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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威天下


作者:不详

            第一章海天一色艳闻多

  自从盘古开天以来,在全世界历史上的著名古迹中,埃及的金字塔汉及中国
的万里长城是最足称头的。无论任何一个中国人,如果登临山海关,古北口或是
居庸关,一遏那山川的传大形势,无不肃然起敬。

  「雄壮兮国土,永在兮国魂」,只要一看万里长城婉蜒于穷山大谷之间的雄
壮威严气势,无不热血沸腾。

  在江南——到处是花林烟草,细雨微风,听的是吴浓软语,舞的是羞月云裳,
充满了罗曼帝克。

  在长城,山峦起伏,大漠风尘,「长城何连连,连连三千里」,实达五千四
百四十华里的长城却充满豪壮刚强之气。

  一南一北,一柔一刚,迥异其趣!

  谁知,自上月初,在临榆城西七十里的联峰山腰突然比现一片五甲余,充满
江南风味的建筑物。

  联峰山又名莲蓬山,海拔四百余尺,登其顶,大海横陈,极目无际,西望昌
黎一带高山婉蜒,邱陵伏起。东望则是如在烟波缥渺的秦皇岛。

  那座崭新的建筑物大门口有一金字横匾,题曰「海天一色」,署名者为王三
公子。院内乔松苍翠,花槛环桥,石碑,鹿园,后院有一宽敞浴池,内铺青石,
接引山泉,水深而洁,池名「涤心」。

  三月划长,江南鸳飞,王三公子之「海天一色」别业却依旧是一片雪白世界,
只有厨房水缸及涤心池之水已化。

  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相貌俊逸,年约甘余岁的青年打着赤膊,仅着亵裤,身
似蛟龙在池中潜游。另有十二名貌美的妙龄少女分着三人一组,著红、白、蓝、
黄色肚兜,嘻笑连连,在池中追逐着俊青年。

  那位俊逸青年正是当今江湖上素以「出手似电,掌力如山,挥金如土,怜女
如花」闻名的王三公子王一帆。那十二名貌美如花,身材妖娆的少女正是王三公
子的贴身侍卫十二金钗。

  说起这位王三公子,可真是一位怪人。以他的武功,财富及人品,不知风靡
了多少名媛淑女及侠女,可是,由于他情有独钟,虽游水三千却只取一瓢,不知
令多少「查某」暗中饮泣。

  这十二全钗个性较为激进,热情,不但自己送上门,而且不计名份,不计酬
劳,默默照顾着王三公子的起居。一开始,王三公子曾向她们十二人表明自己的
心意,奈何她们十二人一致表示只求能够天天看见他,不计一切牺牲。王三公子
只有苦笑的份。不教而杀,谓之虐,既然已经告诉她们了,她们要怎么搞,就随
她们高兴了,反正一切后果由她们自己去承担。

  她们十二人虽然来自十二个不同的家庭,这份痴情却是一致。她们已经达成
一个并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除非公子采取主动,谁也不许以任何手段诱惑
公子。两年来,十二金钗安份守己的扮演着「婢女」的角色,王三公子如果没有
召唤,谁也不接近或随行。

  人心非铁、岂能无情,何况,他所单恋的对象一直对他冷若冰霜,因此,王
三公子渐渐改变心意了。他开始和十二金钗有说有笑!终于,他狠下心离开金陵
那个伤心地,来到此地建立了海天一色别业。

  每日卯初时分,他即打着赤膊,冒着奇寒下去涤心池中,藉着那冰冷之气,
冷却他对伊人之思念。世俗人如果失恋,一定取香蕉皮沾灰烤吃,王三公子失恋
却使用「冷冻法」,藉着寒冰要冷却心中之热情。

  十二金钗为了迎合他,每当他离池之后,立即下池,彼此切磋泳技,十天不
到,十二金钗皆已成花式游泳高手了。

  昨天夜里,王三公子破例邀她们今日共泳。

  她们十二人惊喜若狂,整夜辗转难眠,寅未时分,即已在池畔练拳以热身,
真是:爱情的热度,小卒也会变英雄。

  王三公子一到池畔,含笑朝诸女道:「哈哈,那有做热身运动还穿这么多衣
服的!」说着脱下外衫,打着赤膊。

  众人一见他那雪白的皮肤,结实又充满活力的肌肉、内心不由一阵狂跳。纷
纷羞红着脸,垂下了头。

  王三公子迎着东方的朝气,调匀体内的真气之后,朗啸一声。展开身形打出
一套「游龙八卦掌」

  只见人影淡似轻烟,掌声如雷,十二金钗瞧得神夺目眩,钦佩不已。

  陡听下王三公子一声长啸,纵身跃起三丈。身子一折,双手伸直并拢,「扑
通」一声,水花不扬,直射入池中。

  十二金钗娇喝一声:「好身法!」

  迅速褪去衣衫之后,「扑通」连响相继入池中。

  戏水片刻之后,王三公子提议「打水仗」,十二金钗虽然不知如何个打法。

  却笑嘻嘻的应允了、王三公子长叫一声:「开始!」立即钻头潜入池中。

  涤心池深逾两丈,王三公子水性极佳,内功又精湛,虽潜在水中双目微眯倏
闭即睁,立即瞧清了群女之美腿,圆臀及丰乳。

  尤其那三位身着白色肚兜的少女更是曲线、沟壑分明,毫发可监!

  王三公子出道以来,虽然遍涉花丛,阅历过无数的燕环瘦肥,毕竟那只是欢
场女子,而且多是不懂武功。

  十二金钗既然敢来追求人品及武功皆超群的王三公子,一定已监定过自己一
定能够和他匹配。

  因此,她们十二人不但是「堪用品」而且是保养优良的「上品」。

  王三公子不由内心一阵荡漾!

  他的身子身为一缓,立即有两位少女自后面疾游过来,他一发现水流有异,
掉头一瞧,双手一划,双足一蹬、疾射出去。

  此时,正有一位身着红色肚兜的少女探首浮出水面欲换气,三公子捉狭的在
她的左腋窝搔了一下。

  那位少女陡觉一阵酥痒,浑身倏然一软,立即咕噜喝了一口泉水。

  王三公子浮出水面透过气后,朝她做个鬼脸,立即又潜了下去、那位少女又
羞又喜,只觉浑身乏力,勉强游到池旁,立即双足泡水在池畔,欣赏着王三公子
戏弄诸女。

  在清澈的泉水中,只见王三公子身似蛟龙在池中来回翻腾,将诸女搔得嘻嘻
直笑个不停!

  她们打算用围堵政策对付他,奈何技逊一筹,每每在要紧的关头被他突围而
出。

  要命的是,三公子在突围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常会碰到她的
胸脯,弄得她们似遭电殃,又麻又痒的!

  如此一来,动作自然缓了下来。

  王三公子趁机大肆活动了。

  少女们又嘻嘻笑个不停。

  十二金钗「同病相怜」,因此分别依出生年月日排定了长幼之序,此时坐在
池畔的那位少女,正是排行第六的「兰花罗刹」白兰花。

  她原本是一位镖师之独生女,其父在一次护镖身亡之后,其母因伤心过度在
半年之后亦不幸身亡。

  白兰花经过其父师兄之介绍。拜九指婆婆为师,苦练五年,艺成之后,顺利
的寻获仇人,并尽歼仇人及其喽罗。

  她亦因此博得「兰花罗刹」之外号。

  此时,她旁观者清,竟然被她发现王三公子胯下鼓起一团东西,将那条亵裤,
顶得紧紧的。

  她虽是处子之身,对男女之间之事却颇有常识,此时一见王三公那付「丑」

  样,心知他已动了淫念,她不由狂喜。

  只见她那媚目疾转,半晌之后,已经有了「点子」!

  她匆匆朝四周瞧了一阵子,确定无人注意自己之后,悄悄的弄松了肚兜结,
然后重新人水,游向王三公子。

  王三公子一见她意然再度下水,立即悄悄疾游过去。

  白兰花一见他游近,立即双足一蹬,右掌疾抓他的右臂。

  王三公子即朝左一闪,右臂避过她那右掌之后,立即朝她的左腋窝一搔!

  白兰花情急之下,疾朝水面上射去。

  王三公子被她这一射,右掌自然抓住了她腋下肚兜边缘,那件被弄松的肚兜
顺理成章的被他扯下来了。

  一具身材匀称,发育成熟,芳草凄凄的迷人胴体呈现在王三公子的眼前,令
他的呼吸为之一窒。

  白兰花却在大惊之下,身子一软,「咕噜……」连灌了好几口水,直朝池中
沉去,慌得诸女尖叫出声。

  王三公子慌忙游过去,左臂挟着她的腹部,就欲射出水面。

  那知白兰花的双臂倏然抱紧他的背部,身子紧紧的缠着他。

  王三公子以为这是落水人遇救之自然反应,慌忙欲推开她。

  白兰花羞刀已出,再也难入鞘,表面上是在胡乱挣扎、事实上却将自己的下
身在他的「话儿」乱摇乱顶着。

  她只觉得他那「话儿」暴胀着。

  突然间,她只觉得那「话儿」似已蹦出裤外,她心中一喜,双足朝他的背后
一挟,下身朝前一顶。

  她只觉穴内一阵剧疼,不由「唔」了一声。

  王三公子是「此道高手」了,心知被她「摆了一道」。

  反正自己也有「需要」,立即朝水面上射去。

  白兰花又羞又喜,闭着那对美目,不敢见人。

  王三公子左手搂着她,左手滑水,游至池旁后,朝在身边的二位少女:「麻
烦你们抱好她!」

  此时,其他的少女已经洞悉白兰花之「阴」谋,虽然不满她暗中破坏「协议」,
却也感谢她做了「突破」。

  那二位少女爬上池畔后,立即取过三件衣衫,分别垫在池沿及白兰花的后背,
同时将她的双臂平放于池沿,并加以按牢。

  王三公子双膝顶着池壁,双手紧扣池缘,立即开始「打水仗」。

  白兰花双腿挟在王三公子的后背,双目紧闭,娇颜酡红,忍着破瓜之疼痛,
任由王三公子去冲击。

  泉水中冒出一缕缕的血丝,诸女心知白兰花仍是处子之身,不由暗暗佩服她
为大伙儿牺牲的决心。

  她门瞧着这种别开生面的「交合」情景,人人呼吸急促,娇颜酡红,恨不得
自己也能插上一脚。

  王三公子一时兴至,使用这种吃力的姿势,因此,半个时辰不到,只见他打
了一个哆嗦之后,立即缓下了速度。

  不久,只见他吐口浊气,一动也不动的搂着白兰花。

  一号不由关切的道:「公子,是不是要上来休息一下?」

  王三公子陡然一惊:「啊!泄精之后,再泡于冰寒的泉水中,恐怕会有碍身
子!」因此,含笑点了点头。

  二女用力一拉,立即将他们拉了上来。

  一号早已递过王三公子一见那件亵裤已被「冲破」,俊颜一红,边匆匆穿上
长衫边道:「快把六号送回房中!」

  诸女用衣衫盖着六号的胴体,抬着她疾掠回她的房中。

  群女亦紧随而去。

  王三公子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完了,被兰花冲破僵局之后,今后有的
忙啦!」说完,身子一闪,即射回房中。

  山风呼啸,黑幕深垂,夜之魔大肆活动着。

  此时人们最佳的去处便是钻进被窝,「梦周公」。

  「海天一色」大厅内却是欢笑连连。

  只见王三公子和十二金钗煮酒畅谈人生,随着王三公子的文博见闻,妙语如
珠,诸女的娇柔,嗲呼,听中好似处于江南的更初。

  壁炉柴火熊熊,劈拍作响。

  他们体内的青春火焰也熊熊烧着。

  突见白兰花自座位上站起身子,朝王三公子福了一福之后,脆声道,「公子,
姐妹们为了庆贺今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特别谱了一首新曲,请公子指教。

  说完,娇颜飞蔼,羞不可抑。

  王三公子心知她是在指今日晨初在涤心池结下合体之缘这档子,因此哈哈一
笑到:「太好啦!本公子洗耳恭听!」

  人影暗动片刻,六女各取丝弦,身为大姐的席秋莹一身白衣立在大厅当中,
晃得飘飘如仙。

  另有五位少女一字排开站在她的身后,含笑瞧着王三公子。

  只听席秋莹娇声道:「公子,秋莹率几位妹妹为您表演一首『魂魄旧梦』,
请您不吝指教。」

  王三公子含笑颔首着。

  丝弦倏扬——席秋莹身后的五位少女踏着碎步,迅即扬手投袖,随着丝弦曼
舞着。

  席秋莹轻启朱唇,声如珠走玉盘般清脆,动听。

  「花落水流,春去无踪,只剩下遍地醉人东风,落花时节,露滴梧桐,那正
是深闺话长情浓,清楚一去,永不重逢,海角天涯,无影无踪。

  燕飞蝶舞,各分西东,满眼是春色,酥人心胸。

  席秋莹唱至此,随着五女曼舞。

  丝弦倏扬之中,只听她们六人边舞边吟道:「花落流水,春去无踪,只剩下
遍地醉人东风。玫瑰般的美丽,夜莺似的歌声,都随着无情的年华消逝,啊!我
到那里去寻找往日的旧梦,只剩下满腹的辛酸,无妈的苦痛!」

  席秋莹接着唱道:「青春一去,永不重逢,海角天涯,无影无踪,断无消息,
石榴殷红,却偏是昨夜魂萦旧梦。」

  丝弦悠扬,歌声如诉如痴,舞姿轻曼。

  王三公子几疑置身于天上,不由自主站起身子,双目充满着柔情蜜意痴痴的
瞧着席秋莹。

  双足不由自主的走向她。

  不久两人轻拥着。

  另外五名少女边曼舞边轻吟:丝弦不住的响着,王三公子拥着席秋莹,随着
节奏移动着身子,不知不觉之中走入了席秋莹的房中。

  王三公子边走向榻边熟练又轻巧的替她宽衣解带。

  外衫,肚兜,亵裤,发簪相继掉落在地上。

  席秋莹面朝内侧躺着身子。

  王三公子边自我宽衣解带,边紧盯着那具丰满的胴体,半晌之后,见他边轻
舔着她的香肩。右手边在她的背后游动着。

  他一见她浑身汗毛直立,爱怜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后脊舔着。

  席秋莹身子连颤,抖声道:「公子,我……」

  王三公子心知以她的处子身体,绝对无法再承受下去,当下卸去皮靴,躺在
她的身边后,唤声:「莹妹!」

  席秋莹低声「嗯」了声,不好意思搭腔。

  王三公子轻轻的扳过身子,只觉一具又温暖又富弹性的胴体抖着靠了过来,
他爱怜的搂进怀中。

  接着,轻轻的吻遍了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双颊,然后在她的两个耳要轻
轻的吸咬着。

  席秋莹娇喘连连,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动着。

  王三公子轻轻的印上她那对发烫的樱唇,席秋莹嘤咛一声,双臂倏然紧紧的
搂着王三公子热烈的吻着。

  王三公子那左掌轻轻的在她的酥背及圆臀上游动着,只觉入手生滑,充满着
弹性,不由得爱不释手。

  席秋莹激情的吻到快要闭过气,才松开口。轻轻的仰躺喘息着。

  王三公子一见她那对既洁白又丰满的玉乳,好似两座圣母峰,不住的抖动,
动得他心猿意马!

  他轻轻的吸吮着那柔嫩的右乳,左掌更在那左乳上轻轻的抚摸,按捺着,一
颗心儿似小鹿在狂撞。

  席秋莹只觉遭到电击般,一阵晕眩之后,呼吸更加急促着。

  要命的是,王三公子竟然开始吸吮及轻咬她那粒花生米大的奶头,使她打心
眼里酥酸及麻痒!

  她突觉一股「尿」意,不由自主了一个寒噤!

  王三公子见状,左掌朝她的下身一扣,只觉摸到一股又滑又粘的分沁物,不
由暗忖:「怪不得丰满的人轻易达到『高潮』!」

  当下轻轻的开始吸吮着左乳。

  席秋莹羞涩的颤声道:「公子,别……别这样……我……我受不了……」

  王三公子轻笑一声,双肘撑身。左膝分开她的双腿,挺起那根「长枪」,轻
轻的挺进了一截!席秋莹只觉一阵裂痛,不由双唇紧闭,秀眉一皱。

  王三公子只觉得一阵『压迫快感』自『枪』上传遍周身,立即轻轻的伏在她
的身上再度吸吮着那对丰乳!

  席秋莹双手紧抓着枕头,全面紧张备战。

  据她所知,女人破瓜之疼十分的难受,有些人甚至三天无法下榻,方才那阵
疼痛,立即使她有了警觉。

  她虽然爱他至深,可是,对这破瓜之痛紧张万分。

  所幸情郎温柔体贴的『紧急煞车』,使她稍微松口气,不久,酥痒及酸麻再
度讫及她的身子。

  她不由自主的轻扭着。

  抓着枕头的那对纤掌,不由自主的搂住王三公子的背部。

  咦?「黑矸装酱酒——没底看」,她的那对纤掌居然自王三公子的背部移到
了臀部,而且轻轻的往前扳。

  王三公子「顺水推舟」,长枪划破『穴』中的溪流,逐渐的向前推进,不久,
终于全根尽没了。

  他不敢掉以轻心。

  他再度攀上那两片樱唇吸吮着。

  度秋莹变热情的吻着。

  她那动作生涩,却充满了热情。

  王三公子轻轻的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迎上了她那香舌轻轻的舔着。

  席秋莹何曾轻历过这种细腻的「调情」方式,不!在男欢女爱这方面她还是
一只「古井的水鸡——孤陋寡闻」根本也没有听过这招。

  王三公子见状,立即实施「机会教育,半盏热茶不到,聪慧的度秋莹已经心
领意会出窃门了。

  两头舌头忽进忽退,在两张口中纠缠着。

  王三公子暗暗抽插两下,只觉穴内除了「道路泥泞」之外,「路面」已经宽
多了,立即轻轻的开动了!

  屋中立即传出「滋……」的美妙声音。

  两人忘情的缠绵着,根本不知厅中的丝弦在何时歇止了。

  接连三夜,王三公子皆宿于席秋莹的房内。

  这一夜,二人又在狂欢之后,相继泄了身子。

  只听席秋莹媚声道:「公子,我……美死了!」

  王三公子轻吻了她一下,正色道:「莹妹,我……我想向你求婚!」

  席秋莹突闻这个天大的喜讯,含笑颤声道:「公子,你……你是当真的?」

  王三公子庄容道:「不错,莹妹,你不但聪敏能干,又温柔体贴,更能带给
我轻松愉快!你……你肯答应吗?」

  席秋莹欢喜的直掉泪,却迟迟不点头。

  王三公子爱怜的吸舔着她的泪珠,柔声问道:「莹妹,你点点头或说句话呀?」

  席秋莹颤声道:「公子,我是百分之一百的答应,可是,另外十一位对你情
有独钟的妹子,你怎么办?

  「这……」

  「公子,我是不是可以提个意见?」

  「莹妹,直说无妨。」

  「公子,你是不是可以同时收下她们?」

  「这……这牵扯太广了吧!」

  「公子,凭你的家世及财富,她们的家人一定不会反对的,何况,十二金钗
之中除了七妹及八妹以外,大部分是自由之身!」

  「这……过些时候再说吧!」

  席秋莹心知公子必然另有顾忌,便柔顺的服侍他净身。

  那知,第二天午时未到,十二金钗正陪着王三公子假山前作画之时,陡听门
主房老王来报:「公子,外面有一位自称姓吴的公子找您!」

  王三公子停手,喃喃自语道:「姓吴?他有没有备名帖?」

  「没有,不过,他说是公子在金陵的知己。」

  「怪啦!」

  王三公子放下书笔,随着老王走到大门口,只见一位一身蓝衫,外罩皮帽,
皮衣的俊逸青年背对着大门正在欣赏着四周的景色。

  老王立即上前躬身道:「吴公子,我家公子来啦!」

  那青年脆声道了一句:「谢谢!」缓缓转身。

  王三公子闻那声「谢谢」,身子即已一颤,此时再一瞧及对方的面孔,不由
失声叫道:「是你!」

  吴姓青年人含笑脆声道:「不错,正是我吴华荻,欢迎吗?」

  王三公子慌忙退身,连道:「欢迎!欢迎……」

  倏听「砰」的一声,王三公子的臀部结结实实的撞在青石门柱上,「喔」的
叫了一声之后,不由俊颜一红!

  十二金钗虽然仍站在假山前,却一直注意门口的情形,此时陡听他「喔」了
一声,以为中了暗算,急忙掠了过来。

  席秋莹更关心的间:「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王三公子轻咳一声,道:「没事!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

  吴华荻却截断王三公子的话,笑道:「公子,怪不得你舍得抛下金陵的基业,
原来是在此『金屋藏娇』呀!」

  王三公子窘得不知如何作答。

  席秋莹仔细瞧了吴华荻数眼,又听出她的话音分明出自姑娘家,不由问道:
「这位公子,请问你认不认识『金陵女侠』?」

  吴华荻佩服的道:「席女侠果然不愧为『女诸葛』,小妹正是吴华荻!」说
完,取下了那顶皮帽。

  满头长发立即似怒瀑般披了下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不由暗暗心折她那绝世仙容。

  王三公子更是整个的瞧怔了!

  只听席秋莹低声道:「公子,外面风大,请吴姑娘入厅吧!」

  王三公子「喔」了一声,慌忙道:「吴姑娘请进。」

  吴华荻微微一笑,道:「谢谢」之后,立即随着众人进入大厅。

  只见她朝四周打量一下之后,脆声道:「果然不愧是名震江湖的」多情公子
「,竞在荒凉的孤山布置了如此一个好所在。」

  王三公子方才乍见白己苦心追求多年未遂的吴华荻,不由大为失常,此时,
已经逐渐稳定下来。

  只听他朗朗笑道:「那里,姑娘夸奖了,姑娘,请坐!」

  白兰花早已还过一杯热茶。脆声道:「请用茶!」

  「白姑娘,谢谢你!」

  王三公子呀然道:「你们认识?」

  吴华荻脆声道:「公子,小妹虽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却也知道了十二位姐
姐的威名哩!」

  诸女连道:「不敢!」

  吴华荻一见只有自己和王三公子坐在椅上,她们十二人却站立,不由疑惑道
:「姐姐,你们请坐呀?」

  席秋莹道:「姑娘,谢谢你,我们一向站惯了!」

  「这……」

  王三公子含笑对诸女道:「吴姑娘难得来此,吩咐厨下多做几道江南口味的
好菜。」

  席秋莹脆声道:「是!」

  说完,十二人鱼贯离厅而去。

  吴华荻笑道,「公子,她们很听你的话哩!」

  「哈哈,她们舍弃繁华,甘愿在此陪我,倒是帮了我不少忙!」

  「公子,你真是艳福不浅!」

  王三公子摇摇头,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提也罢!姑娘,你今日突
然来此,有何贵干!」

  吴华荻胸有成竹的道:「公子,我也想留在此地陪你,你肯收留我吗?」

  王三公于失声叫道:「什么?你……」

  话未说完,他霍地站了起来。

  天呀!这是怎么回事、一向对王三公子不理不睬,甚至将他的满腔热情践踏
于足下的吴华荻,竟然自动「移樽就教!」。

  「这……这不是在作梦吧!」

  吴华荻含笑站起身子,脆声道:「公子不欢迎吗?」

  「不!不……我欢迎,欢迎极了,你请坐!」

  吴华荻嘴角含着得意的笑容重新就坐之后,一见王三公子仍然怔怔的站立瞧
着自己,不由笑道:「公子,坐呀!」

  「好……好……我坐!我坐!」

  王三公子整个的怔呆了!

  已往的机智,狂傲全被这意外惊喜冲走了。

  吴华荻心中暗暗得意不已,口中却娇声道:「公子,我来此不会破坏你们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带你去瞧瞧你的住所,如何?」

  「好呀!求之不得哩!」

  两人出厅之后,走过花园,涤心池,来到了一栋独立的精舍。

  吴华荻一见圆拱门上的那两个字:「荻园」,不由身手一颤,叹道:「公子,
你真是有心人。」

  王三公子含笑道:「姑娘,咱们人内瞧瞧!」

  吴华荻穿过圆拱门,突觉好似又回到了金陵!

  那花园,客厅、房间、书房,不但格局完全和她的家一样,甚至连摆设也相
同,她的那对凤目不由浮现出泪光。

  只见她突然扑进他的怀中,泣道:「公子,实欠你太多了!」

  王三公子一见心上人自动投怀送抱。不由浑身一颤!

  只见他暗暗吸口气,定下心神之后,柔声道:「姑娘,此地气候及水土和金
陵有异,因此,花园小之花色欠了不少、我已请人设法改良。」

  「不……不必了!小妹承担不起!」

  说着,泪水似缺了口的河堤般籁簌直流!

  不久,王三公子胸前的衣襟已湿了一大片。

  王三公子却恍若未觉,实在喜错了头。

  一个月之后,「海天一色」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王三公子终于得偿夙愿,和吴华荻成亲了!

  王三公子本来想大宴好友,却为吴华荻所拒,因此,只有内心苦涩的十二金
钗及二十余名大人客串的贺客。

  众人象征性的一齐走进新房朝这对新人祝贺数句,聊表「闹洞房」之后,立
即识趣的离开新房。

  十二金钗神色木然的各自回房拥被暗泣了!

  尤其席秋莹更是伤心及惶恐,因为,她已发现本月份的「洪先生」没有来「
报到」了……

  她怀孕了!

  可是,公子却和吴姑娘成亲了。

  自己该怎么办?

  腹中的小生命到底留不留?

  留!当然要留,可是,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单身贵族呀!孩子出世以后。

  公子及吴姑娘肯接纳吗?

  她不由抱枕闷饮泣!

  王三公子此时却抱着吴华荻狂欢着。

  两人皆薄有醉意。

  王三公子夙愿得偿,长枪入洞之后。一发现「道路宽敞——四通八达,交通
便利」立即大步前进。

  他完全没有发现异状。

  按理说,如果是处子之身,穴内必是「机关重重,甚难通行」,必须「步步
为营」,方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吴华荻虽然婉转承欢,娇喘连连。却暗暗以双手置于下身,有意无意的避免
王三公子太过于压迫她的腹部。

  王三公子以为她怕疼,不但不以为异,反而放轻力道,避免太过于「孤军深
入」,以免引起心上人的不快。

  吴华荻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以后,暗以左手拇指划破食指,悄悄的将血迹,
洒滴在臀下的白方巾上。

  半晌之后,她又将破指置于洞口,随着王三公子的挺动。两人的「话儿」皆
已沾了不少的血迹。

  当王三公子哆嗦连连,交「货」之后。吴华荻轻轻推开了他的身子,藉着弹
峰的机会,止住了中指血迹。

  王三公子瞧瞧那块白方巾以及自己「话儿」上面的血迹,不中暗暗欣喜不已
:「我终于完全得到荻妹了!」

  他那知道吴华孤在暗中搞了鬼呢?

  王三公子连忙抽枪,翻下身子,道:「荻妹,是我太鲁莽了!」

  「不!帆哥,我对不起你。」王三公子爱怜的笑了一声。立即下榻净身。

  从那天以后,吴华荻即挂起「免战牌」。

  王三公子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她终日陪他下棋,作画吟诗填词,她那醉人的
笑容,已令他浑然忘我。

  他不再晨泳了!

  他不再练武了!

  他终日泡在「荻园」中。

  欢快时光消逝的特别快,一眨眼已过三个月。

  这一天王三公子正在为吴华荻素描时,突听她「喔」的闷哼一声。接着按腹
皱眉,他忙问道:「荻妹,你怎么啦?」

  吴华荻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之后,啐道:「还不是你害的!」

  王三公子乍闻此言,不由一怔!

  及至目光落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霍地一动,惊喜的道:「荻妹……
你……你有喜啦?」

  吴华荻羞答答的轻轻颔首。

  王三公子「呀火」的欢呼一声,立即上前拦腰抱起她,边绕身边喊道:「哇!
我要当爸爸了!」

  吴华荻脆声道:「帆哥,小心动了胎气!」

  王三公子闻言,立即止住身子,轻柔的将她抱到塌上,小心翼翼的为她卸靴,
扶她躺下去……

  只见他如卸重负的透口气,道:「荻妹,从现在起你要多吃,多休息,少劳
累,有什么事吩咐下人们去做。」

  「荒唐,那我不是要变成母猪啦!」

  「哈哈,你如果是头母猪,我就是公猪,最好一胎生下十二头小猪!」

  「人家才不要哩!」

  「哈哈!你休息一下!我去吩咐下人来点吃的……」

  说完,迳朝前院奔去。

  他要把这个喜讯告诉十二金钗。

  那知,王三公子奔入前院,连闯三个房间皆空无一人。

  心中正在纳闷之际,突听席秋莹的房内传出一个「呃!」的呕哇声!

  接着是白兰花关心的道,「大姐,吃粒话梅吧!」

  王三公子进去一瞧,只见十二金钗皆立于席秋莹的榻前,白兰花一手扶着她,
一手为她顺气。

  他一见席秋莹脸色苍白,急忙问道:「莹妹,你怎么啦?」

  席秋莹自从知道有孕之后,即「害羞」不已,偏偏连续数月没有见到王三公
子的人影,心里一失望,焦急,不由病倒了!

  诸女有好多次想去告诉王三公子,却被她阻止了。

  席秋莹此时一听公子的关怀垂询声音,一时悲喜交集,又是泪水籁籁在落,
却说不出话来!

  王三公子见状,心中一阵爱怜,坐于榻沿,轻柔的扶着她,问道:「莹妹,
你的脸色怎么如此差呢!」

  席秋莹唤声:「公子!」却仍是无法启口。

  白兰花低声道:「公子,大姐已经怀孕了!」

  王三公子身子一颤。失声叫道:「真的呀?莹妹,你真的怀孕啦?」

  席秋莹羞涩的颔首,未见吭声。

  王三公子欣喜的道:「太好啦!真是双喜临门,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真
是苦了你啦!」

  够了!

  有王三公子这句话,席秋莹宽心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心中的哀怨,焦急,惶恐,整个的消失了!只听她柔声问
道:「公子,你今日突然来此,有何贵干?」

  王三公子瞧了十二金钗一眼,欣喜的道:「荻妹也已经怀孕了」

  诸女又欣喜又酸涩的向王三公子道贺着。

  王三公子道过谢后,柔声道:「莹妹,你今后要多休息,多吃点补品,别虐
待腹中的小宝宝喔!」

  「多谢公子的关心。」

  王三公子含笑朝另外十一女,道:「各位姑娘,莹妹子不适,今后可要劳烦
你们多加照顾了!

  诸女齐声道:「公子请放心!」

  吴华荻生下了一位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女娃娃!

  一个月余之后,席秋莹亦顺利的生下了一位眉清目秀的胖娃娃!

  十二金钗高兴极了!

  在她们的心里,对吴华荻有一股无名的醋火,大姐一举生男,无形之中已将
吴华荻比了下去,不啻替她们出了一口气。

  由于吴华荻为她的那个宝贝女儿取名为慕仁,席秋莹这个胖娃娃立即引用慕
字,名为超。

  王慕超。

  海天一色一天到晚充满着王慕超那响亮的啼叫声。

  十二金钗争相照顾着王慕超,只要他一哭,哇!十一金钗立即「全面备战」,
换尿片的换尿片,逗他的逗他的!

  若是她们也能「哺乳」的话。席秋莹根本一天见不到超儿一面了!

  身为「老爸」的王三公子实在乐透了!

  俗语说:「母以子为贵」,席秋莹沾了王慕超的光,立即提高了在王三公子
心中的地位。

  王三公子不再是一天到晚待在「荻园」了,每天之中,至少有三四个时辰,
他是待在前院了。

  在不知不觉之中,半年过去了。

  两个小家伙由于得天独厚,享受着最佳的照顾,因此,不但比寻常婴儿发育
得健康,而且更加活泼!

  王慕超虽比王慕仁晚生一个月余,不但长得比她壮,而且比她活泼,十二金
钗为姐妹们的心血没有白费而暗喜着。

  这天夜晚,皓月当空,王三公子一时兴起,披起皮衣缓缓的在园中赏月。

  他实在愉快极了。

  娇妻、爱子,爱女使他沐浴在幸福满足之中。

  陡听远处小桥传来低细的女人交谈声,王三公子暗忖道:「怪啦!这么晚了,
五妹及六妹还在此谈论什么?」

  心中一好奇。他暗暗闪至花丛后,凝神倾听。

  只听白兰花声道:「五姐,原来你也发现仁儿的相貌完全不似公子,我一直
不敢说出来哩!」

  「六妹,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是大姐先与公子结下合体之
缘的,吴姑娘怎么反而比她早分娩呢?」

  「啊!我怎么没有注意这件事呢?我算算看!嗯!大姐至少比吴姑娘早一个
月和公子在一起,她却晚一个月余分娩,怎么会差这么远呢?」

  「是呀!前后一加起来,至少有两个半月哩!」

  「五姐,会不会另有内幕?」

  「嘘!,别胡说,公子是当事人,他一定比我们清楚,他既然没有说话,表
示没有问题,说不定是『早产』呢?」

  「不!五姐,吴姑娘分娩之时,我亦在场,由慕仁那略呈黑色的脸孔来看,
分明已超过『预产期』了!」

  「啊!真的呀!」

  「嗯!先祖母在世之时,最喜欢替人接生,每次回来还津津乐道,因此,这
方面的常识我稍懂些。」

  「那……那……公子如果知道此事,不知……」

  「五姐,只要咱们别再提此事,相信公子不会知道的!」

  「唉!公子对吴姑娘一片痴情。想不到却换来这个结果。」

  「唉!夜已深了,回房休息吧!」

  王三公子整个的怔住了!

  两位姑娘方才所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着。

  这会是真的吗?

  我对她一片真诚,她会如此对待我吗?

  不……不会!绝对不会的!「可是,仁儿的相貌以及荻妹的产期,这两样铁
的事实摆在眼前,他怎能自我欺骗或自我安慰呢?

  他痛苦的弓着身子,将脸孔埋在双掌中。

  呼啸的夜风,好似皮鞭般不断的鞭打着王三公子那脆弱的心灵,他只觉得心
在泣血,心在破碎着。

  终于,他无力的伏倒在地了!

  翌日卯中时分,下人们开始在整理庭院之时,突然发现公子伏倒在地,由于
以为他是遭人杀害,因此,立即惊呼出声。

  吴华荻和席秋莹及另外十一名金钗闻声慌忙奔到现场、吴华荻一把抱起王三
公子,唤声:「帆哥,帆哥……」

  奈何,王三公子受刺激过度,晕倒于冰天雪地中,业已爱了风寒陷于昏迷不
醒之中,岂听得到她的呼唤。

  吴华荻正欲渡真气救他之际,陡听席秋莹脆声道,「夫人,我略谙岐黄,可
否先将公子送回房中。」

  吴华荻对于席秋莹那么客气的称呼,不由讶道:「莹姐,事到如今,你怎么
还如此称呼呢?」

  席秋莹苦笑道:「夫人,先救公子吧!」

  说着,她先行回房取过药箱,立即迳赴王三公子的房中。

  只见他已静躺在榻上,诸女焦急的站于房中,她右手食、中二指搭上王三公
子的右腕脉门之后,立即闭上双目。

  把听半晌之后,只见她睁开美目了松口气,道:「还好,公子只是受了一点
风寒而已,服过药,多休息就没事了!」

  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大大方方的扶起王主公子,扳开
他的牙关,和水灌下。

  只听她低声道:「夫人,你下去休息吧!此地交给咱们轮流照顾吧!」

  吴华荻沉思半晌,道:「那就麻烦你们啦!」

  说完,瞧了王三公子一眼,默默的离去。

  白兰花俟她远离之后,冷哼一声,低声道:「有够无情,也不会留下来照顾
一会儿再走,枉费公子如此的疼她!」

  席秋莹忙低声道:「六妹,夫人不懂医术,加上还要照顾仁儿,怎方便照顾
公子呢?反正咱们人多,可以轮流呀!」

  「哼!公子已服下药,只要出汗,醒过来,再经一番调养就没事了,就是功
的人也可以照顾呀!

  「至于仁丫头整日由王奸带着,那轮得到她照顾呢?哼!

  我看她是有口无心,大姐,你不……「徐桂梅(五姐)心知白兰花必是要将
昨夜的事说出,立即说道:」六妹,你岂可在背后批评夫人。「

  白兰花会过意,立即垂下了头。

  席秋莹怕她们二人说僵了,立即问道:「各位妹妹。

  以公子的武功及生活习惯,怎么会突然昏睡在庭院呢?「

  老五及老六、心知公子必是凑巧听见自己二人之谈话才会昏迷在地,但是,
她们二人那敢说出来呢?

  席秋莹一见诸女无以作答,接着道:「我记得公子昨天下午逗了超儿之后,
心情挺愉快的,方才我一把脉,却发现他是急怒攻心哩!」

  白兰花瞧了五姐一眼,道:「大姐,公子最近会不会遭遇了不愉快的事,却
又不便告知我们?」

  「这……应该不会吧!前些日子,公子曾经私下和我提过要和我补办一个仪
式,却被我婉拒了!」

  白兰花叹道:「公子实在是个多情种子,不知超儿以后张大了会不会也是如
此?对了,大姐,你较懂医术,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喔!你说吧」

  「大姐,父子之间既有很深厚的血缘关系,如果取下数滴超儿及公子的血,
作一午,能不能发现他们共同之处?」

  徐桂兰心知六妹要进一步确定仁儿丫着是不是公子之骨肉,为了怕大姐启疑,
立即笑道:「六妹,你是要先预知超儿以后是不是个多情种子?」

  「是呀!」

  席秋莹笑道:「自古以来,只能由血液监定是否有血缘关系,至于性格方面
则无法监定,何况后天的环境影响因素也很大!」

  徐桂兰好奇的问道,「大姐,如何监定血缘关系呢?」

  「很简单,只要将二人之血置于白瓷碗中,摇晃一下之后,如果能够充分混
匀,而且色泽仍然一样,那就错不了啦!」

  「原来如此,六妹,看来你就再耐心的等个十六、七年,再看一看超儿是不
是个多情种子啦!」

  一直默默无语的幺妹韩怡红却突然笑道:「五姐、六姐,你们不用等那么久
啦!我已暗暗替超儿算过命啦!」

  白兰花笑道:「哎呀!我怎么忘了咱们这位『半仙』妹妹呢?幺妹,快说来
听听!」

  韩怡红笑道:「各位姐姐。小妹必须先声明一件事,相随心便,小妹今日之
言,仅供参考而已!」

  白兰花催促道:「小妹,别再吊胃口啦!」

  韩怡红正色道:「超儿沾了公子祖先积下的阴德,这辈子不但可功成名就,
而且在感情方面比公子得意多!不过,他必须远离家门,才有大发展!」

  席秋莹不由又喜又舍不得!

            第二章十年芳心寻情郎

  白兰花想了一下,又问道:「幺妹,依你看,公子今后的感情生活如何?」

  韩怡红瞧了榻上的王三公子一眼,摇头道:「六姐,天机不可泄露,请恕小
妹不便明言!」

  「唉!自家姐妹了,你干嘛神秘兮兮的?」

  「六姐,小妹就透露一些吧!今年年底前,你将红鸾星动,别忘了小妹一杯
喜酒喔!嘻嘻!」

  今年年底?天呀,还只剩下两个多月而已哩!

  可能吗?

  白兰花一颗心儿怦怦乱跳口中却叫道:「幺妹,你别吃姐姐的豆腐,姐姐今
生已是公子的人了,而公子已……」

  韩怡红笑道:「六姐,小妹指的就是你和公子成亲之事呀!」

  「幺妹,你……」

  白兰花又羞又喜,不由垂下了头。

  席秋莹笑道:「六妹,幺妹的面相及卦理挺准的哩,她曾私下告诉我说即将
为人母,当时,我也不相信哩!」

  韩怡红笑道:「大姐,你别把我说得太神啦!那只是碰巧而已。」

  陡听王慕超传来一声啼叫,群女好似接到「紧急集合」的号音一般,不约而
同的夺门而出。

  突见榻上的王三公子睁开双目,两滴泪水却自他的眼角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枕上立即湿了二处。

  一向只听过笑声,不曾听过哭声,一身流精不流泪的王三公子居然掉泪了,
有谁会相信呢?

  方才席秋莹的灵药一人腹中,以他那精湛的内功,立生感应,因此,他已悠
悠的醒了过来。

  耳边正好听进席秋莹纠正白兰花之言,由于事关自己与荻妹,因此,他佯作
晕迷,暗暗听着。

  此时,诸女既去,他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终于掉下泪水了。

  他缓缓的盘坐在榻上,表面上是在调息养气,心中却思潮起伏,波涛汹涌,
久久无法入定!

  十二金钗服侍妥「小太保」王慕超之后,回到了王三公子的房中,一见他已
在调息,欣慰的离了开去。

  午初时分,王三公子醒转过来,他吩咐王奸及席秋莹将熟睡中的两个娃娃抱
进榻上之后,立即默默的打量着。

  过了半晌,只听他沉声道:「好可爱喔!莹妹,王奸,让他们多陪我一会儿!」

  二女含笑点点头,立即告退。

  王三公子越看二人面貌越觉得不对劲,虽然二人的相貌皆是眉清目秀,但是
那五官却各具特色。

  他越看王慕超越顺眼。

  他越看王慕仁越不对劲!

  终于,他自桌上取过三个小茶杯放在榻沿,只见他先挤破左掌中指,滴下半
杯血之后,迅即止血。

  他悄悄的自那个孩子的左脚心划了一下,略接了三滴血。

  只见他紧张万分的将自己的血,各倒入那两杯血中,然后持了摇晃一下。

  他凝目一瞧,身子不由一阵颤抖。

  王慕超的血不但混匀,而且色泽不变。

  王慕仁的血却略有浮悬,而且血色稍深。

  若非王三公子刻意观察,根本无法察知那些微的差异,只见他不甘心的又自
王慕仁的右脚心挤出三滴血。

  复察之后,他闷哼了一声,无力的坐在榻沿。

  熟睡中的王慕仁好似知道自己的身世之秘已经被王三公子识破,因此,突然
啼叫了起来。

  她这一哭,王慕超立即「响应」

  王三公子被哭声惊醒,慌忙将杯子送入畲洗室。

  他再回到榻前时,只见白兰花和席秋莹已分别抱起两个婴儿,略一哄拍,两
个婴儿立即又熟睡过去。

  王三公子沉声道:「送他们回去吧!」

  从那天中午起,王三公子足不出房,起居作息一律在房中,终日将自己泡在
书堆中以及吟诗作画。

  白兰花心细如发,那天抱着超儿回房之后,立即发现超儿右脚心有一条小伤
痕,心中暗暗有数。

  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人,不过,每天辰初时分,她即抱着超儿进王三公子
的房中看看作画。

  怪的是,超儿只要一进入王三公子的房内,立即四肢挥动,状似欢喜,那怕
尿布湿了,肚子饿了,也不哭不闹!

  起初几天,王三公子克制自己,仍然继续作画一周过后,他画了半个时辰之
后,即过来逗超儿了!

  再过一周,他全心逗超儿了!

  每天之中,就以辰时是他最愉快的时光了!

  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月。

  吴华荻及仁儿一直呆在「荻园」内,十一金钗存心成全白兰花,因此,每日
皆由她抱着超儿去陪公子。

  这天夜里亥中时分,寒风在大地呼号,「海天一色」一片寂静,人们皆已离
睡,只剩下王三公子的房中犹透出亮光。

  陡听王三公子的房门传出「必剥」两声细响,正坐在椅上瞧书的王三公子沉
声道:「门没锁!」

  「呀!」一声轻响,吴华荻出现在门前。

  王三公子似是知道来人是谁,因此,头也不抬的道:「请坐!」

  吴华荻暗暗一咬牙,坐于书桌前,脆声道:「帆哥,你知道是我来此!」

  王三公子阖上书本,瞧了她一眼,平静的道:「不错!

  我一直等着你来此。「吴华荻低声道:」你全知道了?「

  「不!我只知道一部分,仁儿的生父是谁?」

  吴华荻身子一颤,低声道:「梅时仁!」

  王三公子双目神光一闪,道:「原来是了,我自叹弗如?

  他怎么抛下你们母女继续在外头荒唐呢?「

  吴华荻羞涩的道:「他不知道我已经怀孕!」

  「哼!我派人去找他!」

  「不!我自己去!」

  王公子沉吟半刻,道:「仁儿呢?」

  吴华荻低声道:「你肯代我照顾她吗?」

  「好!在她归宗之前,她仍是王家之长女……」

  「帆哥,你真是宽宏大量,我……对不起您!」

  「唉!缘份,一切全是缘份,怪得了谁!祝你早日找到梅兄,结成连理,一
家团圆,海天一色的大门永远为你们开着!」

  吴华荻热泪盈眶,颤声道:「帆哥,下辈子,我答应你,我下辈子甘愿为奴
为婢,以报答你的大恩!」

  王三公子双手紧握,忍住内心痛苦,平静的问道:「获妹,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天早上。」

  「喔!届时我送你一程,明儿还要赶路,你去休息吧!」

  吴华荻哑声道:「帆哥,谢谢您!」

  说完,拭去泪水,默然离去。

  只剩王三公子喃喃的道:「梅时仁,怪不得她会为孩子取名为『慕仁』!」

  翌日中午,十二金钗正在进餐之际,王三公子送过吴华获,走到餐旁含笑道
:「有没有我的份?」

  诸女惊喜万分的站起身子,道:「有!公子请坐!」

  王三公子坐下之后,问道:「超儿呢?」

  席秋莹脆声道:「刚洗过身子,吃过奶,又睡着了!」

  「哈哈!这小家伙能吃又能睡,长得挺壮的,辛苦你们啦!」

  群女连道:「那里!」白兰花笑道:「超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尤其那对炯
炯有神的眼光像极了公子这对眼睛!」

  王三公子乐得哈哈直?

  他们边吃饭边欢叙,话题全在超儿身上打转。

  陡听王三公子正色道:「各位妹子,我有一件正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群女没来由的内心一阵紧张,席秋莹强作镇定的道:「公子,请明言!」

  王三公子一一瞧过诸女之后,正色道:「各位妹子,再过二,三个月,超儿
便满周岁了,我必须让他名正言顺的成为王家之子。

  「因此,我想在本月十五日举办一个婚礼,新郎是本公子,新娘则是在座的
各位,你们肯答应吗?」

  有恒为成功之本。

  总有一天等到你!

  十二金钗双目含泪,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王三公子愉快的大笑着。

  吴华荻之事既已成定局,他总算死了心啦!从比以后,他的心里已经被超儿
及十二金钗塞满了。

  一周之后,接获喜帖登门道贺的九大门派掌门人及白道成名高手接踵而来,
「海天一色」破天荒的热闹起来。

  请帖是由临榆长城镖局动用中原保镖同业「紧集联络」方法递送的,因此,
在一天之内,被邀请诸侠中知道此讯。

  王三公子祖王金圣者昔年曾率领中原群豪歼灭「七圣教」消弥一场大浩劫,
因,此被推奉为武林盟主。

  王三公子自出道以来,急公好义,为人豪爽,又讲义气,虽然风流却不下流,
因此,颇同道之好评。

  尤其,自从其双亲追随其祖父母王金圣夫妇到昆仑潜心修道以后,武林同道
基于怀念及报恩之心理,对于王三公子更是敬仰。

  如今一接获王三公子成亲的喜帖,帖中虽婉谢贺仪及登门道贺,只希望群豪
日后路过临榆,顺道一游,群豪却不约而同的赶来道贺。

  十二金钗惊喜若狂,忙着招呼群豪。

  虽是区区一杯热茶,却代表新人的谢意。

  虽是空手而来,却代表群豪的虔诚贺意。

  群豪也不打扰太久,道过贺意,又观赏「海天一色」四周景致之后,立即离
去。

  「海天一色」整整的忙了将近一周之后,总算应付完所有的贺客了,黄昏时
分,十三人围坐一桌团聚。

  只见王三公子举杯笑道:「各位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们啦!我以这杯酒代
表我的一番谢意!」「说完,一饮而尽。

  诸女含笑干了一杯酒之后,席秋莹说道:「帆哥,想不会有这么多名家高手,
冒着风雪来此道贺,令小妹觉得光荣无比!」

  王三公子笑道:「不错!最难得的是当今九大门派掌门人皆来此,据我所知,
尚是史无前例哩!」

  白兰花笑道:「帆哥,我们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了你的光!」

  「哈哈,花妹,咱们都是自家人了,今后别再如此客气!」

  「是!」

  这一餐吃得喜气洋洋,轻松愉快无比,可说是典型「喜酒」

  突听席秋莹笑道:「帆哥,几个姐妹公推我拿几支绝签,请你抽一个今晚陪
你共渡良宵的!」

  说着,自袋内取出十二个小红纸,置于掌中。

  王三公子笑道:「长幼有序,莹妹,今晚应该你陪我。

  席秋莹羞红着脸,急道:「不行啦!用抽签的比较妥当啦!」

  其他的十一名少女一直微笑不语,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王三公子见状,心中若有所悟,立即一把抓过那十二个小红纸,笑道:「好
吧!全依你啦!」

  说着随意拿起一粒,却故意不当场打开。

  席秋莹含笑催道:「帆哥」快打开呀!「王三公子笑道:」别急,该谁的,
谁就闪不开,另外,这十一个红纸,我就留着下次用吧!「说完,果真将那些纸
团塞入袋中。

  席秋莹笑道:「帆哥,这下子可以揭开谜底了吧?」

  王三公子笑道:「莹妹,你自己看吧!」

  席秋莹打开纸团一瞧,「啊!了一声,立即说不出话来。

  王三公子见状,心中有数,却故意问道:「莹妹,是谁中奖啦?」

  席秋莹讷讷的道:「帆哥,是我!不过,能不能再换一个?」

  王三公子故决正经八百的道:「不行,君无戏言,本老公岂可擅自更改,各
位妹子,你们认为如何?」

  十一位姑娘齐声道:「附议!」

  王三公子哈哈一笑,举杯道:「干了这杯。大伙儿下去休息吧!」

  十一位姑娘干杯之后,齐声道:「今宵多珍重!」

  说着,将二人推人新房。

  席秋莹站在房中,瞧着那对高烧的龙凤红烛,一颗心儿砰砰跳个不停!

  王三公子将门上锁之后,笑道:「真拿她们没辄!」

  席秋莹羞答答的道:「六妹最会带头起哄!」

  王三公子笑道:「不,我觉得是你这『凤』头大领导有方、众望所归,她们
才会一致赞成哩!」

  说着,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旧地重游」房内立即响起「滋……」的声音。

  自从吴华荻来到「海天一色」之后,他们二人即没有「在一起」过,此时,
再度重逢二人心中之兴奋可想而知!

  席秋莹摆动纤腰,竭力的逢迎着。

  王三公子施展精湛的「床技」来回驰骋着。

  终于在席秋莹一声令人闻声酥骨的「帆哥」之后,两人不再蠢动了,不过,
雪白的身子却仍舍不得分离。「」帆哥,你……你真行!「

  「莹妹,你真令人着迷!」

  半晌之后,两人方依依不舍的起身冲洗身子。

  两人换上睡衫,重回榻上钻进被窝之后,只听席秋莹笑道:「帆哥,明天一
开始,你可要加油了,她们已经等了你好几年啦!」

  王三公子亲了她一口,笑道:「莹妹,依你看,我明天该找谁?」

  「二妹呀!长幼有序呀!」

  「我赞成,长幼有序呀!」

  「我赞成,不过,如果她们提议要抽签呢?」

  「这……对了,我先把二妹那个纸团找出来,暗中做个记号,你明天只要注
意一下,就行了,嘻嘻……」

  王三公子心中暗觉好笑,表面上却赞成道:「嗯!好点子!」

  席秋莹一见他已经同意,立即爬起身子,自王三公子脱下的外衫中取出了那
十一个红纸团!

  当她随意打开一张之后,不由叫道:「有够过份!」

  王三公子一见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不由哈哈大笑!

  「帆哥,原来是你……」

  「不!不!夫人,冤枉呀!不过,方才你在抽签时,我发现她们十一人不约
而同的面带微笑,立即知道她们在搞鬼!」

  「我知道,一定是兰花出的馊主意,明天我非找她算帐不可。」

  「算啦,她们是一片的好心好意啦!」

  她佯嗔道:「不!帆哥,你要替我作主。」

  「好!我现在立刻去替你讨回公道。」

  说着,就欲爬起身子。

  席秋莹一把抱住他,道:「帆哥!明天早吧!」

  说着,自动送上了一个热吻!

  时光似箭,一眨眼即已过了十年。

  一向平静的「海天一色」却变得热闹纷纷了。

  端午佳节,粽香四溢。

  晌午时分,涤心池会笑声冲天,浪花四溅。

  王三公子及十一金钗散坐在池沿四周瞧着池中那二十五个小罗卜头在打水仗,
瞧他们那份欣喜模样,真是令人羡摹!

  这十年来,由于王三公子努力「耕耘」,十一金钗在婚后两年内一口气为他
生下了十一对男女。

  席秋莹即「卫冕成功」亦在隔年为他生下一个胖娃娃,因此,「海天一色」

  内突然增加了十三个男娃娃及十二个女娃(连王慕仁在内)!

  男生由王慕超统帅!

  女生由王慕仁指挥!

  别看他们二人才只十一岁,不但长得似明珠仙露,而且将弟妹们管理得秩序
井然,根本不需大人操心。

  这群娃娃自幼即札下武功根基,男生由王三公子督促练武,女生则备由其母
负责调教,因此,如今皆已手脚俐落滑溜得很!

  尤其是王慕超天生一付练武的好材料,竟一口气学全了十三个大人的功夫,
虽说火候尚浅,却也够嚇人的。

  因此,他无形之中成了「囝仔王!」

  只要谁犯了错,王慕超必定先以对方所学的武功和他「孤技」(单挑),事
后再好好的训她(他)一顿。

  王三公子及十二金钗起先觉得有点不妥,但一看挨训的人只是皮肉之伤,而
且也心服口服,便任由他去发挥了!

  王慕仁的武功则由十二金钗负责调教。

  十二金钗追随王三公子多年,心胸也随和豁达,因此,对于王慕仁一视同仁,
自幼即悉心教导她。

  长大之后,对于教武更是毫不藏私。

  王慕仁的天资也甚惊人,不但学全了十二金钗的武功,更跟着朝怡红专心研
究面相卦理之学。

  由于吴华荻自十年前离开「海天一色」之后,至今不但未曾回来过,甚至连
托人带个音讯也没有,因此,王慕仁比其他的小孩更忧郁、早熟。

  她自从懂事以来,不知分别向十二金钗偷偷问过几遍了,可是,答案完全一
致:「吴华荻自生下她之后,身负重伤,目前在江南养伤。」

  十二金钗虽然视她有如己出,王三公子也「爱屋及乌」十分爱怜她,王慕仁
却仍有些许的遗憾!

  随着年纪的增长,思母情怀更加的强烈。

  不过,她绝对不会在人前流露些异状,因为,她不忍心令关心她,爱护她的
众多阿姨们伤心。

  就以现在的打水仗来说,她率领着十一名小「娘子军」和十二名「小太保」

  在水中拼斗,毫无异状。

  担任裁判的王慕超双足在水中连踏,身形在水面上倏浮倏沉,口中喝叫连连,
严格执行规则。

  只见男女双方在池中四处潜游,使出武功在水中或水面上追逐拼斗,只要被
制住穴道的人,就必须淘汰出池。

  十二金钗分成两边,各为男女双方喝彩加油。

  就在这时,一身紫衣的吴华荻突然出现在「海天一色」大门口,老王欣喜的
张口欲叫,却被她示意噤声。

  只听她脆声道:「老王,您的身子更硬郎了!」

  老王低声笑道:「还好!这全是托夫人的福,夫人,你这些年来至哪儿去了
呢?大伙儿挺想念你哩!」

  吴华荻心知王三公子并没有将她的情形告诉他人,因此,脆声道:「我回娘
家及代公子看管金陵老家。

  「喔!原来如此,夫人,公子及各位夫人和少爷,小姐们皆在涤心池,你就
直接去找他们吧!」

  「老王,谢谢你……」

  吴华荻不愿惊动下人,因此,直接自庭院绕向「涤心池」。

  她打老远的即听见大人们的加油声及小孩的喝叫声,那颗心不知不觉的加速
跳动起来了。

  近乡情怯呀她悄悄跃上距离涤心池五丈外的一棵松树上,默默的打量着。

  好一副天伦之乐。

  她在暗暗羡慕之际,立即凝神自池中找寻仁儿。

  半晌之后,她顺利地找到了「身先士卒」「冲锋陷阵」

  的仁儿,那对美目立即浮现出泪光。

  只听她喃喃道:「帆哥,谢谢你将仁儿照顾得如此的好!」

  她越看下去,泪水越流越多!

  那是兴奋及感激之泪!

  想不到仁儿的武功会如此的好,而且瞧她的武功甚技,分明是十二金钗也将
个人的武功传给仁儿了!

  当她的目光落在池中央的超儿之时,心中不由一颤:「好俊挺的小哥儿,看
样子必是超儿了」

  那壮如小牛的身子,那饱满的天庭,准鼻,那宏亮的喝叫声,配上那对又黑
又圆的眼睛,散发着凛翻威严。

  王三公子若有超儿这对眼睛及威严,吴华荻岂会投入梅时仁的怀抱,而为他
奔波十年呢?「

  她再暗暗打量着仁儿,不由暗暗得意道:「好个小美人胚子,仁儿简直集仁
哥及自己的优美于一身哩!」

  她暗暗将仁儿及超儿凑在一起,不由暗暗有了主意:「唉!自己这辈子有负
了帆哥,希望仁儿能代为弥补。」敢情,她已决定将仁儿许配给超儿了!

  想至此。她不由现出笑容。

  陡听池中传来超儿那宏亮的声音,道:「肃静,本座宣布比赛的结果,女方
胜!」

  池畔立即伟来女娃们的欢呼声。

  池中的仁儿及另外两名女娃儿高举双手炫耀性的挥舞一阵子之后,一式「鲤
鱼跃龙门」迅速的落于池畔。

  席秋莹及另外二女立即各以大毛巾为她们拭身。

  她们三人道过谢后,只听仁儿瞧着那二名垂头丧气的小男孩,脆声道:「这
下子你们没话可说了吧?」

  只听白兰花之子慕虎不服气的叫道:「仁姐,不公平!

  今天如果不是超哥当裁判无法比赛,我们也不会输。「却听白兰花之女慕玉
叫道,」哥哥,你别又来这招『马后炮』,赛前你们不是说没有超哥也胜得了我
们吗?「

  「这……」

  倏听一声宏笑,只见超儿水花不扬的自池中射至池畔,喝道:「虎弟,大丈
夫能屈能伸,下回你当裁判,我替你赢回来。」

  说着,双目炯炯的瞧着诸女。

  席秋莹笑道:「超儿,算啦!自己人办事赢有什么关系!」

  虎儿忙叫道:「二姨妈,你不知道啦!今天输了,我们可惨了哩!」

  「喔!难道会遭到什么处罚?」

  虎儿苦丧着脸道:「也不是啦!从今天起,我们二人要替她们洗袜子,一直
到下回赢了为止,她们的袜子好臭喔!」

  玉儿忙叫道:「哥哥,你的袜子才臭哩,有好几次我都要吐哩!

  大人们不由哈哈大笑不已。

  就连树上的吴华荻也莞尔一笑。

  超儿擦过身子,抬头一瞧天色,立即宏声道:「准备吃饭罗!先回房换衣服!」

  群童欢呼一声,立即冲回房中。

  仁儿笑嘻嘻的走过来拉着超儿的右手相偕离去。

  王三公子及十二金钗相视一笑,正欲步回客厅,却见王嫂边东张西望边奔了
过来,席秋莹含笑问道:「王嫂,你在找谁呀?」

  王嫂忙道:「公子,夫人,你们有没有看见夫人?」

  席秋莹亦诧道:「王嫂,你是在找那个夫人?咱们都在这儿呀?」

  「二夫人,方才我替我那当家的送饭去的时候,他说大夫人已经回来了,怎
么没有看见她?」

  众人不由惊喜的问道:「真的呀!」

  「是呀!我那当家的还请夫人直接到此来找你们的呀!」

  陡见一道紫影自树上射出,临空一个「鹞子翻身」,吴华获已经轻飘飘的降
于他们的面前。

  只见她抱拳一揖,欢声道:「帆哥,各位姐姐,小妹,我回来啦!」

  众女不由自主的掠近她,只见席秋莹双目含泪道:「获姐,想死我们了!」

  吴华荻呜咽的道:「各位姐姐,谢谢你们替我照顾仁儿!」

  说着,说着,她们十三人竞抱头哭了起来。

  王嫂在一旁陪着掉泪不已!

  王三公子笑道:「久别重逢,原本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哭了?快把泪水擦
了,别让那些小鬼灵精笑话。」

  席秋莹擦拭泪水,边笑道:「荻姐,见过仁儿了吧?她实在好得令人没活讲。」

  「这还不是你们的功劳。」

  说着,泪水又掉了下来。

  韩怡红却语气深长的道:「荻姐,瞧你的气色带喜气,看样子皇天不负苦心
人,你的心愿可以达成了。」

  吴华荻诧道:「红姐,你此言何意?」

  王三公子突然一拍前额,笑道:「准!果然应验,荻妹,红妹在上月初曾告
诉我『佳节帮人归』,想不到你真地端阳佳节回来啦!」

  吴华荻心中一动,立即拉着她的手问道:「红姐,你知道我的心事?」

  韩怡红含笑摇头道:「小妹不知道,不过,小妹知道姐姐至迟明年底以前,
必可如愿!」

  「真的吗?」

  韩怡红微笑不语!

  王三公子笑道:「荻妹,错不了的,别让孩子们等得太久!」

  吴华荻走人大厅一瞧,只见群童各依男女端坐在两张圆桌,对于大人们的入
厅,并没有张望或交谈!

  她不由暗暗敬佩不已。

  她们瞟了仁儿一眼,默默的就座。

  王三公子朝超儿一颔首之后,超儿喝声:「开动!」

  群童立即举署筷开始取用粽子。

  王三公子吴华荻传音道:「荻妹,为了以身作则,今日只有委屈你了!」说
着,递过了一个粽子吴华荻感激的颔首,默默的取用着。

  群童由手今日比赛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加上难得吃粽子,因此,人人胃口大
开,半刻之间,即刻将盘中的棕子一扫而光。

  十二金钗相视一笑,朝吴华荻略一示意之后,每人各拿着两个粽子,送给了
自己的宝贝。

  仁儿一见含笑走近身前的吴华荻,心中油然生起一股孺慕之情,伸手接过棕
子之后,一时怔在当场。

  吴华荻强忍住泪水及欲搂抱她的冲动,含笑颔颔首之后,重又回座。

  仁儿怔视着那两个粽子,再也吃不下了!

  一直到超儿喝声:「离席!」之后,她方醒了过来。

  她默默的将粽子摆进桌沿,正欲放下那两个棕子离去之时,陡听王三公子唤
道:「仁儿,你过来。」

  她放下粽子,走到王三公子的面前,恭声道:「爹,有事哩!」

  王三公子含笑道:「仁儿,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娘已经回来了!」

  仁儿双目一亮,颤声道:「爹!您说真的?」

  王三公子微微一笑,牵着她那颤抖的右手,走向吴华获!

  吴华荻早已双目含泪,张开双手,颤声唤道:「仁儿!」

  「娘!」仁儿一扑近她的身子,立即。

  王三公子含笑朝神情诧异的群童道:「宝贝们,这位吴阿姨就是你们大姐的
亲生母亲!」

  群童欣喜的叫道:「大姨妈好!」立即围了上去。

  吴华荻含泪频频说道:「你们真乖!」

  席秋莹含笑道:「孩子们,你们的大姨妈十年来一直江南养伤,虽然尚未完
全复原,却赶回来与你们过节,她为了谢谢你们这些帮助仁儿大姐姐的忙,特别
要送你们每个人一个可爱的香包。」

  说着,瞧了白兰花一眼。

  白兰花会意的掠回房中,将她们亲手缝制妥,打算在今午送给孩子们的各式
各样香包拿了出来。

  吴华荻实在感动极了。

  她含着泪水,一一的替孩子们挂上了香包。

  只听群童齐声道:「谢谢大姨妈!」

  席秋莹含笑道:「孩子们,大姨妈还有很多话要和仁姐说,你们去睡觉吧!」

  「是!」王三公子含笑道:「咱们到『荻园』去吧!」

  吴华荻踏人「荻园」一见景物依旧,整理得井然有序,正在感慨之际,只听
仁儿脆声道:「娘!我和超弟天天来此整理花木哩!」

  席秋莹笑道:「荻姐,别看这群孩子活蹦乱跳的,没有仁儿的邀请或允许,
谁也不敢来此的!」

  「姐姐,你们对我实在太好啦!」

  白兰花笑道:「荻姐,仁儿可真懂事,我们那几个丫头对她,心服口服的,
她说一句话,比我们说十句还要管用哩!」

  「那里!姐姐太过奖仁儿了!」

  王三公子笑道:「荻妹,你也知道花妹的性子,她不轻易夸人的,我可以证
明她绝无添油加醋!」

  仁儿却突然迸出一句:「娘!真的哩!弟弟妹妹都很怕我,可是,我却怕超
弟弟哩,他只要一瞪眼,我就慌了!」

  众人相视一眼,不由微微一笑。

  吴华荻慈声道:「仁儿,你以后可要多听超弟的话,要帮忙他、使你们兄弟
姐妹能够一直和好喔!」

  「娘,我会的,事实眩,超弟也很怕我,我只要一想起你,一伤心掉泪,超
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华荻愧疚的搂着她,道:「仁儿,娘以后会尽量多陪你的,不过,你可不
许再故意让超弟烦心喔!」

  「我会的,娘!你还要走呀!」

  「嗯!据大夫说,娘只要再治疗一年多,就可以完全恢复健康了,到时候,
咱们再也不分离了!」

  「真的吗?」

  「嗯!大人不会骗小孩的、你先回去睡午睡,好不好?」

  仁儿朝王三公子问道:「爹,仁儿今晚想和娘一起睡,好不好!」说完,双
目满企盼的望着他。

  「好呀!娘在家的时候,你就一直和她睡在一起。」

  「谢谢爹爹,娘,各位姨妈,仁儿去睡午觉啦!」说完,朝众人一鞠躬,跳
跃着离去了!

  吴华荻瞧着她的背影,叹道:「帆哥,各位姐姐,谢谢你们把仁儿教养得如
此的乖巧,健康。」

  王三公子笑道:「荻妹,愚兄不敢居功,这完全是莹妹他们精心策划成效,
有阵子,我们还打算成立『海一帮』哩!」

  「海一帮?莫非取出『海天一色』?」

  「不错,反正咱们自家『人口茂盛』,从帮主到喽罗,皆可以包办,凭着孩
子们的资赋,应该可以闯出一个局面的!」

  「对呀,这个构想很符合实际呀!怎么不执行呢?」

  王三公子笑道:「可能是我们隐居日久,逍遥懒散惯了?再也激不起雄心,
何况,王家的祖产够他们吃好几辈子!」

  吴华荻却正色道:「帆哥,这是处太平盛世的想法,据我的暗中观察,目前
的江湖已是暗潮汹涌了!」

  王三公子及十二金钗不由悚然一惊?

  「帆哥,各位姐姐,自四年前,中原地区兴起了一股『大家乐』旋风,不但
江湖朋友参予,一般百姓更是趋之若骛!」

  王三公子诧道:「大家乐?顾名思义应该一件乐事,怎么危及社会呢?」

  「唉」!所谓『大家乐』就好似『天九』『四八啦』,只是赌博的一种名称
而已,不过,它的诱惑力,却千百倍于后两者。

  「喔!有这种时髦的玩意呀?」

  只要踏入中的,不管是公共场所,或者是大街小巷,只要你注意听你一定可
以听到很多人在低声交谈要签几号。

  「他们所谓的签几号就是预测那号马会在每月五日,十五日及甘五日的马赛
之中得到冠军!」

  「喔!原来是藉着马赛来押注呀!就好比当年有人在预测武林盟主是谁时,
一时兴至暗中打赌一下!」

  「对!不过,那只是好几十年,又一时兴至才赌一次,根本无伤大雅,那似
『大家乐』一个月签三次,每次都有上百万人参加……」

  「什么?有上百万人参加。」

  「不错!那只是有人在去年底概略的估计全中原地区每次的总签赌人数,事
实上,人数越来越多,可能已超过二百万人了!」

  王三公子神色大骇,问道:「『大家乐』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不错,九匹马在场子奔驰十里,最后必有一匹领先抵达终点,只要签中那
匹马的人,就可以瓜分其他匹马的赌金。

  「就以咱们金陵而言,你还记得金陵镖局吧,他们早已不走镖啦,他们在郊
外买了数十甲地,开辟了一个大马场及休闲中心。

  「每月五日,十五日及甘五日,金陵马场必定举行一场马赛,互次皆有四、
五十万人签赌,每人一两!

  「比赛过后,不管是谁得了奖金,金陵镖局就抽头一成,你们算一算;每次
皆有四、五十万的赌金,抽一成,就是四、五万两哩!」

  王三公子哼道:「好高明的点子,只要三个多月,所有的赌金不是全归那些
庄家了吗?」

  「不错,可是九个号码,只要挑中一个,就可以衷心取另外八个号码的赌盆,
尤其若是爆出冷门,那彩金更嚇人。」

  王三公子沉吟半刻,道:「如果把码全买了呢?」

  「嘻!帆哥,我试过,结果那一次由热门马得冠军,我花了九两,才分了二
两多回来,亏大了!」

  「嗯!如果是我在主持马赛,我会设计开一次冷门号码,只要花一两银子,
至少可以捞回十万两,」

  吴华荻悚然一惊,道:「对呀!不过。每次赛马前皆选用不同的骑士,再抽
马匹及跑道,很不容易搞鬼的。」

  王三公子突然笑道:「那一天我心血来潮,回金陵也开一家马场,就由咱们
这些宝贝担任骑士,不出一年,必是千万富翁!」

  吴华荻双目再度浮现出泪光,喃喃的道:「帆哥,你再给我一此机会,我再
出去找他一次,如果再找不到他,我就死心了!」

  「届时,我将留在荻园,一辈子服侍你,以报答你对我的一番痴情和这些年
来对仁儿的照顾!」

  王三公子正色道:「荻妹,我会等你的!」

  吴华荻唤声:「帆哥!」扑入他的怀中。

  王三公子抱着心上人,心潮不住的翻腾。

  他在获悉仁儿的身世之后,原本下定决心要将她忘怀,,但是她的影子已深
烙在他的脑海中,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的清晰。

  今天,他获悉她仍然找不到梅时仁,希望之火顿时再度燃起,此时,温香软
玉把个满怀,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吴华荻当初在洛阳碰见梅时仁之后,即一见钟情,交往不到三个月,她就心
甘情愿的献出宝贵的贞操!

  两人的足迹踏遍了洛阳的各处名胜古迹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可是,有一天早上,吴华荻自客栈中醒来后,不见了梅时仁,从比以后,她
开始寻找他了。

  可是,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为了腹中的孩子,她用尽心机嫁给了王三公子,那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仁儿的身世终于泄露了!

  她终于再度奔波天涯寻找梅时仁。

  十年来,她踏遍了关内关外各个角落,问遍了数十万人,可是不但没有遇见
梅时仁,更连他的消息也没有。

  在这期间内,她不知经历了多少的阴谋诡计,所幸凭着她的武功及机智,一
一的痛惩了那些「色狼」

  她是在心灰意冷之下,才回到了「海天一色」,她想陪着仁儿了此余生,可
是,怡红那几句话又给她带来了希望。

  她心中虽然不相信,心中却又燃起希望之火!

  尽管希望甚微,她仍要试试看。

  不过,十年来一直克制住的欲火,此时一拥抱,好似「黄河决堤」一般。再
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何况王三公子经过十年来的悠闲生活,那丰采更加的诙宏飘逸。令她情不自
禁的激情了!

  只听她喃喃的道:「帆哥,抱我上塌吧!」

  王三公子只觉一阵阵口干舌燥,拦腰一抱,迅即入房。

  端阳艳阳高照,热气逼人,却仍逊干「荻园」内那股热劲。

  只见王三公子和吴华荻死命的纠缠着。

  王三公子经过十年来与十二金钗作战的经验,再加上十年来潜练养气之道,
耐力更加的悠长,「床技」也更加老练。

  吴华荻虽觉他那「话儿」虽然没有梅时仁的「粗壮」,却以各种「花招」来
弥补了这点缺憾,尤其,那高度的持久性更将她逐渐的推上高潮!

  只见他搂住她的身子又冲刺片刻之后,只觉腰脊一酸,慌忙将那「话儿」自
穴中抽出,置于她的小腹上面。

  只见一股股的乳白精液一直泄浇在她那胸前及小腹上,好久、好久,王三公
子轻轻的躺在她的身旁。

  吴华荻心知他必是耽心自己会受孕,才采此下策,不由愧然道:「帆哥,对
不起。我无法令你满足。」

  说着,取过纱巾擦拭着身子。

  王三公子笑道:「荻妹,你别介意,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使用这种防式,否
则『海天一色』不知又要增加几个『小罗卜头』了!」

  「帆哥,你们真令人羡。」

  「荻妹,别羡慕,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欢迎你!」

  当年夜晚,王三公子和十三女在「荻园」品茗谈天。

  只听韩怡红脆声道:「帆哥,荻姐,为了应付武林未来的变局,我们十二人
下午会商的结果,请荻姐带着超儿出去历练一下!」

  席秋莹补充一下道:「让超儿出去历练一下,除了可增广他自己的见闻以外,
回来以后,尚可指导其余的人。」

  王三公子笑道:「只要荻妹不会觉得累赘,我举双手赞成。」

  吴华荻含笑道:「太好啦!我不会再孤单了,不过,天有不测之风云,你们
信得过我,我却怕遇上什么意外哩!」

  韩怡红笑道:「荻姐,超儿天生的福大命大,万一遇上了什么意外,自然也
会逢凶化吉的!」

  「喔!既然如此,我就接下这个担子啦!」

  席秋莹感激道:「荻姐,我在此先谢射你啦!超儿天生好动,又特别的固执,
烦你多费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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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332 积分0 金币3 枚 支持28 度 感谢0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6-10-13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4-6 01:15 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蛟龙神鹰大厮拼

  济南大明湖。

  人谓济南胜景,有一泉一湖一山,一泉指「豹突泉」,一湖指「大明湖」,
一山是指「千佛山」。

  有那么一个传说,「济南潇洒」,这山水泉湖,在干旱的北国,确是一个雅
俗共爱的难得胜景。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大明湖在济南城的西北角,周围十
余里,约占全城的三分之一。

  湖界城垣东北西三边,凌晨及黄昏时景色最为迷人。

  从「鹊华桥」:沿湖面而西北,两岸垂柳披拂,湖中芦蒲齐茂,特别是夏秋
之交,秋荷方盛,红绿如绣……

  这天黄昏,碧波红霞,湖光山色两迷蒙。

  只见在湖边的五家酒肆里,那靠窗临湖的一付座头上,坐着一个相貌俊逸,
身材挺拔的年轻人以及一位浓眉大眼,身材硕壮的小孩子。

  他们二人正是吴华荻及王慕超。

  只听吴华荻低声道:「超儿,此地的景色如何?」

  超儿欣喜的道:「真美,若能下去划船更好!」

  他那宏亮的声音立即引来了数十对好奇的眼光。

  吴华荻尚未开口,王慕超已经站起身子,学着大人抱拳作揖,放低声音道:
「各位大叔大伯,对不起!」

  陡听角落里传来一个苍劲的喝声:「好小子,敢作敢当,有够气魄。」

  超儿循声一瞧,只见酒肆左侧角落座头上坐着一个体魄修伟,国字脸,巨目
海口,年约六旬的老者。

  超儿一见对方赞赏,立即友善的微微一笑,重又坐回位置。

  吴华荻一见那人,倏然脸色一变,低声道:「超儿,咱们先回客栈,明早再
于湖泛舟吧!」

  那知,他们二人尚未立身,只听一声:「小飞侠来了!」

  「真的哩,去问『明牌』……」

  只听「刷」「刷」……十余声之后,酒肆之中除了吴华获及超儿以外,就只
剩下方才出声的那位健硕老者。

  两名店小二欣喜万分的收拾着那群人置于每付座头上的那小锭银子,心中晴
暗估量又可得到多少的赏银。

  超儿突见那群人的怪异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大叔,那人说的『小飞侠』
及『明牌』是什么?」

  吴华荻指着自远处走来的那名年约六、七岁,神情痴呆,去一身锦服,浑身
珠光宝气的幼童,笑道:「他就是小飞侠!」

  超儿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呢?按字义说,小飞侠应该是来去如飞,智勇
双全,那似他一付『阿西』模样!」

  吴华狄闻言,忍禁不住,笑道:「超儿,你学这些俏皮话学得挺快的!

