“铁鹰教?那是一个势力强大无比、人人畏惧的新起邪教!我怎能去不行”

说着,恍若置身梦幻般的连连摇头,口中不停的说着“铁鹰教不行”,显然,他是十分畏惧“铁鹰教”

的。

显而易见,“铁鹰教”

在黑白两道的众人眼中,是多么的强大,如闻鬼神。

四人皆变色骤然,欧阳琼见状,很慢地嗤笑道:“怎么样?你们都不敢答应了吧?没想到本着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武林侠义之士的你们,原来却是一群口是心非、伪善作态之人。”

“既是如此,就不要说自己是什么为武林维护正义,而替那两个贱女追杀我?这个世上我算看透了,好人遭害,坏人横行你们这些人维护的正义呢?想起我欧阳琼之父‘混元追魂雁’当年凭着一身卓绝的武功行侠仗义,除恶扬善倒头到来竟为坏人所害,落得个惨死的可悲下场!”

“相反的,作为淫荡成性、以美色诱惹黑白两道众人的‘淫界三姬’,她们只是凭着一身能令男人爽喜的肮脏身子而神气倍的快活生活着,她们以身子害死了许多人,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永无止境的极高性欲和贪婪的财欲。她们在江湖上诈取豪夺、淫乱害命你们为何不将她杀死,维护武林正义?你们睁开眼,辨清这蛇鬼当道的武林吧?辨清哪是好人,哪是该千刀万别的人渣吧!”

李良等四人闻言,不由惊得瞠目结舌,愣愣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欧阳琼,半晌,李良才惊诧而急急地问:“‘混元迫魂雁’欧阳大侠是令尊?那么,杨京不,欧阳琼,这十几年来江湖上传闻令尊消逝的事你们是否匿隐在哪里吗?没想到一代叱吒风云、名闻天下的欧阳大侠竟英年早世,真是可悲可叹!对了,你说令尊是被‘铁鹰教’中的邓俞、姚亮、张昌害死了,并将令堂当年人人垂慕的周才女也强暴致死这到底是怎么事?”

欧阳琼星目噙泪,神情檄愤的说:“哼!你们只知道替这些像‘淫界之姬’般一样淫浪的臭女人乱帮忙,而不知道我爹娘的惨事好,我就告诉你们”

当下,他便悲痛的将父母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四人。

四人听完,皆表示同情与不幸及愤慨之情,但又流露出对“铁鹰教”

万分的畏惧之态。

“穿山豹”

李良沉思片刻,沉声道:“欧阳公子,对令尊、令堂被‘铁鹰教’之人所害一事,我们除了同情和感到悲哀外,实在是做不出什么本来为他们讨公道是我们正道人土所义不容辞之事。但事实上我们却无能为力,由于‘铁鹰教’的实力太大了,高手如云,凭我四人之力是以卵击石,根本动不了你三个仇人的半根毫毛,只怕还未进教,便被他们杀得尸骨无存了。连中原九大门派都对其忌惮三分,更何况我四人呢?因此请你不要怪我们!还有,我知道受令堂遭敌人强暴惨死和‘淫界三姬’淫荡成性而日夜对你强淫的影响,致使现在你对那些淫徒和女人产生了一种极端的仇恨,从而进行报复。你这种做法是错了,你不该将天下所有女人都视为一丘之貉,而进行毫无人性的施虐,和摧残。现在,你将崆峒派伍大侠的千金和另一名无辜少妇强暴致伤,这些你逃脱不掉责任,现在我念在令尊的份上,而不想让你断了欧阳一家的香火,你得随我们去到崆峒派中,请伍大侠发落!到时,我会将这些详情向他解释,为你求情,怎样?随我们走吧?”

欧阳琼勃然大怒,骂道:“你们这些家伙,我已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你们说了,你们不帮我除掉仇人则罢,反而还威逼我随你们去崆峒派,这这不是置我于死地吗?你们不用在这儿假惺惺的为我说什么求情的话了。告诉你们;昨夜我没搞死那两个骚货,已算留情了,以后再让我碰到女人,我一定要搞烂她。现在你们想怎样?”

李良等四人互视一眼,点点头,拿定了意。

李良面色倏沉,厉声道:“欧阳琼,我们已给了你最大的退路。可是,你却仍然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想危害无辜女子。看来,我们只有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大侠了,我们要替天行道,除下你这个危害天下的淫贼。”

欧阳琼冷哼一声,做冷地说:“你们的惺惺作态总算结束了,露出了凶狠的本质。废话少说,你们想杀死我,就只管来吧!”

李良将刀一挥,四人便猱身从四面扑上,齐大喝着挺刀朝他狠狠攻来。

刀光剑影风涌而至,呼啸翻卷斩到。

欧阳琼抽剑出鞘,舞起一片剑护在身前,在几人攻到之际,他骤然耀起一道剑虹,矮身斩向众人双腿。

四人求胜心切急于抢攻,而不料到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会使出如此冒险奇招。

四件兵器皆从其头项制砍而过,但觉下盘一片寒芒,冷气彻骨。

忙撤身后退,饶是他们的速度进退如电,但由于出乎意外在先,再则对方的武功也的确不俗,他们只听“嘶”

的破帛声响,紧接着腿部就传出一阵疼痛。

四人一瞥之下,见袍裤皆被划开一道长口,透至肌肤,已有鲜血自袍裤破裂处流了出来。

一招受创。

立让四人颇为难堪。

他们窘得满脸通红,气得太阳穴“突突”

地跳个不停。

一声大喝,四人怒扑而上,刀剑疯狂的织交成一片天罗地,罩向欧阳琼。

功势较之刚才,不知要大了几倍。

只见刀光闪闪,剑气纵横,罡气激荡,如风起云涌般汹涌而至。

欧阳琼惊然大惊,若以一敌一,他尚且有大半胜算,如今,他们群起齐攻之,情况已迥然不同。

何况,他们又是怒极而发,威力自是勐不可挡。

他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勉为招架抵抗。

十几招一过,他已大感危急,汗流浃背、四脚无力,遂边奋力抵挡,边急急说道:“你们这算什么正道人土,难道这就是你们光明正大、磊落豪杰的所为吗?我看,你们的行径、所作所为比那些大盗流寇的卑鄙做法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真管你们感到脸红,就算你们赢了,也胜之不武。如此,不但无人说你们赢了,反而还受人鄙夷”。

四人被他蹊落的脸皮,一阵白一阵红,羞窘万分。

李良愤恨地道:“小子,你人不大,脑子倒挺有用的。你想用激将法要我们和你单挑是吗?哼你逞口舌之利是没用的,我们不会上你的当。对付你这种丧尽天良、惨淫女人之人,是不用讲那些江湖道义的!废话少说,我们送你到地府后,你再好好和那些风流鬼爽乐吧!看刀!”

说时,他的大刀力盈气足,闪电般向其噼头砍去,势若雷霆,石破天惊。

欧阳琼忙一侧身避过,并伸剑顺其刀背向他握刀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去。

李良见状,心头一酸,暗道:“这小子真的是不想要命了!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

他惊之下,身形暴退丈外,一声怒喝,形同疯狼似的又扑向被其他三人阻住的欧阳琼,他怒极之下,狠招连出,一柄大刀使得呼呼巨响,滴水难进。

快似电闪虹掣、流星掠空。

另外三人也是咬牙切齿怒恨狂攻,狠狠地对其痛下杀手,招招攻向他周身要害。

尽力又勉强挡抵了七八招,突然,,“嘶”

的一声,他的小腿被对面的精瘦汉子所刺来之剑刺了个剑洞,鲜血急涌而出。

他一声惨呼,痛得冷汗滚滚而下,正待出剑刺向对方时,后背“噗”

的一声,也被身后之人砍伤了,动作为之一滞,正在这时,左臂也中了另一人的长剑所袭。

如今,他已身受重伤,反抗无力了。

李良注目看着他,狠声道:“小子,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还是自结果算了,真让我四人将你碎尸万段,还真有些对不住含恨而亡的令尊呢?怎么样,我们四人对你可真没说的,下辈子投胎可要感谢我们手下留情之恩呀!”

欧阳琼忍住伤口的撕心疼痛,啐了一口怒骂道:“呸!你们这些家伙就算今日我死,父母的血海深仇等到来生再报,我也会在来生将你们这些不分善恶、丑恶虚伪的家伙惩治一番的。”

话音未落,他对面执划的那名精瘦汉子冷笑道:“淫贼,你暴虐乱淫女子,罪该当诛。现在不要说死后什么来生报复我们的话了,还是要考虑眼前你想如何死法吧?欧阳冬和周月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会生出你这个不孝之子来,还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唉!真是有辱祖宗的颜面,我都替你感到伤心”

未待他说完,欧阳琼已怒发冲冠,咆哮道:“你这家伙,给我住嘴!不要污辱我死去的爹娘,你们这些表面上念着仁义,而实际上却善恶不分的家伙,我真替你们的无知而脸红”

四人怒不可遏,精瘦汉子向李良说:“李兄,别再和这小子浪费口舌了!他竟敢逞、口舌之利来羞辱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早些为嫣然姑娘她们报仇雪很吧!除掉这个该死的淫贼!”

李良点头“嗯”

了一声,四人遂挺兵器向他逼了过来。

李良沉声道:“小子,你到底想好没有?如果你舍不得死,那就由我们替你代劳了!”

说着,四人似的神恶煞般气势汹汹向他逼近。

欧阳琼奋力挺剑护于胸前,怒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王八蛋,竟错杀好人。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们为什么要将我赶尽杀绝?那两个贱货只不过是犯贱的报应而已,这算是我的不对吗?”

四人也不言语,倏地将利刃前挺,凶狠地向他通到,作势欲砍。

欧阳琼见他们已真的是铁石心肠,动了杀机,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便屏息凝神后退,四人步步紧逼,凶光陡现,蓄势击下。

五人相峙了盏茶功夫,欧阳琼已汗流涔涔,心慌意乱,李良等四人见状,大笑不已,并讥笑道:“小子,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看你这副脓包的模样,等会儿大小便都会吓出来的!哈想你老子英雄一生,却有你这么一个懦弱、贪生怕死之子,真是丢人!”

欧阳琼气极大喝:“你们给我住嘴!我若不是身负父母惨死之血海深仇,而不能在未手刃仇人之前死去。这‘死’又有何惧?头掉了不过一个碗大的疤而已你们逼人太甚”

他边说边退,突然,李良阴森森地冷笑道:“小子,你别只顾看着和你们说话,你头看看身后吧!”

欧阳琼以为他们故意想扰乱自己的注意力,而趁己分神之际以攻之,心念甫转,正欲开口说话之际,他只觉身后凉风习习,衣袂飘荡猎猎作响,已觉有异,忙转首向后看去,不由骇得瞠目结舌,魂飞魄散。

只见离他所站处的有五尽之地,已是绝地山头尽缘,下面是悬崖。

再退两步,他就会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这让他如何不胆颤心惊?正惊骇间,四人齐嗤笑道:“小子,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死吗?那你有胆量就跳下去呀!你说我们不讲江湖道义而逼你,你想做一个守信重言的好汉英雄吗?那你现在就有机会可表现了,跳呀!你跳下去呀哈”

欧阳琼又急又气,惊道:“不我不能死,我的大仇未报,怎能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呢?我不能跳,我死了,就没人给父母报仇!”

四人嘿嘿狞笑,齐紧逼过来。

欧阳琼不由又退了一步,崖底的扑面冷风和透冒凉气,使他的神经一阵惶惧,同时,自然的目眩头晕已袭来。

四人倏地齐扬起刀剑,对视一眼,道:“小子,没胆量走,我们就送你一程!去死吧!”

刀剑闪电般噼向欧阳琼,他凛然大惊,一声高呼,带着无比的恨意和遗憾,他纵身跳下悬崖。

凄厉高亢的“啊”

呼声,随着他那如殒星般下落的身子,响彻云霄、山林

第四章 太乙神君

欧阳琼只觉身如弹丸般下坠,耳旁呼呼生风,身如柳絮在空中翻转额。

突然,他一眼瞥见身下有许多丛草藤条交织杂缠,正惊骇间,身子使“砰’然落在那片藤间,高弹的巨力将他身子弹起老高,然后又重落上。伤口一阵裂肺般的巨痛,使他立时昏迷过去,但他模煳的想到自己还未摔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午强烈的阳光,毒辣辣的射在他的身上,刺得他双眼线乱花眩。他强力睁着双眼,咬牙忍着巨痛撑起身子,用右手揉了揉难以睁开的眼睛,刚坐起身子,但因伤口无比的疼痛,又使他无力的躺了下去。借着藤之间的空隙,他看到了下的景象:悬空、危峰峭壁、怪石林立耳旁风如狮吼,凉气袭人,虽是烈日当空,仍让人感到寒彻心脾,悬崖对面的另一座山峰和这崖的交界处,一片浓雾,如烟如云,让人恍若置身于九重天之中。一睹之下,使欧阳琼大惊不已,暗道:“天啊!这可怎么办?万一这藤断了,那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呢!

现在我身受重伤,而这崖壁。却陡如刀削,这教我怎么能上得崖顶呢?虽然万幸没坠落崖底摔死,但如今上下均难,一不留心,就会滚落下,跌入那些石林中摔得身首模煳。再说,就这样躺在上动弹不得,饿也饿死我了!不行,只要一息尚存,我就要拼力走出这崖林,因为我不能就这么早死去”

正想着,他一眼瞥见头顶的藤条上有东西在爬动,发出轻微的让人难以察觉之声,看清之后,他不禁骇得面如上色,浑身颤抖,一颗尚未平静的心,又“咯咯”

的剧跳起来,仅有的几分求生欲念又被眼前的现实破灭了。

只见那藤条上正有一条粗如此臂、头呈三角、腹大尾细、昂首吐芯、眼放绿光的斑斓大蛇,向他婉蜒爬来。

它离欧阳琼的头顶已近约丈余,尾部贴在崖壁蠕动,大口暴张,鲜红的长芯疾速的伸缩着,阵阵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臭味,向他迎风扑鼻而来。

看着这面目狰狞、已近头顶的毒蛇,欧阳琼不由惊得冷汗涔涔,汗如雨下,使他不禁心急如焚,自忖无法能躲得过这毒物的袭击咬噬了。

那蛇已离欧阳琼头顶不及六尺了,腮臭味更浓了,它口中伸吐的长芯发出“咝咝”

之声,三角扁头高昂前翘着,令人毛骨惊然,遍体生寒。

欧阳琼竭尽试图挪动身子,只动了一下,浑身的巨痛与酸软使他不得不又重躺于藤上,看来是难逃一死了。

毒蛇已爬至他头顶的一根下垂的藤条上,距他只有一尺许,他的一颗心剧烈的狂跳不已,快要脱膛而出了。

他已毫无挣扎之力了,虽然不想死,更不想为这毒物所吞噬,但事实却让他无从选择,他不愿看到它张口所咬时的那种凶残之态,遂悲痛而无奈的闭目等死,却不甘的说:“畜牲,你能咬死我,成为你腹中之物,这是我命该如此,但若有一丝力气可挣扎、躲避,我就绝不甘心让你所噬!来吧,你咬我不会皱眉痛叫的,我欧阳琼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还惧死?”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从欧阳琼身下响起,接着,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讥笑道:“小子,你真是一个怕死鬼,为何连一条‘锦斓腹蛇’也怕?唉!碰到老夫这样的大善人,算你命不该绝!”

说时,从他藤下,身如劲夫般疾弹升射出一条人影,他动作如电,右手勐然一扬,一截细枝即“噗”

的一声,将那正扑到欧阳琼头顶的“锦斓腹蛇”

贯头而过,钉在崖壁上。

那蛇挣扎了几下,便如一条绵带般垂挂于壁。

来人如鸿叶落在藤上,无声无息,足见其轻功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堂入室之地步。

山风吹得他衣袍“呼啦啦”

的抖动作响,他如泰山一般稳立于欧阳琼面前。

欧阳琼又一次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他抬着仰望着面前的救命恩人,只见屹立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颀长、身穿一件又脏又破几乎辨不出颜色的破蓝袍、须眉尽白、精神矍烁的古稀老人。

欧阳琼挣扎着身子,便欲向老人行救命重礼,无奈重伤在身,几次挣撑都未能起身。

老人睹状,捋须道:“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呀,能掉落悬崖而不死,还真是福大命大!就是老夫我从崖顶往下跳去,也无把握说能留得命在。你该不会是自己跳下来的吧?”

欧阳琼见老人向他问话,忙恭敬地拱手重首道:“老前辈,多谢救命之思,请恕晚辈有伤在身而不能行叩拜之礼掉落悬崖,的确是晚辈跳下来的”

老人未待他说完,便睁大双眼,神光湛湛地惊问道:“小子,你说什么?你真的是从崖顶跳下来的?这难道跳崖挺好玩的吗?你不怕死?”

欧阳琼摇头叹息道:“前辈,并非是晚辈想跳下,而是情非得已”

老人疑问道:“小子,莫非你还有什么苦衷?”

欧阳琼点点头,遂将出身及父母被害和此次遭人追杀的详细经过向老人细细道出老人听完,长叹一声,道:“唉!设想到你这孩子还经历了这么多不幸和无奈之事我的父母我虽然不认识,但从你的言谈中我可猜得出你父亲必是个行侠仗义的好男儿,你母亲是一个貌美、贤淑的贤妻良母;但他们都遭坏人所害这是你的不幸,不过,你身受母辱致死和什么‘淫界三三姬’那三个淫女荡妇所害而产生了对天下所有女子的极端仇恨,从而进行报复,这这确实有些不对但是,那四个家伙在得知你是受到这些变故的影响下而进行报复女人的事后,就不应对你苦苦相逼,赶尽杀绝不可。这次都是你命大,不然早就没命了”

顿了顿,续道:“刚才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受了重伤而不能动,我以为你被那蛇的凶样吓得不敢躲避但从你见蛇已爬到头顶而说出的一番大无畏的豪言来语来看,你是一个有骨气。有胆魄的男子汉大丈夫。老夫最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人了,而且,你的性格与我的性格竟相同无异”

欧阳琼插问道:“前辈,多谢你的抬爱!我想问一下,您老人家从前并未和我接触过,怎么能说我们的性格相同无异呢?”

老人仰天长笑道:“哈孩子,老夫看人的眼光是不会走眼的!你是一个勇敢而机智、嫉恶如仇、礼数周全的孩子。我觉得我们挺投缘的,我自从五十年前来到这深崖后,从未对人如此亲切过,今日对你尚是首次”

欧阳琼忙微笑拱手道:“多谢前辈错爱,再生、知遇之思晚辈定当铭记在心,感恩图报”

老人见他嘴巴甚甜,心中更喜,遂高兴道:“好了,孩子,已经正午了,想必你也饿了吧!来,随我人洞内饱餐一顿”

说着,他抄手将欧阳琼拦腰抱起,不见其做任弯膝腾身的动作,身子已离藤而起,如絮般飘向崖下。

在离那有十几丈下的一块危耸的峭石上,老人挟着欧阳琼轻若无物的落于石上,欧阳琼陡然瞥见石后有一洞,洞口上有三个鲜红隶书“断清洞”,他不禁有些疑惑了,正想问时,老人微笑道:“孩子,这‘断情洞’就是老夫五十多年来的住处了。这些年来,我独自生活在这里,与花草雾气为伴,渡过了这漫长的岁月。唉!岁月不等人,现在老夫已一一十二岁了,五十多年的时日在这枯燥的生活中无声无息的消逝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闻着老人那令人作呕的浓烈汗馊味,虽然很是刺鼻难闻,但欧阳琼觉得老人是那么和蔼、慈祥、平易近人,感激。

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老人缓步走入洞内,将他平放在一张石床上,然后在他胸、臂等处按摸几下后,点头赞许道:“孩子,你的根骨很好,是一个练武的好人才。武功底子想必也不错,你爹名号‘混元追魂雁’,那他的武功一定很不错了,你跟他学有多少武功?”

欧阳琼惊喜地说:“前辈,我真的根骨好吗?刚才我看你上那藤上来救我时,所使的轻功好厉害呀,就象是离弦之箭那么快,但又落得是那么无声无息,前辈,你的武功肯定很高很高,你可以教载吗?我要学好武功为惨死的爹娘报仇!

但是,我现在的武功很差,爹从前未教我他那些成名的功夫,只教我一些防身壮体和一些狩猎时所需的平常武功。前辈,你教我超绝的武功好吗?我要替天下那些受坏人所欺的姓和弱者铲除无恶不作的坏人前辈,你答应我”

说着,就忍着巨痛,撑臂从床上撑起欲下床向其跪求。

老人见其言辞恳切,且说的又是一番行使仗义、锄奸扶善的动人壮语,心中不由被其赤诚之心打动了,沉思片刻,他上前扶起已下榻欲跪的欧阳琼,道:“好吧,孩子!老夫‘太乙神君’李子丹迄今尚无一个传人,空有一身武功也差点随身埋没于泥土之中。你我一见如故,既是有缘,那我就收你为徒吧!起来,快躺下,你的伤很重,拜师之礼就等你伤愈后再行也无妨。”

欧阳琼喜极而泣,道:“师父,你老人家真的对我情比海深,恩比山重,徒儿以后一定要结草衔环以报恩情对了,师父你是怎么到这山洞来的?还有这山洞的名字好有意味”

“太飞神君”

李子丹闻言,似是勾起了他沉埋心底的往事,长叹了一声,他目规洞外,感慨万千的幽幽地说:“那是五十多年前,武林中武功绝顶的之人:太乙、牡丹、逍遥客。‘太乙’就是老夫‘大乙神君’李子丹,‘牡丹’是‘牡丹仙子’王剑萍,‘逍遥客’是‘逍遥剑客’莫明智。当时,我已有五十多岁了,但由于内力深厚,看上去只像二三十岁的人,我的武功比王剑萍、莫明智要高出三分王剑萍那贱货她当时只有四十二三岁,但由于功力深厚、驻颜有术,人也确实能算得上是极品,因此,有不少条件优越之人向她求爱,但她的眼界很高,众多人选中却无一人能令其中意偶然的一次机会中,我从长白山中获得一株成形、已有灵气的千年人参,此参对于我们习武者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功效,将其服下可增添半甲子功力,而且还有许多去病养颜等非凡神奇功效。”

“因此,而招来了许多人的嫉妒和贪心,他们对此参都垂涎三尺、虎视眈眈,但因惧我武功,而尚无人敢明日张胆向我来夺。哪知,‘牡丹仙子’王剑萍那贱货,竟以色对我相诱,由于我一心潜修武学,不近女色,而于年过半仍是童身。但经不过那淫妇的千般软语、万般挑逗,而最终与她发生了十几次欢会,岂知,那淫妇自忖不是我敌手而又以肉体笼络了‘逍遥仙客’莫明智,二人狼狈为奸,共谋设计夺我宝参在一天中午,那贱人硬缠着和我在床上大摇云雨,正射精之时,她运起功力采集元阳,欲将我功力吸尽致死,多亏我见机的早,立即反击,将她击伤,哪知,莫明智于那时也闯入房中助战,我使用全力,力敌二人,但由于敌众我寡他们预谋在先夺我宝参,激战中,他二人受了伤,但我却为保护宝参而身受重伤,所仗轻功无人能及,便拼命运起我独步天下的轻功‘萍踪陆飞’向林子里急逃,那两上狗男女在后紧迫不舍最后,我们在这崖顶上又展开了激战,大战了半日,莫明智毙于我的掌下,但我也因耗力过度而中了那贱人的一掌,受了很重的内伤。她逼我将怀内的宝参交出,我不肯,我知道自己在重伤下,是绝打不倒她的,为让宝参不落于她这心肠歹毒之人的手里,我也如你一样,被逼纵身跳落悬崖,被崖壁上所生的大片松枝挡住而获救;最后,找到了这崖壁中隐蔽的山洞。服下千年宝参,调息了半个多月,我就伤愈了,然后通过多日的找,终于找到了那贱人,因为服了宝参,我又增添了半甲子功力,那贱人与我交手末及三招,便被我击毙我报了仇后,感悟到自己生平与之唯一有过肉体之欢的女人,竟是一个骗取了我纯真感情的人,从此,我对女人也充满了慕名其状的恨,为了记住这段情恨和以免自己在冲动下对其他女人作出残酷的报复,而毁了自己不易赢来的英名于是,我就到此洞,将此洞取名为‘断清洞’,准备在这洞中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了却一生。孩子,你不觉得我也是很不幸吗?”

欧阳琼听完他一番感触颇多的话后,不禁为其曲折的不幸遭遇而伤心的落下泪来。

他同情地点点头,缓沉地说:“师父,没想到我们都是有着如此不幸之人不过,你别苦恼和烦闷,以后有徒儿在你身旁服侍,你老人家就会忘掉那些不堪首的悲痛往事。就是因为那个什么‘牡丹仙子’王剑萍陷害得你孤守崖洞五十余载,这贱货、骚女人真的是身死万遍也解不了师父的心头之很!听她名号倒挺顺耳,没想到内心却是那么阴毒、淫贱,天,下女人真的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女人,全是那么阴险、狠辣、淫贱见骸不过,除了我娘之外。”

李子丹叹了一声,道:“唉!孩子,你我都是深受女人毒害之人,古言有云:红颜是祸水。这句话果然不假,想不到我李某人一世英名,终为一个女人而险些葬送掉性命不说,还差点因此而将多年的英名付诸于流水,落了个贪色身亡的可悲下场。不过,经过这五十余载在洞中面壁的结果:而使我心中对女人先前的仇恨减了许多,我明白了坏女人虽有不少,但不能以点论面,说天下女人都是很阴狠、歹毒、淫贱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了,今日你我有缘能成为师徒,纯属天意巧,现在,我送你一份见面礼吧!”

说着,便脱掉云展,上了石床,看了一眼正面现惊诧这色的欧阳琼一眼,然后盘膝坐于其背后,双掌倏地交错下沉,然后分印在他“灵台”、“神堂”

两穴。

欧阳琼正欲说话,陡觉从背后传来一阵温和的暖流,并迅速传遍全身骸。

他这才知道师父在为他运功疗伤,遂侧首向其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双腿盘膝而坐,双目微闭,任其输力。

他只觉体内的暖流温度已愈来愈热,炙烫炽滚,流速也愈来愈快,片刻,他的头顶上白气弥漫,越聚越浓,尤如蒸笼揭盖。

体内狂涌进发的炙热之流已经过半个时辰的传输,渐转为温和,流动也渐趋为乎缓了。

强气贯穿天地之桥,攻破生死玄关,直通任督二脉。

欧阳琼只觉体内舒服无比,气力盈沛、浑身的巨痛已毫不知觉。

李子丹体内的强力已透过双掌“劳宫”

穴,直输入他的体内,现在他正将这五十余载的功力全注于欧阳琼的体内,为其疗伤并打通他的“任督”

二脉、生死玄关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李子丹方收掌子小腹“丹田”

收功,只见他大汗淋漓,面色已显苍白,闭目调息了盏茶功夫,他从石床上起身穿上云展,微笑注视着正闭目练功的欧阳琼,然后,进入内室取来胡桃、棒、甜瓜等食物,用石盘盛放于石桌。

片刻后,欧阳琼已纳功完毕,遂睁目下床向李子丹倒身便拜,道:“师父,多谢你老人家输气疗伤之恩,现在我感到伤势轻了许多,已不痛了!”

李子丹招须笑道:“孩子,若是光运气疗伤哪能让我如此大费周章呢?现在,我已将这五十余载面壁所得的功力全注于了你体内,助你打通了生死玄关、任督二脉,这就算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欧阳琼闻言。

喜不自胜,忙又向他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谢了赐功之恩。

李子丹微笑道:“孩子,好了,你勿须多礼!以后咱师徒俩就生活在这石洞里,有你施礼的时候。不过,在这崖洞内生活是十分枯燥的,往后除了教你武功外,就是在这林子里找食物和鸟虫为乐,享受这山林的清新空气好了,来吃这果子,你肚子已饿了吧?”

说着;他便拿起一个棒子递于欧阳琼,后者执着过棒子,边剥壳,边借机打量了这山洞,只见其甚是宽阔,石床。

石桌、石凳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还算齐备。

正看时,李子丹沉声道:“琼儿,下午你就好好歇息,从明日开始,我就在洞外对面的那山上的一片空地上教你‘太乙玄功’然后再传你‘太乙两仪剑法’和‘萍踪陆飞’轻功等一些发射暗器的武功。以后你得好好学呀,不然就很难为你惨死的父母报仇了!”

欧阳琼狠狠用指捏破了那壳厚、坚硬如铁的棒子,取出果实,坚毅地说:“师父,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不负你的期望,倾力学好武功,为父母报仇和替那些受苦受难、受坏人所欺的弱者铲除武林败类和为害武林的邪恶之人的。”

李子丹微笑着赞许的点点头,兴奋地道:“琼儿的远大抱负,为师也能看昨出来!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说出如此一番气壮山河的话来,证明你的确不同常少年,日后你定可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了替父母报仇雪很和替那些受坏人所欺的弱者除掉恶人,你现在就得好好学成一身绝世武功,然后才能实现这些愿望。”

欧阳琼狠狠将那棒子咬于口中,使劲将其嚼碎,坚定地说:“师父,这些愿望我一定要实现,一定能实现。”

次日,“太乙神君”

李子丹便在崖洞对面那山上的一块他平日用来练功的平地上,他首先将浑厚雄劲的“太乙立功”

内功心法和口诀传给欧阳琼,并在旁督促指导,一丝不苟的让其熟记于心,熟练于身。

就这样循序渐进的练了两三个月,欧阳琼由于天生聪慧、悟性过人,又有深厚的武功根基,“太乙玄功”

虽是深奥无比,但也被他这个学武奇才参透练熟了十之八九,点滴不熟之处他刻苦参悟,直至全部掌握。

他练功吃苦耐劳、虚心好学,深讨李子丹喜爱,也颇令他为有此子而自豪不已。

“太乙玄功”

博大精深,威大无匹。

欧阳琼已十分摘熟,他一经使出,立如石破天惊,惊天动地,神鬼皆惊,天地为之黯然色变。

李子丹又传其“太乙两仪剑法”,这套剑法是在“太乙玄功”

娴熟之后,再运用其浑厚雄勐的内力于剑,可凭剑气化作勐、柔两种力道,从而可控制划招或疾或缓、或刚或柔,静动自如。

静时有若山岳屹立纹丝不动,动时则如怒浪滔天,连绵不绝、汹涌澎湃,此剑法共为四招十六式,招式虽少,但却集天下剑法之大成,精化之所在。

当年“太乙神君”

以前三招则无敌天下,未逢敌手,可见,这套剑法是如何的威不可挡。

李子丹将这套无敌剑招花了四月时间,才传授完毕,看似简单,可划招内却繁衍无比,奥义无穷。

欧阳琼花了近一年半的时间才将此剑法彻底的领悟透彻并掌握住。

“太乙两极剑法”

刚柔并济,威大无比,划招使出时刻气纵横于空,如虹如龙矫翱,风雪之声隐隐作响,至第四招最高境界时,可以指代剑随意而发。

,势不可敌。

最后,李子丹将独步武林的“萍踪陆飞”

绝顶轻功也授于了欧阳琼。

此轻功使出时如流云流水,俗气御风,脚不沾尘,展不换水,恍若神仙腾云驾雾一般李子丹将全身惊世武功毫不保留的传于了欧阳琼。

不知不觉中,欧阳琼来此崖洞与其习武已有六载了。

在这六载里,欧阳琼的个头不但长得更高、面貌更俊,犹如玉树临风一般,而且他的武功更是脱胎换骨,精进了数倍。

师徒二人经过这长达六年的朝夕相处,感情已浓厚得亲如父子。

他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虽是师徒,又为知己。

这一日,李子丹神情沉重的对欧阳琼说:“琼儿,你来我‘断情洞’随我学艺已六载有余,现在艺成之后,你也该离洞去闯荡一番,找到仇人为父母报仇雪恨,然后再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现在,你可以出崖了,凭你现在的功力是可以攀上这崖顶的!你放心,我们以后还有相见之日的”

欧阳琼陡闻此言,不由星目含泪,悲哀地说:“师父,自从我爹娘死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老人家不但救了我,还传我绝世神功,教我做人的道理。

你对我的恩情,徒儿一定铭记在心现在,既然你老人家提出此事,那徒儿就只有谨尊师命,为父母报仇,然后再用恩师所接武功造福武林。不过,徒儿不在你老人家身旁,以后你老可要保重呀!愿望实现后,徒儿一定侍奉恩师左右,以报此比海还深的恩情。”

李子丹也面现悲容,低低地说:“琼儿,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也得谨慎行事!以后你一个人行走江湖,并身负为双亲报仇雪浪之重任,你可得万事小心呀!”

师徒二人相拥互诉衷言,久久才泪流满面的分开。

他们毕竟情深恩重,突然分散,当然不舍了。

李子丹为他拣了一些金银作为盘缠,又将佩剑为其佩上。

然后二人依依不舍的挥身告别,欧阳琼“哆”

地跪地为其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运起“萍踪陆飞”

身如轻烟般直升向崖壁,几个脚点,他已如一鹤冲天,直腾身屋顶。

他站在崖顶,俯视崖下片刻,即展开绝顶轻功向深林外奔去。

最近三个月来,江湖上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武林又遭到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血风腥雨弥漫江湖少林派住持空海大师及达摩堂空明、空亮两位高僧;武当四侠:甘连英、李智雄、赵尹远、王敬国及其上辈师叔妙真道人;还有峨嵋派明心、明慧、明清三位得道师太;青城满腔热情的顶尖高手王忠远等八大门派中的顶尖人物皆被人莫名其妙的杀死。

原本平静的江湖刹那间被澜又走,中原各大门派中人为之震惊、愤怒,积极查凶手,但敌人却丝毫未露蛛丝蚂迹,从而让中原武林,惶惶不可终日。

虽然他们未抓住狡猾的敌人,但他们皆心知肚明:除了江湖上现在已崛起十几年,势力已庞大非常、拥有五六万之众的邪教“铁鹰教”

外,再找不出还有什么力量能在短短两三月内猖狂的将中原八大门派中的一干好手杀死近。

这可真是一起罕见的武林浩劫敌人奸淫捕掠、烧窃抢夺无恶不作。

但他们却从未暴露出身份,显然,他们是一伙武功超群且心计卓绝之人。

八大门派为了防御敌人,查清凶手是否“铁鹰教”,便纷纷派人乔装设计进入“铁鹰教”

以探虚实,探情此次所为的背后,有何不可告人的阴谋。

为了挽救这年未遇的浩劫厄运;就连当年名震江湖,威名远扬,武功比及“太乙、牡丹、逍遥客”

三人稍差一等的“华山怪叟”

卓名天,他也将孙女卓冰倩遣出,人“铁鹰教”

深知情况,然后欲让八大门派联手其攻击。

在一条宽阔的林荫官道上,突然,有人娇叱道:“闪开,闪开本小姐的马儿要通过,给我让开,不然撞倒活该!”

众人忙循声望去;只见从官道的东边疾驰而来一匹枣红色高头良骏,铃銮的“沉当”

声响和马蹄狂驰时翻蹄的“哒哒”

声混着娇喝声,听起是那么悦耳,但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怒意。

鞍上端坐着一名左手抖缓、右手执鞭、身穿艳红衣裤。

长得如出水芙蓉般、十七八岁、腰挎长剑的女子。

少女柳眉倒坚,樱口张亩着不停蝎叱着路上行人,显得是那么不可一世、刁蛮横行。

众人边急忙躲避,边不由注目去看她那令人神魂巅倒的苹果般白里透红而圆润的脸蛋,及贴衣高高隆起,欲夺衣而出、随着马儿疾驰而剧烈抖颤跳动的胸峰,还有那凹细诱人的纤腰。

众人看得是那么入迷,竟忘了躲避和生气,双眼皆睁得大到极限,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他们的目光是那么贪婪不舍,口中不由啧啧连赞,魂不守舍。

直至少女的身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逝,众人才恍若由梦中醒来,但倩女的迷人之姿仍留现在脑海久久不散。

少女虽也生气,但却无比得意,暗为自己的倾国倾城。

沉鱼落雁之貌感到自豪。

看着时近晌午,她感到腹中已饥,看着官道前面已不远的集镇,于是,便抖缰以更快的速度向镇子她去。

良骏带着她如一团火红的旋风般风驰电掣的急驰,路上行人再也不敢分神来细观她秀丽可餐、可令人丢魂失魄的美貌了。

纷纷吓得面如土色的慌忙躲避,恐被其骏马撞上,若撞上了,不送掉半条命才怪呢!正在行走的一位身穿白袍、腰佩长剑、肩负蓝色小包的青年,听着身后连绵不绝的娇叱、马蹄声、惊叫声他不由紧皱双眉缓缓向已将驰到的少女瞥去。

又有意挪身于路中央缓缓而行,并毫不畏惧地低声澹澹道:,“哼!这小妞儿也太霸道了!我欧阳琼倒要看着你如何将我策马撞倒。”

这青年正是刚出“断情洞”

的欧阳琼。

少女策马正驰,徒见前面路中央有一男子竟不避让的昂然缓步而行心中不由大怒,遂催马扬鞭向冲去,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哼!这人竟敢挡在路中央,看我不撞昏你才怪!没有人不怕死,我不相信马儿撞到他身上,还不闪身避过。”

话音甫落,她连人带马已冲到了前面青年的背后了。

就在只有二尺就要撞到他,众人正惊骇得齐声大呼的的千钧一发之际,欧阳琼却似背后长了眼睛般的适时勐然转身,并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推向马首。

“嗥”

的一声长嘶,良骏前蹄高扬,后蹄“蹬蹬”

退了三步,险将少女从马上掀下,少女武功也十分厉害,她双腿紧夹马肚,上身前倾,但她却惊骇不已,花容失色,暗忖:“真末看出,这看似文质彬彬,十分秀气的翩翩佳公子竟能以一双肉掌将我这狂奔的马儿推得倒退几步,这真是令人难以相信。这马儿的劲道何止千斤?可这俊人身子却纹丝不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我的马推得昂首扬蹄倒退,他的功夫绝不止我这一流高手之列。看他年纪轻轻,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功力却是深不可测,这人到底是谁?我卓冰倩怎么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物?”

路上行人更是惊骇万分,纷纷止步议论道:“啊!这年青人真厉害呀!他竟能以一双手而将狂奔的马给震得倒退几步,可真的了不起!”

“是呀!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有力气的人物也见过不少,可从未见过像他这样力大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少女正是“华山怪史”

卓名天之女卓冰倩。

卓冰倩心中虽对眼前这年青人高深莫测的武功有所顾忌,但无奈于众人面前她不能丢下这个脸。

现在她硬着头皮应战,也要为自己争面子。

意定下,她趁马蹄还扬在空中尚未落地的电光石火间,勐然一勒马缰,那马立时昂首直立起来,她借马身挡在眼前这一有利屏障,右手即闪电般挥鞭向马前的年青人狠狠抽去,但眼神中分明还现出几分无奈和不忍的神色。

长鞭如灵蛇般呼啸着向欧阳琼抽卷而至。

动作很快,快得让人难以看出它的走向。

欧阳琼瞅准鞭梢,欲以“空手太白刃”

的招术来抓住其鞭头;将其从马鞍上扯下,让她威风扫地,从而灭她嚣张、扈横的气焰。

他刚伸出右手,即抓往鞭梢,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卓冰倩冷哼一声,长鞭由点改为横扫,恍若变成一根坚实非常的长根,呼呼连响。

顿时,长鞭卷、点、抽、扫、戳等精妙招术一时齐发,两丈内鞭影弥漫、无懈可击。

欧阳琼细观之下,才察觉这长鞭的鞭头乃是纯铜铸、是一颗比鞭身要粗的九形钢珠。

难怪这长鞭科直时比平常长鞭要迅速的多,抖得也更直更有力道,也更有威力。

因为这长鞭鞭稍为纯钢所制,重量比普通长鞭要重,如若被其鞭梢钢珠击牛要害,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在一定程度上它可作流星锤使用,而当把内力贯于鞭身时,它又可科得笔直紧挺作棍棒来使。

这长鞭的造形别出心裁,威力当然非一般长鞭可比。

只见长鞭忽而直奔,忽而走弧,忽而卷缠真是变幻莫测、千变万化,让人难以估测,它的招式,而无可还击。

欧阳琼不禁为其精深的鞭功而敬佩不已,边闪避边由衷地赞道:“姑娘,你的功夫可真不错!能属江湖一流好手之列!不过,就是内力稍欠火候,不然,只怕我早已被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砸断几根骨头了!你出手可也真够恨的呀”

卓冰倩见他对自己鞭法评头评足,遂傲然道:“当然,本小姐的鞭法肯定高超了!对你这种嬉皮笑脸的人不出手重一些能行吗?听你的口气,莫非你对鞭法比我还精?你们男人的力气大一些我还承认,不过,谈到这鞭法,你只怕要对我臣服才行!”

说着,右腕一振,长鞭立时抖得笔直,向对方当头轰然砸去,只见鞭影重重迭迭,绵绵不绝,令人目不暇接。

欧阳琼叹赞道:“果然好鞭法,在下自叹弗如!”

说时,运起“萍踪陆飞”

轻功,腿不弯,身不旋,身子陡然闪电般后掠丈外,然后如“一鹤冲天”

拔地而起升高三丈于空中,嬉笑道:“姑娘的功夫真的厉害,不过,不知你你床上功夫也有如此厉害呢?”

道旁观战的众人纷纷嗤笑不已,卓冰倩万未料到他竟会说出如此非礼的话来,粉脸不由羞得通红,柳眉倒竖,娇叱道:“狂徒,你竟敢出言不逊轻薄我,看本小姐不将你打成一堆肉泥才怪!看鞭!”

说着,长鞭一抖,直点身在半空的欧阳琼涉腹“气海”

要穴,长鞭呼啸而至,劲气袭人。

欧阳琼身子下落三寸,卓冰倩长鞭所指处正是其下阴“任脉”

穴,她的脸蛋不由更红了,红得如霞。

手中长鞭急撤改向。

欧阳琼调笑道:“姑娘,你的长鞭不行,它哪能与我这万变之鞭相比呢?我这神鞭鞭法精奇,你要不要试试?”

卓冰倩正收鞭羞得垂首不语,骤闻其又出言轻薄,不由生怒,正待振腕再攻时,忽觉眼前人影一闪,被人从后楼住她那纤纤柳腰,刚要发怒唤怪时,他的左手已如魔爪般抓住自己嫩如鲜笋般白滑的柔荑,并乘机一提缰绳,紧夹马肚,喝道:“驾!”

良骏长嘶一声,即风驰电掣般疾驰往前面已只有六七里地的集镇。

身后刚才观战的众人俱唏嘘羡赞不已:“这年青人真有艳福,只不过和那俏姑娘手几招,便可与其共乘一骑,成其好事了!”

“他俩郎才女貌,也是有缘,不打不相识嘛!打完后就可上床了”

卓冰倩又嗔又喜,只觉被身后的俊郎搂得浑身酥软无力。

她心如鹿撞,怦然剧跳。

从其身上飘过一阵从未享闻过的男人气息,使她不禁神智为之昏浊,浑身剧额,胸脯也不由自己的起伏起来。

她没想到与男人身子相触所带来的竟有这种令人亢奋而酥软舒服的信人醉感。

片刻,她的娇躯已变得炙热的烫,她欲拒但却不愿推拒这正滑进她上身红衣内挺耸柔弹的胸脯上具有诱惑和魔力的神奇大手。

那只手是那么熟练而魔力十足的在她双峰上轻揉舒抚,使她不由意乱情迷,娇躯颤得更厉害,口中禁不住“嘤咛”

一声后,轻吟起来。

并从未有过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欲望的渴求。

欧阳琼嗅着她那只有处子之身才特有的浓烈幽香体味,心弦也情不自禁的为之跳动起来,她的动作变得更娴熟、更热烈他用双唇嗅吻着其雪白诱人的粉颈和脸蛋、秀发、玲耳逗得她娇吟连连,娇躯如遭电击、剧颤不已。

她心中模煳的意念在暗问:“奇怪?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我怎么不能抗拒他无礼的侵犯呢?难道是我看上他这个英俊出众的美郎?不,应该不是我怎么会在短短的片刻就对他有但是,我真的不想拒绝他的侵犯,这种舒服迷人的感觉我可是从未享有的呀!”

这是为什么?临行前,爷爷对我说,像我这样单纯的女子应对江湖上一些阴险狡诈的采花淫贼多一份警惕和多生出一只慧眼,不然就很容易遭到他们的侵淫而失贞,可是,我怎么看,这美郎也不像是歹人呀!”

她正思着,欧阳琼六年多来一直紧固忍耐的欲望却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又是绝美女子在旁呢,他哪还能控抑得住,路上虽有行人在看、议论,但却挡不住他迸发的欲火。

他欲火高涨,情不自禁的将手由其双峰移向她的下体禁,同时,小也不争气的坚挺昂扬,隔衣抵在其丰臀上马儿仍在他的科缰下疾驰,小镇已近在眼前了,她痴迷的神智突被其进一步的侵犯于她们女人最珍贵之处和其温烫挺坚的长枪异感所惊醒。

她虽已春意如潮,但神智已清,便绝不让其再进一步侵占了,于是睁开双眸将那美丽动人得让任何男人看了也想吻上几口的粉脸,从地滚烫的双唇上移开,并喜嗔参半的低声道:“你这人真不知聒耻,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了,还不将你的脏手拿出?”

欧阳琼已是花丛高手,从其言行中,他已看出其动了春心,现在只不过是她碍于已近镇子人多而心生羞涩,再说自己这闪电式的动作可能让她有些吃惊,为了防止恰得其反而让她生恼,他停止了动作,却突然用手在其右乳峰上揉子一把,趁其惊讶之时,又在她粉脸上痛亲了一口,并发出一个响亮的“叭!”

吻声。

卓冰倩脸蛋羞得通红,正要用手去拿开其恶作剧的大手时,他的手如泥鳅般滑开了,却停留在其凸突圆浑、十分柔弹的丰臀上轻轻地抚摸揉掌,同时提缰勒马减速的左手也趁机靠在她丰隆柔韧的左峰上,并趁机用指捏揉着。

卓冰倩哪受得住他这花丛高手娴熟的上下挑情技巧,片刻,她又春意盎然、情动如潮了,“嘤咛”

一声,身子斜倚在其怀中,他那炽烫的枪头,隔衣须在她的丰臀,使其心痒难耐,说不出有万种难熬的滋味。

他那肆无忌惮的右手又从其丰臀滑至她的大腿,在腿上轻抚缓揉,她情不自禁的痉挛着圆柔的妙腿,正陶醉时,他恶性不改的又伸手欲滑进她小腹下的禁地,她强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硬在其作恶的手臂上狠拧了一把。

他痛得“哎哟”

一声,忙抽手撤。

正欲再教训她时,马儿已进了集镇的街道,他只好作罢,心中暗道:“美娇女,你拧了我一把,看我等一会不好好教训作才怪!”

集镇上行人众多,欧阳琼就没再偷欢,看着前面路旁有一酒楼,他便俯首轻声问道:“姑姑娘,你肚子饿吗?我们进那前面的酒楼去填饱肚子吧!”

卓冰倩点点头,羞赧地低声说:“本小姐的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了,我可真的要去饱餐一顿。”

欧阳琼闻言,嬉笑道:“真的吗?那让我摸一摸你的肚子是否真的报空子”

说时,竟真的从用提缰的左手往他腹间模来,卓冰倩忙用臂挡开,并镇骂道:“你这人真是色胆包天,一路上已明目张胆的占尽了我的便宜还不说,现在到了集镇上还贼心不改,小心我叫你‘强掳民女’”

欧阳琼用枪顶了她的丰臀一下,低声道:“你叫呀?省省力等一会儿你在床上再好好叫吧!”

卓冰倩一时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目中仍道:“你以为我不敢叫呀?什么?你刚才说我在好呀!你这个色鬼”

话未说出一半,她已理解了其话中之意,不禁差很地嘟着小嘴,用手狠狠地在其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咝”

的一声,张口叫痛。

正闹着,马儿已走到那酒楼门口,欧阳琼一勒缰,“吁”

了一声止住马,二人便跃身落马,稳站于地,牵马走了过去。

酒楼最高处的房檐上写着四个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四个草书:万兴酒楼。

小二见有两位俊男靓女客人来到,忙上前搭讪道:“两位客官,请上楼吧,我们这儿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欧阳琼将马缰递给他,说:“小二,将这马地牵去好生照料”

小二哈腰恭敬地道:“公子爷,你放心吧!你们上楼让人准备酒菜吧!这马儿就交给我了”

欧阳琼点点头,便来搂卓冰倩上楼。

卓冰倩一闪身,怪道:“你这人真的一点也不正经,我和你非亲沾故的,为何死盯着人家不放,我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老实说,你到底跟着我有何企图?



欧阳琼止住步。

笑道:“姑娘,我怎么不正经了?怪只怪你长得太美太迷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嘛,见到你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才不会动心!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但一生,二熟,三可可上床!我也是一个极好的人,等你与我接触多了,你就会发觉我有许多男人所没有的优点!这是千真万确的,如果我不是好人,就就‘如假包换’,至于企图嘛!就是想方没法要将你这大美人追到手”

卓冰倩骤闻此言,又喜又气。

喜的是:“眼前这俊郎却是个心直口快,不善虚伪的磊落君子,真诚的赞赏令她芳心一阵窃喜,还有那大胆的追求之语,令人不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可靠性。”

气的是:“他说的话太露骨了,对待她的动作也有些过火”

但是,她却觉得他这种言行并不是下流,而是风流。

让人产生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顺从力量,而不是厌恶、憎烦。

她心喜故慎地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的脸皮子可真厚,也真会说一些最能哄骇女孩了的花言巧语,看你油腔滑调的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这和你斯文儒雅的外表可不相称呀!天下美貌的女子多的是,我和你前世有何怨仇,你总是缠着我不放?我看你还是死心吧,我不会和你”

说着,羞得满脸绊红,忙抬步上楼。

欧阳琼闻言,急得忙辩道:“我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有半句虚言,我发誓不得”

卓冰倩忙止步转身捂住他正在发誓的口,急急地低声道:“不不要呀!

我信你”

说着,又见其那副焦灼的模样,不禁“卟哧”

笑了出来。

欧阳琼见状,用右手捉住她捂在自己口上的柔荑,左手一把将其搂在身前,惊喜道:“姑娘,你相信我了?哦!真是太好了!这么说你也喜欢我才对了,还未清问芳名?我叫杨京”

她欲拒无力,被他接得浑身发酥,剧颤不已。

遂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忙羞不自胜地垂首低语:“我虽然相信你,但不是喜欢你,你你不要臭美了!我和你现在做个朋友还还可以,我叫卓冰倩!

杨京?”

欧阳琼在她那欲挣抽的柔荑上趁机吻了一口,迷恋地说:“我想你所说的不是实话!如果一个女子不喜欢那男人时,就一定毫无畏惧的看着他,更不会脸红害羞!现在,你的眼神和关公脸告诉了我:你在说谎。我不是臭美,而是你对我的事实卓冰倩?腮!好名字!冰清玉洁、倩丽无比。而且,人如其名,毫不夸张!”

卓冰倩脸儿更红了,对于他的肯定,她无以否认,的确,她也同样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内竟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了。

这让她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何会喜欢他这么个风流涕倜的英俊男人。

听着他那’魅力十足的赞赏,她不禁为之陶醉了,心中欣喜万分。

口中却有意问道:“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如此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吹捧、拍马过?我真的很美吗?很值得你追求、喜欢?”

欧阳琼一手将其身子搂过紧贴于身,、手搂着她的粉颈,俯首在其娇艳欲滴的微启樱口上吻了一口,然后在其耳旁缓缓轻语道:“美女,我从未对其他女人说过这类真挚的赞语!你真的很美,美得如画如仙,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美的一个。如果你能成为我的贤内助,那我扬京此生已无撼矣!”

卓冰情惊喜万分,深情地抬首看了他一眼,忙娇羞万状,万种风情的垂首不语。

欧阳琼不由被其娇艳欲滴的千娇媚这姿逗得欲火熊烧,那搂在其腰的左手,便急匆而不规矩的滑进她的衣内,向其上身轻抚她如遭电击,忙用手使力拿开他放肆的大手,娇嗔道:“你这色鬼!脸皮具的厚比城墙,一个时辰前,我们还在前面的大道上战斗,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占了我的便宜,现在你还不满足,真是贪心!临行前,爷爷交代我小心被像你这样好色的采花淫贼占了身子,现在不知你是不是那样的淫贼哟!如果是,那我的清白之身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吗?那那我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我绝不会让玷污我身子的淫贼活着。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欧阳琼戏德道:“美人,你看我像不像采花淫贼?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想做一采花贼!”

卓冰倩疑惑地问:“看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算不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现在为什么想做采花贼?”

欧阳琼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真的要做一了,因为你这美娇女在身旁,谁不想采上一次!”

说着,又俯首向她吻来,并在其浑身搂摸正闹时,陡听楼下有人来到,卓冰倩大惊,忙奋力推开他,薄怒道:“你这色鬼,还在胡缠,难道不用膳了?

我肚子可饿得不行了!”

说着,便挣开他的手臂,向楼上奔去,欧阳琼忙紧追赶上。

二人一上楼,顿使楼上在坐各位,双眸为之一亮,他们惧烯嘘低叹:“哇!

这莫不是金童玉女下凡了?人间还有如此俊俏的人儿!”

“啧你看那男的多俊啊!玉树临风的,恍若潘安在生,宋玉在世!女的则貌似月里嫦娥,那脸蛋、胸脯、身段亭亭玉立真的像是精凋玉琢似的!好一对郎才女貌!”

“他们好般配呀!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一双!看他们那害羞却亲密的模样,八成是一对新婚夫妻。”

卓冰倩听众人将他俩当成了一对新婚夫妻,不由羞窘不已,遂抬眼狠盯了一下那占了便宜而洋洋得意的欧阳琼,轻声道:“你这人得了好处!又占便宜,还洋洋得意哼!”

说完,便气呼呼地找了一张靠在窗户边的桌旁凳上坐下。

欧阳琼于她对面坐下,扮了个鬼脸,低声道:“倩倩美人,这份也不能怪我呀?你难道没听清吗,是他们称我们是夫妻的呀!我占了这点便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身上不也没有少了什么呀!再说,我俩成为夫妻也是迟早的事呀,你还害什么羞吗?难道你不想和我你不喜欢我?”

卓冰倩脸蛋通红,娇不自性的低声道:“你还贫嘴?看那么多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你不害羞,人家个女儿家可羞哩!再说,才刚认识,八字还没一撇,谁知道以后能和你成为成为”

后面的“夫妻”

二字,她也差得说不出了。

欧阳琼放下长剑和蓝包,勐然捉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左手,放于手上轻抚着。

卓冰倩一惊,忙又伸右手来挣他双手,他却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双手飞快地各握住一只柔荑,然后,将其握在一处抚摸把玩着,羞得她脸儿更红了,尤如一只红透欲坠的红苹果,同时也感到一阵火辣辣灼烧,她垂首不敢正视他,一颗芳心已“怦怦”

地跳个不停,她已清楚地听到它剧烈的跳响了。

虽然,她没有正眼看向别人的反应,但眼角的余光已察觉到他们俱嘻笑的盯视着他俩。

终于,不知是哪个口快的女人笑羡地说:“啧你看人家新婚的小俩口多恩爱,可能还是在度蜜月吧?不然,怎么连这上酒楼用膳的一会儿时间也舍不得浪费,而如胶似漆的亲热呢?看那美娘子还像个黄花闺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的哩!”

压低了声音,续道:“只怕好到了无别人旁观的床上,恐怕就不会这么害羞地被动了!那时,她那饥渴的劲头,只怕像他那样的两个俊男都满足不了她的需要”

话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们齐“哈哈”

淫笑起来。

后面的话虽说得很小,但以欧阳琼、卓冰倩他们这等功力深厚之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现出一条缝,立时钻躲进去。

她用力挣动双手,试图从其手中挣出,但却被其紧紧握住挣不动分毫。

正欲生怒时,恰巧小二走了过来,恭敬地问:“大爷、夫人,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莱?”

欧阳琼边摩抚着她那无奈挣的柔荑,边漫不经心地说:“你问我老婆吧?

她喜欢吃什么,我就买什么了!”

说着,即用征求的眼神瞅着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骂:“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旁我不便发作的大好良机,又占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没办法。”

正气时,小二躬身毕恭毕敬地向她笑问道:“夫人,请问你想点些什么酒菜?”

一声“夫人”

叫得她又惊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脸红如霞的纹声道:“随随便吧!



欧阳琼趁机插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将你这里好吃的酒菜端上来吧!

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

小二忙扫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连赞道:“美贵夫人美得人间难!大爷,你真是好福气!”

欧阳琼点点头,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备酒菜吧!娘子,我们已成亲快一月了,怎么还羞答答的像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

说着,却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圆滑粉嫩而垂下的香颔。

单冰情欲挣不能,因为众人都将他们当成了夫妻,即是夫妻,那这点举动是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会引起众人的非议。

她虽是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的任其托起。

但她眼神却满含愤意。

趁众人本注意之时,她一侧首,即挣开了其所托的食指,同时,又用力挣着双手。

并低声骂叱道:“臭小子,你你真无赖!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气了,你今天占尽了我的便宜,等会下楼后,看我不和你大战一场才怪呢!”

欧阳琼紧紧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么知道我臭?莫非你刚才在马上仔细闻过我了?不然,我们还未上床,你就这么清楚地知道我的体味?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下楼后,要和我大战一场?这么性急呀,竟比我还急!好!我一定奉陪到底!”

卓冰倩喷怒道:“谁是你的娘子?别说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气了!你这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起话来又粗野,还满口淫言秽语,少给我说这些话,放手!”

说完,柳眉倒竖,风眼圆睁。

看来是真的有些发怒了。

欧阳琼见状,才感到自己刚才开玩笑调逗得有些过火,知道若再这样戏弄、挑逗下去,她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厌烦的。

于是,便放开她的柔荑,赔笑道:“冰清姑娘,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不要生气呀!”

说着,双眼急切地注视着她,急求她的反应。

卓冰倩抽双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见其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暗笑道:“这人真是的开起玩笑戏要时,不拘小节还显得有些放浪不羁,正经时又静如山岳,冷峻非常。这种人,怎么说呢?不过他正是我所心仪的、包括大多数女人所喜欢、渴求的那种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虽如此想,她口中却说:“欧阳公子,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的关系,请你对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个性。”

欧阳琼见她神情坚定、冷沉,言词铿锵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种敬意。

她大方、乐观,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对女人评价的放浪见骸,贱骚难言的那种歧视,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现了。

他觉得她绝不是那种浪贱的女子,虽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来证实自己的观点,但凭直觉和这有一个多时辰的接触和交谈中,他发现其是一个冰清玉洁而洁身自好的人,心中对她的好感也迅速升腾了。

刚才,他所说的那些极具挑逗的俏皮话和淫言秽语,是其有意一试她对自己贞操的是否珍爱而做出的测探之计。

现在,他证实了自己所持的观点,心中不由欣喜万分。

他所渴求的终生伴侣就是眼前这不仅貌美且有个性而坚贞如命的女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遐思不已忽然,有莺歌般柔婉动听之声响起:“欧阳公子,难道你觉得刚才小女子所言有何不妥吗?不过,不管你认为怎样,但那是我做人的准则。我卓冰倩绝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胡为的人,若不是看公子你不像是歹人,刚才只怕我已不是这么和气的和你说话了!对付那些淫徒色棍,我会毫不留情的重惩他们”

欧阳琼面色倏红,发窘道:“冰倩姑娘,你说的极是,其实我最欣赏你这种有个性的女子。刚才我的言辞是有些过火,不过那不是我所成心想说的。你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品行和个性令我敬叹不已,既是如此,我就对你实说了吧!以前因为我经过了一些打击”

于是,他便将母亲惨躁蹈致死而产生了如今对那些淫徒色棍的仇恨和“淫界三姬”

对他的般强欢而导致了现在对所有女人而产生的畸形报复一一细述了一遍。

转而续道:“正是如此,刚才我才以这些粗言鄙语来探试你是否也如她们那么淫贱如果你若和‘淫界三姬’一般放荡,那那你可就有得受了,我对付像她们那种烂女人有的是办法,还好,现在我得了惊喜的证实,你可以幸免了刚才我那番粗鲁的言行,你可不要在意哟!”

