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 陆逊、捕获!(01) 第章俘虏军营中心的大帐前,双手被捆绑在木桩上的陆逊被迫跪在敌军的脚下。 陆逊的心中非常后悔数日前的决定,但是后悔、气恼、愤怒又有何用?被俘虏已是既成的事实,除了咬紧牙关不透露出任何军事机密之外,别无他法。 后脑杓还残留着些许钝痛。 最让陆逊气恼的,却是自己连怎么败的都不知道。 夷陵之战后,盛怒之下的刘备大败,被火计烧得死伤惨重,幸亏有蜀军后援部队即时派兵解围,拼死击退来势凶猛的吴国前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吴国军师陆逊火攻虽然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此时也准备见好就收,动身拔营到江东。 陆逊虽然一直很谨慎的用兵,但是得胜后难免产生娇兵心态,再说,刘备军早就被打得溃不成军,如果不是诸葛亮挥军率后方部队前来阻止,蜀国的伤亡会严重数十倍,陆逊认定蜀军目前没有能力反攻,吴国的士兵又开始不耐夷陵的水土,渐渐有疲惫的现象,赶紧下令甘宁、凌统等大将率军先行国,由陆逊本身亲自压阵,以免诸葛亮巧施计谋策划反攻。 然而就在陆逊已经离开战场,临时扎营在邻近域的山丘上时,蜀军居然发动了意想不到的夜袭!敌军清一色穿着黑色衣服和轻便的铠甲,包覆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背后还背着一把样式古怪的剑,一群人像是幽灵一般出现在陆逊的营帐内,连一个人都没有惊动,趁着夜深人静,一声不响的杀光陆逊的亲卫队,就这样击昏陆逊,直接绑架敌方的军师,扬长而去。 陆逊完全没有掌握到任何还留下的蜀国军队动向,即使是用兵如神的孔明也不可能将一个军队完全隐藏起来,连探子的眼睛都能瞒过,黑衣军团究竟是何方神圣? 等到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绑在蜀军的寨内,沦为阶下囚。 “陆逊大军师,没想到那个火烧夷陵,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的吴国大军师,居然也有被敌军俘虏的一天!” 在一大群围观的蜀军前面,有个看似高阶将领的男人上下打量着陆逊。 男人蓄着一小撮短须,宽阔的肩膀架起银亮威武的盔甲,浓眉下的深邃眼睛感觉很锐利,左脸上有一道寸许长度淡白色的疤痕。盔甲上满布的刀痕和饱经风霜的手臂,显示这个男人已经征战许久,而且应该是身先士卒的猛将。 “!!”陆逊眼里的怒火简直要喷了出来,但苦于双手被绑,否则一拳就要他鼻梁断裂。 “你生气起来的样子好可怕阿。”男人感觉到陆逊的愤怒,轻蔑的应,“尽管生气吧,等一下你就会求饶了,无妨。” 军官说完,周围便涌起一阵大笑,那笑声听起来不太对劲。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陆伯言绝不投降!” “绝不投降?”军官摇头狞笑,冷不防踹了陆逊腹部一脚,把陆逊踹得身躯一震,钝痛顿时从腹部直往脑门传了上来。“劝你话别说得太早,等到见识过将军的手段,看你还敢不敢反抗!” 陆逊听到这话,不发一语,干脆闭上嘴巴,连眼睛也一并闭上。 刑求就刑求吧,在担任吴军军师的那一刻起,早已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那么,为了表示我们的礼仪还是有的,在下得先礼貌性的问你,『那东西』藏在哪里?”军官样的男人故做姿态的问着,语气里流露出满满的不耐烦。 陆逊没有张开眼睛,冷峻的说:“阁下不说是什么东西,在下怎可能知道在哪里。” 那军官听言,一拳重重砸在陆逊旁边的木头上,爆起一串木头碎裂的低响,差点轰到陆逊光滑的侧脸。 “装傻!你要不是有奇门遁甲,怎么可能突破诸葛亮大人的石兵八阵。”军官暴喝道,“交出奇门遁甲,我们还可以考虑让你不受伤害归吴国!” 一阵肃杀之气。刚才轻浮的语气瞬间消失殆尽,看来这军官也不是省油的灯,光凭这杀气,最少也是个夫长。 但是陆逊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投降,身为江东望族,吴军统帅之一的陆逊,心中不屈的意志比谁都要坚定,连随时牺牲生命的准备都有了,又怎会害怕刑求。 陆逊的眼皮连动也不动,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那军官突然又猛的一拳,结结实实的轰在陆逊的胃部上,接着连续狂轰了五六拳,只痛得陆逊脸色煞白,本来镇定的神色再也忍不住,痛苦通通写在脸上。 陆逊闷哼了一声,“你做梦” 军官冷笑,转眼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哈哈”陆逊强忍着疼,困难的说话,“我说,那就在” “在哪里?”军官颇感意外,但陆逊的说话音量越来越小,让军官不得不凑近听陆逊的话。“就在” 眼见军官凑得够近了,陆逊狠狠的在军官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军官一时没有防备,被陆逊偷袭成功,痛得大叫,左耳上一片血红。军官气极,但也只能捂住耳朵先止血。周围围观的兵士都抽出佩刀,刷拉拉啦的声响,一时间多了几十把明恍恍的钢刀,同时指着陆逊。 “死崽子,居然敢咬本大爷”军官沙哑着沉声道,“让你尝尝老子的手段!” 军官后退了几步,看来是准备用冲劲给陆逊一记强烈的攻击,照这人刚才出手的力道看来,大概不只断两条肋骨就能了事了。 “去死吧!”军官暴吼着往陆逊的方向直冲,催起一身强硬外家气功,右手已经蓄满力量,人还没到,劲风已经先刮在陆逊的脸庞上,隐隐生疼。 “慢!”营帐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喝令,是一个低沈有力的男性嗓音。 这声音不大,却极有震慑的力量,充满了让人服从的感觉。 “陈铠,退下。”营帐的帘幕被一只强壮的手掀开,从帐里走出一个武将。 武将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二十来岁,穿着蜀军将领的精工铠甲,但明显的做工比一般铠甲要精致许多,也多了一些纹饰,肩膀上也比普通军用盔甲多了一副护肩甲。 他的铠甲擦拭得雪亮,向后疏理的头发就像绢布一样平整,一丝不乱,鬓角有如刀裁;脸上的线条很少,也没有突出的骨头,看起来不像一般武将粗手粗脚,虽然有武人独有的英气,却也有种书生气息,闪亮的眼神绝非庸碌之臂,俊秀的脸上,似乎少有情绪起伏,但是被他的眼神盯上,陆逊总觉得是被某种掠食的生物盯上,而自己却成了蜷缩发抖的猎物“是,南宫大人。”军官立刻收住拳脚,转身对那武将躬身抱拳,语气显得非常忠诚,也非常服从。 “陆军师的身子可经不起你那一脚,要真被你踢死了,我军还用拿奇门遁甲吗?”姓南宫的武将应该是这里的长官,陈铠一句话也没多说,杀气收敛的干干净净。 “漳河流域的探子来报,说有盗匪出没,你去处理一下。” 武将对陈凯又耳语了几句,让他直接退下。陈凯领命,看了陆逊一眼,转身离开。 “我是南宫恕,蜀国破军将军,统率直隶于我的隐密部队。”南宫恕自我介绍,他的手指修长而干净,轻轻的摆在胸前,语气并不高傲,反而比陈凯还要平易近人,“陆逊,我想知道奇门遁甲的下落,请你告诉我。” 不轻不重的请求,诚恳的语气,南宫恕的温热的掌心落在陆逊的肩上,也没有用暴力胁迫,如果南宫恕是问普通的问题,陆逊真的有答他的冲动。 “不可能。”陆逊别开脸,避南宫恕的视线。 “陆逊大人还是请您配一下吧。不然,我可就要更加不客气了。” 更加?什么更加?这个叫做南宫恕的男人不懂怎么遣词用字吗? 陆逊看着南宫恕,只见他笑笑,叹了口气。 陆逊忽然感觉一阵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陆逊身上的衣服开了好几道整齐的口子,一片一片滑落,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例外,一下子陆逊就成了一丝不挂的全裸之身,加上被绑在木桩上的姿势,更加刺激陆逊本来就已很强烈的羞耻心,整张可爱的脸蛋都涨得通红。 南宫恕好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陆逊的身体,一寸一寸的仔细观察着。 周围的兵士们也发出阵阵赞叹声,也夹杂了不少淫靡的笑声。 刚才被重重衣衫罩着,只能看出陆逊的身材纤细苗条,但出乎意料的是,隐藏在这身布料下的胴体,不仅体毛稀疏,皮肤光滑,而且没有一分赘肉,全身敷布着一层润泽的肌肉;因羞耻而通红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更有诱惑力。 南宫恕毫不客气,用手温柔的在陆逊身上游移,慢慢滑到陆逊未经人事的阴茎上。陆逊简直要羞得脑溢血了,没被任何人碰过的那里,竟然、竟然! “所以奇门遁甲藏在哪呢?”南宫恕熟练的把玩着陆逊稚嫩的阴茎,嘴角挂着一丝狎虐的笑容,在他的玩弄之下,陆逊忍不住渐渐有了反应,粉红色的龟头终于因为充血而昂然挺立。 握在南宫恕手中的阴茎,完全被南宫恕掌握在手里。来自陌生男人的性刺激,即使陆逊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接受,尤其是南宫恕熟稔的技巧,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紧张感,也无法抑制身体本能反映出的快感。 “唔!哈阿”陆逊的身体把感受到的快感表现得一览无遗,腰肢忍不住开始左右扭动了起来。“嗯、啊你永远也问不出” 虽然从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已经开始蔓延全身,身为吴军最高军师的陆逊还是能用坚强的意志力与之抗衡,奇门遁甲的下落,无论如何都要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蜀国拿到了奇门遁甲,连目前势力最强,国土最广阔的魏国都难以抵挡他的锋头,何况是实力只和蜀国相仿的吴国? “问不出,那么在下也不勉强。”南宫恕还是淡淡的笑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这反而让正在抵抗强烈快感的陆逊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南宫恕温暖的手来在陆逊的阴茎上摩擦,突然用指甲用力的掐了下去,换来的是陆逊的哀鸣。 南宫恕凑近陆逊的耳边。从陆逊身上散发一股独特的淡淡乳香,南宫恕轻轻亲了陆逊的脸颊,在耳边吐出柔软的气息。 “我不一定要用问的”南宫恕此时几乎是双手环抱着陆逊,在他的耳边呢喃,营地中央的火光把陆逊的微红的脸、因为痛楚而咬紧的下唇,小巧可爱的鼻子都照得一清二楚。南宫恕的手滑到陆逊的阴囊上,指尖不住揉弄着两颗睾丸,让陆逊忍不住微微发抖,生怕他又对掌中脆弱滑嫩的两粒睾丸下毒手。 “用挤的,用榨的”南宫恕另一只手却开始探两片紧致的臀肉中最隐密的位置,“或者用捅的,用撞的,你一定喜欢。” 陆逊听到这里,接下来的凌辱是必然的了。周围的士兵,一眼望去最少也有五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脱得赤裸,露出因长年军旅生活而锻炼出的完美肌肉。看着美丽清纯的少年军师被玩弄成这副淫乱模样,每一个人的阳具都已血脉贲张,随着血流而跳动着,随时等待命令,准备出击。 南宫恕用指头来的探后洞,故意制造陆逊的异物感,慢慢的扩张洞口周围的肌肉,又继续说到,“这样,你才不会马上就受伤。如何,我对你很好吧?” “感觉真好,松紧适中,质地细嫩。” 南宫恕感觉到怀中的陆逊喘息越来越深,身体因刺激而扭动得越来越明显,几乎忘了自己正在众人面前被敌军玩弄,心想是时候了,便停止了动作。 “小陆逊,第一个男人的滋味,可要记清楚啰。”听见南宫恕这么说,让陆逊忽然冷静了一点,挣扎着想要逃离南宫恕,无奈手脚被牛皮绳缚在木桩上,不管怎么挣扎也逃不远。 “那么,接下来”南宫恕拉齐衣领,退了一大步,转身离开,朗声对围观的男人们喊话。“请各位兄享受今日的甜美战果吧!” 话一说完,周围瞬间暴起一阵欢呼,声音响彻夜空。 “谢将军!将军英明!” 陆逊不知道的是,不受伤才能撑得久,要摧毁陆逊出身名门又担任大军师的高傲自尊心,南宫恕觉得尽量用长时间的轮暴,会最有效。 事实上南宫恕虽然是个武将,也是个精于计算的人,捕捉陆逊的计划也是他用巧计支开甘宁和凌统军团,再以地形诱骗吴军,才瞒过吴军耳目,成功掳走陆逊,这件任务只出动了麾下一精兵。 “但是,若不是陆逊沉浸于夷陵之战的胜利而疏于防备,我的忍军夜袭之计也无法成功。”南宫恕心想。那一精兵是从五名从东瀛聘过来的甲贺忍者训练出的忍军中挑选的,此番作战果然发挥很大的效用。 陆逊感觉到身后有个火热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后穴上,在身体被抱紧的同时,突然从后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男人的巨大肉棒毫不温柔的猛然捅进体内。 从身后传来的痛苦随着南宫恕的猛烈撞击,一次又一次的侵袭着陆逊的脑髓,耳朵只听见围观的兵士们淫靡的呼喊声、赞叹声、淫笑声,眼泪无法克制的滑落。 身为吴军都督,平时是多么高尚的存在,连程普、丁奉、凌统等大将军都不敢对自己有所怠慢,可是现在居然身在敌营,像个妓女似的被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情的奸淫! 年轻军士们久未抒发的性欲,让他们的肉棒胀大不已,鲜红的颜色伴随阵阵脉动,有些人甚至在马眼处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 年轻男人们一拥而上,马上就有人抓住陆逊纤细的腰,狠狠的用肉棒捅进去,在其中疯狂的抽插。陆逊的脸被一对粗糙的双掌捧着,按在男人的阴茎前方,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强迫塞入腥臭的肉棒,龟头还滑过陆逊小巧的舌头,数度碰到敏感的喉咙,插得陆逊作呕。 陆逊的阴茎不知道被谁抓住,不停的玩弄着,心理的痛苦无法掩盖下身强烈的快感,终于还是在陌生男人的手中射精了,新鲜的少男精液往前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前面的肉棒也开始抖动,那男人愉快的喘息,毫无预警的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哈哈哈哈,陆逊大军师在被轮奸的时候还能享受阿?” “你看他爽成这样,还不快点插死他?” “下一个该我啦!” “给老子喝下去!”男人满足的命令着,故意捏着陆逊的鼻子。 陆逊被逼得只好强忍恶心,吞下这一堆男人的腥臭精子。但还是有几滴从嘴角溢了出来,男人把肉棒从陆逊的口中退出的时候,还特地在他的俊脸上来磨蹭。 嘴巴好酸。但眼前这根肉棒才刚离开,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马上又补了上来,毫不吝惜的使用着陆逊的小口。 身后的男人似乎比较有忍耐力,直到前面已经换了两人之后才在陆逊的后洞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同样的,又马上有年轻男人递补上来,对陆逊的小穴疯狂抽送。 一旁围观的男人有些已经等不及,直接看着陆逊被众人疯狂轮奸的画面打枪。 不断的有男人新鲜的精液喷射出来,脸上,头发,腰部,腹部,大腿,阴囊,全身上下都淋满了热呼呼的黏稠精子,把陆逊健康的小麦肤色染上一层淫乱的白色。 而后洞不断的冲击,从原本的极端痛苦渐渐浮出了异样的感觉但在察觉那感觉是什么之前,陆逊就因为过度疲劳,在前后都有肉棒不断抽插的情况下,体力透支,意识渐渐模糊,昏了过去。 陆逊、捕获!(02) 第2章“阿阿~累死了!”掀开帐门的男人腰间插着两柄短刀,系上的铃铛随着脚步直响,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议事桌前面,两只脚直接摆在机密文件上,“明明是堆杂兵还这么顽强,打都打不走,整天揍人肩膀好酸阿。” 这个穿着耳环,看起来像不良少年的家伙叫做甘宁。 “喂喂,拿开你的脚,地图要被你弄脏了。”凌统皱着眉头,斜躺在木椅上。 “嗄?”甘宁夸张的摆出挖耳朵的姿势,“本大爷不用地图也能到江东,难道你没办法吗?” “你用不用地图关我什么事,那是陆逊的地图,又不是我的地图。” 空气一阵凝滞。 “切,真麻烦。”甘宁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双脚,满脸不高兴,却偷偷用眼角余光检查地图有没有被弄脏。 嗯?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比想像中破旧很多? “哈?这么乖?果然”凌统突然换上一副亲切的表情,好像带上笑脸面具似的,笑容光彩照人,“甘宁兄,那张地图没用了,其实是准备要丢掉的,没想到你这么宝贝陆逊要丢的东西阿?” “少、少啰嗦,你讲这话什么意思,想打架吗!?”甘宁跳起来一脚踩在桌上,指着凌统的鼻子,“怕什么,来阿!” “怕你输得太难看!”凌统不甘示弱,也从椅子上跳起来,卷起袖子准备开打。 话都还没说完,甘宁一拳正中凌统下巴,腹部却中了凌统一记膝撞,两人踉跄跌坐在地上。 “你这家伙!!!” 两人同时开口,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的扑在一起,扭打成一团。 陆逊才从帐外走了进来,就看到营帐里像被敌军扫过一样,议事桌被撞得歪了一边,文件满地都是,甘宁被凌统按在地上,不断挣扎,看见陆逊,立刻乖乖停手,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样,尴尬的陪笑。 “舒展筋骨、舒展筋骨,哈哈!”“没错,哎呀,活动活动感觉真好阿!” “唉,帐篷都要被你们拆了啦!”陆逊无奈的扶着额头,弯腰捡起几张散落的文件,拍掉沾上的尘土,“对了,我打算让你们先率军去,我自己留下来压阵。” “什么?不好吧?”甘宁刚捡起的笔又再度掉到地上。 “北方的曹军好像又有动作了,需要有人防范他们阿。再说,这里的情况很安全,我一定可以应付的。” 放下一堆杂物的凌统被灰尘呛得干咳,“咳、咳嗯,我觉咳,我觉得这样也好,你最清楚战局状况,我们也已经退出蜀军的势力范围了,应该没有问题。” 陆逊微微点头,“两个时辰后就出发吧,别让公久等。”说完,瞥了表情有点失落的甘宁一眼。 “那我先去点粮草,准备一下。” 心思细密的凌统当然看得一清二楚,当下告退,转身离开帐篷,留给两人独处的时间。 虽然嘴巴很坏,但是其实内心却很懂得为人着想。 凌统离去之后一阵子,甘宁才开口。 “这样真的好吗?这附近还有一些危险,真的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甘宁刚才目中无人的态度一扫而空,低沉的声音透漏着担心。 “没事的,再怎么说,我可是吴国大都督喔!你看,”陆逊拿起桌上的大印,在火光下闪动着玉器的温润光泽,“一定没问题的。” 甘宁紧锁眉头,低头沉吟,双手紧紧交握,手指的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不行,我还是要留下来,这样太危险了。” “不用这么担心我吧?”陆逊有点不高兴,语调稍微提高了一点,“偶尔信任一下我的能力,不行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留下来也没关系吧?黄盖、丁奉都在国内” 陆逊截断甘宁的话,“先带兄们国,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但” “甘宁,相信我的话,就照我说的去做。”陆逊语气非常坚定,不让甘宁再说下去。 “这是命令。” 甘宁深深凝视着陆逊许久。 “你休想,我才不管什么鬼命令,总之我要你在我身边,就这么简单!” *陆逊睁眼醒来,心情非常之差。 是梦阿。 现实是,甘宁黯然领命,默默的退了出去,就算是那个总是不爱牌理出牌的家伙也说到底,是自己亲口发出的命令呢。 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呢?明明就可以好好解释的。 陆逊简直想赏自己一拳。 但还没这么做之前就已经开始觉得痛了。 而且是全身酸痛。 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要散开了一样,陆逊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营帐里面,手上的枷锁已经去除。陆逊想要起身,但却引起后洞剧烈的疼痛,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昨天晚上疯狂轮奸之后,自己的肉洞现在居然有点无法闭,而且挪动的同时,还把体内残存的大量精液挤出不少,把床上弄的一片黏糊。 但陆逊毕竟是少年,即使昨晚经过一夜蹂躏,血气正盛的少年阴茎还是能够在早晨显出蓬勃的朝气。陆逊忽然感觉到下体有些异样,掀开被子一看,原本锁在手上的镣铐,居然狠狠的所在自己的阴囊根部,冰凉凉的感觉相当诡异。脖子上也有一个枷锁,现在看来,全裸的陆逊更像一只被囚禁的野兽。 “我特别帮你调整了大小、松紧。”南宫恕指着睾丸上的银色金属圈,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表情就像在赏玩自己的宠物一般。 南宫恕伸手抚摸陆逊的头发,道:“如果就让你全身糊满精液,睡在外面的泥土上,我看你不出三天就会被玩死了。” 陆逊只觉得非常愤怒,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只能忍耐,再忍耐,就算失去生命也绝对不可以透漏奇门遁甲的所在位置,否则吴国就相当于任人宰割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灭国罪人。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投降的。” “哦?”南宫恕剑眉一挑,好似很有兴趣。“对了陆逊,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看着陆逊不解的表情,南宫恕那张平静如水的脸,难得的笑得灿烂,彷佛有能融化冰雪一般的魔力,即使是厌恶南宫恕如陆逊,也不由得看着他的笑容出神。 “我会让你喝水,但不会让你吃东西。”南宫恕看着陆逊,手指刮擦着他的脸颊,“饿的话,就看你手边有什么可以吃的,你只能吃那个。” 陆逊忽然明白南宫恕为何这么开心。在不饿死自己的情况下,陆逊只能每天喝精液来维持生命!这家伙真不是人,居然想出这种可恶的方法。 “别怪我,这样你就不会有排便的需求,不然我的兄们干你之前还得先清理一番,太麻烦了,我这也是为了节省时间。”南宫恕悠悠道。“对了,先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南宫恕说完,大手拍了两下。三个高大结实的青年从帐内深处走了出来,没有穿任何衣物,露出一身千锤炼的完美肌肉。 三人走到南宫恕身旁站定,南宫恕便开始指着第一位有着黝黑皮肤,肌肉棱角分明的青年道:“这家伙是谢五郎。”南宫恕拍拍第一位青年的腰部,胯下的肉柱跟着晃了一下,在空中前后摆荡,阴茎上的暗色皮肤之下,有盘根错节的青筋,还没勃起就已经十分巨大,和昨晚的士兵们已经勃起的阴茎大小差不多,可见勃起之后有多惊人。陆逊注意到谢五郎的腰肌肉异常结实,身高不高的他看来沈默寡言,眼神中却流露出对自己的坚定自信。“他的绰号是『神速』,不能小看呢。” 南宫恕笑道,“至于这位红头发不的少年,名字是阿火。” 这第二位青年有一头火红鲜艳的头发,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活泼快乐的青春气息,两颗小虎牙让他看起来特别阳光可爱。阿火有一对粉红色的乳头,脖子上挂着一条狼齿项炼悬在中间,有着浓厚的野兽风格,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并不像其他两人一样发达,而且有着陆逊相仿的细腰,可爱的样子很讨人喜欢。阿火的肉棒虽然也不小,却并不特别粗大,垂在阴囊上面,看起来很稚嫩。 但是,阿火胯下的一对肉蛋硕大无比,竟然比鹅蛋还要大,睾丸挤在阴囊中甚至把皱摺都弭平,感觉非常充实饱满,沉甸甸的挂在这样纯真可爱的少年身上显得很引人注目。 南宫恕接着指到最后一人身上。 “陈凯我想你也认识了吧,别乱惹他。他不是坏人,只是脾气暴躁了点,昨天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包含,别放在心上。” 陈凯的表情有些微妙,下巴的短胡子勾出一条卷曲的弧线,左脸上的伤疤虽然可怕,却难掩他深邃帅气的轮廓,看起来还是那么轻浮。宽阔的肩膀上,和全身线条分明的肌肉上,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全都是战场上的刀光剑影留下的痕迹;胯下的一条巨龙比前面两人都还要精采,不但很粗,长度甚至超过陆逊的脸,而且还一直持续指向天空,马眼似乎很宽,鲜红的龟头就像一条蛇的信子,透露出危险的信息。 南宫恕说完到椅子上,舒适的坐下。“旁边那盆水是你的,放心,我不致于连水都不给你。” 陆逊幽幽看了南宫恕一眼,低头喝了两口水。就在此时,陆逊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哀鸣,“咕噜”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朵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真的好饿! 南宫恕微微一笑。 “阿火!”南宫恕手指一勾,示意阿火走过来。“小陆逊饿了,快喂饱他吧。” “遵命,将军。”阿火顶着两枚硕大无比的巨大睾丸,站到陆逊面前,推出腰部,挺起一支鲜红色的鸡巴。阿火的鸡巴看起来特别粉嫩,连阴茎上的皮肤都是淡淡的粉红色,大概是比其他人更年轻的关系,温热的气息从龟头顶送过来。 陆逊知道自己不吃东西一定无法等待援军到来,就算是男人的腥臭精液也得吞下去。陆逊不再抵抗,干脆的张口容纳阿火的肉棒。 “啊啊啊”柔软小口的触感包覆着阴茎的感觉让阿火感到非常舒服,忍不住发出呻吟,“陆逊好棒” 陆逊使劲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不停用舌尖挑逗龟头的每一个凹槽,仔细吸吮每一寸火热的皮肤。陆逊偷偷观察阿火的表情,只见阿火非常享受的望自己,把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来抚摸着。 “阿”阿火的喘息越来越大,突然之间大肉棒往陆逊的喉头一撞,大量灼热的精液瞬间飞溅而出,源源不绝的喷射在陆逊的嘴巴里。陆逊一边感觉着在喉咙深处肉棒的强烈跳动,一边拼命的把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喝下去。没想到阿火喷射的次数实在太多,尤其他喷出的量,简直超乎常人,硕大的睾丸还在不断收缩着,彷佛要把那如同鸡蛋大小的睾丸通通榨干一般,精液疯狂涌入陆逊的嘴里,陆逊已经很拼命的喝下去,却还是来不及把精液喝完,陆逊感觉到口中越来越鼓胀,再也无法维持住口内堆积的压力,一大口精液往外狂喷了出去,从陆逊的嘴角往外流出,看起来非常淫荡。 阿火看到陆逊快要呛到,退出止不住势头、还在不断喷射的肉棒,放在陆逊的脸颊上,又把他喷得满脸都是黏糊的精子,这才止住。阿火伸手摸了摸陆逊的头发,手指沾上自己刚喷出来的精液,自己也舔了两口。 然而阿火的的肉棒,仍然没有垂下的迹象,甚至连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似乎刚才那怪物般的量,还不是阿火的极限。 仔细一尝,刚才入口的精液味道好像和昨天士兵们恶心的液体不太一样,不但没有很强烈的腥味,反而有微微的甜香,像是麦子磨粉散发出的味道。 “不难吃吧,甜甜的。”阿火笑着对陆逊说,马眼还在不断滴出精液。 陆逊不置可否,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陆逊看到阿火那对巨大的睾丸,比起刚才一点也没缩小,随着阿火的步伐上下跳动,好像又复了贮满的状态。 刚才阿火喷出的量,最少也有一个大碗那么多,而且这么快的复速度,还有那非比常的精液味道,难道“你猜得不错,确实如此。”南宫恕看见陆逊的表情,露出赞赏的眼神,这位在场唯一有穿衣服的人此刻也顶出个高高的大帐篷,不过他看来也完全不在意这事,“我从士兵中选出天份极高的少年,再用我的独门医术,针药并施,才造就出几个出类拔萃的菁英,每一个都是当代的万中之选,『屌』中豪杰!” 以陆逊的绝世天才又怎会毫无察觉!这个疯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可怕的招数,只是,既然已经被牢牢的锁住,箍在阴茎根部的那个小金属环没有南宫恕的独门解法,恐怕一辈子都拿不下来。虽然受尽屈辱,陆逊还是不曾放弃逃跑的念头,脑筋不断转动。等甘宁和凌统发现自己没有跟上而头救援的机会,不知道有多少一边想着,陆逊却渐渐感到哪里不对劲,喝过阿火的精液之后虽然不那么饥饿,但身体却开始燥热了起来,从脸颊开始,慢慢涌起一股红晕,慢慢扩散到胸口,再往下扩散到腹部、然后是小腹,一直沿着肚脐正中往下,抵达箍着阴茎的小银环的位置,一路到达龟头的末端,彷佛有人用温热的手掌不断来按摩着那里一样,阵阵舒爽火热的感觉直透整个阴茎,两个小巧可爱的乳头也不禁发红翘立。 为什么会在这里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欲!? 全身像火在燃烧,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求着爱抚,最要命的是,后穴开始感觉到奇痒无比,在深处的地方,涌出难以忍受的感觉。 “呜呃”陆逊极尽所能拼命的压抑这种感觉,但是想必从南宫恕等人看来仍是相当明显吧。“好痒哈阿、嗯你做了什么?” 南宫恕平静的脸也不禁露出了男人激起欲望时独有的表情。 “唔,好动人。陆逊在床上扭动,渴求着男人的肉棒的样子,确实颇有天份。” “刚才你喝下的水里头,被我掺了一丁点儿特制的强力媚药喔。”南宫恕修长的手指,从手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瓶青瓷药瓶,“一小点就能让贞洁烈妇变成一条母狗,何况我这么疼你,给你的量大概可以让普通的女人狂泻淫水虚脱致死吧不过呢,有这三个人在不断给你精液,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放心。” 后穴的麻痒已经快要占据所有思考空间,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但身体却开始强烈的反应,麻痒难耐的身体违背大脑的意志,只想找个什么,狠狠的戳入后穴狂插一番。陆逊双颊潮红,不断发出难受的喘息。 “我想想谁先上好呢?”南宫恕打量着三位身怀可怕凶器的少男,像在挑选玩具一般仔细的想着,“五郎,你去吧!” 谢五郎的肉棒,从刚才看到陆逊在床上淫喘的样子就一直挺立着,毫不遮掩的显露出男人的本能欲望,在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更在帐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潺潺流出,格外引人注目。 从刚才到现在,表现得最沉稳,却给人一股精悍的感觉,五郎的脸看起来有种独特的自信,在快要被欲望淹没的陆逊眼里,看起来格外迷人。 “爽死他。”南宫恕命令到。 “领命!”谢五郎躬身抱拳。 五郎把热得发烫的大龟头顶在陆逊的花蕊上,藉着淫汁的润滑,毫不费力的一捅而入。 “阿阿阿阿阿阿!!!”陆逊已经完全顾不上理智,感觉到肉棒的滋润,让陆逊爽得忍不住大叫出声。 谢五郎低声一笑,抓住陆逊的肩膀,正面抱住陆逊,在陆逊耳边低语:“开始啰。” 话一说完,异常结实的腰机就开始猛烈的收缩了起来,展开狂风暴雨般的猛攻,现在陆逊终于知道,为什么谢五郎的绰号是“神速” 他抽插的速度实在太快,陆逊除了感觉到身后勇猛的快速撞击,还能听到两枚饱满的睾丸撞击臀部的响声,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火热的肉棒高速在敏感的肠壁上摩擦,扩张的开口彷佛在欢迎着谢五郎的肉棒一般,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自动吸着男人的龟头,不肯让他轻易离开体外。 触电般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虽然陆逊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媚药的作用,但是身体的愉悦却是千真万确,即使内心深处在努力尝试的和快感抗衡,还是淹没在猛烈的快感之中。 “哈阿、哈阿阿阿”陆逊不断接受到从后穴传来的舒爽感觉,爽得忍不住细细的呻吟,双手也自动揽上谢五郎宽阔的肩膀。 谢五郎的撞击力道和速度,把一张精雕木床撞得猛烈摇晃。 “阿、阿阿,好爽”陆逊被插的死去活来,快要完全失去理智,甘美的喘息着,“要射要射了!!” 陆逊全身肌肉紧绷,细小的汗珠从皮肤内渗出,在谢五郎不断的撞击下,大声的呻吟着,鲜红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开始射出少年的精华。 “阿哈,昨天那个陆逊到哪里去啦?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操射,看来是我药放太多了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陆逊,爽吗?” “阿、阿好爽”陆逊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口水从嘴角滴落,在床上连成一条细细的银线,下身的喷射还在持续着,有些甚至喷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每一次接受到后穴的猛烈撞击,就又多喷出一股纯白的弧线,直喷了十多次才停止。 后穴对渴求着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陆逊只能感觉到谢五郎火热的肉棒在粉内的肠壁上来抽插,所带来的强烈满足感,彷佛这个世界上除了被肉棒贯穿之外已经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一般,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身后的奸淫。 在千余下穿刺之后,谢五郎俯身抱住陆逊,低吼一声,大量滚烫的精液狠狠的从后穴注入,而和昨天轮奸陆逊的士兵们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谢五郎一面射精,一面还是维持着高速的猛烈撞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而陆逊刚刚才射精过的阴茎,又因为这一波波的攻势而再次昂然挺立,喘息声又渐渐大了起来。 “唔”谢五郎并没有因为这一波射精结束就停止抽插,反而更加卖力狂插陆逊那已经精液泛滥成灾的小肉穴,硕大的阴茎每进去一次,就带出一丝刚射出的精华,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停的抽插之下,陆逊只能乖乖的再度迎来高潮,稚嫩的龟头再一次喷出了陆逊的精子,余滴淌到床上,拉出一条银白色的细线,而身后的五郎却丝毫不见停止,继续狂抽猛插。 但陆逊已经没有体力再承受下一波高潮,胸膛不断起伏,一直喘着气,小巧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嘴巴已经失去张力,暂时无法上,任由口水滴出。南宫恕似乎早有预料,举起一支手,示意谢五郎停止。 谢五郎双手离开陆逊的细腰,抱拳领命,但一根铁棒似的肉棒却仍停留在体内,没有拔出来。 “阿”身后的抽插顿时停止,让陆逊感到一阵空虚,身体自己反应的扭动着,无力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肉棒快插我” “奇门盾甲放在哪里?”轻抚着在床上喘息的陆逊,南宫恕看着陆逊青涩的脸庞,把刚才还残余在陆逊脸上的阿火的精液再推进陆逊嘴里,“告诉我。” 陆逊的眼神恍惚,但南宫恕还是能感觉到,陆逊的心理仍有很大一部分没有被攻陷。 “我不会说的,”阴茎还插在陆逊后穴的谢五郎听到,为了表示抗议,不满的又往前猛顶了一下,弄的陆逊再度发出娇喘,“哈、嗯不用妄想” 话还没说完,陆逊就倒在床上,支持不住的沈沈睡去。阿火和陈凯也靠了过来,但南宫恕摆手,没有担心的神色。 “是我药下得太多,他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了。就让陆逊休息吧,虽然我必须问出奇门盾甲的下落,但我一向不喜太强的手法伤害人,你们应该也很清楚。” 南宫恕抱起陆逊,把他的身体摆正,头挨在枕上,擦了擦陆逊汗湿的发丝,从怀里拿出几根细小的银针,分别在前额、腹部、脚踝都下了一两针,手法俐落。 陆逊仰躺着被放置在床上,渐渐陷入深沈的睡眠,胸膛开始规律而缓慢的起伏。 “将军,”谢五郎低头抱拳,沉声道:“属下有所疑惑,何以将军对陆逊如此手下留情?” 谢五郎站的笔直,呼吸深沈平稳,虽然不着任何衣物,还是能看出长年军旅磨练出的武人气息,一身刚硬到发亮的肌肉,刚才的大量活动,在谢五郎的皮肤上布满濡润的光泽,彷佛穿着铠甲一般。胯下的肉棒此时已削减了气焰,看起来却仍十分威武,还沾付着些许纯白的液体。 南宫恕起身,神色淡漠,正要答,却听门外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答道:“因为南宫大人是将军,也是个医生阿,医生是不会随便伤害人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话音未落,门已被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雪白的少年。 少年轻闭双眼,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的气息。少年穿着紧身白绸缎,腰以下是海一般的湛蓝,露出粉臂的身形娇小,却不感觉到瘦弱,而是一种纤细温软的美感,长发及腰,纯白如雪,以金环束成马尾,落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轻启双唇像是雪中飘落的樱花一般。而当少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紫色的瞳孔,如同两枚紫晶镶在白玉上,美得勾魂摄魄,难以自己。 少年展开花一样灿烂的笑容,飞扑到南宫恕的怀里,紧紧搂着南宫恕,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攀到了南宫恕身上。 “南宫大人,子雪来迟,对不起!”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从子雪粉嫩纤细的咽喉发出,把人叫得骨头都酥了。 “好、好,你终于来了。”南宫恕只是微微一笑,表情依然宁静无波,“子雪,状况你都明白了吗?” “嗯!明白!”子雪搂着南宫恕的肩膀,笑咪咪的应,“刚才有人和我报告了,是要问出陆逊的秘密吧?” 南宫恕嘉许的拍拍子雪的头,“没错。” 子雪感受着南宫恕的抚摸,小脸显得很满足,眼睛也眯了起来,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 “那么这次交给子雪吧!”子雪咯咯的笑着,从南宫恕身上一跃落地,模样可爱到了极点,“由子雪和南宫大人一起,一定可以把秘密问出来的!” *第二篇。 附带一提,人物设定确实都是以真三国无双系列为基础。 下篇是子雪的夜间拷问。 同样的,还请抱持轻松的心情观赏。 第2。5章现在是什么时候? 陆逊侧躺在床上,才稍微睁开眼睛,隐隐酸痛立刻从腰部传来,双丘夹缝中的肉穴还不断的产生液体向外流出的感觉,臀肉也觉得黏糊不堪,陆逊伸手探了探,毫不意外的,现在大概整个臀部都糊满了刚才被内射的精液。 身上还有几支细小的银针,陆逊忍耐着将针拔了出来,有些痛,但是很轻微。 从帐外传来士兵们因走动而发出的铠甲相击的声音,军靴踏地的声音,还有偶尔疏落的喊叫声。 时间大概是中午吧。太阳透过作为帐面的布料,照在身上,虽然裸着身体,却还感觉到闷热。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陆逊不敢想少年不断的在后穴中射精的片段,以及每次被灼热的龟头在肠壁时来摩擦时的快感,但是此刻酸痛的腰部、床上遗落的精液和口水痕迹,还有隐隐作痛的肉穴,不都是刚才当着别人的面和男人交而产生欢愉的铁证吗? 看着那些凌乱的痕迹,陆逊忍不住眼眶泛红。 这样的生活到底能持续多久?陆逊实在没有把握,会不会被凌辱到发疯。 而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一次都没有小便过,膀胱已经满得发胀,陆逊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觉得小腹膨胀得难以忍受,只想找个地方方便。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快速的推开,走进来的是陈凯和阿火两人,并没有看到南宫恕。两人手上没有任何东西,也换上了衣服,陈凯穿的是与蜀军队长相仿的军装,和昨日初见时一样;阿火似乎穿着异族的服饰,没有穿上上衣,胸前的狼齿坠子特别显眼,只穿了一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裤子,两侧各有一块长形浅橘色布料,外有纹饰,前方也有一块短布,长度只到大腿的一半;后方却露出浑圆紧实的翘臀,不加遮掩,只用一条细细的巾兜住中间,凸显出两粒鹅蛋般的睾丸,饱满的形状从后方一目了然。 多么奇怪的装束阿“哦,你自己醒了阿。”陈凯看起来很平静,就像在执行平常的军务一般,解开陆逊脚上的脚铐,伸手握住陆逊箍在阴囊上的小环,用力扯了扯,陆逊本能的后退收缩臀部,却不小心让后穴的精液又流了出来,黏糊一片。“将军有令,要带你出去。” “谢队长真的射了很多阿。”取来一条铁炼的阿火看到这一幕,半是赞叹半是欣赏,“凯,给你。” 陈凯应了一声,接过铁炼,拉扯几下,确认是否牢靠,“什么很多?阿火,这还不到你的十分之一吧?” “应该不到十分之一,没错”阿火下意识的应,随即过神,抗议道,“等等,不对!不能跟我比呀,不公平!” “那倒是。”陈凯表示赞同。 话一向不多的陈凯,现在似乎心情颇佳。陈凯的鼻子高而挺拔,两道浓厚的剑眉,衬托一双炯炯有神的锐利眼睛,直觉告诉陆逊,陈凯应该是一个善战的部将,而且具备最难得的勇气和忠义。只可惜生在蜀国,否则归化吴军,日后大概也能被将领提拔,出人头地。 膀胱里胀满的感觉渐渐占满脑袋,把那些思考的东西都从大脑赶出去,内急的感觉好像比刚醒来的时候更强烈了。 陈凯将铁炼前端的小机关打开,往陆逊胯下探去,只听到“叩”的声音,阴囊根部的小环被铁炼牢牢锁住,陆逊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将军说你差不多到了膀胱要爆开来的地步了,再不带你出去就会失禁,这就是我来带你出去的原因。另外呢,阿火是将军不放心,怕我趁机偷偷抱负你昨天的仇,所以才派来的。”陈凯故意摸着右边的耳朵,伤口已经结痂,还有些疼。 “但是我没打算跟一条狗计较。等会不准站起来,只能用爬的,你的命根子握在我手上” 陈凯冷不防按下了手中某个机关,箍在陆逊阴茎根部的铁环受到机关控制,立刻夹紧,力道大得像用箝子夹一样,痛得陆逊悲鸣了一声。 “一站起来,我就按下这个开关。阴茎被活生生夹断的感觉,一定很痛苦。 我不想这么做,但是我保证这个铁炼绝对有那个能耐。”陈凯在看陆逊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玩具。 陆逊羞愧的直想往钻,但是尿意却强烈得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状态,再受那铁环一夹,恐怕会当场失禁。 “陆逊,这是南宫哥哥的指示,不要违抗,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你。”阿火比陈凯来得温柔许多,好言安慰。“走吧?” 陈凯也不等陆逊,迳自走出门外,握紧的铁炼直接牵扯着陆逊的阴囊,力量颇大,陆逊还没跨出一步,就听到陈凯在门外按下开关的喀拉声,紧接着胯下又是一阵暴痛。 “来,我们走吧,我刚才已经帮你看过了,此时大家都在生火做饭,不在这里,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你的。”阿火轻柔的拍着陆逊的肩膀。 陆逊眼眶泛红,不禁落泪,不得已,只好屈辱的乖乖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跪爬前行出门。每爬一步,铁炼就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金属声,昭告着陆逊此时的屈辱。 “乖狗儿,来,出门。”陈凯故意讥讽陆逊,不断的削弱陆逊的自尊心。陆逊只低头装做没听见,同时偷偷张望了一下四周。 阳光强烈得让陆逊快要睁不开眼,但是视野所及,确实只有几个人在旁边,看来南宫恕这一点还是保有最低限度的仁慈。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被人用铁炼拴着最私密的部位,像狗一样爬行,无论如何还是让陆逊羞耻的满脸通红。眼角余光看到的几个士兵也都停下脚步,有得讪笑,也有得呼吸加速,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这也难免,毕竟陆逊除了全裸之外,后方的肉穴在这个姿势在旁人的眼中一览无遗,刚才留下的精液还挂在上面,白浊的液体在太阳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尤其是陆逊光滑的小麦色肌肤,和那张俊秀青涩的少年脸庞,纤细的腰肢,还有羞耻的表情,无一不让看见的士兵心跳不已。 而在前方牵着陆逊的是万人景仰的陈凯队长,后方的是异族的可爱少年阿火,军中除了人气最高的子雪之外,很多人夜里自己解决时,幻想的对象就是阿火,能看到他穿着传统的罕族服装,比平常更性感,阳光的笑容让许多人为之倾倒,能一次看到两个天仙般的少年在眼前出现,让士兵们都看得发呆。 脚下的泥沙和碎石块摩擦着陆逊的手掌和膝盖,磨得肌肤生疼。幸好走了不久就到了营地外围的草地上,虽然除了低矮的杂草之外并没有任何遮蔽物,但此地人烟稀少,而且草地和松软的泥土比起砂石地,触感还是好上许多。 群山环绕,看来身处在一个小山谷之中,四周绿意盎然,生长着许多阔叶的低矮树木,正午的风吹过来都是热的,烤得人冒汗。 “就是这里,”陈凯停下脚步,转身弯腰对陆逊命令道,“好了,小便吧!” 陆逊羞红了脸,紧咬下唇。 就这样当着两人的面像狗一样小便?陆逊简直羞耻得快要哭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到呢! “求你了请请不要看”陆逊豁尽羞耻心,低声下气的向陈凯请求。 昨夜的奸淫,还有早上被下了媚药的事,虽然远比这个更羞耻,却都不是出于自愿,可是现在却是完全清醒的状态陈凯摇了摇头,坏心的笑容,模样得意。 “记住,你现在是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凯刻意拍拍陆逊的头发,像在和狗玩耍一样揉弄,“倒是刚才大家看着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吞掉一样,你真的挺诱人阿!是一条让人发情的小母狗吧!” 膀胱里的满胀感已经濒临界线,羞耻心也同样濒临界线,陆逊想哭泣的感觉好不容易才止住,此时忍不住当着两人的面落下屈辱的眼泪。 “将军的命令,说一定要让陆逊你在我们面前小便,不这样的话,将军会不满意的”阿火显得很同情陆逊,不断试着平复陆逊的心情。 果然还是南宫恕那恶魔的命令! 陈凯把一支手放在阿火的肩头,示意他别再开口。论辈份,陈凯似乎还是高阿火一层。阿火看看陆逊,又转头看看陈凯,最后只好保持沉默。 陆逊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违抗,在这个没有任何遮蔽的草地上,不管从哪个方向都会让最羞耻的动作被两人看的一清二楚。,只好屈辱的接受这个事实,服从的翘起还挂着几滴精液的臀部,准备小便。 就在快要尿出来的时候,陆逊忽然感到阴茎根部一紧,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刚才的尿意都削减大半,痛得陆逊表情扭曲。 “既然像狗一样,就做得彻底点,”陈凯命令道,“腿抬高。” 无奈之下,陆逊只能乖乖把重心倾向左边,抬高有着流线弧度的右腿,啜泣着试着放松尿道深处的肌肉,腹部用力,让尿液从膀胱口流出来。 一边留着眼泪,过度强烈的尿意又忍不住再次上涌,虽然在光天化日,还有两人在看着的情况下,生理的欲望还是战胜了羞耻心,陆逊感到阴茎深处一松,金黄温热的尿液就从马眼倾泻而出,在空中画出了一道金色的弧线,喷溅在草地上发出阵阵水声,跟狗的姿势一模一样。 膀胱里满胀的感觉终于渐渐随着尿液的排出而消失,让陆逊不由得觉得一股舒泰的感觉,身体的肌肉不断反覆的绷紧、放松,尤其是抬高的右脚,忍不住小幅度的颤抖,脚背下压,小腿的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明显。 太羞耻了“这么爽?”陈凯嘲笑道,“你喜欢的话最好,因为接下来每天你都得这样小便,明白吗?” 陆逊避着陈凯的视线,默默的点头。 “至于大便嘛,反正你只喝水和精液,就算要排便大概也要个十天半月,到时再说。”陈凯补充道,手中的铁炼一拉,示意陆逊头,返营帐。 解决了生理需求,最羞耻的部份也已经忍过了,听到又要爬营帐,陆逊反而松了一口气,不等陈凯拉扯铁炼,自动的往去的方向爬。但是刚才小便的姿势似乎牵引到肠子的位置,早上谢五郎才在体内射出的精液还没完全排出,现在又从后穴潺潺流出,延着阴囊一路滑到陆逊垂软的阴茎,流到龟头才往地上滴。 陆逊打算忽视流出的精液,继续前行,没想到陈凯见状忽然停了下来,在怀里摸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小棒子,大概如小型蜡烛般长度,棒子前端有凸起的球状,后方则是圆形的木片,整跟木棒一体成形,看起来很光滑。 “屁股抬高!” 陈凯命令到,陆逊虽然觉得羞耻,还是乖乖的趴在地上,把紧实的小屁股抬高。 “很好,”陈凯一只手抚上陆逊的屁股,揉捏把玩着,用另外一只手把刚才的小木棒整个塞进陆逊的后穴,惊得陆逊“啊”的叫出声,“这是将军送你的小礼物,避免兄们看到你精液横流的样子而失控,也可以顺便扩张你的菊门。” 说完还对着陆逊后穴中的木棒拍了一下,陆逊只觉得肛门被扩张开来,那只小木棒牢牢的卡在后穴里面,压迫到肠壁深处的敏感位置,使得媚药成分还没退的身体,再因为后穴被刺激而感到兴奋,前方的阴茎自动的充血翘起,让陆逊因而脸红。 陈凯牵着陆逊,轻轻踢了陆逊的腰一下,“哦,真是淫荡啊,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狗!那只木屌到营帐就可以拔出来了,不过如果你喜欢,可以一直插着也无妨,哈哈哈哈!” 三个人走到营帐内,陆逊保持着勃起的状态,眼角瞥见陈凯的反应。虽然表情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在他威武的军装下,胯下的部位似乎也微微隆起了,每走一步就晃动一下*稍晚,南宫恕所在帐。 南宫恕坐在中央将军的专属座位上,不过是常木制的椅子,只要做得够大、够高,看起来也气派,椅子上金色的雕饰,以及两个刻成狰狞兽面的扶手,足以显示一方之的身分。 也确实是一方之,南宫恕的部队专司一些见不得光的机密任务,尤其擅长俘虏敌军,加以拷问来获得情报,南宫恕便是这支隐密部队的首领,位阶只在丞相和五虎将之下,手中掌握很大的权力。虽然兵力不多,却能发挥很大的战略资讯效果。 古有云:知己知彼,战不殆。 南宫恕面前的方桌上,笔墨、书信、砚台,还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堆了满桌,东西很多,却很整齐,在南宫恕的面前,一切都井然有序。他的手上握着一个卷轴,正仔细的研究着。 帐中除了南宫恕自己之外,还有在一旁慵懒坐着的子雪和几个帮忙打杂的士兵,还有一名传令兵,躬身抱拳,低头不语,彷佛在等待南宫恕的应。 “危及存亡之秋少废话了,事实就是如此”南宫恕自顾自的呢喃着,好像旁边的人都是空气一样,“嗯?暗杀?丞相太看重我们了,我军没那个实力拿下夏侯家族的这是谁?” 南宫恕研究了一番,好半天才抬头,不慌不忙的淡淡道:“请告丞相,说十日内必定捉拿那个叫夏侯星的人,不用担心。” 那传令兵恭恭敬敬的答声,但是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还有事情?” “是,”传令兵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丞相命令,小人必须亲眼看到被大人捉住的陆逊,确认此消息的真实性,请南宫将军见谅。” “不可能。”南宫恕想都没想,闭上眼睛,头就往椅背靠。 “但、但是将军,这是丞相的命令”传令兵努力做出诚恳的样子陪笑。 “您、您请别为难,小人很难交差的” 南宫恕沉默了半晌,皱着眉头,手托着下巴,像是很为难的样子。传令兵心想,“即使是向来难以对付的南宫大人,这次总也得低头了吧!”,不禁暗自窃笑。 “我决定了。”空气瞬间凝结,短短的一刻像是过了很久一样。 南宫恕抬起手指,示意旁边的士兵。“滚!” 看到旁边的士兵已经准备要把它直接架走,传令兵急得直冒汗,“等一等,丞相” “没达成任务,像你这样没用的人,丞相等你一去就会宰了你,”南宫恕从椅子上站起身,截断话头,眼神冷酷的盯着传令兵,“但是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至于我,没有人能干涉我,包括丞相在内,要降罪就请便吧。” 那传令兵被南宫恕一瞪,吓得双脚发软,哆哆嗦嗦,两旁士兵趁机一架,准备把它拖出帐外。 “丞相的命令,你居然”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是丞相的传令,只有丞相能杀你。”南宫恕的话音森然,铿锵有力,“不信的话,你就到成都,看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吧!” 说完,南宫恕手臂一挥,两旁士兵会意,一齐用力,把传令兵扔出帐篷老远。 “感谢各位的协助。”南宫恕点头对士兵们表达感谢,又坐自己的位子,“你们可以先到自己的岗位上了。” 士兵们听见将军的命令,虽然看子雪还看不过瘾,不过也只得离开帐,一时间人都走了干净,剩下子雪和南宫恕两人在帐内。 子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南宫恕旁边,直接倒在南宫恕的怀里,揽着南宫恕的脖子,围绕着一股如兰花般的气息。 “是内奸。” “是阿,我刚才还演戏,装得很心虚的样子。你看出来啦?” “那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子雪拢了拢银白色的马尾。 “我从不怀疑。”南宫恕感受着子雪的长发在手上光滑平顺的触感,又道,“刚才不把他杀掉,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杀人。” 子雪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南宫恕。 “是因为我不需要动手去杀,我要藉着他去散播假消息,制造陆逊不在的假象,也许可以争取一些时日。再说,消息要从这里传到吴国,最快也要十天,还有一些时间可以让陆逊开口。”南宫恕道,“丞相大概早已设想到了。” “南宫大人好厉害唷。”子雪窝在南宫恕怀里,脸颊在他的胸膛磨蹭。 这时陈凯和阿火从外面来,子雪搂着南宫恕模样亲密,若有似无的看了阿火一眼,和阿火的眼神交接了一下子,阿火就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 但子雪看得很清楚,阿火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僵硬,瞬间即逝。 “禀将军,属下到的时候,陆逊已醒过来了。”陈凯报告道。 “唔,意料之中。还是得去下几针,让他强制休息,否则”南宫恕看向子雪。 “否则一下子就坏掉了呢,嘻嘻。”子雪离开南宫恕的怀中,在桌上挑了一个放着针具的小方盒,模样精致,一排长针静静躺在盒中,闪耀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片刻之后被刺了好几支针的陆逊躺在床上安然入睡,两条铁炼,分别锁住了脖子和阴茎根部,手脚是完全自由的。