  「莫啦!芹芹菜菜,黑白讲的啦!」

  吴华秋目光一瞟那老音,一见他一直盯着超儿,心生警戒,立即道:「超儿,
你别看那位小孩『阿西阿西』的,他会告诉别人中奖的号码哩!」

  「中奖的号码?喔!是不是咱们沿途听到的『大家乐』号码!」

  「对!那个号码就是『明牌』。看样子他还真帮了不少人中大奖哩,否则怎
会浑身珠光宝气的!」

  「大步,小飞侠为什么知道明牌?」

  「这……这我也想不透!」

  突听那名老者朗声道:「小兄弟,老夫知道!」

  吴华荻神色剧变,站起身子,拉着超儿的手,就欲离去,那知,只觉一道劲
风过处,那名老者已站在二人身前。

  吴华荻带着超儿连闪数下,依然闪不开,立即停下身子沉声道:「胡前辈,
你阻止晚辈去路,究系何意?」

  「喔!姑娘,你认识老夫呀?不简单,老夫已经十余年未在江湖上走动了,
请问姑娘贵姓芳名。」

  此名老者姓胡,名叫一啸,人称「兽王」,他不但善于驱使百兽,更有一身
精湛的功夫,为人亦正亦邪。

  怪的是他却与梅时仁结成莫逆之交,吴华荻正是在十二年前在金陵见过胡一
啸一面,此时她扮成男装,他当然认不出来啦!「吴华荻突闻兽王问起自己的姓
名,心中一动,正欲告诉他,倏见超儿喝道:」你怎么可以乱问姨妈的名字?「

  兽王想不到这个小孩子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正欲出手教训他一顿,一见他
那付上等资质,便又忍了下来。

  超儿一见他不答话,以为他已自知理屈,便喝道:「让路!」

  兽王闻言,沉声道:「小娃儿,你太不懂礼貌了吧!」

  超儿毫不示弱的道:「是你先不遵守礼貌的,这就是『报应』!」

  兽王哈哈大笑,越笑声音越响亮。

  吴华荻暗以真气护住心房,同时将双手捂住超儿双耳,默默的瞧着正在狂笑
的兽王胡一啸。

  路中的那位小飞侠被他那狂笑声嚇得「哇!」的哭叫一声,立即拔腿朝原路
跌跌撞撞的跑去。

  那群「大家乐迷」正在逗小飞侠「赐明牌」,想不到却被兽王的声音将他嚇
跑了,立即有二十余人含怒奔了过来。

  吴华荻一瞧见有人要找兽王的麻烦,心中一南,正在设法如何趁乱逃走之际,
倏觉一缕指风袭了过来。

  她正欲避身,由于双手捂着超儿的双耳,行动略一迟,立即被制住了麻穴,
她连忙叫道:「超儿,快逃……」

  兽王止住笑,踏前一步,就欲抓住超儿。

  超儿大喝一声:「看招!」一招「游龙探爪」抓向兽王的腹部。

  兽王想不到他懂武,而且出招如此迅疾,竟被他结结实实的抓了一下,若非
他功力深厚,早已腹破肠流了!

  虽然如,此那被抓之处也隐隐生疼!

  超儿一招得手,一见对手夷然无损,喝叫一声,左掌疾劈过去。

  此次,兽王岂容他再得手,只见他迅速探腕,后发先至的一把扣住超儿的左
腕脉门,接着制住了他的麻穴及哑穴。

  此时,那二十余人已冲进酒肆,一见兽王正在挟起超儿,立即有人喝道:「
大胆狂徒,还不放下人!」

  说着,立即有五人扑了过来。

  兽王边大步行出,右手忽挥忽弹。

  「哎唷」叫声中,那二十余人先后倒在地下。

  只听兽王得意的哈哈长笑之后,身形一闪,朝远处疾射而去。

  吴华荻原本要报出自己的姓名,可是一见他已远离,自己身子又受制,万一
被歹徒趁机下手,岂不遗憾!

  她立即运集真气冲穴。

  经过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冲开麻穴。

  可惜,在夜幕低垂之中,已经不见他们的人影了,她急忙朝着兽王离去的方
向追了下去。

  她那知兽王挟着超儿出了城不远,立即张口发出一声怪啸声。

  陡听远处传来两声「嘎!嘎!」怪叫声,那声音震的超儿儿心中狂跳,若非
麻穴受制,早已抬头瞧瞧是什么怪物了!

  不久,只听一阵疾风掠过,超儿立即发现地面上立着一只怪鹰。

  这怪鹰至少有两三丈高大,全身成深褐色,羽毛光亮,红红的鸟冠,两只眼
睛明亮得如一泓清水,光可鉴人。

  超儿原本只能瞧见它的两条腿及腹部,此时一见它将头部凑近老者,「咯咯!」

  轻叫,才能瞧个大概!

  他的心中不由又好奇又害怕!

  兽王呵呵笑道:「猴囝仔,算你走运,这么小就可以在空中遨游,说着,挟
起超儿跨坐于怪鸟的背上。

  只听他喝声:「起!」怪鸟双翅一扇,立即冲飞向天空。

  兽玉将超儿置在身旁,同时解开了他的穴道。

  超儿只觉劲风扑面,双目难睁,干脆闭上了双目。

  怪鸟平稳的飞行着,超儿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梦乡。

  当他再度醒来,睁目一瞧,只见自己躺在一个石室中,他略一挣动,立即听
道一阵「嘘嘘」之声。

  超儿一直在「海天一色」中,那曾见过蛇,他只觉自己头下那个「枕头」开
始在晃动,立即一挺腰肢,站了起来。

  转身一瞧,他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他只见一条水桶粗的黑白之物横贯于石室中,由于没有见到此物之头尾,因
此无法判知是何物?

  因此他的双目炯炯的瞪着那截东西。

  倏听一阵「哈哈」笑声,只见兽王右手持着一杯酒自内室之中,踏着大蟒蛇
的背部掠了过来。

  他一见超儿那付神情,立即笑道:「好胆识!」

  当下,口中发出一个怪啸声。

  超儿只见那截物体一阵蠕动,不久,自内室之中折出一上头呈三角,双目如
巨烛频吐红信的蛇头来。

  他略一思忖,立即想起此物必是娘曾经提过的「毒蛇」,不过,它是性于「
叶渴死,叶落!超大号」而已。

  他不由骇得心儿狂跳不已!

  兽王哈哈笑道:「猴囝仔,别怕,青儿守护此洞已达数十年,你若不去惹它,
它绝对不会乱伤人的!」

  在他说话之间,那条青儿已身出洞外去觅食了!

  超儿一见他津津有味的谈论着那条青儿,打从心眼里起了反感,何况,一想
起他制了大姨妈的穴道将自己挟到此地,不由大怒。

  只见他喝道:「喂!你先叫我猴囝仔,别怪我叫你蛇老鬼,你把我挟来此地
干啥!」

  兽王一听这个乳臭未干的猴囝仔竟敢对自己如此的不敬,立即重重的哼了一
声道:「老夫高兴!」

  超儿不甘示弱的用力哼了一声,道:「少爷不高兴。」

  兽王「喔」了一声,转为笑道:「有意思,猴囝仔,老夫姓胡,名叫一啸,
人称『兽王』!你呢?」

  超儿不答反笑道:「兽王?便所弹琵琶——臭弹,老虎才是兽王,你别以为
你姓『胡』就可以冒充百兽之王!」兽王忍住气,笑道:「猴囝仔,你别有眼不
识泰山,老夫如果不是百兽之王,怎么能驱使『青儿』?」

  「哼!那还不简单,你常拿东西给它吃,它自然听你的啦!」

  「气死老夫,老夫问你,你有办法叫昨晚那只怪鸟载你在天空飞吗?」

  「哼!别再便所吹笛——胡吹啦!还不是同样道理!」

  「你气死老夫了,走!老夫证明给你看!」

  说着,一把抓向超儿的手。

  超儿既敢顶嘴,早已提防他要动手了,因此微一塌肩,右脚尖顺势朝兽王的
右脚狠狠的踢了一下。

  兽王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一掌劈了过去。

  超儿悍然不惧的双掌一骈,迎了上去。

  兽王一掌劈出,心已后悔,一见他竟然迎了上来,立即卸回力道,同时喝道
:「快退」

  只听「砰!」的一声,超儿一声闷哼,身子被震得朝洞外飞去;兽王见状,
心神欲裂,忙发出一阵怪啸声,同时朝洞外射出。

  超儿只党内双腕欲折,胸口一疼,不由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身子去被震出洞外随后,他不由骇叫出声!

  他原本以为那石洞外即是平地,因此,打算趁机逃走,那知张目一瞧,竟然
距地面有数十丈,因此差点就骇昏过去。

  他只觉身子疾速的下坠,不由发出绝望的一声惨叫。

  就在此时,他只觉衣领一紧,抬目一瞧,那只怪鸟已经用利爪卸住了自己,
不由松了一们气。

  倏听兽王喝声:「落!」那声怪乌立即朝崖下射去。

  半晌之后,超儿已被放在草地上了。

  兽土自背上跃下之后,关心的道:「猴囝仔,你不要紧吧!」

  超儿急忙爬起身于,厌恶的道:「蛇老鬼,你少假好心!」

  说着,掉转身子,朝前疾奔而去。

  兽王一见他朝那深潭奔去,立即骇呼道:「猴囝仔,别跑!」

  超儿闻言,更是拼命的朝前奔去。

  兽王喝道:「站住,」身子疾扑过去。

  超儿心知他必已扑了过来,一招「脱袍让位」,身子朝前一翻滚,险又险之
的避过兽王那一抓。

  不过,他只觉身子一凉,原来已滚入潭中。

  兽王忙叫道:「猴囝仔,快起来!」

  超儿不知好歹,岂肯依他之言,反而一钻,朝潭心潜去。

  兽王见状,急得直跳脚!

  半晌之后,他一见超儿自十丈外露出头来,急忙喊道:「猴囝仔,潭中有巨
蛟,你快起来!」

  「蛇老鬼,你少『违章建筑——乱盖!』啦!蛟龙早已绝了种,你以为我年
幼,就想唬我呀!卡早困,卡有眠啦!」

  说着,在潭面上悠悠哉哉的泳着。

  兽王一见他那精湛的泳技,爱才之念更炽,立即又叫道:「猴囝仔,你要老
夫怎么样做,你才肯相信老夫的话!」

  「哈哈,那是你家的事,与本少爷无关!」

  说着,仰起身子,边双足踢水,边扬声喝道。

  「看流水悠悠,看那大江东去不回头,有时浪淘淘,它有时静悄悄,爱情像
流水,像那大江东去不回去,永远向东流,流到沧海不停留。

  会啦里!为大江在呼号,看灾掀起浪淘!

  会啦里,我为爱情在呼号在呼号!

  走遍海角和天涯,意中人儿何处寻找?

  看流水悠悠,那大江东去不回头!

  会啦里!会啦里!那大江东去不回头。「超儿在离开」海夭一色「之后,一
直没有下过水,此潭中越游越爽,越唱越爽,更将歌词改为:」会拉稀,(泄肚
子)!蛇老鬼,八堵『(肚子)疼!「

  会吐血!蛇老鬼气得一发抖!「兽王一闻歌声,心中一火,立即发出怪啸声。

  那只怪鹰立即振起朝潭中的超儿扑。

  它尚未临身,一股劲风早已袭向超儿。

  超儿早已听到兽王的怪啸声之时,早已有了准备,此时一见怪鸟扑来,一头
钻人了潭中。

  半晌之后,他又自十丈外的潭子附近出现。

  怪鸟「嘎」的叫了一声,又疾扑过去。

  一人一鸟在潭中追逐着。

  兽王喝道:「猴囝仔,你再不投降,老夫不活活的累死你!」

  超儿方才硬接了兽王一掌,内腑受了微伤,经过这阵了游闪,只觉胸口微微
一疼,不由暗暗一惊!

  口中却吼叫道:「蛇老鬼,别作梦!」

  兽王闻言大怒,立即站起身子,扬嗓子发出一连串的怪啸声。

  不久,只见地面一阵剧烈的震动,自深林中相继奔来了狮、虎、猿、象、熊、
豹……等等各种猛兽。

  另外,自空中也飞下了四只巨鹰。

  那四只巨鹰虽然没有那只怪鸟的威猛,却也够骇人的。

  在兽王的指挥下,那百余头猛兽分布在深潭的四周,对着潭中的超儿频频发
出各种骇人的咆哮声。

  那四只巨鹰散布在潭面四处外围攻着超儿。

  超儿再怎么胆大,面对这种恐怖紧张的场面,也骇得心惊胆颤,只好疾朝潭
中潜了下去。

  他潜入十余丈,陡觉潭底深处的水流一阵剧烈的搅动,心中一骇,慌忙掉头
疾朝潭面上疾游去。

  他只觉整个深潭不住的翻腾着,不但整个身子承受着极大的压力,而且游速
也越来越迟缓!

  他咬紧牙关竭力游着。

  兽王一见潭水晃动,心知巨蛟又将出来,急忙发出数声怪啸,那头怪鸟及四
只巨鹰立即来回飞翔着。

  当超儿刚冒出潭面,立即被一只巨鹰以抓起衣领,疾飞向空中。

  兽王一声怪啸,那头怪鸟一折身,立即将他抓了起来,同时飞向空中。

  就在此时,只见自潭中射出一泓水箭,疾冲十余丈高,接着自潭中出现一条
似传闻中蛟龙的怪物。

  只见那怪物略一张口伸爪,正在慌忙向四处奔逃的猛兽,立即被吸入其中中,
半晌即消失了影子!

  此时,超儿和兽王已回到岩壁洞中,超儿好奇的坐在壁沿,看着潭中物吃完
一只猛兽之后,在潭中兴风作浪一阵子之后,才重又潜回潭底。

  潭面终于又平静了!

  超儿喘了一口大气,一爬身子。

  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不由顿了一顿!

  原来,他方才专心瞧着蛟龙逞威的情景,此时,精神一松懒,方才所受的伤
及拼命游水所带来的全身酸疼,立即袭上身来。

  兽王哈哈一笑,道:「猴囝仔,睡觉吧!」

  说着,一缕指风制住了他的黑甜穴。

  兽王将超儿置于洞内的石床上,仔细摸遍了他的骨胳之后,哈哈长笑道:「
奇才,真是奇才!」

  只见他纵出洞外;身子尚未落地,即已发出一声怪啸。

  不久,自右侧岩壁另一个石洞内射出了那条大蟒蛇。

  兽王神色肃然的沉声道:「青儿,为了除去师巧巧,只有牺牲你了!」说着,
掏出一粒雄黄珠朝坠落中的大蟒蛇蛇头砸去。

  大蟒蛇一见克物已至,欲闪不及,立即昏坠于地上。

  地面经过这一阵剧烈的颤动过后,兽王将那粒雄黄珠塞入它的口中,取出匕
首,自蛇腹挑出一颗拳大的青胆。

  兽王又仰天怪啸一阵之后,只见那头怪鸟自深谷上空疾飞而下。

  兽王怪啸数声,朝大蟒蛇指了指。

  怪鸟双爪朝水桶般的蛇身一抓,双翅一振,立即飞向深潭上空。

  兽王瞧着晃动的数十丈长水桶般的蛇身不由暗叹怪鸟力道之猛,嘴角情不自
禁的含着微笑。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平静潭面立即被大蟒蛇那硕大的尸身震得潭水四
溅,晃动不已。

  兽王怪啸一声,怪鸟立即朝他飞了过来。

  兽王略伏气,站于怪鸟的背上,立即直飞向石洞。

  进入石洞之后,他掠至超儿的身边,斜扶起他,扳开牙关,将大蟒蛇的胆汗
缓缓的灌入他的口中。

  灌完胆汗之后,兽王自怀中取出一粒荔枝大小的蜡丸,树蜡一剥,洞中立即
充满了一股清香味。

  兽卫喃喃的道:「猴囝仔,你好大的福份,当今天下只剩下这粒」大还丹『,
给你吃下了!「说着,将那颗」大还丹「塞入他的口中。

  陡听洞外传来一阵「哗啦啦」巨响。心知那条绞龙已被大蟒蛇的血腥气及方
才那大震动引了出来。

  他轻轻的放下超儿之后,掠到洞口一瞧!

  只见那条蛟龙已开始吞咬着那条水桶粗的大蟒蛇,那样子透着无限的恐怖,
兽王悄悄的离开洞口冉冉下降。

  蛟龙正十分费力的吞咬着,因此没有发现兽王已经潜到了潭边。

  兽王悄悄取出那柄匕首,等待出手的机会。

  皎龙一边翻身子一边吞咬大蟒蛇,状甚愉快,由于蟒身进入它的腹中之故,
它那身子胀得鼓鼓的!

  不久,他的身子整个的浮出潭面了!

  兽王骇凛万分的暗忖:「好可怕的模洋,看样子,再过几年就会出来为害地
方了,今日非除去它不可!」

  原来兽王一向喜欢到处游山玩水,自从十二年前因故守在此谷之后,终于给
他发现一个骇人的现象。

  每逢朔望深夜,潭底即会波涛汹涌。接着出现那条蛟龙,只见它一张口,一
粒火红的内丹立于潭面数丈高处吸收着月华。

  一直过了一,二个时辰之后,它才会吸回后潜入潭底。

  兽王在惊骇之余,立即兴起除害之念。

  可惜,由于人孤势单,又不识水性,他只能暗中重返江湖,企图寻找帮手或
要好的少年人予以栽培。

  因此,他昨天乍见超儿,立即毫不犹象的将他带回此处。

  兽王原本打算先训练超儿泳技,以便日后入潭与蛟龙厮杀,那知误打误撞之
下,他竟发现超儿竞有一身精湛的泳技。

  他先后以蟒蛇内胆及「大还丹」塞入了超儿的腹中之后,立即进行除去蛟龙
的第一步工作。

  此时,日已西移,谷中一片黑暗。

  兽王一瞬也不瞬的瞧着蛟龙,突见一道白鬼环圈自它那墨绿色的腹部呈现出
来,他不由大喜。

  那是蛟龙全身最弱之所在,由于蛟龙一向难得将这个部位游出潭面,因此根
本没有除去它的机会。

  兽王忍着心中的欣喜,双目紧盯着那个被大蟒蛇尸体撑得更加扩大的白色环
纹,暗暗掂了掂那把匕首。

  只见他的右腕一振,寒光一闪,「滋!」一声,正中目标。

  蛟龙受此重创,疼得全身一直翻滚,露在它口外的五,六丈长的大蟒蛇尸体
不住的向四处挥扫着。

  兽王又连射两把匕首,可惜,蛟龙已将那环纹浸沉入潭中,只听「镪镪」连
响,那两柄匕首已被鳞片弹开了。

  蛟龙似已发现兽王之所在,只见它将头一甩,大蟒蛇的尾部立即闪电般朝他
立身之处扫来。

  兽王只觉似泰山倾倒般,一奇大无比的力道朝自己砸来,骇凛之际,忙跃起
身子避了开去。

  他虽然避过了那一扫,身子去被那余劲带得一阵踉跄。

  兽王想不到它受了重创之后,还如此的凶猛;当下全神贯注的闪躲着。

  暴怒中的蛟龙顾不得身上的重创,及蛇身塞在口中的难受,它拼命的挥动那
五、六丈长的蟒尾。

  潭水再度翻腾,声势嚇人。

  兽王只觉立身之干燥地面已经淹了二、三分的潭水,不但更助长了蛟龙几击
之威,更增加了他的行动不便。

  半个时辰之后,水已及膝,不识水性的兽王开始骇怕了,蟒尾每扫一下,他
虽能勉强避开,却被那溅起的水花打得全身疼痛,行动不由更迟缓了。

  蛟龙源源不绝的挥扫着,不达目的不中止。

  陡听「嘎」的怪叫声自深谷上空传来。

  兽王心中一喜,立即传出数声怪啸。

  那头怪鸟「嘎」的怒叫一声,利啄朝蛟龙扑下。

  蛟龙一偏首,不但避过了那一啄,那蟒身更朝它挥去。

  潭面上立即展开一场罕见的拼斗。

  兽王惊魂甫定,未待元气恢复、立即循着岩壁间的凹洞,缓缓的爬向石洞。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脱力般的爬回洞内了,他不由张开四肢,先躺在
地上喘一口气再说!

  陡听「嘎」的一声怪叫!

  兽王暗叫一声不好,急忙爬到洞沿朝下一瞧,只见怪鸟右翼一折,正朝另一
侧斜飞出去。

  蛟龙一见伤了大敌,立即欣喜的四下挥动蟒身。

  谁知怪鸟那左翼一扇,双足在水而上狂蹬。

  只见它疾欺进蛟龙头旁,利喙朝它的左眼一吸!

  倏听一声悄哼,蛟龙左眼整个的被吸出,疼得它头部猛的一挥,「嘎」的一
声,那只怪鸟已被扫个正着。

  只听「扑通」大响,怪鸟坠潭之后,挣动数下。即已僵然!

  兽上狂呼一声:「飞儿!」身子一直颤抖着。

  这只异种巨鹰乃是他在大漠所收伏,近二十余年来,它一直驮着他遍游中原
各大川名山,一人一鸟之间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想不到,它却为了救自己而惨死!

  却见蟒龙伤了怪鸟之后,深恐再遇强敌,立即迅速的潜回潭底,潭面立即重
又恢复平静。

  兽王又依依不舍的瞧了怪鸟一眼,跄踉回到内室,服过疗伤圣药之后,立即
在石床前盘膝调息着。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当他睁开双眼,却见超儿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而
且盘坐在自己的对面,好奇的瞧着自己。

  他不由朝他微微一笑。

  超儿也友善的朝他一笑,问道:「蛇老鬼,你怎么会如此的狼狈,那只怪鸟
怎么会死了呢?」

  兽王想不到蟒蛇胆汁及大还丹在超儿体内会发生如此大的功效,竞自冲开了
黑甜穴,不由哈哈大笑。

  笑声在洞内回应着。

  超儿诧异的暗忖:「他会不会因为伤心过度而发疯啦!」

  倏听兽王止住笑声,道:「猴囝仔,现在是什么时候啦?」

  「方才我看天空的天色,大约是丑寅现在是寅时啦!」

  「哈哈!时间过得可真快,老夫在亥申时分,和那条蚊龙拼斗一阵子,回来
一坐下来不久,想不到已是寅时啦!」

  超儿惊骇交加,不由叫道:「什么,你敢和那怪物打架?」

  「哈哈!这有什么可怕的,老夫凭着一把匕首和那畜牲皎斗了一阵子,若非
我不会下水,早就把那畜牲除掉了!」

  「那怪物好好的在潭底,干嘛要除去它?」

  「猴囝仔,这条蛟龙目前尚未成气候,再过数年,必将出来为害地方,起码
会带来无穷的水灾。」

  「嗯!你这句话,我很呷意听,昨天它一出来之时,那股汹涌的潮流实在嚇
死人,对了,那只怪鸟怎么会死的?」

  「正当我拼不过那怪物之时,飞儿赶来解危,它们斗了一个时辰之后,飞儿
虽吸瞎怪物一眼,却不幸惨死!

  超儿听得热血沸腾,咬牙切齿的道:「这怪物实在有够可恶、只要有机会,
我非除去它不可!」

  兽王暗暗称许他那赤子心性,只听他笑道:「猴囝仔,那怪物的腹部已被我
刺了一剑,届时,你只要把那只匕首拔出来,它就非死不可!」

  超儿听得一喜,立即站起了身子。

  兽王急忙问道:「你要干嘛?」

  「我潜下潭去,把那怪物杀掉!」

  「不行,那潭底乱流打漩,以你目前的功力,很危险的!」

  「那……万一让那怪物自行把匕首拔掉,岂不是太便宜它了。」

  「哈哈,那匕首插在它的要害,老夫保证它今后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不过,
等到那把匕首锈蚀掉之后,它还会出来的!」

  「那匕首要多久才会锈蚀掉?」

  「哈哈,老夫一向不打诳语,咱们下去把飞儿葬了吧!」

  超儿随着他走到洞口,一见数十丈底下的潭面及地面,不由一阵子犹疑,兽
王去催促道:「猴囝仔,你怎么停下来了?」

  「我……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呀!」

  「哈哈,跳下去呀!」

  「爱说笑,这么高跳下去,非摔成肉饼不可!」

  「哈哈,猴囝仔,你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超儿瞧瞧夜空中之稀星,道:「寅时呀!」

  「哈哈,寅时,应该是一片黑暗,你怎么看得见潭中的怪鸟尸体呢?」

  「对呀!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你还记得你睡过的那张石床吧!那是武林异宝哩!它不但可以疗伤,
也可以增进功力哩!」

  「原来真的有这种宝贝呀!我还以为娘在哄我哩!」

  兽王知道此子十分的好奇,当下故意说出石床之来历(事实上,他也是在哄
骇超儿的)!「只见他笑道,」猴囝仔,看清楚了!「

  说完,迳自轻轻的走着路。

  超儿想不到他说走就走,立即探头一瞧,只见兽王的身子疾速的下降着,每
隔不久,他即朝崖壁劈出一掌,身子横移之间,坠下之速度立即缓了下来。

  临近地面之际,他朝地面劈出一掌,冲势一缓,立即轻飘飘的降于地面上。

  超儿正在佩服他之际,陡听他喝道:「猴囝仔,下来吧!」

  「猴囝仔,你没有气魄呀?」

  超儿那经得起这一激,一咬牙,立即跳了出去,他只觉两耳生风,「咻咻!」

  作响,刺面生疼!「陡听:」猴囹仔,拍壁呀!「

  超儿暗忖,「我是怎么啦?怎么忘记拍壁呢?」

  心中一慌,用力朝崖壁一拍。

  「轰!」的一声,那紧硬的崖壁立即被他那一掌劈出一个深洞,碎石纷飞之
中,他亦被震飞出丈余。

  超儿整个的怔住了。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只能劈碎一粒细石,怎么突然会增加百倍的功力,将石壁
劈成碎石飞射呢?

  他这一思忖,身子已直线下降。

  「猴囝仔,你不想活啦!快劈呀!」

  超儿翟然一惊,伸掌欲劈,却已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两面崖壁的中央,不知
道应该劈那一方才好!

  「猴囝仔,准备跳水呀!」

  超儿低头一瞧,原来自己已置身于潭面上空十余太外,心中不由稍安,临空
翻个筋斗,双臂挺直一骈!

  只听「扑通」一声,超儿已射入潭中,双臂往外划,双足一蹬,半晌之后,
即浮出潭面。

  兽王松口气,哈哈长笑。

  超儿游近怪鸟尸体旁边,边游边推,即已抵达潭旁。

  兽王早已劈了一个深洞,神情肃穆的埋妥它后,道:「猴囝仔,方才你差点
令老夫嚇死!」

  超儿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突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哈哈!老夫不是告诉你了吗?这完全是石床的功劳呀!」

  「可是,那你怎么没有拍出那么多的碎石呢?」

  「哈哈,拍壁只是要缓下冲势,就好像吃饭喝汤一般,干嘛要出那么大的力
气,何况,我又不会游泳,方才若换了我,早已淹死了……」

  超儿听得面红耳赤!

  「哈哈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才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下回你一定
会知道控制力道了吧?」

  「嗯!我会记住的!」

  兽王突然笑道:「猴囝仔,你看,那条蛟龙没有出来了吧?」

  「嗯!不错!看样子它毕竟伤得很重,对了,你不是要教我如何通过潭下的
乱流去杀那怪物吗?」

  「别急、咱们坐下来聊聊吧!谈谈你吧!」

  「好,我先说,不过你也要说喔!」

  「哈哈,老夫不是已经自我介绍了吗?」

  「不行啦!你只说过你名字及别号,至少你要说出为什么要把我捉来此地的
理由,我是不打『迷糊账』的!」

  「好!好!你说吧!」

  超儿于是将自己的家中大小以及自己此次随着吴华荻大姨妈出来增广见闻的
情形,说了一遍!

  由于他说得很仔细,不知不觉的已是黎明了!

  兽王喃喃的道:「原来你是王老前辈(指王金圣)之后人!」

  超儿一听他认识自己的王爷爷,欣喜的道:「蛇……老前辈,原来你认识我
那王爷爷呀?」

  兽王哈哈笑道:「王老前辈功在武林,老夫岂敢忘记他的高风义行,对了,
你方才所提的大姨妈吴华荻,是不是有个『金陵女侠』别号?」

  「这……超儿就不知道了!」

  「你大姨妈既然带你出来见世面,怎么……哎呀!莫非那个被我制往穴道的
人就是她呀?」

  「是呀!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坏人抓走了!」

  「这……唉!老夫太莽撞了!」

  「老前辈,咱们去瞧瞧吧!」

  「超儿,你以为此地在济南郊外呀?告诉你吧,此地方是巫山,长江三峡的
巫山呀,至少相距千里!」

  「怎么可能呢?才一个晚上而已啊!」

  「哈哈,飞儿乃是一代奇鸟,一夜飞个数千里,有何稀奇。」

  「完了,飞儿已经死了,咱们再怎么赶也来不及了!」

  「唉!希望不会出差错才好!」

  超儿瞪着他,道:「老前辈,我郑重声明一句,那大姨妈如果出了意外,你
可要负全责!」

  兽王硬着头皮道:「好!我负责到底!」

  一顿之后,兽王道:「超儿,老夫带你去一个练功的地方,等你进去练功之
后,老夫就到你家去一趟吧!」

  超儿欣喜的道:「太好啦,麻烦你转告家中的人,等我除去这怪物之后,一
定马上回家的!」

  「哈哈,老夫一定转达!走吧!」

  说着,掠开身形朝林中驰去。

  超儿见状,急忙加快步子,朝前冲去。

  这一冲居然超过了兽王,不由令他怔住了!

  兽王欣慰的笑道:「石床!」立即加快身法朝前驰去。

  超儿心知必定又是石床之奇效,当下提起功力,与兽保持一个首尾衔接,朝
前疾驰而去。

  超儿奔行过一个山凹之后,只觉一直往上奔。

  山势渐渐陡峭了!

  走了一阵,山前现出一处山崖来!

  崖上苍松丛生,几条山瀑,飞跃腾泻,冲在大石上,飞喷四射,蔚为壮观,
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派奇观,令超儿瞧楞了!

  兽王双手捧水而喝,笑道,「超儿,喝一口以为清甘止渴的……」

  超儿经过这阵子奔驰,也颇为口渴,立即双手掏水,果然泉水清甘,毫无泥
土气息,不由连喝数口。

  兽王却怔怔的瞧着瀑布。

  超儿站起身子,见状之后,好奇的问道:「老前辈,你在想什么!」

  兽王回过神,笑道:「超儿,那飞瀑后有一石洞,里面就是你练功的地方。

  超儿,你怕不怕冷?「

  「不怕,『海天一色』的冬天虽然特别的冷,超儿还是天天下池游泳!」

  「好!你怕不怕苦!」

  「超儿决心练武,再怎么苦,也不怕!」

  「好!把这两瓶药带着。当肚子饿,或是觉得冷的时候,就吃一粒!」说着
掏出两个褐瓶交给超儿!

  超儿将瓶子塞入怀中之后,问道:「老前辈,超儿进去之后练什么呢?你有
没有武功秘笈呢?」

  「哈哈,随你的意,你想练什么?就练什么?」

  「那有这种练法的?」

  「哈哈,你进去一看就知道了,当你觉得没有什么可练的时候,你就出来吧!

  你准备入洞吧!「

  超儿越想越奇怪,立即问道:「老前辈,你有没进过那个山洞?」

  「没有,我只有到了洞口,立即被那洞里的疾风及寒流嚇了回来!」

  「那……那你不是在和超儿开玩笑吗?你的武功这么的高明,你都进不去,
我又怎么进得了呢?」

  「哈哈,少年郎,浑身是火,那似我这个老头子年老气衰呢?你放心吧!老
夫绝对不会害你的!」

  「老前辈,你虽然没有向超儿说你的故事,不过,超儿相信自己的感觉,你
一定不是歹郎的,我走啦!」

  说完,身子在大石上跃落着。

  兽王含笑瞧着他的身子消失于瀑布之后,双膝盘坐在岩石上。

  他要看一看超儿会不打退堂鼓。

  超儿转到那瀑布之后,这才看清这山崖竟是上倾内斜,崖顶向外凸出,下面
则稍凹进,不由大奇。

  他慢慢往那崖根走去,这崖底光线非常幽暗,葛藤盘互而生,青苔蔓地,稍
一不慎,即会滑倒在地。

  超儿走到崖边,手挽葛藤,忽儿左边有一崖石裂缝,内似有光线,他顺着崖
壁。摸壁则行,向那石缝行去。

  超儿手脚并用,爬上了崖。

  他寻到那石洞口一瞧,口径不过四、五尺,深约两丈,一线光亮从洞底石缝
透进来。

  超儿手脚并撑地,交互替我往洞下落去,才到洞底,蓦然觉得身子腾空,竟
然摔了一跤。

  定睛一瞧,只见右边又是一个黑黝黝的洞穴。

  那洞穴不知有多深,凝神一瞧。在很远很远的黑洞之中,隐约可见一团圆圆
的光,那是非常朦胧的!

  这又引起超儿的好奇心,一侧身身便挤进那狭小石洞中。

  脚踏在地底,发出「擦迭」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山洞。

  山洞里不时有滴水的声音,铿然作响。

  超儿只觉脚下越来越难行进,越往前走越发黑暗,路又是高低不平,一不小
心就要摔个大筋斗。

  蓦地,洞里一阵「呼噜噜」作响,接着一阵「吱吱」怪叫声,一阵腥风直扑
超儿脸门而来。

  超儿不由大惊。

  由于不知是什么怪物袭来,右掌朝空一挥,只听一阵「吱吱」叫声,原来是
一群蝙蝠惊飞而过。

  超儿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更加提高警惕了,会不会有比这蝙蝠更令人
害怕的东西出现呢?

  他这一凝神一瞧,只见不时有蝙蝠飞来飞去,经过他的身上,遇生感应又迅
速飞开。

  超儿伤脑筋了!

  路面崎岖不平,蝙幅又四处乱飞,洞中又冷飕飕的,他不由暗忖:「这究竟
是什么鬼地方?」

  就在此时,突见洞里隐隐一片雷鸣,起初极为低沉,渐渐越来越响了,并带
着一股劲风滚滚而来。

  雷鸣之声越来越响,石壁也隐隐作动。

  超儿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付,只觉得那一股劲风越来越大,
并带着一股刺骨的冷气。

  超儿急忙把身子附在洞壁上,以免被那劲风吹走!

  那知这劲风冷气,先是直冲而来,接着一阵霹雳大响,那股凌厉的冷气竟开
始在洞中旋转起来了!

  凤一旋转,立即把洞底的水卷了起来,还有一些细沙碎石也一起卷起来,在
洞中四处飞舞着!「超儿双手把持在洞壁上,那洞壁极滑,一时经不起那劲风一
冲,只觉得连人也被卷了起来。

  只见他随着那股寒冷刺骨的「小诸天罡凤」旋转着,不时碰到崖壁,痛不可
当,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

  那情形就好像置身于超大号的「洗衣机脱水糟」内,越转越快,几乎令他窒
息,若不是他早已护住心神,恐怕早已晕死了。

  他以双手护住头部,弓着身子,任它去「大风吹!」!

  原来,这股「小诸天罡风」乃是极寒的天然风,每到这日子、午两个时辰,
便在此洞中回旋一阵子。

  时辰一过,便又自然消失。

  常人遇此必被冻死,练武之人,则视个人功力深浅而定,若非元阳之童身,
经这一阵「大风吹」多少会受伤!

  超儿一来是童男之身,二来又服下蟒蛇的内胆及少林寺圣药「大还丹」,因
此,幸未受伤。

  这是兽王的强着。

  超儿此时只觉奇寒侵骨,但体内又似有一股极重之气,只是相极相遇,在体
内回旋急转,难受已极。

  超儿只觉得五内如焚,奇痛难当,只觉体内轰然一阵剧震,超儿大叫一声,
立即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刻,超儿悠悠醒转,只觉皮肤尚有微痛,试一挪身,竟然节
骨极为舒畅。

  心中一喜,立即一跃而起。

  「砰!」的一声碰撞巨响一「哎唷!」超儿只觉一头碰上洞顶,剧疼之余,
忙飘下身子,探手一摸:「好家伙!没有流血。」

  他边揉疼处,边打量着洞顶那个凹进去的「头印」,暗忖:「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变成『铁头和尚』了!」

  他正在思忖之际,耳边突然传一股细微的声音:「小……兄……弟……」

  值此时景,突闻这种声音,令超儿直觉得想起「鬼魂」,双目四下上瞧,身
子不住的瑟缩着!

  「小……兄……弟……」

  「你……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人……」

  超儿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缓缓的循声寻去。

  「喂!你在那里呀?」

  「这……边……」

  超儿循声一找,终于发现在右侧壁间有一个二尺余宽圆孔,他欣喜的凑上一
瞧,不由由失声尖叫:「啊!鬼!」

  原来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只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脸孔。

  洞内之人竟会听出超儿惊叫的声音,立即以双手略为整理颜面,超儿立即看
见一付蓬头垢面的脸孔!

  虽是蓬头垢面,却仍看出五官分明,尤其是那准鼻及菱角,让人一见即油然
而生好感,超儿低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方才经过「例行性」的小诸天罡风「折磨之后,自奄奄一息之中稍为恢
复一点元气,此时闻言不由一阵狂笑。

  那笑声充满着凄厉,闷苦及悲愤。

  超儿的年纪虽小,却可听出此人内心充满了痛苦,而且由他那笑声中掺加之
咳嗽声,可见此人受伤颇重。

  他迅速的探手人怀一摸,不由一喜:「还好,兽王那两瓶药没有碰破!」于
是,他掏出一瓶默默递了过去。

  那人笑声方歇,目光一瞧见那褐瓶,不由一振,一把夺过瓶子,打开之后,
略一闻:「胡老哥哥之『百兽丸』你认识兽王?」

  超儿颔首道:「不错,他唤我为『超儿』!」

  那人喃喃的道:「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接受了,看来,良天不负苦心人,
本公子要苦尽甘来了!」

  他一口气吞下三粒『百兽丸』之后,将药瓶欲递给超儿:超儿掏出另一瓶,
笑道:「我还有,你留着用吧!」

  那人药一入腹,精神陡振,朗声笑道:「小兄弟,谢啦!

  再过两个时辰,『小诸天罡风』马上再来,等它过了,咱们再聊吧!「超儿
闻言,大惊失色道:」什么?那劲风还会再来呀?「

  「会的,每日子、午时分,它会自动各来一个时辰,小兄弟,你先好好调息
一番,熬过这阵风再说!」

  说着,他已瞑目盘坐在隔壁那小石洞之中。

  超儿想不到那恐怖的寒风还会再度来临,一想起方才所受的那种苦头,他立
即不寒而噤!

  他匆匆一打量这个黑黝黝的石洞,前后皆不见出口,略一思忖,立即朝方才
走来之处奔去。

  他不知道他经过方才那股「小诸天罡风」之历练及蛇胆、「大还丹」之发挥
效用,全身的筋骨陡然长大了不少!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来到那细小的洞口,他略一试探,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出
这个狭窄的洞口,他不由一怔!

            第四章玉郎君的风流劫

  超儿一见自己居然无法钻出洞口,心中一急,正欲扬掌劈碎洞口之际,却听
远处又传来一阵「呼噜噜」声音。

  他知道那寒风即将来临,立即跄踉的朝洞中奔去。

  他要找一个转角的地方避避风头。

  那知两旁的石壁经过数百年来「小诸天罡风」的刮蚀,早已清洁溜溜,平平
整整,毫无可资躲闪之处了。

  经过那洞口之时,他略一窥探,只见那人神色湛然,令人油然生敬,显然那
三粒「百兽丸」已在他的体内发生效用了!

  他一看既找不到躲闪之处,就只有面对现实接受挑战了,方才没有准备都没
有死,此回一定可以过关的。

  他脱口吐出一句:「妈的!大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

  那句「妈的」吐出之后,他翟然一惊!

  皆因,他自幼家教极严,那句「妈的」乃是此次随着大姨蚂出来所学到的一
句口头禅。若被爹娘听到了,非受一番处罚不可!

  他慌忙住口,将背部贴在洞壁,开始盘坐调息。

  他刚一提气,立即发现丹天之处升起一股澎湃的真气,不待超儿的指挥,立
即在他的全身经脉流窜着。

  他不由惊喜交集。

  他知道此时稍一失慎,极易受伤,便小心翼翼的引导着那股充沛的真气,在
全身各处流动着。

  那情景好似一个小孩引导一群豺狠虎豹一般,跑快了怕引起它们追逐,跑慢
了又怕被它们吞咬。

  好不容易,跑过数圈之后。各处经脉皆已适应这股充沛的真气,频频「留客」,
气氛转为融洽。

  超儿迅即入定。

  半个时辰之后,他自入定中醒转过来只觉轻飘飘的,说多爽就有多爽,不由
想张口一啸。

  懊听那恐怖的雷鸣之声自远处疾穿过来,他不由大惊失色,一咬牙,抱头弓
身躺在地上准备受苦!

  雷鸣加剧,寒飚及身。

  回旋之劲再度产生。

  超儿又开始到处碰撞了。

  小洞内之神秘人虽服过三粒「百兽丸」,又经过一番调息,此时仍然禁受不
住而开始颤抖了!

  良久,小洞的气流也开始剧烈的回旋,他禁不住开始在地面上翻滚,找到了
地上那四个小孔,四肢一抓,伏在地上,任寒流侵袭了!

  他咬紧牙根承受着。

  痛苦的时光,过的特别的快,他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皆已经快要冻僵了,他知
道自己又要晕迷了。

  那知,雷鸣之声逐渐细微了。

  那股寒流也逐渐消失了。

  他知道必是胡老哥那三粒「百兽丸」发挥了功效,他不由感激得热泪盈眶,
禁不往簌簌直流。

  想不到经过十余年,胡老哥不但没有忘记自己,还费尽心思托人把「百兽丸」

  送到此处来助自己。

  想到此,他立即又想起那位健壮的少年人,此时,「小诸天罡凤」已经消逝,
他慌忙爬起身子。

  只听他微弱唤声:「小……兄……弟……」

  接着就欲奔向洞孔。

  却听洞孔传来一阵宏大的声音道:「大叔。你没事吧!」

  他惊喜交集,趴在洞口上,颤声道:「没事……没事……

  太好啦……「超儿方才虽然被」小诸天罡风「吹得到处碰撞,由于他」有备
无患「,虽觉衣衫被刮破数处,却不似第一次那么痛。

  因为,他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真气好像使得他的皮变得更厚一些,使他觉得
没午间那么寒冷及疼痛。

  因此,「小诸天罡风」一过去,他立即跑向那洞口。

  洞中那人喘过一口气之后,好奇的问道:「小兄弟,你怎么不怕冷痛?」

  超儿自己也搞不清楚,因此,惑然的道:「大叔,我也不知道呀!」

  那人以为超儿必是兽王之徒孙,兽王为了叫他入洞帮忙自己,必定费了一番
心血,因此他方能不怕冷及不怕疼。

  当下,他问道:「小兄弟,你会不会点穴及解穴?」

  超儿宏声道:「会!」

  那人欣喜的道:「太好啦!这下子我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了!」

  他沉思半晌之后,道:「小兄弟,我这气海穴被人封住,因此只能提聚三成
功力来御寒,只有麻烦你替我解穴了!」

  超儿惶恐的道:「大叔,我行吗?」

  「哈哈,小兄弟,你别客气啦!能够应付『小诸天罡风』的,岂是简单的角
色,来,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深!」

  接着,在小洞右下角,划了一个小圈圈!

  只听他笑道:「小兄弟,你提聚全部功力,朝这个小圈圈劈一掌!」

  超儿此时总算见过他的身体了,只见他衣衫褴褛,身子亦近全裸,不过,那
白晰的皮肤及修长的身材却挺合乎际准的!

  超儿不由自主的将他和爹作个比较!

  那人等了半晌,一见超儿依然没有出手,不由问道:「小兄弟,有困难吗?」

  超儿闻言急忙道:「不!不!我试试看!」

  说着暗暗提聚功力于右掌,朝那小圈圈之处劈去。

  没有锐啸,没有狂风,一切皆静悄悄的!

  倏听「砰」一声巨响,那小圈圈立即变成一个深坑,原本黑暗的小洞立即被
自深坑冲起的寒光衬得亮光闪闪。

  超儿不由「咦」了一声!

  那人欢呼一声:「果然正是这个宝贝?」跨前两大步,弯腰立即取出一柄露
出分余的带鞘迷你匕首!「匕首本来就够小,被称为」迷你「可见它有多小了!

  短匕出鞘,超儿只觉双目一花,双目闭上半晌之后,微眯双目一瞧,只见匕
身不逾中指长,简直就是一柄短镖。

  那人将匕首人鞘之后,小洞重又陷入黑暗,只听他松了一口气,道:「小兄
弟,此宝名叫『烈日匕』,乃春秋战国之物。

  「相传此物一出土,天下必大乱,这些年来,我总是觉得此地有异宝,想不
到却是这个凶物!」

  超儿好奇的问道:「大叔,你怎么会觉得这儿有异宝呢?」

  「每年中秋月圆之际,那儿即会有龙吟声,而且也会泛起一股阴寒之气,因
此,我判定该处有异宝。」

  「大叔,我这份力道能不能替你解去穴道?」

  「可以啦,足足有余啦!我还耽心力道太猛,我会承受不起哩!来!你再把
方才的力道减一半,试试看。」

  「好!」

  「轰!」的一声,那深坑右侧的石地面立即石屑四溅。

  那人双目虽然无法黑中看物,却可以由声音中判断出超儿的功力,只听他欢
声道:「小兄弟,再减一分!」

  「轰!」的一声,深坑左侧的石地立即又石屑四溅。

  那人笑道:「小兄弟,就以这种力道,朝我的气海穴拍一下吧!」

  说着,凝立在洞中。

  超儿却犹豫的道:「大叔,家父曾说气海穴不能乱拍哩。

  小则失去一身的功力,重则会吐血死亡哩!「」哈哈,小兄弟,我这『气海
穴』被人封去了大部份的功力,已经在此受了十余年的折磨了,你就试试看吧!


  「好!万一发生意外,你可不能怪我!」

  「哈哈!我梅时仁何曾做过反悔之事呢?小兄弟,动手吧!」

  尽管如此,他自己也紧张极了他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等的就是这一天,只
要恢复了功力,届时不但可报仇亦可去寻心上人吴华荻。

  可是,万一这位少年人多加了一分力道,自己就全完了!「超儿何尝不紧张
呢?

  只听他颤声道:「大叔,我再劈一掌给你看一看吧!」

  说着,朝那人的左侧地面又劈了一掌。

  那人一听,立即喜道:「对!就是这样,来吧!」

  超儿暗暗祈祷一下,瞧定他的「气海穴」,果然一掌劈了过去!

  那人闷哼一声,身子立即飞撞在石壁上!

  超儿忙问道:「大叔,你怎么啦!」

  那人拭去嘴角的黑血,顾不得答话,立即盘坐在地开始调息,超儿睁大了双
目,紧张的瞧着他。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之久,那人长吁一口气,睁开双目瞧向超儿。

  超儿只觉自己好似被两股冷电击中,心中不由一阵狂暗忖:「喔!好厉害的
眼神,连爹也比不上他哩!」

  那人一瞧及超儿那俊逸的面孔以及清傲的眼睛,心中一喜,不由仰首哈哈狂
笑不已!

  超儿只觉那笑声好似一股迫人的气劲,不断的自他的双耳钻入心房,令他浑
身一阵子难受!

  他连忙依照娘所授过的对付以气(音)攻击的方法,一面护住自己的心脉,
一面暗暗封住双耳穴道。

  耳不听为净。

  那人狂笑半晌,发泄十年来所受之苦之后,一见这位少仍然毫无所动的瞧着
自己,不由暗暗一凛。

  他早已知道这位少年人的武功很高强,但是想不到会高明到这个境界,于是
含笑道:「小兄弟,你这份功力,令人佩服!」

  超儿一见他止住笑,早已自解双耳的穴道,此时一听他夸奖自己,连忙道:
「大叔,你才高明哩!家父也比不上你!」

  「对了!小兄弟,我尚未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哩!」

  「不敢,大叔,我姓王,名叫慕超,钦慕的慕,高超的超!」

  「哈哈,人如其名,好名字,好人品,敢问令尊及令堂大名?」

  「家父王一帆,家母席秋莹!」

  「哈哈,原来是王三公子和女诸葛之后人,难怪会有小兄弟这种后人,嗯!

  已经十余年未见令尊和令堂了,他们还好吧!「

  「托大叔的福,家父及家母皆安好,大叔,可否赐告你的大名?」

  「哈哈,王三公子实在令人羡慕,不但将你调教了一身高绝的武功,最难得
的是有一付谦虚的胸怀。

  「我姓梅,松竹梅的梅,名叫时仁,时光的时,智仁的仁!」

  超儿喃喃的道:「梅时仁,我好似听过这个名字?」

  梅时仁乍听超儿之言,心中不由暗暗得意着。

  须知梅地仁身份如迹,智勇双全,书、诗、琴赋样样精通,人又长得俊,嘴
儿又妙语连珠,不知迷死了多少女人里!

  否则怎么会令「出手似电,掌力如山,挥金如土,怜女如花」的王三公子乍
听吴华荻道出其爱人为「梅时仁」时,自叹不如呢?「

  梅时仁忙想不到自己被困于此十余年后,仍然会有后生小辈记得自己的姓名,
这叫他怎么不暗暗得意呢?

  他那知道超儿是随着吴华荻出来时、曾经听她向人问起「梅时仁」这个名字,
因此,他才有点印象。

  梅时仁含笑道:「超儿,你怎么认识兽王胡一啸的?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他的
孙子或徒孙哩!」

  超儿笑道:「大叔,超儿是随着大姨妈在大明湖碰见胡老前辈的,啊!对了!
超儿曾听大姨妈向人问过你的行踪的!」

  梅时仁忙闻言,身子一颤,急忙掠到洞口,握着超儿的双掌问道:「超儿,
你大姨妈是谁?」

  超儿只觉被握之处剧疼难耐,暗暗提聚功力,一冲一挣,震开梅时仁的双掌,
道:「她叫吴华荻,口天吴……」

  梅时仁那对俊目立即迸出泪水,喃喃的道:「荻妹,苦了你啦!」

  超儿惑然的道:「大叔,我那大姨妈干嘛要找你呢?」

  梅时仁原本要告诉超儿实情,但心中陡地一动,立即道:「超儿,你那大姨
妈是我的表妹,她一定不知我在此地!」

  「是呀!大姨妈遇见人就问哩!」

  梅时仁只觉心口一疼,忙道:「超儿,你去休息一下吧!

  午时一到,那「小诸天罡风」又要来了!「说着,自顾自的转过身子盘坐在
地。

  超儿虽然有好多话要和他说,一见他如此吩咐,立即盘坐在地,开始回想这
一段奇妙的事情!

  梅时仁那能静下心调息呢?他的心中不住的呐喊着:「荻妹,愚兄对不起你、
可是,你知道愚兄在此受苦吗?」

  他的那对俊目立即被泪遮了!

    他的脑海中迅即浮现出自己落入师姐师巧巧手中的情景……

  金陵,情人谷客栈!

  亥初时分,包下整栋后院的梅时仁与吴华荻在美酒的催情之下,衣衫一件件
的掉落在榻前。

  只听吴华荻羞答答的道:「仁哥,人家要试试当男人的滋味!」

  梅时仁自她那对丰乳之间抬起头,笑道:「好呀!小试一下倒是无妨,弄久
了,你恐怕承受不了!」

  「嘻嘻!人家才不信哩!」

  接着一翻身,蹲在他的下身旁。只见她颤抖着手,扶住梅时仁那只硕大的「
话儿」,一手扒开自己那洞口,对准之后,轻轻的坐了下去。

  梅时仁双掌扶着她的纤腰,柔声道:「荻妹,慢慢来,对!对对!慢慢坐下
去,免得把你那又细又嫩的宝贝弄伤了!」

  吴华荻将他那话儿整个的吞进之后,只觉得好似顶到肚子里面,整个身子软
绵绵的无法用力。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在「海天一色」和王三公子「交合」的时候,会有失望的
原因!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梅时仁双手放在她的背后,仰坐起身子,张嘴开始吸吮着她那对丰乳,只听
她呻吟道:「仁哥,不要嘛!人家酸死啦!」

  梅时仁深谙女人的心理,她越说「不要嘛!」就表示她「要嘛」「继续」,
于是继续吸吮着。

  半晌之后,吴华荻只觉浑身酸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开始套动了!

  那情形就好似一个人的背部酸痒难耐,用手又搔不到痒处,只好在砖墙角上
下功夫,以便煞煞痒!

  梅时仁一见她已开始蠢动,立即躺下身子,双掌分握在她的丰乳上抚摸,按
捺,捏弄着。

  吴华荻上下遭到袭击,只觉全身酸痒难耐,只有猛烈的挺动,才比较舒服一
点,因此,她不住的挺动着。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终于气喘吁吁!

  梅时仁含笑道:「荻妹,你先歇会儿吧!」

  吴华荻微微一笑,立即站起身子。

  梅时仁一见自她那洞口顺着大腿内侧流出一串液体,立即取过枕巾,道:「
荻妹,别弄脏了身子,把它擦掉吧!」

  吴华荻羞得要死,连忙飘下榻,自衣衫内取出纱巾擦拭着。

  梅时仁见她那付羞涩的模样,心中不由一荡,也跟着走下榻,道:「荻妹,
你既然不喜欢弄脏客栈的东西,咱们换个花样吧!」

  吴华荻闻言,心儿不由再度狂跳!

  她自从献身给他之后,除了「洪先生」来临之「生理假期」以外,两人几乎
「夜夜良宵」!

  每当梅时仁提供一个新花样的时候,她必定「死」一遍!

  而且「死」得很「惨」

  最起码是隔天起不来!

  因此,此时一听他又有新花样,难怪她会又惊又喜!

  梅时仁知道她此时的感受,轻轻的拉起她的纤掌,吟道:「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岸犹唱后庭花!」

  说着,轻轻的站到她的背后。

  吴华荻略一思忖,不由骇然道:「仁哥,那儿太小啦!」

  接着,急忙伸手捂住臀部中央。

  梅时仁轻轻的亲了她的酥肩一口,笑道:「荻妹,你放心,愚兄岂忍心『辣
手摧花』乎?」

  吴华荻颤声道:「仁哥,你不能骗我喔!」

  「哈哈!荻妹,愚兄骗过你吗?」

  吴华荻慢慢的放开手,问道:「仁哥,如何唱后庭花?」

  「哈哈,荻妹,你双手扶住榻沿,支住身子,可以随着我的动作自由的前后
移动臀部!!」

  「嗯!这招不错!你那话儿太长了!」

  「哈哈!来吧!」

  只听「滋!」「拍!」的一声,梅时仁命中目标,直捣黄龙!

  吴华荻媚笑道:「嘻!仁哥,你那两个『蛋』会打人哩,打得人家又疼又痒
的,喔!喔!好……好……」

  梅时仁双掌托着她的纤腰展开快攻!

  他自出现江湖以来,玩过上百个女人,其中就以吴华获最令他神魂颠倒,为
了她,他破例的在一个地方停留了十天以上。

  因为吴华荻长得美若天仙,气质高贵,凛不可侵,可是一上了榻,不但婉转
承欢,更是浪叫连连!

  这是男人心目中的最佳偶像。

  他一口气轰了百来下之后,吴华荻已浪叫连连,圆臀乱摇了。

  两人站立之处,早已被她那淫水湿了之大片。

  梅时仁小心翼翼的顺着她那摆动的方向挺进,以免扭伤了自己的「话儿」,
或是轰炸到别处(屁眼)!

  吴华荻那摆动的弧度及速度越来越小了,梅时仁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双掌
立即抢到她的胸前。

  他边抚摸着那对毫无暇疵的丰乳,边插动着!

  「哎唷……仁哥……喔……啊……哎唷……仁哥……人家……人家不行啦…
…哎唷……哎唷……酸死人家了!」梅时仁继续挺动着。

  突见吴华荻在一阵子急颤之后,再也站不住脚,突然往下一蹲,梅时仁早已
左手一捞,将她送上了榻。

  身于扑上去之后,立即又展开抽插。

  连连挺动五、六十下之后,他才在一阵颤抖之后,静止了下来,只听吴华荻
叹道:「仁哥,美死我了!」

  说完,悠悠入睡。

  梅时仁爱怜的香了她一口,站起身子,坐在桌旁品茗沉思着。

  他在想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

  沉思中的梅时仁之耳边突然传来一股嗲死人的声音道:「哟!好迷人的妞儿,
怪不得师弟你会一直躲在此地?」

  梅时仁闻言,身于剧烈的一颤,那对俊目突射神光,瞧向窗外。

  那两扇紧闭的窗扉,突然无风自开,立即现出一个宜嗔宜娇,使人神摇心眩
的少女面孔!

  尤其那对清澈深邃,黑白分明的美目,任何人一见到那付面孔,非马上心猿
意马,不思一亲芳泽才怪!

  一向甚有赏美的梅时仁,一见到这付脸孔,却好似见蛇蝎一般,神色惨变,
立即站起了身子。

  红衣少女瞧了他那硕大的「话儿」一眼,心中暗暗一荡,旋又传音道:「师
弟,把衣服穿了吧,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梅时仁一见已被自己拼命逃避的师姐找到,心知必须要费一番手脚才能逃开,
为了避免牵连荻妹,他着好衣之后,立即随着红衣少女而去。

  出城不远,立见一辆华贵的双骑马车停在路旁,红衣少女倚在车辕,媚声道
:「师弟,咱们上去聊聊吧!」

  梅时仁沉声道:「师姐,小弟已经自愿放弃宝座,宣布和本教脱离关系了,
请你放过小弟吧!」

  「嘻嘻!师弟,你实在太狠心了,你自四年前不告而别,不但姐姐伤心,三
位妹妹也为你憔悴了哩!」

  梅时仁想志往事,那英俊的面孔立即起了一阵扭曲,只听他沉声道:「师姐,
请你念在咱们昔日那段情份上,放过小弟吧!」

  红衣少女沉声道:「师弟,你明知本教如果少了你,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
有重振的希望!你却故意唱反调!

  「哼!想不到一向视女人如草芥的玉郎君却也会为一个黄毛丫头动起情了,
好!为了本教,师姐只有毁去她了!

  说完,右掌一扬,就欲下令!

  梅时仁知道师姐已掌握本教大权,身边随时跟着数名教中高手,若让她一下
令,熟睡中的荻妹岂有幸理!

  因此,他忙喝道:「慢着!」

  红衣少女嫣然一笑,放下手,媚声道:「师弟,你想通了!」

  梅时仁痛苦的道:「师姐,小弟跟你走,不过你必须放过她!」

  「好!」

  「师姐。你一向一言九鼎,不输须眉,小弟信得过你!」

  说完,飘身跃上马车。

  那知他方掀开纱帘,倏见一蓬红砂射向面孔,一挥右掌,他喝声:「师妹,
你……」

  身子立即向后一仰!

  红衣少女「格格」一笑,抱着他立即闪入车厢!

  只见林中射出一名驼背大汉,跃上车辕,一挥皮鞭,马车立即启动。

  车厢内,只见一名蛇腰蜂臀,相貌妖冶的少女抚摸着梅时仁那付俊逸的面孔,
叹道:「师姐,这冤家更迷人了!」

  红衣少女笑道:「你还不知道他在『那方面』更行了哩!」

  「等等,师姐,咱们试试看吧!」

  「也好,反正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心,在把他关入『小诸天幽洞』前,就
先乐一乐吧!」

  「师姐,你请!」

  说着,取出一粒纷红色药丸塞入梅时仁的口中,同时为他宽衣解带。

  红衣少女早已笑嘻嘻的剥光了身子,仰在车上。

  黄衣少女瞄了红衣少女的下身,嘻嘻笑道:「师姐,你的这一片『黑森林』
实在有够迷人!」

  红衣少女浪笑道:「师妹,这阵子自那几名番僧处吸了不少的内力,想不到
营养全跑到那儿去了!」

  「嘻嘻,那几名番僧真是嗜色如鬼,若非遇上了咱们四姐妹,换了别人,那
怕是一,二十人也招架不住哩!」

  「嘻嘻!据说,他们的师父及师叔更勇猛哩!可惜,他们一直不到中原来,
否则,咱们可以好好的见识一下哩!」

  「嘻嘻!他们不来,我们可以去找他们呀!」

  「嘻嘻!好!等把这冤家关入幽洞之后,再叫那几个番僧带我们去吧!喔!

  这冤家这根货实在厉害!「

  原来,梅时仁在媚药的激发之下,早已疯狂的在红衣少女的身上挺动了。

  黄衣少女瞧得春心大动,一边脱去衣衫,一边浪笑道:「师姐,你方才莫非
看到他正在『泡妞』?」

  「是呀!这冤家把那个丫头整得死去活来,又叫又摇的,令我瞧得难过极了,
若非他知道本教太多的机密,我实在舍不得关他!」

  「是呀!我和这么多的男人在一起,比来比去,还是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
这冤家实在太固执了!」

  马车自金陵疾驰向长江三峡!

  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黄衣少女及红衣少女一直未下过马车,终日抱着
梅时仁胡天胡地的狂欢着。

  车抵巫山脚下,红衣少女吩咐驼背大汉看守马车之后,立即朝山下射去。

  黄衣少女挟着气海穴被封,黑甜穴被制,面色枯黄,双目凹陷,眼眶泛黑的
梅时仁随后跟去。

  陡见林中灰影一闪,正游罢巫山的兽王胡一啸突然发现自己的拜把兄弟,忘
年之交的梅时仁被制。

  他略一打量,立即发现那位红衣少女正是梅时仁曾经向自己介绍的师姐师巧
巧、他不由大骇!

  (当时梅时仁尚未背叛该教)

  因为,师巧巧在与兽王见面之时,借着握手之际,露了精湛的内功,暗中折
服了兽王胡一啸,以便日后吸收他人教!

  兽王对巫山的地形甚熟,虽不知她们要将梅时仁挟去何处,却已概略知道路
线,因此,他立即绕了开去。

  过了半晌,只听巫山之中怪啸连连,忽短忽长,忽疾忽徐。

  红衣少女,心知啸声有异,立即沉声道:「师妹,小心!」

  两人继续向前行里余,忽见两头金睛黑毛巨虎自林中扑了出来,红衣少女叱
道:「畜牲!」双手连劈!

  「砰!砰!」两声巨响,那两头猛虎已头破腹裂惨死于地!

  倏听数声怒吼,两头巨狮及二只金钱豹自林中疾扑过来。

  黄衣少女取出宝剑,左手挟人,右手宝剑连闪,两人连手之下,不但毙了那
三头猛兽,而且正与四只狒狒厮拼着!

  猛兽一批批的围了上来,奈何二女武功高强,手中又有锋利的宝剑,两人虽
已染了不鲜血,却夷然无损。

  那些猛兽却嚎叫动天,开始四散逃去、地上那些疾游而来的毒蛇立即和那些
猛兽缠斗着。

  师巧巧心知必是兽王在搞鬼,因此朗声道:「姓胡的,有胆子的就自己出来,
姑奶奶在此候教!」

  兽王一见二女的武功,自忖不敌,为了救梅时仁,他忍住心中的怒火,隐在
远处不敢吭声。

  师巧巧连喝三次,一见对方不敢出面,冷哼一声之后,继续赶路。

  两人来到瀑布之后,一见那些飞瀑已变成一面厚冰,正被上游冲下来的泉水
在冲蚀着,心知「小诸天罡风」刚吹过两人各服下一粒火红药丸之后,师巧巧站
在崖洞人口防止兽王趁隙捣蛋,黄衣少女则迅速钻入洞中。

  她来到那洞孔之后,解开梅时仁的黑甜穴,将他掷入小洞之后,阴声笑道:
「师兄,你好好的休息吧!」『梅时仁被摔得闷哼一声,道:「师妹,这是什么
所在?」

  「本教的『小诸天幽洞』!」

  「什么?你们太狠心了吧!」

  「嘻嘻!谁教你要背教?」

  「师妹……」

  「呸!姓梅的……你已叛教,不够资格叫我师妹!」

  梅时仁怒喝一声:「倪甄美,你这蛇蝎美人。你既然做得如此绝,休怪我姓
梅的出手太狠!」

  说完,扬掌一劈!

  倪甄美不屑的朝洞口一挥!

  「砰」一声,梅时仁立即摔到石壁,当场昏倒。

  倪甄美得意大笑声中,人已迅即离去。

  兽王跟着她们二人下山,眼看她们登上马车离去之后,立即疾驰向瀑布之处,
却见那些飞瀑已开始结冰。

  泉水不住的流下来!

  冰层越结越厚!

  在黑夜之中显得更加的光亮。

  兽王来过巫山数次,亦见过不少此种情景,他曾经打算进去探一探,可是走
不到数丈,立即赶快退了出来。

  此时,他耐着性子等到飞瀑融化之后,吞下三粒「百兽丸」,登入崖洞,再
度冒险行入黑洞。

  那知,他仍然支持不了多久。立觉全身发抖,立即扬吨叫道:「老弟,老弟,
你在那儿?我是老哥哥呀!」

  此时的梅时仁早已昏迷不醒,那里听得到呢?

  兽王只好退出寒洞!

  从此以后,他在深潭及寒洞两头跑,随时还找人来设法入洞或入潭,那知依
然无法突破。

  梅时仁自那天起,每天忍受着两次冰寒酷刑,饥饿之时,设法捉拿蝙蝠,生
饮其血肉,以维生存。

  想起悲惨的往事以及今日奇迹的恢复了功力,一向游戏风尘的梅时仁忍不住
心中之悲喜交集,泪水籁籁直流了!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呼噜噜」的声响。

  梅时仁翟然一惊,暗忖:「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间,『小诸天罡风』又要
来袭了!」

  他忙伏地凝神调聚功力护住心房。

  不久,轰雷巨响,寒飚回旋。

  梅时仁虽觉全身疼痛不已,但是由于心脉已被内功护住,所受之苦,已经减
轻了不少,不由暗喜。

  只听得小洞外到处「砰砰」响个不停,心知必是超儿被「小诸天罡风」的回
旋气流卷得四处碰童,不由紧张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时辰过后,梅时仁好似生一场重病,全身疼痛不已,立即挣扎
着坐起身子。

  陡听超儿关心的问道:「大叔,你还好吧!」

  梅时仁想不到遭受那么密集又沉重撞击的超儿居然若无其事的询问自己,不
由欣喜的道,「没事,好多了!」

  超儿吁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受不了哩!大叔,你休息一下吧!」

  说着,倒出一粒百兽丸服了下去。

  只觉一股热流自腹中升起,果然冲去不少的饥饿!

  超儿迅速的入定。

  等他醒转过来之后,他只觉身子轻飘飘,更加舒畅,不由暗忖:「怪啦!每
撞过一次之后,似乎更舒服哩!」

  他那知「阴阳罡气」已在他的身上形成,正逐渐的滋长呢?

  他站起身子一瞧梅时仁仍在调息,一时无聊四处一望,倏见一道腥风及黑影
袭向面门,他下意识的挥手一拍。

  「吱!」的一声怪响,壁间立即出现一只蝙幅的破碎尸体。

  超儿一怔之后,暗忖:「妈的!又是这种扁毛畜牲,上回被你们嚇了一跳,
此次总算揍死一只出口气l」

  他那知,这些蝙蝠方才为了逃避「小诸天罡风」,因此逃出洞外,此时,自
然又三五成群的飞回洞中了。

  一道道腥风疾射向超儿。

  超儿只要随意一挥立即劈死一只蝙蝠,偏偏那些蝙蝠恨心甚重,前仆后继,
成群结队的朝超儿周身攻来。

  超儿长啸一声,使出「六合掌法」迎战群蝠。

  「吱吱……」叫声响个不停。

  超儿豪气一生,立即将各种掌法在狭窄的黑暗中使了出来,使到最后,已进
入浑然忘我的境界。

  早已醒转过来,却默默的站在洞沿的梅时仁,一见他那精湛的掌法以及出掌
无声,却威力绝伦的内功,整个的怔住了半晌之后,梅时仁回过神来,心中不由
暗喜:「看样子,唯有此子可以制服师姐及三位师妹!」

  他立即思忖如何指导超儿进一步突破!

  在他的感觉之中,超儿所学太杂,而且太中规中矩,在身形变化之间总会露
出漏隙,在高手的眼中,那漏隙往往足以致命。

  他绞尽脑汁苦思着。

  不知不觉中,「呼噜噜」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正打得浑然忘我的超儿以及沉思的梅时仁都没有发现「小诸天罡风」又要再
度「光临指教」了。

  一直到寒飚临身,轰雷巨响,两人才惊醒过来。

  梅时仁避之不及,干脆将双掌紧按于洞孔边沿,提聚全身动力,闭上双目忍
受着寒飚的袭击。

  超儿正打到「游龙八卦」,突遇寒飚来袭,立即双足钉立在地,双掌朝临身
之寒飚硬劈着。

  他出手虽疾,那里比得上大自然源源不绝的寒飚呢?只见他那身子已被刮得
前后左右暗动,双掌胡乱挥着。

  他的双足紧紧的扣住地面,咬牙苦撑着。

  终于,在稍顿一口气之际,「轰」的一声,他整个的撞上石壁,这一撞,撞
得他吐出一口鲜血,立即晕倒!

  他那身子四处碰撞着,所幸在他体内已初成的「阴阳罡气」自生反应,护住
他的身子,否则,非头破血流不可。

  梅时仁好不容易挨到寒飚消失,他睁目一瞧,超儿不知被吹到那儿去了,慌
忙就地调息,企图恢复一点元气!

  半个时辰之后,梅时仁恢复了六成的功力,只见他双掌一撑,身子已钻出那
个二,三尺的洞孔。

  他凝神朝左右一瞧,只见超儿双掌深深插入石壁之中,双足无力的垂在人口
之处,嘴角挂着一条「红冰棒!」

  梅时仁身子疾掠到他的身边,伸手一摸,只见他浑身冰冷,所幸心口还不住
的跳动,他不由暗暗吐了一口气。

  他略一调息右掌置于他的「百汇穴」,缓缓的输真气。

  半晌之后,那股真气与超儿护住心口的那股真气合而为一,自动的在超儿的
体内运行起来。

  这下子,令梅时仁讶异万分。

  想不到超儿居然已经贯通了「天地之桥」!

  真气绕行一周,地上立即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原来冻结在超儿身上的
冰层已经开始溶化了!

  只听超儿「哎唷」叫了一声,一口黑血自他的口中咳出,梅时仁忙扶着他的
身子,道:「超儿,小心扭断了手!」

  超儿露齿一笑,道:「谢谢大叔!」

  双手一抽,轻易的身石壁中抽出双掌,同时摔下了身子。

  梅时仁诧讶的道:「不简单,居然毫无损伤!」

  超儿也莫名其妙的道:「是呀!我只记得被那狂风吹得胸口一疼,吐出一口
血之后,立即晕倒,那知双掌会插进石壁,而且毫无损伤。」

  梅时仁面带悸色的道:「还好没有被吹出去,否则非摔死才怪!」

  超儿却欣喜的道:「大叔,你怎么出来的!」

  「哈哈,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要出入那洞,简直易如反掌!」

  「太好啦!大叔,那你可以出去找大姨妈了!」

  「不!此地的『小诸天罡风』对于恢复我的功力,甚有助益,我想再待一阵
子,等到功力复元以后再说!」

  超儿点头道:「也好,反正胡老前辈会去『海天一色』向家父告诉我的下落,
届时她们也会知道你的好消息!」

  梅时仁听得欣喜万分,道:「不错,目前当务之急是早点精练你我的功夫,
超儿,你是元阳之身吧!」

  「大叔,什么叫做『元阳之身』?」

  「这……超儿,你还没和女人在一起睡过吧?」

  「有呀!超儿常跟娘一起睡!」

  「哈哈,没关系,来,你仔细听着!」

  梅时仁接着把「归元神功」传授给他。

  以超儿的智慧及充沛的内力,半个时辰不到,即已将「归元神功」的口诀默
己在心,只听他恭声道:「大叔,谢谢你!」

  梅时仁含笑道,「超儿,你真是奇童,从现在起,你将双臂插入壁中,一直
依诀调息,一个时辰之后,必有奇迹出现!」

  「真的吗!」

  「哈哈,自七圣教开宗立派以来,『小诸天罡洞』乃是禁闭之重地,可是,
未尝不是修真练道之地,!」

  「大叔,你说什么?」

  「哈哈,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可惜大叔已经毁了元阳,不能藉『小诸天罡风』
恢复被师巧巧二女盗去的功力。

  「超儿,时间宝贵,开始练功吧!」

  说着,带头掠回洞中,迅速的跃入小洞内。

  有了对付寒飚之方法,他立即开始试验了!

  只见他面壁盘膝而坐,运集功力贯注于双臂,只见他略一用劲,双臂好似插
进砂堆,小臂以下整个贯注在石壁内。

  他迅速依诀运起「归元神功」,半晌之后即已入定。

  一个时辰之后,梅时仁自入定之中醒转,一见洞外的超儿被一层红色光圈罩
住,不由欣喜得直掉泪。

  只听他喃喃的道:「七圣教的诸位祖师爷们,数百年来一直没有人练成的『
归元神功』终于出现在超儿身上了!

  「诸位祖师爷,弟子以性命,弟子誓必辅佐超儿登上教主大位、同时使七圣
教成为一个名门正教。」

  说至此,他的那对俊目已充满了激动之泪。

  梅时仁被囚于此地十余年,虽然受尽了折磨,可是他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的眼
泪,想不到这一天内却频频掉泪。

  那是喜多于悲之泪呀!

  这完全是超儿所赐予他的呀!

  他知道超儿目前已有五、六成的「归元神功」功力了,只要红光转为黄光,
黄光变成白光;白光再消失为无形,超儿的「归元神功」即大成矣!

  他暗暗的估算,超儿要练到这个培界,必须要十年,他决心在自己恢复功力
之后,继续在此辅导超儿练武。

  至于与荻妹会面的事,除非她自动来,否则只有来日再说了!

  他愉快的重又入定了。

  轰雷般的狂飚再度来袭了。

  人定中的超儿提聚全身的功力,稳住身子,忍着肌肤之疼痛,任由寒飚在自
己周身肆虐!

  好几次,他的身子被带离地面,可是,他双臂一用力,迅即又稳了下来,不
过,全身气血已被引得澎湃翻腾。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

  终于寒飚逐渐的远去,他那翻腾的气血也逐渐的平静下来,他吐了一口气,
继续调息着。

  半个时辰之后,梅时仁恢复元气,爬起身子一瞧,只见超儿的一身衣衫已被
剥光,继续调息着。

  他一方面欣喜自己的功力有了进展,另方面也为超儿的成就感到安慰,从比
以后,他指导着超儿如何固定身子在寒飚袭击之中使精气神归一!

  寒梅吐芬芳,爆竹声中除旧岁。

  又是新的一年了!

  海天一色处处贴了春联,洋溢着新年的气息,可是,今年的过年气氛远不如
往年的热烈。

  ` 因为囝仔王——超儿没有返家团圆。

  而且,吴华荻也没有消息。

  自从他门二人离开之后,不但没有回来过、而且也没托人带回消息,群童不
知已暗中向娘同过多少遍了。

  大人们起初尚能沉注气,及至金陵故乡的人来报,只见吴华荻一人在江湖走
动时,他们才开始慌了!

  几经商景,决定等到年底,届时他们如果仍未返家,王三公子决定在元宵节
过后,再度进人江湖。

  因此,虽是喜气洋洋的大年初一,「海夭一色」在彼此拜过年之后,立即呈
现一片落寞沉寂之景象。

  王三公子和十二金钗默默的坐在了厅。

  群童三三两两坐在大厅各个角落无聊的把玩着十二金钗送给他们的小玩偶。

  陡听门房老王欢天喜地的跑进来,边喊道:「公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有超儿的消息了!」

  他这句话好似兴奋剂一般,群童尖叫一声:「万岁!」立即冲出厅外。

  只见老王跟着一身皮大衣的兽王胡一啸快步奔了进来。

  王慕仁关切的脆声道:「三伯,你方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老王笑呵呵的道:「当然是真的啦,不信的话,你问这位胡爷爷!」

  兽王一见突然冒出了甘余名眉清目秀的孩童,不由得征住了,及听老王之言,
立刻道:「不错,我有超儿的消息!」

  群童欢呼一声:「胡爷爷!」立即围了上去。

  随后走出的王三公子见状,郎声道:「欢迎,胡老前辈大驾光临,寒舍蓬毕
生辉,请入内!」

  群童立即让开道路,随在后头。走入大厅!

  兽王方坐下不久,白兰花立即送来一杯热腾腾的香茗。

  脆声说道:「胡老前辈,请用茶!」

  「谢射!王三公子好福气,娇妻个个貌美贤淑,孩儿亦有如金童玉女,尤其
超儿更是奇童。」

  王三公子朗笑道:「多谢老前辈的夸奖!」

  兽王心知众人急于知道超儿的消息,因此,开门见山的道:「公子,超儿目
前在巫山练武!」

  接着,将深潭蛟龙及「小诸天罡风」说了一遍。

  群童何曾听过皎龙,立即缠着兽王问东问西的。

  十二金钗一听超儿要进入洞中去遭受每日两次的寒飚考验,不由相顾失色,
席秋莹母子连心,更是美目含泪!

  王三公子却面带笑容。

  他心知兽王亦正亦邪,一身武功更是高深莫测,他既然对超儿有好感,将他
送人秘洞,必然另有用意。

  因此,他含笑瞧着兽王为孩子们介绍千年蛟龙的长相及活动情形。

  群童听得又惊又喜,恨不得能够亲眼目睹寻蛟龙一眼。

  及至听见超儿被蛟龙追逐以及兽王先以巨蟒诱龙出潭,他趁着怪鸟与蛟龙拼
斗之际,以利匕伤了它的要害的情景,不由尖叫连连。

  兽王哈哈笑道:「可惜,这畜牲受了重伤,不敢出来了。

  否则,老夫夫想带你们去瞧瞧它的模样?「

  王三公子朗声笑道:「老前辈,超儿约须多久才可艺成出洞?」

  「大约三年。」

  王三公子瞧了群童一眼,笑道,「你们听着,从今天起,你们多用点心练武,
两年半以后,咱们到深潭去看千年蛟龙!」

  群童不由高呼万岁不已!

  十二金钗一听有机会去目睹传闻中千年蛟龙亦不由喜形于色!

