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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


作者:紫戌
字数:66万(1-111)

  邻居(一)

  苏桉桉搬进新买的公寓,和童艳在电梯里头一次邂逅,就被童艳的气质所震
慑。

  那童艳三十四五岁,身材高佻而不失丰满,属于第二眼美人,就是那种越看
越让人觉得漂亮那种,合体的名牌衣裤既显出高雅而又不张扬,化着淡妆,女人
该戴的首饰都有,却都非常精美,尊贵而不妖冶。

  苏桉桉得到童艳绝对是个在家养尊处优、在单位气指颐使的女人。

  说不上为什么,桉桉对童艳感起兴趣来,也许是做记者的职业敏感,但桉桉
觉得心里还有点别的什么,也许是冲动?桉桉从小区的居委会主任那儿了解到,
童艳是市民政局的副局长,未婚。

  童艳大学毕业开始分配到民政局下属的一个幼儿园当教师。

  有个叫田田的小女孩,父母在一次意外车祸中双双离去,田田没有任何其他
亲人,童艳可怜田田,便把她收养了。

  童艳谈过几次恋爱,可都因为她向男友提出的视田田为己出、结婚后不要自
己的孩子,男友都离开了她。

  也有迷恋童艳,愿意接受她这个条件的男人,她却看不上人家。

  后来童艳调到局里,又升为科长、副局长,当官当出了瘾,也就把成家的事
搁置了。

  而在领养孩子一事上,童艳一发不可收拾,又先后从偏僻乡下的一个远房亲
戚那过继了一个,从民政局下属孤儿院又领养了两个,都是女孩,分别叫角角、
顺顺和从从。

  桉桉见过这四个女孩儿,那田田已经十二岁,角角十岁,顺顺九岁,那从从
才六岁。

  四个孩子当中,就从从长的漂亮,象个洋娃娃。

  田田长的也可以,尤其那双水灵灵丹凤眼,象会说话。

  而角角和顺顺长的都有点丑了。

  四个孩子都在同个学校上学。

  田田象个小大人,每天早上起很早出去买菜,为妈妈做好早点,然后匆忙吃
点东西才去上学。

  中午童艳在单位食堂吃,孩子们也不回来,就在学校附近一私人家里开办的
「学生小饭桌」吃。

  下午放学四个孩子都早早回来,如果妈妈不打来电话说有应酬不回来吃,田
田就要为妈妈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桉桉住在童艳上面一层,平常和童艳也很少碰面。

  本来住在公寓里的人们互相就极少有什么来往。

  桉桉有时会为了和童艳相遇,特意到童艳住这层乘电梯。

  周末的下午,桉桉从楼上下来等电梯,碰见顺顺从电梯出来。

  「顺顺,出去玩啦?」

  桉桉见旁边没人,抓住机会和顺顺说话。

  「我不是出去玩的。我给妈妈洗的裤头凉在阳台上被风吹掉了,我是下去给
妈妈捡裤头的。」

  顺顺在跟桉桉搭话时脸上表现出警惕的神色,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不谙世事,
跟无关的人争辩。

  「哦?顺顺可真是个乖孩子。你妈妈的衣服她不自己洗吗?」

  桉桉柔声地问那顺顺。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告诉你!」

  顺顺倒是很机灵,不想再跟桉桉多讲。

  「呵呵。

  顺顺你妈妈跟阿姨说过你是个好孩子。

  阿姨认为你妈妈在吹牛呢!」

  桉桉对付小孩子不用动太多的心计。

  「我妈妈不会吹牛!」

  顺顺生气地大声反驳道。

  「那你跟阿姨说说,你都怎么个好法呀?」

  桉桉激将道。

  「我给妈妈洗裤头洗袜子。妈妈每天下班回来脚气痒了,我都给……」

  顺顺忍不住脱口而出,忽又记起什么,马上止住话头。

  「顺顺!你还不赶快回屋来!找打呀你!」

  田田听到顺顺在电梯门口跟谁说话,出来把顺顺拉进屋去。

  桉桉觉得再激顺顺几句,顺顺就会忍不住跟她说出来,却被破坏了,不禁有
些怅然若失地样子。

  到了楼下,桉桉看见清洁工素云正在做清洁卫生。

  桉桉突然敏感地意识到,这素云也许知道些事情,毕竟她在这里做了有一两
年了,对公寓住户最熟悉的莫过于这些清洁工了。

  桉桉于是朝素云微笑着走去。

  「苏小姐,周末还去上班去呀!」

  在楼下清洁工素云热情地和桉桉打着招呼,脸上现出一副讨好相。

  「哦……不是。大姐忙呢?」

  桉桉十分客气地回应道。

  「不忙不忙。苏小姐您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素云巴结桉桉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今天休息,一个人挺闷的,想找个人聊聊天……」

  桉桉本来是去上班的,临时改变了主意。

  「哎呀苏小姐您真太客气。要是您不嫌弃我是个没文化的乡下人,就到我房
间里我陪您说说话吧。」

  素云对桉桉想和她聊天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呢。

  「呵呵那好啊……不耽误你工作吗?」

  「不耽误不耽误。我已经做完了。」

  桉桉跟素云来到后面清洁工的工作间。

  房间里有点凌乱、脏,因为这栋公寓有两个清洁工,隔天轮换上班,谁也不
愿意多花力气打扫她们自己的工作间。

  「十二层的那个童女士,还真有爱心呀。听说她为了抚养养女,婚都不结呢
。」

  桉桉勉强在有股不佳气味的工作间里坐下,也许是受不了这气味,还没等坐
稳就问起她关心的问题。

  「嘁!什么爱心呀你是不知道……人家自己的私事,我不好乱讲的。」

  素云对童艳印象不好,因为童艳对她不理不采,还因为什么事向物业公司投
诉过她。

  「对了云嫂,我听说最近物业公司要在你们两个清洁工中裁减下去一个……


  桉桉心想这素云果然知道些情况,不由地暗喜。

  她不想让素云瞧出来她对童艳的私生活感兴趣,遂把话题转移到素云身上,
她知道素云一定会愿意拿所知道的童艳的事来和她做交换的。

  「是吗看来是真的啦!我也早听说这事了,怪不得这些天那刘梅老往居委会
主任家里跑呢!苏小姐您关系多,可要帮帮我啊。您看我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
还有一个吃闲饭的婆婆,要是被裁下去,可怎么活啊……」

  象素云这样乡下来的打工妇女,在城里找份工作是相当困难的。

  刘梅就是另一位清洁工。

  「我会尽量帮忙。你知道我写小说要搜集素材,我觉得童女士挺特别的,多
有气质又漂亮,正好要到居委会张姐那里去了解一下小区住户的情况看有什么…
…」

  桉桉装做起身要走的样子。

  「苏小姐我不是……我知道那童女士的事也不多……也不好说出口。不过您
对我这么好,我可以都告诉你,就是您得答应我可别把那童女士写进小说……」

  素云连忙拉住桉桉。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了,我怎么会把真人真事写到小说里呢?这是一个记者
的职业道德呀!」

  桉桉给素云吃定心丸。

  「哎呀真是不好说呀苏小姐。别人都以为那童女士有爱心,我要不是亲眼所
见也不会想到她……那四个真是孩子好可怜呦,简直就是她的小使唤丫头,她回
到家是什么也不呀做,还叫……叫孩子用嘴舔她的脚丫子,在屋里自己都不动步
,从这屋到那屋都是骑着孩子呀……她可喜欢打孩子了,每次都是把孩子衣服扒
光光的,嘴里塞上她的臭袜子或脏裤头,使孩子叫不出声来,踩着孩子用皮鞭猛
劲地抽啊……」

  素云本来就是个保不住密的长舌妇人,因怕得罪人才不敢乱说,秘密憋在心
里她还很难受呢!「是么?我不相信!她真的这样对待孩子,会让你看见么?」

  桉桉相信素云说的是实话,但她奇怪素云是怎么看到的。

  「苏小姐跟您我就不见外了……您不知道,您住的那层楼的公共卫生间,窗
户正好对着童女士家客厅。

  有时她忘了拉窗户帘……所以就被我看见了。

  我其实根本不愿意看她让孩子那样地伺候她的一副好不享受的样子……」

  素云事实上经常专门偷窥童艳的生活,红着脸辩解道。

  「真的呀?那这楼设计的也太有缺陷了。往后我在家可得把窗帘拉紧了呢!


  桉桉听了有些吃惊。

  「您住的是最顶层下面看不到。」

  素云很专业地跟桉桉解释道。

  「这么说……那刘梅也发现这情况了?」

  桉桉考虑事情就是周到。

  「她好象还没发现啥。我曾套过她的话,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事。」

  素云分析道。

  她也希望刘梅真不知道这事。

  「这事你可不能再跟其他任何人说,否则传出去,人家童女士告你个诽谤罪
,你可是要坐牢的!」

  桉桉不知为什么不想破坏童艳的好事,恐吓素云道。

  素云给吓得直点头,她不知道童艳这是在犯罪,只认为这仅仅是童艳对孩子
不好而已。

  素云在收容所呆过,那罪都让她受怕了啊,想来坐牢一定比收容所更受罪的


  这素云还给桉桉提供了一条线索。

  「二层洗脚屋的那个叫郑军的男孩,看得出他是迷恋上了那童女士。

  他可真傻,他和童女士哪是一类人?那童女士又比他大十好几岁!他经常求
着要为童女士做足部保养,还不收钱免费的上门服务,以为这样就可以讨童女士
的欢心。

  那童女士只把她象狗一样对待呢!我就搞不明白,一个臭脚丫子,有什么好
保养的?那郑军还……我都不好意思说啦!」

  素云流露出妒嫉道。

  「呵呵。那叫郑军的男孩也给童女士舔脚丫子吧?」

  桉桉倒显得很平常似的笑笑。

  「岂止是舔脚呀,他还喝童女士的洗脚水呢!他也不怕得病?」

  素云愤愤道。

  「童女士家里有男人来么?除了那个郑军?难道童女士……」

  桉桉急于知道这个,脸上却掩饰得很好。

  「这点那童女士倒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可能人家是当领导的吧。

  男人倒没见有什么人来过……不过有一男一女,好象是夫妻俩,时常来那童
女士家。

  这两个人估计是童女士单位的人,犯了什么错误要不就是有什么短处捏在童
女士手里,来童女士家就给童女士下跪……」

  素云判断说。

  「哦……」

  桉桉若有所思地听着。

  素云想到那说到那没头绪地把她偷窥到的事情都跟桉桉讲了。

  桉桉和素云聊了有两个多小时。

  这楼是按商住两用设计的,每家都带有卫生间。

  因为顶上两三层没有商家租,都是居家的住户,所以公共卫生间几乎没有人
使用,清洁工平时也极少上来打扫。

  桉桉回到自己楼层上,到公共卫生间看了看。

  果然,女卫生间靠窗户那个位置正可以看到下层不光童艳一家的客厅,由于
童艳家离的最近,所以看得较清楚。

  桉桉还到隔壁的男卫生间看了看,因男卫生间窗户朝向另一面,看不到这边


  桉桉有点兴奋,想了想,遂上街专门买了一架高质量的天文望远镜回来,以
窥视童艳的生活。

  邻居(二)

  桉桉连续好几天,都因童艳客厅的窗帘拉上而没有看成。

  终于在周末的下午等到了机会。

  因为是白天,童艳家没有拉窗帘。

  十二层楼采光很好,客厅里很亮堂。

  角角手推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擦地板。

  另三个孩子可能在别的房间做什么。

  通过望远镜桉桉看得很清楚。

  突然,桉桉发现角角紧张起来,放下抹布迅速爬到了门口,田田、顺顺和从
从也从其它屋跑出来,田田跪到门口,顺顺和从从则跪到沙发前,顺顺匍匐在地
板上。

  桉桉猜一定是童艳回来了,不由地感到有点儿兴奋。

  只见门开处,童艳袅袅地微笑着进来,把坤包递给田田,身姿婀娜地骑到角
角的背上,抬起双腿搭到角角肩上。

  田田用嘴叼住童艳的鞋跟,脱下摆到墙壁内的鞋橱架格上。

  角角驮着童艳,沉重地爬向客厅的沙发。

  到了沙发前,童艳把腿蹁到一侧,踩到顺顺的背上站起来,坐到沙发上。

  顺顺由匍匐姿势改为双手撑地的跪式,把童艳的双脚架起。

  从从用嘴把童艳脚上的黑色短丝袜脱下来,角角直接用嘴从从从的嘴上接过
丝袜含入口中,然后爬去卫生间。

  田田把童艳坤包放好,也很快跪到沙发跟前,和从从两个含住童艳的脚趾头
,大口地吮舔起来。

  桉桉从望远镜里看得很真切。

  童艳的脚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有点畸形,可能是总穿高跟鞋的缘故吧,大脚
趾有些外翻,不过没有大脚骨;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递短的较大,所以显得脚很尖
;脚趾头很圆润,脚趾甲很有型,都是很漂亮的椭圆而方的。

  桉桉从童艳那脚汗津津的样子就能想像得出有多么臭,可田田和从从给舔得
极认真而卖力,就象是吮棒棒糖一样。

  不过桉桉有点遗憾,觉得童艳穿着丝袜让孩子先给舔一会才对呢。

  角角端盆热水来跪到沙发前,双手举着盆。

  童艳净了手,擦干。

  角角又端着盆跪行去卫生间,很快又爬回到沙发前,为童艳轻轻捶腿。

  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剥好皮儿的荔枝和葡萄。

  童艳如葱般的长指拈着荔枝和葡萄,边吃边调着电视节目看。

  桉桉看得浑身燥热,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童艳动了动脚。

  田田起来,站到沙发背后,为童艳轻柔而娴熟地捏双肩,边跟童艳聊着什么


  童艳也不再让从从吮她脚趾头舔脚趾缝了,而是用双脚玩弄起从从的脸蛋、
嘴巴和舌头。

  桉桉记起清洁工素云说过,童艳有脚气,让孩子给她舔脚是为了解痒,现在
估计是脚不痒了。

  桉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从望远镜里都没看出童艳患有脚气,那素云是怎
么知道的呢?她感觉到那素云还有什么隐秘没跟她说,或者说她没有察觉到。

  不知是那角角给童艳腿捶轻了还是捶重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没做好,那童
艳弓起腿来,照角角脸就是一脚,嘴里还骂着什么。

  角角被踹得身子一歪斜,马上跪直,脸色紧张地继续给童艳捶着腿。

  童艳象是没解恨,连续踹了角角脸七八脚,角角的鼻子都流出些血了,角角
只顾不停地给童艳捶腿,不敢抽手擦擦鼻血。

  角角的嘴里还含着童艳的臭袜子呢。

  童艳对田田吩咐了一句什么,田田马上到沙发前面来跪下。

  顺顺平稳而迅速地又匍匐到地板上。

  田田扶童艳起来站在顺顺背上,把童艳裤子解开,脱至膝弯处,然后头伸在
童艳两腿间,枕着顺顺的背仰面躺下,大张开嘴。

  童艳的私处清晰地暴露在桉桉的镜头里,阴毛那样浓密。

  桉桉猜到童艳这是要撒尿,把孩子的嘴当尿盂。

  只见童艳扶着角角蹲下,阴户离田田的嘴不到两公分,先淋出几许尿液,接
着便是一束扩散开的金黄色尿液急喷射入田田嘴里。

  从田田喉咙急速地动,桉桉知道田田在大口地吞咽,以不使童艳的尿溢出。

  桉桉虽然才二十六七岁,对性事却有所研究。

  那童艳没结婚,从素云那也了解到童艳也极少和男人做那事,怎么阴道却这
么松垮,尿束张开那么宽?难道……那童艳尿完,田田稍抬起头,用嘴把童艳阴
户上的残尿舔干净。

  童艳由角角给扶起来。

  田田也起来跪好,美滋滋地咂摸着嘴,边为童艳提上裤子。

  童艳拍了田田头一下,然后转过身。

  田田把头伸进童艳胯间。

  童艳就坐到那田田的肩上,确切地说是骑到田田的脖子上。

  田田就驮着童艳,膝行去餐厅。

  角角、顺顺和从从都跟在后面爬去。

  餐厅本来是和客厅连通的,有道矮装饰墙隔开,还有一根柱子。

  童艳从田田肩上下来,坐到餐桌旁的红木靠背椅上。

  由于有矮墙和柱子挡着,桉桉只能看到童艳的上半身。

  不过桉桉断定那顺顺一定趴在餐桌下给童艳垫着双脚。

  角角也看不到,一定是钻在桌下继续给童艳捶腿。

  田田和从从站在童艳两边,服侍童艳吃饭。

  桌上是个火锅,及十来盘涮火锅的羊肉、牛肉、生鱼片,还有蔬菜。

  在童艳回来前,田田就给准备好了。

  童艳在让孩子给舔脚时,火锅就一直小火沸腾着。

  桉桉看着童艳吃饭,感觉自己肚子也饿起来。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桉桉虽然舍不得离开,可她心痒得看不下去了,才收起望远镜回自己的家中


  过道里静悄悄的。

  桉桉还是有点担心,幸好没人来上卫生间,否则让人发现她在偷窥怎么得了


  其实是桉桉多虑,就算有人来,她在带门的厕格里,别人也不会发现她。

  桉桉他们杂志社有个摄影师,三十多岁,叫李恒。

  桉桉感觉得到这李恒对她很痴迷。

  但是桉桉的追求者有不少,李恒根本排不上号。

  桉桉了解SM,但她没这个嗜好,自从她偷窥童艳的生活上瘾后,想尝试一
下。

  于是就打算把李恒培养成她的奴仆。

  「李摄影,下午下班后有空吗?」

  中午吃饭时,桉桉特意坐到李恒对面。

  其实每次中午吃饭,不管桉桉坐哪,李恒都坐在桉桉背后那张桌上。

  桉桉虽没把李恒瞧在眼里,但她感觉得到背后李恒那贱贱的目光。

  「哦?……有空有空!苏小姐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李恒开始还没回过味来,旋即受宠若惊地差点没激动地流鼻血。

  「也没什么事啦。

  就是今天我晚上要加会班,一个人在办公室怪害怕的,想让你陪陪我么。

  桉桉媚媚地对李恒道。

  「没没问题没问题!你能让我陪你……我真很感动……」

  李恒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恨不得当即跪下给桉桉磕几个头。

  「是么?嘻嘻!哎呀李摄影,你平常也太节俭啦,就打一个素菜?今天食堂
的肥肠炒得不烂,我都咬不动,你帮我吃了吧。」

  桉桉把口里嚼了一半的饭菜吐到碗里,又拿起饮料纸杯喝一口漱了漱嘴,再
吐回杯里,然后放到桌上。

  李恒激动得嘴唇翕张几下没说出话,红着脸把桉桉的碗和杯子拿到自己面前
,却有点不好意思当着桉桉的面吃。

  「李摄影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桉桉冲李恒抛个媚眼,起身风姿绰倬地走了。

  她相信李恒会吃掉她吐出的东西。

  晚上其他人都下班走了,办公室就剩下桉桉和李恒俩。

  桉桉坐在桌前,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什么。

  李恒过来给桉桉的杯子里续上热水,然后就默默地站在桉桉的背后,离桉桉
有两米远,他怕离桉桉太近了引起桉桉对他的厌烦。

  「你干嘛傻站在后面呀?」

  桉桉头也不回地说。

  「我……我……」

  李恒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哎呀我这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弯腰身一只手脱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语道。

  「苏小姐……我……」

  李恒此时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脚丫含在嘴里呵护,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说什么,揉了一会脚,蹬上鞋又继续打字。

  过了一会,桉桉又把另只脚上的鞋脱下,一只手边揉一只手边打字。

  「……苏小姐……让我替你揉好么?你别耽误写东西。」

  李恒站在后面忐忑地请求道。

  桉桉回头朝李恒笑笑。

  李恒立刻蹲到桉桉脚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这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脚丫
,轻柔地给揉起来。

  桉桉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脚趾也很长很整齐,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
趾甲涂着黑红色指甲油,更加显得她的脚白。

  李恒感觉桉桉的脚好轻盈好迷人,热乎乎的,散发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着她的字。

  李恒却渐渐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凑到桉桉脚尖,贪婪地嗅闻。

  他好想把眼前这美脚含在口里呀,但他还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脚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恒,边打着字随口问道。

  「苏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脚真太美了!香味太诱惑人了!」

  李恒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轻轻吻着桉桉的脚趾,由蹲姿改为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恒,把另只脚上的高跟鞋蹬掉,脚尖就踩到
李恒嘴上轻轻摩擦。

  李恒简直兴奋极了,张口就含住桉桉这只脚丫。

  「嘻嘻!我可跟你说呢,我脚有脚气,传染你我可不负责呀!」

  桉桉象是挺开心,这才温柔地看了李恒一眼娇声道。

  「我不在乎!就算被女神的脚给毒死我都幸福!」

  李恒也稍微大胆起来,把桉桉的两只脚捧起轮换着狂吻。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脚有毒么?」

  桉桉笑着用脚在李恒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该死我该死!女神你惩罚我吧,用脚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恒很陶醉。

  「你可真够贱的呀!嘻嘻!」

  桉桉真个就扬起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了李恒两个嘴巴。

  这回用力较重些,「啪啪」两声脆响。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恒捧着桉桉两只脚深吻着。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脚气被你口水一浸现在好痒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
看过一则报道,外国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脚气,她就每天让她的爱犬舔她的脚丫
子,结果把脚气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李恒说。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爱犬,让我天天为您舔脚吧!」

  李恒诚恳地向桉桉请求说。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给我舔吧!别脱我袜子,就隔着袜子给我舔。看你
的本事喽,要让我解痒呕。」

  桉桉踢开李恒正准备给她脱袜子的手,把只脚伸入李恒嘴里。

  李恒含着桉桉的脚尖,舌头用力地挤进脚趾缝摩擦着。

  桉桉不再搭理李恒,转身去写她的东西。

  李恒就给桉桉舔了近两个小时。

  「你还不合格呀!舔得一点也不解痒!」

  桉桉总算写完了东西,合上电脑对李恒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练习,做一个合格的舔脚狗狗!」

  李恒有些惊慌地赶紧表决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满脚口水,去给我打水来洗洗。」

  桉桉脚尖在李恒额头上点了点道。

  这办公室里哪有盆之类的?李恒就把办公桌上一个放文件的塑料方盒里面的
文件都倒出来,用这个方盒到卫生间给打来水,又在饮水机上兑了些热水,放到
桉桉的脚前。

  桉桉已经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恩,张嘴!」

  桉桉把两只袜子拎在李恒的嘴前。

  李恒高兴地张开嘴,让桉桉把袜子塞进他嘴里。

  桉桉把双脚放入塑料方盒里。

  李恒伸手想给桉桉洗脚。

  「我不要你碰我的脚丫!」

  桉桉简单地把脚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脚,挑起李恒胸前的领带,擦干脚,蹬
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丽的脚丫是不兴奋的难受呀?嘻嘻你自己解决了。」

  桉桉轻轻踩了踩李恒那鼓起的下裆,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恒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把嘴里的丝袜拿出来缠上那活,爬下边大口地喝
桉桉的洗脚水边手淫,想象着桉桉那美丽的脚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泻而出……

  邻居(三)

  李恒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进了桉桉家里,实际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角色,每天为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间、做饭,伺候桉桉。

  不过李恒非常乐意充当这种角色。

  李恒为能有桉桉这样的女朋友感到特别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恒内心里那种受
虐的心理得以释放。

  杂志社的那些男同事们都妒忌得要死,总不放过任何机会酸溜溜地拿话贬损
李恒以泄心中不平。

  而李恒干脆就彻底放下面子,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现得非
常奴颜婢膝。

  桉桉却觉得和李恒在一起工作特别扭,影响了她对其他男同事的气指颐使,
而且杂志社的工作也较繁忙,李恒和她同时上下班,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在家伺候
她。

  于是桉桉通过她和市委组织部长上过床那层关系,把李弄到她那个公寓小区
的物业公司当了经理。

  李恒在物业公司拿的薪水没有当摄影记者多,但工作相当清闲,而且也满足
了他当个小领导、指挥几个人的夙愿。

  桉桉给李恒规定了「约法三章」任何时候不许和她顶嘴,不许抽烟、喝酒,
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每天她下班回来,李恒必须在家恭候着她;在家里李恒就是她养的一条狗,
她就呼李恒为「乖乖狗」李恒叫她为「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着,除非必
须明确回答的问话李恒一概只须用「汪汪」声来回应她的吩咐。

  「乖乖狗,你死哪儿去了?姑奶奶回来了。」

  桉桉进门喊道。

  李恒正在卫生间给桉桉洗衣服,听到喊声马上爬到门口,伏下头就要用嘴给
桉桉脱鞋。

  「越来越不象话了!听到门响也不赶紧过来。」

  桉桉抬脚照李恒的脑袋踩了一脚,然后才把脚翘起等李恒给她脱鞋。

  一是桉桉喜欢她大学生时代的装束,二是她现在的工作经常外出采访,所以
基本上都是穿旅游鞋。

  李恒的头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亲切地「汪汪」了两声,麻利地用
嘴将桉桉旅游鞋的鞋带咬开,然后叼住桉桉鞋后跟,将鞋给脱下。

  桉桉的脚微微汗湿,臭味也不算很重。

  李恒陶醉地猛嗅了两下,赶紧为桉桉把另只脚上的旅游鞋也脱下,从鞋架上
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脚前。

  桉桉蹬上拖鞋。

  李恒美滋滋地亲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着白棉袜的足尖。

  桉桉踢开李恒的嘴,侧着坐到李恒背上。

  李恒便驮着她爬到客厅的沙发前。

  桉桉从李恒背上下来,慵懒地坐到沙发里。

  李恒为桉桉递上热奶,然后跪到沙发前,把桉桉的双脚搬到脚凳上,为桉桉
捏着脚趾。

  望着眼前桉桉的一双秀足,李恒好想去亲吻。

  桉桉不太喜欢让李恒舔她的脚,只享受李恒对她脚的按摩。

  「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好了吗?」

  桉桉呷着奶问。

  「姑奶奶,狗儿刚洗到一半,您就回来了……」

  李恒喏喏地答道。

  「就是说你还没洗完喽?早干啥去了?偏等我快回来时洗!」

  桉桉抬起脚,左右开弓地「啪啪」抽了李恒两个大嘴巴。

  「是是……狗奴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李恒就痴迷桉桉对他这种刁蛮劲儿。

  这两脚丫子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不过你才到物业公司上班,也不好经常地早退。」

  桉桉原谅了李恒道。

  「姑奶奶我……」

  李恒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说!」

  桉桉脚在李恒脸上一蹬说。

  「……姑奶奶,我有一个亲姑妈,四十多岁,以前在乡里小学教书。现在乡
里小学合并了,她也不想再为那些孩子操心,就内退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闲着…
…」

  「你跟我提你姑妈干什么?她一个人?离婚了?」

  「不是。

  我姑妈一直没结婚。

  我母亲死的早,我三岁就过继给我姑妈,我从小是姑妈一手给养大的……」

  「你还挺孝顺的啊!怎么,想把你姑妈也接过来,让我孝顺她?」

  桉桉听到这显得有点不高兴,照李恒脸又是狠狠的一脚,把李恒踹得一栽歪


  「姑奶奶您别生气您请先听我说完。我很了解我姑妈,实际上……她特别喜
欢给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把和你谈朋友的事跟她说了,她
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恒很害怕桉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

  说到「母狗」两字,他还有点脸红了。

  「不会吧?是你想孝顺你姑妈,瞎编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顺我,把你的想法
强加给你姑妈的吧?你参加工作离开你姑妈,她想你想疯了,所以宁愿……」

  桉桉对李恒的话表现出兴趣。

  「是也不完全是。

  我姑妈确实很想我,但她也确实是真想伺候您。

  您的情况我多少跟她说了些,她让我来求您的。」

  李恒见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轻松言辞也非常诚恳。

  「呵呵!我还是有点不信!是她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为了哄
我这样说你姑妈的吧,你……她真的这么贱?」

  桉桉「咯咯」笑着用脚尖点着李恒的脑门说。

  「绝对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您不信让她伺候您几天就知道了……」

  李恒也笑笑说,双手越加讨好地给桉桉捏着脚趾。

  「哈哈哈!难怪呢。你这样奴性十足,怕是从小受你姑妈的影响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给我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李恒从桉桉的笑声中听出桉桉已经同意了。

  「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桉桉把只脚伸到李恒嘴里,表示对李恒的奖赏。

  李恒含住桉桉穿着白棉袜的脚,兴奋而有点放肆地狂吮起来。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李恒趴在门口用嘴为她脱鞋。

  桉桉感觉李恒今天有点与往常不同,既兴奋又害羞,脸红红的,想说什么,
忙着给她脱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问问,猛抬头见客厅里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挺丰满的,穿得也很干
净整齐,有点不知所错地冲她笑笑,那笑容让桉桉感觉出关爱,并有一点媚贱。

  「你就是……李恒的姑妈吧?比看李恒怎么也不早跟我打声招呼……」

  桉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脚偷偷踢开给她脱鞋的李恒的嘴,面现红晕地
慌乱自己把另只脚上的鞋脱掉。

  「……恒恒这孩子……从小就可喜欢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恒的姑妈反到为桉桉打破尴尬,象是想做什么却又没有做。

  「哦嘻嘻。姑妈你坐啊!」

  桉桉稍稍镇定下来,客气地招呼着,蹬上李恒用嘴给她叼下的拖鞋,走进客
厅。

  「不敢可不敢!我是来……恒恒都跟您说了吧?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
怎么敢还让您叫我姑妈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吧!」

  李恒的姑妈一时没好说出口「伺候」两个字,但她那语气和眼神已经把这个
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虽然一下还不适应让个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恒的姑妈到底有多
贱,好奇心压过了尴尬的气氛。

  「你是李恒的长辈……我怎么好让你……嘻嘻!」

  桉桉觉得李恒的姑妈挺会说话,一点也不象乡下人。

  桉桉不想让这屋里出现反客为主的情形,也就不再招呼李恒的姑妈坐下,自
己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李恒是爬进客厅的,他好象挺害怕他姑妈,跪在一边不吱声。

  桉桉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唤李恒姑妈,屋里一时陷于沉寂。

  李恒的姑妈也一直在考虑怎样开这个头。

  在桉桉进来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桉桉比李恒描述的还要漂亮、有气质,
忍不住就有种要给桉桉跪下的冲动,因怕这样太唐突,才忍住没跪。

  「主人……让我给您捏捏脚吧……」

  李恒的姑妈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干脆大方地跪下,膝行几步到桉桉跟
前,轻轻捧起桉桉的脚,将拖鞋给退下,把桉桉的双脚放在她腿上,认真而温柔
地给捏起来。

  桉桉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本想收回脚客气几句,又不想在李恒姑妈面前表现
得太拘谨反而让李恒的姑妈看轻她,遂极力装得很自然地由李恒姑妈给她捏着脚


  「他姑妈嘻嘻我的脚有点臭。都是李恒,他专喜欢吻我的臭脚丫子……」

  桉桉想使气氛变得轻松些。

  「恒恒真是好福气!我也跟着沾光呢!主人,既然恒恒称呼您『姑奶奶』,
那我也就是您的晚辈。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小姑妈』好吗?」

  李恒的姑妈渐渐地表现出她的媚贱。

  「嘻嘻!不过只能在家里这么叫。对了你看我,都忘了问你的名字了。」

  桉桉也越来越放开了。

  「侄女叫李文芬,名字很土。

  呵呵。

  以后小姑妈高兴,叫侄女『母狗』最好。

  侄女今年四十三,是个不小不老的母狗呢!」

  李恒姑妈——李文芬还开起玩笑,以拉近她和桉桉的关系。

  「哈哈!你可真够……好呀!现在我有乖乖狗和乖母狗伺候,呵呵。」

  桉桉照顾到文芬的面子,没好意思把那「贱」字说出口。

  「小姑妈!您的脚好香呢!」

  文芬不禁流露出淫贱的表情来,捧起桉桉的脚鼻子凑上去嗅闻。

  「嘻嘻你呀真是!我脚丫子现在好痒,那把袜子给我脱了给我……」

  桉桉娇气地用脚轻轻踩了踩文芬的嘴唇道。

  「是是!你看侄女真笨,以后侄女伺候小姑妈有不到的地方,小姑妈您是打
也好骂也好不用心疼侄女。侄女只想把小姑妈伺候舒服了!」

  文芬听明白桉桉的话意了,高兴地为桉桉脱掉袜子,放在鼻子下娇媚地闻了
闻,才递给李恒,然后虔诚地捧起桉桉的这双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起来。

  「嘻嘻你舌头好有劲呀,痒死我了。

  你别舔得这么用力,就含在嘴里好了。

  你的嘴巴可真大呢!」

  桉桉的脚本来不痒,被文芬这一舔倒痒得受不了,把一只脚丫子使劲往文芬
的嘴里伸。

  桉桉的脚瘦长,看着文芬的嘴不大,这暂却让人感觉挺大,把桉桉半只脚丫
都含进口里去。

  文芬隐藏了几十年的受虐狂心理此刻得到释放,那个舒坦劲就别提了。

  她尽量张大嘴温柔地含着桉桉的一只脚丫,双手温柔地握着桉桉的另只脚丫
,仔细地给按摩着。

  李恒跪在一边,把桉桉的两只臭袜子放在嘴里吮吃。

  平常他都只有伺候桉桉入睡了之后,才有时间吮吃桉桉的香袜。

  「你还真会伺候人呢!」

  桉桉把伸在文芬嘴里的脚抽出些,脚趾在文芬嘴里夹弄她的舌头。

  「不怕小姑妈笑话,是小姑妈的脚太美了,侄女好喜欢舔呢!」

  文芬把桉桉的脚丫从口里拿出来一会,边欣赏边赞美着,伏下身仰脸舔桉桉
的脚趾肚、脚底板。

  「真挺舒服!以后我每天回家你就给我舔脚啦!」

  桉桉发自内心表扬道。

  「那真太感谢小姑妈瞧得起侄女啦!侄女还生怕自己的舌头老硬了,伺候不
好小姑妈呢!」

  文芬更是由衷地表示感谢。

  「姑妈您真会伺候人。我做姑奶奶的狗这么长时间,她从不让我舔她的脚。


  李恒在旁边看着嫉妒地说道。

  「混蛋东西!你越来越放肆了!我每天的袜子不都是给你吃?洗脚水不都是
给你喝了?」

  桉桉把文芬给她捏揉的那只脚在地板上「啪啪啪」地跺骂。

  李恒吓坏了,急忙把桉桉的两只袜子塞入嘴里,爬到暗暗的脚前,伏首脸贴
到地板上。

  桉桉抬脚踩到李恒脸上「啪啪」狠踩。

  桉桉一是想看看文芬的反应,二是想让文芬知道她是怎么发脾气的。

  文芬媚媚地笑笑,轻柔地把桉桉另只脚捧在脸上,舌头欢快地舔着桉桉脚底
板。

  桉桉把踏李恒的那只脚伸到文芬嘴里,另只被文芬舔得尽是口水的脚丫子在
文芬的脸上蹭着

  邻居(四)

  「快滚起来去做饭!今天是我大侄女头天来,多做几个好菜。」

  桉桉命令趴在地上的李恒。

  「小姑妈,饭菜侄女已经给您做好了。不知侄女的手艺合不合小姑妈的口味
。」

  文芬语气很软,怕没有得到桉桉的指示擅自做饭,会不会惹桉桉生气。

  「恩?养你这个奴还真值得。恩去吃饭吧。」

  桉桉没生气,但也没表现出赞许。

  李恒马上跪好等桉桉骑他。

  「滚!今天姑奶奶懒得骑你。」

  桉桉一脚把李恒踹开。

  「我在家是从不用自己走路的……」

  桉桉看着文芬道。

  不知为什么桉桉说这话时想起童艳在家骑孩子的情景。

  「母狗真该死!母狗现在就给小姑妈做母马,请小姑妈快骑上母马吧!」

  文芬马上醒悟过来,检讨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给桉桉穿上拖鞋,然后在桉
桉面前趴好。

  文芬左一句称自己「母狗」右一句称自己「母马」非但不羞愧,反而感到很
刺激。

  「那我就小小惩罚你一下。驮我爬二十圈!」

  桉桉笑嘻嘻地骑到文芬的背上,大腿夹着文芬的脑袋。

  这种骑法,重量全压在文芬的双臂上,爬起来是比较吃力的。

  桉桉并不会骑人,她也非刻意增加文芬的难度。

  文芬多少次幻想、做梦自己被高贵、美丽的年轻女人骑。

  好多年前,文芬在旧书滩上买到过一本阔太太虐待婢女,把婢女当马骑的地
下小说,里面有大量描写阔太太如何骑婢女的情节,婢女被骑坐的心理感受。

  象今天桉桉这样骑法,是最累人的。

  文芬非但不为此悲伤,反而桉桉的这种娇蛮让她感到激动。

  文芬驮着桉桉,在屋里欢快而又奋力地爬着,从这个屋爬到那个屋。

  桉桉柔软的屁股压在她背上,一颠一颠地「咯咯」嬉笑着,让她刺激无比。

  桉桉看上去很苗条,体重却有一百二十来斤。

  文芬只爬了十多圈,双臂就发酸了,膝盖也磨得阵阵发疼。

  文芬只恨自己太没用,半点不怨桉桉折磨她!「小姑妈,您要是嫌母马爬得
不快,就拿鞭子抽母马。恒恒,去把姑妈带来的鞭子给小姑妈拿来。」

  文芬只感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这鞭子是文芬自己做的教鞭,其实就是一节碳纤维钓鱼杆的稍子,截成六十
公分来长,手握处用彩色尼龙丝绳缠成花瓣式。

  文芬在家里她经常自己抽自己,想象成被美丽的贵夫人抽。

  「你还带了鞭子来?你可真是贱!乖乖狗快给我拿来,我要好好骑骑我这匹
心爱的母马!」

  桉桉真没想到,文芬这个乡下小学教师,原来内心这么肮脏!不过桉桉很喜
欢文芬这个贱劲儿。

  李恒从姑妈的行李包里找出那杆鞭子,嘴叼着爬过来递给桉桉。

  李恒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被桉桉鞭打的渴望。

  桉桉接过这教鞭,抖了抖,还挺趁手的。

  桉桉一把抓住文芬的头发,把文芬的头拉仰起,肆无忌惮地用鞭子在文芬的
屁股上乱抽,口里喊着「驾!驾!」

  那鞭子抽得文芬屁股火辣辣疼,可她心里却舒畅极了,爬得越加有劲儿!桉
桉骑得也兴奋无比!桉桉玩得忘了屁股底下文芬的承受力,直骑了四十多圈,把
文芬累趴在地上。

  「小姑妈——呼——呼——真是对不起!呼——您这么轻盈的身子——呼—
—我还累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

  文芬兴尤未尽,却力不从心了,十分遗憾地抱歉道。

  「没关系啦!以后骑你的机会多得是呢!哼李恒这个死狗,驮我时从未让我
这么快活。你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

  桉桉从文芬身上下来,抚摩了文芬头两下。

  她确实还没过瘾,招呼李恒过来,骑上李恒,用鞭子照李恒脑袋、屁股上使
劲抽打着。

  李恒早已按耐不住,桉桉一坐上他的背,他顿时感到浑身是劲,毕竟是个男
的又正值力壮,比文芬的力气大多了,驮着桉桉这屋爬那屋,还有节奏地一颠一
颠,让他背上的桉桉尽量开心。

  文芬因膝盖疼爬不得了,坐在地上看李恒被桉桉骑着,也非常开心。

  李恒驮着桉桉直爬了上七八十圈呀,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桉桉也骑累了,身上微微冒出汗。

  「你去给我放水。我玩热了,洗个澡再吃饭啦。」

  桉桉用脚踢踢李恒的头,让他节奏放慢,然后对文芬吩咐道。

  她胳膊已经没力气挥动鞭子了。

  文芬马上爬起来去卫生间给桉桉放水。

  桉桉骑在李恒背上,把上身衣服脱得只剩个乳罩。

  然后叫李恒停下,她站起把裤子也脱了,只穿个三角裤衩又骑上李恒,驾御
李恒驮她去卫生间。

  文芬已经给桉桉放好热水,见桉桉几乎裸体地骑着李恒进来,桉桉那迷死人
的身段简值让她看呆了啊。

  「小姑妈可真是仙女下凡啊!」

  文芬爬向桉桉,伏首亲吻桉桉的脚。

  「你出去吧。」

  桉桉从李恒身上下来,踢了李恒一脚。

  然后对文芬道。

  李恒虽然不舍但不敢不从地爬出去。

  桉桉脱掉乳罩和三角裤衩,进到浴缸里。

  文芬爬到浴缸边,要给桉桉洗澡。

  「把我的裤头拿去给乖乖狗,然后你也进来,把衣服脱了伺候我洗澡。」

  桉桉吩咐文芬。

  文芬拾起桉桉的裤头,捂到鼻子上使劲嗅了几下,拿出去递给李恒,然后进
来麻利地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跪到浴缸边。

  「呵,没想到你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保养的还这么好呢!」

  桉桉一只腿从浴缸里伸出来,脚踏在文芬又大又挺的乳房上。

  「侄女的身子哪敢和小姑妈的比呀。侄女一直没结婚,所以身子……小姑妈
,侄女的奶子您脚踩着还舒服吧?」

  文芬抱着桉桉这只脚,用乳房给按摩着。

  「我好累呀。」

  桉桉确实是累了,闭目躺在浴缸里不再说话。

  文芬从脚趾头开始给桉桉全身上下搓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看着、摸着桉桉那美丽光滑的玉体,幸福极了。

  「小姑妈,您这地方侄女给您用嘴洗理好么?」

  文芬洗到桉桉的私处,柔声请示。

  「嘻嘻。你也馋我这地方么?」

  桉桉朝文芬鬼笑笑,起身坐到浴缸边沿,劈开腿,一条腿搭到文芬肩上。

  桉桉的阴户秀美,阴唇很薄阴蒂很小,阴毛十分稀疏。

  文芬对桉桉的阴户有种神器般崇拜,嘴虔诚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舔。

  「哦……舌头伸进去……哦哦……舔我的阴蒂……」

  桉桉一只手撑着浴缸边沿,一只手抓着文芬的头发,身体后仰,娇声呻吟着


  文芬用心用口舌服侍着桉桉下身,自己也渐渐身体燥热起来,双手却舍不得
离开桉桉的臀部,只好双腿互相摩擦扭动,发出浪声。

  桉桉搭在文芬背上的脚使劲搓着,垂在浴缸外的脚找到文芬的阴户,在文芬
的阴唇上挑拨、摩挲,渐渐插进文芬的阴道。

  文芬腾出只手托住桉桉这只脚,往自己阴道里插送,同时嘴越快速地弄着桉
桉的阴户。

  两个人都身子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李恒跪在卫生间外,嘴里含着桉桉的袜子,把桉桉的三角裤头裹住阴茎,兴
奋地打手铳。

  文芬先泄的,她深感愧疚自己没有伺候好小姑妈,舌头拼命往桉桉阴道里伸
,嘴用力嘬桉桉的阴唇和阴蒂,大口地弄,又搞了十多分钟,桉桉才泄出。

  文芬高兴地把桉桉的淫水全吃下。

  桉桉又把那只弄她的脚伸到她嘴上,她把沾在桉桉脚上的自己的淫水也舔净


  两人都累够呛,尤其文芬更累。

  桉桉疲乏地躺入浴缸,文芬却顾不得疲劳,为桉桉把上身洗一遍,然后扶桉
桉出来,给桉桉身子轻轻擦干,为桉桉穿上浴衣,她自己则穿上裤头和内衫,趴
下驮着桉桉来到餐厅。

  文芬憋了几十年的受虐心理一经释放,便不可收拾,死心塌地地做桉桉的私
奴。

  桉桉觉得文芬是可靠的奴,也就不对文芬隐讳她偷窥童艳的事。

  李恒做物业公司经理,素云更加巴结桉桉,每次见到桉桉那种媚笑,让桉桉
觉得素云恨不得舔她的屁眼。

  但是桉桉对素云保持着警惕,这个乡下女人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素云满脸谄媚地趋前打招呼。

  「苏小姐,您下班啦!到我房间里坐会儿吧?」

  「不啦,我有点累要回去歇歇。」

  桉桉现在对素云没了先前那份客气,她也受不了素云那间休息室的气味儿。

  「苏小姐,昨天我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去了童局长家,出来时那女孩泪眼
巴嚓的,两个脸蛋通红,象是被那童局长打了……」

  素云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桉桉道。

  她知道桉桉对这种事感兴趣。

  「哎吆我的脚好疼啊,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我平常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

  桉桉果然来了兴趣,但她不想让素云看出她的心思。

  「呀苏小姐,那您先到我房间里歇歇,我给您揉揉脚,我以前也在洗脚屋做
过,现在年纪大啦……不过我捏脚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素云马上贱声声地讨好道。

  「呵呵,是吗?」

  桉桉故做出不太好意思的姿态,进了休息间。

  屋里有个小男孩,正蹲在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写着作业。

  「您快请坐苏小姐。石头你快让开。」

  素云拽开那小男孩把床掸了掸招呼桉桉坐。

  那小男孩瞪着双黑黑大眼睛,有点害怕地蹲到旁边,望着桉桉。

  「这是你儿子?多大啦?」

  桉桉坐下问。

  「是的,他叫石头,今年八岁了。」

  素云边和桉桉聊着边动作迅速地拿过石头坐的那小凳坐到桉桉面前,捧起桉
桉的脚为桉桉把鞋脱下来,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膝上。

  「苏小姐您的脚好漂亮呀!您真是贵人啊,连脚都香喷喷的!」

  素云讨好地给桉桉隔着薄丝袜仔细挨个轻柔地捏起脚趾头。

  「是吗你也觉得我脚香?呵呵我家李恒可馋我的脚了,每天回家他都要捧着
我的脚丫子吻和没够。」

  桉桉虽然提防素云的嘴不严,但现在这年代,老公回到家给妻子洗脚,顺便
舔上几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桉桉也不在意掉李恒的面子,不怕传出去。

  「李经理可真是好福气呐!不是我巴结您,说真的我以前为好多女人捏过脚
,还没见过象您的脚这样迷死人的哪。我见了也都恨不得要亲两口呢!」

  素云那表情就象要把脸贴上桉桉的脚底。

  「不会吧?个臭脚丫子有什么好亲的。嘻嘻,你要亲就……」

  桉桉接素云的话把道。

  「苏小姐您真好!这么平易近人!」

  说不上这素云是出于巴结桉桉,印证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她真喜欢桉桉的
脚,真个捧起桉桉的双脚,伸嘴就去亲桉桉的脚趾,脚底板,全不顾儿子石头就
在跟前。

  「唔——苏小姐您的脚真香!袜子好高级呀,薄得就象没穿一样……」

  素云使劲地嗅闻道。

  石头蹲在旁边,懵懵地看着这一切。

  「呵呵。石头你说阿姨的脚香不香呀?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桉桉把只脚伸到石头面前,脚尖挨着石头的嘴唇问。

  她知道素云不敢反对。

  「快闻阿姨的脚!是不是很香?」

  素云瞪着儿子,声不大却十分严厉。

  石头害怕地赶紧捧起桉桉这只脚,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

  「哑巴啦?你说阿姨的脚香呀!不想吃饭了你是不是?舔阿姨的脚心!」

  素云扯住石头的耳朵一拧道。

  「香——阿姨的脚香……」

  石头忙答应道,麻溜伸出舌头舔桉桉的脚心。

  「嘻嘻!你这儿子可真乖呀!嘻嘻舔得我好痒呀!」

  桉桉「咯咯」笑着,却不把脚收回来,反而脚尖伸到石头嘴里。

  「快含着阿姨的脚给阿姨润着。」

  素云命令石头道,自己也更卖力地舔桉桉的脚底板。

  说实在的,桉桉还有些嫌素云的手和嘴脏,倒是石头含着她的脚,让她心里
觉得挺舒服。

  她本来不想过深接触素云,看着石头老实的样子,改变了主意。

  邻居(五)

  「行啦,你别给我舔了。还是小孩舔得舒服……」

  桉桉脚轻轻在素云鼻子上按了按。

  「石头你好好给阿姨舔脚掌。」

  在素云看来,自己儿子给桉桉舔脚没什么,人家桉桉这脚确实高贵。

  「恩……」

  桉桉对素云没话说表示出不满。

  「你看苏小姐我光顾着迷恋您的美脚了,都忘了告诉您正事儿。那女孩以前
也偶尔来童局长家。」

  素云猛想起她刚才要告诉桉桉这事。

  「石头,轻轻地咬阿姨的脚后跟。那女孩是做什么的?」

  桉桉装做并不关心的样子。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素云有些羞赧地说。

  「石头真是个乖孩子,以后常到阿姨家来玩吧,阿姨给你糖果吃。」

  桉桉有点扫兴,用脚拍拍石头的脸蛋说。

  「没问题苏小姐,以后您每天下班了,我就让石头去您家。」

  素云当然明白桉桉话里的含义,是让石头给她舔脚。

  在农村人落后的观念里,孩子就是大人的小长工。

  桉桉笑笑,蹬上鞋离开了。

  到家,文芬跪到沙发前给桉桉脱掉高跟鞋,为桉桉舔脚。

  「呀小姑妈,您脚今天咋出这多汗?」

  文芬发现桉桉脚底湿漉漉的,又不象走了多少路,因为气味很淡。

  「是大楼那个清洁工素云,让她儿子给我舔了会脚,湿是沾的口水。」

  桉桉声音里透露出开心。

  「小姑妈喜欢让小孩子给舔脚,赶明个侄女回乡下给您领回个小孩子就是。
不过小孩子的嘴给小姑妈润润脚还可以,要讲保健还是侄女给您舔的到位。」

  文芬实在不希望桉桉找个小孩子给她舔脚,但她看桉桉天天偷看童艳让养女
给舔脚丫子,以为桉桉也有此好,不免有些黯然。

  「看你这个小心眼!是的,我就是找两个小孩子给我舔脚,我这脚也少不了
你的呵护。」

  桉桉脚尖在文芬的脸上点了点微笑道。

  「你说你每天我一上班你在家就没什么事,也不跟邻里聊聊天,什么都不知
道。

  今天那素云就跟我说,对面童局长家,时常有个漂亮女孩来。

  你来我这都一两个月了就没发现?」

  桉桉悠闲地磕着瓜子儿,责怪文芬。

  「是是是,小姑妈我明天就去给您打听清楚。」

  文芬嘴不离开桉桉的脚说着。

  「另外,你,还有乖乖gou,都要注意点那素云,她特喜欢探听别人家的
私事。

  而且我也挺喜欢她那儿子石头的。

  乖乖gou,你俩是不想个什么办法,抓住点那素云什么把柄。

  这人胆小,好控制她。」

  桉桉对李恒和文芬两个交代。

  「就那个乡下女人,姑奶奶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也成为您的一条母狗!」

  李恒这几天特吃姑妈文芬的醋,伺候桉桉的活几乎都被文芬垄断了。

  文芬听出李恒的意思,当着桉桉的面也不敢反对什么。

  不过文芬心里高兴,说明桉桉更愿意让她来伺候。

  文芬也有信心,她一定比那个清洁工会迎合桉桉的心,只是到时那清洁工有
个儿子帮着讨好桉桉,而她这个侄儿李恒却暗中地跟她争宠作对。

  不行,我得赶紧也找个小帮手,不能让那个清洁工占优势。

  桉桉自己倒遇到了常去童艳家的那女孩一次,觉得那女孩长得并不象素云所
说的那样漂亮,充其量算是个第二眼美人,尤其是素养看上去很差,气质和打扮
,七分象个小保姆三分象个小妓女。

  桉桉看那女孩上了公共汽车,便开着车跟在后面。

  女孩下了车,走过一个街角,在家小花店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卷闸门,进
去了。

  原来这女孩是个开花店的。

  桉桉心里记下花店的名称,才驱车上班。

  桉桉有个男同学,正在这条街上的派出所当警察。

  桉桉到杂志社就给这个同学打电话,询问这家花店的主人的情况。

  原来这女孩叫鸿鸿,二十二岁,家是穷山区的,曾被黑社会的诱拐到洗脚城
强迫其卖淫,后逃跑流浪到本市,又被丐帮裹胁,在街上向情侣们卖花、假扮失
学少女在街上乞讨,被城管强行送入市收容站。

  她家里好象没有什么亲人,在收容站大半年也没人来赎她。

  一次市民政局的副局长童艳视察收容站,觉得这鸿鸿挺可怜,就把民政局所
属的店面租给她一间,资助她开了这家小花店。

  童艳还牵线让民政局刚毕业分来的一个大学生和这鸿鸿谈朋友。

  那大学生好象叫什么章挚,长得相当帅气,是童艳的大红人儿……原来如此


  桉桉隐约感觉出点端倪来。

  鸿鸿打心底里喜欢上章挚,章挚简直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对章挚百依百
顺。

  她这间铺面,是上下两层的,下面卖花,上面住人。

  这间店也就是她和章挚临时的小窝。

  鸿鸿把这间花店打理得非常温馨,很用心地经营。

  鸿鸿这间店要是租给别人,租金起码每月三千往上走,童艳以她是民政局职
工亲属的名义,每月只收她三百元。

  特别是童艳还给她送来个白马王子,鸿鸿简直不知该怎样感激童艳好了。

  鸿鸿挣了钱,每月都买些礼物去童艳家表示感谢。

  童艳渐渐也不把鸿鸿当外人,就当着鸿鸿的面让孩子伺候她。

  鸿鸿知道了这些孩子都是童艳从孤儿院领养的孤儿,认为这些孩子这样孝敬
、伺候童艳是应该的。

  鸿鸿也把自己当做童艳的养女,毫不犹豫地、发自内心地也为童艳舔脚丫子
!「你以后不要总给我买东西带来了。

  你挣钱也不容易,攒下来好和章挚日后成家用呢。

  你经常来孝顺孝顺我就可以啦!」

  童艳双脚捧着鸿鸿的脸蛋,揉摩着慈祥说。

  鸿鸿在洗脚城做按摩女时每天都给上十位客人洗脚,有的客人要求小姐用嘴
舔他们的脚。

  当然啦这样钟点费是成两倍地翻的,小姐的提成也就多。

  有不少小姐都主动要求为客人舔脚。

  鸿鸿开始死活不肯舔客人的臭脚丫子,老板就把她扒光衣服吊起来用鞭子抽
,把雪糕往她阴道里塞。

  鸿鸿受不了这折磨,只好屈从。

  「你可真傻!既然做了这行,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跟钱有仇还是跟客人的
臭脚丫子有仇呀你?舔一下客人的脚丫子有什么啦?你不是还用嘴舔客人的那活
嘛!你和客人做爱时,不会勾引他和你接吻,那不就等于他们自己也舔了自己的
脚丫子啦!再说啦有的客人不也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吗?你脚越臭他们还越感觉
刺激越喜欢呢!」

  和鸿鸿在同个洗脚城上班的姐妹开导鸿鸿道。

  鸿鸿先是麻木,后便渐渐就适应了。

  童艳是她的大恩人,在鸿鸿心目中童艳是那样的高贵,童艳的脚也那样漂亮
,每天都让孩子用嘴给呵护,用牛奶洗脚,嫩的象豆腐,光滑的象玉。

  虽然挺臭可鸿鸿舔起来一点不觉得厌恶,倒为自己能孝敬童艳而开心!何况
田田四个孩子年龄比她小多了,都那么认真地给童艳舔脚呢。

  后来,鸿鸿从章挚和她喁语中,知道章挚也给童艳舔脚丫子,心里很难受。

  不过鸿鸿又安慰自己:她一直跟章挚隐瞒了她舔童艳脚丫子这事儿,她矛盾
,童艳喜欢这样,她为表孝心不能不这样做;可又担心让章挚知道了瞧不起她,
更怕章挚知道她以前还给客人舔过脚。

  现在章挚也给童艳舔脚,自然不会怪罪她舔童艳的脚啦!章挚不太在鸿鸿面
前谈童艳的事,但偶尔谈起,章挚都毫不掩饰流露出一种对童艳的由衷崇拜,就
连童艳施放的屁他都说是香的,赞美童艳的脚多么有魔力,让他做梦都想亲吻!
鸿鸿并不妒忌章挚这样崇拜童艳,她感觉章挚是真喜欢她的,每次章挚亲吻她,
和她做爱,都是那样疯狂!章挚也多少了解些她的过去,而不计较,在生活中十
分地关心她。

  有次她发高烧,章挚在医院里两天两夜没合眼守护着她。

  她的生日章挚总是记得,每次都带她去吃大餐庆祝。

  鸿鸿为此经常感动得如梦中。

  对于章挚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鸿鸿完全原谅他这点「不良」嗜好。

  鸿鸿和章挚每天一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给童艳舔脚也成为他们不忌讳的话题。

  鸿鸿的心情是孝敬童艳的快乐,章挚则是心理嗜好得已释放的兴奋。

  鸿鸿在洗脚城做小姐时,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客人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而且
越臭越好,甚至提前预约让小姐几天不要洗脚。

  有姐妹告诉她说:这叫恋足癖,这样的客人钱最好赚了,穿过的丝袜都可以
卖给他们,比新的还值钱!鸿鸿就不厌恶章挚有恋足癖,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更
可爱。

  只可惜鸿鸿自己的脚长得不好看,又宽又糙,章挚从不亲吻她的脚丫子。

  鸿鸿也舍不得让章挚舔她那丑陋的脚,倒是她每次在给章挚洗脚时,忍不住
舔章挚的脚!章挚也总爱惜地不让她舔,有时拗不过她非要舔,也是在洗干净后
让她舔。

  「好宝贝你是不知道,我们童局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们局下面养老院有
个女医生叫白萍,你猜她迷恋童局长迷恋到什么程度?」

  章挚搂着鸿鸿嘴唇贴着嘴唇地说。

  「该不会也喜欢舔童局长的仙脚吧?鸿鸿嘬了章挚舌头两口说。

  「童局长才不喜欢让她舔脚呢。

  童局长喜欢让小女孩舔脚,小女孩的嘴干净、柔嫩。

  呵呵宝贝,不过童局长跟我说她倒是挺喜欢你给她舔脚的。」

  章挚捏鸿鸿乳房两下说。

  鸿鸿心里有点黯然和悲哀,要说章挚爱她吧,可哪有做男朋友的喜欢自己的
女朋友给另外一个女人舔脚丫子的?但要说章挚不爱她,章挚对她那种柔情和关
心却令她感到幸福甚至感动。

  其实即便是章挚不爱她,只要章挚不和她分手,她也是不能放弃章挚的。

  「我觉得吧,你不能光会给童局长舔脚,你应该抽时间去学学美甲的技术,
为童局长修饰趾甲,把童局长的脚打扮得更加漂亮。」

  章挚亲吻着鸿鸿道。

  「好我去学……你跟我讲讲那个女医生是怎样崇拜童局长吧。」

  鸿鸿从来没违背过章挚,但她不愿意看到章挚一提起给童局长舔脚就显得兴
奋的那个劲。

  「嘿嘿我告诉你吧,那白医生专喜欢吃童局长的屎!」

  章挚神秘兮兮地告诉鸿鸿。

  「不会吧……」

  鸿鸿听着都觉得脸红。

  鸿鸿不是不相信,她就亲眼看到童艳在家屙完屎,都是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
屁眼儿的。

  有时童艳屙的屎孩子在吃饭时就拌在饭里给吃掉。

  鸿鸿觉得这可能是童艳逼孩子吃的,可她私下问几个孩子,孩子都真真地说
妈妈屙的屎香,她们好喜欢吃!「这我骗你干什么啊!吃童局长的屎的人还不止
那白医生一人呢。

  我们局里有个清洁工,叫琼芬,也吃童局长的屎。

  不过琼芬似乎不是打心理上喜欢吃,而是出于讨好才这么做的。

  琼芬原来只是个家庭妇女,她丈夫原是我们局的,前几年得癌症死了,这琼
芬自己带着个女儿生活没了依靠,童局长照顾她们母女俩,让这琼芬在局机关做
了临时工。」

  章挚兴奋不已地跟鸿鸿讲着,竟一点都不觉难为情。

  「……」

  鸿鸿倒很羞赧,看章挚的眼光充满怀疑:章挚怎么知道的?「你别瞎想我可
没亲眼看到过,只是有次童局长解大手,要我去喊那琼芬来。

  我当时就挺纳闷的,童局长屙屎叫那琼芬来做什么?那琼芬马上来了,和童
局长一起进了卫生间。

  等到童局长出来回到办公室,见我一脸迷惑样,也没把我当做外人,就跟我
讲了是叫那琼芬给她舔屁眼的。

  因为童局长在局里管人事,那琼芬的丈夫去世之后,她经常到局里来找童局
长请童局长给解决份工作,每次来了都给童局长下跪。

  有次童局长在卫生间屙屎,她竟到卫生间跪着,童局长屙完屎,她非要给童
局长用嘴舔屁眼。

  童局长这才把她招进局里上班。

  开始这琼芬以为进了局机关就拿了铁饭碗,也不再给童局长舔屁眼了。

  没两个月局里就要把她辞退,她这才慌啦,又要给童局长舔屁眼,童局长挺
讨厌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生气地让琼芬把她屙的屎吃了,其实童局长也就是说
气话,没想到那琼芬真个把童局长屙在马桶里的屎用手给捧出来吃干净!」

  章挚向鸿鸿解释道。

  「童局长这样做……你们局里……的人都知道白萍和琼芬吃童局长的屎?」

  鸿鸿简直迷茫了。

  鸿鸿觉得这是丑事儿,对童局长影响不好。

  她不希望童局长犯什么错误。

  「其他人怎么能知道呢?这事那白萍和琼芬自己不说谁还能知道呀!是我跟
童局长关系不一般……童局长才告诉我的。」

  章挚说到「关系不一般时,眼睛闪向旁边,神思停顿了一下。

  鸿鸿陶醉在章挚的怀里并未察觉到章挚的这个反应。

  「童局长可是个好人!这都是那白萍引诱的。

  有次童局长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病,就到养老院找白
萍给看看拿点药。

  那白萍把童局长请到医务室里间,竟要用嘴为童局长往出吸屎,这童局长死
活不干,那白萍就跪下死气白赖地哀求。

  童局长也是被屎憋得太难受了,也就同意了。

  那白萍为童局长吸出屎后,当着童局长的面还把那屎都给吃了。

  看得童局长自己都恶心地差点没吐了。

  后来那白萍经常到局里来,要吃童局长的屎。

  她这样子童局长看着觉得她怪可怜,就满足她了。

  这白萍没结婚,但有个私生女,据说是被人强奸后怀孕,不知为什么还偏把
这个女儿生下来。

  白萍女儿现在都十五了,她不但自己吃童局长的屎,还让她的女儿也吃!」

  章挚看来也对吃屎这件事不那么赞成。

  「白萍的女儿就肯吃?」

  鸿鸿觉得不可思议。

  「那白萍对她女儿从小就特别厉害,把女儿管教得跟小绵羊似的,她女儿非
常地怕她,敢不听她的话么!所以后来琼芬吃童局长的屎,童局长也就不太奇怪


  这以后童局长在家屙屎,也开始让孩子给她舔屁眼了。

  以前童局长在家,充其量孩子惹她生气了,罚孩子跪在马桶前闻她的屎味。


  章挚显出他知道这些隐秘的事,说明他在局里是童局长的大红人的神态。

  「那琼芬的女儿也吃……童局长的屎么?」

  鸿鸿有点担心哪一天童艳万一让她也吃屎她该怎么办?「你别把童局长想的
那样。

  那琼芬不象白萍那样对待自己女儿,不逼自己的女儿象她一样吃童局长的屎
,琼芬的女儿今年都十七了,童局长从未说让琼芬女儿吃她的屎。

  其实童局长也不常让琼芬吃她的屎,只是让琼芬给她舔屁眼。」

  章挚为童艳开脱道。

  邻居(六)

  章挚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娘,不过并不是亲娘。

  章挚上小学时母亲就死了,上初中时父亲就又给他娶回了这个后妈,叫翠馥
,是个寡妇,没儿女。

  翠馥开始是想把章挚视为己出,可章挚就是对这个后妈没有好感,从不叫她
声妈,渐渐地两人就由生分而生仇隙,翠馥对章挚刻薄起来。

  章挚大二那年,父亲也患病去世了,章挚也就和这个女人再没什么来往了。

  「童局长,昨天下班,我看见有个乡下老女人,拦住章挚管他要钱,章挚不
给,那老女人跪在地上抱着章挚的腿不松开。」

  打字员小吴偷偷向童艳报告说。

  小吴对章挚也有那个意思,可惜剃头挑子一头热,章挚根本看不上她。

  小吴不服气鸿鸿一个做过鸡的小乡巴佬夺走她的章挚,更受不了章挚漠视、
瞧不起她的那种眼光,遂对章挚由爱生恨。

  「一个讨饭的,向小章要钱小章不给她,这有什么好东说西讲的?」

  童艳批评小吴不要总热心别人的隐私。

  「您听我说完啊童局长,那个老女人管章挚叫儿子呢。」

  小吴神秘兮兮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

  「是么?一定是那个要饭的耍赖,你不要乱讲。」

  童艳显得很不耐烦。

  小吴讨个没趣,悻悻走开了。

  「你娘来找你了?怎么没跟我说啊?」

  童艳把章挚叫办公室来,有些不高兴地问。

  章挚「扑通」给童艳跪下,吻着童艳的鞋尖,把翠馥的事和盘讲了。

  翠馥是某小工厂的工人。

  去年厂子倒闭,工人全部失业而且没领到一分钱的救济金,翠馥没办法,只
好在街上摆个擦鞋摊,这段时间市里召开省运会,清理市容把小商小贩都赶回家


  翠馥每天擦鞋的收入刚够维持个温饱,现在鞋不让擦了,才厚着脸皮来找章
挚要生活费。

  「我知道了,你去吧没什么事了。」

  童艳没对此事表态。

  「局长,我给您捏捏脚吧!」

  章挚眼露馋相地就要脱童艳的高跟鞋。

  「去去去!一会我就要开会。」

  童艳轻轻踢开章挚,爱惜地慎怒道。

  章挚捧起童艳的脚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舍地出去了。

  童艳很容易就打听到章挚后娘的情况了,这天中午下班她来到翠馥的擦鞋摊


  三四个擦鞋的妇女都抢着招呼童艳到自己的擦鞋摊坐。

  「我去对面餐馆吃饭,你跟我来,到包厢来给我擦鞋。」

  童艳走到翠馥面前,高傲地命令道。

  翠馥见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照顾她生意,好不感激呀,欢喜地拎起擦鞋箱
跟在童艳后面。

  进了餐馆的一间小包厢,童艳要了份鸭肉煲。

  翠馥没有把小凳也拿来,就蹲在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放在鞋箱上,
准备给童艳擦鞋。

  「跪下给我擦!」

  童艳边吃着,简洁命令道。

  翠馥只稍稍忧郁一下,就乖乖地跪下,表情很尴尬地朝童艳笑笑。

  「别弄脏我的袜子,把鞋脱下来拿在手里擦!」

  童艳又冷冷地命令说。

  翠馥不知怎么,只觉得在这个高贵漂亮的女人面前,她想不顺从都不行。

  翠馥就照办地将童艳脚上高跟鞋轻轻脱下。

  童艳就蛮横地把这只脚踏在翠馥肩上。

  翠馥没反抗,她压根就没想到反抗。

  翠馥捧着童艳的高跟鞋,仔细地擦着。

  「你是章挚的后娘是吧?」

  童艳吃了两口突然问。

  「……」

  翠馥很吃惊地抬头望着童艳。

  「你的情况小章都如实跟我说了。

  我批评他了。

  我看你这个人还是挺听话的,我可以让小章认你。」

  童艳领导语气十足地说。

  「你是挚挚的领导吧?我给您磕头了!您要说服挚挚认我这个妈,我愿意给
您当牛做马,天天都为您擦鞋,为您洗衣服,做什么我都愿意!」

  翠馥放下手里的鞋趴下就给童艳真的磕头。

  童艳的话让她既喜出望外,又感到后怕——刚才她要是稍有点不顺从,可能
就错失了机会。

  「让章挚认你是我一句话的事。我现在要你用嘴给我把鞋舔干净!」

  童艳把另只脚上的鞋在翠馥的肩上蹭掉,两只脚就都踩到了翠馥的背上。

  「我舔我舔!我愿意舔!」

  翠馥完全不觉得侮辱,反倒认为童艳是她的贵人。

  只要章挚认她了,不求章挚真对她多好,只要管她的吃穿就行了。

  翠馥一点也不怀疑这个高贵女人说的话,积极地舔着那鞋子。

  现在擦鞋这行竞争也很激烈,还要受到城管的呵斥和地痞的勒索,遇到下雨
天没法摆摊,夏天太热和冬天下雪,行人哪会坐到街头去擦鞋。

  翠馥想给人做保姆,年龄又偏大找不到雇主。

  翠馥心里倒很希望能给童艳做保姆。

  童艳把那煲饭吃了一小半,翠馥已经给她鞋舔了两遍。

  「剩的饭给你吃吧。

  这是给你的小费。

  下午下班你就去找章挚吧。」

  童艳朝那饭煲里吐了两口唾沫,蹬上高跟鞋,从坤包里拿出张百元钞扔给翠
馥。

  「钱不能要我不敢要!」

  翠馥拾起钱递给童艳恳切道。

  「给你你就拿着!去买身新衣服,洗理洗理见你儿子。」

  童艳不等翠馥又要磕头感谢,拎起包走了。

  鸿鸿渐渐地也感觉出章挚和童艳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偶尔章挚
跟她说露嘴,称赞童艳的那地方有多么美、多么香。

  「挚,你……是不是跟童局长上过床了……」

  鸿鸿一直不敢把这事挑明,可她都快被这烦恼纠缠的神经崩溃。

  「……」

  章挚不看烘烘,陷入沉默中。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话啊!」

  鸿鸿跪在章挚面前,泪眼婆娑地望着章挚。

  「不,这是真的!鸿鸿我真的爱你,娶你做老婆。

  可我还需要一个主人。

  童局长就是我的主人,心目中的女皇,我愿意伺候她!鸿鸿你要接受不了这
个事实,我们分手吧。

  鸿鸿都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了我心中伺候童局长的愿望,我不配做你男朋友


  你再找个没有我这样心理嗜好的好男孩吧……」

  章挚决定不再对鸿鸿隐瞒。

  「你不要这样啊挚!我好爱你离开你我活不了。你伺候童局长我并不反对,
童局长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不也伺候她吗?可你没必要和她上床啊!」

  鸿鸿摇晃着章挚的腿哭着说。

  「鸿鸿……伺候童局长,就要时刻让童局长开心、舒服,她要我做什么,我
都得满足她。鸿鸿你的身世太苦了应该得到幸福,可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的幸福
……我们还是分手吧……」

  章挚不能说不喜欢鸿鸿,但他更崇拜童艳。

  「呜呜我不离开你啊挚……」

  鸿鸿此刻只是哭。

  章挚多少也是出于不让鸿鸿受太多伤害,决定疏远鸿鸿,希望鸿鸿慢慢忘了
他。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章挚不到鸿鸿的花店来了,鸿鸿打他手机也不接。

  鸿鸿熬不住了,不敢去单位找章挚,因为她的花店的命运掌握在童艳手里,
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让章挚养着;她也清楚,自己不开这个花店,凭她没任何
的本领,很有可能就又去做妓女。

  鸿鸿只有去章挚的单身宿舍找,可几次都被个老女人凶狠地骂走。

  「你个小做鸡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哪点配得上我家挚挚?你再纠缠
我家挚挚,看我砸了你的花店!」

  翠馥自打童艳让章挚认了她后,就搬到章挚这儿住了。

  翠馥想给童艳做保姆,童艳不要。

  翠馥就在章挚这帮章挚做做家务。

  鸿鸿的事她听说了。

  「大妈我不是做鸡的……求求您让我见章挚一面吧!我爱章挚我会一辈子对
他好让他开心……」

  鸿鸿给翠馥跪下可怜兮兮地哭求着。

  鸿鸿还不认识翠馥,章挚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问过章挚家里的情况,可每
次章挚都不开心,她也就不再问了。

  鸿鸿也一直担心,章挚的父母能不能接受她。

  鸿鸿从面前这个老女人说话的口气里,以及这个老女人住在章挚的宿舍里,
猜到这个老女人就是章挚的母亲。

  鸿鸿不敢不对翠馥尊重些。

  「少在我这哭!还对我家挚挚好、让他开心!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童局
长对你那么好,哼你还妒忌我家挚挚伺候人家童局长。你连人家童局长一个脚趾
头都不如,还嫉妒人家童局长!呸!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

  其实翠馥自己伺候不上童艳,嫉妒鸿鸿有这个福气,另外翠馥知道童艳还是
个单身女人的时候,希望章挚能和童艳结婚。

  鸿鸿想到死,可她和章挚那段幸福的日子,让她实在舍不下。

  几次她拿着一把安眠药,望着和章挚度过日日夜夜的温馨小屋,又失去自杀
的勇气。

  现在她来找章挚,是想跟章挚说,她接受章挚做童艳的性奴,她愿意和章挚
一起做童艳的奴。

  鸿鸿知道症结在童艳那,章挚爱不爱她由童艳绝对说了算。

  她更知道,这事怨不着人家童局长,是章挚自己心着了魔,章挚若离开童艳
,就等于抽走了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鸿鸿也自知她跟童艳,一个是土鸡一个是仙凤,童艳没计较章挚和她亲热就
算对她天大的恩惠了,她有什么资格嫉妒章挚和童艳上床?鸿鸿突然想开郎了,
她不但不可以再对章挚服侍童艳有任何想法,还要大方地去帮衬、去欣赏章挚服
侍童艳。

  这天鸿鸿整理好自己心情,花了一千多块钱为童艳买了双鳄鱼皮高跟凉鞋,
来到童艳家。

  鸿鸿轻轻按了下门铃。

  童艳家门外装有摄像头,接在房间的电视上,谁来了一按门铃,房间里的电
视屏幕上就会开辟出一个小窗口,显示几秒钟,主人就能看到是谁来了。

  门屋里的人用遥控器就可以开。

  「叭嗒」轻微一响,门自动弹开个窄缝。

  鸿鸿推门进去,在门口脱下了凉鞋,光着脚丫儿轻轻地走进去。

  童艳家有两个、阶梯式的客厅,阶梯上的小客厅,天花板下吊着个藤编的、
象个猪腰子框竖起来的秋千座。

  童艳已经吃过晚饭刚洗了澡,只穿着个很小的红色绣着朵黄花的绸三角裤头
,窄式红绸乳罩,坐在秋千里休息看电视剧。

  三个孩子都只穿个平口紧身裤衩。

  田田跪在秋千正前面,童艳双腿平直、双脚踩在田田的脸上,田田双手边轻
柔地给童艳捏着小腿肚,边身子前后轻微运动着,使坐在秋千上的童艳往复摇晃


  顺顺双手握着柄大鹅毛扇,跪在秋千一侧,有节奏地给童艳扇着微风。

  从从靠台阶边跪着,头、上身直溜溜的,因为她头上顶着个高玻璃杯,里面
大半下淡黄色清亮的液体,从从双臂张开向两边平伸,不能用手扶着头上玻璃杯
,口里还不住地小声重复念叨「妈妈我知道错了。

  妈妈这么爱我,辛苦养育我,我为妈妈做点儿力所能及的应该应份的事都做
不好,惹妈妈生气了。

  请妈妈打我消消气……」

  那声音要刚好能让童艳听见,又不影响看电视。

  鸿鸿知道,那玻璃杯里是童艳的尿液。

  从从说的那套忏悔词是四个孩子都背熟了的,每次受罚都要不停地念叨直到
惩罚解除为止。

  「干妈这段时间出花店里忙,没来服侍您,女儿知道犯了大错,所以决定把
花店关门一个星期,好好地在家服侍服侍您!女儿今天看到这款凉鞋好时髦,就
给您买来了。不知干妈喜欢不喜欢。」

  鸿鸿进了小客厅就跪下,双手捧着鞋盒膝行到童艳的面前,甜甜地,把鞋盒
放到地板上打开,拿出一只展示给童艳看。

  鸿鸿虽然没正式拜认童艳做干妈,可她为了表示孝顺老早就这样叫了。

  以前鸿鸿来童艳家,她都是走到童艳跟前才跪下的。

  现在正盛夏,花店生意正好的时候,鸿鸿决定在童艳这伺候童艳一个星期,
是希望能够见到章挚。

  「花店的生意怎么样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妈说。

  干妈不是说过你不要给干妈买东西吗,你能多抽时间来陪陪干妈,就是对干
妈最大孝顺。

  你挣那点钱也不容易,你还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呢。

  我们小章多帅多好个男孩,我们局里,还有好外头的,有多少漂亮姑娘追求
我们小章呀,你可要对得起小章呀。」

  童艳声音优雅地说,连看都没看鸿鸿给她买的鞋。

  「干妈,章挚没有看不起女儿,全仗干妈。

  干妈把女儿从火坑里救出来,等于是给了女儿第二次生命。

  女儿都不知道怎样孝敬干妈好呐。

  田田来让姐姐给干妈放脚。」

  鸿鸿双手托起童艳踩在田田脸上的脚,娇媚道。

  田田已经累得汗津津了,顺顺和从从更是汗顺脸往下淌呀,特别是那从从,
虽然跪在那没做事,可怕头顶上的杯子掉下来,一动不敢动更加累人。

  鸿鸿最开始还问童艳天气炎热咋不把空调打低点,童艳说吹空调没有让孩子
给打扇感觉惬意。

  鸿鸿也搞不懂「惬意」是啥意思,反正就是让孩子伺候舒服。

  邻居(七)

  田田何尝不想让鸿鸿换她,虽然她被换下来也不能闲着,但换件事做就等于
是休息了,总比一种活一做就是一两个钟头强得多。

  但田田不敢擅自让开,望着童艳等候指示。

  「你不热吗?」

  童艳语气里显出不快。

  「干妈女儿急于想伺候您都忘了热嘛!」

  鸿鸿撒娇道,忙把童艳的脚又递给了田田,然后快速地脱衣服。

  田田接过童艳的脚,等鸿鸿脱衣服。

  「啪啪……」

  童艳一只脚踏住田田肩头,另只脚照着田田脸狠踹了几脚。

  童艳为何要一只脚踏住田田呢,这倒不是怕田田躲闪,孩子早被她打熟透了
,挨打时从来不敢动。

  因为童艳坐在秋千坐上,不用脚勾住田田,她在踹田田时千秋就会乱晃。

  「谢谢妈妈的爱抚……」

  田田莫名其妙自己为何挨打,嘴里机械地说着每次挨打都要说的感谢套词。

  「你长的那乳房是准备给野男人吃的是吧?」

  童艳骂道。

  田田这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儿:妈妈想把脚放她乳房上,她却用手给捧着了
,慌忙把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乳房上。

  其实田田那还不能叫做乳房,称胸更准确些。

  田田才十二三岁,乳房刚刚发育起两个小包包。

  说者有他意,听者也有心。

  童艳打田田完全是给鸿鸿看的。

  鸿鸿把上衣、短裙脱下之后,有点犹豫是不是把乳罩也解下来。

  这忧郁的神情被童艳察觉,于是田田浠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鸿鸿赶紧把乳罩解下。

  「过来给我捏胳膊!」

  童艳露出点笑意,命令田田道。

  「干妈,我的乳房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有点发胀,您给我踩蹂踩蹂吧。干妈的
脚是仙脚,踩在我哪儿我哪儿就特舒服。」

  鸿鸿媚声嗲气地讨好道,移跪过来捧起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乳上。

  鸿鸿的乳房又圆又大,但因她做过妓女,乳房过早熟透,有点略显松垮,而
童艳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因保养得好,乳房还非常坚挺。

  看着童艳那高耸丰硕的美乳房,鸿鸿真是自见形秽呀。

  而童艳那白嫩如豆腐的美艳高贵的脚丫,更让鸿鸿感觉不到自己乳房被踩受
了委屈。

  「呵呵。是不是这几天小章没摸你的乳房,发胀了呀?我听小章说你们俩闹
了点小别扭是吗?他欺负你?你怎么也不跟干妈说呢?看我干女儿这乳房多大,
皮肤多白,那傻小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童艳爱惜地问鸿鸿道,她的脚丫对鸿鸿的乳房却表现得一点都不爱惜,脚趾
紧紧夹住鸿鸿的乳头,双腿绷得直直地踩在鸿鸿的乳房上,秋千被撑起挺高。

  「干妈呜呜——都是章挚不好……我要和他一起服侍您,他还嫌不好意思说
我在跟前碍眼。干妈您要给女儿做主啊……呜呜……」

  鸿鸿憋在心里的委屈突然象打开闸门似释放出来,却不知自己的委屈来自何
处,以前认为这委屈来自于童艳,现在她强迫自己不能这样去想;二是童艳把她
的乳房弄得很疼,她又不敢说,还要把身体往前顶,哭可以缓解疼痛;至于第三
嘛完全是女人惯有的倒打一耙的习性。

  鸿鸿以前是很少掉眼泪的,自从和章挚谈恋爱以后,把她宠娇气了,有一点
疼一点不快就掉眼泪。

  「这个小坏蛋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调教他。

  不过鸿鸿呀,章挚这也是出于爱你怕你接受不了。

  你还小很多事没经理过也不明白,章挚是真的很爱你,他对我是崇拜而不是
爱情,你们俩才是一对儿!虽然章挚只比我小十几岁,可我是把他当儿子对待,
还要充当他的心理医生。

  章挚某种心理需求要是不在我这释放,有可能他会神经。

  可我不能强行要求你能理解。

  你就说我养这四个养女,她们从很小就没爹娘疼爱,把孤儿院的阿姨当妈妈


  孤儿院孩子那么多,阿姨哪里顾得过来啊?孩子天生需要母亲爱抚,所以孤
儿院的孩子都抢着给阿姨洗脚呀,能摸阿姨的脚,或被阿姨脚丫子抚摩他们的脸
,他们心里好舒服,有的轮不上给阿姨洗脚,阿姨屙屎时,就抢着为阿姨拿手纸
给阿姨揩屁股。

  那些小男孩们根本伺候不上阿姨,就故意调皮,找着被阿姨打嘴巴,以此体
验被爱抚。

  每当有人到孤儿院领养孩子,你没见那些孩子那渴望的眼神呀,真叫人心疼
!我这四个养女,她们在孤儿院早就学会给阿姨洗脚、揩屁股了,孩子们为了表
现自己,不也自己主动给阿姨舔脚,甚至舔屁眼?四个孩子被我领养,享的福是
孤儿院那些孩子想都不敢想的,一年四季有新衣服,天天都吃好的,我还供她们
上学,再说了,我这脚哪是孤儿院那些阿姨的粗糙丑脚能比的?她们能舔我这么
美丽的脚,能说不幸福么?不是我喜欢让孩子们伺候我,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
她们就会觉得我是不爱她们了,要把她们卖掉或送回孤儿院了,连饭都不敢吃了


  我总不能看着她们绝食饿死吧?再说了,小孩子为大人做点事,培养孩子们
的孝心,这对孩子是有好处的!我是脾气不好,喜欢打孩子,可打是亲骂是爱,
还嫌不够用脚踹么,我打她们还不都是为了她们好!你看那些长大有出息的孩子
,哪个不是被父母的棍棒打大的。

  溺爱孩子才是真正害了他们。

  孩子小不懂,都希望父母溺爱,不为大人做事,要什么就给什么,可做大人
的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鸿鸿我知道你开始看不惯我对孩子这样,其实你是误解我了。」

  当领导的,尤其是女领导,那嘴都特别会说,讲歪理是她们的专长。

  童艳这番话直把鸿鸿说得如灌了迷魂汤。

  「干妈我以前太傻!我要是象田田她们从小被领养,哪会……干妈以后您也
要多打女儿多骂女儿,您对女儿太好了,女儿怕学坏,怕失去这美好的一切!干
妈您现在就打我吧,拿脚踹我……呜呜呜……干妈,您踹我呀!」

  鸿鸿现在嫉妒田田她们四个了,抱着童艳的脚用乳房使劲地蹭、挤压,很疼
,但这疼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童艳笑笑,叫田田跪到后面扶稳了秋
千,抬起双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地「啪啪啪——」

  两边抽打鸿鸿的嘴巴子。

  鸿鸿沉浸在一种快感中,身子跪直,手垂着,眼微闭,仰着脸让童艳打。

  童艳两脚的节奏和力度逐渐加快加大,鸿鸿的脸发热,头发懵,随着童艳的
节奏加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并无意识地伴随出呻吟和娇喘,头脑逐渐空白
,觉得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就象是吃了摇头丸。

  童艳也娇慎声声起来,两只脚丫子最后象雨点般地飞快地在鸿鸿脸上抽,但
力度却小了。

  直把鸿鸿嘴角打出血。

  「哎呀累死我了,脚丫子都打麻了。鸿鸿干妈是不打重了,疼么?」

  童艳停住脚踩在鸿鸿肩上,仰在秋千座里喘息道。

  「不疼不疼女儿好舒服!干妈您受累了,女儿快给您舔舔脚!」

  鸿鸿把童艳架在她肩上的两只脚捧在手里,张嘴就给又是吻又是舔地按摩脚
底,她口里的血丝沾到童艳脚上。

  以前鸿鸿给童艳舔脚,都是出于讨好、报恩的心理,不象今天给童艳舔脚感
到特别地刺激,出于内心地爱惜童艳的脚丫,觉得童艳的脚真是美极了,好柔软
,好滑润,好温暖!

  「没体验过的人总以为我好打孩子,其实打孩子我也很累的,脚还疼。尤其
是有时是因为生气打孩子,不但身子吃亏,人还给气得够戗!可我要是象个木头
人随便你们怎么伺候,舒服了难受了都没反应,那你们伺候我也没情绪,那样死
气沉沉的你们伺候我和我这被伺候的,都觉得没意思。」

  童艳进一步向鸿鸿灌输。

  「干妈,您踩我乳房啊……」

  鸿鸿把童艳的脚按在自己乳房上,表现出还兴尤未尽。

  「那你躺下。」

  童艳娇柔万分地脚把鸿鸿的胸一蹬。

  鸿鸿动作迅速地躺到地板上,手抱着童艳的脚舍不得松开还。

  田田马上起来跑到前面,弓腰扶童艳从秋千上下来。

  童艳就站到鸿鸿的双乳上,践踏蹂躏,还踩鸿鸿的脸、脖子、小腹,以及阴
户。

  鸿鸿躺在地上自己把三角裤头脱掉。

  童艳知道鸿鸿现在想要什么,站在鸿鸿的小腹上,一只脚在鸿鸿的耻骨、阴
唇上蹂碾、拍压,往阴道里插,脚趾拨弄鸿鸿的胀起的阴蒂……鸿鸿大声浪叫起
来,身体颤抖,高潮汹涌涌来,淫水流了一地板呀!鸿鸿当妓女甚至跟章挚做爱
时都没有过这样快活。

  她跟章挚做爱,总想着怎样迎合章挚,经常是自己都达不到高潮。

  童艳也累够戗,田田一个人都快扶不住了。

  童艳抬手给还在听话地跟在她侧面跪着仍为她扇着扇子的顺顺俩大耳光,拧
着顺顺的耳朵将其扯起,让田田和顺顺两个把她抱到秋千座里的。

  「去给你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还有地上的。」

  童艳照顺顺小肚子狠踹一脚,把顺顺踹出老远跌坐在地上。

  秋千也借势反弹悠荡起来。

  田田马上跪下,双手托住童艳的两只脚,使童艳的脚不落地上,随着秋千的
摆动,她托着童艳的脚丫前后跟随。

  顺顺爬起来,爬到鸿鸿大腿中间,埋头就给鸿鸿舔阴户流出的淫水。

  鸿鸿没有顾上享受顺顺的服务,爬起来裤头也没穿就要舔童艳的脚,上面有
很多她的粘液。

  这时秋千已经慢慢停下来。

  童艳娇滴滴踢开鸿鸿的嘴,慵懒地朝跪在台阶旁的从从勾了勾手指。

  从从立刻双手扶住头顶的杯子,极快地膝行到跟前。

  童艳又盯着鸿鸿冲从从头顶上的杯子努努嘴。

  鸿鸿当然明白童艳的意思,来不及多想,拿下从从头上的玻璃杯,看看童艳
,举起杯子扬头就准备喝。

  「别急!先闻闻,然后用舌头舔舔,再小口地喝一口,含在嘴里品味品味,
要象品茶一样地喝。你一口干了,怕冷丁不适应别感到恶心,也糟蹋了我这香尿
。」

  童艳优雅地教鸿鸿,就象在给鸿鸿讲茶道。

  鸿鸿按照童艳所说的做,竟丁点不觉得童艳的尿有多难喝。

  鸿鸿喝了几口,感觉就象在喝一种口味奇特的饮料。

  就在快喝完的时候,鸿鸿突然想起章挚:要是章挚知道我喝了我干妈的尿,
会不会嫌我的嘴脏,不肯亲吻我了呢?「相信你会喜欢上喝我的尿。

  章挚早就适应了呢。

  我在局里,尿都是尿在章挚喝水的杯子里。

  章挚没跟你说他天天都把我的尿当茶喝吗?」

  童艳象是看破鸿鸿正在想什么,及时点拨道。

  「干妈我以前太不懂事。您的尿真香!」

  鸿鸿不再担心,把童艳的一杯尿全部喝完。

  「我是看你和章挚太般配了,所以总告戒章挚要好好的待你。

  干妈也知道你是真的爱章挚,那你就应该容纳他的缺点对不对?就象章挚不
在意你的过去一样。

  干妈是爱护你,怕你难以接受章挚当你面伺候我,所以不让章挚和你一起伺
候我。

  其实……」

  童艳慈祥地向鸿鸿说明。

  「干妈您也太低看女儿对您的孝心了。您放心我完全能够接受!」

  鸿鸿越说越想章挚,而没有童艳的发话,章挚是不会见她的。

  「章挚的母亲,在章挚那整天闲着没事做。

  到时我让她去你那伺候你,顺便还可以帮你照看照看花店。

  好好地干,到时我再在最繁华的地段给你找个铺面,再开一家分店。」

  童艳心里很高兴鸿鸿的顺服,却不表露出来,而是把章挚母亲送给鸿鸿做保
姆以资鼓励,同时抛出个诱饵。

  「干妈——您就是女儿的亲妈!以后女儿就是您的奴婢、使唤丫头……」

  鸿鸿这回是真心地感激。

  邻居(八)

  童艳没有让鸿鸿伺候她一个星期,而是当天晚上就叫鸿鸿回去了。

  鸿鸿晚上哪里睡得着?思绪起伏想了很多,主要是给自己加油,让自己日后
能够正确面对章挚当着她的面和童艳做爱,并且还要伺候他们两个做爱。

  到了第二天早晨,鸿鸿忐忑不安地拨通章挚的手机。

  这回章挚很快接了。

  「挚我好想你呜呜……」

  鸿鸿听到章挚那熟悉的声音,刚说一句话就哭起来。

  「别哭宝贝!我今天晚上就去你那快别哭了。」

  章挚在电话里哄着鸿鸿说。

  「……挚,我昨天去看干妈啦……我已经鸿鸿以前在章挚面前不喊童艳「干
妈」的。

  「我爱你鸿鸿!干妈已经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无论你为干妈做什么,我都
更加爱你!一会我娘要去找你,干妈让她给你做保姆。

  她不是我亲娘,你想怎么使唤她就怎么使唤她。

  你是需要个保姆,你经营那花店每天起早贪黑也够累的。

  等着我啊我晚上就去看你。

  说真的我这几天想你也快想疯了。」

  章挚的声音听起来就让鸿鸿激动。

  「挚那你早点来啊……呜……我好想见你……」

  鸿鸿抽噎着却又高兴道。

  「宝贝你看你,又不懂事了,乖乖地啊。我不得先去伺候干妈嘛!」

  章挚直言不讳道。

  「恩!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地伺候干妈啊。

  我等着你。」

  鸿鸿没有表示出不快。

  「吻你!」

  「我也吻你!」

  鸿鸿这时觉得饿了,泡了碗方便面,只吃了半碗,困得连脚也没洗脚就合衣
躺到床上迷糊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十点了,匆忙洗把脸简单地化个装,开开花店的门。

  昨天章挚从童艳那回去,就跟翠馥交代了,说童艳让她去给鸿鸿做保姆。

  「挚挚……你看我好歹也是要给她做婆婆的人,给你女朋友做保姆不太合适
吧?要说我在家替你做做家务什么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

  翠馥以商量的口气说。

  「住嘴!谁是你儿子?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反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
伺候鸿鸿,要么你从我这滚出去!要不是童局长看你可怜,象这样的给别人做保
姆都没人要你。」

  章挚鄙夷地斥骂着翠馥,把翠馥的被褥、衣服等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个编织袋
,扔到门外。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翠馥哪里有选择?默默地拿上行李, 翠馥到
鸿鸿的花店,才六七点钟。

  她也不敢敲门,就坐在门外等着。

  鸿鸿把卷闸门一打开,翠馥马上站起来,十分恭敬地笑脸迎上去。

  「哦鸿鸿呀,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又没去找你家章挚,怎么你来砸我的店是吧?」

  鸿鸿趾高气扬地损翠馥。

  「鸿鸿你看当时我只说了几句气话,你就放在心上了。

  你大人别记我小人过。

  我给你赔礼还不行么?」

  翠馥口气十分软。

  「哼赔礼倒是不用了。你要不是来砸店的,那就请滚开。」

  鸿鸿冷冷道。

  「是这样的鸿鸿,童局长叫我来……的。我……」

  翠馥一下还说不出口是来给鸿鸿当保姆的。

  「我干妈让你来的?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养老院!」

  鸿鸿转身欲进去。

  「童局长是让我来给你做保姆的鸿鸿,还让我帮你照看花店。」

  翠馥慌了,老着脸说出她是来干什么的。

  「吆喂,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的,还什么帮我照看花店,你也
不怕把顾客吓着。做保姆?呵呵你也忒老了点吧,又能吃,我到孤儿院领养个十
来岁的孩子伺候我,不比你强呀!对不起您啦,哪有人请你你去哪吧,我可受用
不起你。」

  鸿鸿就是要刁难刁难翠馥。

  翠馥除了恳求鸿鸿收留她还能有啥出路?在向以前去摆鞋摊是不可能了。

  这也是人各有不同。

  有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而翠馥是宁可卑贱地伺候鸿鸿也不愿意再
去沐风滞雨地去摆擦鞋摊。

  在她看来摆擦鞋摊比做保姆伺候人还下贱。

  「我给你跪下了鸿鸿……」

  翠馥终于屈服。

  鸿鸿不理她,径自进花店去。

  翠馥菱角了鸿鸿的脾气,鸿鸿不说留她她就不敢进去,怕鸿鸿更加恼怒她。

  鸿鸿的生意挺忙,上午有几家大酒店来花店取花,是在她这定点的。

  还有几家结婚的,来她这买花。

  零散的顾客也不少。

  翠馥跪在门外,这来来往往的人都只当翠馥是个要饭的,此景很常见,也没
谁多在意她。

  直忙到中午一两点钟,鸿鸿的花店才清净下来。

  「你进来。」

  鸿鸿也怕让翠馥在外面跪时间长了不好看,出来叫翠馥道。

  翠馥登时心情由阴转晴,麻溜地就要站起来。

  她在这跪了两三个小时腿都麻木,揉着腿往起站。

  「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进来!」

  鸿鸿一脚把翠馥又蹬趴在地上。

  她本来就没打算要这翠馥做保姆,因为不好驳童艳的面子才不得不收留翠馥


  她巴不得翠馥受不了自己不干,那就怨不着她。

  可是这翠馥只想着怎样让鸿鸿收留她,根本没想别的,对鸿鸿如此为难她也
只有顺从,有怨气也不敢表露。

  翠馥苦个脸低头跟着鸿鸿爬到屋里。

  鸿鸿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折叠椅上,脚上的拖凉鞋一晃一晃的。

  翠馥爬进来也不敢站起,就跪在鸿鸿面前不远。

  「叫我声奶奶!」

  鸿鸿伸腿踢了翠馥一下道。

  「这……你看……鸿鸿我……」

  翠馥显得很难为情。

  「哼你不叫是吧?那好,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

  「好好,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那快点叫,少在这废话!」

  「奶……奶……」

  「记住了,以后就总管我这么叫!再叫我鸿鸿,打你十个嘴巴。

  现在再叫我十声奶奶,叫一声给我磕个头。

  快点叫!」

  翠馥也顾不得羞耻了,就连叫了十声「奶奶」同时给鸿鸿磕了十个头。

  「说你自己是个老贱逼!是个死不要脸的老臊货!」

  「……我是个老贱逼是个不要脸的老臊货……」

  翠馥不想去违拗鸿鸿,她知道那对自己没好处。

  翠馥嘴里顺从地照鸿鸿吩咐的骂着自己,心里却在骂鸿鸿是小臊货、小魔鬼
、小该遭雷劈的……「你可真够贱的!过来把你那贱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我看
看它有多贱!」

  翠馥心里虽然直恨鸿鸿,可她确实是个贱骨头。

  鸿鸿这样侮辱她,她也装做没事似的,朝鸿鸿面前爬了爬,把脸伸给鸿鸿。

  鸿鸿捏住翠馥下巴,另只手左右开弓地打翠馥耳光,一连打了十来个。

  翠馥苦着个脸让鸿鸿打。

  「很好,老贱逼。你现在说:愿意舔我的脚、给我当马骑,愿意舔我的屁眼
儿、喝我的尿。」

  翠馥就老老实实照鸿鸿的吩咐把上述话说了一遍。

  「不要光说!现在就给我舔脚。正好昨天睡前没洗,好脏的,你给我舔干净
!」

  鸿鸿甩掉一只脚上的两鞋,把脚伸到翠馥嘴上。

  翠馥仍是不说什么,伸嘴就给鸿鸿舔脚。

  鸿鸿那脚确实够脏的,穿的拖凉鞋还那么臭,脚趾缝里粘着黑黄色尘腻,脚
长得也不好看,脚底都有老茧了。

  翠馥麻木地舔着,尽量把鸿鸿脚趾缝里的尘腻给舔干净。

  因某一事件,全国对收容站进行改革,童艳所在的新民市也顺应形势有所动
作。

  在这次整改中,新民市的收容站只是表面上换了块牌子,改为救助站,而童
艳却被提拔为民政局的书记兼局长。

  民政局一时间成为了新民市的新闻焦点,童艳天天出现在电视上。

  该市市民们才发现他们市原来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简直堪称天资国色的局长


  桉桉倒是借着这次机会,得以和童艳接触,被杂志社安排专门采访报道童艳


  童艳在第一次和桉桉接触,就对桉桉有种异样的感觉,确切地说是她觉得桉
桉看她的眼神有点异样。

  童艳不清楚是何原因,但从桉桉的目光中,以及和她谈话时的态度,断定桉
桉对她没有恶意。

  也许是出于美人惜美人吧,童艳对桉桉给予特别的配合,这使得桉桉的采访
报道消息全面、内容详实、数据准确。

  自然了桉桉也对童艳进行了不露痕迹的大肆吹捧。

  两个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呀!

  新民市收容站的整改工作得到省里的表扬和奖励。

  桉桉也因此被提为杂志社的副总编。

  桉桉倒对当官并没什么兴趣,她崇尚「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
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哲学。

  让桉桉高兴的是通过这段时间和童艳接触,两人成为了好姐妹。

  那次全市开表彰大会,童艳和桉桉是主角。

  中午会议餐之后,桉桉和童艳被安排到宾馆的同一个房间休息。

  童艳今天一早就来开会,上台发言、小组讨论,作为市形象代表接受采访,
忙得不可开交啊,两只脚走的全是汗,感觉鞋里湿叽叽的。

  童艳在办公室,每天都在看文件时,都把鞋脱了让章挚趴在桌子底下给她舔
会儿脚,或者让打字员小吴坐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膝头,边按摩边吹。

  从未象今天这样鞋子一穿就一上午。

  中午休息时一进宾馆客房,童艳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两只高跟鞋放放她的脚。

  当童艳把鞋一脱下来,她就感到非常后悔,因为房间里立即弥散开她那浓浓
的脚臭味儿。

  平常无论在家还是在办公室,童艳都不去想自己的脚有多臭,今天却是和桉
桉在一起,她脚这么臭是很丢人的。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气味她没办法再给收回鞋子里面去。

  童艳毕竟做领导做出了水平,马上镇定下来。

  「呵呵桉桉,这开会忙的我都忘了自己的脚好出汗,很臭的,别把你给熏昏
过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啦!不好意思失礼啦。要不这样吧,我跟服务台联系一下
,马上再给你另开个房间吧。」

  童艳非常大方地向桉桉道个歉,边拿起床头电话就给总台打电话。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跟妹妹还这么见外呀?妹妹可要生气的啦!脚臭
不臭不在气味,姐姐你这美如天上才有的仙足,完美无缺得都让人眩晕,勾人魂
魄,再臭也是香的啦。有句诗简直就是专为你这脚写的,叫『此物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闻』,别人想闻都还闻不到呢!而有的女人长了双丑脚,就是洗得
再干净,哪怕还洒了香水,也让人看了就恶心死了。」

  桉桉把电话抢下来,展示出她当记者的才华,替童艳开解道。

  「呵!妹妹你嘴可真甜呀!臭脚都让你说成是香脚了。」

  童艳觉得桉桉说的在理,因为喜欢她的脚的人简直太多啦。

  「就是!所以我的甜嘴和姐姐的香脚正好般配呢。」

  桉桉深情地盯着童艳那脚,露骨地说。

  「你快别这么说。

  我脚丫子怎么能和你嘴相提并论。

  好今天就算姐姐失误,让你受点委屈啦。

  改日姐姐请你吃饭陪罪啦。」

  童艳感觉桉桉这样为她的脚臭开脱并非完全出于礼貌,隐约还有点别的意思


  「不!那不成。得让妹妹请姐姐客给姐姐赔礼。」

  桉桉争道。

  「哈哈怎么反过来你还给我赔礼啦?」

  童艳被桉桉逗笑了。

  「因为妹妹也算小有姿色,让拥有仙脚的姐姐对自己脚的香气缺乏自信,这
不是我的罪过么?所以妹妹该向姐姐赔礼才对啊!」

  桉桉也调皮地道。

  「呵呵。

  好啦好啦姐姐,咱们不说你脚的气味啦,这本来就无伤大雅。

  倒是姐姐脚上的丝袜很高档呢,是法国××牌的吧?国内很少有卖的,妹妹
还只在杂志广告上见过,标价人民币六百多元一双呀!快让妹妹看看,感觉感觉
实物。」

  桉桉转开话题,也不顾童艳的反应,就蹲到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象
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在童艳的脚上轻柔地抚摩着。

  桉桉的脸离童艳的脚是那么的近,童艳似乎都感觉到桉桉鼻孔呼出的气流。

  桉桉就象感觉不到童艳的脚臭味,表情极其自然和悦。

  「哎呀……脏……我的脚……还有脚气……」

  童艳被桉桉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也不好意思把脚拿开,那样好象她不
舍得让桉桉碰她那高级袜子似的。

  一说到脚气,童艳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脚痒起来,忍不住地一只手在另只脚的
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搓了两下。

  这要是在家里,孩子早用嘴给她舔解痒了。

  「嘻嘻,穿这么高档袜子的脚,再脏也是干净的呢。」

  桉桉抚摩着童艳的脚,反倒比童艳显得大方。

  「看看看,你又来了你!」

  童艳心绪恢复正常,故做慎怪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丝袜竟光滑得象绸缎
似的,颜色鲜而柔,弹性既紧又松,据说这袜子还非常的耐穿,不怕刮。

  这袜子洗涤时呢,不能用香皂等,也不宜用清水,要用牛奶洗。

  穿、脱的时候也不要生拉硬扯,免得袜子变形,穿起来就不舒服了。」

  桉桉一本正经、显得很专业地品评着袜子,双手却似乎是不经意地在做着为
童艳捏揉脚趾头、搓摩脚趾缝动作。

  「没看出来妹妹在这方面还是专家呀!」

  童艳如何看不到桉桉的动作?只是她不便挑明,装做不在意。

  「妹妹在杂志社是负责时装栏目呀。专家谈不上,只是对一些产品略了解点
。」

  桉桉也似乎感觉到童艳不反感她所做的动作,就大胆起来,干脆两只手分别
握住童艳的两只脚,把她纤细的手指压入童艳的脚趾逢,温柔地搓着。

  那袜子的弹性确实好,桉桉的手指很柔软地就压入童艳脚趾头之间。

  不过桉桉这动作已经明显不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了。

  童艳对此没说什么,装糊涂地由桉桉给她撮着脚趾缝,渐渐把话题扯到房间
电视的节目里去。

  两人就这样瞎聊到下午开会。

  邻居(九)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
倾向的恋足狂,这让童艳感到特兴奋,因为桉桉不但有社会地位,而且也是个美
女,并且还年轻。

  童艳并非是要把桉桉视做自己的奴隶,她童艳可不缺奴隶。

  童艳喜欢被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崇拜,而桉桉则喜欢她的脚,两人刚好各
取所好。

  这就是童艳给她和桉桉之间关系定的位。

  那次表彰会不久,桉桉就打电话邀请童艳喝午茶。

  「童书记,为了弥补上次在宾馆开会小妹对你所犯的错,给小妹一个机会吧
,中午请你到樱花茶楼喝午茶啦!」

  桉桉的声音表面亲热却内含恭敬。

  「呵呵,就算是你的错吧,那姐姐就给你一次陪罪机会啦。不过呢这次姐姐
不可会再给你犯错的机会喽,姐姐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穿上新鞋和
新袜去。」

  童艳在电话里装做开着玩笑,实则是挑逗桉桉。

  这家茶楼是日本风格,包厢里面是踏踏咪,进包厢就要脱鞋。

  童艳去过这家茶楼几回,她一听桉桉点了这家茶楼,就明白了桉桉的用意。

  「哎呀姐姐,您可千万别为了我洗脚换鞋换袜子,您这不是反让我罪上加罪
吗?您就象开会那天,保持脚平常的天然气味最好。妹妹求您啦好姐姐,妹妹喜
欢闻姐姐那脚的气味嘛。」

  果不其然,桉桉一听就着了急,顾不得掩饰。

  「哈哈,你呀你。」

  童艳开心笑道。

  童艳已打定主意,这回她要主动点儿。

  这天中午,桉桉化了个很淡很淡的妆,没有涂口红。

  桉桉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舔上童艳的美足,没涂口红是不至于把童艳的袜子给
染上色。

  如果童艳拒绝,她就把她偷窥到的童艳虐待孩子的事说出,并说明她绝不是
想要挟童艳,只是想用嘴玩弄童艳的美足而已。

  出发前,桉桉让草草先给她舔了两个钟头的脚,草草的口水都把她的脚趾缝
泡的发白,她才让文芬用牛奶仔细地给她洗了脚,然后不穿袜子,穿上新买的一
双凉鞋。

  她不想让自己的脚哪怕有不太重的味,影响了童艳的情绪。

  草草是文芬从乡下专门为桉桉领养的,今年七岁,到桉桉这已经有两三个月
了。

  这个名字是桉桉给取的,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桉桉视草草如不值钱的小草


  文芬只把草草饿了三天,草草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丫子了。

  桉桉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樱花茶楼,吩咐包厢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打扰。

  包厢里摆着一张矮茶桌,没有凳子,踏踏咪上有几个厚垫子。

  桉桉如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垫子上,静静地等候童艳到来。

  童艳准时赶到,身后跟着个十七八岁、身材矮壮、脸盘儿倒挺耐看的女孩。

  服务员鞠躬九十度为童艳拉开包厢的门。

  「姐姐来啦。请进。」

  桉桉起身小碎步跑到门前,也鞠躬九十度地迎接童艳。

  跟童艳来的那女孩在门口脱了布鞋,然后蹲下脱下童艳脚上的高跟鞋。

  桉桉注意观察童艳的脚洗没洗,当她闻到童艳那浓浓脚臭味时,心中暗暗欢
喜。

  童艳和那女孩进了包厢,身后的服务员刚一把门拉合,那女孩便低眉顺眼地
马上跪到地上。

  「这是姐姐你新雇的保姆?」

  桉桉没见过这女孩,疑惑地问。

  「哪呀她是我们局里清洁工琼芬的女儿芊芊,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做,总缠着
给她找工作。有时候我就让她先伺候伺候我。」

  童艳平淡到,脚上穿着黑色薄丝袜,风姿绰卓地走到茶桌前。

  只见童艳身后的米黄色踏踏咪上,留下一串童艳脚的汗渍印儿,可想而知童
艳的脚出了多少汗。

  包房里早已充满了童艳的臭脚丫子味。

  桉桉看着童艳那汗脚印儿,心里好兴奋,恨不得趴下去舔。

  那芊芊一脸呆呆的样子,就膝行跟在童艳后面。

  桉桉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回到矮桌前,仍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到垫子上。

  「我知道这日式茶楼的包房里是没坐的,就带她来了。」

  童艳说着,抬腿跨过跪在她身后芊芊深深低垂的头,非常大方地骑坐在芊芊
的脖子上。

  原来这芊芊是给童艳当座的。

  开始桉桉见童艳还带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快,因为有了其他人在场,她
不方便实施她舔童艳脚的计划。

  当看到童艳是把芊芊当座的,那芊芊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时,也就不存
再介意了。

  童艳揪着芊芊的马尾辫,调整芊芊跪着的高度,使她的双脚刚好放在茶桌上


  桉桉心里那欢喜就甭提了,拿起玻璃茶壶先给童艳的茶杯斟上茶,用竹镊子
夹两块方糖放入童艳杯子,然后为自己斟茶。

  桉桉还没等把茶注进杯子里,童艳突然将只脚伸到桉桉茶杯的上方,脚尖伸
进茶杯里。

  桉桉抬头看看童艳,童艳冲她微笑着。

  桉桉会心并充满感激地对童艳一笑,把茶先倒进旁边的漆托盘里,拿起托盘
摇晃着使茶水变温,然后把托盘端至童艳的脚上方,顺着童艳的脚将茶注入她的
茶杯里。

  不用说什么了,桉桉抬脸朝童艳妩媚地一笑,伏下头嘴唇贴到童艳脚背脚尖
,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汁,再杯里的茶吸干。

  童艳顺势将脚尖浅浅地伸在桉桉嘴里,桉桉仰头大张开嘴,将托盘里的茶冲
着童艳的脚,流入她的口中喝下。

  「我的贱妹妹你满意了么?为了你我昨晚都没洗脚。」

  童艳弯腰拿起她的那杯茶小口地呷着问。

  「恩仙姐姐。贱妹妹大恩就不言谢了,贱妹妹只有以实际行动表达。」

  桉桉温柔答道。

  桉桉把托盘放到桌上,将茶壶里的茶全倒入托盘,又兑了些凉水。

  童艳就把两只脚都放入托盘里。

  桉桉伏在桌上,嘴伸进托盘,给童艳洗脚。

  童艳也脚叠脚地自己搓洗着,不时地脚尖夹住桉桉的舌头,或翻开桉桉的两
片儿嘴唇儿。

  桉桉这等于是同时给童艳洗袜子和脚丫,并且一边洗一边喝那洗脚茶水。

  桌上还有几盘点心。

  童艳弯腰舒臂拿块点心,在嘴里嚼嚼,稀乎乎地吐到自己的脚背上,桉桉就
都给舔吃了。

  驮着童艳的芊芊看着这,不得不承认童艳确实高贵,连漂亮女人都舔童艳的
脚。

  童艳和桉桉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茶童艳只喝了一杯都被桉桉给她洗脚
然后喝了,点心也用脚喂桉桉吃了不少。

  「行了吧贱妹妹,来日方长呢。」

  童艳骑坐在芊芊脖子上都玩累了。

  芊芊自然更累膝盖都跪麻啦。

  「仙姐姐今天辛苦你了。

  本来是我请你喝茶,结果基本上是我喝了。

  仙姐姐的洗脚茶真好喝!」

  桉桉吮舔着童艳的脚丫道。

  「袜子全湿了,给我脱下来吧。」

  童艳吩咐桉桉道。

  不用童艳明确指示,桉桉虔诚地用嘴把童艳两只袜子脱下来。

  童艳要过袜子,塞到芊芊嘴里,然后双脚踩到桉桉头上,用桉桉头发把她脚
擦干。

  「就让芊芊去给你做保姆吧。你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

  童艳并不了解桉桉家里的情况。

  「谢谢仙姐姐……仙姐姐你更需要人伺候,我哪能夺你的所爱呢。我在家有
我那贱男朋友和他母亲伺候。」

  桉桉不想驳童艳面子,但她不敢要芊芊,那样她偷窥的事就瞒不住了。

  「男人做事粗,和个老婆子怎么伺候得好你?」

  童艳倒没生桉桉气,而是出于关心。

  「是呢,所以我也打算雇个保姆,和芊芊差不多大,都联系妥了,明天就到
我家来。」

  桉桉为童艳关心她而感动,她不愿意占用童艳的奴仆,于是扯谎道。

  「哦那也好。

  你把头发整理整理吧。

  走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

  童艳从芊芊肩脖上下来。

  桉桉的头发刚才被她擦脚乱得象堆草。

  其实桉桉并没有完全跟童艳说谎。

  何进香是他们杂志社搞平面设计的,三十八九岁,人也长得不咋样,性格柔
弱少言寡语。

  她老公孙理和她是美术中专的同学,也是脾气挺古怪的一个人,曾在老家县
里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因得罪领导,被抓小辫子给开除,现在和进香的同母异父
小妹檀香在市里经营着一家鞋店,生意勉强过得去。

  这檀香比进香小整整十岁,长得比进香也稍稍好看点儿。

  进香和孙理有个女儿叫渺渺,十六岁了,长得跟进香一样的性格一样的难看
,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就在店里帮父亲做事。

  孙理经常向桉桉他们那杂志投稿,都是关于女鞋的流行趋势、穿法的文章,
所以和桉桉接触机会较多。

  桉桉也在鞋子款式方面小有研究,跟孙理还有点共同的语言。

  那孙理迷恋上桉桉,总给桉桉送新款式鞋,并亲自为桉桉试穿。

  桉桉根本根本看不上孙理,再说碍于进香跟她还是同事,所以和孙理保持着
距离。

  可进香倒有意唆使桉桉迷惑她老公,原来她妹妹檀香鹊巢鸠占,和孙理日久
生情鬼混到一起,并意欲挤走进香,弄得进香的婚姻岌岌可危。

  进香偏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低三下四求孙理不要和她离婚,使出浑身解数服
侍讨好孙理,跪着给孙理洗脚舔臭脚丫子。

  这孙理在进香面前王的不得了,不是呵斥就是漫骂,为点小事儿就会打进香
一顿。

  偏这进香天生是个受虐狂,孙理越打她她就越犯贱。

  桉桉就经常看到进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开始问进香,进香谎称是自己不
小心碰的。

  其实桉桉看出是被孙理打的,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进香好可怜。

  孙理和进香这种关系,自然影响到女儿渺渺,对渺渺也是从小就非打既骂,
再加上檀香总在背后挑拨怂恿,使渺渺养成受气包的性格,逆来顺受。

  父亲让她到店里帮忙后,檀香简直就把渺渺当丫头使唤。

  檀香晚上是睡在店里的,也不让渺渺回家,就在店里伺候她。

  鞋店里外两间,没有卫生间,解手得到五十米以外的公共厕所。

  夜里檀香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在屋里解决,然后让渺渺去给倒了。

  尤其是冬天,渺渺穿着衬衣衬裤,端着便盂跑出去给倒了,有时一晚要跑两
三趟,回来还要马上给便盂刷干净。

  睡觉檀香睡床上,渺渺就睡在床前地上。

  渺渺只有在父亲在店里留宿时,才被赶回家。

  可回家也不好受,那进香就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拧她,有时罚她跪一个
晚上。

  父亲不在店里留宿,檀香就把渺渺当泄欲工具,让渺渺给她口交。

  每次渺渺都要从檀香的脚趾头舔起,顺着腿往上舔,如果舔得檀香不满意,
就会被檀香给一脚踹下床,渺渺还要抖擞精神爬上床接着给舔,不但要舔檀香的
前面还要给舔后庭,一伺候就是个把钟头。

  至于给檀香洗脚、穿袜,更不在话下。

  就这样檀香还觉得渺渺碍眼,恨不得把渺渺给卖掉。

  孙理认识了桉桉之后,几次提出让渺渺给桉桉做保姆。

  桉桉哪里肯接受呀。

  「苏编辑你看我家渺渺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在她爸店里又帮不了什么忙,您
就让她伺候您吧。渺渺这孩子可听话。」

  进香心情很复杂,让自己女儿伺候别人她总不情愿,但宁可让女儿伺候桉桉
也不去伺候她妹妹,同时她也有讨好桉桉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呢你是我的同事,我怎么好让你女儿伺候我呢!」

  桉桉坚决推脱道。

  「呜呜……苏编辑,你不知道啊……呜呜……我那妹妹不是人,她占我老公
,还让我女儿给她当使唤丫头,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要是不让女儿伺候那不
要脸的妹妹,我老公就狠命打我……」

  进香哭哭涕涕地哀求。

  「你别这样。

  让你女儿伺候我肯定不行。

  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你老公。」

  桉桉确实没有叫进香的女儿伺候自己的想法。

  那天童艳说要把芊芊让给她做保姆,桉桉推脱称自己已雇好保姆了,指的就
是进香的女儿渺渺,她一句话的事,那孙理乐不得地马上就会把女儿给送来。

  桉桉为了圆自己这个谎,上班打算找进香,跟进香说同意让渺渺给她做保姆
,正在思考怎样跟进香开这个口,那进香却主动又找上她。

  「苏总编,您就算是帮我,看在我是您部下的份上,就让我家渺渺去伺候您
吧!呜呜……我给您跪下啦苏总编……」

  进香一个眼眶乌青,进了桉桉的办公室哭述着就给桉桉跪下。

  桉桉已经由编辑升为副总编,忙把进香扶起来。

  「怎么啦你快别这样?是不是你家孙理又打你啦?」

  「呜呜呜……昨天星期天那个贱臊货,大白天的拉屎也不去公共厕所,就在
店里拉。

  渺渺没有及时给她端去倒了,她竟逼渺渺吃她屎!渺渺不吃,她就用高跟鞋
打渺渺,用针扎渺渺的嘴唇。

  渺渺受不了跑回家来,她竟追到家里来打。

  她也太欺负人啦,我说了她几句,那孙理和那臊货就一起打我……然后把渺
渺抓回店里硬叫渺渺把那屎给全吃了才算完……呜呜……苏总编你救救我也救救
渺渺……」

  进香可怜兮兮地诉着苦。

  「你妹妹也真太过分!好好我叫渺渺去给我做保姆。我得说说孙理。」

  桉桉借坡下驴地答应让渺渺做她的保姆,并拿起电话打给孙理,命令他马上
带渺渺过来。

  「苏……总编您咋叫他过来?他嫌我到你这告状,晚上回去还不打死我……
进香紧张得脸都变色了。

  「你真没用!有我给你做主没事儿!看呆会他来我替你出气。」

  桉桉霸道地说。

  孙理就象听到女神在召唤,叫上渺渺,没半个小时就赶到杂志社。

  「苏总编您别听她这个蠢货瞎掰,檀香让渺渺……是跟渺渺闹着玩的。」

  孙理一见进香眼泪都还没干在桉桉办公室里,马上就明白了,媚贱地向桉桉
解释道,同时狠狠地瞪进香一眼。

  进香吓得身子一哆嗦。

  「跪下!」

  桉桉把办公室门反锁上,回头威严而又不失娇气地命令孙理道。

  孙理愣了一下,有点没准备没反应过来。

  渺渺不知道爸爸要带她去哪里,认为爸爸是把她带到什么地方要狠打她,一
路上紧张、害怕的不行。

  当看到爸爸对桉桉如此恭敬,她就怕桉桉。

  看来渺渺是被罚跪惯了,听到桉桉的命令,条件反射地「扑通」跪到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听不懂吗你?」