南宫恕只是本来就还没复体力的陆逊,加快复活力的速度而已。 除了针之外,陆逊平坦的腹部上有几处还放上了一小撮艾绒,缓慢的燃烧着,白色烟雾袅袅升起,帐内充满了燃烧干草的味道。 “完成!用艾草灸效果更好” “咳、咳,”子雪呛得眼泪都流出来,小手在面前试图挥散烟雾的味道,“难闻死了,子雪最讨厌这个啦!” 南宫恕好整已暇的看子雪,摆明是故意要捉弄他。 “噢,抱歉,我忘记你最怕艾草了呢,呵呵呵呵”南宫恕的笑容好像在捉弄人的时候特别灿烂。 “南、宫、大、人!”子雪故做不悦的表情,当面摆给南宫恕看以示抗议,左手掩着鼻子,右手一把拉着南宫恕的手往外拖,“子雪都快要被呛死了!晚上一定要拿陆逊出气!” 南宫恕只是笑,任由子雪拉着出了帐。轻轻关上帐门后,周围又到一片安静,只能依稀听见两人离开时细碎的脚步声。 陆逊、捕获!(03) 第3章是夜──明月高悬。 夜晚的凉风徐徐拂过山谷,惹起阵阵松涛。 营帐里的灯火亮着,闪动着火光。南宫恕和子雪两人在营帐里,坐在陆逊的身边。 “南宫大人好厉害喔,只用几根小小的针,就能随意控制人的身体呢。” 子雪整个人趴在陆逊的身边,脱去了那件紧身绸缎,露出一身雪白光滑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看了让人直想咬上一口。子雪饶富兴味的看着南宫恕拿出银针,双脚在空中悠闲的踢着。 和子雪相比,陆逊小麦色的肤色显得更深,虽然在灯火下的胴体也极具诱惑力,却不像子雪那样有一身妖异的媚惑感。 陆逊的胸膛上下规律而缓慢的起伏着,鼻息相当匀称。 “几根针而已,没什么。”南宫恕小心的退出了最后一根针,开始揉按陆逊刚才被针过的穴道,促使气血循环,“子雪,可以准备了。” “遵命。”子雪一笑,给南宫恕一个浅浅的吻作为答。然后把陆逊的手脚都用铁环铐上,用牛筋绳拴在四周的木桩,只留下阴囊上的铁环没有被铐上。 不一会,陆逊模模糊糊的醒来,却看见自己四肢正呈现大字型,毫无保留的摊在火光下,而南宫恕和另外一个美貌的少年就在自己身边。 “这是怎么事?”陆逊又惊又怒。 陆逊心忖道,该不会是逼供不成,南宫恕恼羞成怒,干脆用大刑伺候? “让你舒服的前置作业呀。”子雪的手在陆逊身上来游移,目不转睛的看着陆逊,好像在赏玩美丽的艺术品,眼神陶醉,“以一个人类来说,真是极品呢。 对了,我是子雪喔!今晚多指教!” 陆逊被子雪陶醉的眼神看得有点尴尬,尤其是子雪美丽得像是妖精的外表,更让陆逊觉得不好意思,只好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子雪的手来到陆逊的阴部,轻柔的开始揉弄他的阴囊,一边低下头,用一张可爱的小脸去摩擦陆逊的阴茎,看来个性极度淫乱,比早上出现的那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子雪的手和脸非常细嫩,而且技巧高超,很快就让陆逊的肉棒翘起。和早上不同,这次陆逊的快感完全是被子雪勾起的,在如此羞耻的体位下,肉棒还是不可抑制的狠狠充血,甚至开始泌出透明的液体。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陆逊大人果然有淫乱的潜力呢。”子雪可爱的笑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这让陆逊更加感觉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来。越来越快、简直要灌满大脑的快感,使得陆逊开始前后摆动腰部,开始准备射精的前兆。 但就在这时,一根冰凉的银针突如其来的刺入会阴,陆逊吓了一跳。南宫恕迅速的进针,把针刺入深层,陆逊感觉到肉棒的根部一紧,却没有任何不适。 “你?”陆逊看着南宫恕。 南宫恕神色轻松的耸耸肩,没有解释。 可是身下,子雪的手还在不断动作,刚才累积起来的快感并没有因为针的刺入而消失,反而累积的更快。陆逊俊脸潮红,双眼紧闭,仍然抵挡不住想射精的欲望,随着子雪的揉弄,那份欲望就更加强烈。 好想射好想射精!! 终于在一阵颤抖中,陆逊在子雪的手中迎来高潮。子雪不断套弄着陆逊的肉棒,但是陆逊的快感虽然不断来临,龟头却只喷出透明的液体,没有一滴精液。 “这就是这只针的作用了。”南宫恕这才开口解释道,“想射,我就让你射,告诉我奇门遁甲的下落就行了,嗯?” 陆逊恨得牙痒痒,从龟头不断传来射精的感觉,却又射不出来,原来这就是今天晚上的刑罚,要被强迫体验不能射精的痛苦“我呜、阿阿、嗯不会说的” 即使陆逊的肉棒再怎么有射出的感觉,终究只有流出透明的淫汁,倒是流得整个龟头都是水样的光泽,子雪嫣然一笑,趁陆逊又再加重了手上的揉弄。 “阿阿阿阿阿阿!!!”陆逊被迫爽得放声大叫,马眼的淫水直喷了十几道,却仍没有精液射出,痛苦万分! “不说吗?”南宫恕握着针柄,“不用这么痛苦的,只要我拔出这根针,你就能自由的射精了。这样简单的事情,为何还要苦苦坚持?” 陆逊的龟头胀大,鲜红欲滴,不断的喷射着小股淫水。他用罄仅有的理智,吐出了几个字。 “你嗯嗯、阿阿阿阿做梦!” 南宫恕唇角一抿,“倒是个美丽的好梦呢。” 过了片刻,下身传来的高潮感终于停止,不再喷射出透明的淫水,精液明明已经准备要射出却不能射出,堆积在身体深处,有一种酸胀的感觉,却已经不像刚才高潮时那样难受。 “不可能,你再怎么问也没用,我早就扔了。”陆逊稍微平复了一些,额头沁出系小的汗水,鼻息混浊,声音干燥。 即使早在意料中,南宫恕还是忍不住轻轻叹气,反而是一直在陆逊伸下“施刑”的子雪,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算了,我也不期待这么快就能逼你说出口,不过你很快就会服服贴贴了。” 南宫恕像在对陆逊说话,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陆逊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拥有迷人外表的恶魔,根本没有丝毫担心。 子雪接着道:“那么,陆逊大人,接下来我要全力上了喔。” 子雪说完,伸出小巧的舌头,开来绕圈的舔弄着陆逊红润的龟头,像在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子雪闭上眼睛,开始吸吮陆逊的龟头,力道拿捏的刚刚好,让陆逊很快的感受到强烈快感,两片柔软的嘴唇抚过阴茎的皮肤带来的感觉,比从前自己爱抚还要来得强烈许多! “呜!” 不多时,陆逊又再度感受到快感的极限,开始一阵一阵的射出透明的淫水。 下腹部传来的酸胀感觉又多加了一分,而高潮过后的分身,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时序昂然挺立着。 “只要那支针还在,你就不可能射精,阴茎也会一直硬起。”南宫恕开口道,“而我可爱的子雪挑逗人的功力可是一流的喔,不射出个十几次他可是不会满意的。” 子雪叫唤了一声,故做生气样,白皙的脸庞透出一抹红晕,转头故意背对南宫恕,还是继续舔弄着陆逊的阴茎。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无法承受,所以连那份快感都没享受到就会精液耗损过多,体力透支昏厥,但有那只针,你一定可以享受到一晚连射十几次的快感。据说越多次越爽呢。” 南宫恕微笑的样子那么温柔,做出的事情却残酷得像是恶魔一样。 “就算你这么做,我也不会透漏半点讯息你不如把我杀了”陆逊强忍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强行开口,却被子雪第一时间抗议,轻轻咬啮着陆逊的两粒睾丸,奇特的快感让陆逊爽得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我知道,这只是先陪你玩玩而已,不急。”南宫恕好整以暇。“子雪,好好招待陆逊喔,我有要事先离开了,失陪。” “嗯!”子雪连口中的肉棒都没有吐出,就这么含着肉棒答。 陆逊感到困惑,南宫恕这次离开,难道代表子雪有绝对逼供的把握? 心中的疑问,很快的就被子雪熟练的吞吐给销蚀得一干二净,脑海又渐渐被不断来袭的快感占领。 *连续高潮数次之后,下腹的闷胀越来越明显,高潮也一次比一次爽。陆逊感觉精液似乎堆积在体内,但就是无法射出。 子雪仍卖力的吸着陆逊鲜红的龟头,如果每次都射出,这已经是陆逊今晚射出的第十次,而没有射出精子,阴茎就好像不会疲软一样。子雪的舌尖绕着马眼来打转,甚至伸进尿道里面舔弄,两只小手还不断揉捏挤压陆逊的睾丸,模样非常淫靡。 又是一阵白光从脑袋闪过,陆逊再次高潮,从阴茎顶端又射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淫水,让陆逊爽的眼睛上吊,全身痉挛。 但是身下的子雪这时停止动作,小嘴离开陆逊的阴茎,渗出一丝黏液,接着凑到陆逊的面前,激烈的狂吻陆逊,狠狠堵住陆逊的嘴,舌尖还伸到陆逊的口中,灵巧的和陆逊的舌头交缠,好一阵子才放开,把刚才陆逊射出的淫水通通送陆逊口中,强迫陆逊喝下。陆逊只觉得被吻得一阵迷茫,子雪的舌头离开的时候还在两人的嘴巴中间牵引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陆逊,你很厉害呢,意志力很强喔。”子雪搂着陆逊,在陆逊的耳边称赞,“连射十次我遇过的人没有几个像你这样坚定的,我很喜欢你。” 说完,在陆逊的脸颊轻轻啄了一下。 “可是再不让你解放,就让我一直玩下去,我怕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子雪的声音带有一股妖媚的气息,让人听得骨酸筋软。陆逊喘着气,遍身细汗沁出,在灯火下显得油亮。 “反正南宫大人不急,子雪也不想把可爱的陆逊大人玩坏~陆逊你虽然没有感觉,但是子雪知道你已经到达极限了。”子雪语带调皮,又退到陆逊的下体,张口含着刚刚才高潮过的龟头,开始快速的吞吐。 和刚才都不同的是,子雪这次似乎更加卖力、吸得更用力,一支手在玩弄两粒小巧的睾丸,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陆逊樱桃般的乳头,爽得陆逊淫喘连连,不一会又要再度高潮,但陆逊仅存的理智感觉到,这次高潮会是最强烈的一次! 陆逊已经接近高潮边缘,臀部开始快速的前后摆动,身体已经脱离控制,自己想要更早享受高潮得快感。突然,陆逊感觉到会阴那一支针被子雪猝然拔出,子雪趁机把小口移开,改用手套弄着陆逊的阴茎,而高潮的陆逊爽得放声淫叫,大股大股的精液开始喷溅而出! 久未射精的快感让陆逊的全身都像电流通过一样,和之前都无可比拟的极大高潮,让陆逊爽得全身痉挛,两手紧抓床铺,精液的喷出有如喷泉一样,彷佛要宣泄刚才没有射出的累积,一口气往马眼外狂涌而出,纯白的液体猛烈持续的喷在子雪的脸上,射出时还因为马眼无法容纳一大股精液的量,发出扑兹扑兹的响声。 喷射一直持续了数十次,虽然没有像阿火那样可怕的巨量,但是也相当壮观,子雪的一张俏脸已经被精液淋满,满脸黏稠的白浊精液,胸前、腹部、床上,陆逊累积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子雪露出开心的表情,陶醉的笑着,双手还捧着陆逊射在脸上的温热精子,接起从脸庞滑落的精滴,小巧的舌头在嘴唇四周舔弄精液,细细品尝,还特别从手上捧着的精液啜饮一口,发出稀疏的淫荡水声。 “很迷人的香味呢!”子雪一连吃了好几口精液,称赞到。“给你吃一点好了?” 陆逊没有答,倒在床上,不断抽搐,眼神涣散失焦,龟头还在持续喷出小股的精水,从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阴茎口喷出,精液几乎呈现失禁状态。 子雪见状,爱怜的凝望着暂时失去意识的陆逊。 “果然是到极限了呀唉呀,算了,别急别急,调教总要慢慢来嘛。” 子雪很愉快的,舔弄着指尖残余的白浊精液。 *片刻。 夜深无人,明月皎洁。 玩得非常尽兴的子雪趁着陆逊昏迷不醒,舔遍了陆逊每一寸肌肤,把精液掠夺的一干二净,也算是清理了一番。 收拾着弄得一片凌乱的局面,子雪细心的帮他擦拭身体,还摆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解开捆绑陆逊手脚的铁炼,只改用阴囊底部的小铁环系住,总算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照明用的蜡烛也烧了大半,还没烧的部分挂满了烛泪,把蜡烛顶端和烛台间牵出许多凝固的柱状。不知不觉时间已是三更天。 窗外好像有奇怪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虫鸣。 “子雪子雪” 子雪总觉得那声音是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那声音持续的沙沙作响,越来越像是在呼唤子雪的名字。 是虫鸣吗? 这三更半夜的,确实应该只有虫鸣。子雪不放心,靠近窗前查看。 “你倒是很悠哉阿,子雪。”窗棂的木条上,隐约传来一个细小的声响。一只小小的黑蝎子就停在窗口。 吴蜀瘴疠之地,瘟疫横行,各种毒虫也相当多,蜈蚣、蜘蛛之辈是常常见到的,一只蝎子本来就不足为奇。 奇怪的是,子雪的脸色变得惨白,好像有很大的精神刺激。 更奇怪的是,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小小的蝎子。 “哈哈哈,看你吓成这样,”蝎子发出沙沙的笑声,听起来十分难听,“惊讶吗?” “你是怎么出来的?”子雪劈头就问,表情凝重,和平常判若两人,“我以为你至少得再等三年才能离开虫王谷。” “就你旁边那个漂亮的小家伙,以为奇门遁甲只是不过是堆普通的竹简,自以为聪明,把前半篇奇门遁甲背熟,为了不让机密外泄,干脆拆了,看到没人居住的山谷就扔掉”蝎子没有表情,但是可以听得出它声音中的得意。 子雪一脸不可置信。 “那不就只是布阵、兵法的记载吗?”子雪道,“这和你有什么关连?” 听到子雪这么说,蝎子又用难听的声音笑了起来。 “哈哈,你也够傻,那么久远的东西多少都会附上一些灵气,何况是远古军师的心血结晶,一定藏在哪个名山胜地里,本座也很惊讶,那上面附着的灵气足够让本座用个几年了,哈哈、哈哈哈哈!”蝎子开心的笑着,“倒是你,看来做了不少好事阿?” “才刚要恢复妖力就这么啰嗦,我做的事情要你管?” “唷,别这么凶,本座只不过觉得,你还挺聪明的,吸取人类最精华的东西为己用,为你感到骄傲阿!”蝎子没有被激怒,继续说到,“不过本座没那么有耐心,虽然浪费了点,不过人类嘛杀了、吃掉就好,不就只是我八尾蝎的粮食而已嘛!?”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沙沙笑声。 子雪暗道,等这家伙出来一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面前的小蝎子只有一条尾巴,但是这只是八尾蝎用来传话的分身。 在子雪脑海中,真正的八尾蝎身体比牛还巨大,任何兵器的攻击对铁一般的铠甲来说不过是搔痒,可以直接把人夹成两段的大螯总是暗红色的,染满了血迹,而那是因为八尾蝎总是饥饿,而填饱肚子之后就以杀戮为乐。八支剧毒的尾巴和一对血红的眼成了八尾蝎的醒目标志。 八尾蝎横行天下,践踏无数生命,直到一群道士被请来,和八尾蝎斗了许久,道士们半数丧生,才用符咒把它打得几乎元神溃散,重伤濒死,获得惨痛的胜利。 道士们无法消灭八尾蝎的身体,只好把它搬运到偏远的蛮荒地带丢弃。而八尾蝎奄奄一息的生命,又在时光累积之中慢慢恢复,蛰伏在极南的群山之中。 而最不巧的是八尾蝎现在吸收了奇门遁甲的灵气,子雪简直想狠狠打陆逊几拳。 干嘛把宝藏一样的东西丢在那种妖怪出没的地方阿! “亲爱的儿。子。唷”八尾蝎低吟着,“本座知道,你最听本座的话了,对不对?” “你的愿望我会照办的。”子雪咬着下唇,拳头握得很紧。 “本座饿了,想要大吃一顿”夜色的黑暗中,八尾蝎的声音难听,而且带有浓浓的邪恶,“但是,我还不能够走太远,本座要一次吃个够” “你想吃了这只军队?”子雪蹙眉,月色下的子雪比平时更美,和面前的蝎子产生极大的反差。“你已经来到这附近了吗?” “没错。不过这些人不够,远远的不够,本座知道这些人很怕另外一支军队打来,是吧?”八尾蝎停了一停,又接着道,“帮本座拖着这些人,尤其别让那漂亮小子说出奇门盾甲的下落!” “我我尽量” “你会的,只要你成功了,就算完成与本座的承诺。”蝎子说到,“我相信你会一定会尽力的。” 蝎子任务已尽,很快就从子雪的视线消失,无声无息的退入黑夜之中。子雪看着夜色许久,拾起挂在帐门的衣服,走出了营帐,在月色下独自到自己的帐里,疲倦的子雪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陆逊、捕获!(04) 第4章“陆逊!” “?” “陆逊,起床!” “喂,小母狗,起床啦!”昏昏沉沉中,陆逊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好像在呼唤自己。 睁开眼睛,眼前的人脸上有道伤痕,骨子里坏出来的笑容,紧贴着下巴的短胡子,还有那宽厚的肩膀,正是陈凯。陈凯脱掉一身厚重的铠甲,只穿着轻装,军靴也换成普通姓穿的草鞋,就像一般的农家子一样,露出肌肉强健的手臂。 陆逊吓得直接清醒过来,九十度坐直。陈凯先前的不良记录,不但有殴打还有性虐待,也难怪陆逊对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想起陈凯昨天用夹子猛夹阴茎根部的事,陆逊到现在还觉得铁环锁着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痛着。 又或许疼痛不是因为被铁炼夹生殖器,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被迫射太多次,身体负荷不了,所以才一直感觉到钝痛。 营帐里没有其他人,南宫恕、阿火,还有昨天那个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都不在,看来只有陈凯一个人来,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 “今天将军有要事在身,整天都不在营里,由我镇守本营,实际上就是我今天不用工作。”陈凯解释道,“所以今日由我来『照顾』你,听话点,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陆逊心里道,前几次让我最痛苦的就是你了。 “好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比较喜欢你昨天在床上淫喘的样子。”陈凯笑起来很爽朗,不过说出来的话充满了淫乱的味道。 “随你喜欢。”陆逊淡淡道。 “噢,陆逊,我可爱的小母狗,那样很适你阿。”陈凯用拇指和食指端起陆逊的下巴,脸凑得很近,“渴求着男人的肉棒的样子,吴国的天才少年大军师,居然被干到昏倒,那股淫劲,真是骚透了!” 那还不是因为南宫恕那恶魔下药的作用! 陈凯观察着陆逊的脸,从刀裁似的眉毛、小巧的鼻梁,到线条含蓄而尖起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容貌被一个男人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让陆逊有点尴尬。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很不错。”陈凯端详了一阵,收端着陆逊下巴的手,“仔细一看,你长得还真可爱。” 陆逊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今天的陈凯好像因为不用工作,心情特佳,感觉不到初次见面时的杀气,看起来就像个隔壁人家的大哥一样。 虽然是个很坏的隔壁大哥。 “今天天气很棒,蓝天白云。”陈凯莫名其妙的开始讲起天气,“难得放假,本大爷不想待在这鸟地方,我就特别带你出去遛达吧。” 陈凯拿起铁炼,拴住陆逊脖子上的皮带,虽然模样比昨天更像狗,不过这次是用普通的铁炼,并没有任何机关。 出去遛达? “这次不用再夹你的命根子了,你会乖乖听话的吧?”牵起铁炼的陈凯从床上站起身,“小母狗,可别轻举妄动喔。” 陆逊被拴了起来,也不再尝试反抗,只是手脚并用的黯然爬下床,跪爬在地上。 陈凯搬动一旁的水盆,放在地上,用脚踢到陆逊面前。 “先喝一点水吧。” 以趴下的姿势,陆逊知道陈凯一定不允许自己用手捧水,只好顺从的把脸埋到水盆里,学狗喝水的样子,趴在地上喝了几口。 陈凯来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乖陆逊,这样就对了。” 被直接当成狗一样对待,陆逊心里暗自咒骂陈凯。但是现在反抗他完全是不智之举,即使又要像昨天那样光着身体,屈辱的在外面爬行,也只是尊严问题,身体上倒是没有受到伤害。 这也算是不幸中最低程度的幸运了吧,陆逊只能在心底苦笑。 陈凯好像颇为满意,牵起陆逊脖子的铁炼,陆逊也乖乖的跟着陈凯爬到门口。 好亮阿。 又是一个大晴天,陆逊从太阳的位置和阳光的强度,猜测现在大约天亮已经一个多时辰,阳光照在皮肤上,有些热辣的感觉。 帐里虽然能感觉到外头天气晴朗,却没有这么直接的感受,阳光洒在肌肤上的感觉,确实比起在帐里困住还要来得舒服得多,对陆逊的身体是如此,没有衣物的遮盖,活动也更自由。 只是对陆逊的心理来说,像狗一样被陈凯牵着爬行,还要忍受其他士兵嘲讽羞辱的眼神,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折磨。 尤其是陈凯今天故意绕道,又走得特别慢,把陆逊带到有士兵的地方,正在炊饭的士兵们看到陆逊屈辱的狗爬着经过,就像看到抓来强奸的女人一样,有的露出色咪咪的笑容,甚至还有人吹起口哨,做出各种淫猥的动作,陆逊只好装做没看见,咬牙通过。 又经过了几段满是沙尘的路,陆逊大概可以估算出这个营地并不大,大约只能容纳三千兵马,只是虽然不大,离开营地的路也已经远到让陆逊的膝盖摩擦得够痛苦了。陈凯绕了一阵,又绕昨天经过的道路上,不一会就来到昨天陆逊受尽屈辱,被迫当众小便的无人草地。 “从一起床就没得小便,对身体不好,”陈凯停下脚步,低头对陆逊说到,“就像昨天那样,就在这解决吧。” 昨天已经体验过一次那样的羞辱,现在要陆逊再像狗一样小便,陆逊还是觉得很可耻,只是既然反抗也没用,陆逊只好服从的抬起脚,让膀胱的肌肉放松,试着在陈凯面前解放。 陈凯突然绕到陆逊的面前,蹲了下来,正对着陆逊的腹部,陆逊平坦的小腹和因为还没解放而仍呈现半勃起的阴茎一览无遗。 “拜托不要一直盯着看” 陆逊小声的哀鸣,但是陈凯装做没听到,只是坏心的笑着,伸手抓住陆逊抬起的脚,不让他躲避,刺激陆逊的羞耻心,“昨天都尿了,还当着我们的面被五郎干成那副德性,我实在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 陆逊无奈,只好就这难为情的姿势,当着陈凯的目光,试着放松,终于再次解放,流出金黄的液体。尿完之后,陈凯终于放下了陆逊的脚,可是手却不安份的捏住陆逊的阴茎,前后甩动,把小便余滴甩掉。 “既然小母狗只有四支脚,没办法用手甩,只好让我来做啦,我看你今天就叫我人好了。” “谢谢人”陆逊看着如茵绿草黯然道,努力把自己洗脑成一只狗,否则真的会发疯。 陈凯得意的笑着,感觉很开心,站起身,把陆逊脖子的铁炼往自己的方向靠近,强迫陆逊趴在面前。 “那么,接下来要让你吃早餐啦!”陈凯拉开裤子,马上从裤子里弹出一支已经硬起的大屌,红通通的龟头直往上翘,像条蛇一样昂首吐信,在陆逊的侧脸摩擦着,散发火热的体温。 那是南宫恕的命令,陆逊饿了就只能喝精液,陈凯所谓的早餐,当然也不例外。 “坐下。”陈凯命令到,陆逊只好乖乖的学狗一样坐着,脸就正对着陈凯的肉棒下方,阳光照出了一根肉棒的阴影,恰好映在陆逊的脸上。 陈凯的肉棒比陆逊的脸还长,虽然陆逊早已看过陈凯的凶器,但是这么近的距离,感觉完全不同,威武雄壮的阴茎挺在脸上,粗度已经异于常人,长度更是让陆逊不由得心生崇敬,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巨大。 “乖狗儿,那么今天的早餐就吃美味的肉棒吧!” 陈凯捧着陆逊的小脸,扭动腰部,让巨棒的顶端对准陆逊的嘴巴,一捅而进! 还没进到一半陆逊就已经感觉喉咙深处被猛顶一下,一股想呕吐的感觉从胃底涌上来,只是被陆逊强压下去。陆逊知道自己如果不吃精液,一定会饿死,干脆就像昨天那样,顺从的吞吐陈凯胯下的巨龙,喝精液就喝精液吧。 陈凯呵呵一笑,缓缓把肉棒推到陆逊柔软的舌头上,陆逊只感觉到口中的肉棒顶端,宽阔的马眼突然打开,居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爆喷精液! 喉咙里的精液射出力道之强劲,就像在被人从高处倒水一样拍打在喉咙上,只是那精液又浓又稠,像浆糊似的,量还很大,陆逊来不及反应,猛吞了几口之后,一个不慎,被精液呛到,还在嘴里的黏稠精液喷了出来,被呛得剧烈咳嗽。 倒是陈凯本来还在扑兹扑兹的喷射着精液的肉棒,立刻停止射出,好像关了水阀似的,从陆逊的小嘴里退出来。 “累积了十多天,虽然不像阿火那么可怕,我的精液量也绝对是常人的好几倍,”陈凯看着不断咳嗽的陆逊,自豪的握着自己的肉棒,两个睾丸也有常人的几倍大,像两个鸡蛋似的,“而且能随时控制射精,想射就射,不想射的时候可以连干几个时辰,保证肉穴不起来。” 陆逊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陈凯又把肉棒塞进陆逊的嘴里,再射他满口黏稠的精液。 “好吃吧?我的豆浆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喔,浓不浓阿?”陈凯故意问到。 “好浓好好吃”陆逊吞下最后一口精液,努力讲出淫乱的话语。 “那你还不谢谢人?” “谢谢人给我喝好浓的豆浆”陆逊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嗯,不客气。”陈凯满意的道,“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现在早餐也吃完了,我要开始执行将军交代的任务啦。小母狗,躺下,脚朝人这边抬高。” 陆逊强忍着屈辱的心情,乖乖躺下,抬高双脚,这个姿势让陆逊被迫在陈凯面前暴露出嵌着小铁环的阴囊和阴茎根部。 “脚跟着地,膝盖打开。” 陆逊也乖乖照办,但是这下不只根部,双脚打开,让整个阴茎都毫无遮拦的面对陈凯,而且后方的小穴也完全暴露出来,简直像是妓女一样欢迎着男人的抚弄! 陈凯脱下衣服和裤子,露出健硕的肌肉,一件也不穿,完全不在意现在是否在光天化日之下,硬起的大肉棒随着陈凯的动作晃来晃去。陈凯也坐在草地上。 “好漂亮的粉红色,果然和你的脸一样可爱。”陈凯看着陆逊的后穴,不由得发出赞叹,右手也在肉穴旁来打转,弄得陆逊发痒,还不时戳着隐密的穴口,“弹性也一流,感觉一定很棒。” 陈凯说完,食指沾了刚才射出的精液余滴,抹在陆逊的小穴上,慢慢的推入食指,塞在陆逊的小穴里。 被指头侵犯的陆逊不痛,有一种奇怪异物感,只是心里头仍然觉得很羞耻,尤其是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野地,大太阳下被人用手指玩弄屁眼,暴露在野外的感觉,虽然没有别人,但是比起在营帐里面,总觉得更加羞耻。 “放轻松,不要用力,不然你会受伤。”陈凯的手指头塞进去之后没动,停留在尽根没入的状态,一直用欣赏的眼神在看陆逊的后穴,观察着陆逊缩紧的肛肉。 陆逊试着放松,但是手指的存在一直刺激肉洞周围敏感的嫩肉,陆逊被刺激得脸颊潮红,根本没办法完全放松,反而变成断断续续的缩紧,像个小嘴一样吸着陈凯的食指。过了好一阵子后穴才容纳这个异物,完全松开肌肉。 “没想到被一大群男人和谢队长干过之后,还是这么敏感,简直像没开过苞一样,干起来一定很爽。” 陈凯虽然长得一副粗莽的武人德性,但是意外的是,他在开始抽送手指的时候,温柔的慢慢挺进,又慢慢退出,反覆的插入食指,让陆逊能有余裕的习惯后穴被插入的感觉,一点也不躁进。等到陆逊渐渐能适应之后,才又把中指也挤进粉红色的小穴里头。 不知道是不是陈凯的技术使然,陆逊的后穴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黏黏的,混着陈凯刚才用来润滑的精液,随着陈凯的手指移动而发出啧啧水声。 淡淡的快感开始浮现,每当陈凯的手指戳到某一个点,那种舒服的感觉就特别明显。从一开始的紧滞,渐渐的两根手指也能顺畅的进出陆逊的后穴。陆逊感受着异样的感觉,心想说不定自己有淫乱潜力,只是两根手指而已,居然可以享受手指在后穴的进出陈凯看到陆逊害羞中带有愉悦的表情,又再适时送入一根指头,这次陆逊的小穴已不再抗拒,轻易的就吞入三根手指。 陆逊的呼吸也混浊了起来,胸口的起伏显得比平常更急促。 好热“你现在的表情,真的让人很想好好疼爱你。”陈凯转动仍在陆逊肛门里的手指,目光和陆逊对在一起,深邃的瞳孔里像有股魔力,把陆逊直往里吸引。 陈凯缓缓抽出了手指,和陆逊粉红色的肉穴连着一条黏液的丝线,淌到草地上,形成一颗颗露珠,在绿叶上晶莹剔透;一阵风吹过,陆逊立刻感到刚才被戳弄的后穴一阵清凉。 但是清凉很快的就变成了火热。陈凯一手牢牢按着陆逊纤细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胯下鲜红的巨龙,炽热胀大的龟头比刚才更加巨大,正抵在陆逊双丘里的穴口,传递着惊人的温度。 陈凯巨大的肉棒抵在陆逊的肛门口,不断挤压着周围的嫩肉,尝试突破层层防备,和刚才手指的戳弄完全不同,过度强烈的扩张感,让陆逊开始感觉到肛门快要裂开一样,表情不禁扭曲,非常痛苦! 即使刚才已经被三根手指扩张过,还是远不及陈凯的肉棒那么粗大,软嫩的肛肉都已经被撑到极限,挤压得变成紧绷的圆形,陆逊只能感觉到陈凯的火热一点一滴在往前推进。 没有媚药的影响,肉棒竟是如此难以容纳,何况陈凯的肉棒比昨天谢五郎的肉棒要大上许多呢! “忍着点,”陈凯两手抓着陆逊的腰往下牵引,迎着肉棒的进攻,终于压进龟头,陆逊感觉到一颗火热的球体进到身体里面,“你看,进去了喔。” 肉棒在突入龟头之后的进入就比较顺了,但是陈凯不敢操之过急,还是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把剩下的阴茎塞到陆逊的肛门里,好不容易才完全没入。 “好紧!唔” 陆逊只觉得两腿之间好像被一根大木棍强行打进肛门里头,强烈的异物感,让陆逊连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只有快要撕裂开的痛楚和压迫,彷佛有人在撕扯开自己的肠子一样,痛得陆逊流出眼泪。 陈凯感觉到陆逊的肛门紧紧箍住自己的肉棒,用身体的重量把陆逊整个压在草地上,嘴唇堵在陆逊水润的双唇上,激烈的吻着陆逊。陈凯的舌头像是蛇一样钻进陆逊的嘴里,和陆逊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猛吸陆逊的舌头不放。 一方面身下却再也不留情,长长的巨根突然往外倒抽,然后一鼓作气捅进陆逊的菊门深处,撞得陆逊身体也跟着猛烈晃动。 “呜呜呜呜呜呜!!” 刚才的痛苦还没消退,这一撞又撞出更剧烈的疼痛,陆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乱成一团,难受至极!然而陈凯认为陆逊此时已经充分扩张,再也不留手,强大的腰力硬是突破陆逊肛门的防备,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猛! “呜、呜、嗯、呜、嗯!!”陈凯每动一次,陆逊就忍不住痛得悲鸣一声,但是嘴巴已经被陈凯狠狠堵死,只能发出闷闷的哀鸣。 陆逊的双手反射性的攀上压在身上的陈凯肌肉宽厚的背部,死死的抓着,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陈凯越插越大力,两粒睾丸随着撞击晃动,有节奏的拍打在陆逊的翘臀上,巨大的肉棒强迫陆逊的肉穴尽可能的扩张,每一下都顶到底,一点也不让陆逊有缓冲的余地。 “真的很紧简直像是处女一样这穴极品阿”陈凯深深的抽插,享受着陆逊紧实的肠道,发出赞叹,“妈的,真爽!” 被干了好一阵子,陆逊的后穴也终于习惯陈凯的巨棒,虽然还是十分痛苦,却已经能顺利容纳进来,陆逊在痛苦之余也觉得很惊讶,自己的屁股居然能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 陈凯感觉到陆逊已经能适应,暗自催动长年修习的外功,开始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睾丸撞击时也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狂插陆逊的小穴! 比起昨天谢五郎的奸淫,陈凯的速度显然慢上一节,不像谢五郎一上手就是高速撞击,但是深度和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却是谢五郎不能比拟的,陆逊觉得屁眼里简直像不断被打入木桩,而且陈凯的肉棒实在太大,每一次撞击把肠子撞得难以负荷。 在一阵狂插中,陈凯找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巨大的肉棒轻易的就能戳中那里,陈凯嘿嘿一笑,开始集中火力猛攻! 只见陆逊的哀鸣似乎开始渗入一丝甘甜的气息,虽然还是痛,但是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压过痛楚,原本垂软的阴茎也在陈凯猛力的撞击下不争气的翘了起来,成了陆逊此时获得快感的铁证! 陈凯知道陆逊渐渐能享受被干的舒爽,使劲猛顶那敏感处,顶得陆逊的肛门潮水泛滥,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小片,后穴汁液横流。 “爽不爽?”陈凯干得陆逊脸颊绯红,阴茎也淌出了淫汁,明知道陆逊肯定很爽,还是故意刺激陆逊,“被人的大肉棒塞的满满的,你应该很幸福吧?” “嗯唔没感觉!” 陆逊知道陈凯硬要刺激自己,执拗倔强的脾气被刺激得发作,打死都不承认,打算顽抗到底! “光看你的鸡巴淫水流成这样,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陈凯狂插了这么久,脸不红气不喘,腰部持续抽送,“想射就射吧!” 说完,居然又加快了速度,陆逊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但是难以抑制的高潮实在是憋不住,就算理智再怎么告诉自己不能射精,涨红的龟头还是喷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喷在陈凯结实的腹肌上,甚至有些还喷到他的下巴,也有一些落到陆逊自己的脸上。 “哈阿哈阿”陆逊尽可能的小声喘气,就是不想让陈凯听见。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肉棒一直顶那里真的是真的是很爽“哈哈哈,居然喷到脸上来了,我只用鸡巴干你,也可以干得射这么高阿! 你这条小母狗,真是淫荡阿!” 陈凯使劲用言词羞辱陆逊,腰部的抽插仍然没有停下,耳朵里除了听见陈凯的嘲笑,更真实的是撞在臀肉的阴囊发出的啪啪声。 “既然要当小母狗,那就像一点好了。” 陈凯把陆逊拎了起来,就像拎起一支娃娃,光用两只手臂就把陆逊翻过身,变成刚才爬过来的时候那般的跪趴姿势,肉棒始终插在陆逊的小穴里,一点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陈凯趴在陆逊的背上,两人的样子就和狗在交配一模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趴在地上被操,真的是条母狗吧!”陈凯弓着结实的腰,对着前面的肉洞就是一阵猛操,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 陆逊心底想要否认,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趴在野地上,任由身后巨大的肉棒狂干,自己的肉洞甚至还流出透明的液体,使肉棒的进出都发出水声,好像在引诱公狗的奸淫一样,除了母狗之外,没有更适的形容词了。 陆逊的眼泪含在眼眶中。 心里的痛苦与屈辱,再加上屁眼快裂开的痛楚,都无法和陈凯高超的技巧抗衡,身体获得的快感压过痛苦,刚才被干到射精,现在却被顶得再次硬起。 身后每次撞击,陆逊的腰就被压成弧线,肉棒也跟着前后晃动,而这个姿势让陈凯能更顺畅的捅进肉洞里,速度快了许多,胯下的两颗大肉蛋也直接拍打陆逊的会阴,发出更大的声响。 陆逊咬着嘴唇,保持着最低程度的反抗,连闷哼都不想被听见,只是低声喘息,任由陈凯在身后狂抽猛干掀起的快感横行! 不久之后,陆逊就在陈凯完全不刺激阴茎的状态下,又射出了第二次少年的精华。无可遏止的浓精从马眼尽情倾泻,在草地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白色直线。 陈凯听见陆逊射精时,精液落在叶子上的声响,心里很是满意。一个时辰不到,陆逊已经被干得连射两次,而且后穴居然还是那么紧,干起来仍然爽快非常,陈凯一点也没打算停手,仍然维持着狗在交配的姿势,继续猛插,完全不让陆逊喘息。 *等到陈凯再次拔出那条巨大的肉棒,已经是正午时分。日头高高的悬在天上,烘烤大地万物,陈凯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滴,流过满布伤痕的魁武身躯。 胯下那柄肉枪还是硬挺的往上指,更展现着雄性气魄。 而可怜的陆逊被连续奸淫了快要两个时辰,只能无力的侧躺着,不住喘息,两只手疲软的垂在身上,连挪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不知道消失去哪了,身上也都是透明汗水,只有腹部挂着许多白色的小水珠,当然是精液混和了汗水的结果。 草地上纯白色的精液,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一条条精液交织着错乱的线条,洒了满地,有些沾在两人的身体上,被正午的阳光一晒,水气往空中消散,整个草地都弥漫着精液的气味。 全部都是陆逊射出的精液,一滴陈凯的都没有。 从开始被奸淫到现在,陆逊总共射了五次,每一次都是忍不住被陈凯狂干的快感,被迫喷出精液,刚才紧致的肛肉已经被干得扩张许多,只是因为充血红肿而能勉强闭起来。 陈凯变换了许多姿势,正面、趴下,有时还抬高陆逊的大腿,从侧面猛干陆逊,极尽所能的玩弄陆逊。 好不容易获得的空档,也许陈凯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下。陆逊躺在地上,抓紧难得的休息时间。每次高潮都憋着不出声,多一份心力去维持,比叫出声音还要更累。 “呼,好热。”陈凯伸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小母狗,很过瘾吧?被连续干到喷出五次,除了肉棒大,本大爷干人的技巧也是一流!” 躺在地上的陆逊不吭一声,累得只想休息,连配着称呼陈凯为“人”都不想。 陈凯在陆逊面前蹲下,热得松垮垮的阴囊里,垂着一对睾丸,放在陆逊的颈上,红通通的龟头沾满了黏液,在陆逊的鼻子前面脉动着。 “午餐时间。”陈凯用肉棒轻轻拍打陆逊的嘴唇。 肉棒上除了自己的肠道分泌的黏液,还有一股气味,毕竟才从后面拔出来,多少会沾附上一些气味,光是陈凯味道很重的黏稠精液就够让陆逊难以下咽了,虽然没有看见什么脏东西沾在上面,但是这股恶心的味道却让陆逊怎么也无法开口接受。 阿火的精液好喝多了,既没有腥味,而且还甜甜的,简直比马奶还美味。这么想的陆逊,马上又自己暗骂自己,想吃的居然还是精液。 正紧闭双唇不肯开启,陈凯伸出食指,左右晃动,右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力在陆逊的脸颊甩了几下,在陆逊的脸上留下微红的印。 “不好闻吗?没关系,人我今天心情很好,不会硬塞到你嘴巴里的。来,相信人,嘴巴张开。”陈凯不知道有何打算,居然不强迫陆逊开口。 陆逊心想,就算嘴巴不张开,陈凯要用肉棒硬突破嘴唇也不是难事,干脆乖乖张开嘴吧,就看他想做什么。 “舌头伸出来。” 陆逊依言照办,吐出舌头。有点像天热的时候,狗儿伸出舌头喘气。 陈凯把龟头抵在陆逊的舌头上,低吼一声,开始噗兹噗兹的射出精液,真的没有为难陆逊,只是这样的动作依然很难为情,就好像陆逊正在渴求着品尝精液一般。陈凯射出的精华依然非常黏稠,呈现凝胶状,一股一股的喷出,没几下就喷满整个舌头满布白浆,滑进陆逊的食道,陆逊也配的吞下这几口浓厚黏浊的“午餐”。 陈凯射出了大约半个碗的精液,自己收住势头,在陆逊的舌头上抹干净便不再射出。他从脱下来的布衣口袋里掏出几块干粮,自己啃了起来。 “妈的,又干又咸,要我怎么吞”陈凯嚼着干粮,满不开心的咕哝道,“真难吃。” 陆逊暗道,总比吃你的精液好。 只见陈凯吃了几口就随手扔掉,舔着干涩的嘴唇,抄起地上的衣物往肩膀随意挂上,往陆逊这边走来。 “决定了!我们去山里的野溪喝水,顺便洗个澡去!”陈凯还在为那块干粮不愉快,看来是吃了之后渴得厉害,“天气太热,洗个凉快也好。” 看着陆逊,陈凯眼睛一转,看来又想出了什么方法可以整陆逊。陈凯蹲下身,大手穿过陆逊的翘臀,像铲子一样把软倒在地的陆逊一举铲了起来,抱在自己身上。 “你走不动了吧?我抱你。” 嗯?他的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这个姿势不容易平衡,陆逊觉得自己快被摔下去,下意识的用大腿夹住陈凯的腰,双手也自动扶着陈凯的肩膀,来晃了几下,终于稳住身体。 在陆逊意识到事态糟糕时已经来不及,陈凯硬挺发烫的大肉棒顶在陆逊已经快要闭不起来的肉穴口,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 “咿阿阿阿阿阿!” 肉棒在这个体位能进入的深度远不是其他姿势能及,即使脚夹得再怎么用力,陆逊全身的重量还是落在陈凯全根没入的肉棒上。 瞬间捅入带来的快感摩擦着敏感的肠道,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刺激得陆逊忍不住叫出声,全身痉挛了几下,已经射出五次精液的肉棒,又被顶的站起,喷出一小股精液。 好爽真的忍不住这家伙太狡猾了“哦,还挺有精神的嘛!”陈凯抱着陆逊的屁股,大肉棒紧紧卡在陆逊的臀瓣间,每走一步,就深深的捅了进去,发出咕揪咕揪的声音,“野溪很近的,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 半个时辰!刚才两个时辰就已经狂丢五次了,在这个不过插入一就流出精液的体位,还得射多少次阿! 拼命对抗着强烈的快感,陆逊尽量以意志力安抚自己的下半身,不要轻易高潮;跨出大步,深深插入的肉棒只留下黝黑肉袋在外头猛晃,顶得陆逊随着肉棒上下晃动,陈凯狠狠的狂干陆逊,就看他能忍到何时! 保持着交的姿势,陈凯抱着陆逊,裸着身体步入森林里。 *水声淙淙,森林里一条清澈的小溪,阴凉的树林间流过乱石,在一处较大的石群下形成了小型的瀑布,约有两三人高,水流奔下瀑布,激起水花四溅。 瀑布下的水潭不大,岸边也不太深,陈凯抱着陆逊走下水中,水还没淹过陈凯的股沟,陈凯就停下脚步,两枚大蛋在水中忽隐忽现,颇为性感。 池水清凉透心,两人立刻感到暑气全消,刚才太阳的温度顿时走得无影无踪。 “到啦,就是这儿。” 陈凯在陆逊的屁股上揉捏了两把,再意犹未尽的顶了几下,这才把陆逊从身上“拔”下来,拔出在陆逊体内肆虐了小半个时辰的巨蟒,汁液横流,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小小的“啵!”声,抱着陆逊入水,轻轻靠在石岸边。 “唔嗯” 陆逊无力的应,刚才双脚不能着地,只能任由陈凯的大棒狂干到底,尽管已经极力克制,却还是喷了两次。有点腹肌的小腹上点缀着黏糊的精液,在肚子上像水草一样随着水波摇晃。而饱受摧残的后穴,此时似乎已经不起来,陆逊觉得冰凉的池水灌了些许进去。 好在一潭清池洗去一身大汗,清凉了不少,可惜委靡的精神好像没什么起色,手脚只复一点力气,攀在长着青苔的石头上稍事歇息,大半身浸入水中,怨陈凯的心情好像也随着暑气一同消散了。 另一边陈凯开心的捧起水,大口喝了一阵,身躯往前一倒,整个人浸到水里。 “真凉!”陈凯浮出水面,甩去脸上的水珠,像孩子一样喷出一口水箭,手脚不停的游动,看来他身处的位置颇深,踩不到水底。陈凯不一会就游了过来,脚能踩实水底的石块后,就在水里站起,大肉棒一下子浮出水面,雄赳赳气昂昂。 陆逊觉得这人也怪,明明就能将肉棒控制自如,为何一直要让肉棒硬着。 但是全裸从水中站起的陈凯,光那健壮的身躯和那一支大肉棒就足以睥睨群雄,再加上湿润的发丝,还有身上反射水面的粼粼波光,连陆逊也不得不赞叹。 “本大爷决定干你今天最后一。”陈凯扶起陆逊,突然这样说到,“这次我会不停的慢慢射精,像这样。” 陈凯半只肉棒在水中载浮载沉,只见龟头上正以极慢的速度吐出浓精,聚集成一滴之后落在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够爽的时候也会一次喷完的。等本大爷射出几日来积存的货之后,就不再戳你的小肉洞,如何?” 陆逊心想,这还有我拒绝的余地吗?不过转念一想,陈凯这家伙还是有点可取之处,能稍微留点余地给自己。全身已经累得不剩多少力气,只好点点头,任由陈凯处置。 “干了大半日,本大爷也有点累了,就这一个时辰内解决吧。”陈凯把陆逊翻过身,让他趴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自己从后面开始进攻,大肉棒长驱直入,戳进陆逊的肉穴里。 虽然已经几乎闭不起来了,肛门容纳陈凯粗大的肉棒,还是挤压得有点变形,陈凯深深的戳近小穴,又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在陆逊的肉穴里,周围的肛肉已经无法再维持同样的力道,随着肉棒的后抽,有点脱出的迹象,被肉棒牵扯出一点红肿的肉膜,又再度深深进入。 “甘宁阿阿好大好深阿甘宁大肉棒一直” 陆逊似乎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看来是自己把身后的陈凯当做是甘宁了。 被叫成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陈凯只是“哦”的一声,他知道陆逊此时没有清楚的脑袋,多说无益。 并不是甘宁阿!陈凯的心在反驳。 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人,一个敌人,还是个男人,只不过生得好看了点,我何必在意?。 可是,为何本大爷的胸口,感觉到闷痛呢? 陈凯抽插了好一阵子,陆逊终于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双手一松,只能用胸膛贴在石上,无力的接受陈凯的奸淫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射出七次的肉棒,又再度喷出精液,就像昨天子雪拔掉那根针之后的感觉很像,阴茎深处不断收缩,呈现轻微的失禁状态,不时喷出精水。 陈凯持续的抽插着,慢慢流出的精液早已从陆逊的后洞漏了出来,染得陆逊的双腿内侧纯白一片。 一个时辰后,陈凯终于在高潮下,低吼着在陆逊的体内喷出精液,这才拔出终于疲软的肉棒。精液随着肉棒的离开应声从陆逊的屁眼喷出,而本来紧缩狭窄的菊门,经过一天的摧残之后,不但变得红肿不堪,这下子也暂时失去了收缩的功能,圆形的肉洞形成一个开口,不断流出陈凯刚射出的滚烫精液。 “太过火了吗?”陈凯自己说道,洗净犹沾着精液的大屌,在空中甩干,看着倒在大石块上的陆逊,不但后洞精液横流,连前面也还在流出比较稀的精液,眼神直直的看着前面,大概是被干到下元真气外泄,使得精关再也关不起来,导致精液不停外流,再不止住精液流出,恐怕会有危险。 陈凯只好提起长年练武练出的精纯真气,弯下腰,吻在陆逊的嘴唇上,将提起的真气从嘴巴渡入陆逊体内,慢慢的止住陆逊不断流出的精水。 一面告诉自己要冷静,别想太多,今天上了陆逊不过是将军指派的任务,陈凯闭上眼睛甩了甩头,上了岸,待身体略干了一些才穿上衣服,抱起昏睡的陆逊返营寨里。 陆逊、捕获!(05) 第5章被俘已经是第四天。 陆逊侧躺在床上,没有想睡的意思。对陆逊来说,侧躺着会比仰躺舒服一些。 昨日惨遭凌辱的后穴不那么红肿,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南宫恕敷上的药效果很强,一个晚上就把红肿消散干净,只是仰躺着还会有点疼痛。 陆逊想昨晚朦胧间的发生的事情。 *“精流不止?应该因为子雪已经玩得陆逊精关大开,不能完全怪你。”南宫恕拿着一个陶砵,坐在陆逊身旁,用布沾取砵中青色的膏状物,抹在陆逊肉色鲜红的肛门上,“至于这里,下手是太重了点。” 南宫恕把抹上的膏状物抹开,手指也伸进红肿的肉穴里,连体内的肉也没有遗漏,仔细的抹匀。 “作得不错,状况超出我预期的好。不过这不像你的风格,”南宫恕对着门边的陈凯说,“没想到你会渡真气给陆逊,该不会是心疼他吧?” 陈凯倚着墙壁,不太自然的换个姿势,连忙撇清。 “禀将军,绝无此事,只是怕陆逊身体不堪负荷,要是真出了问题,到时让将军难办就是属下的过失了。” 南宫恕用布擦了擦手,把陶砵和一些药杵之类的小东西收进木匣里,起身准备离开,陈凯先一步推开门,让南宫恕先走。 “我都说过几次了,”南宫恕脚步停在门前,盯着陈凯,“没人的时候别叫我将军,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不是手下。” “是,将”陈凯支吾了一下,“我知道了,下次会改的。” 南宫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跨出门外。 “还有,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太擅长说谎,这点也要一并改进。” *南宫恕昨晚什么也没做,一直让陆逊睡到天亮,这是陆逊待的最轻松的夜晚。 或许真的是身心都要被玩到坏掉了。 休息许久的陆逊,脑海又浮现无数思绪,只有在独处的短暂片刻,陆逊才能清楚的维持意识。 虽然下身空洞的钝痛抽丝一般折磨着身体。这两天不知道射了多少,精液都要干涸了,后穴也被男人进出了无数次,而且身体也诚实的被玩弄得勃起、射精,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是想,在到吴国之后,在获得胜利、证明自己没有辜负周瑜的期待之后,把心意好好告诉甘宁的。 结果成了这副德性,身心都被践踏,不再洁净如昔,这几天不知道被蹂躏了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当做军妓一般随意插入后穴多少次先不论甘宁是否能接受自己的心意,陆逊想着,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一直都在温柔守护自己的甘宁,又该怎么用这副肮脏的身体去拥抱他呢? 陆逊环顾四周。 不想让这副哭泣的脸被任何人看见,即使顽抗已经崩溃瓦解,即使尊严被如牲畜一样践踏,陆逊还是想要维持坚强的模样。 还能期待援军吗?说不定自己即将在这里不停的被摧残到死,或者失去本来的人格,变成敌军手上的性奴隶,完全被性爱所支配泪水无声滑过脸颊,为了不让南宫恕发现,陆逊伸手抹去眼泪,不容许泪水落在床上,留下任何痕迹。 不对,这样不对,一直拼了命的忍耐,不就是为了等待援军到来吗! 如果就这样放弃对援军的希望,即使没有说出奇门遁甲中的秘密,不也是认输低头了吗? 陆逊紧抿双唇,尽可能的把眼泪擦干。不管援军到来的时候是怎样的狼狈模样,为了一直守护的国家,陆逊都不能放弃希望。 命运之神似乎给陆逊开了个小玩笑。 擦去眼泪之后,陆逊发现在墙角放着的靴子,火红的靴身,鲜黄的滚边镶线,不正是自己当日穿着的靴子吗?陆逊又惊又喜,这双靴子居然会被放到这里来,而且外观看来,敌人并没有发现靴内藏有夹层! 靴底藏着的精钢匕首虽然不及陆逊平日善用的细剑,却也是一把断铁削金的利器,足以杀伤穿着盔甲的敌人。 陆逊爬起来,惹起锁在阴茎根部的铁炼一阵叮当响。后穴有一点受到牵扯的疼痛,但是经过一夜休息,陆逊的体力已经复六、七成,一点小伤,不足以妨碍陆逊的身手。 靴子放在墙角构不着的地方,虽然不远,但碍于阴茎根部的锁链限制行动,陆逊不管怎么尝试用脚勾,就是勾不到,看样子只好趴下来尽量试试看了。 趴下来用手的确伸到了更靠近靴子的地方,陆逊伸直上身,五指在空中使劲的抓,却仍有一小段距离,可是小铁环已经把阴囊拉扯的隐隐生疼了,陆逊不死心,拼了也要拿到靴子。 铁炼拉扯着小铁环,随着陆逊绷紧的身体往前,就拖着陆逊两粒已经胀得发紫的肉蛋往后硬逼出一点,陆逊忍着睾丸和阴茎被拉得过度伸展的痛苦,下体拉扯成怪异的长度,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才捏到靴子的边缘,终于到手! 陆逊觉得两粒睾丸简直快要被硬生生扯出体外,使劲揉捏推拿阴囊周围,这种痛苦这辈子绝对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而手中握着的靴子,确实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陆逊两指捏住靴上装饰的黄色宝石,几下用力扭转,赫然从靴底现出刀柄,抽出一看,刀身寒光耀眼,果然是精钢打造的上好匕首,可惜过薄的刀具打造不易,只有一把。 陆逊把靴子扔原来的位置,把匕首藏在枕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完全没有痕迹。忽然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两人推门进来,是子雪挽着南宫恕。 “哦,挺有精神的。” 南宫恕两手空空,没有前几日看见的各种大小木匣,一直都穿着的亮银色铠甲也不见踪影,只穿着内层的衣服,可以看见南宫恕的修长而结实的身材。 “已经不疼了吧?” 陆逊默不作声,一方面是因为真的不太疼,一方面是不想和这个一切屈辱的幕后谋搭话。 “不说话也无妨,我今天不会让你做太多活动,免得你的身体不堪负荷,这样我会很困扰。”南宫恕一边说,一边拿出钥匙解开铁炼。 “我得用其他方法让你的精池能快速补充,帮你解开铁炼是为了方便活动。 别轻举妄动,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绝对胜不了我。” 子雪接口道,“要是不补精,只怕你再射下去连骨髓都要射出来了。” “你别晚上来榨他就好。” 子雪被南宫恕一奚落,伸了伸舌头,“人家才不会跑来榨他!” “谅你也不敢。”南宫恕掐着子雪胸前小巧的乳头,子雪突然被刺激,嘤咛了一声。 “南宫大人你真的很色耶!”子雪抗议到,虽然表情很不满,但是声音倒是挺高兴的,“干嘛掐人家啦!” 南宫恕没怎么反应,倒是看着墙角的某处。 “嗯?” “嗯什么嗯啦,人家就说不会了你还掐!”子雪揉弄着乳头四周,好像有点痛的样子。 “那双靴子本来是放那样的吗?”南宫恕怀疑的看着刚才才被陆逊扔原位的靴子,“不太对劲阿。” “是吗?子雪没注意过呢。” 没想到南宫恕的观察力这么细微,真是个可怕的对手!要是被他们发现靴底的机关,岂不是前功尽弃? 而现在两人的目光都在靴子上,机伶的陆逊下了判断,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此时此刻,就是下手攻击的最佳时机! 陆逊闪电抽出枕下藏起的匕首,趁南宫恕背对着没有防备,从床上一跃而起,凌空下击是陆逊偏爱的攻击方位,一时间刀气森然,直取南宫恕后背,声势凌厉,志在必取! 刀刃破风之声,嗤嗤作响,但还碰未到南宫恕的衣服,所有攻势都奇迹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刀锋,像被焊死一般难进分寸。 “松开铁炼,你就能暗杀我么?”南宫恕过头,自负,高傲,冷静。 陆逊凝在半空,全身力道都集中在手上的匕首,咬牙瞪着南宫恕。 “别做梦了。”南宫恕冷然道,指尖一夹,匕首的刀锋像玩具似的“铮”一声断做两截,扔在一旁,顿失重心的陆逊摔的狼狈落地,“只要你心底有一丝犹豫,就永远动不了我。” 断刃仍在陆逊手上,雪白的刀刃映照着陆逊的脸庞。 陆逊的嘴角挂上一抹难解的微笑。 “确实,就算我费尽心机也无法动你分毫” 陆逊话说到一半,突然发难,轻巧使出一个凌空翻,兔起鹄落,断掉的刀刃不偏不倚的架在子雪的粉颈上! “但是,挟持子雪就容易多了!” 南宫恕也明显吃了一惊,表情惊讶错愕。陆逊心底不禁有种胜利感,这是第一次让那个冰块脸的恶魔措手不及,让陆逊一吐怨气,非常爽快! “不、不要”子雪怕得紧蹙双眉,两行冰泪扑簌簌滚了下来,颤抖着柔弱的肩膀,轻声呼唤,“南宫大人,救我!” “不想子雪没命就给我站住!”陆逊厉声喝到,锋利的断刃又往子雪的脖子靠拢了半分,直掐进皮里,渗出一个细小的血珠。 南宫恕丝毫不为所动。 “你不会动子雪的,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踏出这门。” 南宫恕说完,凛然往前跨出数步。 “再走一步试试看!子雪脖子上上立刻多个透明窟窿!” 房间内气氛剑拔弩张,四下悄然,只有南宫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清脆响声,和子雪的悲鸣。 “没用的。”南宫恕面不改色的又往前踏出一步。 “你你不重视子雪的生命了吗?”陆逊被那气势震慑,不自的后退一步,“我说到做到,再往前,我就算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话一说出,南宫恕就停了脚步。 果然有效!陆逊心中暗暗庆幸,没有上了南宫恕故做镇定的当。只见南宫恕深深吸气,彷佛在困扰着而不想被知道,一动也不动的伫立着,双眼注视着陆逊。 “就是这样,你不再往前,我就不会动他。”陆逊手中的刀刃略缓了缓,仍然指着子雪。 子雪想必很害怕吧? 作为南宫恕手下最娇弱的人,陆逊总觉得对子雪下手并非好汉所为。但是苦于其他人都久经战场的磨练,尤其是南宫恕,除了头脑出类拔萃之外,武功也深不可测,只好背着良心选择子雪下手。 陆逊也不忍心拿刀抵着子雪,一手架着刀,一手揽着子雪,才发现如此靠近的距离,竟能从子雪身上闻到淡淡幽香。 子雪细长的睫毛挂上许多晶莹的泪珠,鼻子也因为啜泣而有点发红,泪眼望着南宫恕,可怜的样子让陆逊更加感到罪恶感。 陆逊裸着身体,阴茎紧贴子雪柔软的小屁股摩擦着,一时间起了点反应,陆逊赶紧清除那些脑中的邪念,总算没被子雪发现。 “放了他。”僵持不下,南宫恕打破沉默。 “可以,送我骑马离开寨门!” 南宫恕摇头,“做不到。” “那子雪只好为你牺牲了!” 说罢,刚才放松的刀刃又抵了去,子雪立刻感到脖子一阵刺痛,哀鸣了一声。 “慢!”南宫恕喝道,“你难道不怕我放了你之后,再派人追杀你吗?没有用的,你的计划终究会以失败告终” 一向冷静,近乎无情的南宫恕,在一闪即逝的瞬间露出破绽,明是在威胁陆逊,实际上却是在担心子雪,声音有极难察觉的颤抖。 “总是一个机会,”陆逊态度坚定,抓紧南宫恕担心子雪安危的心态,“何况比起奇门盾甲落入诸葛亮的手中,我的牺牲不算什么。吴国人才济济,少一个陆逊无妨,还有许多谋士支持。”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南宫恕磐石一般盯着陆逊,也许在盘算着如何掠倒陆逊,而陆逊也不甘示弱的和他继续僵持。 “南宫大人”子雪缓缓开口,“子雪子雪不想给南宫大人添麻烦子雪没想过有一天会让南宫大人如此为难” 子雪想做什么?难道陆逊隐约感觉事情不妙。 “子雪一直深爱着南宫大人,请南宫大人”子雪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勿忘!” 子雪凄然一笑,突然往刀刃的方向倾倒,陆逊还来不及反应,锋利的刀刃就已经没入了子雪的脖子里。子雪身子一软,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上,伤口不断渗出鲜血,转眼成了血泊。 这个发展完全超出了陆逊的计划,让陆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转瞬之间,南宫恕铁打似的拳头已无声无息到了胸口,狠狠的往胸口砸了下去,一股极大的力量把身体震得腾空而起,像断线风筝一样往后飞出,撞在墙壁上,木头与身体撞击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巨响。 陆逊落在地毯上,疼得动弹不得,全身麻痹的瘫在床上,喉咙里还涌起淡淡的血腥气。 “嗯,不错。很解气,解气极了。”南宫恕拍拍双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早告诉过你别轻举妄动,对吧?” 为什么他又变得一派轻松?子雪的死难道没有半点价值? “你刚才那些让人困扰的行动,一拳就行了。”南宫恕轻松的说着,一边走到子雪旁边,竟然伸手揉捏子雪的脸。 更奇怪的是,应该是子雪尸体的东西竟然也开口说话! “阿、好痒,南宫大人你好坏” 清脆如鸟鸣般的说话方式,这分明是子雪娇纵的声音,陆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喉咙都断了的人,怎么可能还发得出声音?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陆逊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 地上的鲜红色血泊,居然慢慢转成紫色,开始倒流子雪慢慢坐起的体内。 活动一下了脖子,轻轻“啊”了一声,子雪握住匕首的柄,咬牙抽出插在脖子上的匕首,本来该是刀伤的洞口像是在吞噬紫色的血液一样不断开着,最后逐渐缩小,变与原本一样细致的皮肤。 雪白无暇,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子雪眨眨眼睛,轻轻握着南宫恕的手。 “南宫大人的手下里面,只有我不是人类,别太惊慌。”子雪笑着解释,明显是对陆逊解释,因为南宫恕一脸不置可否。 “你、你刚才” “演戏而已。”子雪慢不在乎,“我和南宫大人的默契绝对是天下一流,对吧,亲爱的南宫大人?” “随你便,我看到你反应惊恐得过头,太不自然了,一定不用担心。” “你担心不担心,刚才人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子雪瞅着南宫恕,转向陆逊笑笑,“噢对了小陆逊,别怕,我不爱吃人。” 在知道子雪不是人类之后,陆逊终于明白子雪笑中妖媚的气息到底从何而来。 “我原本想直接夺下那把匕首的,”南宫恕在怀中翻找着什么,“即使不会死,但是那样还是会痛的吧?” 子雪显得很愉快。 “南宫大人好温柔喔,子雪很开心~” 子雪一面答,一面重新把陆逊固定上阴囊的铁链,再度夺走陆逊的自由。 “嗯,当然。” 子雪趁南宫恕低头找东西,没有注意到,在陆逊耳边低语了些什么,陆逊的表情闪过极大的变化,但是陆逊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遂闭上嘴巴,把表情的波澜掩盖,装做若无其事。 “就这样,别问,照做就是。”子雪细如蚊蚋的耳语着。 南宫恕找出一个鲜红的瓷瓶,拔开瓶封闻了闻,确认了一番,才小心的倒出一粒鱼眼大小的鲜红药丸。 “这是天香蜜露丹。和你前几日用过的媚药完全不同,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南宫恕坐到陆逊的床缘,用指头夹起那丹药,“用身体感受明白。” 南宫恕捉起陆逊还没有反应的阴茎,把红艳的丹药直接挤入马眼里,给陆逊带来一阵不适,然后沿着射精的位置,把丹药一路推入了阴茎根部。陆逊只觉得尿道里的小球不断被推往深层,并不特别痛苦,也没有什么反应。 虽然如此,一直被人掐着自己最私密的位置,即使这几日来都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陆逊还是无法适应,身体本能的缩了一下,阴囊根部拴着的铁炼受到牵扯,框啷的发出声响。 处置完,南宫恕和子雪没多说什么便出了帐,留下陆逊一人在帐内。 又到清醒着的独处时光,无尽的等待着被随意践踏的煎熬。 唉。 刚才那一拳的威力也许还不到南宫恕全力出手的一半,却已能轰得陆逊动弹不得,陆逊思,即使甘宁真的赶来,以甘宁的拳脚功夫,恐怕也难以正面单挑南宫恕,何况还有一个放不倒的子雪,和不知底细的陈凯、阿火!这下逃脱的计划是越来越头疼了可是为何那个叫子雪的漂亮少年反而态度大转变,不帮南宫恕拷问我,反而威胁我不能说出秘密呢? “不准说出你的秘密,否则你只好祈祷被人家杀死之后能一样再生唷。”子雪轻声耳语,还伸出舌头舔弄陆逊的耳朵。 陆逊思不得其解。 正思考着,身体的酸麻感已经好了大半,胸口也不再疼痛,时间不知不觉过了许久,帐外的太阳已渐渐落入山后,蜀军也开始点起营火,准备造饭,已是黄昏时候。 突然陆逊听得又门开的声音。 不知道南宫恕又会怎样凌辱自己的尊严,陆逊虽然觉得一次比一次羞耻,更加淫乱,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陆逊?你醒了吗?” 这并不是南宫恕的声音,也不是子雪的清脆嗓音。 一头火焰般的红发,精实的少年身躯,和胸前的狼齿坠子,从夕阳景色中走进来的,却是阿火。只有阿火一个人。 陆逊、捕获!(06) 第6章陆逊看到阿火走进来,感觉虽然有点疑惑,却不怎么排斥。这几天接触的人当中,阿火是最不令陆逊反感的,总是对人很友善,也总是替陆逊说话。 “今天将军很忙,要我来看着你。”阿火一进门就把身上所有衣物脱个精光,露出巨大饱满的睾丸,和性感结实的小屁股。 阿火注意到陆逊的眼光,连忙道歉:“阿,对不起,我很怕热,而且穿着裤子我会一直摩擦到下面,你介意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穿起来。” “不、不会我并不怎么介意”陆逊偷偷瞄像垂在阿火胯下,那两颗比鸭蛋还大的睾丸,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巨大得离谱,随着阿火走路的动作晃来晃去的,别具诱惑力。除了头发是红色的,连稀疏的阴毛也是红色。 阿火拿着一个小盒子,在陆逊的床缘坐下,往陆逊身边挪动身体,两个全裸的少年坐在床上,一个心思细密,标致清秀;一个天真单纯,阳光可爱,构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你是阿火,对吧?”陆逊为了表示友好,动开口,“一直帮我解围,这几天谢谢你了。” “不用呃,不用壳?不用???”阿火打开盒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像在思些什么,话讲到一半就说不出来,想了好一阵子,“阿,对了,『不用客气』!” 陆逊被阿火逗得笑颜逐开,阿火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连不用客气都要想这么久,你的汉语还不够流畅阿!”陆逊笑着说。 “嗯,”阿火的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像晚霞一样,格外可爱,“我的汉语来这里才进步的比较快。” “这样阿。” 陆逊看着阿火打开盒子,旁边还有一个空瓶子,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将军说,要你把精液射在这里,”阿火拿起空瓶子,递给陆逊,“射满就可以了,不用太为难。” 陆逊无奈的看着手中的瓶子,叹了口气,“你说这些淫乱的事情,倒是很流利”随即发现自己的失言,有点慌张的观察阿火的表情。 “抱歉,当我没说过吧。” 为什么连对自己最好的阿火都要这样伤害他呢?陆逊不禁又想起甘宁的事情,心里头暗暗的讨厌自己的个性。 不过,阿火好像没有生气,还是轻松自然的表情。“没关系的,这些事从来没有伤害过谁,不是吗?我们只是在分享快乐的感觉。” “嘛好像也有道理呢。”陆逊找不到这段话有什么逻辑上的缺失,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陷入片刻的沉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周围呈现一种微妙的气氛。 过了好一阵子,阿火终于试探性的开口,指指陆逊手中的小瓶子,“那个陆逊我你你需要帮忙吗?” 当然是指用精液填满小瓶子的事情。 陆逊听到这句话,本能的低下头,脸又涨红了起来。虽然这几天受到的对待无一不竭尽淫乱之能事,但是被这么直接的问要不要“帮忙”,还是让陆逊觉得很害羞。 眼角瞥见的阿火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视线看向营帐角落,双颊和陆逊一般,略带红润,本来垂下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陆逊的错觉,好像微微胀大了一些。 “虽然跟着南宫哥哥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交付这样的任务,要动和别人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阿火的声音干干的,有点沙哑,“你要自己动手也好可是我奉命要在这里看着你,这样好像有点” 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四目交接,又害羞的避着彼此的视线。 “既、既然你会在这里,我我就”陆逊讲话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般,“不然就请你帮我好了” “嗯那你转过去,我在你背后,比较不会害羞”阿火等到陆逊转过身之后,轻轻环抱陆逊纤细的身躯,双手穿过陆逊的胁下,温柔的落在陆逊还没硬起的阴茎上,慢慢的来套弄着。 陆逊的手抓着阿火没有脚毛光滑的小腿,还是有点紧张,不过身体的反应倒是很诚实,阴茎已经逐渐温热,充血胀大。 阿火揉弄的技巧不像子雪一样妖媚得难以招架,而是就像他的个性一般,单纯的上下撸动,另外一只手也只是简单的揉捏着陆逊的乳头。 “舒服吗?”阿火在陆逊耳边低语。 “嗯”陆逊微微喘着甜美的气息,涨红的肉棒在阿火手中已经兴奋的流下些许黏液,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却很顺从的接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陆逊的手越抓越紧,掐得阿火的小腿肌肤发白,屁股也开始前后耸动,彷佛在邀请着更多刺激,温度也越来越温热,阿火猜测陆逊差不多要开始射精了,把小瓶子的开口对准陆逊的龟头前端。 “射吧,不要忍”阿火对闭上眼睛感受快感的陆逊说着。 “阿阿”陆逊小声的呻吟着,但无论谁都可以听出,陆逊此时正处在爽得难以自己的状态,在一声轻呼之后,流着透明淫水的马眼一张,白浊的浓精一道道往小瓶子里头喷射进去,射在瓶壁上的撞击声音,声声清楚可辩。 不一会儿陆逊就已射完少年的精液,连最后一滴精华都被阿火从尿道里面挤出来,揩在瓶口。可是,大概只填满了一半而已,小瓶里的精液还有另外一半要装。 陆逊张开眼睛,觉得火热的感觉已经渐渐退尽,刚才翘起的阴茎也软了来。 若是平常,这没什么,但是现在要用精子填满小瓶,却是大大不妙。 也许是这几天高潮太多次,即使是陆逊这样的少年,也没办法一直持续一天射出好几次的精液,原本身体里的量可能已经快要不够用了。 阿火也感觉到陆逊的热度在减退,这样的话另外那半瓶该怎么填满呢? “陆逊,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阿火也在替陆逊担心。 陆逊抛开羞耻心,当着阿火的面,自己再度套弄刚才射出过的阴茎,试着让他再兴奋起来,可是弄了半天,似乎没有效果,只有比较大一些,连硬都说不上,不管怎么刺激,就是没办法再次勃起。 真的是太累了吗? “不行吗?”阿火担心的问。 陆逊有点慌张的摇头,不知道没用精液装满小瓶子,南宫恕会用什么可怕的方法处罚自己,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往下想。 一直看着陆逊尝试的阿火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轻轻捉住陆逊的手腕,阻止他徒劳无功的套弄,把脸埋进陆逊的胯下,张口含住陆逊软嫩的阴茎,卖力的吞吐起来。 阿火的舌尖来在龟头周围打转,熟练的用舌头爱抚着龟头,每一寸都不放过,想要再激起陆逊的兴奋感。不一会,陆逊的前端开始慢慢充血,又稍微胀大了一些,却还是不够硬,没办法获得足够的快感,阿火口中吸着陆逊的阴茎,看了陆逊一眼,决定再进一步,中指抵在陆逊的肛门口,突入时肛门还收缩了一下,陆逊的身体自动反应,尝试夹住阿火的中指,阿火放慢速度,慢慢推进中指,终于整根没入隐密的花蕾中。 虽然和这几日奸淫自己的谢五郎和陈凯相比,阿火的手指很细小,但是陆逊这时竟然觉得阿火在屁股里面的搅弄带来的快感,远比肉棒传来的快感还要明显,也更刺激,阿火才刚开始动没几下,前方就已经完全勃起,硬挺的肉棒直顶阿火的喉咙。 几日来的奸淫难道把自己的潜力都开发出来了?自己真的是个淫乱胚子? 阿火感觉到陆逊正在享受着后方的快感,性前面再卖力一点,上下舔弄,在用舌尖往马眼里钻动,手指也加快了戳弄菊门的速度,弄得陆逊顾不得是在被人强制取精,忍不住闷声娇喘了起来。 陆逊心里觉得奇怪,被子雪玩弄的时候,技巧那么高超的子雪都没有带来这么直接的快感;反而比较像被下了媚药的时候,肉棒顶在肛门深处的那种爽感,可是现在只不过是一根手指,难道阿火的技巧其实更高明? 不过很快的,陆逊就没办法在想这些问题,随着阿火的戳弄,每戳一下肠壁前方,陆逊的肉棒就直率的抽动一下,快感不言可喻,而在肉棒上的脉动越来越明显,陆逊的喘息也开始加大,终于达到高潮了! 一股精液在阿火的嘴巴巧妙挪开的同时,不偏不倚的射进阿火拿着的小瓶子里,连射了十次,虽然比之前稀了许多,有点透明,但是量还是不少。 刚射精完的陆逊坐在床上,靠着木墙,面带潮红的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眼神里彷佛有一层水气,小口张开,不再坚持什么,就这样在阿火面前赤裸裸的沈醉在性爱的快感里。 阿火摇晃着小瓶子,查看里面的精液。 “嗯,射够了!”阿火盖上小瓶的封口,小心放在一旁。 陆逊有点无力的点头,这次虽然不如之前那样疯狂的连续高潮后累到昏迷,但是刚射完两次的感觉,还是很疲劳。 而这时陆逊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小腹的深处融化,一股温暖的感觉从阴茎最深处往周围扩散,不仅是阴茎,连下面的睾丸、阴囊,甚至是整个下腹部都荡着温煦的感觉,非常舒坦,刚才的疲劳和过度射精后的钝痛都一扫而空。 这是怎么事?感觉好舒服阿火察觉到陆逊的神色不太一样,“怎么了吗?” “奇怪感觉突然一点都不累,下面的”陆逊讲到一半停住,咬着下唇,好像羞于启齿,最后还是决定不再坚持,“就是下面很温暖,感觉很舒服。” “哦?”阿火也觉得很奇怪,伸手捧起了陆逊的睾丸,仔细感受着温度,“好像没有比较热阿。” 陆逊不明白是怎么一事,看来阿火也完全摸不着头绪。就在两人试着猜测的时候,陆逊的肚子忽然发出了很大的“咕噜”声。已经一天没吃任何东西了,体力消耗甚大的陆逊不免饥饿。 阿火会意过来,陆逊还在犹豫着开口的时候,阿火就已经坐在床上,张开双脚,面对陆逊完全露出自己的生殖器,两颗巨大的睾丸平放在床上,挺着一支早已勃起的肉棒,马眼还稍微流出淫水。 “你饿了吧?”阿火体贴着笑着,双脚又打得更开了些,“不用客气。” 陆逊直视着阿火的胯下。这是第一次这么靠近、这么仔细的观察阿火的肉棒,鲜红粉嫩的龟头,不像陈凯和谢五郎的那么大,却有一种少年青春的气息,而且尺寸也不小,和陆逊自己相比,还要再长上半根指头的长度;鼻子里还能闻到一股香气,像是混和了少年的体香和精液的气味;肉棒很直,也很挺,两颗比鹅蛋还巨大的睾丸则在阴囊里鼓出非常明显的轮廓。 陆逊看得都呆了,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不仅仅是想要获得能量来源,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吸吮肉棒,对阿火的肉棒有一种很想把它赶快含到嘴里把玩的欲望,也很想要赶紧一尝阿火新鲜美味的灼热白精。 不知道为什么,陆逊总觉得心中的哪里改变了。 “没关系,直接吸吧。”阿火再次向陆逊发出邀请,抖了一下肉棒。 听到阿火这么说,本来就已经很想凑上去舔弄肉棒的陆逊,心一横,把自己一向坚持的男人的尊严和军师的尊严都抛到一边,坦率面对自己的欲望,张口容纳阿火的肉棒。 阿火的火热肉棒塞满了陆逊的小口,一瞬间给陆逊带来心里无比的踏实感,,不知道为什么,单单把阿火的肉棒含在嘴里就能让陆逊感到很满足。陆逊珍惜的舔着阿火的肉棒,从顶端的马眼周围,一路舔过龟头,到达龟头下的沟,又一路沿着茎身往下,半舔半咬的吸着阿火阴囊的皮肤,努力用舌尖挑逗着阿火那两粒巨大的睾丸。 “阿你学子雪”阿火的声音也开始流露出甜美的感觉,抚摸着陆逊的头发,“陆逊很舒服” 在挑逗了一阵之后,陆逊忽然玩心大起,努力张大嘴巴,打算把阿火的睾丸含在嘴里玩弄,吞了好几次都卡在嘴边,陆逊弄得兴起,对阿火的睾丸又吞又吸的,好不容易才能含在口中,用舌头和上腭感受如此巨大的睾丸那弹性十足的触感,玩了好一会才吐出来,又开始吞吐阿火的肉棒。 “阿、阿嗯,阿阿阿嗯”阿火感受着阴茎传来的快感,毫不迟疑的淫喘,有多爽就喘得多大声,“好棒好棒” 陆逊看着阿火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有点得意,当下加重了吸着龟头的力道,还有样学样,把舌尖塞到阿火的马眼里使劲搅弄,弄得阿火淫叫。 “阿阿!!陆逊你学我”阿火当场叫出声音,阴茎开始一抖一抖的,臀肉也开始不住收缩,“要射了我这次会全力射精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高声淫叫的同时,陆逊就感觉到阿火的马眼又开始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不仅黏稠浓郁,也强力的喷射着,一道又一道的往陆逊的喉壁上喷,一路沿着食道往胃里头流下,陆逊只能尽力吞下这巨量的精液,来不及吞的部份都在咽喉深处蓄积成一个精池,虽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是陆逊此时却觉得很快乐、很满足,全心全意的享受着精液的味道。 阿火的射精好像没有止境一样,喷出了数十道之后仍然维持着同样的量和力道猛喷,陆逊双手捧着阿火的睾丸,感觉着那两颗巨大肉蛋的收缩,甚至还挤压了好几下;有一些精液从陆逊的嘴边溢出,一部分顺着阿火自己的阴茎流下,把肉棒都覆盖上一层糖霜似的乳白色,一部分沿着陆逊的瓜子脸,流到下巴往下滴,像极了一次喝太多牛奶的样子。 陆逊一口口的饮用着阿火的新鲜精液,又浓又多的精液让陆逊已经开始饱了,幸好阿火此时也渐渐缩小精液的喷射量,如果是喷在女人的子宫里,绝对会怀孕的! 感觉阿火喷的差不多了,陆逊在阿火还没完全停止的时候就张开嘴巴,阿火的龟头还兀自在喷出精液,而阿火自己则维持了许久的高潮,余韵不断,一时之间难以平复,还握着自己的阴茎,继续喷出精液,落到陆逊的身上,虽然已经是最后的喷射,仍然把陆逊喷的整个小麦色的胸膛、腹部都布上点点白精。 “呼呼阿”阿火还在喘息着,龟头流出没射干净的余滴,“陆逊你好像进步了这次怎么这么动” 陆逊趴下身,把残留在阿火微微变软的肉棒上的精液舔食干净。 好像渐渐习惯了精液的味道,毕竟也吃了四天了,不会再对精液抗拒,而且阿火的精液也不难吃,陆逊开始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这是陆逊被驯服的开始,慢慢的坠入深渊。 陆逊、捕获!(07) 第7章早晨,南宫恕大帐中。 夏天的清晨总是比较凉爽一些。 一大清早没有太多士兵,偌大帐里,不见子雪踪影,陈凯也一直留在自己的帐里,南宫恕和阿火两人在空荡荡的帐中,更显得帐的宽阔。 阿火一件衣服也没穿,光着身体,放下手上的筷子,他已经吞下了十多个馒头,桌上的盘子也都空空如也,阿火的食量向来很惊人,毕竟每天比平常人多制造那么多精液,消耗得多,摄取的也要够多才行。 “南宫哥哥。” 阿火此时并不称呼南宫恕为将军。 “嗯,叫我?”南宫恕用笔细细批注着文件,字迹工整有力,停下书写的动作,看向身旁坐着的阿火,轻柔的抚过阿火的侧脸,感受着阿火的脸庞在手上的触感。 南宫恕还是一样平淡的近乎没有表情,但是看着阿火的眼神,少了锐利的杀气,反而多了温柔,也许还有怜爱。对南宫恕来说,只有和阿火两人共处的时候,才能完全卸下心防,从“将军”,到“南宫恕”这个身分。 也许是因为阿火的纯真和善良吧。 “昨天陆逊射到快要没精液的时候,突然说鸡鸡有种温热的感觉,哥哥,那是怎么事?是不是出问题了?” 南宫恕摇头,道:“那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陆逊的精关已经松脱,再不补充就会发生危险,可是常方法又缓不济急,只能用这药,让陆逊的睾丸加速制造精液,但是得靠男人补充额外的精液来源,否则非死不可。” “可是陆逊昨天好像怪怪的,变得比较动,也不会讨厌喝我的精液” 阿火还是觉得奇怪,“这也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吗?” 南宫恕“咦”了一声。 “不是。”南宫恕答得肯定,“那不是媚药,除非” “除非?” “我想那是他自己的改变,和我用的药没关系。”南宫恕收拾公文,拿起一个陶罐,伸手拉开衣带,“该来准备陆逊的早餐了。” 南宫恕裤头一松,只见内里硬挺的肉棒,远超过一般人的大小,即使是陈凯粗长的肉棒也完全无法比拟,南宫恕跨间的巨龙,差不多就和一个小孩的胳膊一样大,简直就像是马的阴茎一般,沉甸甸的,散发着凶猛的气息。 “这次我和你一起,阿火,别太勉强,你要是一直全力射精会伤身的。” 阿火弯下腰,一手扶着桌角,自己稍稍拨开暴露出的肉穴,双脚大开的趴在桌上,彷佛邀请一般的姿势,“哥哥阿火等很久了就开始吧” 南宫恕点头,大手抚上阿火的屁股,揉捏了两下,长得不像话的肉枪抵在肉穴的开口,一插到底,阿火的肉穴似乎也习惯了南宫恕的巨大肉棒,不费力气的吞入,被南宫恕干得直呻吟。 “阿、嗯阿、阿、好深,南宫哥哥的肉棒好厉害,好深阿”阿火被顶得很爽,只有两人的帐篷里,随着南宫恕的抽插,阿火被干得不断淫叫,“哥哥阿阿,那里、阿、好爽阿再来、嗯” 南宫恕也卸下一张冰块脸,舒爽的感受通通表现在脸上,营帐里响亮的啪啪声,听来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是巨大的睾丸的撞击,像在昭告自己的勇猛。 “唔阿火你也很棒” “我我也爱南宫哥哥阿阿阿、太深了我们要直接射出不忍耐吗?” “对差不多了阿、嗯一起吧” 南宫恕性感的低吼,腰部不放过阿火,强力抽插着,阿火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已经快要高潮,南宫恕也准备解放,拿过陶罐,拔出肉棒,双手不停快速套弄,阿火也喘息着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两人肉棒相贴,对准陶罐的开口,开始射出滚烫的精华! 阿火的精液,依然像泉涌一样不断从马眼喷射而出;而南宫恕也不甘示弱,喷发的力道又猛又急,喷在罐壁上还有阵阵音,一口气就笔直的连续喷出二十多道纯白的浓精,两人惊人的射精,没有多久就让一个小陶罐装满了新鲜的精液。 “呼这样应该够了。”南宫恕微微的喘息。 “嗯。南宫哥哥”阿火望着南宫恕,张开了嘴唇,双手伸向南宫恕,像个孩子。 南宫恕会意的一笑,脸缓缓的贴近阿火的脸。阿火轻闭双眼,近得能感觉到南宫恕温暖的鼻息,全心全意的享受南宫恕深长的吻。 *陆逊能预料到南宫恕今天一定不会让自己轻松的过,但是他实在猜不出到底南宫恕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刚才被牵出去解放一下之后,南宫恕拿一个装满精液的陶罐,说要给陆逊当早餐,还有两支做成阳具模样的短木棒,都放在桌上,说是等等用得着,要陆逊自己先习惯一下,到时再过来。 南宫恕到底想做什么?不懂。 陆逊拿起桌上的陶罐,罐身还有点温热,应该是新鲜的精液,浓厚的气味从罐中溢出,陆逊捧着陶罐,往嘴巴倒了一大口。 好像昨天起就不那么排斥了,不知道是精液的味道也许真的没那么差,还是自己被玩弄得脑袋都不清楚了,喝起来一点也不腥。带有甜味的精液应该是阿火的精华,还有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奇异的花草香气。 陶罐并不大,黏糊的精液顺着罐口一路流进陆逊的口中,没有多久就喝得干干净净,陆逊舔掉嘴唇上残余的精液,罐口的余滴也不放过,陆逊告诉自己,为了生存,能量是必要的。 只是陆逊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根本就在品尝精子的味道,和仅仅为了补充体力而吃是完全不同的两事。 吃完“早餐”后,陆逊躺在床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昨天被南宫恕震飞的拳伤已经不太痛了,只剩下一小片浅浅的瘀青,在那次陈凯一整日的奸淫和子雪一晚上榨取了那么多精液之后,已经有超过一天的时间没有再被弄得失神。 阴茎深处的肌肉收缩着,一次又一次喷射出宝贵的纯白精华,肛门被大肉棒捅了无数次而变形,肠道容纳着满满的饱胀感觉等一下到底会被怎样对待?陆逊害怕,可是身体的颤抖不只是害怕,想着想着下身居然有了反应,阴茎充血勃起,翘得很高,马眼有一点晶亮的液体。 兴奋的生理反应毫无虚假,可以确定的是,陆逊在心底的某处正在期待着桌上放的那两支假阳具很粗,只略逊陈凯的大肉棒一些。刚才南宫恕才说要先习惯,陆逊思了一下,决定乖乖照着南宫恕说的去做。 木制的假阳具表面虽然光滑,要直接插进后穴里恐怕还是有困难,只能先把假阳具舔湿再试着容纳进去。陆逊张开嘴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假阳具含了进去,用口水让他完全湿润。 总觉得这样的动作好像在替人口交,陆逊心里还是不太适应,但是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好像又更硬了一些。 陆逊吐出假阳具,趴在床上扭曲着腰,把假阳具抵在小肉穴的入口。陆逊的内心和身体起着矛盾。 真的要塞进去吗? 可是肉穴里好像有什么在蠕动,莫名的难受,而且南宫恕又那样说陆逊下定决心,稍稍握紧了阳具的柄,往后穴突入。一天的休息,肛门已经不再红肿,假阳具虽然粗大,在唾液的润滑下还是可以顺利的插入肛门里,只是卡得很紧。 “阿” 陆逊轻轻的喘息着。微微的酥麻的蔓延在身体里,有一种满足的快感,肉穴里那种蠕动的感觉被假阳具一顶,慢慢消失。龟头顶的开口兴奋得流出了透明的汁液,垂在床上,染出一小片水渍。 才插第一下而已就这么舒服,陆逊忍不住把假阳具塞到底,再往外抽,又再次推到深处,慢慢的变成在用假阳具自己捅着后穴。 “阿阿嗯”周围都没有人,陆逊可以完全放开来,愉悦的低声呻吟着。 前几天还是万人之上的少年天才军师,现在居然用一跟木头做的假阳具自我满足,扭动着腰枝,不断用假阳具来抽送自己的后穴,恐怕谁也没有料想到。 陆逊红着脸颊,小麦色的身体迎着假阳具在肉穴的抽插。一边抽送着,假阳具慢慢的把陆逊推上高潮,马眼开始流出了稀薄的白色液体,松动的精关被木棒刺激,开始源源不绝的流出精液,让陆逊爽得全身发抖,通红的肉棒不住前后晃动,就快要到达快感的顶峰! “阿阿阿阿阿阿!” 陆逊爽得高声浪叫,难以言喻的爽感从后穴直传肉棒顶端,马眼颤抖着喷出了几道精液,喷在床上,汁液横流。 陆逊觉得体力好像恢复了,精液的颜色恢复往日的纯白,射精完不会再觉得钝痛,而且肉棒也还一直硬着,很有活力的样子。 这是陆逊第一次自己从后面弄出来,快感稍过之后,陆逊冷静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喷的不是很多,可是床上也已经黏糊糊一片了,得想个法子清掉,不然南宫恕要是发现自己用假阳具插到射精陆逊晃了晃头,不敢想下去,眼下先处理床上刚射出的这一滩精液再说。 看看四周,没有可用的工具。陆逊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把刚才射出的精液舔干净,吃下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再说,连别人的精液都喝了不知道多少,还怕喝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陆逊下定决心,就这么做,低头靠近自己刚射出的精液,看起来还算浓稠,在床上流成一片,陆逊伸出舌头,尝试性的舔了一口。 咸的。不同于阿火的精液带有甜香,陈凯的精液黏稠的像浆糊一样,陆逊吃着自己的精液,感觉有淡淡的咸味,还有点腥气,不是那么难以下咽流在床上的精液不容易舔,陆逊舔得满脸都是,嘴唇周围沾了许多白浊的液体,连鼻梁上都沾到一些。 正当陆逊趴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舔掉精液的时候,营帐的门冷不防被推开,南宫恕偏偏选在最不巧的时刻走进来,陆逊想躲也躲不掉,被南宫恕当场撞见在舔精液的样子。 陆逊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讲不清了。 “你很乐在其中的样子,自己的精子美味吗?”南宫恕拿起刚才陆逊用过的假阳具,手指摩擦着棒身,拉出一条细细的黏液丝线。 “哦?挺乖的,有好好拿这练习。你该不会是用这根自己插到喷出来吧?” 陆逊羞红了脸,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猛盯着窗外,就是不想和南宫恕的目光接触。 偏偏他说的又都是事实。刚才拿假阳具自己插到射精,还吃了自己的精液,都是事实。 南宫恕握住陆逊还硬着的肉棒,顺着尿道的方向往前推,顿时又挤出一些精液,陆逊被刺激,闷哼了一声。 “舔。”南宫恕的食指上残留着陆逊的精液,伸到陆逊面前,戏谑的命令到。 陆逊没有反应,没有打开嘴巴的意思。 “伸出舌头,舔干净!”南宫恕好像在笑,微微扬起的嘴角,笑得像是玩弄着老鼠的猫一样,“这可是你自己的精液。” 听到南宫恕这么说,陆逊无奈的伸出小巧的舌头,舔掉挂在南宫恕手上的精液。南宫恕藉机把手指伸到陆逊的口中,色情的搅弄着陆逊的舌头。 “很好,好孩子”南宫恕故意称赞着,手在陆逊的头顶上,抚摸着他的头发。“既然你是好孩子,我要特别教你,那两支木棒的用法。” 用法?陆逊觉得有点害怕。 “你躺下。”南宫恕按着陆逊的肩膀,半强迫的让陆逊躺着,架高陆逊黝黑光滑的小腿,把陆逊的下半身都放到自己脚上,刚才被假阳具进出过的肉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南宫恕的视线中。 肉穴因紧张而闭着,刚才的抽插无碍于肉穴的开,艳丽的粉红色洞口淌着透明汁液,诱人非常。 南宫恕握着一支假阳具,对着陆逊的肉穴开口,慢慢的塞到底,陆逊觉得这个姿势好像更能顶到肠子里那块敏感的域,马眼又渗出了几颗透明的水珠。 “真是淫乱的肉穴。”南宫恕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在称赞,旋转的在陆逊的体内搅动着木头做的假阳具。 刚才退去的欲望又被燃起,南宫恕熟练得可怕的技巧,让陆逊好几度不顾正在被用木棒奸淫着,完全忘了是在敌人面前,忍不住闭上眼睛低声淫喘。 南宫恕玩弄着陆逊的肉穴,忽然停了下来。 “嗯?”陆逊微微睁开眼皮,被勾起的欲望忽然得不到满足,南宫恕为什么突然停下来?陆逊一度想要自己扭动腰肢,继续享受木棒的奸淫,仅存的理智却拼命阻止自己的身体。 “别急。”南宫恕道,“这根木棒只略比一般人的尺寸稍大,拿它来扩张你的肛门,只怕还不够。” 陆逊这感觉到南宫恕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肛肉上,往外掰开。陆逊的肛门容纳下一支木棒,已经有点紧,要容纳下其他的东西,怎么看都觉得吃力。 但此时南宫恕又伸进一根手指,来按摩着陆逊肛门周围的嫩肉,异样的触感、强烈扩张的感觉,似乎能带来另外一种快感,陆逊的马眼流出的汁液又比刚才更多了。 “好像差不多了。”南宫恕抽出手指,拿起第二枝木棒,开始往陆逊的体内塞入。 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陈凯用它可怕的肉棒突入时的那种痛楚一样。 “咿咿咿阿阿阿阿!!”陆逊痛得惨叫,“拔出来,拜托、快拔出来,好痛、别再插了,好痛阿!” “我知道很痛。” 南宫恕极其缓慢的推入木棒,陆逊觉得自己小小的肛门好像被塞入一个拳头一样,非常痛苦,“两只加起来比陈凯的还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干到痛得昏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精锐的队长们干到死掉,最好先习惯这个粗度。” 陆逊咬紧牙关,困难的喘着气,努力放松肛门的肌肉,尝试容纳粗大的异物,木棒一路摩擦着肠壁的嫩肉,每一寸都难熬至极。 “快到底了。”第二支假阳具也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南宫恕好像根本没看见陆逊的痛苦表情,不慌不忙的持续推挤,终于把两只假阳具都完全塞入陆逊已经绷得快要撕裂的肛门里面,周围的肌肉已经被挤压得发白,形状也完全扭曲。 “很好,陆逊,你做得很好。”南宫恕难得的称赞到,鼓励性的抚摸着陆逊绷紧的腹肌,“忍耐,我保证很快就帮你拔出来。” 陆逊觉得肛门好像被塞人硬塞了一颗拳头一样,不断咬牙苦撑,撕裂般的痛苦也就不停的啃食着脑袋。 肛门周围传来的痛苦,久了之后似乎就麻木了,只剩下被强迫撑开的感觉。 南宫恕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开始缓慢的转动两只假阳具,发出咖啦咖啦的声音。 “呜嗯”两只假阳具在体内搅弄,还是给陆逊带来很大的痛苦。陆逊觉得肠子好像快要被撑破了,两只木棒搅得乱七八糟的,陆逊只能逆来顺受,根本不可能反抗。 疼痛不堪如此,陆逊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已经痛到软掉缩小的阴茎,居然还会被刺激得重新站起? 痛苦的浪潮里夹带着愉悦,而过大的入侵物不断的压迫陆逊的骨盆,迫使精关一直开启,还没到达高潮就已经开始流出精液,纯白的精华一路流过腰部,形成一条小小的细流。 南宫恕欣赏着陆逊不断流着精液的样子,巧妙的退出了一支木棒,狡猾的不让陆逊高潮。 “阿” 陆逊轻轻的叫换。 突然抽离的木棒,让本来塞满的肠道顿时空虚了许多。 等一等为什么不让我射?明明就快要射精了“这支我得没收,扩张得刚好就好,我不想把你的肉穴弄得太松。”南宫恕猜出了陆逊的心思,其实是故意不让陆逊射精,却装做不知情的样子,“倒是你叫出声音,怎么了?” 陆逊避着南宫恕的视线,忍不住轻轻扭着腰,让留在体内的木棒再继续刺激肉穴。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简直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积蓄的能量得不到宣泄,难受得要死,一点也不逊于刚才塞入两只假阳具的痛苦! “陆逊,你一直在扭来扭去的,到底是怎么了?”南宫恕的观察力何等细微,又岂会看不穿陆逊的动作,“阿!是了,这支木棒留在体内还很痛苦吧?好吧,我帮你拔出来就是了。” 南宫恕明明知道陆逊正在用肛门中的木棒拼命的想要赶快解放,却故意把木棒慢慢抽出,装得很仔细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为了观察陆逊的反应。 果然不出南宫恕所料,陆逊的肉穴本能的夹紧木头做的假阳具,阻止它被抽出体外。 实在是被欲念占满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陆逊从未如此想要射精过,迫不得已,即使是向南宫恕低头也好,只能这么做了! “唔阿等一等别抽”陆逊用几乎是蚊子大小的声量嗫嚅着。 “你说什么?”南宫恕又硬是把木棒抽出半分。 “不要抽出来” “什么意思?不要抽出来,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南宫恕故意问到。 “不要抽出”陆逊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不再压低声量,“请把木棒塞来” “把木棒塞哪里?说清楚,说大声点。” 陆逊虽然知道南宫恕根本是在套自己的话,可是身体的渴望已经完全夺取了大脑的控权。 “请把木棒塞我的肛门!” “这样吗?”南宫恕顿时把假阳具往里面推了好几寸,一时间爽得陆逊直发抖,“只要塞去就行了吗?还是你要我用这根假阳具干你的肛门?” “阿阿阿!!”陆逊愉悦的浪叫,已经几乎忘了自己还在身为敌人的南宫恕面前,稍微用意志力压抑了一下,却仍不敌快感的作用,豁尽羞耻心,低声下气的请求。 “请、请用这根假阳具干我的肛门!” “这样阿,好吧。”南宫恕获得了满意的结果,答得干脆,手下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听你的。” “阿、阿好舒服、阿、嗯要射了!!” 陆逊虽然没有大声呻吟,但那带有克制意味的闷哼,比大声呻吟更具诱惑力。 一道道强而有力的白精飞溅而出,几乎全部都射在陆逊自己的脸上,喷得满脸都是白色的液体,胸肌和腹部也留下些许温热的精华。 南宫恕没有拔出假阳具,迳自站起身。刚才的射精让陆逊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无力的躺在床上,舔着刚射出的精液。 看样子已经被调教出看到精液就想吃掉的习惯了。 身体的欲望也强到压过自尊心了。 距离调教成完全被性爱支配的奴隶,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南宫恕愉快的转身,感到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支木棒就送给你了,别用太多次。”南宫恕满意的看着陆逊,“我还有要事,失陪。” 咚喀、咚喀,门外渐渐远离的声音,南宫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听来格外轻快。 身心都完全沦陷的时候,才是陆逊完全放弃抵抗,抛弃一切的时候,到时要知道什么机密都将不再是问题! 陆逊、捕获!(08) 第8章子雪行色匆匆,快步穿行于各营之间,对路过的人、景色,都无心停留。子雪的雪白足趾踏在沙地上,轻巧有力,但有些乱。 刚才获知的事情扰乱着子雪。 “明天我将派遣十名队长一起去陪陆逊玩玩。”子雪、陈凯、阿火三人都在南宫恕面前听着,南宫恕心中已有计划,此次召三人来并不是为了商量,“至于人选,陈凯!” “属下在。” “选出十名队长的工作,就交给你,要找最强的十人,明白吗?” “明白,属下立刻就去。”陈凯应诺,即刻离开,着手去选人。 南宫恕目送陈凯出帐,目光落到子雪身上。 “子雪!” “是。”子雪也难得的不像以往那样,收敛了娇媚的样子,正正经经的应。 “那十名队长的素质,今晚去确认,每个人至少得在你手上连出三次,不得有少!” 子雪暧昧的看了南宫恕一眼,微笑道:“子雪明白。” “好,交给你了。”南宫恕点头,负手出帐,马匹早已备妥,看来是要出寨一趟。 “南宫大人要去哪?”子雪顺口问到。 南宫恕翻身上马,握起缰绳,腰背挺得笔直,肩上挂着青绿披风,模样煞是威武。“去巡视寨子周围。” “知道了,南宫大人早点来喔。” 阿火也在帐门口送南宫恕,“南宫哥哥,路上小心。” “路上小”子雪反射性的说出口,没想到说到一半,南宫恕似乎只听见阿火的声音。 “嗯,走了。驾!” 趁着暮色昏黄,南宫恕调整着马的方向,双脚夹紧马腹,马儿长嘶一声,往前急驰,扬起一片滚滚烟尘。 “心。” 果然还是这样吗? 我的存在,只不过是你的部下。 橘红的夕阳,在遥远的天边西沉,转眼即将没入山的尽头。 *说是要带十名队长一起上阿。 子雪光想就觉得头疼。现在陆逊似乎已经开始沦陷,只是还不知道究竟沦陷到何种地步,既然南宫恕打算出动十名队长级的人,那就表示对陆逊的调教状况非常满意,不管是体力负荷,还是屈服的心理,都已经达到很大的进展。 而八尾蝎要求的,让陆逊不能说出奇门遁甲的藏匿地点,以拖住南宫恕的军队,这件事情子雪可以说一点也没进展。八尾蝎当然不会是个好惹的家伙,何况他手上握有能让子雪不得不屈服的『那件物品』,想不听他的都不行,要是搞砸了,第一个死的肯定是自己。 唉,怎么会这么麻烦,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每天吸取男人的精液为食,这种惬意的日子多好阿! 但是,现实还是摆在眼前。子雪在营地里快速的走着,不一会就来到空出来,作为十名队长们休息之处的临时营帐。 南宫大人的吩咐,子雪还是牢记在心,不过子雪暗自打算要偷偷地帮陆逊减轻明天的压力,自己顺便吃个饱。 子雪掀开帐门,十个精壮结实的汉子,大约都是二十来岁,全都只穿着裤子,露出孔武有力的身体,胸肌、背肌、腹肌,样样俱全,各个都有坚强的体魄,一看就知是英勇善战的好汉子。 队长们或站或坐,有互相交谈的,也有独自在椅子上吸着旱烟的,虽已入傍晚,帐内还是相当闷热,再加上点起的烛火,更加重了帐子里混浊的热度,队长们的身体都布满一层细汗,看起来更加油亮。 看见子雪掀开帐门,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没想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宝贝,居然会光临此地,平时连话也说不上一句,现在他居然就站在眼前! 子雪看着眼前惊讶的男人们,眼睛柔媚的送了一个秋波,嘴角带着迷人的笑容。 哈,一群白痴。 “子雪奉将军之命前来,未能先行告知各位队长,多有打扰,还请队长们海涵。”说着委婉的话,子雪银铃般稚嫩的嗓音,一字一句在诱惑着男人们的心。 眼见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可人儿站在面前,又只穿着紧身的衣物,曼妙的身体简直一目了然,队长们久未发泄,有的人甚至直接在裤子里面搭起了一座帐篷,直想立刻上了他。 “将军命子雪先行考验各位队长,有劳队长们解开裤子。”发展都在子雪意料当中,只见男人们很快的都脱个精光,下半身和上半身一样精采无疑,十根巨大的肉屌一排在子雪面前,有如用肉棒在对子雪敬礼一般。 陈凯选出来的队长们,各个都有一支傲人的肉棒,青筋盘根错节,雄风十足的昂首挺立,只见他们毫无羞色,自信满满的站得笔直,挺出一支通红的鸡巴。 子雪故意惊呼了一声,走过男人们面前,一支一支的检视着男人们的肉棒,从第一人看到最后一人,每一支肉棒都伸手摸了个透,柔软白皙的小手握在男人们的凶器上,时不时揉捏抚摸着,弄得男人们发出愉悦的低吼,任由子雪摆布。 “果然都很杰出!不管是硬度,还是尺寸,都是上上之选。” 子雪走了一圈,到原位,站在一块席子上,缓缓的除去身上的白色紧身衣,露出一样雪白,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把衣服退到胸部,两粒樱桃般的粉红色乳头在胸前红艳动人,然后是纤细柔软的腰肢,圆弧的臀部队长们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只见子雪把胯下最后才移开,可以看见体毛很少的子雪,也几乎没有阴毛,阴茎不大,却也是粉白无暇,也已经挺立着露出一颗浑圆可爱的鲜红龟头,趁着粉嫩的阴囊,惹人怜爱。 “那么,队长们”子雪迎着众人渴望的目光,娇媚的笑着,在席上坐了下来,曲起双腿,自己用手指把粉红色的后穴掰开,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请过来!” 此话一出,队长们立刻像发狂了一样冲上前去,争先恐后的围住子雪,十只大肉棒,矛头全都指向子雪。 “请队长们各自射出五次,证明你们的精力!”子雪看着肉棒,调皮的舔着嘴唇。“没有让我喝的话,剩下都得射在屁股里面唷。” 队长们哪里知道,南宫恕原是说三次,但是子雪为了削弱队长们的体力,故意说成五次。只是听到子雪淫荡的话语,一群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几乎快要按奈不住。 子雪停顿片刻,磨得队长们心痒难耐。 “那么,让我好好感受你们的勇猛吧!” 男人们愉快的欢呼,先有四人取得地利之便,一人在正迎着子雪的屁股,二话不说,马上提枪狠狠插入子雪的肉穴中狂插,“阿!你怎么、这么急”子雪迎着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柔软的身体被压成弓形,双脚自动缠上男人猛力晃动的腰部,“插得好大力好厉害” 后面已经有一人在享受子雪的嫩穴,子雪空着的两只手自然成了饥渴难耐的猛男队长们的目标,两只粗长的肉棒不断戳着子雪的脸颊,和子雪稚嫩的小脸完全不成比例。 子雪当然也乖乖的张开嘴巴,吸纳男人的肉棒,嘴唇轻巧的含入,爽得男人直呻吟。 “阿好爽,比干那些烂穴爽多了” 有鉴于子雪是将军手下的重要的人物,队长们不敢太过躁进,硬干子雪的喉咙,倒是子雪非常娴熟的吞吐着肉棒,舔着肉棒上的青筋,还不时吞到喉咙的深处,弄得男人舒畅到了极点,不一会就在子雪的口中缴械,喷出宝贵的精华。 “好爽弄得我这么快就射了真是厉害阿。”看着子雪仔细的用舌头清理着龟头上残余的精液,刚射精的男人满足的叹息。 子雪调皮的吸了一下男人的睾丸,“你也很厉害,刚射完还是硬梆梆的” 话还没说完,另外又有几根肉棒又补上,围在子雪的面前,没有来得及挤上前的,只好看着子雪被一边奸淫一边为男人口交的场面自慰。 “这次该我啦!”“不,是该我!”“我先吧!” “呵呵,别急”子雪闭上眼睛,彷佛很享受的把面前的肉棒都舔过一遍,一根一根卖力的吸吮着。 肉棒在后穴进出着的男人越干越快,水声啧啧作响,只听到在干着子雪的男人低吼着。 “呃、阿阿我、我要射了!” “射吧,全部都射在子雪的肉洞里!请用精液填满子雪的屁眼!” “遵命!” 男人猛烈的喷出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的全都射进子雪的肠子深处。再拔出来的肉棒,也仍是硬挺着,丝毫不见软化的迹象,另外一个男人又立刻递补上来,直接用前一个队长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继续狂抽猛干。 “呜嗯!”子雪叫了一声,吐出口中红通通的龟头,唾液在嘴唇和龟头上连成一条透明的细丝,使劲的张大嘴巴,只见好几只肉棒猛烈的抖动,同时对准子雪的口中射精,一时之间让子雪的小嘴里充满了浓稠的精液。 子雪玩味了一番,咕噜咕噜的把精液全吞了下去,每一根肉棒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满足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一个时辰后。 “干我、阿好爽、你插的、好用力阿,子雪的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 “哈、阿阿嗯、阿子雪大人太爽了子雪大人的肉穴” “不行,子雪又要再射了” “一起吧哈阿子雪大人” 子雪浪叫着,小巧的肉棒翘立着喷出精液,男人死命的插着子雪粉嫩的肉洞,也射出了第五次精华,喘息着拔出肉棒。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带出了些许精液,从子雪的肉穴涌出,模样淫荡到了极点。 “呼真好。”子雪满足的舔舔嘴唇,伸手往自己的小腹抹了一把,愉快的品尝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 队长们的阴茎现在都已垂了下来,但仍然很雄伟,每个人的肉棒上或多或少都残留着些许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滴到地上。 “不多不少,恰好是五十次呢。” 子雪榨取精液的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再耐久的男人到了他的手里,恐怕也只有变成早泄的份。口交技术之外,光那肛门干起来的爽度,就足以让普通的士兵只插一下就射精,让十个男人在一个时辰内射出五次,子雪可以说是卯足了全力,才让队长们乖乖缴械。 不过这些队长也真不是盖的,和子雪平常挑来玩弄的士兵完全不是同一个层级,即使经验纯熟,子雪还是被干得射出两次。 且不提子雪本来就是吸食精气为食的半妖,其实子雪相当享受被男人抱的感觉。有一种充实的幸福感,可以暂时填满子雪空虚的内心。 现在队长们都已经在休息,五次的射精,即使是队长也没办法轻易恢复,每一个被榨取汁液的男人们,都觉得下腹部有些许的空虚感。 子雪每一次催出他们的精液,都故意把人弄得很酥爽至极,喷出的精液自然比平常多出许多,也难怪队长们一下子无法应付,不过,即使如此,子雪暗自推估,等到明天他们真正上场去干陆逊的时候,大概都能射个七、八次。 真是麻烦,不过作得太过头一定会被南宫恕发现,还是谨慎为上。 “各位队长都很杰出的完成了考验,子雪相信明天各位一定能表现得很好,把那吴国的军师,陆逊大人给干得像头母狗一样在地上求饶的!” 现场响起了一阵淫靡的粗犷笑声。 子雪一边说,一边穿上了衣服。可是刚才射在肠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子雪片刻间无法消化,一站起来就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把裤子也染出了两条细细的水痕。看到这一幕,又有几个队长的肉棒跳动了几下,似乎还很有精神的样子。 *离开了队长们休息的帐篷后,子雪并没有到自己的营帐,而是前往陆逊所在的地方。 就算不能削弱太多队长们旺盛的精力,今天晚上去训练陆逊的忍耐力总行了吧?子雪如此想着,又想到前几天晚上毫不留情的猛催陆逊的精关,这下把他玩的精关松动,有一种自找苦吃的感觉,心里不禁感到后悔。 就是不知道陆逊现在到底被调教成什么样子。 子雪掀开帐门,抬脚跨入帐中。 只见床上的陆逊的阴囊依然被南宫恕的铁炼锁着,桌上摆着一碗好像刚喝完的精液,碗口还残余着一点白色的膏状物,碗底却是空空如也,除非舔过,否则精液不可能没有沾在碗底。 陆逊看到子雪,非但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反而是胯下本来应该垂软的阴茎,因为后穴还插着假阳具而持续的勃起着,整个茎身都布满了黏滑的光泽,分不出是精液还是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看他的表情,沈溺于快感之外,好像还有点期待着被玩弄的感觉。 这家伙完全乐在其中了阿!再这样下去被南宫大人一问,恐怕什么都藏不住了,弄不好还会被南宫大人玩到疯掉! 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了就有气! “可恶,你这个样子还像是吴国的大军师吗!”子雪心头火起,本来还期望陆逊能稍微抵挡久一点,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坚强顽抗的陆逊,才过几天而已就变成这副德性,破口大骂,“真的爽成这样吗!” 骂完,气得扬手往陆逊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响起清脆的“啪”的声音,立即浮现子雪小手留下的红色掌印。 陆逊的侧脸火辣辣的痛,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注视着龟头上不断慢慢涌出的液体,沉默了片刻。 “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样子吗?既然再怎么抵抗也没用,我还不如好好享受。”陆逊似乎是放弃了抵抗,腰部难耐的扭动着,马眼立刻流出更多精液和淫水的混和物,延着红润的龟头沟一路往下流。 “吴国军师?算了,我现在只不过是阿、嗯一个战俘而已。” “陆逊,你”子雪紧紧簇起弯月一般的眉,心生一计,环顾四周,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如果是甘宁呢?” 提到甘宁的名字,陆逊的反应相当激烈,抬起了头,显得很担心,已经失去了昔日那种自信,反而像是一头受惊的困兽。 “甘甘宁怎么了?” 子雪知道陆逊是在担心甘宁,摇头道,“别误会,他是来此救你的,没有被抓住。” 陆逊似乎清醒了一些,恢复快速运转的思路。 “你拿甘将军来骗我一点好处也没有,你们根本不需要抬出甘将军,为什么要说谎骗我?”陆逊怀疑的看着子雪。 “因为我根本没有骗你。”子雪笃定的道,“甘宁真的从吴国火速赶往这里,虽然不知道确切位置,但是凭他的鼻子,多半可以嗅出我们的藏身之处。” 当军师这么久了,陆逊也能轻易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在说谎。子雪的眼神,一刻都没有闪烁过。 明明拒绝了甘宁的保护的正是自己。 当初把甘宁撵吴国国都的也是自己。 耽溺于背德的快感之中,已经放弃对南宫恕的抗拒,甘宁要是知道了,那想到这里,陆逊也顾不得子雪在场,鼻中酸楚,眼眶登时红了起来,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其实心底的某个角落,一直都未曾舍弃对甘宁的期待。 陆逊收起眼泪,吸了吸鼻子,屏着呼吸拔出了插在后穴的木棒,湿滑的假阳具离开身体的时候刺激到前方,又流出一小股精液。 穴口的肌肉已经恢复收缩的能力,不过看来假阳具已经插了很长时间,即使可以按陆逊的意志闭,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缝隙。 “敢问甘将军究竟带了多少人来?” “不清楚,不过我猜测最少也有五兵士。” 八尾蝎既然要等两方人马会,人不多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是我军安插的卧底?惭愧,在下身为军师,竟不记得在此有这样一个卧底存在。”复些许理智的陆逊,说这话多少带有一点怀疑的成份。毕竟一直都是敌人的子雪,在一夕之间突然转换力场,陆逊不得不对子雪堤防着点。 “不用,因为我的确不是吴国的卧底。” “那么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陆逊不能明白。” “我有我的理由,你只需要知道,此刻我站在你这边。” 陆逊客气的态度,子雪都看在眼里,向来表现得温柔可爱的子雪,比起人类,更懂得如何获取人们的信任。 这时不管是欺骗,还是过度的坦白,都会导致陆逊起疑,那还不如保持些许神秘感,持续的博得陆逊的信任。说到底,子雪也没欺骗陆逊,讲出来的都是真话,只是有些真话不讲。 此刻陆逊好像有些内疚。 “子雪如此相助,可是我那日不但狭持了你,还让你伤了,陆逊实在” “没事、没事。”子雪挥挥手,笑容像是春风一样宜人,“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嘛?