  王三公子含笑朝席秋莹道:「莹妹,胡老前辈冒着风雪送此喜讯,你去吩咐
厨下整治一桌莱,并多温美酒、本公子今天要陪胡老前辈多喝几杯!」

  兽王忙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王三公子道:「老前辈,晚辈这群罗卜头好奇啦,趁着这段空档,你就露几
手驯兽功夫让他们开开眼界吧!」

  售王乐呵呵的道:「老夫献丑啦!」

  群童闻言频频鼓掌欢呼!

  兽王大步踏出大厅,朝众人笑道:「老夫先唤些动物来向各位拜拜年,你们
就站在厅口欣赏吧!」

  说着,仰天发出一阵阵奇异的啸声。

  超儿方才吃了大亏,以他那付不服输的脾气,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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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851 积分33 金币1387 枚 支持1186 度 感谢10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7-4-9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4-16 14:16 只看该作者
            第五章糊里糊涂爽歪歪

  半晌之后,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唉呜,只见两只大白鹤率领三只小白鹤自右侧
空中疾飞而来!

  群童不由鼓掌欢呼。

  兽王连啸数声,五只白鹤在院子上空回翔三圈之后,落于地上,一字排开,
整齐划一的点了三下头。

  群童喜得一直鼓掌。

  兽王自瓶中弹出五粒绿色药丸。

  群鹤欢呼一声,张口吞下之后,深深一颔首,双翅一振,栖于一株松树上。

  接着是五只隼鹰来拜年。

  一批批的飞禽接踵而来。

  领过兽王之赏赐之后,分别栖于院中松树上。

  群童及十二金钗拍得双手通红却仍然不知疼。

  兽王突然扬嗓发出一阵阵雄浑的啸声。

  群童正在奇怪胡爷爷怎么改变啸声之际,远处的山头却已发出兽嚎,群童不
由相顾失色!

  兽王呵呵笑道:「孩子们,别紧张,有胡爷爷在此,老虎来了!」

  果然不错,他的声音方落,两只小犊般的黑斑金睛老虎已带着两只小虎越过
大门铁槛,奔进了院中。

  兽王怪啸一声,四只来势汹汹的老虎低吼一声之后,立即乖乖的伏在一旁。

  王慕仁好奇的问道:「胡爷爷,你方才叫什么,那四只老虎怎会在低吼一声,
就乖乖的蹲在地上呢?」

  「哈哈,老夫方才叫它们『伏下』,它们应声:」好『,就伏下了!「群童
不由自主学着兽网方才的怪啸。

  就在此时,又有两只金钱豹奔了进来,群童立即齐声发出一阵怪啸,那知那
两只金钱豹依旧冲了过来。

  群童不由惊叫出声。

  兽王见状,哈哈一笑,怪啸一声之后,那两只金钱豹果真在低吼一声之后,
乖乖的蹲伏在另一则。

  王慕仁立即问道:「胡爷爷,啸声一样,它们怎么只听你的话呢?」

  王三公子笑道:「仁儿,这么简单就可以驯兽,天下之人皆可以当兽王啦,
你们还早哩!

  兽王不由呵呵笑个不止。

  群童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但是这份难为情很快被后来的狒狒、熊、狼以及
其他小动物冲去了。

  院中立即挤满了五十余头各式各样的野兽。

  兽王呵呵笑道,「各位小兄弟,你们想不到你们会有这么多的『邻居』吧!

  来给大家来拜个年。「

  说着,他仰首发出一阵子沉啸!

  群童欣暮得拱手作揖「恭喜」着。

  群兽亦发出阵阵的欢啸声。

  树上的飞禽亦欢嗅不已。

  王三公子不由自主的带领十二金钗回拜着。

  兽王呵呵笑道,「各位小兄弟,去厨房拿点肉来请客吧!」

  群童欢呼一声,蜂拥进入厨房;不久,每个人手中各抓着香肠、肉脯、腊肉
……等内类食品重又来到厅前,作势欲掷!

  兽王忙叫道:「慢着,分配好,不然,等一下它们会打架的,来!就从最远
的开始,每个人喂两头!」

  群童果然由王慕仁开始依序掷出手中之食物。

  别看这些猛兽已往在林中一见面即强食弱肉,拼得你死我活,此时在兽王面
前,却也保持君子风度。

  群童掷完手中之物,群兽也统统有奖。

  兽王含笑问群童道:「好玩吧!」

  群童轰然应道:「好玩!」

  兽王笑道:「好,你们好好的练武,三年后,老夫将驯兽的方法教给武功最
强的那个人,好不好?」

  群童高声应好不已!

  兽王长啸一声,群兽齐吼一声,立即掉头离去。

  树上群鸟齐呜一声,振翅飞去。

  群童依依不舍的瞧着院子半晌之后,目光中充满了信心,三年后,自己非学
会这套驯兽功夫不可!

  王三公子早已和兽王回到厅中欢叙了。

  时光易逝,一晃又是中秋佳节了!

  梅时仁由于潜心修练,不但一身武功尽复,而且更加的精纯。

  超儿在他的指导之下,「归元神功」又进了一层,只要稍一运功,周身的红
光立即变成了黄光。

  每当寒飚来袭之时,超儿只要将双掌按在在地上或是壁间,即可固定住身子,
继续调息运功。

  据梅时仁表示,等到他盘坐在地,不需借助支撑即可稳若磐石之时,也就是
他那归元神功「练成之日。

  届时,他就可以离洞了。

  在这期间内,梅时仁传授超儿「隔空取物」之法,超儿藉着此法,捉拿洞中
的蝙蝠,吸其血维生。

  对于此种茹毛饮血的生活,超儿起初也不习惯,可是经不起腹中的饥饿,超
儿不得不将就点了!

  日子久了之后,也不以为意了。

  这天午时一过,两人才透过气,正在闲聊之际,突听远处有人扬声呼唤道:
「超儿,我是兽王……超儿……」

  超儿惊喜的道:「大叔,是胡老前辈哩!」

  当下扬声道:「胡老前辈,超儿听到了!」

  说着带头冲了出去。

  梅时仁亦迅速钻出小洞,朝洞外奔去。

  两人出了瀑布之后,只觉阳光刺得双目生疼,立即闭上双目,只听兽王激动
的:「梅老弟,超儿,你们果然都还在,接着。」

  两人探手一接,只觉抓到衣衫,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全身赤裸,立即微眯双目,
穿妥了衣衫。

  陡听超儿叫道:「老前辈,你怎么和我开这个玩笑呢?」

  原来他穿上那套衣衫,只觉袖长只到曲肘,而且又窄又紧,说不出有多难受。

  兽王见状又难为情又好笑,讷讷的道:「超儿,这是令堂吩咐我拿给你穿的,
我怎知你突然长高了这么多!」

  梅时仁那身衣衫挺合身的:他一见超儿那份神情及打扮,一时忍俊不住,立
即哈哈大笑起来!

  笑是最容易感染他人的,兽王及超儿亦随着大笑起来。

  三人这联合一笑,不但使近处的飞瀑逆流而上,远处的猿啼亦倏然中止,成
双成对欲来此图「巫山神女梦」的情侣们亦纷纷逃上山去。

  三人这一阵痛快的大笑之后,只听兽王笑道:「老弟,超儿,难得今天是中
秋佳节,来,咱们好好的喝几杯!」

  说着,取出身旁竹篓中的卤味及两壶酒。

  兽王歉然道:「超儿,你尚未满十三岁,令堂再三吩咐别让你喝酒,你就多
吃点东西,以泉水代酒吧!」

  超儿含笑道:「没关系,老前辈,你可否把我家中的情形告诉我?」

  「哈哈,超儿,你那些弟弟妹妹全部唤我为『爷爷』,你应该改口了吧!」

  「好!爷爷,超儿敬你一口!」

  说着,嘴巴一张,溪水立即射出一道水帘,迳奔入他的口中。

  兽王惊喜万分的叫道:「超儿,你的武功进步到这个境界啦?」

  说着,双目盯着梅时仁!

  梅时仁微笑,灌了一口酒,笑道:「老哥,我把『归元神功,教给他了!」

  兽王双目神光暴射,沉声道:「老弟,原来你是『七圣教』的余孽!」说着,
立即站起身,凝神备战!

  梅时仁惨笑一声,道:「不错!小弟正是『七圣教』之人。」

  兽王脸色一沉,右手朝地上一挥,地上立即现出一道分余深的长线:「梅时
仁,咱们今后各不相于!」

  梅时仁身子一颤,仰首厉笑一声,立即破空离去。

  超儿一见事情遭此巨变,一时不知所措!

  兽王平静的道:「超儿,『七圣教』在昔年危害江湖,幸经你王爷爷率领群
豪将他们歼灭!

  「想不到梅时仁竟是七圣教的余孽,怪不得他那师姐师巧巧的武功会那么的
惊人,唉!看样子,天下又要大乱了!」

  超儿低声道:「爷爷,超儿觉得梅大叔不似坏人哩,他不是也被人关在幽洞
吗?他一定不是坏人啦!」

  「超儿你还小,不懂江湖人心的险恶,他一定是在和师巧巧争夺七圣教主之
时,被她控制,才被关于此地的!」

  「这……梅大叔那么善良,他会是坏人吗?」

  兽王匆匆的道,「超儿,你吃过东西之后,再入洞去练功吧,我必须去通知
令尊令堂,免得他们被梅时仁所害。」

  说完,迅即离去。

  超儿唤声:「爷爷……」见他继续驰去,不由长叹一声!

  想不到一个好端端的聚会,竟会被无意间卖弄武功搞得不欢而散!

  万一那一天爷爷和大叔两人碰面,立即打了起来,不管是谁受伤,自己岂能
心安,想于此,超儿再也坐不住了!

  只听他喃喃的道:「我必须请爹替他们两人说和,对!

  先把这件事解决了以后,再回来练功。

  当下展开身形朝山下行去。

  只见他循着山道,身似一道黄烟一般迅速驰去,当他快到山腰之际,突听右
侧林中传来一阵「哎唷!哎唷!」的呻吟声音!

  天生侠义心肠的超儿立即止住身子,仔细一听!

  一阵「拍拍……」疾响,中间还夹着一段他听不出来的声音,另外还有男人
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

  「哎唷……哎唷……哥哥……你……你那话儿好似猛龙一般……人家……人
家受不了啦!」

  「嘿嘿!哥这千年蛟龙今日可要大开杀戒了,非叫你求饶不可!」

  「哎唷……」

  超儿乃是一只「菜鸟」,他岂懂男女之事,一听二人的交谈,他不由一怔:
「怪啦!那女人呻吟得好似快要死了,怎么还叫他哥哥呢?」

  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瞧。

  只见两具白乎乎的身子在草地上纠缠着,那男人每挺动一下,那女人立即全
身发抖,呻吟不已!

  超儿一时看不惯,立即喝道:「住手!」

  说完,拨开树枝,出现在二人面前。

  这对男女也真「衰尾」、正欲仙欲死之际,却被超儿那声巨吼喝得两人两耳
生鸣,心儿狂跳了!

  他们二人乃是山下居民,两人背着亲友在此幽会,那男人陡闻喝声,以为奸
情败露,拔起身子,慌不择路的逃去。

  那女人一见出声的是一名衣着怪异的陌生少年人,撑起身子,抓起衣服,骂
了声:「冒失鬼!」立即逃去。

  超儿喃喃念道:「冒失鬼!」一时搞不清怎么回事,立即摸摸脑袋、重又走
回山道朝山下驰去。

  他奔出里余之后突然想起那男人方才所提过的「千年蛟龙」,他「啊」了一
声之后,立即折人另一条道路。

  原来他突然想起潭中的那条千年蛟龙,决心顺道去除掉他。

  那知,他一时心慌走入岔道,等到他边走边想,走回到距离深潭数里远处,
已听到阵阵惊叫声。

  此时已是亥未子初时分,皓月当空,万籁俱寂,加上超儿功力已近通玄,因
此,虽然相距数里,那惊呼声依然清晰入耳。

  超儿立即循声疾驰而去。原来,自今日午后时分,七圣教的十二位金童玉女
带着公主到潭边去烤肉。

  别看这十二位年方十七、八岁的金童玉女长的俊逸潇洒,妩媚动人,他们十
二人不但武功高强,更是心狠手辣。

  七圣教中任何一位教徒稍一拂逆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之意,若对方是男的,必
定被六位玉女吃得「死脱」死于牡丹花下。

  对方若是女的,则必定由六位金童的轮奸而亡;因此,七圣教徒中暗暗流传
一句话,「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意在教主及二位副教主」遍施雨露「令人回味
无穷,甘心卖命!

  至于十二位金童玉女则不好惹,稍一不对,即有丧命之危。

  师巧巧四位师姐妹岂有不知十二人持宠而骄,可是她们存心恩威并济,以便
控制教徒,因此,任由他们横行!

  他们十三人边烤肉边饮酒欢谈,一个时辰之后,众人已经有醉意。

  只听那明眸皓齿,美若天仙又天生媚骨,年约十三、四岁,一身红衫的公主
师依依呃道:「别喝啦!再喝下去,就回不了宫啦!」

  玉女之首苏玉如娇声道:「好!咱们就别喝了,龙哥,来个团体游戏吧!」

  说完,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金童之首姚如龙会意的哈哈一笑道:「公主,咱们还是来玩『大风吹』吧!」

  苏玉如娇声道:「为了增加情趣,被吹倒的人,每被吹倒一次必需卸去身上
的一件饰物,如何?」

  金童玉女纷纷高声附和。

  师依依却犹豫不决!

  苏玉如低声道:「公主,此地又没有外人,何况,你一向最冷静,每次玩『
大风吹』总是你独赢!」

  师依依一想有理,立即颔首应允!

  金童玉女立即取过十二块大石摆成一个圆圈,每人跨坐在上面,笑嘻嘻的瞧
着俏立在中央的师巧巧!

  只听师巧巧那对美目一转,脆声道:「大风吹!」

  金童玉女齐声问道:「吹什么?」

  师巧巧脆声道:「吹金童!」

  说完,迅速的奔向姚如龙的位置。

  按规定被吹倒的人必须换位,动作稍慢,没有找到位置的人就是被吹倒的人,
必须脱去一物!

  只见金童之尾落后一步,他笑嘻嘻的卸去文士巾,立即扬声喊道:「大风吹!」

  「吹什么?」

  「吹有头发的人!」

  一阵混乱之后,苏玉如找不道位置,她嘻嘻一笑,大大方方的脱去外衫,立
即引来一阵欢呼!

  原来,她那套外衫一脱,里面竟然光溜溜的!

  真够大方。

  只听她脆声道:「大风吹!」

  「吹什么?」

  「吹没有良心的人!」

  众人哈哈一笑,坐立不动。

  苏玉如苦笑一下,脱下了一只绣花鞋!

  「大风吹!」

  「吹什么?」

  「吹金童!」

  如此周而复始的吹着,当皓月高挂在深谷上空之时,十二位金童玉女已经被
吹得光溜溜的了!

  师依依也被吹得只着一件水蓝色肚兜了!

  她一见那六位金童不但下身勃起。双目更是一直贪婪的盯着自己的身子,不
由喝道:「不吹啦!你们去疯吧!」

  金童玉女欢呼一声,立即各寻对象交合起来。

  忽而男上女下,忽而女上男下,各式各样的花招层出不穷。

  忽听苏玉如娇喝一声:「换手!」六对金童玉女整齐划一的一翻身,另起炉
灶,重又忙碌起来。

  师依依乃是师巧巧在十余年前将梅时仁押送到幽洞途中,连续多日疯狂纵欲
盗取梅时仁功力的产物!

  当师巧巧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原本想「打掉」它,却被三位师妹劝止,她们
的理由是打算以孩子来挟制梅时仁重返七圣教效命。

  因此,师依依侥幸的来到人间。

  由于师巧巧四人细心栽培,师依依虽只十三四岁,那一身功力虽未突破任督
两脉,却也相差不远。

  尤其,七圣教以女色为号召,吸收黑白两道高手,白天宣淫,「处处闻啼鸣」

  的情形屡见不鲜!

  师依依处于这个情形之下,耳懦目染的结果,至今虽未破身,却春心蠢动。

  随时准备「试一试」。

  尤其,此时此地,一见他们十二人妙招百出,轮流交欢的情形,更是令她浑
身燥热,难受不已。

  体内鲜血也随着沸腾不已。

  那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那张令人心醉的芙蓉面孔已转为酡红,红得更加醉人。

  那对媚死人的美目更是水汪汪的,令人望之心弦震动!

  她越看越「难过」,越「难过」越想看,偏偏娘及三位阿姨再三叮咛在任督
两脉贯通前,绝对不可以破身!

  她只有再度「跟自己过意不去!」了!

  只听「扑通」一声,她已跃入潭中在水面上划泳着。

  她要「冷却!」

  这招果然有效,她只觉神智一清,立即继续泡在水中。

  奈何潭边的男人哈哈淫笑声以及女人嘻嘻浪笑声,打情骂俏声,以及「拍拍
『之声不住的传入她的耳中。

  她虽在水中,却仍逃不出狂欢的「暴风圈」。

  就在这时,她突觉潭中卷起一股汹涌的潮流,心中不由一怔。

  就这一怔之间,她只觉汹涌的潮流迅速的扩大,而且潭面也迅速的激荡着,
心中不由大骇。

  她方意识到河中将有怪物出现之际,那只千年的蛟龙已一下子射出潭面,仰
首发出一声令人肝胆欲碎的长吼声。

  那只千年蛟龙虽已受了重创,但它为了不失去这一年一度最佳吸取「月华」

  的机会,今夜再度出现了!

  它一见不但潭中有人,而潭边还有不少人,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进餐」了,
心中一喜,立即仰首长吼!

  师依依一见果然出现怪物,大骇之下,立即潜入潭中。

  潭边那六对狂欢中的男女一见怪物出现,骇呼声中,相继欲四散逃去。

  偏偏其中有一位少女因为惊骇过度,不但整个身子产生颤抖,那阴户也紧怪
的收缩起来。

  那位金童正欲爬起身子逃命,一见自己那「话儿」竟被卡在里面,慌忙叫道
:「华妹,别开玩笑!」

  说着,用力一拔!

  那位玉女也急得要命,慌忙拼命的张开双腿。

  就这一阵耽搁,千年蛟龙头部一探,巨嘴一张,一吸,那二人绝望的厉叫一
声,立即被吸人蛟龙的腹中。

  其余十人见状,一边朝蛟龙劈出如山的掌力,一边闪躲着;岂知,蛟龙浑身
坚逾钢铁,那些掌力伤不了它,相反的还激起了它的暴戾本性,刹那间又吸进了
两人。

  此时,师依依已自潭中现身,一见怪物如此的凶狠,喝叱一声,运集全身的
功力朝它的腹部劈去。

  蛟龙受此重创,痛得怒吼一声。立即转头砸向师依依。

  师依依见状,倏地朝一旁射去。

  水中行动毕竟不如在陆地上,师依依虽然没有当场被砸中,却也那股又猛又
疾的力道震飞出丈余。

  潭边的八人见状,急忙拾起巨石,运集功力朝它的腹部砸去。

  这一砸竟有六粒砸中,疼得蛟龙怒吼连连,又攻向潭边。

  那六人掌石交攻,但岂能抵挡蛟龙有攻击,半盏热茶不到,那仅有的四名金
童亦相继被它吸入腹中。

  那几名玉女一见,骇呼一声,立即向四处逃去。

  蛟龙巨口一张,立即又吸进了一名少女。

  师依依方才差点被震晕,只觉体内气血翻涌不已,心知已经受了轻伤,立即
悄悄的朝潭边游去。

  那阵阵的绝望呼声骇得她浑身发颤,越游越无力,她不由暗暗反悔为何要到
这个「绝谷」来玩呢?

  就在这时,蛟龙又吸进一女,正朝另两名少女扑去,陡听超儿怒喝一声:「
畜牲,休再伤人!」

  只见「呼」的一声,一粒大石砸向它那头部。

  蛟龙一听到那声大喝,不由顿了一顿身子,一见一粒大石朝自己射来,它怒
吼一声,立即避了开去。

  那二女在鬼门关前打了一转,一见拾回了性命,立即使尽吃奶的力气,朝远
处拼命的逃去。

  蛟龙一见猎物已去,怒吼一声,朝超儿砸来。

  超儿怒喝一声,朝它的腹部劈了一掌之后,迅即离去。

  超儿这一掌,掌出无声,却将蛟龙劈得身子一阵翻滚,疼得它怒吼连连,张
口拼命的一吸。

  超儿一见那股吸力奇大无比,虽能躲闪,却怕它又随后砸来,心一狠,佯作
不支的被它吸了过去。

  潭中的师依依及两位少女见状,不由凄厉的惨叫一声。

  那知超儿顺势,身子一挣,朝它那只被怪鸟啄瞎的右眼劈去。

  须知超儿在幽洞中苦练到能够抗拒那具有强力回旋寒飚的「小诸天罡风」,
岂会怕蛟龙这股吸力。

  只听蛟龙厉吼一声,整个眼眶已被劈碎,鲜血立即四溅。

  它想不到来人的武功竟会如此的厉害,当下立萌逃意,潭水「哗啦」巨响声
中,它的身子已迅速的潜入潭中。

  超儿劈过一掌之后,身了刚在潭边站稳,一见蛟龙要开溜,立即喝声:「畜
牲!别走!」说着一掌劈了过去。

  蛟龙已经吃过超儿的亏,一见他又出掌,立即避了开去。

  师依依只觉一阵晕眩,正师依依一见有机可乘,加上心恨它毁了十人,因此,
忍着痛劈出一掌。

  蛟龙受此重击,怒吼一声,一头砸向师依依。

  超儿早在发现她出掌的时候,早已喝道:「快躲!」

  身子也同时朝她射去。

  他一接近她的身子,右手拦腰一挟,立即潜入潭中。

  师依依的身子从未被男人沾过,此时一见这位服装怪异的少年挟住自己的纤
腰,不由羞怒交加。

  若非潜入潭中,她早已开口喝叱。

  陡觉自潭面上传来一阵巨大的震荡,令她不由身子一窒,几乎晕訾,她知道
必是那怪物的一砸之威。

  她不由感激这为少年人救命之恩!

  超儿顺着冲势,身子一折,自另一侧冒了出来。

  师依依正欲摆脱身子,超儿一见蛟龙发现了自己二人,慌忙喝道:「快闭气!」

  立即又潜了进去。

  果然,又自方才二人出现之出传来一股震荡力。

  师依依骇得心儿狂跳。

  超儿绕了一个大圈之后,重又浮出潭面,师依依一见已到了怪物的背后,不
由一喜,却听那少年低声问道:「你能闭气多久?」

  接着,紧紧的盯着她。

  师依依一见到他那对浓眉虎目,情不自禁的一阵紧张,只听她低声答道:「
大约可以支持盏茶时间。」

  超儿欣喜的道:「你敢不敢看我屠龙?」

  师依依神色一变,骇呼道:「屠龙,这怪物就是龙呀?」

  超儿一听她高声呼叫,心知要糟,匆匆喝声:「闭气!」

  立即钻入潭中。

  师依依正在惊慌,根本来不及闭气,入潭之后,立即灌进一大口水,身子难
受得一直挣扎!

  超儿以前在「海天一色」曾经处理过这种情况,一面挥动双足继续潜下去,
一面将她扯近胸膛。

  只见他张口吻住她她樱唇,缓缓的渡过真气。

  师依依只觉一阵晕眩,正欲劈他一掌,陡觉胸口及五官之压力递减,心知对
方在为自己顺气,那右臂情不自禁的搭在超儿的肩上。

  就在这时,又自潭面上传来一阵巨震,她骇得情不自禁止的紧搂着超儿。

  超儿急于救人,虽然搂着一个绝色美人,却毫无遐思,他重又冒出蛟龙背后
的潭面后,不由吐了一口长气!

  师依依羞答答的移开身子偷偷一瞧超儿,只见他那对令人震凛的虎目端正而
清澈,不由暗暗佩服他的君子行迳。

  她那知超儿十二岁多。那会想到那方面呢?

  超儿松口气之后,低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师依依低声道:「不碍事,谢谢你!」

  超儿右手轻轻的挟着她的纤腰,低声道:「走,看我屠龙去!」

  师依依羞红着脸,以手圈住了他的腰部,闭上气,微睁美目瞧着潭中的情景。

  只见超儿挟着她悄悄潜近蛟龙身旁,仔细一瞧,果见在蛟龙腹部的白色环圈
之中正插着一柄匕首。

  超儿右手一指,师依依一见不由大诧:「原来他已经伤了这怪物,想不到他
这么年轻,都有那么骇人的武功!」

  她不由颔首表示看见了!

  超儿右掌握住那个剑柄之后,运集功力顺着它的腹部猛力一剖!

  千年蛟龙遭此致命的重创,立即发出垂死的一声狂吼,那吼声气势嚇人,两
旁的崖壁立即起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潭水不住的晃动,掀起数丈高的水花!

  那两位方才幸脱龙口的少女,乍闻那吼声。当场昏了过去。

  蛟龙一边挣扎,一边狂吼着。

  空中立即风云变色。

  山开始崩,地开始裂了!

  师依依突然看见怪物的腹内有一粒婴头大火红圆球,心中陡地一动:那圆球
莫非是书上所记载的内丹?「

  她不由拍拍超儿的右手,朝那圆球指了指。

  超儿会意的一折身,绕了回来,匕首一挑,那粒红球立即落入师依依的手中,
她不由欣喜若狂。

  蛟龙一失内丹,挣扎更剧,吼声如雷,崖壁落石如雨,砸向潭中。

  超儿不由一阵紧张,疾朝潭中深处游去。

  他自己在幽洞中碰撞惯了,对于这些落石并不怎么在意,不过,他耽心身旁
的少女受伤,只好替深一点。

  大石一块块擦过他们二人的身旁。

  师依依骇得将那粒内丹紧紧的捂在胸前,身子紧紧的粘着超儿。

  超儿见状,一边潜入潭中,一边朝两旁查看有否可以避身之处。

  师依依亦眯着美目,仔细的打量着。

  超儿只觉越往下潜,身于越不舒服,他觉得身边的少女开始在挣扎,心知她
已有点不支,不由暗暗发急,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右侧壁间有一个光亮的山洞,
心中一喜。

  立即疾游过去,半晌即已进入洞中。

  那山洞十分的宽敞,超儿站在洞口,抬着一瞧,只见一粒拳粗的白珠嵌在洞
顶,那些潭水竟无法流进洞中。

  他看着那些翻涌的潭水,诧异不已。

  师依依轻轻的挣脱身子,一瞧自己浑身湿淋淋的,肚兜紧贴着皮肤、不但曲
线分明,而且毫发可见,不由大羞。

  忙以双手捂住胸部及下身。

  她做好掩护抬目上瞧,只见对方怔怔的瞧着那粒白珠,不由暗怪自己紧张过
度,对方根本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下流。

  她瞧了那粒球子一眼,心知必是与教中密室人口一样的「避水珠」,立即脆
声道:「公子,那是『避水珠』。」

  超儿恍然大悟道:「喔!原来之个就是『避水珠』呀!

  果然神奇无比。区区一粒小珠子竟能将那些水挡在外头。

  咦?「

  两人朝潭中一瞧,只见巨石纷纷自洞前掠过,师依依大骇失色道:「糟糕!

  看样子已发生山塌了,咱们怎么出去?「

  超儿沉处半响,喝道:「走!」立即挟她,朝洞内奔去。

  他好似挟着自己的妹子一般在黑暗的山洞中奔驰着。

  师依依却又羞又喜,心儿狂跳不已。

  石洞弯弯曲曲,地势越来越高,超儿正在欣喜将可自山顶或山腰出去之际,
却见一块巨石挡道。

  他不由停下了身子。

  师依依站起身子,探掌推了推石头。

  她只觉大石纹凤本动!不由大骇!

  超儿暗提一口真气,双手搭在石上用力一推。

  大石微微一动。

  超儿心中一喜,开口大喝一声,运集全身的力道,再度推去。

  那知大石晃动了一阵子之后。待二人力道不继之际,重有退了回来。

  超儿透了一口气,双掌搭上大石欲再度使力,师依依却已一扯他的手臂,脆
声道:「公子,先休息一下吧!」

  超儿后退一大步,喘口气道:「喔!想不到会有这么重的石头,咦!那个圆
球怎么有东西出来呢?」

  师依依一见那粒内丹已经被自己方才不慎摔裂,「哎唷!可惜!」的叫了一
声之后,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起内丹。

  超儿只觉一股清香的味道自那粒圆球传出,肚中不由一阵雷鸣!

  原来,经过方才与蛟龙那场激斗,他已经讥火中烧了。

  师依依瞧着这粒天地至宝,千年难逢的内丹,心中思潮起伏不定,不知该不
该分给对方一份。

  据书籍记载,此内丹若见风,一个对时之内即会挥发小时,目前,自己被困
于此,短期内恐怕无法离开,因此,必须立即食用。

  她自知以自己修为食用,以他目前的骇人功力,如果食了这种至宝,不啻如
虎添翼,届时必无人可以制他。

  她知道对方已经饥饿,但她的心意已决,因此,佯作依依不舍的将内丹递给
对方,道:「公子,你请吧!」

  超儿毫无心机,察言观色,知道对方有点舍不得之意,立即笑道:「姑娘,
这么小的东西,不吃还好,越吃越饿!」

  师依依鄢然一笑,道:「那小妹就不客气啦!」说完,樱唇凑进裂口,缓缓
吸吮蛟龙的内丹。

  超儿看得肚子咕噜叫,立即笑道:「姑娘,我去别处看看是否另有出路?」

  师依依闻言,正中心意,故意关心的道:「小心些!」

  超儿颔首,飘然离去。

  师依依一见他果真已经离去,立即吸了一口内丹之后,盘坐在地,施展内功
心法开始调息。

  她方调一周天,只觉浑身舒泰,气机盎然,心知内丹果然灵效无比,立即又
取过内丹吸了一大口。

  再一调息半响,只觉丹田升起一股澎湃的热流,迅速的运行她的全身经脉,
只觉身子微微震了两下之后「立即飘飘欲飞。

  她心知练武之人基练多年的最大目标,打通任督两脉,她已经在方才之刹那
间达到了,她那对美目不由流出一股热泪。

  那是欣喜之泪呀!

  她心知此时正是使内功陡长之最佳时机,因此立即又吸了一大口内丹,然后
开始调息。

  时间悄悄的消逝着!师依依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调息了两个时辰,她的体中
的那股澎湃热流已逐渐的化为涓涓细流了!

  汹涌已化为平静。

  那头蛟龙辛苦苦每月初一十五吸收月华,修了千余年的内丹有一半以上已经
储存在师依依的全身各处了。

  今后,只要她一念动,举首投足之间即可伤人,尤其任督两脉已通,根本不
必担心会有后力不继之虑。

  除非是碰到数名高手的围攻,并且对手也是通了任督两脉根本不必担心会拼
不过人家!

  师依依自入定中醒转过来之后,在狂喜之余,贪婪的想道:「干脆将剩下的
这些内事下吧!免得便宜了他!」

  想着,立即拿取那半粒内丹!

  她旋又顾忌自己是否承受得了!

  沉吟半晌之后,她暗忖:「反正自己已贯通了任督两脉,万一有什么不对劲,
至少可压抑住。」

  思忖至此,立即迅速的吸光了内丹,甚至连那薄膜也吞了下去,只见她微微
一笑,立即开始调息。

  那知,她方调息一同天,立即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丹田只处更是热乎乎的,
不由大谅失色!

  她连忙垂帘内视,企图抑制那燥热!

  那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股燥热好似流窜的匪贼一般,开始在她的体
内四处流窜着。

  体内各处经脉亦生感应,她不由得一颤!

  她担心走火人魔,立即咬牙抑制着。

  不久,只见她那双唇已情不自禁的咬出血来!

  她只觉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了!

  眼前似乎浮现金童玉女方才狂欢的情景!

  她不由自主的撕裂了肚兜。

  那件又小又薄的亵裤亦被撕破了。

  一具发育匀称,虽稍嫌不够成熟的晶莹胴体立即呈现在黑漆漆的山洞中,那
急促的呼吸声令人闻之心动。

  她只觉血管喷张,亟欲发泄!

  她开始挥动四肢四处挥劈着。

  「轰隆」声响之中,飞石四溅!

  那块挡住通道的大石亦相继被她拍碎了一大片。

  起初,师依依觉得这种胡劈乱踢可以稍为舒服一点。可是,半晌之后,她觉
得更加难受了!

  她开始喝叫劈打了!

  她要发泄,拼命的发泄!

  且说超儿眼不见为净,强忍着饥火,走回方才的洞一瞧,只见那颗「避水珠」

  依旧光亮无比!

  不过洞口却已被石块整个的堵住了。

  他立即用力一推。

  他只觉好象在推一座大山一般,毫无反应!

  他不由骇住了!

  他再用力一推,结果完全一样,他颓然坐在地上,忖道:「看样子整座深潭
已被那倒榻的崖壁填高了不少,这下子非去推那块大石头不可了!」

  他立即盘坐在地开始调息起来!「他必须聚集全部的功力,早点推开大石,
否则非被饿死不可!

  他由于方才与蛟龙在潭中游斗,以及又使了不少功力欲推开大石,因此,这
一入定,居然费了不少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听远处传来那少女的喝叱及轰轰声音,以为她遇了什么
强敌,立即收回了功力。

  他长吁一口气之后,急忙奔了过去!

  那知,当他一瞧那少女居然脱光了身子一人边喝叱边胡乱的拳打脚踢,不由
「咦」了一声!

  师依依虽在发泄着,以她此时的超绝功夫自然发现了超儿,只听她欢呼一声,
立即扑了过去。

  超儿不由自主的朝后一退!

  师依依一扑未中,立即又扑了过去。

  此时,两人的功力相差不远,超儿吃亏在身法没有师依依的诡异,因此,三
招不到,即被她扣住了右肩胛。

  他只觉半身发麻,忙叫道:「姑娘,你要干嘛!」

  师依依一见抓住了对方,一面嘻嘻连笑,一面开始撕扯着超儿的衣裤,刹那
间,超儿也清洁溜溜了。

  「姑娘,你疯啦?」

  师依依嘻嘻直笑一指制住了超儿的麻穴,立即扑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超儿摔了个四脚朝天,不由「哎唷」叫了一声,口中叫
道,「姑娘,你……你疯啦!」

  师依依气喘如牛,扑上超儿的身子。立即紧紧的搂着、下身更朝超儿那只软
绵绵的「小毛毛虫」挺着,磨着!

  超儿只觉她身烫似火,吐出来的气息更是热乎乎,一边呼叫姑娘,一边思忖
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他如何的聪明绝顶,毕竟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的思想根本无法与那发
育迅速的身体配合,因此,根本想不出原因来!

  师依依挺动了老半天,由于超儿又害怕,又紧张,那只「小毛毛虫」,根本
「站不起来」,她更加的难受了!

  情急之下,纤掌抓起那只「小毛毛虫」对准「洞口」用力一挺,可是因为「
小毛毛虫」太软,根本塞不进去。

  超儿却被挤得疼痛不堪,不由闷哼不已!

  师依依突然想起在教中曾见过以口「品箫」之招,当时觉得脏得要命,甚至
一想起来就会有呕吐之感,此时想起来却欣喜不已!

  只见她爬起身子,张开小口,含着那只「小毛毛虫」开始吸吮着。

  超儿想不到她会有这种怪异的行动,不由叫道:「姑娘,别乱来呀!」

  师依依吸吮半刻之后,一见「小毛毛虫」已经有点「元气」了,心中一喜,
立即更殷勤的吸吮着。

  超儿又羞又急,一张俊脸胀得通红。

  那只「小毛毛虫」也胀了起来。

  师依依松口一瞧,只见一小截「头部」露出在外头,虽然没有她已往看过的
「那么大」,非常时期,只好勉强凑合了!

  她跨上去之后,张开洞口,猴急的坐了下去!

  她只觉一阵裂痛,不由哼了一声!

  那时秀眉不由紧皱了起来。

  超儿只觉自己那鸡鸡被泡在热乎乎的「水瓶」之中,又疼又烫,却又紧紧的,
有点舒服不知是疼?是爽了师依依由于刚破瓜,难免会有疼痛。稍停半刻,禁不
住体内的热血沸腾,她咬着牙关开始挺动了!

  这一挺动,立即没完没了!

  起先是蹲着套弄,弄久了双腿一酸,改为以膝着地前后挺动。

  「拍拍……」「滋……」声音在黑暗之中清脆的响着!

  没有选修「生理卫生」课程的超儿,根本不知她在干什么?他一见她全身汗
下如雨,气喘如牛,频叫她休息!

  师依依只觉此种方式不但使她不再难受,而且也渐渐舒服起来,她立即不停
的忙碌着,发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她全身一直颤抖,口中一直呻吟着,那付美若天仙的容
貌挂着一丝醉人的笑容!

  那是满足的笑容。

  超儿只觉她下身突然有东西流了出来,不由暗忖:「想不到这么美的人,竟
会在别人的身上尿尿!」

  他正欲开口阻止,一见她双目微眯,微笑满面,心一狠:「唉!不知她是中
了什么邪,出去之后再洗吧!少惹她为妙!」

  于是双目一闭,任她去尿!

  他自从进入幽洞之后,由于每日子午两个时辰皆要应付「小诸天罡风」之袭
击,从未好好的睡过一觉!

  此时,由于师依依在狂欢之后,不但将辛苦炼化吸收的蛟龙内丹完全泄到超
儿的身上,她那一身元阴也泄得一干二净!

  到后来,她面带笑容静静的伏在超儿的身上,她的一缕芳魂已经缥缥缈缈的
走入地府报到了。

  师巧巧平生不知吸尽多少男人的精髓,害了多少的人,想不到自己苦心栽培
的爱女却脱阴而亡。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超儿这一睡,整整的睡了十二个时辰,在这一天一夜之中,归元神功自动在
他的体内运行着。

  蛟龙内丹及师依依的阴元整个的被超儿吸收了,他体内的「阴隔罡气」自然
而然的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他那身子发育完全成熟了!

  这些奇迹,他完全「莫宰羊」!

  只见他睁开眼一瞧,发觉一具冰冷的身子伏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一骇,正欲
惊呼,突然想起必是那位少女,不由忍住了。

  抬头一瞧,不错,果然正是那位发了疯,在自己身上发泄的少女,一见她含
笑熟睡,不由啼笑皆非。

  那有这么贪睡的姑娘!

  超儿立即轻声唤道:「姑娘,你醒醒!」

  那知他连唤十余声,对方仍在熟睡,他不由伸手轻轻摇动她时肩膀,同时唤
道:「姑娘,你醒醒!」

  那知,对方仍是不理不睬。

  超儿在纳闷之余,陡然发觉她不但浑身冰冷,而且好没有呼吸,心中一紧张,
忙探手一摸她的鼻息。

  只听超儿骇呼一声,双掌用力朝她一推!

  这一情急出力,阴阳罡气随之发出,只听「拍!」的一一大响,师依依的那
个身子立即被震成粉砰。

  那血肉模糊的嵌入山洞顶端,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股血腥。

  超儿被喷得全身是血。

  他一爬起身子,骇得全身一直发抖,「天呀!那女人怎么会死在我的身上呢?

  我竟将她的尸体毁掉!

  「天呀!我……我不是变成凶手了吗?我怎么见爹娘呢?

  天呀!万一此事被她的家人知道了,自己要如何解释呢?

  超儿痛苦的将头埋在双掌之中,不知该怎么办?

  可怜的超儿,迷迷糊糊的旷古奇遇,却又迷迷糊糊的成了杀人凶手,以他十
三岁的幼小心灵,岂能应付得了!

  他怔怔的坐在地上自现着!

            第六章超儿十三娘教子

  巫山神女峰,一片苍松翠竹丛中,在十五年前原本只是一座庄院,乃是四川
「剥皮王」的别业。

  那知,竟被师巧巧择为「七圣教」总坛之用地,略施美人计,不但收服了「
剥皮王」家人,更利用「剥皮王」大兴土木,进行扩建。

  三年前,剥皮王一家十余口相继「无病而终」。师巧巧不但接收了那庞大的
家产,更继续兴建总坛!

  十余年后的今天,此地已是华宅栉比,来自黑白两道的百余名高手及二百余
名七圣教徒皆隐屠于此。

  由于师巧巧在松竹丛林中布下了阵势,因此,外人根本无法发现在距那座令
人怀念的神女祠五里远处,有「七圣山庄」的存在。

  秋节狂欢之后,午后十分,师巧巧刚步入大厅,立见玉风堂堂主「小凤仙」

  温雯躬身一礼,道:「拜见教主!」

  师巧巧含笑道:「温堂主,瞧你神色慌慌张张的,莫非昨晚『疯』得太过火,
要来疗伤了!」

  温雯闻言,娇颜一红,道:「教主,属下蒙你传授传」绝技,尚能应付那些
人,教主公主及金童玉女至今尚未返回哩!「师巧巧神色一变,道:」她们昨夜
去那里?「

  「教主,据小乔说,公主在临走之际吩咐她们要去『情人潭』(千年皎龙潜
居之潭)烤肉!」

  「喔!依依一般不会在外头过夜,有没有派人去找了?」

  「有!据下人回报,情人潭昨夜发生『地变』,已被两旁岩壁之石块填为一
个高原,现场并没有她们留下的痕迹」

  「喔!怪不得昨夜有地震及异吼声,莫非是什么异兽出土?」

  须知,七圣山庄四周全被阵势所布,自成世外桃源,尤其为了狂欢,特别启
动阵势,因此阻隔了一切的声音。

  温雯续道:「教主,可否出动青龙堂及白虎堂的人协助搜寻?」

  师巧巧一听爱女反常的未返回,闻言之后,立即掏出一面玉佩,交给温雯,
道:「出动所有的人,遍搜巫山。

  「是!」

  她们那知就在她们搜得人仰马翻之际,师依依正在「强奸」超儿哩!

  超儿正在怔怔发呆时,陡听一阵女人的呼叫声:「公主……公主……你在那
里呀……」他不由一阵清醒。

  那女人的呼声方停,立即又传来一阵中气充足的苍劲叫声:「公上……公主
……你在那里呀………」

  此人的武功显然比那位女人高,因此,声音更清晰的传处超儿耳中。

  超儿循着声音缓缓的找寻着……连转数个弯道之后,终于让他发现在地道的
右侧石壁有空气流入,声音正是自该处传人的。

  超儿仔细一瞧,在头顶稍高处插着一支黑黝黝的硬管子,怪不得他处于洞中
不会觉得气闷!

  那呼叫之声逐渐的远去,超儿暗忖:「难道朝廷的公主在此失踪了,哎呀!
会不会就那位少女?」

  他不由神色大变但是,他旋又否决掉:「不可能的,别说朝廷的公主不会轻
易外出,就是出来,至少也有不少的人保护。

  「何况,堂堂的公主岂会那么疯狂和随便在人的身上『尿尿』,我实在是太
过于紧张了!」

  他凑近壁间,长长的吸口真气之后,一阵低微的声音道:「老大!天色已晚
了,回去吧!」

  「妈的!公主说不定正在大乐特乐,咱们却差点跑断了腿哩!」

  超儿一听外头已是黄昏,心中一动:「想不到外头已快天黑了,还是先出此
洞,趁时离开此山再说!」

  他迅速的回到师依依碎尸之地,默默的三跪九拜之后,喃喃自语道:「姑娘,
请恕我无心之错,我这辈子绝不敢碰女人了!」

  他默默的站起身,走道那块大石之前,提聚全部功力一推,只听「呼」一声,
一股石屑疾射而出。

  超儿整个的怔住了!

  他还记得自己曾和那位少女椎了好几次,却一直推不开这块巨石,怎么此时
却将巨石推为石屑呢?

  他那知这正是「阴阳罡气」之威力呢?倏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邢兄,前
头怎么突然飞出这一堆石屑呢?」

  「卓兄,此事透着蹊跷,过去瞧瞧!」

  超儿闻言,大惊失色,暗忖:「若那二人进来发现了那些碎肉,自己岂不是
无法解释了吗?」

  思忖既了,匆匆掠了出去。

  只见山洞越来越宽,洞口之枯藤被那些石屑震得散落在四周,正随风摇着,
超儿悄悄的自洞口往外一瞧!

  只见自己正置身于半山腰,山下树林之中,正有两条人影射到山壁,攀附着
山壁间之小树及枯膝往上跃来。

  此时天色虽已灰暗,超儿却能清晰的看出来人是两位五旬以上,相貌狰狞诡
异的老者,不由心中大骇!

  只见前头一位生得八字眉,三角眼,一张阴阳脸左面黑,右面白,留一头三
寸多长的蓬发。

  后头那位面色倒是很白,只是没有一点血色,好似已经死了几年的人还魂复
生一样,颚下留着一倃黄髯。

  两人皆穿着白麻布及膝大褂,赤足麻履。

  超儿只觉两人阴气森森,心中不由生畏!

  他一见二人那迅速的身法,自知不是敌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他暗暗的
提聚全身功力,身子也悄悄的退了三大步!

  此二人正是黑道高手「黑白无掌」邢石及卓柔,两人归服七圣教已达三年,
目前归「青龙堂」管辖。

  只听前头的邢石低声道:「老大,上头有个山洞哩!」

  「老二,那些枯膝刚断不久,洞内非人即兽,小心些!」

  「嘿嘿!老大,你怎么越来越胆小了!」

  说着已身子一射,一折,立即跃入洞中。

  超儿早已提足功力,未待他立稳,一招「推心置腹」疾推过去。

  邢石乍见洞中有人正在惊喜之际,一见对方双手一推,立即喝道:「老大,
小心,洞内有人!」

  他口中大喝,双掌也迅即劈出一掌!

  卓柔担心自己兄弟遇害,立即也跃了上来。

  倏听「听!」「啊!」惨叫,邢石及卓柔竟被十成十的「阴阳罡气」劈得粉
身碎骨,飞出洞外。

  超儿想不到自己竟会有那么骇人的功力,正在发怔之际,却听远处传来二声
厉啸,他不由大骇。

  啸声越来越近,超儿刚落到地面,远处已射来两条人影!

  那二人在昏暗之中乍见一位赤裸着身子的少年人,正在惊讶之际,超儿已闷
不吭声的疾射过去,「横江截斗」朝前面一人劈去。

  那人自恃武功高强,右掌一扬,喝声:「不知死活的……」

  话未说完,立听「轰」一声,那人已手折身碎,惨死当场了!

  后面那人刚被刚劲震飞出去,超儿一咬牙,扬掌再劈了过去!

  「啊!」一声,那人也粉身碎骨了!

  超儿一听远处又有啸声传来,立即朝相反的方向驰去。

  不久之后,只见两名大汉来到现场。

  二人一见遍地碎肉及血迹,相顾失色,立即取出竹哨,大吹特吹!

  半个时辰之后,现场火把通明,师巧巧及三位师妹媚目含煞来到了现场,略
一察看,立即下令封锁现场。

  翌日一大早,师巧巧率领四十余名高手到现场搜索。

  以她们的精明干练,立即发现了那个山洞,入内搜索不久,立即由血腥味中
发现了洞顶之碎肉及师依依那碎去一半的头。

  师巧巧厉呼一声:「依儿」立即晕倒在地!

  当天中午,四百余名七圣教徒立即掠下巫山至中原各地去寻找这位拥有「碎
尸掌法」的无名高手!

  且说超儿慌不择路的落荒而逃,疾奔二个时辰之后,终于让他碰到了下山之
路,他一口气奔到了巫山脚下。

  他转首瞧着黑压压的巫山,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留下活口,今后只要自己不承认,谁也不知道!」

  心情一松,腹中立即响起一阵雷呜!

  超儿已二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此时不但觉得饥饿,在秋风吹拂之下,他立即
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

  他一想起自己那身衣衫是被那少女撕毁的,立即又想起自己毁了她的尸体,
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疼!

  他甩了甩头,企图忘却这件事,一咬牙,朝江边驰去。

  此时已是子时,虽然仍是明月当空,人们皆已进入梦乡,除了急湍拍石之声
响以外,四周一片寂然。

  超儿跃入江中,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血迹!

  陡听远处传来一声喝叫:「美人儿,别跑得那么急,等老夫啦!」超儿不由
心中一证,急忙潜入水中。

  当他再度冒出水面时,已经隐于石之后面了。

  只见一位年约双十,眉目如画,樱唇菱角,瑶鼻通梁,纤腰圆臀,英气逼人
的青衣少女正与一位五旬长髯老者相距丈余而立。

  只听那位少女沉声道:「尤庸,你一直跟着本姑娘,究为何事?」

  长髯老者阴笑道:「嘿嘿!老夫看上你啦!」

  「尤庸,你真无耻,若非看在昔年你曾救过先父的份上,本姑娘绝对不会对
你如此客气,请吧!」

  「嘿嘿!我的小美人,心肝宝贝,你瞧瞧如此良辰美景,你如果陪陪老夫,
老夫保证令你欲死欲仙!」

  「住口,想不到你会如此的下流,若让你这为老不尊的人留在世上,不知会
有多少姐妹会毁在你的手中!」

  说着,身形疾掠向前,双手齐发,上取双目,中打前心,掌风飒飒,迅速已
极,超儿不由暗暗喝采。

  超儿自从失手毁去师依依尸体之后,原已下定决心不和女人接触,因此,他
原本打算自江中潜离此地。

  此时一见她被长髯老者纠缠,不由停下身观战。

  只听尤庸长笑一声,右手箕张而出,反扣少女右腕脉门,右手掌缘斜切,猛
截少女的左臂。

  青衣少女不待两招用实,身子一转,招式已变,左掌一翻「叶底偷桃」点向
他的右肘「曲池穴」。

  右腕疾沉,化为「白鹤亮翅」反断其左臂。

  尤庸想不到她变招如此快速,几乎被点中穴道,双掌连环劈出,其势直如排
山倒海,一连抢攻了八招。

  青衣少女一时应变不及,连连后退!

  等到对方八招过后,她立即拳脚齐施,全力抢攻!

  尤庸一见八招急攻,依然制她不住,心中暗惊,那敢再大意,双掌展开,两
人立即打得难分难解。

  超儿自难开「海天一色」以来,尚未见过如此惊险的打斗场面,立即全神贯
注记取二人之招式;只见青衣少女拳招精妙,出手迅捷,刺、切、点、劈、劈,
身手步法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那双玉掌宛如一对白蝶戏花,愈打愈快!

  两人连拆五六十招,仍是未见胜负。

  青衣少女轻灵巧快,招术奇奥,尤庸胜在功力深厚,出手扎实,一时之间拳
风足影,丈余内飞沙走石。

  尤庸一面打,一面暗忖:「想不至这丫头的功夫如此了得,今日若不制住她,
传闻出去,自己还有何颜面见人?」

  倏见他拳招一变,不似方才的急攻快打,出手吐招缓慢异常,但一拳一脚中
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潜力。

  这种内家真功出掌发招,非同小可,飒飒掌风飘起她的青衣及青裙。

  青衣少女吃亏在功夫不及对方,招术纵然胜他一着,也被迫得渐居下方,又
拆解了十招,娇颜已见汗!

  超儿一见尤庸以内功夹在招式中攻敌,竟能克住青衣少女的精招,不由暗暗
替她着急不已。

  陡见青衣少女叱喝一声,拳路一变、居然采取硬拆硬拼之法,敢情青衣少女
宁死不受辱,有心拼个同归于尽!

  尤庸见状心喜,掌出如山,着着进逼!

  青衣少女着着后退,狼狈不堪!

  超儿见状暗暗焦急,若非他赤身裸体,早已现身相助了!

  他的目光一落在岸边的石块,心念一动,右手一招,使出「隔空吸物」吸进
一粒拇指粗的石块。

  此时,青衣少女正被尤庸一掌震倒在地,尤庸阴笑一声,身子疾扑过去,超
儿悄悄的弹出那块石头。

  事出突然,只听尤庸惨叫一声,右侧太阳穴被那块石块击中,鲜血一喷,立
即摔地当场气绝。

  青衣少女原已准备自尽,陡见此景,双目急朝江边瞧来,口中惊喜的道,「
不知是那位前辈救了小女子!」

  超儿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情急之下佯装朗声道:「在下梅时仁!」

  青衣少文想不到出手救了自己之人,竟会是失踪已经十余年的「玉郎君」梅
时仁,不由惊喜欲狂。

  须知梅时仁虽玩过不少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怪他始终乱弃,相反的还在
人后宣扬他的英雄事迹!

  因为他在床上床下实在太令人着迷了!

  青衣少女自年长姑娘的口中得知梅时仁的事迹,心房中已悄俏的留给他一个
位置,可惜一直无缘一见想不到,今夜他竟会如此凑巧的救了自己,只听她颤声
道:「小女子常谢梅大侠的救命之恩!」

  超儿朗声道:「行道江湖,除恶铲好,原是份内之事,姑娘何须挂齿,夜已
深了,姑娘请回去休息吧!」

  常志英闻言,心虽失望,却又希冀的道:「小女子家住洛阳东大街,梅大侠
日后若有路过洛阳,有空之时定当拜访!」

  「哈哈!有空之时定当拜访!」

  常志英深知梅时仁一诺千金,欣喜的道过谢之后,就欲挟起尤庸的尸体,倏
听:「姑娘,别污了手!」

  她朝江边拱手一礼之后,如飞离去。

  超儿望着她那美好的身影,暗忖:「我这样做,对不对呢?」

  原来,他突然想道今后不妨以梅大叔的名义到处行侠仗义,除了可隐去自己
的身份,还可化解胡爷爷(兽王)对他的误解。

  超儿那知这位常志英乃是峨嵋当今掌门人澄因师太唯一的俗家弟于,更是中
原第一家珠宝商「龙英坊」的女主人呢!

  超儿及至常志英消失了影子之后,身子射出水中,迅速抓取尤庸的尸体,隐
于江边一块大石后面。

  半晌之后,他不但穿上尤庸的衣衫,而且好奇的套上了自尤庸袋内取出的精
致面具,只见他提着尤庸的尸体进入林中。

  超儿右掌劈出一个大洞,将尤庸葬妥之后,喃喃的道:「尤庸,我接收了你
的衣物,替你了结罪恶及埋葬,咱们扯平啦!」

  说着,朝镇内奔去。

  超儿刚来到镇口,立即闻到一阵肉包子香味、暗暗吞了口水,人怀一摸,掏
出一瞧,嘿!除了有数张银票之外,还有碎银哩!

  他迅速的掠到那家小吃店口,倏见一位相貌忠厚的三旬大汉挑着两个大笼子
走了出来,忙叫道:「大叔,买几个包子。」

  那名大汉深夜挑着包子出门,乃是为了方便那些在西郊荒坟之间祈求孤魂野
鬼指点「大家乐」「明牌」的人。

  这一年来,他靠着这招,倒也赚了不少银子!

  想不到他刚要出门,突然听到有人要买包子,嚇得他几乎当场昏倒!

  超儿见状,歉然的道:「大叔,对不起有没有嚇了你?」

  那人抬目一瞧是一位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俊逸青年买包子,立即颤声道:「这
位大哥,你要买几个?」

  超儿一时弄不清楚他为何如此的称呼,为了不耽误时间,立即说道:「十个!」,
说着,递过一锭碎银。

  「这……用不了这么多呀!」

  「没关系,剩下的算作是补偿你方才的虚惊吧!」

  大汉边包包子,边频频致谢。

  超儿含笑接过包子,问明了路线之后,立即边吃包子边赶路。

  原来超儿已决定先回「海天一色」一趟,一方面让家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想趁
机为梅时仁说几句公道话。

  且说梅时仁自从含愤离开兽王及超儿之后,一口气驰出巫山,在人们惊骇的
目光中走入一家客栈。

  他先剃剪长发及胡须,洗一个十余年的热水澡之后,坐在桌沿思忖今后的行
止!

  他决心贯彻辅佐超儿整顿「七圣教」,使「七圣教」跻人名门正派之林,届
时,自可消胡老哥对自己的误解。

  为了预防七圣教徒及兽王之干扰,他决定易容隐去身份,(他那知超儿却大
摇大摆地到处替他打知名度呢?)

  趁着超儿练功之际,他打算先『重温功课』——了解江湖动向,毕竟他已离
开江湖有十余年了。

  在这之前,他必须先到「海天一色」除了可获悉兽王及王三公子对自己采取
什么行动以外,最主要的,他要看看心爱的荻妹。

  思忖既定,他掏出兽王事先放在衣衫内的银票,购了一匹健骑,两套灰衫,
以及一些易容材料。

  换过衣衫,易过容之后,梅时仁跨上健骑,晓行夜宿赶向「海天一色」。

  沿途之中,他发现不但一般民众,就是三教九流,武林朋友有不少人沉迷赌
「大家乐」,他不由引以为忧!

  赌为罪恶之源,如此多人沉迷于赌,不知会毁掉多少甜蜜的家庭。

  若被有心人利用,恐怕又会引起一场武林浩劫。

  在寒风怒吼的天气中,梅时仁终于抵达张榆县城了。

  他进过热食,梳洗一身的风尘之后,在黄昏时分,离开客栈,依照超儿所说
的路线朝「海天一色」驰去。

  他方驰出半个时辰,超儿亦恰巧随着上山。

  超几虽然晚梅时仁出发二天多的时间,加上路况又不熟,按理说应该不会恰
在此时抵达才对。

  可是,他沿途顺着官道,白天专择山区荒郊赶路,夜晚则顺着官道展开全力
赶路,以他的骇人内功,岂是梅时仁胯下那头健骑可比!

  何况,梅时仁中途还观察了有关部门各地签赌「大空乐」的情形呢!

  且说超儿驰行上山不久,立即发现前面有人,不由暗暗留上心。

  经过一番注意观察,竟让他由身形发现了前面那人居然是梅时仁,他在欣喜
之余,立即暗暗思忖着。

  他远远的跟在梅时仁的后面,并没有被梅时仁发现行踪。

  因为,一来超儿的功力远超过梅时仁,二来北风呼啸掩饰了超儿的行动,最
主要的是此时的梅时仁正陷入矛盾之中。

  梅时仁既怕吴华荻尚未回来,又怕不慎泄了行踪,届时如何的面对他们呢?

  该来的总会来,梅时仁终于瞧见远处的「海天一色」了,他立即止住身子,
瞧着那宏伟又雅逸的建筑物。

  他暗暗羡慕着王三公子不但拥有有十二名娇妻及一群可爱的孩子(超儿告诉
他的),更能在此一洞天福地过着悠悠哉的日子。

  虽然超儿曾告诉梅时仁说王三公子有十三名娇妻,但他由荻妹十余年来一直
寻找自己之举动,心知其中另有隐情!

  说不定超儿口中的「仁姐」正是自己与荻妹的「爱情结晶」哩!

  他正在思潮迭起之际,陡觉一缕指风迫体,他正欲闪避,已被制住了穴道,
骇得他心儿狂颤。

  超儿侥幸制住梅时仁之后,立即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大叔,我是超儿,
真对不起!」

  梅时仁一见身旁这位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三旬青年人,竟是超儿之时,不由
惊喜的道:「超儿,真的是你吗!」

  「嘘!大叔,轻声点,有关超儿的事情,日后再说,咱们先进去吧!」

  「超儿,胡老哥他……」

  超儿低声笑道:「超儿相信必是胡爷爷误会你,而且他此时一定也在此地,
咱们先溜进荻园吧!」

  「好!超儿,解开大叔的穴道吧!」

  「大叔,你可不许开溜喔!」

  「不会的,大叔急于见见荻妹哩!」

  「好吧」

  超儿解开梅时仁的穴道之后,两人悄悄的掠入左侧院中。闪到大厅后面一瞧,
只见厅中坐着一大堆人。

  王三公子和十二金钗陪着兽王坐在一桌。

  群童仍是依男女分坐两桌。

  唯独不见吴华荻。

  梅时仁的一颗心立即沉了下来。

  超儿目光朝远处的「荻园」一瞧,陡见园中烛火通明,心中一喜,忙低声道
:「大叔,荻园好似有人在哩!」

  梅时仁偏首一瞧,心中不由又燃起希望。

  两人立即悄悄的飘向荻园。

  半晌之后,两人凝神屏息的来到了荻园。

  梅时仁一见端坐在大厅桌前沉思的吴华荻,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颤,那对俊目
已含满了热泪。

  超儿悄悄偷瞧一眼,指指厅内,示意梅时仁入厅之后,立即隐于拱门内侧替
夫他「把风!」

  吴华荻在找不到梅时仁及超儿之后,在中秋佳节前一日惶恐万分的回到了「
海天一色」!

  那知,见面之后,方知超儿因祸得福,竟在幽洞练功,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定下心住在荻园内!

  她已将一切交由上天去安排了!

  那天,在三天前,兽王突然再度来到此地。

  摒退孩子之后,兽王立即愤愤的将梅时仁已经复出,而且是「七圣教」教徒
之事仔细的说了一遍。

  吴华荻情不自禁的一阵颤抖。

  席秋莹关心的问道:「荻姐,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身子突然有点儿不舒服!」

  王三公子知道她必是因为突然有了梅时仁的消息,却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她与
梅时仁之间的关系,才会有这个反应。

  因此,他柔声道:「荻妹,你先回去休息吧!『吴华荻回到荻园,进房之后,
扑上榻,立即抱枕痛哭!

  那是欣喜之泪,终于有了仁哥的消息了!

  那是怨叹之泪,仁哥怎么会是七圣教徒呢?

  三天来,她一直以身子不舒服为由,足不出户!

  此时,她正在回忆着两人在金陵相依相偎的情景!

  她在获悉仁哥当年被师巧巧囚禁于幽同之后,时间上一对照,立即明白他并
非对自己始乱终弃了!

  她相信仁哥虽是七圣教徒,但绝非为恶之徒,他一定是为了反抗师巧巧,才
会被囚禁起来的!

  仁哥绝对不是如兽王所言的夺权失利才被师巧巧关起来的。

  吴华荻想至此,情不自禁的喃喃道:「仁哥,荻妹相信你不是坏人,你难道
不知荻妹找你找得好苦吗?」

  梅时仁闻言,再也忍耐不住了,只听他沙哑的唤声:「荻妹!」立即扑进厅
去。

  那声「荻妹」好似一记焦雷般将吴华荻叫怔了!

  她惊喜万分的站起了颤抖的身子,低声唤道:「仁哥,真的是你吗?

  梅时仁双掌一搓,卸去易容之后,道:「不错,正是狠心的,负心的梅时仁」

  吴华荻泪簌簌流,一把扑进他的怀中,道:「仁哥,荻妹知道,你是无辜的,
你是被害的!」

  梅时仁张口欲再说话,吴华荻已吻住了他。

  两人紧紧搂着,吻着!

  超儿靠在拱门旁,好奇的瞧着他们的热吻。

  只见他们二人浑然忘我的边吻边走向房内。

  超儿心中一好奇,悄悄的跟到房间外面暗中瞧着。

  只见两人的衣衫一件件的掉落在地,吴华荻浑身无力的被梅时仁抱上榻,两
人立即开始挺动起来。

  超儿在幽洞之中,曾经好几次好奇的看过梅大叔那条「好长好长」「垂在胯
下」的东西,那时,他就好羡慕喔!

  此时,他一见梅大叔那东西居然「翘」得关天高,显得更为「威武」,他更
是羡慕的要命!

  大姨妈可真「勇敢」,居然敢「反抗」哩!

  半晌之后,吴华荻「反客为主」,翻过身,开始在上面套弄起来!

  超儿见状,内心不由狂跳。

  他立即以掌捂住了自己即将叫出的惊叫:「天呀!原来那位少女在洞中的动
作是代表这个意思呀!」

  他心乱如麻了!

  不久,他觉得身子一麻,心知自己一个失神被人制住了穴道,他方张口欲言,
哑穴又被人制住了。

  他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人「提」到了拱门边,只听一低声娇喝道:「大胆
狂徒,竟敢在此窥伺,本姑娘待会儿再处治你!」

  超儿闻声立知自己是被仁姐制住穴道,一见她匆匆的走向房门,心中一急,
可惜哑穴被制无法喝止。

  倏听她悲呼一声:「娘,你……」

  接着,掩面哭泣而出。

  当她掠到超儿面前之际,喝声:「该死!」竟然一掌劈向超儿胸脯!

  随后追出的梅时仁见状,不由大骇,脱口喝道:「住手!」

  王慕仁闻言,一咬牙又加了一分力道。

  超儿见状,不由魂飞魄散,自忖必死无疑!

  「砰!」的一声巨响,超儿被劈飞出去,落地之后,竟昏了过去,王慕仁却
惨叫一声,鲜血狂喷,被震飞向梅时仁!

  梅时仁急忙一把抱住她,却见她己昏迷不醒!

  此时,大厅之中传来王三公子的怒喝声!

  在房内匆匆穿上衣衫的吴华荻,奔出房间之后,急道:「仁哥,先去穿好衣
服!」说着,一把抱过王慕仁。

  她强自镇定心神朝众人迎去。

  只见王三公子,兽王及十二金钗皆已赶了过来。

  王三公子瞧了地上之人一眼,一见王慕仁倒在吴华荻之怀中,焦急的问道:
「荻妹,仁儿怎么啦?」

  吴华荻正欲开口上际:房中已传出梅时仁的清朗声音道:「王兄,别来无恙!」

  人影一闪,梅时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兽王喝声:「姓梅的,你胆敢来此?」

  说完,就欲扑了过来。

  王三公于忙道:「前辈,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兽王恨恨的哼了一声,退回原处!

  梅时仁喝声:「佩服!」之后,朗声道:「王兄,先察看超儿及仁儿的伤势
再说吧!」说完,朝地上的超儿一指!

  众人不由失声叫道:「他是超儿?」

  席秋莹早已掠近超儿的身边,可是,她立即又摇摇头站了起来!

  兽王喝道:「姓梅的,你在耍什么花样?」

  梅时仁朝超儿瞄了一眼,倏见他的左眼皮微微一跳,立即喝道:「超儿,你
再不起来,大叔可就惨了!」

  超儿闻言,立即一翻身,跪伏在王三公子的面前,颤声道:「爹,求你饶了
超儿,超儿下回再也不敢了!」

  那体型,那声音,那容貌,明明不是超儿,此人怎会自称是超儿,而且惊惶
至此呢?众人又茫然了!

  梅时仁道:「超儿,把人皮面具拿下来吧!」

  超儿恭应声:「是!」立即取下了面具。

  王三公子喝道:「你抬起头来……」

  超儿一抬起头,席秋莹悲呼一声:「超儿!」之后,立即跪在他的身旁。

  王三公子忙道:「莹妹,你……你怎么啦!」

  席秋莹含泪泣道:「公子,妾身教子失责,情愿受罚!」

  王三公子急道:「莹妹。此事与你无关!」

  吴华荻抱着仁儿跪在一旁,位道:「恩公、今日之事全因我而起,与超儿无
关!」

  王三公子慌忙闪到一旁,道:「大嫂,你快起来,此事暂且搁在一旁,咱们
先看看仁儿的伤势吧」

  梅时仁肃然一揖道:「王兄,谢谢你!」

  说着扶起了吴华荻!

  王三公子瞪了超儿一眼,喝道:「孽子,你还不起来!」

  说着,上前轻轻的扶起席秋莹。

  超儿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之后,默默的站了起来。

  兽王并不知梅时仁及吴华荻之关系,因此被吴华荻那声「恩公」及王三公子
那声「大嫂」完全搞糊涂了!

  此时一见超儿起来,他立即问道:「超儿,怎么回事?」

  此时,王三公子已将众人引导向大厅,荻园之前只剩他们二人,只听超儿低
声道:「爷爷,仁姐制住我的穴道又打我,结果她震飞成这个样子?」

  兽王急忙追问道:「超儿,仁儿为什么要对你如此呢?」

  「我…」「兽王瞧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正欲追问,耳边突然传来王三公子的
清晰传音道:」前辈,梅时仁和吴华荻是患难情侣,仁儿是他们的女儿!「

  兽王不由「啊……」的惊呼一声。

  超儿以为他不高兴,唤了一声:「爷爷!」之后,正要硬着头皮说出当时的
情景之时,却听兽王低声道:「超儿,别说了,爷爷知道了!」

  超儿诧异的道:爷爷,你真的知道?「

  兽王点点头道:「超儿,先别说这些了,仁儿一定是被你的『护身罡气』所
伤,你准备救她吧!」

  说着,牵着他的手朝大厅行去。

  超儿边走边低声道:「爷爷,超儿真的能救仁姐呀?」

  兽王颔首不语。

  事实上,他也没有把握!

  他们二人步人大厅之后,立即听见席秋莹悲泣道:「获姐,我对不起你!」

  原来,王三公子及梅时仁已经先后替仁儿把过脉,结果完全一样,气息微弱,
经脉全堵,生机渺茫。

  吴华荻勉强忍住心中的悲痛,道:「莹姐,仁儿气息尚存,别气馁!」

  王三公子一见超儿进来,沉声道:「超儿,你过来,跪在你梅大叔的面前!」

  梅时仁忙道:「王兄,别再折磨超儿了!」

  王三公子肃穆的摇了摇头,朝跪在梅时仁左面的超儿道:「超儿,自今日起,
你与仁儿已是夫妻,知道吗?」

  超儿似懂非懂,可是他一向服从王三公子,因此坚决的点头道:「爹,超儿
不大懂,不过,超儿会听爹的话。」

  说着,依照王三公子的吩咐先后朝梅时仁及吴华荻行了跪拜之礼。

  梅时仁突然哈哈大笑道:「王兄,自古以来,有没有老丈人送新人入洞房的?」

  别说王三公子不懂其意,众人亦茫然不知!

  梅时仁抱起桌上的仁儿,含笑道:「新郎,请随老丈人来!」说完,哈哈大
笑,朝荻园行去。

  超儿垂着头,默默的朝荻园行去。

  厅内的众人面面相觑无语!

  且说超儿走入荻园之后,陡听房内传来梅时仁的清朗笑声道:「新朗官,动
作快点啦!别羞答答的!」

  超儿入房之后,只见梅时仁已将仁儿的衣衫除去,仅着一件蓝色肚兜,正静
静的平躺在榻上。

  超儿又想起师依依当初也是如此打扮,最后却粉身碎骨,他不由神色大变,
身子轻抖着!

  他接着想到自己曾对着洞顶的那些碎肉宣誓今生不再碰别的女人,自己岂能
再碰仁姐,他惨然的垂下了头。

  梅时仁见状,心知有异,当下平静的道:「超儿,你还记得大叔教你的『归
元神功』?」

  超儿默默的颔首。

  梅时仁柔声道:「超儿,你可否再练一遍给大叔瞧瞧!」

  超儿默默的盘坐在地,身子颤抖数下之后,心神重归平静,他的神色立即现
出一片湛然,令人油然生敬。

  梅时仁瞧得怔住了!

  奇迹,真是奇迹!

  怪不得他穴道受制,仍能将仁儿震成重伤,看样子在别后这短短数日之间,
他一定有着大大的奇缘。

  不过,看他刚才那付痛苦的神情,他在感情方面一定也有了很大变化,只有
伺机加以疏导了!

  梅时仁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有了主意,只见他自园中采回两尺余粗,寸余长
的树枝含笑走回刻内。

  只听梅时仁朗声道:「超儿,我的手中有两截树枝,待会儿你持着它门分别
点在仁儿的百会穴及丹田。

  「超儿,你只要将你的内功自仁儿的百会穴贯入,再运用『归元神功』运行
方式,自仁儿的丹田流回你的身上,继续绕下二圈之后,就没事啦!」

  超儿闻言,不由吐出一口长气!

  只见他接过树枝,坐在榻内,轻轻的搭在百会穴及丹田之后,立即开始聚集
全身的功力。

  梅时仁见超儿那对虎目隐隐泛出逼人的光芒,心知他已聚集全身的功力,立
即道:「和缓推进,绵延不绝!」

  超儿轻轻颔了一下首,开始自左臂送过内力!

  他只觉仁姐的百会穴好似被什么东西搭住,偏偏大叔又咐咐不可急进,于是
他耐着性子缓缓的将内力推进着。

  足足的费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在王三公子十余人的注视之下,超儿那股真力
终于又回到他的身上。

  一直昏迷不醒的仁儿长叹了口之后,睁开了那对美目。

  众人不由欣喜万分。

  席秋莹忙柔声道:「仁儿,你先别说话!」

  仁儿气息微弱的道:「阿姨,超弟呢?」

  众人闻言,不由被她这种至情所感动,十二金钗更是频频擦泪!

  席秋莹柔声道:「仁儿,你自己瞧瞧是谁救你的?」

  仁儿游目一瞧,果真是被自己误认为已死的超弟在为自己治伤,有气无力的
唤声:「超弟,姐姐对不起你……」

  说完,一口气就要喘不过气来。

  超儿心中一急,立即抛开树校,伏上身,仅仅的吻住她的樱唇,开始渡过真
气。

  那知,她由于心情过度激动,竟然无法渡人真气,超儿在情急之下,右手一
扯,立即扯下了仁儿的上身肚兜。

  那对嫩乳立即呈现在众人的面前,不由引起一阵骚动。

  王三公子忙低叱道:「超儿,你……」

  梅时仁却神色肃然的道,「王兄,别激动,仁儿说话过多,心情又太激动,
此时已陷入险境。

  超儿此举可能是要冒险使用「阴阳和合渡气疗法」,请各位大嫂及荻妹妥为
护法,必要时毁去仁儿!「说着,神色肃穆的走了出去。

  王三公子肃穆的朝席秋莹道:「莹妹,咱们王家有十三们儿子,梅兄及荻妹
却只有仁儿这一个女儿,你斟酌处理吧!」

  说着,和兽王朝外行去。

  席秋莹和吴华荻含泪水,颤抖着双手,轻柔的替超儿二人卸去了衣物。

  吴华荻取过一个枕头轻轻的垫在仁儿的臀下,同时将她的双腿轻轻的朝两侧
分开,她那刚萌出数根体毛的下身立即「门户开放」!

  席秋莹十分心疼的道:「荻姐,苦了仁儿啦!」

  吴华荻正色道:「莹姐,他们已是夫妻了,经过此劫。

  会更恩爱的!「席秋莹感激的颔首,低声道:」超儿,上来吧!「

  超儿人才会决定要用此法。乃因突然想起由于师依依「尿」在自己的身上,
他才会突然功力暴增。

  因此,他才决走试一试!

  只见他轻轻伏在仁儿的身上,意念一动,那只「小毛毛虫」立即迅速的伸长
及膨胀着,半晌之后己达八寸长,一寸粗!

  吴华荻一见超儿今天刚十三岁,那「话儿」竟稍逊梅时仁半分而已,若让他
继续发育下去,那怎么会得了。

  她那知超儿经过「突袭」,此时已是完全「成熟」了,往往再也增长不了多
少啦!

  那情形好似目前国中一年级部份女生已经发育得风姿迷人,可是等到双十年
华的时候,也长不了多少!

  十二金钗也瞧得心惊胆跳!

  吴华荻曾经吃过「特大号香肠」,因此,立即低声道:「请各位姐姐帮忙沾
些口水在超儿那东西上面!」

  说着吐出一口口的水,小心翼翼的在仁儿洞口沾润着。

  十二金钗以严肃的心情完成了夫妇之间的亲密动作之后,席秋莹低声道「超
儿,开始吧!轻一些!」

  超儿依言缓缓的挺了进去。

  席秋莹一见仁儿那颤抖的身子,立即低声道:「慢!

  慢,轻!轻一点!「超儿边吻着仁儿一边按照席秋莹的」指示「前进,等到」
进去「之后,他已是满头大汗了!

  大人们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一个「十三娘教子」!

  超儿松开口,吸了一口气,打算「尿」一下,那知任那如何的「使力」,却
一直无法「尿」出来,他担心仁姐断了气,立即又吻了上去,同时为她渡气!

  席秋莹见超儿俊脸胀红,好似用力在挣扎什么。却又没有什么效果。立即低
声道:「超儿,开始挺动呀!」

  超儿突然想起师依依也是在自己的身上乱动好久之后,才「尿」出来「欣中
一喜,立即快速挺动起来。

  仁儿疼得全身一直发抖,额上直冒冷汗。

  席秋莹喝声:「超儿,快停!」

  双掌早已用力捏住了超儿的腰眼。

  超儿只觉全身无力,忙松口叫道:「娘,你为什么叫超儿停呢?」

  「超儿,你怎么可以乱来呢?你看你把仁儿整成这个样子,慢些,慢工出细
活,开始吧…

  超儿,一见仁狙秀颜苍白,冷汗直流,眼角也挂着泪水,心知一定疼得要命,
不由歉然道:「仁姐,我……」

  超儿开始轻抽缓插着。

  落红片片,溅于榻上。

  半个时辰之后,仁儿情不自禁的呼吸粗浊,身子也轻微的扭动着,席秋莹低
声道:「超儿,加快些,逐渐加快!」

  超儿蹩了好久的气,此时闻言,心中一畅,立即加快了速度。

  仁儿比较早熟,见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做这种事,虽说她们是长辈,自
己又为了疗伤,却仍羞得要命!

  因此,他竭力忍着!

  吴华荻是过来人了,当然明白女儿的心理,只见她情不自禁的在仁儿的「笑
穴」点了一下,回头朝诸女眨了一眼。

  房中立即传出仁儿一阵阵的银铃般的笑声!

  众女不由会心一笑!

  超儿以为仁姐很喜欢「快动作」立即加快速度!

  半盏热茶不到,只见仁儿全身汗毛直立,身子连颤。吴华获神色一变,立即
解了她的「笑穴」。

  只听她「喔……喔……」呻吟不已,她不由大骇。

  超儿毫不知情,继续快攻!