  桉桉「啪」抬手就给了孙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好的好的,我给您跪下!我给您舔鞋我都愿意!」

  孙理挨这一嘴巴反倒兴奋起来,不顾进香和女儿在场,跪下真就去舔桉桉的
鞋。

  「行了,你少在这给我装乖!我问你,檀香让渺渺吃她的屎,这能叫闹着玩
?」

  桉桉踢开孙理严厉问,脚的动作却挺温柔。

  「是是是……渺渺自己愿意吃的,是不是渺渺你说!」

  孙理慌乱地瞎说道。

  他直觉得热血奋张,下面那活都硬起。

  桉桉看出孙理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渴望被她踢打的贱相。

  「……是我自己愿意吃小姨的屎的。」

  渺渺赶紧说。

  「你被屎灌傻啦?香臭都不分啦?」

  进香气渺渺还替檀香说话「啪」抽了渺渺脑袋一掌骂道。

  「你个蠢货,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吧?」

  孙理回身照进香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大声呵斥。

  进香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肚子疼得蹲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嘿反了你还!在我的办公室你都这么粗野!」

  桉桉抬脚照孙理脑袋乱踢。

  孙理趴在桉桉脚前,笑嘻嘻地任由桉桉用脚踢他。

  进香和渺渺都看傻了呀。

  「苏总编,你快别踢他啦……」

  进香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讨好,抱着桉桉的腿求情道。

  「你可真没用!男人就是贱得很,你不打他他就不舒服!」

  桉桉蹬开进香又踢了孙理几脚。

  幸好桉桉穿的是旅游鞋,踢不伤人。

  「是是是苏奶奶踢得我好舒服!苏奶奶你每天都踢我才好呢!」

  进香看得出孙理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邻居(十)

  「叫你来有三件事。第一,以后不准再随便打进香;第二,不许你宠檀香,
今天下班我让进香带我的屎回去,你叫檀香给吃了;第三,渺渺就让她伺候我吧
,吃穿我管了,不过可没有工资的。」

  桉桉一只脚踩着孙理的头跟他交代说。

  进香万万没有想到,从桉桉这个领导嘴里,竟然说出让别人吃她的屎这样的
话。

  桉桉嘻笑着半开玩笑的样子,进香却感到脸一热,旋即紧张地心提到嗓子眼


  要不说进香真是个又丑又笨的女人,她到现在还认为:孙理虽然在桉桉面前
表现得这样低贱,让她进香感觉丢人,完全是看在桉桉是她的顶头上司份上,是
为了她好日后工作上不被穿小鞋;可是那檀香是孙理的心肝宝贝呀,你桉桉却让
她吃你的屎,孙理要是暴跳如雷地蹦起来和桉桉吵起来可怎么办?她回家还不被
孙理给扒层皮?「好好好我尊命!谢谢苏奶奶!从今往后我就是苏奶奶的奴才,
苏奶奶叫奴才做什么奴才都完全照办!」

  孙理脸上象绽开朵花儿,高兴得点头如鸡叨米,说完还趴下舔桉桉的鞋子。

  「好啦你先回去吧,嘻嘻你这样的奴才让我很开心。」

  桉桉脚踩在孙理的头上蹂了两下,算是对孙理的赞许。

  「进香你也忙你工作去吧。渺渺就在这先等着我,下班了跟我回去。」

  桉桉模特台步般地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皮转椅里发号施令。

  「苏奶奶您真是太好了。

  渺渺,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苏奶奶,苏奶奶在家屙屎,你都得用嘴给接着吃了


  伺候苏奶奶主动些,你要是敢不听苏奶奶的话,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苏奶奶
,那奴才走啦。

  渺渺要是有什么伺候不好你的,你就尽管狠打没事的。

  蠢货,你别忘了带苏奶奶的香屎回来。」

  孙理向进香和渺渺做了交代,给桉桉磕了头,匍匐后退至门口,才站起来开
门不舍地走了。

  进香尴尬地站了一会,自己家的户主对桉桉都这样恭敬,她是不也应该……
但她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出去了。

  渺渺没有得到桉桉的吩咐,就老实地跪在那里,低个头也不敢动。

  桉桉在电脑上选文章、改稿件,通过QQ联系作者、向排版部门交代工作,
也不去管渺渺。

  中午桉桉下楼到餐厅吃了饭,给渺渺带回了一盒红烧肉盒饭。

  渺渺就跪在那默默地把饭吃的精光。

  吃饭时进香坐在离桉桉隔两张桌的位子,不住地朝桉桉这边瞅。

  桉桉有个习惯,每天都是吃完中午饭就要拉屎。

  桉桉到卫生间解完大手,特意没有冲,回到办公室,打电话把进香叫了来。

  进香进来,见渺渺还跪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没敢说什么。

  「屎我刚拉好,你快去卫生间把它装起来吧。」

  桉桉平淡地地对进香说,就象安排工作。

  「哦……苏总编……我看就……别让那檀香吃屎啦。屎是不能吃的……叫我
家孙理打她一顿就可以了……」

  进香潜意识里确实有点妒忌桉桉。

  「你这人可真气人!我这可是替你出气,哼你倒在这跟我装起善人来了。

  你有本事你叫你家孙理打檀香呀,还求我出面干什么?既然求我出面,你就
不要指手画脚的。

  你去不去拿我的屎随便你了!」

  桉桉很不耐烦道,心想你进香不说声感谢我,还跟我来这套屁嗑,说什么屎
不能吃,哼我不怕你不吃我的屎!「那我……用什么装呀?」

  进香做事确实很让人厌烦。

  「这也用问我?哼用什么装?用你喝水的茶缸装!」

  桉桉真有点火啦。

  进香不敢再多说啥,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犹豫了好一会,拿起自己喝
水的搪瓷茶缸,去卫生间,看到其中一个厕间的蹲坑里有一滩刚屙的屎,想必是
桉桉拉的了,因为正常情况下谁拉完屎都会马上冲掉。

  进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用什么工具把屎弄到茶缸里,又怕时间久了进来人
看见,就用手把屎抓进茶缸,盖好盖儿,然后将手打了几遍香皂洗干净。

  下班后进香捧着茶缸直接奔孙理的鞋店。

  想到檀香就要被罚吃屎,心里感到特兴奋。

  「苏奶奶的香屎你带回来了吗?」

  进香一进门,孙理就迎上来恶狠狠问。

  「带带带来了……」

  进香在孙理面前莫名其妙地就害怕,连忙把茶缸捧到孙理面前。

  「把门拉上。」

  孙理接过茶缸命令进香道。

  进香返身去把卷闸门给拉下。

  这鞋店里外两间共有六十来个平方,外面铺面,里见睡人,以及做饭。

  进香随后跟着进了里间。

  檀香赤条条的,手脚在背后被捆绑在一起,身子反弓着平吊在天花板下的铁
环上,离地高度刚好到孙理大腿根处,乳房上夹着两个小的不锈钢夹子,下面吊
着两只高跟鞋,阴唇上也同样夹着两个夹子吊着两只拖鞋。

  檀香的大腿两侧、两肋一条条的鞭痕,看上去是被孙理刚打过。

  「你也把衣服脱了。」

  孙理扯住进香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

  进香早已熟悉这场景,爬起来麻溜地把衣服脱得精光。

  夏天衣服穿得也不多。

  孙理拿来绳子,进香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让孙理将她的双手捆上,然后跪
到孙理面前。

  孙理也把裤子和裤衩、鞋袜都脱掉,鸡巴送到进香面前。

  进香赶紧张嘴含住,孙理尿出尿,进香都给吞下肚。

  孙理尿完拔出鸡巴,进香讨好地把龟头给吮嘬干净。

  孙理又找出四个小夹子,拿来细绳在进香脸上比画比画,剪出两段,每段绳
子两头分别拴一个小夹子,在进香的耳朵上一边夹一个,然后拿来那茶缸,把吊
在进香耳朵下的俩夹子夹在缸沿儿上,把进香头按低。

  这样茶缸正好吊在进香的鼻子下面。

  孙理拿起放在桌上的橡皮鞭,用鞭稍撩拨着进香的乳房和大腿根。

  「苏奶奶的黄金圣物香不香呀?」

  孙理蹲下,鼻子凑到茶缸边使劲闻了两下,问进香。

  「香!」

  进香连忙说。

  「你个蠢货从来都不会说话!」

  孙理站起来照进香背上猛抽两鞭,登时进香背上起两条血印子。

  「啊——我的爷……苏奶奶的圣物好香好香,蠢货好想吃。」

  进香很快进入了状态,此刻桉桉的屎已经不是屎,而是她和孙理玩这种游戏
的一个道具,一个内容。

  「可惜你还没资格吃呢!先赏给你闻闻馋馋你。哼!」

  孙理怪怪地笑道。

  「臊货,你现在是不是想吃苏奶奶的黄金啦?」

  孙理走到檀香跟前,晃了两下吊在檀香乳房上的高跟鞋问道。

  「爷,我不想吃,但为了让爷高兴,我可以吃她的屎……」

  檀香的乳头被吊着高跟鞋的夹子夹得疼的她「咝咝」地直吸气。

  檀香知道这屎她是吃定了,可她实在愤愤不平,还想维持面子,同时讨孙理
喜欢。

  孙理从桉桉那里回来,就告诉檀香说进香下班回来会带回桉桉的屎,檀香还
奇怪地问带那女人的屎做啥子,孙理说当然是给你吃呀,檀香不高兴地说她才不
吃别的女人的屎呢,孙理揪住檀香的头发咬牙切齿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然后把檀香脱光衣服,吊起来暴打五十鞭。

  檀香也是经常挨孙理打,不过不象打进香和渺渺那么样狠,而且檀香虽然被
孙理打,但她可以打渺渺,甚至进香找回平衡,她也就习惯了孙理的打。

  「我说过我会让你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让你从心里头喜欢!」

  孙理把檀香放下,解开檀香的手脚,指着墙边一把宽大带扶手的红木椅说:
「坐上去。」

  「爷我吃还不行嘛!都是你个蠢货告老娘的黑状,没见你这样不要脸的贱女
人,请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老公。」

  檀香不知道孙理会怎么惩罚她,却不敢不乖乖地坐到椅子上。

  檀香乳房上和阴唇上挂着高跟鞋、拖鞋,走路不得不分开腿走,那姿势难看
极了。

  在坐到椅子上之前,还拐到进香跟前,给了进香两个嘴巴子,然后托住吊在
进香鼻子下面的茶缸按到进香脸上,往起地一仰。

  进香被推倒在地,茶缸里的屎都掉在进香脸上。

  「啪——啪——啪——」

  孙理在后面狠狠地给了檀香三鞭子。

  这三鞭可够劲,把檀香后背打出大口子,皮肉绽开。

  「爷啊——」

  檀香疼得惨叫,马上跑到椅子上坐好,后背的伤口疼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檀香把手背到椅背的后边,双腿劈开架在两边扶手上。

  看得出,这是「标准」的姿势,檀香这样没少坐。

  「你这条母狗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老子是把你都宠坏了。」

  孙理用绳子把檀香的双臂和双腿在椅子上捆紧,拿个塞口球塞在檀香嘴里,
系紧带子。

  进香挨檀香的打都不敢吭声,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费挺大力气才重新跪好
,那挂在她耳朵上的茶缸也脱开夹子摔掉在地上。

  桉桉拉的是几条又粗又干屎橛子,先落在进香脸上又都洒落地上。

  「都叼起来,放回茶缸里。」

  孙理命令进香。

  进香马上低下头,屁股撅得高高,用嘴一块一块地把地上屎橛都叼回茶缸。

  「就这样给老子闻着!」

  孙理脚踩着进香的头按在茶缸上命令。

  进香就屁股撅着,嘴、鼻子脸埋入茶缸口,不敢动地跪着。

  孙理拿来一个铝盒,从里面取出根大号的缝衣针,穿上尼龙鱼线,蹲到檀香
的下身前。

  「你上面的嘴不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我就把你下面的『嘴』缝上。什么时
候你上面的嘴想吃苏奶奶的黄金了,我再给你下面的『嘴』线拆开。」

  孙理取下挂着拖鞋夹在檀香阴唇上的两只夹子,阴冷地笑着。

  檀香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恐惧地拼命摇头,又捣蒜般地直点头。

  孙理不理她,一只手把檀香的两片阴唇捏在了一起,另只手拿针就开始缝,
那动作和表情简直就象是在绣花呢!整整缝了六针,檀香阴唇上针眼血直冒,疼
得身子象筛糠似抖,冷汗顺脸往下淌。

  孙理把进香的双手解开,让她从茶缸里拿出一块桉桉的屎含在嘴里,进香犹
豫都没犹豫,还挑了块大的含入口里,她从孙理的喘气声知道孙理要干什么。

  孙理抓着进香的头发将其扯到床边,头按到床上。

  进香两条粗短腿大劈开立在床边,双肘撑在床上匍匐着,屁股撅得高高的。

  孙理把他那早就硬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插到进香阴户里,双手揪住进香腰两边
肥肉。

  孙理自己昂然立着不动,而是进香屁股前后地耸动,通过孙理揪她腰的力度
,让自己的动作或快或慢。

  孙理并不富有,人也长得不英俊,就是那条鸡巴又粗又大,勃起时竟有二十
来公分长!而进香和檀香两人都挺胖的,性欲旺盛,阴道深,非孙理那东西还真
满足不了她们。

  所以她俩是这样地离不开孙理,宁愿给孙理做奴。

  每次孙理都把进香或檀香能搞起两次高潮,他才能射出,或者搞完檀香接着
再战进香,鸡巴才偃了旗息了鼓呀。

  足足四十分钟,进香两番高叫不止之后,孙理才感觉体内东西喷薄欲出,扯
着进香的头发一把将其拉起,按跪下,把那活急插入进香嘴里。

  进香手握住孙理的大肉棒轻柔而快速地撸动着。

  孙理身体剧烈地连抖十几下,精液全射在进香嘴里。

  进香嘴里含着的桉桉的屎早已化成糊糊状,她和着孙理的精液,慢慢品味着
吞了下去。

  「爷,苏奶奶的黄金好香,我把那几块也吃了吧!」

  进香感激地吮着孙理已经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向孙理请求道。

  进香自己都吃惊咋会觉得桉桉的屎好吃呢,那种令她恶心的臭味,竟使她在
做爱时感到更刺激!「你想得美!这屎是给臊货吃的!」

  孙理霸道地打了进香一个耳光,看看檀香道。

  檀香「呜呜」地冲孙理猛劲地直点头。

  她阴唇还汨汨渗着血呢,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淫兴大发,同时也恨进香今
天占了她的鲜。

  「你还给我趴到地上闻去。」

  孙理不理檀香,指了指地上的茶缸对进香道,然后他自己躺上床睡觉了。

  檀香被绑在椅子上三天,孙理都和进香在檀香面前上演这出戏,什么也不给
檀香吃。

  檀香有尿也只能在椅子上撒。

  她阴唇伤口都凝固了,可一撒尿,尿从缝住的阴唇缝隙挤出,刺激得伤口火
辣辣地疼。

  檀香没见过桉桉,她突然感到害怕,万一孙理不要她了怎么办,别说生存成
了问题,她也实在离不开孙理那大鸡巴呀!到第三天晚上,孙理才把她阴唇上的
线拆开,解开捆绑她的绳索。

  檀香胳膊、腿都被捆麻木了。

  孙理命令进香给檀香揉腿。

  进香跪到椅子前面,把檀香的两条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快速地按摩着檀
香的大腿和小腿,以及双脚。

  檀香也自己活动着双臂,摸着疼痛的阴唇。

  孙理拿来红伤药膏,蹲下为檀香阴唇渗血的针眼轻轻抹上。

  檀香感觉胳膊腿完全可以自由活动了,狠狠地一脚把给她揉腿的进香踹开,
从椅子上面下来,跪到孙理脚下,抱着孙理大腿,仰起脸发出「呜呜」声。

  孙理把檀香嘴里的塞口球给解下。

  檀香大呼两口气,活动活动下巴,顾不上说什么,爬到小饭桌前,捧起那个
茶缸,把里面剩下的几块桉桉的屎拿出一块块都塞入嘴里,用力地吞咽下去。

  「爷,苏奶奶的黄金真好吃!」

  檀香吃完,还把手指吮吮,爬到孙理脚前报告说。

  「我说你会喜欢吃吧!」

  孙理的笑竟露出傻乎乎的相。

  檀香把孙理的裤子解开,掏出孙理的鸡巴,张嘴含弄起来。

  邻居(十一)

  桉桉没料到和童艳的关系发展这么顺利,开始考虑下一步。

  桉桉认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她只能接受舔童艳的脚,最好是舔丝袜脚;她
也可以为童艳口交,以及让童艳给她脚交。

  再深一层,比如象唾液调教、喝圣水、吃金粒餐,还有服侍、鞭打,骑马、
坐脸,等等,桉桉都无法接受。

  桉桉不认为舔脚是服侍,她也估计到童艳不会让她喝尿、吃屎等,也不会鞭
打她的,但象骑马、坐脸等可就不好说了,这类节目侮辱程度并不算多重,但桉
桉实在不能忍受自己那苗条的娇躯、美丽的脸蛋被别人骑在胯下、坐在臀下。

  不过桉桉也不太过于担心童艳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但
她要在恰当的时候、以委婉的方式向童艳表达出她的底线。

  桉桉对童艳基本上已经有所了解,相信童艳会接受的,因为童艳有发泄地方


  桉桉跟童艳有了亲密接触,仍不放弃偷窥童艳,这种方式让她感到别有情趣


  目前急需要解决的,是素云的问题。

  素云每天晚上都让儿子石头到桉桉家给桉桉舔脚。

  石头虽然才八岁,可毕竟不是个不会说话的牲畜,她在家的活动,素云肯定
要问的,而且她偷窥童艳的秘密素云也知道。

  如果素云把这些事都说出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个贱母狗,就知道服
侍我你自己图痛快!我叫你搞定素云的事,你怎么还没做好?」

  桉桉拿教鞭「啪啪」照文芬脸上抽两鞭子骂。

  渺渺身子笔直地跪在地上,头压低低的下巴颏都抵到胸上。

  桉桉就骑坐在渺渺的双肩和脖梗上,穿着粉红色塑料窄拖鞋的双脚自然垂下


  自从渺渺到桉桉家来,桉桉回到家就喜欢这样骑着渺渺,除非桉桉骑累了,
才会坐沙发。

  李恒和草草分别跪于侧前方,李恒隔着裤子给桉桉按摩小腿,草草则给桉桉
舔着脚趾头,其实是把舌头让桉桉脚趾踩在拖鞋间玩。

  文芬跪在桉桉正前面,脸上被打起两道红印子,媚笑着向桉桉解释。

  「小姑妈老婢这几天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呢,这事要做就一定要把那个素云完
全控制了。」

  「你就会说!我限你和乖乖狗三天之内把这事给我办好,不然你们俩都给我
滚蛋!」

  桉桉最受不了文芬和李恒俩做事的肉劲。

  「姑奶奶,其实那素云就是个清洁工,您想让她伺候我叫她来就是了,一句
话的事情,她敢不来!不用怕她什么的。您要实在觉得有问题,我把她辞退了就
是,从此让她在我们小区里消失不就解决了嘛!」

  李恒搞不明白桉桉为何老为这事烦恼。

  文芬是有点不愿意让素云伺候桉桉,李恒是以自己和文芬为参照,觉得愿意
给桉桉做奴婢的人很容易找,他非常迷信桉桉的魅力。

  「你懂个屁!找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尽让我操心!你把她辞退了出事出得更快
。」

  桉桉「啪」照李恒脸蹬了一脚,然后脚一弹,把拖鞋踢掉。

  李恒不再吱声,拾起了这只拖鞋,用鞋底「啪啪啪」地自己抽自己嘴巴。

  文芬和李恒两个,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事,桉桉上班后,两个人商量了半天,
想出了一条「毒」计来。

  下午,文芬拿上照相机,带着渺渺、草草出去了。

  素云在一楼大厅里碰见文芬,还以为文芬带着孩子去公园照相呢。

  「芬姐带孩子和保姆出去玩呀。有空到我这坐。」

  素云热情地打招呼道。

  文芬跟素云应了一声没怎么理她。

  李恒装做检查工作巡视到大厅,素云正在卫生间里做清洁,李恒进来,素云
忙巴结地打招呼。

  李恒火辣地盯着素云看,素云惶恐不已,但也很兴奋,脸还红了。

  李恒瞧附近没人,猛捧起素云的脸,吻上素云嘴唇。

  素云一下懵了,好慌乱,但她丁点不反抗,并很快配合地和李恒亲吻。

  这素云才三十多岁,已经好多年没男人碰过她啦,有时素云熬不住寂寞,甚
至幻想让个男人来强奸她!因为李恒是她领导,自然让素云产生倾慕。

  素云经常在自慰时把李恒想成性对象,可她从来不敢对李恒抱有幻想,她知
道自己根本不配啊!「我家里现在正好没人,你等会上来。」

  李恒感觉到素云呼吸紊乱了,心里一阵厌恶,推开素云道。

  「恩……」

  素云竟然象个少女似的害羞地低头小声答应道。

  过了十多分钟,素云来到桉桉家,门虚掩着。

  素云手在胸口按了按狂跳的心,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李恒正在门口等着她呢,一把将她拉进去,关上门,在客厅里就扒素云的衣
服。

  素云配合地脱掉衣服,又为李恒脱衣服。

  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的了,喘息着搂在了一起,滚在了客厅地板上。

  桉桉从来不让李恒搞她,只让李恒为她口交。

  李恒现在抱着素云,想着桉桉,那活也硬起来,粗暴地插入素云阴户,疯狂
地抽动。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文芬和渺渺、草草回来了。

  李恒站在客厅中间,素云正跪李恒的面前,双手握李恒的阳具,正给李恒卖
力地口交呢!文芬开门进来,文芬登时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嘴含李恒的阳具,傻
愣愣地望着文芬,僵在了那里。

  李恒也装做丧失反应的样子,按着素云的头不把鸡巴给拿出来。

  文芬二话不说,举起相机先「唰唰唰」地将这场面全拍下来。

  素云这时才清醒过来,忙和李恒分开,爬着满地拣衣服穿。

  「你个臊货,不要脸的!你个扫厕所的,也来勾引别人的老公。」

  文芬放下相机,冲上去抓住素云头发,左右开弓地狠抽素云的嘴巴。

  「你饶了我吧他姑妈我再也不敢啦!我这是头一回呀……」

  素云只是一个劲求饶,都不敢遮挡文芬打她的手。

  「哼你说你是头一回谁信?就你这巴不得千人搞万人上的贱臊货,今天我绝
不会饶了你!走,跟我到派出所去!」

  文芬扯着素云的头发就做势往外头拖。

  「求你别这样啊他姑妈……李经理你快说话呀……」

  素云抱着文芬的大腿不肯走,哀求李恒为她说几句话。

  虽然说是李恒主动的,但素云一是自己确实愿意的,以她的长相和身份,别
人不会相信,她自己也难已相信李恒会勾引她,二是她想保护李恒,以期日后和
李恒还有机会媾和。

  「姑妈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李恒已经穿上裤子,跪到文芬面前假惺惺求道。

  「你可真没出息,这样的贱女人勾引你你也动心!哼你个烂臊货,想让我放
你一马也可以。你不是很会按摩脚吗?老娘的脚刚才走的好累。」

  文芬放开素云,拉过墙边的一把折叠椅坐下,把只脚上的黑布鞋蹬掉,穿着
白丝袜的脚丫子冲素云摇了摇。

  「我会按我会按。」

  素云这暂才得空拣起裤衩穿上,其余衣服都顾不上穿,象捞到救命稻草,马
上爬到文芬脚前,伏着身子捧起文芬的这只脚丫子就给小心捏揉起来。

  文芬的大脚不是多臭,但挺脏的,汗叽叽,袜底都成黄色。

  文芬把脚从素云手中抽回,「啪啪啪」挥动大脚猛扇素云几个大嘴巴,然后
踩住素云的肩一脚将素云踹出去老远。

  「你个臊逼成心找别扭是不?老娘的脚他妈的没你那吮鸡巴的贱嘴高贵吗?
给你脸你不要,老娘今天非要把你送进派出所,看你想坐几年牢。」

  文芬蹬上布鞋弯腰提上,就要站起来。

  「姑妈姑妈我错了我不懂事您别生气您原谅我一次我这就给您用嘴舔。」

  素云嘴角被文芬踹出血也顾不得擦,鲤鱼打挺地翻身爬到文芬脚前,捧起文
芬的一只脚把鞋给脱下。

  文芬把这只脚架到另条腿上,伸手拽下袜子,脚趾头张开扭动着,脚趾缝里
的尘腻清晰可见。

  素云朝前跪跪,抬起身,伸嘴含住文芬的脚趾头就用力吮嘬,「吧唧吧唧」
发出响声。

  素云要是把她交出去她会做几年牢,可她半年牢都坐不起。

  素云以前在洗脚城做马杀鸡时,因卖淫被抓去拘留过三个月,在号子里受尽
了折磨,一提起坐牢她就象是下地狱;而且她如果坐牢,石头怎么办呀?「大姑
,我给你舔这只脚吧?」

  草草跪到文芬跟前,怯怯地看着文芬说。

  「哎呀草草可真是乖,大姑的脚可不敢让你舔呢,你那小嘴是专给你小姑奶
奶使用的。」

  文芬慈祥地抚摩草草的头。

  「你个死榆木头疙瘩给我滚过来!」

  文芬朝渺渺吼道。

  渺渺吓得身子一激凌「扑通」跪下爬到文芬的跟前。

  文芬抬手「啪」给了渺渺一个大嘴巴。

  渺渺就象个木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以后在这个家里,小姑妈不在家,就是老娘说了算!你们在老娘面前都放
聪明点,不然老娘让你们知道厉害!用你的贱嘴给老娘袜子洗干净!文芬又一拧
渺渺腮帮子,把她那只臭袜子塞到渺渺嘴里。

  渺渺腮帮子被掐紫出一块,把袜子从嘴里扯出,把袜尖含在嘴里猛嘬轻啮。

  文芬其实是说给素云,包括李恒听的。

  「恒恒,把相机拿来,拍几张这母狗给老娘舔脚的照片。你个臊货不会笑吗
?给老娘舔脚,你很委屈是不是?」

  文芬脚架在腿上,摇动脚腕,用脚掌「啪啪」拍打素云的脸。

  「不不不姑妈,我给您舔脚应该的,我很愿意……」

  素云强挤出笑容来,张嘴含住文芬的脚趾继续舔。

  李恒拿来相机,跪到跟前,让草草和渺渺都跪开一点,近距离拍了几张素云
舔文芬脚的特写,然后站起来又拍了两张全景。

  素云就象是砧板上的肉,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为了控制她?可她现在已落入圈
套没的选择,最要命的是她并没意识到这是个圈套,还对李恒抱有好感和幻想。

  刚才李恒帮她求情,她当真地心生温暖。

  「舔这只脚。」

  文芬把舔过的脚丫子踩在素云的肩上道。

  「姑妈我舔的还行吗?」

  素云把文芬另只脚的鞋袜脱下,贱贱地问,捧着文芬的这只脚又舔起来。

  文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轻蔑地笑。

  渺渺这回聪明了,忙把文芬刚脱下的这只袜子也接过去,放在嘴里洗。

  「我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给你一次机会。

  你也清楚,我不可能为了你而瞒着小姑妈。

  不过小姑妈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会讨好小姑妈,也就没事。」

  文芬用她那弯脚指头夹着素云的舌头提醒道。

  「姑妈,她愿意伺候姑奶奶就行了,没必要跟姑奶奶说……」

  已经拍完照的李恒放下相机也跪下道。

  李恒原本是为了设圈套控制素云才和素云做这事的,虽然是假戏,他也怕桉
桉从此嫌他肮脏。

  「哼你后悔啦?」

  文芬瞪李恒一眼道。

  文芬的这条计是一箭双雕的,李恒并没想这么深。

  文芬其实早就看出,桉桉根本没把李恒当做男朋友,甚至在桉桉面前李恒连
人都不是。

  文芬这条计同时使李恒在家中的地位彻底跌落在她之下,因为她也是女人了
解女人的心理:桉桉虽然从不屑让李恒那东西碰她的身子,但还是会在乎李恒和
别的女人做那事的。

  这样桉桉就会彻底看不上李恒,她文芬在桉桉面前就可以压过李恒了。

  李恒现在多少感觉到这事做得有点不对头,可也晚啦。

  素云却理解为李恒是在为他们俩考虑,心里好生地感动啊!「经理……这事
都怪我不好让你……我会尽全力伺候苏奶奶让苏奶奶高兴。姑妈我知道我该怎么
做,我给苏奶奶舔脚丫、舔屁眼儿,给她当牛做马……还请姑妈到时多帮我说说
好话。」

  素云等文芬脚趾松开她的舌头,连忙应承说,并感激地望李恒一眼。

  这一眼看得李恒心里直恶心,真是有苦难言啊!「给小姑奶奶舔脚你还不够
资格!至于舔屁眼嘛,还做得不够。

  小姑奶奶可是仙女下凡,我相信你一直都想吃小姑奶奶的仙屎,你好想让小
姑奶奶把你的嘴当便盆。

  我说的对不对呀?」

  文芬脚尖挑起素云下巴问。

  「是姑妈,我好想吃苏奶奶的仙屎。我也愿意舔姑妈的脚。」

  素云受到鼓舞,施展出她的媚功和贱性,不忘连文芬也讨好讨好。

  「呵呵。我还要提醒你,不管小姑妈让石头怎么伺候,你都不能心疼!不但
不能心疼还要教育你儿子要好好地伺候小姑妈!」

  文芬假惺惺地为素云出主意道。

  「我知道姑妈我知道。」

  素云卖力地舔着文芬的丑脚丫子。

  此刻她完全是出于感谢而不是被迫了。

  文芬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让素云给她舔了两个小时的脚丫子!「好了,
你主要不是伺候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姑妈的一条母狗,专门伺候小姑妈解手
。」

  文芬结束了素云给她舔脚,光脚穿上布鞋站起来道。

  「谢谢姑妈……我可以穿上衣服了么?」

  素云现在心情开朗了,以为和文芬的关系亲近了,贱了吧唧地问文芬道。

  「别给你脸你就不要脸!你个母狗还晓得什么羞耻?没让你身子全光着就算
不错了!就这样跪在这等小姑妈下班回来。」

  文芬并不给素云好脸,踢了素云一脚骂道。

  「姑妈……石头放学回来,我不在他进不去屋……」

  素云讨个没趣,想起石头来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叫渺渺去楼下等着,石头放学回来,就直接领到小姑
妈家来。渺渺,把袜子拿出来吧。」

  文芬得意地命令。

  其实素云是考虑今天暂时不让石头来伺候桉桉,毕竟她猛丁地有些不好意思
当着儿子的面吃桉桉的屎。

  文芬可不管这个。

  素云也不敢再说别的。

  邻居(十二)

  桉桉下班回来,一进门,见素云只穿着个裤衩,和文芬、李恒一起跪在门口
迎候她,心里马上明白李恒和文芬不知采取什么方法把素云给弄上道了,给了李
恒和文芬一个赞许的眼神。

  石头和渺渺、草草则极温顺地跪在客厅中央。

  石头下午放学,渺渺把他直接领到桉桉家中,进门就看见妈妈近乎全裸地跪
在文芬的凳前在给文芬舔脚,懂事地也跪到文芬的脚前,要给文芬舔脚。

  「老娘这臭脚可不敢让你舔,好乖石头,你的嘴是小姑妈用的。」

  文芬弯身抚摸着石头的脑袋慈祥地说。

  石头还没形成什么是非观,不认为妈妈给文芬舔脚是受欺负,觉得这只是妈
妈有求人家,人家有钱,妈妈就要为人家做事。

  文芬表扬石头,称石头的嘴是专为桉桉舔脚的,石头还有种荣誉感。

  石头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趴在茶几上抓紧时间做作业。

  等桉桉下班回来他好给舔脚。

  「哎呀!素云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到我家是客人啊,怎么能跪着呢快起来!


  桉桉假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招呼道。

  「苏奶奶……我……」

  素云已把称呼「苏小姐」改为「苏奶奶」头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脸红红地道
,冲桉桉做出极媚贱的笑容。

  「小姑妈,这几天呀素云天天跟奴婢叨咕说要做您的母狗,说她自己也搞不
清楚为什么好想吃小姑妈的香屎,都把奴婢给叨咕烦了。

  奴婢看她吃不到您的屎都快想出病了,也怪可怜的,看在她儿子石头每天来
给小姑妈舔脚的份上,就擅自做主答应让她也来伺候小姑妈您。

  还请小姑妈别怪罪奴婢。」

  文芬在旁帮腔道。

  桉桉无须再回避素云了,骑坐到李恒的背上,由李恒驮着她爬向客厅。

  「呀这怎么可以呀!素云你不用这样,我咋好让你……让你家石头天天来给
我舔脚我就感到很不好意思啦!蠢侄女,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家素云……」

  桉桉假意拒绝,慎怪地踢了文芬一脚道。

  「苏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不怪姑妈是母狗真的好想好想吃您的屎呀!母
狗过来伺候苏奶奶,也可以及时地教育石头伺候好苏奶奶……」

  素云此刻是真诚恳地求着桉桉,那事固然是个因素,但刚才趴在桉桉跨下的
李恒给她那鼓励的目光,也让素云头脑发热。

  李恒爬到沙发前还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桉桉站起,李恒从桉桉的胯下
爬出去跪到旁边。

  桉桉并不坐到沙发上,渺渺膝行到桉桉身后,头伸到桉桉两腿间,桉桉又骑
坐在渺渺肩颈上,渺渺驮着桉桉,跪直身子。

  李恒和文芬用嘴解开桉桉垂在渺渺腹前两只脚上高跟凉鞋的带子,咬着鞋跟
给脱下来,然后两人各捧着桉桉的一只高跟凉鞋舔起来。

  桉桉让渺渺把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递给她,打开了电视。

  每天从门口把桉桉驮进客厅,舔桉桉的鞋子,是桉桉给李恒的「赏赐」草草
和石头爬到渺渺对面,已经含住桉桉的脚趾头吮舔起来。

  只有素云跪在那没事做,这让她挺不安的。

  「素云呀,你看让石头天天舔我的臭脚丫子,特别是当着你做妈妈的面儿,
我还真有些怪难为情的呢。」

  桉桉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和素云聊着。

  「苏奶奶您的脚丫子哪里臭呀,石头能舔您的脚是他的造化呐!石头这孩子
小不怎么会伺候人,您还要多多包涵。」

  素云忙讨好地说。

  在素云看来,桉桉那脚美丽而高贵,心里对儿子石头舔桉桉的脚并不感到难
过。

  「草草这孩子比石头小一岁半吧,可会伺候人了。她知道我喜欢把脚丫子放
在她嘴里,就锻炼得能把我的脚丫含入嘴中老深,我脚尖顶到她嗓子眼儿,真的
可舒服了呐!」

  桉桉把脚拿离草草的嘴说。

  草草受到桉桉的表扬,麻木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笑容,大张开嘴含住桉桉脚丫
,使劲往里吞,直含住桉桉半只脚。

  虽然桉桉脚瘦长,草草的嘴也塞得鼓鼓的。

  「这小丫头才来那会也不会伺候个人,小姑妈多娇秀的脚,含深了她还呕吐
过两回呢。

  其实小孩子会不会做事全在大人教育。

  要说小姑妈可喜欢草草了,可在教育草草上绝不溺爱姑息,你看看草草身上
的鞭痕。」

  文芬一听桉桉的话就知道桉桉意思,忙接过话。

  文芬把桉桉的凉鞋叼在嘴上,搂起草草的上衣给素云看。

  草草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鞭痕,有的才刚结痂。

  「就你多嘴!好象我专喜欢打孩子似的。

  别吓得人家素云不敢让儿子伺候我了。

  素云呀,石头跟草草呢不一样,毕竟石头是你的儿子,我可从来没打过他,
不信你检查检查石头身上有没有伤痕,而且我想,石头要是挨了打,回家也回跟
你说的是不是?」

  桉桉把石头给吮的那只脚抽出,照文芬脸「啪」抽一脚丫子佯怪道。

  要说桉桉没打石头,那只是没用鞭子打,石头可没少挨桉桉脚抽耳光。

  石头每回挨了打回去都向素云哭诉,素云心疼归心疼,但她更不敢得罪桉桉
,石头是她主动送去让伺候桉桉的,能够讨好桉桉,挨两下打也是算不得什么,
何况桉桉无非是踢石头几下,又不重。

  素云每次都安慰儿子:「石头乖,你看苏阿姨的脚多美多白多嫩,你是不是
很喜欢?对呀,既然你喜欢苏阿姨的脚,那被苏阿姨的脚抽两下嘴巴子,我的好
石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是不是?石头是妈妈的好孩子,好孩子就勇敢不怕打。」

  素云这是安慰儿子更是安慰自己。

  可石头在这样的说教下,也就把被桉桉打当做勇敢的表现,不再向素云诉苦
,有时甚至自豪地告诉素云说:「妈妈,今天苏阿姨用脚丫抽了我十个嘴巴,我
都没哭。我是不是很勇敢?石头知道只要把苏阿姨伺候好了,苏阿姨就会让李叔
叔关照妈妈,就没人敢再欺负妈妈和石头了。」

  「石头可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石头真勇敢!」

  素云把石头搂在怀里,硬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同时也为儿子的「懂事」感
到欣慰。

  「苏奶奶您说哪里去了。

  您就把石头跟草草一样当成是您自己的孩子,不是您养的一条小苟,您要是
喜欢他,就该多打他。

  石头被您教育,比我这个没文化的想下妇人教育强百倍,我感谢您都还来不
及呐!石头回家经常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您打草草,他都好想被您打呢。」

  素云此时不单单是出于讨好桉桉,还包含害怕文芬把她告到派出所和对李恒
的那份幻想。

  「呵呵是吗石头?」

  桉桉从石头嘴里抽出脚在石头脸蛋上摩擦着说。

  这动作明显传递出她准备抽石头嘴巴的信息。

  「石头快请太奶奶打你,太奶奶这是喜欢你,你也让太奶奶看看你有多勇敢
!」

  素云看到李恒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欣赏石头被桉桉打的焦急神情,竟然头脑
发热地为让李恒高兴而鼓动儿子挨桉桉打。

  李恒果然赞许地看了素云两眼,这让素云心里象吃了蜂蜜啊。

  「阿姨你打我吧我能挺得住。阿姨我愿意挨你打。」

  石头象个小男子汉,勇敢地把脸仰给桉桉。

  「这孩子,以后再不许叫什么阿姨,要叫太奶奶听见没?」

  素云不轻不重地在儿子头上拍了一掌道。

  「我知道了妈妈。阿……太奶奶你快用脚抽我嘴巴吧!我不怕疼!」

  石头懂事地说。

  「呵呵,石头可真是个好孩子。

  阿……太奶奶可舍不得打你呢。

  太奶奶就考验考验我们的小石头有多坚强。

  你要是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不动啊,太奶奶不怪你。」

  桉桉脚丫子踩在石头脸上逐渐加力地蹂躏。

  桉桉也改口「太奶奶」等于表明她已接受素云做她的奴。

  桉桉抡开脚丫子,一脚掌抽过去,又一脚背抽过来,「啪啪」发出脆响,几
下就把石头双颊抽得红通通的。

  石头脑袋被抽的左右扭着,脸保持仰着不后躲。

  桉桉又改正面踹,石头被踹得后仰,马上再跪直。

  石头鼻子给踹得酸疼,却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天真的眼睛里没一丝的怨恨。

  这是太奶奶在和他玩游戏呢,石头心里想。

  石头鼻孔里流出两道血,桉桉才停住了脚。

  「真好啊素云你这儿子可真不错!我就收下你母子俩做奴了。

  你打扫卫生那活也挺辛苦的,我让恒恒给你换个清闲的活。

  每天我下班,你就过来伺候我。」

  桉桉用脚为石头擦拭着鼻孔流出的血,高兴道。

  「正好小区缺个仓库管理员,我马上就安排素云做这事。」

  李恒忙应承道。

  小区的仓库就在这栋楼顶层公共卫生间旁边,里面堆放着物业维修的工具、
材料等杂物,本来是不需要专人看管的。

  顶层的公共卫生间根本没人使用,李恒便让维修队将卫生间男女间隔打通,
拆掉便池,改造成住人的小屋,安排素云和儿子住到里面。

  素云原是在外面租的小屋,阴暗潮湿,每月还要100块房租。

  现在这间小屋,面积比她租的那房子还大,光线又好,最主要的是还可省下
了房租。

  素云非常满意。

  桉桉后来知道了文芬和李恒是如何让素云乖乖就范的,并没怪罪,反而偶尔
地让李恒上素云一两次,当做是对素云的「奖赏」素云彻底地被俘虏了。

  桉桉并不是为了让素云此后她,主要目的是控制素云不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


  素云发自内心地想报答、讨好桉桉,她现在的工作又非常清闲,清闲得她心
里不安,每天却又伺候不上桉桉,所以桉桉让素云做点什么事儿,素云竟感动得
不得了呢!这段时间,桉桉被那孙理「纠缠」上了。

  孙理以前经常向杂志社投稿,也都是使用电子邮件,他鞋店里电脑,稿件又
基本是桉桉负责的那个版面的,所以早和桉桉有电子信件联系。

  现在孙理借口询问渺渺在桉桉家听不听话、伺候她到位不到位,桉桉在单位
解大手,进香有没有给她舔屁眼儿,并说檀香吃她的黄金感觉如何如何香了,多
么希望桉桉把她的嘴当厕所了……和桉桉套近乎、献殷勤。

  桉桉觉得好笑,出于试探,埋怨进香给她舔屁眼不情愿。

  第二天上班,桉桉就会发现进香的眼眶子是乌青的,桉桉也装做不知道是怎
么回事。

  有次桉桉下班回来,等电梯等的不耐烦,打电话让渺渺下来背她从楼梯上去


  渺渺不好意思在公众场所背桉桉,本就不愿意下来,李恒又抢着下楼背桉桉
,就没跟着下来。

  李恒把桉桉背到第八层,实在累得再背不动了,桉桉才乘电梯上到十二层。

  桉桉生气地把渺渺赶走。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孙理就把渺渺送回来,跪在桉桉家的门口。

  渺渺的脸上、浑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进香时不时在桉桉面前说檀香
的坏话,称檀香并不喜欢吃桉桉的黄金,每次吃完都在背后骂桉桉。

  桉桉只相信进香一半的话,但她要让檀香彻底地服她,让檀香知道她的高贵


  桉桉偶尔也和孙理用QQ聊天,传达自己的旨意。

  桉桉:你是逗我开心吧?檀香真的那么喜欢吃我的屎?我不信!孙理:姑奶
奶我向你保证,她真的喜欢吃你的黄金!不信你抽空大驾光临我的鞋店,当面看
她吃你的黄金就知道了。

  桉桉:哼那也是你逼人家吃的,我还不知道?嘁再说啦,我怎么能当着你的
面往她嘴里解大便?孙理:好好姑奶奶,我不在跟前,你看她吃不吃你的黄金?
桉桉:哎呀我可不敢!我如果说往她嘴里拉屎,她还不把我骂个狗血喷头?搞不
好还会打我呢!孙理:她敢!哼我不把她打得狗血喷头,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你
瞧!姑奶奶,你连这点都不能相信我?桉桉:嘻嘻我说着玩的啦!我怎么会往她
嘴里拉屎呢?孙理:姑奶奶,她好渴望用嘴直接接你的黄金吃!你就行行好,满
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吧?桉桉:好啦我下了。

  桉桉和孙理网聊,从来都是想聊就聊,说下线就下线的。

  邻居(十三)

  白萍比童艳年长八九岁,可以说是童艳的SM启蒙老师。

  其实白萍也是相当漂亮的,圆圆的脸庞,毛绒绒的大眼睛,嘴唇十分性感;
一米七二的模特身材,只是现在人到中年,身子发福,失去了窈窕、妩媚。

  白萍是在即将结婚的前三天被强奸的。

  那强奸犯在白萍下夜班时,将白萍劫持到自家小破屋,扒光衣服绑在床上,
整整折磨、发泄了七天!那强奸犯是被工厂开除的工人,老婆扔下一个五岁多的
女儿,跟着一个做生意的人私奔了。

  强奸犯白天出去也不知干些什么,黑了就回来在白萍身上疯狂发泄兽欲,只
给白萍喝凉水吃一个冷馒头。

  他那女儿就卷缩在角落里,惊恐而又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

  那强奸犯本打算把白萍折磨致死为止然后再把尸体处理掉,因白萍未婚夫发
现恋人失踪及时报了案,很快将这强奸犯抓获,使白萍得救。

  强奸犯被判了死刑,而白萍也被未婚夫毫不留情地抛弃了。

  白萍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爱情了!她恨命运怎么这样作弄她,
那强奸犯已经被枪毙,白萍不知道该向谁报复。

  那强奸犯的老婆找不到,他女儿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

  白萍竟坚决要领养那强奸犯的女儿,说什么要以德报怨。

  孤儿院的领导多少也看出点白萍这举动绝非出于善心,但毕竟和白萍是同一
个系统的,又为白萍的遭遇感到可惜,也就不管那孩子日后会有什么遭遇,装马
虎地为白萍办理了正式领养手续,而外头的人绝不知道这个内情。

  白萍给那强奸犯的女儿起名叫罪罪,表示其是替父赎罪的。

  罪罪一来到白萍家,「妈妈」就不给他饭吃,而是给她吃屎!罪罪不吃,「
妈妈」便把她扒光衣服嘴里塞上抹布,绑在床头上暴打,用针扎她的嘴,用螺丝
起子翘下她的牙,疯狂踢踩罪罪的下身!白萍每天下班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打罪
罪。

  罪罪以前在家就经常被爸爸无故地毒打,根本就没有反抗心理,很快就被白
萍给打怕打服了,乖乖地去吃「妈妈」的「香」屎喝「妈妈」的「甜」尿,每天
晚上都要用小嘴服侍白萍的下身,白萍说罪罪这是在为他那魔鬼爸爸洗净罪恶!
罪罪开始舔不好,白萍就把罪罪踹下床,踩在地上打。

  到后罪罪学会了怎样用嘴给「妈妈」弄高潮。

  罪罪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她知道,只要给「妈妈」舔得娇喘呻吟,那地方
流出很多「水」她就不会挨「妈妈」的打。

  「妈妈」睡觉,罪罪要跪在床前不能睡。

  夜里「妈妈」迷迷糊糊醒来,在床上把腿一劈娇滴滴地哼一声,她就得赶紧
爬上床头伸进「妈妈」的胯间,嘴扣住「妈妈」的阴户,一滴不漏地把「妈妈」
的尿都喝下。

  几个月后白萍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孕,这简直把她气疯了,不知怎么想的竟决
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要让这个孩子象罪罪一样替那死鬼偿债!十月怀胎是
一朝分娩,白萍生下个男婴,给起名具具,暗示是她泄欲的工具。

  这具具长得特象那强奸犯,白萍要拿虐待具具出气,以补偿她所受的伤害!
白萍根本不给那具具奶吃,照顾具具的事也都交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罪罪
去做。

  她给具具喂她泡过脚的牛奶,闲着没事就把脚丫子伸进具具的嘴里,让具具
把她的脚趾头当奶头吮吃!可以说具具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吮妈妈的脚丫子、喝
妈妈的洗脚水长大的。

  具具从小就不知什么是母爱,他只晓得他是伺候妈妈的一个小奴仆。

  白萍在养老院中算是头号的大美人啦,而且是最有文化的。

  养老院的人经常看到这样情景——白萍坐在把红木太师椅里,一只脚搁在矮
凳上。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脚凳前,正在给白萍修脚。

  白萍的另只脚,则踩在跪在她面前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脸上,那男孩给她
捏揉着小腿。

  那个给白萍修脚、形象委琐的男人名叫江安,是养老院一名护工。

  老江本是流浪街头的江湖修脚匠,不知怎么招进了养老院当了护工。

  这老江没有家室,常年漂泊的生活使他成为色中饿鬼,只是社会地位低下,
有那色心没色但更没色财。

  老江对白萍是垂涎三尺,特别是白萍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肥胖型、有知识的女
人。

  在养老院谁都知道老江痴迷白萍。

  老江也不顾廉耻地在公开场宣称他愿意做白萍的一条狗奴。

  白萍本身厌恶男人,对老江更是半点都看不上,经常当着同事们的面真把老
江当条狗戏弄,踢飞高跟鞋,命令老江象狗一样爬过去给她叼回来,再用嘴给她
穿上,让老江给她下跪磕头舔她鞋,往老江嘴里吐口水。

  老江却一点也不觉得可耻和难为情,反而乐不得地在别人面前表现他对白萍
的崇拜!白萍那双大白脚,可以用三个字概括——肥壮脏。

  脚趾又粗又长,经常穿高跟鞋挤成蒜瓣状,尤其还患有鸡眼,穿高跟鞋走路
都会疼得很。

  脚趾缝里总是塞满了粘乎乎的汗腻,脚掌下硬趼老厚,每次洗脚都刮下一小
堆皴!养老院没有人见白萍这双脚不感觉到恶心的!偏老江把白萍这双丑而脏的
大脚视若珍宝,恨不得整天含在嘴里捧在怀里。

  白萍出于虚荣及生理需要,接受了老江对她脚的服务。

  老江给白萍修脚,分业修和爱修——业修就是使用工具为白萍修治脚疾患,
所谓爱修即用嘴为白萍啃、舔、吮脚丫子!养老院的人都知道老江为白萍啃臭脚
丫子。

  老江在修脚上确实技术过硬工夫老到,把个白萍的脚「修」得是十分舒服。

  白萍也乐得享受。

  那个被白萍踩在脚下的男孩叫柱子,是收容站的一个小流浪儿,有次不知吃
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拉了三天痢疾,人都拉脱水快不行了。

  收容站请白萍来才救了他一命。

  柱子竟然迷恋上白萍,给白萍跪了三天三也夜非要认白萍做妈,白萍见柱子
挺老实、忠心,就收下了他这个干儿。

  由于养老院只白萍这一位有水平的医生,特别是在治疗老年疾病方面有其独
到的经验,因此院领导对白萍也敬让三分,加之白萍有童艳做靠山,在养老院更
是实权在握。

  白萍在养老院公开地让老江和柱子舔她的脚丫子,别人看了也不便说三道四
,毕竟这是老江和柱子自愿的,而且得罪白萍,在养老院别想混下去。

  白萍如此虐待两个孩子,尤其具具还是她的亲生儿,非但不能消除她心底的
那哀怨,反而产生一种负罪感。

  可她越不肯减轻对两个孩子的虐待,却渴望自己被别人虐待,以减轻自己的
心理压力。

  男人她是恨透了的,自然不会找个男人来虐待自己,于是希望有个女人当她
的主人,羞辱她、作践她。

  当然这个女人必须很漂亮很高贵,她象不能接受男人一样接受一个粗俗的女
人做她的主人。

  而童艳正好具备了这些条件,在白萍死气白赖地纠缠下认可白萍做她的奴。

  其实童艳挺反感白萍吃她的屎喝她的尿,开始出于好玩。

  童艳喜欢小女孩服侍她,可白萍的养女罪罪已二十来岁了。

  童艳在认识白萍之前,就收养了田田,觉得有田田伺候她挺满足的。

  后来在白萍的诱惑、激发下,感到不满足啦,才陆续又收养了角角、顺顺和
从从。

  有了四个孩子伺候,童艳让白萍伺候的就少了。

  童艳也有逐渐遂摆脱白萍纠缠的想法。

  白萍是一再表明终身做童艳的奴,并保证不影响童艳的生活(事实上她已经
影响了)童艳在高级住宅小区买了房子,白萍也倾自己全部的积蓄,在童艳对门
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房子。

  白萍的家就成了童艳的「卫生间」了,解大手都是到白萍的屋里,由白萍或
罪罪用嘴接她的大便。

  具具也十五岁,个头不高,那活儿却出奇的大,处男就被童艳破了,名副其
实地成了童艳排遣性饥渴的工具。

  然而具具也因此再少受妈妈的毒打,吃的也好些,童艳还命令白萍每天用嘴
为具具洗他的阳具。

  童艳白萍两家的关系,外人不清楚。

  桉桉自然也不了解。

  童艳去白萍家如厕,以及在卧室里玩弄那具具,桉桉都是偷窥不到的。

  桉桉喜欢童艳的脚是不假,尤其是穿着高级丝袜、刚从鞋里脱出的、袜子汗
湿湿有点脏的脚,若是童艳的赤脚她还没兴趣,甚至对童艳赤裸的、虽然很美的
脏脚还有些接受不了。

  桉桉希望她和童艳之间达成一种默契,以舔童艳的丝袜脚、最多接受童艳丝
袜脚的蹂躏为度。

  桉桉另大乐趣是偷窥童艳的私生活。

  现在桉桉偷窥童艳在家享受孩子伺候的情景时已不象刚开始那么辛苦,不再
担心被别人发现,而是边看边同时享受着自己的奴们的服侍。

  素云,或者渺渺伏跪在窗前给她当人凳,石头和草草躺在窗根下给她舔着脚
,李恒跪在旁边给她端着酒水和水果。

  看得兴致上来了,就褪掉裤子,让文芬为她口交。

  桉桉经常是一看就两三个小时,直到童艳进寝室睡了,有时叫文芬舔得高潮
两三回。

  最吃苦的是素云和渺渺,被桉桉坐在屁股底下趴两三个小时,到最后都勉强
支持了呀。

  要是桉桉高兴,会中途让她们两个换换。

  石头和草草两个虽然躺在地上,但脸给桉桉当脚垫,还要用嘴不停地给桉桉
舔着脚丫,舔得稍有不好就会被桉桉脚丫子踹,也紧张得不得了。

  桉桉考虑适当时机去童艳家拜访(实际上是去童艳家给童艳舔脚)又觉得在
童艳的四个孩子面前有点抹不开面子。

  就在桉桉想到童艳家里去给童艳舔脚想的心里痒痒,又担心被童艳四个养女
和那陌生女孩见怪的时候,发现这两天童艳家经常有一男一女来童艳家给童艳舔
脚。

  这两人似乎是夫妻,年龄和童艳相当,男的长的挺英俊,女的长得挺甜美,
脸上带些许雀斑,身材娇小而玲珑,脾气特温顺。

  桉桉猜的不错,这两人确是对夫妻。

  男的叫信义,女的叫甘露,都是童艳大学的同学。

  信义是童艳众多崇拜者中最忠实、最特别一位。

  其特别之处在于,他坦诚地向童艳言明,自己是个恋足癖,他并不奢望能做
童艳的老公,只希望做童艳的一名忠实的脚奴。

  童艳当时还不了解SM,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反感,拒信义于千里之外。

  而个头只到信义胸部的甘露,却疯狂地爱上了高大的信义,锲而不舍地从大
一开始一直追逐这信义毕业后工作七年。

  最后信义觉得做童艳的脚奴无望,才和甘露结了婚。

  信义倒是个君子,向甘露也坦言了自己的癖好,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
用嘴为童艳呵护脚,并约定和甘露不要孩子,以免给孩子不良影响。

  甘露听了目瞪口呆,好妒忌童艳。

  她曾尝试着让信义恋她的脚,虽然甘露对此非常反感,但毕竟她的那双脚丫
也是十分精美的,圆润、细嫩,几乎没有缺陷。

  可是信义对甘露的美脚就是崇拜不起来,把甘露的脚作为童艳的脚的替代品
,每次亲吻甘露的脚,都要甘露把脚洗得非常干净并要喷洒上淡淡香水才行。

  亲吻着甘露的脚丫,还直言不讳地说他多么想吃童艳脚上的汗腻,用嘴为童
艳清洗玉足!甘露好伤心,可她恨自己不争气,就是离不开信义,竟然容忍了信
义对她心理的折磨,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甘露有种预感:信义早晚会舔童艳的脚。

  有时她甚至还会为信义那种执着、而又不得的苦恼感到心疼,希望信义早一
天舔上童艳的玉足。

  她知道信义仅仅是舔童艳的脚而已,不会有其它出格的事情发生。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SM,更不知道后来童艳成了个SM女王,没想到她自
己也成了童艳的脚奴,内容也远远超出了舔脚。

  甘露慢慢陷入到里面来,等想抽身、放弃和信义的婚姻时,已经没了勇气!
本来信义毕业后便留校任教,甘露也在家中学教书,和童艳也不在同一个城市。

  是那次信义到童艳所在的城市参加一个讲座,跟童艳见了一面。

  此时他们已经都变得成熟,尤其是童艳已经成为女王,当信义再次表达出要
做童艳的脚奴的意愿时,童艳竟愉快地接受,并当即和信义到宾馆开了房,享受
了信义嘴对她脚的精心服务,把脱下的袜子送给信义做纪念。

  童艳没考虑信义长期做她脚奴,以为这就象是一夜情完后便结束了。

  谁知信义回去后,和甘露摊牌,说对不起甘露,他打算去童艳所在城市打工
,了却自己做童艳脚奴的心愿,让甘露另找个好丈夫,不要再长期生活在童艳的
阴影中。

  甘露默默地哭了一天,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终于下定决心,和信义结束这
段虽然有阴影、但却算挺幸福的婚姻。

  甘露决定和信义过最后一次性生活,没想到这次做爱彻底粉碎了她刚刚鼓起
的决心。

  那晚信义把童艳赠送的、还留有童艳淡淡的脚臭味、带有童艳脚汗腻的丝袜
,或含在嘴里,或套在阴茎上,或蒙住甘露的眼睛,干了甘露十几次,那疯狂劲
和痛快劲前所未有啊,甘露也兴奋地高潮了七八次呀!甘露开始对童艳的丝袜产
生新的看法,认为童艳的丝袜以及脚,是他们夫妻的春药,而不再具有侮辱的含
义!甘露决定不离开信义,接受信义做童艳脚奴。

  其实信义除了舔童艳的脚,其它方面还是个很不错的丈夫,何况信义还是她
喜欢的男人呢!信义辞去大学教授的职务,到童艳所在城市的一所中学当老师。

  甘露也跟过来在一所打工者子弟学校找了份教师的工作。

  两人收入少不少,但信义却象突然年轻许多,每天脸上充满了阳光,对甘露
也倍加爱护了,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甘露以前总有种为信义口交的冲动,因为信义坚决反对,她只好做罢。

  现在信义开始接受甘露为他口交,这让甘露感到刺激不已!信义基本上每天
下午下班,就去童艳家,到晚上十点多回来,带回童艳当天穿过的丝袜,和甘露
疯狂地做爱。

  甘露从信义跟她做爱的那股疯狂劲,知道信义和童艳并没越界。

  她开始学着嘴含童艳的丝袜和老公性交,很快就习惯了童艳的脚臭味,甚至
有些迷恋了!信义和甘露做爱的前奏,是讲述他如何用嘴为童艳呵护脚丫子、喝
童艳的洗脚牛奶的,后来还把童艳洗脚的牛奶带回来,并让甘露也喝!甘露开始
出于不愿扫信义的兴勉强喝了,喝了几次也就觉得没啥了,只阻止自己不去想受
屈辱就是。

  来到该市有三个月,甘露一直没去和童艳见面,她怎么好意思和童艳这个曾
经的同学见面?然而童艳主动邀请她和信义吃饭。

  甘露想不去,可知道这不可回避。

  邻居(十四)

  见面的饭店是童艳选定的,甘露跟着信义,和相隔八九年的童艳见了面。

  童艳比上大学时更美丽、更妖娆了,还是那样年轻,但透漏着成熟、干练。

  「脚奴给女王行礼了。」

  信义大方而熟悉地向童艳轻语道。

  因为是在饭店门口,信义没有跪下。

  「嘻嘻!你个怪人,害得人家甘露也跟着你受罪。」

  童艳娇笑着,上前拉住甘露的手,亲热道:「甘露我们有好些年不见啦,你
还象以前一样,娃娃脸没变。我知道你很爱你的老公,只是你这样迁就他,太委
屈你自己啦!见了你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老公舔我的脚了。」

  说到后面话时童艳把嘴凑近甘露耳边,小声说。

  「艳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家信义除了这点……其实这也不算什么
不良的癖好,大家开心就行啊。我们都是同学,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甘露脸红了,极力装做平淡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只当是游戏,就当演戏,扮演不同的角色,你千万
不要有受屈辱的思想,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啦!嘻嘻,我的袜子很臭吧?我洗
脚的牛奶你喝得不习惯吧?信义强迫你的吧?」

  童艳即象是在安慰甘露又象是为自己开脱,更不失时机地拿话羞辱甘露,已
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了艳姐……」

  甘露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她何尝听不出童艳话语中得意、又羞辱她的意思,虽然有点伤感,可觉得童
艳若不这样说倒不自然了。

  在大学,信义狂拜这童艳,她苦追信义的这场恋爱游戏中,她就已经彻底地
输给童艳,在童艳面前她只有自卑,自卑得连妒忌童艳都不敢了。

  三个人边说着走进饭店,进了包厢。

  童艳吩咐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

  包厢里一张圆桌旁,摆着四把靠背椅。

  菜都上好了,几样清淡冷盘,水果沙拉,一些面点,和一瓶红酒。

  看来今天吃东西不是主要目的,而是玩「游戏」「第一次请你吃饭,比较简
单不好意思,甘露,快请坐吧。

  童艳不客气地先坐下,只招呼甘露坐而不让信义。

  「女王,您这么不用客气的,在女王面前脚奴怎么能坐下呢!女王您慢慢地
用餐脚奴给您边呵护、放松着玉足。」

  信义熟悉而虔诚地跪到童艳脚前,平静地看看甘露,没有半点羞愧和不自然


  「你就跪着吧!甘露又不是我的脚奴,应该坐。

  童艳听信义这话很受用,抬起只脚伸给信义,微笑着让甘露坐。

  「艳姐……我和信义都是您的脚奴……」

  甘露低下头,扭捏地也跪下,不过她没有跪近童艳脚前,而是有段距离。

  信义已经把童艳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

  童艳把脚伸入信义嘴里。

  信义含着童艳的脚尖,双手轻慢地脱下童艳脚上的黑丝袜,把童艳的裤腿给
卷上露出小腿。

  甘露马上闻到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心想童艳这么美个人脚怎么这么臭,还每
天有脚奴给用嘴呵护,用牛奶洗脚,抬眼望了望童艳。

  「只是好玩啦,嘻嘻。

  你们夫妻俩共同扮演我的脚奴也好,要不然你坐着吃饭,你家信义给我舔脚
,你也不会自在。

  只是委屈你跪着。」

  童艳冲甘露笑笑,自己蹬掉另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伸给甘露。

  甘露不敢跪在远处不动,勉强地移动到童艳脚前,双手捧起童艳这只脚。

  信义已经把童艳那只脚上的丝袜脱下,团起放入塑料袋中,开始认真地吮舔
童艳脚趾头。

  「我的脚虽然有点脏,可大家既然要玩这游戏,不脏也就没意思。

  你开始可能不习惯,我相信你会慢慢喜欢上这个游戏的。

  你先别脱我的袜子,试着嗅闻,适应适应了,同时观摩信义是怎么呵护我的
脚的。

  我的脚有脚气,它需要脚奴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童艳脚尖挑起甘露的下颏,接着把脚尖轻轻踩在甘露的小巧双唇上,那姿势
中充满了高傲。

  甘露知道不能躲,偷偷看看信义。

  信义边舔着,也在看她,那眼神中包含着对她的温顺的赞许和鼓励。

  甘露是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童艳的脚,不得不暗暗赞叹童艳这脚之妖娆、美艳
,脚趾甲上绘着花,三、四脚趾上戴着白金趾环,脚背上纹着朵红玫瑰,脚胫上
挂着黄金脚链。

  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童艳的脚越臭,信义越喜欢——这臭增加了刺激性!
她那自以为完美的脚,和童艳的脚根本不能比的!甘露又偷偷看看信义,信义正
舔得陶醉呢!信义把童艳的脚趾舔过一遍,侧头看看甘露,这次眼光中流露出责
备。

  甘露最怕的就是信义生气,她知道信义责怪她什么,看看童艳,轻启嘴唇,
把童艳踩在她嘴上的脚尖浅浅含入嘴里。

  童艳嘴里正吃着水果沙拉,冲甘露报以一个赞许微笑。

  而这赞许,让甘露觉得是对她的羞辱!「信义,你是喜欢吻甘露的舌头,还
是喜欢亲吻我的脚趾呢?」

  童艳把脚从信义嘴里拿开问。

  「我都喜欢吻,不过女王的脚趾更调皮,让我有用嘴征服它的欲望!」

  信义回答的很有水平。

  甘露对信义如此回答已经很感激了,因为信义平常很少和她接吻,这样回答
算给她面子了。

  「嘻嘻。那我今天让你幸福个够,我的脚甘露的舌头你一起吻好不好呀?甘
露你把舌头伸出来啦。」

  童艳从甘露嘴上拿开穿着丝袜的脚,把信义舔的那只脚踩在甘露嘴边。

  甘露不能不把舌头伸出来。

  童艳那修长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甘露的舌头。

  信义好高兴,靠过来一只手托住童艳这只脚,另只手搂住甘露肩,俯头吻着
童艳夹着甘露舌头的脚趾,吻童艳的脚背,脚后跟,嘴在童艳脚上的时间比接触
甘露的舌头的时间要长的多!童艳另只穿着丝袜的脚则踩在甘露的肩上,她感觉
到甘露的身体在往上抬,迎合着信义。

  「你俩换位置,信义把我这只脚袜子脱下来舔吧,脚气痒死了。甘露你舔我
这只脚吧,上面有你老公的口水,我想你特喜欢吃是吧?」

  童艳吩咐说。

  信义和甘露换过位置,如上脱去童艳这只脚上的袜子,放入塑料袋,卖力地
吮舔着童艳四脚趾和小脚趾缝间的脚气。

  甘露捧着童艳的那只脚,形式主义地舔着。

  「既然做我的脚奴,以后你的嘴就是我的洗脚盆儿啦!你说都是女人,你的
嘴却只配给我洗脚,你是不是觉得这很不公平啊?」

  童艳把脚尖伸入甘露嘴里,得意道。

  甘露嘴被童艳的脚塞的鼓鼓的,根本说不成话。

  童艳拿块点心吃了两口,把甘露嘴里的脚收回抬起,嘴里嚼成糊状的点心吐
到脚尖上,又伸到甘露的嘴前,用眼睛示意甘露吃掉。

  甘露强忍着恶心,把这点心糊舔吃干净。

  童艳又拿块水果沙拉,夹在脚趾缝间,喂给甘露吃。

  「好吃么?」

  童艳笑眯眯问。

  「……好吃!」

  甘露说不好吃没用。

  「以后你会常吃到的。

  好了,今天你头一次,就不难为你了。

  你跪旁边休息吧,看你老公服侍我的脚丫子。

  我是汗脚,不能否认我的脚是很臭的,但正是这臭味让脚奴感到兴奋、刺激
,越显出我的脚的高贵,反而我的脚不臭的话,脚奴舔的还觉没意思了。

  你家阿义有这个心理嗜好,可你就不同了,我知道这让你感到为难甚至恶心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更不愿勉强你,因为这游戏若是包含了勉强的成分
,大家都会感到扫兴。

  信义,我可不许你欺负甘露,强迫人家甘露也象你一样。

  甘露你放心,你不愿意玩这游戏,信义也不会责怪你。」

  童艳把两只脚都伸给信义,劝慰甘露道。

  「艳姐……既然阿义做了你的脚奴,夫唱妇随了,你就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了
,我愿意陪阿义玩这游戏。」

  甘露心情灰暗地朝旁边跪了跪。

  她心里很不满:你童艳让我舔你的脚丫子就明确说好了,还要让我承认是自
愿的,我会喜欢你的臭脚丫子?说实在的甘露看着自己的老公舔童艳的脚,心疼
多于恼恨和嫉妒,信义已经让她做出选择——接受这个现实,或者分手。

  是她自己离不开信义,接受了信义这种不好的心理嗜好,那么她就只能尽量
安慰老公,同自己老公一块做童艳的脚奴,她心里头也好受些,这都怨不得人家
,要说还应感谢童艳给了她老公机会。

  「你倒说出这游戏的精髓:主人的快乐正建立在奴的痛苦、屈辱上。

  不过这游戏要是投入进来,你会体会到这其中另类情趣的刺激,感受到做奴
的快乐!我衷心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这可是当今最时髦、最前卫的游戏。

  你看你老公他多快感多投入!」

  童艳两只脚丫子在信义脸上嘴里肆意地蹂躏。

  信义确实显得十分兴奋。

  甘露她不明白信义为什么这样迷恋童艳的脚丫子,她虽说没童艳漂亮,可也
不至于还不如童艳的脚有吸引力吧?「我知道了艳姐……」

  甘露屈服道。

  「那好,以后在没别人的场合下,你在我面前只能跪着!你要叫我主人或女
王,我的脚有任何不舒服,都是你的罪过。」

  童艳表显出女王的冷傲。

  「是……主人!」

  甘露低眉顺眼答道。

  她想到今天晚上信义和她做爱一定非常刺激,脸上竟然露出兴奋表情。

  「你贱得好可爱!我的脚会好好使唤你的!你现在用嘴把我的袜子吮洗干净
,然后把我的两只鞋舔光亮,这些都是你以后常做的!」

  信义边吮舔着童艳的脚趾,把装有童艳丝袜的塑料袋递给甘露。

  让自己老婆用嘴为别的女人洗袜子,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充满了期待!

  甘露接过塑料袋,先拿出一只来,看着那汗叽叽的、袜尖和袜跟处粘着汗腻
和脚皴、臭味很浓的脏丝袜,犹豫着下不去口。

  舔童艳的脚丫子甘露还勉强能接受,毕竟童艳的脚丫子太美了,除了比较臭
,堪称是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可用嘴给童艳洗袜子,意味着她将把童艳袜子上
的那些脏东西都吃掉,她知道是不能把吮舔下的脏东西吐掉的。

  这袜子和童艳的美足是不能比的,让甘露感到有些恶心不能入口!甘露委屈
地看了看信义,却迎上信义不满意、责备的眼神。

  自从甘露爱上信义,信义的眼神就对她具有绝对的权威,她从不敢也从没想
违背信义眼神的指示。

  甘露吓得忙低下眼,不再犹豫地将童艳的袜子含入嘴里一部分,吮吃起来。

  甘露在心里安慰自己:她这是为了信义,而不是因为她下贱地喜欢童艳的臭
袜子。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信义,这回得到信义赞许的目光,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甘露也抬眼看了看童艳,童艳却没半点领情的意思,优雅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童艳的脚丫子给信义舔得舒服够了,命令信义给她洗干净。

  信义起身把餐桌上盛着鲜奶的玻璃盆端下,放在童艳的脚下,把童艳的一只
脚小心地捧入玻璃盆中,轻柔地给洗揉着。

  这玻璃盆不算大,刚刚只能放下童艳一只脚。

  童艳的另只脚就踩在信义的头顶上。

  怎么算洗好了,完全取决于童艳。

  信义倍加爱护地仔细为童艳搓洗。

  「恩。」

  童艳拿出脚。

  信义忙从包里取出条新毛巾,为童艳擦干脚丫。

  然后又取出一双新买的丝袜,轻柔地为童艳穿好。

  看来信义是早都准备好的,甘露都不知道信义什么时候买的丝袜,很高档,
心里不免发酸。

  信义把童艳的这只脚放到自己肩上,把童艳的另只脚捧入盆中。

  「阿义,当着甘露的面,我就不那啥了吧?」

  童艳穿好丝袜的那只脚在信义脸上摩挲。

  「没关系的,女王您就快表现出您女王的威严吧!脚奴早就等得心急难熬啦
!甘露她能接受的。」

  信义边洗着童艳的一只脚,边用脸亲热地摩擦着童艳的另只脚丫,显得很兴
奋。

  甘露不知道信义要求童艳做什么,边吮着童艳的袜子边迷茫地看着童艳。

  「甘露呀,下面的游戏内容,你也许看不下去,那你就吱声。其实我是不愿
玩这个的,都是你家阿义自己愿意这样。」

  童艳表现得对甘露挺尊重。

  「艳……主人您玩吧,我想我会接受……」

  甘露挺紧张,心想童艳不会当着她的面让她的阿义给其舔「盘子」或为她家
阿义脚交吧?因为她看到信义那活已经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童艳也把穿着丝
袜的那只脚踩到信义裆上。

  甘露曾问过信义,和童艳有没有那档事。

  她能够接受信义为童艳舔脚,甚至勉强接受信义舔童艳的那地方,她可以接
受为童艳舔脚丫子,但绝不能接受信义和童艳发生性关系,这是她的最后底线!
在甘露看来,信义为童艳口交,不算和童艳做爱,反而觉得是对童艳的淫侮。

  甘露十分清楚男女之间,这终究要发生的。

  她在家每次和信义做爱,总是先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信义只有咬着她的脚
才能兴奋,而她也因此情绪被挑起,脚被信义咬得疼,而快活地浪叫。

  她不相信童艳脚丫子被信义舔而不发情。

  甘露不敢看信义接下来会为童艳做什么,低个头装做用心给童艳吮洗袜子,
心里胡思乱想着,猛听到「啪」地一声清脆响声传进耳朵,抬脸一看,顿时惊呆
了。

  邻居(十五)

  童艳扬起穿着丝袜的脚,扎扎实实地给了信义一个耳光!「啊!」

  甘露失声叫出来,本想制止,却发现信义一动不动地挨打,脸上表情特兴奋
,遂忍住没说什么。

  童艳朝甘露笑了笑,又收回腿,使脚背打信义这边脸,却抽了个空。

  信义赶紧把脸朝前送了送。

  童艳再收回腿,这回脚背实实地打在信义脸上。

  又是清脆地一声。

  信义这边脸正朝着甘露,甘露看到信义脸上明显出现红印,信义却象不疼似
的还满脸笑容。

  童艳优雅地挥动大腿,「咯咯咯」笑着,脚掌在信义的另边脸上又是一下。

  信义就象个大傻瓜,任由童艳脚丫子左右开弓地抽他的嘴巴,双手还不停止
地为童艳洗着另只脚。

  甘露看着那叫心疼,可她不敢制止,她知道信义愿意这样!「你不要奇怪啦
。接受主人脚的惩罚,也是脚奴应该享受的!」

  童艳故意用了「享受」这个词,同时也暗示,甘露将来也要接受她的脚耳光


  甘露不愿意看下去,低下头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嘴认真吮洗童艳的袜子
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你不反对这个游戏内容是不是?那就抬起脸好好地看,心理也有个准备。
主人赏脚奴耳光,脚奴是不能躲的,并且还要表示感谢!」

  童艳继续「赏」着信义脚耳光边命令甘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信义沉浸在童艳的脚耳光中,这才想起说谢谢。

  「你刚才忘了说谢谢啦,作为惩罚,我不赏你耳光了!」

  童艳脚踩在信义脸上骄傲地说。

  「求求您主人,再赏脚奴几个嘴巴吧!」

  信义是真的想要童艳踹他!

  甘露简直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呀?被打耳光算是赏赐,而且还是用脚,不
打了倒成了惩罚!她只是伤心,信义在她心目中永远优秀,她并不因此鄙夷老公


  「那只袜子你要给我洗多久啊?照你这样地洗法,两只袜子我吃完饭了你也
洗不好呢!」

  童艳带着嘲笑的口吻责怪甘露道。

  「这袜子反正今天你也不急着穿的……」

  甘露把袜子从嘴里拿出,嚅嚅反驳道。

  「诶你怎么和女王顶嘴呢?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信义回头求甘露道。

  「阿义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甘露受不了信义求她,她宁可被信义骂两句。

  「你知错了是吧?那好,阿义我求你替我打她十个嘴巴,不许用手,用我的
高跟鞋。算了你别打了,我怎么能让你打你心爱的老婆?再说甘露还是我的同学
。」

  童艳娇滴滴道。

  「女王您千万别这么说啊!她应该挨打!我对她心疼归心疼,我这就打!」

  信义说着拿起童艳的两只高跟鞋,转身照甘露脸上左右开弓便打。

  说实在的,甘露还从未挨过信义的打,有时她觉得信义对她太好了,甚至希
望信义打她一两回,被信义打(当然不是那种暴虐的打)更能让她感觉到信义对
她的爱!在甘露的心灵深处,有种被心爱的人虐待之冲动。

  甘露没躲闪,她从信义的眼睛中读出了信义对她的怜惜,这令她好生感动。

  不过她也体味出信义更心疼童艳的请求,为了童艳打她。

  但甘露在信义打她疼而快乐的心情压过了对童艳的嫉恨。

  「你自己要数着数!信义你重新开始打啦!让她学会规矩。」

  童艳好开心呀,命令道。

  信义已经打了妻子五六个嘴巴了,遂停住手,用眼睛和甘露交流。

  甘露冲信义微微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信义这回频率放慢了点,打甘露一下,甘露温顺地自己数一下数,直到重打
够数十个嘴巴。

  信义打的并不怎么重,但甘露的嘴巴还是给打红了,脸上也沾了鞋底的尘土


  「嘻嘻,你忘了说谢谢我了。

  阿义你再打她十个!别忘了自己数数吆。

  哎呀阿义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妻子做的太过火呀?甘露你也不要顾及什么,
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免了吧?」

  童艳永远把玩游戏的选择权交给甘露。

  「不……主人……谢谢主人!」

  甘露此刻已经不认为信义打她是为了童艳,而是她和信义之间在传递爱的信
息。

  现在她挨信义的打,倒成了她在向童艳炫耀。

  甘露看着信义,目光中竟有种恳请。

  信义爱意顿生呀,也为了让童艳开心,又打了妻子十个嘴巴,轻重与前一样
,既显出对童艳的尊重,又显出对妻子的爱护。

  甘露自己数着数,打完表情自然,并带些欣喜地说了声「谢谢主人」「表现
很好!这盆洗脚奶水就赏给你喝了吧!过来。」

  童艳用脚丫子招呼甘露。

  甘露乖乖地爬过去。

  童艳把脚伸给甘露,先让甘露把她脚上奶液舔干净,然后踏住甘露头,把甘
露脸踩入玻璃盆。

  甘露大口地喝着,童艳的洗脚奶水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喝了,并未产生反感,
虽然那奶水充满童艳的臭脚丫子味。

  「呵呵!」

  童艳把这只脚伸给信义。

  信义给童艳擦干脚,穿上袜子。

  「把你老婆脸上的奶液舔干净啦!童艳命令信义。

  甘露已经把玻璃盆里的奶喝的见了底,抬起头,脸仰给信义。

  信义轻轻捧着甘露的头,温柔地舔舐着甘露脸上奶液。

  甘露微微闭上眼睛,当信义嘴接触到她的嘴时,不禁伸出舌头和信义接吻。

  信义不敢在童艳面前表现得和妻子太亲热,转眼看看童艳。

  「瞧你们两个有多幸福呀。热烈地吻你妻子呀!」

  在童艳心里信义只是她的脚奴而已,对信义没半点的爱,所以并不嫉妒,而
是真诚地嘱咐信义。

  信义这才狂热地吻起甘露来,他挺感谢甘露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

  童艳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信义和甘露的头上。

  「把鞋给我穿上吧!要用嘴吆。」

  童艳命令甘露道。

  甘露心甘情愿地伏首叼着童艳高跟鞋的鞋跟,笨拙地为童艳穿上……童艳感
到甘露这个曾经的同学如今成了自己的脚奴,比往那白萍嘴里拉屎,让琼芬给她
舔屁眼要刺激多了。

  童艳本打算慢慢调教甘露的,现在却想一步到位。

  童艳心里,最深就是让甘露喝她的尿而已,她觉得白萍和琼芬和甘露不同,
她不想太为难甘露。

  毕竟童艳不缺奴伺候,那次会面后,两三天没联系信义和甘露。

  倒是信义心痒,几次打电话请求,童艳却说以后只接受信义和他妻子两人共
同服侍。

  「女王啊,我和阿露好想您的玉足啊!什么时候再让我们俩伺候您呀?是不
是阿露做的不够好?这两天阿露很不安,让我求您给她一次机会……」

  信义给童艳打电话。

  「是吗?哈哈!那阿露怎么不亲口跟我说啊?我和阿露是同学,你就不要为
难她啦。」

  童艳呵呵笑着道。

  「主人我真的很想服侍您的脚!这两天阿义教我怎样把主人的脚呵护好,主
人您就让我表现表现吧!主人您以后再别把我当做同学,我已经是您的脚奴了嘛
!」

  甘露就在信义的旁边,接过电话发嗲说。

  「那好吧。今天我去乒乓球馆运动,你们两个脚奴在家等着我吧,我要去你
家里享受你们的伺候。」

  童艳娇声道,暗示甘露她今天脚将很脏很臭。

  「太好啦主人!我和阿义在家恭候您。」

  甘露挺高兴童艳答应了。

  为什么甘露这么想服侍童艳?当然不是她真的喜欢上童艳那臭脚了。

  这几天因为童艳没有让信义去伺候她,结果信义晚上和甘露做爱时,怎么也
提不起兴趣来。

  甘露和信义心里都知道是什么原因。

  甘露既心疼老公得不到释放,她自己也难耐煎熬。

  「对了,我到你们家时,希望你们俩都一丝不挂地跪迎我。」

  童艳开始剥去甘露那仅剩的一点尊严。

  「主人这……」

  甘露没想到童艳会提出这么淫荡的要求。

  「你不愿意么?」

  童艳语气威严道。

  「没问题女王我和阿露听您吩咐!」

  电话按的免提,信义在旁边都听到了,连忙替甘露答应下来。

  「甘露——」

  童艳拉长声要甘露亲口答应。

  「是主人,我和阿义脱得一丝不挂地恭迎您……」

  甘露并不是不同意,童艳的要求令她浮想联翩心里发痒,只是她从未在外人
面前彻底暴露过身体。

  其实越是淑女,内心里越有种淫荡的渴望。

  甘露很想在信义面前表现得象个淫贱的荡妇,怕信义看轻她,才压抑住自己
的欲望。

  甘露总觉得男女太不平等,男人可以在妻子面前疯狂发泄,而女人却不能在
丈夫面前显得淫贱。

  童艳由鸿鸿陪着去乒乓球馆玩罢,驱车来到信义家。

  之前童艳又给信义打了个电话,说她今天想进一步,玩「圣水」节目,叫信
义跟甘露提前打好招呼,使节目顺利进行。

  信义答应下来,当下就跟妻子交代了。

  在信义还没来这个城市做童艳脚奴前,甘露就听信义不止一次跟她说,渴望
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尿都觉得香。

  信义给童艳做了脚奴没多久,就回来跟她说,喝了童艳的圣水,并问甘露是
否反感?甘露心里极不是滋味,觉得老公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洗脚奶水也就可
以了,喝童艳的尿似乎有点过头了。

  但甘露并未说出心里的不满,反平静问信义「童艳的尿好喝么?喝了不会得
病么?」

  表示她不反对,同时也委婉地表达出她不支持信义这种做法。

  童艳不但让她和信义一起喝其洗脚奶,现在竟然又让她也喝尿,觉得童艳做
得过头了。

  说真的,当信义说出童艳的想法并劝她接受时,她当时挺生气,心里都冒出
和信义分手的念头来。

  然而当她望着信义眼睛,实在舍不得放弃信义,马上对自己那念头感到后怕
:离开信义,她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她这辈子除了死,是不可能离开信义的。

  既然如此,喝童艳的尿就喝童艳的尿吧!反正自己的老公早就喝过了。

  信义和甘露果然都脱得一丝不挂地跪在家里等候着。

  信义躲在门后把门开开,迎童艳鸿鸿进屋。

  信义在童艳家伺候童艳时,见过鸿鸿,知道鸿鸿也是童艳的私奴,亲眼见过
鸿鸿光着上身用乳房为那童艳按摩脚丫,童艳当他面往鸿鸿的嘴里撒尿,而且他
也在鸿鸿面前为童艳口交,以及童艳给他脚交。

  故信义此刻被鸿鸿看到他赤裸着身子倒并不感到羞耻。

  甘露则跪在客厅里,童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她感到意外,十分地难堪,
慌忙用手捂住私处和乳房。

  「这是女王的干女儿鸿鸿小姐,她伺候女王的玉足已有两三年了。

  阿露以后你和鸿鸿小姐就是好姐妹了,大家不必拘束。

  你可要多向鸿鸿小姐学习呢。」

  信义倒是挺自然地向妻子介绍道,跪下跟在童艳的身后爬进了客厅。

  这信义称呼鸿鸿为「小姐」本是出于客气,并未想到鸿鸿以前就是个做小姐
的。

  鸿鸿认为信义是有意羞辱她,狠狠地瞪了信义一眼。

  「主人您好!」

  甘露害羞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问候道。

  「你身子保养的不错呀。」

  童艳比第一次见甘露还大方地进来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鸿鸿。

  鸿鸿就当信义和甘露不存在一样,麻利地脱光身上衣服,跪到童艳跟前,捧
起童艳的一只腿,伏首用嘴脱去童艳脚上的乳白色软底羊皮休闲鞋。

  童艳今天没穿袜子,刚打完乒乓球,那脚汗湿就象水泡了,脚趾缝白刺刺的
,塞满了黑黄色的汗腻皴渣,今天也没戴什么趾环、脚链,失去了那份艳贵,而
臭味却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鸿鸿嘴叼下童艳脚上的鞋放下,便迅速含住童艳的三四脚趾,舌头在趾缝里
有力而快速地搓动,为童艳解脚气的刺痒。

  「恩?」

  童艳见甘露跪在那没动,不满地哼了一声,把另只脚朝甘露摆摆。

  甘露实在是被童艳今天的脚丫子臭昏了,听到童艳的哼声,才清醒过来,忙
跪行到童艳脚前,向鸿鸿一样用嘴脱下童艳这只脚上的鞋。

  今天童艳的脚着实让甘露感到恶心,把个童艳的脚捧在眼前,摒了摒呼吸,
才张口含住童艳的大脚趾,压住反胃的感觉,吮吸起来。

  「女王刚打完乒乓,脚气一定痒的很。你该先含住三四脚趾,赶紧用舌头给
女王搓擦脚趾缝解解痒儿。」

  信义对妻子的表现也感到有些不满,对童艳脚的关心溢于言表。

  甘露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是她想到要喝童艳的尿,二是她在家好一阵
地劝慰自己:童艳的脚多娇美多高贵,自己用嘴去舔并不吃亏,可童艳却把脚捂
得这么臭弄的这么脏来有意为难她,三是信义不顾她感受,只知道关心童艳的脚


  「哎呀我好意让我脚遭这么大罪把脚捂得味重重的专门让你品味,你看上去
好象并不领情啊?那算了吧,你别舔啦!」

  童艳蹬开甘露的嘴。

  「主人不是的……我喜欢您脚的香味……」

  甘露赶紧又含住童艳的脚,舌头卖力地给搓擦脚趾缝间的脚气。

  甘露感觉到童艳脚趾缝里的皴渣汗腻直往口里掉,强行地咽下去。

  邻居(十六)

  「信义,我又不是没人给我舔脚丫子!我发善心让你满足心愿舔我的脚,考
虑不因为这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又同意让甘露也舔我的脚,结果却是给自己找气
生!以后我看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童艳给信义施压。

  「女王您……您别生气,我家甘露平常被我宠坏了,她不懂事,您千万别和
她计较呀,我回去一定好好地开导她。」

  信义明知童艳说的不是真的,却也吓够戗。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做好的您千万别介意……」

  甘露头回感觉到信义对她的冷淡,心里直慌,捧着童艳的脚丫子道歉,边说
边殷勤地舔吮。

  「你错了吗?那我先赏你一顿脚嘴巴,然后看你是否知道真错哪了。把你的
脸仰好了!」

  童艳完全不象头一天那么客气。

  甘露只好吐出童艳的脚趾,把脸仰起来。

  童艳抡开脚左右开弓地抽甘露耳光,把甘露头打得两边摇摆。

  甘露强忍着没让委屈的眼泪流出,老实地跪在那由童艳打。

  也许是脱光了衣服产生的作用,甘露在童艳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她只是在心里不断鼓励自己:要在这游戏中体验到快乐!童艳的脚一停下,
甘露忙双手捧住,张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卖力地吮舔起来。

  童艳这才露出点笑容,为了给甘露个心理平衡,又开始寻鸿鸿的不是。

  「你个死丫头,怎么球技有长进呀,都学会溜老娘了!」

  童艳从鸿鸿口里抽出脚,把鸿鸿脸扒拉侧向着她,「啪啪啪」在鸿鸿脸上使
劲地踹。

  鸿鸿不吭声儿,脸上挤出微笑,身子被童艳踹得一晃一晃。

  鸿鸿上初中时,乒乓球得过全校大赛第一,所以童艳每次去乒乓球馆健身,
都要带上鸿鸿做陪练。

  鸿鸿只能打童艳容易接的球,否则就会遭到责骂。

  「谢谢干妈!」

  鸿鸿等童艳打够了,称完谢,继续给童艳舔脚气。

  「刚才谢谢主人的打。」

  甘露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说谢,忙补道。

  「呵呵,你也不是不懂事儿嘛。」

  童艳给甘露一个笑脸,然后一踹鸿鸿:「也不知跟人打个招呼,没礼貌!」

  「姐姐你好!」

  鸿鸿转头向甘露问候道,然后就又去吮舔童艳的脚丫。

  「哦……小妹你好!」

  甘露也回应道。

  「嘻嘻,你做了她的姐姐,那不也得叫我『妈』啦?哈哈!」

  童艳脚尖挑起甘露下颏,娇笑道,那意思是让甘露叫她「妈妈」「女王妈妈


  好,我和阿露以后就是您的儿子和女儿。

  阿露快叫『妈』啊!」

  信义怕甘露不肯叫,毕竟她们俩是同学,于是抢先称呼。

  「艳妈妈……」

  甘露忍辱地叫了声。

  「哈哈哈!好乖的女儿!快给妈妈好好地舔脚吧!」

  童艳用脚抚摩着甘露的脸蛋,然后把脚伸进甘露嘴里。

  甘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麻木地吮舔着童艳的脚丫子。

  「阿义,你看你家甘露多好!你给她安慰安慰。」

  童艳开心道。

  信义不知该怎么安慰甘露,眼睛望着童艳。

  「你摸她的乳房,摸她的那地方。我想这样她舔我的脚会更激情!」

  童艳指示信义。

  信义笑笑,跪过来,一只手抚摩甘露的乳房,一只手抠弄甘露的下身,觉得
如此调情非常刺激。

  甘露虽然不情愿,可也被挑得情发,身子扭动着,呻吟中狂舔童艳的脚,顾
不得羞耻了。

  童艳象仙女看着这一幕,享受着鸿鸿和甘露对她脚丫子的服务。

  童艳此时也渐渐地兴奋起来,把鸿鸿舔着的这只脚拿出踩到甘露头上。

  鸿鸿朝前跪跪,将童艳的裤带解开。

  童艳双脚蹬住甘露的嘴和头,抬起屁股,鸿鸿为童艳把裤子及内裤脱下,童
艳收起腿,由鸿鸿把她裤子和内裤退掉。

  甘露没料倒如今的童艳变得这样开放,她光着身子的羞耻也减轻些。

  「你不能看。把我的内裤套头上吧。」

  童艳娇声命令信义。

  信义马上接过童艳粉红色薄绸三角内裤,迎面套在脸上,裤头的裆筋正好扣
在他口鼻上,眼睛则被裤头腰口蒙住。

  其实信义透过裤头,仍可朦胧地看见东西。

  童艳站到沙发上。

  鸿鸿不用童艳交代,爬上沙发,仰身直躺在沙发坐上,头垂于沙发沿外,双
腿则上举起搭于沙发的背上。

  童艳跨到鸿鸿上方,屁股就坐在鸿鸿的两个乳房上。

  鸿鸿勾起头,嘴正好对着童艳阴户。

  「你爬近点,给我脚口交!信义你操她的下面。」

  童艳两只腿翘着劈开,命令甘露和信义。

  甘露向前爬了爬,稍抬起头来,含住童艳的一只脚丫。

  童艳的只脚丫则盘在甘露的颈背上。

  信义则跪于甘露身后,他那东西早硬起了。

  他抓住甘露的腰,把那东西凶猛地刺入甘露阴道,猛烈地抽送。

  甘露被信义顶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她的嘴含着童艳的脚尖,也就一送一抽的
,同时发出「呜啊呜啊」的叫声。

  童艳抓着烘烘的头发,鸿鸿嘴扣住童艳阴户,舌头伸入阴道快速搅动着,嘴
巴吸吮着。

  童艳或尔脚使劲往甘露嘴里送,或尔拿出抽甘露耳光,或尔脚尖踢甘露乳房
、脚趾夹着甘露乳头扭扯着。

  她的屁股则在鸿鸿乳房上扭动,把鸿鸿嘴压在她阴户上一会拉开,再压上、
拉开……淫声叠起。

  甘露也被操得痛快无比啊,简直比信义单独干她还刺激百倍。

  虽然她的脸被童艳抽得疼,乳房被踢的、夹扯的疼,可她真正体验到了被虐
淫的快乐!「啊主人……啊妈妈……我好痛快……您抽我,踢我……啊……痛快
死啦……」

  甘露大声地浪叫,疯狂地吮舔童艳的脚丫子。

  信义喘着粗气只管猛烈地操着甘露,狂热地嗅闻着童艳裤头上的气味,透过
裤头朦胧地欣赏着童艳虐待甘露、鸿鸿为童艳口交情景。

  鸿鸿也被刺激得淫性发起,边「呜哦呜哦」地呻吟边卖力舔弄童艳私处。

  甘露性欲浅高潮来得快,在「啊啊」叫声中身子一阵巨抖,淫水直泻而出。

  信义则还没到,更剧烈地抽送,又连弄了十几分钟,把甘露弄起第二次高潮


  信义这才感觉要射了,把那活拔出来,跪到童艳脚跟前,对准童艳伸在甘露
嘴里的那只脚,手撸动几下,精液全射到童艳脚上,及甘露的脸上、眼上。

  甘露不等童艳发话,就卑贱地将童艳脚上的精液都舔吃个干净。

  童艳则用脚把甘露脸上的精液抹的到处都是。

  甘露又舔吃童艳脚底的精液。

  「吮我的脚……」

  童艳快到高潮了喘息道。

  甘露抱着童艳的一只脚丫子,快速地吮嘬着大脚趾头。

  信义则嘴隔着裤头,用力亲吻童艳的脚底板儿。

  「啊啊……快啊……好舒服啊……啊啊……」

  童艳大声呻吟呼叫着,不一会泻出来,淫水弄了鸿鸿满脸。

  鸿鸿尽量地吃净童艳的淫水。

  现在鸿鸿对童艳的淫水已经觉得是种美味,非常喜欢吃了!「你过来,抱我
起来。」

  信义跪到跟前,疼爱万分地将童艳抱了起来。

  「下来跪好!」

  童艳又命令鸿鸿。

  鸿鸿滚身从沙发上下来,趴跪于地上。

  童艳让信义把她放下,蹲到了鸿鸿背上。

  「你快过来给妈妈接圣水阿露,妈妈的圣水可好喝了你可别接到嘴外边。」

  信义担心甘露喝不了童艳尿,嘱咐甘露说。

  甘露还沉浸在快感余波中,意识里早不把童艳的尿当做是「尿」了,爬到跟
前对着童艳的阴户仰脸张嘴准备好了,眼睛柔顺地望着童艳。

  童艳微笑着撒出尿液,洒到甘露的脸上。

  甘露嘴追逐着童艳的尿,大口吞咽。

  童艳的尿挺臊,但甘露并不感到难喝。

  连甘露自己都奇怪她为什么会不反感喝童艳的尿?「您休息会吧,还是先去
洗个澡?」

  信义向童艳请示道。

  「不!我要骑马。」

  童艳尿完,看着甘露撒娇道。

  甘露明白童艳的意思,乖乖地趴好了。

  信义就把童艳从鸿鸿背上抱到甘露的背上,让童艳骑好。

  童艳的双腿就搭在甘露的肩前。

  甘露刚才泻了两次可以说已经很疲惫了,可她感到很过瘾,也就不反对童艳
把她当马骑着玩会。

  童艳压在她身上,让她确实感觉挺重,可她又觉得童艳那屁股是那么柔软而
温暖,压得她十分舒服!「你的这东西还能用吗?我想让你用它当鞭子为我驱赶
她呢。」

  童艳调皮地出主意。

  「能行!妈妈您用玉足踢它几下就能硬起来。」

  信义跪到童艳的脚前。

  童艳笑笑,双脚夹住信义那活,搓揉拍打了几下,信义那软塌的东西果然立
马壮大起来。

  甘露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切,不能不佩服童艳的脚有神力!信义握着挺起的
那活,跪到甘露身后,插进甘露的阴道,用力地往前一顶。

  甘露反射地朝前爬一步,信义便跪进一步又一插,甘露便又前爬一步……「
你在前面舔着我的脚。」

  童艳吩咐鸿鸿,回头又命令信义:「你快点行不?」

  童艳坐在甘露的背上,抓着甘露的头发把甘露头拉起,双脚向前伸着。

  鸿鸿爬到童艳脚前,含住童艳一只脚,倒退着边爬边吮舔。

  信义再次兴奋,频率加快地顶甘露前进。

  甘露从来未体验过这种玩法,感觉刺激极了,哪里还认为童艳骑着她是种羞
辱!她顾不得膝盖胀疼、胳膊酸麻,努力地驮着童艳爬,并且很快又被弄高潮。

  这回信义坚持不那么久,十多分钟就欲出。

  他拔出那活,快速爬到童艳脚前,将精液射到童艳脚背上。

  信义和甘露做爱时,很少把精液射到甘露阴道中,每次要射时,都是抽出塞
入甘露口中,给甘露吃掉。

  信义的本意是避免使甘露怀孕,而甘露内心里也非常喜欢给信义口交,吃信
义的精液!童艳勾起这只脚送到甘露的嘴前,甘露边爬着边舔吃童艳脚背上的精
液。

  甘露没想到的是,这次「游戏」竟然使她欲罢不能,彻底接受了童艳对她的
任何奴役!在童艳面前,她再没有了做人的资格。

  邻居(十七)

  渺渺被桉桉夺去当了使唤丫鬟,檀香极端不服气,非要和桉桉争个高低,跟
孙理说鞋店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要招个营业员,孙理也没反对她。

  檀香把这事放心上,不久就从人贩子手中买回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孙理一看这女孩年龄又小,人也挺木呆,本欲责骂檀香一顿的,转念又想:
招这样的女孩也好,不会影响她一人占有进香檀香姐妹俩的事,也就默认。

  孙理根本没看出檀香这是在和桉桉赌高低。

  檀香给这女孩起名叫垫子,使唤起来倒也是十分顺手,垫子特别胆小、驯顺
,非常地听话。

  檀香怕孙理责备,有意让垫子伺候孙理。

  「垫子,过来给爹洗脚。不能用手,要用嘴给爹洗听清了吗?」

  檀香为孙理端来洗脚水放在床前,给孙理脱去鞋袜将孙理的双脚放入盆中。

  垫子顺从地过来,跪到盆前,却不知道怎样用嘴给洗脚,呆呆地看着那檀香


  「脸伸到盆里,舔你爹的脚丫,嘴里含着水洗!」

  檀香「啪」抽了垫子脑袋一巴掌,抓着垫子的头发把垫子头按入盆中。

  垫子吭了声,脸埋在盆中,张嘴伸舌地就舔孙理的两只臭脚。

  因为脑袋被檀香按着不放,呼吸不得,喝了好几口洗脚水,最后被憋得直挣
扎要抬头。

  「你让她自己给我洗!你这样想憋死她吗?孙理挥手给了檀香一个耳光骂道


  「好好给你爹洗!洗不干净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手放在盆里给你爹垫着脚
。」

  檀香这才松开垫子。

  垫子就把双手伸进盆里垫在孙理双脚下,头伏下尽力地舔着孙理的脚,也不
敢把头抬开随便,实在憋不住气了才抬头,大呼吸一口气,又扎下去给舔洗。

  「这孩子还挺听话的呢。你他妈的也别给我闲着。」

  孙理把只脚丫子从盆里拿出,搁在垫子背上。

  「我的爷,我的嘴给你脚舔的舒服,你就专欺负我。你咋不让进香给你舔?


  檀香撒娇地边说边去舔孙理搁在垫子背上的大脚丫子。

  「叫你给老子舔脚是瞧得起你!哼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进香老子不是让她
每天给你舔脚吗?」

  孙理踹了檀香一脚骂。

  「哎呀瞧你这气性,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人家给你舔脚舔得还少呀?」

  檀香讨好孙理道,含住孙理的大脚趾使劲地吮嘬。

  孙理两只脚换着让檀香和垫子舔。

  垫子背上被孙理脚丫子带的水洇湿了一大片。

  「把她的衣服脱了吧,看都弄湿了。」

  孙理对檀香道。

  檀香尊命地把垫子的上衣脱了。

  「你故意气老子是不是?」

  孙理恼火地狠狠踹了檀香一脚丫子。

  檀香明白了孙理要她把垫子衣服全脱光,是想要做什么。

  檀香很气孙理花心,连个小丫头也要上,又想也好,让孙理分心,就不会招
惹桉桉那个狐狸精了。

  檀香一把扯起垫子,粗暴地把垫子裤子和内裤都脱了。

  垫子就象个木偶,任由檀香把她衣服脱个光光,又跪下去用嘴给孙理洗脚。

  孙理用脚把垫子脸捧起,脚丫子从垫子的脖子一直探索到下身。

  垫子就跪在那一动不动。

  孙理双手托住垫子腰将其抱到床上,脚也顾不得擦,上床脱掉裤子,当着檀
香面把垫子就给奸污了。

  垫子还是个处女,被孙理破了身,咬牙不敢叫唤,弄了孙理一鸡巴血。

  孙理又把鸡巴插进垫子嘴里让垫子给吮舔干净。

  「这几天别让她干活了,把身子养养再说。」

  孙理干完垫子,吩咐檀香。

  孙理把垫子破了身,开始几天新鲜,过后就对这个尚未发育成熟的瘦弱小孩
子没了兴趣,只是偶尔干垫子一回换换口味,折磨檀香才是他兴趣所在。

  垫子也就基本上「专职」做檀香的小使唤丫头啦。

  进香不服气檀香借口招服务员,实际上是养个小丫头伺候她。

  进香也想使唤这垫子。

  她当然不敢公开使唤这垫子。

  在店里,进香不回去就和垫子睡一个屋,每晚垫子服侍檀香睡了觉后,回到
小屋,这时进香就会让垫子也给她洗脚、按摩,等她上床入睡了垫子才能休息。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的使唤丫头,你也配使唤?你要是再敢使唤她,老
娘不把你下面踢烂!」

  檀香不久边发现这事,把个进香骂个狗头喷血,罚进香给她洗了一个星期的
脚,并且还要顶着她的洗脚水跪到半夜。

  进香自然怀恨在心,就到桉桉哪里告状。

  「我那贱货妹妹,说你抢走了渺渺,又养了一个小女孩伺候她。还说看你有
本事再抢走她?」

  进香添油加醋地挑拨说。

  桉桉知道进香的用意,她可不想被进香这个蠢女人利用。

  不过呢她早就想制伏檀香,这也许是女人的虚荣心吧。

  对于夺不夺垫子,她没兴趣,她本来就不喜欢让小女孩伺候。

  中午,街上的行人不多,檀香百无聊赖地坐在店子里收银台后面,垫子跪在
收银台底下,给她捏脚、捶腿。

  桉桉走进店来。

  「夫人您想看看鞋么?我们店里最近刚进了几款最新式的鞋子,您要不要试
试?夫人您好美好有气质呀,这新款式的楔子太适合您啦!檀香忙站起迎上来热
情地招呼道。

  檀香不认识桉桉。

  「你挺会说话的。不过今天我不是来买鞋的,恩我是来上洗手间的。」

  桉桉打量着这檀香,觉得檀香确实比她姐姐进香要漂亮、会来事多了,怪不
得她能在孙理面前压过她姐姐呢。

  「吆夫人,真是对不起。

  这条街上的各家门店都是不带卫生间的,出我们店门向右走约50米有个收
费的公共厕所,我们都是上那里方便的。

  真是不好意思,您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叫我店里的小店员带您去。

  您这样美人出门一般是不屑带零钱的,这如厕费我就代您出。」

  檀香虽说对桉桉到她店里找卫生间感到恼火,却笑脸地向桉桉耐心解释。

  说实在的,就凭这番话,桉桉对檀香产生了好感。

  她就更要让檀香也象进香一样拜伏在她的脚下,如果她檀香肯屈服于她,她
倒觉得进香给檀香做个奴婢很般配的。

  「哦你就是檀香吧。

  你这嘴巴真甜。

  我没走错,你的嘴不就是我的厕所么?」

  桉桉伸出手指在檀香嘴唇上一点,说到下半截话时,向后退了两步。

  桉桉还不完全了解檀香,她担心这话一说出,檀香会抽她两耳光。

  虽然她相信檀香听到这话就会知道她是谁了,可毕竟孙理不在跟前,她不敢
保证檀香不发怒。

  「您是……我我……那我愿意给您当厕所。您请里面来吧……」

  檀香先是一愣,当即脸都气红了,旋即明白眼前这漂亮女人是谁了,迅速神
情低落下来,支吾了两句,低头请桉桉进里屋去。

  檀香在孙理的暴力下已经吃过不少次桉桉的屎了,后来她见孙理都喜欢吃桉
桉的屎,也就屈服了,挨打也是吃,不挨打还是吃,她是个聪明人,选择了主动
吃桉桉的屎以讨孙理的喜欢。

  每次和孙理一起吃桉桉的屎,她只当那屎是她和孙理调情的媒介,权当另类
「烛光宴」了,倒也慢慢感受一种别样情趣。

  可她实在没想到桉桉会亲自来要直接往她的嘴里拉屎,这也太侮辱人啦。

  但檀香马上想到今天她若是拒绝桉桉,会是个什么样后果,孙理还不打出她
的屎来!她很快就屈服了。

  在光彩照人的桉桉面前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和桉桉叫劲的勇气。

  檀香现在想的是讨好眼前这个女人,这会让孙理更不会放弃她!进香也就再
没有了和她叫板的倚仗,甚至桉桉还会成为她反抗孙理的靠山。

  檀香确实反应快。

  「那你还不快去关了店门?」

  桉桉凭女人直觉已经知道檀香选择了屈服,心里挺开心。

  「是!仙女娘娘。垫子,快出来把店门关上。」

  檀香这就改口叫桉桉「仙女娘娘」啦,嘴真叫甜。

  她没有去关门,而是卑谦地接过桉桉手里的提包给放好。

  垫子从收银台下面爬出来胆怯地小跑到门前按动电钮,卷闸门徐徐落下。

  还没等卷闸门完全着地,檀香就跪到桉桉脚下。

  垫子关好门也跪到桉桉脚旁。

  「仙女娘娘,这是我的小丫头垫子。您是骑她还是骑奴婢?」

  檀香实是想试探桉桉会不会看中垫子。

  「当然是骑你喽。我不喜欢让小女孩服侍。」

  桉桉也十分聪明的,听出檀香话的意思,及时消除檀香的多心。

  檀香于是趴下,爬到桉桉身后,头就往桉桉裆里钻。

  「你身子直起来吧。我喜欢骑在别人肩上,不喜欢骑背上。」

  桉桉语气温柔道。

  檀香便直起身,桉桉骑坐在她脖子上,她就驮着桉桉膝行进了里屋。

  垫子跟在后面爬。

  进屋后,檀香伏下身等桉桉下来,便跪到个包着软皮革的圆梳妆凳前,反身
靠梳妆凳坐下,头后仰枕在凳上。

  「仙女娘娘您请使用吧!垫子为仙女娘娘解裤子。」

  檀香说完把嘴大张开,等候桉桉使用她这个人体厕所。

  桉桉吃惊檀香怎么这样地训练有术,非常高兴,走到檀香跟前,背对檀香踩
着檀香大腿站好。

  檀香举手扶稳桉桉。

  垫子跪过来为桉桉解开裤子,给退至大腿处。

  桉桉屁眼对着檀香的嘴坐下去。

  檀香把两腿劈开,桉桉双腿也就随之张开。

  桉桉身子朝前倾斜,使檀香的鼻子不完全被她屁股堵死,便于檀香喘气。

  桉桉先放了两个屁,她感觉到檀香用力在吸气。

  桉桉屎没出来,尿先出来了,撒到地上。

  檀香听到桉桉撒尿声,嘴被压着说不成话,手朝垫子激烈地招呼,并指着桉
桉的尿束。

  垫子总算明白了檀香的手势,急忙跪向前张嘴接桉桉的尿。

  桉桉的尿以撒一半。

  桉桉并没有太多的屎,拉了五六分钟,也不知拉出多少反正都叫檀香吃了。

  「恩!」

  桉桉屁股抬起来,表示屙完了。

  檀香迅速将口中的残屎清理干净,伸出舌头仔细地为桉桉舔干净屁眼。

  「仙女娘娘的仙屎可真香啊!您以后可要多来赏给奴婢吃呢!奴婢今天直接
吃仙女娘娘的屎,好开心!」

  檀香讨好地说。

  垫子为桉桉提上了裤子。

  「你是个好屎奴。

  起来吧。

  进香只配伺候你。」

  桉桉从檀香的腿上下来柔声道。

  「把地板上仙女娘娘的圣水给我舔干净!」

  檀香起身跪好,「啪啪」给垫子两个大嘴巴,把垫子打得嘴角流血。

  垫子吓得身子发抖,趴下拼命舔地板上的残尿。

  「仙女娘娘您骑上奴婢去前面看看,拿双鞋回去。死东西你先过来伺候仙女
娘娘试鞋。」

  檀香跪到桉桉身后头钻入桉桉的腿间,命令垫子道。

  桉桉没推辞,骑上檀香脖子,来到前面屋。

  檀香请桉桉坐在试鞋凳上,然后给桉桉脚上的高跟鞋脱下,虔诚地捧着桉桉
的双脚。

  「仙女娘娘您的脚可真美啊!袜子好高级呢!您上街脚一定走累了,奴婢给
您按摩按摩。您喜欢哪款鞋,叫垫子拿。」

  檀香张嘴含住桉桉穿着黑丝袜的脚尖,两只脚换着吻。

  「鞋今天就不试了。

  你按摩脚的功夫倒不错的。

  以后你不用吃我的屎了,当我的脚奴好了。

  我的屎就让进香吃吧。」

  桉桉脚蹬着檀香的脸说道。

  「娘娘如果觉得奴吃了你的仙屎再给您舔脚嘴不卫生,那奴及时刷牙。

  奴是一定要吃娘娘的屎的。

  娘娘您别怪我,进香她只配吃奴的屎!」

  檀香越加谄媚地亲吻着桉桉的双脚,改称「娘娘」以及自称「奴」省掉个「
婢」显示亲近。

  「呵呵,就由你吧!以后吃完我的屎,给我舔脚前要用白酒漱口。」

  桉桉表示同意。

  邻居(十八)

  甘露一旦从伺候童艳中体验到做奴的刺激,便欲罢不能,她伺候童艳,竟反
倒觉得亏欠了童艳的,她就越温顺、尽心地伺候童艳。

  甘露有时冷静下来想想,都不明白自己曾和童艳同学,现在怎么情愿做童艳
的奴?甘露不愿去想这些,这只能徒增烦恼。

  甘露执教的那个班上有这样姐妹俩,姐姐叫方方妹妹叫圆圆,十二、七岁。

  方方四五岁时,亲父就抛弃母亲和她俩,跟一个做生意有钱女人跑了。

  母亲为生计所破,不久带着她改嫁给一个嗜酒鳏夫,便开始了她挨打的人生
历程。

  后爹手可狠,经常把她的手脚用铁丝捆起来,拿竹条暴打、使木锤敲脑袋,
她身上的伤是旧的未好又添新的,身上皮肤几乎没好地方啦。

  不久她母亲和后爹又生了个女儿,就是圆圆。

  后爹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也不怎么好。

  圆圆的命也够苦的,三四岁时,母亲便病卧不起最后撒手而去。

  而她们那后爹早就跟个年轻寡妇有勾搭,她们亲娘死后不久后爹就把那小寡
妇娶回家,她们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小小年纪,就为后妈洗衣服做饭、干家务
,还要伺候后妈的起居饮食,那挨的打就不用提啦!冬天没件棉衣穿,数九寒天
给后妈洗衣服,手都冻皲裂了啊,后妈还嫌给洗得不干净,就不给她们饭吃!姐
妹俩经常吃不饱有时饿得不行偷吃口剩饭,后妈总能发现便罚她们吃后妈的屎。

  后妈简直丧心病狂,弄死姐妹俩的心都有啊,毒打虐待起姐妹俩来都不避讳
邻居知道,终于激起公愤,邻居连名将爹和后娘告进了监狱,双双被判无期。

  这同母异父的姐妹俩就成了准孤儿。

  学校积极为姐妹俩联系孤儿院,可因她们有父母,而且姐妹俩又没本市户口
,孤儿院根本不收。

  学校没了辙,只好暂时安排班上带课老师轮流、分别将这姐妹俩领回家代为
照看,一个月换一家。

  开始老师们都还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出于同情心关照她们。

  可这姐妹俩已被爹和后娘折磨得都有些痴傻了,骨瘦如柴,胆小如鼠,性格
已畸形扭曲。

  姐妹俩就当爹和后娘死了,可她们好想有个家,希望哪个老师能收养她们,
她们不愿意东家呆一个月西家呆一个月的生活。

  老师们开始还能对她们姐妹俩客气善待,可日子一长就感觉是累赘了,脸色
自然不好起来。

  姐妹俩不管到哪个老师家都抢着做家务,甚至给老师端洗脚水、洗脚。

  老师们享受不了这个,姐妹俩就认为老师是不喜欢她们,伤心流泪。

  结果老师更烦。

  「干脆我们领养这俩孩子吧,她们多可怜!」

  当方方和圆圆轮到甘露带回家照看时,信义对甘露建议。

  甘露感到很纳闷,信义一直是不想要孩子的,为了不使她怀孕,甚至做爱时
从不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现在怎么突然想要收养这两个孩子?「阿义,我……
接受不了让小孩子服侍。再说……」

  甘露还以为信义心疼她,收养这两个孩子平常伺候她。

  「你想哪去了。你是她们老师,怎么好让你的学生服侍你呢?我的想法是…
…这样吧我向女王请求,明天和你去她家里伺候她,也许你就明白了。」

  信义觉得跟甘露光用口说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说。

  那天甘露、信义和鸿鸿共同服侍童艳,甘露以为鸿鸿是童艳的保姆,她感觉
童艳肯定不止只有一个保姆伺候。

  她开始猜测童艳的娇贵生活,很想去见识见识。

  信义的提议正好中她的下怀。

  这天晚上下班后,甘露会合信义一起去童艳家。

  芊芊给他们开的门,又是甘露没见过的。

  果然童艳不止一个保姆——甘露心想。

  甘露和信义在门外脱了鞋,穿着袜子进去。

  信义进屋便跪下,甘露明白这是童艳家的规矩,也跟着跪下,爬向客厅。

  房间的装修简洁而又显露着豪华,地面铺着原木地板,家具都是意大利的。

  房间里充满了香馥的气息,同时也弥漫着童艳臭脚丫子的气味。

  童艳全身着紫红色宽松的光绸休闲衫裤,依躺在一张粉红色软榻上。

  孩子们都是统一的装束:全是马尾发束,上身白色圆领短袖衫,下身蓝色紧
身七分布裤,脚穿白色棉短袜。

  顺顺和从从双眼蒙着黑布条,双手背后,手腕捆着绳子,跪在软榻的一头,
伏身给童艳舔着脚丫子。

  田田跪在软榻的首处,端着个水果盘,用小塑料叉喂童艳吃着水果。

  角角跪在软榻的后面,手拿电动按摩棒在为童艳按摩着腰部。

  芊芊爬回来跪在软榻一侧不远处,双手放膝上,头低着。

  甘露没想到,伺候童艳的竟然是几个孩子!即便是那芊芊,看上去也只有十
七八岁而已。

  这些孩子,包括芊芊,表现得都是那样的驯顺!而童艳如玉般纤柔的手里,
竟然拿着一柄橡皮鞭!「女王妈妈,脚奴夫妻给您请安了。」

  信义爬到软榻前,匍匐着额头沾地问候道。

  此时童艳在甘露眼里已经完全没了昔日同学的概念,她眼前的情景,就象是
在拍电视剧。

  甘露不由的也学着信义的样,额头沾地匍匐着。

  「你们来啦。呵呵,怎么熬不住啦,这样急着要伺候我啊?」

  童艳以天籁般的声音轻松问道。

  「是这样,女王妈妈,今天脚奴来有两件事。一是几天没伺候女王了,我们
俩感觉到生活了无趣味;二是让阿露观摩观摩女王是如何享受小丫头伺候的。」

  信义极其坦然而有条理地向童艳报告说。

  「哦?我的养女伺候我有什么好观摩的啊?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

  童艳不太明白信义要干啥。

  不过童艳倒很想让甘露见识见识她是如何享受的,以为信义带甘露来就是这
个目的。

  「我家阿露现在非常崇拜女王,觉得能伺候女王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一直
不知该怎样报答女王。当她听我说女王喜欢小孩子伺候,就特意为女王领养了两
个小女孩,准备献给女王。」

  信义关怀童艳的心情溢于言表呀。

  「哈哈是吗?」

  童艳眼睛一亮地问甘露。

  「是的主人妈妈。不知妈妈是否喜欢?」

  甘露现在叫和她同岁的童艳「妈妈」很顺口,「妈妈」的含义已不再是母亲
,而是她主人,是她孝顺、伺候对象。

  到这时甘露才明白信义是想把方方和圆圆送给童艳当使唤丫头,心里直怪信
义,虽然说方方和圆圆倒天生是个做小丫鬟的,可这样做未免太不道德。

  然而她看到童艳很高兴,就不敢说不是。

  「呵呵看来你现在是真的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脚奴啦,没想到我的脚对你还有
这么大的吸引力,你这么喜欢舔我的脚。你为我领养三个小使唤丫头好是好,不
过你是从哪领养的啊?你知道这事儿是不好让外人晓得的啦,影响不好。」

  童艳显得挺高兴的,对芊芊道:「把我的鞋子拿给你阿露姐姐闻闻香啦!」

  芊芊把脚凳上盖着黄绸布的漆盘端到了甘露的面前,用嘴叼起黄绸布,展出
漆盘里童艳脱下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双肉色丝袜。

  「谢谢妈妈!丝袜我可以给您洗么?」

  甘露理解童艳这是把让她闻鞋子了的脚臭味当做是对她的赏赐,心里闪过一
丝的悲哀。

  不过她现在已经对童艳的脚丫子,包括鞋袜产生了别样感觉,真还有点喜欢
闻了呢。

  「丝袜就赏给你家阿义洗啦。呵呵你也得照顾照顾你老公呀,男人不容易。


  童艳亲切地说。

  甘露把童艳的两只高跟鞋双手恭敬地捧下。

  芊芊端着漆盘又跪到信义的面前。

  「这两个孩子……」

  甘露边嗅闻着童艳鞋子里的脚臭味,边把方方和圆圆的情况向童艳做了简要
汇报。

  童艳那鞋非常高档,少说也得几千块钱一双!因为盖着绸布,气味并没散失
,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夹杂着淡淡的、馨香的高级皮革味,以及轻微的茉莉香型
的香水味,让甘露闻着感觉刺激而又沁人肺腑。

  「她们都多大了呀?」

  童艳问到关键的问题。

  「12岁,7岁。」

  甘露答道。

  「是呀。

  年龄倒挺合适的。

  她们的身世也挺适合给人做小使唤丫头的。

  那你明天就把她们领来我瞧瞧。」

  童艳就象接受甘露送给她小猫小gou那么简单。

  「妈妈她们生活在那样家庭环境里,怕比不了您这几个养女,伺候不好您。


  甘露一是有些不忍把方方圆圆送来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二也是出于本能的
妒嫉心理,三是担心方方圆圆伺候2不好童艳,反倒弄巧成拙。

  「哼俩等于没爹娘的孩子,不怕调教不好她们!正好我这四个孩子都已经被
我调教熟了没新鲜感了,还愁没处找乐子呢。到时看是我的鞭子硬还是她们脾气
硬?这小孩子没有打不服的!你都看见我这几个养女是怎样伺候我的啦!」

  童艳妖气地抖了抖手中的鞭子。

  似乎是为了向甘露演示她这四个孩子怎么驯顺,童艳把脚丫从顺顺和从从的
嘴里抽出,很随便地「啪啪啪啪」分别抽了两个孩子两个嘴巴。

  俩孩子眼睛是被蒙着看不见的,挨打也不躲也不知道会被打几下。

  童艳的脚停下来后,两个孩子等了两秒钟,知道妈妈打完了,忙追寻着童艳
的脚臭味,含上童艳的脚继续给舔吮。

  「她们是抵抗不住饥饿、鞭打的!她们会习惯伺候我的。你越打她们,她们
越觉得您爱她们!」

  童艳经验十足地样子。

  甘露听童艳这样说,不由的替孩子们可怜。

  她实在接受不了童艳让小孩子伺候,觉得童艳心太狠,竟如此把孩子当小猫
小gou对待。

  在旁边嘴里含着童艳的丝袜的信义,其实也挺可怜童艳这几个养女,但他更
喜欢看童艳享受孩子们伺候。

  「其实我对我这几个孩子还是很爱的,也就是让她们给我舔舔脚丫子,伺候
伺候我的起居。你和信义不也都很喜欢舔我的脚么?这几个孩子都已经习惯了,
舔我的脚感觉很幸福。」

  童艳总喜欢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是的是的。妈妈的玉足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三个孩子能舔到妈妈的玉足简
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呢!奴现在只怕方方和圆圆那两个孩子不知好歹,伺候不
好妈妈,哪象妈妈这几个孩子这么乖、这么孝顺。」

  甘露既可怜连连,以及方方和圆圆,又希望让方方和圆圆受受苦,但她着实
担心童艳把不肯驯服的方方圆圆打出个好歹惹出麻烦,弄不好还触犯刑律,从而
连累了她。

  「嘻嘻这不用你操心啦!我会让白萍帮我调教她们的,哼不信她们到时不乖
乖地伺候我!对了你领养她们多长时间了?你没先让她们给你舔脚了吧?我可不
想要给别人舔过脚的再舔我的脚!」

  童艳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没有。

  妈妈我才领养她们几星期。

  她们是我专门送给您为您呵护玉足的,我一个您的脚奴哪敢让她们服侍我的
丑脚丫子呢!」

  甘露确实没这个癖好,她从没想到让这两个孩子伺候自己。

  「你可以让她们用手给你洗脚,但不许用她们的嘴!你也都看到了,我被我
这几个养女都惯坏了,不用我说什么她们就知道该怎样伺候我。两个孩子就先交
给你代我教育,你是老师嘛,呵呵相信你会教育好她们怎么伺候我。」

  童艳娇气十足地说。

  童艳有意要做给甘露看看,朝田田勾了勾玉指。

  田田马上放下水果盘,把脸伸到童艳的手前。

  童艳手娇美地放到田田的脸蛋上,随心所欲地掐拧。

  「妈妈掐得孩儿脸好舒服。妈妈您再掐两下子吧孩儿求您了。」

  田田疼得身子微微颤抖,脸蛋被拧青一块红一块,还笑莹莹的不躲不闪,只
不过那笑容是那样僵化,声音中倒充满谄媚。

  「去把鞍具拿来,给芊芊戴上。」

  童艳接着吩咐田田道。

  田田很快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套鞍具。

  芊芊已经准备好,田田把个带缰绳的塞口球放入芊芊口中系于脑后,将鞍坐
放芊芊背上绑紧。

  顺顺和从从叼起拖鞋给童艳穿上。

  甘露惊奇这两个孩子眼睛被蒙上做的还这么准确。

  田田和角角两个把童艳从软榻上抱起放到芊芊背上,将童艳的双脚放在镫里


  童艳一拉缰绳,芊芊便在屋里爬起来。

  童艳在芊芊屁股上抽了几鞭,芊芊以最快的速度爬,童艳一颠一颠的,「咯
咯咯」直笑。

  客厅很大,芊芊驮着童艳爬了两两三圈,就累得汗顺脸往下直滴呀。

  童艳又一拉缰绳,芊芊又改中速爬行。

  童艳把鞭子朝角角招招。

  角角马上神情紧张地跪到跟前。

  童艳用鞭稍一挑角角的下颏,角角忙跪直身子把脸仰起。

  童艳便「啪啪」照角角脸上抽,角角脸上、脖颈上起道道红印子。

  「妈妈孩儿该死孩儿不懂事孩儿错了。」

  角角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骑马时腰就不需要按摩吗?」

  童艳对呆笨的角角总是看不顺眼。

  角角赶紧拿来电动按摩棒,跟在芊芊侧后跪行着给妈妈按摩腰眼儿。

  邻居(十九)

  童艳骑芊芊玩了有三十分钟才叫停,由田田和角角又给抱回软榻上。

  童艳玩得已有些娇喘吁吁啦,那芊芊更是累得面颊红赤,胸膛剧烈起伏地喘
着粗气,后背衣衫都汗湿透了,趴在那歇息。

  田田和角角忙不叠地为童艳捏肩揉胳膊。

  顺顺和从从准确地用嘴为童艳脱掉拖鞋接着给舔脚。

  「卸了吧。给她俩手解开。」

  童艳指示芊芊说。

  芊芊自己摘下塞口球,卸下背上鞍具,跪到顺顺和从从背后给她们手解开。

  顺顺和从从嘴不停地舔着童艳的脚丫,双手为童艳捏揉着小腿肚子。

  芊芊把鞍具放回柜子,以标准姿势跪候。

  「妈妈,她们俩眼睛蒙上都能那么准确地给您穿鞋脱鞋,可真了不起!」

  甘露觉得童艳可真够难为这些孩子的啦。

  「哈哈哈!她们用鼻子闻呀。闻着我脚丫子的香味不就找到我脚丫子在哪了
?」

  童艳得意地向甘露解释道。

  其实两个孩子眼睛上蒙的黑布条并非完全不透光,两个孩子还能透过蒙布朦
胧看见童艳脚丫子轮廓的。

  「她们蒙着眼睛,还能舔好您的玉足么?」

  甘露实在搞不懂童艳为什么要蒙住顺顺和从从的眼睛。

  「这几个孩子可鬼了呢,给我舔脚丫子时,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盯着我的脸,
可会察言观色了。你说给我舔脚不去好好地领会我的脚语言,看我的脸色做什么
?所以把她们的眼睛给蒙起来,这样她们的口舌才会和我的脚丫子好好地交流沟
通,知道怎么去爱护它们。」

  童艳美丽地说道。

  甘露还是头回听说「脚语言」这个名词,只感觉童艳好娇气好刁蛮啊,完全
跟其漂亮高雅的容貌不相符。

  甘露知道童艳做给她看的,她不想看,又不敢不看。

  她瞄了信义一眼,发现佑鸣对童艳虐待孩子非常地欣赏,心里好悲哀。

  信义考虑的比较缜密,和甘露一起,正式向学校提出申请,领养方方圆圆,
并到民政局办理了正规领养手续。

  学校自然是乐不得甩包袱,而民政局则是童艳管辖的更没任何阻拦。

  方方和圆圆听说老师要领养们她们,做她们的母亲,别提有多高兴啦。

  尤其是养父信义对她们非常好,还给她买了新衣服。

  甘露犯了难,不知该怎样跟两个孩子说,「教育」两个孩子。

  「方方圆圆呀,你们知道你们亲爹为什么不要你们,你们亲娘为什么病死么
?」

  甘露关心地问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身体里有魔鬼。

  你们亲爹弃家出走,亲娘病死,爹和后娘坐牢,都是被你们克的。

  如果不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你们还要受苦不说,就是老师早晚也都会被
你们克死呢。」

  甘露想来想去只有欺骗孩子。

  「老师妈妈……呜呜……」

  方方和圆圆平时确实听到过老师同学们背后说她是灾星,吓得她俩跪下抱着
甘露的腿哭,生怕老师不要她们了。

  「别哭别哭,老师知道你们不想害老师,老师也想挽救你俩。不过你俩要听
老师的。」

  甘露温柔地抚摩着方方圆圆的脑袋说。

  「我不想克你啊老师妈妈……老师妈妈你帮我们驱除魔鬼吧……呜呜……老
师妈妈你一定有办法的……」

  方方虽然12岁了,懂得讨大人的好,但她还不明白什么事理和是非。

  「妈妈只是个老师呀,没有本事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

  但老师有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女王妈妈,她是仙女下凡,能驱除你们身体里的
魔鬼。

  你们愿意吗?」

  甘露循循善诱道。

  「愿意老师妈妈我们愿意。老师妈妈求你快叫仙女奶奶给我们驱除魔鬼吧!