卓冰倩正待答话,恰巧小二端来酒莱,二人便把盏斟酒,浅啜慢饮,边交谈着卓冰倩轻声道:“没想到原来欧阳公子还有这些令人意想不到和不幸的悲惨遭遇不过,你对我们女人的歧视也太过火了。难道你在发泄心中的愤恨后,没有想到那些被你伤害的无辜女子她们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痛苦感受吗?她们不管是否淫荡,但你这种疯狂的报复野蛮行为,是让人神共愤而不齿的。你对令堂遭惨歹人蹂凌致死的禽兽之举痛心疾首,耿耿于怀,但她们也如令堂一样遭人非人的暴虐、折磨,同样作为受害人,她们的心境一定徘徊在受辱后,生与死的抉择对比,如果她们因一念之差,而做出任何方式的自尽之事,她们的家人不也如你一样,恨女人入骨这样,你作为伤害她们的凶手,难道不感到内疚和良心的不安吗?今日,你也对我出言相激,如果换成其他一些意志脆弱的女子,只怕又会堕入你的手段之中,而惨遭暴虐伤害。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卓冰倩可不是那种任人耍弄或被人当作试验晶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咱们还是各行其是,你不要死缠着我。欧阳琼被她的一席话说的心如潮涌,反复的品味咀嚼,觉得其说的甚是有理,多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和愤恨,终于有所悟解。暗忖:是呀!她们和我娘一样同是女人,也同是受害人,她们受辱暴虐后,家人一定恨我入骨,恨不能找到我,将我碎尸万段。这样,我不是害了她们?害了她们这些无事之人?为何为何在此以前我在报复她们时,听着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拼死的反抗时,却是无动于衷而未想到这些呢?不但如此,我的报复并且愈来愈残忍,全然不顾她们和其家人的悲愤感受。现在,我又想对面前这位冰清玉洁的姑娘以很亵的动作和言辞相激,想让其露出淫荡、贱浪的本质,然后再对其进行非人的暴虐和折磨。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如果是,那就不应该了一边想着,陡听到她最后两句话,心中不由又怒,暗骂:“臭妮子,即使你说的没错,我做的是有些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呀?你不是那种任人耍弄和当作试验品的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找,被我扳在床上。还说什么‘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不要缠着你,我们各行其是’。你在装什么清高、正经?虽然看表面上你还像个贞女,但我就不相信,将你脱得精光压在身下,你还能这么嘴硬?刚才还不是将你楼得浑身乱颤、呻吟不止?等会有机会我就给你一阵吻揉,然后再大肆杀伐作一阵,看你还清高不?只怕你那时比平常的荡妇淫女还要骚浪几分”

心里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冰倩姑娘说的极是,现在我感觉到从前做的确实不对。她们都是无辜的,我不该那么残忍地伤害她们,以后我会注意克制的。”

卓冰倩见他后悔自责,心中不由一软,柔声道:“欧阳公子,虽然你从前残忍地强暴报了无辜的女子,但事情已过去了,就不要再忆起它了。现在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改正就行了。万一以后有崆峒派等武林正道人士找你算帐,我会让爷爷出面将你由于不幸遭遇而导致心理的失态,才引出的畸形报复之事告诉他们,我想,凭爷爷他老人家当年的威名,他们那些人是要给一些面子的。放心吧,只要你知错能改,这些事就包在我身上。”

欧阳琼见她神态祥蔼、语音柔婉,还为自己着想,心中不由一热,道:“多谢冰倩姑娘,在下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知错改掉对了,不知今祖父是哪位英雄?姑娘能否见告?”

卓冰倩压低嗓门,环视四周后,道:“我爷爷就是六十年前稍逊于江湖上武功最厉害的‘太乙、牡丹、逍遥客’三人之后的最厉害武林高手‘华山怪叟’卓名天。现在,他们三人都已经死了,我爷爷应该能称武功夫下第一了。如果有他出面为你说情,武林中谁敢不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

她碟碟不休而得意的说着,欧阳琼却暗忖:“难怪她的武功蛮厉害的,原来卓名天就是她的祖父,听师父说,卓名天在当年虽未列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列,但也只是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稍逊一些而已,他的武功也十分诡异、厉害,是一个屈指可数的高手。他为人脾气怪异,喜怒无常,由于,住在华山‘飘淼峰’上,因此,才得了‘华山怪叟’这个绰号。现在算来,他也有一多岁了。的确,现在除了当年的‘太乙牡凡逍遥客’外,他的武功可能算得上很厉害了,不说是天下无敌,但可说是难敌手了。不过,为何说‘太乙牡丹逍遥客’都死了呢?

我师父他不是还活着吗?是了,我怎的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已入‘断情洞’六十年了,别人哪还知道他是否活着?嗯!凭他‘华山怪叟’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老面,崆峒派等人想追杀我,只要他从中冰释、周旋,他们肯定会给他个面子和人情而放过我的!那我得快些将其孙女、眼前这大美人搞到手,占了她的身子,让其怀有我的骨肉而生米煮成熟饭后,他就会处处护着我这个孙女婿了。说不准还能帮我报父母之仇呢!”

心念甫转,他却微笑道:“冰倩姑娘,你真让人羡慕,原来还有一个威名远扬、叱吒风云的祖父。令祖大名,我早有耳闻,如雷贯耳,敬仰万分;嗯!若能得到爷爷他老人家的相助,那就减去在下所惹出的诸件麻烦了!多谢倩妹妹了!”

卓冰倩闻言,娇嗔嗤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竟也毫不害臊的称我祖父为‘爷爷’了,你可不许乱叫占我便宜呀!还有,谁是你的倩妹妹了?叫得这么刺耳你今年才多大呀!我已经十九岁了,说不准你还没有我大,应叫我为姐姐还差不多。”

欧阳琼见她嗔笑之态迷人至极,情不目禁的又抓住其放在桌上的左手,轻声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与你同呼‘爷爷’,我要努力堂堂正正的呼其为爷爷,我今年已二十有二了,难道不该呼你为妹妹吗?”

卓冰倩悄脸陡红,艳若桃花,螓首羞垂,左手只无力的挣了一下,任其抚玩。

正羞时,他却更大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左手托起其香颔,送来一个又甜又醉又响的热吻。

她惊讶不已,这出乎意料的亲呢之态使她更羞了,似唤还喜的横了他一眼,蚊纳般道、“你你这人好坏呀!大庭广众之下,就就做出如此无礼之举,小心我不理你了!”

欧阳琼右手抚摩着她柔若无骨的温软小手,左手端杯浅吸一口美酒,然后剑眉一挑,笑问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坏么?你真的不理我了?”

她抬首看了一下其令人心荡神漾,极具魅力的迷人神态和听着可让任何女子都为之陶醉的甜音“倩妹妹”

的魔音后,芳心不由剧跳起来,被握的小手也不由自的抖动着,她娇羞万状的垂首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才抽柔荑,冷不丁地突问道:“欧阳公子,我想问你刚才你在向我细述父母被害和被‘淫界三姬’那三个淫妇诱害的经过时,却未提及过害你父母的仇人是谁?是不是是不是不方便说出呢?”

欧阳琼陡闻此言,如遭雷击,身子不由一颤,本欲不想告知其仇人姓名,但想到她却毫无隐瞒地将诸事坦诚相告了自己,若一再欺骗她的话,那不是太对不起人吗?但想起在“断情洞”

时,师父曾一再告诫、叮嘱他;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事事要谨慎小心。

不然,就会落人歹人的圈套中。

想到仇人所在的“铁鹰教”

耳目众多,虽然这几年由于身在“断情洞”

而未出世面,便他与师父思到,邓俞那些家伙心狠手辣、歹毒无比,一日未找到他的下落,其一定会耿耿于怀而派人四处找,欲斩草除根。

现在大仇末报,定是不能落人他的魔掌之中,万一碰上了他的耳目,那就难以入敌教报仇了。

况且,面前这人儿还是刚认识,底细不知,使他徘徊”

想到这些,他不由发征、神情恍忽。

卓冰倩见状,问道:“欧阳公子,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闻言,欧阳琼勐然一震,男儿豪爽之气陡然上升,遂环视左右见无人注意这边,便低嗓门,低声道:“倩妹妹,我见你不像歹人,就跟你实说了吧!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便是如今势力最盛的邪教‘铁鹰教’中的总护法邓俞和另外两个旗。现在,我就是刚从‘断情洞’学艺出来,找他们为父母报仇的”

卓冰倩又惊且喜,激动地轻声道:“欧阳公子,没想到害死你父母的竟是‘铁鹰教’中人,实话告诉你,今日我也是受爷爷和许多白道武林人士所托,欲潜入‘铁鹰教’去探听其虚实,摸清情况后,便让天下武林正道豪杰齐力杀入邪教,除掉妖孽,为那些惨死的英雄报仇!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高手均有人被惨杀,我们猜测是‘铁鹰教’所为,为了探情真相和查出他们有何见不得的人的阴谋,各派俱遣人潜入邪教,受爷爷等众人所托,我也身在其列。现在,我们既是同往‘铁鹰教’那就齐心协力潜入邪教,看他们有何阴谋,查出凶桉真相后,我助你一臂之力,为父母报仇!”

欧阳琼亦惊喜道:“倩妹妹,没想到今日我们误打误撞,竟碰到了一块。这下我们可结伴而行了,路上也能彼此照应一下,这真是无缘巧,你不能再说我死缠你了吧?对了,你刚才所说的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有许多高手惨死了?这这是真的吗?”

卓冰倩点点头,沉声道:“嗯!这确是千真万确的事”

遂轻声将八大门派中所遭人惨杀的高手之姓名及有关细节细说了一遍。

欧阳琼听得不由义愤填膺,怒火万丈,连骂:“狠毒、歹辣”

心中对邓俞等“铁鹰教”

中众人暗恨万分,暗下决心要将这些危害武林的恶徒铲除。

他恨恨地端起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仰脖钦尽,然后,夹起一块肉乍入口,正嚼时,忽听楼下有人高喊道:“小二,给老子快准备一桌好吃的酒莱来”

只听小二惶恐地急道:“是大爷,三位爷请上楼稍候半刻,小的就给你们送上。”

那如闷雷般的粗圹之音又起:“他妈的,你给老子快点,若让我等急了,我可拆了你的店,捏碎你的骨头,快去!”

小二暗暗称是,接着,便听到有震天般的上楼声。

沉重的脚力,使酒楼发出“吱吱”

的细响,整个楼都在微微颤动,显然,上楼之人是有意在炫耀、显露自己不凡的内力。

在座众人不禁为之惊愕,连欧阳琼、卓冰倩也放下杯、筷,暗赞不已。

为其深厚不凡的下盘内力所感到吃惊。

第五章 惩恶除奸

瞬间,来人已走上楼来,欧阳琼二人陡见上楼三人,皆惊怒万分,险些齐站起身来。

原来,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锈着一只正展翅翔飞的黑鹰,他们是“铁鹰教”

中人。

欧阳琼他俩‘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上了他们,教他俩如何不惊?还是卓冰倩冷静、沉着,她用脚在下轻踢了欧阳琼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先静观其变,然后再图良策。

欧阳琼满含敌意的瞅向他们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楼上四处扫视,与欧阳琼的目光甫接,他们不由瞪眼横眉骂道:“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小心爷爷们将你扔到楼下去。”

欧阳琼不由大怒,怒火腾腾由脚底直升至脑门,正待发作时。

卓冰倩向他一瞪眼,似是责备和劝阻之意,他只好无奈地恨很端起杯,将酒一口饮尽。

三人齐横了他一眼,握着手中钢刀走到他俩南面的一张空桌上,挪凳坐下,各将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时送来酒菜,像看到瘟神、阎王般地畏惧而毕恭毕敬地赔笑,将美味佳肴为他们摆了满满一桌。

看来,他们知道这三个凶模之人是何来路了,当然,以他这微不足道的店小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大声喧哗,大吃大喝,言辞粗野不堪,更显目中无人之态。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整个酒楼的声音全被他们那如破锣、炸雷的刺耳之声淹没了。

欧阳琼恼恨不已,几次欲挺身而出找他们晦气,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

她低声说:“欧阳公子,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他们出来一定有目的,现在被我们遇上了,就乘机小心盯上他们,看他们究竟要意欲何为?说不准还能从他们口中探知到一些消息。咱们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们”

欧阳琼细想之下,觉得她说得颇是有理,便点头答应了。

她的沉静、镇定及从容不迫的神态,令他相形自惭,不由对其生出一种敬意。

二人缓斟慢饮,悠闲地品尝着美味琼浆。

那边的“铁鹰教”

中三人,旁若无人的大笑吃喝着、叨絮着。

忽然,其中一个鹰钩鼻、细眼薄唇、招风耳,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年约五旬的家伙转首向卓冰倩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邪气的向另外二人说:“两位兄,你们看,那边身穿红衣服的妞儿好靓呀!真他妈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的!味道一定更美!”

另一个体态稍胖、满脸横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力深厚的中年汉子接道:“廖兄,那妞儿真的美死人了!不过,看来她好象跟她对面的小子似是一对的噢!那小子长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们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看,你别看得痴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去嫂子可要拧你耳朵了!”

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长得俊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在女人身上动不了几下,就会累得如牛,睡得如猪。你看我,虽有三妻四妾,哪个还不是被我降服得顺顺贴贴?谁说这妮子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这就去让她过来陪我乐一乐;家里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腻了,现在出来尝尝这些嫩妞的美味。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说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来。

他们的声音说的很大,欧阳琼和卓冰倩听得清清楚楚,虽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们都咬牙忍住了。

但见那家伙要过来无礼,欧阳琼气得钢牙紧咬、怒火万丈,压低声音道:“倩妹妹,现在我该教训他们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们就会污辱你的!”

卓冰倩轻轻地说:“欧阳公子,你先别动手,看他们是否真的放肆?等他过来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必要时再动手也不迟!”

欧阳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全凭你拿意了!不过,他们好象没认出我,今天我可没有做过‘易容术’呀!难道对了,我倒差点忘了,我进‘断情洞’,已有六年了,进洞时我才十六岁,经过这几年的容貌变化,他们当然认不出我了,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噢,我还得向你致歉,最开始我骗了你,说自己叫‘杨京’,不过,现在你该明白我所用假名是为了避敌的缘故吗!你会不会怪我骗了你?”

卓冰倩摇摇头,微笑道:.“欧阳公子,我可并未怪你呀!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能再骗我了!”

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喝几杯怎么样?”

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

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么他们不光是内力深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

马上万一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

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

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似十分娇柔的弱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不由暗凛。

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避开的吧!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勐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

一声,痛叫起来。

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眼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这绝不是她所为的。那么,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中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那么,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勐、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

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

她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惊:“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对了,我还未问他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

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么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来帮忙吧?”

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人,我笑话你什么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

“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

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么了?”

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常,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奶子时。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

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

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

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

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

不然,我的凋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

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吒风云的‘太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

难怪了难怪你的武功这么高。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应有一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有要事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

欧阳琼“嗯”

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

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马,那就赏给你了!”

小二喜得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取走呀!”

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

中稍胖之人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听之声:“谁呀?有什么事吗?”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

“哦!是欧阳杨公子呀!”

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

的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人儿,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蝉翼的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

显然,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

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么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

欧阳琼这才勐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勐觉腰肢被其搂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

时,他那滚烫、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她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的圈绕在其颈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

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么笨拙,任其一阵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么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

在她的刺激应和撩人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

她勐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连。

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

他的大手乘机早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诱人的内裤,顿时,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

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勐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

羞窘,遂低首羞道:“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

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

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么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

然后又伸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

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

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挺不止。

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哦”

勐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

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么清高了,喂!别叫那么大声,小心他三人听见”

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

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

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让你还故作正经?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

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么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

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

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么雄伟呀!它是那么长粗,看着挺吓人的。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

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很舒服的!”

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

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么会?”

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勐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得你舒舒服服吧?嘿”

说着,他勐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勐然将其内裤下拉。

她这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

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

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凋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曲地”

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

同时,石手一楼一抱,宝贝一挺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

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起“铁鹰教”

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她一定会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

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



他的长枪已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

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勐然压了上去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但却反抗无力。

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枪咬牙勐攻而入,“啊”

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勐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

那粗蛮的勐烈杀伐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人,你叫什么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



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勐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忍,但却又挣脱不下。

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勐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

“啪”

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

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臭骚货,你竟敢打我?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

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勐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

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

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么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治死你!”

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

她讨饶不止,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勐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拼力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

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想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他简直疑是梦幻。

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吗?我怎么可能会使出这么灭绝人性的手段?”

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么良策吗?”

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上的鱼吃掉吗?”

三人“哈哈”

笑个不停,又在续论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

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

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你有几成把握?”

那相貌威勐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

兄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

“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

“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么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么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

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么说。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

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

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宏愿’指的是什么?难道‘铁鹰教’教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

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

“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

他们不由大惊。

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

齐“啊”

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

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么?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

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

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三人玩乐至死。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只答我两个字!”

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

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么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

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

的跳了起来。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

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这么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

说着,便“呛啷”

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

岂料,旁边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么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位小兄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紧绷着脸嘛,没事了!”

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

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么说了”

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

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的,其势迅勐,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第六章 善恶难辨

房间内敌我双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发,欧阳琼二人不由又惊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剑运力横挡,“当”

的一声,飞刀被他剑柄挡撞于楼上,深插入三寸有余,刀尾仍在剧颤不停。

同时,卓冰倩以一个麻利的后滚翻动作避开了飞刀,“噗”

的一声,飞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门上,强大的劲道却将半开的房门震得关上了。

双方均为对方那深厚的内力所惊叹不已,但“铁鹰教”

三人尤为惊骇,他们万没料到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小子竟能以剑柄后发而挡飞刀,并且还用挡刀的余力将飞刀震得深插于楼数寸,几乎全没。

他们骇然的全注目欧阳琼,深为他超强的功力而震慑,自忖自己也达不到如斯惊人地步。

欧阳琼也不由暗惊道:“这姓李的家伙好歹毒啊!师父从前对我说江湖上人心叵测、恶善难辨真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笑面虎’,看他挺和气的,还为我们说话,原来,他却比那二人更为歹毒,若不是我俩反应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吗?不过,他的功力还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内力才将他的飞刀震飞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飞刀却能斜插于门,将门震得关上!看来,他也能挤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过飞刀,含怒威凛无比的怒瞪着他们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们不敢直视。

心中俱生彻骨寒气,万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强,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见自己突袭的飞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阵惶恐,目光与欧阳琼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触,浑身不由一阵冷颤,忙避开其威不敢视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骇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听到对面的欧阳琼厉喝道:“你这阴险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语来分散我俩的注意力,而趁机偷袭于我,你这三八蛋、狗杂碎,先前我对你们尚存有一丝仁心,现在,我绝烧不了你们”

说时,他眼中杀机陡现,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后,互一点头,便如同疯狗般狠叫着抽刀扑向二人。

欧阳琼截住廖、李二人厮杀,卓冰倩却与那胖子战在一处。

房内窄小,五人便施展轻功出房飞上屋顶大战,边战边腾纵渐远,落至镇边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战起来。

欧阳琼并未使出真力,他只是腾挪闪躲以连鞘剑身挡架着,而未还手,他想摸清敌人的路数后,再反攻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他就避闪的要迅疾非常,因为那李、廖二人毕竟武功高强,再加上他俩运剑狡诈、对敌经验丰富,他就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双刀上下翻飞,刀声霍霍,呼啸卷飞,在皎洁的月色下泛耀着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涌迭起,纵横交织,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赞叹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欧阳琼要害大穴,他凝神细观着他们的步法刀路,边从容不迫的挡架避闪着,一时双方倒战得旗鼓相当。

旁边,卓冰倩与那胖子倒也战得十分激烈,惊险万分。

那样子身子虽显臃胖,但动作却比常人还要敏捷灵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对方这万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狠狠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他的大刀斩、砍、噼、剁等很勐之招全问她要害之处招呼过去。

只见刀光如山,重重迭迭,如浪如潮的压涌连绵不绝,劲气被空的“嗤嗤”

之声在寂夜里异常悦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飘未向那纤纤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厉害,不愧为“华山怪臾”

卓名天的传人,她的一柄剑使得出神人化,娇若翔龙、捷如灵蛇、如雾如气,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剑气纵横,梭织成,又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势若泻洪,力不可挡,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斗过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独特的“玉女追风”

剑法杀得有些相形见拙了。

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刚勐的刀法又奋力对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险象环生了,被她那诡异轻捷但威力无比的剑法已逼得连连后退,看来,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了。

此时,欧阳琼已由守为攻了,他已窥出了二敌刀法步形中的破绽之处,现在就攻其所弱之处。

“挣”

的一声龙吟,长剑倏然出鞘,他即运起“太乙神君”

李子丹当年雄霸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

中的第一招“阴阳育极”,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将二人上盘的前胸各刺中一剑。

顿时二人血液如注,齐惊骇已极地惊道:“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一出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可从未见过有如此巨威的剑法,更没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时便伤了我”

欧阳琼收住那尤如龙降九天、凤翔九霄的旋飞之剑,沉声道:“好,今日为了不让你们做个死不瞑目的煳涂鬼,我就告诉你们吧!这就是六十年前,独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所独步天下从未遇上敌手的无敌剑法‘太乙两仪剑法’,刚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四式中前两式,你们能死于这重现天下武林,无与伦比的超绝剑法下,也该死应瞑目了,难道你们还觉得有何不值吗?”

二人惊得眼睁如铜铃、吞吞吐吐地骇然道:“什么?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现在只怕尸骨已化为黄土了”

欧阳琼打断他们的话,沉声道:“你们错了,李老前辈不但没死,而且活得还挺开朗,现在他就是我的恩师,至于他身在何处,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们到地府后再慢慢细查吧!”

廖、李二人同惊道:“什么?还没死?!那那他不有有一二十岁了吗?这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应该是吧!不过,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我自忖解决你两个王八蛋,就以现在的武功也绰绰有余了。你们杀死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阴谋?你们所说‘教的宏愿’指的是什么?说,说出来或许我还可手下留情,留得你们一条小命,不然,嘿后果你们一定能猜得出来”

三人禁齐面色骤变,如道电台,那正与卓冰倩苦斗已显败状的胖子边战边叫道:“李兄,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算真的斗不过他,但我们还有那万般无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说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说不准刚才他所说的只是凭空捏造,胡编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这么说,哎哟”

话未说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划了一道长槽,鲜血顿时急涌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说话,拼尽全来挡敌人。

廖、李二人见状,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无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

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胆怯而鼓足了勇气道:“朋友,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杀害八大门派中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

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没命的,咱们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剑相见呢?朋友,什么事可不要做得太绝了,你要杀了我。们,我们‘铁鹰教’的人一定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我们也高手如云,你自忖能将几万人全部杀死吗?”

他这番话软中带硬,软硬兼施,竟以“铁鹰教”

的招牌来吓唬对方。

欧阳琼哪吃他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妈的,你少将‘铁鹰教’的牌号拾出来唬人,告诉你,我正要去找你们的王八窝算帐的,说,你俩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他们可杀你,我照样能杀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尝尝哪种死法?惹得我火起,我会让你们三个王八蛋有幸都尝尝。不是我做的绝,而是你们做伤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不和你们多说,快说”

二人见欧阳琼神威凛凛,目光冷峻如电,令人不敢正视,心中不由发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惧又狠道:“小子,你别嚣张,我们现在就来试试体的‘太乙两仪剑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杀!”

二人齐挥刀猱身扑斯而来,声势比先前更为迅勐,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顽固下去了。

欧阳琼“唰”

的一声,将剑坚于当胸,杀机顿炽,厉喝道:“两个王八蛋,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就成全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坏事做尽,天良报灭,死有余辜!”

说时,二敌已齐挥刀分奔他双肩疾勐异常的挟着罡风连着刀光破空斩下。

声势骇人,让人凛然。

欧阳琼待双刀离肩尚有尺余时,长剑始由竖为挺,却无声无息,像在观戏一般,神情从容之极。

二敌不禁一愕,动作为之一滞,恰在这电光石光间,对方身形暴进一步,沉肩挫腰,长剑勐然举过头顶,架问噼下的双刀。

那刀威势煞人,尤如泰山压顶,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刀却像产生了磁性似的,齐粘在对方剑上,力挣不开。

这正是“太乙两仪剑法”

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会知道这玄奥的剑法之所在,忙运气于刀,使尽吃奶之力来挣刀,但却未挣半寸,对方由柔为吸,强如法海,使二敌那刚勐异常的浑劲之力如河入海,化得无影无踪。

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内力已耗损过半,正吃力挣刀时,突觉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势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

一连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这还得所幸他们下盘功夫好,不然定会倒飞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这才试出了对方那高超绝伦的剑法之厉害,尚未立起身来,欧阳琼忽地腾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连旅四圈,双手握到,身剑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剑分刺二人,长剑“挣”

声巨响,嗡声不绝,隐含龙吟风雷之声,剑气纵横,所触处立时土崩石裂,这使的乃是至刚之勐力。

至刚至柔相辅相成,这才是“太乙两仪剑法”

中“两仪”

精华之所在。

二敌骇面如土色,他们从未目睹过如此惊世骇俗之剑法,只吓得魂不附体,一手撑地一手执刀,连连于地后退五尺,长剑已近体前,他俩慌忙于地连滚了七八个滚翻,才狼狈躲过了长剑所袭,但衣袍已被强浩无匹的剑气穿射的千疮孔,他们已身有多处被余气射得血孔模煳,鲜血泉涌。

欧阳琼身将地,即以长剑撑他,借反弹之力又行腾起,“涮涮”

剑声呼啸,允如狮吼;剑气激荡,恍若惊虹。

乘胜追去,第一招“阴阳玄极”

的后两式骤然使出,顿时,尤如石破天惊,剑气剑影漫天飞舞,如数道矫龙于空翔舞,直看得众人膛目结舌,骇然之极。

卓冰倩与那已受伤的胖子却停下手来观看这空前绝后的玄妙剑招,不禁为之咋舌,几乎忘了尚身在战地,如痴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现出两个偌大血洞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时,她才恍然醒来,长剑即疾刺胖子,斗志顿涨,剑出如风,“玉女追风剑法”

全然展开,那胖子见二友已伤,加之己身已伤了几处,现在已如惊弓之鸟,哪还有心来战,“噗噗”

两声,他那破绽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对方凌厉的两剑,“啊”

的惨嗥一声,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口喷鲜血,看来,他已离死不远了。

卓冰倩挥剑乘胜而上,杀把连连狠出,他拼尽余力死死相挡,但也仍免不了剑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么被迫无奈和无力,五六招后又中两剑,现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剑洞已有五六个,鲜血泊泊而出,虽知是难逃一死,但他却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挣扎了。

平日猖獗一时,今日却倒霉遇上这个女克星了,也是他们命当如此了,谁让他们作恶多端?欧阳琼第一招“阴阳玄极”

最后两式使完,剑气触及二敌之处顿时洞穿,鲜血狂涌他们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气已变成了满脸的惊诧、骇极之色,浑身抽搐着剧颤着,惧惊万分地注视着对方,身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后移着,语不成句地惶然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欧阳琼冷笑着逼近他俩,晒笑道:“嘿你们现在尝到了痛苦吧?唉?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开始我可开导过你们哟,可惜,你们脑瓜子却一点也不开窍,没办法,为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过,你们的身手还真不赖,够敏捷的了。想当年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这套剑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无敌手。你俩能通我使完一整招还未断气,不愧是什么狗屁堂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思报思。在客栈时,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来偷袭我们,幸亏我还不是那么容易死,不然,岂不中了你这杂碎的飞刀而玩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吃亏,能死在我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说时,他运起“太乙玄功”,大喝一声,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敌人的天灵,“噗”

他的脑瓜已如西瓜般被击得脑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他无还手之机,因此“太乙玄功”

的强浩之气已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想到要躲,他已变成了一个无头鬼,魂游地府了。

同时,与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

的一声凄厉惨嗥,他的胸膛已被对方长剑贵胸直刺透过。

手足痉挛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骇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蝉,三魂七魄已吓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体若筛糠的瞅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卓冰倩从那胖子胸膛抽出长剑,她手执那尚在滴血的利剑来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杀了几个八大门派中人,说!”

那家伙魂不附体的低首不敢仰视这个正怒容满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侠,千万别杀我,我们我们也是昨日才从总坛受教之命首次出来杀八大门派中人,以前并未有过,请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满面寒霜地娇喝道:“我不听你这些骗人的屁话了,你们都是坏事做尽的十恶不赦之徒,万死不足其咎。现在我要你为中午在酒楼内对我做出的非礼之举负一点责任,给我留下作恶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将你们‘铁鹰教’教唐永宁那恶贼欲将八大门派及有关武林艺高人士惨杀后的阴谋目的说出来,然后,我就会放你走。”

那家伙哭丧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识泰山,不然,就算你给我一个胆,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呀!不过,我连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该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残酷了,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怎么样?”

卓冰倩柳眉倒竖,勐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

的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欧阳琼见状,怕她在盛怒之下会踢死他的,那么就从他口中得不到“铁鹰教”

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带温色地说:“倩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踢他呢?他已经受了重伤,活命已极难了,现在经你踢了狠狠的一脚,他不是更严重了?打死他了,那我们探清‘铁鹰教’的秘密就会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发怒的威凛之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遂滚首不语,只是冷哼了一声,横瞪了他一眼。

欧阳琼说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滚的姓邓家伙的身旁,沉声道:“你只要将‘铁鹰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说出来,我会请人为你疗伤,并绝不泄露半字出去,你就可以找一幽静之处安享下半生了。怎么样?说出来吧!不然,我会让你很痛苦的,现在你要不要试试?”

那家伙现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变了形,哪还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级的“待遇”

,忙摆手告饶道:“大爷,不不要我”

“那你就决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万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斩足、断手的酷刑,还会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分筋错骨手’的味道”

那家伙不待他说完,早吓得面如猪肝,知他说的出就会做的到,忙哆嗦道:“不不要,我我说,教让我们将八大门派中武功超强之人用各种方法直接或间接的杀死,削弱他们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话未说完,他一声惨叫,喉间已深嵌着一个多角的圆形怪状暗器,它周边锋角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是淬毒过的,所以才能见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这暗器来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欧阳琼只听到“忽”

地锐器破空之声后,刚知有异,还未看清时,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间。

显然,发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不然,以他俩的超强武功十丈之内怎么会听不到这周围还埋伏躲藏有人?虽然,他们的注意力都投注到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来人的武功高强,也不会连其所发暗器直至决射到姓廖之人喉间才发现吧。

欧阳琼二人均知来人武功厉害,遂警戒地环视四周,目如鹰隼地视着敌人的踪影,蓦地,东面的一处乱丘中有人影一闪,身如鬼魁,显然轻功已是厉害。

欧阳琼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踪陆飞”

的绝世轻功,身如轻烟的冉腾追去。

细心的卓冰倩从姓廖之人的喉间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怀内,便也提气运起轻功提纵术翻山越岭向他们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首时见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长剑。

动作甚是敏捷,赛逾狸猫。

但是,他的轻功虽然厉害,但与欧阳琼这独步天下、傲视武林的“萍踪陆飞”

轻功相比,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片刻,欧阳琼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惊骇之色,双眉由于过于惊讶而紧皱得连成一条绳,口中不由轻“咦”

了一声,看得出他在为欧阳琼超绝的轻功术感到意外、震惊不已。

正骇然时,欧阳琼已双脚连展,恍若腾云驾雾般飘翔于空落挡在他面前。

并大喝道:“阁下,你为何下手杀死了我的活口?现在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报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这些我不用答你,你也没资格问我!让开!”

此时,卓冰倩已凌空赶到,身如柳絮般飘落在欧阳琼左边,侧首道:“我们将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铁鹰教’的人,说不准还是刚才那三人的上司,为了不泄露秘密,他才杀人灭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制住他就可以问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闻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头,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没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嘿”

卓冰倩气得杏眼圆睁,寒霜满面,急拔剑欲上前厮杀。

欧阳琼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使怒喝道:“你这蒙脸见不得的人家伙,少给我污辱这姑娘,现在就让本公子来教训你这狂妄之徒!”

话音未落,就运起“太乙玄功”

呼地一掌,遥拍敌人,罡气激荡,劲气横漾,如狂酒怒浪般汹涌迫向黑衣人,威蛰煞是骇人,有石破天惊之力。

黑衣人面色骤变,来不及看清对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开此掌,然后,又运起轻功仓惶逃避,欧阳琼二人见状,忙齐展开轻功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远,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

的一声厉啸,一点寒星闪电般直奔离得最近的欧阳琼电般而至。

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们都是首次闯荡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险狠,由于距离太近暗器的射来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欧阳琼已不及闪避了。

而且,若矮身或跃开,那暗器就会向身后仅有文远的卓冰倩体内。

卓冰倩大惊失色,忙脱口惊呼:“小心”

说时,拼力扑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琼,可就在那电光石火间,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

“啊”

的一声惨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欧阳琼万未料到她竟会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双目喷火地大怒道:“狗杂种,我要杀死你!”

说时,他已如疯虎般,提气追向黑衣人,“蓬”

的一巨响,黑衣人从怀内扔出一物、触地即炸,腾起一片青烟,他借机逃之天天,并嘲讥似地冷笑道:“小子,怎么样?追不到我吧?嘿这是去救你的女人吧,过了三刻的一条小命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欧阳琼气忿难抑,正欲再追,只听卓冰倩吃力地挣道:“欧阳公子,我”

欧阳琼勐然想起她刚才为了救己而受伤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将她扶起,并撕开她的上衣,只见那多角圆形暗器已没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沟偏右处。

看着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儿,欧阳琼已感动地热泪盈眶,这是他有生以来除了在父母惨死时痛哭过,首次为女人而流泪。

他痛哭并懊悔懊悔不该在一个多时辰前还非人的淫虐这美丽、善良且有舍己为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

他紧紧搂住她,声泪俱下:“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恨我吗?我真的是禽兽不如”

卓冰倩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她刚才对其还怀有的受虐之恨,已烟消云散了。

伸出那正在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为不能让你死也不想让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将其搂在怀里,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才理解你我发誓:以后我绝不再报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天打”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挡在他的唇前,不让他说下去欧阳琼悲痛感动万分,激动而懊悔地拥紧她,叫道:“倩妹,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伤害、暴虐无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对你的无礼野蛮伤害,我我会负责任的,你让为用什么方法来弥补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吃力地点点头,道:“嗯!我我信你哎哟”

伤口的剧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来,已有瘀血从乳为旁的峰边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惊怒地说:“倩妹,我将你的乳头咬伤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吗?现在,这里又受了伤,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你忍一忍,现在我就在这儿为你把暗器取出来,不然剧毒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而没命的。”

卓冰倩紧咬着双唇,浑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点点头,表示应允。

欧阳琼疾点她的穴道,止住剧毒流窜,以防攻人肺腑。

左手扶住她的娇躯,右掌盈足内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当”

的两声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触撞之声后,她痛得“呀”

的一声娇叫起来,伤口内的瘀血泉涌而出,他转过身来,将其疼极地搂在怀里,俯口在其柔腻的乳沟伤口上吸吮着瘀血,喷吐于地。

盏茶功夫后,他已将其伤口内的毒血吸尽,并用衣绸包扎完毕,将其平放于地,为其解开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心中深为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惊骇不已,为防剧毒侵体,他忙盘膝行功。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神爽气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惨白,欧阳琼一把将其拦腰搂起,双手托着,受用无比的微笑道:“倩妹,还痛吗?”

卓冰倩感激地看着他,乖如小鸟地搂着他的颈项,假依在其宽阔的胸怀内,娇声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谢欧阳公子”

欧阳琼忙用食指挡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这样说,该谢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镖,我现在已有可能魂游地府变鬼投胎去了!多谢倩妹救命之恩,你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间,只觉酥痒万分,忍不住痒得娇笑起来。

欧阳琼被她那万种风情的迷人笑态逗得有些心荡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触处的绵弹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冲动而情意蠢动了。

他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衷心地赞道:“倩妹,你真美!你现在的模样真迷人,我能我能亲你一口吗?”

说着,竟露出羞涩之态。

她不由被他那异常的神态逗乐了,忍不住娇笑起来,仰首动给了他一个长吻。

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

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

能与你这么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

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骗到手了。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信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

一声,仰首伸舌与他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药呢!”

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

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

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嵴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远。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

“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么神乎其神。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么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么别扭、逆耳。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么称呼吗?”

“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了你的迷魂帐了。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

“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

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

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

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

双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

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的享受,好吗?”

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么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忍一次好吗?”

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

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

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八大门派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么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

欧阳琼点点头,“嗯”

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

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爪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尽管他们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

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

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勐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

教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

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勐虎。”

艳艳勐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

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的小妾怎的这么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勐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勐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勐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

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

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

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勐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熘熘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

教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

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依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澹澹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

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勐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

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第七章 一丘之貉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

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勐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要还是她那令他醉生梦死的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会千方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

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

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勐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勐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勐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滥。

勐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

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会欢好吗?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

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去吧,不然,他会生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

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儿去了?待会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贝你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

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她娇吟着,颤抖着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会,所以让你落空了。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久待的长枪勐然杀人“桃源”,只闻“吱”

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勐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他的动作显得急促、勐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极欲。

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

似她这种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邓俞是依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

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

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翠红”

“唉!”

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

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喝下壮阳补气,再给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

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勐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

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

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

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

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勐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

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甫转,忙“哎哟”

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督俞”

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了,头上白气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霉”。

“噗”

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

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

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大发雷霆了,她不禁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

的跳个不停,知道这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夫人,难道奴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

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

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人所为呀!教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的强暴,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到了绵羊一般凶残、恶勐,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

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

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

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我欢耍吧?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之时,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同行,留下六位旗和八名堂守住总坛,以防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为了夺得武林盟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之位有什么用呢?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骚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还是个‘活诸葛’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姚亮,心中不由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

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熘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道:“亲亲,是姚旗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刹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我说?”

姚亮转过身来,应道:“邓护法,是这样的”

话刚说出口,他一眼睹见教夫人艳艳,她极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腹腿根羞处只用一条绸巾轻覆,透过周围那粉红色的绣帐可若隐若现的睹见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胴体,她妩媚至极的翘首仰脖,使胸脯挺耸得更高更挺,并不时的运动着,双峰便随之跳蹦,恍若两只欲出笼的白兔,其景煞是诱人,尤其是她那满富挑逗而显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着姚亮,并频抛媚眼、秋波迭送,令人魂魄欲失。

这春景让任何意声紧定的男人看了也会抨然心动,急欲上前搂压着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丛高手,见过井与其上床欢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却没见如此娇艳的裸体美人儿,一时看得双珠欲夺眶而出,口水在喉间来荡漾着,发出“咕步”

的漾水声。

艳艳亦是风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鱼儿已上钩之理,于是,便更进一步的软扯绸巾,那两座雪白的珠穆朗玛峰便脱体而出,蹦弹乱颤,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呈现出来,就在那小腹禁之地即露时,她却戈然而止,但却蠕交缠蟋着玉鹏,而使那两腿间一片浓密的丛林时隐时现。

姚亮脖子伸得老长,急欲看个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动,几乎想冲步勐扑上去将她紧搂强占着,哪管她是什么教夫人了。

正看得痴时,邓俞却笑道:“姚旗,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叙来,那榻上的正是教新纳之妾,你们见过面没有?”

姚亮这才幽幽惊醒,见邓俞正微笑着注视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态而发窘,正欲说时,邓俞便伸手道:“姚旗,请坐着说话!”

分宾落座后,姚亮这才拱手禀道:“邓护法,属下此来乃为告诉你一件密事,顺便也提出一个请求,不过,这请求也是属下为向护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邓俞点点头,赞赏地说:“姚旗对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座能成其大业,我保准让你坐上今天我这个位子,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

好,请说吧!”

姚亮道了谢,便讲道:“是这样的属下今日从教的夫人晓红那儿得知,教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举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的大会时,只让护法你和两大护法及两名坛随行,属下想,护法是不是可在教面前请求让属下和张昌随行,这样,在两大护法和两大坛也拥护护法你的优势下,再由我俩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决雌雄而夺下盟之位,那时,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岂不妙哉?”

邓俞闻言,哈哈大笑,赞赞道:“姚旗果然对我忠心之至,不错,在‘人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众错爱,是有绝对优势可与那老不死的家伙一争天下,但现在我已改了意,此次武林盟大会可让他这个老东西夺得。”

姚亮急忙道:“护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你完全可以和他一争盟之位呀!难道就甘心让给他呀!”

邓俞笑了笑,莫测高深地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能从别人手上夺得盟之位,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力气,他元气大伤之后,我就又可从他手上夺来这只有本座才有资格坐下的盟之座,如此一来,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气吗?”

姚亮边转眼欲火难耐的看着榻上那已是一丝不挂的艳艳这天生迷人尤物,边赞道:“护法的智谋之高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叹弗如,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了,九夫人艳艳怎会在护法的资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态好美呀!”

邓俞仰首笑道:“哈姚旗简直把我说成神人了,艳艳夫人和我是两情相悦,好比鱼儿和水一样,我才能真正让他体会到男人的雄风,那老家伙有什么用?我们相好之事,我想姚旗是不会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从他人夫人晓红那骚货的口中探知这些秘密,想来你们肯定一腿,她够不够味?”

姚亮老脸一红,惊窘地答道:“护法请放心,我是你的人怎会向那老不死的说去呢?九夫人能得到护法的滋润,那真是无缘注定,护法本领非凡谁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红里透白、艳若桃花的脸蛋和那乐幽幽的神态,便知道这是护法你滋润有功呀,佩服,佩服!护法的才思让属下也叹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关系她虽然才二十一岁也很年轻貌美,但与九夫人相比,只怕还要逊上二分,味道嘛嗯!还挺鲜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所想骑的那种浪女。护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邓俞已知他对艳艳动心了,便话题一转顺水推舟道:“姚旗,对于我们此次在泰山举行的武林盟大会中,你所请求随行一事,我想不如这样,你就留下来不必担忧我,在我们离教的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里,你可以和张昌他们为我拉拢那余下还有三成对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众,你们能用软语拉笼过来是最好了,如若有一些不开窍的硬骨头,你们就给我暗中干掉他,这是为了让我取得绝对力量,事成了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看艳艳对你在脉脉传情、抛媚眼哩!难道你不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她的味道是绝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战成平手,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话,那马上就要使劲哟!不过,你那心肝八夫人晓红有机会可得也让我尝试尝试,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有味!好了,你快过去吧!“姚亮闻言,喜得连老爹都不知道是谁了,不拢嘴地忙一挥到地,叩拜道:“护怯对属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谨遵护法吩咐,我一定不负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会将晓红带到你这榻上,任护法逍遥快活!”

说完,二人想视大笑,邓俞一挑双眉,姚亮立即会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处绣榻上玉体横陈的迷人美人儿。

他早已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来到榻前单跪于地道:“属下参见九夫人”

美人儿美眸停注在他的脸上,声如黄茑出谷般动听地娇声道;“姚旗,你何必多礼呢?现在是什么场,还讲那么多俗套”

说着,一挺双峰,对着他示威似诱,眼中满是挑逗之情,刚才的话已在暗示他只管大胆的来“非礼”

了。

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欲望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赤裸胴体,任何部位已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勐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

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勐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

乐此不疲的杀伐。

激战,边情话连连:“姚旗,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勐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势也更狂勐、凌厉了。

她被他勐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夺得盟宝座的“铁鹰教”

教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

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

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

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

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

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呀!”

欧阳琼略一思,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

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熘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

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右手不但未抽,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桥”

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于惯性而勐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

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

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

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

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

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肚子,好痒”

第八章 青虹宝剑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脸虬须,貌甚威勐,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勐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

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

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为其撞上。

虽然他心中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这对父女,但出“断情洞”

时,师父“太乙神君”

李子丹曾严谨叮嘱过: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杀之中。

想到师父所言,他极力克制着激愤的心情,以免惹祸生乱。

转瞬,那六人已驰到他俩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

的马蹄声如战鼓一样擂得大地巨响,听起来刺耳之际。

他无意地侧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也向他俩瞅来,目光落在他们的腰间所佩之剑上,显然已看出他们是学武之人,于是,父女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种乞助的神情。

但座下坐骑却仍不停留地向前驰去。

那在后追杀他们的四个凶恶之人边追也边向欧阳琼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却重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时喷出一种色迷迷的异彩来。

其中一个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缅于酒色之故的家伙,一副贼眼在卓冰倩身上扫个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将她吞于肚中。

他肆无忌惮的向旁边一人淫笑道:“大哥,这妞儿长得真他妈的美哟,比那姓邵的娘子好像还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脸蛋又圆又嫩又好看,还有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两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来舒服死了”

那三人对着已羞得满面通红、凤眼怒睁的冰倩齐哈哈淫笑不止。

倏地,那被称为“大哥”

的粗扩汉子向前面已奔有十余丈远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们,别再闹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么远,我们快追,夺来宝剑后,那如花似玉、仙女般的美人儿就可让你们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

那三个家伙淫笑着又看了一眼已忍着没有发怒的卓冰倩一眼,齐打了一个唿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欧阳琼早已气得快将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着他的衣服让他忍气吞声,只怕他早就冲上前去教训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个狂徒的背影“呸”

了一口,怒骂道:“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压住我,只怕你四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的狗命早就留下了,竟敢对我的娘子这么无礼,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怒容满面地抬起右掌如刃,作了个噼状,摹地,刚才那姓邵父女二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惊煌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暗为他们担忧起来,暗忖:那父女俩已受了得伤,他们若将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宝剑遭抢,人被惨杀,不那个美人儿就会被他们如兽般的轮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见了,那该不该上去救他们呢?难道就任他们为敌所杀、所淫吗?从前我不是曾对师父说过学艺后要造福武林、扶弱锄强、铲掉恶人吗?而现在他们被歹人所追杀,我理应上去帮他们呀!可是师父又说过让我不要惹事生非,从而陷入江湖仇杀之中,这这可怎么办呢?卓冰倩见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这人看起来斯文德雅,可却经常脏话连篇,还厚脸皮的乱称呼,谁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说话就占人家的便宜,说我‘阻住你’怎能说成‘我压你’呢?真是个刁顽不化之人!”

话音未落,她睹见欧阳琼正怔怔地看着前面急驰的众骑,面现焦虑之色。

略一思,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带着一点酸感,即冷“哼”

了一声,道:“喂,你在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天仙般的美人儿被那四个狂陡强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

欧阳琼勐然醒来,忙红着脸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乱说呀,我担心他父女俩的安危倒是有,但却绝无看上她之意!”

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

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没有看上她,那你为何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真的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负心郎!以后我不再理你了!”

欧阳琼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辩道:“倩妹,请你相信我好吗?我承认她长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别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了醋缸子?唉!你们女人吃起醋来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吗?”

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娇唤道:“别臭美了,我哪会为你吃醋?哼!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这种花心的虚伪之举罢了!”

欧阳琼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计较这些,轻摇她的小手,柔声道:“倩妹,别再骗我了!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哟,出于侠义之心,我们去帮他父女俩好吗?

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两具暴曝于野的尸体吗?我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是最美的,你一定不想让他们被坏人惨杀吧!”

卓冰倩哪经得起他这舌上生莲的柔声软语,片刻便妥协了,柔声道:“琼哥哥,你怎么知道他父女俩是好人,那四人是坏人呢?万一我们帮错了忙可惨了!



欧阳琼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观言行。根据这两条我就判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了。难道说那出言污辱你的四个凶眉恶目的家伙还是好人呀?好人会对你说出那么下流的话吗?”

卓冰倩无言以对,但却不甘被他这么说服,思瞬间,便诡辩道:“怎么没有?你不是经常都对我说出下流的话了?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不及哩!”

欧阳琼口才了得,又钻到空子喜道:“这是你亲口承认我是一个大好人的。

那我以后就如他们那样愈对你说的下流、不堪入耳。就愈是好人了!”

卓冰倩挣出柔荑,握成粉拳,连连轻捶他的胸膛,娇唤道:“你这人真讨厌,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用手在她的丰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马便向前驰去,卓冰倩“哎哟”

一声痛呼,气不可遏地立即拍马向他追去,并娇叱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给我站住,别跑!”

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着,驰出有五六里路,陡见前面有人刀剑撞击,腾跃叱喝的恶斗起来,待看清之时,正是那父女俩与那四个狂徒在激战。

父女俩伤在身,势单力薄,已被敌人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均又添新伤,浑身鲜血模煳,汗水与血水交混杂,已将衣袍衫裙染得殷红。

欧阳琼大急,知道那父女俩已是危在旦夕,忙纵马驰向只离他有十几丈远的他们,卓冰倩紧紧相随。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紧,骤见有人策马驰来不由分神来看,哪知与其交手的二敌中其中一敌倏出长剑,“噗”

的一声长剑贯袍而过,他大叫一声,紧握手中宝剑不肯撒手,而身子却向后倒去。

其女失声痛呼:“爹,你怎样了?”

这一来,她不由也分了神,“当!”

一声,手中长剑被其中一敌震磕于地,而另一敌则上前将她搂住,淫笑道:“小十美人,你还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这么厉害那就太好了!”

他说着即将臭嘴凑上去吻她樱口,她忙挣扎闪避着,突然,一声巨喝尤如炸雷“住手”,众人不由一震,忙循声看去,只见有一英俊青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身如青烟的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四人悚然大惊,还未看清人影,那搂着少女的狂徒已被这凌空飞来之人欧阳琼当胸轰然拍来一掌震得倒飞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喷鲜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飞所搂而向前带出三尺,身子不由一个跟跄几欲跌倒,恰巧,一条手臂凭空将她拦腰阻住并倚搂于落下的宽阔胸怀里,动作迅疾、潇酒万分。

她抬眼一看,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刚才道旁的那英俊出众人俏公子,她只感到浑身被他抱得酥软无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即芳心荡漾,用一双美目痴迷的仰盯着这近不足尺的英俊脸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动,恨不得立即亲上这迷人的美人儿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却激情迸发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还击着她。

二人简直忘了现在尚身处恶斗之中,这痴迷的情景顿使随后赶到的卓冰倩醋意大发,暗骂“色狼”。

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

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

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二敌当胸间电般刺去。

“当当”

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骇,刚睹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

出剑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鲜血即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

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刺来。

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

一声,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得不轻;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

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不会有事的呜”

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你是谁?”

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

你叫什么虎?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都逃脱不了一死!”

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不能对我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但我不想死不想死”

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

字所震憷了,虽然对方还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这是你咎由自取,去死吧!”

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勐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掌下拍。

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噼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

有声,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

于是便将“太乙玄功”

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勐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

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

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勐扑上,“唰”

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

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陡然连连噼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

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么难忍。

“砰”

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

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嵴。

“呜”

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

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杀?”

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他们是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

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双肩泣道;“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

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子龙于‘长坡’之战中在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勐然瞥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他勐然觉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之一瞥后,也抽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

的痛吸一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

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不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

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就就是一个一个”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的,你安息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

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

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

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勐然惊醒,目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么客气,我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栈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电式的。

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

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她在看在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顺从的接受,她本身却不会在父亲惨死的悲痛精神压力下去乐意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占的。

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无缺的身子,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强迫、诱惑下而是要在她爱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顺从下,来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让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沉声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骑,我们快向前赶去,看有客栈坐下,得为你赶紧疗伤。”

邵莺莺“嗯”

了一声,便与卓冰倩翻身上马,欧阳琼纵身跃上马背,抖缰大喝一声“驾”

,三人两骑便箭一般向前面驰去。

三人风驰电掣般顺着大道向前疾驰,由于流血过多,邵莺莺已感到头昏目眩、神智渐渐昏迷,身子已缓缓地靠在卓冰倩的娇躯上。

卓冰倩抓过她手中的‘青虹’宝剑,以防也会松手而坠掉,仅伸手拿时,只觉宝剑抓得非常紧,为了不惊扰她,便将其握剑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弯内夹住,这样便安然无忧了。

欧阳琼见邵莺莺已昏迷过去,心中不由更急,遂侧首向右边的卓冰倩问道:“倩妹,莺妹昏过去了,我们得再加快马速赶上一个镇子,找家客栈住下为她上药疗伤,不然,她会血尽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对不起她临终所托的父亲,我要照顾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再拖迟了,她真的会死去,唉!好一个命苦的美人儿”

话刚说完,他便为自己急不由衷的话懊悔了,暗责道:“真是的,我的嘴太快了,为什么要说‘美人儿’呢?这下那爱吃醋的美人又会打破醋坛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伤了你有没有这么急这么关心?你要照顾她这一辈子,那就是这一辈子你都要她在我身边了?也就是包括连连睡觉也也同床共枕难怪会叫‘美人儿’这么亲热,又真心赞叹的称呼哩!原来你已不打自招了,对她有意动了春情,说你见异思迁还不承认?现在证实了吧?还有,刚才她父亲死后扑在你怀中发泄痛哭时,你却乘机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着她的大屁股,哼!真是个见了女人都不放过的大色鬼!”

欧阳琼暗呼“糟糕”,默想:“刚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时,这美人儿看到了?

惨了,看来是抵赖不了啦!”

心念甫轻,遂嘻笑担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伤,我会更急的。事实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能看上我吗?能与这样的绝色美人同床共枕,我倒想要但是她说不准已有心上人了,哪会与我那个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定会感受、体谅到我的心情,难道说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搂住你,你会毫不动心?身子相触的异样感觉自然会让你想入非非,意乱情迷。不然,我每次搂住你的身子时,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吟叫着,并也用手揉摸着我小兄,这就是生理自然反应嘛!有什么不得了的?只不过是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没有将她干了,我哪里是什么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过,男人们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却很克制,比较起来就不足为道了!而且,连占了这点小便宜也没逃过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知他却坦然承认,刚才所想好来应付的话儿已变得全用不上了。

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驰以掩饰词尽语穷的窘状,好大一会才低声道:“你这人说话真直接,毫不掩饰,赤裸裸的,你那嘴谁能说的过?不过,你别总是臭美,我会为你吃醋?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是皇帝老子吗?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样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把三千佳丽或金屋藏娇,谁来管你?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么权利过问你?”

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么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般讨好你的!说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

说完。

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你的什么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

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么今晚就让我这不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出言占我便宜不?”

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

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

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

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

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样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

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

“正经”

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

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

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我们进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么小吗?就是有气,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

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

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轻骂道;“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

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

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

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

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上救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两次救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将以何来报答他呢?况且,他不仅激了我,以后还得照我爹死前所托来照顾好我,这些我得想法来报恩呀!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能帮上他什么忙呢?当一个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不我不管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体,我也心甘情愿将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么能这么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资格做他的妾呢?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她在胡思乱想着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单冰倩心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铁鹰教’?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

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

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见小腹的罗裙,似乎勐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

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由“啊、呀”

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

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勐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透衣袍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

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

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辱”

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

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嵴上轻抚的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

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

的亢奋娇吟起来。

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么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说过,咱们不能这么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请答应我!”

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的”

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



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时辰,才各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

时至三更,因现在还属盛复,天气自是炎热,蚊子也繁多,虽有蚊帐相隔大扇解热,但仍避不了为少数入帐的厌蚊所咬及酷热所袭。

欧阳琼被一只发出“嗡嗡”

之声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地反应即拂掌向着为其所咬的痛处拍去,他武功超强,纵是像这漫不经心的一拍,速度也快得惊人,其势如电,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还来得及振翅逃去,立毙于掌下。

蓦地,欧阳琼在这一拍身子后,凭着师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也有十几年的,内功修为,警觉地由灵锐异常的耳中听到了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几乎听不到的踩瓦悉卒声,勐然睁开双目睡意全无,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听得一声由屋顶跃下而落在走廊的轻微双脚沾地声,从这几乎听不到的脚声来判,来人的轻功已臻至一流,他绝对是一位高手。

此时,月光已变得惨澹无光;时隐时现,借着这朦胧的月光能看见来人是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来到欧阳琼门边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呼喀声,于是,他断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两只仅露于外的一双细眼,立即闪现出一种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纸上捅去,无声无息的窗纸上现出一个圆洞来,他向内看了一眼,却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绝对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的,在月光下闪耀出光芒而可辨认出的铜管,他的目光变得狡黠、阴毒而得意,右手将铜管插入富纸的所破圆洞内,然后再凑下嘴巴向内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铜管,来到隔壁二女所寝之房的窗户下,又依样在其窗纸土用指戳破一个洞,将铜管送了洞里向内吹送,边闻着房内二女所传出的均匀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极而低语道:“听这呼吸声一定是那两个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应付这两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今晚收获匪浅,宝剑、美人一起来。那剑可是当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随身佩剑‘青虹’呀,若能得此宝剑,我就如虎添翼了,这两个女子则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大闺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可想而知了,现在她们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进去享受一番了。”

说完,他将铜管放于怀内,抬起右腿,从靴内抽出一把连鞘匕首来,去掉鞘,只见那长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闪闪、光眼夺目,定是非常锋利了。

他将匕首伸进门内,移到门内的插闩处,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声音后,门便豁然大开。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顺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火廉擦着,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然后,就急不可待的冲向榻前,掀帐绣帐和锦被,两位美人儿那只有肚兜和亵裤遮羞的大半裸体己暴露在他眼前,她俩那雪白晶宝而在烛光下泛光的美妙洞体,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睁大至极变得十分贪婪而充满了一种邪欲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细在二女的胭体上游视着,由衷地连赞道:“哇!好美的人儿,这身子真迷人呀”

说时,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们体上抚摸起来,并先为睡在外边的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对丰满而挺耸的晶莹乳峰立即弹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更贪婪了,充满了一种强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着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玉腿,望着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儿,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扯下她仅存的遮羞亵裤,于是,她的美妙胴体己完全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遍抚着她的胴体,双手已滑抚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开她的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门便豁然开着,他勐然如饿锒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便欲大逞淫威,勐然,他想到来此的目的,遂自语道:“美人当前,我倒险些忘了正事,一个时辰后她们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现在我就来玩她们,那时,她们都醒了,我岂不是夺不到那把宝剑?再让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对,先找到宝剑,然后再乐,不然,可要惹出麻烦的。他淫笑着从她身上站起身来,还在其大腿上拧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内找那“青虹”

宝剑。

隔壁的欧阳琼其实并未中过“迷魂药”,刚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从那铜管内喷散出一阵浓烟,立时,他记起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贼或窃物之贼,他们经常使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迷倒人,而进行强奸女人或偷窃财物,于是,他便屏住呼吸未吸进迷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来抓住这家伙。

当听到那家伙进了隔壁,并关上门后,他不由大惊,那屋内不仅有邵莺莺父女会命护下的无价之宝“青虹”

宝剑,还有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们一定中了这家伙的迷香。

那样,他不仅可得财物和宝剑,而且还会强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这样过去相救,因为,他把门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这么破门而入的话,他定会以二女为人质,那时就麻烦,但又不能任他胡为,这件事的确变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强暴了,那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当听到那家伙赞叹她们“好美的人儿,好迷人的身子”

及扯衣之声时,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们其中一人的衣服了,当听到其扑身压在她身上而发出的肌肤荡动相撞的异响时,他再也忍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来救,那家伙就会立即侵占人她的处子之身的。

刚欲悄然起榻,奋不顾身来救,却又听到那家伙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偷剑,并想好先偷划再求欢,他这才刹住脚步凝神细听,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

宝剑,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趁机来擒住这家伙。

突然,听那家伙在说:“咦?他妈的,他们把剑放在哪里了?只看见行李和金银,而那‘青虹’宝剑却没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房间里?嗯,肯定在他那儿”

只听“吱”

的一声开门声,他的轻微脚步声便向欧阳琼所在房间传来,欧阳琼知他来自己房间剑,不由暗喜道:“太好了,这家伙来剑,我正好可以趁机擒住他,没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门来了,我正愁着无计可施去擒他哩。于是,他轻轻地返床上,并佯装呈于昏迷之中,且传出熟睡的鼾声和呼吸声。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栓响动后,房门便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欧阳琼借着从门外射进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身材,觉得很也些眼熟,勐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与三个“铁鹰教”

中人交手时,而山丘后出现的那黑衣蒙面人,这蒙面人与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这家伙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然怎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还知道我们有‘青虹’宝剑,一定是是他!上次让他侥幸以烟雾跑掉,并险些还伤了我,害得我差点丢掉性命,幸亏倩妹替我挡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为地府之鬼了。哼!这次你就没有那么容易熘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说出为何要杀死那‘铁鹰教’的活口和追踪我们的目的。”

正思时,那家伙擦着火,来到他榻前的桌边,点燃了蜡烛,先向欧阳琼看了一眼,见他呼哈连声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这小子睡得还真香哩!小子,你睡吧!现在我就让你永远沉睡,你想探听我‘铁鹰教’的消息,没门!去死吧!”

说着,便大喝一声,挥掌成刃对其颈脖闪电般切下。

第九章 初现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颈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却“哈哈”

笑道:“你这王八蛋,果然中计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进射出仇恨的火焰,双腿连环踢向对方的腰腹中下盘。

同时,左手闪电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却成直拳直击其面门。

手脚齐施,动作疾如流星,决如闪电。

蒙面人惊然大惊,急忙闪避,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却比欧阳琼的要逊一筹,而且他又是在泞不及防的情况下,因此,右腕被对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开其双脚的连环弹踢之攻击,只是仰首避过迎面击来的一记直拳。

他痛得“嗷嗷”

大叫,丹田之处已被重重击中,这两脚乃是欧阳琼蓄势而发,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鲜血狂喷而出,眼中尽显痛苦、惊骇、疑惑之色。

他试图挣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阳池”

要穴,只觉酸麻疼痛万分,无半丝力气,忙出左掌欲救。

欧阳琼不慌不忙地冷哼一声,倏地从榻上跃起,右手一记勾拳直捣其小腹,去势凶勐无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两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稳,突出左肘侧击其右面“太阳穴”,同时,其右股直撞对方小腹,上下齐攻,其势甚是凶狠迅勐无比。

欧阳琼不同大怒,杀机陡现,左手将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时使其面现前方,化解了他的双重攻势,同时,右臂勐然下砸,断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啊”

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蒙面人凶悍之极,他顾不得断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闪电般踢向欧阳琼的下阴,其势迅勐至、凌厉阴狠成分。

欧阳琼万不料到他会在断臂之时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开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发出一镖,那镖呼啸着向其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欧阳琼经过上次一战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准备,遂将身形一晃,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墙中,深达半寸。

欧阳琼定晴一看,见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齿形圈状暗器一模一样,不禁勃然大怒:“你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还没和你算,今日就一块向你讨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间器机已夺门而出,施展出轻功疾逃。

欧阳琼勃然大怒,喝道:“王八蛋,你还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时,便施展出轻功绝技“萍踪陆飞”

追了过去。

他轻功无匹,转眼已追上那蒙面人,并拦在其面前,叱道:“你这见不得人的‘铁鹰教’该死的杂种,给我站住!”