子雪是半妖,那点小伤根本伤不了我的。等甘宁来的时候,我会在暗中协助你脱困,不过子雪可得先说好,离开了这里,我们就又是敌人了,你明白吗?” “在下明白,你的大恩大德,陆逊粉身碎骨,也难以报。” 陆逊在床上翻过身,弄得铁炼叮当直响,低头再拜。 子雪见状,连忙伸手扶起陆逊。 “子雪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理由才帮你,不用感谢我。” 一旁的火炬燃烧的光亮,在陆逊的脸上跃动,陆逊真挚的眼神辉映着火光,格外闪亮。子雪扶着陆逊的肩膀,与陆逊面对面,只相距一个拳头的距离。 “陆逊,你真的很可爱呢。”子雪半开玩笑的道,指尖刮擦着陆逊的脸庞,“聪明绝顶,又生得这么好看,连身为半妖的我都想咬你一口。” “没那事,你比我好看多了,长得像仙女下凡一样,不知道胜过多少世间的尘俗女子。”陆逊被子雪盯的有点难为情,“可是这么近的话我会” 子雪往陆逊的双腿间一摸,就发现陆逊才稍微平息的阴茎,又重新兴奋了起来,翘得高高的,都快要贴到小腹上了。 “你这么说,子雪很是高兴,谢谢你的称赞。”子雪笑笑,亲了陆逊的脸颊,随即又道,“不过,这对你接下来要面临的考验可不是好事。” “考验?” “南宫大人明日会让十个精壮的男人整日不断的轮奸你,意图彻底瓦解你心理的防备,好问出奇门盾甲的下落。以你现在的敏感的身体,恐怕连明天的轮奸都熬不过去,何况接下来南宫大人的招数只会越来越难以招架,这样下去,非常不妙!” 听到要被男人轮奸,陆逊的心底竟升起一丝期待,但好不容易恢复希望,总算是能用理智把那些念头都赶出脑海。 不行,好不容易知道甘宁要来救我了,怎么能够轻易屈服呢! “那那敢问阁下,可有方法能让我能熬过明天的难关?” 果然不出所料,子雪捏了捏陆逊的肩膀,轻轻点头。 “我正是为此而来。”子雪亲切的握着陆逊的双手,“陆逊,你刚喝过精液了吧?有补充过,我才能放心的帮助你。” “喝喝过了,满满一大碗。”陆逊觉得这个答好像怪怪的,有点难为情。 “好。我要做的是训练你对快感的忍受能力,避免你因为过度沉浸在欲望里面而失去理智,最少要能保护你的秘密不被问出。” “嗯。” 子雪说完,不知为何突然伸手揉搓陆逊的乳头,把陆逊吓了一跳,“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知道你的精关到底松开到什么程度。” 陆逊只好点头同意,“一切任凭吩咐。” 胸前的两点被子雪反覆的揉捏着,没有触碰到阴茎,却不知为何整根肉棒都充满了热度,兴奋的高涨着。子雪巧妙的手劲刺激着两个乳头,弄得陆逊胸前麻痒难耐,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咬啮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这刺激而紧张着。 “阿、嗯子雪这是?” 明明不是女性,却被这样的玩弄着乳头,让陆逊有一种彷佛如妇人授乳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要从乳头的前端喷出,光是被掐弄乳头而已便产生了强烈的感觉! “别说话,专心感觉乳头的刺激。”子雪时而用指尖拨弄,时而用指甲掐捏,快速的在陆逊已经涨红立起的乳头上来的刺激着。 一直感受着乳尖扩散的麻痒感,陆逊实在忍得很辛苦,腰部不断扭动,屁股和双腿也不安的骚动着。 “阿嗯、唔好痒阿” 不仅仅是乳头,肉棒好像也受到了影响,刚才就流出了许多淫液的马眼,此刻更加的水液泛滥,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变成淡白色的液体,顺着马眼的开口不断滴在床上。 “子雪、我”陆逊感觉到乳头的快感越来越强,下体流出精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喷出,急得轻轻拉住子雪的手。 “陆逊,忍耐。”子雪好像知道陆逊想说什么,没停下动作,反而揉捏的更加用力。 “唔!”被子雪一命令,陆逊只好听话的忍耐,可是子雪的拨弄比刚才还要刺激,才忍了一下子就已经到极限了,陆逊喘促着,就要到达射精的边缘! “再忍耐一下!” “我、我哈阿、不行,我忍不忍不住了!!” 一直憋着的精液,终于在陆逊的呻吟中飞喷出尿道口,再完全没有刺激阴茎,也没有玩弄后穴的情况下喷发出了少年的精液! “阿嗯”陆逊愉悦的呻吟着,精液喷的很高,在空中画出了好几道美丽的白色弧线。 高潮的余韵中,子雪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显得困扰的样子。 “一般人是不能够光靠乳头的刺激而射精的,不管我的技巧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只刺激乳头就把精液给逼出来,而且这么你快就高潮,可见你的精关已经松动了不少。” 陆逊的体内还有些许快感,但陆逊有一件事情想知道。 “如果你们所说的精关完全松动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子雪瞥了陆逊一眼,“到时,只要被刺激任何一个敏感处,随便都能让你流出精液,可是常人的精液根本没有多少,如果没有大量摄入精液,几日之内就会脱精而死。” “不过你没那么快完全打开精关,不要太过担心。”子雪看到陆逊的眼神中有点恐惧的阴影,“那我们开始训练你对快感的抵抗力吧。” 说完,子雪便从怀中拿出一张很普通的草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文字。 子雪将草纸递给陆逊。 “这是?” 满布褶痕的草纸上写的字很小,充满纸上,大多都是一些采购名目,非常琐碎,似乎是军中采买物资的纪录,到底和训练快感抵抗力有什么关连性? “你趴着,把纸放在面前。”子雪没有答,只是让陆逊呈现狗趴的姿势,自己钻到陆逊的胯下,躺在下面,小脸正对着陆逊垂着汁液的肉棒,“开始念吧,念完就能加强你的忍耐力了。” 陆逊还是不明白子雪想做什么,但是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听从子雪的建议,依言摊平纸张,开始逐项念诵。 “五月:白米五十斤,马三十匹,马鞍一三十副,镫一副”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子雪也不过是随手拿了一张废纸,陆逊怎么念都不会有和忍耐快感有关的事情。 子雪循着陆逊阴囊根部紧箍着的铁环,感受那光滑的触感,把玩着陆逊垂着的睾丸,一口把肉棒含到喉咙深处,缓慢的吞吐着,用上所有细致的力气,让陆逊的龟头产生绝顶的快感。 “缰绳七十条,鬃刷十个嗯唔马鞭子阿阿不行,嗯、喔、阿阿” 陆逊一条一条的念过,但是强烈的快感席卷脑部,让陆逊几乎念不下去,频频停顿,还没念几条,就已经快要只剩下愉悦的呻吟声。 “嗯阿马马鞭五阿阿阿,嗯、那里、唔阿五十条” “别停,继续念!”子雪吐出口中搏动着的肉棒,整个红通通的龟头都布满水亮的光泽,“想射就直接射精在我嘴里,念完才能停下喔。” 说完,子雪又重新吞入了陆逊的肉棒,继续刚才的口交。 “是!”陆逊强忍着快感,终于明白子雪的用意,也继续念着琐碎的帐目。 没过多久,到达快感顶点的肉棒受不了子雪的攻势,尽情的在子雪柔软的口腔里喷出大量精液。 “蜡烛两唔阿阿阿!嗯、阿哈阿哈阿两斤,油二十斤” “别停,念完!” 陆逊喘息着射出了精华。子雪一方面让陆逊训练不被快感控制头脑的抵抗力,一面也能继续吸取作为能量所需的精液,一举两得。陆逊喷出的量也远胜从前,一口气就喷了二十多道精柱,还不断流出精液,可见得他的精关是真的已经松开不少了。 待明月不知不觉的缓缓升到半空时,陆逊已经在子雪口里狂喷了六次之多,每次都是扎扎实实的喷出大量浓稠的精子,一点也没有变稀,一次高潮就喷出二十多道精液,彷佛用之不竭一般。 子雪知道那是因为南宫恕每日都给陆逊不断饮用精液,就算消耗极拒,也不用担心精液枯竭。 “长枪两杆嗯棍棒两根”整个人浸在快感里的陆逊,虽然还是兴奋的全身颤抖,但已经慢慢的念到最后一行了,“短剑五柄呜、哈阿长剑三柄!子雪,念完了!” 子雪又多吸了两下,把所有残留的精液都吸了个干干净净,一滴都不留下,这才退出口中的肉棒,让陆逊躺床上。 刚承受完快感折磨的陆逊,皮肤薄处都已微微泛红,嘴唇边留下一条透明的水痕,是刚才顾不及擦掉的口水,陆逊这才发现,念诵的纸张已经吸收许多口水,小半张纸都烂了。 “很好,陆逊大人,我相信你明日应该能抵挡队长们一阵子。”子雪舔舔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喝饱了精液感到满意,还是因为陆逊的表现而感到满意。 ──无论如何,总不致于一早上就被轮奸得不成人形吧。八尾蝎的计划多半也能顺利进行,如此甚好,到时我就可以夺属于我的自由,随心所欲的做个妖怪了! “不可以辜负甘宁冒险来救你的心意喔。”子雪临走前抛下的一句话荡在空气中,缭绕陆逊的耳里,久久不散。 陆逊、捕获!(09) 第9章腰间的灿金铃铛直响,在一片行军的马蹄声、脚步声中,仍能清楚听见铃铛的声音,为首的大将握紧疆绳,举起右手,竖直长年握刀的粗糙手掌,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大道上荒烟蔓草,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市镇,甘宁的大军即将扎营歇息在周围,随时进行补给。 长年带兵打仗,不知道走过多少荒山野岭,穿越多少无人的深山,连尸骸遍地的的恶山旷野都曾走过,甘宁却是头一次走得如此心神不宁。 一肚子鸟气。 他妈的───陆逊的个性不太可能出乱子,这本大爷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但是这眼皮跳阿跳阿的,烦不烦阿? “将军?”领军的队长们停下军队,挥鞭策马来到甘宁身边,听后指示。 “中军拨五精骑,随我星夜赶至大都督军队处,立刻启程。”一向气势高昂的甘宁绷着脸,少有的显得坐立难安。 “禀将军,那大都督的命令”一个蓄着八字胡的将领提醒甘宁,没想到挨了一顿大吼。 “管他劳什子的鬼命令!诸葛亮那家伙心机狡诈,难保不会率军偷袭大都督,本大爷就是抗命也要去!”在甘宁手下许久的诸将,多少年来随着甘宁出生入死,也没看过甘宁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心中一凛,知道现在甘宁没法保持冷静,俱都不说话,只是僵持在园地。 甘宁的拳头握得死紧,缰绳都被挤压的发出低沈的摩擦声。 “但是,只有五精骑恐怕没有太大作用”那八字胡将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话,其实盔甲里头已经是汗如雨下。 “你现在是在怀疑本大爷带兵不无能吗!?混帐!搬大军去就来不及了!” “末、末将不敢!”听到甘宁的怒吼,八字胡将领吓得哆哆嗦嗦,再不敢多话。其余将领本来也要劝,但看甘宁心意已决,也都乖乖的闭嘴。 “现在立刻传令,五铁骑马上随我去!”甘宁调转马首,双脚狠踢马腹,马儿吃痛急驰而出,流星一般的从大军中间冲了出去,受命跟随的五铁骑在后方急追,转眼就成了一群小小的黑点,淹没在沙尘之中。 ──该死,算我求你了,千万不要出事阿! *“报!” 探子喘着气下马,掀开帐门,满头大汗,几乎是用冲的走进南宫恕大帐中。 “说。”南宫恕坐在椅上,听取探子的报告。 “建业城里的细作报,虽大军已经几乎全数归国,但凌统不知为何驻扎在离建业不远的郊外,令一边的探子报,甘宁独自领五铁骑直奔此地而来!” 南宫恕眼皮都没眨一下,挥手让探子下去休息。南宫恕从容站起,沉稳的走到大帐中央。 “这两位将军真不简单。”阿火整理着桌上的文件,“陆逊大人莫非有能联络甘宁将军的方法?” “是那家伙的直觉吧。”南宫恕胸有成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气,再徐徐吐出。 “等甘宁找到陆逊的营地,一定会发现一群无头苍蝇在原地乾着急,只会在附近找人,之后甘宁必然最可能藏身的谷地,毕竟附近适扎营的地方不多,他迟早会找到这里。这几日出去巡视,就是为了这个。” “那么,子雪在谷口设下的妖术障壁呢?” “可能是我军唯一能够阻止甘宁的屏障了。”南宫恕说得不像很有希望的样子,不过平静的语气中似乎没有紧张的感觉,“甘宁像野兽一样敏锐的感应能力,也只有借助子雪的能力才有机会骗过。” 微风穿过大帐的门,吹拂着南宫恕的脸颊。虽然是盛夏里的炎热,被风一吹,好像不那么难熬,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南宫恕的手在空中把拳头慢慢收拢。 “南宫哥哥那万一甘宁真的找到这里呢?”阿火有些担心的问到。 “就算甘宁闯来也无济于事,我们一样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南宫恕自信道,悠哉的踱步到大帐前方,“只是我的个性,不喜欢无谓的牺牲,能早一步问出奇门遁甲的下落当然是最好了。” 一边说着,南宫恕伸手到怀中摸出一包针具。 “阿火,麻烦你帮我拿十枝针,全都是两寸。” “是。”阿火依言找到南宫恕平时放置针具的木箱,拿了十枝闪闪发亮的银针出来,小心的递给南宫恕,“陆逊今天一人要上这么多针?” 南宫恕接过银针,听到这句话,被逗得一笑,摇头道:“哈,我没那么狠,这是要上在队长们身上的。今可要让他们全力以赴!” 说完,南宫恕掀开帐门,刺眼的烈日下,十名精壮魁武的青年,只穿着短裤,露出上身结实的肌肉,在帐门前一字排开,站得笔直,看见将军出帐,更是挺起腰杆,铁塔般的屹立在烈日之下。 “很好!”南宫恕的目光仔细的扫过十名青年。“今日得劳烦各位兄了!” “属下能为将军所用,十分荣幸!”十名队长异口同声的说到。 *另一方面,陆逊所在的营帐──简陋的木桌上,放着木头雕刻成的假阳具。 知道甘宁在前来迎救的消息,给了陆逊抗拒欲望的力量,虽然后穴因此而感到有些空虚,但是为了甘宁,再空虚陆逊都愿意咬牙忍耐。 为了今天的轮奸,陆逊打算保留最佳体力,打算坚持到最后一刻。毕竟昨天也受了子雪的训练,只要还有希望,陆逊就不会轻言放弃。 陆逊清澈的双眼,又再度凝聚着决心的光芒。 突然,帐门被推开,南宫恕领着十名壮硕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们看见陆逊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已经不同于那日刚被俘虏时的样子。 光滑的肌肤、细长而结实的双腿、纤细的腰部,明明都和当日一样,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魔力,光是坐着,和陆逊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对上,就已让男人们感到口舌干燥,全身发热。 队长们还以为只是奉命来摧毁陆逊的内心,没想到这下子反而变成了单纯的邪欲。裤裆里的东西顿时顶起一座座高高的帐篷,布料几乎绷紧得快要撑破! “我给你送早餐来了。”南宫恕走上前,轻轻捏了捏陆逊的脸。 南宫恕手一招,男人们接到指示,飞也似的把裤子脱掉,一根根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站成一字的青年,用肉棒排出一列,煞是威武壮观。 “想要多少,就吃多少,新鲜的温热精液,喜欢吗?”南宫恕坏心的问着。 陆逊不置可否,脸颊微红,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看着青年们昂首挺立的肉棒,却是内心交战。 ──不行!甘宁就要来了,你居然还期待被别的男人轮奸? 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期待呢! ──反正都是要被干,期待也好,抗拒也好,都改变不了结果,那你何不享受后穴被抽插的快感? 是阿,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事实,干脆坦然接受吧? ──那甘宁怎么办?你被男人干得无法自拔,怎么对得起甘宁? ──都被干了那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陆逊没有说话,但是脑袋里互相争辩的声音犹自争执不下,生理反应却已经自己行动了起来,垂软的阴茎逐渐变硬翘起,藏也藏不住,一神时才发现男人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还猛吞口水。 “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南宫恕捏住陆逊渐渐勃起的阴茎,食指搓弄着龟头顶端的开口,一滴透明液体就这样从马眼渗出,把南宫恕的手指都沾湿了。 南宫恕玩了一阵,激得陆逊淫喘连连,却突然收手。只见南宫恕从怀里拿出了银针,走到队长们身后,在每一个人的腰部都下了一针,针身直没入腰椎深处。 “别小看这一针。” 这一扎,彷佛触动了什么开关,陆逊看见眼前的十根肉棒,突然又猛然暴涨,青筋如老树盘身一般暴出,红润的龟头也涨成了深红色。 喘着粗气的队长们看来已经是到极限了,双眼开始浮现血丝,全身的肌肉也都开始紧绷,看起来样子不太对劲。 “兄们!”南宫恕站在后头,向看起来接近发狂边缘的发号施令,“给你们四个时辰,尽情享乐吧!” 说完,精壮的男人们响起一阵如雷狂吼,南宫恕趁机一溜烟夺门而出,彷佛一刻都不想待在帐里。 这是有原因的。接近发狂的男人们,已经丧失判断能力,几乎变成发情中的野兽,只要看到好看的对象,管他是谁,先上了在说,连上司都认不出来了。 承受着亟欲射精的痛苦,阴茎暴涨的男人们一拥而上,一个人像捏玩具一般抓着陆逊的臀部,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开始猛插陆逊的肉穴,幸好陆逊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尚不致于受伤。 “呀阿、不、快拔出来,不要阿!”陆逊强忍着快感,内心一半想要男人插得更深更快,另一半却在抗拒着肉棒的插入,“不要、不嗯、阿阿不要插不要插了” 阴茎还插在陆逊后穴里的男人低吼着,把陆逊翻成狗趴的姿势,继续狂暴的蹂躏着陆逊的肉穴。 “哼,骗谁阿?你这骚货!”男人说完,粗糙的大手狠狠的甩在陆逊紧实的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口口声声说不要,你的屁股可是在欢迎我的进入喔?你看,咕啾咕啾的收缩着呢,阿?骚货!” 男人一边干,一边发狂似的猛搧陆逊的臀部,每次打上去,都响起响亮的“啪啪”声,留下好几个红色掌印。 “阿、阿阿阿不要”陆逊求饶似的呻吟着,可是这样的方式,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另外一个男人走到陆逊前方,挺着一支鲜红的大肉棒在陆逊面前晃着。 陆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舔,却引来男人一阵讪笑。 “哇,这么想吃男人的肉棒阿!?”面前的男人喘着粗气吼道,“想吃,我就让你吃个够!” 说完,男人按着陆逊的头部,虎躯一震,粗长的肉棒无情的捅到喉咙深处,开始粗暴的把陆逊的嘴巴当做肉穴一样干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陆逊挣扎着,眼泪夺眶而出,但是哀号都被堵在喉咙里,一点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闷哼。 肉棒刺激着喉咙内部的粘膜,弄得陆逊干咳不已,频频想吐,整个口腔、鼻腔里面,都是那男人肉棒散发的腥味。 其他的男人抢不到能够插入的位子,苦于背后那根针的作用,想要射精的欲望强烈的几乎难以忍受,只好在旁边自己套弄着硬挺的肉棒。 也许是在嘴里粗暴的狂插,让对方感到格外兴奋,没有多久就抖动着肉棒,喷出了浓稠的精华! “喔、阿爽!操死你!”男人狂吼着在陆逊的口腔内射精,通通喷到喉咙深处。 已经惯于吃精液的陆逊自然习惯性的吞了进去,不停的吸吮嘴巴里仍旧硬的像铁棒一般的肉棒,把残留的精液都吸得精光。 “哦哦!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还没讲就已经把我的精液喝得一滴不剩呢!” 男人退出了红通通的肉棒,满意的赞叹着。 “咳、咳呼阿呜呜!”陆逊一点休息都没有,另外一个壮硕的男人立刻补上位子,继续使用着陆逊的小嘴。 “妈的,这小骚货的穴真紧夹得我都要射出了!”身后用狗趴姿势的男人也快要到达射精边缘,加快抽插的速度,干得“啪啪啪啪”直响。 “射了!”男人愉悦的嘶吼着,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肉棒喷出,全都喷在陆逊的肠子里面,而陆逊早已勃起,滴着淫荡汁液的肉棒,也爽快的喷出十多道白色的精液。 “直接被干到射精了阿,骚货!” “废话少说,该我!”另一个男人递补上来,继续用狗趴的姿势尽情的使用着陆逊的后穴。 看着英俊清秀的少男被男人们疯狂轮奸的情景,没有机会用到陆逊身体的男人们,忍耐力较差的,已经自己套弄得快要射精,而刚才才让陆逊口交的男人也因为已经套弄了许久,也来到射精的边缘! “嘴巴张开!”快射精的男人们一边撸动肉棒,都聚集在陆逊的面前,三颗圆润的大龟头鲜红欲滴,“我们可不能让你挨饿,吃个够吧!” 让男人们感到满意的是,陆逊闭着眼睛吸吮肉棒的表情竟是如此陶醉,又吞吐了那人的肉棒好几下,这才听话的张开嘴巴,等待精液的喷出。 “听到我们说你可以吞再吞下去,配得好,我们会给你更多精子!” 围在陆逊面前的男人们一阵淫笑,先后达到高潮,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对准了陆逊的嘴巴里面射,没有多久就把陆逊的嘴巴射得满嘴都是精液,下排的牙齿和舌头几乎都浸泡在精液里头。 男人们强而有力的射精当然不可能都射得那么精准,有不少白中带黄的精液挂在陆逊的俏脸上,本来清秀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黏糊不堪,陆逊自然的愉悦表情,看来是真的变得很喜欢精液的味道! “哇,你看,还说是大都督,号称什么天才少年,我看根本是条发情的狗!” “哈哈,就是阿,根本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果然跟陈凯大人说得一模一样,真够淫的!” 发泄过的男人们尽情的嘲笑了一番,这才命令陆逊吞下满嘴的精液。 “喝吧,通通喝下去!”陆逊听到了这句话,这才咕噜咕噜的吞下了嘴里的大量精液,把精液都喝到肚子里。 “爽吗?”狂干着后穴的男人也像上一个人那样,很喜欢拍打陆逊的屁股,现在陆逊的小屁股已经覆上一片手印形成的红色。 “阿、阿、嗯、阿阿”陆逊承受着男人的奸淫,暂时获得自由的嘴巴淫喘着,不再说出要男人拔出的话,只是不断的喘息。 “我在问你阿,爽吗?”男人有点不高兴,停下了腰部的用力抽插,“你不说,我就拔出来!” 说完,作势把肉棒往外抽出,一直退到陆逊饱受蹂躏的肛门口。 “不、不要” “不要什么?我可真要拔出来啦!快说!” “我说、我说不要不要拔出来!!” “那到底爽不爽呢?” “爽阿很爽” 昨天倒在南宫恕怀里都说过一次了,今天再说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陆逊完全豁出去了,就为了让又硬又烫的肉棒不断的贯穿身体。既然都有第一次,那么接下来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是吗?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继续操你好了!”男人大笑,整个身体趴在陆逊的背部,全身重量都压在陆逊的身上,又是一阵狂干,只干得陆逊淫喘连连。 “喔、阿阿、嗯、阿” 男人很快的在陆逊的体内也射出了精液,和上一个男人的精液一起,两股精液在陆逊的肠道里混着。 刚才还没射精的男人,纷纷把肉棒塞到陆逊的嘴里,陆逊模仿子雪和阿火的技巧,对男人们的肉棒又吸又舔,把几个能力出众的男人都弄得精液大出,在陆逊的嘴里狂泻。 而陆逊自己也在刚才的狂干里面再次达到高潮,马眼里面又喷出许多精液,整个下身都黏糊糊的,但是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还是一样渴求着男人的进入,精液多得彷佛用不完一样。 但是,其实并不是用不完,而是补充得快。经过南宫恕的药物作用,陆逊的身体可以直接吸收精液,再为几所用,一口气叫十个人来,南宫恕也是为了防范陆逊因为射精过度而发生危险。 现在十个男人都已经射过一轮了,射精后的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一起围在陆逊身边,而他们的肉棒却都没有疲劳的样子,依然雄赳赳的挺得笔直! 而一次对战十个年轻壮硕的少男,被训练了好几日的陆逊也不逊色,胯下挺立的肉棒还是精神抖擞,要再射出个三五次,根本不成问题,而刚才被好几个人轮流插入的后穴,既没有红肿,也没有被干到暴露在空气中,还是维持着粉红色的关闭状态。 “哇,好耐操阿!” “对、对!你看他那肉洞,被操了这么多天了,还是粉红色的呢!” “是阿,操起来又紧,那种爽感,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喂,你看,小家伙还挺得那么直,想必是被干得很爽吧!” 众人对着陆逊品头论足的,不知道是谁,还故意用热呼呼的肉棒击打着路陆逊的脸,把精液用肉棒刮起来,伸到陆逊面前。 陆逊则是反射性的吸着沾满白浊精液的肉棒,吸得啧啧有声。 “这么喜欢精液吗?”男人享受着陆逊嘴巴的包覆,“看你吃得多急!” “大都督既然喜欢精液,还饿的话,我们众兄不如就赏你一场精液宴如何?” 一人淫笑着,搓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此话一出,立刻获得众人支持,一群男人射过一轮,似乎发泄得还不够,全都开始猛撸自己生猛的大肉棒! 看着在头顶上围成一圈的肉棒全都兴奋的涨成深红色,陆逊也意乱神迷的一起套弄着自己才喷出两次的肉棒,藉着刚射出的精液润滑,整只手上都是黏稠的白色。 “阿阿”陆逊自己套弄着肉棒,有精液的润滑,比之前更加舒爽,忍不住轻轻叫出声音,绯红的脸颊,让男人们越发兴奋。 没过多久,只见众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十个男人同时快到达到高潮! “我,我要射了!” 左边的男人把肉棒往前顶了顶,陆逊见状,乖巧的含着男人的肉棒,让他全部都射在嘴里。 “我也是!” “我也要射了!” 随着此起彼落的声音,陆逊一根一根的含着男人们的肉棒,没有多久,就把一群人的精液喝个精光,一滴都没有露出来。 “我们的精液,好吃吗?” 陆逊迷茫的看着男人,舌头还不断搅弄着嘴里残余的精团,玩味了一下才吞下去。 “好吃” “哈哈哈,没有用药就搞成这副德性阿!”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七手八脚的把陆逊压在床上。可是陆逊已经失去反抗的心态了,任由男人们摆布,才刚躺好,马上就有人抓起陆逊的双脚,从正面狠狠的把肉棒插入陆逊的后穴里。 “阿阿阿!”陆逊没想到男人的肉棒硬得这么快,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一样,转眼又是生龙活虎的硬挺肉棒,一时没有防备,被插得大叫! “喝饱了吧?”男人卖力的耸着结实的腰肌,埋首狂干,“接下来该喂饱下面的嘴巴啦!马的,老子插松你的小穴!” “阿、阿、阿、嗯、阿”陆逊急促的发出呻吟,随着男人快速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让陆逊爽快的叫出声。 现在男人们不再粗暴的干着陆逊的嘴巴,而是围观陆逊被狂操的样子,等待着使用陆逊的肉穴。一个男人射精之后,马上换下一个,毫不间段的一直拼命狂操陆逊! 男人们使出全力,每一次撞击,都把陆逊的身体压得弯曲,简陋的木床也跟着不停摇晃,全部的力量,都灌注在陆逊的肉洞里,一次又一次的往里面射精! 只可怜了陆逊,敏感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极容易射精,被这样连续的轮奸,几乎每换一个人插入肉棒,就让陆逊高潮一次,当全部都轮过一遍之后,第一个男人又要接着插入时,陆逊的腹肌上已经全部都是自己喷出来的精液,把那小麦般的健康肤色,都喷上一层厚厚的白精,还顺着身体的曲线不断往下流,如果不是南宫恕的药力,让陆逊能够高速制造精液,光喷出这么大量的精液,只怕现在陆逊就已骨髓空虚,命在旦夕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本来紧实的肉穴,经过了男人们无数次的抽插和轮番射精之后,已经略有松动的迹象,随着肉棒的进出,都会从肉缝中带出一些精液。 “阿阿嗯阿”自己也射了十多次的陆逊,没想到睾丸竟没有传来空虚的钝痛,反而更加的饱满,好像仍在期待着射精一般。而一直被抽干的陆逊,经过太多次的高潮射精,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只能茫然的享受后穴里充实的快感,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 陆逊本以为这就是被轮奸的极限了。 但是,事情总有出人意料的时候。一个脑筋动得快的男人,看见陆逊已经略微松弛的肉洞,灵光一闪,打断正在抽插着肉穴的男人,在他耳边附语几句。 陆逊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肉棒插在自己肉穴里的男人,似乎越听笑得越明显,不住点头,连称赞好。那队长说完之后,便绕道陆逊身后,用一双强而有力的结实臂膀,老鹰抓小鸡一般把陆逊往前推,和前面的男人一起把陆逊抱起。 现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陆逊,把陆逊抱着悬在空中,全身重量全靠两对手掌支撑着,双脚根本构不到地面。 “阿?”陆逊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何要摆出这个姿势,直到肛门口感觉另外一个火热的物体正抵在插在里面的肉棒旁边。 “不、不要!”陆逊终于开始紧张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后面的男人用肉棒在穴口来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沾上精液作为润滑,便开始往力的将涨大的龟头挤入陆逊那饱受摧残的肉穴中! “阿!阿、嗯、阿,好痛、太大了,不可能的,别别再插了!”陆逊感觉到肛门口一阵撕裂的痛楚,着急的求饶,但是男人根本不理会,依然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捅! “刚刚就看这穴快松了,不用可惜阿!”身后的男人淫笑着,也不管陆逊疼得脸色煞白,硬是把大肉棒推进半根! “成了!”两个男人相视而笑,点了点头。 须知此时身体的重量还是落在男人的手上,要是他们把手放开“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这样真的会坏掉的,不要阿!”陆逊顾不得低声下气,卑微的向男人求饶。 可是,根本就无法阻止他们。两个男人同时放手,而插在陆逊肛门中的两只粗大肉棒,也同时插到最深处,把陆逊凌乱不堪的肉穴给扩张到了极限! “咿咿咿阿阿阿阿阿阿!”陆逊的惨叫完全盖过难人们的呻吟声。就像要被活活撕成两半的痛苦,简直像酷刑一般让人痛得几乎发狂,即使是已经习惯了接受肉棒的陆逊,也无法忍受这种可怕的插入。 陆逊死命的攀着男人的肩膀,但体重还是几乎落到了男人们粗长的肉棒上。 “要动啰!”“喔喔!”话才说完,两只肉棒缓缓的开始抽动了起来,碍于紧紧包覆着肉棒的后穴,无法很顺利的抽插,男人们无视陆逊的悲鸣,毫不留情的继续干着。 “呜呜好痛”陆逊红着鼻子,眼泪扑簌簌直掉。 “一会儿你就会开始喊爽了!”男人淫笑着说,慢慢的抽动着,又过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终于让陆逊的小穴能顺利容纳两只巨大的肉棒。 痛苦好像也被顶得逐渐远去,而那熟悉的快感又再度开始侵袭陆逊的大脑。 只是这的充实感,远远胜过一根肉棒所带来的快感,陆逊搭着男人的肩膀,竟也开始扭动腰肢,迎着肉棒插入的节奏! “哈哈,你看,这不是又硬了吗?” 陆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肉棒在两人夹攻之下,竟慢慢的硬了起来,贴在男人的小腹上,不住滴出透明的液体! “怎么样,差不多了吧?要全力上啦!” 前面的男人伸出粗壮的双手,握着陆逊的腰,把陆逊固定住。 “当然,都已经扩张成这样了!”后面的男人也同意,蓄势待发。 陆逊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两只肉棒在体内进出的速度,一下子快了好几倍,简直有如打桩一般的用力往屁股里插入,干得陆逊又痛又爽,忍不住大声淫叫! “阿阿、嗯、阿呼阿怎么、这么快”陆逊被捅得欲罢不能,只能接受两个青年男性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强烈的快感挡也挡不住,一股股浓精又忍不住从马眼狂喷而出! “哈你看,这母狗一下子就射精了呢”精液喷得前面的男人整个腹肌上白精满布,陆逊的肉棒还在兴奋的跳动着。 “干起来好紧真够爽的” 两只肉棒一起塞入,这体位又能插得很深,自然爽快非常,两个男人干得不亦乐乎,没有多久也往陆逊的直肠里狂喷精液! “阿阿阿!”“马的,射、射了!” 男人们愉悦的低吼,喷射得又多又强劲,全都打在陆逊柔软的肠壁上。等到这两个人终于抽出稍微变软的肉棒,又有两个人完全恢复体力,以同样的姿势继续干着陆逊。 半个时辰过去了,南宫恕这才到这间营房,只见到一团凌乱不堪的情景。 队长们硬挺的粗大肉棒,大多都还硬着,只是每个人至少都射了七、八次,精液已经开始变得清稀,肉棒也不那么硬挺,只得在旁边休息,还在干着陆逊的两人,也已经大大的放慢速度。 而承受男人们一整天轮奸的陆逊,已经被玩弄的力气全失,舌头也无力的吐了出来。陆逊的表情陶醉,高潮了二十多次,光是陆逊喷出的精液已经在三人脚下汇聚成一滩白色的精池,满帐篷都是精液的味道。 陆逊已经没有力气浪叫,只能喘着甜美的气息,搂着前面的男人。 “阿甘宁好棒,甘宁、甘宁再插我,再深一点”看来陆逊被干得完全丧失判断力,只是不断的呼喊甘宁的名字,完全把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当做甘宁了。 要再晚一步,陆逊说不定就已经晕了过去,南宫恕暗暗庆幸自己来得刚好。 也是训练有成,都经过了一天的轮奸,陆逊居然还没被干到昏倒,就是不知道他的清醒程度究竟如何。 猜测陆逊的肠子里大概都装满他们射出的精液了,本来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顶多只有腹肌,可是现在陆逊的肚子,居然有微微隆起的感觉? “把陆逊放到床上,你们可以停了。” 南宫恕命令道,两名青年男性应了声“诺”便架着陆逊到床上,各自拔出自己的肉棒。 只见陆逊的肛门收缩着,但两只肉棒一同进入的结果,使得陆逊的后穴再度丧失闭的能力,洞口大开,而没有了肉棒塞在洞口,内部蓄积的精液顿时宣泄而出,几乎是用喷的往外面狂涌! 南宫恕把手按在陆逊的肚子上,手指轻柔的绕着肚皮打转。 “阿嗯?”陆逊沉浸在快感之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肚子上有人在按着。 “兄们,”南宫恕转身到一侧,把陆逊的肛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队长们面前,“看过人用屁股射精吗?” 说完,大手往陆逊的腹部一按。 “阿阿阿!”陆逊被激起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可是不管怎么用力,肉穴还是不听使唤,大量的精液如泉涌一般,当着男人们的面前狂喷而出! “真的是用屁股射精阿!”男人们哄笑着,让陆逊备受屈辱。 “” 陆逊意外的一声不吭。 “你还能说话吗?陆逊!”南宫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陆逊?陆逊!”几乎失神的陆逊,还在从肛门里不断流出黏稠精液,南宫恕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弯腰检查着陆逊的瞳孔。 “咦?是正常的阿” “快干我甘宁我还要,快点再来干我、狠狠插入我的屁股里面,快来” 陆逊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累得动弹不得,却还是渴望着男人的插入,完完全全的被快感给征服了。 “陆逊!?” “快来阿,甘宁” “既然如此,你答我一个问题,说出答案甘宁就会继续干你。”南宫恕切入重点,故意套陆逊的答。 “我会答,给我肉棒”陆逊感到不耐,左右扭动腰枝。 “你究竟把奇门遁甲放在哪里?” 陆逊迟疑了片刻,嘴角漾起痴迷的诡异微笑。 “我不能说” “你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说了就让大肉棒干你,干到你晕过去为止喔?” 只见陆逊内心似乎在冲突着,眼神无神的四处飘移,可以看出他的慌乱。南宫恕看着陆逊挣扎的样子,极为满意,陆逊崩坏的速度,比自己所设想的还要快! “我我” “你想要,对吧?”南宫恕在陆逊的耳边,吐出的话语如恶魔的诱惑,难以抗拒的低沈声音,彷佛快要支配陆逊的心跳,“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不断的让大肉棒戳烂你的小穴,对不对?” “”陆逊的心里在挣扎! “是这样吧?你一直都是条淫贱的母狗,我只是让你恢复原形而已,你这淫货!” “我我不是母狗我是陆逊我是陆逊阿” “这么说,大都督大人,你是不打算作了?”南宫恕脸色一沉,换成一副冷冰冰的面容,声音也顿时变得冷酷无情。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不用狡辩了,本将军不想再听!兄们,咱们立刻离开这里,还陆大都督一点自由,打搅了!走!”南宫恕倏地站起身,作势拂袖而去。 “等一等!” 果然上钩了! “陆大都督,还有什么指教吗?” “” “说阿?” “别、别走我还想要”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肉棒!” “哈哈哈哈!你真的是我知道的陆大都督吗?”南宫恕开怀大笑,“不然这样吧,要肉棒也行,你先说说看,陆逊是不是欠干的母狗?” “我、我” “不说就算了,走!”南宫恕指挥队长们排成一列,就要离开。 “陆逊陆逊是欠干的母狗” “哦?不是吴国大都督吗?大都督和母狗,你想做哪一个?” “陆逊陆逊想做母狗”陆逊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为了满足后穴的空虚感,陆逊什么都肯做。 “好吧,既然如此,这次我就再让你享受一嗯?” 南宫恕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发现陆逊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一沉! 死了?不会吧? 但走近一看,陆逊的胸口还在起伏。幸好,只是累得睡着了。 虽然比预想的还要顺利,但是为何陆逊的身体都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就是没办法突破他的心里防御? 南宫恕隐约觉得奇怪。不过,他并不太在意。 只要再多几次这样的折磨,很快的,秘密一定能问个彻底。 人类对于外界的痛苦很能忍受,但是来自自身快感的折磨,却是任谁都抵挡不了。南宫恕一点也不担心。而且等到甘宁没头没脑的冲过来,说不定还能够一箭双雕,设计生擒那莽夫呢? 想到这里,南宫恕简直要笑出声了。抓住这两个人,就等于抓住了关、张两位大将军留下的五虎大将之空缺,这下子上将之位,即将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了! 陆逊、捕获!(10) 第章小雨方歇。派出的侦查骑兵都已到临时营地,报甘宁。 “禀将军,附近山谷皆已仔细查过,唯有南面山谷,镇日被极浓的雾气环绕,地势险峻,难辨方向恕属下无能,三番两次查看,皆无功而返” “哼哼,本大爷懂了。”甘宁嚼着军粮,一脚踏在大石上,“用这种方式可以瞒过别人,却无意间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地,我也去过那山谷,很深的土地上有未干的马蹄印,敌军八成就在那里。” 遥远的群山,在雨后纷纷起雾。此地雨后确实容易起雾,隐匿在这多雾域,看来是个狡猾的对手,兵力、将领都像迷雾一般。 ──可是,不管是谁,不管有多少人,我甘兴霸都不会退缩。到那时,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绝对不会。顺便还要把把你绑走的人打成蜂窝。 甘宁捏紧拳头,坚硬的干粮在甘宁的手中立刻变成一堆粉末,随风飘散。 “明日全军朝浓雾域出发,大闹一场吧!” *“嗯唔”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嘴唇被两片柔软的东西包覆住,舌头被灵巧的吸着,自己居然还配的和对方的动作,两条舌头交缠得火热。 陆逊吓得一下子突然全醒了,反射性的推开那人。不做他人想,热情的吻着陆逊的人,正是一切的背后谋。 受了陆逊一推,南宫恕动也没动,四肢撑在陆逊的身体旁边,整个人都跨在陆逊身上。今天的南宫恕没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觉,有些不同。 “怎么了?害羞?”南宫恕轻轻用牙齿撕扯着陆逊的耳朵,“你刚才不是还很乐在其中嘛?” “我哪里乐在其中了!”陆逊死不认帐。呵呵笑着的南宫恕,往后退了一些,──太好了,终于离我远一点,对、越远越好,没错嗯? 南宫恕居然没穿衣服!? 八块腹肌清楚的浮现在他高瘦而强壮的身体上,没穿衣服的南宫恕,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至少在陆逊眼里是如此。 高壮的体格,脱掉所有束缚的之后,让那身体更吸引着陆逊的眼光,遑论是南宫恕好看的外表,嘴角还微微勾起,像个钩子,钩住陆逊的心脏。 陆逊忽然感觉到某个物体贴自己的小腹,热得发烫。 噢,不──陆逊倒吸了一口气。南宫恕的尺寸太过惊人,居然比陈凯的肉棒更大,和孩子的手臂差不多粗,但却更长,鲜红的龟头也像是孩子的拳头那样大,直挺挺的指着陆逊。 这这尺寸也太“昨天玩得还愉快吧?”南宫恕似乎没有要突袭陆逊的意思,安安份份的待在床尾,“你的小肉穴都开成这样了,想必是昨天活动得有些过度。” 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可否认的,惨遭轮奸本来该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自己居然完完全全的被性欲和快感给征服了。肛门口一阵凉飕飕的,试着用力也根本不听使唤,已经被干得暂时不起来了。 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却没办法照自己的意志活动。扩张过度的洞口,就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 好险有子雪事前训练,否则此时存在脑里的军机,连一点都不会留下。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我亲爱的小母狗。你不饿吗?” 听到“母狗”两个字,陆逊想起昨天的事情,脑门一阵晕眩,彷佛全身血液都往上冲一样。 ──“陆逊陆逊想做母狗”──如果是别人讲的也就算了,昨天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为了满足后穴的空虚,什么无耻的事情都做过了。 可恶,不想也罢,母狗就母狗吧。连日来每天都用精液果腹,早上醒来第一件事,也自然而然的改变了习惯,反射性的会想喝精液。 ──南宫恕的精子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呢?要是塞到后穴里,又该是怎样的满足感呢? 陆逊偷偷打量着南宫恕,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只见那一支长棍一般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就只在伸手可及的距离,让陆逊心里又不禁天人交战了起来。 不吸那只鲜红可口的肉棒,消耗过多力气的肚子就很饿;又不想毫无廉耻的吸南宫恕的肉棒,毕竟他是罪魁祸首,是一切灾难的起源“舔吧,昨天都喝了那么多次精液了,你还假正经?”南宫恕握着那一支巨大的肉棒,在陆逊面前晃来晃去,看穿陆逊的心思,“想喝就来阿!” 陆逊的态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坚持,心一横认了自己的淫荡,低下头,两手握着南宫恕又粗又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龟头,开始吸吮了起来。 “对了,就是这样。坦然面对自己吧,你是一只可爱的、欠干的小母狗。” 南宫恕一边享受着陆逊大有进步的口技,一边揉弄着陆逊的头发,就像抚摸自己的爱犬一样。 “你听着,今天我不会要任何人来玩弄你,会在这里的,就只有我。过去几天对你太残忍了,我有些后悔,今天你就好好修养吧,即使是敌人如我,也懂得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的道理。” 南宫恕虽然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打着不同的算盘。 一直以来,陆逊都是作为被动的一方,就算产生极大的快感,也只是被动的接受,也还需要先行撩拨起陆逊痴狂的一面,让他被性欲完全占领,才稍微动些。以昨天的情况看来,陆逊已经全面的陷入了性奴隶的状态,就只差一点──那就是动要求插入! 如果今日完全不指派手下奸淫他,而是南宫恕自己坐镇,吸引陆逊动求欢,要把陆逊彻底变成一个被性爱支配的奴隶。届时,南宫恕根本不用麻烦,只需对陆逊袖手旁观,只要陆逊被插的渴望太过强烈,再诱以男人的肉棒,岂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可是陆逊已经被欲念冲昏头,没听出南宫恕的居心。 低着头来吞吐着肉棒的陆逊,深深的把南宫恕的大棒吞到喉咙底,再吐出来,吸得津津有味,左右来舔弄着龟头的敏感域,两只手也卖力的套弄着,非常认真的想要挤出南宫恕的精液。 南宫恕享受了一番,待得陆逊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巴开始酸了,便准备喷出。 毕竟以他的忍耐力,陆逊就是再弄上两个时辰也弄不出一滴水来,南宫恕决定不忍耐射精的感觉! “接好,要射了。”南宫恕闭上一支眼睛,微微的喘气,即使是射精也好像很自然一样,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声音也没有任何颤抖。 话一说完,浓郁的精液就从南宫恕体内,高速冲过长长的肉棒,一股脑的往陆逊的口中急喷,每次肉棒的脉动,都是一次强而有力的射精,大股大股的精子毫不吝啬的从饱满的肉蛋供应,陆逊死命的吞着,还是吞不下这泉涌一样的精液! 没吞下的那一口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形成一条白色的小河。 南宫恕的精液很多,只比阿火那怪物般的精量略少一些,而且带着奇异的香味,即使很浓稠也不难入口,比至今为止吃过的任何精液都还要美味。 “真可惜,我的精子气秉纯阳,又兼以二十多年的内气淬炼,药例堪比灵芝、人参,流掉可是你的损失。”南宫恕精于针药,此言应该不假,“诚实答我,味道还不错吧?” “嗯。”陆逊干脆的点头,“一点也不腥,而且还有香味。” 南宫恕撸着自己巨大的肉棒,挤出精液的余滴。陆逊见到精液又从宽大的马眼流出,连忙凑上去,又是一阵猛吸。 “乖孩子。你挺懂得欣赏好东西的。” 伸出舌头舔着肉棒的陆逊,听到这句话反而身体一顿。再怎么说,就算帮南宫恕口交再怎么没有抗拒心态,向来倔强的陆逊,听到这么做被称赞,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还是不太情愿。 “你真可爱,才过几天而已,就完全开发出本性了。”南宫恕换了个姿势,亲密的从陆逊身后抱住他,长长的肉棒贴在陆逊的脊背上,延伸了整个腰部的火热,“并不是我让你淫乱,而是你的本性里就充满了淫乱阿。” 陆逊被抱着,肉棒就顶在背后,南宫恕这明明是在挑逗自己。 “不可能,我”陆逊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是吗。那么,这是怎么了呢?”南宫恕的大手从陆逊的胸口往下游移,抚摸着陆逊的肌肤,一路沿着胸肌往下,横越了六块微微隆起的腹肌,再穿过下端短短的毛发,握住了陆逊早已兴奋勃起的阴茎。 “刚才你上面舔着我的肉棒,下面就自己兴奋了起来,淫荡的习性再明显不过。”南宫恕把陆逊的肉棒包覆在拳头里,左右揉捏着,“不让这里消下去你会很难过的。我可不是存心捉弄你,这是为你着想,一直憋着容易内伤。” “你!”陆逊感到口舌干燥。 从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南宫恕的手。 “被我从背后玩弄很不甘心吧。”南宫恕把手从陆逊的肉棒上移开,转而握起陆逊的腰,往上一提,把陆逊整个人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坐在南宫恕结实的大腿上,“不如这样,你也可以玩我的,很公平。” 理所当然的,陆逊的肉棒只能贴在南宫恕又大又长的肉棒上。南宫恕的肉棒足足大了陆逊两倍有余,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震搏动着,几乎指到陆逊的胸口;而南宫恕肌肉分明的好身材,和那肉棒周围茂盛的毛发,陆逊和他一比,简直像个没发育的小男孩。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么近看南宫恕,还没收紧的穴口竟感到阵阵麻痒,全身燥热! “唔”持续接受南宫恕的套弄,陆逊忍不住在他的面前呻吟了起来,透明的汁液流得到处都是,“嗯阿” 可是,比起前面的刺激,陆逊的后穴有更迫切的需要。南宫恕的大肉棒挺在自己面前晃动,比什么都能紧紧抓住陆逊的眼神。 设计出这局面的南宫恕又岂会不知? “陆逊,你为何一直看我的肉棒?想摸,直接摸也成阿,不用一直忍。”南宫恕明明故问。 “”陆逊红着脸,虽然后穴的麻痒感越来越难以忍受,但是但是同为男人,要动求欢,这“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陆逊的大脑又开始渐渐的不听使唤,“那个我” 犹豫了好半天,陆逊终于把南宫恕一直在等的话说了出来。 “肉棒插进来!”陆逊以为自己已经抛弃了羞耻心,没想到这一激把所有羞耻的感觉都给激发了出来。 “你可是还没复原喔,不成,这样不成。”南宫恕摇头,故做为难貌。 “可、可我那里好痒阿,已经不行了!” 上钩了! “若是你的后穴能自己收缩,我的肉棒一进去,只怕你承受不住。”南宫恕隐藏着心底的愉快道,“现在倒恰好可以。可是由我导,你还是会受伤,真想要我的肉棒,只能你自己坐上来了!” 要、要自己坐南宫恕的肉棒? “可是这”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算了,不做也好。”南宫恕故意拿话吊陆逊的胃口。 犹豫了一阵,可是后穴的麻痒感已经到极限了! 陆逊咬着下唇,终于挪动腰肢,左手扶着南宫恕强壮的肩膀,右手摸上南宫恕的肉棒前端,似乎比刚才更烫手了一些。陆逊把挺直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口,麻痒难耐的陆逊,心急的坐了下去,失去弹性的肉穴,立刻被撑开到紧绷状态,却无法阻止肉棒的进入,一插到底! “呜阿阿阿阿!”南宫恕粗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空虚的后穴,一阵巨大的饱胀感顿时让陆逊满足得大叫出声,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陆逊的脑袋,只插了第一下,就让陆逊立刻高潮,爽得直喷精液! “看看你,多心急阿。”南宫恕捧着陆逊的脸蛋,只见陆逊眼泪、口水都爽得流了出来,“慢慢动吧。” 陆逊茫然的看着南宫恕,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居然自己攀住南宫恕的脖颈,狂吻着南宫恕! 此举大出南宫恕意料,惊讶之余,却也十分满意,伸出舌头使劲的和陆逊小巧的香舌搅在一起,浓情蜜意的交缠着。陆逊也同时缓缓移动腰部,慢慢的让顶到底的肉棒缓缓进出着。 “阿阿大肉棒好舒服”没过多久,陆逊就再度射出了第二次,精液喷得南宫恕一脸,还兀自颤抖着,“阿嗯唔嗯阿” 但是,陆逊忽然觉得身形停滞,只见南宫恕的大手握着陆逊的腰,让陆逊动弹不得。 “嗯嗯”大龟头顶在陆逊的穴口,迟迟不进入,磨得陆逊心痒难耐,只好扭动着腰来填补突然失去的满足感。 “等一等,我且问你一件事。” “嗯、快快问” “你看清楚,我不是甘宁。”南宫恕放开了陆逊的腰,抚上陆逊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逊的脸上,“即使不是甘宁也没关系吗?” 陆逊扭动腰枝的动作停了,眼神闪烁,在犹豫着。 “我不能忍受你在我怀里时,心里面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答我!” 不是甘宁就不行吗? 只是想要肉棒而已其实和是不是甘宁没关系的吧? “不是甘宁,就不行吗?” 如遭雷击。南宫恕恰好说出了陆逊心中的想法,让陆逊呆滞了许久。 现在能够满足我的,并不是甘宁,等他来救我的时候,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对,一定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所以──“” “答我!除了甘宁,别无所求吗?” ──没关系的吧? “我我要的是肉棒” “即使不是甘宁也可以吗?” “可以请继续插入吧实在是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南宫恕心里暗自窃喜,亲了陆逊一下,把陆逊纤细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是吗,我知道了。那,这次换我动啰。” 话音未落,陆逊还来不及反应,南宫恕的腰就开始激烈的活动了起来,干得陆逊淫叫不已,完全成了一副淫荡模样! “好深、阿太快了,后面会坏掉好快阿阿、唔嗯”陆逊的肉穴被南宫恕插得啧啧有声,“大肉棒好深阿阿” 南宫恕激烈的干着陆逊,片刻功夫,竟抽插了上千次!以陆逊敏感的身体又怎能承受得住,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像是溃堤一般疯狂的涌出,喷得南宫恕的腹肌、胸肌上黏糊糊的一片白色,全是精液! “不行了不行、阿、又要”陆逊爽得直翻白眼,下体已经几乎完全不受克制,仍持续的喷出少年宝贵的精华,“哈阿、大肉棒太厉害了” 好在前日已经有队长们挹注的精液,再加上今天早晨南宫恕自己射出的量,否则以这样的射精法,陆逊在南宫恕高超的技巧之下,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骨枯精绝。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满足吗?” “阿阿、那里舒服、阿嗯呀阿大肉棒好满足好棒、阿阿”陆逊不顾一切的浪叫,双手环抱着南宫恕的肩膀,两只脚也勾上南宫恕快速抽干着的臀部,把南宫恕锁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放。 “很爽吧被我这样干阿阿我也要射了”南宫恕也感到陆逊的肉穴舒爽万分,毫不犹豫的在陆逊体内射出精液。 “嗯阿阿阿好热精液射了好多,扑兹扑兹的在肠子里跳动好爽、阿阿好爽阿” 南宫恕一面射精,速度丝毫不减,“啪啪啪啪”的持续猛干着陆逊。 “呵呵你要是女人这样射精可是一定会怀孕的喔” “那嗯、阿阿我怀孕也可以干我再多射一点”没有间段的高潮,早已让陆逊理智全失,只懂得承受肉棒的进出,完全失控的身体,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我要怀你的小孩后面阿阿别停、太爽了” 没过多久,南宫恕也已穿刺了不知几千下,插的陆逊全身大汗,瞳孔放大失神,已经没有力气高声浪叫,却还在一个劲的呻吟着。 “阿、嗯再来再快一些阿、对那里好爽好猛南宫哥哥好爽阿” “想要更爽吗?”南宫恕附在陆逊耳边,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陆逊简直爽得快要升天了,精液失禁似的一直流出马眼,四肢都在颤抖着。 “想、陆逊想要” “那么,告诉我奇门遁甲藏在哪里吧!不告诉我,我可就要拔出你最喜欢的肉棒了!” “不、求求你,不要拔出来!”一听到肉棒要拔出,陆逊立刻有了反应。 “这么喜欢肉棒吗?既然如此,你的答案是?”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陆逊慌了,嗫嚅着像在和自己内心交战,“我” “别怕,说阿!” “我” “告诉我的话,就让你更爽!” 没有了抽插的肉棒,对陆逊来说简直比刑求还痛苦,强大的空虚感不断着磨着内心,都快把脑汁抽干了! “在就在夷陵西南六十里虫王谷” 这几天来,一直苦忍着屈辱拼死守护的秘密,不是败在酷刑,而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陆逊已经从一个天才军师,完全变成一个随时都在发情的性奴隶了! 南宫恕费尽心机,终于问出了陆逊的秘密,忍不住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很好,太好了!”南宫恕非常高兴,狂吻了陆逊好几。 “放心,说了让你更爽,就会让你更爽的!” 南宫恕说完,趴在陆逊身上,对着陆逊的乳头就是一阵咬啮,一只手按着陆逊光滑的肩膀,一只手勾着陆逊的背,运起强大的腰力,使出比刚才更猛力的撞击! “呀阿阿阿阿!!”和这波冲刺相比,刚才的抽插简直都是慢动作,巨大的肉棒狠狠刺穿陆逊的身体,甚至顶得陆逊有种想吐的感觉,可是快感远胜过身体的不适,陆逊爽得尖叫出声,“好快、阿阿,要坏掉了、肉穴要、阿、好快、肉穴要坏掉了” 陆逊享受着这一阵又快又猛的攻势,精液又再度狂涌而出,在一阵痉挛中持续不断的高潮着,精液、尿液一起失禁,液体不断从尿道口溅出! “不行了、不射精停不下来!好爽阿阿好爽、好爽、咕啾咕啾的在我的里面好舒服阿” 短时间内过度的高潮,已经完全超过陆逊的体力负荷,和南宫恕一人的激烈做爱,比昨天十人加起来都要刺激,陆逊因此而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终于得手了! *南宫恕大帐。 “就是这样,奇门遁甲的藏书之处,就在夷陵附近的虫王谷。” “恭喜将军!”“恭喜南宫大人!”“恭喜南宫哥哥!” 同在帐中的三人,陈凯、子雪、阿火全都到齐,一起向南宫恕祝贺。 南宫恕理了理头发,“我原意是得知地点,立刻赶去,不过此时情况有变” “报!”报信的军士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朗声道:“距寨以东五里,发现一队东吴人马踪迹;寨大门以北五里,也发现一队东吴人马踪迹,两队共侦查铁骑一名;营地内为首大将浑身龙纹刺青,腰间系着数枚铃铛,短发怒竖,带两把短刀!” 南宫恕手一挥,让军士离开。大帐里头一阵沉默。 “甘宁已到。” “这厮果然找到头上来了。”陈凯两只手托着下巴,左脚不断的小幅度摇动,沉着一张脸,“谷口不是已经布下妖气屏蔽,进入迷雾中的人都会丧失方向吗? 这屏蔽会否有漏洞?” “不可能,我人还活得好好的,这屏蔽绝不可能出现缺陷。” “那你告诉我,为何甘宁还能找到这里来?”陈凯话中似乎有指责的意思。 “陈总队长,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从中搞鬼?”子雪正用手指卷着头发,听见这句话立刻停了动作,声音提高了不少,说的虽然慢,却是瞪着陈凯,颇有酝怒之意。 “谁都知道甘宁的直觉奇准无比,那个动物般的男人,简直比狗鼻子还灵,要硬闯闯过我的妖气屏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你却想怪我的方法没用? 你要是有方法,你怎不自己挡他去阿!” “是不是你办事不利,你自己清楚,我只知道有人背地里吸我将士骨血,这几日来,已经有不下人一夜之间无法行走,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凯“砰” 的一拳砸在桌上站了起来,“这才不是什么瘟疫,根本是骨髓空虚,一晚上全被吸干了,除了你,没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削弱我军战力,以前我让着你,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变本加厉?难道你是东吴的内应,要谋我军三千将士们的性命,好献与吴侯?” “敢问总队长大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来强奸我?” 子雪怒哼一声,一甩银白的长发,不甘示弱也站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南宫恕大喝一声,如鸣宏钟,制止子雪和陈凯的舌战。 这一下,硬把陈凯和子雪之间浓厚的火药味给压了下来。 “慌什么,也不想想人家才几人,我们可是数倍于敌军,甚为有利,敌军还未来,你们就自乱阵脚,谁要再敢内哄,扰乱军心,休怪我军法处置!”南宫恕素来冷静的脸微微的浮现红色,看来有些不快。 “属下知错,请将军治罪。” “子雪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南宫恕皱紧的眉头略宽了一些,“我们不急着去虫王谷,就是为了甘宁!甘宁是员虎将、猛将,可他也不过是个凡人,只要是人,都有弱点!” “陈凯传我令,第一营、第二营即刻撤出东门、北门,备妥弓箭,先以燃油浇于地面,等甘宁率军冲入,立刻以火矢射之!”南宫恕即刻下令给陈凯,但陈凯立于原地没走,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 “禀将军,光是燃油火矢,恐怕阻止不了甘宁”陈凯咽下一口口水,“属下愿为先锋,与甘宁正面交战!” 南宫恕听了,连连摆手。 “阻止不了甘宁,却能阻止他身后的数铁骑,以甘宁的自负,必然单刀直闯大营,到时我们就可手到擒来。”南宫恕解释道,“你当先锋也好,你的兵器正能发挥克制甘宁手中短刀的作用,只是” “只是?” “不准因为你喜欢陆逊,就趁机宰了甘宁,我们得活捉他。”南宫恕的嘴角带着难解的笑容,手指把玩着配剑上镶嵌的宝玉,“要让甘宁失去战力,我有个绝佳的法子,只不过,得牺牲你喜爱的小母狗了。” “属下对陆逊绝无特别的感情,请将军明察!”陈凯急忙澄清,跪了下来,不敢抬头,“不管将军对陆逊有和处置,属、属下都绝对不敢违背将军!” “到时可不能反悔!明白吗?”南宫恕趁陈凯看不见,戏虐的笑着。 “属下明白。” 南宫恕让陈凯先退下,子雪也告退了,帐里只剩下南宫恕和阿火两人。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莫不是担心甘宁太厉害,抓不住?” 阿火摇头,缓缓道:“甘宁的事,一定难不倒南宫哥哥。可是我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宁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附近徘徊但愿是我多虑了” 南宫恕搂住阿火的肩膀,让阿火靠在自己身上。 “没事的,明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南宫恕低沈的声音,荡在空气中,“相信我。” 此时的南宫恕并不知道,子雪在离开帐之后,立即释放了潜伏在身上的小蝎子。蝎子无声无息的爬行,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入幽暗密林之中。 南宫恕不过是个人类,这里也不过是个临时的居所八尾蝎答应过,事成之后两不相欠,落在他手上的心脏,也会一并归还。 别无选择。 ──没有了心脏,即使是半妖也活不成。 *电脑里面的灰尘多得不像话哪难怪常出问题。 下篇之后口味可能会有点重得先打个心理预防针后面口味更重的说话说电视剧“三国”播出陆逊也出现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大哭)我不依就算是史实也别这么露骨阿参考一下光荣公司的真三国无双6嘛!很棒的! 陆逊、捕获!(11-13) 第章拂晓时刻,南宫恕身披战甲,腰悬宝剑,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长枪上,把枪尖照得灿烂如雪,身材高大的南宫恕,站在帐前看着下面的战士们,自信满满,颇有睥睨之势。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宫恕右侧,还是同一套雪白的妆束,银色长发随风飞舞,双手在胸前环抱。 南宫恕的左侧则是阿火,身上穿着异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紧实精瘦的少年身躯,和匀称的双腿,手上拿着一只竹笛,狼齿坠子在胸前闪闪发亮。 “风在颤抖。”阿火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风中的动静,“鸟的叫声也非常不安。” “别担心,”阳光照耀在南宫恕的侧脸,兵临城下,一样平静得近乎冷酷,此刻他动也不动,只是注视着不远处的山凹,像头低伏的虎,随时准备扑杀羊群,“子雪的迷雾应该仍可以抵挡甘宁一阵,弩机、燃油应该也都要备妥了。” 前方的山凹,是甘宁进军此处必经之地。 子雪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南宫恕英俊的侧脸。子雪挽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不让他遮蔽了视线。 ──这是最后一次了吗?站在你身旁,与你只有咫尺之遥,像你的手下般仰赖你、钦敬你,你也把任务托付给我,信任我、爱护我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宫大人、不,南宫恕真的好想这样叫你一次对不起了“禀将军,一千甲兵已经埋伏于营地外,准备伏击!” “禀将军,三弓箭手已于帐前就位,随时准备射击!” “禀将军,燃油已经全数浇于东门、北门之栅栏、营帐、草堆上,只等火矢燃放,立即火起!” 南宫恕让禀报的士兵退下,拿起一旁的银白头盔,安安稳稳的戴上。 “报!”一名士兵飞马来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宁杀到谷口了!” “很好!”南宫恕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让他来吧!” 大地震动,依稀已能听见马蹄声和马匹嘶嘶的叫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人类的吼声。当他们出现在山凹口时,一切嘎然而止。 “杀!!” 甘宁从兵马中闪出,一骑当先,领着五铁骑从不远处的山凹以高速朝着此寨急袭而来! 转瞬之间,吴军已将距离缩短近至一里内,甘宁更是锐不可挡,只身一人冲进北寨门! “油的味道”甘宁像XX一样抽动着鼻子,闻出空气有异,脸色大变,朝后方大喊,“不好,敌人要使火计,大夥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宫恕怎会放过这天赐良机! “放箭!”南宫恕手一招,弓箭手得令,将箭矢置于火盆中,燃起一团火焰,高举手中长弓,瞄准浇满燃油的域,一阵火矢扑天盖地而来,触及燃油,立刻烧起熊熊烈火! 火势蔓延得极快,一瞬间功夫,便把北寨门化成一片火海,冲得快的比较幸运,还能逃离火舌的席卷,不及逃生者却惨遭火焰吞没,活生生被卷进火海当中,断无生理;剩下的军马,也被大火阻绝于寨外,进攻不得,后退不能! “可恶,这阴险的家伙”甘宁捂着口鼻,转眼身边只剩下数十骑,其余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时处境,万分凶险! “朝着他们持续放箭!” 弓箭手听见南宫恕的命令,全都把箭头瞄准剩下来的兵马,一波又一波的进行强烈的攻势,转眼又有十余人中箭,摔倒马下。 但甘宁何许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飞,把所有射来的箭矢全数击落。 “给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爷,再等一年吧!”甘宁怒喝一声,纵身一跳,闪过几只锐利的箭头,灵活的在箭雨中跳动,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会放箭,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给我滚开!”甘宁一脚一个,先踢倒数名弓箭手,手中双刀左劈右砍,一时间杀得弓箭手无法闪躲,攻势大乱。 南宫恕指挥若定,弓箭手引诱甘宁只身突进之后,任务已完成,便慌忙走避,除了伤亡者倒于地上,其余都逃了个一干二净。 燃烧木头的黑烟飘散在营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一起,空荡荡的营地,甘宁有如蛟龙一般横扫千军,气势凛然的怒视南宫恕。 “哼,一群鼠辈!”甘宁甩开刀上的鲜血,朝南宫恕大喊道,“贼将!报上名来!” “在下蜀国破军将军南宫恕。”南宫恕居高临下,朗声应甘宁,“甘将军,只带五人,你也太小看我南宫恕了,我已埋伏一千兵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脱!” “哈哈哈哈,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甘宁高昂爽快的大笑,一边舞动手上的刀,纵身一跳,快如闪电的冲向南宫恕,“先看看你项上人头能留在原地多久吧!” 眼看甘宁举起手中短刀蓄势待发,想用投掷的方式刺杀南宫恕,没想到脚下冷不防被某个滑溜沈重的东西卷了起来,心叫不妙,重心被那东西拖的笔直下沉,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给我下来!” 陈凯从暗处闪出,将那条滑溜的东西卷手中,原来是一条乌黑晶亮的豹尾长鞭,看起来异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无论如何不能操纵难以驾驭的兵器。 “妈的!”甘宁从地上跳起来,气得额角都爆起青筋,一身都是尘土,弄得狼狈,右手趁隙发劲,原本要丢向南宫恕的短刀,笔直的朝着陈凯的额头飞过去! 眼看陈凯的头颅就要惨遭剖半,只见陈凯沉着的抖开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空中打出个暴响,不偏不倚的击中飞来的短刀,“当”的一声,短刀应声被弹上高空,这一手巧妙无比,甘宁这才知道眼前这满身刀伤的男人绝非等闲之辈。 “好鞭法!”甘宁往前走了几步,盯着陈凯,头也没抬的伸手接住了从半空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里,甘宁气息收敛,全神贯注,像头低伏的猛虎一般凝炼。 “多谢甘将军夸奖。”抖开的鞭子在陈凯周围舞成一团黑影,呼呼作响,把自己围在鞭影筑成的壁中,丝毫不敢松懈,“请赐招吧!” “好!” 话还未说完,甘宁便矫如闪电的进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眼里充满战意的光芒暴盛! 但陈凯也散开了鞭影,改守为攻,把一条长鞭抖得笔直,宛如巨蛇夭矫空中,破风之声嗤嗤作响,直取甘宁胸口,逼得甘宁抽手防。沈重的长鞭狠狠击在甘宁护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宁虎口微微发麻,终于把鞭梢卸开,但是一次攻击未完,在空中转了一小圈之后,又过头来继续抽打,持续遭到强力的甘宁,似乎只有闪躲的份,无法欺进陈凯周围! 虽然看到对手使出长鞭时,甘宁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占了下风,但对手如此强劲,却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为自己尚可与蜀军中五虎上将战得平分秋色,没想到此地竟然出现如此强劲的鞭法高手,甘宁不断闪躲着,心里在思如何破解之余,也不禁暗暗叫苦。 偌大的营地里不停的响起鞭子挥舞的声音,只要皮肉被这沈重的长鞭抽中一次,必然皮开肉绽,而甘宁在片刻之间,身上却已经开了好几道口子,又是红又是紫的,狼狈不堪! “你们道,是陈凯会赢呢,还是甘宁会胜出呢?”南宫恕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激烈的打斗,就像在看一场棋局一样平静。 子雪道:“甘宁如此不济,当然是陈凯会赢。” “阿火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以吴军大将的实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亏,应该不致于连还手都做不到,甘宁也许还留了一手也说不定” “不对。”南宫恕肯定的说道,“甘宁肯定会赢。” “为什么?” “陈凯的攻击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宁。”南宫恕淡淡道,“只要破绽一出现,甘宁就会立刻反扑。等一下听我号令,阿火攻上盘,子雪拿住甘宁的双脚,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一声,开始从头顶融化,变成一滩紫色的胶状液体,很快的没入泥土中。身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陆逊一刀而不死,就是因为这个可以随意变形的能力。现在子雪已经潜伏于地底,伺机而动! 同样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于唇边,没有任何动作。 陈凯的鞭击持续了一阵,虽然以他一身强健的肌肉,可以让攻击持续许久,却也无法永远不停止出手,终于被甘宁等到鞭子攻击之间的空隙,甘宁见机不可失,连抢出三步,终于脱离了陈凯的攻击范围! “就是现在!” 南宫恕一声令下,甘宁听见一阵清脆的笛音,但周围似乎有什么在鼓噪着,有拍打翅膀的嗡嗡声。 是蜂群。颜色鲜黄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着甘宁飞过去,绕着甘宁的头脸乱飞,短刀怎么斩也斩不了几只,大受干扰! 突然间,有个冰凉的物体攀上甘宁的脚,把甘宁死死钉在地上,寸步难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甘宁在嗡嗡作响的蜂群中依稀听见有个声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宁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小看这批人的能耐“砰”的一声,长鞭挟风雷之势,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宁胸口,昏乱间又补上好几鞭,每一鞭都有如铁块般沈重,甘宁只觉得五内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呵呵,醒了?” 甘宁刚刚睁开眼睛,还痛得眼冒金星,光线照到眼睛里,引起一阵剧烈头痛。 此时甘宁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问话的自然是南宫恕,只见南宫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占在甘宁面前,一身威武的盔甲闪亮的反射阳光。 “无耻!居然暗算本大爷!一群XX杂种!”甘宁气得破口大骂,就算跪在敌将面前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感觉,只是一个劲的骂着。两旁军士立刻报以重重的耳光,掌掴甘宁的脸。 “停手,让他骂也无妨。”南宫恕制止军士,目光迎上甘宁恶狠狠的视线,“我是暗算你,不过兵者,诡道也,得到最后胜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并不重要!” “你先掳走大都督,又施阴险毒计,胜之不武,大损阴德,像你如此奸险,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我奸险?”南宫恕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弹了弹手指头,命令身后的士兵,“我可宽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请来,别落得人家说三道四。” 南宫恕又过头道:“你不是一直想见大都督吗?我就让你见一见他。不过,为了防止你想不开,愤而咬舌自尽,我得先堵住你的嘴。” 不一会,甘宁唯一还能动的嘴巴就被左右军士用棉花填个言严严实实。 只是,甘宁没想过会和陆逊以这种方式相见。 刚才出去的士兵们握着一条铁炼,牵了一个俊秀的少年过来,那少年全身赤裸,颈部拴着一条皮带,眼睛也被蒙住,有一种禁断的感觉。 少年光滑的肌肤散发着小麦色的诱人光泽,一步一步被牵引着往营地中央走过来。那肛门里插着一支粗长的木棒,阴茎也勃起着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刻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 ──那是陆逊? 士兵们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军服,一个个都露出健壮的体魄,每一个人的肉棒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全都涨红了硬挺着,指着陆逊。 “肉棒是肉棒的味道”陆逊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周围,但从男人们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发散出的腥味,还是清清楚楚的飘进陆逊的鼻子里。 “想要吧?男人的肉棒。” “想要!想要”陆逊双手在空中抓着,摸到男人们硬挺的肉棒,双手各握住一根较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拼命吸吮。 “肉播啧唔、嗯嗯嗯好美味”陆逊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满足的发出呻吟,吸出啧啧水声。 “哈哈,太淫荡啦!南宫将军实在是太厉害啦,几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变成一条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着龟头呢!哈哈哈,真是淫荡的嘴巴!” “那我们赶快也满足后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们抱起陆逊,让他维持XX趴的姿势,没想到陆逊感觉到有人在揉捏的屁股,自己把屁股翘了起来,饥渴难耐的在男人面前摇晃着! “陆逊的小穴好痒快点把粗粗大大的肉棒插进来在里面搅动” 陆逊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催促后面的男人。 “少啰嗦,给老子吸出来再说!”享受着陆逊小嘴的男人把阴茎重新塞入陆逊的嘴里,肉棒直戳到喉咙底部。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粗长的木棒狠狠抽出陆逊的体外,流出汁液的后穴在木棒的顶端离开时还发出“波”的一声。 “哇,小穴都松掉了嘛!已经变成淫荡的烂穴了!”男人们又是取笑,又是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着陆逊的肛门,“这下要怎么插阿!你这母XX!” “两个人一起上!”“对、对,你不想要的话我先来,给我滚开!”“我先的!”“是我先上!” 几个人争先恐后,又推又挤的,总算有两个较强壮的男人抢得先机,一个趴在陆逊背上,一个钻到陆逊身下,一上一下的同时把粗大的肉棒送入陆逊淫水泛滥的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陆逊的穴口突然遭到两只肉棒的侵犯,瞬间被撑大了许多,精关几乎松脱的陆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刻把陆逊推上高潮,不经抽插,爽得喷出好几道精液!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体阿!” “立刻就喷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这贱货!” 男人们尽情的在陆逊的体内穿刺,两条肉棒一进一出,让陆逊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随着男人的不停进攻,陆逊又再次达到高潮,放声浪叫,马眼的精液一道又一道的狂喷而出,在嘴里进出的肉棒也忍不住喷出了累积着的精液!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马的阿被插就那么爽吗?这么喜欢被肉棒插的话老子就插死你!干烂你的小穴!”后面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两人把精液全都喷在陆逊的体内,旁边的士兵们也纷纷自己打出了精液,射在陆逊身上,彷佛陆逊用精子淋浴过一般,头发、脸庞、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一寸都洒满了白色混浊的精液! 一轮男人射过了之后,又再换下一轮男人持续使用着陆逊的后穴,乐此不疲的陆逊,不但在男人的公开轮奸之下反覆达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精液统统喝了下去,伸出舌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华。 ──不不会的不会的甘宁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握得出血,全身上下绷紧的肌肉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 “甘宁将军,那确实是你的大都督喔。”南宫恕像是恶魔一样对甘宁耳语着,“你看,他多喜欢被干阿,陆逊的小洞淫荡的超乎你的想像喔。” 悲愤过度的甘宁一开始还气得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只想杀了南宫恕,现在却只能绝望的看着心爱的陆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高潮! 一旁观赏着这一切的子雪贴在甘宁鼓胀的肌肉上,恣意舔吻着甘宁雄壮的身体,尽情挑逗着。 “甘将军好可怜阿,”子雪一边轻轻的咬着甘宁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在甘宁的裤裆上揉捏,“阿哈哈,甘将军怎么勃起了呢?很想要吗?” 甘宁的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痛苦得几乎快要自我封闭,对子雪的逗弄充耳不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在子雪灵巧的玩弄下,整支肉棒变得又硬又胀,高高的顶着裤子,几乎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子雪玩弄了一阵,拉下甘宁的裤头,一支巨大的肉棒立刻弹出,有如一支烧红的铁棒,虽不像南宫恕那样巨大,却已经是世间少有,又硬又挺,尽显男子气概,子雪伸出舌头在甘宁浑圆饱满的龟头上打转,像在品尝美味一般的舔弄甘宁雄伟的肉棒,啧啧有声。 “呀阿阿阿阿!不行、后面、那里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要射出精子了!”陆逊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着肛门传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喷出精液。 “阿阿阿!”后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喷出精液。男人拔出了肉棒,混和了几十个男人注入的白色液体,立刻从陆逊的开着的穴口流出。 “真是淫荡阿!” “母XX!”“对、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们满足的嘲笑着陆逊,但陆逊只是在地上不断喘息。性欲和快感完全的腐蚀了陆逊的意志,此时的陆逊,已经只剩下对肉棒的渴求了。 “肉棒干我快把肉棒插进来肉棒”陆逊趴在地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全身淋满精液的陆逊,翘着不断流出精液的屁股,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 “哈哈哈,我们几十个,他还嫌不够呢!” “真是贪吃!” “都跟队长们做过了,我们当然不能满足他啦!” “发情的母XX!干脆找条发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意阿!看守粮仓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们哄笑着,没有多久,就牵来一条毛茸茸的大黑XX,长长的吐着舌头,躁动不安的大黑XX,一看到陆逊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应,对着陆逊又吠又跳的,口水滴出老长,牵着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点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头母XX!” “母XX就应该和公XX交配才对阿!” “喂,陆逊,人的鸡巴爽完了,那XX鸡巴你要不要?”男人踩着陆逊的屁股,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淫荡小穴,很空虚吧!” “XXXX鸡巴”陆逊看不见XX的大小,可是听那吠声,就知道绝对是大XX。 真的能容纳的下XX的阳具吗? “阿?要不要,快说!不要的话我要把它牵走了,你就没肉棒可插了!” “我要!我要!”陆逊一听到没有肉棒了,急得大叫,“XX鸡巴也要” “那说『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说了我就让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说了甘宁看得眼泪快要掉出来,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断的挑逗着肉棒,到刚才为止,已经射出两次精液了,当着敌军的面,屈辱的射在敌人嘴里“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 陆逊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自己掰开流着精液的肛门,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淫荡阿,好吧,大黑!”黑XX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鲜红色的阴茎,已经超出人类的大小,底部还长着倒钩,兴奋的黑XX已经快要按奈不住,男人放开了黑XX脖子上的铁炼之后,立刻骑到陆逊的背上,长长的肉棒顺着精液的润滑,把陆逊当成了母XX,激烈的摆动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肉棒抵在肛门里,疯狂的抽插着陆逊的直肠,给陆逊带来未曾体验过的感受,再加上与动物交配的悖德感,让陆逊更加敏感,没有多久,陆逊的肉棒就开始连续射精,一道一道的喷在地上,再度陷入精液的失禁状态! 黑XX的脚掌踩在陆逊的肩上,把陆逊钩的死紧,口水不断垂在陆逊的身上,激烈的抽送下,XX阴茎的倒钩卡在陆逊的肛门口,牢牢锁住,开始大量射精! “好烫、好多好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融化了好舒服” 陆逊忘情的吐出了舌头,淫乱的享受公XX在体内射精的感觉。 黑XX的精液不断往陆逊体内注入,混和了刚才数十名男性的精液,陆逊的肠道里已经积满了大量精液,可是大XX的射精还在持续,陆逊开始觉得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肚子里变得很胀,平滑的腹部居然开始像是孕妇一般微微隆起! “喂,要怀孕了是吗?”男人们坏心的笑着,“那可是XX宝宝阿!” “XX的宝宝”陆逊失神的复述着,随着大XX的精液不断射出,陆逊干呕了好几次,无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精子” 甘宁看到这一幕,绝望之余,身体好像更为兴奋,又在子雪的小嘴里喷出第三次精华。 “甘宁大人的精液很多呢,三次了还是这么浓”子雪故意让精液喷在自己脸上,弄的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续了许久,终于渐渐的止住,涨红的XX阴茎也消了下去,黑XX拔出了阴茎,陆逊失去阻塞的肛门再也挡不了满肚子的精液,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像喷泉一般往外喷出! 陆逊满身大汗,满足的倒在地上。 “解开他的眼罩。”南宫恕见时机已到,吩咐手下解开陆逊的眼罩。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陆逊已习惯黑暗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全身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宁。甘宁粗大的肉棒还在子雪的手中抖动,不时射出精液。 甘宁在流泪。 ──刚刚的情景,都被甘宁看到了? 后穴流出的精液已然汇聚成一滩精泊。 陆逊傻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准备撤军了。”南宫恕披风一挥,转身就走,“军务繁忙,恕我失陪。” “报!”一名年轻军官灰头土脸的飞马前来,看到南宫恕,慌慌张张的跳下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甘宁的五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紧张?”南宫恕不耐烦道。 “怪物是怪物”年轻军官舔着干裂的嘴唇,不住喘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蝎子,带着数、数不清的毒蝎涌进营里,力大无穷,抓住兄们就吃,没被吃掉的也被蝎子毒倒,只有少数人逃了出来” “此话当真!?” “将军快、快逃” 南宫恕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冲向帐前的高地,只见黑压压一片,满营地全是蝎子,中间还有一只比牛还巨大的巨蝎,背后长有八条弯曲的尾巴,血红的双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里! “怎会这样”南宫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急得满头冒汗,和人类作战是他所擅长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怪物“全员,立刻上马,随我撤!” 南宫恕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上爬了几十只蝎子,子雪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旁。 被注入了无数蝎毒。 蝎子源源不绝的从他的袖子里爬出。 南宫恕瞪大了眼睛,看着子雪,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破坏八尾蝎的计划。”子雪抱着南宫恕,拖到平坦的土地上,避开小石块,再把南宫恕的身体慢慢放下。 ──对不起我知道你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边了晶莹的泪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泪痕,朝着蝎子群中央踏出脚步。 第2章营地被烧成一片焦土,四处都冒出阵阵黑烟,刺鼻的血腥味与烧焦味混成的恶臭,弥漫在曾是蜀国军队驻扎的这个地方。 不久前还是战场。战场已经够像炼狱,此时却比战场更像是炼狱一般。 满地的尸骸,蝎形妖魔挥舞着一双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这里已经不是战场,而是八尾蝎的屠戮场。 八尾蝎巨大的身体,速度却极快,身负重创的士兵还在前方,踩着同伴的尸体没命的狂奔,逃离身后可怕的恶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蝎发出金属摩擦一般沙沙的难听叫声,转眼就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断一根小树枝一般,把士兵的躯干连着盔甲一起剪下,顿时变成两截,来不及喊出声音就已经气绝,惨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后一个也被你杀光了,玩够了吧!”子雪赤脚走在蝎子纵横爬着、流满鲜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体在这一片炼狱景象中显得很突兀。 “这可都多亏你了呀,我亲爱的好儿子”八尾蝎转巨大的身体,沙沙的笑着,“若不是你,我怎么能享受到这么丰盛的大餐,还可以大开杀戒呢!来,坐到我身上,我们边走边说!”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蝎一下,以手撑住八尾蝎铁甲般的身躯,翻上蝎背,坐上了其中一条尾巴,身轻如燕,灵巧之极。 “那你怎么会拿好儿子的心脏来要胁儿子?这算是哪门子的老子?”子雪不悦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脏,拿来!” 八尾蝎的脚快速的动起来,直往南宫恕、甘宁等人所在的帐方向移动,风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响,吹得他衣袖翻飞。 “我是为了保护你呀!哈哈哈!没有心脏的你,不可能会死,这是为了保护你脆弱的小命阿!” “别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的心脏呢?” “当然不在这里啰!” 子雪感觉到八尾蝎的身体在晃动,每次八尾蝎一笑,就会晃动身体,现在虽然没发出声音,不过子雪敢肯定,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着。 “你说好的事情,难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能自由融化的身体开始生出紫色液体往手上流动,凝结成刀刃的形状,眼看就要动手。 “别急!我自会给你,不过得先等我办完事情,到我的栖身之处,不会让你白白作事的,乖儿子你尽管放心!” ──放心个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动手,子雪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八尾蝎很快的爬到了帐前,这里已经没有士兵,空荡荡的,八尾蝎突然停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彷佛在观察着什么。 “有很好闻的味道”八尾蝎张开锐利的血盆大口,从口中伸出两条长满绒毛的触须,在空中左右探测,“在哪里呢?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有四个还在这附近” ──该死,转来阿别去那里千万不要被发现快点转来阿!!! 血红的双眼视线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宫恕的树丛。 八尾蝎移开视线,又缓缓转动身体,身体内部发出阴沈邪恶的低鸣,挪动着八只钢铁般的脚,在帐周围走动。 *意外的相遇,却是如此下场。 一开始还可以说是被强行施暴,还能说是不愿意的被敌军凌辱。 现在呢? 满身污浊不堪,处处挂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后穴也无力的张开着,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过了,可是就在刚才,就在甘宁的眼前,自己被当众轮奸到高潮,动要求着肉棒的插入,甚至还被XX当做母XX一般交配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性奴隶了呢,一个肮脏不堪的下贱东西,一条母XX。 这是陆逊第一次看见甘宁的眼泪。红着双眼,清澈的泪水不停流过甘宁刚毅的脸庞。 甘宁粗壮的双手上血迹斑斑,都是在麻绳的捆绑下,因为情绪崩溃而绷紧肌肉造成的伤痕,血一滴一滴的滑落。那就伤痕有如割在陆逊心中一般。 剧痛。 陆逊已经没有勇气拿下甘宁口中的棉花,也没有力气帮甘宁松绑了。心爱的男人冒死来救,却看到最不堪的画面,这般下贱的人,居然就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救出来的对象? 连陆逊自己都感到荒谬,一面流泪,一面苦笑。干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陆逊的心已片片断裂,连周围产生的巨大变动都听不见了。 残兵们骑上快马,拼命逃跑,黑烟四处窜起,难以忍受的恶臭也如同不存在一般。 可是就在这时,一对红色的巨眼在陆逊背后亮起,从黑暗处走出来的,正是八尾蝎与子雪。 巨大的妖魔发出狂妄的难听笑声。 甘宁看见八尾蝎,剧烈扭动身体,刚才磨破的伤口又再度流出鲜血,表情急迫,苦于口中的棉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哇哈哈哈哈,一箭双雕,好极了!”八尾蝎的八只剧毒尾巴蠢蠢欲动,随时都要出击的样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祷八尾蝎不要找到南宫恕,道:“你还吃不够?” “我吃得可饱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一件事。” 长长的蝎尾突然发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挥向树丛,以巨力把几棵低矮的灌木打得连根拔起飞了出去,顿时从树丛里现出两个人影来。 南宫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脸色极差,却仍有一丝气息,阿火握着南宫恕的手,守护在旁,咬牙切齿的怒视八尾蝎,似乎一步也不打算退让。 “阿哈找到啦!”八尾蝎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你想干什么!?”坐在八尾蝎身上的子雪难掩紧张,声音缩得很紧。 “做千年前做过的事情,让他们生下孩子,很快你就会多出几个兄了!” “你疯啦!?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子雪一脸不可置信。 八尾蝎发出震天笑声,有如金属撞击的声音难听至极,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耳朵。只可怜了陆逊和甘宁没有能力抵抗,被这笑声震得头晕目眩;阿火的双手急忙捂住南宫恕的耳朵,自己却也被震得气血翻腾。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于世间常理!生你的那家伙虽然美如天仙,但也是个男的阿,哈哈哈哈!对了!你跟他长得还真像呢!” “你!!” “选两个,剩下两个杀掉!”八尾蝎双眼凶光大盛,邪恶的目光轮番落在四人身上,“选谁好呢?嗯?” “这个红头发的小朋友长得好可爱,睾丸又那么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男的和那被绑起来的差不多,一定很健康至于我可爱的小恩人陆逊嘛更是极品阿” “选陆逊和那个被绑起来的吧,甘宁可是吴国大将,强健的体魄万中挑一,绝对能让你满意。”子雪斜睨了陆逊和甘宁一眼,“至于那红头发的,你可以不用杀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杀了可惜。” 八尾蝎道:“我的好儿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是要我宰了他吗?”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杀他。”子雪没办法打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八尾蝎。 “哦?你在帮一个人类求情?”八尾蝎的尾巴在空中晃动,尖锐的剧毒蝎尾对准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刺向南宫恕,“我没听错吧?” “谁要帮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辩驳,却被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 躺在地上的南宫恕,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恨恨的瞧着眼前的妖魔。 “用不着咳咳说这么多我南宫恕宁死也不对一个妖怪求饶!” 子雪听了,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咒骂。 ──你这个大白痴,这时候醒来做什么!这不是完全浪费了我的苦心吗! “哦?”八尾蝎沈着声,蝎尾蓄势待发的抖动,“本座要杀你,可是易如反掌” “别听这家伙胡言乱语,我以给他注入蝎毒,足有只之多,”子雪急了,却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样子,心中万分煎熬,“他早已是半个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这个叛徒我亏待你了吗你既然害我又何必救我?” “南宫哥哥,你的身体虚弱,别别再说话了!”阿火不忍的眼泪夺框而出,紧紧抓着南宫恕的手。 子雪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壳上,冷冰冰的看着两人。 “我跟你走,别伤害他!”阿火决心要牺牲自己,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阿火走了,南宫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来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来” “你在说什么?还不快逃找机会快点逃走阿!”南宫恕眼铮铮看着阿火走到妖魔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边,他只能装做冷漠,否则被狡猾的八尾蝎发现,不仅南宫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念在你曾与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走吧。” 南宫恕咬着牙,气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可是身体严重麻痹,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这么说,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没必要理会他了。”八尾蝎嘶声道,爬行到甘宁面前,伸出蝎螯,三两下就把捆在甘宁身上的粗麻绳切成碎片,简直像是剪纸般容易,“绳子挺碍事的。” 四面八方聚满了蝎子,黑压压一片剧毒蝎海,煞是可怕。 “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对蝎群命令道。 “别开玩笑了”甘宁站了起来,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关节发出了哔啵声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纵使衣服凌乱不堪,硕大的肉屌也裸露在外,甘宁散发出的气势却甚是惊人,杀气腾腾,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 “想在我眼前带走陆逊,先过我这一关!”甘宁一声大喝,身形暴起,纵身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进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宁的全力一击,铁拳扎扎实实的轰在八尾蝎丑陋的头上! 一声巨响。 “嘎”八尾蝎迟滞半晌,面门的一拳似乎让这妖魔暂时失去反应能力。 一拳过后,甘宁怒气犹未消,往八尾蝎的头部抡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八尾蝎被打得无法还手,所有攻势照单全收! “敢碰我、的、陆、逊”甘宁发了疯一般大吼,自己的拳头已打得出血,还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最后一拳击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躯狠狠的击退半步,南宫恕看了,心底也不禁为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陆逊』?甘宁,我已经不配了“好,我就成全你。” 甘宁听得耳后呼呼风声时为时已晚,背后一痛,剧毒的蝎尾已经钉在被上,毒液迅速的蔓延开来,八尾蝎又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 “你不是真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蝎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向陆逊。 陆逊没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就这样任由蝎群运走,子雪、阿火也随着八尾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一个是身经战的吴国大将,一个是睥睨群雄的蜀军统领,只能眼铮铮的看着敌人离开,什么也不能做! 蝎毒使得甘宁的身体一下子有如火烧,一下子像是身处冰窖,剧痛侵袭着骨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划过,难以想像的痛苦让甘宁连站都站不稳,青筋从鼓胀的肌肉上暴起,模样恐怖万分。 甘宁没有倒下,艰难的走到南宫恕面前,低头怒视。 南宫恕习医多年,亲尝毒不在话下,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时南宫恕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 甘宁竟在南宫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到一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逊” “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 南宫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对着甘宁大吼,“我等一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的应?” 一句话,说得南宫恕如遭雷击。 逃走? 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 纯真开朗的笑颜。 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 一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说我逃走? “你给我闭嘴!” 南宫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一根一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血! “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一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宫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的。” 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么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么一事。 ──嗯?嗯嗯?为什么有股热流直冲肉棒“干什么!?”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后套弄着,不过他着一张脸,一副很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精液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肉屌鲜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肉棒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精液!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一步,肉棒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肉棒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顶端持续飞溅出精液,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宁射出的精液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精液。”