  俩孩子信老师的话,她们害怕老师妈妈真被她克死,那她们就又没有爸爸和
妈妈啦。

  「要想让仙女奶奶帮你们驱除魔鬼,你们必须忍受痛苦!仙女奶奶脚上的汗
腻还有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都是仙药,你们要每天舔吃仙女奶奶脚上的汗腻、喝
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才能慢慢地把你们身体里魔鬼药死。

  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会不让你吃仙女奶奶脚上汗腻,表现就是你们会觉得仙女
奶奶的脚丫子好脏、好臭,其实仙女奶奶脚是非常香非常洁净的。

  为了给你们驱除魔鬼,仙女奶奶就只好踢你们踩你们,这实际上是在踢魔鬼
、踩魔鬼呐。

  你们能忍受得了么?」

  甘露知道小孩子是很好糊弄的。

  「忍受得了,老师妈妈我们忍受得了。」

  两个孩子想到有牛奶喝,哪管是仙女奶奶洗过脚的还是用来药魔鬼的,她们
只知道牛奶只有钱人家的孩子才喝的到。

  「你们千万要听话,仙女奶奶不管怎么打你们,都是为你们好,你们不可以
躲闪也不可以哭喊。

  你们自己也要和魔鬼做斗争,当你们不听话或不愿被仙女奶奶的仙脚踢踩时
就说明你们体内的魔鬼在做怪,你们更要请求仙女奶奶踢踩。

  如果你们让仙女奶奶生气了,就是魔鬼在吃你们的内脏,不赶紧让仙女奶奶
医治,你们就会死的!」

  甘露为连连这么容易上当而松口气。

  「知道了,老师妈妈。」

  方方圆圆心里很感激老师妈妈。

  她们早就被爹后后娘踢打习惯了。

  「老师妈妈和老师爸爸的身体里也有魔鬼,也需要仙女奶奶帮助驱魔。

  因为仙女奶奶好高贵好高贵,轻易不给别人驱魔,所以老师妈妈和爸爸都要
给仙女奶奶做奴。

  你们两个从今往后也都是仙女奶奶的奴婢,得好好伺候仙女奶奶才行呢!」

  甘露由浅入深地诱导连连道。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只要老师肯做她们妈妈,叫她们做什么都成呐。

  「由于你们还小不懂事,不知道怎么伺候仙女奶奶。仙女奶奶给你们驱魔时
老师又不能多说话,否则就不灵验了。」

  「那可怎么办呀?」

  方方和圆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仙女奶奶。

  「这样吧,你们在伺候仙女奶奶时,如果老师在跟前呢,你们要注意老师给
你们的提示。老师的手就好比是仙女奶奶的脚,老师怎么舔自己的手,你们就怎
么舔仙女奶奶的脚好么?」

  方方和圆圆马上点点头。

  「现在你们把老师的手当成是仙女奶奶的脚,我们开始练习给仙女奶奶舔脚
。」

  「好的老师妈妈那我们快练习吧。」

  甘露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怕两个孩子伺候不好童艳,童艳会惩罚她;二是出
于可怜这两个个苦命的孩子,不想她们挨太多地打;同时也是担心童艳把这两个
孩子打狠了,事情败露会受到法律制裁,牵连到她和信义。

  方方和圆圆倒学习得挺快的,只用不到一天工夫,就把老师教给她们的怎样
舔仙女奶奶的脚丫的步骤、要点全记住了。

  甘露又教方方圆圆怎样地下跪、怎样地膝行和爬行。

  两个孩子学得津津有味儿,这对她们来说并不生疏,以前她们被爹和后娘罚
跪是家常便饭,所以她们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这比让她们做作业还有兴趣。

  她们的膝盖上早都磨出厚趼!甘露到现在跪时间长了膝盖还会肿疼,而她们
却根本不当回事儿。

  当方方和圆圆跟随信义和甘露去童艳家,见仙女奶奶已有四个小丫鬟伺候,
对老师妈妈的话更坚信不疑啦!她们还以为仙女奶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呢,没想
到仙女奶奶是那样年轻漂亮,真是仙女的容貌啊!看到顺顺和从从跪在仙女奶奶
面前眼睛蒙着舔仙女奶奶的脚丫子,认为她们和她俩一样也一定是身体里有魔鬼


  特别是看到老师爸爸和妈妈也跪下去舔仙女奶奶的脚丫,而且舔得是那样的
虔诚、陶醉,她们好渴望舔仙女奶奶的脚!童艳并未马上就让方方和圆圆伺候她
,而是叫她们远远地跪在墙边观看。

  信义和 甘露伺候完童艳走了,把方方和圆圆留下来。

  整晚上方方和圆圆都没睡,就从客厅一直跪到卧室,看着芊芊和田田她们全
程地伺候仙女奶奶。

  虽然她们没做什么,仙女奶奶还是赏给了她们俩一人一大杯洗脚的牛奶。

  这可是她们头一回喝上牛奶呀,觉得好香啊!第二天早上,她俩看到仙女奶
奶竟然往芊芊的嘴里撒尿!仙女奶奶的尿一定是香的,不然芊芊怎么喝得那么愉
快?田田几个七手八脚却有条不紊地为童艳穿好衣服。

  芊芊把童艳背去卫生间,手扶着盥洗台腰放平腿曲着,童艳就骑在她背上。

  田田挤好牙膏然后跪下把口杯和牙刷递给童艳。

  童艳刷牙漱口的水就吐顺顺嘴里,然后自己仔细地洗了脸,由芊芊再给她背
回卧室。

  芊芊趴到梳妆台前,童艳就坐在她背上慢慢化妆。

  化完妆芊芊爬着把童艳驮到饭厅,童艳才从芊芊背上下来,坐到餐桌前吃早
点。

  除了田田弓身站在旁边伺候,其他孩子都跪着看。

  桌上牛奶、面包和煎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孩子们馋得都直咽口水。

  童艳吃完就去上班了。

  孩子们都到厨房吃饭:馒头稀饭、咸菜。

  孩子们都只能吃六七分饱,妈妈说,给吃饱了就不会伺候人了。

  匆匆吃完饭孩子们背上书包抓紧时间去上学。


  第一节课孩子们都赶不上。

  田田她们在孤儿院的学校就读,那些老师哪敢得罪童艳呀?再加上孤儿学校
本来也不重视什么教学质量。

  方方和圆圆在甘露任教的打工子弟学校而且甘露是她们班主任,旷课也没谁
多问。


  上午上完第三节课,甘露就让方方和圆圆提前放学赶紧去童艳家。

  中午童艳回到家里,芊芊已经把饭菜做好,六个孩子也都早早回来跪在屋里
等候着。

  童艳骑着田田径直来到了饭厅,那顺顺和从从已经爬到饭桌底下躺好了,童
艳坐到椅子上,双脚踩到顺顺和从从胸上。

  顺顺和从从把妈妈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脱下来,童艳就把脚伸进她们嘴里,
她们含住妈妈的脚趾吮舔着脚气,双手为妈妈按摩着小腿肚子。

  田田用嘴叼着妈妈的丝袜,放入塑料密封袋里,交给等候在门口的小草草,
拿回去给桉桉品尝。

  芊芊弓身站着伺候童艳吃饭,田田和角角远远跪着,一人手里捧着妈妈的一
只高跟鞋扣在鼻子上闻。

  方方和圆圆则跪在墙边静静地看着。

  童艳吃完饭,漱了漱口,漱口水都吐到芊芊嘴里。

  顺顺和从从给妈妈穿上拖鞋。

  然后芊芊背着童艳去对门的白萍家。

  方方和圆圆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她们目睹了童艳把屎尿拉入白萍和罪罪母女俩的嘴里,母女俩美滋滋地吃童
艳的屎喝童艳的尿!童艳拉完了屎,田田和角角一前一后地用嘴为妈妈清理干净
肛门和阴户。

  童艳午休,顺顺和从从趴在床脚继续为妈妈舔着脚心,直到妈妈去上班。

  然后孩子们才能吃妈妈剩下的冷饭冷菜,背上书包去上学。


  自然下午第一节课又要迟到的。

  下午信义和甘露下班后直接来到童艳家,他们比童艳下班早,就坐在客厅的
板凳上边翻看杂志边等候童艳回来。

  童艳回到家在沙发上一落坐,信义和甘露就跪到跟前,给童艳鞋袜脱掉,捧
着童艳的脚用嘴给呵护。

  童艳看会儿电视,芊芊把饭菜都摆上了桌,让信义和甘露给她把拖鞋穿上,
款款地走到餐桌前入了座。

  信义和甘露又躺到桌子底下,继续给童艳舔脚。

  方方和圆圆发现老师爸爸和妈妈非常喜欢舔仙女奶奶的脚,因为仙女奶奶的
脚是那么地美丽!她们若隐若现地嗅到仙女奶奶的臭脚丫子味儿,觉得好好闻啊
!吃完晚餐,仙女奶奶不让老师爸爸妈妈给舔脚了。

  芊芊端来一盆热牛奶放到仙女奶奶的脚下,老师爸爸妈妈轮流用嘴为仙女奶
奶洗脚。

  仙女奶奶看着电视,和老师爸爸妈妈聊着天。

  偶尔仙女奶奶会慎怪地用湿淋淋的脚丫子抽老师爸爸或妈妈的嘴巴,老师爸
爸和妈妈还笑眯眯的!仙女奶奶脚洗得差不多啦,老师爸爸妈妈用白毛巾为仙女
奶奶擦干脚。

  芊芊把洗脚盆移开,角角趴到沙发前,仙女奶奶脚就搁在角角背上。

  老师爸爸妈妈换两条干毛巾将仙女奶奶的脚包裹起来,为仙女奶奶捏脚趾、
按摩脚底。

  方方和圆圆得仙女奶奶的恩赏,每人两杯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方方和圆圆
喝着香喷喷、还带有仙女奶奶脚丫子味的牛奶,感觉好幸福,又无比地惶恐。

  一连三天仙女奶奶都没叫方方和圆圆上前伺候,姐妹俩感到十分不安:是不
是仙女奶奶看不上她们俩,姐妹俩心里这份煎熬让她们忍受不住。

  忍受不住的还有信义和甘露。

  「女王妈妈怎么不使唤方方和圆圆?是不是嫌你没给教育好啊?她们每天光
在女王妈妈家吃,不干活,就那样傻乎乎地跪在旁边看着,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

  信义忧心忡忡地对甘露说。

  「这两个孩子你也都看到了,很听话,她们也愿意伺候女王妈妈。我觉得女
王妈妈也太做作了,她就是故意不使唤方方和圆圆,她是想让还是小孩子的方方
圆圆主动地去伺候她!」

  甘露对童艳的这种做作表示不满。

  「你怎么这样说女王?女王妈妈难道不应该娇气吗?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女王
妈妈被小孩子伺候,那你何必当初同意把方方和圆圆送给女王做使唤丫头?你可
怜这些孩子,可你怎么就不看看这些孩子伺候女王妈妈有多幸福?她们不就是给
女王妈妈舔个脚什么的,比那些沿街乞讨的小乞丐不好多啦?女王的脚丫多完美
啊,你难道就不觉得,孩子们给女王舔脚那情景很美、很有诗意吗?」

  信义很生气地指责甘露。

  「阿义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是……明天我就跟那两个孩子说,叫她们主
动伺候女王好么?」

  甘露温柔地抱住信义道歉道。

  「方方圆圆呀。你们不适合伺候仙女奶奶,老师每天上班忙也没时间照顾你
们,你们去孤儿院吧。」


  上午下了第三节课,甘露把方方圆圆叫到校园僻静地方说。

  「老师妈妈我们不去孤儿院老师妈妈你别赶我们走……」

  方方圆圆跪下抱着甘露大腿直哭。

  在她们思想里孤儿院一定是个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想失去老师妈
妈和爸爸。

  「你看你们,每天到仙女奶奶家白吃白喝什么活不做,仙女奶奶虽然不说你
们,却会怪罪老师妈妈的,你们这样下去,老师妈妈想要你们也要不了啊。」

  甘露冷下脸说。

  「仙女奶奶不叫我们伺候她呀。老师妈妈你去跟仙女奶奶说说吧,让仙女奶
奶叫我们伺候她好吗?」

  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哀求。

  「老师怎么可以替你们说呢?你们要自己主动去伺候仙女奶奶。你们看仙女
奶奶的四个女儿多懂事,哪次是仙女奶奶叫她们做什么了,她们不都是自己主动
地伺候妈妈吗?你们太不给老师争气了!」

  「我们主动伺候仙女奶奶,老师妈妈你别生气……」

  两个孩子似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你们要有诚心!方方你都12岁啦,要给妹妹带个好头!」

  「是老师妈妈,我知道……」

  方方很有使命感地说。

  「圆圆你也不能算小了比那从从还大1岁呢。从从知道每天妈妈一回来就给
妈妈舔脚气解痒,你就不会吗?仙女奶奶那脚丫多美啊,你就不想舔吗?」

  「我想舔我想舔的老师妈妈!可是仙女奶奶要是不叫我给舔怎么办呢?」

  圆圆这几天感觉仙女奶奶太高贵了,不一定会叫她给舔脚呢。

  「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你要把脸、手洗得干干净净,牙齿刷得白白的。

  仙女奶奶即便不让你舔,把你给踹开,你也要坚持地请求为仙女奶奶舔。

  你要哭,眼泪哗哗流,才显出你的诚意,但不可以大声嚎叫。

  你能做到么?」

  「我能!老师妈妈我一定流好多好多眼泪……」

  圆圆说着眼泪真不住地流出来。

  邻居(二十)

  这天中午童艳下班回来,田田趴在玄关准备把妈妈驮去客厅。

  童艳却一点田田的额头,腿劈开。

  田田知道妈妈要撒尿,忙给妈妈把裤子解开扒至膝盖处,然后伸嘴凑上妈妈
的阴户。

  「仙女奶奶你可以让我给你接尿吗?你尿我嘴里吧!」

  方方爬到跟前仰起脸诚恳道。

  「哦尿不好喝呢。你喜欢喝吗?」

  童艳嫣然一笑看着方方说。

  「我喜欢喝仙女奶奶的尿仙女奶奶的尿好喝!」

  方方一脸急切的样子。

  童艳微微点点头,推开田田。

  方方还不知道应该嘴凑近童艳的阴户去接那尿,见童艳答应往她嘴里撒尿,
高兴地大张开嘴,头往后仰着,等童艳往她嘴里撒尿。

  童艳也没见怪,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移步到方方的背后,转身把方方的头又
往下按按,然后阴户对着方方的嘴坐到方方脸上。

  方方被压得身子望后一仰,忙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挺住,才没使自己被压倒


  童艳扶着田田的头,「恩恩」地轻哼着一泡尿徐徐尿入方方的口中。

  方方大口地咽下,鼻子埋在童艳阴阜浓毛中,勉强地能够呼吸,臊味充满她
肺腑。

  「很好哇。」

  童艳尿完稍稍抬起身,微笑看着跨下的方方道:「舔干净!」

  方方喘着气舌头把童艳尿道口周围的残液舔干净。

  童艳这才站离方方的头,由田田给她把裤子提上系好,骑上田田来到客厅沙
发前下来坐到沙发上。

  早跪在沙发旁等候的顺顺和从从爬近前用嘴为妈妈脱掉高跟鞋,两人配合着
用嘴给脱童艳脚上的花短丝袜。

  圆圆跪的挺远就闻到了童艳的脚臭味,觉得好好闻!她见姐姐为仙女奶奶做
事,着急了,怯怯地移跪到跟前,脸凑近童艳的脚用力嗅闻,嘴微微张着,眼睛
渴望而拘束地看着童艳。

  她有点不敢贸然舔童艳的脚,在她心里童艳的脚太美丽太高贵了! 「你想
舔我的脚丫子是么?」

  童艳慈祥地问道。

  圆圆用力点了点头,嘴巴靠近童艳的脚尖,却不敢碰,目光里充满请求。

  「你刷牙了么?嘴不干净是不可以舔我的脚的。」

  童艳娇声说。

  「老师妈妈交代过了,我牙刷干净了,脸和手也洗过了。」

  圆圆兴奋地张开嘴给童艳看。

  「恩。

  你的牙齿很整齐也很白,嘴巴小小的。

  你能把我的脚尖都含在嘴里么?」

  顺顺和从从已经把童艳脚上的袜子脱掉。

  童艳把脚轻轻踩在圆圆嘴上问。

  圆圆点点头张口含住童艳的脚尖,嘴已经张到最大只含入四个脚趾,她在手
帮助下把童艳的小脚趾塞进嘴里,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

  圆圆虽然嘴巴撑得有些疼,可很高兴,觉得童艳的脚好滑润好柔软呀!童艳
脚趾在圆圆嘴里动动,大脚趾已触到圆圆嗓子眼。

  圆圆条件反射地呕了一下马上忍住了,嘴始终没松开童艳的脚丫。

  「恩还不错啦!不过以后给我舔脚,不能用手帮忙。记住了么?」

  童艳把脚从圆圆口中抽出,「啪」扇了圆圆一个嘴巴道。

  「记住了仙女奶奶!」

  圆圆象是很愿意挨打地把脸仰给童艳开心地说。

  「我打你你不嫌疼吗?」

  童艳发现圆圆的神态是让她再打几下。

  她哪里知道,方方和圆圆从小就被爹和后娘打惯了,心灵扭曲觉得打她们是
喜欢她们。

  「不疼!仙女奶奶踹我是在给我驱除魔鬼。」

  圆圆认真道,脸在童艳脚底蹭着。

  童艳笑了,抬脚「啪」又扇了圆圆一个响亮嘴巴,娇声说:「好了,你快给
我舔脚气解痒吧。

  含住我的小脚趾、无名脚趾和中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快速搓动。

  把脚趾缝里的皴腻都吃掉。」

  童艳今天心情挺好,耐心地教给圆圆。

  教一个小孩子用嘴给她舔脚丫,她做得那么自然和自信,丝毫没有觉得这有
多么不好,不正常!圆圆给舔的这只脚原本是顺顺舔的。

  从从早已含着童艳的脚丫给舔得正来劲。

  从从舔脚的技术已经相当老到了,她得意地斜眼观察圆圆,表示她比圆圆舔
得好。

  顺顺没得脚舔了,恨恨地直瞪圆圆。

  她不能吃妈妈的袜子,因为那要装到塑料袋里送给桉桉品尝的,她只好把妈
妈的两只高跟鞋拿起扣在鼻子上闻香味。

  她和从从两个,每天不舔妈妈的脚,就会感到浑身不舒服!「眼睛给她们蒙
上吧。」

  童艳朝沙发上舒服地靠靠,吩咐田田道。

  田田拿来黑布条和绳子,给从从和圆圆眼睛蒙上,双手背后绑好。

  中午童艳吃饭,孩子在桌子底下给她舔脚,是不用蒙眼睛的。

  芊芊知道童艳不想上桌吃饭了,便把饭菜用小车推来,跪在沙发边喂童艳吃


  圆圆倒表现得非常好,她很喜欢童艳那双精美的脚丫儿,舔的极其投入。

  「别再叫我什么『仙女奶奶』了好像我多老似的,你俩也叫我『妈妈』好了
。」

  童艳对方方和圆圆的表现挺满意。

  这方方在伺候童艳上还有所小创新。

  童艳撒尿,都是让孩子躺地上,她蹲在孩子头上方往孩子嘴里尿尿。

  「妈妈你蹲着撒尿不舒服,你就坐在使女嘴上撒吧!」

  方方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身子稍向后倾,头仰成水平的姿势跪着。

  童艳觉得新鲜,就由芊芊和田田扶着坐在方方的脸上,尿道口正压在方方嘴
上。

  方方的鼻孔通过童艳阴唇的缝隙勉强得以呼吸,虽然这呼吸很困难。

  不过方方挺能憋气的,这要感谢她后娘。

  每次她给后娘洗脚,后娘都找茬说给洗的不好,把她头踩在脚盆里,经常把
方方憋昏过去!童艳在家走动一般都是骑田田或芊芊,可童艳觉得把孩子当马骑
着玩玩还行,当代步工具并不舒服,一是骑在孩子背上太矮,二是起来坐下的麻
烦。

  芊芊提出背童艳。

  芊芊毕竟十七、八岁比田田、方方有力气。

  她背童艳时,腰几乎是放平的,双手撑着膝盖。

  童艳是骑在芊芊腰上的,这样还不耽误圆圆和从从跟在两边跪行给她舔脚。

  她拿鞭子抽打跪在地上的孩子,也非常方便,她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田田和方方纯粹就是给童艳当小母马骑着玩的啦。

  童艳时常让田田和方方驮着她比赛,看谁爬的快。

  田田和方方不相上下,这完全取决于童艳刁难的程度。

  方方是后来的,和田田同岁但小月份,田田是「姐姐」而且田田毕竟是伺候
妈妈的元老,同时知道怎样替妈妈管其他孩子,所以在孩子中她还是老大,方方
要服她管。

  「去去去!我不让你舔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学会给我舔脚。照你这样下去
,我的脚还不要烂掉!」

  童艳心情可不总是好的,不高兴了,就拿圆圆出气,因为圆圆新来的,不象
其他几个孩子她都打厌了。

  「妈妈我错了你打我啊你别不让我给你舔脚啊……呜呜……」

  圆圆每次被童艳踹开或踢翻,都锲而不舍地爬起来恳求给妈妈舔脚。

  她记住老师妈妈教她的招,痛心疾首地哭,眼泪哗哗淌。

  「你个小眼泪精!你这么喜欢哭,那好啊你就用眼泪给我洗脚!」

  童艳「啪啪」用脚抽着圆圆嘴巴子骂。

  圆圆就真个把眼泪流到童艳的脚上,用脸、用眼睛擦童艳脚。

  童艳即觉得新鲜又挺舒服,隔三差五地就让圆圆用眼泪给她洗次脚。

  童艳还逼从从也象圆圆一样用眼泪给她洗脚。

  从从已经被童艳打得只会笑不会哭啦,让她流泪还真挺困难。

  童艳气得把从从扒光衣服吊起来皮鞭猛打,从从还是眼泪不多。

  最后童艳就往从从眼睛里滴风油精催泪,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从从眼睛红肿
泪流不止啊!没多久,圆圆和从从便适应了、或者说学会了用眼泪为妈妈洗脚。

  只要妈妈的脚一点她们眼睛,她们就会条件反射地泪哗哗往外流啊!而且她
们在眼泪哗哗流的时候,脸上却展现笑容。

  让不明就里的人一看,还觉得两个孩子是幸福地流泪!圆圆给童艳舔脚不长
时间,嘴巴便染上脚气。

  这从从和顺顺都得过。

  童艳倒是不在乎地让白萍来给圆圆嘴上抹药治疗,个把月圆圆嘴上脚气也就
好了!好在童艳脚气并不严重,而且一般也只是夏天才有。

  可这脚气毕竟是去不了根的,每到夏天了,圆圆和从从嘴巴都要犯脚气,抹
药也得痒个把月。

  童艳被六个孩子伺候得幸福得都没边了,突然想找两个年龄大的婆子做保姆


  她倒不是想让这两个老保姆伺候她,而是想把她们当作谩骂的对象,在语言
、精神上供她侮辱!这倒是有现成的:章挚的老娘翠馥。

  可是童艳觉得翠馥太熟悉,调教起来没什么意思,就让白萍在养老院里给她
找两个来。

  白萍当天就给童艳送来两个,叫陈氏和张氏,都刚五十出头年纪,身子骨也
硬朗,脾气也温顺。

  这陈氏张氏以前都是流落街头的老乞丐,被收容站给收容后也没地方遣送,
就送进养老院。

  你道白萍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童艳找来了两个合适的老妈子?原来,这养老
院里收养的老人分两类:一类是自己有退休工资,或者有儿女出钱送来供养的,
他们是养老院的主要经济支柱,养老院对这部分老人照顾的很好;另一类是既没
收入也没儿女或儿女不管的,养老院对他们则就另眼相待了。

  养老院安排他们其中年纪不算大、身子骨比较硬朗的去照顾第一类的老人,
这些老人被称做「助工」以弥补养老院里护工人手之不足。

  男「助工」负责打扫院子清理垃圾。

  那些女「助工」除看护第一类老人,更主要的工作是伺候养老院的那些个女
正式护工。

  那些正式女护工把这些女「助工」当做是她们的老妈子,给她们洗衣服、端
洗脚水……养老院甚至强迫这些女「助工」卖淫,赚那些有钱的老鳏夫的钱为养
老院创收!至于第二类老人中那些年龄老身体不好的,则很惨了。

  十几个人住一个屋,行动不便的就吃、拉在破床上,病了也得不到认真医治
,完全是等死。

  对陈氏和张氏来说伺候年轻高贵的童艳,比伺候养老院那些女护工、身体不
好或脾气老古怪的老人不知轻松多少倍!她们还觉得掉进福窝了呢。

  童艳嫌张氏和陈氏脏,就让她俩都住在楼梯道的格子间,吃饭在白萍家吃,
解手都不让用屋里卫生间而只能去楼上公共厕所。

  规定她们每天必须洗澡,换干净衣服才能来伺候她。

  陈氏和张氏只是在刚来那几天,吃了童艳的屎,害了胃炎上吐下泻地遭了个
把星期罪,白萍给她们打针吃药治愈,就再没受什么苦啦!童艳都让陈氏、张氏
伺候她什么呢?每天童艳下班回来,陈氏和张氏都要童艳脱下的高跟鞋捧在手里
,用舌头把那鞋底的灰尘给舔得干干净净,不管童艳鞋底踩了什么,舔下的东西
都要吃掉!舔完还要湿毛巾把鞋底擦拭光亮。

  有次陈氏自作聪明地用自己的擦脸毛巾为童艳擦鞋底,结果被童艳鞭打一顿
,因为童艳嫌她擦脸毛巾脏!童艳脱下的裤头,赏给信义、甘露、白萍舔后,再
由陈氏和张氏洗给干净。

  童艳不许她俩舔吃她裤头,嫌她俩的嘴脏有细菌!她们还负责为童艳端洗脚
牛奶,然而童艳洗脚的牛奶她们却很少轮到喝。

  直接伺候童艳最多的就是给童艳捏脚、当马骑了。

  童艳脚被孩子舔舒服后,洗完了,穿上棉睡袜,搁在圆圆或从从背上,陈氏
或张氏跪于跟前,为童艳捏脚趾、按摩脚底。

  童艳不让陈氏和张氏手接触她脚肌肤。

  这时也是童艳谩骂、折磨她们的时候。

  「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一个人比三个孩子吃的都多,捏个脚手笨的象棍子
,连个轻重都掌握不好。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贱的要命,非挨我打你
才心里舒坦。」

  童艳边骂着,边抡脚左右开弓扇陈氏或张氏嘴巴。

  陈氏、张氏陪着笑脸让童艳打。

  「主人您的脚丫好温柔,打得老奴好舒服!奴婢的老脸就是被打烂都没啥,
老奴好心疼主人的玉脚啊别被老奴的糙脸硌疼了。」

  童艳看了一上午的文件,感觉到有些困倦,便脱掉鞋子躺在大沙发上小憩一
会。

  也不知睡了多久,童艳蒙蒙胧胧、似梦非梦地觉得有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在她
的脚趾缝间蠕动。

  童艳感到舒服极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办事员黎慧跪在沙发前,正舔着她的
脚丫子呢!她脚上的丝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黎慧脱下。

  这黎慧十九岁,自幼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就在孤儿院当了阿姨。

  有次童艳去孤儿院检查工作,见黎慧性格温柔、挺招人喜爱的,就把黎慧调
到机关办公室当了名办事员。

  黎慧很聪颖,很快看出章挚、邛玢和童艳的关系,遂和邛玢套近乎,了解到
童艳喜欢让人用嘴给她呵护脚丫子,家里养了四个养女伺候着。

  黎慧即出于要报答童艳的恩惠,也出于对童艳的崇拜,决心用嘴为童艳呵护
脚丫子。

  黎慧舔的非常地投入虔诚,并没有察觉到童艳醒来。

  只见黎慧眼睛微闭着,美丽的双唇轻轻吮嘬着童艳脚趾,舌头温柔地在童艳
的脚趾缝间和脚掌上游走舔舐,娇巧而略有些翘的鼻子发出均匀的气息,吹拂着
童艳的脚丫。

  童艳有些吃惊,但她非常镇定,毕竟她对此已习以为常了。

  童艳本想让黎慧再舔一会儿,可她下午还有个会,她悄悄看了看墙上石英钟
,已经快两点了。

  「你在干什么呢?」

  童艳拿开脚轻柔地问道。

  「局长我……我看您的脚出了好多汗一定很劳累……局长您整天忙工作都顾
不上休息……我我……本想趁您休息的时候给您按摩按摩脚,怕手重弄醒您就…
…」

  黎慧害羞得脸就象个熟透的红苹果,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解释。

  「那你也不能用嘴舔呀,我这脚又脏又臭的。」

  童艳坐起来,语气十分慈祥地对黎慧说道。

  「局长您太美了连脚都这么迷人……我……不是好色才舔您的脚……」

  黎慧见童艳并没有斥责她,心稍稍地安定下来。

  「呵呵,我也没说你好色嘛。

  你是个女孩子舔舔我的脚丫子什么好色不好色的,你这是出于爱护、尊敬我
不是吗?你这样做我很高兴,也很舒服。

  可你是我手下的办事员不是我的侍女,以后不能再给我舔了,听到吗?」

  童艳安慰着黎慧道。

  「对不起局长,您这么高贵,我喜欢舔您的美脚……我口水弄了您一脚,把
您脚都弄脏了。」

  黎慧说着掏出手帕,轻轻把童艳的脚擦干净。

  「呵呵没看出你还这么会来事。

  恩不错有前途!我的袜子呢?给我穿上吧。

  看都两点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童艳自然大方地让下属给她穿袜子!而黎慧象是得到童艳的表扬,欢喜地拿
过袜子给童艳穿上。

  不久,办公室另个办事员小吴,被童艳寻个理由给贬到下面个小县城。

  邻居(二十一)

  桉桉和童艳又约会了两次,一次是在宾馆开的房,一次是在夜总会的卡拉O
K包厢。

  两次都是桉桉主动打电话给童艳的,桉桉感觉到童艳对赴约流露出勉强,虽
然玩得都挺尽兴。

  其实桉桉也觉得到外面约会很不方便,完全可以请童艳到她家里或她去童艳
的家。

  桉桉心里清楚,童艳有奴伺候,她伺候童艳,倒不如说是她玩弄童艳的脚!
童艳主动提出请桉桉到她家做客,桉桉愉快答应了。

  这天下午桉桉买束鲜花,电话和童艳打好了招呼,在童艳到家二十分钟之前
就到童艳家门口站候。

  陈氏和张氏穿着干净整齐、上白下蓝的粗布新衣服,并排跪在童艳家门外面


  桉桉不知道这陈氏和张氏是干什么的,也不便搭腔。

  陈氏和张氏面色平静地冲桉桉笑笑,并不为自己跪着而感到丝毫羞愧。

  桉桉发现童艳家的走廊打扫得简直太干净了,水磨石地面一尘不染,光亮照
人。

  她哪里知道呀,陈氏和张氏每天都要用抹布把走廊地面包括墙壁擦五六遍。

  电梯门打开,只见童艳侧坐在趴在电梯里的甘露的背上,门一开童艳把腿抬
离地面,甘露驮着童艳爬出来。

  甘露看到陌生的桉桉,脸羞愧地红了,不过童艳没有注意。

  「你来啦妹妹。」

  童艳从甘露背上下来,亲热地拉着桉桉的手。

  陈氏和张氏马上匍匐到童艳脚前,吻童艳的鞋子行礼。

  「你们两个老蠢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给客人当凳子请客人坐就让客人站着
!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啦连点眼力见都没有!」

  童艳毫不客气地抬脚照着陈氏和张氏的背就每人狠踹了两脚。

  「小妈妈老奴不对该打!」

  陈氏和张氏把头贴在地上赔罪。

  她们后背上分别给踩出两个鞋印。

  桉桉不知说什么,门开了。

  田田和方方俩爬了出来。

  童艳骑到田田背上,请桉桉骑上方方。

  桉桉恭敬不如从命,骑上方方。

  田田把童艳驮进屋去,到沙发前停下等童艳下来。

  童艳却不下来,让田田驮着她爬到沙发上,然后转身面朝外跪好。

  跟在童艳后面爬进来的甘露连忙站起身,搀扶着童艳完成上述动作。

  桉桉骑着方方跟在后面,到了屋里准备下来。

  对桉桉来说,给童艳跪下,比骑在方方背上让她感觉心里舒坦。

  「你不用下来。就骑在方方的背上品味我的美足吧。」

  童艳笑着对桉桉说。

  在桉桉身后爬进来的陈氏和张氏绕到桉桉前面,到沙发跟前直起身子,用嘴
将童艳悬在半空中的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然后跪到墙边去给舔舐鞋底了。

  方方听了童艳话,把桉桉朝沙发前驮了驮。

  桉桉挺喜欢童艳以这种游戏方式让她舔脚的,这既满足了她,又给了她面子


  童艳高高在上地骑在跪在沙发上的田田的肩上,双脚搭在田田的身前,位置
正好位于桉桉胸部。

  桉桉早有些等不及了,驱使方方稍稍朝后退了退,压低了腰身,仰起脸,伸
嘴含住童艳一只脚的脚尖就吮吻起来,一只手同时握住童艳另只脚充满爱意地抚
摸。

  童艳虽然是开车回来的并未走多少路脚还是捂了半天汗叽叽,臭味好浓。

  童艳把脚从桉桉手里抽出不让她抚摸,而是踩到桉桉头上,蹂躏桉桉的秀发


  甘露看到桉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年轻女人都舔童艳的臭脚丫子,不得不佩
服童艳天生是做女王的料。

  她弯下身去闻吻童艳踩在桉桉头上的脚。

  「你高级些是吧?竟然在桉桉小姐头上舔我的脚!」

  童艳踹开甘露,然后吆喝陈氏和张氏道「你们两个老贱种,过来给桉桉小姐
按脚!」

  甘露温顺跪下。

  陈氏和张氏放下童艳的高跟鞋,爬到桉桉两边脚跟前。

  桉桉骑在方方背上,脚是踏着地的。

  她把脚后跟翘起,露出鞋外面。

  陈氏和张氏无法将桉桉的高跟鞋脱掉,只好伏下头去舔桉桉的后脚跟儿。

  童艳让她俩给桉桉按脚,当然是让她们用口舌而不是手。

  桉桉微闭着眼陶醉地顺着童艳脚趾、舔着脚掌和脚后跟,身体摆着不同的姿
势,脚自然也随之而动。

  这可苦了陈氏和张氏两个了,舌头和嘴唇时不时被桉桉的脚后跟给挤到鞋里
,疼得她俩直吸气呀,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童艳脚把桉桉的头发蹂得象蓬乱草
,然后把这只脚伸给圆圆和从从。

  圆圆和从从跪在地上够不着妈妈的这只脚,两人弯膝躬腰站起来,配合着用
嘴去脱童艳脚上的短丝袜。

  刚脱到脚背处,童艳摆脚蹬开她俩,伸给桉桉。

  「你就在脚上给我洗袜子。

  我的袜子你也很喜欢吃。

  童艳温柔道。

  桉桉就把耷拉在童艳脚尖上袜尖含进口中,舌头搅拌着口水,牙齿轻轻地咀
嚼。

  童艳把桉桉刚才给吮舔的那只脚朝圆圆和从从晃了晃。

  圆圆和从从绕到桉桉这边来,仍两人配合着为童艳脱这只脚上的丝袜。

  也是刚脱到一半,童艳又轻轻地蹬开她们。

  童艳冲甘露勾勾手指头,又指了指她的袜子。

  甘露遂跪行过来,也弯膝躬腰地站起来,伸嘴叼住沾满桉桉口水的袜尖,一
点儿一点儿地往嘴里吞。

  童艳脚一蹬甘露的鼻子,甘露的头往后一摆,童艳脚上袜子顺势就给脱掉。

  甘露望着童艳,不知是该给童艳舔脚还是给洗嘴里的袜子。

  童艳脚气被桉桉口水一滋润,感觉非常痒,抡起脚「啪啪」狠狠给了圆圆两
个大嘴巴。

  圆圆明白妈妈这是脚气痒得难受了,忙不叠地一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三、
四三个脚趾,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快速、有力地搓动着。

  甘露知道她该做什么了,跪下去认真地用嘴洗童艳的袜子。

  童艳另只脚上的丝袜,一半在她脚上,一半在桉桉嘴里。

  童艳示意角角把饮料杯递给她,轻启朱唇呷嘬了几口,然后再朝杯里吐了两
口口水,举着杯子做势要往脚上倒的样子。

  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喂她喝饮料,急踢踢方方胳膊,方方倒也明白,马上胳
膊肘着地趴下。

  桉桉身子低下来,仰脸嘴对着童艳的脚尖下方张开。

  趴在桉桉脚边的陈氏和张氏口舌追着桉桉的脚舔。

  童艳将饮料沿脚背缓缓地倒下,顺着挂在脚尖上的丝袜流进桉桉的口里。

  桉桉嘬吸着丝袜上的饮料。

  童艳把剩下大半杯果汁都喂桉桉喝了,脚一收,袜子就从脚尖上退了下来。

  「袜子别洗了。我脚气现在需要你舌头给我解解痒呀。」

  童艳脚点点桉桉的鼻子。

  桉桉把嘴上的袜子拿下来,正有点舍不得放下也不知该放哪。

  「你木头?」

  童艳手里杯子砸向角角脑袋。

  角角脸被砸青一块,杯子落到地上。

  角角麻留爬过去用嘴接过桉桉手里袜子。

  「吃了!」

  童艳声音轻飘语气却严厉地命令角角。

  角角就使劲地往下吞咽那丝袜,噎得够戗,费挺大劲给吃了下去。

  桉桉不能再光顾着自己品玩儿童艳的丝袜脚,含住童艳的脚趾,舌头伸在脚
趾缝里尽量地使童艳感到轻松,童艳脚趾缝间有不太多的汗腻,桉桉舔下都给吃
了。

  童艳由桉桉和圆圆给她舔了二十多分钟的脚气,痒解了,她骑在田田肩上也
感到累了。

  「呵呵。你品玩我的脚和给我脚气解痒都挺在行呀!好啦,我脚气不痒了。


  童艳把脚从桉桉和圆圆的嘴里拿出,抬直腿举起脚自己欣赏了两眼,脚趾头
调皮地翘动着,然后一指从从和圆圆。

  从从和圆圆两个马上把脸侧着贴到童艳脚底上托住童艳的双脚。

  童艳一压田田的脑袋,田田慢慢伏下身,童艳脚踩着从从和圆圆的脸徐徐下
落,直到从从和圆圆的头挨到地面,童艳就站在她俩脸上。

  田田头从童艳的裆间收回下了沙发,扶童艳在沙发上坐好。

  童艳脚一踏从从和圆圆,然后抬起。

  从从和圆圆让到旁边去,顺顺爬到沙发前用背给童艳放脚。

  这时桉桉也从方方背上下来,跪于童艳脚前,伸嘴准备继续给童艳舔脚。

  她确实还没舔够哪!

  「你也坐上来休息休息吧。让她们给你也舔舔脚。」

  童艳爱惜地双脚捧住桉桉的脸搓揉两下道。

  桉桉根本无法违抗童艳,只好起来和童艳并排坐到沙发上。

  「放上来,你的脚。」

  童艳一只脚在顺顺的背上踏了踏说。

  陈氏和张氏赶紧把桉桉双脚捧到顺顺的背上,用嘴为桉桉脱掉脚上高跟鞋,
就去准备舔桉桉的丝袜脚。

  童艳给她们俩规定:她俩的老臭嘴不能直接舔她的脚,只允许舔她穿着袜子
的脚。

  她俩自然也不敢舔桉桉裸脚。

  「你们两个滚开!圆圆从从,给桉桉小姐把丝袜脱下来,洗干净。

  童艳叱骂陈氏张氏,命令圆圆从从道。

  圆圆和从从配合着用嘴先后把桉桉脚上丝袜脱下,跪到一边含在嘴里「洗」
着。

  「你,给我们俩舔脚。」

  童艳命令甘露,又对陈氏张氏命令:「你们俩,把甘露嘴里的袜子一人吃一
半儿!」

  甘露把嘴里袜子吐到嘴边上,陈氏嘴凑上去,找到袜尖叼入口中把袜子从甘
露嘴里扯出,张氏嘴伸过来叼住袜口,两人争着把袜子朝自己口中吞,最后牙咬
着将袜子扯断,分别硬吞下肚。

  甘露已经趴在童艳和桉桉脚前,卖力地舔着四只脚丫子。

  「你的脚也很美,多秀气又没有气味。希腊古典美人的脚呢!」

  童艳脚踩蹭着桉桉的脚赞美。

  「还是女王姐姐的脚高贵,带有种妖气!这才是真正女王的尊足呢!我最被
你脚吸引的就是你脚那勾魂的气味了!」

  桉桉脚就象受气小媳妇,任由童艳的脚踩摩。

  确实,桉桉是素足,修长秀气;童艳的脚则周正圆润,右脚背上纹着玫瑰,
脚趾甲涂着鲜红色趾甲油,两只脚的二、四脚趾上戴着黄金白银趾环。

  「对了,女王姐姐你又新收了好几个奴呀。有六个孩子呵护你的脚还不够啊
!」

  桉桉的脚就象小情人亲昵地摩擦着童艳的脚丫,口气中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哦。

  这两个老乞婆不是给我舔脚的,是供我没事骂着她们玩的。

  这个甘露是我大学同学,佩服我的气质,甘愿做我的脚奴。

  呵呵,怎么样,她舔脚舔的还可以吧?哈哈哈!」

  童艳用脚轻拍着甘露的脸蛋道。

  童艳还算给甘露面子,没有说是因为甘露老公信义喜欢舔她的脚胜过吻甘露
的嘴,甘露才拜服舔她的脚的。

  「女王妈妈您的脚趾甲长啦,我给您拿趾甲钳来修修吧?」

  甘露现在舔童艳的脚已经没有耻辱感了,但她却不甘舔桉桉的脚,虽说桉桉
的脚要比童艳的脚干净、清淡,可桉桉毕竟也是童艳的脚的崇拜者。

  「修趾甲不用你,我有专门的趾甲奴,正好你们也该互相认识认识。」

  童艳指指电话,田田把无绳话机拿过来递给了童艳。

  童艳给鸿鸿打了个电话。

  「你在家都让你的脚奴怎么给你修脚呀?」

  童艳问桉桉。

  「我那几个奴虽说对我的脚也都挺爱护备至的,可我都是定期到洗脚城让专
业修脚师为我修脚的。」

  桉桉如实地回答道。

  「那你为何不在家里专门养个修脚的?想让他怎么修就给你怎么修,多方便
。」

  童艳向桉桉诚恳建议。

  「我可以考虑女王姐姐建议呀!找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嘻嘻!」

  桉桉媚了童艳一眼娇羞说。

  童艳和桉桉心照不宣地笑了。

  有个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鸿鸿来了,进屋跪下,发现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鸿鸿在电视上是见过桉桉的,知道桉桉是什么栏目的主持人。

  现在近距离看,觉得桉桉比电视上娇美多啦!多了两个小使唤丫头,鸿鸿倒
不觉得有何意外,她也听章挚说过。

  对给童艳桉桉舔脚的甘露,鸿鸿有些奇怪:看这甘露也是个有文化的,人长
得也算标致,怎么也给别人做脚奴呢?桉桉当然认识鸿鸿了,更知道鸿鸿的情况
,所以不怎么意外,但她还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别人给她舔脚,有些不好
意思。

  倒是甘露吃惊不小: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也是童艳脚奴?这童艳到底有什
么魔法啊?甘露和鸿鸿都在思考着屋里这些人,甘露看着鸿鸿忘了舔童艳和桉桉
的脚,鸿鸿则望着桉桉和甘露脑子一片空白。

  「没见过长的好的女孩咋的?没发现你还是个拉拉呢!哼快给美丽的桉桉小
姐舔脚吧你!」

  童艳「啪」用脚抽了甘露一个嘴巴,示意甘露朝旁边跪跪,接着对那鸿鸿娇
斥道:「我叫你来是请你作客的吗?」

  「干妈对不起女儿这就给您修趾甲……」

  鸿鸿把思绪拉回来,忙上前和甘露并排跪好,伏首嘴巴凑上童艳大脚趾。

  「真实越来越不象话啦!连我脚趾甲长长了都不知道放在心上。」

  童艳也「啪」地抽了鸿鸿一个脚耳光骂道。

  「我错了干妈。等女儿给您修完脚您再惩罚女儿……」

  鸿鸿害羞的心情被童艳踹得九霄云外去,含住童艳的脚趾头「咯吱咯吱」地
给啃起脚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都吃掉。

  桉桉没想到,童艳是让鸿鸿给她啃脚趾甲。

  桉桉由衷佩服童艳的娇贵,欣赏着鸿鸿给童艳啃脚趾甲。

  你们两个老乞婆给我女儿按按脚。」

  童艳打鸿鸿个嘴巴又给她「甜枣」吃以安慰之。

  鸿鸿进屋是要脱鞋的,脚上穿着白棉袜。

  陈氏和张氏趴到鸿鸿脚后,伏首舔鸿鸿脚心。

  「最近有个连续剧不错,现在正好时间到了。」

  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边和桉桉评论着电视里面的人物。

  鸿鸿花了十来分钟,给童艳啃好一只脚,然后拿出小锉刀,给趾甲打磨光滑
,再接着啃另只脚。

  从从端来水果盘跪到童艳脚前,剥个橘子,用橘子瓣仔细地蹭童艳脚面和脚
掌。

  甘露则用心地吮桉桉脚趾舔桉桉脚心。

  她更喜欢舔桉桉这清秀、味淡的脚。

  童艳和桉桉评论着电视情节。

  鸿鸿给童艳的另只脚也啃完、打磨光滑后,边慢慢地解上衣,边眼睛请示童
艳是否要她用乳房给按摩脚底。

  「给桉桉小姐脚也修修。」

  童艳却命令鸿鸿。

  甘露听后马上停止舔桉桉的脚跪开。

  鸿鸿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不敢违抗童艳的命令,朝桉桉这边跪了跪,捧住
桉桉的脚,含住脚趾给啃啮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给两个老贱种品尝吧。」

  童艳道。

  鸿鸿心里这才稍感欣慰,她把啃下的趾甲碎片连同唾液,吐到陈氏和张氏嘴
里。

  「谢谢女王姐姐啦!我的脚趾甲不太长呢。

  桉桉也很满足,她还真有些不忍让鸿鸿吃她的趾甲呢!

  邻居(二十二)

  「你那么秀气的脚丫,小女孩给舔才好呢,你怎么弄个小男孩舔?呵呵,我
送你一个小丫头吧!」

  童艳觉得桉桉让草草和石头一女一男给舔脚不美气。

  「女王姐姐的使唤丫头我怎么好要呢?」

  桉桉不肯夺人之美。

  「我到我们局下属的孤儿院给你找个小女孩啦,这事简单。」

  童艳笑笑说。

  第二天,童艳就安排白萍,在孤儿院给桉桉领来个十来岁的女孩,叫月月,
送给桉桉。

  桉桉从童艳那回去,就叫文芬给她找个小男脚奴,年龄在十六七的。

  桉桉一是领会了童艳想和她一起玩的意思;二也是觉得李恒不够帅,年龄也
大点不如意,尤其是李恒跟素云那档子事令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李恒是为了她
才和素云做的越轨之事。

  文芬立马照办,很快为桉桉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男孩是文芬以前的学生,叫林兆北,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

  兆北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两个妹妹,全靠种几分薄地
维持生计,家境十分困难。

  兆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回家了。

  文芬当时觉得兆北有点可惜,遂帮助兆北联系了所职业高中并出学费让他学
厨师,学成后又介绍兆北到一家私人小餐馆打工,工资也低的很。

  桉桉和文芬商量了一下,正好他们小区附近有家餐馆转让,桉桉就把这家餐
馆给盘下来,交给兆北来经营。

  当文芬给兆北打电话,说让兆北一家来城里做餐馆,兆北感激不尽,当即高
兴地答应下来。

  这时正值兆北打工那家餐馆因经营不善已经关门,兆北母亲又买了假种子这
年颗粒无收,全家人处于饥寒交迫、债主逼债要扒他们家的房子的境地。

  桉桉安排文芬给兆北汇去路费,叫他们全家马上过来。

  兆北的母亲槐枝、十八岁的姐姐香东、十四和十一岁的妹妹香南和香西,收
拾了简单的行李就过来了。

  他们家的房子和几件稍值钱的旧家具都被债主变卖,已没什么东西。

  文芬就在餐馆里等他们,叫他们下了火车直接到餐馆来。

  「文婶娘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家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没法报
答你的大恩大德呀!」

  槐枝和兆北几个跪下给文芬磕头。

  其实文芬比槐枝大不了几岁,乡里人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就把自己降低一
辈。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忙着给我磕什么头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这家餐馆我家主人花了十来万专为你们盘下来,东西都是现成的,马上就可
以开业。

  不过我还要领你们去办理暂住证、卫生检查证。

  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每人买身衣服,就算工作服吧。

  瞧你们穿这身破衣服,简直就跟要饭的!然后再带你们去洗个澡,到医院检
查个身体开好健康证明,回来还要打扫餐馆卫生。」

  文芬坐在椅子上,安然地接受槐枝一家的磕头礼,并把只脚踩到槐枝头上道


  「谢谢谢谢!」

  槐枝头被文芬踩在脚下,并不感到受辱,而是充满感激。

  文芬给每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的新衣服,槐枝和三个女儿都是便宜布料
的,而兆北的衣服则比较高档的。

  文芬带他们来到一家大众浴池,还给每人买了块香皂。

  因为是大上午,澡堂里还没顾客。

  槐枝和三个女儿竟然连香皂都没用过,两元多一块的香皂让她们希罕的不得
了呢!「你自己去男浴室,叫个搓背工给你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

  文芬吩咐兆北,然后和槐枝及三个女儿进了女浴室。

  槐枝和三个女儿还从未到公众浴池洗过澡,进来都不好意思脱衣服,拘束地
站在那里。

  「你们这些乡巴佬真是,害什么羞呀还不赶快脱衣服?等老娘为你们脱呀?


  文芬坐在长凳上斥责。

  四个人这才麻溜地把衣服都脱了。

  脱完也不敢乱动,尴尬地站着。

  「文奶奶你不洗吗?」

  香东轻声问文芬。

  「怎么不洗?带你们逛了一大圈的街,跑的满身汗。我累得都没劲脱衣服了
。」

  文芬不高兴地扫了槐枝她们一眼道。

  「我帮你脱吧文奶奶。」

  香东是长女比较懂事忙上前帮文芬脱衣服。

  「你们快去给文奶奶脱衣服。」

  槐枝吩咐香南和香西,自己也上前帮手给文芬脱衣服。

  「文婶娘我这仨女儿以后你就把她们当做你的使唤丫头、保姆,尽管使唤她
们做什么。」

  香南和香西蹲下为文芬脱裤子和鞋袜。

  文芬那大白薯脚捂得汗湿湿的,臭味老重了。

  「说的也是呢!我这脚最怕走路了,走点路就叫鞋给挤的疼,以后少不了让
她们给我捏脚呢!就是我这脚味太大,怕你们受不了。」

  文芬把两只脚丫子踩到香南和香西的肩上,一副主人派头。

  「你说哪里话呀文婶娘,瞧你这脚多白多细嫩,到底是有文化人的脚呢!气
味不大一点儿都不大。」

  槐枝讨好地捧起文芬一只白薯脚凑近鼻子闻了闻说。

  文芬确实发现槐枝和三个女儿没有一丝嫌她脚臭的表情,脸上展现的只是感
激和顺从。

  那香南和香西也学母亲夸张地吸气嗅闻。

  「我好累,再说脚也好疼,走不动路了。」

  文芬在槐枝和三个孩子面前装娇。

  「文奶奶我背你吧。」

  香东说着背冲文芬弯下腰道。

  「对对!让香东背你。」

  槐枝一副巴不得文芬使唤她女儿的样。

  文芬也就不客气地让香东把她背进洗浴大厅。

  「你们洗淋浴吧。瞅你们那脏身子,别把池水弄脏了。」

  文芬从香东背上下来进到浴池里。

  香东本来从小就对有文化的人特别是当老师的打心里敬仰,更何况文芬对她
们家还有恩,她以最快速度打香皂把身子冲洗了一遍,便到浴池跟前。

  「文奶奶我帮你洗好么?我洗干净了。」

  「恩。

  香东可真会来事儿呢。

  那你就下来帮我搓搓脚和腿吧。」

  文芬表扬香东。

  香东高兴地进到池子里,非常自然地跪在水里,把文芬的双脚抱入怀里搓洗


  「香南香西你们俩快洗了也去给文奶奶洗。」

  槐枝吩咐两个女儿。

  「她们两个我可不敢使用,到时候我要让她们俩专门伺候我家主人的,让她
们俩把身子好好洗干净了,尤其是头发,不能有半点气味。我说你们家怎么那么
穷,原来都是你这个做娘的太懒!就知道指使女儿做事,真不知羞耻!难道你来
是享清福的?」

  文芬恶语谩骂道。

  「不不文婶娘,我当然也是你的保姆,我是觉得孩子们手嫩,我只配为婶娘
做些粗活。婶娘你千万不要见怪呀!」

  槐枝听出文芬话的意思是要她伺候,她倒乐不得的。

  她还真怕文芬嫌她年龄大了做保姆不适合呢!槐枝忙来到浴池边蹲下,为文
芬搓洗后背。

  听了文芬刚才的话,槐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原来她听文芬张口闭口地说「我家主人」的,以为主人是文芬老公,在她思
想中,男人就是一家之主嘛。

  那么让她两个小女儿伺候什么主人,岂不是要把她两个女儿收房?槐枝的三
个女儿中,香南长的最漂亮,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象城里姑娘,其实她倒是觉得
,香南给主人收了房,也不失为一条幸福的出路,要想好先做小,文芬已这岁数
了,那将来这家还不是她女儿香南做主啊!只是想到香西也被一块收房,白白多
搭进一个女儿,有点划不来呢!「文婶娘我就说我家香南将来一定有福气,瞧她
长的一点不比城里姑娘差呢。

  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

  只是我家香西现在还太小,说起来我家香东最懂事了,要不让她去伺候主人
?反正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是吧?先让主人用了,等啥时候主人不喜欢她了再
给她找个人家嫁了。

  到时主人给陪点嫁妆就成。」

  槐枝出了穷乡僻壤里的乡下女人的想法,她也不知道别的。

  「呸!你个蠢乡巴佬思想可真实落后!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着嫁女儿算
计什么嫁妆?告诉你吧,我家主人可是个年轻漂亮的高级女白领,不是臭男人!
香东虽然很懂事,可惜她年龄大点。

  我家主人可娇气着呢,象香南香西她们这么大的伺候我家主人才正合适。

  香东以后就伺候我吧。」

  文芬回头「啐」了槐枝一口骂道。

  「是……吗?那可真太好啦!我家……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不,这
全是你文婶娘给我们家的服气。你放心吧文婶娘,从今往后,我就是王八吃秤砣
——铁了心地伺候你,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槐枝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双手越发殷勤地搓洗文芬的后背。

  「哼是吗?我觉得你简直白活,这福气你真不配享!你还不如香东会来事儿
,你看香东就知道跪着伺候我。」

  文芬冷下脸斥责槐枝。

  「我跪我跪!文婶娘我真是不会来事儿越活越回去了。我真该死!我在你面
前只配跪着!」

  槐枝觉得给文芬跪下没啥不应该的,懊悔地自己「啪啪」抽了自己俩嘴巴。

  「文奶奶你这么看得起香东,香东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呀!以后文奶奶上
街就让香东背着你。香东天天给文奶奶揉脚,保证让文奶奶的脚不再疼!」

  香东既是为母亲打圆场,又是出自内心地感激,情不自禁地捧起文芬的白薯
脚,在脚背、脚尖上直亲!「哎吆香东可真是个好丫头哇!我以后会很疼你的!


  文芬一只脚在香东脸上抚摸着,一只脚点拨着香东的嘴唇,高兴道:「看你
亲吻我的脚,说明你是真心地尊敬我的。

  你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个文奶奶也不怪你。

  现在城里人保养脚,都时兴叫人用嘴给舔,用舌头给按摩脚。」

  文芬倒也没完全说假话。

  现在城市里确实有些洗脚屋里,洗脚妹洗脚弟是用嘴为客人舔脚的,当然那
是为了挣更高的小费。

  香东也不多说什么,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的忠心,张口含住文芬的脚趾就给虔
诚地吮嘬起来,「叭叽叭叽」响,眼睛美滋滋地眇文芬。

  「要说我家香东我最没白养她,可会讨人喜欢啦!文婶娘你要是不嫌我嘴脏
,我也天天给你舔脚,我真好想舔你那又白又嫩的文化脚呢!」

  槐枝知道女儿在帮她,她也做得不能太没做母亲的样儿啦。

  在她看来,文芬给她全家人吃穿住,她给人家舔脚也都不能报答万一呢!「
呵呵,日后少不了让你们娘俩为我保养脚丫子。不过呵护我这脚倒是次要的,香
南和香西可要把主人的玉足呵护好呢!我家主人那脚那才叫美呢!香南香西能舔
上主人的玉足那才叫真有福气!香南香西,你们俩有信心舔好我家主人的玉足吗
?」

  文芬回头亲切地问香南香西。

  「有信心文奶奶!」

  香南香西跪下诚恳答道。

  「非常好!我相信你们一见了我家主人的美脚,肯定喜欢得心都飞上天。

  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喽,你们俩要是给我家主人舔不好脚,被我家主人赶
出来,我也不留你们的。

  你们到时上街讨饭饿死冻死都怪你们自己!」

  文芬提醒两个孩子道。

  「对!你们要是被主人赶出来,你们可别怪娘心狠不认你们。」

  槐枝谄媚地接话说,她也是在叮嘱两个女儿不要不争气给她丢脸。

  槐枝这也不是吓唬两个女儿,若是女儿被赶走,恐怕她都要受牵累也被赶到
街上讨饭去呢。

  「其实她们恐怕也没多少机会舔主人那美足。这一是主人已经有俩小脚奴,
二来主人主要是想让你家兆北给她修脚。」

  文芬交代道。

  「哎呀那可太好啦!我家兆北可聪明了,学啥会啥,他一定能给主人修好脚
的。文婶娘到时还得麻烦你给我家兆北找个地方学习学习修脚的技术呀!我听说
这修脚的学问也可深着呢。」

  槐枝心花怒放道。

  你道槐枝为何这么高兴,原来她的想法,就是让兆北成为一名修脚师,因为
她们村里有不少小伙子到大城市来干修脚这行,挺多都挣「大钱」的。

  当然槐枝挣大钱的标准是很低的。

  再有她对儿子兆北的长相很有信心,伺候主人这样漂亮有钱的女人,说不定
还会……槐枝想着心里象吃了蜜糖!文芬在说话的过程中,脚可没忘了玩弄香东
,忽而粗糙的脚掌在香东脸上蹭着,「啪啪啪」拍打着;忽而把脚伸到香东嘴里
夹香东的舌头,她那脚趾头粗长而有力,把香东舌头扯出来老长;忽而把香东的
头给踩入池水中;忽而往香东的脸上撩水……香东知道自己没有妹妹长的好看,
从小母亲就惯弟弟兆北和妹妹香南,他俩的衣服都是她给洗,好吃的也紧着兆北
和香南先吃。

  香东是姐姐她不嫉妒妹妹能伺候漂亮年轻的主人,她伺候文奶奶就很满足了
,她要把文奶奶伺候好!香东还没学会舔脚,但她尽量地舔得文奶奶舒服。

  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文奶奶的脚——如她娘所说的「有文化的脚」好可爱!
她越舔越喜欢!「脚泡酥了。

  香东呀你给我把脚掌上的皴啃啃干净。

  槐枝你也下来给我啃,和你女儿比赛看谁给我啃的好。

  记住,我脚上的东西你们啃下都要吃掉!」

  文芬舒服地把脚踩在香东脸上。

  槐枝下到浴池里面跪下,捧起文芬的一只脚就给啃起来。

  她为文芬给了她讨好的机会而感到高兴!她也不觉得吃文芬的脚皴有何耻辱


  邻居(二十三)

  桉桉拿本书坐在沙发里看着。

  草草和石头跪在沙发前安静地舔着桉桉的脚丫。

  渺渺跪在沙发旁边,捧着桉桉的高跟鞋闻着。

  房间里的家具简洁而华丽,灯光柔和,立体声轻音乐在房间里飘荡。

  桉桉只披了一件红光亮丝绸睡衣,里面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她那雪白、苗
条的胴体令人眩目。

  渺渺、草草和石头也都是一丝不挂。

  眼前的桉桉,和这情景,令兆北顿时感到热血往上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什么冲动?想跪下去舔桉桉那美足、舔渺渺手里捧的桉桉那高跟鞋的冲动!
他觉得被桉桉这样的美女踩在脚下那该是多么的幸福!香南和香西也看得惊呆了
:这不是画上的仙女么,竟然活生生坐在她们面前。

  她在家乡平常见所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乡长的老婆了,可是和眼前的桉
桉比起来,简直连桉桉的一个脚趾都还比不上呐!香南感到特别开心,以后自己
就可以天天伺候这位美女子了!三个人站在那愣了有十几秒钟,就不约而同、不
由自主地给桉桉跪下了。

  她们给桉桉跪下感觉是那么自然、坦然、欣然。

  「你们来啦。在城里生活还习惯么?餐馆的生意不累吧?」

  桉桉天籁般地声音问。

  对兆北、香南和香西三个头次见面的孩子给她跪下,桉桉反应很平常。

  「女女女……王,习习习惯……餐馆的活一一……一点都不累……谢谢……
谢女王……」

  兆北不敢看桉桉头伏在地上说话都结巴了。

  「你们都紧张个什么啊?我是老虎么?」

  桉桉娇笑道。

  「不不……女王太太……太美丽了……我……我给给……女王做脚奴真太太
……太幸福了我就就……是死在女王脚下都都值啦!」

  兆北越激动越话说不连贯。

  文芬事前已经向兆北、香南和香西介绍过他们除了餐馆的活,更重要的是给
主人做脚奴。

  「文奶奶不就是给主人修脚么,修脚的也不是奴隶。

  兆北已听他母亲说这次他们家来,主要是主人想叫他给做修脚的。

  兆北倒不觉得给人修脚有什么低下的,不满意文芬把他称做啥「脚奴」但他
还是非常敬重老师文芬的。

  「哎呀?你外出打过几天工还翘起来啦!你以为给我家主人修脚象街头修脚
匠那样修?告诉你吧,给我家主人修脚你须用嘴!就象你姐姐现在给我做的一样
。你小子现在还别不服气,等你见了我家主人,你不想舔她的脚才怪呢!」

  餐馆楼上槐枝母女的卧房里,文芬躺在躺椅上,香东跪在文芬的脚前正给文
芬舔脚丫子呢。

  兆北并不反感文老师让他姐姐给舔脚丫子。

  他们家向来重男轻女,在他的思想中姐姐香东和妹妹香西就是做使女的料,
文老师在他心目中是个高雅的女人,更何况对他还有恩。

  所以当他看到姐姐给文老师舔脚丫子,显得很平静。

  「文婶娘你别介意,这孩子平时就是嘴巴硬,其实他心里最敬重你了,你的
话他最听!槐枝过来跪下给文芬捶腿,替儿子辩解。

  「要不是看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才不把你介绍给我家主人呢。哼我就跟
你打个赌,见了我家主人你要是不想舔她的美脚,我给你舔脚!」

  文芬训斥着老实站在她面前的兆北道。

  「吆瞧你说的文婶娘,兆北他给你舔脚还差不多!」

  槐枝责怪地扫儿子一眼,打圆场道。

  「好文奶奶,到时我若输了我就舔你的脚。」

  兆北这举动有些在老师面前撒娇的意味。

  文芬笑笑,她对兆北就是发不起脾气。

  「呵呵,我听说你是学厨师的,你还会修脚么?」

  桉桉脚丫子夹了夹草草和石头的舌头,向兆北飞了个媚眼道。

  「女王我明天就去学……」

  兆北稍微恢复平静,万分爱惜地望着桉桉说。

  「哈哈你到哪去学呀?给我修脚是要用你的嘴的!其实也用不着学,只要你
有那份心有那份热情,就会给我『修』好脚的。」

  桉桉「咯咯」笑道。

  「我愿意一生用嘴为女王修脚!谢谢女王给了我这个机会!兆北恨不得现在
就爬上前去亲吻女王那美丽的脚丫子。

  他想到和文芬老师打赌的事,不由羞愧地脸偷偷红了。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给我做奴呢,你们就不要再想什么做人的尊严了。


  桉桉十分开放地命令兆北香南香西。

  兆北香南香西犹豫了一下,看看渺渺草草石头都是光着身子的,兆北带头顺
从地把衣服都脱光了。

  香南香西也顾不得害羞把衣服也都脱光,香南不习惯地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
捂着下身。

  香西则从未见过哥哥的裸体,也从未在哥哥面前没穿衣服过,脱光衣服后害
羞地把自己眼睛捂住。

  说实在的兆北此刻都已经忘我了,哪还管它什么做人的尊严还是做狗的尊严
!「你们两个把手都放下来!兆北低声命令两个妹妹。

  他下面那东西,已经高高地勃起了。

  香南和香西听话地把手放下来,头低低的不敢看。

  桉桉早看到兆北高高勃起的阴茎,暂时不去理兆北。

  「呵呵,你是香南吧?长得还真挺好看呢!」

  桉桉朝香南勾勾食指微笑道。

  香南觉得桉桉的话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乖乖地膝行到沙发前。

  「靠近点。

  你不想舔我的脚吗?桉桉蹬开草草和石头,脚趾冲香南调皮地挑动着。

  她已看出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对她的脚崇拜的神情。

  「想……」

  香南朝前跪了跪,双手轻轻握住桉桉两只脚,伸嘴浅浅地含住脚趾吻嘬。

  桉桉这脚皮肤嫩的就象婴儿的肌肤,隐隐约约能看到皮下细血管。

  香南闻到桉桉脚上清淡的香水味,一丁点不臭。

  刚才石头给桉桉舔的脚底,所以桉桉脚趾上很干净没口水。

  「愿意做我的脚奴么?」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嘴唇、鼻子、眼睛、脸蛋上游走,柔声问道。

  「恩!」

  香南微闭着双眼,舌头伸出,舌尖在桉桉的脚上撩摩。

  「乳房象两个小馒头。

  还是处女吧?既然愿意做我的脚奴,那就让我脚给你破了身吧。

  来躺下。」

  桉桉踩着香南的乳房说。

  香南虽说15岁了,可还不知道什么叫破身。

  她想这可能是个仪式,要把她身上什么地方弄破。

  她虽然很紧张,但还是顺从地躺下。

  「用你的口水把我脚趾弄湿润。

  头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希望你忍住不要乱动。

  腿劈开来。」

  桉桉脚伸入香南嘴中一会,然后沿着香南的脖颈、乳房、小腹,最后滑到香
南私处。

  香南的阴毛较稀少,阴唇嫩嫩的。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阴唇上摩擦着,找到阴蒂挑拨着。

  香南痒痒的身子轻微地扭动,手想制止桉桉的脚却不敢,停在空中,攥着拳
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微闭地轻声呻吟。

  「我要进去了。你手把自己腿扶住了,不许合拢了。」

  桉桉脚踩着香南阴户稍稍加力。

  香南点点头,双手搂住膝盖。

  桉桉先大脚趾伸入香南的阴户里,搅了几下,然后把脚侧立起来,在香南阴
户边探了探,把五个脚趾都放入香南阴户里,猛地朝里一伸。

  「啊——」

  香南疼得叫唤一声,双手把着膝盖强忍着没使腿并拢。

  「疼一下就不会再疼了你不要动呦。」

  桉桉把半只脚伸进了香南阴道,慢慢地抽送着,逐渐加快速度。

  香南那里是又疼又痒呀,身子剧烈颤抖着,呻吟声大起来。

  桉桉的脚上沾着香南的血,那是香南的处女血,以及香南阴户被轻微撕裂的
血,还有香南的淫液。

  香南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就象被电击似的,这逐渐加强、传遍全
身的快感,减轻了疼痛感。

  香南已经成熟,因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泄了,满头细汗地急促呼吸、呻吟


  「舔干净吧,这可是你的处女红呢!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属于我的脚啦
!」

  桉桉把脚丫抽出,伸到香南嘴上。

  香南真可谓疼并快乐着,她觉得自己被美丽高贵的女王破身很神圣。

  勾起头舔舐着桉桉脚上的血迹和淫液,咸咸的腥腥的,双手还搂着膝盖双腿
劈开着。

  「给香南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温柔点别弄疼姐姐。」

  桉桉脚在草草脸上蹬了一下,吩咐道。

  草草忙趴到香南跨下,用嘴舔香南阴户外的血迹。

  当草草舔到香南撕裂的伤口,香南这时感到疼了,叫了声双腿夹住草草头。

  「叫你轻点,你还是把姐姐弄疼了!」

  桉桉揪着草草头发把她拉起来,脚丫子「啪啪」在草草脸上踹。

  草草嘴角被踹出血,也不敢吭声。

  「香南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别忘了叫芬儿给你下面上点药。」

  桉桉爱护地对香南道。

  「谢谢女王……」

  香南虽然此刻感觉下面撕裂的疼,但却非常幸福。

  「现在轮到你啦,我的小处男脚奴。」

  桉桉把脚朝兆北招摇着。

  草草讨好地躺到沙发前地上,用自己的胸脯给妈妈垫脚。

  兆北早已按耐不住了,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沙发前,扑上去抱起桉桉的脚丫
子疯狂亲吻。

  桉桉让兆北亲了一会她的脚丫,然后用脚拍拍兆北英俊的脸娇声说:「好了
我的小帅哥,现在让我把你占有了吧!」

  「高贵的女王请快占有我吧!我一生做您的脚奴!」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激动地说。

  桉桉脚在兆北结实的胸膛、小腹上踩踏着,逐渐移动到兆北下身,脚趾张开
夹住兆北的阴茎,另只脚踩住龟头摩擦。

  兆北轻轻捧着桉桉脚腕,被刺激得喘气声连连。

  他刚才看着桉桉脚奸香南,就已经热血沸腾了,现在被桉桉没弄上十几下,
就喷薄泻出,精液射的老高,全弄到桉桉腿上。

  「吃了你的东西。渺渺,给你新哥哥下面舔干净了!」

  桉桉看着兆北微笑着。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舔舐他射到桉桉腿上的精液。

  渺渺比兆北小不了一岁,早已懂得男女之事。

  她看第一眼就喜欢上英俊的兆北,可兆北是女王的脚奴,她没资格爱。

  渺渺眼睛一直没离开兆北,这个桉桉如何没注意到?所以她有意让渺渺舔兆
北那地方,刺激渺渺。

  渺渺爬到跟前,双手轻轻握住兆北尚未疲软的阴茎,含情脉脉地含住龟头温
柔地舔舐。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

  「你就在客厅里睡吧。香西你跟我进来。」

  桉桉把香南和兆北都破了处身,自己也被挑起情来,可她不想让兆北就那么
轻易得到她,也不想让兆北头一天就看到她发情样子,于是让香西跟她进卧室给
她做口交。

  桉桉骑上渺渺。

  渺渺驮着桉桉爬向卧室,还回头看了兆北一眼。

  香西和草草跟着爬进来。

  桉桉脱掉睡衣躺到了床上。

  渺渺和草草爬上床跪直,两人各高高捧起桉桉的一只脚舔着脚心催情。

  桉桉的腿就大劈开着。

  桉桉的阴毛面积小但很浓密,阴道口小而阴唇薄,颜色粉白。

  「你爬上来,从女王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女王的腿直舔到女王的蜜穴。」

  渺渺提示趴在床前不知所措的香西道。

  香西知道「蜜穴」是指的那里,老实地爬上床就开始舔嘬桉桉脚趾。

  桉桉一脚把香西踹开。

  香西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对,愣愣地望着桉桉。

  「女王的蜜穴是那么容易就舔得到的吗?你愣在那干啥?还不快接着往上舔
?记住不管女王怎么地踹你,你都要给女王舔!」

  渺渺很有经验地教给香西道。

  香西遂复趴上前继续给舔,嘴顺着桉桉的腿往上移动。

  桉桉有把香西踹开三次,这时香西知道该怎么做,被踹开再爬上去给舔,嘴
巴终于来到桉桉的阴户。

  香西才13岁还不懂这事,她只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珍贵的地方,看着桉桉
那粉嫩的阴户有些不敢舔。

  桉桉此刻已经开始流出淫水。

  她一只手揪住香西的一只耳朵,另只手拿起挂在床头的橡皮鞭,照香西的脊
背上「啪啪啪」三鞭子。

  香西有些发蒙:女王怎么还用鞭子打人?但是她不敢反抗,也不知道该怎么
做。

  「女王打你三下,是要你快点舔,舌头伸进蜜穴里快速地搅动;打你两下,
你就要放慢动作,嘴唇嘬吸女王的阴唇;打一下,就是要你停止。要是打你三下
以上了,就说明你给舔的不舒服,你要认真点舔了。」

  渺渺详细地现场教香西道,边不忘舔桉桉的脚底板。

  香西就照渺渺教的,开始学习着为桉桉口交。

  她给桉桉弄了近四十分钟,桉桉一会让她快一会让她慢,她背上不知挨了多
少鞭子,耳朵也被扯得都疼麻木了。

  桉桉终于泻出。

  渺渺让香西快把女王流出的蜜汁都吃干净。

  晚上香西和渺渺跪在床下不能睡觉守候着。

  草草匍匐在床上一直舔着桉桉脚心。

  半夜桉桉迷迷糊糊醒来,移到床边把腿一张,指指香西。

  「快去接女王的圣水!」

  渺渺揪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拉到桉桉裆前。

  桉桉一泡尿出来,射到香西脸上。

  香西不知道应该喝桉桉的尿,闭着嘴把脸扭开。

  渺渺推开香西,张嘴接住桉桉的尿,大口地喝下。

  桉桉很不高兴香西,命令香西把洒落地板上的尿都舔干净,然后深更半夜地
就把香西赶走。

  邻居(二十四)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你没伺候好女王?」

  这时餐馆已经打烊,文芬正坐在椅子上让香东给她洗脚呢,见香南拉着胯慢
慢走进来,不安地问。

  这两天餐馆刚刚开的张,桉桉就让文芬先住在餐馆里帮着招呼生意,槐枝她
们才从乡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做生意。

  「不是文奶奶。

  是女王给我破了身后,看我流了好多血,让我回来休息的。

  女王还让你给我这里上药。」

  香南脸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香南呀你伺候得女王好吗?女王很漂亮吧?」

  槐枝咋不知「破身」是怎么回事,挺心疼女儿的,拉住女儿关心地问。

  「女王挺喜欢我。

  女王老漂亮了比画上的人还漂亮。

  我好喜欢伺候女王。」

  香南非常单纯,她被桉桉的高贵和美丽折服了。

  「哦?香南做的很好!文奶奶这就去给你买药来给你上。你先去洗个澡吧,
注意下面伤口可不能沾水呀。」

  文芬脚也不洗了,让香东给她把脚擦干穿上鞋,就出去给香南买药了。

  是槐枝给女儿香南洗的澡。

  当她看到女儿的阴道都被撕裂个小口,心里挺难受,问香南疼不疼,香南说
有点疼,但却没丁点痛苦表情。

  槐枝不明白女王一个女人家怎么给女儿破的身,就问女儿。

  香南就告诉了她。

  槐枝有点伤心,女儿的处女身竟然是让女王用脚破的,但她的观念:女王是
女人破她女儿身不叫破,她女儿还是清白的。

  大城市夜里也都有药店卖药。

  文芬买了药回来,槐枝刚给香南洗完澡。

  「哎吆快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没事就裂了一个小口,处女膜破了流血
是很正常。香南真是有福气,我家主人很喜欢你是吧?你这地方现在金贵啦!来
让文奶奶给你舔舔,然后给你上药。」

  文芬很精明,知道香南以后会受宠爱,马上讨好香南。

  「哎呀文奶奶那怎么行呢?让你用嘴去舔香南那地方怎么成呢?你这不是折
杀我们母女嘛!」

  槐枝慌忙阻止道。

  文芬不管槐枝,伏下头就去轻轻舔香南的阴户,表现得十分慈祥。

  「文奶奶……呜呜……你对我太好了……」

  香南被感动得哭了起来。

  「你只要好好地伺候女王,文奶奶也算没白疼你了。」

  文芬舔了一会,然后用药棉给香南伤口消了毒,涂上药,垫上卫生巾。

  「我会好好伺候女王的文奶奶。」

  香南感觉好幸福,因为她还从未使用过卫生巾呢!

  到下半夜香西回来时,文芬她们已经入睡,餐馆门关上了。

  香西也不敢敲门,就卷缩在餐馆门睡了。

  早上文芬起来准备去买菜,发现香西蹲在门外,一见香西那样子就知道她是
被桉桉赶回来的。

  「你个小死丫头怎么睡在门外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被女王赶回来的
?」

  文芬拧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拖进屋里。

  「怎么啦哎呀,这小祸害精!文婶娘我来管她,别耽误你买菜。」

  槐枝闻声跑过来问。

  四个孩子中槐枝最不得意香西,因为她生香西时难产,差点没丧命。

  「呸!还买什么菜呀买菜?餐馆关门算了!」

  文芬啐了槐枝一口道。

  「文婶娘你别生气。香东你快出来给文奶奶当马骑着玩会。」

  槐枝真害怕餐馆不开了。

  昨天文芬生气,香东给文芬当马骑着玩了会,文芬气就消了,所以槐枝连忙
又喊女儿过来。

  「别老指使香东,今个我要你给我当马!孩子不会做事,哼都是你影响的!


  文芬斥责道。

  「好好文婶娘我给你当马骑。文婶娘你坐上来吧。」

  槐枝马上趴到文芬跟前请文芬骑上,对香西吼道:「你个小死东西过来!」

  香东从里屋出来见文芬已经骑到她娘背上,就跪到旁边看着。

  「妈妈……呜呜呜呜……」

  香西委屈地直哭,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嚎什么嚎?一大清早你哭丧呀!说,怎么回事你是?」

  槐枝驮着文芬在屋里爬着边问香西。

  「呜呜呜妈妈……我给女王舔那地方女王还用鞭子打我……呜呜……女王还
往我脸上撒尿……」

  香西觉得女王拿鞭子打她、往她脸上撒尿都不应该。

  「你听听你听听呀!这孩子年纪不大思想倒挺多。我觉得你这个做娘的今天
应该给孩子做个样,委屈你就喝喝我的尿,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能毒死人不?」

  文芬从槐枝背上下来,板着脸看着槐枝说。

  「瞧你说的文婶娘喝你的尿应该的,怎么会毒死人呢!」

  槐枝在文芬面前拿不起半点骨气,文芬叫她做什么她都不敢违抗。

  「香东给你娘拿个小盆来。」

  文芬解开裤子,抬起屁股坐到身后桌子边上,劈开腿亮出阴户。

  槐枝接过香东递给她的小瓷盆,接在文芬的阴户下。

  「你脸离那么远干什么?把脸靠近了,盆接在你的下颏下面。」

  文芬「啪」打了槐枝一个嘴巴子,不耐烦地骂道。

  槐枝忙挤出个笑脸,把脸靠近文芬的阴户,盆沿贴着自己的下巴下面端着。

  文芬的尿射出来,滋到槐脸上。

  槐枝闭上眼张开口喝着文芬的尿,有一半的尿顺她的下颏流到瓷盆里。

  文芬尿完,蹬开了槐枝,看看香东。

  香东识趣地跪过来,用嘴舔干净文芬阴户上残尿。

  文芬站下地,香东为文芬提上裤子。

  槐枝捧着瓷盆,把里面的尿全部喝光。

  「文婶娘的尿咋这好喝呢!」

  槐枝极尽能事地讨好文芬说。

  「你听见你娘说的吗?女王的尿比我这尿好喝千万倍!你个小贱货真是身在
福中不知福!就你这丑样女王往你脸上撒尿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

  文芬手抓住香西脸蛋使劲地拧着。

  香西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却不敢吭声。

  她很怕文芬。

  文芬松开手,香西的脸蛋给掐得红紫一大块。

  「这几天不要给她吃饭了,叫她好好反省反省。」

  文芬这才出去买菜。

  兆北白天在餐馆里上厨,到晚上十点来钟打烊后,便赶去桉桉家伺候桉桉。

  香南和香西中午、晚上都要去桉桉那伺候桉桉,桉桉上班后,她们就来餐馆
帮忙。

  桉桉社会关系广,餐馆的生意很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桉桉只给兆北一个人发每月五百快工资,槐枝和三个女儿非但一分钱不给,
反而说她们白吃白喝白穿白住她的。

  槐枝也不敢有什么意见,桉桉给了她们一家生活出路,她就感激不尽了。

  桉桉不管餐馆生意有多忙,兆北必须随叫随到。

  中午和下午下班后正忙时,兆北如果被桉桉召唤去,文芬就得顶上充当大厨


  文芬在厨艺上也有两手,特别是烧鱼水平很棒,因此餐馆的生意并未受影响


  由于香南香西基本上帮不上啥忙,文芬明显感到人手不够,请示了桉桉,又
招了两名女服务员。

  文芬确实是个非常合格的管家,为了挑选满意的服务员,亲自到乡下千挑百
选地选回十五岁的萋萋和才十二岁的蛛蛛。

  这两个孩子虽说不上多漂亮,但长相绝对顺眼。

  萋萋十分温顺、胆小,性格软的象面团。

  萋萋是长女,下有一弟一妹,父母离婚后又都分别再婚,她和弟弟跟了父亲


  后娘也带有个和萋萋差不多大的女儿,所以对萋萋非常不好,整天叨咕要把
萋萋撵出家。

  蛛蛛是个孤儿,全靠乡亲邻居接济,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

  蛛蛛特别会来事,小小年纪就象个小大人儿,特别地会讨好人。

  桉桉觉得蛛蛛很会讨好人的,就让蛛蛛也伺候她。

  文芬以为桉桉不喜欢香西就让香西在餐馆干活,实际上是伺候她。

  「你个老不要脸的敢和我争丫头,你是不想在我这干了吧?」

  桉桉把文芬鞭打了一顿,罚文芬跪了两天。

  香西伺候桉桉,实际让是给桉桉打着玩的工具。

  有时桉桉表扬香南或蛛蛛,还会让香西给香南和蛛蛛当马骑骑。

  不久,文芬又收养了盒子母女俩。

  盒子是乞丐。

  那天文芬伺候桉桉回来,已经是半夜,发现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带着个八九
岁的女孩,正在她们餐馆门口的泔水桶里捞着剩饭剩菜吃。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滚滚滚!」

  文芬本想上前踢她们两脚,一看这两人浑身脏的不成样子,没下去脚。

  「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和我孩子吧我和孩子都好几天没吃饭啦……」

  盒子拉着女儿萤萤趴在地上给文芬磕头哀求,就象两头温顺的羔羊。

  「想吃饭是吗?我餐馆里剩饭有的是,就怕你们不肯吃!」

  文芬不知为什么突然产生要作弄这母女俩的念头。

  「吃吃奶奶我们吃!谢谢你啦奶奶谢谢!」

  盒子给文芬磕头「嗵嗵」直响。

  文芬把她们带进餐馆,叫她们跪在大厅里等着。

  香东迎出来准备背文芬上楼,文芬让她去厨房端一大瓷盘剩饭来放到地上。

  盒子和女儿看着那剩饭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膝盖不听使唤地跪行到跟前,
由于文芬没发话,她们也不敢上去吃。

  「这饭不香呢,老娘给你们加点营养品。呵呵等着啊!」

  文芬冷笑着对盒子母女道,站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解开裤子,扶着餐桌和椅
子背蹲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外面。

  香东瞧出文芬的意思,忙把盛饭的盘子挪到文芬屁股的正下方,然后又拿来
个大玻璃杯,跪在餐桌下准备为文芬接尿。

  文芬放了两个臭屁。

  香东夸张地深吸气嗅闻。

  文芬先尿了大半杯尿,接着拉出粗屎橛,掉到下面的饭里。

  「香西呢?」

  文芬朝楼上喊道。

  话音还未落香西已经下楼跪到跟前。

  香东把尿递给妹妹。

  文芬说了要罚香西喝她三个月的尿。

  香西捧起杯子仰头一口气把尿都喝了。

  她已经习惯喝文芬的尿啦。

  盒子惊奇这个女人好厉害,连自己女儿都要喝她的尿!其实文芬解开裤子往
椅子上一蹲,盒子就看出文芬的意图,不待文芬命令,按着女儿的头,趴下象狗
一样直接用嘴去吃盘子里的剩饭。

  她和女儿萤萤根本不就在乎饭里有屎,何况这屎是刚拉出来新鲜的,她认为
很干净!她和女儿经常在街道旁的垃圾桶里面捡东西吃。

  那些个垃圾桶脏的简直叫人都不能侧目:剩菜剩饭、烂水果,女人卫生巾、
破鞋烂袜子、避孕套,醉酒者的呕吐物,人屎狗屎……光那恶心的气味就能把人
熏半死!白天苍蝇嗡嗡飞,夜晚老鼠到这里寻觅吃的。

  就这里的东西,盒子和女儿都吃啊!

  盒子清楚光吃盘里的饭而不吃文芬拉的屎,文芬马上就会不让她们吃。

  她先吃了两口屎,才敢吃盘里的饭。

  她心疼女儿自己多吃屎,萤萤也体谅妈妈和妈妈抢着吃文芬的屎。

  萤萤知道屎吃完了就好放心地吃那饭了。

  文芬屎拉出来还没她们吃的快,萤萤干脆张口到文芬屁股底下接!萤萤想让
妈妈多吃饭,如果妈妈饿死了就没人照顾她啦,那她也得饿死! 「臭要饭的我
奶奶的屎香吧?」

  香东跪在文芬跟前看着直犯恶心,但她很喜欢看。

  「香香!」

  盒子吃的确实很香。

  文芬拉完,香东从餐桌上拿过餐巾纸给文芬揩干净屁股,把揩屁股纸也叫盒
子吃掉。

  「你们想不想天天吃我的屎?」

  文芬看着盒子娘俩问。

  「想想奶奶。求你留下我们娘俩吧,我和女儿愿意天天吃奶奶的屎!」

  盒子给文芬磕头道。

  文芬于是留下了盒子娘俩。

  邻居(二十五)

  「女王姐姐,我最近招了个小脚奴,才十七岁,挺帅的,什么时间姐姐有空
,帮我调教调教他啦!」

  桉桉给童艳打电话。

  「是么?好啊。呵呵带他到我家来吧。」

  童艳笑语中充满暧昧。

  「我们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吧?在五星级宾馆定个套房如何?」

  「依你吧!」

  「那你看几点来?」

  「恩……上午了我没什么事儿。」

  童艳早晨起来,带上田田和方方先在街上逛了俩小时,才驱车来到那家酒吧


  桉桉带着兆北和蛛蛛,提前一个小时到的。

  桉桉特地让兆北带上两个钢化玻璃盆和一个大号扎啤杯,两条细牛皮条马尾
鞭和一条橡皮鞭,以及她的一双细高跟镶宝石拖鞋。

  这些东西宾馆里是不配备的。

  在等童艳时,桉桉让蛛蛛用牛奶先给她把脚给她仔细地洗一遍,换上拖鞋。

  桉桉刻意使自己的脚和童艳保持不同风格,所以她在童艳面前从不让自己的
脚有一丝的臭味,而且总是不加修饰的素足。

  蛛蛛给桉桉洗脚时,总是兀自地轻声哼着儿歌,蛛蛛歌唱的很好,绝不跑调


  蛛蛛从小没爹娘吃百家饭长大的,大多是村子里谁家女人刚生了小孩,便叫
蛛蛛过去,既可以帮着带孩子,又算给了蛛蛛一口饭吃。

  蛛蛛从电视机里学很多的歌,就唱给婴儿听。

  蛛蛛有时看桉桉情绪开朗,也会边给桉桉洗脚边和桉桉聊天,由衷地赞美桉
桉的脚多么多么漂亮。

  桉桉挺喜欢蛛蛛,高兴了会在蛛蛛给她洗脚的同时,用脚给蛛蛛洗脸。

  蛛蛛可感动了,觉得桉桉的脚是世界上最美的脚,给了她母爱!蛛蛛感动从
不流泪,她知道哭令人讨厌,笑才讨人喜欢,所以蛛蛛总是笑得那么灿烂。

  桉桉更喜欢漂亮的香南,有时甚至让香南和她在一个盆里洗脚。

  蛛蛛从不嫉妒香南,而是热情、态度端正地为香南洗。

  这点让桉桉很满意,蛛蛛也保护了自己。

  有时香南欺负蛛蛛,桉桉还会批评香南几句。

  对蛛蛛来说,桉桉洗脚那牛奶是高级营养品呀,她从不敢奢望喝。

  事实上桉桉洗脚的牛奶也都是先可着香南喝,喝剩下的才给渺渺、蛛蛛和草
草分了喝,偶尔才赏给兆北、李恒、石头喝呢!

  今天桉桉只带蛛蛛一个丫头出来,洗脚牛奶蛛蛛喝了个够呀,剩下的由兆北
都给喝了。

  之后蛛蛛把洗脚玻璃盆洗干净。

  童艳今天是上身穿着奶白色的职业西装,里面紧身露脐的羊毛衫突显出丰胸
细腰的优美曲线,下身是深红色超短皮裙,腿上是淡紫色暗花长筒丝袜,脚上一
双黑色长至膝盖的高筒高跟皮靴,非常经典的女王装扮。

  平常童艳上班是绝不会做这身打扮的,毕竟是个局长。

  桉桉开门迎进童艳,兴奋地跪下,非要请童艳骑上她。

  童艳娇笑着骑上桉桉进来到真皮沙发前,下来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这沙发是拐角的长沙发。

  房间里铺着高级羊毛地毯。

  桉桉的心很细,让兆北把浴间的两条浴巾拿来铺到沙发前地上,这样一来比
较卫生,二来也怕呆会调教兆北和孩子时,别把地毯弄脏了,免得和宾馆扯皮。

  桉桉被今天女王装束的童艳弄惊呆了,不想起来,就要脱童艳的靴子,舔童
艳的丝袜脚!

  「等会啦你个小馋猫。这就是你新招的脚奴?确实挺帅气嘛!」

  童艳温柔地制止了桉桉,观察着兆北道。

  现在来说兆北,他只穿了个紧身平脚裤头,颈上系条不锈钢的狗链,趴在那
沙发前。

  当高贵、光彩照人的童艳进来时,他立刻眼都直了,灵魂都没有了。

  尤其是看到他崇拜的气质美女桉桉,竟然给童艳当马骑,他下面那活当即就
硬了!兆北都不敢多看童艳啊!

  「呵呵。今天我和女王姐姐好好玩玩他。」

  桉桉拉起狗链把兆北拽到童艳脚前,然后坐到和童艳成直角那面沙发上,递
给童艳一柄细牛皮条马尾鞭。

  童艳大方地把双腿交叠着放在了兆北的光背上。

  田田和方方爬到跟前,舔童艳的靴底吮细长的高跟。

  「你怎么不和女王打个招呼?没礼貌!」

  桉桉也把双脚架到兆北的腰上,挥鞭子在兆北大腿上抽了一下。

  「女王好!」

  兆北声音中充满了老实。

  「叫女王妈妈!」

  桉桉拖鞋细高跟在兆北腰上使劲一踩,鞋跟陷入肉里,把兆北腰处踩破一块
皮,冒出了鲜血。

  「啊——女王妈妈好!」

  兆北疼痛地失声呻吟了一下但马上忍住疼老实地叫童艳。

  「没让你叫『女王妈妈好』,你倒会编词儿。叫『女王妈妈』!」

  桉桉拿开双脚,照兆北的后背「啪」地狠抽了一鞭子。

  「女王妈妈……」

  兆北乖顺地叫道。

  今天兆北觉得桉桉一改往日淑女形象,变得很刁蛮。

  可这更让他觉得刺激。

  「哎呀你别这么性急好吗,上来就把他弄流血,等会还不把他玩死啦!」

  童艳嘻嘻笑着责怪桉桉。

  「我踩得舒服吗?」

  桉桉朝童艳做个鬼脸,又把脚踩到兆北后腰上问,不过这回没用力。

  「舒服!」

  兆北确实是疼在皮肤舒服在心里。

  「今天你怎么表现得这么没有教养!跟我说话连个称呼都没有吗?」

  桉桉「啪啪」照兆北的大腿又是两鞭子。

  「妈妈!舒服。」

  兆北真象个儿子。

  「哈哈他可真乖哪!来,给妈妈舔舔靴子。」

  童艳一只脚放下踩到兆北手背上,另只脚踩着兆北的头压下。

  兆北太乐意舔童艳的靴子啦!童艳踩着他的头让他感觉非常地舒服!

  「女王妈妈的靴子漂亮吧?瞧你那馋相!告诉你,女王妈妈靴子里面的脚更
漂亮呢!女王那脚丫你闻一下都能把你爽的昏过去!想闻吗?想舔吗?」

  桉桉的脚移到兆北背处,也往下踩。

  「想闻!妈妈。想舔!」

  兆北边舔靴子边说。

  「可惜女王妈妈的仙脚不是你想舔就舔的。我的脚你想舔么?」

  桉桉鞋底在兆北背上碾动着。

  「想!妈妈。让我舔你的脚吧。」

  兆北柔声请求道。

  「哼想也不给你舔!你先求女王妈妈用皮靴『抚摸』你。」

  桉桉踢了兆北两脚然后一扯链子说。

  「女王妈妈,请你用皮靴『抚摸』我吧!」

  兆北侧过被童艳踩在靴下的头,使童艳踩在他脸上。

  「呵呵我这只脚踩的什么?」

  童艳朝桉桉笑笑,把踩在兆北手背上的脚压了压。

  「女王妈妈踩的是狗爪。」

  兆北轻声说。

  「你承认你自己是小狗呀。你可真够贱你!那我脚下的是什么啊?」

  桉桉把脚在兆北背上磕了磕问道。

  「是狗背。妈妈。」

  「错!是脚凳。」

  桉桉打了兆北一鞭子。

  「是是,我说错了,是妈妈的放脚凳。」

  「好啦先不玩他,让他憋会儿。这个小丫头是你新买的么?」

  童艳瞧见兆北那裤衩已经顶起帐篷,有意憋兆北,看看蛛蛛问桉桉道。

  「她叫蛛蛛,13岁,本来是我餐馆里招的小服务员。」

  桉桉凤目朝蛛蛛一瞄,命令说:「把上衣给我脱了,去让我女王姐姐打你几
下玩。」

  蛛蛛动作麻利地把上衣脱掉,跪到童艳面前,身子挺直双手垂下,眼睛闪亮
地望着童艳。

  童艳笑笑,摇摇鞭子,不重地「唰唰」照蛛蛛脸上抽。

  「女王奶奶你抽得我好舒服,就象给我挠痒痒。女王奶奶你用力点抽我呀。


  除了鞭子扫到时,蛛蛛的眼睛始终带着笑意看着童艳,嘴巴甜甜说。

  虽然打的不重,可那柔软的细牛皮条抽在脸上还是挺疼的,蛛蛛感觉脸被辣
椒辣了一样,脸上显出丝丝的红印儿。

  「呀这小丫头好会说话呢!」

  童艳开始加力抽打蛛蛛胸膛和两肩。

  「奶奶和女王奶奶喜欢听蛛蛛就喜欢说!」

  蛛蛛这回感觉到真疼了,童艳那每一鞭子下去,都在她肌肤上留下一片红印


  看得出蛛蛛在坚强地承受着。

  「这小丫头就是特别会说话。小小年纪还真不容易!」

  桉桉爱惜地看着蛛蛛。

  童艳抽了蛛蛛有十好几鞭,把蛛蛛的胸膛和双肩打得通红。

  蛛蛛始终一动不动地由童艳打着。

  「你们俩,去,把上衣脱了也让桉桉奶奶打几下!」

  童艳打够了蛛蛛,对田田方方说。

  田田和方方就象要给童艳争光似的,脱了上衣,大义凛然地并排跪到桉桉面
前。

  「趴下!让我打你们后背。」

  桉桉放下牛皮马尾鞭,拿起橡皮鞭道。

  俩孩子便温顺地匍匐于地上。

  桉桉一人一鞭的轮流抽打,节奏虽然不快,但力度挺大,每一鞭子都在田田
和方方背上留下道深深红印。

  田田会撒娇,每挨一鞭子她都要娇滴滴地呻吟一声。

  方方则实在,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女王姐姐你这俩丫头也不错呀,各有千秋。现在我们俩一起打这条贱狗吧
。」

  桉桉打了田田和方方每人有十好几鞭,然后双脚从兆北背上拿下向童艳建议
道。

  「奶奶和女王奶奶打我吧。」

  兆北自己也请求。

  他觉得受了冷落。

  童艳「嘻嘻」一笑,和桉桉俩你一鞭我一鞭地在兆北背上抽,边说些侮辱兆
北的话。

  兆北边痛快地呻吟着,边承认着童艳和桉桉的侮辱。

  桉桉的橡皮鞭和童艳的牛皮马尾鞭,抽在身上感觉不一样。

  桉桉和童艳打了一会儿,歇息一下,问兆北挨打舒服不。

  兆北直说舒服!桉桉又和童艳交换了鞭子,继续地抽打,把个兆北的后背整
片抽得通红,直到俩人打的觉得累了。

  「舒服么贱货?」

  桉桉脚一蹬兆北娇喘着问。

  「舒服!奶奶和女王奶奶打的真舒服!」

  兆北诚恳地答道。

  「哼你倒舒服了是吧?我和女王姐姐倒累够呛!现在你给我和女王姐姐当马
骑着玩一会儿,不能让你舒服了!」

  桉桉起来坐到兆北的腰上,请童艳也骑上来。

  于是童艳起身在桉桉前面骑到兆北背上,双腿搭在兆北肩头。

  桉桉的双脚是挨着地的,她把链子递给了童艳,一只手轻搂着童艳的腰,另
只手挥动鞭子抽打兆北的屁股。

  她们俩加起来也有二百二三十斤。

  兆北感觉到两个温暖的屁股坐在他身上,心里那个舒坦呀!他驮着桉桉和童
艳奋力地在房间里爬,竟然是越爬越有劲!

  「停!」

  童艳突然叫停,然后从兆北身上下来,掉转身面对着桉桉又骑到兆北的背上
,双腿搭到桉桉的大腿上,搂住桉桉的脑袋和桉桉接起吻来。

  「继续爬不要停!」

  桉桉双腿一夹兆北命令道,然后迎上朱唇、伸出香舌,热烈地和童艳接吻。

  童艳吮嘬着桉桉的舌尖,咬啮着桉桉的双唇,并往桉桉的口里吐口水。

  桉桉激动地吃掉。

  兆北驮着这两个美人不快不慢地爬着,他都能感觉到这两个美人在他背上的
那接吻的激情。

  玩了会童艳又叫「停」并拉着桉桉一起从兆北背上下来,轻轻地按住桉桉肩
,桉桉顺从地跪下。

  「奶奶地板硌你跪我身上。」

  蛛蛛铺趴到桉桉的面前。

  桉桉爱抚地摸了摸蛛蛛的头,跪到蛛蛛背上。

  「身子跪直。」

  童艳拽着链子使兆北牵对着桉桉,然后骑到兆北脖子上命令道。

  兆北轻松地直起身驮起童艳,这样童艳便双脚离地骑坐在了他肩上。

  「恩。」

  童艳把只脚轻踏在桉桉乳沟处,娇柔道。

  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让她舔脚了,脸上荡漾开笑容,一只手托住靴子,另只
手拉开靴筒侧的拉链,把靴子轻轻地脱下,然后双手捧着童艳的脚,伏首张嘴含
住脚尖便亲吻,双眼微闭深深地嗅闻童艳脚的气味。

  兆北头被童艳坐在胯下给压得低低,却正好看着在下方舔脚的桉桉。

  兆北真是吃惊连三:自己崇拜的美女,竟然会去给童艳舔脚;童艳这么高雅
、美丽的女人,脚的气味却这么大;童艳穿的丝袜超薄透明,汗湿湿粘于脚上,
袜尖和袜底虽然加厚了却也能清晰地看见脚趾。

  这双脚简直美极啦!这样的脚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啊!

  桉桉陶醉地含着童艳的脚尖吻嘬,舌头在童艳的脚上有力地舔舐,嗅闻着童
艳脚上那气味。

  兆北确实喜欢桉桉那干净、清香、秀气的美脚,每天不用嘴给桉桉「修」脚
他就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可是童艳这脚更让他热血沸腾,他好想吃童艳脚上那
脚汗和皴腻!

  童艳冲方方招招扫一眼,方方马上爬到跟前,用牙咬着靴子拉链拉开,然后
伏头叼着靴子的细高跟将这只靴子缓慢脱下。

  「叼着闻!」

  童艳拿过方方叼着的靴子给兆北叼在嘴上。

  这正是兆北求之不得的啊!他叼着拉开两瓣的靴筒下部,靴子里的气味更重
,他贪婪地嗅闻着,真是沁之肺腑!

  童艳这只脚伸到桉桉的嘴上,桉桉马上吐出另只脚给舔这一只。

  童艳就把那只脚在桉桉脸上来回擦蹭,把袜子上的口水和汗渍弄到桉桉脸上


  桉桉涂的蓝色眼影膏、口红,被蹭得一塌糊涂呀。

  童艳交替地由桉桉舔着她的两只脚,叫方方田田跪在两边,中间还抽空「啪
啪」抽方方和田田脚耳光玩。

  童艳和桉桉玩够了,驾驭兆北到沙发前。

  方方学蛛蛛的样铺趴在沙发前地上,童艳从兆北的肩上下来,踩着方方的背
坐到沙发上。

  田田妒嫉方方给妈妈垫脚,跪过来把童艳的双脚捧起放在了自己脸上。

  童艳正好踩着田田脱下长筒丝袜。

  「赏给你了。」

  童艳把丝袜扔给兆北,蹬了田田一脚:「去给我打洗脚水。」

  兆北接过童艳的丝袜,珍惜地含在口里吮吃。

  这上面不但有童艳的脚汗,还有桉桉的口水。

  「女王姐姐我专门带了奶粉,让蛛蛛去准备吧。」

  桉桉过来跪到跟前,把童艳的双脚捧在自己双肩上。

  蛛蛛拿玻璃盆给冲好奶水端过来,放到方方背上。

  「嘻嘻,瞧你脸妆都乱了,我给你洗洗。」

  童艳把脚放入奶水中,对桉桉说道。

  桉桉伏下身,把脸仰着。

  童艳就用脚给桉桉洗着脸,桉桉用嘴给童艳洗着脚。

  童艳的脚只不过出了些汗并不脏,洗也是把上面的口水洗掉,桉桉的脸也只
是把妆洗掉就可以了。

  童艳洗好,桉桉拿白毛巾为童艳把脚擦干,就用这毛巾又把自己脸擦干,然
后叫蛛蛛把早为童艳准备好的一双新的黑色长筒丝袜拿来,为童艳穿上。

  童艳自己也带了双深棕色高跟鞋,田田给拿出来为童艳穿好。

  「你们三个把牛奶喝了吧。」

  童艳三个孩子说。

  田田、方方和蛛蛛轮流端着玻璃盆高兴地把童艳洗脚的牛奶分着喝了。

  「桉桉你这小脚奴可没牛奶喝。

  不过有更好喝的东西。

  呵呵……」

  童艳冲桉桉眨眨眼。

  「嘻嘻。贱货快躺下,女王奶奶要赏赐你圣水喝呢!你高不高兴呀?」

  桉桉起身踢了兆北一脚。

  「高兴!谢谢女王奶奶。」

  兆北拿出嘴里的丝袜,迅速地躺下。

  「把他眼睛用我的丝袜蒙上。我可不让他看到我那地方。」

  童艳对桉桉说。

  「抬起头!」

  桉桉朝童艳笑笑,蹲到兆北跟前命令道,拿过童艳的两只丝袜,缠到兆北头
上,把兆北的眼睛蒙住。

  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那丝袜是透明的,蒙住兆北的眼睛,兆北也看得见


  童艳撩起超短裙,田田把童艳粉红色三角内裤褪至膝盖处。

  方方扶着童艳,蹲于兆北头上方。

  童艳带着体温的尿液,撒到兆北嘴里,以及脸上。

  「你也来。哈哈哈。」

  童艳撒完起来,方方把她阴户舔干净,田田才把内裤给提上。

  「哈哈,今天岂不太便宜他啦!」

  桉桉说着便褪下了裤子。

  蛛蛛跪到跟前扶着桉桉蹲到兆北头上方,她也一泡热尿撒到兆北嘴里和脸上


  撒完也是让蛛蛛用嘴给清理的阴户。

  「女王奶奶和奶奶的圣水味道有什么不同啊?」

  桉桉一只脚踏到兆北胸上问。

  「都好喝,香的!奶奶你站到我身上。」

  兆北幸福地说,请桉桉双脚都踩上他胸脯。

  「看他那东西今天一直硬到现在,够难受的。桉桉你就帮他泄了吧。」

  童艳拿起牛皮条马尾鞭在兆北高高支起的那活上抽了两下道。

  兆北那东西被童艳抽了两下,弹六弹更加硬了!桉桉是穿着高跟拖鞋的呀,
扶着蛛蛛肩头站到兆北胸上,从兆北胸脯走到小腹,一只用脚轻轻地踩兆北那东
西,没弄几下,兆北便粗喘呻吟两声,在裤头里就泄了,把裤头弄湿一大块。

  桉桉让兆北跪在外间,她和童艳分别骑上蛛蛛和方方,进里间上床休息。

  蛛蛛、田田和方方匍匐在床边给她俩舔着脚心。

  小睡了一会后,两个人让三个孩子给她们口交一回,才回家。

  邻居(二十六)

  桉桉对门又搬来一户邻居,家庭挺特殊的,一个大人和四女一男五个孩子。

  大人是市工商局市场科科长,叫钟楚铭,四十四五岁。

  大女孩有十八九岁,叫晴晴,生得苗条清秀,身高将近一米七,光滑黝黑飘
逸的长发,漂亮的瓜子脸、水灵灵大眼睛,皮肤白皙似洁玉柔绸,简直就如同是
一件鬼斧神工、娇巧玲珑的玉雕作品,然而打扮和行为则完全一个小太妹。

  二女孩花花,十六七岁,却没丁点花季样,长得又黑又矮又粗,身高只一米
五多点,穿着和姿态活脱脱就是一婢女形象。

  男孩子狗狗十二三岁,老实胆小,走路都是靠边,见了人就把个头一低从不
和谁说话。

  两个小的女孩琪琪和萧萧,才只九岁和六岁。

  琪琪长得也不漂亮,萧萧倒还算好看可神情却总木呆呆的。

  桉桉非常奇怪这楚铭怎么有五个孩子?而且长相、性格竟差别这么大!后来
桉桉才了解到,那晴晴、花花、狗狗都不是楚铭的孩子,花花是小保姆;晴晴名
义上也是小保姆,实际上是楚铭包养的小情人;狗狗是楚铭养子;琪琪和萧萧才
是楚铭女儿。

  楚铭结过两次婚,头个老婆春花是他高中同学,在下面乡工商所,因不能生
育,无奈同意楚铭雇个小保姆借腹生子。

  那小保姆本就长得不怎么漂亮,给楚铭生了女儿琪琪。

  楚铭觉得白花了钱,同时也渐渐对小保姆失去兴趣,在女儿琪琪三岁时把那
小保姆赶走了,琪琪则送到乡下交给春花带。

  楚铭不久又出高价,雇了个长得挺漂亮的大学生借腹生子,结果又生了个女
儿萧萧。

  这回楚铭不计较生的是女孩,要跟那女大学生结婚,可人家图的是钱看不上
他人,孩子喂到半岁便毅然扔下孩子不知所踪。

  春花也再不肯为楚铭养螟蛉子,楚铭只好将小女儿萧萧送入幼儿园全托。

  楚铭很想有个儿子,可受计划生育政策限制,他不能再生什么儿子,于是从
人贩子那买回个男孩就是狗狗。

  要说楚铭开始也挺喜欢狗狗,给起名并不叫狗狗。

  然而狗狗被买来时已经八岁多,知道楚铭不是他亲父,就是和楚铭培养不起
父子亲情来;而且狗狗不机灵,话少,还经常逃跑说要找他亲生父母。

  这可把楚铭给气坏了呀,开始打狗狗,把狗狗用铁链拴在家里,甚至关在铁
笼里,从此不让狗狗上学和出门。

  「老子给你吃给你穿你他妈的还不领情,老子还不如养条狗!老子就把你个
小杂种当狗养!老子不能白花这个冤枉钱,白给你吃穿,老子就让你在家给老子
当小奴隶伺候老子!去,狗狗,给老子打水洗脚。」

  楚铭开始折磨狗狗以发泄自己想要儿子而不得的愤恨。

  狗狗受不了楚铭的毒打和饿饭,又逃不掉,只好给楚铭乖乖地洗脚!洗得不
好楚铭就把狗狗头按在脚盆里喝洗脚水!后来发展到让狗狗用嘴给他舔脚,往狗
狗嘴里撒尿,勒令狗狗给他口交,回家没事就打狗狗玩!狗狗被铁链子拴着或关
在铁笼子里两三年,打得没有了思维,就不再有逃跑的念头了。

  楚铭最终还是和春花离了婚。

  春花也不再给他带琪琪,琪琪被判给了他。

  楚铭根本就不喜欢这两个孩子,却又想故技重演以给两个女儿雇保姆的名义
,骗个少女回来。

  晴晴的父亲死的早,母亲诗亚是乡下小学老师,独自带大女儿。

  晴晴初中毕业后便不好好上学,整天跟些街混混在一起,下馆子、上游戏厅
,打架、偷东西,还是少女就堕过两次胎。

  诗亚拿女儿没办法,气得喝农药差点死掉。

  晴晴这才决定痛改前非,可上高中考大学已成奢望,便来到城里看能不能找
份工做。

  晴晴也知道当坐台小姐能赚大钱,可她不想再走老路,下决心做正经工作。

  她也没什么特长,干脆就从做保姆做起。

  正巧头一天来到城里到劳务市场去碰碰运气,楚铭也来劳务市场找保姆,一
下就被晴晴所迷住,言辞卑谦地劝说晴晴去他家做保姆。

  楚铭给晴晴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见惯了男人色相、讨好眼神的晴晴,当即认定楚铭已经被她迷没了魂,晴晴
已习惯别人在她面前这样,遂勉强同意留下做几天保姆试试看。

  说实在的当四十二岁的楚铭见到青春迷人的晴晴时,感到一种从未有的震撼
!心里深深地谴责自己: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一位可人儿给他那两个女儿做保姆?
他恨不得匍匐在晴晴的脚下当狗! 「这就是你的两个女儿吗?长得都挺可爱的
。我的工作就是照顾她们吗?嘻嘻她们听不听话啊?告诉你我可不会照顾小孩子
呀。」

  晴晴头一天来到楚铭家,琪琪趴在桌子上在做作业,萧萧在旁边叠纸玩呢。

  「我的小宝……我怎么舍得让你照顾她们两个呐?嘿嘿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嘛
!你放心,到我这儿你什么事都不用做,要说我还应雇个保姆伺候你才是!」

  楚铭就象个护花使者,以认真而讨好的语气对晴晴道。

  他刚才本想称晴晴「宝贝」的,怕引起晴晴的反感所以只说了一半。

  「嘻嘻我不是来做保姆的吗?怎么还有保姆伺候我?哼你们男人就会哄女孩
子。伺候我的保姆在哪儿呀你给我找出来,你不要说还没给我雇来呢,那样你就
是在骗我,我再不理你了。」

  晴晴调皮地媚了楚铭一眼一副孩子气道。

  「我该死该死!伺候你的保姆我确实还没……对啦,她们两个不就是你现成
的小保姆嘛!」

  楚铭此刻只想着讨好晴晴,看着桌旁怯怯望着晴晴的两个女儿,干脆急中生
智地一指她们道。

  楚铭嘴上说着,心里幻想起琪琪和萧萧伺候眼前这天使般的美女,顿时兴奋


  「嘻嘻你这人可真逗呀!我不是……她们怎么反过来成了我的保姆啦?她们
可是你女儿呢。嘻嘻你尽瞎胡说,再说啦也没这么小的保姆啊!」

  晴晴挺大方地笑得「咯咯」的。

  「我的小美人你看我象是逗你玩的么?她俩是我女儿,我叫她们给你做保姆
她们就是你的保姆!你在我家里就是至高无上的公主,我也是你的奴仆,你想怎
样就怎样。琪琪萧萧你们俩过来,给公主跪下磕头行礼!」

  楚铭情不自禁地首先跪到晴晴脚下,然后回头厉声命令琪琪和萧萧道。

  琪琪和萧萧从小就感觉到爸爸不喜欢她们,也非常害怕楚铭,经常因为一点
小事爸爸就会狠狠打她们。

  琪琪在春花那就受虐待,温顺得就跟个小绵羊似的。

  萧萧还小更不敢反抗。

  两个孩子乖乖地给晴晴跪下,低个头不敢看晴晴和爸爸。

  「嘻嘻!真好玩!」

  晴晴一脸灿烂无邪地笑容。

  她确实只觉得好玩,根本没想让琪琪和萧萧真的做她的小保姆,也没想出来
让两个孩子怎样伺候,或者说还没学会让人伺候。

  「哎呀——」

  晴晴上卫生间解小手,看到用铁链子拴着的狗狗,吓得惊叫。

  「怎么啦小公主你怎么啦?哦是他吓着你了吗?别怕别怕!他是狗狗。我叫
你吓着小公主,我打死你个小赖狗!」

  楚铭闻声跑过来,边哄着晴晴边拉过铁链子用链子头抽打狗狗。

  「爸爸,我没有调皮你别打我啊别打我……」

  狗狗抱着头卷着身求饶。

  「你还有儿子?怎么还拴起来呢?」

  晴晴看着这残忍一幕并不怜悯,还笑呵呵地问。

  「他不是我儿子是我捡来的小乞丐,没事在家养着玩。你想玩玩他吗比如让
他给你当马骑?」

  楚铭没说狗狗是他从人贩子那买来的,为了讨好晴晴把狗狗牵到晴晴跟前。

  「你这人可真够坏的!呵呵不过你对我好就行!骑上他一定很好玩。」

  晴晴小太妹的习气上来,真个骑到狗狗背上。

  晴晴一句「你对我好就行」让楚铭感动,晴晴如此刁蛮更让楚铭激动!