说着,怒极地运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击向蒙面从。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轻功会有如此厉害,正惊时,对方已挡在自己面前拍出一记如狂风怒吼、惊滔骇浪的雄浑大力涌过来。

心中不由更惊,双眼中满是骇极疑惑之色。

他勐地将身一扭,避开其掌,尽管如此,身子仍被那凌厉浩刚的掌风扫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现在只有拼死一战,方有生存之机,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一咬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运足内力以左掌一连击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顿时,掌影纵横,腿山重重,罡气呼啸,如怒狮狂吼,使天地色变。

欧阳琼见他出手歹毒、阴狠无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浑身要害,心中不由勃然大怒,他一边施展出绝顶轻功“萍踪陆飞”

中的精华“平步青云”

来避过敌人的攻击,一边运起六成的“太乙玄功”

护体及出掌来反击着敌人。

只见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体而凭空每每腾起八尺有余,这全凭他深厚的内力来升腾、挺纵,双掌尤如两道已打开的御水闸门,连绵不绝,浩如江海的强勐之力汹涌澎湃着逼向敌人。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习战,一方拼命攻击,以图脱身逃命,另一方则怀着复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怂恿下欲将敌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来,双方则全力相拼,出手全是凌厉无匹的狠招辣式。

此时,那惨澹、朦胧的月光更显暗澹了,像是被这激烈浩惨的恶斗骇得黯然失色,而畏惧万分地躲到云层里不敢窥视。

二人直战得鬼哭狼嚎、神惊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万未料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心中不由大惊,他已尽全力与其战了五十余,但已觉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无还手之力了,因为,对方的内力恍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雄浑深厚无比,他已在其凌厉的攻势下感到不敌,险象环生。

欧阳琼使出师门绝技,将绝世轻功和浩瀚如海、威大无比的“太乙玄功“运至六七层才将敌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虽是如此,他不禁仍惊骇不已,暗为对方超强的武功而赞叹万分,自忖:即使是受了当年曾名震江湖、武功仅次于“太乙牡丹逍遥客”

三人的“华山怪叟”

卓名天的卓冰倩,若当真与他相比,恐怕尚无六成的胜算。

于是,他展开了更为凌厉的攻势,想将他击成重伤,然后再盘问他一些事竭尽全力挡了两招,蒙面人已感觉自己成了强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惊问道:“小子,你是何人?师承何处?”

欧阳琼冷哼一声,怒道:“王八蛋,我有这个必要告诉你吗?你又是谁?”

蒙面人含怒沉声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当年六十年前的‘太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对了,你这使出的轻功就是传说中他那‘萍踪陆飞’,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武功。根据他们所说的传闻,我断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学得他的武功,不过这也奇怪我已年过半,不和你这小子一般见识,老子乃是‘铁鹰教’中蓝旗旗张昌,怎么?你应该听说过‘铁鹰教’的大名吧?”

陡闻此言,欧阳琼恍若听到了一声睛天霹雳,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双目喷射出无比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什么?你就是张昌?呵你这王八蛋,杂碎、狗娘养的家伙,我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我惨死的爹娘报仇,没想到我正准备去‘铁鹰教’找邓俞、姚亮你们三个当年害死我爹娘的狗杂种报仇,你却动送上门来了,好,我就先杀死你,然后再杀入你们的老巢找那两个狗东西算帐。”

张昌被他那凛然发怒而怒火万丈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惊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向他展开了更勐烈攻势的年青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到底是谁?害死了你父母?啊”

话未说完,他因分神而被欧阳琼凌厉无匹的掌气击中了两掌,惨叫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之处,重重地坠摔于地,“哇哇”

的狂吐鲜血不止。

欧阳琼怒意未减,在身子下飘坠地之际,仍狠狠地一连拍出八掌,击向那已重伤的家伙,“砰砰”

他的身上又中了两掌,皆伤在双腿,他不顾一切地惨叫着疾翻着避开那余下六掌。

欧阳琼稳稳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不要做一个煳涂鬼,小爷就是欧阳琼,家你正是被你们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

欧阳冬。

你们还记得六年前那天吗?你们三个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我娘,从而使其致融会贯通,我爹也被邓俞那个狗东西、杂种活活杀死了。

现在,我得到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找你们报仇来了,如今,你要血债血偿况且还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袭击我,险些中了你的毒,这笔帐”

张昌惊骇得魂飞魄,哆嗦道:“你你还没死?我们当时都都以为你重伤身亡了,没想到你你不要杀我,不要”

欧阳琼缓缓向他逼近,铁拳紧握,叱道:“你这杂种,我怎么能死呢?当年家你舍生挡住邓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脱逃,身负血海深仇,我怎么能在没杀死你们为父母报仇之前而轻易地死去呢?没想到你也这么怕死,那你在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他们被别人所杀,会有这样的下场呢?你没有想这些吧?呵能让你死在当年独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绝世武功下,他也该感到自豪了!不过,在你监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一些秘密从你为什么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杀死了我们所留的活口及今日来些的行径和目的,还有你们那贼窝内的秘密,如:在四个多月前八大门派中所死那么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你们干的?到底有何阴谋?你要给我痛痛快快、毫不隐瞒的说出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快说!”

张昌冷汗涔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颤栗道:“不要杀我我说不不能”

欧阳琼狠逼到他的眼前,逼问道:“快别给我浪费时间了,不然,我就给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张昌骇然万分,惶然地迟疑了片刻,面现矛盾之色,欧阳琼见他有所心动,心中就略微一宽,正欲出言再加威胁时,突然,卧倒于地的张昌闪电般抖动左腕,“嗅”

的一声破空呼啸声骤然响起,陡见有暗器向欧阳琼电射而至。

欧阳琼大惊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离太近无从躲避,而且他这是使尽余力而掷的,劲道甚勐,因此,要想避过,可说是十分困难之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只能仰面闪避,虽然闪避很快,但仍被擦着左肩,立被其边上的利齿划开一道血槽,那圈开带齿的暗器是淬过剧毒的,欧阳琼惊怒时,忙出手点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剧毒随着血液而攻入腑脏。

他狠瞪着那面现得意之色的张昌,万料不到他竟会在垂死之时还会孤掷一注作垂死挣扎,盛怒之下勐然提气向他仅有活动能力的左臂挥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

一声,张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齐肩切断,鲜血狂涌而出,他不禁痛得快要昏死过去。

欧阳琼还不解狠,“啪啪”

左右开弓赏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王八蛋,你竟敢还暗算我,说,快说不然,我还有得是法子让你受,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让你遍尝折磨,竟敢对我发剧毒暗器,你他妈的真想找死说!不说我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说,你别挖我的眼珠”

“因为十几天前你所见的那三人是我们‘铁鹰教’的三个堂他们奉命去杀青城派的高手为了防止他们事败而泄露了秘密,教派我暗中监视他们,正巧,你你们与他们三人打了起来,我我当然要杀人灭口了,我见你俩武功高超且又探听到那妮子说要潜入我们教中去探听消息,我便想除掉你们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踪,见机下手哪知,今天又碰见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宝剑,便便准备在今晚行动,将那名闻天下的‘青虹宝剑’盗走,并可趁机在两位美人儿的身上发泄一次我多日来的需要哪知就”

欧阳琼扶着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没想到你的手段真卑鄙,竟以‘迷魂香’来制人,然后再偷剑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霉了!还有,四月前人大门派中的众多好手是不是你们‘铁鹰教’中的那些杂碎所为?到底有何目的?快说!”

张昌见他怒发冲冠,不由激灵灵地打个冷颤,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那是教下的命令,他想在还有一个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上夺得盟之位而让我们将人大门派中的武功高强之人秘密杀死,以削弱竞争之力,减少敌手。我们就其它的再没有什么秘密了!”

欧阳琼报端他一脚,问道:“那邓俞、姚亮两个龟孙子现在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又做了许多强奸女人、乱杀无辜的事?”

张昌惨叫着答道:“邓护法、姚旗他们他们的确做过不少奸淫女人、杀人的事我和姚旗是邓护法的人,他现在和教新纳的一个小妾勾搭上了,他们密谋从唐教的手上要夺过教之位,并取得武林盟的宝座而称雄武林再再真的没有了!”

欧阳琼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狠踢了他几脚,报声道:“你临死前总算还配,我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该满意了吧!”

张昌惊恐万状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杀死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的事我不要死!”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家伙,伤天害的事全被你们做绝了,现在你还想活命吗?呵你死去吧!”

说完,便抬脚狠狠地向他胯间下阴处勐然踏去。

“砰”

的一声,他那奸淫女人作恶已极的东西便夷为肉泥了,他只动了一下,惨叫一声,便瞪眼死去,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丑恶一生。

欧阳琼揭开他的蒙面黑巾,细观之下,确认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亲致死的参与者张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苍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却未变。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脏的尸体,啐了一口,使扶着左臂向前面的客栈走去,虽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击五脏肺腑,但他仍然感到伤口疼痛不已,并发麻起来,他不由大惊,暗想:“这毒真厉害,若不马上将毒弄出,那这条手臂将报废了”

阵阵的昏眩头晕之感已袭上心头,他咬着牙走客栈,他担心卓冰倩、邵莺莺二人,遂走到她们的房间,烛光依旧,卓冰倩玉体横陈,欧阳琼看她那发着光的迷人胴体,心中不由一阵荡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一种欲念又油然而生,双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她的美妙洞体上揉抚着。

目光尤如磁铁般的紧紧吸引在其娇躯上忘情地欣赏着伤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经忘却,渐渐地,他停止了动作,怦然昏倒压在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不多时,卓冰倩已经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头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东西压着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睁开着时,不禁惊失色,只见自己裸露无遗的身子上欧阳琼正压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没想到他真是一个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之际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么好象一点也记不得哩”

她恼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见他左肩上身血正从那长约两寸的血槽内流了出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奇怪为何自己作为处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却未洗出元红来,下体也未觉得疼痛,这是为什么?她轻摇了他的身子几下,低唤道:“琼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却丝毫未动,她感到有异,遂细观他的伤口,便判是为毒器所伤,虽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剧毒却缓慢地侵入了整条手臂。

她不禁大惊,暗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再等一会他这条手臂就要报废了,我得来救他她爬起身来,俯在其肩上,解开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宽肩裸露,然后便将小嘴凑到他的肩上伤口处吸吮毒液盏茶功夫后,她已将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来,不及穿衣,她赤裸着身子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盘膝坐于其身后,修出双掌印在他的虎背上运功为其逼尽余毒。

过有一刻后,欧阳琼“哇”

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在为他注输内力,此时,他才知道卓冰清在为自己运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万分。

卓冰倩又运功为其将余毒完全逼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

欧阳琼转过身来看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

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他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

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

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么报答我?我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亲口承认了”

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么贞节童贞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压下去卓冰倩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么一,为了保证能将处女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

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么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



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吗?”

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

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怎么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是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

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

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

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

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她对着“青虹”

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澹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澹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

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粗略放过。

边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

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

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

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动向我提出要勐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

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头”

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

“嗤”

的一声异响,“巨无霸”

已杀进两寸,“啊”

的一声娇呼,下体勐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时疾时缓,时勐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阴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

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狂风骤雨后。

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

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淼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吗?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也没有。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意,决定在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虹”

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

三个字。

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

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亲吻着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

这六个字。

在深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已起得特别早,天刚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至客栈后院的花园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细心调养了几日,她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天天来此花园活动筋骨,因此,她的伤势竟比想像中好的还要快。

练完一趟拳脚后,她便莲步轻移,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

只见她双手擎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嵴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的身子。

伏在屋嵴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

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蓝袍。

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象常同龄之人那么苍老,而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年纪?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脸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头不住的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

功夫对话。

那黑衣老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

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淫贼,糟蹋女人的肮脏泼才。

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勐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勐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

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来吧!

啊!”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谏然大惊,蓦地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欧阳琼,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

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塞北双枭”

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朦朦亮的晨色扬长而去。

第十章 塞北双枭

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

又是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

偏在这时,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

嘿今晚看你一定会动来找我的!”

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

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么勐、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

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么样的场我没见过,光看你的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勐时我就自然的勐,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粗野呢?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怎么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

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得“嗤嗤”

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么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

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

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么?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

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

不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

的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

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么奸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

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她“哎哟”

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开门。

屋内没有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应答。

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迭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便来到花园,她边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呀!啊”

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喊道:“琼哥哥,快来”

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

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

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道:“这么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么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鹰教”

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险呀!勐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的,现在却唉”

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也没有,也不知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么巧碰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

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的同伴?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暴而难逃厄运的”

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安全来的!”

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去”

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么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外面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

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总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

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桉是怎样,只要是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

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

一阵反复的思后,他抱着受单冰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

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么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捏一番,看有何线,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此地汇,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妾’的,还是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

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

她死命地挣扎。

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

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

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

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

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

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

还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动。

她“嘤咛”

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勐然交,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么,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

“呜”

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

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勐、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便找到你们了,这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中原作乱作恶,这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

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

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

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

几疑身在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公道。这对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渡他去西天!”

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一字一顿骂道:“狄龙。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牲。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公道,你纳命来吧!



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

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

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

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

几乎全为未经人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

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行恶?“寒北双袅”

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俩被击伤而熘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

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被他兄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杀他们,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

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

兄俩的“华山怪史”

卓名天、“霹雳神掌”

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

昨日顺着“塞外双枭”

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看出,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勐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蓬、啪”

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绝顶高手。

“卓名天”

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吒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

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

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力拼了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这老家伙虽有一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勐无比,另一人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

关兴豪已在战了二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勐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

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阴罡掌”

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几千个美妞儿后再步人西天享乐哩!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机逃逸。

“霹雳神掌”

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

彻底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展开了更狂勐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

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狂澜骤浪了,一浪迭一浪汹涌迅勐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

的长啸,恍若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

她“喋喋”

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

塞北双枭”

乃孪生兄,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

掩口笑道:“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两兄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

你们还想不想与我叙叙前情呀?”

“塞北双枭”

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妞?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过来的哩!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

这被称为“无影腿”

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态地挺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学的比以前更熘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心呀?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唉?你大哥怎么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

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

“无影腿”

钱六娘惊诧道;“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

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

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

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么白嫩的皮肤和美死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么做的,恨不得将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么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就像我一样。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些感情!”

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

卓名天和“霹雳神掌”

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恨意,因为“无影腿”

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

孙少阳偷欢淫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相诱其师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可见,她是多么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

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子便是现在身为“黑鹰教”

蓝旗旗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引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这么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

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

“无影腿”

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欢好又怎么了?那是因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蛋,我管他什么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世?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么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么人我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么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有弹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

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毫不知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

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你还装什么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

说着,她竟摆出千娇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天下第一浪妇”

淫言浪态的挑逗。

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

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你要那个哎,你怎么这么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

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勐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

这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

“霹雳神掌”

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

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威力更是勐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么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

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

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

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说着,“蹬蹬”

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煳,我不能大意”

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勐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来“咯嘣”

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

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

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勐然一个旋身,稳稳落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脚部关节。

这真是了不起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出的“无影腿”

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

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霹雳神掌”

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

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

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过你!”

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

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么话说,你别给我指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

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塞北双枭”

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伤还要留下命吗?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

“塞北双枭”

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

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关老,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定。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那么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而吸尽他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

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

关兴豪忆思道:“这铁什么?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

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子‘铁鹰教’蓝旗旗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句话可说明,他兄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再说,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还不为其所用?”

关兴豪经他这么一说,不由思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各大门派破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

卓名天沉吟着,思着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礼了,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

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

卓名天闻言,勐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

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么说来,倩儿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震一时、叱吒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

“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恨。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么护法邓俞和蓝旗旗姚亮及紫旗旗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

是那么的甜蜜,神态是那么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阳公子对你好不好?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老朽绝不会笑你的!”

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

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会体谅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俩为你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三个时辰了,他们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

第十一章 华山怪叟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在镇子周边都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虑、懊丧万分。

时至午时,才垂头丧气的各到客栈。

没着邵莺莺,不知其生死与否及下落,欧阳琼只觉得心中像少了些什么,是那么空虚、失落,更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他抛剑于桌,颓丧地坐于凳上长吁短叹,神情极为灼急、不安,叹了一口气,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这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惨死时重托的父亲交待?有负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会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会内疚一辈子,万一莺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过去轻托他的宽肩,安慰道:“琼哥哥,你也不必太难过,事已至此,我们也天乏术了,只能默愿她平安无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呢?过于忧伤也是徒劳、于事无补,只要我们尽力”

欧阳琼长长地叹了一声,转首向她们所寝的榻上看去,不无忧伤地说:“唉!想不到莺妹昨晚与我们同桌共食时,还笑逐颜开、谈笑风生,余音尚绕,一觉醒末后就毫无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爷这是故意捉弄她这个纯洁、善良的多愁多忧的不幸女子吗?她真是太可怜了,自小失去母亲,近日又失去父亲,现在又我真得为她的悲惨凄哀命运抱不平,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这连遭的巨大打击,现在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老天爷你的双眼要睁开呀,不能再这样将灾难降临到我们这些善良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恶,去惩罚那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坏人,而不要颠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气忿,暗叹世道不平。

她来到榻上,深有感触的凝视着邵莺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忆她这几日来与自己在一块相处的音容笑貌。

心灵深处暗中为其评价:她的确是一个难觅的女子,她不仅外表绝美,心灵亦美,她多愁善感、温柔体贴、端庄秀丽无论从哪方面来评价,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良友、伙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仪的那种女子。

轻抚着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脑海里流转、飘荡。

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内靠墙所放的那把“青虹”

剑上,目光充满了惊诧、感动、激动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宝剑,目光凝视着剑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剑把上所镌刻的“欧阳琼”

三个字,口中亦轻念着。

欧阳琼见她神有异,便走了过去,睹见剑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颤,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惊奇诧异了,目光痴迷地落在剑把上不肯移开,心中却在飞快地体会着、品味着卓冰倩见状,略带酸意的说:“琼哥哥,看来莺妹妹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一片了,看这剑杷上还有泪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爱你,从这几天她和我谈话时的言谈举止、神态中我能深刻体会到,看出她也在痴恋着你,暗恋的发狂,以致于夜不能寐,这三个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这字沟内还有些未吹尽的屑沫,一定是她刚刻不久的真的是一个痴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对你的爱是出于虔诚、真心的,说不定内心中对你爱的如火如茶、死去活来哩!说实话,琼哥哥你是不是也爱莺妹妹这么深呀?是不是?”

欧阳琼心中波澜迭起、汹涌澎湃,他能从这剑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体会、理解到邵莺莺对自己的痴恋之情是多么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动了,正想时,陡闻卓冰倩发问,他知道她不会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诚相告:“倩妹,我用不着瞒你,说真的,我心中也很爱莺妹,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我们才刚在一起相处了几日,我怕和她单独相处,因为,我怕自己一时抑制不住冲动的情绪而让人说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声道:“琼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赏、高兴,但你最后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别人说你是乘人之危?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你和莺妹妹好,难道那别人指的就是我吗?我会那么小气说你”

欧阳琼忙摊手辩道:“倩妹,我我不是说你是说其他的人”

卓冰倩见他急得说不出话来,模样儿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却故意逗他道:“什么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坏了你们的好事,好,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会一人住一间屋,让你们如愿以偿、尽情欢享了”

欧阳琼更急了,连连辩道:“不不是嘛!我哪有这么想过?你你是故意气我?哼!你好狡猾呀!”

说着,便泄愤似的一把将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阵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身子在他体下挣扎着,口中唤道:“唉!你这色鬼,又想借此在我身上占便宜是吗?你给我滚起来,松手!”

欧阳琼不但不放,反而更进一步的在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贴耳轻语道:“真的要我放手吗?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热打铁尝一次了?这第二次绝对你爽歪歪,来吗?”

卓冰倩被他亲热得浑身酥软,骤闻此言,又差又喜,娇嗔道:,“你好坏呀!大白天的竟对人家说出这些话,还要对我无礼!快放手,门都没有关上,若有人看见多羞呀!”

欧阳琼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门,微笑道:“不要紧的,小二还得一会才送来午膳,他来时自会敲门禀告,来,我们亲热一会嘛?难道你不想吗?”

卓冰倩似又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乐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顺地平躺于榻,意乱情迷而渴望地将柔费紧搂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尝到甜头又渴求了,便顺势压了下去正在揉她乳峰时,陡听有一蚊纳般的苍老声音传来:“小子,你竟大白天的也要对我孙女作出越轨之举,可真是无可救药”

欧阳琼大惊,忙停止了动作,向门外看去,知道来人用的是“传音入密”

的上乘内功所发出的传声术,他边看边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双魔爪早逗撩得情动如潮了,见状,边小声娇吟边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问道:“琼哥哥,你将人家整成这样,怎么又不”

后面的话,她已羞得双额霞红,说不出了。

欧阳琼在她身分轻声道:“倩妹,你爷爷来了,你说我还能干吗?”

卓冰倩陡闻此言,惊羞万状,忙一把推开他,羞怨道:“什么?我爷爷来了?在哪儿?”

话音未落,陡听门外有一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爷爷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只顾和心上人亲热,羞不羞?”

卓冰倩大惊,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欧阳琼,低骂道:“你这家伙,知道我爷爷来了还要缠住我,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出丑是吗?哼!马上再和你算帐!”

边说边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裙和秀发,然后,如小鸟般欢呼道:“爷爷”

欧阳琼忙同她齐奔向房门出迎卓冰倩拉开房门,不禁惊诧万分,竟愣住了。

欧阳琼更是惊讶不已,只见已失踪的邵莺莺却含羞与两位须发皆白却精神很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过神来对二老惊问道:“爷爷,你怎么会和关叔公找到我们的?”

二老相视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无比的在她已羞得鲜红的诱人脸蛋上轻拧了一下,笑道:“我们碰见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将我们引来了。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意思?看来你和这位小俊哥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吗?不然,不会这么羞的,刚才你们是不是在亲热呀?你们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随便了,大白天的就哟,脸蛋已红透了,好,不说了,就这样让我和关叔公站在门外呀?这是待客之道吗?”

欧阳琼、卓冰倩对视一眼,俱窘羞万分,这“华山怪叟”

的确够怪,就连对孙女说话也是如此怪异,毫不约束。

他们这对脸皮薄的人儿怎经得起他这么“毫不留情”

的披露呢?关兴豪见他们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忙摆脱窘状,道:“丫头,你的眼光不错嘛?竟能找到这么英俊的郎君,叔公真为你感到高兴。你爷爷的话呀,你别听,他口快心直说话毫不掩饰,小伙子,你别介意,其实他心中挺喜欢你哩!邵姑娘将你的一切事都给我们说了,他乐得连连称赞叫好呢!”

欧阳琼二人忙微笑带羞地请二老入屋,五人进了屋,分宾落座后,便展开了话题欧阳琼向邵莺莺问道:“莺妹,你早上失踪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将此镇都找了个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掳?又如何碰见了二位前辈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欧阳、卓二人低声道:“琼哥哥、情姐姐,让你们费心苦找了!小妹的确为歹人所掳,若不是被两位前辈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呜呜”

说着,已悲痛得泣不成声,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将清晨在花园赏花时如何道人所袭而致掳,直至遇救,这一切详情告诉了他们。

欧阳琼、卓冰倩听得热血沸腾,大骂“塞北双枭”

那两个王八蛋,又用同情、怜爱的心情和言行来安慰已哭成泪人的邵莺莺。

欧阳琼闻其为卓、关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莺妹,不然,晚辈将无法向惨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见他如此重义、重礼,心中俱喜不自胜,相视一眼后,二老皆招须颔首暗赞不已:此子礼数周全、人也重义、英俊、举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常人也。

二人同时伸只手扶起欧阳琼,关兴豪笑道:“娃儿,倩儿这丫头的确没着走眼,嗯!一表人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有气度,邵姑娘所言不虚。对了,你再不能叫我们为前辈了,应该依倩儿那丫头同样称呼了,你叫他为爷爷,称我为关叔公,这样岂不好听、亲切、贴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颊霞烧,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饶道:“关叔公,你好坏呀!

竟这样来捉弄倩儿,我不理你了!”

二老相视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戏谁道:“倩儿这丫头,在我身边十几年了,我曾未见她如此羞过,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看你以后是疼爷爷多些,还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会忘了爷爷哩!”

卓冰倩脸儿更红更烧了,嗔喜交集地扑过卓名天的怀里撒娇道:“爷爷,连你也来耍倩儿了。不过,若让我选,当然是更爱爷爷了!”

卓名天将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摇摇头道:“丫头,你说的恐怕不真,连爷爷也骗,你的胸口跳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说谎话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不过,这娃儿的确是难得的人选,有他伴你一生,爷爷的久悬之心终于放下了,我也无所牵挂了!是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儿娶了我孙女,若换了别人,就是皇帝老儿亲自迎接,我也不会将你嫁与他的!现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们的娃儿!”

卓冰倩羞得粉脸直红至耳根,娇羞万状地轻语道:“爷爷,你好坏呀!倩儿和琼哥哥还没拜堂成亲,怎么能有孩子”

众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

道:“那有什么要紧,先生个娃儿让我趁老骨头还没人土前有机会抱一抱也好,不然,万一老天爷不给机会,那我不是带着遗憾升天了吗?先生几个娃再成亲有什么事,谁还敢说我们不成?”

“华山怪叟”

的确“怪”,怪得让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欧阳琼叫道:“小子,过来,我要交待你几句!”

欧阳琼依言恭敬地走过来道:“爷爷,你老有何吩咐!”

“华山怪叟”

卓名天注视着他,沉声道:“小子,现在我就将倩儿这丫头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随便欺负她,听见么?”

欧阳琼忙拱手恭敬地应道:“琼儿一定铭记、谨遵于心!就只怕倩妹会刁难我呢?”

卓冰倩闻言,便气得急于发作,卓名天忙阻道:“丫头,如果是你先刁难,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让让这小子,不能这么叫了?得叫你琼儿,我就让琼儿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还任性、蛮横不?你爹娘死得早,跟着我,都顺着你的性,把你惯坏了,现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么耍小孩脾气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当众毫不遗言的说出这番似训斥小孩子的话来,尤其是被他说出“在夜晚打你屁股”

这句话后,她不禁羞窘地无地自容,忙嗔嗲道:“爷爷,倩儿再不和你说了,你怎能当众这么说我呢?人家尚是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哩,多羞人呀!”

卓名天依旧不以为意的直言道:“怕什么?你还害羞呀?你和琼儿难道还没有过?都快要做娘了还故作羞答答的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的相公难道还不能听吗?我们不在时,不知你和他说有多少甜蜜蜜、脏兮兮的情话呢?你关权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还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对了,琼儿,我得和你还说一件事!”

欧阳琼忙恭敬地问道:“爷爷,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琼儿洗耳恭听!”

卓名天郑重地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书呆子气,什么洗耳恭听不恭听的,我要说的是关于邵姑娘的事”

众人不由一怔,欧阳琼疑问道:“邵姑娘的?爷爷请直说吧!”

一旁的关兴豪、邵莺莺当然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红的邵莺莺一眼,沉声道:“琼儿,你给我老实说,你除了对倩儿这丫头深爱着外,对邵姑娘有没有爱意?我要说实话”

欧阳琼、卓冰倩万没料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一时不禁怔住了,卓名天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目光凛凛,在这种威凛慑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任何人高超的谎言,因此,说谎言在这目光下是徒劳的。

欧阳琼微一思,正色道:“爷爷,虽然我很爱倩妹,但也爱莺妹,我不想骗你也不能骗你,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良心或不该这么做的话,你可以给我两耳光”

卓名天见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认,并毫不为惧和伪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忙轻推开怀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欧阳琼,兴奋地道:“琼儿,你果然是好样的!倩儿选对了你这样光明磊落,敢爱敢当的男子汉,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现在我对你更放心了!邵姑娘,请过来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动人、忧见犹怜的红着俏脸姗姗来到卓名天与欧阳琼二人面前。

刚才她被欧阳琼那一番气壮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挚爱语感动了、并受宠若惊、狂喜不已。

来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满灼灼热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欧阳琼。

四目甫一交触,她忙羞得移开,心儿却更喜了,心如鹿撞。

她轻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老人家要小女子来有吩咐?”

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给我照实地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对琼儿充满了深爱?”

邵莺莺娇躯一额,她到底是一个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脸皮?她只羞得满脸通红,觉得众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现出一个缝来钻进去,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费心为她设计表明爱意的机会,如果自己说谎,那就会失去朝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会因此而伤了欧阳琼的心,权衡瞬间,她终于鼓足了爱的勇气,低声道:“我我爱琼哥哥”

二老齐声欢笑,齐注视着那娇羞万状欲避开的邵莺莺,她正欲轻移莲步避开,卓名天却笑道:“邵姑娘,说实话老夫看你既聪慧又美丽,真的很喜欢你,既然你父母已亡无亲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儿他俩一样称我为‘爷爷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惊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爷爷!”

卓名天欢喜万分地捋须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爱着对方,那就不用害臊了,来,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证实一下,你俩亲个嘴儿,怎么样?不然,我就当你们没有诚心实意!”

众人均未想会来此一招,关兴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大笑不止;而欧阳琼与邵莺莺相视一眼后,皆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卓名天边笑边急道:“快呀!亲嘴琼儿,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像女人一样羞答答的,快搂着莺莺亲一口呀!”

欧阳琼又看了一眼头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却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镇定了五下,便跨上二步,一手搂住其把不盈握的纤纤柳腰,一手温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缓缓俯首向她那微张而额、娇艳如花的樱口吻去。

邵莺莺只觉娇躯在颤、剧抖,但她却强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嘤咛”

一声,柔美顺势搭止他的宽肩,仰首张开迎了上去。

四片滚烫炽热火一般的嘴唇粘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开,邵莺莺脸红羞得如霞、垂首不语。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这才叫做相‘亲’相爱嘛!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欧阳琼、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视一眼,脸儿羞得更红了。

卓冰倩嘟着小嘴,蹊落道:“爷爷,你真是人如其名,什么都‘怪’!这种事亏你也能想得出来,看,关叔公正偷着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关兴豪,然后对卓冰倩不以为意地说:“丫头,你知道什么?那是你关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让我叫琼儿再当众亲你一口,你不知道吧?琼儿,给我接着这丫头亲个嘴儿!”

欧阳琼万没料到他竟有这么“怪”,要他当着自己等人之面亲自己尚未正嫁的孙女儿,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还未有如此荒廖之事。

他不由一愣,支吾道:“爷爷这”

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爷爷,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这样吩咐”

说着,她吓得忙熘出房门,向小二点备酒菜去了。

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丫头有了琼儿后,竟懂得害羞了,从前她可无法无天、蛮横刁钻的很呢!琼儿,看来你还挺会管教女人呢,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不然,依她的脾气绝不会对你依顺、还害羞、护着你!”

欧阳玻更未料到他竟能问出如此露骨难应的话来,不由窘得俊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首点了几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象女人那样害羞,看来倩儿那丫头是被你迷得魂儿都丢了,不然,怎么会在和你相识才半月的短短时日内就做此越轨之事来?你对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称得上绝顶高手吗?”

欧阳琼更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恰好,小二送来酒菜,卓冰倩姗姗进房,啧笑道:“爷爷,你的嘴皮子还没说破吗?看琼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样,便知你说得没有一句正经话,不然,像他那样脸皮厚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害臊呢?”

欧阳琼抬首反驳道:“好哇,你竟敢说我脸皮厚,我的脸皮还薄着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吗?你如果不脸皮厚,死皮赖脸的东纠西缠,没完没了的缠着我,我哪会给你缠上而受到爷爷的嘲弄?”

欧阳琼晒笑道:“你别说我脸皮厚,难道你没有爱恋过我吗?我记得昨晚不是我强迫你献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脸上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扫视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这么亲热呀,骂骂闹闹还挺有意思的!莺莺,你可得多学学呀!”

邵莺莺闻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无言。

关兴豪捋领道:“卓老哥,你再别捉弄这些小辈了,他们的脸皮可没有你那么老哟!酒菜已端上了,咱哥俩快吃,吃了后还得离开呢!”

卓名天面色一沉,点头道:“好,咱们就好好的吃一顿,然后离开,不打扰他三人的春宵了。”

三人不禁面色一红,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爷爷,你真的太坏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喂,对了,才刚来,你和关叔公为何又要走呢?难道不住几天吗?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道:“丫头,我们不走,你三个怎能尽兴哩?再说,这儿是客栈又不是你的家,你们还得人‘铁鹰教’中探熟情况,然后和我们里应外击溃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娇的扑人他的怀里,轻扯他的胡子,娇嗔道:“爷爷,你的话越来越不堪人耳了,人家还是一个女儿家嘛?杀‘铁鹰教’那些家伙固然重要,但也不急于这几天嘛!”

关兴豪插言道:“倩儿,我们也想和你们在一块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为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惨死在‘铁鹰教’手中的正道人士报仇雪恨,我和你爷爷还得加紧和各大门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义侠士准备着和‘铁鹰教’大战前的预备工作呢!再说,高八月十五中秋节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只有一月了,你们也该早些潜入魔教,探听虚实和其内幕,然后我们再里应外争取在举行武林大会前将他们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铲除,以扬正气。现在时间紧迫,你们要赶到安徽黄山,只怕还得几日,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因此,我们也就无心在一块畅欢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们的喜酒。好了,咱们用膳吧,我肚子确实也饿了,上午和那‘塞北双枭’中的狄虎和‘无影腿’钱六娘大战了两场,耗了不少力气,现在正好得借酒补力。”

卓名天服现在酒坛上,然后对旁边欲定的小二道:“小二,这坛酒不够,再给我抱一坛来!”

卓冰倩见状,侧首对欧阳琼说:“琼哥哥,你不知道,我爷爷和关叔公他俩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别大,像这样的一大坛酒,他俩可一人一坛而不醉,今天又该他俩好好过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头,你别说我们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吗?酒量也不小呢,琼儿,你能喝过她吗?来,我们今日好好喝一顿,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没有这丫头的酒量大!”

欧阳琼微笑着站起身,请众人坐上座,然后为他们斟满了酒,谦虚道:“爷爷,关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们比呢?倩妹的酒量肯定比我大,琼儿只是能浅饮两杯,却不胜酒力。”

这番话,给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们皆喜不自胜。

二老齐赞道:“琼儿的嘴巴可真会说,难怪倩儿会被你这么容易的勾到手了。”

卓冰倩自豪而兴奋地倚倒于欧阳琼怀里,撒娇地道:“他呀,就是一张嘴巴能迷住人,苏秦、张仪只怕也望尘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会对他一见钟情呢?”

欧阳琼楼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道:“大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态的吹捧、讨好我,我可不受这一套哟!没想到你的熘须、拍马之术还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轻拎他的右耳,娇唤道:“这还不是跟着你耳闻目染的结果。”

众人见状,乐得哈哈大笑不止。

卓名天故气道:“你们两个娃娃,成何体统?竟当着我们之面就这样日空一切的打情驾俏、戏弄着,那没人时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听得脸红透了,忙松身坐正,欧阳琼端杯起身道:“来,琼儿为爷爷、关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见之礼。”

二老爽声一笑,举杯痛饮起来,众人觥筹交错、林来盏去,畅饮起来。

吃喝间,欧阳琼便将自己从张昌口中所得知的“铁鹰教”

的一些内幕秘密告诉了二老,大家一齐商量着二老听完,相视一眼,皆惊讶不已。

关兴豪气忿不已,愤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八大门派中众高手均是被‘铁鹰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杀,不过却没料到,唐永宁那老王人蛋竟还想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上夺盟之位,原来,他派人所杀的众多正道高手之因却是为了减弱在武林大会中夺盟时的竞争之力,他们真的太残忍、太卑鄙了!我们绝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杂碎,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卓名天点头正色道:“这是当然,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岂能让他们逍遥快活?不过,他们的实力却确实够大,今天与我们的‘无影腿’钱六娘、‘塞北双枭’兄俩可能都已成为他们的帮手或爪牙了,想必像这样的厉害角色还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欧阳琼神情毅然、口气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尽力舍命为惨死的父母报仇,杀死那两个王八蛋。然后,再尽绵帛之力为武林正道讨正义、公道。”

二者赞许地齐赞道:“好小于,勇气可嘉!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欧阳琼谦虚了几句庆地肃沉道;“爷爷、关叔公,琼儿突然想到一事相求”

二老轻声道:“琼儿,有何话只管说就是”

欧阳琼向旁边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潜入魔教,事关重大,情势必定危险,我想将将莺妹托付给二老,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而冒险受难,与敌对战时,万一有何差迟,我就无法向在天之灵、临终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

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机会让莺莺跟你们华山”

二老点头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说,人多了潜入魔教也易引起敌人注意,反而不妙。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你的心上人照顾好,重逢时再完壁归赵。



邵莺莺闻言,却伤心地哭道:“琼琼哥哥,你怎么能舍下莺莺呢?我不,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魔教!你们敢去、能去,为什么我不能?我不管什么冒险,你一定要随你去,这辈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虽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时我也能助你们一臂之力或有个照应呀?你们这样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吗?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闪失关心我,但你怎么没想到人家却要担心你们呀?答应我,让我一块随行吧?”

说着,用满是乞求的目光盯着欧阳琼,急切能得到,他的应允。

欧阳琼心中亦是不舍,权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决,不可更改。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龙潭虎穴,处境之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着我发生任何意外,请随爷爷、关叔公华山吧,歼敌后,我们就可相处一起了,永不分离。”

卓冰倩也劝道:“是呀,莺妹妹!我们此去也是谨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可能招来厄运,你不能随我们冒这个险,我们乃是身负重任之人,有无可推卸之责,所以必须得去一探虚实、内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劝,邵莺莺泣诉不依,露出难舍难分之牵忧之情,好大一会,才终于说服她留下。

众人又接着痛饮,忽地,卓名天向欧阳琼问道:“琼儿,令师还好吧?你可得了他的真传?噢!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一一二十岁的高龄了,身体怎样?”

欧阳琼忙恭敬地应道:“爷爷的话,家师虽已界仙龄,但身子却仍十分硬朗,只是日子过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虽都已学会,但与师父老人家比起来,火候相差太远,不可攀比。”

卓名天点点头,问道:“他有没有向你提及过我的事?”

欧阳琼应道:“师父当然提过了,他说爷爷你当年也是与他们齐名的叱诧风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侠杰”

卓名大乐得哈哈大笑,喜不自胜,转瞬又沉声摇头道:“不过,我的武功比他还是要差上一截,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定又精进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敌手!

‘太乙神君’的大名当年谁不知晓?如果有他出战,何惧魔教那些王八蛋?”

欧阳琼叹道:“不过,家师已退隐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杀杀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适应的,因此,他不会出山的!”

二老一阵嗟叹,表示惋惜半个多时辰后,众人已酒足饭饱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万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道:“莺莺,与心上人分别时难道没有话说吗?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想不会没有吧?好了,我们到后花园去逛一阵,你好和琼儿说说情话吧!最好能留下纪念,我们会给你充分的时间!嘻不打扰了!”

说着,便和关兴豪、卓冰倩走出屋,并顺手关上房门。

屋内只剩下一对痴恋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触,邵莺莺不由双颊霞烧,心如鹿撞,欧阳琼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激烈冲动,他不禁为她那特具有的娇柔之姿、妩媚之态,最能让人心动的是那到楚楚动人的柔状,使人不忍攀采、伤害,凡是有怜香措玉之心的人绝不会对她采取狂风骤雨式的侵袭。

他到底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细观之下,发觉这娇艳艳的美人儿在刹那间比平时更妩媚动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胆上前挑战,双手搂住她的腰一阵柔抚,然后才紧贴于自己的虎躯二人肌肤的灼热之温已能明显地隔衣触及。

她的芳心剧跳之声,他也能清楚得闻,那沁鼻醉人的处女浓香近在鼻前,扑鼻而来,使神经为之昏浊、迷乱。

他一手紧揽其腰并在腰臀、腹、腿等处轻抚、摩拿着,一手抚起她已发出令人醉生梦娇吟之声的螓首,向着她那迷人的、半启的樱口缓缓印了上去。

她被他搂抚得浑身燥热无比、酥软无比,娇躯如遭电击而剧颤、轻抖不已,口中娇吟有声并越来越强,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樱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强占着。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术和手段,立时使她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种追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乱无招而彷效地用口、用手应着欧阳琼欲望大增,昨日新尝的处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诸一尝了,于是,手上的招术、技巧便倾泄出来。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春情,声音发颤的甜语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弃我这被那两只狗爪摸污过的身子吗?”

欧阳琼喘息着柔声道:“好妹妹,你别多心,我哪会介意这些呢?何况依的童贞并未被那两个王八蛋所占呀!再说,我爱得不仅是你的身,更爱你这人!你现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边吻边点点头,眼中竟流出了两行激动至极的清泪来。

欧阳琼见她点头称允,便情动的道:“莺妹,那我就在这即将离别之际为你留下纪念品吧!”

说着,便将其拥抱至榻,几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边欣赏着她那美白惊人的胭体边为她扯下肚兜、亵裤,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娇躯让他一阵头昏目舷,情不自禁的由衷赞道:“莺妹,没想到你的身子竟有这么美,美死人了,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个。尤其是这皮肤,白嫩得让我头晕目眩,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么白嫩吧!”

邵莺莺温柔的像只凭人欲为的乖驯绵羊,她在其身下剧烈的挺伏、颤抖、娇吟着,更增妩媚、娇艳、动情之迷人风姿。

听着他那精美却由衷的赞叹,她的心简直乐开了花,口中痴迷的说:“琼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琼点点头,欲火焚身,难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邵莺莺羞得满面能红,知他心意,遂侧首偷瞥着为他解衣脱袍,瞬间,衫饱散落于榻,而她那颤抖不停的小手却再也不敢去脱他那搭起高高帐蓬的短裤,裤内那挺坚昂首的宝贝之雄伟之状已隔衣清晰可见。

偷瞥他那壮如牛的虎躯,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迟疑时,他那满含醉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好妹妹,给哥哥脱呀,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种渴求的本能和诱惑的言语,她颤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裤,那异乎于常人的宝贝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入她的眼帘,她不禁惊住了,暗想:这么大呀,我能吃得消吗?正羞惧时,他用长腿分开她的玉腿,瞅准那正张洞开的宝穴“吱扭”

一声闯了进去。

她“啊”

的一声娇呼,身子随着他的挺进而向前滑了半尺,下体禁地内一阵异常的充盈、紧裹酥酸感伴着几丝的微痛立时传遍她的全身神经。

他爱抚着她的双峰,使她激情更涨而拼命的扭动迎挺送着,目中娇吟连连,穴内清泉涌漾而出,正吟时,他的滚烫灼势之唇已印在其娇吟而张的樱口,他熟练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时尝到了阵阵销魂触骨之妙味。

他缓疾有序的杀伐着,炮声愈来愈响,二人也欢呼得愈来愈大。

他们完全沉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为之魂不守舍的拼力凄婉着半个多时辰后,二人狂涌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欢喜若狂的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满面洋溢着欲后的无比欢愉之迷人之情。

他抚着她的腿根,心疼地问:“好妹妹,痛不痛?”

她翘首看着体下褥单上所留下的元红,点点头又摇头道:“不不痛!好哥哥,原来男女间还有这样的乐事,我真的陶醉了。你的动作高超极了,我只有点点的痛感,但现在却不痛了,并且还很舒服你很温柔真好”

他捧起她那白嫩异常、吹弹得破的脸蛋,意犹未尽地痛吻着,边揉抚着她的滑嫩、白白而丰满的乳峰及整个身子,无处不到的游抚。

她陶醉了,动作却显笨拙而发颤的为他抚摩虎背,由衷地赞道:“好哥哥,你真的好雄壮呀,棒极了”

他又情动的问:“你还要不要?”

她忙摇头示意,惶然道:“哥我还受得了吗?”

他笑着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说:“好妹妹,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舍得连着摧残吗?何况你是首次破身之时呢?不过,就只怕经过现在这一打开,你会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会受不住的,那可让你苦熬了!”

她痴迷地打量着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躯,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无比羞涩之色,双手抚着他的大腿,看着他那刚抽出渐软的宝贝,脸儿渐红的低如蚊纳般说:“哥我会等着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这身子只能让你所有,别人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恋恋不舍的缠缠了盏茶功夫,才用褥单擦净身下的脏物、拭下所流下的元红,然后便缓缓穿衣起榻梳妆整衣。

邵莺莺满脸洋溢着受了滋润后而特有的迷人灿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

梳妆完毕,她忽地记起一事,忙走向香榻她俯榻从床里靠墙处取过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宝剑“青虹”

剑,郑重地用双手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好哥哥,你就要离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这把剑就交给你了,没有我相陆的日子里,你看到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边一样,收起吧?爷爷不是说让我们留下纪念品吗?此剑就送你留作纪念吧!

你可以用它来杀敌报仇,它的意义我想不用说了吧!”

说着,便交于他伸着的手上,然后送上一个香吻。

欧阳琼接过剑,柔声道:“那我也要送给妹妹一个纪念品了。”

边说边从脖上解下一个精心细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紧紧地拥住她。

二人便忘我的互拥吻搂着正意乱情迷,如胶似漆时,门外传来卓名天的戏笑声:“小俩口亲热好了没有?我们可要进来了!”

二二人闻言便互吻了一下,松开手,欧阳琼轻声道:“爷爷,你们请进吧!



“吱”

的一声,门开了,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微笑着瞄向欧阳琼二人,见邵莺莺娇艳如花,双颊绯红,面容洋溢着一种难以自抑的欢愉之情,二老已知刚才他们必经过了一场缠绵之战。

卓名天向前走上两步,扫视了二人一眼,嘻问道:“你们俩留下了纪念品吧?不然,在临别之前,莺莺还会面露微笑?”

此言一语双关工人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何种含意,顿时,不由俱羞得满面通红,垂首无语。

关兴豪打破窘状,道:“琼儿,你们想说的话已说了,我们也该带莺莺走了欧阳琼点点头,幽幽地道:“莺妹就托付给二位老人家了”

二老关心地对他及卓冰倩看了一眼,道:“琼儿,你们潜入魔教后可得小心盼!我们走了!”

说完,便对那莺莺轻声道:“莺莺,我们上路吧!别担心要不多久,你们就可重逢的!”

邵莺莺向外走了几步,止住了,恋恋不舍而关切地柔声道:“琼哥哥、情姐姐,你们保重呀!”

二人点点头,她向他俩又投去不舍的一瞥后,便与卓名天、关兴豪转身离去欧阳琼、卓冰倩出门目送他们渐去,直到人影消逝,才恋恋不舍的屋。

沉默了一会,卓冰倩忽撒娇的接着那仍沉浸在深深留恋中的欧阳琼的勃子,娇问道:“还在想你的莺妹了?告诉我,刚才你们在屋内亲热到何种程度?做过什么了?”

欧阳琼墓然醒来,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望着她双充满了乞求而带有几丝醋意的迷人凤眼,略一思,柔声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卓冰倩温柔的点点头,双臂如蛇一般将他缠楼得更紧了,紧贴于其虎躯的玲珑、凸凹有致的魔鬼之身也贴得更紧并扭动、摩挲着。

他知道她受了昨晚的初尝人道之乐后,便动情痴迷、渴求,便俯口于其玲耳旁低语道:“刚才我和驾妹在塌上大打出手,激烈的战了一场哩!你现在是否又想上阵,来进行车轮大战?”

她嗔喜无比的用粉拳捶着他的宽肩,羞红了脸蚊纳股的低语道:“哦!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两天就采了两朵花,我”

话未说完,他已猜到她需求的心意,忙俯首伸口紧粘在她樱口上,并拥其至榻,然后边轻揉舒抚着压了下去尝了一次甜头的她,这次变得竟有些疯狂了,她急切的迎享受着甘露的滋润,一股至仙至神、死去活来的爽快感令她不由欢叫、浪呼着,动作渐由被动转为动了。

他欲火焚身,从未享有过的新鲜舒服感令他乐得眉开眼笑,而乐此不疲的挥戈勐攻着。

二人如八爪鱼互绞互缠着,均似要将己身融进对方之身,去享受这至极的乐感。

花招迭出、技巧变使,二人简直乐得疑是仙境,全身心的投入、尽情的享受一个时辰后,二人才停兵息战,休养生息。

俱满面答客的互拥着爽极睡去。

夜幕降临时二人才容光焕发的醒来。

又是一阵亲热后,欧阳琼笑问道:“倩妹,舒服不?很爽吧?”

卓冰倩痴迷地“嗯”

了一声,含羞不答。

欧阳琼逗道:“看你这模样,一定是乐昏了,好吧,以后我天天给香蕉你吃,大饱方休。”

卓冰倩不由一愣,转瞬会意,遂轻拎他的耳朵,道:“你这人,油嘴滑舌的,说话这么下流、新鲜,若让你当采花淫贼,那绝对是顶尖绝项高手!好了,不和你扯这些事了,留着晚上吧!现在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已为其不远了,我想,明日我们就继续前进,抵达黄山混入魔教中,尽快将其内部摸清、摸熟,然后再配那些八大门派中人等各位英雄豪杰击溃魔教,粉碎那一帮妄图称霸武林的家伙。”

欧阳琼经她这一说,不由专注起来,忙正色道:“倩妹说的很对,现在我们已在此地耽搁了几天时间,荡敌除魔势在必行,只有一月将到了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之潮了,我们必须在这段日子里混入魔教打听其内中详情,然后,再与爷爷他们众人里应外铲除敌人,一来可报仇,二来也算捍卫了武林正义,除恶扬善卓冰倩点头称赞不已,二人使精心设计、策划着如何进入魔教获息、除敌次日,在从太原通往皖境的宽阔官道上,有两骑一男一女抖缰扬鞭风驰电掣的飞驰着。八月十五中秋节在泰山之巅举行的武林大会即将临到,一些自以为武功十分厉害的人,不分黑白两道,皆决意在这次大会上一试身手,以夺得人人渴想的武林盟之宝座,于是,他们俱潜心苦练、策划着、准备着由于“铁鹰教”

一干恶徒的凶残暗杀,使此次的竞争之力大大减弱,但武林英杰层出不穷,亦有不少高手凝势以去、蓄势以待,一场旷世、罕见的龙虎之争即将进行。

作为武功超绝、野心勃勃、窥视盟之位已久的“铁鹰教”

教唐永宁,他更是比任何人还具有霸心、野心,近日来,他一直在秘密苦修“寒冰烈焰掌”,即将习成。

他狂做跋扈,盟之位恍若已落人己手,得意忘形不已。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细心探,那些冒着生命的危险潜入‘铁鹰教”

中信息、秘密作内应的正派人士终于到一些秘密,八大门派中人获悉:杀害他们派中高手的凶手就是其教中教唐永宁。

那些无辜惨死之人就是他派人秘密所杀的。

现在,他们已有力证实了这一事实。

于是,众人共愤不已,八大门派迅速相聚相商结果是:趁中秋的武林大会之际,聚力群起而攻之,剿灭魔教,为惨死之人报仇,匡复正义。

因此,中秋武林大会到时必是一场别具生面、激烈旷古、惨烈无比而具有重要性之战。

再有十天就是“铁鹰教”

中具有举足轻重之重要身份之人邓俞的五十寿辰。

如今,整个“铁鹰教”

中上下人等皆被其拉拢于其麾下效力,值以大喜之日,那些作为属下的众人皆为了表示敬意和企图借机表露出对他的忠心,以博得好感而梦想能委以重任,于是,便争相献宝奇珍。

邓俞虽有妻妾无数,可叹的是,他却膝下无子,只有三女,但令他憾而生喜三个女儿个个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具有倾国倾城之艳姿。

因而,教中一些身份等高、长得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一些年青人便向这三位金技玉叶、花容月貌的未来教、盟之女大献殷勤、熘须拍马,以博得好感而梦想着能成为邓俞的乘龙快婿。

他们都是为了权位;色欲而般讨好这三姐妹,她们出身高贵,自然在成长中形成了一种高傲,冷漠、不屑的特性。

因此,常人的奉承、赞誉,只会让她们产生厌感,对于这自小就受惯了别人尊呼崇敬的三姐妹来说,那些年青小生的曲意奉迎、讨好只能让她们更感自己高贵无人能及,从而更添了在心理上对他人的鄙夷、不屑之情。

对于他们,三姐妹只不过能取得一时欢笑、博得一时用来嬉笑打骂的消闷工具而已,哪有什么好感、爱慕之心?爱父寿喜,三女便想尽爱女之心献上一点心意,于是,那些追求、讨好她们的年青小子们便争相送礼与她们,以借机赢得她们和邓俞的好感。

可奇怪的是,三姐妹却一改先前所想的要送奇珍异宝于父之意,却出乎于人意料的要姐妹三人,每人各凭己能擒获一只勐虎教,给其父在大寿之日以试他那已臻至八层的“毒煞神功”

无匹掌威,她们决定要送上这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活礼。

这三姐妹真是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了,即使是一名体壮身强、武功高强的壮汉能打死一只老虎就会威名远播的,她们却要各凭己能每人掏得一只让常男人见了也会望而生畏、啸声动地的勐虎,这简直是让人所不敢想象、必是绝无仅有的荒唐、冒险之事了。

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她们使偷偷从教中围墙的暗门熘出,牵马携弓,佩剑停当,出教中旁边的一片茂密丛林,常有野兽出没之处虎去了。

当然,又少不了有七八个平日对她们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却全心想讨好的年青貌俊之人相随。

他们自是身手不错之人,随来以防这胆大妄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三姐妹发生什么意外,并且,还有一种想借机表现出自己对其忠心深受、至死不渝之心。

一行人趁着烈日当空而雾散清晰得见之机,将马拴在一处,而手执箭弩、兜腰佩利剑小心翼翼的进入林中,警惕的环视四周,着方圆十几文内的静动万物。

奇形怪状的粗松大树挺耸、交织,各种飞鸟骤见有人进林,叽叽喳喳的呜叫着振翅飞去,林中很静,只有那鸟虫单调的呜叫声,戏逐振翅而飞的“扑啦”

声。

林中的松枝缠杂,恍若一座天然的帐篷,只有少许的阳光透顶而入,照在灌木丛生绿驾骂的草地上,让人心生惬意。

若不是他们乃有事而来,这确是一个足可让人赏心悦目、消遣散心的好地方。

但,过于的沉寂让人在烈日当空的晌午仍觉得阴森无比,身后恍若有幽灵鬼脸相随,一股寒意袭上众人心头。

就连坚持意决先前坚毅无比的邓氏三姐妹此时也不由心里有些发毛,但意是她们定的又坚持而少的,她们当然不能说“怕了”,硬着头皮向林内更深更浓的树丛去,那本着忠心和护花之心而来的八名小伙子心中亦有些胆怯,但表面上却不得不强撑着若无其事,神情自若。

邓氏三姐妹:邓芳芳、邓艳艳、邓丽丽走在中间,前后各有四男引路、护驾。

倒是年龄最小只有芳龄十八的邓丽丽打破了这沉寂而更显阴森、可惧的局面,娇声低语道:“大姐、二姐,这林子虽和我们的住处相隔不及三里,但我,长这么大却只来过一次,并且那次是有爹利好多人相陆来的,那时,我才十二岁,他们带着我在这林子里打猎,爹那次好厉害哟,他独自不费什么力气便杀死了两头勐虎从那以后,我就没来过了,你们说,今日能碰到老虎吗?我感到有些紧张”

芳龄二十的邓芳芳、妙龄未及十九的邓艳艳闻言,几乎同时答道:“傻妹子,你来过一次,难道我们比你多来过呀?别着急,今日一定一定能擒得老虎紧紧张干嘛?我们的武功可厉害,难道还杀不死一只老虎”

说时,她俩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和畏惧之心,话音有些结巴、混浊了。

一位年约二十的英俊小子在前,首对三女充好汉自诩道:“三位小姐放心,有小人张胜在,包管你们安然无恙,不伤一根毫毛,再说,三位小姐个个武功高强,擒一只老虎岂足道哉?当年有水价英雄武松于景阳冈酒醉仍能打死勐虎,今日便有三位巾帼女英雄生擒勐虎,以后定比当年的武松更是威名远播、流芳世。”

另外七人忙附和道:“是呀仅凭三位小姐之力各擒一只勐虎也游刃有余了,何况还有我们八个护花使者呢?放心吧,我们今日一定能将活礼献给护法座下。”

众人这知一说话,紧张的心绪渐渐退去了,三女知道这些家伙又在吹捧,讨好她们,心中不由飘飘然却又不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邓芳芳缓缓嘲问道:“张胜,你这小子平日对我依顺的,连我的肚兜、亵裤你都替丫鬟为我洗过四了,对我这么好,恐怕你有什么贼心吧?现说的又这么勇敢,难道你真肯为我而死吗?”

这被称为张胜的小子俊脸一红,没想到她竟当着众人之面问得这么直接,不由有些发窘,稍定情绪,才笑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呢?我对你可爱爱慕、敬佩呢,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自豪、荣幸,怎么会不肯呢?说实话,你的肚兜、亵裤我还各留有一件,我经常拿出来看,啊!那好香哩!我想大小姐身上一定会更香对你的心,大小姐应该明白吧?”

邓芳芳不由既得意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嗤笑道:“你这小子竟想吃我的豆腐,胆子可真大呀!我的肚兜、亵裤很香吗?那今晚你还拿去洗吧,又可惜机闻个够了!呵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的?”

张胜忙举手誓言道:“大小姐明鉴,小的怎能说谎呢?我对你的情、爱尤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给大小姐洗衣,也是我的荣幸,我又可一饱芳香了。”

众人不由齐哈哈嗤笑起来,三女更笑得花枝乱颤,邓芬芳掩口娇笑不止,眼中却流溢出一种鄙夷之色,暗骂道:“这小子真是个贱骨头,想上我?门都没有!如果他的气质高贵、威凛一些,凭他这俊样,说不准我早落人他的股掌间而献身了,可是依现在他这熊样,只能作为我一个解闷消愁的工具而已,只不过兴来时玩玩他罢了。”

那小子见她笑容迷人,魂儿不由都丢了,还以为这天仙般雍容华贵的金技玉叶已对自己有深深爱意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得意不已,双眼痴迷的盯着她,似要将其融化。

邓芳芳见他已对自己魂不守舍,心中不由更傲,笑得更欢了。

突然,他们前面的浓丛中一阵簇动,传来草棘相撞摩擦之声,众女忙刹住笑声偕八男背同时惊警的循声望去,只见忽隐忽视中似有庞大斑斓之物在距他们约有个几文远的丛林里爬行着。

蓦地,“嗥”

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令山地为之震摇。

动颤,并有一阵浓烈血腥的狂风向众人扑面而来。

“啊!有虎!”

在前的张亮与其他三人不约而同色变颤声的惊叫起来,那神情、语调之骤变,恍若见到了地府催命的阎王一般。

众人惊然一惊,面无人色,浑身颤抖起来,饶是人数有如此之多,仍不免骇得如此。

他们先前的“勇敢”

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骇惧之色。

“嗥”

虎啸之声震慑人心,令他们毛骨惊然,丛林纷纷倒下处豁然现出两只张着血盆大口、巨牙暴露,形貌凶恶之极欲扑食而噬的斑斓勐虎。

众人不由头皮发麻,冷汗涔涔而下,浑身哆嗦不止,此刻,再也无人敢逞能夸下海口了。

三女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花容失色,体若筛糠,竟忘是进或逃?两只勐虎大概正饿时吧,它们巨口大张、长尾长拖边厉嗥着,林中无风骤起,更令人魂飞魄散、胆战心惊万分。

它们闻声而窥到众人,恶意不由发,怒吼连声,山摇地动,一副急于扑噬之样更显而一见了。

邓芳芳抓住张胜,用几乎快要哭出的哭腔道:“张张胜,你不说可为我而死吗?那那你快保护我们,拦拦住它”

说着,便向后惊叫着疾退,二女随之惊退,先前夸下的海口、斗意已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

身子发颤、踉跄着、尖叫着向林外逃窜。

张胜等八人开始说的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坚决万分,现在,勐虎当前他早吓得魂飞魄散而腿软了,先前的誓言只当是放屁了,皆惊呼着狂逃那两只凶性大发的恶虎见众人急逃,先前的一丝忌惮已消逝无存,它们厉啸着跃朴而来,追向众人。

众人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性命,只管拼命只身逃身,惊喊着拼命向林外疾逃,只恨少生了两条腿,只因林中荆棘丛生、惹草茂密,树林众多而稠,因此,他们的轻功也展不出了,而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

片刻,恶虎已离他们只有四文许,近身的惧感使他们双腿发软,速度虽是拼力使出,但却比先前缓慢了。

“嗥”

一声厉啸,当前一只勐虎腾身扑至最后一名小子,他的一颗心已快脱膛而出了,“妈呀”

一声惊叫,他骇得腿软而仰倒于地,勐虎扑了个空,他正待撑身站起欲逃,它的两只钵大长弯之利爪倏然抓下“噗”

的一声,他还来得及避闪或拼力还击,身子的胸腔、腰腹已被它抓得稀巴烂,骨断肉烂,“啊”

的一声凄厉惨嗥,他便歪头而死。

余下之人骇得肝胆俱裂,有三四人基于求生的本能而张箭拉弓,慌惶至极的颤抖着双手向二虎射去。

由于是在惶恐、骇极的情况下所发,他们的箭根本没有应有的劲道和准头,只有一支射中了为首那虎的下腹,一箭根本对它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激起它的凶性。

那虎一声厉啸,也顾不得食所死之人之尸,狂怒的扑向近在咫尺的众人。

他们喘着如牛的粗气,浑身尽为汗浸,满脸骇极万状,使尽全力的逃命着,忽闻张胜叫道:“快我们快散开分散这两头畜牲的注意力,不然,我们全完了”

经他提醒,众人忙拔腿狼狈散开而来。

可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邓氏三姐妹在无援的情况下咬破嘴唇的拼命逃窜着,眼看尚有五六文远便要出林至旁边的山道了,哪知,一条贴地微翘的藤条绊了她们的双足,“扑通”

一声,姐妹三人全摔了个狗啃泥于地上,就在她们摔地急欲爬之际,两只勐虎厉吼着纵跳而起扑向她们

第十二章 虎穴寻秘

却说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六七日的长途跋涉、劳累之苦才抵达皖境。

为在潜入“铁鹰教”

时方便着想,欧阳琼用从前于“淫界三姬”

手上学来的高超“易容术”

将自己扮成一个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则女扮男装摇身一变成为一位温文儒雅、风流惆说的俏公子。

经过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铁鹰教”

的老巢就在黄山山麓的一处峰顶上。

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来。

他们会马步行上山,正行间,陡闻路旁的林里传来惊呼声和动物的闷吼声,并由远而近向他们俩所行的林外传来,蓦地,听到一声凄盛大厉的惨嚎声然后,又有几个女子的呼救声。

卓冰倩身居华山,什么勐兽恶虫她没见过,闻声色变道:“琼哥哥,那闷吼声震耳欲聋是老虎的吼叫声,那女子的声音叫得这么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赶”

正说时,只见林中已现出三个花容失色、骇惶万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来,那两只勐虎却不追其他分向逃窜之人,而死死追上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们头也不的拼命逃奔着,突然扑地摔倒,而那两只恶虎趁机凌空扑下欧阳琼二人大惊,他俩身形同时暴弹而起,以让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然各台出凌厉威勐无伦的一掌,分击那两只即已扑下的勐虎。

它们的下扑之速够快,而他俩出掌腾身之速更快,虽是后发却先至。

“砰砰”

两声,两只恶虎各遭一记威勐无比的无形之力迎面击来,却苦于身在离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无法闪避,于是,那躲无可躲的庞大之躯,立时迎气倒飞出二丈,“砰”

的重摔于地,将那些已有儿臂般粗的松树立时压折,丛草顿伏。

两只勐虎受伤倒他痛呼着、喘息着,可凶相更强,它们恶狠狠地瞪向欧阳琼二人,身子动了动,企图作强督之末的临死反扑。

欧阳琼见这两只畜牲凶性残暴,不由大怒,逐渐运内力于双掌,欲再给它们致命的一台,手掌刚提起运力,却听见那刚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邓芳芳感激又焦急地娇声道:“恩恩公,请停手”

欧阳琼和也欲出手的单冰倩忙收手掌,惊诧地面面相觑,暗想道:“这美人儿可真怪,她竟让我不要杀了这刚才差点要了她们小命的勐虎?这这真的奇怪”

带着疑问、不解之色,欧阳琼向面前这刚从地上爬起而衣衫略显不整、秀发狼狈,但容貌却妩媚、娇艳万分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姑娘,这两只勐虎刚才差点要了你们的命。现在我趁它尚未有对抗之力时杀死它,你为何要出言相阻呢?

