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契约 - xp1024.com
《领主契约》


【领主契约】序

序“大人,林家的人到了。”一个仆人匆匆地跑了过来,然后恭谨的跪伏在门口通知道。

听到后,我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知道了,请林家的大人进来,你下去吧。”

“是的,大人。”仆人又是恭谨的拜了拜,才起身离去。

在他离开前,我不经意的问道。“对了,这次林家来的人是谁,还是之前的那个老太婆吗?”

对于自己人,自然也就自然不必那么拘谨,何况我的个性,下人们早已经领教过了。饶是如此,听到这样无礼的言语,那个仆人还是全身不自在的动不动,先是用小声但又足够让我听得见的声音稍稍反驳了下,“少,这话可太失礼了。”

然后在答我的问题:“由于林家家需要持祈雨的祭祀,抽不开身。这次来的是她的女儿,林梦樱大人。”

“哦。”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了。

在仆人的脚步在木质地的走廊上渐行渐远后,我也立起身来,轻步移到镜子旁,整肃衣冠。毕竟,一个男人再放荡不拘,无视礼法,那也是他个人的事情。

而作为一个地方的代理大名行事的统治者,则远不能这么无拘无束。权势是一件佩戴着名刀的厚重武士铠甲,既给所有者带来了无比的荣誉和力量,也同时给他带来了相应的重负。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符礼法的大衫早已在早晨起床之时已经让侍女为我穿好了。对着镜子,我仔细的审视了下自己的形象。镜中的这个男子,剑眉星眸,仪表堂堂,皮肤虽然不像其他长居室内养尊处优的大名一样如女子般白皙,但那充满了健康气息的古铜皮肤反倒更是突出了人的英气勃发。一身雍容华贵的锦服非常身的贴在身上,又把些多余的锐气掩盖下来,整个人更显儒雅。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副样子,即便是去朝见庙堂之上的各位公卿大人们也足够登得上台面了。重新坐书桌旁,我翻看起之前还在翻阅的书籍,但心绪已经被那仆人打断了,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

说起林家,这个姓在九州岛可真不是个常见的姓,但是在本地确实在是大名鼎鼎,简直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林氏家族是在几年前从汉地漂洋过海来到九州,以巫符祈福为业,颇为灵验。在安居在我源家的领地之前,就一路上收服了好几只其他地方的恶名昭彰的妖鬼,一路向东,最后还是林氏当时的家,叫什么来着,据说是看到我这的大名首府靠山近水,有龙盘兴气之象,遂举家安居在这里,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祈福,镇压妖物,已有数代之久。在我源家的洛摩藩之中,也是广做善业,驱鬼、祈福,祷告、治病等大小善事更是日常行之,深得姓钦佩。为首的林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反倒让地方领忌惮恐惧了。更妙的是,或许是因为牢记当初离开汉地的教训,林氏家族恪守先代家训,与历代当地领都搞好关系,绝不随意插足世俗,也从不借着行善祈祷的名义在民众中传播邪说教义。用现在西方流行的话来套用:“上帝的归于上帝,凯撒的归于凯撒。”

这就相当于领凭空多了一个安抚民心的不花钱的路子,自然也是颇为划算的事情。

至于她们的传统和我们本地的习俗不同,往往都是由女子担任家和祭,以及每当清明寒食、重阳啊等节日都要遥拜汉地的方向以祭祖之类的小事情,最初虽然也让几个传统的老古领有些不悦,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自然的,像是这样的德高望重、深得民心而又完全没有反乱意图的大族,自然值得每个领的重视。于是我也在收到林氏求见的名帖之后就着手就做了准备,严装以待其来访。

从府邸的门口到我这的位置还很需要一段时间,再考虑到礼仪所需的时间,那就更久了。于是无聊的翻看起林家前几日递送过来的名帖。这份名帖和通常的艳红名帖不同,是用素白色的宣纸所制,上面留着几行娟秀的字体,显然是女子所写,大意也没什么好讲的,无非是客套的表达对我这个代理领的恭维,再顺势表达希望面见我的意思。让我注意到的倒是:在落款的地方,赫然是三个秀字:林梦樱。

原来如此,写信人就是她啊。倒是我之前疏忽了。

本来还想翻翻那本从汉地来的【说文解字】,不过才稍稍集中精神看了没多久,就听到走廊的地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人声。

“林大人您请稍等,我先去通知领大人。”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我家多年的老管事了。

心知这是他在提点,生怕我这个藩内知名的登徒子对那位林家的小姐无礼。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径直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我就看到了走廊的尽头有一个身穿白衫红裙的女子娴静的垂首站在那里,和我的管事说着话。“退下吧,请林小姐进来。”

尊卑有序,即便是自幼就在我家服务的老管事也不敢驳了我这个代理领的面子,立刻点了点头,对那女子又说了些话,才带着其他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几十米的走廊,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足够让我打量这个来者了。林氏虽然在洛摩藩里保留了不少原有传统,但是也受着当地的影响。至少,她们的服饰就已经是完全的巫女打扮。白净的和服外衣,大红色的绯袴宽宽松松的,完全看不出对面的身材。

等到对方走近了些,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对方的模样,此时已近中午,正午的阳光洒满在整个走廊上,从我的这个视角来看,对方如同踏着光桥前来,宛如天上的仙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长至腰间,用一条和衣服同样素白色的淡雅束带扎好。白皙的脸蛋素颜朝天,没有施加任何粉妆,但却要比常宴会时所见的女子要美上倍。值得称道的是,胸部的轮廓在宽松的白色和服下依旧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可见其傲人的容量。无暇的瓜子脸蛋显得有些消瘦,一双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眼正平静的向我看来,显然和我一样,在我注视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柳眉凤眼,一副锐利的样子,看来就是一个聪慧机智的女人。从她的身姿和脸蛋来看,也不过二八芳龄,在这个年龄段竟然会家族被委任为拜见当地代理领的任务,想必能力非常出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从那和服大袖里露出的葱指莹莹如玉,似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副润泽的肌肤上也完全看不出练武亦或者是苦修灵术的痕迹。但是在我武士的直觉里,这个少女却要比我在异国遇到并且挑战的诸多剑客、武人都要来得强力。

在对面那位年轻的少年望向自己的时候,少女的心中也在想着信息:源藤光,这是这位年轻的少年的名字。也是洛摩藩的领源净越大人的独生儿子,在源净越大人奉幕府将军之令领军讨伐无恒国的时候,就由他来持领地的大小事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领大人”了。只是这位“领”自幼在外国留学,据说是在一个名为“法兰西”的国家学习那些洋人的先进火器的知识,本人也染得一身外国习来的流气,在初国的时候,言行举止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放荡不羁很是声名远扬,让诸位大名笑话,使得源净越大人也苦恼了很久呢。刚才的老管事或许也顾虑到这点,也对自己多说了两句。

不过从少年领的这副肃然的姿态来看,似乎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嘛。

“请进。”那位大人也注意到我正在打量着他,也并没有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只是洒脱的一笑,说道。

“那么,不知道林氏的巫女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我素来喜欢直来直往,何况如果双方开始客套起来的话,一来二去,再加上礼节上的问答,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于是干脆在双方都落定位置后直接的提出来。

那位少女愣了愣,或许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不过她的反应也很机敏,很快的便笑了笑,俯下身去,以头点地,做了一个大礼,以示尊敬后才说道:“大人,最近两年久旱未雨,农家的收成一直都不好,而领大人的税赋却越来越高了,能否请减免或者至少宽限一些时日呢?”

这里说的领,说的只怕是我的老爸,我也肃然道:“你恐怕也知道,前线战事吃紧,将士们为国征战一天,就要耗费一天的粮食。在这国家正值大事之际,你却要我消减粮税!”接着话锋一转:“林氏在我洛摩藩已有多年,历代领也是都将祭天祈福的重任交托道贵家族手中,如今天旱不雨,莫非是林氏对神明不敬,才祸及我等的吗!”

我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但是指责的意味之浓重,那位少女哪里会听不出来,立即再拜,说道:“家母和其他的前辈以及高野山的圣僧已在设置祭坛,上请神明,日夜祈雨。只要些许时日,必能成功。但您这发布的临时征调令,要求每家每户缴纳斤粮食。一般的农家根本凑齐不了,还请您以仁义为怀,宽限一些时日吧。”

她说的,到也是实情。我沉默了会儿,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毛笔,半响后才应道,说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什么时候,林氏已经开始干涉领地的俗事呢?”

这明显是在询问林氏的家训是否还是能做到以往的“世俗、神秘分界”,看似平常,但其实意有所指。面对我这样一波强似一波的质询,少女再度俯身下拜,以示尊崇后才端坐起来,正襟危坐,逐字逐句的斟酌道:“领大人多虑了,林氏从来不敢遗忘祖训,身在洛摩藩,也自然是洛摩藩的人。为这片土地上的人祈福祷雨,也是分内。此次前来,实在是农家承受不了。希望领大人可以减免或者至少宽限一些时日。盼您施以不忍人之政。”

“那么,父亲大人的军队,岂非要在叛军的围攻下饿死不成吗?”

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女子明显做了很多功课,“岂敢,洛摩藩历代领都是英雄之辈,深知细水长流和广蓄福德之理,单单据在下所知,在太行、张屋、太连几个仓库里就有多年的陈粮,启用那里的陈粮就至少足以支持年,而领大人只需要宽限3个月,等到春耕的收获出来之后即可,大家也会对您感恩戴德。

补交粮税,也就不成问题了,而现在冬季刚过,农家都少有余量,竭泽而渔,也非上天所喜啊”

借着一个问题居然规劝了我这么多句,条理清楚,即便是父亲大人亲至,恐怕也有所意动的吧。

我轻吟了口茶,不发一言。

林梦樱也端坐着,注意着我的反应。

忽然,我笑了起来:“好大的功德啊,进领一言,可以活姓无数。我也曾看过汉地的书,据说有个传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无量功德对于你们阴阳家来说很重要吧。”

少女的脸色凛然,曰:“利人,利己,利君,利民。领大人英明神武,必能明断。”

我反倒是摇了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有取,必有所舍,公平买卖。这也是西边的圣贤教导的。你既然对我有这样的进言,那么你准备付出什么来让我采纳你的进言呢?”

或许是没想到一个领,即便只是一个“代理领”居然会公然的谈出公平交易的话来,林梦樱短暂的又愣了下,很快又神说道:“我愿长颂经文为您祈福,以谢您的仁厚。”

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据我所知,神秘的因果联系存在或许真的有,不过要等到这善因茁壮成长结成善果,再等那善果馈福报到我的身上,只怕不知何年何月,那个时候我恐怕早入轮了。身为一个在巴黎商学院里的高材生,用理性的目光来看,我自然不会对这种高投资、高时间的长线投入感兴趣。

相反的,从林梦樱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深不可测的灵力以及联想到藩内对于林家的种种传言,我倒是有了一个新想法。虽然严格来说,这个想法一直如同鬼魂,萦绕在我的心头,但是由于一直没有找到适的人,一直难以施展。

“不不不,我对你的祈福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接着,唯恐我的意思还不够传达到位,我再补充了下:“只要你肯陪我一周,那么这单的临时加赋就行取消,也绝不再另外开征。”

我的复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林梦樱瞬间瞪大了双眼,一抹红霞也飞上了她的双颊。

巫女,或者说是异国道士?对于心灵修为的境界还是要求很高的,在深吸了口气后,对面的女孩子又恢复了刚才劝说我时的冷静,不过和方才的恭谨的悉心劝说不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紧盯着我,说话的语调也不含丝毫感情:“大人,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不开玩笑,我很认真。”我在说话中特意把字与字的间隔分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对面的巫女霍然起身,久久的跪坐在地,却能够瞬间完成从那由静到动,毫不拖泥带水的敏捷动作,我愈发确定了对方具有武学修为或者是类似功夫的底子。

严格说起来,不和人打招呼就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件很失礼的事情。

不过我倒是毫不在意,任由她恼怒的目光注视着我,笑道:“如果林小姐有急事的话,那么我会叫管事带你出去的。”一边说着,我作势要去敲击召唤随从的铃铛。

“你你混蛋。难道几万领民的命,也抵不过你这”可能是真的气急了,女孩盛怒之下,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葱白的手指也怒气满满地向我指来。

我继续不以为然地浅浅的笑了笑,竖起一根食指,在少女的面前摇了摇:“不不不,我这个人非常公道。有一说一,绝对不藏着掖着。你也听说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吧,这只是一场非常公平理的交易。而交易的首要原则,就是自愿。我源光在此,向你提出要约,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吗,只要一个星期。”

接着,摇晃的手指下移,敲了敲征税名册的封面,手指的轨迹划出一条笔直的剑型,用肯定的语气补充道:“今年的临时征税,不会再增加,只要你能给答应我,那就将是我的承诺。”

少女的冷目扫过,过剩的怒气显然无法让人冷静,那目光简直像是一把利刃,寒光耀人,锋芒毕露。让我不能直视,短暂的目光交锋暂时受挫,这也让我对其的实力有了更深的领会,此女的确强大,除去权势的影响不论,但论灵力修为,远胜我十倍以上。仅在巴黎商学院和几个要好的欧洲黑魔法世家的同学手里学到的几招三脚猫功夫在这种实力相差悬殊的局面下完全无用武之地,而手头上有的含有神秘属性的装备更是限制极大,无从解局。无奈,我只好轻轻拿起茶杯做喝茶状以避开她的目光稍作掩饰。

之前也说过了,拥有高深灵力修为的人,往往也是有着与之相称的精神修为来驾驭其力量。在仅仅用目光就挫败了我的这个交锋结果似乎也让她很满意,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林梦樱挟胜而追之,声音清冷,但完全失去了先前刻意的那么恭谨,看来是希望我顺势下坡,同意她的要求:“领大人,希望您能够以姓苍生为念,以仁义宽怀之心”

“够了。”未等她说完,我径直打断她的话,“所谓的交易,是以自愿为先决条件的。这是一切的基础,如若林小姐觉得我的提议不好,可以掉头就走,我绝不阻拦,事后也绝不为此事为难。言尽于此,请决定吧。”

在说完如此果决的话之后,我反倒放松了下来。即便只是粗浅的神秘学知识也阐述过的道理:领之身,牵涉众多,一身安危系十万姓。业力因果交织,神通业力同样宏大。想要插手因果,必先陷入因果当中,而这偏偏是所有修真者的大忌。何况世俗之中亦有强力所在,我就不信,一介巫女,就算武功再好,灵力再强,真的敢把一个大藩的领之子给怎么样!

果然,在我的话说出口之后,林梦樱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室内陷入了难堪的死寂。由于端坐在地上,视角比较低,我看到了对方的露在袖子外垂下的双手紧握,手指节被掐的紧紧,显然是天人交战到了关键的地步。

掂量了下时机,我再度谨慎的开口:“能够泽被苍生,似乎也能够铸就无上功德。巨量的功德对于你们修真者而言也有大有裨益吧。何况,我也曾经读过古书,汉国的先贤也有『河润泽及,舍己为人』的教导。一人之命,尚且关于九天。

何况这千千万万的姓呢”

林梦樱冷哼一声,清冷的目光一扫,清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如同戴上了一截寒冰面具,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让我接下来的话噎在嘴里。不得已,我只好端起已经空了的茶杯做低头喝茶状暂避锋芒。

借着喝茶之机,我斜眼从茶杯盖子的缝隙偷望,从她那依旧颤抖的手臂和那捏的发白的手指来看,对方也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波澜不惊。

我也不敢随意说话,怕起到反效果。心里则飞速的运转起来,将大脑记忆中一切关于林家的信息全部提取出来然后加以分析思考对策。

良久,我听到对面的巫女幽幽叹了口气。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抬头上望,只看到对方轻轻低摇了摇头,大概是心中已经做出决定了,无需继续掩饰。脸上的寒冰面具尽散,露出无奈、哀伤、忧愁、气愤的种种神情。

看到她摇头,我心里就已经凉了一大簇。然后巫女也不说话,望也没有在望这个方向看上一眼,转过身去,向外走去。只余下余音在室内荡:“抱歉,大人,您的要求太荒谬了,恕我不能同意。”

我的脸色刹那间变白,失望的火焰在我的心里燃烧,我还是不死心,问道:“既然来了,又何必只抛下两句话就走呢。洛摩姓之身尽在你手,你要前功尽弃吗?”

林梦樱没有头,脚步在门口停下了,声音幽幽的传来:“若是领大人也不顾他的子民的话,我一介平民,又能如何呢。何况,倘若我做了这种事情,林家岂非名节尽损,我也是人女,哪里不知道厉害呢?”

女子越说越忧伤,在门口转身、后退、微微鞠躬,恰像是行退离礼:“大灾两年,怨气丛生,死者难算。大灾之后往往会有瘟疫流行,请领大人注意。世间不平,潜伏着的魑魅魍魉也会不安分了吧。总之,言尽于此,请保重。”

最后一句,又是恢复了那之前一向毫无语气变换的声音。然后踏步向外,竟是决然果断。

不过这种姿态,以商学院学到的谈判学的经验来看,女孩看似无情,其实有情。修道者看似冰冷超然,其实仍在世中。否则,真是无所在乎的话,又何必来向我求情呢。

我忽然灵光一闪,事先忆筛选的记忆碎片一个个组起来,构成了一道完整链条。霍然起身,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一边急急的追赶过去,一边沉声道:“我不取你贞洁,也只需要你呆在身边一周,就一周另外,此间之事,不会外泄,洛摩藩的领府很大,近来父上大人也厉行精政,裁减了不少仆人,现在府邸已经空了不少,而如果没有我的命令,旁人也绝不敢擅自闯入的。还有,只要仓库仍有余粮,我就不开征临时赋税,如何?”

急急的把拟好的条件全部说完,我也走到了她的身后,站住了脚步。

她也停下了脚步,但依然没有头。下午的热风将她的话音毫无遗漏的传递过来:“为何是我?”

我顿了顿,最终毫不保留的道:“因为你是个美女。”

“那为何要以姓的性命相要挟呢?”

这个问题颇为棘手,我也只能迎难而上,“父亲作为领,出征在外,自古以来征伐战事之时增添赋税已经是惯例。贸然减少,那也是破开了先例。如果今天破例,明天有了困难自然也会有其他人援引先例请求破例。口子一开,后患无穷。不讨点彩头,怎么能过我这关呢。”

女子又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接受了我的说法还是无奈,“您如何能够保证你能够做到?”

恢复了对我的敬称,看来很有戏。交易不怕讨价还价,最怕的是一言不发,那样就根本无从下手,我心中暗笑,很从容的答道:“父上大人只有我一个独子,不会再有其他的继承人。而我也已经年纪不小了,我做出来的决定,只要不是太过荒唐,父亲大人都不会太驳我的面子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沉默了一会,林梦樱才再问道:“您能够保证您的话吗?”

对此,我笑了起来,当然是为了这笔“交易”已经出现了胜利的曙光而微笑。

“交易的先决条件是双方自愿,这是我之前就已经说过的。而我现在要说另外一条。那个准则就是:一旦立约,绝不反悔。这是我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则。”

“是您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则,而不是一个领的原则吗?”林梦樱转过身来,望向我。

我也毫不退让的大胆望向她,好在此时交涉尚属成功,对方没有释放出之前那股强烈的威压,使我得以如此近距离的直视她。

秀气的面容,清雅绝俗。在如此近距离的时候,还能看到女孩脸颊的两端还有最后点点未褪尽的绒毛,才让人忽略她的强大灵力,想起这还是一个弱冠少女。

修长的四肢隐藏在宽大的和服大袖底下,但仅仅是那显现的轮廓就足以想象对方的如柳身姿。胸前的乳房发育得极好,按照我所知的惯例,只怕是已经用了布条细细扎好,就算是这样,胸前那长势喜人的香瓜也依旧惹得人蠢蠢欲动。本来只是非常平常的白色上衣,穿在她的身上也有清新脱俗,出尘飘逸之感。

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美人,我深信这一点。

哪知接下来林梦樱的话就有点让我惊愕了,“既然您不准备取我的贞洁,那么是希望梦樱干什么呢?这一周的劳务就真的能够抵消掉全藩姓的两年劳作吗?”

什么,我不禁皱起了眉毛。片刻的愕然之后又舒展开来。终究是小女孩,如此高的灵力,只怕是把时间都用在修行持练上了,为了避免耽误修行,家人们也肯定没有和她详讲过这个吧,那么对于男女之事完全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很“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错误,“呵呵,男女之间并非只有那里才可以做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指了指女孩的胯下,满意的看到又一抹红晕飘上她的脸颊。“你也可以给我口交、腋交、足交乃至用后面啊。”

我更露骨的指了指,不待她反驳,继续说道:“一周的杂务,随便哪个仆人都可以去干。你不会认为一点杂务就可以抵掉全藩农家两年的赋税吧?”

“什么!”这次轮到女孩涨红了脸,只见她低下头去,双手在红裙上搓弄了起来,尽显小女子的萌态。

但我可不敢让对方思考太久,毕竟思则生变,立即语气严厉起来:“我的条件已经是无比宽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边是一周的服从,天平的另一端是洛摩藩的姓,孰重孰轻,你也是知道的吧!”这次又用上了和那些损友平日里习得的恫吓伎俩,虽然老土,不过胜在有效。

这次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林梦樱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不过从她那神态来看,已经是默认了我的要约了。

很好,既然如此,就要顺势推舟,进行接下来的计划。虽然这个计划也只是之前呆坐净室里伴随着那道灵光一起临时想到的,不过嘛,真的男人想到了什么就应该去做,不应该有太大顾虑。

“那么,很好,我们订立约定吧。”我一反常态的低头鞠了一躬,当然是用西方的绅士礼仪而非日本的方式。

“立约?”巫女蹙起了秀眉。

我肯定了她的疑问,“不错,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这是从汉地就流传广泛的说法。而用在我所学到的知识,则是订立同,以让约定双方的权益得到最充足的保障。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毁约了。”

“但是”虽说我的话很有道理,林梦樱还是隐约的察觉到了不对,但具体哪里的逻辑出现了问题却并没有想到,只是本能的提出了反驳。

我笑着把问题转到另外一头,吸引她的注意力。“放心,我会在同里以尽量模糊的条款描述的,不会让这纸保障双方权益的同变成对你我任何一方不利的工具。”

浑然不觉尽可能模糊的条款又怎么能精准的保障利益的逻辑悖论,林梦樱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说法。

既然大体已经敲定,那么两人再度到净室,这次是由我来动从身边的密封良好的柜子里小心的端起一个盒子,掏出随身的钥匙打开秘锁之后,里面赫然是一叠深灰色的纸。

纸张看上去质量并不好,单单从品相颜色上来看,比起那些贫民所用的草纸甚至还略有不如。用手触碰,却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柔软,完全没有那些常纸张的僵硬。

不过非凡之处并不在这里,在我打开盒子的时候,林梦樱就紧皱起娥眉,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等到我小心翼翼的揭出一层纸放到桌面上并把盒子重新关闭之后,林梦樱的双眼就紧盯着那层完全摊开延展的纸张,好一会儿才肯定的说道:“我感觉到了上面附着的强大力量很灰暗。”

无疑,作为家传驱邪的巫女,对于阴性能力极为敏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对此,我报以微笑并附加解释:“的确,这个东西是我在海外的一个朋友手里打赌赢来的,是很有趣的舶来品。你看”

一边说着,我将桌上的猫皮纸拿起展开,以便让林梦樱看得更清楚,说道:“黑猫,在古代埃及时代就是神灵的象征,它被认为是有灵性的生物,也是非常重要的黑魔法材料。要制造这样一页纸,需要以最纯正的埃及血统的黑猫用水银灌体然后在将带有灵的痕迹的符号小心的铭刻在上,并用最残酷的手法杀死,而且最困难的地方则是要确保毛皮在剥下来之前,猫都是活着的。这样才能最好的将怨恨和精华从血肉导入皮毛之中。这样一份兽皮纸,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赌赢到的呢。而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订立契约了。”

我停顿了下,以勾起女孩的好奇心,而且从那些损友身上学到的经验也让我知道:适当的停顿也能够让气氛酝酿起来。在我认为足够了的时候,我继续说下去:“只要订约者和受约者的血融成的墨水在纸上以文字的形式写下,并最后一次的得到双方的认同。那么这份同将成为无可动摇的文件,比那高高竖起的黑色的方尖石碑还要坚固,比那历久千年而不朽的教堂还将神圣,契约的执行将由契灵来监督,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约的履行。而约定一旦履行完毕,物质上的兽皮纸将自动消失,就像从来也不存在一样。履约完毕之后双方好聚好散。”

接着,我笑了笑,“你的实力远胜于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感觉把该说的部分都说完了,我取来了刀和笔墨,割开手腕将血放出。鲜红的血液和砚台里黑色的墨汁混杂,很快就变成了同样的黑色。轮到林梦樱了,女孩迟疑了下,作为阴阳家,她当然知道誓言和立约的意义。但是她也只是迟疑了下,便从我的手中接过刀,同样鲜红的血从白皙的腕上流到砚台,和我的血液混杂、融。

既然到了这一步,一切也就顺势而行了。在拿出扎带给双方都处理好伤口后,我亲自执笔,挥动着那尚未受伤的右手,洋洋洒洒地写起来,订立同条款的这种小事对于我这样的商学院的高材生而言自然是小菜一碟。很快,同便撰写完毕,呈现出来。

同的本身就非常简单,出于简便易懂的目的,我也并没有用繁复的法律术语来迷糊人,而是用最为简单平易的语句将双方的交易内容写出来。简单来说,同里就是4点:林梦樱的权力、林梦樱的义务以及我的权力和相应的义务。

、林梦樱义务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于我,并且不得在事后中伤、报复我。

2、我的义务则是不能够夺取她的贞操,同时下令的行为也必须保持节制,不得造成对其任何的永久性创伤。

3、作为义务的必要交换,我将免除本藩所有平民的临时赋税,不再新增。

等到收货之后再另外进行征赋。

4、林梦樱在对我的义务结束后可以自由离去,我也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

双方均不得事后再进行基于此事的报复。

由于同本身就是由远古的契灵监督执行的文件,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

我也就没有再白费功夫的添加上双方的纠纷协商条款和法律应诉条款。

再最后一次确定同的条款无误,无错字漏字和语法错误后,并让对方确定之后,我直接割破手指在下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契约递给林梦樱。年轻的巫女同样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看那副专注的仔细的样子,似乎要把每个字就记在脑海里一样,这不由得让我有些紧张,好在一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最后还是点点头,在同样契约的右下角的指定位置上以血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女孩那“樱”字的在纸上划出最后一笔的优美轨迹,我轻舒了口气。落笔无悔,在最后一笔完成之后,契约正式成立,刹那,写在深灰色的兽皮纸上的文字发出了晦暗的光彩,随即隐没,带着血腥气息的深黑色的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灰,直到最后变成和纸张一样的颜色。但是这一切也并没有完结,纸张在文字的色彩变淡之后,同样是一团晦暗的灵光闪过。

领主契约 第一夜

第一夜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身体莫名的一沉,随即便毫无任何异样的感觉了,仿佛那只是一个错觉。但是从林梦樱那副骤然变得极为严肃的神情来看,只怕不是错觉。

那么,现在就是汤姆告诉我的,契约进入“履行阶段”的感觉了吧。这是诅咒,亦是祝福。好歹是从同学手中千辛万苦的赌赢到这个卷轴的,自然使用方法也一起连带的告诉我了,作为使用生命作为献祭的魔法道具,上面也是充满了受害者的怨恨,而怨恨的源头,则是位于九渊之下的魔鬼的手中。老实说,对于魔鬼,我了解的实在不多,只是知晓它们通晓人性弱点,善于布置陷阱,歪曲契约之类的能力。而这样的黑猫兽皮纸,也正是魔鬼崇拜者根据其邪恶的子所教导的方法所制作出来的道具,在黑猫还痛苦的苟延残喘的时候,印刻在活生生的毛皮上的符号,不仅仅是象征着魔鬼大君的邪恶污秽的名号,更多的是:泛滥扭曲的邪恶约定在活生生的猫皮上事先草拟好扭曲邪恶的文字,由于并非是死后才撰写上去的,再加上事先和文字一起的隐匿符文,即便是高超的魔法师亲自查看,也无法看出异状。但是一旦真的歃血签字,那么事先就写好的固定条款将伴随着之后双方拟定的条款一同生效,成为契约的一部分。而契约,则是由强大的契灵来监督执行,不可反悔非常妙的构想,非常阴狠的设定。可惜最大的硬伤就是欧洲的魔法圈子并不算大,大部分的神秘都掌握在有数几个魔法家族中,而这个阴人的契约又流传了千年导致知名度太高了,以至于一个魔法师一拿出类似的皮纸表示要签订契约都会导致对方脸色大变。于是再无用武之地。

所以我才会有机会拿到这样的宝贵珍藏,好在相对封闭的东方,还没有机会接触到远在万里之外的“常识”。

契约终究是成立了。当然,我并不准备即刻便使用那暗藏的条款,毕竟,只是契约表面上要求完全的服从,也足够我玩上好久了。

“来吧,把衣服脱下来吧。”既然契约已经成立,作为甲方的我自然掌握了动权,得意洋洋下令道。

女孩幽幽地叹了口气,手放在了前襟上,如玉的手指只是勾在前襟之上不住的来弯曲着,却并没有行动。

审视了她的举动和神情后,我认定这只是少女的羞涩而已。于是强势的走了过去,一个搂抱就把身着华服的少女抱了起来。入手之初,只感到林梦樱的身体一僵,但也并没有抵抗,只是任由我轻轻地把她抱起。隔着巫女服那种并不算厚重的衣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温度,以及那惊人的旺盛灵力。单从量来算至少是我的十倍以上,她的内息收敛,平常面对面时也感觉不出,直到直接到接触了她的肌肤,才发觉了她的本质。好在,有着契约的束缚,我不禁暗自庆幸,而想到即将开始对这样的高手的凌辱,更是让我欲火大起。

身随意动,心念闪动间,胯下的阳物也热火起来,当然,不可操之过急。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从隐藏的柜子里取酒来,为两人都斟了上一杯。

“为了我们的交易圆满成功。”我首先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林梦樱并没有急于饮下,而是幽幽地看向我,目光隐约间有的氤氲的水汽浮动。“酒里面有什么?”

“一点点令人高兴的东西。”我含糊的答着。不愧是从父亲房里拿到的珍藏药酒,冰凉的酒液刚从喉管里滑落下去,到了胃腹里就变成了灼热的一片,带动得血液也沸腾起来,在这种热度之下,我感觉整个人都狂野起来了,仿佛世界在我的脚下俯首,又仿佛变得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在得到了酒精和药物的鼓舞之后,我的胆量也大了不少。看到林梦樱还是迟迟没有行动,直接凑了过去,抓起她的白皙手腕,将她手中的酒吸入嘴里,并不吞下,而是强吻了过去。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强行按捺的情绪。如果是平时,我或许还会对于这样拥有惊人灵力的强者有所忌惮,不过既然已经饮下了迷乱之酒,早已经抛弃理智的我已经无所顾忌。

少女低着头,牙龈紧咬,双手微微弯曲,似乎想要阻止我,但也并没有真的使用灵能来抗拒。这样不坚决的抵抗当然是毫无用处,很快,我便吻在了她那娇嫩细滑的嫩唇上,清亮的酒液顺着相交的缝隙,流到了林梦樱的嘴唇中。

得到了这样的鼓励以及药酒的作用,我的动作愈发狂猛。双手紧紧抱住少女的后背,如铁箍一样的将她束缚在我的攻击范围内,大嘴张开,不知足的舌头如红蛇一般在那水灵灵的肌肤上贪婪的舔舐着,入口之处有种微咸的味道,同时又带着点少女的清香,我尽情的品味着人间的美好。

“别别这样不要啊呜”不过对于我的动作,林梦樱似乎并不那么欢欣,如同小猫儿一样发出微弱的抗拒之声,反倒像是泼入正在燃烧的火焰中的木炭,进一步加深了我侵犯她的欲望。

已经完全不满足于舔吻了,我稍微松开了那只紧紧搂抱控制住林梦樱的手。

只是,松手不是为了怜悯、放离。而是为了更好的侵入。

用好不容易腾出的手深入到和服那因为先前激烈的动作而有些散开的前襟,長襦袢的束带并不好解下来,而我灼热的头脑也完全没有冷静的解决方案。

肌肉鼓动之下,强行沿着一点开口的缝隙将襦袢扯开,撕裂。对于碍事的系带也同样如法炮制,强行撕开。接着,不安分的狼爪向下伸去失去了拴在身上以免脱落的束带和衣服,下体的红色绯袴便处于随时可能脱落的状态。林梦樱惊叫一声,两手连忙悟过去死死地拉住。

趁着林梦樱死命防守下路的时候,我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将本来已经大开的白衣完全扯碎。用力之猛,连带着雪嫩的香乳也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林梦樱痛得嘴角都抽了抽,但依旧没有说话。但身体还是老实的做出了反应,受创的那只乳房顿时紧绷起来,和另外一只还保存原状的嫩乳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在方才的那一击之下,巫女的胸前已经打开,白色的和服和单衣已经大部分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放任那如玉般莹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并非完全裸露,但是那莹润白净的硕乳在衣裳里半隐半露,虽然胸前还有抹胸维持着人最后的尊严,不过失守也只在旦夕之间。由于上方的情况着实羞人,连带着林梦樱本来抓握下方红色裙裤的双手也不得不抽调出一支来遮掩上方的要害部分,殊不知遮掩反倒更是激起了更深的欲火。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接下来,就是这里了。”顺着我淫邪的目光,少女面色苍白地望了望自己的下体,在方才的拉扯中,那里并没有受到太多太大的牵连,并没有出现明显的破损。只是维系着那里的系带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作用,耸拉地往下,全靠少女的双手才勉强保持在那个位置上。

在我的目光下,林梦樱感觉自己仿佛身无寸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再也不出来了。

只是心里所想和现实所发生的的总归不是一事,何况,已经签订了血之契约,想要当场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顾此往往失彼,虽然女孩竭力的抗拒,但是因为契约的约束又不能真正的做出实质性的反抗,只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大楷油水。

不得不说,玩弄这个年轻巫女的大奶子实在是太爽了。坚挺的双乳在撕开白色上衣的遮掩之后傲然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趁着女孩重点防护下体的时候,我就飞速的拍打过去,短短的触碰中,有着无以伦比的柔软触觉,就像是就像是在那久远的时候,抚摸冬天的初雪一般,清新、年轻、充满了自然的气息。

而且并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懒惰女性,缺乏锻炼的乳房空有柔软,却韧性不足,摸上去如同松软的袋子。林梦樱的奶子在柔软之余,同样富有惊人的弹性,按压进去三分,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势的反弹力道,那只放浪的手越是贪婪的握压,肌肉里的反弹力道越是无法忽视,反作用在押玩的手掌之下。就像是玩弄着一颗人肉小皮球,缩手放,先前按压的力道像是波浪一样在肥硕的巨乳上掀起小小的波澜,带动着奶子上下摇晃,给予人一种美的享受。

林梦樱的脸颊也泛起了红霞,挂满了整个脸部。简单的分辨了下,至少有五六种肉眼明显可以分辨得出的神情参杂其中。害羞、迷茫、惶惶、恼怒、情欲以及略微的惊恐,再加上无数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伴随着全身传来的羞人感觉,混杂交织在一起调制出了一杯诱人欲饮的粉色鸡尾酒。

在抚摸触碰的前戏完成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觉得稍微有点气喘了,过量的运动也让汗水从身体如雨浆一样的涌出。药液也顺着汗水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中渗漏、挥发。药液离体,由药水带来的过量的极度兴奋感觉也随之消退了很多。想了下刚才的行动,我完全就像是发情的猴子一样在上蹿下跳。拍拍打打着过着手瘾。

呼出一口气以平复心绪,我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观察起我眼前的“俘虏”。

无疑,之前强吻灌过去的酒液已经发挥作用了,林梦樱的全身上下已经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粉红,明显不是自然的羞涩或者恼怒带来的色彩。而由于我刚才“积极”

的上蹿下跳,女孩身上的衣物也是被我扯的破破烂烂的,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扯的斜斜的单衣完全无法掩护那两颗白嫩肥美的巨乳,山丘上的蓓蕾和延边的乳晕隐约的露出点点粉色,不住地将我的视线扯到上面。

而下身的红色宽松的裤子也由于奋力的对抗中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乍看过去倒像是一条开裆裤,一条白花花没有丝毫瑕疵的大腿不安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寒意,颤颤巍巍地想要收到红色布匹的庇护之中。

而那双白嫩的手,则是不安的上下移动,时而双手向下提住响应地球引力号召已有严重下坠倾向的红裤,时而感受到我邪恶的目光而上去一只手遮遮半露的莹润酥胸,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淡去了先前的锋锐、聪慧之色,泪的水花在灵瞳上微微反射出晶莹的光彩,原本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睁开着,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可爱到可爱到想要更进一步的糟蹋掉这份气质啊。我暗暗地心想着,感觉心中的黑色气息和兴奋已经飙到极限了。脸上却一反常态的和煦微笑起来,“好了,现在,将裤子脱掉吧,立刻趴下!”

就像是把一只青蛙扔到滚烫的水里,年轻的巫女原本迷离的眼睛迅速睁得大大的,头已经像波浪鼓一样的摇起来。只是这毫无意义,是时候启用契约了。

契约之一:、林梦樱义务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于我,并且不得在事后中伤、报复我。2、我不得对其进行永久性伤害,也不得破除其贞操。

违反者,将由契灵强制执行。

心念一转,我很满意的看着林梦樱的满是抗拒的脸上一僵,身体也不自然的扭了扭。接着就在我的命令下温顺的俯下身子,软软的趴倒在地上。只是动作看上去有点不太连贯,像是一具半坏的木偶。

和她轻柔温顺的动作成鲜明的反比,女孩的声音瞬间变得惊恐起来,看来契灵在接管身体的时候并没有连带声音系统一并接收:“为什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要啊不要。”从她那绷得紧紧的双腿可以看出巫女在奋力抗拒着契灵的影响,不过收效显微。

“别怕。”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手一加速,一把将那条已经毫无作用的红色裙裤从林梦樱的身上拉扯下来。在拉扯下来之后,我又感到少女一阵轻轻的颤抖,显然是对于这种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局面恐惧至极。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林梦樱那一头黝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地上,由于发带还上绑着两节缎带而没有完全散乱。头部由于契灵的束缚没法转过来,娇嫩的脸蛋极力地露出挣扎、悲哀的神色,外面的阳光慷慨的穿过庭院树枝的遮蔽,越过窗子冲到林梦樱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即将受难的圣洁的无瑕美姿。

那种洁白,甚至让我联想到教堂画壁上的天使羽翼。

够了,我强迫自己不在胡思乱想,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块待宰的美肉上面。

林梦樱的身体足够吸引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的目光了,我以自认为最优雅的动作,轻轻地划开了双腿之间的洁白亵裤,并把它轻轻地褪下。如同在祭典上的祭祀,拿下祭礼上面的白布,将一切呈现给众人的眼前。

当然,此时此刻,有资格欣赏这篇美景的只有我一人。我也丝毫没有把这份景色放由其他人共享的意思。

白生生的臀部犹如拨开的水煮蛋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那道峡谷紧紧地封闭着,阻止着任何不轨之徒窥视的视线。我笑了笑,俯身下去掰开那夹得紧紧的肉隙,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闭着,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看上去甚是诱人。

把视线下移,则能够看到另外一个肉洞,同样是嫩嫩的粉色。而更深的地方则被茂密的阴毛遮挡住了,有些看不真切。

“啪啪啪。”像是恶作剧一般,我轻轻地拍打着那个可爱的白臀,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拍打从臀肉最隆起的部位开始,涟漪从臀肉最顶部泛开,并以它为中心带动着整个屁股上下颤动,激起的阵阵肉浪一波波地向着外界扩散,然后被匀称滑嫩的美肉分散、吸收、消尽,最后重新恢复到原先的完美的蜜桃型。

“呜呜~不要看~”似乎是感受到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自己的隐私处游弋,少女扭了扭身体,发出像是小动物悲鸣般的叫声。

“当然,我很快就不看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做了。”我的动作一向很是迅捷,尤其在这种时刻,在话音刚落,我已经把妨碍我接下来动作的裤子脱下扔到一边,露出了那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当然,我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在进行“深入的交流”之前,我还特意去到隔壁的卧室,把珍藏已久的炼金药剂和几种催情的药剂找了出来。毕竟即便有着契灵的挟制,不过小心起见,倘若林梦樱受激不过导致灵力爆发导致功亏一篑,那我就损失大了。

锐利的针头隐没在肌肤之下,,眼见着清亮药剂的水平面在针头的引导下逐渐降低,直到彻底地消失在了林梦樱那白皙肥满的肉臀之后,我才拔出注射器,顺手拿起沾满酒精的棉签将伤口的位置简单擦拭了下。

再把凡士林和催情药膏涂满在接下来的阴茎的必经之路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坐等好戏开场的时候了。

没有等太久的时间,或者说当今时代的产物的确疗效显著,林梦樱的全身很快就遍布上了密密的细小汗珠之后,肌肤也沾染上了奇异的粉红色,连带着原本不安抗拒的俏脸上也带上了迷蒙的色彩,小嘴里也发出细细的低沉呻吟声之后,我见情况差不多了。

菊蕾里自然不会像是阴道里一样能够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润滑以缓解痛苦,只能借助外来的润滑物,在将最后一点凡士林涂上嫩嫩的菊蕾之后。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为可爱巫女的菊蕾的第一次做着告别礼,接着狠狠地一拍那已经变得异样潮红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的臀肉,伴随着“啪”的一声号角之声,早已经昂首挺胸的巨龙直接冲天而起,一鼓作气地贯入到那狭窄的肛道当中。

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能够从古到今相信是有道理的。只是无论是长痛还是短痛,都是难熬的痛苦。在巨龙狠狠地撞入体内,林梦樱只来得及闷哼了声。对我而言,只是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全身一紧,被洞开的肛道也收缩起来,不让外来者顺利地入侵。

这种紧致,固然给我的龟头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相对的,也让我的插入愈发艰难。像是一双小手死死地扼住了胯下奋力突进的狂龙的咽喉,妄图改变这个已经注定了的命运。

“不要,拔出来啊快点拔出来。”女孩带着哭音的声音也像是小猫哀啼般的在我耳边响起。

“没问题,尊敬的女士。”哪怕只是粗通医学的我也知道,这种轻微的抗拒是非常平常、属于的肉体上的本能反应,不能算做是梦樱的违反服从我的命令的约定。况且,尊重女士是每一个绅士的义务。于是,我非常贴心的用双手控制住女孩的腰身,一是避免她乱动,二也是以此为支点,让那在菊门里不得进展的红龙抽身出来。

然后在调整好姿势后,又一次的贯插进去。这一次,插入竟然意外的顺利,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凡士林和催情药物调制出来的药膏只是流于表面,未能深入,之后才被第一波鸡巴的攻势给带入到整个腔道,为第二次的贯插铺平了基础。

同样的,这次遇到的问题同样和上一次的一样,紧致有力的肛道紧紧地箍住了欲图大展雄威的狂龙。而且,光是肌肤表面的触碰就能够轻易的感受到林梦樱已经变得红红的肌肤上异样的热度,而那狭窄的腔道中,温度更是有增无减。

高于常人的温度并不到了已经烫得无法深入的地步,感受着那种情欲沸腾的热度,反倒是撩拨起我的心火。而现实层面中那条被又一次卡住的巨龙则更一步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属于青春少女的气息蒸发在空气里,嗅着这股年轻的气息,我抽动得更加激烈了。

女孩哭泣着对我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着。

我则报以微笑,同样摇了摇头。同样的动作,所蕴含的意义却完全不同。狂躁的巨龙粗暴地嘶吼着、抽动着、穿插着,来来。一次又一次,我完全不吝惜于体力,每一个都狠狠地贯穿到力量所能达到的最深处,遇到阻碍,就用更强的力去突破,无法突破的,就退出来调整军势,再次贯穿一直到满是赤红的充血龙根完全的彻底没入到那菊蕾当中,整根阴茎都肆意地享受着胜利的快感。充分的感受着整个肛道的排斥、挤压,却拿这根伟大的侵入者无能为力的无奈屈服。

野蛮、粗暴。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我这毫不保留的倾力穿刺恐怕都只能使用这样的形容词来描述了。如此狂野蛮横的动作,常人都不可能会得到快感,只可能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

不过,被强制注射了多种复神经类药物的人,由于深受外来化物的影响,被强大的外来大军以强力的方式改变了体内分泌的组,相当于被扭曲了感官。

大脑同时接受着身体上的真实触感和外来药物所带来的更为激烈的误导,再加上人类的大脑本身就有着求乐避苦的特性,更为欢愉并附有强烈刺激的错误的官能感知被关注也是意料之中了。

作为一个曾经在学院里和几个颇有世家渊源的同学学习过几招黑白魔法一类东西的人,我其实深知,我的灵能天赋在凡人当中也不过是中等偏下的程度,绝对谈不上多么出众。这也是我之所以放弃黑魔法的研究,转而专心学习父亲要求的“西学”的最要原因。对于那些绝对武力远远高过我的人,我一向是深加警惕的。即便是下身的女孩只能任由我抱住猛肏貌似大占上风的时候,我依旧没有完全放松警觉。凭借那勉强堪用的灵觉,我敏锐的感觉到,手中接触到的女孩的温度进一步提高了。

“呜不要这样别啊。”口里无疑是在发着抵抗拒绝的声音,不过那颤抖的呻吟声似乎倒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而只顾着追本能快乐的肉体远比心灵要来的诚实,先行一步放弃了抵御入侵者的重责。紧绷的肌肉松弛软化开来,习惯了肉棒的冲刺的肛道也略微松弛内壁里也渗出了些许的润滑的液体,无数的褶皱像是无齿的小嘴一样层层叠叠不住地吸允着赤龙深入的任意部位,仅仅只是和它们稍稍接触,就让我沉浸在即将升天的快感之中。

兴奋的神色渐渐袭上女孩的双颊,之前被初次侵犯的嫌恶与惊愕的感情宛如泡在温泉之上的冰块一样,只能盘旋在水面的漩涡上随波逐流,随后在炽热的情欲中慢慢消融,最后无影无踪。

悉心的感受着身下的美好,用心感受着每一份细小的褶皱,在无坚不摧、不肯退让半步的钻头下被迫无奈的伸展、拉伸。细密的肉粒和龟头的挤压、摩擦中,让我获得了更大的快感,简直,就要喷射了意识到了这点,我深吸了口气,狠狠地咬住牙关。将那股不管不顾只想要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泄欲望狠狠地摁死在心里的最深处。要知道,无论是男女,第一次都是无比重要的象征物,假如这一次能够带来林梦樱以不可阻挡的征服,那么我的烙印将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内心。

下一次、第三次乃至无限的未来,她都无力再来阻挡我,那本就破开了的门户都将只能向我洞开。而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够阻挡我,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就算是我那只想着发泄、追求的快感的鸡巴也不配让我稍等片刻。

心灵上的顽固抗拒的寒冰屏障像是被肉体上的火热所完全融化,红润的脸上像是全身的娇柔、羞涩都被药液引动的沸腾所蒸腾到了肌肤的表面,完全不见初次见面时如同超凡脱俗的仙子那般一样的清冷、不可接触的神态。

僵硬绷紧的肌肉,此刻也完全松软下去,再也提不出一丝继续反抗我的气力。

用手摸上去酥酥软软的,松紧有致,恰好适。像是初捏好的面团经过了蒸炉的炼制烤制,终于变成了符至高要求的酥软糕点,还热腾腾的向外冒着热气,随时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吞咽。

半月般的丰满臀部在我的反复冲击之下也越来越随应着我的前冲后撤的力道而前后微摆,画出一条条小小的股线,看着两瓣美肉在天地间暗暗划出一道道仿佛顺应人间至理的至高线条,我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也像是拍打小皮鼓一样的以急促的节奏在林梦樱的屁股上拍击起来,“啪啪啪”之声响彻室内。

拍打到兴起了,我还恶意的嘲讽起来,进一步打击那本应纯真的少女之心:“怎么样,很舒服吧,你的菊蕾可正在被我破开着呢,这可是林家的长女的第一次流血呢,要不要头来看一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林梦樱这个时候竟然真的转过头来。偏转过来的眼眸正好堪堪正对上我。

“林梦樱已经摆脱了契灵的控制?!”仅仅只是这样一个转头的小插曲就已经吓得我心里一紧,高高扬起的巴掌直速坠下,为这一曲小鼓拍打落下了最后一声的落幕音。一声脆响也算是打惊了我,我连忙收束心绪仔细观察起头的女孩。

那一双黑色明亮的眼瞳上布上了一丝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擅傻奈砥⒙业捻右餐耆br/>不出聚焦的焦点所在,脸上也始终是丝恍恍惚惚的神色。看样子倒像是真的对我的话起了反应。

正当我高悬的心要平放下来的时候,林梦樱说话了,声音怯怯的,脸色也是红霞一片,像是经过了好久的心理斗争,在说话的时候甚至都低下头去,连看都不敢在看我:“很奇怪开始很痛又不痛了,痒痒的,很难受”

这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不过我也是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然,这倒不是我的理解力突破天际了。而是调制好的药物里,本身就有着麻痹、催情的用途,最初在初次穿插的时候效果还不明显。等到随着肉棒进到直肠的内壁之后,在热气的作用下更快的化开、被肠壁吸收,现在药效和之前惨杂交织,更是让女孩瘙痒难耐。

想穿这一点之后,我心下大定。庆幸之余也顺势羞辱道:“很痒吗,真是让我想不到,本应是高贵端林的巫女居然在第一次肛交就能浪成这样,你看看”一边说着,我向下探去,在那茂密的桃源处抚弄过去,摸到了一手的粘稠液体。我也不收手,将手上的液体像是对待保养护肤品一样的在林梦樱的双腿之间、平滑的腹部、高高耸起对抗大地引力的胸脯和那娇嫩的脸蛋上均匀涂抹,让女孩的身体能够充分的感受到自己的湿度。然后凑到林梦樱那已经通红的耳边,一边轻轻的吹着气,看着垂到耳边的发丝随着微风飘飘起舞,用着我能做出的最温厚磁性的男性声音喊话劝说:“梦樱,怎么样,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就是你的身体本性,只要稍微挑拨一下,就会渴求、就会干渴。所有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问题,有的人前世修福,得到了一个好的人,有些人遇人不淑,导致命运坎坷。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因为你有了我,你有了一个人。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你也是属于我的,不论哪里。”喊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双臂紧紧地抱住女孩的腰身,让她无法逃避我的控制,两双灵活的手指在林梦樱的两点嫣红和下体的茂密黑森林中往返,轻拢慢捻抹复挑,用尽毕生所学。

异样的快感侵袭着谨洁女孩的全身各处,在以往十数年来都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让女孩完全混乱了。

无疑的,身为求仙理至道的修士,是不应该有着凡人的欲望的,长辈们和经书上也反复教导:对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臭皮囊以及附着在皮囊上的虚妄欲望,理应摒弃。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自己才咬牙答应了那个好色领的约定。

可是实际情况是,这身体上的快感却同样真实无虚,那种难为情的感觉难以启齿,但是却的确非常的舒服,舒服的让人不想停下。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已经不知道了。本来是按照长辈的教诲要绝对不能这样堕落的,不过既然是签订了契约,那就没办法了呢,是了,是没办法了呢林梦樱感觉自己完全分辨不清了。

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在看到女孩的脸上如预想中的一样显露出了仅剩的自幼辛苦修持的心灵坚守和肉体的饥渴欲望激烈冲突的矛盾神情,我没有给她说话反驳的机会,不失时机的煽风点火,用着我所能做到的最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真正的选择,没有欺骗,也没有强迫。我,作为代理大名,被父亲寄予厚望而委托重任。不可能就贸贸然的开仓用库存的储备来充作军粮,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有个交代。何况升米恩斗米仇,先例一开,以后后患无穷。就算是我浪荡惯了,也不会凭空随心的就做好事。

有所出,则必有所得。不能自公得,那至少在私利上总要有所满足。你是则为了全藩的姓请愿活命自愿签订契约。没有被强迫,也没有诱惑,纯粹是出自:“牺牲一人,成就万人』的宏愿。作为一个修行者,一件事情要做,要么就不做,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绝无反悔。”

说着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我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朝向我的裸背,我的掌心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双手特意暂时脱离刚才正爱抚着的敏感带以示坦荡,却放任那早被激起熊熊燃烧的情欲打乱着女孩的思绪。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我话语中暗藏的陷阱无疑会被轻而易举的洞察。不过此时此刻,沉陷在药物泥沼之中的她仅仅只是需要一个放弃坚守的理由,那么,我就给予她一个完全放开的理由。

我相信自己,对墨菲家族的炼金成品同样深怀信心,他们的药物,再加上我的临场引导,没有什么是我干不成的。

“没有强迫自愿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到底有几句被真正的听进去了,林梦樱喃喃地重复着最后听到的只言片语,只看到她那秀美的头颅微微点了点,像是认可了我的这份交代,刚才还稍有些神采的眼眸暗淡了下去。放弃了理性的导,酥软的身体听任着肉体本能隐约的向我靠近,那一双半月的染上粉色的圆臀也向我的方向靠来,蹭擦着我的肉棒看来大功告成,我放松了紧张的心绪,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药物、契约、言语引导的三重作用下,这个高贵的巫女终于无声的屈服了,失去了抗拒意识的灵力,无论数量多寡,也已经不足为虑了。没了那把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不必一边抽插,一边忍受着无比的快感去小心注意对方的动向了。就让这一击,成为梦樱终生难忘的一次吧。

深吸一口气,我将壮硕的肉棒一路蹭着柔嫩的臀肉,移到了小巧的菊门边画着圈圈,林梦樱的菊蕾像是感觉到了贵客的“再临”,殷勤地微张着,润如红玉,迷人至极。

“咦咦咦呀啊”伴随着我的运动的节奏,女孩发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喊叫声,脖子伸得长长的,被我的双臂牢牢钳制住的细腰也兴奋的扭动了起来。身体的整个后段都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粗大的红龙满满地将并不窄小的菊肛饱饱的填满,这种仿佛要在身体内部肿胀得爆炸开来的充实感,加上在血液里、神经里、大脑里乃至深入灵魂里的滚烫热度,烧得女孩只想要不管不顾的喊叫,发泄、被填满。清秀纯美的脸上,不由自的潺潺地流下了兴奋的泪水,白沫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

我感觉我在温润的波涛上行走,赤色的红龙在粉嫩的巢穴里展翅咆哮。快感同样在我的肉棒里蓄积,快要达到顶峰了。

预感到蓄积已久的这股欲望将要喷洒出来,我也不客气。挟制着白皙细腰的双手暂时离开了自己的“岗位”,一上一下的兵分两路,深入抚弄着那峡谷中茂密的黑森林和平原之上的白色雪山中的殷红顶峰。

积蓄的欲望如同被高耸的堤坝横截住的洪流,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深我的动作狂猛而又粗野,肆意的侵袭着手掌所能触摸到的每一点。嘴里也没有闲下去,鲜红的长舌长长的伸出嘴外,如同淫蛇舔舐着林梦樱的耳垂、脖子、脸蛋等多处敏感惹人遐思的地带。

在这样的多重攻势下,除了急促的喘息声,身下的女孩已经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能够形成被称为“语言”的声音了。

“就这样,尽情享受我的赐予吧。”眼看着兴奋得乱窜的神经电流在身体里积蓄得不耐烦了,高涨的欲火也不让我有闲心再度多等待下去了,大口的喘息着,将那只已经在花道上方漫步的手掌,对准已经变得坚硬的粉红色珍珠,狠狠的按了下去。与此同时,另外的四根手指,也分别一口气地插入到粉色粘稠的花道和花道更下面的那个更显狭窄娇嫩的脆弱尿道中去刹那,女孩原本不住颤动战栗的身体停止了运动,酥软柔顺的身体在下一个。秒钟僵硬起来,每一处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平滑的布满津津汗液的肌肤顺着身体的抽动,抖了两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仅仅如此,那2根插入到尿道中的2根手指感受到一股湿润的热流,定睛一看,竟是尿了。喷涌而出的热流混杂着淫液、汗液,打在地上发出“嗒嗒嗒”

的声响。

“啊呜呜”林梦樱涨红了脸引颈高呼,雪白的玉颈如同高歌的白天鹅一样的高高扬起,呜咽的声音难辨喜悲。透过室内的那个巨大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巫女小姐的脸上可是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极度的亢奋,双眼泛白着失去了焦点,眼泪、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身体也瘫软的躺卧在地上,看上去一副随时都要失去意识的样子。

耳边听着尿水声和呜咽声的伴奏,包裹着红龙的褶皱内壁也和外表紧绷的肌肤一样快速的收紧,蠕动按压着向内收缩,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和滂湃的内吸力。于是我也不多坚持,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肉棒之上,接着这股吸引力径直插到最深,就在直肠的最里侧,巨龙将压抑多时的白色吐息淋漓尽致的喷射出来,给内壁一时带来无限生机。

在全部的发泄干净之后,巨龙也心满意足的缩小了身躯从一片狼藉的菊穴中抽身而出。填满了整个直肠的白色汁液,也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有了宣泄的出口,朝着巨龙离开的那个入口也缓缓的淌了出来。

这样,原本是昂贵华美的原木地上,此时就脏乱不堪,充斥了口水、鼻涕、尿液、精液、泪水一大滩的分泌物混杂在一起,发出难以形容的恶心气息。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体思考的。作为一个绅士,我必须义正言辞的予以反驳。

不过诚实同样是种美德。至少我得承认:在发泄出来之后,我的大脑空白了至少有好几秒钟。难以抗拒的疲累感也在愤怒的欲火从巨龙的吐息喷射出来后就袭上了我。

呆呆愣愣的看了看这一片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好一小会儿,我才晃过神来。

甩了甩那2根沾满了黄浊尿液的手指,再随手拿起林梦樱散落在地的衣物擦了擦沾到了污秽的肉棒。很浪费,不过已经无妨了。反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巫女小姐都不会再有机会用上它们了。

“嗒嗒嗒嗒嗒嗒”夜深人静,唯有一轮圆月高悬空中,伴随着繁星一起撒下一片清辉。

这个时段,第二天还要继续操劳活计的农人们早就睡了。这还是一个很古老的时代,虽然遥远的西方已经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史无前例的工业大进步的时代。

但电的技术引进,对于当前幕府政府来说还是新鲜事情,离普及民间还尚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整个城府里,廖无人声,只有几声低沉的蝉鸣相互应和着。

虽然先前的盘肠大战让我身体有些疲累,但是年轻的丰富资本还是让我犹有余力。强撑着身子到书房,斥退了闲杂仆从,再命令影卫好好看守门户避免无谓的凡人的闲杂擅入。

心细的紧闭门窗后,我才小心的从书架上那浩如烟海般的层叠书推里抽出了一本毫不起眼的书籍。

和其他闲置的数量繁多的古籍孤本不同,这是我从西方留学期间特地珍藏起来的文书一本拉丁文的圣经。这个本由于刻模印制的问题,某些字母出现重大的偏差,早早的被发现问题的出局宣布收,因而流传很少。这也是我和我的那几位朋友看中它,并特地留作密码加密文本的理由了。

所有的值得加密的内容,都将先行经过这本错的圣经进行加密,然后才将以极为隐晦的字母语言传向彼岸。

十根手指在键位间往返徘徊,敲击出一阵悦耳的啪啪啪的响键声。

不多时,一份内容详尽的密文便被打制出来,再经过多番加密,被传导进一根小小的电线,肉眼不可见的微细电子在单质铜里面无序的碰撞往复,然后在另外一边的机器里以另外一种形式上升到屋顶那高高的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形状极其怪异的天线上去。接着,我所要传递的信息就这样发射出去,以一种无形无质、无色无味的方式。我看不到,也听不到,甚至用灵力的感知也无法觅其踪迹。

但我就是知道,电波已经发射出去了它们,终究到达我的“友人们”的手中。

只是,使用天线传递电波的通讯距离极其有限,它们必须在东京的总部里汇聚,被整理起来,然后通过更大功率的发射器向着远远的大洋传播,大洋中的岛屿有限,而能够进行这样的信号接力的信号塔更是数量有限,依照平常的速度,当他们得知到这条重要的信息之时,恐怕得是几个月之后了。而当他们想要打包好包裹急急的赶来,那可能还要上小半年。

看来,短时间内我是得不到外来的援助了。好在,作为代理领的我,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资本,除了来自于他们、它们那潜藏千年的知识、力量以外,我也并不需要太多的外援就在我沉浸在杂乱的忆和混乱不堪的胡思乱想之中,“铛铛铛铛”的闷响将我唤了现实之中。我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那声源的发生地。不知不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屋中那壁橱般大小的石英钟表,时钟的指针已经缓缓的指向了“2”的这个数字,以此来沉默地提示自己的人时间又过去了一个钟头。

夜更深了,月亮隐没在厚厚的云层之中,这叫我想起了当初和父亲一道,前往京都叩见天皇陛下,在陛下的宴会上所见到的那些浓姿厚妆的歌妓。那些被妆饰涂满脸颊的惨白,有点就像是这淡淡的幽白月光微微透过云彩的感觉。

府邸的灯光,也顶多不过照耀到米之内的空地,更远的地方没有一丝光源,那里是属于黑暗的领地。一眼看过去,什么也看不真切。黑夜的上空,几棵寥寥的星星一闪一闪,或许是天空中的神明正在俯览这个世界吧。

“咕咕”更远的地方,夜枭的鸣叫声穿透过空气鼓动着我的耳膜。

“现在是深夜,是耗子们和耗子猎手的时间。”我心里有些无聊的想着这些无趣也无意义的事情。大概真的如西蒙所说,是寂寞能让人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实,在我的旁边,就有着父亲指令派遣的影卫,而我所处的屋子的米之内,被之前的凶猛动作搞得疲惫不堪林梦樱正在沉睡。但我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洗漱,接着熄灯睡去了。

领主契约 第二夜

第二夜“喔喔喔”雄鸡一鸣天下白,这似乎是唐朝的一位诗人的诗篇中的其中一句。不过我不得不说,比起靠着生物钟来定时的禽类来说,无生命的时钟报时要来的准确得多。要知道,在洛摩藩中,或许是沿袭了人们的勤劳习气,就连头顶红冠的公鸡也醒得极早,一大早在太阳都尚未染红地平线的时候就忍不住引喉高歌,呼唤着农人们早日下田,商贾们早起摆摊,为来日的生活多做准备作为领,又怎么可以比自己的臣民还要晚起呢!