  席秋莹忙道:「超儿,差不多了吧?」

  「娘,超儿『尿』不出来哩,怎么办?」

  席秋莹沉思半晌,心知如果让超儿再「冲」下去,仁儿非死不可,当下问道,
「超儿,你『尿』出来以后,仁儿是不是就没事了!」

  「嗯!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席秋莹秀目含泪:「超儿,别怪娘!」说着,皓腕一抬,迅速的朝超儿的「
促精穴」拍下。

  吴华荻喝声:「不可!」,立即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兰花身子一闪,迅速的点了她的麻穴。

  吴华荻热泪直流,痛苦的道:「莹姐,你别如此!」

  席秋莹坚毅的道:「荻姐,帆哥所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反正我们王家还
有十二个男孩。」

  说着,一掌朝超儿的「促精穴」拍下!

  超儿闷哼一声,全身立即起了一阵子颤抖,整个的伏在仁儿的身上!

  席秋莹母子连心,凄叫一声:「超儿!」身子一软,朝后一仰!

  吴华荻一把搂着她,位道:「莹姐,我们欠你大多了!」

  席秋莹泪流满面,泣道:「荻姐,我先走啦!」

  说着踉跄的朝外行去。

  只听她厉呼一声:「超儿!」立即奔回房去。

  寂静的黎明之中立即口荡着她那凄厉的叫声。

  坐在厅中的王三公子闻声,神色灰败的怔住了!

  十二金钗瞧了一直在泄精的超儿一眼,悲一声:「超儿!」捂着嘴,奔回房
去,转身之际泪水已溅向四处整夜抱膝坐在榻上不敢入眠的群童心知超哥必定发
生了意外,每人不由钻进被中,捂头放声痛哭!

  兽王一见自己辛辛苦苦栽培的超儿已经遇难,不由心如刀绞,痛苦不堪,奔
出厅外,仰天长啸不己!「半个时辰之后,群兽及群鸟先后来到院中,陪着悲啸
不已!

  下人们更是边做工作边拭眼泪!

  朝阳逐渐上升,大地上一片生机蓬勃。

  海天一色却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一代奇葩超儿真的死了吗?

  怎么可以呢?

  奇遇连连的超儿如果就此过世,「海天一色」那群罗卜头如果找上了笔者,
只要每人吐一口痰,非把笔者淹「嗝屁」不可!

  笔者岂敢触怒众怒呢?

  亲爱的读友、请继续看笔者如何「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将超儿「莲花化身」

  再启生机,傲视武林吧!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3-24 23: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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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23 积分2 金币112 枚 支持22 度 感谢0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7-4-8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4-22 10:58 只看该作者
            第七章超儿奇功慑群豪

  「海天一色」——江湖上最潇洒的王三公子隐居处!

  一向是欢笑连连,群童四处纵跃追逐藉以练武的「海天一色」,今日却愁云
密布,兽嚎鸟啼不已!

  一只大拂拂抱着一头大象的头部直掉泪!

  一头金睛黑斑的猛虎紧紧搂着一头雄狮不住的悲吼着。

  各式各样种类不同的猛兽吼着!

  相貌威武的兽王胡一啸虽已是「爷爷级」的老人了,却站在院中悲啸,哭泣,
眼角已溢出血迹!

  他们皆以为年方十三岁,却因福缘深厚而练成「阴阳罡气」的王慕超已经「
脱阳而亡」,所以在伤心恸哭!

  群兽也是有感情之动物,一见兽王悲伤成那付样子,因此相继悲嚎着!

  且说超儿自从被其母拍中「促精穴」之后,那「原装」的阳精立即随着他的
颤抖而射入仁儿的穴中。

  仁儿方才已被超儿推上了三十三天外的彩云上方,她只觉身上轻飘飘的,一
颗魂儿也晃来晁去!

  此时再接纳这一股股凉飕飕的阳精,她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的「啊」

  了一声,又泄了!

  此时,超儿正好伏在她的颈旁,她在激情之下,对着超儿的嘴唇,「嗯!」

  了一声,紧紧的吻了上去了!「这一吻,总算把超儿自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牛,马将军气得直发抖!

  七爷、八爷含笑劝慰道:「世上坏人太多,咱们这儿的生意逐渐清淡了,让
这个小煞星去送这些枉死鬼来吧!」

  牛将军冷冷的道:「安啦!世间人目前正在疯『大家乐』,经不起『扛龟』
之后,自杀及杀人的事件就多啦!够你忙的啦!」

  超儿正泄得迷迷糊糊之际,陡然被她这一吻,不由一颤,他只觉仁姐那张樱
桃小口好似沾了蜂蜜的樱桃,又醇又甜,立即轻轻的吸吮着。

  别看超儿所泄出去的精液并不多,却全是蛟龙内丹之「浓缩品」,因此,立
即自仁儿的丹田往上冲去!

  超儿这一阵吸吮,好似「爱的呼唤」,气机一相引,那些精气逐渐的冲过堵
塞的经脉,回到了超儿的口中。

  阴阳一结合,立即生生不息!

  两个静止不动的抱着。

  吴华荻乍听前院传来之啸声,再目睹超儿已不再抖动。

  再为她们盖上棉被之后,默默的走向大厅。

  超儿及仁儿浑然忘我的搂着。

  将近午时之际,房中突传「普」的一声异响,超儿不由醒了过来,他正要回
首瞧瞧仁姐的下身为什么会有异响之时,倏听一阵「啪啪」的声音。

  他只觉仁姐的身子在加剧的抖动着!

  他慌忙掀被朝榻内滚去!

  只见王慕仁的身子一直震动着,那拍拍的声音正是她体内骨髓陡长所发出来
的,他不由怔住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王慕仁自己也骇的要命,她只觉排出那个响屁之后,身子突然一转,身子好
似灌气不住的膨胀着!

  好半晌,那「啪啪」声静止了超儿只觉得仁姐好似突然长高了不少,最奇怪
的是她的胸脯怎么会突然长出了两个又圆又大的肉团呢!「他好奇的探爪一摸一
捏!

  咦!又软又滑,挺好玩的!

  王慕仁只觉被超弟捏得全身一阵酥痒,红着脸低声道:「超弟,不要这样啦!」

  「仁姐,你怎么会有这两个东西呢?」

  这叫王慕仁该怎么说呢?情急之下,答道:「我也不知道!」

  超儿却关心的道:「仁姐,昨晚你揍我之时,不小心摔成重伤,会不会肿到
这儿来了,我去问问娘!」

  王慕仁又羞又惊,急忙坐起身子欲拉住他。

  倏听她「啊!」的叫了声,立即抚着裂疼的下身!

  超儿掖开棉被一瞧及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大骇之下急忙高声呼道:「爹!

  娘!你们快来呀!仁姐她……「

  底下的话被王慕仁以手捂住了!

  「唉!超弟,你干嘛要大惊小怪。叫姐姐怎么见人呢?」

  说完,棉被一盖,躲在里面不敢见人!

  超儿坐在榻上,喃喃自语道:「仁姐,你干嘛要这样子呢?」

  王慕仁催道:「超弟,你还不快躲进来,你这样子怎么见人呢?」

  超儿正欲躲入棉被之际,倏听席秋莹颤声呼道:「天呀!

  超儿你居然没有死!我……呜……「她忍不住心中之惊喜,居然当众哭了起
来!

  随在他的身后奔人房内之大人们一见超儿奇迹般坐在榻上,不中相继失声大
呼:「天呀!」不已!

  那二十四名「童子军」乍见超哥哥变得似大人一般,更是惊叫不已!

  兽王拭去兴奋的泪水之后,一见仁儿躲在棉被之内,心中有数,立即吆喝道
:「小朋友,咱们去吃饭啦!」

  「不啦!我们要和超哥说话!」

  白兰花忙道:「小强,你们先去吃饭,超哥哥穿好衣服之后,马上会去和你
们一起吃,对不对?」

  「好!」

  兽王被这群「童子军」又推又拉,乐得他哈哈笑个不止。

  白兰花也随着回房取来一件王三公子的衣衫!

  只听超儿正好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好奇怪哩!仁姐她……」

  王慕仁忙喝道:「大嘴巴!」

  超儿好似接到圣旨般,立即不敢说话。

  不过,他却将双掌一曲,朝自己的胸前一合,吐了吐舌头,倏听叫道:「超
弟,你在乱比什么?」

  超儿吐了吐舌头,跃下榻,取过那件白衫匆匆穿着。

  众人却被王慕仁那敏锐的听力怔住了!

  却听超儿高兴的道:「挺好看的!仁姐,你也快起来穿吧!」

  王三公子道:「超儿,咱们去吃饭吧!」

  说着,朝梅时仁一揖,肃容先行!

  吴华荻俟三人出房之后忙取过一件仁儿的衣衫,笑道:「仁儿,他们全走了,
来穿衣服吧!」

  王慕仁想起自己那突然变得又圆又大的乳房,便不好意思见人,只听她低声
道,「娘,麻烦你把衣服拿进被子来!」

  「唉!真拿你没法子!」

  那知,王慕仁在被中蠕动一阵子之后,急叫道:「娘,借我一件衣服吧!」

  说着又开始脱下那件太窄的衣衫!

  众女诧异的相视一眼之后,吴华荻含笑自柜中挑出一件白衫,递至被内。

  半晌之后,被子一掀,王慕仁羞答答的立于榻前!

  众女不由齐声叹道:「好美!」

  吴华荻欣喜的一面替她梳理微乱的头发、一面问道:「仁儿,你怎么突然长
这么高,都比娘高了哩!」

  王慕仁又喜又羞,声若细蚊的道,「娘!我已不知道呀!

  我只知道和超弟『在一起』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席秋莹此时是」婆婆
看媳妇,越看越舒服「,只见她一面替王慕仁整理衣衫。

  一面问道:「仁儿,超儿有没有欺负你?」

  王慕仁羞答答的道:「没有!不过,身子有点不舒服!」

  席秋莹拉着她的手,笑道:「那个痛,不会伤身,过些日子就会好了,来,
咱们去吃饭吧!」

  吴华荻故意取笑道:「莹姐,你对仁儿这么好,我可会吃味喔!」

  群女不由哄然一笑!

  席秋莹道:「自己的媳妇,自己不疼,谁来疼?」

  王慕仁并不知道自己另有生父,她原以为超弟与自己『在一起』只是为了疗
伤,此时闻言,不由一怔!

  同父异母之姐弟可以成亲吗?

  知女莫若母吴华荻知道她的心意,立即含笑说道:「仁儿,咱们先去吃饭,
饭后一定可以听很多精彩的故事!」

  当一身白衫,好似天女下凡的王慕仁随着众女步入大厅之后,几位大男人不
由得心儿一跳:「好美!」

  由于方才超儿偷偷的将王慕仁突然变得和他一样高的消息,透露了出来,此
时群童更是热烈的鼓掌欢呼着,梅时仁一见爱女出落得如此高贵秀丽,心中一喜,
哈哈哈笑个不停!

  王慕仁一坐下女生那一桌,那群女孩子羡慕的摸着她的衣服,边问东问西,
羞得她有时却答不上来。

  超儿脸孔一扳,道:「先让仁姐吃饭!」

  群女偷偷的吐了一吐舌头,乖乖的回座吃饭。

  超儿这些日子由于急于赶路,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此时面对佳肴,心情一
愉快,立即「大开杀戒」通吃!

  群童不由得被他的食量嚇坏了!

  超儿一见么弟面前还有半只鸡腿,右手一招「咻!」的一声,吸过那半只鸡
腿,四五口又啃光了!

  群童却被他那招「隔空吸物」怔住了!

  梅时仁一发现超儿存心卖弄功夫,立即右掌抓起尚盛有半只烤鸡的船形瓷盘,
喝道:「接着!」

  右腕一旋一挥,那个瓷盘绕了半圈,朝超儿飞去!

  他们二人在幽洞之中经常玩这套游戏,(掷蝙幅),只听超儿喝声:「谢啦!」

  右手一招,左手斜里一挥!

  那半只烤鸡好似长了翅膀般,迅速的飞进超儿的手中。

  那个瓷盘却「咻咻!」的一声,居然朝厅外射去!

  群童不由失声叫道:「哎唷!会摔破啦!」

  超儿却瞧也不瞧一眼,低着头吃着烤鸡!

  倏听群童叫道:「咦?盘子又飞回来了!」

  果见那个盘子在厅外绕了一小圈之后,不但重又飞进厅中,而且突然迅速无
比的射向梅时仁。

  只见梅时仁神色肃穆的提聚功力于右手,迅速的探手一抓,立即接住了那个
盘子,众人纷纷鼓掌喝采!

  梅时仁只觉指端隐隐生疼,不由暗暗自叹不如!

  兽王却捉起那个五斤酒坛,喝道:「超儿,爷爷请你喝酒!」说完,右掌附
于坛底,使出阴劲一推!

  只见一道酒箭立即射向丈余外的超儿!

  超儿却一扬右掌逼住那道酒箭,道:「爷爷!对不起,爹不准超儿喝酒!」

  说完,右掌一按,那道酒箭立即重入坛中!

  运功之时,尚能开口说话,这份功力连王三公子也自叹不如,只听他笑道:
「超儿,今天是你最有意义的日子,喝吧!」

  酒箭再度射了出来,超儿吸口气,张口一吸,似巨鲸汲水般,源源不绝的将
那些酒吸入了口中。

  梅时仁捉狭的亦探掌附在坛底,那道酒箭倏然粗近一倍,射向超儿!

  超儿立即想起大叔以前故意一下子挤出二道蝙蝠鲜血,分别射向两处,试验
自己如何吸进的情景!

  于是迅速的以左掌取过一个空饭碗,使出吸字诀,吸过半条酒箭,右手食指
却插在碗中,将酒自手中吸入体内!

  王三公子及诸女乍见此项绝技,不由自主站起身子仔细瞧着。

  群童更是在那个饭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寻找那些酒跑到那儿去了半响之
后,酒箭倏断!

  酒全被超儿吸光了!

  众人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热烈的鼓掌着。

  王慕强诧异的问道:「超哥,那些酒跑到那儿去了?」

  超儿拍拍拍自己的腹部,笑道:在这里呀?「

  「不对呀!你的肚子怎么没有变得似坛子那么大!」

  超儿去笑道:「强弟,你最喜欢喝汤,你的肚子也没有似钵子那么大呀!」

  说完,哈哈一笑!

  强儿红着脸,道:「超哥,你在胡扯!」

  「喔!你什么时候学会这句『胡扯』啦?超哥从来不骗你们的,我把那些酒
吐出来给你们看!」

  群童纷纷捂鼻,道:「兔啦!好臭!」

  原来,有一次老王喝醉酒,吐了一大堆,那股臭味令他们一直难忘!

  超儿笑道:「好!好!你们既然怕臭,我就用滴的!强弟,把那个坛子拿过
来接酒吧!」

  阿强刚取过那个坛子,一缕酒箭已经自超儿的左手食指射了出来。

  酒香四溢,众人不由失声叫好!

  超儿微微一笑,五指一并,五道酒箭立即齐射入坛中。

  梅时仁想不到超儿的「归元神功」居然练到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在叹
服之余,开始计划如何整顿「七圣教」了。

  半晌之后,只见超儿津津有味的朝五指事吸了一下,道:「好香!」

  兽王接过酒坛,掂了一掂,笑道:「超儿,你揩了一两多的酒!」

  超儿那张俊颜一红,说不出话来。

  梅时仁哈哈一笑,道:「超儿,把咱们在瀑布分别之后的遭遇说来听听吧!」

  超儿闻言,立即又想起了师依依以及自己的誓言,神色突然一惨!

  梅时仁正色道:「超儿,我们知道你一定遇了一件很难过的事情,我们都很
想帮你解决,说来听听吧!」

  超儿思忖半晌之后,仔仔细细的将如何与蛟龙搏斗,取得红球(内丹)之后,
逃入山洞以及劈碎数人之后逃开的情形说了出来。

  兽王首先欣喜的道:「谢天谢地,那只千年蛟龙终于死了,看样子那个深潭
已被填为石山了!」

  梅时仁思忖半刻之后,沉痛的道:「超儿,被你劈碎尸体的那个少女,必是
七圣教教主师巧巧的女儿,所以才会被称为『公主』。」

  「超儿,她明明知道那个红球乃是天地至宝——千年蚊龙的内丹,却设计由
她自己吃光,可见她想成为为天下第一高手,说不定还想杀你哩!」

  「可能吗?我曾救了她一命喔!」

  「超儿,你太单纯了!人心险恶,瞬息万变,何况师巧巧已经计划多年要重
振七圣教,她的女儿当然会支持她,对不对?」

  超儿默默的点了点头!

  「唉!天地宝物,有福得之,那丫头太贪心了,她如果少吃一些,也不会落
到『脱阴而亡』的惨境。」

  「超儿,所幸你已经练成『归元神功』否则,你也非当场惨死不可,说不定
那个少女是想和你同归于尽哩!」

  超儿一想起她那疯狂的情形,立即叫道:「大叔,你说的有理,你不知道,
她一直在我的上面『发疯』,差点把我害死哩!」

  大人们闻言,心知超儿的心结已经打开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更是万分
的感激及佩服梅时仁。

  兽王上前紧紧的握着梅时仁的双手,激动的道:「老弟,你既肯将七圣教的
最高绝学『归元神功』教给超儿,可见老哥哥以前错怪你了,对不起!」

  梅时仁想不到如此容易的就化解这场误会,欣喜得紧握着兽王的双掌,道:
「老哥哥,谢谢你的谅解!」

  王三公子朗声笑道:「七圣教原本也是一个名门正派,可惜继任的教主走入
了邪道,才会被视为邪教。」

  「梅兄,只要你肯出来整顿七圣教,小弟支持你!」

  兽王也道:「老弟,老哥哥这身老骨头还能动一动,你放手的干吧!」

  梅时仁欣喜的道:「不瞒各位,我已经有了腹案,当今世上只有超儿能够克
制那四个魔女,我想支持超儿当七圣教教主!」

  众人不由惊讶的「啊!」了一声!

  王三公子忙道:「梅兄,超几年幼不懂事……」

  梅时仁道:「王兄,超儿会长大呀!由他们年轻人去闯吧,咱们就好好的过
悠闲的日子吧!」

  说完,瞧了吴华荻一眼!

  吴华荻欣喜的朝他投过一缕会意的眼神。

  兽王也叫道:「老弟,你这器度令人佩服!」

  「哈哈,老哥哥,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嘛!你说是不是?」

  兽王不由会意的长笑着。

  超儿想不到自己竟有当上七圣教教主的机会,不由豪气万千的道:「爹,超
儿是不是可以当那个教主?」

  王三公子想不到个性稍嫌懦弱的自己竟会有如此个性刚强,武功超绝的后代,
不由朗声道:「当然可以!」

  群童不由哄然叫好,开始超哥恭喜了!

  十二金钗更是欣喜不已!

  她们本来就是母老虎或太妹,虽然已经习惯了目前这种平静的生活,可是一
有机会,本性总会流露出来。

  王三公子瞧了爱妻及孩子们一眼之后,朝群童道:「你们听着,超儿当教主,
你们至少是堂主或护法,可不许『漏气』喔!」

  群童磨拳霍霍,神彩飞扬的道:「不会啦!」

  王三公子哈哈大笑道:「先去休息一下吧,有空可要下苦功练武喔!」

  「是!」

  超儿正欲离去,席秋莹早已把他拉到房中去指导如何「怜花惜玉」了,真是
「未做婆婆,就紧张直发抖了!」

  白兰花诸人则将王慕仁带到房里去闲聊,顺便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

  王三公子拉着兽王继续去拼酒了!

  吴华荻低声道:「仁哥,咱们欠他们太多了!」

  梅时仁低声道:「荻妹,咱们赶快多生几个儿子或女儿,只要结成亲戚之后,
就有报答他们的机会了!」

  吴华荻心儿一荡,啐道:「我己是『高龄』产妇了,岂可再生!」

  「乱讲,你今年才十六『公岁』而已,怎可算是『高龄产妇』呢?失言,该
打!」说着作势要拍她的右颊。

  吴华荻身子一闪,疾掠向荻园。

  吴华荻刚在房中站定身子,却已立即被梅时仁紧紧的搂住了。

  她的一颗心儿立即跳个不停,身子酥软在他的怀中,口中却吐气如兰的低声
道:「仁哥,大白天的……」

  梅时仁一面亲吻着她的颈项,一面低声道:「管它什么大白天,小黑夜的,
昨夜被仁儿一打岔,有够扫兴!」

  说着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吴华荻转过身子,边为他脱衣边道:「昨夜我们实在
太大意了,想不到却让仁儿及超儿撞了进来。」

  梅时仁一边抚摸着她那柔细的背影,一边低声问道:「荻妹,仁儿昨夜一定
吃了不少的苦头吧?」

  「嗯!超儿那东西实在『人小鬼大』仁哥,你没有发现仁儿今天走路怪怪的!」

  「哈哈!我早已发现了,完全和当年的你一模一样!」

  「你!最坏啦!」

  说着挣脱了身子在屋内躲闪着。

  只见两道白乎乎的光溜溜的身子在屋里追逐,嬉戏着!

  陡听吴华荻一声娇呼:「哎唷!」

  原来梅时仁那根「长枪」自她那雪白的圆臀后面,一招「含情看枪」「滋」

  的一声插入了吴华荻的穴内!「她那声」哎唷「根本就是嗲呼!

  因为,若非她有意佯作要摔跤将那圆臀往外一顶,那根长枪怎能插进去呢?

  梅时仁双手扶着她那纤腰开始一阵猛攻狠顶!

  「啪啪……」响个不停吴华荻双足缓缓的向前移动,双足搭在榻沿之后,圆
臀五张,摆好架式,开始又摇又顶,迎战起来!

  「啪啪……」

  之声更加响亮了!

  吴华荻只觉仁哥那只「长枪『,记记插进她的心口,令她情不自禁的张口:」

  喔喔……「叫个不停!

  梅时仁双手搓揉着她那对又滑又细又丰满的奶子,正身顶着那又圆又翘的雪
臀,说多就有多爽。

  他提足力气猛顶着!

  「喔!喔!好美喔……用力……用力……把我弄死算了……」

  「哈哈!荻妹,你既然想死!免惊没鬼可以做!来吧!」

  只听,好似取出热水瓶的软木塞,「波!」的一声,梅时仁那只『长枪「离
开了温暖的玉穴!

  吴华荻所泄出来的阴精立即滴滴答答的流向地下。

  梅时仁笑道:「荻妹,你实在是媚!」

  吴华荻取出一条毛巾,稍为擦拭之后,白了他一眼,嗔道:「仁哥,你这个
喜欢吃人家豆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梅时仁扶着她躺于榻上,将她的双足置于自己的肩,笑道:「荻妹,你可知
道我已经十几年没吃过豆腐啦!」

  说着,长枪一顶!

  「滋!」一声直抵花心!「吴华荻不由」哎唷「一声,身子一抖!

  她刚才有圆臀可以当屏障,稍为抵消了那只「长枪」的部分威力,此时「门
户开放」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她整个下身悬空,任梅时仁「宰割」只能双掌紧按在榻旁,「咬牙切齿」的
忍受着这种「威力轰炸」!

  梅时仁扶着那个圆臀,一口气轰炸百来下之后,她已美哼连连了!

  梅时仁一不作,二不休,使出「回旋枪法」,每当插进她的穴心之后,那个
「枪头」紧紧的在穴心绕圈圈厮磨着!

  吴华荻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打了一个哆嗦!

  梅时仁这个「情场老将」、「花中高手」,一见她的模样,心知这招已见效,
立即刻意施为!

  房中听不到「啪……」的声音了,代之而起的是吴华获那迷死人的娇喘声以
及令人闻之销魂的呻吟声!

  「仁哥……我……哎呀……哎呀……酸……酸死我了……喔……喔喔……仁
哥……美死我了……啊……啊……会死……会死呀……」

  「哈哈!荻妹,你不是想要死吗?哈哈……」

  别听梅时仁得意的大笑,事实上他也是舒服透顶!

  毕竟这种近距离的「肉搏战」是最累的啦!「他顶了四五十下之后,吴华荻
终于举白旗投降了,只见她一直颤抖,口中哼呀哈的呻吟着。

  梅时仁继续弄了十来下之后,吴华荻急叫道:「仁哥……停……人家……不
行……不行…………哎唷……死……死了……」

  她真的出气多,入气少,白眼球一直往上睁了……

  梅时仁吐了一口气。取过那条毛巾,堵住她的下身之后,轻轻的将她放在榻
上,笑道:「荻妹,你休息一下吧!」

  吴华荻睁开美目,叹道:「美死我了!仁哥,我……我替你吸一吸吧!」

  梅时仁欣喜万分的跃上榻,将身子倒伏在她的身边!

  吴华荻果真毫不嫌脏的张开檀口,开始吸吮着那只「长枪」!

  梅时仁只觉阵阵酥麻,下身不由自的轻挺着!

  吴华荻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被他挺破喉咙,立即一伸纤腕,抓住那连个「卵蛋」

  轻轻的捏弄着!

  这下子,梅时仁安份多了!

  他取出那那条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着下身。

  下身一擦妥,他只觉脊柱一酸,身子一畅,心知就要泄精了,急着要拔出那
只「长枪!」!

  那知,吴华荻摇摇头,吸吮更急,他忙叫道:「荻妹,会污了你哩!」

  吴华荻无法答话,只有频频摇头的份!

  梅时仁苦笑一声,一阵哆嗦之后,「开枪」发射子弹了!

  吴华荻「咕噜……」的吞着!

  一直到梅时仁无力的要侧躺下去之后,她才依依不舍的松手!

  只听梅时仁叹道:「喔!爽死我了!」

  说着转过了身子!

  吴华荻紧紧的粘在他的身边,道:「仁哥,刚才人家差点断了气,下回千万
不要这一招!」

  「哈哈!你不是要死吗!」

  「你……得了便宜又卖乖!」

  说着,双拳一直捶着他的胸膛!

  明月当空。

  「海天一色」涤心池内,打着赤膊,仅着短裤的超儿和仅着肚兜的王慕仁在
池中追逐,嬉玩着。

  半个月来,两人形影不离,感情日益增进。

  今夜趁着众人在客厅闲聊之际,两人潜入水中嬉玩着!

  两人的泳技相差并不远,超儿的功力却远逾于她,此时,一见仁姐的身子好
好看,若能抱一抱该有多好!

  心中一动,两足一蹬,身子疾射过去!

  王慕仁冷不防的被他搂住纤腰,身子一凛,欲挣已是不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肚兜,那对丰乳在水中份外的醒目,尤其那两粒花生米
大,黑中泛红的乳头更是显眼。

  超儿双手自她的背后,分别按住那对丰乳立即好奇的抚摸着。

  王慕仁打了一个寒噤,只觉几乎要窒息,急忙朝池面射去。

  一出池面,她张口透口气之后,一见超儿仍然舍不得松手,她嗔叱道:「超
弟,你在干什么?」

  「哈哈,仁姐,你这两团东西好好玩喔!」

  说着,在那两粒乳头轻轻的捏了一下。

  王慕仁只觉又疼又痒,忙叫道:「哎呀!有什么好玩的!

  你自己也有啦!摸你自己的吧!「」不要啦!你这个比较好玩!「

  「你,哎呀!真拿你没法子,好!你转过来,我也要摸你的!」

  「好吧!」

  只见超儿松手一转,立即一把搂住王慕仁,亲吻住她那张充满性感的樱唇!

  王慕仁想不到他会如此顽皮,忍住心中的惊喜的激动,双足在水中轻蹬着
(维持身子不会倾倒),热烈的吻着!

  明月之下,涤心池水光溶溶,两人陶醉于热吻之中。

  在不知不觉之中,王慕仁那件白色肚兜悄悄的离开了她的身子,在池面上缓
缓的浮动着。

  超儿左掌轻轻轻连划,两人晃到池畔之后,超儿左掌在池畔一按,「哗啦!」

  一声两具雪白的身手已经轻飘飘的落在池外的地上。

  王慕仁低声道:「超弟,你要干什么?」

  超儿低声道:「仁姐,我……我要!」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便伸手欲扯去她的那件亵裤!

  王慕仁忙按住那只手,道:「不行啦,会被人看见啦!」

  「这……咱们到那棵树下,好不好?」

  「这……好吧!」

  两人偷偷的朝四处望了一望之后,迅速的掠到那棵松树下!

  超儿方脱去王慕仁那最后的障碍,正欲脱去自己的那条短裤之际,陡见小强
自大厅跑出来,低声唤道:「超哥,仁姐!」

  超儿的听觉甚为灵敏,心中虽然有点不快,一见小强那紧张的神情,立即使
出刚学会四天的「传音入密」问道:「小强,有什么事?」

  小强只闻声,未看见人,不由嚇了一跳,急忙四处望着!「王慕仁低声道:」
超弟,你先出去看他有什么事吧,别把小强嚇坏了!「

  超儿低叱一声,「这个捣蛋鬼!」

  站起身子,立即射了过去。

  小强一见到超儿,立即低声道:「超哥,外面来了两个人,正在和胡爷爷及
梅大叔打架哩!」

  超儿急道:「真的呀!你怎么不去看看?」

  「娘说那两个人很凶,不准我们出去哩!」

  「好!你先回去!等着看我去揍他们!」

  说着,迳自的飘回松树下。

  小强明明看见超哥及仁姐出来,此时怎么只见超哥出来,不由好奇的瞧向超
哥奔去的松树下。

  王慕仁心知强弟「最鬼了」,早已躲在树干后,一见超弟奔了过来,立即低
声道:「超弟,强弟还没走哩!」

  超儿回头一瞧,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忙传音道:「强弟,你干嘛还不走!」

  强儿吐了吐舌头,立即奔回大厅!

  超儿心知他这一回去一定会「喳呼」的,立即笑道:「仁姐。你稍等一下,
我去替你拿衣服来!」

  「没关系!强弟刚才说什么!」

  「他说外面来了两个很凶的人,正和胡爷爷及令尊在打架哩!」

  「真的呀!你先去看看,我马上去!」

  超儿匆匆掠到池,穿妥衣衫之后,朝正在池中取回肚兜的王慕仁挥挥手之后,
迅速射向大门。

  他尚未抵达大门,只听大门口传来喝叱声及呼呼掌风声,他只觉心情一激动,
立即加速射了过去。

  席秋莹闻声,朝他一招手,低声道:「超儿,这两人的武功很厉害,你先准
备接下胡爷爷吧!」

  超儿颔颔首,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白髯黑衫,阴气森森,手握蛇头手杖的老
者正和兽王在拼斗。

  只见兽王手持竹杖展开攻势,一团碧影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向那老者打去。

  那老者怪招连绵,招招狠辣异常,别看只是一只蛇头杖,在他手中却是声势
非凡,上下飞叫。

  丈余内劲风逼人,隐含凤雷之势。

  两人越打招术越怪,杖风也越来越强,显然二人已把内家真力贯在杖上火拼
了。

  偏首一瞧,在四丈外,只见梅时仁正和一位童颜鹤发,布衣长衫,白髯如铜
的老者在联手拼斗。

  一瞧二人兔起虎跃,飞沙走石,显然已动了真火正在火拼了!

  陡听一声:「倒!」

  只见那名黑衫老者的蛇杖冒出一蓬红烟疾射向兽王。

  事出突然,兽王疾飘出丈外。

  那名老者阴笑连连,手挥蛇杖疾追而上。

  红烟源源不绝的罩向兽王,逼得他到处闪避。

  王三公子右手一举,众人立即退回院内。

  超儿低声问道:「爹,那红烟有毒呀?」

  王三公子凝重的道:「超儿,此二人正是『滇中双煞』,那红烟中隐含瘴气,
沾了皮肤之后,立即全身溃烂而亡!」

  「哼!那有人用这么歹毒的东西和人打架的,太不公平,爹,胡爷爷有点不
行了,超儿去替他下来,好不好?」

  「好!你就用那招『奔雷掌法』,爹看你几招内击败他?」

  席秋莹关心的道:「超儿,小心点!」

  王三公子笑道:「超儿,你已吃过『大还丹』,又有蚊龙内丹,根本不怕万
毒,别怕那些红烟!」

  「好!」

  此时兽王已被逼得气喘如牛,飞舞竹杖护住全身,那老者右杖左掌着着进逼,
毫无松手之意!

  超儿怒吼一声:「老鬼,别狂!」

  身似闪电射出,右掌一扬,无声无息的劈出一掌!

  王三公子摇头道:「超儿太死心眼了,对付这种人,还讲究先出声再打!」

  席秋莹欣喜万分的道:「这才是正人君子哩!」

  那名老者陡闻喝声,心儿一颤,身子不由一顿,一见是一位毛头小子,立即
不屑的冷哼一声。

  他已经发现超儿扬掌,一见没有掌劲,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立即又一扬拐
杖要朝兽王扑去。

  那知就在这时,他只觉全身一窒,一股如山的劲气竞已压上身来,此时,身
已扑出,欲避不及慌得他一咬牙,运拐疾劈过去!

  高手相争,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连杖带劈也
被超儿劈飞出去!

  那只断臂刚飞出去,「轰」一声,他已被超儿那第二掌劈成碎片飞向山下。

  掌力如山,疾逾闪电,王三公子诸人骇得心儿狂跳!

  正与梅时仁比斗老者见状,不由失声喝道:「碎尸人!」

  就这一怔,已被梅时仁占了上风:超儿劈死黑衣老者之后,喝声:「你也一
起死吧!」!连人带掌朝他的左腰扑去。

  那老者已有前车之鉴,一听超儿的呼声,早已闪避超儿身一落地,一招「泰
山将崩」无声无息地又轰了过去!

  超儿喝声:「小心啦!」双掌疾挥,「一元复始」「双龙戏珠」、「三江四
海」、「五岳齐塌」相继劈出!

  那人只觉一道道的狂飓自身旁掠过,虽然没有骇人的声音,却将气流带得暗
中疾滚,隐含锐啸!

  他心知只要一个不慎,非死不可,因此,只要超儿手掌一扬,他立即使出全
力,朝侧闪去!

  那情形好似猫戏老鼠,又好似马戏团耍猴子一般,梅时仁退在一旁瞧得哈哈
笑道:「老郝,你的威风那儿去了?」

  超儿一边将内力贯于掌法中,一边笑道:「大叔,他是好郎,还是歹郎?」

  「哈哈,他虽然姓郝,不但不是好郎,还是一个『头上长痢,脚底流脓』的
大歹郎,对他不必客气!」

  「好!姓郝的!准备啦!」

  说着,提足功力朝刚刚跃起身子的老者劈去。

  那老者力道已竭,欲闪不及,匆匆之间聚集功力劈掌迎了上去。

  「啊!」一声惨叫,空中立即爆出一团碎肉及鲜血!

  只见那老者从头到脚整个的被超儿劈碎,在溶溶月光中突见如此恐怖血淋淋
的情景,十三位女人不由一阵恶心!

  王三公子,梅时仁及兽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超儿拍拍手,笑道:「干净俐落,不留血迹,省得老王再打扫!

  入厅之后,群童纷纷鼓掌欢呼!

  王慕仁更是美目连闪,恨不得能够奔上前去送上一个香吻!

  众人应座之后,梅时仁含笑道:「各位,方才那两魔头乃是七圣教青龙、白
虎两堂的堂主。

  「据方才他们二人所说的话,可见师巧巧已经要公开现身江湖了,否则绝不
会派此二人来游说王兄入教!」

  众人不由暗暗颔首不已!

  梅时仁瞧了超儿一眼,问道:「超儿,由方才对方呼出那声『碎尸人』,莫
非你当初也是如此对付那些搜寻你的人?」

  「不错,不过,我那时是急着要逃走,并不是故意的!」

  「哈哈!我并非在怪你!事实上,这才是嚇阻他们的最佳方式!不过,现在
可麻烦了!这二人一死,七圣教的人来此找碴不可了!」

  众人闻言,不由一怔!

  超儿却突然说道:「大叔,你不是通易容术,又知道他们的很多秘密吗?咱
们两人就扮成那二人吧!」

  众人闻言,不由一怔!

  席秋莹忙叫道:「不行!太危险啦!」

  王三公子却哈哈一笑,朗声道:「莹妹!我赞成!」

  「可是,七圣教可不是好惹的!」

  「哈哈!超儿岂是好惹的!何况又有梅兄照顾!昔年,爷爷率领群豪灭了七
圣教,今日,超儿若也能灭了七圣教,岂不传为美谈!」

  梅时仁朗声道:「大嫂,你放心!我和超儿进入总坛之后,只要除去师巧巧
及她那三位师妹,余者不足为虑!」

  席秋莹闻言,心中虽觉事情并不如此简单,她岂好意思再反对,慎重的道:
「超儿,你可要多听梅大叔的话喔!」

  「娘!我懂的!」

  梅时仁一见众人没有异议,哈哈笑道:「各位继续聊吧!

  我必须去把那根蛇头杖捡回来,当道具哩!「说完,哈哈一笑,飘然离厅而
去。

  兽王朝超儿道:「超儿,明儿一大早,我把郝豪完的那套『追风掌法』教给
你,免得『穿帮』!」

  「爷爷!谁是」好好玩『呀?「

  王三公子不由哈哈笑道:「超儿,就是方才被你劈得粉身碎骨的那一个大魔
头!他姓郝,左赤右邑的郝,豪气干云的豪,完美无缺的完!」

  超儿不由失声笑道:「那有人取这种怪名字,这下子他可以到地府去好好的
玩一玩了,哈哈!」

  众人亦随着嫣然一笑!

  群童更是鼓掌叫好好玩不已!

  兽王接道:「郝豪完的哥哥更有意思,名叫郝豪池,好好吃哩!」

  超儿喃喃念道:「好好吃,好好玩!我明白了,他们二人小时候一定食欲不
佳,所以才会被命名为好好吃,吃完了再去玩!是不是?」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群童更是捧腹大笑,笑得前仆后倒!

  只见梅时仁手提着那把蛇头杖掠了进来,一见众人乐成这个模样,不由好奇
的问道:「你们在笑什么呀?

  吴华荻忍住笑,道:「仁哥,你以后就是郝豪池,超儿就是郝豪完,别忘了
要好好的吃,好好的玩喔!」

  梅时仁想了一下,不由失声大笑!

  众人亦随着哈哈大笑!

  七日后,黄昏时刻长沙古城外十里铺官道上出现了由超儿及梅时仁所乔扮的
「滇中双煞」。

  超儿在「海天一色」停留了两天,不但学会了易容术,追风掌法,更把七圣
教十几年前的教规及组织情形了然于胸!

  尤其对于师巧巧及她那三位师妹的武功,特征、个性更是牢牢记住!

  在众人殷殷叮咛及祝福下,两人踏上征途!

  陡听超儿传音道:「大叔,前面林内似乎隐藏了五个人?」

  梅时仁凝神一听,除了听到归鸟吱吱喳喳的叫声以外,就只有夜风吹动树稍
之声音,不由一怔!

  那知,两人继续前行里余之后,突见五个人自林中跳了出来,齐声喝道:「
老鬼!站住!」

  梅时仁不由暗暗佩服超儿的武功实在骇人!

  两人平静的站在原处,瞧着那五个横眉竖眼,身材硕健的大汉!

  只听居中那位大汉喝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这两个老鬼想活
命,把银子拿出来!」

  梅时仁佯作发慌的道:「各位壮士,小老儿并没有多少钱,你们……」

  「住口!你这老鬼莫非『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点,自动
拿出来,若让大爷动手,恐怕有你受的!」

  超儿亦佯作惊慌的道:「各位壮士,瞧你门皆是孔武有力之辈,不去干活赚
钱,怎么干这种无本生意!」

  倏听另外一名大汉阴声道:「老鬼!大爷五人好不容易武到这期『大家乐明
牌』,手头有点不便,想向你们周转一下!」

  说完,大步行了过来。

  梅时仁突然叫道:「真的吗?是几号?能不能让小老儿『插个花』?『那名
大汉怔了一下,哈哈笑道:」妈的!原来你这个老鬼也是个』大家乐迷『,妈的!

  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坐享其成,门都没有!「说完,一下子冲了过来
;梅时仁佯作无力的一抡蛇头怪杖,喘呼呼的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名大汉轻请一跃,闪过那一拐,一掌劈向梅时仁的胸口,阴声笑道:「老
鬼!休怪大爷手下无情!」

  「砰!」的=声,他的右掌结结实实的劈中了梅时仁的胸口,他正要大笑乏
际,陡觉自己的手掌竟被粘在对方的胸口!

  他不由心中大骇,急忙使劲挣脱!

  那知,任他如何的用力,却无法挣脱,不由喝道:「老鬼,你在使什么邪法?」

  哈哈,你这个『同性恋』变态狂,居然对小老儿这个又干又扁的胸膛也感兴
趣,真是有够猪哥!「另外四名大汉一见同伴受制,大喝一声,齐冲了过来。

  梅时仁暗暗使力往外一震,身前的那名大汉惨叫一声,身子跄踉直后退,立
即和那四人撞成一团。

  梅时仁身形一闪,蛇头怪杖疾点,立即将那五人制倒在地,只听他笑道:「
你们爱玩『大家乐』,老夫就教你们『扛龟』!」

  说着杖头连挑,「裂裂」连响声中,立即出现十片臀部梅时仁连挥怪杖,「
啪啪」连响声中,夹着那五人杀猪般惨嚎,那十片臀部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了!

  梅时仁在一名大汉的背后拭去怪杖上的血迹之后,苍劲的道:「这回便宜你
们,下回打『老二』!」

  说着,哈哈大笑而去!

  超儿瞧得津津有味,亦长笑而去!

  那五个大汉穴道受制光着血迹模糊的臀部,躺在地下哼哈哈的呻吟不已!

  路过的行人一见这五个地痞流氓被人整冶得如此的狼狈,心中暗暗大快 .且
说超儿二人心情愉快的踏人长沙城后,只见两旁的店面门可罗雀,路上的行人三
三两两的,超儿不由咦了一声!

  梅时仁曾经见过这种情形,不由低声道:「老弟,这一两天可能又要开奖了,
大家忙着『求明牌』,那有心情出来吃喝玩乐?」

  超儿惑然的道:「大家乐是什么玩意儿?求明牌又是怎么回来?」

  「哈哈,先找地方填肚子,我再说给你听!」

  说着,立即折入了一家「家乡楼」

  两人上楼之后,不待伙计招呼,迳自在靠窗口处,随便拣了一个座头,面对
面的坐了下去。

  一名伙计无精打彩的走了过来,在已经抹过了的桌面,又虚应的抹了两把,
懒洋洋的问两人人要吃什么?

  超儿没好气的问道:「小二,你生病啦?」

  那伙计瞪了他一眼,但叉不敢得罪客人,只好哼了一声!

  梅时仁淡淡的道:「老弟!你别逗他,看样子他是『扛龟』扛多了,已经得
了『气喘病』啦!」

  那伙计气得喝声:「你……」身子不由得直发抖!

  梅时仁指着怪杖的蛇首笑道:「小二,你知道它在十二生肖之中排行第几?」

  那伙计冷冷的道:「鼠牛虎兔龙蛇,三岁小孩也知道蛇排行第六!」

  「哈哈!你真聪明,参考一下吧!」

  那名伙计想了一下,叫道:「天呀!老先生,你真是小的之大贵人,这期若
能中奖,小的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说完,不住的哈腰。

  梅时仁哈哈一笑,道:「小二,祝你中奖!老夫点些菜吧!」

  那伙计一听梅时仁一口气点出了十二道莱,不由满脸堆笑,不住哈腰,连声
应是,词色间极尽卑躬之能!

            第八章超儿进入七圣教

  在酒楼混久的伙计都知道,上酒楼喝酒的客人,可以分成很多种,其中又以
两种最难应付。

  一种是喜欢挑剔的客人。

  这种客人有一个共同的特色,就是对端上的每一道菜,都会发不同的怨气,
不是菜太咸,就是太淡!

  继而言之,处处不合口味。

  最后呢?嫌菜就是吃菜人,吃得盘盘碗底见天!

  这一类的大爷们,差不多都喜欢一个老调儿,就是将掌柜的喊来,当众大声
的指责一番,以示他对饮食的讲究和专精。

  遇上聪明一点的掌柜,只要陪着笑脸,连声认错,保证什么事也没有,说不
定还会被拉去干一杯哩!

  另一种客人就不同了!

  这种客人也会挑剔,而且挑剔得更厉害,但挑剔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摆谱儿,
而是为了占点小便宜。

  这种客人很容易判别!

  首先,他一定会加上如此一句:「多了吃不下,每样夹个小盘的就可以了!」

  但等菜一上桌,他首先不满意的,就是嫌菜的分量太少。

  似这样的客人,当他最后结帐的时候,你如果似对待一般客人般向他报一个
总价,那是不行的!

  你必须连酒带莱,一样样的报出细情!

  而这必须一加一等于二的再算一遍给他听!

  这时他会悠然闭上眼皮,二郎腿一跷,慢慢的剔着牙齿,边听边哼,直到你
「上路」自动除去帐上的零头为止。

  既然连酒菜都要打上一个折扣,小账是甭提了!

  碰上这种客人,只有自认「衰尾」了!

  另外还有两种客人,可以算是酒楼中的恩客!

  最常见的一种客人是一切全凭伙计作主。

  这一类的客人脸上永远是带着笑容,上楼坐定之后,多半会先和伙计们询问,
今天有些什么好吃的?

  然后,他会在伙计提供的菜色之中,随便挑上几样。

  吃的时候,只说好不说坏,吃完了就走,付账不但会给现银,给起小账来,
永远不多不少的恰到好处。

  还有一种客人,虽然不见得天天碰的着,但在一般酒楼伙计的心目中,却是
最受欢迎的一种客人。

  这种客人上酒楼的目的,既不是为了喝酒,也不是为了吃菜!

  他们只是想在朋友们的面前摆摆阔,好叫朋友们知,他老儿很罩得住,随便
花些银子吃吃喝喝,蛮不在乎的!

  这类客人有两大好处,第一是最后小帐给得多,第二是不管吃不吃得下,一
叫便是满桌子的菜!

  梅时仁就是这种客人!

  那伙计不但得到「大家乐明牌」,更侍候到这种「天字第一号」的恩客,他
乐歪了,幻想着以小帐去签大家乐中奖后的美景梅时仁含笑问道:「老弟喜欢喝
什么酒?」

  超儿微微一笑道:「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老哥你瞧着办好了,只要是不是
掺水的酒,什么酒我都喜欢喝!」

  那伙计连忙陪笑接口道,「这个,老爷子可放心……」

  梅时仁笑道:「小二,你们这儿的『招牌酒』是什么?」

  「陈年白干!」

  「好!先来六斤陈年白干吧!」

  那伙计一听对方开口一要就是六斤白干,心头马上生出不妙之感,口中虽然
应了两声是,神色却已不大自然了!

  家乡楼的陈年白干,从没有人论斤喝过,这两人若将要来的六斤白于全喝下
去,准会烂醉如泥的!

  如果两人全醉了,等会儿帐又由谁算,既然帐都没有算,他的小帐岂非泡汤
了!

  梅时仁察颜观色,立即知道他的心意,故意哈哈笑道:「小二,六斤这个六
字,挺吉利的哩!」

  小二心儿一动,道声是是,立即离去。

  菜上得很快。

  这正是那个聪明的伙计出的好点子,他认为菜上得快一些,客人只顾吃菜,
或许少喝一点酒。

  可是,菜上得虽快,两人却吃得慢。

  有几道菜,两人竟连筷子也没有动一下。

  两人的全部时间几乎全用在那六斤白干之上,结果十二道菜还没有出到一半,
那六斤白干已给喝得点滴不剩了!

  更出人意料的是,两人喝下了六斤白于,非但没有烂醉如泥,两人的脸甚至
也看不到一丝酒意。

  几名伙计一见二人酒量如此惊人,无不暗暗咋舌,他们尚是第一次看到有人
能喝这么多的酒而无丝毫醉意!

  同时,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喝白干,不是一口一口的喝,而是一杯一杯
的喝,好似在喝白开水。

  有时连干五六杯,连菜都不动一下,而最可笑的是,两人每次干杯,几乎都
有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

  例如,超儿先说一声:「这条鱼烧得不错!」

  梅时仁立即马上举起杯子,道:「可不是!来,干一杯,这条鱼烧得的确不
错,我已好久没吃过这样好的鱼了!」

  两人虽说鱼烧得好,那条鱼身上,其实只不过给掀去一小块皮肉,还不够普
通挟一筷子的份量。

  干杯后,超儿再道:「来!吃菜!别光是喝酒,菜也得吃一点,这盘腰花看
样子炒得不错!」

  梅时仁举起刚刚添满的杯子,道:「是呀!只要一看刀法和火功,可见是一
道好菜,来!再干一杯?」

  刚才的那条鱼,两人多少还动了一下,现在的这盘腰花,全凭欣赏的方式,
就判定了它的可与否。

  这些都是名正言顺的干杯理由。

  更可笑的是,有时连一句漠不相关的闲话,经过几个转折,最后居然也会成
为他们连干好几杯的藉口。

  当粉蒸肉端上来时,桌上恰巧飞过一只苍蝇,梅时仁挥了挥衣袖,道:「瞧,
这种天气竞还有苍蝇哩!」

  「是呀!在外面吃东西,就是这点不好,除了酒之外,几乎没有东西,能叫
入放心下筷子!」

  梅时仁笑道:「所以我说,菜吃不吃还无所谓,酒却不能不多喝几杯,尤其
是这里的陈年白干……」

  「是呀!在长沙城中,要喝这样的白干,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来!喝!
这三杯,算小弟敬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有人敬三杯,当然有人还敬三杯了,二三得六,二六一十二,这十二杯
酒,全拜一只苍蝇之赐哩!

  结果,十二道菜全部上完,第二次叫来的六斤白干,也恰好喝光。

  因为两人一直都在轮流找理由对干,所以两次叫来的十二斤白干,平均起来
正好是每人六斤,谁也不比谁多喝一口。

  超儿的脸上仍然看不出有丝毫的醉意。

  梅时仁的那对眼睛,却已微泛红丝,已有几分酒意了。

  等伙计将最后一道砂锅鱼摆上之后,超儿含笑道:「老哥,怎么样?要不要
再来六斤?」

  那伙计一听不由暗暗喊救命,祈祷梅时仁别答应!

  那知梅时仁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小二,再来六斤!」

  「这……」

  梅时仁笑道:「安啦!」

  手一晃,桌上已多了两锭纹银了!

  「哈哈!上酒!」

  那伙计笑嘻嘻的又抱来了六斤陈年白干。

  因为,那两锭银子,足够付两人酒菜钱的两倍而有余。

  如今他不但不担心他们会喝醉,反而希望两人早点醉倒,醉得越厉害越好,
因为剩下的那些银子就可以当小帐了!

  梅时仁突然朝那伙计笑道:「小二,坐下来喝几杯!」

  那伙计受宠若惊的道:「老爷子,我不会喝酒!真对不起!」

  「哈哈哈!没关系,那就吃菜吧!」

  「这……这……」

  「哈哈!掌柜的不会拉你的,坐下来吧,这些菜全是贵宾店的拿手好菜,色
香味俱全,倒了多可惜!」

  那伙计一见掌柜的颔首默许,立即的哈腰道过谢,拉过一条椅子,坐了下来!

  「吃呀!每道菜都吃上几口!」

  那伙计客气的在每道菜各动上几筷之后,笑道:「谢谢老爷子!」

  梅时仁笑道:「小二,谈谈长沙城的『大家乐』吧!」

  那伙计闻,精神一振,笑道:「老爷子,你可能第一次到长沙城来吧,你不
知道长沙城几乎有六成以上的人全在玩『大家乐』哩!」

  超儿咋舌道:「这么多呀?」

  那伙计颔首道:「不错,不分男女老幼,不管三教九流,只要身边有点小钱
的人都想碰碰运气哩!」

  他接着低声道:「听说还有和尚,尼姑在玩哩!嘻嘻!」

  「真的这么疯呀!究竟是那些人不玩『大家乐』!」

  「宫府的人一天到玩抓赌,当然不会玩,不过,听说他们之中有人把钱交给
亲友偷偷的在玩哩!

  「另外就是一些正派的江湖人或读书的人,他们不但不玩,而且还一直劝人
不要玩,真无聊!」

  「你刚才说也有小孩在玩呀?」

  「是呀!我们掌柜那位三姨太的八岁小孩在两期以前就以一两银子赚进了一
百多两银子哩!真是神童!

  「这……会有这种事情?究竟怎么个玩法?」

  「老爷子,咱们长沙城有一家七星酒楼,任何人只要想玩大家乐,可以到那
儿去,从一到九,随你挑,全部签也可以。」

  「每月五日、十五日、甘五日,就是『大家乐』开奖的日子,当天上午辰时
一到,立即有九个骑士骑九匹马展开十里赛马。

  「九匹马都有一个不同的号码,那匹马先跑完十里,就是那一期『大家乐』
中奖号码。」

  「上一期是七号马冠军,一共有一万多人签七号,那一万多人便瓜分签其余
八个号码的奖金,对了,七星酒楼按规定抽一成的头!」

  「为什么要给他们抽一成哩?」

  「老爷子,你不知道啦!七星酒楼要请多人办理签赌,公布及发奖金的事,
对了,据说他们每期要付好几万两银给马场哩!」

  「嗯!抽一成?对了,每期大约一共签了多少的赌金呀!」

  「他们每期都有公布,上一期是二百多万两!这一期听说已经超过三百万两
了哩,我若签六号,若能『放马——独得』,天呀,三百万两!」

  那伙计整个的痴了!

  超儿喃喃的道:「三百多万两,抽一成,至少有三十万两若去付给马场及杂
支,至少净赚二十万,一个月二期,天呀!六十万两哩!」

  一直含笑不语的梅时仁笑道:「天下之间,还有比这个更赚钱的行业吗?老
弟,为他们的暴利干一杯!」

  超儿喝完一杯酒之后,对那伙计问道:「小二,这么好赚的行业,为什么没
有人和七星酒楼竞争呢?」

  那伙计闻言,立即低声道:「嘘!老爷子,请你小声点,若是让七星酒楼的
人听见了,可就麻烦哩!」

  「他们会打人呀?」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曾有人批评过,最后却被人打得剩下半条命,
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年多,才能走路哩!

  超儿听得双目神光一闪!

  梅时仁忙轻咳一声,道:「小二,你们这儿本来有几个庄家?」

  「这……我算算看,本来有三十二家,半年后,却通通自动歇业了!不过,
这样子也好,免得『明牌」大乱,不知该到那家去签?「

  超儿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明牌?」

  那伙计清了一下喉咙道:「所谓『明牌』,就是大家乐的中奖号码!」

  「说来听听!」

  「起初,大家乐迷全靠研究骑士的骑技及马匹的体力来签赌,后来,因为每
次比赛前皆临时抽马匹及跑道,因此,便不好研究了!

  「于是,有人偷偷的跑去求神止卦,后来又有人跑去『墓仔埔』问鬼魂,或
是问『树公』,『石头公』!

  「还有人靠着『解梦』中奖,有找『小飞侠』(低能儿)问明牌,总之,五
花八门,千奇成怪,各显神通啦」

  超儿摇头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梅时仁笑道:「老弟,这值得干三杯吧!」

  「哈哈!干!」

  一来一往,又干了十二杯!

  那伙计一见二人不再垂询,立即专心的举筷快吃了!

  就在这时,陡听那掌柜的站起身子恭声道:「七姑,今儿个是什么风,竟把
你这个大贵人吹来小店了!」

  超儿及梅时仁闻言,偏首朝楼下一瞧,只见一位年约三旬,鸡蛋脸、桃花眼,
怒胸蛇腰蜂臀的红衣美妇正走进酒楼内。

  只听一阵嗲死人的媚声道:「游掌柜的,听说你们这儿来了两个贵客呀?」

  说着,那对媚目朝楼上一膘!

  「七姑,是有这么两位老爷子来捧场,就在楼上,请随我来!」

  梅时仁暗暗传音道:「超儿,生意上门了,这位妇人当年乃是七圣教的一名
香主,一切听我的!」

  说着将一只筷子摆在瓷匙上。

  香风一阵,七姑摆动蛇腰,扭着圆臀走了过来。

  她那对媚目一瞧见超儿二人,神色一凛,旋又恢复常态,嗲声道,「二位老
爷子,你们来到长沙城,怎么不来找人家呢?」

  说着,目光朝桌上的筷匙一瞧!

  梅时仁呵呵笑道:「老夫二人闻知此店的陈年白干遐尔闻名,特来品试一番,
待会正想去你那儿走动一下哩!呵呵!」

  七姑却不依的道:「人家才不信哩!若非人家心血来潮(事实上她是据报而
来的)自己找来此,你们还不是过门不入!」

  说着已坐上了梅时仁的大腿「呵呵!冤枉!」

  说着,亲了她右颊一下!

  「嘻嘻!到人家那儿去吧!」

  「哈哈!好好!掌柜的,老夫走啦!」

  说完搂着七姑,站了起来。

  那掌柜的忙将桌上那两锭银子双手奉上,恭声道:「老爷子,难得你们二位
肯赏脸,这两锭银子,请你收回吧!」

  「哈哈!七姑,你看见过老夫反悔过吗?」

  七姑忙对那掌柜的道:「既是老爷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谢射!谢谢!」

  说完,恭恭敬敬的堆笑哈腰送到门!

  直到他们三人已经走远,他犹在哈腰道谢哩!

  这也难怪,他会巴结得如此厉害!堂堂七星酒楼的当家居然自动投怀送抱,
他算老几!

  方才,他真的想「宁为女人」也如法泡制哩!

  路人及两旁商家的注目下,超儿二人在七姑引导之下,踏入了七星酒楼的大
门,超儿立即被那华丽的装璜慑住了!

  「海天一色」虽然也是设备俱全,但是由于王三公子讲求的是宁静淡泊,一
切装璜以雅逸大方为主!

  七星酒楼身为长城唯一的大家乐庄家,为了安定「大家乐迷」的信心,当然
要尽量的摆阔啦!

  梅时仁朝四处打量一眼,阴声笑道:「宝贝,你可真会享福,总舵都没有如
此豪华哩!嘿嘿!」

  七姑惶恐的低声道:「堂主……」

  「宝贝,隔墙有耳!」

  七姑闻言,匆匆的朝柜台前那十余名正在签赌的「大家乐迷」以及座头上的
二、三十名客人瞧了一眼,神色暗凛!

  梅时仁:「瞧瞧右角座头的那两个人!」

  七姑一瞧,不由媚目含煞!

  只见那两人长得隼目鹰鼻,一身青衫,赫然正是成名江湖三十余年的「哼哈
双盗」,今夜二人来此,分明有企图!

  哼哈双盗乍见「滇中双煞」入内,本已暗自惊骇,此时一听阴七姑唤郝豪池
为「堂主」,身子不由一颤!

  这些情形,皆已落人阴七姑的眼中,因此,她立即兴起除去之念:阴七姑微
微颔首,含笑将二人引到了后院。

  梅时仁及超儿刚坐在大厅的皮椅上,只觉椅子上下左右的颤动着,梅时仁呵
呵笑道:「宝贝,你去那里弄来这种妙椅子!」

  阴七姑将双乳贴在他扶在椅把上的右臂,嗲声道:「堂主,这是『赛鲁班』
亲手设计制造的,专门侍候那些大爷的!」

  「呵呵!看样子这上面一定沾了不少你的浪货,老夫还是早点站起来为妙!」

  说完,作势欲站起来!

  阴七姑嗲呼了一声:「堂主,你又在欺侮人家啦!」

  说完,身子一闪,分张双腿,坐在梅时仁的腹部,双手曲拳不住的轻捶着他
的胸膛,下身更是一直摇晃着。梅时仁隔着衣衫捏弄着她的那对丰乳,嘿嘿笑道
:「宝贝,你怎么越来越迷人了,瞧瞧这对奶子,迷死多少人啦!」

  「嘻嘻!千迷万迷,偏偏迷不上你!你可真狠心,自从当年替人家『开苞』
玩过一阵子之后,即不再理人家了!」

  「嘿嘿!宝贝,这怎么能怪老夫呢?老夫忙得很哩!」

  「哼!人家才不相信哩!教中的事那里会劳动你的大驾哩?你还不是忙着在
替那些『幼齿仔』开苞!」

  「嘿嘿!知我者宝贝你也!」

  说着,撕开她的前襟及肚兜,捧着那右乳立即吸吮起来!

  「嘻嘻!堂主,你还是这么色急!哎唷!痒死了!不要嘛!」

  超儿在旁,超初瞧得很好玩,后来一见两人居然双手连撕衣衫,剥光了前衫
之后,竟在「妙妙椅」上玩了起来,他的心儿不由砰砰直跳!

  只见阴七奶双手抱在梅时仁的背后,下身不住的挺动着!

  「啪啪……」及「滋滋……」交互脆响着。

  那张椅子设计得可真妙,任凭阴七姑如何疯狂,它只是摇摇晃晃,不但不会
倾倒,更添加不少的乐趣!

  梅时仁嘿嘿长笑,双手一直搓揉捏捻着她的那对丰乳,道:「宝贝,别冷落
了郝堂主,找几个『幼齿仔』来吧!」

  「嘻嘻!郝堂主,属下真失礼,因为你一向比较严肃,人家还以为你不喜欢
这个调调儿哩!请你稍候片刻!」

  说着,右腕,榻前那条细绳立即轻轻动了一下!

  梅时仁笑道:「宝贝,郝堂主以前是在修炼一种玄功,所以比较不喜欢接近
女人,如今,玄功已成,他挺罩的哩!」

  阴七姑媚目一闪,欣喜的道:「真的吗?看样子,小诗一人无法应付哩!」

  「爱说笑,那怎么行,至少也要半打!」

  「天呀!这么行呀!」

  「哈哈!你等着瞧吧!」

  就在这时,房门轻响三下,只听一阵珠走玉盘般清脆的声音道:「七姑,小
诗来恭你使唤!」

  「进来!」

  门开处,只见一位柳眉凤目凤目,瑶鼻朱唇,身材啊娜,年约十八,一身白
衫的绝色少女袅袅的走了进来。

  「小诗见过两位老爷子!」

  梅时仁瞄了她一眼,笑道:「宝贝,想不到你舍得打出这张王牌,看样子小
诗还是『清官货』哩!」

  「嘻嘻!老爷子,你真是神眼明察秋毫,小诗目前的身价『五千两黄金』哩,
人家专诚留下来侍候你们的!」

  「嘿嘿!宝贝,你可真会灌迷汤哩!」

  「老爷子,你可冤枉人家啦,打自你们离开巫山,人家相信你们一定会来此
视察的,因此,任凭那些恩客如何出高价,人家硬是不肯让哩!」

  「哈哈!宝贝,老夫记住你的这份心意啦!」

  「谢谢堂主!」

  她接着低声问道:「堂主,你想不想在长沙城中弄个小公馆,只要下山办事,
就可以轻松一下!」

  梅时仁佯作沉吟不语!

  「堂主,你放心!只要人家一直在此工作,不但不会泄露此事,而且每月孝
敬五万两银子,如何?」

  梅时仁心中一动,沉声道:「宝贝,山上有不少的人想来占这个肥缺哩!」

  阴七姑又连续套弄数下之后,浪声道:「老爷子,只要你开个价,人家绝对
不会有第二句话!

  「嘿嘿!老夫兄弟二人,你岂可厚此薄彼!」

  一直垂首站在一旁的小诗陡闻那句「堂主」,身子微微一颤,双目神光一闪,
瞄了超儿一眼迅速恢复原状!

  敢情,她还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哩!

  超儿暗暗将她与仁姐作个比较,一直打量着她,立即发现她的异状,他暗暗
放在心上,亦不予点破!

  只听梅时仁阴声道:「宝贝,『大家乐』正在风行哩!」

  阴七姑暗暗一咬牙,道:「十万两如何?」

  超儿闻言,几乎失声尖叫!

  每月十万两!天呀!就是天天吃「满汉全席」,穿金戴玉,也可以过一辈子
啦,好大的手笔!

  小诗的身子倏然又一颤!

  梅时仁心中虽也惊喜万分,为了进一步明了内幕,立即沉声道:「你把此地
的情形说来听听!」

  阴七姑闻言,不由大骇,她心知这两位堂主,心狠手辣,说翻脸就翻脸,急
忙飘落,跪伏在地:「堂主饶命!」

  小诗亦慌忙记忆跪伏在地!

  梅时仁哈哈笑道:「别怕!老夫只是要知道你是不是贴补得起这笔银子?起
来说话吧!」

  阴七姑恭应声是,站起身子之后,站在一旁道:「二位堂主,目前每月三期,
约可收入七十万两。」

  除去每月银缴总舵二十万两,扣去这儿及马场的一切支出,和打点官方的交
际会,大约可以剩下四十余万两。

  因此,属下打算给二位堂主二十万两,如果二位堂主支出比较繁多,我可以
再加一点!「梅时仁想不到七圣教真的找到了这个金矿,当下笑道:」够啦!总
舵已只抽二十万两而已,老夫兄弟岂可贪心!「

  阴七姑欣喜的打揖,那对裸露的丰乳一直颤抖着,令超儿瞧得心儿发慌,恨
不得上前捏它一把!

  尤其那片林木茂盛的黑森林以及那两片嫣红的洞门,更是令超儿瞧得心跳如
雷,那根长枪早已『立正』了!

  梅时仁朗声道:「宝贝,让小诗带郝堂主去休息吧!」

  阴七姑嘻嘻一笑,凑近小诗的耳际细语一阵子之后,朝超儿浪笑道:「堂主,
小诗不大懂事,你可要多加指点喔!」

  超儿忍着心中的尴尬,淡淡的一笑,道:「你放心!明儿一定还你一个笑嘻
嘻的小诗!」

  说着,搂着小诗的纤腰,大步行去。

  梅时仁原本担心超儿会「怯场」,那知他却如此的老练,放心之余,朗笑道
:「宝贝,咱们继续来吧」

  阴七姑嘻嘻一笑,轻轻的一跃!

  「滋!」的一声,奇准无比的将梅时仁那只长枪吞了进去。

  却听她「哎唷!」叫了一声,小诗慌忙掉回头一瞧!

  超儿淡淡的道:「食紧打破碗,活该!」

  梅时仁哈哈笑道:「宝贝,别急!理伤了,可就不好玩哩!」

  阴七姑嗔叱道:「老爷子,你那『话儿』那么长,顶得人家痛死了,你怎么
反而取笑人家呢?人家不来啦!」

  「哈哈!失礼!失礼!」

  说着,双手按注她那蜂臀,死命的往前一按。

  阴七姑「啊……」的叫了一声,泪水居然迸了出来,看样子她这回真的很疼
哩!梅时仁却哈哈一笑,继续猛顶着!

  阴七姑顿被杀得惨叫连连,冷汗直流!

  超儿心知梅大叔是在向自己暗示必须维持「滇中双煞」凶残本性,立即重重
的捏了小诗的臀部,阴笑连连!

  小诗一见一向淫浪无比,又骁勇善战的七姑竟然被这名堂主弄得惨叫连连,
正在震惊之际,陡遭这一重捏,不由尖叫一声!

  超儿狠下心,阴声道:「走吧!」

  小诗挂着泪水,低应声是,强装笑容搂着超儿离房而去。

  梅时仁瞧得暗暗点头,放开手,道:「宝贝,过瘾了吧!」

  阴七姑忍头穴心刺痛,媚笑道:「过瘾了!老爷了,你这『话儿』好似比以
前增长了不少哩!」

  「嘿嘿!看样子这些年来,你在这儿享福惯了,居然承受不住这几下,我看
还是去换个人来吧!」

  阴七姑嚇得脸色惨变,忙道:「不!不!属下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梅时仁双手放在椅把上,双目一闭,阴阴淫笑着!

  阴七姑朝右椅把一按,「卡!」的一声,那张椅子立即变成一张平床,阴七
姑使出十八般武艺开始插动着!

  梅时仁只觉那张妙妙床充满了弹性,随着阴七姑的转动,他的那根长枪在她
的穴内接触着。

  不同的快感令他暗暗佩服此女的确是天生尤物!

  他的嘴角不由带起一丝微笑!

  阴七姑见状,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继续卖力的挺动着!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梅时仁只觉自己的下身湿淋淋的,她的穴内已在微颤,
心知她已差不多了!

  他存心整顿七圣教,对于这种贪污之干部,早已列为日后铲除的黑名单,因
此,必须先令她心服口服!

  只见他霍地一翻身,将她的双足架在自己的肩上,挥动长枪展开猛攻!

  「拍拍……」声响中,夹着阴七姑的喘息声及呻吟声!

  梅时仁阴笑连连,枪头开始在她的穴心厮磨了!

  「啊……啊……酸……酸死我了……老爷子……我……我受不了啦……」

  「嘿嘿……」

  「啊……啊……啊……」

  在连声尖叫中,她终于一泄如注了!

  梅时仁使出「吸」字诀开始吸取她的元阴!

  阴七姑只觉自己穴心酥麻不堪,情不自禁的加速泄精,心知堂主已在吸取自
己的元阴了,忙颤声道:「堂主……饶……饶命……」

  梅时仁暂时停吸精,阴声道:「宝贝,把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说来听听吧!」

  阴七姑一见自己的生命已掌握在堂主的「枪」中,以为自己贪污之事已被揭
穿,立即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梅时仁一直默默的听着!

  他越听下去,不由越害怕!「想不到师巧巧的势力居然如此的强大了,所幸
发现得早,否则势必又造成另一场武林浩劫!」

  阴七姑说完之后,颤声道:「堂主,请你饶命!」

  「哼!你可真是胆大妄为!说!是谁在替你撑腰!」

  「这……」

  「哼!你不想活了!」

  阴七姑忙叫道:「堂主饶命,是飘副教主!」

  梅时仁忍不住叫道:「是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属下不知道!属下身中剧毒,每半年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全身气血逆
流,筋骨收缩,生不如死!」

  「蚀心丸!想不到她还留着这种毒物,她有没有另外吩咐你做什么事?」

  「以前没有!不过,上个月她命令我暗中留意『玉郎君』梅时仁的下落!」

  梅时仁不由失声叫了出来:「为什么?」

  「堂主,她并没有说出原因!」

  梅时仁此时心乱如麻,慢慢的爬起身子之后,坐在桌前沉思着!

  阴七姑一见他那根「长枪」依然高翘着,立即低下身,张口含住它,开始吸
吮着!

  梅时仁只觉一阵舒畅袭上心头,心知必是她在讨好自己,便任由她去吸吮,
左掌在她的颈后抚摸着。

  口中却佯叹道:「唉!七姑,老夫差点误毁了你,请你别见怪!」

  阴七姑感动的抬起头,道:「堂主,是属下自己犯错,你能够体谅属下的苦
衷,属下就已感激不尽了!」

  说着,继续吸吮着!

  梅时仁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及粉颈,边沉思今后的行止。

  且说超儿随着小诗进入另一个房间之后,只见榻前置了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
不由咦了一声。

  小诗低声道:「老爷子,这张椅子名叫『合家欢』,待会儿再由奴婢及几位
姐妹示范给你看!」

  说着,搂着超儿上了榻!

  她颤着手,正欲替超儿宽衣解带,超儿沉声道:「再去叫几个人来!」

  「是!」

  超儿望着她那无限美好的背影,心中暗忖:「想不到具有此等高雅气质的少
女,竟会是七圣教徒!哼!看我如何收拾你!」

  超儿自从知道梅大叔被七圣教迫害的情形之后,他恨透了七圣教,心中早已
抱着除恶务尽之心!

  半晌之后,小诗带着十二妙龄少女走了进来。

  超儿只觉香风一阵,眼前一亮,十二位少女已并排站于榻前,齐拜于地上,
恭声道:「拜见堂主!」

  他冷冷的道:「站起来!」

  「谢堂主!」

  超儿一一扫视着十二名少女,只见除了十名神态冶荡,身材妖烧的少女以外,
另有一名身材容貌皆酷俏小诗的少女与小诗并站在一起。

  他忍住心中的好奇,喝道:「脱!」

  那十名少女嘻嘻一笑,立即宽衣解带。

  小诗及那名少女不由得一阵子犹豫!

  超儿以为她们俩自恃美貌过人,不肯就范,心中一火,喝道:「脱!」

  两人相视一眼,暗暗一咬牙,低垂着头,缓缓的宽衣解带。

  那十名少女早已脱光了身子,正搔首弄姿引诱着超儿,超儿喝道:「过去把
她们剥光!」

  那十名少女平常就看不惯这两名自命清高不合群的小诗及小雯,此时闻言,
立即蜂涌而上。

  小诗及小雯心中一急,足下一闪,立即闪到那张椅后。

  超儿想不到她们二人会有如此高明的身法,立即站在榻前喝道:「站住!」

  群女突闻那声大喝,只觉内心狂颤,纷纷止步颤抖着身子。

  小诗及小雯虽然没有颤抖,却暗暗震骇这个老魔果然功力深厚,不由暗暗提
聚功力护住身子。

  超儿阴声道:「你们脱不脱?」

  小雯正欲出声,小诗已双掌连撕,刹那间剥光了身子,小雯急忙颤声道:「
姐姐,你……」

  小诗平静的道声「脱!」立即走回队伍中。

  小雯忍住眶中的泪水,迅速的脱光了身子,站在小诗的身边!

  超儿冷哼一志,走到第一名少女面前,伸手在她的双乳及下身捏弄一阵子之
后,沉声道:「一旁站着!」

  「是!」

  超儿将七名少女支开一旁,挑了三个少女坐上那张「合家欢」之后,站在小
诗的面前盯视着她。

  自秀发、美目、鼻于、朱唇、粉颈一直瞧下来,瞧到那高挺的玉乳时,他一
瞬也不瞬的瞧着。

  小诗忍住心中的悲愤及羞辱任老魔瞧着!

  超儿存心羞辱她俩,只听他喝声道:「把脚张开!」

  说着右肘支头,躺在地上欣赏着她的下身。

  小诗颤抖着身子,却竭力的忍着。

  小雯一见姐姐遭此羞辱,若非强自忍耐,早已一脚踩下去了!

  超儿喝声:「好货!」

  也不见他用力,身子竞缓缓的站了起来!

  小诗及小雯皆有一身不谷的功夫,心知此种缓缓斜起身子比急挺起身,不知
要难上多少倍,不由暗暗惊凛。

  超儿却故作不知的走到小斐的面前,陡地一把搂住她,狠狠的吻了起来!

  这就是小雯的初吻!

  她只觉又羞又愤又急,右掌一抬,却被小诗拉了下来。

  超儿却佯作不知的继续吻着!

  以他那任督两脉已通的身子,有备而吻,小雯一来事出突然,二来功力相差
甚远,竟然被吻昏了!

  小诗一见妹妹身子一颤之后,双目一闭,右手立即无力的一垂,施急忙颤声
道:「堂主,舍妹她…」

  超儿松口之后、将小雯推向小诗之后,沉声道:「表演一段『合家欢』!」

  分坐于三张椅子的少女应声是,立即一按椅把!

  「卡卡卡」响过之后,那三张原本并排在一起的皮椅,立即转成不同的方向,
高度也相差二尺余。

  只见坐在当中的那位少女伸出舌头,开始舔舔自己面前的那个「玉穴」,她
那「玉穴」则由下面那位少女舔着。

  一旁另有二位少女分别坐在椅把上,吸吮、把玩椅中二位少女的乳房,另外
一位少女则立于底下那位少女的椅前舔砥着她的玉穴。

  另有两位少女在椅上仿效男女交合,紧紧的纠缠着。

  另有两位少女在椅右,头首异位,各自舔着对方的玉穴,双手更在对方的身
上游动着!

  超儿何尝见过这种「合家欢」情景,不由瞧怔了!

  此时,小雯已被小诗救醒过来,她一见老魔正全神贯注于「合家欢」,立即
传音道:「姐!我忍不住了!」

  小诗立即传音道:「妹子,老魔武功甚高咱们忍着点!」

  「姐,万一他要毁了咱们的身子……」

  「这……见机行事吧!」

  「姐,咱们等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法混入『七圣教』总舵,不如暗中制住老
魔,迫他带我们进去!」

  「这……太危险了,咱们并非他之敌手,何况这十个丫头的身手也不凡,先
别轻举妄动!」

  「姐姐,他如果要毁了我们的身子呢?」

  「这……为了司徒一家百余条冤魂,咱们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何在乎区区处
子之贞操,妹妹,忍着点!」

  「我……」

  小雯不由叹了一声!

  这叹息好似雷声一般,立即惊醒了绮思连连的超儿,他转首一瞧,立即看见
小雯那充满怒火的眼光。

  只听他阴声道:「过来替我宽衣!」

  小雯身子一颤,犹豫片刻之后,暗一咬牙,迅速走到超儿的身前,伸出颤抖
的手开始替他宽衣。

  超儿误解她对自己有敌意,因此,决心要好好的修理她们二人,口中阴笑连
连,伸出双手在她的胸前大肆活动着!

  小雯气得身子直抖,趁着替他脱裤之机,弯下身子,避开上身之攻击。

  那知超儿却又开始在她的圆臀上面活动着,她慌忙蹲下身子!

  超儿暗暗哼一胄:「好刁钻的丫头!」立即沉声道:「站起来!」

  小诗见状,担心烈性的妹子一时想不开动手,立即含笑掠了过来,娇声道:
「堂主,奴婢侍侯你!」

  超儿冷哼一声,坐在榻沿,瞧着小雯脱自己的布靴。

  小雯脱去了超儿身上之物,刚站起身子,超儿立即阴声道:「吸!」

  小雯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抖!

  她们二人乃是堂堂司徒世家的大小姐,若非为了报仇,岂肯置身于这种污秽
的地方,此时再听超儿命令小雯吸吮其下身,小雯岂肯照办!

  因为那是淫荡女人的作为呀!

  那十名少女心中却高兴得要命。

  陡见小诗默默的蹲下身子就欲吸吮超儿那只翘得半天高的长枪。

  超儿却扣住她的左肩胛将她拉到身旁,边在她的胸前游动边阴声道:「吸!」

  小雯一见姐姐受制,掉着泪水,蹲在榻前开始吸吮着。

  超儿喝道:「轻点!蠢货!」

  小雯闻言,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她边流泪连替他吸吮着!