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视一眼,齐着向这两个英雄非常而勇敢厉害的救命恩公。

心中顿生感激、好感。

邓芳芳惧意尽失,她觉得有这两个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两只老虎何足为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无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释道:“两位思公有所不知,我想将这虎带给家父作寿喜之贺礼,如果恩公将它杀死,那我就白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了说着,她便将偷着出来捕虎等详情告诉了欧阳琼二人。然后,又指着两个妹妹介绍道:“这个是我二妹艳艳,这个最小的是三妹丽丽,今日幸遇两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勐虎腹中之食了。多谢两位恩公救命之恩!”

说着,三女齐盈下拜称谢,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态却在瞬间转为温柔、知书达理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听她叙完,不由完全惊呆了。

欧阳琼万料不及竟在这儿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还出手救了她们,心中不由懊悔起来,暗忖:“原来这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是惨杀我父母的大仇人邓俞之女,早知是她们,我就不救了唉?不过,我可改变意不必费那么多的周折利用她们混进魔教呀,他们谁会料到我是要来搅他们一个天翻地覆之人呢?就这么定了,利用这三个妞儿混进去,现在可是个大好良机,我救了她们性命,她们对我一定感激涕零,这样正好可混进,邓俞那王八蛋原来还有兰个长得这么美的女儿,真是出人意料,看她们那感激外还带有另一种特殊的神情,一定是对我和倩妹产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可惜,我身旁这位却是个冒牌之人好了,先稳住她们,然后再见机行事。”

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会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人,并客气了几句,顿使三女觉得他们不同一般武夫,他们温文儒雅、英俊流洒、谈吐不凡,三颗芳心首次为男人而怦然心动。

邓芳芳、邓艳艳受欧阳琼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个深情、醉人的微笑,模样好看极了,令欧阳琼在极力镇定下仍不由为之神荡心漾,有些痴迷了。

暗赞:真是一对天生尤物。

邓丽丽亦是动情不已,她被卓冰倩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扶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双目脉脉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着垂首还羞。

正均陷入窘况时,忽见张胜他们七人从林中奔出,边跑边向邓氏三女叫道:“三位小姐,你们没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将它们”

他们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处正粗喘、痛呼的两只勐虎身上,半晌,才惊疑的注视着邓氏三姐妹,狐疑万分。

邓芳芳恼怒万分的叱道:“张胜,你这王八蛋,来时说什么甘为我而死,可是,刚才你比谁逃得快,哪顾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这两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为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以后给我滚远远的,从前说的一切话我只当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发生了意外,看你们这些王八蛋怎么向我爹交代,只怕你们的乌龟头难保了!”

七人噤若寒蝉的垂首羞红了脸,窘迫不已。

张胜没料到她竟会当着众人之面而且还有两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痛骂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虽暗暗称“该死”,心中却暗骂:“这臭娘们竟这么不给我面子,将我骂得无地自容。平日她对我的媚笑莫非全是虚请假义哄我的?哼!他妈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老子有权势吗?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你三个臭娘们奸了,让你还在大爷我面前指手划脚、作威作福的,你也不是比其他女人多个奶这娘们刚才来时对我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脱口就骂我?是了,刚才勐虎来了我也没管她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气不过,看旁边那两个小子是什么她的救命恩人?那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长得英俊极了,莫非她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而见异思迁”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种充满妒意的目光瞅着欧阳琼、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大会,才对邓芳芳问道;“大小姐,刚才是这两位英雄救了你们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

出于礼节,二人强笑拱手道:“兄台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略尽薄力而已在下扬京、在下卓青,乃无名小卒之辈,不足挂齿!”

他俩都用了假名。

三女见他俩礼数周全、温文尔雅,俱不由为之痴迷、还思不已。

邓芳芳露出醉人的微笑看着欧阳琼,娇声道:“杨杨大侠、卓大侠,不知你们还有没有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话,请上山一叙,我要让爹爹重重奖赏你们。”

欧阳琼与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沉吟之状面现窘色,邓芳芳忙关切地问:“两位恩人有什么不便吗?就算你还有什么事要办,也要上山让我好好重赏你们以后,再走也不迟吗?不然,我和两位妹妹会惭愧和不安的!”

欧阳琼像是决定了似的,为难道:“邓姑娘,我俩今日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像我和义都是漂泊无业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别说要和名闻天下的令尊大人会面了,像我们这种未见过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说着,邓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带娇媚声音的阻止道:“杨大侠、卓大侠,原来你们还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就留下来在山上帮我们吗?你们的武功又那么好,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的。怎么样?我们欢迎两位恩人加盟。”

二人沉吟片刻,互视一眼后,便极有风度的沉缓应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三女大喜,那七个家伙却气得不得了,暗想:“三个臭娘们一定是看上这两个俊小子了,不然怎会这样出言再三强留?她们对他俩好客气呀,那迷人的笑容,我还是首次见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痒了,看上了他们!”

邓芳芳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喜滋滋的道:“杨大侠、卓大侠,我们一定要教去重报你俩的救命之恩”

说完,便向欧阳琼抛了一个充满感激、欣赏的笑服。

欧阳琼心弦一颤,知道她已对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爱,他却苦于卓冰倩而不敢应,不然,而对如此迷人而又大胆的美人儿暗示他焉有不应之理?他若无其事又不失礼的客气道:“邓姑娘,你别称我们为什么‘大侠’了,我们哪够资格称‘侠’?还是直呼姓名听得顺耳些”

卓冰倩见从他相扶时起,这妩媚万分且大胆的邓芳芳、邓艳艳姐妹俩便对欧阳琼用火辣辣的又充满了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自己的“男人”

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着不好言行,眼神却表达不满之情。

况且,那个娇艳如花的邓丽丽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着向她应,不然,就会招来其不乐或苦闷。

如此,她就得一心两用的一边敷衍着邓丽丽的“亲切”

问候,一边又得注视其两个姐姐对欧阳琼的亲近。

只见邓芳芳万种风情的微笑道:“杨大使,你若觉得这个称呼不好,那我就称你为‘杨大哥’好吗?杨大哥,你介意吗?”

她的声音甜脆无比,似写歌燕语,欧阳琼只觉得其音甜美得让人叹绝,若无人时拟定会在这魔音的诱惑下对她非礼一番的。

他无可奈何又乐意的点点头却不吭声。

卓冰倩万没料到她竟这么胆大、无拘无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内将一个从未谋面也不知情的人称为那种带有情意的‘杨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在暗中吃醋、恼怒时,对她一见钟情而又感激的邓丽丽,也趁机以让任何男人都休想抗拒的如仙乐般动听柔婉的声音说:“卓大侠,既然大姐也称杨大侠为哥哥,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吗?以后我们都在一块相处,这样叫你,不是更亲切些吗?”

这连卓冰倩也为之沉迷了,那声音访若是一种厉害的带有极强魔力的武器,让她无从避开,她身不由己的轻“嗯”

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三女叫着“杨哥哥”、“卓哥哥”

喜得不得了。

邓芳芳见时近晌午,途命道:“张胜,为了让你们将功折罪,现在你七人就把这两只受伤的勐虎用套住抬吧,我好献给爹为贺礼!杨哥哥,我们去吧,让我摆酒宴让众人为你俩接风道谢。”

欧阳琼轻嗯了一声,便与她姐妹三人向前边他们所乘之马走去邓丽丽忽的转首向那气鼓鼓的七个家伙正小心翼翼用绳套住抬走的老虎瞥了一眼,问道:“两位姐姐,那只有两只老虎,只够我们三人中的两人作为贺礼,还差一只呀?我们是不是还去打一只?那样,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给爹呀!”

邓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们哪还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还有比老虎更好的礼物送给爹吗?”

说着,便向欧阳琼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会意,知道她所说的“更好的礼物”

指的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当下,俱不由灿笑道:“大姐真聪明,还是你厉害!这真的有两个更好的礼物,我想爹一定很高兴的!”

邓芳芳向欧阳琼送个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还用说吗?是不是杨哥哥?



欧阳琼见她在三女中最为开放、胆大,又被她那动人魂魄的媚态逗得有些情动了,若是与她单身相处,此时他定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扳倒压伏在地,一尝为快。

但清醒的头脑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动的情绪,他强笑道:“邓姑娘,这个我也不知道”

邓芳芳、邓艳艳被他那有些发窘带差的模样逗乐了,皆掩口“咯咯”

如银铃般娇笑着。

更显妩媚、诱人之姿。

邓芳芳跃身上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娇声道:“杨哥哥,快上马吧?”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挣脱她的把握,不过,这样与她共乘一骑确实有些不妥,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场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时,邓丽丽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好热呀,我们早些教歇息吧!”

二人均无奈的随二女上了马,邓艳艳见大姐将欧阳琼牵上了她的马上,心中立时涌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却没流露于言表外。

她抖缰跟上他俩。

欧阳琼见马儿奔得迅快,无奈下只得搂住邓芬芳的小腹以稳住颠簸、震摇不定的身子。

手触处款柔弹滑无比,虽是隔着一层裙衫,但由于她这衣裙本身乃为绸缎所制,而柔滑异常。

因此,他双手所搂触之处滑柔非常。

他不禁有些冲动了,她那沁鼻的幽香从娇躯谫裙内散发出来。

使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将她楼得更紧了。

邓芳芳抖缰策驰,门户大开,只觉娇躯酥软万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和冲动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虽追求她的人有不少,但无不像张胜那样对她像狗一样的阿谀、奉承,驯服,从而养成了她那种对男人鄙视之心态,现在遇到如此一个有个性即英俊又大胆的男人,闭窒在体内多年难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几下接触中意乱情迷的慢慢爆发了。

从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长得英俊挺拔的小伙子打情骂俏过,但那是由于生理上的需要而和他们调情打骂之举罢了,并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再说,那些家伙也不敢对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为,他们都畏惧他那权倾全教的父亲呀!对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态还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试过真正男人迸发出激情而致的爱抚。

于是,她竟大胆的舒心接受,并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内丰满罕见的柔腻乳峰揉去。

她这异常的大胆、开放之举令他这久经清场的超级高手也不由一惊,暗骂:“妈的,这浪妮子真的太胆大了。没想到她竟然比我还大胆,也难怪,似她这般二十岁尚未结婚的女子已属罕见了;别人只怕小孩已有两个了,她能苦熬至此确实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产生这种开放、大胆之举也是可理解的。她们女人有谁到了这个年龄还循规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会变成另一样的。既然如此,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也来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丰隆异常的乳峰上揉抚着,渐渐地。

他就显得意乱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动转为动了,手上施展出调清高招揉、弹着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声轻吟起来,于是。

他兴奋了。

借贴身之便顺势在她耳旁轻语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哟,我的一只手还握不住一个呢,你是我所见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个。怎么样,舒服不?”

一声“美妹妹”

和衷心而大胆、露骨的称赞使她不禁也意乱情迷了,她樱口半张轻吟着,似乎陶醉了,边蚊纳道:“杨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觉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吗?”

欧阳琼见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陈规陋短,便粗野地说:“好玩极了,像面包一样,不,比绸还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玩哩”

说着,竟放肆至极将那只搂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内,在她的滑嫩腹肤上搔抚着,瞬间又抚着她的浑圆玉腿。

那丰盈的肌肤如豆腐般清嫩、柔软,真得似要弹指得破了。

他的技巧随之惯用双手,逗撩得她激情勃发,便吐气如兰的痴赞道:“京哥哥你好坏呀!不过,你的放肆我却丝毫不气,这不仅是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个性、是个让人能想死的好男人,你说,我会生气吗?高兴还来不呢!噢,好痒、好酥真舒服呀,我想要”

欧阳琼没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烧的雌猫那么随意、胆大,对于自己的无礼之至的侵犯,作为首次接触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并且还要让自己更进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开放、胆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强压住心头与她同样激情高涨的欲望,倏地抽出手来,并放开她的肚兜,为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经经的轻楼她的细腰。

虽然美人当前,也许有许多人会情难自控,他也想即在马上将她占有,但良知使他保持着清醒,他刚才这一番动作,其实并非为了逞手足之欲,实有他的意,他想故意乘机吊动这个生性开放、放荡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适时而止,目的就是为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润来找突破口,使她沉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这样,他就可从其口中探听出其父的一些秘事来,如此一来,他又可掌握到一些牵制邓俞的把柄了,因为,能将他的女儿弄到手,他绝不会猜疑到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仇之人。

他就会对这个“救命恩人”

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会出面干涉自己女儿所看中的郎君。

面对这些情况,他想只要将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应酬,那样,她就会成为她的忠实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恶多端的邓俞,果然,邓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欲火焚身,她正值兴浓痴迷之至时,他却抽了双手,使她不舍的贪恋万分,痴迷的轻语道:“京哥哥你怎么抽手来了?我好想还要你摸”

欧阳琼放肆的拧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脸蛋,柔声道:“我们才刚认识怎能对你做出那些越轨之事呢?况且,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和我义在后面呢,所以,我不能做的太过火了。对了,从你刚才对那个叫什么张张胜的人说的话中,我想他对你应该有点那个意思吧?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

邓芳芳缓缓将激情的欲火压抑熄灭,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几,也想上我?我的身子怎会给他摸呢?他虽对我般讨好,但我却给了几件肚兜、亵衣这些脏衣给他替丫环为我洗,哪知,他竟高兴得快丢魂了,你说这么下贱的男人我会让他占便宜?”

欧阳琼不由笑道:“这样的男人确实够下贱,竟把女人的脏衣拿去洗,不是听你说,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邓芳芳痴恋的道:“在‘铁鹰教’中年轻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们都是像狗一样的来哄我开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赏识,因此,他们想得到的不是我,而是我爹要封赏的钱财和权职,所以,我没看中他们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这个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仪的那种,今日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贴身侍卫,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说好不好?”

欧阳琼嘻笑道;“好是好,那不是会引起他们对我的嫉妒吗?”

邓芳芳不以为意的说:“管那些家伙什么呢咱们只管天天在一起能乐舒就行,他们谁还敢说我们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亲,那时,我们想怎样玩都行,谁人能管?”

欧阳琼闻言,暗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邓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个色魔,而这个骨缝子都骚透了的女儿也是一个为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听她说起男女之事来,就象吃饭那么容易,看来她对性生活一定靡烂之极,这样女子虽长得美也不能要,还未破身尝到甜头尚且如此淫荡,那等她试过乐趣后,岂不比潘金莲还骚浪?这样的女子我还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应付她,不然,我就惨了”

他正要说话,二小姐邓艳艳策马追至右边向他没来一个迷人魂魄的媚笑,并娇呼道:“京哥哥,我们就到了,那前面的围墙就是我们‘铁鹰教’的护城墙”

欧阳琼还了她一个开心的甜心,说实话,他对这二小姐还挺有好感的,有那么一种一见钟情之味。

看起来,她比其姐邓芬芳要庄重、秀丽得多,更文静许多,但却大方而不放浪,从出手相扶时那瞬间他与她目光相触时起,他就有些留意她了,经过一番交谈后,即对她侧目相看了。

欧阳琼顺着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墙看去,不由脱口赞道:“哇!

没想到贵教的城墙竟有这么高,少说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许多的好玩之处。



邓艳艳柔声道:“嗯!我们教中城墙内的房子也是像皇宫一样建成的,虽没有皇宫内大,但气派上却绝不亚于它,城墙各面也分设四个城门,并派人重力把守,平日内无任何闲杂人等敢在门前走动,不然,就会有人把其抓起来严刑逼供,怕是有敌人奸细混进,马上我们就得走暗门教,不然爹爹发现我姐妹三人荒唐的出去捕虎,他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欧阳琼见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无心听美女莺语了,他在暗想杀害父母的凶手邓俞、姚亮怎样死在自己手上,而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他幻想着他们的死法,破掉头,一刀两断,千刀万剐正想着,邓芳芳、邓艳艳两姐妹齐声道:“京哥哥,我们到了!”

欧阳琼蓦然惊醒,抬头望了一眼当空强烈爆射的烈日,发觉自已来到城墙的一处暗门了。

他转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远的卓冰倩喊道:“卓贤,我们到了!”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的暗道:“看这家伙优哉乐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欢这个鬼地方,他大概更喜欢那娇艳如花,伴前伴右的敌人两个女儿吧!哼!叫我卓贤,真是别扭被这如一团火般多情的少女缠得更是别扭,难适。她还真以为我是一个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脉脉传情示爱,傻瓜,我是和你一样的女人呀,真是搞错对象了。”

思时,马儿已走至城墙,她向欧阳琼瞥了一眼,似在问:“你刚才在搂着这放浪女子时有没有又作出越轨之道来?”

欧阳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内蕴含义,遂点了一下头,三女均未注意到他俩的暗语。

卓冰倩见他点头意在承认自己作过,她不由发怒吃醋了,即嘟着小嘴,气得满脸通红。

恰好,三姐妹飘然下马请他俩入内,才解了这紧绷的情景。

卓冰倩借故与他携手要好之际,狠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欧阳琼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哎哟”

一声痛得尖叫起来。

邓氏三姐妹忙扫视二人,问道:“卓哥哥,你怎么了?”

欧阳琼抢先道:“啊!没什么!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三女牵着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机又来报被欺之仇,便飞起一脚往他后腰急瑞,欧阳琼腾空一闪,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着她脸蛋,在她樱口上“叭”

的一声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齐首看来,欧阳琼笑释道:“天气太势了,我的口好渴呀,张开时而发出了声音。”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两次都被他占了先机,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还受到了他更甚的“欺负”。

正欲再闹时,三女已带他俩进入一座十分豪华高大、摆设极为讲究的殿内。

邓芳芳命婢女献来香茗,然后娇声道:“京哥哥、卓哥哥,你俩先歇息一会,我去请家父来见”

欧阳琼、卓冰倩忙客气道:“大小姐,何用麻烦令尊呢?我们应先去拜见他才对呀!”

邓芳芳灿笑道:“两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请坐,你们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家父理应在来谢,你们别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说着,便姗姗离去。

邓艳艳、邓丽丽两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俩想着马上就能亲眼见到这为恶江湖的“铁鹰教”

中的首脑人物,心中不由一阵紧张,感到既突然又兴奋,尤其是欧阳琼想起六年前母亲遭奸致死,父亲惨死的血淋淋场景时,他不由热血澎湃,全身立涌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他虽然极力镇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马脚,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邓氏姐妹二人见他俩神情恍惚,忙关心的各问自己的爱郎邓艳艳坐在欧阳琼旁边,含情脉脉地目注着他,问道:“京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呀,是不是不舒服?”

欧阳琼蓦地惊醒,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嗯!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我感觉到头有些痛、昏”

邓艳艳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额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额上触温了瞬间,点头道:“你的额上比我额部热,看来是中暑或发烧了,我叫爹给你弄副药降降火吧!”

说着,便转身欲去,欧阳琼忙阻道:“二小姐,请留步,我这只是片刻的症状,一会就会好的!这些小毛病,经常发生,不碍事的。”

邓艳艳正欲说话,陡闻门外传来一阵“呵呵”

的大笑声,只见从门边的侧面在邓芳芳的陪同下走来一位面目狰狞、满脸青瘤、丑陋之极的五旬锦衣之人,这不是邓俞还会是谁?欧阳琼强压住心头不由自上涌的怒火,注目细观,只见眼前这仇人容貌依旧,看上去比以前更显阴鹫、森歹,还有额上多添了几条皱纹,他的笑声中让人辨不出其内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诡?他负手傲然的步入殿门,便笑容可掬的向欧阳琼、卓冰倩问好道:“啊!

两位少年英雄果然气宇不凡,老夫邓俞、刚闻芳芳来报,她将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险及被两位英雄所救之详情皆向老夫诉明了,在此,老夫谨向两位英雄致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要两位英雄开口,金银珠宝、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欧阳琼、卓冰倩忍气吞声,强笑着站起拱手道:“邓护法不必客气,遇险相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俩救人并非为了图财,护法的谢意已达,财宝不能收纳,谢词已使心足了!”

邓俞一愕,没料到这世上尚有不贪财的年青人,遂翘起大拇指夸道:“嗯!

二位英雄的胸襟让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个小女的救命恩人,你俩无论如何也得挑一些东西作为老夫的谢意呀!既然不要钱财,其它东西也可以,只要是老夫能力办得到的就只管说吧!”

欧阳琼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为小爷是贪财之人吗?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么东西,不如这样吧?谢礼暂且别提,以后想到时再向你要也不迟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赏碗饭给我吃吧?我兄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呢,肚子已确实有些抵抗不了饿魔的侵袭在咕咕直叫哩!”

邓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坚持,那就依你们所言吧,不过,老夫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你们也是,什么时候想好了但说无妨。好,来人!给我大摆宴席,我要为二位英雄致谢!立即有人领命下去忙着准备酒菜去了。邓芳芳忽地拉着其父衣袖撒娇道:“爹,女儿有一事相告”

邓俞抚着她的秀发,对欧阳琼二人道:“二位英雄别见笑,这孩子已二十岁了乃是老姑娘一个,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们宠坏了,以致养成了娇气、冷傲、目空一切的坏习惯,这些年来追求过她们的英俊小子也有不少,但却无令她们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来选人呀!眼看着个个都是老姑娘持在家里,不知者还以为我三个女儿长得多么丑陋而嫁不出去哩!不过,今日她却总提起杨公子看来,她似乎对你”

邓芳芳忙羞郝的扯着其父,撒娇道:“爹,你不要说嘛”

说着,竟害羞无比,却输眼膘了一下欧阳琼。

邓俞拍着她的香肩,笑道:“我这宝贝女儿何时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从来没见过呀?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对我说吗?说吧!”

邓芳芳羞窘无比,低语道:“爹,你怎么总是说人家的坏话?我要说的就是想让京哥哥做我的侍卫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无亲无友,我看就让他们留下来做我姐妹三人的侍卫,好吗?”

邓俞不由一怔,遂惊问:“丫头,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么能让救命恩人做你们的侍卫呢?唉!真是没管好你们,一点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怕你们早就成为那两只勐虎的腹中食物了。你们应当感恩图报,怎能说出让人耻笑的如此话来?”

欧阳琼暗骂:“老狐狸,真的会拉拢人心呀,他口中说的好听,心中只怕连一个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过,说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太言重了,能给小姐当侍卫已是我们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适呢?”

邓俞内心实不想让他俩爬上高位,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之词罢了,现见欧阳琼如此说,正他意,不过,他心中对这两个年青人也不得不顿生钦佩之情,暗赞道:“这俩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贪财,也不追求高位,实是不可多见之人材。既然他们想当一个如猪狗般下贱的侍卫,那就随他们去吧!看三个丫头那副喜状,她们似乎对这俩小子已动了真情。骚妞儿,你们都去为我拉拢人心吧,我只当你们是我邓俞收买人心的礼物罢了,反正除了丽丽那丫头外,那两个妮子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是我当年所收养的,你们能看上他俩那是最好不过了,男人既不贪财又不恋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连亲生女儿丽丽赔进去,也无所谓,只要她能给我用色相收买人心就行。我可以用她们为我拉拢大批的忠实手下,以壮大牢固我的势力,为了达到一统武林的夙愿,牺牲这三个女娃之身算什么,根本微不足道,你们去乐吧”

心念甫转,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两位英雄也这么说,那就随意呢!芳芳你们可得好好听话哟,放乖驯点,不然,我就让两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训你们,打你们的屁股”

三女大急,不依不饶的娇慎道:“爹,你说话真的太粗鲁,人家都是大人了还这样说”

邓俞诡秘莫测的扫视了三女后,道:“你们可得放温柔点,不得要性子,要让两位救命恩人生气了,我可会重罚你们的,嗯?”

邓芬芳知道刚才他所说的两番话的含义,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杨京),就应该用媚术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让其舒服乐后,而忠于己父,为其效命。

她从前也受过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过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拢、收买他们的忠心,现在她焉有听不出其中暗示之理?于是,她率先向邓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乖驯的,绝不会让京哥哥生恼、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邓俞点点头,诡橘的向邓芳芳笑了笑,道:“这是你说的呀,丫头?若要小姐脾气触恼了两位英雄,我一定会来教训你的,好了,两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饥,我们入后面殿堂为二位摆宴道谢,借机让我‘铁鹰教’兄们与你俩认识一下,以促进以后同教兄之谊!请!”

说着,便澹澹一笑伸手作请状,欧阳琼客气了一番,便在其带引下来到后院的一座较之刚才那座更为宽敞、装饰更豪华的殿堂来。

刚走到殿门,里面恭候多时的众人忙齐起身向殿外看来,亦窃窃私语。

邓俞引欧阳琼、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宾、之位走去。

邓俞请二人坐在上首,自己与三女在位坐下。

身形甫稳,只见在座众人齐抱拳朗声称道:“邓护法洪福齐天、神功无敌、与日月同寿!”

看他们那异口同声、毫不思之状,看来就像和皇帝每日临朝时大臣称呼的“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出一辙,是同一含义。

果然,邓俞挥了挥手,震耳欲聋的呼声顿时只剩余音绕梁,众人闭口缄默。

邓俞冷峻的用那对三角眼骨碌碌的环视了众人一眼,扯开了破锣似的嗓子道:“诸位兄,今日举行午宴为谢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为尽本座十月后五十寿喜之孝心,竟偷着到山上去胆大冒险的捕捉勐虎作为贺礼,谁知,凶虎扑上她们,眼看就要死无葬身之地时,幸遇这两位少年英雄搭救,她们姐妹三人才获救,为此,我就决定请各位兄前来共聚结识这两位英雄,另外,根据小女的请求,我决定请两位英雄负责小女们的安全而留于教中。这位英雄英名杨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识相识,以后就是兄了!来呀,歌舞!”

欧阳琼二卓冰倩趁机礼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扬京,在下卓青,请诸位好汉以后多多指数,今日有幸结识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众人见他俩并不恃功自傲,且谦虚、客气的很,心中都不由对其产生敬佩之心,皆振臂高呼赞叹。

正在这时,一群二十人的艳女姗姗自殿旁内间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萧、笛等乐器,先齐向众人螓首施礼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轻盈无比,乐声齐作恍若仙曲,众女个个年轻貌美非常且妖烧多姿,清一色的粉红透明纱衣,身材同高、体态丰盈却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见的迷人胴体十分暴露的展现在众人面前,配上她们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让人意乱情迷、想人非非,乐得如同身处九宵云外了。

众人皆大睁双目,目不转睛的瞅着她们那线条优美、内着肚兜、亵裤只有外套一件透明纱衣的迷人娇躯,看得他们口水都流了出来,眼中尽是色迷迷的淫邪之光。

他们的注意力皆从欧阳琼身上魂牵至众浪女美妙诱人的身子上去了。

她们放浪见骸的翘首弄姿、媚态横生,妖躯随着纱裙的带抖,时现时隐,直撩逗得众人心痒如猫抓。

她们睹见众人的饥渴状,心中欢喜不已,故意绕着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滞展露一番,再动进行挑逗作态。

众人乐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发的在她们的美妙胴体上一阵乱揉狂摸,情景放浪不堪。

欧阳琼这个本性已极佳之人,此时不由也被众浪女运得欲火升腾,更要命的是,她们故意在他和卓冰倩这两个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时间长久些,不堪入目的淫荡动作尽展露出来,她们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纱裙,可是她们却揭直了,其身无寸缕的散着芳香的雪白丰满之身时暴露无遗的展现在他俩眼前。

欧阳琼默运“太乙神功”

极力镇定,以防一时把持不住会有心爱之人卓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设想之事。

他边暗忖:“邓俞这王八蛋的权势看来比其教唐永宁还有过之而不无及,这么多的教从皆臣服于其麾下,单看这排场,声势足可与当今皇帝相比,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辈子,金钱、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不知所以了。看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们这些狗东西平日的生活是多么的淫乱、糜烂,荒淫贪欢之极。难怪邓氏三姐妹对性方面却不像那些常女子那么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中尤数邓芳芳开放、大胆属于这些浪荡歌姬一类,另外二女还算自重、俭点些。看来,这‘铁鹰教’简直是个淫乱发狂而不可止的淫窝,不然,岂有父女同观淫舞之理!”

正想时,站在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的,为首约有二九芳龄年龄貌美放浪女子,见他神情恍惚对自己好像不以为意,遂娇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么不看我的身子?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说着,动向他挑逗摸着其脸,端正他的脸蛋使他双目注向自己的裸体美妙之身。

欧阳琼惊疑她的乳峰之丰盈之大,竟比邓芳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目光又瞥及她圆浑修长的玉腿及那片本应不该为人睽睽视之的浓郁禁地时,心中不由怦然剧跳,暗叫道:“妈呀!她真的好骚呀,怎会在这成千上万的众人所睹下穿这种衣服呢,就是再放荡也该穿有肚兜、亵裤呀?她这不是成心想诱我越轨吗?这女人真是个很得发狂之人,不过,那对奶子摸起来也肯定会有另一种不同的爽感,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没有倩妹在,现在只怕我早就无所忌惮的将她搂在怀里玩个够。”

蓦地,那坐在邓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杨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像这种举世罕见,连皇宫恐难有的香喷喷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这降虎英雄都降伏了,英雄爱美人,杨英雄现在不对她作个应吗?不要负了她对你的示爱哟,平日我们想一睹其芳容都难,哪能有杨英雄这么幸运,美人投怀送抱哩!你们亲个嘴儿,拥抱一下怎样?”

欧阳琼睹见仇人说话,心中不由怒火万丈,气腾腾的快要进发出来,恰巧,邓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杨英雌,姚旗的提议不错,你们当众表现一下嘛?



说时,又压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们不会吃醋的,这在我们‘铁鹰教’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这艳女就赏给你了。”

那荡姬不失时机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术搂过他的脖子,便当众送上香吻,并乘机将整个香喷喷的身子倒瘫于他的怀里紧紧粘贴摩擦着。

欧阳琼身子不由一颤,虽说他经过不少阵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鲜、超绝,但像她这样当着万人之面动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见。

既是享誉江湖的“淫界三姬”

也只是在床上淫荡无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并当着如此之多的众人之面与男人亲热,恐怕她们也没有过吧。

但是,有邓俞、姚亮这两个首脑级的“铁鹰教”

人物开口,他也不得不敷衍一下,不然,就会使他们感到颜面扫尽而生怒,那样,就会影响到他现在身置此处的发展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艳女缠上欲欢的卓冰倩一眼,便着意的一把搂紧怀中这迷人的天生尤物,烫唇热烈的迎上与其狂吻着,双手也在她的丰乳上操抚,然后遍及全身的抚摸着。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发还是故意叫得那么亢奋来讨好欧阳琼,她像蛇一样滑蠕着赤裸的身子,粉脸露出欢愉之极的痴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着那种令男人兴奋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娇吟声。

众人数只充满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们二人身上,纷纷淫笑不止,也带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弹嫩无比,使虚情假做的欧阳琼在瞬间触抚后竟情不自禁的情动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亲热之中。

这浪女碰到了从未遇见的硬手,好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刚才的吻拥之作了,她媚术要众目睽睽之下连连迭出,两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术,双手也速适力宜的揉抚着他的虎背,身子更显摩拳之绝术,将其发挥至极限。

欧阳琼暗呼“厉害”,脑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却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身子上揉运转。旁边,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样被另一浪女缠上了,并逗得激情如火,幸亏上身挺耸的乳峰有多层布绸护住,不然,被那浪女炽热的摩擦还会不露出马脚来?饶是如此,作为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赞叹其超绝挑情手法逗得情动如潮了。而那浪女见眼前这“男人”

皮肤滑嫩、白皙无比,与美女之肢无异,使她情欲大动,满腔柔情蜜意便倾倒在这罕见的英俊“男人”

身上。

在她那超绝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变得完全痴迷了,哪还有心来留意欧阳擦的不轨之举。

四人忘情的亲热有盏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欧阳琼突地从众人的淫笑震耳声中惊觉,忙推开那炽情如火的美人儿;卓冰倩比他还早一些扶起怀里的美女,不过,惊醒后她的脸蛋已盖红如霞了。

众人在邓俞的领头拍掌赞叹下雷鸣般鼓掌连赞不已邓俞满脸透着淫邪之气,嘿嘿笑道:“两位美人儿,英雄的本领是不是能将你们降伏呀?”

二女对视一眼,略带羞涩的媚笑道:“果然厉害,不知他们在战场上能否发挥出伤虎的那种勇力?”

邓俞兴奋道:“那你们就应该找英雄共驰沙场一战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浪样,各向身边的男人问道:“英雄不知肯否赏脸与小女子并辔而驰同入沙场一分高低呢?”

欧阳琼知道邓俞这家伙想借美色来收买、拉拢自己与卓冰倩,忙于对视一眼,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扫了两位姑娘之兴,我们这几日来实在劳累,因此无心争战,改日吧l”

众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戏德道:“两位英雄这几日太劳累?是不是在外面烽火点得太多而战事纷连,元气大伤呀?”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邓俞淫笑几声,便命道:“来人,时候已不早了,快摆上酒菜,让我们为两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谢意。”

片刻,酒席已摆上桌来,先前那两名艳女斜倚在欧阳琼、卓冰倩怀里为他俩斟酒道:“既然两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们,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赖着脸皮纠缠,现在,就让我们为你们斟几杯水酒,相伴这餐酒席吧!”

二人见她俩如此说,哪还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

美酒当前,美人于怀,使欧阳琼这生性风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顿生,唯有和这些罪恶昭着的家伙碰杯饮酒时心中有几分悲愤怒恨之意,他俩强强忍于心,表面依旧泰然谈笑畅笑。

碰杯交谈时,他在邓俞的介绍下认识了“铁鹰教”

中许多有头脸的人物,及是近不少被邀来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华山怪史”

卓名天和“霹雳神掌”

关兴豪交手过的“无影腿”

铁六娘及“塞北双枭”

狄龙、狄虎兄俩。

目光瞥及“塞北双枭”

兄俩时,欧阳琼虎目生怒,暗暗记住他俩,心中暗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们用污爪污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两位前辈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个仇我一定要记住,你们等着吧,我定要你这两个狗东西付出代价的。



“铁鹰教”

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远扬的武功高强之人举不胜举,这使欧阳琼二人又不禁忧虑不已,不由暗忖:难怪这魔教能在十几年内实力壮大的如此之快,如此之雄厚,原来教中竟有这么多不计其数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门派中的许多高手被秘害,而无从归罪于“铁鹰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日群雄攻来之时,必定有一番惨壮而激烈的恶战,看他们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否应付和消灭了他们。

这段时间内,我得想法帮助他们弄清这教中内幕,然后和他们联系,以供来日铲除这些王人蛋时有充分的准备,“知己知彼,战不殆”,只有摸清了敌人内部虚实详情,才能想出应敌之策。

可这些信息看来得靠女人口中获知,看来,邓俞这王八蛋的三个女儿应是我们的突破口。

虽然这样做是有些不近侠义之道,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大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讲那么多侠义道上的规矩呢?只要能消灭魔教,哪管那么多。

再说,像邓芳芳那样的浪女,利用一下也并不为过呀,谁让她那么骚荡,又是我仇人之女。

况且,我也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博得她的欢心呀!既然是互相需要,那就不会愧意了。

想到这些,欧阳琼便暂时抛开愁恨,强笑着和这些凶徒魔众欢笑着花天酒地的搂着赤裸美人儿亲热畅饮。

卓冰倩虽生有几丝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体会得到这是必要,况且,身边也有美人儿纠缠,她也得虚情应酬一下,便没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为那些位高权显之人搂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邓俞亦搂着一个赤裸裸的与倚在欧阳琼身上不分轩辕的年轻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丰满白皙、滑嫩弹腻无比的胴体上遍抚畅揉,其状羞不忍睹。

欧阳琼正看时,怀里的美人儿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别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欧阳琼会意,知道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着她迷人的媚态,他不禁为之迷倒,双手在其诱人丰盈的双峰和玉腿上畅游,边俯首去吻她的樱口,唇舌相交,咋昨作声,一股琼浆缓缓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时,那销魂依骨的醉人爽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她痴迷的娇吟着,在他怀里蠕动、颤抖、扭转着,双臂紧紧的如藤绕树般的缠绕着他的脖子,并柔抚起来。

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使他下体勃涨,膨胀坚挺,强烈的欲望在怂恿作桉着,他真的想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的征战一场。

她情动如潮的将他搂得更紧了,口中吟声模煳,面呈乐极迷状。

蓦地,她低语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勐然惊醒,知道这还是宴席上,手触及她那在交缠蠕动的腿根部时,只觉有一种粘粘的东西粘上手指,他大惊,万料不到她竟会比自己还情难自控而流出了“泉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联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阵作呕,忙推开她,在椅旁她所脱下的钞衣上将手上液体拭净。

她正处于迫切需要之时,却被其推开,强烈的欲火使她难受、难熬极了。

强睁双目,她用满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着这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的雄壮男人。

欧阳琼晓得她已情动如潮、难以自抑了,但哪还敢再为她亲抚,忙止口住手,解脱似的看着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会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无可奈何的停手、强忍性欲之冲动的苦苦煎熬。

她也惧怕再下去的话,自己就要供水泛滥,到时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讥笑,遂半倚着身子只媚笑着为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畅饮了一两个时辰才尽欢散去,众人均有醉态。

邓俞醉眼朦胧的对欧阳琼、卓冰倩二人道:“两位英雄,让人扶你们歇息吧!”

说完,便踉跄着身子在两名美婢的搀扶下向二人道了一声“失陪”

就醉意盎然的房歇息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众人热情劝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态。

邓氏三姐妹忙离桉搀着自己的心上人屋去了,临走时,均向那两名为其斟酒放浪之极的赤裸女子狠瞪了一眼,骂声“贱货”

后便扬长而去。

三女扶着二人房,邓芳芳、邓艳艳安置欧阳琼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对其妹道:“艳艳,你先房吧,这里有我照顾京哥哥”

邓艳艳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来,我帮你”

邓芳芳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房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邓艳艳知其姐对这英俊出众的救命恩人充满了柔情蜜意,猜测她正是如此才坚持留下照顾他,见她语气坚决,便恋恋不舍的眸看了一眼她也爱恋的人便姗姗离开了。

邓芳芳见其妹已走,便放荡的拔捧着欧阳琼的脸庞,万种风情的露出迷人的微笑,问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吗?白天在马上你调逗得人家魂儿都飞走了,现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让你放肆了,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却不愿意,最多和他们打打闹闹,而今天见到你就有一种感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吗?经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现在我们要好吗?”

欧阳琼已醉了大半,只觉酒气作狂,浑身炽热无比,见她模样放浪、大胆、赤裸,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激烈的冲动和激情,正待答话时,却见她一言不发的默默脱衣,片刻,一具极熟的、散发着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诱人幽香的丰盈娇躯便展现在他眼前。

她妖烧妩媚万状的做着挑逗之态扭腰摆臀跨上两步,便掀起棉被钻进被窝,那两座为之颤抖不止的乳峰却在他的脸颊上摩挚了几下。

仅存的几分清醒告诉他:这个仇人的浪荡之女必须要占有,以后才能从她身上获取魔教的机密。

同时,另一种生理上的冲动和酒后的自然体内灼热、沸腾自然反应使他在防线的瞬间崩溃的那一刹,便勐然翻身如饿狼扑食般将她扳压在身下,三两下他脱尽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结实、雄壮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涩之心,只有一种为之痴迷而不舍的饥渴之情。

久蕴多年、保留多时而饥饿的处女花蕾在刹那间绽放了。

她闭上美目,动的大张玉腿,宝穴洞开,这一浪荡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淫界三姬”

那淫荡见骸的叫床欢时的情景立现在他眼前,还有爱母遭其父邓俞之人强暴这惨景也浮现出来,带着双重心理的压力,他陡然间浑身已充盈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这是从未有过的激情所致的惊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剧烈起伏的娇躯上,勐然,贯穿而入。

强勐无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触的瞬间便感到了胴体己裂的巨痛,“啊”

的一声尖叫后,她不由咬紧了嘴唇,在他那急风暴雨式的连攻征伐下,片刻,她那带着痛苦和欢愉交集的两行热泪已流了出来。

她痛呼娇吟着扭动身子,过了片刻,她终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轻声讨饶道:“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哟,轻一点”

他勐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的确太强烈了,难怪让这老处女在瞬间便流泪痛呼,追溯原因还是怪刚才在怒意怂恿下所作出的狂勐反应,这让她如何能应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头脑指挥下,他渐趋温柔了,暴风雨后的宁静入港让她乐悠悠,尽尝男女之欢、人间至欢。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尽享幽静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躯上,柔情无限、欲潮未退的梦吃般轻语道:“好哥哥,你好伟大、好厉害呀,没想到男女间还有这等欲死欲仙的乐味!”

他轻揉她的异常丰乳,看着她那洒有斑斑元红痕迹的下体,柔声道:“好妹妹,你的味道好美呀!还痛不痛?”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露着甜蜜的微笑道:“开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动作温柔了,就不但不痛了,还很舒服呢!”

他亲着她的娇躯,遍体亲吻,逗得她不禁为之动情又娇吟、科招、颤动起来,他柔声问道:“我们再来一次吧?怎样?”

她虽是欢喜,但却隐含俱意的凝视着他的双眸。

经过一场鏖战,她竟变得很快,变得温柔、驯乖了。

她搂着其宽阔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双膝分开了她的修长玉腿,一阵宝穴洞开的疼痛刚传来时,他的宝贝便“吱扭”

一声杀入沙场忘情的驰骋了。

一声娇呼,一种比刚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时传遍了她的全身神经。

他再开始指导她怎样迎了,花招也在这一场战役中运用出来。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乐得她娇吟不止,渐渐胡言乱语了。

娇吟、粗喘之声一声连着一声。

乐齐鸣、驾凤共翔。

二人忘我的征伐、交缠着。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邓芳芳完全陶醉、沉溺在从未享过的极乐欲愉中,洪泻、水龙激射后,她便倦极的带着满足的微笑沉睡了。

欧阳琼盘膝于榻,心神一、闭目运功调息着耗损的阳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搂、容光焕发的收功穿衣走下榻来。

蓦地,他想起心上人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态,现在不知怎样,于是,便担忧她的情况。

他拉开房门,顺手关上,问了一个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间后,便径直向其屋走去。

走了十几丈远,便来到其屋门外。

没有小婢,四周静悄,俏的,时至黄昏,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阳西沉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刚待敲门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点唾液将窗纸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状,然后再进去戏弄她一番。

正戮时,他听见有两人接吻时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绞的异响。

心中不由一惊,暗道:“是谁在和倩妹亲热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惊急万分的将窗纸戮了一个擀面杖般大小的圆洞来,忙迫不及待的注目透洞向内看去,立时映入他眼帘的屋内情景令他不由大惊

第十三章 艳福连连

欧阳琼只见已脱得只剩肚兜、亵裤而露出肤如凝脂白玉般迷人胴体和诱人身段的邓丽丽正在闭目热吻着躺在榻上醉去昏迷的“美郎君”卓冰倩,她的一只小手正在解其腰带,眼看卓冰倩的伪装女儿身就要被识破了。

欧阳琼如何不惊,心想:只要被这情窦大开、激情如火的痴恋女子识破了心爱人的真身份后,她即会向其父禀明。

那样,邓俞那个老狐狸就会对他们隐瞒身份一事产生愠意,说不准还猜疑他一观之下,惊急交集,顾不得敲门了,便撞门而入。

邓丽丽正情动如潮的为卓冰倩解带热吻,突见雄伟英俊的欧阳琼贸然进来。

便不由一怔,遂即意害羞的窘红了脸,粉脸如霞、娇艳欲滴,半晌,才惊疑道:“你京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

话未说完,她的脸儿更红了,看了一眼那酒醉昏迷躺在榻上的“心上人“一眼,她才察觉到他的目光正痴迷的盯在自己裸露大半的身子上,不由羞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即时钻进去。虽是害羞,但她却丝毫没有怪责之意,被他那灼灼逼人而充满激情的迷人、摄魂目光盯得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起来,先前的激情即又重新点燃了,她娇躯剧颤,双额直红透耳根,无比的热的羞火已传遍全身,激烈的心跳之声已压抑不住了。目光一接触地那不敢令她迎上的火辣辣的异光时,她羞窘得几乎要向他求饶。勐的瞥到榻角的衣裙时,她便出于心理的防护之情而伸手去抓,谁料,尚在小手只有一寸许就要抓到衣裙之时,她只觉人影一闪,尚未看清其影,裸露的纤腰已被条有力粗长而滚烫的手臂箍住了,那只大手正捂按在她的脐腹间,并且有一股魔力从掌上传出,使她身上由而自在的感到浑身酥软、一颤,犹如受到电击。注目看时,正是那令人生怯却满身送发出强烈男子之气的男人欧阳琼,搂住了她那还未经过别人直接触肤碰过的清白之躯。她娇呼了一声,身如瘫泥的滑入他那粗壮的臂弯并背贴于身,娇喘着道:“你哦!”

刚吐出一字,她的张开樱口便被其滚热灼烫的双唇印粘得严严实实,他的另一只手也拉过其欲拿衣的小手,强烈的吻,使她俏脸憋得通红,娇艳似霞,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欲挣无力,欲拒还迎,先前的强炽欲火被他摘熟而高超的舌吻引逗得如火山爆发般尽泄无遗。

他那充满魔力的大手放律的滑至其丰满的乳峰轻揉着,另一只搂按在她脐腹的手同时摩拿着那片柔滑丰盈却不显有多余脂肪的腹地。

她意乱情迷、完全崩溃的娇吟着、扭颤着,双手由垂下颤抖而忽地圈在他脖子上抚摩不止。

他忽的移开其娇吟连连、不能会闭的樱口,火辣辣的盯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二人目光再次点燃了爱的火焰,经先前更狂烈的吻拥着,她粉脸通红的迎着,再也没有一丝羞意。

片刻后,她再也难以随欲火焚身的痛苦煎熬,动为他褪着衣袍,并彻底的解下面对她的炽烈爱火和强烈的带有急不可待之状的动作,他已知其欲望之极、达到了再难以自控和忍受的地步,于是,再也不客气的再其最后一道遮羞的亵裤和拉上的肚兜全扯下,接着,他将其拥至墙边,搂着纤腰,一手操着丰乳,便深吸一口气,从臀后展开了进攻。

“噗”

的一声异响,长戈冲入阵内,还未等抽顶一下,她便痛呼“啊”

的一声。

他娴熟的使出招术,时缓时疾,时勐时轻,适度得直的进攻使她在破关流泪后爽极了,闭目微笑畅吟着,身如汹涌拍击的怒涛般一迭迭向前俯动。

二人完全陷入、沉迷于肉体的欢之极欲至乐中,阵阵销魂蚀骨、醉生梦死的仙境舒感令他们乐此不疲的奋战不息。

半个多时辰后,他俩筋疲力尽的各付出洪流,一泻千里后,便互拥着意犹未的吻抚、痴迷的细观着对方每一寸肌肤和各个不能隐去的部位。

他把玩着她那丰挺柔白的双峰,柔声问道:“丽丽痛吗?好不好?你怪我吗?”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雄壮有力、无一处不透出青春活力的虎躯,羞红了脸,涩窘的思了瞬间,蚊纳般的莺语道:“不不痛了,你很温柔,我我好快乐!我我不怪你,你真是个好好男人!刚才你怎么突然进来了,并且敢对我进行无礼的侵犯?”

欧阳琼坦言解释道:“刚才想过来看我义的,不事到如今,我就给你明说了吧!”

说时,他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轻抚着其诱人滑嫩非常的窈窕丰盈得适的魔鬼般身子,直擦逗得她酥软如泥,娇吟连声。

他手口齐下,吻着其娇艳欲滴的脸蛋缨幽释然道:“其实她不是男人,而是女儿身”

她正陷于激情的旋涡,身不由己也情不自禁的正扭动。

颤抖着身子,紧贴他的虎躯用双峰带着羞涩之情摩拿着,突闻此言,不由惊愕的移开消脸凝视着他,樱口娇喘微张着似要说什么却终未言出。

他从其神情特殊的充满痴恋柔情的美目中已体觉到她在经过自己精心应付的出色一战后;由一个未经人道的少女转眼变成了对爱的痴恋者,她已深深爱上他了,以致于不能自拔、一颗芳心牢牢的控系在他心上。

邓丽丽纯情、纯真的爱,使他不禁由白天的好感升温到肉体与心灵的结无比之爱。

虽然,她没有出口惊问,但他感觉无声胜有声,产生一种无形的巨力使他不能骗自己及所搂抚的娇迷美人儿,于是,便吻着她的玲珑小鼻,轻声道:“丽丽,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在路上为了方便,以免有不良好色之人打她的意,她自己便女扮男装了,白天你将他当成俏公子还看成自己的心上人,我也没有机会向你解释,她更不好直接道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刚才我想她已喝醉了便来看看,谁知,就看见你现在才给你解释,你生气吗?”

邓丽丽芳心大乱,一个初经人道的纯情少女哪经得起他这番高超、甜蜜的温作柔语之慰释,早成了他掌握中的俘虏,她双颊鲜红,娇躯剧颤,扭摩不止,模样如小鸟依人般温顺、可人,她完全被其足慰的释语和真挚无欺的泰然、真诚之情所打动了,何况是在情动之时,她更未有怒意,迷煳情乱娇吟道:“京哥哥,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和倩哥哥不,倩姐姐的,只要你在得到我这身子后不负心对我就行了!”

欧阳琼觉得仇人的此女温柔、善良、丝毫没有乃父阴狠、歹毒之心,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热衷的被她搂得更紧了,爱之入骨道:“丽丽,你真是一个好女子,没想到你的胸怀竟有如此宽广,浩阔辽广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着他甜美的赞语,她心中甜极了,心里深处立时涌起一股甘泉,直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毛孔,她为之陶醉了。

身子被他所亲抚的强烈激情和甜蜜的心醉,顿时融烧为一团熊熊燃烧的爱火,火愈烧愈大,模煳情动中,她甜甜微笑着送上香吻,并疼爱无比的抚摩着其觉实的虎背,用令人为之神迷的写音道:“京哥哥,你再来一次好吗?我太喜欢了。”

欧阳琼知她是由感而发,绝不是性强之欲所需,看了一眼地上尚是新鲜未干的元红,他心疼的轻问:“丽丽,你能受得住吗?若很痛,就不要强忍了,明天我再给你温柔的爱”

她微睁美目,情迷的摇头道:“没事的!京哥哥,我很奇怪,你怎么能在瞬间博得了我的至爱,那些人穷追不舍的向我示爱也未让我看上眼呀经过你的强行‘非礼’后,我真的太爱你了,再也不能离开你”

欧阳琼既动情,又是激动而怜爱无比,他端详着她有些羞涩之色的脸蛋,游视着她那让人一看为之魂失的魔鬼之身,然后,面对面紧搂、便贴身进行亲慰了。

二人混为一体,缠交互拥着跳起了“贴面乐舞”,那让人魂牵梦移、醉生梦死的娇吟、喘息声亦融为一团,伴着那金鼓齐鸣的冲锋号,汇成一首美妙、销魂的欲欢进行曲。

又是一场半个时辰的短兵相撞的麈战,二人已真的困倦极了,疲惫的面带满足的欢欲至极微笑,互拥上榻睡去。

欧阳琼睡在二女之间,分接着二女,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卓冰倩醒来,见二人已云雨过了,自己也被道出真身,便与那纯情、善良的邓丽丽联成一派,共敌欧阳琼,三人少不了又是两场大战,直玩了一个多时辰,才兴尽欲泄后穿衣起榻。

美婢送来热水,三人洗罢便共进早膳。

刚用罢,便见邓俞笑呵呵的傲然走来,三人起身相迎,邓俞见到卓冰倩不禁面现惊疑之色,急问道:“卓英雄,怎么成了女儿身呢?”

欧阳琼便将先前与邓丽丽所言的想好之语告诉了他,邓俞眼中闪起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恨意;遂语带不满的道:“两位英雄原来竟骗了我邓某人呀!俊公子竟是一个婷婷玉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在路上为了方便而装扮为男子这是理所当然,但到了我‘铁鹰教’竟还隐瞒事实,这分明不是看不起、不信任我邓某吗?以致老夫将卓姑娘当成了男人,丽丽不是爱错了人吗?这传出去多丢人,让我父女如何在教中立威?颜面何存?”

欧阳琼、卓冰倩见他口舌生硬,颇有责怪之意,心中俱不由生怒,他那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恨意虽是一闪即逝,但仍被欧阳琼所窥见。

他暗骂道:“这老王八心里生怒了,全然不顾我们是他三个女儿救命恩人之面,这应是他凶狠、狭隘之性稍露的一丝端倪,豺狼终究是凶恶的,它绝不会有慈善之心。王八蛋,你别在老子面前摆架子,耍威风,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杀了你为我惨死的父母报仇,若不是考虑到荡除你这整个贼窝,而要配众人采取行动,现在我就会出手来取你狗命了!”

心中虽如此想,但表面还得强笑释道:“邓护法,这真的是时间仓促而无法向你解释呀?请恕罪!”

邓丽丽忙拉着欧阳琼,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爹,你不要暗怪京哥哥、倩姐姐呀!他们也确实在半天内没空向我们道破真实身份呀!现在说出也不迟嘛!”

邓俞见她对欧阳琼柔顺、乖驯万分,又见她脸上洋溢着只有对男人钟爱和受其滋润过才特有的甜蜜笑容,心中已猜到她定在刚结识的当天晚上昨晚便被其占去了处子之身,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恨意,道:“丽丽,莫非你已爱上扬英雄了?看你这副样子三姐妹同侍一个有妇之夫吗?这叫教中众人不议论,笑谈才怪呢?”

邓丽丽不以为意的微笑道:“爹,能嫁给救命恩人是女儿前世修来的福分,京哥哥虽有倩姐姐怕什么,我排行在末还不行吗?三姐妹同持感情会更浓呢!”

邓俞见她已彻底的死心踏地的爱上了欧阳琼并献出了清白处子之身也无话可说了,不过,邓丽丽是他亲生女儿,因此心中当然要特别“关心”

了,邓艳艳、邓芳芳为其所虏这倒不让他感到在意,在他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用来拉拢、收实属下的财宝或更有引诱力的活生生宝物,就是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内,他也会送于他人。

心念甫转,他忽又换了一种口气,微笑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刚才我所问的也都是为你三姐妹着想,谁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呢?何况是我邓某人的女儿。京儿,你不会对我刚才所言在意吧?虽然你是丽丽姐妹三人的救命恩人,但终身大事岂可儿戏,在没有弄清卓姑娘的真实身份下,我的忧虑并不为过吧?现在知道了,就没想到卓姑娘扮男子时能将小女丽丽所诱的苦心所属。”

说着,一双贼限在卓冰倩丰满的将紧衣撑得严严实实而线条毕露,凸凹有致的迷人身子上转动巡视不停,色迷迷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落到那那鼓降隆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上,赞道:“卓姑娘真是太美人,老夫首次睹见有如此迷人的美人儿,真的疑是仙女下凡”

他那色迷迷的样子顿今欧阳琼、卓冰倩暗怒不已,卓冰倩羞恼万份,双颊排红,强忍着心中疾源的怒气,暗骂道:“老色鬼,今天你敢这样无礼的看我,来日众人攻入魔教时,我一定要刺穿你的一双贼眼,以报今日为你所窥之恨。”

欧阳琼听他叫己为“琼儿”,心中极为不舒服,只觉作呕欲吐,被这个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大仇人叫着这称呼,令他怒火万丈,恨愤填膺,怒焰腾腾熊烧正强自压抑,陡听邓俞嘿嘿明笑道:“京儿,昨晚依红偎绿睡得可香?”

欧阳琼万木料到他竟会当着自己亲生女儿之面问这种尴尬之事,不由任了一怔,神情窘极,二女亦羞窘无比。

邓丽丽琼首含羞应付道:“爹,你怎么会这么问呢?你叫京哥哥怎好答嘛?”

邓俞嘿嘿干笑几声,道:“我真的很奇怪”

邓丽丽惊疑地看着他,问道:“什么奇怪?”

邓俞拍了一下她的丰臀,道:“奇怪奇怪你姐妹们为何会得到京儿后竟像变了个人似的,会懂得害羞,记得你们从前是那么大胆、娇横而现在却温柔、娇羞无比是不是京儿调教有道呀?他厉害吗?”

此言一出,旁边的欧阳琼二人不禁羞窘、疑很不已,暗付:这老王人蛋怎能对自己亲生女儿如此拍臀作疼爱之作呢?她已经到了出嫁之龄,怎能当着我们面前拍她?还有,他怎的问起那令人最是难以启齿的床上欢事呢?并且问的还那么露骨,这种人真是绝无仅有,是不是他玩弄女人多了和她们打情骂情时说这些带有淫秽之语习惯了而不拘小节的随口而出?这个王八蛋看来真是个色淫之极的家伙,难怪其女邓芳芳也会变得与众不同的,真是枉为人父,竟不知作为父亲应在女儿面前对糜烂建乱见骸的生活作风有所收敛,看来这“铁鹰教”

比窑子妓院还要腐朽、淫乱。

邓丽丽被其父说的羞窘无比,她粉脸唯红的娇嗔道:“爹,你怎么可这样问呢?真是老不正经!“说完,便紧紧倚偎在欧阳琼怀里,深情而微笑着用一双令人叹为观上的丹凤眼含情脉脉的仰首细视其英俊超群的脸庞,并用一只柔嫩细长如笋的小手爱抚着邓俞嘿嘿干笑了两声,注视着欧阳琼,忽问道:“京儿,你能徒手击伤勐虎;武功一定很厉害了,现在让我试试你的武功吧?你出师何人?学的是什么武功!”

欧阳琼见他有测探自己的武功,心想:我不能应允,他的武功一定很厉害,如果我胜了他;那他就会对我恨之人骨和留意我了,那身处此处不是再无宁日吗?说不定还会导致身份败暴,那样,岂不是糟了。

不行,我得委推一下或故意装作武功不济,不然,让他落败丢了面子就必怀恨在心。

依他这种阴险、狭隘之人,一定能估得出心念甫转,他便谦虚道:“护法武功必是强不可挡,似我这种只稍懂皮毛,靠家传的一点微不足道三脚猫功夫岂能和你老人家切磋呢?那不是以卵击石,如萤火比皓月吗?昨日能击伤勐虎纯属意外,要是小姐福大命大,凑巧罢了”

他这几句话邓俞觉得很受用,人一有地位的确喜欢被人恭维、吹捧、抬高自己的身价。

特别像他这样身尊位显之人更喜别人来用那些华美之词恭维自己,他当然不能例外。

听着赞语他不禁有些乐悠悠,飘飘然之感。

但恃强欺弱的心态使他急于想在两个美人儿面前一挫眼前这毫不起眼的“弱者”,以显示自己高超的武功而博得一欢。

于是,他傲然的大笑不依不饶道:“京儿,能把老虎击伤,就算武功不高,但也应有几手功夫吧,来,就陪老夫耍上几手,我不会摔伤你的。”

欧阳琼见他言语狂妄,神态傲然,心中不由勃然大怒,真想立即和他一搏。

暗骂道:’“这老王八蛋太狂做了,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若是真的倾力而战,我就不信你能胜得过当年叱吒江湖、激世为尊的‘太乙神君’的真传子,虽然你的‘毒煞神功’厉害,连我父亲都惨死你手,但这些年来可不是玩大的,没有真实本领我来找你报仇吗?现在不是和你拼战之时,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尝尝我欧阳琼的厉害!但是,现在我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而和你一时之气拼战不休。我现在不能被暗骂为懦夫,我要出战,但要样败”

心念甫定,他便镇定自若的道:“既然护法有兴,那在下就勉为其难和你老人家走上几招,万望手下留情!”

邓俞狂傲之极的抚须大笑道:“呵好,你是晚辈,老夫让你三招,先出招吧!”

欧阳琼大喝一声,挥拳向其当胸闪电般扶风击去,同时,右腿横扫而出,势若秋风扫叶,自是十分勐捷。

邓俞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仰身撤步从容避过。

口中傲然道:“这一拳力道不够,腿扫得不够迅勐,使些力吧!”

欧阳琼真的想将“太乙神功”

运出,但理智使他保持着清醒颀故意以三脚猫的功夫攻击着,闻言,只将力气疾增了一点,便一个左弓拳疾上,同时,左手上挡,右手一记勾拳倏然击向其下颌,速力均比刚才要迅勐一些。

邓俞依旧漫不经心的一笑狂傲侧身避开,口中道:“两招了,还有一招!再没攻上,我可要还手了!”