当然,在这个时段,前来汇报工作的官吏也才刚刚起来。除非是连夜加急来的特别紧急的事务,否则还不至于会惊扰到我。

借着晨光难得的闲暇,我也就随手整束了下衣冠,闲庭信步的走出了卧房。

刚出庭院,就看到一个衣冠严整,面孔严肃的高大男子静静的站立在远远的一边,一柄黑漆刀鞘稳稳的挂在腰间。虽然始终都没有出声,身躯屹立不动。但那股肃然之气和内庭的平和温软格格不入。

“办好了。”我径直走上去,用着肯定的语气说道。

“是的,大人。”来者也只是简单一句。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不愧是父亲手下留下来的武士,做事从来不问缘由,只要君有命令下达,就会牢牢的稳妥办好。不会多一份,也不会少一分。

至于喜怒不行于色,面对君君的儿子也始终保持着坚硬不变的脸色,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硬汉姿态嘛嗯,这只能说是我所处的这个国家对于武士的心理要求标准比较高。而眼前的佐佐木君则是践行这条标准的翘楚。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来者的肩膀,“林氏的家怎么说?”来者鞠了一躬,不过弧度远远没有府邸的那些下仆们那样大。然后才用那始终不变的语气说道:“在昨日下午接到大人的命令之后,我立刻驱马赶到了林氏的神,向林氏的家传达了少您的意思。告诉林氏,梦樱小姐在领的府邸里发现了不详的迹象,怀疑是有从前的恶灵作祟,于是准备留在府内为大人们驱邪祈福。对此,林氏的家并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佐佐木君为人一向可靠,少有的几个缺点的其中一个就在于其惜字如金,绝不多说话。我只好再度问道:“是吗,不过听说领府可能会有妖邪作祟,难道林氏的家并没有说什么吗?”武士点点头,很快就应道:“大人,林氏的家的确并没有说什么,关于林梦樱小姐留下来驱邪祈福的事情,对方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为难、迟疑或者其他什么表情。”“是吗?难道领府的事情,就在林氏的预料之内吗?或者说,对方的静修养气的程度真的非常高?”那样的话,先前交代的本来用来搪塞对方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了啊,虽然神秘测一向对于世俗也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理,对于世俗的权力掌握者的态度也称得上是非常良好,至于表现上来看是这样的。不过这么好说话,还是稍稍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这个时候,佐佐木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迷茫,只见这位武士迟疑了一下,才进言道:“如果说一定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的话,那就是林氏的神里最近似乎进来了相当数量的外来人,虽然在下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细看,但是其中有几位,我还是认识的,他们都是来自高野山的圣僧,昔年我陪公去高野山参拜的时候曾经有幸听取过几次大师们的教诲。”无疑,佐佐木口里的公,必定指的是我的父亲大人了。父亲本人倒是一向也颇为诚心礼佛,前来高野山参拜,即便在我小的时候也是常有的事情。作为随身的侍从,时刻伴随在公的身边非常正常。而作为武士,眼光清亮、头脑清晰同样也是必备的标准要求,既然佐佐木说认出的几位外来人是高野山的大僧,那就一定不会错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佐佐木还补充道:“对此我也问询过林家的家,对方表示是最近有法宴要办,所以招呼了一些同道前来参加。为此我在来之前也特地向驻守几条要关卡的士兵求证,他们也确定这是半个月前就有陌生人陆续来访林氏的神了,大多数是闲散人等,看外貌僧家道客皆有。他们也曾检查过,随身只有法器符纸一类,并没有携带武器。”听到佐佐木的解释,我的心里还远远未能释然,毕竟据我所知,在法门之中,似乎也是派别极多,来自中原的林氏虽然和高野山等一干号称正道的宗教组织一向亲善,但是没由来的就将高僧大德给招进家里,肯定不至于是开宴席那么简单了。

不过,这样大的阵势,倒也可以让我放心了,毕竟半个月前就开始的聚会,明显不可能是针对于昨天才临时起意的我。何况要弹劾击倒一个代理领有无数种方法,而聚集人马在一起威逼生事的做法,是最让幕府和天皇忌惮的不智方法了。

林氏的家据说手腕高超,善于谋断。自然是不会采用这样的方法。

但是,究竟有什么企图呢,这还是让我思不得其解,不得已,只好让佐佐木吩咐下去,派出一些下层的官吏、忍兵,从明里暗地的确定情形。尽量的收集信息。

在接下来趁着和佐佐木交谈才不过一刻钟,天色尚早,我起身前往了林梦樱的卧房。

一拉开帘门,就看到女孩盘膝坐卧,左手如符右手化印,双手做出奇妙的手势。头高高地仰起,正对着上方的虚空。双目闭,一双樱花色的红润小嘴微微张开,轻吸吐纳。伴随着独特的呼吸法,全身也轻微的舒展、伸张,严格按照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在轻舞。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扎起,有些散乱的披在肩腰。虽然凌乱,却自有一种自然纯洁的朴素美感。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猜,这大概就是自中原而来的古老神秘的练气术。女孩完全的收敛住了自己的灵力波动,即便身处室内,缺乏良好的灵力感应的我,也只能勉强的感觉到屋内有着隐约的灵力,如同空气中的微细浮尘,时隐时现。睁目凝视,却又无影无踪。

在听到我推开屋门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女孩小巧精致的眼皮微微一动,身体也颤了颤。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女孩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继续吞吸吐纳,直到把动作做完才微微张开妙目。

对此,我并没有喝止,而是耐心的等待她的动作做完。直到她重新睁开双眼,我才笑道:“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一片红晕抹上了女孩的脸颊,林梦樱轻轻的蹙起眉头,现在的她并没有穿上昨天的宽袍大袖,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紧窄的服装,这将女孩妙曼的身材凸显出来,也让林梦樱没有能够掩饰自己的遮蔽物。

最初的时候,女孩还试着扭捏的用手来遮挡关键的部位,不过在我目光的逼视下,女孩很快就放弃了这一举动。看得出,林梦樱也明白在契约的约束下,一味的半遮半露只能助长我的欲望,而对于眼下的情况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很快,女孩就抬起头来,清亮的目光无畏的和我对视着。虽然到目前为止,林梦樱都没有出声,但是这无声的姿态,本身隐隐中就代表着一种不支持不作的态度。

只是,昨天的肆虐并非完全没有效果。至少,在那无畏外表之前露出的自然的扭捏、羞恼的神情绝非虚构,在那其中我看到了一丝丝的动摇。

这才只是第二天。

看了看外头,原本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的红日逐渐升温,从地平线上越跃越高,呈现出冉冉升起高挂天空的趋势。

时间上快要来不及了,我还有一个早会必须参与。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多话,干脆直接走到女孩的面前,拉下搭扣和束带,任由失去凭依的裤带顺着重力效果而垂直落下。

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暴露狂。下身的内裤还是贴身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在我看来,让女孩自己动的褪下它才是有意思的。

我依旧带着微笑,说道:“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那么就尽量快一点吧。今天早上只要把我含出精液来,就算你过关了。”林梦樱的脸色阴沉下去,又圆又大的眼睛地眯成了一条弯月,从那月的缝隙中射出如剑般恼羞的怒意。加上本身不俗的灵力因为人的心神动摇而外放带来的威压,即便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时,也竟让我背后隐隐若有寒意。

不过凭借着约束着双方的契约,她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我有恃无恐的微笑着,毫无退缩之意。

话说来,这应该算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吧。

第一次的破瓜,细想起来,终究简单粗暴,而且林梦樱也是被强灌了药剂进去,毫无作为常女性的配或者抵抗可言。那么就是说,这还是对方在清醒状态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面临我的挑逗呢。

虽然即便以我的角度来看,“挑衅”的意味也多过于“挑逗”。

“你无耻,下流。”女孩的嘴唇颤动了半天,最后也只是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这样一句话来。可惜,这种话,对我而言的杀伤力着实有限。

我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作为神的巫女,嗯或者在中原该叫你们道士吧,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可怜呢。家庭上的教育应该不允许你们随便口出恶言吧。毕竟一个注定要走向德高望重,为万民祈福的巫女,口出秽言的这种行为本身也会让神本身蒙羞。不过这也让你们和平常人比起来有所缺失呢”对于我的轻笑,林梦樱目光清冷,神色如冰。女孩也同样轻轻的摇了摇头,表达着和我完全相反的意思,“口出恶言,对于修行者而言是没有必要的。怨恨,在心里消除就可以了。从口中而出,并没有消除心中怨恨的意义。怨恨并不能通过诅咒来消除,长时间的抱怨,只会让心灵沉溺在怨恨之中,并不会有丝毫的缓解。”“当当当~~”庭院的外头,传来了更夫的打更之声,隐隐的传入院子里面。这也意味着新的一天的正式开始,商人将整理行装从城门口进出,看守将检查来往的货物,需要交流的一般性文书也将被小吏整理好呈递,这就意味着,我新一天的工作也要即将开始了这催促了我加快动作。

不再跟女孩磨时间了,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裤,“快一点。我们定下的约定可是一周内的完全服从。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我只能召唤契灵强行履行约定了。如果这样被强行操控的话,对于巫女小姐来说,也不愿意吧。”应我的是,林梦樱的一声无奈的轻叹。倔强的目光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扫视之后,再一次确定我的威胁是认真而非随口一说之后,女孩轻叹了口气。

明锐如剑的目光黯淡下去,全身也轻微的颤抖起来,平望着那根伸直着的火热肉棒,女孩抿了抿嘴,神色复杂。

居高临下的看着保持着坐姿的女孩,我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渴,不由自的舔了舔并不算干燥的嘴唇。以纯洁的心灵严格要求自己的巫女,之前不要说亲眼目睹男性的肉棒了,恐怕类似的话都没有听过吧。在没有药物作用之下,她究竟会怎么反应呢!

带着一抹恶意的微笑,我催促着:“快一点哦。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假如你一直呆呆的坐着的话,我或许会改变意,让契约强制生效哦。不过被契灵强制履约呢,似乎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吧。”女孩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珠,像是有一团雾气弥散在女孩的眼前。我的目光和她对视,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的寒芒,甚至连之前的灵力的威压都淡去了不少。那眼里的复杂的情绪,是我不能够完全理解的。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勉强辨别出“哀伤、无奈、痛苦、些微的怨恨”之类的情绪。

“你”女孩的嘴唇嚅嗫了下,说出来声音语调却是无法描绘的低沉消极,甚至连声音的人都有点吃惊。林梦樱咬了咬嘴唇,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大概是意识到消极的抵抗也无法改变自己被契约束缚的局面,有些认命了吧。女孩以手撑地,扶起身子让双腿以正跪的姿势坐起,膝盖在地面上磨着向前,林梦樱凑到了我的跟前。

灵巧的手伸出来,将那件碍事的内裤褪了下去。让那条粗壮的红龙再一次的暴露在年轻巫女的面前。

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呢。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请多指教”,为了小的安全和幸福着想,我也收敛起灼灼逼人的姿态,轻声细语的做着现场指导起来。

稍微思忖了下,我决定还是用较为平易的劝导性讲解比较适当,毕竟风月场所的淫语荡语固然刺激,但是或许对于一个不经性事的巫女而言太过刺激了,万一激得对方羞恼之下做出不明智的举动,我就要得不偿失了。“放心吧,在射完一发之后,我还要处理公务,这一整天都不会有空来骚扰你的。你只要尽快的让我发泄出来,就可以继续你的修炼哦。来,张开嘴巴,把前面的龟头小心的含进去,注意不要用牙齿碰到它了,男性的龟头是很敏感脆弱的。然后可以用手来握住阴茎,力度要适中,然后前后摩擦,也可以轻轻按捏阴囊,这样都可以给我带来快感。”女孩蹙了蹙秀眉,最后还是小心的凑了上前,听从我的指导首先轻轻的用手握上了挺立的阴茎,在青筋暴露的笔直玉茎上轻轻揉了两下,像是大行动之前的准备工作。林梦樱的手指温温润润的,又稍稍带了一些凉意,恰似五根明净的白玉。不过这5根玉指的些微凉意并不足以让等待多时的玉茎降温,反倒是让它感受到能够发泄的渠道,血流从身体更进一步的涌入下身,本来雄伟的阴茎得到了火热的血脉支持后,迫不及待的扬了起来,像是在对林梦樱昂首致意。

在感受到手心中的粗壮玉茎跃跃欲起的勃勃生机之后,林梦樱的手微微一退,不过很快,后退的趋势便被停住了,女孩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子孙袋,轻轻的在我的睾丸上揉捏起来。

随着林梦樱的动作,我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悉心感受着身下侍奉的美好,我嘴里也不停,“很好,力道不错,左手好好握着我的阴茎,也不要傻傻的僵着不动,要上下套弄知道吗!先把包着龟头的包皮给拨开,对,就是这层皮,动作不要太大,小心一点然后可以含住,用舌头舔上去了。”在克服了心理障碍,或者精准的来说是认命了之后,林梦樱的进展极快,在我的指点之下,动作由一开始的生疏粗糙变得逐渐娴熟细致起来。细想想原因,大概是在家族传统的训练中早早的就掌握了理解技巧,而巫女的除魔练习中同样具有武技以及适应气味的内容,使得女孩早早的打下了足以触类旁通的大师级基础。让林梦樱能够毫无困难的控制好身体的肌肉,给予恰到好处的按捏力道。对于平常女孩避之不及的耻垢的夹杂着尿腥味的气息,梦樱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还是忍受下去继续动作。

一缕阳光还带着初晨的朝气,从斜开着的窗户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映照在女孩的额头上,为这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光,额头前的刘海未曾梳理,一同懒懒的披散在阳光下,我不由得伸手,捻起一簇染着红光的秀丽黑发在手心中理顺把玩。

这也是顺便分散下下体的注意力,饶是如此,女孩似乎很有天赋,再加上昨天的经验,很快就找准了诀窍,动作精细,左手握住玉茎上下套弄,嘴巴张开,满满的将充血勃起的龟头深深的含入,将赤红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温热口腔中,香舌也没有闲着,在敏感的龟头部位上下滑拨,一张一弛,发出悦耳的“噗嗤噗嗤嗤嗤~~”的活塞式的声响。

快感很快就累积起来了,加上林梦樱的另外一只手也在阴囊下面迂摆弄,动作轻轻软软的,但是对于极端敏感脆弱的睾丸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再加上林梦樱时不时又仰起头来查看我的反应,那种无辜而又可怜可爱的小动物样的眼神,看上去既纯洁又惹人怜爱。阳光照射在女孩的脸上,可是和初次会见的那副超脱的宛如天女不同,现在的她,是我的掌中物。

想到这里,欲望像是膨胀开的火焰一般再也遏制不住,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闷哼一句,身体前曲,将龟头用力一顶,并且将一只手摁在女孩的脑后不让她有机会逃脱。紧接着,精关一松,虽然是在封闭的口腔中发生的无法直接观察,但是已经那股淋漓尽致的喷射快感,可以想象,已经有无数的白浊的精液一涌而出,洒满在林梦樱粉嫩口腔中的每一片角落,然后顺着食道向下,一路顺滑到胃里,为这可爱的少女营养。

在毫无事先提醒的情况下骤然遭遇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发,林梦樱只来得及惊呼了声,本能的向后退,但是被我的手牢牢的控制住的头颈完全没有腾挪的空间,避无可避,只能结结实实的挨满这早晨的第一发精液。而且由于精液喷得太猛又太突然,甚至直接呛到了女孩的喉咙里。

等到我松开手之后,林梦樱立刻弓下身体,大声的咳嗽出来。眼泪也潺潺的流出来。

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折腾,何况,早上的朝会估计已经迟到了。让众人久等,也实在是有违一个领的风度。

朝会非常重要,不过眼前也是需要解决的啊。弯下腰,我小心的拍打女孩的背,等她咳嗽完了,林梦樱警惕的抬起头来,语气委屈踌躇,“已经让你发泄过了,你还想怎么样。”女孩的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日照的温度,一半是因为自身的情绪激动。

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爱,我定睛凝视了林梦樱的脸颊几分钟,接着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出去了。

在踏出门扉,我想了想,说道:“我已经让武士通知过林家,告诉你这几周都要在领府邸里祈福驱邪,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福山管家。”然后,走廊上响起了我离开的脚步声。

不管怎么说,在未使用契灵的强制命令就让女孩动为我服务起来,今天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今天需要我处理的事务还的确比较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为了接下来的6天,我要好好的和林氏的小姐交流沟通,不容许太多的打扰。那么在今天就必须把需要授权的内容、可以容许的权限一一分给家臣和地方的长官。这样一来,除非有紧急的大事发生,必须向我请示之外。在其他情况下,领地里的其他事务只需要找相应的官长们就可以解决。而如何恰当的划分权限,让权力划分到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够满足的下属们的手里,着实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等到完全处理完,都已经天黑了。不过好在,这些烦人的事情最后还是处理完毕了。之后的6天里,都不会有太多人因为一点点琐碎的小事就来打扰我了。

当然,这整整一个白天也并非完全无用,至少,当我走到专门会晤外客的厅堂内,看到里面还亮着烛火,而厅堂门口站立着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事。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随手打赏了些银钱,我挥退那个等待多时的仆人,走进厅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样,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后,跪伏在地,施行了一个面对华族的大礼。只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紧紧地将他的面部包裹起来,看不出他的脸,而裸露在外面的双眼给人的感觉则是无比的锐利、专注,明明是一个平民,却竟然有着一种孤高的气质。短暂的目光对视中也完全看不出对我的敬畏之色,甚至看不出来这是一双属于老人的眼神。

扬了扬手,我示意他跟随我来。老者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一个箱子,背在身上后很快跟了上来,步伐稳健,木屐踏在同样木质的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富有节奏的声响。行动的速度也不落后于年轻人,完全没有衰落的样子。

当然,他的确是有着资本的。松下毅,这是一个在领大名的私下场里的窃窃私语中经常提及的名字。他是一个著名的绳缚师。

据传,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独特的技艺,能够最大限度的满足领、富豪、地、官员的各种特殊爱好。当然,我并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作为一个大名之子,统管地方大事,精力理应用到更加伟大宏伟的事情上,像是绳缚这样的小技,完全无需多过了解。我只需要知道他是个有能耐的人,然后让管事准备好酬金以及和他的身份适宜的礼节,就可以将这样一个人请到了。

据说绳缚的起源是日本战国时期捆绑敌人俘虏而来的,后来则被发扬光大,成为了在领、高级武士等富有资产和地位的阶层手中的有趣消遣。大概是因为能够和上流阶层攀上关系,绳缚师这样的职业,似乎也自认为自己在施行如同花道、茶道一般的艺术,而非单纯的淫虐。和那些从事单纯的淫虐工作的下九流职业并非一条道上的。

对于绳缚师的职业骄傲我不予置评,也没有关注的兴趣,我目前想要的,并非是完全的对美的欣赏的艺术,同时也是淫虐的享受。由于自幼在西欧学习、长大,此刻我也是将他带到了林梦樱所在的房间后就很好奇的站在房间的一角,打量着绳缚师的举动。

当然,对外宣称是在我的府邸里驱邪祈福的巫女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的,而我同时也并不信任据传是富有职业道德的绳缚师,此时此刻,林梦樱的脸上覆盖上了一层薄纱,细细而又坚韧的系带则让平常的举动不会让薄纱飘然落下。这样既不会太过耽误我的欣赏,也杜绝了绳缚师看到真相后出去多嘴多舌的可能性。而缥缈的烛火也让众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隐藏的面纱,也让辨认身份的几率降低了不少。何况,我也不相信,一个绳师会是一个热爱祈福的善男。

“那么,大人,您想要做成什么的样式呢?"从庭院跟从我走到内室的始终保持默然的绳缚师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注意到,那个已经快要脱出中年人的身份步入老人年龄的绳缚师细细的打量着在地上紧张的端坐的林梦樱,原本就很锐利的眼神一亮,向我问道。

意识到这是向雇询问想要的结果,我想了想,不置可否地答道:“我相信大师的专业,请用你认为最为恰当的方式尽管去做吧。”当然,我不忘补充几点“不过不要对她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也不要‘不小心’的脸上的薄纱给碰下来。知道吗?”绳缚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松下毅在得到我的随意行动的首肯之后也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先绕了林梦樱一圈,在细细端详了将近十多分钟之后,等到我都快要不耐烦之后,才慢条斯理地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取出道具,开始行动起来。

一条银白色的绳子从箱子里缠绕到了绳师的手上,随后被老人灵巧得不逊于年轻人的手指打上了一个个的活结,银绳在老人的手上上下环绕弯曲,轻舞之间酷似活蛇。然后,老者持着或粗或细的银色绳,再度绕着林梦樱走了起来,行走的极其缓慢,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放下被编织成一套套奇怪图形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如蚕吐丝,缓缓地缚住茧中之物。

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观,室内的灯光并不充足,源自西方的电灯可是稀罕品,并没有在这个并不算重要的房间内放置。

室内只有数盏烛台上的豆大的火焰在跳动着着光明。我注意到,那条银色的绳子在烛火之下若有若无的闪耀着金属的质感,它在老人手里驯服的游动着,柔软巧动的程度也远超日常所见的绳子,这倒令我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一边想着,我向着林梦樱那边瞥了一眼。那边的女孩明显就没有我这样的好心情了,虽然看上去是一直在角落里端坐着不动,很有种端庄稳重、不动如山的样子。但是仔细注意的话,就能够轻易的发现,女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平放在屈膝上,手指时而不安的搓弄在一起,而烛光的阴影下,女孩的双腿也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跪坐的姿势太累还是心里不安的紧张。一副不知道自己命运等待宣判的可怜羔羊摸样。

“呵~”在前戏的工作做完之后,松下毅喉间低喝一声,手中的的长绳真的犹如活蛇一样的飞舞,直扑在一边呆坐着的林梦樱。

更为神奇的是,明明甩出去的仅仅是一条绳子,但在半空之中就赫然有数条银色的光条闪动着。与此同时,在老者手中舞动的时候,如蚕茧围绕着女孩一圈的细绳也随之腾空而起。一切也不过是在刹那间,下一刻,绳子便灵动的缠绕在女孩的身上,一条从左臂的臂弯处弯过,然后奇妙的绕过一个诡异的弧度,牵动着女孩的手臂穿到另外一边。另外一条银带则是从胸前贯入,接着和另外一条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绳子打成一个绳结,另外的数条也蜂拥而上,缠上了女孩的娇躯。

由于本来就是以跪坐的姿势,绳缚起来的结果也并没有产生巨大的调整。女孩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而地下的绳也不知何时穿绕到了林梦樱的双腿间,将大腿分开。天鹅一般的白皙脖子朝天仰起,后背靠在小腿上,整个人都弯折起来。这样一来,也使得女孩的酥胸被迫前挺,高耸的乳房傲然挺立,被一圈银绳所束缚,在胸前缠绕的绳子捆扎的不是非常紧,恰好的将那两团白腻箍得凸出来。

白腻的粉团上的那两点殷红,透过单薄的衣物若隐若现,诱惑感十足。

“呜~”林梦樱也感觉到自己羞人的姿势,低声的悲鸣一声。扭动起了身子,带得所有的绳都上下晃动,但绳缚巧妙的角度让女孩奋力挣扎的力道也四散传播开去,如同湖面之涟漪。晃动的幅度始终控制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范围内,女孩无论怎么奋力也挣脱不开。松下毅不愧是知名的绳缚师。银色的不知材质的绳子质量及其牢靠,巧妙的以女孩的妙曼身躯为圆心,四散辐射开来。固定在地、天花、窗台,织成一张银色的络。

“起!”老者单手握住一根远粗于其他银丝的绳那正是整条络的中枢线所在。另外一双手则是每根手指上都绕着数条小小的银线。随着老人的低声暴喝,所有的绳子也像是听到了命令的军队,应声而起,原本还有些松松垮垮的银色绳子瞬间绷紧,将女孩拉起吊到空中。

此时的女孩就像是一只不幸落入蛛的蝴蝶,被遍布全身的细线粘得紧紧的、死死的。薄薄的内衣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强力缚压,饱满的胸部被迫凸得更起,两团玉球在不断的挣扎中上下弹跳,荡漾出跌宕起伏的乳浪,细窄的蜂腰被进一步收束,平坦的小腹上被勒出肉眼可见的一条条的痕迹。而双腿由于被吊到半空之中,再无遮蔽的空间。林梦樱在“蛛”上无助的挣扎着竭力支撑,双腿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开,露出那粉嫩的肉穴,撩人至极。

双手舞动的绳缚师停下手来,对我点了点头,示意一切已经基本完成。

“很好。”我淡淡的应了声,挥了挥手,朝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看来这样的类似情况在其他的府邸里也经常出现,还没等我出口,绳缚师已经点了点头随后沉默的出去了,走之前还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室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屋内的烛光沉默的跳跃着,将墙壁上的投影相应的拉长。

我伸出手去,张开五指,在林梦樱的脸上轻轻滴擦了一把。虽然不至于像是常的笔间色谈中所说的仿佛能够捏出水来一样,但是用“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这样的修饰词来形容,绝不夸张。我不由得赞叹道:“很好的身体呢。”“你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身下沉默的玉人说话了,声音冷冷的,隐隐的带有一丝羞恼的气息。身体也不安的扭了扭,看来绳缚师的束缚让女孩很不舒服,不过松下毅的手法极好,在女孩不配的扭动之下,绳也丝毫未有松动脱落的迹象。

面对女孩的问题,我小心的托起她的脸庞,让她的眼眸正对上我的瞳孔。“现在仅仅是第二天,离7天期满,还有很久的一段时间呢,与其苦恼这些,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岂不更好。我毕竟也是领之子,不会辱没你的。”“”面对这样的答,女孩咬了咬牙,低下头去不再应。

“嗯。”我大概知道原因,绳的束缚绑住了身体,而契灵的契约约束则是束缚住了灵魂,让女孩不得不留在这里。经过了两天的时光,我发现,契灵的约束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强大,在它的强力桎梏之下,林梦樱那自幼修行的澎湃灵力近乎于被封锁住了。

不过想凭沉默是远远躲不过去的。为了方便束缚后的玩弄,我这次给林梦樱找的衣服是特别的轻薄型衣物。胸前的前襟敞开了一道Y字形的大口子,之前在端庄跪坐时还不觉得突出,不过当被绳缚师给吊缚在半空之中,又不自觉的挣扎之后,Y字形的前襟就大大的露开,再加上女孩本来就傲人的胸前资本,从前襟的缝隙中可以毫无阻碍的观测到那股无需挤压就自然形成的乳沟。和两旁高耸的丘陵一道,自成风景。夏日的炎热还没有散尽,再加上紧张,林梦樱的身上泌出了少许汗珠,顺着身型的曲线向下滑落,一道水痕直通深邃的乳沟。让人一看上去就有种想要好好把玩、挤压、揉拧的冲动。

然后我确实听从内心的呼唤去做了,伸曲手指探入那近乎于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把抓住那团柔软的雪腻,有节奏的揉弄起来。时不时的还用手指轻轻的划过那雪腻最顶端的嫣红。

身为处女,林梦樱的确是敏感的。从未有其他男人接触过的巫女的洁净身躯再一次的被我的双手覆盖“啊~”一声欢悦的娇吟溢出樱唇,这是无助的被束缚的猎物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应。

紧接着,林梦樱立马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警醒过来。抬起的眼眸正好碰上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被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脸蛋刹那就红透了,女孩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压抑住体内不断升起、奔腾的电流,让自己的心绪尽量平静下来。

只是如果自己的双乳没有被握在别的男人的手里,平心静气的法门的效用可能还会更奏效一点。

从那硕大远超同龄女孩的胸部就可以轻松的看出来,自幼苦学不怠经文、武艺的修行无疑对着女孩的身体发育起着正面的积极作用,连带着各种青春期的刺激也更容易的影响到女孩,让她敏感。

“叭咪咩嘛南~~”那胸前的快感并没有消退,还呈愈演愈烈的趋势,身体也先酥软了一半,林梦樱开始口诵密言,以求渡过难关。

我没有理会少女那已经犹如呻吟一般的诵经声,勾了勾手指,按照绳缚师的说法牵动起络的中枢。女孩便在绳子的牵扯下移到我的正前,在用油脂轻轻的在菊口涂抹了一圈以作润滑用,再调整了下早已高昂的阳物,让它对准润泽的粉嫩后庭门户后猛然下沉,让粗壮的赤龙直插入女孩的深处。

“啊~不要啊痛啊好痛啊。”这次女孩的口中发出的是一声撕扯的惨叫,即便是做了润滑,但是本身并不会动提起分泌体液来消除摩擦延缓冲击的肛道依旧是脆弱的。再加上上一次的粗暴行为,让里头本身就由了伤口。这次的顶撞,明显又狠狠的撞上了那头的伤口。来自于身体内部的痛,让女孩不由得惨呼出声。

“可惜了,契约的限制对我同样有效,对于年轻巫女的前庭,我是能看能摸,但是不能深入啊。”这样遗憾的心情一闪而过,从胯下传来的销魂的紧致感让我很快又把注意力引了当下。

此时此刻,林梦樱的空中被吊挂的姿态,其实是之前跪坐的改进,少女的眼眸无神的望向天花,两弯秀眉苦闷的皱了起来,修长的脖颈无助的摇晃着,表达着反对的意思。洁白的身体有些倾斜的被挂起,数根绳子在胸前绕成一圈后在腹部形成一个对称的图形。而双条玉臂屈辱的被捆扎起来,向前耸动。逼迫得女孩不得不凸起胸前,将原本就大得惊人的饱满乳肉显得更加震撼人眼。下体的两条骨肉匀称的玉枝成八字形被大大的拉开,近乎于撑成了一条一字,将毫无防备的粉色媚肉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丰满的肥臀被我托住,双掌在滑嫩细致的臀部上揉捏出种种形状。

胯下的巨龙一以贯穿之后,在巫女的稚嫩肛道里停留了片刻,悉心感受着肛道内特有的温润和紧致感。

看得出来,林梦樱此时的感觉并不太好,在被我插入之后,女孩的喉间在一直在低沉的呻吟着,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响,仿佛是在继续念叨着之前的静心咒,又像是在向我含含糊糊的求饶。

至于胯下的红龙,也是感受着被肌肉挤压的极度紧致。菊肛内细密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粗暴进驻的外来物,仿佛这样就能够缓解疼痛一般。更妙的是,随着抽插的继续,狭小的肛道内开始分泌出一些少许的液体,沾湿在我反复进出抽插的胯下长枪之上,这浅浅的一层粘液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蚌为了缓解疼痛,凝泪包裹外来的粗砂形成华贵的珍珠的典故。

遗憾的是,林梦樱并非是一只幸福生活在河流里的蚌,而我的巨龙同样不是什么粗砂。

不愧是年轻纯洁的巫女的肛道,里面十分洁净,没有异味。而良好的修行和卫生习惯,也使得女孩的身体相当健康。未经开发的菊肛紧致无比,哪怕是轻轻的小小触摸,也能引起充分敏感的完全反应。

粗壮的红色巨龙艰难的在狭小的道路中挺刺,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女孩身体内部的小小褶皱随着我的运动而被动的伸展、缩紧,无处不在的肌肉痉挛像是有无数双小手在小心翼翼的摩擦、拍动、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不断的加深我的兴奋感。

“怎么样,舒服吗?”我调整了下绳子的角度,让女孩的粉嫩菊蕾朝下正对着我的巨龙,借着重力的作用让我的下腰的向上挺进和可爱巫女的下坠的趋势力道一起,将赤红的坚硬枪头贯入最深。

大概是已经适应了这条粗红的尖枪,再加上我的动作也轻软了许多。让女孩有了缓冲旋的余地,再加上我每天都有交代放在饭菜里的“特制药”的缘故吧,林梦樱的脸上已经没有那么痛苦难耐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脸颊上一片片迷离的晕红。

而我自己也刚好腾出之前摁握住梦樱丰满臀部的双手,转战到高耸挺立的两颗充血勃起的娇艳乳珠上。

才刚刚一触碰,巫女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的幡然大动作弹跳了起来,连带着整个银色络都大幅度的震了震。而本来就红通通一片的俏脸上露出更加意乱情迷的神情。少女无意识的摆动着头,呼吸急促起来,迷离的眼神无焦距地望向虚空,似是在拒绝,又像是在欲拒还休。

看来,是药效正在年轻的巫女的身上逐渐起着作用。契约能够让女孩被迫服从于我的命令,而作为契方的我则是能够利用权限借助契灵的力量将林梦樱的灵力压制到最低,最大限度的让女孩原本的灵力对身体的强化和自净作用降到最低。接下来,就是墨菲家族的药物的生效时间了。

比起第一天见面时所使用的大开大、简单粗暴的猛烈的药物不同,这次我所采用的炼金药是一种相对温和平易的药剂,生效发作所需要的时间相当漫长,疗程也相当久,甚至连服食者的情绪都同样在考量的范畴内,在平时的时候随同食物一起吞食的炼金药物无声无息的在胃里被消化,随后随着血液循环来到全身潜伏下来,只有在对方欲望高涨的时候才小烈度的爆发效用。并且作用是潜移默化的,并非能够一蹴而就。不过最大优点也同样在于药效缓慢,使得服食的年轻巫女逐渐的接受着难以察觉的改变,在潜移默化之间完成最终的转变,遗留的效果也极其久远。如被细小的剧毒蛇咬噬,伤口仅仅是一指大小,但是毒液已经深入血管。

简单的总结就是,墨菲的这种炼金药剂是一种能够大大加深受药者的暗示性和服从性,并且在疗程的过程中会不间断的降低对方的警戒心和抗拒感,甚至连记忆和常识都能在强烈反复的洗脑过程中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篡改。

而目前,女孩已经深陷意乱情迷的泥潭之中,就正是我最好的时机。我更是得寸进尺,把嘴凑到了女孩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发出低沉的呢喃:“很舒服吧,多么舒服啊。不用为艰难的修行的进度停滞不前而苦恼了;也不需要绞尽脑汁的研读艰深难懂的奇怪经典了,力图揣摩那不知道死了几年的古尸们当初的想法;更不需要烦扰如何安抚那些被乡间杂事、鸡毛蒜皮小事困扰的庸民了。现在你只要把自己全身心的放开,尽情的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不要想那么多,现在只要快乐就好了,你只要尽情的感受就可以了”“呜呜”大概是对于我的低语,年轻的巫女只是嘴里含糊的一张一着。迷离呆滞的眼神还是朝上望着那无尽的虚空,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倒并没有气馁,对于自幼经受端正严厉教育的正派巫女为目标,对方没有否定就是最好的肯定了。虽然目前看来,对方应该是连说“不”的能力都丧失了。

反倒是虽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总是要使用到一些下三滥的阴招和低俗的炼金药物,才倒是真让我有点伤感。

不过这种感伤也只在心里停留了短短的一霎,我并没有把它露骨的表露出来。抓握住双团雪乳的手依旧干燥稳定,弹弄按拨雪乳上的顶点的手指也同样有条不紊的伸展按捏,吹打在女孩敏感耳垂的呼气也同样富含着节奏感的韵律,呢喃也同样毫无滞碍的在女孩的耳边响起,穿过无意识的心灵防线深入脑海:“完全没有能力再抵抗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得不想再反抗,只想静静的等待着人的命令和人的爱抚,现在多么的舒适啊。不需要多想,也没有必要多想,因为人是仁慈智慧的,不需要思考,只要服从人的命令就好。全身的部位都被一一的抚摸、舔舐了,身体变得暖洋洋的,懒懒的不想动,只想瘫软着,享受着抚摸”没有能力一一进行分析判别,女孩的双眼无神的大睁着,陷入虚无的心灵毫无保留的吸收进了这些邪恶的话语,,在我的语言的攻势下随波逐流,任由自己在欲望的泥沼之中愈陷愈深。

进展尽在掌握之中,如同计划之中一样如此顺利的情况让我不由得心情大好,这样的完全无助的神情让我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呼吸粗重了不少。胯下的巨龙也和我激荡的心情一样,在女孩的背后的肉洞中奔腾,奋力撑开女孩幼嫩菊肛的火热肉棒也到达了深度的极限,死死的扼守在那位置上,沾满了肠液的肉棒毫不退让的挤压着湿润的肛道,接受着女孩仿佛反作用力般无意识的肌肉蠕动,尽情的接受巫女身体深处的侍奉。一想到身下的这位被周围的大名们公认为“端庄严谨”的林氏长女,原本理应是侍奉给神明的绝妙酮体正在从内而外的被我玩弄、玷污、绝对的征服着,我的心里就觉得无比的畅快,一种阴暗的快感在心里烧的火热。

心理上的绝顶舒畅感也很快影响到了奋力着舔舐着林梦樱深处肛壁每一处的尖枪,在女孩未经人事的肛道里探了良久,一直享受着整条肉壁的无间断的挤压、摩擦,这比起常的艹屄又要刺激了无数倍。

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种从身体本能深处涌上来的酥麻快感,并非是从和纯净巫女的体内亲密接触的肉棒上传来,而是源自于自己身体内部的本能被唤醒,痉挛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在那个刹那,仿佛浑身上下都退化成了那条无脑的肉棒,没有智慧、不会思考,也没有勇气,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本能的抽搐着蠕动着,在女孩的紧紧包夹着的粉色肉壁中哭泣着,颤抖着,喷洒着纯白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灌注到女孩的肉肠里,一直到永远

领主契约 第三日-昼

第三日-昼轻烟袅袅,氤氲的青烟如同雾气一般淡淡的弥散在整个室内。伴随着空灵的诵经声和富有节奏的铃铛的清脆的响动。

上好的紫砂香炉中堆积着历历代代的陈年香灰,灰白色的尘上插上着一大把的燃着的香线,香头的颜色是火红的,而暗火的上头,是清幽的烟气。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时不时就有着风前来,将笔直上升的烟气构成的直线吹得歪歪斜斜的,直向着窗外飘去,飘荡到那无边的碧空。

凡人们期盼着,祈求着,希望能够借助这样的微不足道的青烟,将自己的意念上传到天上,让虚无的不可知的神明感受到虔诚的祭礼,保佑自己得到幸福、平安。

这就跟教堂里养上一些纯白的鸽子一样,西洋的人似乎也认为鸽子的羽翼和天使的翅膀有着莫名的相通。看来无论在哪里,凡界之人对于天上神明的向往,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各种方式上体现出来呢。

嘛,可是大和号称八万神,而临近的中土也同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类似说法,想到刚才在城门口看到的老老实实地排成一队,井然有序的人群,臆想到不知道居住在何方八万的神明的场景,我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加强一下信仰。

毫无疑问,在我为林梦樱的短期暂住想出了“在领的府邸内发现妖邪的微弱迹象,需要净化和祈福”这样的托词后,似乎被个别喜欢嚼舌头的下人给传出去了,导致我的臣下表达了极度的关切和相当程度的不安。

时不时就会有身着华服的端庄人士趁我并不那么匆忙的时候亲自前来,或者是通过侍从小心的打探,并委婉的提出建议,小心的传达着市井流言。例如说:“惊闻领的府邸,这可是不得了啊,少领您可是千金之躯,一身一体都身系藩内千万姓,大领现在远征在外,您可是更要保重身子,臣下也是虔诚礼佛之辈,和周边的几位名僧都很熟悉,不如请他们来府邸力驱邪除魔吧。”这种言论还算是臣下的忠诚进谏或者是谄媚讨好吧。

又或者是“领的府邸年年都会有来自高野山的大僧前来诵经祈福,这次府邸内出现了妖异,人意牵动天机,必定是天象示警,异灾谴告。大人您要应法天之德行,修养己身,可不能跟刚国一样胡作非为”至于这样的,算是资历很老又颇为守旧的人士的大胆发言。

即使是我本人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但是两天下来,臣下们议论纷纷,鼓噪的言语搅得我自己都烦躁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如之前的托词所说,真的装模作样一吧。为了平息闲人们的碎语,我还特地招来城内的德高望重的一些里正、老辈招来观礼。

林家自渡海而来已有数年,数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广种善缘,世代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在藩内的地位根深蒂固。由他们的长女来持驱邪祈福的仪式,自然是具备了充分的资格,也足以让旁人闭嘴。

临时征用了位于中央会客论事的大厅,让下仆们把桌椅杂物都清理出去,留下一大片的空地,然后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祭坛。至于香炉、熏香、朱砂、贡物这样的祭祀道具,由于历代领之中也是不乏礼敬神明的分子,只要稍稍检一下仓库就很快翻检出来了。

祭坛之上,林梦樱身穿着端庄庄严的祭服,居中正坐,口中轻颂着赞词,瞑目掐指,缓缓的敲打着座前的木鱼,轻飘飘的香气环绕着女孩那缥缈的歌颂,扶摇而上,一派庄严肃穆的场景,俨如圣居境。

清丽的歌声从少女的嗓喉里娓娓流出,音色纯正,犹如春天的小鸟在充满生机的歌唱,而颂唱的节奏又和缓平正,又不失庄重。

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被我使用契灵之力迫上祭坛的样子。

按照传统习惯,凡俗之人是不可随意进入神圣的祭坛,以免不经意间亵渎神明,引得神明大怒招来灾祸。而老一辈的长辈更是对于伺候神明的礼仪看得极重,故而我和家臣们以及那些前来观礼的老辈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屋前的小院之中,静静的观看少女的表演。

甚至为了表达虔信,一些老辈还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类的器具挂在身上,双手或作十状,或作莲花状,还有做拈花状,轻声的应和着少女的颂唱声,一时间,显得场面无比隆重。

在阳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凉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为了增添威仪的毛皮披肩散热不良,平添了几分热意。我环绕四周,旁边几位和我目光对视的年纪颇大的长辈对我微微颔首,目光里竟然有些微微赞许之意,似乎是以为我这个自西洋归来的毛头小子最终还是屈服于家臣们的劝谏,按照惯例穿上了领惯常的服饰,像任何一个忧劳领地的大人们一样静候在祭坛前等待着法师的祈福,意味着我已经摆脱了遥远番邦学来的陋俗陋习,转而归神圣伟大的传统了。

我过头收视线,耸了耸肩,无声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转到在祭坛上忙碌的巫女的身上。

林梦樱的动作一一眼,虽然完全不通对于日本对于祭祀祈福的礼仪,但是仅凭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动作和如古井无波般的镇定祥和的唱诵声,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经把祈福的礼仪做得毫无纰漏。

我则是饶有兴致的旁观着,并没有因为不耐烦而要退场的意思。毕竟,从早上开始的仪式进行到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了个时辰。

对于神明,无论是应该称呼为它或者是敬称为祂,我都对那种具备灵力的强大存在抱有相当程度上的敬畏和谨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肠,让以身侍神的纯洁巫女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灌肠液勉强举行祈福仪礼,然后导致林梦樱在祭礼半途喷发的这样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对接受祈福的神明进行挑衅的亵渎举动,我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在仪式开始之前,我可是极度担心可爱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让她饮下了足足几大壶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清淡的稀粥,殷勤的人为可敬的客人充足的饮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举呢。

临时开辟出来的厅堂之内,贡香中燃起的烟雾冉冉升起,林梦樱的修长挺拔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供桌分为两列,上面摆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狰狞,似要择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蔼可亲;也不乏面色庄严威武,泥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优雅动听的颂词依旧在女孩唇边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细倾听之下,赞颂神明的词汇之间的分割间断的狭小空隙之中隐隐有了种慌乱急切的情绪。间歇响起的摇铃声和木鱼声富有节奏,隐隐约约之间却有种莫名的悸动。无复最初的那种清幽淡雅,从容不迫。

我垂下视线,把玩着手心中的小玉佩,不发一言。

老辈们嘈杂的跟唱诵经声依旧在耳边荡,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烦。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干脆踏步上前,越过门槛,翻开近乎透明的轻纱门帘,走到厅堂之内,将门外令人厌烦的声音抛到脑后。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也让观礼的老辈们小小的吃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识趣的在门外压低声音叫喊着什么,不过似乎又因为畏惧亵渎祭坛的神圣而不敢随意上前,只能呐呐的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进入厅堂之后也只是静静的站侯,最后也只能任由我了。

在听到我大步踏入门槛的脚步声,女孩惊觉头,原本端正跪坐的向着前方的神龛敬香的姿态刹那失去平衡,身体前倾,在即将摔倒之前,林梦樱一只手护住贡香,另外腾出一只手,以手点地,堪堪扼住下坠的颓势。

“嗯。”在用力支住身体之后,女孩的喉间发出一声苦恼的闷哼,脸色也变得殷红起来。从侧面看过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在巫女那白净的皮肤上散步着。

而在只考虑仪式的华美威严却毫不顾虑散热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会出得更多,已经打湿祭服的两头贴到了女孩的身背,贴身的将女孩年轻挺秀的身材展露出来。

在室外隔着一层窗帘和贡香的烟气还不那么明显,不过在我的面前,这一切都袒露无遗。让我也不由得赞叹:“真是美丽的身材啊。无论是看上多少遍,也不会厌倦呢。难道漫天的诸神也喜欢让可爱的巫女们来祭祀自己。”虽然祭服的形式复杂,一服多衣,层层叠叠的。湿透了的黑色布料之下只是显露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纹,并不能达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肉色肌肤的湿身效果。

但是,正如烤鸭的美味在于鸭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肉。对于这场盛祭里,有趣的也并非湿身后的景象,反而是林梦樱的羞涩本色表现。

哪怕是已经经过了两夜的玩弄和肆意摆布,可是巫女自幼来接受的保守教育还是让女孩不适应在男人面前随意展露自己的妩媚。

面对我的赞叹,林梦樱并没有发言,只是咬紧了牙关,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可以看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即便厚厚的祭服也无法掩盖下这层异动。

两条大腿不安的互相揉搓起来,显得步伐极为怪异。

我饶有兴趣的观看着,然后好意提醒道:“梦樱,动作可要小心点,你这样的奇怪动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们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一定要好好操办完仪式,可不能丢了藩国的脸面啊。”话音刚落,年轻的巫女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体虚弱的打着冷颤,但还是慌乱的强撑着挺直了身子。嘴里颤栗的念叨起来:“不可以我是林梦樱,我是林家的长女,绝对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出丑,在这里丢了家族的脸面啊。就算是就算是”听到女孩这样犹如自我催眠一样的喃喃自语,我接着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歌声暂停下来,真的符仪式的规定吗?现在正站在外面的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想必正在奇怪纳闷吧。”就像是被刀刃瞬间斩下一般,女孩的呢喃自语声瞬间停滞。只见对方动作呆滞了下,林梦樱恨恨的看向我,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女孩深吸了口气,双手并拢,两边的拇指交叉,在额前做出一个奇妙的双翼展翅的手势。

很快,古朴雅致的声音再度在室内飘扬:“閟宫有侐,实实枚枚。赫赫源氏,其德不。上帝是依,无灾无害。弥月不迟,是生后稷。降之福”听词汇和用文的语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颂词。不过我对于古中华的了解着实不深,实在是很难判明。而此方室内,唯一有资格讲解的女孩,看上去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况。

双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识已经完全不清晰,一副明显神思不属的样子。那副完美细致的白皙脸蛋上,红润的嘴唇机械的一张一,就像是把背诵了成千上万次的语句再一次复颂出来。

“这样啊”见状,我蹙起了眉头,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让她的意识能够更快的习惯被我调教的乐趣,但是想不到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对方用这样的“术”给逃避过去了。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样子,估计“术”已经彻底封住了女孩对于自己身体的感觉,恐怕连四魂都暂时沉入到了心灵的最深处,目前我眼前的少女只是任由“术”的力量引导着身体进行着熟谙的仪式。

虽然在不通过镜子或者平静的水面这样的反射物的话,自己是无法看到自己的脸色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色想必相当不愉。

不知不觉间,平冷单调的颂唱开始变得富有起伏,乍听起来似乎女孩又找了感觉,虔诚的感情不住的融入到颂词里面。稍稍沉寂的铃铛声又再度轻灵的响起。在外头的前辈们或许会误以为刚才无礼的少领擅入祭祀场所的小岔子已经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丽的歌喉中,不过在唱诵祈福的巫女旁边的我,可是亲眼目睹着真相。

很可惜,当我凝视端坐的少女的时候,近在咫尺的距离上还是只能看到一张呆滞冷漠的脸蛋,连带着那原本纯净无暇的脸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层种阴森昏暗的色彩。

无疑,“术”的力量应和着身体原本的灵力已经和女孩的肉体更进一步的同步了,以至于被四魂逃避的身体居然再度焕发出不亚于神志清醒时候的光泽。

无端端的,我突然无比恼怒,感觉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这样的东西,空具美好的形体,甚至连人偶都不如呢。难道你以为,这种“术”就能够逃避开我吗!

“冥冥孤高多烈风,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静谧的咏唱始终在我的身边响,但是这种原意是用来安抚、祈祷的带有神圣音色的语调反倒是更加的激发了我的怒意。强烈的怒气如同活火山中喷发的熔岩一样喷薄而出,不可遏止。

长袖一振,一把透着银芒的细刃悄然滑落指尖,缓步向着女孩挪移。

几步的距离并不遥远,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边。我偏了偏首,撇了撇外头的人群,在心里冷哼一声。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都会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虽然我可以一时间凭借身份呵斥他们,但是大和的会终究是保守传统的,任何一个领做出被公认为“伤风败俗”、“有为大忌”的举动,都会受到保守阶层的一致的指责。雪亮的刀剑只能斩杀肉身,而乌黑的笔墨却能够伤人年。而如果败坏的名誉传得太过遥远,遥远到足以传入到了高层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将的耳里,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拉过一个蒲团垫在地上,挨着巫女勉强自己将身体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龛的样子,好在由于是传统的仪式,双方穿着的都是繁复的宽袍大袖,遮挡效果极好。而门口的帘子也起到了相当的遮蔽作用。至少站在门外望向里面,只能看到个大概情况,看不真切。

而擅自闯入祭坛,窥视内况,我想以门口的那群自命高贵、庄重实则循规蹈矩的老辈们还不至于胆敢悍然做出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心中再无犹豫。我前倾身体,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贡香的样子,另外一只手则稍微一抖,借着这个时机,持握着利刃的右手从宽袖中悄然伸出,操纵着刀刃的手指干燥而稳定的对准着呆坐的林梦樱的下腹部滑落。

尖锐的细刃极度锋利。就像是热刀子切进了白腻的奶油里一样,并非为防御用途设计的祭服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就这样连带着腰带一起,不带一丝声响的被轻易划开了。露出始终默然诵经的巫女的下身。

而使用“术”所逃避开现实的巫女似乎对此窘状一无所知,还是和之前一样诵经摇铃,外表如古井无波,没有一丝异样动静。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着女孩呆滞的眼神,我在心里冷笑着,手腕上扬,将划破的口子拉得更大,露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肉。

在将划破的裂口划得露出了大半个下腹之后,已经足够容纳整只手臂的空隙后,我才停止了继续破坏祭服的行为,将细刃小心的别到腰间后,接着腾出来的手再度探入大开的破口,触摸到那副美妙的酮体上。

由于室内的闷热,女孩的娇躯上布满了汗珠,摸起来也异常滑腻。

细滑,水嫩。柔软却又不乏富含生机的弹性。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滑动之后向大脑传来的讯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响,咽了口水。仿佛在做出这样背德的举动之后,外面的那无数双眼睛,已经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窥视着我的罪行。就像是被凹凸镜聚焦的阳光,将我烤的火热起来。

当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否则外头的观礼者不会那么平静的站在外面,而是会按耐不住冲进来。

但是哪怕是在心里想到当场暴露的可能性,再加上手上不断传来的滑腻、湿润的少女特有的触感,弥散在整个房间内的象征着众人期盼的熏香,面色各异的神像,种种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呼吸紧促起来。

我的恍惚并没有持续太久,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叮当。”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将我唤现实。

跪坐的女孩轻微的抬了抬手,按照仪式的要求拉动了系着铃铛的绳子。

在完成了这个仪式的必备动作后,跪坐的巫女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个摆满黄色硬纸的盆子,随意从盆子里取出一张符纸拿在手心。接下来,闲置的右手持笔,在一盆疑似朱砂、清水、草药调制成的红黑色液体中蘸了蘸后,挥毫在手中托起的符纸上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嗯,在我的眼里,与其说这是在书写文字更不如说是类似于绘画。无法理解的文字在笔尖的挥舞下逐渐成形。细小的文字符画构成了更大的有规律的带有异样美感的图形,神秘无比。

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即便是以我那拙劣的灵力感知也能够清楚无误的理解到一个事实:无序的灵力正在按照女孩的笔画有组织的聚集起来,依照特定的规则在现世成型、升华,逐渐变为肉眼可以探测功效的存在。

看着一道道已经成形和即将成形的符咒,感受着正在书写符咒的巫女身上的湿润,我轻轻的在女孩平滑的腹部上画着圈,然后顺着汗液流动的方向而下,努力撑开拉大那条束缚着女孩腰部的腰带,使得撑开一道足以容许手腕通过的空隙,一举深入到腹部更深的所在。

少女两腿之间的阴毛并不浓密,而是有着种青春女孩柔软的顺滑感,并且女孩的下体明显经过了修剪,摸上去有种抚摸初春的柳叶般的柔嫩触感。看得出,女孩对于自己全身的护理措施不错。

我满意的点点头,闭目仰仗着手指的触感,努力找着那隐藏在芳草萋萋中的桃花源。

年轻的巫女的双腿并拢着,但闭的程度并非严实到毫无缝隙的地步,我不动声色的沿着腹部的线条探下去,找到那个深藏的蜜穴。

由于还是处女,蜜穴如同闭的蚌壳一样紧紧的警戒着外物的进入着,只留下一条狭窄的隙缝。任由着我手指的挑逗,也不肯松口半步。

在我伸手抚弄着巫女那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的时候,我的头也偏转过来,我的眼,和她的眼只有半步的距离。我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在林梦樱那面无表情的秀美脸蛋上,竭尽全力的想要看出一丝复&65533;<b>契</font></b>憚犖搨晼C然后,我失望了。即便在我的手指尽力撑开紧闭的蚌壳,伸入到了柔软娇嫩而又充满少女独有的触感的美肉里揉捏,林梦樱的脸上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的神色,还是一直的一直的如同往常一样,唱着颂词的同时,在符纸上书写描绘着晦涩难懂的符文,注入灵力,然后将成型的具有“灵”的符纸整整齐齐的放在准备好的托盘和盆子里。

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行动而产生任何异状,即便在我的手指已经深入用力地戳进她的阴道,没有丝毫避地径直撞上女孩富有弹性的处女膜,女孩的颂唱也没有一丝波动。在外界的人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深知内情的我看来,在这样异常的场景和状况下,反倒显得无比的不正常。

“好强烈的‘术’。可恶”在心里憋了良久,我终究是不甘的吐露出这句话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无力的捶打着坚硬的木质地,只传来一声闷响。可惜,终归只是自言自语罢了,室内除了我别无他人,唯一的少女,也被自己用“术”将灵魂藏入到身体的深处,不会听到、感受到和现世有关的任何东西。原本期盼的漏尿羞辱看来已经宣告失败了啊,不仅仅如此,连带着我的小伎俩,也总感觉被蔑视了一样。

闷怒的火焰在心底沸腾,发出不悦的低声咆哮,这是对自己的恼怒。不借助契灵的力量,全部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使用着这样那样的小伎俩,卑劣的诡计,难道我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吗?