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一瓶透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光,一直盗摄出的精液变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精液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么,不是说得等精液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刚刚射出的精液,“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白了南宫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肉棒,虽然还举得很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肉棒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粗,连装着睾丸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龟头施以突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龟头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龟头上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阴茎,使劲扭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么?”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被那样虐待,一定会暴跳如雷“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一个猛瞧自己肉棒的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阴茎,冷不防把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阴茎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么迟钝,这一下虽然不算很痛,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西一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宫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的精液,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的马眼,一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肉袋里头,连睾丸一块儿吃了。” 南宫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龟头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精液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肉棒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一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倍呢,绝对会让你源源不绝的生产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琉璃玉虫在肉棒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一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肉棒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么强韧,肌肉再怎么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一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一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肉棒受到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肿又麻的肉棒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痒混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健壮的肌肉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精液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肉棒,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 “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宫恕不领情,“我听说你是东吴第一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精液,即使甘宁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间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肉蛋就要不保了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着天空,不再晃动。 从肉棒的顶端,终于爬出一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精液的琉璃玉虫从马眼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宫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一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 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肉棒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精液,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一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己的勇猛一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一幕,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肉棒上传来的已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么多次精液,还能保持神智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宫恕递给甘宁一个小瓶,甘宁接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宫恕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一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一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宫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一较高下,比什么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3章[以下部分有触手play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play的部份]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一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南宫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了下来。 “诺!”众人一起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宫恕旁边,跟着南宫恕一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一下。” 南宫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些什么。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魔。”陈凯捏起一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国调度更多人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么妙计,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一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宫将军,可是一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一切才行动,从军以来连一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一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宫恕微微一笑,也像陈凯一样选了一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一声很快的沈入水底。 “第一,这次行动非比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兄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一刻也等不了阿。” 陈凯一愣,南宫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阿火,南宫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宫恕何德何能,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么时候?”南宫恕话锋一转,起脸色。 “陈、陈凯一时疏忽,请南宫兄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宫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宫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凯怎么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一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宫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气。 “整军出发!”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的苔藓,这里却一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穴,彷佛会吞噬生命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穴。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把洞穴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穴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一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一切我随时都能拿来,是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你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一会就不见了。 “那么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一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石里,岩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一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很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宫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宫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奸,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XX奸淫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么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宫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而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比较细的触手一圈一圈把陆逊的阴茎捆了起来,前后套弄着,甚至伸进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肉缝,陆逊的身体当然禁不起这样的逗弄,肉棒挺得发硬,享受触手的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一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淫荡阿! 一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都有碗口那么粗。 不、不会吧只听到八尾蝎一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穿了陆逊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一个明显的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是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一口气钻进很长的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宫恕所造成的何止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奸淫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一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穴也被另外一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后穴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火的身体一般,快速穿刺了几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的肉棒,彷佛要把肉棒挤出汁液一般的不断收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精液一样的黏稠液体,朝着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精液,眼白一翻,肉棒在捆在外面的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一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一点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穴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奸淫着,而口中的一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一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一样,逐步陷入了被奸淫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缩,大股大股精液从肉棒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高空上,喷溅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一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岩地上都是点点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一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穴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挤出一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一颗鸡蛋,一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一接触到肠壁就牢牢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奸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一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满了屁股里面、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奸淫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淫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 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一点如何?” 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穴。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宫恕一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穴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宫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么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宫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穴的洞口,丝毫没有惧色。 “硬闯。”南宫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么?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计划,看起来这么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么蠢的方法!”甘宁一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们直接进去,怎么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 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兄们,我们一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宫恕点头道,“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人,一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跑,明白吗?” “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的各种毒虫一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成千上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一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一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一个大一点的虫,猛力发起一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一连撞死了一排毒虫,开出一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一个,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么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么。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是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肉棒,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能打断别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力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么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么一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么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一阵凉意,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么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宫恕的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一口气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一个触感异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一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宫恕紧紧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宫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 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宫恕的侧脸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南宫恕急了,为了安抚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宫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在南宫恕的耳鬓边小声的耳语。 南宫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一的方法。” 阿火与南宫恕的眼神接触,南宫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试了。”南宫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陆逊、捕获!(14-16) 第4章──两日前,荒山。 月牙高悬,灿烂的无数星子都在天上闪烁。在这荒郊野外,莫说无人居住,连人踩出的山径都没有几条,纯粹自然形成的环境里,只有猫头鹰的啼声荡在山谷中。 陆逊、子雪和阿火三人躺在乱石上,了草丛茂密的地方将就的躺下。 陆逊身上还是有许多凌乱的痕迹,干掉的精液黏住部分的头发,后穴也不时流出一点残留的精液,但体力过度消耗之下,让陆逊无暇思考太多,沈沈的睡着。 相对于陆逊的沈睡,阿火躺在石头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虫鸣,月夜,夏日的夜晚虽不致于寒冷,山野间难免涌现凉意,生于极南酷热之地的阿火,向来不耐冷风,被风一吹,身体不禁缩了一缩。 令人意外的,一双柔嫩白皙的手环抱阿火的胸膛,把阿火整个人往右拖,让他靠在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晚了,有些凉。” ──唉? 子雪说完,把阿火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身上,让阿火睡在自己怀中,没有打算再说下去。 石头上披散着子雪银色的长发,月色之下显得特别美丽,闪闪发光。总是放出勾魂摄魄气息的眼睛,只是默默望着月亮,让人猜不透眼前这绝色美少年的心绪,喜怒哀乐都藏在心底,丝毫不起波纹。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火想不明白,他唯一确定的是,若不是子雪和八尾蝎里应外,也不致断送几千人的性命。这个人确实是恶魔的党羽,听命于邪恶。可是,既然如此邪恶,又怎么会温柔的让自己躺在他的身上? 过了良久,两人都保持沉默,可是即使没有开口,也清楚知道对方还醒着。 “我本来可以救你的。”子雪的脸转向另外一侧,看不见他的表情,“本来是可以救你的” 子雪瞥见阿火在看着八尾蝎的方向,淡淡道:“不用担心,每到子夜,那家伙都会陷入沉睡,无论如何也不会醒,从没有例外。” 八尾蝎一动不动的伏在乱石堆中较高处,双眼的红色变得黯淡无光,八只铁爪微微的内缩,彷佛化成了乱石的一部分。 这个人,真的是背叛者吗? “阿火,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 子雪看着天顶的明月,幽幽的问道,声音轻得像是耳语。 “你知道一旦落入这恶魔手中,不但会被逼迫生下他的孩子,还得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我知道。” 阿火一字一字的,清楚的说出答案。 “那么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要保护南宫大人?” 子雪平静的声音,就像是没有波纹的湖水。山间的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卷起了子雪的银色长发,一片银色的波浪,黑暗中轻轻飘起。 阿火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在丞相看不到的时候,蜀军是怎么对待异族的吗?” “不知道。” “他们会抢夺无辜的村子,不由分说就杀光村里的男人,当做叛乱的土匪一样处置;性欲高涨的士兵会抓住女人,整日不断轮奸她们,丝毫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阿火顿了一顿,又说道:“可是当女人也不够士兵们强暴的时候,就轮到小孩子被抓去强奸,士兵们根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能发泄欲望就都抓走。如果不是南宫哥哥,也许我会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当做玩物,被士兵们弄死也说不定” 悲惨的童年记忆,似乎又重现在阿火的眼前。 长得可爱的孩童,就会被士兵抓军营,肮脏的躯体一个接着一个,整日都在接受男人们的插入,士兵们根本不管身下的男孩如何求饶,即使肛门裂开出血也视而不见,每天只给战俘少得可怜的食物和水,让他们饿得连精液、尿水都得喝下去。 同样被抓进军营的人里,女孩子早已不堪凌辱而死,剩下来的都是身体健康的男孩,可是日子一久,男孩也撑不住,一个一个倒下。南宫恕奉赵云的命令前来营,见到虐杀年幼孩童的情景,气得大发雷霆,当即释放所有囚禁的少年。 少年们失去了族人,没有地方可栖身,南宫恕见了也极为不忍,就让他们在自己的军队里住下,培养成出色的将士。 南宫恕的军队来时,阿火的部族才被攻破十多天,大部分族人都已逃往深山,只有少数人被抓走,还未与蜀军开战,作乱的蜀军就已经被平息。阿火从南宫恕的手下口中得知自己的族人都还在,庆幸之余,也知道长久下去,还是会遭受蜀军的欺凌。 阿火不顾虚弱的身体,获释当晚就求见救自己于苦难中的南宫恕,请求他保护自己的族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终于感动了南宫恕,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作为交换条件,答应阿火的请求。 南宫恕本来只是考量阿火的身子弱,体力不好,就只让他在身边处理杂事,没想到日子一久,渐渐的培养出浓厚的感情。 “虽然我这么说,南宫哥哥肯定会生气,可是我的命,是他给的。”阿火道:“何况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在了,我就算活着也” ──活着也没意思是吗? 子雪的心中顿时泛起迷惘。 “这样阿。” ──别再犯傻了,想跟人类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我到底在做什么美梦啊? 为了喜欢的人抛弃生命那样的事情“算了,不说这个了。有几件事得告诉你,趁你还没被产卵之前。”子雪突然改了话题。 “八尾蝎的蛋,是千年的妖力结晶,一碰到肉就会立刻生根,除了把蛋生出来之外,没有任何方法能移除那蛋。偏偏那蛋又是吸收人类生命作为养分的阴邪之物,存在你的体内,就会把你的生命吸干,即使勉强把蛋生下来,也会因为精血枯竭而死。” “我很清楚既然落入八尾蝎的魔掌,就只能等死。” 阿火苦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不对。” 子雪长吁了一口气,道:“还有一丝希望,就是恕把你救走。” 一说完,子雪立刻后悔。 ──该死,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别再想了,一拿到心脏就立刻远走高飞,没有生命还能做什么阿!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救你,得看他毒力消退得如何。”子雪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要看他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可是,那蛋不是会吸收生命作为养分吗?即使救走我还是会死阿” 阿火好像没发现。 “那么,若是一直生命给那颗蛋呢?” *“外面的,都准备好了?”南宫恕朝着帐外大喊,声音有些干涩。 因为他正在拼命的用双手大力套弄自己火热的肉棒,为了射出更多精液,南宫恕强忍着长达半个时辰的强烈射精感,巨大的龟头涨得深红油亮,彷佛一枚饱满多汁的熟透红李。 “将军,”男人们的声音在帐外整齐的大声答,“准备好了!” “一个个进来!” 帐门被掀开,只见南宫恕挑选的勇士们,都同南宫恕一般,握着自己的肉棒,而且每个都像在忍耐的样子,表情颇不好受。 “火大人有难,如同我等有难”为首的一人,正是当日狠操陆逊的谢五郎,只见他的肉棒也胀到了极限,随时都像要射出精液一般,“能贡献自己的力量,荣幸之至!” “没错!”“没错!”“我等愿尽绵薄之力!”众将士也都此起彼落的应着。 南宫恕喘着气道:“感谢各位兄,南宫恕永记在心。” “将军,下令吧!” “好!”南宫恕自己仍以强大的意志力阻止射精,一面继续套弄,一面发号施令:“上精!五十人射在嘴里,五十人射进阿火体内!” “诺!”众人立刻呼应道,快步上前,将忍耐到极限的肉棒放到阿火的口中,解放出浓稠的大量精液,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朝着阿火的嘴里灌入新鲜的精子。 在后穴射出的男人则是慢慢的插入肉棒,毫不保留的在阿火体内撒下精液,完全把累积的精液都射进了阿火的直肠中。 这就是子雪给南宫恕的提示。 南宫恕猜想,既然蛋会吸收生命,那么如果给予大量能让女性受孕的精液,蛋充足的养分,也许就能避免阿火的生命被蛋给夺走,即使不确定能否成功,这是唯一的方法,不试就没有机会了。 “生命”的能量,精液里也许是最多的。 躺在地上的阿火在被救来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蛋吸收了大量体力,显得很虚弱,却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巴,努力吞入更多精液。 男人们松垮的肉袋垂在阿火的面前,使劲挤出每一分存货,没过多久,一个人全部射精完毕,一个个告退出去。 “我觉得好多了”阿火给了南宫恕一个笑容,虽然虚弱,苍白的脸色好转许多,“精液堆在身体里面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看到阿火的笑容,南宫恕宽心不少,也高兴的笑了,趴在阿火身上,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棒一般顶在阿火的肛门里,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口不断流出精液,让南宫恕巨大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刚好止住精液的流出。 “好深顶到最里面来了”阿火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感受着南宫恕的体温,“呐恕哥哥别忍耐了射吧?” 南宫恕缓慢的推进肉棒,直到顶到异样的触感为止,两手扶着阿火鼓起的肚子往下压,让蛋和饱满的大龟头紧密的贴在一起。又冷又硬的触感,紧紧的贴着火热的龟头。 “真希望生下来的孩子像你。” “嗯。”南宫恕捧着阿火的脸,火热激烈的吻着,肆意品尝着彼此的唇办,胯下的猛龙一顶,爆发出强大的精流,一道接着一道,彷佛要把对阿火浓烈的感情都喷到蛋里一般,持续的往最深的地方灌进精液。 ──很幸福。 即使被迫怀上孩子,忍受着常人不能想像的痛苦,此刻南宫恕在耳畔的喘息、搂紧到发痛的手,身体深处不断涌入的温热精流,都是南宫恕几近满溢的真挚感情,对于阿火来说,这一刻比什么都要幸福。 *粗长的肉棒退出了阿火的后穴,整个茎身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黏液,南宫恕把肉棒举到阿火面前,让阿火把这残余的精液也吃掉。 “凯,帮我找甘宁过来好吗?”南宫恕的肉棒正被阿火吸得啧啧有声,面对一直在旁待命的陈凯,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彷佛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任由阿火的舌头在大棒来往舔弄,刮最后一点营养。 “好。” 陈凯出帐后,不一会便和甘宁一同到帐里。阿火似乎因为过度疲劳体力不支,裹着一件毯子,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跟着陈凯走进帐篷里的甘宁,脸色非常沉闷。 “找我干什么?”甘宁没好气的开口,看来是在为了没能救出陆逊而气恼,“你们不是已经救出人质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甘将军,”南宫恕平静的道,“我南宫恕言出必果,绝非过河拆桥的小人,这点请你相信我。在下找你来,是为了商讨对付八尾蝎的战法,请你务必冷静。 急躁行事只是去送死而已。” 甘宁低下头,盘腿坐了下来,好半天不发一语。 “冷静冷静”甘宁喃喃道,从喉咙里传出冰冷的声音,“冷静” “没错。”南宫恕按住甘宁宽厚的肩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绝对不会放过让我的兄们丧失生命的任何人,绝对不会!” “我相信你。” 甘宁的态度软化得出乎意料,可是就在南宫恕正要开口的时候,面门突然中了甘宁一记猛击,甘宁毫不留情的揍出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南宫恕鼻梁! 这一下让南宫恕完全没有机会防备,痛得捂着鼻子,鲜血从鼻孔中不断流出。 “你!” “我相信你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暂时。”甘宁铁青着脸,“可是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我就算杀不了八尾蝎,也要先杀了你!” 陈凯听见甘宁这么说,也气得手按长鞭,随时准备对甘宁出手,运足十成外家功力灌满全身,大喝的声音震得甘宁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将军是对你客气才这么做,我们大可以不管陆逊死活,用几个月的时间调派大军来围剿八尾蝎,到时候” “慢。”南宫恕一手掩着流着血的鼻子,另一只手对着陈凯摆了摆,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这一拳,是我应得的。” “可是将军,你”陈凯愤愤不平,握着拳头。 “毕竟我是绑架陆逊的谋,刚才又放弃陆逊,先救了阿火,换作是我,我也一样不会相信你。”过了好一阵子,鼻血才慢慢止住,只是南宫恕的脸上多了几分青紫,“你愿意相信我,已经足够。” “哼”甘宁闷哼一声,往地上一坐,身上的铃铛一起响了起来。 “还不快点开始?” *咕噜。 肚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翻转着。 好大好胀,很难受阿。 陆逊朦胧的意识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眼前还是黑漆漆的岩洞,八尾蝎的眼睛依然闪烁着红色光芒。不同的是,暗紫色的触手围成了一张巨,陆逊就躺在这张上。 触手没有进出陆逊的身体。也许是知道陆逊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暂时放过他。射出过多精子的肉袋,一直持续传来空洞的疼痛,自从精关松动以来,就不曾再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只留下一支最粗的触手,不断往陆逊的体内注入新鲜的黏液,尾端的膨起像个球一样在后穴的洞口牢牢卡死,拔也拔不掉。 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因为胀满和疼痛的感觉而醒来。 前几次醒来,陆逊只要看到自己的腹部隆起成怪异的胀满,想到自己正在孕育着妖怪的孩子,就会感到心里一阵恶心。 本来还觉得很痛苦的,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恢复意识,肚子里的东西又再长大一点,透过被胀的薄薄的肚皮,发出幽幽的紫色光芒,一点一滴的吞噬着陆逊的体力,作为自己成长的养分。 ──我的生命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吧? 陆逊无力的看着肚子里发出紫光的物体,眼泪已经流尽,只是空洞的看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身体。 “何必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亲爱的夫人。” 八尾蝎那令人难以忍受,难听到极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喔开心吗?你可是要生产了呢,宝贝可要出世了喔?” “”陆逊没有答,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圆滚滚的,和四肢不成比例的肚子。 “咦,不开心吗?”八尾蝎故意问到。 “” 陆逊依然一言不发。 “哎呀亲爱的夫人,你怎么都不说话呢?”八尾蝎从触手编成的巨之中抽出了两只触手,在陆逊已经完全丧失闭能力的后穴口,再挤了进去,原本就塞着一支巨大触手的洞口,登时又多了两条剧烈扭动的触手。 “来,开心吗?” 触手何等灵活,在陆逊的体内快速的钻进钻出,震动着刺激陆逊完全开发完毕的身体,此时的陆逊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一点点挑逗就能引发陆逊极大的性快感!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陆逊受不了强烈的快感,放声尖叫,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痉挛弓起,肉棒也兴奋的颤抖着,却只能流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嗯,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狂妄的笑着,操纵着触手,不停的刺激陆逊的身体。 ──不要阿阿阿阿阿阿!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真的会坏掉阿阿阿阿阿! 几下凄厉的惨叫过后,变成了瘖哑的哀鸣。喉咙已经不堪负荷,再也叫不出声音,张开嘴巴也只听见气流通过咽喉的声音。 几天来不知道高潮了多久,随便一碰都能让陆逊爽得全身发抖。陆逊的身体弯曲得像只虾子一样,反覆的被强制达到高潮,强迫半硬着的肉棒滴出透明的液体,混了怪物分泌的黏液,一片凌乱不堪。 “说阿,开心吗?” 八尾蝎残忍的玩弄着陆逊,极尽虐待之能事,比南宫恕的折磨还要痛苦不知多少倍! 可是,不管怎么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都不肯听从大脑的指挥了。 陆逊只能承受八尾蝎的虐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怎么都不说话呢,嗯?”八尾蝎彷佛很开心的沙沙笑着,血红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行了这样下去又要昏过去了不要说精液,现在肉棒已经连透明的黏液都流不出来了。没有东西能射的情况下,又不停的被八尾蝎产下的蛋压迫着内脏,陆逊的身体终于不堪折磨,小便完全失禁! 黄色的尿液代替了精液从饱受蹂躏的尿道口喷出,洒了满地,哗啦哗啦的水声,格外刺耳。 可是陆逊没有听见。瞳孔张大的陆逊,再度被弄的昏死过去,失去知觉。 “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很得意的笑着,整个山洞都因为这笑声而震动,岩屑纷纷飞落。 “都晕了过去,爽都爽死了阿!这样才能更顺利的生下孩子喔!哈哈哈哈” 岩屑仍然不停的飞落。 八尾蝎猖狂的笑声停了下来。 ──这岩穴应该没有这么脆弱阿? “你笑够没有!?” “砰”的一声巨响,岩石大殿的顶应声暴裂,大片土石顺着岩窟的裂痕崩塌,霎时间尘土漫天,岩窟正中央的屋顶裂开一个大洞,强烈的天光照得八尾蝎难以直视。 一人虎立于洞口,手握两把短刀,气势凛然,怒不可遏。 那人满是肌肉的背上刺满纹身,手臂的血管因强烈的愤怒而隆起。他从洞口一跃而下,鬼神一般从天而降,力道灌满刀身,手中短刀挟着惊人的劲风激射而出,狠狠的插进八尾蝎的双眼!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狂吼着的八尾蝎捱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身上的触手登时没了力气,瘫痪在地上,仅存的一条尾巴竖得笔直,剧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再怎么硬的甲胄,也无法保护脆弱的眼睛,八尾蝎血红的双眼流出了腥臭的液体,就此报废! “一个人类竟然敢伤了本座的眼睛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八尾蝎痛到极点,所有触手一起竖了起来,发了疯的狂暴挥舞着触手,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鞭,所过之处,岩石纷纷碎裂,即使眼睛看不见,八尾蝎也要把甘宁给碎尸万段! 面对发狂的妖魔,甘宁毫无惧色,暴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八尾蝎的鞭里。 无数道劲风刮擦着甘宁的脸,擦出一条条血痕。 作战开始。 第5章双目失明,狂怒的咆哮着,八尾蝎同时挥动着数只长鞭一般的触手。怒火冲天的恶魔伸出触手,发狠拔出插入眼睛的短刀,随手一扔,恰好落在陆逊的身旁。丑陋的伤口经这么一拔,立刻喷出令人做恶的汁液,喷泉一样的往外涌出。 甘宁心中的怒气却远远超过八尾蝎。 漫天烟幕混杂着掉落的石块,从岩穴顶照射近来的天光有种朦胧的美感。在甘宁的眼中一切都像慢动作播放一样,每一个呼吸、每一条收缩着的肌肉,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过了触手的鞭击。 铃铛在冲刺中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只过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石块掉落的巨响就已经无法掩盖铃铛的声音,八尾蝎暴吼一声,所有的触手暴雨狂风般的往声音的来源扫去,挟着风雷之威的触手呼呼作响,气势万钧的攻势直扑甘宁,在一个之间就要把甘宁打成粉末! 铃铛已经不在甘宁的腰间。 铃铛不过是个诱饵,狂怒之下的八尾蝎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乖乖上当的份。 千钧一发之际,甘宁把腰间的铃铛握在手里往空中一抛,所有的触手通通攻向叮当作响的铃铛上,空门大开! 甘宁转眼间已经冲到陆逊的面前,迅速抄起掉在地上的两把短刀,半空中画出两道弯月形的白光,登时把最后一条插在陆逊体内的粗大触手斩断! 几乎在同一时间,陈凯的长鞭从岩穴的裂口精准无比的点至,不偏不倚的卷牢甘宁的腰。甘宁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陆逊,一拉长鞭,陈凯在另一头感觉到甘宁的信号,立刻抽,发挥最大的力量用长鞭把两人一起拉出岩穴。 稳稳抱住陆逊的甘宁只觉得腰间一股怪力把自己往上猛抽,两人的身体就已经腾空飞起数丈之高,直飞出岩穴的裂口外! 外头的士兵们早已做好准备,看准了甘宁和陆逊掉落的位置,在坚硬的岩石上铺了厚厚的稻草和树枝,安安稳稳的接住了两人。 这一手功夫极耗力气,陈凯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也沁出了额头,却仍然站得像做铁塔,没有半分动摇! “就是现在,下火油!” 站在洞口的陈凯威风凛凛,举起手,排在洞口的麻布袋一起往洞穴内扔,袋里的火油摔在地上,几十口麻布袋一起流出火油,流得满地都是,泛起一层油光。 “烧!!!!” 更后方的士兵们点起弓箭上的火焰,一张张强弩对准了洞穴内射出火矢。 “轰”的一声,洞内立即窜起巨大的火柱,瞬间把八尾蝎所在的方圆数十尺内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海! 八尾蝎的铁甲本有防火的作用,即使火势猛烈也不会造成损伤,但是失去铁甲保护的部份,被高热的火焰一烧,立刻发出焦臭的味道,在八尾蝎的惨叫中很快的变得焦黑。 即使行动能力再怎么敏捷,蝎子终究有蝎子无法克服的弱点。岩穴的墙壁实在过于陡峭,八尾蝎是不可能从墙壁上冲上来的,南宫恕料定八尾蝎无法由下往上进攻,便命大队人马在打开的大洞上猛力攻击,这一下果然奏效,八尾蝎再怎么凶恶,此时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八尾蝎惨叫着冲出了岩穴深处,通过小径直奔洞口。 “成功了!” “一个人都没伤阿!” “将军一得手,就可以为死去的兄们报仇了!” “是阿!” 众人欢呼声中,躺在草堆上的甘宁好像听不见一样。 “大都督陆逊、陆逊,我我来救你了,醒醒” 怀里的陆逊,肚子已经鼓得像是即将生产的孕妇一般,任凭甘宁再怎么呼唤,面无血色的脸庞都没发丝毫反应,完全失去意识的陆逊,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满身都是黏稠的液体,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肉棒红肿的垂下,陆逊身体的痛苦看在甘宁眼里,就像在心脏上用刀剜掉一块一样。 “喂,算我求你了” 陆逊还是一动也不动。 像是听到了甘宁的呼喊,陆逊肚子里的东西却似乎动了一下,发出“咕噜” 的声音。 *蜿蜒的隧道中,荡着八尾蝎逃窜的爬行声,火焰虽然不可能要了他千年不死的命,却会烧断他未经盔甲保护的触手。几年的修行,不知道吃掉多少人才练出的怪异身体,就这样被大火烧得焦黑掉落,而且一双眼睛也被戳瞎,八尾蝎除了得忍受身体的痛苦,心里头也非常难受。 这还是八尾蝎第一次承受这么惨的失败。 几个转弯之后,八尾蝎便已经快要踏出洞口。强忍着怒火与痛苦的八尾蝎,眼睛虽瞎,心里却清楚得很,洞口可能埋伏有人类的军队。 就算看不见,八尾蝎也一样能杀人。两只染满无数血腥的大螯,比世上任何神兵利器都要致命,再加上一条神出鬼没的长尾巴,和满身的剧毒,八尾蝎依然是极可怕的怪物。 八尾蝎仔细倾听,但是外头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看来人类的军队没有围堵住这洞口,洞穴外一个人也没有。 刚踏出洞口,八尾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往下倾斜,在八尾蝎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倒退,整个身体都栽进了一个坑洞里。 八尾蝎的身体可以办到许多事情,唯独不能用这副笨重的身躯爬行陡峭的墙壁。敌人好像已经料到这点,这洞窟的周围都是垂直的,即使是泥土也很难攀爬。 八尾蝎忽然警觉到,有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 那是火焰燃烧的声音。 ──又是浓浓的火油味道。 再度被火焰包围的八尾蝎,陷入了窘境。可是即使仅存的触手逐渐在火焰中干枯、焦黑,八尾蝎却意外的不再挣扎。 “唔我被小看了吧?你们以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能杀死本座吗?” 失明的恶魔在火焰中显得异常沉静。蔓延的火舌把八尾蝎的身体全部吞没,但八尾蝎不为所动,任由火焰焚烧。 那是因为火焰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厚重的甲壳保护着身体,高高耸立的尾巴从八条变成一条,显得特别醒目。 “本座就在这里,来杀我阿?来阿!本座可以闻到你们的臭味,来杀死我看看吧!” 八尾蝎难听的声音穿透劈啪燃烧的火焰,从坑洞底传出。 没有人答。 “好阿,你们没胆杀我,那就换我来杀你们了!” 从八尾蝎的口中,漫出了灰色的烟雾。浓浓的烟雾在大火中显得迷幻,倾刻之间就填满了坑洞,往外散逸。 灰色烟雾经过的地方,像是被夺走生命一样,瞬间变成一片死寂。青绿的野草不再青绿,树木沾上灰色的烟雾,也变得了无生气,叶片不断变黄、飘落,很快的就枯萎。无辜的松鼠和鸟类纷纷从树枝上摔了下来,七孔流血的死状凄惨至极。 一下子的功夫,毒雾竟把一座山谷化为坟场! 任何生命要是在毒雾中,必死无疑。 可是有一个人站在谷底,面对着八尾蝎。活生生的人,手握银枪,威风凛凛的站一个攻击架势,像一头低伏的猛虎,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如果我猜得不错,八尾蝎所在的那个岩石大厅,应该露在地面上才是。” “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凯疑惑。 “因为那里比前面的隧道还要明亮,而且有风,那就代表那个地方是在地表上。不过既然你们南宫将军都发现了,我甘宁当然也会发现。” 颇有不想输给南宫恕的意味。陈凯抿了抿嘴,脸上表情像是生吞苦瓜一样。 “我们如果要进攻,就得从岩石大厅上面直接攻下去,奇袭八尾蝎。”南宫恕把话题拉来。 “你说得到是简单,我们从外面怎么找得到那个岩石大厅阿?”甘宁怀疑道。 “在走进八尾蝎的洞窟之后,我就已经在记洞窟的位置了,请甘将军不用担心。”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甘宁,这下变成好像被南宫恕比了下去,表情也像是生吞苦瓜一样。不过看在陈凯眼里,倒是挺开心的。 “我们必须找到那里最薄弱的地方,一鼓作气把洞口打开。” “然后本大爷先下去,把那只恶心的蝎子搞瞎掉,再把人救走,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没错,然后凯把你们拉上来,再用你们陆大都督最擅长的火攻!”南宫恕道,“八尾蝎的身体太重了,应该爬不上墙壁,所以他也只有在底下乖乖被烧的份。不过甘将军,这任务可是万分凶险,一有闪失,别说陆逊不来,连你也会一起送命的。” “阿阿,我知道。”甘宁不耐烦的应,“我不会有事的。” 南宫恕点头,继续说到:“八尾蝎最脆弱的部份,就是他的触手。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包覆在甲壳里面,光是用火攻还烧不死他。但以那只八爪混帐的自信,一定无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窘境,必然会冲出洞口。所以我们还得在洞口设下埋伏,预先挖好一个深深的坑,再用火烧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火攻烧不死他吗?”甘宁质疑道,“那我们何必再设埋伏?还有你,我怎么没听到你自己要做什么?” “设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衅他,让那家伙没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机可趁。至于我的工作嘛”南宫恕停顿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面前下最后一击,彻底消灭这个八爪混帐!” “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埋伏?”