  狗狗驮着晴晴便爬,他非常清楚不爬是什么后果。

  「你真美啊!」

  楚铭情不自禁地给晴晴跪下,把链子交到晴晴手里。

  「嘻嘻,你怎么这么喜欢给我跪下呀!」

  晴晴骑着狗狗说。

  「因为你太美了我腿不由发软。」

  楚铭色道。

  「嘿嘿色狼你!」

  晴晴笑得很天真自然。

  晴晴哪象做保姆的?第二天她就上街玩自己的去了。

  琪琪中午放学回来,晴晴还没回家,她没有钥匙,就蹲在门外。

  萧萧上幼儿园中午不回家。

  楚铭下班回来了晴晴还没有回来。

  他做好了饭菜,摆了一桌子等晴晴回来。

  琪琪早饿了,望着丰盛的饭菜,坐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就要吃。

  「谁让你吃了?给我把筷子放下来!去起来站到一边去!」

  楚铭夺过琪琪手里筷子,照她脑袋狠狠地抽了两筷子骂道。

  「爸爸……我好饿……」

  琪琪捂着被打疼的头,胆怯地起来站到墙边委屈地说。

  「哼饿了也不许吃!从今天起吃饭要等公主吃完了,吃剩下的你才许吃!」

  楚铭严厉地道。

  琪琪望着饭菜直咽口水不敢吭声。

  「哎呀不好意思,你都把饭做好啦?本来我是想回来做饭的,不过我也不会
做。嘻嘻!」

  直到下午快一点晴晴才回来,有些抱歉地对楚铭道。

  「没什么没什么的。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做一点家务嘛!我给公主做饭是我的荣幸我很乐意的。

  公主快请坐下吃吧,看看我做的饭菜合不合口味?楚铭一点不生气,殷勤地
拉开椅子请晴晴入座。

  刚才楚铭久等晴晴不回时,甚至胡思乱想晴晴是否跑回家不来他这儿了。

  晴晴大大咧咧地就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两三口。

  「还好啦,挺合我的口味的。你怎么不坐下吃?还有她咋还站在那呀?」

  晴晴停住筷子,看看楚铭和琪琪说。

  「我已经给她们规定了,从今往后公主吃剩下的我两个女儿才能吃!她们是
公主的保姆怎么配跟公主一个桌子吃!来让奴才我喂公主吃好么?」

  楚铭扶着椅背挨到晴晴身边,轻轻握住晴晴拿筷子的手。

  晴晴都十八了如何不明白楚铭这举动的狎昵含义?可是她感觉挺受用的,她
需要有父亲般的男人宠爱,特别是在楚铭亲生女儿受冷落的强烈反衬之下,心里
更觉得满足。

  「嘻嘻你真想喂我吃呀,那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啦!」

  晴晴手稍做了个欲从楚铭手中抽出的动作,但并没抽出。

  「我的小公主,小天使,小宝贝!你太叫人疼爱啦!你太好了,奴才都不知
该怎么谢你了!」

  楚铭要不是跪着不方便夹桌上的菜,马上会给晴晴跪下呢。

  「你别象个木头似的傻站在那里,跪下!给公主唱个歌听听。以后在家在公
主面前都得跪着!记住了?」

  楚铭无以表达对晴晴的宠爱,只有拿自己的女儿做讨好晴晴的工具。

  琪琪乖乖地跪下,头低着轻声唱起在学校学的歌。

  「嘻嘻,她唱得挺好听的。」

  晴晴很开心。

  「大声点!等会不想吃饭了你?」

  楚铭越加讨好晴晴。

  「别,就这样小声唱最好。挺有情调的嘿嘿。」

  其实晴晴只是追求这种味道并不在乎琪琪唱的如何。

  「唔你真的让你女儿以后就吃我的剩饭?那她们也太可怜了吧?嘻嘻!」

  晴晴吃着楚铭喂的饭,无比开心地道。

  「呵呵。

  不可怜不可怜。

  谁让公主你这么可爱呢?」

  楚铭都不看女儿直吞口水的那馋样,就象琪琪不是他亲生女儿似的。

  晴晴毕竟雏气未脱,根本不知道考虑别人感受,不去管琪琪。

  晴晴没有了父亲,把楚铭这种殷勤当做父爱了。

  「把桌子收拾了,到厨房里吃去!」

  楚铭喂晴晴吃好了吩咐琪琪道。

  「那你不还没吃么?」

  晴晴问道。

  「我不饿呵呵。喂你吃我就饱了。」

  楚铭实在不想离开晴晴半步。

  「不!那可不行!把你饿坏了可怎么办?你也快吃吧!我也喂你吃。」

  晴晴拿起筷子挑饭喂楚铭。

  「公主你可真太让人疼爱了。」

  楚铭好感动,竟又给晴晴跪下,张嘴接下晴晴喂给他的饭咽下。

  晴晴笑了,也没让楚铭起来就由他跪着,连饭带菜的耐心喂楚铭吃了一碗。

  楚铭心里那个美呀!这顿饭他感到香极了啊!

  「好了我不喂你吃了。但是你必须自己再吃一大碗啊。」

  晴晴孩子气地吩咐。

  晴晴起来蹦跳着到客厅里,躺到沙发上,打开客厅里的电视。

  楚铭看着晴晴,高兴地又吃了一碗。

  「对啦卫生间里的狗狗还没吃呢?别饿死了。」

  晴晴想起狗狗来。

  「呵呵,他是狗狗,吃公主的屎才对呀!公主以后就往他嘴里拉屎吧。」

  楚铭笑着说。

  「讨厌你!快去把他解开让他来吃饭。我可不想我的小马没力气。」

  晴晴脸羞红了不理楚铭。

  琪琪把桌上残羹冷饭收拾到厨房,吃晴晴的剩饭剩菜。

  楚铭去把狗狗解开,让狗狗也到厨房吃琪琪吃剩的饭菜。

  「晴晴,你的脚好美呀!」

  楚铭过来跪在沙发头起望着晴晴穿着白棉袜的脚丫说。

  「我穿着袜子你怎么可得见我脚美不美?今天逛了一上午街,脚走的好疼。


  晴晴心无禁忌道。

  她知道自己的脚美,所以楚铭的赞赏让她很满意。

  「快让我给你揉揉吧。」

  楚铭象得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忙轻轻握住晴晴两只娇秀的脚丫揉了起来。

  「我脚好臭的……」

  晴晴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脚抽回,可被楚铭握住,也就没硬抽。

  「不不不。公主的脚丫简直香得让我都想含在嘴里……」

  楚铭说着把鼻子挨到晴晴的脚上使劲嗅闻。

  「你要想……你就……嘻嘻臭死你可别怨我啊!」

  晴晴倒很大方道。

  楚铭立刻亲吻了晴晴脚丫几口,又把晴晴袜子轻轻脱掉,贪婪地含住晴晴那
洁白如玉、柔嫩、完美无缺的秀足吮舔起来。

  晴晴只是娇笑,感觉自己脚丫儿被舔好舒服。

  琪琪吃完饭,就赶忙着去上学。

  狗狗把碗盘刷干净。

  「宝贝,下午我陪你去上街,你喜欢什么样的床和家具,我给你卧室全换新
的。另外再给你买些衣服,拖鞋以及洗漱用具什么的,也没来得及给你准备好,
我全给你买齐。」

  楚铭给晴晴舔了个把小时的脚,象晴晴建议说。

  「我睡哪间房呀?先跟你说明呀我可不跟你睡一间房,平常你要敢对我非礼
,我马上就不在你家干了。」

  晴晴脚丫儿点着楚铭的鼻子,样子调皮语气却很认真地说。

  「我的小公主,我保证不动你半根毫毛,我要是动你天打五雷劈!」

  楚铭郑重向晴晴保证道。

  「哼你就睁着眼说瞎话吧。那你亲我的脚丫子这叫啥?」

  晴晴轻轻蹬了楚铭额头一下,把双脚收回沙发上,脸有点羞红了娇道。

  「这……我我……你不是脚疼了嘛,我为你呵护脚丫儿啊!宝贝你要不喜欢
,我保证再也不亲你的脚。不过我吮你的袜子闻你的鞋这总可以吧?」

  楚铭拾起晴晴的白袜子,放在嘴上又吮又闻道。

  「哎呀你……袜子好脏的,你别吮了。我允许你舔我的脚还不行吗?不过你
只能舔我的脚,不许超过膝盖以上。」

  晴晴关心地对楚铭道。

  「是我的小公主!我的宝贝你对我太好啦!」

  楚铭激动得趴下给晴晴磕两个头。

  「你对我也是!」

  晴晴充满真情的说。

  「为了保险,我和你两个女儿住一间房,就住最大的那间。嘻嘻怎么样?」

  晴晴狡黠地冲楚铭笑着说。

  这确实是晴晴出于防范楚铭,根本没想到是要楚铭的两个女儿晚上伺候自己


  「好好!她们两个晚上正好伺候你!我把我这间房给你让出来。」

  楚铭高兴地答应。

  「什么呀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女儿她们不睡觉啦?再说我晚上睡觉,有什
么要她们伺候的?」

  「她们得空眯会就行。你蹬被了,她们给你盖个被子,你夜里想撒尿了,也
不用去卫生间,解小手什么的,就让她们给你用杯子接多方便。」

  「你乱说啥呀你……你对你女儿好狠心呀,她们俩比我还小呢……」

  「呵呵谁让她们长得不好看呢!」

  「哈哈那是你长得不好看呀,她们可真倒霉。」

  邻居(二十七)

  晴晴和楚铭上街,楚铭对晴晴那副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贱相,让人一眼瞧
出他们绝不是一对父女,而是地位不平等的「情人」晴晴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
看年龄相差悬殊的她和楚铭的怪异眼神,大庭广众之下,只管对楚铭气指意使、
吆唤来呵斥去的,把楚铭使唤得屁颠屁颠的。

  楚铭非但不害臊,反而觉得挺光彩,很欣慰晴晴不在乎众人的目光。

  床、衣柜和座椅等家具,是照晴晴喜欢的样式买的,至于杂七杂八的用品,
晴晴随楚铭买些什么及买什么样式的。

  特别是内衣、拖鞋和袜子等穿的,晴晴说楚铭买什么她就穿什么,这句话差
点没让楚铭感动得流鼻血。

  楚铭雇了辆小货车两个棒棒,把东西运回来,完全按照晴晴意思,指挥两个
棒棒把房间重新布置一番,他卧室里的家具都搬到女儿的房间,只给琪琪和萧萧
俩留下个衣柜,搬到储藏室摆放好,琪琪和萧萧的床等其它家具都让棒棒搬出去
给处理掉。

  「你怎么把她俩的床也都给买啦?那她们俩睡什么呀?」

  晴晴看着忙忙乎乎的楚铭奇怪地问。

  「这屋子要是再摆一张高低床显得有点挤了,她们俩到时就打地铺睡地下。
她们是公主的小保姆,怎么可以和公主一样睡床上呢?」

  楚铭向晴晴解释说。

  下午琪琪放学回来,萧萧也被幼儿园送小孩的车送回家来。

  琪琪进门放好书包,记着爸爸的规定,到客厅的墙边跪下。

  晴晴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卡通片。

  萧萧还不知道这规定,呆呆地站在一边跟着看卡通片。

  楚铭刚为晴晴整理好房间,忙着要去做饭,一见萧萧站在那,过去一脚把萧
萧踹趴在地上。

  「没见你姐姐都给公主跪下吗?以后回家就要给公主跪下!去,你们俩过去
给公主揉脚!这一下午我都没来得及给公主呵护小嫩脚丫。」

  楚铭厉声呵斥女儿。

  「让你女儿给我……那多不好啊!你真的让你女儿当我的保姆啊!」

  晴晴实在是还不习惯。

  「那有什么!反正她们是你的小保姆就是伺候你的,再说她们跪在那儿闲着
也是闲着。」

  楚铭说完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琪琪和萧萧起来到沙发前又跪好,脱掉晴晴脚上的运动鞋。

  晴晴的脚出好多汗,袜尖和袜底都湿的,可臭的够可以了。

  琪琪和萧萧两个身子朝后闪着,脸尽量离晴晴的脚远些,心不在焉地给晴晴
胡乱捏揉着,她俩也确实不会做。

  晴晴也感到自己脚好臭,她也觉得琪琪和萧萧还不是做事的年龄。

  但她不想扫了楚铭的兴,人家都肯让自己女儿伺候她,她硬要拒绝不太好。

  所以琪琪和萧萧应付差事地给她捏揉她也没在意。

  楚铭不放心,做饭中间出来看看。

  「瞧你们两个这副懒德行,身子仰那么后。把公主的脚捧起来,头低下去!


  楚铭过来「嗵嗵」照琪琪和萧萧两个屁股上各狠狠踢一脚,又分别给琪琪和
萧萧脑袋「啪啪」两巴掌。

  「爸爸……公主的脚太臭了……」

  琪琪把晴晴脚捧起,头低下脸离晴晴的脚很近,臭气直冲她的鼻孔,忍不住
回头委屈地跟楚铭说。

  「说什么你个小死丫头?香臭你不分了吗?公主的脚丫多美多香!你给老子
用嘴含着公主的脚!」

  楚铭扯着琪琪耳朵猛一提,跟着「啪啪」狠狠抽了两个大嘴巴怒喝道。

  「啊——」

  琪琪失声尖叫,耳朵被扯裂个小口子,流出血,脸被扇出深红指印。

  琪琪一只手捂着耳朵,另只手托起晴晴的脚,极恐惧地看看楚铭也不管臭不
臭了伏下头张嘴含住晴晴这只脚尖,身子吓得还在哆嗦。

  萧萧吓得不等楚铭打她,就急忙捧起晴晴的脚张嘴含住。

  「哎呀你打她们干什么呀!让她们给我揉揉就可以了,我不要她们用嘴舔。


  晴晴感到过意不去,连忙制止楚铭。

  「是是。

  你们听见没?快好好地给公主捏脚趾、揉小腿肚子。

  公主那你在这看电视吧,我给你做饭去了。

  她们做的不好你尽管打!」

  楚铭丁点儿不敢不听晴晴的。

  晴晴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尽管琪琪和萧萧给她脚捏的并不怎么样,可她心
里很得意。

  让别人伺候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琪琪和萧萧明白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是和她们不一样的,晴晴的脚丫臭她
们也得说是香的。

  她们这回不敢把脸离晴晴的脚太开,不得不老实地呼吸着晴晴的臭脚丫子味


  她们不会揉脚,但很认真地做着。

  晚饭仍然是楚铭喂晴晴,琪琪和萧萧跪在墙边「欣赏」晴晴让楚铭喂了几口
,要楚铭也坐下和她一起吃饭。

  有这样小美人陪在跟前吃饭,楚铭那个享受啊!

  「宝贝儿,你用脚丫喂我吃好么?」

  楚铭端盘晴晴不太喜欢吃的菜,把饭倒在盘子里,放到晴晴脚前地上,然后
跪下恳请道。

  「恩那好吧。」

  晴晴把脚从拖鞋抽出,拽下脏兮兮的袜子,脚丫子就踩在盘子里的饭菜上。

  还没等晴晴脚把饭挑起来,楚铭就趴下头去吃这美味的「脚餐」晴晴是想让
琪琪和萧萧看看,她的脚并不臭,她们的爸爸是多喜欢「吃」她的脚丫子。

  琪琪萧萧因饿而馋,确实觉得爸爸吃公主的脚丫吃得多么香。

  更主要的是,晴晴的脚丫确实好看,她俩并不讨厌。

  晴晴和楚铭都吃好了,楚铭去给用奶粉冲了盆奶水端过来,为晴晴洗净沾得
油乎乎的脚丫子。

  「呀你用牛奶给我洗脚,这太浪费了吧?」

  晴晴嘻笑着说。

  「不浪费不浪费。公主洗完脚的牛奶,是我最喜欢喝的高级饮料。」

  楚铭轻柔地给轻轻搓揉着脚丫说。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晴晴调皮地脚丫撩起牛奶伸到楚铭嘴上道。

  楚铭兴奋地吮舔晴晴的脚丫。

  琪琪和萧萧懂事儿地上前收拾桌子。

  「你们俩晚饭别吃了。谁叫你们不舔公主的脚丫的,以后你俩再没眼力见儿
,就甭想吃饭,等着饿死吧你们就。」

  楚铭低声恶狠狠地对女儿道。

  晴晴听到了,虽然觉得楚铭为了讨好她对自己女儿这样做太过了,但心里还
是很舒服,也就没吱声装做没听见。

  琪琪和萧萧就不敢吃饭,洗完碗筷到客厅跪下。

  晴晴在楚铭面前大使小孩子性子,嫌电视不好看。

  楚铭要把狗狗给晴晴牵出来当马骑着玩,晴晴却要楚铭趴在地上给她当大马
骑着玩。

  楚铭这个兴奋呀,晴晴轻盈地坐在他背上,两腿搭在他的肩前。

  楚铭驮着晴晴满地爬着,只感到热血喷张,下面那东西都硬了啊!

  楚铭吩咐琪琪把鸡毛掸子拿来给晴晴。

  「宝贝,你用掸子抽打我。

  好好,对对,打得我真舒服。

  我可要疯狂地爬啦,宝贝你可骑稳当了。」

  「驾!喔!吁吁——」

  晴晴一只手抓紧楚铭的头发,另只手挥动鸡毛掸子乱抽楚铭的屁股、大腿,
高兴地驱赶着楚铭从这屋爬向那屋,坐在楚铭背上颠簸的就如骑真马一般。

  琪琪和萧萧看着爸爸给晴晴当大马骑着,好羡慕呀!她们想都不敢想爸爸给
她们当马骑,爸爸偶尔抚摩她们一下,她们都觉得好幸福!

  晴晴玩够了,从楚铭背上下来,坐到沙发上又开始看电视。

  「以后你别天天把狗狗拴在卫生间了,让他在家里自由活动,擦个桌子抹个
地什么的。另外你也别再让你女儿老伺候我了,你给我雇个保姆吧。」

  晴晴从电视上看到富家小姐都有使唤丫头伺候,想学学。

  「是是我明天就给你请个保姆来!你喜欢要多大的?」

  楚铭看晴晴那么开心,他也特高兴。

  「当然要比我小啦,不然我怎么使唤她呀?」

  晴晴娇笑着拿眼睛电了楚铭一下说道。

  楚铭第二天就到劳务市场,给晴晴了个保姆,她就是花花。

  花花家很穷,她是老大,下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因为超生家里房子被扒,
地也被收缴,全家到城里靠捡破烂为生。

  楚铭给花花每月一百五十块工资,还包吃包住,花花父母把楚铭当大恩人!
在美丽的晴晴面前,花花好自卑。

  楚铭给她定规矩,要她在晴晴面前要跪下,她含辱但驯顺地照办了。

  花花亲眼目睹了楚铭用嘴为晴晴呵护脚丫,甚至楚铭让女儿琪琪和萧萧舔晴
晴的脚丫,用牛奶给晴晴洗脚,洗过脚的牛奶竟给琪琪和萧萧喝;晴晴拉完屎,
楚铭让狗狗吃马桶里的大便!花花好羡慕晴晴的美丽,得到楚铭如此钟爱呀!当
花花跪在沙发前给晴晴揉脚,晴晴调皮地把脚踩到她嘴上时,花花也不躲闪,因
为楚铭、琪琪和萧萧都给晴晴舔脚呢!「你说我的脚好看,还是她的脸好看?」

  晴晴把脚踩在花花脸上,问楚铭。

  「当然是公主你的脚好看!她的大丑脸连公主的袜底都比不上呢!」

  楚铭的答案,晴晴和花花都早就预料到了。

  花花脸都羞红了,更加自卑,自卑到她用脸去亲昵地蹭晴晴的脚底。

  「以后我的洗脚牛奶让花花也喝吧!我觉得她挺温顺。」

  晴晴高傲地脚在花花脸上踩踏着。

  说真的,花花以前连牛奶见都很少见过,就更别提喝过了。

  她喝晴晴的洗脚牛奶即有耻辱感,又有幸福感!「我想让你女儿给我舔舔脚
丫。」

  晴晴撒娇。

  她有花花做保姆,倒想让琪琪和萧萧伺候她。

  「你们两个没听见公主的话吗死东西?不打你们不知道过来是吧!」

  楚铭把眼朝琪琪萧萧一瞪凶狠道。

  琪琪和萧萧吓得马上跪过来,捧起晴晴的脚就舔。

  「现在我想用脚抽她们嘴巴子玩……」

  晴晴开始怨恨琪琪萧萧不知道讨好她。

  「你抽你抽!把她们脸抽烂了都没事儿!我倒是心疼你小脚丫别给抽疼了。
你们两个快跪好了,不许躲!谁敢动一下叫唤一声,我把她耳朵撕下来!」

  楚铭兴奋地在琪琪和萧萧后脑勺上各狠打了两掌道。

  琪琪和萧萧老实地仰起脸等晴晴打。

  晴晴娇滴滴地抡开两脚,开始较轻越来越重地抽琪琪和萧萧嘴巴。

  琪琪和萧萧就一动不敢动。

  花花在旁边看着心里老大不忍。

  「宝贝儿,你脚没抽疼吧?」

  楚铭关切地问。

  萧萧的鼻子被抽出血,竟然也不敢擦!「吃掉你自己的血。别浪费营养。」

  晴晴脚尖蹭上萧萧的血,伸入萧萧嘴里。

  萧萧把晴晴脚上的血舔吃干净。

  花花晚上就在客厅打地铺睡。

  琪琪和萧萧睡在晴晴床前的地上,晴晴夜里起来撒尿,就会把她俩踹醒,让
她俩拿杯子给接尿。

  有时晴晴不弄醒她俩,就悄悄地蹲在她们俩的头上方,往她们脸上尿。

  被褥被尿湿了,楚铭却打琪琪和萧萧。

  到后来楚铭让琪琪和萧萧直接用嘴接晴晴的尿!再到后来,晴晴不让琪琪和
萧萧晚上睡觉,要跪在床前。

  琪琪和萧萧晚上不睡觉白天去学校和幼儿园就犯困,老师找到家里来,晴晴
竟然从此不让琪琪和萧萧去上学了!琪琪和萧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年龄,却要
给晴晴洗袜子。

  晴晴让花花也喝她的尿,花花不喝,晴晴就威胁说扣花花工资,花花就喝了
!有时晴晴拉屎,竟也不再害羞地直接往狗狗嘴里拉!狗狗觉得晴晴对他好,因
为晴晴时常制止楚铭打他。

  狗狗别说吃晴晴的屎,就是为晴晴死他都愿意!但是狗狗除了被晴晴当马骑
着玩玩,晴晴也不让他做别的。

  他还是要每天舔楚铭的脚丫子,给楚铭口交。

  花花也被楚铭强迫口交,次数多了花花倒给楚铭口交有瘾了!

  邻居(二十八)

  花花的父亲大水,五十多岁,以前是个蹬三轮车的,后来车破旧的不能骑了
,又买不起新的,便靠拣破烂为生。

  花花的母亲帘子,将近四十,比大水小十多岁,是这一家之主,大水特别怕
老婆。

  花花的两个妹妹郁郁和采采,弟弟根根,分别十四、十二和十岁。

  现在花花全家人全靠花花的那点微薄工资生活,基本上不用捡破烂了。

  晴晴挺关照花花一家,让楚铭给大水买了辆人力三轮车并办好营业执照,让
大水重操了旧业。

  晴晴更大发善心,让花花母亲白天也来楚铭家做做家务,不给工资只管饭。

  就这大水和帘子都感激的不得了呀!

  「你看我对你家花花多好!我这么漂亮的脚丫子不嫌她脸丑,踩她的脸!」

  晴晴当着帘子面,让花花躺地上,她赤脚站在花花脸上踩踏着。

  帘子跪在沙发旁为晴晴擦着运动鞋,以一种欣赏眼光看着女儿给晴晴踩在脚
下,觉得这一切很正常。

  「呜……公主你饶了我吧我脸都被你踩扁了……」

  花花连哄带哀蟮厮怠?lt;/DIV>「你这脸本来就扁,踩你是你的荣
幸!」

  晴晴充满优越感地践踏着花花说。

  帘子白天在楚铭家做事,到黑天才回家。

  她家里中午晚上都没人做饭,都是大水回来顺便买些馒头之类的,带给郁郁
、采采和根根吃。

  大水有时拉远客或活忙中午回不来,郁郁、采采和根根就没有饭吃,后来偶
尔就去楚铭家向母亲帘子讨点吃的。

  头几次帘子很担心楚铭发现,会撵她滚蛋或打骂她。

  谁知晴晴却不在意这个,他们来讨吃的要是被晴晴碰见了,晴晴就会让郁郁
、采采或根根给她当马骑着玩,拉屎让他们蘸馒头或拌在米饭里吃。

  他们不吃,晴晴就拿鞭子抽他们,一直打到他们吃为止!他们挨打本来可以
跑开的,可他们就挺着挨打不跑,忍受不住了就屈服去吃晴晴的屎。

  帘子每次看见,都不说什么,就当晴晴是在和他们闹着玩。

  帘子觉得这样可以让那晴晴开心,孩子们挨几下打没什么。

  回到家孩子们跟娘诉苦,帘子就打郁郁和采采,骂她们不懂事,偏向根根,
要郁郁和采采多代替弟弟吃屎。

  「公主的屎有什么不能吃?谁让你们长那么丑的?公主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连主人的亲生女儿都用嘴给公主接尿为公主舔屁眼儿呢!只要公主开心,想怎么
玩你们都给我由着她!告诉你们从今天起,除了根根你们都给我到公主家去讨饭
吃,别想在家吃饭,不能哄公主开心吃不到饭,你们就饿着,不花钱的饭吃你们
都不会吃,可怪不得我!」

  帘子恶毒地谩骂两个女儿,她是穷怕了,恨两个女儿咋这傻,放着便宜不占


  大水是个怕女人的主,自然对帘子的决定表示支持,每天回家再就只带根根
自己吃的饭。

  郁郁和采采为了填饱肚子,不得不给晴晴当取乐工具。

  大水带给根根的无非就是馒头,这都算好的了。

  根根为了吃到好的——晴晴把他当小狗逗着玩,会给他些吃剩的骨头、火腿
肠及零食点心什么的,也宁愿附带吃晴晴的屎,这对他来说没啥难事。

  桉桉和楚铭斜对门,和晴晴见面的机会很多。

  这两个美人自然要引起双方注意。

  要说晴晴对桉桉这个美丽的电视台主持人还是很崇拜的。

  晴晴在桉桉面前优越不起来,可她毕竟是有虚荣心的,又不知道从哪方面和
桉桉比,于是经常在走廊里把花花、郁郁和采采当马骑着玩儿,有意让桉桉看见


  她觉得这方面桉桉总是比不过她的吧?晴晴计划让桉桉也玩她的小奴隶,从
而让桉桉看得起她。

  晴晴的想法虽然很天真,却也让桉桉对她产生好感。

  桉桉看到晴晴在走廊里骑小保姆玩耍,报以赞许的微笑,既惊奇又不惊奇。

  但开始两人并没有搭话,晴晴也只是调皮地朝桉桉一笑。

  「是你的小奴隶?」

  后来还是桉桉先和晴晴搭的话,对晴晴把小保姆当马骑着玩并没有表现出反
感和不屑。

  「就算是吧!嘻嘻!她们是我的小保姆,我供她们一家吃穿,她们就得伺候
我,陪我玩!」

  「你还真够调皮的呢美丽小妹妹。」

  桉桉表示欣赏道。

  「那你就是美丽姐姐呢。美丽姐姐你要不要也骑她玩会?」

  晴晴觉得桉桉和她很亲近,大方地邀请桉桉,似乎花花她们不是人而只是供
她取乐奴役的工具。

  「呵呵谢谢你呀美丽小妹妹,姐姐家里也有小奴隶呀。你玩吧。」

  桉桉笑笑进屋了。

  晴晴认为桉桉是为了面子才这样说的,感觉很自豪。

  晴晴是个不注意别人尤其是女人的女孩,她向来都是走到哪就成为人们注意
的中心。

  晴晴感觉桉桉并不象在跟她吹牛,受好奇心驱使开始侦探桉桉家是不是有小
奴隶。

  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她们本来是邻居,晴晴很快搞清楚了桉桉家的家庭成
员:李恒、文芬、渺渺、草草、小石头、兆北、香南、蛛蛛,她不清楚小石头是
素云的儿子,但她认识素云是物业公司的库管员,桉桉的老公(晴晴不知道桉桉
和李恒还没有结婚)是物业公司老总,那素云经常到桉桉家自然是巴结桉桉。

  晴晴也看出了兆北是桉桉养的小情人,不由的佩服桉桉好厉害,竟然敢把情
人领到家里来!晴晴更想接触桉桉。

  这天桉桉和渺渺回来,刚好晴晴也回家,两人在电梯前相遇。

  「你好!美丽姐姐。嘻嘻!」

  晴晴和桉桉已经挺熟了,打招呼道。

  「呵呵你好!漂亮小妹妹,出去玩啦?怎么没带你的小奴隶呀?」

  桉桉在晴晴头上抚了一下道。

  「我是去见我的小姐妹,嘻嘻不好带她们去。姐姐这是你的奴隶吧?」

  晴晴蔑视地看了一直低个头的渺渺问道,完全不考虑渺渺心里是否难受。

  「是呀,她叫渺渺,是我同事的女儿。」

  电梯里就只她们三个人。

  电梯上升还不到一层,桉桉「啪」给了渺渺一个嘴巴。

  渺渺马上趴到了地上。

  「小妹妹你也坐。对了你叫什么呀小妹妹?」

  桉桉坐到渺渺背上招呼晴晴也坐。

  「晴晴。姐姐我知道你叫桉桉,在电视上看过你。」

  晴晴倒挺大方,挨着桉桉坐到渺渺腰上。

  渺渺心里好恨晴晴。

  「呵呵你就叫我桉姐吧。我叫你晴妹。」

  桉桉轻搂着晴晴肩膀亲热道。

  「嘻嘻!我们俩象不象情人啊?」

  晴晴朝桉桉美美笑道。

  「现在这很时髦呀。来姐姐那就亲你一下。」

  桉桉和晴晴都显得很开放,捧起晴晴的脸蛋在晴晴嘴唇上轻吻了两下。

  「嘻嘻……」

  晴晴等桉桉嘴唇离开,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没看出来啊!你小小年纪还挺新潮呢,真是个天生的小女王。姐姐这回可
有玩伴啦!姐姐好幸运有你这个邻居!到姐姐家来玩吧,带上你的小奴隶。」

  桉桉很开心地轻抚着晴晴的脸蛋说。

  「我也是。嘻嘻那好啊!」

  晴晴由衷道,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通知花花、郁郁、采采、琪琪和萧萧
都出来到电梯门口等她。

  她没有叫狗狗和根根,一则是觉得男孩不好玩,二则人太多了去桉桉家也不
妥当。

  电梯上到十二层,帘子和孩子们都已经跪在门口等候。

  「公主你回来啦在外面玩的好吧?快骑上花花让她驮你进屋。谢谢你啦太太
,要不电梯上到这十二层得要好几分钟,公主要是站着上来腿还不累酸了呀。」

  帘子贱贱地向晴晴讨好道,还没忘记向桉桉道谢。

  当着邻居的面和孩子跪迎晴晴,帘子竟没半点羞愧。

  晴晴是小太妹出身,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以及什么影响之类的,好几次
在走廊里把花花她们当马骑着玩,都被邻居碰见,让邻居好不侧目,不过住在这
层楼上的都是些很谨慎的公务员和有钱白领,没谁去管别人家的闲事,而且晴晴
这样漂亮的女孩,让人看了不免想入非非,又不敢惹。

  帘子当别人不存在似的给晴晴下跪,倒还有种故意向人卖弄自己是个多么忠
诚合格的奴婢的意味。

  所以当帘子看到晴晴和桉桉共同坐在一个女孩背上,显得十分自然平常。

  「桉姐姐咱俩玩骑马比赛怎么样?」

  晴晴站起来,几乎是跳坐到花花的背上,揪着花花的马尾辫一拉就驾驭花花
爬。

  「到屋里玩吧走廊地方太窄。」

  桉桉笑笑从渺渺身上站起,并没有骑渺渺和晴晴比什么赛。

  「那好吧。帘子你回去吧她们跟我到桉姐姐家就行。」

  晴晴骑着花花来到桉桉家门口。

  进屋渺渺马上跪下准备驮桉桉进客厅。

  香南、香西、蛛蛛、草草、石头都跪在门关迎接。

  桉桉手指指地朝草草「恩」了一声,草草赶紧躺到地上。

  香南和蛛蛛跪于两边为桉桉解开裤子,扶桉桉蹲到草草的脸上方,桉桉一泡
尿就撒入草草的嘴里。

  晴晴看了竟然嘻嘻地直笑呢,让萧萧也躺下,郁郁采采给她把裤子解下,晴
晴学桉桉样也往萧萧嘴里撒了泡尿。

  桉桉和晴晴相视一笑。

  两人由各自的丫鬟给扶起穿好裤子,分别骑着渺渺和花花到客厅里的沙发前
,坐到大长沙发里。

  石头爬过来趴到桉桉脚前,桉桉把双脚放到石头背上。

  采采则趴在晴晴脚前给当脚凳。

  香南蛛蛛跪到桉桉前面,琪琪萧萧跪到晴晴前面,给她俩脱下鞋子。

  桉桉穿的是高跟鞋、黑色长丝袜,晴晴穿的是运动鞋、白短棉袜。

  桉桉的脚微微出点汗,很干净,散发着香水和皮革的香味。

  晴晴的脚则汗叽叽的,白袜底都脏了,脚臭味非常的重。

  晴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脚拿下藏到采采的身子下面,看着桉桉抱歉地笑笑。

  「没事!只要你的小奴隶不嫌你脚臭就行。呵呵!」

  桉桉跟晴晴打趣道。

  香南和蛛蛛已经捧起桉桉的丝袜脚,含住脚尖给吮舔起来了。

  「她们敢嫌我的脚臭,她爸不打死她们!快点给我把袜子脱了。」

  晴晴又朝桉桉做个鬼脸,然后对琪琪和萧萧脸一扳,「啪啪」扬脚给了她们
俩一人一脚耳光道。

  琪琪和萧萧赶紧咬着袜尖,手嘴并用地给晴晴把袜子脱下,并不象香南和蛛
蛛那样含着脚尖,而是伸出舌头舔吃晴晴的脚底、脚背和脚趾缝的汗腻。

  「呵呵你这个刁蛮的小妹妹呀,你是来给人家孩子做保姆的,反到人家孩子
成了你的小使唤丫头啦!」

  桉桉手指在晴晴的鼻尖上点了点笑道。

  「这可怪不得我呀谁让她们的父亲是个色鬼呢?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哼她
们父亲会打死她们。我这保姆就是教育她们伺候我啊!哈哈!」

  晴晴脚趾夹着琪琪萧萧的舌头、脸蛋笑逐言开地说。

  桉桉和晴晴两人对望着,脸逐渐地靠近,嘴唇接触到一起,轻轻地吻着,然
后热烈起来。

  对于她俩来说都十分动情,互相吮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吞食着对方的唾液
,两人搂抱着在沙发上亲热!

  香南蛛蛛,琪琪萧萧,嘴巴追逐着她们的脚丫,丝毫不敢懈怠地舔吮呵护。

  香南总觉得自己长的也不算丑,非常嫉妒晴晴和自己的主人亲热。

  蛛蛛则根本不去想晴晴的事只管努力地舔吮主人的丝袜脚。

  琪琪和萧萧则如同两个受惊的小鸟,把脚给晴晴舔了两三遍后,含住晴晴脚
趾头挨个吮嘬。

  桉桉和晴晴的脚跟着身体的扭动不住乱动。

  晴晴的脚不是踢到琪琪和萧萧的鼻子就是蹬到她俩的眼睛,她俩根本没法给
晴晴舔好。

  晴晴和桉桉接了有十几分钟吻,两人嘴才分开,脸都有点微红。

  晴晴这时才感觉到刚才琪琪和萧萧的牙齿碰疼她的脚趾了,一脚踹开采采,
命令琪琪和萧萧把脸贴到地板上,双脚踩在琪琪和萧萧脸上使劲地蹂躏,把她俩
的脸都踩变形,践踏得通红。

  桉桉也看出香南嫉妒晴晴的眼神,「啪啪啪」抽了香南七八个脚耳光。

  「去!用你乳房给晴妹妹揉脚!」

  桉桉蹬开香南命令道。

  香南默默地解开上衣跪到晴晴面前。

  琪琪和萧萧跪到一边让出位置。

  晴晴也看出香南不高兴伺候她,不客气地把脚蹬到香南的双乳上使劲踩。

  香南伺候比她大十多岁的桉桉,心里是把桉桉当恩人长辈,而和她年龄差不
了几岁的晴晴怎么也让她产生不了崇拜心情,而且晴晴那脚之臭更让她厌恶!

  香西跪到跟前替补香南给桉桉舔丝袜脚。

  「揉个脚你都不会了?是不是想让文芬调教调教你啦?」

  桉桉把香西舔的那只脚抽回伸过去踩在晴晴的脚上,表面上是帮晴晴踩香南
的乳房,其实却包含着蹂躏晴晴脚的意味。

  香南可不想被文芬调教,也许是她们一家都是文芬给带进城里的吧,她对文
芬很惧怕。

  香南心里即使再不平衡,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晴晴就是比她要高贵!香南不
是出于臣服晴晴,而是害怕惹桉桉不高兴,才使劲用乳房按摩晴晴的脚底。

  晴晴的脚在香南的乳房上很高贵,在桉桉的脚下却很乖,她的脚就象个温顺
的女孩,任由桉桉的脚强奸。

  两个人虽无言语,可她们的脚在交流。

  「我们去冲个澡,去卧室好么?」

  桉桉嘴轻轻咬啮着晴晴的耳朵温柔道。

  「恩!」

  晴晴温顺答应。

  邻居(二十九)

  渺渺、香西、草草听桉桉说要洗澡,马上无声而迅速地将衣服脱得光光。

  蛛蛛是边嘴不离桉桉的脚边脱光了衣服,香南的上衣已经脱了,乳房顶着晴
晴的双脚,扭动上身按摩着晴晴的脚底,边把裤子脱下。

  这跪在地上,脱上衣自不须描述,脱裤子是先把裤子褪至膝盖处,然后分别
抬起腿将裤子扒过膝盖,就脱下了。

  渺渺她们做的都那么熟练。

  「你们怎么不动?蠢死!看我姐姐的丫鬟们多知道该怎么做事!」

  晴晴抬手扇了跪在她旁边给她端着果汁盘的郁郁两个大嘴巴,又放下未被桉
桉踩着的那只脚,在趴在香南和沙发间的采采脸上踢一脚。

  花花、琪琪和萧萧跪的较远,有幸没挨着打。

  花花、琪琪和萧萧赶紧脱衣服。

  郁郁倒是挺聪明,把果汁盘叼在嘴上,腾出手脱衣。

  「趴着你就脱不了衣服吗?想找打是吧?」

  采采刚要跪起身子脱,晴晴「啪啪啪」照她的脸踹了三脚。

  采采只好趴下头顶着地,把衣服脱光。

  看着脱得赤条条的孩子们,桉桉和晴晴两个相视地一笑。

  你道她们笑什么?原来这些孩子们都有两个共同地方——没穿裤衩,身上都
有鞭痕。

  「不打她们……」

  桉桉和晴晴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说出上半句,一停顿,又同时说道:「不打
她们她们就不会做事儿。哈哈哈!」

  就在她俩说笑的同时,渺渺、草草,花花、郁郁已经躬身站起分别上前为桉
桉和晴晴脱上衣解乳罩,然后架着她们胳膊把她们稍稍抬起来,各腾出一只手解
开桉桉的裤带。

  郁郁嘴上始终平稳地叼着果汁盘。

  桉桉把踩在晴晴脚上的那只脚拿回放于石头背上。

  香西马上含住桉桉脚尖,她和蛛蛛两个嘴不离开桉桉的脚,探起身将桉桉的
裤子连同内裤脱下,当裤子脱至脚面时,蛛蛛和香西的嘴才离开桉桉脚一下马上
就又含上。

  接下来又将桉桉的长筒黑丝袜脱下,然后继续舔桉桉赤脚。

  琪琪和萧萧跪上前将晴晴的裤子及内裤脱至脚脖处,香南接过给脱下,然后
将乳房又按到晴晴双脚底。

  香南此刻看到晴晴赤裸的身子,才感觉羞愧:晴晴的皮肤白嫩如玉,身材苗
条迷人,而她的皮肤既没晴晴的白也没晴晴的光滑细柔,身段也谈不上苗条。

  这就是差别呀!

  渺渺和草草将桉桉抬下沙发放到石头背上。

  蛛蛛和香西的始终嘴不曾离开桉桉的脚丫子。

  花花和郁郁把晴晴抱到采采背上。

  琪琪和萧萧这回倒识趣,马上爬到采采两边含住晴晴的脚尖。

  桉桉晴晴分别骑着石头和采采,来到了浴室。

  晴晴只有八九十斤,采采也十二三岁了,驮着晴晴并不困难。

  可是石头就很惨了,他才八岁多,桉桉一百多斤,压得他胳膊直哆嗦。

  桉桉心里有数的,只是在洗澡从客厅到浴室骑石头。

  「就简单冲个淋浴吧。」

  桉桉觉得她和晴晴身子都并不脏。

  草草躺到蓬头下面,桉桉从石头背上下来,直接站到草草胸上。

  「你让她们谁给你垫脚呀?」

  桉桉问晴晴。

  「让她。」

  晴晴一蹬舔着她脚的琪琪道。

  琪琪就学草草样,挨着草草躺下。

  晴晴就从采采背上下来,和桉桉面对面站到琪琪的胸上。

  高级电子控温水蓬头把水温精确地调控在四十度左右,细雨般喷淋下来。

  香南、渺渺,花花、郁郁跪在桉桉和晴晴脚下,给桉桉和晴晴臀部、大腿和
小腿抹上润肤奶液,用她们的乳房为桉桉和晴晴搓揉大腿小腿,屁眼、脚踝和脚
面则是用口舌头给洗。

  桉桉和晴晴搂在一起,两对乳房互相压着,嘴唇接上慢吻轻吮。

  洗了一会儿,桉桉叫香西和采采头对头跪好,她先坐到香西背上,脚下仍踩
着草草。

  晴晴一指萧萧,萧萧躺到采采跟前,头和草草对着,晴晴就从琪琪胸上轻盈
跳到萧萧胸上,坐到采采背上。

  萧萧被踩的一哼,马上忍住,只哼出半声。

  「你这小丫鬟调教的也挺会伺候你呀。」

  桉桉看着晴晴道。

  「这可都是那楚铭教的……哎呀姐姐你可别乱想我啊,每次我洗澡,楚铭如
果非要在跟前伺候,我都是让她把眼睛用黑布蒙上,绝不让他碰我的。洗完澡往
他嘴里撒泡尿让他过过瘾而已啦。」

  晴晴娇羞地轻捶着桉桉道。

  「他那东西一定翘的老高是不是啊?怕是只往他嘴里撒尿解决不了吧?」

  桉桉手伸到晴晴下身摸两把笑道。

  「嘻嘻!有时是我用脚给他解决有时是让狗狗给他吹了。」

  晴晴觉得不用跟桉桉隐瞒什么,但也有点脸红,因为这等于承认楚铭是光着
身子的。

  晴晴也把手伸到桉桉下身抚摩着说。

  「什么狗狗?哦是那男孩吧?你不给他弄吗?呵呵。」

  桉桉笑问。

  「那小崽子还没长熟呢!不过我觉得狗狗那东西恐怕没用了,楚铭有次打他
好象把他睾丸踢坏了。

  我没来之前楚铭搞狗狗屁眼、让狗狗给他吹箫解决,现在他是搞花花。

  当然他最喜欢求我给他脚交。」

  晴晴在这方面一点不陌生。

  她以前做小太妹到夜总会坐台,觉得客人合口味小费给的爽快,也卖淫。

  在她们坐在香西和采采背上狎昵聊天之时,香南渺渺,花花郁郁,用乳房先
给她们洗了后背,然后跪到前面用口给她们洗大腿根和阴户。

  最后躬身给她们小心地洗头。

  桉桉和晴晴洗好擦拭干由渺渺和花花给背到卧室,两人上床就抱到一起。

  桉桉掉转身子,和晴晴成69式,从晴晴的脚开始吻起,直到晴晴阴户。

  晴晴也同样。

  晴晴发现桉桉的阴户比她的还嫩还紧,气味儿也清香,阴毛细而卷曲。

  晴晴是躺在下面,桉桉伏在她的上面,阴户压在晴晴的嘴上,晴晴的舌头伸
进桉桉的阴道舔舐。

  香南趴在桉桉的后面,舔着桉桉的肛门。

  香西和草草趴在桉桉脚后舔着脚心儿。

  晴晴阴道气味不是很健康,还有少许的白带。

  桉桉只舔了两下便感觉不爽,便用手抠弄而不再用口,并招呼萧萧爬上来用
嘴给晴晴舔。

  郁郁和采采则趴在晴晴的脚前,把舌头伸在晴晴脚趾间让晴晴夹着,边吮吻
晴晴脚趾头。

  桉桉不用嘴弄晴晴阴户,晴晴并不生气,她就是觉得自己那被许多男人搞过
的阴户不配让桉桉嘴舔,桉桉用手给她弄,加上萧萧的嘴配合,她生理和心理上
都更觉快感!

  桉桉甚至往晴晴阴道里吐口水,然后让萧萧连同晴晴阴道里流出的夹杂着白
带的淫水吃掉。

  而晴晴则吃下桉桉流出的淫水,关键是她很愿意吃。

  这无形中,就让晴晴低桉桉一等,何况晴晴潜意识里,桉桉是高级白领,而
她是个「小保姆」身份,晴晴认可了桉桉比她要高贵!

  两人玩够了,躺在床上休息。

  孩子当然不能休息,给她们做全身按摩。

  晴晴坐到桉桉脚后,把桉桉的双脚放在自己膝上,含情脉脉并带有一些崇拜
地吮舔桉桉的脚趾。

  桉桉也就由她,后来让晴晴把脚伸过来,也舔晴晴的小脚。

  晴晴到楚铭家做「保姆」她那小太妹帮就自动散了。

  彩霞、红云和旭儿是晴晴铁杆的小跟班,彩霞和晴晴同岁,红云和旭儿比晴
晴小三四岁。

  彩霞和红云她俩都是父母离婚都不管她们,很小浪迹街头混吃讨喝,崇拜晴
晴漂亮有名气而跟了晴晴。

  旭儿家和晴晴家是老街坊邻居,她父亲张君建是名律师,人长得其貌不扬,
打官司却很有邪招。

  因旭儿母亲和别的男人乱搞,君建和老婆离了婚。

  君建总怀疑旭儿是别人的野种,从小就对旭儿不好。

  君建早就对晴晴垂涎三尺了,晴晴就是他的天使。

  君建为了讨好晴晴,竟然让旭儿到晴晴家帮着做家务,所以旭儿等于是晴晴
小丫鬟。

  后来君建到市里工作,也把女儿留在诗亚家,说是托诗亚照看,每月给诗亚
一笔不菲的费用。

  彩霞有同性恋倾向,晴晴平常对她气指颐使、呼来骂去甚至打她,令她觉得
特幸福,她最喜欢的就是背着晴晴,或是被晴晴当马骑。

  她们那太妹帮散了后,她仍忠心耿耿地坚决不加入别的帮派。

  红云因为长的非常丑,嘴又馋人又笨,想入别的帮派人家不要,只好还和彩
霞在一起。

  旭儿则是父亲不许她和其他小太妹来往,否则打断她的腿。

  所以晴晴原来帮派就剩下彩霞、红云和旭儿三个。

  晴晴楚铭家当起了公主,彩霞、红云和旭儿没了领头的,受到小混混和其他
小太妹帮的欺负。

  她们也曾去找过晴晴,可都被晴晴严厉拒绝。

  这天彩霞、红云和旭儿又在街上碰到以蓝妮为首的那小太妹帮,向她们要孝
敬小费,她们没有,蓝妮她们六七个人就把她们三个裹胁到一个烂尾楼里,轮流
地打她们的嘴巴,踢她们小肚子。

  「小贱货,上星期孝敬钱你们俩还没交,想死吧你们!」

  蓝妮「啪啪」地抽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嘴巴。

  彩霞她们三个挨打都不敢吭一声。

  「他妈的不打你们,你们就想不起来送钱是吧?去,趴下给蓝姐舔鞋!」

  另几个小太妹抓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头发,照她们的肚子猛踹。

  彩霞、红云和旭儿疼得脸色发青,乖乖地趴下去舔蓝妮的鞋。

  「姑奶奶累了,妈的你们谁愿意给姑奶奶当凳子。」

  蓝妮看着彩霞她们说。

  红云胆小,马上趴到地上。

  蓝妮一屁股就坐到红云背上。

  「哼哼!现在姑奶奶的脚丫子痒痒了,旭儿,听说你上小学时就每天晚上去
晴晴家给她洗脚,爬过来给姑奶奶把鞋和袜子脱了,用你的臭嘴给姑奶奶舔痒痒
!」

  蓝妮把脚踩到旭儿胸上命令道。

  「我给你舔可是你千万别让我爸爸知道。」

  旭儿捧着蓝妮的脚给她把鞋袜脱了,张嘴就给舔脚。

  彩霞心里恨红云和旭儿没有骨气。

  「瞧你个死样儿!蓝姐的脚多香你还不愿舔咋地?」

  有个刚加入这个帮派,正在接受考验的女孩,讨好蓝妮,蹲下捧着蓝妮的另
只脚舔给旭儿示范。

  「你不是很愿意给晴晴当马吗?现在给本姑奶奶当马骑几百圈,你要爬的好
,本姑奶奶就收你加入本姑奶奶的帮派,专门给本姑奶奶当座骑,怎么样?」

  蓝妮叫彩霞爬过去。

  彩霞跪在地上就是不动。

  「你他妈想死!找打是吧?还不快爬过去?学马叫!」

  其他小太妹围着彩霞拳打脚踢呀,彩霞咬牙硬是不肯过去。

  「这贱货,你不识抬举是吧?好啊姑奶奶看你骨头有多么硬,给我狠狠打!


  蓝妮气极地叫唤。

  几个小太妹加力地踢彩霞,把彩霞的肋骨都踹断两根,彩霞硬是不屈服,被
打昏过去。

  彩霞她们三个直被毒打、折磨了几个小时,轮流往红云、旭儿头上、嘴里撒
尿,蓝妮还用脚插进彩霞的下身,把彩霞弄得血流不止。

  要不是被这烂尾楼打更的看见报了警,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彩霞、红云、
旭儿找到晴晴,给晴晴跪下求晴晴为她们报仇。

  晴晴很气愤,虽然她不做小太妹了,可这事她也不能不管。

  晴晴把这事跟楚铭说了,让楚铭替她把这事摆平!楚铭是工商局专管市场的
,和街痞市霸平常都称兄道弟,马上找了两帮人,把蓝妮她们那伙人狠狠地修理
了一顿,蓝妮的小脚趾头被剁掉一个,并警告说以后再敢乱来,就破蓝妮面!彩
霞她们三个,平时就靠卖淫为生,因为长得都不漂亮,夜总会、洗浴中心等地方
都不肯收她们,她们只有在街上做野鸡拉客,要客人带她们去旅馆开房间,经常
是三个人给客人玩只要一个人的价。

  拉不到客人就只好睡澡堂甚至街头栖身。

  晴晴觉得对不起她们,便要她们给她做保姆,管吃管住但没有工资。

  彩霞、红云和旭儿高兴的直哭。

  以前她们跟着晴晴,其实跟做晴晴的保姆没两样!晴晴依仗着楚铭做靠山,
加上有旭儿的父亲君建帮凶,又开始在街上收小商小贩们的保护费。

  晴晴经常在大街之上就骑在彩霞肩上,带着红云、旭儿、花花、郁郁、采采
,还有狗狗,招摇过市,到餐馆吃饭从不给钱,看中哪家服装店的衣服或鞋店的
鞋子好看了就拿,名曰做广告。

  不过确实也有广告作用。

  每次到鞋店试鞋,采采都趴在地上给当凳子,郁郁和旭儿跪着给晴晴换鞋,
动作稍有怠慢了,就会挨晴晴几脚耳光。

  老板娘给端着茶,还巴结地说晴晴有派头!

  邻居(三十)

  诗亚也不知道女儿在人家做保姆怎么样了,受不累,就打电话让晴晴回家一
趟。

  晴晴其实也有点想妈妈了,遂带着彩霞、红云、旭儿,及帘子、花花、郁郁
、采采、琪琪和萧萧,牛牛,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牛牛是个乞儿,才十二三岁,被晴晴收到她的帮,这次带回来专门送给母亲
做小奴隶的。

  晴晴家所在的小镇离城里不远,坐汽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晴晴家就在校内,是一排大平房,每家独门独院,由两米来高的围墙隔开。

  牛牛脖子上系着细狗链,晴晴先没让他进屋就给拴在院子里。

  这些人当中诗亚只认识旭儿,其他的人晴晴只简单向母亲介绍了一下,便随
便地坐到堂屋的方桌旁的椅子上,晴晴家是典型的小镇教师的家居——进门就是
堂屋,两边各一厢房,堂屋后面是厨房,室内没有卫生间,厕所在后院。

  堂屋正中摆放一张方桌,两边各一把太师椅,靠东西两墙摆放着几把矮椅子


  地是水泥的。

  诗亚当时只听女儿说帘子和仨女儿是保姆,想当然地以为是琪琪和萧萧的保
姆,心想这人家的孩子可真够娇气的,雇这么多保姆。

  女儿是人家的保姆,她自然对琪琪和萧萧要敬重了,忙请琪琪萧萧坐,并给
琪琪和萧萧拿来糖果,边夸琪琪和萧萧长得多么漂亮多么聪明。

  琪琪和萧萧知道诗亚是晴晴的母亲,更加害怕,诗亚叫她们坐她们就坐下了


  「哼想死呀你们!」

  晴晴瞪眼呵斥琪琪和萧萧。

  「公主带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做客的,快去给公主舔脚啊!」

  帘子忙提醒琪琪和萧萧,同时给女儿使眼色。

  郁郁和采采看到帘子的眼色跪到晴晴两边为晴晴捶腿。

  因为椅子一边靠着桌子,采采是钻到桌子下面给晴晴捶腿的。

  琪琪和萧萧吓得如遭电击般地立马从椅子上滚下来就跪到晴晴面前,给晴晴
脚上的旅游鞋和棉袜脱下,没等诗亚反应过来呢,含住晴晴的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这这……晴晴怎么回事这是?你这样虐待主人家的孩子,要是给她们父亲
知道了……你太胡闹了,你是她们的保姆呀……哎呀琪琪萧萧你们快起来……你
晴晴姐姐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快别舔啦脚多脏啊快起来啊。」

  诗亚知道女儿经常做些出格的事,以为女儿虐待琪琪和萧萧是背着楚铭的,
感到特别紧张,忙先去上前拉琪琪和萧萧起来。

  诗亚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晴晴的脚有多汗症,上小学时每天脚丫子都是汗
湿湿浓臭浓臭的,为此诗亚还带女儿去看过医生,医生也没什么良方,只是建议
晴晴平常要穿布鞋布袜而不要穿运动鞋尼龙袜,少运动勤洗脚。

  别人家的孩子一回家大人一般是让孩子洗手,而晴晴每次放学一回家,诗亚
都是让女儿洗脚换拖鞋。

  屋子里弥漫着晴晴的臭脚丫子味儿,晴晴那脚被脚汗浸的白刺刺的。

  诗亚都为女儿一个女孩脚这么臭感到难为情,可偷偷观察屋子里其他人,似
乎都根本不在意晴晴的脚臭,尤其让诗亚想不明白的,是琪琪和萧萧竟然象吮香
甜的棒棒糖一样吮舔着晴晴的脚趾。

  「奶奶……公主的脚走出汗了我们要给舔干净……」

  两个孩子不知该听谁的紧张地对诗亚道,捧着晴晴的脚哪里肯起来呀。

  「晴晴你太不象话了,她们到底是不是主人家的孩子她们是谁?不管是谁家
孩子你都不可以这样!」

  诗亚疑惑重重而又有些生气地轻打了女儿一巴掌。

  「哎呀奶奶你可别打我们公主呀!琪琪和萧萧是主人的女儿,是主人安排他
女儿伺候公主的,这不怪公主……」

  帘子忙给诗亚跪下诚恳地解释劝说。

  「奶奶我求您别说公主,我们都是自愿给公主当丫鬟……」

  彩霞见晴晴挨打好不心疼,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哀求。

  「回来你就打我!你不心疼自己女儿就知道心疼别人女儿,看到她们伺候我
你不舒服,就希望我伺候她们是吧?呜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啦!」

  晴晴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蹬开琪琪萧萧,鞋子都不穿跳下椅子就往外走。

  那帘子、花花、红云、旭儿都扑过去跪到晴晴周围抱住晴晴的腿,把晴晴直
着抬起来,郁郁爬过来趴下爬到晴晴脚底下,几个人才放下了晴晴,站在郁郁背
上。

  那边彩霞和旭儿跪在诗亚两边抱着诗亚的腿恳求:「奶奶公主的脚我们闻起
来好香我们都喜欢闻,是我们自己要舔公主脚的。

  公主那么煤的脚让我们舔,是我们的荣幸。

  奶奶您千万别怪公主呀!」

  琪琪和萧萧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爬到诗亚面前「嗵嗵」磕头,可怜兮兮地哭
求:「奶奶你让我们给公主舔脚丫子吧我们在家天天都给公主舔脚……」

  「晴儿妈妈不是……你回来……妈妈……你不要生妈妈的气回来快回来吧。


  诗亚也担心女儿真的赌气就走了,忙带有认错口气地招呼晴晴回来,她怎么
会不心疼女儿呢?她叫女儿回来就是想了解了解女儿在雇主家是否受雇主的孩子
欺负,只是她没想到女儿这么行,雇主的女儿反过来竟然成了她女儿的小奴仆,
简直就象孩子被后娘虐待。

  诗亚头脑猛闪了一下:不会女儿真的给这两个女孩当了后母吧?当后母就当
后母吧,看得出女儿很受那男人宠爱,诗亚也知道那楚铭是个国家干部,条件还
不错,虽说是结过婚的男人,又比女儿大十几岁,但自己女儿毕竟做过小太妹,
刁蛮任性早就不是处女,想嫁个同龄的优秀难孩很难很难!再者诗亚棉对满屋跪
下替女儿求情的人,她实在不好再指责女儿。

  晴晴撅着小嘴,由花花给背到椅子前,帘子几个把晴晴抱下放到椅子上。

  琪琪和萧萧忙爬到跟前,捧起晴晴的双脚就给用心地舔。

  晴晴脚底沾的灰尘她们舔下都吃掉。

  郁郁跪回来继续给晴晴捶腿。

  「你们……都起来……不好跪着……」

  诗亚不习惯这样。

  「奶奶您别管我们,我们在公主面前就该跪着我们给公主早跪习惯了。奶奶
您快坐吧,公主好想您呢不知有多少话要跟您说呢!」

  彩霞和帘子诚恳地对诗亚说。

  「哦那你们……我去做饭……你们玩吧。」

  诗亚感到很尴尬,想找个借口走开。

  「你陪我说会话嘛妈。

  有这么多丫头还用你去做饭?彩霞、红云你们俩去做饭。

  妈啊你坐呀!」

  晴晴脸很快由阴转晴在母亲面前撒起娇来。

  诗亚现在完全没了主张,只好坐到桌子另边的椅子上。

  她看着女儿,心里仍对女儿的行为感到不安,同时又十分欣慰。

  母女俩确实有许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特别是诗亚感到挺不自在。

  「妈妈你陪我下棋吧。好久没和妈妈下棋啦。」

  晴晴打破沉静。

  「好好我去拿棋。」

  诗亚说着就要起身。

  「哎呀你坐着啦让她们去拿。旭儿你不知道我家跳棋放在哪吗?」

  晴晴就象个公主似地吩咐旭儿。

  旭儿马上起身去把跳棋拿来放在桌上,并把旗子给摆好,然后又跪下。

  「奶奶您和公主下棋,让我和花花给您舔脚放松着。」

  帘子一扯花花衣襟,和花花跪到诗亚面前,捧起诗亚的脚就要给脱鞋袜。

  「不行不行……你们快别这样……诗亚慌忙把脚收起不让帘子和花花给她脱
鞋。

  「奶奶您要是瞧得起我们娘俩就把您的脚赏给我们娘俩舔吧!您要是不答应
,我们娘俩就一直给您磕头。」

  帘子说着就和女儿「嗵嗵嗵」地磕头。

  诗亚家那可是水泥地呀,帘子和花花头磕得「嘭嘭」响,诗亚分明看到她们
的额头都磕红了。

  「晴儿你快别让她们磕了妈妈真的不习惯……让她们给揉揉脚就行了……」

  诗亚向晴晴求道,此刻她觉得她是女儿的臣子。

  「不习惯让她们舔多了不就习惯啦!嘻嘻妈我跟你说,让奴婢舔脚可舒服了
,你就让她们舔吧!舔个脚算什么呀,她们都还舔我屁股吃我的屎呢!晴晴充满
天真和得意地劝妈妈,然后把琪琪和萧萧蹬开,将脚丫子朝帘子和花花摇了摇。

  帘子和花花就爬到晴晴跟前,并排跪好,把脸仰给了晴晴,一副媚贱相。

  「你要是不让她们舔,那我就一直打她们!」

  晴晴舞动着双脚,两边抽帘子和花花的嘴巴子,真是刁蛮劲十足呀!「晴儿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好我……就是了你快别打人家了。」

  诗亚表示屈服劝道。

  「谢谢奶奶!」

  帘子和女儿跪到诗亚跟前,高兴地称谢,把诗亚的双脚分别抱到腿上,麻利
地为诗亚脱去了高跟鞋和短丝袜,万分景仰地捧起诗亚脚丫,伸嘴就给舔起来。

  琪琪和萧萧马上又跪到晴晴面前给舔脚丫子。

  其实诗亚的脚臭味儿也不比女儿的脚好到哪里去,更比女儿的脚多了些厚趼
,并患有严重脚气,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都糜烂了呀!「……我看还是算了吧
晴儿……妈这脚有脚气……太脏了。」

  诗亚脚不好意思地从帘子和花花嘴里抽出,又怕太不给帘子和花花面子,脚
并没有完全收回,仍放在她们手里。

  「哎呀奶奶的玉足真是香死人啦!奴婢太喜欢吃奶奶的脚气啦!奴婢保证给
奶奶舔得从脚趾头直爽到心里!」

  帘子一脸谄笑地道,用力嗅闻了两下,张口含住诗亚的小脚趾四脚趾,舌头
老练地把脚趾缝间的汗腻腐皮舔下吃掉。

  花花如母亲样也含住诗亚的小脚趾四脚趾卖劲地舔。

  「嘻嘻。妈舒服吧!」

  晴晴开心说。

  「下棋吧晴儿。你先走。」

  诗亚怎么会不舒服呢?可她不好意思说,便岔开话题。

  连走了四五盘棋,诗亚都因心不在焉输了,她脚被帘子和花花舔得好舒爽,
又因头一回而感到有些不自在。

  晴晴倒是自然的很,边和母亲下着棋,边不时给琪琪或萧萧个脚耳光,或用
脚趾拧她们脸蛋,或狠踹她们脸,以惩罚她们没给她舔舒服。

  一个多小时呀,琪琪和萧萧一直不敢松懈地用心给晴晴舔着脚丫子。

  帘子和花花也有意表现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子,把脚趾缝里的腐皮汗腻
舔吃得极干净,又用牙齿刮诗亚脚掌上的浮皴,啃啮脚后跟上的趼皮,当然也是
都给吃掉了!她们这哪里是啃脚呀,分明是在啃什么美味佳肴嘛!

  「公主饭菜做好了,现在开饭么?」

  彩霞和红云从厨房出来,跪到屋中间请示道。

  「端上来吧。」

  晴晴下着棋看也不看她们。

  彩霞和红云把饭菜都端上桌。

  「你喂我。红云喂我妈。」

  晴晴命令道。

  「哦我不饿晴儿,你先吃吧妈妈看着你。」

  诗亚哪好让红云喂她。

  晴晴这次没有强迫诗亚。

  彩霞起来站到桌子后面,充满爱意地夹饭夹菜,先给吹温凉了,再喂到晴晴
口里,就象是喂婴儿。

  晴晴就边吃边和妈妈说话下棋,偶尔彩霞喂的慢了,或饭菜有些烫了,晴晴
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或把嚼一半的饭菜吐到桌上,彩霞则给舔吃了。

  诗亚想让大家都吃,又觉得晴晴不会同意她们也不肯,遂没说出口。

  诗亚注意到那琪琪和萧萧馋得直咽口水,嘴含着晴晴的脚丫眼睛却不离桌上
的饭菜。

  「给两个孩子吃点吧。她们还小。」

  诗亚劝女儿。

  「等会我吃完她们才能吃。好了你俩给我和我妈洗洗脚吧。」

  晴晴笑笑。

  琪琪和萧萧跪到了一边,红云跪上前双手把晴晴的脚丫接住。

  旭儿从冰箱里取出奶粉兑了一大半盆牛奶端来,放到晴晴脚下。

  红云把晴晴的双脚放入盆里,和旭儿给晴晴轻柔洗着脚,当然是边洗边还用
嘴舔。

  「看你这孩子,牛奶是喝的你怎么用它洗脚?」

  诗亚口上这么说并无责怪女儿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太奢侈,象她这样平常人
家经济上也承受不了。

  「奶奶你不知道呢,公主每天都用牛奶洗脚呐!公主洗过脚的牛奶,是我们
最高级的饮料!」

  帘子讨好说。

  其实帘子即便不说出来,诗亚现在也猜得出。

  红云和旭儿给晴晴洗完后,又把盆端到诗亚脚下,手嘴并用地为诗亚洗脚。

  那边郁郁趴在地上,晴晴双脚架在她背上,琪琪和萧萧又跪上为,为晴晴捏
脚趾按摩脚底。

  诗亚洗完没有让帘子给她捏脚,而是让旭儿把拖鞋给她拿来,并给她穿上。

  诗亚以前也让旭儿给她拿个拖鞋什么的。

  邻居(三十一)

  诗亚看到拴在院子里的牛牛,问晴晴是怎么回事。

  「这是女儿专门送给你的小马呀,你没事时就骑着玩!」

  晴晴嘻笑着说,还叫彩霞把配套的鞍具及鞭子拿来给母亲过目。

  「你就知道胡闹!」

  诗亚假装慎怪地在女儿脸上轻轻拧了一下,仔细地端详了牛牛几眼,也没说
其他什么。

  晴晴带着彩霞几个上山玩去了,家里留下帘子和花花娘俩、旭儿和牛牛、琪
琪和萧萧六个。

  诗亚到镇上买些蔬菜、肉、蛋回来,也不象往常那样到家还要忙家务,因为
有帘子她们替她做。

  「奶奶您走累了吧?花花你快搀奶奶进厢房歇歇。」

  帘子接过诗亚手里的东西谄媚道。

  诗亚到厢房坐到床旁边的帆布躺椅上,花花跟着跪在一边给她轻轻地捶着腿


  「奶奶你把脚搁我背上,这样舒服。」

  旭儿趴到躺椅前,扭头对诗亚说。

  「旭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呢!」

  诗亚已不再那么扭扭捏捏,就把双脚放到旭儿背上。

  琪琪和萧萧跪到诗亚脚前为诗亚脱去鞋袜。

  「不要用嘴舔,给我把脚捏捏就行了。」

  诗亚知道琪琪和萧萧接下来会如何做事先制止,她有点不忍让两个小孩子舔
她那双中年脚。

  「奶奶,让她们用嘴给您舔舔多舒服啊?您不用怜惜她们呢!」

  帘子把东西拿去厨房,回来跪到躺椅后面给诗亚捏肩。

  「去你的!」

  诗亚娇羞地瞄帘子一眼。

  帘子笑笑不再说话。

  诗亚当着她们几个面即使是琪琪和萧萧给她捏脚,她都挺不好意思,因为她
那脚实在是又脏又臭。

  诗亚从床上拿本杂志有心无新地看着,以遮掩自己的窘态。

  诗亚感到四只小手如跳舞般地在她脚趾上挨个捏着,象小羊羔的角在她的脚
底上顶摩着。

  那小手虽然很柔嫩,功夫却十分老到,并且从脚底传来一种讨好!诗亚想这
么臭的脚丫子让孩子给捏,这多难为孩子啊。

  然而琪琪和萧萧却完全不嫌她的脚臭,脸离她的脚底是那么近,因为她的脚
都感觉到了两个孩子呼出的气息,孩子好像是在有意嗅闻她脚丫的臭味。

  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诗亚把脚尖朝前稍稍一压,还不出一公分呢,她两个
脚尖马上就触到了四片温润的肉肉,那当然是孩子的嘴唇了!诗亚有种触电的感
觉,一股舒坦的热流从脚趾直传到她心坎。

  但诗亚还是不好意思地把脚尖收回来。

  诗亚感觉到脚离开两个孩子的嘴还不到两秒钟,那种感觉就又追踪而来,这
次却是个更柔软湿润的东西,灵活地扫拂着她的脚趾肚,她的脚掌、脚心和脚跟


  诗亚痒舒舒的,脚轻微地颤抖。

  那柔软湿润的东西又从脚跟游扫回到脚趾头,象两个调皮的孩子,钻进她的
脚趾缝。

  诗亚清楚自己那脚趾缝里有很多的汗腻脚皴脚气死皮,很脏的。

  诗亚可怜这两个孩子为讨好她,竟然不顾脏臭,然而她确实被舔得非常非常
舒服。

  「不是我强迫你们做的啊。」

  诗亚心里为自己开脱着。

  诗亚手捧杂志遮住脸,脚却开始配合俩孩子给她舔。

  她的小脚趾缝,三四脚趾缝有脚气痒痒的,当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钻到她小
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时,她把脚趾张开。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受到鼓舞,勾动的力度加大些,把她脚趾缝间的脏东西
舔下。

  因为孩子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脚,也没听到孩子吐唾沫的声音,她断定她脚
趾缝间的那些脏东西一定都被孩子给吃进肚里了!「瞧瞧这两个孩子被晴儿给饿
的,昨天一天都没给吃饭!她们是为了能吃到饭,才这样地讨好我。

  好,等会儿我会赏你们好吃的东西。

  呵呵,不过先吃我脚趾缝里的东西!」

  诗亚心里想着,躺在躺椅上哪里还看得进去杂志呀,只是装样子而已,因为
她不好意思面对两个孩子。

  诗亚觉得她脚趾缝里的东西都被舔吃的很干净了,脚趾头舒服地扭动了两下


  没想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做过后,那两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就缩回去了。

  诗亚挺后悔自己的脚乱动,几乎忍不住想开口叫两个孩子继续给她舔弄。

  然而很快,先前她脚尖触碰到的那两片肉肉,就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大脚趾,
「吱噜吱噜」地吮嘬起来。

  诗亚感觉到脚趾被那两片肉肉往里吸,脚趾头被拉伸的这种感觉真好!她二
脚趾、三脚趾、四脚趾和小脚趾依次被那两片肉肉给虔诚地吸吮过。

  诗亚把两只脚尖又压了压,她现在知道,没她的命令,孩子的嘴是不敢离开
她的脚丫子的。

  当她这个动作做完后,那两片肉肉竟将她的五个脚趾一下全包裹进去,就象
蛇吞食物一样把她的脚使劲往里吞,那两片肉肉包住了她大半只脚!诗亚能够想
像出孩子的嘴一定被撑很大,因为她感觉到了那两片肉肉的张力!诗亚感觉到脚
尖伸进一个滑滑的洞里,并听到了孩子努力克制着的干呕声。

  「呀不会吐我一脚丫子吧?」

  诗亚有点担心,但她很快又释然了。

  「哦应该不会的,她们要是忍不住呕吐就不敢把我的脚丫子吞那么深啦,哎
呀这两个孩子,连喉咙都能舔脚啊!」

  脚尖伸在孩子喉咙里的感觉令诗亚很希奇,她喜欢听孩子的干呕声。

  这回她把脚主动朝孩子嘴里伸了伸。

  马上那两片肉肉更加努力地把她脚丫子往深里吞。

  诗亚享受了一会,把脚丫子抽出来。

  那两片肉肉还有中间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开始为她吮吸干净她脚上的口水。

  诗亚开始用她的脚趾头和那两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做「游戏」她张开大脚趾,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就钻进她的大脚趾缝。

  诗亚脚趾夹住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扯弄着玩,这时那柔软湿润的东西表现得
很乖,驯顺地被她脚趾头玩弄。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夹在脚趾缝里的感觉真舒爽。

  诗亚渐渐用力夹,她脚下传来「咝咝咝」轻微的呻吟声。

  「呵呵!一定是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感觉疼了。可我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呀!
不好意思你就忍耐一下吧!」

  诗亚此刻已经不认为她脚下是两个孩子,而是一种供她玩弄的玩具了。

  诗亚直到玩得脚趾头累了,才松开了那两个东东。

  诗亚开心地把两只脚丫子晃了晃,她想下面该会是怎么侍弄她的脚呢?然而
等了十几秒钟,也没什么东西再触碰她的脚。

  「奶奶,你脚丫刚才那动作,表示你要活动活动你的脚。你看孩子都等着你
的脚幸临她们的脸呢!」

  帘子看得真切,媚笑着向诗亚解释道。

  诗亚移开杂志看了看那两个孩子。

  琪琪和萧萧仰着脸眼巴巴地正望着她。

  诗亚又不解地看了看帘子。

  「她们在等着你用脚抽她们的耳光!公主每天都要这样活动玉足的!」

  帘子耐心地解释。

  「哦?她们……做的很好,没道理打她们呀!她们可能饿了给她们吃点什么
?」

  诗亚还没打过人尤其是孩子。

  「她们还没伺候好你的脚怎么可以吃饭?要不让她们继续吧?」

  帘子请示道。

  「恩。」

  这次诗亚不再推辞了,轻声地答应了一句,因为脚被舔的感觉太好了。

  「琪琪萧萧呀,现在给奶奶轻松轻松脚跟儿吧。」

  帘子指导着孩子。

  这时诗亚感觉到分别有两片肉片包裹住她的足跟,有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脚后
跟上轻轻啃啮,柔柔刮下她脚后跟上的浮皴。

  当然,她知道那刮下的脚皴也一定是被两个孩子给吃掉了!「这感觉可真舒
服呀!没想到晴儿还真会享受了啊!」

  诗亚心里想。

  诗亚足足让琪琪和萧萧给她弄了两个多小时的脚,要不是晴晴回家了,她还
不叫停止。

  「哈哈。妈妈她们舔的舒服吧?」

  晴晴骑着彩霞进屋看到这情景问妈妈。

  「你可真会作妖!我可没让她们用嘴给我舔,是她们自己要这样的。她们做
的很好,一会给她们吃点好的。」

  诗亚被女儿说脸红了,忙把脚从琪琪和萧萧嘴上拿开。

  「奶奶你的香脚就是最好吃的呐!」

  帘子讨好道。

  「哼你他妈的整天就知道说!我妈的脚香,她脱下的袜子你怎么不含嘴里?


  晴晴从彩霞背上下来,到帘子跟前,扯帘子头发将其摔倒在地,用脚猛踩帘
子的胸踢帘子的脸。

  「晴儿行啦。」

  诗亚柔声劝止女儿。

  帘子爬起来跪行到前面,拿起诗亚的两只丝袜,塞入嘴中。

  「好了好了给我穿上拖鞋吧。」

  诗亚把两只沾满琪琪和萧萧口水的脚丫在琪琪和萧萧头发上蹭蹭道。

  琪琪和萧萧用嘴为诗亚穿上拖鞋。

  诗亚站起来,旭儿就势把头钻进她胯间。

  诗亚明白这个意思,就坐到旭儿背上,帘子爬过来,把诗亚的双腿搬起搭到
旭儿的肩上。

  旭儿就驮着诗亚爬去堂屋。

  晴晴骑到红云背上跟来。

  「妈我们俩玩骑马比赛吧?」

  晴晴建议道。

  「哎呀这可不行!旭儿还太小,我又这么重。你骑红云和我比,不公平!」

  诗亚已经感觉她屁股下的旭儿胳膊都有点颤抖了。

  「那你起帘子,我骑采采。

  她们母女俩驮我们母女俩。

  这公平了吧?」

  晴晴从红云背上下来就骑到了采采的背上。

  「调皮鬼!好妈妈今天陪你玩会吧。」

  诗亚说的好象是为陪女儿玩才骑帘子的。

  帘子听了早爬到跟前。

  诗亚从旭儿身上下来骑到帘子背上。

  诗亚晴晴母女俩就骑着帘子采采母女俩,来到院子中。

  你也许觉得这给帘子母女俩出了个两难选择题:为了各自背上的主人开心,
她们要赢;可母女间为了不相比拼,她们互相不能嬴。

  实际情况是,她们只想着背上的主人,而根本没想对方是母亲还是女儿,拼
命地奔爬!对帘子来说,她其实更愿意伺候年长、稳重的诗亚。

  院子里是土地,帘子和采采都爬得起灰尘。

  倒是诗亚有意让着女儿,才使帘子落后于采采。

  「呵呵帘子输了。妈妈你要用鞭子狠狠惩罚她!」

  晴晴叫彩霞拿鞭子来。

  「算了吧!玩玩就行啦,别打她了。」

  诗亚从帘子的背上下来道。

  帘子和采采都累得汗顺脸往下淌,后背衣衫都湿透了。

  尤其帘子嘴里还含着诗亚的丝袜,呼吸急促的象头牛。

  「不嘛你必须打!你要不打女儿就不理你了!」

  晴晴撅起嘴非要诗亚打。

  诗亚拗不过女儿,接过鞭子在帘子背上不轻不重地抽打。

  帘子身子扭动着,嘴里含着袜子「啊呜啊呜」地故意呻吟,那情形就不象是
挨打而是在发情!诗亚被挑起情绪,越打越用力也越痛快!把帘子的衣衫都抽破
几个口子,不用说,帘子后背上也给抽出血印。

  诗亚搞出瘾来,走到院角拴在树上的牛牛面前。

  牛牛吓得直往后躲。

  「来老娘现在要骑你!你就是女儿送给我的小马!」

  诗亚解开树上链子交给旭儿,骑到了瘦骨嶙峋的牛牛背上。

  旭儿在前面牵着牛牛跑,诗亚骑在牛牛身上用鞭子抽。

  牛牛爬了二十几圈,就给「扑通」累趴地上。

  诗亚却不管牛牛累成了什么样,站起抡鞭子猛抽啊!晴晴站旁边拍手欢笑。

  晴晴在妈妈这玩了三四天,回去前要把帘子、花花给妈妈留下,彩霞则自己
主动要留下伺候诗亚。

  诗亚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些奴婢,说什么也不肯。

  「妈,那你需要她们伺候时就跟我说,我马上让她们过来。不过妈,牛牛我
不方便带回去,就有劳你先给我养几天,你要是实在不想养,把他撵走就是。」

  诗亚见女儿这么说,才勉强把牛牛留下。

  邻居(三十二)

  晴晴的美貌,基本上是得她母亲诗亚遗传,当然诗亚也是个大美人,而且是
风韵翩翩、矜持中不乏妖媚。

  这镇上追求诗亚的男人很多,可没一个是诗亚看上的。

  女儿这次回来,让诗亚平静的心掀起了难以压抑的波澜,她这个大美人,何
尝不想让奴婢丫鬟伺候?她之所以不肯留下帘子、花花、红云,某种原因是她不
想输给女儿。

  诗亚奴役人的本性被激发,牛牛便成了她初尝做主子的试验品,每天回家把
牛牛使唤得团团转呀,不把牛牛累趴下不算完事儿。

  很快牛牛一个男孩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更想有几个小女孩伺候。

  诗亚也进城看望了女儿几次,多少了解了一些童艳、桉桉和她女儿她们这个
小圈子的情况,觉得童艳的经验很值得借鉴,并立即付诸行动,到县孤儿院考察
了两次。

  诗亚每次去孤儿院,都给院长何荔送上厚礼。

  何荔听说诗亚和市民政局局长有关系,对诗亚格外亲热,向诗亚详细介绍了
孤儿院里每个孩子的情况。

  孤儿院里有个七岁叫袜袜的女孩,长的很可爱象个小洋娃娃。

  袜袜三岁那年,她父母因为吸毒贩毒而双双被判死刑。

  当时袜袜的母亲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要出事,便将袜袜送入孤儿院。

  那天娃娃的母亲给娃娃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又买了好几套新衣服,以及十
双新袜子,对袜袜说:等你把这十双袜子都穿坏时,妈妈就来接你了。

  开始袜袜想妈妈,就拼命地穿那十双袜子,不到半年时间就把那十双袜子全
都穿烂了,可是母亲还没有来接她。

  袜袜就把剩下的几双破袜子自己给补好,开始很爱惜地穿,似乎袜子穿完了
,她妈妈便永远不会来接她了。

  最后袜子破的实在没法补了,袜袜把仅剩下的两双缀满补丁的袜子压在枕头
底下,再舍不得穿!袜袜本来不叫这个名字,阿姨们不知道袜袜为什么如此珍惜
袜子,便「袜袜」的叫开,袜袜的本名倒没谁记得了。

  那天何荔领着诗亚头一次去见袜袜。

  袜袜从枕头底下拿出那两双补满粗糙补丁的袜子抱着诗亚的大腿哭道:「你
是我妈妈吗?呜……妈妈你是来接我的吗?呜呜妈妈你给我的袜子我早穿完了,
你怎么才来接我啊呜呜……」

  袜袜进来时不到四岁,早记不清母亲长什么样啦!「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
她母亲把她送进来没过半个月,就和她丈夫双双被抓捕给判了死刑。」

  回到办公室,何荔向诗亚推荐袜袜。

  「别看这孩子才八岁,可懂事了,又特别地老实听话,孤儿院里跟她一样大
甚至比她还大的孩子,都不会自己补袜子。她还知道替阿姨洗袜子呢!」

  「你们孤儿院的阿姨,换下的衣服都是让孩子们给洗的么?」

  诗亚觉得孤儿院里的这些孩子们是那么无助。

  何荔察觉到自己说露了嘴,忙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看你跟我关系好,才
向你说这些的。

  其实阿姨们也没叫孩子们做什么,孩子们自己为了讨阿姨的喜欢,过节时多
分几块糖果,他们都是自己争着为阿姨洗衣服的。

  这也没什么啦不过你最好别把这事儿给说出去,影响不好。」

  「瞧你说哪去啦?我还要求你帮忙呐,怎么会给你说出去呢?袜袜这孩子我
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年龄有点儿小了怕干不了什么事呐。」

  诗亚也会心地一笑道。

  「你不是想领养个女儿,而是想养个小使唤丫头吧?嘻嘻,你要是嫌她小了
就再多看看,十来岁的也多呢。不过这孩子虽然小点,但养个几年不就大啦?再
说年龄小也好教育不是?」

  何荔也老到地点透诗亚的来意。

  「哎呀院长,你可别瞎说呕。我可确实是因为喜欢孩子才想领养呢。」

  诗亚轻轻捶打着何荔道。

  「呵呵我不说我不说。我包管你领个让你满意的孩子。」

  何荔拉起诗亚的手十分亲热道:「我可真羡慕你,都人到中年了这双手仍这
么白嫩,是得有个孩子……嘿嘿!」

  县上的孤儿院管理不是很规范,诗亚只让学校给她开了个证明,便办理了领
养手续把袜袜领回去了。

  诗亚给袜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打扮一新,带袜袜吃顿馆子。

  袜袜自打进孤儿院这还是头一回出门,那个高兴劲就别提啦!袜袜在孤儿院
盼望妈妈来接她时,就不住地检讨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惹妈妈不高兴了,妈妈
才把她送去孤儿院的。

  现在妈妈来接她回家啦,她一定听妈妈话绝不惹妈妈生气。

  「你把鞋脱在门外。在屋里你是不能穿鞋的,不然会把家里的高级地板革给
踩坏了的。」

  在家门口,诗亚就开始对袜袜实施教育。

  领袜袜来家之前,诗亚已把牛牛送去女儿那暂时呆几天。

  她还有点羞于让牛牛看到她是如何「教育」一个小女孩伺候她一个大人的。

  袜袜听话地把脚上那双布鞋脱下,并在门口摆放整齐。

  这个细节让丽雅感到非常地满意:不愧是孤儿院里培养出来的,生活自理能
力很强。

  进屋时袜袜还回头看了两眼摆在门外那双诗亚才给她买的新鞋,担心被别人
给偷走了。

  可妈妈让她脱在门外,她不敢拿进屋里。

  诗亚进屋,随着把门「嘭」轻声地一关上,她心中抑制不住有种兴奋:从此
袜袜就将被她所主宰!「袜袜,把鞋架上的拖鞋拿下来,给妈妈换上吧。以后妈
妈每天一回到家,你都要等候在门口,第一要做的事,就是给妈妈换拖鞋。」

  诗亚抬起一只脚伸向袜袜一件事一件事教她。

  袜袜并不觉得妈妈叫她做这些有啥不对,马上很高兴地地蹲下,把诗亚脚上
的高跟鞋脱下来,从鞋架上拿下拖鞋穿上。

  袜袜把诗亚脚上的高跟鞋给一脱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子味。

  诗亚那脚汗叽叽的丝袜都沾在脚上。

  天气凉了诗亚是穿袜子的。

  袜袜被熏的下意识摒了摒呼吸,但她没敢使给妈妈换鞋受到影响,她知道做
女儿的是不可以嫌妈妈的脚臭的!

  「看来孤儿院没教你怎样懂礼貌。袜袜呀,以后在家里你在妈妈面前都要跪
着,你记住了么?」

  袜袜的温驯和幼小让诗亚特别放开无所顾忌。

  袜袜抬头望望诗亚,似明白又不明白地给诗亚跪下。

  「恩很好!记住,不管妈妈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照做。不然妈妈就不要
你了到孤儿院换别的孩子回来。」

  诗亚施加点压力给袜袜。

  「妈妈我不回孤儿院!妈妈我听话……」

  袜袜抱住诗亚双腿,神色紧张可怜兮兮地说。

  「进来吧。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啦!妈妈的家好不好啊?」

  诗亚心里很高兴,进屋坐到沙发上温柔地问袜袜。

  袜袜记着诗亚刚才说的话,没敢站起来而是爬着进屋去的。

  「好。」

  袜袜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四下张望。

  诗亚架起只腿,把这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来,兀自按摩着脚孤拐。

  袜袜跪在离诗亚三四步远的地方不知该做什么。

  诗亚几次用目光提示袜袜,可是袜袜没明白。

  因为诗亚自己揉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袜袜怎么知道她个小孩子应该为妈
妈做这事儿呢?诗亚见袜袜傻傻地跪在那看着没有动静,把另只脚上的袜子扯下
来,朝袜袜跟前一甩生气道:「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我真该听院长劝,领个大点
的孩子回来。去去!跪到墙边去,把我的袜子放到鼻子底下闻,好好反省反省!


  娃娃害怕极了,拿起妈妈的两只丝袜放在鼻子下面,跪到墙边使劲闻。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没有做好,闻妈妈的臭袜子她并不觉得难受,妈妈的
袜子再臭她也不介意;妈妈那不高兴的脸色,才是让她最感害怕的啊!袜袜希望
妈妈生气了不要不说话,哪怕打她几下,她都会好受些!诗亚不想去强迫袜袜伺
候她,她要让那袜袜出于感恩、出于恐惧,自己主动地伺候她!她也并没有指望
一下子就让袜袜变懂事,她有的是时间!诗亚揉了会觉得没趣,去端了盆热水来
,边看电视边浸泡脚。

  俗话说懒女人洗脚脚洗脚,诗亚也不用手,就那么两只脚互相搓洗着。

  潦草地洗完也不用毛巾擦,就把两个脚丫踩在盆沿上晾干。

  诗亚从来都是这么洗的脚,所以她的这双脚很欠保养。

  诗亚这双脚很肥:脚趾头长,紧挤在一起成蒜瓣状,大脚趾外翻,脚孤拐突
出,脚趾依次递短,脚尖象毒蛇头成三角状,脚心肉多使脚弓平坦,趾甲看来很
长时间没剪了,脚底板一层厚厚的老趼。

  诗亚这双脚唯一可赞处,就是柔若无骨,脚形圆润,皮肤又白又嫩。

  诗亚脚晾干,蹬上拖鞋正准备把洗脚水端去倒。

  这时袜袜算聪明一回,赶忙跪到跟前,把她刚才闻的袜子丢进盆里,小心地
请示道:「妈妈我给把袜子洗了在给你倒洗脚水。」

  袜袜在孤儿院经常给阿姨倒洗脚水。

  其实袜袜很想给妈妈洗脚的,但妈妈没吩咐她她就不敢动。

  在孤儿院孩子们都愿意为阿姨洗脚,那都是阿姨喜欢的孩子才轮得上做的。

  「谁让你把袜子丢盆里的?你闻够了么?是不是觉得我的袜子不香啊?」

  诗亚冷冷地说道。

  袜袜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忙把袜子湿淋淋地从盆里捞出来放到鼻子
底下边闻边说:「妈妈的袜子香我没闻够……」

  「都湿了你还闻什么?给我放到嘴里含着!把我的洗脚水顶在头上,还回墙
边跪着去!」

  诗亚知道要想让袜袜变聪明就不能不让她遭点罪。

  袜袜从小就没学会反抗,听话地照着诗亚的吩咐去做。

  来诗亚家的头一天,袜袜就头顶妈妈的洗脚水,口里含着妈妈的脏袜子,整
整跪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袜袜双手举着洗脚盆,胳膊和脖子都累得麻木
了,摇摇晃晃地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啦。

  诗亚才算是取消对她的惩罚。

  「哼我领养你回来是干什么的?就是伺候我的!你那两只眼睛是用来喘气的
?看我脚疼不知道给我揉?你的手残废啦,不会给我洗洗脚?」

  诗亚还是耐不住,觉得袜袜毕竟还太小,不点拨是不会想到伺候她的。

  第二天中午诗亚下班回来,袜袜跪在门口给她把拖鞋换上后,诗亚仍不理袜
袜进屋坐到沙发上,扯下袜子扔到旁边,揉起她的脚。

  「妈妈,孩儿给你揉脚好么?」

  即便袜袜再小不懂事儿,挨过惩罚也知道该怎么做啦,爬到诗亚脚前道。

  「哼这还差不多!你说你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还能干个啥?给我揉揉脚丫子
不会累死你吧?」

  诗亚把脚踩到袜袜的胸上使袜袜身子往后仰着。

  诗亚舒服地看着电视,边吃着零食。

  袜袜给她揉了两个多小时脚,她才让袜袜去端水来给她洗脚。

  袜袜端来水给诗亚洗了脚,把袜子也给洗了然后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回来
又跪到诗亚跟前继续给给诗亚揉脚。

  「累不累袜袜?」

  诗亚口气变的温柔。

  「不累孩儿不累的妈妈……」

  袜袜胳膊和手累得都没知觉了,汗顺脸往下淌,可她敢说累吗? 「你要是
累可说实话呀!」

  诗亚如何看不到袜袜累成那样子? 「孩儿不累妈妈。」

  袜袜坚强道。

  「那好妈妈现在要午睡一会,你就跪在床头给妈妈接着揉脚。」

  诗亚让袜袜给她穿上拖鞋,扭动腰肢进了卧室。

  袜袜跟在后面爬进去,跪在床脚前继续给诗亚揉着脚。

  「挨个脚趾头地给我轻轻地捏,搓我的脚心,揉我的脚后跟。你的小手弄得
我很舒服!我要睡觉啦,你不许瞌睡,不能弄醒我!」

  诗亚脚丫子捧着袜袜的脸摇了几下,美美地睡去了。

  袜袜只知道要听话绝不能惹妈妈生气,她怕妈妈不要她把她送回孤儿院。

  孤儿院吃的穿的比不上妈妈家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们忍受不了没有母爱
的日子!那孤儿院的阿姨们对孩子没有半点的关爱而只有讨厌,对孩子除了呵斥
就是讽刺挖苦和谩骂,孩子们想被阿姨抚摩、牵下手的要求都会遭到阿姨呵斥。

  孩子们为了能和阿姨有肌肤的接触,都争相为阿姨洗脚!甚至有的连给阿姨
脚都洗不上的孩子,哪怕被阿姨踢两下也算是受到了爱抚!袜袜想妈妈都想疯了
啊,她不想离开她才找到的「妈妈」呀!在孤儿院袜袜经常在夜晚里梦见妈妈,
妈妈对她很好慈祥地让她给洗脚。

  孤儿院的阿姨们为了掩饰自己可耻的行为,天天向孩子们灌输的是:看孩子
孝顺不孝顺,就是看孩子给不给阿姨洗脚。

  每次袜袜醒来,夜漆黑黑的,旁边躺着的是小伙伴也因梦见了妈妈醒来偷偷
哭泣的声音,那种孤单的感觉深深地包裹着孩子们幼小的心灵。

  现在妈妈就睡在她眼前呀,她不再觉得孤单,捏着妈妈的脚,袜袜感到很实
在很亲切,看着妈妈睡得香香的,她虽然不能睡觉给妈妈揉脚又困又乏,她不觉
得委屈,反而感到特幸福!她只想着为妈妈做事讨妈妈的喜欢让妈妈高兴!孩子
们在孤儿院根本就没有被教授正确的道德观,哪会认识到大人让小孩子伺候这里
边有什么对错!

  邻居(三十三)

  诗亚抓住袜袜渴望母爱的心理,也会给袜袜以虚假的母爱。

  「袜袜呀,你现在正是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妈妈从明天起开始,每天就
用豆浆洗脚,妈妈洗过脚的豆浆就给你喝补身子,好不好?」

  诗亚充满母爱地说出竟是这般话来。

  「妈妈袜袜不要喝豆浆。袜袜只要永远能和妈妈在一起!天天伺候妈妈。」

  袜袜并不明白诗亚的意思。

  「好袜袜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洗过脚的豆浆脏呀?那妈妈就是不保养脚,也要
让你每天喝豆浆。」

  诗亚假惺惺道。

  「不不,妈妈你用豆浆洗脚。袜袜喝妈妈洗脚的豆浆就是。」

  袜袜是真心疼妈妈那缺乏保养的脚丫子!「真是好孩子,知道心疼妈妈!」

  诗亚在袜袜脸上亲了两口。

  袜袜感动得大哭!这地方的豆浆并不贵,一小盆豆浆才一块钱。

  晚上袜袜跪在床前给妈妈洗脚。

  那盆不大只能放下诗亚一只脚,诗亚另只脚就踩在袜袜肩上。

  袜袜觉得妈妈的脚没处放,就应该放她肩上,虽然她这样挺累,但她很愿意


  「袜袜呀你边给妈妈洗边趁热喝吧!凉了怕不好喝。」

  诗亚把脚丫子伸到袜袜嘴上。

  这分明是要袜袜用嘴给她洗脚。

  「妈妈,孩儿给你洗完脚再喝。」

  袜袜想的是她喝了豆浆,妈妈洗脚就不够用了。

  「我叫你喝你就喝!你是不是嫌我的脚脏?」

  诗亚挥脚「啪」狠狠给了袜袜一个大耳光生气道。

  袜袜被打得身子一歪,赶忙又跪好,捧住妈妈这只脚丫子,伸嘴「吧唧吧唧
」地舔吃。

  她仍不肯喝盆里的,认为妈妈是为给她补营养让她喝那豆浆,她也要爱护妈
妈给妈妈洗完脚再喝那豆浆,她根本就不觉得妈妈洗过脚的那豆浆有什么脏!袜
袜吮吃着妈妈脚趾头上的豆浆,竟感到象含着母亲乳头吃奶的幸福,心里涌起股
暖流!诗亚瞧出袜袜是很好驯化的,遂开始了进一步诱导。

  这天,诗亚带上袜袜去逛狗市,看看这只狗说「好可爱」摸摸,看看那只狗
又说「好漂亮」抱抱。

  袜袜瞅着直吃那些小狗的醋呢!「妈妈你要买小狗吗?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
袜袜了啊?妈妈袜袜也漂亮也好可爱的……」

  袜袜带着哭腔问诗亚道。

  「对袜袜也很可爱。

  妈妈想买小狗不是因为不喜欢袜袜了。

  妈妈买条小狗是想回去让小狗给妈妈舔脚保养脚丫子。」

  诗亚抚摸着袜袜的头温柔说。

  「妈妈那你不要买小狗了。袜袜回家为你舔脚。」

  袜袜跟小狗争宠。

  「哎呀袜袜可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啊!」

  诗亚蹲下把袜袜轻轻搂到怀里,抚摩着月月的脸,附在袜袜耳边小声说:「
妈妈就知道袜袜会为妈妈舔脚丫子的,因为袜袜是个好孩子!只是妈妈的脚好臭
,妈妈咋忍心让袜袜舔呢。妈妈还是买只小狗吧……」

  「不妈妈求你别买小狗。妈妈的脚香袜袜愿意舔……袜袜就是妈妈的乖小狗
,」

  袜袜也知道不让别人听见,十分恳切小声地求诗亚说,眼泪都掉下来。

  「好,袜袜不哭,妈妈不买小狗了让袜袜舔。」

  诗亚温柔地为袜袜擦干了眼泪。

  但是诗亚仍然买了条狗链子。

  「妈妈,你不是答应让月月给你舔脚丫了吗你还买这链子干啥?」

  袜袜以为刚才诗亚只是在哄她幽幽地问。

  「是给你买的呀!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小狗狗吗?」

  诗亚微笑着说。

  「好呀好呀!妈妈你现在就给袜袜戴上吧!」

  袜袜破涕为笑拍着小手高兴道。

  「小声点!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外面乱说话吗?」

  诗亚在袜袜脸蛋上拧了一把。

  袜袜疼得捂住脸不再出声,可她心里美滋滋的。

  诗亚又带袜袜到蛋糕房买了盒小号的纯奶油蛋糕。

  回到家,诗亚把狗链给袜袜戴上,脱掉袜子,把脚伸到袜袜嘴前。

  「小狗狗快给妈妈舔脚吧!」

  诗亚那脚真的好臭啊,不过袜袜已经习惯了妈妈的臭脚丫子味,她一点也不
嫌妈妈脚丫子脏臭,双手捧住美孜孜地张口含住就给舔! 「把脚趾头轻轻掰开
舌头伸在脚趾缝里舔。嘻嘻那里面有好多皴渣汗腻,小狗狗一定喜欢吃,都舔干
净吃了!」

  诗亚娇滴滴地说。

  袜袜含着诗亚的脚趾头使劲点头,把脚趾缝里的脏东西舔下来吃下肚。

  妈妈的脚虽然很臭,但她舔得非常开心! 「恩真舒服!」

  诗亚看着给她舔得好专心的袜袜心里和高兴,另只脚架在袜袜的肩上用脚尖
抚摩着袜袜的脸蛋。

  袜袜给妈妈舔了足足有个把钟头的脚丫,把妈妈两只脚丫子的脚趾缝间的脏
东西舔吃得干干净净!「袜袜去把那蛋糕拿来。」

  诗亚柔声道。

  袜袜把那盒纯奶油蛋糕拿来,跪下双手递给妈妈。

  诗亚双脚踩在袜袜怀里,打开蛋糕,用食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

  袜袜馋得直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妈妈。

  诗亚吃了几小口,把那蛋糕放到地上,一只脚伸到蛋糕上,脚趾头挖起些奶
油,伸到袜袜嘴边。

  袜袜却不敢吃。

  「袜袜今天表现好,妈妈高兴赏你蛋糕吃!」

  诗亚见袜袜不敢动口,鼓励袜袜道。

  袜袜这才确定妈妈真给她蛋糕吃,马上抱住妈妈这只脚,张嘴大口地吮舔几
下给吃干净。

  「慢慢地吃,这块蛋糕妈妈都给你吃。」

  诗亚另只脚尖已经又沾了些奶油递到袜袜的嘴里。

  喂了几口,诗亚脚趾头开始夹住袜袜的舌头玩弄起来。

  袜袜今天也好开心啊,就把舌头伸出来让妈妈玩弄。

  诗亚开始比较轻柔,越来越加大了力度,脚趾夹着袜袜的舌头又是扭又是扯
的。

  袜袜疼的受不住,呻吟着收回舌头。

  「恩舌头伸出来妈妈喜欢玩嘛!」

  诗亚并不生气,娇滴滴地倒象她是小孩子。

  袜袜后悔自己忍不了疼把舌头收回了,忙又把舌头长长伸出来。

  诗亚脚底板就在袜袜的舌头上蹭,她那粗糙的脚掌磨得袜袜舌头火辣辣地疼
,可她为了不扫妈妈的兴,哼哼叽叽忍着疼让妈妈玩!夜里诗亚睡觉,袜袜就虔
诚地跪在床脚下,默默地给妈妈捏揉着脚丫。

  「你夜里就不要睡觉了,反正你白天没事可以紧睡的,就辛苦你给妈妈舔着
脚丫子好么?」

  诗亚象是很关心袜袜给她舔一夜的脚会疲乏。

  「孩儿应该伺候妈妈让妈妈休息好!孩儿愿意伺候妈妈孩儿不辛苦!」

  袜袜说的是心里话。

  诗亚小睡了一觉醒来,看着给她舔脚的袜袜,心中涌起一股躁动。

  「你上床来小狗狗。妈妈这儿痒,你给妈妈解解痒!」

  诗亚掀开薄毛巾被脱掉内裤,劈开大腿指指自己的私处道。

  袜袜爬上床,看看诗亚,又看看诗亚的那地方。

  袜袜朦胧知道,女人的那地方是最娇贵最隐秘的,妈妈脚丫子痒了她都得用
嘴舔,妈妈那地方痒她自然不可以用手去弄。

  袜袜不待诗亚说明,就把脸埋入妈妈的胯间,伸嘴给舔舐。

  诗亚那地方腥臊味浓浓的,可袜袜顾虑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擅自给妈妈用嘴
舔对不对。

  「恩很好!看到这个凸起的小肉肉了么袜袜?它叫阴蒂。

  嘬吮它!对对……啊啊啊……好舒服啊……做的好……啊……舌头伸到洞洞
里面去,搅动……啊啊……用力舔不要停。

  真是妈妈的乖小狗狗妈妈好喜欢你啊……」

  诗亚一手抓着袜袜的头发,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指导着袜袜怎么做。

  袜袜还不明白这种事,她边给妈妈舔着边观察妈妈的反应,只见妈妈愉快地
吟叫着,妈妈身子一挺一挺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胯间按,双脚踩在她背
上,使劲地蹬搓。

  袜袜的脑袋就象鸡啄米似的给妈妈舔弄了足足有一二十分钟呀,嘴巴忙活的
连喘气都有点顾不上了,呼吸着妈妈浓浓的臊气,感觉妈妈那地方越来越湿最后
流出水来,弄了她可脸啊!袜袜怕那水把床单弄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都吃下!
诗亚终于大声呻吟了几下,松开袜袜,瘫在床上调整气息。

  「把那里给妈妈清理干净袜袜。」

  袜袜将妈妈那地方的残液舔吃干净,望着妈妈。

  「接着干你的活。」

  诗亚踩着袜袜的肩膀将袜袜蹬下床去,自己又睡去。

  袜袜已累得浑身发热,小脸蛋红扑扑的,可心里很美,因为妈妈很高兴。

  她在床脚下跪好继续为妈妈舔脚。

  到了凌晨五六点袜袜困乏得实在是熬不住了,给妈妈舔着舔着脚,含着妈妈
的脚趾头就爬在床边睡着了。

  袜袜做梦,妈妈的脚趾都变成了乳头,往外滴着清香的乳汁,她幸福地挨个
吮吃着,旁边几个孤儿院的小伙伴眼馋地看着,口水流多长……突然,袜袜觉得
脑袋被什么重重打两下,醒了,摔倒在地。

  原来是妈妈见她睡着了把她给踹醒了。

  「妈妈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袜袜麻溜跪好,振作精神又给舔脚。

  「错了就该惩罚你!妈妈现在要你用嘴给妈妈接尿。躺在地上!」

  诗亚语气轻松但面色严肃道。

  袜袜乖乖地躺到床前躺到地上,张开嘴等着给妈妈接尿。

  诗亚下床蹲在袜袜头上方,一股热尿直射入袜袜口中。

  袜袜忙不叠地大口吞咽,少许尿撒到了她脸上。

  袜袜根本不管尿能不能喝,她只知道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叫她做的事,都不
会害她的。

  袜袜在妈妈家还是感到很愉快的,虽然每天妈妈一回到家,她就要不停歇地
直伺候到妈妈第二天上班,但妈妈上班后,她给妈妈洗完了衣服,打扫好房间之
后,就可以休息啦!想看电视她还可以看电视,饿了就吃妈妈的剩饭。

  诗亚没想到,奴役一个小孩子这么容易,享受别人的伺候是多么快活!特别
是养这样一个小奴隶,费用相当低!诗亚觉得袜袜还小,这样伺候她会吃不消。

  诗亚想开了,她要过那种奴婢成群的生活,完全彻底地好好享受人生。

  领养袜袜使诗亚感到极大的成功,遂计划再领养一个。

  诗亚又到孤儿院找何荔了。

  「哎呀她大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个忙,你看上边民政局有规定,一般一
个家庭只能领养一名孩子。」

  何荔显得有些为难地说。

  「我让我家晴晴跟童局长说了你的事,最近市里准备合并下面各县的孤儿院
,集中财力办个大的,人家童局长可有意思想提拔你到大孤儿院当个副院长。」

  诗亚把话头扯到这上面来。

  「吆我那够格做副院长,大姐让你费心啦!规定是规定,象大姐这样有爱心
的人还是有原则例外的。这回我给大姐推荐一个我们院里最好的孩子。」

  何荔笑盈盈客气一番,朝门外喊了声「蛔虫」一个长得挺丑、头发发黄、身
体瘦弱的女孩子立马跑进来,恭敬地给何荔鞠个九十度的躬,脸上现出极成熟的
媚笑。

  「这孩子本名呢叫彭慧,绰号叫蛔虫,今年十二岁。

  你别看这孩子长的不怎么好看可特别地会来事,所有孩子当中,就数她最知
道孝顺阿姨了。

  说良心话要不是你要,我还舍不得放她走呢!不瞒你说,孤儿院里这些孩子
,政府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不流落街头要饭就很不错啦,平常没怎么上文化课,孤
儿院的阿姨们本来文化也都不怎么高,所以这些孩子几乎没啥谋生的本事,出去
能找份保姆的工作,属相当好的啦!与其让蛔虫这么好的孩子去伺候那些没素质
的女人,还不如给你当个养女。

  也算是她的造化吧。」

  合理向诗亚介绍道。

  「哦她怎么叫『蛔虫』呀?看她营养不良的样子,该不会是她肚里真有蛔虫
你们才给起的这么个绰号吧……」

  诗亚对蛔虫的第一印象一点不好。

  「呵呵哪里哪里呀。

  她这孩子心眼灵,象阿姨肚里蛔虫,阿姨喜好什么她都能心领神会,不用说
出口呢她就付诸行动了。

  你别看这孩子长得比较瘦弱,其实可有劲啦。

  你尽管放心大姐,她身体没任何病的。」

  何荔解释原委。

  「原来是这样啊……」

  诗亚打量着这蛔虫思忖着蛔虫是不是乐意做她的养女。

  「妈妈您要我做您女儿吧。

  女儿会一心一意地伺候好妈妈!女儿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妈妈您不满意了,
妈妈您想打想骂女儿都没有怨言。

  妈妈您收下女儿吧!」

  蛔虫果然厉害,一下瞧透诗亚的心思,给诗亚跪下磕头行礼道。

  这番话说得诗亚心花怒放啊,当即决定收养蛔虫,爽快地办了手续。

  邻居(三十四)

  「名义上你是我的养女,实际上是我的保姆。

  因为雇保姆还要给她工资,做不好事还打不得骂不得的,而且雇你这么小的
保姆法律也禁止。

  所以我才到孤儿院领养个女儿。

  这个你明白吗?」

  带蛔虫回家的路上,诗亚对蛔虫说。

  「我明白妈妈!对外人说我就是您的女儿,在家里就是您的保姆。妈妈您放
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蛔虫倒显得很愿意做保姆。

  蛔虫还在襁褓里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长大到十二岁,性格十分早熟,而
且是扭曲的,她有很强的超出年龄的自理能力,以及讨好谄媚阿姨的本领,却完
全没有自立能力,是阿姨养活了她这个概念已经在她心里深深扎根,只有伺候阿
姨她才能感到幸福!蛔虫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受虐狂,她愿意被阿姨使唤。

  现在,她又属于妈妈,更要加倍地讨妈妈的喜欢!

  蛔虫还以为妈妈只领养了她一个孩子呢。

  到了家,蛔虫发现袜袜竟然跪在门口,正等候诗亚进屋给换鞋。

  蛔虫马上察觉出妈妈家是和孤儿院有很大的不同的,比如在孤儿院阿姨是不
许让孩子下跪的,也不许打孩子的。

  当然阿姨们是不可能严格遵守这些的,揪揪孩子的耳朵、打孩子几个嘴巴、
踢孩子几脚的现象也还是存在。

  孤儿院里的孩子,最怕被罚站,关小黑屋,不给饭吃。

  蛔虫清楚现在给妈妈做女儿,免不了是要挨打的,她早就有思想准备了!

  蛔虫感觉到了妈妈对孩子管教是很严的,识趣地自己主动跪下。

  袜袜蛔虫是认识的,这让她感到压力,她得和袜袜竞争。

  袜袜长得比她好看,蛔虫深深地知道大人们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孩子,这在孤
儿院里早就有所领教,长的好看的孩子和长得丑的孩子犯同样的错误,阿姨对那
长得丑的孩子惩罚都重些,平常发糖果饼干什么的,长得好看的孩子也得的多些


  但是蛔虫在这方面却从没受到歧视,全凭她会讨好阿姨呀!蛔虫倒并未把才
六岁的袜袜放在眼里,她自信她不会输给袜袜。

  「妈妈您一定走得很累啦让女儿驮您进屋吧?」

  蛔虫把头钻进诗亚的两腿中间,转起脸望着诗亚媚道。

  「呀蛔虫可真会讨妈妈的高兴呀!妈妈好喜欢你!」

  诗亚喜出望外,高兴地就坐到蛔虫背上。

  袜袜给诗亚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

  「哇妈妈的脚好香啊!女儿这下可有福了!」

  蛔虫故意地嗅闻,边欢快地把诗亚驮到沙发前。

  诗亚以为蛔虫只是嘴甜讨好她,把脚勾到蛔虫面前在蛔虫嘴上蹭了蹭,算是
对蛔虫的奖赏。

  其实蛔虫是真的高兴诗亚脚这么臭,因为这可以让她更能表现出对诗亚的谄
媚。

  诗亚坐下后,袜袜就捧起丽雅的一只脚,退下拖鞋脱掉丝袜,张嘴含住就给
吮舔起来!现在对于袜袜来说,不是妈妈的脚丫臭不臭的问题,而是她能否给舔
得舒服。

  「妈妈您的脚好好看!好香啊!」

  蛔虫自不甘示弱,也捧起诗亚的另只脚给退下拖鞋,将诗亚的脚贴在脸上夸
赞着。

  「妈妈女儿能给您舔脚吗?」

  「你说呢?我领养你们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为我做事的吗?你还不快舔?」

  诗亚把脚踩在蛔虫脸上娇滴滴说。

  蛔虫高兴极了,马上把诗亚这只脚上的丝袜脱掉,激动地张口深深含住丽雅
的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为什么蛔虫会感到激动呢?原来在孤儿院里,阿姨经常让孩子们给揉脚、洗
脚什么的,这蛔虫因为长的丑平常没资格给阿姨揉脚洗脚,她为能胜过别的孩子
,曾要求给阿姨用嘴舔脚。

  阿姨是不敢让孩子这样做的,这如果传出去被上级领导知道了那饭碗就砸啦
!可是阿姨心又被蛔虫逗得痒痒的有这样美事却不能够享受,恨恨地批评蛔虫尽
乱出风头,罚蛔虫站了一整天!蛔虫看穿阿姨那欲尝试而又不敢的心态,还有点
瞧不起阿姨呢!何荔是院长,偶尔地叫蛔虫来偷偷地给她舔舔脚,蛔虫还感到不
过瘾!而现在妈妈就让她给舔脚,这让她有种才华得以施展的幸福!

  蛔虫巴不得妈妈的脚越脏越臭越好,这样她才越兴奋,才越显出她孝顺!蛔
虫和袜袜比着看谁给妈妈脚舔得带劲,她的嘴比袜袜大,能将诗亚的整个脚尖都
一下含入口中,而袜袜只能含住三个脚趾,硬撑着塞也只能四个。

  诗亚心里那个舒坦啊!她那长脚趾有了用武之地,肆意地夹着蛔虫的舌头玩
弄,拧蛔虫的脸蛋子。

  而蛔虫也好高兴,她把这当作是妈妈的褒奖,越舔越兴奋。

  诗亚的长脚趾也真有劲呀,把蛔虫脸蛋都夹紫了,蛔虫却越疼就越感到痛快


  「真是妈妈的贴心女儿啊!」

  诗亚脚踩在蛔虫头上爱抚道。

  当天晚上诗亚就让蛔虫和月月两个轮番为她口交,直弄了一整夜!袜袜和蛔
虫不知吃了她多少淫液。

  蛔虫来到诗亚这,伺候诗亚轻车熟路,几乎不用诗亚吩咐她怎么做。

  蛔虫谄媚人的本领,超乎诗亚的预料呀!