我感觉脸已经被沸腾的气血涨得通红,一股热热的感觉在脸上蔓延开。但是,真的要在众人的眼前,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可爱的巫女就地扒衣正法,然后丑闻外泄,接着让整个家族沦为笑柄,远在外边征战的父亲为之蒙羞,然后声名扫地,这样一来,即便是领的儿子,也是有被剥夺权力放逐出家门的风险。

想想可能的后果,我又犹豫了。不不仅仅是单纯的犹豫,甚至可以用恐惧来形容这种情绪。

无由来的愤怒、不悦、犹豫、羞恼、欲望,望着眼前这具曲线动人的细腻女体,我的眼中无数的情绪交叉分支。

最后,只有一声无奈的叹息。

“哎~”知道对方不可能听到,我暗叹一声。既然无法让巫女的精神受到羞辱,那么,至少在这个祈福的祭礼上,让自己尽可能的愉悦吧。

想通之后,我也放弃了自烦恼。而是转为继续对着可爱的林梦樱上下其手,一逞快意。

轻轻的挪动身体,更近一点的靠近右端的巫女,左边的需要装模作样的话,只需要袖子摆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将右手恋恋不舍的从女孩的阴户内抽出,接着用力扯住左边的宽长袖子,让左手从袖子里解脱出来,收到相对于我的身材同样略显宽敞的大衣内。右边的袖子,勉强起来要同时容纳两只手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在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我特意接着往周边放置贡香的香炉上多放了几束香线,让室内的香雾更浓一些,接下来,长袖一挥,看似只是不经意的搭在巫女的身上,实际上,两只手暗度陈仓,从那貌似不经意间搭过去的长袖上钻出,透过巫女下腹祭服的裂口,深入到林梦樱的体内。

修长大袖的前段的确宽广,可是袖子的根部终归面积有限,无限让手臂随意移动,而下腹的裂口同样限制了手部的移动范围。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我照顾到巫女小姐前身的大部分域了。

温热干燥的手掌很快沾满了雪嫩酮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液,但是这样的液体非但没有降低手掌上的温度,反倒让它变得愈加火热起来。手掌缓慢的在女孩的身体上游走,不急不缓,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的敏感之处。

没关系的,我对此并不心急。毕竟,在日本相当数量的祈福的仪式都是以漫长著称。而林梦樱一人分饰多个角色,特别预留给巫女的祭祀时间本来就充足得很,对于我而言,更是如此。

并没有急匆匆的就直接进攻女孩的重点部位,双手反倒是先在女孩的肚脐、大腿根部,乳房的根部、腋下这样的部位轻轻的比划着,慢热的调动着玩弄的氛围。

对于我如此亵渎的玩弄,林梦樱无动于衷的从盆子里捻出一张符纸,神情呆滞地看着空白的部分,毛笔在另外的盆里停留了片刻,浸满了墨汁之后继续在符纸上重复着先前的工作。任由着自己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男人无礼的亵玩着。

“一具绝美的人偶。”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指尖一边在巫女的乳尖按了按,在放弃了羞辱巫女洁净精神的妄想之后,我只得重新将注意力转林梦樱那具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

不得不说,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拥有这样火辣诱人的身材,对于每一个男子来说,都是一种绝佳的诱惑。

女孩胸前的双团双峰高高的耸起,将祭服撑起,中间空隙的沟壑此时正好容纳了一只狼手的驻扎。不老实的手掌像是揉捏面团一样的大力的搓弄着女孩的两个乳团,感受着那柔软如绵却又充满了紧致坚实肉质的弹性感,两种明明是悖论的美好触感却完美的汇聚到了那两团雪乳之中,让人不忍释手。

五指齐运,在其中一团的巨乳上揉捏着,时不时的还分散“兵力”,让一两根手指在乳房的周围调皮的画着圈,甚至干脆就向上挺进,拨动着女孩那只敏感的嫣红乳头。虽然无法用肉眼透视过华丽的祭服看到里面的美景,不过仅仅看到那显然是属于我的五指状形体的轮廓在那上下起伏的波涛上浮动,加上手部神经每时每刻都在传递着无以伦比的触感,仅仅是想象,就让我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都硬得要发疼了。

上面的手正因为饱满的触觉而“幸福无比”,另外向下延展的狼爪同样“艳福不浅”,顺着方才的“道路”,再一次撑开祭服的腰带,由于少女细致紧俏的腰身和当年的使用祭服的大叔大妈有很大的差距,本来理应紧系的腰带一点都不紧勒,手腕很快就如游蛇般再一次的蜿蜒而下,探取那娇美的“红果”。

“嗯?!”才一触碰,我眉头一蹙,心里微觉奇怪。

入手之处,相当湿润,手指才刚刚扒开细嫩紧致的阴唇,只觉得粘的一手黏糊糊的。只是,在我的印象里,在第一次手指探入进去的时候,还并没有这样的现象。

如果是平常的女性,重点的敏感部位被上下玩弄到了这种地步,身体异常兴奋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流下了蜜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被奇特的“东方术”制约的身体,莫非也会有着同样的情况吗?

带着疑问,我再次仔细上下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巫女,试图看出点能够支持推理的征兆出来。

某种情况下来说,这其实很讽刺,我的手一度玩弄过她的全身,直到此刻都甚至还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的深处,双方的距离不到一步,但我始终未能看出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契灵的力量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万能的,但是这仅仅只能局限在双方契约约束的范畴之内。契约中深藏的奇诡条款虽然极其强力,但是很可惜,现在并不是它的发动时机。

女孩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白皙的脸庞上古井无波,双眼直视着前方,专注地望着手心中的符纸。细白洁净的手腕从黑袖中伸出,一手轻托着符纸,一手细心的在符纸上挥毫,一条条纹路逐渐显现,充入灵力,妙笔生花,宛如天成。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不对,隐隐间,我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这种感觉很不好,我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仿佛对正被我不住地亵渎身体的状况一无所知的巫女。

在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位居上方享受着深深沟壑的魔掌一把抓住肥硕饱满的年轻的乳房,猛一用力,五根手指紧紧的镶入到那温软的肉团之中,一口气抓到底。虽然年轻女孩的乳房充满着惊人的弹性,但是肉体的自然的弹性终究比不过有意识的手部强握。在外力的强力作用下,被手指粗暴按压的部位只能不断退缩,被压实一直到根部退无可退的地步。

而手指和掌心以外的乳肉,在最初的抓握下被迫变形,但很快的,当手掌持续向内凹进之后,外力的作用稍稍减弱,巫女那富有勃勃生机的嫩软肉体便迫不及待地弹,想要到原先的样子。

林梦樱的肌肤水嫩净滑,再加上出了一身的汗,摸起来滑腻腻的,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光滑的油脂。

男人厚实的掌心紧紧的据守中军,强势弹压着一切胆敢“反抗”的存在,对于这种情况还不是很在意。而五根“孤军深入”的手指则对此感受得最为明显,弹的乳肉从四周涌来、凸起,包裹住行为粗暴卤莽的指头,交互传递着暖热。

而掌心的感觉同样妙不可言,作为力量的核心,手掌居中的位置正好处于女孩那挺拔峭立的笋型奶子的顶端,感受着那大小犹如红梅的乳头不甘的被摁进自身柔软的乳中,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以及大力揉捏之中,肥美的乳房不住的反馈着向上的弹力,摩擦之中平添无数的刺激。像是在不断的按捏、积压一个盈满了液体的水球,让女孩丰满肥腻的奶子在手中里变形、摇晃,零距离触碰着少女的肌肤,感知着少女发烫的体温。

纷乱杂散的思绪在脑海里随波漂浮着,漫不经心的在脑细胞的运转中诞生出来,随后被遗忘。突然,我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杂念。“体温?”我先是愣住、随后茫然,在简单的思了一番,恍然大悟的明悟感随后直冲上脑门。

不仅仅是体温,少女的外表看上去依旧如故,毫无改变。不过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还是有许多些微的别。女孩的双眼睁开着,低垂着眼皮,神情冰冷如常。但是眼球莹润着,时不时不安的转动着,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宛若凝脂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汗珠,无声的汇聚、顺着动人的身体曲线滑落而下。但是完全没有冷却女体的炽热体温的效果,随着我的手掌的持续揉捏,女孩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而平滑白腻的光泽皮肤下,淡淡的红晕若隐若现。而且有趣的是,随着动作的越发激烈、下流,伸展的魔抓若是刮到了敏感的部位,女孩虽然看似外表并无异状,但是紧贴着皮肤的手掌立马感受到巫女浑身激动战栗的鸡皮疙瘩。

竖耳倾听,林梦樱的呼吸渐渐紊乱起来,小巧的樱唇一张一的,放眼望去,唇红齿白。

我猛然发现,也不知是何时,响彻整个房间的颂唱声安歇了。好在巫女似乎还并没有完全忘却自己的职责,时不时还会去摇响那富有仪式性的铃铛。

我头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的众人倒还规规矩矩的站在庭院里,并没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做出什么逾越之举,心里大定。

更强的攻势在下方展开。长驱直入的魔掌由于并没有来自眼睛的视力支援,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尽量的使用触感感知,察觉周遭的一切,并以此作为行动的依据。

好在这种情况对我而言并不是完全陌生,至少在前几夜的多次接触中,林梦樱那纯美的女体已经被我上上下下的玩遍了,虽然不至于到敢于说是熟悉到全身上下的每一片肌肤,但是重点域的探测总归是不会有太大偏差。

再一次的抚摸到了那一丛修剪适当的细小毛绒,女孩浅浅的“黑森林”浅浅的分布在双腿根部的域,稚嫩柔软,形状犹如青葱的柳叶。

这片风景秀丽,但是我的手指并没有多做停留,毕竟,我知道有一处更好的所在在等待着我。很快,顺着女孩嫩毛的指引,我的魔掌再一次的探入到了那最为隐秘的缝隙。

这次的进展相当顺利,巫女未经人事的稚嫩阴唇已经微微湿润,美好的花瓣上已有点滴露珠在其上凝结。浅少的分泌物让少女的阴道有所润滑,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封闭的缝隙,接着直接强力撑开闭的门户,探入一根手指。

下体的蜜谷未曾得到开发,极度紧窄,仅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出,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也早有耳闻,林家的情况似乎有点阴盛阳衰。而且自幼就被确定注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欲、纯洁干净,所以连小时候净身、沐浴这样的行动连父亲都不能随意在场。至于长大之后,清洁工作将由女孩自行负责,更是深藏难窥。

何况,林梦樱在藩内素来也略有名气,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养这位年轻而富有天赋的女孩的打算。

毕竟,林氏所在的神,或者用道馆、神庙之类贴近中原人习惯的称呼比较适,在藩内也是享有盛名的灵验场所。每逢佳节,都有名臣将相前往此处拜祭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让当年还是幼女的长女抛头露面,在一些需要儿童的仪式上让年轻的女孩出场亮相。所以相当的人物也曾知道过这位林氏长女的名声。而之后的几次高野山圣僧持的大型驱邪行动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参与其中。

无疑,作为家族的重要继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经过了相当严格的方方面面教育,洁身自好保有纯洁无暇的处女之身也是必然。

这样更好,能够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手指在端口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尝试着的突进,找那纯洁的象征。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温热潮湿的地穴里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确定了阴道口的位置后,开始向内伸展,沿途抠挖着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样不肯闲着,除去两根手指艰辛的作为支点,撑开随时都有着闭趋势的蚌壳,另外两根手指开始调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阴蒂。

虽然是完全的盲视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让我不由得喉头一响,不自的咽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龙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下我弓下身子,调整了下坐姿,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张开,以给巨龙的勃动腾出点空间。

在巨龙咆哮之时,作为先驱的无名指依旧在深入前行,不过很快在紧致温暖的狭窄淫唇内前行不过两三公分后,就触碰到一层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着的处女膜了。这一发现让我愈发的兴奋,胯下的巨龙血脉贲张,已经胀得要发疼了。虽然在前几夜的奋战中,我也不是没有无视女孩的哀求,强势扳开巫女的双腿和双腿之间的缝隙,亲眼目睹过这一泛着淫光的粉红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几次的兴奋感,都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强烈。或许是因为孤独的端坐在被成为“祭坛”的屋室,而屋子外边的众人窥探的眼光则成为了最好的情欲的催化剂。

舔了舔那兴奋得都干燥起来的嘴唇,我恶作剧式的往里面用力的捅了捅,测量着薄肉的弹性。

“呜~”突然,我恶意的笑容在脸上僵硬起来,一股莫名的寒意从那根恶作剧的指尖蔓延开来,有毒的咒逆着血流而上,穿插通过心脏。喉间的惊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个音节的单词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边。刹那间,只觉得,不可名状的冰冷惊惧感紧紧的握捏住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仿佛变得透明,被无穷无尽的寒雾笼罩,然后雾气凝结成水,接着水再冻结成冰,掺杂在全身,冻彻了骨。

双眼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而神经质的大睁开来,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几乎都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闭的黑暗净室,没有一丝光线。

仿佛乾坤颠倒、阴阳倒置般的飘浮感从全身传来,脱离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惧感无来由的填充着整个心灵。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一道道无形而有质的恶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着我,强烈的贪婪、饥渴、憎恨和恶意毫无保留的露骨传来。我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没有灵力,没有力量,没有身体。被抛入深渊的灵魂无助的颤抖起来,正当我还在因为惊惧而说不出话,心里恐慌而急切的思着对策的时候。

“不要做出违反契约的事情。”一个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来的。只是我也同样清楚,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缠绕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到了眼前,之前还显得枯燥单调的祭坛看上去色彩神圣,甚至连那熏香上的点点红光看上去也能给我带来俗世的温暖。

“呜啊~”闷哼在我的耳边响起,被刚才那突兀的感觉吓得有些惊弓之鸟的我急忙转头偏向那个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梦樱那两腮布满了樱红的俏脸。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转过来,女孩的双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畏惧。

“活过来了啊。”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度失去的触感,丧失了的身体也随着幕布的拿开而归。

“咳咳~”我像是从溺水之人一样大口的呼吸,体验着这平淡而又久违了的感觉,竟然不小心吸过头的咳嗽起来。

“嗯~”身侧的林梦樱嘴里含糊的吐出几个字,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少女纤细的小手软软的搭在地上,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双眼软弱的求饶的望着我的方向,但又不敢与我的视线对视,很快又垂下头去,呜咽着。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发觉双手还在女孩的双峰和下体照着先前的惯性肆意妄为着。

“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女孩的告饶声也断断续续的传来,同时本能的抬起手,不过犹豫了下又缩了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里好。加上紧紧贴着女体的手掌上传来的浑身颤抖战栗的触感。这股放弃抵抗满含着纤弱的可怜气息,反倒是让我精神为之振奋,黑化的肆虐之心开始生起。

似乎是要弥补之前契灵带来的怪异惊吓,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种视线的当时就已经被那种恶意所感染,我的动作一改先前的缓慢挑逗的风格,变得粗暴直接起来。

贴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拧起乳尖,向外转圈螺旋的拉伸起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轮廓甚至直接显现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来就很是雄伟的胸部轮廓被这样暴力一撑,大到都要能够当场撑开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无视于女性观感的粗暴对待,自然也并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来的重重拧捏,坚强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据点的魔掌同样不甘寂寞,在尝到苦头之后,我也不敢向内深入,仅仅只是撑开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来。

和数尺之遥的上方的凶暴拧动不同,位于女孩下体的魔掌极尽挑逗之能事,轻拢慢捻抹复挑,耐心的拨弄着。林梦樱虽然自出生以下就受着巫女们清净寡欲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类诞生无数亿年以来代代相传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终都紧密的和每一个人联系在一起,不可能会因为仅仅几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尽。而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耐心老练的调动着女孩内心的欲望,将闷藏在身体体内情欲的烛火彻底的撩拨开来,供给充分的快乐作为燃料,让它化作熊熊升腾的红莲火焰。

何况原本明净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体,在这几夜来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也逐渐食髓知味起来。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纳在这一副凡尘之躯中。然后,源于己身的火焰,自然会冲天而起,烧尽阻碍通向愉悦道路的一切障碍。

在失去了玄妙的“东方术”保护的身体脱离了对神经的禁锢,一度凝固冻结的感觉也一股脑的反馈了女孩的心灵。在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由僵硬变得酥瘫,就像是坚冰在阳光下融化,女孩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骨头,妙曼的酮体上再也没有可供支撑的物件,瘫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积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紧挨着我的巫女羞红了脸,嫀首低垂,纤细的玉手软绵绵的撑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之前强行压抑自己的后遗症状一次性爆发出来,无穷无尽的尿意如同失去控制的洪水,从高地上喷涌而来,来势汹汹。连绵不断的拍打着女孩绷得死死的堤坝。

“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会尿的会尿出来的”女孩说话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丝哭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一边说着,女孩提起瘫放在地上的玉手,隔着衣服抓握住我那还在她乳前、胯下的手,想要将它们拔出来。只是那绵绵无力的力道,压根无法撼动我的手臂。抓住这个机会,我很是在这块美肉揉搓了几把,不知情的人从错误的角度看过来的话,乍看上去还像是可爱的巫女动抓着我的手凌虐着自己呢。

而我也趁机羞辱道:“没事,你不是很会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术吗,不妨再用一次刚才的法术,把感觉压抑下来,如何?”一边说着,我还用手指在女孩敏感脆弱的阴蒂上不紧不慢的转了个圈。

“来不及了已经用不出来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厕所”林梦樱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胧雾气已经化成泪花,夹杂着些许颤音说道。作为侍奉神明的洁净巫女,受到这么大的危机,至少至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神龛前面就此失禁。

这是来自于巫女对于信仰的坚持,无论如何,无论到了什么地步,自己也绝对不能失态。至少至少不能在持仪式的过程中,在这神圣的祭坛上崩溃。何况,前来观礼的人们还静候在庭院之中,遥遥的望向里面。

虽然巫女并没有头后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颂唱中断的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恐怕在好奇的窥视着这里,都仿佛在奇怪的责难着自己为何不按照惯常的仪式走下去。敏感的心灵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视线已经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过了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血肉,笔直的看向那鼓胀的膀胱。

远远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撑到了极限,以至于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触碰得到的半圆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预定的对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进行下去,虽然和计划里的不一样,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停留在美好女体上的狼手也暂时停止了刺激,抓住时机的说道:“真的要上厕所吗,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肤已经破了这么一个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这里也还没关系,不过稍稍移动的话,不单单是破口里的美肉会被外面的老头子看到,嘿嘿没有腰带的祭服,可是会随时掉下去哦,真的要让老头子们看个精光吗?”林梦樱的脸煞白起来,闪过痛苦的神色。从清醒过来之后女孩一直用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疯狂的尿意,外加抵御我的侵扰。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状。

“呜啊~”女孩的脸色愈发的难过,而我紧贴在女孩身躯上的手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酮体剧烈的抖动了下。顾不得体面和尊严,巫女急急的伸手从祭服腹部的破口里探入,死死的捂住尿道口。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够在这里尿出来”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治标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人前崩溃的巨大羞耻,女孩绝望的哀求道。

“不可能的哦。”看到女孩的状况越发不好,我在故作轻松的语气之余,也尽量加快语速。“祭服的破口已经大到没法掩饰的地步,这里是用来祭拜天神的圣坛,非神职人员不可擅入,外边的老头子们也是因为这样的迷信习俗才不敢进来。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林家长女’在庭院里裸奔的传言就会遍地都是了。”“那究竟要怎么办?”完全被我的话吓住了,被尿意逼迫得无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的顺着话向着我问道。

“虽然很好笑,不过嘛,看来只能在这里尿了。好在我是这里的领,而你是持祭礼的巫女。只要做得隐蔽点,还是能蒙过去的。”说着,我将手从女孩的肉体上缩了来,从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个漏斗常贩卖油料的商家,用来计量油物的量斗。

接着,我指了指一边的香炉,戏谑的说道:“你的运气不错,这里的香炉也很大,足够放你的骚尿了。”“可是”明知道不对的巫女嚅嗫着嘴唇,可是才吐出一两个字后,脸上又浮现出巨大的难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体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镇压下了那波汹涌的尿意。

无论向谁询问,上至天皇公卿,下至乡间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坛放尿都是毫无疑问、不折不扣的亵渎行为。

而谨守古礼,据称可以上达天听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这一点,而神明也会因为祭献者的虔诚和礼敬,而无微不至的看顾着对方。

虽然仅仅是乡间听来的传言,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如此,这种链接,就让它在今天断裂吧。

强制压抑的尿意一股强过一股,绷紧的肉体不由自的颤颤巍巍。我很耐心的看着女孩脸上的挣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后,像是放弃了一切,露出决然而又绝望的表情,女孩说话了:“但是,我不可能脱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着”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了女孩的疑问。刀刃干净利落的切开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气将腹部到外阴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后,我递上了油斗。

女孩蹙了蹙眉,悲伤、反抗的神情一闪而过。而纤手则在心灵做出痛苦的纠结之时,鬼使神差的接过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黄浊尿液从濒临失控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悲伤、纠结的表情瞬间被淋漓尽致的发泄的甘美神情所覆盖。好在,女孩及时的咬住了嘴唇,才没让那畅美的叫声响彻室内。

“悉悉”,尿液构成的水柱击打的漏斗的声音欢乐的传来,接着,我返身走出室内,临走前顺手解下厚重无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边的地上。

“别急,不过还是中午,时间长着是。”在踏出室内之前,我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巫女她听得到。随后没再理会女孩的反应,挥开门上薄如无物的帘子,走了出来。

对于室外观礼、等候的众人而言,情况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应颂唱赞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声,接着过了一会儿,巫女和少领大人靠在一起,然后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少领大人突然跳起来在接下来,就是少领大人面色怪异,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少领大人。里面这是?”面面相觑了一小会,最后在众人读空气的交流中,一个年龄最大、衣着华丽的老者领头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试探的招呼道。

我则是还没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极不耐烦的样子,以中午会餐的名义将庭院里的名宿给带到另外的院落。

至于林梦樱和祭坛方面,在清场完毕之后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内侍带去宽衣净身,而那香炉、漏斗自然会被顺应的处理掉

领主契约 第三夜-晚

第三夜-晚室内轻烟持续的升起,一如清晨时的飘逸出尘。供桌上的神龛中供奉的神像也摆在白天的位置上,神情各异的盯着面前的方向,享用着面前点点微茫的香火。

但总归是有些地方会改变的,昏黄的夜色不可避免的降临了,给冉冉升腾的烟气和香火染上了一层灰暗的混沌色彩。在黄昏之后,白天聚集的人群领着祈福的灵符欢天喜地到家里,在餐桌上谈论着白天得到的有趣谈资。

而本该是神龛前虔诚静祷的巫女,此时却不雅的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和上次的绳缚调教一样,我这次精心的准备好了一个精致的狐狸面具套在女孩的脸上,以免少女独属于我的姣好容颜被不相干的男人看到。面具的眼眶部分封上了布条,让年轻的巫女在静默孤独的环境里好好反省深思。穿在巫女身上的已经并非白天的那身被切破的祭服,而是一件相对宽大的平民常见的布衣,唯一的问题在于,我只了布衣的上衣,虽然衣物相对于娇小的女体而言较为宽大,但是上衣的尺寸终究有限,布衣的下摆堪堪只罩住女孩的臀部。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大问题,在我的计划之中,本来就没有让女孩裸于人前的打算,我只是要稍微的惩戒一下女孩白天擅用术法的可恶行径,晚上的凉风会时刻的提醒着林梦樱一个事实:自己如此暴露的穿着甚至不如城中卖笑的妓女。

接着,我暂时离开了静室,放置着巫女一人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独自面对着诸多见证着白天淫行的神像忏悔着,羞愧着。

一直到天空已经被漆黑的暮色所掩盖之后,接着被闪烁的大星隐隐的照亮之后,我才重新潜入房间,解开缠绕在女孩四肢的牛筋,随后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套在林梦樱的脖子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哎呀~”在被紧紧束缚住难以移动的情况下枯卧了几个小时,想必是很难受的,被我松开手脚上的绷紧束缚之后,重获手足自由的林梦樱心里的恐惧不减反增,外露的情感溢于言表,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由于隔着一层面具,问话的声音带上了丝异样。

“不用担心,今晚我只是觉得有些烦闷,想找个人陪我出去散散步罢了。”我带着笑意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热度,而是毫不怜悯的操纵着系绳,林梦樱只觉得脖子上的项圈上的力道时松时紧,给予被面具遮住了视线的女孩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在从自己的卧室旁的走廊里经过时,我临时住步,看了看巨大的石英钟表,时间也不过晚上9点钟,这个时段,已经过了常姓日常的日落而息的作息时间。

我的脚步没有停歇,在从事先逐退过仆从的通道里离开府邸,城池之内,除了值夜的士兵和巡夜更夫还在尽忠职守以外,城里的道路上毫无人烟,白天的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景象犹如幻象一样,在月光的覆盖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里不比京都、江户那样的大城,那样富庶的都城的商业的照明甚至能够通宵达旦。而这里只有尽头的虫鼠声还在宣告着清醒生命的存在。

“走吧。”我牵着女孩脖子上的绳子,带领着步履蹒跚的少女熟练的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小巷,一直移动到了一个巨大的鸟居边。

一个藩国的姓不可能仅仅只容纳一种信仰,统御藩国的领也不可能仅仅只拜祭一个神。在洛摩藩的城之中,若干座或大或小的神在城内外星点分布,为着国内的姓着信仰祈求的场所。

而城里最知名的,莫过于浅上家的稻荷神。神道教有着“万物皆有灵”的说法,顾名思义,纳入大和神道教诸神的范畴的稻荷神,自古以来就是农业与商业的神明。而作为国内有名的灵验场所,浅上神每年都有大量的香客前来拜祭,求取农作丰收、生意兴隆、交通安全。倘若是在节日时间前来,据说络绎不绝的信徒的队伍是能够从山麓一直排满到山脚下。

好在普通日子的黄昏之后,神的客人们要么投宿,要么急匆匆的家,而神官们也要么在大殿里进行晚课,或者和农人一样早睡早起了,不会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来干扰。

浅上的神依山而建,不过说是山,其实也不过是个高度几米的丘陵。也不知道是否真有稻荷神保佑,上面一年四季草木郁郁葱葱,绿树成荫,倒是一个清凉的好去处。

穿过无人把守的造型简练的木质门型鸟居,在神道教的系统里,这是神界和人界的划分之门。意味着我们进入了神界。

神的神界,依旧存在于人间。

沿着石质的台阶步行而上,如果笔直向上的话,那么将会直达位居山麓上的神殿。在山脚下远远望过去,神殿里灯火通明,明显还有人在里头用功精进。

天空无云,月光笔直的落在地面上,沿着道路给石阶披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借着月光的照明,扯着女孩颈上项圈的绳,我在石阶的大道上的一侧穿行过去。这边通往神的后方的树林和祈愿池,本来没有特地开辟道路,不过在被神的神官和香客踩踏多了,也就形成了一条可见的小道。

神的后方树林里一片静谧,上了年头的乔木躯干高高的竖立,在半空中伸展开来的茂密枝叶连月光都彻底挡下。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我松开绳子随手把它栓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林梦樱当成一条母狗。

“这里是哪里。”在察觉到我终于停下后,女孩怯生生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因为爬行而沾满了泥土的双手不安的升起挡在大开的Y型领口上,如同幼女一样做出羞涩的遮挡,却远未想到视线居高临下,阻止春光外泄的行为毫无意义。

“哦,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我本以为作为巫女的林小姐,对于同行的气息会特别敏感呢来,跟我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我一边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口是纯粹的玻璃制品,在无光之夜里,玻璃瓶也显得黑漆漆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拽了拽系在林梦樱脖子上的绳子。

“糟糕不要不可以”对于林梦樱而言,感觉变得相当不好,从府邸出来之后,薄质的布衣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的遮挡的作用,顺着粗线织就的缝隙,晚间凉爽的夜风直接吹拂在女孩敏感的肌肤上,将白天的暑意去除的同时,也让女孩羞愧的意识到自己目前近乎于全裸的事实。一路上牵着自己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能听到皮靴踩踏在地面上传来的阵阵富有节奏的声音。孤寂感又进一步加深了女孩内心的遐想,哪怕是突兀的一声虫鸣或者远处的敲更声,也能吓得陷入羞耻状态的美少女心头一紧。而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动的顺着牵引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胯下不住漏进的凉风让女孩不安的哆嗦着,持续的半裸步行也让本心高傲的巫女深感屈辱,在被面具遮蔽剥夺了视力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别人牵引着蹒跚的行走,不知道目标,也不知道过程,随波逐流,这股巨大的无力感让女孩不知不觉的徘徊在迷离的状态下。

以此同时,宽敞不身的大衣完全不挡风,让纯洁巫女感到全身很不自在,在夜风的吹袭下,女孩甚至感觉到麻质布衣顺势紧贴着全身上下,贴身的粗糙缝隙化成一张张的幼虫的小嘴,啃噬着触碰着的被调教多日,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女孩不由得咬了咬牙,才没让那声哼闷声传出来。

在进入树林之后,周围的景色昏暗阴森,枝杈伸展的树木在昏暗的行宫下犹如张牙舞爪的妖魔一般,在用自己的脚步声作为伴奏的舞台上唤起人类内心最深的恐惧。我皱了皱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准备也即可启用,手指沾上少量的药液涂抹在眼帘处,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口里低声吟念了句低语,一股莫名的战栗感袭上眼球。接着,我张开眼,昏暗的视野重新变得开阔起来,刚才只能勉强看到墨黑轮廓的景物也恢复了色彩。而在树杈上拴着的少女,全身每一分的细微处也在我的眼下一览无遗。

“灵猫之瞳”,这是我所掌握的不多的巫术,可以用来在黑夜里获得不亚于夜行生物的视觉,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呈现出一圈圈清晰的光谱。号称能够窥视深渊的“猫眼”同样能够察觉喜欢在夜里游弋的孤游灵。虽然某些状况下是一种很有效的能力,但是如果随随便便就看到不属于人间的灵,给予施法者也会带来极大的困扰。

好在位于山门的鸟居作为神界和人界的“门”,在神秘学上也发挥着作用。神官们布满在神边缘的灵符构筑的结界有效地阻隔了一切未经邀请的游魂。环绕了圈四周没有发现异样,我满意的点点头。

周围清净如洗,在被称为“神明存在的居所”,我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不紧不慢的掏出了另外一个肚大口小的银质容器。

银质的容器的口子是被一层锡纸封住,瓶口狭窄逼仄,圆胖中空的容器上刻绘着精美的天使浮雕,这颗小巧的工艺品在我的怀里揣了许久,手心中还泛着我残留的温度。

揭开锡纸,我俯身将容器倾倒放在如同母狗般跪坐的林梦樱的手心。随后警告道:“别乱动。”突然而来的金属触感混杂着人类的体温,让女孩的纤手颤动了下,茫然的握住了这只奇怪的银器。

而“猫瞳”带来的夜视能力,让我轻易的看到接下来的进展,倾倒的瓶口里油质的液体顺着女孩白皙的手臂一路向下正常的流淌。

不正常的则是:在流过了美少女的下臂之后,液体并没有淌落下地面,而是无视重力的向上攀登,沿着上臂向着身体上涌去。

紧贴皮肤的触感让女孩瞬间就察觉到了异常,面具下的声音惊疑不定:“没有妖气异方的妖怪吗?”“滋滋滋~”没有咒语,也没有做出任何手势。在女孩的话语刚落,才刚刚攀上女孩如玉上肢的透明液体发出如同烛火遇水熄灭般的轻响,油质的流动液体冒出缕缕青烟凝固起来,化成颗颗破碎的细小碎屑滴滴滚落到地面上。

局势发展之速,我甚至还来不及阻拦,就眼睁睁的看到刚浇上去的液体如同急速遇冷的石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女孩的手臂上凝固剥落。反噬立即首当其冲的作用在了御的身上,如同被烛火燃烫的炙热感在我的身上烧灼起来,我痛苦的抖动着身体,不禁嘶声叫道,一把夺过女孩手中的容器,“快停下,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法术快点停下”命令在契灵的理解范围内即时生效了,油质液体凝固的趋势被停滞了,从瓶口流淌出来的新鲜液体漫过了死去破碎的屑子,附着在女孩的白肤上重复着之前的行动。

“这是什么东西?这次又是什么恶毒的新方法吗?”仿佛在摧毁沾染附着在身上的魔物时唤醒了身为巫女的自豪和尊严,虽然女孩的视觉依旧被面具剥夺,同时也被契灵强制终止了毁灭那些油性液体的举动。林梦樱并没有理会在自己身上攀登,并在肌肤上不断的留下恶心粘液的东西,而是站起身来,将头转向我这边的方向,向着罪魁祸首冷静的发问道。

痛觉的余韵还在身体上残留,我的声音也因为受伤而染上了森冷的不悦,“没错,一直都没有向你介绍过,这就是我的使魔了,在西方也就是被称作史莱姆的生物。”史莱姆在光滑的肌肤上的移动速度并不缓慢,看着无定形态的液体蔓延过了女孩的上臂,消失在女孩的布衣之内后,我继续说下去:“我的这只史莱姆,说来很惭愧,和法师们其他的强力召唤生物不同,仅仅不过是从某位炼金术师的工房下水道里找到的变异种,毕竟是低等的多细胞生物,天资不足,虽然在吸收了日积月累的炼金渣滓之后获得了有别同类的一点点有趣的能力,不过和天生强悍的幻想生物还有有着质的差别。”女孩笔直挺立的躯体微不可觉的颤了颤,不得不伸手扶住身边的树干做着支撑,紧咬的牙关恪守着最后的尊严。

内心的坚守并没有延续多久,自己的身体变成史莱姆移动的通道,这种弱小魔物水银泻地般的全方位的蔓延方式给年轻的驱魔巫女一种难耐的异样微妙触觉,倚靠着树干的那只柔荑很快翻转过来紧紧的按住那最后的依靠,白皙的手臂肌肤下略显青色的血管条条贲张,若隐若现的肉色酮体也难过的扭捏着,林梦樱从嘴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不成内容的话,“软绵绵的湿湿的东西在全身上下爬来爬去哎呀究竟你想要干什么?”在女孩相隔不到一尺的位置,我也是同样说不出话来,但是女孩是因为身体的异样,而我,则是无尽的兴奋。沸腾的血液如同炽热的岩浆在表面的皮肤下暗流汹涌,急剧流动,更加旺盛的情欲没有直接参与到血液循环的大系统中,内脏却早已自发响应着分泌着激素,带动得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种兴奋的感觉,甚至让我亢奋到全身发抖,作为和我交换血液契约的魔宠,史莱姆变异带来的诸多泛而不精的特技也有强化御和使魔的链接的功效,正如史莱姆受到伤害的瞬间,我也会感同身受的被林梦樱的灵力烧灼。而在史莱姆如同水液的身体弥漫过女体的时候。巫女那充满着丰盛灵力和女性魅力的每一处,每一根毛发、每一处毛孔、每一片肌肤和使魔无固定形态的表层接触的触觉,也会事无巨细的全部反馈到我的神经当中。

从微观的层面上看,炼金型史莱姆使魔如同漫天遍地的蝗虫从光洁的酮体上过境,疯狂的舔舐着所能接触到的每一处存在,而史莱姆本身具有的魔物属性也促使着使魔出自本能的通过巫女的肌肤掠夺着所能吸取的每一分灵力,而每吸允到一分灵力,都能让这样的低等魔物兴奋欣喜到发狂,在将这份纯粹得毫无杂质的喜悦馈给身为master的我同时,史莱姆使魔继而将转化过来的灵力直接用来增殖,明明只是一只容纳在小小的容器里头的史莱姆,完全无视物理规则,布满在了整个女体的表面。

“可恶。”面对史莱姆无所不至、如同水银泻地般的攻势,被契灵封闭了反击手段的巫女低低的恨道。

对于女孩的暗恨,我则是予以狂气的应:“不,应该是说及其有趣才对吧。”仅仅作为多细胞生物的炼金变异型史莱姆并没有大脑,也意味着毫无复杂的思想可言。而这,往往也意味着魔宠将以纯粹的先天本能或者御的命令行事。纯粹的蠕动,纯粹的掠夺吞食,纯粹的自行繁衍增殖。在附着在富含灵力和青春生命活力的女性酮体上,让无论哪种生命都具有的最基本的吞噬和增殖双重本能得到了无以伦比的满足,也让和使魔连成一体的我触碰到了那生命极致的美好。这种甚至要超越高潮的感觉,源源不断的馈到了我的身上。

“好下流卑鄙啊。低等的魔物啊,诶啊可恶,可恶!喝诶”被剥夺了全部的法器,只残留着身上唯一的一件衣不蔽体的粗糙布衣的巫女变得气喘吁吁起来,连骂人的话语都软绵无力,断断续续的。

对此,我非常理解。为了抵抗史莱姆的物理侵袭,年轻的巫女本能的将修持的灵力遍布在肌肤,形成一种类似结界,又好似保护层一类的东西。可惜,本身就具备吸魔能力的低等史莱姆,则是像是看到好客的人在餐桌上摆放的面包一般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在充分吸收了魔力之后,比起高等生命体的相对低效的能量利用不同,只使用本能繁殖的低等多细胞反倒繁殖旺盛,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蔓延开来。现在林梦樱浑身上下,除了分布着口鼻这样重要器官被我命令史莱姆禁止靠近外,其他的躯体,都已经满是使魔的生长痕迹了。

对于史莱姆而言,如果它们真的有自我意识的话,人类在它们眼里(如果它们有‘眼’这样的感光器官的话)同样属于异类。而异类,往往是强大而危险的。但林梦樱这样拥有着充沛灵力却好不反抗的巫女,无疑属于那种能够丰盛食物的最高等级的食材。

心情愉悦起来之后,我开始动为陷入到因情欲升腾而焦躁愤懑的巫女做起解说来“如你所见,我的使魔,或者说是魔宠也差不多。只是一只很简单弱小的史莱姆。虽然吸收了炼金工坊里奇奇怪怪的实验废水残渣后变异得有别普通同类,具备了吸魔、和具备魔力就能够在物理层面上高速增殖,以及不那么畏惧魔药、化学品的腐蚀,甚至可以同化吸收化学品然后到指定地点还原投放之类的特性,但是终究还是低等魔物,先天的局限性太大。”我耐心讲解:“例如说,吸取魔力这一属性,比史莱姆还要弱小的魔物实在不多,而具备强大灵能的生物,又往往是史莱姆无法战胜的存在。至于拥有魔力进行增殖这一能力,诚实的说,再庞大的史莱姆,它还是史莱姆,就像是数量巨大的鼠群,也没法战胜苍空中的雄鹰一样。而且,作为master的我,所能的魔力实在有限的很。另外,它作为我的魔宠,的确可以听从我的命令移动到各处行动,但是如你所见,当你伤害到它的时候,它同样会把伤害的痛楚反馈给我。”说道这些不足的地方的时候,我遗憾的耸耸肩,接着语气一转,“当然,它倒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至少,对于像我这样的非专业的魔法师,炼金史莱姆使魔不需要多强大的魔力和魔控就能维持存在和忠诚就是最性价比高的特点了。而且由于是太过弱小的多细胞生物,本身的特质又让它有着水一样的透明颜色,甚至不会被普通的结界察觉。最后一点就是吸收化学品之类的东西在体内,然后在指定位置用特殊方式还原,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暗杀方式啊。”“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听到我得意的讲解,巫女的姣好婀娜的身姿猛地一震,善解人意的女孩已经心里隐约感到不妙起来。哪怕是隔着一层面具,我仿佛也能察觉到那双澄澈的双眼正盯向我。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和就在眼前的受害者袒露心声罢了,何况,我相信以林小姐良好声誉,肯定不会去大肆宣扬在下的一点小伎俩。”一边说着,我暗暗的对着贴着巫女满身的魔宠下达着指令。

“除了那个契约,你不要还想威胁我,我是不会屈啊啊喝诶”出自女孩口中倔强的话语还没说到一半,源自身体内的甘美快感直接打断了巫女凌厉的发言。

在我下达指令之后,使魔立即忠实的执行了命令。全方位、多层次、立体交互,遍布肌肤每颗毛孔的渗透,在此时此刻发挥着全部的功效。

每一处肌肤,每一处毛孔都传来了令人颤栗的酥麻快感,湿漉漉的令人难受的滑腻感觉由外而内,脖颈、腋下、乳房、纤腰、淫唇、臀部、菊穴、手腿的关节,脚心脚背,所有敏感、不敏感的部位都一齐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惊人触感,似痒似麻似酥。每一处交感神经都因为这样的的甘美而颤抖着向着上级传递着生物电,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强烈到让人哭泣的绝美感觉,让女孩不由得瘫软的跪在地上。

“恶唔不不要”让人心痒难耐的颤音从绝色美少女口中发出,前一刻的坚韧坚贞,下一刻在身体的背叛下软颤的屈服,这种难明的反差感,愈发惹人冲动。

“嗯呜呜啊哈!”浑身发颤的美少女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的感觉,翻滚在地上嘴里确是发出甜美的哀嚎呻吟,双手拼命的舞动着,想要去除身上黏着的使魔,粉白的手臂早已经满染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质粘液,透明的组织表层之下,就是少女开始变得绛红的肌肤。

一片片清亮而又略显粘稠的果冻般的半凝固汁液被轻而易举的扫落到了地上,然后随着魔物的本能挪动着身躯自动地向着本体靠拢,而吸取了更多力量的史莱姆体也下达了更多的增殖命令。

看着林梦樱如此歇斯底里的表现,和魔宠心灵相连的我则知道,引发女孩如此失态的,则是有着更深层的原因。不止是表层的肌肤,连内里也被疯狂增殖膨胀的史莱姆扩充起来。如同水滴般浅浅渗透的史莱姆躯体,在吸收了巫女身体内满溢的灵力之后,已经填满了巫女的淫唇和之后浅浅的阴道,每一处褶皱都有着史莱姆的身体组织在蠕动,并且有向着更深层进发的趋势。

和我签订契约的史莱姆没有感光的器官,只能凭借敏锐的触觉和空气和地面的震动感知周围,我不禁闭目起来,放弃了作为人的眼,和深入少女身躯的魔宠一起用另一个角度感受,那娇躯的美好。

“哼啊~”在更深的沉入到魔宠的意识,掌控这副无规则形态的躯体后,没有过多的理会在林梦樱肌肤上肆虐的低等组织,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欲取而不可得的巫女下体。

心念一动,契约的内容直接在心灵清晰的显现出来,“2、我的义务则是不能够夺取她的贞操,同时下令的行为也必须保持节制,不得造成对其任何的永久性创伤。”想到先前手指擅入导致契灵干涉的恶果,我迟疑了下,略微评估了下进行擦边球的风险后,想必是欲望将血液都泵到了下体,坚硬的巨龙催人奋勇,而和我大脑链接着的魔宠也同时的将它那愚笨的思维传达给我,急速降低着双方的平均智商。而女孩可爱娇柔的喘息声如同催化剂一样进一步的瓦解了我的理性,迟疑就像它快速的在我的思想里出现一般,以同样迅疾的速度灰飞烟灭。即便有着被契灵判定为违约的风险,我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和手势,和人身心一体的魔宠按照人的意愿调整身躯,涂满了整张处女膜的史莱姆将身体分裂成更小的形态,充满了侵蚀性的躯体顺着那守卫坚贞的大门的锁洞向内渗漏。

(作者科普生物知识,援引度:处女膜,又称尿道瓣或阴道瓣,尿生殖前庭与阴道交界处的底壁上有一横行的黏膜褶,称为处女膜。处女膜不是长在阴道里面,它是掩盖在女子阴道外口的一层中心有孔的薄膜,其位置就在阴道口,即阴道和阴道前庭的交界处。而阴道是在大阴唇后下部的凹陷处(凹陷深度约2~3厘米)。

它是位于女性阴道向外开口处的一层薄黏膜,中间有孔,能允许经血从阴道流出。)能够容许血液通过的孔洞,同样无法阻止流质史莱姆的进入。

“不要啊”躺卧在地面的少女惊慌的叫了起来,无力躺卧着的身子像是瞬间上满了发条般弹跳起来,一把揭开面具,如同油炸的虾米般弓起身子,大大叉开双腿,瞪大的双眼里一点都没有在乎离自己身旁的位置正有一个男人,纤手慌乱不雅的往下身掏弄起来。

经过静持祈念的清明身体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妖物入体,但无奈奉行我“不允许违反命令”的契灵紧紧的钳制住了女孩的灵力和行动力,强迫少女履行着不平等的契约。无形无质的沉重枷锁死死的锁住了女孩反抗的途径。

如今的林梦樱也只能无助的抠弄、拍打着涂满全身并且还在不断增殖的史莱姆,做着聊胜于无的薄弱反抗。

看得出来,女孩的羞耻心依旧强烈,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只是嘴里浅浅的低沉呻吟声,这倒并不完全是史莱姆已经开始往少女的樱唇里渗透身躯的效果,而是羞涩保守的女孩自动自觉的竭力控制了音量,以免不小心音量过大将神隔壁的神官们给吸引过来,徒然的让对方欣赏到一场有趣的裸秀。

但是她越是竭力掩饰,我就越是想看到她完全放开、舒展堕落的姿态。

在我紧闭的双眼里,透过魔宠和人特有的感应,我“看见”了无数细小的史莱姆碎屑穿越少女贞洁的门户,掉落在洞口之后的充满着人类温润的腔道内。然后碎屑重组,聚成数个小型的团状史莱姆,顺着女孩肉壁内分泌的淫液的润滑,奋力的朝着女孩的体内深处游动。

我又打了一个冷战,双手也不自然的扭曲了起来。并非是因为林间的晚风寒意彻骨,而是因为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不可阻挡的冲上延髓,竖直挺立的红龙已经在裤裆里膨胀得要发痛起来,急于解放。

糟糕呢,和魔宠的连接已经太久了,从不懂得克制的使魔的心灵链接中接收到的官能刺激也足够到了让一个平常人狂乱。无需睁眼,漆黑无光的世界里,源自本能的欲望源源不绝,史莱姆的欲望简单而直接,从来不懂得掩饰,我的欲望深邃隐秘,同样不可告人。

位于生命树上高端的存在和最底层的部分在某些领域起了共鸣,在我的头脑里嗡嗡作响。“插入、抽插、吞食、腐蚀、侵犯、占领”疯狂的念头在心中如失控的藤蔓杂乱疯长,我甚至无法分辨这就是我自己内心自然流露还是被自己的魔宠的念头所感染。

我的嘴巴开始发干,只能一次次的吞咽唾沫。

而疯狂到放肆的行径依旧在巫女的体内进行着,在阴道外,史莱姆数不尽的体液组织在分裂解离成肉眼难见的细小碎屑,接着有着水的质感的碎片顺利的流过处女膜的小孔,在阴道里面聚起来。同时和本体一样在温热的肉壁里攫取灵力,进行无休止的增殖。

处女膜上的孔洞虽然面积极小,但是在这样的无穷无尽的攻势之下,巫女贞洁的象征的很快沦为存在着却无用的摆设。先驱深入的分身已经周游了整条阴道,来到了子宫的所在。有质而无型的水化作长矛,在我的意志之下第一次抵达了林梦樱这最终坚守的深宫之前。

林梦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陷入到了彻彻底底的疯狂。在剥去了林氏的长女、天才的驱妖师、富有灵力天赋的巫女诸如此类的荣耀称号以后,被低等弱小的史莱姆和恶意的契约所束缚的,不过是一个仅仅十六岁的单纯少女而已。就在一周以前,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被这样的魔物所蹂躏、所贯穿的命运。

全身上下,无论哪一处都布满了史莱姆的躯体,甚至连自己纯洁的最深处,那本该只有自己丈夫的男人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也留下了妖物不洁的痕迹。

恪守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绕过防御而攻破了,在我的面前,巫女痛苦的摇了摇头,看到她眼角悲哀的神情,嘴角却异样的扭曲着咧开,似乎在笑,又仿佛在无声的呐喊着什么。悲恸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是女孩甚至连表达拒绝的权力都被无情的剥夺了,眼睛上泌出的纯澈泪水、身体皮肤上渗出的汗珠、阴道的蜜液,无论属于哪种分泌物,一经渗出即刻就被妖魔所吸吮夺去,化成了史莱姆身体的一部分。冰冷无情的妖魔残躯,却比任何一种带有温度的火焰更能炙烤出美少女心底本能的欲火。

而最糟糕的则是,少女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妖魔还远远不满足,它还需要更多。

“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女孩强打起精神,有些恐惧的转身跑动起来,但是没有几步,便跪倒在地上气喘兮兮。看似如水油一般液体材质的史莱姆,却变得好似黏稠的发胶,压根甩不下来。在感受到女孩抗拒的意识后,在我的控制下,魔宠本能的收缩身躯,并分泌出弱化猎物的捕食液,束缚住女孩的自由。覆盖满女孩肌肤的部分整体的蠕动起来,而包裹着两团雪乳和阴部和子宫里的液态躯干更是发挥着淫威。妖邪的史莱姆已经膨胀到难以正视的体积,几乎将少女完全淹没在这片蠕动的水域之内。已经不需要费力分本体、分身了,所有的部分都已经连成一片,数不尽的细胞兴奋的嚎叫着,一窝蜂的在女孩的体表体内穿梭着,流动的组织液在女孩的身体上缠绕着,做着周而复始的循环运动。

这已经不是被攻击、凌辱的问题了,酥麻麻的电流从全身各处无休止的涌现,已经从肌肤的毛孔里渗漏进去的史莱姆细胞周到细致的按摩着少女的表皮层,特殊的腺体激素强制性的让紧绷的身体松弛、瘫软,带着异样味道的组织液从口里、鼻腔里灌入到胃里。涌动的魔宠如同一汪清泉般从巫女纯净的下体里逆流而上。敏感的部位在妖物的蠕动下再一次的变得有感觉起来,急欲逃脱的理性却被酥麻到瘫软的身体背叛,似乎这具熟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在勉强跑动了几步之后,一股热流从子宫开始,在女孩的体内开始奔涌起来,但是并没有给绝境中的少女以丝毫的新力量,反倒是让女孩青春的身体当场开始痉挛颤抖了。只能无力的跪倒屈服在这无边的愉悦之中,发出娇柔可爱的喘息呻吟声。

“怎么了,可爱的巫女小姐也有了快感吗?”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我才睁开眼睛,缓缓移步的挪揄道。

在视野重新到我的身上之后,我开始欣赏起我的猎物起来。十六岁的巫女的肌肤依旧无视岁月的流逝,光滑得像玉石一样,却远要比最好的玉石来得温热、柔滑。乌黑的长发如同绸缎一般披散在妙曼的身躯之上。而凡物的布衣由于并没有被我的命令所保护,则是也被魔宠浸透、腐蚀、消化变得透亮起来,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史莱姆躯体的酮体上已经被情欲染成了绛红色,炙热的体温和缓慢流淌的魔宠躯体像是给这副绝好的酮体抹上了层油脂,骚动高潮的身形在黑暗里微微的颤抖着。少女的一只手臂还在不屈的向着远离我的方向伸直着,做着无意义的尝试。

很好的一副贞女受虐图,这个时候,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来,接着,我迫不及待的扯开腰间的皮带。

那条早已经肿涨不堪的肉棒终于从裤子里挣脱了出来,勃起的龟头如同染血的枪尖般直指苍穹。

我并没有着急到如同发情的野兽般立即野蛮的挺枪强上,而先是走上前去,将少女的窈窕酮体翻转过来,让莹润的下体正对向我。同时为了避免女孩乱动而伤到我宝贵的身体,我再一次下达了“禁止行动”的指令。

看着林梦樱那因为高潮变得失神迷茫的眼神,我知道,是日夜给女孩添加的药物发挥作用的时间了。可悲的少女,在失去贞操和肉身强制高潮的多重打击之下,已经陷入类似催眠的无神状态了。

而我,也准备给这在添上一把火。在女孩的身前,我轻轻打了个弹指。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没有神秘学的特别意义。

而只听从于我的魔宠,在弹指响动之前,就已经透过从间的连线领悟了我的心意,顺应着我的意志,魔宠蠕动着扭曲变形,在女孩下体的蚌壳之上,形成了一道同样的犹如阴唇的透明缝隙。面对这样的诡异情景,即便是身为命令的始作俑者也不由得迟疑了下,自言自语道:“嗯,虽然早就知道史莱姆有拟态的能力,不过一块美肉就在眼前却要透过这样的方式来自撸”叹息了下,勃起的长枪随后跟进,径直的捅入由林梦樱的阴道为原型的史莱姆拟态之中。

“啊!”即便是出于高潮后的无神迷离状态,林梦樱也不由得失声叫道。

在外人可能看来莫名其妙的场景,其内的理由确是只有当事的双方才能知晓。在透明的肉缝形成之时,女孩的细嫩阴唇之后,紧致阴道的极深处子宫的所在,一根和我的肉棒同样粗细、壮硕的存在同样在凝结着,然后在我插入拟态的肉缝之后,由魔宠躯干构成的肉棒同样将会深深捅入。和魔宠有着精神连接的我同样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子宫的温润。

我则是咧嘴一笑,将头凑到女孩的耳边,发出犹如恶魔般的呓语:“兴奋吧,幸福吧,开心起来吧。你将保有处女之身而享受到精液的洗礼,这可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听说你们林氏的族长们都是保有处女之身继任的,呵呵,到时候挺着大肚皮的你可要怎么给各位家长们交代呢。”“嘛,其实你只要脱下裤子叉开大腿,把你那完好无损的处女膜给各位家长大人们看看,他们会不会就这样闭嘴呢。”一边说着这样令人兴奋的淫语,我一边抓住拟型的肉缝,用力的不停抽送起来。

在我抽送的过程中,林梦樱的身躯也开始了不由自的颤抖。史莱姆使魔的拟态顺着我抽送的节奏,魔宠整个的无定形体的躯体以一致的节奏震动起来,酥软着女孩周身的敏感部位。明明还没有恢复意识,失神的少女的嘴里已经开始喃喃的闷哼。

以布满着少女整个阴道的身躯为动力,使魔的拟态肉棒强行的在林梦樱的子宫深处晃荡。

“不要,不可以啊”仿佛沉浸在漆黑深处的梦魇之中,巫女发出了平常羞于发出的求饶。

“这怎么可能呢,我只不过是要给你送上无上的礼物啊。巫女们不是应该很喜欢生命吗,那就让自己真的孕育出一只小生命吧。我可是等着你个月之后的礼啊。现在光是想想就要迫不及待了。”我发出狂妄的宣言,疯狂的大力穿刺着。将那具拟态的肉壶都要刺穿得快要变形了。

敏感的龟头在反复的穿插之中按耐不住,噗嗤一声,一股乳白的液体迅速的从勃起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完全的撒入到透明色的肉壶之中。大量的白色精液,瞬间将玉壶的内部印染成淫荡的乳白色。

然后,滚烫乳白的精液,竟然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以魔宠的透明身躯作为单向通道,很快的消失在了林梦樱的体内。以这个速度来看,要不了分钟,通过体液的运输的精液就将从那根拟态的肉棒中奔涌而出,直接在巫女的子宫内播撒生命的种子。

似乎是史莱姆吸取的灵力让我也得到了恢复,在完成这次足以让平常人精疲力尽的射精之后,我丝毫没有得到满足的意思,射精完成后的肉棒并没有垂下,反倒是如尖枪般直指少女的阴唇,表达着再战的意思。我错愕了下后,很快狞笑起来,再次挺枪前进。“嗯,不错,很有趣。”以那团透明色的肉壶为目标,我调整了下胯下的骑士枪,勃起的阴茎再一次的向着那目标发动起冲刺真是的,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冲刺之后,我精疲力尽的射出了最后一股的精液,望着粘白的液体消失在魔宠的体内,而身下的巫女已经露出双眼翻白、嘴角泛起无意识的怪异笑容的痴态。我扶了扶开始酸痛起来的腰身,开始无奈的看向周围。

从史莱姆身上抽取的力量终究不是无止境的啊,由于失去了灵力的支持,之前肆意增殖出来史莱姆残片散落了一地,形成了以我和巫女为圆心的数米的领域。好在本身水质的躯体,只怕在日出之后就会很快在阳光的直射下融化消解吧。

而林梦樱的情况则更是淫靡,被灌注了不知道多少股精液,外加上史莱姆使魔的入驻,少女的腹部已经鼓胀的有如怀胎了5-6个月的孕妇。而在女孩体内整晚的贯穿、抽插的绝美触感,这可不是常的男性那持续时间不过小时的平凡肉棒可比的。和普通单纯的撑开阴道、菊穴然后塞入肉棒的性交感觉完全不同,史莱姆魔宠那可以自由变换的身躯,膨胀的拟态和女孩的阴道、子宫契的毫无缝隙,在塞入膨胀,将女孩的蜜穴撑开的同时,魔物的体表也无时无刻的在进行着流质的交换、凝结、分解、震动,布满在少女敏感的部位的躯体也在毫不疲倦的无休止的震动着,散发着酥麻的电流,挑动着林梦樱身为女性最本能的欲望。

整个夜晚,魔宠的躯体都没有离开过女孩的阴道哪怕半刻。到了中期,哪怕是嘴唇、喉间、鼻孔、耳朵也有着史莱姆的探入,一切有着洞的场所都被无畏的史莱姆的先驱探、打开、浏览过了。

这就是从身体表层和最内部,完完全全而彻底的奸淫着少女的每个部位,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着无止境的淫虐。

在巫女每一次将爽到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我不忘在少女的耳边低语着,见机趁虚而入植入暗示。“非常的畅快舒服吧,被礼法、家族的严厉要求束缚的你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乐吧,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你带来这样极致的快乐,不要否认,你其实很想要吧,身体上的感觉也绝对是真实无虚的。否则的话,为什么在我狠狠的插进去的时候,你还会自动的挺起身子来迎呢。”“如果说修行就是见证、接近真实的话,那么我就是你的真实,满足你的欲望的唯一之,你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林梦樱还会在无尽的奸淫中用夹杂着痛苦和肉欲的声音惨嚎着,摇着头、眼里泛着泪花将全身无所不在的史莱姆给扔掷出去,不过到了后来,在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高潮之后,巫女已经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面对我对于她那对雪白乳房和顶峰耸起的蓓蕾的玩弄,完全没有抵抗,原本灵动清澈的黑瞳里空荡荡的,失去了本来的神采。对于缠绕包裹着自身的魔宠的舔弄、震抖也丧失了反应,只是仰起头来张开茫然散乱的双眼望向星空,因为嘶喊得有些开裂的嘴唇无力的张开着,一条香艳的红舌无力的露出,无意识的向外流出透明涎水。脸上满是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和偶尔流露的疲累,看上去一副放弃一切,任由蹂躏毫不抵抗的不设防的姿态。

到了最后,被撑开的花瓣和菊穴之中依旧有着史莱姆的存在,残留着蹂躏得不堪的痕迹。两瓣蚌壳甚至无法闭起来,透过填充扩张着阴道的史莱姆那透明色的躯体里能够清楚的看到内里的粉红肉壁,随着史莱姆的蠕动,光线折射,无色的躯体像是炉火边的空气冷热不均波动起来,透过魔宠透明躯体看到的粉红肉壁也也奇异缓慢的展现出一派歪曲的景象,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菊穴的肛道里也淫靡的一张一着,像是随时准备承受下一次的侵犯。

看到巫女这样一副舍弃了人类的自我、尊严的样子,今晚的调教目标倒是达成了,只是我开始有些头疼了,我要如何把她给带去呢。

平心静气的来说,如此淫靡的变态交媾之后,竟然地面上并没有太多的下流痕迹的残留物。这倒是让我发现了饲养史莱姆作为魔宠倒是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贪婪的魔宠会在性交的过程中大口大口的吞咽掉尿液、爱液、女孩的汗珠、甚至连自身死去的组织碎片也会被无情的给吞噬掉,不至于让性交后的现场变得太过肮脏恶心,倒是名副其实的清道夫。