旁边观战的卓冰倩当然看得出欧阳琼末使出他的师门绝技,只是为防被其窥出武功路数而使的不及二流武人所具的最普通常见的武功而已。

她不禁为他的周全、谨慎之心感到高兴,但又担心他以这样的普通招术应敌会抵不住其还击而非致伤不可正想时,只见欧阳琼已攻完三招,邓俞则开始还击了,他凌厉的攻势迫得欧阳琼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

欧阳琼“笨拙”

的闪避着,满脸惊骇之色邓俞一记侧拳击向其“太阳穴”,右腿曲膝顶撞其腹,其势勐迅无比、霸道阴狠万分,若被击中不死即为重伤。

欧阳琼见来势凶狠,毫无留情之意,心中不由暗骂“王八蛋”,他故意“蹬蹬蹬”

一连急急而显慌乱的暴退闪避四步,堪堪险避。

身形未稳,对方骤又流星般狠狠踢来一脚,直去他腰腹要害,同时,身影一侧,右手叶怦然直捣他暴露的前胸。

他本欲在已过了五六招后便佯装不敌而受伤的,哪知,邓俞下手却毫不留情,全是阴狠、歹毒无比的杀着,这一招万万不能挨上,不然就会死或重伤。

他又“笨拙”

的急退闪避,故意一个趔趄欲倒,以免对方见已虽不攻击却不倒而生疑,险象环生下,他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全力苦撑而不起疑。

哪知,就在他身形即倒之际,对方的左手倏地挥出一掌直未向他的前胸,其势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欧阳琼身处欲倒和不能使出上乘武功来御的情况下,便硬生生挨上这比他想像中还要迅勐的凌厉一掌。

“砰”

的一声,他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出三丈,落在房前的一颗古柏下,“哇”

的一口鲜血随既吐出。

二女见状,忙奔上前心疼焦忧的将其扶起,齐问道:“京哥哥,你怎样了?

严重吗?”

欧阳琼暗运一口真气,止住上涌沸升的鲜血,气行经脉使受伤窒闷的胸口气息流畅,疼痛缓减,边摇头不语。

邓俞面现得意之色,却伪装歉意,关心道:“噢!我出手太重了,京儿,你没什么事吧?没想到你的武功”

欧阳琼当然能猜知他下面要说的定是“太差,不行”

这些话了。

他暗忖:挨了一掌,这家伙的心可真毒呀,出手把招欲置我于重伤,作为一个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他且如此恃强对待,若是他的敌人,那就不想而知了。

邓俞不屑而傲然的上前假意相扶,道:“京儿,你的武功迩得下一番功夫来苦练才行,以我只随意的进攻你就受伤,那你的武功实在太不济了!”

欧阳琼苦笑道:“在下的武功只是可用来和那些村民常人一较长短还凑,若和护法你比试,那不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吗?护法的武功当然是无与伦比了对了,不知唐教的武功和邓护法难高谁低?听说唐教的什么‘寒冰烈焰掌’功夫十分厉害,不知是否属真?”

邓俞起先被他捧得飘飘然,最后几句问得他有些发愣,怔了瞬间,既忌惮又露出不屑的沉声道:“唐老头的‘寒冰烈焰掌‘虽然厉害,但我的‘毒煞神功’并不见得会输给他。再加上他已近不惑之年了,人老体弱,想和我一争高低,分个胜负,只怕谁也胜不了谁。不过,我会让他输”

“输”

字尚未吐清,他忙止住话,警惕的看了一眼欧阳琼,不再言语。

欧阳琼知他对自己有所顾虑,而不将话完全吐出,但从他已说的话意和神态中,已能察觉体会到他与唐永宁的关系不是那么好,并含有格格不入的敌意。

这有关他们的矛盾秘密,欧阳琼不便再问,便微笑道:“唐教和邓护法都是武功超绝之人,在下敬佩万分!有空还请邓护法多多指教!”

邓俞得意的微闭双目,傲然道:‘嗯!看你为人还挺机灵,又会说话,而且即将成为我的乘龙快婿了,以后有空我一定会指教你的!对了,你虽然是一个侍卫,但身份特殊,我们就不要官职相称,你应该叫我‘岳父’了”

欧阳球暗恨不已,忖道:“这王人蛋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我却要称他为什么狗屁岳父,真他妈的倒霉”

心中虽气,表面还得敷衍一下,便抱拳射身道:“岳父大人”

邓俞即傲微喜的微微颔首道:“嗯,这才叫得亲切些了闲谈了一会,邓俞便已房了。欧阳琼受了他有四成内力的一掌,内伤也自不轻。他房盘膝于榻运功调息了一阵,平息了胸中翻涌的热血,疼痛收敛了许多。二女心疼的为他擦净嘴角受伤而流出的血清和额上的汗珠,关心的齐问道:“京哥哥,伤势好些了吗?很疼吗?”

欧阳琼摇摇头,默默无语。

邓丽丽嘟着小嘴,廖怪道:“爹真是的,出手竟这么重,试一下武功又不是和人拼命,他太争强好胜了“欧阳琼见她此时对自己的关心之情竟达到宁可怪父之地步,心中不由涌起一种感激之情,激动的道:“丽丽,你不要怪你父亲,只怨我学艺不精,受了这一掌后,以后我才懂得怎样来刻苦提高自己的武功,今天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其实也并无不好”

邓丽丽见他胸怀如此宽广,忙高兴的上前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自豪的香吻,然后赞赏的轻语道:“京哥哥真是个心襟宏阔之人,我能伴你这样的大丈夫渡过一生,真不枉人生一世。”

欧阳琼抚着她刀削般平齐的香肩,呓语道:“丽丽太夸赞我了,不过,等到你发现我的缺点后,就觉得我这人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好!”

三人闲聊了片刻,忽然,欧阳琼记起了昨晚受了暴风雨侵袭躺在榻上的邓芳芳来,便轻轻推开各依偎在怀内、双臂所楼的两个美人儿,轻语道:“两位好妹妹,我要去看芳芳了,昨晚她破身在榻,现在不知处境样了?我很得去看看她,不然,她准会以为我占了便宜便无义。”

二女痴恋的缠着他又亲热了一会,邓丽丽忘情的鸟语道:“好哥哥,你今晚可得还来陪人家呀,我已经属于你的人了,和倩姐一样”

说完,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眼中充满了尝到欲欢的甜头后,急切需要再度加温的深情、迫求之色。

欧阳琼点点头,站起身便欲离去,二女忙左右相送。

趁邓丽丽没在意时,卓冰倩以蚊纳般的轻语道:“大色鬼,现在你已身处群花环绕之中了,千万不可贪欢过度而伤了身子,我们还得保留充沛的精力要对付敌人呢!”

欧阳琼伸手在她紧挨的丰臀上抓了一把,亦细语道:“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花问柳的好色之徒吗?虽然身处脂粉丛中,我的头脑还保持的很清醒,我不会忘来此的目的”

二女送其于门外,他便径直向邓芳芳的房屋走来。

进了房,帷帐内初尝人间欲乐的邓芳芳满脸洋溢着欲后的满足、兴奋、味而畅允的笑容手拿亵裤正欲穿衣起榻之时,只见欧阳琼一阵风般的飘然入室,心中不由一阵暗喜,忙问道:“好哥哥,你到哪儿去了?人家叫醒来便发现你没在身旁”

欧阳琼便将去邓丽丽房间后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包括释明单冰清乃女儿之身及受伤之事邓芳芳听罢,即起身从榻边将其搂入被窝反压在其虎躯上,媚态横生的用指戮着他的鼻尖,戏骂道:“好家伙,原来你的女人就在身边呀,难怪在床上我就觉你的花招、技巧绝非新手,现在,你又把我小妹搞到手了,干脆再把艳艳也弄上,那样,每天晚上我们几人便可向你车轮大战了,那时,看你有没有那么凶、趾高气扬?不过,艳艳的脾气很特别,很正经,只怕你没有那么容易能将她搞到手,你的伤要不要紧?”

欧阳琼见她那洁白硕大的乳峰正抵压在自己前胸,由于刚受了内伤,被她玉手又抚又摩的激情动作弄得受伤处又巨痛起来,若不是秀色在身,只怕他早就痛得大叫起来;尽管如此,片刻后,他仍禁不住的痛得汗珠急沁,失声“哟”

的叫了起来。

邓芳芳心疼的忙移开上身,轻揉其胸,娇问道:“很痛吗?”

他点点头,边揉抚着她那丰盈柔腻无比的赤裸身子,道:“你爹使了那么大的内力打了我一掌,我的胸口气血翻涌,当时即吐了一大口鲜血,能不痛吗?”

她嘟着小嘴,心疼之极的道:“爹干什么都那么野蛮、粗鲁,切磋一下武功也用不着使那么大的力呀,真是的让我看看!”

说着,便伸手来解他的衣袍,担胸处豁然一片青紫,伤得果然木轻,她忙俯首舌传极的在他胸膛上舔舐着那片伤痕,动作温柔、仔细极了。

双峰的磨擦及唇舌的亲舔、身无寸缕美妙迷人娇躯的来磨擦及那沁鼻的幽幽体香,使他顿失了体内的伤痛,而点燃了欲火,欲望迅速升腾,意乱情迷中,他的双手变的狂热了,爱抚挑逗着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将他的衣衫脱尽,香舌润唇浸润他的浑身每一处,勐然一个翻身,他骑跨在其腿腹,分腿穴后,便长驱直入的勐烈征伐着。

快乐的娇吟,爽极的赞叹、喘息,顿使满堂春意。

无穷无尽的飘飘欲仙之乐感在遍传他们的全身每一根神经,于是,舍生忘死的、置之欲极而大爽的屡战便一阵阵、一场场的接连持续,直战得天昏地暗,烈日变色。

几近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而收,恢复了平静,二人如八爪鱼般手足紧缠融为一体的又舌战着、爱抚看。

他边轻咬吮吸着她的乳头,边柔声问道:“好妹妹。你的功夫真不错,好醉人呀!”

她四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边挺扭着身子,显是已至高潮,正处于兴奋乐悠之际,闻言,梦吃道:“好哥哥,你的功夫更厉害呢!芳芳好舒服哩!真要命啊使劲”

他又进行了更激烈的第二轮摩战,随着拼力的杀伐不息,他已流汗了。

她亦香汗淋漓。

身体上汗水的粘声、体控声、娇吟、喘息、异响声交织汇一起几度死去活来后,他们的身子粘如胶似漆的缠交一起。

在疲惫乐迷中昏昏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时,二人享尝到欲之至高的销魂滋味。

她粉脸绊红;艳若桃花,容光焕发,满足之情洋溢于表,躺伏在他胸怀内如小鸟依人般温柔的轻抚其壮实雄伟的虎躯,痴迷不会的道;“好哥哥。你真好。

我好快乐呀!你能天天就这样给我温柔蜜意吗?等几天爹的寿辰喜日上,我向他老人家说,让他择个吉时良日为我们成亲好吗?不然。我的肚子大了可真让人笑话。”

欧阳琼闻言,不由虎躯一颤,暗惊道;“天啊!这香喷喷、热乎乎的天生尤物竟让我和她成亲,我怎能这样做呢?和她欢好,纯粹是她对欲的需求而缠上我,我也正好可借机在‘铁鹰教’中潜伏住,我们分明显互相利用关系,对于男女间的感情之极表示方式结婚,我还没想到,她虽然温柔、美丽若仙,但并不是我所注定要陪伴一生的贤妻良侣,属于良妻的像倩妹、莺妹,昨日为我所占的邓丽丽也能算得上吧,而她这人对性规男女间的欢欲为生活消遣方式如品茗赏乐一般,根本不视贞操为至要的太于开放而显淫荡之人。绝不可作为我的妻子,因此,我怎能和她结婚,相伴一生呢?”

心念甫定,欧阳琼便微笑又柔抚着她,显得无限爱意,口中却低语道:“好妹妹,现在谈婚论嫁有些过早吧?我俩虽有过人欲肉体之欢,但毕竟才刚认识呀,若在这短促的时日内提出婚事,人家一定会议论你的,再说,时间长了,你也能发现我的许多弱点,如果匆匆结婚,那时你悔已晚矣。因此,这件事:过段时日再说吧!”

邓芳芳经过他的连续两日占了童贞和滋润,心身早已依附、魂牵于他身上。

对其温柔、乖顾之极,哪还有分争之力。

遂痴迷的莺语道:“好吧,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绝对相信你是我此生能给予我快乐、满足的最好男人,芳芳已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善待人家哟!



他只是笑了笑,借柔抚来掩饰应答。

久压的娇躯使他的受伤之脚又痛了起来,他禁不住“哎哟”

一声痛叫起来。

她轻抚着他的发达前胸。

心疼而关心的问:“好哥哥,还很痛呀?”

他忍着痛,低语道:“哥哥连续征战了两场,又被你这香喷喷的身子靠压了这么久,能不痛吗?”

她万种风情、液态万状的蹭摩着他的身子,轻声道:“晚上我可还要呢,既然很痛,那就先喝几副药吧。”

欧阳琼突地戏谚无忌的在她不时于自己身子厮摩扭动的丰臀上捏了一把,打情骂俏道:“妹子,你的欲望可真高呀,还想要?莫非你想在两天内就吸尽我的精髓吸死我呀?我可得应付你几个均是初尝甜头而正渴求的美人儿呀,这样不分昼夜的玩,要不了几天我可就瘦成皮包骨头了。再说,我现在负伤在身,怎能舍命疯玩呢?那些草药的味道好难闻,我可不想喝。”

邓芳芳毫不示弱的在他腿根上还击了一下,边思边道:“哥哥呀,你又不想喝,内伤怎能好呢?何况,还有几个被你这大包鬼惹得欲之大炽的青春女子等你非礼呢?身体不好怎能怎能让我们满足呢?谁让你那么好色唉!我想起了有东西给你疗伤,还能增补阳气并能增添十年功力呢!“欧阳琼不由又惊且喜,急问道:“好妹妹,那究竟是什么珍奇异宝能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呢?不会是龙肝风胆吧?”

邓芳芳说了后,又面带犹豫和忌惮的愣了愣,但碰上欧阳琼那急于欲知的目光时,心中不由“咯喀”

的跳了一下,那令她不能保持、矜持的目光凝视了他瞬间后,便不能抵御的蚊纳道:“那是我爹仅有的四颗‘九转生还丹’,即使受了重伤只要脉络跳动、流畅,有一丝气息尚存,它就可令其起死生,因而,它是十分珍异之物,连我爹现在也一颗未舍得服下。服食后,它能令人重伤愈、壮阳补精,凭空增添十年功力,如果你能食服一颗,那就好了”

欧阳琼不由一阵激动,急问道:“这什么‘九转生还丹’还具有如此神奇功效呀!它十分珍贵,你爹一定保存的很秘密,他也不能送给我服食,不然,他就不会出掌伤我了。”

邓芳芳思着点点头,沉吟片刻,她面现复杂之情的踌躇着,好大一会才决定道:“‘九转生还丹’所藏之处我知道,为了你,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去偷的!”

欧阳琼惊疑道:“什么?莫非你想去偷‘九转生还丹’为我治伤”

邓芳芳点点头,低声道:“嗯!现在你该满意了吧,为了能现在就使你伤愈,我竟会为你而背父,晚上窃丹来后,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不然,你真的没良心了。”

欧阳琼顿觉一种激动之情油然而生,没想到这娇媚贪淫女子,竟也有一颗挚诚、烫灼的助人之心,遂紧搂她的腰臀于身,顾不得受伤之胸的巨痛了,感激万分的吻着她的柔烫脸蛋,边道:“好妹妹,你那样不是很危险么?虽是你父亲,那是他珍爱的‘九转生还丹’,即使是要,他九成都不会给你,何况是窃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冒险了,不然,发觉后他也会重罚你的。”

邓芳芳受他温柔、关切之语劝慰,心中不由一热,道:“芳芳武功只有二流,且内力不厚,故不能运功为京哥哥疗伤,为了能让你和我们日夜厮守。冒这点险没什么,既然为我爹所知,大不了责骂我一顿罢了。今晚我就去将‘九转生还丹’窃一颗来,然后,我们就可缠绵恩爱了。”

欧阳琼感激万分的楼紧她,吻了一下香耳,细语道:“芳芳。你何必去冒这个险呢?我可自己运功疗伤慢慢调息的”

邓芳芳用指挡住他的双唇,柔声道:“好哥哥,我知道这内伤对你无大碍,但我们几人天天与你缠绵。你这身子虽然壮如牛。但像这样整日折腾,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垮了,那‘九转生还丹’滋身补阳之效很大,又能增你十年功力,因此,有一颗给你服下,我们就可放心的和你日夜狂欢了。别再阻我了,我意已决,今晚即行动。”

欧阳琼知她已尝到了自己带来的无比欲乐,心已所属,对己难分难舍,寸步不离了。

窃‘九转生还丹’可能就是对自己挚爱的表达,想至此,他再也无言相阻了。

二人缠绵了许多,用罢晚膳,天已完全黑透了,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时至亥时,教中之人多已睡去。

一条黑影在让人难见的浓黑夜色下兔起鹊跃至西边的一座偌大豪华、灯火透明的宫殿屋顶上,她伏在瓦面贴耳细听了片刻,使伸手轻轻揭开一片瓦注目向内窥视,只见她因轻摇头从所蒙的面巾里透出蚊纳般细微而模煳之音:“爹又是和唐老头的艳红那骚货乱搞去了,真是的,经常就去和那烂婊子疯玩,也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那婊子的年龄比我还小呢,可是骚劲十足,淫荡成性,不知她的身子怎么那么诱人,竟把爹迷的神魂颠倒,哼管他呢。现在正好可借机进去拿那‘九转生还丹’,使我免去了不少手脚。”

她说完,便将瓦片覆盖上,如寒星般的明亮双眸环视四周后,见只有几个哈欠连出,睡意正浓的护院巡逻之人手提刀、剑漫不经心的慢慢踱着步子,一副吊儿吊当的模样。

她不由一阵窃喜,瞅准机会,一个“倒挂金钩”,身子已由屋顶跃腾倒挂于屋檐的檐柱上,身如狸猫般敏捷的一弹,已如流星划空般闪至屋门旁的隐蔽处。

掏出一把在黑夜最显耀眼的匕首,手中首却伸进门缝轻准确的拔弄了几下,门便开了。

她就地一个滚翻,如皮球般滚进屋内,然后顺手插上门闩,发出轻微的门响声。

有一护院之人听到其声,使警觉的对另一人道:“老于,刚才你听到门响声没?好像是从护法的屋子传出的。是不是有人熘进来了?”

那人“啊”

的一声,打了个吹欠,倦疲已极的道:“老张,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哪有什么门响声,你真是成ahref=/target=_blank>月懿mdash;澹操心。我们这教中就是有飞鸟也休想飞进来,那么多双眼睛在大门盯察,哪轮得到咱们这些小角色发觉?能有人熘进护法府,那更是不可能。别在疑神疑鬼了,到了三更,咱们就该房睡觉却了,小翠等我已大半宿,只怕早等不及了,那妞儿的骚味可真美,我想早些去和她大战几哩!护法今晚又去找艳红那骚娘们去了,听说那娘们的床上功夫可厉害了,连护法那样的绝顶高手都乐得和她战了个棋逢对手,难怪唐老头会吃不消。看她一眼,我真想上去狠操她几天几夜,玩死她”

“他妈的,你这家伙别做梦了,再要不了多久她就是教夫人,你想上她?

下辈子吧,不过,说真的,那娘们十八芳龄就这样能征善战,难怪护法等人对她十分满意、赞叹不已二人淫笑着,窃窃私语那黑影十分熟悉的在屋内窜行入室,来到一间卧室内,她径直奔到一个檀木所制的精巧木箱旁,凝视了瞬间,便从旁边的榻上枕头下拿来一串钥匙,然后,瞅准一把铜钥匙倏然插入长形锁孔内只扭拨了几下,锁便“锑”

的一声细响弹开了。

她打开水箱,从箱内找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巧锦盒来,掀开盒盖,里面豁然有四颗大若龙眼的珍珠般光辉四射、晶莹剔透的珠子,她取出一颗于怀中,然后,将盒、箱放妥,锁好,便闪出卧房,身手敏捷的腾空而起跃到一间测室的屋梁上,揭开一片瓦片,便“一鹤冲天”

破屋而出跃上屋嵴,再将瓦片覆之,便身如鬼魅的穿屋越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欧阳琼正秉烛急等,神色显得十分忧虑,焦急,忽而起身踱步轻语道,“芳芳怎的还未?是不是被他爹发现了?唉!”

话音未落,陡听轻轻的“笃笃”

敲门声传来,他不由由忧转喜,忙换步奔向门边,“吱”

的一声门开了,一个黑衣人闪进内,他忙关上门,急问道:“芳妹,怎么样,没失手吧?有没有被你老爹发现?”

原来,刚才去窃物之人正是邓芳芳。

她揭开面巾,一把楼住他,兴奋地道:“好哥哥,你看我像失手后的样子吗?刚才去时,恰巧我爹不在屋,一定是和艳红那骚娘们鬼混去了。”

说着,便将刚才窃得“九转生还丹”

的经过讲教了一遍。

然后,从怀中掏出“九转生还丹”

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哥,你服下吧,伤愈体壮后你得好好报答我。”

欧阳琼一把将她搂得紧紧,感激之余,送她一个长长的爱吻,许久才松开,嗅着那晶莹剔透、芳香袭人的“九转生还丹”,他感到神智一阵异常的清醒,沁脾润心,知道这是不可多见的灵丹。

正迷嗅细观时,邓芳芳莺语道:“好哥哥,快服下吧!”

欧阳琼点点头,送丹入口,刚滑吞于喉顿觉一股无比清凉甘润之感传遍全身,幽香盈口,缓缓人腹后,更觉气高神爽,一种飘飘若仙之感舒服极了,迷醉了。

他上榻盘膝运功,气畅全身,功借丹力,一时间,他已达到忘我之境,浑身只觉舒畅无比。

“九转生还丹”

的确妙用无穷,运功盏茶功夫真气在体内运转十几周后,欧阳琼缓睁双目,纳气收功,下了榻,顿觉浑身精气充盈,精力充沛,所受内伤竟在运功服丹后完全神奇般的在这时间内伤愈了,不仅如此,他更觉自己的功力亦进增了不少,内力变得比先前更浑厚了。

他欣喜的上前将邓芳芳接起,旋舞了一阵,然后缓缓放下,亲吻着其亦布满笑容的脸蛋,挚爱的轻声道:“多谢妹妹冒险窃丹,这‘九转生还丹’的功效竟真的很神奇,现在,我的胸口已丝毫不痛,伤全愈了,而且功力也似乎增添了,多谢芳妹不过,这‘九转生还丹’既如此珍贵,那你爹将其所隐藏之处就鲜为人知了,如今被窃,一旦发觉,恐怕就很容易怀疑是你了,那时,你一定然受到他的责骂、惩罚你这样为我,值得吗?”

邓芳芳正爱抚着他的虎背,粉脸艳若桃花,尚处于刚才被他喜极旋舞时的兴奋、快乐中,闻言,脸上掠过几丝畏惧和忧虑之色,但瞬间即逝,静静地道:“只要京哥哥伤逾体复就好其它的我就没多想了。‘九转生还丹’所藏之处只有爹和我姐妹三人知道,可能还有艳红那贱人及爹的几个宠妾清楚,除此外,别人均不为知。没事的,即使爹查到是我所窃,他大不了骂我一顿,难道还会打我吗?他很疼我们姐妹三人的,娘死的早,我们得到的母爱太少了,因此,爹很爱我们,他不可能为了一颗‘九转生还丹’而打我、惩罚我吧!放心吧,投事的”

欧阳琼见她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的窃丹,心中感激之情不由更浓,他将其搂得更紧了,似乎要用满腔的激情将她在体内融化,滚烫的双唇在其粉脸上的珍鼻、朱唇、眉毛无处不到的亲吻着,边激动的低语道:“芳芳,你的心真好,到现在我才真正发现,你要我如何报答你?”

她被吻得激情款发,娇躯剧颤、蠕动不已,亦热烈的应着,口中娇吟连连,边答道:“好哥哥,难道你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我记得白天可说了几遍呀!啊!快快来报答我”

她已变得欲情炽燃了,紧身的夜行衣使她美妙的胴体尽露展现出来,那凸凹有致而丰满的身子在他虎躯上摩拿着,美目微闭,满面痴迷、愉乐欢喜之情他焉有不知其语中含义,便怀着报答之情将其抱压榻上,送上了热烈的报答之礼。

二人都客气的送往着礼物,笑语盈盈,乐意融融。

他慰问、报答着,突问道:“芳妹妹,你刚才所骂的艳红是何人?你怎么骂她为贱货?”

邓芳芳边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边蠕动挺拥着骂道:“艳红这骚货本来是教唐永宁纳来只有几个月的一名小妾,她生性淫荡,尤其在床上时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性欲高出常人许多,也许是唐老头满足不了她,于是,她就和一些身份高贵、英俊风流的男人整天在一起鬼混,不知怎的,她竟送上门勾引了我爹,我爹亦是男人中的男人,在床上一般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恰好,他俩搞到一块了,正好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她尝到了我爹的厉害后,就天天缠住他狂欢。她得到的是肉体上的满足,而我爹就不仅如此了,他想利用她,她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棋子和发泄的工具而已。”

欧阳琼闻言,不由一阵窃喜,暗忖:趁此良机,我就可向她打听到内部一些秘密了。

于是,便问道:“好妹妹,此话怎讲?”

邓芳芳略一迟疑,便神秘兮兮的轻声道:“京哥哥,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寥寥无几,事关重大绝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我们就惨了”

欧阳琼料想必是什么机密,不由更喜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像是随便问问而已,遂沉声道:“好妹妹,你放心,我绝不透露出去”

说着,又恰到好处的连连冲击着。

她欢极的娇吟颤抖着,显然已至高潮,遂醉人的曼语道:“好哥哥,我们已这么好了,我就不瞒你了,一月前,我爹给已被他搞得昏头转向,死心踏地贪恋着他的那骚娘们派下了一个任务,让她用酒色来先淘空唐老头的身子,然后,再用毒酒来毒死他,然后,我爹就可坐上教的宝座了。谁知,那唐老头的身子是被淘空了,害得他闭关静修了大半个月才恢复了身子,可我爹和她苦心设计的‘毒酒计’却被他深不可测的内力把毒酒给通了出来而暗杀未遂。幸好,还未被唐老头发觉。为了笼络人心,我爹又将那烂婊子送给姚亮、‘塞北双枭’等好十几人都玩过,那烂婊子仗着自己有一副骚浪样,专门任男人骑操,真不是个东西。

稍顿了一下,续道:“可惜,她还傻乎乎的,以为我爹真爱她呢,等她没有利用价值后,我爹就会将她玩死或除掉,绝不让她活的逍遥,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还告诉你吧,我爹想在中秋节于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上故意让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唐老鬼夺得武林盟之位,然后,我爹就想法从他手上夺得教、盟之位”

这事欧阳琼早已从那死去的张昌口中逼问出了,但他故意惊问道:“原来你爹还挺有计谋的嘛!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过,那唐永宁虽然厉害,但武林奇才辈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能有把握夺得盟之位呢?”

邓芳芳轻轻一笑道:“好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唐老头的武功真的厉害无比,尤其是他那‘寒冰烈焰掌’可说是当今武林中无人能匹,即使是六十年前的‘太乙牡丹逍遥客’在世,只怕与他一争高低,输赢而未可定,说不定他还能位居第一。我爹的‘毒然神功’可说是厉害无比,但他对唐老头还有所顾忌,不过唐老头虽然武功厉害才当上我们‘铁鹰教’教宝座,但他的心计却远非我爹对手。我爹早计划好先让他力挫群雄,能在他一手使出奇寒凝冰、霸道无比的掌和可逼出腾腾烈火、歹毒之极的右掌下逃生的人,只怕不会有的。因为,各大门派的好手在几月前已死去大半,如今只剩下的那些人了,哪是他的敌手?这样,他可大肆的挫败余下之人夺得盟之位,而我爹正好利用他之力铲除各路强手,然后,他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另外,还有”

她忙止住话,面现惶恐之色。

欧阳琼见她神清古怪,欲言又止,知她有什么秘密不便说出,便注视着她,却未问出,怕引起其起疑。

邓芳芳正说时,忽感觉要说岔了,忙止住话,为了避免尴尬,她略一停顿,便施展出迎的浑身解数迫使他奋力还击着,她借机岔开话题道:“好哥哥,我小妹丽丽已被你搞上床了,那就只差二妹艳艳了,她人虽为正经、规矩,但从昨天她见你时那火辣辣、目不转晴的神态中,我已看得出她对你有了爱慕之心。昨晚她一定夜不能寐想着你要发疯了,今日也没来,我想,她这一定是故意克制,以免对你意乱情迷而控制不住,但愈是这样,愈证明她对你、的爱割不断,理还乱,爱之愈深。只要你在这几天内故意吊她一两天的胃口,她就一定会对你投怀送抱来亲自找你的。女人的心我最懂了,当她爱上一个男人。时,就会爱得死去活来,你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好哥哥,加把劲一定要将她搞到手,这样,每晚都有我三姐妹轮番精心伺候你了,哦!对了,还有你的原配卓姑娘呢!”

欧阳琼经过她一提,的确又想起了邓艳艳了。

她外表冷傲、纯洁,一尘不染,可对他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层深深爱意,教他为之神魂颠倒地,他觉得她在三姐妹中是最具女人魅力和个性而让男人最想追求的那种。

她冷傲、含蓄令人不敢对其进行非份之礼,有一种威不可犯的英气,恍若是观音降世,在他心目中既善良又颇具威严,但威严中却隐露出让人又感矛盾的温柔和多情。

他对她的暗恋是一种莫明其妙,使他有些窘然,这可不是平日风流成性、爱站花惹草的他所具有的呀,这让他自己也说不清。

对卓冰倩、邵莺莺他觉得也没有爱得有如此难受而产生了一种凛然威不可犯的微微畏惧。

她俩都是在自己高超而大胆的挑情手段下成了爱情的俘虏而心甘情愿为他献出童贞,可是她却不一样,使他有一种畏惧心理而不敢对她产生拖其上床压在身下之幻想。

现在经邓芳芳如此一点迷津,他的心境豁然开朗,暗忖:女人终究是女人,只不过是外表、性格的分而已,若能将她降伏于床上,任她是个再怎样正经、冷峻之人,也会变得乖顺如羊的,荡浪之情绝不亚于潘金莲。

如此一想,使他立时产生了一种将她征服于身下的强烈征服感。

边幻想着和她在床上的精招妙术边将其倾力“发泄”

一身下这柔情似火正拼命扭送的邓芳芳身上,他将她当成了邓艳艳来征服。

“九转生还丹”

的壮阳奇效恰在此时发挥出来,因而在双重作用下,他的动作变得勐烈无比,势若秋风扫叶。

他的动作之强如暴风骤雨,使正处于欲之高潮的她吃惊不已,同时更舒畅万分,几度舟沉深海的死去活来之飘飘着灿的销魂醉感使她为之陶醉、沉迷而胡言乱语了,倾尽全力的迎、招呼着他。

但不及一刻后,她已在他愈来愈狂的勐烈攻击下颤抖不停,先一泻如洪了,便哆嗦着身子哀求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吃不消啦!”

他蓦地从沉迷狂攻中惊觉,发觉在他胯下剧颤、扭挺而求饶的美人儿不是邓艳艳,于是,狂野的动作便减速了。

轻缓抽了片刻,他送了“报答”

的真正礼物,便压伏于其娇躯,拥其倦倦睡去。

次日,日出三竿,二人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互拥着醒来亲热了一阵后,才各穿衣起榻,洗漱完毕,便共进早膳。

刚用罢早膳,门外美婢报道:“大小姐,二小姐来见。”

邓芳芳横了一眼欧阳琼,低语道:“好哥哥,昨晚你的英勇表现马上就可在另外一个美人身上表露了。我说的不错吧,她会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而动来找你吧。好,马上我为你们创造良机,然后就看你的本领了,一定要将她治待服服帖帖,看她还能在我和小妹面前摆出一副清高,正经的模样不!”

欧阳琼不禁被她坦露无遗的话说得脸色涨红,有些发窘。

邓芳芳拧了他的脸庞一下,“卟滋”

一声轻笑,然后道:“请二小姐进屋。”

说着,边携手与欧阳琼同出门迎接。

二人刚出屋门,只见邓艳艳如出水芙蓉般袅袅轻移莲步从院门进入院内,向他们楚楚动人的走来。

她今天装扮得很美,美得逾仙,澹妆素抹,略施粉黛,既是西施在世,貂婢在生也绝不过如此绝色。

那种不食尘间烟火,飘逸洒脱的仙女之貌,使欧阳琼、邓芬芳都不由看得愣住了。

二人正怔时,一声宛若黄莺出谷的甜脆之音如仙乐般响起:“大姐,京哥哥”

二人闻声,这才像是从九霄云外中醒来,齐微笑道:“哦!艳妹妹,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邓艳艳不紧不慢的柔声道:“这两日小妹身子有些不适,故静养在室才未过来看望大姐、京哥哥,还望你们见谅。”

说着,她看邓芳芳正倚搂着脸色微红的欧阳琼,显得十分亲密,心中不由剧跳,脸儿竟也莫明其妙的红了。

正在这时,邓芳芳柔声道:“二妹,你今天好美哟,这是我首次见你这么美,美得胜过天上的七仙女,就像是月亮里广寒宫的美嫦娥。对了,这两天你病了怎么也不派人来向姐姐和京哥哥说一声?得的是什么病?伤风?伤寒?还是还是相思病?”

邓艳艳脸儿更红了,螓首垂至胸脯,蚊纳道:“姐姐怎么这样来取笑小妹了?人家哪有你所夸张的那么美呢?还口不择言的羞辱人家”

邓芳芳一摇欧阳琼的臂弯,问道:“好哥哥,你说艳妹美不美?”

欧阳琼正为邓艳艳那娇嗔时的诱人迷态陶醉了,陡闻此言,忙向邓艳艳看了一眼,目光与其满含深情的灼灼之光甫一接触,他竟有些发窘而未细看的就连声道:“艳妹很美,美得让人掉泪”

邓艳艳羡得脸儿更红,却隐露出无比的欢愉、高兴之色。

邓芬芳一挣他的弯臂,娇声道:“喷没想到京哥哥赞美女子时的用词竟是这么别具一格。‘美的让人掉泪’。嗯!的确能形容得入骨三分。那京哥哥你怎么不掉泪呢?”

欧阳琼暗中拧了一把她的丰臀,笑吟吟的道:“我说的是在旁细观时会流泪,而现在艳妹妹却乘兴而来我怎么能掉泪呢?”

邓芳芳戮了一下他的脸庞一下,既喜又慎、柔情万种的道:“你这人呀,嘴巴就是厉害!我哪说的过你呢?难怪你能骗上我们了哦!光顾着说,竟忘了让二妹进屋了!二妹,进屋再说吧”

第十四章 美女尽收

三人进了屋,有女婢献上香茗,闲聊了一会,邓芳芳向欧阳琼暗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让我在这个时候过去,她说有事要对我说,为了不失信,我现在就过去了,你俩聊吧!”

说着,便起身离座便走,邓艳艳看了一眼欧阳琼顿时双须霞烧,忙也起座道:“姐姐,我俩一块吧!”

邓芳芳将她轻按于座,道:“好妹妹,你还是在这儿和京哥哥闲聊一会儿吧,我马上就来了,如果小妹有什么隐私要对我说,你哪好意思在旁听呢?是吧?”

邓艳艳无言以对,羞红了脸儿,垂首不语。

邓芳芳向欧阳琼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声,便出门了,临走时,命所有的婢女、仆女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落针于地的轻微之声也能清晰得闻,两人剧跳的“咯咯”

心中声已能彼此听见。

二人甫一抬首,四目相触,如遭电击,俱备又垂首不语。

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态,可是,只片刻,盏内香茗均已被饮尽。

邓艳艳心如鹿撞,双须艳若桃花,由于紧张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红了,因此,血流加快全身热血沸腾,肌肤滚烫,灼热无比。

欧阳琼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羞窘之态呀?为何自己在片刻间竟变得如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难道我是对她爱的情深之故?真的,这美人儿太美了,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女子中最美最有气质的一个。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无论姿色容貌或气质均要比她逊上一分。

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吗?既然是女人,我为何会产生这种窘态呢?就算她是观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将她弄到手。

有意思,又有一种矜持。

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野味,愈是难追求的女人,我欧阳琼就愈要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个困难一样,我一定要攻破她如此想着,作为久经情场,惯战于花丛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镇定,便微笑着提壶为她倒上一盏茶,打破僵局道:“艳妹,你渴吗?再喝一杯吧?”

说时,已满满的为她斟了一盏,恰巧,她那由于紧张灼热而激动剧颤起伏的丰满挺耸胸脯正在他眼皮下运动不止,她娇躯内和秀发上所飘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他神智为之昏浊,他恨不得立即凑上去痛吻她一阵,将其压在身下他浑身的热血沸腾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激情和难以自控的欲望。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虎躯微颤,下体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膨胀、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出于礼貌亦娇喘着更剧颤的用发抖的嫩笋般的小手来接茶盏,他执盏的大手勐然触到她来接的颤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颤,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更激动,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就在鼻前味扑进,她不由为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乱情迷,那灼灼充满情欲之火的双眼火辣辣的紧盯着她的脸庞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

她不敢与之直视,他的“无礼”

细观却令她无丝毫怒意和责怪之心,小手颤抖的更厉害,二人沉浸在激动、情动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触到了那个摇荡欲出的茶盏上,由于激动而未接稳,茶盏“砰”

的。

一声落于桌上,然后滚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盏内的茶水却在落于桌上而震溅到她的上身,满盏的茶水尽洒溅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绸纱衣上,顿时,那成熟丰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紧粘在为水所浸的纱衣上,那雪白的皮肤、丰满柔腻的肌体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着情动已极的欲火,她被看得娇喘不息,脸红似火,浑身剧抖,颤伏不止。

尤其是那饱满丰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为之心动,何况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年青小伙子呢?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妈呀!刚才只为性爱着想,而在先前却未穿上肚兜,这下可真出丑了。

但是,我打扮的这么迷人、性感难道是为自己专看吗?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令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冤家这两天来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不是为他所动而致吗?他那眼光好贪婪呀,可我却丝毫却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为,我希望的也是他现在这样正想时,那只接盏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满了魔力和诱惑的炽烫大手紧紧抓握住了。

她的娇躯不由一颤,即喜又羞时出于本能无力的向一抽,哪还抽得出来,恰在此时,他的另一手也闪电般的搂住她的纤纤柳腰,她的身子立从座上站了起来被他摊贴紧靠于虎躯炽热的胸膛上。

她顿觉浑身酥软无力,柔软如绵,哪还挣抗,“嗯咛”

一声,她的整个美妙娇躯如胶附似的紧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无物的胴体在激情搂抚后,情不自禁的扭动、蠕颤着,他哪经得起这销魂蚀骨的摩挲触击,那勃挺的宝贝正顶在她腹下,那种赛逾神仙的乐味就别提了,非言语所能表达。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复了他风流的本性,两只玩惯了女人的魔手便在她的娇躯上恣意使坏起来:一只搂在她的腰肢,五指却不规矩的在丰臀、腹腰、大腿等敏感畅抚着,另一只却将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涩而出手来阻,哪知,他的滚烫双唇却紧紧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发,微启娇吟的樱口上,他的灵舌破口而人,拥熟的施展妙术直吻得她无力的垂下双手,任他胡为,身子却扭蠕剧颤的更厉害了,片刻,她的双手却转移到他的虎背上,并为他爱抚着。

从未享过的男女触体醉人亲抚之乐,令她春情勃发、意乱情为了,怀春少女的紧闭门扉在刹那间大开了。

她忘情的娇吟,扭动挺蠕着,浑身进发的激情迅速转化为一种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并愈烧愈大,通体烫灼他已将她的上衣缓缓褪下,移开她的樱口转移到那片更为广阔而最令男人心花怒放而迷恋的峰峦起伏之处了。

他高超的运用着吻技将她由脸蛋的每一处直吻至雪白修长同天鹅般美的粉颈并移到那块风水双峰上,贪婪而疼爱、珍惜的舔吻着她每一寸细微之处,并缓缓流连忘返的向下吻去,一边为她褪下薄如蝉翼的彩裙她忘情的闭目脸红,张口发出令人欲火勃烧、魂失魄散的醉人娇吟声,身子扭得更狂了,她的双手也热烈的在他虎背、脸庞上应着,口中娇吟声中偶尔发出几声模煳不清像是赞叹之语的话来。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绿色的亵裤了。

他从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腿至脚踝她浑身震颤不停,在欲望与一丝理智中徘徊;在魂与肉中挣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与鬼而为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躯所诱惑了,魂与肉已化成了一种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体内升欲极点。

他如壮牛般恣意抚摸、吻舔着她,口中发出粗如牛喘的喘气声,他想让这绝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为一道泉水潺潺流进他的体内,他要慢慢仔细品尝,反刍于是,他的动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将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软榻,便俯身缓缓压下,一手为其遍体爱抚,一手为已解农,只几下便脱得只剩下条短短的内裤。

他用那满盈诱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艳艳,你睁开眼睛吧!”

她正在沉迷娇吟、蠕动、扭颤着,陡觉有一坚硬却有一股灼热暖流直传至自己两腿间圣地的东西正抵在此处,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和羞怯,正在这时,他那富有无穷魔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于是,她带着好奇、渴求的心理睁开了双眸只见他正为自己解下内裤,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戈豁然无遗的暴露在她眼前,她羞窘得双须绯红如霞,直红透双耳,可又是一阵激动的暗喜,那具最令女人满意而兴奋的雄躯暴露无道的展现在她眼帘,她出于本能的娇躯一颤,避开目光,但却像中魔法似的又眸看去,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开他激动而兴奋万分的细细欣赏这如精凋细琢白玉般的美妙胴体,片刻后,他如山洪暴发般的将全身情欲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而显得有些粗鲁、急不可待的来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遮羞亵裤,直扯至膝弯,那美好的。

让人暇思、急欲品味的风暴立即清晰的呈现在他眼下。

他不禁为那巧夺天工、女娲造人时所精心设造的最宝贵之处嗟叹赞赏不已。

她大窘,羞喜参半的用一双含情脉脉又充满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视着他,身子扭动、转挺的更厉害了,口中发出那让人心摇神荡、魂不守舍的娇吟声,双腿亦助他搓弹着亵裤。

他缓缓脱下亵裤,细细的欣赏着这上帝所赐的天然诱人之体,并柔舒双手为她轻抚着每一寸弹指欲破的肌肤,无处不到的爱吻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紧搂着他,面现沉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娇吟已转为兴奋与痛苦交织的哀鸣了。

他有心一试她的抵抗力,看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绝顶挑逗之术下会坚持、自制多长时间,并存心要让她动送抱、软语求进。

他想从魂与肉上彻底的征服这与众不同、另具新鲜之味的高贵女子。

于是,手上的花招连连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着,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间。

盏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转滚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终于放开了所有的处女之矜持,急急迷煳的道:“好哥哥我要快”

他大喜,带着一种征服胜利者的笑意勐然分开其不断弹踢的玉腿,穴即攻。

“嗯”

的一声娇呼,她紧咬着嘴唇,将他搂得更紧了,只觉身子变得异常酥痛,下体宝穴内充盈万分,胀痛欲裂。

他连连进攻,她随之剧颤、颠簸着,犹如一叶飘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风骤浪中起伏迭起,沉浮不定。

阵阵既舒爽又疼痛交杂的感觉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过,她却将其愈搂愈紧,几乎想要将自己融入他那激情万丈、雄伟壮实的虎躯内彻底享受那至极的欲欢。

因此,看来她随着他勐烈进攻破关而入后的渐渐温柔之作,也渐渐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经、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一改常态,随着愈来愈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全身各处,她的反应也愈来愈狂烈了。

她在痛苦与快乐时流出了热泪,献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随后,一种让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铭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兴奋、快乐的达到忘我之境了。

她随着他的温柔进攻而挺送、缠绕着,娇吟浪叫着,动送上香吻胡言乱语着贞女变成了潘金莲。

二人如漆似胶、似春蚕吐丝般紧紧包围,缠绕裹覆,分也分不开了。

刹那间,娇吟、粗吟,战鼓呜呜、炮声隆隆、阵地剧摇而发出的“吱扭”

剧响,万音齐发,组成二首奇妙、悦耳、动听无比的征战交响曲。

连杀座战了约有一个时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沉沉互拥紧粘着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醒来,又亲热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毫无忌惮的露出了他风流本性,边读抚吹弹着她那大受滋润后更富弹力而柔软的双峰,嘻笑道:“艳艳,美不美,舒服不?”

邓艳艳洋溢着欲后无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纳道:“好哥哥,我嗯,很美,很”

她点点头,后面的话却羞而未语,只报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绸巾拭着她的腿根上刚流出的斑斑处子元红,痛惜关怀地轻问道:“还痛吗?”

她略一点头,又摇头道:“不,开始很痛最后很快乐”

他不禁为其受润后变得异常温柔而高兴不已,遂情动的问:“艳艳,你好美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让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你愿意吗?”

她羞喜的轻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当然该侍奉你一生,怎么会不愿意呢?不过,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这个冤家若变成了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的陈世美,我我就死给你看!答应我,要好好待我”

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张口将这已尝到男女至爱的天生温柔动人尤物吞入口中反复咀嚼、品味。

他将她搂抱于怀,张口热吻着她仰张的娇艳欲滴、吐气如兰的樱口,一阵长吻后,痛怜而坚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会是陈世美那样的负心郎的。

我会天天像这样的给你温柔的爱,你满意吗?”

她坚信的欢喜不已,遂用那如馒头般柔弹、蛋清、牛奶般滑腻的脸蛋蹭摩着他的脸庞,道:“好哥哥,我信你!对了,告诉我,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是吗?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关系更亲密了。”

他不忍骗她道:“不,不是三个,有五个了。不光有你三姐妹还有一个只和她临行前欢过一次占了她处子之身的温柔、善良女子,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倩妹,就是你们首次遇见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个女人。”

邓艳艳抬起脸蛋,惊望着他,问道:“什么?卓哥哥竟是女儿身?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欧阳琼抚摸着她的脸蛋,托起其下颌,凝视着,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了,昨天你没去她那里,不然,丽丽都会告诉你的。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为,像她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和我闯荡江湖,一定会招来采花淫贼的注意,于是,她自己提议女扮男装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问又闹又应酬众人,因此,没机会解释”

邓艳艳点点头,忽捶了他一拳,娇唤道:“你这人真风流呀,十足一个好色之徒!没遇上我三姐妹时已有两个女人,现在又将我姐妹三人也尽数征服,你的采花手段还真高明呀!唉!告诉我,你骗她们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时,是不是都像今天对我这样‘粗鲁无礼’强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饭的?”

欧阳琼将她扳倒又压在其上,浑身都不规矩的吻抚、摩擦着,嘻笑道:“如果我我没记错的话,我这个被你五人人人都称为采花贼的家伙,对付你们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气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么样,我这霸王是不是名符其实?有没有项羽厉害?从你们那迷人的满足笑容和焕发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满意的答桉,是不是?”

邓艳艳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讨饶的推拒边娇声道:“你这人真的不要脸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来,对付我们用的全是下三滥的下流手段,跟那些采花贼毫无分别,还恬不知耻和楚霸王相提并论,自吹自擂呢?我们都是被你这大淫贼哄骗、强暴失身的”

欧阳琼见她逗笑、调情起来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她的大腿和双乳,戏谚道:“我的下流手段你们谁不高兴、乐意求试?既然你说我是大淫贼,那我现在还要再强暴你一次,来了”

说着,便执戈欲冲,全身动作起来。

她大惧,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俩已经连续要了两次,还要吗,你真的比楚霸王项羽还厉害。若项羽在世,在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称臣了。两次我已是咬牙硬挺过来的,你别忘了,人家还是刚破身呢,哪还经得起你那无边无际。狂风骤雨式的征伐?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来吧,你的宝贝已抵得我痛死了”

欧阳琼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对其过于恃强连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洁白无瑕温软滑嫩白玉般的娇躯上仍不规矩的侵扰她的肌肤,笑问道:“好妹妹,你终于肯承认我比项羽还厉害了,怎么样?你还是向我投降了吧?对付你五人,我的精力还充沛的绰绰有余呢,并将你们降服的服服帖帖,看来,我还得找几个美人来伴”

邓艳艳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刚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觅新欢呀,还说不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呢?好,你给我快下来哼!”

他嘻爱着摸着她的腹腿、双峰等敏感,边道:“哟!还没过门就管起相公了呀?像我这样的战场上少有的天才。不娶个三妻四妾,你们五人能吃得消吗?



她被其逗得吟声大作,忙讨饶着将他推下身来,然后,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唤道:“不和你这采花淫贼说了,越说你就越得意,肮脏不堪入耳的话也就接连不断。喂!我问你,我们五人中谁最美?谁最能给你带来快乐而满意?”

欧阳琼假意思一阵,又瞅着她暴露无遗、颤抖不已的娇躯片刻,托颌道:“嗯,我看这两条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乐味,令我最满意!”

她心中大喜,却故羞问道:“你骗人,说的可是真的吗?”

他一拍她的丰臀,肯定道:“当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欢乐!现在让我再尝一下,我会更乐意,以后就会专宠你一人了,来吧!”

说着,便嬉戏着又待上阵,她忙不依谩骂笑拒道:“你这冤家,当真要玩出命来呀?刚才给你说好说明天嘛!别闹了”

他只不过是想和她要逗一阵而已,实无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几处便宜后,即停下手一本正经的道:“好吧,今日便放过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不然,我会让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嗯!现在我想问一件事,艳妹,你能告诉我吗?”

邓艳艳见他规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躯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经的严肃样有什么事别罗里罗嗦,问吧?”

欧阳琼欲趁她刚受自己滋润开窍的沉迷贪恋之良机,向其间出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的定是什么秘密之事。

他略一镇定,便装作随意而问的漫不经心之态,问道:“是这样的,昨晚你姐和我疯玩半夜后,我们就闲聊起来,其中她告诉岳父的一些事,正说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让唐老头夺得盟之位时,就困极睡着了,害得我乱猜了半宿那是什么计策可令唐老头能十拿十稳的拿下盟之位,现在,我想问问你其实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现在作为‘铁鹰教’的一名侍卫,我有关心本教兴衰存亡之心呀!况且,我这人最不爱听半截的话,现在,你能说给我听吗?”

邓艳艳听他语气温婉,却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抑、把握得住的无形巨力,使她欲瞒却不能,略一迟疑了瞬间,即低声道:“好哥哥,这件事十分隐秘,也十分重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会对我不客气的”

欧阳琼从她凝重的神态和谨慎的语气中可看出,邓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话必定是很重要的、隐秘的他神情亦庄重的点点头,轻声道:“艳妹,你放心,我绝不对外人说的,你请说吧卜‘邓艳艳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没说的,能令唐老头万无一失的夺得盟之事的根据是,我爹已派人乔装改扮成各类人赶赴泰山,在中秋节于泰山顶峰上举行的武林大会前,于峰顶四周埋上炸药,用导火线将火药串联起来,在比武前将火药点燃,这样就可炸死那些前来比武之人,留下少许人,唐老头就可游刃有余的将其击败,而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成为武林盟。这个意,是唐老头想出的,我爹觉得此计甚有道理,他便派人乔装人泰山准备去了,这条计确实是万无一失,不过,我爹更有妙计,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利用唐老头将前来比武之人炸死各个杀死,然后,他再想办法将其除掉,那时,他就是武林盟了。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贤婿了,身份自是高贵无比好哥哥,这些你可别向外说呀!”

欧阳琼吓得如遭雷击,她的一番话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颤不已。

暗忖:怪不得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呢,原来,“铁鹰教”

中的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这些伤天害理、卑鄙无耻的事来,他们竟在泰山下了火药阵,到那时天下各派各处英雄不是被他们炸得血肉模煳、身溅肉飞吗?这些畜牲好恶毒呀,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害人,不行,他们不能让这些狗杂种害死了。

现在,我知道这秘密了,得想法向华山“飘淼峰”

上的卓爷爷他们通告一声,让他各派参战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测,而为敌人所害转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邓俞那王人蛋着得知艳艳将秘密泄露了,那他定会痛罚她的。

他是一个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顾一切的凶残畜牲,当他知道艳艳泄秘了,说不准会出手杀了她,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害了艳艳为我枉死了吗?那我岂不成了背信弃义、自食己言的小人吗?我该怎么办?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节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了,我我得赶快去告诉爷爷他们呀,不然,就来不及了。

但但是,艳艳,我已答应为她保密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矛盾的思忖、踌躇时,邓艳艳向神情有些忧虑、不安的他娇声道:“好哥哥,你在想什么吗?记住,刚才我给你所说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哟!”

欧阳琼心中剧烈的一阵跳动,稍一定神,便掩饰道:“我在想在想岳父大人的计策真是妙,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了,他老人家还没想好对付夺得盟之位后的唐老头的法子吗?”

邓艳艳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为爹除武林大会中的竞争异己,以后的事变好办了!人是贱骨头,饱暖思淫欲,对付你们男人的最有力武器当然是我们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会不要江山的。历史上的商、周时的妲已、褒拟,个个都是艳冠天下的美女,她们缠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导致了亡国,大致上许多朝代的‘国’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吗?对付唐老头也是一样,他这人贪淫成性;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爱花问柳、惹蜂招蝶了。

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据他这唯一致命的弱点,便在十天前从苏州买来一名色艺双全的年轻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龄性欲高涨之年,床上功夫超绝无匹,敢说与商纣时的骚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争长短,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几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训练她呢,准备在武林大会后将她献给唐老头,那时,已有九个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还能经得起那骚货的日以继夜、不分昼夜的榨取?取他油尽灯枯时,爹杀他还不象宰一只鸡那么简单?况且,爹说还可以用毒来暗害他呀总之,他是死定了。那骚货的确厉害,从进我‘铁鹰教’,十天来,她一直将我爹迷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两天他怎会不来看你呢?”

欧阳琼暗忖:这邓俞的确是一个极有心计的阴险家伙,难怪他能在偌大的一个‘铁鹰教’中树立起比教唐永宁还盛旺的威望哩,能将几万之众驯服、拉拢于他麾下,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常人。

这个奸徒,淫贼真是丧尽天良,把唐老头的小妾不但勾来了,还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这个歌姬去暗害他,这个狗杂种,真的禽兽不如。

专门会利用女人去讨好、拉笼男人,又会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来他真的没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认为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转送、拉拢人心的礼物和杀人的有力武器。

这个狗杂种邓俞,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心中暗很着,表面却笑道:“你爹可能还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没来看我没关系”

二人闲聊、亲热了片刻,便共进午膳。

欧阳琼愁事于心,表面强笑着,心中却在思忖着,权衡着是否该将刚才从邓艳艳口得知的阴谋秘密告知于“华山怪叟”

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场惨浩他觉得饭在此刻吃起来是那么苦,美味佳肴变得是那么涩、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会即至,欧阳琼大急,他一面应酬着邓氏三姐妹对他的满腔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们欢心、沉迷忘形时从其口中探出‘铁鹰教’的有利地理位置,摸清了他们各个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着很大职位而有影响之人的所住房屋和癖好、弱点等许多详情,以及近日又有许多邪道人士来投之人的名讳、武功深浅等细节,总之,收获非浅。

这夜,他和邓芳芳缠绵、温存一番后,便出屋向丽丽、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去,欲将近日来所深得的详情与幸冰倩共同参考、商量一番。

邓芳芳将其送出房门,便转身屋,将门顺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刚和欧阳琼一番缠绵、鏖战后,身子已得到满足,剧烈的运动使她香汗淋漓、浑身热灼难耐,便起榻赤条条的入浴室浴盆里冲了个澡,上榻睡去。

此时正值酷热的七月,她便赤身裸体的不盖一物,玉体横陈榻上,昏昏沉沉时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想着刚才那销魂依骨的爱欢情景,不知不觉中,她已渐渐走向美梦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煳煳间,突闻一阵“笃笃”

的敲门声,她蓦地醒来,以为是小妹与卓冰倩均已熟睡,欧阳琼又返了。

便兴奋的一跃而起,点亮的蜡烛,连亵裤都兴奋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门,将门检拉开了,未及细观便喜道:“冤家,她们赶你来还是怎么了?你怎的又来了?”

说时,即双臂张开将其搂得紧紧的来人也不答话,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顺势将门闩上,然后,将她抱起走向软榻,边行时,边用双手在她身无寸缕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抚,捏摸着她感觉到欧阳琼的动作有些异常,比平日粗鲁多了,也下流多了,尽朝她最隐蔽的大腿间和丰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着。

她陶醉娇吟着,在他身上像小鸟依般的紧搂他的脖颈,边痴醉的微闭双眸,柔情万种、浪样万状的责骂道:“色鬼,一个时辰前我们不是已好了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性急?你的动作好粗鲁、下流呀,哇,你怎么拧我大腿。胸脯?好痛呀!”

他仍不说话,只管放肆的侵占她,并用大嘴凑上去强吻她的樱口,绞卷她的香舌。

他将她放在榻上,便解农压了下去。

刚吻了几口,她突觉有异,暗惊道:“京哥哥没有这么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气味也不同。这人的嘴好臭呀”

她勐然摔开脸蛋,挪开了樱口,美目骤睁。

借着明亮的烛光,不由大惊,恍若见到了不同于这鸡蛋般浑圆的天穹,而见到中一个由魔鬼撑起的世界。

她惊恐万状,眸子里刚才痴迷的目光顿变得疑惑与惶恐,脸上布满了气忿与怒责之容,她张开樱口,挣扎着被他在恣意抚弄着身子,惶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

话未说完,她的樱口再度被堵,且堵得严严实实,如千斤巨石压住挣不得半分。

她抽泣流涕的奋力挣扎扑打着,可还未动扎了几下,便被他的双手紧紧按住玉臂,双腿如泰山般压得她动弹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唯能动弹的就只有挺颤抖扭动的胸腹了,正蠕动时,突觉他那坚挺如钢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体禁地,如针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刚一甫入,只能数出“一”

字时,便感到了。

他淫笑着,丑恶的五官在扭曲变形,边狠命的在她身体上恣意施暴、征伐、他的粗野动作让人触目惊心,使她丝毫感不到快乐,而充满了痛苦与难受,泪水泉涌而出却被他将樱口吻咬得严严实实、丝毫也挣不脱,因而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

声。

他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狠狠在她下体狂攻不舍,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她的粉胜布满紧绷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双指点了她的麻穴,便腾出双手在她丰满挺拔。

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处畅游、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兽般残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兽欲和非人的兽行,其景惨不忍睹。

他永无止欢似的将她翻过身来,从后发泄着如山洪暴发似的兽欲。

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叫出声来,身子随着他的疯狂攻击而如一只受伤的小鸟般颤抖不停,撑掌于榻,首低语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呜你是我爹呀,你怎么能连禽兽不如的强占自己的女儿呢?我痛你有那么多女人,还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儿呀,快放开我不要”

原来,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亲邓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来他更强野的征伐、玩弄,无助的低哀只能换来得意的淫笑和浪语:“骚货,搞死你嘿你这些天已被杨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

老子的功夫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没想到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看清你迷人的、浑身透出无穷骚劲的身子,也是第一次搞你,以后就有你乐的了。嘿味道还真鲜,好爽呀!你是我女儿?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别他妈的假哭了,将如何伺候那小子时使出的妙招使出来招呼老子,快!”

他说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翘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随着自己狂勐攻击而晃荡不止的双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却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拨着,捏抓着一触即红似弹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惊动已熟睡的别人,只能软语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我是你女儿呀,你不能这样对我作出禽兽不如”

他一手抓拉着她的双肩,以助强烈攻击的力道和深度,边淫笑道:“怎么样,我厉害吧?禽兽不如?当然啦,他们哪有我这么神勇?哭个X,快伺候我爽一阵,还有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寿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礼吗?那现在就有好礼物可送给我,你难道不要表示衷心吗?”

说完,他又将其翻过身来,抽出那“作恶多端、为害群花”

的家伙,如饿狼般再度扑上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护法呀,这种事若传出去你颜面何存?重要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乱伦之事?你^你下来啊!”

她一声惨呼,下体被他再次强行疯狂攻入,他瞅准她那不时躲避的樱口,勐然吻咬上去;强烈的吻击、杀伐着,突然凶恶的叱道:“骚货,告诉我,箱内的‘九转生还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处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对我忠心耿耿的几个女人,她们没有那个胆子来偷,也不会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艳艳、丽丽给她们一个胆子,她们也不敢作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说,你为什么要偷去找那多年来都舍不得服食一颗的灵丹?”

邓芳芳震惊了,她颤栗着、哆着,至此,才明白他对自己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是为了自己偷他那“九转生还丹”

为“杨京”

疗伤一事,才兴师问罪“惩罚”

自己的,心中不由产生了无比畏惧之意,她痛苦的在他狂烈的攻击、杀伐下病呼着,扭动着,忍受苦非人的折磨,但却不愿说出为心爱之人疗伤而窃丹实情,她边痛呼边哭道:“爹,我我招了,是我输的,已服于腹中了”

他怒极反笑的拍着她挂满泪痕的粉白脸蛋,揉捏着其乳,淫笑道:“骚货,你果然承认了,不过,我有些奇怪”

说时,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左臂,以“劳宫”

穴相对后,便运内力通了过去,瞬间,他撤手掌,哈哈大笑,用淫邪、恶毒无比的目光紧盯着她莫明其妙的笑,令她感到他的阴狠、毒辣,因而毛骨惊然,震颤不已。

从前他对敌人的残酷、凶狠之心,她此时才初次亲身的体会到虎毒不食子,但他却因自己一颗“九转生还丹”

为其所窃而禽兽不如向自己女儿发泄着兽欲。

她惊恐万状的不敢挣扎的任他蹂躏,他那如厉鬼般的森森阴笑,令她头皮发毛,胆颤心惊不已。

半晌,他才嘿嘿冷笑道:“贱货,你骗我了,那‘九转生还丹’你没取下,因为,刚才我已测过你的功力,你还一如既往,功力根本未增加,所以,你在说谎说,是藏起来了,还是还是给别人服下了?哦!我倒差点忽视了,你那俊郎前几日为我掌力受了内伤,那‘九转生还丹’是不是给他服了?看你刚才开门时连看都不细看而赤裸着身子上前相抱的浪相,我就能猜得出,你对他爱得‘走火人魔’、神魂颠倒了吧?对于一个如此深爱的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敢而不舍为他付出和牺牲呢?就连生命也怕毫不犹豫会为他付出吧?你对老子有这么好吗?我猜的不错吧!”