  超儿得意至极的哈哈长笑着!

  那只右手更在小诗的胸前及下身到处活动着!

  半响之后,他胸中的气稍为消平,立即推开二女,哈哈长笑的站起身子,走
到了「合家欢」之前。

  他仔细抱过一名身材丰满的少女,阴声道,「你们下去!」

  群女依依不舍瞧着超儿那硕健的身子及雄伟的长枪,迅速穿妥衣衫,推开房
门鱼贯离去。

  超儿捏了那位少女的丰乳一把,阴声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如水!」

  「嘿嘿!果然人如其名,水真多!」

  说着捞了她的下身一把!

  如水嘻嘻浪笑不已!

  超儿阴笑道:「如水,把椅子调得一般高!」

  说着,坐下当中那张皮椅!

  如水调妥另外两张皮椅之后,超儿朝她一招手,道:「如水,看你的啦!」

  如水轻轻一跃,张肥穴,双足钩在椅后的两个脚蹬上,对准「长枪」,「滋」

  的一声,滑了过去!

  只听她「喔」了一声,浪声道:「堂主,你这宝贝比年轻小伙子还要凶,差
点顶穿了人家的肚子!」

  说着开始挺动起来!

  超儿得意的一笑,瞪了小诗及小雯一眼,指了指两侧那两张空椅!

  两姐妹相视一眼,暗一咬牙,分别坐上椅。

  超儿左右开弓,分别在二人的双乳来回游动着。

  二女强作笑容,任超儿轻薄!

  超儿向小雯阴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雯!」

  「哼!你没有父母呀!姓什么?」

  小雯只觉得怒火中烧,小诗忙道:「堂主,奴婢姓布,布匹的布!」

  超儿阴阴一笑,仍对小雯问道:「你姓什么?」

  小雯气得浑身发抖,木然的应道:「布!」

  超儿阴声道:「布雯!一文不值!哼!」

  说着,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右乳头。

  小雯痛得惨叫一声,右掌一扬,劈了过来!

  小诗忙叱道:「住手!」

  超儿已一扬左掌扣住了她的右腕脉门,阴声道:「大胆丫头,竟敢大逆不道,
看老夫如何治你!」

  说着,抽回右掌疾点过去。

  小雯一咬牙,左掌疾拍过来。

  超儿阴笑一声,右掌一翻,立即又扣住了她的左腕,就在这时,突听如水喝
叱一声:「小诗,你敢!」左掌已削向小诗那只劈向超儿背部的右腕。

  超儿刚制住小雯的麻穴,立听如水一声惨叫,翻身一瞧,只见她的胸口中了
小诗一掌,身子一仰朝后倒去。

  超儿气得双目含煞,迎着小诗劈来的右掌,挥出一掌!

  两人相距又近!双掌甫挥,掌劲已对上了!

  「波!」的一声,小诗已连入带椅被震倒在地!

  她尚未站起身子,超儿已骈指弹出一缕指风制住了她的穴道。

  超儿扶起如水一瞧,只见她气息低微,鲜血直溢,分明伤势甚重,立即挟着
她打开了房门。

  只见两位少女背对房门正在戒备着,她们一见堂主挟着伤势沉重的如水出来,
慌忙问道:「堂主,发生了什么事?」

  超儿沉声道:「你们没有听见房中的打斗?」

  右边那位少女忙道:「启禀堂主,此房有隔音设备,属下无法得知屋中的情
形!」

  超儿双目含煞的道:「速去解救如水,另外拿两粒媚药来!」

  那位少女接过如水之后,急驰而去……

  另外那位少女忙道:「启禀堂主,榻上内沿褐瓶中即有媚药」

  超儿「嗯!」了一声,关上房门,走到榻前,果然发现一个褐瓶,他倒出二
粒火红药丸之后,来到了小诗的面前。

  却听小诗喝道:「堂主,先卸下小雯的下巴!」

  超儿闻言,刚欲掠身,小雯已厉笑道:「姐,我不会做傻事的!」

  超儿立即被二人反常的言行弄得一怔!

  小雯却平静的道:「堂主,婢女甘愿献身,不过,希望你收我们姐妹为婢女,
让我们侍侯你!」

  超儿想不到这个性烈如火的「查某」,会有如此重大的转变,略一思忖,沉
声道:「你有什么阴谋?」

  小雯凄然道:「堂主,婢女原本不甘心失身于你,如今闯下大祸,堂主如果
不肯收留,婢女的下场更惨!」

  超儿一边阴笑一边凝视着她!

  只见她显得心虚的低垂了头,超儿心知此事并不单纯,她一定另有图谋,暗
暗冷笑一声之后,朝她走了过去。

  小诗颤声道:「堂主,你最清楚本教的酷刑了,婢女宁愿毁在你的身上,不
愿毁在那群人的手上!」

  「嘿嘿!好!这可是你们自愿的!老夫言明在先,你们若能让老夫满意,老
夫就收了你们,否则,别怨老夫无情!」

  小雯凄然道:「好!」

  超儿右掌连挥,解开二人的穴道之后,飘上榻,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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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e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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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60 积分1 金币38 枚 支持14 度 感谢0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8-7-19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8-1 23:47 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鲁中群邪来劫钱

  司徒姐妹一见老魔虚空一挥就解开了二人的穴道,骇凛之下,立见小雯抢先
跃上了超儿的身子。

  小诗急道:「妹妹,我先来!」

  小雯肃然道:「姐姐,你先休息一下!」说着,分开自己的洞口,缓缓的坐
了下去!

  小诗一见妹妹额头冒汗,身子颤抖的情形,心知她必然正在忍受着「破瓜」

  的裂痛强颜欢笑,她不由籁籁掉泪了!

  她忍住悲痛,自榻上取出一瓶疗伤的圣药,吞下三粒药丸之后,坐在椅旁,
开始调息,迅即入定!

  超儿只觉自己那根「长枪」被小雯那又干又紧的小穴弄得十分的疼痛,立即
沉声道:「慢着!躺下去!」

  说着,扶起了她的纤腰!

  只见数滴鲜血自小雯的下身流了出来,他不由一颤,「难道是我错了?」

  小雯柔顺的躺在他的身旁,闭上双目不敢瞧他!

  超儿一见调息中的小诗那付宝相庄严的神情,不由一证:「天呀!据娘说过,
除练过正宗心法的人以外,绝无此种神态,我……」

  他慌忙坐起身了。

  小雯诧异的睁叮双目,颤声道:「堂主,你后悔了?」

  「我……我……」

  小雯倏地一杨纤掌于自己的「天灵穴」,坚决的道:「堂主,你如果反悔,
小婢只有自己了断了!」

  「慢着!我……我……告诉我你们的真正身份!」

  小雯内心一颤,双目连闪,半响之后,沉声道:「苦命女了被人卖到此地,
再提身世,徒增羞愧!」

  「凭你们的武功,若要离此,谁能拦得住!」

  「哈哈!好个谁能拦得住,可是,谁能解去我俩体中之毒!」

  「这……」

  小雯凄厉的笑着。

  超儿陡闻调息中的小诗传出一声闷哼,及见她的身子摇摇欲坠,心中大骇,
慌忙掠到他的身后!

  只见他双掌在她的背后连拍一阵子之后,将右掌置于她的「百会穴」沉声道
:「提神紧一,随我的真气运行!」

  说着,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

  小雯一见超儿的举动,不由止住了笑声。

  及至一见姐姐的模样,不由恼恨交加,急忙忍住下身的疼痛,跃下榻。

  当她听见超儿在情急之下所发出的清朗口音,不由一怔,那对美目立即在他
的全身打量着!

  可惜,梅时仁的易容技术精细无比,加上郝豪完本系童颜鹤发,白髯如铜,
她竟无法由肤色之中找出漏洞!

  不过,她确信眼前这人不可能是传闻中沉默寡言,心计如海,心狠手辣的「
滇中双煞」老二郝豪完。

  她暗暗思忖如何由触觉之中找出答案!

  陡见小诗身子连颤二下,接着只见超儿吐出一口长气,道:「再调息三周天!」

  接着站了起来。

  小雯颤声道:「谢谢堂主!」立即扑进超儿的怀中。

  超儿刚说声:「你……」那张嘴已被她的樱唇封住了。

  小雯紧贴着他,鼓起最大的勇气吻着他,双手在他的背后抚摸着超儿血气方
刚,岂能经得起这份热情,一颗心儿立即又狂跳起来,双手也在她的背部游动着。

  小雯边吻边退至榻前。

  两人不知不觉的倒在榻上。

  小雯竭力张开腿根,下身朝那根「长枪」迎合着。

  俗语说:「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层纱。」小雯既已「门户开放」又
频频招手,好事立即水到渠成!

  超儿只觉那根「长沧」再度入洞「探险」,不过,此次由于有了些许水分的
润滑,道路比较容易通行!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达「目的地」!虽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头,他已经暗
暗松了一口气啦!

  只见小雯移开樱唇,闭上双目,不敢见超儿!

  超儿爱怜的吻了她一下,支起身子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他按照娘所指导的温柔要领,轻轻的抽插着!

  小雯只觉疼痛渐去,相反的,在「空前大爆满」的穴心深处却觉得有一股说
不出来的酥痒,必须用力搔几下才行!

  那情景好似咱们身上若有痒处,非好好搔几下,绝不会舒服!服怕是抓破了
皮,事后再擦药也没有关系!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下身了!

  刚从入定中醒转过来的小诗发现小雯这份热情的反应,她整个的怔住了:「
妹妹不是恨死了堂主吗?怎么这样呢,莫非吃了媚药?」

  她凝目瞧着!

  超儿一见小雯已经有反应了,心知娘所说的不假,立的稍稍加快速度,房中
立即传出了「啪……」清脆之声!

  陡见小雯坐起身子,双掌扶着超儿的肩膀自动送上了一个香吻。

  这一吻,吻得又深又长!

  她的双掌在他的脸颊及白髯抚摸着!

  好半响,她终于由皮肤之些微粗细差异确定超儿这张脸经过易容,她的内心
一阵狂喜,立即躺回枕上长喘着。

  只听她喃喃的道:「堂主,哥!好哥哥!用力些!」

  激情中的超儿不知自己已经泄了底,果真开始展示实力!

  小雯提聚功力,挺动下身,毫无惧色的迎战着!

  小诗整个的怔住了:「怪啦!瞧妹妹的神智十分的清醒,怎么突然会变成这
个样子呢?」

  小雯心知对方易容,由他方才的一举一动,说不定他也是七圣教的敌人,自
己岂不是多了一个大援手!

  她高兴极了!

  若非尚无法确定,她真想马上告诉姐姐哩!

  她怀着欣喜及感恩的心理完全放松了自己!

  她使出她这些年来所看见的女人迎合男人的方法,竭力的迎合着他!

  一盏热茶时间过后,只听她呻吟道:「哥……我……哎……哎唷……用力…
…对用力……哎唷……我……我……」她开始在颤抖了!

  超儿心知她已快要泄身,立即展开密集攻势,「啪……」密集声响中,他已
将她逐渐推向高潮中。

  小诗见状,迅速跃上榻,张腿躺在一旁。

  倏听小雯一声尖叫,身子急速的颤抖着。

  半响之后,她娇喘连连,无力的伸直了四肢!

  美目流波,痴痴的瞧着超儿,嘴角带着醉人的微笑!

  超儿紧紧的将「长枪」顶在她的穴心,享受着穴内颤动所带来的快感,半响
之后,他亲了她一口,「波!」一声,拔出了「长枪」!

  「开香槟」啦!

  处子之血混着灰白之阴精立即自小雯穴内冒了出来。

  小诗递过一条毛巾及棉被,关怀的道:「妹妹,把身子擦干,别着凉!」

  小雯道过谢后边擦拭着身子,边叹道:「姐,堂主的人真好,他方才救了你
一命,你可真要好好报答他!」

  小诗羞涩的点了点头,立即团上那时美目。

  超儿经过半刻的休息,喘息稍定,伏下身子,开始吸吮着小诗那时高耸又极
富弹性的双乳!

  听阿母的活!错不了!

  超儿方才已在小雯的身上得到了证明,此时,信心百倍的按照「操作要领」

  一个反应,一个动作的施展下去!

  小诗只觉被他吸吮,抚摸得全身酥痒,燥热不已,那付迷死人的胴体情不自
禁的开始扭动起来。

  超儿顺着她的胸腹一直朝腹部吻了下来。

  小诗只觉全身直打哆嗦,尤其他双颊的白髯刷得她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她
不由呻吟着!

  超儿暗暗一瞧,她的下身已春潮泛滥,心知时机已经成熟,立即又开始朝胸
脯、颈项吻了上去。

  他的身子已逐渐贴了上去!

  小雯佯作休息,微眯双目,欣赏着此种柔细的爱抚动作,她的心儿立即又怦
然剧跳,身子再度燥热起来。

  超儿吻上了小诗那丰润的樱唇之后,那根「长枪」也缓缓「逆流而上」朝穴
内深处游去了。

  两人紧紧的抱着!

  两人热情的吻着!

  下身也轻轻的上下耸动着。

  小雯瞧得春心荡动,方才那种飘飘然的滋味,再度袭上心头,只见她情不自
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她又泄了!

  若是爽,光是看也会爽!

  超儿开始支起身子挺动了!

  一个时辰之后,小诗开始颤抖、呻吟了。

  不过,一来她比较文静,二来又有妹妹在旁,她忍着心中的欢呼不敢说出来,
仅以「嗯……」的鼻声代替了「叫床」声!

  当超儿发觉她的穴内开始在颤抖之时,暗暗运转真气,依照梅大叔所授的要
领,准备要泄精了!

  他急促的抽插着。

  小诗终于忍不住了,只听她「啊……啊……」一直叫个不停!

  小雯以「前辈」的身份低声道:「姐姐,要叫就叫出来,越叫越舒服!」

  「我……我……哎唷……哎唷……啊……啊……」

  终于在一声「高八度」「啊」叫过后,小诗一动也不动了!「超儿又挺动十
余下之后,立即颤抖连连,交货了!

  这是他身体突变以来,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交货」,他只觉浑身舒
畅,飘飘欲仙的!

  久久之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子。

  小雯取过毛巾体贴的替他擦去汗水,忍着下身的疼痛,自榻旁的密封大木桶
中替他准备妥热水。

  只听她脆声道:「堂主,洗个身吧!」

  「喔!好!」

  超儿人内洗身之后,小雯伏在小诗的耳边,低声将她发现超儿易过容及自己
的判断说了出来。

  小诗欣喜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超儿已匆匆洗妥身,小雯慌忙取衣衫,温柔的替他着衣,同时羞
答答的道:「堂主,谢谢你带给小婢的欢乐!」

  「嘿嘿!你不怪老夫啦!」

  「堂主,你还提那些干嘛!来!喝点汤提提神!」

  超儿想不到自己能够顺利的驯伏这只「母老虎」,不由哈哈长笑道:「哈哈!

  老夫自己来!「

  半刻之后,小诗及小雯已洗妥身子,不过,小诗由于衣衫已破,只好缩进被
中暂时遮遮羞!

  超儿笑到道:「小雯!你去替小诗取套衣衫吧!」

  「这……堂主,麻烦你和小婢出去一趟!」

  超儿闻言,顿悟她是耽心被阴七姑怪罪,立即笑道:「好!老夫就收下你们
啦!咱们走吧!」

  那知房门一开,却见梅时仁坐在椅上品茗,阴七姑陪在一旁,超儿一怔之后,
忙道:「老哥,早!」

  梅时仁朝他和小雯瞄了一眼后,吟道:「处处闻啼鸟,春眠不觉晓,老弟,
你起得可真早,哈哈!」

  超儿朝外头的阳光一瞧,不由脸上一红!

  阴七姑却沉声道:「小雯,随我来!」

  超儿忙伸手道:「慢着!如水的伤势好些了没有?」

  阴七姑恭声道:「禀堂主,托你的福,如水已脱离险境,再调养个把月,应
该就不碍事了!」

  「嘿嘿!那就好!这些银子给她买些补品」

  说完,递过了一叠银子。

  阴七姑忙道:「堂主,如水岂能承受得住你的这份情!」

  「嘿嘿!老夫已决定收小诗及小雯为婢,这些银子算是表达她俩对如水的一
番歉意,收下吧!」

  阴七姑一怔之后,收下银票忙恭贺道:「堂主,恭喜你!」

  「嘿嘿!老夫尚未谢你哩!」

  「不敢当!不敢当!小雯,你随我来吧!」

  梅时仁等她们离去之后,传音道:「超儿,你是在玩真的?」

  超儿难为情的颔颔首!

  梅时仁将他带回房中之后,紧张的传音道:「超儿,你打算收她们为婢或是
为妻妾?」

  超儿怔怔的传音道:「大叔,我也不知道!依你之见呢?」

  「超儿,大丈夫拥有数房妻妾,原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你有没有
弄清楚她们的来历?」

  「大叔,你可知道当今之有『无相神功』?」

  「这……除了少林寺以外,就只有司徒世家了,少林寺从不收女徒,司徒世
家早已灭门,莫非……」

  说至此,他不由神色大骇原来,他在十四年前曾经和师巧巧率领百余名高手,
夜入司徒世家,先暗中下毒,再予以血洗司徒世家。

  事后,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一名老管家及司徒不凡的两位双胞胎女儿,遍搜
不着之下,便火焚全庄,扬长而去。

  只听他传音道:「超儿,莫非她们练有『无相神功』?」

  「不错!昨夜小诗在调息之际,险些岔气,我在替她顺气之时,发现她的运
功路子竟是家父曾经提过的『无相神功』!」

  「嗯!看样子少林寺已将『无相神功』心法赠给令尊了,超儿,把昨晚的情
形说来听听吧!」

  超儿低声将事情经过说出来之后,梅时仁欣喜的道:「超儿,她们一定是司
徒不凡的那对双胞胎女儿了!」

  「哈哈!看样子,她们真的用心良苦,为了跟着咱们混入七圣教总舵,竟然
不惜牺牲清白的身子哩!」

  超儿听得神色大变,急道:「大叔,超儿想不到竟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大
叔,超儿该怎么办?」

  「哈哈,凉扮呀!」

  「大叔,别糗超儿啦,指点一下迷津吧!」

  「哈哈!很简单,学『海天一色』呀!」

  超儿闻言,不由嚇了一大跳,道:「这……超儿不被骂死才怪!尤其超儿怎
么对仁姐解释呢?」

  「哈哈,小伙子,谁叫你要『乱开枪』!」

  「大叔,你再帮我想个法子啦!拜托啦!昨夜若不是你提起,超儿怎么会惹
上这个麻烦呢?你也脱不了关系的!」

  「哟!小伙子,你在恐吓大叔吗?」

  「超儿不想!」

  「算你上路!好吧!届时我替你说情,下不为例!」

  「谢谢大叔!谢谢大叔!」

  「哈哈!别泄下去,再泄就手脚发软啦!超儿,大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七
圣教在『窝里反』哩!」

  「真的吗?」

  梅时仁低声将阴七姑被飘副教主暗中控制的情形,说了一遍之后,笑道:「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超儿,放心的干吧!」

  「是!大叔,咱们接下去怎么办?」

  「哈哈,方才我已吩咐七姑将咱们在此的消息报告师巧巧了,你就好好的在
这儿『度蜜月』吧……」

  「这……」

  「哈哈!超儿,你前辈子不知做了多少善事,烧了多少好香,这辈子居然如
此的幸运,大叔很羡慕你!」

  「这……全靠大叔成全!」

  「哈哈!」

  「对了!万一师巧巧再派人去『海天一色』呢?」

  「哈哈!有令尊及兽王坐镇,另有那批娘子军及童子军在那儿,派谁去,皆
一样灰头土脸而归的,不用担心啦!」

  「是!是!大叔高明!」

  「哈哈!别拍马屁啦!去喝几杯吧!」

  亥初时分,超儿及梅时仁坐在书房内,瞧着小雯及小诗将那一大张『大家乐
』各号码签赌总数写完之后,只听梅时仁笑道:「宝贝,一共有三百四十几万两
哩!这下子你又有三四十万两的抽头了!」

  阴七姑笑道:「托两位堂主的福,响午时分,鲁北地区几个朋友来签赌五、
六十万两,才破了纪录!」

  「哈哈!鲁北也有人在经营『大家乐』,他们干嘛不辞辛苦的打从老远的跑
来此处签赌呢?」

  「据说鲁北那边的庄家全搞鬼,所以,他们慕名来此签赌,不过,属下也暗
中注意他们会不会打算来此做一票!

  「喔!他门是江胡人吗?」

  「不是,他们皆是土财主打扮,不过,据暗中跟踪的弟兄们表示,他们住处
另外住了不少陌生的江湖人物!」

  「喔!看样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哩!哈哈!希望他们放聪明点,否则,准
叫他们人财两失!」

  「嘻嘻!会不会有事,今晚就可分晓了!」

  就在这时,陡听书房的风铃传来一阵急骤的声音,阴七姑神色一凛,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有劳二位堂主啦!」

  说完,朝书桌下方的机簧一按!

  整座七星酒楼立即响起一片风铃声。

  超儿朝小诗及小雯说道:「去着热闹吧?」

  二女颔颔首,立即回房换上劲服,佩上长剑。

  当二女掠到超儿身后站定之后,只见宽敞的院中,对立着百余人。

  己方除了两位堂主、阴七姑以外,尚有十二名黑衣老者。

  对方却散立四处,黑压压的一片,大约有上百人,双方人数悬殊,二女不由
暗暗的耽上心。

  只见阴七姑右手一举,插于院中各处之十支松油火把修然全亮,十名少女点
燃火把之后,迅速的掠向小雯身后。

  阴七姑踏前一大步,脆声道:「各位朋友深夜来此,有何指教?」

  对面之人虽散立四处,显然已有默契,只见一声苍劲笑声过后,四名奇丑怪
人,护拥着一位白髯长衫老叟,持杖而来。

  刹那间,已近己方丈余外。

  老叟像貌甚是清奇,白髯过胸,青衫及膝,两道白眉从眼角直垂下来,但脸
色红润发光,毫无龙钟之态!

  再看那护拥着老叟的四个怪人,青一色黄麻大褂,赤足草履,衬着四张疤痕
斑班的怪脸,份外的恐怖!

  那老叟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对阴七姑拱手道:「阴当家的!听说你这几年捞
了不少的银子,老夫代表鲁北地区的江湖朋友出面请你施舍一些!」

  阴七姑格格笑道:「吕帮主言重了,凡是在江湖上走动的朋友,谁不知道金
龙帮专作无本买卖,有的是银子!哼!」

  那老叟正是金龙帮帮主吕沧奇,那四名面貌奇丑装束诡异的正是金龙帮四大
护法鲁中四煞。

  吕沧奇闻言阴声道:「骚蹄子,识相点,捐个一、二千万两,本帮主立即率
众打道回府,否则,桀桀……」

  阴七姑格格笑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各位再不退,恐怕见不到明日的
太阳了!」说完,退回梅时仁的身旁。

  吕沧奇这下子才发现「滇中双煞」居然在场,不由暗暗一凛!

  就在这时,陡听吕沧奇身后左侧传出一道厉啸,一位青衣壮汉,手持两支鸡
蛋粗细,一尺七寸长,形如判官笔的兵刃扑向阴七姑。

  倏听那十二名黑衫老者之中传出一声冷哼,一名黑衫老者已仗剑迎了上去!

  「铿!」一声,青衣壮汉立即被震出尺余外。

  黑衫老者长剑「浪卷流沙」朝他的前胸点去。

  那名壮汉以手中兵刃迎战。

  黑衫老者连施精招「起风腾皎」、「神龙隐现」、「石破天惊」三招回环出
手,直似狂飓掠空,一片精芒冷电罩向青衣壮汉!

  只听「啊!」一声,青衣壮汉已被斜削成两片,肠肚立即流了一地!

  倏见鲁中四煞中大煞扑出一人,一挥虎尾鞭一招「神龙摆尾」扫向黑衫老者。

  黑衫老者长剑斜撩鞭梢。

  大煞左手平推一掌,右腕回带,鞭尾倒卷,斜肩劈下。

  这招用的神奇难测,十三节虎尾鞭一折,鞭尾回打,事出意外,黑衫老者几
乎被打中。

  百忙中一闪身,剑尖「画龙点睛」猛点大煞背后「命门穴」。

  大煞被迫贴地向左翻滚出去。

  二煞怒吼一声,手中吴钧剑已攻到黑衣老者的身后,剑卷寒光,横断中盘,
出招又疾又狠!

  黑衫老者并不翻身迎敌,闪开二煞那剑,借落身之势,手中长剑一掷!

  只见正欲从地上跃起的大煞,立即被那长剑钉在地上!

  「啊!」的一声,立即气绝!

  倏见吕沧奇右腕一扬,一道金光闪动,射向甫落地面的黑衫老者,只听他骇
呼一声:「金钱蛇」向后疾飘。

  那条七八寸长金色小晕蛇身一阵蠕动,疾追过去。

  梅时仁忙传音道:「超儿,弹死那条小蛇!」

  超儿早已准备出手,此时闻言,曲指一弹!

  那条金色小蛇「吱」的一声怪叫,立即碎首毙命!

  吕沧奇厉啸一声,双煞立即扑向那名黑衫老者。

  倏听一阵暴喝:「休用车轮战!」

  说着,一道狂飚已迎向了二煞。

  二煞怒吼一声,吴钩剑横扫。

  黑衫老者左掌疾出「手挥琵琶」弹力震剑。

  二煞沉腕变招「铁骑突出」剑风下扫,斜劈双腿。

  黑衫老者袍视一拂,膝不弯曲,脚不移步,人已逼到二煞身侧,左手运劲如
钢,「挥尘清谈」,向长剑拂去。

  二煞只觉吴钩剑似被一股潜力吸住,脱手欲飞,心知不妙,正在考虑是否撒
手丢剑之际,黑衫老者右掌一扬,朝他的胸腹之间劈去。

  倏听对方人群中传出一声:「看打!」

  夜空中立即响起一阵呜呜怪叫声。

  梅时仁沉喝一声:「小心燕子追魂镖!」

  只见一枚似燕的纯钢暗器已豆着怪叫声向黑衫老者当头落下。

  黑衫者者见状,左掌一扬,燕子追魂镖吃他内力一震,立即斜向右侧落去。

  但它腹内机簧吃内力震动,藏在口中毒针立即激射而出,只见一缕细如发丝
的银丝,一闪而至。

  黑衫老者纵身一闪,逼到来人身边,怒喝一声,左掌朝来人劈去。

  来人想不到对方竟能闪过燕子追魂镖,一见来掌劲力甚疾,不敢硬接,一仰
身「金蟾倒穿波」射了出去。

  黑衫老者未待他站稳,一招「百步神拳」劈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又被劈飞出去。

  倏听吕沧奇一声怒吼,将杖交给四煞之后,立即扑了过去。

  只见他右臂一伸,闪电般的指向黑衫老者肩井穴,左掌由外向内圈打,一攻
之势,用了两种不同力道。

  黑衫老者左掌急施「赤手搏龙」翻腕疾擒吕沧奇右腕脉门,右手却一招「金
铡开山」斜劈左臂。

  两种不同掌力,一巧一猛,刚柔并济。

  吕沧奇一时大意,几乎上了大当,左掌圈打力道,先被化解开去,右手略慢
一着,竟被对方搭上了手腕。

  吕沧奇一着失机,立即应变,仗着功力深厚借势反击,趁对手尚未合扣脉,
右腕一弹一震,变点为打。

  接着上步欺身,内劲突发,掌势直逼对方前胸。

  黑衫老者想不到吕沧奇应变如此迅速,百忙中随着打来掌力向后面一个倒翻,
退出一丈多远。

  落地之后,口中一甜,立即喷出一口鲜血。

  吕沧奇狞笑一声,再度扑了过去。

  超儿一见黑衣老者受了伤,急喝一声,一掌劈了过去。

  吕沧奇一见郝豪完已经出手,急忙飘向一侧。

  超儿未待他站稳,以七成功力使出郝豪完的「追风掌法」,一掌比一掌猛,
一招比一招迅辣的攻了过去。

  吕沧奇慑于对方威名未战先气馁,立即居于下风,仗着身法及掌法,在超儿
源源不绝的掌劲中闪躲着。

  半晌之后,即已气喘如牛,还招无力。

  三煞四煞见状,喝声:「休伤吾主!」疾扑了过来。

  超儿阴声道:「来得好!你们黄泉路上不会寂寞了!」掌劲一加,立即将三
煞及四煞圈了进来。

  二十招不到,倏听超儿暴喝一声,吕沧奇三人只觉头一震,身子不由一顿,
超儿「风从那里来」一阵疾劈!

  「啊!」「啊!啊!」三声惨叫,那三人立即飞了出去。

  人群中立即有三人飞过去接住三人,却见三人胸口内陷寸余,直喷鲜血,看
样子已经知不成了!

  这还是超儿不愿泄露身份,只用了七成五的功力,否则,那三人非粉身碎骨,
惨死不可!

  超儿阴声道:「继续打!」

  说完,重又飘回梅时仁的身边。

  那群人大部份是金龙帮帮众,一见帮主惨死,仗着人多,立即暴喝一声,刀
剑出鞘,疾扑了过来。

  另外三十余人亦各取兵刃,攻了过来。

  只有哼哈双盗立于原地,神色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阴七姑娇喝一声,众人立即迎了上去。

  一场混战立即开始。

  梅时仁手使势蛇头怪杖,使出郝豪池的成名杖法「灵蛇杖法」,点、砸、扫、
抡扑向了对方人群中。

  怪杖所至之处,立闻惨叫连连!

  超儿一见来敌皆避他避得远远的,阴笑声中,扑向了哼哈双盗。

  哼哈双盗一见老魔扑了过来,急忙各分东西逃了出去!

  倏听小诗娇喝一声:「东边这个交给小婢!」超儿立即扑向西侧那人!

  那位老兄一见逃避不了,竟然扑通一声,跪伏在地,叩头哀求道:「前辈饶
命!前辈饶命!」

  那有如此孬种的人!超儿不由一怔!

  那知,倏听卡的一声轻响,暗藏在那人背后的一蓬蓝汪汪的「蜂王钉」立即
疾射向超儿的身前。

  超儿怒吼一声,左掌一圈一推,右掌一劈!

  「轰!」的一声,那人立即被劈得全身粉碎,陷于丈余深圆洞内。

  另外那人徒对付功力已经贯穿任督两脉的小诗(昨夜调息时,超儿已替她打
通任督两脉),已经不支。

  此时再听到老搭挡的惨叫声,心神一分,一颗脑袋已经被削飞了出去。

  小诗想不到自己的功力会突飞猛进,心知必是心上人所赐,朝他微微一笑之
后,扑入人群中,展开猛攻。

  超儿站在那个圆坑附近。只要有敌人过来,立即赏他一掌,一面伤敌人,一
面又可掩饰武功,不久,坑中相继死了十余人。

  可惜,除了少数被打得昏头转向的人,述迷糊糊过来送死以外,其余诸人已
不敢来此,超儿不由叫声:「有够无聊!」

  他向四处张望一圈,立即发现一个面色狰狞,身形高大的老向尚正在和阴七
姑拼斗得十分的激烈!

  只见老和尚双掌连环劈出,疾劲掌风,直扑阴七姑。

  阴七姑振腕一招「迎风断草」,猛截小臂。

  老和尚左手一挥,立即有潜力逼住长剑,右掌「穿云摘月」闪电疾出。

  阴七姑运剑如风,连攻三剑。

  老和尚一见阴七姑剑风凌厉,大喝一声,立即施出「蛛丝掌」奇技,随着她
的剑势,上下翻飞着抢夺。

  这一来,阴七姑立居下风。

  陡听一声暴喝,一名黑衫老者斜里劈出一掌,立即解了阴七姑之危。

  老和尚站稳身子之后,怒吼一声,右臂缓缓的举起,瘦如鸟爪的右手,突然
间加粗了一倍。

  黑衫老者见状,也把毕生功力集于右掌,准备硬接一掌。

  老和尚那张黑脸泛着阴森森的冷笑,在火光照耀下,白牙森森神形更加的狰
狞,缓缓向黑衫老者逼来。

  黑衫老者内心一凛,不由缓缓后退着。

  超儿见状,大喝一声,身子疾闪向二人中间。

  就在此时,耳边突闻梅时仁的传音道:「用指功!」因此,他的身子甫落定,
立即骈指朝老和尚的掌心点去。

  老和尚心中暗答:「不知死活的东西,佛爷的摧心掌岂是你这区区一指所能
点破」当下一掌疾劈了过去。

  他这招摧心掌乃是选集百种动、植毒物,费了十余年苦功练成,掌一劈去,
毒劲渗在内家真力中,同时向敌人袭去。

  即使功力深厚的人能够挡得了他的掌力,亦无法避免毒素趁机渗入体内,自
他练成此掌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掌下。

  此次吕沧奇重金礼聘他来助阵,此时乍见主人劈死自己「老板」的人,竟敢
架梁,立即使出全身功力劈去。

  可惜,他天生命苦,碰到超儿不畏万毒,他只觉掌心一阵剧疼,仔细一瞧,
已被对方的指风穿了一个小圆洞,不由大骇!

  他只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透血过脉。

  他不但全身劲道顿散,连自闭阻的「臂儒穴」亦被超儿那股指劲震开,百毒
回集,反向自身内腑攻去。

  只见他厉啸一声,左掌一扬,自碎天灵而死!

  梅时仁此时正好扫退一人,只见他扑了过来,喝声:「小心剧毒」,左掌一
挥,已将老和尚的尸体震入穴中。

  剩下的三十余名金龙帮徒一见本帮的最大靠山已经惨死,吆喝,向四处逃散
开去。

  阴七姑朝正欲追杀的众人喝道:「放他们去吧!有他们的义务宣传,相信今
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此送死了!」

  超儿嘿嘿一笑,一见小诗及小雯皆已无恙,朝二女颔首微微一笑之后,和梅
时仁重回厅中。

  小诗及小雯正欲协助众人清理现场,阴七姑掠现二人身旁,低声道:「你们
去陪堂主吧!」

  二女闻言,娇颜倏红,垂着头走回厅中。梅时仁一见二女的神情,故意打了
一个哈欠,道:「折腾了半夜,还是回房休息较妥!」

  说着,迳自走回房内。

  超儿朝二女一颔首,先行回到房内。

  片刻之后,只见房门一开,小诗捧着两套女衫走在前头,小雯提着食盒走在
后头。

  超儿正坐在桌旁饮茶,乍见二女这付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小诗、小雯,
你们在忙些什么?」

  小诗将衣衫置于一张空椅上,脆声道:「堂主,小婢方才出了一身汗,想借
点热水洗个澡!」

  小雯边自食盒内取出一些卤味,及两道热汤,边脆声道:「堂主,这些宵夜
是小婢姐妹孝敬你的!」

  超儿诧道:「你们的动作可真快,这阵子时间就煮了两道热汤啦?」

  小雯闭嘴一笑,道:「那有这么快,我又不是神仙,我是吩咐厨房师傅摆在
笼中保温的!

  超儿抓起一片猪肝,边嚼边赞道:「嗯!好味道!可惜,没有酒!」

  小诗微微一笑,俯身自榻下抱出一坛酒,脆声道:「堂主,小婢闻知你喜欢
『家乡楼』的陈年白干,特地去买了几坛回来!

  「哈哈!好体贴哩!你买了几坛!」

  「六坛!」

  「太好啦!我送两坛给大哥!」

  小诗忙道:「堂主,小婢已经藏了六坛在他的榻下啦!」

  就在这时,陡闻三声敲门声。

  小雯身子一掠,打开房门一瞧,见来人是梅时仁,忙道:「堂主请进!」

  悔时仁哈哈一笑,道:「别急着赶老夫走,老夫不会做『夹心罗卜』的,谢
谢你们的『陈年白干』!」

  说完,果真转身离去。

  小雯关上房门之后,纳闷的问:「堂主怎么知道榻下藏有酒呢?」

  超儿心知梅大叔一向谨慎,睡前必会检查各处,因此才会发现那些酒,却故
意笑道:「他呀!天生的酒鬼!百里外有人喝酒,他也闻得出来!」

  小诗低声问道:「堂主,小婢们服待你洗澡吧?」

  「这……」

  超儿犹豫之原因,一来他知道二人乃是堂堂武林世家之一的司徒世家之千金
小姐,岂好意思劳动她们!

  二来,他耽心自己的易容「穿帮」!

  事实上,后者正是二女的主要目的。

  小诗哀怨的道:「堂主莫非嫌小婢会笨手笨脚的!」

  超儿急中生智,道:「非也!非也!老夫耽心把持不住,你们二人昨夜刚『
那个』,方才又经过拼斗,恐怕会受不了!」

  二女听得美目连闪异采,一颗心儿甜兮兮的,只听小诗低声道:「堂主,小
婢又不是一般柔弱女子!」

  超儿暗暗叫苦,表面上却笑道:「好!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小雯颤抖着手,轻柔的替他宽衣解带。

  小诗早已掠人浴室内,替他备齐洗用品了!

  超儿一掠入浴室,只见一张折叠式,六尺长,三尺宽的木架已经架设于浴室
当中,不由笑道:「设备真齐全!」

  小诗脆声道:「堂主,请上吧!」

  「咦!老夫好似一头猪,快要上去任人宰割啦!」

  倏听小雯娇笑一声,掠进木架旁,道:「堂主,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小婢只
是想替你按摩一番,让你轻松一下!」

  超儿一见她只着一件肚兜,不由摇头:「小雯,老夫看见你,就全身紧张,
怎么可能轻松呢?」

  小雯将他扶上木架,嗔道:「堂主,你又在取笑人家啦?」

  「大人!冤枉呀!」

  小雯忍俊不住的脆声连笑,那对乳房随着剧烈的颤动着。

  超儿瞧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根「长枪」又自动立正,只听他笑道:「小雯,
拜托你不要再笑了,好不好?」

  小雯见状,格格一笑,取过湿毛巾涂上香沫,开始替他搓身子。

  小诗亦脱去劲服,在另一侧替他搓身子,超儿只觉浑身舒畅,闭目养神,任
凭她们去摆布!

  他只觉自己被翻来覆去之后,忽觉腰上被一个热乎乎的臀部坐住,接着,立
见两只纤掌在背上轻轻拍打着。

  双腿各处肌肉,亦有两只纤掌在按摩着。

  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诗悄悄的制住他的黑甜穴之后,取过毛巾在桶中热水浸泡一阵之后,轻轻
的覆在他的面孔!

  半响之后,以毛巾轻轻的在超儿的面孔搓揉,除去那些白髯,卸去他的易容
膏之后,二女不由失声叹句:「天呀!」

  两人乍见超儿那张俊逸又充满威严气息的面孔,一颗心儿不由自主的狂跳,
身子亦轻轻颤抖着。

  小雯双目含泪紧紧抱着小诗,喜极泣道:「姐姐!想不到他……」

  小诗频频点头道:「妹妹,我们好幸运喔!」

  「姐姐,他知道咱们卸去他的易容以后,会不会责怪我们?」

  「妹妹,你放心!他是明理之人!快帮他洗妥吧!」

  半个时辰之后,超儿悠悠的醒了过来,乍见自己睡在榻上,霍地坐起身子。

  他的目光刚扫向榻前,立即看见小诗及小雯一身黄衫长跪在榻,不由怔道:
「你们在做什么?」

  小诗抬头低声道:「公子,小婢不小心洗去你的易容膏,所以……」

  超儿闻言,一摸自己双颊,果然已不见那些白髯,怔了一怔之后,旋即笑道
:「你们这两个鬼精灵,还不快起来!」

  小雯惊喜的道:「公子,你不怪我们啦?」

  超儿佯怒:「哼!你们胆大包天,本公子岂会不怪你们?」

  小雯不由一怔!

  小诗却已知道他在佯怒,当下脆声道:「小婢情愿领罚!」

  「好!小雯,你呢?」

  「小婢任凭公子处置!」

  「好!好极了!有够好!有够赞,你们卸去本公子的易容,本公子罚你们自
己卸去衣衫,愿意否?」

  二女听得春心一荡,却不好意思答应!,「哼!你们莫非要本公子动手!」

  二女齐道一声不敢,站起身子之后,立即转身开始宽衣解带。

  「哼!慢卸光的另有处罚!」

  小雯一边加快动作,一边抗议道:「那有一罪两罚的?」

  「哼!这是本公子的『家法』,皇帝老子也管不着!」

  二女失声一笑,竟然不约而同的卸走了最后亵裤!只听小雯格格笑道:「公
子,咱们一样快哩!」

  超儿一见小诗已将亵裤放在地上,小雯却依然持在手中,立即笑道:「不对!
小雯,你比较慢!」

  小雯忙转过身子,抗议道:「不公平」

  超儿指着她手中的那条亵裤笑道:「公不公平?」

  小诗好奇的转身一瞧,不由嘻嘻笑个不停!

  小雯低声道:「好嘛!人家愿意领罚!」

  「好!去倒一壶陈年白干,含在口中,渡入本公子的口中!」

  「这……一壶白干有一斤哩!人家非醉倒不可!公子能不能换别的?

  「不行!本公子言出如山,决不更改不更改!若再不依,罚两壶!」

  「好嘛!好嘛!」

  说着,果真斟满一壶白干!

  小诗接过那壶酒,斟了一杯之后,含笑递给小雯,小雯秀眉一皱,干了一杯,
就欲渡入超儿的口中。

  超儿忙叫道:「不行!愁眉苦脸的!不够诚意,要欢欢喜喜,快快乐乐的,
这样子才有诚意!」

  小雯只觉口中白干火辣辣的,一股热气透遍全身,心中一急,不由习惯性的
吞了一下口水。

  那口白干竟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只见她张口连呵,频频叫道:「辣死我了!这种烈酒有什么好喝的!」

  超儿佯装扳起脸孔,叫道:「小诗,你计时,半个时辰之内,小雯如果没有
完成这项任务,加罚两壶!」

  「那有这个规矩?」

  「这是『家法』、计时开始!」

  超儿一见她那愁眉苦脸的神情,心中不由大乐,口中却笑:「小雯,看样子,
你想多喝两壶的白干哟!」

  「不是啦!白干太辣,人家怎么笑得出来呢?」

  「哼!笑不出来!想一想卸去本公子脸上易容的得意情景吧!」

  个诗笑道,「公子,是小婢卸去你的易容的,可否罚小婢!」

  「不行!本公子明察秋毫,公正严明,毋枉毋纵,小雯,开始吧!」

  「这……」

  超儿笑道:「好!既然你不会笑,本公子就示范一遍给你看!」说着,右掌
一招,丈余外桌上那支酒壶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二女正在惊骇他的神功之际,超儿已面带微笑,张口吸满了一大口酒,站起
身子,含笑走向小雯!

  小雯嚇得连退丈余,叫道:「公子,小婢试试看!」

  说着强装笑容,干了一杯酒。

  超儿吞下口中之酒,坐在榻沿,笑道:「嗯!这次卡有进步了,马马虎虎算
过关啦!过来渡呀!」

  小雯羞答答的吻住了超儿的双唇,迫不及待的渡了过去。

  超儿将那口酒吞入肚中之后,叫道:「失败!失败!那有这种渡法的,心脏
稍弱的人,非被你一口呛死才怪!」

  小雯卟嗤一笑,啐道:「贫嘴!」

  这一次,进步多了!「超儿赞道:」嗯!不错!继续努力!「

  酒一口一口的渡着。

  超儿吞进那么多的酒,神色依旧不变!

  小雯已娇颜酡红,醉容可掬了!

  小诗怕她醉倒,悄悄的帮她喝了一大口。

  超儿早已算知她会来这一招,悄悄的一指弹向她的右脚「跳环穴」,只听她
「哎唷」一声,立即喷出那口酒!

  喉中受酒一呛,立即咳嗽不已!

  小雯不解的问道:「姐,你怎么啦?」

  小诗转过身子,右掌连扔,仍是咳个不止!

  超儿笑道:「小诗可能看你表演得太精彩了,不知不觉的张开那张樱桃小口,
却被一只色迷迷的蚊子跑了进去,所以……」

  小诗忍住咳嗽,嗔道:「你才色……咳咳……」

  「哈哈……」

  超儿暗暗的又吸了一大口酒,一把搂过小诗,强行吻住她,缀缓的将口中之
酒渡进她的口中。

  怪的很,那口酒入腹之后,小诗再也不会咳嗽了!

  超儿喃喃自语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以酒制酒,果然有效!」

  小诗嗔叱道:「歪论!」

  超儿笑道:「小雯,要不要再渡?」

  小雯此时已是微醉,立即欣然道:「好呀!」

  小诗却仰首喝了一大口,坐在超儿膝上,双唇一凑,缓缓的将酒渡了过去,
那知,半刻之后,那口酒竟又倒流入她的喉中!

  超儿取过壶将剩下的酒完全喝光之后,佯叹道:「人家说三个和尚没水喝,
我们三个却统统有酒喝哩!」

  说完,哈哈大笑!

            第十章司徒双姝乐透了

  小雯啐道:「黑白讲,此地那有三个和尚?」

  超儿摸摸自己的头部及瞧瞧自己的「长枪」笑道:「失言!失言!应该是一
个和尚及两个尼姑才对!」

  小诗及小雯羞叱一声:「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超儿闻言微蹲身子,口中的酒作响,一蹦蹦一跃的追逐着二女。

  只见那两具白乎乎,迷煞人的胴体在房内四处嘻笑,躲闪,瞧得超儿热血沸
腾,那根「长枪」又蠢蠢欲动了!

  二女何尝不是「难过」得要命!

  她们做梦也想不到郝豪完这个老魔鬼会是一个年纪比自己还要轻的俊逸少年
人所乔扮,对他这份胆识及武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次,两人皆喝了一些火辣辣的陈年白干,此时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浑身有
劲,颇想一显身手此时,被超儿这只「猪哥尾」追逐,只见他故意在二人的背部、
臀部轻抓着,抓得她们更加的难过!

  更夭寿的是超儿三两下不到便悄悄的自臀后在「洞口」揩油,令她们越跳手
脚越发软,喘息越激烈!

  终于,小雯自动投降了!

  只见她突然紧急煞车,身子一转,一蹲,纤掌抱着他的臀部,张口含住那根
「长枪」开始吸吮起来了!

  超儿怪叫一声,正欲再吃豆腐,那张嘴也被小诗封住了!

  他只觉全身一阵火热,右手摸着小诗的双乳,左掌在小雯的秀发及粉颈,耳
后轻柔的抚摸着。

  小诗热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风情万千的凝视超儿一眼,
扭动蛇腰,走到「合家欢」椅前。

  超儿一见她臀后被自己留下来的青淤痕迹,心中不由一阵歉然,便想以实际
的行动来弥补吧!

  只听他朗声道:「小雯,到椅上去吧!」

  小雯依依不舍的吐出那根「又硬又粗」「容光焕发」的「长枪」,「嘖」的
吻了它一口后,含笑扭向椅前。

  超儿轻轻一掠,飘坐上居中皮椅,双足朝椅垫一放,仔细的打量着二女,看
看这对双胞胎有何不同?

  二女被那对充满威严的虎目这一阵子凝视,羞得自动挾紧洞口,另以右腿根
象征性的遮掩盖着洞口!

  有用吗?

  妙用无穷哩!

  遮遮掩掩倍增情趣,不知胜过「大张双腿任你看个够……」几分哩!

  超儿这下子总算发现小雯的下身体毛比小诗多了不少,而且下身没有小诗的
「丰满」了!

  不过,小诗的「洞口」似乎长得比较高些,据梅大叔闲聊中,「机会教育」

  这种洞比较方便行动「不必以枕头垫高」!

  不过,据说下身体毛多的人比较喜欢「那个」,怪不得小雯的表现总是比较
热情、大胆,开放!

  二女昨晚也被超儿「鉴定」过,不过,那时心情完全不一样!

  昨晚悲愤欲绝!

  今晚羞得要命!

  她们又不敢擅动!

  好半晌,只听超儿叹道:「梅雪相争,梅须让雪一分白,雪须让梅一分香,
欲分高低,难!难!难!」

  二女听得欣喜万分,不由低下了头。

  超儿被二人这份羞态激得心儿一颤,笑道:「小诗、小雯,方才你们在渡酒
之中分别犯规承不承认!」

  二女冰雪聪明,心知这乃是别致的「求欢方式」,含笑点头,齐声道:「承
认,小婢愿意领罚!」

  「哈哈!好!好!『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小诗听说是你洗去本公子的
易容膏的?」

  「嗯!」

  「好!本公子就先处罚你这个『罪魁祸首』,上来吧!」

  小诗提气,掠坐在超儿的大腿上,双足钩上椅后的脚垫,啐道:「公子,人
家要抗议,『罪魁祸首』太难听啦!」

  「好!好!换成『可爱的媒婆』好不好?」

  小诗心儿一荡,用力一挺下身,吞进去半截「长枪」!

  超儿一见她顺利进行「擦枪」工作,这下子省了不少「调情工作」,心中一
喜笑道:「请问二位姑娘今年贵庚?」

  小雯叫道:「姐姐,最高机密!」

  小诗格格一笑,下身再一挺动,整个穴中立即「客满」,她低头一看,尚有
寸余「枪根」在穴外,不由一凛!

  超儿低声笑道:「小诗,还是自动报出贵庚吧!否则万一这一截『不小心』
自己跑进去了,你受得了吗?」

  小雯耳尖,早已听见,立即叫道:「姐,别接受威协!」

  小诗笑道:「公子,你听见了吧!」

  超儿笑道:「好!老虎不发威,竟然被你们看成病猫,小雯,看样子你很行,
好!有胆量的上来!」

  「上来就上来,谁怕谁?」

  她一面编织着幸福的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被小雯那「叫床声」吵醒过来。

  只见她身子连颤,口中叫道,「公子……公子……哎唷……哎唷喂呀……人
家……人家会…会死呀……哎唷!」

  超儿趁胜追击,双掌搂着她的臀部,不住的推动着!

  终于,小雯叫声:「美死我了!」浑身瘫痪了!

  超儿笑道:「小诗,把她送到榻上去休息吧!」

  小诗一抱起小雯,只见一股股的灰白之物混着些许的落红,不断的自她的下
身流出,瞧得她娇颜酡红!

  那条水线自「合家欢」椅前,一直流到榻前还在流,小诗忙拾起小雯的亵裤,
轻轻的堵住洞口!

  她替小雯盖上棉被之后,扣开衣柜自动拿着一条干巾,羞答答的放于空椅上,
又将「长枪」吞了进去。

  只听她低「喔」一声,叹道:「公子,你真是小婢姐妹的克星!」

  超儿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双乳,笑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克星不克星
的,应该是救星才对,是不是?司徒姐姐?」

  小诗陡闻「司徒」二字,不由魂飞魄散,右手倏然一扬!

  超儿含笑道:「诗姐,你看小弟有敌意吗!」

  正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小雯乍闻那句「司徒姐姐」,心儿一紧张,立即跃下榻,
疾掠到椅前。

  只听她颤声道:「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世的?」

  超儿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道:「雯姐,小弟姓王,名叫慕超,倾慕的慕,高超
的超,今年十三岁。」

  「家父王一帆,人称『金陵王三公子』,家母席秋莹,人称『女诸葛』,目
前正居住于『海天一色』!」

  小诗颤呼一声:「天呀!」

  立即飘落在椅前。

  只见二女长跪在地,颤声道:「请公子替小婢姐妹洗雪司徒一家百余口之血
仇!婢子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报答!

  司徒诗及司徒雯二人原本想去求王三公子代为报仇,但在获悉他已归隐于「
海天一色」之后,也就作罢。

  司徒诗轻轻的在司徒雯指尖捏了一下。

  那知司徒雯出自习武人的本能反应,用力一握拳,立听超儿「哎唷」叫了一
声,醒了过来。

  司徒雯是在梦中不知不觉的握着那个「话儿」,此时,一见当众「出糗」羞
得转过身子不敢见人。

  超儿微微一笑,为了打破僵局故意的道:「哎呀!咱们不知睡了多久啦!快
点洗个身子出去吧!」

  说着,跃下了榻,走向浴室。

  司徒诗边吸热水,边道:「超弟,你必须再易一次容,要不要去请梅大侠过
来!」

  「嗯!我差点忘了此事,麻烦姐姐去请他过来一下吧!」

  司徒雯默默的走近来,拿起湿毛巾替超儿洗背,边低声道:「超弟,对不起,
姐姐并不是故意的!」

  超儿转过身子,亲了她一口,笑道:「雯姐,是小弟不好,把你弄得太累了,
才会作那种梦!」

  司徒雯羞道:「超弟,姐姐真惭愧,无法令你顺利的满足!」

  「哈哈!没关系,以后我会注意控制的!」

  司徒诗红着脸道:「超弟,看样子下回咱们要多找一两个人来帮忙!」

  「哈哈!没有那么严重啦!昨晚我不是控制得很好吗?

  好啦,随便洗一洗,我担心梅大叔等久了!「二女心知超弟多少对」老丈人
「有顾忌,匆匆洗过身子之后,立即开始穿衣。

  却听司徒雯道:「姐,待会儿麻烦你替我取条亵裤来!」

  瞧着那条染满污迹的亵裤,羞红着脸。

  超儿笑道:「绅士没穿内裤,淑女不穿也没有关系啦,反正还有肚兜及外衫
遮着,不会被人发现的!」

  「这……挺怪的!」

  「妹妹!超弟说得有理,咱们已经睡了很久啦,万一出门之后,我必须外出
办事,你岂不是要一直躲在里面!」

  司徒雯一想有理,匆匆的穿上了衣服。

  超儿待她们走了之后,坐在桌前,抓起卤味,自斟自饮起来。

  片刻之后,房门轻轻的响了两声,超儿心知必是二女返回,站起身,打开房
门,果然是司徒诗含笑站在门前。

  房门一锁,司徒诗扑进超儿的怀中,笑道:「超弟,还好这一整天一直没事,
妹妹正在招呼厨房送几道菜过来。

  「一整天了,现在又是晚上了吗?」

  「嗯!现在是戍未时分了,梅大叔正和七姑、小春、如玉她们三人在房内,
我不方便去『打扰』……」

  「哈哈,没关系,咱们先吃点东西吧!姐姐,你有吩咐别人在见到梅大叔之
时,请他来找我吧!」

  「嗯!我已吩咐小翠多加留心啦!」

  就在此时,房门又轻响了两声。

  司徒诗上前打开房门一瞧,果然是妹妹,立即脆声道:「妹妹,厨房已经把
菜准备好啦?」

  司徒雯摇头,急道:「还没有!超弟,前面酒楼内有十余人在用过酒菜之后,
指名要见七姑哩!」

  超儿尚未开口,司徒诗已经问道:「妹妹,是何方人物?」

  「据掌柜的暗中派人来此报告,来人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为首之人乃是洛
阳『龙英坊』常氏兄妹!」

  司徒雯神色凝重的道:「常氏兄妹不但武功高强,为人正派,财力更是雄厚,
在当今白道甚具影响力。」

  「他们今日带人来此,一直等到客人走散之后,才表明要见七姑,看样子一
定另有图谋!」

  司徒诗赞同的点了点头!

  超儿乍听「龙英坊」,心中一动,再听「常氏兄妹」立即想起在巫山山下江
边似乎曾救过一名常姓女子。

  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不过,由于他对于那只「老猪哥」特别印象深刻,
因此一想即记起「尤庸」这个名字。

  此时,一见二女神色凝重,他忙问道:「雯姐,你可知道那位常姑娘的名字?」

  「知道呀,她名叫常志英!」

  超儿拍了一下大腿,笑道:「不错!就是她,好!我去见他们!」

  司徒诗急忙道:「超弟,你没有易容呀!」

  超儿怔了一下,不过,眼珠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只听他笑道:「诗姐,你
们去借盒易容膏来!」

  司徒诗诧异的道,「超弟,没有梅大叔帮忙,你会不会被人瞧出破绽?」

  超儿得意的笑道:「诗姐,俗语说,『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小弟可以」

  以真作假『呀!「二女会意的」啊「了一声,司徒诗立即出去向那十余名黑
衫老者(七圣教高手),洽商借取易容膏。

  司徒雯叹道:「超弟,你真聪明,假以时日之后,你必是武林盟主!」

  「雯姐,小弟没有那兴趣,小弟只想陪你们住在『海天一色』过着平静的日
子,雯姐,小弟该以什么名义出面呢?」

  「嗯!你就以副总管出面吧,七姑一直以总管自居哩!」

  「好,小弟就客串一下七星酒楼的副总管吧!你们两位可要陪着小弟,替小
弟壮壮胆哩!」

  「是!副总管!」

  房门再开,司徒诗已笑嘻嘻的借了一个易容盒回来,只见她挖去一些易容膏,
又将那些刀、尺、拿去冲洗之后,笑嘻嘻的坐在椅上。

  只听她笑道:「超弟,为了逼真起见,坐一会再出去吧!」

  司徒雯笑道:「姐姐,超弟现在是副总管哩!」

  司徒诗会意的道:「嗯!很恰当,姓名呢?」

  超儿笑道:「于诗文!千钧于发的钧,司徒诗的诗,文章的文,行吗?」

  司徒诗一听超弟在短短的时间内,即引用自己二人的名字为假名,可见他十
分重视自己二人,心中一喜,嫣然一笑!

  司徒雯却叫道:「不公平,怎么不取用姐姐我的『雯』字呢?」

  「哈哈,我又不是姑娘,怎么好意取用那个『雯』呢?

  反正文与雯同音,意思到了,就行啦l「司徒雯尚要撒娇,司徒诗已笑道:」
时间差不多啦!超弟,你可以出去啦?「

  超儿却双手一把搂住二女,笑道,「烦请两位姐姐护驾!」

  二女相视一笑,挣脱身子,开启房门,跟随在超儿的后头,走向前院。

  超儿尚未走进酒楼大左,司徒诗早已走到那名身材瘦削,精明干练的中年掌
柜耳边低声细语一阵子。

  那名掌柜的亦是七圣教教徒,一听郝堂主亲自易容出面,心中一乐,记牢了
超儿的假名,立即迎向走入大厅的超儿。

  只见他躬身一随:「见过副总管!」

  超儿派头十足的道:「客人呢?」

  「在楼上!请!」

  就在这时,陡听楼上传来一声冷哼:「哼!臭架子可真不小!」

  超儿淡淡一笑,登上楼上,立见十二名面目清秀,年约二十上下的华服青年
各据一付座头而坐。

  那位貌美如花的的常志英则与一位与她面目酷肖的俊逸青年坐在一起,心知
这为青年必是常志龙。

  这十二名男女不但相貌堂堂,更是眼神充足,看样子必是武功不俗,难怪他
们敢找上门来。

  超儿迅速的膘了现场一圈之后,抱拳一揖朗声道:「在下于诗文,添居本楼
副总管,有劳各位久等了!」

  众人一见这位俊逸年轻人竟会是名闻全中原,「大家乐」大庄家之一的七星
酒楼副总管,齐皆一怔!

  尤其见到站在他身后的司徒姐妹那种高贵气质及绝世仙姿,心中顿感异样。

  只见常志龙立身一揖,朗声道:「在下常志龙,这位是舍妹常志英……」他
接着一一介绍了另外十名华服青年。

  司徒诗趁着此时,暗中传音道,「超弟,他们号称『洛阳十二英』!」

  超儿一一与他们见过礼后,朗声道:「原来诸位竟是威震江湖的『洛阳十二
英』,久仰!久仰!」

  洛阳十二英想不到他会认识自己,不由又一怔!

  超儿朝掌柜的道:「贵客大驾光临,上菜!备酒!」

  「是!」

  常志龙忙道:「副座别客气,在下已用过酒菜了,在下十二人今日冒昧来此,
乃是有事相商!」

  「唔!常兄,请直说!」

  常志龙沉吟道:「副座,请问总管在吗?」

  超儿一听他耽心自己无法做主,心中微微一乐,立即笑道:「常兄,敝总管
另有贵客,已授权小弟全权处理!」

  一向心高气傲的「洛阳十二英」闻言之后,神色相继一沉,只听坐在靠街旁
前排座头那名华服青年冷哼一声道:「七星酒楼好大的架子!」

  超儿一听此人的嗓音,立即认出是方才冷哼「臭架子」

  可真不小「之人,立即冷冷的道:」不错!在下出来见李兄,算给足了面子
啦!「洛阳十二英霍地一起站起身,瞪着超儿。

  超儿毫不在乎的道:「师出无名,先把来意说出,若是非打架不可,在下奉
陪到底!」说完哈哈一笑!

  李姓青年冷哼一声,一拍桌面,那个酒杯立即跳起三尺,只见他右掌一挥,
那个酒杯立即射向超儿。

  超儿瞧也不瞧酒杯一眼,及至酒杯离面尺余,张口轻轻的一吹!

  奇迹出现了!

  来势甚疾的酒杯好似碰到一面无形气墙,立即斜里向右飞出,绕了一圈,轻
飘飘的落于原处!

  「洛阳十二英」不由失声「啊」的一叫!

  超儿朝就近的一付座头坐下之后,朗声道,「请坐!」

  「洛阳十二英」好似斗败了的公鸡一般,默默的回座。

  常志龙毕竟见过不少的世面,立即朗声道:「副座好高明的『以气役物』!」

  「那里,常兄过奖啦!说出来意吧!」

  常志龙朗声道:「副座快人快语!在下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吧!请贵楼取
销明晨之『大家乐马赛』!」

  说完,凝视着超儿。

  超儿想不到他们打从洛阳赶来此地,就是为了此事,不由一怔!

  思忖半刻之后,沉声道:「为什么?」

  常志龙沉痛的道:「自从『大家乐』风行以来,全国各地不知有多少的家庭
为之破碎,不知制造了多少的纠纷。

  「据在下十二人统计,贵楼乃是全国规模最大的庄家,如果贵楼肯歇业,必
可产生示范作用。」

  「为了武林的和平及天下苍生的安危,请副座合作!」

  超儿听得内心振奋,真想脱口赞成,但是为了消灭七圣教,他只有狠下心,
问道:「你们凭什么要本楼放弃这座金矿!」

  立听一声暴喝:「姓于的,你别不识相!」

  说完,立见一位华服青年冲了过来。

  常志龙挥手制止他,沉声对超儿道:「副座!不瞒你说,当今九大门派已经
决定配合官方铲除全国各地的庄家。」

  「在下瞧副座相貌堂堂,如果副座答应歇业,在下除了负责以优厚的条件资
遣贵楼工作人员以外,如果副座同意的话,敝店愿以高薪借重你的才华!」

  超儿淡淡的道:「高薪,多少!」

  常志龙坚毅的道:「月薪一百两纹银!」

  超儿不屑的冷笑道:「常兄方才看过贴在敝楼门外的本期『大家乐』签赌统
计表吧!」

  「有!」

  「常兄知道敝楼明天就可以抽取多少奖金?」

  「这……」

  「哈哈,本期一共签了三百二十多万两银子,按规定由敝楼抽一成,计有三
十二万多两银子。」

  「在下忝居副总管,按约定,可以抽取一成,计有三万二千多两银子,每月
三期,在下至少可以抽取九万两银子,常兄,你愿意付出这种高薪吗?」

  说完,冷冷一笑!

  一直默默不语的常志英倏地站起身子,喝道:「姓于的,你有没有想到这九
万两银子上面附了多少的血泪?」

  「哈哈,在下又没有去强迫他们来签『大家乐」敝楼又没有诈赌,输赢全靠
个人的运气,怪得了谁?「

  说完,哈哈大笑!

  「你——你无耻!」

  超儿闻言,倏然止住笑声,脸色一沉,道:「姑娘,你说在下无耻,在下会
比尤庸无耻吗?」

  常志英神色倏变,尖叫一声:「你……」那对美目瞪着超儿,竟说不出话来。

  超儿心知她已十分的震惊,右手一抬,将相距丈余远的常志龙座头上的那壶
酒吸进手中,对着壶嘴,将剩下的半斤陈年绍兴酒一饮而尽。

  他的这招「虚空摄物」及酒量,立即慑住了「洛阳十二英」。

  常志英颤声问道:「你认识尤庸!」

  超儿摇摇头道:「不认识,在下只是曾在巫山江边听一位姑娘对一位『为老
不尊』的『老不修』说过这个名字。」

  常志英身子疾颤,双目倏放异彩,欣喜的道:「你……

  你是……「超儿平静的道:」在下姓于,千钩于发的钧,名叫诗文,诗书礼
乐易春秋的诗,文章的文,没有雨部首。「

  司徒双姝一听她当众如此自我介绍,只觉他好似在柔声呼唤自己,不由得内
心一甜,暗暗欣喜不已!

  常志英想不到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玉郎君梅时仁」,一
听他不愿自己当众道出他的姓名,不由一喜!

  因为,梅时仁以往为了掩饰身份,侠誊甚隆,那些风流而不下流的饭酒玩女
人,更添增了人们对他的仰慕!

  常志英直觉的认为梅大侠在此屈居副总管,必有深意,说不定也是想铲除七
星酒楼、使它无法经营「大家乐」哩!

  昨夜鲁中金龙在此大败而归的消息,已迅速的向各地传出,常志英认为梅大
侠必是在伺机而动!

  因此,她欣喜不已!

  超儿虽然无法获知她突然欣喜的原因,但一定与「玉郎君梅大叔」这个金字
招牌有关,因此,含笑静观其变。

  常志龙曾经自妹妹口中获悉尤庸秽行,因此,闻言之后,立即明白于诗文必
与梅大侠有着密切的关系,立即陷入沉思。

  以于诗文方才所露的几手功夫,别说自己置身于对方的地盘,光是他一个人
就足令已方十二人头痛的。

  恩忖再三,决定先回去进一步研究再作决定。

  只见他站起身子,朗声道:「夜已深、在下言已尽,尚请副座多加考虑,在
下诸人告辞了!」

  超儿朗声道:「欢迎各位拨驾参观明晨的马赛。」

  「洛阳十二英」齐皆立身抱拳,应声:「在下必准时参加!告辞!」

  超儿送走「洛阳十二英」之后,倏见大厅人影一闪,梅大叔及阴七姑已面带
微笑站在厅中瞧着自己。超儿故意装着郝豪完的嗓音阴笑道:「嘿嘿!这些乳嗅
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到这里来耀武扬威,着是不知死活!」

  阴七姑恭敬的道:「若非堂主出面,恐怕要费一番手脚哩!」

  超儿阴声道:「他们方才之言,你全听到了吧?」

  「是的!此事若属实,全国的庄家皆要遭殃了!」

  梅时仁哈哈笑道:「咱们就发个遭殃财!」

  阴七姑闻言之后,思忖半刻,恍然大悟,道:「高明啊!

  堂主真高明!那些庄家一歇业,咱们这儿的生意更旺了!「梅时仁摇摇头,
道:」全国之『大家乐迷』皆来此签赌,整个长沙城非沉下去才怪哩!哈哈……


  阴七姑羞得满脸通红,讷讷的道:「请堂主明示!」

  「哈哈!本教教主已有重振本教之意,咱们可趁机支援各庄家对抗围剿,相
机并吞,不是财源滚滚了吗?」

  阴七姑失声叫道:「高招,属下这就去以飞鸽传书,将堂主之构想急报总坛!」

  「哈哈!老夫已『到顶』再也升不上去了,七姑,就用你自己的名义吧!老
弟,咱们去喝两杯吧!」

  阴七姑感激万分的将梅时仁四人送入超儿房内之后,兴奋的去邀功了!

  司徒姐妹锁上房门之后,走到梅时仁的面前,盈盈下拜,脆声道:「司徒诗
(雯)见过梅大侠!」

  梅口仁怔了一下,哈哈笑道:「姑娘,快起来吧!超儿,你这小子真是『见
色忘义』,居然把老丈人给出卖了!」

  超儿暗红着脸,道:「大叔,超儿觉得说开了比较方便!」

  「哈哈!怪不得你们一躲进房内,就是一整天,有够方便!」

  超儿三人胀红着脸,不敢再搭腔,免得更糗!

  梅时仁「点到为止」,笑道:「坐下来!大叔只是开开玩笑,再怎么说,你
也化解了老夫与司徒姑娘间的仇恨,该记大功一件。」

  司徒诗脆声道:「大叔才三十余岁,怎么称起『老夫』呢?」

  梅时仁哈哈一笑,一时接不上口。

  超儿笑道:「大叔,你可知道常志英为何会那么失态?」

  梅时仁笑道:「大叔怎么知道你这鬼灵精又在搞什么花样?」

  超儿便含笑将自己当初出手解救常志英留下梅时仁名字的经过说一遍之后,
越想越乐,不由哈哈一笑!

  司徒姐妹恍然大悟,亦嫣然一笑!

  梅时仁原本还有笑容,闻言之后,脸色一沉,喝道:「超儿,你真胡闹!」

  超儿从来没有见过梅大叔如此的疾言厉色,于是连想也不敢想的立即「咚」

  一声跪下了!

  老公跪下,老婆当然也下跪啦!

  梅时仁一见三人皆已跪下,心中怒火陡消,急道:「你们快起来!」

  超儿摇摇头道:「请大叔训示!」

  「好!你们先起来吧!」

  就在这时,传来三下敲门声。

  三人急忙站起身子,司徒雯开门一瞧,只见小春六人各提着食盒及两坛酒,
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小春指挥诸女摆妥十二道佳肴之后,脆声道:「二位堂主,总管吩咐小婢送
来这些菜,请笑纳!」

  梅时仁哈哈笑:「好!好!七姑真是有心人,知道老夫喜欢陈年白干,竟一
下子送了两坛!代老夫谢谢她啦!」

  六女恭应声是,含笑离去!

  超儿拍开泥封,斟了一杯酒,递过一杯酒,恭声道:「大叔,超儿以这杯酒
向你赔罪,干!」

  说完,一饮而尽。

  梅时仁喝完那杯酒之后,举箸道:「先吃点东西吧!咦!

  小诗、小雯,你们也坐下来吃呀!「司徒姐妹恭声道:」侄女侍候大叔!「

  「哈哈!大叔不喜欢这一套,坐下来如果参喝,就陪大叔多喝两杯,咱们今
儿个就好好聊吧!」

  二女道过谢,坐在下首。

  遍尝各道菜之后,梅时仁放缓语气,道:「超儿,你出的馊『点子』,你叫
我怎么对得起你岳母呢?」

  超儿讷讷的道:「大叔,超儿当时一看常姑娘的人品不错,糊里糊涂的就想
替你多找一个伴!」

  梅时仁苦笑道:「荻妹为了寻找我,一直在江湖上奔波了十余年,超儿,那
十余年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时光哩!」

  「超儿,她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忍心再接纳另外一名异性呢?超儿,
你尔后绝对不可再犯此错!」

  「是!是!」

  「超儿、这件事是你自己惹上的,你要负责善后!」

  「这……大叔,你知识一下吧!」

  「哈哈!大叔不敢乱出『点子』,俗话说,惹熊惹虎,不可惹『恰查某』,
大叔可不敢惹常氏兄妹!」

  「大叔,他们的武功并不怎么高明呀?」

  「哈哈!在你这种超级高手的心目中,她们那几下子是算不了什么,可是,
你别忘了猛虎难敌猴群呀!」

  「何况,常志英师父乃是当今声势正旺的峨嵋派掌门人澄因师太,只要她一
哭,九大门派非找大叔不可!」

  超儿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梅时仁难得看见超儿有这种表情,心中暗暗一乐,续道:「超儿,你可能还
不知道常氏兄在官府有很大的影响力吧?

  「他们世代经管珠宝古玩,不但成色纯正,价钱亦合理,朝中文武百官的家
眷,甚至连大内嫔妃、公主也经常找他们入京哩!」

  「另外,由于『洛阳十二英』好管闲事,听说甚得人心哩,万一他们代常志
英出面找上大叔,你可要替大叔解说哩!」

  超儿听得魂飞魄散!

  如果依照大叔如此一说,自己岂不是变成武林公敌,朝廷要犯了,自己生死
事小,玷辱了家声,却是承担不起!

  这该怎么办哩?

  司徒诗旁观者清,只听她脆声道:「大叔,诗儿是不是可以提个主意?」

  梅时仁哈哈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你替超儿想『点子』,也是应当,说
出来大家研究一下!」

  司徒诗道:「釜底抽薪,只要超弟把常志英娶过来,就天下太平了!」

  超儿不由「啊!」惊叫了声!

  梅时仁怔了一下,哈哈长笑不止!

  司徒雯甚为赞同,含笑瞧着超儿不语。

  超儿趁着梅时仁大笑之时,低声道:「诗姐,此路行不通啦!常志英爱的是
梅大叔,何况,大叔也不会答应的!」

  司徒雯却传音道:「超弟,条条大路通罗马,怎么行不通呢?就好似昨夜你
走错『旱道』,只要有一只手引导,就可以走入『水道』哩!」

  她羞得娇颜通红,却仍传音道:「超弟,大叔那边,你负责,常志英那边,
我们二人替你解决!」

  「这……这……」

  梅时仁止住笑道:「惊某大丈夫,打某猪狗牛,多听太座的话,绝对错不了
的,哈哈!」

  超儿愁眉苦脸的道:「大叔,超儿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梅时仁笑道:「缘由天定,强求不得,大叔不反对你多纳一妾,不过,必须
以你自己的名义,而且必须对方心甘情愿的跟你!」

  「大叔,从今以后。超儿绝对不敢使用你的姓名啦!」

  「哈哈哈!梅时仁三个字岂是旁人所可以擅用的?来!

  吃菜!喝酒!「超儿那有心情喝呢?他食不知味的吃着!

  不过,对于梅时仁的敬酒,他倒是杯到酒干,似他这种喝闷酒方式,司徒姐
妹怕他醉倒,拼拼挡酒!

  结果,超儿还没有醉,她们二人却已「马西!」「马西!」

  (快醉)了!

  梅时仁哈哈一笑,离房而去。

  司徒诗醉眼惺松的扑进超儿的怀中,道,「超弟,惊啥米,王家的清高门风
……岂……岂是常家的铜臭银可比!」

  超儿闻言,如遭雷劈,倏然惊醒,朗声道:「不错,我王慕超当初救她,今
结些许戏言,又有何妨!」

  司徒雯笑道:「对呀!何况你也是为她们着想,若真的打起来,他们岂是后
院那些高手之敌?」

  超儿一想有理,不由哈哈大笑!

  司徒诗脆声道:「超……超弟……你……你就一口咬定你是于诗文,梅时仁
已经死……死了……看……看常志英能奈你何?」

  「哈哈……哈……高招……高招……诗姐,你是酒醉心明……」

  「我……我没有醉……笑话……我怎么会醉………好,你没有醉,来!跟我
做个动作!」说着,倏然一蹲,又疾跃起来。

  「嘻嘻,简单啦!」说着,倏然一蹲,又向上一跃!那知落地之后,跄踉一
大步,才站稳身子!

  超儿哈哈一笑,道:「雯姐!你看诗姐多『宝』?」

  那知,他偏首一瞧,司徒雯已趴在桌沿了!司徒诗嘻嘻一笑,道:「嘻嘻,
雯妹醉了!」

  说着,走过来,就要抱她上榻!

  超儿急忙拉住她,笑道:「诗姐,让我来吧!」

  司徒诗一挣,叫道:「笑话,你……你怕我摔跤呀……

  我……我抱给你看……说着,果真一把抱起了司徒雯!

  所幸,她终于顺利的将司徒雯抱上榻了,超儿正待松一口气,却听司徒诗「
嗯」一声,竟伏在榻上睡着了!

  超儿不由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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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431 积分11 金币1051 枚 支持554 度 感谢295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8-5-3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8-31 18:48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裸裎相向擒淫妇

  四周尚是一片黑漆漆之际,大部份长沙城的人却已走向城郊的「快乐马场」。

  今天是「大家乐」开奖的日子!「那九座马跑了十里路之后,冠军者就是中
奖号码啦,他们一大早来此,要替他们买的号码加油。

  由于「快乐马场」没有发售门票,众人鱼贯而入。

  超儿及梅时仁在阴七姑的陪伴下,随着人群进入宽敞的马场,只听阴七姑低
声道:「咱们到贵宾席去吧!」

  梅时仁笑道:「你去吧!我们二人随处坐,万一有什么状况,比较方便些!」

  阴七姑传音道:「教中高手已在四处戒备了……」

  梅时仁笑道,「你去吧!」

  说着迳自走入人群!

  梅时仁将双手负于身后(未带拐杖)边随着人群走动,边向四处张望着,陡
听超儿传音道:「大叔,『洛阳十二英』在左边看台!」

  梅时仁一瞧,果见在左前方十丈外看台中央端坐着「洛阳十二英」,立即含
笑传音道:「超儿,去招呼一下吧!」

  超儿怔住了一下,旋即毅然颔首,朝那方向行去!

  梅时仁故意缓下了步子,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超儿前行五、六步之后,立即朝常志龙:「常兄!

  你来得可真早!「说完,扬起右掌,招了一招。

  常志龙好似惊喜的朝身右的妹妹说了一句话之后,立即站起身子向四处张望
着,不久立即发现了超儿!

  只见他朝身左空位指了指,右手一招。

  超儿会意的点点头,半响之后,即已走到他们的面前。

  「洛阳十二英」友善的站起身子,朝超儿颔首微笑!

  超儿心知必是常志英已向他们说过详情,他们才会有转变态度,因此,哈哈
笑道:「各位请坐!」

  说完,坐在常志龙有左边。

  只听常志龙笑道:「想不到这儿的马赛会有如此大之规模!」

  超儿笑道:「这叫做『大家一起来』!诸位如果有兴趣的话,等一下也可以
下去一显身手!」

  常志龙站起身子朝后面诸人笑道:「各位大哥听到了吧!待会儿下去捧个场
吧!哈哈!」

  就在此时,只见场中那座五丈余高木台上出现一位华服壮汉,只见他朝四周
作了环揖。

  四周看台上之人立即鼓掌欢迎。

  掌声歇后,华服壮汉朗声道:「在下楚达,忝居『快乐马场』的主人,欢迎
各位朋友来参观本日的马赛。

  「按照往例,请有意参加本日马赛的朋友先出来抽签,在下补充一点的是,
比赛途中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敝场概不负责!」

  只听四周传来阵阵欢呼声及鼓掌声,二十余名身手俐落劲装大汉迅速的朝高
台驰来啦!