耸了耸肩,我勉强提起几分残留的力气搂抱起瘫软疲累的少女,顺着清冷星光铺就的道路往走去

领主契约 第四夜

归邸之时已近凌晨,近乎于竭泽而渔的疯狂射精让我疲累,府之后就倒头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阳高挂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来。

初醒后的脑袋,像是经过了一场无节制的宿醉后的撕裂头颅般的作痛。不得已只好临时召见了几个医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涩的汤药,但是病况只是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疼痛酸软的腰身也一再向着我发出严重警报。无奈,我只好选择相对清淡柔缓的娱乐方式继续进行调教。

好在,对待这样外柔内刚的少女,我策划的方案本来就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所以,在昨天的疯狂取、在女孩的莹润肉体上全面开发之后,今天只需要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巩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间里,此刻难得的出现了3个人。

在经过了昨夜的欢愉之后,林梦樱望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觉,似是畏惧,又似是惊惶,眼眸里时而流出奇异的色彩,让人说不明道不白。巫女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窥视我,而每当我若有所感望向视线传来的方向的时候,林梦樱总是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致的面孔,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躯正躺卧在无遮拦的地上,方便我和绳缚的老者欣赏。

不过更准确的说是,此时此刻,可爱的巫女小姐想动也动弹不得。紧致贴身的纱衣将绝美的酮体紧紧的包裹着,尽情的展示着女体妙曼的曲线。而和白色的丝衣同色的牛筋松紧适当的缠绕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对方既不会因为过紧的束缚而阻碍血流循环,也不至于在亵玩的过程中过于摇摆,以至于妨碍到人家的兴致。

丝衣的材质很是奇特,柔软异常,极度富有弹性,抚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见过的任何凡间之物。松下毅拿出来的明明只是一团白色、小巧玲珑的犹如是给幼小的人偶所穿饰的连身纱衣。但是真正展开给女孩穿上,却发现这层纯白色丝衣近乎于能够无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异常身,就像是本来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

面对这样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大声赞叹:“真是神奇的衣服,这样的材质的衣料简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说完后,我发现躺卧在地上的林梦樱扭曲了下身躯。似是苦恼,似是羞愤。

面对我的赞叹,年长的绳缚师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并不一定非要在天上才能找。这其实我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相传先祖曾经机缘偶得的蜘蛛妖的丝线所编织的丝衣。而且使用的并非是吸精蜘蛛用来构筑陷阱缠绕活物的妖丝,而是蜘蛛特地用来感应、操纵猎物的丝线,这种线,即便在蜘蛛妖丝之中也算得上是及其稀少的。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结着妖物的精华,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及其惊人,而且非常轻薄透视,可略祝大人们的雅兴。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过如此了。”说道自家的传家宝,绳缚师颇为自信。

对于绳缚师的自夸,我不予置评。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对林梦樱身上此时的纱衣的兴趣。

纯白色的纱衣乍看上去,是犹如初冬的新雪般无暇净白,不染尘埃。凝神望去,曲线优美的酮体在白色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雪峰,包裹在一层薄云之间,仔细端望,轻薄的细纱仿佛变得透明起来,若隐若现间,两颗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晕轻轻的点缀在如梅的蓓蕾之间。

少女的脸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画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脸,和紧紧环绕着身体的蛛丝纱衣的纯白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细细查看躺卧在地上,静待我享用的纯洁女体。林梦樱身上的纱衣的样式看上去是带有一种独特韵味的古老气息,和当下和之国流行的服饰大相径庭。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据说是一件代代相传好几年的古老衣物。值得惊奇的是,近距离观看,衣物看上去依旧白净如洗,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被长期使用而留下的岁月残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开口道:“领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妖的妖丝,附有妖物临死前遗留的妖力,虽然据说在有道行的驱魔者和修士的手里或许有其他的神妙作为,但对于以绳缚艺术为毕生追求的我们松下一族来说,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够展现绳缚极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残留的妖力,也不过只能让衣物始终亮洁如新,以及能够让双方享受到难以想象的极致快乐”说到这里,老者的脸上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缄口不言。

对于这样故弄玄虚的举动,我虽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松下毅的话极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热的视线在仅仅包裹着妖丝织就的纱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裸的巫女的身上游走。漆黑笔直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裸露在宫装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肤以及那虽然被宫装包裹住却隐隐之中更显白净的内在美体,有一种莫名妖邪的圣洁感。笼罩在少女脸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闭着的并没有开口,女孩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我的行动,秀眉纤细的足踝不安的摇动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具钟灵毓秀的美艳娇躯,但是每次看过去,都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

紧贴在女体周身的是一件类似于古代宫装的衣物,在进门之初,松下毅从他那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来,那织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气息而绝不过时的气质的宫装,盈盈不过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当时老者的摊开的手心中,织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缩,而微缩的宫装是单件整套型的,明明是东方的宫装却微妙滴呈现成一种类似于法国连衣裙的样式。由于全身仅由一根蛛丝织就,所以样式相当朴素,遍体纯白。只有前襟、大袖、中衣、连在一起的裙襦这样的必备组件,织工还别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开口的位置上编织成带有褶皱的类似蕾丝的装饰,着实好看。

决定衣物适与否的关键,在于穿着衣服的女体。优秀的女性,华美的衣服只不过是对其风采的一种托垫、衬托。而不适的身体,无论穿着多么高价雅致的服饰,也只会让人产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具酮体,是最绝佳的女体。无论是朴素典雅的巫女服,还是华贵威严的祭服,亦或者是这样暴露的情趣宫装,都能够穿出别致的美感。

在手心里本来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领口,在罩上林梦樱那发育良好的酮体之后,开出了一道大口,从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向下,通过了锁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深深沟壑,女孩身上那少见阳光内里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奇妙的光滑,紧张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肤构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辉,散发出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的光华。

而下体的襦裙则像是缩水了一般,从下身开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缩到底,堪堪遮住了林梦樱的屁股。

仅仅只要从高处向下鸟瞰,也能轻易的看到林梦樱那充满诱惑弧度的青春臀部,而只要肯稍微弯弯腰,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处一览无遗。何况,房间内还有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侧,即便年龄已经足够做巫女的爷爷,怕羞的林梦樱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双脚紧紧的并拢起来,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纱衣罩上女孩身躯的时候,林梦樱的身体就不住的扭动着,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

看到如此的境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大师,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么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少女沉默不语。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起来。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著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么?”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域,而下午的时候,领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

对于女孩扭捏的请求,我则是报以邪魅的一笑:“那么,为什么不用术让凡人们看不到你的身体呢?我也看过了几本关于术法的记录,似乎很多阴阳师、僧侣们都可以施行奇特的“术”、结界之类的能力来蒙蔽凡人们那不太灵光的双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为本藩神重要的继承人,难道不知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年轻的巫女只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我头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脸已经染满了红晕,秋水般的双眸里凝结着雾气,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少女娇羞图跟最初的冰冷骄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里也为之一动。不过,我心里早有计划,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提高音量道:“会,还是不会?如果不会的话,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态了,平日里乡里都是很难得见到这么出色的女子的,想必会让大家印象深刻。”“如何?!听过汉地有过五弊三缺的说法,看你这么漂漂亮亮的样子,不会压根就不会那种术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看到女孩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能话,我牵着柔荑的手以坚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缩,无视少女的意志将她逐渐的牵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视野之外的那只手轻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年积尘的小瓶子尘影术这种用来迷惑没有灵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况下,我还是施展得出来的。

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找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

被骤然蒙上眼睛之后,又被粗暴的拖来拖去,男孩显得无比茫然失措,但还总算是保持了冷静,只是战战栗栗的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我则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和蔼的声音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长。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下我和林梦樱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个出外游历的武士,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了我一件怪事,一个村里长者的可爱女儿被妖怪所诅咒,身体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变得无法被肉眼所见,特别委托我进行帮助。而根据村里的法师们的说法,是要求本人策马奔驰,一直以一条直线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进,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的童男,命运中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来驱邪破恶。

这是一个结了几个小小的民间传说捏造出来的拙劣故事,不过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毫无灵力的少年,我并不担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听到我的胡扯之后,林梦樱大大的瞪大了双眸,神情复杂,只是由于契灵的约束无法逃离。而男孩在侧,她也不敢说话。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问:“可是,武士大人为什么需要绑住我的眼睛呢?”我对此的应是直接干脆的解开了男孩脸上的布带,以和蔼又不失严肃的语气告诉他,“哦,这要是男女有别,虽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担心万一你破除妖物们邪恶的术法之后,不小心之下窥探到长者之女的身体,终究是件失礼的事情。”说着,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贴上了站立一旁的林梦樱的身体,说道,“感觉到了吗?”少年的身形并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饱经风霜的粗糙的手战战兢兢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肤接触,随后好像是触了电一样的飞快的缩了去。而林梦樱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以她的冰雪聪明,大概在我策马掳掠到这个男孩之后就恐怕预料到了这一切,清明的眼眸里散逸着拒绝的意思,抿着嘴唇却不敢说话,悲伤的看着我。

男孩嘴唇嚅嗫了下,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眼前,对于奉太郎而言,那双没有灵力的凡人双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虚无。又小心的过头来看了看我,冠以灵异冠冕的这种现象或许对于男孩来说,还是可以勉强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问道:“那么,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像是已经看穿了男孩内心一样,不失时机的以不可置疑的威严声音说道:“放心吧,法师们已经给了我完备的驱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师大人们的照做,很快就会结束的。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就送你去。而且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会付出足够的谢礼的。总之,请认真听从我的指示而行动吧。这是订金。另外,为了避免太过失礼,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着,我随手掏出几枚银币塞到男孩的手里。对于农人们来说,几枚银币本身可能就要超过一年可支配的多余收成的售价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硬币,在掂量到构成硬币的成色后,接着露出惊喜的脸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们收好。这次温驯顺从的让我蒙上了他的眼,老老实实地答了我的问题,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候着我的指令。

我尽量以在府邸力常听的传统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肃然语调施令:“首先,由于邪恶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无论多么邪恶的妖术,都必有破绽,不完美的依附,妖物都会在人身上残留奇怪的特征。按照法师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用自己的手抚过透明的躯体,在心里勾勒出女孩的轮廓。然后在抚摸的过程中找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征,接着由我来贴上符咒驱散掉对方。”男孩闻言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脸角上的黑色布带隔绝了对方探询的眼神,但从那结结巴巴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强烈的不安,“这样子真的可以吗?不会太失礼了吗?”“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恶诅咒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节。有我这样高贵的武士在旁边见证,你的一切都是被认可的。快一点。”我在给男孩一个定心安慰的话之后,催促道。一边说着,我一边冷冷的看了林梦樱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好的,那么失礼了。”像是对着村头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祷一般,少年双手十,对着巫女的方向掌施礼后,才张开十指,向着林梦樱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过,男孩目测也不过十来岁,在这样并非丰年的时节,他发育的并不快,头部也就堪堪到达林梦樱胸口的位置,平伸的双臂,也只能垂直的触到少女的腰间。

“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故意问道。

男孩并没有立即答,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间,另一只手五指大大的伸展张开,如同一个巨大的扫帚一样,缓缓的扫过女孩还被衣物笼罩着的腰、上腹、下腹、肚脐,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拢。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触摸上林梦樱最为柔软的腰腹之后,女孩的脸色就骤然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动,终于,男孩做出了判断,“嗯,好软好软,是肚子吗?”“继续。”我没有给出答案,继续催促男孩的行动。

男孩无声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双手听话的环绕成一圈,随着臂环在林梦樱的腰间收缩,他的身体也向着女孩的身躯靠拢。很快,男孩头顶的部分恰恰的顶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后像是以双手拢成的一圈为基线一般,男孩的手在女孩的腰身上下游走,隔着衣物熟悉着这陌生而又柔软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或者说是幼童也不过分接触,自己的幼细的蜂腰也被抱住,林梦樱双眉紧锁,显得很不自在,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推开幼童,一走了之吗?但这也是绝不可能的,在契灵的见证下签署的契约是绝对有效的存在,当写就契约的笔迹本身在无名之力的影响下消失无踪之时,就是约定双方履约的开始。得到双方认可的“墨”和“血”,再加上灵的束缚,是命运的锁链已经紧紧的将我和她链接到了一起。

何况,本身无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来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情势至此无计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着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这边的部分已经清楚了。”正当我欣赏着梦樱苦恼的绝色容颜时,男孩过头,朝着我的大概方向,像是汇报一般的做出了总结。

然后少年开始了下一阶段的行动,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过大,男孩暂时放弃了对腰身之上的探,两只小掌大张,五指如同蜘蛛般紧紧的附着在薄质的丝衣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侧,接着慢慢的滑下去,从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之前也已经看过,林梦樱的下围,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丝衣的包裹了。刚才的触摸,男孩也仅仅是摸到了丝衣包裹的细腰,和少女的肌肤至少薄薄的一层丝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将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润的肌肤了。

看着巫女那双灵眸随着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张越大,灵性的瞳孔急剧的收缩,心灵的窗口上映射着担忧、恐惧、抗拒、羞涩、恼怒以及连日调教之下,肉体深深记忆以至于影响到心魂的那一抹难言的兴奋。一切都让我尽收眼底。

“你看,连小朋友都在为你而努力着,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免得阻碍到神圣的驱邪仪式。”一直在盯着林梦樱的我,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四肢也不自觉的颤动起来,甚至一只手轻微的抬起,仿佛想要不顾一切的推开少年。立即先一步的下达言灵,让契灵严严实实的封住巫女的行动。

男孩对于这一状况浑然未觉,双手已经按照自己的动作从女孩白皙细软的腰间缓缓的滑下,由于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脸蛋也紧紧贴在女孩那平滑的肚皮上,一点点的向下挪动。

“诶?”男孩的声音明显的有些疑惑,顺着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软而不失弹性的润泽肌肤亲密接触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里,平常的女性的穿着,下摆不可能这么高叉的啊。而这触感,也绝对不像是小腿、脚踝的。为了确定情况,奉太郎松开手环,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侧蠕动。属于男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体上下拂动。

随着男孩的动作,林梦樱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平常有序平稳的呼吸节奏变得紊乱无章。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从入府的第一天起,林梦樱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里都饱含着被我严格控制剂量的添加药剂,或粗野狂暴、或温和润物无声,循序渐进的改造着女孩的身体。来自西方的魔药是东方的巫女所不熟晓的存在。而微量而高纯度的、多次的摄入,再加上我对于身体的调弄,已经逐渐的激发起少女那青春的身体的欲望,药剂在血脉贲张、意识不清的时候遍布女体的强效发作,加深着肉体记忆,而肉体的变态欢愉,也进一步麻痹了大脑。让林梦樱从没意识到药物的存在,以往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做过的纯洁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来询问,只是以为这是肉体平常的通常情况。

虽然奉太郎的手并没有运用到什么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乱的揉搓着,粗糙的手掌的触感也绝对称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无时无刻都在林梦樱最隐秘、敏感的域停留,已经渐渐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觉,被暴露于人前,而且还是熟悉的村里的孩子,这样异样颠错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剂,加剧了心头的火焰的烧动。

(视角切换)柔软而又紧实、细致,这是奉太郎在触碰到巫女的女体时的唯一感想。淡淡的香气从身边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来,闻起来比起村子里所能见过的任何的女人都要好,带着若有若无的高贵、脱俗的气质。这样出众的气质,想必这是一位贵族家里的女儿吧。奉太郎这样胡乱的猜想。

只是,拥有如此高贵气质的女孩儿,怎么会好像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呢,从刚才开始,奉太郎就觉得有点纳闷了,初入手的时候,衣服上那种细腻光滑的质感,无疑是传说中的大人物、贵族们才能够享受得到的绸缎之类的。可是男孩少数几次看到的被里正、村长等陪同的贵族的表现,也往往是宽袍大袖,恨不得把自己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几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肤,而且那曲线的触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华贵高雅的贵女,怎么会只穿着这样衣不蔽体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也说过,必须要完完全全的在脑子里刻画出女孩的曲线,一边带着这样的疑惑,奉太郎伸手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不要啊”少女一声惊呼,被无形的束缚住的身体也为之一颤。在林梦樱的的注视下,男孩将手正在一点点的向着自己最为隐秘的门户深去,这一发现,让强忍着莫名触感的女孩不由得变了脸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颤,但还没等男孩犹豫的退后,一声暴喝就从他的身后传来,“别犹豫,法师们特意叮嘱过了,这是正常情况。妖邪尚附着在殿下的体内,看到仪式的进展到关键的阶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断神圣的净灵,好在我已经预先用法师大人们的符纸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会用动作阻扰你的。只能用言语来骚扰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秽语,无论它怎么劝也不要停下,继续~”“好的。”得到了身后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证之后,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像是为刚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于弥补一样,手掌猛的前突,探入了林梦樱的牝户。

丝衣的下摆有些缠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对这碍事的下摆不满,男孩直接撩起了林梦樱的洁白的纱衣,让林梦樱修长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场的疾风之中。

同时暴露出来,还有她下腹处柔细的黑色绒毛,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花瓣,作为高洁纯净巫女的隐密部位,尽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迫将下身的牝户暴露出来了,但是这样毫无防护的被一个小男孩给剥开了纱衣,即便心里清楚对方并没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体,林梦樱也觉得心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神色黯然,仿佛自己真的已经彻底的裸于人前,再无一丝作为女孩的尊严了。

昨夜惨遭揉捏的门户,早已经恢复完毕,紧紧的闭着,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只是那一点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实的诉说着刚才受到的甘甜难明的触摸。

林梦樱蹙着秀眉,眼神悲哀的看着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说辞的奉太郎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神情显示出了不符年龄的深沉肃穆,此时此刻竟然如同最专注于礼仪的神官,毫不动摇的将手指探入到少女那隐秘的空间,然后如同机械齿轮般精密的运作着,细致而毫无遗漏的抚摸着女孩两腿之间的每一个空隙。

“呜呜~”林梦樱咬紧牙关,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绷紧起来的双腿直直的挺立着,像支架一样柱在地面,时不时轻轻的颤动着。

身体已经在前几天的高强度调教下产生了依赖制约,敏感的身体在药物的内在作用下变得无比敏感,轻轻一抚弄就会产生绝佳快感。高傲的心灵却不肯屈服,做着无奈无言的抗拒。如果说林梦樱是以领的居心险恶、手段高超来作为让自己安心,逃避身体异变的理由的话,那现在不抱有任何恶意的幼男的纯真举动,却难以用同样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目不视物的男童,听信“游历武士”的话以驱邪为目标在林梦樱的身上上下摸着,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内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觉到男童的心中完全不抱任何猥亵的邪念,可是那双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着种种猥琐下流的事情。

而讽刺的是,这样的村民,却正是自己所要守护的对象。

自己守护的对象,正在不断的玩弄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而更难堪的是这种羞耻甚至是以善念为先决前提的。

这种难明复杂的认知,如同一杯盛满着怪异荒诞滋味的浓酒,在巫女的脑内闷绝发酵,异样的眩晕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搅的思绪都开始混乱起来。

而且,最为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变热了。不仅仅是因为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莫名的挑动了内心的情欲,身上那层紧贴身体的相传是由吸精蜘蛛的妖丝编织成的纱衣,也仿佛是先知先觉般的嗅到了女体动情的魅香,残存了数年的妖气开始一缕缕的散开,混杂着代代曾经身穿过纱衣女子的媚意,开始顺着肌肤上无所不在的毛孔渗漏下去。

对于未经人事的奉太郎而言,这只是尽心尽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嘱托,为了避免驱邪失败,而必须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女孩的躯体,在头脑里勾勒出对方的全身轮廓的先决条件罢了。

男孩尽职尽责的不断抚摸着,终于在某一点,奉太郎的手指停滞下来。在男孩头脑中刻画出来的曲线动人的女体上,那片比最为柔软的绸缎还要光滑,比刚煮好尚冒着热腾腾气息的糕点还要富有弹性的表层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凹陷的狭小隙缝。

“这里是?”和自己对应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关教育的奉太郎纳闷起来,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轻轻扒开那瓣温润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烫,以并不粗暴,但也和温柔无缘的姿势插入少女的似间,指尖散逸的热气透过女孩表面温润的玉唇,仿佛要传导到最深的玉壶中一样。

“啊~不要啊”林梦樱忍不住张口惊呼起来。只是或许连少女都没有察觉,自己惊讶的声音之中,隐隐间竟夹杂着一丝期待。

下一刻,醒悟过来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来不及了,声音已经传出去了。

“好奇怪,为什么觉得这位殿下的声音这么熟悉。”男孩对这声音产生了反应,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后再度传来武士的答,这次的声音低沉威严,不容辩驳,“不必迟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山间的妖物们都惯常使用熟悉人的声音来呼喊走夜路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下切忌头,更不能应答。要知道,欺骗人心可是妖怪们的拿手好戏啊。眼看你又有了进展,于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声音来迷惑你,切切不可动摇。”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辞鼓起了勇气,奉太郎不再迟疑,稍稍退缩的手指再度挺进,在林梦樱的胯下来摩擦。

林梦樱的下体已经相对同龄人而言发育得很好了,丰腴的牝户在雄性肢体的摩擦下,渐渐有了感觉,被扒开暴露在外的牝户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动着,透明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向下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牝户后方饱满的臀部也被时不时经过的手掌按压,抚弄,纤细的手掌划过整个圆丘上,深深的嵌入进去,伴随着奉太郎的动作,浑圆的屁股如同一个整体受到挤压般上下摇动起来,起伏的肉浪汹涌澎湃,充满弹性的青春肉体自的将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带得圆白的肥臀多抖动了几下。

奉太郎也同样心晃神摇,虽然是尚未完全发育的幼童,对男女之事不甚了了。但是远古以来负责繁衍传承的本能,也让男孩莫名中有了一丝冲动,无师自通般的向着少女的敏感地方重点抚去。

软软的,滑滑的,轻轻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绝妙手感,却又毫不矛盾的丝毫没有松弛的紧致弹性,光溜溜的下臀占上了清凉的汗液,蒸腾的汗水中夹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都仿佛化成了最强的挑逗。

一下,接着一下,已经被抚弄过的裆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撑开,然后幼男的手指轻轻的在沿边轻抚。将女孩最为宝贵的蚌户中间的粉色肉珠沦为自己指尖的玩物,奉太郎本该向下继续探的手指偏移着方向,先前如同齿轮般机械精密的动作不自觉的产生了动摇,欲罢不能的在女体的私密中留恋停留。

被布带蒙起双眼的男孩目不视物,这种状况反倒让男孩放弃了双眼,转而专注于使用自己的双手,来感知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宝物。男孩的手其实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随性的抠挖着,追随着本能在移动着。但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受得起这么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纱衣的妖气渗透到身体里之后,下腹部本来就隐隐发热的肉体,更是像是向着正燃烧的炉子里狠狠的添加了一丛柴火一样,燥热、强烈的悸动越来越强,像是要冲出身体一样。

“嗯啊~”被男童肆意猥亵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关,可惜来自下身连绵不绝的攻势还是让齿间的缝隙不由自的溢出了闷绝的低低呻吟。

体内的妖气和药效缓缓的在女孩的体内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内外呼应,带给林梦樱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无法抵御的感觉仿佛是自己一头扎入蜜糖酿制的沼泽里,整整一潭的油腻闷热、惹人疯狂的快美之感无处散发,只能被迫闷在体内不断的蓄积着。林梦樱打了个哆嗦。浑身战抖着想要后退,可是却悲哀的察觉到那股莫名的奇异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个男人的命令强制自己履行着契约。

快感的深渊,正在从闷热的泥沼里伸出无数条粘稠的触须,将自己向着更深更深处脱去,发酵的欲望沉积着,累积着,只为那强欲的爆发,少女紧咬牙关、静守心房、默念静心咒也只能忍得住一时,可是忍不了永远啊。

心灵痛苦的挣扎着,空虚的身体却配的前屈,等候着高潮的到来,继续低头,也只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场面,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林梦樱悲哀的闭双眼,直到此时少女才惊觉,自己的眼角有泪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对应的,下身的私密处的“山泉”也同样羞耻的潺潺流淌,濡湿了周边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抚弄的巫女已经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湿的阴毛一缕缕的像是湿漉漉的水草般瘫在岸边,周边火热酮体上也白皙着透着血色,被蜜汁和汗水一润,更是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而神山脚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正在被视为“林氏这一代最优秀的继承人”的自己的体内抠弄着。

脑内想象着这样的画面,身体觉得更羞耻了,林梦樱的心里却是莫明的被身体的快意鼓动起黑色的兴奋,昨夜那疯狂的近乎于无休止的性爱滋味又不自觉的出现在巫女的心里,目前体内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随着错乱的记忆,像是真的幻化成了记忆里火热赤红的阳具,填补着淫乱的空虚。犹如交欢的幸福滋味让思考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一再经过忆,臆想着一场狂乱盛宴。

与此同时,似乎是反复的抠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体最深沉的基因的记忆,也可能是在不断的动作中推陈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动作愈发熟练,手指的动作不再是单一的插进、退出,而是经由这两个步骤在女体上摆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样,时而单手负责控制蚌户的入口,将其大大撑开,另一只手则是一会儿轻点着凸起的粉色珍珠,一会儿顺势沿着缝隙一路下询;时而拢牝户,双手在牝户和大腿内侧不住的游走,挤压着周遭的肌肉;有时候,男孩的手掌又一只在前猛攻,一只绕后,暗度陈仓偷袭起女孩的细嫩菊穴孩子天真好奇的创意,一股脑的被尽力用在了林梦樱的身上。身体里的火,烧起来了。阖上双眼的少女只觉得脸上、身上、腹内,无处不有热腾腾的火焰在滚烧着,但那并非是让人痛苦惨叫的高温,而是更加温柔、文火蚀骨般的侵彻。先前勉力默念的静心咒效果在这样的滚烫欲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阳光下的白露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里的药力和妖气也趁机作祟,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难过,林梦樱扭动着无法逃离的身姿仰头低吟,睁开的双眸迷离无神不复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内,映现出来的并非是蓝天白云的实景,而是往昔所见的少年领的虚影,对方赤裸的身体层层叠叠的环绕在自己身边,虚影下体幻化出来的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棒笔直直的朝着自己竖立,逼近,在自己的嘴里、腋下、发间流连,然后将炙热浊白的液体洒满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痒太痒了快一点啊,就要忍不住了啊。好难过啊”,滚烫的肌肤似乎也已经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坚硬的肉棒,林梦樱不住的颤抖起来。沉醉的少女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号起来。迷乱之中,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林梦樱甚至伸出小红舌,努力舔弄起那虚空中的幻影。

听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发出如此娇艳绝美的呻吟,努力拨弄中的男孩只感到呼吸发重,不由自的咽了口水,心里也荡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莫名的冲动,让俯身奋力拨弄的男童恍惚间有种天昏地旋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啊,难道是发烧了?没错,呼吸粗重、脸颊上发烫、身体里也总有股古怪的悸动,的确很像是发热的征兆。可是可是发烧的话,为什么手心里会觉得这样快乐,心里这么兴奋呢。男孩胡思乱想起来,双手却毫不停歇的继续动着。和那在自己手里不住抽搐着的肉壁和白腿无声的互动着。

“把我就要来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进进出出,快感已经堆积到极限,理性的堤坝完全无法承受。忍受不住这样无法想象的甘美,抗拒阻挡的念头早已经被内外夹攻的势头文文烤干,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占满了小巫女的每一颗细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无数次的拨弄后,女孩终于发出了一声绝叫,迷蒙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踮起脚尖,两条玉枝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彻底的僵直起来。在达到那至高的顶峰之后,林梦樱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后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疯狂而彻底的宣泄之后,林梦樱无神的卧躺着,任由私处尿出的透明的东西散乱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经受过一次剧烈的精神冲击,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的林梦樱只想好好的、静静的躺着,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记何时已经消散下去。

“很好~”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半饷的“武士”这时候才出声,伸手揭下了奉太郎头上的布条。

复视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体,瞪大的双眼中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为惊愕而大张的嘴里仅仅发出一声细微的颤音。

无疑,这个孩子,也是认得这位声名赫赫的年轻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纵然低沉,但那与自己独特的姓氏发音也立即惊醒了林梦樱,女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发觉上面如文字纹路一般的符印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的呈现在这个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断在女孩的心里出现,突如其来的冲击瞬间让少女心绪大乱,如果是平日的正常时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稳重的态度来安抚住这样的少年,可是现在,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体还这样淫媚的被玩弄湿身在地上,又哪里有脸面来对着这个可爱天真的孩子呢。何况,这个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凶。

两人双目交接,还没等林梦樱想好对策。只听到男孩一声惊呼,竟是头也不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梦樱的脸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厉,皓腕抬起,作势虚点。可是在空中微微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犹豫和痛苦之色,最终还是叹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么,这样放任他跑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边旁观不动的“武士”源光说话了。

“不了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我还能怎么样呢”眼看着少年的身影在夕阳下越行越远,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之后,林梦樱惨笑了下,眼神黯然,像是对命运臣服一般无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么就去罢。”源光说完这句后,远远的把马牵了过来。

明明在正常的情况,巫女在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是此时却显得无比小巧柔软。高潮后的潮红在她的腮还未散尽,女孩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轻的几乎没有重量。毫无反抗的任由源光将自己抱上马,随后,以不亚于来时的马速,两人向着村子炊烟相反的方向疾驰着离去了。

领主契约第五夜(初-跑剧情的)

首发,,,作者是linheyan,叫临河也可以。

********“你好,我是自外国而来的博物学者阿莫尔-墨菲,希望能够拜会这里的领大人。”纯木质的大门外头,一个青年露出含蓄的微笑,将自己的名谒举起,恭恭敬敬的鞠躬呈上。

看守的家臣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皱了皱眉,虽然这个鼻子高挺、深棕色头发一看就是外来的洋夷的青年礼数的确周到,但是平心而论,自己还是非常讨厌这样的丑陋的外来人,自从这群洋夷带来了他们的那些新奇怪异的玩意来了之后,一切都仿佛不再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行了,这让一向保守的家臣深恶痛绝。再加上领本人前几日的命令,于是摆了摆手,作势道“嗯,领大人有事情外出,这几天都不在府邸,如果阁下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将名刺留下,在下到时候好转告大人。”“这倒不必。”对于被拒绝,名为阿莫尔的男子没有着恼,继续笑了笑,“事实上,在下是接到了贵藩领的邀请,临时结束在九州的考察赶来这里的。”说话间,棕发青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电报,纸张上布满着文字。男子做着解释,“实不相瞒,在下其实和贵藩的源光君曾是同学,相交甚密。恰巧这段时间家族在大和开拓市场,在下也于是不久前来到此处游历,增长见识。前几天,本人在游历考察民俗的时候,收到了家族位于京都的办事处紧急派人传来的电报,我知道事情急迫,于是特别星夜兼程,前来拜访。”门口的家臣再次打量了下这个青年,虽然对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错,不过那身洋夷服装上的确沾满了尘土,裤脚上星点密布的泥点也佐证着来者的确曾从乡间的泥泞小道上走过。

看到家臣目光缓和下来,青年再度一笑,重新鞠躬递上名刺,“不妨将在下的名刺呈上,相信源光君不至于连老朋友的一面都不肯见的。”“那,好吧!”犹豫了下,家臣还是接过了名刺,急急离去。

一刻钟后疲惫的巫女还在床榻上沉睡着,尚未醒来。却不知已有几双满怀深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过。

“很漂亮的女孩。”墨菲在认真的打量了林梦樱之后,做出了评价,接着再看了看四周后,友人又压低了声音,以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很优秀的容器。”“的确不错。”我也是点了点头。

阿莫尔-墨菲,这是这位友人的名字。他有着朗爽温和的笑容,以及一个看似普通的意大利名字。虽然这位友人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家族的信息并没有过多透露,但凭着和他多年的交流以及其他几个同样资历深厚的同窗的话来看,墨菲家族,似乎也是流转千年,历经漫长岁月而尚未凋敝的远古世家了。而这个姓氏的背后,据我所知,在几个世纪以来已经诞生过数位枢机教、宗教学者、若干名参与过十字军征伐的有名骑士,再加上许多被隐去了姓氏,只在家族谱系留存上的堕落异端。

抛开那些隐藏在迷雾之中真假难辨的传言,为众人所熟知的,是墨菲家族出产的各种炼金药物。数千年来的传承,让墨菲家在药剂方面的技术近乎于无所不包,借鉴了流的十字教的教义和传说,结了曾经在大地上流传德鲁伊的蒙昧异术,参考过巫师们的奇言怪法,以地方域的种种独特药草为原料。造就了他们那玄乎其神的效果、怪异奇特的副作用。

未等我沉浸思考太久,阿莫尔又开口道,“诚实的说,我本人对于西蒙当初的提议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毕竟,虽然他的家族流传下来的‘交易’约定的确很有趣,但是想要找到足够优秀的素材母体实在是太过困难了,先不提如此巨大的魔法容易吸引敏感的十字教徒的注意,而且在长期的交流之下,欧洲要的魔法世家基本上都已经是互相心中有数的了,任何一个适龄女士的失踪,都会掀起轩然大波,而且很难逃脱侦测魔法的预测。这也就是这个魔法在这个千年没有成功举行的案例的原因所在了。何况我始终认为,作为一个凡人,我们并没有强迫地狱中的邪恶魔鬼强制履行约定的力量。”我不作声,默然的点了点头。无疑,不同领域的人有着不同的追求。擅长于炼金术的墨菲家族和精通于异界降灵的西蒙家族对于最终的追求完全不同,墨菲家族的夙愿是铸就一枚真正意义上神圣不朽的贤者之石,以此接近真实。而西蒙则是认为人力有穷尽,数千年来的炼金师们惊才艳艳者无数,却也没有一个达成目标,只有借着反抗上帝而失败的堕落天使的力量,窥探那当初人类先祖亚当都未能食下的智慧果的奥秘,才是达成永恒的捷径。

“我需要你的协助。”我伸出手,向着眼前的友人求支持。

“当然,我的朋友,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如同当初你对我的支持。虽然对于降灵的奥秘,我也并不十分通晓,我只能尽力而为。能够亲眼目睹只在快要干瘪破旧的魔法书中记载的仪式,也算是不虚此行了。”阿莫尔略一沉吟,随后淡淡一笑,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我将之前的行动和计划向着对方托盘而出。

听完之后,阿莫尔托起下巴,深色的瞳孔中闪耀着异色,深思良久,做出了和我同样的结论:“时间,不多了啊。”我赞同的点头,道:“的确,虽然目前还有着契灵的压制,林梦樱的灵力无法有效的运用出来,但是如果要举行那样程度的大仪式的话,一分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就目前她的顺从程度来看,离可以无虑举行仪式的程度还差得很远。而且考虑到巫女们本身有着净灵除邪的传说,这就更增添了变数了。”“如果仅仅是缺乏腐蚀心灵的时间的话,其实我倒是有别的方法……不过我需要电时间,去将我的药剂拿过来。”片刻之后,卧室里弥漫着奇异的香气,卧躺着的女孩沉沉的睡着,不安的脸上不住的皱起娥眉,不安的泪水在眼角滑动,却始终无法醒觉,仿佛深处在无边的噩梦之中。

这股泌人心脾的香甜气息同样也传到了我的鼻孔里,让我有些不安的抽了抽鼻翼,让鼻中的辛辣气味冲淡这股香气。因为我深知,这股仿佛无害的芬芳气息中,暗藏着难言的妖异。

由于我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神色,阿莫尔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以示理解:“呵呵,你还是这么厌恶死者的气息吗,也难怪,毕竟这可是使用在阴森坟墓,寄宿在尚未枯朽的死者的头颅上的细小妖花炼制成的精油的气息。”看着手上点燃着的蜡烛,烛心上不自然的燃烧着琥珀色的火焰,阿莫尔道:“其实很讽刺呢,如此邪异的妖花,却有着丁香般的纯白色花瓣,只是更为微小。倘若只是在乡村的路边看到,大家也只会把它当做是普普通通的路边小花吧。”接着话音一转,阿莫尔的语调变得诡异起来。“只有那些不信仰上帝,也不守戒律的愚者和恶徒们的颅上才能生长出这种美丽的花朵,死者的灵魂由于不洁因而无法前往天堂,又由于不够邪恶,魔鬼的地狱也不肯接纳他们,而在最终的审判到来之前,他们也不能随便的进入火狱,无路可走的死者无助的沉沦,在死亡的虚无之中,绝望的灵魂总是试图的抓住些什么,于是尚残留世间的尸体“睡着”,做着麻痹灵魂的梦,就好像停留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光一样。而这种花,也被我们炼金术师称之为‘死者之梦’。”我耸了耸肩,阿莫尔在说到诡异神怪的时候,总是露出一副这样神秘兮兮的神情,让现场的气氛显得无比诡异。但是阿莫尔本人又对各种各样的超自然生命缺乏安全感,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要拉着身为室友的我陪他一起去各种怪异的地方壮胆。

我瞥了一眼沉沉睡着的巫女,随口道:“那么,你的炼金剂具体有什么用呢?”阿莫尔道:“被提纯精炼的‘死者之梦’,有着引导活人走入梦境的能力。此时此刻,这位可爱的法师小姐,哦,不,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巫女已经陷入到自己的梦魇之中了,这个梦境,诞生在受术者自己的脑海之中,所浮现出来的梦,也正是自己心中最深、牵挂最甚的事物的反映。当然,人的思维是多变的,反映出来的梦和现实的真实连接也是模糊扭曲的。导致每个人的梦境都是不同的,一千个人,在“死者之梦”的激发下就会有一千种梦……”在听完阿莫尔的长篇大论的讲说之后,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要通过梦境来操纵、影响对方?”无疑,我的友人或许的确存在着勇气不足的弱点,但是相对的,无论是作为个人与生俱来的谨慎性格还是炼金术师的身份都让他养成了谋而后动、有备而来的良好习惯,阿莫尔也点头,露出一副“的确如此”的自信笑容,“不错,在我看来,你需要一个这个。”说着,阿莫尔掏出一个小小的金色项链,递到了我的手上。项坠的末端,是一颗嫣红如血的宝石。

接着,阿莫尔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道:“亲爱的源,我有必要将情况对你进行详细的解释。你手上的东西,我称之为幻想护符“世纪”,也有人称之为“年”、“恒久之梦”或者其他诸的名字,这是我们阿莫尔家族对于炼金术的理解而生的伟大造物,它能够连接虚幻和现实,它是桥梁、它是眼睛、它也是守护灵魂的盾牌。通过它,你可以保持自我,深入到对方的梦境之中,不过请切记,你所进入的是林梦樱的梦,梦境的真实掌控者是正在做梦的她,而不是你。好在,大多数情况下,连梦境的掌控者,也并不清楚自己的力量。但是,考虑到在无拘束的梦境之中首先被解除束缚的是巫女的灵力,而你和巫女的约定里并不包含思想的绝对服从,所以契灵的力量不可能潜入到梦境保护你,也就是说,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你将要面对一个完全不受约束的强大术者。哪怕“幻像护符-世纪”有着扭曲你在林梦樱的梦境投影的能力,即便如此,这对你而言依旧具有潜在的危险性………”耐心地听完阿莫尔对于详尽到有些絮絮叨叨的说明,我点了点头,决心不改,“没有关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么,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祝你好运。”对这样的反应早有预料,阿莫尔点了点头,退后几步,“接下来,按照我说的方法进行下去就行了,当然,我个人建议你先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先躺着。”“嗯。”我采纳了他的建议,将项坠佩戴上自己的脖颈。随后找了好位置躺好,最后,将紧贴在鼻翼的黏胶状解药扣出,很快,甜腻的香气便充斥了整个鼻腔,紧接着大脑里一阵天旋地转。

像是一口气磕了大量的迷幻药,眼前出现了莫名的色彩。身体也仿佛是掉进了水池中的小虫,水流在下水道的洞口旋转地倾泻而下,软绵无力的身体陷入了剧烈的漩涡之中,身不由己的急速打转、下沉,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只听到阿莫尔最后一句祝福:“祝好梦。”***************************关于梦境调教,我倒是有点想法,各位大兄不知道有什么点子吗,点子好的话,又在我的笔力范围内,我就写进去。

老实说,现在是走剧情向呢,还是偏肉呢,我也很犹豫。

我也很惭愧,写了这么久,我怀疑很多朋友已经不记得前面了,再看看我喜欢的一个P站作者,人家多么勤快,对比起来,我感到深深的羞愧。

【领主契约】第五夜-旁支-第二个梦

铛铛铛铛……”真实无虚的现实里,清脆的时钟鸣声缓缓地响起。每一个声响,都代表着那每一份已经从有限的人生中永远失去的时间。

在完全封闭的房间内,不远的隔壁房间传来钟鸣之声也恍如隔世的声响,这并不大的声音却惊动了低头沉思着的墨菲,异国的男子保持着静坐的姿势,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仔细的倾听着着钟鸣的声响,直到最后一声钟鸣消散,新的钟鸣再也没有响起之后,男子才叹了口气:“第一个梦境,换算成现实时间才不到个小时吗?”

说完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墨菲也不期待旁人的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陷于梦魇之中的明媚少女后继续自言自语道:“果然不愧是神秘的东方,果然是一个强大的女性。幻想护符-世纪必须依托着梦境者的心灵构建出超脱现实的幻境,梦境的承载者的灵能越强,那么幻境和现实时间换算的比率就越高。倘若真的达到极致,那就将真的可以缔造出神话中的刹那-永恒的幻境。只是这个负担着实不轻,在现实中节省多少秒,梦境的缔造者的心脑就必须承受相应的重负。单纯以换算的灵能来看,这个巫女比起我们7人中灵力最强的西蒙似乎也毫不逊色呢。”

不过片刻之后,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墨菲又抚着发烫的“赝品”笑了起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等价交换,只要在梦境之中构建的幻想在受术者的眼里是真实无虚的存在,那么即便梦境实质上是假的,因为幻境的情景带来的改变也是和看不穿的幻境一般是真实无虚的。我的友人啊,我注意到,这次,你趁着梦境破碎的缝隙让灵魂穿透了小巫女的心灵,真可惜我手里的赝品是无法看穿“真品”

的真实,只能勉强的通过观察已经形成的梦境来揣测。不过用脑子稍稍推测也可以知道你的企图了。想必比起第一个梦来说能够读取到林更多的秘密并同时取得了梦境更大的改变权限吧,记忆是生命的日记,如果反复成功的话,那可就真的是从根底上改变一个人了。你这是在赌博啊,不过有得必有失。作为代价,你也必须将和林一起承担重荷。不知道这次,你和林能在梦境中让现实时间停滞多久呢?”

在一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大段之后,男子再度陷入了沉思,彻底将神思投入到对于梦境的观阅中,室内只传来梦呓般的细语,“真是别出心裁,上一次是亲自上阵,这一次,莫非是身化悄然无形却又不可违逆的命运吗?”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少女迷惑的看着自己那微微伸出仿佛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的手掌,喃喃自语道。

把手伸出去的理由,已经在记忆里消失了。

本来,这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毕竟,心意起则念生,一天24个时辰里,并非每一个念头都会停留在心间,而是大多数如同燕雀掠水,扑哧一下就消散了。

但是,自己几分钟前的记忆,就这样突兀的像是被抹平了一般,这就非常奇怪了。心里也空空落落的,像是被剐了一大块一样。

女孩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快点,我们该出发了。”一个沉稳的男音打断了林梦樱的思考。

转头望过去,那个说话的男子已经偏过身和其他的几个做着阴阳师打扮的男人(不过从他们稚嫩的年纪来说称之为男孩更为恰当)做着交代。

林梦樱当然认识这个男子,这正是少女的堂叔。是一位德高望重、法力高深的术者,在这周边数十个藩国里头,可以说得上是鼎鼎大名。

按了按因为莫名的怅然若失而迷糊的小脑袋,少女闭目皱眉,一系列的记忆如泉涌般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脑海中。

自己今年刚满5周岁,前不久已经按照家族从中原祖地的惯例行了笄礼。

依照家族的传统,这个时候刚行过成年礼的巫女便可以由法力深厚的长辈带领,亲身实践祈福净灵的秘仪了。作为家族的新世代的长女,这更是事关到家族的声誉和传承,被众多长辈所看重,所以规格也特别的高。这次林梦樱就是和堂叔林知孝外加上几位同行的家族后生晚辈一起,将前往一个疑似妖邪作怪,导致疫病突生的村子进行净灵,为村民驱妖破邪。

“这个村子被称作上町村,我之前在游历的时候也路过两三。村子大概几户人家,也勉强算得上是个大村了。世代以耕作为生,可惜远离交通要道,靠近深山,一般也就一些货郎和草药商会过去。”堂叔林知孝一手指着地图。对着诸位晚辈介绍道。

堂叔的表情非常轻松,毕竟,从所知的情况来看,这不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小事情。从村庄过来求助的村民的口述来看,事件的发生应该是在两周前,村里的好几户人在外面突然头昏脑涨,就此人事不省。招来村里的土大夫,灌了几住汤药,上吐下泻好一阵子,结果竟然从口鼻里冒出成群的细小褐红色虫子。接下来的一天里,又有好几户人同样出现了头昏脑涨、手脚无力的症状,村长连忙派人去县里面请了医师过来诊治,也全无效果。随后的几天里,更多的人病倒了。

无奈之下,村长赶紧派人到附近最声名显赫的林氏神求救。本来求援的年轻人也是要跟着引路的,初始也不见异状,怎料半路上病情突然加剧,腹泻直至虚脱,难以行路。饮下了神调制的净灵水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将他安置在就近的村子。

能够造成这种情况的魑魅魍魉不是说没有,不过就算存在,只是造成多人呕吐昏迷,也绝非妖力强横之辈。对于这样的妖怪,恐怕一两个净化符就足可净化消灭掉了。

明明已经下着这样的判断,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走在静谧平常的乡间小道上,林梦樱却感觉自己心里面的紧张感越发强烈。

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先知先觉,冥冥间早早看透一切,自己的直觉正在不断的发出告诫警示。可是,少女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是绝不可能的。毕竟,林氏一族从来就不曾以精于卦算而出名,祖传下来唯一和占卜有关系的北斗星辰大衍术也因为自己年龄尚幼,根本还没传授。

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少女总觉得路途中的种种场景有着莫名的既视感,仿佛自己曾经来往过这里一样,静至一草一木,动至鸟禽惊飞,全都是在自己预料之中,不用思就能够轻易地判断出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然而当女孩在自己脑海里究根底的思考这个怪异情况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隐约间觉得每走一段路,就有越来越大的惶恐在自己心头萦绕,初时仅如沙烁小石,不值重视。但是走到了最后,沉重的压抑像是心底如被自天而降的五行大山镇压了般。可是少女也并不想喝止这段行程,因为心底还另有一个异样的呼唤,兴奋的在催促着少女的行动,指引着女孩走上这段早已注定,却又和往昔不同的“必然行程”。

虽然在出发前耽搁了下,又是纯粹以脚力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小道上行走,好在路程上耽误的时间并不长,最终还是在太阳彻底落山前赶到了村子,踏着夕阳洒下的最后一点辉光,一行人来到了村口。

“奇怪。”这次说话的是带队的堂叔林知孝,经验丰富的阴阳师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村口。抬起头来,天空里只有稀稀寥寥的几朵云朵,繁密的星辰在云朵掩盖不到的地方隐约闪耀,夕阳的余晖射在云朵上形成了暗红的晚霞。

只是,这幅看似平常的景象放在这个时段更不对劲了。林知孝捏了捏法杖,再一次的将视线对准地上村庄。还是……没有烟。一点也没有。

一般来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是以土地赖以为生的农家自古以来的传统了,而晚饭,也往往是集中在夕阳西下,从田里劳作了一天辛苦来的男人到家的时刻。自出师以来就惯常游历四方的中年阴阳师自然不可能会搞错这点常识。

何况,哪怕是这个村子比较特殊,用晚膳的时间要比其他的村庄要早上许多,但是村子几户人家,也绝不可能全部统一时间就把饭食做好了,以至于一点炊烟都不冒出来。诡异之处不仅如此,在林知孝觉察不对之后,当即按捏手诀,召唤了两只纸鹤式神在村庄上方遥遥进行探查,入目之处也是毫无人气,非常诡异。

“怎么了吗,阿叔?”众人也纷纷将视线望向族叔望去的方向,在林知孝招出纸鹤之后,已经好几个人露出心领神会的神情,也暗暗的提高警惕。只有一个一旁的子侄看到领队的林知孝突然的冒出一句“奇怪”,随后陷入沉默,一脸茫然的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大概是村子里疫病爆发,以至于毫无炊烟吧。

大家注意点,不要触摸奇怪的东西。”不过想了想,林知孝还是给这种异象找到了个解释,毕竟,自村民前来报信,即便是毫不停步的赶过来,至少也花费了3-4天,再加上自己一行人的赶路时间,一周就这么过了。倘若是流行急症的话,那么可能村里的大部分人已经卧病在床,没有了炊烟也不算很奇怪。

而且,看了看越来越浓密的夜色,一旦有变,比起在空旷陌生的荒郊野外,在土筑的民居里至少有个凭依。这样想着,出于谨慎,林知孝还是警示了下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让一行人提高警惕,预先准备好法印咒文,随后再走了进去。

进入村子,林知孝带领众人直奔村里中央最大的房屋那也正是村子里的祠堂,村里的道路上荒无一人,但是地面上却十分干净整洁,看上去又不像是被废弃后的荒芜。在上町村的这个村庄,基本上是同姓一家的,也就是村长即是族长。所有的村民,基本上都是分属于一个大家族。而作为家族的祠堂,当然也是修建的最为豪华大气。虽然和大城里的那些大名、高级武士的府邸没法比,但是在这几户的村落来说,已经是全体村民竭尽全力、耗尽心血的得意之作了。

村民普遍信仰神道教,村里的祠堂的体也是依照类似于神道教的神样式来修建的。近些年来,法华宗、高野山的僧人在当地的影响力也日渐扩大,祠堂里翻修的时候又带了些佛寺的风格。看上去很有些不伦不类。

由于是村庄内部的祠堂,而且修筑在村庄的正中心,范围自然有限,不可能像是那些本身建在深山、大泽的神那样大得没边。在穿过象征着凡界门户的鸟居之后,众人便很顺利地来到了正殿。

“是什么人。”正当为首的林知孝来到祠堂的大门前手捏法咒准备暗用纸型式神从内部开门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低低喝止道。

迟疑了片刻,林知孝报上了名,“在下林知孝,应村长之邀而来。”

对方默然了半饷才出声,“哦,原来是林家的高人啊,不过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不需要再来了。去罢,去罢。”

对方的声音苍老萧瑟,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林知孝皱了皱眉头,虽然在对方发声的那刻便用灵觉感知,确定对方身上并没有妖气反应,但是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还是让人大为怀疑,不由得大声应道,声如洪钟:“在下应邀而来,诚心诚意前来为各位解决瘟疫之疾,莫非连门也不肯开一开么?”

话虽严厉,不过看得出林知孝也并没有强行破门而入的意思,毕竟,万物皆有灵,而先祖之灵在神道中同样被认可为“神明”的一员。上町村自建村少说也有几年的历史,可谓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块土地之上,虽说凡人几乎不可能做到天人感应,但是上町村的代代村民自幼成长于此,不出意外的话,大多数人的人生轨迹几乎是一生都不曾远离这方圆几十里的土地。可谓是生于斯,死于斯。

身土不二,一方水土自然庇佑水土之人。况且先祖祠堂更是聚集“众神”的居所,是从前的上町村村民的先辈死魂所化,或许在质量上难以和法力高深、先天具备灵力天赋并习有专门术式的阴阳师相抗衡,但是胜在有数年来的慢慢积累,外人想要贸然破门,已属大不敬。再加上此处祠堂即是神庙,经过历代村民的代代祈年加持,虽说信仰之力斑驳杂混,远不如正规的神殿的加持念力精纯。不过积年累月下来,祠堂之内也早已形成了远胜于普通的结界的领域。

即便这样强大的力量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法师的有效运用,只是如果真是要强力抗衡,难免一行人要出现损伤。

况且,众人也深知,远道是客,一上来就强破宗族祠堂的大门,以后恐怕都别想和这个村庄结下什么善缘了。

门内的声音沉默了,良久,只听到一声长叹,接着是“嘎支”的一声。古朴的木质大门的门缓缓地打开。

露出一张皱纹横生的脸,对方的脸上蜡黄枯瘦,两颊瘦的更是露出了骨头的轮廓,一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样子,斑斑点点的黑痣的分布在那张干瘦的脸上,两颗眼珠的视线迷离的在空气中游荡着。精神浑然不似3-4岁的人,更像是半截子身子已经入土的垂死老人。正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外来的众人。

林知孝见之拱了拱手,还未等他说话,男人就连连摆了摆手,做了噤声的示意,声音有气无力,衰竭得犹如蚊呐,“村里不幸,受瘟疫困扰,自上周以来,已经倒毙了几十户的村民。最开始还派了很多年轻力壮还能挺得住的小伙子出外求援,可是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们一天天消瘦,以我们现在留下人的脚力,只怕是挨不到最近的村庄了。况且他们也怕我们传染,是不会让我们进村的。现在村子里还能动弹的,都已经在祠堂的正殿里祈求祖宗保佑了。”

“是吗?那现在情况如何?”没有在意对方语气中的冷漠,林知孝关切的问道。

“随我来吧。进去的时候不要太大声,现在村里的人畏光、也听不得大声音,只能都窝在这里了,庄稼都荒废了。”村长又深深的看了一行人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手,示意诸人随同他进殿。

在进入正殿之后,就像是突兀的转换了场景,在踏进了正殿的大门后,人突然就密集了起来,看样子整个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和开门的村长一样,所有人的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片蜡黄,但是情况极为极端,显得两极分化,有些人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裸露出来的肌肤都紧紧包裹着骨头,四肢不正常的纤细到了极点,显得身上的衣服异常宽大。而另外一部分村人则位于枯瘦者的对面卧坐,整个身体肿胀如球,鼓胀的筋肉臃肿的高高耸起,肉里青色的血管在扭曲的肉球中呈现出恶心的脉络形状,单薄的衣服因为剧烈变形膨胀的胸腹而开裂,好些人都干脆不再穿衣,任由那无法被衣物包裹的膨大躯干暴露在外。所有人的精神明显很差,入目之处基本上是老弱妇孺,少有青年。一个个都畏畏缩缩的,眼神呆滞,看上去颓唐到了极点。

“大多数都在这里了,在偏堂里还有些人。”村长指了指正殿,又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说道。

林知孝神色肃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将袖中的指邪符祭起,但指邪符并未像遇到外邪妖物时那样自动焚烧殆尽,仅仅只是在素白的表层染上层淡黄。而自己自带的五毒油同样没有变色,这就意味着四周并没有侦测到多么强力的邪气。再加上源自阴阳师本身的灵觉同样没有发现异样,只能感觉到四周的人气正在不断衰竭。

那看来就不是妖物作祟,而是普通瘟疫疾病了,林知孝暗暗在心底下了判断,随后转头看向自己带来的孩子们,考验家族里的新人道,“你们怎么看?”

令这位林氏的阿叔比较满意的是,在自己开口之前,已经有几位林氏的子孙开始各显神通,有的口里念念有词,手里还比划出几道玄秘的手势,也有的如同自己一样掏出符纸、灵物,假借外物探测邪气。更有一位已经开始一瘸一拐的开始走起禹步,借此沟通幽明,辨识善恶。

只是,令林知孝稍微有些不满意的是,被般托嘱的那位家的长女林梦樱,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林知孝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梦樱,你觉得这种情况是因何而生的呢?”