  诗亚解大手,蛔虫把她驮到卫生间后就跪在跟前伺候着。

  「蛔虫呀妈妈在这拉屎多臭呀,你先到外面等着吧。」

  诗亚拿话考察蛔虫道。

  「妈妈女儿在这等妈妈解完手好给妈妈舔屁眼!」

  蛔虫表现自己对妈妈的讨好。

  「你……不嫌妈妈的屁眼儿脏呀?」

  诗亚虽然目的就是想让蛔虫为她舔屁眼,但没指望一下就让蛔虫为她做这些


  「妈妈多高贵啊!妈妈的屎女儿都觉得是香的呢!」

  蛔虫越说越来劲呀。

  「不行不行。妈妈怎么好意思让你为妈妈做这种事呢?」

  诗亚其实是不好意思被蛔虫看出她心里的想法。

  「妈妈我是您的女儿呀!妈妈养活女儿,难道女儿不该为妈妈尽点孝心,女
儿真的觉得妈妈好高贵的,妈妈的屁股只有让女儿用嘴舔才合适!」

  蛔虫十分坚定道。

  「那好吧……」

  诗亚非常高兴,解完了手,站起身娇滴滴地把屁股掘给了蛔虫。

  这那里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女人和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的对话啊?
可她们的对话就象背台词那样一唱一和!

  「妈妈您真好!」

  蛔虫显得有些激动,托住妈妈的屁股,送上嘴就给美滋滋地舔起来!

  蛔虫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妈妈,这是她在孤儿院不能实现的。

  蛔虫越是为阿姨做卑贱的事就越感到轻松愉快,可是阿姨从不(是阿姨不敢
)给她表现机会。

  孤儿院里曾经有位阿姨,就因为经常偷偷罚孩子吃她屙的屎,长达半年之久
,后来被发现,给抓去坐了牢。

  蛔虫直可惜自己没有伺候过这位阿姨呢!

  有次蛔虫到阿姨的卫生间打扫卫生,阿姨拉了屎没有冲,蛔虫从马桶里捞出
两块吃了。

  有孩子把这件事报告阿姨,结果呢蛔虫被罚关小黑屋两天。

  其实蛔虫并不是觉得阿姨的屎好吃,但吃阿姨的屎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而诗亚并不完全知道蛔虫有受虐倾向,特别是有食屎嗜好,她认为这是蛔虫
讨好她而已。

  诗亚那个开心呀,事后赏给蛔虫了两根香蕉。

  第二次诗亚解完大手,自然而然地赏蛔虫舔她屁眼。

  诗亚嫌掘个屁股站在那累,干脆坐到蛔虫脸上!蛔虫为了让妈妈坐上舒服,
身子后仰双手撑地,脸放平。

  诗亚也心疼蛔虫,并没有完全实在地坐在蛔虫的脸上,她一是考虑到不能憋
得这蛔虫不能呼吸,二是担心把蛔虫的小细脖子压折。

  到后来,诗亚只要高兴,干脆直接就往蛔虫嘴里拉屎了!而蛔虫呢则把妈妈
的屎当做美味佳肴,每次都吃掉!

  诗亚开始冷淡袜袜,连脚也不让袜袜舔了,不跟袜袜说话!还在吃上给蛔虫
以优待。

  这种冷落令袜袜感到恐惧,她清楚妈妈为什么不理她。

  人都有随大流心理,尤其是没主见的孩子。

  有姐姐做榜样,使袜袜渐渐认为妈妈的屎真的是好吃的了!

  「妈妈,我也要给你舔屁眼……」

  袜袜被冷落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自己主动向诗亚请求了。

  「恩。」

  诗亚就象孩子该这样做似的。

  诗亚考虑到袜袜太小经不起她坐,让蛔虫在后面帮忙托着袜袜的脑袋。

  诗亚还照顾到袜袜接受能力不象蛔虫那么强,让袜袜把她的屎橛夹在馒头里
吃,谑称为「香肠汉堡」袜袜头开始吃诗亚的屎还吐了两回,诗亚也不责怪她,
只说:「袜袜你是没福气伺候妈妈呀。

  看你吃妈妈屎那难受样儿,妈妈心里也怪不好受的。

  你还是回孤儿院去吧!」

  「妈妈我不回孤儿院呀妈妈你别不要我呀!我吃你的屎再也不吐了!」

  袜袜抱着诗亚的腿哀求。

  人的意志是可以克服心理厌恶的。

  那些做鸡做鸭的年轻女孩和男孩,能够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和够做他妈妈
的丑富婆做爱,为其口交,不就是因为挣钱的意志压倒了心理上的厌恶感!何谈
一个十分渴望母爱的小孩子?而且袜袜对于母爱的理解,就是妈妈肯让她伺候。

  袜袜想象不出除了伺候妈妈她还能有别的什么方式能报答妈妈对她的爱!

  不消诗亚去强迫,袜袜自己便努力锻炼。

  每天袜袜和蛔虫伺候妈妈上班之后,袜袜就赶紧到卫生间跪在马桶旁,那里
面有妈妈早上刚屙的屎。

  袜袜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妈妈拉的屎,深深地嗅闻妈妈那屎的气味,她不断
地告诉自己妈妈的屎是高贵的好吃的。

  抱着这样一种崇敬的心情,袜袜开始发现妈妈那屎很美也很香,渐渐地她就
有种想吃的冲动。

  袜袜把妈妈的屎拿一块含在嘴里,并不感觉到臭。

  就象人吃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因为人的嗅觉和味觉是不同的。

  袜袜仔细地咂莫着妈妈的屎,感觉很滑腻就象吃没放盐的豆瓣酱!只有十多
天的工夫,袜袜就对妈妈的屎由恶心到想吃了啊!

  诗亚懒得去探究孩子们的心理,孩子们的懂事让她感到骄傲!好在诗亚并不
太喜欢让孩子吃她的屎,因为她也觉得恶心。

  诗亚甚至控制孩子们吃她的屎,只时不时地作为一种惩罚令蛔虫或月月吃上
一回。

  不过屁眼儿,只要她在家拉屎,就再不用卫生纸揩啦,因为孩子愿意舔她的
屁眼嘛!

  可对于袜袜尤其是蛔虫来说,并不认为吃妈妈的屎是受惩罚,挨打和吃屎相
比,她们觉得挨打更痛苦,所以她们认为妈妈是舍不得打她们,才采取让她们吃
屎这种爱护的方式来惩罚她们!而妈妈对她们的最大惩罚,就是不让她们伺候了


  蛔虫给诗亚做女儿不到三个月,就吃得面色红润,身子开始肉多起来,体重
也由刚来时不到六十多斤长到近九十斤!蛔虫甚至有点伤心,妈妈对她太好啦,
还没打过她一回。

  有天晚上蛔虫伺候妈妈睡觉,自己也睡着了。

  被妈妈踹醒后,蛔虫哭着求妈妈打她。

  诗亚就又照蛔虫的脸上和胸上踹了十几脚。

  蛔虫还把高跟拖鞋递给妈妈道:「妈妈您脚踹疼了吧您用鞋底打我。」

  诗亚没有用鞋底打蛔虫,而是心血来潮地穿上睡衣把蛔虫带到院子里,让蛔
虫给她当马骑。

  当时已是凌晨两三点钟了,院子里静悄悄。

  蛔虫只穿个裤衩,在月光下驮着妈妈,在院子里石径上爬!

  诗亚折个树枝,口里喊着「驾」边抽打蛔虫。

  蛔虫尽力地爬快。

  回到屋里,诗亚才发现蛔虫的两个膝盖已经都磨破出血了,拿药让蛔虫自己
把伤涂涂,叫蛔虫晚上不用跪在床前伺候她。

  蛔虫抹完了药水,却坚决要跪在床前伺候妈妈。

  这晚上蛔虫感到好幸福!

  这期间孤儿院院长何荔来诗亚家看过两次,见到蛔虫和袜袜吃的好穿的好,
生活很幸福,但她还是瞧出诗亚虐待孩子的迹象,更猜得到诗亚领养俩孩子的目
的,却也不说破。

  「哎呀诗老师,这俩孩子到你这可真是享了大福呀,瞧她们脸吃的红扑扑的
,也长胖了呢。

  也是的在孤儿院那么些孩子,政府给拨的款根本不足。

  诗老师这么有爱心,这俩孩子看来也不够伺候……」

  何荔虚情假意地夸赞着诗亚,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忙止住了,赶紧转移话题然
后道出来意:「诗老师您教育孩子也在行是不是再领养一个?我给你这回挑个漂
亮点的。我们孤儿院那些阿姨都没什么文化,孩子在那都给耽误了。」

  「这个……我领养这么多好么?不是有规定吗?我担心……」

  诗亚觉得领养个孩子也就管个吃穿,花费倒不大。

  「您放心啦诗老师。

  我这回要给你的这个孩子呢是我专门留意,为你从个人贩子手里买下的,在
孤儿院里也还没登记。

  您就对外人说是您亲戚家的孩子了。

  这孩子叫蛐蛐,长的可好看,象个小洋娃娃,八岁。」

  何荔原来想把蛐蛐偷偷买给诗亚,自己捞点儿外快。

  蛐蛐其实是公安局从人贩子那解救出来的,何荔根本没付一分钱,但她没给
蛐蛐登记在册倒是事实,公安局把孩子送进孤儿院,也没什么交割手续,蛐蛐在
不在孤儿院也没人管。

  「是么那你就把她送来吧。我怎么能让你替我花钱呢,多少我付给你就是了
。」

  诗亚也似乎猜到何荔是私下把蛐蛐买给她的。

  「哎呀说钱我真都不好意思,要不是我用孤儿院的公款给你垫上的我都不会
朝你要什么钱的。这孩子呢,当时人贩子非要五千不可,我硬给还到两千……」

  何荔假惺惺说。

  诗亚也不和何荔计较,当即取出两千块钱给了那何荔。

  现在诗亚不缺钱,女儿晴晴经常给她送钱。

  蛐蛐长的确实好看,可脾气挺拗,伺候诗亚倒是肯伺候,就不肯给诗亚舔脚
、舔屁眼。

  蛐蛐在人贩子手里,倒也没怎么受苦,人贩子把她养的好好的准备买个好价
钱的,不想被抓了。

  诗亚开始也不太敢太打蛐蛐,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驯服吧。

  诗亚就让蛐蛐专门给她洗脚,蛐蛐倒是喝诗亚的洗脚牛奶,因为看到蛔虫和
袜袜喝,她馋啊!

  诗亚充分享受着蛔虫、袜袜和蛐蛐的服侍,觉得三个孩子伺候她还不够,这
时她想起一个现成的奴婢来。

  诗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个小镇教书,当时住在单身宿舍,和她同宿舍的是
个叫尤金花的小老师。

  为什么说是小老师呢?原来这尤金花比诗亚小八九岁,当时只有十四五岁,
因为这山里教师缺,金花初中毕业就到小学当老师。

  诗亚刚来这里不适应,金花象个小保姆一样无微不至地关照诗亚,自打诗亚
住进她们宿舍,就从来没自己洗过衣服,都是金花抢着帮她洗。

  诗亚开始没太在意金花的这番过分热情,以为仅仅因为金花是个好人,并对
她这个城市来的大学生崇拜。

  确实诗亚在金花面前有种优越感。

  不管怎么说,诗亚来到这地方,多亏金花全心全意照顾,尤其是让诗亚感动
的是金花一点也不讨厌她的脚臭。

  诗亚在上大学时,和同寝室的人关系都搞不好,就因为诗亚脚有多汗症,她
买不起皮鞋又不肯穿布鞋,就穿那种人造革的假皮鞋,每天脚捂得臭死人,招来
全寝室人的不满,为此经常和同学吵嘴。

  记得诗亚刚到宿舍那天,发现宿舍收拾得很干净,心里高兴金花是个非常爱
清洁的人。

  诗亚的脚早被那人造革的皮鞋捂得难受的要死,却不好意思脱鞋。

  金花帮她铺好床铺,又张罗着出去为她去打饭。

  诗亚这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把脚丫子凉在凳子上拿把扇子扇着。

  金花端着饭菜进来,闻到满屋子的那诗亚的脚臭味,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但马上止住嘴并没说什么,把饭菜放下,转身出去。

  诗亚以为金花是被她的脚臭味熏走,不由地担心以后金花受不了她的脚臭会
和她闹矛盾。

  她这个美人大学生,一来到这就传开她脚多么多么臭,实在是件很丢人的事


  谁知不到两分钟,金花端盆热水进来把盆放到诗亚脚下。

  「天热我们这气候又潮湿,看把你的脚捂的,快用热水泡泡脚吧。」

  金花言辞诚恳地说。

  偏诗亚听金花这话觉得刺耳,认为金花是影射她脚臭,人家金花给她打来洗
脚水她非但不谢谢,反而没好气地说:「我从市里到这镇上走了半天脚能不臭吗
?你要是受不了我的脚臭,我明天就去找校领导说,给我换间宿舍好了。」

  诗亚说这话也是色厉内荏,和谁同个宿舍,人家不嫌她的脚臭?「不不是…
…我没有嫌你的脚……你看我都是用我的洗脸盆给你打的水……我不会说话你千
万别介意……」

  金花好象很害怕得罪诗亚蹲在地上慌张地说,委屈地要哭。

  「金花对不起……我的脚确实太臭了,以后怕是要让你受罪了请你多包涵。


  诗亚也感到自己太过分了遂抱歉道。

  金花用脸盆给她打洗脚水,让她感到金花是可以共处的。

  「没事没事看你客气的,这就是你的家你千万别拘束,我没什么的……」

  金花灿烂地笑了。

  诗亚没说什么,把脚放入盆中,边泡着脚边吃饭。

  「你真美!其实你的脚也非常好看。」

  金花坐到对面床上看着诗亚。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性赞美她的脚,诗亚回报给金花一个微笑。

  诗亚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才发觉起没拿毛巾。

  金花赶紧把自己的毛巾拿来递给诗亚。

  「这是我擦脸毛巾,请你别嫌脏先将就擦擦脚吧。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毛巾放
在哪儿。」

  诗亚的毛巾还在包里没挂出来。

  金花竟用自己擦脸毛巾给她擦脚丫子,诗亚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这种感
觉很爽!「那多不好意思啊怎么能用你的擦脸毛巾擦我的脚?把你的擦脚毛巾给
我用用就行了。」

  诗亚有些难为情道。

  「没事没事。

  我擦脚的毛巾太脏,你就别客气啦用我擦脸的毛巾擦就是。

  你看你吃着饭呢,我来给你擦吧!」

  金花高兴地说,真个蹲下就要给诗亚擦脚。

  「快别……」

  诗亚连忙抬起脚,自己拿毛巾胡乱把脚擦擦,然后顺手把毛巾扔到脚盆里,
才猛然想到这是金花的擦脸毛巾,怎么给人家扔到她洗脚水里了。

  金花却完全不在意,就手把毛巾在水里洗两把,拧干,然后端起脚盆去给倒
水。

  很快诗亚就和金花很熟了,金花不象开始在诗亚面前那样拘束,半戏谑半认
真地叫诗亚「娘娘」每次金花回到宿舍闻到诗亚臭脚味,总是口上打趣地说诗亚
的脚好臭,然而却调皮地抓着诗亚的脚丫子非要嗅闻。

  「臭你还闻?就不怕臭死你?」

  诗亚觉得在金花面前她特别放松,跟金花开玩笑说。

  「好啦好啦娘娘你的脚香还不行吗?我喜欢闻娘娘的脚成吗!」

  金花也开玩笑地抓着诗亚脚鼻子触上去硬闻。

  这让诗亚很开心。

  后来金花发展到给诗亚洗脚,诗亚也大方地由她。

  冬天,金花竟然用胸给诗亚捂脚取暖;夏天每天睡前,金花都用风油精为诗
亚擦脚,以防蚊虫叮咬。

  「你怎么光照顾我的脚,我身上就不怕蚊虫叮咬呀?」

  诗亚觉得奇怪,但并没在意只随便问。

  「娘娘你呀,对自己身子哪都爱惜,就是不注意照顾自己的脚!娘娘的脚这
么好出汗,还懒得经常不洗脚,我只有对娘娘的脚多上心啦!」

  金花蹲在床前边给诗亚洗脚边说。

  邻居(三十五)

  有一天学校组织老师们下乡去帮农民割麦子,回来诗亚在校工澡堂洗了澡,
进宿舍就往床上一躺。

  金花是在宿舍用冷水洗的澡,这样可以省五毛钱。

  金花把诗亚的脏衣服泡到盆里,然后过来跪在床上帮诗亚做全身按摩。

  诗亚现在已经习惯金花服侍她了,闭目享受着,金花给她从头到脚趾头按摩
一遍。

  那金花刚洗完澡上身只穿件红肚兜,神情专注地为诗亚按摩脚丫,初发育成
熟的双乳高耸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把肚兜脱掉。」

  诗亚伸脚轻轻踩了踩金花乳房道。

  金花脸红了,羞羞答答地把自己的肚兜解下。

  诗亚笑着不说话,双脚踩在金花两个乳房上轻轻摩擦。

  金花明白了诗亚的意思,托着诗亚的小腿乳房顶上诗亚的双脚,用乳房为诗
亚按摩脚底。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诗亚娇媚地望着金花问,她本想说「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下贱」的。

  「我也不知道娘娘……我就是想伺候娘娘,做娘娘的奴婢……」

  金花脸红到脖子根不敢看诗亚。

  诗亚也就没再说啥,享受着金花乳房给她按摩脚。

  「娘娘,你的脚丫好美柔软啊!」

  金花那表情就象是她比诗亚还舒服。

  这以后,诗亚每晚都让金花用乳房给她按摩脚。

  后来诗亚发展到用脚玩起金花的脸、以及全身,总之她想踩金花身上哪就踩
,金花总是很温顺地任由她踩,并显出很喜欢的样子。

  诗亚觉得金花有点不对劲,怀疑金花是不是恋她的脚?

  其实金花并不恋足,但她是同性恋,并且带有受虐倾向。

  诗亚并不知道这些,她渐渐地被金花宠坏了,喜欢让金花闻她的臭脚丫味,
金花给她洗脚,她偶尔撒撒娇或发发小脾气,用脚踢金花脸,往金花的脸上撩她
洗脚水。

  金花感受到了诗亚挺喜欢用脚虐待她,就迎合诗亚让诗亚踢她踩她抽她脚耳
光,甚至为逗诗亚开心喝诗亚的洗脚水!

  就这样诗亚和金花在一起住了有两年多。

  后来诗亚结婚了就搬出单身宿舍,金花还时常到诗亚家串串门,就当着诗亚
丈夫的面给诗亚洗脚、按摩脚丫,边和诗亚及诗亚的丈夫聊天。

  再后来金花也嫁了人,不在学校住了,和诗亚的来往也就渐渐少啦。

  诗亚后来听说金花不能生育,婚后的生活很不幸福,并领养了一个女孩。

  最终金花还是和那个男人离了婚。

  诗亚丈夫去世后,诗亚挺想念和金花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不好意思去找金花
,毕竟她找金花无非是让金花伺候她,而且她不想让女儿晴晴看到自己和金花是
这种关系。

  然而现在的诗亚完全变了个人,她要找金花重做她的奴。

  这天诗亚突然造访金花家,金花惊讶带惊喜地连忙请诗亚进屋坐,然后她象
两人当初在单身宿舍时那样,恭敬地站在诗亚面前。

  「说真的我好想念我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段美好日子,只是后来结了婚,
又有了孩子。现在呢,我丈夫早走了女儿也大啦,就越想我们以前的日子。」

  诗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娘娘啊,其实我一直不能忘记我们那段……我虽然结婚是装样子,娘娘知
道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又不能生育……我多想找娘娘去啊可是怕娘娘烦,干扰了娘
娘的生活……呜呜娘娘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娘娘你好狠心啊……」

  金花「扑通」给诗亚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哭述道。

  「快别哭了你看我都要给你弄哭啦!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我也是考虑你
也有孩子虽然是领养的,现在她还在上初中,怕影响不好,不然我早找你了。」

  诗亚也悲切地抚摩着金花的头发说道。

  「好好我不哭我该高兴才是!我又可以伺候娘娘了。

  殷殷是我那男人为了面子非要我领养的,现在那死男人和我也离了婚,却甩
给我这么个累赘,我只好养着。

  我不会让她坏我们事的。

  娘娘你不用有顾虑,来娘娘还让我象以前那样先给你按摩按摩脚丫吧!我都
好长时间没闻到娘娘脚丫子的味了……」

  金花抹了抹眼泪,为诗亚脱去高跟鞋,把诗亚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温柔
地为诗亚捏着脚趾。

  殷殷是她养女的名字,如今殷殷已十四五岁。

  这情景是多么熟悉!稍有不同的,是先前金花都是坐在小板凳上为诗亚捏脚
,今天她是跪着!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金花的奴性更强啦。

  诗亚也无须多说,把脚伸到金花嘴上。

  金花看看她,温顺地就含住了她的脚尖吮舔起来。

  金花不是喜欢舔诗亚的脚,而是诗亚这种对她的侮辱、奴役性举动才令她兴
奋。

  诗亚脚越臭她受奴役的感觉越强烈也就越痛快!以前金花也为诗亚舔过脚丫
子,不过那时诗亚都是洗过了脚才让金花舔,现在自然没什么陌生。

  诗亚没说什么只是给了金花一个赞许的微笑。

  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穿袜子,鞋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
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

  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金花面前,她也不感觉到难为情。

  金花虔诚地嘬吮着诗亚的脚趾,把脚趾缝里的汗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
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

  金花就这样含情脉脉、却不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精心地将诗
亚的脚趾、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

  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金花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

  此刻金花就象个孝顺的女儿,诗亚的脚趾甲有些长,金花把脚趾头和脚趾缝
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
啃下的脚趾甲碎渣都吃了。

  金花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 「我的脚不象年轻
那时候了,你更应该好好地呵护我的脚,以后你就用嘴给我舔用乳房给我按摩吧
,用手我已经觉不到刺激了。」

  诗亚脚踩弄着金花的嘴说。

  金花忙不叠地吮舔着诗亚的脚尖,顾不上说话只管点头。

  「现在还能接受我的脚抽你的嘴巴子吗?」

  诗亚的另只脚在金花的脸上抚摩着问。

  金花嘴象舍不得松开诗亚的脚似的,仍是点头认可。

  诗亚就一只脚伸在金花口中,另只脚「啪啪啪」地抽打金花的耳光,接着又
换脚抽打。

  金花脸都给打红,却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在诗亚正打着呢,那殷殷放学回来
了,进屋正见到母亲含着诗亚的一只脚,被诗亚的另只脚抽打着耳光,登时愣在
那里,傻傻地看着。

  诗亚她是认识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诗亚弄得极难为情呀,慌忙把双脚收回放下,尴尬地脸腾地红了。

  「死东西进屋怎么不敲门呀你?过来,给娘娘跪下!」

  金花厉声吼道。

  殷殷吓得一哆嗦,立马放下书包就跪下,双手背在背后,都不敢抬眼看金花


  诗亚平时没听人说金花虐待女儿,现在一看她全都明白啦,这殷殷在家一定
没少挨金花打,都有点木木呆了,金花吼一声都吓成这样。

  「呵呵你把她驯得还怪老实呢。她……可以吗?」

  诗亚很快恢复常态,一只脚又踩到金花嘴上,另只脚朝殷殷指了指道。

  让孩子舔脚对现在的诗亚来说已经很习惯。

  「那还用说!娘娘她就是一条能听懂人话的贱狗,只要娘娘愿意可以让她为
娘娘做任何事!蠢货,想死是吧你还不赶快过来给娘娘舔脚!」

  金花那凶样象是要把殷殷给吃了。

  殷殷以极其麻利的动作膝行到诗亚脚前,伏头张口含住诗亚的脚尖,就给大
口大口地舔。

  看得出殷殷根本没舔过脚,但做得十分认真。

  「娘娘我边舔着你的脚底你边打我的舌头。」

  金花今天好兴奋,说完张开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

  「你真贱!」

  诗亚还是头回骂金花,脚丫子不客气地在金花伸出的舌头上连蹭带拍。

  金花疼得直吸气脸上却洋溢着快活表情,还带着种感激。

  「这个小奴就更不用说喽?」

  诗亚从殷殷嘴里拿出脚丫轻拍着殷殷的脸问。

  「娘娘她就是给你打着玩的,娘娘想怎么打都可以!死货仰起脸来!」

  金花边舔着诗亚的脚底板边谄媚道。

  殷殷一听要挨打,身子不由地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抗拒地老实把脸仰给诗亚


  有谁知道,她殷殷天天都要挨金花的打?殷殷早就给金花打怕了,每次挨打
,她只能默默祈祷妈妈快点打完她,打她别那么狠。

  「你要死死吧!」

  金花劈手抓住殷殷的头发,把殷殷的头使劲往后下一拉,就因为殷殷把脸仰
给诗亚时畏缩了一下,脸仰的不够平,金花这一把竟然把殷殷的头发给拽下一小
绺。

  殷殷疼得全身猛地一颤,咬紧嘴唇不敢哼出声,泪水默默地流出。

  「这孩子怪可怜的呢,我不好头一次见面就打她。就让她给我当马骑一会吧
。」

  诗亚没想到金花对殷殷这么狠,不忍再打。

  殷殷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现出她对诗亚的感激,立刻趴好于地上。

  「你稍等一下娘娘。」

  金花起身跑进里屋抱出两个枕头及一根白蜡木教鞭,把枕头放在殷殷背上,
然后跪下把教鞭交给诗亚。

  诗亚蹬上高跟鞋骑到枕头上,双脚刚好离开地。

  还不等她用教鞭打呢那殷殷就奋力地满屋子爬起来。

  这殷殷可比刚才给诗亚舔脚做的要象样的多啦。

  诗亚想象得到金花平常没少把殷殷当马骑呢。

  殷殷爬得呼哧呼哧喘气,手脚的速度却不减慢。

  诗亚骑了殷殷有十多圈,看到屋地上洒下殷殷的汗水印记。

  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

  「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

  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

  「那有什么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

  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

  「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么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

  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上说。

  「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


  金花爽快地答应道。

  「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

  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也够了。

  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
偿吧。」

  诗亚从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

  「好好我马上就去办。

  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

  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
,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我没要。

  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

  金花趴到沙发前。

  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
好吧。」

  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
山。

  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


  有个女儿高静大学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

  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
从没给过仁山机会。

  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
当时的感觉。

  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
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

  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
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

  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

  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

  诗亚家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

  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

  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
,砌了个小水泥平台。

  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
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

  诗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
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
回去品尝。

  这些诗亚开始都没注意。

  有天傍晚诗亚到厕所解大手,听到隔墙莲花也在厕所里说什么「作孽啊!你
这是为什么呀?要叫人家发现了可怎么得了啊!这往后还怎么做人啊!」

  然后是仁山对莲花的拳打脚踢声及叱骂声「给老子滚回屋去!你要看不惯老
子这样跟老子离婚呀!」

  诗亚这才有所警觉:她拉屎那仁山在隔壁干什么?肯定不是解手。

  之后诗亚解手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仁山在偷窥。

  诗亚也没多想拿个棍子捅过去,那边仁山没防备,脸颧骨处被戳出个大口子
,险些给戳到眼睛,叫唤一声狼狈逃开。

  诗亚捅完有些后怕了,不知道捅到仁山哪了,万一要是给仁山捅瞎了可怎么
办?不一会莲花来到诗亚家院子。

  诗亚紧张的以为还真给仁山捅坏了莲花是来找她打架的。

  谁知莲花进门就「扑通」给诗亚跪下了,说她家仁山不好做了丑事,要诗亚
包涵,不要给张扬出去,她愿意赔偿诗亚两千块钱,说着拿出钱要给诗亚。

  诗亚松了口气,自然不肯要那钱,并叫莲花快起来。

  莲花又说为了弥补他男人的过错愿意从今往后为诗亚母女俩洗衣服。

  诗亚当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把莲花劝回去了。

  第二天,诗亚发现仁山左脸颊贴了块药布,并没伤到眼睛。

  诗亚从此和女儿不在厕所解手了,而是在屋里解在便盂里,然后倒到厕所去


  当然她并没把这事告诉女儿。

  邻居(三十六)

  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

  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
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


  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么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哎呀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诗亚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来。

  「别,别呀诗老师,我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高山语气中有点色了。

  「呵呵是这样的。

  现在天气热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你看你们家莲花,每天就早晚卖两次馒
头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所以我想让你们家莲花帮我洗我每天换下的内裤。

  这不为难吧?不然我付劳务费也行……」

  诗亚非常清楚,她的要求高山他不敢不从,也愿意相从。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还要啥劳务费呀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先代我家那
口子谢谢您。」

  高山万万没想到诗亚提出的竟是这要求,真叫喜出望外呀!你瞧他讲那话,
诗亚让他老婆给洗内裤,他竟然说是应该的还要谢谢诗亚。

  「呵呵。」

  诗亚冲高山笑笑走了。

  莲花是个非常软弱、愚笨的女人,在家从来都是以仁山马首是瞻,连洗脚水
都给仁山端的主。

  高仁山曾经和她闹过几次离婚,她死活不肯离。

  要不是高仁山一直想爬到校长的位置怕和莲花闹离婚影响了仕途,他早就把
莲花给休啦。

  现在高仁山当上了校长,以他这个年龄也没什么更高的追求,女儿高静也早
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他每天看着竖琴就烦,又开始提出要离婚来了。

  莲花如今更不同意离婚,都这把岁数了,被老公休了实在丢人,更加小心翼
翼在家大气都不敢出。

  当高仁山把给诗亚洗内裤的事跟莲花说了后,莲花本想反对但话到嘴边又咽
了回去。

  为了老公,她多少年前就去给诗亚下跪求着要给诗亚母女俩洗衣服,现在人
家诗亚只让她洗裤头,算是照顾她呢!

  要说这莲花笨人有笨想法,她认为诗亚绝不会和她老公有出轨行为,如今到
了这把年龄,她老公喜欢吃诗亚的屎、闻诗亚的裤头,就满足他吧。

  诗亚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虽然受点委屈,也许靠诗亚的内裤可以挽救
她的婚姻!

  诗亚让蛔虫头一次给莲花送去的裤头,就是沾着她的经血、及少许大便的。

  高仁山如获至宝,赏给蛔虫一个苹果让蛔虫回去后,当着莲花的面就舔诗亚
裤头,把上面的经血和大便都舔吃干净了,才叫莲花拿去洗。

  洗干净的裤衩,高仁山亲自送还给诗亚的。

  「呵呵不会是你给我洗的吧?而且还是你用嘴舔过的!你家莲花堂堂的校长
夫人怎么肯给我洗裤头呢?如果是你洗的,那以后我就免了吧。」

  诗亚言语挑逗中带着责怪。

  「诗老师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办?裤头我……确实那个过……但绝对是我
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
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
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
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

  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
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
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
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
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
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
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
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
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吃过晚饭,莲花忐忑不安地来到诗亚家,一见给她开院门的竟是金花老师,
登时愣住了。

  「哦……哦金老师你在诗老师家做客呢那……那我等会再来……」

  莲花可不想让金花看见,转身要走。

  「李大姐别走,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来诗老师家是给瞿老师保养脚丫的,你
不知道诗老师的脚太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方法给保养。诗老师跟我说了你是来给她
洗裤头的,快进来吧,呆会你就知道啦,我们都一样的,以后就是姐妹了。」

  金花硬把莲花拉扯进去了。

  莲花懵懵懂懂地跟着金花进去,到屋门口金花让莲花在门外等着,然后金花
自己进去了。

  莲花在门外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蛔虫)出来
招呼她进屋去。

  莲花一进屋看到了什么?诗亚骑在一个女孩(殷殷)背上,这女孩则伏跪在
沙发上;金花和另一个小女孩(袜袜)跪在沙发前面,各捧着诗亚的一只脚丫子
正又是舔又是啃的忙活。

  给她开门叫她进去的这个小女孩进屋就跪下了,膝行到沙发旁边跪好。

  莲花象傻了一样立在那,连思维都停止啦。

  诗亚看了莲花一眼并没有和她说话。

  「李姐你别傻站在那里啦,水都给你准备好啦你就快干活吧。我给妈妈保养
脚呢就没工夫和你说话了。」

  金花回头对莲花说完话马上转回身继续给诗亚舔脚。

  金花跟莲花说话时,表情十分自然,没丁点的羞耻神态,就象她做的事很平
常无奇。

  莲花一时没明白金花说的「妈妈」是谁,但很快知道指的是诗亚,好生奇怪


  屋中央地上放两个盆,一个装半下清水一个是空的,盆旁边有个方凳上面放
个不锈钢盘子,及一块香皂,盘子里就是诗亚脱下的脏裤头。

  莲花不好意思看诗亚过去蹲到盆边而没有跪下。

  「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洗就回去吧!」

  诗亚声音优雅而冷傲地说话了。

  莲花看看诗亚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跪下去,她低着头没看到诗亚嘴角露出
一丝冷笑。

  莲花想既然来了就快点给诗亚洗完了回去,拿起盘子里的裤头正要往盆里放


  「先舔!你老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没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诗亚又说话了。

  莲花实在羞于做也感到恶心,拿着裤头没动作。

  「滚!瞧你那死德行,哼怪不得仁山要跟你离婚呢。你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
吗?看来我得跟仁山建议建议,象你这样的蠢女人真是要不得!」

  诗亚开始骂起来。

  「妈妈您的脚丫今天可真香啊!我给您舔的还舒服么?我的把我的嘴脏把您
的玉脚污染了,刚刷了牙呢。我说李姐呀,你在妈妈这还端个什么架子啊!你家
高校长想妈妈的裤头不是一年两年啦都快想疯了,夫唱妇随,高校长都那么喜欢
舔你就不能舔啦……」

  金花劝竖琴道。

  「你咋那么多废话!你是来给我舔脚丫子的还是和别人聊天的?」

  诗亚没等金花说完抡脚「啪」给了金花一个大嘴巴。

  「哼你个下贱东西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蒜你?明天老娘就把你这些照片都贴到
校园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贱货!」

  诗亚拿出高仁山拍的莲花那些画片晃给莲花看道。

  「诗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舔裤头……求您放过我吧!」

  莲花当然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可怜兮兮哀求。

  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如同做梦一般,她屈服了,把诗亚的内裤举起,无
奈地用嘴去舔,她不敢去看诗亚。

  「哈哈哈哈!我的裤头很香是吧?大声告诉我。」

  诗亚大笑着说。

  「香……诗老师您的裤头很香……」

  莲花忍住泪喏喏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叫你伺候,你都要照办。

  听到没奴隶?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让你家仁山不和你离婚。

  否则的话你想去吧!」

  诗亚满足地对莲花道。

  同样作为女人,莲花实在不堪忍受诗亚对她这样的侮辱啊,又不敢向高山诉
苦,想来想去,把女儿高静叫回来,跟高静大致说了,指望女儿劝劝父亲。

  要说莲花这招也不算低劣,如果高静去找诗亚交涉,诗亚也会适可而止,毕
竟闹开大家都没好处。

  可是莲花却不了解她女儿竟是个很严重的同性恋,连诗亚后来都惊叹:她的
命这么好,有金花这个同性恋爱上她不说,又冒出来高静这个同性恋也疯狂地迷
恋上她!当莲花向高静透露诗亚在家如何虐待养女、如何奴役金花的殷殷秘密时
,没注意到女儿高静听得眼冒两光,丝毫不愤恨和厌恶。

  这高静二十六七岁了还没结婚,在家保险公司当推销员,长的人高马大的,
一米七二的个头,留着运动短发,穿着中性衣服,业务上倒是把好手。

  高静首先和父亲高仁山谈了次话,把高仁山和诗亚那种关系挑明了。

  高仁山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对他的做法
竟然表示理解和支持。

  「我说爸,其实这只是你和诗阿姨之间的一种游戏,既然这种游戏能给你带
来快乐,你就做下去。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平常你还是校长,和我妈还
是正常夫妻,只是在游戏时,你才扮演诗阿姨奴隶的角色,这没什么的啊!」

  高静以新新人类的角度反过来开导父亲。

  「你不怪我让你妈也……其实我……觉得你妈她既然爱我,象你说的这仅仅
是个游戏,我让你妈她配合我参与这个游戏也不算我对你妈不好……你妈如果好
好地做你诗阿姨的奴隶,那我会感激她、好好对她的。」

  高仁山很感激女儿理解他。

  「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她吗?爸你只要对我妈好些,她会感动配合你的。」

  高静虽然觉得这很难为母亲但还是认为这也许是爸爸和妈妈开始恩爱的契机


  事后莲花的反应,确实认证了高静所判断的。

  那天莲花去诗亚家给诗亚洗裤头,被诗亚叫金花把她按在沙发上,诗亚坐在
她脸上,让她给舔裤头,又逼迫她趴在地上给诗亚当马骑着玩。

  莲花膝盖磨得红肿,回家后也不敢跟仁山诉苦,自己默默流泪。

  仁山问明原委表扬莲花做的对,关心地给莲花膝盖上红花油并给按摩,还破
天荒地给莲花端来洗脚水为莲花洗脚。

  莲花好感动。

  晚上睡觉,高山亲热地吻了莲花,并给了莲花一次高质量的做爱!莲花已经
好久没得到高山的性爱了,幸福得要死!莲花不愿意承认这是高山幻想着她给诗
亚做奴的情景才产生的兴奋,而是觉得这是她为了仁山忍受诗亚的奴役得到的回
报。

  她绝不会愿意伺候诗亚的,但为了得到仁山的爱,她想着找着被诗亚作践了


  「妈……我也给你舔脚好吗?」

  莲花红着脸向诗亚要求。

  在家里,高仁山再提到诗亚不是说「诗老师」而称「妈」啦。

  莲花也没太把这当回事儿,既然仁山已经跟她讲清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仁
山连诗亚的屎都当她的面吃,叫诗亚声「妈」也没什么了不得。

  「吆吓你也叫我『妈』啦?哈哈哈!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家仁山逼的?


  诗亚都对莲花的变化感到好意外。

  「我家当家的没让我这么做……是我看金老师平时都叫你『妈』,我……不
叫也不好是不是?金老师你把妈的脚让我舔一会吧……」

  莲花贱声贱气地说,然后讨好地向金花要诗亚的脚。

  「哎呀李大姐你终于开窍了啊!怎么样伺候妈这半个月,体会到了幸福了吧
?」

  金花高兴地把她正舔着的诗亚的那只脚捧给莲花。

  「我的脚是你随便让给人舔送人情的吗?」

  诗亚「啪啪」抽了金花俩脚耳光,把脚深深伸进金花嘴里,然后对莲花骄傲
地说:「你那臭嘴想舔我的香脚丫,哼美死你了。等我拉屎,你给我舔屁眼吧!


  莲花是见识过诗亚在家屙屎都是由金花或孩子给舔干净屁眼的,屙的屎也都
让蛔虫或袜袜给高仁山端过去,叫高仁山吃了。

  莲花也好几次诗亚屙屎时她跪在马桶跟前闻味,诗亚甚至叫她把屎捧在手里
欣赏那屎美不美,让她直接把屎捧回家。

  看着老公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手里捧着的诗亚的屎,渐渐地她都不觉得诗亚的
屎恶心了。

  「今天诗老师屙完屎,是我给舔的屁眼……」

  莲花晚上回去向高山表功,羞涩中还有些自豪。

  「是吗?快让我闻闻你的嘴香不香?」

  高仁山高兴地捧着莲花的脸说。

  莲花张开嘴哈着气给仁山闻。

  高仁山闻两下就吻上去,边脱莲花的裤子。

  莲花也给高仁山裤子脱了,两人嘴粘着搂抱在一起,仁山那活赏赐地疯狂插
弄莲花,最后还把精液射到莲花嘴里!莲花一直就渴望吃老公的精液,曾被高仁
山斥骂她是下贱臊货,从来不给她吃!、

  邻居(三十七)

  高静从小就认识诗亚这个全校头号大美人,其实她也知道了父亲偷诗亚裤衩
、偷窥诗亚解手、偷吃诗亚的屎的事。

  高静认为自己应该是个男孩,诗亚是她性幻想的对象。

  高静头一次手淫,就是想着被诗亚踩在脚下,责骂她臊货,用脚丫抽她嘴巴
中完成的。

  也许是受父亲遗传,高静甚至也有种想偷诗亚的高跟鞋闻、舔的冲动。

  但在她高静心目中,诗亚是个好老师、标准的贤淑女人,高静从不敢流露出
自己的心思。

  当高静知道了诗亚的一些事后,很兴奋,一直找机会和诗亚谈谈,点破这层
窗户纸。

  高静终于等来了机会。

  这天高仁山请诗亚到餐馆吃饭,高静正好回家,便远远地偷偷跟踪他们,就
在餐馆外面悄悄地看着。

  等诗亚吃的差不多了,才进去站到诗亚和高仁山桌前。

  「爸,你和诗阿姨吃饭哪。诗阿姨您好!」

  高静十分亲热地和诗亚打招呼。

  诗亚和仁山一下都愣在那里,尤其是诗亚还以为高静是来砸饭局的,喝得红
扑扑的脸紧张的都白了,想起来走腿却发软不听使唤。

  「你你来干什么我和你诗阿姨……你诗阿姨是学校教学骨干……做为校长请
你诗阿姨吃顿工作餐……快回家去你别在这瞎参合……有什么事回家里说去……


  高山强做镇定让高静离开。

  「爸你早该请人家诗阿姨吃大餐犒劳犒劳啦!诗阿姨给学校带来多大的光彩
!爸你别紧张我不是找你,而是找诗阿姨有点事儿,是女人间的事,爸我求你回
避一下好吗?你放心爸,诗阿姨早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向你保证我会对诗阿
姨绝对的尊重。诗阿姨您给我一个表白的机会好么我先谢谢您!」

  高静尽可能地打消爸爸和诗亚的顾虑。

  高山看出女儿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了解女儿是个同性恋,不明白女儿想干什
么,但知道女儿不会对诗亚做出不礼貌举动。

  高山跟他看着诗亚,等诗亚发话。

  诗亚听高静那话总觉得有点虚伪,可看高静那表情绝对是真诚的。

  她已经听仁山跟她说过高静知道了她和其之间的事,高静还表示支持云云,
她还不太相信。

  今天既然高静来了要和她说清楚什么,这是迟早的,干脆就看看高静想要怎
么的反正是在饭店,高静也不敢对她大打出手的。

  为什么诗亚想到打架?因为她掂量着自己根本不是人高马大的高静的对手。

  「那……你先回吧,我相信你女儿不会对我不尊敬的。」

  诗亚其实是壮着胆说的。

  高仁山本想在远处监督着女儿,可怕诗亚生气,就离座回去了。

  临走时他到服务台和服务生偷偷交代,一但这边打起来,马上过来拉开,保
护好诗亚。

  事实上他清楚女儿不会动手,甚至连责怪都不会责怪诗亚,可能就是来劝劝
诗亚不要把她母亲竖琴也拉进这游戏中来。

  「诗阿姨请您原谅我的唐突和冒昧!我找您是想跟您说……我也不遮掩了,
干脆就跟您直说,我知道我爸和我妈都是您的奴,我做为他们的女儿,也十分想
做您的奴,请您也收下我!」

  高静轻轻坐到诗亚的对面柔声道。

  虽然高静做了充分地准备,还是脸红了,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诗亚吃惊地盯着高静看,她相信高静真诚的眼神,但不相信这种事情,怀疑
地望着高静没说话。

  「诗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您要是不相信,我这就给您跪下!」

  高静说着从椅子上一滑双膝就挨到了地上。

  「快起来你这孩子!」

  诗亚忙命令高静,同时慌乱地朝四周看了看有人注意没。

  高仁山和她约会自然不敢张扬,所以找了个角落位置,还有个屏风挡着,餐
馆里的人又不多,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

  高仁山打了招呼的那服务生,也忙的很没闲功夫盯住他们这张桌子。

  高静很听话地起来规矩坐好。

  「你想做我的奴我当然很高兴。可是你……怕接受不了……」

  诗亚确定高静是真的,开心一笑。

  「我什么都能接受,诗奶奶!我其实知道我爸喜欢吃您的黄金。」

  高静见诗亚没有拒绝她,也很高兴,坚定地说。

  诗亚笑笑,很优美地朝她面前她喝剩的小半碗汤里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推至
高静面前。

  那高静会意,虔诚地捧起碗,慢慢地把剩汤喝下,咂摸咂摸嘴媚眼道:「奶
奶的口水汤可真好喝!」

  「呵呵!」

  诗亚美目倩兮地电高静了一眼,「哐」地一声轻响,脚在桌子底下把只高跟
鞋甩掉,弯下身手伸到桌下。

  诗亚从自己的脚趾缝间及脚掌上一下下地抠下些汗腻、浮皴来,一次次地丢
到高静面前一个饭碗里。

  这碗米饭是刚才高山没来得及吃的。

  很快在雪白的大米饭上面洒下不少黑黄色的脏兮兮的脚皴、汗腻、死皮。

  在诗亚往饭碗里洒这些东西时,高静就把鼻子凑近饭碗嗅闻。

  「吃吧。」

  诗亚轻柔道。

  她自己都闻到自己那脚臭味了。

  高静也不用筷子,就用嘴直接把洒有诗亚脚上脏东西的那一层饭舔吃了,表
情显示出那很好吃!

  「真贱!我的鞋掉了。」

  诗亚心情愉快地伸手在高静脸蛋上拧一下,在高静脸上留下个紫记。

  「谢谢诗奶奶抚摸奴婢!」

  高静说完,跪下钻到桌子底下。

  她捡起诗亚的高跟鞋并没有马上给诗亚穿上,而是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吮舔


  诗亚边优雅地喝着饭后饮料,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她们,桌下的脚夹弄
着高静舌头玩弄。

  诗亚不敢弄时间太长,脚在桌下抽了高静脸两下,然后在高静额头上点点。

  高静这才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好,脸红通通羞赧地望
着诗亚笑笑。

  「你的舌头挺灵活的呢!」

  诗亚对高静说。

  「谢谢奶奶夸奖。」

  高静极温顺地答应道。

  「你……决心想做我的奴吗?和你妈一起伺候我,你能接受吗?」

  诗亚把刚才抠脚的那只手优美地伸给高静。

  「诗奶奶我从小就有给您做奴的志向啦。我们一家在一起伺候奶奶有多幸福
!」

  高静含住诗亚的手指吮舔,然后掏出手绢给擦干净。

  「向我表个决心啊。」

  诗亚板起面孔。

  「我生就是诗奶奶的下贱奴婢,不伺候诗奶奶我就很痛苦!我愿意为诗奶奶
做任何事,做诗奶奶忠实的母狗。诗奶奶的黄金、圣水是我最好的美餐佳饮!」

  高静跪到诗亚面前边舔诗亚的鞋边说。

  「你比你母亲识趣。

  要不是你爸教训她,你母亲还不愿伺候我呢。

  如果我让你教训你母亲,你做得到吗?」

  诗亚用鞋尖挑起高静下颏,严肃问。

  「奴婢能做到!」

  高静回答这个问题时,语气不是那么坚定。

  「其实我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只是有时你母亲太不像话,你应站在公道立场上,帮助你母亲开窍。

  这样大家都愉快。

  你说是吗?」

  诗亚踢踢高静示意她起来。

  「是是!诗奶奶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的。」

  高静倒觉得诗亚很通情达理。

  诗亚满意地点点头。

  高静去诗亚家接受调教那天,诗亚正骑着她母亲莲花在院子里玩呢。

  太阳很毒,金花跪着给诗亚撑着把大阳伞,蛔虫跪在另一边给诗亚扇着扇子


  殷殷、袜袜、蛐蛐、囡囡,顶着太阳跪在院子里。

  囡囡是前天才到诗亚家的。

  莲花惊讶女儿高静怎么会突然来到这诗亚家,而且还进门就给诗亚跪下。

  莲花羞的无地自容,想起来,可诗亚骑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莲花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女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爬啦母狗?在你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啦?你女儿她也是我的一条母狗
,你个蠢货难道没看出来吗?接着爬!」

  诗亚抬脚踢了莲花脸一下,并用鞭子在莲花屁股上抽两鞭。

  「妈看你累的!我早就劝过你平常没事要注意锻炼身体,你陪诗奶奶玩骑人
马游戏,正好也锻炼了你的身体。妈你要是累的受不了,可别硬撑着跟诗奶奶直
说,诗奶奶可是个心软的人。」

  高静这话既让她母亲有个台阶下又不得罪诗亚。

  那莲花确实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到我这干什么啊?想和你母亲谈心回自己家谈去!」

  诗亚有点不高兴高静没当着莲花面表态,说自己是她的奴婢。

  「诗奶奶,奴婢是来伺候您的!奴婢和奴婢的母亲都是您的贱狗,好渴望被
主人使唤。妈从今往后咱们都是诗奶奶的母狗,也不用互相隐瞒了,这样多好啊
!」

  高静如何听不出诗亚话的意思来,赶紧表白道。

  莲花没想到女儿怎么会屈服于诗亚了,怀疑是自己老公逼的,她虽然很伤心
可也没任何办法,女儿现在就跪在了诗亚面前。

  莲花既伤心又宽心,以前她为了迎合老公给诗亚做奴,一直担心被女儿知道
了会责骂她,瞧不起她这个做母亲的,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这让她感到
轻松。

  莲花没说什么,抬起只手擦擦汗,又默默地驮着诗亚爬。

  「哎呀奶奶这么热的天,您咋还穿着高跟鞋呢?快让奴婢给您脚丫子放松放
松。这些奴婢也不知道给奶奶换双拖鞋。」

  等莲花爬到树荫底下,高静跪到诗亚前面,捧起诗亚的一只脚,低头用嘴咬
着鞋跟为诗亚脱下鞋,然后极其虔诚地含住诗亚的脚趾,挨个认真给吮嘬起来,
边吮边谄媚地看着诗亚。

  高静的举动绝对是真诚的、心中渴望已久的,同时也包含爱护母亲的目的。

  因为她挡在面前,莲花就没法再爬了,趴在那儿不动总比爬要轻松些,而且
在树阴下也不被烈日晒。

  高静担心母亲会被晒中暑。

  莲花抬眼瞄瞄女儿,是那么爱惜地用嘴呵护着诗亚的脚丫子,简直就象爱护
其情人一样呀!那神态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的,如果是仁山逼迫的,这高静
绝不会舔的如此细心!莲花迷茫了,搞不懂女儿为什么这样?

  「呕好舒服呀!」

  诗亚向后靠到金花怀里,娇滴滴道。

  袜袜跪上前脱掉诗亚另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含着诗亚的脚丫给舔起来。

  「让囡囡给我舔吧。她来了两天了还没尝过我的脚呢!」

  诗亚蹬开袜袜,叫那囡囡道。

  囡囡马上跪过来,捧着诗亚的脚丫张口含住。

  诗亚那浓臭的脚丫子让囡囡感到好恶心,她不愿意舔可是不行啊。

  金花朝殷殷使了个眼色。

  那殷殷马上起身跑进屋,不一会一手拿半块馒头一手拿条小皮鞭,跪到囡囡
的旁边,把囡囡的衣服撩起来,露出脊背。

  「给奶奶舔好了就给你馒头吃,舔不好就抽你!」

  殷殷把馒头在囡囡面前晃了晃又用鞭子在囡囡脊背上轻打两下道。

  囡囡来这两天,诗亚只给她吃过一顿饭,那馒头让她只咽口水。

  殷殷鞭子轻轻打在她背上,她都吓得身子一抖。

  她那还管诗亚的脚脏还是臭,立刻卖力地又是舔又是嘬,生怕给诗亚舔不好


  「你舌头死的咋?伸到我脚趾缝里,把里面的东西都舔下来吃了!」

  诗亚把脚朝囡囡嘴里使劲地一伸,娇声道。

  殷殷高高扬起鞭子,扎扎实实地在囡囡脊背上「啪啪」就是两皮鞭子。

  夏天呀人的皮肤比较湿软,囡囡的背上登时给打出两道长血口子,皮肉翻开


  囡囡疼得浑身直打颤,「呜呜」地闷叫两声,嘴不敢离开诗亚的脚丫子,努
力地舔诗亚的脚。

  这回她舔诗亚的脚有点象舔棒棒糖了。

  「恩。这小孩子不打就不会伺候人!」

  诗亚舒服地说。

  「你说你一个上过大学,人长的又不差,咋就这喜欢舔我的臭脚?贱不贱啊
!」

  诗亚骄傲地用脚丫拍打着高静的脸说。

  「谁让奶奶长得这么漂亮迷人呢!奴婢的脸被奶奶美丽的脚丫踩着,奴婢感
到好幸福啊!奴婢给奶奶的脚丫舔的还舒服吗?不舒服奶奶尽管打奴婢啊!」

  高静温柔地亲吻着诗亚的脚底,娇媚道。

  「哈哈哈!你把我的脚当成你老公啦!」

  诗亚蹬着高静的脸说。

  「不是老公,奶奶,您的脚是我最最疼爱的老婆。」

  高静撒娇地更正。

  邻居(三十八)

  金花、高仁山、高静做了诗亚的奴后,让诗亚更加自信她这个中年女人还是
非常有魅力的,她要尽情发挥这个魅力。

  诗亚也不是个淑女,老公死后有段时间里,她几乎没抵抗住一个刚大学毕业
到镇上工作、叫党庆的小伙子的追求。

  这党庆刚来镇上就疯狂地爱上了比他大有十来岁的诗亚,竟然多次到学校给
诗亚跪下求婚。

  党庆的前卫、新潮的举动,迅速在小镇上传开,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和蜚语
,弄得诗亚羞愧难当。

  当时诗亚一是觉得党庆年龄比她小不少,女大男在当地是不能被人接受的;
二是诗亚觉得党庆有些油头粉面的,嫁给这样男人不牢靠;三是她担心给女儿找
个后爸女儿会受委屈。

  于是严词拒绝了党庆的追求。

  党庆本来对在小镇上工作就感到压抑,追不到诗亚更让他人生失去光彩,转
而和一个本地的乡下姑娘草草地结了婚。

  那姑娘叫柳玲,嫁给党庆时只有十六岁。

  柳玲和党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她对党庆从来都是仰望姿态,就象党庆的一
个保姆,心甘情愿地伺候党庆。

  党庆半点看不上柳玲,更由于柳玲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还害得他因超生被罚款
受处分,对柳玲是吆三喝四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

  而柳玲是太爱党庆了,不论党庆怎么对她她都能够忍受。

  党庆打骂她,她竟自责把党庆气着了!

  党庆在生活上自暴自弃,后来和他表妹勾搭上。

  柳玲虽然心里很难过,可还是默不作声,甚至给党庆提供机会创造方便。

  党庆的表妹正在守寡,其男人是镇上鞭炮厂的工人,在一次事故中被炸死。

  就在去年党庆的表妹下塘去采河蚌,不幸淹死,遗下一个女儿,党庆给收为
己养。

  党庆对诗亚一直都念念不忘,幻想着诗亚有朝一日垂青他。

  现在这个机会突然降临了。

  那天诗亚突然让蛔虫传信给党庆,约他到镇外小河边见面。

  「妈妈让我告诉叔叔,如果叔叔愿意做奶奶的奴隶,就到小河边去见她。」

  蛔虫鹦鹉学舌地对党庆说。

  其实诗亚是抱着试一下的心理,如果党庆不肯来,她也无所谓。

  「好好好!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叔叔十分愿意做她忠实的奴隶!」

  党庆兴奋得整晚都没睡着觉,并且由于兴奋把柳玲暴打一顿。

  第二天清早,党庆收拾一新早早就去了小河边。

  诗亚安排牛牛藏在小河边的树林里看党庆来不来,然后马上告诉她。

  牛牛跑回去告诉诗亚说叔叔比他还早就已到小河边了。

  诗亚让牛牛仍去监视党庆,她快到中午了,才打扮一番,款款地来到小河边


  党庆老远望见诗亚,跪下膝行迎向诗亚。

  牛牛从树林里跑出来,在河边一块大石上铺上一个棉垫子,旋又跑没影了。

  「你还真象个奴隶样呀!」

  诗亚坐到棉垫上,傲然地命令党庆:「去!跪到水里去,舔我的脚!为了会
你老娘走这么远路脚都走热了。」

  诗亚鞋也不脱就把脚伸到了水里面。

  当时还是四月天,山里的河水比较凉。

  可党庆哪顾这些,跪到水里脱掉诗亚脚上的高跟鞋,把诗亚的脚丫刚刚捧出
水面,高兴不已地狂吻啊!

  河水清且涟漪,诗亚雪白的大脚丫子似没似浮地浸在水里,倒是迷人致极呢
!虽然这是一双脚底生出厚趼、脚心和脚脖生出赘肉、四十好几女人的脚,可却
是让党庆朝思暮想了十好几年啊!其实诗亚是怕她的脚太臭吓着党庆,那清清的
河水可以冲淡她的脚臭。

  「我早就知道你巴不得做我脚下的一条狗。

  从今往后,你不但要舔我的脚,还要舔我屁股,喝我的尿、吃我的屎。

  你能做到吗?」

  诗亚脚丫子抽打着党庆脸颊问。

  已经中年的诗亚在这个想她十几年的男人面前,无须在隐讳什么。

  如今的诗亚已非同往前啦,这些日子,她已被奴们及孩子伺候得娇气十足了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啊!姑奶奶!不信你现在拉屎我吃给你看!能舔姑奶奶
这美丽香喷喷的脚丫子,我就是死都值得啊!」

  党庆兴奋地边吻诗亚的脚边回答道。

  「哼去你的!」

  诗亚水湿淋淋的脚娇慎地在党庆脸上抽了一下道。

  「以后老娘有的是屎给你吃呢!我问你;你那三个孩子,还有你家里那个乡
下堂客,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放心姑奶奶这个很好办,孩子嘛找人贩子把她们都卖掉,还可得笔钱;
至于我那堂客,我把她休了就是了,那还不简单的很。」

  党庆以为诗亚讨厌他那三个孩子。

  「我让你这么做了么?」

  诗亚抬脚「啪啪」狠抽了党庆两个大嘴巴骂。

  「你当老娘看不出来么?你娶那个又丑又蠢的乡下女人是赌气给老娘看,现
在老娘竟成了拣她的剩的!哼老娘要争回这个面子,你叫你那女人还有你那三个
孩子来给老娘做奴婢和使唤丫头,如果伺候老娘满意,老娘才收你做狗。」

  「这绝对不成问题姑奶奶!我娶那堂客和养这三个孩子,就是等着这一天给
你做奴婢和小使唤丫头的!」

  党庆花言巧语道。

  「老娘不喜欢强迫别人伺候,哼老娘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老娘。」

  诗亚娇气道。

  她这是潜意识里和女儿比高下。

  「我的姑奶奶,让她们伺候你没一点问题,你想让她们怎么伺候你就怎么伺
候,不合你意你的尽管打就是!可叫她们主动伺候你怕……怕不容易做到。」

  党庆觉得诗亚要求太有点高、心有点太急了。

  「哼!我就是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我讨好我!」

  诗亚狠狠踢了党庆脑袋两脚生气地骂:「你个蠢货!你不会从现在开始就天
天地打她们,要把她们打怕!你要是做不愿做,或降服不了她们,就休想做老娘
奴隶!」

  「好好的姑奶奶。我会用皮鞭教会她们如何乖乖主动伺候您的!」

  党庆特别喜欢诗亚现在这种高傲不讲理的劲。

  党庆回到家果然照诗亚所说,特意自制了一条牛皮鞭,每天早晚不因任何缘
由地将柳玲和三个孩子扒光衣服暴打两顿。

  「啊——他爹啊我又做错什么啦——你这样天天打我和孩子啊——你要我和
孩子做什么你说啊求你别打啦——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啊——」

  柳玲见党庆那架势就象要打死她和仨孩子。

  「老子就是想打怎么的?你们几个蠢货,从来就没让老子开心过,老子见了
你们就烦!」

  党庆不说理由,就是天天地打。

  柳玲和仨孩子吓坏了,到后来每天到时间都自动脱光衣服跪好等党庆打,每
次挨打完柳玲还安慰党庆别气坏了身子。

  「哼这些日子想必你们都挨打够了吧?老子现在给你们指两条出路:要么你
们被老子打死,要么你们去给老子伺候一个人,一个娇贵的大美人。」

  足足打了柳玲和孩子们半个月党庆才向柳玲和孩子交底。

  「他爹啊你看你早说呀,看把你气了半个月,这要气坏你可怎么办啊!不就
是伺候个人嘛他爹呀你叫我和孩子们做什么都成啊!」

  柳玲顿时感到释然。

  「哼那好。你们给老子听仔细了:今天晚上诗老师、诗奶奶要来我们家作客
,你和三个孩子要象奴婢丫头一样伺候诗奶奶!你们都给老子放聪明些,诗奶奶
就是叫你们吃她的屎、喝她的尿,你们也得给老子乖乖地去吃去喝,并且还要说
诗奶奶的屎、尿是香的!你们要是敢不从哼那就试试,看老子不把你们拖到山里
活埋了!」

  党庆这天把柳玲和孩子们打得更狠,大有她们不从就当场把她们打死的架势
,除了使鞭子还用上扁担。

  「我都听你的他爹就求你别再打了呀!打坏了我们还怎么去伺候诗奶奶呀?


  柳玲也知道诗亚,哀哀地说。

  她连党庆的表妹都能容忍,更何况诗亚。

  她是怎么想的?她伺候诗亚是为了党庆,正表明她和党庆是夫妻,而诗亚只
是个能让党庆和她高兴的人,伺候诗亚算不了什么。

  三个孩子——荧荧、翠翠和琼琼,今年分别才十一岁、八岁和六岁。

  荧荧的命最苦了。

  自从到了党庆家,那党庆对她并不好,因为她长得就象跟她爸脸扒下来似的
一点都不象党庆的表妹。

  柳玲更是把非己出的荧荧当小长工使唤,喂猪、放羊、拾柴割草、挑水、下
河给她洗衣服,凡是荧荧能做得动的活都叫荧荧去做。

  荧荧每天从早忙到晚啊,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吃饭时都不准上桌,等其他人
吃完了她收拾好桌子只能到厨房吃点剩饭剩菜;穿的衣服都是衣不遮体,冬天连
件棉袄都没有!

  翠翠和琼琼长的跟柳玲一样不好看,党庆对她们母女跟本没什么感情,平常
除了打她们没别的。

  两个孩子从小就对党庆怕的要死!

  诗亚是让高静陪她一起来的,离党庆家有两百米的距离,诗亚叫高静蹲下,
骑到高静肩上,由高静驮着她来到党庆家院门口。

  党庆和柳玲出来迎接,见诗亚竟骑在校长女儿肩上,惊讶不已。

  党庆本欲给诗亚跪下,耐于高静在跟前没好意思。

  「诗诗老师您来啦。快请进屋里去吧!」

  党庆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诗亚了。

  那高静身体确实够强壮的,驮着诗亚走了这两百多米的路,大气都不喘。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稳稳地跪下,双手趴在地面上。

  诗亚就势把屁股挪挪坐在了高静背上,骑着高静进了屋。

  党庆和柳玲尴尬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的。

  「你们见了诗奶奶也不晓得跪下!」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的八仙桌前停下,对党庆和柳玲说。

  来之前诗亚已经跟她说了。

  「是是!你看我都高兴得忘了。诗奶奶快请坐!」

  党庆马上给诗亚跪下并吻诗亚的鞋。

  屋里打的水泥地面,早给拖抹得一尘不染。

  党庆家也没地毯,临时把条薄褥子铺在了八仙桌前面,八仙桌旁的红木太师
椅上放着个枕头权当坐垫。

  柳玲见党庆给诗亚跪下了,也跟着跪下。

  荧荧、翠翠、琼琼早已靠墙边跪在堂屋里了。

  诗亚从高静身上下来,坐到太师椅上。

  高静就跪在她脚边。

  「快去把饭菜都端上来。」

  党庆吩咐柳玲。

  柳玲赶紧起去厨房端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这在小镇上最高礼节就是客人一进门就请客人入席。

  当柳玲从厨房端着菜出来,那党庆正托着诗亚的双脚,为诗亚舔高跟鞋上及
鞋底的尘土。

  党庆亲为诗亚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摆满了一大桌。

  柳玲走马灯似的把饭菜都端上来时,那党庆和高静已经把那诗亚脚上的高跟
鞋脱下了,两人正捧着诗亚的脚丫子舔吮得欢实呢。

  诗亚的两只高跟鞋竟然摆到了饭桌上面。

  柳玲闻到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偷偷瞧了瞧诗亚那脚,汗叽叽的,脚背上
有一圈鞋勒的印,脚孤拐磨得通红,脚趾缝里塞满了黑黄色汗腻。

  柳玲摆好菜识趣地又给诗亚跪下了。

  「你起来喂我吃饭呀!」

  诗亚把脚丫子从党庆嘴里抽出娇滴滴道。

  党庆捧着诗亚的脚丫子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回头给柳玲使了个眼色。

  「哎呀诗奶奶你的脚真好看,真香!我看了都忍不住就想舔呐。」

  柳玲从党庆手里接过诗亚的脚,谄媚地鼻子凑近诗亚的脚丫嗅闻。

  这都是党庆教给她说的。

  柳玲才二十四五岁,可看上去象有三十多岁,比起诗亚来简直就是一个土鸡
一个天鹅呀。

  「哎吆,我还没见过象你这样贱的女人呢竟然喜欢舔别的女人的脚丫子!就
你这贱劲倒是挺合适伺候我,不过我要的不是保姆,而是母狗!哈哈哈,你愿意
做我的母狗么?」

  诗亚尽情地羞辱着柳玲道。

  看着这个比她年轻二十来岁的女人如此卑贱地跪在她脚前,好有成就感呀!

  「我愿意愿意!」

  柳玲知道,她如果不忍受诗亚的侮辱,党庆定会毫不留情面地当着诗亚和高
静的面打她,她会更没面子。

  再说了人家校长的女儿、读过大学的,都给诗亚当马骑舔脚丫子呢!她的男
人迷恋诗亚,她是早就知道的,她是不明白,高静怎么会给诗亚舔脚丫子呢?

  「哈哈那你给我学两声狗叫!我看你这母狗学的象不象?」

  诗亚脚丫子在柳玲脸上拍了拍笑道。

  柳玲真个乖乖地「旺旺」学了两声狗叫。

  「哈哈!爬过去给我把鞋叼来,给我穿上。」

  诗亚把桌上的高跟鞋拿起一只扔出去。

  柳玲老实照办地爬过去叼起高跟鞋,爬回诗亚的跟前跪直,从嘴上拿下高跟
鞋准备给诗亚穿。

  「你家的狗会用爪子给人穿鞋吗?蠢货用嘴给我穿!」

  诗亚「啪」抡脚抽了柳玲一个大嘴巴骂。

  柳玲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又把鞋叼在嘴上,然后往诗亚架在牛牛肩头的脚上
穿。

  诗亚故意把脚晃动着不让柳玲方便穿。

  柳玲顾忌弓腰立在诗亚旁边的党庆,耐着性子用嘴为诗亚穿鞋。

  柳玲心里好不悲哀呀,同样是女人,自己却这样受诗亚侮辱。

  「你男人和你接过吻吗?我想你长得这么丑你男人肯定不会吻你,可是你男
人是那么喜欢吻我的脚!党庆——」

  诗亚轻蔑地把柳玲用嘴刚给她穿上的高跟鞋又踢出去老远说。

  党庆马上欢喜地又跪到诗亚脚前,捧住诗亚这只脚,充满激情、温柔而又热
烈地亲吻。

  柳玲又把诗亚的高跟鞋叼回来,痴痴地看着她男人那样投入地亲吻诗亚的脚
,把诗亚脚趾缝里舔下的脏东西,象品尝山珍海味地吃掉。

  她不怪她男人,只怪自己长得又土又丑实在是配不上她男人。

  她也不怪诗亚,觉得诗亚非但没让她男人休弃她反而「大方」地让她和党庆
一块伺候,已经对她够开恩的了!

  「瞧瞧你男人多喜欢舔我脚丫子,却不愿意亲吻你的嘴,这说明我的脚丫子
比你的嘴巴还香,还美丽迷人!你那臭嘴给我舔脚都不配,给我舔屁股都勉强够
资格呢!」

  诗亚肆意地羞辱柳玲取乐子。

  「党庆,把我脚上舔下的好东西吐到你堂客嘴里也叫她尝尝呀!」

  党庆遵命地扭头朝柳玲努努嘴,柳玲忙送上脸把嘴大张开,党庆便将满口的
诗亚的脚气渣和着口水吐到柳玲的嘴里头。

  柳玲倒不是喜欢吃诗亚的脚汗腻皴渣,而是太想吃她男人的口水啦!柳玲不
知道爱屋及乌的道理,觉得诗亚脚上的脏东西都好香!

  「亲吻你堂客几下,给她点鼓励。瞧她多可怜呦,自己男人舔别人的脚都不
亲她的嘴!」

  诗亚脚丫子踩在党庆脸上说。

  党庆虽然照诗亚吩咐亲了柳玲几口,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的表情。

  可这就令柳玲激动不已啊,她从未感受到党庆对她的这种「爱」拼命吸吮党
庆的舌头吞吃党庆的口水!党庆应付差事地吻了柳玲几下,便充满温柔爱意和崇
拜地舔舐诗亚踩在他脸上的脚的脚底。

  「行啦起来喂我饭吧!今个我就开恩,让你堂客尝尝我的香脚丫。」

  诗亚温柔地脚在党庆脸上拍拍。

  柳玲受到感染,不由自主地也舔起诗亚的脚丫子,此刻诗亚脚的臭味让她感
觉是那么美妙!

  邻居(三十九)

  最迷惑不解地是靠墙边跪着的三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恐
惧,这个风韵漂亮的女人的臭脚丫子味她们早都闻到了,由于诗亚的脚特白,所
以脚趾缝和趾甲缝里的脏东西非常明显,三个孩子看到她们的爹和娘吃这个女人
脚上的脏东西竟然显得很愉快,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她们看到诗亚打她
们爹娘的嘴巴子是那么随便,而且是用脚,心里感到很紧张。

  三个孩子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荧荧认为诗亚的脚丫子气味是香的,她很想讨好这个女人,去给这个女人舔
脚丫子!而翠翠和琼琼则对诗亚那脚丫子直倒胃口,并且因为诗亚把那么脏的脚
叫她爹娘舔还打她爹娘,有点恨诗亚。

  「那三个崽子跪在那看风景哪?」

  诗亚对党庆不高兴道。

  「你们三个该死的,还不快过来给诗奶奶舔脚丫!」

  党庆马上命令三个孩子道。

  「哼我叫她们给我舔脚了吗?我的脚难道没人给舔吗?你怎么教育她们的?


  诗亚拿起桌上高跟鞋照党庆头敲了两下。

  党庆是弓着腰站在诗亚身边的,头的高度不超过诗亚肩膀,所以诗亚用鞋敲
他的脑袋很顺手。

  「是是是诗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

  党庆过去从墙上取下鞭子,回来双手递给诗亚,然后冲那三个孩子厉声道:
「你们三个,把衣服都给我脱光了跪到跟前来让诗奶奶打!」

  党庆以为诗亚要打三个孩子,他之所以要孩子们脱光了衣服,就是要让诗亚
看看孩子们身上那被他鞭打的伤痕,以证明他完全照诗亚的吩咐去做了。

  荧荧、翠翠、琼琼一听见要挨打,吓得直哆嗦呀,可还是乖乖地都把衣服脱
光,齐齐地跪到诗亚跟前。

  「哎吆我可不打你的孩子。」

  诗亚「咯咯」笑着,把鞭子递给党庆道。

  党庆明白了诗亚想要看什么,接过鞭子就抽跪在诗亚跟前的三个孩子。

  每一鞭下去都在孩子身上、脸上留下道红印。

  三个孩子双手规矩地垂在两旁,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每挨一鞭子身
子一哆嗦跟着呻吟一声。

  「这声音真好听!嘻嘻。」

  诗亚边吃边说。

  柳玲此刻心里好难受,她心疼孩子可不敢言语,更怕惹火烧身自己也挨打,
卖力地舔诗亚的脚丫子。

  柳玲有点恨诗亚,又觉得诗亚好高贵!

  荧荧挨了打,好想上前伺候诗亚,因为她平常只要干活党庆和柳玲就不会打
她。

  而翠翠和琼琼似乎突然明白,她们挨打是因为这诗亚,心里对诗亚是又恐惧
又恨恨的。

  党庆就这样一直打着孩子,直到诗亚吃完饭!三个孩子身上布满了鞭痕。

  「我要撒尿。」

  诗亚吃饱了喝足了,娇滴滴地象个小孩子对党庆说。

  「好好,诗奶奶我驮您去卫生间。」

  党庆从桌上拿下高跟鞋,跪下用嘴给诗亚穿上,然后高兴地趴下。

  「去卫生间干什么?你还不快就在这躺下?」

  诗亚一脚将党庆踹翻在地,娇慎道。

  「诗奶奶……高小姐和我堂客还有孩子们都在跟前……」

  党庆知道诗亚是要当众往他嘴里撒尿,有点难为情地看看高静、柳玲和孩子
们,但他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高静呀,她和她爹都抢着吃我的屎呢!至于这三个小崽子,她们是孩子么
?她们只是小猫小狗!难道老娘撒尿还怕让小猫小狗看见吗?」

  诗亚穿着高跟拖鞋的脚在党庆胸上狠狠踩了两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退下裤
子阴户对着党庆的嘴蹲下,便往党庆的嘴里撒尿。

  诗亚没提柳玲,是给柳玲面子。

  党庆被刺激得立刻把羞耻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象喝琼浆玉液似地大口吞咽
,抬起头去舔诗亚阴户。

  柳玲吃惊的都合不拢嘴,象个傻子呆在那里。

  屋里登时弥漫开尿臊味,荧荧看得眼发直啊,她想诗亚的尿一定很好喝,竟
脸露馋相。

  翠翠和琼琼却觉得好恶心,扭脸不去看。

  晚上诗亚就留宿在党庆家里,让高静回去,明早来接她。

  党庆把床上被褥全都换上新的,他和柳玲及三个孩子就不睡觉跪在床前伺候


  诗亚就是要让柳玲和三个孩子在她面前彻底丧失人性!让柳玲和三个孩子都
脱得光光的跪在卧室,欣赏她是如何让党庆给她口交、如何和党庆做爱以及如何
用脚玩弄党庆的那活的。

  柳玲光着身子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做那事,柳玲竟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柳玲的软弱让诗亚更加放开,她骑在党庆身上和党庆做爱时,让柳玲匍匐在她
脚底给她舔脚心催情;做完爱让柳玲用嘴给她清理阴户。

  她用脚弄党庆时,让柳玲趴在跟前同时舔她的脚以示慰劳。

  柳玲给诗亚舔脚舔阴户,还觉得这是诗亚不嫌弃她!诗亚兴致所发,命令柳
玲躺在地上,她站在柳玲乳房上踩蹂,用脚插柳玲阴道。

  柳玲竟被弄得达到高潮!诗亚的乳房有些松塌了,而柳玲的乳房虽不大却还
很坚挺。

  诗亚妒忌柳玲身子年轻,踩柳玲乳房时特别狠。

  这层窗户纸一经捅破,党庆和柳玲在孩子们面前也就完全放开而无所顾及地
做诗亚的性奴了,他们反倒有种如释重负、淫荡、受辱的快感!诗亚隔三岔五地
来党庆家,也不让孩子们做事,只让孩子们从早到晚地跪着看党庆和柳玲伺候她
,每天睡觉前都让党庆给她表演打孩子的节目逗她开心。

  党庆为博诗亚一笑,竟毫无人性地鞭打三个孩子。

  可怜三个孩子卷缩着身子尖声叫饶,却不敢乱动躲闪。

  诗亚依在床上享受着柳玲用乳房给她按摩着脚底,笑得花枝乱颤!党庆就打
得越加地卖劲。

  这几乎成了例行程序,每次孩子们都被打得浑身布满血印子。

  诗亚还令孩子们表演互相扇耳光节目。

  荧荧以往被翠翠和琼琼欺负惯了,翠翠和琼琼打她耳光时可扎实了,因为不
用力打党庆就会用鞭子死抽。

  可是开始荧荧怎么也不敢当着党庆尤其是柳玲的面真打翠翠和琼琼,而宁可
挨党庆的皮鞭子。

  诗亚知道什么原因,用皮鞭把党庆和柳玲脸打得流血!柳玲虽然心疼女儿,
可还是不得不给荧荧跪下求荧荧使劲打翠翠和琼琼,党庆则威胁荧荧,如再不肯
真打翠翠和琼琼,他就当场拧断荧荧的脖子。

  荧荧心里早就想报复翠翠和琼琼,现在有诗亚给她撑腰,她也就不怕了,几
年积累的仇恨被释放出来,把翠翠和琼琼打得口鼻流血。

  诗亚高兴地表扬荧荧节目表演得好,柳玲也违心地附和称赞荧荧!翠翠和琼
琼之间,都怕挨党庆的鞭子而互相狠打,竟然产生仇恨了。

  诗亚还让孩子们表演磕头节目,额头不磕出包不算数。

  甚至让孩子们头对头地对撞,看谁给撞倒撞昏!或者让孩子们表演「狗咬狗
」节目,三个孩子赤条条地撕咬在一起,谁的身上被咬的牙印多谁就算输,一天
不给饭吃。

  由于亲疏关系,往往是荧荧一个和翠翠琼琼两个对咬,结果荧荧胜的较多。

  诗亚还让党庆隔一日就饿孩子们两天,然后诗亚把孩子们都赶到后院,让孩
子们象小羊羔似地吃地上的青草,她则骑着柳玲监督,称之为「放羊」柳玲对荧
荧一点都不怜惜,甚至看到诗亚折磨荧荧她还痛快!然而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柳
玲却是疼在心里而不敢说出来,她就是再蠢,也看出诗亚是想通过把孩子折磨得
生不如死,自己学会主动讨好诗亚。

  柳玲心理很矛盾,既不愿让年龄还小的两个女儿去伺候诗亚,又不忍看着女
儿天天受折磨,她更清楚孩子伺候诗亚其实是受另外一种折磨,她听诗亚叨咕过
,要把翠翠琼琼培养成专职的舔脚丫头而把荧荧训练成专职的小母马。

  两害想权取其轻,柳玲打算告诉女儿,让她们主动为诗亚舔脚,可被党庆严
厉制止。

  柳玲当然知道党庆并非是因为心疼女儿,而是出于取悦诗亚。

  翠翠和琼琼实在呆笨,再者也是年龄还小,如何明白诗亚意图?她们本来就
厌恶诗亚那臭脚,每次看着诗亚那臭脚还生怕诗亚让她们给舔呢,压根就没想到
要主动给诗亚舔脚。

  倒是那荧荧机灵些,个把月的折磨让她想明白了:奶奶是要她们自己主动伺
候。

  这也是因为荧荧心里本来就盼着奶奶使唤她。

  诗亚晚上睡觉,一般都是让党庆搂着她的脚丫,柳玲和三个孩子都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伺候不许睡觉。

  这天早晨,诗亚睡醒了,党庆把她抱到床边撒尿。

  在这之前都是柳玲跪在床前用口为诗亚接尿的,今天荧荧壮着胆子跪到床前
主动要求给诗亚接尿。

  「奶奶,你把尿尿我嘴里好么?我好想喝奶奶的尿。」

  荧荧渴望地向诗亚请求道。

  「哎呀奶奶的尿好臊不好喝的呢!」

  诗亚故意说。

  「奶奶的尿香,求奶奶给我喝吧我愿意喝!」

  荧荧眼泪吧嚓地恳求。

  「恩!」

  诗亚娇滴滴地答应。

  荧荧高兴地忙把脸迎上去,嘴大张开离诗亚的阴户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诗亚一束带着体温的尿液,就全撒在荧荧嘴里。

  荧荧激动地快速吞咽,一滴尿都没洒出嘴外。

  「荧荧表现的不错,今天赏荧荧糖包吃,晚上也不用表演节目了。」

  诗亚尿完,表扬荧荧道。

  荧荧感动得当场哭了。

  中午荧荧得到两个糖包子吃,把个翠翠和琼琼馋得眼睛里恨不得长出手来。

  「你给奶奶当马骑着玩好不好?以后荧荧就做奶奶的小母马吧!奶奶天天让
你吃饱饭不再吃草。」

  吃过晚饭诗亚温柔地对那荧荧说。

  「奶奶我给你当马奶奶你快点骑我吧!」

  荧荧心里只有感动。

  诗亚骑上荧荧双腿搭在荧荧的肩头,她一百二三十斤的身子全压在荧荧身上


  幸亏荧荧从小就干重活,背柴、挑水练出来了,加之她心里愿意伺候诗亚,
有正面的精神作用,虽然她才十一二岁,却也驮得动诗亚。

  「打她们!」

  诗亚命令党庆打翠翠和琼琼给她助兴。

  平常孩子挨打的节目都是诗亚睡前才上演,今天提前了。

  诗亚骑着荧荧从屋里爬到屋外,从前院爬到后院,悠闲地玩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把荧荧累趴下!

  党庆则用鞭子驱赶着翠翠和琼琼跟着爬,鞭子不停地抽打翠翠琼琼,最后翠
翠和琼琼后背被打得道道血印子。

  可就是这样,翠翠和琼琼还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荧荧有糖包子吃,晚上荧荧没
挨打而她们俩照样挨打!诗亚气得让翠翠和琼琼跪在堂屋磕一晚上的头。

  到下半夜翠翠和琼琼额头上都磕出大血包,头昏眼花地昏到在地!第二天本
来是孩子们吃饭的日子,翠翠琼琼,连带柳玲都没让吃饭。

  时值清明节,学校组织学生们春游,诗亚直到下午才回来,径直来到党庆家


  诗亚游山玩水了一整天,确实累坏了,进院门骑上牛牛径直进了卧房,让柳
玲给她抱上床,懒洋洋地靠被垛躺下。

  「翠翠琼琼你俩快过来给奶奶脱了鞋揉脚。奶奶脚走了一天一定累坏了。」

  柳玲跪在床上服侍诗亚往诗亚背后塞被垛时边招呼翠翠和琼琼道。

  这柳玲觉得如再不让女儿此后诗亚,女儿早晚不是给打死也得给打残,她不
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给亲生父亲打死,所以也顾不得党庆的禁令了主动指挥女儿过
来伺候诗亚。

  诗亚也不表示反对。

  这些天她看出柳玲很疼女儿,已经改变了主意:她要让柳玲教育女儿伺候她
!翠翠和琼琼听到娘的吩咐便跪到床前,为诗亚脱掉脚上高跟鞋。

  她俩早被党庆打怕啦,听话还天天挨打呢,哪还敢不听话啊。

  诗亚有个习惯,除非是冬天,她是不穿袜子的。

  今天她春游一天,途中还穿着高跟鞋趟水,鞋子里「呱唧呱唧」湿,她那脚
都给浸泡的白刺刺没了血色,脚掌和脚趾皮肤都被泡起了绉,脚趾缝、趾甲缝、
脚掌上糊满了粘乎乎的浮皴尘腻,那臭味就不用说了,翠翠和琼琼差点没给熏窒
息了!诗亚的双脚是搭在床边的,翠翠和琼琼无须用手捧着,她们两个下意识地
把只手捂住自己鼻子,另只手捏揉着诗亚那粘乎乎恶臭的脚丫子。

  柳玲本来就挺担心诗亚会生气她叫孩子上前伺候而不是孩子自己主动来伺候
,诗亚对此未置可否让她稍感宽慰,正担心女儿做不好,见翠翠和琼琼竟表现出
极度厌恶诗亚脚臭的神态,不由心里好气:这两个要死的咋这不争气呀!这屋里
谁没闻到脚臭就你们俩知道臭?柳玲正不知所错想着该怎么暗示女儿呢,诗亚却
显得大度地并没计较。

  「要两个手给我捏!」

  诗亚今天心情好象不错,和言细语地对翠翠和琼琼道。

  翠翠和琼琼习惯了诗亚平常的严厉,诗亚的和声细语反倒更让她们脊背发凉
,吓得赶紧都双手为诗亚捏揉脚丫子。

  「荧荧把鞋给我一只。」

  诗亚吩咐荧荧。

  荧荧正捧着诗亚的两只高跟鞋在给舔鞋面和鞋底的灰尘,把其中一只递给诗
亚。

  「你给我舔干净。」

  诗亚把这只高跟鞋一只手优雅地举到柳玲嘴前。

  跪在床上为诗亚捏肩揉胳膊的柳玲,于是边给诗亚捏着肩镑边舔舐诗亚手里
的高跟鞋,把上面的灰尘都舔下吃了。

  「奶奶的脚丫子好闻么?」

  诗亚把两只脚伸到翠翠和琼琼鼻子下娇声问。

  「那还用说奶奶的脚香着呢!」

  柳玲不待女儿回答便忙抢先说,她害怕女儿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我没问你!哼她们俩是哑巴吗?」

  诗亚就象对待小孩子一样,另只手在柳玲脸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然后「啪啪
」照翠翠和琼琼脸上生气地狠踹了两脚道。

  柳玲疼得直吸气,诗亚这下用力可不轻呀,把柳玲腮帮子拧得深紫一大块。

  柳玲不敢恨诗亚,却眼睛愤怒地瞪了瞪两个女儿。

  翠翠和琼琼挨这两脚也不轻,琼琼的鼻子都被踹出血。

  「好闻!奶奶的脚香。」

  翠翠和琼琼赶紧把鼻子凑近诗亚的脚闻。

  「告诉奶奶,奶奶的脚怎么香呀?」

  诗亚脚尖点着翠翠和琼琼的鼻子尖,并把琼琼鼻子流出的血擦掉。

  「……象馒头那样香!象蒸米糕那样又香又甜!」

  两个孩子捧着诗亚的臭脚丫努力地想了想,胆怯地望着诗亚道。

  「呵呵你们俩很喜欢闻它是吧?你们这么喜欢闻我脚的香味,可是你娘却不
早点让你们闻,还害得你们天天挨你爹的打。你娘她有多坏!」

  诗亚挑拨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不管诗亚说的对错,只管点头认可,强忍着恶心闻着诗亚的脚。

  柳玲也吓得不敢说话,讨好地捏着诗亚的双肩,同时含着诗亚手里高跟鞋的
鞋根仔细顺舔着。

  「我脚丫子今天咋痒的这么厉害?你下去给我看看,是不是脚气又严重了?


  诗亚觉得柳玲给她高跟鞋舔干净了,把鞋在柳玲头发上擦干上面口水,要柳
玲下床去。

  「好我给奶奶看看。」

  柳玲下床跪下装做很认真地凑近看了看诗亚的脚,然后抬头请示道:「可不
是嘛奶奶,你的脚今天捂得太厉害了。

  我去给你端水来洗洗,然后给你上点『达克宁』。

  奶奶脚趾缝都烂了呢。」

  因为前几天诗亚去女儿晴晴那,晴晴说她脚气好恶心,她回来就天天让党庆
给她脚抹药。

  柳玲出于讨好诗亚的目的,是真想诗亚把脚气治好,同时还有她潜意识里也
不愿意让女儿闻诗亚这臭脚。

  「你蠢呀你?哼就你知道抹药治脚气?你不清楚我都是早上抹药吗?」

  诗亚抬脚照柳玲脸上「啪啪啪」一连抽了七八脚气愤地骂。

  柳玲拍马屁拍在马腿上,被诗亚着一顿脚给扇蒙了,吓得胡乱地道歉。

  你道柳玲为何这么害怕,因为党庆快下班回来了。

  「对不起奶奶对不起我我……我错了……我……」

  柳玲真是摸不透诗亚的心理,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真是个乡巴佬!嘁什么也不懂。治脚气抹药自然是少不了,可我听说人的
唾液尤其小孩子的也有杀菌作用呢!」

  诗亚两只脚尖分别踩踩翠翠和琼琼的嘴唇,娇滴滴地看着柳玲道,那意思再
明显不过了。

  柳玲现在终于明白了,诗亚是要翠翠和琼琼用嘴给她舔脚气呀!柳玲看着女
儿,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楚啊。

  自己的女儿好歹也是人,让孩子用嘴给你舔脚气这也太不把孩子当人!你那
脚臭倒不说,脚气那么严重还不传染到女儿口上?翠翠和琼琼虽然不敢躲闪,可
实在难以张口去舔诗亚的臭脚,惊慌地捧着诗亚的脚不肯张嘴。

  「吆这两个小死丫头还高贵得象小公主呢!就是我女儿雇主家的两个女儿,
也都给我女儿舔脚丫子呐,你这两个贱孩子算个什么呀!明天我就叫党庆把她们
卖给人贩子!」

  诗亚也不打翠翠和琼琼,就把脚踩在她们嘴上等她们给舔。

  「奶奶……既然唾液能杀菌,那就让翠翠和琼琼给你用嘴舔吧!」

  柳玲相信今天要是翠翠和琼琼不给诗亚舔脚,明天党庆真会把翠翠和琼琼给
卖掉甚至打死她俩有可能呀,搞不好她都有可能被一起卖了!想道这柳玲吓得心
里是一抖,在翠翠和琼琼脸蛋上使劲拧了两下恨恨道:「你两个小呆子,没听奶
奶说你们的口水可以给奶奶杀脚气菌吗?还不快赶紧给奶奶舔脚?」

  柳玲不知道自己恨什么!恨诗亚她是万万不敢的,诗亚也并没有明确叫她的
女儿给舔脚丫子,她和女儿给诗亚做保姆和小使唤丫头,都该感谢诗亚呢。

  恨女儿翠翠琼琼吗?女儿都还是小孩子,就要用嘴给人家舔脚丫子,已经够
可怜啦!那该恨谁呢?谁也恨不着只能恨命呀!她这恨没处撒,也只好怪女儿不
懂事,所以出手把两个女儿掐得特别重,几乎把翠翠和琼琼的腮帮子都掐出血来
!翠翠和琼琼疼得浑身直哆嗦,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并未从娘的目光里得到支持
,只好勉强张开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头,舌头伸进脚趾缝舔那脚气。

  舔了还没几口,诗亚脚趾缝间的皴渣死皮就弄了两个孩子可嘴呀。

  翠翠和琼琼实在恶心地受不了,嘴离开诗亚脚丫子,痛苦地把口里脏东西都
吐出来。

  「哎呀这两个小死东西怎么这么不讲卫生,乱朝地上吐。

  吃不下我脚上的东西算啦我也不勉强你们,都给我跪到院子里。

  荧荧你过来给我舔。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喜欢吃奶奶脚上的东西。」

  诗亚蹬开翠翠和琼琼,摇晃着脚丫子招呼跪在不远处的荧荧道。

  荧荧快速地跪到诗亚脚前捧起诗亚的脚丫子张口含住就给吮舔啊。

  荧荧不是不觉得诗亚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可她认为诗亚的脚越是脏臭,她舔
着才能越显出她的忠心!荧荧舔诗亚的脚,心情是愉快的,她竟有种幸福的感。

  「我的脚趾头缝里有好多汗腻、皴皮,你一定很喜欢吃!把它们都舔吃了!


  诗亚脚指头在荧荧嘴里扭动着说。

  荧荧就虔诚地把诗亚脚趾缝里的脏东西都舔下来吃了。

  其实就是诗亚不说荧荧也会这么做的。

  「荧荧真是个好孩子呀!」

  诗亚脚从荧荧口里抽出在荧荧脸上轻轻拍了拍道。

  「谢谢奶奶!」

  荧荧吞了吞口水,由衷地说,然后又大口含住诗亚的脚趾卖力地舔。

  以前荧荧不管做什么,柳玲都不说声好,总是骂荧荧不会做事,白吃饭。

  荧荧在诗亚这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邻居(四十)

  诗亚把党庆家当做她的「行宫」在家让袜袜、蛔虫、蛐蛐,金花和殷殷、囡
囡伺候腻了,就到党庆那换换口味儿,享受享受柳玲和荧荧、翠翠、琼琼的服侍


  高静从市保险公司调到小镇一个保险代办点,专门做小镇居民的生意,主要
是为了服侍诗亚方便。

  小镇是个山镇,除了镇子上那小块地方,大部分居民住的都比较分散。

  高静身强力壮,跑起业务来倒也不在话下。

  诗亚如果出镇子,山路远又难走,就叫高静给她当肩舆,驮着她去。

  高静很愿意做诗亚专职的「坐骑」也非常胜任,但毕竟高静驮着诗亚较远的
路也不能一口气走完,中途要歇上几气儿。

  开始诗亚还不在意高静歇歇气,有时还自己走走,可后来诗亚就被惯得娇气
了,嫌中途歇耽误时间,她对高静也算体贴,出门就带上殷殷,让殷殷和高静两
个人换着驮她。

  可殷殷那孩子虽然十四五岁了,长得却比较瘦弱,力气单薄,并不能胜任驮
诗亚。

  这无论金花怎么打殷殷也都没有用的。

  「小静,殷殷这丫头驮我不适合,你一个人也别太累着,去给我买个粗壮的
丫头来吧,帮你驮我。你一个人单身生活也挺辛苦,她平常也可以给你洗洗衣服
,做个家务什么。」

  诗亚倒挺爱护高静。

  高静虽然调回小镇了,却没有和爹妈住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自己买了
套小平房。

  这对高静来说倒并不难,她经常到农户家跑保险,虽说去的都是较有钱的人
家,但走乡串寨的,那家困难、都有什么人还是了解的比较清楚。

  莲莲十七岁,她是家中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妹,父亲死了,母亲也有病在身
,干不了太重的农活,莲莲很早就挑起了养家的重担,可也只能半饥半饱地维持
着家人的生活。

  高静和莲莲娘说要莲莲给她当保姆,管吃管住每月还给莲莲一百块工资,这
是莲莲忙一季地里的活也挣不来的钱,莲莲娘和莲莲都非常地乐意。

  「他姨这叫我们怎么谢你啊。

  这妮子不会做个什么,就是有力气,背一百多斤的柴走十几里山路都不带歇


  干活那是没的说的,他姨你就把她当头牛使唤。」

  莲莲娘还这样向高静介绍自己的女儿。

  「我看你家滔滔也没上学了,他才八岁在家白吃你的也做不了啥活,干脆让
他也和莲莲一块到我家去吧,我管他口饭吃,穿的我也包了。你看怎么样?」

  高静也看中了莲莲最小的弟弟滔滔。

  「哎呀他姨,你雇莲莲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感谢你啦!滔滔也做不了什么,白
吃白穿你的,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呀!」

  莲莲娘说的是真心话,倒不是心疼儿子做事。

  「我呢也不指望他做啥事,就是我每天跑业务回到家,两只脚走的累死了,
让他给我捏个脚啦端个洗脚水什么的。」

  高静交代清楚自己目的。

  「这个呀没问题!别说是让他给你捏脚啦,你就是让他给你啃脚都成啊。穷
人家的孩子命贱。」

  莲莲娘欣然答应了。

  「我可事先说清楚了,我这人呢脾气不太好,莲莲和滔滔做不好事,我少不
了要打他们的。」

  高静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话来。

  「行啊他姨,你只要别打坏他们,怎么打罚都成呢。」

  莲莲娘觉得高静提出的根本不算问题。

  「那好,我先预支给你莲莲半年的工钱,就让他们俩跟我走吧。」

  高静拿出六百块钱交给莲莲娘。

  莲莲娘还是头一回亲手拿过这么多钱,激动得给高静跪下。

  诗亚还让党庆买了辆人力三轮车,她每次进城看望女儿晴晴,四十来里的路
程就让党庆用三轮车拉她去。

  这天诗亚上晴晴那回来让党庆径直她拉去他家。

  进了院子,党庆又当马把诗亚驮进堂屋,就忙着给诗亚准备消夜去了。

  荧荧好几天没伺候奶奶啦,也兴奋地跪到沙发前给诗亚脱去鞋袜,准备好好
地为奶奶舔舔脚丫。

  荧荧看到奶奶那双脚就象给水浸了一正天似的,白刺刺、皮肤都绉起了,那
脚指头缝、趾甲缝里塞满了汗泥皴渣,脚掌上的浮皴手一摸直往下掉呀!那臭味
简直都无法形容了,荧荧几乎没被熏背过气儿去!荧荧知道奶奶的脚现在一定很
难受,要赶紧给舔呀!荧荧心疼地刚给诗亚的一只脚上的鞋袜脱掉,那浑身是鞭
痕饿得有气无力的翠翠和琼琼就爬过来把脸挨到诗亚的脚上哀哀地求道:「奶奶
让我给你舔脚吧……」

  「哦呵?你们为什么要舔我的脚?瞧我的脚这么脏这么臭!」

  诗亚把脚拿开不给她俩舔,踩到荧荧肩头上道。

  荧荧自豪地鄙视了翠翠和琼琼一眼,扭脸亲吻着诗亚这只脚丫,边为诗亚脱
另只脚上的鞋袜,心想:你们两个也配给奶奶舔脚?奶奶的脚是属于我的!「奶
奶的脚香……舔奶奶的脚我们就不会挨打了……」

  翠翠和琼琼前假后真地说道。

  「哼你们挨打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脚丫子是因为每天需要让人用嘴呵护,
才让你爹、你娘和荧荧舔的。我的脚香也好臭也好都是别人争着舔的呢。」

  诗亚在两个小孩子面前不无得意地说。

  「呜呜呜……奶奶你让我给你舔脚吧我会给奶奶的脚呵护好……」

  翠翠和琼琼得不到诗亚应允,更是恳求道。

  此时她们闻着诗亚臭脚丫子,竟然好渴望去舔啊!荧荧已经抱着诗亚的一只
脚开始舔起来。

  「你俩要是真心地爱护我的脚丫,那就让我考验考验你们!给舔吧。」

  诗亚把荧荧蹬开,两只脚分别伸到翠翠和琼琼嘴前。

  翠翠琼琼心情转晴地刚要捧住诗亚的脚给舔,诗亚却抡起脚「啪啪啪啪」给
了她们俩每人两个耳光。

  「手不许碰我的脚丫子!」

  诗亚刁难她们说。

  翠翠和琼琼就张着嘴去想含住诗亚脚尖,诗亚却把脚闪开故意让她们含不到


  两个孩子顿时紧张起来,嘴追逐着诗亚的脚要含住脚尖,就象两个抢骨头的
小狗。

  诗亚「噼里啪啦」地两脚抽着她们的嘴巴,她们俩不避疼地张着嘴、伸着舌
头嘴追逐着诗亚的脚丫子要给舔啊!直到诗亚腿感觉到累了,才就象给两个孩子
恩惠似的把脚伸进她们的口中。

  翠翠琼琼感激地含住诗亚的脚就舔。

  翠翠和琼琼毕竟还不是出自内心为诗亚呵护脚丫子,而是出于怕挨打,舔的
看上去挺认真,其实心里根本没想着怎样给妈妈把脚舔舒服。

  「你们两个还说是真心舔我的脚!才含住三个脚趾头。」

  诗亚弯腰把两个食指伸进翠翠的嘴里,使劲往开扯,整个脚尖就势全伸到了
翠翠口中。

  翠翠嘴几乎给撕裂了,疼的浑身发抖呀。

  琼琼见了忙把诗亚的脚趾头朝起一捏全塞入口中。

  「哎呀你要死呀!想把我脚趾头捏断是咋的?你嘴不会张大就不要给我舔了
!」

  诗亚装做很疼的样子叫喊着把脚从琼琼口中抽出,一脚将琼琼踹翻在地。

  党庆闻声从厨房跑进来,捧起诗亚的这只脚丫子心疼地吻着,然后凶狠地扯
着琼琼的头发把琼琼的头「嗵嗵」往地板上撞,把琼琼撞得血流满面。

  「不能给我舔脚她嘴还长着有什么用?给我用针缝上!」

  诗亚无情地命令道。

  那党庆二话不说就把针线拿来。

  「爸爸不要啊我能将妈妈的脚趾头都含住……」

  琼琼吓得浑身发抖求饶。

  「闭上嘴!再敢叫唤老子连你的舌头一起都给缝住!」

  党庆厉声道,用手把琼琼的两片嘴唇捏在一起不由分说地给缝了三针!

  琼琼手抖抖生捂着给缝住了的嘴,从鼻子里发出痛楚的呻吟,眼神中流露出
极端恐惧。

  「我的脚丫子可不是随便就能舔舒服的,现在我教你读懂我的脚语言,你给
我用心记住了,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二遍!」

  诗亚要过党庆手里沾着血迹的针,不去理琼琼,伸手揪住翠翠的耳朵交代道


  诗亚这还是从女儿晴晴那里听说的「脚语言」这个词。

  翠翠早给吓坏了呀,嘴里鼓鼓含着诗亚的脚丫子不住点头。

  诗亚把这只脚从翠翠口中拿出,脚趾头叉丫开伸在翠翠眼前不到两厘米道:
「看清楚了吗?我脚丫子如果是这样姿势呢就说明我的脚趾缝痒了,你要赶紧把
舌头快速地挨个伸到我的脚趾缝里搓动给我解痒!」

  「恩妈妈我看清楚了。」

  翠翠惶恐道。

  「那你快伸舌头给我搓呀!」

  诗亚拿针在翠翠脸蛋扎了一针道。

  翠翠的脸上冒出血滴,她哪里还顾得上疼,急吐出舌头伸到雪华脚趾缝里,
拼命地挨个给快速地搓摩着。

  「你舌头被人给剪了咋的伸这么短?劲也不够!不愿意给我舔脚吧?」

  诗亚又照翠翠腮帮子上扎了两针,然后把脚趾并拢平伸到翠翠的嘴上。

  「如果我脚是现在这个姿势,就表明我的脚需要放在你嘴里滋润滋润,你要
赶紧把我整个脚尖尽可能深地含在嘴里。」

  这回翠翠学乖了诗亚刚说完她就张大口将诗亚的整个脚尖含住了。

  幸亏这些天翠翠和琼琼跟着荧荧把诗亚的高跟鞋含在嘴里练习熟了,诗亚的
大脚趾都捅到她的嗓子眼了她也没出现呕吐反应。

  诗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大脚趾在翠翠嗓子眼上轻压了两下道:「我的脚趾
要是在你嘴里做这样动作呢,就表明我现在需要你给我脚口交。」

  翠翠不知该怎么做叫口交,呆呆地望着诗亚。

  诗亚把个脚丫子在翠翠的嘴里来回抽送了几下骂道:「真笨死了啊你!就象
这样子的,不过不是我的脚动而是你的嘴动,就象吮棒棒糖一样!」

  翠翠这才明白连忙头象鸡啄米一样把诗亚的脚丫子在嘴里一吞一吐的运动。

  「恩真舒服!对就这样。」

  诗亚满意地用另只脚丫摩挲翠翠脸蛋,然后把脚从翠翠口里抽出脚尖向后一
翘脚掌和脚跟仰起,踩了翠翠脸一下:「我脚要是这样姿势,你就要马上用牙齿
给我轻轻啃脚底的皴。我脚底上的皴是很好吃的东西。」

  跪在旁边嘴被缝住了的琼琼那痛苦的呼吸声令翠翠后背直冒凉气呀,她紧张
而又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诗亚的命令,忙龇牙去啃吃诗亚那脚底板上的皴皮。

  「头低下去呀蠢货!难道我还要把脚举着让你啃吗?」

  诗亚脚在翠翠脸侧一踩「啃的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了,要让我觉得痒酥酥
的,脚底板上的死皴要给我啃干净!」

  翠翠压低腰脑袋侧低下去,小心翼翼为诗亚啃着脚掌和脚后跟。

  「嘻嘻痒死我了你个小死东西!别啃得那么快!」

  诗亚「咯咯咯」笑着脚抽了翠翠两个嘴巴。

  「呵呵,我脚底板上的皴渣是不是很好吃呀?」

  「好吃……妈妈。」

  翠翠实在觉不出诗亚脚底板上那臭哄哄的皴渣好吃,可她知道妈妈脚上的东
西就是再脏再臭她都要吃!诗亚又把脚掌在翠翠的嘴上压了压。

  「看清楚我脚的这个动作了么?它表示我的脚需要你亲吻了。你要很热情地
亲吻它,就象亲你的情人一样,要亲遍我脚的每一处地方,要亲出声音!」

  翠翠虽小却也知道情人亲吻是怎么回事儿,现在电视上这样的情景太多了。

  翠翠赶忙温情地捧着诗亚的脚丫子,从脚背到脚底儿「咂咂」有声地吻啊!
「哈哈她们长的丑有好处,才适合伺候人呢。看她多喜欢我漂亮的脚丫子啊!」

  诗亚得意笑道。

  「是是是姑奶奶。

  她们那丑脸连您的脚掌都比不上呢!党庆很高兴地看着。

  诗亚又用脚尖点了翠翠嘴唇,柔柔道:「现在的这个动作,表示我要用脚玩
玩你的舌头。」

  这话翠翠听明白,赶紧把舌头长长地伸出,但是她不知道诗亚想要怎么玩她
的舌头。

  诗亚先是拿脚趾夹住翠翠的舌头,又抻又扯地玩弄一番,然后象踩在垫子上
似的把个脚掌在翠翠舌面上擦蹭,「啪啪」扇打翠翠舌头。

  翠翠疼得直吸凉气,可是不敢把舌头收回去。

  接着诗亚把个脚丫子在翠翠的脸前扬起,左右摇了摇娇滴滴道:「这个动作
呢是我要抽你耳光消遣消遣。你快把脸仰好了。」

  翠翠就老实地把脸送上来。

  诗亚抡起脚丫子便左右开弓地抽打着翠翠嘴巴!「好好玩呀!小孩子的嫩脸
抽起来真是有趣!哼你不愿意让我打你咋地?哭丧个脸。笑!」

  诗亚丝毫不管翠翠痛苦,刁难翠翠。

  翠翠老实地强挤出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你这笑容会让我做噩梦的!」

  诗亚舒臂拧住翠翠的耳朵,用针在翠翠脸上又扎了四五下。

  翠翠的脸血珠直冒,疼得身子抖得象筛糠。

  荧荧看了跪上前捧起诗亚的另只脚丫子献媚道:「妈妈我给你口交这只脚吧
!」

  「不!以后妈妈的脚丫子就专门由翠翠和琼琼给舔。」

  诗亚蹬开荧荧。

  荧荧感到受了冷落,伤心地掉下眼泪,默默地跪到了一边。

  而被缝住了嘴巴的琼琼听到诗亚还会让她给舔脚,心里竟感到一阵温暖忙用
被缝住、冒着血珠的嘴去亲吻诗亚的脚丫!「把她的嘴拆开吧!」

  诗亚吩咐党庆。

  琼琼嘴巴上的线被党庆给扯下,她嘴已疼麻木,象翠翠一样抱起诗亚的一只
脚丫子给口交。

  诗亚被翠翠琼琼弄得性起,浪声地在沙发上脱了裤子,亮出长着浓密阴毛的
阴户叫党庆干她。

  党庆急火地扑上去,先用嘴狂舔,边脱下了裤子,然后将那早已高挺的阳具
插入诗亚体内,疾风暴雨般地抽送。

  翠翠和琼琼则未敢停止给诗亚口交着脚……

  邻居(四十一)

  蛐蛐一直不肯给诗亚舔脚,每次诗亚一脱了鞋,她还矜鼻子捂嘴的,看着袜
袜和蛔虫给诗亚舔脚她还把脸扭得远远。

  诗亚确实比较喜欢蛐蛐,开始也不为难她。

  可是蛐蛐越加不晓事,诗亚洗干净了的脚丫,让她亲两下她都不肯呢!后来
诗亚有了殷殷、囡囡、荧荧、翠翠、琼琼几个小丫鬟,给伺候得娇气了,慢慢觉
得蛐蛐不遂她心意,打了蛐蛐两三次,也无非是用脚丫子抽蛐蛐几个耳光、拧蛐
蛐脸蛋几下,蛐蛐就大哭小嚎的,竟然还赌气绝食。

  「何院长,蛐蛐这小妮子太不懂事,我对她多好,她连伺候我一下都不肯。
我还是把她退给你吧。」

  诗亚去找何荔。

  「诗老师呀,这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女,小孩子嘛,你多打她就慢慢懂事了
。」

  何荔当然不愿意退货,再说钱她已经花了一时哪弄钱退还给诗亚。

  「哼我看这孩子打也没用的,太娇气,我是坚决不要她了。」

  诗亚态度很坚决。

  「要不,我再在孤儿院孩子中给您重挑一个?」

  何荔是不想退钱给诗亚。

  「再重挑一个也好,领养孤儿院的孩子还省得我花钱了。」

  诗亚干脆明确提到钱的事。

  「我看这样吧诗老师,您先把蛐蛐交给我,我给您教育她几天,如果她还是
不能让您满意,我就在孤儿院里再为您找一个好的,并把买蛐蛐的钱退给您。」

  何荔说出个缓冲的办法。

  「这样最好。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行,两个星期,我保准还你一个懂事、知道伺候您的蛐蛐。」

  何荔叫自己一个心腹阿姨把蛐蛐领回孤儿院,直接关到一间秘密小黑屋里。

  这小黑屋是孤儿院专门整治那些调皮不听话的孩子的刑室,里面有绑人的水
泥柱子、吊人的天钩,甚至还有老虎凳,屋角有个大水池,屋中间一个火炉,里
面插着火钳、烙铁,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

  刑室里灯光黑暗,一个小男孩光着身子被反吊在天钩上,大脚趾下还各吊着
两块红砖,人都给打得跟血葫芦似的,小男孩的舌头和阴囊上分别被铁钩子穿通
,下面各吊着一只高跟鞋。

  蛐蛐哪见过这场面?一被带进来当时就吓得尿了裤裆。

  何荔脱下自己脚上两只袜子,不由分说地塞入蛐蛐的口中,然后吩咐那两名
阿姨道:「把这小贱货给我扒光了衣服吊起来!」

  一位阿姨拧住蛐蛐的胳膊,拿麻绳将蛐蛐双手背后捆住。

  另个阿姨解开吊着那小男孩的绳头,「嗵」地一声那小男孩摔到水泥地上,
有气无力地呻吟两声。

  两个阿姨把蛐蛐绑到天钩上吊起来。

  何荔亲自操鞭,一气打了三十多鞭。

  蛐蛐给打得皮开肉绽,血滴滴往下淌,开始还身子扭动挣扎,后来昏了过去


  何荔叫阿姨给蛐蛐放下来,用冷水泼醒,把蛐蛐口中的臭袜子拽出来。

  「说,你为什么不伺候你的养母?」

  何荔蹲下抓着蛐蛐的头发问。

  「阿姨……呜呜……我伺候妈妈了……呜呜……我给妈妈洗脚,给妈妈捶腿
……呜呜我要回家伺候妈妈……」

  蛐蛐哭泣道。

  「不许哭!你还敢狡辩了你!你伺候你妈妈了那你妈妈会不要你?」

  何荔猛抽了蛐蛐十几个耳光,把蛐蛐打得口鼻流血。

  何荔从火炉里拿出烧红的烙铁,两个阿姨马上按住蛐蛐的肩膀和双脚。

  「我叫你还敢狡辩!你妈妈叫你做什么了你不去做?说!」

  何荔「咝咝」拿烙铁凶狠地在蛐蛐大腿根处烙了两下。

  「啊——」

  蛐蛐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一个阿姨舀水将蛐蛐再喷醒。

  「阿姨我说……妈妈叫我用嘴给她舔臭脚丫子……还叫我舔她尿尿的地方…
…我嫌脏不肯给妈妈舔……」

  蛐蛐醒来看着凶神恶煞的何荔,老实回答说。

  「还『臭脚丫子』!那你说我的脚丫子臭不臭啊?」

  何荔脱掉脚上一只高跟鞋,脚丫子踩到蛐蛐的嘴上碾拧着问。

  「呜呜……阿姨的脚丫子香……」

  蛐蛐嘴被踩住「呜呜」说不出话,何荔的脚一拿下,马上说何荔的脚香。

  其实何荔那脚比诗亚的更加脏!「哼你也知道香了。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小野
种!你娇气什么?你妈妈养你,她的脚再臭对你来说都是香的!别说让你给舔个
脚丫子了,哼就是叫你吃她的屎、舔她的屁眼子,你也得乖乖地去做!看来不给
这小贱货点厉害瞧瞧,她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把她给我绑到老虎凳上
。」

  何荔无须再多问,把她的两只臭袜子又塞入蛐蛐的口中。

  那两个阿姨把蛐蛐抬到老虎凳上捆得直溜溜的难点动弹不得,然后拿来红砖
,只在蛐蛐脚下加到两块,蛐蛐眼珠子突出,疼昏过去。

  何荔也不再理蛐蛐,和那两个阿姨出去把灯一关把门一锁。

  蛐蛐慢慢醒来,屋里黑乎乎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那小男孩微弱的呻吟
声,以及在屋角被关在老鼠笼子里的老鼠的叫声。

  蛐蛐毕竟才八岁啊,经这样的折磨精神早垮了。

  她害怕阿姨是要弄死她!蛐蛐被绑在老虎凳上三天,何荔才带着那两个阿姨
进来。

  蛐蛐立刻又吓得小便失禁了。

  「饿了吧?想不想吃东西呀?」

  何荔扯出蛐蛐口里的袜子妖声问。

  「阿姨你放我回去吧,我给妈妈舔脚丫子、舔尿尿……」

  蛐蛐被折磨,消耗很大的体力,早又饿又渴了,可她不敢说自己饿。

  何荔给阿姨使了个眼色,那阿姨到墙角把笼子里的小老鼠抓出来,用小钉子
把老鼠四脚钉在木板上,拿小刀将老鼠活剥了皮,然后扯住老鼠尾巴将老鼠的四
脚割断,血淋淋地拎到蛐蛐面前。

  「吃了它!」

  何荔命令蛐蛐。

  「呜呜——」

  蛐蛐看着那还在挣扎扭动的没皮老鼠,边哭边摇头,哀哀地看着何荔。

  「不肯吃是吧?那你长的牙还有什么用?」

  何荔拿过一把螺丝起子和一把钢丝钳,螺丝起子撬开蛐蛐的嘴,钳子夹住蛐
蛐的犬牙,活生生给拔下两颗来。

  蛐蛐惨叫不止满口是血。

  「现在你吃不吃?」

  何荔把钳子夹着蛐蛐的牙齿问。

  「我吃!阿姨我吃……」

  蛐蛐口齿不清地拼命点头应承着。

  那阿姨就把个剥了皮的活小老鼠塞到蛐蛐嘴里。

  蛐蛐吓坏了,疯狂地一顿猛嚼,把那小老鼠吃了下去,满嘴是她自己和那小
老鼠的血。

  「吃完了该喝点饮料了吧。」

  何荔脱下裤子,拿个杯子接在阴户下面,尿了一满杯子的尿,然后递到蛐蛐
的嘴边。

  蛐蛐自己伸头叼住杯子,大口把尿喝光了。

  「把她松开吧。给她打两针别叫她伤口发炎感染了。」

  何荔吩咐阿姨,然后对蛐蛐说:「这两天先不打你,在屋子里好好地活动活
动身体,下次来我要把你当马骑。驮不动我你看我不扒你层皮!」

  那阿姨给蛐蛐打了针,并把那小男孩放开带走了。

  黑屋里就剩蛐蛐一个人了,她好害怕!不过她可以活动,喝那水池子里的水
不至于干渴了,虽然几天没吃饭了,但吃的那小老鼠多少顶点饿,有点营养。

  第二天阿姨又来给蛐蛐打针,并给蛐蛐带来一小盘活的蛆,让蛐蛐吃。

  蛐蛐此时不敢不吃啊,而且她也实在饿了,闭着眼把那一小盘蠕动的活蛆「
咯蹦咯蹦」嚼吃了。

  那阿姨又解开裤子撒了一杯子尿,让蛐蛐喝了。

  第三天照常那阿姨来给蛐蛐打了针,这次带来的是一盘子何荔的屎和一个馒
头,让蛐蛐蘸着何荔的屎把那馒头给吃了。

  阿姨把裤子脱下,蛐蛐主动拿杯子接在那阿姨身下。

  阿姨却没尿,而是把蛐蛐按在老虎凳上,阴户坐在蛐蛐嘴上。

  不等吩咐呢那蛐蛐就伸出舌头给阿姨舔。

  其实并不是蛐蛐无师自通,她在诗亚那看袜袜和蛔虫为诗亚做这事看多了,
知道大人喜欢让孩子给舔这地方。

  阿姨给蛐蛐弄得舒服的直叫唤,淫水弄了蛐蛐可脸,蛐蛐还主动吃下不少。

  隔了一天没人来,到第五天何荔和一个阿姨来了。

  「把她吊起来!」

  进门何荔就吩咐那阿姨。

  「阿姨你不是要把我当马骑吗?我给你骑,阿姨你骑我吧!」

  蛐蛐怕挨打,乖巧地爬到何荔的脚前,恳切道。

  「那就先骑你一会!」

  何荔骑上蛐蛐,扯着蛐蛐的头发。

  蛐蛐奋力地驮着何荔转圈爬。

  膝盖在水泥地上磨破了,她仍咬牙坚持。

  何荔骑蛐蛐四五圈就把那蛐蛐给压趴下。

  何荔起来坐到桌子上,蛐蛐爬过来可怜兮兮道:「阿姨我还爬得动阿姨你再
骑我吧。」

  何荔拿起桌上的鞭子狠狠抽了蛐蛐两鞭,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两只又
脏又臭的脚丫子在蛐蛐面前晃着说:「哎呀我的脚趾缝好痒呀!」

  蛐蛐马上捧住何荔的脚丫子,伸嘴就给舔脚趾缝,她心里竟有种轻松感觉,
生怕给何荔舔的不解痒,舌头那个卖力呀!蛐蛐现在专心想怎样把阿姨脚趾缝里
的脏东西吃干净!「白长个好看的脸蛋,舔脚舔的一点也不舒服!怪不得你妈妈
不要你!」

  何荔「劈里啪啦」用脚抽着蛐蛐的嘴巴子。

  蛐蛐连躲都不敢躲,嘴巴追逐着何荔的脚丫子舔呀。

  何荔把脚丫子在蛐蛐的嘴里猛一伸,大脚趾直捅到蛐蛐的嗓子眼儿。

  蛐蛐条件反射地干呕一声,把何荔的脚吐出一半,又连忙含住。

  何荔劈手抓住蛐蛐的头发,脚尽力往蛐蛐嘴里伸,大脚趾使劲捅蛐蛐嗓子,
把蛐蛐的会厌都给戳烂了!疼得蛐蛐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出何荔的脚。

  「不遭点罪,你能舔好脚吗?」

  何荔又用剪子把蛐蛐的舌筋给剪断。

  蛐蛐疼得浑身发抖,却强忍着没叫唤,直哼了两声。

  「放她出去养两天吧,伤都好了好送给诗老师。」

  何荔知道蛐蛐已经给驯服了,心里挺高兴,那两千块钱可以不退了。

  蛐蛐在孤儿院养了四五天,伤口都结痂好了。

  这些天她吃的也好,身体很快就复原了。

  当诗亚见到蛐蛐时,感到蛐蛐大变了样,神色里全是驯顺,甚至谄媚!诗亚
和何荔客气了几句,把何荔送出门。

  等诗亚转回屋刚落坐,蛐蛐立马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脚就大哭。

  「起来一边哭去!妈妈刚下班脚累的很呢,别耽误我给妈妈舔脚!」

  蛔虫推开蛐蛐,夺过诗亚双脚一只抱在自己怀里,一只递给旁边的袜袜。

  她们俩将妈妈的高跟鞋脱下,张嘴含住脚尖就给舔呀。

  平常诗亚比较偏爱蛐蛐,所以蛔虫和袜袜心里都挺恨蛐蛐。

  「你滚开!我要给妈妈舔脚丫!我长的好看,妈妈的香脚丫就应该我给舔!