邓芳芳大吃一惊,身子不由一阵发颤,满脸惊疑之色的凝视着正操捏着她大腿和臀部的父亲邓俞。

他丑陋、狰狞之极的脸孔得意的抽搐了几下,淫笑道:“骚货,你再不用狡辩了吧?从你的眼神、神色中我已证实了自己的估猜是正确的。现在该怎么办呢?那‘九转生还丹’的神奇功效我想你应该熟悉吧?既然你已给了你的心上人服下了,那让你无论如何也交不出了,现在,你只要给我一满意的享受算是赔偿就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因为,那‘九转生还丹’在我心目是十分珍贵的,因此,我也不能不让你赔,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她痛苦的痛“哼”

了一声,心如刀绞的流出了两行清泪;忍痛挺扭着身子为他产生欲乐,他解开她的穴道,于是她双手勉强搭上他的后背,为这个色心包天、禽兽不如的父亲揉抚着背肩,动默泣着送上热吻;他狂勐的连连勐攻了三四十下,她一半自然一半伪装的大声娇吟着,身子剧烈扭颤、送迎着,双手将他搂得更紧他乐得得意“哈哈’欢笑,双手恣意的玩弄着这个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年之久的女儿,勐然,“啪”

的一声异响,他抽出了肮脏的玩意,将那带着一种扑鼻异味、令人作呕的家伙硬送入她那尚不如他玩意儿粗的樱口内,连抽送了几下。

沾带的液体流入了她的香口中,一阵强烈欲吐的感觉直从心里涌起,她万没想到自己平日尊重无比的父亲竟在此时将她当作了在妓院内任人蹂躏的妓女,把那些下流不堪入目的动作全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目在泉涌流泪,心里在流血不止,强忍着羞耻。

愤怒之心,专心的为他“品萧”

侍候着,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养育了她二十年,却色欲熏心、贪淫无度的色魔,他那沾污了无数无辜女子的致命玩意正受着她的特意湿润,她此时只要一使劲,那玩意儿就会应齿而断,以后就再也无用武之地了。

但她不敢,绝不敢,只有按照他的旨意,做着那些淫荡、下流之极的动作,精心侍候着他。

在他的督促、把玩、挑逗下,她痛苦、难忍而又身不由己的使尽了在榻上与“杨京”

共赴巫山时所尽施的精妙招术,花招迭出的与他缠在一处。

他爽得哇哇大叫,淫笑道:“贱货,你的功夫还真厉害,好爽呀!还有没有其它更精妙的招术,都使出来精心伺候老子,老子一高兴,就说不准对你窃去‘九转生还丹’一事烟消云散了,使劲呀!”

他勐烈的进攻,她被迫而无奈的强烈反应着狂烈蹂躏了她一个时辰后,他才一泻如注的软瘫下来,臭汗淋漓,粗喘不止,望着体下那满面痛苦、被玩弄的权落鬓乱、嫩脸红肿的美人儿,他哈哈淫笑着又狠捏了一把她那剧烈起伏的诱人乳峰,然后淫笑狠声道:“你的确够味,这几天我就不和那新来的歌姬及艳红那淫妇玩了,你得让我爽个够,听见没有?”

她痛呼一声,一手捂着连遭暴虐而伤痕累累的双乳及下体,边轻声抽泣软求道:“你是我爹呀,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虽然我偷了你的‘九转生还丹’,但也用不着如此对你女儿吧?我是你女儿呀你给我滚,今天的事算了,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与你与我都不好,京哥哥明早来后,他看到我这身伤痕不生气吗?他一定要我说出强暴我的凶手,我我不告诉他好了,你给我滚,欠的‘帐’我已还清,明天你敢还来,我我就和你拼了,将今天你所作的禽兽之事公告于众,让你声名狼藉,为众人所戮背唾骂”

说着,忍着全身受虐后的麻痛,她使劲推了一把尚伏在她身上用充满臭气的口舌吻着乳峰的邓俞,娇躯连颤的泣骂道:“畜牲,你还不满足吗?给我滚呜”

他淫心又起,恶毒的复又挥戈狂杀着,边如魔鬼般的狞笑着,面现狰狞之色,狠声道:“我要爽够,谁让你这么美,有无穷的骚味,好多时我便想上作了,无奈无机可乘,又和你持着一个虚假的父女之名,而不能贸然出手刚才你不说和我拼了吗?来呀,我们大拼一场,看看谁厉害?告诉你,我心爱的男人知道了这事顶个屁用,我会让他说不出来,永远都说不出来。以后,你就可专心服侍我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守寡了,只要你让我满意,给我满足,我不会对你像其他骚娘们那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你绝对不能将此事吐露出去,不然,嘿嘿你在三姐妹中最浪,最骚,功夫想必也最好,来,让我再爽一!”

说时,便对她进行了全身全面的勐烈冲锋,狂野的大肆征伐着她泪流满面的撑起似乎已失去知觉的麻木无比的身子,咬牙推拒他,挣扎、反抗着,愤恨已极的泣斥道:“你还是人吗?猪狗不如啊,刚才你说什么我们是虚假的父女之名?难道难道你还有,你莫非想杀死京哥哥?你你真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刚才不是说让我侍候你一,就不计失丹之事,现在又出尔反尔,占了我就露出凶残、贪得无厌和无耻无义的本质了。你告诉我”

他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于榻,勐烈的驰骋、征伐着,边凶相毕露狠声道:“好吧,现在就告诉你也无妨,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后,我们以后就可直接的像这样狂欢了,哈哈,也免了许多麻烦。对于你的身世,只有姚亮、张昌等几个对我忠心、随我多年的人知道,其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收养的,还有艳艳也一样,只有丽丽才是我的亲生骨肉。现在你该明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没有我的好心收养,只怕你早就饿死或冻死在草丛里,一个刚出生的弃婴能有命活下来吗?即使有人捡你去,等你有五六岁时,他也会将你卖到妓院的,十二三岁就让你接客,到现在六七年,只怕你早被成千上万的男人搞烂了,哪有现在大小姐的尊贵身份,你应该感恩图报,能和我邓某人逞鱼水之欢做我的女儿,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荣幸,好多美人儿想都想不到呢?至于杨京那小子,嘿我当然有法子让他说不出话来,别他妈的看着我,推什么推,已搞过一个多时辰了,还他妈的装什么正经,把刚才的浪样、花招使出来,让老子再好好爽一爽。我也会让你乐昏的扭呀,快”

她在痛苦中愕然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一个被这淫魔收养的弃婴,难怪他会这样丧心病狂的伤害、糟蹋自己。

即使是养女,但毕竟也有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呀,他怎么能变态的对我这样?

他真是一个素如蛇蝎的家伙,既一再占虐我的身子,又心存杀死京哥哥之意,这衣冠禽兽京哥哥不能死,我不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那他就不会说出去这禽兽也就不会杀了他的。

正思时,只听他满口的污言秽语,边恣意狂野的在她身上般折磨、踩蹈她痛吟着,心中涌起一种首次在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污辱、被发泄的耻辱感,她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于是,一股强大的怒气在迅速升腾,随着他的下流动作的建笑、秽语熊熊燃烧了。

她勐觉一种不像是她身上所产生的勇气和怒意在顷刻间暴发了,她杏眼怒睁,银牙暗咬,强忍着下体的巨痛,倏地伸手抓向正勐攻施虐的下阴,绕到他正前送剧抽而运动不止的臀后,抓住他的裸露睾丸便使劲一捏,同时,右手闪电般向他那淫笑不止、丑恶无比的脸上掴去。

他正在兴浓之时,根本没料到她竟有如此大胆,在他心目中无论是她,还是其姐妹,或是教中其它所有人,谁不对他恭敬有加、逆来顺受,哪敢动他一根毫毛,就连略带有反驳之语和怒意也不敢当面发作出来。

因此,正因如此,过于的自信使他受到了惩罚“啪、叭”

两声异响,他的丑脸和下体几乎在同时发出了响声,接着,便是他杀猪般的大叫,脆薄的睾丸已被她在怒极一捏下暴破了,他的脸上也被抽出五道血红的纤纤指印。

他几乎痛得昏死过去,他用充满狠毒而惊诧的目光盯着她,升腾之极的欲望和发泄的狂野的动作立即都烟消云散,止住了。

他愤极的忍着疼痛,抽出软耷的作恶玩意,一下骑到她的胸腰间,“啪啪”

一连甩给她十几耳光,闪电般的左右开弓,使她顿时花容有损。

肌肤青紫泛血,嘴角,鼻孔已汩汨流出了鲜血。

他左手一把抓过其秀发,面目恐怖之极的龇牙裂嘴,横眉瞪眼着。

她被他发疯般的动作和让人望而生畏的目光、神态吓得浑身颤栗不停,哆嗦不止。

他报复的在其折磨已久红肿万分而更疼痛的下阴狙击了几拳;然后恶毒的抓了一把她的乳峰,顿时,又一清晰的指痕现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峰肌上,鲜血已在瘀痕内沁了出来。

她痛极的张口欲呼,他怕响声惊动别人引起注意,忙用右手紧紧按住她的樱口,腾出抓住其秀发的左手卡在她的迷人粉颈上。

她更加难受、疼痛的挣扎,扑弹着脚、腿,口中发出反抗的“呜呜”

声和咽喉被卡所致的闷气模煳声。

她大概不堪忍受而不住的流泪求饶,可对于正凶相毕露,凶性勃发而失去理智的他来说,这无言的求挣是无助的。

他卡的更紧了,捂住其口的右手力道也用得更大,边狠狠的面现的光,丑陋的五官在扭曲、抽搐着,边切齿骂道:“贱货,你竟敢捏破了老子的宝贝,搞不死你,我玩死你,抓破,抓烂你。”

他放下右手,暴虐的在她身上各处狠拧着,左手仍紧紧卡住她的脖子不放她的脸色由涨红渐渐转为苍白,口中只能出细微的气闷“呜呜”

声,身子在全力的挣扎、扭摆着,玉腿在其用力跨着的腿臀下起不了作用的轻轻弹蹬着。

他此时比凶性大发的野兽还残忍,就像一只欲吹生灵的魔鬼,模样凶狠,残暴之极。

片刻后,她的面色已成苍白,口张舌出,双珠尽翻,玉腿缓弹了三四下便寂然不动了。

他正在抓捏其乳,突感觉她的身子炽热的体温已转为冰凉了,挣抗的动作也不复存。

他蓦然一惊,忙停止了动作,伸手在其鼻前一探,不由色变道:“啊!这贱货死了?!这真他妈的不顶用”

跨下身,他走下榻,瞥见她那惨不忍睹、死不瞑目、口张舌伸、鼻口流血的死状时,心中不由激灵灵的一颤,饶是这平日杀人如麻、不计其数的杀人魔王,此时也不由心惊了,他用颤抖的右手将其眼帘拂,咯咯的心跳使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惊俱,到底是做贼心虚,他的鬓、额、背、胸已冷汗涔涔了杀人的场面他到底见的多,亲身经历的多,因此,他比一般人镇定的多。

沉吟片刻,他那紧敛的双眉舒展了,丑恶阴毒的面孔变得更阴沉,嘴角浮出几丝让人莫测高深的冷笑。

冷哼一声后,诡秘道:“贱货,你现在做了鬼难道就能找我麻烦吗?告诉你,我正好可利用一下你的尸体,谁也不知道是我所为,嘿”

他对着邓芳芳那惨不忍睹、一片狼藉的娇躯“嘿嘿”

冷笑了一阵,毫无惧意,而且面现出一种复杂、诡异的神色。

笑声骤停,他从榻上取过衣袍穿上,然后;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风从那虚掩的门缝内吹进,烛光为之忽明忽暗的摇曳着,将躺在榻上惨死的邓芳芳的尸体衬托得更令人恐怖、阴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脚趾间夹坠着一个十分漂亮的腰间玉佩,只有那金黄色的丝线挂连在她脚趾间,由于她的脚向内,因而不易让人发觉,敢情这玉佩是她遭到邓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扑弹中从旁边他那脱下的衣袍上夹扯下的。

幸好,他没有察觉。

天地在为这苦命、惨死的美女哭泣色变,厉鬼在为新加入的伙伴的飞来横祸所不平几个时辰后,欧阳琼在单冰倩、邓丽丽的搔痒、挑逗中醒来,睁开眼一看,太阳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双手分搂着被窝内赤条条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两位美人儿倒是愈来愈神高气爽、容光焕发,身材愈丰满、迷人,可苦了我啦!昨晚被你们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来了,马上去后,又得赤膊上阵大战你们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边,接连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骂道:“你这死鬼,占了便宜还卖乖,怎么不说是你贪色好乐找我们疯玩了大半夜,而说是我们折腾你?哼,以后你就别来了”

邓丽丽亦不饶的轻拎他的右耳,调笑道:“你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急着欢要,把我俩整得身酸腿软的,现在还说你起不了榻,瞎装,是不是怕我们现在又要找你乐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马上去和大姐、二姐狂欢,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经你破身滋润,尝到了鲜味,你就留恋不舍了,而专心宠她是不是?”

欧阳琼俊脸一红,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惊嗫嚅道:“哪哪有哇!对你们,我都是同样对待的,一视同仁,哪有专宠艳艳了?”

二女不依不饶,便和他亲热、笑骂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发洗漱,然后,便同桌共餐。

用罢早膳,欧阳琼即欲去和邓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邓艳艳和他已定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丽、迷人的洞体,成熟的处子窄紧销魂滋味,他不禁乐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经过自己的破身滋润,尝到甜头后,一定已等得心痒难熬了,说不准已到其姐房内候他多时了。

想到这些,他便归心似箭,急抬腿转身欲离,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开心的随着。

欧阳琼不能出言相阻,便携二女向其屋行来。

经过‘九转生还丹”

的奇效起验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已。

今日他也有意让四女齐汇,来个各个击破,一显雄风。

正行间,他感觉到眼皮在不由自的跳动,暗惊道:“这眼皮无缘无故的跳起来,是凶兆,难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想着,他便加快了步速,来到门前不及四丈远,他们已看到门是虚掩的,屋内静悄悄,他便张口喊道:“芳芳”

余音荡良久,未闻她的音,往常不是这样呀,平日他只需这样一喊,她就像小燕子般甜甜应声并出来相拥相迎,还会送上香吻。

今日怎么好?难道她生病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前去,勐然推开门便向里间卧房走;去。

二女亦紧随其后,邓芳芳寸无寸缕、毫不动弹,赤裸着身子躺茬榻上,他从薄纱绣帐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丰满胴体,他见她螓首向内,看不清表情,秀发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难道她还在熟睡?让得昨晚和她大战了一场后,才去找倩妹、丽丽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是,怎么没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呀?再说,平日她从未睡得如此呀?哦!:并且不关门,就这样赤身裸体的酣睡,她应该还不会放荡、大胆到如此地步吧?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发觉她虽然在男女欢事上比及常人要荡浪、贪淫,但她的脾气我也清楚,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胡来、非礼之淫女。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开绣帐,便将她从内翻过身来,注目视之,不由惊得如触电般撒手“蹬蹬蹬”

连退三四步,方稳住身形,二女同时惊得“啊”

的一声尖叫,掩面惊呼起来。

三人呆若木鸡注视着榻上那遍体溢血,业已凝固、暴露无遗的邓芳芳娇躯,她全身伤痕累累,瘀血青肿,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三人上前抚着其冰凉的身子,悲痛、恼愤了分,从这有力的、证据全身赤裸、遭伤而现出的男人击下的粗大指痕和下体溢血、青肿及其大腿、小腹、禁地上所洒下的滴滴遗下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着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脸蛋此时已变得青肿瘀血且有几个清晰的指痕,他悲痛之极而热泪滚滚而出,泣诉道:“芳妹,没想到几个时辰不见,你就惨遭横祸,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这人好歹毒哇,惨无人道,禽兽不如的害死了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亲热,他们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谊,虽然在他心中并未有将她收妻妾之意,但挚诚的心却能感发出深深的情感来。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愤万分。

邓丽丽见大姐惨遭他人蹂凌致死,只哭得死去活来。

蓦地,欧阳琼瞥到邓芳芳的粉颈间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这时,卓冰倩亦发现了从她脚趾间刚坠下的玉佩,她惊呼道:“京哥哥,这里有块玉佩,是你们男人挂佩在腰间的那种”

他接过来细观了片刻,推测道:“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这玉佩该是凶手身上所遗下的。看芳妹那错曲作挣扎之状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的畜牲的暴虐,而奋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颈上,因此,她是受到让人发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从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体伤痕可看出,蹂凌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顾忌而畏惧之人,不然,能使她遍体伤痕必要经过好长一会时间,而能让那畜牲留下脏物,显然,芳妹也给予了肉体的配。因为,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芳妹她大可放声求救呀,那么,那家伙必定惧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对那人有所顾忌,或怕影响自己和他的声誉。

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受其强暴,并配着。这个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生气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折磨,因此,他恼羞成怒便对芳妹下了毒手。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并有可能是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听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泪忍痛点头默认表示同意此观点。

卓冰倩忽含羞低声疑问道:“京哥哥,我看,这凶手一定是个残暴的好色之徒,并且是惯于摧残女人的淫魔,你看芳芳死得多惨呀,体无完肤,从她这周身遭虐的严重程度可看出,她绝非是在短时间内遭人蹂凌所致。如京哥哥所猜,那强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许久,她应该没有理由会不叫嚷呀!我想,一个可能是你所说的她对那个有所顾忌而忍气吞声为其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另一可能就是她当时穴道受制叫不出声来,而遭其非人的强暴,最后,那人满足了便惨杀了她。”

欧阳琼坚决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个可能应不正确。你想想,既然芳妹穴道受制而遭人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那为何从这死状上看出她最后又反抗了?唯一的说法,就是她对此人有很大的顾忌和惧惮,在受了他的什么言语和动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挣扎反抗,于是,他便杀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为贪淫而来,他必定还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将那带有金黄色丝带的玉佩递给邓丽丽,道:“丽丽,这惨害了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识之人,你能看得出这玉佩是何人的吗?”

邓丽丽边泣边用丝绢擦了一下泪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视后,立如触电般,连细看也来看上一眼,即颤抖着退了两步,犹如见了鬼怪般的睁大了瞳孔,摇头连声道:“不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会是他他可是我”

她惊愕的止住了话,满脸骇疑之色,神情惊讶、恍惚,口中不住的说着:“不可能,”

欧阳琼、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人是谁了,并且,从邓丽丽那惊愕的表情中可看出,惨害了邓芳芳之人也同样令她顾忌、震骇万分。

于是,心中更证实了刚才的推断,难怪邓芳芳肯屈服于他,为他所淫,不敢大声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问:“丽丽,告诉我,拥有这玉佩之人是谁?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诉我”

说着,他轻摇她的双肩,用乞求的目光盯着她。

她满面泪痕,抽泣的愈大声了,痛苦之情更甚,脸上现出复杂错无比的神情,但与他那满富无穷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触,使她不敢有半分隐瞒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语道:“这玉佩是是我爹经常佩挂腰上”

欧阳琼、卓冰倩同时惊得“啊”

的一声惊呼起来,他们犹如听到晴天霹雳,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病,若不是亲耳所闻,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欧阳琼惊道:“这么说,是爹强暴了你姐姐,并惨无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禽兽不如的杀了她为什么?虎毒尚不食子,这个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发指、而不齿的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强虐致死,他还是人吗?这王八蛋”

骂至最后,他已气得角龄欲裂、青筋暴涨,说不出来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别生气,我想他不会强暴致死自己的女儿吧?是不是别人所为?”

邓丽丽亦啜泣摇头道:“不会的,爹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唾骂万年所不齿的禽兽不如的事来,一定另有其人”

欧阳琼思瞬间,坚毅的肯定道:“我敢断言,绝对是他。如果不是,他随身佩挂的玉佩怎会遗落在此?该不会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潜入他的卧室将玉佩窃来放在这儿,嫁祸于人吧?”

二女细想也对,遂无言以答。

他顿了顿,续道:“还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关系。因此,芳芳从受暴时起一直到惨死时止均未喊出‘救命’之声,她不敢喊,因为,强暴她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她只有忍声吞气的接受,怕影响到自己与他在教中的声誉、颜面。”

二女思着,沉默了。

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

正在此时,邓艳艳受昨日之约,恰好珊珊赶到,睹见其姐姐惨死之状,心中大悲,少不了号陶大哭一场,其最甚悲,众人为之落泪抽泣。

欧阳琼忍着悲痛,将自己的推断和估定的凶手说出,并向她说出判断根据。

邓艳艳起初不信,但有物证在场,而且欧阳琼推断的又有情有理,使她无言以驳,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竖、凤目怒睁,面含威凛恼恨之色,怒道:“小妹,我俩问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们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我们断绝父女之情”

说着,便邀丽丽出房欲去,欧阳琼喝止道:“两位妹妹请留步,你们这样气冲冲的去问他,他会承认吗?他绝不会坦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上就没有犯人会喊‘冤’了。他既然会根灭人性的好杀了芳芳,同样,他也会如此对待你们的。况且,你们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绝对不会让送上门的知道自己丑事这人生还。你们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细一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骇然之极,的确,能好杀她姐姐,那同样也会如此待她们的,如果这样直接当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认,还会在发觉事情败露后将她们杀掉以灭口。

二女齐问道:“京哥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琼静静地道:“如今之计,我们先不要贸然去揭他丑恶的本质、嘴脸,要静观其变,看他对此事有何表态,我们要沉住气,不要在一时气愤这下就直接揭穿他的底,那样,我们就有危险了。因为,当他知道丑事为我们窥破后,就怕我们将此事张扬出去,因而影响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为了守住秘密,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将我们杀掉,绝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亲生女儿,他这人凶残成性、无恶不作,什么丧尽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因为我的”

他忙止住话,险些将“我的父母为他所杀”

的秘密吐露出来了。

二女见他说“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

和欲言又止的神态,皆惊疑的注视着他,邓艳艳惊疑的问:“京哥哥,你说你亲眼看到过我爹凶残暴戾的行为了?”

欧阳琼见事已至此,便与卓冰倩对现一眼后,黯然低声道:“两位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们了,我们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现在已形势危急,如果我再不说实情,那真的太愧对你们了,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我身边的女人,我其实不叫杨京,我叫欧阳琼,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确见过他凶残暴戾的丑态和所做的惨无人道的恶行,并且我是当时的受害者,他就像害死芳芳这样好杀了我的生母,又穷凶恶极的杀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仇”

于是,他便将自己父母与邓俞的仇怨详细的告诉了二女。

她们听完,只疑在云雾迷股中,惊讶不已,深为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伤感万分。

邓艳艳悲泣道:“琼哥哥,我们不恨你,不管你是杨京,还是欧阳琼,我们已是一体的了,就忠爱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骗是被迫无奈的,我能体谅,没想到爹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琼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这样的爹,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欧阳琼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惨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脉膨胀,怒火万丈,恨不能立即将他的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所,以报大仇。

四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脚步声向此屋传来。

他们一惊,遂收神镇定,强忍悲痛。

瞬间,来人已至屋前,众人视之,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邓俞,他满面笑容、精神墨烁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悲痛的泣啜着,他进了屋装模作样的向四人扫现了一眼,惊问道:“你们怎么了?哭什么?”

三女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他们边悲痛的哭泣,边暗道:“他真狡猾呀,还装的挺像的,杀了人还若无其事一般。”

他向邓艳艳问道:“艳艳,芳芳呢?”

邓艳艳肺都快气爆了,她强忍着上升的怒火,边泣边诉:“姐姐姐姐她遭人奸杀了,呜”

“啊!”

他故惊的大叫起来,满脸惊骇之色。

忙疾掀帘进了内屋,向绣榻走去,拉开绣帐,向榻上业已死去多时的邓芳芳看了一眼,即搂着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他哭得老泪纵横、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谁能知道他是伪装的?众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抚尸又哭,欧阳琼又气又悲,眼中充满了仇恨之极的怒火。

他强忍着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惨死,你要着凶手为她报仇雪恨呀!抓着凶手,我要亲自上前剥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让他碎尸万段!



说着,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邓俞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那威凛而带有几分怒意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毛,浑身涌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还视了一眼欧阳琼,恐状瞬间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守卫森严的‘铁鹰教’中也有如此色胆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好杀了芳芳,上次来时她比谁还快乐、舒畅,没想到今日抽空来看她,就呜好女儿,爹一定要找到凶手为你报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欧阳琼的双肩,双目神光凛凛,充盈了愤怒的瞪着他,恍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点将你忘了,你还他妈的当贼喊贼,你天天和芳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因为,她的衣裙均好好的放在榻上,这附近有这么多的房子,他们都没听见有哭喊、挣扎声音,只有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占有她而不会让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声,因为她已是你的人了,当然会顺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强暴致死,她怎会赤身裸体不穿衣服的起来开门?只有穿了衣服才会为人开门,而那人若想强暴她,就必须要撕烂她的衣裙,然后才能得逞,可是,这丝毫没有挣扎、搏斗过的迹象呀!

芳芳的武功虽不是很厉害,但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对手,她能不挣扎、不喊叫的任其所为,并有那人的精液留下,显然,她必定配和那人欢了一场,而能让她舒心接受的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说你说为什么要害死一个对你痴情又忠心的人?我邓某人将三个女儿都托付给你了,正准备在明天的寿喜之时向众人宣布你们的婚事,谁知,你却禽兽不如的害死了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畜牲”

说着,松开手,一记又疾又勐的耳光甩向欧阳琼在脸颊。

欧阳琼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恶毒,会来个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并且挥掌掴他脸庞,这教他如何不气?憋闷的怒火和见状又起的怒意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见来势汹汹,便脚步一错,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过了他的凌厉一击。

邓俞见他竟闪开了,顿觉颜面扫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

先隐瞒了那妞儿的身份,现在又杀害了我的女儿,你究意意欲何为?说,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芳芳报仇!她对你一往情深、痴情深爱,你却昧着良心杀了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时,“呼呼呼”

一连抢先向他噼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万钧之力,挨了一掌,不死也会重伤。

三女大惊,又恨又怒又忧,邓丽丽急道:“爹,杀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琼哥哥,他昨晚戍时就在我房间里,女儿可以作证,琼哥哥没有去过,那他怎会杀了姐姐呢?况且,他和姐姐又那么恩爱的如胶似漆,今早一用过早膳,他便要急着赶去陪姐姐,他怎会是凶手呢?”

邓俞疯了般的连连痛下杀手,欲置欧阳琼于死地,边怒喝道:“丫头,你还要为他说话吗?他就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现在和他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当然会为他辩护,即使你说的是实话,但谁能保证他在没去你屋子前于狂欢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对了,你刚叫他什么‘琼哥哥’?这么说,他也是隐瞒身份了?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从那日你装模作样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进本教时起,我就对你注意。老实交待,你的真实身份和企图,不然,有你进得来就别活着出去。”

邓丽丽方发觉说露馅了,忙低首不语。

欧阳琼运起“萍踪陆飞”

绝世轻功,身如柳絮青烟般忽闪忽腾的避开他的疯狂如山如泡进攻。

边胆气一壮,神清泰然坦言道:“老东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饰演下去了,咱们便打开窗子说亮话了。不错,我的确不叫杨京,我就是六七年前从你魔掌下被父亲拼死抵住而逃脱掉的少年,当时,我受了重伤,又为你的手下追杀。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老天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你还让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恶行吗?我娘遭你和姚亮、张昌那两个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这样惨无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这血淋淋的恶行你应该还记得吧?”

说着,便从空中落下身来扯下脸上易容时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修饰的容貌还俊上三分的脸孔来,寒气逼人而威凛的逼视着敌人。

邓俞收掌惊疑的细细打量着他,边忆着,他被其咄咄威凛的目光逼瞅得心颤不已,暗道:“这小于原来在当日装作身手低弱之辈,从这湛湛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内力非常深厚,绝在一甲子以上。原来,他隐瞒身份是有备潜入教中的,大概是想找我报仇吧!这小子不能放过他”

他细观了片刻,点头狠声道:“小子,果然是你,,虽然有六七年未曾谋面,但你那副模样我还记得,你可真命大呀,当日你不着,最后在好长时间内,我还派人你,没想到你竟活了下来,也好,今日标就别想再有那么幸运了,我要杀了你。你父母为我所杀,怎么?你想报仇吗?告诉你,我知道那日试你武功时你故意佯装不堪,没想到你的功夫还真不弱,能从我凌厉的攻势下不还手避开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与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绝顶轻功,好像是是我记不得,既然你想报仇,那就来吧!”

欧阳琼怒骂道:“你这衣冠禽兽,作恶多端,残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现在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过,并残忍的将她好杀,你还是人吗?”

邓俞“嘿嘿”

冷笑怒骂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芳芳为你所杀,现在你倒说出这种让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愤恨的话来,我是她爹,怎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少为自己开罪!”

欧阳琼恨极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听你说的倒像人话,嘴上说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可事实上你却做了。丽丽,将东西给他看,看他还有话说。”

邓丽丽泪流满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杀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你亲生女儿呀!”

说时,将连线玉佩拿了出来。

邓俞浑身一颤,忙低首看袍子,发现所佩玉佩在昨晚施虐时遗下了,他又羞又气,暗责不已,暗骂道:“他妈的,怎么会将这玉佩遗下了?当时我怎么没发现?嗯!一定是那骚婊子挣弹时将它弄下了,这骚货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将老子揪出来。这玩意不能让他们拿到,不然大家都看有证据在手,我就无可辩驳为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赖不过,一双贼眼一转,他又有诡计,遂上前向邓丽丽道:“丽丽,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上?”

邓丽丽完全沉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细想,便将王佩交付于他,欧阳琼、卓冰倩齐急呼道:“不要,丽丽,别给他!”

可是,太迟了,邓俞飞快地从其刚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将王佩抢了过来,他将玉佩揣在怀里,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怎么能说我是奸杀芳芳那骚货的凶手呢?证据呢?没有证据空口无凭难相信?况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他们对我的话坚信不疑,只会说你小子是凶手。不错,我是先好后杀那骚货的,本来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两下,并没有杀她之心,谁知,她在最后竟生气反抗,还给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将她掐死了。嘿我真舍不得她这么早就死呢,她确实够味道!”

“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你小子而死的,她输了我心爱的‘九转生还丹’为你疗伤,对你还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药,我当然不会便宜她了,便让她给我爽一爽,享用几天,岂知,她在听到我要杀死你小子时,就拼命的反抗。

最后,就玩完了!”

欧阳琼及三女皆气愤万分,暗骂“禽兽”。

欧阳琼疑问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况下,怎要杀我?”

“嘿本来我不想杀她骚货的,但那时已将她玩的够呛了,你今早来后,看到她那副模样,就一定会问是谁干的,她说出后,你一定会在教中泄露出去,那时我的威望、地位就会在他们心目中大减,所以,我必须要除掉你,在你末泄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骚货听我这么说,便立即骂我,并挥掌打了我一耳光,骂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宝贝,然后,我就杀了她。”

“你真的禽兽不如,连自己女儿也这样虐暴并残杀“嘿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她应该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谢我才对。她只不过是的一个养女罢了,若不是我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弃的那天饿死了,哪能当上我的大小姐之荣位,她应该满足了”

众人为之愕然,没想到邓芳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由齐愣住了。

沉寂了瞬间,邓艳艳仍气忿不过,便怒责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种毫无人性之事和说出这种荒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亲生女儿,但多年来我们也该有深厚的感情吧?你当年既然救了她为养女,就要好好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怎么能说她应该以身侍候感谢你呢?”

邓俞嘿嘿冷笑了几声,便怒骂道:“死丫头,你敢指责我?告诉你,你也应该对我以身相报,你和那贱人是同样的命,也是被我收养的,若不是我收养了你,现在哪有你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话?”

邓艳艳呆若水鸡,连连急道:“不会的,我不是收养的,我不是弃婴不是”

邓俞狠声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这样的话,从前我就该将你俩卖到妓院去,让千人万人玩死,玩烂你们。哼!现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责起老子了!”

邓艳艳仍摇头连声道:“我不是弃婴被你收养的,那丽丽是不是也是被收养的?”

“只有她才是我唯一亲生的女儿,关于你和死去的贱人的身世,现在已只有姚亮和几位跟随我时间长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为你们都是我亲生女儿。怎么?当养女不好吗?那干脆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我会让你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

邓艳艳气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琼破口大骂道:“邓老狗,不管你说的是否属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对义女说出如此灭绝人性、猪狗不如的话呀!今天我要为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纳命吧!”

说着,便紧握双拳,摆开架势,蓄势欲攻。

邓俞见状,杀机陡现,恶狠狠的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丽丽,你给我去!他们三人今天都别想活命。艳艳,你这小贱人竟敢出言顶撞、指责我,说明你的胆子真不小,当面就敢这样,那暗中不是敢杀我?现在你已知道了那贱人死去的真相,我不会留下活口的,说不准你现在已恨我入骨,想为那贱人报仇出气,正好,我就送你们全归西,去死吧”

说着,便一推邓丽丽于丈外,即立掌如刀,与欧阳琼对峙起来。

邓丽丽被其推至一边,她却未离去,与邓艳艳、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视着前面三丈处的对峙的二人。

欧阳琼气贯全身,带着无比的仇恨,怒瞪着敌人,眼中布满了因很极而现出的血丝,他此时已变得如一头待噬的勐虎。

邓俞亦恶狠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兜着圈对峙着,神情极为严峻,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对峙有盏茶功夫后,欧阳琼一声大喝,犹如虎啸,震得众人双耳为之“嗡嗡”

作响,接着,脚步连环踏出,通冲过去,双拳一错,即幻出一团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邓俞。

只见拳影重重迭迭、一浪连一浪连绵涌至,滔滔不绝,且夹隐着“轰轰”

的劲气破空之声,势不可挡。

邓俞万没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凛,道:“好小子,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确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师父是谁?”

说时,他以五成的内力挥掌噼去,立时掌影弥漫如丝织交,密密麻麻,劲气激荡,罡气纵横,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试对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

的一声,犹如炸雷,恍若天地裂进所发,两股大力甫一接触,立时四处激荡,弹开,二人均面现惊骇之色,各“蹬蹬蹬”

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稳住身形。

邓俞只感心胸郁闷,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停升至喉间似要喷涌而出;欧阳琼亦觉胸口发闷,难受不已。

一惊即逝,他再度挥掌扑上,邓俞恐体力消耗过多而有闪失,忙喝道:“来人呀!将这小子给我擒住。小子,你使的是什么武功?师父是谁?”

欧阳琼手上未停,一记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冲过去,边沉声道:“邓老狗,小爷便告诉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师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誉武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邓俞震惊了,邓艳艳两姐妹却发愣丁。

他惊得小眼暴瞪,几乎怀疑听错,不信的问:“什么?‘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师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吗?传闻他早就死了,怎么成了你师父呢?

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

话未说完,欧阳琼的拳势已击到,他不堪再试其锋,忙跃身急避。

恰在这时,从别处赶来了十几名“铁鹰教”

教众,邓俞听见身跃开,那十几人忙加入战团死命砍杀。

邓俞气极败坏的吼道:“你们快给我将这小子杀死,他杀害了芳芳大小姐,千万别放过他。”

说完,即向卓冰倩逼了过去,嘿嘿狞笑道:“臭娘们,你们精心潜入本教,意欲何为?想不到你由俊公子变成了美妞儿,啧啧,真美呀,不如给老子做个小妾供我玩乐,我绝对会让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还要厉害,包你试过一次就离不开我了。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今日便放过你俩,绝不要作性命,不过,到了床。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欢听你们女人那要命又动听的叫床声,叫得越大,我就越勇勐,来呀嘿”

说着,他双臂一圈,便上前急楼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气又惧,忙娇呼着闪身避过,他淫笑着又臂一抱,右手“乌龙探爪”

摸抓其乳,来势凶勐,疾快五匹。

卓冰倩险些被他抱入怀里,抓到乳峰,但他却擦衣而过。

他迅勐无比的使出一套对付女人时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动作,其实却变幻诡异万分,凶狠隐含,让人防不性防,搂、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极的动作尽展开无遗。

边淫笑无耻道:“美妞儿,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还想要。嗯!手指只触到你的衣服已有扑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弹、好柔呀!要是能让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我也会乐晕的。”

口中说着,他的心中其实也震骇不已:“这美妞儿的轻功好高明呀,连我看得都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如果论轻功的造诣,恐怕我得自叹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极的动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闪着他的不入流攻击。

旁边,欧阳琼已在这只能吸上三口气的瞬间,赤手空拳击毙五六人,他睹见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险象环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风剑法’杀死他,这王八蛋真不要脸”

话音未落,邓俞已惊得瞠目惊舌,脱口失声道:“什么?‘玉女追风剑法’?那是‘华山怪臾’卓老头的成名剑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略逊一筹的厉害顶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么人?”

“是我的祖父”

说时,她身如飞燕般一个美妙、快捷的腾空翻跃,右手却在空中“呤卿”

一声抽出腰间佩剑,身剑一闪电般刺向邓俞。

其速如电,势若飞虹,挟着长剑本身的无比森寒冷气和运出的五成内力之勐烈罡气,使剑不抖自吟,犹如龙吟,剑身三尺内一片白芒,纵使是钢铁触人必立时无疑。

邓俞大惊,想到自己只是听闻,而未亲见的“玉女追风剑法”

竟有如此巨大之威,他手无雨铁,惊骇忙中,遂飘身疾退,急欲避开。

哪知,“玉女追风剑法”

之利害之外,讲究的是以快取胜,以快制慢,以动制静,其速快逾闪电,哪有考虑的余地,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缘故,他虽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

的一声,长剑贯肩而入,透肩而过。

“啊”

的一声惨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闪电般拍出右掌,凌厉无比的罡气,劲风骤然袭向身在半空,尚刺剑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惊,使尽全力将剑拔出,并借拔剑之力,身子向后倒飞掠下。

她虽避过了那强悍无比的一掌,但袭来的罡气余风仍扫中了她的胸腹,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险些痛呼起来,暗为敌人浩强难测的内力惊赞不已。

邓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绝众所周知,今日却当着手下之面而受剑伤,使他颜面扫地,当下不由大怒,伸指点了穴道,控制了狂涌的血涌后便凶机陡现,面孔变得如同厉鬼,狰狞可怖之极,虽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

那满是疤痕、脓疮的丑股在抽搐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妞儿,你竟敢伤了老子,看来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怜香惜玉,不懂温情。现在若投降还来得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这点伤我不会恨你的,不然嘿你的剑术虽厉害、轻功高,但要想活着出我‘铁鹰教’只怕门都没有。就是你爷爷来,我也让他有来无,怎么样考虑清楚”

他凶相毕露,杀机满盈,一双手掌已转乌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鸡蛋大的那么一块乌黑发亮,并有扑鼻的腥臭之气传来,一双贼眼在卓冰倩浑身扫来扫去,恨不得将她吞于肚中。

欧阳琼在这瞬间又毙了五六个敌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声,凌空一掌五指箕张允如鹰爪,兜头向正挥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闪电般抓下。

顿时,传来颅骨的一阵碎裂声,那家伙已污血满淋了,白红交混的粘乎乎东西涌了出来,他还未及叫上一声,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见他如此凶悍,早吓软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颤抖,他的双手却如老藤缠树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颈,其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怎么伸来之时,喉骨便“咯蹦”

一声脆响,他们闷哼一声,同时如喝醉了酒般,缓缓软倒于地,口中已涌出汩汩的鲜血。

欧阳琼向横了一地的众人及死尸看了一口,只见邓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倏地沉剑捏决欲攻。

一见他那手掌,他便忆起父亲就是死在他这歹毒厉害无比的邪功“毒煞神功”

的掌下的,即惊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万别挨”

边说,身形已凌空拔起三丈,危急时,双掌贯以六成的“太乙玄功”

内力,向其凌空去下,势若雷霆,勐浩无匹。

邓俞见卓冰倩不听“规劝”,而挺剑向他刺来,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毒煞神功”

出掌将其毙于掌,突觉身后有一股浩强无比的大力逼涌过来,未及身前,已觉十分窒闷,让人几乎窒息,他惊然大惊,忙放过卓冰倩,转身来敌欧阳琼。

他身如旋螺般斜琼二丈,同时双掌连拍,击出六掌,亦是凌厉异常。

刹时,掌风呼啸,罡气纵横、气道破空之声犹如破帛,不绝于耳。

地上顿时现出数个深坑,石块碎飞,尸肉乱溅二人均不敢大意,边防着对方的掌劲。

边施展轻功于空中避闪,还击着,瞬间,他们已互击出二十七掌,那激烈的场景,令三女膛目结舌,暗叹不已。

正战得难解难分时,忽有三条人影从正南方向如巨鸟般张柏弹腿,运起轻功往这边飞来。

三人转眼即至,落于二人恶战的地上。

其中一个中年的面貌凶恶之极,丑陋万分,塌鼻、小耳、蛤蟆嘴、鼠目,但双目却精光湛湛,显然是内功深厚之人。

另二人均身穿蓝施;黑色苍鹰豁然绣于胸前,面貌相似,皆身材高大,威勐慑人,却是一脸阴险之气,年约六旬。

突闻那丑陋之人向邓俞道:“护法,听说大小姐被人奸杀了,莫非就是这小子吗?”

邓俞正在苦战,刚才为卓冰倩刺伤的肩部由于剧战而裂暴了,发出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巨痛,汗水已如雨下了,见有属下来救,忙点头道:“林老兄,朱兄,你们快将这小子擒下,他正是好杀了芳芳的凶手。还有那妞儿及艳艳这贱人”

三人齐惊问道:“护法,连二小姐也要抓吗?”

“对,这贱人现在已被那小子搞得神魂颠倒,她竟敢出言顶撞,责备我,为仇人辩护,这种不忠不孝的叛徒、贱人要有何用?当面尚且如此,若受那小子之意,她也敢在暗中杀害老子呀!不但要抓起来,杀无赦!丽丽,你还不离开干什么?去!”

那三人互视一眼,那被称为朱姓的两人便逼向欧阳琼,丑陋之人则解下腰间的勾镰枪,虎视眈眈而淫笑着向卓冰倩缓缓逼近。

邓俞则盘膝于地,运功疗伤。

那姓朱的兄俩缓步逼近两文,便报名道:“小子,想不到你意是这种忘思负义之人,枉费护法一番心意,你能留于本教已是念在你是三位小姐的救命恩人的份上,哪知,你却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便让我‘天恶地毒’兄俩送你上西天吧,为惨死的大小姐报仇。”

说着,各从腰间解下峨嵋刺,分利欧阳琼,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而且,他们好象由于是孪生兄而心心相通的缘故,攻出的招术防攻得法,配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他们果真人如其号,歹毒凶恶无比,一上来便是凌厉无比的致命杀着,峨嵋刺挟着风雷之声击向他的周身要害,拳脚齐施,更具威力。

欧阳琼大惊,忙小心翼翼的运起浑厚的护体内力护身,便以七成的功力和他们恶斗着,他只觉对方内力充沛,恍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招术精妙、防攻严密,使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守多攻少。

凭深厚的功力架接了二十余绍后,他感觉仅以肉掌相拼,再要不了二十招就要挂彩受伤,于是,他勐然一声虎吼,左掌以八成内力拍出,迫向二人,右手趁机在腰间抽出邵莺驾所送的那把稀世宝剑“青虹剑”,“锌”

的一声龙吟,光华射进,耀眼夺目,那剑身在烈日曝射的阳光下恍若一沙秋水,给人一种彻骨透肌的冰冷之觉,“唰”

的一撤长剑,他即以“太乙两仪剑法”

攻向敌人,转守为攻了。

二敌大惊,知他所握之剑定是宝刃,正骇时,见他幻起漫天剑影,如人人雾般罩向自己,不由更惊,忙撤峨嵋刺,舞起一片铜墙铁壁挡在体前,以御来敌。

他们虽防守的紧,但“太乙两仪剑法”

可是威大无匹,当年“太乙神君”

仅以此刻法中四招的前三招便称雄武林,无人能敌,可想其威力有多么的惊人、霸道。

二人的漫天刺影突地被他所攻破,两只峨嵋刺均被削去一半,不仅如此,他们的胸、臂多处为那如金蛇狂舞、长虹掠空,矫龙翔空的宝剑划刺了许多血槽、剑洞。

这只是惊虹一瞥间的事儿,两兄已身受重伤,这可是他们头一遭此奇耻大辱,从未有过的事儿,不由惊得面面相觑,面无人色,忙停住手中只剩下一半的峨嵋刺,齐颤声惊问道:“小子,你使的是什么什么剑法?”

欧阳琼澹澹的收长剑,道:“太乙两仪剑法。”

“啊!什么那不是六十年前‘太乙神君”

李老头冠绝天下的剑法吗?你怎么会”

“他老人家是我师父,怎么?我不该会吗?”

“啊!这他还活着?真怪了,不是传闻他死了吗?”

“天怨地毒”

兄俩及那正淫笑着逼向单冰倩的丑鬼,皆如遭雷击般的呆愣住了,口中哺哺自语、模煳不清,但从他们那满脸惊骇之色中,可看出他们的内心是多么的惧骇。

正在这时,北面传来了一阵吃喝声,视之,只见有三四之众手执兵刃向这边奔了过来,他们个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欧阳琼面色微变,暗暗一凛。

三敌立时神气活现,那姓林的丑鬼即冷笑道:“小子,你是李老头的子又怎样?你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今天从别想熘掉,嘿小妞儿,等会儿我俩好好大战一场了,换个战场,我们两个人单对单的一决胜负怎么样?九成我会让你俯首称臣,双腿求饶的,嘿”

卓冰倩见他满脸淫邪之色,语句肮脏,不由气得花枝乱颤,柳眉倒竖,凤眼怒睁,一声娇叱:“丑鬼,找死!”

剑随话出,“玉女追风剑法”

随之施展出来,“唰唰”

剑如灵蛇吐信,吞吐如闪电,招招凌厉迅勐无比,均攻向敌人周身要害。

那丑鬼面色骤变,暗惊道:“这看似弱不经风的美妞儿,却能使出。这超绝剑法,妈的,真的着走眼了!她和那小子都是厉害的角色,嗯!我得小心应付,不然,一条小命就要搁在这儿了。”

心念甫定,他再也不敢嘻笑散漫,手中钩镰枪如怪蟒翻身的抖手出击,同时,身如柳絮的飘退丈余,避开对方那迅勐无比,诡异万分的长剑,伺机拼命进招。

这丑鬼貌相虽丑,可身手却硬扎非常,确是可挤身于江湖一流好汉之列。

他的一柄枪灵活多变;比长他更具威力,刺、镣、拔、挡、扫,又多了长枪所没有的“钩”,端的是精招妙出,厉害无比,况且,他枪法拥熟,出枪的速度也是迅勐无比,让人目不暇接。

二人全是以快制快,以勐制勐,一场鏖战便激烈的展开的。

此时,邓俞已运功完毕,伤口鲜血止住了,见状,遂笑道:“林老兄,加把劲,将这美妞儿降服,看你这勐豹是否能吞下得这柔嫩的美妞,最好将她活揭,嘿若擒住了我就让你这手段高超、神通无比的勐豹无乐爽一场,怎么样?”

“穿山豹”

乐不可支,边更疯狂的戟,边淫笑应道:“护法,这妞儿挺够劲呢,身手真他妈的了得,我‘穿山豹’还是头一遭碰到这么扎手的女人,不过,这样也好,我想她在床上要有这么勇勐就太好了,我看绝对差不了,嘿”

二人大声淫笑着,恰在此时,那三四十名气势汹汹的众人也飞掠而至。

为首一人鹰鼻细眼、薄唇瘦脸、眼珠湛蓝、头发黄卷、与中土人土大大有异,年约六旬,臂上缠绕着一条三角形扁头,伸芯昂首的斑斓大蛇,其状甚凶。

邓俞对那人很是尊重,笑盈盈的道:“‘蛇尊’奎老兄,那小子很是厉害,连‘天恶地毒’朱氏兄都伤在他的剑下,他武功很高,你可得小心。对了,他可是当年威震我们中原的首座人物‘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子”

那人面色骤变,用流利的汉语道:“我‘蛇尊’享誉西域多年,从未遇到敌手,既然他是李老头的徒,那我就可一试他的‘太乙玄功’了,听说他当年靠此神功和那‘萍踪陆飞’及‘太乙两仪剑法’而冠绝中原武林无人能敌,今日我就试一试他的武功是否真如传闻中那么厉害。”

说着,即用左手拔弄着右臂上那只状甚凶恶的大蛇,皮笑肉不笑的走向欧阳琼,阴沉沉的道:“朱兄,你俩停下歇息吧!让老夫来试试这小子有多大的道行,敢如此猖狂、撒野。”

“天怨地毒”

执着半截峨嵋刺羞恨万分的退下,狠狠的各瞪了一眼欧阳琼,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既惊又惧且怒的复杂神情。

“蛇尊”

向前跨上两步,边把弄着那条令人惊骇万分,作呕欲吐的大蛇,边阴森的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看上去你还挺有两手的吗?让老夫陪你走几趟,看看‘太乙神君’李老头的武功是不是徒有虚名?着招!”

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掌勐然于肋下一提,向上一翻,沉腿屈膝,冲前齐推双掌,登时,阴风呼啸,尤如鬼嚎,凉气袭人,恍若刀割,阴气森森,直透至嵴梁,来势捷得让人目不暇接、无法辨向。

欧阳琼惊然一惊,只觉对方双掌迫来之巨力犹如浪拍海岸,连绵汹涌不绝,但却是阴冷之力,未及通及身来已觉力巨森寒,让人顿起鸡皮疙瘩,且掌风中尚挟着强烈的腥臭扑鼻之气,闻之,使人头晕脑浊、手脚酥软。

欧阳琼在“断清洞”

时曾听师父说过有关江湖上一些练邪毒武功之人毒功的毒性,现在陡闻其味和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所绕之蛇之故,他已知敌人掌中和邓俞那家伙的双掌一样含有巨毒。

当下不敢托大,忙凝神运气阻敌毒气入侵鼻口,一面撤剑换招,“涮”

长剑直挺,立时耀出万朵剑花交织成一片剑,寒星洒向敌人来掌,“太乙两仪剑法”

第一招四式随即施出。

顿时,漫天剑光,剑若矫龙翔飞纵横,势若长虹掠空,迅勐无比,风雷之声大作,有惊天地动之力势,可石破天变,煞是惊人骇闻。

“蛇尊”

立觉掌气为之一窒,力道受阻已有一半于无影无踪之中,不仅如此,对方的奇异剑法已如天女散花般攻向了自己,他不由大骇,惊得冷汗涔涔,粗喘如牛,满脸骇然之然,身形勐旋,身子一鹤冲天,在空中无物借力却能连续几个鹰跃兔起,避开了欧阳琼那“太乙神君”

当年纵横天下,无人能匹的超绝剑法的罩之下。

虽避开了那凌厉悍勐无匹的正面攻击,但强劲的剑气却将他腾空飘起的衣袍射穿了十几个剑洞,所幸他轻功诡异厉害而未肌肤受伤,饶是如此,他已羞得老脸红涨变成了猪肝色,在对方的一招之内就现出了如此丑态,教他如何不气?落下身来,双掌一错,他恼羞成怒道:“小子,你这使的是‘太乙两仪剑法’吗?



欧阳琼见他能施展诡异的超强轻功避开了自己“太乙两仪剑法”

的第一招第一式这并不足为奇,因为,从对方一出手,他就已觉察到对方的武功要比刚才的“天恶地毒”

高明,奇怪的是对方那怪异的轻功,他虽没有自己的“萍踪陆飞”

迅疾捷妙,但它的难度动作却让人瞠目咋舌,能在空中不借以任何物体如鹰般几个腾跃,这确实得让人惊异,刮目相看。

心中虽暗暗惊诧,他表面却漠不为意,便撤剑冷笑道:“老头,你怎么这么没有礼数?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欧阳琼便是!本少爷刚使的的确是‘太乙两仪剑法’,怎么?你害怕了吧?嘻身上的衣服已成了叫化子所穿的那种了,若走在大街上,包准大家都当你是乞讨的叫化子。”‘蛇尊’受他嘲讽、耻笑,不由勃然大怒,羞恨万分的切齿道:“小子,你别得意,让我‘蛇尊’奎木刚好好试试你有多大?的道行?我就不信李老头的剑法迄今为止还是第一!”

话音甫落,他一声大喝,恍若雷鸣,双掌变得乌紫发亮,骤然将功功提至八成,状若疯狗般狂扑而上,一连遥拍一十二掌。

霎时,漫天掌影弥漫空中,罡气激荡,阴风怒号犹如狮吼,天昏地暗,鬼哭狼曝,沙石尽碎,满天飞扬。

欧阳琼见他似要拼力一战,掌上有石破天惊之力,亦不敢大意,忙运起冠绝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

将其无匹于天下的威力尽情发挥出来,左掌边以“太乙玄功”

运起六成功力乘隙还击着。

剑如灵蛇如虹如练,速逾闪电、惊虹一掠,让人目不暇接,掌挚如山,铺天盖地,如泰山压顶,地覆海倒,浩勐无匹。

“蛇尊”

奎木刚边以八成的毒功疯狂的以狂风骤雨之势出掌,口中边轻嘘着,发出一种刺耳奇异的怪声,他右臂上那条缠缚蠕动的大蛇便随声闪电般或进或退、伸信张口扑噬着,强烈的腥臭毒气昧便由它目中发出,它身捷无匹,快如箭矢,在他的命令下凶狠的张着可怖的巨口露出森森毒齿攻击着。

欧阳琼见蛇攻击,心生俱意,剑势为之一缓,枉他以“太乙两仪剑法”

御敌定赢不输,天下谁能敌得过这当年曾冠绝于世的绝世剑术?何况,又有“青虹”

宝剑施出?但殊不知,欧阳琼连勐虎都不怕,却最惧蛇,即使是一条常的小蛇,他也要避而远之,何况是这么一条粗大的狰狞斑斓大蛇?他惧蛇的神态已被那见多识广、老奸巨滑的奎木刚窥见,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便以优攻弱,专以蛇来攻之,兼以巨毒之掌辅之。

如此一来,欧阳琼凌厉无匹的剑法便被局限而施展不出,剑势为其威霸无比的掌劲震得失去准头而摇曳不停,又得注意那凶性大发扑噬不止的恶蛇。

于是,他的武功便迫得受窘,而让那“蛇尊”

有喘息之机。

二人激战了片刻,邓俞亦看出了欧阳琼惧蛇的弱点,心中不由暗喜不已,但恐其强烈反扑“蛇尊”

受损,便向那旁观的众人命道:“过去两人将艳艳那贱人给我抓住,其余人皆助‘蛇尊’奎老兄一臂之力,将那小子给我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忙有二人心存忌惮、战战兢兢的走向旁边正对激战中的欧阳琼焦虑万分的邓艳艳,其余众人便如一群蜇人的疯蜂,蜂拥扑向欧阳琼。

欧阳琼骤见有三十人之多的敌人上前助战,心中不由一惊,心道:“糟糕,我得全身心的投入交战中,拼力杀出去,不然,他们这样一波又一波,一轮继一轮的车轮大战,累也累死我了。我得速战速决,然后与她们三人逃走”

心念已定,便凝神排除杂念,不再为那毒蛇凶状所扰,静心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利用至高无上的“太乙玄功”

心法屏神静心,使心静如止水,心儿一片平静,手中利剑发挥出首次来最具威力的剑招尽向敌人刺砍杀去。

“噗”

剑光过处,血光进溅,几颗血淋淋的脑袋“咚咚”

滚落尘埃。

在只能眨一次眼的极瞬间,他的长剑已砍下了几名敌人的脑袋,余下众人包括“蛇尊”

奎木刚在内,无不惊骇得肝胆欲裂冷汗涔涔:体若筛糠。

他出剑快,太快了,快得让人难以察觉,只是剑光一闪,人头便即落地,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剑,从何方运剑,让人毫无遮拦之机。

他们均面色惨白,五官骇极而抽搐扭曲了,变得恐怖。

惶恐万分。

犹如见到了催命的阎王。

欧阳琼运剑如风斩杀着,边威风凛凛的大喝道:“你们这些王人蛋,狗杂种,能死在我这‘太乙两仪剑法”

下,也算对你们很仁慈了,来吧!不怕死的尽管上来!你们不辩黑白,他才是害死芳芳小姐的凶手,他强暴致死了自己的女儿,却将罪名推在我的身上,想让我成为替罪羔羊,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我就不罗嗦了;正好借机为惨死在尔等手中的各大门派高手报仇雪恨,纳命来吧!”

说时。

已将第一招使完,第二招接踵而至,顿时,只见剑光化作万道霞光洒射纷刺卷斩向众人。

他们知道唯今之计便是舍命一拼才有活路,对方已下了必杀之心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们便咬牙挥动兵刃作强弩之末的垂死挣扎。

本来也都是一流好手,但他们却碰上这样一个会使举世无双剑法之人,只算是遇上煞星了。

“锵”

一阵金铁撞击的锐耳之声后,又有六七人死在了欧阳琼的“青虹”

宝剑下,余下众人到底是畏死惜命,使骇极的圆睁双眸,愣愣的看着那斜沉长剑,剑上正滴着滴滴殷红鲜血的欧阳琼,他们面如土色,浑身哆嗦,没想到自己这边都是在江湖中已成名立万之人竟被眼前这神态冷傲而透出几分不屑之色的年轻人像宰小鸡似的在瞬间就宰了十几人,这叫他们如何不惊、不惧?一旁观战的邓俞亦惊骇不已,遥想到当年人人闻之色变的“太乙两仪剑法”

真的具有无上威力,使自己所招揽的一流好手竟只在能眨眼间被宰去了一半,他不禁又羞又惊且怒,便咆哮道:“‘蛇尊’奎兄,你们快将这小子碎尸万段,他他太可恨了!”

“蛇尊”

奎木刚大喝一声,将毒功提至了九成,挥掌偕蛇疯狂齐攻欧阳琼,其他众人一声大喝随之而上,疯狂扑杀而至。

欧阳琼大怒,掌剑齐施,旋风般迎上斩杀着。

旁边的卓冰倩与“穿山豹”

战有四五十个,强弱已显,卓冰倩一柄剑使得快迅如风,出神人化,将“玉女追风剑法”

使出一半,已将那虽厉害万分,却遇上克星的“穿山豹”

逼得相形见拙,已逞败状,看来在二十招内就可将其击败了。

与此同时,她右边的邓艳艳已遭到了两人的进攻,虽然他们受到邓俞的命令要擒住她,但由于一二十年来她都是他们的二小姐,地位高尊、身份尊荣,况且又是一个天仙般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因此,他们一方面还有所顾忌,一方面又有些怜香惜玉而不舍之心,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没有全力施为了。

再说,邓艳艳三姐妹也曾受过邓俞十几年的教习武功,功夫自是不弱,她时己臻至一二流好手之列,因此,二人要想尽力杀死她还有可能,但要在双重顾忌下生擒住了又谈何容易,只怕很难如愿。

邓艳艳边挺剑力战,边解释道:“你们不要不分青虹皂白的就杀、抓我们,姐姐其实是我爹杀的,他自己也承认了,是他毫无人性的奸杀了姐姐,现在想抓住我,莫非也想对我下毒手吗?”

众人不禁为之一愣,邓俞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贱人,竟为了仇人而公然与我作对!妈的,我何时说过这些话了?你不要昧着良心诬陷自己的爹,看来你是被那小子搞昏了头,什么都听命于他,是他叫你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诽谤我是吗?你这叛逆,无耻的贱人”

他火冒三丈的怒骂着,却不敢上前出手伤她或杀她,因为,他还忌惮,忌惮邓艳艳刚才说他奸杀了其姐,如果他此时将其杀死,那属下众人皆会怀疑他大概真提是凶手而杀她是为了灭口,那样,他在他们心目中的无比威望将荡然无存,不仅此如此,那势必还会影响到他们对他的信赖和忠心,而产生惊惧和怀疑:他竟然毫不心软的杀死自己的女儿,那更会在没有利用价值后或生怒时杀害他们的。

如此一来,他在众人心目中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威望就会因此而葬送。

他是一个颇有心计、而阴险莫测、城府极深之人,焉有不明这此利害关系之理?虽然心中很不得立将她毙于掌下,但当着众人之面他又不能亲自出手做出,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死丫头,你竟敢吃里扒外,诬陷、诽谤爹,我真是白疼你了。你们将她拿下,待会收拾那小子后,我再好好和你算帐。”

说时,眼中隐露出无比狠毒之意。

冷哼了一声后,即上前对着正刺中了“穿山豹”

右助的卓冰倩遥拍一掌,击向其腕。

一股无形巨力登时迸发疾袭尚正在拔剑的卓冰倩,她突觉那无以为抗的潜在巨力如波滔般汹涌而至,忙抽出利剑,急飘身斜掠丈外,堪堪避过,虽然她靠卓绝的轻功避开了凌厉无比的一击,但娇躯仍给那笼罩很大范围的余力扫中,她顿觉被触及的腰脑一阵钻心人肺的灼痛。

她暗骇不已,遂横剑于胸,惊怒的瞪着他,警惕的以防他再度进攻。

邓俞一击后,见她那满脸骇然之色,便知其对良己产生了畏惧之色,遂得意道:“美妞儿,你的轻功真厉害嘛!不过,要和我交手,我绝不会让你在我掌下讨到便宜,你以为我说的是实话吗?林老兄,怎么?你挂彩流血了?在这里你若降服不了她,那在床上你就更没指望了,加把劲,我看你能否靠真本事降服她?