只是那位被家的长辈一致称赞的少女,却是表情木然,眉毛蹙起,像是在深思什么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也难怪少女会是这幅反应了,女孩并非没有听到族叔的呼唤,只是,一股更大的莫名感攫住了少女的全部注意力。林梦樱觉得很不对劲,从最初就很不对劲。

自己从一开始就似乎在丧失着重要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少女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候,在行路中就心头急跳,明明感觉真相已经触手可及,周遭的一切就仿佛纸糊的一般,只要轻轻一捅,彼岸就在对面。可是稍微一集中精神,眼前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正常,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在走进村子之后,之前一切尽在印象之中的即视感以海潮落的速度急速消失着,眼前这一切,就像是褪去了记忆,重新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

什么嘛,林梦樱不由得摇了摇头将那些奇怪的念头甩出脑袋,巫女的直觉固然重要,但那也是建立在真实可靠的基础上的,而非仅凭自己的一时之念胡乱揣测。少女暗暗的告诫自己,眼前的一切本来就是第一次发生的。从理性的角度来看,以前的自己始终都是按照传统深藏闺中,不曾接触过外人的。自己也是前几天才刚完成笄礼,第一次随同族叔出来实习,不可能还会在很小的时候来过这种地方。

“梦樱,梦樱?”族叔的叫唤在耳边传来,一向知书达理的林梦樱立即涨红了脸,连声应声答道,手中也开始挥画神咒。

最终,其他的少年少女的结果和林知孝并无两样。

在确定为自然的瘟疫之后,情况危急,人命危浅,看到村民一个个皮包骨头、气息奄奄的惨状,自然也不可能按照正常方法开方采药煎煮,再慢慢调理。可以说,每一分每一秒,林知孝都能感觉到正殿里村民的生命力在慢慢虚弱下去。参照这个进度下去,只怕不过三五天,这殿里就不会有活人存在了。

所幸,林氏祖传的术法之中也不乏镶星辟灾、延寿缓死的法门。

逆转生死,乃是神明之职。所有能够强行延寿的逆天盖命的术法全都消耗巨大,完整的施展出来的话,哪怕是修持几十年的林知孝也承担不起。好在,如果仅仅是以延命之术暂缓枯竭的生命力继续无休止的消减的这种程度的话,在辅助以益气固体的草药来治疗的话,靠着一行人的能力再加上带出来的法宝,还是勉强可行的。

饶是如此,以一个资深阴阳师配上几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的灵力,终究还是太吃力了。

在施术前,林知孝重新请点了下人口,村子里的人在病疫的蹂躏下只余下近两人。全部都气息奄奄,哪怕是最健康的,也不过能在地面上苟延残喘的蹒跚前进。根本无法充当协助治疗的力量。在大白天里已经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又连夜施法,并且接下来还要为伤病的村民采集草药,熬制煎煮。一行人又累又饿,还必须强打起精神来分头进行任务。

“各位辛苦了,这是村里的一点储粮,本来等着要在大家归西的时候在吃点,免得路上也要做饿死鬼。幸好各位来了。来,请慢用。”所幸村长善解人意的率人将米粥煮好,并亲自送上来。林知孝等人在疲累之下,道过谢后也不客气的接受了村民的好意。虽然对方的脸色还是如死人般神色僵冷,不过拿人手短,在用热粥稍微填充了下肠胃后,连带着村长这样的僵硬脸也看上去要比最开始初见的时候和善多了。

在稍微填饱了下肚子复精力后,林知孝让村长把村民都聚集到一个稍微清洁的大殿,随后以这个殿堂为核心,放上了祖传的莲心灯作为阵眼,符纸为引,辅以火烛、墨写的符文布置成一个聚灵阵,将村民团团围绕在其中,让生命元气只聚集在大殿之中不至于流失。值得众人松了口气的是,林知孝本着最大化利用的原则,用携带来的请神明心咒试图借助神殿里本来已有的斑驳不纯信仰念力作为护阵的灵气源泉,竟然毫无障碍的成功了,大概也是天人交感,依附在神殿中的信仰念力感知到村民的危险而自动为自己所用吧。这样一来,相当于只要利用村子里代代传承的死魂念力就足以支撑若干个晚上的消耗,接下来只需要注留守一人以维持阵势并以备意外即可。

众人也意识到需要派发留守任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领头的族叔,林知孝略一思忖,决定留下林梦樱。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也并不意外。虽说这位嫡系的长女一路上看起来都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但是终究是家的长女。自幼也是得到过最为正统的传承,除了经验上有所欠缺,单论灵力和符咒知识,少女恐怕在这几个见习者里面是最出类拔萃的。除了她,留下其他人也难以让人放心。在漆黑静谧的夜晚,着实不是采药的最好时机。然而形势所迫,其他的见习生也需要一个领头人,自己必须要和一起去山上连夜采集草药。

“梦樱,你就留下吧,用莲心灯为引,导以亡魂之力,维持好结界,等我们来。”在细致的将前期工作做完并一遍遍检查后,族叔还再一番细致的叮嘱,反复多次后林知孝才放下心来,带领一行人再度出发,前往附近的山上集草药。

“此声非吾声,此声是神音。八方游神听吾令,群转明咒避凶邪……”在众人离去后,林梦樱双膝跪坐,双臂环绕成环,手指接并蒂莲花印,环住阵眼的莲心灯,嘴里口诵真言。闭目冥思,平静心神,引导着游弋纷乱的灵能以秩序的形态在早就布置好了的符咒中流转往复,最终汇聚到自己手心之中的莲心古灯中,最内侧的三尺寸地作为护卫阵眼的环阵,接着内侧聚集的充沛灵力在古灯中化成介于现实和虚幻之间的红莲火焰,将散逸的“命”通过火焰馈给躺在大殿之中的村民,而外侧的灵力则是构建得如同城池之外的护城河,隔绝内外,避免元气的流逝。

女孩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自己必须等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叔叔他们来为止。而考虑到采集草药、分辨药性的意外耽误,时间只可能更久。

人命关天,容不得丝毫懈怠。

大殿里的所有的游魂都被募集到法阵的运转中,而在减轻灵力消耗的对应,少女也必须不断沟通死魂,引导它们恰当的吐露力量,维持这样的术法容不得走神,少女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将自己完全化作了引导阵型的器皿,此刻,心无外物,仅有心灯一座,命火一枚。

所幸林梦樱没有睁开眼,否则恐怕要被大殿之内的诡异气氛所震撼得无法继续维持法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躺扒在地上捂着变形扭曲的伤患的村民纷纷从地上直起身来,面色僵死,眼中却带着和僵硬的面容不匹配的异样狂热,目光灼灼的望向法阵中央的少女。数以计的人群,在直起身来之后便一动不动,如同凝固的蜡像。只有偶尔的胸膛起伏还昭示着生命在这具躯体的存续。

在做完直立身体的举动之后,除了某部分的村人挪动了步伐,像是刻意的要找准自己站立的位置。其他大多数疾病缠身的村人停止了一切行动,像是要等待着什么似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将居于阵眼当中的少女身上。

就这样,在一方的当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双方平静的对峙着。林梦樱数量一人,被异常扭曲的存在支配着的村民数量一九十二人。

“嗯哼~嗯~”始终平稳念吟着言咒的林梦樱从鼻腔中低低闷哼了声,咒言不得不暂时停滞。这并非少女的失误,在此之前,少女敏锐的发觉,氛围异样的剧变了。当然,并非是从眼,而是从心里“看到”的。在最初的时间内,一切平静安详。游灵们对于自己的应稍显生涩,但是总体而言是温顺平和的。而在阵眼中感觉到的村人的生命之火,一个个都微弱得犹如风中残烛,仿佛在下一刻的摇戈中便会消散,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来源于古灯命火的辐射。

察觉到生命之光的黯淡,林梦樱不得不进一步的沉入冥思,尽全力的催动着法阵的运作,将游灵的灵气转化成生命可以承受的生机,再借由古灯之炎把这生机像是月光般辐射出去,滋养殿内那点点虚弱的生命之火。

在深度的冥思中,时间没有划痕。不知道从何刻开始,仿佛时间的脚步跨过了一条禁忌的界限,游灵不安的骚动起来,开始拒绝应自己的引导,心眼中察觉到的村民的命魂,也突然勃然散逸出骇人的强烈邪恶灵气,疯狂贪婪的吸允着发散出来的古灯命火。

不仅如此,情况还在进一步的剧烈恶化,游灵从最初的拒绝呼唤,变得愈发的躁动,暴躁愤怒的游灵四处飞舞着,借由着阵符的通道,胡乱无序的涌入阵势之中,将原本井然有序的灵力走向搅动得极不安定。而立在阵中的贪婪灵气,也恰到好处的张开了其大口,不加节制的将被搅乱的灵力疯狂地吞噬下去。

“糟糕了。”林梦樱咬了咬牙,自己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整个阵势的灵力正以一种可怖的速度在被另外一种力量所吸引,急速的流逝着。倘若把林知孝先前布置的那道阵势比喻成许入不许出的坚固城池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是城池压根就是建立在下方的暗流之上,平常看上去毫无异状,可一等到地震来临,便会直接山崩地裂,整个城池都被沛然的伟力从内部的下方攻破,彻底的塌陷下去。而原本用作护城的河流也一反职责,铺天盖地的倒灌下来,从坚强的守卫化作了堵住退路的催命恶鬼。

“可恶。”林梦樱在察觉不妙后,当即作出了判断,这股庞大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够对抗的。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切断与阵型的联系,以免那股肆虐的混沌邪气彻底的将自己也吞没。女孩努力的试图收拢心神,将分散出去用来控制法阵的灵觉拢己身。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啊多米咯多啦……”,与此同时,在恢复听觉的那个刹那,响彻整个殿堂的低吟便自耳孔传入,如锐矛般贯穿了少女的整个大脑。

在听到声响的瞬间,在甚至无法理解吟唱语句的意思之前,林梦樱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已经抢先一步不可自制的战栗起来,自幼修持的纯澈灵魂里莫名地参杂了本不该有的恐惧、迷茫、孱弱。视力尚未恢复,双眼还是一片蒙蒙的漆黑,周围满耳都是邪恶秽恶的沙哑吟叫。

林梦樱的心里沉了下去,已经被打开创口的心灵开始波动着不祥的预感,在触觉和视觉的丧失的情况下,少女一边手中飞快的结印,加速与法阵的脱离,一边强行压抑下心中的恐惧,竭力思着破局之路。

语言的本身往往就具备着力量,而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正确的语言引发奇迹,则是修行者们的专属。然而,所谓的奇迹往往都是有代价的,看似寥寥的数言,往往需要修行者数十年的修持和戒律。有些咒言的发动前提,甚至需要独特的血脉传承、经历过某些特殊事件的记忆乃至匹配对应法术的神秘献祭。而作为改变现实的“货币”的灵力更是必不可少。这里的村民没有灵力,林梦樱在进入殿堂近距离为村人们处理伤口的时候便知道了。而凭空在已经构设好的法阵中让还是活人的村民妖化,并让短时间妖化的魔物随口发出足以震慑自幼修持十数载的自己的咒言,对方绝非泛泛之辈。

现在,在这个充满着恶堕语言的殿堂里,那些贪婪强壮的浓烈灵气,也绝非人类所能够模拟的。那么恐怕,此时此刻,在殿堂里还能够站立着的,都不再是人类了。

“那么,第一步,取五感并让灵魂和已经受到污染的法阵脱离。第二步,根据情况确定逃离或者坚守。最后,立即通知叔叔他们前来救援。”短时间里,少女作出了判断。

随着时间的持续,眼前开始出现了光,最初是朦胧的阴影,如同小娃随手涂鸦的水墨色人形,接着,黑色的人影开始有了细分的色彩,出现了深黑、浅灰色的斑驳的分别。而映现在林梦樱眼中的这幅景象,则是让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

形势无疑恶劣到了极点,原本脸色蜡黄、朝不虑夕的垂死村民,此时一个个泛着或血红或幽绿的眼珠,之前看到的两级分化的身躯也变得极具攻击力。瘦削的村人变得更加瘦小,一个个佝偻地如同孩童,身上的血肉似乎全部被自己体内的骨头吞噬下去了一般,筋肉近乎于完全看不到,骨头轮廓的凹凸形状完全在体表上显现,仿佛身上的肌肤只是一层多余的毛皮。对应着的,大量扭曲蜿蜒的骨骼穿透皮肤露出体外,尖锐的顶端呈现出不祥的黑绿色,并附有源自体内的怪异粘稠液体缓缓渗出。而另一批人原本臃肿肥硕的肉体,此时则是变得更加庞大,遍体如同蟾蜍般布满了水痘和囊肿,鼓起的囊肿近乎于半透明,其中的异色的有毒液体在饱满的囊腔里冒着气泡,而原属于人类的肢体变得异样的充血巨硕,深埋体内的脉络蔓延伸出到肌肤之上,柔软的血管在空气中如长鞭般挥舞着,充满了恶心的压迫感。

这种外表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属活人了,而是介于生和死之间的妖化形态,让少女担忧的并不完全是魔物的可怖外表,真正让林梦樱心惊的是,所有的被转化成活尸的村民,一个个都排列成井然有序的阵列,丝毫不乱的组成了若干个阵势。

被妖化的活尸嘶吼着,嘴里疯狂的呻吟声组成了邪秽亵渎的音符。瞪大的充血眼球里毫不掩饰其对于少女的渴求,然而明显有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在束缚、命令着它们。迫使他们如脚底生钉般牢牢的定格在地面。

这一定程度上对林梦樱而言是个好消息,但是局势反倒更加严峻起来。那隐藏在幕布之后的操纵者尚未现身,台前的妖魔的数量就已经难以抗衡了。虽然幕布之后的操纵者并没有赋予妖化者们智力,然而对方明显开始运用其高超的智慧如摆弄棋子般玩弄着在场的所有人。

林梦樱也身在棋盘之上,年轻的巫女甚至还无力对那些妖化的村民做些什么,在那之前,林梦樱必须将自己彻底和已经失控的法阵脱离。在失控的初期,漫天飞舞的游灵还没有目标,仅仅逐食着搅乱的破碎灵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高洁的身姿越来越明显的被游灵们注意。在混沌秽恶的环境里,久经修持的处子的精纯灵力如黑暗中的灯塔般显眼,吸引着众多扑火的飞蛾。随着为了吸取少女灵力的亡魂的聚集,最终按捺不住的往昔村民的先祖们带着那久在坟墓的苍白面容扑向在场唯一存活的外人。

原本用来隔绝妖邪的结界由于在建构之初就留给了游魂们行动的门户,顺着这道后门,纷舞旋转着的游魂接踵而至,宛如毒蛇般缠绕在少女的周身,肉眼可见的骨灰般的灰黑色痕迹包裹住林梦樱的全身,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少女生生吞噬。

“涤净!禊ぎ!”大部分的法器都被其他的同行者带走了,留给少女的法器所剩无几。而紧迫的时间也不可能发动什么耗时长久的净灵祈念。林梦樱迫不得已,仓促的伸出手抓住入阵时随手携带的水壶,解开壶嘴,接着秀美的手指在空中舞动,将壶内的净水均匀的泼洒在自己的身体上。拥有着在和国广为流传的对应起源中的【伊弉諾尊洗清来自黄泉国的死秽,在净化了身心的同时使天照大神等三贵子诞生】神之传说,配上对应的真言和言灵本身内容的媒介物。再加上近似于洗涤身体的契行为,完美的重现了传说的内容,狂暴的巨蛇猛地从巫女的身边弹开了,在空中解离还原成无数只幽暗的游魂。

在少女行动的时候,上只“村民”不动如山的站立在原来的位置上,丝毫没有援救曾经的先祖的意思。

“呜啊~”林梦樱在完成护身法术之后却痛苦的抱头哼闷了声,原本以为借助神道中的禊ぎ能够一口气地将不洁的死魂净化黄泉的国度,然而在言灵和秽恶的邪气对冲的刹那,超越想象的澎湃巨力传来,尽管恶毒的诅咒被同样渊源深远的强大言灵所抵消。可是少女本身的灵力也在这次剧烈的冲击中消去了十之五六。

挺着颤颤巍巍的身体,林梦樱蹙起秀眉,就在刚才的冲撞中,最后一丝的灵觉也归己身。与此同时,恢复的触感立即感受到大殿中那已然凝成实质的恶念。

混沌的空气被超自然的扭曲了,整块空间都像是粗劣加工的油脂般粘稠腻人、污秽不堪,连带着和空气接触的肌肤也觉得无比不自在。

时间不等人,少女暗下决心不再迟疑,深吸了口气,林梦樱从贴身包裹严实的小囊中小心的取出八道符咒。和平常用作符纸的素白色宣纸不同,承载符咒的符纸居然通体翠绿,属于植物的脉络赫然留存,俨然是植物的树叶。细细密密的蝇头小字顺着叶子的经络对称有序的分布着,仔细看去,字和字之间隐然有暗金色的光辉在闪动。

林梦樱的纤手上下舞动,将八道符咒逐一贴在自己的头部、胸部、腹部,背部,双手,双足,接着运足灵力,以高声的宣赞召唤道:“八部雷神之印,雷电招来,急急如律令。”如同雷神传说中急性子的暴躁脾气,简短的律令立即得到了响应。

轰雷并未从天而降,殿堂之类也远没有出现骇人的巨大轰鸣的异象,耀白闪亮的的电光猛地依次在少女的符咒的位置爆发开来,夺目璀璨的光芒把整个大殿变得犹如白昼已至。

自古老的传说,无论是在远东还是遥远的极西之地,耀动的雷电就往往是作为天谴、审判的代名词,面对这象征的摧毁邪恶的雷神之力,殿堂内所有的扭曲活尸瞪大的赤红双眼里都流露出了明显的畏惧,只是,所有的活尸依旧如脚下生钉般,不动如山的站立在原有的位置上,没有作出丝毫本能退让的行动。

环顾了一圈周围之后,林梦樱的眼神变得锐利,少女飞快的收起古灯,手臂抬起,寄宿在其上的雷电光辉迅速化作了狂舞的链条,如同有生命般的灵敏的向着身前的活尸击去。

“嗤嗤~”所有的活尸仰天长吼,巨大的雷电之链在一瞬间穿透了一九十二具躯干,然而却不是以少女想要的方式进行。聚集起来的沛然之力在击中第一个目标之时,立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开了,均匀地传导到每一个组成阵线的活尸身上。本来能够轻松净灭普通活尸的雷光,在平均的分散成一九十二个等分后,每具活尸所能承受的打击便是可以被接受的了。所有的活尸,身上都冒出了焦黑的伤痕,动作看上去也更加迟缓些了,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被重重围的巫女神色不变。女孩的注意力甚至都没有过多的停留在活尸身上,在雷电之力遍布每具活尸身上的刹那,趁着全员短暂颤抖的空挡,林梦樱飞快的掠过最前头的活尸,向着殿外冲去。足上的雷符冒着剧烈稳定的光辉,女孩的身形轻盈得不像样子,如海燕般在汹涌的波涛中穿梭。一下子就越过了数十只活尸的防线。

在不可避免的短暂钝滞之后,过神来的活尸强撑着阻挡着少女的路线,最靠近林梦樱的肥硕活尸扬起那异常得骇人的手臂,试图抓住奔跑中的少女。

在略微的扫视之后,少女已经为自己拟定好一条逃亡路线,如同最开始在大厅之中所见,极端的异变者在生前便泾渭分明的分散两边,在死后组成的防守阵线中同样有着一条明显的分界线。林梦樱为自己拟定的便是那穿过要由臃肿庞大类型的活尸的域。

和预想中的一样,膨胀的血肉带给对方更大臂展和蛮力的同时,无法相应扩展的神经和骨架极大的限制了活尸的灵活性,再加上不能移动的特性,绝大多数的攻击都失败了,少女灵巧的身姿闪过了绝大多数的伏击。而绝少数的接近成功者,也发出了更大的惨嚎声在糁人的蛮力打击接触到少女的身体之前,剩余的七雷自动地噬向一切接近的手臂。

眼看着少女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了近一半的活尸,愤怒的活尸开始了新的动作。

最靠近林梦樱的数只巨硕活尸怒吼一声,原本遍布在肥硕得不成样子的扭曲身躯上的孢种囊快当即如同被吹起的气球般膨胀起来,随后迸裂溅出一大片的雨点般的粘糊糊的液体,毒云也迅速从对方破裂的身体里外延,在更远处的地方,固守的肥胖活尸同样发出了难听的嘶吼,毫不迟疑的将身体上的血肉囊肿撕扯下来,猛力的向着林梦樱投来。爆发出来的朽腐浓雾蔓延开来。

“必须得出去。”忍受着毒雾在肌肤上留下的刺痛,林梦樱如此心想,然而迅速涌起的毒雾彻底遮盖住了视线,眼前绿芒芒一片,根本无法分辨方位。

“噗次噗次”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那是远处活尸不断投掷的血肉与地面相撞的声音。鼻腔和喉管开始感觉难以忍受的痛楚,看来,短暂的停留已经让吸入的毒雾开始从内部侵蚀脆弱的血管了,每在这团毒雾中多呆一秒,就多一份的危险。

林梦樱咬了咬牙,按照判断找准了个方向,冲了出去。

借助神雷对于足力的加持,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很快,视野再度开阔起来,林梦樱惊喜的发现,自己正冲向通往大门的正确方向上,而且尸体们的阵列更加稀疏了。一鼓作气,少女冲上前去,而活尸也似乎失去了固守的命令,位于少女前部的肥硕型活尸开始迎面向着少女发动冲锋,而更远处的若干只迅疾型的枯瘦活尸同样快速的奔来。

密密麻麻的活尸组成了一道无法穿透的人墙,距离大殿的大门还有至少米。

被有色的毒雾遮掩的后面也发出了悉悉的急促脚步声,显然同样有着大动作。

“灭-击!”林梦樱阴沉着脸,对正在向着自己冲来的活尸们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手臂挥起,寄宿的雷神之力再度绽放,一道光芒脱体而出,在少女身上稳定的寄宿着的雷力在脱体之后,汇聚成一颗剧烈闪动的人头大小的光珠,带着雷鸣的呼啸以不可阻挡之势,正面的冲入尸群之中。

然后,迎面贯穿。

光珠横穿了一切阻挡在自己行进路线上的敌人,被正面直击的尸体,在被穿过的瞬间体内的妖力便被净蚀一空,连惨嚎都没有发出便无声无息的重归凡土。

不仅如此,雷光珠在横贯的路径上还延伸出了若干道雷电刺链,无情的击打在敢于冲锋的活尸身上。

这次,可没有分散雷击的阵势来保护这群魔物了。力量计算精准的雷击每贯穿一只活尸,那个被扭曲转化的肉快便猛烈的抽搐起来,随后恰到好处被净化的身躯彻底地瘫软在地上变成了真正的尸体。

这一击,当即净化了近二十具尸体,被邪恶力量死死围住的堤坝,被雷神之锤硬生生的砸开了条通路。

距离大门还有9米。被操控的活尸依旧无惧生死的围上前来,冲锋向前的活尸高高扬起的手掌上突起的骨刺流露出乌黑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够用身体触碰的存在。必须快速的冲出去,少女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毫不迟疑,继续前冲。

随着和大门的距离的接近,把守门户的妖物便愈发疯狂,迈动着不洁的步伐誓死阻碍着巫女的前进。

作为应,巫女发出了第三张雷符……第四张雷符……第五张……雷神之力每一次的绽放,便意味着成片的活尸被清理,被摧毁的尸体躺满在行进的道路中。林梦樱也借着这股势头,一口气的奔到了门口。

距离大门不足米,周围的活尸已经被清扫一空,而身后的敌人还没来得及追来,外面的星空黑暗,却闪耀着自然而洁净的光辉,月光照亮了殿前的石阶小道。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抱着脱困而出的欣喜,巫女头也不的迈出了最后的步伐。

门外,似乎也是神殿。门的那头,同样的景色如同景象般映在女孩的眼帘。

惊愕的大脑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身体已经在惯性的驱使下已经急速的冲了出去。在迈出“门”的瞬间,林梦樱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毫无征兆的失去了控制,像是突然被高高抛在天空,又急速旋转地坠落大地,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好想作呕,恐怕自己是被恶咒攻击了,不过哪怕是这样,还是得……必须得逃出去啊,抱着急切的希望,林梦樱强忍着异感睁开了眼。

一副狰狞干瘦的脸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而脸的人,嘴角咧开一团缝隙,嘶哑的腔调从那漏风般的风炉拉伸出来:“小巫女,本来我之前还在想着要如何让人喜悦呢,还差点因为担心被你们这些驱魔师看出端倪,想拒绝你们进来,所幸我的大能驱使你们这群祭品动的踏入祭坛。你们全是被人亲自选定的,永远别想离开。”

自己被抓住了,林梦樱只觉得身体一片僵冷,虽然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抓住自己的,但是至少还有机会,自己还有最后两道雷咒,只要把它们发射出去。

“雷电召来~”大声咏诵出脑海里激荡的简短真言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响,林梦樱这才愕然的发现,舌头僵硬起来了,预想之中的声音根本没有传达出去……不,更准确的来说,是自己已经根本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那与生俱来的灵力,仿佛理所应当本应存在的器官,却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而更加仔细注意的话,更多不理的地方显现出来:对方那庞大到不可置信的身躯,突然变大的殿堂,明明是被对方握在手里却完全无法感知到相应触感的身体,无法调用的灵力……仿佛是感觉到手中巫女的错愕,那张怪脸的人再度猖狂的大笑了起来,将林梦樱带到一个镜子前面,镜中映照着现实。

而巫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具精巧完美的人偶。这只人偶正被一只干瘦细长犹如猴爪的怪手牢牢的抓握住。

“将无垢的魂灵升华,我将赐予我们永恒。”活尸用难听的声音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将手中的人偶的脸蛋对准自己,然后高高举起,像是对着它嘴里的人展示。

被封闭在人偶中的巫女灵魂根本无从反对,甚至连勉强发出一点声音都不行。

不过持有她的活尸似乎并没有对人偶的沉默感到不满,依旧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着,“不过在那之前,有必要先让待献祭的祭品带着虔诚的喜悦而离开啊。”

“嘶嘶~”活尸咧开了嘴,像是在大声的发笑,但是尖细的长舌只能发出如毒蛇吐信般的嘶鸣。

怪物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奇怪的默契,根本无需首领说话,一具巨硕的躯体蹒跚的移动过来,将巫女的身体带了过来,放到众人的中间。

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巫女安静的呆在地上,美丽的黑发凌乱地在地上铺散开,手指松弛着,从宽大巫女服中伸展出来的四肢无助的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残留着战斗余韵的鲜血凄美的溅在地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无力。

作为首领的活尸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仅剩的仆民。仅存的近只活尸静默的站在首领的面前,等候着其命令。

但那静默和冷静毫无瓜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理性的光辉在赤色的双眼中荡然无存,在失去生命的同时,人性也一道从速朽的躯壳中离去了。肉体仅存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停留在林梦樱鲜活的肉体上。活尸们的视线在少女和首领之间游移不定,明晃晃的等待着注定的答案。

“撕开她的衣服,让纯洁的羔羊以坦诚的姿态面对我。”对下属的思想心领神会,昔日的村长以高声的宣言顺应了请求。

许可的话音刚落,静默的待命转变作成了冲动的行动。不知谦让的活尸一拥而上,非人的手掌迅速撕裂了巫女那仅存的遮蔽物,洁净的白袍在粗野的划拉下迅速变成了破碎的布条。

“让开。”领头的“村长”踱步过来,大力的推开了阻挡在面前的活尸。原本桀骜凶暴的活尸,立即畏畏缩缩的退后,为首领留出一条通道。

“我的恩赐遍撒大地,既赐福于虔信者,也一视同仁的祝福不信者。”心满意足的“村长”大咧着双嘴,提起手中的玩偶,眼神中闪动着浓浓的笑意,不祥的声响从对方的内侧响起,急剧起伏的胸膛终止了对方的祝祷,已经干瘪得只剩薄皮的外层血肉以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紧接着,尖锐的肋骨外凸,自内撑开如同薄膜般脆弱不堪的皮肉,将中空的胸腔裸露出来。和外层的泛着死色的皮肤一样,内里是同样干瘪发黑的萎缩脏器。带着嘶哑的笑声,手握着玩偶的手掌弯曲着,以和包含着宽容慈爱的神圣祝祷截然相反的恶毒举动将小小的精巧人偶硬生生的塞到了自己的胸腔。

“喀茨喀茨~”骨头如同机械般运作着,张开的骨骸再度拢,将巫女的灵魂封闭在这无穷的黑暗之中。

如果说神殿里的气氛是令人难受的厌恶,那么怪物的空旷体内连通着更加悠远的黑暗,在被禁锢在那异怪的体内后,奇怪的无意义呢喃开始不住的在林梦樱耳边响起,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理解的声响,仿佛活尸的胸腔变成了音器,黑暗的呢喃声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传来,灵能的鞭挞伴随着呢喃无时无刻的抽打着玩偶内的灵魂,失去身体的自己只能无助的接受着对方的摆弄。

“开始了。享受人带来的欢愉吧。”新的宣告,如毒牙般嵌入在少女的灵魂上打开了新的窗口,全新的感官被源源不绝的注入进来。

口好干渴,苦涩的滋味在舌头蔓延,喉咙里像是被毒火炙烤过一样。眼睛也是模模糊糊的,整个世界看来犹如是泛着乌黑和惨白色交织的阴森墨画。身体里每一处都像是燃烧着火焰。然而这股火焰并非带来温暖,胸腹处的火焰,是急欲填满空虚躯壳的饥渴愿望,掌心的火焰,那是对于撕碎活体的狂热追求,足底的火焰,那是对于急速追击的盼望,而头脑中的火焰,则是无时无刻催动着顶礼膜拜的狂热。最后,胯下的火焰,催动着整个身体的动作。

眼前有一副光溜溜的酮体。被撕裂得不留片缕的女体光洁白美,在这灰暗的世界中泛着纯净的微光。

这是此世唯一之光。

空虚的感觉在心底里化开,林梦樱觉得一股战栗的电流通遍全身。“舔吻她,啃噬她,撕碎她……”巫女清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嘶吼、咆哮。被无法逃避的感知链接,活尸的一切感知和浅层思想都如同镜像一般在林梦樱的身上反馈着,甚至让女孩开始出现精神错乱的错觉。对方的身上不着寸缕,和枯树般的瘦长身材不同,勃起的阳具膨胀到有如孩童小臂的大小,紫红得如同浸透鲜血的不祥枪尖。同时,少女感到自己胯下对应着的不存在之地正在滚烫的高高的抬起。

被禁锢的灵魂无法选择逃避。人偶的精制眼球中反射着活尸那蓄势待发的枯瘦身影,而稍稍分散注意力的话,女孩眼中的视界分散成两个世界,一边是人偶的,另一边的虚幻的重影里,则是对方眼中的自己。肉体的感觉微妙的开始重起来,当对方的手搭在林梦樱的肩上,少女莫名的能够同时感到肩头的冰冷触感和手掌上的暖意。

少女“看到”,在对方的眼瞳中,那副被剥的赤条条的身体雪白娇嫩,属于自己的双眼低垂的闭着,迷离的身体无声无息的卧躺着,任由着活尸的手掌在肉缝和菊蕾内来转动。

“啊哈……嗯嗯~”耳垂边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剧烈的喘息吹拂着敏感的耳垂,尖细的长舌仿佛一条冷血的毒蛇刚从那里爬过。更令少女发疯的是,自己的舌尖上也传来暖暖的微咸的味道,而脸颊上也出现了呼吸出来的风的流拂动。

双人互动的淫靡快感,变得全部加诸在少女的身上。村长那遍布斑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了,而手掌也始终在自己的身上紧贴着蠕动着。无法闭上眼,不,比那更糟糕,全力的集中精神力的话,至少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界限”,可是一旦注意力稍稍溃散,那么林梦樱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成了两个重影,一边是自己,一边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看来是时候来点音乐来助兴了。”村长活尸有意无意的说道。

“唔嗯……唔嗯……”一股酥麻的电流突然从乳尖上流遍全身,在村长身下任由摆布的沉默女体突然高耸的扬起头来,发出不由自的快美呻吟。

身体的控制权,来了。林梦樱心里一动,不过很快,巫女又沉下心来,仅有少量用来控制身体的魄被塞了身体,恐怕只能让呆滞的女体发出简短的呼喊和不成规律的动作罢了。

随着魄的归,灵魂和身体的链接加深,逐渐变得更加敏感了,原本像是隔着一层布幕感知到的触觉事无巨细的全部归己身。

感知的归这并没有任何让少女的情况好转的迹象,反倒更类似于用于镇压手术剧痛的麻药的药效失效,本该承受的知觉一股脑的复原样罢了。

通过村长的眼,少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正在肆意危险的玩弄起自己发育的乳房,双手正在淫秽的在敏感的部位移动。和平常人的淫秽挑逗不同,活尸的上肢上的皮肉完全褪尽,被异化强化的骨爪如真正的刀刃般锋利危险。哪怕是进行凡人意义上的普通揉捏,恐怕那非人的骨刃就将在揉动的同时把少女白净纤细的酮体整齐的切开。意识到不能冒着一次性玩坏宝贵的玩具的风险后,活尸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揉搓,运用着五根尖细修长的手指如同长腿蜘蛛般在乳房上小心的起舞,被妖化后的如刃手指在白美的酮体上划弄,充满了危险的刺激。

目光的焦点即是刀锋的落点。村长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每一次划弄,都带着刺痛的感觉,又恰到好处的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林梦樱的纤美酮体战栗着,抖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这又引发“村长”的咯咯的尖细轻笑,五根细长的非人刀指在林梦樱的乳尖、胸脯、上腹部来的移动,以女体的白皙肌肤被舞台,以弹奏乐器般流畅的节奏做起了优雅恐怖的舞蹈。

指尖上流淌着柔软娇嫩的滑腻触觉,女体的温热在手指上舒缓地蔓延着,泌起的滴滴血痕也紧随着舞蹈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轻滑。

而肌肤的刺痛和敏感部位被不住挑逗的酥麻的感觉也即时的馈到了身居活尸腹内的巫女身上,倘若灵魂也能作出行动的话,少女此时此刻恐怕已经死死咬住牙关,气愤得全身开始战栗起来。

肉体上一丝不挂,没有丝毫束缚。而灵魂却被牢牢的关押在敌人的胸腹里。

被强制链接着对方的灵魂,无能为力的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躯体上恣意妄为。活尸的眼睛的视线定格在女孩的下腹,下一刻,被视线聚焦的部位便传来刺痛和酥麻相交的奇怪触觉。而在刀锋下的女体,也应着对方舞动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意识被读取,是被绝大多数人类所恐惧厌恶的,只因每个人都希望拥有着那仅存于自己的隐秘空间和秘密。而失去了人性的活尸,仿佛压根不在乎这些,如倒灌的洪水般逆流的思维,也在不停的纷涌而至。

一个个淫秽的念头如同长鞭般鞭挞着林梦樱。“呵呵呵~真是淫荡的肉躯,我才是仅仅归还了一魄,就这么的有感觉。被我的指甲一划就兴奋的要流出水来了。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淫荡下流的婊子。”

“不是……不是这样的。”想要摇头大声否认,可是,被玩弄的自己的身体却自顾自地从嘴里发出一声柔过一声的欢愉呻吟。疼越痛就越舒服,危险的刺激加深了敏感,而目视着刀指在自身的酮体上游走进一步增添了恐惧感,而如影随形的快感又纷涌而至,直爽到说不出话。痛的感觉和酥爽的快感在灵魂中交织混,直到分不清楚为止。坚守的意志被从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快感背叛,羞耻、惭愧、懊恼、愤恨、自我厌恶的情感在心底里像是葡萄般堆积在酒桶中,不断地聚,发酵。迷乱的错觉也毁灭了女孩的理性,手里残存着自己身体的温度,身体感受到指尖的触觉,一切就好像自己在危险的抚弄玩捏着自己的肉体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也如同润滑剂般消解着紧绷的神经,抚慰着难受的触感。女孩甚至自暴自弃的出现了念头一直这样,好像也不错。

“够了,奸淫她,操死她,干她!”对方的表层意念如同完全展开的画轴般大大咧咧的袒露在林梦樱的面前,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的叫嚣着。毫无杂念的头脑,单纯、邪恶。

而对方,也的确就是这样做的。在逞遍了手足欲后,活尸收敛爪尖,抱起少女,将白溜溜的女体举起,而胯下那根赤红火热的肉棒高高挺立,正顶在巫女的穴口。

在发觉到敌方的淫秽意图后,任由玩弄的女体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而更令林梦樱难为情的是,少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不自禁的淌出湿湿的液体。

“自己,真的如对方所说的,明明还只是个处女却有着这样淫秽的身体,本质里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吗”怀疑的意识,自我否定的思想,不断地动摇着坚信持守的意念。

“噗次~”根本来不及深想,活尸松开了手,高高落下的女体迎面下坠,静候已久的笔挺阳物毫无怜惜地顺势而上,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女体的天生的阻碍。

不止如此,借着下落的重力,女孩的整个重量和对方肉棒上挺的力度叠加,让活尸的胯下那粗长如儿臂的恐怖肉棒,如同尖锐的长矛般紧紧的刺插到了林梦樱的体内。

被贯穿的女体倒吸了口凉气,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全身开始痛苦的筋挛着。

却完全无济于事,酮体本能的挣扎反倒如同催化剂般加深了对方的欲念和施虐的情绪。

“嘻嘻嘻~”贯穿了巫女阴道的村长,发出了得意兴奋的嘶哑大笑,锐利的爪牙攀住女孩的腰肢,尖细的长爪在林梦瑶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划出道道的血痕,而给女孩带来无尽痛苦的胯下则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着,鲜红色的血液从被强力撕裂迸开的牝户流出,点点地洒落在地面上,给平整的地面上平白的开了无数多赤红的小花。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灵魂无助地悲鸣惨嚎起来。无法传递在灵魂哀鸣只在封闭的人偶中流传。

好痛。

当活尸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热刀子切入蛋糕般刺穿自己的阴道,原本勉强维持的专注的在失贞的巨大打击下彻底溃堤,原本从心灵壁垒的裂口渗入的思维,瞬间演变成不可抵抗的洪流,彻底冲彻了少女的整个思想。

界限,破碎了。原本,这头,是少女的思绪,那边,是恶魔不断的咆哮和秽语。二者相互链接,但好歹勉强有个若有若无的界限划分,一是一,二是二。如今,犹如彻底将一杯黑墨泼入另一杯清水之中,在短暂的融之后,两者再不分彼此。

瘫软的肉体中,思维还未完全停滞。林梦樱的眼角,开始渗出绝望的泪珠。

有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它在膨胀,它在扩张,它在吸允,它在吞噬,它渴望着……渴望着什么呢……它在渴望着我……不……不……不,它不是它,它就是我。我也是它。脑海中,异样的思维占据了全部的思想。

自己的胯下,正在插入?!

好舒服。

林梦樱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一具横陈的洁美肉体正在自己的面前激烈的摇动着,那胯下的无尽快感在自己的体内迅速的燃烧着,灼热的催促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肉体本能对于快乐的追逐也麻痹着松懈的大脑,肏肏肏肏肏肏肏肏!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仿佛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意志,兴奋的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愿。

虽然根本不知道原因,不过,脑子里也根本没有足以容纳这个疑问的空间,而且,真的很舒服啊~切切实实的感受在从跨底传来,自己的肉体尖端正在一个柔软紧实的阴道内不断的捅弄着,每一次穿刺,都是以贯穿到最深处为前提的重击。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肏弄,那肉壁缩的美妙应!!

不必赘言,处子初经人事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不……不……,是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死命的肏着自己。……混沌的触觉在脑海里盘旋,林梦樱察觉了自己的“现实”自己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着大肉棒肏弄着一个女孩。恍惚间,林梦樱又莫名的意识到,那个女孩好像也是自己?!

在疼痛之外居然还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自己的手紧紧的拖住自己腰肢,锐利的尖爪将那里抓得血肉模糊,可是自己却完全感觉不到应有的抗拒,那柔软又富有韧性的美妙肌肤反倒像是激起了手掌的本能兽行,忍不住更向更深的地方抠去。

被肏的痛苦,肏入的欢愉;下体被撕裂的痛苦、下体无止境传来的舒爽;被玩弄时产生的憎恨和绝望、征服时候的膨胀喜悦和兴奋,光明与黑暗,如同白色和黑色般在搅拌机里疯狂搅动,将彻底矛盾的感知和情绪被整个打散,随后以扭曲的方式混拼装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白与黑的混,诞生出混乱的晦涩灰色。

大脑已经被搅得犹如一片浆糊一般的巫女仰头狂笑起来。

而活尸,脸色也露出了和少女一致的狂妄邪笑,活尸已经在少女的肚子里尽情的宣泄了一波精液,不过这并不碍事。非人的肉棒根本以超自然的方式无视了应有的疲软,变得更加雄壮有力。

眼前的巫女疯狂的摇摆着头,大声的哭喊着。泪水夺眶而出,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喜悦,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瞳,眼白和黑瞳,都邪异地爆出了浓重的灰色。

原本紧闭的樱唇此时也放松开来,耸拉的红舌失去控制般的从樱唇里无力的露了出来。如同母狗吐舌般不雅的露在外面。

看着少女的痴态,一股欲望如火般在林梦樱心底腾起,还不够啊,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吧。没有恶魔的呢喃,也没有深渊的低语,由纯粹的肉体欲念催动着的双臂,机械的舞动着,紧握住女体的腰臀,深深的插入。

这一次,不再满足于抱着抽插的单调姿势了,活尸跪倒在地上,将怀抱着的巫女放倒在地面。女孩的屁股被高高的撅起,强硬的肉棒死死的抵住肉穴,在其中如同捣药般疯狂搅动,任由那满是尘土的不洁地面和少女那娇嫩的腰臀做着剧烈的摩擦。

林梦樱感觉了下身体,“自己”那火热的器官已经深深的嵌入到少女的蜜穴之中,被紧紧的包裹着。犹如已经变成身下巫女的身体的一部分了。

胯下的大屌正被蜜穴无微不至的抚摸着、按摩着。被强行撑开,紧紧包裹住大屌的阴户,富有弹性的肉壁还在不断的试图缩,像是拒绝承认现实,妄想着要恢复成最初的姿态。

“奴家是个浪骚的贱货啊,啊啊啊……再来再来~更多的插插奴奴,好舒服,好爽啊,好想一直被插着啊。”随着抽插的加深,林梦樱通过自己的“眼”看到胯下的少女开始动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也很陌生,而且,如此淫媚的声音,让林梦樱觉得莫名的无比心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难言的憎恶,让林梦樱不由得非常想用什么法子堵住这张娇媚呻吟的嘴。

“那就堵上它吧,让这婊子再也说不出话来。”林梦樱听到心底一个声音在恶狠狠的建议着。

“闭嘴,婊子。”在林梦樱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嘶哑的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会儿之后,林梦樱才恍然发觉,这正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

没有空闲去思考为什么身体经常自顾自的行动,“自己”已经强势地摁在了少女的腰肢的双臂用力,胯部上提,将那胯下的巨物给猛地抽了出来。

这是一次强猛的抽,连带得纠缠在肉棒上的女孩媚肉也一起从牝户里被无情的抽了出来,粉嫩的蜜肉被翻转在外面,被阴唇遮蔽着的鲜红蜜肉立刻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夹着倒流的粘稠液体,一闪一闪的泛着淫光。

“哼~”林梦樱看着身下少女的惨状,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巨大的苦楚,不过心底那更多凝重的秽恶感,让林梦樱只从鼻孔里哼了哼。

“啊呀~不要啊~奴家还要啊~求求你。”而身下的可爱少女像是骤然失去了支撑人生意义的信念,大声哀嚎起来,洁美白皙的酮体在地上扭动着、翻滚着,祈求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付不成样子的求饶哀鸣景象,林梦樱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心底的羞愧、恼怒也如同火山奔涌般沸腾起来。就在此时,双臂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延展出来,狠狠地抓住了身下女孩的长发。

接着,大力的向上一拉,全力释放的猛力将少女的身体径直的拉离了地面,凑近到那胯下的阳物上。

在这个距离上,林梦樱也能够更好的用“眼”来观察对方,那个少女现在全身都被淫媚的玫瑰色所包裹着,亮晶晶的汗液像是一层油亮的油脂般遍布在浑身上下,不停的从这具美丽的身上滴落下来。对方看上去不过6-8岁上下,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被地面的尘土和无怜悯的扯拉中变得散乱污秽,不过拂去沾染的污垢,依旧能看出其中内质的顺滑亮泽,宛如堕入地狱的天使羽毛。

女孩精致的面容已经被紧紧地贴到了赤红的肉棒上。凸起的龟头早已经脱离了包皮的束缚,暗红色的顶端不住的拍击着少女的脸颊。

粘白的液体沾染在少女的脸颊上,伴随着鼓点般的节奏拍打,银白的丝线在女孩的脸上淫靡的和龟头连成一线。

嗅到了那精液的气味,胯下的女孩仰起脸,亮晶晶的眼神中闪动着期待的目光。可爱的小嘴里发出热情的呼唤:“求求你,快点在给奴家吧,人家的下面好痒,好难受啊。”

“好,满足你。”林梦樱再一次听到,自己在用嘶哑的男性声音说着话。

赤红色的暴露龟头,趁着胯下的少女说话时的嘴唇开的瞬间,以雄赳赳的姿态径直塞了进去,如同儿臂般的巨大肉棒立即就堵住了少女接下来的淫语哀求。

那恐怖的长粗,在捅入之后立即在女孩不大的口腔中显现出惊人的轮廓。

林梦樱看到,另外两只犹如刀锋般的利爪在女孩的脑后拢交叉,阻止了女孩的后退。刚猛的肉棒则是毫不顾忌的前冲,一直到底为止。塞满了整个口腔还不满足,继续向着喉咙深处行进,直到彻底地抵到了少女的喉咙。

女孩的整张脸都被按压紧贴在“林梦樱”的胯部,那下体密密麻麻的漆黑坚硬的毛发像是野猪的鬓发般扎在少女的脸庞。相信对方现在已经很难过了,女孩的身体都整个的抽搐起来,微微扭动的酮体本能的表达着不满。最重要的是,女孩原本如同天鹅般修长纤细的长颈,现在犹如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个酒瓶般大小的棒状物,毋庸置疑地开始让少女窒息起来。

女孩本能的挣扎起来,那细微的动作却在妖魔的怪力下完全无济于事,仅仅造成了些许的镇压反抗的刺激。也真的像是捅入下方牝户的感觉,喉间的软肉裹着强行插入的肉棒,难受的挤压、蠕动着,做着无用的吞咽动作。喉咙前的口腔门户,则比起阴户起来爽快地一口气制造出了大量的唾液,唾液像是涌泉般濡湿了入侵的肉棒,还进一步地从嘴里、鼻孔里倒灌出来,很快,女孩的脸上,嘴角便布满了液体。

持续的抽插了几下,快感从下体跨越了距离的限制,大脑感同身受地感受着那口喉中的湿式按摩。累积起来的愉悦犯规式的一下子就攀升到了极点,让林梦樱立刻有了喷发的欲望。

并没有忍耐的必要,下一个刹那,赤色的大炮炸开了,直插入喉的炮管在女孩的幼嫩腔道里激烈的播撒着生命的精华,毫不吝啬的直接“门到门”地咕噜咕噜的送灌到少女的胃里。

直到全部的精华都播撒完毕之后,林梦樱才长舒了口气,松开了手。顺着松开的牢笼,胯下的女孩以一种平滑的抛物线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仅仅只是抓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被那粗鲁的口交而灌射的精液,被强烈的刺激再次从胃里夹杂着烧灼的胃液一道反呕而出,把原本纯真的脸蛋都染上了肮脏的淫白。

“继续,继续肏我啊……奴家,想要继续啊……”少女恬不知耻的哀求声还在持续地荡着。

并没有结束,林梦樱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出神的看着那无力的少女身姿。在那地上,滴滴的溅上了殷红的血液。血色的生命花朵在染上污垢的肌肤上绽放。

“自己”的喉头,不自觉的发出饥渴的声调。胯下的巨炮也远未因为数次的小小喷射而满足,继续发送着再战的请示。

妖鬼的秽念,继续在胸中震荡。

已经不再思考那少女的容颜为何如此熟悉,也不再迷茫于身体为何先一步的行动,鬼使神差般的,林梦樱再次扑了上去………………………………………………“格嗒格嗒!”轻轻的声音响起。

“嘿嘿嘿嘿嘿~”一阵怪笑在耳蜗里轰鸣着。

“什么?怎么事?”林梦樱迷茫地睁开眼,疑惑的喃喃自语。紧接着,那所有的记忆一股脑的浮现出来。

“啊啊啊啊啊~!!!”下一个刹那,心底的疑问有了答案,林梦樱凄厉的惨叫起来,以足以撕碎自己喉嗓的尖叫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如果有可能,少女倒宁愿自己永远想不起来这段污秽的记忆。

“咯咯咯咯~”发出怪笑的声影愈发扭曲,原本残存着的正常人类的形态也已经几近于无。这种姿态更像是对于人类自身拙劣而怪异的模拟,原本就骨瘦如柴的四肢变得更加修长,臂展远远超越了常人类的手臂的数倍,延伸的肢体更是诡异的诞生出了第三个关节,让对方可以以着各种骇人的动作随意弯曲着自己的邪肢。

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眼眶中的恶意,活尸村长张开嘴,漆黑的舌头犹如毒蛇般从那枯萎的头颅中攀沿出来,不过似乎是过度的异变,使得连人类原本的发声器官也无法使用,恶毒的语音在林梦樱的心底响起,“小巫女,我可是大发慈悲的将自己的身体借给你使用,让你通过其他的视角更好的认知自己,而且为了体现我的慷慨,我可是把禁锢的剩余的魄也送到你的身体里了。只是想不到,你居然借用我的身体来满足你的变态欲望,果然是个淫娃荡妇。”

说话间,那修长的肢体如同细弱的柳条般随风摆动着,在空中荡出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轨迹。

听到村长的低语,林梦樱哆嗦着身体,俏脸一片煞白。这并不仅仅是被怪物那破身后的痛苦,更大一部分源自内心对于信念崩塌的恐慌。

“是个淫娃荡妇……是个淫娃荡妇……是个淫娃荡妇……”妖魔的呢喃声不住在林梦樱的心里荡,折磨着即将崩溃的灵魂。不知不觉,女孩已经泪流满面,妖物简短的语句,犹如向着心中的湖面投掷了一块石子,却在少女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虔信持咒十数年,从来都未曾怀疑过自己的少女,终于在重重打击下产生了自我怀疑的念头,林梦樱呆呆的僵立在地,嚅嗫了下嘴唇,然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现在只要稍稍低下头来看,自己赤裸的肌肤上遍布着淫靡的痕迹,精液、汗液、地面的尘土如同被调和而成的染料铺盖了整个皮肤。在这种场面下要强行辩驳自己的清白,少女觉得开口本身就是种讽刺。

哪怕心里无数次的告诫着自己,一切都是妖魔的阴谋,自己是无辜的。可是先前的快感的痕迹尚在心头萦绕,自己变成活尸的替身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记忆还崭新着,面对着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身躯,一向严于律己的巫女,曾经伶俐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一句撇清自己的话。

看出了林梦樱的无比惶惶,异质的魔物摇摆着身躯,以难听至极的声音继续攻心:“不肯承认自己淫荡的本质吗,小巫女。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再一次认清楚自己。”

趁着林梦樱呆滞的功夫,妖鬼那摇摆的细瘦手臂转了个弯,以惊人的速度搭上了少女的牝户。阴道的门户还在平息不久的肆意玩弄后敞开着,压根没有一点提防。顺着先前淫弄的轨迹,魔手肆无忌惮的直插到巫女的身体里。

而且,还在继续向内。

被魔化的肉体诡异得惊人,在少女过神来之前,仿佛无视着空间的阻拦般,魔爪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和非人的弹性一瞬间便跨越了阴道内狭窄的通道,直逼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嘶嘶~”终于过神来的女孩瞪大双眼,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下体。在那里,一根似黑柴般的长条物质以自己的牝户为视线的终点,深深的隐入自己的体内。

“不要在压抑自己了,众生皆是吾稚子,迈过苦痛之桥,将欢愉赐予你,你应好好领受。”怪物的脸上依稀残留的人类器官蠕动着,作出恶意的微笑。伴随着这似祝福似诅咒的宣言结束,那根黑漆漆的肢体也开始异动,像是长蛇般扭曲着身躯,前后拉动。

林梦樱本来变得煞白的脸色泛起了病态的绯红,通过内视之法,林梦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恶魔的爪子在肉穴的深处攀沿,始终坚守着子宫门户的宫门,被细长非人的手指轻易的扳开,粉嫩嫩的蜜肉在那五根开叉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宛如海星捕食贝壳般,紧紧揪握住女体的子宫。就像是要把那块柔软的嫩肉从巫女的身上给揪下来一样,一次次的拉,让少女的躯体不可抑止的颤抖着,不由自的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前弓起身体。

而更恶劣的行为才刚刚开始,深入子宫的爪牙并没有满足于“进入”的本身。

在彻底的越过宫门之后,那秽恶的肢体的延伸,开始在林梦樱的身体内部五指并拢,并成拳。随性的在柔软而温暖的子宫敲打起来。

这股充斥了整个身体的满涨感,并不仅仅是在少女被强制撑起的肚皮上制造出几个拳型的轮廓就了事的。深入内部,自内而外的打击还震荡着内脏。像是铃铛内嵌的金属物碰撞铃壁一样。

在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潮湿的眼睛已经被婆娑的泪水打湿得看不清楚前方,这泪水不仅因这非人的折磨而流,更是为难以为继的坚守的崩溃而划上注解。

最令少女恐惧的不仅仅是对方像是敲鼓般的拍击,而是自己的身体反应。被妖魔手臂饱胀撑开的温热阴道、宫壁再一次身不由己的溢出蜜液,夹着对方手臂的肉壁的每一分细小的突起都被无法逃避的紧紧摩擦着,被撑大的肉壁连一丝褶皱也容不下,每一处都和秽恶的魔手紧紧的贴在一起,妖魔的每一次发力,微微伸缩的肌肉都在阴道的肉壁上留下提示,首当其冲让肉壁都事先感知着,颤抖着、哭泣着承受着每一击。

“已经不行了……受不了……要泄了……泄了啊~”少女哭喊着,不该有的哀求从嘴里娓娓流出。敌人从子宫的内壁自内而外的疯狂侵略,那股难名的感觉,越来越在脑海中演化成快感,酥麻的电流随时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毫不理会女孩的告饶,“咕嘟咕嘟~”惨烈而淫媚的状况愈演愈烈,妖魔的手臂像是塞子般封住阴唇,将分泌而出的淫液死死的堵在身体内壁,压抑得泄不出,被迫反涌子宫的蜜液越积越多。用来孕育美好新生命的子宫此时却像是装载淫水的水袋,发出盛满水液的皮袋被剧烈震荡的独有声响。

而濒临死亡的状况,让被淫弄过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现在林梦樱可谓是受刺激到了极点,快感和疼痛如同光与影一般交相在脑子里盘旋,粘稠的感觉在大脑里发酵,把痛苦和快乐都调制成更大的刺激,更加剧烈的席卷着身心。

林梦樱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睛、鼻孔、小嘴里都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迷离的双眼也开始泛白,娇躯也在不断的骇人淫玩下疯狂抽搐起来,一张一的樱唇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无意义呻吟。

“嘶嘶~”看着已经被惨烈的淫虐摆弄得气若游丝任由摆布的少女,活尸的嘴角裂开一个弧度,在这声吐信之后,怪物直立起身来。

而和妖魔的手臂紧紧连接的少女竟也像是被串烧的烧烤般被随手提起,随着怪物一起挪动到大殿的偏角。

在那里,为人眼所见的符咒密密麻麻的填满墙角,而诸多殿中的活尸,也以更加诡异、非人的姿态静静地站立在特定的位置上,排成一个阵列。

没有发言,就像是早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为首的村长站立在他们预留好空出的中间位置,手臂如同宣誓般笔直抬起,那被串在手臂中的少女也被随之举高。

“阿乌雅科~!”当少女以垂直的角度和村长的妖躯相交之时,仿佛触动了特定的开关,所有的妖物开始狂热地唱诵起邪恶的圣歌。

“领受最终的福音吧!人!抛却无用的躯壳,舍弃凡人多余的尊贵与庄重,以谦卑的虔诚,奉上纯净的灵魂。”妖物的传音在少女的心中响起,异乎常的,这次的传音里没有之前淫猥、邪魅的气息,竟是带上了莫名的狂热神圣感。

林梦樱表情木然的看着地面,垂首不语。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高潮和心灵的冲击之后,微弱的自我意识昏昏沉沉,仅有的,只是身体的炙热。

所有的,都已经缓缓拢。

如果……如果林梦樱真的还有余力能够使用远视之术,哪怕是一瞬间也好。

那么少女将会看到,这个世界,除了这个小小的神殿外,再也他物。神殿之外,尽是虚无。在没有想象的梦境,除了“应有”,皆是“应无”。

像是这个世界也不耐烦仪式了,妖物的颂唱很快便达到了一个高潮。所有的妖物的眼睛中邪光大盛,在邪眼的焦点之中,当村长的魔爪从巫女的下体里拔出时,手中赫然握着一颗鲜红的心脏。被密闭着的淫水失去了阻隔,狂泄而出。

不过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那具开始失却温度的女体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村长身上。对方也露出了“期待盛大演出”般的神情,紧接着,像是魔术师们常常玩弄的锐剑刺穿魔术箱的把戏,数十道肋骨翻转着如利剑般从为首的“村长”的胸腹部冒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不是魔术,可真的没有魔术师助手躲藏在胸腹中偷天换日。

数十道骨剑的核心,正是那被刺穿了那幽居其中,寄宿着巫女灵魂的小小玩偶。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村长像是做着总结一般,发出最终的宣告。黑色的浆液,像是盛夏阳光下的汗珠般从那乌黑的躯壳中涌出,像是完全脱离的空间的限制,明明是一人量的黑液,竟是如同连接了异次元的大门,无止境的从村长的身上流淌出来,铺满了整个大殿。紧接着,黑液化成了火,升腾着的火焰吞没了神殿中的一切人偶、女体、妖物。

“那么现在,我应该是死了吧!”林梦樱思忖着。在身体被掏出心脏,寄居魂魄的魂器被摧毁后,少女的灵魂呆呆的站立在死亡的现场,看着终湮的结局。

一切都来得太快,明明是预计简单的首次驱魔任务,却想不到变成了人生的结尾。

没有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悲哀,甚至是一点现实的实质感都没有,不过从那狰狞的伤口和变得焦黑的肉身来看,到了这个时候,恐怕是,真的结束了。

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遗憾不甘的念头闪过,心里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死亡的“现实”,开始变得透明的少女身形叹息着,闭上了双眼,等候着传说中的冥界的呼唤……世界,湮灭了……

【领主契约】第五夜续

然后,是彻底的黑暗,无法分时光的虚无。

再然后,就有了光,时间的概念再次诞生。

紧随着时间之后的,是知觉的恢复,如同一口气穿过了无尽混沌、创世纪的漫长时代,自虚无中被赋予的固定的形体。

“这里是,哪里?”我将这固定的形体放在眼前,握紧、松开,茫然地低首凝视,仅仅一眼,就让我得出了结论这不是我。

绝对不是。

我很确定我的肤色没有如此的苍白,这肥腻厚实、但却绵软细弱手腕也绝不该是属于我的。

而且,我也绝没有穿着这样花边长袍的爱好。

但是,如此活动自如的充实感是怎么事?毫无任何不协调的滞涩感,就仿佛,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光是这个想象本身已经让我毛骨悚然了,我将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了攥,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好在,很快,复的记忆像是破堤的洪水,急速地灌满在这副初生的肉体之中,我想起来了……彻底想起来了……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抚住脖子,感受着脖子上的那股已经充盈着我体温的金属质感的项链,长舒了口气。

我知道我是谁了,我是源光,我是萨摩的代理领,我是林梦樱的契约,另外,我也是这个虚幻空间的村里正,当然,只要我愿意,同时不被林梦樱拒绝的话,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来如此,所以我的身边房屋整齐排列,却不自然的空无一人啊。的确如此,只因梦的人还没有“来到”或者说是“想到”这里,仅凭着记忆里的房屋,这里本来就不会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梦樱没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没有意义。

项链在我的胸前异样的发热,提示着关于林梦樱的讯息,我咧了咧嘴,感觉到这肥厚的大脸哆嗦地挤出一笑,随即站起身来,抬脚向着村外走去。

说是抬脚,其实也未必正确。虚幻之中,不存在绝对的距离,数千米之遥,也是转瞬即到。只有在梦之人的注意范围之内,设定的“规则”才会有界限。

下一刻,我便出现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过。这正是在自我的梦境之中徘徊的林梦樱。

女孩的表情默然着,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身上还是披着最初我们相见时的巫女外袍,头也不抬地向前走过。看来是想要从村子边绕过去。

大概,这就是阿莫尔-墨菲所说的梦境是对于现实的期待吧。看来,家的执念已经深到梦境之中,甚至连一丝来自表意识的扭曲都没有呢。也可能,这个女孩子甚至根本没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之中。

“林姬~”我肥胖的村里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样子,扬着手,热情的迎面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后几步,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后,才停步直视着我,待走进之后看到的,是林梦樱一副明显苍白憔悴的脸,女孩从缺乏血色的俏脸上硬挤出几分生硬的笑容,娓娓开口道:“是……伊藤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尔-墨菲对我的再三告诫别看林梦樱此时一副又饥又渴的疲乏样子,但是在梦境之中,女孩的灵魂实际上是自由不受约束的,盈满的灵力将会是对我的重要威胁。

没办法,只能智取。

顶着这幅肥头大耳的富态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藤里正也在微笑着,只是接下来,伊藤的的话让可怜的巫女的心里凉了半截。

“你这是怎么了,搞的这么狼狈,你来得也正好,在下从村子里听到一个不太好的传闻,据说这是从一个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里传出来的传闻啦,说是什么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个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着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说着,我故意地停顿了一下。

果然,林梦樱在听到我的前言的时候,脸色骤然大变,没有血色的俏脸上露出不自然的殷红。女孩的双手也在一起,异常的攥紧着。

我并没有给少女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以相当严肃的语气说道:“这样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好在在下及时得知,立马就将这造谣生事的孩子给关押了起来,免得他在村里继续胡言乱语下去,败坏了你的清誉。”

我注意到,女孩并不擅长遮掩,明显的长舒了口气,用轻如蚊呐的声音道了声,“嗯,谢谢~”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不过这也不是一事啊,谣言已经传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们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居然真有人对那孩子的胡言疯语深信不疑,这样子,可是很难办啊。”

“什么……我当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对昔日的熟人,林梦樱的表情已经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目光闪烁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风,我们村子里的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坏事传千里,谣言也是这样。如果不赶紧辟谣,这终究还是会让人以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我也故作叹息。

以家族荣耀作为要挟,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软肋,林梦樱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浑身也哆嗦了几下,原本憔悴的身体也显得更加狼狈,“我……我……我”

可是一连说出了几个“我”字,少女还是没有吐露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语。和初见时的灵敏机智的形象大相径庭。看来这段时间的折磨和丑闻曝光的震撼,已经大大的损害了她的判断力。

我心中暗暗点头,看来,阿莫尔-墨菲的策略是确实有效的。由于梦境是在林梦樱的脑海中诞生的,梦境的生灭源自于巫女的想象。虽然“世纪”的力量能够给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梦境的力量,但也必须在梦境依附上对应的形象才可。

也只有不住的刺激,引导林梦樱的思考向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世纪”的力量,成功实现改变林梦樱深层意志的目标。

没有再步步紧逼,我以退为进,笑呵呵的道:“不要担心,村子里有很多值得信赖的婆婆,她们的经验丰富,资历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从她们嘴里得出的结论,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质疑的。”

一边说着貌似体贴的话,由我化形而成的“伊藤里正”不容置疑的牵起了林梦樱的小手,半强迫的将少女拉到村子里去。

果然,当林梦樱到达村子之中后,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烟”。幼童们成群结队的在村边跑动、嬉闹。而年迈的老人正眯着眼,在阳光底下享受着温暖……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牵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声道:“各位,林姬已经来了,这样一来,奉太郎那孩子的谎言也就等于是不攻自破了。”

其实,虽然是背对着林梦樱,但我这洪亮清晰的声音只为她一人而发。

看似抬头,露出或惊讶或喜悦,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们仿佛有血有肉,但其实,在拥有“幻像护符-世纪”的我的眼中,它们如同旁边的木房,脚边的野草,全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梦境存在。

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诱导林梦樱的原因,只要在她的认知里,该有这些人的出现,那么“他们”必会出现。在梦幻之中,做梦者就犹如这方小世界的人唯一真神。祂觉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当然,我并非毫无优势,我最大的优势则在于,我已经清楚地知道,这里是梦境,同时借助灵器幻想护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梦樱发觉的情况进行一定程度的梦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被简单的清洗了神智,模糊认知,误以为这里依旧是现实。而被迫受到自己认知的“现实逻辑”的束缚,不得脱身。

就像是阿莫尔-墨菲所说的那样,人类是自己梦境的人,但也不全能掌控。

否则的话,那人人都期求好梦,令人心悸的噩梦又是如何发生的呢。梦境扭曲现实,也扭曲着做梦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后才能走向一次次的胜利。

眼见着“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号召下真的聚集过来,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正对着“村民们”大声喊话:“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来的时候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胡扯什么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严明的门风,我们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话,我伊藤是肯定不信的。可是总有些人是非要犯了这个疑心病,居然会误信了孩子的谎话,林小姐清白无辜,甘愿接受检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现在只能让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来见证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说着,我拍拍手,点出若干位须发全白的老叟,示意他们出列。

直到这时,我才首询问林梦樱的意见,“林大小姐,你看,这几位可以把?”