  在超儿及常氏兄妹鼓励下,那十名俊逸青年长啸一声,身形疾掠向看台,四
周立即传来一阵如雷的掌声。

  高台上的华服壮汉一见十人的身法,内心暗暗一凛!

  夹在人群中的七圣教的高手亦暗暗提高了警觉。

  那十人甫登上高台,华服壮汉楚达立即赞道:「朋友好身手!」

  一顿之后,只听他朗声朝台上的三十五人说道:「各位朋友,这三位姑娘正
在编制三十五支签、待会抽中一至九号的九位朋友,就是今日的马赛的骑士!」

  半晌之后,三位少女将空盒朝四周亮了一下之后,将三十五个纸团放人纸盒
内,晃动一下之后,含笑走向众人。

  那三十五人相继抽完签之后,只听楚达道:「现在请没有中签的朋友报出你
的号码退席,谢谢!」

  常志龙仔细一听,果见那二十六名大汉所报出来号码没有一个是重复的,不
由暗暗佩服!

  「洛阳十二英」上去十人,回来了七人,超儿立即笑道:「常兄!看样子今
日的马赛冠军必由三位大哥中产生!」

  常志龙笑道:「那里!他们三人的骑术虽然不错!不过,由于场地及马匹皆
不熟,可能会稍有影响」。

  超儿方道声:「常兄,你太客气啦!」只听一阵马嘶声,只见二十六名大汉
骑着二十六头高头健骑,自马场西北角驰进高台前。

  只听常志龙悚容道:「蒙古血汗神驹」不由凝目注视。

  超儿对于「马道」完全外行,不过,由他们九人那份惊奇及注视模样,可见
这批马价值连城!

  只听楚达朗声道,「这盒中有二十七个号码,请各位朋友按照方才你们所抽
中之签脚顺序,各抽出一只能赛的马匹!

  只见一号大汉抽出八号签,身披八号红衣的那头健骑立即在马上大汉之吆喝
声中,走向高台前。

  半响之后,九匹健纷纷出列,依序排妥。

  楚达喝道:「换号衣!」

  半响之后,从一至九依序换好了号衣,另外十八匹健骑闪电般驰离场中。

  楚达笑道:「各位朋友,现在抽跑道,仍由一号开始,抽妥之后,请迳自上
马,驰往所抽之路道。」

  半响之后,在人影翻飞及马蹄声中,九匹健骑各按所抽中之路道就妥位置。

  只见楚达身子一纵,临空一个「鹞子翻身」,在众人喝采声中,他已飘降于
起跑点附近之高台上。

  只听他朗声道:「各位朋友,在半盏热茶时间以后,此锣一响,诸位即可开
始策马冲出。

  「赛程」一共有二十圈,头一圈不准抢跑道,领先之马跑完第十九圈之时,
此锣会再度响起,请各位把握机会冲出。

  「比寒途中若有任何不适,各位朋友可以退出,不过为了发扬运动精神及各
位的荣誉,希望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现在请各位检查一遍有何需要调整之处?」

  只见挺立于各相距一个马身距离的九位骑士,相继挥手表示一切正常,楚达
立即喝声,「预备!」

  「匡」锣声一响!九匹健骑立即疾射出!

  观众的加油声立郎响成一片。

  超儿陡听耳边传来梅时仁的传音道:「超儿,你猜,大叔在『家乡楼』向那
位小二胡盖的六号马会不会获胜?」

  超儿闻言,想起那段趣事,不由笑出声来。

  一直偷偷在大量着他的常志英乍见他发笑,好奇的问道:「于兄,因何而发
笑?」

  超儿心生警惕,旋即笑道:「姑娘,在下想起诸位的前倨后恭,觉得极富戏
剧性,因而觉得好笑l」

  常志英闻言,娇颜倏红,低声问道:「于兄,你今天下午可有空?」

  「有呀!在下吃闲差的!有的是时间,姑娘,有事吗?」

  常志英突然传音道:「今午『洛阳十二英』在本城『家乡楼』敬备菲酌,敬
请于兄赏脸!」

  超儿不由一怔!

  半响之后,他双月盯着她那付娇颜,含笑点了点头!

  常志英嫣然一笑,将目光移往场中。

  一直在中间当电灯炮的常志龙朗声道:「杨兄果然不赖,十圈刚过,已经领
先林兄半个马身子!

  超儿往场内一瞧,只见九匹健骑相距不远,尤其「洛阳十二英」那三位兄弟
更是领先其余六人!

  他仔细一瞧由林姓青年所骑之六号马虽然落后半个马身,但由于一直占着内
圈,他相信仍有扳回劣势的机会!

  果然,在六圈之后,六号马和七号马已经并驾齐驱了!

  六号马占着内圈的地利,逐渐领先了!

  锣声响了!

  六号马已经领先一个马头了!

  观众声嘶力竭的加油着!

  超儿亦不由兴奋着!

  九匹健骑刚驰过不久,在终点站,立即由两位妙龄少女站在跑道两侧,拉起
了一条红色彩带!

  大多数的观众已经站起来了!

  终于,在锣声一响之中,六号马冲断了彩带。

  林姓青年终于以领先一个马首获胜了,他挥动着手中彩带,向四周的观众致
意,神情一片欣喜!

  几家欢乐几家愁,除了签中六号的观众们仍在又叫又跳的鼓掌欢呼以外,其
他的观众已垂头丧气的坐在原位发怔了。

  楚达朗声道:「感谢各位朋友的前来捧场,六号朋友可获赠黄一成两的奖金,
其余八位朋友各致赠十两黄金,请上台领奖!」

  刹那间,只见自大门口驰进两名各托一个木箱的大汉。

  那九位骑士打开锦盒一瞧,果然不错!正是金光耀眼金元宝,不由兴奋的手
持元宝向四周众人致意!

  常志龙叹道:「于兄,你们真是经营有术,怪不得生意会蒸蒸日上!」

  超儿哈哈一笑,连道:「托各位的福!」

  观众陆续续的离去了!

  超儿朝常志龙拱手,道:「常兄,在下另有事,必须先行离去,恕在下失礼
了!」

  常志龙拱手道:「于兄,请别忘了中午之约!」

  「哈哈!风雨无阻!」

  说完,扬扬手,飘然离去!

  超儿尚未抵达七星酒楼的大门,立即听到一阵「啪啪……」的鞭炮声,以及
一位少年人的兴奋叫声:「谢谢!谢谢!」

  他快步走入大门一瞧,只见「家乡楼」那位伙计正欣喜万分的朝四周之人拱
手致谢,不由暗暗一笑。

  只听香风一阵,司徒诗及司徒雯已迎到他的面前,只听司徒雯传音道:「超
弟,你怎么没有叫醒我们呢?」

  「你……」

  超儿笑问道:「这位小兄弟中了多少?」

  「他签了一两银了,大约可以分到一千五百两银子,你瞧他乐成那个模样,
据说他下周马上要和他的阿花成亲哩!

  嘻嘻!「超儿不由哈哈大笑!

  那名小二突闻熟悉的声音,立即瞧向超儿,可是一看相貌不一样,不由得一
怔!

  就在这时梅时仁亦含笑走入大门。

  那名小二双目一亮,欢呼一声:「老爷子!谢谢你!」立即又挂起一大串鞭
炮,开始「啪啪……」放了起来!

  梅时仁边走入大厅边笑道:「小二,你存心要把老夫炸死呀!」

  那小二笑嘻嘻的道:「不敢!不敢!谢谢老爷子告诉我『六号』,使我中了
大奖,咦!你的拐杖!」

  梅时仁佯作愁眉苦脸的道:「拿去当掉了,老夫签了一号,结果『扛龟』哩!」

  那小二叫道:「唉!好可惜喔!你自己叫我签六号,你怎么签一号呢!」

  梅时仁懊恼的道:「老夫因为喝太多的『陈年白干』,膀胱无力,突然想要
上一号,所以才会签一号啦!」

  超儿忍俊不住的道:「老爷子,没关系,小的替你赎回来,你到底当了多少
银子?」

  「这……」梅时仁佯作沉吟着。

  超儿会意的传音道:「大叔,他可以领一千五百两银子!」

  梅时仁摇头,道:「不行!你付不起!」

  那小二以为一把拐杖大不了当个一两银子,立即拍着胸脯大声道:「老爷子,
你帮我中奖,我阿猴如果不帮你这个忙,还是人吗?」

  「好吧,老夫把那只拐杖当了五百两银子!」

  四周之人不由惊呼出声!

  那小二也怔住了!

  梅时仁暗暗一笑,道:「算啦!老夫另行设法去赎回那只拐杖吧!」

  那小二忙道:「老爷子,你稍等一下,我算看看!」

  超儿传音道:「大叔,这小二在下周要成亲了,他可能正在盘算聘金,礼品
及其他的杂支,哈哈!」

  梅时仁恍然大悟的含笑瞧着那小二。

  半响之后,只听那小二说道:「老爷子,实不相瞒,小的为了要还清一些旧
债及将阿花迎娶过门,必须花费五百五十两左右,小的送你四百五十两,另外五
十两,麻烦老爷子自己去设法,好不好?」

  梅时仁哈哈大笑道:「好少年!老夫方才是逗着你玩的!

  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和人家玩什么『大家乐』呢?「

  「来!咱们既是有缘,小兄弟,你成亲那天打算请多少桌?」

  「这……大约有三桌!」

  「哈哈,好!你成亲的那天,老夫在此替你摆三十桌,你尽量的邀请亲友,
酒菜全由老夫负责!」

  那小二怔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梅时仁含笑取出两张面额值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含笑递给掌柜的道:「掌
柜的,这是定金,届时麻烦你准备三十桌的上等好莱!」

  众人纷纷鼓掌赞许着。

  那小二急忙叫道,「老爷子,这怎么行呢?」

  「哈哈!小兄弟,这是缘份,届时多敬老夫几杯吧!你去领奖金吧!老夫有
点累了,要进去休息一下!」

  那小二忙跪在地上,连连叩首致谢不已!

  响午时分。

  经过司徒姐妹刻意打扮的超儿,一身蓝色懦衫,好似潘安再世,飘飘然的走
进了「家乡楼」大厅!

  那名掌柜的只觉双目一亮,暗叫一声:「好个浊世美男子!」立即迎了上去,
含笑问道:「请问公子可是姓于?」

  超儿含笑道:「正是,于某乃应常公子之约而来的!」

  「那就错不了啦!请随小的来!」

  穿过幽香扑鼻的后花园,超儿进入了一栋独立精舍,只见常志龙已经含笑迎
立于门口,忙作揖道:「有劳常兄久等了!」

  常志龙横手道:「那里,于兄可真准时哩!请进吧!」

  说完,朝掌柜的一颔首。

  掌柜的会意的去吩咐上菜去!

  超儿随着常志龙走进一间窗明几净,设备清雅的宽敞大厅,只见「洛阳十二
英」的其余十一人正陪着一位相貌清瘦,年约八旬的缁衣老僧在谈话!

  众人见礼之后,只听常志龙恭声道:「师叔祖,这位于兄弟正是曾经自尤庸
魔掌中救过英妹的于大陕!」

  那老僧自从超儿入厅之后,即一直注视着他,此时闻言,宣声佛号之后:「
小施主目前在七星酒楼工作?」

  超儿只觉老僧的双目在张合之间神光熠熠,心知必是大有来历之人,可惜一
时想不起此人是谁?

  此时闻言,他立即恭声道:「不错!不过,晚辈必须说明一事,当日出手解
救常姑娘的乃是晚辈的义兄,晚辈不敢居功!」

  常志英不由神色一变!

  常志龙忙问道:「于兄,你可知梅大侠如今在何处?」

  「据小弟所知,梅大哥已经和『金陵女侠』吴华荻姑娘结为连理,目前可能
已归隐于关外了!

  常志英立现失望之色!

  那老僧沉声道:「小施主,老袖瞧你满脸正气,相貌堂堂,为何会在『七星
酒楼』工作呢?」

  超儿内心暗凛,却淡淡一笑,道:「前辈,晚辈奉家父之命至该处工作,并
不觉有何不妥之处?」

  常志龙急忙道:「于兄,请问怕父是当今那位高手?」

  超儿歉然道:「常兄,家父淡泊明志,嘱咐小弟不可轻泄来历,请恕小弟违
命之罪!敢问这位前辈的法名?」

  常志龙恭谨的道:「敝师叔祖出身少林,上一下智。」

  超儿曾听过王三公子讲过少林寺有一位高僧法名一智,昔年曾参加曾祖率领
的剿灭七圣教一役。

  据王三公子说,一智由于曾受重伤,已有数十年未履红尘,可能已经圆寂了,
想不到如今他又出现在此,看样子,事非寻常。

  超儿恭敬的跪伏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一智此次下山,乃因获知七圣教已有死灰复燃之迹,加上七星酒楼很可能是
七圣教之连络站,所以随着「洛阳十二英」来此。

  方才一听超儿话意顽冥不悟,此时,冷不防的被他一拜,冷哼一声之后,长
袖一挥,欲托起超儿!

  那知,他这股隐含六成无相神功的一拂,竟被超儿那自然产生的「阴阳罡气」

  整个的弹回,骇得他神色一变他急忙双掌连连挥动,挥了片刻,才消去那股
潜劲!

  厅内诸人皆是明眼人,不由神色大变!

  只见一智喝声:「小心!」盘膝端坐的身子立即冉冉飞向了超儿。

  超儿只觉全身被一股无形的气团紧紧的罩住,立即盘坐在地,双掌朝前一伸,
搭上了一智的双掌。

  两人立即肃然的盘坐在地拼斗着。

  超儿只觉两股源源不绝的雄浑内力自一智的双掌压了过来,他「不求有功,
但求无过」,忙运起功力迎了过去。

  两股内力在二人的掌中荡着!

  一智越比越慌!

  他已经提足了功力,对方却好似留有不少的力道,因为他只要逼近一分,立
即被对方缓缓的逼了回来。

  他心知对方颇有礼让之意,可是,他认为对方一定仗恃着灵药或邪法,年纪
轻轻的小伙子怎么抵得上自己苦修一甲子的无相神功呢?

  因此,他提聚全身功力源源的攻了过去。

  厅内诸人早已禁受不住那无形的回旋气流,相继走出厅外,自窗外观战!

  时光迅速的流逝着!

  午时,未时相继过去了。

  寅中时分,突听老僧一声闷哼,身子倏地一颤!

  厅外诸人见状,纷纷扑入了内。

  超儿迅速的双掌一推,趁着一智身子一仰之际,双掌在他的胸前飞快的拍打
着,额上立即见汗。

  常志龙拦住了欲行动的余人,沉声道:「姓于的,你意欲何为?」

  超儿拭去汗水,淡淡的笑了一笑,坐在老僧的背后,长吸一口气,右掌抵在
他的命门穴,缓缓的输过真气。

  他已经有过替司徒诗疗伤的经过,立即依照「无相神功」心法催动真气,缓
缓的在一智体内绕行着。

  原来,一智强聚全身功力与超儿拼斗将近两个时辰,终于牵动昔年痼伤,立
即陷于命危之中。

  所幸超儿功力收发自如,先稳住一智乱窜的内力,再全神替他疗伤!

  一智毕竟功力深厚,绕转一周天之后,即已可以自行提气疗伤!

  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超儿一察知一智的任督两脉尚未打通(他受过重
伤之故),立即催动内力开始替他冲关。

  半个时辰之后,功德圆满,超儿传音道:「前辈,请再调息数周,晚辈尚有
事,先行告退!」

  说完,长嘘一口气,站起了身子。

  超儿刚走出大厅,只见常志龙关切的道:「于兄,敝师叔祖怎么啦?」

  超儿笑道:「不碍事了,方才是扯动了宿伤,小弟尚需回店里招呼一下,改
日再叙吧!」

  常志龙歉然道:「于兄,方才小弟冒犯之处,请勿见怪!」

  「些微小事,常兄你别挂在心上,告辞啦!」

  常志英痴痴的瞧着他那硕健的身子,心中思潮迭起!

  超儿回到房内,刚坐定身子,司徒姐妹早已含笑走了进来,超儿笑道:「姐
姐,你们来得正好,帮小弟轻松一下吧!」

  说完,站起身子,开始宽衣。

  司徒雯忙过来替他宽衣解带,脆声道:「超弟,你今午莫非去赴『鸿门宴』?

  怎么全身粘粘的?「

  司徒诗亦诧道:「是呀!不但没有酒味,面且气色也甚差,莫非与『洛阳十
二英』狠拼了一个下午?」

  超儿光着身子,走入浴室,趴在木架上,松口气,道:「姐姐,小弟今天下
午与少林一智长老比试两个时辰的内力!」

  接着,将经过说了一遍。

  二女脱光了身子,温柔的替超儿按摩着。

  超儿笑道:「诗姐,你有所不知,小弟自从吸收『千年蛟龙内丹』之后,内
功一直在激增,那在乎方才那些『药捐』呢?

  「方才,我一直担心会伤了一智老前辈,差点就紧张死了,此时,觉得非常
需要好好的轻松一下哩!」

  司徒诗犹豫的道:「超弟,姐姐担心你无法尽兴哩!」

  超儿笑道:「没关系,小弟可以控制『交货』的时间!」

  司徒雯摇头道:「既然要控制,那就无法达到轻松的目的了,超弟,姐姐去
请小满、小婷及小芳,好不好?」

  司徒诗拍手笑道:「我赞成,她们一直以无法与超弟『一亲芳泽』为憾哩!

  超弟,你意下如何!「

  「哈哈!『惊某大丈夫,打某猪狗牛』小弟岂敢反对!」

  司徒雯格格一笑,道:「超弟,这只是权宜之计,你不可以将她们带回『海
天一色』喔!」

  「好!好!我的醋娘子,快去吧!」

  司徒雯啐声道:「贫嘴!」匆匆穿妥外衫,就欲跑出去!

  「雯姐,你里面没有穿东西哩!」

  司徒雯心知超弟又在「糗」自己昨天因为没穿亵裤就不好意思出房之事,嗔
叱一声之后,飞掠出去。

  超儿笑道:「姐姐,小弟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同时拥有你们这对明艳动人,
有温柔体贴的姐妹花!」

  司徒诗笑道:「超弟,姐姐才福缘深厚哩!若非你的帮忙,姐姐怎能打通任
督两脉,而且有机会进入洞天福地的『海天一色』哩!」

  「哈哈,姐姐太客气了!你放心,此次回家之后,小弟会向娘请教一些改进
『房事』之法,否则每次『办事』都要动员这么多人,太麻烦啦!」

  司徒诗羞得芳心狂跳不已!

  就在这时,司徒雯已经笑嘻嘻的带着三位妙龄少女跑近来,只听她笑道:「
堂主,小满身子不舒服,小婢请小桃代劳了!」

  说着,迅速的剥光了身子。三女朝超儿行过礼后,笑嘻嘻的剥光身子,走近
木架旁,只听双乳丰满的小桃娇声道:「堂主,小婢先替你洗个澡,好不好?」

  超儿心知既有「外人」在场,自己必须摆出堂主的气派,立即笑道:「好呀!」

  说着探爪在她的双乳捏弄了一阵子。

  小桃嗲呼一声:「人家不来啦!」立即闪到一边,先冲湿了自己的身于,又
迅速的在自己身上涂抹着皂沫。

  超儿虽然面带微笑,心中却暗忖:「小桃明明说要替我洗澡,她怎么自己洗
起来了,搞啥米玩间?」

  司徒姐妹知道小桃习过「瑜迦术」,伏着这对十余斤的大乳替大爷们洗『摸
摸澡』,身份就比别人高一级。

  若非超儿贵为堂主,听说那把「枪」又十分罩得住,司徒雯还不一定能够请
得动小桃哩!

  只见小桃浪笑一声,轻轻一跃,超儿立即觉得一团柔若无骨,细腻光滑的胴
体贴上了自己的背部。

  只听木架「卡卡」连响!

  只见小桃将双臂及脚趾垫在四片凸起的木板上,微吸一口气,她的腹部立即
开始蠕动着。

  接着,从胸部到小腿各处的肌肉皆在轻颤抖动着。

  随着她的的轻轻扭晃,那对大乳在超儿的背部开始蠕动起来。

  超儿只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快感自后背袭上全身,不由笑道:「小桃,你
这玩意挺肉紧的哩!」

  小桃闭口运功,不便出声,司徒雯笑道,「堂主,这就是小桃的绝活『摸摸
澡』,你好好的享受吧!」

  超儿只觉浑身酥痒,欲火高炽,被压在木板上的那根「长枪」不由隐隐生疼,
便悄悄的挪了一下身子。

  小婷会意的低声一笑,朝架柱一按,超儿不由「啊!」

  的一声,原来,他那根「长枪」及两颗「子弹」架空了!

  他方要出声,小婷及小芳已分别嘻嘻一笑,钻进了木架下。

  小婷的动作较快,张口抢到了「枪管」开始吸吮着。

  小芳急忙张口含着一颗「子弹」吞吞吐吐的舔弄起来。

  超儿根本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只觉一股异样的刺激袭上了心头,打了一个
寒噤之后,不由叫声「哎唷!」

  司徒雯微微的扳起他的脸孔,凑上樱唇,开始热吻着。

  司徒诗笑道:「堂主!小婢相信当今皇上也没有这种享受,嘻嘻!」说着,
伸出纤掌在他的双手按摩着!「超儿只觉全身舒畅,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爽快
才好!

  一男五女就在宽敞的浴室中消魂着。

  好半响之后,只听小桃媚声道:「堂主,换个边吧?」

  诸女闻言,纷纷暂时离开超儿的身边,只听超儿吐口长气,笑道:「喔!老
夫差点被你们围剿了!」

  诸女不由嘻嘻笑个不止。

  小桃轻轻的将超儿的身子扳正之后,一见他那根「横眉竖眼」微微抖动的「
长枪」,不由吞了一口水。

  只听她叫道:「哇!好雄伟的宝贝,堂主真是功力深厚『返老还童』了哩!」

  「哈哈,你吃得下吗?」

  「嘻嘻!堂主,你放心!人家这艘『航空母舰』吞得下各种尺寸宝贝的!」

  「哈哈!吞吞看吧!」

  小桃媚眼如丝,吸口气,贴身一坐,「滋」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将超儿的那
根「长枪」吞没了!

  超儿尚是第一次如此顺利的走上「阳关大道」的,不由脱口叫道:「好货!」

  「嘻嘻!堂主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头哩!」

  说完,大乳整个的贴在超儿的胸前。

  超儿只觉她又开始蠕动了!

  方才在背后还没有觉得如此爽,此时「真枪实穴」的拼斗,更加双乳在胸前
蠕动,他顿感快感倍增。

  他不由哈哈长笑着!

  双手更分别在小婷及小芳的胸前游动着。

  司徒姐妹含笑站在一旁观战!

  小桃素有「冷战之后」的雅号,她完全以祖传「瑜珈内功」来令男人「交货」,
不需「啪啪……」的猛冲狠干!

  就司徒姐妹的印象所及,这些年来小桃尚没有尝过败绩,她们二人倒希望她
今天也能让超弟弟好好的泄一番。

  小桃本人则是「寒天饮冰,冷暖自知」,她经过蠕动半响之后,便知道自己
已经无法击败堂主了。

  因为,她是内行人,一会儿一面分神捏弄小婷及小芳的双乳,一面却能从容
的应付自己的几招杀手她开始欣喜了!

  表面上,小桃是春风得意,令人羡煞,事实上,她由于长期的没有「泄身」,
心情一直闷闷不乐!

  如今,眼看着可以爽一爽了,她岂能不乐?

  只见她加剧蠕动着小腹。

  超儿只觉她的穴内好似在地震般,四处蠕动,自己那「长抢」好似置身于汪
洋大海中,任海浪拍击。

  汪洋中的一船,发炭可危!

  半响之后,只见小桃破天荒的开始挺动下身,「啪……」及「滋……」的异
响立即洋溢于室中。

  诸女怔得合不上樱唇。

  超儿哈哈长笑着!

  那是胜利的笑声。

  他已经由小桃的穴心颤抖,知道她已快要不行了,只听他喝道:「你们把木
架固定好,看老夫如何大展雄风!」

  说着,「拍」的一声,掉转过身子,挥动「长枪」展开猛攻。

  那个木架「吱吱呀呀」的叫着,若非四女各在四角按着,在超儿神力的轰炸
下,它不知已经跑到那儿去了!

  小桃只觉自己的穴心被顶得阵阵发颤,立即强提功力将穴心往后移,立即遭
到「首当其冲」。

  超儿并不知她有这招「防身术」,一见自己连轰百余下,她居然还没有开始
求饶,立即改变战法。

  只见他双肩扛着她的双腿,喝声:「按住小桃的双肩」

  之后,立即开始轰炸了!

  这下子小桃再也躲闪不了啦,三十余下之后,立即听到她在唔唔连叫了!

  超儿哈哈大笑道:「不信你不投降!」

  说着放缓速度,不过,每次皆用力顶到了她的穴心,顶得她「喔」「喔」连
叫,身子连颤!

  那种颤抖完全是自然反应,不是方才施展「瑜珈功」所产生的蠕动,可见,
她有多么舒服!

  只见她拼命的挺下身,又喊又叫的道:「用力……用力……哎……哎呀……
堂主……堂主……你把我……弄死吧……啊……」

  「哈哈老夫有求必应,小桃,你准备死吧!」

  「喔……喔……哎唷……哎唷……天呀……天呀……堂主……堂主……我…
…我……哎唷……我……我要……要死了……」

  「哈哈……」

  「啊………」

  「哈………」

  超儿笑过之后,喝道:「小婷,上榻去!小芳,照顾小桃!」

  小婷又惊又喜地刚在榻上摆好架式,超儿已经飘上她的身子,下身一挺,那
根杀气腾腾的「长枪」又冲入她的穴中了!

  「喔!好大!」

  「哈哈!小婷,你则才吸吮了老半天,难道还不知道它有多大?」

  「嘻嘻!现在更大哩!」

  「哈哈!摇呀!」

  「嘻嘻!堂主,你的气势太盛啦!人家忘了摇啦!」

  「哈哈!小婷,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摇起来却有板有限哩!」

  司徒姐妹一边替小桃洗身着衣,一边注意「战况」,此时,一听超弟那付老
气横秋的口气,不由相视一笑!

  她们三人刚将小挑送回房中休息回来不久,立即看见小婷也在颤抖及胡说八
道了,不由相视一笑!

  司徒雯笑道:「小芳,看你的啦!我建议你采取主动,一定比挨打好!」

  「嘻嘻,小妹正有这个意思!」

  超儿闻言,笑道:「哈哈!小芳,既然如此,你就准备上吧!」说完,松开
了小婷,躺在一旁!

  小芳低声问道:「小婷,你好啦?」

  「唉!岂止好啦!简直美死我啦!」

  说着,软丝丝的溜下榻。

  司徒姐妹含笑将她扶至浴室,洗过身,穿妥衣,送回房去。

  超儿扶着小芳的纤腰,协助她前后左右上下胡冲乱冲乱撞!

  超儿为何要帮她的忙呢?因为,小芳自从吞进那根「长枪」之后,好似中了
邪一般,到处乱挺乱摇的!

  超儿虽然觉得挺刺激的,但是也怕自己的这根傲视群雌的宝贝会被她不小心
拗伤,所以才出手相助!

  司徒诗回房之后,一见阿芳这种怪异的行为,不由低声问道:「妹妹,小芳
没有什么不对劲吧?」

  「姐姐,我也不大清楚,她才来不到三个月,听说只是陪着掌柜的睡过一次
而已,咱们还是小心些吧!」

  两人立即含笑走近榻前。

  司徒诗温柔的伸出纤掌,轻轻的按在小芳的右手,只觉她的右手冰冷,分明
心中十分的紧张!

  司徒诗柔声道:「小芳,你怎么啦?」

  小芳张口「我……」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超儿只觉她的穴内一直在收缩,他原本以为她要泄身了,可是,过了不久,
那收缩更加厉害,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仔细一瞧她的神色,只见她那笑容乃是刻意装出,那对眼神却充满着惊惶,
他不由脱口喝道:「小芳,你在害怕什么?」

  小芳内心一凛,失声道句:「我……」神色立即惨变!

  超儿只觉得她的穴内倏地一紧,出自本能的,他霍地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
只听他「哎!」的叫了一声,叫了起来!

  只见他捂着「枪头」痛得要命哩!

  小芳却骇得下榻,频频叩首求饶!

  超儿双眉一皱,柔声道:「小芳,怎么回事?」

  「堂主,我……」

  司徒诗一见小芳的惊骇神情,忙传音道:「超弟,小芳才来此三个月,一定
另有苦衷,你可别把他嚇坏了!」

  超儿颔首道:「小芳,你们好好的聊聊,有什么事,老夫替你做主?」说着
步人了浴室。

  司徒雯急忙服侍他洗妥身子,边替他着衣边传音道:「超弟,麻烦你先出去
个把时辰,让我们单独和她聊聊吧!」

  超儿苦笑一声,走了出去。

  超儿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只听鸟声卿卿,花香扑鼻,抬头一瞧,稀疏的
星光之中,看样子已是丑初时分。

  他不由暗暗一笑:「刚才和小桃她们胡天胡地疯了一阵子,想不到夜已深了,
反正无事,干脆出去逛逛!」

  说着,身子破空射出,迅速消失人影。

  超儿出城之后,信步朝「快乐马场」行去!

  就在这时,突听远处传来一阵衣裾破空声,超儿凝目一瞧,只见在前方数里
远处,有四名妇人扛着一顶华轿疾驰而来。

  刹那间,那顶华轿已靠近了里余,超儿暗凛:「咦!好高明的轻功身法,轿
内究系何方神圣?」

  他不由停在路旁,好奇的瞧着那四位妇人。

  只见那四人一身红衫,面目冶荡,身材妖娆,年约三旬上下,由她们足下如
行云流水,华轿静寂平稳看来,四女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力。

  那四位美妇双目平视,似乎没有发现超儿这个人的存在,就在将错身而过之
际,陡听轿内传出一声脆喝:「停!」

  四位美妇倏然停住身子,华轿左侧珠帘晃了了下之后,只见一付年约三十五
六成熟妩媚,令人目眩神摇的面孔自珠帘后探了出来。

  只见她那张樱桃小口甜美无比的问道:「小兄弟,如此良辰美景,你蹈蹈独
行。莫非有什么心事?」

  超儿心中正感好奇,突听她自动搭腔,凝注她一眼之后,朗声道:「夜深人
静,思绪清明,小弟正在构思下一期的『大家乐明牌』?」

  四位一直冰冷着脸孔的美妇突闻此言,不由发出一声冷哼!

  轿内美妇声如银铃格格的笑道:「小兄弟,瞧你一品人才,怎么也会财迷心
窍的玩起『大家乐』呢?」

  超儿毫不以为忤的笑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俗语说:」英雄难过美人
关,美人难过金钱关,可见钱财如何的迷人了!「轿内美妇格格的笑道:」小兄
弟,你这句话不见得正确,姐姐就视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何
稀罕!「

  超儿哈哈一笑,道:「姑娘,瞧你现在锦衣华服,出入有如此华轿可代步,
当然不会感觉到穷苦的滋味!

  「那似在下自幼顽桀不逊,喜欢冒险,刺激,这些年来为了签『大家乐』,
不知已被『扛龟』几百次了。」

  「如今,除了这套衣衫以外,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正打算碰碰运气能不能在
路上拾到一些碎银哩!」

  轿中美妇闻言,笑得华轿珠帘倏倏作响!

  那笑志似乎充满了撩人的滋力,超儿听得心儿一阵荡漾,情不自禁的提步,
缓缓的朝华轿行去。

  那四位美妇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默默无语。

  轿中美妇一边媚笑,一边打量着相貌俊逸,身材雄伟的超儿,只觉心儿一荡,
笑声更加迷人了!

  超儿方才在七星酒楼内正玩得起劲之际,突被小芳扫兴,此时一听到这种撩
人的笑声,禁不住心猿意马了!

  只见他痴痴的走到轿侧,瞧着一身女人味的美妇!

  那位美妇越瞧超儿,心越痒,一见他已靠近轿侧,立即嗲声道:「小兄弟,
你真的爱说笑,以你这种人中之龙怎会是穷苦之人呢?」

  超儿闻言,迷惘之心神立即一震,只见他向后疾飘数步,默默凝视着这位貌
美如花的妇人。

  那美妇嗲声道:「小兄弟,你贵姓大名呀?」

  超儿此时警惕已生,暗暗提聚功力护住心,仍是吊儿郎当的笑道:「怎么,
你想替在下作媒呀?」

  「格格!也可以这么说、小兄弟,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哈哈!只要跟得上姑娘十分之一的就行了,或者是比这四个女轿夫美上十
倍的也可以!」

  原来,超儿一见这四位妖烧的荡妇明明三八得要命,却装出一付圣洁冰冷状,
心中早就在暗骂「闷骚」不已!

  方才听到有人在冷哼,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心中一火,此时逮到机会立即阴
阴的损了她们一句!

  那四位美女乃是轿中美妇之得意手下,一向自视甚高,此时被超儿一损,花
容倏变!齐声叱一声,「小子!好大胆!」

  轿中美妇却笑嘻嘻的道,「如春,别和小兄弟一般见识,小兄弟是逗着你们
玩的,我那会比你们美上百倍呢?」

  超儿却笑道:「是呀!动怒是女人青春的致命伤,若以目前的神态来比,至
少相差一千倍,哈哈!」

  倏见站于轿前左侧,名为如春的美妇,喝道:「小子,你休伶牙俐齿,惹火
了我,你可不好受!」

  「哈哈!有什么不好受!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似你如此虚张声势,除非
是『菜鸟』才会被你唬住,哼?」

  「你……」

  「你……你什么,放马过来呀!文的,武的,任你挑」

  如春气得厉啸一声,道:「副教主,属下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不知可否出手?」

  「嘻嘻!随你的意,可别丢了本教的脸,停轿!」

  如春一放下轿,喝这,「小子!动手吧!」

  超儿故意伸手解开上衫,同时叫道,「喂!你怎么不动手?」

  如春又羞又气,厉喝一声,身子一扑,双掌曲指罩向超儿的胸前大穴。

  超儿冷笑一声:「哼,自己不脱,偏要脱人家的,三八查某!」身子一闪,
右掌疾劈向她的腰侧。

  如春的身法不赖,一见出掌落空,早已一拧纤腰,避开超儿那掌,同时,一
掌劈超儿的左胸!

  超儿喝声:「来得好!」左掌迅速迎了上去!

  「轰!」的一声,如春闷哼一声,立被震出丈余,酥胸起伏不动,满脸皆是
惊骇与不信之容。

  轿中美妇想不到这位未成年的俊小子会有如此高明的身手及内力,立即娇喝
道:「四季红!」

  只见另外三名美女身子疾掠,各依方位站在超儿的四方!

  超儿淡淡的道:「四季红,本公子今天就揍得你们口吐槟榔,四处红血!」

  如春喝声:「上!」之后,右腕一振,一道红袖好似毒蛇吐信一般射向了超
儿的「玄环穴!」

  另外三位美妇则闷不哼声的挥袖射向超儿周身大穴。

  袖风飒然!

  劲逾疾枪!

  超儿展开「八卦游龙身法」,在红袖翻飞之中躲闪着。

  轿中美妇不屑的道:「哼!原来是武当派的牛鼻子教出来的好徒弟,四季红,
红遍全天下!」

  如春四人一闻命令,立即双袖齐射,立即布下一座绵密的『飞袖阵』,源源
不绝攻向超儿。

  别看那些布袖在随意翻滚,它们乃是灌注了四位美妇的内力,足以裂石朽木,
人体若被射中,非重伤吐血不可!

  超儿身法连变,双掌连挥,半个时辰之后,已先后使出武当,终南,天山等
三派身法,可惜,却依旧占不了上风!

  他逐渐的加重掌力,身形似电四处纵跃!

  奈何四女之布袖乃是轻柔之物,超儿的如山掌力只能震飞布袖,却无法将其
震断或震退。

  四女的袖法变化多端,稍顿之后,只见对方手腕一振,立即又自出人意料之
外的角落攻了过来。

  有好几次,超儿在闪避不及的情况下,被射中了身子,所幸护身的「阴阳罡
气」立生反应,将布袖震退。

  不过,超儿也难免被击得身子跄踉!

  布袖相继击中超儿的身子了!

  超儿左冲右突,却一直无法冲出阵去,心中一火,暗忖:「妈的!拼着挨几
下重的,先伤了一人再说!」

  思忖既定,提足功力护住周身要穴,佯作慌乱的又挨了数下,双目一闪,只
见如春左侧之如冬双袖刚卷,心中不由一喜!

  只见他朝地下一滚,右掌曲指一弹,左掌疾劈!

  事出突然,如冬只觉右胸中了一指,身方一麻之际,小腹已中了一掌,惨叫
一声,立即飞出数丈。

  轿中美妇厉啸一声,自轿中疾射,立即接住了如冬。

  超儿趁胜追击,立即又掌发攻向如夏。

  如夏三人突见如冬受伤,正自一怔之际,超儿突又攻向如夏,慌得她双掌疾
劈,身子疾闪。

  饶她闪避的快,右臂也中了一指,立即无力的垂下。

  如春及如秋见状,齐声暴喝,四袖似箭疾射向超儿的背后。

  超儿视若无睹的疾挥右拳,疾劈向尚未站称身子的如夏,只听她惨叫一声,
带着血箭飞了出去!

  超儿却也被那四道布袖击得闷哼一声,踉跄摔了出去。

            第十二章巧计劈碎副教主

  轿中美妇接住如冬一瞧,只见她溢出之血带有乌块,心知已生机渺茫,倏见
如夏又被震飞,不由大怒!

  只见她放下如冬,厉啸一声,一道狂飓已罩向超儿!

  超儿一见无法闪避,咬紧牙根,左掌劈出一掌迎了上去!

  沙飞石走,两条人影各被震退三丈余。

  超儿尚未站定身子,只觉得身子一紧,四肢已被如春及如秋手中的布袖结结
实实的缠住,身子立即仰摔在地!

  只见红袖一紧,超儿已被拉到二女的身前,只听如春喝声:「该死!」右掌
一扬,就欲劈下。

  陡听轿中美妇喝道,「制住他!」

  如春变掌为指,立即点中了超儿的麻穴。

  轿中美妇走到超儿身前,沉声道「把如夏及如冬埋了,轿子抬到林内,准备
生吞活吃这个臭小子!

  如春及如秋卸去超儿四肢衣袖之后,迅即去埋尸移轿。

  轿中美妇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火红药丸塞入超儿口中之后,阴声
道:「小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别怨我甄西施!」

  说着,挟着超儿,朝林中深处行去。

  超儿陡闻「甄西施」三个字,只觉得有点耳熟,稍一思忖,立即恍然大悟,
她竟是七圣教的三位副教主之一,不由大骇!

  他由梅大叔的口中知道此女不但野心勃勃,阴狠手辣,而且甚为淫荡,不知
有多少人死于她的身上。

  据说死在她身上的人皆是元阳全失,惨不忍睹。

  超儿心知她方才塞入自己口中的药丸,必是媚药之一,他仗着自己有「蛟龙
内元」不惧万毒,便不放在心上。

  超儿开始找算如何将计就计,使用「归元神功」使她玩火自焚!

  这刹那间甄西施已放下超儿,开始在宽衣解带。

  超儿一见她虽然已近四十岁,但仍然细皮嫩肉,尤其那付成熟的身段更是年
轻的姑娘们所无法比拟的!

  那高耸又浑圆的乳房,蛇般的腰肢,高鼓的阴户,乌黑又茂盛的阴毛,以及
又圆又翘的雪白臀部令超儿情不自禁的欲火高涨!

  若非她是淫荡的魔女,超儿真想留下她好好的享用一番。

  因为,仁姐,诗姐,雯姐虽然美若天仙,气质高雅,令人油生爱慕之念,却
缺少这份成熟及妩媚。

  甄西施浪笑连连湾下身替超儿剥光身子之后,一见超儿那根翘得半天高的硕
伟长枪,不由失声叫道:「哇!好宝贝!」

  她轻轻的捏弄一阵子之后,笑道「真材实料,不亚于梅时仁的那个死鬼!」

  立即张开口开始吸吮着!

  超儿闻言,不由暗叹果然不愧不「玉郎君」,事隔这么多年,居然仍令这个
阅人无数的女魔头念念不忘!

  超儿只觉甄西施的吸吮功夫显然又比他所接触的诸女还要高明,尤其她居然
将自己的长枪插入喉中,轻咬着长枪根部!

  异样的快感,不由令超儿嗯了一声,身子微颤着。

  甄西施是个中高手了,深知这个小伙子尚未经历过这种异样的刺激,立刻刻
意的继续轻咬着。

  超儿只觉全身舒畅,若非精关已被「千年蛟龙内元」巩固得牢不可破,可能
已经一泄如注了!

  甄西施吐出那根「长枪」之后,浪笑道:「小兄弟,你果然有有几把刷子,
实在令姐姐难煞了!」

  说着,跨身上马,腰一沉,「滋」一声,全根而没!

  超儿只觉她那穴内十分的宽敞,心知她已是「沙场老将」了,自己稍一不慎,
恐有生命之危,立即暗暗一凛!

  只见甄西施吸了一口气,那宽敞的穴内,立即一阵收缩,不但包住了超儿的
「枪身」,穴心更顶住了「枪头」!

  超儿叹道:「好功夫!」

  甄西施嫣然一笑,道:「小兄弟,你可要争气点,姐姐会让你飘飘欲仙的!」

  说完,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超儿只觉她的穴心每顶住自己的「枪头」之时,立即旋转三圈,那种酥麻的
快感令他频频叫道:「好功夫!好功夫……」

  「嘻嘻……好的还在后头哩!」

  她套弄一阵子之后,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两人足足玩了一个时辰,甄西施一见超儿依旧「金枪不倒」惊奇之余,开始
加快速度及力道。

  超儿只觉她不但身材迷人,力道更控制行恰到好处,令他丝毫没有压迫感,
不由暗暗敬佩不已!

  尤其那对幌动不已的双乳,更是令他心摇神夺,不由颤声道:「摸乳!我要
摸乳……喔……喔…」

  甄西施凭着自己的丰富经验,心知这小伙子已深深的迷上了自己,浪笑一声
之后,立即解开了他的麻穴。

  超儿立即坐起上身,不但张口含住她的右乳开始吸吮起来,而且右掌亦在她
的左乳轻轻的抚摸着。

  甄西施想不到他如此的合作,只觉阵阵舒畅袭上心头,立即浪笑道:「好兄
弟,好好的干,姐姐说不定会留你一命!」

  说着,继续挺动着。

  两人又玩了半响之后,超儿松口问道:「姐姐,你休息一下!」

  「嘻嘻!好!看你的啦!」

  说着爷身躺了下去。

  超儿吸口气,下身一挺,「啪!」的一声,正中红心,爽得甄西施叫声:「
好棒!」身子立即一颤!

  超儿稳扎稳打,轻抽狠插,记记长打!

  连轰五十余记之后,甄西施已乐得媚眼如丝,频频催道:「加快一点!」

  超儿边骂着「插烂你这个骚穴」边猛撬狠顶着。

  中间也夹着几招「回马枪」——厮磨穴心!

  甄西施乐得直叫道:「对!对!把骚穴插烂吧!」说着,她自己也挺动骚穴
不住的迎合着超儿的抽插!

  这是真枪实弹在硬拼硬!

  若没有两三下的人是不敢来这套的!

  此时,如春及如秋已办妥事,走到现场,一见二人大刀斧头的情景,在佩服
之余,连身也臊热起来。

  两人瞧着瞧着,情不自禁的脱光了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乳房捏弄,鼻息唬唬,
娇颜酡红。

  半个时辰之后,超儿将甄西施的双腿架在肩上,对着她被架在空中的骚穴展
开密集的攻击!

  「喔……喔……爽……爽呀……」

  甄西施爽得全身汗下似雨,身子猛摇猛扭。

  淫水顺着她的屁股及小腹,流遍了她的后背及前胸!

  如春及如秋禁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身子似蛇般扭动,
骚穴更不住的顶着,磨着!

  突听如春浪声道:「秋姐,舔!」

  说着掉转身子,扒开如秋那春潮泛滥的骚穴,伸出舌头,又舔又舐,中间还
夹着吸吮及轻咬!

  如秋也依样尽葫芦回报着。

  超儿以一付泰山石敢当之志,连轰两百余下之后,甄西施只觉穴心轻颤,浑
身哆嗦,立即一凛!

  她急忙长吸一口气,紧紧的挟着超儿的「长枪」

  超儿觉得好似被无数道的箍环束得紧紧的,心知她必已在施展梅大叔所说的
「盗元阴功」,心中不由一凛!

  他连忙吸口长气,使出「归元神功」吸字诀和她拼对。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对恃着。

  甄西施虽然阴功高绝,奈何「归元神功」乃是七圣教的至高心法,超儿又奇
遇连连,半刻之后,她已不支。

  超儿一觉她的穴心在「地震」,立即出指制住她的麻穴及哑穴,却暗中提防
如春及如秋来袭击!

  所幸这两个淫妇正忙着「口交」一直到甄西施元阴全失,含笑归阴,她们两
人仍在忙碌着。

  超儿冷哼一声,悄悄一扬双掌。

  两声惨叫过后,林中树干立即沾满了碎肉及血迹!

  一不做,二不休,超儿亦一掌震碎了甄西施的尸体。

  他只觉全身翻腾不已,心知必是所吸收的甄西施的阴元在作怪,心中一动,
匆匆穿上衣服,立即驰回七星酒楼。

  原来,他突发奇想:「诗姐的任督两边已通,雯姐则尚待努力,何不将甄西
施这些元阴送给她。」

  因此,他一推开房门,立即叫道:「雯姐!」

  那知,梅时仁及司徒姐妹正神色慌急的站在榻前,一见超儿进来,司徒雯立
即问道:「超弟,你到那儿去了?我们都快找疯了!」

  「我……」

  司徒姐妹立即为他宽衣,只听司徒雯说道:「超弟,七姑体内之毒已经发作
了,大叔说,只有你的血或精液可以救她。」

  「我行吗?」

  梅时仁一见他已脱光身子,急忙道:「超儿,你忘记了你的血中或精液中会
有『千年蛟龙内元』可以解万毒吗?快上来!」

  司徒诗却急道:「大叔,七姑的身子已经收缩成这个模样,可以『那个』吗?」

  「这……用血吧!」

  说着,探手吸过一个茶杯,右手食指朝超儿的左腕一划。

  刹那间即接满了一杯。

  梅时仁道声:「止血吧!」扶起阴七姑,卸开她的牙关,立即缓缓的将鲜血
灌入了她的口中。

  半响之后,立见阴七姑吐出三口奇腥无比的乌血,只听她叹声:「疼死我了」

  立即张开那对美目。

  司徒诗将那条沾满乌血的手帕边向阴七姑笑道:「七姑,恭喜你,你体内之
毒已经解去了!」

  接着将超儿以血救她的情形说了出来。

  阴七姑方才痛晕过去,不知堂主竟然以血救了自己一命,立即感激的道:「
多谢堂主救命之恩!」

  说着,就欲掐起身子下跪。

  梅时仁一把搂起她、哈哈笑道:「七姑,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咱们别
在此地当『遇灯光』吧!」

  说完,哈哈一笑,离开房而去。

  司徒雯松了一口气,笑道:「超弟,你刚才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超儿笑道:「雯姐,你快点宽衣吧!」

  司徒雯瞄了刚去丢那条手帕回来的姐姐一眼,传音道:「姐姐,超弟刚刚输
了血,又要『那个』哩!行吗?」

  司徒诗红着脸传音道:「行!超弟方才被小芳中途扫兴,咱们还是别再扫他
的兴,区区小腕伤,碍不了事的!」

  说着,她也开始穿衣解带。

  超儿一见二女如此的柔顺,心中一喜,立即上床躺下去了。

  司徒雯瞄了那根「长枪」一眼,羞答答的跨了上去,缓缓沉坐下去。

  超儿一边抚摸着司徒诗,一边将方才在城外的遇说了一遍。

  司徒雯惊呼道:「超弟!你真的将甄西施解决了?」

  「不错!她不知死活的想吸尽我的元阳,我岂能不吸尽她的元阴,雯姐,小
弟打算把那些元阴送给你,好不好?」

  司徒雯突然听到这个喜讯,欣喜的含泪颤声道:「超弟,谢谢你,姐姐真的
不知要如何的报答你!」

  「哈哈!报答的方式有两个,第一,用功点,先让小弟好好的爽一爽,第二,
咱们成亲之后多替小弟生几个胖娃娃,小弟要打破爹的纪录!」

  司徒雯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过,她果真开始用功了!

  司徒诗欣喜的贴上酥胸,和超儿热吻着。

  日上三竿之后,司徒雯终于和超儿双双泄身了!只见两人紧紧的搂坐在床上,
任凭下身去颤抖。

  司徒诗却盘坐妹妹的背后,右掌贴着她的命门穴,肃然道:「超弟,雯妹,
开始行功吧!」

  说道,开始渡过真气!

  三人迅即人定。

  他们三人在屋内参「欢喜禅」,屋外诸人已忙得人仰马翻了!

  「碎尸人」劈碎甄副教主及两位护法的消息立即震慑了整个的「七星酒楼『。

  阴七姑指示下人将那些碎尸就地掩埋,又烧毁那顶毕轿之后,和梅时仁去及
那群黑衣老者会商对策了。

  酒楼的生意仍然照常营业,不过,人人暗暗留心,提防「碎尸人」的来袭。

  梅时忙心知这必是超儿的佳作,他一边听着众人的意见,一边思忖着如何因
势利导,开创胜利的契机。

  他原本打算与超儿混人七圣教巫山总寨,伺机除去师巧巧四人,此时,却突
然改变主意、打算将她们诱离巫山。

  因为,巫山总寨不但阵法奇奥,而且机关重重,这些年来一定改良了不少,
万一陷在其中,岂不危哉!

  因此,他立即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及主意。

  这些人凛于「碎尸人」之威名,当然立即附和赞成了。

  超儿及司徒姐妹办完了事以后,只见池门三个人容光焕发,情深款款的摆案
边吃饮边笑谈着!

  只听超儿含笑问道:「对了,忙了老半天,小弟差点忘了问小芳为何会有那
种紧张兮兮的反应?」

  司徒雯的神色突然转成悲愤的道:「小芳原本是苏州万安镖局局主的千金,
自从连失三次镖之后,为了还债,她被卖到此地。

  「可怜的小芳在来此的第一天晚上,便被性变态掌柜以诡异的『交合』方式
将她折磨得三天下不了床。

  「在这三个月当中,掌柜的先后找了她三次,每次皆以变态的方式折磨她,
因此,她才会有恐惧的心理!」

  司徒诗补充一句道:「超弟,你那『话儿』也把她嚇坏了!」

  司徒雯笑道:「超弟,请你救救小芳吧!」

  超儿怔道:「雯姐,你要小弟怎么救她呢?」

  「超弟,小芳原本也是清白人家,你若把她收下来……」

  「哎呀!不行啦!诗姐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小芳一见到我那『话儿』就嚇坏
了,我怎能救她呢?」

  司徒雯却道:「超弟,你可知道掌柜的每次都以一根比你那『话儿』还要大
的木锤子捅她的『话儿』呢?」

  超儿恨恨的一拍桌子,道:「可恶的家伙,得找个机会『做掉』他!」

  司徒雯道:「不错!应该早日除去这种『色魔』,不过,有关收下小芳的事
情,你可否再考虑一下?」

  超儿苦笑道:「雯姐,凡事顺其自然吧!说真的,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
善』,可是家里的人万一反对,怎么办?」

  二女闻言,不由默然!

  就在这时,突听「砰!砰!砰!」三下敲门声。

  司徒诗打开房门,忙道:「堂主,是你呀!请!」

  梅时仁哈哈笑逆:「小子,你在外头闯下那么大的事,害得他们紧张得半死,
你却在此享齐人之福,有够好胆!」

  「哈哈,他们发现那些尸体啦?」

  「超儿,你干得好!甄西施在四女之中,武功最高,也最心狠手头,她既死
去,咱们可省了障碍哩!」

  「大叔,超儿也是险些丧命哩!」

  「喔!怎么回事?」

  「大叔!她身边四女之那套『四季红』阵法,几乎令超儿招架不住哩!」说
着,将拼对的情形说了出来。

  「哈哈!吃一次亏,学一次乖,下回你别忘了一开始就以掌指夹攻,或者找
一把宝剑,连削几下,她们不就没搞头了吗?」

  「大叔,超儿若把幽洞内那把短匕带来就好了!」

  「对呀!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那把上古奇兵,不啻如虎添翼,嗯!得找个
机会取出这支宝贝!」

  「大叔,咱们在混入总坛之时,不妨先去取出那把宝匕!」

  「超儿,这就是大叔此时来找你的原因,大叔打算改变策略将师巧巧她们引
出来一一铲除!」

  超儿瞧了二女一眼,笑道:「太好啦!大叔,说真的,超儿对机关阵式完全
个叹,真怕会发生意外哩!」

  梅时仁笑道:「超儿,为了制造声势,顺利将师巧巧引出来,大叔打算请你
出来一展『碎尸人』的雄风!」

  「好呀!可是,雯姐和诗姐……」

  「哈哈,当然夫唱归随啦!不过,为了掩护你,她们二人最好易容,而且不
要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大叔的意思吧?」

  二女又喜又羞,忙垂下了头!

  超儿却欣喜的连连点头!

  梅时仁笑道:「超儿,明天一早你就出发吧!你们好好的准备一下,我走啦!」

  子夜时分,超儿悄悄的飘到那掌柜的房门外,他要在临去之前,将这个人面
畜牲解决掉,以免给小芳留下无穷的后患。超儿轻轻的一推,不由暗喜:「妈的!

  真是鬼使神差,阎王注定三更死,绝对活不过五更天,居然没有上锁。「

  他刚推开房门,立即听见阴声道:「妈的!小芳,你这个浪蹄子,你怎么拖
到这个时候才来?」

  超儿迅速一瞥,只见在黑暗的房中,正有一道人影自榻沿站了起来,他迅速
的一指点中了他的麻穴。

  身子一闪,站在满脸皆是讶容的掌柜面前,嘴角挂着冷笑制住了他的哑穴。

  只听他传音道:「妈的,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我是替小芳出口气的!」说着,
一掌将他轰得粉身碎骨!

  只见他鬼魅样退出房门,疾驰回房内。

  他方关上房门,院中的巡夜人员刚好因为听到那股掌声,自窗外扑进了掌炬
的房内,刹那间立即响起一缕竹笛声。灯火倏明,人影幌动,阴七姑沉着脸色听
那人说完经过之后,沉声道:「褚彪,你担任警戒工作,居然被人潜入行凶,你
还不自行了断。

  那名大汉神色一惨,举起右掌就欲自碎天灵盖。

  梅时仁出指制住他的动作,沉声道:「总管,『碎尸人』武功高强,神出鬼
没,他既存心行凶,岂是诸彪所能提防的。

  「目前正值用人之际,不妨让褚彪戴罪立功,总管请恕老夫潜越之罪。」

  阴七姑忙道:「不敢!堂主之言甚是,褚彪,还不谢谢堂主!」

  褚彪感激的跪伏在地,叩了三个响头,恭声致谢!

  「哈哈!起来吧!下回留心些!」

  说完,长笑而去!

  翌日,辰未时分。

  易容成紫脸威猛大汉的超儿身背一把长剑踏出七星酒楼大门,朝北行去。

  他甫出城门,身后立即传来一阵蹄声,他刚闪到路旁,两匹健骑立即掠身而
过,只应一声冷喝,「朋友,少爷在爱晚亭等你!」

  超儿一怔,一瞧二人的背影,不由恍然大悟:「原来又是『洛阳十二英』在
搞鬼,看样子他们一直在监狈七星酒楼!」

  淡淡一笑之后,大步续行!

  沿途之中,健骑陆续掠身而过,超儿暗中一算:「好家伙!『洛阳十二英』
全部到齐了,看样子,他们想要自己的命哩!」

  「妈的!这下子可要伤脑筋了,这些家伙虽然狂了一点,但本性不差,妈的!
我可不愿光挨打不还手哩!」

  于是,向附近之人询问爱晚亭之路线,徐步而去。

  司徒姐妹易容成一对相貌平凡的中年夫妇,与超儿保持着三里余的距离,亦
朝岳麓山下的爱晚亭行去。

  超儿尚未抵达感晚亭。即听到常志龙清朗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
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值此秋未冬初时分,倏听此种清朗的吟声,超儿不由仰口吟道:「洛神有否
指示你,阳关大道任人行,英姿焕发傲世人,豪气万千冲云霄!」

  超儿言下之意暗示洛阳十二英要如何狂,他不管,可是,他们若是惹上他,
他可就不服气啦!

  他这吟声灌以中气,铿镪有声,洛阳十二英相顾失色,纷纷跃出亭外,凝神
瞧着逐渐沤近的超儿。

  超儿脚下如行云流水,迄即停身于十二人身前丈余外,只听他朗声道:「各
位邀约在下来此,有何指教?」

  常志龙朗声道:「阁下可是来自七星酒楼?」

  「不错!」

  「哈哈!在下洛阳常志龙,请教阁下几个问题。」

  「嘿嘿!我认得你,你们曾去过七星酒楼,敝楼副总管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不
少事情了吗?在下懂得也不会比他多!」

  言下之意,已予婉拒!

  常志龙哈哈一笑,道:「在下就是想知道于副座的身世?」

  超儿瞄了站在一旁的常志英一眼,道:「莫非想替他作媒?」

  常志龙俊颜倏红,干咳一声之后,道:「阁下真是爱开玩笑,志不同,道不
合,在下怎会做此种事情?」

  「嘿嘿!既然如此,你们何不直接去找他!」

  说着,身子一转,就欲离去。

  倏听一声朗喝:「站住!」

  飒然声中,一位俊逸青年已现身于超儿的面前。

  超儿瞄了他一眼,阴声道:「嘿嘿!原来是你呀!恭喜你啦!马赛得了冠军,
莫非想请我喝一杯!」

  想不到超儿如此的眼尖,怔了片刻之后,笑道:「不错!

  在下正是想请阁下喝几杯!「超儿笑道:」太好啦!走吧!「

  那人想不到超儿答应得如此的干脆,不由一怔!

  就在这时,只听常志龙朗声道:「阁下果然豪气干云,咱们不妨登黄鹤楼,
把酒凭栏远眺长江风光,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超儿怔了一下,道:「黄鹤楼?武昌黄鹤楼?」

  常志龙含笑道:「不错!」

  「嘿嘿!常兄好大的兴致,为了几杯酒,不辞长途奔波,在下这双腿不知能
否跑到那儿哩?」

  「哈哈,在下胯下健骑,可日行千里,有何惧哉!」

  超儿考虑到司徒姐妹跟不上,立即嘿嘿笑道:「在下衣镇宏生来命苦,再怎
么远的路也不骑马搭车,你们可别把缰勒得太紧!」

  常志龙道:「衣兄,你不骑马?」

  「不错,时间宝贵,走吧!」

  说完,大喝一声:「到黄鹤楼喝酒去!哈哈……」

  笑声未歇,身子只剩下一个黑点。

  洛阳十二英相顾大骇,掠身上马之后,疾驰而去。

  半响之后,司徒姐妹出现在亭前,只听司徒雯传音:「姐姐,咱们去买两匹
健骑来代步吧?」

  「好!反正他们在黄鹤楼,万一没有赶上,超弟也会留下记号的!」

  「昔人已随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此乃唐诗人崔颖所著之黄鹤楼诗。

  黄鹤楼位于武昌城西黄鹤山,始建于三国,楼高三层,外圆内方,由于神话
附会,号称天下绝顶。

  超儿由于初出江湖,根本不知道黄鹤楼在何处?所以,他一直跟在常志龙兄
妹的后头,保持着不即不离。

  他们自午前开始出发,顺着官道,毫不歇息的疾驰,漫漫黑夜过去之后,在
拂晓时分终于来到黄鹤楼前。

  只听「唏聿」马嘶声中,十二匹异种名驹已浑身发汗,白烟在晨曦之中袅袅
四散,「洛阳十二英」迅即跃下。

  只见他们松口气,开始活动筋骨。

  倏见一道人影疾射向一楼瓦檐,右足稍沾之后,连续三个「鹞子翻身」,已
立于黄鹤楼之顶端。

  那人正是以闪电般的速度,骇人的耐力,令「洛阳十二英」惊为神仙再世的
衣镇宏——超儿。

  此时,他自上俯览,大江浩荡奔流而下,云涛烟树,咫尺千里,在朝曦之中,
更显得气势雄伟。

  他陡觉气血一冲,立即将胸中所记下那付有关咏歌黄鹤楼及武汉三镇雄壮气
势的对联引吭吟了出来:「数十年胜迹旷世传来,看凤凰孤蚰,鹦鹉芳洲,晴川
杰阁,好个春花秋月,只剩得剩水残山,极目古今愁,是何时崔颖题诗,青莲搁
笔。」

  「一万里长江几人淘尽,望汉口斜阳,洞庭远涨,潇湘雨,云梦朝霞,许多
酒兴诗情,仅留下苍烟晚照,放怀天地窄,都付与笛声缥缈,鹤影蹁跹。」

  「好一个笛声缥缈,哈……」

  超儿只觉全身气血激荡,藉着笑声发泄着。

  笑声清越,声闻数里,早起的武昌城民骇得四处奔相左右,睡梦中的城民,
啸得一颗心儿砰砰直跳,捂耳钻入被中,不敢探首。

  「洛阳十二英」只觉气血翻涌,双耳如遭雷击,慌忙就地盘坐,运功护住心
神。

  十二匹名驹惊嘶声中,联袂疾奔而去,直到笑声歇后,始又奔回楼前。

  名驹恋主,果然不假!

  超儿泄出胸中浊气之后,只觉浑身是劲,毫无疾奔之苦,心知可能又是「千
年蛟龙内丹」的功劳,不由暗喜!

  目光一触及盘坐在楼前的「洛阳十二英」,心知他们方才必是在对抗自己的
笑声,心中正感歉意之际,陡听里余外传出一阵马蹄声。

  超儿仔细一瞧,二十余名壮汉怒气冲冲的各持兵刃,跨在健骑上,顺着街道
疾驰过来,急忙喝道:「常兄,有人来啦!」

  说完,正欲跃下,目光却又看见有四名黑衫老者自另处驰来,他不由咦了一
声:「莫非又是七圣教之人?」

  他立即翻身入楼,自窗口向下瞧。

  马嘶声中,那二十余名壮汉已翻下马,只见当中那名神色狰狞,身材彪硕的
大汉喝道:「姓常的,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刚站起身子的「洛阳十二英」一见来人竟是把待武昌「大家乐」之「黄鹤帮」

  帮众,不由不屑的齐声一哼!

  只听常志龙朗声道:「武帮主,你莫非忘了先前之教训!」

  倏见立于右侧之一名手持铁桨大汉喝声:「常志龙,大爷来会会你这小子!」

  说着扬桨掠了出来。

  倏听一声冷笑:「牛达,你家杨少爷来会会你!」

  只见「洛阳十二英」中排行第六的杨宜兴身子一扑,明晃昆的剑尖朝牛达当
胸疾刺!

  牛达铁桨「倒拔垂扬」,桨尾猛向剑身砸去。

  杨宜兴不等桨到,剑已变招,向他腿上削去。

  牛达暴喝一声,铁桨横扫。

  杨宜兴长啸一声,纵出数步,身子再扑上前,剑诀一引,剑法施开,长江流
水,轻灵连绵。

  正是杨家名闻中原的「柔云剑法」。

  一刚一柔,迅速战在一起。

  就在这时排行第五的柳光义亦剑光霍霍,攻势凌厉的圈住了一个手持一付五
行轮的壮汉,展开厮杀着。

  洛阳十二英各自寻了一个对手在黄鹤楼前空地上展开拼斗。

  常志英迎住一位四旬左右,胸色微黄,目光深沉的壮汉,使出峨嵋「乱披风
剑法」源源出手,不断的攻向那名壮汉。

  只见剑势有如疾风暴雨,剑光飘忽,她手中的那柄剑好似化成十几柄一般,
到处剑花错乱,漫天乱洒。

  那名壮汉剑法也极纯熟,但一上手,就被常志英抢了先机,重重剑影逼近得
他东架西封,连连闪躲。

  常志英方才已见另有四名气定神凝,脸色阴沉的黑衫老者在旁观战,心中已
预感到必是黄鹤帮请来的帮手。

  她急于解决黄鹤帮帮众,以便联手对付那四名老者,手中长剑立即一架,剑
光在天空中不住的乱闪,令人无从捉摸。

  三招不到,只听那名壮汉惨叫一声,整条右臂已被齐肩削断,急忙向右侧闪
去。

  常志英手中宝剑横里一挥,正欲一剑削断那人腹部之际,倏听一声沉喝:「
住手!」一股掌劲已迫了过来。

  只见一名黑衣老者已神色阴沉的站在她身前丈余外,阴笑道:「丫头,想不
到你长得如此的美,心却如此的狠!」

  常志英厉叱一声:「多说无益,看剑!」

  身子一沉,乱披风剑法卷向了黑衫老者。

  那名老者有如飞絮游丝,但心中对峨嵋派的镇山绝学,亦不敢掉以轻心,身
子挪闪之中,挥掌还击。

  两人迅速陷入激战。

  常志龙在劈伤一名大汉之后,亦已和一名黑衫老者拼斗着。

  只听那名老者暴喝一声,忽的踏上一步,直欺中宫,左手勾曲,朝前抓来,
右手化掌,斜竖胸前!

  好一招「赤手缚龙」,一指劲气已逼向常志龙,常志龙脚下了斜退半步,左
掌斜引对方抓势,右手剑向前直劈出去。

  武林各家手法之中,用拳,用掌,用指的很多,但用剑诀匝战却是甚少,对
方不由暗暗注意着。

  果见一道冷锋应指而生,嘶然生风,于是当胸右掌,迅如奔雷,迎击而出,
掌势甫发,潜力已自源源而来。

  常志龙见他功力精深,身形一个轻旋,斜劈向对方一掌!

  老者双掌如开山,着着逼攻而来。

  常志龙双手同时捏起剑诀,展开抢攻。

  他这套功夫正是少林绝学,以轻灵为主,配合身法及步法,一面躲闪敌招,
一面趁隙进招。

  只见他的左掌一回儿剑诀,一下子使出「伏虎掌法」,一会儿又使出「擒拿
手法」,极尽变化之能事。

  那名老者眼看常志龙忽指、忽掌、忽爪,不但变化多端,而且内力绵长,心
中不由暗凛!

  因此他掌上力道已逐渐加强了。

  只见双方掌指交融,人影起落,形成一片手舞足蹈的淡影。

  但是,从两人手上发出来的潜力,却已远远波及到八、九尺以外,几乎是沙
飞石走,声势极为骇人!

  超儿一见「洛阳十二英」精招尽出,先后重伤了十八名黄鹤帮帮高手,同是
亦联手迎战另外那两名老者,及剩余四名黄鹤帮高手。

  超儿儿一见除了常志英稍居下风,一时尚无险状以外,其余之人皆已占了上
风,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仔细的揣摩着常志英那套「乱劈乱砍」剑法以及常志龙那套「新艺综合体」

  掌指手法,神情十分的兴奋。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只见除了黄鹤帮已全军覆没以外,被围攻的那两名老者
亦已身受重伤了。

  不过,「洛阳十二英」之中亦有三人分别挂了彩!

  那名与常志龙拼斗的老者一见情况如此恶劣,劈出一道狂风暂时止住他的攻
势之后,立即自怀中掏出一物,掷出空中!

  只听「咻咻!砰!」声中,一团焰芒倏然爆开!

  常志龙心知对方必在求援,喝声:「找死!」左指右掌疾攻过去!

  只听那名老者惨叫一声,左肩胛已被常志龙震碎,身子向右跄踉摔出!

  杨宜兴一见对方摔向自己身侧,手中长剑一挥,饶是那名老者闪避得快,右
腹也被他这一剑开出一道大血槽。

  鲜血立即向外硑射。

  常志龙早已逼近他的身前、见状之后,暴喝一声,一掌朝对方的胸口劈去。

  那名老者一咬牙,双掌一骈,使出全力劈出一掌!

  「轰」一声,那名老者立即飞跌出去。

  身子尚未落地,已被杨宜兴劈成两截。

  常志龙却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三大步之后,才止住身子,立即凝立当场,
暗暗运功抚平翻涌的血气。

  超儿瞧得暗骂不已:「妈的!活该!要揍人就直接了当的揍,干嘛还要出声
提醒对方,骚包!」

  那名被常志英及两名华服青年夹攻的老者,原已不支,陡听这声惨叫,心神
一分,立即被常志英削断了右小臂。

  此时,另外两名重伤老者正在心慌意乱之下,相继伏诛,常志英正欲一剑了
结那名老者之际,陡听一声沉喝:「住手!」

  一蓬芙蓉金针已疾射了过来。

  那名老者唤声:「副教主!」立即晕倒在地!

  正在沉思中的超儿陡闻这句「副教主」,心神一颤,抬目一看,只见四位三
旬上下的美妇抬着一顶华轿。不由一怔!

  除了这四人一轿之外,另有十二名黑衫老者凝立在华轿两旁,看样子皆是有
一身骇人的功夫!

  久战已略显疲态的「浴阳十二英」突见又来了实力强劲之对手,骇凛之余,
缓缓的靠在一起。

  倏听轿内传出一股迷死人的嗲声道:「哟!好俊的哥儿,瞧不手下还挺厉害
的,不知『那方面』行不行?」

  常志龙叱道:「淫妇,少胡言乱语!」

  「哟!小哥儿,别假正经啦!放下手中破铜烂铁,随着姐姐去好好的乐上一
乐吧!嘻嘻!」

  杨宜兴长剑一指,叱道:「淫妇!报上名来!」

  「哟!小哥儿,你也想插上脚吧?嘻嘻!欢迎!」

  杨宜兴暴喝一声:「淫妇,看剑!」连人带剑射向华轿!

  倏见华轿左侧排头那位老者沉喝一声:「回去!」右掌疾朝他劈去!

  杨宜兴只觉一道如山掌劲逼到胸前,此时,他由于在空中无法闪避,立即再
加二成力道迎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

  只见他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声惨叫之后,疾飞回去。

  柳光义掠身接住他的身子,只见他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立即昏厥!

  柳光义迅疾取出灵药,匆匆塞人他的口中之后,掠入黄鹤楼内,开始替他疗
伤,现场气氛立现紧张。

  超儿想不到对方的功力会如此的骇人,正在思忖如何出手之际,倏听轿内之
人又笑道:「各位小哥儿,识时务为俊杰,随姐姐走吧!」

  常志龙沉声道:「淫妇,报上名来!」

  「嘻嘻!小哥儿,别心急嘛,枕边细语、多美!」

  超儿突然哈哈一笑,喝道:「好个枕边细语!他们若是不解风情,大爷倒有
心代劳,哈哈!」

  活未说完,身似隼鹰,自三楼射出,疾扑向那顶华轿、方才出手的那名老者
暴喝一声,纵身一跃,迎了上去!

  超儿存心立威,右掌一挥,隐含「阴阳罡气」的掌劲立即劈向那名老者!

  「啊!」的半声惨叫之后,空中立即出现一片碎肉及血雨!

  好骇人的功力!

  轿中人骇呼一声:「碎尸人!退!」

  华轿倏退!

  十一名黑衫老者亦随之后退三丈余。

  超儿落地之后,先朝常志龙诸人颔首一笑之后,再转身笑道「美人儿,你别
走呀!大爷等着听你的枕边细语哩!」

  轿中人忍着心中的狂骇,沉喝道:「你就是『碎尸人』?」

  超儿哈哈一笑,道:「大爷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大爷未曾使用过这个字号,
不过,下次倒想使用这个字号哩!哈哈!」

  轿中人厉哟道:「姓衣的!本教与你有何血海深仇?你为何专与本教过不去!」

  「哈哈!你们是什么教?」

  「哼!少装样,你如果不知七圣教,岂会与本教作对!」

  常志龙诸人闻言,不由大骇!

  想不到七圣教真的要死灰复燃了!

  只听超儿喝道「你是倪甄霜?」

  轿中人颤声道「你……你认识本座?」

  超儿颔首笑道:「不认识!不过,很想认识一番!」

  轿中人沉恩半响之后,沉声道:「停轿!」

  华轿一落地,珠帘一掀,黄影一闪,只见轿前出现一位全身散发着成熟、妩
媚、迷采的黄衣丽人!

  常志龙诸人一见,没来由的心儿一颤,俊颜倏红!

  常志英虽知对方乃是淫荡之人,却也暗暗自叹不如!

  尤其那付成熟诱人的胴体更是令她不敢多看一眼。

  超儿强忍着心中的绮思,哈哈一笑,道:「真美!比甄西施还要美上半分,
你应该名叫『超西施』!」

  「嘻嘻!『操』字太难听啦!人家是倪甄美啦!」

  「喔!有理!失言!失言!」

  说着,大步踏了过去!

  倪甄美张开双臂,作出拥抱状,妩媚万分的迎了上来!

  就在二人相距尺余之际,倏见她右手一挥,一蓬红砂立即罩向了超儿的脸孔,
「砰」一声,超儿立即摔倒在地。

  常志龙诸人见状不由骇呼一声!

  倪甄美嘻嘻一笑,道:「姓秀的,本座非吸干你不可!」

  说着,就欲弯身抱起他。

  倏见超儿右掌一劈,左掌一捶!

  事出突然,想不到对方竟然不惧此种闻之立倒的「神仙倒」,因此,当场被
劈中了胸脯。

  只听她惨叫一声,正欲逃命,却又被超儿那左掌捶得粉身碎骨,那些碎肉好
似疾风般的射那四名美妇及十一名老者。

  只见他们双手疾挥,劈开那些碎肉之后,直瞪着超儿。

  超儿拂去身上的泥土,笑道:「你们也想来个『爆米花』呀?」

  倏见五名老者喝一声,身形疾掠向超儿四周,未待超儿出掌,即一边在他的
四周疾奔,一边出掌攻击。

  「砰……」连响,五名老者闷哼一声之后,迅即后退!

  另外五名老者早已取出长剑,补上方位,剑气如山朝超儿攻去。

  超儿这下子可不轻松啦!一边闪避,一边左指右掌还击着!

  常志龙正在惊讶他怎么会自己师门武功之际,那六名老者及四名美妇已扑了
过来,他们纷纷迎了上去!

  一场狠斗立即开始了!

  双方一接触,立即分出高低。

  这四名美妇及十二名黑衣老者乃是倪甄美精心挑选出来的高手,此次出山,
乃是为了宣扬七圣教的威名。

  方才,虽然先后有人死于超儿的手下,此时一和已显疲态的常志龙十人交上
手,立即显出高明之处。

  三十招不到,立即有一人鲜血连呕,重伤倒地。

  在楼内替杨宜兴疗妥伤之柳光义,怒哟一声之后,随即扑了过去。

  超儿与那五名老者拼斗一阵子,总算体会到团队精神的重要性及「五行阵」

  之精奥神奇了、「此时,乍闻已方有人受了重伤,情急之下,抽出背上长剑,
使出」乱披风剑法「,贯以真力疾攻过去。

  左掌更是贯真力,四处挥劈着!

  剑气如虹,掌力如山!

  五位老者立即感受到一股窒息般压力,纷纷后退着。

  超儿只觉阵法的压力陡然一松,顺着身形,迳奔向一名老者,掌剑齐施,存
心一口气先解决一人。

  那名老者见状,亡魂俱冒,一咬牙,聚集全身的功力迎了上去!

  「轰」一声,现场立即溅出一团血肉!

  另外四名老者见状,怒吼一声,阵法变成「四象阵」掌力疾罩超儿。

  超儿一招得手,陡听「洛阳十二英」相继传出闷哼声,心知情势更加恶化,
心中一急,全力斯拼着。

  奈何,那四位老者拼命相搏,不久,又有一名者者在劈翻一名华服青年之后,
立即加入围攻的行列。

  阵法倏然又由「四象」变为「五行」!

  不过,由于超儿的全身功力已逐渐发挥,「阴阳罡气」

  不但使得五位老者的掌力及剑劲无法攻近,同时也隐含弹震之劲。

  他们可说已开始奈何不了超儿啦!

  只要超儿一举手投足,无论是剑气或是掌劲立即迫得那些老者踉跄闪避不已!

  刹那间,立即有人受伤了!

  可是,这些老者皆是顽强狠毒之辈,虽然已经受了重伤,却仍拼命缠住超儿,
使他无法去支援他人。

  只要再支持半个时辰左右,相信自己的同伴必可解决那几个小子,届时,聊
手之下,必可重创「碎尸人」!

  掌力如山,轰隆响个不停!

  剑气嘶嘶,泛肌生寒!

  包括官府差爷遗迹以及武昌城的江溯朋友的千余人原本站在远处观战,此时,
一见伤亡如此的惨重,骇得一直后退着。

  那些异种名驹及高头健骑亦纷纷远避着!