  蛐蛐自持比蛔虫和袜袜在妈妈面前得宠,从蛔虫手里夺过诗亚的脚,把蛔虫
一把推开,大声道。

  蛔虫平常总受蛐蛐的欺负,不敢和蛐蛐争,瞪蛐蛐一眼,抬头望着诗亚。

  「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你舔不了。」

  诗亚故意不把脚丫给蛐蛐舔。

  「不妈妈的脚好香!妈妈孩儿以前错了,孩儿要报答妈妈的恩情,要给妈妈
天天把脚舔得舒舒服服的!好妈妈你就让孩儿给你舔吧孩儿现在好想舔妈妈的脚
!」

  蛐蛐抱紧诗亚的脚流着泪。

  「哎呀妈妈,蛐蛐这些天长进真大呀!您就让蛐蛐给您舔吧!」

  金花进来给诗亚沏上茶,搭腔说。

  「呀,让你舔我这臭脚丫子,多委屈你啊。」

  诗亚越加娇气道。

  「不不不!妈妈孩儿舔妈妈的香脚孩儿心里可愿意!」

  蛐蛐说着张嘴含住诗亚的脚丫就给卖力地舔起来。

  「我还没同意你舔呢,你就擅自舔我的脚你?」

  诗亚娇的不行,从蛐蛐嘴里抽出脚,「啪」狠抽了蛐蛐一个嘴巴,然后把脚
丫子伸给蛔虫。

  蛔虫象得到赏赐一样含住诗亚脚尖激动地吮舔。

  「妈妈孩儿错了呀孩儿要给妈妈舔脚啊……」

  蛐蛐泪流满面可怜巴叉地哭道。

  「我就不给你舔就馋死你!」

  诗亚又用脚「啪啪啪」抽了蛐蛐四五个耳光。

  「妈妈你打孩儿吧!你打吧!」

  蛐蛐挨诗亚的打此时都觉得好幸福,把脸仰给诗亚让诗亚打。

  「你这小脸蛋挺嫩的,我拧着真舒服!」

  诗亚脚趾夹住蛐蛐脸蛋使劲拧着。

  蛐蛐忍着疼让诗亚拧她腮帮子,诗亚松开脚丫,她还把另边脸调过来给诗亚
拧。

  「妈妈的脚美吗?」

  诗亚开心极了。

  「美!妈妈的脚丫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脚丫!」

  蛐蛐用脸温柔地蹭着诗亚的脚底。

  「哼才知道我的脚美!」

  诗亚轮脚「啪」又狠狠给了蛐蛐一个大嘴巴。

  蛐蛐嘴角被打出血,竟还破涕为笑地说:「妈妈的脚丫打的孩儿好舒服!」

  「妈妈供你吃供你穿,脚丫子打你几下子嘴巴,算不了什么呢!」

  诗亚娇滴滴地说把脚伸给了蛔虫。

  蛐蛐幸福地使劲点了点头,羡慕地看着袜袜和蛔虫给妈妈舔脚丫。

  邻居(四十二)

  晴晴也有点说不清楚,她是不是爱上桉桉了,总之她很愿意和桉桉在一起,
觉得桉桉特别有气质、特别有学问,在桉桉面前她表现得特别乖,她喜欢和桉桉
一起享受她们的奴婢们的伺候,和桉桉亲昵、做爱,玩SM。

  渐渐地,她和桉桉在游戏中的角色固定化,她称桉桉为「老公」而桉桉则称
她为「老婆」她俩在玩SM游戏时,都是桉桉做S而她做M。

  晴晴骑在郁郁背上发呆,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鞭子抽打着郁郁。

  彩霞和旭儿舔着晴晴的脚丫子晴晴没一丁点反应。

  「公主,我看你是被桉桉迷住了,你也是有奴婢伺候的人,可是每次都是你
给她舔她的脚丫子,为她口交,哼她倒嫌你脚丫子什么有多汗症太臭了,阴道里
有白带了,不给公主舔,和公主接吻时,还往公主的嘴里吐口水。她不就是个电
视台节目主持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呀?公主甚至给她当马骑……公主你这样我都…
…」

  彩霞知道晴晴又再想那桉桉,不满地劝晴晴道。

  「闭上你的狗嘴贱货!你他妈的要是不想跟着我混你就给我滚蛋!还有旭儿
你不想伺候我也滚吧,妈的我又没拦着你们!」

  晴晴恼羞成怒地把彩霞和旭儿踹开。

  「公主我没有我没有啊……」

  旭儿惶恐地忙又含住晴晴的脚尖舔吮。

  「不!不是……公主对不起……」

  彩霞也道歉着含住晴晴的脚丫动情地吻舔道。

  「你他妈的臭同性恋,我可怜你让你天天玩我的脚,你他妈的还管起我来了
!我舔桉桉姐脚丫子你吃醋了是吧?我叫你吃醋叫你吃醋!」

  晴晴脚从彩霞嘴里抽出,挥舞着鞭子劈头盖脑地猛抽彩霞。

  「你打吧公主,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走!除非你真的不要我了。」

  彩霞仰起脸硬挺着让晴晴打。

  她的脸、脖颈被晴晴抽出道道的血印子。

  「不要脸的!这几天的屎都给你吃!再敢气我,看我不赶走你!」

  晴晴又抡脚给了彩霞两个耳光。

  晴晴处处向桉桉看齐,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自己的脚臭问题。

  现在她有楚铭和君健两个人供着,钱不缺花。

  晴晴开始买那些价格在千元以上的休闲软皮靴或者学生布运动鞋,上百元的
纯棉短袜,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这样的鞋子和袜子舒适可脚,透气性能好,穿
起来一点儿都不捂脚。

  以前晴晴的脚臭,是因为她活泼好动整天地到处玩,她的脚本来就多汗,穿
的是抵挡鞋袜,加之她人又特别懒,袜子经常是脱下来往大纸箱里一扔也不洗,
十几双袜子都穿完了就在大纸箱里找出相对干净点的再穿,除了洗澡时把脚也顺
带洗洗,晚上睡觉前从来不洗脚。

  你说她那脚能不臭?现在她每天一回到家就有小脚奴给她用嘴呵护着脚丫子
,睡前有小丫鬟用牛奶为她洗脚,在家自不必说,出门上街,只要她想了就让跟
班的背她,根本无须自己走多少路,她的脚自然也就不再臭了,何况她每天也往
脚上喷洒香水。

  她穿的鞋袜只要脱下来,奴婢就要拿去给洗干净,往往一天要换两次鞋和袜


  毕竟在大街上让和她同龄或比她还小的女孩背着走路,不免会引起行人侧目


  晴晴倒有办法,她把自己某只脚上缠上绷带,甚至还在绷带上洒点红颜料冒
充血,装成脚受伤的样子,这样让人背着她就理所应当了。

  桉桉头一次看到晴晴脚上打着绷带,大吃一惊还真以为晴晴脚受伤了呢,晴
晴悄悄告诉她真相后,把桉桉逗得笑得直不起腰,大夸晴晴聪明。

  「晴晴我怎么没见你穿过丝袜呢?总是穿的棉袜。」

  有一次桉桉奇怪地问晴晴。

  「丝袜都是老女人穿的……」

  晴晴没说完就觉得不妥,忙冲桉桉吐吐舌头,带有歉意地说:「姐姐我可没
包括你呀嘻嘻!我是不习惯穿丝袜,姐姐你穿丝袜脚更好看。」

  「那你是喜欢舔我穿丝袜的脚还是裸足呀?」

  桉桉问晴晴。

  「嘻嘻当然是姐姐的裸足啦。」

  晴晴一点也不觉得桉桉对她有侮辱意味。

  「可是姐姐喜欢让你舔姐姐穿着丝袜的脚,而且是刚脱了鞋没洗之前。」

  桉桉轻吻了晴晴唇一下说。

  「姐姐的脚反正什么时候都那么干净,不洗我也喜欢舔。」

  晴晴娇憨地说。

  「如果我的脚搞的很臭,比如刚做完健身运动,让你舔你会舔吗?」

  桉桉想试探晴晴。

  「其实姐姐的脚如果没有味道,象块没生气的玉,舔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姐
姐你没看出我喜欢上姐姐了吗?姐姐的脚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舔!」

  晴晴说着脸微微泛红,羞涩地盯着桉桉的脚。

  「好妹妹姐姐也喜欢上你啦!姐姐有洁癖,不能忍受自己的脚有不好的气味
。」

  桉桉这回深情地吻晴晴。

  「有个比姐姐还漂亮还有气质的大美女,你愿意和姐姐一起舔她的美足吗?


  桉桉看着晴晴的眼睛柔声问。

  「嘻嘻。姐姐说的是对面楼上那位什么局的局长吧?姐姐是她的脚奴么?」

  晴晴毫无忌讳地问。

  「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桉桉脸红了。

  「我是瞎猜的。

  她是这小区里的头号大美人,谁注意不到啊!我看到过姐姐去她家。

  姐姐喜欢舔她的脚,我就喜欢。」

  晴晴倒挺开放地冲桉桉笑笑,表现出唯桉桉马首是瞻。

  「哦。

  她叫童艳是民政局的局长,不瞒妹妹说,童局长的脚很美,姐姐是很喜欢吻
她的脚,而且……姐姐喜欢她有气味的脚。

  她喜欢把脚捂的气味很重让别人给舔。

  妹妹不一定适应的了……」

  桉桉并未看出晴晴有什么其他意思,也就不再隐讳什么。

  「那没什么啊!我知道,她的脚越有气味,姐姐舔起来越刺激。」

  晴晴象是在点破桉桉,又象是在替桉桉解释。

  别看晴晴高中都没读完,可她很聪明,对人之间的隐秘心理了解的不少。

  「呵呵,你真是个小精灵,什么都知道!这么说你也喜欢舔有气味的脚了?


  桉桉在晴晴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因为姐姐喜欢我才喜欢啊。」

  晴晴狡黠地间接承认。

  「你呀你!那好,明天姐姐和童局长约一下,带你去喝童局长的脚味茶。你
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可以到时又接受不了搞得大家扫兴。」

  桉桉很想把晴晴拉入她和童艳的圈子。

  「放心吧姐姐愿意和姐姐一起玩这游戏!」

  晴晴坚定道。

  「不能带一大帮奴跟着,带上两个就行了。到姐姐的奴开的餐馆,姐姐请客
。」

  桉桉高兴地说。

  「头次见面,我给童局长带什么礼物?」

  晴晴在为人处事上倒挺成熟。

  「恩这样,下午带妹妹到姐姐另个经营鞋店的奴那里,为童局长挑双鞋。」

  桉桉想了想建议道。

  童艳也注意到青春漂亮的晴晴,但绝没想让晴晴做她脚奴当桉桉和她说了要
和晴晴喝她的脚味茶后,未置可否,只表示愿意见见晴晴。

  桉桉驾私车和晴晴去了孙理的鞋店。

  她俩分别只带上渺渺和旭儿跟着。

  孙理和檀香忙招呼桉桉和晴晴坐到店中的拭鞋凳上,把店里两三个顾客应付
走,叫檀香把店门关上停止营业。

  门还没完全关上,渺渺和旭儿就躺在桉桉和晴晴脚前的地上,给当脚垫。

  桉桉和晴晴就象踩无生命的东西把脚放到渺渺和旭儿胸脯上。

  孙理和檀香跪到桉桉面前,就要给桉桉脱鞋袜舔脚。

  「今天不用你舔我的脚。我带来个漂亮小妹妹,让你尝尝鲜吧。」

  桉桉笑着说。

  孙理自然求之不得,马上移跪到晴晴脚前,未敢冒失,望着晴晴。

  晴晴倒非常大方,嘻笑着把脚伸给孙理。

  晴晴对于别人舔她的脚已经习以为常。

  孙理用牙齿咬开晴晴学生鞋的鞋带,用嘴将晴晴脚上的鞋袜脱下来,手都不
敢碰晴晴那十分娇嫩美妙的青春少女的小脚丫儿,含住晴晴的脚趾轻轻舔吮,表
现得极其绅士、怜香惜玉。

  檀香也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含住桉桉的丝袜脚小心翼翼地吻舔着。

  桉桉另只脚踩在渺渺嘴上由渺渺给舔脚底。

  平常渺渺是很少有舔桉桉脚的机会的。

  「晴晴你看中哪款鞋尽管说不要客气,我送你。

  童局长你不知道她都喜欢穿什么样式的就由我代你挑吧。

  垫子,把那双红色高跟短靴找双26码的。」

  桉桉笑盈盈地说。

  「女王奶奶,26码的红色没有了……好……好象前天卖了……」

  垫子翻了半天怯怯地向桉桉报告说。

  「你怎么搞的?这几天你是不是皮肉又紧了?」

  桉桉抡脚「啪啪啪」左右开弓抽檀香嘴巴子骂道。

  「女王……不是我卖的……」

  檀香委屈地解释。

  「对不起女王我……我该死……我呆会就给女王进一双给女王亲自送去。」

  孙理连忙惶恐地认错。

  「不是我要。明天上午务必送到餐馆去!晴晴你快给你自己挑双吧?」

  桉桉打错了檀香非但不表示歉意,反而又扇了檀香两脚丫子。

  檀香把这后挨的两个耳光当做奖赏,殷勤地又含住桉桉的脚舔吻。

  晴晴选了一双标价五百多、胶底花布面的轻便学生鞋。

  「给小奶奶拿25码的。」

  孙理估摸晴晴脚的大小吩咐电子。

  垫子从货架下找出合适尺寸的双手给捧过来,准备给晴晴试鞋。

  「嘻嘻你卖鞋都卖出水平啦,一看就知道我穿多大的鞋。不用试了,多少钱
?」

  晴晴脚蹬了蹬孙理。

  孙理舔着晴晴的脚丫,能瞧不出晴晴的脚大小嘛。

  「什么钱不钱啊!他舔你的脚丫子,不倒找你钱就算便宜他了呢!」

  桉桉笑笑。

  「是是!以后小女王想穿什么鞋尽管来我店里,全部免费!」

  孙理也高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谢谢姐姐。

  不过给童局长的鞋我一定得付钱。」

  晴晴娇笑着对桉桉道。

  「知道啦!你现在有两个贱奴供着,钱有的是用的。」

  桉桉调侃晴晴道。

  「姐姐你也挑一双,我送你!」

  晴晴开心道。

  「呵呵鞋子就免了吧。我要买几双袜子,就让你付钱啦。」

  桉桉很喜欢晴晴会来事。

  桉桉和晴晴没在孙理这耽搁太久。

  孙理让垫子出去买来两瓶天然果汁,桉桉和晴晴脚踩在渺渺和旭儿脸上,由
孙理和檀香分别给桉桉和晴晴用果汁净了脚,用新毛巾擦干。

  晴晴给桉桉的两双长筒丝袜,自己也买了两双棉袜,将近五百块。

  这袜子都是高档的,论双而不论打卖。

  桉桉为童艳挑的那短靴价值一千多,晴晴也预付了,都是刷的卡。

  桉桉送晴晴那双鞋则没收钱。

  桉桉只换了袜子,晴晴鞋和袜子都换上新的。

  她俩换下的袜子、晴晴换下的鞋就留下来,檀香给洗干净后自会送去。

  孙理依依不舍地送走桉桉晴晴,回头把桉桉和晴晴净脚时洒在地上的果汁都
舔吃干净,然后把桉桉和晴晴的袜子含在嘴里吮吃,让檀香和垫子被给他口交一
把。

  邻居(四十三)

  桉桉在她的餐馆里专门辟了间优雅、韩式装修的茶室,供她和童艳闲了在一
起喝茶聊天。

  茶室里配有电视和电脑,还可上网。

  「今天我脚一点路都不能走,要给我脚洗的干干净净的一丁点儿臭味都没有
。」

  晴晴向彩霞交代。

  桉桉曾向她交代过,说童艳不喜欢别的女人在其面前亮着有气味的脚丫。

  彩霞搞不懂晴晴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要洗脚,给冲好半盆牛奶,端来给晴晴仔
细洗了脚。

  「她俩脸脏兮兮的,萧萧趴下,旭儿你拿条毛巾铺萧萧背上我放脚。彩霞你
给我把趾甲修修。」

  晴晴洗完了脚,脚都不往琪琪和萧萧脸上放,让萧萧趴下,叫旭儿在萧萧背
上铺条干净毛巾她才把脚放到萧萧背上。

  彩霞正要给晴晴用嘴啃趾甲,晴晴忙把脚闪开说:「不行不行,今天你不要
用嘴给我啃,用嘴啃不短的,快去拿趾甲钳来给我修剪啊。」

  彩霞拿来趾甲钳,仔细地给晴晴剪了趾甲。

  剪下的趾甲碎片掉在毛巾上或迸到地板上,她和旭儿抢着去吃。

  「你们俩可真够贱的,我的脚趾甲都吃!旭儿去给我拿趾甲油拿来,那种淡
粉色的快点!」

  旭儿和彩霞都不敢过问从来不涂趾甲油的晴晴今天怎么想来起要涂趾甲油了


  旭儿马上拿来趾甲油和药棉球,在晴晴的每个脚趾缝间夹上棉球,十分小心
地为晴晴涂趾甲油。

  给晴晴收拾完脚丫,彩霞拿来白棉袜给晴晴穿上,又拿来医用绷带,装模作
样地缠满晴晴左脚腕看上去让人以为晴晴左脚受伤了。

  「彩霞你背我,琪琪和萧萧跟我去。」

  晴晴安排道。

  彩霞把晴晴背到街上,拦了辆出租汽车。

  琪琪打开车门,先进去趴在座位前,萧萧则趴到车门外的地上。

  晴晴从彩霞背上下来,踩着萧萧的背上了车,只穿着袜子而没有穿鞋的脚踏
着琪琪的背坐好。

  萧萧爬进车蹲在座位前。

  彩霞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司机看得是目瞪口呆,晴晴太漂亮啦他对此竟没有半点反感。

  「小姐的脚伤啦?怎么不去医院而去餐馆呀?脚伤了可不宜到处乱跑呢!司
机和晴晴套近乎「少废话你开你的车你!」

  晴晴厌烦地道。

  司机讨个没趣也不恼,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晴晴。

  文芬已经在餐馆门口恭候晴晴,和香东上前为晴晴打开车门,萧萧下来趴仍
在车门前地上,香东弓腰站在车门旁,文芬搀扶晴晴下来,趴到香东背上,由香
东给背进茶室里。

  彩霞则站立在餐馆门口等候。

  琪琪和萧萧跟随晴晴进去了。

  茶室挺大有40多平方,门朝正南开,地上铺着木地板,清漆都光鉴照人。

  靠西在房间三分之二的位置南北向放有一张内里垫着海绵、外面包着浅红色
软真羊皮、一头带曲线靠背的矮榻;其靠背那头的东边有张细黄檀木、与矮榻等
高的正方形矮茶几;西边靠墙摆着张矮电脑台和电脑,靠东墙有一台电视;靠北
墙是个玻璃柜,里面摆着齐全的茶道用具;东北角有个人工泉水池。

  茶室有两道门,内外门之间有个两米宽的过间。

  在过间的一头有个水池。

  文芬在茶室的外门前就脱掉鞋子,香东背着晴晴把鞋也蹬掉。

  「你们两个都脱了鞋袜,到过间的水池把脸、手、脚都用香皂洗干净。」

  文芬进过间跪下,吩咐琪琪和萧萧。

  香东进过间跪下,把晴晴放下地。

  「晴晴小姐,请您先到茶室里跪着等候,我家主人去接童局长了估计快来了


  文芬特别加重语气强调「跪」字向晴晴交代道,拉开内门请晴晴进去。

  晴晴走进茶室,见房间里只有一张供人坐卧的矮榻,知道这是给童艳坐的,
想必其他人在这里都是跪着的。

  琪琪和萧萧在过间的水池用自来水、打香皂仔细把脸、手、脚都洗干净,然
后爬进茶室。

  晴晴感觉气氛沉闷,打开电视调个文艺台。

  琪琪和萧萧爬到她跟前,晴晴并没有照文芬所说跪着等而是骑上琪琪的背。

  过了有二十分钟,晴晴听到门外传来渐近的桉桉和童艳的说笑及外门拉开和
关闭声。

  内门开处,只见童艳穿着高开衩大红色绣花旗袍,脚穿肉色长筒丝袜、黑色
细高跟皮鞋,手里拿着把白绒毛折叠扇,骑在老妈子陈氏背上,桉桉已经脱了鞋
只穿着淡紫色短丝袜跪下,后面跟着白萍、芊芊、田田、从从和圆圆,文芬、香
西、蛛蛛、草草等一干奴婢和丫鬟。

  「呦这是晴晴小妹妹吧?你好啊!」

  童艳骑着陈氏进来,亲切地和晴晴打招呼。

  那声音温柔而美丽,简直就是天籁般的声音。

  桉桉是膝行陪着童艳进来的。

  其他的人都是爬进来的。

  「女王……你好!晴晴见桉桉都是跪着,忙从琪琪背上下来给童艳跪下有些
羞赧地回道。

  童艳由白萍、田田扶着从陈氏背上下来,坐到矮榻上娇贵万分地侧着朝矮榻
曲靠背上一靠。

  陈氏把童艳的双脚轻轻搬到矮榻上,然后伸嘴为童艳舔鞋底。

  矮榻不长,童艳的双脚刚好悬在矮踏边沿外。

  芊芊跪在头里给童艳点上一支烟,张着嘴给当烟灰缸。

  陈氏很快把童艳两只鞋底都舔干净,然后跪到墙边。

  本来童艳就没怎么走路,鞋底并不是多脏。

  从从和圆圆爬上前,叼住童艳高跟鞋的鞋跟把鞋给脱下,放到茶几上并用嘴
给叼放正了。

  桉桉跪到跟前,百分崇拜千分柔情地鼻子挨到童艳脚底轻轻摩擦、嗅闻着。

  晴晴已经闻到童艳那脚臭味,并不是太重,晴晴觉得童艳这脚臭味更显出童
艳的高贵!「女王的脚好美啊!」

  晴晴也跪过来伏首去闻童艳的脚。

  桉桉丹凤美目赞许地电了晴晴一眼。

  「呵呵,桉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恋足嗜好,喜欢舔我的臭脚。晴晴妹妹你
可不要让桉桉给你带坏了。」

  童艳脚尖娇滴滴地在桉桉鼻头上点了点,非常祥和地笑着对晴晴道。

  「嘻嘻女王的脚气味好高贵,我也愿意恋!」

  晴晴烂漫一笑,撅起嘴唇在桉桉脚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

  「哼谁让女王姐姐的脚这么迷人呢!」

  桉桉此刻表现得象个娇羞的少女,说着含住童艳的脚尖深情地吮吻起来。

  晴晴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也含住童艳的另只脚尖轻吻。

  「哎呀我的脚挺臭,你就别舔啦晴晴妹妹。

  你那脚是怎么了?童艳把脚稍稍离开晴晴的嘴,看到晴晴脚上缠着绷带不免
奇怪地问。

  「嘻嘻,我的脚好好的是我故意缠着玩儿的。」

  晴晴不听话地非要含住童艳的脚尖舔。

  「姐姐这晴晴妹妹可调皮了呢,她上街也要丫鬟背,又不好意思给人看见,
就装成自己脚伤了,让人背着就名正言顺了。」

  桉桉笑着揭穿轻轻的秘密。

  「哈哈哈!晴晴妹妹真是既聪明又漂亮可爱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舔我
的脚丫呐。

  童艳脚在晴晴脸上温柔地抚摩道。

  「桉桉姐姐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都舔您的脚丫子,我当然也愿意舔啦!
晴晴伸出舌头使劲舔舐童艳的脚底,那高级丝袜摩擦她舌头的感觉真好。

  「玩这SM游戏,必须参悟透其中的精髓,要明白下贱和快乐同在, 屈辱
中包含着美感,能从服侍主人的痛苦中体验到幸福,越是反生理的,越能令你心
理得到释放。这就好象人吃臭豆腐、吃辣椒,和喝香油、喝蜂蜜一样,都能让你
食欲大发,但感觉却异曲同工。」

  桉桉在为晴晴上启蒙课。

  「比如舔女王姐姐的脚吧。

  首先女王的脚美得让人神迷心醉,这样的脚你都不忍去舔怕亵渎了它。

  正是因为女王的脚有些臭味,你想为女王清洁玉足,舔起来才有心情有种神
圣感!」

  晴晴觉得桉桉说的非常有道理,想想如果童艳的脚很洁净没臭味,那她舔起
来还真没意思,不由地冲桉桉点点头。

  「呵呵晴晴妹妹,你别听桉桉说的这些歪理。

  她是想舔我的脚。

  其实我这脚都成了她的玩具,就说今天吧,为了让她过瘾,我昨天晚上都没
有洗脚,来之前我还专门到乒乓球馆打了两个小时的乒乓球,为的是让脚有气味


  呵呵你说到底是谁伺候谁?」

  童艳抽脚在桉桉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娇道。

  「嘻嘻女王姐姐你真好!我不能为了自己过瘾而忘了给女王的脚舔舒服了。


  晴晴想起楚铭和君健舔她的脚时,他们俩倒兴奋了,而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舒
服,觉得童艳说的是实情。

  「哎呀?晴晴妹妹你在女王姐姐面前就开始出卖姐姐啦!」

  桉桉嬉闹地扭过头在晴晴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说。

  「我没有呀,桉桉姐姐带我来伺候女王姐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哪!晴晴也
调皮地伸过头在桉桉的春上吻了一下道。

  「你俩快别在这调情啦,我脚现在都难受死啦快给我脱了袜子清洁我的脚吧
。」

  童艳高兴地用脚在桉桉和晴晴的脸上一人扇了一下,然后把脚踩到她们的脸
上。

  桉桉脸托着童艳的脚跪直身子,把童艳的腿顶的曲起,伸手拉住在童艳大腿
根处的袜口,一点点给往下脱,当脱至脚背时,嘴轻轻叼住袜尖,给扯下来。

  香西齐下颏捧个盘子跪过来,接住袜子。

  晴晴真还没给人脱过袜子,看桉桉给童艳脱完这只袜子,也学桉桉的样将童
艳另只袜子脱下来,用嘴叼着放到香西的盘子里。

  桉桉已经含住童艳的脚趾头挨个吮嘬起来,为童艳清理脚上很少的汗腻和汗
泥。

  晴晴也依样画葫芦地吮吃着童艳脚趾缝和趾甲缝间的「脏」东西。

  香西把盘子放到茶几上,白萍已经从茶具柜里取出小电炉和玻璃皿,戴上双
食品手套,加上水,放入少许上等的香茶,使竹镊子把童艳的丝袜夹入带耳的玻
璃皿内和茶一起煮着。

  香西则取出另一套煮功夫茶的茶具,戴上食品手套,用名贵的铁观音茶品为
童艳煮起功夫茶。

  约么十多分钟的工夫,茶都煮好。

  香西将煮好的茶放入托盘,双手举过头顶跪到童艳跟前。

  白萍将茶水慢慢折入另个较大稍浅的椭圆形玻璃皿里,茶叶和丝袜留在带耳
的玻璃皿中。

  之后白萍在椭圆玻璃皿中兑入适量纯净水,并用温度计测测温度,放两根吸
管在里面,给端到矮榻前放到了地上。

  桉桉捧着童艳的脚慢慢放入玻璃皿中。

  童艳把烟蒂丢到芊芊口中,芊芊吞下烟蒂扶童艳坐起,童艳把另只脚拿开晴
晴的嘴伸到玻璃皿里。

  你道芊芊为何不怕那烟蒂烫嘴呢?原来她已很有经验,嘴里早已分泌出满口
的唾液,烟蒂一入口便被口水给淹熄了所以不被烫。

  芊芊接过香西举着的托盘,身子伏下使托盘的高度正合适。

  香西双手捧起茶杯递给童艳。

  那功夫茶杯子很小,一口就喝完,香西不住接过杯子,给斟满再捧上。

  而桉桉和晴晴两个跪在玻璃茶皿前,各拿根吸管品嘬着童艳的脚味茶。

  「晴晴还是第一次喝我的脚味茶,今天脚的味道不够重,所以茶味比较淡。


  童艳品着功夫茶对桉桉和晴晴笑笑说。

  「女王姐姐的脚味茶真好喝!桉桉姐姐谢谢你。以后我要天天来喝女王姐姐
的脚味茶。」

  晴晴感觉很愉悦,一点也不觉得给童艳跪着、喝童艳洗脚的茶水有什么耻辱


  白萍将煮丝袜那玻璃皿中未倒完的热茶,跪过来随时地给续添到童艳泡脚的
浅玻璃皿中。

  童艳的双脚在茶水里或自然地翘动着脚趾,或脚叠脚地兀自搓揉。

  「妹妹真讨人喜欢呢!来姐姐喂你。」

  桉桉吸口茶,嘴对嘴地渡到晴晴的口中。

  「天天给你们喝我的脚味茶,我脚丫子还不被泡烂了呀!晴晴妹妹如真喜欢
喝,可以把我每天的袜子给你,回去自己泡茶喝啦,你和桉桉一人一只,我洗脚
的牛奶你也每天派你的奴婢来给你取回去品尝。」

  童艳把脚从茶水中拿出,伸给晴晴。

  晴晴马上欢喜地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液。

  「现在市里街上流浪的擦鞋女都泛滥成灾了,既影响了市容,又引发了卖淫
、拐卖人口等治安事件。

  市里决定由民政局和劳动局联合办一家洗浴中心,解决这些人的就业问题。

  洗浴中心现已装修好,晴晴我准备让你来管理洗浴中心,你觉得如何呀?」

  童艳脚指头夹着晴晴的舌头问。

  晴晴等童艳脚趾夹她舌头玩了一会,才高兴道:「那当然好啊!我保证给女
王姐姐赚大钱!」

  「我也相信晴晴妹妹有这个能力。举双手拥护女王的决定!不过女王开始不
是打算安排白萍来管理这个洗浴中心的吗?」

  桉桉亦高兴道,看看白萍。

  「我要伺候主人没时间。

  主人的安排永远是圣明的。

  白萍忙表明自己无怨言拥护童艳的决定「你也甭想清闲。

  由于不能使用童工,那些十四岁以下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市里决定成立一
个专门的孤儿院。

  白萍你到时去当院长吧。」

  童艳其实对白萍这个她最早、最忠实的奴还是很照顾。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白萍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趴在地上给童艳磕头。

  「白萍你让晴晴坐到你身上,我瞧瞧晴晴的脚美不美。

  桉桉你也起来,让脚奴给舔舔脚轻松轻松,都跪那半天了。

  童艳把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捧住晴晴的脸爱怜地搓揉着道。

  「晴晴小姐快请骑到我肩上吧。」

  白萍跪到晴晴跟前。

  「你们俩过来!」

  晴晴命令琪琪和萧萧,然后站起来,骑到白萍肩上。

  白萍挺直身子把晴晴驮起,晴晴坐在白萍肩上,双脚离了地。

  琪琪和萧萧刚爬到晴晴跟前,就被晴晴抽了一顿脚耳光。

  「你们两个小死东西!不叫你们就不知道过来。快点给我把绷带解开把袜子
脱掉。」

  琪琪和萧萧手嘴并用地把晴晴左脚腕上缠的绷带及两只脚上的袜子解开脱掉


  白萍驮着晴晴跪行到童艳的面前。

  芊芊和香西朝旁边跪跪让出个位置。

  桉桉也已站起,文芬爬过来给桉桉当肉凳,桉桉坐到文芬背上,蛛蛛和草草
爬过来用嘴给桉桉脱掉脚上紫色短丝袜,含住桉桉的脚丫就给仔细吮舔起来。

  文芬把丝袜接过去含到嘴里。

  「吆晴晴妹妹的脚丫好嫩啊!真是完美无缺呢。」

  童艳托起晴晴的一只脚丫闻了闻,一点臭味也没有,挺高兴,在晴晴脚丫上
轻轻吻了两下。

  晴晴也不把脚收回,任由童艳把玩着。

  「晴晴妹妹,以后你可要把脚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王姐姐喜欢吻你的脚。


  桉桉有点醋意道。

  「桉桉姐姐喜欢亲女王姐姐的脚丫,女王姐姐喜欢亲我的脚丫,我喜欢吻桉
桉姐姐和女王姐姐的脚丫。我们大家都很过瘾啊!」

  不等童艳安抚桉桉,晴晴抢先一番说法,让她们都很释然。

  桉桉为自己刚才的醋意表示抱歉地笑一笑,心里也就觉得平衡了。

  她发现,其实晴晴更喜欢舔她那秀气、保持干净的脚。

  邻居(四十四)

  彩霞不但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有强烈恋的母情结,她爱晴晴爱的发疯,也非
常愿意给年长的诗亚做使唤丫头。

  自从那次见了晴晴母亲,彩霞深深依恋上诗亚,相思几乎到了夜不能昧的程
度,她想去给诗亚当奴婢,却又舍不得、也不敢擅自离开晴晴,她特希望诗亚多
来看女儿,这样她就可以同时服侍诗亚和晴晴母女俩了。

  彩霞不知道诗亚已经有了十来个奴,一想到诗亚一个人在小镇上生活彩霞就
心疼!晴晴也不知道她母亲那么快就学「坏」了,还经常叫母亲到城里来享受。

  诗亚每次到女儿这,怕女儿见怪她,也不方便带奴婢丫头,反正到女儿这来
,也不缺奴婢丫头伺候她。

  每次诗亚到晴晴这,彩霞都高兴的要死,精神旺盛的白天黑夜都不休息地伺
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

  晴晴怕母亲来她这寂寞,总是叫君健来陪母亲,因为君健是她们家老邻居。

  君健较少有机会伺候晴晴,所以他特别喜欢晴晴的母亲来,生怕诗亚在城里
过的不开心,私下里交代女儿旭儿一定要好好地伺候诗亚。

  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当父亲的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

  「诗老师,旭儿从小就伺候您,可以说是您使唤顺手的丫鬟啦!这孩子不怎
么会来事,您就不用客气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她要是不听话您尽管打就是的
。」

  君健向诗亚献殷勤,并当面嘱咐女儿:「旭儿你要好好地伺候你诗阿姨,诗
阿姨就是叫你去死,你也得照办,乖乖地去自我了断!否则有你的好看!」

  「呵呵,瞧你说的啥话,好象我多恶魔似,我也就是让她伺候伺候我,什么
死呀活呀的有那么严重嘛!旭儿以前在我家也伺候过我的,会听话的。我其实把
她当做我女儿呢。」

  诗亚说起来象是让别人家女儿伺候她多么正常似的。

  「阿姨,您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让我给您舔舔脚好吗?」

  每次诗亚来,一进门那彩霞就抑制不住激动跪到诗亚面前请示。

  晴晴头一次回家,就让旭儿和彩霞给母亲舔过脚,所以诗亚让彩霞给她舔脚
一点也不扭捏,更何况诗亚现在已经是自己有奴伺候的人了。

  只是开始诗亚觉得自己这中年的脚和女儿青春娇嫩的脚不能比,彩霞和旭儿
舔习惯晴晴的脚,再来舔她的脚,会不会厌恶,是碍于女儿的面子才给她舔的呢


  旭儿确实是这种情况。

  可彩霞却喜欢诗亚的脚甚至比喜欢晴晴的脚还投入!她觉得服侍诗亚已生出
赘肉,脚掌有挺厚的趼和皴,还长有鸡眼,脚孤拐突出个包,总是恶臭的脚,更
让她刺激!诗亚每次都不说什么只是给彩霞一个赞许的微笑,有些矜持地把脚伸
给彩霞。

  诗亚也早听女儿跟她说过彩霞是同性恋,但没想到彩霞竟会恋上她!彩霞殷
勤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轻柔地给脱掉高跟鞋。

  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有穿什么袜子。

  鞋子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
重的脚臭味儿。

  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孩子面前,她也不感到难为情,因为彩霞和旭儿用手给
她捏脚似乎都不叫伺候她,伺候她的含义就是用嘴给她呵护脚丫。

  彩霞虔诚地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唇舌并用地嘬吮舔舐啃啮,把脚趾缝里的汗
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

  因为她边吮边愉悦地望诗亚,眼光中充满欢喜。

  彩霞就这样含情脉脉、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子,精心地将诗亚
的五个脚趾、四个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

  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彩霞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

  诗亚的脚趾甲如果长了,彩霞把脚趾头和脚趾缝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特
别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啃下的趾甲碎渣都吃了


  彩霞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旭儿也不是个没眼力见
的孩子,只是她实在不愿意舔诗亚这中年的脚,但她不能不舔,她跪在跟前看着
彩霞给诗亚舔脚丫,心想诗亚都这么大人了,为什么偏要人给用嘴呵护脚丫子呢
?旭儿给自己鼓了好一会劲,才感觉自己舔吮诗亚的脚不会恶心了,默默地捧起
诗亚另只脚,给脱掉高跟鞋准备去舔。

  旭儿小时候就被爸爸逼迫到诗亚家伺候诗亚母女俩,给诗亚端洗脚水给晴晴
洗脚,已经领略了这母女俩那脚臭味,不过她虽然觉得很臭,但不恶心,在她的
概念里,脚本来就是臭的嘛。

  其实她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一直有个让她恐惧的阴影在威胁着她,那就是她
如果嫌诗亚母女俩的脚臭,她就会遭到爸爸的暴打。

  「你不要给我舔。彩霞伺候的我脚丫子好舒服呀,我两只脚丫子都让她给我
舔!你给我放着脚就行了。」

  诗亚把脚丫子踩到旭儿脸上娇滴滴说。

  旭儿就用脸给诗亚放脚丫子。

  彩霞听到诗亚的表扬舔的更来劲啦,把趾甲给啃完后,压低身子,仰脸又给
诗亚啃脚跟上的皴,边啃边用眼光询问诗亚,力度合适不合适。

  「呵呵你的牙齿真是天然的修脚刀呢!稍微轻点别啃疼了我。」

  诗亚带有撒娇地说。

  彩霞小心翼翼啃吃着诗亚脚后跟和脚掌上的皴趼,爱护之情表现得淋漓至尽


  诗亚毕竟是中年的脚了,脚底板上的皴很多,而彩霞对此却感到非常欣喜,
美滋滋地啃吃。

  诗亚享受之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喜欢服侍她的臭脚,看来
绝不是为了讨好她的女儿晴晴才对她如此孝顺的,难道这女孩恋足?不管怎么说
这女孩如此喜欢舔她的脚让她高兴,不象党庆那两个女儿,是因为怕挨打才舔她
的脚的。

  旭儿这小丫头我以后可不能给她什么好脸色,非把她调教得喜欢我的脚丫子
不可!彩霞足足给诗亚啃舔了两个小时,把诗亚的两个脚丫子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诗亚高兴地用脚搓揉彩霞的脸,彩霞也好激动!「把鞋给我穿上吧。」

  诗亚脚在旭儿额头上一点道。

  「阿姨您还没洗脚呢我去给您端水来吧。」

  旭儿提醒诗亚道。

  「哼你少在这给我装殷勤!还洗什么?我的脚被彩霞舔的多干净!」

  诗亚不客气地「啪」给了旭儿一个脚耳光骂。

  旭儿挨了打,麻溜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低个头不敢吱声。

  她开始明白,如今的诗亚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她给诗亚端洗脚水、洗袜子
,诗亚从不打骂她,她那里做的不好诗亚也只温和地指出。

  诗亚还专门当着君健的面无缘无故用脚抽旭儿的嘴巴。

  「这笨孩子给诗阿姨呵护个脚都呵护不好!」

  君健见女儿挨打,还上前揪着女儿的耳朵抽嘴巴,责骂女儿不是。

  「你还怪孩子,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平常和女儿交流太少,也没教教她怎么
给我舔好脚丫子!我打她可以,你以后再不许当着我的面打旭儿!你说你哪象个
做父亲的?」

  诗亚这简直说的不知是什么理。

  君健朝诗亚讨好地笑笑,捧起诗亚的脚丫子,疯狂地亲吻吮舔。

  「你好好看着点呀!」

  诗亚伸脚在旭儿额头上猛一踩道。

  旭儿瞄一眼痴情地舔着诗亚脚丫子的父亲,低下头。

  诗亚照旭儿的脸又踹了一脚。

  旭儿被踹得一歪,默不吭声地赶紧又跪直。

  诗亚连踹旭儿几脚。

  旭儿的脸都被踹红,强忍着没有让委屈的眼泪流出。

  「你这孩子从小就伺候我,我打你其实是为你好,免得你挨你父亲打。你说
是不是呀?」

  诗亚踹完旭儿,又用脚丫子抚摩旭儿的脸说。

  「阿姨我愿意挨你打……」

  旭儿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下来说。

  她某种程度上说的倒也是真心话,挨诗亚踹两脚丫子,总比被父亲把她捆起
来用棍子打强。

  「阿姨您也打我几下!您用脚踹我吧!」

  跪在旁边的彩霞充满幸福感地向诗亚恳求。

  她很小就被父母抛弃,看到别的孩子挨父母的打她都眼馋呀,她本来就恋诗
亚的脚,被诗亚脚丫子踹对她来说就是享受爱抚!「呵呵小贱货,我脚丫子就那
么好,踹你你都愿意?」

  诗亚笑着对彩霞说,语气中竟充满了慈祥。

  「阿姨……我喜欢您的脚……」

  彩霞脸上泛起红晕痴迷地说。

  「哈哈哈!」

  诗亚开心地大笑。

  有家广告公司看中童艳那完美无缺的玉足,高薪聘请童艳做脚模。

  童艳身为领导不合适,于是介绍晴晴去那家广告公司做了脚模。

  广告公司非常满意晴晴那娇美精致、充满青春活力的嫩脚丫,给晴晴的月薪
竟高达三万,并且为晴晴的脚上了高额保险!广告公司还专门为晴晴雇了两个美
脚师,一个保姆。

  保姆是专门背晴晴的,为保持脚的细嫩,广告公司要求晴晴不宜多走动,出
门尽量叫保姆背着。

  晴晴家里有奴婢好几个,没要那保姆。

  两个美脚师,张水生是中医学院的本科毕业生,二十三岁;黄梅则是电影学
院化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二十五岁。

  现在大学生找工作极其难,美脚师这样月薪三千、工作环境好又轻松的职业
,来应聘的大学生就有好几百啊。

  要知道现在就是做小姐的,每月能挣个三四千也就算不错了,而且还得长相
漂亮的。

  有的大学毕业生,甚至到洗浴中心做按摩师。

  相对来说给模特做美脚师比在洗浴中心给那些男人捏脚不知强多少倍!张水
生长的还算比较帅气,可他学的中医专业找工作比登天还难。

  黄梅则长得普通得掉人堆里都找不着,所修专业也很偏,更何况女大学生找
工作,身体条件起主要作用。

  张水生和黄梅是经过几轮筛选,最后由晴晴定夺,才竞争到这份职业。

  水生的工作每天就是调牛奶、榨鲜果汁儿为晴晴浴足,及修脚,包括保养晴
晴的鞋子。

  水生倒是十分愿意做这份工作。

  黄梅则主要负责为晴晴做脚化妆,也包括为晴晴做脚底、腿部按摩。

  晴晴每月三万的薪水其实也不高。

  因为其所用的化妆品、护肤品,时装鞋、袜都得自己掏钱买,尤其是时装鞋
、袜,价格昂贵,一般都是穿不了几次就扔在一边基本不再穿,花费是很大的。

  而且她的两个专职美脚师的工资,也由她掏腰包支付,实际上还要包美脚师
的吃住。

  要是没有广告费,模特光靠薪水是根本撑不下去的。

  在应聘面试时,晴晴就明确地提出:做她的美脚师要采取跪式服务!这个黄
梅和水生都接受了的。

  楚铭家已经住不下,晴晴也不管黄梅和水生男女有别,在离楚铭家不远的位
置给他们俩租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就叫他俩住一起,家具也都是晴晴花钱购置
的。

  「这既是你们临时的窝,也是我保养脚的地方。

  你们还要随叫随到地到我家里为我服务。

  吃饭你们可以跟着我到我家去吃,也可以自己做。」

  晴晴把房间钥匙交给黄梅和水生。

  「谢谢晴晴小姐!」

  黄梅和水生很满意和满足。

  「跪下吧!」

  晴晴命令他们俩。

  「这……」

  黄梅显得有点接受不了。

  「怎么?你们应聘的时候不是接受了我的条件吗?」

  晴晴不高兴地质问。

  「那是在工作的时候才……跪式服务的……」

  黄梅谨慎地争辩。

  「什么时候工作是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说白了你们就是伺候我脚丫子
的!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要跟我在一起就得随时呵护我的脚丫子!哼,你们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也不要你们违约金。不想跪就滚吧!」

  晴晴轻蔑地呵斥黄梅和水生。

  水生是出于面子没给晴晴跪下,他心里很乐意跪在晴晴脚下。

  见晴晴发火了,水生立即给晴晴跪下。

  「对不起晴晴小姐请您原谅!我知道了,以后在您面前我就跪下!」

  水生还殷勤地在晴晴鞋上吻了一下。

  「喂?王总监吗?我是晴晴呀。

  公司给我聘的美脚师黄梅,她觉得她一个研究生做不了这工作。

  请公司再给我重雇一个吧。」

  晴晴轻轻踢开水生,把只脚踏到水生的肩上,看了黄梅一眼,拿出手机就给
广告公司打电话。

  「晴晴小姐您看我又没说不给您跪下。请您先试用我几天觉得我不合适了在
辞退我好吗?」

  黄梅屈服地给晴晴跪下,声音中带着哀求。

  她确实不能放弃这得之不易的工作。

  黄梅研究生毕业已经大半年了,辗转应聘了几十家单位,只有一家家政公司
为她介绍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每月工资才八百,听说还是伺候一位下肢瘫痪、坐
轮椅的老太太。

  黄梅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原打算应聘不上广告公司这份美脚师的工作,她
就先去当保姆。

  「你可要想好了。到时候中途再反悔,我可是要收你违约金的!」

  晴晴高傲地说。

  「我想好了晴晴小姐。我会尽心尽力地工作的。」

  黄梅可怜巴叉地道。

  「恩!」

  晴晴把踩在水生肩上的脚拿下,伸到黄梅的跟前,示意黄梅给她行吻鞋礼。

  黄梅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趴下去,在晴晴的鞋上吻了吻。

  「你是个研究生应该知道什么叫敬业精神,我可是汗脚,希望你工作时不要
嫌我的脚味重。我这脚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呢,上了好几百万的保险的。」

  晴晴把脚又踏到黄梅肩上。

  黄梅稍微动了动身子,终于没敢把晴晴的脚从自己肩上给拿掉。

  这里面除了黄梅需要这份工作,还有层因素是黄梅在美如鲜花的晴晴面前感
到很自卑。

  晴晴本来就是个小女魔头,对付黄梅这样丑书虫不在话下。

  邻居(四十五)

  广告公司需要脚模的业务并不是很多,平常没业务时,晴晴也无须去上班点
卯。

  黄梅、水生是晴晴私人专职养脚师,自然晴晴不去他们不去。

  晴晴在家里也用不着黄梅和水生给她养护脚,有琪琪和萧萧两个小脚奴天天
给她用嘴呵护呢。

  黄梅和水生也不敢不上班就到处地乱跑,因为晴晴可能随时来养护脚,发现
他们谁不在,扣工资是小事,被晴晴给炒了鱿鱼就惨啦。

  两个人除了去菜市场或到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整天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屋里,
不是各自看书就是看看电视,闲得心里慌,这钱挣的也太容易啦!水生还一天见
不着晴晴就如煎似熬的。

  「我劝你千万别打晴晴的主意,那小公主你养得起?她要真嫁给你了,你还
不成了她的奴隶?」

  黄梅自己对水生动了心思,却酸溜溜地劝水生对晴晴不要动心思。

  「能做晴晴小姐的奴隶我倒是前世修来的福了!」

  水生也察觉出黄梅对他有那个意思,但他对姐弟恋不感兴趣。

  如今的大学生很开放,黄梅和水生在上大学时也都谈过恋爱的,算是过来人
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已经没有了半点羞涩。

  两个人同住一室,吃饭在一张桌上,特别是到了晚上,两个人各自洗完澡,
水生穿个裤头背心,黄梅穿个睡衣,出来进去的免不了尴尬。

  客厅里有一台电视,黄梅总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很晚。

  水生要看球赛,黄梅马上把遥控器交水生掌控,她却坐在那不肯走跟着瞎看
,时不时地还给水生端杯茶。

  黄梅确实是爱上了水生,她认为水生是一时被晴晴给迷住了,水生早晚会清
醒自己是井底之蛙想吃天鹅肉的。

  所以黄梅对水生特殷勤,以一位大姐的身份给水生无微不至的关怀,为水生
洗衣服、做饭,简直都有点巴结的意味,以期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打动水生。

  说实在的,不是水生多么的柳下惠,一是水生本来就反感什么姐弟恋,二是
那黄梅虽说是个研究生,可长相却特俗不可耐,皮肤较黑而且粗糙,尤其是有狐
臭,一出汗味可大了,近了都闻不得。

  水生宁愿花钱去发廊找小姐打一炮,也没兴趣和黄梅上床。

  晴晴雇他们两个有一个多月了,才来护理过三次脚。

  因为房子是临时租的,也就没怎么装修,就是把地上都铺了可拆拼的彩色塑
料地板砖。

  晴晴的养脚室里铺着羊毛地毯,靠墙摆着一张羊皮单人大红沙发,沙发的前
面有个包着海绵软羊皮的方形矮放脚凳,单人沙发左侧靠墙是个长沙发,右手是
个玻璃茶几。

  单人沙发对面靠墙是套家庭影院。

  屋角有个大玻璃柜,里面摆放着修脚工具、护肤化妆用品、脚饰品等。

  屋里还有饮水机、榨汁机,和一个带轮子的铝合金小茶几。

  晴晴养护脚时,就坐在单人沙发里,脚放在脚凳上。

  养护脚的程序一般是这样:首先由水生用牛奶或鲜果汁给晴晴把脚洗净、浸
泡一会,然后给修脚。

  之后黄梅用护肤霜给晴晴做脚部及小腿做个按摩,最后给涂趾甲油戴趾环脚
链等饰品。

  「我这脚天生美丽,根本用不着护理,我花那么多钱雇你们真是吃亏大啦!
叫你们跪着为我服务,你们还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特别是水生你,说是为我
护理脚,实际上是让你吃了我脚的豆腐,我还要倒付给你钱,我傻不傻啊!」

  晴晴抱怨道。

  「呵呵。

  小公主你可别冤枉了好人呀!我可是积极地给你下跪的。

  你要说我吃了你脚的豆腐,你吃亏了,那我不要工资给你护理吧,你只要管
我个吃穿就行!」

  水生跪在脚凳前给晴晴脱鞋袜,开玩笑道。

  「嘻嘻我的脚是不是很香?」

  晴晴把双美丽白嫩的脚丫伸到水生的鼻子底下,挑逗水生。

  「这是香啊?那天下就没有臭的东西了!」

  水生捧着晴晴的脚丫,脸挨的很近地跟晴晴打趣。

  「那你每次给我洗脚时,为啥鼻子故意离我脚丫子那么近贪婪地闻?迷恋我
的脚你还嘴硬!哼你要觉得不香,那下次你再给我洗脚时,戴上口罩!你嫌我脚
臭,我还嫌你嘴有口气呢!」

  晴晴用脚在水生鼻子上点了点。

  如此的娇态,早把水生的魂给勾没了。

  「好好我的小公主,你的脚丫子好香,我好喜欢闻!成了吧?」

  水生把晴晴的脚丫捧到鼻子上使劲闻几下。

  「舔它!我就认吃亏啦,让你吃我脚的豆腐了。」

  晴晴脚伸到水生嘴上,娇憨道。

  「我早想用嘴为你呵护脚丫儿呢,还怕你说我占你便宜,把我给辞退了。怎
么样我够敬业吧?」

  水生大方地轻轻含住晴晴的脚趾头,温柔地吮嘬起来,用嘴为晴晴清理脚丫
儿上的汗腻。

  「那么臭的脚用嘴去舔也不嫌脏?讨好女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吧。」

  跪在饮水机前为晴晴调兑牛奶的黄梅看了,好不吃晴晴脚丫儿的醋啊!心里
暗骂水生下贱,小声地嘟囔道。

  「你在那说什么哪?是不嫌我的脚臭呀?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受不了可以
走啊我不会挽留你!」

  晴晴斥责黄梅道。

  「我没说什么晴晴小姐,我是在自己哼歌呢!你的脚一点都不臭!水生呀你
就别得寸进尺地吃人家晴晴小姐脚的豆腐啦,快点给晴晴小姐洗脚吧要不牛奶呆
会就凉了。」

  黄梅端着钢化玻璃盆跪过来,不想让水生给晴晴舔脚丫子。

  「我现在正式宣布:从今天开始,给晴晴小公主护理脚丫时,先用嘴给晴晴
小公主的脚丫儿呵护、清理个一遍,然后再给晴晴小公主用牛奶洗脚丫。」

  水生得意地说。

  「你不嫌我的脚臭是吗?那好你把我的鞋扣在鼻子上闻!希望你不是嘴上说
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我最见不得口是心非的人了。」

  晴晴有意要刁难黄梅。

  她已看透了黄梅的软弱。

  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黄梅无可奈何地放下盆,拿起晴晴的两只旅游鞋
扣到鼻子上闻。

  鞋子里的气味比晴晴的脚丫子还难闻。

  黄梅闻了几下,便准备把鞋子放下。

  「我叫你放下了吗?我不发话你就要一直闻着,非让你觉得香不可。把我的
袜子也叼在嘴上!」

  晴晴不依不饶地命令黄梅道。

  「晴晴小姐咱别闹了好么?你看我不是闻你的鞋了么,我真的觉得你的脚香
。」

  黄梅拿着鞋子放也不是闻也不是地跟晴晴哀求道。

  「不行!你不叼我的袜子是吧?那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晴晴美目一瞪道。

  黄梅知道不依晴晴是不行的,她既然不想走,那就只好照晴晴的话做。

  黄梅把晴晴的两只白棉袜拾起来,见那袜子汗叽叽,袜尖和袜跟都成黄色。

  她把比较干净的袜口放在嘴里叼住,接着闻晴晴的鞋。

  「把袜尖那头含在嘴里!」

  晴晴欺负黄梅老实。

  黄梅没再说什么,悲伤地把袜尖含在嘴里叼着,低个头闻着晴晴的鞋子。

  黄梅不能失去这份好工作,而且她既然跪都给晴晴跪了,挣不到钱走了太划
不来,她另一个不能离开的原因,觉得她如果走了,可能会给水生造成机会,她
绝不愿意出现万一水生把晴晴哄到手的结果,她要在这破坏他们的好事!

  晴晴渐渐把水生和黄梅当做私奴看待,来养护脚时还带上彩霞、红云和旭儿


  那彩霞、红云和旭儿就象黄梅和水生是不明白人间事的牲畜一样,当着他们
的面就抢着给晴晴舔脚,用嘴给晴晴洗袜子,甚至喝晴晴的尿!把个黄梅都看傻
啦,没想到黑帮内幕是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奴隶社会!看到晴晴打骂彩霞、红云
和旭儿就象打骂条狗。

  当黄梅和水生被叫去到晴晴家里给晴晴养护脚,发现竟还有琪琪、萧萧,帘
子、花花、郁郁、采采、根根等奴婢丫鬟,黄梅迷茫了。

  她开始害怕自己现在就是想脱离晴晴都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害怕的心理驱使胆小的黄梅开始讨好晴晴,她从内心里屈服了。

  特别是那次晴晴随口说的句她和水生做恋人很合适的话,使得她突然感激起
晴晴来,竟然也主动地为晴晴舔脚丫子啦!

  晴晴洗脚丫的牛奶或果汁,不用说都被水生崇拜地当上佳的饮料喝了。

  先前黄梅一直不肯喝晴晴的洗脚牛奶和果汁,还对水生此举冷言疯语。

  现在她也觉得,晴晴的脚丫无非汗多臭点,可干净却是很干净的,她同时也
是为了拉近和水生的距离吧,每天清晨也喝一杯晴晴的洗脚牛奶或果汁。

  黄梅对晴晴的看法起了变化:认为晴晴虽然不学无术、一副小太妹的形象,
但晴晴天生丽质,有那么多奴婢丫鬟伺候,青春的身体倒非常干净;晴晴的脚丫
子虽然很臭,可臭得纯正,无异味杂味(其实倒有点牛奶和果汁的香味,这是因
为晴晴每天至少都用牛奶和果汁各泡一遍脚,穿的又都是高级的学生布鞋和棉袜
)渐渐地黄梅由开始厌恶晴晴的臭脚丫子到接受、以至喜欢。

  黄梅长的无可恭维,那双手却极修长、柔软,留着修长指甲,给晴晴按摩脚
,晴晴感觉特舒服。

  黄梅的那双脚虽然也修长柔嫩,但是二脚趾比大脚趾长出整整一截儿,小脚
趾趾甲只有一丁点短,皮肤也不白皙,所以有欠美雅。

  「你瞧你,白读了研究生,形象跟个村妇似,给我当美脚师我都觉得掉面子
。」

  晴晴脚丫子肆意地在黄梅脸上蹂躏。

  黄梅很不愿意晴晴拿她的容貌来说事,心里暗骂:哼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
你就想给我舔脚丫子我都不要你!「干脆你去整个容吧,我出钱。你这脸最起码
得对得起我的脚呀。」

  晴晴建议道,口气却无商量余地。

  黄梅眼睛一亮,她早就想去整个容啦,苦于囊中羞涩,油然感激起晴晴,愧
疚自己刚才心里还骂晴晴,捧着晴晴的脚丫讨好地舔舐亲吻。

  晴晴是说干就干,发动楚铭和君健联系医术过硬的整容医院,没两天便让黄
梅住进医院。

  手术非常顺利,本来黄梅就是长得过于普通而已,算不上丑,脸型还是比较
正的,无非是眼睛小单眼皮、鼻子有点扁塌、嘴唇有点厚,经过整容,摇身一变
,活脱脱一个标准美人。

  晴晴还出钱让黄梅做了腋腺切除手术,把狐臭去了根,并给黄梅穿鼻环、戴
上舌钉,右手上臂和肚脐下分别纹一只蝎子和一朵玫瑰。

  经晴晴这一番妖化打扮,黄梅立刻折射出迷人的魅力!当然晴晴做这些,君
健都为晴晴留一手,事先和黄梅签订了合同:黄梅未经晴晴同意不得擅自跳槽,
否则将赔偿晴晴两百万元的违约金。

  黄梅经过这一番脱胎换骨的变化,立刻收到效果——水生和她上了床!接受
和黄梅正式谈恋爱。

  非但如此,黄梅还遭遇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的疯狂崇拜。

  那男孩叫欧阳涛,在一家洗脚城做按摩师。

  一次黄梅去洗脚城做脚底按摩(黄梅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白领阶层,时常去
光顾洗脚城、发廊)一下把阳涛迷住了,舔了黄梅的脚丫,并强烈要求给黄梅做
私人的脚奴。

  黄梅提出,每月付阳涛三百块工资,管吃管住,阳涛必须伺候她和水生,阳
涛欣然同意。

  水生非常反感阳涛,故意刁难阳涛以使阳涛受不了自己退却,让阳涛舔他的
臭脚丫子、喝他的洗脚水,阳涛都照做不误。

  水生和黄梅在床上做爱,叫阳涛跪在床下观赏。

  等他俩做完了爱,阳涛竟然主动用嘴为他俩清理下身!水生只当阳涛是个小
男保姆,也就同意留下他。

  晴晴却不管黄梅收私奴,反正黄梅在她面前媚贱得到位就行。

  令晴晴惊讶而又高兴的是,有次黄梅突然自己脱光衣服,向晴晴恳求:要晴
晴用绳子捆绑她,绑得越紧越好。

  晴晴好奇,把黄梅捆的跟粽子似的,两个乳房勒得尖出,阴户处也勒道绳。

  黄梅兴奋地呻吟浪叫,让阳涛快舔她下身。

  阳涛也看的眼睛放光、呼吸急促,趴在地上疯狂地舔黄梅的阴户,弄得黄梅
淫水狂喷!水生每次和黄梅做爱时,在黄梅的身子上发泄,想的却是晴晴,所以
他也不在乎黄梅让阳涛给口交。

  晴晴感谢童艳介绍她当了脚模,带上水生和黄梅去给童艳护理脚。

  童艳让他们两个服务了两回,觉得没有鸿鸿和章挚给她护理的好,对水生和
黄梅不太有兴致。

  晴晴还带水生和黄梅去给桉桉服务,桉桉倒是挺愿意接受黄梅专业的护理,
时常来晴晴的美脚室。

  晴晴又专门为桉桉添置了一张豪华的电动按摩椅,给了桉桉一把房间钥匙,
欢迎桉桉随时来让黄梅提供服务。

  晴晴觉得反正黄梅和水生花钱养的,那黄梅还养个小奴,不用白不用这黄梅
,不能让她太清闲了。

  黄梅却认为桉桉好有气质,看到晴晴都舔童艳的脚丫子,心理感到平衡,尤
其是桉桉的脚丫和她的有共同之处:都是二脚趾头长,不过桉桉的大脚趾比二脚
趾短的不太多,而且脚皮肤细嫩雪白,脚趾甲整齐圆润,比她的脚要漂亮得多,
显得高贵。

  因此黄梅特愿意为桉桉提供服务。

  桉桉来护理脚丫,都带上香南、蛛蛛、草草三个丫鬟。

  草草背上铺上一条白浴巾,趴在按摩椅前给桉桉当放脚凳,香南则以其漂亮
的脸蛋给桉桉脚丫子做陪衬,蛛蛛负责给桉桉捶腿。

  黄梅把自己脱得光光,请桉桉用绳子捆绑她。

  绳子都是黄梅自己准备好的拇指粗细的棉绳,这样捆起来再紧也不伤身子。

  桉桉穿着高跟鞋把黄梅踩在地毯上,将黄梅双手背后五花大绑,最要紧处是
把黄梅两个乳房捆挤得突起尖出,顺着阴户沟要勒道绳子。

  这都是黄梅自己请求桉桉如此捆绑的。

  黄梅的双腿不绑,但要戴上十几斤重的脚镣铐。

  这镣铐也是黄梅自己找铁匠铺专门定做的。

  捆绑完了后,黄梅身上也被桉桉的高跟鞋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桉桉坐到电动按摩椅上,黄梅双手被绑挣扎跪起来,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
,含着桉桉的丝袜脚吮舔,桉桉往往同时用脚踩蹂黄梅被捆得尖尖突起的乳房,
或抽打黄梅脚耳光。

  把她的两只脚舔差不多了,得要个把小时。

  桉桉也折磨黄梅累了,打开电动按摩椅闭上眼舒服地躺下。

  香南已经为桉桉榨好了鲜果汁,给黄梅把绳子解了,和蛛蛛俩用嘴将桉桉的
丝袜脱下,一人嘴里含着一只给吮洗。

  黄梅跪到桉桉脚前,口舌手并用地用果汁为桉桉按摩着双脚。

  这又要花两个多钟头呀。

  水生庆幸自己扎到美人堆里,童艳、桉桉、晴晴三个,是各有千秋,个个让
他大饱眼福。

  水生感到遗憾的是他只能伺候到晴晴,童艳和桉桉都不喜欢让他伺候。

  这让水生更加珍惜晴晴,每次为晴晴护理脚丫子时,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邻居(四十六)

  诗亚来看女儿,晴晴把母亲带到美脚室,让水生和黄梅也给诗亚护理脚。

  要说诗亚的脚丫子最需要护理,嵌甲、鸡眼,都把她折磨不轻。

  水生擅长的是修脚,黄梅拿手的是足底按摩。

  诗亚喜欢让小孩子的手给她按摩,所以不怎么使用黄梅,倒是水生给她修脚
让她感到特享受。

  水生没想到晴晴母亲四十多岁了还这么风骚漂亮,管诗亚叫「伯母」服务起
诗亚的脚丫子特别地卖力尽心。

  不过开始时诗亚和水生都碍于晴晴还有黄梅,不怎么放开,水生只限于用修
脚刀为诗亚修理脚丫,为诗亚医治脚疾。

  诗亚喜欢上水生,当然完全是出于性目的。

  可诗亚毕竟是成年妇女又是长辈,羞于主动提出和水生做那事;而水生也摸
不清诗亚底细,看诗亚绝对是个贤良教师形象,也不敢贸然调戏诗亚。

  诗亚总是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而水生则心痒痒地抱着诗亚的脚丫子给医治
着。

  水生倒还聪明,慢慢感觉出诗亚的心思,在晴晴不在跟前时,开始挑逗诗亚


  「伯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护理,您觉得您的脚是否年轻了许多?」

  水生为诗亚修好了脚,给诗亚边捏着脚趾边挑逗说。

  诗亚的双脚搁在水生大腿上,水生象是因用力而身体向下一倾一倾的,下巴
颏有时是嘴似乎不经意地在诗亚的脚尖上碰一下。

  「你这孩子,嘴巴可真甜。不过你修脚捏脚的水平确实很高,我的脚每天给
你这么一弄啊,第二天上班都精神倍增。」

  诗亚装得象个淑女长辈似的说着,心里却如小兔在蹦。

  「伯母脚越来越迷人了。您可别骂我叔母,您的脚真让我恨不得亲两下呢!


  水生更装做少不更事的样子。

  「你瞎说什么啊……」

  诗亚脸红了,却控制不住自己地用脚尖在水生额头上一点。

  虽说诗亚脚丫子早被人舔惯了,可那是在她家里在乡下,在城里面对水生这
个大学生,总有些抹不开面子,何况还有黄梅在场。

  「呵呵。伯母您看您这脚丫,嵌甲的毛病基本让我给修治好了,就是鸡眼用
普通办法还不能去根。」

  「那怎么办啊你快帮我想想辙啊。我现在都不敢经常穿高跟鞋呢,一穿高跟
鞋鸡眼就挤的老痛。」

  诗亚搬起一只脚架在自己腿上看着说。

  「叔母您看您脚上的鸡眼外围我都用修脚刀削平了,可里面还有根,要是用
刀剜的话,就您这么娇嫩的脚肯定受不了那疼,所以只有……」

  水生把诗亚的脚捧起看着,脸几乎挨到诗亚脚底。

  「只有什么你快说呀!」

  诗亚脚尖稍向前一伸点到水生的鼻子问。

  「伯母您真的想把您脚上的鸡眼给治断根又不想受刀剜之苦吗?」

  「废话!你快说怎么治啦!」

  诗亚这回脚尖又在水生的额头上稍用力一点。

  这倒不是诗亚有意用脚点水生,而是水生的脸几乎挨到她脚上,她自然就便
用脚代替了手。

  水生神秘地一笑,嘴就势吻到诗亚脚上的鸡眼,用唇舌给舔润着。

  「你……干什么你?」

  诗亚觉得身子就象触电了一样,真不想把脚从水生的嘴上拿开,但她还是装
做很吃惊地样子把脚收回道。

  「我给您医治脚鸡眼呀伯母,您配合一下好不好?我真没别的意思的!」

  水生却面不改色地和气对诗亚道。

  「医鸡眼你……舔我的脚干嘛……」

  诗亚还真有点羞赧。

  「伯母您的脚丫如此娇嫩,我必须的用特殊的办法,用刀给您剜您多疼啊!
我呢用嘴先给您鸡眼舔润软,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给您啃,这样虽然好的慢点儿
,但连续啃一段时间,就可以把鸡眼啃断根。」

  「难得你对我一片孝心!只是这……太让你那个了……」

  「没什么的伯母,这是我的职业啊!再说我也非常崇拜您的脚丫!」

  水生显得十分真诚。

  「那……你给我治脚,可不能对我有……非礼想法,也不能让我女儿看见。


  诗亚装得象有多纯洁似的,表示接受水生对她脚上鸡眼的这种医治方法,并
向水生交代道。

  其实诗亚如何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更有「男人的头
女人的脚不可摸」的说法,她让水生一个小伙子舔她的脚,明显是一种越轨行为


  「伯母晴晴小公主在时,我就不给您用嘴啃。」

  水生温柔地捧起诗亚的粗脚丫,伸嘴嘬住诗亚脚上的鸡眼给舔润着。

  诗亚直觉得一股舒爽的电流直从脚丫子传到心里。

  她在家让养女丫鬟给舔脚,只有一种虐待孩子的快感,和水生给她啃脚的感
觉不一样。

  「你对伯母真好……」

  诗亚把另只脚架在水生肩上,脚趾拨弄着水生的耳朵含情脉脉道。

  「呵呵,谁让伯母这么妖冶迷人呢?」

  水生「叭叭」在诗亚脚背使劲亲了两口道。

  「贫嘴!快给我啃吧。」

  诗亚脚丫在水生脸上轻轻拍两下。

  水生就不再说话,所有柔情全从嘴上表达出来,口不离诗亚的脚嘬吻了有半
个多钟头,把诗亚脚上鸡眼处的肉润软了,然后用牙齿给一点一点极小心地啃啮
,啃下的烂肉,竟然都给咽下肚。

  开始诗亚还有些扭捏,渐渐地她就进入状态,脚丫子开始放肆地在水生的头
上、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游走、撩拂。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通过脚和嘴的接触,传达着情意。

  偶尔水生故意在诗亚脚丫上稍用力地咬一下,或是用鼻子尖搔诗亚的脚心,
诗亚就娇滴滴地把脚抽回,然后不轻不重地抽打水生脸两下……两个人简直就是
上演无声版的打情骂俏!水生给诗亚洗脚时也不光只是用手了,增加了舔脚的内
容,象喝蜜汁似的吮吸诗亚脚丫子上的水。

  给诗亚脚泡松软了后,水生拿来修脚工具,为诗亚刮脚底上的皴、削薄厚趼
、剔干净趾甲沟、剪齐趾甲,凡是从诗亚脚上弄下的东西,水生全都吃掉了!这
确实是一次高水准的修脚,诗亚真是舒服极啦,感觉脚轻松多了啊!诗亚再来看
望女儿,晴晴要陪母亲去美脚室,诗亚总找理由不让女儿陪她,自己去找水生给
修脚,而且把黄梅还给支走。

  不出两个月,诗亚就和水生上了床。

  水生是舌头和那活并用,把个诗亚弄得欲仙欲死!

  诗亚搂着水生接吻,把口水吐到水生嘴里给水生吃,一吻就是一个多小时!
她那粗糙的脚丫子,简直都舍不得离开水生的嘴啦!水生要把黄梅拉下水,诗亚
不喜欢让黄梅侍弄她的脚丫子,水生就串掇诗亚让黄梅喝她的洗脚水。

  黄梅不敢违抗晴晴的母亲,强忍着恶心喝诗亚那浑澄澄的洗脚水,还要装笑
脸说诗亚的洗脚水好喝!这以后诗亚也就不再避讳黄梅,除了和水生上床,水生
给她修脚时,就让黄梅跪在跟前看着,陪她说话。

  黄梅知道水生和诗亚发生了越轨之事,心里愤恨不平,就向晴晴揭发。

  「你不好好地服侍我妈妈,还来告别人的状,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你是谁
?哼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惹火了我,关你的禁闭,不让你伺候我和桉姐姐,停
发你的工资!」

  晴晴把黄梅踹翻在地是一顿踢。

  「小公主我错了!我好好伺候伯母……」

  黄梅偷鸡不成倒舍了把米,自己反挨顿打。

  她现在就象上了贼船,根本不敢有离开晴晴的念头!她十分清楚,她是绝对
斗不过童艳、桉桉、晴晴她们这帮人的,何况她在这里面还尝到了甜头,自己养
了小奴隶阳涛,享受着水生和她做爱,及服侍桉桉脚丫子的妙感。

  黄梅通过折磨虐待阳涛,来发泄自己。

  为了报复水生,她拼命地巴结诗亚,竟靠给诗亚口交,取得诗亚的好感。

  黄梅还向晴晴请缨,到乡下上门为诗亚服务。

  晴晴自然不拦她。

  诗亚倒挺过意不去让研究生出身的黄梅用嘴服侍她下身,不让黄梅常来,还
把牛牛送给黄梅做童奴。

  黄梅觉得伺候桉桉那双脚是一种高雅艺术。

  伺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让她感到有些命运不公,她便在阳涛和牛牛身上找
平衡,不让阳涛再给水生舔脚,吃完晚饭看电视时,她让阳涛和牛牛跪在沙发前
给她舔脚。

  甚至水生想让阳涛或牛牛给洗个衣服,也得以和黄梅上床做交换!水生十分
不服气,跟晴晴说他也想谈个女朋友(水生心里清楚,这种事根本不能去求诗亚
,即便是他并不想真谈朋友)却遭到晴晴好顿詈骂和暴打,差点没把水生那活给
割了!过了一段时间晴晴却突然说要给水生介绍个女朋友,水生连说不敢不敢,
趴在晴晴脚下求晴晴饶了他。

  「我命令你谈你就得谈!明天我就安排你和那女孩见面。」

  晴晴踩着水生脑袋不容反驳地说。

  那女孩就是晴晴做小太妹时,和晴晴这帮结仇的另一帮的头蓝妮。

  真叫是一生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蓝妮比晴晴大两岁,长的也够漂亮,可惜
红颜薄命,傍了一个年轻的大款,把她玩不到两年就玩腻了,把她一脚踹了。

  蓝妮没从那大款那捞到一分钱,却跟那大款学会了吸毒。

  为了弄毒资,拼命地卖淫,和什么人都上床,没钱就偷身边姐妹的,并且还
染上性病,很快在圈内搞坏了名声。

  后来蓝妮不知怎么还得罪了一帮黑社会的,哪家夜总会、洗脚城都不敢也不
愿要她。

  蓝妮几乎落到要饭的地步。

  那天晴晴带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去迪厅玩。

  迪厅里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变幻,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

  晴晴骑在彩霞肩上,随着音乐摇动着。

  这里面有不少女孩子是骑在男孩或别的女孩肩上跳舞的。

  突然大厅角落里一阵骚动,一帮女孩追着一个女孩打。

  晴晴让彩霞驮着她挤过去看热闹,发现被打的女孩竟是蓝妮。

  原来蓝妮偷了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钱。

  晴晴觉得蓝妮好可怜,从彩霞身上下来,上前把那些人劝开。

  这里玩的人鲜有不知道晴晴的名头的,都给晴晴个面子,算放过蓝妮。

  晴晴大发善心,干脆好事做到底,第二天让君健为蓝妮联系了一家戒毒所,
把蓝妮送进去强制戒了三个月毒,总算使蓝妮在生理上没有戒断反应啦。

  蓝妮也清楚毒品这东西一旦沾上,毒瘾好戒但心瘾难断,自己如果仍和从前
一样混迹于色情场所,很快就又会复吸的。

  蓝妮产生一种奇怪的心理,疯狂地折磨、做贱自己,趴在地上舔晴晴的鞋子
,求晴晴收下她做奴婢。

  「你那美丽的小嘴,含过多少脏男人的那东西!你就用你那嘴给我当便盆吧
,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会把你的嘴洗干净呢。」

  晴晴居高临下地对蓝妮说。

  「我给你当便盆晴晴姑奶奶!」

  蓝妮就象个精神病人,麻木的脸上竟闪出一丝愉悦,她为自己遭到侮辱、虐
待而感到开心!她已经很久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感觉啦,现在只有折磨自己,才能
感到痛快。

  晴晴往蓝妮嘴里拉屎,蓝妮吃一半,把一半涂抹在脸上、乳头上,以及阴唇
处,还说晴晴的屎可以美容。

  晴晴以为蓝妮疯了,可观察几天,除了蓝妮恳求让她侮辱虐待,在其它方面
思维表现很正常。

  那次水生提出要谈女朋友,晴晴开始挺生气,觉得她这两个美脚师,拿着她
的钱养奴的养奴泡妞的泡妞,象什么话啦!后来晴晴又想通了,遂想到让蓝妮和
水生谈朋友,都是她的奴。

  再者,晴晴也不想母亲和水生玩的太过火。

  水生见晴晴「逼」她谈女朋友,认为那女孩一定长的丑死了,晴晴是通过这
种方式惩罚他。

  反正水生也没想真正谈朋友,他无非是想找个奴伺候他,他心里的恋人永远
是晴晴。

  当水生和蓝妮一见面,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不过显得特别的沧桑,完全
没有了青春少女的那种活泼。

  但水生还是挺满意,也懒得管晴晴是什么用意了。

  蓝妮为水生洗衣服,陪水生上床,全然都是机械般的,从来也不和水生吵嘴


  水生买了个戒指送给那蓝妮,蓝妮无喜无忧地戴上。

  蓝妮就这样小鸟依人地做水生的女朋友,显得很乖。

  但蓝妮吃晴晴的屎,仍那么投入、虔诚!虽然蓝妮和水生没有爱情表白,可
水生也还是很满意蓝妮这个漂亮温顺的女友加女奴,至少可以让她不再想晴晴想
的吃不香睡不着。

  更让水生开心的是,黄梅大吃蓝妮的醋,让水生有种报复的快感。

  水生没有让蓝妮舔他的脚甚至不让蓝妮给他洗脚,反倒黄梅吃醋不起,让阳
涛、牛牛给水生洗脚,表示她投降了。

  邻居(四十七)

  两米宽两米长的大席梦思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碎花纯羊绒毯子,床头包着厚
厚的红色软羊皮,左右两边各一原木清漆床头柜。

  卧室是木地板地面,上面铺着羊毛地毯。

  对床靠墙摆放着一套32英寸的液晶显屏的家庭影院。

  童艳赤条条地依在床上,苗条、美丽、白嫩的胴体,用令棚壁生辉来形容绝
不夸张!

  桉桉和晴晴两人同样赤裸着身体,她们的玉体也很美,但比起童艳要稍逊风
骚。

  童艳身高一米七二,蛮腰纤细,大腿修长,乳房高耸肥硕,臀部滚圆。

  桉桉比晴晴稍高一点点,两人都接近一米七;三个人相比较而言,晴晴显得
青春壮实,桉桉则长得比较有骨感。

  桉桉跪在床上,把童艳的一只脚抱在乳房上,又是吮嘬童艳的脚趾又是用乳
房给童艳按摩着脚底。

  晴晴趴在床上,舔舐着童艳的下身。

  卧室中央,跪着童艳的六个小丫鬟,陈氏和张氏两个老妈子,还有渺渺、香
南、香西、蛛蛛、草草,诗亚、彩霞、红云、旭儿、琪琪和萧萧。

  另外靠门边还跪着张筱凝和她的四个孩子。

  张筱凝最小的孩子才三个多月还不会爬,就趴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赤裸身体,但穿着裤衩。

  张筱凝是童艳的初到高中同学,和童艳同岁看上去却四十多的样子。

  筱凝高中毕业后因家里穷,就到家私人工厂打工,被个小工头看中给奸污并
玩弄了五年,生下头个女儿熠熠。

  筱凝连同私生女被那小工头遗弃后,不久筱凝离开工厂,两年后又嫁给了个
大她十几岁的商贩,生活了十来年,生了两个女儿,盟盟和朋朋。

  那小商贩品性不好,喜欢酗酒、赌博,经常在外面喝的烂醉,回到家就折磨
筱凝打孩子;如果输了钱,孩子们可就遭殃了,尤其熠熠,定要遭爸爸凶狠毒打


  后来那小商贩在次赌博中输了大钱,被黑社会的逼债跳楼自杀了。

  筱凝带着三个女儿无法生活,为了养活孩子去年不得以又嫁给一个农民。

  那农民对筱凝倒好,可就不肯接受筱凝的三个孩子,把三个孩子赶出家门让
去讨饭,筱凝只有私下里叫孩子们不要离家太远,时不时背着丈夫给孩子些吃的


  筱凝和那农民则生了个儿子,孩子刚满月,那农民就因为参与制造假酒,致
人死命,被判了无期。

  筱凝带着孩子们四处流浪讨饭,被关进收容中心。

  正好遇见童艳到收容中心检查工作,筱凝认出童艳,童艳却没认出她来。

  筱凝给童艳跪下,求童艳救救她和四个孩子。

  童艳终于想起筱凝,问筱凝愿不愿意给她做保姆,当时就跟筱凝明说了,她
是看筱凝现在正在哺育期,想用筱凝的奶水保养她的脚丫子。

  筱凝看着眼前女皇般高贵的童艳,只是惊讶了一下,没多想就答应了,千恩
万谢地给童艳磕头连称愿意。

  童艳准许筱凝带上尚在哺育才六个月大的儿子,其他三个孩子,十四岁的熠
熠、八岁的盟盟和五岁的朋朋,筱凝如果想带着,就得让孩子给她做小使唤丫头
,不然就把孩子送进孤儿院。

  筱凝自然也是不用想就答应说愿意接受让孩子给童艳做使唤丫头。

  童艳让白萍过来领着筱凝和孩子们去检查了身体,洗个早给他们都买了新衣
服,养了几天。

  筱凝每天吃鲫鱼或老母鸡炖汤养奶,什么活都不让她做,简直就象进了天堂


  要给孩子喂奶,被白萍狠抽了几个嘴巴子。

  「你那奶水是给女王滋润脚丫的,再喂你那小狗崽子,哼我把你那小狗崽子
给掐死他!」

  「白大夫你看我这奶憋的难受,女王也不来用我奶水润脚,再不喂孩子怕奶
都给憋回去了。」

  筱凝哀哀地向白萍解释。

  也可能是筱凝这几天和孩子都吃住在白萍家吧,不管怎么说她很怕白萍。

  「挤到玻璃皿里,先拿去给女王洗袜子。你那小狗崽子,有女王洗脚的牛奶
喝就不错了。」

  白萍把芊芊早晨送过来的、灌满童艳洗脚牛奶的一个奶瓶递给筱凝道。

  筱凝就只好用童艳洗过脚的牛奶喂嗷嗷待哺的孩子。

  要说童艳洗脚的牛奶也还是挺干净的,筱凝的儿子喝了也怪好的,「咂咂」
嘬的可香啦!

  在筱凝心目中,童艳简直就是女皇,和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女皇的生活当然是她不可以想像的了!

  熠熠第二天就被叫去此后童艳。

  童艳让熠熠给她当马骑,熠熠却倔的不肯。

  被那白萍、陈氏和张氏围着拳打脚踢,头发给扯到几绺,门牙也给踹掉两颗
,给按在水池里差点没呛死。

  「把她送回去叫筱凝教育。」

  童艳骑着方方边玩边说。

  「给,你自己把她教育好了!不然我把她卖给人贩子!」

  白萍递给筱凝一杆钢丝鞭命令筱凝道。

  因熠熠是那小工头强奸筱凝生下的,筱凝很恨那小工头,所以平常对熠熠也
就不怎么好。

  后来的两个继父也对熠熠很凶,可以说熠熠从小就是给打大的,养成倔强的
性格,不怕打!

  筱凝把熠熠扒光衣服狠打,直把熠熠抽得跟血葫芦似的啊,熠熠硬是咬着牙
不叫唤一声!

  要说筱凝对孩子怎么舍得下如此狠手?因为熠熠从小经常挨亲爹、两个后爹
打,尤其那小商贩后爹,动辄用皮带狂抽熠熠,把个熠熠打得皮开肉绽,每次都
是往死里打啊!筱凝看惯了,有时熠熠做错事了挨她的打,简直就象挠痒痒一样
,所以筱凝也就越打熠熠越狠了,不狠不管用啊。

  白萍在旁边看着来气,叫罪罪给拿根木棍子来,照熠熠脑的袋就是几棍子,
把熠熠当即打昏在地。

  白萍也不管熠熠死活,骑上罪罪,并招呼筱凝进里屋吃饭。

  熠熠不愧是从小被打大的,自己醒来之后,在水泥地上打几个滚,把背上仍
在流血的鞭伤糊上尘土止血,又用手在地上抹些尘土,把头上的血口给糊住,穿
上衣服跪进屋去,熠熠以前总是跪着挨打、跪着反省认错,早养成习惯了,膝盖
都磨出厚厚的茧子。

  熠熠虽然不在乎打,但她也有个非常大的弱点,那就是非常馋,怕挨饿。

  你只要拿什么好吃的引诱她,叫她做什么她都肯做!其实筱凝也不是不知道
熠熠的这毛病,可她就认打,认为这样才是教育女儿。

  屋里头,白萍、筱凝、罪罪、具具四个围张大圆桌子在吃饭。

  木头躺在白萍的脚底下,白萍光着两只大脚丫子,一只踩在木头胸脯上,一
只二郎腿翘着。

  江安弓腰跪在桌子底下,用嘴为白萍修肯着脚丫。

  孙氏弓腰站在离白萍身后,为白萍端茶递毛巾地伺候白萍吃饭。

  柱子、盟盟、朋朋都靠墙边跪着,看白萍她们吃。

  盟盟怀里还抱着小弟弟。

  这木头是白萍不久前在街上领回来的一个女孩,有七八岁。

  当时木头正被一帮小乞丐欺负,那帮小乞丐让木头躺在地上,围一圈往木头
身上撒尿。

  木头这名字是白萍给起的,当时领木头回来时,那木头瘦得真象根木头棍啦
,加上木头这孩子反应有些迟钝,所以白萍就给木头起了这么个名字。

  孙氏是白萍半年前从养老院里带回家里来的。

  这孙氏有个五十五六岁,有三个儿子,两个早就外出打工,几十年没回来了
,还个小儿子,却怕媳妇,不敢让孙氏在家里,就出钱把孙氏送进养老院。

  后来儿子出车祸把条腿压折,连自己都要靠老婆养活了,孙氏的儿媳妇遂把
养老费给掐断了,又不许孙氏进家门儿,而不交养老费养老院也不肯再收养孙氏


  孙氏眼看要流落街头讨饭,白萍见孙氏身子骨还硬朗,便把孙氏带回家给她
做老妈子。

  老母鸡汤归筱凝喝,白萍还规定筱凝每顿必须出两大碗白米饭,而鸡肉则归
白萍吃。

  罪罪和具具埋个头小心地吃着饭,好菜都不敢动筷子夹。

  有时桌上还放着一盘童艳的屎,白萍用屎拌米饭或鸡肉蘸着童艳的屎吃。

  筱凝看着有点点感到恶心,但绝对不影响她的食欲!筱凝不得不服气童艳真
是好高贵啊,连屎都有人愿意吃!

  白萍把未啃净的鸡骨头,或扔给脚下的木头吃,或扔给靠墙边跪着的几个孩
子。

  那鸡汤是是用文火炖了三四个钟头,肉很烂连骨头都酥了。

  孩子们是连骨头都嚼了吃的。

  「你不许抢!你就没资格吃饭!等着吃老娘的屎吧你!」

  白萍嘴里嚼着鸡肉边厉声吆喝熠熠道。

  熠熠是又饿有馋呀,爬到白萍跟前对白萍说:「你要是给我吃鸡骨头吃馒头
,我就给你当马骑!我能驮你走好远的路。」

  「哦?那好等我吃完饭先骑你试试,你如果行的话,我就给你两个馒头!」

  白萍正恼着熠熠打不服可怎么办,熠熠的请求让她看到曙光。

  熠熠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地等着白萍快点吃完。

  白萍吃完,孙氏递上毛巾让白萍擦了嘴,又递上牙签让白萍抠牙,最后又递
上杯水让白萍漱口。

  罪罪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饭碗捧到白萍面前,白萍漱了两下口就把水吐到罪
罪的碗里。

  罪罪把白萍的漱口水喝了,和筱凝、具具都放下碗筷,不敢再吃了。

  罪罪和孙氏两个忙着收拾桌子,其他人只能到厨房里吃这剩下的饭菜。

  木头把拖鞋给白萍穿上。

  白萍站起来,江安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好等白萍骑他。

  白萍就骑坐到江安的肩上,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瘦了吧唧的江安压得够呛


  「阿姨你不是说要骑我的吗?你骑我吧阿姨我驮得动你。」

  熠熠有些失望地对白萍说。

  「你是女王的小母马,我怎么敢骑你呀?你很想吃馒头是吧?那你就得给女
王当马骑。让女王骑得高兴了,顿顿都给你馒头吃!」

  白萍脚踩到熠熠肩上使劲压了压。

  「我给女王当马骑!阿姨你给我馒头吃吧。」

  熠熠挺住肩给白萍踩恳求道。

  「喏吃完了馒头,我把你身上的伤处理处理,明天你就过去请女王骑你玩。


  白萍拿两个馒头扔到地上。

  「他白大夫,这孩子可不能惯坏了她。」

  筱凝觉得女儿馋很丢人,也担心熠熠吃完馒头又变卦了。

  「哼!我量她吃完馒头也不敢不去给女王当马骑!除非她想饿死自己。」

  白萍比较有把握道。

  「我不会耍赖的!只要给我馒头吃,我就给女王当马!」

  熠熠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嘴塞得鼓鼓的说。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呵呵,你们俩先玩吧。」

  童艳推开晴晴,把踩在桉桉乳房上的脚也收回,坐起身说。

  陈氏忙在床边垫上一块医用软塑料布,顺顺赶紧爬过来要上床。

  「让她来!」

  童艳一指朋朋道。

  「快点过来给女王接圣水!」

  陈氏连忙招呼朋朋过来。

  朋朋马上爬到床前,不知该怎么做地看着童艳和陈氏,紧张地要命。

  她才只五岁啊,知道不听话就会挨狠打的。

  「背对着床跪好,把头躺在塑料布上。」

  陈氏拎着朋朋的耳朵使朋朋转过身背对着床,扯着朋朋的头发把朋朋的头按
在床上。

  「嘴张开!用嘴给女王接香尿,要把女王的香尿都喝了,要是洒到外面半滴
就把你嘴给撕烂!」

  朋朋半个身子仰躺在床边上,膝盖离地身体挺着,嘴巴老实地大大张开。

  桉桉扶着童艳跪到朋朋的头上方,童艳阴户对着朋朋的嘴坐在朋朋的脸上。

  朋朋的口鼻全部给封住,呼吸不得。

  童艳的热尿撒入朋朋口中,朋朋拼命吞咽,却由于无法喘气,憋的直挣扎,
张氏上前和陈氏把朋朋紧紧地按住。

  童艳撒了近一分钟才起身。

  朋朋终于得以呼吸,被口里的尿呛着,「咳咳」两声还是把没咽下去的半口
尿喷了出来,顺着脖子淌到塑料布上。

  顺顺又准备爬上床给童艳舔阴户。

  童艳一把将顺顺推开,劈腿跪在床上,招呼晴晴给她舔。

  晴晴笑嘻嘻地爬到童艳裆前,用嘴为童艳清理残尿。

  「你想死吧小蠢货!」

  陈氏和张氏两个把朋朋拖下床,在朋朋腮帮子上使劲乱拧。

  「啊呀哎呀……」

  朋朋疼得叫唤着。

  「算啦她还是头一次,以后练练就好了。」

  童艳仁慈地制止陈氏和张氏。

  陈氏把塑料布撤下,让朋朋把上面的残尿舔干净。

  童艳撒尿,一般要个一两分钟,给她接尿的孩子口鼻被坐在童艳屁股底下,
就只能憋住气等童艳撒完尿!朋朋下去后,那陈氏整天地把朋朋脸按在水盆里练
习憋气,没几天朋朋就给强化训练得达到要求。

  「你过来给我润脚吧。几天没用你,奶都憋坏了吧?」

  童艳坐到床边,招呼筱凝道。

  圆圆和从从马上爬到床前,圆圆趴下让童艳把脚丫放到她背上。

  筱凝驯顺地跪到床跟前,一只手捧起童艳双脚,一只手捏自己乳房挤奶。

  「去拿个玻璃皿来!」

  童艳「啪」照从从脸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双脚踩到筱凝的乳房上,招呼盟
盟道:「把小崽子抱过来。」

  陈氏赶紧取个浅玻璃皿过来递给从从,从从端着玻璃皿接在童艳脚下。

  盟盟抱着弟弟跪到童艳跟前。

  筱凝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边用乳头按摩童艳的脚底板,边给往出挤奶水。

  这都是白萍教给她的。

  童艳把脚离开筱凝乳房半公分距离,体验着筱凝奶汁喷射到她脚底板的快感


  「你用力挤呀!怕把你那贱奶子挤破是咋地?」

  童艳「啪」给了筱凝一脚耳光,又用脚趾夹住筱凝的乳头使劲扭扯两下。

  筱凝遂忍着疼用力地挤乳房,使奶水喷射到童艳脚上。

  筱凝在昔日的同学面前无比自卑,连童艳如此不讲理随便打她的念头都没有
,在她心里,早把自己定位于乞丐而童艳是女皇。

  奶水顺着童艳的脚涓涓淌到从从捧着的玻璃皿里,有十来分钟,玻璃皿里的
奶水就有小半下。

  盟盟怀里的弟弟可能是闻到母乳香味了,张着嘴哼哼唧唧地要奶吃。

  童艳把只脚浸到玻璃皿里,然后拿出奶淋淋往下滴的脚丫,伸到盟盟怀里孩
子的嘴上。

  孩子含住童艳的脚趾,「咂咂」地嘬吮起来,把童艳的脚趾当奶头啦。

  孩子把童艳脚上奶液很快嘬吮干净,童艳准备再蘸奶液喂他,孩子嘴却不肯
松开童艳脚趾。

  童艳脚上已经没奶汁了孩子还有滋有味地嘬吮不停。

  「呵呵,这孩子这么小就色色的喜欢嘬我的脚。他叫什么名字呀?」

  童艳把脚也不收回就让孩子给嘬吮着。

  婴儿的力度不大,把童艳脚趾嘬得痒痒的。

  「还没起名。」

  筱凝看着自己儿子吮吸童艳的脚趾。

  「就叫他『嘬嘬』吧!」

  童艳脚拍拍那孩子的小脸,换只脚伸到他嘴上让他嘬。

  「好好!」

  筱凝不挑名字好赖。

  邻居(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童艳享受着筱凝的人奶给她滋润脚丫子。

  田田爬上床趴在妈妈身后,让妈妈舒服地靠在她身上。

  桉桉刚才用乳房给童艳按摩了半个多小时的脚丫子,现在则躺在床上歇息。

  晴晴匍匐于桉桉的脚下,给桉桉舔舐着脚丫子。

  诗亚以前特别为女儿感到自豪,见了童艳和桉桉这两个大美女,她不得不承
认山外有山。

  女儿在楚铭家享受的那种公主般的伺候,让诗亚欣慰不已。

  现在看到女儿为童艳舔阴户,为桉桉舔脚丫子,而且女儿还是自愿的,不免
的有些伤感,但她心里也确实感觉到:那童艳之高贵,桉桉之有文化,都是她女
儿无法望其项背的!女儿做过小太妹卖过淫,就连那美脚师黄梅给晴晴舔脚,她
都曾觉得世道不公呀,一个研究生竟然给高中生做奴婢。

  诗亚一直觉得,黄梅虽然身材不好看皮肤有点黑,好歹也算个美人呀,即便
是整过容的。

  是晴晴非要妈妈来拜见童艳女王的,并叮嘱妈妈见了童艳一定要跪下。

  诗亚当时还不太高兴,没想到童艳如此的娇贵艳丽,甘愿给童艳跪下了。

  「你别老玩你桉桉姐的脚丫啦,过来喂我几个荔枝。」

  童艳把头躺在田田背上说。

  晴晴爬起来坐到床边。

  旭儿马上爬到跟前,让晴晴脚放她的背上。

  角角很快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来,晴晴抬起双脚,角角把盆放到旭儿的背上


  晴晴脚丫子伸到盆里脚叠脚地搓洗了一会拿出,琪琪和萧萧拿白毛巾给晴晴
把脚擦干。

  角角把盆端走。

  旭儿跪直了身子,彩霞和红云两个将晴晴抬下,放到旭儿肩上骑坐稳当,然
后帮扶着旭儿驮着晴晴爬上床。

  方方把床头柜上一盘已经剥好的鲜荔枝高高举过头顶。

  晴晴骑在直跪在床上的旭儿的肩上,用脚从盘里灵活地夹起一个荔枝,送到
童艳嘴里。

  童艳边吃荔枝,边吮嘬着晴晴脚趾。

  诗亚看到童艳让女儿用脚喂她荔枝吃,先是惊奇接着是得意。

  童艳吃完荔枝,抓住晴晴的脚丫在外脚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晴晴娇呼两
声,却不敢把脚丫抽回。

  童艳感觉两只脚丫子也让筱凝用奶水滋润得差不多了,遂蹬开筱凝。

  从从和圆圆两个拿湿毛巾把妈妈脚上奶水擦干,给套上拖鞋。

  「边吃边聊会儿天吧。」

  童艳下床,朝意义招招手。

  熠熠马上爬过来,以为童艳要把她当马骑。

  「跪直,头往后仰。」

  陈氏抓着熠熠头发将其提起,把熠熠的头往后一扳。

  童艳就迎面坐到熠熠肩上,阴户正压在熠熠的嘴部位。

  熠熠差点被压翻过去,屁股坐到腿上,双手连忙向后撑住地。

  从从和圆圆跪到童艳的脚前、熠熠身后两边,伸嘴就给舔妈妈挑着拖鞋的脚
丫。

  晴晴从旭儿肩上下来,一脚把旭儿踹下床。

  晴晴对她的丫鬟总是毫不体恤。

  「我的好妹妹,我坐你妈身上可以吗?」

  桉桉拉住晴晴的手,在晴晴脸蛋上轻轻地刮了下笑着问。

  「她来就是奴婢的身份,你骑吧。」

  晴晴看看诗亚,朝桉桉做个鬼脸,然后又对诗亚说:「妈桉桉结不沉的,给
她坐坐没啥啦!」

  「好的好的。」

  诗亚早已经被这儿的气氛所感染,跪上前道。

  香南、蛛蛛和琪琪、萧萧,分别用嘴给桉桉和晴晴穿上拖鞋。

  桉桉和晴晴下床,如同童艳一样,分别正面骑到诗亚、红云的肩上,香南和
蛛蛛、琪琪和萧萧各自舔着她俩的脚丫和拖鞋。

  田田、方方、角角、顺顺、盟盟、朋朋各把个水果、瓜子盘和饮料、点心等
高高举过头顶,膝行着来回穿梭于童艳、桉桉和晴晴之间,供她们挑选着吃。

  「给女王轻轻舔着蜜穴。」

  陈氏小声提示熠熠。

  熠熠虽说不知道那地方叫蜜穴,但也知道是那里,因为她嘴正被童艳阴户盖
住,也只能舔到那里。

  诗亚听到陈氏提示熠熠的话,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舔桉桉的那里。

  桉桉的那地方没有丁点异味,非常干净。

  「你没听见吗?你舌头不会动吗?」

  桉桉不算重地打了诗亚一个嘴巴道,又对晴晴抱歉地一笑说:「好妹妹你没
生气吧?」

  「嘻嘻,没啦!我妈伺候伺候你也应该的啦。」

  晴晴象是没心没肺的确实没生气。

  「呵呵桉桉,人家晴晴妈妈也是个美人呢,她也是有奴婢伺候的。」

  童艳那意思诗亚也可以做女王,加入她们的圈子,但也不反对桉桉让诗亚服
侍。

  「唔唔……」

  诗亚表示自己对桉桉没意见,并谢谢童艳对她的抬举,嘴巴舔舐桉桉的阴户


  彩霞本来对晴晴给桉桉舔脚就有想法,看到诗亚被桉桉那种姿势骑坐着很难
受的样子,心里好疼,跪到诗亚身边,伸手托住诗亚的后背,使诗亚不至太累。

  诗亚也确实从未被人这样坐过,不一会就感觉累了。

  熠熠同样也感到有些吃不住,但她咬牙硬坚持,因为她吃了白萍给的馒头,
不能吃了馒头却不能做事。

  三个人就这样时装、电视剧地聊着。

  诗亚突然感到桉桉那里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到她嘴里,马上反应过来那是尿


  诗亚平常让奴婢喝她的尿都习以为常了,知道该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不声响
地把桉桉的尿都喝下去。

  「桉桉,你撒尿了吧?你每天是不和你那面首玩太多啦!」

  童艳闻到臊味,看看桉桉和晴晴,知道是桉桉撒的。

  她们这样聊天时,有尿了就直接撒到奴婢的嘴里。

  「呵呵晴晴,我忘了下面是你妈妈……」

  桉桉有点抱歉地对晴晴说。

  「哼!你就这样对待我妈妈啦。什么时候我也让你喝我的尿赔罪!」

  晴晴笑嘻嘻地装生气道。

  「好好,到时我喝你一回尿还不成吗?乖妹妹。」

  桉桉答应说。

  诗亚嘴被桉桉阴户盖着说不成话,也看不到晴晴的表情,「唔唔」地冲女儿
直摆手,意思要女儿别计较。

  其实晴晴也知道了母亲已有很多奴伺候,屎尿都是有人吃的,所以对母亲喝
桉桉的尿也不觉得让母亲受了委屈。

  诗亚这次来本想讨好童艳的,却被桉桉奴役了一番。

  当时那种氛围,诗亚不知怎么感觉却很好。

  可一出来,诗亚想到自己也是娇贵的有小丫头奴伺候的人,却被桉桉当奴,
就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了。

  桉桉为让晴晴心里不别扭,叫晴晴带母亲去孙理的鞋店给母亲挑两双鞋算她
送的。

  晴晴说彩霞也知道孙理的鞋店,吩咐彩霞陪母亲去了。

  「伯母您刚才累了吧?我背您走吧好吗?」

  彩霞很心疼诗亚。

  「背个屁!这在大街上,你成心出我的丑啊?」

  诗亚把气撒到彩霞的头上,「啪」给了彩霞一个大耳光。

  「对不起伯母……」

  彩霞挨了耳光心里却没半点的抱怨。

  诗亚本来是带着蛔虫、蛐蛐和袜袜来的,她有拿出手机给高静打了个电话,
又叫高静马上带党庆的三个孩子赶到市里。

  蛔虫、蛐蛐、袜袜老实地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凳上,等候诗亚。

  见诗亚不高兴地从楼里出来了,赶紧迎上去,低个头跟在诗亚的身后。

  「伯母,有三四站路远呢,打个的去吧?」

  彩霞请示诗亚道。

  「走走路难道不好吗?我正要我的脚丫子多出些汗呢!」

  诗亚要让她的脚臭臭的,好折磨孩子。

  彩霞给诗亚买了一包爆米花,陪着诗亚漫步说着话,途中有给诗亚买了听饮
料。

  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孙理的鞋店。

  桉桉事先已经给孙理打过电话,叫孙理好好地招呼诗亚。

  当孙理见彩霞陪着一个漂亮矜持的中年妇女,和三个孩子,来到鞋店,猜出
那中年妇女一定就是晴晴的母亲诗亚了,忙和檀香上前迎接。

  「诗老师您好,快请进!檀香把门关了吧,好好招呼诗老师。」

  孙理把诗亚迎进店,吩咐道。

  「不用关门啦影响你生意多不好,我先歇会,走累了,你们忙生意吧。」

  诗亚客气道。

  「也好,檀香你带诗老师上楼先休息,我去买些菜回来。阿胖、垫子你俩招
呼店面。」

  孙理忙火火地安排道。

  这阿胖是孙理一个大穷山沟远房亲戚的孩子,十二三岁,过继给他做了儿子


  「伯母我驮您吧!」

  彩霞充满关怀地跪到诗亚面前。

  「呵呵,彩霞这孩子可孝顺我了。」

  诗亚毕竟头一次和檀香认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骑到彩霞肩上。

  「诗老师您也是贵人,孩子们伺候您是应该的。」

  檀香是认识彩霞的,看了看蛔虫三个孩子,猜到是诗亚的丫鬟。

  彩霞驮着诗亚爬上楼梯,檀香殷勤地跟在旁边搀扶着。

  「您是坐床上,还是坐躺椅上?」

  到阁楼上,檀香搀着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问。

  「坐躺椅吧。呵呵你也坐吧。」

  诗亚对檀香客气道。

  「我不忙坐我先给您泡杯茶来的。」

  檀香觉得诗亚挺平易近人。

  诗亚坐下还没等靠到躺椅里呢,蛐蛐和袜袜就已经跪到她跟前,捧起她的脚
迅速给脱了高跟鞋,含住脚尖赶紧给舔吮。

  蛔虫跪到跟前给诗亚轻揉着小腿。

  她们知道妈妈今天不高兴,路上又听妈妈说要把脚走出汗,意思她们得给认
真地舔才行。

  诗亚的脚可真出好多汗,湿叽叽如同水浸了,那臭味立刻飘满屋子,脚趾缝
里的皴腻都塞满了呀。

  蛐蛐和袜袜极小心地舔下妈妈脚趾缝间的皴腻吃掉,嘴巴吻着妈妈脚趾,舌
头在脚趾缝里搓摩着,她们知道今天肯定要挨打。

  彩霞则把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捧在鼻子上嗅闻。

  「瞧你们懒样,我的脚丫子都走成这样啦,你们心都不疼,养你们真是白养
!」

  诗亚果然鸡蛋里挑骨头地抡起双脚狠狠地抽蛐蛐和袜袜嘴巴。

  蛐蛐和袜袜挺着小脸让妈妈打,她们希望妈妈打她们能够打开心,就不会再
打她们啦!诗亚打了十几下,把两只脚丫子又往两个孩子嘴里一插,扭动着往里
伸,脚趾都捅到孩子的嗓子眼啦,把两个孩子的小嘴塞得鼓鼓的。

  「诗老师您请喝茶。哎呀诗老师您的脚丫子好美呀!这孩子可真有福气呢!