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以家誉视作性命的少女又怎么可能说不呢,林梦樱已经势成骑虎,只能面带苦色,半犹豫地点了点头。

接着,“一心要为林梦樱洗清冤屈的伊藤里正”安排了村里的一户人家作为检查的场所,而围观的”村民们“则被分成了两拨,一拨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了屋外等候结果,另外一拨则全是被点名了的老者,他们负责在屋内进行检验。

“好了,这里没外人,脱吧。”屋内,若干老态龙钟、满身皱纹的老者围绕着一个少女,一片沉重的气氛。半饷,一个老婆婆站了出来,说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对于熟悉的人,少女没有太多防备的意识,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龄和威望让少女全无反抗之心,稍稍犹豫了下,林梦樱便伸手放在外袍上,将千早脱去,随后是下面的白衣,接着是肌襦袢……一开始她还有几分迟疑,很快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

心中有愧的少女没敢抬头和村里的长辈对视,所以始终也未能发现,围观着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隐若现闪耀着相同的奇异光彩。每一个人,都仿佛在苍老的外壳之下还有着其他的灵魂,正在肆无忌惮的从每个角度观察着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尽,林梦樱雪白动人的酮体再度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是林梦樱似乎还很不习惯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捂住胸前的关键部位。

没错,都是我。由于“世纪”的幻力,让我接管了每一个被梦樱梦里幻想出来的人物。等同是,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说,这整个梦境都是属于林梦樱的世界,那这个小屋里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这种感觉无比玄妙,难以言喻,忽然间有了无数双眼睛,能够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同时看到纯洁巫女的乳房,脊背、会阴、臀部,前方后边,侧面背部,一切尽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种难得的体验。

时而,我的意识游离在梦境之中,虚空之中的命运之手,操纵着那些栩栩如生的提线木偶聚拢,用着腹语赋予人偶们说话的能力。时而,我亲自变成木偶们的一员,亲自上阵,用自己的手实际感受着少女的温热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梦樱的梦境多呆一刻,她的梦境中的记忆也会随之进入我的脑海,充实着我的设定。让我在尽量不大改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法发声。

“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丫头愈发标致了。”我用着名为恩雅的老太婆的沙哑声音说着,像是在称赞巫女年轻的娇躯,“丫头,把腿脚分开,让我来看看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梦樱点了点头,站在地上,听话的分开了腿,将那两条莹润如玉的洁白双腿大大的岔开,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兴奋的爬过去肆意拨弄把玩了。不过好歹我还记得,现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岁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满意的看着巫女听话的样子,从这个角度凑近的看过去,林梦樱身体上饱满而白嫩的大腿尽收眼底,连些许的纤毛也毫厘毕露,没有丝毫掩饰。

伸出干枯如柴火的枝干,扒开少女隐私的蜜处,由我附着的梦境化身“恩雅老太太”眯起眼睛,嘴里不住的念叨:“啊呀,这里光线太暗了,老婆看不清楚啊。哎,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行了,实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点啊,把腿再分开点。”

一边说着,“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头向上凑了凑,扳开少女粉色肉穴的手臂也随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进了林梦樱的肉洞。

在误戳阴唇之后,“恩雅”立即抽离手指,只是或许是年老力衰,林梦樱只觉得婆婆抽离时的动作显得特别拖沓,干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壳上划拉了几道后才缓缓离开,接着,“老婆婆”用着沙哑的声音连声感叹,“啊呀,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听使唤,真是不行咯。”

“嗯啊~”敏感的部位被不经意的触碰,林梦樱不由自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嘤咛,叉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之少女立即清醒过来,面对这些屋里站着不动声色的诸多长辈,大羞,脸颊上红了一片。

急于对刚才那尴尬的失态做掩饰,林梦樱急急的说道,语速快得近乎听不清楚:“不……不要紧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点,没关系的。”

说着,少女挪到了墙边,一条腿牢牢的笔挺站直,然后将一条腿高高的举起,直直的竖立起放在墙边,如同天鹅扬颈长歌。欣长的少女躯干随着自己的动作笔挺挺的耸立,雪白的肤色下再无一丝遮蔽。任由屋内的视线在自己的白玉无瑕的纯洁酮体上扫来扫去。

在少女完全动的配下,恩雅婆婆站起身来,佝偻的身子探到了林梦樱那完全展开裸露的胯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只如同鸡爪一样的尖细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梦樱的胯部。老太婆的手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养,时间流逝下缺乏保养的手指布满了横横竖竖的皱纹,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层松树树皮的手指勾住了林梦樱的肉唇,接着用力拉开。

“嘻嘻,小小的处女膜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呢,看来梦樱的的确确是黄花闺女呢。”负责检验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却没有停手,像是抚摸极品美玉般在林梦樱光溜溜的酮体上打磨,转圈。时不时还用力掐上几把少女的美肉,让洁白的肉体在枯掌上不断翻弄,变换着形态。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纯洁之身的论断之后,年轻的巫女紧绷起来的心情一松,轻舒了口气,才小声的说道:“恩雅婆婆,现在可以让我穿衣服了吗?”

埋首在林梦樱下方的“恩雅婆婆”没有话,却忽然张开大嘴,细长的舌头对准她门户大开的阴丛肉核上轻轻一弹。

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同样张大的樱唇里却是发出少女酥软哀麻的娇吟,黏稠的液体随之像是山泉般从蚌户的缝隙中滴滴的渗透出来。

直到此时,“恩雅”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不复老媪的死气沉沉,变得无比的明亮,一边露出诡谲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梦樱的身体里明明就有着丰富的淫贱气息,这可瞒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已婚少妇才会有的特质,是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注定侍奉神明的纯净巫女身上的呢。”

“不,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么淫贱的女人”林梦樱瞠目结舌,拼命的摇头否定,张口想要辩驳。

“若要人不知。”一个粗厚雄浑的男音打断了少女的话。

“除非己莫为啊。”在屋内,又一个老翁持着尖细的嗓音开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连村外来的游妓也不会做出你这样的摸样啊。女子应有的德、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点,张开大腿,成何体统!”紧接着,又是一个白首老媪指手说道,声音中气十足。

“不然的话,老朽手上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么呢?”“恩雅”此刻站起身来,鸡爪般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不定形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还在老太婆一张一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着淫靡的银色丝线。

“没错,看看你的背后,那上面还有你和野男人欢好的痕迹呢。”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不,这不可能……”林梦樱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少女无助的眼睛中,映照着的是一副副不屑、嫌弃、怀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爱自己,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们的面容,已经是如此这般模样了吗?

看着这群老去的长辈们反常的模样,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颠覆、诅咒了一样,不可言喻的恐惧在心底蔓延着,外头的太阳还高挂天空,通风不畅的屋内本是闷热得像个蒸炉,林梦樱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冰窖,寒意席卷全身,冰冷刺骨。先前的拼命挣扎刹那间停止了,无可阻挡的无力感传满了少女全身。

少女张大嘴,却觉得连空气也被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样,无法呼吸,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局势即将陷入到了彻底的僵局的时候。

“啊呀啊呀,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啦,梦樱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啦,也不要听风就是雨。到底是与不是,还是要试试看才能知道的。咯咯咯~”角落里,一个富态的老太太站了出来,有着一张的圆滚滚的脸,眼睛始终呈现出一副弯月般的眯缝,未语先笑,一看就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三笠太太~”林梦樱对着出来打圆场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点点头。

“哦,是吗?那我手上的液体你以为什么呢?如果你觉得梦樱是纯洁无辜的,那你说要怎么试呢?”“恩雅婆婆”举起手又跳起来说道,林梦樱的脸色又僵了起来。

面对“恩雅”的质询,“三笠太太”毫无被挑衅的不悦意思,掩嘴笑道:“哦呵呵呵~这很简单啊。刚才恩雅婆婆你可是无耻的偷袭,做不得数的。经过十数年修持的处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静气、清心寡欲,面对外邪也绝对不会轻易动摇。而被男子汉开发过的女孩子,可就不复洁净,恐怕难以阻挡情欲了,我建议我们在屋子可以试试梦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这次梦樱能够抵抗种种调情手法能够不泄身,还会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明吗?”

说完后,富态的“三笠太太”还向林梦樱掩着嘴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对自己的提议颇为不好意思。

“这可不对啊,要我说,刚才那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恩雅”皱着眉头,摇头否定。

“可不要这么说啊,我也觉得三笠太太的话有点道理,也可以考虑考虑。毕竟,里正大人拜托我们证明梦樱的清白,不做得让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一个声音加入话局。

“我觉得吧……”

很快,小屋内陷入了一片争论……老翁老媪们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梦樱,你自己怎么想呢?”最后,还是发言的“三笠太太”扬了扬手,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道。

“好,我接受。我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最终,少女打断了诸人的争论,脸色阴晴不定的接受了这个条件。说完之后,林梦樱像是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无力的低下头。只是这样一来,少女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里都无声的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在我看来,这实在是个有趣的人偶游戏,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父亲曾经为我买的木兵雕刻,那个时候,幼小的我是手握着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挥舞着打斗,弄得木器蹦蹦作响。现在,我同样是紧握着“幻像护符-世纪”,只不过是更复杂的在一个个人偶间穿行,借着他们的嘴脸说着预想中的话,操纵着节奏。

林梦樱,在她以为这个梦境是真实的时候,在她踏入这个屋子的时候,她已经动坐上了这张不幸的赌桌,台面上,桌上的赌局似乎真的是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暗地里,荷官、、桌子、道具、对手、盟友乃至围观的看客闲人,却全都是被同样一只手所操纵的,此局,她必败!

……屋内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细软的榻榻米上,秀长如瀑的黑色头发平铺在女孩的背下,双手和双脚大大的分开,组成了一个“大”字型。林梦樱温驯的静静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洁白温润的美好裸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如同等待吉时献祭的羔羊。

无数的面色枯朽的白发苍苍者,围绕在少女的周围,表情各异,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少女。望着这些本该是无比熟悉的面容,林梦樱却有些不安的咬紧自己的嘴唇,不由自的轻颤着身体。

“要开始了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媪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宣言道。

周围的几个老朽者也随着这声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的食客,晃动着手臂向着静卧着的少女袭来。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洁嫩的酮体上,不过这一次,是足足的六只手臂。十二双眼睛,不……十二双眼睛的背后,更多的眼睛在无声的注视着巫女。

不过很快,林梦樱就没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轻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吸引住了。

最先动身的是位于左右的两个老者,无疑,胸前碗型的椭圆型的裸露双奶如同高耸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当其冲的被左右包夹而来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心,接着,握住双乳的两个老者相视一笑,像是做出什么默契约定一样,其中左侧老者那抓握着左乳的手猛地大张,像是誓要把林梦樱那颗硕大的乳房彻底攫取在手心里一样,原本粗如细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两分,随后猛的再一使劲,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压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状完美的硕乳之中,林梦樱羞涩难堪的看到,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亵渎般的在黑瘦的扁长形指头的边缘上鼓起,而那老者并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称的力道猛烈揉搓起来,伴以上下拉动,充满了青春弹性的美乳随着对方的行动快速抖动起来,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同时的,掌握着右侧大奶的老人也不闲着,在对方猛力的摇动林梦樱的奶房之时,居然是动缩了手,却是以退为进,专攻一点,老头俯下身子,身子弓成一个虾形,蓦地张开大口,舌尖飞离,一下就精准的点在了林梦樱丰满的巨奶的那顶端红豆上。

“嗯……呜呜~”这一下子轻触却是比方才那大力的搓弄还要来得舒爽,难以抑制的快美娇吟险些从林梦樱的嘴里脱口而出,所幸少女从一开始就牙关紧闭,才没出丑,只是从鼻腔里还是不自的发出声轻哼。

可那右侧的攻势并未就此终止,老人的舌头还带着黄白色斑点的舌苔,却以远超手脚的灵敏,如有灵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游走。忽而在左,忽而向右,却始终不远离女孩那颗敏感的乳蒂。随着少女洁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的湿黏痕迹,林梦樱只觉得身体里的火,又要开始烧起来了。拼命的忍住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洁白的小脸已经胀得酡红,疯狂的摇摆着头,嘴角里发出呜咽呜咽的抗拒之声。

接下来,两侧的两个人沉默着上来了,这次,却是前后两位。其中的一位径直走到榻榻米的顶端,蹲下身子,也不说话,以女孩的头颅为中央,两条腿如同关闭的门扉般并拢上,强行将巫女的头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间。双手也不顾女孩的抵抗,强制的按在林梦樱的额头上,盖住了她的眼脸。

失去了视觉的女孩只能无助的晃动着身躯,做出不成样子的抗拒。而来到女孩胯下的老者,明显是个老手,根本没有理会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个枕头到女孩的身下,特别将她臀部垫高。

接下来,老媪用和自己年龄和性别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气地将少女两条蜷缩着消极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开,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体向前挤进女孩的胯间,逼迫得林梦樱无法拢双腿。

“啊~不要~”林梦樱的眼睛被蒙上,又摆脱不开怪力的控制,少女只觉得有一双粗手正按进自己的牝户,将保护着内部的大阴唇生生的扒开,任由珍贵的蜜处裸露在冰冷空气之中。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哆嗦起来。

“哼哼,真是柔滑的触感呢。”似乎仅仅满足于浅尝辄止,老媪并没有深入,林梦樱只感受到老媪的手指在大腿内侧、鼠蹊部、牝户周围打转绕圈,用力的摩擦着。

同时,蒙住林梦樱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开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脸颊,脖颈部不断的轻触、摩挲起来。

猛烈的官能攻势暂时告一段落,林梦樱稍微感觉有点轻松下来的时候,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捂住了双眼,林梦樱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一边,恶心湿黏的舌头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蜗牛一般,极有耐性的慢慢地在少女细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气味把少女的清甜体味彻底地覆盖一样,不断地给沿途留下大滩大滩的湿哒哒的痕迹,而另一边的老头像是要发挥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带得一团乳肉不住的晃悠着,两位老人的爱抚方式都完全跟温柔扯不上联系,也完全没有爱恋的感觉,只是一味的舔舐着抚弄着少女的胸怀,将女孩发育良好的白嫩酥乳作为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这样持之以恒的无间断接触,竟然带着引人瘫软的快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开口对这样的待遇表现不满,生怕自己一张嘴,又是一声娇吟传来,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时候,下体忽然一阵鼓胀的充实感突兀传来,当即给努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里带来异样的冲击,女孩像是打了个激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当场就忍不住尖叫了出声:“啊~不要插弄那里啊~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可是很耐心的在帮梦樱你检查身体啊。”并没有因为少女软绵绵的斥责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媪仿佛天经地义样的答着,来自菊穴的抽插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干燥的菊穴迎来突兀的外客,紧缩着以示抗拒。

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外来的侵入一指节一指节的深入,在盈满了第三个指节,无可再入之时退出,临走时老媪还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里勾上一把。接着,重新找准时机进入。女孩的双眼被完全遮蔽,只能依照触觉来查探周围,轻微的痛感反倒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催化剂,在指节退出的时候,林梦樱的心里居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紧接着,柔软的腹部上也出现了一股陌生的触感,少女知道,那六只手臂的最后一人也上阵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脐上,和手指摩擦起来令人生痛粗糙皮肤触感匹配,犹如一颗古树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脐。

随后保持不动的姿态,按压的力道也不轻不重,只是在少女时而的抽抖身体才能感受到这股异样的存在。

林梦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只好咬牙强忍。在无知的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波的攻势。少女发觉自己清心静气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往只是稍稍闭目冥神即可进入的清净状态,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下去。比这还要糟糕的是,林梦樱敏锐的发觉,自己竟然是怀着既恐惧又期待的心情来迎接接下来的无法反抗、莫名未知的爱抚。

很快的,令少女既紧张又隐怀着莫名期待的触碰可谓是不间断的持续着。六个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着转,或粗暴或轻柔,或动或静,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锁得严严实实的密闭房间里的燃烧着的炭火,无可避免的累积起来。不需要使用双眼去确定了,从肌肤和空气的温差感觉中,少女就能知晓自身体温正在急剧上升,汗液也是压抑到了极限,再也不发忍耐地不断沿着舒张的毛孔向外渗出。

林梦樱咬牙屏气,胀得俏脸通红,但是周身的毛孔却早已经动投诚,违背了大脑的意愿舒张开来,泌出汗液,释放出女体的荷尔蒙气息。

被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发情,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别人游乐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说的那样,已经是一个连游妓也不如的淫荡女孩子吗?林梦樱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绪像是一个哀怨的幽魂在心里游荡,却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坚守被一点点侵蚀。可是被快乐的官能电流酥软瘫麻的大脑,却是发出和体意志不符的指令让双腿张得更开,不满足的求着更多。

少女微睁双眼,缝隙中的眼神迷离而狂散,红润的嘴角沾湿了唾液,银白色的丝线沿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平素注重仪表的严谨巫女也恍然未觉。平常常常抿着以作严肃的唇角,此时不时宜的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张着,让人难以分辨这是属于痛苦的哭泣,还是欢乐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脸蛋上痛苦和喜悦交织,女孩的内心的深处,善和欲也在浑浊交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压之下,女孩的思绪却游离万千,浮离不定。昏昏沉沉的大脑里,杂乱无章的念头如潮水般汹涌,剧烈翻腾着惊涛骇浪。

捍卫家族的荣耀和尊严的坚定执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与生俱来的良善,对于一路游历看到的哀恸景象的不忍,对落井下石的少年领的复杂情愫,像是无数把钝厚的刀刃一点一点的切割着少女的内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此间的一切都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少女是聪明的,她也深知,哪怕是减低了赋税暂时性的拯救了饥饿的人民,但是以这种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感谢的。一旦公开,自己反倒是会被陷入万众鄙夷的漩涡,甚至连带着家族也会失去光辉,堕入嘲笑的焦点。

诚实的来说,女孩并不是一开始就存着牺牲自己的念头的,甚至是缓步走向那改变自己一生的领大府,纯洁剔透的心灵也不曾想过使用肉体亦或者是术法来引导对方意念的心思。林梦樱只不过是,怀揣着理想的信念,以担忧着现世的念头向着对方提出劝谏。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对方说出及其无礼的威胁的时候,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动作。但是,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却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个建议,自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为何起了冲动,明知少年领手持的绝非是善正之法器,却依旧同意了对方的契约。

至此,一切的劫难因此而起。

后悔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修持言灵的巫女自然知晓诺言的重要性。对方也的确信守承诺,在签订契约的当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赋税的敕令,并且在自己的眼前盖章,签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调教的间隙,对方也的确曾将各地复而来的关于减免赋税的文书交给自己翻阅,以示信守诺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牺牲而暂免死亡,这样,就够了。

至少,确实有人因为自己现在滚烫火热的肉体,而不必腹部肿胀如硬鼓,四肢如柴,却有口难言,有嘴难张,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时此刻,那些诞生在人心深处,因绝望和死亡而生,无论如何都净化不完的魑魅魍魉可以不必如蚁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长长,如果,仅仅只是7天,那么并不漫长。只是希望,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领能够始终信守承诺……不对,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自己,究竟是…………刚才,究竟是想起了什么呢?

现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尔-墨菲猛地睁开了眼,沉吟片刻,方才将始终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红色水晶轻轻松开,身居在参杂着死者之梦的冷色烛火之中,始终嗅着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异香,似乎对阿莫尔-墨菲没有丝毫影响。

站起身来的阿莫尔-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彻底弓起且发红的身姿,对于女孩小嘴里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娇美呻吟也不为所动,平淡的态度就像是自己身旁的不过是一只体型稍大些的等身闷熟的大虾。

视线并没有在那副绝美的身体上多停留几秒,异国的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指针,接着像是确定了什么般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过去,小心的避免碰到沿着少女摆放的铜蛇容器,接近林梦樱后俯下身去,一只手扶起少女的脸蛋,将少女的头部轻轻托起,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的翻开女孩的眼皮,动作轻柔、迅疾,不带丝毫迟疑,无一不显示着这位出色的炼金术师的出色细腻的手法。

封闭的眼眶内,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乱运动着,在感受到暗室里的轻微光线时,林梦樱的眼球轻轻的颤了颤,突然圆睁,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挣扎着醒来。阿莫尔-墨菲眉头一皱,随后胸前挂着的暗红水晶闪了闪,发出几不可查的细微异芒,被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红光一闪之后,少女好不容易凝聚的灵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无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强行撑开眼皮,失去了意识沉沦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无法再从这心灵的窗口之中窥见到真实的光芒。

感受着胸前的暗红水晶的悸动,阿莫尔-墨菲知晓,这是属于幻像护符-世纪的赝品对于真品的共鸣,虽然比起原品来粗劣不堪,但终究是“世纪”的复制,这也是能够通过器皿勉强的追查世纪所创造梦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详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脸庞,阿莫尔-墨菲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的兄在梦境里进展还不够顺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过也不必太过暴烈,那么,就用3号试剂好了。”接着,炼金术师将女孩的脸托平微仰,从怀中的束带里掏出整组瓶子,随后小心的选择了其中之一给女孩灌下。

梦境中,少女的秀眉浅浅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女孩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仔细忆,又什么也没记起。就像是闪电划破天幕,突如其来,一瞬间的光芒可以划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后却再无踪迹。

被照亮的,再度被无际的黑色覆盖。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应该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纷繁杂念像是蜂群般嗡嗡而动,那股光返照般的灵光一闪像是疾风中的碎纸,一眨眼就缥缈无踪了。

还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热流夹杂着惹人酥软的电流从下腹部蔓延开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将纷扰的思绪击的粉碎,林梦樱浑身一抖,布满汗液的洁白身躯大幅度的弓起扭动,活像是一尾被无辜抛到岸边正在垂死挣扎的白鱼。混沌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焦距,红润的小嘴此刻张得大大的,红红的少女小舌顺着唾液诞出的痕迹不雅的挂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脸胀得通红,也真的像是脱离的水体的鱼在极度渴求着氧气,胸前却没有一丝起伏,呼吸完全停滞下来。

女孩仿佛是周身的时间全部凝结成了透明的晶体,将这条诱人可爱的酮体完全的包裹起来。紧张的窒息感化成了一双大手,在林梦樱的脑浆里胡乱的搅拌着,让女孩原本就纷杂的思路变得彻底浑浊。

“哈伊……”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幽幽长叹,少女轻吐出肺里剩余的空气,怪异扭曲的弓起的酮体也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支撑,摇摇晃晃的坠地面。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绝美窒息快感,女孩剧烈的喘息着,胸前高耸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兴奋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层油脂般的亮泽艳红。

在猛烈高潮后的迷离之后,瘫软的酮体感受到的并非是极致的空虚,恰恰相反,林梦樱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汹涌的热流正在下腹部酝酿着,惹得浑身酥麻的电流在全身上下涌动,带动着下一波的浪潮的征兆。

少女无神的撑开眼皮,呆滞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灵慧光彩,一动不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劳作”的口舌男,老人的嘴大大的咧开着,露出一个扭曲的邪笑,脸上早已不复任何跟和蔼、慈祥、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离的眼神后,老者只是促狭的猥琐一笑,像是为自己示威一般,那条如同灵动如蛇的舌头带着湿润冰凉的触感,弯曲着紧紧包裹在林梦樱那充血膨胀后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头上,用力的连带着同样充血殷红的乳肉一同揪起卷动,扯得少女软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颤抖的,尽显淫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恶心……好变态啊……。”眼见着这样难以言诉的淫靡景象,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大脑木然的透过双眼感知着这一切,甚至还未能理解这代表了什么。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微熟肉体上,却随着对方嚣张猥琐的舔舐做出了平日里难以想象的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后方的老媪吃吃的笑了起来,“哼哼,刚才这里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给接住了。”

老媪扬了扬手上那满是水痕的白巾,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用锐利尖细的指甲刮弄起少女微张的牝户肉壁,在如此柔弱纤嫩的性器内部的用力挠刮,本该让任何一个遭受此惨待的女子痛苦惨呼,却是是让林梦樱发出了夹杂着急剧兴奋和痛苦的绝美哀鸣。体内的火,疯狂腾起,本来就迷离惘然的神智,在被这欲火一烘之后,更加昏沉了。

“好热,好烫啊~”本该是惹人厌恶的疼痛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反馈到林梦樱脑海中的情感却像是墨汁彻底打碎浑浊起来,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难明的兴奋感觉。快感的电流惹来无穷无尽的遐思,女孩只觉得自己忘却了一切,只能摆动着身体不住的哀嚎,身体里也热得要命,压根提不起一丝一毫抗拒的心思。

相反的,在身上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淫邪攻势下,少女不自的摊开双腿,挺腰迎,追求着快乐。身不由己向着堕落的黑暗深渊滑落……坠下。

染满了炙热气息的高贵身躯不再洁净,少女的酮体润湿的汗液沦为是淫魔加餐的咸味调料,扭动的酮体始终脱不开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抚摸。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致命快感传遍了浑身,整个心灵都浸润在这股欢欣喜悦的堕落快感中了。

身体则是在心灵之前就早早做好了准备,汗浆混杂着地上的污迹涂满了全身,蜜液也从胯间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灵的抑制之后,林梦樱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娇躯依旧扭动着,但是确是早已经背离了原本做着的逃离动作的初心,而是堕成了把自己的女体更近一步的凑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举动。

顽固坚守着内心底线的巫女,也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强抑着自己咬牙保持沉默,无法自制的从樱唇中不住地逸出欢喜的绝美叹息,并不断的大声的求欢告饶着。“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并没有先前的短暂高潮而丧失敏感度,在反复的触摸捻弄下,快感再一次的累积了起来。已经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林梦樱在如斯的快乐中昏了头,任由着那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着。饥渴的身躯甚至还不知羞耻的向着那些“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凑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已经站满了人,嘴、菊穴、肉穴,这些凹陷的孔洞不断的被贯穿着,像是久旱逢甘霖,离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多久,少女的整个身躯就又一次的开始剧烈的收缩,绷直地痉挛起来,明显又是一波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

在过度快感的驱使下,林梦樱迷迷糊糊地不断摇晃着小脑袋,仿佛这样剧烈的摇摆能够将身体里的无名热气甩出去一样。不断旋转着的迷离视线里,只能看到在那一个时刻,所有的人,无论是动着的,还是僵立停滞的,无论是老朽的男人,还是同样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脸上忽然间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轻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连绵不绝的声音在林梦樱的耳边响起,像是祝福、像是诅咒、像是律令、像是劝谏,所有的声音响着,发生着,反射着,层层叠叠的,如那身体里崩腾澎湃的快感,在溃堤高潮的瞬间穿透响彻到少女失神的整片心灵。

“啊……咿啊啊……噗……咿……”林梦樱失声尖叫着,兴奋得不成语句的胡言乱语着,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下无助地痉挛着、颤抖着,再度达到生命中的另一个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们都是浪蹄子……”

“我们可是从小看着林梦樱长大的,想不到这样清纯的外表下面,居然有着这样变态可耻的肉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么恩雅婆婆的话现在看来就是铁证如山咯,连林家的长女也是胯间流水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猪还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贱下流啊,看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果然啊。”

充满恶意的话语,像是直接越过了耳朵径直在林梦樱的心中响起,轻易地挑拨着女孩的心弦。被干得整个人都几乎虚脱,瘫软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脉,甚至没有发觉古怪声音的不理性,近乎于本能的立即反驳道:“不对,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啊。”

只是少女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而虚弱,每说一个字,就要耗费掉那仅存的力量一般,声音愈发细微到了最后几如蚊纳。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那么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轰鸣般巨大的声音直直响起。

林梦樱打了个激灵,不由自地垂首下望。

胯间蜜液如同石缝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润湿了整个地面,而自己的身躯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肿胀着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还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中,而解除了束缚的少女纤手还不知羞耻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动,追求重复着被淫弄时的快感。

这样的自己,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冰清玉洁了吧。

颤颤巍巍地过头来,所有的长者前辈都静静地站着,熟悉的脸、熟悉的样子,森冷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一丝的热度,也没有人说话,但这股压迫感却反倒更是强烈,是那种如同位居在山岳耸立的阴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在这股巨大的耻辱感和打击之下,林梦樱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恍惚间,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庞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蚀出了一道幽深到无边无际的深坑,吸允着自己坠落下去。

仿佛神魂分离开来,但灵魂又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林梦樱恍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在坠落……快速的坠落着。

林梦樱绷紧了身体,想要凝聚灵力,抗拒这样的未来,可是……抬起头来,看向那想要归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抬头仰望蓝天的救赎。

似真似幻环境中,少女只看到,“井”的那头,无数熟悉的前辈长者冷冷的盯着自己,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带丝毫感情的围绕着那个漆黑的大洞俯视着坠落的自己,看着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经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般,曾经帮助过的人、衷心守护过的村民、再熟悉不过的人,如今一个个,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变成了荒淫恐怖的疯狂野兽。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心里诞生出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疑问。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我非要守护着这样的人们呢?

为什么,我要执着于家族的荣耀呢,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很烦闷了,很倦了,很累了。就让我,好好的休息吧。

绷紧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心灰意冷的身体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少女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自己掉落着……下坠着……梦境破碎了……

【领主契约】第五夜 平静的梦

第五夜平静的梦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躺倒在简单的铺垫了些垫子的坚硬地,抓紧时间复精力,不需要照镜子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虚脱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把原本华美威严的华服润得湿透了,头发也疏于打理随意的披散开,一副狼狈的样子,毫无仪态可言。

“真是,累死我了。我还要休息多久?”

摁着像是要被活活撕碎的颅骨,我忍不住的向着墨菲抱怨道。

我的友人,则是一脸澹定的钳起准备好的夜宵,还仔细的蘸了酱,这才答道:“我也没办法,在中夜开始,我就注意到你的脸色越来越差,经过检查是灵力过度的透支之后开始从身体中抽取生命力了,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个节点,于是感觉把你唤醒。这情况也是理所应当的,说真的,我还小小的吃了一惊呢,在你取得了第二个梦境的控制权,居然使用‘世纪’中隐藏的秘境和那个巫女的记忆扭曲融。哪怕是巫女本身已经丧失了抵抗,但是光凭那个秘境本身的使用,就需要强大的灵力来开启和维持。这种状况已经是最好的了。”

大概吧,我摇了摇头,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挥之不去,像是轻微的挪动身体,全身的骨架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我不由得随口找个话题,希望能够稍稍转移下注意力,“所谓的秘境,到底是什么?”

墨菲斟酌了下,开口说道:“嗯,炼金术的这种行为,很难对外行解释。你可以简单的理解成,秘境是炼金术师对于某种远古的往事或者是某段离奇的想象溷着对应世界的规则的诠释和重演。例如说吧,你在“世纪”

中使用的那个秘境,取自的就是十六世纪自居为“东罗马最后的正统传承者”

的一位恶魔学者生命中最后的祭礼的往事。

我的某位先祖刚好在当时为这位术者嗯必要的学术支持。

可以说是从始至终地目睹了整个恶魔召唤祭祀的全过程包括对方被赶来的圣骑士打断仪式,最终召唤恶魔失败,被失控的恶魔吞没,化作乌焰。

这段记忆被精巧的剪裁下来,当作素材被记录进入‘世纪’中,并且被精心的加工,以备后人使用,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段秘境就是独立于现实之外的昔年的那段时间和空间的重现。

我倒是很惊奇,你作为初学者,居然使用了那个秘境,看来你很有使用者的天赋嘛。



“嗯,我当时也是灵光一闪罢了。”

我比较谦虚。

“不,不,我可不是在胡乱的夸赞。虽说‘世纪’被喻为浓缩了无数个时代的记忆,堪称是若干个小世界。但是要知道,哪怕是我们家族的术士,使用秘境也往往是把它作为远古往事的溯缩影,然后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其中,作为额外的见证者借助秘境来了解古老的传说罢了。”

我应道,“嗯,其实我只是组了下,自从通过你的炼金神器‘世纪’以及契灵的链接,林梦樱的记忆和思维越来越多的出现到了我的脑子里,就像是我本来就有过她的记忆一样。老实说,我和她相处了还不到一周,不过恐怕要比她的亲爹都要理解她了。”

“外面的世界广阔无涯,而心灵的世界同样浩瀚无边。诚实的说,通过赝品,我没法很详细的观察,而且就目前的反馈来说,我并不是很理解你的行为,你是在自外而内的修改她的记忆?”

墨菲摇了摇脖子上的挂坠,眯起眼睛问道。

“差不多,只不过我先行一步破坏她对于自己记忆的信任,随后再趁虚而入,逐渐的修改她的记忆,现在,林梦樱的记忆里恐怕已经有我的存在了。时间、记忆、体验构成了生命,我没法修改生命的本质,只能退而求其次破坏记忆了。

而这一切其实原理其实不复杂,还记得西蒙的话么,所谓心灵的壁垒,所谓的信念的坚守,高贵或者卑劣,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一段段根深蒂固的执念构成的。一个高贵的淑女对于随意性交是深恶痛绝的,而一个自幼在妓女窟里长大的女孩,她们根本不知道贞洁的含义,对于她们而言,性交不过是平常的交易行为。如果把所有的记忆都修改了,人就不再是那个人了。”

“嗯,不过完全的逆转记忆,意识重塑可是传说级别的大魔法,你我加起来都做不到的。”

墨菲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当然,完全的记忆篡改,你的幻想护符-世纪有可能有这个潜能,不过恐怕真的超越了我的驾驭范围。所以我只是在针对记忆的节点,也就是人生的转折点在进行修改。”

大概是墨菲的话激起了我的谈性,我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林梦樱的梦境的实际拥有者,我只有在她‘认可’的情况下才能够行动,所幸,她的记忆被短暂封印,再加上她的潜意识里以为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并没有过多限定。而那个村庄的邪教祭祀本来也是曾经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我在中途把和式的神庙的外壳替换成了秘境里的神殿是实质,再把曾经现实里原本应该和梦樱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以‘为村民采药’的名义情理地调开,又把村长的形象和那位秘境中的阿拉伯恶魔学者结,诸如此类的替换和结。于是便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墨菲挑了挑眉,扬起手来,轻轻地鼓掌,“很好,很好。这样一来,我对你的信心就越充足了。这个故事的素材很好,或许,新的秘境能够在我的手中诞生呢。”

“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们这群阿莫尔-墨菲家族的术师这么痴迷于记录历史和往事呢。”

我随意的问道。

墨菲耸了耸肩,“正如西方有上帝以己身为原型,创造人类的传说,东方也同样有娲神以自己为参照,捏泥造人的神话。在我们炼金术师看来,人类源自于神,其实本身就是最伟大的炼金造物。我们相信,理解人类本身,就是通向至高的阶梯。甚至我们家族里有个传言,当幻想护符-世纪积攒了足够多的秘境之后,贤者之石的奥秘就会自然而然地向阿莫尔-墨菲家族展现。”

我则是苦着脸,翻弄着墨菲唤醒我的时候就递过来的精致玻璃瓶子。

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墨菲扬了扬眉,“哦,是最强效的精力补充药剂,由本人亲自制成。我看你这幅表情,本以为你早知道的。”

我的脸拉得很长,说道:“这个色泽,的确很难让我忘记啊,让我想到了一段很难过的往事。你确定我不会因为药效一过就当场昏迷?!”

墨菲摊开手,一脸“我无所谓,随意你”

的表情,“这可是在当年的药剂基础上的改良品。当年那件事情可赖不上我,是你自己好勇斗狠,连续在考试前夜接下了几单决斗申请,要在几天的时间内无伤战胜,并且保存足够的精力应付考试。这可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作为友人,我只是收取了必要的成本费用就了精力补充药剂,让你能够把一天的24个小时扳开来花,等于是凭空多出来几十个小时。再加上急速愈伤口和注意力集中的附加功效,简直是无敌的炼金配方。”

我苦笑起来,提醒道:“之后我可是萎靡了将近一个月啊,连说话都没力气。而且原本以为急速愈好了的伤口,在药效过后就当场迸裂,你管这叫无敌配方!”

“当然,时间和时间的价格是不一样的。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浓度,在老友你铁了心要连战2场真剑决斗外加一场法术对决,那么,为了取胜就必须下勐药。支付未来的时间和健康换得当前的胜利,虽说并不值得提倡,但是机会往往短暂而易逝。为了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光辉,只要代价不是高昂得不可接受,那么就是值得的。”

墨菲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真地说道。

“好吧好吧,你总是很有道理的。”

无需墨菲再说,从一开始决心就早已经下定了,我叹了口气,打开严实的瓶塞,皱着眉将那不辨味道的药剂一股脑的灌下。

“加油了。”

墨菲鼓励道。

“好,我尽量毕其功于一役。晚安。”

再一次抠出鼻中的辛辣的固态炼金药块,让屋内弥散的靡靡香气再度充斥身体,我紧握着护符继续陷入梦境。

“晚安嗯,其实朝霞都快要出来了呢”

墨菲看了看窗外那泛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呢?”

一阵恍惚,稚嫩的幼女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手里鲜嫩的小小白花,从那尚沾着晨间微寒的露珠来看,应该是刚摘下来的吧。

可是,自己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无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看到这朵花的,又是如何把它攥到手心,都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脚下是松软的草地,草地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视线的尽头,是在树荫下若隐若现的砖红色墙壁,这不是野外该有的景象。

想必,自己正在哪里的花园中吧。

“林梦樱。”

接着,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幼女的脑海中,这个名字让幼女觉得无比熟悉,无比亲切。

想必,这就是自己的名字吧。

像是从忆的结果里得到了鼓励,幼女接着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在这里呢?!”

果然,下一刻,一个答桉便像是蹦跳的兔子一样出现在少女的大脑里,“这里是我家的神,今天,是祭典的大日子呢!”

为了纪念那数年前,率领族人逃避追杀,躲离中原来到海的另一边的岛屿安顿下来的故事,再参杂着林氏对于永远留在中原故土上无法探望的祖先墓地的哀思。

从最初的族长领导族人在新土地上痛苦着遥祭故地为开端。

久而久之,每当中元节,林家内部都要举行祭典。

除非是在异地有大事无法赶的族人外,其他各地的族人都会集聚一堂,共同在礼堂里表达着自己的哀思和祈愿。

这也是家族一年中难得的会议,往往也是家族中重大事务的讨论和发布的时候。

幼女低了低头,身上那洁净素白的衣裳也印证了这个判断。

“那么,我该去礼堂等着了?”

小丫头又向着大脑里发问道。

“不,在这里等着。”

脑海里传来自己的想法,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并没有反对的理由,幼女安静的站在那等着。

无聊的拨弄着手头的小白花,幼女无聊赖的看着四周,旁边就有一个小水塘,平静无波的水面如同一张镜子般映照出幼女的面容。

水中的倒影,身着朴素白净的白衣,自幼开始蓄发的青丝被精心的扎成两团,用布带绑好,形似两团包子。

琼口瑶鼻,如漆的两颗双瞳出神地望着水面,圆润的脸庞上嘴角上弧,带着纯净的天真微笑,看上去娇憨极了。

只是,看着自己的这个模样,林梦樱只觉得一阵迷茫,彷佛自己本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仔细想,却又没有丝毫端倪,记忆中也的确是存在着这样的自己的容貌,明明每日在镜子里梳妆都能够见到,本该是无比熟悉的面容。

可是却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陌生,彷佛,距离上一次看到已经隔了无数个岁月。

“樱。”

正在女孩呆呆的望着水面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林梦樱的胡思乱想。

一个人急匆匆的正向着自己走来。

“是?”

幼女张开口,欲言又止。

这个人看上去很熟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来。

不过,看到他的到来,自己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放松,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了。

“是哥哥呢!”

当男子站在幼女的面前后,一瞬间,彷佛滞涩的记忆打开了闸口,始终在喉咙口盘旋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

幼女欣喜的扑了过来,拉住了对方的手。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记忆,再一次的被改写了。

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终于让我接近了最后的中枢,更底层的意识,也在缓慢的读取着我为少女编写的“剧本”。

如果说最开始,我还必须假借女孩记忆中已有的形象进入梦境的话,此时此刻,我已经能够一定程度上修改梦境和记忆,以自己的真实形象进入梦境。

现在的我,是林梦樱关系亲密的远房亲戚,从林梦樱的表现来看,这个改变也已经被彻底的接受了。

抛弃掉无聊的感慨,我看着幼女眼眸中天真的信赖,轻抚着丫头的小脑袋,微微一笑。

所有的女性,都有着这样的可爱童年时期啊。

如果说,最初见到的林梦樱的气质是冷凛聪慧,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觉,那么现在的她,还并没有太多后天而来的那些经过艰苦锻炼的质感,仅有着与生俱来的纯澈天真。

虽说并没有照镜子,不过我的化身的情况也成熟不到哪去,作为修正,我的年龄也被同样程度的调整了,身形仅仅比林梦樱高出一个头,原本粗糙的古铜色皮肤也尽数化为男童的嫩白,现实里久经锻炼的手臂也变得纤细无比。

不过这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牵起幼女的小手,“走吧。”

“嗯,好的。”

林梦樱听话的点点头,随着我的牵引亦步亦趋。

“哥哥是你一生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在深层的记忆中,林梦樱已经开始接纳着我为她预留的信息。

而在梦境里,我开始反复地给小女孩强调着事先灌输好的信念。

“嗯,本来就是啊。”

幼女未经怀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么,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我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会对我无保留的信任,听我的话,服从哥哥的指示,知道吗?”

林梦樱的答依旧毫不犹豫,“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实际已经乐开了花,嘴里还是非常严肃的继续道:“你最信任哥哥也最喜欢哥哥了,心里如果憋了什么事情,有什么疑惑的,不要藏着掖着,都要先跟哥哥说哦。”

“嗯嗯!”

在走出庭园的“无人”

路上,我一路的强调着“重点”。

一直到我们俩来到礼堂。

虽然被称作礼堂,实际上说是庙宇、神殿也不为过了。

以林梦樱的印象为骨架重现的神殿,方方正正,巍峨高大。

进入内部,更是别具一格。

以数十米高的四根石柱为支撑,石柱的底端,凋刻着龙头龟身的异兽,栩栩如生,宛若从古老的书中复活重生,正在这方小小天地中支撑着阴阳。

抬头上视,头顶的顶盖的石块也散发着通透光明的空灵质感,朝阳的晨曦之光通过质感透剔的石块隐约的给整个大殿披洒上神圣的金黄色,细小的文字在光芒中一列列的组成了线条,化成了天花上的云纹,更是给人无比震撼的感觉。

而垂首下看,脚底下的石头,也是清一色是纯净无垢的雪白,历经岁月却保持着令人不敢置信的纤尘不染。

石块上还细细密密的撰刻了蝇头大小的小字,玄妙神奇的文字以环绕圆心的形状层层迭迭地排列着,彷佛是远古时代的“道”

托付文字,自天而落,在地面上溅起了如水波般的涟漪。

哪怕是在梦中的不完全再现,仔细望久了也有种彷佛自身的存在都被这整方天地所覆盖,魂魄都要被迷离其中的恐惧感。

在大殿的最前端,那供奉的堂前空无一物,但使用灵觉去感觉,又彷佛放置着某种难言难述的物体。

那个物体似大似小,似长似短,若有若无。

除此之外,整个大殿里并无外物。

以林梦樱的完整的记忆构建而成的幻境,犹如是真实世界的另一个镜中倒影,虽然虚幻,但在神器“世纪”

的加持下,已然和真实相距不远。

在看不透的情况下,等同真实。

神殿里非常安静,彷佛连只苍蝇飞进来都可以毫不费劲的听到它翅膀翁动的声音。

里面却跪满了人。

一个个身着素白礼服的男男女女,以古礼最正统守旧的正襟危坐的姿势跪坐在地,身体挺得笔直,如此多的人数,却默然无声。

后来的几个站着进来的人在看准位置后也是悄然的走过去,看到熟识的亲戚挺多是点头致意,不发一言。

整个殿内的氛围如同是随时准备聆听圣训般肃穆。

拉着小小的林梦樱到殿堂的偏角坐好,两人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

偶尔过往的术者来来去去,也只是随便的瞥了眼,并没有说话。

趁着这个功夫,我打量起身旁的女孩。

提取自林梦樱本身的忆,这个样子的幼女也正是她本人最真实的写照。

和成年后的貌美文静类似,此时的女孩也同样有种澹雅沉静的气质,林梦樱和周围的众人一样,身穿着朴素洁白的衣服,衣物上并没有特别的装饰,显得非常干净清爽。

我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闻到女孩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澹澹的溷着肌肤气息的独特香气。

不过小丫头的眉宇间更多的是小孩子对于世间的好奇和天真。

看得出,使用正襟跪坐的方式和现场的静穆气氛让天性好奇的女孩有些不耐,小林梦樱没有像其他大人那样保持着固定的一个动作,而是左顾右盼,摇晃着小脑袋环顾四周。

丝毫没有长女的自觉。

细细说起来,这也是女孩人生的折点呢。

我“早已知晓”

的笑了笑,从记忆里结果来看,也正是在这一天,林梦樱被宣布为家族的继承人,从此必须将生命都彻底奉献给家族,从始至终。

我悄悄的探出手,五指并拢,平放到少女的肩头,轻轻的一拉,将小丫头搂靠到自己的身边。

在触碰的瞬间,小林梦樱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抵抗,顺从的偎依了过来。

看到女孩如此顺从乖巧的模样,我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淫秽的动作,只是搂抱着她,把手放在小丫头的头上,缓缓地抚摸着,等候着时光的流逝,到达我所指定的节点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殿堂里面已经不知不觉的坐满了人。

而在神殿的最前头,那位早就候立多时的美妇移步到神桉前,明丽的视线扫过全场,在逐一确定过在场族人的身份后,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扬起了手。

刹那,神殿的风变了。

不,并非是空气的流动。

应该说,在那美妇扬手之后,一股由充沛的灵力构成的膜覆盖了整个大殿,将整个殿堂和外界隔离开来。

原本在偏角靠外还可以依稀听到的窗外的鸟鸣声也断绝不见了。

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台前后,美妇人开口了。

整个殿堂至少上千平米,雄伟的大殿此刻也成了声音传播的最大阻碍。

而美妇的声音却清晰可闻,清楚得就像是凑在每个人的耳边低声轻语一般,彷佛空气中有无数的小妖精把美妇人脱口而出的话语集起来,然后即刻的带到每一个参会者耳边一样。

毫无疑问,这又是另外一种灵力的独特运用方式。

而参会者若是有意见,同样可以举手表示,而说出来的话,同样能够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着实是一种异常先进的会议方式。

不过我只是耸拉着脑袋,搂抱着小小的林梦樱上下抚弄,并没有对会议的内容抱以太多关注。

毕竟,距离那场真实的会议事实上已经过去了十数年之久,纯粹的旧闻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

我就像是一个亟待课堂下课的学生,度时如年的等待着一个个议题的过去。

终于,美妇人宛若天仙的声音传来,“那么,还有一个事情,各位可能也有所了解,我林润心宣布,将自己的长女正式许配给源光。由于双方年幼,先举行订婚的仪式,准备就近选择黄道吉日,和领大人磋商之后,准备定在明天了。”

闻言,我精神一振,心知苦等的事情终于开始了。

而小林梦樱在听到母亲的宣布,勐地一惊,马上想要挣脱我的环抱,规规矩矩的坐自己的位置上去,我当然不准备让她如愿,拥着小丫头的双臂微微用力,而女孩明显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挣扎,轻轻的动弹了几下之后,还是乖乖的任由我抱着她。

大殿中的众人神色如常,对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有人都对于家族的嫡系重要的继承人的突兀宣布的订婚毫无疑问,彷佛仅仅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顶多有几个人过头来,瞥了眼小丫头,也没有人对于家族的长女抱在别的男人哪怕是名义上的未婚夫的怀里有任何礼仪上的异议,恍若无事的转过头。

在全员无异议的情况下,订婚宣告顺理成章的通过了。

紧接着,台前的美妇没有多做停顿,继续转入到下一个事情上。

台前的滔滔不绝的声音已经不能再让我分心了,对我而言,今天的这场会议已经结束了。

我拥抱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下头来将视线注意到女孩的脸上,看到林梦樱的小脸上胀的红红的,身体保持着不动的姿势。

或者说,是僵立的姿势。

在刚才美妇人宣布订婚的事情后,小丫头又剧烈的扭了扭身体,在脱离了我的拥抱后就再不动了,在那里保持着僵立不动的姿态。

此时此刻,小丫头的头倚靠在我的肩上,大半个背部都贴在了我的胸前,一只手撑在我跪坐的大腿上,而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就那么悬浮在虚空中,我们两人就以这么亲密的姿势坐在一起。

不过我感觉到,小丫头并没有把支撑的力道都放在我的身上,偎依在我胸前的后背绷紧着,以不自然的姿势几不可见的微微摇摆着,看来这种姿势保持起来非常的累。

看着这位始终保持着冷傲的巫女以萝莉的模样难得的表现出了如此的娇羞,我心里暗喜着,空着的双手移动着,一只盖到萝莉林梦樱的腹部,向我的方向拉来,打破她那勉强的强撑着的僵硬姿态,把她紧紧的贴到我的身上,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额头。

“哎,别这样,很害羞的,很多人的,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啦!”

小林梦樱的语调变得急促起来,但又不敢大声,羞红着脸向我抗议道,不过身体并没有抵抗,任由我把她从腰间揽起,抱在膝盖上。

我的情绪也是大好,凑到小丫头的耳边,故意的将吹了口气了过去,“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以后还会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大概是直冲耳道的气让人非常的痒,小林梦樱连连摇着头避开我,本来就已经像是红苹果般的小脸更加好看,嘟嚷道,“啊哥哥,别,别在这里”

“那就是我不在这里,在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咯。”

我坏笑起来。

“不也不是这样,是是”

小小的女孩明显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把小手拖住发红的两腮,羞得支支吾吾的像是舌头打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是这么随口的挑逗着小丫头,但是倒并没有要真的现场做下去的意思。

毕竟哪怕是梦境,在上口外人的殿堂里公然野,也挺让我羞涩的。

况且,我本来已经预订好了另外一个节目,就没必要把精力胡乱的发泄了。

夜间,烛火通明,虽说西洋来的电灯还远未在这相对保守的神安装,若干个儿臂大小的蜡烛将房间映得亮堂堂的。

门窗紧锁,房间里是喜庆的明红色。

我大摇大摆的坐在床上,而我的“未婚妻子”

林梦樱则是站得直直的,低头垂目,双手交叉,,时而不安的头看看我,忐忑不安的静候着训话。

当然,训话的并非是我。

而是女孩的“母亲”。

对于“丈母娘”,我并非不尊重,但是凡人膜拜泥塑的神像是因为心有所求,而我如果恭恭敬敬的膜拜“自己手捏出来的偶像”,总有种滑稽的感觉。

所幸,丈母娘也并不是很在意我的无礼,或者说,“她”

根本没有能力来怒斥我的失礼。

林润心落落大方的站在我和林梦樱的面前,一双妙目缓缓的在我和她的女儿之间来移动。

神光内敛,眸子中带有慈悲与坚然,从那清亮的眼神来看,根本看不出这只是个虚空的幻影。

我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赞叹,哪怕是仅仅是取自林梦樱本身记忆中的印象,就如此傲人,那真正的本人到来,那该是何等惊艳。

自我上任担任代理领以来,都很恰巧的,我总是和这位族长的时间错得很开,这还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到那位传说中的林氏的族长的样子,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性格上看,都和她的女儿林梦樱极为相似,两人恰似曾经和未来的缩影。

和常到了三四十岁就开始显露衰态的妇人不同,或许是修为精湛的缘故,林润心的外貌竟是和二八芳龄的少女并没有多大别,从外面的雪白肌肤完全看不出一丝皱纹,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纪。

白天的朴素的白色外套,丝毫不显得粗鄙,穿在这个美妇人的身上隐隐表现出一种清新脱俗的飘逸风采,竟有种仙子神女般的雍容尊贵。

如果非要找到美妇和林梦樱最大的差异,乃是那象征着母性的丰腴乳房。

就这个明显的雌性特征而言,无论是“现在”

的小丫头林梦樱,和实际上的林梦樱,其实都是难以和这位母亲相提并论的。

没有华服的衬托,去掉了不必要的装饰。

单单的纯白色外衣,反倒更显得这位美妇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

然后,我看到那个美妇皱了皱眉头,虽然还没有说话,不过这个表情已经明显表露出不悦。

我一愣,仔细思片刻后心里一跳,莫非是梦境推演。

要知道,幻想护符世纪的力量虽然号称是可以在幻想中创造无数个媲美真实的世界。

但是,既然是梦境,那么,一定是有着做梦的人。

而梦中人的逻辑,无疑也是影响着梦境的重要砝码。

也就是说,梦境本身,在按照我的剧本剧情进行外,也是会根据自有逻辑自行演化的。

作为一个遵守“礼”

到了严苛的和国,我这种举动无疑是违背惯常的。

“哥哥。”

彷佛是理解了我的心意,或许也是看到了母亲的脸色,小丫头怯怯的走过来,唤着我,拉着我的手想牵起我来。

我赶紧顺势而起,老老实实的站好。

好在林润心并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随后,在我俩的面前宽衣解带,白色的衣袍顺着地心引力从美妇那胜似新雪的润滑肌肤上卸下,将修长上身如白玉般温润华美的大片大片肌肤裸露出来,也将那身原本被宽大衣袍遮掩下的凹凸有致的傲人酮体展露无遗。

“妈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事情发展得太快,林梦樱愣住了,惊疑的问道。

我倒是心里暗暗的长舒了口气,看来,剧情的发展还是“正常”

的进行下去了。

美妇在听到女孩的疑问后,并没有立即答,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由于身上的外套已经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绣着洁白荷莲的的肚兜,挺拔的丰乳将薄薄的丝绸高高撑起,仅剩寸缕的肚兜完全无法掩饰那妩媚诱人的S型曲线,在解开颈上的束带,林润心再将顺势落下的肚兜、以及散落地上的衣物收好迭起。

直到做完这一切后,才平静的答道:“嗯,以往你年纪还小,而且神里的功课也着实太多。所以母亲并没有仔细的教授你男女之间的事情,不过既然你已经要订婚了,那么有些事情也终于到了必须告诉你的地步。”

“那也不用脱衣服吧?”

小丫头瞪大着眼眸,明显对这个说法并不信服。

林润心轻轻的摇了摇头,恬静的表情上充满了不可辩驳的自信,“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梦樱,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知行一,明天你就要正式订婚了,虽说离得正式的婚期还有段时间,不过如果还是这么懵懵懂懂的话,叫别人看了要闹笑话的。”

在母亲的殷殷教诲下,小林梦樱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只得呐呐的点了点头。

看到女儿没有意见了之后,美妇移动视线过来,纤白的葱指对着我,“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了吧。”

我自然没有多余的意见,按照丈母娘的命令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

而小丫头那边就拖沓得多了,虽说在母亲的劝诫下,林梦樱轻易的接受了殷切的教诲,不过在某种“似乎总觉得不对”

的直觉下,女孩的动作拖拖拉拉,老半天没有拉下一件。

这次,考虑到惯常,我作为绅士的“未婚夫”

可不敢在丈母娘的目前公然行孟浪之事了。

终于,林润心再度蹙起了那好看的秀眉,缓缓的开口了“梦樱,我不记得我有教你这么失礼的事情了,故意拖拖拉拉让夫婿久等是你该做的吗?”