  「洛阳十二英」又有二人栽倒在地,只留下常志龙兄妹及三位华服青年被五
位老者及那四位美妇夹攻着。

  情势迅速的恶化着……

  只听一名攻常志英的黑衫者者阴笑道:「杏花,这丫头挺合老夫的胃口,可
别伤了她的那一身细皮嫩肉哩!」

  在他右测的那美妇格格一笑,道:「齐老,你放心!人家早就替你留心啦,
你瞧那丫头不是一付骚态了吗?」

  说着,格格浪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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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dong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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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307 积分2 金币110 枚 支持5 度 感谢3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9-3-26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6-3 15:05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一举两得爽歪歪

  原来,七圣教副教主倪甄美那位女贴身侍卫已看上常志英的人品及根骨,在
动手之时,慢慢散出「昭君笑」!

  这种「昭君笑」乃是女人的克星。

  七圣教在创教之时,为了吸收各地根骨优异的少女,特别研制这种无臭无味,
药性极强的媚药!

  当年王昭君以柔弱的身远离中原去「和藩」终因心神抑闷及「过度劳累」,
一缕幽魂葬在异邦。

  七圣教有鉴于此,特别研制这种一闻即深植于骨髓内,终身乐于「房事」不
瘦,因此,七圣教会如此令人乐予效命!

  且说,常志英原本就觉得浑身臊热,苏软,神智昏沉,此时一闻二人之交谈,
不由得魂飞魄散!

  一个闪失,她已被那名美妇制倒在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及娇叱声:「让路!」

  人群立即惊慌的朝两侧疾闪!

  超儿心知必是司徒姐妹来临,立即暴喝一声:「杀!」

  他这声暴喝乃是贯以无上的内力以及心中的焦急杀机,吼出之后,远处人群
立即有十余人被震昏在地!

  其余之人只觉如听暴雷,心儿不由狂跳不已!

  司徒姐妹乍闻超弟之暴喝,心知情况必然甚为紧急,早已马匹惊跳之时,「
大鹏展翅」掠身扑了过来。

  半空中一个翻滚,朝阵外扑去。

  人未至,长剑已出鞘!

  贯注「无相神功」之剑气似怒雷闪电般扫向两名老者的背后,那森寒的剑气,
骇得那二人急忙闪避!

  超儿一见阵式已有漏洞,身子一闪,朝右侧那名正在闪躲的老者一劈,「啊!」

  一声,那人立被劈成两半。

  超儿趁着身旁老者正在惊慌之际,左掌立即当胸赏了他一掌。那老者虽闪过
要害,却已被掌劲余力带得一阵跄踉,朝司徒雯奔去。

  司徒雯一招「流星奔月」自背后一剑,立即结束了他的生命。

  超儿喝声:「此地交给你们!」立即奔向常志龙。

  此时常志龙正被三名美妇以「三才阵」困住,一付狼狈像,超儿身在空中,
立即一招「泰山压顶」劈向一名美妇。

  那位美妇刚险又险之的避开了那一掌,超儿手中长剑「幽魂缠身」「魂断奈
何」「鬼王探爪」紧紧的进逼着。

  一声惨叫之后,那位美妇已中剑倒地。

  另外那五名老者见状,怒吼一声,齐奔过来。

  超儿心知他们又欲以「五行阵」困住自己,喝声:「别再来这套!」连人带
剑射向五尺外一名老者。

  那名老者赶快一闪,尚未站走身子,超儿的左掌一扬「判官勾魂」,已经一
掌轰碎了他的脑袋。

  超儿一见自己正好落在一名美妇左侧,右手一甩,长剑立即穿过她的腰侧,
「啊」一声,立即毙命!

  正在那名美妇在一个疏闪之下,立被常志龙劈中一掌。

  超儿右掌一挥,「轰」一声,那人立即粉身碎骨!

  现场只剩下七名黑衣老者及一名挟着常志英之美妇,乍见「碎尸人」这种骇
人的武功,相继暴退。

  司徒姐妹也骇得停住了行动。

  倏听那名美妇叱道:「住手!」

  说毕,右掌按往常志英的天灵穴上。

  超儿怔了一下,喝道:「你打算怎样?」

  那名美妇叱道:「让开!」

  「行!咱们走后,自然会留下她!」

  「放下她,你们放心走吧!」

  「不行!」

  超儿心中一火,一掌了过去!

  那人骇呼一声:「你……」慌忙避了开去。

  超儿沉声道:「放下她,你们走!」

  那人连多耽搁一下也不敢,匆匆放下常志英朝那些老者一挥手,狼狈不堪的
疾驰而去。

  常志龙自怀中掏出一面玉牌(京中秦王府之令牌)及二张银票,递给一名华
服青年,道:「柳兄,去招呼一下那些差爷!」

  说着,开始检查常志英的伤势,只见他右手食中二指朝她的右腕脉门一搭,
半响这后,神色在变!

  他沉思半响之后,向超儿一揖道:「请问你是不是于兄?」

  超儿颔首道:「不错!在下正是于诗文!」

  「于兄,可否说话?」

  「常兄,请!」

  超儿随着常志龙掠上黄鹤楼三楼之后,只听常志龙正色道:「于兄,请问你
对舍妹的印象如何?」

  超儿只觉心儿一颤,沉思片刻,道:「令妹人间绝色,文武双全,相信必是
多少王孙公子、少年侠士的梦中情侣!」

  常志龙情不自禁的展颜笑道:「不错!可惜!舍妹一直眼高于顶,至今尚未
有合适的对象!」

  「不过,自从你和敝师弟较技之后,舍妹对你甚为倾心,不知于兄你……」

  超儿急道:「常兄,此事容后再议,先救醒令妹吧!」

  常志龙正色道:「于兄,据舍妹的脉象反应,她已中了烈性媚药,解救之道,
只有男女交合一途!」

  「这……」

  「于兄,先父过世之后,家中人只剩小弟及舍妹一人,长兄如父,舍妹婚事,
小弟尚可做主,何况,她对你亦有意思!」

  「这……常兄,小弟已有三房妻室,尚未成亲,但已矢志相随,你如果不会
觉得委屈的话,小弟赞成此事!」

  常志龙沉思半响之后,坚毅的道:「于兄肯成全,舍妹不啻已拾回一命,何
必在乎什么名份呢?」

  超儿正色道:「常兄,你放心!小弟对她们一视同仁,绝无大小之分!」

  常志龙欣喜的道:「于兄,谢谢你,舍妹就交给你啦!

  小弟急于协助料理伤亡的弟兄,必须先回洛阳!「超儿颔首道:」好!事了
之后,小弟定当亲往贵府拜访!「

  「哈哈!小弟扫尘以待,后会有期!」

  二人下楼之后,现场正有六名差爷指挥着城民在清理那些尸体及血迹,四名
伤势较轻(在楼内疗伤的杨宜兴已出来)分别挟着二名重伤者及三具尸体。

  常志龙默默的接过一具尸体,朝超儿一颔首,翻身上马,迅即驰去。

  那六匹无人骑坐的健骑亦随后奔去。

  超儿扶起常志英,朝司徒诗传音道:「诗姐,苦差事到了!」

  司徒诗微微一笑,传音道:「超弟,真是天助你也!这下子人财两得,怎么
可以说是苦差事呢?」

  超儿苦笑一声,三人立即飘然离去。

  仅留下那些城民骇异的瞧着三人的背声谈论着……

  超儿三人离开黄鹤楼之后,为了怕发生意外,身形似龙,一个时辰之后,已
登上珞咖山。

  三人在绿林之中,发现一个里余深人余高的山洞,走人洞底之后,略一清理,
司徒诗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两套衣衫铺于地上。

  司徒雯脆声问道:「超弟,常姑娘莫非中了毒药?」

  超儿苦笑道:「据常兄替她把脉得知,他中了七圣教的媚药,又要费一番手
脚了哩!」

  司徒雯笑道:「太好了!这下子咱们可以多一个助力了!」

  司徒诗亦笑道:「超弟,真该谢天谢地,昨天他们找上你,我们还耽心老半
天哩!想不到却因祸得福!」

  超儿苦笑道:「喔!方才可真是一场苦战,想不到七圣教的实力如此的强劲,
下回可要小心些!」

  司徒雯笑道:「超弟,你放心的『救人』吧!那些家伙如果敢再来送死,姐
姐绝对会让她们如愿的!」

  说着,两人就欲走向洞外。

  超儿立即叫道:「等一等,你们要留下来帮忙呀!」

  司徒雯啐道:「才不要哩!望梅止渴,干瞪眼!」

  「小弟怕制不住她呀!她中了媚药哩!」

  「嘻嘻!你也有怕的时候呀?」

  「这!别糗我啦!我是怕伤了她?因为药性一激,她一定会失去理智的,万
一受了伤可不大妙哩!」

  「嘻嘻!好啦!看在你的这份体贴劲儿,我们就留下来吧!不过,咱们言明
在先,我们可不担当『善后』工作的!」

  「谢谢,小弟会斟酌的!」

  说着,开始宽衣解带。

  司徒姐妹替常志英脱光身子之后,突听司徒雯「啊」了一声,指着她的下身。

  道:「你们看!」

  超儿偏头一瞧,只见常志英那圆鼓的「洞口」上方及下方各长了一片乌溜溜,
欣欣向荣的二、三寸长体毛。

  腹下长体毛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至于似她这样自洞口「下沿一直长毛。长
到屁眼的实在罕见少闻!

  超儿颤抖着手抚摸着那些体毛,只觉柔嫩光滑,居然牢附在肤上,他不由脱
口叫道:「是真毛哩!」

  二女忍着心中羞涩,啐道:「小声些,当然是真毛啦!

  不然,她粘这些假毛在上面干嘛!「」啊!这里也有毛哩!「

  二女顺着所指的方向一瞧,果见她屁眼四周果真也长了一二十根粗黑体毛,
不由诧异不已!

  超儿好奇的上下瞧个不停!

  司徒诗一瞧常志革那微颤的肌肉,仔细一探她的脉象忙低声道:「超弟,别
再瞧了,她快熬不住了!」

  超儿忙道:「按住她的手脚吧!小弟要解开她的穴道了!」

  司徒诗忙盘坐在常志英的头顶,将她的双手平置于自己的膝上。

  司徒雯则蹲在超儿的身后,轻按着她的双膝。

  超儿摇头苦笑道:「想不到如此的劳师动众!」

  说完,解了她的昏穴!

  只听常志英「喔!」的低叫一声,四肢突然用力一挣,所幸司徒姐妹早有防
备,因此,没有被她挣脱。

  不过,她的身子却不住的扭动着!

  那下身更是不住的向上挺动着!

  超儿瞧得浑身血液沸腾不已!

  那根「长枪」再度蓄劲待发了!

  常志英扭动更烈,气喘更急了!

  任何人只要乍见此时此景,一定会误认为常志英必是一个淫娃荡妇,司徒诗
却不忍心的道:「超弟,快救救她吧!」

  超儿双膝分开跪在她的臀前,双手扒开洞口那扇「门」,「枪头」刚对准目
标,却已被常志英一挺,吞进了三分之一!

  超儿只觉那根长枪被束得紧紧的,正要轻轻前进之际,却已被神智昏迷的常
志英用力一挺,整个的不见了!

  超儿不由「喔」了一声。

  原来他那个「枪头」突然被常志英那穴心用力一顶,只顶得心儿一颤,因此
叫出声来。

  常志英丝毫不觉疼的用力挺顶着下身。

  由于角度的关系,超儿只觉得十分的蹩扭,立即低声道:「姐姐,还是由她
在上面搞,比较妥当些!」

  司徒姐妹只觉常志英似乎力大无穷,正抓不胜抓之际,陡闻超儿之言,立即
颔首道,「好吧!你可要小心些!」

  半响之后,两已经开始在颠鸳倒凤了!

  超儿双手分握她的纤掌,任她去蠢动!

  洞内立即传出:「啪啪……」的声音。

  他们三人的功力皆已贯通任督两脉,因此,洞内虽暗,却仍清晰的看见常志
英的落红在四溅着!

  司徒姐妹皆曾体会过「破瓜之疼」,一见常志英如此的疯狂,不由暗暗的替
她担心醒来之后,如何走路!

  时光迅速的流逝着。

  陡看超儿神色一变,低声道:「姐姐!有人来了!」说着,轻轻将她的双掌
置于地上,同时暗暗提气准备迎敌!

  司徒诗低声道:「超弟,你继续忙吧!我们去瞧瞧!」

  「诗姐,安全第一,自保要紧,能挡多少人,就挡多少人,小弟还有能力收
拾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司徒诗颔颔首,两人立即奔向洞外。

  两人方在洞口隐好身子,飒然声响之中,只见人影乱晃,打从前头林叶之中,
陆续走出二十余人。

  两人仔细一瞧,这些人皆是前些日子先后去过「七星酒楼」的黑道高手,心
中不由暗凛!

  司徒诗默默数道:「关中二恶、长白三熊,阴山双剑、猿山四煞……还有那
位美妇及数名黑衫老者,今日将有一番苦战了!」

  那二十余人来到洞口之后,散立洞口四处,立即听见洞内传来的「啪……」

  声响及喘息声。

  那美妇冷笑道:「太好啦!『碎尸人』正和那丫头在干那风流勾当,咱们快
趁机进去收拾他们二人!」

  司徒姐妹冷哼一声,现身凝立于洞口!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名黑衫老者立即欺身急进,抖剑向司徒雯当胸刺去,
出手看似平淡无奇,却招中有招,虚实难测!

  司徒雯自持任督两脉已通,脚下竟然不离分寸,上身猛往后一扬,右常倏抬,
翻常直往剑身拍去。

  掌未到,一丝锐风业已袭来。

  黑衫老者心知对手果然厉害,赶紧撤剑后抽,掌中剑一紧,立将「追魂剑法」

  中之奇绝招术施展出来。

  只见身似鬼魅来去如风,迅疾无比!

  司徒雯一见对手之招术精异,内力非凡,心知果然厉害,立即挫腹旋踵,身
似电闪星驰,双掌交错劈出!

  只见掌势有若排山倒海,猛如风雷并来,这一来,黑衫老者剑势已不若方才
那股长虹飞舞,剑如雨发了!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陡见黑影一闪,黑影老者惨叫一声,身子蹬蹬蹬连退三
大步,尚未站稳已连喷鲜血不已。

  司徒雯正欲再补一掌之际,倏听一声暴喝,「绵掌」宇文朴已劈出一道掌力,
司徒雯身子一闪,忙飘了开去。

  字文朴半言不发,身形早已欺了上去,右掌一领司徒雯的眼神,左掌递出,
横切对方的右肩。

  跟着,右掌已然劈上,猝然变招,身形一转,到了她的右侧。

  司徒雯冷笑一声,身子未见闪动,右掌迅疾一劈。

  字文朴心知若被她占了上风,自己就只有挨扫的份,身形一变,立即展开绵
掌中「八卦游身掌法」。

  只见他那身形同电闪星驰,飘忽若风,忽进忽退,倏起倏落,真个一沾即走,
招出如风。

  司徒雯一时竟被这种身法怔了一下。

  半响之后,力贯双臂,左掌迎着字文朴劈去。

  她未待字文朴出招,倏地欺身前进,右掌一圈齐胸劈出,势疾劲猛,直向宇
文朴的前面攻去。

  这种变掌连环劈出,虽是威力稍减,但是对付宇文朴的这种游身绵巧之掌法,
还真是有效!

  字文朴掌势立被阻滞,已不似先前矫似游龙,动若狡兔了,司徒雯掌随身转,
招出如风,掌势源源不绝!

  两人身似飘风,快逾闪电。

  只见人影翻闪,简直连招式也看不清,约有半盏茶功夫,司徒雯面露杀气,
双掌一错,施出「倩女阴掌」来。

  这种掌法用的全是柔劲,无相神功透着指尖,细如雨丝,但势疾力劲,正可
克制这种绵巧掌力。

  字文朴这双掌上功夫已有四十多年的火候,走遍大江南北,还从未遇过似今
天这样难斗的对手。

  只见招式甫出,立被对方掌势所制,不由大怒。

  他暗一咬牙,掌势陡变,完全出手招式,硬拆硬拼,这一来掌出疾劲,势若
翻江倒海,凌厉无比!

  司徒雯冷哼一声,掌势一变。

  此时宇文朴刚好双掌全力横推过来,司徒雯身形半施,霍地一挫腰,圈臂齐
胸双掌往上猛翻。

  掌风劲疾,势若凉涛骇浪,猛撞过去。

  「啊!」一声,字文朴双掌立折,身子夹着鲜血向后疾翻出去。

  对方人群立即一阵闪动!

  猿山四煞半声不发,疾扑向身子尚未站稳的司徒雯。

  司徒诗叱声:「少趁隙伤人!」

  双掌一骈,疾劈向四人。

  猿山四煞只觉来掌又疾又猛,心中一凛,硬生生的刹住身子。

  刹时,只见鬼影子拔出九环刀,夺魄郎君解下虎尾鞭,追魂客抽出判官笔,
玉面罗刹挥动手中的长剑。

  四人将司徒诗包围,四般兵器齐攻过去。

  司徒诗手中剑一抖,「孔雀开屏」,白虹一闪。

  只听一阵金铁交呜,已将攻来的刀、鞭、笔、剑一荡了开来,更将四人震得
各自退了开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猿山四煞乃滇黔两省黑道领袖人物,其功力之高,
为江湖所素知。

  岂知联合四人之力居然伤不了敌人,反而被敌人震得向后连退,只惊得旁观
众人怵然心惊!

  司徒诗一见妹妹又被三人围住,虽已占了上风,但为了洞中的超弟,自己必
须尽快消灭眼前诸人。

  因此,她暗暗将无相神功贯注于剑招之中,同时将司徒世家之剑术绝学「周
天神剑」使出来。

  涮涮涮!一连三剑,每招出手,剑锋均是连攻四人!

  四煞被迫连连倒退!

  酣斗中,司徒诗一声喝叱,寒光闪处,一剑已削下了鬼影子崔明的左臂,划
开了追魂客李玉右肋!

  二人痛得踉跄后退着。

  斗中二人见状急各挺兵刃扑了过去。

  其余之人亦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又传出两声惨呼!

  须知联合猿山四煞全力,尚非司徒诗之敌,功力较高的二煞一退出战圈,另
外二人岂能抵挡。

  只见司徒诗手中剑连使杀着,一招「乘龙引凤」撩开了夺命郎君的虎尾鞭,
剑锋直点其胸膛。

  夺命郎君闪避不及,一声惨叫,栽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沈老七尚未落地,司徒诗已反手一招「乳燕斜飞」削去玉
面罗刹的半个天灵盖。

  就在这时,司徒诗突觉身后刀风劲疾,急忙朝右一闪,就这刹那间,那阴山
双剑的两把长剑已同时攻到。

  司徒诗闪开阴山双剑的剑。那长白三熊,关中二恶亦连续攻来,随后又有十
余人攻了过来。

  司徒姐妹面对群魔的围攻,虽然尚无败象,但是,身子被迫得逐渐离开洞口,
立即有二人闪入洞中。

  超儿躺在衣衫上,在对着面貌娇好,体态迷人的常志英忘形浪态,若换在平
时,他不知有多爽!

  别说是抱起她好好「厮拼」一番,最起码也会在那对玉乳之间好好的抚摸,
捏弄一番的。

  可惜,此时,一听洞外厮拼惨烈,司徒姐妹虽无败象,他那有心情来玩这些?

  他暗暗提聚功力准备戮敌!

  若非解救常志英体内媚毒之工作不可中上,超儿早已冲出洞外,好好的将群
魔劈得粉得碎骨不可!

  就在这时,陡听二下落地轻灵,低细声音传入耳中,超儿心知必有人打算进
来暗袭,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只见他佯作不知的双手覆在那对玉乳上面抚摸着,暗中已提聚功力于右掌,
等着那二人进来送死!

  那二人蹑手蹑脚前进,一见正有一对男女在干销魂勾当,狞笑一声,四臂一
扬,就欲劈掌。

  超儿却已在二人扬掌之际,右掌一翻,劈了出去。

  「啊!」「啊!」两声惨叫!

  「轰轰!」声中碎肉四溅!

  洞外之人虽未见到碎肉射出,但由那令人骇颤的惨叫声及「轰轰」声,可见
「碎尸人」的功力根本不受影响!

  那位美妇及几名黑衫老者早日被「碎尸人」吓破胆了,只听他们不约而同叫
道:「快逃!」立即仓惶离去。

  其余之人见状,慌忙逃逸!

  司徒姐妹松了一口气,长剑人鞘之后,疾飘入洞中,通过那些血肉斑斑的洞
壁之后,一见超儿含笑瞧着自己,立即盘坐在地!

  方才那翻拼斗,确实耗了二人不少的内力。

  超儿笑道:「诗姐,雯姐,他们走啦?」

  司徒雯笑道:「超弟,他们被你方才那一掌吓得魂不守舍,恨不得爹娘多长
两条腿,早已走光啦!」

  「哈哈!算他们识相,否则,待会,我非揍碎他们不可!」

  司徒诗一瞧常志英虽然已是浑身汗下如雨,却仍在不住的挺动着,不由叹道
:「好烈的媚药!」

  司徒雯问道:「超弟,英姐的体力是不是受得了!」

  超儿苦笑道:「小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司徒诗自怀中瓷瓶内倒出二粒清香扑鼻的药丸,扳开常志英樱唇,为她将药
丸渡入了口中。

  超儿苦笑道:「姐姐,你们看她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呢!」

  司徒雯脆声道:「超弟,这种事,只有你当事人知道,你怎么反而问起我们
呢?真有意思!」

  超儿摇摇头,道:「姐姐,你们休息吧!」

  二女心知有他护法,保可平安无事,立即放心的入定调息!

  超儿凝神倾听方圆十里内毫无外人潜入,立即放心的伸出双掌,仔细的在常
志英身上抚摸着。

  常志英果然不愧出身于富有人家,一身肌肤保养的又细又滑的,再加上练武
之故,更显得健美迷人!

  超儿抚摸得实在心痒难熬,若非为了替二女护法,他早就搂着她好好的展开
「密集轰炸」了!

  好不容易挨到司徒诗睁开那对美目,超儿心知她已经可以护法了,一个翻身,
搂着常志英开始攻击了!

  他整整憋了将近两个时辰,此时,一有机会,立即开始「密集轰炸」!

  洞内立即响起轻脆、密集的「啪啪……」声音!

  那撩人心弦的「滋……」声音令司徒诗浑身起了一阵臊热,秀目一瞧及那两
具雪白的身子,她只觉口干舌臊!

  尤其此时,她是自超儿的臀后看二人在「交合」,因此,将超儿那根「长枪」

  在常志英穴内进出的情景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常志英洞口那「两扇门」在那根「长枪」的进出之中,不断的吞进吐出,
缕缕血丝及淫水顺着她的洞下体毛向下流着!

  那些体毛被淫水及血丝一润湿,更加的乌黑,光亮!

  司徒诗不知不觉的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外缘!

  渐渐的,常志英除了鼻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以外,口亦发出「喔……喔……
喔……啊……啊……喔……啊……」

  她的身子也颤抖更剧了!

  超儿只觉她的四肢不断的挣动着,心中一急,双臂回起她的双脚,双掌按住
她的柳腰,开始猛攻着!

  他只觉常志英的洞突然一紧,将他的「枪根」束住,那原本甚为窄紧的洞内
却逐渐宽松起来。

  超儿只觉抽插的速度不似方才的敏捷了,不由暗暗奇怪着。

  他边抽插边打量着常志英,只见她满头秀发湿淋淋的,嫣红的娇颜亦逐渐转
为苍白,心知她必是使了好大的劲!

  只见她紧闭双目,那两片樱唇忽掀闭,嘴角却漾起一丝的笑意,看样子,她
已逐渐的苦尽甘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那根「长枪」好似置放于一个盛满热水的「小瓶」内,「瓶
口」又紧又窄,瓶内地宽敞。

  那根「长枪」进出之际,只觉一股压迫的快感,使得他微有「尿意」心中不
由暗暗大呼过瘾不已!

  尤其那瓶内深处的「穴心」随着常志英的挺动,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枪头」,
那种舒爽真是妙不可言!

  他禁不住挺顶更疾了!

  司徒姐妹在旁瞧得不知不觉的全身火烫,欲焰难耐!

  两人不知不觉的脱光了身了。

  司徒雯已经忘记了自己有明「不支援」的话了!

  两人夹着下身,忍着穴中的搔痒,默默的瞧着两人的激战!

  好不容易熬到常志英呻吟连连,整个身子瘫痪无力,司徒雯笑嘻嘻的取过纱
巾温柔的擦拭着超儿的额头。

  超儿轻轻的放下常志英,下身紧贴着,只觉自己的「长枪」正被那「小瓶」

  不住收缩着,舔舐着!

  那种神仙般的快感,令他几乎当场「交货」!

  若非,他的目光触及司徒姐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超儿真想好好的泄一番!

  只见常志英长叹一口舒爽之气,四脚一张,含笑进入梦乡!

  超儿徐徐吐出一口长气之后,苦笑道,「喔!好累喔!

  比在黄鹤楼前打那一仗,还要累!「说着,」啪「一声抽出了那根」长枪「。

  司徒诗轻柔的替常志英擦拭着下身,低声道:「真是惨不忍睹!想不到会裂
伤成这个程度!」说着,取出伤药轻柔的替她疗伤。

  超儿仰躺在常志英的身旁,含笑道,「雯姐,过来轻松一下吧!」

  司徒雯忍着心中的欣喜,红着脸走到超儿腹侧,跨腿沈腰,稍一对准目标,
「滋」一声,熟练的开始套弄了!

  超儿笑道,「雯姐,你的技术进步得挺快哩!喔!与刚才被她那阵子胡搞乱
搞,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说着,双掌在她的胸前游动着!

  司徒雯边套弄边羞答答的道:「超弟,你这『话儿』似乎更加粗长了哩!再
这样发育下去,谁敢嫁你喔!」

  「哈哈!雯姐,你的『话儿』不是也越来越大了吗?哈哈!」

  司徒雯在他的胸前轻捶一下,啐道:「笑什么?还不是被你搞大的!」

  超儿哈哈笑个不停!

  司徒诗轻轻的将常志英抱到另一侧之后,一边伏身轻吻着超儿健美的胸膛,
边笑道:「超弟,你真是春风得意,令人羡慕!」

  超儿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诗姐,你说得不错!小弟自从和两位姐姐在
一起以后,事事顺利,你们真是小弟的贤内助哩!」

  说着,轻轻一扳她的颈项,两人立即深吻着!

  司徒雯稍泄内之欲火之后,笑嘻嘻的以纱巾捂住下身之后,站起身子道:「
姐姐!该你啦!」

  超儿捉狭的倏然坐起身子,夺过她的那条纱巾,立见司徒雯的下身流出一连
串的淫水,引得他哈哈大笑!

  司徒雯佯叱一声:「顽皮豹!」又自包袱中取出一条纱巾捂住了下身,啐道
:「顽皮豹,你这下子没辄了吧?嘻嘻!」

  超儿将那条纱巾凑近鼻端一闻,叫道:「好香喔!」

  立即笑嘻嘻的躺了下去!

  司徒雯羞得叫道:「还我!」

  立即一伏身,探手疾抓!

  超儿哈哈一笑,不但避开她那一抓,右足尖更迅速的勾走了她下身的那条纱
巾,口中哈哈笑个不止!

  司徒雯一见「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忙叫道:「顽皮豹!」整个身子缠
着超儿,双掌四处抓着超儿手中的纱巾。

  两人竟以擒拿扣脉手法争夺那条纱巾。

  司徒诗好不容易才等到可以「爽一下」的机会,一见竟又被两人的玩笑耽误
了,心中一急,立即先夺回超儿脚尖的那条纱巾。

  超儿一觉纱巾被夺,心中一怔,手中的纱巾也被司徒雯夺去了,他立即搂过
司徒诗,笑道:「诗姐,你怎么可以帮助雯姐呢?不公平!」

  说着,身子一翻,压住她的身子,「长枪」入洞之后,立即展开快攻!

  那是「爱的惩罚」!「司徒诗含笑挺动下身迎合着!

  司徒雯擦净自己下身之后,一见他们二人战得旗鼓相当,捉狭的将纤掌按在
超儿的臀部,顺着他的挺进,朝前一推!

  「啪!」的一声,这一记插得又深又重!

  司徒诗只觉穴心被顶得又疼、又苏,又麻,又痒,一时酸、甜、苦、辣、咸、
涩皆袭上心头。

  她忙叫道:「雯妹,别开玩笑!」

  司徒雯探头一瞧,只见她嘴角含笑,眼角带春,心知她必是「口是心非」,
暗暗一笑,照推不误。

  超儿觉得挺好玩的,立即任凭她去胡闹!

  足足顶了百余下之后,司徒诗禁不住高声叫着:「哎唷……哎唷……酸死我
了……哎唷……酸死我了……哎唷……会死……会死啦……」

  在已往,司徒诗再怎么爽,她也不好意思叫得太大声,可是,今天实在太爽
了,所以,才控制不了自己!

  超儿一觉得她的穴内在收缩之际,立即轻声道:「雯姐,歇手吧!别把诗姐
也弄伤了!万二她似常姑娘那样,咱们可就惨了!」

  司徒雯一听他提及常姑娘,心中一动,迅疾的探首一瞧,刚好见到她的身子
一颤,心中立即有数。

  只见她歇开手,坐在原地,笑道:「好吧!超弟、你『好』了没有?」

  超儿搂着司徒诗一边将她送往「高潮」,一边道:「雯姐,方才为了替常姑
娘解毒及对付那些恶魔,小弟提足了功力,此时觉得浑身是劲哩!」

  司徒雯一听他浑身是劲,不由紧张万分!

  不过,她暗暗注意常志英的鼻息,知她已醒了过来,由于难为情之故,故仍
在佯昏,立即打算趁机替超儿解释一番。

  只听她笑道:「超弟,你真是天生异禀,刚才为了替英姐解去体内之媚毒,
足足忙了两个时辰,现在却还浑身是劲,实在吓死人!」

  「哈哈!这全是那头『千年蛟龙」的内丹在作祟,雯姐,诗姐,诗姐快要不
行了,麻烦你准备吧!「司徒雯红着脸,躺在一旁,道:」超弟,你自己可要控
制好,万一姐姐再支撑不了,你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只听司徒诗叹道:「天呀!美死我了!」

  只见她一阵颤抖过后,四肢无力的摊直了!

  超儿爱怜的亲了她一口,柔声道:「诗姐,你休息吧!」

  司徒诗感动的道:「超弟,谢谢你带给姐姐快乐!」

  若非她此时全身乏力,她一定会紧紧地抱住超弟的!

  超儿离开她之后,迅速的搂着司徒雯「长枪」入洞之后,开始抽插起来,那
种「啪啪……」及「滋滋」交响曲立即又响了起来。

  司徒雯双臂环抱在超儿的背部,双腿圈住他的腰部,摆动下身,全神贯注的
迎合着超儿的抽插!

  她将在七星酒楼中暗中观察学得的「床技」一一使了出来!

  且说常志英原本正在三十三天外的「仙境」之中「遨游」,突然被司徒诗那
声「尖叫」吵醒过来。

  她睁目一瞧身旁有人在「翻云覆雨」,心中一羞,慌忙合上双目,心中却在
思忖他们是谁?自己怎么会在此?

  仔细一听超儿的嗓音,她立即认出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于诗文,这份惊喜,她
不由得身子一颤!

  再听到超儿及司徒雯那番交谈,稍加回忆自己与那名美妇及黑衫老者拼斗的
情形,她心知自己必是中了他们暗算!

  所幸,刚好被心上人所救,否则自己不知会遭遇到如何悲惨的下场?

  她在庆幸及欣喜之余,暗中一打量自己的身子,一发现自己不但赤身裸体,
而且下身隐隐生疼,不由惊喜万分!

  惊的是自己竟会做出这种事!

  喜的是总算心愿得赏,心上人既肯出手相救,必然不会始乱终弃,从今以后,
自己的感情也有了寄托啦!

  思忖至此,心事已了,便开始「偷听」了!

  那急促的喘息声!

  那清脆的「啪啪……」声。

  那奇怪的「滋……」声!

  声声入耳!声声震动她的心弦!

  她只觉自己的身子开始有点「不大对劲」了!

  司徒雯支持了一个时辰之后,只觉阵阵高潮冲激着她的身子,使她情不自禁
的开始呻吟了!

  超儿见状,开始发急了:「夭寿,历史又重演了,自己正要开始爽的时候,
雯姐却又不行了,怎么办?」

  司徒雯情不自禁的叫道:「啊……啊……超弟……别……别担心……英姐…
…英姐会帮忙的……哎……哎唷……」

  超儿闻言,边放缓冲势,边抬头一瞧,果见常志英正在扭动着身子,心中一
喜,便放心的抽插着。

  常志英陡闻司徒雯之言,不由羞得要命!

  她忙转过了身子!

  司徒诗见状,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

  司徒雯却全身直颤,汗毛直立,边打哆嗦,边呻吟着!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之后,她泄了!

  超儿轻劝的伏在司徒雯的身上,一面享受司徒雯泄身带给他的「美感」,一
面思忖如何对常志英「求欢」!

  司徒诗识趣的起身凑近常志英的耳边,低声道:「英姐,妹妹是司徒世家的
司徒诗及司徒雯姐妹。

  「请姐姐先帮超弟渡过眼前的『难关』之后,咱们再好好的聊吧!」说着,
轻轻的扳正了她的身子。

  常志英羞得闭上双目不敢乱动!

  司徒诗朝超儿一眨眼,微微一笑的移开了身子。

  超儿感激的点了点头,拔出「长枪」,伏在常志英的身上,下身一挺,那根
「长枪」再度进入「小瓶」中。

  他搂着她那柔细的身子,一边挺动,一边柔声道:「英姐,小弟姓王,名叫
慕超,仰慕的慕,高超的超!」

  接着,他概略的介绍了自己的家世!

  常志英想不到心上人的真正身份竟是武林闻名的王三公子之长子,心中之惊
喜,简直无法形容!

  超儿续柔声道:「英姐,由于小弟的疏忽,害你中了七圣教之媚药,权宜之
下,令兄为你定下了与小弟之亲事……」

  一直美目紧闭的常志英突闻此颁喜讯,心中一喜,睁开美目,柔情万千的瞧
着超儿,脱口问道:「真的?」

  超儿点点头,柔声道:「不错!否则小弟怎敢冒犯姐姐呢?」

  常志英情不自禁的抱着超儿,喃喃的道「超弟,谢谢你……」

  欣喜之泪亦簌簌地流了下来!

  两人柔情蜜意的纠缠着。

  司徒雯喘过一口气之后,一见常志英居然能够有支持了半个时辰,一边穿衣
衫一边好奇的思忖着!

  司徒诗矣妹妹穿妥衣衫之后,二人走出洞外,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那是心满意足的微笑!

  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的顺利!

  两人欣喜的低声交谈着。

  常志英一见司徒姐妹已经出去,心中顾忌立即减了一大半,也开始迎合着超
儿的抽插了!

  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她那天生的「瓶穴」却帮了不少的忙,立即又使
超儿享受以异样的快感!

  超儿心知她才「破瓜」不久,受创甚巨,爱怜的放轻力道,同时将司徒姐妹
的遭遇说了出来!

  常志英想不到司徒世家庄毁人亡的惨剧,竟是七圣教暗中所为,激愤之余,
深深的同情司徒姐妹的遭遇!

  两人开始轻声交谈着……

  感情也逐渐加深着……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相继泄身了两人却继续低声交谈着!

  常志英一听到超儿的一连串奇遇及惊险的情形,激动的紧紧搂着他,口中频
频叫着超弟不已!

  司徒姐妹交谈一阵子之后,一听林中归巢倦鸟吱吱喳喳的声音,抬头一看天
色已近黄昏,不由暗叫时间过得好快!

  司徒雯凝神一听,低声笑道:「姐姐,他们两人谈得挺投机的哩!」

  司徒诗笑道:「天色已渐暗,咱们再不走的话,可要在山上喂蚊子了!」

  「是呀!自昨天开始一直在忙着,真该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可是,超弟及
英姐正在卿卿我我的,咱们怎么好惊动他们呢?」

  司徒诗笑道:「妹妹,唱歌吧!用歌声唤起他们共鸣!」

  说着,轻启朱唇唱道:「夕阳一霎时间又向西,留下了晚霞更艳丽,晚风轻
轻吹送到长堤,带来了一阵清凉意,海面上也吹起绿涟漪,天边晚霞斗艳丽,我
们缓缓走向图画里,让晚霞照影在大地,我俩手相携,迎着晚风走长堤。

  说不尽柔情蜜意,看不完风光旖旎,眼前仿佛只有我和你,只有我和你在一
起。

  我们永远身在图画里,天边晚霞更艳丽。

  两人唱着,唱着,仿佛自己正和超弟置身于图画里,沐浴在晚霞中,诉说着
心中的柔情蜜意。

  佯作昏迷的超儿,暗暗吓了一跳,暗暗提聚功力于指上,趁着那名老人弯腰
欲拣剑鞘之际,倏地一弹!

  那名老人闷哼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超儿凝目一瞧,发觉他竟是在黄鹤楼前幸免一死的七圣教徒,心中一火,右
掌立即朝他的头部一拍!

  「啊!」的半声惨叫,老人的头颅立即粉碎。

  白衣女瞧得心神大骇,不敢吭声。

  超小将屠龙剑入鞘之后,仔细一瞧横卧在地的白衣女正眼珠儿不停的望着自
己的,极似被人点了穴道。

  超儿气她图谋自己,冷哼一声之后,转身就欲离去。

  白衣女急道:「慢着!」

  超儿虽已止住脚步,却头也不回的道:「干什么!」

  「你……你可否替我解开穴道?」

  「哼!你这『单身贵族』可真够皮厚,方才暗中陷害我,现在却又好意思求
我替你解开穴道?」

  「你……你走吧!」

  「哈哈,你叫我走,我偏不走!」

  说着,果真站在她的身前打量着她那迷的胴体!

  白衣女由他的目光立即想起他的喃喃自语,一想起他在二个时辰内「摆平」

  六个女人,她不由大骇!

  当下,尖呼道:「色狼,你走开!」

  超儿闻言一怔,问道:「谁是色狼!」

  「是你!走开!」

  超儿何曾被人如此骂过,立即喝道:「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我真的要客
串一次『色狼』!」

  白衣女骇急交加,尖叫道:「你敢!」

  超儿在蹲在她的身帝,将右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同时轻轻的抚摸,一边阴声
道:「你看我敢不敢!」

  白衣女几曾遭到此种羞辱,尖叫一声:「你……」之后,竟然昏了过去、超
儿冷笑一声,道:「没有见过这世面的『幼齿仔』,竞敢动不动就骂别人是『色
狼』!呸!」

  他正欲弄醒她之际,陡听远处一声娇喝道:「休伤吾妹!」

  超儿立即站起身子,瞧着来人,只见一位黑衣女自远处疾掠过来,刹那间即
已来到现场,只见她双掌连环劈出,分袭超儿的两处穴道。

  出手之迅快,令人咋舌。

  超儿一见她出手如此之快,认穴如此之准,心中亦觉骇异,气沉双足,身子
自然向左侧斜卧下去。

  左手一招「缚龙比海」,在身子斜卧之时,由背后疾伸而出,一把扣拿住黑
衣少女右腕脉门。

  那黑衣少女双掌一击落空,不由一怔,尚未看清对方是用什么身法闪开自己
一击,右腕脉门已被扣住。

  她急忙一扬左掌,欲再劈出。

  超儿左手一用力,黑衣少女只觉气血逆回,「哎唷」叫了一声之后,立即无
力的蹲下了身子。

  超儿仔细一瞧对方也是一个面目恐布的丑八怪,不由暗忖道:「这些『单身
贵族』怎么都如此的难看!」

  倏听黑衣少女叱道:「放手!」

  超儿只觉她的叱声隐含威严,不由松开了手。

  黑衣少女瞧也不瞧超儿一眼,直接走到白衣女的身边。

  略一探视,纤掌连拍,白衣女立即醒了过来。

  「姐姐,你是不是被人制住了?」

  「没事!走吧!」

  白衣女瞧了超儿一眼,道:「姐姐,那屠龙剑……」

  「日后再说吧!」

  就在这时,超儿忽闻一阵翁翁之声自庄院内传了过来。

  他的江湖阅历甚深,虽闻异声,亦不以为意。

  黑衣女刚掠出一步,一听异声,立即凝听。

  只听翁翁之声越来越强,而且四面八方群起相和,她立即觉出事情不对,急
忙运足目力瞧去。

  夜色中隐约的可见有千万黑点,正飞扑而来,心中忽然一惊,立即大声叫道
:「妹妹,小心毒蜂!」

  超儿闻言一惊。

  刹那间,十余支奇大毒蜂已飞近身边。

  超儿大喝一声,各的劈出一掌,强猛的劈空掌风到处。

  那十余支毒蜂,悉数惨遭震毙掌下。

  但闻翁翁翁之声大作,无数的毒蜂潮水般自四面八方飞到,三人虽有一身本
领,也不禁心生寒意。

  三人双掌连挥,不知劈死了多少支毒蜂。

  但是毒蜂成千上万,源源不绝的扑向三人。三人只有全力劈掌护身。

  超儿想不到会无缘无故的陷入这群毒蜂阵中,心中一急,陡然生智,只见他
双掌连挥,立即将群蜂震出五六尺外。

  又见他双手分握自己衣领,喳的一声,把那件外衣撕成两半,握在双手一抡,
风声呼呼,立即把蜂群扫退六八尺外。

  那些破扫中的蜂群立成粉碎。

  超儿心中一喜,挥舞更急。

  蜂群纷纷闪避,却飞向那两位少女。

  超儿一见她们二人双足双掌连劈,被蜂群围得密密麻麻的,万一不慎,或真
力不继;岂不惨被蜂群叮咬。

  他疾掠过去用力连抡,驱散了蜂群之后,喝道:「脱衣服呀!」

  奈何二女冷哼一声,依旧挥掌护身。

  超儿原想大骂几句,徒然想起她们乃是女流之辈,怎好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
呢,不由暗骂自己冒失!

  他抡退蜂群之后,喝道:「接着!」

  那件外衫立即飞向黑衣女。

  只听喳的一声,超儿又卸下内衫,仅着一条亵裤,挥退蜂群之后,朝白衣女
喝声:「接着!」内衫迅速的掷给她。

  二女一接破衫,精神陡振,手执破衫。挥舞之间,风啸破空,把蜂群扫在六
八尺外,难越雷池一步!

  超儿双掌疾劈,一面毙蜂,一面留神看去,只见这些毒蜂大的足足一寸多长,
小的也有半寸大小。

  毒蜂越来越多,声势也越来越大,放眼看去,四周一片浓暗,密密层层,蔽
天弥空,何止千百万支。

  黑衣女一面挥衫扫打,一面思索破解围攻之策,但这乃她生平从未遇之事,
饶她智计百出,一时也想不出方法。

  这毒蜂不知有多少万支,似如此打法,不知要打到何时,只要一个失神,被
毒蜂乘隙侵入,就难免要身毁人亡。

  即使防守严密,似如此消耗内力的打法,迟早会被累垮。

  她思忖至此,美目一瞧身边这位俊逸的少年人虽然徒手出掌,不但毫无疲态,
好似越见神勇,不由大诧!

  她边挥动破衫、边暗暗观察着他。

  目光一触及放置在地上的屠龙剑,黑衣女心神陡地一动:「我何不把『屠龙
剑法』传授给他,以他的功力,不难尽毙毒蜂,可是……」

  敢情,她在考虑万一超儿是歹徒,岂不如虎添翼,后果岂堪设想?

  忽闻琴声袅袅,夹杂着难听的噪音,自庄院内传了过来。

  四周毒蜂闻得那琴声哨声之后,如中痪魔一般,争先恐后的硬往三人身上冲
去,情况倏见紧张。

  只见毒蜂之中有些贴地低飞,有些凌空下击,四周上下密密层层,前仆后继,
声势惊人到极。

  两人扫了的衫风虽然强烈,但那蜂群越聚越多,而且攻势越来越猛,黑衣女
不禁心生寒意。

  超儿双手狂掸猛劈,稍稍迫退蜂群,瞥眼一见两支毒蜂破空而下,直向白衣
女头上飞去,不由大急!

  只听他喝声:「姑娘,小心!」

  双掌一挥,两支毒蜂立被震毙!

  二女不由吓出一声冷汗!

  那知,超儿出掌救人,自己的防守立即现出破绽,倏见三支毒蜂朝他的头上
飞去,黑衣女忙叫道:「小心头顶!」

  晚了,毒蜂已快飞近他的头顶了!

  那知那三支毒蜂刚飞距超儿头顶叫寸余远近,竞被超儿情急逼出的「阴阳罡
气」震得倒飞去,迅即坠地。

  超儿不知原故,慌忙挥掌继续劈扫毒蜂。

  黑衣女见状,怔了一下,急忙低声道:「公子,拣起屠龙剑,听我讲解剑招!」

  超儿暗忖:「是呀!怎么忘了这支宝剑呢?」

  劈退蜂群之后,身子移到屠龙剑之处,右脚一钩,左掌迅即抓住屠龙剑,呛
的一声,右手一挥,寒光过处,立即斩碎数支毒蜂。

  黑衣女见状,暗赞屠龙剑果然不愧为上古奇兵,一见超儿左掌右剑,虽然寒
光闪闪,却无法尽灭毒蜂,立即暗下决心。

  只见她传音道:「公子,听我讲解屠龙剑法……」

  超儿闻言一怔,但是一听到剑诀,不由大喜!

  他出身于王家,自幼即分别自王三公子及十二金钗处学了不少的剑法,此时
稍一恩忖,立即知道屠龙剑法来历不凡!

  他边挥劈毒蜂,边思忖那招「怒海屠龙」!

  别看那只是区区的一招三式,却是字字艰涩,句句深奥,饶是超儿剑法根基
深植,灵智大开,一时之间也无法悟透。

  所幸「阴阳罡气」自动护体,他虽然分神思忖、却仍能震毙毒蜂。

  二女边挥退蜂群,边看他在持剑乱挥,心中不由紧张不已。

  不久,只见屠龙剑尖所透出的寒芒逐渐由一道道的,聚成一束束,黑衣女心
中一喜,忙向外退避着。

  白衣女会意的紧跟着退避出去。

  两人退出五丈外,只见那一柬束的的寒芒变成片状,面状,终于变成网状了,
黑衣女双目含泪颤声道:「他成功了!」

  不错,只见超儿右臂一挥,一片丈余长,尺余宽的寒芒剑网立即将数百支毒
蜂绞成粉碎。

  刹那间,即已毁去数千只毒蜂。

  陡闻琴音、哨音疾响。

  蜂群倏然一飞而去。

  超儿根本不知蜂群已去,兀自沉醉于剑招之中。

  黑衣女眼见他只要追上去再挥数十剑,即可尽歼蜂群。

  可惜他却丧失了这个机会,不由暗暗惋惜不已。

  忽闻那琴声哨音转成高昂急促,尤以那鬼哭狼号般的刺耳哨音,更是响振耳
际,叮叮琴声反被它压了下去。

  黑衣女心中立即感到不妙,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想出对方又要什么花招,只好
聚精会神,眼观八方。

  超儿亦被那刺耳的哨音惊醒,不由四下瞧去,只听他诧呼道:「咦?那些毒
蜂怎么完全不见了?」

  但闻哨音愈来愈响,隐闻四周已经响起了一片沙沙之声,黑衣女为人机警,
见多识广,闻声色变,惊呼道:「毒蛇!」

  超儿运足目力望去,果见十丈外一片蠕动之物,涌集而来,心中一凛,沉声
道:「不错!全是毒蛇!」

  女人生姓怕蛇,二位少女一见四周皆有毒蛇涌来,正欲跃上花树,却见花间
及树上亦有毒蛇游了出来。

  二人不由自主的走向超儿。

  刹那间,毒蛇已到。

  怪的是,群蛇似乎十分的畏惧超儿,远远的即已避开超儿,疾朝二女游去,
超儿不由大诧!

  只见他一挥屠龙剑,寒光过处,十余条毒蛇立即被绞碎。

  他冲入蛇群,左掌右剑,展开大屠杀!

  群蛇畏于他体内的「千年蛟龙内丹气」,一见他冲了过来,纷纷闪避,整个
蛇阵立即大乱。

  哨音愈急愈尖!

  群蛇昂头欲扑,却已摄于超儿体内的丹气,这一犹豫停顿之间,又被超儿左
掌右剑毁了五十余条。

  超儿杀得性起,使出来身功力四处追杀!

  屠龙剑法更见威力,不但寒芒更长,剑网更宽,刹那间,蛇群已被毁去了十
之八九。

  哨音倏变,蛇群正欲退回之际,被超儿迅速的追杀殆尽。

  只听一声怒啸,自庄院中暴射出十余人!

  黑衣女二人一见来人那中气充沛的啸声以及迅快的身法,骇凛之余,立即暗
暗提聚功力。准备厮拚。

  刹那间,在超儿的四周围绕着十余名黑衣人,为首者是一位神色狰狞,一身
阴气的瘦削老者。

  二女正欲上前助阵,只听超儿朗笑道:「原来此地还有人呀?本公子以为只
是一群畜牲哩……哈哈……」

  瘦削老者暴喝声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你既敢毁去老夫心爱之物,进
夜非叫你惨嚎而死不可。」

  说完,双目紧盯着超儿!

  「喔!这么凶呀!小生怕怕!」

  「小子,纳命来!」

  说完,掷出二粒黑黝黝的东西疾射向超儿。

  黑衣女刚喝声:「小心暗算!」超儿已一掌将那二粒黑物劈碎,「波!波!」

  两声,两团黑雾,立即罩住了超儿!

  远立于丈余外的二女乍闻那异味,只觉头晕目眩,慌忙闭气急退而去!

  那十余人却已阴笑连连!

  倏听一声震天朗啸传自黑雾之中。

  十余人正在得意不已,陡闻那骇人的啸声,不由魂飞魄散,就在这时,寒芒
冲破黑雾在四周一片急旋。

  「啊……」惨叫声中,那十余人已被剑芒绞成碎肉了!

  超儿哈哈长笑着。

  二女却整个的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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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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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蛇尊毒王齐授首

  好半晌,二人只觉一阵恶心,慌忙取出身上的灵药,塞入口中,才觉好了一
些,抬目一瞧,超儿已冲入那家庄院。

  大厅虽然黝暗,超儿却依稀看到桌上尚有残肴剩菜,看样子那十余人方才还
正在饮酒作乐哩!

  超儿为了尽歼那些毒蜂,一口气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一处满置盆栽的小跨院,
登上三级石门,推开了两扇房门。

  屋中虽暗,超儿立即听到一阵「咻咻……」蛇吐信之声音,心中一凛:「想
不到还有漏网之鱼!」

  凝目一瞧,只见房中桌面上侧躺着一位浑身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桌旁四周
太师椅上分别有条毒蛇盘身昂头瞧着超儿…

  好一个既香艳又恐怖的情景!

  那位少女睁着那对惊惶至极的美目,全身却无法挣动,分明是被制住了穴道,
超儿不由朝前踏进一步。

  那四条毒蛇倏然「咻」一声疾射过来。

  超儿不屑的叱道:「小卡司!」双手一挥!

  「啪……」声中,那四条毒蛇已经全部击毙。

  超儿淡淡的一笑,正欲走过去替那位少女解去穴道,倏见那位少女连眨美目,
一怔之下,他立即止住了步子。

  他仔细朝四周瞧了一下,发现并无异状,不由诧异的问道:「姑娘,你是说
此地有埋伏吗?」

  裸身女子双目连眨了一两下。

  超儿再度凝神一听,只听自地下传出隐约的翁翁之声,他不由欣喜的道:「
地下有毒蜂,太好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超儿抽出屠龙剑,缓缓的走了过去。

  裸身少女一见他不知死活的走了过来,心中一急,连眨那对美目,奈何超儿
贯注于循声搜索毒蜂,根本置若未闻。

  超儿走近桌前尺余处,只听「锵」一声,地面一块瓷砖倏然一翻,翁的一声
大响,一团黑影已冲了出来。

  超儿喝声:「来得好!」手中屠龙剑一挥,一道森冷的剑网立即罩住了洞口,
绞碎了刚飞到洞口的毒蜂。

  毒蜂悍不畏死,一直往外飞。

  超儿左掌右剑,紧紧的封锁住洞口。

  盏茶时间之后,翁翁之声已消失!

  超儿松口气道:「总算把你们这些害人精消灭掉了!」

  说着,走身桌前。

  陡闻房门口传来黑衣女急呼道:「小心毒蜂!」

  超儿怔了一下:「还有毒蜂。」急忙朝一旁掠去,那知就这一怔之间,他只
觉后背一疼,「啊!」的叫了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他依稀听到白衣女欢呼一声:「小妹,原来你在此地!」

  接着,被毒蜂叮咬之处一阵剧颤,人已昏迷不醒。

  超儿悠悠醒转来之后,只觉蹄声得得,身子轻轻摇幌着,心知必在马车上,
立即睁目一瞧!

  陡听一声清脆的欢呼道:「大姐,二姐,他醒过来了哩!」

  超儿一眼即认出那声音是出自那被囚于神秘庄园房中的裸身少女,他刚要开
口,倏见两张宜嗔宜喜的绝色面孔凑了过来。

  他不由怔住了。

  只听左侧那位位略带稚气的少女娇声笑道:「公子,很意外吧!」

  超儿闻声,立即认出那位白衣少女,恍然大悟的道:「原来你们是经过易容,
干嘛要扮成那付鬼模鬼样?」

  「格格,这样子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呀!」

  「嗯!的确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不过,不知有多少人会被你们吓得屁滚尿
流,夜夜做恶梦哩!」

  说完,哈哈一笑,坐起了身子。

  抬目一瞧,只见三位少女,分着黑、白、黄三色衣衫,此时恢复原貌,秀发
又刻意梳理,显得雍容华贵、艳丽绝伦。

  超儿瞧得怔住了。

  三位姑娘也被他瞧得娇颜酡红,纷纷垂下了头。

  超儿却将他们三人暗暗的和司徒姐妹,仁姐,英姐比较着,只觉各具特色,
难分轩轾,不相上下。

  四人正在沉思之际,马嘶倏起,马车倏然一停。

  四人不由跌成一堆。

  超儿慌忙爬起身子,掀开一角车帘朝外一瞧,只见五位彪形大汉各持长剑横
挡在马车前丈余外。

  车夫吓得直打哆嗦,颤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只听当中那名大汉喝道:「车上的人还不给大爷滚出来!」

  超儿一见那五人,心知必是盗匪之流,心中暗暗一冷笑,陡听他的喝声,哈
哈一笑,道:「遵命!」

  车帘一掀,只见他的身子似车轮一般疾滚出去。

  那五人何曾见过这种怪异的功夫,惊叫一声,正欲闪避,当中那名大汉已被
超儿踹中了胸膛。

  只听他惨叫一声,鲜血狂喷,飞出丈余外。

  其余四人吓得魂飞魄散,正欲逃走之际,超儿喝道:「滚!」

  那四人也真听话,居然抱着头部疾滚而去。

  那名身受重伤大汉哼叫道:「哎唷,疼死我了,你们别丢下我呀!」

  超儿喝道:「滚!」

  那人吓得连声应是,忍着剧疼,滚了出去。

  超儿哈哈一笑,刚走回到辕旁,那名车夫已颤声道:「公子,盗匪这么多,
小的想回去了。」

  超儿想不到他如此的胆小,怔了一下之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本公子在此,怕什么?」

  「公子,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小,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超儿沉吟半响,笑道:「好!不过,你这套马车可否卖给我!」

  「这……怎么估价呢?」

  「哈哈!很简单,当初你以多少银子买来这匹马及马车的?」

  「好!我算一算!」

  只见他嘴中念念有词,按指一直算个不停。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算清楚了,只听他道:「公子,一共是三十一两连四钱
……」

  超儿哈哈一笑,道:「好啦!好啦!咱们『阿刹利』(干脆),本公子就以
五十两卖下你这辆马车,好不好!」

  「五十两,真的吗?好!好!好!」

  超儿正欲探腕入怀取出银票之际,白衣少女己伸出皓腕递过了一张银票,他
道过谢,含笑将银票递给车夫。

  车夫一瞧金额,双目一亮,惊喜的呼道:「一百两银子,还是通宝银楼的票
子哩,这……这太多啦!」

  超儿哈哈一笑,道:「好好的买一辆豪华的马车吧!」

  「是!多谢!多谢!」

  超儿含笑瞧着车夫离去之后,跃上车辕正欲挥鞭之际,陡听黑衣少女脆声道
:「公子,请入内会商一事。」

  超儿钻入车厢,先含笑朝三位凝视自己的姑娘,颔颔首,笑道:「姑娘,有
何吩咐呢?」

  黑衣女脆声问道:「公子,咱们是要通往洛阳,你可识路?」

  超儿苦笑道:「没去过!不过,可以问路呀!」

  黑衣女笑道:「公子,咱们患难与共,这些日子,江湖之中暗潮汹涌,各路
人马皆已出动,咱们不可不慎!」

  「莲妹对洛阳附近的城市及道路皆很熟,又有丰富的江湖经验,就由她来御
车,小妹另有几个问题想和你研究一下!」

  超儿笑道:「那多『歹势』!」

  白衣女含笑点了点头,取过包袱,射出车厢,片刻之后后,车辕上已经端坐
一位灰衣大汉,只听他说道:「客官,准备开车了!」

  说完,卟嗤一笑!

  鞭梢一响,车轮开始转动了。

  超儿叹道:「扮得真像!」

  黑衣女笑道:「雕虫小技,岂入公子法眼!」

  超儿忙道:「姑娘,你太客气了,对了,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此次去洛阳,
是办事或是探亲!」

  黑衣女笑道:「都不是,舍下世居洛阳,小妹姓朱,名叫碧宜,她是幺妹碧
华,大妹碧莲目前在执鞭,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超儿一见对方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声:「别客气!」

  之后,亦将自己的身世概略作了一个介绍。

  朱碧宜及朱碧莲一听这位人品俊逸高雅,武功高强的少年人竟是武林名人王
三公子之子,不由惊喜万分。

  突听车厢外传来朱碧莲的清脆声音,道,「姐,我没有猜错吧!格格!」

  朱碧宜娇颜一红,佯叱道:「专心驾车!」

  「是!格格!」

  超儿十分好奇的问道:「姑娘令妹猜什么呀?」

  朱碧宜窘讷讷说不出话来。

  朱碧华却笑道:「王公于,二姐说以你的武功及相貌,一定大有来历,大姐
却有意见,她们还打睹哩!」

  「喔!打什么睹!」

  朱碧华正欲开口,朱碧宜已急唤声:「小妹!」

  朱碧华做个鬼脸,不敢再说下去。

  超儿心知既然人家不方便说出,自己岂可追问,于是朝朱碧华问道:「姑娘,
你怎么落入那些人的手中呢?」

  朱碧华闻言,立即想自己光溜溜被他瞧得一清二楚的情景,立即羞得满脸通
红,一时说不出活来。

  朱碧宜,含笑道:「公子,小妹一向粗枝大叶的,一不小心,着了七圣教教
徒的暗算,所幸有你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超儿恨恨的道:「又是七圣教做的好事!」

  朱碧宜好奇的问道:「公子,你既然如此的恨七圣教,怎么又会住进他们在
武昌的连络站呢!」

  超儿由于尚未了解三女的来历,因此说道:「我根本不知道那家酒楼就是七
圣教的巢穴之一,所幸莲姑娘将我引了出来,否则必中他们的暗算!」

  朱碧宜笑道:「这全是巧合,莲妹若非发现你身上的屠龙剑。也不会找上你,
若非找上你,小妹这辈子就完了!」

  说着,二人目泛异采瞧着超儿。

  超儿曾经在司徒姐妹眼中见过这种眼神,他不敢再惹「麻烦」,忙避开话题,
问道:「姑娘,你怎么知道屠龙剑法?」

  朱碧宜怔了一下,道:「我自幼喜爱读书,曾见过这套剑法,据我所知,剑
鞘上刻有更完整的剑招!」

  「喔!有空的时侯,倒要瞧一瞧!」

  朱碧宜含笑道:「公子,请恕我再请教一个问题,你为何不惧毒?」

  「喔!我曾经吃过『千年蛟龙内丹』!」

  二女美目倏亮,齐声问道:「真的有千年蛟龙呀?」

  超儿颔颔首,将自己与千年蛟龙拼命的情景说了出来。

  只听朱碧莲叫道:「公子,你真的福缘深厚哩!」

  超儿笑道:「是呀!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后怕哩!那条千年蛟龙又大又凶猛,
身子一翻动,整个潭面就掀起一片狂风骇浪哩!」

  朱碧莲问道:「公子,那条千年蛟龙的尸体还在不在?」

  超儿摇摇头道:「找也不知道,我是从潭中一处地道出来,当时,山朋石袭,
那条蛟龙可能已被掩没了!」

  朱碧宜惋惜的道:「可惜,那条千年蛟龙若能制成标本。

  在朝廷上展示,不知有多好哩!「朱碧华脱口道:」是呀!父王……「

  朱碧宜轻咳一声、急急道:「公子,原来有这种绝世奇遇怪不得那些毒蛇不
敢接近你,连那毒蜂之毒也奈何不了你!」

  超儿一见二女的神情,必然另有内幕,尤其那「父王」二字更是关键,他不
由暗暗放在心上!

  只听他苦笑道:「那支该死的毒蜂竟然也会装死再咬人,喔!你们不知被咬
那一下,有多疼哩!」

  小碧宜笑道:「那支是『蜂后』哩,你整整昏迷了半天哩,你如果再不醒来,
小妹不哭死才怪!」

  「大姐,你怎么如此说呢?」

  「嘻!这是实情呀!」

  朱碧莲也笑道:「我愿意作证!」

  朱碧华撒娇道:「不来啦,你们欺负人家,我要向父……爹报告!」

  车厢内立即响起一片笑声、半晌之后,朱碧宜脆声道:「公子,你研究剑鞘
上的剑招吧!我们不打扰你啦!」说着闭目养神。

  超儿取出屠龙剑,仔细一打量,果见剑鞘两侧分别刻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内
容与朱碧宜所授大同小异!

  超儿沉思半刻,神色一喜!

  显然他又有了更进一步的领悟!

  他收下屠龙剑,闭上双目仔细思忖着。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入定了。

  车厢内之三人先后入定,朱碧莲探首一瞧,放稳马车,凝神戒备着。

  半个时辰之后,蓦闻蹄声得得,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而来,马掠车身之际,忽
见马上人一探右臂,手中长鞭疾出,直挑车前垂帘。

  朱碧莲心头大怒,正待出手,心中一动,故作惊慌的将身子向旁一倾。

  车前垂帘被长鞭挑起之时,快马已超越车前五六尺,只见那人哈哈笑道:「
好标致的两个妞儿,可惜大爷有急事要办!」

  言下之意,不胜惋惜。

  超儿睁开双目定神一瞧,只见那大汉,年约三十七八,面如灰炭,左颊有一
块寸许长短刀疤。

  超儿望着那大汉背影,伸手拉下车前垂帘,低声道:「莲姑娘表演的很好,
只是委屈你了!」

  朱碧莲笑道:「惭愧得很,我几乎忍不住要出手了!」长鞭一挥,马车突然
加快,朝前疾驰而去。

  沿途之上,他们尽量隐匿身形,日暮时分,顺利的来到一处城镇,朱碧莲将
马车驰到一处大客栈前停下,不由松了一口气。

  只见客栈奔出一个店小二,躬身抱拳笑道:「大爷可是准备住店吗?敝号还
有一所清净的跨院……」

  忽听蹄声得得,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有房间吗!」

  店小二尚未开口,朱碧莲已抢先道:「我们住啦!」

  前头一个面如灰炭,正是路上相遇的带有刀疤的大汉,他身旁一人却是个五
短身材的矮子。

  朱碧莲看得一皱眉头。

  刀疤大汉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实在巧极了,店家快给大爷将马去
溜溜,准备吃喝之物……」

  小二一见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道:「对不起了,大爷,瞥号只余下一处房
间,这位赶车的客人已经定下啦!」

  那大汉一瞪双目,就欲发作。

  他身后的矮子忽然伸手一拦,接道,「贵栈既然没有房间,我们也不能强着
要位,咱们走吧!」

  说完,拉着刀疤大汉,双双纵骑而去。

  小二看二人去远,才回头望了望朱碧莲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付
吞吞吐吐,差点害得我挨顿好打!」

  朱碧莲跳下马车,微微一笑道:「失礼啦!」

  那小二正欲再嘀咕几句,忽觉眼前一亮。

  车帘起处,跃下了一表人才的超儿。

  接着,艳光四照的朱家姐妹相扶下了马车。

  小二忙闭住口,转身带三人向店中走去。

  这家「一等好客栈」乃是本城首屈一指的大店,又兼营着酒饮生意,前后占
地数亩,房舍连绵百间。

  此时虽非用饭时分,但仍有不少酒客对坐小饮,数十道眼光,都被二女艳光
吸引,一起转头注视。

  朱碧宜在来下之前,已经事先打量了店中酒客,一见没有相识之人,才把妹
妹扶下车。

  两姐妹装出一副弱不禁风之态,彼此相挽而行,款移莲步,轻拜柳腰,低垂
玉首,微现腼腆。

  只看得几十个酒客目瞪口呆。

  小二带者超儿及二女穿过了两重庭院,到一处跨院边的小圆门前,笑道:「
这是敝店所有最好跨院之一,闹中取静,布设雅丽……」

  说着,推开两扇木门,当先而入。

  超儿仔细打量这所跨院,果然十分的幽静,四周青砖砌成一堵围墙,独成一
所院落。

  院中摆着十盆盛开的秋菊,淡淡花气,幽幽清香,三明五暗的高大厅,右侧
还有两间低舍。

  小二笑道:「三位看看这跨院还中意吗?」

  朱碧宜缓步进房,看室中布设甚是清雅,明窗净几,纤尘不染!

  微微一笑,探手人怀摸出一锭黄金,交给小二道:「这点钱暂存柜上,明天
再一起算帐!」

  小二接过黄金一掂,暗道:「好家伙,这锭黄金至少有十两!」

  他急忙陪笑道:「公子,二位姑娘可要吃点什么?请吩咐下来,小的叫他们
马上作好送上来!」

  朱碧宜拱手道:「不用啦!有乎情我自会叫你!」

  小二躬腰退出上房,碰见朱碧莲,脸上笑容一敛。指着那两间厢房说道:「
那两间是你住的地方……」

  话还未完,小圆门突然奔进一个黑衣劲装大汉,一语不发,直向房中闯去。

  店小二顾不得再和朱碧莲说话,回头伸手一拦道:「大爷,这所跨院已经有
人住了,房里有女眷……」

  黑衣大汉冷笑一声,道:「就是当今皇后,我也不怕,何况女眷,闪开!」

  他左手轻轻一拨,小二妈呀一声,摔出去五六尺远,他虽然跌得崩牙咧嘴,
但手中仍紧握那锭黄金!

  朱碧莲横跨两步挡住房门,冷冷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兄台这般无礼,擅
闯女眷住处,不知是何用心!」

  黑衣大汉打量了她一眼,突然向前一上步,右手斜向她的前胸拍去,出手迅
快,威势极强。

  朱碧莲左手一翻,已扣住那黑衣大汉的右腕,一收一推,当场把黑衣大汉推
出七八步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黑衣大汉似乎摔的不轻,半晌工夫才站起身,望了朱兽莲两眼,恨哼一声,
缓步退出跨院,转身疾奔而去。

  小二爬起身,一脸馅笑望着她道:「失敬,失敬!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看不
个你掌车的是个练家子。」

  朱碧莲淡谈一笑,转身步入上房。

  小二这下子可不敢叫她住厢房了。

  她一入房,立见超儿及二女坐在红漆木椅上轻声谈笑着,只听超儿歉然道:
「莲姑娘,辛苦你了!」

  朱碧莲笑道:「王公子,你太客气啦!这乃是小妹应该做之事,对了,你是
不是悟透剑招了?」

  超儿笑道:「已经悟了十之八九了,这全是宜姑娘帮的忙!」

  朱碧宜脆声道:「公子太客气了,若非公子有超人的内功及智慧,寻常之人
不知要苦思几年哩!」

  超儿微微一笑,正欲开口,倏然冷笑一声,右手骈指一射,一缕指风疾向窗
外射去,双足朝后微蹬。

  只见他由坐椅凌空而起,直向后窗后飞去。

  三女素知他的武功高明,此举必有所见,索性端坐不动,静观其变。

  超儿突跃飞扑之势,迅如协奔电射一般,一掠之下已到后窗,探手向外一攫,
喃喃道:「你会玩蛇,就让你好好的玩!」

  说完,再度射入室内。

  三女转头一瞧,不由又惊又好笑。

  只见一名黑衣老者被超儿制在地上,一条两尺多长,全身金黄的蛇在老者的
脸部爬动着。

  梅时仁早已和她「交手」过数十次了,因此,凝神应战,毫无怯色,那张「
妙妙椅」却「吱吱」抗议个不停!

  梅时仁再按一下椅子,只见椅背一直上升,一直到将他的嘴部凑近她的双乳
之后,他才松开开关!

  只见他口吮她的右乳,手捏她的左乳,忙得不亦乐乎!

  倪甄霜受他这种激烈的挑逗,拼命的挺动下身!别看她挺得那么急!那么重!

  却是忙中不乱,只见她忽而旋转骚穴,忽而魔舐枪头,忽而收缩洞口,充分
表现出沙场老将的精港功夫。

  她足足套弄了半个多时辰,连泄四次身之后,鼻息已开始粗浊,但是仍然死
命的套弄着。

  那情景就好似一个数十年没有吃过肉的穷光蛋,在突然发现一块肉之后,拼
命的吃,就是撑死也甘心!

  梅时仁一边助兴,一边思忖对策。

  当她闻到她的身上散发出缕缕淡淡的腥味之后,知道她已经逐渐步入「最高
潮」,立即加紧吸吮着。

  当她浑身汗流似雨,腥味更浓之际,梅时仁嘿嘿笑道:「霜妹,你准备好好
的爽一次吧!」

  说着,抱着她掠下「妙妙椅」飘到榻前。

  只见他将她的上身置于榻沿,双肩扛着她的双腿,大刀阔斧的抽插着……

  啪……声响中,夹着她的浪叫声!

  「滋……」声响中,腥味更浓……

  他一直冲刺三百余下之后,她已浑身香汁淋淋,酥软无力了!

  只见他打了一阵子哆嗦之后,一股股的阳精紧密的射进她的穴心了,爽得她
泪水直流,颤声道:「你是谁?」

  梅时仁一见她似无敌意,暗暗凝神护身,柔声道:「小霜,你忘了我啦?」

  倪甄霜闻言,身子一颤,媚目圆睁,惊呼道:「你……

  你……是仁哥吗?「

  梅时仁长叹一声,道:「小霜,上天垂怜,终于让小兄找到你了!」说完,
就欲放下她的双腿!

  倪甄霜忙道:「慢着!仁哥,让小妹多温存一阵子!唉!

  想不到十余年后的今天,小妹还能遇见你!「说着,泣不成声!

  梅时仁知道四女之中,就以她的本性稍善,对自己也比较友善,因此,打算
以「美男计」征服她!

  只听他叹道:「小霜,你可知道愚兄费了不少的心力除去郝豪池,乔扮成他
的身份,为的是什么?」

  倪甄霜闻言,方即想起他被囚禁于幽洞的情景,直觉的认为他要复仇,心生
警惕,浑身的肌肉立即一紧。

  梅时仁柔声道:「小霜,冤有头,债有主,愚兄只会找令姐及师巧巧,此事
完全与你无关!」

  倪甄霜缓缓的吐口气,卸去真气之后,道:「仁哥,七圣教如今势力如日正
中天,你岂可以卵击石!」

  梅时仁轻轻的放下她的双腿,抱着她飘上「妙妙椅」,柔声道:「小霜,你
知道『碎尸人』吧!」

  倪甄霜不由神色大骇!

  只听她颤声道:「仁哥,你就是『碎尸人』吗?」

  梅时仁摇摇头,微笑道:「愚兄那有这份能耐!愚兄此次能够生离此洞,就
是『碎尸人』所解救的!」

  倪甄霜骇呼道:「真的吗?」

  「哈哈,小霜,你还记得甄玉萍被毁于城郊之事吧?这正是『碎尸人』为了
替愚兄出口气的杰作!」

  倪甄霜紧张的道:「仁哥,你可知道『碎尸人』如今何处?」

  「哈哈!小霜,你放心,愚兄没有将你列黑名单之中,他不会找上你的!」

  倪甄霜松了一口气,沉恩半响之后,道:「仁哥,猛虎难敌猴群,『碎尸人』
岂能与本教抗衡!」

  说完,倏然制住他的麻穴。

  梅时仁想不到他会突然下手,急忙骇呼道:「小霜,你……」

  倪甄霜笑道:「仁哥,你放心!小妹绝不会向第三者泄露你的身份,希望你
也能安份些!」

  「唉!小霜,你太糊涂了,快解开愚兄的穴道!」

  「仁哥,七圣教已成气候,任谁也无法阻挡,等到七圣教独霸武林之后,小
妹定不与你共享荣华富贵!」

  「小霜,你别忽视九大门派的实力……」

  「格……九大门派自扫门前雪,不出三个月,必会相继灭亡,仁哥,你耐心
的等吧,不出一周,少林必亡!」

  说着,纤掌在他的身上连拍!

  梅时仁骇呼道:「小霜,你封住了愚兄的功力啦?」

  「格格格,仁哥,你就安心的在此过逍遥日子吧!」

  果然不错,当天晚上,梅时仁正陪着倪甄霜在饮酒之际,阴七姑入房恭敬道
:「启禀副教主,那些人已经出发了!」

  倪甄霜得意的仰天狂笑着……

  梅时仁趁机朝阴七姑连连眨眼!

  阴七姑明明看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突见他眨目示意。

  不由一怔!

  梅时仁忙嘿嘿笑道:「七姑,坐下来喝几杯吧?」

  阴七姑忙道:「不啦!属下另有要事待理!」

  说完,躬身一礼,飘然离去。

  倪甄霜止住狂笑,道:「仁哥,你等着听少林灭亡的好消息吧!」

  梅时仁心中骇凛,举起酒杯,淡然道:「希望如此!」

  说完一饮而尽!

  倪甄霜喝了一杯酒之后,继续狂笑着!

  那知,第三天中午却传回倪副教主被「碎尸人」毁于黄鹤楼前之消息,姐妹
连心,倪甄霜忙出房去进一步了解情形。

  半响之后,阴七姑疾闪进房间,只听她低声问道:「堂主,发生了什么事?」

  梅时仁急道:「七姑,你快叫小芳去找舍弟,教主已对咱们起疑心了,老夫
已经被副被主封住了武功!你多加小心!」

  阴七姑神色惨变,骇呼道:「真的」

  梅时仁点头,道:「不错!你暗中分咐小芳注意寻找一位化名为『于诗文』
或『王慕超』的公子到舍弟的!」

  「是!我这就去办!」

  小芳说到此处,续道:「倪副教主在获悉其姐死于公子手中之后,立即加派
高手来此,小婢便混于他们之中来到此地的!」

  超儿沉思半响之后,道:「小芳,谢射你!辛苦你了!」

  小芳恭声道:「公子,堂主,这是小婢份内之事,何况,你已经替小妹除去
了那个恶魔(七星酒楼的掌柜)!」

  超儿奇道:「小芳,是谁告诉你的?」

  「堂主,是小婢自己发现的!因为,当时小婢正要去找那恶魔!」

  说完,盈盈跪下!

  超儿忙扶起她,道,「小芳,我知道你的悲惨遭遇,顺手除去那个败类,你
不用挂在心上!」

  一顿之后,只听他朝司徒姐妹问道:「姐姐,梅大叔遇险,咱们如何解救?」

  司徒诗胸有成竹的道:「超弟,照小芳方才所说的情形看来,倪甄霜似乎不
会加害梅大叔,咱们不必太过于紧张!

  「目前,七圣教的气焰正盛,咱们独木难撑大局,最好是联合各大门派的力
量,与七圣教作一决斗!」

  司徒雯急道:「超弟,咱们是否可以联合朱家姐妹……」

  超儿忙摇头道:「千万不可!小弟决定『擒贼先擒王』,只要消灭了师巧巧
及其主要党羽,大事即已成功一半。

  「至于联合各大门派之事,就由少林寺去出面,小弟隐于七圣教,除了可随
时知道七圣教的动态以外,更可伺机除去师巧巧!」

  司徒姐妹失声叫道:「超弟,你要只身潜入七圣教?」

  「不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小弟有郝豪完的身份做掩护,加上这
身武功,自保绝对不成问题!」

  司徒姐妹心知只要他决定的事,绝无更改之理,因此,立即默然无语!

  超儿含笑说道:「姐姐你们暂留此地协助英姐,俟各大门派会师之后,咱们
自有相会之日,小弟这就出去见见常兄他们!」

  说完,迅即离房而去!

  司徒姐妹见他离去之后,相视一眼,倏然流泪!

  小芳惑然的问道:「姐姐,你们为何伤心?」

  司徒诗拭去泪水,缓缓的将超儿的身世及自己二人伤心之事说了出来。

  且说,超儿踏入大厅之后,只见众人正有说有笑的谈话,立即笑道:「龙哥,
事情全部处理好呢?」

  常志龙含笑道:「不错!超弟,你请坐!」

  「谢谢!」

  常志龙矣超儿坐定之后,笑道:「知府大人对于七圣教如此胆大妄为,非常
的震怒,已派专人上奏禀报此事。

  「只要官方肯出面,加上各大门派同心协力,相信七圣教覆没在即了!」

  超儿摇头道:「龙哥,自古以来,咱们江湖人一向不与官方来往,此事还是
由我们自己解决吧!」

  朱碧宜却正色道:「公子,为了消灭」大家乐『,官方早已和江湖人士联手,
咱们何必拘泥于前规呢?「

  超儿笑道:「姑娘,在下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此事自有各大门派去决
定,在下方才只是表示浅见而已!」

  一顿,又朝常志龙道:「龙哥,你个人对于未来有何打算?」

  常志龙坚决的道:「七圣教作恶多端,毒辣无比!