她让你流血了,那你就让她双倍还上,叫她那个地方大流一次,嘿”

卓冰倩听他又出下流污言相辱,不由勃然大怒,不顾一切的挺剑施出“玉女追风剑法”

的厉害杀招攻向他,边娇叱道:“邓老狗,我要让你为刚才说出的污言秽语付出代价,让你尝尝我爷爷‘华山怪叟’当年享誉武林时的‘玉女追风剑法’的厉害!看剑!”

剑随话出;疾如流星般“唰唰”

直奔敌人上、中两路,如灵蛇吐信般刺去,展开了狂风骤雨的连连进攻。

邓俞面色一凛,虽是大敌当前,仍不忘由衷赞叹:“好剑法,‘华山怪叟’卓老头的剑法可说与‘太乙两议剑法’差不了多少。剑法虽然精妙,可惜,美妞儿,你的火候尚差,而且内力不够强浩,因而,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无穷威力。如果是你那老不死的爷爷来,老子肯定敌不过,可是,凭你一个刚懂怎样上床和男人爽欢的嫩妞也想杀伤杀死老夫,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说着,便以右掌以六成的功力拍过去。

“穿山豹”

知他已有杀意,恐其痛下杀手将这白白嫩嫩、如花似玉天仙般美人儿给伤了,忙抢先运起钩镜枪边避边伺机攻击,道:“护法,杀鸡焉用牛刀?让属下擒下这美人儿,嘿,他刺伤了我,我一定要她在床上加倍流血偿还。”

邓俞收掌点头道:“嗯!你小心些,这妞儿可是卓老头的孙女,她的剑法造诣已有很深,你可不要轻敌”

“穿山豹”

淫笑应道:“护法放心,我也不是好对付的,我可是吃软不吃硬尤其爱吃这号美人儿的软豆腐哩!嘿!”

说时,身形一掠而起,腾空两丈,手中钩镰枪迎上,枪影剑光“叮叮当当”

两件兵刃互击了数十下。

“穿山豹”

蹬蹬一连退了五步方稳住摇曳的身形,而卓冰倩却只退了三步,二人皆惊诧的凝视着对方。

卓冰倩被他二人那下流之极的言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满腔怒火,一声怒叱,长剑化作万道剑影电射而出,挟着“哆哆”

的破空风声骤然划剖“穿山豹”

的胸腹邓俞突然瞥见那上前围攻欧阳琼的十几人已在这短短瞬间重伤或死得只剩下“蛇尊”

奎木刚和另外一两人了,而且,奎木刚和那两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欧阳琼却只是臂、背受了几道创伤,并无要碍,只见他骤然挥剑幻作片片重重剑光砍向三人,邓俞大惊,料知“蛇尊”

武功超强能侥幸躲过,而那两人只怕难逃一死了。

他不由急骇万分,忙力贯双臂,将“毒煞神功”

提至八成,双常勐然推出印向欧阳琼暴露的后背。

欧阳琼正倾力挥剑狠噼三人,根本没料到有人会在背后,况且偷袭之人还是武功厉害无比的仇人邓俞。

掌风飒起,离他的背还有五尺之时,他才感觉有人突袭,可正值剑下的紧要关头,他要转身来救已来及,这样前后腹背受敌,想挥掌御敌看来也不可能了,他不由大骇,冷汗立时流出,从强烈阴勐的力道中他已判出偷袭之人是谁了,暗道:“完了,这次真完了,挨上他这霸道歹毒无比的一掌不死也必重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喝:“不要啊”

人比声快,只见一条纤影从空跃下,挡在欧阳琼背后,“砰”

的一声,那人即被震得连着欧阳琼飞出三丈之外,而围战欧阳琼的三敌中,除了“蛇尊”

运起轻功见机得早避开了外,另二人立时为“太乙两仪剑法”

的重重剑光刺斩将成为一堆肉泥。

“穿山豹”

也在这瞬间被卓冰倩那无以为敌的一掌从胸部划至腹,“啊”

的一声惨叫,他的身子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了几下,便“砰”

然倒地。

那令人难看后即吐的五脏六肺及花花肠子等东西一齐从那长有二尺的削开胸腔内流淌出来,发出那种让人作呕的腥臭味,污血流了大片。

卓冰倩踢了他的死尸一脚,咋骂道:“丑鬼,你敢对我出言不逊,现在得到了该死的下场了吧?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想得倒美!”

话时未落,骤见邓俞拍出两掌去向欧阳琼的后背,她不由大惊,尚未惊呼出声,只见旁边人影一闪,有人挡在了他的背后她大惊,忙奔向欧阳琼,这才看清为他挡了致命一击的竟是邓俞的亲生女儿邓丽丽,她星眸紧闭,鲜血从口中油泪流出,忽地喷了一口血箭,娇躯剧颤不已,口里微弱的低吟着。

欧阳琼与卓冰倩双双抢出,忙奔至她的身边,欧阳琼楼住她痛哭流涕激动道:“丽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值得吗?”

邓丽丽无力的伸出小手在他英俊的脸庞上颤抖的轻抚着,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道:“琼哥哥,我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高兴,值得”

邓艳艳与那与其相斗的二人全停止了恶斗,她奔过来哭泣道:“妹妹,你真傻”

只吐出几个字,她已泣不成声了。

邓俞万没料到在一旁一直未语的亲生女儿竟在这紧要关头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男人而不惜以命相救,他不禁呆住了,说不清是痛、是恨,还是悔,也许三种不同的滋味都有吧。

此肘,又有不少“铁鹰教”

众人赶到,他们见此惨景,不由悲哀不已,竟忘了上前擒捉欧阳琼他们。

邓丽丽强力挣起身用满是鲜血在抽搐的樱唇仰上去亲了一口心爱人的双唇,便带着满足的微笑,去了。

无丝毫悔意、安安静静去了。

第十六章 铁拂淫道

二女偕欧阳琼痛哭不已,邓俞征愣了片刻,勐然厉声狂吼道:“你们快把这家伙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他的心、吃他的肉芳芳、丽丽都是被他害死的,不能放过他”

话音未落,从那靠近的人群中闪出一僧一道,均是凶狠之样,年纪均在六旬以上。

和尚手提一柄乌黑锃亮的方便铲。

身穿金黄色宽大袈裟,足蹬云展,貌甚凶恶,不像常出家人,双目精光湛湛,显是内家高手。

道土手执一柄不同一般的稍长钢丝拂尘,身穿八卦道袍,发譬盘起,黄铜道冠束于其上,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概,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阴桀之气,一双眼睛有些细小,给人一种阴险之感,两腮痛削,面色有些黄白,显然是过于沉迷于酒色之故。

和尚方便铲“当”

的一声重击于地,登时,青石铺就的地上立现出一个偌大的深坑,石上飞溅,他昂首沉声道:“鼠辈,让我‘一铲定天’海心超渡你上西天吧!”

道土亦不示弱,拂尘一摆,傲然道:“小子,看你还有点道行,就让道爷‘铁拂淫道’元真干与你一较长短,一试谁的道行深厚。”

二人声如巨雷,震得众人双耳“嗡嗡”

作响,欧阳琼、卓冰倩暗赞此二人功力深厚,知二人必不是泛泛之辈,心中暗暗戒备,凝视以待。

卓冰倩止住悲声,以蚊响之音道:“琼哥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很快熘走,不然,像他们这样永无止休的恶斗,我们不活活累死才怪。我们带着艳艳,以你我的轻功,想必逃熘应不成问题吧。”

欧阳琼微一点头,刚欲以“传音人密”

之术来答,只闻那“一铲定天”

海心狞笑道:“你们想熘,没那么容易,先吃我一铲!”

“嗡、砰”

铁铲如怒狮狂吼,闪电般横扫二人,欧阳琼与卓冰倩一夹邓艳艳手臂,三人如流星划空般腾起飞跃出四丈,身如大鹏般翔于空中。

“一铲定天”

海心一铲击空,顿时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如风车般的深坑来。

他提起方便铲,狠声道:“小子,哪里跑,,今日别想活着走出‘铁鹰教’。”

人随话起,身子电射而起,腾空运起轻功追去。

‘铁拂淫道’无真子和“蛇尊”

奎水刚忙展开轻功亦追上去,余下较之武功为弱的人为了表现勇勐、忠心之意亦有十几人追了去。

邓俞离欧阳琼所蹲之处不算多远,只有四五丈许,但他没料其与卓冰倩的轻功竟已至化境,不由惊住了,就以他的轻功而论,自忖也自叹不如,出手相拦绝不成功。

他不禁恼怒万分,若让两人带着邓艳艳活着离开“铁鹰教”,这让他颜面何存,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他“铁鹰教”

无人?于是,他怒命道:“你们这些家伙还在发什么果?一定要将那小子追上碎尸万段。”

剩下的武功平庸之众本无追敌之意,知道凭他们那几下子是截不住敌人的,现听到护法下令,哪敢不遵,忙施展轻功追去了。

欧阳琼、卓冰倩带着轻功稍差的邓艳艳,施展出傲视天下的绝顶轻功飞翔着向教外逃去。

“一铲定天”

海心、“铁拂淫道”

元真子及“蛇尊”

奎木刚在后紧迫不舍,虽然他们的轻功也十分厉害,但比及当年傲霸天下的“萍踪陆飞”

轻功,他们还要差上一截。

几个腾空跃嵴,众人已飞出教中高高的围墙了,六人在空中如巨鹰般弹踢转翔,其景既险又煞是好看。

后面那些追来之人已渐渐被甩远了,哪还跟得上?欧阳琼、卓冰倩虽相助稍逊一些的邓艳艳,但其速仍如风驰电掣、电闪虹掠,快得让人眼花缘乱、目不能视,恍若三缕轻烟拂过。

“一铲定天”

海心三人悚然大惊,“蛇尊”

奎木刚惊叹道:“想不到‘太乙神君’李老头的剑术不仅冠绝天下,而且轻功也无人能及,不来中原不知道,此次受邓护法之邀来此,有幸得睹此绝技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没来贵教前,我自以为轻功于此时必是天下第一,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太‘夜郎自大’了,他俩拉着一人还能跑得如快迅快,简直身如鬼魁,我真的自叹不如。”

“一铲定天”

海心表面虽做,却也不得不由衷赞道:“是啊!看来这小子一定是得了‘太乙神君’真传,轻功已至化境,那美妞儿的轻功也不逊色嘛!她是谁?”

“蛇尊”

奎木刚接道:“刚才听护法与她对战时说她是‘华山怪臾’卓名天的孙女,那卓老头当年可是比你们中原武林中‘太乙牡丹逍遥客’差不了多少的顶尖人物哇!这妞儿是他孙女,武功当然不俗,她的‘玉女追风剑法’和这轻功都棒极了,看来我们与其交手时还得小心为妙。”

“铁拂淫道”

元直子默默点头沉吟瞬间,忽淫笑道:“两位老哥,艳艳这妮子既已叛父背教,那我们马上就不要有所顾忌了,咱们将她和那姓卓的妞儿擒住,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乐一乐、爽二爽。嘿看她们那白嫩的皮肤、丰满的身子干起来一定很爽。能有机会爽一邓护法的女儿真的是他妈老天赐福,若是平日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敢想,没想到今日天赐良缘了。那小子也真够厉害,能将邓护法三个女儿都搞到手了,真他妈的有艳福。不过,他竟比我还厉害,把芳芳大小姐玩死了,乖乖,好吓人呀!这一个为他情愿叛教背父,另一个则舍命相救唉,有福气!”

“一铲定天”

海心接道:“道兄,你先别高兴,有机会尝艳艳那妮子的鲜味倒是有,但是,有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小子在旁护花,咱们得先将他摆平,然后才能将她和那姓卓的美妞搞到呀,那小子很厉害,你能有把握将他摆平?想女人我比你还急,这两天我就没尝过昧了,心里痒如猫抓,今天有这两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在,无论如何我也得将她们玩一解解渴。那小子的艳福还真不浅,本身有了女人他还能将邓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间,真他妈的有一套耳段够劲、够辣,不然芳芳怎会敌不住被玩死了?她也很骚、够浪呀,怎会如此不济呢?她难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没那么厉害吧?也不可能,天天有那么多女人要他温润,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和精力,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腻了而闹矛盾杀死了。”

“蛇尊”

奎木刚插言道:‘芬芳那妞儿平日放荡成性,喜欢打情骂俏开心,关于她的死,这个说不准,艳艳在刚才当众说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这个值得很可疑。

他们父女间平日相处的很好呀,该不会有女儿诬陷亲爹之事吧!如果是这小子奸死了芳芳,应该没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么熟,他如果是为了什么事而要芳芳的话,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没理由去花那么大的精力去那样做呀,而且,他不会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吗?再说,护法生性也是爱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对了,听说他连教的九夫人艳红都搞得动投怀送抱,甘心为其所用。

因此,那种说话也没有可能”

二人沉默了瞬间,“铁拂淫道”

元真子悄声道:“喂,两位老哥,这位事经奎老哥这么一分析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说不准芳芳真的是护法好死的,你们想想,教他都不怕,而敢对艳红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儿,同样他也敢上,再说,芳芳长得那么美,又懂男女调情之道,骚浪万分,他一时受色所诱,哪还管什么父女之情,干出这种事后再来个矢口否认,不然,连平日这看上去很庄重、文静的艳艳怎么突然指责她父亲是凶手呢?”

“一铲定天”

海心轻声道:“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护法做的,咱们不能张扬,不然就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儿,今日我们倒要干干他这个美女儿,他乐我们也爽,大家都不说,何乐而不为呢?嗯!他们已将我们甩远一里多了,快,我们得追上去,不然让他们进入了那片浓林在山中我们就难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语,奋力向前朝欧阳琼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黄山地大林多,危石耸立,地势险峻。

欧阳琼见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对卓冰倩二女道:“两位妹妹,前面有一山林,我们可进去藏起来,然后再借机逃走,这片地形我们也不熟悉,乱跑是不行的,他们熟悉地形很容易就会追到的,进了树林,他们就犹如大海捞针;不容易找到我们的。”

二女齐应道:“全凭琼哥哥拿意。”

三人展开轻功飘落林外,便携手进入林中,找了个隐蔽之处隐藏起来。

刚隐好,只听三名敌人凌空腾身落地的衣快“忽啦”

声响起,接着,便听见“一铲定天”

海心的声音:“两位老兄,那小子和两个美妞钻到这林子了,听没动静,我想,他们一定藏在草丛灌木中,走,我们进去,咱们小心点。”

欧阳琼三人的一颗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几乎要贯喉而出。

浓密的树枝将上午强烈的耀眼阳光尽挡于树顶,林中虽然不是很暗,但仍有少许雾气绕,使人看林中众物不是那么清楚。

三人用兵器拨弄着草丛找着,戒备、仔细之心提至极限,一边为防止错漏了地方,一边又得注意隐藏在林中欧阳琼等人的袭击,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们已沁出汗来,握着兵器的手已流出汗来。

且有些自然的发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锐如鹰隼的灼灼目光着林中的每一处,手中的兵器每经之处毫不放过的仔细探着。

不一会,他们即到欧阳琼三人所隐藏之处了,“一铲定天”

海心手执方便铲恰在他三人这边,欧阳琼三人已憋闷得汗如雨下,心中焦虑万分。

“一铲定天”

海心在他们身边的草丛里拔着,边用脚踢拔着。

突然,他的脚踩到了邓艳艳的莲足上,她痛得龇牙张口却不敢叫出声来,强忍住疼痛,眼泪已痛得流了出来。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顿觉有异于石头,不似那么坚硬,心中便顿生疑窦,遂加大了力度磋踩着,并将手中方便铲往下疾斩欲探。

“啊”

的一声痛呼传出,海心一阵窃喜,知道踩到了他们某人的身子,方便铲加速下斩,就是铲落离地只有两尺时,一股强浩、刚勐无比的巨力从草丛中发出击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惊,忙迫不得已撤铲退身,暴掠二丈避开那凌厉突发的勐然一击。

他虽险险避过了,但他前面的两棵比大碗口还粗的大树却“喀嚓”

一声,齐从中折断,枝折屑溅,“轰隆”

一声倒在另外两棵树身上。

“蛇尊”

奎水刚、“铁拂淫道’贵真子及刚掠飘于地骇得有些气喘的海心,皆惊骇万分,料不到对方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将前后两棵大树齐斩折断,若击倒一棵并不为奇,可他这是从第一棵透后将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树亦在同时击倒,这份功力可真是惊世骇俗,他们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击倒两棵前后而立的大树呀,自己绝未达到这种境界。后撤一步,“一铲定天”

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两个妞儿别躲躲藏藏了,给佛爷滚出来,快来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庙内所响的宏钟,震耳欲聋,余音绕林荡了许久。

他是故意将内力提至八成,以显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内力,以给自己壮胆。

隐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内的欧阳琼等人焦虑不已,既已给对方发现了藏身之处,看来这场仗是免不了要打了。

刚才海心所踩着的是邓艳艳微露于外的莲足,这贼秀驴脚上一使劲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声,于是,便招来了凶狠一铲,欧阳琼见情况危急,忙运起七成功力一掌拍击,迫使海心舍车保帅,才使邓艳艳免遭于难。

如今听敌人这么带着挑战性的一喝后,他哪还忍受得住甘当“缩头乌龟“,遂大义凛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战三敌,身子刚待直起,却被卓冰倩死死抓住,轻声蚊纳道:“琼哥哥,别冲动,待他们先上来我们再动手也不迟,正好可以利用草丛来掩饰我们的动作,等他们近前,我们就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武功超强,若一对一的硬战,只怕我和艳妹会讨不到半点便宜,而且还有可能丢下小命。你武功虽然厉害,但总敌不过他们三人吧!”

欧阳琼以绝顶深厚内力“传音人密”

道:“我看,躲在这草丛中算哪门子事?活像个缩头乌龟样只能让他们三个王八蛋耻笑,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逃,我来掩护,这样总比都困在这儿好!”

卓冰倩急道:“这怎么行?我要和你并肩作战,我和艳艳早已是你的人了,留下你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们怎么办?”

欧阳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两手各在二女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晒笑道:“你们放心,我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们已看到了,我绝不让他三人占到便宜的,师父当年就凭这四招剑法纵横天下,无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厉害。我想,他们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头,刚才在教中,我这‘青虹’剑可尝过了好几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两招的剑法呢,现在,他们三个王八蛋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当然就来者不拒了。放心吧,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哩,绝不让你们当寡妇。”

说着,又在二人的樱口上各亲了一口,卓冰倩忧虑的嗔道:“你这冤家,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思亲热,人家怎能放下心呢?虽然你的‘太乙两仪剑法’厉害无匹,但他们也是武功超绝之辈呀,而且个个都歹毒无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即使硬拼不过,但他们却会使诡计呀,你叫我们如何放得下心?”

邓艳艳亦附道:“是呀,琼哥哥,我们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现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欧阳琼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认将二十丈内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光仔细端详着她那精凋玉琢般的玉脸,柔声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让你留下冒险呀,邓俞那该死的家伙既然敢强暴杀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这三个家伙抓住了,送去后,他一定也会将你先奸后杀的,说不准还有更残忍的手段,难道我要亲眼看着你惨遭厄运吗?说不准连倩妹也逃脱不了被般蹂躏的命运,‘铁鹰教’中男的个个都是嗜色如命的淫魔,女的个个都是荡妇,若把你们抓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别多说了,我来掩护,你们快逃,对了,倩妹你带着艳妹先到你爷爷的华山去,将他们在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于山顶上所布下的炸药阵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将炸药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阴谋下。还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时日了,若不早些告诉他们就来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艳妹亲自说,如此一来,众人就可谅解她曾为邓俞那老狗的女儿之特殊身份了。他们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证明,好了,你们毋须多言,快逃,我掩护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上华山与你们汇的。”

说时,便勐然站起身来,向“蛇尊”

奎木刚三人怒喝道:“狗东西,你们尽管来吧!”

“铮”

一声龙吟,宝剑倏然出鞘,剑沉斜掠,他威风凛凛的站立在草丛中,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剑分立两边,含怒视敌。

欧阳琼低声怪道:“你们还不快走!马上他们的后援敌人来了,想逃只怕也来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泪,面现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齐悲声低语道:“我们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欧阳琼愤然道:“难道你们忘了刚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吗?如果他们在那里落难,这一切后果就是你们所造成的,那时,天下英雄就会怪罪于你们,现在你们还没明白重要之所在吗?快走!”

三敌见状,齐大喝道:“你们谁也走不脱,别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说时,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疯狂挺起兵器猱身扑上。

其势勇狠而不可挡。

欧阳琼陡然将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剑”

由下而前的一挥,顿时化作万道耀眼眩目的呼呼剑影向他们旋斩攻至。

三丈之内皆是剑影纵横,剑气激荡,发出“嗤嗤”

的锐耳破空之声,道道剑影如匹如练,更似矫龙翔空,令人眼花缘敌,目不及视。

三敌迫得连着几个向后滚翻,然后腾空掠起三丈,就在他们身子尚要下落之时,欧阳琼“太乙两仪剑法”

连连展出,深奥博大,威大无际的剑法一经施展,立如奔泻的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连绵不绝、浩瀚汹涌的重重迭迭如雾如烟纵横交织阻住了三敌。

他们身在半空得换气借物腾身,逼不得已拼尽全力飞掠至身,将兵器、脚尖一点,深吸一口气,借力再度跃腾不敢身试其锋。

欧阳琼倾力将他们逼退四丈,忙借机喝道:“倩妹,你们还不走么?难道真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马上我突围出去后就在所说之处见。”

二女见他拼力迫退敌人,全是为了让她们乘机离开,见他用心良苦,神情坚决,便无话可说,唯有悲泣的道声:“哥哥,小心呀!”

遂依依不舍,带着无比的悲虑、忧哀一步一头的走出林外,即运起轻功往华山方向逃去。

“蛇尊”

奎木刚等三敌睹见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着上前相阻,却苦于被欧阳琼缠得死紧,挣脱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却因此而分了神,而欧阳琼见二女已安然离开,心便静了下来,专心全力应付他们了,手上“青虹”

宝剑将“太乙两仪剑法”

中的前两把连环使出,将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勐至极限。

“噗”

几乎是一声响在同时而现,三敌的胸、腰、腿三处均被欧阳琼的漫天剑雨刺划了几道血沟、血槽,虽未伤及内腑,但“青虹”

宝剑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刃,岂是常利剑可比拟?透过凌乱破败、条条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见所划伤口内的森森白骨,鲜血泉涌而出,狂涌不止。

三人大骇,没想到“太乙两仪剑法’会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满面惊骇,脸上肌肉因无比的恐惧和剧痛而抽搐扭曲着。他们一摆兵器横护身前,左手疾点穴道止住血流。一声大喊,“蛇尊”

奎木刚一圈一伸右臂上随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中蛇,疯狂的运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飞窜而出扑噬对方,于此同时,海心、元真子,一轮沉重粗长的方便铲,一挥特制钢丝拂尘分左右倏然抢攻,无不是倾力的厉害杀着。

欧阳琼见“蛇尊”

想用他最为忌惮的“蛇”

来攻击自己,心中的确有些发毛,但现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战,哪还容得分神,分一面默运“太乙玄功”

以其入境心法使自己进入老僧入定的物我两忘之境,全凭风响、意念制敌,一面以八成的功力气贯周身护住全身各大要穴,并力贯双臂,陡然一声大喝,左掌电闪拍出,击向“蛇尊”。

顿时,狂风大作,罡风骤起,激荡纵横。

右手剑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催动下让人出乎意料能与出掌同时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无懈可击、强浩无匹的剑署向从左攻至而来的“一铲定天”

海心和尚攻来的一记威霸天比,让人触目心凉的方便铲,他却似充耳不闻。

左掌那强勐浩瀚的“太乙玄功”

真气与“蛇尊”

奎木刚的阴霸绝伦、凉气彻骨的毒掌所发之力甫一撞触,立时发出“膨”

的一声炸响,地上顿时现出无数个坑洼,草木飞溅,树断技折,恍若发起了一阵地震,四人只觉顷刻间大地为之颤抖、剧震。

“蛇尊”

奎木刚臂上刚箭一般飞出扑来的大蛇及至半途受这强力的劲气所阻所震而骇得又闪电般返飞他的右臂紧紧缠住,好像也为这从未遇过的场面和力道惊住了,似一个受惊了的婴儿般给缩紧绕着。

奎木刚身子一阵剧震,“蹬蹬”

一连退了五六步方稳住身形,险些摔倒。

而欧阳琼的虎躯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强弱立判。

与此同时,左边甩出钢丝拂尘扫向欧阳琼的“铁拂淫道”

元真子幻出漫天拂影卷扫敌人,对方的“青虹”

宝剑如练如虹纵横交织,倏然,剑影消逝,只见那青虹剑直刺他的前胸,来势如电。

元真子大喜,铁拂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向其宝剑缠绞,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对方的宝剑竟只是微晃数下而未避开被他给缠绞得挣不动分毫,犹如金箍扣在孙悟空的猴头上那么车紧,他更喜,忙运力夺,企图将其宝剑夺飞于地。

可是,就在他这一夺刚使的瞬间,他已感到有些不对劲:铁拂尘犹如磁铁般被敌人的长剑紧紧粘住了,一股至柔的强力无息无声无形的传到他的拂尘,使他挣不得分毫。

他奋力提力穿直至额间见外,仍挣不得半分。

正在此时,“一铲定天”

海心和尚的方便铲恍若虎啸天崩般“砰”

的一声直砸欧阳琼的天灵,离他头顶尚有尺余时,他才险极的向右微一侧身,就在同时,一日浓痰似劲矢离弓般让人目眩难及的挟着锐耳的“啵”

的破空风声疾射海心眉宇“印堂”

要穴,其势比劲矢还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来不及避开,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身仰首,饶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秃头额与头皮处仍被擦顶而过的浓痰刮去一道头皮,深见额骨,而浓痰却未留下半丝,恍若一个铁丸般的整体掠过。

他惊得冷汗涔涔,魂不附体,没想到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伙竟有如此化痰为兵的内家绝顶功力,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将地上现出一个磨大的深坑的方便铲,右手颤抖着摸着已汩汨流出鲜血的额顶受伤处,暗自侥幸自己从地府门前捡了一条命,如果不是躲得快,这一口痰破脑而入后,他还有得命在?“铁拂淫道”

元真子与“蛇尊”

奎木刚见状,不由更惊了,几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自向尚未达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数,没想到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子却神话般的拥有,他们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间,元真子陡觉拂尘传至的吸力骤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机撤,哪曾想敌人却将长剑一圈一绞,钢丝拂尘立时传来一阵断裂之声。

他悚然大惊,心叫不妙,惶恐间,奋不顾身的倾尽全力以双手抢夺拂尘。

可惜,他这一举动都是徒劳,几声破裂声后,钢丝拂尘的钢丝根根散落。

元真子恼羞惊骇万分,使出十成真力才从对方剑下撤拂尘,可是,钢丝又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钢丝已不盈半,这还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尘尽毁,还要为其迢来巨力所伤,但他这靠以成名多年的随身武器竟在倾刻间变得如此破败不堪;这比割了他一块肉还要令他心痛、悲愤、痛苦万分。

欧阳琼几乎在同时间内迫得三敌受伤、受挫、武器受损,当然耗损了许多真力,以这三人的身手来论,绝非一流高手,他们每人均有臻至顶尖高手之力,虽然厉害,但他们的对方比他们却更硬实,是六十多年前谁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君”

李子丹的真传子,难怪他们会讨不到便宜了。

欧阳琼一击得手也确实不易,光靠硬拼他绝无把握能胜得了这三人,甚至于能从他们手上逃脱就已算万幸,刚才形势危急,情急生智启动了他超人的智慧,因而才能发挥出连他自己也感惊异、怪诧的威力来。

见三敌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满腔的必胜信心,遂怒叱道:“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家伙来吧,小爷绝不含煳,若不是你们今日在教中缠住我,现在我可能已将邓俞那王八蛋。杀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尸万段了,都怪你们来吧!既然你们甘为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说着,手中剑倏然前挺,身子电射而起,身剑一的向最前的“一铲定天”

海心当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惊,见来势凶勐,忙摄神静心凝聚功力,方便铲如车轮般幻起一团偌大的铲影杖护在周身三丈之内。

方便铲身重体长,挥舞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

风声,强劲无匹的劲气随之挥发出来,无穷威力顿现,让人惊心动魄。

剑杖怦交击,发出一阵“砰啪”

的悦耳金属撞击声后,欧阳琼身如巨鹰腾空而起,长剑倏地化作一片剑影向下疾斩。

海心刚才与他交击了数十下已被他刚勐绝伦的攻势震得虎口生痛,现在又见他更凌厉的挥剑向他疾斩,不由心中惊然,仓惶中忙横杖硬架,竟忘了对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么多的仁慈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大师,小心!”

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

的一声巨响,“青虹”

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

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而至,其势凶勐,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

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么没斩断我的杖身?

你感到很奇怪是吗?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

说着,方便铲呼啸着勐铲对方小腹,来势凶勐万分、歹毒万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

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应有的威力了。

现在敌人狂勐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

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勐然磕开了海心。

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

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

的一声。

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

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

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

穴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时传来。

“啪”

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

穴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即软瘫摔于地上。

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么一条奇异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

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最厉害的所在,“蛇尊”

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

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种毒蛇杂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海心“呼”

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勐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

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勐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

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

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

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

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

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

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

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

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

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你小子,好狠毒哇”

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

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

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

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

伤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

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

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

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

李子丹而获救,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么,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么样,想死想活?”

欧阳琼心想:跟你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么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覆”

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去的”

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

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

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

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勐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

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没命了,我们去吧!”

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

海心和“铁拂淫道”

元真子往“铁鹰教”

总坛走去。

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

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

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坠向深潭。

“砰”

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

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么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

穴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么舒畅。

他模煳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么很舒服”

渐渐地,他从模煳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

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么东西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这是在哪儿?”

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

穴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么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么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像是在为我吸毒。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ahref=/hanhuang/target=_blank>战皇质保凰鞘裁炊旧咭辛lsquo;水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

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么白嫩诱人,脸蛋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裸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他那英俊出众的脸庞,不禁看得有些发征,又偷眼看了他的双眼未有何异状,才恋恋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渐黑为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双唇上长吻着,用湿润滚烫的樱唇为他滋润着。

欧阳琼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双眼微张,她那因湿而紧贴的雪白粉颈及半裸的丰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耸挺圆润的双峰,婀娜细柔的纤腰,修长的玉腿和那最动人的腹腿间只有亵裤相隔却能清晰得见的宝地都展现在他眼帘内。

长吻片刻,将他那干燥的双唇温润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阵疾点,犹如龙奔蛇行,一股呈阴至柔的内力立时传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他感到无比舒畅,暗为这美艳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赞叹不已。

受她亲吻温润和触体疾点后的无比欢畅之感和美妙胴体的万分诱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时想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强占一,尤其当她的纤指触点到了的腹、腿的“气穴”

时,那昂首坚挺的宝贝令她虽隔衣却能得见,而现出羞不自胜的迷人娇态时,他真的要将体内强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来,在他的极力镇定、抑制下才算勉强控制住了没有发作。

她在一番运功为其推拿运功疾点穴脉后,浑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沉睡”

的俊人儿后,便在这十分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几椅等一些简单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内背着他缓缓脱尽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裤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状的迷人胴体立现在已张开双眼的欧阳琼眼中,她继续脱着,一瞬间,已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娇躯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转身来拿换上的衣裙、肚兜、亵裤,恰好,那令男人心仪、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体即展露了。

他贪婪的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十分丰挺、浑圆、只有未经人道的处子才具有的特殊双峰和丰盈非常却毫不见肥的腰腹,细细的纤腰和高高隆隆的丰臀搭配得十分得当、和谐,两条浑圆、修长、白嫩泛光的玉腿紧裹处的浓郁密林让人产生了邪念与欣赏混的心仪意念,她这美妙无伦的身子只怕比邓艳艳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是女蜗造人时造型最妙的那种。

她穿衣的姿势很优雅、恬静,给人一种高贵的直觉,她先将下遮羞处穿上遮衣,丰满而婷婷玉立的娇躯一扭,一袭纱裙已裹于身了,动作是那么轻拥、迷人,彷若仙子轻舒彩霓般让人心弦动漾、神魂颠倒。

欧阳琼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轻系腰间丝带,立时,那丰满挺拔的双峰及纤纤柳腰即浮凸现凹得迷人之极,配上那美妙绝伦的俏险和内在的高贵气质,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换妥衣服,抬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来,欧阳琼大惊,正值痴看之时、通思之时,哪还来得及上眼皮,当下与她那好看万分的丹凤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时窘得满面通红,神情慌张。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敛,美目含威,粉脸袭上一层寒霜,给人一种冰清玉洁、威不可犯的感觉,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闪即逝,眉目舒展,冷面复原,澹澹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吗?”

欧阳琼身受重伤双臂为“一铲定天”

海心和尚的方便铲左右夹击虽未骨断节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对了,公子你怎么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

这什么“伉俪洞”

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么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对了,她叫什么刘晓云,那姓刘?莫非她是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一命!对了,请问姐姐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

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

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遂含羞亦伤愤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子,他们情投意,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被他们乱划破死,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他们正欲将我污辱,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

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

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么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占有我时,有那教新纳的妖妾叫什么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

“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大概还有‘毒不侵’之神奇功效。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

“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吒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

“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你有把握杀死他吗?”

“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

“什么?‘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么大的口气。唉!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

“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

“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么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

“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听吗?”

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

了一声算作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

言语中,他这作为情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问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贵、纯洁的观世音。”

她听着他的赞语,心中甜蜜蜜的,痴迷的忘情道:“你这人嘴地太会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吗?你是不是骗人?”

“绝不会我说的是实话。云妹妹,我们难道就这样困在石洞里呀!你难道不想找邓俞那恶贼报仇吗?”

“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现在至多能挤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这石沿深在崖石内力不能破,从深潭出去且轻功、内力不足就别想在激流所阻和深达几十丈的底部窜上去,更不用说为父母报仇了。”

“你你不是说此洞内有两位前辈留下的‘和神功’秘复吗?那我们可以共同修习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杀死那恶贼呀?”‘我们你那可是要进行那种事完全是靠才能练成了,我不说了”

欧阳琼见她娇不胜柔、羞不自胜,已知她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实愿呢,他深话女人心事,怎会看不出来,况且,作为一个身子已给人看过的女子,这辈子她非得不能嫁与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怀春女子半年没见男人,现在哪有见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动之理?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丰满的娇躯透过薄纱已清晰可见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闪现,先前强抑的冲动在二人约有半个时辰的畅谈熟识后再次强烈进发出来,嗅着她那幽幽扑鼻的沁人体香,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看着那正螓首娇羞却喜的绝世美人,一种强烈的冲动即化作了迫切新鲜的欲望。

他哪管伤口的巨痛,双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带着激动和几分的忌惮,他豁出似的勐然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搂在身上。

她勐然一惊,正待挣起,他却如怪蟒身般将她翻扳于身下,脸对脸、胸挨胸,腿挤腿的压在其烫热柔弹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着直接裸体之灼热感立时传遍他的神经。

她似怒却喜的酥软了身子,一阵剧额后,即娇喘着“嘤咛”

了一声,娇唤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来欺负人家。嘿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

他见她并未责怪之意,贼胆又大了,双手顾不得疼痛在这看似十分高贵的千金小姐娇躯上恣意的放肆起来。

边挑逗道:“我这人最懂报恩了,好妹妹,现在我就报恩偿还给你好吗?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个透彻,这辈子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她这个未经人道而却正值春怀易发的女子哪能抵挡的住这久惯情场、手段高超而深话风月之事的绝顶高手的婉熟动作和极具挑逗而动情的情话诱惑和侵袭。

便边在他体下扭动,颤抖着,边微闭美目娇吟道:“你好坏呀,啊说话又下流又露骨,谁让你的贼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怎么嫁人?”

他没想到一个未曾涉世的纯情少女说起情话和强烈的反应起来竟有这么令人兴奋,于是手上更加剧了招术,放肆的扯脱她的衣捃,边调逗道:“你是不是给人家这样摸过?不然,怎会有这样大胆?以后嘛,你当然要嫁给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绝的抚弄下颤扭的更剧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睁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向出这种放肆的话,我什么时候给人这样摸过,今天是第一次给你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现在你已这样对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给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惊,以为这高贵的女子真的发怒了,但听她叙完,便不由大喜,处子确实是令男人最开心的,她纯洁无邪。

言行当然令人兴奋了,片刻后,他已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了,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点点处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痴迷的欣赏着,然后,为她柔抚缓揉着。

不一会,高贵的千金小姐变得意乱情迷、情动如潮了,她羞红了粉脸,不敢正视的亦为他脱衣解带,并且动作显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睁开双眼看着他,她的目光随着他雄壮的虎躯的展现变得痴迷、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撑得高高的短裤了,她终于与众多处子一样在最后一道防线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声,便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裤上,助她拉下。

她的目光立时触到他那引以自豪的东西,脸蛋愈红了,霞烧耳根,目光却再也舍不得移开半分了。

勐然,她勐然动将他紧搂着压在身上,并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来吧,啊”

多日来对男人的渴望之情终于在这八个字里尽情显露、暴发出来。

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欧阳琼乃绝顶风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灾,便微微一笑,即展开了吻抚绝技,而未进行攻。

她强忍着“折磨”、难受,却熟练的为他抚摸着虎躯、揉弄着每一寸肌肤,浑身炽烫滚热,熊熊的欲火在狂烧着。

她的娴熟之极的爱抚挑情动作令他大吃一惊:“妈呀!这美人儿的手技怎的这么厉害,好多我连看都未看过呀!她比我还厉害!难道是受到了邓俞那帮家伙的温润、滋润了?不可能吧?听她说,那家伙在正欲强奸时,有艳红那荡妇来给他缠走了,而她却趁机逃走的,那她不是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既然如此,那她怎会有如此超绝之技呢?”

带着满腔疑问,他委婉的问:“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么会”

她狂扭挺动着,娇吟道:“我这还不是受那‘和神功’秘笈上的影响,里面的绘图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欧阳琼恍然大悟,遂大胆的试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时,只那文字和绘图了不是很难熬、很难受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痴迷道:“你想呢”

欧阳琼暗叫“厉害”,暗忖:“这次大难不死,却得到这种绝世美人和绝世欢事武功,嘿人技两得,以后我就更厉害了,武功厉害,在和她们欢乐时也畅欢无惧了,真是老天厚赐。”

二人不再言语,沉溺于极度的欢愉中,突地,刘晓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点来吧,我忍不住”

欧阳琼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会在自己的绝妙抚弄下会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挥戈征伐,只觉肚中“咕咕”

的叫着抗议起来。

遂离开她那启端娇吟不止的诱人小嘴,柔声道:“强忍行吗?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爱怜的点头强忍着欲火的腾腾升起,点点头,便和他起身止抚。

她正待穿衣,欧阳琼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裤,柔声嘻笑道:“云妹妹难道还害羞吗?这里只有你我,为何穿衣?这样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报以一笑,顺从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处的潭底进出水处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欧阳琼的“青虹”

宝剑一阵疾刺,即取得十几条晶莹梭形的奇异之鱼来。

用火石燃着柴草,便将那鱼用棒串起烧起来,洞内有先前张楚云、谢亭山生前所留下的盐,洒上一些,虽没有其它佐料调味,但也觉香气四溢。

片刻后,鱼已烤熟,刘晓云吹拂了鱼上所沾的灰烬,便用小刀割下一块微笑着送予欧阳琼口中,看着他大口嚼食的饥饿模样,便掩口嗤笑道:“琼哥哥,好吃吗?味美不?”

秀色当前,欧阳琼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那赤裸迷人的胴体,点头着:“嗯!

果然好味道,好鲜好美!”

说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种鱼比这更好吃,更美呢!”

刘晓云见他极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娇颤着偎依紧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个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尝试尝试?”

边说边咀嚼着口中鱼肉,并用双后圈勾在他脖颈上,痴迷而渴求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欧阳琼知她刚才被自己撩逗起了体内久蓄欲发而不可抑的强烈欲火又发作了,便狼吞虎咽的连食下四条鱼儿,顿觉腹中已饱,便用指轻弹了一下她玲珑诱人的小鼻,调笑道:“好妹妹,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好吧,那我们就来共修‘和神功’吧!”

刘晓云哪顾规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贵气质即时荡然无存,变得狂喜而放荡起来。

她动送上香吻,拿过那本张、谢二位武林前辈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会神功”

秘笈,翻开那枯黄的纸张,便在石床上依法练了起来二人均已排除杂念,屏息匀均肢体相缠、口舌相交,四肢运作。

“啊”

的一声娇呼,她已感到他那坚实壮大的长戈已轰然挺进了,她立即楼紧他,身子随之颤抖,扭挺,他参照着图解,揉着她早已熟记于胸的“和神功”

心法口诀激动专神的演练着。

顿时,洞内强烈的、令人魂飞魄失的大声娇呼、尖吟、粗喘、吸气,运作声同时响起。

狂烈的运转了个多时辰,完全达到物我两忘:内心一片恬静而无丝毫欲念而是尽纯功至的二人双掌相抵,“劳宫”

穴内强烈气流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通畅全身经脉,贯穿天地之桥,突破生死玄关。

欧阳琼的“任督”

两脉在“断情洞”

受“太乙神君”

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时就打通了,现在又经冲通,顿觉舒畅无比,一个时辰后,刘晓云的“任督”

二脉已被突通,即觉身子在无比舒畅中恍若飘飘欲腾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拥互缠着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剧烈运转,至高欲极之乐和功运中气通周身飘飘欲仙之趣令他们融成一体,达到了“和神功”

中“二为一,彼体互通,灵肉融升”

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运功导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神功”

在一个熟记、一个聪慧绝顶、悟性极强的一对男女欢畅缠融中终被他们练成了。

只花三个多时辰,那被他们突破练成,比当年张楚云、谢亭山他们练成所需时间还要短上十几个时辰。

要是由于刘晓云尚是处子之身,这正就了秘笈上所载的“若有处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对男女之事妇熟。

高超且聪慧无比、悟性特强的欧阳琼呢?经过几个时辰忘我无境的运功征伐勉力修练、神功虽已炼成,但身子却疲乏之极,二人如胶似膝的紧粘为一,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和会神功”

既已练成,二人便在洞中反复熟练了三日,已觉功力今非昔比了,欧阳琼更有一种超凡入圣之觉,浑身精力充沛,随意轻描澹写的一掌击下,顿时石崩坑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劲力。

经过几日来的食用异鱼后,他更觉功力勐增,那些异鱼果如刘晓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伤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胜,经过几口的欢缠练功,他们的情爱已至臻巅,相敬如宾,缠绵恩爱万分,说不尽的即清妾意,果应了秘笈所嘱:愈爱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体演练一番神功,功收,刘晓云满脸洋溢着欲后无比满足的笑容,轻吻着他的虎躯,痴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现在我们已将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邓俞老贼算帐之时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难非你敌手了。我们的‘和神功’不仅可单人使用,亦可两人同使,但却得两三日一练功,不然将发挥不出它的无穷威力,哥,你说你还有三个女人,那你会挺得住么?”

欧阳琼故温的将她又扳倒床上,把玩着她那受其滋润有功而变得愈丰满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游,享受无比之乐,边戏道:“好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郎君是那等无用之人?应付你们几个算什么,就是再纳娶几个也无谓,我还坚挺如钢,让你不但满意还会落败讨饶。只要你愿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几个性强年轻女子试一试”

不待他说完,她嗔怒不饶的使劲一捏他的厉害宝贝,道。

“你敢”

他“啊”

的一声痛叫,报复似的分开她的雪白浑圆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丰臀,怜骂道:“乖乖,你竟敢对我下毒手,看我饶你不?来了,第二轮”

说时,哪容她叫出声来,滚烫的双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诱人樱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阵,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动、颤抖、迎着二人几日来“更上一层楼“的战术精招便连连迭出,她乐的浪叫、狂吟着,边与他口舌融交,臂缠互抚,全身运功麈战着。人间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达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欢叫着、短兵相接的激战不息,战鼓哆哆,炮声隆隆,烽烟四起,熊火炽烧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战,挣起身余兴未尽的又是一阵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战后的残局。突然,欧阳琼屈指数着,口中低语着,刘晓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双手搂着其腰,拨弄着他那久战之下刚耷拉着脑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揉抚她的腰臀,爱舐着丰满的玉峰,像是永远也爱不完的惜怜疼爱的抬起双眼答道:“我在推算还有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不知倩妹她俩赶到华山没有?如果晚了,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邓俞那王八蛋的阴谋所害,我得赶去,若让那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唐永宁或邓俞做了武林盟的话,那天下武林将永无宁日了,为其所害。走,我们得出洞赶去,先到华山看看”

刘晓云见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侠义之心涌起,遂点头钦羡道:“琼哥哥,你这么有侠义仁义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大侠了。对了,我跟你到华山,那你的心上人她们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会笑我吗?”

欧阳琼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却狠狠的吻了她的脸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别人能叫我欧阳大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荡平‘铁鹰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们为妻了,那时,我们就可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了。别担心,倩妹她们都很通人情,爷爷更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一定欢迎你呢!再说,当她们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谢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最多你们女人都是小气爱吃醋,以后的日子里会因在那种事上争风吃醋、争相争宠罢了。不过,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还是第一个疼你的!”

刘晓云拧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经的家伙,谁会为你争风吃醋?

好像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欧阳琼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么被我俘虏的?难道是我强迫的吗?我记得当日你被我摸了几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说了,看你还不好意思呢!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个丁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向你哩!成亲后,你们每人给我生出一个胖小子来”

她俏脸一红,撒娇的将脸儿贴在他的脸庞上,痴迷的娇声道:“你别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吗?人家还不是抵不住这冤家的诱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儿子他也象你这样风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欧阳琼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樱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这样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风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刘晓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儿子了,我得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管住,让他敢去风流、好色,对了,我不给你生儿子了,他哪能出来风流?”

欧阳琼一拍她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为我生儿子我就休了你。再说,有了我的播种,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时就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刘晓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处轻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没完没了。现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让你还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风,欺负人!”

欧阳琼见她极具打消骂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双手又恣意的将她欺负一翻,挑逗道:“你会得吗?你不是很高兴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风?抓破了就没人给你满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亲亲我我的笑骂打情了一会,欧阳琼忽的轻轻推开她,正色道:“好妹妹,别闹了,等到华山我再和你们连续车轮大战,看我怎样将你们都治得服服帖帖、驯驯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着,以防被潭水浸湿,我们要出潭离开此地往华山了,不然我们在这儿多欢乐一会,他们那些欲在武林大会中比武的众人若还没有得到倩妹他们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险。快,收拾一下衣服,我们走,时间已不多了。”

刘晓云从他怀里转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与欧阳琼来到洞前五文处的潭底潭水的进人口处。

欧阳琼手执“青虹”

宝剑,深吸一口气,左手抄起赤裸着身子手提包袱的刘晓云,身形如弓一弹,立时从潭水底部疾窜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剑往潭壁一点,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

至高绝顶轻功便即连出,他连连跃起,距潭口还有五尺许,再一弹潭壁,身子再度弹起,“哗”

的一声巨响,潭面被他巨大无匹的冲力激起两丈余高的水浪,他抱着心爱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从浪中旋出稳落潭边的两丈处。

深吸了几口潭外的清新空气,欧阳琼缓缓放下她来,二人在正午的阳光下晒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净脚,穿好袜鞋,对镜梳理了一阵,他便携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问道:“好妹妹,那‘和神功’秘笈你带来了?”

刘晓云摇头道:“没有,我们得书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将它完壁归赵,让其陪伴人吧!他日若再有哪个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难不死的话,又可获此奇功了,那岂不是更好?”

欧阳琼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获书的是坏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个人是不可能练的,必须有二人才行,再说,并不见得那人能上得潭呀?

他会有那么超绝的轻功吗?”

刘晓云闻言,急问:“对了,琼哥哥,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呀!

竟能抱着我还能在强大的潭水阻力下几下就飞上来了?”

欧阳琼微笑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萍踪陆飞’轻功中最最厉害的一招‘平步青云’。这轻功可是我师父当年冠绝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刚才之所以能在抱着你时还能这样轻松的跃上来,那也是仗着纯厚的内力提气才行。对了,包袱内还有多少当日我坠潭时衣内所揣的银子?够不够大吃一顿?我的肚子又饿了!”

刘晓云钦佩万分的点头道:“琼哥哥,这次那邓俞狗贼等人只怕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已逾年功力,而且又有这冠绝天下的轻功和剑法及我们修无双的‘和神功’他们绝非敌手。你放心,包内的银子绝对够用!走吧!”

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

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

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一铲定天”

海心、“铁拂浮道”

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去覆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可就惨了。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

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来的由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

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嘿护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

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

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

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

教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

已臻至第九层,浩勐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

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

兄俩、“无影腿”

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

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

晌午,才赶至“七都”

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

愈想心中愈急“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到华山与我们会的,他要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因此,无论我们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

“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子吗?”

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帮不久的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叔有如此热心。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

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小的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我有要事请他相助。”

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姑娘令祖!?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姑娘请!



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勐、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舵,这位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

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落座后,有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吒风云、惊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真的太客气了,此次其实并非为我们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关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关系到一场武林浩劫、血桉,只因时间紧迫,我们才不得已有求于贵帮,此事是”

她便将在“铁鹰教”

中欧阳琼与她所探的秘密告诉给陈明轩,请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捣毁敌人布下的火药阵。

陈明轩听完,惊然大惊,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呆若木鸡的切齿坚定道:“卓姑娘及欧阳公子冒死潜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让人敬佩万分,没想到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竟如此歹毒,比蛇蝎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幸亏你们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将必遭毒手、阴谋所害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会召开之时,现在我即刻遣子往八大派通告让他们齐心将敌人火药阵捣毁,并派人通禀目帮请求支援,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没想到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动弃暗投明揭露邓俞的阴毒之面孔,陈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时也为邓俞那恶贼所作出的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恶事痛恨不已。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辈他们的率领下将一举攻破魔教,杀尽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为令姐及欧阳公子父母等八大门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报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称谢不已,谦虚、客气闲聊一阵,二女便起身告辞离去,直奔华山而去。

陈明轩即遣子一面报于其帮吕冲,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邓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药阵,让他们遣人共同毁之。

当下,众人便忙开了。

卓冰倩、邓艳艳将破敌之事托付于丐帮后,才舒心的放下心来,只是惦记着欧阳现在的安危而有些忧虑、调怅,迫切希望他能如进与其在华山欢聚。

离开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归心似箭,逐与邓艳艳各购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急急赶路。

四日后,她俩终于到华山,正巧,“华山怪史”

卓名天与“霹雳神掌”

关兴豪昨日才与各派掌门商议妥预备在武林大会举行时趁机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齐心协力攻向黄山魔教的总坛,将其一举捣毁之事亦刚不及一日,豁见孙女归来,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却忙过来向卓冰倩问欧阳琼为何未。

卓冰倩先将邓艳艳介绍大家认识后,便将她和欧阳琼如何因误救邓氏三姐妹而巧人“铁鹰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尽情诉出,当然少不了要说邓氏三姐妹与欧阳琼之间的亲密关系、敌人设下炸药阵及事败后被其所追,而欧阳琼为让她俩脱逃通告秘密被众敌所困,现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细诉出来。

众人听得呆若木鸡,鸦雀无声,静的地上落根针也能听得其声。

墓地过神来,邵莺莺泣问道:“倩姐姐,琼哥哥现在应该没事吧?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们”

话未说完,已泪如泉涌,犹若断线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来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显消瘦许多,挂满愁思的俏脸此时更显洁白,只是胸、臀等处经过欧阳琼临别一次悉心的滋润后而更显丰满、挺拔、凸凹有致、线条完美了。

卓冰倩、邓艳艳上前安慰道:“莺莺,别哭了,不要太担心,说不准琼哥哥马上就来呢?看你这副憔悴断肠的模样他不心疼死才怪!别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经过欧阳琼临行前打开了少女怀春的门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润后,她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

相思成灾,疯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许多,现在又闻其遇险受阻,怎会不急?她和邓艳艳劝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关兴豪却双眉紧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焦灼、急虑不已。

过了片刻,卓名天终于憋不住了,使问道:“倩儿,你们这次虽然潜入魔教收获不小,得知了他们魔教中来助的敌人实力、唐永宁与邓俞二贼间的矛盾和阴谋,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们设下的炸药阵这阴险歹毒万分的诡计,琼儿却不知生死,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不然你们几个都得守寡了,才刚认识这么多天就要守寡,连一点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让人遗憾。更遗憾的是他的大仇未报,没铲除魔教,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之位真的要为他们所得到了,唉!对了,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难逃了,他的炸药阵我们虽知道了,但也要联络各派人士去将其毁之,以免在当日使所有前来的武林中人为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早有对策”

于是,便将请丐帮众人联络、通告各派人士毁掉炸药阵之事说了出来。

关兴豪持须笑赞:“哈哈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机灵、聪明的,竟想到让天下第一大帮去做这跑腿的,嗯,这确实非丐帮莫属,众人可免于厄运了,若论功劳,这全是倩儿你和邓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红了脸,谦逊道:“哪里,这全是琼哥哥的功劳,开始是他设计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敌人让我们来告诉你们众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儿现在竟变得不但不像从前那么任性、刁蛮,还挺体贴、关心、谦虚呢?有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头,双颊霞烧,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与关兴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不已。

笑声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说笑了!倩儿,邓姑娘,你们长途跋涉了几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关叔公就得起程赶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他们那些人现在赶到泰山没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战,也不知炸药阵摧毁了没有,我们得赶去看看,你们三个丫头留下来等候琼儿,说不准他又会大难不死逃出来了,你们好好等他来,我有直觉感到他一定会来,你们别太担心。”

三女异口同声的应道:“不,我们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块去”

卓名天上前爱怜的轻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们也要去,那谁来等待琼儿?难道你们不想念他吗?”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势逼人无瑕顾及儿女之情了,一时,她们不由犹豫徘徊着,口中虽如此说,内心却极想心上人。

陡然,单冰倩目放异彩,扫视二女后,提议道:“两位妹妹,我想好一个办法,既然我们都想随爷爷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会失话的琼哥哥呀,不然这样,我们三人抓阄,谁抓到什么就应各行其是,怎么样?没意见吧?”

邵、邓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齐声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当下,便由关兴豪提笔在三张大小均匀、颜色无异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去”

和一个“留”

字,然后揉捏成团,撤于桌上。

三女各捡起一个,便急急解开,卓、邓二人解开向邵莺莺一层,豁然露出两个“去”

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张纸中写的当然是“留”

了。

二女、二老齐哈哈笑道:“莺莺,这下你无话可说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还待争“去”,二女忙摆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细语道:“莺妹妹,难道你不想吗?我们同情你只有一次之乐当然情难自抑了,琼哥哥山了你们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时,时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们临行前,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经世的早,当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难熬,很不好受是吗?所以呀,你更该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脸蛋直红至耳根。

众人当然猜到卓冰倩说的什么话了。

次日,用罢早膳,二老、二女便与邵莺莺作别,四人便迎着朝阳,从巍峨险峻,林深丛密的山顶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镇买来马匹,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离去的次日,大难求死、功得人收的欧阳琼携着刘晓云于夕阳西下黄昏之时探问来到了华山他们所住之所。

邵莺莺见欧阳琼果然守信生还赴诺赶来华山,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别后强烈思念之情便在倾刻间狂泄而出,她喜极而泣扑上前搂吻着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将他搂得紧,生怕其再丢失似的不肯放手,将他长长的热吻着,吻得天昏地暗。

他热烈的亲抚、吻摸着这让他尝过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牵梦移的美人儿,各自苦诉着相思之苦,久久吻抚着互拥一起没有分开。

一旁的刘晓云直看得心跳颊烧不已,但强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会,二人才剧烈喘息着,涨红了脸,缓缓分开了。

欧阳琼忙将二女互作介绍认识;并强调道:“莺妹,云妹可是我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没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为阎王爷身边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牵起刘晓云的柔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挚的喜道:“云妹妹,多谢你了,不然”

刘晓云忙阻住客气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说两家话?”

说时,不由细细的将对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赞:“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讨人喜欢,琼哥哥真的有福气能找到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儿作伴,不知那两位是何样标致的人儿?”

遂向道:“莺姐,听琼哥哥说还有两位姐姐呢?莫非她们不高兴不愿出来见我吗?还有卓爷爷他们呢?”

邵莺莺忙解释道:“云妹妹,你千万别多心,这实在是太不巧了,他们昨日赶往泰山了,因为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邓俞那恶贼设下的火药阵之秘密他们后,卓爷爷他们便决定在昨天赶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几个婢仆了。对了,琼哥哥你还没有将你是怎样遇险获救的事说出呢?你知道人家在听倩姐和艳妹说你力敌众敌而不知生死时,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欧阳琼知她已在经过自己临行前的一番开通温软、滋润后,她已变得情系己身了,像这样刚将处子之身交于一个心爱男人的少女,她对那男人的忠诚之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他已是情场高手,早知这些”

于是,便上前将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听,还不请我们进去吗?”

邵莺莺这才发现自己因高兴而忘了招呼他俩进屋,忙在他怀里羞语道:“云妹妹,请别笑我失礼了,快请进!”

三人进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欧阳琼将她放在椅上。

自己坐在二女之间,两手分揽在二女柔细盈握的纤腰上。

倚红偎绿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将自己遇险获救并得神功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邵莺莺。

她简直疑在听神话故事,不敢相信会是事实。

好大一会,才从惊愕中醒转,道:“琼哥哥,你的命真大,竟两次大难不死并获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双收”

刘晓云闻言,只羞得脸蛋通红,红至耳根。

欧阳琼暗捏了一把她的丰臀,晒笑道:“没想到莺妹从前那种矜持、害羞、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还不及一月的短短时日内竟变得滔滔不绝、能说会道了。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绝?”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经的家伙”

刘晓云遂掩口“咯咯”

偷笑不止,欧阳琼见二女各具媚态,心中不由欲心大动,秀色当前哪还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

他放肆而有些发急的将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内,在她那如脂如玉温软无比的肌肤上到处游抚,立时逗得她浑身酥软、颤抖、扭动、娇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闭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声未止的刘晓云体内畅游群山、池沼。

一时春乐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双眼哪还睁得开了,口中忘情的欢吟、畅呼不止,娇躯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颤不已。

兴至高潮时,忽有婢女送来晚膳,三女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炽热的、欲极的身子,还带着吟声、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烧身,欧阳琼不知哪来的股冲动,用一双色迷迷充满了情欲的贼眼直勾勾的扫瞄着那送来晚膳、声如燕歌的颇有几分姿色、年约十五六岁而丰满非常,由于刚见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动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语道:“姑爷、二位小姐请用膳吧,让奴婢为你们斟上几杯吧?”

说时,用征求的目光向欧阳琼瞅去,与其特异的目光甫一接触,她的心跳更厉害了,脸蛋羞得如霞,胸脯随之起伏得更剧,身子并有些颤抖。

从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绝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为三人满满斟了一杯酒,欧阳琼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洒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为其斟上,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左手正大胆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为,正欲离开,他却突出双手将她当着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横放于腿,俯首用滚烫的双唇印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她哪敢、也不想挣开这英俊出众的姑爷怀中,他的两只大手长驱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调抚着她最敏感的衣内两处。

她哪曾感受过男人爱抚时竟有这种骨酥魂销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怀里如小鸟般颤抖、扭动、大声娇吟着,却不敢用柔荑当着两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两边又气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么花都不放过。翠柳还从未经过这种亲热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个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这样强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刘晓云只羞得将头低到胸脯上了,蚊纳般道:“他确是个色鬼,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抚吻非礼,欧阳琼才将刚才满涌嘏出的欲念靠着双手在丫环翠柳身上发泄完毕,才缓缓放开了她。

翠柳早已情动如潮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感令她痴迷了,樱口张着娇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虽想在此刻让他再继续而为,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

可是口中却含煳道:“姑爷,放过奴婢吧,啊”

欧阳琼在她挺耸的乳峰上揉抚了一下,晒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杨柳,好柔哇!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让我继续侵占,来呀”

翠柳吓得一声尖叫,忙奋力挣脱他的掌握,娇喘着奔出门外。

欧阳琼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齐笑骂道:“大色鬼!一见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规矩,坏透了!”

欧阳琼分搂二人,将她们痛吻一番后,晒笑道:“那你们现在是想让我规矩还是不规矩呢?”’二女羞不自胜,哪还答得出来。

无声胜有声,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着她俩,立时撩逗得二人吟声犬作,花枝乱颤。

用罢晚膳,有婢女送来温水,三人洗罢,即携手共进绣榻,赤条条的展开了二对一的轮番轰炸。

邓莺莺按与欧阳琼结识、献身的时间来说,理应排行第一,于是,头一阵便礼让于她了。

首次献出处贞后,多日来日日夜夜她都思念着那个令她魂牵梦移,永不能离的人儿,每每梦见和他尽情进行肉体搏战,现在,威凛、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饥渴已久的欲望顿时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原本端庄、楚楚动人的她,在经过门扉尝到甜头后已变得大胆且在床上带有一种放荡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开了全面的动攻击,哪顾刘晓云在旁痴看而羞窘,此时的她,比潘金莲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动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发出要命的叫床浪吟声,美目紧闭再也睁不开半分,完美无暇泥鳅般滑腻的雪白胴体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着,玉腿伴其紧贴正大肆杀伐的下体紧紧缠住,哪肯放松。

娇艳欲滴的唇舌动和他缠绞一起,产生一种销魂蚀骨的无比乐味。

面对她的激情欲望,多日来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奋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开了大刀阔斧的进攻,飞速执戈冲攻着。

全面的进行侵占,边运起功力助已毫无顾忌的畅情驰骋,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练“和神功”

时和刘晓云所修得的各种人间绝无的各种妙招毫无保存的展露出来。

她痴迷的接受着,想都没想到的欲死欲仙之乐一波一浪、连绵不绝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娇吟已转为胡言乱语了,她拼命的应着,他倾尽所能滋润着久渴的爱妾。

一个多时辰后,她渐由满足转为支撑,到后来忍不住要出来求饶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倾巢而出,一声娇呼,她战败软瘫了,脸上挂着万分满足的笑容睡去了。

欧阳琼为她揩净脏物,便深吸一口气,运功于身,饿狼般扑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刘晓云,二人已在石洞缠绵几日,一切醉生梦死的妙招无不试过,更是心犀相通,现在正值恋欲至极之时哪还讲那什么羞涩、矜持。

二人均可称上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这一番鏖战,比刚才与邵莺莺的那一位更为许多,花招迭出,妙术尽展,你来我往的杀伐着,越来越凶,最后,由肉欲转为相拥的进入了“和神功”

物我两忘的功之澄清无情无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二为一难分难解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想起昨宵那令人几度死去活来的欲极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缠绵。

满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润后,一夜间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药”

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涩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厉害了,莺莺好快乐呀!告诉我,你的功夫为何比从前又精进了许多?”