美妇的声音并不很响亮,称得上是平澹的语调中也没有多少严厉、强迫的情绪,但听到耳里,总有种动人心魄的感觉,催人忍不住加紧行动的冲动。

林梦樱娇躯一震,很快,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小丫头本来并不复杂的衣物也被褪下,屋里的三人此时身上不着寸缕。

在确定三人都彻底将肌肤裸露出来后,美妇神色自若,看向少女,“梦樱,你要记住,夫妻之道,首重信任。而信任的基础在于坦诚的沟通,只有两人都坦诚无猜,夫妻生活才能过得和谐。”

这样平常的大道理,自然是正确无误的。

小丫头应道:“是的,我知道了,母亲大人。”

林润心继续讲解:“而心灵和肉体上的坦诚都是非常重要的。为了保持和夫婿的顺畅沟通,作为妻子必须坦诚相对,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必须将肉体上的那些不必要的遮蔽给完全的去除,将与生俱来的赤条条的酮体呈现给他。同时,在心灵上也必须坦然,无论是所思所想、所见所闻,只要夫婿表露出想知道的意思,你都应该动的汇报给他。”

说到这里,美妇似乎注意到女儿嚅嗫着双唇,欲言又止,澹澹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我觉得”

小小的女孩张口欲言,可是质疑的词句刚在大脑里组织成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彷佛有股喧嚣的飓风席卷着整个脑海,将任何有序的念头都吹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片荒野。

在直达灵魂的冷冽之风下,女孩觉得自己只能不由自的随风飘荡,头脑彷佛是浸过冰水般清醒,又好似无法掌控的迷蒙不清。

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任何不对的地方,最后,小丫头只好默然的点头赞同。

“是的,母亲大人,我明白了。”

美妇继续娓娓道来,“夫妇有别,上下有序。我也是以前教过你三纲五常的。夫为,妻为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的话就是你人生的意义,你应当欢欣的执行丈夫的要求,不要试图违逆,更不要尝试超越他的命令。”

这次,小林梦樱没有再试图反驳,脑海里的质疑被飓风横扫一空,女孩的双眼呆滞着,仔细地倾听着“母亲”

的教诲,将淳淳教导和心底里那些窃窃的低语结起来,慢慢的重组构成了少女的人生信念。

“是的!”

在母亲说完好半天后,林梦樱才彷佛最终的接受了这个认识,慢慢的应道。

对女儿的状态恍然未觉般的美妇继续道,“夫妻之间,举桉齐眉,也是本份。做妻子的,理应好好的服饰丈夫。丈夫的喜悦,就是妻子的快乐。梦樱,你应该想尽办法让丈夫快乐,顺从他,服从他的意愿,而不要抵抗他,拒绝他。”

“好的。”

小丫头在吸收完母亲貌似正确的话后,樱唇里轻轻的吐出全然赞同。

“内外有别,井然有礼。在外头,对于外人要有外人的礼节,不能凭自的掉了矜持。在内头,对于丈夫要全心全意的奉上身心。知道吗?”

美妇人继续道。

“是的。我了解”

美妇的叮嘱持续了小半天,相当的关键点可谓是翻来覆去的强调,将内容牢牢的印刻在林梦樱的记忆深处。

“好了,道理的部分已经说完了。接下来,要教授你行动篇了。由于单纯的讲解效果不好,我先示范一下,之后你在继续,巩固下学习进程。”

林润心对着女儿说道。

在说完这句看似正常的话之后,美妇踏前几步,走到我的身边。

本来,这是非常正常的举动。

但对于未着寸缕的女人而言,可就不那么正常了。

赤裸裸的酮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中,原本站立不动也就罢了,一经走动,那修整得整整齐齐的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就大大咧咧的全露了出来,再考虑到少年的身形较矮,那道迷人的缝隙随着步伐微微的张,简直扣人心弦。

“夫尊妻卑,做妻子的理应动,举桉齐眉,不仅仅指的是将做好的饭举高呈上。奉上肉身给予夫君愉悦也是妻子应行的义务。”

一边说着,林润心作出了更加惊人的动作。

美妇健美有型的双腿张大、叉开,将私密的肉穴彻底的呈现到了我的面前。

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动作,在双腿叉开的同时,美妇人将丰腴的蚌唇竭力的前挺,再挺。

而丰满的臀部也随着蚌唇的前凸而自下而上的抬起,为了保持平衡,林润心的上身不得不随之后仰,尽力的把重心维持到不至于摔倒的地步。

修长的双腿和长期的武术锻炼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哪怕是大半个肥美的屁股都裸到了我的面前,整个的阴穴都张开着。

整个身子夸张的弓起得看上去摇摇欲坠,林润心居然始终稳如泰山,连微颤都没有半下。

在完成了这样高难度的淫靡动作后,美妇才转头对女儿说道:“奉上自己其实和做菜一样,讲究色香味,色为先,香次之,最后是味。虽说味为本质,色排最前,可是也一点不可以马虎,一定要带给夫君最大的体验。”

接着,女人的头转向我,道:“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了。在此之前,还请你先指教下。”

“不不必这么客气。”

老实说,林梦樱和我共同的梦境居然会出现如此的推演,让我也稍感诧异,不过既然好菜已经呈上来了,自然没有不收之理。

身形缩少年的我高度堪堪到了美妇的腰间,只消稍稍低头,入目之处就是那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肉穴。

原本严实紧闭着的牝户,在大大叉开的双腿下不情愿的微微咧出一条缝隙,红中带粉,隐匿其中的小小朱果隐隐若现。

眼前这道诱人的阴穴,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我不由得咽了口水,在林润心带着圣洁表情的含笑注视下,手指像是被那粉红的诱惑吸住般情不自禁的探了过去,停留在那撩人的裂谷上。

被丰富的营养滋养得黑黝黝的芳草地摸起来手感顺滑,并没有粗糙的感觉。

指尖在芳草地上漫步了几下后,便顺着毛发滑落到两瓣肥美的蚌唇之中。

怀着唐突佳人的心态,手指轻轻的探入了一个指节。

倘若是在平常这么做的话,恐怕我已经被拖出去打到半死了,然而,美妇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微笑的冲着我微笑,却是向着女儿讲解道:“看得出,源藤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呈现方式呢。”

受到鼓舞,我也大胆起来,提出了一个难题,“说得也是,不过如果是以上菜来比喻的话,上桌的同时也应该有把盖着菜盘的罩子拿开的义务吧。”

林润心愣了下,随后展颜笑道:“那是当然,您的指教很有道理,是我失礼了。”

接下来,林润心微微的吐了口气,活动了下腰身,随后反躬着的后背继续下移,之前平放在腰间的双手也在后背弓到翻转的地步后随之撑地,在转变了保持的重心后,整个滑嫩的肚皮高高朝天,原本的肥美硕大的屁股顺理成章的继续上抬,在四肢的稳固支撑下抬高到了我的眼前。

整个人以翻身贴地式的C型蜿蜒后,林润心的娇俏脸蛋从大张的胯间延伸了出来,场面淫靡闷骚简直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原本丰腴性感的肉体,在这样夸张的动作下更是把傲人的身材凸显到极致。

不过淫挚的丈母一点没有异样的自觉,带着满脸的温婉笑意,“不知道这次还可曾让你满意?”

答她的是我的手,按耐不住的双手只需要轻轻抬起就可以放到那送到手边的凸耸丰臀,沉甸甸的圆润外型下有着绝佳的惊人弹性,只是用力的一揉搓,两瓣椭圆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带给我无比享受的厚实温热触感。

当我胡乱游走的时候,林润心继续说话,话语中开始渐渐的带上了一丝媚意,“餐前的开胃小菜已经用好了罢,接下来该是正餐的时候了。”

我从善如流,在林润心的建议刚提完后,双手并用,一条如同长蛇般游到了女子的胯间。

指尖如蛇信般精准的点到了那胯间的凹陷处中若隐若现的充血朱珠。

而另一条则是蜿蜒而上,戳入到屁股后那毫无防备的屁眼里,前后夹击,换来的是林润心的短促尖叫。

“这可不对啊,作为菜肴,怎么可以发出惊扰客人的尖叫呢!这可是不对的。”

我坏笑着,已经突入的手指顺势搅拌着温热的秘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原谅,请多多多指教。”

美妇的声音开始带上喘息,连声的向我道歉着。

“一定是平时锻炼少了,可得加紧锻炼啊。”

我充满“理解”

的谅解道。

双手加紧的抽弄着,直捣上下两边淫秽的穴穴而去,全力的协助其锻炼。

在急速的抽送下,林润心的双颊染上了动人的红霞,原本坚如磐石的稳固下体微微颤动,以几不可见的弧度微微的向我的方向靠拢。

看到了林润心的小动作,我也只是笑而不语,在屁眼的菊蕾里,夹击的手中已经满满的塞入了三个指节,深挖着膣内的肉壁。

而顶端的蜜壶上,深深嵌入的中指锲而不舍的在颤栗的蕾芯里打着转,不断的往内推挤。

而其他的四指同样没有闲着,随性的在撑开的蜜缝中若有若无的游走着,在不断努力的上下把玩下,原本干燥的穴道开始湿润、温热起来,变得粘煳煳的。

女体上也随着动作的加剧泌出了湿热的汗珠,白熘熘的赤裸肉体,开始缓缓的发热起来,情欲打开的毛孔中散逸出成熟雌性特有的香气。

像是对于大力搓弄的反作用力,两边指上也不住的传来阵阵的腔肉挤压缩的感觉,菊肛里的手指彷佛是被章鱼的触须死死缠住一般,紧窄大力到难以言喻。

而曾经通过小小的梦樱的蜜穴由于长期的无人开垦,也以不遑多让的触感紧紧的吸住另外的手指。

美妇是敏感的,才拨弄了没太久,和她做着负距离接触的我已经透过指尖,清晰的感觉到那身体内部的急速升温的灼热。

而停留在胯下的原本平静的脸庞的嘴角大幅上翘,明显的表露出愉悦陶醉之意,半眯起的眼神迷离的翻白,配上那腮边的红霞,现出迷惑众生的动人娇媚。

恐怕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累积到惊人的地步。

看到情况差不多了,我趁着林润心陶醉在酥麻的愉悦不能自拔的时候,勐吸口气,快速的抽出蜜穴中的手,接着朝着那秘道口用力的吹了过去,带着凉意的风冷不防地抚到包覆着秘肉真珠的豆荚时,越过被手指撑得大大的还没有来得及封闭的穴口,冲入到那美妇最深的底处。

这一下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对于生理和心理上都造成了双重的震撼,美妇忘我的呻吟着,嘴角发出甜甜的叹息。

四肢着地的稳定姿势也不由自的大弧度摇晃起来,穴口上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到了地上。

待到女人恢复平静后,才终于从地上撑起那疲累的身躯,向我惭愧的致意道:“抱歉。刚刚有些忘情了。”

“不必在意。色和香都品味过了,该到味了。”

我连连摆手,示意进入下一阶段。

顺势看了眼一旁的林梦樱。

可爱的女孩双眼迷离,出神的看着这场淫靡的前戏,本来就酡红的脸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小嘴里隐约发出微微的喘息。

很好,看来肏母给女儿看很有效果,也不枉我做了这么久的前戏了。

我喜悦的望向林润心,美妇早已心领神会的躺倒在床上,避了我那堪堪只到腰间的正太身形带来不便的劣势,重新摆出先前那副M型的姿势。

不过这次由于后背紧贴床沿,比起最开始躬身弯腰的高难度动作可正常多了。

少妇的蜜穴里在先前的高潮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湿淋淋的穴口兴奋的蠕动着,还在继续潺潺的露着水。

看了看自己的本钱,硬若坚铁的肉棒青筋横露,扶好挺立的肉棒对准林润心的下体,笔挺挺的冲了进去。

带着势不可挡之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就穿进去了大半,被那泥泞不堪的花径所紧紧包裹着。

火热滚烫的阳具,一下子就进到了一个温软湿滑的所在。

紧窄的阴道紧实有力的包裹着那雄壮的肉棒,然而又像是多情的妇人,紧窄之余又多了些宽容,只要肉棒继续保持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前冲,那美妙的腔道又像是早已通好招呼般稍稍一松,放任肉棒的深入,一圈圈的蜜肉箍住我的肉棒摩擦,温柔细致的服侍着远来的客人。

而当我的肉棒稍微露出退却的意思,那层层的腔肉又紧紧的亲吻着它,恋恋不舍的挽留着。

随后又被进来的客人的再度来访而喜出望外,以更加美丽的摩擦慷慨的馈报答着。

美妇的名字中带有水,人如其名,熟透的雌性酮体的下腹部被不断流出的淫液湿透,和进进出出的肉棒一道,发出了咕啪咕啪啪的淫靡弹奏。

“啊,好啊,哈呼~太好了!”

林润心从鼻腔深处响彻着心满意足的交换,溷杂着身体汁液绽放出来的歌曲,毫不迟疑的用诱人的音调和周围的亲人分享着自己的快乐。

腰间也顺着我的抽插上下挺立,全身心的迎着我的动作。

裹着我的肉棒的媚肉越来越紧,每次拔出时候的那美妇身体深处腔肉箍紧的恋恋不舍和那不断地从阴道里带出来晶莹“泪花”,外加上老马识途般毫不停滞的再度插入时与冰凉的空气对比起来越来越提升的温度,都显示了林润心的即将再度攀上高峰的喜悦诚意。

而酥麻瘫软的电流,也在我那赤色充血的肉棒里积累着,痛快宣泄的念头,也取代了其他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每一分神经。

随着绝色的美妇的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吟,到了最后一刻,像是我们两人在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蓄积在肉棒中的闪电一闪而过,穿过嵴柱径直在脑袋中耀出照亮整个天际的光芒。

而体下的美妇,更是发出一声绝叫,在一阵短而急促的痉挛之后,隐藏在穴内的大量透明洪水决堤而出,连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我都能隐约感觉到。

当两人重新过神来后,还是林润心首先行动,妖媚的美妇十鞠躬,用高潮后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招待不周。”

我也急忙礼:“谢谢款待。”

在飘飘然到飞天的感觉之后,林润心望向女儿,以母亲的身份向着挚爱的女儿说出刚才的事实,“这,就是妻子的义务了。也是女人最大的快感。”

在看看一边林梦樱,见识了这一番意乱情迷的情景之后,小丫头的俏脸已经红艳得快要滴出血来,瞪大的双眸里满是跃跃欲试的羞涩。

“那么,我也要和妈妈一样这样吗?”

说到这里,小林梦樱的手忍不住的搓弄起身上的白衣,明黑的秀丽双瞳像是两汪水泉,水泉里闪动着期待、羞涩、不安、惶惶的目光。

在那汪水泉里,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看着倒影中的自己,让染上淫靡的色彩的思维被清泉冲净。

我期盼已久的,可不是一次短暂而虚浮的梦境幻旅。

复清明,我握住了女孩的手,摇了摇头后,缓缓的开口。

“当然,但是,绝对不是现在。你现在的年纪还太小了,这个时候也不适我们。我们也才只是订婚呢。在你成年之后,我们再进行真正的夫妻的义务。你一定要记住哦。”

“当然,哥哥,我肯定会记得牢牢的。”

小丫头看着我,稚嫩清脆的童音许下了承诺。

“很好”

我抱起林梦樱,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

【领主契约】第六夜

作者:linheyan(临河烟)第六夜醒来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屋外一片黑暗,摇晃的冷色烛火着微弱的光明。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瞥了眼窗外,万籁寂静。和前一刻记忆中来来的纷繁热闹的景象完全不同。

“已经是晚上了,你看上去很累!”墨菲停下了翻书的手,看了看我的脸色,试探的问道。

“嗯。现在用药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摆了摆手,用最简短的句子有气无力的答着。没想到在快乐的“新妻教育”后,尽是些最让人不堪忍受的繁复礼节,那漫长到可怕的仪式,在梦境里发挥到了极致,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订婚,想不到神的礼仪程式如此繁琐,乃至连步与步之间的间隙都有细碎的规定。

而拜觐林梦樱的那些长辈叔叔们更是消耗精力的大头。逐一的接待上号人,一个个说话,强颜欢笑的耐心的和这些不存在的对象交谈着,必须说着自己都觉得麻腻的话。

满满的一圈流程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脱水了。好在,不管多么繁琐的仪式都有终结的时候,这让我长舒了口气。在潜意识里继续加紧对林梦樱的改造,我的真魂暂时借着幻想护符打开的通道归现实。

“老实说,这恐怕是心理上的疲劳。要知道,我的药剂疗效一向很有保障,先前的那瓶精力补充药剂绝对能够充分维持你三天的精力。我也已经不敢再给你开其他的药剂了,否则接下来的副作用恐怕你承受不起。”墨菲在仔细打量了我的脸色之后,沉吟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我相信他的判断,于是我指了指林梦樱,用嘶哑的嗓音问道:“不,我的确是不必在加药量了,根据我的计划,林梦樱那边的还能再继续用药吗?”

“当然可以。”墨菲这次答迅速。想了想,他详细的补充道:“按照你的要求以及我本身的判断,在你们昏睡的最初的时间段,我根据赝品接收的讯息,给小巫女添加了许多弱化思维、消弱意志的药物。而随着兄你的梦境进展,减弱意志的药物的用量逐步减少,到了今天已经完全不再使用。现在,只是根据你的要求继续使用了适量的强化身体敏感度、加强暗示和补充营养的炼金剂。”

“很好,很好。”一边搭着话,我的大脑飞速的转着,忽然想到了件额外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尽量用难以让墨菲察觉的语气关切的问道:“是严格按照我的计划的要求放量的吗?那,林梦樱现在的敏感度……究竟是怎么样呢?”

对于我的疑问,墨菲显得自信满满,尽显领域专家风范,“不必担心你的女人,我的朋友。我可是很专业的。绝对不会像那些不入流的淫魔们那样调配出烧脑的春药。不出意料的话,在那个小巫女醒来之后,乳头和胯间和内衣裤的普通摩擦也会让她感到相当瘙痒难耐,很快的会让那个女孩思念起你带给她的兴奋痛快的甜美忆,非常期待你来带给她更多的刺激,帮她解除这种难过的感觉。更妙的是,难以忍受的感觉是随着时间推移而呈指数增长的,初期凭借正常的意志就能够压制住药效,可是越是忍耐,身体里就越是慌乱的需要,到了中期,恐怕就是拂过身体的热风也会激起那身体的灼人情欲吧。”

看到我微微点头,墨菲的表情更加得意,露出男人间都心领神会的笑,“你在之前也已经给她用过激发敏感度药了吧,可惜时间太短了,普通的内服外敷方法都没法短期快速见效。所以我使用了熏蒸灌注的手法,虽说有点揠苗助长,还需要后续调理,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当然,如果我只会这一种手法的话,那也就是二流的水准。一流的关键是:加诸在林梦樱身上的炼金药都有我的特殊禁制,唯有使用你的体液才可以给那小巫女带来解脱。等到你给她尝到甜头之后,她就会彻底明白,你才是能够掌控她肉体的人。她肉体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你。”

“听上去非常神奇啊,我的什么体液都可以吗?”我适时的提出疑问。墨菲在作出成果后信心爆棚,适当的提问并不会让他觉得冒犯,反倒更有种俯视巴佬们的优越感。

我的不露痕迹的吹捧明显让墨菲很是受用,墨菲得意洋洋地答道:“是的,只要是你的体液都行。无论是汗液、尿液、血液、还是精液,都能够起作用,无非是效果强弱而已。”

“对了,在和小巫女玩上快乐的游戏之前,恐怕你得出去和你的下属们见个面了。”墨菲突然转了个话题,建议道。

这番不常的话让我心里一跳,“我之前应该已经有交代过他们议事的流程了,他们有说什么吗?”

墨菲简单的描述了下情况,“没什么大事,想必你的下属们看到我们两个老同学窝在一个房间里快一整天,也不出去见人有些纳闷吧。再加上我也要了些本地的药材和容器当场提炼药剂,虽说我故意把很多不相关的药物一起列在清单里,他们应该是看不出我要调配什么。不过,你这小地方的人挺排外的,那些人心里,我恐怕已经成了魅惑他们君的三流方士了。”

在我点头表示知晓之后,墨菲又继续道:“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小巫女的家人也来这里了。从那绕身的灵光上看明显也是巫师,年纪挺大的。在你昏睡的时候,我出去接待了下,随便找个理由让他在城里找个地方等着。”

这让我心情有些不定,我保持着外表的镇静,详细问道:“来了几个人,有说明来意吗?”

墨菲脸色一肃,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笑容,介绍起来。在我沉浸在梦境的时候,已经有林氏的三个阴阳师前来拜见了,听他们自己意思是,听闻领府邸有邪祟作怪,虽说有家族的长女在这里驱邪净灵,但是领府邸终究是国家重地,不可轻忽。于是神派遣了他们几个前来做进一步的清理。另外也有把林梦樱换去的意思。

“恐怕也有来看望林梦樱的意思,只剩两天了呢。强行挽留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来的话就糟糕了。”我捻了捻下巴,沉吟起来。

“是一个夜晚再加一整天。契灵就要归它来的地方了。时间紧迫。”墨菲补充道。

“那么,或许我有个新意了……”我目视着墨菲,等候着他的建议。

………………………………………………………………………………和林梦樱不同,这次来的是三位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老爷子,这也很符传统上对于法力精纯、德高望重的法师形象。

并未因半夜三更的紧急召见而气恼,至少表面上没有。为首的那位客客气气的发言:“大人,之前听说府邸有邪祟作怪,我等不敢耽搁,在接到消息后就赶忙从其他地方赶过来了……”

看到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几十句都没进入正题,先前梦境里的繁文俗事已经让我厌烦得很了,我赶忙摇了摇手,直接打断他的话,直奔题道:“不必多礼了,府里的邪物已经闹得我不得安宁,既然各位大师来了,那就太好了,请速速驱邪镶灾。”

大概是我苍白的脸色先入为的让三人产生了“真有邪物,此间人深受困扰”的感觉,再加上我压根未曾掩饰的不耐表情也让他们不好多问,三人也没有在废话,纷纷点头称是。

虽说是接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但是三个老头携带的东西还着实不少。

在道声失礼之后,为首的那位当即走出屋子,来到掏出一个盈盈一掌大小的无字罗盘,直接对准明月,应声一喝,那月光竟是如水般收束成实质,落到了盘里。一时间罗盘中光芒大盛。看上去威势甚是逼人。

然而老者却老半天没动,半响才疑惑的发言:“怪哉怪哉,我的星象大衍诀并没有探到任何妖魅的痕迹啊。”

一旁头挽道髻的老者原本手放在袖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明显是很信任先前那位的能力,在听到同伴的发言后,皱了皱眉,说道:“是吗?那换我来试试。”

虽说系出同门,这位的手法也和为首的迥然不同,只见长手一翻,从袖里掏出若干枚大铜钱随手撒开,竟恰好落成一道梅花。看钱币上的样式已然年代久远,绝非新铸。却异乎常的光滑透亮,明显时常被捻在手上把玩摩挲。

这个老者在洒下铜钱后,细长的手指立即结成一个玄异的手势,拇指在另外四指上不住游走,嘴中也念念有词。细细打量铜钱的落势后,面沉似水。以炯炯有神的双眼再好好的打量了我半天,这才缓缓开口:“贫道方才以小梅花卦起卜,大人您的卦象之意平稳,小吉,并未有什么外鬼入侵。而且此中建筑布局也是有高人指点,不是孳生暗鬼的格局。或许有什么遗漏,这还得让老道仔细查验查验。”

我不说话,只是望向第三人,那个老者脸上波澜不惊,十足的得道之人的派头,只是缓缓开口:“在下以斩逐恶鬼出名,暗地实非我长,既然那两位都没有找到,那在下就不必献丑了。”

看到三人并无异状,我也舒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嗯,贵派的林梦樱已经在我这呆了几天了,日夜诵经祈福,也颇有灵效。”

三人相视了一眼,还是为首的那位站出来,说道:“毕竟是本家真传,修持精湛。不知道我等何时可见到梦樱师侄?我等也好和她细细讨论下大人的情况。”

“现在就可以。她还没睡呢。”说着,我露出一副没甚兴致的样子,示意他们跟上。

……………………………………………………………………………………在另一个院落中,林梦樱默默的站着,就如一尊塑像般的平静。

面前的供桌上并没有过多的物件,仅有白纸、盛满清水的小盏杯子、柳条等寥寥几物。

不过,若是细细观看,便可以发觉,那插到杯中的柳条已然枯死。而被少女随手放到一边的白纸上,赫然的映现出一幅很写意的图,上面画了若干个浅浅的圆,轮廓竟是和之后老者抛掷的铜币的方位是一样的。

“已经好了呢,那就是接下来要等着哥哥过来了。”女孩最后一次审视桌上的物件,确定无误后才满意的点了点,这才将枯死的柳条和画满圆圈的白纸换下。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自己施法干扰另外几个家族的法师关于自己的预知,但是既然哥哥这么要求了,少女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之后,就是按照下一步计划执行了,进行下一个“术”的准备,然后等待着,等着就好了……只是,好热啊。女孩有些烦闷的抖了抖领口,让丝丝的凉意透了进来,却收效不显。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适季的和服,轻薄的丝绸材质保证了足够的通风透气。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觉得无比的热。而且并非是那种激烈的如烈火灼烧的酷热。而是发自身体深处的丝丝缕缕的热,宛若悠久的香炉焚香,烟气上扬,若有若无。

只要动用意志想压抑,忍耐,那种热并非无法阻止。只是每当林梦樱自以为驱灭了这股热流,放松警惕后,在不经意间,常的一次走神,一个恍惚,那闷热的轻烟,又冉冉的飘荡在心中,惹得人瘙痒难耐,挥之不去。

“哥哥,快来~快来啊……”少女嘴里轻吟着,低低的念到。同时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整个身体像是一个闷炉,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烧着理智,沸起的惹人小鹿乱跳的烟气吹拂得身体难耐。那体的柔软内衣,也像是一层紧紧裹着身体不让热气渗出的结界,只让少女有种扯去遮蔽,把洁白的赤裸肌肤暴露出来的欲望。只是一直以来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冲动。女孩只觉到身体,好难受,好闷热啊。

女孩苦闷的呻吟着,纤细的小手缓缓下移,渴求着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在苦闷的欲望深渊里,这个时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对象了,从那苏醒后就和哥哥若有若无的细弱链接来看,哥哥正在靠近……越来越近了。

哥哥,要过来了,带着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诉着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这么用手随便的抖弄衣服了,。

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嘱,在干扰完施法之后,哥哥正在带着那几个人过来,要赶快继续行动才可以。

收拢了下心神,林梦樱直起了身子,不情不愿的将俏手从身上拿开,重新握住了装满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边想着以往学艺时的情景,少女一边点燃了线香,随后双手并拢,将燃着的线香高高举起,直对苍穹,通红的顶端,正对着那无穷远的垂天之月,连拜三拜。随后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将线香的底部插入清水。说来也怪,本来从小杯的清澈洁净的水面上本应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却不知何时,杯盏中的小小水面上却泛着一轮圆月,月光白洁清冷,从杯中直照在少女的脸,连带着庭园里都亮上了几分。

而线香插入之后,本应随波荡起的涟漪却一点都无。那盏圆月占满了整个水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圆月真的落到了杯里,而祭拜苍穹的线香则正正中中的插在这轮银白的明月上。

林梦樱松开了手,竖直的线香岿然不动,没有半点摇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构成的基座上。

随后,女孩的嘴里荡起了古老的歌谣。

我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天边的明月,遥遥的向着地面洒下稍显黯淡的清辉。而林梦樱的案前,一轮近在咫尺圆月正安静的停留在杯盏中,那狭小的杯盏,却无法遮掩月光的皎洁,银白色的光辉在少女那掌祈念的身体披上了层朦胧的轻纱,伴随着耳边宛若仙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间那个少女像是嫡下凡尘的仙子。

“原来是水月诀。”旁边立刻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祸患的根源,能够导下天月的无垢光华的水月诀也足以清净府邸了。”另一个老者点头应和。

“既然如此,那此间事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桓置斡A恕D侨恢鄢道投伲颓胂仍莨槌BR>里驿站先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细细的驱邪,如何?”我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趁机赶他们走。

最后那位老者大摇其头,“不可不可,水月诀耗费灵力巨大,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施展的法术。梦樱侄女虽说是自幼修持,天赋极佳,不过也恐怕不足以用一人之力来净化整个府邸。况且看着小辈这么努力,我们这把老骨头又怎么能就这么安心下去睡觉呢。”

前边两个老人捻了捻胡须,点了点头,看来是很赞同这番话。

明显,林梦樱也听到了这番话,一股不安紧张又夹杂着些受激后的兴奋的情绪从我们间的链接中传导到我的身上。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各位大师要如何相助呢?”

为首的那个老者笑道:“惭愧惭愧,水月诀其实是我们林氏嫡系女子专修的家传法术,不传外人,像我们几个老骨头要么不是嫡系子孙,也压根不是女子,自然是不会这样的法术的。何况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个地方没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诀的。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没办法,只能给小辈补充点灵力了。”

对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随便嗯了声。

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三老互视一眼,走上前去。在女孩的身边围拢,一人当先,缓缓的用泥顺手捏出一个人形,接下来,下一个人将急速写好的符咒焚化,洒满在那泥塑的人偶身上,随后以法器为笔,泥地为纸,痕迹为墨,划出一道玄奥封闭的图像,最后一人滴落鲜血。轰鸣间,如同独特的通道打开,那泥捏出来的无面无目的小人,不知为何,就有种那就是“林梦樱”的感觉。

接着,三人在玄妙图形的三角落座,各自摆出一副或跪坐或盘坐的姿势,全员闭目,呼吸异常的平缓,似乎进入了一种独特的冥思状态。

在三人坐定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娇躯猛地一颤,随后才平抑下来。

我能够感受到,林梦樱的全身心在向着我呻吟着。

女孩的不安、紧张、焦虑、兴奋、迷乱情绪膨胀着,连带着那阵阵让人意乱情迷的焦躁热感,也顺着链接流淌到了我的思维中,不过我倒并没有太多不安,毕竟,我的身体并没有饮下那些禁忌的药剂,从女孩身体自内而外扩散的灼热对我而言只是无源之水,不值一提。

在空气中依旧飘逸着少女那如灵鸟般的清亮歌谣的伴奏下,我默默的上眼,摒弃无用感官,让自己全心全意的沉浸在林梦樱的感官中。冥冥间,另一双无形的眼打开了。

我可以感知到,在翠色的和服下摆的掩护下,少女以微不可见的动作缓缓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用这样的动作来缓解那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电流,而看似普通的掌祈祷的纤手也握紧起来,并没有留长的指甲以不引人注目的细微速度狠狠的掐刺着肌肤,试图用这疼痛来缓解那冉冉热流的影响。

夜间的风,随着昼日的下降,逐渐的变凉。施法的庭园并不算小,夜晚的风时不时的就迎面吹来。然而,清凉的夜风却完全无法带走心底的热,穿透纱衣的孔洞直达肌肤的风,让林梦樱觉得彷佛什么都没穿一样,让少女有种浑身光溜溜的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在没有安全感的驱使下,女孩蜷缩了下身体。

而无孔不入的清风,好似是在无微不至的亲吻着每一片肌肤,轻薄的丝衣也在风的吹动下向着自己的女人拥来,轻柔抚摸着少女浑身的每一处。浑身上下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般,优质的丝料若有若无的贴着身子,暖暖的带着自己的温度,让女孩产生着被人拥温的甜蜜感觉。

糟糕的是,抑制的动作根本都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缓慢的摩擦双腿的动作,反倒大大加剧了欲望的蔓延,退让松懈的情绪在心底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本紧张的镇压着急欲放肆发泄的欲望的力量,反倒随着自己意志的弃守而变得溃不成军。而指甲掐弄的疼痛,也只能短短的维持一瞬间的心智清明。

梦境中诞生的心魔,汲取着女孩负面情绪的养分,在体内孳生着,肆意的引发着巫女体内的一切遐想。每一分钟都像是度过了一个月般漫长难熬。无法被正确意念引导的灵力,被迫分神去应付,反而成了沉重的负累。

有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心意乱而邪魔生。事实在被扭曲的心神中被恶意的曲解着,林梦樱只觉得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后肩有东西,正在涌入我的身体……是男人的,是男人的东西……”

“是男人的东西在涌入我的身体里,满满的、胀胀的……全都是,整整的三人份。”疯狂的念头像是灌满了水的苗芽,茁壮的在被压抑的心灵大地上蔓延。

占据着每一片空白的思想。

“不对……不是,只是灵力,只是长辈们纯净的灵力而已。”林梦樱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拼命的辩解道。死命的压抑着自己,甚至连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出现,生怕让后方聚精会神给自己补充灵力的长辈们发觉。

可是,越是压抑,被重压的念头就越是狂乱的在重压的缝隙中生长,从似是而非的扭曲臆造中汲取获得错乱的养料。

放荡淫靡的扭曲意念不住的在脑海中反复荡,用着自己的声音高声的劝降着:“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被从来自于男人肉块中的玩意填得满满的了……灵力源自于人的生命,被充满了男人生命力的东西填满了……叔叔伯伯们的生命精华透过奴奴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不断的传了进来……奴奴的肌肤很好摸吧……各位叔叔……请继续这样的……疼爱奴家。”

恶毒另类的自我念意在头脑里奔涌,扰动着少女的心灵。混杂着那具有毁灭性的酥麻热流麻痹着身体,已经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兴奋的泪水潺潺的从眼眶里涌泉般的流出,明明是正常的接受灵力帮助的行为,被扭曲成恶毒的背德,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愧疚如岳山般重重压在了女孩的心中,简直要把她击倒。

在兴奋和背德的拉锯战中,永不间断冒出的一个个的淫猥念头燃烧着少女所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在心底欲望的催化下,前所未有的感觉正将巫女的洁净心灵吸入深邃的深渊。

越紧张越压抑就越刺激,每当微风拂过,甚至是身体微微一动,那敏感了成上千倍的肌肤和柔滑的丝绸摩擦着,凸起的乳头也仿佛被人隐隐约约的搓揉着。蹦到极致的蚌壳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缝隙,晶莹的汁液开始渗满了蚌户,并开始往外滴落。

虽说还没有达到最终的高潮,在大脑已经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可是林梦樱却突然强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害怕极了,在神里,自己是被众人期待的乖巧巫女,是被认为是接替母亲位置的最佳人选,也是早早的和哥哥定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就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肯定不是这样的。

如果被后面的长辈发现了,该怎么收场了?大家还会像以前一样的慈爱的看着自己吗?自己还会是自己吗?怎么办?

林梦樱战栗起来,摒弃了这无意的思考,不敢面对的未来,甚至让女孩稍稍思下这种可能的勇气都没有。

大脑里,满是自己的放荡笑声:“快……快,拜托…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抚摸梦樱吧,更多更多的把精华注入到梦樱的身体里吧……快要到了……就快要到了,要到的话,一定要把这么快乐的感觉和大家好好分享下哦……否则的话可不会达到高潮哦~”

从少女的唇间娓娓涌现的悦耳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了,女孩紧紧的抿着嘴,牙关紧咬,强行压抑着,生怕那心底越来越过分、放肆的淫靡意念真的化成言语,从那小嘴里淫荡丢人的流露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脑子要变得一片空白了。”林梦樱悲哀的发觉,四肢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紧绷起来,蠕动的肉穴开始自动的哆嗦起来,渴求着欢愉解脱的腰臀下意思地摇动着,热热的湿润润的蜜液不停的从穴穴里滴落。身体里蕴含着的火焰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只是,还没有到,还没有到。

明明已经到达了顶端,身体也做好了准备,少女甚至感觉到,变得湿答哒哒的肉穴开始淫靡的蠕动着,可是……可是无论在顶峰的前端停留多久,那最终的高潮都没有如期而至。自己的身体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快感,可是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厚实结界,坚定的将自己阻挡在高潮的外头。欢畅愈泄的冲动,渐渐却变成一种无处发泄的难言之苦。

“一定要把自己的感觉大声的宣扬出来,分享给那些从小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来看,否则就不会得到快乐~要叫出声来啊,就像是小时候饿了要喝奶一样的叫啊~”自我邪秽的低语又在耳边诱惑着。

“不行,不行~”犹如蚊呐嗡鸣的细弱声音从齿间的缝隙艰难的流出。

坚定拒绝的语句,却用着苦苦哀求的声调来表达,动摇的心灵在被撬开的唇间摇摆。巫女的俏脸已经胀的通红,而唇齿间也真的殷红的淌出血来。

一再坚守的底线悲哀的退后着,每当退后一步,少女就又划下另一份底线来弥补。在记忆里留下深深烙印的梦境里的一次次失败,已经真的瓦解掉了女孩苦心多年的心灵壁垒。

“要……忍不住了。”林梦樱悲哀的阖上了眼睛,足够多的快感已经在体内富集着,惹人酥麻瘫软的电流像是游蛇般在身体的脉络里欢快的奔腾游窜,勉强维持着稳定的站立已实属勉强。恍惚间,年轻的巫女忽然莫名的想起了小时候观看烧水,壶盖在水汽的蒸腾上身不由的开开,沸腾的蒸汽注定要将轻薄的铁盖掀起,哪怕是强行压抑,那最后的场景必定是比平常灼热得无数倍的蒸汽在最后的喷发中冲上云霄。

“已经要……不行了吗?”酥软的女体已经绷得犹如山底的磐石,不过,这也只是最后的坚守,内里那被彻底唤醒的欲望在热血里升温,始终得不到高潮快感的失落加速的猛烈的撞击着那摇摇欲坠的最后的门扉。

宛如那即将告破的壶盖,一再加码的苦苦支撑,也内里的侵蚀下也即将走到尽头。

就在林梦樱苦苦坚持的时候,“忍住。”一个遥远亲切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不大,却在恶魔的嘈鸣诱语中如昏暗中的轰雷般醒目。

被恶魔的咆哮和低语双重交奏而浑浑噩噩的恍惚思维尚未意识到声音的人。

紧咬的唇再度湿润着,已经有温温热热的液体汨汨的从微微张的缝隙里滑入……那种独特的腥甜味道,是血。

不是自己的血……血和血之间的滋味,少女并没有经验来定夺,但是,女孩本能的意识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血。外来的血液混着自己咬破舌尖的血,顺着喉管咽了下去。

下体也猛地凉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湿腻腻的触觉在下体的肌肤上自下而上的迅速蔓延开来,消失在女孩那炙热的阴穴之中。

好凉啊,也好舒服哦。迷乱的思维并没有余裕去分析那异样触觉的来源,只是莫名的觉得很熟悉,很渴望。

接着,昏沉迷离的混乱思绪中,涌现出了光。沉积的封印轻而易举的就被吸允而来的血液洞穿。久违的灿烂纯粹的光芒在脑海中激荡。欲求爆发而不可得的身体陡然兴奋起来,全身沸腾的欲望突然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入口般,激烈的追逐着那注定不会在血管里交融的存在。

林梦樱只觉得脑海里一阵空白,少女的娇躯剧颤着,就这样达到了生命的极致。死死闭的肉穴在最后一刻终于失守,绝美的下体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绝色妖花,被紧锁在下体里的炙热淫汁在激烈的肉体满足中彻底的崩溃决堤。

爽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已经不知道怎么收场了,情与欲交融混的蜜汁在肉体封印解除的瞬间如涌泉般奔涌。仅存的理性完全无能为力,在放纵的澎湃发泄的冲动下被无奈的裹挟着随波逐流。仿佛是作为一切暴露于人前的象征纯洁落幕时的句号,一滴滚烫的新泪从少女的眼眶中滑落。

“糟糕!”少女的嘴里的欢美呻吟才吐出了半个音调,就被努力平抑的意志压下。奇迹般的,在那犹如爆炸般的急速高潮之后,仿佛翻滚的波涛被瞬间冰冻,林梦樱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躯体本能的依从那之前简短的“忍住”执行着指令。

从始至终的都保持着绝对的静默,哪怕是溃堤的刹那,美妙的女体在外人眼里也不过是微微摇晃了下。

“哥哥~”女孩睁开了眼,用着虚弱而又轻柔的声音,唤着赐予自己血液的人。

似乎所有的邪欲都在这次轰轰烈烈的激烈爆发中被刻意的燃烧殆尽了,曾经充斥在巫女的眼里的混沌尽消,重新归清明。

接着,女孩羞红了脸,呐呐的垂下头。在从强烈高潮后的余韵过神来之后,准备好迎接长辈们失望愤怒的责骂的林梦樱诧异地发现,那本该滚滚而出的淫汁,竟是被另一重真实的存在牢牢的封锁在蜜穴之中。而那股粘稠而又熟悉的感觉,恐怕就是哥哥那久未露面的小小史莱姆魔宠了。

林梦樱可以感觉到,那晶亮透明的小小宠物,正微微轻颤着,缓慢的在自己的肉壁中蠕动着攀沿,汲饱了疯狂泄身的娇媚汁液,在自己的阴道的充实的生长……这样下去……又会像是上次一样拟态成哥哥的肉棒吗?在之后,哥哥会怎么宠爱我呢?

忆着那个夜晚在另一个神的淫靡场景,纯洁的少女心上染上了新季桃花的艳丽色彩。

混杂着紧张和期待,林梦樱的紧扣起十指。对着那圆月真心诚意的祈祷着。

…………………………………………………………………………我再次睁开眼,缩袖中的手在内衬上随手拭了拭,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小巫女。

似乎在和林梦樱的交往中获益匪浅,我越来越能够调用身旁女子的充沛灵力。

借由着和女孩那冥冥的因果和魔宠的神秘精神链接,我的眼,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她的眼,它的眼,我的眼,都是我的眼。

在她的视觉里,林梦樱看到:那前方杯盏中的古月,宛如少女起伏的心境一般,水面上圈起波动的涟漪,满映庭园的月色都黯淡了不少。所幸法术竟还未破灭,少女偷偷的用视角余角看了我一眼,努力收拢心神,努力的维持起那波荡的“术”。

在它的“视线”里,在那昏暗无光的温暖所在,仅有着微弱视觉的魔宠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意思。对于惯常出没于下水道、沼泽的族群而言,少女的阴穴反倒更让我的小魔宠有种到家的感觉。大块大块的身躯在我的授意下紧紧的堵住女孩的阴道口,让那汹涌的蜜液不至于喷溅而出。宛若凡间的章鱼般紧贴着肉壁,吸允着蜜汁而膨大的无骨躯壳在粉嫩的腔肉中匍匐着逆向而上,温柔的舔舐着所经的每一处,纯粹的简单组织结构让史莱姆无视着常生物的局限,像是转为榨取着女人而生的最上等的肉块一样,完全不需要如同男人的粗挺肉棒般那样精准而优雅的找女孩的敏感点了,魔宠低级的智慧给予了史莱姆那无与伦比的持之以恒,周身异常熟练地紧缠着少女的肉壁,连绵不绝的触碰坚定、反复的刺激着林梦樱的每一片腔肉,甚至于连那微闭的褶皱的每一处都被极具弹性的史莱姆触手柔软而有力的撑开、渗入、充满着。

就连少女那闭着的象征着最终纯洁的坚实城门,可爱魔宠也轻车熟路的顺着曾经的足迹,以超越任何一只凡物的灵活,顺着那“城门”的孔洞将自己分裂而出的细胞鱼贯送入,随后在城门之后重组成型。日常清理顾及不到的死角,深邃下附着的耻垢被魔宠逐一的找出,一点一点的吞噬掉,腔肉上每一处的壁肉,每一分神经,乃至于每一颗细胞都被史莱姆蠕动着的组织所无微不至的爱抚着,将林梦樱的童贞肉穴随心所欲的操纵在蠕动的通道。

在我的视野下,我首先关注的便是那林氏三人。三个老者依旧以或卧或坐的不拘姿势占据着阵型的三角,姿势如常,并没有丝毫异样。

而林梦樱则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仪礼,静默得如同一座女神雕像。巫女的双手不再是凌空而拜,纤白的双掌握住那杯盏上挺立的线香。

笔直的线香在月心贯入,悠远的歌谣再度响起。在集齐四位强大法师的灵力的倾力灌注下,月面上的波纹消失不见,一度黯淡灰褐的光辉再度归那光洁无痕的无垢姿态,亮洁的银光重新遍布整个庭园。呼应着天生的清月,天地连成一际,宛若巨大的光束横贯天地,那宏大得不可计量的光柱以缓慢而不可阻挡之势向外扩展开来。

长夜漫漫,月色如洗,耀满了大半个府邸。

在旭日的晨曦下,象征着夜之光华的月被迫隐没,在光照的真实人面前表示着必要的谦卑。

静守了一整晚的老者站起身来,一夜之间,人人脸上都变得极为枯槁,眼神黯淡,而那原本显得仙风道骨的飘逸胡须和长发也看上去松散得拉拉喳喳,恐怕这次的灵力支出对于修持精湛的大师们而言也非同小可。

带头说话的老者疲惫不堪,对着我只是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说道:“抱歉了,让领大人等了一夜。昨夜已经基本上把府邸的大部分位置给净化了一遍,可惜小老儿的灵力消耗过大,这两天恐怕就必须要好好休养了。大人府邸的仔细探查,只能在暂缓几天,请多多见谅。”

“无妨,无妨,各位大师辛苦了,请先好好歇息。我先叫管家送各位驿站。”

这种情况对我而言也正是最佳情况,表面上我装作面色略带不渝,稍显无奈的应和着。实际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当即召唤管家进来送客。

虽说下人们在我的严令下不敢接近庭院,但那横贯天地的月光之柱无疑是怎么掩饰也遮掩不住的,在下仆们崇拜且敬畏的目光中,便于乘坐的小轿被快速的准备好,将三位大师接走。

在确定他们离开之后,我才收起不经意的神态,仔细的看向林梦樱,如同那三人一样,作为术式的中枢核心的林梦樱的脸色同样苍白得毫无血色,黑白分明的眼眸变得灰暗而空洞,优雅高贵的气质仿佛伴随着灵力一起被从这娇媚的躯体上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如死般寂静。

“真是,时间不多了啊。”我叹了口气,瞥了瞥天边那尚可用肉眼直视的红日,将少女拥起,向着预备好之地走去。

【领主契约】第七夜

作者临河烟(linheyan,临河)第七夜一夜的精神消耗,对于仅仅站在那里暗中操作的我而言,并非难以接受,况且,在墨菲的强效炼金药剂的支撑下,精力不减反增,满溢的精力在血管中迸涌,急切的为着终末做准备。

只剩最后的时刻了,契灵留存世间的时间已然不多,虽说在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篡改林梦樱的记忆之后,少女变得对我十分依恋,那契灵的存在也变得可有可无。不过,作为最后的保险,可用的预备队还是尽量多一份的为好。

在确定好那三位林氏的法师归驿站安歇下去后,我一边派遣忍兵暗中盯监住三人,一边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快马加鞭的向着预定的地点赶去。

事实上,预订之地离得城也不过几十里远,以马车掩人耳目的从人群密集的集市离开到达城门外数里之后,早已等待已久的佐佐木君另一班人正伪装修理货车的行脚商贩,数匹毛色油光可鉴的良驹安静的在一边的草地上低头啃草。

在下车之后,我带着身披斗篷遮面的少女同乘一骑,放弃在凹凸道路上不便行动的马车,骑上准备好的好马疾驰而去。

路边的景色,随着距离的推移也急剧的变化着,繁盛茂密的草地稀稀疏疏的灌木丛坚硬平实的岩地。

短短几十里的路途,仿佛浓缩了春夏秋冬四季,生机勃勃的繁盛景色逐一褪变,直到变成万物沉寂的严冬。

看着眼前最终出现那肉眼可见的建筑群,整个村落都身居在山谷之中,被环绕的营栏围住,仅有一个入口。入口附近的道路散乱的堆满了匆匆遗落的杂物,我并没有止步,驾驭着奔马小心的绕开了满地的遗弃物,不做丝毫招呼直接冲入村门,直奔中心。

“不得不说,朋友,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要早。”墨菲的声音遥遥传来,我抬头望向声源,数米外的一栋残破的砖楼上,墨菲正微笑的向我招手,我于是也微笑着礼。

“珂珂~”身下的良驹在我稍稍放松控制后,一边从鼻中喷出响气,健壮的马腿也不自在的向后退去,剧烈摇摆的马头更是显示这匹温驯的畜生心里的极度不安。

好在,目的地已经在眼前了,我干脆下马,将那可怜的牲畜拉得远远的地方拴好。

先我一步下马的林梦樱已经单膝俯身跪地,捻动着手中的泥土,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脚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顺着林梦樱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地,一片看似和周围一样,同样由枯黑的土壤构成的光滑空地。

然而,只要是人,就能够轻易的看出这块空地的不自然的异常。这是绝对意义上的空地,在林梦樱的面前,土和土的界限泾渭分明,以村庄中央为圆心,大约数米的域干结成块,没有长出半点荒无人烟后应有的杂草、野花之类的植物。和周围那至少在顽强生长的稀稀落落的小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仅如此,从进来的草草一览来看,整个村落的布局,恐怕是以营栏为外墙,居内的建筑以方方正正的样式井然有序的排列开来,而周围那一栋栋的房屋也印证了我的猜想,然而,以这块大地为中点的不规则域,整个空地不正常的空置着,仿佛曾经有一位高若山岳的天神舞动着祂那千钧巨棍击向大地,用那无双伟力将地面上的一切都击成齑粉。

从此,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个刹那,荒芜的风景化为永恒。

在这块异常的大块土地上,杂草不能生长,风的流动被静滞了,甚至连杂色的灰尘都不容许存在。

我抬起头来,另外一边遥远的山顶,破碎的巨岩在上午烈日的照耀下,泛着金色的光辉。

我知道这个故事,五十年前,这里还是一个繁盛的村庄。村庄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此的驱魔人,驱魔人的氏族被一个古老的誓约所束缚,祖祖辈辈的看护着山顶上那巨岩镇压下的大魔。每逢圆月当空,他们都将举行独特神秘的仪式,将大魔苏醒的日期一次次的再度推迟。如果,一切都是如先人的预料得顺利的话,那么,大魔复苏的等待时间,将会是永远……然而,终于有一天,古老的仪式不再奏效。具体原因已经无人知晓。古老的封印即将崩解破碎。所幸驱魔人的家当机立断,请到高野山的圣僧、远山的林氏等诸多知名的能人异士,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将觊觎着看守者之血的初醒邪魔诱到了村庄的中央法阵密布之处。

激烈的大战中,妖魔被一次又一次的杀死,又一次次的在邪力下复生,异色的污血溅满了大地,邪秽的气息污染了所有的土地。而参与屠魔的阴阳师、僧侣、巫女们,也仅仅剩下寥寥几人。最后的菁英们切开了妖魔的躯体,将头、躯、手、足、翼、心、胃、七大部分分割带走,分别由各自的庙宇、神供奉净化。

而被彻底污染的土地,虽说也一度善加清理,并有僧侣、阴阳师们驻此祈福驱邪,然而或许是大魔临终的怨恨太过强烈,无论多么法力精湛的大师也无法真正净化此片大地,凡人稍稍在此停留就会染病虚弱,而修行者也难以在此长久生活。最终,那个元气大伤的驱魔人氏族的最后的遗族放弃了这快土地,选择忘却了已经无效的誓言,带上亲人的遗骸,迁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如果说,需要在整个藩国找一处邪居的话,毋庸置疑的便是这里。

“这里就是杀死万心鬼的地方呢。”作为巫女,林梦樱对于这段故事也并不陌生,巫女痴痴的看着这块大地,神色惆怅,似乎是想到了那曾经战死在这里的诸多先辈。

“嗯”我点头应道。目光被另外一边的景象吸引住了,一只毛皮乌黑油亮的犹如小猫般大小的老鼠,正勤劳的在这禁绝生命的土地上奔跑。一个黑色的背包样的东西被牢牢的束缚在老鼠的脊背上。一条长长的通管从鼠尾后伸出,随着老鼠的急速的跑动而均匀不断的洒下淡粉色的粉末。

那就是我的友人墨菲的契约使魔了。

墨菲的双眼在高处俯览着全局,而作为手足延伸的老鼠则是毫无怨言的在下面奔波往返。

从我的角度来看,庞大的淡粉色圆圈已经将大地的魔力给牢牢的锁缚在魔法圈内,随着禁忌的真言的逐渐撰写,一道巨大的五芒星魔法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我们的面前成型。

再加上我早就事先埋好的象征着天使和恶魔的缚印偶塑,被亡者漫无目的的盲目愚痴的怨念下挥霍的邪恶魔力在偶塑被埋下的始时,便已微妙的方式聚集起来。属于万心鬼生前留下的鲜血与临终怀抱着的憎恨,来自于长久以来被妖魔杀害而束缚在这块临终土地上的魂灵的哀恸,残留着的与妖魔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驱魔人执念的忠贞勇气和不甘,被恰当的引导汇聚成那被即将被呼唤的灵体的相近形态。

在计划正在以可见的速度化成现实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反倒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林梦樱一眼。当我提出要带女孩来到这里,林梦樱是笑着点头答应了。当法阵毫不掩饰的在女孩的眼前描绘,少女也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庞大的魔力源。

从始至终,少女都没有向我提出任何疑问,就这样,仿佛一切理所应当的就跟着我过来了。

哪怕是现在,那澎湃汹涌的魔力在法阵的作用下聚集,转化成另一只巫女所完全不知晓的存在,地脉中所有的魔力都向着那魔法阵的中央涌去,汇聚成一个硕大的圆蛹。从我的角度看去,林梦樱的侧脸线条依旧柔和而恬静,然而我注意到,从宽大衣袖中隐隐露出的小手有些忐忑地捏着衣角,平滑的衣袖上起着略显紧张的褶皱。看来少女的心里并没有外表显示的那么波澜不惊。女孩仔细盯着那法阵中缓慢成型的虚幻形象,似乎试图从这虚拟之中求到对方的端倪。

不过至少,林梦樱始终都并没有对于那尚在成型的初生脆弱灵体出手,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在之前反反复复的梦境中,随着每一个阶段的胜利,在少女的心中植入了大量的暗示起到了作用,原本准备的契灵强制手段似乎没有使用的必要了。

“总感觉,心里有点不安呢。哥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专注地盯着那日渐膨大的灵体的少女突然开口道。

“为了让你真正的属于我。”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沉声道。

“现在的我,作为未婚妻的职责还做得不够吗?”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草草作答。

捂住了胸口,林梦樱像个受到刺激后胆怯的兔子般低垂下头。女孩低低的声音无精打采的传来,“难道……是我还不够好吗?”

就在那个霎那,看着那显得苍白的俏脸,那娇怯的话语,我甚至有些动摇。

叹了口气,我不由得缓步过去,轻轻的搭上林梦樱的肩头,女孩的肩膀像是兔子受惊般颤了颤,接着僵立不动了。

阳光的射线混杂着少女的体温,在我的手心上发热,提醒着我,现实就在眼前。

我再一次叹了口气,走到林梦樱的面前,双手托着少女的双颊,半强迫的让巫女的俏脸正对向我,我深深的注视着女孩,仿佛要从那眼眸中直透内心。林梦樱依旧是那稍显消瘦的鹅蛋脸,柳眉凤眼,但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瞳不复第一次见面时的锐利逼人,美丽的双眸甚至不敢和我直接对视,在视线短暂相接之后,眸子羞涩地在眼眶中打转,脸上也泛起了娇怯的红晕。

女孩的脸蛋在我的手心之中,那无与伦比的触感犹如美玉,不……哪怕中原传说中最珍贵的玉石也不会有人体的温度,女子的情感、少女的弹滑。更不会有……发自心底绝对的顺从。

然而我很清楚,借助神器逆转的记忆,犹如静水之明月、山间之彩虹,看似绚丽无比,然而毫无基础,精巧封闭的记忆循环,经不起和外界的真正对质。一次又一次的质疑,只会使那静水中泛起涟漪,山谷间吹起罡风,让月与虹,再无影踪。也正如神器世纪的别名“永恒之梦”仿佛谶语般的预言一般,哪怕号称永远,然而梦醒了,终究是梦。

我要将这梦,牢牢的攥在手心。

凝视着这位美之极致的少女,我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放心,会很快的。”我拍着林梦樱的脸,安抚道。

眼前那越发具有存在感的灵体已经开始褪去蛹的原始形态,混沌的魔力如同小娃的信笔涂鸦般拙劣地一笔笔勾勒出人类形态的线条,那由魔力铸就的躯干中,像是无数的颜色奇怪的参杂在一起,整个一股脑地的灌注到那人形的界限之中。

震荡的魔力如同流淌的河流般在肉眼可见的脉络中穿行而过,每一次奔涌都晃动着摄人的荡漾光泽,无法计数的大小魔力路编织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妖异纹路。

我注视着这个大灵,更多的魔力在人形的“界限”里漩涡着、翻腾着、流动着,从无到有地组构着象征着生命的脏器。

随着大魔吸允着这块土地上的魔力,进一步地在现界苏醒。自然平衡和超自然之间泾渭分明的坚固屏障开始变得不明显起来,被封闭的的五芒星的法阵内开始显现出各种不应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风景。

像是要迎接伟大者的降临,有限的黑色大地上忽然像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鲜红色的地毯,像具有生命一样散发出活物一样的色泽。随着异象的出现,空气也突然像是被顽皮的孩童投石到平静的湖中一样,开始泛起着层层的涟漪,虚空像是被更强大的力量所填满,原本透过肉眼可以直视魔法阵另一边的对面房屋竟然时隐时现,宛如被汹涌的隐雾吞没。片刻后再定睛注视,那鲜红的地毯里的世界竟是一望看不到尽头。

诸多的物体,开始无端端的显现在在鲜红的地毯上。,乌黑生锈的无头铠甲却手持着崭新的银亮金属剑刃缓步行走;没有衣物遮蔽的腐朽骸骨被烈风吹起漂浮在半空,眼眶之中那灵动的双眼却好奇的盯向外面;破旧的古书犹如活鸟般拍打着书页飞舞,飘荡的轨迹中夸张地跳出斗大的奇异符号;陶瓷的盘子一串串的像是蛇一样的在红色大地上蜿蜒盘行……一切仿佛是从凡人最荒诞的梦境中走出来的奇景。

异象不仅仅是在封闭的魔法阵内部发生,犹如刺鼻的硫磺味中夹杂着呕腻的甜蜜味,又似乎是沸腾的火油熬煮着苦涩的膏药,再加上腐烂了无数个世纪的锈铁和烂肉的味道,这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无视着保护着“世界常理”的五芒星结界,以仿佛要扼住人类喉咙般的气势,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这已经是超出了秽恶的范畴,简直像是刻意磨钝了的长矛般顺着鼻腔深深的贯入到人类的喉管里,堵死呼吸,然后毫不留情的整个下压刺穿肺腑,接着再反反复复的像是搅拌巫师那粘稠的大锅魔药般上下左右的移动着。

这就是,地狱的气息啊。

单单是闻着这股味道,就让我快要窒息了。环绕在周围的秽恶气息犹如即将撬开肉身的利刃一般,整个身体都在这股压迫下开始不自觉的颤动起来。魔力卷起的震荡波纹,也像是漩涡一样深深的吸引吞噬着人类的视线,整个灵魂都似乎陷入其中,无法挣脱。

就在我僵立在无所不在的瘴气的时候,突然,一股柔软的温热感触到了我的手心。冰冷的全身为之一暖。还没来得及转移视线,独属于青春少女娇肤的柔滑感从身侧传来,少女的手很软,嫩滑得宛若无骨。随之而来灌导进来的纯净灵力,无声无息的净化着周身的秽气,被扼住的喉咙重新开始正常呼吸,让我隐隐有种挣脱枷锁、全身舒畅之感。

异变愈演愈烈,墨菲的那只魔宠老鼠早已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整个空间不知不觉间开始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魔法阵内那如旺盛的火焰般赤红的地毯,却映得整个天空都晦暗下来,原本被正午的炽阳照得通亮的云彩,在飘过这块大地的上空的时候,也似乎被那源自地底的魔力所熏染,空灵的气质凝结成块,钝滞在那里化成了深沉如硫磺的黑黄色。

世界的边缘正在迸裂绽放,为那从深渊下升起的高位存在腾出空位。

对方,还没有降临。

虽说已经发生了种种不祥的异变,但这一切,对于那位受诅咒的不洁者而言,还远远只是前戏。按照书中所言,当它降临之前,地上将会沉寂七刻钟。怪异的遮天云彩将如同帷幕般将光芒遮断。

而它们也的确逐一的在我的眼前发生着。终于,当最后的异象结束,一个高大的身躯如同至尊的王者般孤傲地屹立在那血色的地毯之上。

此时,对方的身躯已由有最初原来单纯由魔力勾勒而成的数十米的巨大身形压缩至常人大小。一袭黑色的斗篷如倒垂的乌鸦般罩披在对方的身上,将一切探的视线都隔绝在外,除了凡人大小的体型外完全看不出其他的端倪。

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无言压迫感,在那个人形出现之后,无影无踪了。

不,并非是消失,恐怕是已经被对方完美的内敛下去了。在对方的双脚踩踏在地面之后,天空被定格的云彩重新开始流动,金色的阳光穿过洁白的帷幕落大地,在地毯纯净的红色背景上渲染着金边,对方如常人般沐浴在璀璨耀眼的光辉之下,洒落的影子也如常人般别无二致。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正常。

“你好,人类之子。我蒙约而来。”那个人型生物不急不慢的开口了,声音竟然异乎常的温和醇厚,完全没有常的恶魔那种溢于言表的暴戾。

我点了点头,握紧了身旁少女的小手,两人互相挽着的手举了起来,笔直的朝向那“人”。宛若一对新婚的夫妇向着教堂的牧师祈求着祝福。

“奉上第一个未来的孩子的未来,你将实现奉献者的第一个愿望,没错吧?”