  檀香从楼下端茶盘上来,蹲到茶几前,讨好说。

  「我养她们真是后悔,天天她们给我舔脚,我的脚还是生了脚气!」

  诗亚确实有不想要蛔虫、蛐蛐和袜袜的想法,金花和党庆的孩子给她做小丫
鬟,不用她管吃穿还有人替她教育,觉得领养三个养女吃亏了。

  蛔虫、蛐蛐和袜袜也早感觉出妈妈心思,伺候妈妈特别小心而卖力,她们都
不想回孤儿院。

  「这些孩子是太享福了呢!要是我呀,她们敢给我连个脚气都舔不好,我不
把她们是嘴撕烂!」

  檀香恶狠狠说,其实她是妒忌诗亚。

  「可不是,你说她们就给我舔个脚丫子,整天饿不着冻不着的,清闲死了!
我脚不就是味道大点嘛,可让她们给舔舔也死不了人!」

  诗亚把脚从蛐蛐和袜袜嘴里拿出,脚趾在她俩的小脸蛋上使劲拧。

  「妈妈的脚丫儿好香。我们做妈妈的孝顺女儿,愿意用嘴给妈妈呵护香脚丫
。」

  蛐蛐和袜袜的脸蛋都被拧紫了两块,忍着疼笑脸道。

  「用力嘬脚趾头,舌头使劲舔!」

  诗亚娇气地「啪啪」抡脚扇了蛐蛐袜袜每人两个大嘴巴,脚又伸到孩子口中
道。

  蛐蛐和袜袜使出吃奶的力气,嘴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嘬嘬」有声地吮吸,
舌头在趾缝里快速而有力地舔舐搓摩。

  「你坐呀别蹲着多累呀。你这还有鞭子呀?把那根橡皮鞭借我用用吧。」

  诗亚看到墙上挂着好几条鞭子,又意外又不意外地对那檀香说。

  「呵呵这有什么啦!」

  檀香从墙上取下那杆橡皮鞭递给诗亚,然后坐到诗亚斜对个的一把矮椅子上


  「你就知道馋我的脚丫子!给我捏捏肩膀啊。」

  诗亚照彩霞肩、脖子上就是两鞭。

  彩霞忙放下高跟鞋,跪到躺椅后面,给诗亚捏肩膀。

  「你手抽筋了是咋地?」

  诗亚有意在檀香面前耍威风,又照蛔虫头、脊背一顿鞭子。

  蛔虫也不知道妈妈是嫌她捏的慢了还是轻了,不知所措地更用心地给揉。

  「两只手一个腿一个腿地给我捏!」

  诗亚抽脚照蛔虫的脸就是一脚,把蛔虫踹翻在地。

  「妈妈我错了……」

  蛔虫直道歉地爬起来,两手捧着诗亚的一条腿搓揉着。

  诗亚的手机响起,原来是高静另着荧荧、翠翠和琼琼到了,不知道具体位置


  诗亚叫彩霞出去接高静她们。

  正好这时孙理也回来了,把菜放到厨房上楼来看看。

  「没高低的东西!在诗老师面前你也敢坐着?」

  孙理上前,照檀香腰上就是一脚,把檀香踹得跌下矮椅子在地上打了个滚。

  檀香爬起来幽怨地看孙理一眼,红着脸跪到诗亚面前。

  「是我让她坐着的。」

  诗亚礼节性地替檀香遮掩了两句,心里却好满足。

  「诗老师您先在这休息,我去给您做饭。」

  孙理给诗亚跪下,捧起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放到嘴上吻了两口,然后吩咐檀香
好好招呼诗亚,便下楼了。

  孙理觉得漂亮的诗亚是个女王样,所以生气檀香没给诗亚跪下,镇上到市里
也就四十来分钟的路程,高静接到诗亚的电话,马上去学校把还在上课的荧荧、
翠翠、琼琼领走,搭上个的士就赶过来了。

  彩霞出去在电话亭给高静打了个电话,告诉高静怎么走,几分钟功夫,高静
和孩子就找到孙理的品牌鞋专卖店,彩霞把她们引上楼。

  「主人奶奶您急着叫我带孩子来什么事?」

  高静进屋和孩子给诗亚跪下。

  虽然高静不认识檀香,这又是在别人的店里,但屋里除了诗亚其他人都跪着
,高静跪下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吃饱了没事干,叫你和孩子来逛城市的!」

  诗亚没好气儿道。

  高静以为蛔虫她们惹诗亚生气了,诗亚不让她们伺候,才叫她带荧荧她们三
个孩子来的,见蛐蛐、袜袜给诗亚舔脚舔的好好的,所以才问。

  高静见诗亚不开心,忙跪上前讨好地给诗亚捏胳膊。

  「越来越不会伺候我了!我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你!」

  诗亚抬手「啪啪」给了高静两个嘴巴,娇气说:「我脚气也痒,脚后跟的皴
也难受,她们两个小死丫头伺候不过来我呢!」

  「快给奶奶去啃脚后跟儿!」

  高静挨了打就象受抚摸,忙吩咐翠翠和琼琼。

  翠翠、琼琼立刻爬到躺椅前,一边一个趴下身扭转头仰着脸给诗亚啃脚后跟


  「要死呀!这么使劲咬想吃了我的脚咋的?」

  诗亚挥鞭子狠抽了翠翠脑袋几鞭,交到另只手上又把琼琼狠抽几鞭。

  诗亚走了不近的路,那脚底板上的皴都被脚汗浸泡、鞋垫摩擦的酥了,无须
用力啃就往下直掉。

  翠翠和琼琼是见诗亚的脚今天特别臭,诗亚一定很难受,所以着急给啃的快
了点。

  四个孩子吮脚趾头的吮脚趾,啃脚跟的啃脚跟,忙得不亦乐乎地用嘴服侍着
诗亚的两只脚丫子,怕给诗亚伺候得不舒服。

  荧荧不待吩咐就跪到跟前,和蛔虫俩给诗亚揉小腿肚子。

  「你们俩把裤子脱了!」

  诗亚命令高静和彩霞,然后对檀香道:「麻烦你一下,用我的高跟鞋插她们
两个臊货,她们犯贱!」

  高静和彩霞听话地马上把裤子解开扒至脚脖子处,自己却接着为诗亚捏胳膊


  檀香也不是没见过这场面的,她本身就有虐待人的瘾,笑呵呵地拿起诗亚的
高跟鞋先跪到彩霞跟前,把鞋尖插到彩霞阴道里,只露鞋后跟在外面。

  彩霞呻吟着,咬着唇微闭上眼,手却不停为诗亚捏揉胳膊。

  「我想你应该用嘴叼着我的高跟鞋弄!」

  诗亚有些不高兴地对檀香说。

  檀香哪敢得罪诗亚?忙伏下身用嘴叼住高跟鞋鞋跟,一抽一送地插弄彩霞。

  彩霞可能是因为阴道被鞋摩擦的疼,身子微微颤抖着呻吟不止,却不敢躲开
身子不让檀香插弄,心里直骂檀香:个贱货,看到时我给你好看!「伯母您饶了
我吧求您用脚赏赐给我快乐吧!」

  彩霞被弄得受不了求饶道。

  「过来弄她!这只鞋就插在臊货那里。」

  诗亚用鞭子敲了敲檀香的头说。

  檀香象个狗一样,叼起另只鞋爬到高静的裆前,粗暴地用嘴把鞋插进高静下
身。

  高静轻「啊」了一声,腿劈开忍着痛楚让檀香弄。

  檀香瘾头上来,头猛烈地前后耸动,那鞋把高静的阴道都摩擦出血丝。

  高静倒是耐疼,为哄诗亚开心,不敢叫唤疼强做微笑捏着诗亚胳膊。

  孙理做好饭上楼来,看到这情景,下面那活立马硬了起来。

  「哈哈哈!想要了是吗?你可以舔她那里!」

  诗亚看着孙理那色相大笑,指指彩霞道。

  「谢谢诗奶奶!」

  孙理爬到彩霞大腿前,伸嘴就去舔插在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和彩霞的阴唇
,及流出来的水。

  檀香心里好生气,越加猛烈地插弄那高静以泄愤。

  「啊啊……」

  高静实在是受不了了,按住檀香的头,可怜兮兮眼泪欲出地看着诗亚。

  「哎呀你把她都弄出血啦?快把鞋拿出来别再弄了。」

  诗亚一看高静那地方发现出血了,忙制止檀香。

  心里怪檀香够狠的。

  「你这个没轻重的蠢货!什么都不会玩!还不快用嘴给人家呵护呵护!」

  孙理心疼更成熟丰满的高静,厉声骂檀香道。

  檀香赶紧叼出高跟鞋放下,伸嘴去舔高静的阴户。

  「你温柔点!象个村妇似的粗野!」

  高静得到诗亚惜爱,「啪啪」在檀香头上打了两巴掌骂。

  檀香也不敢发火,舌头讨好地舔舐高静。

  「把她的鞋也拿出来吧。孙老板你可要怜香惜玉点,彩霞可还是少女呢!」

  诗亚对孙理道。

  「是是!」

  孙理对诗亚充满感激,用嘴轻轻地把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叼出,先将诗亚高
跟鞋上的淫液舔干净,然后眼睛向上温柔地望着彩霞,嘴贴到彩霞阴户上,万分
柔情地舔舐起来。

  可惜彩霞是个同性恋,对孙理的舌头侍弄并不动情,她渴望诗亚用脚弄她那
地方。

  诗亚赏赐孙理舔彩霞阴户,是做为白拿他的鞋的回报的。

  诗亚用鞭子抽打着给她舔脚、啃脚的四个孩子,抽打着给她揉腿的蛔虫和荧
荧,抽打着孙理和檀香。

  俨然孙理和檀香也成了她的奴隶。

  「行了你别在那过瘾啦!把饭菜端上来吧。」

  诗亚心情好许多,吩咐孙理道。

  孙理依依不舍地起来,下楼去端菜。

  阿胖和垫子关上店门和孙理一起把饭菜端上楼,摆到桌子上。

  诗亚起来,光着脚丫子骑到高静的肩上。

  高静提上裤子,驮诗亚到桌子跟前,跪直身子。

  诗亚就骑在高静肩上用餐。

  「你俩给我舔脚。」

  诗亚吩咐孙理和檀香。

  孙理乐不得的,跪到桌子底下抱着诗亚的大臭脚丫子就给舔呀!檀香心里虽
然生气诗亚反客为主把她当奴婢,却也没办法,只有乖乖地爬到桌子底下,去舔
诗亚的脏脚丫子。

  说实在的檀香真是感到诗亚的脚丫子很恶心。

  彩霞也提好裤子躬身站在桌旁,伺候诗亚吃菜、喝酒。

  六个孩子,还有阿胖和垫子都老实地跪在那看着诗亚吃。

  「你去给孙老板打手铳,我自己吃就行了。」

  诗亚命令彩霞。

  彩霞虽老大地不请愿,也不敢违抗,趴到桌子底下,拉开孙理的裤链掏出那
活,给撸弄着。

  孙理兴奋难当啊,大口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享受着快感。

  檀香愤恨不已,心里越害怕诗亚,舌头越加讨好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

  「呵呵你也发情啦?蛔虫,钻桌子底下去给阿姨舔舔盘子。」

  诗亚看不到檀香的表情,却感受到了檀香的舌头和呼吸的紊乱,吩咐蛔虫。

  蛔虫爬到桌下面,解开并扒下檀香的裤子,头伸到檀香腿间就给猛舔。

  檀香不好意思地偷眼看看孙理,孙理被彩霞弄得正陶醉呢根本没注意她。

  「妈妈要我给你弄吗?」

  蛐蛐小心地问诗亚。

  「老实儿地跪在那你给我!诗亚训斥了蛐蛐一声。

  孙理和檀香不一会就被弄泄了。

  彩霞把孙理那活塞回裤裆,爬了出来。

  蛔虫也给檀香把下身舔干净,给提好裤子,爬了出来。

  孙理和檀香则继续给诗亚舔着脚丫子。

  孙理是求刺激,檀香则是委屈讨好。

  诗亚吃饱喝足了,叫彩霞和几个孩子上桌吃饭。

  彩霞和六个孩子都训练有素、狼吞虎咽地没用到十分钟就吃好了。

  诗亚蹬蹬脚下的孙理檀香。

  「下去我挑两双鞋子啦。」

  「你先吃饭再下楼吧。」

  诗亚换骑到彩霞的肩上,对高静说。

  彩霞驮着诗亚到楼梯口犯了难,这上楼梯还好办,下楼梯要跪行驮诗亚就非
常困难而且危险。

  「趴地下!」

  诗亚给了袜袜一个大嘴巴。

  袜袜马上扑趴在地上。

  诗亚从彩霞肩上下来,站到袜袜背上,还跺了几下脚。

  袜袜才七岁多,诗亚一百三四十斤的身子,踩得袜袜呼吸都不畅。

  诗亚脱了鞋子就一直光着脚丫子,因为她那鞋里汗得呱呱湿不说,又插在高
静和彩霞阴道里都弄脏兮兮。

  彩霞站起来,背着诗亚下了楼。

  楼下店中央放着张长条的试鞋长凳,诗亚嫌矮,朝荧荧一看手朝试鞋凳上一
指,荧荧马上躺到试鞋凳上面。

  袜袜这回不用说就聪明地扑趴在试鞋凳前面地上,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踏在
袜袜背上,一屁股坐上荧荧的胸脯。

  荧荧也就十一岁多,承着诗亚也够受的。

  「去用面盆给诗奶奶冲盆牛奶来。」

  孙理吩咐檀香。

  檀香到厨房很快给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端过来跪到诗亚面前。

  诗亚把脚丫子抬起,檀香就把盆放在袜袜背上。

  彩霞伏到面盆前,脸埋在奶液里用嘴为诗亚洗脚丫子。

  洗了几下,诗亚就把脚丫子拿出来。

  檀香拿来自己的擦脸毛巾为诗亚擦干脚,然后把盆端起放到一边。

  「诗奶奶的玉足好美啊!大概穿三十八码的鞋吧,您喜欢哪种款式的?」

  孙理伏着身子,脸离诗亚的大脚丫子很近,夸赞道。

  「男人真是都够贱!我这脚丫子也叫做好看?就给我拿那款细跟的。恩……
还有那一款,蓝色的那双也是细跟的。」

  诗亚调情地骂了孙理一句,然后在鞋架上扫视了两遍说。

  高静吃完饭也下来了。

  垫子和阿胖把诗亚指的那两双高跟鞋取下双手捧着跪到诗亚面前。

  孙理拿着鞋,一只手温柔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给诗亚穿鞋。

  诗亚的脚丫子稍有些宽,而那两款鞋都比较瘦长形的。

  「诗奶奶这鞋子稍瘦了点,您穿了恐怕挤脚,换款别的吧?」

  孙理用力将那鞋子穿上诗亚脚丫,担心诗亚会挤脚。

  我就喜欢穿有点挤脚的鞋子。

  反正平常我自己又不怎么走路。」

  诗亚把穿鞋子的那只脚踩到孙理肩上,欣赏着说。

  孙理便将另只鞋也为诗亚穿上。

  诗亚将这只脚踩到檀香肩上,然后放下地,扶着彩霞站起来走了几步。

  「还不错!试试那双。」

  诗亚坐下把脚伸给孙理和檀香的脸前道。

  孙理和檀香用嘴为诗亚脱下鞋,分别拿另两只鞋为诗亚穿上。

  「我穿那双鞋也是新买不久的呢,把它给我刷洗干净了,叫彩霞来取吧。」

  诗亚就穿上这新鞋。

  「给您再拿几双袜子吧?」

  孙理道。

  「这大夏天的,我不喜欢穿什么袜子。」

  诗亚笑笑说。

  诗亚走后,孙理坐到饭桌旁,拿着诗亚换下的高跟鞋嗅闻、舔舐。

  檀香把诗亚刚才洗脚的牛奶端到桌子上,孙理就用诗亚的高跟鞋当瓢盛那牛
奶喝!檀香感到很悲哀,要说孙理崇拜年轻漂亮、脚美而淡香的桉桉,檀香倒接
受。

  可那诗亚不就漂亮点吗?可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脚又臭又丑,孙理也这样
崇拜,让檀香想不通。

  孙理抓住跪在他跟前的垫子的头发,腿一劈把垫子脸按在他的裆间。

  垫子解开孙理的裤子掏出孙理那已然硬起的那活,含进嘴里象鸡啄米似给孙
理口交。

  垫子已经被训练的可以深喉给孙理弄了。

  孙理「嗵」踹了阿胖一脚。

  阿胖抚了抚被踹疼的胸,忙给孙理脚上鞋袜脱掉,捧起孙理一只臭哄哄的脚
丫子就给舔。

  孙理另只脚搁在垫子背上。

  檀香跪上前舔孙理这只臭脚。

  「脱光衣服用诗奶奶的高跟鞋自己弄!」

  孙理命令檀香道。

  檀香嘴含着孙理的脚丫子边吮弄边把衣服全脱光,接过孙理递给她的诗亚的
一只高跟鞋,插进自己的阴道探弄。

  孙理被垫子弄得「啊啊」地喘粗气,脚挑起檀香的脸,用另只高跟鞋抽打檀
香嘴巴子、乳房,直把檀香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

  檀香连自己弄连被孙理打,也「啊啊」地直叫唤。

  最近电视台新来了两位编导,是一对夫妇,都三十多岁,男的叫许愿,是个
海归博士,一表人才,女的叫叶晶,和丈夫在国外陪读,长得漂亮而有气质。

  这两人正分配在桉桉的部门,不知为什么,桉桉有点妒忌这对夫妻。

  「副总编,下班后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许愿不久就邀请桉桉道。

  桉桉似乎感觉到这里面含有些暧昧,竟欣然答应。

  地点是许愿选的,在市郊的一家很偏僻的农家小院,环境非常地幽雅清净。

  包厢门口站着一个二十来岁、非常清秀、穿着干净整齐工装的女服务员,笑
容甜美地给桉桉鞠了个超过九十度的深躬,显得十分训练有素。

  桉桉惊奇这家私人小餐馆竟然有这样服务员,而且三间包厢只有他们这间包
厢配有服务员,可能是主人家的女儿吧,桉桉这样猜测。

  「这家农家小餐馆哪有什么服务员?是我为了请你,专门聘请的。

  她叫佳佳,我认的干小妹。

  苏总编您请进,我已经跟这家餐馆老板交代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许愿看出桉桉的疑惑,向桉桉解释道。

  佳佳冲桉桉笑笑。

  许愿绅士地把桉桉让进包厢。

  包厢里面倒很干净整洁,明显看出是专门打扫过的,水磨石地上还特意新铺
了彩色塑料泡沫拼地板。

  看来也是许愿为请她特意布置的,许愿花这么大心思,桉桉感到欣喜。

  许愿请桉桉入座,然后坐到对面。

  佳佳站在桉桉身边为桉桉斟上红酒。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好象是鸿门宴?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了吧,免
得我给蒙在鼓里,怪不自在的。

  桉桉精明干练地问道。

  「苏总编确实聪明。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恩苏总编您了解SM吗?」

  许愿平和地看着桉桉语气顿了顿问。

  桉桉如何不知道 SM是什么?但她只是笑笑,没有做答,那表情既可以理
解为她知道,也可以表示她不知道。

  因为说知道则表明她心理有怪癖,说不知道则表明她孤陋寡闻。

  「这在国外很流行!它跟性无关,或者说是个游戏而已,具体说来,就是您
苏总编今天扮演女王,我和佳佳扮演您的奴婢。再说直白点吧,我有伺候您这个
大美人的心理愿望;我是个恋足狂,我观察您的脚很久了,您的脚非常美!苏总
编您介意我们玩这个游戏吗?」

  许愿倒象是个中老手,缓缓地向桉桉说明道。

  「你是说今天我扮演女王,你和佳佳扮演奴婢?伺候我?呵呵,我不介意啊
!嘻嘻有人服侍还不好啊?」

  桉桉装做开玩笑的样子笑笑说。

  「那太好啦!苏总编——不,女王,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么?」

  许愿很高兴桉桉如此开放,向佳佳点头示意。

  「女王请让我为您把高跟鞋脱下好么?」

  佳佳跪下,请示桉桉道。

  「呵呵说来就来啊?那……好吧!」

  桉桉象是没被人伺候过似的。

  佳佳马上轻柔而娴熟地为桉桉脱下高跟鞋,起来过去放到许愿面前桌上,然
后又回到桉桉跟前跪下了。

  「女王,请您把脚先抬一抬,我躺在您脚下,您脚就踩在我胸上。」

  佳佳柔声地说。

  桉桉笑笑把脚抬起,佳佳躺到地上,桉桉就大方地把脚放在佳佳丰满的胸脯
上。

  这对桉暗来说一点都不陌生的。

  许愿在桉桉的两只高跟鞋里倒上红酒。

  「请允许我用您的高跟鞋做酒杯。鞋给您浸坏了,我补偿您一双新的。」

  许愿端起桉桉的一只高跟鞋,请桉桉喝酒。

  桉桉拿起酒杯向许愿举了举微微地一笑,浅浅地抿了一口。

  许愿则把她高跟鞋里的酒一饮而尽。

  躺在桉桉脚下的佳佳,双手抚摩着踩在她胸上的桉桉的双足,捏着桉桉的脚
趾,并引导桉桉的脚移到她脸上,伸出舌头隔着超薄丝袜舔舐桉桉脚心。

  「佳佳也恋足吗?桉桉问许愿。

  「哦她没有恋足的嗜好,但她是个天生的M。

  S就是女王,M就是奴婢。

  我回国后特别留意有SM倾向的同好,好不容易才遇上佳佳。

  现在我还想找个女王,其实无论是靓丽的外表还是内在的气质,苏总编您都
非常合适。」

  许愿引诱桉桉。

  「呵呵,不就是舔舔我的脚丫子吗?也没什么意思呀!」

  桉桉显得没什么兴趣。

  「不光是给您舔脚,您可以想让我们怎么服侍您就怎么服侍您。就说舔脚吧
,您那么精美的玉足,让奴婢用嘴给呵护,不很好吗?」

  许愿有点急地向桉桉解说。

  「让佳佳这个小美女给舔脚,确实不错啊!你说这是游戏,也就是说主动权
在你们M手里,我不可以随时叫你们服侍我,你们呢想过瘾了就来服侍我是不是
?」

  桉桉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不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服侍女王是我们心理需求,但取决于女王意愿,
以您的意志为转移。」

  许愿知道真正的女王并不好找,绝大多数女性是为了她爱的男人,才违心地
扮演女王角色,让M感到不过瘾。

  他欣喜地发现,桉桉倒有做女王的潜质。

  「那我要是叫你们做你们不喜欢做的事呢?当然不是指别的什么事,更不是
叫你们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我仅仅指在伺候我这方面。」

  桉桉就象是和许愿探讨学术问题。

  「当然!您觉得我们怎样伺候您舒服,您就只管命令我们去做,而不要,一
点都不要考虑我们是否愿意!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女王!」

  许愿兴奋地说。

  「佳佳是这样吗?」

  桉桉用脚踩了踩佳佳的脸问。

  「是的女王,我无条件接受您吩咐我做的任何事!」

  佳佳语气中也流露出兴奋。

  「是么?呵呵!我想,让女奴用乳房给我按摩脚会很舒服。」

  桉桉注意到佳佳的乳房很坚挺。

  佳佳立刻解开衣服,扒开乳罩,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的乳房上按摩着。

  「要不要把您脚上的丝袜脱了按摩?许大哥也喜欢品吮您的丝袜。」

  佳佳请示说。

  「恩!」

  桉桉脚在佳佳乳房上蹂躏着。

  许愿过来趴到桌子底下,和佳佳两个配合着用嘴将桉桉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来


  然后许愿从桌上拿下桉桉的两只高跟鞋和红酒,跪到了桉桉跟前,把那丝袜
浸到高跟鞋酒里。

  「佳佳我要是让你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这样伺候我,你也做得到么?」

  桉桉脚趾夹着佳佳的乳头问道。

  「女王,我还没谈朋友呢。不过我要谈的话,男朋友必须能够接受这个。」

  佳佳羞涩地回答道。

  「你这叫恋袜和恋鞋。

  嘻嘻。

  你老婆知道你有这嗜好吗?她是你的女王吧?」

  桉桉脚尖在许愿鼻子上点了点说。

  「不,叶晶是个M,呵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女王的脚太纯洁了,我
觉得我舔女王的脚都是对女王的脚的一种亵渎!女人舔您的玉足才合适。」

  许愿诚恳地答道。

  「你老婆叶晶,和佳佳认识吗?」

  「认识的她俩是好姐妹呢。」

  「也就是说,我也可以让叶晶用嘴为我呵护脚丫子?」

  「那是叶晶梦寐以求的!她早就跟我说您有女王的潜质呢!」

  「你骗我的吧?那她今天怎么没来啊?」

  「许大哥没骗您!晶姐真的跟我提过您,说他们单位有个副主编可漂亮了,
脚丫子也特美,要是个女王就好了。」

  佳佳舔着桉桉的脚趾证实说。

  「你们伺候过别的女人吗?」

  「我没有……以前我觉得自己这种心理见不得人,总压抑着自己。后来在网
上认识了许大哥,才知道这在国外很正常,还有专门的俱乐部。」

  佳佳如实地回答说。

  「这么说你和叶晶在国外都舔过外国女人的脚?」

  桉桉抬脚在许愿脸上打了一下道,有点妒嫉。

  「西方女人的皮肤都不如东方女人的细嫩,而且气味我们中国人不习惯。她
们又太职业化了,当时是够刺激,可过后让人没有留恋。」

  许愿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和叶晶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

  「你就说叶晶也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不就得了!明天上班,你让她来给我
舔脚丫子!我办公室一般没事我不让别人进来的。」

  桉桉这回稍重些地又给了许愿一个脚耳光。

  佳佳见许愿挨打不由地直笑。

  「叶晶是怕您不接受这个,反而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呵呵,明天她上班可有的事情做了。

  她还总抱怨国内工作节奏慢,上班太清闲呢!」

  许愿挨了桉桉的踹,还很高兴!「中国女王有中国女王的生活习惯。我到时
对你们可没那么温柔、讲理,你们可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桉桉口气并不严肃地说。

  「是是是!我和叶晶真是太幸运啦回国就找到了真正的女王!」

  许愿激动地连把桉桉两只高跟鞋里的酒喝干。

  「我也是呢!多亏许大哥引荐。希望女王多给安排机会让我伺候您!」

  佳佳兴奋地用乳房按摩着桉桉的脚底。

  「佳佳你现在做什么职业?」

  「我学的文秘专业,在家电脑公司做一般职员。

  我的活不多,工作也很灵活,如果有事,活可以拿回寝室做,每天任务只要
完成了就行。

  所以女王只要想让我伺候了,随时打电话给我。」

  佳佳倒挺机灵,明白了桉桉问她话的意思。

  等桉桉吃的差不多了,许愿冲了一盆牛奶过来给桉桉把脚洗了。

  桉桉那双鞋被许愿当酒杯,已经给浸泡湿,许愿把早为桉桉准备好的一双新
高跟鞋及一双丝袜从提袋里拿出,给桉桉仔细穿好。

  第二天桉桉上班,叶晶就给她打来电话,说有份方案要请副总编过过目,问
桉桉是否有时间。

  桉桉猜到叶晶是想要做什么,就说有时间叫叶晶过来。

  不出两分钟就听见叶晶敲门。

  进香给叶晶开的门,朝叶晶尴尬地一笑,出去了。

  桉桉坐在办公台后面的转椅里,两只脚丫就明晃晃的翘在办公台上,笑着招
呼叶晶进来。

  「总编您好!」

  叶晶恭敬地探过身隔着办公台将资料呈给桉桉。

  桉桉一只手接过资料,「恩」了声,示意叶晶在办公台对面坐。

  叶晶局促地坐下,桉桉那双标致、精美的脚丫近在咫尺,轻轻摇晃着,脚趾
一会勾一会翘的挑动着。

  叶晶呼吸立马急促起来,恨不得抱住桉桉这双勾魂的脚丫就亲吻呀,却又不
敢唐突。

  桉桉装模作样地看着资料,见叶晶还不舔她的脚丫子,咳了一声提醒叶晶。

  叶晶还拿不准桉桉这是否在提醒她给舔脚,猛地明白了:这桉桉做为领导而
且还是个非常有教养的女性,平常情况下怎么会在下属面前把脚丫子亮在办公台
上?这分明是……叶晶不再犹豫,身子伏到办公台上,脸几乎挨到桉桉脚底,清
晰地闻到了桉桉脚丫淡淡清香。

  桉桉脚丫调皮地朝前一动,大脚趾似乎不经意地碰到叶晶的鼻子。

  桉桉的脚趾没有反应出惊讶,而是很自然地在叶晶鼻尖上轻轻摩擦两下。

  叶晶此刻还等个什么?舌头急切地钻出双唇,舔舐、撩拨起桉桉的脚趾肚,
伸进趾缝勾动。

  叶晶的舌头在桉桉的每个脚趾肚和趾缝间都游走了一遍,突然被桉桉的脚趾
紧紧地夹住。

  「想舔就舔嘛!还装什么清高、矜持?」

  桉桉一只脚夹住叶晶的舌头不放,另只脚「啪啪」拍了叶晶脸两下道。

  「唔唔请女王原谅!」

  叶晶口齿不清地道歉道,马上含住桉桉的脚趾尽情地吮嘬起来,「咂咂」有
声。

  「瞧你还是国外回来的呢,怎么这么不文明?吃东西都是嘴巴吧唧的响么?


  桉桉嘲笑叶晶道。

  叶晶闹个大红脸,马上轻柔无声地吮舔着桉桉的脚趾头。

  「你长得也不比我差,却舔我的脚丫子!我真是好难理解呢,不过我很喜欢
!」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桉桉不也是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吗?分明是故意羞辱
叶晶嘛!「我愿意伺候您。」

  叶晶脸更红了,也更显娇媚了,美丽的大眼睛羞答地瞧了桉桉一下道。

  「跟我说你很贱!你漂亮的小嘴好想亲吻我美丽的脚丫,还有我的屁眼儿!


  桉桉一只叫踏在叶晶的头上命令道。

  叶晶嘴挨着桉桉的脚背,声音清亮地照桉桉的吩咐说了一遍。

  「呵呵!你真的会舔我的屁眼吗?」

  桉桉从叶晶头上拿下脚,挑起叶晶下颏问。

  「是的!我可以给您当人体马桶……」

  叶晶温顺地答道。

  「别跟我说那些专用术语,人体马桶是什么意思?」

  桉桉其实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女王您解手时,我用嘴给您当马桶……」

  叶晶却不知道桉桉是装糊涂,她很喜欢桉桉这种懵懂的菜鸟女王。

  「你意思说,连我的屎你都吃、尿你都喝喽?哈哈你好贱啊!那么我踹你你
也很愿意喽?」

  桉桉开怀大笑,脚跟在叶晶漂亮的额头上踹了好几下。

  「谢谢女王给我的爱抚!」

  叶晶微闭着眼睛由桉桉踹她。

  「过来跪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玩玩你这个贱奴。」

  桉桉收回脚命令道。

  叶晶显得很高兴地绕过办公台跪到桉桉跟前。

  桉桉转动椅子,一只脚踏在叶晶肩上,另只脚左右开弓地抽叶晶耳光,把叶
晶白嫩的脸蛋扇得通红通红的。

  「衣服都脱光了躺在地上!」

  桉桉命令叶晶道。

  叶晶犹豫地望了望门,又看看桉桉,意思这是在办公室。

  「不用怕。门我已经叫刚才出去的进香反锁带上了,别人进不来。」

  桉桉蹬了叶晶额头一脚道。

  叶晶马上动作迅速地将全身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地上。

  桉桉赤脚站到叶晶胸上,踩踏着叶晶丰满的乳房,把叶晶乳房踩变了形;又
抬起一只脚把叶晶的脸拨侧过去,然后双脚站到叶晶脸上。

  叶晶被桉桉踩得直呻吟,痛而快乐不已,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下边。

  桉桉坐到椅子上,一只脚踩着叶晶小腹,一只脚摩擦叶晶的阴户。

  叶晶双腿劈开曲起,两手抱着膝盖,闭眼咬唇地呻吟着,身子扭动着。

  桉桉两只脚轮番插弄叶晶,直到把叶晶弄泄,淫水沾了她可脚。

  「起来,舔了它!」

  桉桉命令叶晶。

  叶晶面色红润呼吸不匀地跪起来,捧着桉桉的双脚舔干净上面的淫液。

  「穿上衣服吧漂亮的贱奴!以后每天上班都要来给我舔脚。」

  桉桉双脚插在叶晶长发里蹂躏着道。

  「谢谢女王!」

  其实这正是叶晶求之不得的呢。

  邻居(五十一)

  许愿和叶晶,林子和小引四个,从小就是一个院的邻居,林子、小引比许愿
和叶晶两个小两三岁。

  许愿和叶晶的父母都是干部,家境在院里是最好的。

  林子的母亲和小引的父亲都在街道小厂上班,林子母亲是会计,小引父亲是
工人;林子的父亲是一家牛奶厂的送奶工,小引的母亲没有工作。

  林子和小引两家都比较穷。

  院子里的孩子们在一起玩,林子和小引分别是许愿和叶晶的小跟班。

  随着年龄增长,林子渐渐爱上了叶晶,而小引暗暗喜欢上了许愿。

  但现实就是现实,最终许愿和叶晶双双考入大学,两人在大学谈了恋爱,毕
业后许愿考取了公费留学生,叶晶跟着去陪读,并在国外完婚。

  林子和小引则都没考上大学,林子接替父亲做了送奶工,小引则在街道小厂
当了名工人。

  林子和小引最后结了婚,有个女儿叫榛榛,今年八岁了。

  许愿和叶晶的父母嫌城里太吵闹,退休后都回到了乡下老家,许愿和叶晶回
国后就有住回到原来的小院,只是把房子里外都重新装修了。

  此时林子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小引母亲何婶仍健在,五十多了。

  街道小厂早已倒闭关门,小引在家待业有几年了。

  本来林子和小引把叶晶和许愿深深地藏在记忆中,认为今生怕不能再和叶晶
和许愿生活在同个院子了。

  叶晶和许愿的回来,让林子和小引欣喜无比,虽然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和叶晶
许愿已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叶晶见林子和小引生活的挺艰难,就提出让小引到她家做个保姆,反正大家
都在同个院子里,从小又都很熟。

  其实叶晶已经雇有个小保姆,是个乡下打工妹,十五六岁,叫勤勤。

  林子和小引自然很感激许愿和叶晶照顾他家,何况小引心里一直想不能做许
愿的老婆,给许愿做个婢女服侍许愿也好!许愿和叶晶虽然都有 SM嗜好,但
叶晶不是许愿的女王也不是许愿的奴,两个人还是很和谐相敬的。

  但许愿和叶晶确是把勤勤当女奴引导培养的。

  勤勤是个胆小老实的女孩,长这么大还是头回出那穷山沟沟,自然对叶晶唯
命是从,叫她做任何事都不敢反抗。

  小引看到勤勤竟跪着给叶晶和许愿洗脚。

  许愿倒有绅士风度,每次都是勤勤先给叶晶洗了,再给他洗。

  「小引,以后你就给我洗脚吧。其实从上初中到上高中,我和叶晶的袜子就
都是你帮着给洗的。」

  许愿不陌生地对在客厅里拖地板的小引说。

  小引脸红了,偷偷看看叶晶,觉得给许愿洗脚都是占了许愿的便宜,跟做了
对不起叶晶的事似的。

  小引是多么想为许愿洗脚啊!小引见叶晶并没反对,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等勤勤给叶晶洗完脚后,马上把脚盆端到许愿脚前,蹲下为许愿脱掉拖鞋,把许
愿的双脚捧入盆里,所有的柔情都通过手传递到许愿脚上。

  说实在的,小引真想舔许愿那脚丫子!那边勤勤跪在叶晶的面前,已经解开
自己的上衣,用刚发育起来的乳房为叶晶按摩着脚心。

  许愿和叶晶两人在上高中时,就已经感觉到小引和林子分别爱上了他们,许
愿发现小引对他的这份感情如今更强烈了。

  「象勤勤那样,跪着给我洗好么?」

  许愿温柔地对小引说。

  小引幸福地望了许愿一眼,动作迅速地跪下了。

  许愿笑了,停了会,没说什么,把只脚从盆里拿出来,轻轻放到小引的嘴上


  小引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儿,看看叶晶,却不由自主地张口含住了许愿的脚趾
,就象有种和许愿接吻似触电的感觉!小引怕叶晶生气,不停地偷瞄着叶晶。

  叶晶却不当回事,朝小引还笑了笑没说什么,自顾享受着勤勤用乳房为她按
摩着脚底。

  小引心情轻松起来,舌头殷勤地舔舐许愿的脚趾,传达着自己的爱意。

  「你过去给你叶姐也舔舔脚吧。」

  许愿等小引给她洗完脚,对小引说。

  小引羞涩地点点头,跪到叶晶跟前,温顺地捧起叶晶的脚丫,给舔起来。

  在她心目中叶晶是很高贵的,她不觉得给叶晶舔脚受什么委屈,何况这是为
了她日后名正言顺地舔许愿的脚必须做的,她也看到勤勤每天为叶晶舔脚丫子,
人家一个小女孩子的蹦舔,她有什么不能舔的呢。

  勤勤过来端起洗脚水去倒了。

  小引在给许愿和叶晶洗袜子时,禁不住偷偷把许愿那白棉袜捧在鼻子底下闻
,用嘴亲吻。

  叶晶那高级丝袜也让她羡慕不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晚上回家,林子问小引在叶晶家都做了什么活,小引不想让林子有想法,就
说拖拖地、洗洗衣服什么的,并顺口说了句叶晶的袜子和鞋好高级呀!「晶姐的
袜子是不是和香?」

  林子追问小引。

  「你傻呀你?袜子穿在脚上怎么会有香味呢?有点臭臭的……」

  小引根本没去注意自己丈夫心里想什么。

  林子差点憋不住说出让小引下次把叶晶的袜子拿来给他闻闻的话来。

  「叶姐,我家小引在你家干活还好吧?其实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什么事
小引做不过来,您尽管吩咐我和我岳母帮着做!」

  林子在院子里碰见叶晶,献殷勤道。

  「其实事情倒不多,就是我们在国外生活习惯了,回国觉得这卫生习惯不好
!你看小引做饭,洗衣服倒没什么,可又要刷卫生间的马桶,手不都脏了?勤勤
每天要为我按摩脚丫,手也不好去刷马桶。我看何婶在家也没什么事做,是不是
叫她来刷马桶?我照样付她工资就是。」

  叶晶和林子拉家常似说道。

  「没问题这没问题!工资无所谓的叶姐您不用太客气了。」

  林子一口答应。

  「你还是回去跟你岳母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干?」

  「好的好的。她肯定愿意的。」

  何婶有什么不愿意干的呢?那是抽水马桶,每次叶晶或许愿方便完了,自己
是不冲的,何婶进去给冲了,再用刷子给刷一遍,活很轻的,叶晶每月就付给她
一百块工资。

  小引对许愿的崇拜和爱恋都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每次给许愿和叶晶洗衣服
时,她都要把许愿的裤头和袜子挑出来,陶醉地捧在鼻子底下闻个够,将许愿裤
头上有脏迹的地方虔诚地舔干净,把许愿的袜子叼在嘴上,其它衣服洗完了,才
最后洗那袜子。

  有次小引叼着许愿的袜子正在卫生间洗衣服呢,许愿突然进来解手,撞个正
着。

  小引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通红着脸慌乱地扔下嘴里的袜子低个头就
想夺路而逃。

  「小引你别走……我……我想求你件事……我想往你头上撒尿……我知道你
对我好……会满足我的。」

  许愿一把拉住小引支吾道。

  小引开始轻微地挣扎了两下,一听许愿说要往她头上撒尿,既不生气也不多
么地吃惊,只是慎怪而娇羞地瞄了许愿一眼,然后头深深地低下也不说话,温顺
地跪到许愿面前,等着许愿往她头上撒尿。

  许愿急慌地拉开裤链掏出那活,就往小引头上撒尿。

  小引身子轻轻地颤抖着,突然仰起脸嘴张开,但眼睛是闭上的,那意思明显
不过是让许愿往她嘴里撒。

  许愿尿「哗哗」浇到她嘴里,她都给吞咽下去。

  许愿撒完尿,一把抓住小引的头发,把那已经硬起来的活塞入小引口中。

  小引吓得「啊」地一声忙吐出许愿那活把头向后闪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尿液
,抬头看看许愿,突然双手握住许愿那活,张口含住就给吮舔起来。

  「你太好了小引……啊啊……往深点含……」

  许愿呻吟着抓着小引的头发轻轻晃动。

  小引听话地把许愿那活往嘴里深含,捅到她嗓子眼让她干呕了两下,她把许
愿那活暂时拿出来喘喘气,又含进去,呕了再拿出来,然后再深深地含进口里…
…小引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许愿,幸福得眼泪直流!许愿最后大叫了两声狂射而
出,精液全部射在小引口里。

  小引把许愿的精液含在口里品味着,慢慢吞下。

  周末早晨,小引出去市场买菜,许愿则跑到公园去锻炼了。

  叶晶穿着低腰超短裤衩,无袖露脐紧身衫,曲线毕露,妖艳万千地坐在院子
葡萄架下乘凉,脚丫子就搁在小石桌上。

  勤勤跪在小石桌前,给叶晶捏揉着脚趾。

  林子送完奶回来,见了这情景都走不动路了,痴痴地站在那看。

  「哎呀林子送奶回来啦。过来坐这歇歇,陪叶姐说会话。」

  叶晶笑容迷人地招呼林子过去。

  林子不想过去,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惹叶姐生气的事,可两条腿不听使唤,
象被吸铁石吸引似地就过去了,拘谨地屁股只坐在石凳边上,不敢看叶晶,只觉
得浑身燥热。

  「呵呵叶姐是老虎吗?瞧你这紧张样子,还没小时候有出息呢!你还记不记
得小时候你经常偷我的袜子,我玩累了你就背着我,给我揉脚丫,还总亲我脚丫
?」

  叶晶提起林子和她小时候的事儿。

  「叶姐我……」

  林子深情地望了叶晶一眼,旋即又自卑地低下头。

  「林子,叶姐问你,你还喜欢叶姐吗?」

  叶晶严肃地说。

  「叶姐永远是我心中的仙女……只是我不配喜欢叶姐……」

  林子眼中放出光。

  「叶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肯不肯为叶姐做?」

  「您说吧叶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为您去做!」

  「哦,是这样的……哎呀我有些说不出口,还是不说了吧。有你这句话叶姐
就很感谢你啦!」

  叶晶装做很难为情的样子欲言又止。

  「叶姐我求你了,你就说是什么事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不含糊!」

  林子「嗵」给叶晶跪下恳求道。

  「你看我可能是在国外呆的长了,这回来好像水土还不服了,这刚进夏天脚
丫子就生了脚气,我又不愿意抹药怕伤皮肤。

  本来我是让勤勤用嘴给我舔脚丫子的,人的唾液有杀菌的功效,勤勤是给我
脚气舔好了些,可是她的嘴又染上脚气,这些天她嘴正在抹药。

  我想你小时候就挺喜欢舔我的脚丫的,所以想让你……也就几天时间,勤勤
嘴好了就不用你了。」

  叶晶脚丫子勾勾勤勤的脸,让勤勤把嘴张开给林子看,以证明她所说不虚。

  勤勤木然地冲林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林子瞧,果然舌头上涂了紫色药水


  「叶姐我愿意我愿意!只要叶姐的脚气年治好,哪怕是我的舌头烂掉了我也
在所不惜!」

  林子看着叶晶那美丽的脚丫早就忍不住了,激动的扑到石桌前就想给舔。

  「叶姐您稍等等,我去洗了手,刷刷牙马上就过来给您舔脚气。」

  林子不忍下手碰叶晶那雪白柔嫩的脚丫,忙起身进屋去了。

  不一会林子就出来,十分虔诚地跪到小石桌前,伸手垫在叶晶双脚下,伏身
伸嘴含住叶晶的脚趾就给认真地舔起来「我……我不太会舔,叶姐,这样可以么
?您感觉解痒吗?」

  林子舔了一会,抬头问。

  「嘻嘻还凑乎吧!」

  叶晶脚尖在林子嘴唇上点点道。

  「谢谢!谢谢!」

  林子高兴道。

  他给叶晶舔脚气,反过来还直谢叶晶。

  他想叶晶的脚丫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啦,说实在的他觉得叶晶脚气并不严重
,叶晶大方地让他给舔脚丫子,是照顾他,他能不感激吗?何婶正准备到院子里
干什么事儿,一只脚刚迈出门,见林子跪在那竟然在用嘴给叶晶舔脚丫子,吓得
她马上退回屋里去了。

  她虽然很反感自己女婿做这种事,可她不敢干涉,女儿下岗,自己也没工作
,林子一直都是他们这家之主;现在叶晶又是给她女儿和她发工资的,她更不敢
得罪。

  叶晶只让林子给舔了一会。

  「行啦,我早晨刚起来,脚丫子也不怎么脏,以后我每天下班回来,你给我
舔。你也不要怕你家小引看见,其实她早给我舔脚了,只不过她更喜欢舔她许大
哥的脚!」

  叶晶这话是一石三鸟。

  其实林子从小引这段时间的变化,已经猜出小引和许愿之间有点什么事,只
是他想着叶晶,也就不好说小引,他还想通过小引在叶晶家做保姆,寻机会更进
一步地接近叶晶呢。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

  林子悻悻地答道。

  邻居(五十二)

  佳佳经常到许愿家玩,每次都带来一大包脏衣服,叫小引或勤勤给洗。

  小引看不明白佳佳和叶晶、许愿间的关系,佳佳和叶晶好的象亲姐妹,却当
着叶晶的面和许愿接吻,而那叶晶也不管,更不生气。

  吃完饭在客厅里看电视,许愿让小引给佳佳舔脚丫子,而勤勤给叶晶舔脚丫


  小引很嫉妒佳佳和许愿关系的亲密,可许愿的话她不敢不听。

  不过佳佳年轻又漂亮,小引也只能自认不要和佳佳比试,她能给许愿做个婢
女就心满意足。

  许愿偶尔地也干小引一回。

  小引每次只要许愿给她个眼神,她就会自己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在地上
、在桌上、在沙发上,甚至在卫生间马桶上,任何地点、任何时间让许愿干她!
开始她还担心被叶晶发现,每次都很紧张,做完马上穿好衣服走掉。

  小引知道这事逃不过勤勤眼睛,就小恩小惠地送勤勤些小礼物什么的,有些
活也尽量帮勤勤干。

  勤勤在给叶晶洗脚时,经常挨叶晶打骂,小引就替勤勤求情说好话。

  为的就是勤勤不把她和许愿的事说给叶晶。

  后来小引发现许愿连勤勤也干,气得找许愿述说委屈,结果挨了许愿两个嘴
巴。

  小引愤恨地正想着是不是在许愿家干了,许愿却为表示小引敢管他闲事,和
叶晶带着勤勤外出度假旅游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许愿不在这半个多月里,小引象丢了魂似,她再离不开许愿,不伺候许愿她
的生活完全没了意义!小引自己想通了,许愿能干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了,对
许愿要求太多反而会让她失去给许愿做奴婢的机会。

  勤勤给许愿干也好,就不敢把她和许愿的事说出去了。

  许愿一回来,小引就瞧别人不在跟前的机会,给许愿跪下陪不是。

  许愿叫小引跟他到卫生间去,把小引扒光衣服,用皮鞭把小引痛打一顿!小
引就象女儿被父亲打一样,对许愿没半点怨恨。

  那次许愿把小引打得浑身是鞭痕,接着就在卫生间把小引给干了两炮!小引
欲仙欲死,从此再也不敢违拗那许愿半点了。

  许愿给了小引以比勤勤高的地位,让小引只管做饭,他和叶晶的衣服,甚至
包括她小引的衣服,都让勤勤给洗!当然了,许愿和叶晶的内裤、袜子,小引主
动要求给洗。

  「你看你女儿每天要伺候我和许愿,累得够呛,你就不知道心疼?以后象拖
个地抹个桌子什么的,你就不能替你女儿干点?」

  叶晶把那何婶叫过来训斥说。

  何婶没什么好说的,完全听叶晶的使唤。

  小引倒轻松的很。

  「我照顾了你,就没精力再满足叶晶。你晚上去给你叶姐口交,安慰安慰她
。」

  许愿理由充分地安排小引。

  小引就尽可能地用口舌去满足叶晶,以换得许愿干她,同时也不用担心叶晶
发现她和许愿的事儿。

  其实叶晶早知道了许愿和小引、勤勤间的那些事。

  许愿一次和佳佳逛街,遇见林子,非要拉林子去喝酒不可。

  林子这期间早已和叶晶有了那种事情,见许愿请他喝酒,紧张的不得了,可
又不敢不去。

  「林子你玩过换妻游戏么?」

  喝酒之间,许愿突然问林子道。

  佳佳听了朝许愿一笑。

  林子倒是听说过现在新新人类中间挺流行这个,要说许愿和叶晶、还有佳佳
是新新人类一点也不过,可他和小引怎么也算不上新新人类。

  林子弄个大红脸,不敢说话,他搞不懂许愿用意。

  叶晶比小引简直一个是天鹅一个是鹌鹑,许愿和他玩换妻游戏,岂不吃大亏
?「林哥你难道不想玩美女么?我替许大哥和你换妻怎么样?」

  佳佳既象开玩笑又象很认真地说,并起身过来搂着林子的脖子,给了林子一
个香吻。

  「林子你从小就跟着我,我不能撇下你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你叶姐吗?还
有佳佳小姐?」

  许愿带点醉意地盯着林子说。

  「我……我……大哥你对我已经够照顾了……我喜欢叶姐……我……怎么敢
对叶姐有非分之想呢?」

  林子说这话时脸红到脖根,他已经用嘴给叶晶口交过多次了,他最感到刺激
的,是每次他给叶晶弄高潮过后,叶晶都往他嘴里撒尿。

  「什么敢不敢!我叫你做你就敢!叶晶她是我的老婆,听我的。你只要继续
做我的跟班,真正的跟班,我就叫你上你叶姐和佳佳!」

  许愿拿杯子和林子碰了一下,一口饮进道。

  「我愿意做大哥……真正的跟班,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子有点受不住诱惑了,看了佳佳一眼。

  「怎么做是吧?来,过来给我舔脚!」

  许愿把只腿架到佳佳大腿上说。

  「大哥在这……」

  林子一听愣了愣,并没有表现出反对,但他看看周围,虽然餐厅每张桌子间
都有屏风遮挡,但也不是完全封闭的。

  有次林子和叶晶做完那事,他跪在床下给叶晶舔着脚丫子。

  「你大哥要是发现我们之间的事,那怎么办?」

  叶晶用脚丫子踩踩林子的头问。

  林子呆呆地望着叶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用眼光征询叶晶的意见。

  「你大哥那人我了解的,心比较软,到时你只要跪下给他磕头,舔他的脚丫
子,求他往你嘴里撒尿给他口交,把你家小引送给他干,他就会不计较的。否则
你我就到此为止吧。」

  叶晶很严肃地说。

  「我同意我同意只要能服侍叶姐我做什么都成!」

  林子抱着叶晶的脚丫子真诚地说。

  这些出了让小引给许愿干,得做通小引工作,其它的他都愿意为叶晶去做!
不就是舔个脚丫子、喝个尿,虽然这和舔叶姐的脚丫、喝叶姐的尿完全是两码事
,可也不难做到,为了叶姐值得!因此今天当林子听说许愿要他给舔脚丫子,他
并不吃惊。

  他想与其让许愿发现了他和叶姐的事再去舔许愿的脚丫子认错,还不如主动
去舔许愿脚丫子。

  「许大哥的脚丫子还真挺香呢!」

  佳佳已经为许愿脱掉鞋袜,捧起许愿的臭脚丫子伏首闻了闻,并在许愿的脚
背上浅浅地吻了两下。

  人家佳佳一个美女都吻大哥的脚丫子,他还犹豫个啥?林子只感到下面那活
儿都硬了,那还顾得别人看见,过去蹲下捧起许愿的脚丫子就舔呀!「跪下舔!
你叶姐和佳佳就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么?许愿踹了林子一脚。

  佳佳穿的超短裙,林子顺从地跪下,就看到了佳佳那半透明的粉色三角内裤
,并闻到佳佳下身的气味。

  佳佳把许愿的脚拉入大腿间,摩擦自己那地方。

  林子那里还挺得住呀,头钻进佳佳裙下,又是舔许愿的脚,又是舔佳佳裤头


  「爬到桌下去!我要尿尿!」

  许愿又踢林子的头一下。

  「快去吧林哥哥,回头我和叶姐让你舔个够!」

  佳佳拍拍林子的脸柔声说。

  林子就想中了邪一般,爬到桌子底下,拉开许愿的裤链,掏出许愿那活,张
嘴就给含住。

  许愿喝了不少啤酒,尿急冲冲地出来,林子大口吞下。

  「恩舒服!好今晚就换妻。不过佳佳不能给你搞,只能让你舔舔!」

  许愿尿完了尿,叫林子出来。

  「我只给许大哥你搞!」

  佳佳趴到许愿身上,吻着许愿道。

  林子并不生气许愿反悔,他觉得叶晶一个换小引就绰绰有余了,并且他爱的
也只有叶晶一个!年轻貌美的佳佳虽然让他动心,但他并不爱她!林子现在满脑
子想的,只是如何做小引的工作!林子显得很高兴,不说话地喝了不少酒,刚开
始他拘束地不敢多喝。

  他要借着酒劲回去跟小引说清楚,让小引同意玩换妻游戏。

  林子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小引说的了,反正小引愤怒地打了他两个大嘴巴
,最后哭涕着同意了。

  小引并不是完全装的愤怒,她是真气愤林子竟然要和叶晶上床做那事!小引
并不是不知道林子喜欢叶晶,正因为这样她才生气!不过她自己和许愿早有了一
腿,也没资格指责林子,正好来个借坡下驴,以后大家倒可以公开地快活了。

  小引本来和林子的性生活就不幸福,那有被许愿搞她有激情?何婶早瞧出女
儿和许愿不清白,可她没办法,女儿早就对许愿有感情,何婶也幻想女儿若嫁给
许愿该多理想!何婶假模假样地把林子臭骂一顿,说些日后林子不许抛弃小引如
何如何的话,然后带着外孙女小榛榛出去上街逛了。

  勤勤过来传话,叫林子和小引赶紧洗个澡,然后不能穿衣服,林子把小引给
背到主人屋里去。

  临走时还叮嘱林子和小引不要干那事!林子和小引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上人,
要他们干也没心情啊!

  林子和小引两个抓紧洗澡,林子还不断地向小引陪不是,殷勤地为小引搓腿
、搓脚丫。

  两人洗好之后,林子背上小引来到许愿和叶晶家。

  叶晶穿着三点式泳装,坐在一个圆形的大沙发里。

  勤勤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叶晶的双脚放在她的胸上,她双手边为叶晶捏着
脚趾。

  林子跪下,没得到吩咐不敢放下妻子小引。

  「把你老婆驮卧室里去,让你老婆踩着你的背爬上床,然后在跟前欣赏许大
哥干你老婆,给许大哥舔脚助兴,完事后再过来伺候我。进去吧。」

  叶晶看着赤裸裸的林子和小引,冷淡道。

  林子就趴着驮着老婆爬进卧室里。

  许愿已经脱得光光躺在床上。

  小引一见许愿就激动不已,目光中充满温柔媚贱。

  林子驮着老婆小引看不到她的表情,爬到床边,照叶晶的吩咐平趴下。

  小引踩着他的背,爬上床,先舔许愿脚趾。

  许愿一只脚踏在小引肩上,慢慢用力把小引往下蹬。

  小引努力撑住,嘴巴讨好地吮嘬许愿的脚趾头,「吧唧吧唧」作响啊。

  许愿象是故意难为小引,把小引踹下床。

  小引掉到林子背上,又踩着林子爬上床舔许愿的脚。

  许愿等她舔两下又把她蹬下床……这样反复四五次,小引一直不恼地往床上
爬去舔许愿的脚。

  「翻过身躺着,看着我怎么玩你老婆!」

  许愿终于玩够了,起身坐到床边来,伸下脚在林子的头上一跺,然后命令小
引道:「下去跪到你老公胸上。」

  小引乖乖地下去跪到林子胸上。

  许愿两只脚丫子在小引的嘴上、乳房上、下身肆意地蹂躏、抽打,小引被弄
得呻吟不止,任由许愿践踏。

  许愿又把小引头拉到他胯下,双脚搭到小引背上,把那活插进小引口中让小
引嘬弄吞吐。

  林子在下面看得是清清楚楚,不由得好自卑呀,因为许愿那东西比他的大得
多!他记起叶晶吩咐的话,可被小引跪在身上,舔不着许愿的脚。

  许愿被小引弄了有二十多分钟,把小引拉到床上,压在身下疯狂地搞。

  小引身子随着许愿的节奏一动一动的,浪声叫床。

  林子爬起来,在后面舔着许愿的脚底。

  许愿又不停地干了小引二十多分钟,小引先到高潮,伴随着急促的淫叫,身
体剧烈挺送了几下,淫水泻出。

  许愿抽出阳具,放到小引的嘴巴里,用手急撸弄连被小引舔吮,也很快射出


  小引幸福地望着许愿,把精液全都吞吃了。

  许愿累得躺到床上,小引轻车熟路地下地拿来热毛巾,为许愿擦着下身。

  林子仍在舔着许愿的脚。

  「你出去吧!去搞你叶姐吧!」

  许愿蹬开林子。

  「大哥您先休息,那我出去伺候叶姐了。」

  林子如获大赦地急急爬到客厅去。

  叶晶也象许愿玩小引一样,让林子从她脚趾头舔起,一次又一次地把林子踹
开,才让勤勤把她三角裤头脱了,叫林子顺着她的腿直舔到那地方。

  林子一心想着把叶姐伺候舒服,卖力地给舔弄着,自己也受不了了边用手撸
弄自己那活儿。

  叶晶嫌林子的嘴给她弄的不过瘾,拿个电动按摩器刺激着阴蒂,这样很快才
泻了。

  林子想吃叶姐的淫水,叶晶却推开她,示意勤勤过来用嘴给她清理。

  勤勤从侧面趴着给叶晶舔舐阴户流出的水。

  叶晶则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林子那活上下撸弄,要不说林子那活比较小呢,叶
晶的脚趾都能夹得住。

  叶晶的另只脚的脚底在林子龟头上快速地摩擦着,没十来下就把林子弄射了


  「给我按摩!」

  叶晶把脚丫子伸到林子嘴上让林子把精液舔干净,然后抽了林子一脚耳光道


  林子边舔着叶姐的脚边给按摩腿。

  勤勤则站到沙发后面,为叶晶捏肩膀和胳膊。

  这哪叫换妻呀?分明是他们夫妻俩给人家玩弄!然而在林子的幻想中,他和
叶姐做这事,就是这样的,如果叶姐不侮辱他,他还兴奋不起来呢!「叶姐您有
尿么?林子关心地问。

  「恩。」

  叶晶看都不看林子应了声。

  林子马上擎起叶姐的两条腿,伏首嘴巴凑到叶晶阴户。

  叶晶尿缓缓出来,都被林子喝下去。

  林子觉得这才把叶姐伺候告一个段落。

  「你先回去吧。小引今晚就不回去了。」

  叶晶蹬开林子道。

  林子怅然地独自回去了。

  何婶把榛榛哄睡后,一直担心林子和女儿,瞧见林子光着身子回来了,赶忙
回到自己屋里,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不敢问女儿怎么没回来。

  邻居(五十三)

  何婶担心女儿,又不敢到许愿家去叫,估计女婿刚回来还没睡,便到女婿房
里来问问情况。

  何婶蹑手蹑脚地来到女婿房门前,门虚掩着,何婶轻轻敲了两声门,没回应


  本来何婶这时就应该返身回去,可不知为什么她腿迈不动步,心里有种强烈
的驱使让她轻轻推开门。

  林子赤裸着身子成「大」字躺在双人床上,正酣睡着,嘴里还叼着叶晶的裤
头。

  那活挑在两腿中间微微地翘着。

  何婶羞得脸通红,想走可腿不听使唤。

  何婶不到四十岁守寡,就一直再没沾过男人了,如今她五十四五岁,性欲正
强壮的时候。

  而林子平常不太注意,和小引做爱时总不把门关严,那小引又是喜欢叫床的
,何婶听得一清二楚,有时透过门缝还能看到女婿和女儿的性交。

  何婶哪里耐受得住?在给女婿女儿洗衣服时,把女婿的裤衩拿在鼻子底下闻
了又闻,塞入自己阴道手淫。

  尤其是夏天,林子光着膀子在家里,总勾得何婶想入非非。

  可是何婶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肮脏,总压抑着自己。

  何婶怕把持不住自己,有段时间曾想再嫁人,结果被林子骂个狗头喷血,何
婶也就不敢再提这话头。

  何婶也知道,以她的条件,找个年壮的不可能,找个丧失性功能的老家伙,
满足不了自己不说,反过来还要照顾他,太划不来啦。

  许愿和叶晶回到这个小院后,使小院里立时充满淫荡之风,何婶早就看出许
愿把小保姆勤勤给糟蹋了,时常还有佳佳过来加入其中,没多长日子,自己女儿
也被许愿给干了,何婶清楚女儿是自己愿意的。

  现在他们又玩起什么换妻的游戏,女婿也成了那叶晶的性奴。

  何婶在如此环境熏陶下,怎还禁得住淫心涌动?何婶也顾不得乱伦的丑恶,
心想你们小两口双双给别人玩弄,我也沾点腥算不得丢人。

  何婶悄悄来到林子床前,站在床前看着林子,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鼓起勇
气壮起胆子爬上床,轻轻含着林子那活吮嘬。

  林子没有醒来,而是梦见自己正在给叶晶舔盘子,叶晶边用脚搓揉他那活。

  林子那活在何婶嘴里渐渐硬了起来。

  何婶觉得自己下面又热有痒,迅速脱下裤子,蹲到林子上面把林子那活放入
自己的阴道,忘情地颠弄起来。

  这下林子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小引回来了,问了声:「你咋回来
了,没陪大哥吗?」

  「林子……是我……小引还在陪你许大哥呢……」

  何婶停止动作,伏下身吻着林子胸脯说。

  林子猛然清醒了,见是岳母在他身上搞呢,气愤地抓着何婶的头发把她甩开
,跟着手给了何婶两个大耳光,然后一脚把何婶踹下床。

  「你个老臊逼,你还要不要脸啦!」

  林子高声痛骂何婶。

  何婶吓懵了,跪在地上哀求:「林儿我对不起你……娘求你小声点……娘是
觉得那叶晶怎么会看上你?你和许愿那小子玩换妻,你根本玩不好……所以……
所以娘想让你快活……」

  「你他妈的占我的便宜,还扯这套屁嗑!不要脸的老臊逼!给我滚!」

  林子跳下床揪住何婶的头发一顿痛打。

  何婶哪经得住林子打?忘了丑地大呼小叫地求饶起来。

  许愿和叶晶那边,许愿给叶晶口交、小引给许愿口交、勤勤给小引口交,四
个人在床上正淫乱得不亦乐乎,隐约听到林子家何婶被打的呼叫声。

  「许大哥我过去看看我妈怎么了。」

  小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头从许愿的裆下钻出来请示道。

  许愿正口舌把叶晶弄得临近高潮,哪里管小引请求,又连带手抠地把叶晶弄
了十来分钟。

  小引就等着,勤勤也停止给她口交。

  直到叶晶泻了后,才起身用脚在小引身上踹一脚说:「你妈能有什么事?叫
勤勤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愿把小引踹下床,他也下床坐在床边。

  叶晶在背后双腿盘过许愿的腰,两只脚夹住许愿的那活撸弄着。

  小引只好收起惦念母亲的心,重整精神跪到许愿面前,含住许愿那活嘬弄。

  勤勤只穿个背心,下床穿上裤衩,跑去林子家看怎么回事。

  叶晶脚抽了小引两个嘴巴,小引就改吮舔叶晶的脚。

  叶晶的脚则弄着许愿那活。

  小引不得不承认,叶晶那漂亮的脚丫,比她的嘴要性感一百倍!许愿把精液
都射到小引的脸上。

  叶晶脚丫子踩在小引脸上把精液抹小引可脸,然后让小引把她脚底的精液舔
干净。

  「何大婶想和林子哥上床,林子哥不干,就打何大婶……」

  勤勤回来向许愿和叶晶汇报说。

  小引一听,脸通地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林子也真是的,何婶想要了就给何婶一次呗!正好我要解手,小引你
去把你妈和林子叫来!」

  叶晶脚在小引脸上蹬了一下道。

  小引看着许愿等许愿发话。

  「快去叫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也都是过来人啦。勤勤上来给我按摩按摩脚。


  许愿拍拍小引的脸,躺到床上说。

  小引这才拾起裤衩准备穿上。

  「怎么?我的话还不好使?你个小贱货!以后敢不听我的话,你就别想进我
的家门!穿什么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叫他们俩也光着身子过来!」

  叶晶生气地照小引脸狠抽了两脚丫子骂道。

  「小引呀,以后你叶姐的话你也要听呢。」

  许愿叮嘱小引。

  勤勤已经爬上床,用乳头给许愿按摩着脚心。

  许愿的话小引是绝对听的,她就光着身子过去了。

  「叶姐叫你,还有我妈过去呢!叶姐叫你们不要穿衣服。」

  小引见她母亲披头散发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嘴角都被林子打出血,身上也
青一块紫一块,却不好说什么。

  林子听是叶姐叫他,忐忑地问小引:「叶姐是不很生气啊?这不怪我呀?」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叶姐叫你过去你还不快点?还有你,把头发整
整洗洗脸,过去要给叶姐跪下听见没?叶姐打你骂你都要忍着点!」

  小引觉得母亲很丢她的人,竟然动自己女婿的心思。

  等林子、小引和何婶来到叶晶房里,那叶晶竟也赤条条地只穿双高跟拖鞋,
坐在客厅沙发里。

  林子进门就羞愧地跪下。

  「叶姐我妈他们来了……」

  小引跪到叶晶跟前,舔叶晶的鞋和脚讨好道。

  「你去伺候你许大哥去吧。」

  叶晶用脚轻轻一踢小引的脸,然后对何婶道:「你爬过来!」

  何婶此刻还有什么人格可讲啊,老实地爬到叶晶面前。

  「想男人了是吗?这很正常的嘛。

  呆会我叫林子干你一次喽。

  今后你要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奴,我会让林子经常照顾你的。」

  叶晶用脚尖挑起何婶的下颏妖声道。

  「……谢谢他叶姐。」

  何婶脑子一片空白地竟然说谢谢。

  「哈哈哈哈!以后要叫我主人!现在张开嘴,接我的尿喝!」

  叶晶已经看透何婶的下贱,把腿抬起大劈开道。

  何婶稍犹豫了一下,就朝前爬了爬,闭着眼嘴对着叶晶的阴户张开。

  叶晶就娇滴滴地一泡尿撒到何婶嘴里。

  何婶哪还顾得臊不臊啊,忙不叠地吞咽。

  「好喝么,我的香尿?」

  叶晶娇声问何婶。

  「呵呵好喝……」

  何婶红着脸贱贱地回答说。

  「哈哈!好好,我今天也让你快活快活!」

  叶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屁股骑到何婶的背上,吩咐林子道:「你过来在后
面干她,让她爬!」

  林子爽快地答应着跪到何婶身后,把那活插入何婶的阴道里,身子朝前一拱
一拱地。

  何婶驮着叶晶朝前爬着。

  叶晶那温软的丰臀坐在她背上,双腿搭过她肩头,白嫩的脚丫儿在她脸前晃
着,身后林子双手使劲揪拧着她两腰上的松肉,奋力地用那活插顶着她。

  哎呀,真是爽死人啦!何婶兴奋地边呻吟边爬着,觉得叶晶的身体是那么的
轻盈,可她膝盖明显磨得很痛,何婶心里还很感激叶晶。

  而林子从背后看着骑着何婶的叶晶,越发地干的有劲呀!何婶驮着叶晶开始
因兴奋爬得挺快,随着高潮渐渐到来,那地方越来越痒,呼吸加快呻吟声渐大,
爬的却越来越慢了。

  叶晶脱下脚上一只拖鞋,在何婶头上「啪啪」地抽打。

  何婶如仙如死一般地快活不已,终于被林子弄泄了,她也实在爬不动了,趴
在那双臂微微发抖地直喘粗气。

  「哼这回你舒服了吧?我却累得要死呢!」

  叶晶从何婶背上下来坐到沙发里,娇气十足地说。

  何婶不知该怎样表达对叶晶的谢意,顾不得自己的疲乏,爬到叶晶跟前,讨
好地舔叶晶的脚。

  「瞧你浑身这汗!你家不还有个小奴隶吗?把她叫过来给我舔脚丫子!你这
老嘴舔我的屁眼子都不配!」

  叶晶踢开何婶。

  「他叶姐……榛榛那孩子还小……」

  何婶不忍心让外孙女伺候叶晶,更主要地是不愿让外孙女小小年纪就看到他
们淫乱丑态。

  「恩?」

  叶晶脸马上一拉娇哼一声。

  「你还不快去叫榛榛过来伺候叶姐?你不想在这个家呆了是吧?我的女儿我
都不心疼你在这闲操什么心?」

  林子把岳母弄泻了,他还没射,很不舒服地跪上前「啪」给了何婶一个大嘴
巴。

  何婶不敢再多嘴马上爬起去叫外孙女了。

  她先回屋穿上件衬衣和大裤衩,然后把榛榛懵里懵懂地从床上拉起来带到叶
晶的家。

  「给叶阿姨跪下,快去给叶阿姨舔脚丫子。你瞧叶阿姨的脚丫多美多白净呀
!」

  何婶进屋把榛榛按跪到底墒。

  榛榛看到阿姨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她爸爸也光着身子趴在沙发前,阿姨的
双脚就架在她爸爸的背上,外婆也给阿姨跪下了。

  榛榛感到很害怕,战惊惊地爬过去,伸嘴就舔叶晶的脚丫。

  叶晶的脚丫很干净,没有臭味,蓁蓁觉得阿姨的脚丫好嫩好滑,凉凉的。

  「刚才林子把你是弄舒服了,他还没过瘾呢!你过来躺到他身下,用嘴给他
弄舒服了。」

  叶晶命令何婶。

  何婶虽然不想在外孙女面前做这丑事,可她不敢抗拒叶晶命令,再说她也很
愿意干这事,看了看叶晶便顺从地爬过来躺到林子身下,抬起头含住林子那活,
给吮嘬撸弄起来。

  她做的非常认真,希望能让林子感到快活,这样林子以后干她也有兴趣!何
婶已经顾不得榛榛看见不看见了,她自己痛快要紧!榛榛才八岁呀,对这一切都
不懂,但她知道叶阿姨是从外国回来的,很有钱,妈妈和外婆都在阿姨家做保姆
,榛榛知道做保姆就是伺候别人。

  「我妈妈呢阿姨?榛榛想到妈妈就问叶晶。

  「好好给我舔!再随便说话乱问,我叫你爸狠狠打你!」

  叶晶「啪」抽了榛榛一脚丫子。

  榛榛赶紧含住叶晶的脚趾头吮嘬不敢再说话。

  「以后每天放学了,就过来给阿姨舔脚丫子听见没?」

  叶晶脚趾掐住榛榛脸蛋一拧道。

  榛榛连忙使劲点了点头。

  许愿又在网上发展了一个叫「温柔小母狗」的M,二十二岁,是个按摩女。

  许愿和她见面后,发现这女孩长得不漂亮,不过看样子倒是挺温柔的,个头
不高,胖胖的。

  这女孩真名叫余婕,许愿本打算和余婕吃顿饭就拜拜的,他对余婕实在是不
看好。

  余婕却一见面就迷恋上了许愿,羞涩而坚定地表示要做许愿的奴,并说要辞
去洗浴中心的工作,到许愿家做保姆,不要工资。

  许愿说他是夫妻两个,余婕表示不介意也伺候嫂子。

  许愿又问余婕是否真的愿意做个厕奴?余婕态度非常坚定地说自己确实是出
于自愿的。

  许愿又说也不会让余婕天天吃屎,只是偶尔玩玩而已,并说每月支付余婕五
百块工资。

  余婕却一再说不要一分钱工资。

  许愿从国外专门量身定做了个特殊的马桶,余婕跪在马桶下面,头刚好在马
桶里面,并且女士优先,首先让叶晶享受这新式马桶。

  小引、林子、何婶很吃惊这世上还有人愿意吃别人的屎的,亲眼目睹了叶晶
坐在那新式马桶上,余婕的头就在马桶里,张嘴把叶晶拉的屎都接吃了。

  叶晶拉完了屎,林子主动为叶晶舔的屁眼!小引和何婶看着林子给叶晶舔屁
眼,都没恶心,因为小引早给许愿舔过屁眼,而何婶是爱屋及乌,林子做任何事
她都不反对。

  佳佳自然也享用了余婕这新式人体马桶,见余婕旁胖的,把余婕当马骑。

  余婕也没怨言。

  邻居(五十四)

  在许愿和叶晶建立起的小圈子里,桉桉感到特别有新意,和童艳、晴晴聚会
的就少了,许愿的家成了她新的玩乐场所。

  许愿和叶晶也了解了桉桉早蓄有私奴,大为高兴,庆幸自己找到了女王。

  晴晴很迷恋桉桉,又和桉桉住对门,经常缠着桉桉。

  桉桉就把晴晴介绍到她和许愿、叶晶的小圈子里,晴晴简直是乐此不彼呀,
和佳佳结成好姐妹,让佳佳共享她的奴婢丫鬟。

  「许大哥你看晴晴多福气,我也想找个带小孩的男奴。我要你帮我找嘛!」

  佳佳依偎在许愿怀里撒娇道。

  「这哪那么好找啊?不过我尽量帮你找啦,宝贝!」

  许愿吻着佳佳说。

  不久许愿还真给佳佳找到了一个。

  那男人叫盛世贵,近五十岁,是个无业游民,光棍一条,以前靠捡破烂为生


  有次世贵捡了个小男孩,家人展转找到他,给了他两千块钱作为答谢。

  之后世贵便刻意地专门收养街上流浪的小孩,已期家长来寻子挣酬金。

  当地报纸还报道了世贵的事迹。

  世贵专捡那五六岁至八九岁的小孩。

  大了的他养不住,在他这呆几天受不了苦就又跑了,小的他又不好养,搞不
好要是养死一个他罪可就大了。

  可是街上流浪的小孩多半都是被父母遗弃或没父母的孤儿,世贵先后捡了十
来个儿童,只有三个被家长找回,其中还一个家长没给酬金,还有一个小女孩被
人领养去了,给他的酬金最多:四千块!现在世贵手里还有五个孩子,两男三女
,最大的十岁,最小的五岁。

  这些孩子也没名字,世贵就给他们起名叫大丫、二娃、三丫、四娃、五丫。

  这些孩子最长的在世贵这已有四年多,最短的也有一年半。

  眼见这几个孩子是不会有人来认领了,养下去又养不起,再扔掉他又不敢,
弄得世贵苦恼坏了。

  许愿在研究全市各地以往的新闻资料时,看到报道世贵的这篇报道,以及后
一篇跟踪报道,述说了世贵的苦恼。

  许愿于是专程赶去找到世贵。

  「我求你别再报道啦,记者大人!我现在都养不起这些孩子啦,把他们送孤
儿院人家又不肯收,说不合手续。你帮帮我想想办法吧!」

  世贵一脸苦相地对许愿说。

  「办法嘛倒是有的。你先看看这个。」

  许愿把佳佳的十几张生活照、艺术照拿给世贵。

  世贵看了佳佳的照片,涎水都差点流出来,拿着照片都不想还给许愿,忍不
住色迷迷地问许愿:「嘿嘿,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她又不肯帮我养这些孩子。」

  「呵呵她不但愿帮你养这些孩子,还可以陪你睡觉呢!你想不想啊?」

  许愿神秘地对世贵说。

  「去去去!你吃饱了撑的,拿我寻开心?走走走!」

  世贵生气地撵许愿走。

  「我可是说真的呦!你可别后悔!」

  许愿却不气不恼地认真地说。

  「要象你说的,我……我管你叫爹!」

  世贵确实被照片上的女孩迷住了。

  「当真?」

  许愿盯着世贵问。

  「我说话算数!这女子要是……肯跟我过,我把她当姑奶奶供起来!世贵这
辈子还没碰过女人,更别说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孩了。

  「那好我就跟你直说吧。

  这事对你来说呢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不过对你捡的这几个孩子么……她想
养几个小奴隶伺候自己。

  反正这些孩子也不是你亲生的,对你来说他们现在就是累赘。

  你何不让这几个孩子帮你讨好美人呢?也不冤枉你白捡了他们。」

  许愿跟世贵挑明了。

  「那是那是!要真的是这样,小美人让孩子怎么伺候她都行,我保证让他们
把小美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叫小美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不想走路我就让孩
子背她!」

  世贵开始眼睛发亮地想入非非了。

  「那好!我现在给你五百块钱,你给你自己,还有这些孩子每人买身新衣服


  一个星期后打这个电话找我。

  记着呕到时别忘了叫我声爹!呵呵。」

  许愿把五百块钱和张名片递给世贵,佳佳的照片也没要回。

  「我现在叫你爹都行!爹!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

  世贵接过钱,相信许愿说的是真的了,跪下给许愿磕头叫爹。

  「叫你等你就等!」

  许愿露出一丝笑容,看看世贵那些孩子说。

  原来许愿早准备给佳佳开间服装店,店面已经找好了,正在重新装修,还要
个把星期才完成。

  服装店门面有三十多平,但有上下三层。

  世贵带着五个孩子,照许愿电话告诉的地址,找到佳佳的服装店。

  服装店刚刚装修好,还没进货,楼下店面都是空的。

  三楼是佳佳的卧室,家具全是新的,但比较简洁,显得房间挺宽敞;二楼布
置成客厅和开放式的厨房,及洗澡间。

  佳佳和许愿已经等在服装店里。

  世贵一见佳佳比照片上还要青春漂亮,喜得差点没流鼻血!「爹!我带孩子
来了……这就是……小姑奶奶吧?小姑奶奶你好!」

  世贵给那许愿和佳佳跪下道,眼睛忍不住直偷偷看佳佳。

  「嘻嘻!真有五个孩子啊!我还以为你骗我呢!」

  佳佳根本不理世贵,打量着那五个孩子,非常高兴。

  「还不给小姑奶奶跪下!」

  世贵觉得佳佳简直就是仙女,回头对孩子们喝道。

  三个小的赶紧跪下了,大丫和二娃分别十岁和九岁了,不肯给佳佳跪下。

  世贵跳起来,过去狠狠地给了大丫和二娃每人两大脖拐,把两个孩子打跪下
,又狠狠踢了他们两脚。

  大丫和二娃疼得哼两声,害怕地看着世贵。

  「他们不懂事。我以后会为你教育好他们的!」

  世贵又给佳佳跪下道,这次他有意离佳佳近了些。

  佳佳脚上穿着红塑料拖鞋,白净、细嫩、精致的脚丫,戴着趾环、脚链,世
贵恨不得给含在口里。

  「你现在就教育他们,把他们衣服都脱光,每人给我打二十皮鞭!要鞭鞭见
血的呀!」

  佳佳把条钢丝鞭扔给世贵道。

  「是姑奶奶!」

  世贵献殷勤地拾起鞭子,过去扒孩子们的衣服,并叫孩子们自己快脱。

  「佳佳那你在这和你老公教育孩子吧,我有事就先走了。」

  许愿吻了佳佳一下说。

  「你坏!给人家找这么老个老公!」

  佳佳撒娇地回亲了许愿一口。

  世贵虽然好不妒忌佳佳和许愿之间的亲密,但佳佳认他老公,让他心花怒放
!「爹你别打我啊!」

  三丫、四娃和五丫边脱衣服边哀求。

  「快脱!脱慢的打四十鞭子!」

  世贵催促道。

  五个孩子把衣服都脱下来,乖乖地趴下。

  世贵抡起鞭子,从大丫开始,每人抽二十鞭,并叫孩子自己数数。

  那真是鞭鞭见血啊!大丫和二娃咬着牙忍疼不叫唤,挨一鞭数下数。

  佳佳看着乐不可支。

  打到三丫时,三丫疼得直哭叫。

  「不许哭!再哭打死你!」

  佳佳过来狠狠踢了三丫两脚。

  三丫果然不敢再哭,抽咽着数鞭数。

  打四娃、五丫时,两个孩子泪直流却不敢出声,数数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们俩好像还不服气呢!给他俩洗脑!」

  佳佳指着大丫和二娃命令世贵。

  「姑奶奶……怎么洗?」

  世贵不知道什么叫「洗脑」「就是抓着他们的头发,把他们脑袋往墙上撞啦
!真笨!撞昏过去,醒过来他们脑子就清醒了。」

  这是佳佳自己创造的名词儿。

  世贵就抓住大丫头发把大丫脑袋使劲往墙上撞,只几下就把大丫撞昏过去。

  接着又把二娃撞了十来下,也给撞昏过去。

  这些孩子,眼睁睁地等着挨打,却没想到跑。

  这让佳佳感到高兴!「老公,你想不想要我呀?」

  佳佳当着孩子们的面撩起超短裙,把三角内裤扯下来,扔到世贵头上。

  世贵兴奋得呼吸都困难啦,把佳佳的内裤捂到鼻子上狂闻,边脱下自己裤子


  佳佳坐到床边,腿劈开,把阴户亮给世贵。

  世贵握着自己那活,跪行到佳佳跟前,站起身就要把那活往佳佳那里插。

  佳佳脚蹬住世贵的胸脯,一只脚往上移直到世贵嘴上,另只脚往下移直到世
贵那活上。

  世贵狂吻佳佳脚丫不止,下面那活又被佳佳脚丫刺激,几下竟然泻了。

  「真没用你!给我用嘴舔舒服了!」

  佳佳装做十分委屈的样子,抡起脚丫子「劈里啪啦」抽世贵嘴巴。

  世贵象天大对不起佳佳似的,马上跪下极殷勤地用嘴伺候佳佳下身,生怕佳
佳不满意。

  世贵半辈子没沾女人,头一次用那活,就来个早泄,自卑的不行!此后他每
次那活被佳佳脚碰几下,就早泄了,根本上不了佳佳。

  「你就睡着间屋。」

  佳佳带世贵和孩子楼上楼下地参观一遍,指着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间说。

  世贵和孩子们都是跟在佳佳后面爬行。

  楼梯间只有四五平方米,摆着一张新木床。

  「他们睡在哪?小姑奶奶。」

  世贵见佳佳没说让孩子们睡在哪。

  「你还挺心疼他们的!他们伺候我,就睡在我卧室地上了。不过我在家他们
是不能睡觉的,就是我睡觉时他们也要跪在床前。」

  佳佳刁蛮地看看五个孩子对世贵说道。

  「是是!他们不许睡觉!」

  世贵忙应和道。

  「白天我要在下面门面上招呼生意,肯定很累的了。

  所以我上楼,要让孩子背着我,这事就让大丫做。

  我一坐下,三丫和五丫就要给我脱了舔脚丫子。」

  佳佳开始安排孩子怎么伺候她。

  「好的好的!应该应该!」

  世贵恨不得把孩子的心掏出来给佳佳吃了,觉得佳佳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我撒尿恩你就用嘴给我接着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的。嘻嘻!」

  佳佳娇媚地看着世贵说。

  「喜欢我喜欢!」

  世贵确实是喜欢喝。

  「拉屎……就叫四娃给我用嘴接着啦!当然要吃掉!」

  「好的好的!」

  「让二娃干啥呢?恩就让他给我当马骑,当凳子坐了。」

  「是是!我能不能给你当马骑?」

  「嘻嘻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是可以骑你一两下的。我还会让你舔我的脚丫
子,喝我的洗脚水。」

  「唔唔小姑奶奶我一定让你高兴!」

  「你都比我爸还大,做我老公,那东西又不管用,所以你一定要对我好!我
就是在大街上叫你跪下舔我的鞋,你都得照做!」

  「我照做。小姑奶奶,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敢不做。」

  「你在这呢给我系根绳子,谁要是不听话了,就给他吊在这儿。」

  佳佳指着楼梯的栏杆扫视了孩子们一眼对世贵说。

  「他们以后每天吃什么,哪个给吃多少,都要请示我。」

  五个孩子听着佳佳和养父的谈话,心里直发凉,知道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事实上他们在世贵那也没过什么好日子。

  邻居(五十五)

  世贵那个喜欢佳佳呀,给佳佳当狗尤嫌不足,处处由着佳佳的意,对五个孩
子则无半点的怜惜,象五个孩子是不知劳累、痛楚的机器人,驱使孩子服侍佳佳


  娇气是女孩子天性,不用学。

  佳佳随心所欲地使唤五个孩子,娇气的都没边了。

  衣来她手都不伸,就象是个不会动的瘫痪病人,孩子给她穿次衣服,那难度
就甭提了,动作重点慢点了要挨打,衣服给穿的不顺体了,比如袜子稍微给穿的
扭点劲,要挨打。

  当然佳佳连动手打都不用,自有世贵替她调教孩子。

  以前世贵不敢随便打孩子,一是怕万一哪一天孩子的父母来认领了,孩子到
时跟父母一说,他非但可能得不到酬金,还要被孩子的父母告他;二是他因收养
流浪儿而在当地名声在外,经常受到关注,他哪里还敢虐待孩子呀?可现在则不
同了,他和孩子来到新地方,没人知道。

  世贵压抑已久的对这些没给他带来酬金、还白吃白喝他几年的孩子的厌恶与
愤恨终于得到释放的机会。

  世贵十分清楚佳佳根本看不上他半毫,就是想让他收养的那几个孩子当奴隶
,他只是一个打手、一条看门狗。

  但给佳佳这样青春靓丽、现代活泼的美少女当打手看门狗,世贵就觉得幸福
的不得了,他不但吃佳佳的软饭,还吃佳佳的「豆腐」——舔佳佳的脚,吻佳佳
的阴户、屁眼。

  世贵还有种特殊的感觉:每当佳佳生气,脚踢他、打他耳光,他就异常兴奋
,下面那活就会硬起来;而且世贵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喝佳佳的尿,简直比酒
还香!

  世贵知道不给这些孩子点厉害,这几个孩子不会乖乖地给佳佳做奴隶伺候佳
佳,于是世贵专门做了几条牛皮鞭子和竹戒尺,孩子但敢不听一句话,他就把孩
子扒光衣服、嘴巴封上胶带吊起来往死里打!这几个孩子本来就是弃儿,胆子小
,没几个月的功夫,就给打怕了,打服了。

  佳佳的小服装店在服装一条街上的最里头。

  这条服装街上基本上是做大众服装批发生意的,佳佳却开了个高档时装店,
顾客比较少。

  好在许愿和叶晶在国外打拼了十来年积蓄不菲,许愿原本就没指望让佳佳靠
这小服装店谋生,每月固定给佳佳一万块钱花销。

  世贵知道许愿才是真正的后台老板,心甘情愿地叫许愿「爹」许愿经常来和
佳佳快活,世贵象个儿子似的伺候许愿和佳佳两个。

  世贵很想日佳佳,可佳佳在她心目中就是仙子,他那活根本硬不起来,只有
佳佳用脚给他弄他才释放,所以世贵很愿意看许愿日佳佳,疯狂地搞佳佳的上下
两张嘴,他看着这情景很刺激,并崇拜地舔许愿的臭脚!

  佳佳也把世贵打扮得西装革履的,显得年轻一大截,连世贵自己都不相信在
这之前他曾是个靠捡破烂为生的流浪汉。

  佳佳虽然有世贵和孩子们伺候,可她还想雇个保姆,她认为花钱雇保姆,才
是富贵的象征。

  这不是什么难事,佳佳很快在劳务市场选中了一个。

  现在外出打工的,稍有点资色的女孩不是去到夜总会坐台,就是到什么发廊
或洗浴中心挣大钱,谁肯干保姆?每天到劳务市场等待雇主挑选的,都是长得挺
丑、又没什么一技之长的。

  佳佳雇那女孩十六七岁,长得很丑脸又圆又大又扁,小眼睛宽鼻子大嘴巴龅
门牙,身体虽然不胖但却肩宽腰横,粗手大脚,倒起了个时髦的名字洋洋。

  洋洋清楚自己长得很难看,从小她就是在别人的嘲笑戏弄中长大的,连她的
父母都抱怨「怎么生了个这么丑的女儿」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洋洋和同村的几个姐妹来到城市谋生,那几个姐妹做鸡的做鸡,到工厂做工
的做工,只有洋洋已经好几个月了还没人雇她,每天全靠几个姐妹接济她,她则
没事帮那几个姐妹洗洗衣服,那几个姐妹经常数落她,好在她早已听惯了这些,
别人说她丑得象猪,她还陪笑脸。

  劳务市场里等待受雇的人都成堆,都瞧出佳佳是个有钱的主,谄笑着上前问
佳佳雇不雇人。

  「你雇我吧!我什么都能干!工钱我只要别人的一半。」

  洋洋见佳佳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腼腆地说。

  「哇!这么丑!给我提鞋都不配!」

  佳佳嘲弄洋洋道。

  「小姐……你雇我……让我干什么都成……」

  洋洋对佳佳的侮辱没表现出一点愤怒,反而自卑地小声恳求着。

  「恩。

  那我就先试用使用你吧。

  吃住全包,每月再给你五百块工资。

  说好先试用你半个月,你要是做的好肯听话呢我就留下你。」

  佳佳觉得洋洋很驯顺。

  「她什么都不会做,长得还这么丑,小姐你雇她伺候你,晚上要做恶梦的。


  「小姐您雇我吧。

  我考有厨师证。

  您雇我工钱我只要四百五。」

  旁边几个妇女都嫉妒地上前七嘴八舌地说。

  「走开奏凯!讨厌!我不需要她做什么雇她让她给我洗脚成吧?给我洗脚你
总该会吧?」

  佳佳哄开那几个妇女,问洋洋。

  「会我会!」

  洋洋有些激动地使劲点头。

  「小姐我以前在洗脚城干过,我按脚的技术很好……」

  有个妇女还不死心缠着佳佳不肯离去。

  「行了行了我就雇一个。你年龄太大啦。」

  佳佳不愿久留,叫洋洋跟她走。

  上了出租车,洋洋才小声地跟佳佳说,她应该先回住处拿衣服行李。

  「算啦你那些破烂东西扔掉算了,我全给你买新的。」

  佳佳不耐烦道。

  洋洋吓得不敢再吱声。

  到了街口,佳佳领洋洋去买了两身新衣服,还有一床新被褥。

  洋洋抱着跟在佳佳后面,来到佳佳的服装店。

  「姑奶奶您回来啦。雇到保姆啦。」

  世贵给佳佳鞠九十度躬把佳佳迎进店。

  「这是死鬼,我老公。」

  佳佳把手上坤包扔给世贵,向洋洋介绍说。

  洋洋觉得世贵就是做她的老公她都有点不满意,看见世贵那副惧怕佳佳的样
,感到理解。

  「你看我这店里卖的都是高档服装,我本来打算雇个店员的,可是你长的这
么丑又没文化连初中都没读完,怎么能配做店员呢?你就先给我当保姆吧,如果
你若是对我忠心,服侍我尽心尽力,我就教你做生意,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不想做
了还会把这服装店送给你。」

  佳佳对洋洋说。

  洋洋观察着佳佳的店内布置,装修很高档。

  「我一定对你忠心!好好地服侍你……」

  洋洋在心里早把自己当成是佳佳的一条狗了。

  佳佳专门找长得丑的女孩给她做保姆,一是给她的漂亮做陪衬,二是觉得丑
女孩好使唤些。

  其实佳佳有世贵和五个孩子伺候根本不需要洋洋,她留下洋洋主要是让洋洋
代替世贵帮她招呼门面,而让洋洋名义上做她保姆而不是店员,是为了特意强调
洋洋是佣人的身份。

  世贵则只在后台跑腿打打杂。

  洋洋头一天就惊讶不已。

  店里很冷清多长时间也没一个客人光顾,佳佳无聊地看着漫画书。

  洋洋紧张地站在一边,心里着急佳佳怎么不吩咐她做事。

  世贵跪在地上四处爬着擦地板。

  「我脚痒啦。」

  佳佳头也不抬地说。

  「三丫五丫,出来给姑奶奶舔脚。」

  世贵冲楼上喊了一声。

  洋洋本想上前给佳佳挠挠脚的,她觉得佳佳是老板,脚痒了她做保姆的应该
去给挠挠,她闲着象什么话呢。

  其实在洋洋的潜意识里她就认定自己这一生只有服侍漂亮女孩的份。

  洋洋正准备到佳佳跟前,只见从楼上飞跑下两个五六岁七八岁的小女孩,下
来就跪到佳佳面前,各捧起佳佳的一只脚,轻柔而迅速地将佳佳脚上的旅游鞋和
棉质黑短袜脱了,张口含住佳佳的脚趾就吮舔起来。

  洋洋觉得佳佳好娇贵呀,脚丫子痒了竟是让小孩子用嘴给舔!不用问这两个
孩子是那世贵的女儿喽,这男人也真够可以啦,为了讨好小美人竟让自己女儿去
给人家舔脚!不过洋洋也暗暗赞叹佳佳那双脚丫好娇美好白嫩,就是让她舔她也
不会反感!「其实我这脚很干净的,让她们舔舔没什么了。

  佳佳朝洋洋笑笑,没表现出丁点考虑孩子们的感受。

  「你的脚真美……」

  洋洋低个头看着佳佳的脚由衷赞美道。

  「嘻嘻!」

  佳佳巧目倩兮地看了看洋洋,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也想舔吗?洋洋脸红了。

  她读懂了佳佳眼神的意思,忙深深埋下头。

  担心佳佳真让她给舔脚那该怎么办呀?她不是不能给佳佳舔,只是那多丢人
多难为情呀!佳佳倒没让洋洋给她舔脚,儿时继续看她的漫画书了。

  「果汁。」

  过会佳佳又说了声。

  世贵忙给冲了杯果汁,跪到佳佳面前双手捧给佳佳。

  佳佳也不接杯子,伸嘴含住杯里的吸管吸了两口。

  世贵就跪在那举着杯子。

  「大哥……让我给拿着吧……洋洋过来蹲到世贵旁边,接过杯子给佳佳举着


  佳佳给了洋洋一个赞许的目光,很随意、很自然地把只脚踏到洋洋肩上。

  洋洋感到有点受侮辱,但没敢闪开。

  三丫跪直身子嘴巴够着佳佳脚丫继续舔吮。

  洋洋只听得三丫在她耳边吮嘬佳佳的脚趾头「咕唧咕唧」做响。

  洋洋肩上扛着佳佳的一只脚,双手还举着杯子,在那蹲了半个多钟头,腿就
酸得坚持不住了,她又不能站起来歇歇,或让佳佳把脚拿开,没办法,洋洋只好
慢慢地跪下,才缓解了双腿的酸累。

  佳佳冲洋洋笑笑。

  过了会有个女顾客进来,一见这情景愣了愣,忙转身出去了。

  佳佳蹬开三丫和五丫,轻踢了洋洋两下示意洋洋起来。

  三丫和五丫赶紧给佳佳穿好袜子,拿双精致高跟拖鞋给佳佳换上。

  「都是我不好不该在店里就……」

  顾客被这种场景吓跑了,洋洋倒象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啦!我又不指望谁来买东西。以后你伺候我时就要跪着!」

  佳佳不在乎道。

  「是……」

  洋洋小声而爽快道。

  说完连她自己都奇怪怎么就这样同意了,好像心里有个人在催促她答应。

  到了中午,佳佳让大家都上二楼吃饭。

  「大丫——」

  世贵吆喝了一声。

  大丫从楼上跑下来跪到佳佳面前。

  佳佳骑坐在大丫肩上。

  大丫就驮着佳佳膝行着上楼去。

  大丫才十岁多,驮着佳佳有点吃力。

  世贵怕佳佳摔着,在后面扶着佳佳的腰。

  佳佳每餐都是在服装店对面的餐馆定做送来的。

  吃饭时大丫趴在桌前给佳佳当凳,五丫躺在桌下给佳佳垫脚,佳佳把鞋脱了
,穿着黑纯棉袜的双脚就踩在五丫的脸上;三丫跪在旁边一个方凳上喂佳佳吃,
世贵跪在地上给佳佳轻轻地打着羽毛扇,当时正是秋天天气不冷不热,打扇只是
一种显示高贵的仪仗。

  洋洋发现屋里还跪着两个小男孩。

  佳佳虽然没让洋洋给她跪着,但让洋洋站在旁边侯着。

  洋洋并不感到受侮辱,她是保姆难道还想和主人在一个桌上吃饭不成?正吃
着佳佳「啊」了声把三丫喂到她嘴里的一口饭吐到桌上,象是被烫了。

  「你想死呀你!想烫死姑奶奶吗?」

  世贵伸手在大丫脸蛋上狠狠地拧边骂道。

  洋洋看出佳佳是故意的,她看到三丫被拧得「哎呀哎呀」哼哼,疼得身子发
抖,脸上紫了一大块,肉几乎没给拧掉呢!「姑奶奶小婢子该死!小婢子错了。


  三丫忍着疼给佳佳道歉着。

  世贵拿起双筷子夹了块红烧海鲜,在嘴边吹了会儿,喂到佳佳嘴边。

  「你的嘴臭死了!你吹过的我才不吃呢!」

  佳佳把海鲜打落到地上。

  世贵也不生气,趴下就准备用嘴叼地上的那块海鲜吃。

  「我赏给你吃了吗?」

  佳佳一脚蹬开世贵的脑袋,侧过身,轮开脚「劈里啪啦」抽了世贵七八个嘴
巴。

  「小姑奶奶您打人都叫人感到这么舒服!好好狗奴我不喂。三丫,你还不快
喂姑奶奶吃?用嘴吹吹再喂给姑奶奶!」

  世贵挨佳佳打脸上显出一种很享受的表情,讨好道。

  三丫又夹起一块香菇在嘴边吹了几下,小心地喂到佳佳嘴里。

  「呸!吹这么凉,想害我得病呀你个小蠢货!」

  佳佳又「噗」把口里香菇吐到桌上。

  世贵这回拾起佳佳脱下的一只高跟拖鞋,照三丫头上「嘭嘭嘭嘭」一通猛打


  三丫缩着头也不敢躲闪。

  「佳佳小姐你别难为她了。」

  洋洋看不下去,小声劝佳佳说。

  她只凭听高跟鞋的鞋跟在三丫头上那敲打出来的声音,断定三丫头上给打出
很多包来。

  「呵呵,你真是少见多怪啦,他们挨点打很正常啊!不打他们能会伺候人吗
?」

  佳佳冲洋洋莞尔一笑道。

  「这小妮子今天该打!早晨姑奶奶解完大手,她竟把姑奶奶的仙屎给冲了。

  世贵又狠狠地掐了三丫的脖子一把,对洋洋说。

  这话没头没尾的洋洋没听明白。

  洋洋觉得佳佳这完全是故意做给她看的,认为三丫挨打是由于她,不免愧疚
地对那佳佳说:「佳佳小姐……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那你把我吐出来的这些吃了吧。」

  佳佳把她吐到桌上那饭团和香菇拨落到地上,连同地上的那块海鲜,用脚尖
给拨拢到一堆儿。

  「……洋洋脸被羞辱的红到脖子根儿,站那没动。

  「做保姆还挑肥拣瘦的,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不听话,扣你二十块钱
的工资!」

  佳佳不生洋洋的气,但显得不高兴。

  「我吃我吃……」

  洋洋心疼被扣二十块钱更害怕佳佳不雇她了,马上蹲下,旋即又跪下,捡起
地上的东西放入嘴里吃了。

  佳佳不想一开始就太为难洋洋,也没再强迫洋洋吃她吐的什么。

  佳佳吃完,由大丫背着,其他四个孩子簇拥着上三楼午休。

  世贵戴上橡胶手套,把桌上的剩菜都倒入一个大盘子里,虽然佳佳吃的有七
八个菜,但每样菜都是小份的,所以剩下并不多,米饭也只剩下两碗。

  「你先看着,以后这事都是你来做。」

  世贵对洋洋说,把那大盘杂烩剩菜和两碗米饭都放到地上,桌子用洗洁精然
后是清水仔细抹干净,把佳佳用的碗筷盘等先用洗洁精浸洗一遍,再用清水冲一
遍,最后还要用开水烫一遍,才收拾碗橱里。

  然后世贵从锅里端出一蒸笼窝窝头和红薯饼,又从冰箱里端出半盆牛奶,都
放到地上。

  洋洋不明就里即不好问也不好插手,拘束地站在那看世贵忙活。

  「过来准备吃饭吧。」

  世贵跪在地上的饭菜前招呼洋洋道。

  洋洋这才搞明白,这家里除了佳佳其他人吃饭要跪在地上吃,入乡随俗吧,
给人家当保姆就要遵守主人的规矩,洋洋也只好跪到桌下的饭菜前。

  世贵象是在等孩子们下来,洋洋也不好动筷。

  等了足足有半个多钟头,五个孩子才下来。

  大丫捧着个玻璃皿,里面竟是大便,还冒着热气。

  洋洋猜测这屎是佳佳屙的,难道……孩子们都静静在桌下围着饭菜跪下,大
丫把装屎的玻璃皿放在了中间。

  世贵给大丫和二娃每人分了三个窝窝头和两个红薯饼,四娃和五丫每人分了
两个窝窝头一个红薯饼,又给每人盛了一碗牛奶,把两碗米饭给了洋洋和他自己
,并给自己斟上一小盅酒。

  三丫则什么也没给。

  「洋洋你随便吃,吃菜吃菜,吃饱。」

  世贵拿起筷子招呼洋洋道,自己先夹了佳佳的一块屎橛,放入嘴里嚼着,然
后呷了一小口酒。

  洋洋心想就是再怕佳佳也不至于吃佳佳的大便呀。

  好在洋洋在乡下,天热时都到院子墙荫下蹲着吃饭,不远处就是猪圈和粪坑
,早习惯了,所以佳佳的屎摆在跟前并没影响她食欲。

  洋洋发现孩子们都不敢随便动筷夹剩菜,闷着头吃那窝窝头和红薯饼,就着
老咸菜。

  洋洋看着世贵吃佳佳的屎喝酒那个香劲,只是不解,并不恶心。

  洋洋也就不客气地扒着饭夹着剩菜大口吃,一碗米饭还不够饱,又吃了一个
窝窝头和一个红薯饼,那碗牛奶也喝光。

  洋洋微微觉得牛奶有些怪味。

  「二娃四娃把你们俩的牛奶给洋洋姐喝。三丫你把姑奶奶这两块仙屎吃了吧
。」

  世贵命令二娃和四娃,然后指着玻璃皿里剩下的两块屎橛对三丫说。

  三丫忙捧起玻璃皿,伸嘴把两块屎叼到嘴里嚼着吃下,还把玻璃皿舔干净。

  二娃和四娃极不情愿地把牛奶推到洋洋面前。

  洋洋竟也不客气地都喝了。

  吃完世贵叫孩子们赶紧上楼去伺候佳佳。

  洋洋吃饱了知道自己该干些活,不用世贵吩咐就收拾地上的碗盘。

  「你把这些都洗完后就下来和我一起招呼店的生意。用清水洗洗干净就行了
。」

  世贵交代洋洋说。

  下午佳佳睡到三四点钟才起,下来在店面呆了会,就出去了,晚饭也没回来
吃。

  晚饭洋洋他们还是吃的窝窝头红薯饼,不过多了一道煮骨头汤和两盘炒青菜


  三丫还是没让吃饭。

  直到夜里十来点钟佳佳才回来。

  世贵和五个孩子还有洋洋,都到门口鞠躬九十度迎接。

  佳佳进屋,世贵将卷闸门落下,孩子们立刻都给佳佳跪下,世贵转身也给佳
佳跪下。

  洋洋自己哪里还好意思站着,也跟着跪下来。

  佳佳骑到大丫背上,四娃和五丫忙给佳佳脱脚上旅游鞋。

  「你来给我脱。」

  佳佳蹬开四娃把脚伸给洋洋道。

  洋洋老实地朝前跪跪给佳佳脱鞋子。

  「嘻嘻,我的脚臭吗?」

  佳佳把穿着黑棉袜的脚踩到洋洋脸上,笑嘻嘻地问。

  洋洋把脸稍微扭了扭但没敢大闪开,她已经认可佳佳的娇贵、调皮。

  佳佳的脚虽然味不是很重,但也挺臭的,然而佳佳的脚热乎乎软滴滴,让洋
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她不反感佳佳把脚踩在她脸上。

  佳佳由大丫给驮到三楼,世贵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给打开电视,将遥控器
递给那佳佳手里。

  「快给姑奶奶松脚!」

  世贵又招呼三丫和五丫道。

  其实不用世贵吩咐,那三丫和五丫已经跪到佳佳脚前,给佳佳脱去袜子,捧
起佳佳的脚丫子边舔吮边按摩着。

  「不要舔啦。快给我泡泡脚我好累。」

  佳佳把两只脚丫子踩到三丫和五丫头上。

  世贵小跑着下二楼给兑好一盆热牛奶端上来,放到佳佳面前。

  「你给我洗吧。」

  佳佳把脚放进盆里对洋洋说。

  洋洋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中午喝的牛奶是佳佳洗过脚的。

  洋洋觉得佳佳的脚其实很干净,洗了脚的牛奶并不脏。

  洋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自己有点喜欢佳佳美丽的脚丫呢!洋洋赶紧跪上前
伸手就要给佳佳洗脚。

  「不许用手,多脏呀!」

  佳佳蹬开洋洋,把脚丫朝五丫勾了勾。

  五丫胳膊肘撑地上,脸伸到盆里用嘴给洗着佳佳的脚丫。

  「知道该怎么给我洗脚了吧?」

  佳佳脚拔开五丫,然后对洋洋说。

  洋洋清楚自己要想给佳佳做保姆就得听佳佳的话,她并不反感舔佳佳的美脚
,而且人家孩子不都在用嘴给佳佳洗嘛。

  洋洋默默地伏下身胳膊肘触地,用嘴给佳佳洗脚。

  牛奶她连喝都很少喝到,佳佳却用之来洗脚,洋洋不得不承认佳佳的脚比她
的嘴还高贵!佳佳边看着电视,边用脚丫子玩弄着洋洋的唇舌。

  世贵端了一盘水果上来,有苹果、梨、哈密瓜、西瓜、香蕉、菠萝、荔枝、
水蜜桃等十几种,都剥了皮去了核切成小块,跪在佳佳跟前给举着。

  「哈哈哈好搞笑啊。」

  佳佳看到高兴处开心大笑,把脚丫子在洋洋脸上又蹬又踹。

  洋洋就由佳佳踹,佳佳开心她也感到愉快,她就象个善良的妹妹以姐姐的幸
福为自己的幸福。

  邻居(五十六)

  叶晶属于那种很懒散的女人,性又淫荡,总是穿着打扮得很妖艳、前卫。

  不知道她的人,猛一看还以为她是个妓女。

  叶晶的艳尤其表现在脚上。

  她的脚比较修颀,白皙丰满,穿40码的鞋,脚趾头很长也很直,大脚趾上
翘,趾甲象玉片,脚弓高,脚很有弹性。

  叶晶不大喜欢穿袜子,即便有奴婢伺候她也很少洗脚,每次奴婢用嘴给舔吮
就权当是洗脚了。

  因此她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总是挺脏的,自然也很臭了。

  而大凡越是娇艳、慵懒,显得有点蠢而又对男人冷漠的女人,越容易受到男
人的爱怜。

  叶晶那种放荡不羁的风情反倒勾得不少男人拜倒在她脚下,视她那脏脚为圣
物呀!叶晶以勾引、折磨男人为乐事,她一面兴奋地做桉桉的奴,一面发展着自
己的奴隶圈。

  林子算是许愿和她共同开发的奴,水生是晴晴送给她的。

  曹安是个出租车司机,三十多岁,老婆跟个大款跑了,自己带着个七岁的女
儿。

  那次叶晶坐曹安车,马上感觉到曹安对她的那一副垂涎欲滴的色相,勾起了
她挑逗这个戴着副近视眼镜、文诌诌的男人兴趣。

  叶晶穿着细袢高跟凉鞋的双脚蹬到车前窗台上,那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
戴着白金趾环,脚腕上悬挂着黄金脚链,修长白皙的大腿,左小腿外侧纹着一只
黑色的蝎子。

  曹安的心跳加快,呼吸混乱,几乎都开不成车了。

  开到地方后,叶晶朝曹安冷漠地一笑,拿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夹到脚趾上
,然后把脚伸过去,莺声说了句:「不用找了。」

  「谢谢……」

  曹安盯着叶晶的脚,手哆嗦着把钱取下。

  他恨不得亲叶晶那脚丫子两口。

  等叶晶下车走后,曹安把叶晶的那张钱放到鼻子底下猛嗅啊,上面有点叶晶
脚丫子的臭味。

  曹安这些天一直不能忘怀那个坐他车的美艳女乘客,天天开着车在那天那女
乘客下车的地方转悠,以期再碰上那女客。

  过了两三天还真让他给等着了。

  叶晶上车后也认出了是上次拉过她的司机,冲曹安礼节性地一笑。

  快到地方时,还没等叶晶掏钱呢,曹安就先说上次给的多了,这次不要钱了


  「白坐你的车那多不好意思呀!这样吧,我让你吻我的脚一下吧。」

  叶晶胸有成竹地把只脚伸到曹安面前,媚媚地看着曹安。

  曹安不敢看叶晶,脸红红的。

  「你要不吻那我就下车啦。」

  叶晶做势要把脚收回。

  「我吻!」

  曹安一把抓住叶晶的脚,疯狂地亲吻叶晶的脚趾。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把你电话给我……可以吗?」

  曹安不敢唐突地吻叶晶的脚太长时间,结巴地问叶晶道。

  「很想跪下舔我的脚是不是?叫我姑奶奶啦!哈哈哈!至于电话么,我到时
有空找你了。」

  叶晶收回脚哈哈大笑说,把车上曹安的名片拿了一张放到坤包里。

  「姑奶奶!我能为您呵护您的玉足么……」

  曹安真个小声地叫了叶晶一声,生怕再跟叶晶见不到面。

  「慢慢地来啦,也许你有机会的。

  叶晶翩然下了车,回头朝曹安嫣然一笑。

  曹安在后面直到看不见叶晶的背影了,才心里空落落地开车忙生意去了。

  又是一连几天曹安都没见叶晶,叶晶也没给他打电话,曹安感觉自己都快疯
了。

  这天到晚上快换班时,曹安突然接到叶晶电话,说她正在某某迪厅里,脚跳
舞跳的好疼,问曹安愿不愿意过来给她用嘴按摩按摩脚丫子。

  曹安激动地连说了好几声愿意并说他马上就到,请姑奶奶一定等他。

  曹安红灯都不管地二十几分钟开到,把车一停奔进了迪厅。

  迪厅里乌烟瘴气、昏天暗地的,近百人在舞池里狂舞。

  叶晶穿着一身的女王皮装:黑色皮乳罩、黑色超短皮裙、黑色的长筒皮靴,
独自一人坐在靠角落的一个卡座里,在那喝着啤酒。

  「姑奶奶……」

  曹安好不容易找到叶晶,呼吸不均地局促站到叶晶面前问候道。

  这么长时间才赶到!先在这罚会儿跪吧!」

  叶晶不高兴道。

  曹安迟疑了一下,给叶晶跪下了。

  刚才他在寻找叶晶时,看到那边就有个男子在下跪;舞池里有不少女孩骑在
男孩或骑在另个女孩肩上跳舞的。

  总之这里的气氛很诡秘。

  大厅里灯光很暗,加上灯又一闪一灭的,根本也看不清谁在做什么。

  叶晶站起身从曹安的头上跨过去,到舞池里又跳了十多分钟的舞。

  「靴子脱了,快给老娘舔吧!」

  叶晶跳完回来,坐下把只脚朝曹安胸上一蹬道。

  曹安忙为叶晶脱下皮靴,捧着叶晶的光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叶晶那脚汗湿湿的,臭味儿相当浓重,可曹安觉得好刺激,热血上涌,下面
那活把裤裆顶凸起。

  「这只靴子也给老娘脱了,两只脚一起舔!」

  叶晶「啪」抽了曹安一脚丫子。

  这一嘴巴就象是给曹安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下面那活猛跳了两下,差点射了


  曹安诺诺地忙把叶晶另只脚上靴子脱下来,捧着叶晶的两只脚丫子,嘴巴在
叶晶两只脚丫子各个位置快速地舔吻,把叶晶脚上的汗腻都舔下吃掉!也有人看
到曹安跪着给叶晶舔脚丫子,也都是见怪不怪地瞄一两眼而已。

  「你踢我、踩我啊!姑奶奶!」

  曹安越舔越按耐不住,恳求叶晶说。

  叶晶知道曹安想要什么,脚在曹安胸上「嗵嗵」使劲踹,踩踏曹安下面顶起
的那活。

  曹安兴奋地吻着叶晶的脚、小腿、大腿,哼唧着,终于身子猛抖两下,精液
全射到内裤里。

  「姑奶奶让我做您的脚奴吧!我要天天呵护您的脚……」

  曹安喘着粗气边舔叶晶的脚边说。

  「你也知道脚奴?你老婆让你这样吗?」

  叶晶脚丫子在曹安头上蹂躏着。

  「我……我离婚了……」

  曹安向叶晶坦白说。

  「嘁!原来是个被老婆甩了的货!你自己一个人?」

  叶晶嘴一撇,有些失望道。

  「我还有一个女儿跟着我过,明年她就该上小学了。」

  曹安觉得自己条件实在太差了,有些羞愧道。

  「哦那你女儿多大啦?谁在带她呢?」

  叶晶显出有点兴趣。

  「快七岁了,没人带白天就送托儿所,晚上有时我出车,就请邻居临时帮着
照看一下。」

  曹安似乎察觉出叶晶对她女儿有不良想法。

  「是这样。把你女儿交给我,晚上我帮你照看了。」

  曹安没有吭声。

  「怎么你不愿意?叶晶「啪」狠抽了曹安一个脚耳光。

  「不是不是……她还太小……」

  曹安如何听不出来叶晶那话的意思来?分明是说:你还想不想做我的脚奴了
?「我就是让她给我舔个脚丫子,能累死她咋地?你不是很疼爱我的脚丫子吗?


  叶晶用脚撩拨着曹安的脸说。

  「好吧……」

  曹安狠狠心答应叶晶道。

  「这就对了嘛!我不会虐待她的。」

  叶晶高兴道。

  「我得跟你讲清楚,我有老公,你要想不让他干涉你我的事,你也得做他的
奴。你接受吗?」

  「只要能伺候姑奶奶,我能够接受……」

  其实曹安正想伺候夫妻主人。

  他平常闲着没事也上网,看些有关SM的网站,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内容。

  他老婆原本只是和公司老总偷情,曹安发现后,非但没说什么,还让老婆把
情人带家里来。

  老婆觉得他心理有问题,才离开他和那大款跑了。

  曹安回去在网上下载了几段女奴给女王舔脚的短片,叫女儿贝贝看。

  「爸爸有找了份工作,为女王舔脚丫子。你也去给女王舔脚丫好不好?」

  曹安诱导女儿道。

  「不好!我不去给女王舔臭脚丫子!」

  贝贝不解地望着爸爸说。

  「听话啊贝贝。你要不去舔,爸爸旧部要你了,把你卖给人贩子,天天挨打
、吃不饱饭!」

  曹安狠着心威胁女儿。

  「爸爸你别卖我,我给女王舔脚。爸爸女王的脚要是臭怎么办?」

  贝贝害怕地问爸爸。

  「女王的脚就是因为臭才要小孩给舔香的!你只要给女王好好地舔,不嫌女
王的脚臭,女王会赏给你好吃的!」

  曹安拿出给女儿买的卖当劳哄女儿道。

  「好的爸爸。」

  贝贝接过卖当劳吃起来。

  「一定不许嫌女王的脚臭听见没?不然女王打你爸爸可帮不了你!贝贝是爸
爸的好女儿,一定不会让爸爸为你心疼的是不是?」

  曹安把女儿搂在怀里。

  「我不嫌女王脚臭。」

  贝贝天真地答道。

  贝贝果然没有嫌叶晶的脚臭,因为她看到和她差不多大的榛榛也给叶晶舔脚
,还有爸爸,林子、水生、小引和何婶,勤勤、余婕都给叶晶舔脚,于是就认为
给叶晶舔脚是很正常的。

  贝贝不明白,许愿和她爸年龄差不多,爸爸为什么让她管许愿叫爷爷,可能
是许愿爷爷很有钱吧。

  许愿爷爷和叶晶女王是夫妻,为什么他们晚上经常不在一起睡觉?女王要和
爸爸、林子叔叔、水生哥哥睡觉呢?叶晶对贝贝也算比较好,经常用脚丫子喂贝
贝软糖果、水果瓣吃,贝贝很快就适应了。

  尤其是贝贝和榛榛成了好伙伴,女王不在家时她们俩在院子里玩得可开心了


  贝贝觉得女王唯一不好的,就是有时女王晚上自己睡觉,没让男奴陪侍,她
就不能够睡觉,要和榛榛跪在床前伺候女王,还要用嘴给女王接尿!女王也不是
让她俩喝尿,贝贝想不明白,女王为什么要把尿先尿她们嘴里,再流到她们捧在
下颏下的大扎啤杯里?贝贝先是看榛榛给女王接了几次尿,看见榛榛还咽几口女
王的尿。

  私下里贝贝问榛榛女王的尿好喝吗,榛榛说很好喝,爸爸、妈妈都喜欢喝!
贝贝头一次给女王接尿,呛了两口,把嘴闭上,结果女王的尿撒她可脸。

  那天女王打了她,还拎着她的耳朵把她拽到卫生间,把她的头踩进马桶里,
灌她喝了一肚子的马桶水。

  第二天贝贝偷偷地向爸爸哭述,爸爸还把她训斥了一顿,叫她再给女王接尿
时绝对不能把嘴闭上的,否则女王会打死她。

  贝贝后来就不去托儿所了,榛榛也不去上学了,她们俩倒很高兴,上托儿所
和上学都是她们不喜欢的。

  叶晶给她俩买了不少的玩具和好看的布娃娃,还给何婶钱叫带两个孩子上街
吃卖当劳,上公园玩儿。

  女王一回家,她们就不得清闲了,赶紧要跪到跟前给女王舔脚、捶腿。

  为女王脱鞋和袜子,不能用手只能用嘴,贝贝和榛榛开始的都做不好,没少
挨女王的脚丫子踹!榛榛的门牙都被女王的高跟鞋给踹掉两颗,贝贝的头上也被
女王踹出个大口子流好多血,现在头上还有个疤呢!女王的脚真的好臭好脏,不
过女王一般都是让水生、林子,或者曹安先给用嘴给清理干净、再用多汁的水果
给擦拭按摩以后,才让那贝贝和榛榛给舔的。

  所以贝贝和榛榛舔女王的脚都是甜的!女王喜欢把脚踩在她俩的脸上和肩上
,喜欢用脚趾头夹她们的舌头、耳朵玩。

  女王的脚趾又长又有劲,每次都把她们夹的很疼,她们俩不能哭,因为那样
女王会不高兴!曹安见女儿并不怎么受苦,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贝贝在叶晶这有吃有穿的,还省去他每月六七百块的托儿费!曹安隐隐忧虑
的是,来年贝贝到了上学的年龄叶晶不让女儿上学可怎么办?曹安也没主意,想
到时再说吧。

  曹安开出租车每月扣除所有费用还能落个一两千,曹安现在是死心塌地做叶
晶的奴了,主动提出要把他每月的收入上交给叶晶,叶晶却不肯要,这让曹安挺
感动的。

  曹安以前也憋不住曾找发廊的小姐充女王玩过几次,那些小姐只想骗钱,根
本不会做女王不说,还利用曹安这个心理弱点收费特别高。

  曹安每次玩过都后悔地直骂那些小姐:让她们享受还死要钱,被别人搞倒收
费低廉了,真是贱!那些小姐一方面是唯钱至上,一方面也想钓个有钱的好男人
,可象曹安有奇怪心理嗜好、又是个开出租车的男人,那些小姐根本瞧不起,所
以能宰就宰!她们纯粹是为了钱才扮女王的。

  邻居(五十七)

  元帆和婧宜俩是大学同学,毕业没两年,两人自己开了家小网络公司,靠在
网上开掏宝网站,每年也能挣个几万。

  元帆和婧宜都有受虐倾向,等到他们结婚后,互相发现对方的倾向,不免苦
恼了一阵子,性生活变得索然无味。

  好在两个人都可以通过上网来排解枯燥生活,而且除了心理嗜好发生点冲突
,两个人在其他方面还是很和谐、默契的,所以婚姻倒没发生危机。

  婧宜平常忙于经营网站多些,元帆主要负责处理技术问题。

  元帆的心理嗜好比婧宜强烈,闲来没事便在网上广泛地接触「女王」也和几
个女王见过面,并被调教过。

  那些女王都不怎么漂亮,气质甚至就更谈不上,并且一个个都假拽的不得了
,还要收费的!元帆可以接受女王在肉体上、语言上对他的侮辱和虐待,却不能
接受收费,觉得这是对其极大的精神侮辱!元帆觉得SM之真谛, 就是奴隶在
肉体上承受屈辱和痛苦,在精神上却得到彻底释放,而他所接触的那些女王,都
让他感到欠缺、压抑。

  后来元帆在网上认识了叶晶,并且和他还是同城,通过多次聊天、视频,叶
晶的美丽加慵懒,知识女性下的放荡,让元帆崇拜得是五体投地呀!元帆把叶晶
介绍给婧宜,婧宜和叶晶没有视频只MSN了两三次,就说叶晶有女王天分。

  元帆婧宜都管大不了他们几岁的叶晶叫「妈」两个人都渴望和叶晶见面,现
实调教。

  叶晶给元帆和婧宜发伊妹让他们在某某日在某某五星级宾馆定间套房迎接她
的驾临,元帆接到伊妹后欣喜若狂,马上和婧宜商量,到时怎样伺候女王。

  叶晶那天妆化的淡而不失妖艳,内穿红色真丝窄乳罩和小三角内裤,外罩一
件棕色风衣,脚穿过膝长筒皮靴,包里装着橡皮长鞭、卡口器、手铐等用具,吃
完中午饭,驾车来到宾馆。

  婧宜从猫眼里确认是叶晶并没有别人时,打开门并含首跪在门口。

  叶晶看到一个皮肤白净、身材匀称略显瘦弱、有着乌黑光亮披肩长发、只穿
着个三角裤衩的年轻女子低头跪在玄关处口称「贱女奴婧宜恭迎女王妈妈大驾」
并轻吻她的皮靴。

  「让妈妈看看贱女儿!」

  叶晶抬起脚挑起婧宜的下颏,果然如她所想像的那样,婧宜长相很普通,看
上去很温顺。

  婧宜也看叶晶,心里登时拜服,感到给如此漂亮的女人做奴不冤枉。

  叶晶冲婧宜笑了笑,把坤包让婧宜叼在嘴上,解开风衣扣撩起衣摆抬腿就骑
跨到婧宜背上,把婧宜的头发拢了拢抓在手里,双腿搭到婧宜的肩上,一拉婧宜
的头发。

  婧宜掉转身,驮着叶晶向房间爬去。

  婧宜估摸叶晶有一米六八的身高,体重也就百多斤,骑在她身上,让她感觉
不轻不重。

  「女王妈妈好!」

  元帆也只穿个裤头头拱地的趴在房间中央,向叶晶问候。

  「先驮我到各房间看看,这里条件合不合意。」

  叶晶驱策着婧宜道。

  「是!」

  婧宜稳稳地驮着叶晶到里面卧房、卫生间都看了看。

  元帆跟在后面爬。

  卫生间挺大,不象两间套房里都铺着地毯,而是防滑大理石地面。

  婧宜的膝盖硌的有点疼。

  叶晶骑着婧宜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卧房,从婧宜身上下来,脱掉风衣,躺到床
上。

  「贱女儿上来给我把靴子脱了。我来前逛了一上午的街脚好疼。」

  婧宜爬上床用牙齿咬着皮靴拉链给拉开,将叶晶脚上两只长皮靴脱下,轻轻
放到地上。

  婧宜发现叶晶竟没穿袜子,两只漂亮的脚丫子好臭,脚趾缝和脚掌上都是汗
腻浮皴。

  婧宜不知道叶晶为此两天没洗脚了。

  婧宜虽然不反感叶晶的脚丫子如此脏臭,但也还禁不住把脸朝开躲了躲摒住
呼吸,叶晶并未看到婧宜的反应。

  元帆未得到叶晶的吩咐,不敢唐突,趴在床下静候。

  元帆闻到叶晶那脚丫子的臭味、看着叶晶那美丽的胴体,下面那活立刻把裤
衩顶起个大包。

  「把内裤也给我脱下。」

  叶晶很自然地把双修长的腿架到婧宜肩上。

  婧宜温柔地将叶晶的三角裤头慢慢脱下,发现叶晶的阴毛都用药膏退光,大
阴唇肥厚小阴唇鲜红,那里气味很浓。

  三角裤也好像是几天没洗,前后都染成黄色,粘有分泌物。

  婧宜想这样脏的裤头穿在身上不难受吗?

  「把裤头戴在贱儿子头上!」

  叶晶一只脚挑着裤头在婧宜脸上请擦了两下,然后腿一弹甩到地下。

  「谢谢女王妈妈赏赐!」

  元帆从空中接住叶晶的三角裤,正面戴到头上,把细裆处含入嘴里品嘬着。

  「我包里有手铐,你去拿来手背后戴上。」

  叶晶脚一蹬婧宜的头道。

  婧宜下床从叶晶包里取出不锈钢手铐,让元帆帮忙给她双手背后戴好,又跪
到床上。

  「我好累,要小睡一会儿。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吧?」

  叶晶用脚在婧宜脸上拍了拍,然后脚自然地放在床上侧身而躺。

  婧宜就手背后趴在叶晶的脚后面,伸嘴给叶晶舔起脚丫子,吃下叶晶脚趾缝
里的汗腻。

  叶晶可能真是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叶晶睡得很轻,偶尔腿动动、翻个身。

  婧宜在床上跟着移动身子,舔遍叶晶脚丫子每一处,寻找着任何一点汗腻、
浮皴,给吃干净。

  叶晶这「一会」一睡就是三个小时。

  终于醒来,伸个懒腰,脚丫子不经意地就把婧宜脸踹了一下。

  叶晶这才意识到婧宜一直在给她舔着脚丫子呢,扬起脚看了看给舔的已经十
分干净,权做表扬地把脚踩住婧宜的脸蹂了两下,然后翻起身坐到床边,两只腿
分劈开对趴在地上的元帆说:「儿子来给妈妈接尿尿。」

  元帆把叶晶的三角裤从头上拿下,爬到叶晶的胯前,伸脸凑近叶晶的阴户,
把嘴大张开。

  叶晶一只脚蹬在元帆肩上,另只脚搭在元帆背上,看也不看元帆,一泡热尿
撒出来。

  元帆嘴追着叶晶的尿束,只少许洒到嘴外一点,基本上全部给喝了。

  「恩!」

  叶晶舒服地哼了声,一只脚踩到元帆又硬起的那活上,另只脚「啪」地踏到
元帆的脸上抚摩两下,然后将这只脚扬起。

  元帆知道叶晶要赏他耳光了,马上把脸仰好。

  叶晶脚照元帆脸落下来,「啪」地一声好响亮,接着又「啪啪啪」连打了元
帆十来个耳光。

  这时婧宜已经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

  「你也受两下。」

  叶晶命令婧宜道。

  婧宜就朝叶晶跟前跪了跪,也把脸伸给叶晶。

  叶晶没先打她嘴巴子,而是先「劈里啪啦」地两只脚在婧宜的乳房上一通抽
,把婧宜的乳房扇得通红并胀起,又脚趾夹着婧宜乳头扯了一会,才又左右开弓
地抽了婧宜七八个耳光。

  婧宜的双手一直被铐在背后的,乳房和脸被叶晶脚丫子抽的火辣辣地疼,心
里却感到极大的快活,挨叶晶打一下便呻吟一声,叶晶连连打她就呻吟声连连。

  叶晶很满意婧宜的表现,伏身捧起婧宜的脸亲了一下,然后抓着婧宜的头发
把婧宜的脸按到她阴户上。

  婧宜知道该干什么,忙伸出舌头舔舐叶晶阴户。

  「把鞭子和电动按摩器拿过来!」

  叶晶吩咐元帆道。

  元帆从叶晶的坤包里拿出鞭子和小巧的电动按摩器,把鞭子用嘴叼着递给叶
晶。

  「舔我脚心!用电动按摩器刺激我的脚心!同时搞你老婆的后庭。」

  叶晶把双脚盘在婧宜后背上,命令元帆。

  元帆和叶晶早在网上交流过多少次,扒下自己和婧宜的裤衩,取出早准备好
的润滑扩张剂涂抹到婧宜的肛门上,然后把他那活慢慢插进婧宜的肛门里,一只
手握着叶晶的一只脚丫狂舔,另只手用按摩器刺激叶晶的另只脚心,同时身体一
耸一耸地搞婧宜。

  婧宜被弄得兴奋不已,越加卖力地舔弄叶晶的阴户。

  叶晶、婧宜和元帆三个人都浪声迭起,互相爽快着。

  叶晶在元帆、婧宜身上加着鞭,激发着节奏。

  元帆是最先射的,趴在婧宜身上继续刺激着叶晶的脚心。

  叶晶和婧宜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声音高昂地叫了两声,叶晶躺到了床上
,婧宜却喘着粗气用嘴给叶晶清理着阴户。

  「休息一会吧!」

  叶晶轻轻蹬开婧宜。

  婧宜才象摊烂泥似的躺在了地毯上。

  元帆也躺下边揉摸婧宜乳房,边舔着叶晶垂在床下踩在他和婧宜脸上的脚丫


  休息了有半个多小时,叶晶脚在婧宜脸上一踩说:「起来喂妈妈吃点东西。


  元帆给婧宜手铐这才打开。

  婧宜早为叶晶准备了点心、饮料,起身去拿出来,放在盘子里端过来,准备
跪上床喂叶晶。

  叶晶抬起身靠到被垛上,脚蹬住婧宜的小腹:「蹲到元帆身上喂我!」

  元帆赶紧朝床头位置躺了躺。

  婧宜就站到元帆的胸脯上,双膝顶着床半蹲半跪地喂叶晶吃东西。

  叶晶吃得差不多了,叫婧宜把卡口器拿来。

  婧宜取来不锈钢丝卡口器过来跪到元帆的胸上,叶晶把卡口器放置在婧宜嘴
里,使婧宜的嘴不能合拢。

  叶晶拿块点心嚼成了糊状,或吐到自己脚上然后把脚伸到婧宜口中,或直接
把嘴里东西吐到婧宜口里,直到把盘里点心都让婧宜吃完。

  又脚伸在婧宜嘴里夹婧宜舌头玩弄一会,才叫婧宜把嘴里的卡口器取下来。

  「把按摩器塞到你小骚穴里。

  叶晶把小巧电动按摩器震动开关打到最大档递给婧宜。

  婧宜将那蛇蛋状的电动按摩器一放入阴道,就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舔!」

  叶晶脚照婧宜脸「啪」地一踹,将婧宜蹬下元帆的身子,然后双脚夹着元帆
的阳具搓弄起来。

  婧宜双腿夹紧扭动着趴到元帆的下身处,又是含着元帆的阳具又是含着叶晶
大脚趾吮嘬。

  叶晶则拿鞭子不轻不重,或快或慢地抽打婧宜后背。

  也许是那电动按摩器的刺激太强烈,这回是婧宜先高潮的。

  「女王妈妈让我把跳蛋取出来吧啊啊小奴受不了啦!」

  婧宜边吮着叶晶的大脚趾边说。

  「让你老公继续用嘴为你弄!」

  叶晶抽打着婧宜道。

  婧宜取出跳蛋,和元帆成69式趴在元帆身上,她继续吮舔元帆那活和叶晶
的两个大脚趾,元帆则舔着她的阴户,吃她流出的淫水。

  不一会元帆也射了,精液喷了叶晶可脚。

  婧宜忙把叶晶脚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婧宜和元帆两个又累的够呛,叶晶的脚也累得有些发酸。

  「给我按摩两个小时脚丫子,然后你们就睡地下。」

  叶晶躺到床上说。

  婧宜和元帆就跪在床下,给叶晶细心地捏脚。

  叶晶打开电视看着,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婧宜和元帆足足给叶晶捏揉了两个多小时的脚丫,才敢躺在地上搂抱着睡去


  他们俩今天可真是痛快了、疲乏了,也是多年没搂在一起睡了。

  这一睡就到天亮。

  叶晶先醒的,用鞭子把婧宜和元帆抽醒,叫元帆去给她买早点上来,叫婧宜
驮着她去卫生间洗个澡。

  叶晶先往那婧宜嘴里拉泡屎,只让婧宜吃一半,另一半拉到盘子里,留给元
帆回来好吃。

  叶晶然后让婧宜躺在蓬头下面,她站在婧宜的胸上,洗了个澡。

  叶晶就势用脚为婧宜洗了脸,并让婧宜接她的洗澡水喝漱口。

  然后叶晶从婧宜的身上下来,让婧宜先给她擦干身子,再给自己擦干,之后
坐在婧宜背上在盥洗台前刷了牙简单地化了化妆。

  叶晶骑着婧宜回到卧房,拿出干净内裤和乳罩穿戴上,叫婧宜给她把靴子穿
好。

  元帆已经把早点买回,叶晶坐在婧宜背上吃了早点,吩咐元帆和婧宜给她换
下的内裤和乳罩,还有跳蛋和卡口器都洗刷干净,然后离开了。

  元帆把叶晶的屎蘸着油条就着牛奶吃了,婧宜只喝了杯牛奶,两个人又到卫
生间洗了澡。

  洗澡时他们看着对方熟悉的身体,又回到原来没兴趣的状态,两人都不说透
,回想着被叶晶调教的痛快,决心当定叶晶的奴了!特别是婧宜,先开始还有点
嫌叶晶的脚丫子脏臭,现在竟觉得叶晶的脚丫子是那么有味道,舔起来好刺激!
「女王妈妈怎么不穿袜子呢?」

  婧宜和元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婧宜脸红了。

  他们俩当然都心里清楚:在想叶晶的脚了,叶晶没留下袜子给他们回味,是
个遗憾!「奶粉……」

  两人又是几乎异口同声说出半句都挺住口。

  「奶粉白带来了,女王妈妈也没洗脚。」

  婧宜羞涩地把话说完。

  「是呀,我还专门买的高级进口婴儿奶粉呢……」

  元帆不无遗憾地说。

  「明天我想请女王妈妈吃饭,就在酒店大堂里给女王妈妈舔脚……婧宜穿好
衣服,对元帆说。

  「……就是你想……可女王妈妈也不会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教你的呀?