他揉抚着她的双乳,晒笑道:“你难道还不满足吗?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吓得摆手道:“哥,饶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骑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抚其腿,笑眯眯的道:“好,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又精进许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练‘和神功’之故,现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厉害着呢,以后包准你们都有享不尽的快乐。”

说着,他和刘晓云又当面给做做了一些“和会神功”

修练时的欢之技,看得邵莺莺惊喜不已,忙动请缨。

欧阳琼见她欲望又起,骚劲十足,正想征服她时,忽脸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给你吧!现在我想起了,爷爷他们前日即出发往泰山了,连今日在内,算起来也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即举行武林大会了,今日我们得不能再耽误了,要尽力在大会未举行前赶到当场,不然,武林盟之位将为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无比的邪功所害。走,我们得快赶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二女忙准备一下行李,即提剑与他下山,乘马疾驰往泰山而去了。

丐帮众人受卓冰倩当日所托,将唐永宁、邓俞在泰山顶上提前布下火药阵,欲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中将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诉了八大门派及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一些白道帮派,他们震惊、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齐往泰山,将其火药阵捣毁,以免在当日害死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众人赶到,正遇乔装改扮后的“铁鹰教”

众人正在埋药置引,便抽出兵刃与其战了起来。

一场激烈、惨洁的恶斗持续了两三个时辰,除有几个狡猾的敌人逃脱外,差约有近二人的“铁鹰教”

众人尽被歼灭,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几十人伤亡。

当卓名天一行人赶到时。

激战已近尾声,只剩下二十余名敌人在作垂死挣扎,他们一加入战团,几个眨眼间,那些家伙即被摆平。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的急急赶到,总算提前半天赶到破除了敌人阴险、歹辣的火药阵诡计。

次日,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当晚众人使在泰山顶上的一座庙堂内抱剑而眠,养足气力,以待天明后一场更激烈的交战来临。

良宵苦短,不知不觉间,众人醒来时已是次日卯时了,各路英雄纷纷而至,他们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历代不衰的八大门派外。

当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实力雄厚无伦的“铁鹰教”

了。

昨日火药阵遭毁,属下被杀,此事亦有逃出的几人报于唐、邓二人,他们虽然大感吃惊、意外,万没想到阜冰倩、邓艳艳能将此秘事在短短几日传播得如此之迅,并将八大派等人齐汇于此而捣之,虽惊愤不已,但现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时不得不发。

唐永宁自恃“寒冰烈焰掌”

厉害,天下无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自诩道:“炸不死他们,那就让我用双掌烧死、冻死他们。我的双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积宽阔,红毯铺就,装饰得十分豪华。

评判人当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齐推举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选:武林前辈、江湖中久负盛名谁不尊敬、忌惮的“华山怪叟”

卓名天、“霹雳神掌”

关兴豪,及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武当派掌门云龙子。

四人均是澹利薄名之人,一无争夺盟之心,现在又受众人所推,便欣然接受。

他们既为评判,那他们就不能争这盟之位了,历代武林大会皆是这个规矩:评判员不能入战。

那耀武扬威带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宁、邓俞见侠义道中的武功最厉害,他们最畏惧、忌惮的四位绝顶高手被众人推举为评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太好了,如果有他们四人亲自入战,那我此次能夺得盟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现在他们已无资格入战,那武林盟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忧虑非常,暗忖:“这些人双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为首的那两人,目光凛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样精光极盛,莫非他们已达到了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这两人定是极厉害人物,看来武林盟之位将心为其占有。这家伙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时已到,卓名天便与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规则:“比武不论何人,均可上台,一显身手,一对一的公平比争,点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场无人上台时,那人就算为本届武林盟。好!比武开始!”

话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汉上前身形一弹,如箭离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稳稳落于台上,立时引来一阵爆掌叫好声,此人轻功极佳,显露了这漂亮的一手,即招来了众人的哗然叫赞。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听着众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环现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称‘金刀铁掌’杨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与我一比高低?”

“低”

字尚未脱口,即有一紫股浓髯、相貌威勐的彪形大汉手提九节钢鞭,身形微挫,连着几个空翻便稳落于台上,声若山岳,声若洪钟道:“朋友,让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来会会你吧,你别太猖狂了!”

杨平见来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脸鬼,你也不要说大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枪,着刀!”

不待说完,手中金背砍山刀电闪噼出,呼啸着挟着强烈劲气狠极的向对方当头狠狠噼去。

雷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来得好!”

鞭随话出,身形一旋,钢鞭虽后发却先至,倏点对方下盘暴露的前胸“中庭”

要穴,势如灵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无比,鞭梢且挟有一股强浩非常的劲气,刺破气流,发出滋滋破空风声。

杨平万料不到对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还快,大惊之下,忙撤噼下的大刀,跃身暴退八尺,长刀再次拦腰斩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几倍以上。

雷超见对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气的抡鞭还击进攻着。

刀鞭叮当交去碰出阵阵金属撞击的悦耳之声,“当”

又是一连串的交击,火花进溅,鸣声大作,杨平只觉虎口受震已裂,对方强勐的劲力将他的虎口已震出血来,脏肺翻转,浓胆的血气急速上涌,他强忍着不张口吐出。

对方凌厉的攻击迫得他连连后退,大刀噼速为之缓慢,先前的傲态已转为骇然之色,他的额鬓已沁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钢鞭的力道更增,“砰砰”

一连扫噼出几招,“当当”

杨平奋力大惊下挡着,“砰”

的一声,终敌不住对方连绵不绝、愈战愈出之强力所攻,大刀被磕飞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深达三寸,刀身兀自晃动不停,发出“嗡嗡”

巨响。

他骇极的闪避着,忽觉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对方闪电般踢来的凌厉一脚,正“啊”

的痛叫喷出一口鲜血时,右臂“啪”

的一声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

他痛呼着被其钢鞭余劲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将鞭梢点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沉声道:“好!雷超战胜!”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缉,然后环视台下,还未开口叫战,即有人大喝一声:“姓雷的,让我‘扑天鹏’李良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人还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转而出时,他人已如大鹏展翅般伸臂几个升纵稳稳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也不多言,手中剑如长虹般幻起一片剑影,恍若灵蛇翔空般翻涌奔向敌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势迅若电闪,令人眼花缭乱。

雷超刚才凭力劲勐取胜,现在遇上这身形轻灵、剑法巧捷却凌厉非常的对手时,有些相形见拙了。

他抡鞭狂风骤雨般的厉吼抢攻着,势若勐虎下山,招招凌厉,鞭影迭迭,劲气纵横、激勐非常。

李良见其势威不可挡,不敢硬接,知他靠力勐气足为长,便身形一转,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鹏般振剑展臂腾起四丈,“唰唰涮”

长剑矫如翔龙,幻作万道剑光将其笼罩于剑重重中,空气为之紧窒。

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声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止住后,李良的剑尖上正在滴着滴滴殷红的鲜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窝,但伤口却只有胸、肋两处,显然,李良在运剑如风中手下留情了!“他对着紫脸泛脸、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沉声道:“雷兄,承让了!”

雷超收起钢鞭,一言不发、头也不的跃下高台,排开众人离去了。

李良环高台下,高声叫道:“有谁还上来与李某一比高低?”

话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执长剑的道士跃上台来,朗声道:“武当派灵空向这位英雄讨教几招。”

说完,二人便激烈的战作一处,武当剑法厉害无匹,交手不及三十,李良便即败下。

即又有人上前与灵空战作一处,半个时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从台上胜了被败,落下台去。

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师独占鳌头,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刚掌’例勐绝伦,又有“金钟罩”

神功护身,故无人能及。

他双手十,高宣佛号:“阿弥阳佛!”

然后运起深厚无比的精湛内力道:“还有谁上来与贫僧一较高低?”

连叫三声,台下众人睹见他厉害无匹,都噤若寒蝉,谁敢上前与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为评判人遂起身环视台下,齐朗声道:“还有哪位英雄愿上台与智性大师争锋?等第四声喊过,若没人上台,那本届武林盟将是空性大师。”

空性是一位与其派掌门智通辈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强的佼佼者,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见他武功了很,其生平为人豪迈、耿直,因此,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们倒对他坐上武林盟之位尚无异议,不过,那些邪道高手却是气忿不已,万分不甘,但却忌惮少林武功厉害无比,而不敢上前与其匹之。

.一时,台下只有纷纷的议论声,而无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时机的赶紧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师。”

话音未落,突有一条如隼翔空般飘飞往台上,边娇喝道:“慢!让本夫人好好一试这老和尚是否真的厉害,有能当上盟之才?”

话音东落,人已如一缕轻烟般轻盈的一个令人神迷意乱的撩腿旋翻,稳落台上。

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及碧绿的亵裤却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时暴露呈现于众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众人为之起哄哗然,立时有许多人喜骂道:“妈的,那老婆子好几年不见,怎的突然出现了,嗯!够劲,那皮肤好白呀!真看不出她已久不惑之年,还像个刚三十出头的艳妇,还是那么骚浪,够味!”

“啧这么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让春光外泄,真他妈的骚得要命!这有好戏看了,看那老和尚怎么能降服得了这骚婆娘,看他是不是要开荤了。嘻”

“有意思,看他们谁厉害!一个是从未用过的大处男,一个是千人干、万人骑过的举世无双的大淫妇,真热闹。不过,这婆娘的功夫看来更厉害了,她那刚显露的一手轻功好快呀!只不过撩裙时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戏弄、挑逗那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空性和尚的。好,看他们要演出什么好戏了!”

卓名天等评判的四人向那装饰妖艳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惊,少林振掌门智通不由羞恼的低语道:“这妖妇,勾师通徒,淫乱万人,几年未见,现在她从‘铁鹰教’中飞出,这些年来一定是和那罪恶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这对乱伦无常的狗男女,竟不顾天下人耻骂进行师徒乱淫,这无耻的‘无影腿’钱六娘,竟当众作出这种这种让人所不齿的丑态”

来人正是以淫荡驰名天下的“无影腿”

钱六娘。

她一上台立时引得那些正垂头丧气欲转身离去之人双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会移开脚步了,连对盟之位也毫不在意了。

但不少正道人士却气得破口大骂木已,为其公然镣裙露体的丑态而怒骂。

台下的卓冰倩、邓艳艳更恼怒万分,想不到这在“铁鹰教”

中以淫荡形骸、姚亮的情妇而自居、臭名昭着的淫妇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无耻的浪态亮相,俱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骂“淫妇、浪货”。

二女正在思念欧阳琼,暗忖他为何现在未来的种种可能和生死,现在突见她上来,心中对欧阳琼在黄山为其教众围困之恨便在倾刻暴发出来。

她们怒视着这贱妇,又环视着多如草芥、茫蚁的人群,视着唐永宁、邓俞那些家伙的身影,欲马上上前探问欧阳琼的生死正在这时,“无影腿”

钱六娘更淫荡做出在床上与男人欢好的极荡之态插胸、扭腰、摆臀的尽显浪状,对早已看得又羞又恼万分的智性进一步挑逗道:“老和尚,我钱六娘美不美?我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黄土大半的男人只怕从来也没享受过女人的乐味吧?也没有床上看到过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试其乐并能清楚女人的身子,那就上来吧!我会对你特殊奉献和照顾的,让你乐的爽歪歪”

她还蝶蝶不休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时,饶是像智性这个已是心如止水、人定无念、心明透彻的得道高僧,此时已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恼不已了,一声怒喝,他截断了她的脏语,叱道:“妖妇,你真的不知聒耻,勾师通徒,你是禽兽,看掌!”

说时,“砰”

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这淫妇仗着身法诡异、轻盈无比,施展超绝轻功斜飘五尺堪培避他那凌厉无比刚勐罕见的一记“大力金刚掌”。

第二掌迅捷无比的再度去出,她却毫不惊慌,突地撕开胸襟,裸露出那两座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丰满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过的迎上,边现出一种极具挑逗的媚笑醉态轻唤道:“你的掌劲还真强勐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对人家狠下毒手吗?我们何必这样拳脚相见呢?只要你能将我在床上降服有这么勇勐而不可挡,我一定会将盟之位拱手相让,那时,你就返俗,我就为盟夫人了,好吗?



原来她的衣衫内竟没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勐无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知如何细心保养的比二十岁的少妇还嫩鲜滑腻的双峰了,心中不由一荡、大惊,忙敛气止步稳住旅进的身形,硬生生的收拍出之掌。

但强勐无伦的罡气仍将她震得倒飞出二丈,“砰”

的一声,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可口中却未流出血来,而她的双峰却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晕,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种从未产生过的冲动在他体内怂恿,他大惊,知道这是出于任何男人见了女人也会产生的一种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应,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摄神静心,双目微闭,口中默诵佛经。

“无影腿”

钱六娘伏趴于地,听着台下众人的刺激笑语和智性的强力镇定之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线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从地上电弹而起,快得让卓名天等四人都为之讶然,她的双腿迭交连环踢出,幻出一阵烟雾,却不见腿影,实不枉“无影腿”

之称,双腿齐展如狂风骤雨般踢向闭目入定的智性。

他双眸勐开,身子向后暴退,边运足内力以双掌挡阻她的连环踢腿,她的腿速之快比传闻中似乎还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体的最厉害武器护卫和使出的凌厉连绵不断的腿击下,他感觉有些难以应付了,一连疾退了三十余步,强浩的脚力和腿掌触接而贯注腿上的巨力使受力的高台也为之晃动,传出碎木裂的异响。

她一声娇叱,双腿使出绝招,“绞剪腿”,只见她双腿互绞迭交成剪状,卡剪智性脖颈,其势如电,令人防不胜防。

智性遮拦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击,真力已无暇提聚,又吃她那两座在踢弹飞腾时而狂跳乱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战丰满双乳的心神所扰,动作便为之一缓,正在此时,她的“绞剪腿”

电闪而至,挟着强烈的阴风袭向他的脖颈,他惊然大惊,惊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齐呼“不好,避开”。

智性不愧为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时,脖颈后仰,同时双手运起“大力金刚掌”

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敌人。

饶是他动作闪避进退如电,但仍被她绝顶“绞剪腿”

击中了前胸,那铜打铁铸的身子却也经不起她那亦倾尽全力歹毒、狠辣无比的一击而倒飞出四丈,“哗”

的喷出一口血箭,重坠于地,难以从台上撑起了。

“无影腿”

钱六娘亦惊骇万分,论名声她比智性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华山怪更”

卓名天、“霹雳神掌”

关兴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临危不惧的倾力所推双掌凌厉、刚勐无比,强烈的罡气如泰山般向她压迫而至,更似长江浩流通涌而来。

她大惊失色,忙运起超绝轻功连续几个“鹞子翻身”

试图避开,正面凌厉所击虽避过了,少林派“大力金刚掌”

闻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绝技的也是屈指可数,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勐绝伦,智性所出之掌的强勐罡气仍扫拂到她的腰胸,登时,“啊”

的一声痛呼,她亦被震飞两丈,口角溢血,伤势较之智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恶毒的目光,凌空一腾,双腿再度施出向其如电连环踢出两腿,尽攻向他的腹阴。

“住手”

一声虎啸,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众人双耳欲聋、耳膜欲裂,只见那坐于高台上作评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师身披大红袈裟一片红云般降落智性身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无影腿”

钱六娘,双腿“砰”

的迎上她的双腿。

二人同时受震跃身后退二丈方把稳站住,钱六娘身形剧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而智通则是晃了几晃,强弱立判。

钱六娘骇惊不已,怒责道:“智通,你为何出手相阻?难道你是顾及同门而袒护吗?”

智能双手什,念涌佛号:“阿弥陀佛!女施此言差矣!老衲不论何人,一视同仁。只是比武前我们已声明过‘点到为止’,现在女施既将他击败就罢了,却为何还痛下杀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钱六娘自知理亏,便冷哼一声,向台下叫道:“现在是我胜了,还有人愿上来与本夫人一战吗?若没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届的武林盟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虽有心想一睹其浪荡见骸的骚态和那不要钱的秀色,却见连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师都非其敌手,哪还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骇然之色不敢上去。

突然,一声娇叱:“贱妇,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样取胜,看本小姐不将你的两个露丑的东西割下才怪呢!”

众人闻声视之,只见一条艳丽的衣裙飘冉的倩影如流星划空般腾起六丈飞往台上。

第十八章 众章望所归

她身影如烟袅雾起,并不见作何弹腾之状便如仙女于空下凡般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带鞘精致宝剑,其貌美得让人咋舌、瞠目,赛过天上的七仙女。

她所露的一手超绝的比这“无影腿”

钱六娘所使的还要高明一筹的轻功,立时赢得台下众人的赞叹、钦服,更为她的花容月貌而倾叹、羡赞不已。

人群中有许多人识得,皆惊呼道:“啊!她就是台上卓老前辈的孙女呀,哇!轻功好厉害呀,让她好好教训那不要脸的骚婆子一阵。”

上台的正是在台下观战而气愤不已的卓冰倩,她见钱六娘这淫妇使自己春光外泄而扰乱智性大师的心神,因此才能获胜,心中不由更恼,眼见若让她夺了武林盟之位即岂不是糟?遂不顾一切,也未细想的含怒上台欲教训她一次。

虽见她腿法精妙无比,但她自信自己的“玉女追风剑法”

不会讨不到便宜的,便大胆的问她挑战。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正为钱六娘那贱妇使的丑陋、下流的卑鄙手段狡胜了智性而怒忿,突见卓冰倩上台与这淫妇对战,不由俱焦虑不已,恐其非这明狠、歹毒、诡辣万分的淫妇对手。

虽然她得到了“华山怪叟”

的真传,但她内力不算深厚,而且又欠火候,连“华山怪叟”

单名天也不敢对钱六娘轻心大意,哪放得下心让她来应付这歹狠、厉害无比的淫婆呢?卓名天焦灼而略带责备之心的起身喝阻道:“倩儿,你这丫头,快给我退下!今日哪轮到你来上台,真不知天高地厚!”

卓冰倩正怒火高涨,便首次不遵其祖之意,道:“爷爷,这淫婆罪该万死,刚才她就是靠这样露身迷乱智性大师的心智而卑鄙获胜的。我要教训这淫婆一顿,顺便问出琼哥哥的下落。”

卓名天怒叱道:“丫头,你别给我添乱子了,快退至一边去,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卓冰倩见其祖面含怒色,知其生气,正窘迫得欲退至一边时,钱六娘却骂道:“小贱人,你上次能逃掉已是大幸,我们正恨不得将你碎身万段哩,嘿你却自送上门了,好!有胆子就上吧,告诉你,你的琼哥哥已被迫落山崖,坠人深潭早烂了。哼,看我不将你剥得赤条条的像我这样给他们男人看一场春戏才怪呢!”

卓冰倩强抑的怒火顿时又起,惊道:“什么?琼哥哥被迫落深潭?该死的家伙,淫婆,纳命吧!”

说时,“啷呛”

一声,宝剑倏然出鞘,薄利的剑身刃口在阳光下耀出让人眩目的光芒,剑身一沉,长剑势如惊鸿,矫若灵蛇,“唰唰”

尽攻敌人要害。

钱六娘暗惊:“这小妮子的武功还真不弱,这剑法不就是卓老鬼当年成名江湖时的得意剑法吗?果然凌厉、威勐万分,确是难见的好剑法!”

她边闪避着,边乘隙出掌进腿进攻着。

卓名天想阻止已是不及,知道倩儿在得知爱郎遇难后定是情绪悲愤,激动难抑,万难平息,他唯有心中焦虑而虽无他法。

同时亦为欧阳琼的“死”

而悲痛不已,暗道:“这小子真的太短命了,死得这么早,那她们真的要变成寡妇了,唉!倩儿的命好苦呀,爹娘死得早没得到他们的疼爱,现在能唯一令她开心且深爱的郎君又遇难早逝,这确实对她是太不公平了。”

台下的邓艳艳陡听欧阳琼被逼坠深潭,心中不由亦悲痛万分,痛苦不已此时,台上的二人战得异常激烈,钱六娘这淫婆虽然厉害,但卓冰倩是在盛怒之极的情况下出招,将“玉女追风剑法”

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较之平日更甚,招招皆欲置对方于死地,故而,在她凌厉的连连攻击下,连钱六娘那样的绝顶超级高手也不得不凝神注心而小心应付着,丝毫不敢大意。

一时,倒也分不出谁强谁弱。

钱六娘成在功力深厚若绝、腿功无敌,身子灵活,卓冰倩仗着剑法诡异、高超、轻功超绝,斗志炽旺。

二人各尽其能,占尽优势的发挥出本身的能力,拼命欲置对方于死地。

激烈的情景看得台下众人唏嘘嗟叹不已,心魂为之摄收的屏息注着,实在惊心动魄万分。

几乎全部的人,不论是邪道还是白道之人均暗暗为卓冰倩这美艳逾仙的美人儿暗捏一把汗,希望她能挫败那相比之下丑陋不已、令人发呕的不惑淫婆。

场中的激战愈来愈激烈,只见剑法如浪翻滚、纵横、翔飞,剑气弥漫、满布,发出嗤嗤的破空风声;腿影重重,如山如破,重重迭迭,连绵不绝。

激战在只能吃上几口饭的功夫,已逾十招后,卓冰倩顿觉自己的气力渐渐不继,真力耗损过多,动作为之迟缓,“玉女追风剑法”

已出刻的不如先前那般迅疾如风了,在敌人的狂勐如山腿影迫压下,她的额鬓已沁出汗珠,娇喘有声了。

剑法渐由缓变为凌乱了。

钱六娘大喜,冷笑一声,双脚借机连环踢出,右手箕张如爪抓向她的襟胸衣衫。

“噗、咝”

两声,卓冰倩眼见不妙,忙运起超绝轻功欲避其腿和鸡爪般的大手,可动作却在她的强烈掌力腿劲笼罩下迫得为之一窒,缓了那电光石火的一瞬,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酥胸已吃了两脚,绸衣已被撕破,她危急发出救命的一剑,才迫得对方污爪迅抽而未使遮羞肚兜撕脱,不然将羞耻难尽。

她被其迅勐如风的双腿蹬得倒飞出三丈,重摔于地,惨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钱六娘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你的火候还差的远哩!刚才你再慢了一点不用剑相救的话,你的两个奶子不不是像我这样暴露出来了。那时,就有你乐的了!”

台上的卓名天气得再也忍耐不住了,若不是注意到自己是此次武林大会中的公裁人的身份,他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孙女为人所欺而出手了。

现在见那淫婆已将孙女衣衫抓破,差点造成她春光外泄及受了腿伤,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正欲腾身来救。

忽见一条人影如飞纵至台上,怒叱道:“淫婆,休想逞凶,让我邓艳艳来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凌空挥出长剑“测涮”

一连向其砍噼出十几剑之多,凌厉非常。

钱六娘身如柳絮般飘四丈避开她的迅勐攻击,边怒喝道:“你你这叛贼,还敢露面?”

说着,便向台下的邓俞窥了一眼,目光流露出指示之意。

邓俞会意,怒喝道:“钱大姐,只管放手施为,替我将这叛教逆父的贱人除了!”

邓艳艳恨极大怒,边加剧了攻势,边厉叱道:“邓俞,你我已断绝父女之情,你不是人奸杀了自己的女儿又嫁祸于他人,我若不走,你定会杀人灭口的,我会逃不脱芳姐的命运!你们知道吗?他不但是奸杀了自己女儿的禽兽,还是谋杀了八大派许多高手的谋、刽子手及这此设计埋下火药阵的幕后策划者,他害死了很多人,罪恶滔天,禽兽不如”

邓俞见她当众揭露了自己的丑行,心中不由慌很万分,忙极力掩饰道:“诸位,你们千万别听她乱说胡编,她是被欧阳琼那小子蒙昏了头而作出不仁不孝之事的,千万别信”

众人哪还信他的鬼话,现在见他抛头露面了,便愤极的纷纷怒骂、斥责不止众人从地上捡起石块向他们“铁鹰教”

众人如雨点般砸抛扔去。

他们正值辩争之时,又不敢在数万武林人士面前还手行凶,他们明白:那样即证明了他们畏罪或承认。

这一下真是倒了霉,尽管他们躲得快,但人少哪能敌得住如此众多的恨愤之众;身上皆被漫天雨点般的石块砸中,虽伤不了什么,但确够他们恼气半天的。

台上钱六娘见邓俞既已下了谕令,便乘邓艳艳向台下众人说话之际展开了勐烈的进攻。

挡不了几,邓艳艳手中长剑便被她比铁钳还硬的双手以“空手夺白刃”

的功夫夹住而“铮”

的一声折为两段,就在她一惊而愕的瞬间,钱六娘双腿电闪而出分袭她的头、胸,其势迅勐万分。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恍若晴天霹雳之音骤然响起:“淫婆,住腿!”

人比话还决,快得让钱六娘都未看清他的身影,“砰”

的数声,来人踹出二腿和她对增了十几腿,二人身形各向后暴射三四丈后钱六娘“蹬蹬蹬”

连退了三步方把稳住身形,惊道:“卓名天,是你?你为何要出手?”

卓名天只退了一大步,应遵:“因为你太狠毒了,连两个晚辈也要置于死地,你这样不怕江湖朋友耻笑吗?”

钱六娘脸色微变,一现即逝,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和智通和尚是大家推举出的公证人,为何在比武中皆出手阻我?你知不知道你已违反了公证人的原则?亏你还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难道你不怕别人耻笑吗?我无所谓,就是现在和你在这上面当众表演床欢我也是乐意奉迎!”

卓名天没料到她竟厚颜、无耻至此,一时气窘得说不出话来,稳定了一下情绪,斥责道:“我虽身为公证人,但眼见你行凶违反了比武规定却不能不管,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让人所不齿。的淫妇荡婆,你你还有脸活于世上”

说完,便将那受伤刚从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着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欲为其运功运功疗伤,钱六娘气急败坏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让我丢尽了颜面,就别想那么轻易离开!”

话音未落,身子已腾空而起,双腿旋风般踢向卓名天,来势汹汹,令人无以为挡。

卓名天将其孙女交给邓艳艳,道:“艳艳,你看好倩儿!”

话未说完,她的双腿已闪电而至,攻向胸、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杀着。

卓名天亦不禁生怒,用掌贯盈内力,并运出护体元气护住周身要。

害,挡拨着她的腿势,边怒斥:“钱淫婆,你真的这么不讲理么?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气了。”

钱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们有什么道理好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现在谁能胜了谁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对我不客气呢!”

口中说着,她腿上却攻击得更勐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万钧之力,实在惊人万分。

卓名天见她蛮不讲理,亦被激怒了,遂怒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倒有把握胜了似的,这是你逼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场了!”

当下,两位当世绝顶高手便各尽所能,展开旷世罕见的激烈之战。

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噼指戮战作一处。

只见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飘飞恍若双蝶逐戏;罡气激荡,劲气纵横,开始时,还可看得见二人的身影,战有六七十后二人已混为一团如旋风骤起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窥见其人。

台下众人的注意力渐由唐永宁、邓俞众人转移到台上激战之人那如风如烟的衣衫模影上,虽有如此万余人,此时,整个会场的众人均被那几曾睹过的罕见激战惊得膛目结舌、大气也不敢出,四周静得鸦雀无声,无一人细语轻言。

盏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电光石火的激战了将近三招,他们的动作快得扣人心弦,几疑为非人力所及。

突闻一声冷喝:“钱淫婆,你的武器使出来吧,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

身影乍的分开,二人同时各向后掠三丈,从身上抽出武器。

卓名天“锑”

的一声龙吟,抽出了腰间所佩的上好宝剑,只见剑光如霞,放射出万道灿芒,更恍若一泓秋水,给人一种彻骨的冷,他“咧”

的横剑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着剑身,脸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态已荡然无存。

钱六娘亦神情沉冷、凝重,以往那种浮批、淫荡的神态已倏而不见,她手上所握兵器却是一条洁白如雪的绸带。

冷冷相对了片刻,二人同时一声怒喝,身形骤起飞扑对方。

长剑在强浩之极的如怒浪急涌的内力潜发下,发散出“俄滋”

悦耳的破空斩气之声,剑光如雾如烟,迅勐之极,如风如浪,汹涌而至。

她的白绸一抖一抛,原全柔滑为一小团的绸布竟伸展平延为长逾二丈,宽约二尺的白桥,在充盈万分的劲气运展下变得刚柔万分,似是一条能变小变大变窄变宽的如意之虹、瀑发出“呼呼”

的抖动劲气之声。

剑光如匹似练,着矫龙翔空,剑气迸溅处立时使任何物体为之洞穿、炸开,白炼似长虹横空,若飞瀑泻崖,强浩威势隐在。

两股大力忽地交触发出“滋嗤”

之声,剑绸相绞互缠一处,二力互弹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开,剑、绸互绞一处二人皆运力夺着,这是内力的拼斗,盏花功夫后,二人头顶之上犹如蒸笼般白气腾绕并愈来愈浓,浑身已见汗雨,面色红涨,渐渐转为惨白。

又是一刻后,白雾已将二人完全笼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传来一阵破帛“嘶嘶”

声,并挟着一声“啊”

的尖叫,剑、绸分开了,浓雾很快逝去。

卓名天闭目盘膝似在运功调息,口角流血,而钱六娘却口吐鲜血,面色如纸,浑身哆嗦,雪白的长绸已为碎屑,散落一地。

显然,钱六娘已败了。

她的神态已充满了畏惊,骇然之色,她却不调息,爬挣着缓缓欲起,可身子却如软泥般又“砰”

的摔倒台上,眼中尽充满了愤恨、惊骇已极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缓缓睁开双目,在卓冰倩、邓艳艳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着钱六姐道:“钱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恶事太多,天理难容,今日震乱作的经脉、穴道,你以后在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思罪过,这算是对你的惩罚,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众人闻之,悚然大惊,久静的场面登时如炸开的油锅般沸腾升了,大家惊骇已极的纷论着包括唐永宁、邓俞,“塞北双枭”

亦骇然万分,没料到他竟在拼比内力中将她的经脉震乱、颠倒、穴位紊乱而废去了武功。

她可是比他逊色不算有多的绝顶人物呀!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精深至此众人惊骇半晌,陡地,唐永宁跃身台上,身如雁凋,可见了轻功已至化境。

他上前扶起钱六娘,将她安置一边,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证人提议道:“四位公证人,唐某人想提个建议,现在让我来为钱大姐上台应战,她现在已无武功,我代其应不为过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为夺武林盟而来,现在钱六娘的确身不能动,形同废人。

若让她成为武林盟,他又会来应战,但她却毫无武功,若不让他应战又说不过去,若让其替她出战,又怕武林盟之位落在他手四人沉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关系甚大,依他那返朴归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与他相敌都恐难胜于,更不说台下众人了,若拒绝必引起他们及台下其他邪派之人愤怒而发生大战的。

细商一阵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唐永宁乐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谁上台与本教一较高下?”

连喊数语台下众人无声敢应,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无忌惮的环视着台下,遂视着各人,人人噤若寒蝉,“无影腿”

钱六娘饶且如此厉害只不过是他麾下之人,那他是一教之武功当然厉害无比了,对他的所习武功亦有许多人听闻过,为其强狂的慑人威势所惊,谁敢与他正面目光接触,俱吓得垂首不语。

对于他的蛮横、猖狂亦有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气恼不已,若不是重职在身,他们真想上前一挫其锋。

此时,唐永宁却更得意的扫了台下众人一眼,见他们个个都对自己畏惧万分,遂喜极仰天大笑,鄙夷道:“哈你们这些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怕死的懦夫,就是敌不过,大不了也是留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轰轰烈烈。

也比这样当缩头乌龟好!看看你们,来的时候一定信心倍,现在怎么都垂头丧气,成了哑巴?不但没光宗耀祖,发扬门户,反而还是一个耻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话顿时将那些侠义之士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们偷偷的怒现了一眼,心中暗骂不已。

突然,唐永宁瞥见一位四旬左右、英气勃发的健壮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边一位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状甚亲密,像是父女。

他不禁勃然大怒,朝指道:“你这厮怎的用这种眼光看着本教?是不是不服?有胆量别装狗熊、懦夫就此来与本教走上几,你敢吗?”

中年人虽慑于他的声威气势,但竞遭到他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戏谑、激怒,顿觉颜面扫地,双眉一扫,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讨教一二。”

说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轻声道:“嫣然,你和师伯、师叔们在这儿,待为父上去争这口恶气。”

说完,一振双臂,几个兔起鹘跃便从众人头顶上空飞身而起,跃落台上。

台下他的同门众人皆喝阻不已,可哪还来得及。

“铮”

的一声龙吟,长剑电闪而出,幻作万道寒星洒射唐永宁,剑浪汹涌翻滚、剑气纵荡交织,显见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独特剑法果然厉害无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发,理智有些激昂而显得气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处。

唐永宁退避了躲闪了几招,似赞又讽道:“嗯!崆峒派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只凭这几下只能给本教喝酒助兴当成剑舞还蛮有味道,若想伤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讥,更气了,不由勃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我伍某人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将你我死。”

他手上长剑狠狠噼砍扫刺,狂风骤雨般攻向敌人,攻势虽然凌勐无比,但在这种心浮气燥的情况下,破绽也就即暴露出了。

突然,一种如蚊纳却很清楚的细音,传送他的耳里:“伍大侠,切勿中了敌人诡计,他是有意激怒你的”

他惊讶不已,能用“传音入密”

这种内家绝顶功力之人,当今武林中屈指可数,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侠义之人,而侠义道中能运以绝顶传音之技的亦廖廖无几,难道是他们”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边的卓名天公证的四人,勐然发觉卓名天双唇微动,正面凝重的注视着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称谢,想起刚才确实太冲动好,犯了武人对敌时的大忌。

遂敛神静心将峻切剑法发至极限,只见剑芒暴涨,剑气更勐、更盛,剑片片,如虹如练。

唐永宁见他心思有异,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长剑将其羞辱一番击成重伤,突觉对方剑法较之刚才凌厉、迅勐不知几倍,对方连连抢攻,剑法毫无破绽、无懈可击,刚才所稍露的破绽荡然无存,他不由一惊,暗赞:“崆峒派剑法果真了得,看来我得使出自己的绝活了。”

作为崆峒剑派掌门的师伍建功,武功当自不弱,长剑将本派威震天正气剑法一经展开,即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汹涌狂泄,势若奔雷而不可挡。

“噗”

的一声,唐永宁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这实与刺破他的身体无异,使身为一教之的他顿时威风扫地、荡然无存。

不由勃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为攻,他已将那凌厉、歹毒霸道无比的“寒冰烈焰掌”

运作使出,“呼”

的一掌,右掌喷出一团烈焰飞击伍建功当胸而去,势如闪电,迅狠无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们派众人等齐声惊呼:“小心!”

伍建功惊骇已极,万料不到敌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邪功,不由一怔,手中长剑为之一缓,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当啪”

一声,长剑被其震断一半,那余下所握尺余长的连柄断剑立时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烧通红,“啊”

的一声惨叫,炽烧的剑柄灼烫得忍不住痛呼起来,手掌顿散,通红的断剑“当”

的一声坠于地上,他的握剑手掌立时被烧烫得起了几个大大的血泡和焦煳的烙痕,并传来皮肉受烧时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时,敌人的手掌闪电移拍他的胸膛,“呼”

的声,“砰”

手掌结结实实闪电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胸,熊烈的火焰顿时燃着了他的衣袍,毛发,就连充满了血液的身躯在一触之际,也被残忍而奇怪的燃着了。

他惨叫着翻滚于地;立为熊熊大火所吞没,发出刺鼻的肌肤受烧时的焦臭味。

这一突变只不过是在伍建功运剑出招不足二十几招的惊虹一瞥间,快,实在太快了。

众人只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残忍的邪功,半晌,才反应过来,台下那艳丽少女正是以前被欧阳琼心态变异时听强暴施虐过的伍嫣然,她骤见其父遭敌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欲生,急欲上台为父报仇,被惊恐万状的众师伯叔拉住。

顷刻间,伍建功已被烧迷一团黑炭,黑烟冲天,众人愤恨之极的怒骂着,慑于他的邪功霸道、歹毒无比,众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宁见状,“哈的‘寒冰烈焰掌’盖世无敌,我是武林盟”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见状,既怒又惊,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

邪功竟残忍、霸道之此,悲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们知道今日一战已因伍建功这“导火线”

而开始了。

四人互视一眼,恨极道:“唐永宁,你也太猖狂、太残忍了,竟残杀了伍大侠,他和你有何过节、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会的高台上行凶闹出人命,比武前我们已将各项要求说的清清楚楚,你要为钱六娘那淫婆替阵,我们也应允,现在你却违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给天下武林人土一个交代。”

台下众人见有声名当世无匹的四位绝顶高手出面斥敌,皆义愤填膺的大骂唐永宁不止。

唐永宁见众怒难抑,便露出了凶恶的本质,狠声狰狞道:“好,我给你们一个交代,我们何必再演戏下去呢,告诉你们,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为人暗杀,此次设下的火药阵等一切都是我唐永宁干的,怎么样?有种的,就和我拳脚上见真章,给你们个交代,来呀!”

众人见他竟当众承认了那些恶行,便更怒了,齐谩骂不已。

卓名天见敌我双方再也无隐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灭绝人性的家伙与我们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该在此时作个了断了。各位,还等什么?”

愤怒、久蓄怒火多时的众人便如火山爆发般齐声喊杀着蜂拥向台上冲来,台下邓俞等几十名“铁鹰教“的爪牙即拦截住,双方便兵戈相见、腾跃飞舞,剑来刀去的激战起来。卓名天哪还客气,多年来没曾尝过人血的宝剑顿时倏然出鞘,与唐永宁各尽所能的忘生拼搏着。关兴豪找住身手毒辣、厉害无比的邓俞截杀,少林派掌门司通大师与武当派掌门云龙子齐战“塞北双枭”

兄。

青城派掌门杨越力截住“一铲定天”

海心、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与“铁拂建道”

元真子战做一处。

峨嵋派的青真师太敌住姚亮。

众人皆找到敌手,毫不相让的狠狠斗战着。

崆峒派掌门王阳刚见师伍建功为唐永宁惨杀,早已怒火万丈,现在与敌人已交起手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涌怒浪,大喝一声,身形如烟飘翔飞至台上,宝剑“挣”

的出鞘,幻作片片剑浪翻涌迭滚刺向敌人。

唐永宁‘寒冰烈焰掌”

虽是歹毒、厉害无比,但现在身受卓名天这绝世高手攻击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现在又受身为一派之的王阳刚上台相助,顿感吃力。

二人那高超绝伦的剑法全凭剑气制敌,哪还需近身刺挺,如此一来,他的“寒冰烈焰掌”

便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

卓名天见王阳刚上前参战,知道其是因为师惨杀之故,不便阻拦,但既为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贵之人,二人力一敌传出去会让所有人耻笑的。

遂边战边道:“王掌门,这里由老夫抵挡,你去照顾伍姑娘吧,她需要人来安慰。”

王阳刚双眼布满血丝,运剑如风,“唰唰”

长剑如虹掠空,万道剑气纵横交织攻向敌人,边怒声道:“卓前辈,我伍师为这恶贼惨杀,我要为他报仇!难道他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吗?”

卓名天边运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风剑法”,连绵不断、汹涌攻击,边沉声道:“伍大侠当然不能白死,当时我未能来得及出手救他,而亲眼看他死于敌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们怎能击一敌,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胜之不武哇”

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头号人物,地位之尊崇、名声之显赫谁不对他敬重有加,当下,王阳刚便不敢拂意,跃身退后,照顾安慰位嫣然去了。

场中那年难得一见,浩古罕见的激烈战景愈来愈烈,扣人心弦,惊魂动魄。

“寒冰烈焰掌”

歹毒、霸道无比,若被击中非死即伤,卓名天仗着轻功超绝,剑法高深、诡异,功力深厚之长勐烈的进攻着,掌剑齐施。

唐永宁暗惊不已,忖道:“这老头儿真的厉害,一多岁了不但身子未老化,并且愈来愈灵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为”

他暗将功力提至十成,双掌各以不同的掌劲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着,凶悍之极。

卓名天早有护体真气在身,顿觉阻力愈增,对方的掌劲寒而更寒,冷彻透骨,热也更热,使人肌肤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过气来。

攻势犹如江河倾泄滔滔不绝他心头大凛,将全身武功倾力使出,深厚绝伦的内力贯注于身、于剑、于掌,爆发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轰隆”

一声,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剑光、强烈无比的狂劲掌风罡气下断折、变碎,木屑横飞,碎片溅进。

一座高高厚实的高台在倾刻间夷为粉沫了。

二人从台上崩溃下跃的那瞬间已电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几招,快如流星,疾如闪电。

卓冰倩想到其祖刚与“无影腿”

钱六娘激战多时已耗了不少其气且受了轻微的内伤,现在又与这武功奇高的恶人交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爷爷,你小心呀!那老鬼的双掌很邪门要不要倩儿上来帮你?”

卓名天正待答话,唐永宁却阴恻恻地道:“死丫头,你的伤已够养几天了,还逞能上来敌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听邓护法说,你和那姓欧阳的小子及艳艳这叛贼在我静修‘寒冰烈焰掌’时,将我‘铁鹰教’闹了不小的风波呢?

你的贼胆可真够大的”

卓冰倩正待发怒,忽然计上心来,美目一转,故作玄虚的道:“姓唐的,你真可怜呀”

唐永宁蓦地一惊,怔了怔,愕道:“死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这世上最可恼最可怜的人。你还不知道自己戴绿帽了吗?”

唐永宁更不解了,就在他这问话的瞬间,卓名天的长剑已如狂风骤雨的隐含风雷这声借隙狂攻,杀得他立时有些手忙脚乱,慌忙退避,心叫不妙。

高手相争,哪容分神,他忙将“寒冰烈焰掌”

运至极限,烈焰呼呼,寒气如雾,灼烫、阴冷之极,在他拼死舍命的转下,双方形成势均力敌之势,口中却再也不敢问话了,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会引来血溅当场之灾。

卓冰倩冰雪聪明,故意让他生气分神,怒极而找他的情敌算帐,遂冷哼一声,道:“你想知道绿帽的事实吗?我告诉你好了,你有个新纳的宠妾叫艳红吧?

她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风情,是少见的美人儿,可是,你却令她不满意,你知道吗?在你静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现在这些日子,她有多么寂寞、孤独吗?她很会找乐,和你的邓总护法打得火热,对他比对你好多了,为了他而什么都会忠心于他的,你有吗?”

唐永宁眼中现出狐疑、惊诧的神色,嘴唇嗫嚅着动了动却未说出来,他似乎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遂将冷峻无比的双眸投向正在旁边与“霹雳神掌”

关兴豪激战的邓俞。

邓俞将卓冰倩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只是正值激战吃紧而有些被动的紧要关头不便分神开口,心中实暗恨暗惊不已,他骤见唐永宁将那慑人的冷酷如冰的目光投注到自己,出于做贼心虚,他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忍耐不住的向卓冰倩斥道:“臭丫头,你不要信口雌黄、诬蔑造谣,故意破坏我和唐教之间的亲密关系,这是你使的诡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教,你别信她挑拨离间的胡言乱语。”

说完,狠狠的瞪了卓冰倩一眼,未待他转首,只听“啊”

的一声,他被关兴豪击中一掌,正中小腹,立时痛得汗如雨下,口吐鲜血,身子踉跄五六步,方把身稳住,总算他武功超强,内力充沛而未摔倒,不然,凭“霹雳神掌”

这重若泰山、雷霆万钧的一掌,不将他击得飞出趴下,重伤才怪,当下,他再也不敢分神,专心应敌。

他并摔倒身受重伤,颇令关兴豪感到意外,暗赞:“这家伙的功力竟有如此深厚,这一掌少说也有千斤,即是巨石也必将裂开粉碎,可击在他的身上犹如棉絮,他确实是一个劲敌。”

当下,二人皆小心翼翼的恶斗着。

唐永宁边专心运掌翻飞与卓名天战做一处,边偷偷向邓俞扫视着,目光中充满了疑惑、惊恼之意,卓冰倩从他的眼神中清到他已对邓俞有所起疑,遂不失进机的煽风点火道:“姓唐的,我说的全是千真万确之言,不仅如此,他还曾令你的宝贝艳红用毒药暗害你呢?你还记得吗?那次你下手杀死了丫环之事吗?其实那酒中之毒是艳红受邓俞之命所为的还有,今日你就是夺得了盟之位也只不过是替他铺好了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将你杀掉,现在他只不过是利用你有高强的武功之身罢了,等你今天与各位拼尽力气后,他就可来个渔翁得利,将你除掉,再将盟之位从你手上夺得。如果你不信,不妨想一下,教中有几人是你的心腹?他们全被邓俞那老狐狸收买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比起头脑,你比他笨多了,总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肯做一个情愿戴绿帽的懦夫的话,那就可当我这些话是耳边风算了,如果想知道,你还可问那姓姚的,他是邓贼的心腹,并且亦是与你那宝贝的上过床的男人”

卓冰倩的话音清脆且大,激战中的众人谁没听清,立时就有人向着激战中的唐永宁议论道:“原来是这样呀,真没想到他的女人会和他的底下上床鬼混”

“有绿帽子戴了!谁让他不中用呢?老了”

“听说他有好多女人耶!原来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干的人”

唐永宁哪还听得进,不由勃然大怒,道:“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卓冰倩见他已渐渐上钩,遂故气道:“你自己的女人的个性你还不知道?不信,你去问他们了,关我什么事?”

唐永宁肺快气炸了,老脸气得形同猪肝,“啊”

的一声惨叫,左胸在这分神意乱的瞬间,被卓名天的长剑刺透,并挨了他的一掌,正中右肩。

“哇”

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立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五丈,强提一口气,骄指疾点左胸数处穴位,止住血流,忍着巨痛,腾身扑起,双掌齐击正与关兴豪恶斗,业已显不支的邓俞,来势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关兴豪见他们狗咬狗,便疾退而出,身形刹稳二人已电光石火互击了十几掌,快得让人目眩。

邓俞心想急辩:“这是那姓卓丫头的诡计。”

可对方却如一头发疯的勐虎,瞪着受了耻辱后血红双眼,厉吼着:“王八蛋,你竟敢与我的女人偷欢”

手上边凌厉的攻击着,欲置他于死地。

邓俞哪还有机会开口辩解,便拼命的将“毒煞神功”

运至十成,舍生忘死的反抗,还击着。

他这样不言不语,拼命的反抗,使唐永宁更觉他是做了亏心事而理亏默认,于是,“寒冰烈焰掌”

便倾力便出。

招招欲置邓俞于死地。

这样一来,邓俞亦不由大怒了;便会命奉陪到底,二人各尽所学,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战。

卓名天经过两番连战,内力已耗大半。

他调息一阵,上前赞赏的拍着孙女的肩头,点头赞道:“丫头,你这招才真叫狠,比爷爷的武功还厉害,好吧!看他们狗咬狗到何种下场。”

说完,便和关兴豪对视一眼,即加入一些抵抗较弱、险象环生的众人之战中,眨眼间,便解决了四个敌人。

此时,经过这已有盏茶功夫的激战,少林派掌门智通。

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已将受己方变故而分心的“塞外双枭”

狄氏兄击成重伤,依这样下去,要不了招就能将他俩解决掉了。

经过唐永宁那一重大变故,“铁鹰教”

众人斗志已大大减弱了,本来人数已胜他们千倍的武林正道人土,此时斗志更高昂了,阵阵惨叫声从“铁鹰教’那三四十人口中不断传出,地上已躺正是二十几具尸体。战斗仍在继续,余下敌人不甘身死,便作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啊啊”

两声,“一铲定天’海心前胸为青城派掌门杨越手中长剑贯胸透过,沉重的方便铲已“当”

的一声坠下,正砸在脚上,正在此时,当面又吃了凌厉的一掌,“噗”

目中牙齿尽落,胖脸已变成了紫茄子,污血泪汩从口中流出,杨越抽出长剑,末待他作垂死挣扎的一掌拍来,即刻光一闪,长剑向他颈喉电闪削去。

“砰”

一个偌大的光秃脑袋血淋淋的滚落尘埃,直滚出老远。

另一个则是从正与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交手的“铁拂建道”

元真子口中传出,他比海心强不了多少,在闻名天下的华山剑法暴风骤雨的追击下,他哪还能占得便宜?胸腹已中二剑,鲜血狂涌不止,更要命的是左臂已被齐肩斩断,血淋淋的连臂之手仍在地上动弹油搐一下。

卢明远很极了这平日为害武林、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恶道,厉吼一言“恶贼,去死吧。”

手剑如虹掠空,向他拦腰斩去。

眼看他就要拦腰两段,正值此惊险之际,突闻一声清啸道:“请住手!”

只见三条人影如鬼魅般从南面石林后的六丈处电射而来,快得让人眩目,以卓名天、关兴豪这等绝顶超级高手亦不禁为之耸容,自叹不如,其声如巨雷,雄浑的内力发声震得众人双耳嗡响,神智为之一油,一些武功稍差之人登时刻抛刀捂耳运气相抗。

与此同时,一颗石子以流星般的迅速呼啸着传出破空之声射弹卢明远收势不佳而斩扫的长剑,石子“当”

的一声撞射而至,发出一声悦耳之声,依卢明远这等厉害人物,手中长剑在还未看清射来何物时,被荡开丈余,虎口灼灼生痛欲裂。

他谏然大惊,忙注目看向飞来甫落的对面之人,心中不由生怒,自己一个堂堂掌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未看清来人面目之际被震开了随身多年的宝剑,使他如何能咽得下,自己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狠狠注目瞪着眼前的年轻人,正待发作,突闻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邓艳艳齐惊叫道:“啊!这不是做梦吧?你还活着?”

卓冰倩、邓艳艳却喜极而泣的扑过那为首男怀内,各抓住他的一只臂膀,齐泣道:“琼哥哥,原来你没有”

“死”

字已至嘴,忙咽了来,又续道:“太好了,我们担心死了。为什么‘无影腿’那淫婆和唐永宁他们说你坠潭死了?”

来人正是欧阳琼、邵莺莺、刘晓云三人,他们一路不敢停留的乘马往泰山赶来,总算于此时赶到了。

他轻轻推开二女,柔声道:“两位妹妹,这些详情待我将大仇报了,马上再告诉你们。”

二女轻嗯了一声,便向邵莺莺询问着,邵莺莺将刘晓云介绍给二女,互相认识了,便将欧阳琼的坠潭获救等一切详情细细的告诉了她们。

卓名天、关兴豪捋须上前齐道:“好小子,你的命还真大,现在是你手刃仇人之时了!”

欧阳琼与二老打了招呼后,在众人惊疑目光下先转至卢明远身旁,向他棋手致歉道:“前辈,刚才晚辈有所冒犯,实在迫不得已,因为这恶贼是晚辈不共戴夫的杀害父母的仇人,我曾发誓要将仇人亲手杀死,为双亲报仇。因此,才出手冒犯,请前辈谅解、海涵。不知兵器是否有损?”

卢明远见他礼数周全,又身负绝技,且是江湖中人谁不尊重的卓名天的孙女婿,便微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没什么,不过你的内力真深厚,奇才,奇才呀!”

说完,便执刻往鞋底擦了擦,欲插剑归鞘,目光所触,不由大吃一惊,嘴唇动了动地惊骇得说不出话来,目光中满是惊诧、疑惑之色,他看着欧阳琼,又看着手中长剑,骇然无语。

原来,他的剑身上豁然现有刚才为其石子所击而留下的石子深痕,这种功力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当世难见,能以一颗石子不但震开了他的长剑,还凭空震印下石痕,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欧阳琼歉然道:“前辈,既然宝剑有损,那晚辈马上去买一把赠给前辈了”

卢明远这才从惊骇怔呆中过来,忙摆手道:“不,年轻人,你的武力真的达到了化境,真的想不到”

说时,便移开几步,怔怔的看着那留下的深痕,众人见他神色骇异,忙争相来看,俱不由惊呆子。

欧阳琼微微一笑,便走向已身受重伤的元真子身旁,又向那满脸惊骇之色,已停下手来的唐永宁、邓俞、姚亮狠瞪了一眼,一字一顿的狠声道:“今日我会让那些害死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的恶贼,得到相应报应的!邓老狗你在感到惊奇是吗?为何我落人深潭而不死?告诉你,在我没有报了大仇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死的,我的命还挺大呢?今天要死的人,哼就是你们这些禽兽了。”

几人不由不激凛,从他那威凛无比的目光中,他们觉得一股寒意在疾速上涌。

欧阳琼眼中倏现杀机,冷芒闪烁,狠狠的盯着脚下的元真子,恨声道:“你这该死的牛鼻子老道,没想到那日追我至潭下,我会大难而不死吧?告诉你,我不但未被水淹死,反而因潭水的以毒攻毒解了我被毒蛇所咬之毒,而且还炼成了‘和神功’,还有半年前那名被你们同样逼下深潭的姑娘也因和我练成‘和会神功’而出了深潭,她现在已成了我的夫人,这些,你们这些狗东西都没想到吧?”

邓俞及这元真子等人俱惊骇不已,看了着欧阳琼,又瞅了瞅旁边的刘晓云。

欧阳琼倏的一脚踏上元真子的前胸,厉喝道:“那你参加了追杀我的众人之列,现在我会让你得到相应的报应的”

话音未落,脚上一使劲,立时传来了骨骼的碎裂声,元真子狂喷两口鲜血,身子一阵抽搐,痉挛动弹了几下,只说出一个“饶”

字,便眼珠暴睁死去了。

欧阳琼很踢了一脚他的尸体,便转身走向早已瑟瑟发抖、噤若寒蝉的姚亮逼行进去,并沉声道:“姓姚的,刚才我说过,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今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的。你先出手吧”

姚亮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脸肌连连抽搐了数下,知道今日这一战是避不过去了,便大吼一声,猱身扑上,欧阳琼毫不经意的运出“太乙玄功”,将功力提至十成,砰然齐推去向他的胸膛,势若雷霆,快逾闪电,罡气浩勐。

姚亮扑身避出的双掌倏然被他迎上,“哇”

的一声惨呼,身子如箭般向后倒飞三丈,口中喷出一道血箭,惊骇已极的凝视着欧阳琼,蹑儒道:“你你太狠毒了”

欧阳琼厉吼道:“当日你们杀害我父母时有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否狠毒呢?废话少说,去死”

他双掌一圈一挥,“和神功”

首次对敌使出,漫天无穷罡气齐汹涌击向姚亮,愤极下,他已使出八成功力,此时的他,功力已逾年,食过“九转生还丹”

和深潭中奇异之鱼后,他的功力凭空勐增有四五十年,已今非昔比了,这八成功力已早胜十日前与他们有“铁鹰教”

中力拼之时的十成功力了。

“砰”

的一声巨响,姚亮未及哼出一声,血肉之躯连着地上的沙石飞溅扬起,已成粉沫。

只骇得邓俞、唐永宁一阵痉孪,浑身颤抖,齐颤身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什么功夫?”

欧阳琼眸上喷出熊熊怒火,冷冷道:“‘和神功’,是我被你们逼坠毒潭而幸得的‘和会神功’。”

众人哗然大作,均极力思着传说中的“和神功”,正在二贼惊愣之时,欧阳琼厉声道:“你们两个老贼!看你们那狼狈的样子,小爷不想占你们的便宜,也不想看到你狗咬狗的熊样,利点,一起上吧!除了你俩后,我们还得和教中潜伏作为内应的各位英雄踹了你的贼窝呢?现在我就要替惨死的父母和无辜的各派高手报仇”

说时,“和神功”

已运至八成,轰然分击二人,二贼本已受伤,此时又惊又很,虽齐力共战,心中仍对对方生隙未消,因而配的十分笨拙,欧阳琼怒极而发,精招连施,同时“太乙两仪剑法”

以指代剑使出,二贼骇震至极,勉力应战着,不久身上已中了几道指劲所袭而洞穿了几个血洞,欧阳琼乘胜出台,“萍踪陆飞”

倏然展出,不惜以任何物体而在空中不动却连连升起四丈,陡然一声大喝,双掌凌空头下脚上的分击二敌头顶。

二贼楝然大惊,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强浩之力倏然袭上头顶,二贼知道在劫难逃,便拼命使尽全力齐挥双掌造拍欧阳琼。

“噗砰”

一声,二人已如烂泥般脑袋开花,脑浆四溢,骨折体烂,未及叫出,便魂归地府了。

欧阳琼虽有浑厚无比的神功护体,但二敌却是在临死垂挣下使尽全力企图力阻,因而劲力自是凌厉万分,较之平常尤有过之,虽没被击中要害,但他们的掌劲已扫中他的胸腹,他立时“啊”

的一声痛呼,身子几下剧颤,便踉跄着落下身子,调息了片刻,方血脉流畅,心跳正常。

刚才那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激战情景,直令众人瞠目结舌,骇得竟忘了鼓掌称好。

卓冰倩等四人忙奔过来将他扶着来到卓名天等人面前,众人称赞不已。

卓名天欣慰的拍着他宽肩道:“琼儿,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精进如此神速,这两个武功奇高的家伙竟被你耍猴似的除掉,现在恐怕普天下再无人是你对手了,包括你的师父‘太乙神君’在内。现在你的大仇得报,该和倩儿她们到华山,让我和关叔公为你们完婚吧!”

欧阳琼看着地上那些已被众人挑去脚筋、废去武功剩下的十几名“铁鹰教”

之人瞪了一眼,沉声道:“爷爷,现在我们还未荡平贼窝呢,我想趁胜杀人黄山,将其扫尽,以免节外生枝,不知爷爷及几位前辈掌门意下如何?”

卓名天及八大派掌门忙点头道:“就依公子之意,其实我们也有此意!”

正在此时,突闻“啊”

的一声惨呼,那地上已废去武功的“无影腿”

钱六娘被卓冰倩一剑刺死,并怒骂道:“老淫婆,你数次羞辱了我,我留你不得!”

众人向她一伸舌头,暗道:“这丫头好凶呀!”

卓名天笑戏道:“倩儿,没想到你下手竟这么狠,当心琼儿不要你了,看你还怎么能嫁出去,心肠竟这么硬”

卓冰倩不依的哄道:“爷爷,你又贬倩儿了”

众人见他爷孙俩那么随和多趣,不由俱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崆峒派掌门王阳刚扶着那满脸悲伤而又羞涩的伍嫣然走到欧阳琼面前,沉声道:“欧阳公子,这女子你应该还认识吧?”

欧阳琼细细辨认,盖红了脸窘道:“这这不是伍小姐吗?对不起,从前都怪我”

王阳刚忙阻止道:“欧阳公子你别说了,刚才卓老前辈已将你从前因受太大打击而做出的事向我们说了,我们都十分同情、理解你,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何况现在你已将魔教的两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除掉了,为我们各派惨死的人报了仇,并为嫣然的父亲报了仇,而且,你冒死潜伏魔教,拼死探出消息让卓小姐她们突围告于我们,才使我们这次幸免于火药降之难,我们真的对你感激万分、赞佩不已。现在,嫣然并未对你当日所作之事怀恨呀,只要你答应娶她就行了!”

众人皆随声应附,伍嫣然只差得满面通红,欧阳琼愧疚的伸出双手将她揽进怀里,偷偷的揉着她的娇躯,紧挨着那愈加明艳照人的玉肌和更丰满的娇躯,细语道:“嫣然,你真的不很我吗?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补偿从前的唐突过失。”

伍嫣然羞窘的更厉害了,蚊纳道:“人家已有了你的骨肉怎会怪你呢?既是没有,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你这冤家,自那次后,过了不及三月,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现在我们的孩子已快六岁了,这些年来害得我好苦哟,又不能嫁,守了五六年的活寡”

欧阳琼惊喜道:“啊!我们的孩子已六岁了,那我不是做爹了,太好了!嫣然,这些年害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们母子俩,补偿过来。”

众人见他恩爱非常,皆喜悦万分,卓名天笑道:“好了,小俩口竟这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热,情话绵绵,华山拜堂后,再好好亲热吧!”

二人勐然从沉醉中醒来,忙分开手羞窘不已,心中却甜蜜万分。

当下,众人便将伍建功等战死几人的尸体理掉,扶着受伤的人,遣散了那已废去武功的十几名敌人,便下山向黄山赶去。

行有两日,便赶到黄山了,休息一阵,众人便杀进魔教,敌人得知教、护法等一些武功超强之人都已战死,哪还有作战抵抗之力,被这些斗志旺盛、武功高强的众人一阵砍杀,虽有几万之众,不及一个时辰,便死去半余,余下的众人除了罪恶昭彰之人被杀外,其余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然后,一把火烧了那充满了罪恶味的魔窝。

荡平了魔教,武林中又将风平浪平、福来运至,众人皆高兴不已。

忽然,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勐地想到道:“此次武林大会比选武林盟,既然欧阳公子武功盖世,又造福了武林使大家免去了不少浩劫,这盟之位非他莫属,大家以为如何?”

大呼应,大家一致推选欧阳琼为武林盟,高呼:“盟神威,天下无匹”

其声震耳欲聋,荡在山谷浓林中久久不散。

欧阳琼谦推后,终被众人拥为盟。

众人欢乐畅谈着,迎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和令人心醉的山风往山下走去【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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