我直截了当的复述着契约。

“的确如此,只要那个愿望不要太过分。我千年前许下的承诺,千年后也不会改。我的诺言,比刻印在耶路撒冷的岩壁上的文字还要恒久。”对方用优雅的声音重复着最初的诺言。

身旁的少女那紧握着我的手剧烈的颤了起来,腕部用力,想要从我的手中缩去。我只好用更大的力反握去,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

“为什么?”少女抬起低垂的脸,动人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连声的追问我。

“抱歉,我甚至不敢对你说出我的理由。”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我反倒叹了口气,突然抱住林梦樱。少女猛力的挣扎了下,整个身子放松下来,不再继续抗拒。

“能再相信我一次吗?”我托起林梦樱的脸,她深黑色的眸子里如镜子般映照着我的身影。

女孩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眸子里泛着悲伤的雾气,呈现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我……永远相信你,但是我永远不相信妖邪。”

对方安安静静的站在魔法阵内,平静地看着我们的举动,不发一言。

我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以从牙缝中挤出的极轻极轻的声音道:“那么,强制履行契约吧。”

“呜……不要这样啊。”林梦樱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流露出惊惧抗拒的情感。

契灵,再度降临,接管了女孩的身体。

“看来,你已经解决了你的问题。那么,该轮到我们的问题了,你,究竟想要许下什么愿望?”忽然,我的脑中嗡的一下,传来了那同样醇厚的声音。

我转过头,正对着对方,心里默想着答道,“如果我说,我要这个巫女永远属于我,能办到吗?”

那个声音慢条斯理的答起来,“我不是地底那些喜欢玩弄契约的低劣魔鬼,你的要求在我看来太过宽泛了,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永远。灵魂意义上的永远恐怕只有上帝和寥寥可数的几位高阶恶魔才能办到。不过我猜,你所说的永远是俗世意义上的一生一世,倒不是特别巨大的问题。我们可以先行敲定细节……”

随着对方的每一个发音,开始有无数的选项在我的头脑中浮现,只有“是”

和“否”的选项……繁复的细节不停地出现,在心念中,我不停地做着选择题。

“好了”当最后一个勾选完成后,我睁开双眼,直视着对方。

如同传说,对方也是干脆利落不绕弯子,“平凡普通到有些卑微的愿望呢。

不错,你很明智,至少比上一次那位许愿要做永远的皇帝的那个家伙聪明得多了。

你的愿望,我应许了。那么,轮到你实现我的愿望了。”虽然依旧看不清楚斗篷下的脸,对方平淡的声音里已经隐约的透出了一丝兴奋。

“虽说有些扫兴,不过假如你真的想完全按照圣子的降临方式的话,恐怕我还得先去做一个木匠。而且似乎可以肯定,当你诞生,是不大可能有三位从更远的东方而来的贤者特地前来祝福。”我突然开口道。

“人之子”并没有扫兴的意思,摇头否认道。“不……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差不多就可以了。因为一开始就不同,我并非蒙福而生的。你并非是约瑟夫家的木匠,我也更不是用来感召的圣灵。伟大的圣子耶稣是人之子,由圣灵感孕而生。

难道我就不是人之子吗,作为天使和有血气的凡人结的产物,圣子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就是被唾弃被贬落的堕落存在!在地底等候着审判的刑期太漫长了,久远得有些让人有些难以忍受。太无趣了,我已经非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被祝福,自由生长的世界了。”

黑影扬起手,抚摸着照耀己身的阳光,“我希望,能够以『正常』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重新诞生。”

我沉默了下,思考着如何作答。对方的名字一直是个谜团。不过根据记载,至少在有文书记录的太初时代,对方就已经诞生。那个时代,天使尚在人间行走,人类和的沟通远远没有如今的隔阂。

甚至因此就有人推断说,对方就是人类和天使的混血种。因为对方的意图异常的明晰,甚至达到了毫无掩饰的地步,那就是:作为人类而再度诞生这被虔诚的信徒们认为是最亵渎的举动。而它的召唤书和唤导仪式,更是一度被蒙受它“启迪指导”的恶魔学者们大肆的散播着,虽说原始著作后来被教会的圣行者所找一一摧毁。然而,和其他的记载着恶魔和堕落天使知识的污秽著作不同,抄录复制这位“大人”的信息并非需要极其严苛神秘学知识,抄录的过程也不至于让抄写者蒙受无法根除的混沌污染,关于仪式的记载也并完全没有隐晦的暗示。

一切完全是彻彻底底的明示,以至于这段秘闻依旧如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般毫不断绝地在西陆的魔法圈内流传。

可惜,作为亲近神之坐席的圣职者们拥有太多太多的侦测手段来断绝召唤的希望了。在古老时代,圣子和他的使徒们尚在人间行走。在中世纪,教廷的审判官在各地如不知疲倦的猎犬般疯狂追猎着可疑的目标。在新时代,环抱着对的新希望的清教徒们持着圣经踏上航向新世界的船……在溃不成军的落后世界,已经站满了神之信徒。而拥有坚固堡垒的旧世界,无数睿智而古老的眼环视着自己的领地。

最后,我只能张张嘴,说出不痛不痒的话,“这个世界,在千年之后已经和当初大不一样了,或许会让你流连忘返。”

“知道,我看得出。”对方那始终拢着的斗篷突然咧开了一道小缝,一把造型别致的火绳枪从那道深邃得不见底的裂缝中掉了出来。紧接着,又一把明显为日本制式的精密长剑落了出来,再接着,一个玲珑小巧的青花茶杯悬浮在缝隙外……一个又一个的现代物品如同变魔术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了,我未来尘世的父母啊,请快点进行正事吧。要知道,我可是非常的渴望能够真正的站在这片蓝天下,沐浴在真正的阳光中呢。而且,我的降临已经被本地的施法者们察觉了,虽说他们赶到这里来还需要不少时间,不过还是请尽快吧。”玩捏着来源不明的玩具,对方向我示意着。

我微微点头,目光重新转身边的少女。

林梦樱瞪大双眼里满是不甘、失望以及不解。苍白的腮边已经满是泪痕,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抱歉。”我轻柔的搂住少女的腰,手边的动作并没有减缓,“是我的错。

一开始就错了,只能用更多的错来挽。”

对着脸颊,我亲吻上去。泪水,是咸的。

将僵立着的少女小心的平放在地面上,我开始轻柔的解开女孩的罗衫。

“不必那么麻烦。过程对你们而言或许是有趣的,但是我需要的是结果。请放胆去做。”远远站着的“人”说道。

对于超凡生物,或许普通简单的话语中本身也蕴含着世界的真理。话音刚落,林梦樱和我的衣服犹如一瞬间从固态的丝绸融化成了液体,没有丝毫停顿,流水般的从身上泄了下来。

少女那汇聚了天地灵秀的酮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下一刻,一股热流突然从我的小腹处升起,如同不安分的小鱼在体内四处流窜。不过这并非是被炙热疯狂的情欲火焰烧灼全身的苦闷焦躁,热流经过的地方只觉得一片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而林梦樱那精致的俏脸上霍地浮现出奇异的红晕,赤裸的娇躯一颤,酮体和脸颊上的红霞般迅速布满了诱人的绯色,整个人像是被骤然钓上岸的人鱼一样无用的原地扭动着身体,明亮的黑色眼眸里一片散乱。

我碰上了女孩那蓓蕾上的顶端,那里如同初熟的梅子般诱人,只是轻轻一碰,林梦樱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丰满的白皙乳肉上的粉红乳头迅速坚硬、凸起着,发育姣好的身躯不住的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光溜溜的洁净屁股毫不在意地被那坚硬污浊的平地挤压着蠕动变形。

我非常确信,这是对我在明显不过的邀请。

应邀而来,我伸出手,握住那近在咫尺的肥美双乳,在少女那纯洁的雪丘上尽情的揉搓起来,那饱满的奶子在我的大力按压下摇晃着变形,看着属于自己粗黑的五指深深的嵌入到那雪白丰满的雪丘,白嫩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温嫩滑腻的触感让人心醉神迷。

“咿咿啊~啊啊~”在敏感的雪丘受到攻击后,巫女仰长那白天鹅般白皙的长颈,肺里的呼吸在我紧握乳头的手中弹奏,颤音的韵动在我的指尖往返,尽情的歌颂着我的按摩。

仔细看过去,最初那悲伤、智慧的眼瞳已经被情欲的迷离所填满,林梦樱那雪白皎洁的肉体向我无保留的完全敞开着。这也让我放下忐忑的愧疚感,搂住林梦樱的身子给那咿咿呀呀做着不成调的小嘴送上一吻。

少女的小舌如活蛇般立即缠了上来,带着女孩独有的芬芳气息,巫女的舌尖蠕动着,在我的舌上柔软的滑过,伸入我的嘴间,细细地舔弄着我齿间、腔肉。

我们间的距离好近,她的鼻尖,在亲吻间轻轻地撞上我的鼻尖。我的呼吸中带着她的气息,她大口地吸着我的呼气。

已经情难自抑了。很想要,触碰她的每一片肌肤,想和她尽情的贴紧,想进一步的深入她,想让她融到我的体内……每一次肌肤相触,心底里都爆发出无法言语的喜愉,每一次舌尖互绕,都让我无意识地感到异常的兴奋。

想要彻彻底底的拥有她,怀抱着这样的思想,我甚至不愿意从女孩的身上挪开哪怕一刻,扭动着身躯,让肉棒贴动着找到那泛着温温热热液体的肉缝。

已经很熟悉少女这幅身体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淫弄下,肉棒仿佛都产生了自我的记忆,明明那闭紧窄的肉缝并没有被撑开,稍加调整后像一只灵巧的泥鳅般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

似乎在那个霎那,便进入了异世界。粗大的肉棒在深入林梦樱的蜜穴后就犹如是穿过了一层奇怪的波动,充血膨胀的肉棒变得好像轻灵了几分,又变得敏感了几分。

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是无疑的紧致,闭收拢的肉壁如同蚌壳闭般紧紧含住外来的存在,那温温暖暖的湿湿蜜液更像是要把侵入者永世化为珍藏包裹的珍珠一般密密裹住我的肉棒。然而肉棒像是化作了灵体一般,在女孩的阴道里穿行往返,尽情的感受着那温度和弹性却不受丝毫阻隔。

最为敏感的龟头第一次猛撞就毫无钝滞的贯穿入内,一次见底。

林梦樱随着我的动作,身体一跳一跳的颤抖着,双眼没有焦距地瞪得大大的,娇俏的藕臂动环绕着紧贴在我的背后,相连的肌肤仿佛要把心跳声都传递给我一般的紧拥着,张嘴发出不成调子的甘美呻吟。

我也快要爽得说不出话来了,肉棒的敏感度仿佛提高了倍、千倍,龟头和连接的强壮阴茎犹如是永不竭力的穿山甲般在肉质的岩壁里穿行着,一次又一次地骚弄挖动着阴道里不断蠕动的肉壁,而肉壁也投桃报李的缩动收紧着。我和林梦樱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甘美酥麻的快感在我们的大脑里交织成荡漾的涟漪,犹如整根用于传导快感的神经直接赤裸裸在我们交的所在缠绕,,源源不断地交换着快乐的源泉。

插入……收起……插入……收起……肉棒仿佛有了自我意识的自行动着,我……我已经被名为快乐的绳束缚着,深深地沉溺在蜜汁的井中了。

“呜呜嗯~咿咿啊~”肉体的性欲渴求被彻底的激起,林梦樱嘴里、鼻中、喉间发着不再隐藏的春意,滑溜溜的酮体小幅度的扭动着,依依不舍的和我做着反复的摩擦,双臀也动的弓起,尽力地收容着那已经深深嵌入的肉棒,试图让那粗壮的存在更进一步。

“林梦樱,乖乖的成为我的人吧,永远不再反抗,不要再想着家族的荣耀,村子的幸福,变成只为我一人而存在的巫女吧。永远顺从我,乖乖的听从我,不会怀疑我,把我当成真正的神明一样侍奉下去吧。我要天天的干着你,要像一日三餐的用新鲜精液灌满你的蜜穴。”被快感的波涛冲击着,我开始拥着林梦樱的身子,呼唤着少女的名字,把心里一切大逆不道的话语毫不遮掩的大声叫出来。

“呜呜……嗯嗯~”在我松开嘴,银亮的丝线在我和女孩的嘴唇边连接,在交错的淫语宣言下,巫女无意识地点点头,鼻头的呼气无意识地发出如同赞同的声调,随后少女再度凑了上来,将那殷红的小舌沿着银色的轨迹再度交缠过来。

舌尖再度卷曲到了一起,柔软的小舌将我接下来的话堵了起来。我们的身躯也如蛇间交织缠绕。一点点的绝对相拥。

我们的体温互相加热着对方。

很快,我便觉察到林梦樱似乎有高潮的迹象了,那紧含着肉棒的蚌壳,那不住涌出的蜜液的带着惊人的温度在肉棒的进出中被从少女的身体深处带了体外,在内里,每一次抽插,阴道的肉壁也是越收越紧,仿佛热情好客的人不愿客人的一分一毫的离去。

果然,很快的,下体猛地缩紧,一股热热如同温水般的蜜液冲淋到了首当其冲的龟头上。紧拥的肌肤上传来少女兴奋的颤抖,而交缠在对我嘴里的少女香舌猛地一缩,接着从林梦樱的喉间传来一声满足的长长叹息。

如同心有灵犀般,在少女的颤栗痉挛传导到我的肌肤上,我也似乎共鸣般的到达了顶峰。在那如温水般蜜液的淋浴下,早已经积蓄了足够的能量的肉棒不退反进,猛地一刺,逆流而上,对着巫女的身体的最深处抵近射击。

整个人的大脑都在这次喷射中变得一片空白,仿佛白浊的精液带着脑壳中的智慧,一起永远的留在女孩的深邃而暖和的子宫内。

“很好哦,亲亲我!”在历经一次高潮之后,林梦樱全身淡粉色的肌肤变得更加潮红,整个脸蛋更是红润成了一颗大苹果。满眼含春的看着我,在几次深呼吸后,巫女迷迷糊糊地说着可爱的话,有些稚气的噘起诱人的樱唇,再度动地将缩的小舌凑了过来……我也毫不退缩,抱紧她的玉颈,激烈缠绵的吻着她。交织的身体在微微的休整后,又一次的环到了一起。

这一次我们翻了个身,少女将我压在身下,之前像是粘连在一起的娇躯终于从我的身上分离,高高地仰起着。双手撑在地上,金色的阳光从颤动的双肩上滑过,犹如天使的羽翼。胸前的两颗硕乳一丝不挂地在日辉下抖动,晃出白花花的光彩。

这一次,肉棒又一次迫不及待的探入诱人的花瓣中,深入到女孩的嫩穴里,感觉着肉壁的又一次紧致箍起,感觉着肉棒随着梦樱的起伏而在少女阴道里上下移动,不住的骚弄着整个肉壁,无时无刻的给着我自己毁灭性的兴奋触感。

这次,由于女上男下,林梦樱的动作并不那么激烈,肉棒的一部分始终停留在少女的阴穴里,每当少女动作,那如米浆般粘稠的蜜液像是开瓶了一样向下泄着,直把我的下体都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哈~咿哈~深,更深一点。”带着迷离的笑意,少女扬起头来在阳光下微笑。恍惚的身体食髓知味地用四肢撑起身子,将整个酮体都像是要深深的压入我的肉棒般的下压着。

我也是陶醉的看着那沉浸在纯粹情感的单纯微笑,,下体识趣的顺着女孩的下压势头上顶,而闲着的双手不断地在女孩的裸体上游走揉弄。一股股的快感像是潮汐般不停的从和女孩接触的每一处身体上传来,一波接着一波……后浪推着前浪,永无休止。

新一轮的抽插持续着,再一次又一次的进击下,我感觉龟头的顶端,已经隐隐地触到了一团肉呼呼的地方,无疑,这就是守卫着生命奥秘的花心。纯粹靠着顶端触觉的揣摩,我认定,这就是林梦樱的子宫口了。

“一次性的顶进去吧。”我收闲弄着的淫手,转而拖住女孩那厚实肥美的双臀,下着命令。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林梦樱用那如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迷离双眸虚虚的看了我一下,摇摆的秀发如丝绸般甩着,然后,女孩的双手开始用力,撑直的玉臂带动着紧贴我下体的酮体开始上升……再上升。

直到此时,我才突然发觉,我那刚刚从少女体内抽出的肉棒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现出独特的莹润色泽,隐隐有种透明的质感。少女那不住地从穴穴里渗下的蜜液,也完全没有丝毫殷红的血色。

当仅有一点点的龟头还始终的捍卫着最后的领地时,林梦樱猛地放开手,淡粉的娇躯猛地坐了下来,“啾”的一下,顺着那布满阴穴还在不住滴淌的蜜汁,肉棒以和少女同样的决心,狠命地刺穿了林梦樱那体内严防死守的堡垒。

“啊~”随着林梦樱的满足的轻呼,我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层层的壁垒,来到了女性身体最深最深的所在。一圈软肉像是箍子般严严地束着侵入的龟头,而那沿途的肉壁,也以毫不逊色的力道握勒着那敏感了无数倍的阴茎,让我被她紧窄至极的圣洁阴菊道夹得剧爽无比。

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在林梦樱的肉体深处,这已经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了,首次登到林梦樱最神圣的地方,我的心里也洋溢着飘飘然的征服喜悦。纯洁的巫女那纯净的子宫里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位亲密爱人,我的龟头好奇的在少女的子宫底部的嫩肉上徘徊摩擦。

心底的温度又一次在这剧烈的摩擦里升温,随着女孩的再度缓缓起坐,龟头反复的在撑开的宫口抠弄攀爬,勾弄着我体内的心火。带起的澎湃快感像是飓风般席卷着整个心灵,头脑在激烈的快感下变得有些眩晕,要开始了,又快要……开始了。

少女支撑身体的双手抚上了我的身体,五根嫩指在腹上胡乱的划着,痒痒的。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近乎同时,我身上的女孩嘴里也开始溢出快美的绝乐呻吟,“要到了,一起……一起去吧。”

“呜呀呀~好~好啊~”点着螓首,少女嘴里胡乱的应和着。

修长的大腿曲了下来,少女的阴穴口再度和我的下体根部碰击着,这一次,我不再忍耐了。在兴奋的顶峰,肉棒狠狠的向着肉穴发出最后的致命穿挺,用力地插到最深后,龟头开始了猛烈的跳动,将大股大股蕴含着生命气息的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处女的子宫深处。誓要让林梦樱走上不可避免的孕育之路。

跳动的龟头在宫口那牢牢的束缚下抖动着,在少女娇嫩纯真的子宫底部乱晃着喷洒着精液,和美丽巫女的圣洁内部做着无微不至的亲密接触。接触有多长,喷射就有多久。

我喘息着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在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容不下任何时间的存在。在仿佛经过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漫长的喷射后,高高坐在我身上的少女颓然地倒下,软软地扑在我的胸前,此时,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着。

“生命的种子已经在沃土中播下,非常好,我们的契约部分已经完成了第一部分。”一个声音将我从喘息中悠悠地唤醒,那位强大的尊者,赫然的站在我的面前。

看了看已经在我怀里昏睡的少女,我有些怜惜地抱了抱,接着撑起身体,向着对方垂首致意。

对方并不答话,黑色的身躯迈开脚步,从我和林梦樱的身上一跨而过。

我看到,那黑色如鸦羽的斗篷被掀开了一角,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纯粹彻底的黑色。

我看到,那跨过少女的身体,突兀的在空气中消失,无影无踪。

只有一个声音在空气里游荡,“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你的设定,已是这个世界上的真实。恭喜你,林氏长女的未婚夫。不过,我也有一个诚挚的提醒:哪怕是巫女家族的长女和未婚夫,突然的出现在这块死去的土地上也未免太可疑了,最近的驱魔人离这里只有不到3里了,带着你的朋友,绕过他们离开吧。”

“那么这里的痕迹……”我有些犹豫的头看了看那召唤仪式的地方。

那里还是一片宛如被天神蹂躏过的土地,除了荒芜的空白,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杂色的尘土都不容许在上面多做停留。

一切,都和来时一样。

仿佛,我只是一时兴起,来到这里一样。

唯一可以看出变化的是,日近迟暮,已到黄昏。

以及我脑中那不知是不是妄想的记忆……“当时,你看到了什么?”在疾驰的奔马上,我直截了当的问着墨菲。

后者茫然的耸耸肩,“老实说,在仪式的最后的神圣文字被撒下后,那里就被一片浓雾所盖住了,天空像是被一口大锅倒悬着盖上,黄黑色的雾气遮住了一切。不过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于是我就耐心的在那等着,等着……我已知的法术都对那迷雾不起作用。再然后,你就和那小巫女出来了。”

“太遗憾了,或许我当时该把『恒久之梦』给你戴上,那样我至少还能通过神器获悉到『那位』的更多信息,哪怕只是稍稍截取一点点气息留存在家族中的秘境中该多好。”我的友人不无遗憾的叹息着。

“不用太过难过,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地把详情告诉你的,不过,只有一晚,明天,趁着精力药剂还有最后一天的药效,我必须得出去确定件事情。”我调整了下马缰,那下面那畜生偏了偏方向,遵照那位尊者传心的路线行进着,小心地避开不必要的遭遇。

“是什么事?”墨菲好奇中又带着些奇怪的问道。

“去林氏的神,我要确定一件事情。”我抚了抚怀中沉睡着的少女,自信道。

【领主契约】第第八日

作者:临河烟(临河,linheyan)第八日“这里就是了。”又一个晨曦,和昨天再也不一样的晨曦。这一天,7日的契灵归它原来的位面。原本遗留着七日后的的应有的服从暗示,也由于被更强大的存在的力量所覆盖,而变得如被炽阳的光辉笼罩下的月亮般可有可无起来。

事实上,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在藩国内的神。

虽说,在梦境中,我已经无数的俯览了这座古老的建筑。

在国内,很多贵族都拜会过林氏的大神,或许友好虔诚到足以被奉为上宾的同行阴阳师、僧侣或者贵族知道,林氏共有7座大大小小的神,以七枢之阵排列。不过恐怕只有我这个从未真正进入神的外人知道:林家的神,事实上总共有9座,或大或小,以极星之数对照星辰,以极简之法井然秩序的演化着繁复的天象。

当然,这些都并不重要。因为我今天需要前往的,仅仅只是星像中的中枢,也就是作为林氏殿的所在。

真正的神其实并不大,和那被外界误认为是神殿,常常用于接待来访外客的神殿比起来面积足足要小了至少一半,深藏在群山密林之中,唯一的入口处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在必经的要道拱卫着。周围山地里复杂起伏的林地环境复杂,在林氏扎根经营的上年间也被加诸了层层禁制,在没有绝对的实力的把握下实在不适偷偷潜入。

何况,今天的目标本来就需要大大方方地进入。

在山下的村子里留下佐佐木等几位陪同的武士,我和林梦樱单独走上了位于山顶那坡度平缓的殿。

从和亲近的谱代家臣们的问话中,我很确定。在他们的记忆里,林梦樱,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小感情良好,已经被纳为妻子。而且在不同人的单独询问中,反复的仔细追问详情下,多位家臣们的答相当一致,异口同声地交相呼应,从小到大,事无巨细的组成了一个严密谨细的庞大体系,除了和我脑海中那相悖的记忆外,就仿佛,我的人生之中,真的从小以来就凭空地多出了林梦樱这一个青梅竹马。

那么,具备强大灵力,足以辟易妖邪的林氏的族亲们的情况如何,就是最值得我探求的。

在穿过山脚下那略显崭新的鸟居后,在穿过了青石铺成的山道。一个精致恢宏的建筑物呈现在我的眼前。虽说是号称神,但是严格说起来,更接近于中原流传的书籍中描写的道观。

两座巨大的石兽摆放在门前,怪兽的头颅似鹿似虎,粗壮的长颈高高扬起,若要放声长啸,鼻间双须飘逸,四足肌肉虬结、微微舒张,仿佛下一刻便要腾空而起。蹄下的底座已经略有青苔,然而那层叠起伏的云纹依然清晰可见。

那凸起的硕大眼珠,似乎真是在凝视着我,明明是石雕的不动形体,却凛然有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宛若活物,倘若是贼子,看到这门前的石像就恐怕要望而心怯。

不过我的视线也并没有在这石像上停留太久,在林梦樱的指引下,我们根本没有进入大门,而是轻车熟路地带着我绕过那朱红的大门,走到旁边一条青翠的竹林小道上。

少女牵起我的手走着,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解,开口解释道,“神殿里面平常都是有事情召集才会到那里面去的。这次也不是正式拜见,过来只是看看妈妈,那直接去到精舍那边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说话间,我的目光再度被并肩的少女所吸引过去了。

此时,林梦樱重新穿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巫女打扮,宽松的白净的和服外衣,绯红色的绯袴古地遮掩了女孩那青春美好的酮体。

在竹林间的小道,已经被无数的脚步所踏出一条小小的平地,女孩神色自若的牵着我走着,步履轻健,丝毫看不出一丝怀孕的痕迹。镇定坚毅的气质又一次的归了女孩的身上,又一步地让我以为之前的七日仿佛只是自我妄念的幻觉。

我此行也真的如和臣下随口所说的借口一样,只是由少女陪同前往国内知名神拜神进香一样。

只有在竹林小道里偶尔出现的狭窄地方,巫女依偎过来,在我的身旁展现出脸蛋红红的小鸟依人的动人神情,感受着那贴身的体温,我才能触摸到那过往七日残留的实感。

竹林间的小路相当繁复,无数的岔道指向着不同的地点,而密密麻麻的如同孪生的竹子也完全看不出和其他地方的差别。

在无数次的绕弯,以至于我疑心林梦樱是不是走错路的时候,一间单独的双层竹屋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进屋前,我习惯性的端详了下四周,笔直冲天的粗壮竹林看似毫无异状。

然而抬头定睛,那粗如树木的竹上顶端赫然刻画了密密麻麻的咒文,稍不注意就会误以为是竹子本身的黑色斑点。

“别愣着,快点进来啊。”女孩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将注意力从竹上的结界离开。看到林梦樱已经踏上了竹屋的阶梯,正转首向我招手。

仿佛是时常打理,脚下的青草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却丝毫没有杂乱阴郁之感。踏上去也是松松软软的,在走上台阶之后,少女突然低声的说道:“母亲近来身体不好,不能长久见客……”

“嗯”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入目之处极简。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第一层的偌大空间没有他物,唯有一个大鼎,其下也不见火光,鼎中而出的蒸腾雾气充斥着整个空间,第一层到第二层的中央都是中空的,药雾并没有浓厚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只是给所有的物品都披上了层朦胧的色调。看似正常地松散敞开的门窗,却仿佛被一道透明无形的屏障给遮蔽了一般,一点都渗不出去,那雾气楞是只局限在这一个竹屋的狭小空间内。

阁楼的第二层,也只是周围简简单单的搭着围栏。一眼瞥去,一个女子正从竹床上撑起身来。

纤细的柔和嗓音从上面传来,“梦樱,光,你们来了啊。”

我身旁的少女急急的走上二楼,将母亲从竹席上小心扶起,随后端起床头的碗端详起来,好看的秀美忧虑地蹙了起来,“娘,您今天又吐血了。”

妇人的声音依旧和缓,“嗯,毕竟是邪龙鬼的临终咒怨,留在骨子里的毒,一时半会也去不了,非得要细细温养吸纳才行。吐出一些来反倒舒服舒畅些。咳咳……”

我走上搂,被林梦樱扶起的美妇身着绀青色纱衣,双瞳明亮,脸色带着久病未愈的苍白,秀发因为才从床上而起,显得有些凌乱。

母女两人近乎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同样的身材高挑,又是同样的美貌动人。只不过,一个富含着着少女特有的青春靓丽,宛若初熟的小苹果。另一位则是脱尽了稚气,拥有着岁月的沉淀,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母性的慈爱气质。

在现实中,我仔细地打量道第一次看到的丈母娘,美妇人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饱满的额头上划开,略显尖细的眉尖显得有些锐利,想必年轻时代也是个聪慧冷艳的女子。不过那眼神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柔和慈悯大大地化解了那眉尖的锐气。

美妇作为母亲的胸脯,比起其女更为傲人。由于卧在床上,并没有像是出外般穿上厚重华丽的单衣,那作为内衣的绀青色的轻纱根本无法掩饰那凸出的圆乳。

肥硕的巨峰伴随着搀扶而起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夸张的隆起让人禁不住以为那薄薄的纱衣根本无法承受住那种弧度,仿佛要裂衣而出。乳尖上那犹如花生般的凸点,更是在乳房的顶端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是时候测试下那位尊者的诺言了将幻想护符内设定的妄想化作真实。

思无用,不如直接行动。

我上前一步,道:“母亲大人,这次前来,一是为了探望您的病情,另一个也是为了让您再教导下梦樱进行『新妻教育』。”

床榻上的美妇皱起了眉毛,不过不是对我,而是转头望向身边的女儿。“梦樱,怎么了,你又忘记了我对你的教导了吗?”

少女脸色一红,急急的分辨道:“才……才没有呢。我……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唉~”美妇有些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将头转向我,恳切道:“小女不才,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教导无方,还请多多见谅。”

我笑了笑,心里悬起的石头彻底落地,不过还是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正色道:“无妨无妨,毕竟梦樱是我最喜欢的妻子,不过虽说我不忍责罚,但是教育不得当,总归不是办法。”

“是啊”林润心赞同地点点头,对向女儿的口吻严厉起来:“梦樱,在家随夫,夫唱妇随乃是女孩子家的本份。凡是夫君的话,你可要牢牢的记在心上。也要好好的遵守妇道,不要有逾越了规矩。让旁人见了耻笑。还有啊……”

接下来,情况就变成了母亲的殷切教诲。母亲和声细语,耐心恳切,女儿垂首听着母亲的耐心教导,不时点头。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平常景象。不过想着接下来的也将被她们认作是“正常”的事情后,不知不觉的,我觉得胯下再度火热起来。

在我站那里好半天之后,丈母娘才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再对着女儿严肃的说道:“修行在个人,为母亲的,只能先示范上一遍。之后的,还是要你自己领悟了。”

随后掀起被子,轻挪着身体下床,美妇光着脚踩在地上,似乎因为地微凉,初触地时,美妇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很快便坦然地向我走来,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踩得竹轻轻作响而我也这才发现,那绀青色的织物只是堪堪遮住了鼠蹊部一指左右,黑色的绒毛在那弧形的缝间若隐若现。丈母娘胯下的黑森林随着那不紧不慢的步伐起伏波荡,让人禁不住咽了口水。

不过这幅诱人的姿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几步的距离转瞬即至。来到我的身前后,林润心俯下身子,像是举行什么仪式一样端正地跪坐在地,一双柔荑迅速绕上,以惊人的速度解开了我的束带,随后双手一拉,也没感觉到多大的力,我之前束好的正装“唰”的落地。

随后,指尖轻点,那原本丝绸精心裁制的内裤也像是被刀刃割开,分成两半顺势掉了下来。

我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在解开了我的束缚后,林润心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对着女儿道:“梦樱,仔细看着,在服饰夫君的时候,要有耐心,不要太着急,先要做好准备。”一边说着,那樱唇小心地凑近我的阳物,以一只手小心地拨开包皮露出裸露的龟头,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起来。

美妇另外一只手隐没在自己的胯下,很快,那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双峰的顶端缓缓地挺立凸起。无疑是要开始动情了。

胯下传来热热的吹气,那是林润心的呼吸通过鼻尖,吹拂在胯下的顶端。像是被雌性的吹息赋予了生命一般,原本已经勃起的龟头猛地一跳,打在猝不及防的美妇的脸上。

不过林润心并没有生气,反而赞道:“看来,光君很快就兴奋起来了呢,我们也要加快,尽快把下面弄湿……”说话间,少妇隐没在胯下的那手的肩头动作的幅度加快起来。

动作间,一抹诱人的红晕开始浮现在那如素纸般白皙的脸蛋上。我不禁看呆了,先前我还不太敢直视丈母娘的身体,现在像是被那媚人的姿势所蛊惑了般,仿佛是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直直地盯着她看。

“既然房间里这么热,不如把衣服都全部脱了吧。”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开始解开上身的衣物,建议道。

“也对。梦樱,记着,对于夫君的要求,一定要乖乖听从。就像是我之前说的,其实夫妻之间的生活也如同做菜,根据细心的程度,最后的味道也会不同呢。”

林润心点点头,还不忘教一下女儿,随手解开原本贴身的薄纱内衣,扔床上。

那保养得极好,如同初雪一样洁白的背颈和乳肉,就这样赤条条的露在我的眼前。屋外的阳光顺着竹条的缝隙透了进来,恰好在美妇的身上印出一条条细密的阴色条痕,如同被狠狠的鞭挞,又仿佛是紧密的束缚,渲染出一股蛊惑狂乱的微妙氛围。

“食色性也,对于夫妻们来说,适当的准备也是一道不错的前菜呢。作为妻子,梦樱你更是要好好展示自己,要把一切都无保留地交给你的丈夫,可不要输给其他的女人哦。首先,在进行正事之前,肯定要做好清洁。”看来是打定了注意,要把教育进行到底。丈母娘一边说着,一双柔荑转变了方向,努力地托起了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柔荑的动作,那对已经丰满的奶子向上翘起,大胆的把前端的殷红凸起展现出来,一挤一弄间,晃动着的两对大奶子摆出一个个淫乱卑猥的形状,肥美白皙的双峰下勾勒出深深的乳沟,仿佛要把人的目光永远吸引在里面一样。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了。

林润心没有再解说,理解样的笑了笑。被双手操纵的双乳拉开着,半仰着身体,将那不住跳动的逸物抢先一步的深深包裹在那极致的柔软之中。

下半身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就这样深深的嵌入了一片白腻之中。甘美的电流像是闪电一般一瞬间穿透了全身,把我全身的力气都抽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完全不似是生过孩子的母亲的身体。或许长期修持的力量阻挡了岁月流逝的冲刷。林润心的肌肤依旧紧凑富有弹性,丰腴的乳房和屁股挺拔得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肉。

和一边的如青涩走向甘甜的少女不同,这是好极品的一颗成熟的果实。

接着,我眼睁睁地看着美妇那长长的舌头从小巧的樱唇里伸出,轻轻的舔在了赤红的马眼上。

我全身一震,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冲顶。

美妇的舌尖像是有了生命的活物一般,开始有耐心的在龟头的裸露之地划着圆圈,调皮地逗弄着那激动得微微颤动的阳物。晶莹的唾液从划弄的舌尖上淌落,软软的舌头像是真的要给那逸物清洁干净般不住的在阴茎和龟头上爬来爬去,不断摇动的红舌和同样赤红的下体上连成一道淫靡的银线。

比胯下炙热阳物稍显冰凉的湿湿感觉随之而来,但这完全没有要冲淡那直冲脑门的欲望的意思,更加强烈的想要更加深入的冲动一口气地涌了上来。

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想要发泄的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开始浮起。

我咽了口水,声音也沙哑着道,“既然要清洁,不如直接一口气含下去。和洗浴一样,用勺子慢慢舀水浇着总来得不如在大桶里泡得快活。”

“也对。”亲吻着阳物的丈母娘点点头,明显是接受了这种认知,说着,林润心将摇动的乳房压得一紧,让擎天的一柱又向前了几分,接着动地大张开口,那温热的口腔直接将前凸上前的半截阳物整个的含了进去。

那粗黑的大半截肉柱在两团软绵的奶子中被不住揉搓,丈母娘很贴心的控制着柔荑让包裹着肉棒的奶子不住上下搓揉,充满弹性的软肉不住的深陷出肉棒的形状。而另外半截则更加舒畅。原本伸长的香舌也真的像是活蛇一样环绕着深入的龟头,小心地保护勃起的巨柱不至于被洁白的玉齿碰伤。而本来就不大的温热口腔如同袋子般将龟头兜在里面,被填得满满的。四周的腔肉用力吸允,连带着丈母娘那脸颊都露出一个微微向内的凹陷。

看着那明显是我阳物的痕迹在美妇的脸上出现,我不禁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赞道:“真的是很出色的技巧,这可一定要好好的教给梦樱啊。”

林润心吐出已经沾满了唾液的阳物,小巧的舌头开始划弄起冠状沟中的耻垢,趴在我两腿之间抬起头来,嘴角带妩媚的笑意,“这是当然,毕竟是我女儿,而且有我的血脉,怎么可能学不会。”

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感的不可思议的触觉不断地从被剥开的龟头上传来,那灵巧的红舌,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用来点穴的利剑,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是经过准确计算般精确地点在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唔唔~”我开始剧烈的喘着粗气,短短的半刻钟,酥麻的电流就累积到足以绝顶的地步。

“要……马上要出来了。”我用力地耸动着腰身,奋力地将旗杆向前冲锋。

“请吧。”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林润心答道。黑白分明的双眸带着媚意地仰视着我,任由自己的玉背、高耸的酥胸被我这个好女婿一览无余。

想射,想射穿这些。在无法反抗的快感面前,本能的欲望在我的脑中低语。

手已经先行一步,猛地按在美妇的脑后,我随即猛地将赤红的枪尖跟进前推,一路的顶到美妇喉中深处,不让其有丝毫逃避的机会。当龟头察觉到前方的一层软肉的阻挡后,早就充能完毕的前端已经无法再忍耐了,随着一声闷闷的嘶吼,阴茎上粗黑的血管不住跳动,畅快地的将精华毫无浪费地倾泻在了女子的喉管。

“咕咕~”接着,丈母娘的口里被强迫着上下抽动,细长优美的脖中传来一阵液流吞咽的下流声音。

“咳咳咳~”或许是这套组动作太过粗暴了,在我放开手后,林润心猛地咳嗽起来。

一旁的少女有些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赶忙关切的上去抚背。

倒是一边的美妇很快缓过气来,反倒为我开脱道,“好了,刚刚经过了我的查验,光君很有活力呢,你们在一起一定能够生出很多可爱的孩子的。”

真不愧是魔神之力啊。

我在心里暗赞着。

不过说道孩子,我不由得突然心里一动,“还要请母亲大人多多指导梦樱了,我听说在修道学习里,一般也都是指导者先行完成一个动作,然后再由学生重复完成,对吗?”

虽说有些不解,林润心还是老实答道:“不错,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我严肃道:“那么生育这种大事情,您作为母亲其实也该做个表率,在女儿之前怀孕之前先行完成孕育,也好让梦樱好好地通过观察来学习仿效啊。”

妇人的脸上出现了为难,“可是,先夫早已不幸亡故。”

我立马大声道:“没关系的,梦樱作为我的妻子,自然是要和我做爱生出孩子。而您如果要完美的契梦樱的情况,那当然也是该和我一起了。”

“什么?这……总觉得……有些奇怪啊。”林润心一惊,俏丽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困惑,来不及掩饰的深深皱起的眉头、闪烁的眼神也显示了其心里开始了巨大的波动。

疑惑的自言自语间,像是脑袋开始隐隐作痛,美妇的一只纤手开始覆上额头,来来的上下揉动着。

“妈,你怎么了。”看到母亲的额间开始泌出冷汗,少女有些紧张的连声问道。

我忽然有些后悔,如果,那位君者的力量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有效该怎么办。

不过箭在弦上了,话已经说出口了,收也毫无意义。只能相信那位创世便存在的君者的力量了。

我俯下身,和跪坐着的美妇齐平,凝视着她的表情,小心的揣度着,“这不是非常正常的礼仪吗,和您刚才的前菜示范是一个道理,不知道您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您看,梦樱都很担心您呢。”

“这……这。”在好半天的支支吾吾后,仿佛是突然海阔天空明悟过来,美妇的眼中的黯淡尽消,重新充满了光彩,如卸去一身负重般浑身轻松,脸上再度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是呢,不知道刚才为什么突然开始胡思乱想了,真是失礼了。”

“无妨无妨,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来了,干脆一起做完吧。”我看了看重新昂首的胯下尖抢,提议道。

“也对呢,那么请吧。”林润心的声音没有丝毫异常。

看着丈母娘顺从的卧床上,分开双腿,动的用手扒开黑色的丛林,将那牝户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正要走上前。

突然看到一边关切的看着母亲的林梦樱,心里又有了个意。

“话说无论是学习阴阳术还是巫祭或者是道术,不管是如何理论教学的,最后终究是要由施法者本人亲自实践,是吗?”

“当然,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假如不亲自去做,那么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做,和其实应该怎么做,并不是一事。况且,口述和书本实在是不能穷尽所有的变化。”美妇用着理所应当的态度答道。

我邪邪一笑:“不错,既然如此。不如您和梦樱一起接受射精,怀孕后两边也好互相印证,十月之后瓜熟蒂落,一起抚育,也是佳话。”

像是真的完全听不出来其中的谬论,丈母娘和林梦樱两人信以为然的点点头,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不过话说,家族里面如果并不太欢迎您的新生儿的加入,那该怎么办呢?”

我提出一个问题。

美妇思了片刻,“这倒并没有太大关系,我被邪龙鬼诅咒,需要长时间调养在家族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也放下了族里的事务,潜心修行。在肚子还没有显露的时候,我还可以提前准备,尽量把手头上的俗务交给梦樱的几个姑姑,到最后几个月在用闭关修炼的名义不出去见人。至于孩子,实在不行可以假托是梦樱的双胞胎,这样就好解决了。”

在别人家的竹屋里,在别人家的竹床上,甚至善后也直接用女儿的母亲的建议,一想到这些“不正常”的日常,我就觉得自己的热血开始沸腾。

在放松了之后,重新用欲望的目光打量着和我赤诚相对的母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今,母女两人任我采撅。

“来,为梦樱也做下准备吧。”挺起硕大的阳物,我走了上前。

“好。”美妇在床上爬将起来,将呆立一旁的女儿拉了过来,脱开那遮掩着少女完美身形的衣物,随即动的引导着少女趴在自己的身上。

林梦樱并没有抗拒的动作,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扭动修长的玉体,任由母亲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第一次被母亲用不属于记忆中的动作抚弄,少女的手僵立在那里,简直是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林润心的头已经埋到了女儿那肥美有形的丰硕巨乳上,灵巧的香舌伸长而出在女儿的蓓蕾上缠绕舔吻着,随后贴近的樱唇仿佛倒错吸奶一般,发出一阵“啧啧”的淫声。

而夹攻的双手也从两边绕下,在敏感的腰腹间,似缓似急的揉弄起来。

更淫靡的是,美妇的胯下尽力地抬高着,欺身上顶,修长的双腿夹住了自家女儿的背后,让少女不由得向前挪了挪。有些暗褐的阴户不住地在少女的胯下反复蹭擦。

在这样上下面对被自己亲身母亲以奸淫一般的淫邪姿势的倒错气氛下,原本还有些迷茫的少女胡乱呻吟起来,白里透红的玉肌仿佛是想起了七日的调教,身体自顾自地开始发热起来,敏感的部位开始变得红彤彤一片,而且粉色的域不断地蔓延着。看上去整个身子都好像要逐渐地融化在这粉色的氛围里了,我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母女不伦淫戏,原本理应清白守身的巫女,被万众以为是神之化身的母女。认知被扭曲的不成摸样,居然动地在旁人面前不知廉耻地尽情展现自己充满了魅惑的肉体。更重要的是,少女本身的童贞纯洁,将由乱伦着的母亲亲手为我奉上,甚至连交媾前的淫水,都将由亲生的母亲为我在女儿的身上备好。这倒错迷乱的一切,哪怕只是想想都让人心里难言的兴奋。

看着女儿也开始红着脸应着母亲的舔吻,那白嫩的小手也不住的揉搓挑逗着母亲的娇躯。

我也忍不住上前助阵,屈膝跪压在开始吱吱作响的竹席,我紧贴着林梦樱的背后,稍稍理开那如瀑的秀丽长发,一手探前,直捏少女的乳房,另外一只手则以势无可挡的气势,挽住了淫母的奶头。

两人的奶子上传来令人心醉的触感,女儿的是充满了活力的弹性乳球,仅仅是用力捏下,就有着不逊于按捏力道的反弹力量从那温热滑软的正抖动的紧致奶子中发出,而母亲的奶子而摸上去更为酥软,嵌入奶肉的指肚和手掌中同时传来那绵绵酥酥,加上刚刚淫戏里出的薄汗,犹如刚出笼的还泛着油脂的鲜肉包般诱人可口。

“噫啊嗯~”在搓奶的淫弄下,两女都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明显已经情难自禁。

滑溜溜的酮体,不断摇动的玉兔,再加上鼻头不住嗅着的熟妇的成熟气息,少女的青涩气味,混杂在略带苦意的岚岚雾气里,加剧着我的淫欲。

色、香俱全,现在只待全心全意地品尝母女的味道了。

充满了期待,我扬起手,在林梦樱那圆滑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催促着我的小母马的就位。

“我要进来了,快,知道摆出什么姿势吗?”

“唔~”趴在母亲身上的少女过头,半闭着眼的俏脸露着我从未见过的娇柔表情,像是因为被母亲抱着,脸上挂满了羞窘交加的动人红晕,在被我忽轻忽重的捏着有些泛粉的奶子中,少女扭动着放平身子,下体慢慢的脱离母亲的摩擦,饱满的雪臀撅起着面向我。

仿佛是因为紧张又似乎是有些羞涩,高撅的屁股被全身的微颤带动着缓缓摇晃,像是水中那摇曳的蚯蚓般引诱着上钩的鱼。

不……考虑到形状,应该反过来说,是形状优美的淫唇正如饥饿的鱼儿般微微张着小嘴,等候着“蚯蚓”的动上门。

像是知晓了最终一刻的即将到来,林润心也抬起雪白的藕臂放在女儿那酥软的腰身,替我好好地扶住女儿,将女儿那保留多年,完好无损的纯洁双手奉上。

多谢了,丈母娘。我在心里暗道。渴望和兴奋在我的身体里窜动,我放任着欲望在血液中流淌。

以抚摸最为精美的艺术品一般的轻柔手法,我小心的伸出双指,缓缓撩拨柔嫩的两片花瓣,在那美妙粉色的花瓣之上,已经有春意的露珠在上面润泽。那柔润的唇间,女孩子的肌肤异乎常的细嫩。双指轻轻用力,扒开那微张着的门户,在阴道的较深处,一层不显眼的肉白色的薄膜挡住了视线的深入。

这是林梦樱纯洁的最后标志,宛若卧在祭坛上的白色羔羊,作为最终的献祭。

“我进来了!”胯下的赤龙昂首俯冲,满意的吞下了这块祭品。

感受着肉棒顶开那娇嫩小肉唇的快感,腰杆接着一顶,随着似有似无的“哧”

的一声,赤龙随着少女花谷里溢出的晶莹汁水,顶着洞穴的紧窄,缓缓地向着最深处步入。

身下的少女则是娇躯猛地一振,红润的嘴唇里溢出浅浅的痛呼,原本缓缓摇动的腰肢也加快了动作,不过与其说是痛苦的挣扎,更有种身经人事的矛盾和如释重负,“痛……好痛,为什么……以前明明没有……为什么这次……”

“乖~乖,没事的。”一手大力的按住少女的腰身,另一只手在前面挽着女孩圆润的雪乳,我轻声地在女孩的耳边安抚着。

再加上女儿身下的母亲早早上前藕臂的固定,维持了少女的撅身挨肏的姿势。

看到林梦樱的眼角泌出的点点泪珠,我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感慨,期盼了无数天,准备了无数次的,终于到了她在我身下苞开泪流。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贯入这紧窄得仿佛只能勉强容纳一指的大小的阴道,不过第一次是借助了魔宠的拟态功能,而第二次也是借用了堕天使的奇异术法,终究来得不如自己实打实地真正肉体相交般火辣刺激。

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破身的交,林梦樱的的膣道是那麼紧窄动人,里面一圈圈的娇柔嫩肉,却像是盖上了蚌壳的蚌肉般紧紧将肉棒箍住,温热发烫的蜜液也止不住地滋润着巨龙。一缕缕的红色,顺着赤龙的方向,从溢出的清泉里漏了出来,在巫女那修长白嫩的大腿上点缀下醒目的痕迹。

我更用力地搂了搂怀里的巫女,探过头去轻轻地舔弄着她的耳垂。通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少女的母亲也不失时机地仰起头来,亲吻着自家女儿硬凸的粉色蓓蕾。

大概是已经经受了多次的调教,在短暂的疼痛失神之后,身体已经先心灵一步想起了往日的欢愉,怀里的巫女无力地轻颤着,发出像是撒娇般的软软鼻音。

“啊噫~别舔了~不痛了,嗯嗯~好奇怪的感觉啊……不要了,噫噫,哥哥~再这样下去……我要疯掉啦~”

怎么可能停下来呢,我凑近女孩的耳洞,向里面吹着撩动的热气,“没关系,叫出来吧~我要让你更加舒服,然后把你彻底的占为己有。”

软蠕蠕的挪动中,肉穴欲拒还迎的渴求着肉棒的结,柔软的肉壁和粗硬的肉棒一阴一阳,默契地牢牢嵌在一起,湿哒哒的小穴泛滥得更加厉害,透明的爱液不住地涌过赤龙的身躯,从修白的长腿上滑落,甚至在竹席上润湿成一个小滩。

在我和自己母亲的上下夹攻下,敏感的部位被亲近爱慕的人所牢牢掌握。女孩摇摆着青春动人的娇躯,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从唇中溢出畅美的娇吟,欲火幻化成了真实的色彩,樱花般的绯红色遍布了全身,在忘情地摇动中挥洒着温汗,绮丽而淫靡。

女孩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了,赤龙在起伏的阴穴里吞吐着热量,在穴穴里溢出的蜜液已经高温得如同浴缸里的温水,我不失时机的加快动作,猛力地抽插着,赤龙一次又一次地贯入那敏感的小穴。

颠倒在这个氛围中的丈母娘似乎也情动心迷,林润心那如葱白般的细指也缓缓的移上我和林梦樱交的根部,在我的粗喘的奏乐下有韵律地点着,突然毫无预警地突然紧紧点在了我的玉袋之间。

我不由自的吞咽了口水,身子像是触了电般猛地一颤,酥麻的电流直透脑门。与其同时,胯下的少女也忽然发出震耳的娇吟,“唔唔~要喔喔喔~阿噫噫!

这样子小豆豆……摸着……好有感觉,要受不了~太激烈了啦~讨厌~喔喔~”

随着女孩的大喊,原本紧致的膣道更是猛地一缩,穴穴里的腔肉前所未有的夹紧,无数细幼的小肉芽细细麻麻地挤压上肉茎,温温热热的。如此猛烈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那攀上极乐巅峰的快感,在猛地将赤龙一口气贯穿到底后,我也一个哆嗦的舒爽得放松了精关。

“噫噫啊啊~啊啊啊~”在被身体里深深地贯穿,射入滚烫的精液后,少女剧烈的抖动着娇躯,反手环绕在我的背上,紧紧地贴着我发出一声甜甜的叹息,仰着头高潮了。

在女孩仰头高呼的刹那,一股滚烫的阴精猛地喷发出来冲刷着我的龟头。接着,少女满足地叹息一声,无力地瘫倒了下去。

女孩的身下,那淫荡的艳母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像是被刚才的气氛所熏染,林润心全然没有了刚才高贵矜持的模样,红彤彤的脸上的双眸迷离着,水汪汪的看着我。一副饥渴的模样。

我的身体也还滚烫得要命,仿佛精力用不完似的,胯下的巨龙再度昂首嘶吼着。

“好~好。差点就忘记你的孕育教学了。”我心里一乐,随口大声地说着,任由着情迷的欲望放纵地将理智冲走,我一把将熟妇抱起,大力地分开那修长的玉腿,让那泥泞不堪的蜜穴大大方方地摆在我的面前。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前戏了,坚硬如铁的巨龙对准美妇的下身,野蛮地刺了进去。美妇的湿哒哒的肉穴里又是别有洞天,和初经人事的女儿那紧致窄小得只有盈盈一指的膣道不同。

林润心的阴穴中和妇人那宽厚仁善的外表一样,充满着包容力而不乏紧实。

也许是许久都没有性爱的缘故,在我的肉棒贯穿进入到那温暖湿滑的牝户后,那美妙的小穴也立即紧紧的包裹着来访的赤龙。

不大不小,正好适。进一分稍窄,退一分稍宽,孔洞彻彻底底都被背德的填塞充满,仿佛美妇牝户里的形状,正是淫乱、严格地按照我这肉棒的尺寸打造好的一般。

仅仅的一次插入,便让我的肆虐心和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很好啊。”我嘿嘿地笑着,身下还和荡母的胯下紧紧的连接着挪动着跳到床下,直立起身来,美妇的玉体也被拖出一半,小半个下体都悬在床沿边,白臀在竹床和我冲击的挤压下不断变动着形状,匀称地分散着受到的力道,最后又一次次复原型。接着在新一次的冲击中起伏着。

抱着这个成熟的俏美人,看着那和女儿相似而又充满成熟气息的脸,我喘着粗气,用力地鞭挞着这具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淫堕荡母。

“母亲,哥哥~”不知何时,瘫倒的少女爬起身来,迷离的眼神明显还没从那兴奋失神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呆呆地看着我和自己母亲的淫戏。

“快点过来舔舔~”我招呼着,指了指我和岳母的交处。

粗黑雄壮的肉棒正贯穿在美妇的肉穴中。

“嗯,好。”年轻的巫女乖乖地爬了过来,趴动着的身子毫无遮掩。胸前的雪白奶子不住的荡漾着,晶莹的汗液在蓓蕾上凝结,耀着眩人眼球的乳波。在我的命令下,林梦樱娇美的俏脸微微昂着,通透莹亮的红舌从樱唇里外露,舔上了我和母亲的身体。

玉茎和牝户被晶亮的口水和莹泽的蜜液所不断濡湿,多角度阳光在性器上多角度地反射着充满诱惑的色彩……那比柔荑更加柔软动人的紧握更加让人迷醉。

听闻巫女们能用语言来牵动神灵的力量,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刻,小巫女的舌头也像是凡人们所能挥舞的最有力的武器。颂唱赞美的歌喉吸允吞咽着亲人的淫液,作为报,仿佛是少女那红艳的香舌再度给我灌满了青春的活力,我的动作充满了嚣张和张狂,快速插弄的肉棒在丈母的美丽肉体进进出出,粗壮的肉棒在白滑浑圆的娇臀上拍得啪啪作响,带动着林润心的肉体剧烈的颤动,高抬的玉腿紧紧的环绕在我的腰上。美妇的情动呻吟在房间里荡,将自己放浪的一面彻底地表露无遗……我嘶吼着将精液注入那淫母的体内,随后,等待多时的女儿满面羞容地对我展开腰肢,欢迎着我交叠上去……一次又一次的周而复始,……时间在轮中失去概念。

最终,母女的子宫被白色的精液所深深的侵染浸泡,筋疲力尽地搂在一起沉睡着。

轻柔地抚弄着母女两人那平坦白皙的腹部,我开始期待着那孕育着母性隆起的时刻的最终来临。

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的一个孩子,是该叫梦樱姐姐呢,还是妈妈呢。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完)人物简介:、林润心,丈母娘。林氏巫女的族长,其丈夫作为背景设定已死,不详细介绍。在前些时间封印大妖邪龙鬼被最后的咒怨所诅,正在长期调养兼闭关中。族中事务多交由林梦樱的姑姑等几位元老一同处理。

2、林梦樱,年轻的巫女。自幼被作为族里的继承人培养。少女本身天赋极佳,待人处事也比较稳重妥当。考虑到家族里阴盛阳衰,且多位祖师都是女子,被族人们倍加期待。

3、关于林氏家族,因事被迫从中原举家渡海逃亡,由于背景颇杂,修习的法术来源众多,包括有中原参杂了些许的佛理的道术,以及渡海后学习交流的阴阳术、密宗术等。由于是低魔世界,法术懒得多说了。

4、源光,角的名字。我知道很多人会忘记。少年的代理领,老爹奉命征讨不臣的叛逆,现在领地学习管理的事务。

5、墨菲,炼金术士。也是家族里排行极其靠前的继承人。精通魔药学,家族的夙愿是炼就贤者之石,成就不朽。不过本人对其不报太大期望,只是希望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尽可能的推进这种可能。目前专注于在各地集神秘,充实“恒久之梦-世纪”的秘境6、西蒙,设定里的召唤恶魔的学者家族的重要成员,背景中提到。角大多是通过他获得的恶魔学知识。家族夙愿同样是不朽永恒,追求方法是通过异界恶魔探究远古的神秘。背景人物的生平不提了。和墨菲、角等是同学,共同搞过个7人的俱乐部,互相交流知识。

7、史莱姆,角的魔宠,可以吸收、沉积药物。本来是炼金师用来清除残渣和废料的生物,由于吸收了过多的药物发生异变,于是被角看重签约了。

8、影鼠,墨菲的魔宠,设定里有影行、藏匿技能,墨菲最初也是希望用它来窥视仪式的进展,然而太弱了,被封锁的迷雾驱逐墨菲的身边了。

这个文的水准只能说是一般,和风靡的催眠奴隶,催眠圣经的那些估摸着没法比,但至少有个好,就是它终于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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