  愚兄决走暂停营业,七圣教一日不灭,龙英坊一日不恢复营业!「超儿肃然
起敬,道:」要得!这才是小弟的龙哥!「

  常志龙反问道:「超弟,你有何计划?」

  「龙哥,小弟决定支身潜入七圣教,伺机扑杀师巧巧!」

  朱家姐妹及常志英闻言色变!

  常志龙急道:「超弟,七圣教高手如云,你只身闯入虎穴,未免太过于危险,
何况,联合大门派之事尚须你的大力帮忙!」

  超儿站起身子,朗笑道:「哈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弟有七圣教堂主郝
豪完的身份作掩护,加上这身武功,应可自保!」

  「至于会合各大门派之事,还是由你出面协助少林较妥,何况小弟那两个司
徒姐姐会留在此地负责与小弟联络的!」

  众人不由被他那干云豪气所折服!

  冷朋脱口赞道:「好胆识!若人人皆和你一般,七圣教何患不灭!」

  超儿站起身子,道:「不敢!晚辈尚有事须与司徒姐妹商谈,请恕晚辈先行
告退,英姐,请随小弟来!」

  说完,朝众人一揖!

  常志英被超儿「当众点名」,心中虽然有点羞涩,但立即全被心中的喜悦冲
消,低着头跟在超儿的后头行去。

  朱家姐妹脸色阴沉,低头不语!

  冷朋及秦彤是「老江湖」了,岂有不知朱家姐妹是因为不被超儿「器重」而
在难受,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半响之后,只听朱碧宜平静的道:「常公子,小妹走啦!」

  常志龙颇感意外的问道:「姑娘,方才你不是已经答应舍妹要留下来进餐的
么?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朱碧宜含笑道:「常公子,小妹耽心府中遇袭,想回府一瞧!」

  常志龙殷勤的道:「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我陪你们走一趟吧!「朱碧宜含笑摇头道:」此地尚须公子处理之事甚多!
岂可劳动公子的大驾,小妹这就告辞啦!「

  说完,起身朝外行去。

  常志龙碰了一个软钉子,挤出笑容送她们离去之后,望着院内正在清理血迹
及碎肉的下人,暗暗摇头不已!

  想不到,龙英坊会遭遇这种空前浩劫。

***********************************
缺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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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55 积分1 金币25 枚 支持24 度 感谢0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9-8-29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10-3-24 20:33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七章王三公子获赦封

  且说超儿和常志英一边低头交谈,一边走向房内,推开房门之后,两立即听
见一阵冲水声及嘻笑声。

  两人尚未开口,立即听到司徒诗脆声道:「超弟,进来冲个身吧!」

  常志英闻言,娇颜倏红,默默的锁上房门。

  超儿走进浴室一瞧,只见袅袅水气之中,三条赤溜溜的身子走了过来,心中
一荡,热血立即沸腾!

  三女倏见常志英也来此,不由一阵吓然!

  超儿却哈哈笑道:「太好啦!小弟全身粘乎乎的,正觉得难过哩!」说着,
双手一伸就欲宽衣。

  小芳却羞答答的上前替他宽衣!

  司徒雯去凑近常志英的耳边叽哩咕噜说了一阵子!

  只见常志英转过身于,垂头开始宽衣!

  超儿也懒得去管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见他将双手放在她的苏肩。含笑说道
:「小芳,你真美!」

  说着,双目凝视右她的那对美目!

  小芳只觉心儿狂颤,双手一抖,颤声道:「公子,谢谢你的夸奖,小婢残花
败柳之身,岂可与几位姑娘相比?」

  超儿倏地搂住她,低下头紧紧的亲吻着她,那双手也一改以往到处「揩油」

  的习惯,牢牢的固定在小芳的纤腰及酥背!

  小芳被他一阵长吻,吻得全身酥软,几乎站不住脚!

  好半响之后,超儿轻轻的松开手,郑重的道:「芳姐,在小弟的心目中,你
和英姐,诗姐、雯姐完全一样!」

  小芳激动的唤声道:「公子……」

  超儿立即叫道:「芳姐,你怎么还不改口!」

  「公子……不……超……超弟……我……」

  话未说完,竟泣不成声!

  超儿爱怜的再度抱住她,柔声道:「芳姐,黑暗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你
只有欢笑,没有泪水,知道吗?」

  小芳忙拭去泪水,道:「谢谢超弟!」

  话未说完,泪水又簌簌流了出来!

  那是感动的热泪!

  超儿爱伶的吸吮着那些泪水!

  小芳又喜又羞,忙拭去泪水,轻轻的挣开了身子。

  司徒诗一边轻柔的替超儿脱衣,一边柔声道:「超弟,你实在太令人敬爱了!

  好似『普渡众生』的菩萨哩!「

  「阿弥陀佛,女施主言重矣!小僧酒色均沾,岂敢奢求成佛得道,能够不下
阿鼻地狱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说着,双掌合什一拜!

  诸女被逗得嘻笑个不停!「超儿自己则哈哈大笑着。

  诸女笑嘻嘻的取过毛巾,抹上皂沫之后,轻柔的在他的身上擦洗着!

  超儿面对这四具迷死人的胴体,那根「长枪」早已蠢蠢欲动,不由催道:「
各位太座,『青菜』啦,洗那么干净干嘛!」

  司徒雯脆声道:「不行啦!你浑身沾了不少的血肉,非好好的洗一番不可,
否则,怎么除去血腥呢?」

  超儿倏一把抱起她,下身用力一挺,「滋」一声,「长枪」入洞之后,抱着
她开始挺动起来!

  司徒雯又羞又喜,一直叫道:「超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超儿边挺动边笑道:「怎么不可以?那一条法令规章规定不可以的,诗姐,
你们好好的洗吧!」

  说着,猛力挺动着!

  司徒雯身遭这种密集的「肉搏战」只觉自己穴心被他那「枪头」顶得全身舒
爽,频频颤抖着!

  三女想不到超儿居然能够匠心独运的创造出这种别致的「花招」,一边替他
擦身,一边欣赏着。

  司徒雯被瞧得羞死了,立即催道:「姐姐,洗快一点吧!

  拜托啦!「超儿朗声道:」不行啦!小弟浑身沾了不少的血肉,非好好的洗
一番不可,否则,怎么除去血腥呢?「

  司徒雯被他「糗」了一阵,立即挣扎着要下来!

  超儿却含住她的左乳开始吸吮着!

  「哎……哎呀……超弟……别这样子啦……」

  超儿松开口,笑道:「你如果乖一些,小弟就乖一些!」

  司徒雯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不敢再说话,以免又被「糗」了一顿。

  只听司徒诗道:「超弟,歇会吧!洗干净了再好好的玩吧!」

  超儿经过这一阵的嬉玩,觉得稍为舒服些,轻轻的放下司徒雯,笑道:「雯
姐,对不起!」

  司徒雯胀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过身去冲洗身子。

  三女服侍超儿洗净身子,擦干头发之后,超儿瞄了已经洗妥身子,羞答答的
站在一旁之司徒雯一眼,霍地抱起她,掠向榻去。

  司徒雯「啊」的叫了一声,羞得闭上双眼。

  二人上榻之后,超儿翻身上马,正欲挺枪入洞之际,司徒雯低声道:「超弟,
姐姐先来,你今天可有得忙哩!」

  说着,翻过身子,洞口对准枪头之后、沉腰吞进枪头之后,坐起身子,立即
开始上下套弄着……

  超儿坐起上身,分别吸吮及抚摸她的双乳,弄得她一直发抖,颤声叫道:「
超弟,别,别,姐姐怕痒哩……

  喔……喔……「只听香风一阵,司徒诗早已含笑坐在榻沿,脆声道:」超弟,
别再你弄雯妹了!「说完,轻轻的将超儿扳睡在榻上!

  超儿含笑道:「英姐,你过来吸乳,芳姐,你过来吸背!」

  司徒雯叫道:「不行啦!这样子会『死掉』啦!」,超儿笑道:「要死大家
一起死!」

  说着,搂过司徒诗开始热吻着,右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

  常志英笑嘻嘻的依言开始吸吮着司徒雯的双乳……

  小芳也笑嘻嘻的在她的酥背吸吮着……

  司徒雯遭到三股来攻,只觉全身酥、酸、麻、痒,五味杂陈,禁不住开口呻
吟,挺动得更加激烈了!

  娇喘呼呼!

  呻吟连连!

  小芳羞得一口气跑进了浴室!

  越儿躺上榻,司徒诗会意的伏上他的身子,吞进「长枪」之后,一边轻轻套
劲着,一边柔声问道:「超弟,会不会累?」

  超儿笑道:「累是不是会累!不过挺紧张的!」

  司徒诗笑道:「芳姐已经恢复正常了,下回就不会紧张啦!」

  超儿轻轻的抚摸着躺在一旁的常志英的双乳,柔声道:「英姐姐的那『话儿』
真是与众不同,令小弟又紧张又销魂!」

  常志英羞得说不出话来。

  超儿笑道:「英姐,你可怪小弟轻浮,在小弟的想法之中,夫妻『敦伦』乃
是天经地义之事,不必有什么顾忌!

  「英姐,你想一想,自古以来,上自皇帝,下至贩夫走卒,那人不来这一查。

  咱们在房内不妨尽情的欢乐!「

  司徒诗微笑道:「英姐,超弟说得不错,夫妻之间,上了榻之后。尽量狂欢,
出了房门当然要恢复正经啦!」

  常志英羞答答的道:「谢谢!愚姐知道了!」

  超儿笑道:「诗姐,开始疯吧!」

  司徒诗微微一笑,立即开始套动起来!

  常志英受了鼓励,羞答答的吻上了超儿!

  超儿亦轻柔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大约半时辰之后,超儿轻轻的推开常志英,轻轻搂过司侍诗,倏地一翻身,
两人立即变换了位置。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啪啪……」及「滋滋……」的声响!

  半个时辰之后,在司徒诗的呻吟声中,超儿连打寒噤,一泄如注!

  常志英及司徒雯、小芳三人洗过身子,着好衣衫,一见二人紧搂着的缠绵模
样,不由暗暗欣喜不已!

  常志英脆声道:「各位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些吃的东西来!」

  翌日一大早,超儿易容成一位青衫大汉,在诸女依依不舍的欢送下,开始朝
「七星酒楼」行进。

  沿途之中,他潜心观察,果然发现黑道人士皆在谈论要归附七圣教托庇之事,
心中更加坚定要「擒贼先擒首」先除去师巧巧。

  因此,他在第五天之后,立即易容成郝豪完的模样开始在江湖走动,这天响
午时光,他独自来到了黄鹤楼。

  他立即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一时豪情大发引吭长笑,结果引来了七圣教及其
他的高手在此与「洛阳十二英」拼命的情景。

  地面的血迹业已消失,地面及三处破损之处业已加以补修,超儿却清晰的记
住当时的惨烈情景。

  只见他怔怔的站在楼前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听知后传来一声暴喝:「喂!老鬼!

  好狗不挡路,滚开!「超儿陡被人吵醒,一听对方出言不逊,心中一火,缓
缓的转过身子,沉声道:」是那只狗在叫?「

  只见三位神色狰狞的四旬黑衣大汉,距离他身前丈余外,当中那位大汉一听
对方竟敢不敬,暴吼一声,疾扑过来。

  瞧他人未到,寒劲已先到,心知对方身手必定不俗,心中冷笑一声,右掌一
挥,朝他劈了过去。

  那名大汉一见对方竟敢出手,立即又加了一成功力直劈过去。

  「轰」的一声,那名大汉来得快,去得更快,飞出三丈余外,落地之后,略
一挣扎,立即气绝!

  这还是超儿不愿意泄露身份,只出了五成功力,否则他非粉身碎骨不可!

  另外二人一见对方功力如此的骇人,立即后退了一大步!

  倏听左侧那名大汉喝道:「大胆老鬼,伤了七圣教的人,就想一走了之不成?」

  超儿正愁找不到七圣教的人,闻言之后,心中暗喜,阴阴笑道:「嘿嘿!好
得很!你们认识老夫吗?」

  右侧那人喝道:「谁会认识你这老鬼?」

  超儿阴声道:「你们是那个堂的?」

  那二人问言,顿感不妙,忙一转口气,道:「白虎堂!」

  超儿一听这二人竟是直属于自己这个假郝豪完的部下,心中一得意,阴阴笑
道:「你们可知老夫是谁?」

  右侧那人颤声道:「前辈请恕晚辈眼拙……」

  「嘿嘿!你叫老夫为前辈,去叫你们头儿来见老夫!」

  那人慌忙应声是,立即转身驰去。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一名六旬左右,身材魁梧的黑衣老者率领二十余名黑衣
大汉疾驰过来。

  双方相距十余丈,那人即已发现超儿,立即一顿身子,跪伏在地,朗声喝道
:「属下钱大昌参见堂主,请恕属下迎接太迟之罪!」

  站在超儿面前的黑衣大汉,一听此人竟是自己上司,差点当场晕倒,立即跪
伏在地,频频叩首求饶!

  超儿却阴笑连连,转身瞧着黄鹤楼不已!

  楼上的游客乍见此景,早已吓得躲了起来!

  超儿正在暗叹七圣教的气焰如此之盛,倏听身后传来两声惨叫,随又听到钱
大昌惶声道:「堂主,请恕属下督导不周之罪!」

  超儿转过身,一瞧另外二人已经倒在地上,地上跪伏着二十八人,立即阴声
道:「起来吧!回去再说!」

  「多谢堂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搁下超儿自钱大昌口中得知师巧巧目前正行往「
七星酒楼」,因此,立即前往长沙之事。

  且说,这天卯初时分,在联峰山下突然出现四十一人,只见他们一式的金黄
长衫,跨下各骑着一匹异种名驹。

  只见每匹名驹皆口喷白烟,通体湿透,分明这批人已经赶了不远的路途,一
阵马嘶过后,四十一人勒缰停身。

  只听一阵清脆的声音道:「冷老,前面山路崎岖难行,咱们迳直登山吧!」

  「是!」

  一阵人影翻飞之后,只见三名四旬左右,相貌威武的大汉留下来看管马匹,
另外三十八人则展开身形疾驰而去!

  前头那三位气质高贵黄衫少女正是朱家姐妹,她们离开「龙英坊」之后,立
即快马加鞭返京。

  朱碧宜三人换回宫装之后,立即晋见母后,仔细的将自己三人的遭遇兼七圣
教为恶的情形说了出来。

  东宫娘娘闻言大怒,立即接受三女之建议直接面圣。

  皇上早已由大臣奏折之中,知道「大家乐」为患的情形,再听爱女补充说明,
心知必须先除出七圣教,才可澈底消弭「大家乐」之祸。

  不过,皇上对于爱女所建议赦封王三公子为「安乐王」(安定大家乐之王)

  之事,由于朝廷体制,一时难以决定。

  东宫娘娘,心知皇上之顾虑立即建立征询两位丞相及有关大臣之意见。

  皇上应允之后,半个时辰不到,立即有六位大臣入宫晋见。

  朱碧宜将事情说了一遍之后,立即将王三公子之身份以及其祖父曾经领导武
林群豪消灭七圣教之事说了出来。

  只听右相恭声道:「启禀皇上,老臣曾见过金陵王三公子王一帆一面,此人
才气横溢,又尽忠国家,一向热心公益。

  「昔年老臣有意延揽其为本朝效力,可惜,他淡泊名利,表示愿意在野安定
地方,间接也可安帮定国。

  「九大门派既然有意推举王一帆出面领导,皇上若能赦封他『安乐王』必有
助于收揽江湖人心!」

  其他五位大臣也相继表示赞成之意!

  皇上闻言,略一恩忖,立即应允。

  因此,隔天一大早,朱家三位姐妹即带着「天地仙侣」及三十六名官中高手
先赶到了「龙英坊」。

  经过一番会商之后,决定由少林出面,邀约集合各大门派会师长沙,同时,
约七圣教于一月之后在长沙城郊岳麓山决斗。

  他们四十一人中途不停留的直奔联峰山。

  且说朱碧宜诸人经过半个多时辰奔驰之后,已将抵达「海天一色」,突听前
头不远处传来猛兽之吼声他们不由放缓了身子。

  他们来到「海天一色」墙外,只见二十余名少年及少女分别和狮、虎、熊、
豹、狒狒、猿、鹿……等野兽扑打着,不由一怔!

  因为,这些野兽之中,有些是一向水火不容,见面即拼得你死我活,如今却
乖乖的陪着这群年轻人扑打,岂非怪事一件。

  再看这些年轻人,不但个个皆是粉装玉琢,傻逸出尘,而且身手俐落,分明
武功不弱,不由令他们怀起「人杰地灵」之叹!

  众人再仔细一瞧,只见一位相貌俊逸,器字昂然的三旬白衫文士,正和十三
位美若天仙的丽人含笑瞧着院中之扑打。

  只见一位四旬左右的英武壮汉低声道:「启禀公主,那位白衫文士正是金陵
王三公子王一帆,卑职与他私交甚笃!」

  朱碧宜微笑颔首,低声道:「好一个浊世奇男子!」

  陡听厅内传出一阵中气十足的呵呵笑声道:「小朋友,玩够了没有?」

  只见兽王胡一啸神情愉快的自厅内走出来!

  梅慕仁(王慕仁已从父姓)也面带微笑率领着下人分别抬着大块大块的肉,
自厅内走了出来。

  那些年轻人齐声长啸,纷纷掠向大人面前。

  群兽闻声,欢吼一声,立即排成一排!

  那些年轻人取过肉块,扬腕掷向群兽!

  群兽接过肉块,含着一礼后,如飞而去。

  矣群兽去之后,突见王三公子站起身,朗声道:「为了小犬嬉玩,害贵客酷
等甚久,王一帆心甚不安,老王,迎客!」

  说完率领众人迎了过来。

  冷朋在朱碧宜授意之下,呵呵一笑,道:「久闻王公子文武双全,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呵呵!」

  说完,与秦彤率领众人掠向大门。

  兽王凝聚功力准备应变,可是,当他的目光一落在「天地仙侣」的身上,不
由失声叫道:「老神仙!」

  说着。人已跪伏下去!

  冷朋呵呵一笑,上前扶起他,笑道:「小胡,别如此多礼!」

  兽王胡一啸想不到在数十年后的今天能够再度见到昔年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
恩公,因此,激动得立即跪下去。

  兽王站起身子之后,立即恭声问道:「老神仙,你们冒着寒风来此,有何贵
干?」

  冷朋呵呵笑道:「者朽久闻王三公子隐居在一处洞天福地,今日一见,果然
名不虚传,呵呵!」

  王三公子此时也已经认出了「天地仙侣」,急忙恭声道:「难得前辈,荆兄
及各位朋友来此,请入内奉茶!」

  冷朋却肃然道:「公子请接旨!」

  王三公子诧道:「接旨?接什么旨?」

  冷朋肃然道:「圣旨!」

  说着,身子一掠,率领众人向大门,跪伏在地。

  王三公子转过身子,朝「海天一色」诸人一颔首,立即越众而出,跪伏在地。

  朱碧宜单独在门口,一见众人已经跪伏在地,自袖中抽出一卷典绢,双手一
摊,开始朗声宣读。

  王三公子一听皇上赦封自己为「安乐王」,又下旨命令自己率领群豪歼灭圣
教,他整个的怔住了:须知,自开朝以来,朝廷一直与江湖人物不相来往来(明
太祖朱元璋亲自下旨规定),想不到今日竟命令公主持旨来此宣达。

  另外,除了朱家子弟以外,根本没有外人被荣封「王」,何况是一向不与朝
廷打交道的王三公子!

  难怪他会怔住了,冷朋跪伏地在的右后方三尺外,暗中一瞧到他的神情,心
中有数,立即传音道:「公子先接旨再说!」

  王三公子闻言之后,恭敬的上前接下圣旨!

  朱碧宜脆声道:「恭喜王爷!」

  王三公子讪讪的道:「谢谢公主的美言!」

  众人纷纷上前道贺。

  十二金钗虽然不知皇上为何会郑重其事的派公主来此宣旨,心中却对这份破
天荒的殊劳感到兴奋不已!

  王三公子将众人迎入大厅就座之后,吴华荻及十二金钗和群童正欲回避,冷
朋已笑呵呵的止住了他们。

  只听冷朋笑呵呵的道:「王爷,请问你可有一位公子名叫王慕超的?」

  王三公子含笑道:「有!莫非他顶撞了各位!」

  冷朋笑呵呵的道:「王爷别耽心!令郎不但没有闯祸,反而救了三位公主及
力挽少林寺之险局!」

  说着,将超儿的骇人武功及超人胆识说了一遍。

  王三公子及诸人听得欣喜不已!

  那此宫中高手乍闻超儿的超人武功,不由暗凛不已!

  王三公子一见他们面有不信的神色,立即含笑将超儿的奇遇说了一遍,听得
众人惊叹万分!

  尤其朱家姐妹更是听得美目连闪异采不已!

  十二金钗诸人见状,心知这三位公主一定对超儿有意,立即恍然大悟朝廷为
何会赦封公子为「安乐王」之理!

  就在这时,厨房已经打来手势表示已经备妥菜肴,王三公子立即将众人引入
「荻园」的大厅中。

  只见大厅中摆了九张圆桌,王三公子及吴华荻、席秋宝、兽王陪着三位公主
及「天地仙侣」桌。

  群童分坐于左侧三桌。

  梅慕仁及十一位金钗则分别陪着那三十三名威武大汉坐在其余的五桌。

  菜一道道的送了上来!

  酒一杯杯的喝了下去。

  群豪对于「海天一色」的下人能够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之内做出这些色香味
俱全的佳肴,纷纷赞不绝口!

  这餐饭吃得宾主皆欢,气氛融洽无比!

  尤其群童更是乐歪了!

  他们一向依性别分成二桌,今日却「男女合桌」分成三桌,而且还有酒喝,
而且还有大人过来敬酒,他们能不乐吗?

  王三公子喜从天降,当上「安乐王」,心情一愉快,开怀畅饮!

  这一餐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微有醉意的群童相继回房睡觉!

  王三公子将群豪带到客房之中休息,与吴华荻母女、十二金钗重回大厅一边
品茗,一边欢叙!

  只听吴华荻脆声道:「帆哥,恭喜你获此荣衔,不管有否实权,这可是武林
史上的第一宗荣耀哩!」

  王三公子哈哈大笑道:「那里!本公子完全沾超儿光哩!」

  吴华荻脆声道:「想不到超儿的武功会达如此骇人的地步,看样子当今世上
已无人可敌了!」

  王三公子哈哈一笑,道:「七圣教高手如云,手段毒辣,阴谋诡诈,超儿虽
然厉害,却也是危机重重哩!」

  吴华荻颔首道:「这也是实情,不过既然朝廷及各大门派已经出面,七圣教
已灭亡在即了。」

  王三公子笑道:「不错!别说『天地仙侣』的一身武功已入化境,就是『金
笔点魁』荆元的一身武功亦不在我之下。

  「别看他们只有三十余人,至少可以抵得上三百余名一流高手哩!想不到朝
廷延揽了如此多的高手!」

  吴华荻笑道:「朝廷嘴中虽然表明不与江湖人来往,却暗中延揽这么多的高
手,实在矛盾得很!」

  王三公子笑道:「这叫做『以江湖人治江湖』,本公子此次获此荣衔,其中
或多或少也有这个味道!」

  一直没有开口的席秋莹却含笑道:「帆哥,你可别生气!

  我倒认为你获此荣衔,纯粹是三位公主欲与咱们结亲的因素哩!「王三公子
哈哈笑道:」我生什么气,我还吃超儿醋吗?

  方才,我早已发现三位公主对超儿挺有意思的哩!「诸女纷纷颔首不已!

  席秋莹含笑道:「帆哥,荻姐,各位妹子,据我所知,当今朝廷既已规定不
准与江湖人来往,公主岂有下嫁江湖人之理。

  「三位公主既已种情于超儿,根本解决之道,乃是帆哥你具有官职,而且是
越高越好……!」

  王三公子听得哈哈大笑不已!

  诸女一想起王家即将迎娶三位公主,心中兴奋不言而喻!

  王三公子尚未笑讫,突听一阵呵呵笑声传过来。

  众人一见「天地仙侣」入厅,立即含笑起身相迎。

  诸人就座之后,冷朋呵呵笑道:「王爷,老朽耳尖,方才听到夫之分析,有
几句话要说一说!」

  「不错!诚如夫人方才所言,三位公主此次费了好大的心力替王爷争取到这
个荣衔,的确是为了她们终身大事着想!」

  「此事超儿仍然不知,因为,据老朽暗中观察,超儿故意与三位公主保持着
距离,以免引起无谓的困扰。」

  王三公子含笑道:「不错,我已替儿订下了一门亲事,在未经我的许可之前,
超儿不敢再接纳别的姑娘!」

  冷朋原本说出司徒姐妹、常志英和超儿在一起的情形,闻言之后,立即将话
题转到三位公主的婚姻方面。

  只听他呵呵笑道:「王爷,有关令郎及三位公主的婚事。

  老朽夫妇想客串『媒人』的角色!「王三公子含笑说道:」感谢前辈的这片
盛意,这是王家的荣耀,不过,晚辈必须征询超儿的心意之后,才可作决定!「

  冷朋一听他已有允意,立即欣喜的连道:「这是应该!」

  只听他接着:「王爷,公主已经请少林出面联合各大门派于下月初要在长沙
岳麓山一决死战,并且已向七圣教下了战书。」

  王三公子点头道:「对!是生是死,全在此一战!」

  席秋莹柔声问道:「帆哥,咱们姐妹……」

  王三公子会意的道:「莹妹,各位妹子,你们还是护卫『大本营』吧!反正,
重头戏还是放在超儿的身上。」

  诸女柔顺的颔颔首!「正事说完之后,诸女关心的向冷朋询问超儿近况。

  冷朋却沉吟不语!

  显然他在考虑要不要把超儿与三女的情形说出来。

  王三公子一见他有顾忌,立即笑道:「前辈,超儿年方十四岁,心智无法与
武功相比,犯昏在所难免,请直说无妨!」

  冷朋苦笑道:「想不到我冷朋纵横一世,为了公主及超儿的好事,却畏畏缩
缩的,王爷既然如此明示,老朽就直言了!」

  于是,他就把他所知道超儿与司徒姐妹及「龙英坊」常志英在一起的情形,
说了出来,还补充道:「王爷,老朽可以保证超儿绝无恶意!」

  王三公子脸色一沉,默然无语。

  席秋莹瞧了吴华荻一眼,亦默然无语!

  诸女亦在暗暗耽心吴华荻会为其女梅慕仁表示不满,因此,亦不好明言。

  那知,吴华荻瞧了她们一眼之后,脆声道:「前辈,以司徒世家的门风,匹
配王家已经绰绰有余。

  「至于『龙英妨』的常姑娘素有『女朱陶』之美誉,以常家的财富、地位及
常姑娘的才华配王家应该也门当户对了。

  「何况,帆哥拥有十二位姐姐,超儿在『见贤思齐』的情况之下,多纳几门
妻室,也无可厚非!」

  说完,微微一笑。

  她那句「见贤思齐」逗得众人哈哈一笑。

  席秋莹感激的道:「荻姐,谢射你!小妹一直对仁儿怀有歉意!」

  「莹姐,人多福气多,何况,超儿的身子那么强,仁儿一人也无法应付得了,
只要她们合得来,人再多又有何妨!」

  心结一解开,交谈立即融洽!

  冷朋一提到超儿在少林寺单人单剑歼灭百余名七圣教教徒的情景,在骇凛、
钦佩之中,仔细描述着他的剑招及功力。

  众人一听超儿竟然得到千古奇兵「屠龙剑」及「屠龙剑法」,而且每一出手
即可伤了五人,不由惊喜交加!

  他们一直谈了个把时辰之后,突听后院来一声高昂的欢呼,立即好奇的自窗
外瞧向「涤心池」。

  只见女童各着泳装与身着劲服的朱碧莲、朱碧华站在池右。

  男童身着短裤,打着赤膊与着劲服的朱碧宜、梅慕仁站在池左,秦彤则笑嘻
嘻的站在池沿中央。

  王三公子笑道:「这些孩子又要打水战了,想不到竟把三位公主也『拖下水
』、太胡闹了!」

  冷朋却呵呵笑道:「王爷,你放心!三位公主的泳技皆得老朽那老伴的真传,
不会有事的!」

  王三公子喔了一声,笑道:「秦前辈昔年『武林泳后』之美誉,三位公主在
她的调教之下,岂会有事!」

  诸女闻言,相视一笑,相继到池畔观战!

  王三公子及冷朋「不便」前往,干脆吩咐下人送来酒菜,边饮边讨论大局。

  且说十二金钗及吴华荻来到「涤心池」畔。一见二十八条滑鱼在冰冷的池中
来回追逐,朝秦彤打过招呼,立即分成两边各为双方加油。

  朱家姐妹一时童心大起,答应群童的邀请参加水战,起初,还保留一些功夫,
及见群童泳技了得,立即展开身手追逐!

  半个时辰之后,群童相继被「三振出局」,池中只剩下梅慕仁、朱碧宜和朱
碧莲、朱碧华还在追逐着!

  群童边擦身、着衣,边高声替她们加油着。

  梅慕仁由于超儿替她打通了任督两脉,功夫突飞猛进,那身泳技更进步不已,
因此得以从容应付朱碧莲及碧华的攻击!

  四女足足的在池内斗了一个多时辰,表面上势均力敌,秦彤却由四人游出水
面换气的次数,知道梅慕仁的功夫较深厚!

  她一见梅慕仁故意礼让,立即朗声道:「时间到!和局!」

  四女疾射出水面,相视一笑之后,迅即射出水面。

  池畔立即现出四具线段迷人的胴体。

  四女欣喜的在群童喝彩声中,回房更衣!

  这一次,四女坐在房内抵足畅谈终宵,彼此更加的了解及仰慕,一直到雄鸡
高啼,四人含笑各自调息:辰未时分,王三公子随着群豪,在众人殷殷相送之下,
踏入了江湖。

  日正当中,「七星酒楼」高朋满座,这些人大多数是自从外地来此签赌「大
家乐」,因此顺便在此享用中餐。

  超儿自钱大昌的口知道师巧巧正赶向「七星酒楼」,要过一匹健骑之后,立
即专程赶了回来。

  他一踏进大门,店小二立即认出是堂主回来,立即将池引人了房内。

  超儿刚坐在桌旁,阴七姑已闻讯闪了进来,只见她传音道:「堂主,你回来
啦,太好了!」

  超儿一见她使用传音,心知必定有所顾忌,立即点点头传音道:「七姑,我
见到小芳之后,立即赶回,家兄情况怎么样子?」

  「堂主的一身武功被副教主封住,日夜被监视着,只有属下能进入房中,不
过,无法开口谈话!」

  超儿阴声道:「好大胆的倪甄霜,竟敢对老夫来这一套!

  七姑,教主目前是不是在酒楼内?「

  阴七姑道:「教主来此逗留不到三个时辰,在获悉各大门派在下月初将与本
教一决死战之后,立即出去了!」

  超儿沉声道:「嘿嘿!想不到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竟敢来此地送死!对了,
七姑,你可知道教主何处去了?」

  「不知道!据属下判断,本教相继有二百余人惨死于『碎尸人』的手中,教
这可能出去找帮手了!」

  超儿听得,心中是暗暗冷笑不已,问道:「七姑,家兄目前还在房内吧?」

  「是的!」

  「好!老夫直接找副教主理会一番,你自己假装不知道此事!」

  「是!堂主,你多加小心!属下这就去『快乐马场』巡视一下!」

  「好吧!」

  阴七姑走后,超儿调息半响之后,走至梅时仁的房外,在门上轻弹三下!

  房门一开,只见梅时仁当门而立!

  他一见到超儿,惊喜之余,一时说不出话来。

  超儿沉声道:「老大,副座在不在?」

  梅时仁尚未开口,只听倪甄霜嗲声道:「郝老,你找人家有事么?」

  超儿将房门上锁之后,双目凝着风情万种的侧躺在榻上的倪甄霜,沉声道:
「副座,家兄何事得罪了你?」

  倪甄霜格格笑道:「郝老,是谁将此事告诉你的?」

  超儿阴声道:「副座,你别管这些,你为何封住家兄的武功!」

  倪甄霜格格的浪笑不已!

  梅时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茗,端坐在桌旁沉思着!

  超儿暗凝功力,凝视着她,!

  好半响,倪甄霜止住笑声,脸色一沉,叱道:「姓郝的,你好大的胆子,竟
敢对本座不敬!」

  超儿阴声道:「你有何可敬之处?」

  「你……你真的不想活了?」

  「嘿嘿!鹿死谁手,尚未知道,你凶什么凶?」

  「格格格,姓郝的,你忘了毒发之时向本座求取解药的情形了?」

  超儿闻言,心知郝豪完必然也中了七圣教的暗算,立即阴声道:「骚娘们,
老夫今日就废了你!」

  倪甄霜站起身子,叱道:「姓郝的,你好大胆子!」

  超儿不在乎的道:「形势逼人,怪不得老夫,除非你放了家兄!」

  「格格格!姓郝的,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竟敢出言要挟,好!只要你能
令本座心服口服,本座必如你所愿!」

  超儿阴声道:「怎样才能令你,心服口服?」

  「格格格!咱们手底下称见过真章再说!」

  说完,自恃身份,将双手负于身后!

  超儿阴声道:「动手吧!」

  「格格格!手下败将,岂可言勇,你出手吧!」

  超儿阴阴一笑,右手食中二指一骈,以指代剑,将「屠龙剑法」使了出来,
嘶嘶声中,指影逐渐织成了一片气网。

  倪甄霜脚踩迷幻步,双掌飞拍,阴柔的掌劲一直劈了过来。

  可是,那些掌劲一碰到那片气网,立即消失于无形,气网越织越密越广,紧
紧的罩向她的胸前大穴。

  任她如何躲闪抗拒,依然无法挣脱!

  半响之后,只见她就近抓起梅时仁挡在她的身前!「超儿想不到她会如此的
卑鄙!硬生生的一偏指劲立即将一张太师椅的大理石椅垫绞成石灰!

  梅时仁想不到超儿的武功会进步得如此神速,立即整个的怔住了!

  倪甄霜却失声呼道:「碎尸人?」

  超儿阴阴一笑,一边卸去易容,一边阴声道:「你服不服?」

  倪甄霜一见到他那俊逸的相貌,淫心一起,立即想以「阴功」吸取他那骇人
的功力,因此,格格笑个不停!

  梅时仁急道:「超儿,别管我,毁了她!」

  超儿摇摇头笑道:「大叔,超儿不忍心毁去这么一位如花似玉,比酒还醇,
比花还香的大美人哩!」

  倪甄霜浪笑道:「小兄弟,想不到你如此的怜花惜玉!

  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哈哈!请说!」

  「小兄弟,你陪姐姐好好的玩一次,如果能够让姐姐舒服,姐姐就死心塌地
的听你指挥,好不好呢?」

  「哈哈!一言为定!」

  梅时仁心知超儿有『归元神功「正好可以克制她的阴功,心中暗喜,表面上
却急叫道:」超儿,你千万别答应!「倪甄霜浪笑一声,制住他的麻穴,嗲声道
:」仁哥,你别吃醋啦!小妹只是陪他玩一次就好啦!「

  说完,将他置于椅上:「超儿哈哈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倪甄霜一见到那把「屠龙剑」,立即目射寒芒,但旋即消失在浪笑声中,迅
速的脱光了身子。

  她瞄了超儿那支勃起的「长枪」一眼,浪笑道:「好货!

  希望你在榻上的功夫能够和你的武功成正比!「说完,自动上榻躺下,摆开
架式!

  超儿哈哈一笑,道:「包你爽!」

  说完,飘上榻,伏在她的身上。

  只见他沉腰一挺,倪甄霜浪叫一声:「来得好!」立即挺动下身开始逢迎起
来。

  梅时仁耽心超儿轻敌,立即沉声道:「超儿,她名叫倪甄霜,可以连泄十次
以上,你可要好好的招待她!」

  「哈哈!大叔,你放心!超儿会令她『真爽』的!」

  说着,展开猛烈攻击!

  倪甄霜只觉他全身充满了活力,抽插之间,又疾又猛,心知必是一个「狠角
色」,立即提起精神迎战!

  啪……声音中,时光迅速的流逝着。

  滋……声音,她浪叫连连!

  她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了!

  梅时仁瞧瞧外头的天色,心知二人已经拼斗了两个时辰,他一面凛于倪甄霜
的阴功,一面却佩服超儿之勇猛!

  倏听超儿长笑一声,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展开冲刺!

  在冲刺之中,他还来记「回马枪」,磨得她浪叫连连,身子直抖,淫水一股
股的冒了出来!

  她慌忙吸气,使穴心凹了进去,避开正面的威协!

  超儿不管她如何使出花招,把握「攻击!攻击!再攻击!」的原则,以悠长
的内力冲刺着!

  表面上,这是香艳无比,养眼销魂的狂欢,事实上,这是杀机重重的厮杀,
稍一不慎,即有生命的危险!

  梅时仁紧张的盯着榻上的二人。

            第十八章群魔授首天下平

  梅时仁一见原本呻吟不已,脸色酡红的倪甄霜突然摒息静气,心知她要开始
施展「阴功」、立即喝道:「小心!」

  倪甄霜嘴挂冷笑,好似在说:「太迟了!」

  超儿只觉她的穴内突然紧缩,那个穴心整个包住了「枪头」开始在吸吮着,
那种舒适令他几欲泄精。

  他吸口长气,使出「归元神功」的「吸」字诀。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对峙着!

  梅时仁紧张得几欲昏倒!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倪甄霜身子一颤,骇呼一声:「你……」立即
面无人色,全身颤抖!

  超儿由她那颤抖的穴心知道她已快要泄精,立即笑道:「服不服?」

  倪甄霜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的,竟能克制自己,性命攸关之际,急忙颤声道
:「服,少侠饶命!」

  「哈哈!先恢复梅大叔的武功再说!」

  倪甄霜岂敢不依,只见她右掌虚空连拍,解了梅时仁的麻穴之后,道:「仁
哥,请到榻旁来!」

  梅时仁依言站于榻旁。

  倪甄霜右掌疾拍,瞬即恢复了梅时仁的武功!

  梅时仁含笑颔了颔首,立即盘坐调息!

  超儿放心的再度开始抽插起来!

  啪啪声响中,倪甄霜竭力迎合着!

  滋滋声响中,她呻吟承欢!

  她知道现在虽然暂时逃过了一劫,但对方随时可以吸取自己「元阴」因此,
竭力的讨好他!

  超儿心中早有两个处置她的方案,只要梅大叔醒转过来即可作决定,因此,
他姿意聘驰着!

  盏茶时间之后,梅时仁神光熠熠的站起身子。

  超儿缓缓的停下抽插,笑道:「大叔,如何安置她?」

  梅时仁一见倪甄霜那付求饶的眼光,立即叹道:「小霜,你开口吧!」

  倪甄霜颤声道:「仁哥,请给小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梅时仁叹道:「小霜,你还记得咱门跟随师父练武的情形吧,若非师巧巧在
暗中破坏,愚兄早已向你求婚了!」

  倪甄霜目现迷茫,顿现回忆之中。

  梅时仁柔声道:「小霜,你还记得那个中秋夜晚吧?咱们正要『结合』之际,
师巧巧设计将你支开了!」

  倪甄霜恨恨的道:「当然记得,那夜原本应该由她去『献身』,她却设计由
小妹去顶替,她却在你的身上拔了头筹!」

  两人情话款款,顿即现入回忆之中。

  超儿轻轻的离开她的身子,进入浴室去淋浴。

  当他重回房中要着衣之际,二人仍然低声倾谈着。

  超儿取过衣衫及「屠龙剑」,正欲出房之际,倏听梅时仁低声道:「超儿,
你留下来作个公证!」

  超儿茫然的问道:「大叔,你要超儿作什么公证?」

  梅时仁轻搂着玉面含羞的倪甄霜,正色道:「超儿,大叔多纳一房,荻妹那
儿可要烦你疏通一番!」

  超儿心知大叔必是为了大局、才苦主孤指的感化了倪甄霜,因此恭恭敬敬的
跪在榻前,行了三个大礼!

  只听他朗声道:「大叔,此事包在小侄的身上!」

  倪甄霜感动得热泪直流,说不出话来!

  超儿穿上衣衫,重新易过容,推开房门而去!

  他一推开房门,立即看见躲在对面房内的阴七姑自门后在朝他招手,他仔细
向两侧瞧了瞧,迅即闪入房中。

  阴七姑立即传音道:「堂主,事情办得如何了?」

  超儿含笑传音道:「圆满解决了!不但家兄的武功恢复了,他们二人已经尽
弃前嫌,今后不会有事了!」

  阴七姑松口气,传音道:「太好啦!倪副教主这阵子可要把属下吓死了!」

  超儿感激的道:「七姑,辛苦你了」。

  「那里,堂主对属下如此好,为他做些事也是应该!」

  「七姑,有没有各大门派的消息?」

  「据下人报告,武当十老在今日午后指挥三、四百名木工在岳麓山山腰开始
搭建房舍,看样子是在搭建招待所!」

  超儿想不到身份尊贵的武当十老竟会客串「工头」,立即问道:「咱们有没
有采取什么行动?」

  「只是暗中观察,因为教主早有指示,在下月初决战之前,尽量少起冲突,
以免落人口实!」

  「嗯!有理!麻烦你去吩咐他们送些酒菜到我房里来!

  我打算好好的庆祝一番!「在超儿及梅时仁频频劝酒之下,倪甄霜醉了!

  梅时仁扶她睡于榻上,替她盖好被子,重回座位上,笑道:「超儿,想不到
顺利的解决此事,真该谢谢你!」

  「大叔,咱们之间还在客气什么?大叔,你真的要接纳她?」

  「不错!别说当年大叔和她曾有一段情,以她的坎坷身世及善良本性,大叔
可不能让她走于歧途之中。」

  「大叔,她会不会在暗中搞鬼?」

  「应该不会,万一她反悔,我送上这条命也甘心,超儿,此地有我接应,你
不妨以」碎尸人『的身份制造恐怖气氛!「超儿欣喜的道:」太好啦!大叔,我
原本也打算先杀杀七圣教的气焰,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住在何处?「

  「走!咱们去找七姑,那些人全是她接待的。」

  两入离房之后,躺在榻上佯睡的倪甄霜突然泪下如雨,喃喃的道:「看样子
师兄是真心对待我的,我这残花败柳之身能够匹配他吗?」

  想至此,泪水敕敕流下了!

  子初时分,长沙城外,柳员外宅中。

  突见一道黑影似轻烟般自左侧墙外射了进去,半响不到,那道黑影神不知鬼
不觉的绕守这座三里见方,坐北朝南华宅。

  这道黑影正是准备「制造恐怖气愤」的超儿。

  只见他飘落于院中树上,仔细思忖如何动手?

  陡听:「喂!老王,你在打什么瞌睡,被香主逮到,可不是好玩哩!」

  「哎呀!老邱,你叫什么叫,香主现在正搂着小桃红在爽歪歪,那会出来查
勤,你帮我注意点!喔!累死了!」

  「妈的!老王,你这条色鬼,见了姑娘,就象失了魂似的!再不节制的活,
你旱晚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面!」

  「呸!呸!老邱,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谁叫你要练什么『混元气
功』,硬是不敢碰女人!」

  「嘿嘿!你不知道『玉凤堂』的姑娘有多么迷人!不但人长得美!武功高强!
床技更是嘎嘎叫……」

  「妈的!要睡觉就快睡吧!净说这些烦死人的话,干嘛!」

  右侧大汉轻笑一声,颈一缩,就欲入睡:陡见凉风一拂,在他的面前出现面
带笑容的超儿,只听他阴声道:「嘿嘿!要睡就睡个过瘾吧!」

  说完,右掌疾速一劈!

  「轰」的一声,那人叫了一声已变成一堆肉泥了。

  老邱吓得全身直抖,下身滴滴答答的!

  超儿略为一瞥,立见他被骇得「失禁」,不由阴笑道:「老邱,你的『混元
气功』到那儿去了?

  老邱闻言,醒了过来,立即跪伏在地,叩头求饶道:「『碎尸人』前辈,小
的没有得罪你,求你饶了我吧?」

  「嘿嘿!既入七圣教,便万死不赦!」

  「前辈,小的马上『脱教』!」

  「嘿嘿,念在你苦守『色关』的份上,撕下你那对轻信人言的耳朵,滚蛋吧!」

  「是!是!」

  只听一声闷哼,老邱也真光棍,撕下双耳之后,跄踉夺门而出!

  超儿想不到「碎尸人」的威名『庆』(神气)到这个程度,一见正有二三十
人自大厅中跃出,立即仰天长笑!

  那群人因为听到老王临死的惨叫声,自房内扑出,乍见一俊逸少年站在门前
狂笑,不由齐声怒吼!

  可是等到他们扑到近前,一瞧及老王那堆肉泥,骇呼一声「碎尸人」之后,
纷纷后退不已!

  超儿受住长笑,缓缓抽出屠龙剑,森森寒芒中只听他阴声道:「嘿嘿!你们
别忘了下辈子别为非作歹了!」

  说完,短剑一挥,扑向人群!

  众人一哎牙,各取出兵刃,展开围攻!

  寒芒暴闪,惨叫连连!

  剑网四扫,碎肉纷飞!

  三招不到,那二十余人立即全部了帐!

  随后扑到的五六十人乍见「碎尸人」如此的凶狠,暴喝声中,取出暗器,暴
雨般射向超儿。

  超儿左掌右剑,身形似电,避开那些暗器之后,冲人人群之中展开大屠杀!

  这一座华丽的宅院立即变成人间地狱,那些剑网好似拘魂的鬼役,迅速的拘
走了三十余条性命!

  超儿正在四处扑杀那些逃散的人之际,倏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
心知必是对方的援乓,立即发出一声厉啸!

  手中一紧,身形似电,加速歼敌!

  那些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虽是拼命的逃命,却仍相继惨死于超儿的屠
龙剑及铁掌下。

  超儿屠尽那些人之后,凝立在院中,凝视着跃下健骑奔入院中的黑衣大汉。

  只见那些大汉右手持长刀,左手持护藤,一共有三十六人,入院之后,瞄了
四周的碎肉一眼,立即各据方位围住了超儿!

  超儿阴阴一笑,道:「嘿嘿!你们有够大胆,竟敢自动来送死!」

  只见立于葵位的黑衣大汉暴喝道:「碎尸人,你休得意!看你今日如何逃出
咱们『三十六铁卫』之手!」

  「嘿嘿!铁卫?我看你们有多硬!动手吧!」

  倏听那人喝声:「上!」

  那三十六人立即绕着超儿疾奔起来。

  超儿暗暗提聚功力、凝视着屠龙剑尖,分明不把那些人放在眼中。

  这正是他聪明之处,因为,阵法常以快速挪移惑人心神,越去仔细看,越会
看得头晕目眩!

  陡闻那些人暴喝一声,立见六人以背着地在地上疾速翻滚,分别以护藤及长
刀砸扫着超儿的下身!

  另有六人跃上半空,朝超儿头顶攻来。

  另有六人则攻向超儿的胸背大穴。

  超儿朗啸一声,身子向上一拔,射起五丈余,避开那十八人之攻击,挥动屠
龙剑攻向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一见寒芒及身、立即将护藤朝上一迎,右手长刀朝超儿右肘扫去!

  只听「扑『一声、接着传出一惨叫!

  那大汉连人带护藤被剑网绞得稀烂!

  只剩那把长刀「锵」的一声,掉落在地。

  余下之人一见仗以护身的藤甲竟然有若朽木,惊呼一声之后,不上后退数步、
阵法立见松散!

  超儿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左掌右剑展开疾攻!

  惨叫之声响个不停!

  碎肉及鲜血四处飞溅着。

  隐在大厅内观战的二十余名玉风堂少女原本打算外出助阵,一见超儿的武功
及手段如此的骇人,吓得躲回房中了。

  这群刀藤手毕竟有几下子,足足支持了半个多时辰才相继死亡!

  超儿阴笑连连,扑人大厅房中,将那些以媚术替七圣教拢络高手的玉风堂少
女悉数屠尽!

  卯初时分,天气阴沉沉的!

  原本早已大放光芒的太阳被超儿吓得躲入密厚的云层中,陡见火光一走,整
栋华宅立即陷入一大片大火之中。

  超儿阴阴一笑,迅即离去。

  接连数日,超儿分别在白天或夜晚,单人支剑闯入七圣教教徒集结之处,见
面即杀,杀完就走!

  声势浩大的七圣教一口气折了七八百人。

  有些趋焰附势的人一见情况不妙,纷纷悄悄开溜了。

  这天响午时分,师巧巧和玉凤堂堂主「小凤仙」温雯春风满面的带着三位奇
装异服八旬老者回到了七星酒楼。

  梅时仁陪着倪甄霜、阴七姑将她们五人迎人密室之后,只听师巧巧脆声介绍
了双方,梅时仁不由大骇!

  想不到「苗疆三妖」居然还活在世上,对于这三位功力出神入化的用毒高手,
梅时仁不由暗暗耽心不已!

  师巧巧在获悉「碎尸人」竟然大开杀戒,先后毁了数百名教中高手,骇怒交
加之际,立即求教与苗疆三妖!

  苗疆三妖杰杰阴笑数声之后,只听大妖阴声道,「教主,咱们不妨以其人之
道还治其人身,就先对各大门派下手吧!」

  师巧巧媚声道:「高明!全靠三位老神仙安排啦!」

  大妖一把搂过师巧巧,阴笑道:「宝贝,明儿一早,本仙那些手下来此后,
咱们立即下手!」

  说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

  二妖瞧了倪甄霜一眼,伸手一招,阴笑连连!

  倪甄霜只觉心中一阵厌烦,正欲佯作不知,师巧巧浪笑道:「师妹,老神仙
要降宠于你啦!嘻嘻!」

  倪甄霜正欲开口以身子不适推拒,却见二妖右手一招,她不由自主的被吸前
一步,暗叹一声,款款走了过去。

  梅时仁忍着心中的怒火,识趣的告退回房。

  由于师巧巧已经回来,梅时仁虽然亟欲连络超儿,却不敢擅自行动!

  他那知超儿此时正易容成一名中年文士,正独坐在「七星酒楼」楼上靠大厅
的一付座头上沉思呢?

  超儿一见苗疆三妖,立即被他们身上的那股怪异逼人气息引起了注意,正在
设法要接近他们哩!

  由于他所乔扮的郝豪完已经被宣布死于「碎尸人」的手中,超儿一时想不出
有何万全之策?

  正当他在伤脑筋之际,突见阴七姑朝柜台行去,心中一喜,悄悄传音道:「
七姑,我在楼上!」

  说完,扬嗓叫道:「小二,再来壶酒!」

  阴七姑会意的手持一壶酒,走到他的身边。)

  超儿含笑点了点头,陡见阴七姑在替他移开碗盘之际,自袖中掉下一卷小纸,
然后用那壶酒压住。

  只听她脆声道:「客官还要些什么?」

  「不啦!需要时再说吧!」

  「客官请慢用!」

  超儿趁他不在注意的时候,悄悄打开纸卷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七圣教明
早袭击各大门派」数字。

  超儿心中暗凛,收下那张纸一边饮酒一边沉思。

  会过帐之后,超儿疾朝岳麓山赶去。

  岳麓山因位于南狱之麓,三面临江,天然秀美,由长沙西渡湘江,绕水陆州
即达。

  超儿过洲之后,沿着山道而上。

  沿途之中,不时即闻到林中传出阵阵鸟呜,超儿心知必是林中监视之人所传
出之暗号,微微一笑之后,安然行去。

  行到山腰之处,立即见到一道巍峨的木门,上悬上画有「齐心除魔」的金字
木匾,立即停下身子。

  他正欲拾级而上,却见一位道士及和尚出现在门旁。

  只见二人合什行礼之后。那位三旬和尚朗声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贵姓
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超儿朗声道:「在下姓王,别号『碎尸人』,来此参加除魔工作!」

  二人闻言,身子一震,圆睁双目,失声道:「碎尸人!」

  「不错!请问贵寺一智老禅师及元通掌门人是否在此?」

  那位和尚闻言,心知此人必是曾经挽救本寺浩劫的王公子,立即恭敬的道:
「请施主随贫僧来!」

  超儿道过谢之后,随着他行向广场。

  只见数百名人正在左右两则赶搭房舍,正中大厅已经完工,厅内似乎正在进
行开会,超儿立即止住步子。

  那名和尚迅即驰入大厅!

  半响,只听大厅传出一阵欢呼,立即驰出一大群人!

  超儿一见走在前头之人竟是自己父亲王三公子,怔了一怔,匆匆卸去易容,
立即跪伏在地,唤声:「爹!」

  王三公子欣喜的上前扶起他,道:「超儿!爹替你引见各位前辈!」

  超儿抬目一瞧,只见厅前站着数十人,而且皆含笑注视着自己,饶他胆识过
人,不由一凛!

  他在王三公子的引见之下,见过了九大门派掌门人,丐帮帮主及称霸一方的
豪杰之后,陡见朱家姐妹及「天地仙侣」亦在此,不由一怔!

  朱碧宜羞红着脸朝他微微一笑之后,脆声道:「公子,我替你引见家父边的
三十六名侍卫!」

  王三公子立即接着:「超儿,这些前辈以前皆是名重一方的英雄好汉,你绝
对不可以失礼!」

  那三十六名宫中高手连道不敢!

  在朱碧宜的介绍之下,超儿恭恭敬敬的一一见过礼之后,一见司徒姐妹,常
氏兄妹及小芳也在场、不由笑道:「你们好!」

  「她们五人亦含笑打过招呼!」

  只听王三公子含笑道:「各位,小犬今日来此,定有要事要向各位报告,咱
们入厅再谈吧!」

  众人含笑颔首,让王三公子入内之后,一智禅师拉着超儿随后而入。

  超儿红着脸向众人致过歉意之后,走入大厅!

  朱家姐妹以公主之尊,原本坐在王三公子之右首,此时却自动让出位置,由
一智硬将超儿按坐在朱碧宜的位置!

  显然,群豪已经获悉三位公主将下嫁超儿之喜。

  朱碧宜诸人自动降下一位坐定后,只听王三公子朗声问道:「超儿,这些日
子以来,连毁七圣教数百名高手之事,是不是你所为?」

  超儿惶声道,「是的,请恕孩儿自作主张!」

  王三公子笑道:「除恶即是行善,不过,你出手未免太狠了!」

  「这……」

  一智宣声佛号,道:「王爷,七圣教手段毒辣,令郎若不如此恐会受害!」

  超儿一听一智称呼王三公子为王爷,不由一怔!

  王三公子见状,也不予以点破,含笑问道:「超儿,你突然来此,莫非有什
么急事,梅大叔呢?」

  「爹,梅大叔目前潜伏在『七星酒楼』,今天中午,七圣教教主和三位奇装
异服的老者回到酒楼,据悉,明日上午他们将来犯!」

  众人闻言,翟然一惊!

  王三公子朗声道:「超儿,你可知道那三位老者之来历?」

  超儿摇摇头,道:「孩儿不知道!不过,孩儿记得他们相貌及打扮!」说着,
仔细的说了出来。

  冷朋听完之后,失声惊呼:「苗疆三妖,想不到他们还在世上!」

  众人多未见苗疆三妖,不过都听过不少他们恶迹,一见冷朋惊骇成那个模样,
脸色不由一沉。

  只听冷朋神色肃然的道:「老朽夫妇在未入宫之前,曾经在苗疆斗过他们,
差点就无法生还!」

  秦彤接着道:「苗疆三妖的武功虽然诡异无比,咱们尚可对付,可是,他们
那一身毒功,却不易防范!」

  群豪最怕的就是「毒」,闻言之后,暗凛不已!

  突听朱碧宜脆声问道:「总管,『再生丸』是否可以克制那些毒物?」

  秦彤欣喜的道:「可以,不过,那是三位姑娘的急救药呀!」

  朱碧宜脆声道:「以大局为重!拿去化于水中,先给各位前辈饮用吧!」

  群豪听得神色悚然,纷纷感谢不已!

  在「天地仙侣」分析过苗疆三妖的武功之后,王三公子开始与群豪研究对策,
秦彤与诸女抽空去泡制「再生汤」。

  晚餐之后,群豪相继饮过「再生汤」之后,回到后院房内盘坐在地开始调息。

  超儿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离去,自己的身边只剩下常志英,司徒姐妹及小芳,
他立即开口询问爹为何会变成王爷之原因。

  王三公子呵呵笑道:「超儿,爹以子为贵,爹完全是沾了你的光哩!」

  超儿诧道:「爹,孩儿不懂你的话意?」

  「哈哈!超儿,若非你挽救少林寺浩劫及救了朱家姑娘,她们怎么会替爹争
取武林史上首创的平步青云当上王爷的光荣事迹呢?」

  超儿听得心儿觉得怪怪的,匆匆瞧了诸女一眼,道:「爹,你知道朱家姑娘
的来历了吧?」

  「知道,想不到她们贵为公主之尊,却毫无骄傲之气,而且深具眼光,超儿,
这是你的福气,要好好的把握!」

  「爹,听说朝廷规定公主不可下嫁民家,尤其江湖人更是列为首禁的目标,
此事恐怕不妥!」

  「哈哈!事在人为,当今皇上圣明,三位公主又具慧眼,只要七圣教一灭,
咱们王家马上要办喜事了,哈哈!」

  超儿听得俊颜倏红!

  司徒姐妹四人也垂下了头。

  王三公子含笑问道:「超儿,除了英儿诗儿,雯儿及芳儿四人以外,你在外
还有没有其他的姑娘?」

  超儿听爹的称呼,心知他已接纳他们,心中一喜、忙道:「爹,孩儿那敢再
接纳其他的姑娘呢?」

  王三公子道:「超儿,你才出来这么几天,就添增了七个姑娘,如果再不管
制的话,可能会打破爹的纪录哩!」

  超儿忙道:「孩儿不敢!孩儿也是被形势所逼,有关详情,梅大叔会向爹说
明的,尤其对于三位公主,孩儿一直保持距离哩!」

  王三公子突然传音道:「超儿,你实在有一套,居然让三位公主追上门来,
这可能是一项世界纪录哩!」

  说完,哈哈大笑!

  四位姑娘以为王三公子在笑她们,更加羞不可抑!

  超儿则痴痴的傻笑着!

  徒见冷朋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王三公子忙止住笑,问道。「冷老,你还未休息吗?」

  冷朋含笑说道:「王爷,三位公主想与令郎一谈,可不可以呢?」

  「哈哈!冷老,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便做主!」

  表面上是如此说,却朝超儿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超儿的目光刚落在四女的脸上,一见常志英及司徒姐妹皆含笑点首,心中一
放心,立即随着冷朋离去。

  二人走入后院之后,立即朝右侧一同独立房舍行去,朝屋外值夜的两名威武
大汉打过招呼,大步行入厅中。

  秦彤及朱家姐妹立即含笑起立相迎。

  超儿俊颜一红,就座之后,瞧着诸人,不知如何启口?

  冷朋呵呵笑道:「附马,你对于明日之战有否把握?」

  超儿红着脸道:「前辈,你……你怎么如此的称呼呢?」

  冷朋呵呵笑道:「皇上既已赦封令尊为王爷,可以说已经除去所有的障碍物,
七圣教一灭,自然可以返京成亲了!」

  超儿红着脸道:「谢谢前辈的大力帮忙!」

  冷朋忙道,「老朽不敢居功,这全是三位公主及皇后帮忙,你们好好的聊吧!

  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啦!「

  说完,一礼之后,和秦彤离房而去。

  房中的四人立即陷入羞涩之中!

  超儿好不容易鼓起通气,正欲抬头开口,倏见朱碧宜也轻启樱唇正欲发言,
急忙说道:「公主,你请说!」

  朱碧宜羞道:「公子,你先请!」

  超儿长吸了一口气,稳下心情之后,含笑说道:「公主,谢谢你们为王家争
取了这份殊荣!」

  朱碧宜脆声道:「公子,七圣教为害之烈,已足以动摇国本,王爷此次接受
赦封,不啻接下一份艰巨的任务。

  「公子,并非我在讨人情,此次劳动母后力封王爷之事,的确费了不少的心
力,因为,本朝以前没例子。

  「父皇为了避免群臣有意见,在下诏之前,还召见了左右丞相及有关大臣入
宫研了数个时辰。」

  我们姐妹会有这个建议,事实上也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想,希望公子能
够接纳我们!

  好大方喔!

  毕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

  超儿正色道:「姐姐,小弟何德能蒙三位的青睐,此事已有家父做主及冷秦
二位前辈作媒,小弟欣喜都还不及,怎会推却呢?

  「不过,在小弟的心目中,三位姐姐与另外五位姐姐一视同仁,小弟绝不会
因为三位姐姐的公主身份而特别礼遇!」

  三女忙道:「不敢!」

  超儿欣喜的上前一一拉过她们的手,柔声道:「姐姐,把手谢谢你们!」

  三女被心上人拉着纤掌,只觉觉春心荡漾,痴痴的瞧着超儿!

  超儿只觉绮思连连,轻柔的搂过朱碧宜,凑上她的樱唇,试探胜的沾了一下,
一见她闭上美目,立即紧紧的热吻着!

  往后的半个时辰好似完全停顿了,超儿分别搂吻着三女,无言胜明言,四人
的心灵默默的交流着……

  一直到前院广场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音,四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联
袂来到了现场。

  只见百余名黑衣人各持兵刃与群豪斗着。

  王三公子一见到超儿,立即传音道:「超儿,你别出手!」

  超儿一见到司徒姐妹四人站在王三公子的身旁,立即带着朱家姐妹驰了过去,
同时传音道:「爹,为何不许孩儿出手!」

  「超儿,这些人只是来探虚实而已,有群豪出手就足够了,你看,那三十六
名侍卫的武功有多么高明!」

  众人循声一瞧,只见那三十六位宫中高手在「天地仙侣」的指挥之下,布成
一座奇阵迎战强敌。

  由于他们都是绝顶高手,移位补位甚疾,出手又猛,半响不到即已毁了三十
余名七圣教高手。

  各大门派之高手虽然全力攻击,却相形逊色!

  来袭之黑衣人一见敌势甚强,一声「扯活!」之后,潮水般退去。

  那三十六名宫中高手叱一声,阵式朝外一张,立即圈住了二十余名手脚较慢
之入,迅即展开扑杀!

  半响不到,惨叫声中、已尽歼那二十余人。

  那三十六人远远的朝王三公子抱拳一礼之后,迅即驰向后院。

  「天地仙侣」笑呵呵的驰了过来。

  王三公子迎了上去,道:「好高明的阵法!」

  冷朋呵呵笑道:「王爷缪赞了!这全是在公主调教有方!」

  王三公子喔了一声,对朱碧宜道:「宜儿,真的吗?」

  朱碧宜见他当众改口称呼自己为「宜儿」,心中不由喜滋滋的,立即恭声道
:「爹,孩儿略涉阵法,小有心得!」

  王三公子朗声朝群豪道:「各位辛苦啦!」

  说着,上前探视伤者。

  朱碧宜低声道:「超弟,各位姐姐随我来!」

  入屋坐定之后,只听朱碧宜脆声道:「超弟,各位姐姐看过方才之战,我提
出一个阵法请大家参考一下!」

  说着,似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解说着「八仙阵」。

  众人专心思索半个时辰悟透阵法之后,开始分配方位,决定由武功最高的超
儿担任主攻,小芳武功较差,只负责策应。

  方位分配妥后,八人走出房外,开始在院中演练起来。

  轻过半个时辰的演练,阵法更臻完整,八人正欲收阵之际,陡听冷朋呵呵一
笑,道:「看掌!」

  说着,和秦彤以及十位高手自四周攻了过去。

  「八仙阵」果然奇奥无比,群豪只觉劈出去的掌力好似碰到一座无形气团,
不但无法伤敌,反而产生一股回旋力道袭了回来。

  这时群豪必须急忙闪避,这一闪避立即陷于被动!

  只听超儿喝道:「反!」

  人影翻飞之中立即将冷朋十二人围在阵中,展开猛攻。

  冷朋诸人好似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四周皆是激荡的掌力,被逼得双掌齐挥,
身子跄踉不已!

  他们只觉四周的回旋力道越来越紧,呼吸愈加急促!

  超儿瞄了四周闻声而来围观的群豪一眼,笑道:「请各位前辈指教!」

  王三公子含笑一挥手,丐帮帮主、九大门派掌门人及十余位一方之霸颔首朗
喝一声,立即扑了上去。

  二十余名当今绝顶高手联手之力果然不同凡响,「八仙阵」遭到内外夹攻,
立即稍现混乱!

  不过,在超儿运集全身功力以指代剑使出「屠龙剑法」之后,盏茶时间过后,
阵法已趋于稳定。

  接着逐渐显现威力!

  半个时辰之后,群豪已身法微乱,气息粗浊!

  超儿朗笑一声:「谢谢各位前辈!分!」

  阵法一收,八人含笑立于原处!

  冷朋拭去额上的汗水,苦笑道:「喔!好霸道的阵式,老朽几乎喘不守气来!」

  超儿笑道:「还有一些缺点!」

  说着,招过诸女仔细解说着。

  朱碧宜听得心服口服的道:「超弟,你真是奇才,姐姐精研此阵六年余,竟
没有想到这一点!」

  超儿笑道:「姐姐缪奖了!对了,姐姐,你有没有适合四个人施展的阵法呀?」

  朱碧宜想了一下,含笑颔首道:「有呀!」

  超儿笑道,「姐姐,小弟耽心明天之战对方会使毒,英姐、诗姐、雯姐及小
弟皆不怕万毒,若学会一个阵式,多少可以稳住大局。」

  朱碧宜虽在诧讶为何她们三女会不怕万毒,却又不好发问,立即脆声道:「
超弟,此阵名为『四海一家』,可由『八仙阵』演化而成!」

  说着取截树枝,在地面上解说着。

  由于变化与「八讪阵」大同小异,超儿四人稍经解说立即悟然。

  四人相视一眼,立即院中使开阵法。

  朱碧宜含笑看着他们将阵法使熟之后,立即脆声道:「小心啦『内四家』,
『外八卦』,上!」

  立见十二位宫中高手分别扑了过去。

  只见其中四人扑进阵内,另外八人散在阵外夹攻!

  群豪仔细一瞧,果见超儿四人正被「四象阵」及「八卦阵;『猛烈攻击着,
显然,那些高手已全力出掌了!

  超儿长啸一声,四人立即使出全力回击!

  半响之后,「四海一家」借力打力,开始产生回旋力道!

  阵内四人立即被挤成一团,出手日益迟滞。

  朱碧宜见状,脆声喝道:「内外十二星相!上!」

  人影飞闪之中阵内阵外立即各有十二人以「十二星相」阵式夹攻着。

  掌力如山,轰隆不绝!

  树倒枝折,观战之人纷纷后退着!

  稀疏夜色之中,但见人影四处翻腾!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超儿朗笑一声,喝道:「分!」

  众人依言缓下了身子,徐徐站立原处!

  超儿朝群豪拱手道:「谢谢各位前辈的指教!」

  那二十四人齐声应道:「佩服!」立即含笑回房!

  王三公子哈哈笑道:「夜深了,休息吧!」

  响午时分,北风呼啸,太阳隐于云层中,大地一片阴沉!

  群豪提早用餐,各自肃然的盘坐调息着。

  工人们今日停工,除了北风呼啸声音以外,四周一片寂静!

  陡听三声「杰杰杰」厉笑声自远处传来。

  群豪神色肃然的跃落在前院广场,只见王三公子凝立当中,身旁分别为超儿
及七女和各大门派掌门人。

  左侧为二百余名各派高手。

  右侧则为「天地仙侣」及三十六名宫中高手。

  啸声越加清晰,盏茶时间后,只听「轰」的一声,山门口那座牌坊及木柱已
被震成粉碎飞进广场。

  「唰……」声响中,六位奇装异眼,铁塔般狰狞大汉扑进了广场,在群豪五
丈外一字排开,环胸而立。

  厉啸突转高吭,三顶华轿出现在六位大汉之后,另有五百余名黑衣大汉散布
在两侧。

  「杰杰杰」厉笑声在群魔站定之后,倏然中止!

  一身黑衫的梅时仁及阴七姑神色肃然的先后掀起三顶华轿的珠帘,只见三妖
分别搂着师巧巧,倪甄霜及温雯自轿内走了出来。

  果然不愧为「妖」,上阵之时,仍然不忘女人!

  师巧巧摆动蛇腰蜂臀,越众而出,瞧了群豪一眼,嗲声道:「哟!群豪聚集,
声势真不小哩!」

  王三公子朗笑道:「师教主,武林同道昔年一念之仁,放七圣教一马,教主
应该养璞修真,岂可再动干戈!」

  师巧巧厉笑道:「好个一念之仁,昔年本教惨遭屠杀,数十年来生聚教训,
今日特来报答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正义人士!」

  王三公子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只有手下见真章了!」

  群豪闻言,「呛」一声立即抽出兵刃!

  大妖厉啸一声,群妖取出狼牙棒在六位巨人领导下,兵分三路冲了过去。

  超儿八人以「八仙阵」围住三名巨人之后,立即展开猛攻,立见三十余名大
汉手执狼牙棒启外围了过来。

  三十六名宫中高手围住另外三名巨人及十余名大汉,手挥宝剑,寒光闪耀,
削向阵中之人。

  另外三十余人亦攻了上来。

  剩下五十余名大汉悍不畏死的冲入二百余名高手之中,疯狂的挥动狼牙棒。

  杀声震耳!

  惨叫连天!

  超儿左掌右剑,存心速战速决,下手毫不留情,十招不到,立即将那三名巨
人绞成三团内泥!

  倏听他连数个喷嚏,心知对方已暗中下毒,立即朗叫道:「小心有毒!」杀
机一炽,剑网更加宽广。

  半个时辰不到,那百余人相继死亡,怪的是,苗疆三妖只是「杰杰」阴笑,
并没有派人出手!

  王三公子一见对方如此反常,再闻超儿之言,心知对方必在等候已方所中之
毒发作、立即喝道:「上!」

  超儿早在王三公子下令前听到梅时仁的传音:「超儿,速攻向三妖,配合大
叔除去这三个恶魔!」

  因此此时一闻三公子下令,立即暴喝一声:「杀!」率领六女冲向苗疆三妖。

  他那声暴喝贯注内家真气,凭苗疆三妖的一身功力通玄,定力再高,也被震
得心神一颤。

  就在这时,只见倪甄霜抽出袖中之短匕,朝二妖命门穴上疾戮下去。

  事出突然,二妖在心神一分之际,想不到淫荡无比,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倪甄
霜会对自己下手,立即被刺个正着!

  他刚惨叫出声,倪甄霜倏地又赏他一掌!

  只听他暴喝道:「你……」立即倒地气绝!

  就在这时,大妖及三妖已暴吼一声,朝倪甄霜各劈出一掌。

  师巧巧及温雯已夹攻上去。

  梅时仁早在向超儿传音之后,和阴七姑悄俏移向三妖,此时一见他空门大露,
二人抽出袖中匕首刺向三妖的两侧腰眼!

  倏听倪甄霜闷哼一声,身子跄跟直退!

  三妖却暴吼一声,身子击滚而去!

  梅时仁及阴七姑趁机扑向师巧巧!

  大妖及师巧巧、温雯原本要追杀倪甄霜,乍见梅时仁及阴七姑突然出手伤了
三妖,不由一怔!

  就在这个时候,超儿已暴喝一声,攻了上来。

  此时,群豪也强自抑住体内翻腾的血气,扑向那五百余名黑衣人。

  倪甄霜方才遭到四位高手的夹击,虽已身受重伤,却仍扑向大妖之轿内。

  温雯见状,喝叱一声,一掌劈了过去!

  倪甄霜一见闪避不及,咬紧牙关、以背部硬承下那一掌,身子趁着那股掌劲,
飞进轿内之后、立即找寻解药。

  半响之后,即被她找到了哪个铁葫芦,只见她翻身滚下轿前,高举着铁葫芦,
弱声叫道:「解药……」

  此时超儿八人紧张之下,竟将大妖,师巧巧,梅时仁阴七姑及温雯圈在阵中,
一时不知如何出手?

  超儿的目光一落在那支铁葫芦上面、立即扑了过去。

  大妖见状,怒吼一声,就欲追去!

  阴七姑却一咬牙,纵上前去,拖住了他的左腿,死命不放!

  大妖怒吼一声,一掌朝她劈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阴七姑立即气绝,不过,她的尸体仍然死抱着大妖,
使他无法顺利阻止超儿。

  超儿左手取过铁葫芦一见大妖欲劈断阴七姑的双臂,暴吼一声:「住手!」

  立即一剑攻了上去。

  司徒姐妹上前结束三妖的性命之后,立即扑向大妖。

  其他的五女原本要夹击师巧巧,那知,梅时仁挥动蛇杖和她纠缠在一起,五
女只好围住温雯痛下杀手!

  以五女的身手原本可以轻易制住温雯,但因朱家姐妹及小芳体内之毒之逐渐
蔓延,功力大打折扣,一时难分高低!

  超儿一边攻向大妖,一边瞧向群豪。

  只见宫中三十六高手及「天地仙侣」虽己连伤百余人,却因伤势逐渐的发作,
被迫只好采取守势。

  王三公子及各派掌门人一见群豪身子渐迟滞,心知必和自己一般中了毒,立
即扑上去助阵。

  不过,伤亡的人数却在增加着。

  超儿心中大急,怒啸连连,猛攻向大妖!奈何大妖功力深厚,身手又轻巧无
比,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朱碧宜结束温雯性命之后,叫道:「超弟,把解药掷过来!」

  说着,扑了过去!

  超儿暗责一声糊涂,立即将铁葫芦掷向朱碧宜。

  梅时仁一见解药已入朱碧宜手中,立即叫道:「化水服!」

  超儿喝道:「四海一家!」

  常志英及司徒姐妹会意的攻向大妖!

  此时,大妖已脱去阴七姑的纠缠,双掌连劈带打,如山般的掌劲以及毒粉朝
四人攻了过去。

  朱家姐妹及小芳见状,早已驰向大厅。

  大妖虽然连声暴喝道:「拦住她们!」奈何群魔被群豪死命的缠住,只能眼
睁睁的恭送她们离去。

  师巧巧虽已占了上风,由于梅时仁知道她的武功路子,一时也无法脱身。

  超儿左掌右剑,三女提足功力猛劈,任那大妖功力如何强,连拼百余招之后,
一支左臂已被绞碎。

  三十招不到,只听大妖一声惨叫,当场粉身碎骨。

  师巧巧闻声,心神大震,手中一缓,立即被梅时仁挣脱出去,只听他喝声道,
「超儿,交给你们啦!」

  说着,他已扑群魔了!

  就在此时,朱碧宜四人已喘呼呼的各担四个木桶,奔了过来,梅时仁喝道:
「护住木桶,轮流取用!」

  四女会意的将四支木桶摆在一处,迎向扑过来之黑衣人。

  各派掌门人迅即奔了过来,面朝外护住了木桶。

  各派高手相继入内服下解药之后,立即加了护卫的行动。

  七圣教教徒全力扑击着。

  就在这时陡听师巧巧惨叫半声,立被当场劈死,群魔正在惊骇之际,倏见一
道寒芒疾驰过来,连忙一闪。

  超儿顾不及等待司徒姐妹及常志英前来会合,使出全身功力,右剑左掌在群
魔之中来回冲杀着。

  只见超儿神威凛凛,身手似电,屠龙剑网所到之处,立即有四五人被绞成肉
泥,掌劲所劈之处立即碎三四人。

  群魔原本要趁机歼灭群豪,想不到碰见了这个大煞星,半响之间即已折了数
十人,人人不由心惊胆颤。

  司徒姐妹及常志英自补上方位之后,「四海一家」阵式立即大发神威!

  半个时辰不到,碎肉堆积如山,血流成渠。

  群魔只剩下七八十人犹在负隅顽抗,不知是谁喊出一声:「扯活!」众人立
即分向各处逃去。

  超儿四人正欲追杀之际,倏听王三公子喝道:「放他们去吧!」

  超儿落地之后,朝群豪一瞧,只见群豪已饮完解药,正盘膝调息,梅时仁却
双手分别搂着倪甄霜及七姑的尸体敕敕掉泪!

  超儿默默的走了过去,沉声道:「今日之役若非她们二人的帮忙,咱们的处
境真是不堪设想!」

  梅时仁哑声道:「超儿,大叔要收下她们二人,好吗?」

  超儿正色道:「大叔,超儿相信大婶会同意的!」

  就在这时,群豪相继解去体内之毒,由各大门派掌门人为首,肃然的朝二女
的尸体拱手为礼。

  王三公子瞧着遍地的尸体,叹道:「唉!四个时辰不到,数百条人命即已消
失,数十年苦练也付为乌有,何苦来哉!

  一智大师宣声佛号,道:「王爷实在心宅仁厚,天下苍生若皆能参透名利,
那会有纷争呢?」

  冷朋为了冲淡沉闷的气氛,立即恭声道:「王爷,请问公主她们婚礼要在何
处举行?」

  王三公子立即道:「此事必须由皇上决定,我当然会争取在『海天一色』举
行,届时请在场的各位务必要拨驾光临!」

  群豪纷纷含笑颔首不已!

  朱碧宜羞答答道:「爹,宜儿在出宫之时,父皇已有指示,他已有多年未到
长城,此次想趁着为宜儿三人主婚之便,顺便一游长城!」

  群豪一瞧当今皇上要亲至「海天一色」主持婚礼,一想到能睹龙颜,欣喜之
余,纷纷上前道贺不已!

  王三公子乐得哈哈长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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