陈凯问到。 “我自己去,谁都别跟来。” “什么,你要自己去单挑?将军,这太危险了,不要轻易去冒险阿!”陈凯听到南宫恕要亲自把守最后一关,立刻表示反对。 “说老实话,本大爷也觉得这样不妥。”甘宁难得赞同陈凯,“万一有个你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要怎么应付那家伙?” 南宫恕笑笑,眼神充满自信。 “你们不用担心,我中过他的蝎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蝎毒奈何不了我的。” 南宫恕道,“对付八尾蝎这种全身坚硬的敌人,只有攻击他的眼睛才有胜算。先让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开一个洞,我才有机会从这唯一的弱点攻进去,一举消灭这家伙。” “嗯,本大爷还没看过有谁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的。” “好吧。”陈凯虽然不太同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么我们的战略就这么定了。”南宫恕总结道,“任务完成后,各自到营地。” *如果没有火焰迷惑八尾蝎的感觉,即使南宫恕再怎么隐藏自己,也终究会被发现。 可是现在,八尾蝎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人。八尾蝎的防备,松懈了下来。 最佳时刻已到。 南宫恕双脚同时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从地上跃起,夹带强烈的杀气扑向八尾蝎。手中的银枪也有如虎齿一般锐利,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火焰被南宫恕的攻势所分开,枪尖所至,就像是斩开火焰一样。 等到八尾蝎感觉到异样,匆忙举起大箝应战的时候,南宫恕的枪头已经抵上八尾蝎那双遭受过重创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属触感,从眼睛的伤口清楚的传来,和猛烈焚烧的烈焰形成强烈对比。这是八尾蝎存活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恐惧,也是最后一次。 “堵”的一声,枪头没入八尾蝎的眼睛里,南宫恕把枪柄握得死紧,劲道一吐,整支银枪埋进八尾蝎的体内! “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八尾蝎发出震天惨叫,巨大的箝子,把南宫恕扫得倒飞出去。 但是这也已经是最后的反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八尾蝎疯狂挣扎,八只脚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长长的尾巴竖得笔直,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我不想死不想” 随着火势的消散,八尾蝎眼睛里残余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飞的南宫恕靠在枯木的树干上,左手骨头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痛。丧失生命的将士们大仇得报,南宫恕看着这一幕,热泪不禁涌上眼眶。 ──他们都已经到营地了吧? 南宫恕勉强支起沈重的身躯,用右手沿路扶着树枝,慢慢往走。与八尾蝎的交战让南宫恕耗尽所有力气,左手的伤势又过于严重,南宫恕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 交缠的蔓藤在眼前阻挡去路,也只能尽量拨开。奇怪的是,南宫恕一边走,一边觉得好像越来越累,流失的体力不但没有覆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 突然间,南宫恕感觉到裤子里头好像有个东西。 解下铠甲才发现,原来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湿,自己的肉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流出大量精液,拉开裤头,浓郁的白色精华早已在里面泛滥成灾,精液不知道怎的一直从马眼倾泻而出! 再仔细一看,硕大的龟头上,赫然浮现一只黑色的蝎子形状。 精液完全不听指挥一样疯狂的往外狂涌,南宫恕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脱了衣服,用右手掐着肉棒。然而失控的精液彷佛具有生命一般,积聚在被手指箍住的尿道里,稍微一放开就拼了命的往外喷! ──糟了,再这样下去大概是在进入阿火体内的时候,被那个奇怪的蛋动了手脚。还以为没有中毒的南宫恕,原来早就中了八尾蝎的道。 狡猾的八尾蝎大概也有预想到这种情况,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胁到自己后代的人,才把毒性埋在蛋里,只要与人接触,立刻潜伏到那人的体内。南宫恕刚才消耗太多力量,毒性这才趁机发作。 浓白的精液喷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积了大量精液的草地开始散发出奇异的香气。南宫恕觉得呼吸越来越沈重,思绪也逐渐在远离。 ──我太大意了南宫恕双膝一软,倒在地上。天空看起来好遥远,视线也变得模糊。 “南宫大人!”稚嫩的少年声音,突然在南宫恕耳边响起,清脆得如同铃声一般。 ──没想到最后听见的不是火的声音而是子雪子雪身体好像被一双柔细的手抱住,绢布般的长发散在身上。南宫恕勉强睁开眼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蝎在蛋里放了毒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晶莹的泪水不停滑落,怀中的子雪虽然是低声啜泣,但是难受的表情,比起嚎啕大哭还要痛苦。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不是真的要害我否则那天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宫恕断断续续的说话,开口已经十分勉强,“反而是我那样说你请原谅我” 子雪只是啜泣着点头,哽咽了一下才又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现在总算轮到我救你一次了” “你唔!”南宫恕还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么,就感觉到子雪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南宫恕喷出精液的肉棒迅速变硬。子雪一丝不挂的骑在南宫恕身上,握着南宫恕的肉棒对准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宫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权且射在我里面,我解毒之后还你,” 子雪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朝红,难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给我吧” 南宫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完全在子雪的体内解放开来,大股大股的精液立刻喷进子雪的体内! “阿阿”子雪的表情有着藏不住的愉悦,喘息中子雪低下头来,激烈的吻着南宫恕。从柔软的嘴唇里,也不断吐出精液,灌南宫恕的身体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子雪娇羞的看着南宫恕。 “舒服吗?” “子雪”南宫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总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从来没跟我做过,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子雪子雪现在很开心。” 说完,又是第二个吻。 两个吻下来,南宫恕的体力已经明显恢复许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纤细的体内进出,爽得子雪淫喘连连,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在南宫恕结实的腹肌上射出自己的精液。 只是对于子雪娇小的体型来说,南宫恕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子雪只要稍微往后仰,光滑的小蛮腰在腹部的地方就会浮现出一个粗大的棒状,南宫恕随便一顶,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样子十分淫乱。 “你看大龟头摩擦着我的肠壁好舒服”子雪感受着体内的温热,巨大的肉棒持续往子雪身体深处喷射着滚烫的精液,“那里、阿好爽阿” 南宫恕也被子雪的肠壁夹得异常舒爽,不住喘气,配着子雪的动作上下扭动着腰。 “阿阿阿我的肉棒大龟头顶在那里这样实在太爽了阿阿、又要去了” 子雪淫叫着,只见粗大的棒状不断在子雪的小腹来摩擦,恰好顶在子雪的精关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给顶了出来,几乎是用挤的,压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好幸福身体快要融化了” 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子雪小巧的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恕的肉棒终于停止喷射精液,从子雪的体内拔出,黑色的蝎子印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太好了”子雪躺在南宫恕身边,幸福的喘息着,粉红色的肉穴一开一,彷佛还意犹未尽,“南宫大人子雪不会害你的” “现在我才明白对不起,一直都防着你,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开心了。”子雪笑着摇头,“只有一次也好” “嗯?” 南宫恕转过头一看,子雪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会解八尾蝎的毒?刚才你还给我的到底是?” 南宫恕急了。 “被你看穿了呢你的精液耗损太多,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填补” ──用仅有的填补,那是你的生命阿! 南宫恕正要开口,却被子雪伸出指头,轻轻按在南宫恕的嘴唇上。 “我为了拿被八尾蝎夺走的心脏而离开你才知道没有心里的牵挂就算有心脏也不算活着”子雪的声音细弱游丝,“对了,有一件事想请你答应我” “子雪子雪!”南宫恕难过得泣不成声,“你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别死”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当然可以”南宫恕猛点头,哭红了双眼。 “太好了南宫恕南宫恕” 子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像睡着了一样。 第6章营地。 “呜呃嗯” 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疼痛。光滑的蛋壳慢慢撑开阿火的后穴,拳头大小的长形蛋一点一点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拼命忍耐,大概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加把劲、已经出来好一些了,你在用力点阿!” 打仗在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反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陈凯,完全慌了手脚,看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宫恕不在! 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宫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不行了凯我撑不下去了”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 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阿火!” *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么,南宫恕发现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不过想想也挺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么吧?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句,“小得没看头。” “什么?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 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宫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么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么轻松的场面了。”陈凯话锋一转,“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甘宁提起缰绳,“再会!” 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的为人,陈凯不得不承认,甘宁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可惜他们永远也当不成朋友。 “将军,阿,不对,南宫兄”陈凯转头对南宫恕道,“我们也该国了吧?兄们折腾了这许久,都累坏了。” “嗯。我已经令他们收拾行装,即刻出发。你们就直接去,丞相等待许久了。”南宫恕平淡的答。 “我明白了,这就去”陈凯反射性的答,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不对劲。 你们? “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派人替我向丞相辞去一切职位,不会成都了。” “这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绝对不会因为一场仗失败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獬愕木埃/div>绝不会!南宫兄,千万别这样” 南宫恕伸出手掌,打断陈凯的话头。 “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南宫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么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宫恕修长的手上。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 南宫恕抬头,注视着陈凯。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宫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不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南宫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么都能讲的,偏偏这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宫恕对望了许久。 “那,谁要接你的位子?” 南宫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南宫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 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这个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么多,我怎么能担此重任呢” “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宫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 “是,在下遵命!” “很好。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 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荡,留下陈凯一人。 “后会有期!”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生,这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肉棒一直顶着我,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么多天没有被肉棒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肉棒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肉棒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不断让粗大的肉棒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陆逊被顶得难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后面好舒服,大肉棒再来” 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会被别人听见的喔” “呜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喔、嗯要射了” 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么,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小男婴睁开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挑时间。” “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 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小婴儿抱着陆逊的肉棒,小嘴凑上马眼,就像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龟头,。 “阿”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射精边缘,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精液。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去睡觉。”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背后。 “我也要,嘻嘻。”陆逊拔出了甘宁的肉棒,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在甘宁肉棒上的沟槽来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建业了,直接去肥吧。”陆逊满意的穿原本的装束。 “为什么要去肥?”甘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刚刚才在享受而已,怎么这下完全没来由的到正经话题上? “纾解完之后脑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啰。我们到吴国的时候,曹丕那个阴险的家伙应该已经打过来了,”陆逊转转眼睛,“他一定以为吴蜀打完之后元气大伤,想趁乱偷袭我们!” “哦,那我们可得把他打老家才行呢!”甘宁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马匹几下,马儿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间的风迎面使劲的刮着,已有了些许凉意,让甘宁在身后的胸膛显得更加温暖可靠。 “嗯!”陆逊伸出手,把手叠在在甘宁的手上,“就把他打老家吧!” 山路崎岖颠簸,战场生死难料。 ──可是只要与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我都想去! 全文完 陆逊、捕获!(终章番外)上 作者:尼德霍格字数:48473终章番外:天水之战夷陵之战结束的五年后,天水城。 大雪凛冽,刺骨的寒风把无数雪片都吹在将士们的盔甲上,天地失去界线,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银白,。 风雪呼呼的在耳边怒吼。 天水城似乎也成了纯白的冰霜城池,孤独的屹立在大雪之中。 同样屹立在大雪中的,还有把天水城团团围起、宛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军阵。 两万大军层层叠叠包覆着天水城,每一个人都在忍耐着严酷的低温,却没有一个人因为寒冷而不安。 最可怕的军队莫过于此,即使面临严苛的天候考验、难以攻入的城池堡垒,他们依然排列出整齐的阵式,默不作声的严守自己的岗位。 大雪不利于进军,而有利于守军防卫。 那是在不缺粮的情况下。 城内的守军已经苦苦支撑了三个月之久,粮食几乎耗尽。城内将,天水太守马遵本想靠着城内屯粮,捱到蜀军缺粮之时,加上风雪的酷寒,让敌军不战自退,可是谁想得到,对方的补给线竟然能够拉到前线来,而且军容好到连大雪也无法打乱他们。 城外的将领毫无疑问是个很可怕的人。 这个人的名字,几年来时常出现。可是马遵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在负责南蛮地军事行动的那个怪物,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领地境内,一声不响的开始猛攻。 而且是冒着大风雪也不停止的猛攻。 头疼,简直头疼到了极点。 *“至今死亡人数有多少?” “将军,出蜀时两万,现在还有一万九千余人。” “很好。”马背上的大将应道,“差不多可以让将士们营休息了传令!众将士营!” 禀报的传令兵退了下去。 后退的大军前方,一骑独立。 大雪中傲然挺立于马背上,手握长鞭,身穿重甲,绿色的披风,脸上大大小小的刀疤,正是陈凯。他与五年前差别不大,只是下巴的短胡须浓密了些,看起来更加成熟。 自从南宫恕离开之后,诸葛亮不假思的让陈凯接替南宫恕空出来的将军之职位,并让他继续征讨南蛮域。延续南宫恕对南蛮军一贯的原则,陈凯成功解决了不少蜀军欺侮外族的问题,并且收归了许多蛮军加入,军团越来越壮大,陈凯也慢慢成为了举足轻重的将领。 为了训练这批对骑兵战不熟悉的南人,也为了避开魏国的防备,诸葛亮特地派遣这支以南蛮军为的军团,由陈凯带领,翻山越岭对魏国南境的天水城进行奇袭。 担任天水太守的马遵连求救信都来不及写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要说信了,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天水城。然而马遵既然能担任边境地的太守,到底也不是省油的灯,几次冲锋失败后,便率领部将坚守不出,让蜀军也打不下这座孤城。 雪片翩翩落下,陈凯骑在马上许久,肩头已经积了不少白雪,但他锐利的双眼却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天水城的侧门。 他在等。 将士们已经归营,将要入夜的雪天,陈凯还在等什么? 出乎意料的,天水城门竟缓缓打开!细微的马蹄声,从遥远的城的那头传来。 在放下的城门里面,冲出了一小团黑影。 那是一群骑兵,移动速度非常迅捷,直扑陈凯而来。为首一人带着钢盔,面容看起来十分年轻,不过十七八岁,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双燃烧着斗志的眼。 陈凯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彷佛完全预料到一样。 终究是太嫩了些。这小子大概不知道陈凯的可怕,以为趁陈凯落单的时候就可以收拾他。 “兄们!”那为首的少年举起手中长枪一招,声音纯净而高亢,“随我杀敌,誓死捍卫天水!” “誓死捍卫天水!” 少年身后的骑士大受鼓舞,纷纷举起武器,大声呼喊。 陈凯不慌不忙的下了马,在雪地中昂然站立,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长鞭,全然无惧浓烈的杀气。 紧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出城进行攻击的骑士们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面前的敌人摆好架式,拿着长鞭的手从左腰挥出,听到一声空气的巨大爆响之后,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型的旋风! 全速冲刺下的骑士们根本来不及勒马,还没反应过来,强劲的旋风夹杂着雪花便扑面而来,一群人全部被卷入旋风之中,乱成一团。这几年来陈凯的功力大有长进,手中长鞭收放自如,不仅更加灵巧,破坏力也提升了许多,光是用鞭子卷起的暴风就能阻敌于前! 只见骑士们捱了陈凯这一击,给打了个人仰马翻,只有几个人勉强还骑在马上,大多数都被暴风卷得飞了出去。 为首的那少年好不容易才稳住马首,拨去脸上的霜雪,没想到捱过一招,却躲不过第二招的攻击。 少年过神来的时候,陈凯的长鞭已经不偏不倚点到少年的胸口。 “碰”的一声,少年只觉得那沉重的鞭子就像千斤大石一样狠狠砸了下去,整个身体像个人偶一样被抛得老远,直接摔在雪地上,喊都没喊一声就晕了过去。 骑兵队们也顾不得大敌当前,在一个怪物般的对手瞪视下,乱成一团,抢到少年身边,夹着尾巴把他给抱天水城,逃了。 本来杀气腾腾的攻势,这下变得像是闹剧一般。 陈凯也不追赶,任由敌人来去。 这下好办了,不出三日,天水城必然为我所有! *“谢将军。”陈凯坐在大帐的中央,招手示意,“深夜召你前来,着实有重要事情要说。” “将军请示下。”谢五郎还是一样沉默寡言,不说多余的话。他看起来也没变多少,只是随着军阶的提升,身上的铠甲和配剑都高级了不少,在营火的照耀下闪着黄澄澄的光芒。 “哎,别这么说。” 陈凯伸手握起酒壶,亲手为谢五郎斟了一杯温酒。 “安排在城里的细作报,说那个叫姜维的少年已经被马遵怀疑向我大汉输诚,而其他为姜维说情的一干将领、文官们也都挨了马遵一顿子,通通扔进大牢了!” 陈凯把刚斟好的温酒递给谢五郎,表情相当得意,笑得两个酒涡都出来了,“这也怪不得马遵糊涂,那个姜维两次出动我都留手不杀,马遵会心生怀疑也是理所当然。” 说完,又愉快的大笑。 “多谢将军。”谢五郎接过温酒,一饮而尽,又说到:“末将佩服。让安排在天水城的细作去当姜维的手下,然后在城里散拨谣言说姜维已经投靠我国,又藉着姜维的出击,天衣无缝的拿取细作的信将军确实利害!” “不敢不敢,这意也不全然是我出的,是丞相大人指点有方,以我这粗鲁脑袋,大概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哈哈!”陈凯摆手笑道。 虽然是这么说,看到自己的计谋成功,陈凯心里头还是乐不可支。 “马遵他倒也奇怪,怎么能把一半的部属都关进大牢呢?”谢五郎又道,“莫非他怕得脑袋都不清楚了,这么多人入狱,谁来抵挡我们?” 陈凯也自己斟了酒,慢慢的喝了一口。 “不奇怪,这家伙清醒得很。”陈凯悠悠道:“正直的部下都关起来了,就没人拦他弃城逃走了啦!这老狐狸,根本打算抛弃手下自己逃走!” 说完,重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火光照在湿润的杯口,染得酒杯一片金黄。 “倒是可惜了这姜维。即使子龟缩不前,没人胆敢与我一战,这小毛头居然有勇气出城与我对抗,实在不简单。”陈凯咂嘴,又喝了一杯酒道:“看起来也挺聪明的,只是有些死脑筋。” 谢五郎点头道:“看来将军挺欣赏他的。” 陈凯看着谢五郎,喝干了手中的酒,看着帐篷外的黑夜停顿了一阵。 “不错,这种人才应该让他归附我们蜀汉才是。” *两日后,马遵果然率领一批亲信佯装成路过的行商,用重金贿赂蜀军,夹着尾巴连夜逃许都。身为指挥者的陈凯料定马遵国之后也不可能构成威胁,也就乐得接收眼前一大桶的金银财帛。 天水城不是败在外敌的军威之下,而是葬送在城手中。 陈凯大军几乎是在马遵逃走的同一时间入城,将令严明,分文不取,也不准兵士骚扰民宅,以安抚天水城的民心。 反正劳军奖金早就从马遵本人手中亲自接收了,皆大欢喜。不安的气氛很快就平静下来,几天内人们的生活又再度到平常的日子,城的更替似乎没有对人们造成影响,耕田的耕田,卖菜的卖菜。 大部分的将兵也都在失望之余,归附蜀汉。陈凯一行人除了得到天水域的领地之外,还获得一干文武官员,可以说是收获丰富,是个漂亮的胜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换了子似乎只是换双筷子,公家的饭还是照吃,没啥影响。 只有非常少数的人例外。 *“混帐!我世代皆是大魏子民,要我归附贼国,这种事情”帐棚内传来愤怒的高喊,声音高亢而带有稚气,言词异常激昂,“这种卖求荣、叛国作奸的事情,姜维就是死了也绝对不会作!” 姜维被绑在大字形的木桩上,手脚伸直张开,和粗大的圆木绑在一起,铠甲和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脸上也到处都是伤痕。陈凯用右手捏着姜维的下巴,左右晃了几晃。 “给我闭嘴。” ──细看这小子还挺可爱的。 即使用充满怒气的双眼瞪视陈凯,脸上也挂了不少彩,依旧没有办法掩饰一张如同粉雕玉琢的俊秀脸庞,白净的脸颊上有着健康的微红,若是平时,应该是张纯真温柔的脸吧? 陈凯看着看着,竟稍微出了神。 “你说你叫做姜维?”陈凯端详着姜维,靠得非常接近,感受着姜维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眼神在姜维的脸上游移,“好,我喜欢这个名字。” 姜维急促的喘着,下巴被陈凯的巨力捏得动弹不得,俊美的白脸因为愤怒而胀得通红,打从离开娘胎以来,姜维还没这样被人侮辱过,气得几乎七窍生烟。 “真可爱的孩子。”陈凯松开了握着姜维下巴的手,轻轻在他的脸上顺势捏了两下,“那么,姜维,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维牙关格格作响,咬牙切齿。 “贼将陈凯,你有完没完!要杀快杀!” “哦?”陈凯冷冷的看着姜维,挑起的眉毛尽显轻视,“你就这么想死?” “正是!”姜维怒不可遏。 “好,那就别怪本将刀下无情!”陈凯沉声大喝,“刷”的抽出腰配钢刀,明晃晃的的刀刃一闪而过,正砍在姜维的身上! 喀啦,喀啦。 鳞片甲裂开散了一地铁片,腰带也应声断成两半,落在地上,战衣随着刀刃卷起的劲风片片飘落。陈凯只用一刀,就把姜维的衣服劈得四分五裂。 “你、你干什么!”没有受到预期中的重创,也没有任何痛苦,但是姜维还是高声惊叫了一下,显然非常惊吓。 这也难怪。姜维分毫未伤,但除了手脚被绳子绑住的部份还留有残破的衣物,其余的身体全都暴露在陈凯的视野里,没有半分可遮掩之处。 虽然强壮,却仍有着少年独有的体格。粉红色的乳头在结实的胸肌上,有如花瓣一般引人注目,平坦的肚子上因为惊吓而起伏,虽然布满拷打的伤痕,还是看得出八块漂亮的隆起。垂软的肉茎因为分开的大腿而特别醒目,在两颗粉嫩的睾丸中间微微的晃动。 令人意外的是,眼前的少年没有毛茸茸的阴毛!无毛而平坦的阴部,让人直接联想到光滑洁净的处子之身。 陈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哦,想不到你竟然是只小白虎呀?”无视于姜维羞耻的表情,陈凯直接抚摸着姜维那光滑粉嫩的私处,“真是令我意外,我还以为白虎只有女人才有呢。” “你在干什么!!”姜维半是害羞、半是愤怒,紧张的扭曲着身体来躲避陈凯的触摸。 然而固定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任由陈凯的手在最隐密的地方来玩弄! “变态,你这下流的唔快点拿开你的手!” 姜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没想到这样更加重了下体传来的快感。陈凯的手像是具有魔力一样,三两下就让姜维兴奋了起来,肉棒逐渐变得硬挺! “哦?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该听哪一边呢?”陈凯笑呵呵的尽情逗弄姜维的下体,伸出食指,用指腹在姜维的龟头上轻轻摩擦。 “哈阿!!!” 粉红色的龟头像是从未接受过世俗的污染一样,每一次陈凯的指尖经过,姜维就感觉到身体像是触电一样挺直,腰部不受控制的往前挺出,肉棒更加突出在陈凯面前! “你很喜欢这样呢,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淫荡阿?”陈凯使劲讽刺姜维,“你自己看,这么多淫水冒出来了喔?就像小小的泉水一样天水的麒麟儿,真是名不虚传阿!”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咿咿阿阿阿阿阿!!!” 姜维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舒服中一阵可怕的剧痛,原来陈凯套弄到一半,却用另外一手的中指狠狠的弹在姜维粉嫩的龟头上,痛得姜维的身体都缩了起来。 然而这一弹的刺激太强,姜维未经人事的肉棒无法承受,在陈凯的手里剧烈的抖动,精液喷溅而出! “阿阿阿阿哈阿阿、咕阿阿阿阿阿” 姜维臀部的肌肉夹得很紧,每次收缩都让前面涨红的肉棒喷出一发浓稠的精液,十多道喷出的处男精华一滴不漏,全部喷在陈凯的身上! “哎呀呀呀你这个坏孩子,竟然射在我身上?”陈凯的衣服上布满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可以看出喷射的力道有多么强劲,“看来有必要再多让你吃些苦头。” 姜维还沉浸在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当中,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陈凯伸出他那有力的手,身体本能的躲避! 没有想到,陈凯居然松开了他脚边捆绑的绳子。 “咦?”姜维还在迟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被陈凯轻轻松松的抬了起来,几下动作而已就被他用那条漆黑的皮鞭吊起两只大腿,将最隐密的肉洞和仍然流出精液的肉棒一起暴露的一览无遗! “真好看。”陈凯好整以暇,不知道为什么,他拿起了一旁批改公文用的小毛笔,朝着姜维的方向步步进逼。 姜维开始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那只毛笔的粗细让他感到非常不妙。 “你在干什么!”姜维看着陈凯握住自己那仍然硬挺的肉棒,另一支手拿着笔杆,不偏不倚的对准了刚才精液喷出来的地方,吓得脸色发白,“不不可能塞进去的,不要” “说什么呢?不是才刚射那么多精液出来而已吗?”陈凯手中的笔杆已经完全抵在姜维的马眼上,笑得很愉快,“有精液润滑,肯定没问题的。” 陈凯说完,不等姜维挣扎,左手一用力,把小毛笔的笔杆硬生生插进姜维的尿道里! “哇阿阿阿阿阿阿!!!!!好痛、快拔出来,不可能、不可能塞进去的,快点拔出来阿阿阿!!” 眼睁睁看着毛笔刺进脆弱的尿道里,姜维痛得眼泪直流,惨叫不止! “没事的,你看,这不是已经快要全部插进去了吗?”陈凯完全无视姜维痛苦的扭曲,只是一个劲的把毛笔往里面塞,没有多久功夫,在姜维的惨叫声中,整支小毛笔都已经没入了姜维的尿道里。 姜维的阴茎不像陈凯那么长,尺寸却也不小,毛笔在他的尿道里慢慢撑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看上去不太自然。 “你看,全部都进去了喔!”陈凯拍拍姜维的脸,取过一旁的烛台。 “你不要过来”姜维总算知道陈凯的厉害,惨白的脸上血色全消,此刻大致也猜得出陈凯要做什么了,“不要过来” 虽然如此,但是姜维根本没办法阻止陈凯。明亮的烛台照在姜维的身上,把两个娇艳欲滴的乳头照得更加迷人,陈凯倾倒烛台,蜡烛慢慢融出滚烫的蜡油。 照位置看,蜡油会直接滴在姜维脆弱的龟头上。 “我原本想,只用蜡油会不会封不住你射精的力道?”陈凯自顾自的说着,像在摆弄自己的玩具一样,“所以就插了一支毛笔,可是呢!这样是不行的,对不对?一定要用蜡油封起来才好。” 蜡油已经摇摇欲坠。滴在皮肤上的痛苦已经令人难以忍受,何况是“不要快移开快把它挪开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陈凯加快了倾倒的速度,把大量滚烫的蜡油直接倒在姜维那粉嫩的龟头上! “呜阿阿阿阿阿阿阿!!!好烫!!!你、你好狠!!”姜维只能看着自己的龟头被狠狠的烫了一阵,喘息之间,蜡油又慢慢重新凝固,把整个龟头都包了起来,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像是市集上卖的糖葫芦一般。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不断的被敌人无情的蹂躏、玩弄。姜维开始感受到身为战俘的痛苦了。 “真漂亮,真适你。” “呼阿哈不管怎么样我绝不投降” 陈凯看了姜维一眼。 “这里也好漂亮。”陈凯蹲在姜维前面,正面对着他惨遭蜡封的龟头,不断用手玩弄着他粉嫩的睾丸,“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在姜维感到疑惑的时候,陈凯就已经展开了攻势,突然开始使劲挤压着手中的饱满睾丸,力气之大,一度让姜维觉得睾丸快要被捏碎!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姜维疯狂的挣扎,无奈身被捆绑,根本没有地方躲避,只能任由陈凯不断挤压最脆弱的地方! “以我个人的立场,实在非常想让你和我一起征讨天下”陈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姜维的睾丸,透过略带粉红色的阴囊来转动着,稍稍延缓了攻势,“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马遵?丞相有哪一点比不上司马懿?我继承了大汉四余年的国威,仁德宽厚,居于正统,你为何不能归降?” 姜维疼的冷汗直冒,却还是不肯低头。 “我头可断,心不可污!魏王英明神武,乃是新时代的唯一霸,刘禅等辈呜呃根本不能呃与之相比!”姜维强忍着睾丸传来的疼痛,勉强说完。 “砰”的一声,陈凯一拳打在姜维的睾丸上,换来一声巨大的惨叫。 “我有点生气,但还是手下留情。”陈凯站了起来,拍拍双手,“不过,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生儿育女就是了。” 其实陈凯虽然这么说,下手到底是轻了很多,只不过出言恐吓姜维而已。 “哈阿哈哈你这个人渣”姜维痛得双眼流泪,不停喘气。 “你要怎么说都好。”陈凯随口搭了一句,慌乱之间吻上姜维的双唇,顿时让姜维方寸大乱! “唔唔!!”姜维的手脚不断挣扎。可是,陈凯的吻技之高超,交缠的舌头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本来因为痛苦而渐渐熄灭的欲望,再度被陈凯挑起! ──好不容易才与陈凯的嘴唇分开。姜维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是感到恶心,而是对那个吻的依恋,意犹未尽的触感,让自己的嘴唇下意识的不想让陈凯离开! 可是陈凯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五郎!” 谢五郎听到陈凯的呼喊,二话不说的走了进来。 “末将在。” “我们来比赛吧。”陈凯没来由的说着奇怪的话,可是手指却指着姜维的方向,“我们轮流干这小鬼头,一个人一个时辰,谁让他在一个时辰内爽晕比较多次,谁就赢了,如何?” 陈凯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和那条怪物般的肉棒。陈凯的肉棒已经硬了,硕大的龟头完全胀成红色,比起五年前要黑一些,看起来更加凶猛。 ──不不会吧!!!! “将军,那谁先上?”谢五郎面无表情的说着极不相称的话,随手脱了个精光,露出一条超级粗大的肉棒。这几年来谢五郎也没荒废着,肉棒越练越大,已经能和陈凯并驾齐驱。 “我不占你便宜,不过既然我已经这么硬了,不插一下姜维的小嘴会很难受呢!”陈凯用那硬到不行的肉棒顶在姜维的肚子上,使劲一顶,用肉棒把姜维连人带木桩推倒。 姜维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脸就被陈凯的大手抓住,不让他咬下去,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狠狠顶到姜维的喉咙深处,开始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呕!”每一下撞击都半随着姜维反胃的呼声。可是陈凯的技巧何等高明,无论姜维如何想吐,都没能来得及吐出来,只能乖乖承受男人的肉棒不停抽插自己的嘴巴! 更悲惨的是,不遑多让的谢五郎的肉棒已经顶在自己的小穴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 碍于口中的肉棒,姜维无法发出惨叫声,但是从他张大的瞳孔可以想见痛苦的程度。姜维只感觉到后穴像是被一根粗大的木棒硬生生打进肛门里,痛得昏死过去。 但是谢五郎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轮起健壮的腰部就是一阵猛插,硕大的睾丸不停打在姜维的屁股上,撞出激烈的“啪啪啪”声音! “喂,你太粗暴啦,这一次不算!”陈凯抗议到,但他也没有温柔到哪去,仍然飞快的抽插姜维的嘴巴,“噢,不用忍耐的感觉真好。要射精啦!” 说完,大量的精液立刻从陈凯的马眼狂喷而出。也许是受到精液的刺激,姜维醒了过来,被精液呛得猛烈咳嗽。 “咳咳咳” 陈凯哈哈一笑,握住姜维的头,把大龟头伸到他的面前,把姜维俊俏的脸淋了个精液满面。 “哈阿咳咳哈阿呜呜呜!”陈凯不等姜维咳完,又再度用肉棒塞满姜维的嘴巴。 *两个时辰过去。 “吼!射了!!”陈凯大吼一声,从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再度喷出浓稠的精子,一滴不漏的全部喷在姜维的肠壁上,滚烫的浓精让姜维爽得难以保持理智。 “咿咿咿阿阿阿阿,不行、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呀阿阿阿!要射了!”姜维的舌头吐了出来,口水延着舌尖滴在自己身上,插着毛笔的肉棒强烈的抖动着,但就是射不出半滴精液。 “结算!”陈凯拔出自己的肉棒,在离开姜维的肉穴时还发出“波”的声音。 失去了肉棒的阻挡,从姜维已经无法收缩的肉穴里源源不绝的流出大量精液,弄得满地都黏糊糊的,一片乳白色。 “我总共让他爽晕了四次,略胜你一次。”陈凯拍拍谢五郎的肩膀,“他刚才爽得尖叫了耶,你看见了吗?” 谢五郎只是默默点头。 “姜维,想要射精吗?” “想姜维已经受不了了,肉棒胀得很难过,好想射出好多好多精液”姜维躺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满布精液的身体更显性感,胸前的红点被陈凯和谢五郎来的轻咬之下,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那就看在你表现良好的份上让你射精吧。”陈凯笑笑,伸手替双手被绑住的姜维拔掉封着龟头的蜡。 “咿呀阿阿阿阿阿阿!!!!”姜维立刻爽得大声浪叫,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在姜维体内蓄积的精液不等陈凯拔出毛笔,硬是把精液连同毛笔喷了出来! “射精射精好开心好多精液喔” 姜维握着自己不断涌出精液的肉棒,表情陶醉,乳白色的浓精一阵一阵的喷了出来,洒得到处都是姜维的精液,甚至喷到姜维自己的脸上。 “好多精液好爽阿” 姜维的射精持续的异常长久,憋着不能射精的结果,就是把十多次高潮的精液一口气释放出来!源源不绝的精液从马眼涌出,许久方歇。 本来就已经布满了陈凯和谢五郎两人的精液的帐棚内,登时又多了一股少年精液的味道。 “喂,以后在蜀国,每天都可以这么爽喔。”陈凯蹲下身,握着姜维的肉棒快速抽动,敏感的肉棒让姜维又再射出好几道精液,“怎么样,跟着我们吧?” 姜维躺在精液里面,没有反应。白色的精液还挂在嘴角。 “每天都可以这样,不停的射精喔?” 姜维听到射精时,突然有了反应。 “射精好幸福”姜维痴痴的喘着气,“姜维乐意归附蜀国” “好孩子。欢迎你的加入。”陈凯高兴的握着他的手。 姜维失神的笑着,那模样就像是拿到了糖果的的孩子一般,在全身精液的情况下,满足的昏睡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谢五郎离开帐棚之后,陈凯又忍不住偷偷亲了他的事情。 番外篇2陆逊前篇──吴都建业宫殿四周的玉台中燃着长年不灭的明灯,照耀这座全由紫杉构成的宫殿,加上天光从两侧排列的纸门渗进来,让偌大一座宏伟殿宇显得十分明亮。层叠而成的殿顶与巨木圆柱上镶有许多雕饰、宝玉,华丽已极。 殿宇的深处是一座有着层层阶梯的矮台,后有帐幔、垂帘,而在矮台正中央放着一张椅子,整张椅子皆贴上金箔,扶手用南蛮所贡之象牙制成,格局雄浑,颇有睥睨天下,居于九五之意。 一个穿着重重华服的人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嘴唇上短短的胡须颇为奇特,细看隐约散发著紫气,帝冕下即使难以看清面容,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个人眼里燃烧的大志。 吴王,孙权。 他正听取着陆逊与甘宁的报告。 不同于那时刚刚战胜八尾蝎,现在两人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复原,就连当时被八尾蝎凌虐的陆逊,伤口也已经完全愈,此时的两人身上已经没有了重伤的痕迹。 “你们没有趁胜追击?”孙权开口。 “我方得胜,只是让曹军知道孙吴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国家,我王仁厚,不想伤两国和气,所以微臣未曾追赶,有专断疏失之处,请公治罪。” 陆逊报拳,久久没有抬起头。甘宁看到陆逊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地,也没敢把头抬起来。 孙权右手重重的拍在象牙扶手上。 “做得好!孤就是想这么做。”孙权拉起面前的珠帘,冠冕下的面容年轻而有朝气,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下面的两位重臣,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孤之用意,伯言可说是了解得彻底了。来人,赐酒!” “谢公!”两人异口同声道,接过了酒杯。甘宁偷偷瞄了陆逊一眼,却看到陆逊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短暂的偷笑了一下,与孙权一起举杯喝尽手中的美酒。 孙权饶富兴味的看着甘宁和陆逊的互动,大手一挥,斥退左右,只留下两人在大殿上。 ──你们也太明显了吧! “你们”孙权欲言又止,脸上微红,眯着眼睛,看起来有些醉态。 孙权的酒量很不好,这是举国皆知的事情,当日吴国太放走了刘备靠得就是用几杯酒灌倒孙权。 不过现在他只不过是藉酒作为藉口而已。 “是,公?”甘宁恭敬应道。孙权话说到一半就打住,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孙权口齿已经不太清晰,说话像是含着卤蛋一般,“嗯做得很好,孤嗯孤觉得你们两个好像” “好像?”陆逊试探性的重复道,自己有些心虚。 要是被公看出来在和甘宁交往,以陆逊的个性,绝对会别扭到想找洞钻。 孙权装作醉酒的样子,却是在观察两人的反应。 ──心虚了吧? 孙权在心底偷笑。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得醉得一塌糊涂。 “你们好像应该去跟殿外的诸将们说说话对吧?本来是该孤去的,可孤现在实在不行不行不行。所以那就嗝交给你们了!”孙权说完,懒洋洋的走到后殿去了。 “遵命!”甘宁和陆逊松了一口气,相视而笑,等到孙权走了,浓情蜜意的一起走出了宫殿,准备向将士宣告战胜的好消息。 *殿外黑压压的都是人,将领率领各部有军阶的武将,整齐划一的排列在宫外,顶着烈日,都在等待两人出来。 甘宁与陆逊并肩出现,从殿宇的影子里走到阳光下。宫殿的位置是比较高的,顺着数级阶梯向上之后才是有栏杆的高台。这个高台大约只能容纳十个人,背后就是宫殿,是专门向下面的官、将领发话的地方。 “参见都督!” 这句话从几个人口中一起说出来,气势特别强。 陆逊熟练的露出灿烂的笑容,亲切的和下面的将领们挥了挥手。台下一片欢欣鼓舞的气氛,当初谁都不看好陆逊,没想到眼前这位年轻的陆大都督竟然能够连战连捷,一口气击败蜀汉、曹魏两大强敌,意料之外也开始对东吴的未来感到一片光明。 一旁的太监拿出一张孙权预先写好的稿子,不慌不忙的代替孙权宣读。 一切顺利,除了一件事之外。 “甘宁,你在干什么?”陆逊用气音问甘宁,语气相当紧张。 甘宁站在陆逊左边,在诸将领看不到的那一面把手从伸进陆逊的裤子里,食指坏心的在陆逊的肉穴口来打转,随时都可能探进陆逊体内。 “我也有点醉了,手脚不听使唤阿。”甘宁也用气音答,虽然表情一脸严肃,但是陆逊清清楚楚看见甘宁的嘴角带着笑容,明摆着是故意要在这里逗陆逊! 陆逊一面听太监的念诵保持冷静,一面还要忍耐着甘宁手指的挑逗,姿势虽然还能维持不被发现,可是下身蠢蠢欲动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起了反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本来应该感觉到羞耻的,但是现在却多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让陆逊的身体兴奋了起来,违背大脑的意愿,公然硬挺!谁也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大都督,竟然正在被任意玩弄后穴! 陆逊的衣服只有一点遮挡效果,甘宁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不停的逗弄着那粉红色的蜜蕊,只要再往前挺出一点,勃起的肉棒就会在陆逊的衣服上出现明显的轮廓。 “快停下,求求你了,去再做”陆逊低声哀求着甘宁。要是在这里被看到自己兴奋的勃起了,一定会被举国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可就身败名裂了! 甘宁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出力的按摩着肛门周围的嫩肉。 “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如果只是硬挺的话,应该还是能忍耐过去的。陆逊给了甘宁一个气愤的眼光以示抗议。 “你和那南宫恕一样变态,真是的”陆逊埋怨。 但是陆逊想错了。 甘宁的手指抵在穴口,毫不费力的滑了进去。 “咿、阿”陆逊突然感到后穴一阵电击般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忍不住僵直了一下,念稿的声音也因此而停顿,发出一声喘息。 ──那里好、好舒服“你真的希望我停手吗?虽然上面的嘴巴这么说,这里下面的嘴巴可是非常诚实的在邀请我喔。” 甘宁看见陆逊气鼓鼓的样子,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陆逊的,这下更加的想要看他害羞的表情了,右手探询到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点,开始进行快速的戳刺。 “不要在这里甘宁,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陆逊爽得咬紧牙关,两片臀肉夹得死紧,虽然快要屈服在快感之下,可是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射精,陆逊还是觉得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等公的稿子念完就好了,别担心嘛。”甘宁停都没停,反而加快速度戳弄陆逊最敏感的地方,“你现在的表情,可爱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呢。” 陆逊知道甘宁绝对不会停手,只好认命的把稿子念完。可是越是念,后面传来的快感就越是明显,陆逊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在不停发抖,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持续抖动的肉棒在袍子里,正在源源不绝的涌出透明的淫汁! ──虽然已经快要念完了,可是再这样下去,稿子还没念完就会射说不得了,陆逊只能抛开都督的面子,渐渐把屁股往后,免得被下面的将领们看见自己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棒。然而这么做却会让甘宁的手指更加深入,快感一波比一波明显,陆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转头向甘宁求饶。 “甘宁求你了,去一定让你做个够,拜托不要让我在这里射精”陆逊脸颊潮红,眼睛里泛着泪光,忍得非常辛苦,“我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快点停” “好吧。”甘宁终于肯停手了,但手指却一直没有拔出来,“不过去我一定要喔。” “嗯” 陆逊强行压抑着想要射精的快感,听见太监已经在念诵最后几句。 “众将当思维国之不易,延此胜绩,励精图治,再败蜀、魏,使天下皆属吴国!” “诺!”将领们一起答。 可是就在陆逊松一口气的同时,甘宁还在陆逊体内的手指突然又狠又准的顶向敏感处,陆逊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肉棒底部往上传,即使立刻强忍着不让自己射精,一滴精液还是流了出来。 ──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 下面的将领们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氛,陆逊的脸异常通红,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逊的肉棒胀到极点,再也忍不住,精液开始一波一波的爆发出来,全都喷在陆逊的裤子里,热流滚滚射出! 身为吴国将领的统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射精!陆逊的马眼大开,噗兹噗兹的持续喷着大量精液! “都督没有大碍吧?”一个将领问道。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陆逊。 ──不要看不要看阿! “本督有些中暑嗯阿阿先告退了”陆逊的身体弓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腰向前,情急之下赶紧装成一副病样,扶着甘宁。 ──不要再看了,赶快走啊! 精液的喷射让陆逊感到裤子里一阵温热,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一路流下,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会原形毕露。 众将看到陆逊这么虚弱的样子,心想让他在台上支撑也不是办法,也就各自离开了。 陆逊趁大家不注意,几乎是用冲的跑殿内。整件橘红色的裤子开始浮现精液的白色,陆逊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跌坐在大殿里。 “真可爱。”甘宁走过来,伸手要扶还在喘气的陆逊起身。 陆逊高潮刚结束,脑袋已经渐渐恢复理智。现在的陆逊简直快要气炸了。 “走开!不准跟来!” 陆逊的脸还是红的,不过却是因为愤怒而胀红。他自己站了起来,伸出手狠狠的甩了甘宁一巴掌,怒气冲冲的走掉了。 “哎呀哎呀,是我太过分了吗”甘宁眼巴巴的看着陆逊走掉,被他打了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这次是真的惹他生气了,从那次在八尾蝎手中夺陆逊之后,两个人从来没吵架过。 甘宁摸着肿起来的脸颊,少有的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慌乱。 *一向惯于自己骑马的陆逊,今天少有的坐上轿子。 这也是迫不得已,除非陆逊想在满身精液的状况下游街示众。陆逊在轿子里小心翼翼的脱下被精液浸湿的长裤,一阵浓厚的精液气味扑面而来,整个下半身都湿漉漉的。 自从被南宫恕“开发”之后就变成这样,每次和甘宁做的时候都射出一大堆精液,没喷个十几次不会停。 话虽如此,刚才那种暴露的感觉似乎让陆逊更加兴奋,喷出的量和快感都比平常更大。 ──我真的这么淫乱吗?陆逊叹了一口气,取过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 想刚才在那么公众的场射精的情况,虽然很气甘宁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但是那种害怕被发现的感觉却让身体更敏感,这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想到这里,刚射精完的肉棒好像又起了点反应。 这几个月来甘宁对陆逊也是爱护有加,和陆逊独处的时候总是收起自己桀傲不驯的性子,从来都是顺着陆逊的意思,架都没吵过一次。 陆逊开始觉得有点内疚。 刚才实在不应该对甘宁那样凶的。气冲冲的要自己家,才惊觉到吴国之后,自己已经好久没过都督府,每天都住在甘宁那,孩子也还在那呢。 “改道,去甘将军府。” 陆逊乘着轿子,一面清理被精液浸湿的衣物。明亮的阳光渐渐变得黯淡下来。 陆逊掀开轿子里的布帘。本来晴朗的天气,却飘来一大片乌云遮蔽了阳光,颇有几分即将下雨的味道。 *“怎么事?甘宁他到底在哪?” “大都督”甘宁府前的门仆习惯了平日和和气气的陆逊,现在突然看到陆逊脸色不对,腰弯得像只虾米,满身冷汗的看着地面,吓得哆哆嗦嗦,“小人、小人也不知道,甘将军只说了让都督先进屋里,他一会就来” 陆逊已经在甘宁的大厅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从白天等到天都要黑了,甘宁还是没现身。在这几个时辰里,小甘述哭闹了好几,都是陆逊硬着头皮自己套弄出好几次,好满足小甘述大得吓人的食量。 如果只是要喂饱甘述,当然也可以让那些士兵、下人们轮流贡献出自己的精液来喂他,但是基于亲子关系的和谐,陆逊和甘宁几乎都是自己来。 虽然常常把自己搞得很累。小甘述一天要吃个四、五次,甘宁和陆逊一天就得射出四、五次,不照做还不行。 平常倒还可以应付,反正小两口感情如胶似漆,以甘宁的体力,一天做个几次也不为过。可是现在甘宁失踪了快一天,都得陆逊自己处理甘述的事情,心理不高兴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最让陆逊感到闷闷不乐的还是甘宁不见人影这件事。 绑架甘宁?不可能,甘宁没去找人打架闹事就不错了。 一直以来陆逊都习惯了甘宁向自己报告动向,不管是交往以前还是交往以后,陆逊都对甘宁身在何处了若指掌,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陆逊等了太久,慢慢的从闷闷不乐憋成了气恼。可是即使是气恼中,陆逊的脑袋还是很清楚的。陆逊盯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门仆,甘宁会失踪只有一个可能。 ──甘宁现在根本就不希望自己找到他! 而且“别装了,你一定知道!他到底在哪里!”陆逊提高音量,声色俱厉。 “小、小人真不知道” “还不快说!?” “哇阿!大都督饶命、大都督饶命!甘将军真的没有说阿!”那门仆差点被陆逊吓得晕死过去,脸色发白,抖得更厉害了,“小、小人只看到甘将军拿了一件黑斗篷,从后门溜出去,看、看样子估计是往西面” 西面?城西有什么还得要隐藏身分去难道是“他是不是还拿了不少白银出门?”陆逊的脸色开始涨红,不过这次是因为愤怒。 “唉,大都督,是那么事没错”门仆思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早说!”陆逊气得猛跺脚,脸已经涨得比橘红色的羽毛衣饰还要红,平日克制自己的收敛功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哇阿阿!因为您没问阿!” 门仆又再一次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缩成了一团,等他终于发现安静了太久,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才发现陆逊早就走了。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繁华的建业城也亮起盏盏明灯,人潮正多,卖着食物的商家吆喝着,热闹非凡。 陆逊气呼呼的走在屋檐上,避开人潮,展开灵活的身法,从姓们的屋顶跳跃而行,拳头握得死紧,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彷佛随时准备痛殴看到的第一个人一般。 那是有原因的。 陆逊停下了脚步。他在喘,一半是因为急霍霍的跑了大半路,一半是因为气愤的缘故。 在他面前的是一栋高大豪奢的华楼,楼里明亮异常,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脂粉的香气,大红灯笼挂了一大排,很是气派。 楼前站着许多美丽的少女,穿着五彩缤纷的华贵衣裳,对着路过的男人们眼送秋波,把一干男人迷得半死,色咪咪的盯着姑娘们看,多半也就在众多美女的环绕下走了进去。 华楼的正面大门宽敞得令人咋舌,门上挂了一块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凤鸣楼” 在建业城,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听过这名字,不过有办法踏进这里的人不多。 因为这凤鸣楼里,聚集了几乎是江南地最美的姑娘们,一个个能歌善舞,婀娜多姿,在这里的消费自然也比其他烟花场所高得多,若是手头上没有个几十两白银,大约连杯酒都喝不上。 甘宁的俸禄不低,他花得起,最重要的是,这地方甘宁以前最喜欢来。要是甘宁偷偷摸摸的出门,还不来这里,那才是见鬼了。 ──不过我就这么闯进去似乎也不妥。 陆逊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这地方陆逊以前从来没来过,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要在这深深的凤鸣楼里碰巧找到甘宁,那可是难如登天。 再说虽然陆逊虽然是大都督,可是军务繁忙,平常都待在军中,偶尔出来露面一下也没多少民众认识他,要拿出自己大都督的身分硬这凤鸣楼,而且还只是为了要找甘宁──想都不用想姓们会怎么说。 要不就是大都督滥用官威,硬要破坏人家生意,要不就是说陆逊拿找人做藉口,明明就是自己想进去白嫖。 两个满脸横肉,表情凶狠的彪形大汉盯着站在门口许久的陆逊,看这家伙要进不进的,衣服也不怎么华丽,站在门口还挺挡路,一伸手抓住陆逊的肩膀,粗声粗气的大喝道:“你小子杵在这干什么?没钱快滚!” 不能怪他们,有缘得见陆逊真面目的人实在太少。 ──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陆逊也不答,从怀里拿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两个恶煞一人一锭,立刻让两人眉开眼笑,表情转变得飞快。 “唉,唉,小人有眼不视泰山,这位爷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呐,小人这是职责所在、职责所在”其中一人满脸堆笑,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又忙着喊老鸨道:“喂,宋妈妈,还不快来招呼这位大爷阿!” 这么一喊,就喊住了一个在门前忙进忙出、穿得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浓妆艳抹的,穿着很是夸张,摇着扇子飞奔过来,还带着一群美丽的少女。陆逊还没反应过来,就少女们给团团围住。 “公子,进来喝杯酒吧?”“这位爷生得好帅阿,好生俊秀!”“公子,我的琵琶可是江南一绝唷!”“别听他的,小女子最擅长吹箫了,公子您可一定要赏光呀!” “这我这”陆逊被挤得差点窒息,话都说不清楚。 “唉唉行了行了,都给我收敛点,还不快请人家公子进去里头!”老鸨宋妈妈扇子一挥,像是个指挥官似的,又转头问陆逊道:“还未请教公子怎么称呼呢?” 陆逊一阵混乱之中,倒还能思考一下。 “孙,我姓孙。” 一群少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还不时把丰满的胸部往前凑上,陆逊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场面,加上少女们的身上飘来各种不同的香气,一时间感觉到头脑一阵晕眩,被少女们簇拥着往就里头推。 这凤鸣楼里头果然名不虚传,巨大的精工灯笼高悬在天花上,桌椅、栏杆、墙壁,无一不是精工打造,所用的玉酒杯、朱漆碗盘更是不同凡响,桌上摆放的各种食物极尽奢华之能事,甚至连墙角的雕饰,都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整个大厅满满的都是人,还不时从两旁传出各种音乐。 陆逊扫视了一下,甘宁不在这里。 ──难道他真的不在这座凤鸣楼里? 正被少女们推挤着,陆逊忽然看到大厅最后方还有一扇大门,门后面有一座大池塘,围着池塘是一座四层楼高的厢房。 “哎呀,孙公子阿”宋妈妈搓着两只带满戒指的手,堆笑问道:“不知道公子是想来看姑娘们的才艺呢,喝酒呢,还是别有兴趣『乐一乐』来着的呢? 我这儿的姑娘可是应有尽有,样样都是人间极品呀” “那门后的厢房是什么用的?”陆逊猜想甘宁可能在那里,随口问到。 没想到却引来周围的人一阵骚动。少女们故作扭捏的嘤咛一片,但是脸上却多了几分古怪的气息,就连宋妈妈也跟着笑容诡异了起来。 “呀,孙公子,没想到你这么坏呀,年纪轻轻”宋妈妈看着陆逊的眼神颇有深意,语调拉得长长的,“看不出来。那我们就走吧!” ──? 陆逊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这么被推挤着进了后门,一路从池塘边被少女们打打闹闹的到上了二楼,走进某间厢房里去,才一坐下,只见少女们突然站成一排,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一时间突然安静下来。 “这是?”陆逊转头看向宋妈妈。 “哎呀,公子你就别闹啦,看看我们的姑娘,你瞧瞧,多美呀。”宋妈妈拿着扇子朝姑娘们挥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保证每一个人都能让孙公子你体验到人间至极的美妙,他们呀,可是都特别训练过的!” “是阿孙公子,我真的是吹箫高手呢。”“小女子嘛,一定让你舒服到极点的!”“孙公子” 一排婀娜多姿的少女,站在陆逊前面,确实是国色天香。陆逊心理虽然这么想,却隐约觉得越来越不妙。 一方面是,陆逊终于知道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光从隔壁包厢听见的喘息声就知道,这里就是专门用来和姑娘们亲热的地方。更何况这房间里除了一套小桌椅、一张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小柜子之外,只有一张大床,而那绝对不是拿来休息用的。 另一方面如果是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这种诱惑,随便一位姑娘都能让男人宁死也要一亲芳泽,刀子架在脖子上都不会缩一下。 ──那如果是甘宁呢?为什么不是选这些美若天仙的姑娘,而是选我? 陆逊虽然看着一排少女,却是独自在出神,没说半句话。宋妈妈和一干少女看到眼前这位公子连话都没讲,老半天没有反应,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公子到底在做什么。 “莫非孙公子您嫌他们长得不好看吗?”宋妈妈捏着冷汗,看着这位平静得简直有如柳下惠般的少年,也弄不清楚他的想法。 “不,不是这样的” 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宋妈妈瞧出一点端倪。 “噢我明白了,公子阿”宋妈妈一挥扇子,把众少女们都撵了出去,又把半张脸埋在扇子里,笑得神神秘密,“我这就去安排,很快就来、很快就来,保证公子满意,请公子稍候。” 说完,宋妈妈就摇摇摆摆的退出去了。 终于真正安静了下来。这还是陆逊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到风月场所的威力,动不动就能把人搞得头昏眼花。 陆逊推开包厢的房门,迎面吹来凉凉的晚风,池塘上水波荡漾,照得楼下粉墙上水光摇曳。特别打磨过的栏杆抚来温润滑手,无疑是特别处理过。 这么高级的环境,周围传来的声音就显得更加得不堪入耳了。陆逊甘宁的声音的同时,各种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甘宁的声音很响亮,那是带兵必须的。不出预料,陆逊果然听见了很像甘宁说话的声音,就在不远的房间里。 “你说该怎么办呢?”像是甘宁的男人问道。 “哎呀,你这么坏”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道,“那可难办了呢只好做个几十次来弥补了呀” 然后是一阵女人的娇笑。 才听到这里,本来该是要生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却变成了难以形容的感觉。 刚才那群姑娘们的身影又浮现脑海,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甘宁要选择我?他明明就喜欢来这凤鸣楼,享受这些美人环绕的感觉,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可是,冒险犯难、不惜和敌人联手,只为了救出自己的甘宁,却也是真实无比。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甘宁? 陆逊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却是一个笑吟吟的少年朝自己走来。 “您就是孙公子?”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声音也非常稚嫩,轻轻的说着话,身上还带着一股兰花的幽香。染着绚烂颜色的衣服在胸前有着很长的开口,露出光滑而有弹性的少年肌肤,白里透红,胸腹肌肉的线条浅浅的浮出。 眼前的少年凑得很近,宛如刀裁的鬓角,和长长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和当时的子雪颇有点相像之处,但是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没有妖娆的气氛,而是一种内敛的、少年独有的率直眼神。 少年的出现让陆逊一时间忘了正在偷听甘宁的对话。 “是,我是。” 少年看着陆逊一会,促不及防的吻上陆逊的嘴唇,陆逊惊讶之余,甚至感觉到少年香软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肆意缠绕。少年激烈的吻着陆逊,一面推着陆逊到房间里,一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咖啦一声,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陆逊和眼前的这名少年。 “我是青兰。”少年自我介绍,可是他并没有说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逊这才发现,刚才少年的狂吻,竟舒服得稍微勾起了自己的反应,而现在少年的眼神,毫无隐瞒的散发出近乎满溢的欲望。 少年从房间里的小柜子拿了一瓶用棉花塞紧瓶口的小瓶子。才一拔出瓶塞,奇异的香气立刻涌出。 ──是催情的迷药! 才不过吸入了一口,就开始感到口干舌燥,而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连摩擦都没有就已经开始逐渐充血胀大。这药力之强大,虽然不能和南宫恕的媚药比,却也不是普通春药能比的。 少年解开了衣服的束带,袍袖有些凌乱的披在身上,露出前方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 “请孙公子先欣赏青兰一段表演吧。”少年坐在床缘,双脚打开,肉棒直挺挺的指着正上方。 陆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就这样在面前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掐捏着胸前的红点,开始忘我的自慰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 “呃阿阿阿今晚就由青兰来服侍孙公子”青兰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表情陶醉,“不会让公子失望的青兰比起姊姊们更了解男人的想法阿阿、要、要去了!!” 说着,从青兰紧握着的肉棒顶端开始射出少年的精液,大量精液随着青兰的呻吟声喷溅而出,全都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呼”青兰愉悦的喘了一口气,把手从龟头上松开,又缓缓流出还未射出的精液。陆逊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这么忘我的自慰。 只见青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陆逊面前,用一只手指沾起身上热呼呼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自己粉嫩的肉穴周围,另一只手熟练的去解开陆逊的衣服。 发烫硬挺的肉棒就这样挺立在少年眼前,透明的淫水流满整支肉棒,红通通的龟头在水光的作用下看起来红得发亮。 陆逊看见少年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甘宁现在一定也在享受着某人的身体吧? 复杂的情绪浮现心头。陆逊心一横,决定把这些情绪都抛在脑后。 “孙公子,今晚让青兰好好的用身体伺候你吧” 少年率直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陆逊,小肉穴对准了陆逊的肉棒,坐了下去。 “呀阿阿阿!!!好棒”陆逊的肉棒才刚进到青兰体内,立刻爽得青兰颤抖不已,刚射过精液的粉嫩龟头竟然又再度喷出几股精液,可见少年的身体不是一般敏感。 “呃、阿”陆逊也忍不住发出了一丝甘甜的声音番外篇3陆逊中篇对于陆逊来说,从进入青兰肉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眼前的少年绝不简单。肉穴不但紧而细嫩,而且角度拿捏得非常精巧,只那么一下就让陆逊有种射精的冲动! 又软又嫩的肉穴紧紧箍住陆逊的肉棒,让陆逊产生了彷佛这流着蜜汁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与肉棒相结的错觉。 真不愧是青楼出身,就连青涩的少年都能训练得如此纯熟于性爱技巧,一举一动都在勾起着男人本能的欲望,眼前的少年似乎有股奇异的魔力,一种单纯对于性交的渴求。 “孙公子青兰、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射了,全都、是为了阿阿孙公子” 青兰熟练的蹲在陆逊身上,扶着陆逊的肩膀,自己开始抽动了起来,颇有一种想要榨干睾丸里每一滴精液的气势。环绕在肩膀上的纤纤手臂柔软而温顺,骑在陆逊身上的少年尽情扭动自己的腰枝,发出甜美的喘息,额头上也开始沁出晶亮的汗珠。 ──这少年,太厉害了在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陆逊也承受不住青兰催出的强力快感,小腹里一紧,滚烫的精液随着肉棒的颤动狠狠喷出,每一波都打在青兰的肠壁上! “阿孙公子的精液在青兰肚子里一波一波的精液的量好多阿”青兰忘我的仰起细颈,长发因为汗水的濡湿而贴在肩上,没有因为陆逊的射精而停下扭动,反而更加快速的在陆逊身上起伏,“公子请让青兰也一起阿阿阿!!!” 青兰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话还没说完,环绕着陆逊的手臂轻轻一颤,从青兰下身那粉色的稚嫩性器中,再度喷出白色的精华,又浓又稠的精液飞溅而出,在陆逊身上画出了数条美丽的白色直线。 “哈阿、哈阿”房间里充满了青兰和陆逊此起彼落的喘息声,一时十分淫糜。 ──甘宁那边的状况不知道怎么样呢? 一想到甘宁也在这个地方,尽情的喝着酒、抱着世间罕有的美丽女子,就像过去几个月来抱着自己那样,用巨大的肉棒给予女人满足高潮稍退之后,陆逊不禁想着。 稍微一吵架,就跑到这里来喝酒解闷,难道这几个月相处的珍贵时光,只有自己真心这样相信着吗?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陆逊自己很明白,即使自己的身体再怎么有诱惑力,有些地方永远也比不上美貌的女人。也许在军队里陆逊是千人捧、万人迷,是无数士兵们幻想对象,可是一离开了那个充满男性的环境,外面的世界又哪里会缺少女人? 更何况,除了女人之外,眼前青兰的身体,以及那勾人欲火的动作,在许多方面上都胜自己一筹。 “孙公子,您真是不简单” 青兰喘了一下,摆动着光滑纤细的腰枝,慢慢的把小巧的臀部往上挪,直到陆逊的龟头完全退出穴口为止。大量白色黏稠的精子立刻顺着青兰的小穴流出,源源不绝的流在陆逊依然挺立的肉棒上,弄得半张椅子黏糊一片。 “不但射出了这么多,而且完全没有软掉”青兰蹲下身,贪婪的看着陆逊胀得通红的肉棒,一口含进沾满精液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津津有味的把残余的精液全都吞下,“好吃” 看这少年的样子,虽然比起之前妖气缭绕的子雪纯真许多,但是在淫乱程度上,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青兰的眼里,可以看出他对精液和肉棒的至高喜爱。 青兰把陆逊的肉棒清理干净之后,自己走到床上趴了下去,只翘起粉嫩的小屁股,欲求不满的用手掰开两片雪白的臀肉,拨弄着自己刚被陆逊插过的小肉穴。 “孙公子青兰这里好痒阿求求孙公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干死青兰吧”青兰一面拨弄着肛门周围的嫩肉,一面用渴求的眼神看着陆逊,像只发情的小动物似的摇动着小屁股。 陆逊看了这样的景象,有点犹豫。 ──刚刚都已经射在他身体里了,也不差多几次,可是一旦自己用肉棒插进青兰的小穴里,不就做了跟甘宁一样的事情? 始终、没有办法就这样做出好像背叛甘宁的事情。 “公子求求您行行好吧青兰快要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青兰声声叫唤着,双颊绯红,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红通通的肉棒悬在青兰双腿之间,微微晃动。 陆逊转念一想。 ──毕竟会做这一行的孩子,多是家境不好,卖身委屈,唯一的指望就是客人给的赏银。何况,要不是自己来凤鸣楼故作神祕,人家也不用特地来这里陪伴春宵了。 越是讨好客人,越能得到足够的银子赎身,这是青楼里不变的定律。 反正刚才也做过一次了,性就做到底吧。 陆逊小麦色的结实腹肌温柔的贴上了青兰如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一只手握着自己发烫的肉棒,轻轻抵在青兰的入口后,双手便搭上了青兰水蛇般的纤腰。 曾被粗暴的对待过,陆逊知道被任意蹂躏的痛苦,尽可能的对眼前的少年温柔。 “阿阿阿孙公子,您的大龟头好烫、顶在我的穴口” “要进去啰。”陆逊轻声在青兰耳边细语。 这还是陆逊第一次自己动作为抽插对方的角色,显得有点青涩,有点不灵活。 陆逊缓缓的插进自己的肉棒,换来的是下方的少年激情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大肉棒、大肉棒把青兰的小穴塞得好满好舒服、好满足阿” 青兰感觉到陆逊的肉棒突破肛门之后立刻一插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兴奋,竟从他幼嫩的马眼里流出了些许白色精丝! “你爽得流出来了呢。”陆逊爱怜的握着青兰兴奋不已的肉棒,“让你更舒服一点。” 长年征战,习惯在沙场生活的陆逊,体格虽然没有甘宁、凌统那样健壮,纤瘦结实的美丽身体,抽插起来一点也不比一般男人逊色,扶着青兰的腰,飞快的抽插着。 两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 “孙公子太厉害了青兰的身子快要融化了阿”青兰的腰弯曲成美丽的弧线,扩张的肉洞因为持续的交而渐渐红肿,彷佛要把肉棒嵌在嫩肉里面一般,死死箍着陆逊的肉棒,“大肉棒咕啾咕啾的射精在我的肠道里喷了好多” 床上一片凌乱,粉色的被褥上面充满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水痕,尤其是在青兰稚嫩的铃口下方,更是布满了一大摊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新鲜少年精液的香气。 “你也很厉害我已经射精五次了你看还是硬的喔”陆逊喘息着从紧密结的部位缓缓拔出肉棒,果然还是硬着,沾满了白色黏液的肉棒显得白里透红,就像是沾满可口的糖霜一般。 从青兰略显红肿的穴口汨汨流出精液,肉穴似乎失去了肉棒的充实感,一开一之间有如贪求着肉棒的进入一般。 陆逊引导着被快感攻占而使得四肢瘫软的青兰翻过身,跨坐在青兰的胸口,沾满精液的肉棒在青兰面前晃动,挑动着青兰火烧一般的情欲。 “阿”青兰如同陆逊的预料,二话不说的张口含进陆逊的肉棒,仔细的为他清理上头温热的精液,舔得啧啧作响。 ──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淫乱。 “哈阿美味!”青兰好一阵子才吐出陆逊发烫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眼神骨碌碌的看着陆逊。 “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居然连射这许多,青兰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肉棒。” 青兰好像很享受的用脸颊磨蹭着肉棒,“本来青兰的服务已经差不多了,但既然公子还这么硬挺,着实让青兰好生喜欢。青兰想再让公子疼爱一” 青兰的手抚过陆逊的胸膛,把玩着陆逊的乳头,突然灵活的翻了个身,使劲把陆逊压在底下,自己骑在陆逊身上。 “可是孙公子一定也倦了,一晚上的折腾,体力消耗甚多”青兰温柔的道,一手支撑在陆逊的胸口,一手握住陆逊直指天花的肉棒,抵在自己还在流出精液的穴口上,“最后就让青兰来吧,公子只需享受就行了!” 说完,就往陆逊的肉棒上面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阿!!!!”藉着大量精液的润滑,陆逊的肉棒一口气就顶到青兰的敏感点,爽得青兰大声淫叫! “阿阿哈阿太舒服了青兰好幸福阿”这一顶顶的青兰自己浑身爽得颤抖不已,两片小巧的臀肉不住抽动。一阵激烈的刺激过后,青兰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活动,有如在骑乘马匹一般,还刻意夹紧双臀,让陆逊的肉棒更加敏感! “呜呃阿、阿阿”陆逊也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屁股配青兰的动作也上下小幅抽动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响! 这一阵激烈的攻势显然持续不了太久,青兰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交扣在陆逊手中的十指开始收拢,越坐越快。 “孙公子、孙公子、青兰青兰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阿!!!!!” “嗯、阿我也一起!”陆逊也差不多来到射精的边缘,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快感越来越强烈,陆逊感到肉棒底部一松,大量精液随之往外喷泉似的涌泻而出! 青兰趴下身体,软嫩的双唇堵在陆逊的唇上,激烈的拥吻,一发发白精也开始从青兰的龟头顶端喷发! 陆逊感到腹部一阵火热,几道精液落在上面,传来灼热的感觉。虽然量已经比第一次少了许多,但是青兰毕竟年幼,喷射的力道依然强劲,丝毫未减。 “唔” 青兰的舌头在陆逊口中尽情翻搅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可是陆逊突然感到舌尖一麻,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下。 毒针! 强烈的毒性瞬间从舌尖爆散开来,陆逊想挣扎,手脚却很快的就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摊在床上,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着了暗算,陆逊难以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青兰的脸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的模样,。 “陆公子,你那表情真是美妙极了,呵呵。”青兰笑着吐出藏在口中的黑色毒针,咬在牙齿间使劲射了出去,“堵”的一声,牢牢的钉在墙壁里,“陆公子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单纯呢。” 『陆公子?』青兰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闪闪发光的短柄利刃。 “我可是等久了喔,陆逊。”青兰舔着刀刃,陶醉的笑着,“安心去死吧。” 说完,刺出手中利刃,白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刺眼。那挥刀的姿势,而且方位竟然瞄准了颈部的大动脉,一点也不像青楼中久伴床第的娈童,却像是另外一种职业。 刺客! 利刃已经抵上自己的脖子,冰冷而尖锐的触感立刻从颈部传上来。 这一下变化得太快,谁会想到一个还在射精当中的美少年,竟然会突然发动攻击,致人于死! 青兰却不急着发动攻击,神祕的压低声音,挑逗似的趴下身,舔弄着陆逊的耳朵。 “你以为自己击退了我朝大军,孙吴就安然无恙了?你错了,错得离谱陛下的心愿,秦岚一定为陛下完成,如果大军做不到,那就由我秦岚来做!” 就在此时,纸窗突然发出“嗤”的一声,一个细小的尖锐物品从窗外射进来,速度快得难以看出那是什么,不偏不倚的打在少年手中的刀刃上,发出清脆的铁器撞击声。 “唉唷唷唷你这小毛孩是哪来的呀?把我们凤鸣楼的孩子打晕,换上他的衣服,想接客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我可不能让没训练过的孩子惹恼了客人呀” 秦岚又惊又气,一看那推门走进来的人,穿得五颜六色,珠光宝气,摇着一把大扇子,只是头发散了开来,蓬松的披在肩上。 那不是宋妈妈却是谁! “臭老太婆”秦岚的右手被刚才的暗器震得虎口酸麻,一时不能动弹,但是却冷静的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成爪,直指陆逊的双眼,随时准备插下去,怒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废了他的眼睛,顺便戳烂他的脑袋,再跟你拼命!” 陆逊的眼前多了两只漂亮细嫩的手指,但这两根手指要是落下来,这辈子就别想看见东西了。而眼角余光瞥见刚才射进来的暗器,就和秦岚射出的毒针一起钉在墙壁上。 那是一根翡翠金钗,不久前还戴在宋妈妈头顶上。 “唉,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说嘛,我不靠近就是了。”宋妈妈摇着扇子,倒是没被秦岚威胁到,一点也不慌张,“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僵持下去?” “哼,”秦岚得意的笑了笑,“你们会看着我走出去的,要不就看着你们的大都督死在我手里!一命换一命,挺值的,而且这样一来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孙吴的大都督,伟大的三军统帅,竟然全身沾满了精液死在妓院里!这种丑闻,简直可以让孙吴颜面扫地几千年了!” 这下子陆逊再次成为敌人把持的目标了,不折不扣的人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 ──曹丕吗?那个阴险的家伙“好吧,既然我挡不住你,那也只能看你带着大都督走了。”宋妈妈叹了口气,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可是态度却是意外的干脆,“你就一路光溜溜的家吧,路上小心山贼,他们有得太久没玩女人,连你这样标致的可爱少年也爱得很。” “我光溜溜家没什么要紧,可是你们的大都督也得陪我光溜溜的到许昌,丢脸都丢死了!”秦岚放声大笑道,拖着被毒药麻倒的陆逊往门外走,顺手拎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 宋妈妈只是淡淡的盯着秦岚看,没有阻止的意思。 “再见!”秦岚对宋妈妈做出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准备扬长而去。临走前还顺手拿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只恰恰能遮住重点部位,完全盖不住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 宋妈妈好像哑巴了一样,什么也不讲,不动如山。 但是,得意洋洋的秦岚突然听到脑后传来男性的声音。 “唷,小美人。想带着我的上司去哪呀?”男性亲切的嗓音感觉像在对情人说话,甚至有些轻浮。 与嗓音一同出现的还有突如其来的呼呼破风之声。 “碰!”“唉唷!”一根横里飞来的双节棍头扎扎实实捣在秦岚的腰际,强大的冲击力让秦岚痛得惨呼,手里再也抓不住和自己体重相仿的陆逊,被打得飞出去好几步远。 凌统微笑着转动手上的双节棍,轻巧的挥了两圈后把气定神闲的抓在手上,另一手托住全身麻痹的陆逊,一气呵成。 秦岚也不甘示弱,刺客这一行他也不是玩假的,脚不沾地,纤瘦的身子连续在空中旋了三圈,使了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混帐” 终究是伤了,秦岚毫无防备的硬接了凌统全力一击,嘴角缓缓流出鲜血。 “漂亮、漂亮。”凌统摇头叹息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使得出别人一辈子也练不出的『燕子三抄水』轻功。” 宋妈妈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一样,没什么表情,笑笑的看着陆逊和凌统。 秦岚很清楚,明刀明枪的决斗,自己绝对不是凌统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实力不明的宋妈妈在场,这场仗不可能好打。 抢人计划宣告失败。 “哼!” 秦岚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撤退。秦岚双脚点地,像只燕子一样翻上了屋檐。宋妈妈和凌统也不阻拦,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也许面对面打架,秦岚不太在行,可光是刚才那一手可怕的轻功,无论是宋妈妈还是凌统,都知道不可能追上他。 然而────“站住!!!!!” 从不远处的厢房冲出来的、半身有着龙形刺青的壮硕男性,暴吼着跳上栏杆,一口气从栏杆上直往屋檐跃起,重重踩在瓦片上,框啷框啷的踩碎了许多。 “臭小鬼,给我站住!”甘宁暴怒道,手边没有惯用的短刀,干脆抓起脚边碎裂的瓦片,笔直射向秦岚! 只见秦岚微微冷笑,转身离地而起,竟然把甘宁掷过来的锋利瓦片当做施力点,踏在小小的瓦片上,宛如没有重量似的往后飞出丈许,几个纵跳之后,很快就隐没在夜色之中。 陆逊、捕获!(终章番外终)下 番外篇4南宫篇──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握,“最后这收功的药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头问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 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病的老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人,少爷。”从外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 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人和少爷救人救命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别是什么危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可能的药物,上山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常饭菜一入口就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 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哥?”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容纳这么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好多精液一直”阿火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常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挪开门。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谢两位海涵”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篷和竹笠。 “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 阿火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咳咳咳咳” 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咳咳近、”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吾人随时欢迎你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道:“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一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没一个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 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死后,诸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愿意再次为了蜀国、不,为了所有无辜的姓们而战呢?” ──为了姓们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么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来。但若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只鲜红的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么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自信的笑着,随手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常。” “嗯哪里不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么会长出这么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探着线。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妙的味道,“你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头那么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么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 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么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么人?”南宫恕找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朵血蝶魔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了不甚充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看得出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能维持的,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逃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瞭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救两位哥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宫恕听蝶郎这么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高,看起来更年幼些,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蝶君我我这个”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 蝶郎说完,两兄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那个”蝶郎扭捏了半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让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要活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报,可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俩,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我们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关天,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至于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 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几滴精液,男子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蝶君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们来服侍两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的肉棒看起来仍那么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么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战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怎么会,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蝶郎贴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终于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好烫、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么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太强了不行、又要再喷出来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么多精液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蝶君感受着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蝶郎受不了你这么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蝶郎、蝶君两兄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多达数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著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个坏东西,抓了那么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么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嘴里,可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我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么多精液”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液,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即使他再怎么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樱色新月“嗯”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南宫篇完*番外篇5“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么。 “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看什么,你莫非想打我的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么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就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么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么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清喉咙。 “反而是你”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么会来这风月场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宋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么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常来光顾的凤鸣楼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么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门。其实之前有什么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痛得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既然这地方这么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么能这么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射出这么多”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就是一阵猛吸! “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精液喷出了这么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不剩”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喷出精液。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绝的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样。 “知道了!”甘宁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么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色鬼!” 虽然陆逊这么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么有心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么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长白山产的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么?” “琴瑟鸣陆逊,这是什么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 ──到底是谁让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么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么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么小气,躲躲藏藏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一个武臣,难道真要瞒着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粗鲁,唯独对你千依顺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来之后,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多人来,代表什么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么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么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 “人们要怎么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么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么”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特别的形状“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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