  元帆发现妻子比他还要迷恋叶晶。

  「我就装做勾引女王妈妈的老公了,向她赔礼认罪,别人就不会奇怪了。」

  婧宜倒有她的计策。

  「这也好……」

  元帆象有点吃醋的感觉。

  邻居(五十八)

  婧宜把她的设想用电子信件跟叶晶说了,叶晶感到非常有创意,但还是拒绝
了,她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是个S。

  叶晶知道在国内人们对SM已经不那么陌生了,就是在这座小城市,叶晶也
知道有个迪厅,里面经常有情侣或是同好集体玩这种游戏,不过比较隐秘,因为
被公安局扫荡过几次。

  其实许愿和叶晶已经初步建立起自己的SM圈子。

  就在婧宜之前,许愿和叶晶又发展了几个女M。

  他们在国外打拼多年,也积攒了几百万美元,有充足的经费来玩这种游戏。

  那次许愿出差,在个小乡镇上看到一家草台班子在演出,那女演员都十五六
、十八九岁样子,长的不算多好看,身材也远不够舞蹈演员的标准,跳的舞就更
让他看不得,全凭青春裸体,奇装异服加浓妆艳抹,来哄那些乡下人的钱。

  两天后许愿办完公事,那草台班子的大帐篷还在,却没有演出了。

  原来那戏班的老板和老板娘夫妻俩还是人贩子,那些演员都是他们从穷乡僻
壤拐骗来,或沿路收养的流浪乞丐。

  现在老板和老板娘都被公安局给抓走了,那些女孩子有的被公安局通知家里
来给领走了,有的没家或父母不来领的,都等着看老板和老板娘能否出来,她们
没别的地方去。

  许愿停留了个几天,请其中几个看上去比较温顺老实的女孩子吃饭,和她们
聊了几次,最后一个叫丁丁、二十一岁、一个叫西西、十八岁和一个叫绿绿、十
六岁的三个女孩儿,愿意和许愿走。

  许愿跟她们说自己是开网络视频制作公司的,要招演员。

  把丁丁、绿绿和西西带回去后,安排到了元帆和婧宜的公司里。

  元帆和婧宜也正打算搞点视频项目,以提高点击率,招徕人气呢,丁丁、绿
绿和西西即是公司的员工,又是他们的使唤丫头,何乐而不为呐!许愿和叶晶出
于各自的目的,都不想让元帆随便上这三个女孩子,便让那元帆每天都戴着贞操
器,钥匙掌握在叶晶的手中。

  元帆心甘情愿受叶晶的控制,那贞操器本来就是他公司网上商店卖的商品。

  公司根据丁丁、绿绿和西西的表现,每月工资三百到五百不等,包吃包住,
这比她们以前在草台班子演戏很辛苦不说,冬天帐篷里没暖气跳脱衣舞,每月老
板只给一两百块零花钱,那要强多啦!而且她们觉得许愿、叶晶、元帆和婧宜都
是有档次的人,比她们以前那没有文化的老板和老板娘好百倍,她们现在也坐在
有空调的办公室里上班啦。

  她们以前演戏其实还兼卖淫,现在许愿随便上她们,她们根本不当回事,反
而争风吃醋地主动投怀送抱呢。

  丁丁在进入草台班子之前就干过卖淫女,因为长相不好看客人很少,挣不到
钱还受欺负,才加入草台班子专到乡镇上混的。

  丁丁当初为了弥补自己长相上的不足专攻口交技巧,舔客人的臭脚、肛门,
只要客人高兴她什么都干,现在更用她那张贱嘴去讨好许愿。

  许愿不愿意玩儿她,她就在用嘴伺候叶晶和婧宜上下功夫。

  三个人当中绿绿算长得比较漂亮的,她是为了逃婚才跑出来的,爹娘要用她
给哥哥换个媳妇,而她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个残疾。

  绿绿跟着草台班子跑出来后,才明白完全不是她想像那样,不光要跳裸体舞
,还要卖淫。

  绿绿开始不肯干,被老板给强奸了,然后吊起来打,被逼就范。

  她也曾想跑,可家是不敢回了,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山村,也不知道该去哪。

  绿绿想学好舞蹈,为自己谋个出路。

  可虽然她身材很健美,学舞蹈是要从小练起的,绿绿已经十七八岁了在家又
天天地干农活,腿脚和腰身都硬了,老板娘就充分发挥绿绿有力气的优势,让她
做下盘——就是别的女孩骑在她肩上或踩在她肩上头上跳那双人舞,或是她趴在
或躺在地上,别的女孩在她背上或胸上跳舞。

  可以说绿绿天天是被别的女孩骑着、踩在脚底下的!西西则是个小乞丐,六
七岁时被老板和老板娘收留下来,把老板和老板娘视做再生父母,只想着多为老
板和老板娘挣钱,报答老板和老板娘的养育之恩。

  平常象小丫鬟似服侍老板娘,经常是她正吃着饭,老板娘就叫她过去给捶腿
揉脚,她也乖乖地放下饭碗去服侍老板娘。

  有时老板娘干脆搬个凳子坐到饭桌前,把鞋袜脱了,脚丫子就踩到她碗上,
她只好用嘴给老板娘脚丫子舔舒服了,才能吃饭。

  西西从小就养成了讨好人的天性,主动地为婧宜舔脚。

  「你还是把你的功夫留着伺候女王妈妈吧!女王妈妈的脚丫特别需要呵护。


  婧宜对让别人舔她的脚丫子不感兴趣,她只喜欢舔叶晶的脚丫。

  许愿和叶晶从国外回来后,先开了家影视公司,后来不想做了就进了市电视
台。

  桉桉做了他俩的女王时,他俩的奴隶圈子已经基本建立起来,他们的奴隶,
自然更是桉桉的奴隶了。

  这里面叶晶和佳佳还是许愿的性奴,许愿想什么时候上她们就什么时候上。

  桉桉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在许愿的带引下,体验到了后庭做爱之美妙!桉桉只
让许愿搞她后庭,因为觉得许愿那活搞了别的女人,再没资格进入她的前穴!桉
桉开始时后庭被许愿搞了之后,出现不适,就向童艳借白萍来,让白萍和罪罪两
个用嘴呵护保养她的后庭。

  童艳已经有点厌烦性欲越来越强的白萍,干脆卖个人情把白萍送给桉桉做奴


  桉桉到许愿叶晶这来享受,一般由晴晴陪伴,带上兆北、香南,黄梅,及白
萍和罪罪几个。

  晴晴则带着彩霞、红云、旭儿三人。

  许愿所住的那小院,就他和林子两家。

  元帆干脆把院子整个开辟成调教场,地面全部铺上黑色大理石,整个院子上
面加了天棚,都是不锈钢的柱子桁架,上面盖上白玻璃钢瓦。

  夏春秋季节就在院子里调教,天冷了就在室内。

  每次桉桉驾幸通常都是佳佳给她当小马,要全身赤裸,背上口上戴上鞍辔,
手上和膝盖处戴着黑皮手套和护膝,以减缓大理石地面的硌磨。

  有时佳佳不在就由晴晴替代。

  所有人都光着身子,包括榛榛和贝贝,跪在院子当中。

  院子东侧有个藤椅秋千,桉桉骑着母马到秋千跟前,许愿躺在地上,桉桉由
黄梅和香南扶着下来,穿着高跟鞋站在许愿胸上,由叶晶和婧宜、小引为桉桉脱
去衣服,身上只剩下乳罩、脚上的丝袜。

  然后黄梅和香南把桉桉抱到秋千上。

  叶晶和佳佳,或晴晴跪到秋千前开始为桉桉舔脚,林子则趴在她们膝下给做
肉垫儿。

  榛榛和贝贝则把桉桉的高跟鞋顶在头上。

  许愿将桉桉的内裤套在头上嗅闻、舔舐着内裤细裆部。

  桉桉的脚非常洁净几乎无臭味,总是有种淡淡的皮革清香,及轻飘的香水气
息。

  脚上穿那丝袜都是上百元一双的,更显其精致秀丽脚丫之高雅和妩媚。

  叶晶、佳佳和晴晴都特别崇拜、迷恋桉桉的脚,那可真是叫「爱」只一个字
!陪同桉桉来的晴晴,她们的奴婢也都把衣服脱个精光。

  在这里大家都没有了羞耻心,男女都是光着身子。

  叶晶、晴晴、佳佳与其他奴婢不同的是她们脚上都穿着精致拖鞋。

  桉桉坐在秋千,叶晶、佳佳,或晴晴,有时三个人一起用嘴传达着对桉桉脚
丫的崇拜和爱意。

  「女王奶奶您起水果吧我都用牛奶给您浸泡过的,绝对卫生的!」

  小引端盘去了皮儿的荔枝、橘瓣、葡萄、香蕉、猕猴桃等新鲜水果跪到秋千
旁。

  桉桉吃着水果,拿着鞭子指挥院子里其他的奴隶们做这做那。

  「黄梅婧宜,你们两个给我跳段钢管舞啦。」

  黄梅和婧宜便就着院子里不锈钢柱子上跳淫荡的钢管舞。

  或者是「叶晶你和丁丁、绿绿、西西表演一段淫舞。呵呵。」

  叶晶便恋恋不舍地嘴巴离开桉桉的脚丫子,让丁丁、绿绿和西西躺在地上,
她站到她们身上,边踩着她们的脸、乳房、下身儿,边做着自慰的动作,或让她
们三个跪起,轮流舔着她的阴户、肛门,及两只脚丫,她身体水蛇般地扭动、呻
吟。

  「女王妈妈的仙脚丫我怎么都亲不够呢!女王妈妈的玉足好香!」

  晴晴和佳佳两个越舔越喜欢桉桉的脚。

  现在晴晴也和叶晶、佳佳一样称桉桉「妈妈」啦。

  「你们两个小美人儿舌头再贱点不行吗?」

  桉桉穿着长筒丝袜的脚伸进晴晴、佳佳的嘴里温柔说。

  晴晴和佳佳忙把桉桉的脚深深含入嘴中,她们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美丽
的眼睛流转着愉悦。

  「把拖鞋给我穿上吧。我骑那小贱货跑两圈。」

  桉桉脚丫蹬蹬晴晴和佳佳道。

  那拖鞋十分高档,鳄鱼皮的面,镶着钻石,底是有机玻璃,纯银的细跟,高
有12厘米!晴晴和佳佳用嘴为桉桉穿上拖鞋。

  叶晶给绿绿戴上个软鹿皮垫肩,绿绿过来背对着桉桉跪在秋千座下,晴晴和
佳佳一人托着桉桉一只脚,另只手搀着桉桉的手,桉桉直接骑到绿绿肩上。

  绿绿没费多大劲地驮着桉桉站起来,在院子里转着圈地小跑。

  叶晶、晴晴、佳佳三个则左右后地搀扶着桉桉跟着跑。

  桉桉骑坐在绿绿肩上一颠一颠的好不快活,绿绿是累得汗流浃背啊!连叶晶
、晴晴、佳佳都跟着跑的气喘吁吁。

  有时桉桉则是站在绿绿肩上,而叶晶、晴晴、佳佳分别骑着丁定、彩霞、兰
草,搀扶保护着桉桉,在院子里疯跑。

  这时桉桉看上去挺危险,其他奴婢前后左右地围成一圈,保护着桉桉,以及
叶晶、晴晴和佳佳,绝不能让她们摔了!跑多久不是看绿绿的体力,而是根据桉
桉兴致。

  绿绿跑得没力气了,就换西西上来顶替。

  叶晶、晴晴、佳佳往往也要换奴。

  「我的屁股想亲你们的脸了。」

  桉桉对叶晶、晴晴和佳佳娇笑说。

  叶晶、晴晴和佳佳就到长条石凳前背对着石凳跪好,头后仰枕在石凳上。

  桉桉在石凳的另一侧,依次坐在她们脸上,屁股把她们口鼻堵得严严的,并
扭动着,直到屁股底下的人憋不住了,桉桉才换另个人坐!院子里的那些男奴们
看着这场景,简直比看黄色录像还刺激,下面那活都挺的老高老高,可没有命令
,他们谁也不许私自碰自己那东西!院子里还有两把沉重的木椅子。

  桉桉叫人把叶晶、晴晴或佳佳三个人当中的两个绑在椅子上,腿劈开捆在木
椅扶手上,嘴里戴上不锈钢丝卡口器。

  桉桉则骑着那个没有被绑的,用散条鞭子抽打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抽脸、
抽乳房、抽下身。

  还让黄梅、丁丁、绿绿、西西当中的两个,或用嘴去舔绑在椅子上两人阴户
,或脸上戴上人工阳具,去搞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

  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被搞得浪叫不止,淫水直流呀!而被桉桉骑在臀下的那
个也兴奋不已。

  桉桉玩得自己性起了,叫奴婢们一个挨一个地在地上躺成一排做人肉床垫,
她搂着兆北躺在这人肉床垫上,兆北搞她前门,许愿搞她的后庭。

  叶晶、晴晴和佳佳舔她的脚丫。

  桉桉快活得叫声连连,经常是被搞得高潮一两次!桉桉尽兴之后,或进屋或
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休息,叶晶、晴晴和佳佳就可以和院子里的男奴女奴淫乱、
群交。

  兆北是不能参与其中的,他只属于桉桉一人。

  晴晴也是不让男奴的那活碰她那地方的,甚至连口交都很少让男奴做。

  许愿怕桉桉不高兴,在这种场合下也绝不去搞女奴,虔诚地跪在桉桉跟前给
桉桉捏脚催眠。

  叶晶和佳佳也是很霸道的,不让元帆、林子、水生去搞别的女奴,只能伺候
她们俩!话又说回来,元帆、林子、水生在叶晶和佳佳这两个美女面前,也没心
思搞别人!丁丁、绿绿、西西的心思全在许愿的身上,而许愿在伺候桉桉,她们
只有边给叶晶、佳佳口交、伺候她们和男奴做爱,边眼睛看着许愿。

  何婶和榛榛、贝贝两个孩子看着这一切,不敢吱声。

  许愿虽然搞的是桉桉的后庭,桉桉的蜜穴他只给口交过,却也觉得亵渎了桉
桉,心里总感到对不起桉桉。

  他嫉妒兆北,认为兆北仗着年轻占有桉桉,简直是暴殄天物。

  许愿盘算着再给桉桉寻个小童男子,以夺兆北专宠。

  许愿在这方面是有经验的,他到偏远的贫困山区,到中学里,找那长相俊朗
、性格文静、身体健康、家庭又特别困难的学生,以赞助其读书名义将其带回城
里。

  那学生家长还千恩万谢地以为遇到好人。

  这学生才十四岁,叫亨娃,山里的孩子发育的早,十四岁已经长成了。

  亨娃已经结了娃娃亲,他的小「未婚妻」才十三岁,叫涟丫,许愿干脆将涟
丫也一同带来。

  涟丫的父亲卧病在床,家里全靠母亲干活,所以母亲才早早给她定了亲。

  到县城转车需要住一晚上,许愿在招待所就把涟丫给奸污了。

  涟丫只是下身被搞破流血疼痛并害怕地哭,却不觉得许愿把她给怎么样了,
还认为许愿这样有文化的城里人把她搞了是看得起她!亨娃对此也不在乎。

  他觉得叔叔带他到城里读书,作为报答让叔叔搞他的「未婚妻」应当。

  亨娃很听话懂事,许愿带他去见桉桉,他见许愿给桉桉跪下行吻脚礼,他也
跟着趴在地上吻桉桉的脚。

  许愿叫他把衣服脱光,他看到兆北赤身裸体地跪在沙发前给桉桉捏脚,他虽
然有些害羞但还是顺从地把衣服全脱了。

  亨娃皮肤晒成棕色,光滑富有弹性。

  「这小娃还挺好看的呐。呵呵这东西还挺大的!」

  桉桉穿黑薄丝长筒袜的脚尖在亨娃脸上、胸上抚摸着,挑起亨娃那活颠两下
,亨娃那活立刻硬起来。

  亨娃脸红了,手想去拿开桉桉的脚,又不敢,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想让桉桉的
脚玩弄他。

  桉桉双脚夹住亨娃的阳具和阴囊搓揉、拍打着,摩擦着亨娃的龟头,弄了个
十来分钟,那亨娃便面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哼哼了两声把精液射了桉桉的脚
面及小腿上。

  亨娃以前梦遗过,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射精。

  亨娃见自己那东西里面喷出白色液体弄脏了桉桉的脚面,紧张愧疚的不得了
,刚想用手去给擦,又觉得桉桉那脚好美好高级,他不配用手去碰,慌乱情急之
下连忙伸嘴给舔!亨娃舔着桉桉散发着淡淡清香气味的脚,感觉好舒坦!他给舔
干净精液后,已经迷恋上桉桉的脚,仍不停舔舐着,这时充满了对桉桉的脚的崇
拜和爱意。

  「你还真会孝敬老娘呢。把他留下来给老娘用吧。」

  桉桉表扬许愿。

  「儿子还带回个小丫头女王妈妈要不要留下?」

  许愿开心地对桉桉说。

  「哪儿呢?带进来叫我看看。」

  桉桉笑靥如花地说。

  许愿把在门外站着的涟丫领进来,将涟丫的衣服脱光,叫涟丫跪下。

  涟丫害羞死了,看见亨娃和另个男孩都光着身子跪在那,连忙捂住自己眼睛


  叔叔脱她的衣服时,她扭捏着但不敢拒从。

  「你给她破身了该死的!」

  桉桉一眼瞧出涟丫已经给破身,而且没多久,猜到是许愿干的。

  「女王妈妈,奴才有罪奴才该死!奴才再给女王妈妈找个干净的丫头吧。」

  许愿给桉桉磕头认错。

  「她还小呢经不起你糟蹋。先让她在我身边伺候我几年吧。」

  桉桉没太责备许愿。

  许愿真的没过几天又给桉桉领来个十一岁、十分漂亮的小女孩,叫凤凤,也
是他到山里等于说是买来的,送给了桉桉。

  邻居(五十九)

  桉桉的工作、社交能力很强,接触面广。

  省里有位主管人事的副书记伍深,在次下来视察工作时,电视台安排桉桉采
访伍深,结果伍深一下子喜欢上了桉桉,桉桉对年富力强(其实五十多岁了)的
伍深印象也不错,两个人迅速堕入了情网。

  伍深把心思全放在桉桉身上了,而桉桉却把激情和理智拿捏得很准。

  她不想给伍深带来什么桃色新闻,从而影响到情人的仕途,对她也不利。

  桉桉更清楚伍深不知道她那糜烂奢侈的生活,认为她是个难得的美女加才女
加淑女。

  桉桉担心伍深一旦了解到她养奴这件事会对她避而远之。

  她要把伍深拉下水。

  桉桉非常了解男人,创造机会把叶晶、晴晴、佳佳介绍给伍深认识,并暗中
指示三人勾引伍深。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由外表高雅妖艳、内心下贱淫荡的叶晶,刁蛮、调
皮的小太妹晴晴,温柔善解人意的佳佳,这三个美人组成的团队的进攻啊!伍深
哪里还把持得住自己的心旌?尝试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特别是叶晶以其在国外留过学、开放的光环,大展脚交媚功,很快把伍深玩
弄于她的脚下!最后桉桉在伍深面前展露出女皇的高贵,当着伍深的面让叶晶、
晴晴和佳佳给她舔脚,赏叶晶、晴晴、佳佳脚耳光;并命令晴晴、佳佳舔伍深的
脚。

  桉桉私下严令禁止叶晶舔伍深的脚,她要让叶晶在伍深面前表现出一种高傲
,从而更加衬托出她的高贵无比!这种阵式有哪个男人招架得住?何况伍深已经
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

  伍深一方面扮演桉桉的脚奴,而另方面享受着叶晶淫荡的服侍和脚交、晴晴
和佳佳的舔脚和口交,其施虐和受虐心理都得到痛快淋漓的释放,直叹遇到桉桉
之前他的人生都虚度了,从心底里更加地爱桉桉、宠桉桉了。

  桉桉充分展现了她的领导之才,把这事做的非常隐秘,每月和伍深幽会一两
次,大家都相得异趣,融洽、轻松而又愉快。

  伍深还把桉桉引荐给北京的一位高级领导,桉桉充分施展出她的媚功,北京
那领导六十多了,性功能早就衰退了,却被桉桉嘴、手、脚、阴户、乳房并用,
竟然把那位领导弄射了。

  那位领导喜欢桉桉喜欢极了,直要把桉桉调进北京,桉桉却觉得她们这宁静
风景秀丽的小城市好,那位领导也就不忍强迫桉桉,授意伍深找个赞助商,为桉
桉在郊区买了栋豪华大别墅。

  那位领导和伍深都认定桉桉有领导才能,坚持做桉桉工作,要提拔桉桉做个
副市长。

  许愿向桉桉建议,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再说当副市长也太扎眼,劝桉桉到下
面某个县里当个县委书记、做一把手。

  桉桉却说要做就做市委书记!本来他们这个市就不大,属于老少边穷地区。

  北京那位领导当即答应,专门到省里活动了两次,桉桉很快就如愿已偿了。

  桉桉知道人才的重要性,很快把许愿这个既有奴性又有才能的铁杆奴仆提拔
为市长,李恒提拔为公安局长。

  并把市里领导全部来了个大换血——不忠于她的干部一概不用!并给全市领
导做了个规定:没有她的批准绝不允许越级和省里任何领导联系,上面来领导检
查工作,也必须由她指定人员接待,否则发现就撤职!市里原来领导,在上面有
根基的,桉桉都通过伍深给这些人提升职务调到别的地方了,没根基的分化为两
类:表示对桉桉效忠的留下来,对桉桉有看法的全部免职并下放到下面县里。

  有人跑省里告状,向省委写信反映情况,主要说桉桉任人唯亲,让自己没任
何资历的老公当市公安局长,严重违反组织原则。

  伍深把告状和反映情况的人都告诉了桉桉。

  省里装模作样派个调查组来市里,工作了一个星期,结论是桉桉没有违反组
织原则,因为李恒并没和桉桉结婚,不是桉桉的老公。

  紧接着调查组接受市委申请,对某些被撤职的人进行审计,个个问题都不小
,处分的处分、双规的双规,把这股反对势力彻底扑灭!桉桉确实充分展现了她
的领导才能,上任伊始便抓四件事。

  第一件事,该市没有什么工业,桉桉看准目前全国各地都在关停污染严重的
小造纸厂,而造纸行业又是该市传统支柱产业,她以前在报社、电视台的工作经
验,对纸浆及造纸相当了解,召集专家研究、开发、论证,决定上「林纸一体化
」这个大项目。

  桉桉通过北京领导和伍深的帮忙,引进十几个亿的专项资金,由许愿亲自挂
帅负责,隆重地上马「林纸一体化」项目。

  届时不但全市三分之一的人口直接和间接地就业于该项目,山里的农民也因
种树而受益非浅。

  项目进展非常快,立刻在市里兴起了建设高潮。

  第二件事,桉桉根据她们这个市下面少数民族多,以恢复民族传统的名义,
建立起以前少数民族的「头人制度」让以前在地方家族显赫的少数民族头人都当
上地方的大小官员,充分发挥少数民族自治,而她只需治那些头人。

  这一下子就解决了一直令该市历届领导头疼的民族问题。

  第三件,李恒曾建议桉桉利用这地方风景优美的资源,发展旅游、娱乐等无
烟产业。

  桉桉骂李恒没头脑,说这么好的地方怎容外人来践踏?把全市上上下下的黑
社会统统地扫荡干净,把那些地痞流氓全部收容,组织到煤窑、砖厂等处实行强
制性劳动。

  但是桉桉却让李恒大力发展色情业,给全市的妓女、鸭子都颁发了上岗证,
公开营业。

  这有几方面好处,一是缓解了就业压力,二是扩展了税收渠道,三是形成一
种淫迷的社会风气使人们丧失追求。

  旧的黑社会势力被剪灭了,代之的是以各种色情场所为核心的新的黑社会组
织,并在政府的严格掌控下自律经营。

  全市的治安立时是一片清靖,偷盗抢劫的案件几乎为零,市民是路不拾遗夜
不闭户啊。

  第四件事,桉桉提拔白萍为市卫生局局长,兼市中心医院院长。

  实行全市人民包括农民全部免费医疗,所有学生上学一律免费不用交一分钱


  桉桉算过账,该市医院技术能力不高,大的手术及疑难杂症都要去省城看,
而普通的病花不了几个钱,以前都是医院乱收费,用以支付医院臃肿的人工开支


  桉桉吩咐白萍对医院系统进行裁员,压缩不必要开支。

  桉桉只在项目工程款里挪用很少的一部分,就绰绰有余了。

  这可是件深得民心的事。

  尤其下面县镇,拖欠已久的教师工资一下解决,农民再也不为孩子上不起学
发愁了。

  桉桉也从小区搬进北京领导送给她的别墅里,草草、石头、月月、兆北、香
南、香西、蛛蛛都跟过去,文芬的香东、萋萋和萤萤,也都要来。

  小区的房子桉桉留给李恒,指示文芬带着素云、槐枝、盒子到下面一个小县
城开家餐馆,把市里的餐馆转让出去。

  渺渺桉桉给召进市第一宾馆做了名服务员,但基本上是「常驻」她的办公室
专门为她服务。

  市委组织部长鲁论原是伍深的秘书,自然也成为桉桉的一条狗。

  他首先为桉桉物色安排了四个秘书:韩响、刘菲、王珏、秦月。

  韩响是组长,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戴副度数不高的金丝近视眼镜,秀美
的瓜子脸蛋上还有少许浅浅的雀斑,工作干练,作风泼辣,在市委做秘书已经七
八年了。

  刘菲是鲁论的小情人,年龄最小才十九岁,高中毕业。

  王珏和秦月两个都是刚毕业没多久、从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属于那种让人记
不住长相的女孩子。

  韩响和王珏负责日常跑腿的工作,刘菲和秦月负责桉桉生活。

  桉桉的办公室是里外三套间的,桉桉在中间,韩响和王珏在外间办公,里间
是桉桉的临时休息室,也算是刘菲和秦月办公的地方。

  每天早上桉桉到了办公室一坐下,刘菲就跪到桉桉跟前,为桉桉脱去高跟鞋
,把桉桉的双脚抱在怀里给按摩。

  这当然都是鲁论交代的。

  韩响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对面,汇报下面汇总上来的问题,以及当天的工作日
程安排计划。

  鲁论讨好地问桉桉刘菲在她那工作怎么样,桉桉只说了句「还可以吧」鲁论
听出桉桉对刘菲不那么满意,鲁论就跟刘菲交代,要她用嘴给书记舔脚丫子。

  刘菲有些不愿意,鲁论打了刘菲好几个嘴巴,骂刘菲不懂事,只配去做鸡之
类的话。

  第二天刘菲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了。

  桉桉也没说啥,只是用笑笑脚丫子拍拍刘菲的脸蛋表示赞许。

  韩响深谙在机关里混的为人之道,更清楚给桉桉做秘书既是一个难得机遇又
是个挑战,当她揣摩出桉桉喜欢让别人舔她的脚丫时,就毫不犹豫地为桉桉舔脚


  韩响想得很开:桉桉是她的领导,脚不但高贵,而且实在漂亮,她给舔脚不
算受侮辱!「你们还想不想干了?人家刘菲一个人伺候书记,你们心安理得?瞧
你们长的这副德性,尤其秦月,你的工作就是伺候书记的,工资难道是白拿的吗
?」

  韩响在底下斥骂王珏和秦月两个。

  没什么道理可讲,她俩要么辞职不干,要么给桉桉当奴隶,她俩选择了后者


  本来这做秘书的,给领导让捏捏脚捶捶腿啥的也算是份内的工作,只是桉桉
太太妖太娇,竟要人用嘴给舔脚,也罢书记的脚那么美,舔就舔吧!秦月比王珏
会来事,既然给书记舔脚,那就要给舔好。

  秦月用心揣摩舔脚技巧,也是想和长得漂亮有靠山的刘菲比个高低。

  桉桉的脚很美,虽然有点臭但却总是很干净,桉桉平常穿的都是非常高档的
鞋和袜,又总是穿着丝袜让她们给舔,那丝袜滑润柔软,在口里感觉特好,秦月
很快就迷恋上给桉桉舔脚了!桉桉有时是让刘菲和秦月躺在地上,她脚踩在她们
嘴上让她们舔;有时是脚翘到办公桌上,刘菲和秦月两个弓着腰伏首给她舔。

  桉桉边操作电脑或看文件,偶尔脚丫子玩弄几下她们俩的脸,或把脚插进她
们头发里蹂。

  「小韩,我发现书记每天工作那么忙,解个小手还得要往洗手间跑,这可不
行!书记在家里解小手,都是使唤丫头用嘴给接。你是组长要做好你的工作,你
也是个聪明人,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最近市委在考虑把你的待遇提高为正科级
,这时你可要好好表现呀!如果你觉得你现在的工作有难度不能胜任,可以向组
织提出来,组织会考虑给你调动一下的。」

  许愿把韩响叫去谈心。

  「不不。市长,我工作做的确实很不够,我检讨!我会努力做好的,还请市
长对我的工作多批评。」

  韩响明白许愿话里的意思,她没考虑桉桉的尿怎么喝,而是习惯性地官话一
通。

  晚上回到宿舍,韩响一夜没睡着,最后还是决定喝桉桉的尿!第二天桉桉在
电脑上看着各部门的工作汇报,刘菲和秦月躺在地上给她舔着丝袜脚。

  「给我把鞋穿上吧我要去解个小手。」

  桉桉蹬蹬刘菲和秦月说。

  两人忙给桉桉把高跟鞋穿好。

  「书记……您忙的很,解个小手还往洗手间跑,那洗手间大楼上的人都用,
很不卫生。书记我用我喝水的杯子给您接着吧。」

  韩响在外间听到,忙拿起自己的茶杯跑了进来说。

  桉桉并没表示惊讶,冲韩响笑笑,当着她们几个面就解开裤子,连同内裤退
至腿弯处,然后坐到办公桌的沿上,把一只脚蹬在秦月头上。

  韩响忙跪上前,捧着茶杯准备接桉桉的尿。

  「你这杯子怕装不下吧?」

  桉桉微笑问。

  「装不下我还有嘴呢!书记请您尿吧!」

  韩响脸上显示着其老练的媚色。

  跪在那的刘菲和秦月都惊呆了呀,没想到书记会当着她们的面把女人最隐秘
的私处大方地亮出,毫无愧色地往韩响喝水的杯子里撒尿,而且看韩响那架势,
是要喝书记的尿!刘菲心里有些感到害怕,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

  秦月却暗暗佩服韩响有本事,决心要向韩响学习!韩响把杯子离桉桉阴户半
尺的距离接着,当杯子快要满时,韩响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接住桉桉的尿束,边接
边吞咽下去。

  桉桉尿完,弯腰伸手扯着刘菲头发,「来给我这舔舔干净。」

  刘菲不敢反抗,脑子一片空白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舔的,事后都记不起
来桉桉那地方是什么气味了。

  韩响则把杯子里的尿也喝了。

  「韩姐……你也让我喝两口吧。」

  肩上踩着桉桉一只脚的秦月轻声对韩响说。

  韩响没有给秦月喝,而是自己把那尿都喝光。

  「书记的尿真好喝!以后书记您就把您的尿都赏给我吧!」

  「呵呵。

  你还真是当办公室主任的料!怕是我要解大手,你还会为我舔屁眼的。

  很不错很不错。

  小刘还太年轻缺乏锻炼,你平时要多带带她。

  小秦看起来以后会有出息呐。」

  桉桉松开刘菲下来穿好裤子。

  「谢谢书记栽培!」

  韩响眼睛发光地连忙称谢。

  「谢什么啊?我现在还没提拔你呢!王珏那丫头太木,不适合在机关呆。起
来吧下午还有个会呢,赶紧把材料给我准备好。」

  桉桉抬脚在韩响的胸上轻轻一蹬。

  韩响准确地理解了桉桉的话意,那意思其实是「你现在还没给我舔屁眼呢」
开弓没有回头箭,韩响既然桉桉的尿都喝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给书记舔屁
眼又咋地!当上市委办公室主任一直是她的愿望。

  她曾发誓:不当上办公室主任不结婚。

  可在机关里混了这么些年,人都三十多了,仍看不到希望,韩响有段时间都
绝望了。

  刘菲回去向鲁论哭着说不想给桉桉当秘书了,鲁论问了好半天,刘菲才把桉
桉逼她给舔那地方的事说出来。

  「你别不识好歹,老子把你弄进市委机关容易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给书记
当秘书吗?我咋找了你这么蠢的做情人!你给老子放明白点,老子要找比你漂亮
的情人也不是难事,现在大学生找不到红做的多了去了。告诉你,现在市委正在
考虑调任我去当市公安局长的事,你要想跟着老子,就别给老子惹什么麻烦!」

  鲁论觉得越是象桉桉这样领导,才越容易找到突破口,而刘菲正可以借上劲


  鲁论知道不好好教训教训刘菲不行的,他把刘菲扒光衣服,绑在了床上,用
酒瓶子猛插刘菲的下面,把刘菲下面弄得血直流。

  刘菲哭喊着求鲁论饶了她,嗓子都叫哑了。

  「饶你?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要是坏老子大事,老子弄死你!你这小逼有
什么值钱之处?」

  鲁论疯狂地折磨刘菲,用打火机烧刘菲阴毛。

  刘菲的阴毛被烧光,阴唇烧起潦浆大泡,疼昏过去。

  第二天刘菲阴唇肿的走路都困难,鲁论还逼着她去上班。

  韩响一直找桉桉拉屎的机会,可桉桉一般都是在家里拉屎。

  韩响决定到桉桉家去给桉桉舔屁眼。

  邻居(六十)

  以前童艳让桉桉给她舔脚,虽说自己也获得一定满足感,但更多是出于满足
桉桉的爱好,她的美脚实际上是桉桉的爱物。

  现在桉桉当了市委书记,她成了桉桉的下属,并且还隔着两级,哪敢再做桉
桉的女王?童艳甚至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呢。

  桉桉工作挺忙,已经有几个月没和童艳玩那种游戏了。

  目前市里大局已定,一切都按她的旨意有条不紊地运行着,有时闲暇之余,
会偶尔想念起童艳的脚丫来。

  不过桉桉控制自己,毕竟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她不能让底下的人知道她还是
童艳的脚奴,虽说她喜欢,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底下人都把她视同女皇——她确
实也是这个市的女皇!

  这天桉桉给童艳打电话,叫童艳向她汇报一下工作。

  童艳感到有些犯难:如果桉桉要舔她的脚,她给舔还是不给舔?不给舔不行
给舔也不妥。

  万急之中给白萍打了个电话,问自己该怎么办?

  「主人,现在您可绝不能让女皇给您呵护脚啦!如果女王非要舔,考虑到女
皇的身体健康,您也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依奴之见呢,主人您现在应该主动
为女皇舔脚以示对女皇的尊重,使女皇不再想舔您的脚丫子。」

  白萍早已是桉桉的奴,现在也是局长和童艳平级,不过还把童艳视为主人。

  童艳感觉到白萍和她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象她的一条狗了。

  虽然是她把白萍送给桉桉做奴的,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虽然童艳很孤傲,可她绝不是个不知高低贵贱的人,她不敢再象以往那样,
不管脚丫子干净还是脏、香还是臭就那样脱了鞋袜让桉桉给舔,只顾追求自己脚
丫子的是舒适感,现在即便桉桉是把她的美足当玩物,她也诚惶诚恐呀。

  童艳遵照白萍的建议,让孩子给她把脚丫子用高级牛奶、新鲜果汁以及纯净
水洗了三遍。

  她这还是平生头一次为了别人洗脚!童艳还把趾甲油用药水都泡掉,趾环以
及脚链也不敢戴了,拿出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和丝袜穿上,不敢多走路,生怕脚出
汗了产生出不佳的气味,芊芊把她背到车前,她开车去的。

  进了市委大院直接开到市委办公大楼门前,童艳不好让芊芊背她。

  保安跑过来把她的车开进停车场。

  芊芊跟着童艳上了电梯。

  「趴下你!越活越没眼力见了!」

  童艳狠狠地给了芊芊一个大嘴巴。

  电梯里没别人,芊芊忙趴下。

  童艳坐到芊芊背上,双脚架在芊芊肩上。

  到了八楼,童艳从芊芊背上站起来,出了电梯,叫芊芊在楼道等她。

  童艳来到桉桉的办公室,韩响忙站起来鞠躬热情地打招呼,把童艳带入里间
桉桉办公室。

  「姐姐你来啦。快请坐先让小韩给你捏捏脚等我一会,我马上看完这文件。


  桉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真皮转椅里,热情地招呼童艳,却没起身。

  「你忙你的,我坐在这等没事儿。」

  童艳在官场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官升架子也升的世态之相了,桉桉没起身她
没有一丝想法。

  童艳在沙发里坐下。

  韩响亲切地蹲到她面前,为她脱了高跟鞋,把她的双脚捧在腿上认真而熟练
地给捏着。

  童艳看见刘菲蹲在办公桌旁,正给桉桉舔着丝袜脚。

  童艳没看到秦月,但她从桉桉那姿势猜测办公桌下面还有一个人在给桉桉舔
着另只脚!

  「给童局长换双丝袜。」

  桉桉似乎看罢文件,动了动身子吩咐那韩响道。

  韩响将童艳脚上的丝袜轻柔脱下,取出一双极薄、极富有弹性的黑色短丝袜
,熟练地穿上童艳的精美脚丫。

  桉桉让韩响给童艳换袜,不言而喻是嫌童艳脚上穿的丝袜不干净了。

  童艳不知桉桉是嫌她脚被韩响捏过了脏,还是桉桉今非昔比人变得娇贵了。

  韩响发现童艳的脚收拾得很干净,说比她的脸干净都不为过!韩响心想:这
些漂亮的女领导真是养尊处优啊,连脚都如此注意收拾!

  刘菲起身到饮水机旁,把条白毛巾接水润湿了,又跪到桉桉脚前。

  刘菲在去润毛巾时,瞄了瞄童艳,羞愧地脸都红了。

  办公桌底下秦月已经将桉桉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来。

  桉桉把脚丫子搁在秦月的背上,由刘菲给她擦两遍,然后给她穿上中跟的休
闲皮拖鞋。

  「你们都出去吧。」

  桉桉笑吟吟过来坐到长沙发上,吩咐韩响、刘菲和秦月道。

  童艳果然见秦月从办公桌底下钻出来,低个头红着脸迅速小跑出去。

  韩响和刘菲也悄然退去。

  「姐姐快把脚给我吧!」

  桉桉朝童艳笑着说,语气虽然很亲切却带有种命令。

  「你现在是大书记了以后我可不敢给你当姐姐。」

  童艳小心而由献媚地把脚轻轻伸给桉桉。

  「我的脚没什么味吧?来之前我让孩子把脚洗的可干净了。」

  桉桉满意地朝童艳笑笑,捧起童艳的双脚,闻了闻然后含住童艳的脚趾轻柔
地吻嘬起来。

  「其实……我也很喜欢吻妹……书记的美丽小脚丫呢!」

  童艳违心地奉承桉桉。

  桉桉于是边吻着童艳的脚丫,边甩掉脚上拖鞋把脚扬起伸给童艳。

  童艳连忙捧住桉桉的脚张口含住充满讨好地舔起来。

  童艳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她不能和桉桉保持亲密关系,那么她就会成为桉桉
的仇人;而要想和桉桉保持亲密关系,她就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童艳暗暗庆幸:幸亏以前桉桉给她舔脚时,她从未把桉桉视做脚奴,对桉桉
还是挺尊重的,甚至把脚让桉桉舔,满足了桉桉的嗜好,还算个人情!两个美人
互相舔吮着对方的美脚,都很惬意,根本没有谁受谁的侮辱的感觉。

  倒是童艳刻意使自己显得姿态低些让桉桉感觉到在她面前的高贵。

  所以童艳舔吮桉桉的脚特别小心谨慎,包含有为桉桉呵护脚丫的意味;桉桉
则不知不觉地视童艳的脚丫为她的精美的玩具了。

  桉桉舔着童艳的脚,虽然也很惬意,但没以前那种兴奋劲了。

  也许是童艳的脚洗得太干净没味道的缘故,但如果再让她现在舔童艳脏脚,
桉桉知道自己已然不能接受了。

  桉桉玩童艳的美脚开始带有一些虐的内容:牙齿咬童艳的脚外侧、手指挠童
艳脚心、使劲把童艳脚趾往一块捏。

  童艳脚哪受过这样的折磨?忽疼忽痒。

  可她努力控制自己脚不要动弹的太厉害,以免扫桉桉的兴。

  童艳更用心地舔舐着桉桉的脚,使桉桉感觉到从她唇舌传递出来的讨好。

  童艳感觉到桉桉的脚抬高给她舔,不是很舒服,她便放低头,最后干脆躺在
沙发上,桉桉的一只脚踩在她嘴上,另只脚踩在她胸上。

  这次舔脚,让两人心照不宣地重新确定了各自的地位。

  桉桉知道童艳已经臣服于她,她仍然很喜欢玩弄童艳的美脚,但已变成虐脚


  童艳很乖顺地接受了,并且开始琢磨给桉桉舔脚如何舔舒服。

  以前她让孩子给她舔脚,孩子在鞭子的督促下,把舔脚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而她从未去想孩子怎么给她把脚舔的那样舒爽!她舔晴晴脚丫,则象今天桉桉
舔她脚丫子一样,更多地是在虐中求刺激!童艳突然反思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舔
晴晴的脚,今后要多舔桉桉的脚才是呢。

  「我……舔的不太好……」

  两人玩到兴尽,互相放开对方的脚,童艳坐起来抱歉说。

  「呵呵你的脚实在是太美了。你当脚奴当的也挺好呢!」

  桉桉心理很平衡,觉得这样很符合她和童艳两人各自的身份。

  「谢谢书记……是。」

  童艳承认自己是桉桉的脚奴了,并未觉得委屈受辱。

  这一把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桉桉每天操心劳神,虽然有奴整天伺候着,身
子舒服却心不得净,又正值秋高气爽季节,她大便有些干燥起来。

  她给白萍打电话,白萍小题大做地要她住院,被她臭骂了一顿,叫白萍马上
到办公室来给她看。

  白萍忙备好药箱,带上两个小护士赶到桉桉办公室。

  桉桉让韩响、刘菲、秦月和王珏都回避,她在里间休息室让白萍和两个护士
给她瞧病。

  两个小护士都是卫校毕业刚招进市医院的,长相都还不错,叫乔芬芳和于睫


  白萍招她们俩的目的就是为桉桉准备的,并明确跟芬芳和于睫交代了。

  芬芳和于睫上班好几个月了,白萍从不让她们值班进病房,医院里其他医生
和护士都忙得一个人顶俩,她们俩却整天地在办公室闲坐着,看电视。

  医院里的人都以为她们俩是白萍的什么亲戚,或是上面有什么背景,也没人
敢说闲话。

  倒是芬芳和于睫闲得感到惶恐,一再要求值班,进病房去护理病人。

  特别是那芬芳,父亲长年有病,以前因为家里穷看不起病,现在市里虽然实
行医疗改革医疗费全免了,芬芳的父亲的病看是看了,可她父亲患的是糖尿病,
已经比较严重。

  公费医疗嘛,对这种富贵病是没办法的,医生只给开了些便宜的药,吃了只
能够减缓病情的发展速度。

  芬芳知道她父亲只有每月打胰岛素,才能保住性命。

  可胰岛素每针就要大几百元,没有院长的特批是不随便给病人使用的。

  没想到芬芳找到白萍,白萍竟爽快地给她批了。

  芬芳感激说她可不拿工资,以补偿医院为她父亲的高额开销。

  白萍却亲热地说她父亲的病主要是靠平常要多注意保养,正需要花费,而她
们家就芬芳一个人挣钱,她不要工资怎么行呢?芬芳感动得流着泪趴在底墒给白
萍磕头。

  白萍慈祥地把芬芳拉起来,还认芬芳做了她的干女儿!于睫是孤儿,幸亏她
从小就长得漂亮,很得孤儿院阿姨的喜欢,没受什么苦,还上了中专。

  但于睫的性格很孤僻。

  「我已经两天没拉屎啦。」

  桉桉娇滴滴道。

  「哎呀主人您咋早不跟奴婢说呢?主人您快上床蹲在床边,奴婢给您用嘴往
出吸吸看。」

  白萍跪到桉桉面前,为桉桉脱下裤子,站起把桉桉扶到床上,让桉桉屁股朝
外蹲在床边,她又跪下来,捧着桉桉的屁股,伸嘴就给桉桉往出吸屎。

  芬芳和于睫对给病人看病让病人脱衣服的事早司空见惯,但对院长竟然要用
嘴为桉桉吸大便,还是感到吃惊。

  白萍是芬芳心目中最敬重最感激的人,她只认为干妈这是种很了不起的敬业
精神,非常敬佩,她见干妈跪着,于是也跪了下来。

  于睫有点发蒙,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舌头现在怎么这么糙?行了你别给我吸了!」

  桉桉回头,「啪」抽了白萍一个大嘴巴娇道。

  白萍表现得极其驯顺,芬芳和于睫觉得白萍此时就是桉桉的一个奴婢而不是
什么局长和院长。

  白萍嘴离开桉桉的屁眼儿,朝芬芳使了个眼色。

  芬芳明白干妈意思,她想都没多想,跪到跟前仰脸伸嘴就给桉桉吸大便!芬
芳觉得这是工作,她要给干妈争光!「你怎么不跪下?」

  白萍低沉而严厉地命令于睫。

  于睫老实地屈膝跪下。

  院长的威严整个医院人人皆知,得罪院长绝没好果子吃!芬芳已经忘了臭,
只想着把桉桉的屎给吸出来。

  费了好大的劲,芬芳终于吸出一截有干又硬的屎橛,她忍不住还是一阵恶心
,停顿一下,转头想把屎吐掉。

  白萍忙捧住她的脸,嘴凑到她的嘴上,把那截屎吃到自己嘴里,嚼两下咽入
肚中。

  芬芳吃惊得眼珠子没掉下来,呆在那里。

  「快给书记继续吸!书记的屎是仙物,吃书记的屎是莫大的荣幸呢!」

  白萍语气中表现出对芬芳有些责怪。

  芬芳忙又把嘴扣住桉桉的肛门,用力地给往出吸。

  又吸出一小截,这回芬芳没敢再让干妈吃,自己强行把那截屎囫囵咽下去了


  芬芳已经顾不得是香是臭了,继续为桉桉吸屎。

  头两截干硬的屎拉出来,后面就比较顺当了,桉桉憋了两天,此时一使劲,
顿时肚里的屎倾泻而下,芬芳来不及反应,那屎拉了她可脸。

  「你快接着给书记吸。」

  白萍使劲一捏芬芳胳膊把芬芳拉到旁边,命令于睫上前继续给桉桉吸。

  芬芳知道干妈是不让她把脸上及嘴里的屎给弄掉,就仰着脸托着桉桉的屎移
跪到旁边。

  于睫看着恶心的差点没呕吐,哪还下得去嘴给桉桉吸啊,跪在那不肯动。

  白萍气得眼睛喷火,又不敢在桉桉面前教训于睫,正急的要死呢,韩响悄悄
推开门轻轻跑进来,跪到桉桉屁股后面伸嘴就为桉桉吸屎。

  原来韩响把刘菲、秦月、王珏支到外间,她就在中间房里偷听着。

  她等书记拉屎的机会等很久了啊,上次她向桉桉请示说想去书记家拜访拜访
,被桉桉委婉地拒绝,到书记家等书记拉屎给书记舔屁眼的计划落空,她就一直
盼望书记在单位解回大手了。

  桉桉的屎已拉的差不多了,还剩点残余,一点点挤出来,都被韩响吃掉了。

  韩响本来是想书记拉完屎她给舔舔屁眼,不成想还吃了些,虽说有些恶心,
但还是强忍着吃下去!韩响第二天就被提拔为市委办公室主任。

  于睫可惨了,回去就被白萍大会小会地批斗啊。

  有个叫省省的小护士,才十八岁是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写血书强烈要求去给
书记吸大便。

  白萍当即批准省省为正式工,把省省安排到办公室顶替于睫。

  而于睫则被降为清洁工,专门负责打扫医院的厕所。

  白萍还发起个运动,说为了弘扬敬业精神,号召全院的医生护士互相喝尿。

  结果首先有不少医生护士为巴结白萍,争着喝她的尿,然后是有医生爱上了
哪个护士或哪个护士暗恋上哪个医生了,借此要对方的尿喝,甚至直接用嘴接,
顺便给口交,更有的干脆公开给所崇拜和爱慕的人当人体厕所。

  当然也有对此活动持反感态度的人,不敢公然对抗,只好吃几口自己的屎喝
自己的尿。

  可怜于睫成了白萍专职的人体厕所,被强行往她嘴里灌白萍的屎!每次开批
斗会白萍都让人把她的屎涂抹到于睫脸上,跪在会场前面接受大家的谩骂。

  不久于睫就疯了,医院把她开除,她也无家可归,被送进精神病院。

  省省人长得瘦小,相貌也很普通,但省省很开朗,整天笑嘻嘻的,医院人送
她外号「小铃铛」省省心怀一种神圣感去给桉桉吸大便,品味书记屎之香!并且
舔书记的后庭能让书记产生快感。

  桉桉遂把省省调去她办公室做专职的护士。

  邻居(六十一)

  晴晴有段时间没见桉桉了,又不知道桉桉新别墅在哪儿。

  有次她去市委找桉桉,结果被守卫大门的武警和公安挡住,问她有预约没?
没让进去。

  晴晴好不郁闷,和蓝妮、红云、旭儿、花痴、小骚货几个在街上闲逛。

  花痴和小骚货以前是蓝妮的手下。

  「花痴」和「小骚货」是两人的外号,那花痴比蓝妮还大一岁已经二十,花
痴不是因为喜欢美男生而是她是玻璃,疯狂喜欢蓝妮。

  小骚货十六岁,她从十三岁就开始卖淫,得了这个外号。

  蓝妮以前的帮里基本上都是在校的高中生和职校生,为避免别人欺负才成立
了所谓的帮派。

  后来蓝妮落难,她那个帮也就散了,现在蓝妮归顺了晴晴,逐渐又在市女中
和市职高发展起一伙人马,有二三十号人之多。

  花痴和小骚货等几个原先铁杆分子也都又回到蓝妮身边。

  晴晴蓝妮已经是她一条忠实的母狗,也开恩让蓝妮身边有两个奴。

  「妈咪去滑旱冰吧?」

  蓝妮建议说。

  晴晴叫红云拦了个出租车,她坐前面,其他五个人挤坐在后面,去了旱冰馆


  这司机是新来的,不认识晴晴、蓝妮等有名的小太妹,到站后红云赶忙先下
来替晴晴打开车门,晴晴不付钱抬腿就要下去,司机叫住晴晴付钱。

  「妈的姑奶奶什么时候坐车付过钱?你眼睛瞎啦是咋地?晴晴正不开心着呢
,因为驾座周围有护栏,晴晴不方便动手打那司机,跳下车过去拉开驾驶员的车
门,叫那司机下来。

  司机不敢下,蓝妮和花痴上前一把将司机拖下,几个人围着司机一顿粉拳秀
腿,把那司机打得口鼻流血,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旁边渐渐有几个人围上来观看,晴晴便一声招呼,几个人扬长而去。

  这时间旱冰馆里的人不多,有十来个逃学的中学生。

  晴晴是这的常客,老板认识不敢收钱,给她们每人拿来副旱冰鞋。

  场里那些人看到晴晴来,都不敢再玩,停到一边,有但小的赶紧退了鞋交了
钱悄悄走人。

  红云趴到地上,晴晴坐到她背上,蓝妮和花痴跪着给晴晴穿旱冰鞋。

  旱冰鞋是那种扣带式的,不用脱鞋直接蹬上系紧就行。

  旭儿坐在地上赶紧穿自己的,等到晴晴穿好了,旭儿也穿好过来扶晴晴站起


  晴晴溜旱冰的水平很高,但旭儿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防止晴晴摔跤。

  蓝妮则坐在那花痴背上,由也已穿好鞋的小骚货给她穿鞋。

  蓝妮追上晴晴,和旭儿一起左右保护着。

  花痴和红云不会玩站在场外看着。

  晴晴秀了几个比较难的动作,玩了两圈,便把手搭着蓝妮和旭儿的肩,让两
人带着她。

  蓝妮的体力和技术比旭儿要强出许多,速度越来越快,旭儿渐渐跟不上,脚
下一个踉跄,连滚带爬摔倒,手掌和膝盖都蹭破流血。

  「死笨!」

  晴晴哈哈地大笑。

  旱冰场老板拿来药和纱布跑过来,给旭儿双手和膝盖都包扎上。

  晴晴停下,叫蓝妮解下旱冰鞋然后绑在膝盖下,把旭儿脱下的旱冰鞋两只手
各拿着一只,趴到地上。

  「红云过来推。」

  晴晴骑到蓝妮的背上。

  红云跑过来,弯腰扶着蓝妮的臀部,在溜冰场里可劲地跑。

  蓝妮双手和膝盖下有溜冰鞋,她只需趴稳当就行,虽然晴晴骑在她背上,却
也不怎么辛苦。

  红云弓腰推着蓝妮飞快地跑,两三圈就累得气喘,渐渐慢下来。

  晴晴命令停下,起来吩咐蓝妮去在那些站在场边看的中学生里叫两个来,给
她和蓝妮当马骑,两人比赛。

  蓝妮和花痴过去,挑了四个女孩,不由分说抓着她们的头发,拉到晴晴面前
,叫其中两个象她刚才一样,脱下旱冰鞋绑在膝盖上,双手再各握一只,趴在地
上。

  晴晴和蓝妮分别骑到这俩女孩背上,命令另两个女孩穿着旱冰鞋在后面推,
她俩扯着胯下的女孩的头发控制着左右方向,并不时回头呵斥谩骂着后面推的女
孩快点跑。

  最后仍是那两个推的女孩先后累趴下。

  晴晴和蓝妮两个坐到场外的休息亭下,红云、旭儿和花痴、小骚货跪在她们
面前给她俩捶腿。

  溜冰场的老板免费送上香烟和饮料,并亲自为晴晴和蓝妮点烟。

  「你们继续玩吧。今天我请客。」

  晴晴招呼那些中学生道。

  溜冰场老板暗暗叫苦。

  「谢谢大姐!」

  那些中学生向晴晴道谢着,到场里玩起来。

  市里的出租车都在交警大队车管处的控制之下,也负责保护出租车司机。

  载晴晴她们那司机没要到车钱还当众挨顿打,瞧准晴晴她们进了旱冰馆,便
驱车跑到车管所告状。

  现在全市正在书记的指挥下,整顿市容秩序,竟然还有人敢顶风上?车管所
的两名警察带上几名联防队员在那司机的带引下寻到旱冰馆。

  两个警察和几个联防队员上来给晴晴蓝妮她们一顿耳光,把她们带走,送到
市拘留所给关了起来。

  旱冰馆的老板多少了解一些晴晴的底细,可吓坏了,感觉事情闹大了,连忙
跑去市公安局向李恒报告。

  李恒一听,也不敢自己擅自处置,忙去向桉桉汇报。

  「这点小事你也来请示我?你是猪啊?」

  桉桉抽了李恒两个耳光斥道。

  「是是是!我马上叫他们放人。」

  李恒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等等。

  先关她们两天吧叫晴晴那丫头也吃点苦头,免得以后再给我瞎惹事,造成不
好影响。

  不过交代他们,别把人给我打坏了。

  下去吧。」

  桉桉想了想又说。

  李恒早就料到桉桉不会轻易放了晴晴的,马上回去派人做了安排。

  楚铭和君健一听晴晴被拘留了,慌得急忙来找李恒,李恒却避而不见,让下
面人说他出差去了。

  他们俩又去找桉桉,也说桉桉正在接待省领导没时间接见他俩。

  情急之下他们俩又去找叶晶。

  「什么?谁敢把晴晴妹妹给抓起来了?这还了得!」

  叶晶马上给李恒打电话。

  「你这头蠢猪!公安局长是怎么当的你?晴晴被关进拘留所了你知道不?」

  叶晶虽然不是官,可她是市长夫人,又是桉桉的奴婢加姐妹,李恒在她面前
自然奴仆身份。

  不知道李恒在电话里头说了什么,叶晶「哦哦」了几声,对楚铭和君健说:
「李恒这条奴才正在外地开会,他马上就打电话去叫底下放人。

  这事你们不要再去找书记,让她老人家操心。

  晴晴没事的。」

  然而晴晴蓝妮她们还是被小关了三四天。

  看守所的警察接到李恒旨意,安排牢里犯人每天打晴晴她们,但不许过重,
伤着了皮肉,罚晴晴她们下跪。

  晴晴头回受这份罪,光是看守所吃的那猪食就叫她难以下咽,犯人们就强行
往她嘴里塞!晴晴让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却每天要为牢房里的犯人们铺床叠被,
清洗马桶。

  蓝妮她们几个想替晴晴做,却被制止。

  晴晴在这里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都快疯了!

  到第四天桉桉才给楚铭和君健打个电话,说她这几天陪省里领导忙的很,才
知道这件事,她已经命令李恒安排放人,叫他们俩赶紧去接晴晴。

  楚铭和君健连忙来到拘留所,李恒已经在那里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外面开会,给局里人打了电话,结果因车管所把人送
进来时也没登记,局里人没查到给关在哪个拘留所。

  让晴晴小公主受苦了,回去好好安慰安慰。

  都是我的错!君健你也是,一个律师,怎么也不打听清楚晴晴关在哪里呢?


  李恒不住地道歉道。

  「小公主呢?」

  楚铭没看到晴晴,心急火燎地问。

  「我一时急昏了头。我真该死!」

  君健确实忘了这个问题。

  其实君健已经嗅出这里面有些不对,所以没有太急切地营救晴晴。

  「牢里那些犯人不认识晴晴,可能欺负她了。

  小公主现在正在教训那些犯人。

  让她发泄发泄吧。

  不急,我们在这等吧。」

  李恒笑笑说。

  等了三个多小时,晴晴才在蓝妮等人前呼后拥下出来。

  「你们是怎么保护小公主的?」

  楚铭上去「啪啪啪」给了蓝妮、红云和旭儿每人几个大耳光,然后跪到晴晴
的脚下抱着晴晴的腿心疼的直掉眼泪说:「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咋被关进来的?


  君健也给晴晴跪下。

  蓝妮几个也都跪下。

  虽然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因为有看守所所长和局里两个警察在旁边,李恒没
有跪下。

  「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害得我在这受好几天罪?」

  晴晴狠狠地照楚铭和君健的脑袋猛踢,把两人的口鼻都踹出血。

  「还有你!我一定叫桉桉姐姐把你局长撤了!」

  晴晴过来给李恒几个耳光。

  「小公主您消气您消气。」

  李恒面带微笑地挨晴晴的耳光。

  晴晴又过去给看守所所长了几个大耳光,骑上蓝妮,也不管李恒、楚铭和君
健他们几个,气乎乎走了。

  红云和旭儿、花痴和小骚货赶紧起来,护拥着晴晴离去。

  楚铭和君健和李恒及看守所所长等招呼了两声,连忙跟了出去。

  等晴晴她们走后,一个女狱警才进来,向所长报告说,牢房里的几个女犯都
被晴晴她们打够呛,特别是那女牢头,肋骨被踹断好几根直吐血。

  所长只叫女狱警把女牢头送到医院看看了事。

  晴晴带着蓝妮她们径直去了全市最豪华的大饭店,饕餮了一顿。

  刚吃完,桉桉打来电话,请晴晴到市郊的一家洗浴中心,她在那等晴晴,说
是给晴晴洗洗身上晦气。

  晴晴不敢怠慢,带上蓝妮几个,叫楚铭和君健不要跟着,去会桉桉了。

  楚铭和君健给晴晴塞了两万块钱,并为晴晴的这顿饭买了三千多块钱的单。

  他们俩喝着酒吃了些,楚铭把剩下的都打包带回去。

  到了那家洗浴中心,一名服务小姐把晴晴和蓝妮带上二楼,另一名服务小姐
把红云、旭儿、花痴和小骚货她们领去一楼的大浴室。

  来到二楼更衣室的门口,小姐站在了门外,香东只穿件三角裤头,在里面恭
候,为晴晴脱衣。

  蓝妮自己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识趣地趴在晴晴脚下。

  「请小公主骑上你的奴进去吧。」

  香东给晴晴脱光了衣服扶着晴晴胳膊道。

  「臭奴婢!你不会趴下给我当马吗?」

  晴晴「啪啪」给了香东俩大嘴巴。

  香东不敢反驳,乖乖地趴到晴晴脚前。

  晴晴骑上香东脖子,让香东膝行驮她进去。

  蓝妮则跟着爬进去。

  整个室内装修十分豪华,浴池挺大,里面是一池牛奶。

  桉桉半躺在浴池里面一个气垫上,佳佳跪在桉桉脚前,正用双乳按摩着桉桉
的双脚,边含首吮舔着桉桉脚趾。

  月月和凤凤跪在两边,用舌头舔舐着桉桉的上身和两条胳膊。

  浴室里跪着渺渺、草草、萤萤,以及韩响和省省。

  除了韩响、省省和香东,其他人都一丝不挂。

  这里面只有韩响和省省是晴晴不认识的。

  晴晴平常就比较讨厌戴眼镜的女人,猜到韩响可能是桉桉秘书之类。

  「看你都吃胖了。先去桑拿房蒸一下。」

  桉桉微笑着和晴晴打招呼。

  晴晴整天养尊处优,想吃什么楚铭千方百计给买来,还有奴伺候着,衣来伸
手饭来张口,想不胖都难!不过毕竟青春年少,还一点不显臃肿。

  佳佳扭头冲晴晴嫣然地一笑。

  晴晴回以一笑。

  晴晴还没说话,香东就驮着她爬向旁边的玻璃桑拿房,蓝妮也跟着爬过去。

  蓝妮还是头一回得见桉桉的玉体,觉得桉桉真是仙女,在桉桉面前她简直就
是草鸡。

  进了桑拿房,香东请晴晴躺到木床上,跪在床边为晴晴搓身上泥垢。

  蓝妮也上前为晴晴搓脚和大腿。

  桑拿房的玻璃外蒙了一层水珠,蓝妮边为晴晴搓脚,边透过蒙胧的玻璃向外
看桉桉。

  「看什么看你?快点给我搓脚!」

  晴晴伸腿踹了蓝妮脸一脚。

  蓝妮忙低头含住晴晴脚指头边吮边给搓洗脚底。

  晴晴身子倒不脏,在牢房里天天被强制用凉水冲澡。

  桑拿房里温度比较高,在里蒸了十几分钟她就受不住了,骑上香东出来。

  到浴池边,晴晴从香东身上下来,就跳进奶池里,跪到佳佳身边。

  「姐姐我好久没舔你的脚丫啦!都馋死我了。」

  晴晴从佳佳手里接过桉桉一只脚张嘴含住就又是舔又是嘬的。

  「不能再叫啥姐姐了,书记现在是全市的母皇,我们以后我们要叫奶奶!」

  佳佳提醒晴晴道。

  「嘻嘻。奶奶——」

  叫桉桉姐姐或奶奶晴晴都很愿意。

  「趾甲长了。」

  桉桉笑笑,把脚从晴晴嘴里拿出来,让晴晴看她的脚趾甲。

  晴晴知道桉桉这是要她用牙齿给啃脚趾甲,看着桉桉那脚趾甲确实有些长。

  晴晴以前舔桉桉脚,但从不给啃趾甲还有脚后跟的皴什么的,晴晴觉得那有
点恶心!如今情况不一样了,晴晴知道她现在不能在桉桉面前调皮了,必须实一
心地讨好桉桉。

  「那我给奶奶用嘴啃吧!」

  晴晴说着含住桉桉的大脚趾,「咯吱咯吱」地啃起来。

  说实在的,牙齿啃趾甲那声音及感觉,让晴晴反感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可
她还是十分用心地做。

  啃完了大脚趾,桉桉抽回脚看了看,不满意道:「看你牙长的那么齐,给我
脚趾甲啃的一点也不齐。」

  「对不起奶奶对不起!我一定好好给你啃好!」

  晴晴一脸歉意地捧着桉桉的脚丫,接着给啃二脚趾。

  「算啦算啦!」

  等给啃完了二脚趾,桉桉看看后把晴晴蹬开,扬手给了凤凤一个清脆的大嘴
巴子。

  「死丫头这么没眼力见!去给我啃脚趾甲啦。」

  晴晴往旁边跪了跪,那嘴巴子就象是打在她脸上,委屈地忍不住掉下泪来。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整天奴伺候着,啃个脚趾甲你都啃不好,快成废物
了,还到处给我惹些麻烦!你别进我的这个圈子了。」

  桉桉显示出市委书记的威严来。

  「不不,奶奶!都是我不懂事儿,你惩罚我,你打我吧!」

  晴晴跪到侧边仍不肯放下桉桉的脚丫,脸贴到桉桉的脚底板上屈服道。

  「好奶奶,晴晴是我好妹妹,您就原谅她不懂事儿,打她几下您消消气。晴
晴妹妹多聪明呀,会学会给您啃趾甲的。」

  佳佳边把桉桉的一只脚丫夹在乳沟里用两只乳房给按摩着,边替晴晴说情。

  由于佳佳经常被许愿搞,发展的特别成熟,两个奶子特别丰满。

  「你先到池子外面跪着吧,等我脚趾甲啃好了,再打你。」

  桉桉被晴晴碰着的那只脚就势蹬了晴晴胸两下道。

  晴晴乖乖地爬出池子,就在池边跪好。

  凤凤捧着桉桉的脚丫使脚尖刚露出水面,仔细地为桉桉啃脚趾甲。

  「祖奶奶……我会啃脚趾甲,让我为您啃好么?」

  蓝妮在那看着,即是想替晴晴解围,也是忍不住想伺候桉桉,遂小声请求道


  她叫晴晴妈咪,当然叫桉桉祖奶奶。

  蓝妮的漂亮与晴晴和佳佳不是一个类型,她的漂亮含有一种妖冶之气,加之
蓝妮被晴晴收留之前,吸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毒,身子挺瘦,也显得比晴晴成熟。

  晴晴就简单地认为蓝妮是在帮她解围,并未往多想。

  桉桉见了蓝妮对蓝妮并不讨厌,见蓝妮这样子说,便点了点头。

  蓝妮立刻兴奋地爬进浴池,全身埋入奶水中只露个头爬到桉桉脚前。

  佳佳朝旁边让了让,把桉桉的这只脚交给蓝妮。

  佳佳比晴晴心计多些,有点觉得蓝妮作为晴晴的奴婢,此举不免僭越了。

  不过佳佳认为蓝妮不一定给女王脚趾甲啃的好,心想蓝妮这是自找没趣。

  蓝妮落难被晴晴收为奴婢,表面看她对晴晴很忠心,其实她是心死了,通过
给晴晴做奴来惩罚自己。

  此刻她象突然获得新生,振奋精神,双手在水里虔诚地捧着桉桉的脚丫,嘴
齐水面,极其认真地为桉桉啃起脚趾甲来。

  蓝妮没少为晴晴啃脚趾甲,这活对她一点不陌生。

  结果是蓝妮给啃的又快又整齐,啃下的趾甲渣当然全都吃了。

  蓝妮给啃完,含着桉桉的脚趾挨个吮嘬,就象婴儿吮奶头,但有力中又不失
轻柔。

  邻居(六十二)

  桉桉泡得差不多了,佳佳扶她从池子里站起来。

  蓝妮趴入池中给桉桉当脚垫。

  桉桉一笑,想看蓝妮在水里能憋多久,站在蓝妮背上停了会,不一会就见池
子里从下往上冒气泡,知道下面的蓝妮憋不住气在喝洗澡水,但那蓝妮仍坚持一
动也不动弹。

  桉桉感觉很好,便跨出池子来。

  「你躺下。」

  桉桉吩咐晴晴道。

  晴晴听话地躺到浴室的大理石地上。

  桉桉从池子里跨出直接站到晴晴胸膛上,踩着晴晴两个馒头似的奶头。

  佳佳弓着腰扶着桉桉。

  凤凤和月月从池里出来,各扯过来一只软管,为桉桉身上小心地冲洗着。

  蓝妮喘着粗气从池子里出来,匍匐在桉桉脚前。

  「书记我来为您冲吧?」

  韩响跪上前朝月月要手里的软水管。

  「不用你。」

  制止韩响,把只脚在蓝妮头上踩了踩。

  「你给我冲。」

  「谢谢祖奶奶!」

  蓝妮是倍感荣幸呀,忙地跪直身拿过月月手里的软水管,边殷勤地为桉桉冲
洗边用舌头跟着水流舔舐。

  不是月月和凤凤不知道这样做,而是桉桉泡完身子冲洗时不让她们舔,免得
口水又把她身子给「污染」了。

  蓝妮不知情。

  「谁让你舔的瞎显巴啥呀你?你那臭嘴又把女皇的身子弄脏了。」

  佳佳「啪」给了蓝妮一个耳光道。

  「不知者不罪。」

  桉桉并未责怪蓝妮。

  蓝妮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奶奶我的乳房踩着软乎不软乎不硌脚吧?」

  晴晴在底下抚摸着桉桉的脚背和小腿,尽量显得妩媚道。

  此刻她感觉到蓝妮的威胁,心里暗想看我回去怎么治你个贱货,同时加紧讨
好桉桉。

  桉桉踩在晴晴身上,似乎就象和晴晴两人坐着聊天一样地自然,她也不问晴
晴的感受,只管悠然自在地在晴晴的脸、胸脯、小腹、大腿上来回走动,倒好象
她在为晴晴提供按摩服务。

  桉桉踩到哪里,晴晴哪里就产生肉被挤压的疼痛难受,以前晴晴都是脚踩在
别人的脸上,她知道被踩者一定不舒服,但到底怎样不舒服她没体会。

  今天头一次被人踩在脚下,才体验到这罪实在是不好受!

  晴晴被踩得哼哼唧唧的,却不敢说不舒服,尽量把表情放松,向上冲桉桉笑
着。

  如今她和桉桉就是奴婢和女皇的关系,女皇踩她她必须要忍受。

  「很好!我很舒服!」

  桉桉表扬晴晴,一只脚踏在晴晴乳房上,另只脚左右开弓抽打晴晴的耳光,
一连抽了十几个,又换另只脚抽。

  此刻晴晴忍不住轻声呻吟,桉桉的全身重量都集中于一只脚踩在她一只乳房
上,就象乳房要被踩爆了般地疼痛;同时脸又被桉桉的脚丫子「劈里啪啦」抽着
,火辣辣地疼。

  桉桉抽完她嘴巴子,又踩到她小腹上,用脚底使劲蹭她的阴户。

  这下晴晴是疼痛加刺激,呻吟声中流露出哀求语调,可她仍不敢叫桉桉停下


  「很少有人能享受到女皇这样的调教呢,很刺激吧妹妹?快谢谢女皇呀!」

  佳佳跟晴晴平常关系不错,担心晴晴提醒道。

  「谢……谢女皇奶奶……女皇奶奶的仙脚踩得我好舒服啊……」

  晴晴这并不是无奈对桉桉称谢,而觉得是应该。

  桉桉觉得给晴晴折磨的差不多了,蓝妮和凤凤也给她身体冲了好几遍,这才
从晴晴身上下来,抓着蓝妮的头发骑到了蓝妮的背上。

  「驮女皇奶奶去更衣室。」

  佳佳跪下扶着桉桉吩咐蓝妮。

  其他所有人都跟在后面爬。

  到了更衣室,草草趴下,桉桉从蓝妮背上下来,站在草草背上,由凤凤、月
月和荧荧给她擦身子,然后为她穿衣。

  「以后你给我当马吧。都说骑肥马搞瘦逼,我到觉得骑瘦马更舒服。」

  桉桉抬脚在蓝妮脸上踩了踩说。

  「谢谢女皇祖奶奶谢谢女皇祖奶奶!」

  蓝妮激动得趴在地上给「嘭嘭嘭」磕头。

  「奶奶我也给你当马嘛奶奶!」

  晴晴嫉妒地抱着桉桉的小腿撒娇地说。

  「你也是小公主,伺候我时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和奴争什么。」

  桉桉用脚轻轻拍了拍晴晴的脸蛋。

  这种处理,让晴晴和蓝妮都感到很幸福满足。

  「我还要去开个会。晴晴你和佳佳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了,你们俩去好好
玩玩吧。」

  穿好了衣服,桉桉带着韩响、省省、渺渺,和蓝妮先走了。

  花痴、小骚货、红云、旭儿早在一楼大厅里等候着了。

  「你们俩先回去。

  我跟女皇祖奶奶有事。

  以后我是女皇祖奶奶的奴了。」

  蓝妮在后面小声对花痴和小骚货说,就跟着桉桉出去了。

  晴晴和佳佳还没下来,红云和旭儿便继续等。

  桉桉的丫鬟没义务伺候佳佳晴晴,香东和凤凤、月月、草草和萤萤她们几个
回了别墅。

  佳佳包括叶晶,自有许愿替桉桉管教,不用桉桉操什么心。

  而晴晴是楚铭和君健的心头肉、掌上明珠,把晴晴宠上了天。

  晴晴是因为崇拜桉桉的漂亮有文化,以及那种天生的当大官的气质,才客串
桉桉奴婢的角色,桉桉并不能控制这晴晴,当然了,现在桉桉作为市委书记,没
人她控制不了,但她不想以一个书记的身份和权力去让晴晴彻底臣服。

  桉桉早就听说蓝妮和晴晴之间的关系,当她一看见蓝妮,觉得蓝妮形象不错
,所以抬举蓝妮,给晴晴无形的压力,让晴晴自己主动屈服于她。

  玩这种官场游戏晴晴哪是桉桉的对手?

  桉桉安排蓝妮到市第一宾馆当了副总经理。

  蓝妮对桉桉感恩戴德呀,她就象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十分珍惜桉桉给她这次
做奴的机遇。

  宾馆的总经理欧阳,本来就是前任市委书记的遗臣,面临着被淘汰,宾馆的
实权马上掌握在蓝妮手中。

  蓝妮把她手下几个铁杆小太妹,花痴、小骚货、拼命三娜和肥肥,都招进宾
馆做了服务员。

  蓝妮还贷款重新装修了宾馆的桑拿浴馆、发廊、健身室、迪厅等,把她手下
那帮中学生成员都发展为应召女,都随叫随到,为宾馆创效益。

  那欧阳三十多岁,是个色鬼,很快被蓝妮俘虏成为蓝妮脚下的一条贱狗。

  蓝妮知道佳佳和晴晴关系非常密,就极力巴结叶晶,为叶晶舔阴舔脚丫子,
还认叶晶做了干妈。

  「晴晴呀,水生不是你给蓝妮介绍的男朋友吗?听说被你妈霸占去了?还给
人家蓝妮吧,你妈那么大年纪了,别玩坏身体。」

  叶晶替干女儿出面,向晴晴索要水生。

  「好姐姐既然你发话啦,这有什么难办的呢?彩霞,你明天就去叫我妈把水
生送过来。」

  晴晴知道叶晶是受蓝妮的怂恿,明显地蓝妮是在向她挑衅,可也不好不给叶
晶面子。

  「公主,那蓝妮也太放肆啦,她个臭奴婢竟敢要公主妈妈的鸭子……」

  彩霞十分气愤道。

  「你他妈的才放肆!没见是叶姐要人吗?要死的蠢货!」

  晴晴把气撒在彩霞身上,抓住彩霞的头发,给了彩霞二十多个大嘴巴,把彩
霞打得鼻口流血。

  「晴晴啊,青春易逝,你要珍惜时光,好好享受,顾好自己要紧。我听说你
妈的奴婢比你还多,这有些颠倒了呢。」

  叶晶温柔地捧过晴晴的脸,边轻轻地亲吻边说。

  其实晴晴也觉得她母亲做的有点过。

  水生是晴晴亲自给蓝妮送去的。

  「你可以呀,连以前的主人都不放在眼里啦!」

  晴晴阴阳怪气地说。

  「公主您千万别见怪,奴婢永远是公主的一条贱狗……」

  蓝妮毕竟不敢和晴晴公然闹翻脸,跪下伏首舔晴晴的鞋子。

  「水生我给你了,以后你可以随便玩他了。」

  晴晴压住心火,脚把蓝妮的脸踩在地上,使劲地碾蹂。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蓝妮脸被蹭的火辣辣地疼,却不敢有所反抗。

  事后蓝妮也没敢把这事跟桉桉和叶晶说。

  蓝妮并非真喜欢水生,她要水生回她身边,完全是出于报复。

  以前她名义上是水生的女朋友,其实是替诗亚服侍水生,只有看着诗亚玩弄
水生的份。

  现在她把水生当成她的一条狗,让水生专门呵护她的脚、阴户和肛门,当然
是用嘴啦。

  蓝妮的左脚小脚趾在那次和晴晴的头一次冲突中被剁掉了,所以她只有九个
脚趾。

  每当想起这事儿,蓝妮就凶狠地抽水生的脚耳光,不把水生打得鼻口流血不
会停脚,就当在打晴晴。

  不过蓝妮的脚趾不不是晴晴给剁掉的,当时晴晴也没授意黑社会这么做。

  是那黑社会流氓为向楚铭和君健卖好擅自所为。

  那小痞子已经在桉桉的大扫荡中被送去砖厂强制劳动了。

  晴晴也不想因这事和蓝妮结死梁子,遂让君健去砖厂把当时剁蓝妮脚趾的小
地痞提回来,通过佳佳出面交给蓝妮。

  蓝妮亲自拿铁锤,把那小痞子的双脚砸个希巴烂,成了残废。

  蓝妮总算将心中的芥蒂消除。

  毕竟蓝妮现在是桉桉和叶晶面前的红人儿,晴晴不能太为难蓝妮,想想蓝妮
的经历也挺同情的。

  虽然桉桉把蓝妮和晴晴的关系一直摆的很正——在晴晴面前蓝妮仍是个奴婢
,但晴晴也不再让蓝妮吃她的屎,只让蓝妮给她舔舔脚丫子。

  蓝妮虽然地位比晴晴低,但她有职权,而晴晴只是个闲人。

  桉桉就这样把蓝妮和晴晴两人都治得伏伏贴贴的。

  叶晶很喜欢现在的身份——既是奴又是女王,她干脆从电视台辞职不干了,
自己开家女子健身会馆,专门去国外采购了各种最新式的健身器具,当然也包括
一些SM设备。

  从国外飞回来,本来佳佳来接她的,结果飞机晚点了四个多小时,X 市有
没有飞机场要在离该市一百多公里的W市降落,到W市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

  叶晶就让元帆和婧宜开车来接她。

  叶晶叫元帆把托运的行李先拉回去,她就在机场的宾馆住下,留下婧宜陪她


  婧宜好长时间没受叶晶的调教了,心里暗暗欢喜,今晚只有她伺候叶晶,可
以痛快地享受享受叶晶的调教。

  婧宜象个乖小狗跟在叶晶后面。

  宾馆大堂一位长得很俊秀文静、穿着制服的小侍应生,十分殷勤地帮叶晶把
旅行箱提到了房间。

  「你自己开个房间睡吧,我要单独休息一下。」

  叶晶却对婧宜说。

  她是见这小服务生长得挺招人爱,想玩玩他。

  婧宜极不情愿地到总台自己开房间,她也瞧出叶晶看上了那服务生,哪敢打
搅?

  小服务生把旅行箱给放好,叶晶给了他三百块钱的小费。

  「夫人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提供其他服务的吗?」

  那小服务生双手接过钱,语气极其暧昧道。

  看来这小服务生还兼做鸭子。

  现在高级宾馆都这样。

  「拖鞋在哪?」

  叶晶明明看到拖鞋就摆在床头柜下面,却故意问那侍应生。

  那小侍应生也瞧出叶晶是明知故问,竟显得很高兴,忙机灵地蹲下,为叶晶
把一次性拖鞋拿出来,撕开塑料薄膜,柔声请示:「夫人,让我为您换上拖鞋么
?」

  叶晶冲他笑笑,把腿朝他一伸。

  小侍应生动作轻柔而麻利地将叶晶脚上两只高跟皮靴脱下来,捧着叶晶的脚
呼吸有些急促地欲为叶晶穿拖鞋。

  以往这小服务生服务的那些富婆,都是年龄又大身子又肥的,看在钱的份上
他才为那些富婆提供特殊服务。

  面对叶晶这样年轻、漂亮、高贵的女人,他不要钱都愿意为叶晶服务呀!

  那丝袜是那么太高级,手感极滑薄得透明;叶晶那脚太美艳啦,干净但汗湿
湿气味浓烈;脚趾甲涂成血红色,十个脚趾头上戴着五个趾环。

  「把丝袜给我脱了。」

  叶晶大方、高傲地把脚踩到小侍应生胸上,天籁般柔美的声音说。

  「是夫人……」

  小侍应生脸羞红手有点哆嗦地把叶晶脚上的长筒丝袜给脱下来。

  叶晶那脚臭味直入他的肺腑,让他下面那活硬挺了。

  「你们这提供舔脚服务吗?」

  叶晶把脚丫子抬起来,象是自我欣赏地扭动看着,脚离那小侍应生脸很近。

  叶晶早看出来这小服务生是个鸭子。

  「没……没有夫人……不……不过……我可以为您提供……」

  小侍应生显得既窘迫而又激动,说话都结巴了。

  看来他非常愿意为叶晶舔脚。

  这家宾馆虽然没有为客人提供舔脚这项服务的先例,但有不少外国的女游客
下榻宾馆后,询问侍应生有否舔脚的服务,宾馆里的侍应生也都听说过在国外高
级宾馆,侍应生为女客人舔脚很平常,而且给的小费也不菲,据传市内几家五星
级大酒店已经开展了这项服务。

  「那你快舔吧!没见我脚出了那么多汗,都难受死了。舔得好我多给你小费
。」

  叶晶把个臭得令人窒息的脚丫子不由分说地就往小侍应生的嘴里伸。

  小侍应生忙含住叶晶的脚趾卖力地给舔起来,同时也由蹲着改为跪下。

  叶晶另只脚架在小侍应生肩上,拿着遥控器边调着电视节目边和小侍应生闲
聊。

  「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我叫郭春阳。」

  侍应生简洁清晰地回答道,忙着舔吮叶晶脚丫。

  「我的脚香么?呵呵。」

  「香夫人的脚真美简直香极了!」

  春阳吃下叶晶脚趾缝间的汗腻真诚地说。

  「你挺会说话的。今年有多大啦?」

  叶晶用脚在春阳脸上蹭了蹭高兴地问。

  「二十。夫人。」

  「从没给别人舔过脚吧?」

  「夫人我……请夫人多多指教,我一定努力为夫人服务好!」

  春阳听出叶晶是在委婉地批评他舔脚的技术不过硬,愧疚地抱歉道。

  「哈哈哈看来你还挺喜欢舔我的脚丫子呢!」

  叶晶不轻不重地在春阳脸上拍了两下。

  「夫人我愿意天天为您舔脚!求夫人给我这个机会!」

  春阳趴下给叶晶磕头。

  「给我做脚奴,怕是我经常赏赐你脚耳光你就受不了呢!瞧你这白俊的脸蛋
,皮儿多嫩。」

  叶晶一只脚挑起春阳下颏,另只脚在春阳脸上抚摸。

  「请夫人现在就赏赐我脚耳光!」

  春阳稍抬起身把脸仰给叶晶,语气中充满恳求和兴奋。

  叶晶也不多说什么,抡开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打春阳嘴巴,「啪啪」脆响,
几下就把春阳脸抽得通红。

  「谢谢夫人赏赐!夫人的美脚打得我脸好舒服!」

  春阳脸上洋溢出着幸福感。

  「你不合格!你是给我舔脚放松的,却劳驾我给你刺激!」

  叶晶笑着一脚把春阳踹倒在地。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春阳迅速跪好,捧起叶晶的双脚,急忙伸嘴万分柔情地给舔吻呵护着。

  「你是哪里人啊?」

  「回夫人我是X 市人。夫人也是X 市人吧?」

  「是啊。那你怎么到这上班啦?这职业很不错呢。」

  叶晶显得有些遗憾道。

  「夫人您要想雇个专门修脚的人的话,您就雇我吧。

  您这么漂亮、高贵,应该有个专门为您修脚的。

  我会好好地学习修脚技术,一定把您的脚保养的好好的。」

  春阳看上去挺老实的,没想到讨好起人来这么的老到。

  「哈哈哈!老娘没调戏你,你倒调戏起老娘来啦?给我做修脚奴,你准备要
多少工钱啊?恩?」

  叶晶开心地脚在春阳的头上搓揉。

  「谢谢夫人您只要管吃管住,我不要工钱都行。我非常愿意做夫人的修脚奴
,保证听夫人的话。」

  春阳反应倒很机灵,马上就改口称自己是叶晶的修脚奴了,万分讨好地舔舐
叶晶的脚丫。

  「你真的很想做我的修脚奴吗?」

  叶晶用脚挑起春阳下颏,既象很认真有象开玩笑似问道。

  「夫人我真的很愿意做您的修脚奴!您没感觉到我的舌头对您脚的讨好吗?


  春阳象个女孩似向叶晶谄媚道。

  「讨好个屁!没看出你还挺油嘴滑舌的呢。今晚你要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
带你回去呦。」

  叶晶一只脚夹住春阳的鼻子,另只脚「啪啪」地在春阳脸上拍着。

  「夫人修脚奴一定尽力伺候得夫人满意。」

  春阳诚恳地说道。

  叶晶让春阳给她洗了个澡,让春阳给她口交。

  也许是叶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太累了,也许是春阳头一次面对叶晶裸体
很慌乱,又不懂技巧,所以春阳给叶晶舔了半天也没高潮,叶晶也只好做罢,让
春阳给她擦干身子,上床睡去。

  春阳把叶晶的内裤和丝袜拿去卫生间洗,边用嘴吮边手淫,然后才把叶晶的
内裤和丝袜给洗干净凉好,又把叶晶的皮靴给擦得锃亮,然后就静静地跪在玄关
处,随时等候叶晶使唤。

  到第二天早晨,叶晶还在睡。

  春阳悄悄下去把早点端来,放到茶几上,又安静地跪在床前看着玉体横陈、
呼吸均匀的叶晶。

  那边婧宜是一晚上都没睡着呀,叶晶不叫她她又不敢擅闯叶晶房间。

  叶晶直睡到十点多才醒来,见春阳跪在床前,笑了笑,起身坐到床边,把腿
一劈对春阳道:「来,过来给我接尿呀!」

  春阳几乎不敢看叶晶的身体,羞得脸红了。

  春阳一时找不到接尿的家什,遂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拿来接在叶晶阴户下面。

  「我在家都是让小丫头用嘴给我接尿的!」

  叶晶娇滴滴道,踹了春阳一脚。

  春阳稍愣了一下,马上放下玻璃杯,趴到叶晶的胯前,伸嘴张开就叶晶给接
尿。

  叶晶给了春阳一个满意的微笑,就往春阳嘴里撒尿。

  「给我舔干净。」

  尿完,叶晶双脚踩在春阳肩上躺到床上说。

  春阳昨晚就没给叶晶伺候的舒爽到位,心里内疚一晚上。

  这回他绝不能再错过机会,否则叶晶会觉得他很没用的。

  春阳奋力地舔弄叶晶那地方,吮嘬阴唇、舔舐阴蒂,舌头有力而快速地在阴
道里搅动、嘴扣住阴道口吸食,不停地侍弄了三十多分钟,叶晶才娇喘着泄出。

  春阳满意地把叶晶的淫水全部吃下,他也累得面红耳赤、汗顺脸往下淌。

  「小东西!」

  叶晶娇羞地在春阳脸上轻踹了一脚,让春阳起来服侍她穿衣服。

  「夫人,我能做您的修脚奴么?」

  春阳给叶晶穿好衣服,跪着给叶晶穿丝袜和皮靴时问。

  「这儿的工作你不干啦?愿意天天给我舔臭脚丫子?」

  叶晶给了春阳一个蒙娜莉莎般的微笑。

  「夫人您的脚是仙足我能舔夫人的脚是我的荣幸!我死都值得啦!」

  春阳趴在叶晶脚下,吻着叶晶皮靴,似乎要透过皮靴感觉到叶晶的脚味一般


  「诺,这是我的名片。你要真想做我的修脚奴,就去找我了。」

  叶晶纤手托起春阳的下巴,朝春阳嘴里吐了口口水。

  春阳把叶晶的口水视同爱液,感动不已。

  邻居(六十三)

  桉桉在X 市工作开展的有声有色。

  这跟她支配几个奴完全不同,她现在支配的可是全市的人力、物力、财力,
整天的一大群人在她面前必恭必敬、唯唯诺诺地听她发号施令,不管她到市里哪
地方都是前呼后拥,人人都争相向她献媚。

  这当官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喝水不忘挖井人,桉桉认北京那位大领导做了干爹,每月都要飞北京一次,
去和干爹幽会。

  干爹的那活往女人小穴里插已经硬不起来了,桉桉只好给她口交连同打手铳
,忙活个把小时,累得浑身是汗才能让干爹发泄出来,桉桉都是把干爹不多的精
液吃掉。

  这点就是桉桉的长处,她不嫌干爹老、不嫌男人的精液脏,表现得很爱干爹


  童艳就不行,即便她有机会接触象桉桉干爹这样的大官,逢场作戏、虚与委
蛇地应付一下还可以,让她给口交、吞吃精液她是绝做不来的。

  干爹倒是很希罕疼爱桉桉,觉得让桉桉这样娇滴滴会讨人喜欢的美人给他口
交还吃他的精液,挺对不住桉桉的,遂让桉桉找个帮手替她做。

  桉桉当然心领神会,她察觉干爹很喜欢听她偶尔讲些调教女奴的事,为满足
干爹这个爱好,她再去北京,都让蓝妮带上小骚货、美脚妹,和香南、凤凤,提
前两天坐火车先赶到北京,她到后带上蓝妮她们去干爹那。

  那美脚妹是个中学生,十七岁,人长得挺清秀的,尤其是小腿和一双脚长得
十分美,曾经给一家丝袜厂做过两次脚模,于是那些男生就送给她这个外号。

  美脚妹父母离了婚又都再娶再嫁,每月给她点生活费别的不管,美脚妹便被
蓝妮裹胁入她的帮派,让美脚妹每天放学后就去她的宾馆做按摩女给客人踩背。

  桉桉先让干爹观看她让香南、凤凤表演给她舔高跟鞋、舔丝袜脚、用嘴给她
脱长丝袜,让美脚妹表演给她舔裸脚丫,同时让蓝妮和小骚货两人给她干爹舔脚
、用乳房按摩脚底。

  香南、凤凤、美脚妹做的都很好,可桉桉每次都故意挑毛病,说给她舔的不
舒服了或是弄疼她的脚了,以一种极优美的姿势,「啪啪啪」地衫香南、凤凤、
美脚妹脚耳光,蹬踹她们胸,或拿高跟鞋敲她们脑袋。

  「宝贝呀别这样打孩子看把她们打坏了,骂她们两句,叫她们知道错就行了
。」

  桉桉干爹很喜欢看,但总假惺惺劝止。

  「不嘛我就要打她们!我的脚丫子这么娇贵,你看她们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
玉,不打怎么行呢?」

  桉桉撒娇道。

  她知道干爹其实想看,越打得起劲儿!

  加上蓝妮和小骚货两个赤身裸体地跪在那给他脚又是舔又是用乳房按的,看
得桉桉干爹下面那东西迅速硬了起来。

  桉桉觉得火候到了,便搂着干爹接吻,或是让干爹亲她的乳房,叫蓝妮和小
骚货把干爹的裤子脱掉上来给干爹口交,以及舔肛门。

  蓝妮和小骚货两个也得给桉桉干爹弄一个多小时呀,口舌都酸麻啦,才能使
桉桉干爹泄出。

  凤凤则为桉桉口交着,不过她只能轻轻地舔弄,起个调节情绪的作用,不然
能把桉桉弄得欲火难耐,想和干爹做爱干爹那活又不管用,让奴婢给她舔高潮,
把干爹凉在旁边,干爹势必会不高兴。

  桉桉是何等的精明啊,她主要是让干爹满足,既不能无形地伤了干爹自尊,
又要让干爹觉得她也很快活!

  桉桉是不让蓝妮和小骚货吃她干爹的精液的,快要泻时马上拿温水将桉桉干
爹的那活上的口水冲洗干净,然后改用手给弄,将她干爹的精液撸挤出接在高脚
酒杯里,再斟上酒递给她喝掉,以显示她对干爹的敬仰。

  桉桉的干爹太喜欢桉桉这个善解人意的聪明漂亮的乖女儿了。

  在X 市总会有对桉桉不满的人,也不乏在省里有靠山的,反映桉桉一些问
题。

  光伍深一个人在省里也罩不住桉桉的,幸亏有桉桉的干爹替干女儿撑腰,甚
至不惜违反组织原则,亲自给省利导打电话,替桉桉辩解,关照省领导要好好保
护桉桉。

  省领导怎么能不买这位北京大员的账?严厉压制下面不许给桉桉抹黑。

  那省里没靠山的,则被查问题、抓小辫子给排挤掉!现在哪个干部自己的屁
股是干净的呢?所以大家都知道桉桉惹不得,想方设法保住自己的利益就行了,
谁还敢再碰这高压线啊!

  再说桉桉充分施展手段,对下面干部又拉又打,彻底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桉桉每次把干爹弄快活过后,还要搂着干爹靠在床上调情,看着电视,让美
脚妹和小骚货两个匍匐在床上,分别给她和她干爹舔脚心儿。

  「干爹你说是我的脚好看还是这小贱货的脚好看呀?」

  桉桉脚趾灵活有力地夹拧着美脚妹的脸蛋、舌头,嗲声地问干爹。

  「宝贝,她的脚是美脚,而你的脚是仙脚啊!你个小鬼可真会享受,竟想出
让人用舌头给你按摩脚丫的法子来!你舒服了可人家多受罪呀,天天要吃你脚上
的脏东西!这样多不好啊。」

  桉桉的干爹表面上在责怪桉桉,其实是在赞许。

  「我脚脏吗?」

  桉桉把脚从美脚妹口里拿出,脚尖挑着美脚妹的下颏问。

  「奶奶的脚丫是仙脚,可干净了好香呢!奴婢给奶奶舔脚很荣幸。」

  美脚妹连忙讨好说。

  「这丫头嘴可真会说话呀!你们可不要把我的宝贝给惯坏了。」

  桉桉的干爹何尝不清楚美脚妹这样说是迫不得已的,他从美脚妹的眼神里看
出美脚妹其实很嫉妒替桉桉,说实话人家美脚妹的脚要比桉桉的漂亮,又娇嫩,
却要给桉桉舔脚,他只好替桉桉安慰美脚妹几句。

  「你荣幸个屁!给老娘滚下去!你俩上来给我舔!」

  桉桉一脚把美脚妹给踹下床,叫香南和凤凤上来给她舔。

  「去蹲到酒杯上,舔奶奶的高跟鞋。」

  给桉桉和桉桉干爹准备点心饮料的蓝妮恶狠狠低声命令美脚妹。

  这是蓝妮发明的惩罚手下小姐的办法之一,就是把两只高脚酒杯倒扣在地上
,被罚的小姐脱了鞋袜,蹲在那酒杯的圆底座上,同时还要捧着她的鞋舔,或用
嘴给洗袜子,或捧着她的洗脚水喝。

  那美脚妹爬起来在酒柜里拿出两个酒杯,倒扣在地上,拿起桉桉的两只高跟
鞋用嘴给舔着鞋底,蹲到那酒杯底座上。

  这边香南和凤凤早已爬到床上抱着桉桉的脚丫子卖力地吮舔。

  「哎呀你轻点呀!舌头要把我脚掌皮糙下一层呢!」

  桉桉娇滴滴地抽脚「啪」给了凤凤一个嘴巴。

  「奶奶的脚好香孩儿好馋奶奶的脚丫。」

  凤凤谄媚道。

  这才是桉桉想要听的:是孩子馋她的脚,而不是她强迫孩子给她舔的,而且
干爹帮美脚妹说话她也有点不快。

  「这丫头才十一岁。

  我家小的丫头才六七岁,就馋我的脚丫馋的不得了。

  干爹你说我的脚真有这么馋人么?」

  桉桉嘴唇贴在干爹嘴上撒娇问。

  香南见桉桉没有表扬她,忙讨好地「吧唧吧唧」卖力吮桉桉脚趾头。

  她不是求表扬而是怕挨打!

  「馋人馋人!来让干爹也尝尝吧。」

  桉桉干爹抱着桉桉狂吻几口,然后搂起桉桉一条美腿,从大腿一直吻到脚尖


  「脏死啦!不给你舔么。」

  桉桉故意把脚躲闪着不让她干爹轻易舔着。

  她干爹就张牙舞爪地捕捉着她的脚丫,抓到手里又是亲又是咬的,把桉桉白
嫩脚丫上啮出许多牙印。

  桉桉总是口里「疼死啦疼死啦」娇叫着,却不挣脱。

  桉桉的干爹这样乱动,给他舔脚的小骚货可难啦,嘴巴追着桉桉干爹的脚舔
吮,免不了被桉桉干爹那糙皮厚甲的老脚蹬踹几下,有时嘴唇都被碰破。

  「啊——」

  小骚货的舌头被桉桉干爹坚硬的趾甲划出个小口流血了,疼得她轻叫一声。

  「你叫唤什么你?回去把你那贱舌头割下来!」

  桉桉「啪啪」地用脚照小骚货脸上猛踹。

  「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你就别难为她了。

  她表现得已经很好了。

  我个老头子,叫个小姑娘给舔脚,本来就不合适嘛。」

  桉桉干爹哄着桉桉,在小骚货脸蛋上轻轻掐两下,慈祥地说:「好了你不用
给我舔了,下去休息休息。」

  桉桉的干爹确实够怜香惜玉的。

  小骚货哪敢下去?仍抱着桉桉干爹的老脚边不停地舔着边偷眼看着桉桉。

  「行了你下去吧。」

  桉桉脚在小骚货肩上蹬一下发话说。

  小骚货这才退下床在地上跪好。

  蓝妮把点心、水果、酒水放在一个大托盘里,跪上床把托盘放在桉桉和她干
爹的中间,然后下床跪着。

  桉桉用嘴叼着点心喂到干爹嘴里,又拿起酒杯含口酒在口里,嘴对嘴地渡到
干爹的口中。

  桉桉干爹有滋有味只吃着喝着,桉桉自己也拿块饼干,端着饮料吃着。

  那干爹吃够了就开始不老实了,把奶油涂抹在桉桉乳头上、阴户上,然后贪
婪地给舔干净;或者将葡萄、荔枝之类的水果,塞入桉桉的阴道,再一个个吸出
来吃掉。

  两人就边吃边玩,直到吃饱喝足为止。

  桉桉要是有尿了,腿一劈,叫哪个奴,哪个奴便赶紧脸扎在她胯间,嘴紧扣
住尿道眼,一滴不露的将尿全部喝下。

  桉桉干爹有尿了,桉桉也让奴上床用嘴给接喝。

  「不成不成!我怎么能往小女孩嘴里撒尿,我的尿不能和宝贝你的比,再说
这样我也尿不出来。

  桉桉的干爹死活不肯,跳下床到卫生间去方便。

  桉桉也不勉强。

  如果有大便,她不会就在床上屙,污染空气,而是到卫生间,当然还是屙在
奴的嘴里让奴吃掉的。

  每次桉桉来干爹这只有一天的时间,因为她很忙干爹更忙。

  桉桉就一整天不出屋不下床,尽量把干爹服侍舒服,一般把干爹弄泄两三次


  「乖宝贝,下次来带个男孩来给我舔脚吧,我不忍让女孩为我做这个。」

  干爹附着桉桉耳朵小声说。

  桉桉给干爹抛个媚眼,笑笑。

  再来北京时,增加了亨娃和石头两个小男奴。

  除了那必演的节目,桉桉也增加点花样,比如站在美脚妹背上给干爹跳舞,
把蓝妮当马表演骑术,鞭打香南,脚插小骚货阴道等。

  她干爹对亨娃和石头则没那么温情,老脚肆意在他俩嘴里弄,踩他们脸,踢
他们那东西,往他俩嘴里撒尿。

  每次亨娃和石头都被打。

  伍深那边桉桉也绝不马虎,让叶晶带上晴晴、佳佳每个星期去一次或请伍深
到X市来,她则一个月服侍伍深一次。

  在伍深眼里,桉桉是圣洁的仙女,叶晶是妖冶的情人,晴晴和佳佳是两个小
雏妓,所以玩的方式是:他为桉桉舔脚、口交,多半都是他和叶晶同时,桉桉给
他踩背、脚交;他和叶晶只做正常的性交,而让晴晴和佳佳给他口交。

  没桉桉在场时,白天他都是让晴晴和佳佳出去逛街,他和叶晶在宾馆里或咖
啡厅里,卿卿我我地谈情说爱,到晚上才和她们三个人玩性游戏。

  伍深泡情人似乎更追求精神上享受,桉桉是女神,不是情人,而叶晶国外回
来的,见识和性格令伍深十分着迷,和叶晶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情话,晴晴和佳
佳两个社会档次都太低又没文化,当鸡玩玩还可以。

  桉桉对叶晶非常放心,因为叶晶对她很崇拜,死心塌地做她的奴。

  叶晶会替她套牢伍深,并且带引伍深拜倒在她脚下。

  佳佳是个性格温顺、聪明而又忠诚的女孩,甘任许愿叶晶的摆布和玩弄,自
然让桉桉也用不着操什么心。

  晴晴是被楚铭、君健惯坏了的,她也明白伍深崇拜桉桉、喜欢叶晶是因为她
们有文化,可她也不甘在伍深面前表现下贱尤其是给伍深口交。

  经常耍小聪明装病推辞不去服侍伍深,桉桉也没见怪她。

  倒是楚铭和君健两个,担心晴晴这样下去会和桉桉她们渐渐疏远,没好果子
吃,虽然心疼可还是小心委婉地劝说晴晴去。

  晴晴的社会混混的经验也告诉她,伍深的官大,这不比对付社会上几个黑社
会的小流氓,楚铭和君健根本不是伍深的对手!社会这张网太大太厚了,她根本
对抗不了。

  特别是上次她被抓进拘留所那件事,使她感到害怕,要是没桉桉罩着,楚铭
和君健即便把她救出来,需要花多少钱不说,她也不能报仇,更何谈打看守所所
长的嘴巴了?被别人侮辱还要感谢别人放她一马!并且随时再次被有权势的人欺
负和敲诈。

  晴晴深感她是公主还是小混混,不是有楚铭和君健宠着就可随她所原的。

  晴晴一下变得非常乖起来,在桉桉面前表现得十分温顺听话,以前她和桉桉
套近乎是出于自然,觉得桉桉有气质,给桉桉当小跟班能提高她的档次,能让自
己开心;现在她开始有意识地讨好桉桉,千方百计哄桉桉开心,学会了在桉桉面
前表现下贱中体验快感,强迫自己认为受桉桉的侮辱是一种荣幸!

  然而在晴晴的心底里,还是有种不甘做他人奴的反抗,为了获得心里平衡,
她总要找地方发泄。

  楚铭和君健,还有她的奴婢丫头,自然是她发泄的对象,但这并不令她满足


  晴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对象,这人就是童艳。

  童艳越是肆意虐待孩子,就越激发她母爱需求,虐待养女让她享受到快活,
可没处施加她的母爱也令她很难受,可是把母爱加到养女身上又会让她陷于矛盾
,于是除了变本加厉地虐待养女,另方面她要找个施加母爱的对象。

  晴晴的缴憨、调皮,激发了童艳的母爱情结,当然前提是晴晴很漂亮,本身
就让楚铭和君健给惯成小公主。

  晴晴虽然意识中并没有想去作践童艳,但她非常喜欢在童艳面前撒娇、耍个
小脾气。

  在楚铭和君健面前,她撒娇没意思,只摆足公主的威风就够了。

  至于她母亲,因为是靠她罩着才得以使奴打婢地享受别人伺候,渐渐地她母
亲在她心目中已是她的奴了!

  「姐姐,我脚丫子好想姐姐的嘴了。」

  晴晴电话里娇的让人感觉要化了。

  「小妖精,有小丫头天天给你呵护还不够呀,非要姐姐给你舔?哼姐姐的嘴
是给你舔脚的吗?」

  童艳佯装生气道,其实她就喜欢晴晴这副娇样。

  「嘻嘻!是我的脚趾想为姐姐按摩舌头行了吧好姐姐!我知道姐姐喜欢。姐
姐要是没心情那就算啦。」

  「威胁姐姐是吧?看来我这个姐姐都把你惯的不象话了。好吧你来吧,今晚
就在姐姐家睡了。」

  「我就知道姐姐会宠我的。嘻嘻!」

  邻居(六十四)

  晴晴让黄梅给她用牛奶仔细洗了脚,脚趾甲上绘上精致的图案;让旭儿拿出
一双新学生球鞋、一双新的带花边的纯棉短白袜,一双新的肉色中筒薄薄丝袜,
给她先穿上中筒丝袜,再套上棉袜,最后穿上学生球鞋。

  晴晴带上彩霞、红云、旭儿、花花、琪琪、萧萧、蛐蛐和琼琼,外面刚下过
雨,出门晴晴让彩霞叫了两辆出租车,先去了市乒乓球馆,让红云和旭儿陪她打
了两个来小时的乒乓球。

  玩到后来出汗了,晴晴竟脱掉夹克衫和超短裙,只穿个三角裤戴个胸罩,旁
若无人地挥舞球拍活蹦乱跳打,引得乒乓球馆里那些健身的男士眼珠子没掉出来
,下面的活都硬了。

  可他们一见晴晴涂着黑红色口红、深蓝眼影、耳朵上穿四五个钻石耳钉,肚
脐上穿两个黄金和白金脐环,后背左肩处纹着一支红牡丹,披肩长发烫成细卷并
染成鲜红色,还跟着一大堆人,知道晴晴是个太妹,谁还敢招惹?

  晴晴玩的差不多了,琪琪和萧萧拿出白毛巾给她小心擦干脸上身上的细汗,
彩霞和花花为她穿好夹克衫和超短裙,账也不结扔下球拍就护拥着而去。

  球馆的老板一点也不懊恼,他巴不得晴晴天天来玩,他自己可大饱眼福不说
,还帮他勾引更多的顾客。

  晴晴带着她的跟班丫鬟在街上逛了两圈,吃了点东西,当然只她一个人吃。

  「公主你要不要先去做个足疗再去童局长那?」

  彩霞知道晴晴是去童艳那把脚丫子给童艳舔的,见晴晴打了半天乒乓球,又
在街上闲逛了这么长时间,她那本来就好出汗的脚丫子,现在不知臭成什么样了
呢!这不是存心惹那童艳不高兴吗?

  「是呀公主,你的脚在家都白洗了。」

  红云也附和说。

  「闭嘴!你们两个蠢货知道个屁!你们是馋我的脚想舔了吧?」

  晴晴呵斥两人道。

  「我哪有资格舔公主的香足?」

  彩霞酸溜溜道。

  「蹲下。」

  晴晴打了彩霞一个嘴巴命令道。

  彩霞一下来了精神,乖乖地蹲下。

  晴晴就在大街上骑坐到彩霞肩上,那彩霞一用劲稳稳地将晴晴驮起来,驮着
晴晴回家去。

  中途晴晴换红云骑了一段路,最后是骑着花花,驾驭花花一溜小跑。

  花花基本上成了她专职的座骑。

  进了小区大门,直到童艳那栋楼下大厅的电梯门口。

  花花改站为趴驮着晴晴爬进电梯,其他人也都在电梯里跪下。

  「抓紧时间给我把鞋底舔干净。」

  晴晴命令蛐蛐琼琼。

  蛐蛐和琼琼赶紧一人捧着晴晴有一脚,伸出舌头拼命快速地舔舐鞋底。

  到了童艳那层楼,晴晴把双脚在蛐蛐和琼琼的胸襟上蹭了蹭,给舔的挺干净
,两人胸襟上只蹭上些口水,没有灰迹。

  筱凝、陈氏和张氏已经跪在电梯门口恭候。

  每个单元每层只有三户人家,童艳对面原来是白萍住着,白萍当了市中心医
院院长,搬到医院的宿舍楼去住了,房子就给筱凝和她的孩子,陈氏、张氏住了


  另一户原先空着,童艳让严信义和甘露给买下了,住到她一块。

  晴晴从花花背上换骑到筱凝背上,让彩霞她们去筱凝屋里洗脸、洗手,尤其
是要把脚洗的不能有臭味。

  晴晴骑着筱凝进了童艳家,陈氏和张氏两个用嘴将晴晴脚上学生运动鞋咬开
鞋带脱下,叼来精致的高跟红牛皮拖鞋给晴晴换上。

  她们俩很吃惊:今天这晴晴的脚咋搞的这么臭,白棉袜汗湿湿的象踩水过,
袜底染成淡淡的黑色。

  童艳上身穿一件白色纯棉无袖紧身服,下身是白色纯棉紧身的六分裤,赤着
双脚在客厅里正练愈加呢。

  角角平躺在地上,童艳上身笔直,双臂向两边平伸,一只手腕上悬着跟硬橡
皮鞭子,一条腿曲在臀下,坐在角角胸上,另条腿高高举起,方方垂手跪在前面
仰脸支撑着童艳这只脚。

  其他的孩子都安静地手肘着地匍匐跪在童艳的四周,眼睛看着童艳。

  晴晴骑着筱凝径直来到童艳跟前,脸仰给童艳,双眼微闭,舌头伸出个小尖


  童艳保持她那姿势不变,温柔地捧起晴晴美丽的脸蛋儿,含住晴晴的嘴吻了
五六分钟才松开。

  彩霞她们陆续地洗完,都光着脚爬进来。

  「你这小古怪精灵,到我这是来打劫的呀,带这么一大帮子,怕我这没奴伺
候你个小公主?这两个不是你妈的小丫头吗,怎么被你给要过来啦?」

  童艳轻轻刮了晴晴鼻子两下,看了看蛐蛐和琼琼。

  「嘻嘻!我是用我的修脚师水生跟我妈换的她们两个。我妈说我喜欢打人,
楚铭让他的两个女儿做我的小使唤丫头已经够意思了,我还老当着楚铭的面打他
的女儿,有些过分,说蛐蛐和琼琼耐打,我怎么打都行!嘻嘻。」

  晴晴指了指琪琪和萧萧抱怨:「其实我哪经常打她们俩?都是楚铭替我打的
她们的,打得又特狠。我是不想他们被楚铭打死,才自己打她们不让楚铭动手,
是为她们好呢!」

  「小孩子不打不成人!越打他们才会越孝敬你!」

  童艳支持晴晴说。

  晴晴的汗脚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与房间里放着的愈加轻音乐很不和谐,童
艳却不当回事地不提它,就象沐浴在花香中那样怡然。

  晴晴心里暗喜:童艳并不讨厌她的脚臭!

  晴晴又从筱凝背上换骑到旭儿肩上。

  童艳继续在那练着愈加,晴晴骑着花花自在地绕着。

  刚开始晴晴跟桉桉一起来童艳这,因为桉桉总是跪着舔童艳的丝袜脚,晴晴
每次也都跟着跪下。

  后来晴晴有时一个人带着丫鬟来童艳这,童艳就不让晴晴给她跪,让晴晴挨
着她坐沙发上,或抱着晴晴坐在那秋千里,再不和她一起骑在陈氏或张氏的背上
,或是各骑在田田方方两个孩子身上。

  其实童艳也并非有意让桉桉跪着舔她脚,只是桉桉自己愿意这么做的。

  「你来得正好晴晴,陪我练愈加。我学的这套愈加,里面有的动作需要伴侣
帮忙才能做。」

  童艳把架在方方脸上那只腿收下来,改双腿并拢曲起膝坐在角角身上。

  方方头挨着地趴下,童艳的双脚尖轻轻地点在她后脑上。

  「嘻嘻可是我不会呀?」

  晴晴不知童艳要她做什么。

  田田趴在角角旁边,童艳身子慢慢向后仰,腰架在田田背上,头倒垂着,双
臂仍向两边平伸开。

  「晴晴你过来双脚踩着我的肩,帮我压压腰。你不用下来骑着花花做就行。


  童艳头冲下地招呼晴晴。

  「嘻嘻姐姐,我的脚今天……」

  晴晴骑着花花嘻笑着到跟前来话说半句。

  「阿姨你脚今天好臭。你洗干净再帮我妈压腰好么?」

  给童艳垫腰的田田不肯让晴晴这么臭的脚踩在她妈身上。

  「闭嘴!」

  童艳腕上悬着鞭子的那只胳膊正伸在田田头下方,她一弯手握住鞭杆,用鞭
子握把的头照田田腮帮子狠狠捅一下。

  田田腮帮子被蹭破点皮,不敢再吭声。

  「姐姐我的脚今天真的太臭了,其实我出来前是仔细洗过脚的,还专门穿的
新袜子新鞋,可上街逛了一圈没想到旧出这么多汗,回来时我还是让她们驮着我
自己都没走路呢。等我再把脚洗洗帮姐姐压腰,要不我用手帮姐姐压吧?」

  晴晴装得十分不好意思地说。

  「小公主我这就给你端洗脚奶水来。」

  陈氏献殷勤地忙就要出去。

  「你个老死婆子端什么洗脚水?找打是不是?自己打自己二十个嘴巴子!」

  童艳喝住陈氏,大方地对晴晴说:「你跟姐姐客气是吧?你那脚丫臭姐姐又
不是不知道,你刚才一进屋脱了鞋姐姐就闻到了。

  有臭味才自然呢姐姐愿意闻。

  快来吧别不好意思了就。」

  陈氏乖乖地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还边小声数着数。

  「过来给我脱鞋!」

  晴晴命令蛐蛐和琼琼道。

  其实她脚上那拖鞋,只要脚尖一压就会自己掉下的。

  蛐蛐和琼琼慌忙爬到晴晴两边,用嘴将晴晴脚上拖鞋脱下。

  「棉袜!你们两个该死的,上街时也不注意提醒我脚别走出汗。」

  晴晴抢过蛐蛐和琼琼嘴里叼的拖鞋,边骂边「嘭嘭」使劲打她们脑袋。

  蛐蛐和琼琼根本不顾晴晴打她们,麻利地用嘴将晴晴脚上的白棉袜脱下来,
头上已都各起了几个包,脱下的袜子都含嘴里。

  「姐姐我还是坐凳子上吧,这丫头被我骑得身上出汗,味道好难闻。彩霞你
把高脚凳给我推来。」

  晴晴把两只拖鞋放在蛐蛐和琼琼的头上叫她俩顶着。

  如果晴晴骑着花花双脚踩在童艳肩上,因为童艳头是朝下悬着,脸正对着花
花的胯下。

  童艳冲晴晴笑笑,很满意晴晴能处处想到尊敬她。

  彩霞把客厅里吧台前带轮子的高脚皮凳推到晴晴的身后,和红云一边一个抬
起晴晴,放到那高脚凳上,花花爬到一边去,彩霞轻轻将晴晴推近童艳。

  晴晴笑嘻嘻地抬起穿着丝袜的双脚,放到童艳双肩上,稍加点力地踩下。

  彩霞趴在后面顶住那高脚凳不使朝后滑。

  晴晴双脚边踏着童艳的肩压,边在童艳肩上蹂着。

  「啊——舒服!」

  童艳闭上眼呻吟着。

  晴晴给童艳压了一会就没正经了,脚开始不老实地点点童艳的鼻子、拨拨童
艳的嘴唇。

  童艳似乎很享受,深深嗅闻着晴晴的臭脚丫,轻轻吻着晴晴丝袜。

  童艳其实一开始就希望晴晴的脚丫保持自然的臭味好,但每次晴晴都给脚丫
洗得很干净,童艳也不好明说自己喜欢闻晴晴的臭脚丫,尤其有桉桉在场时。

  童艳曾几次暗示晴晴不必为了她专门洗脚,可晴晴在童艳面前实在是不好意
思亮她的臭脚丫。

  现在她彻底成了桉桉的奴,甚至为了讨好桉桉连桉桉的洗脚牛奶她都喝了,
总得找个心理上的平衡,既然是你童艳自己愿意闻我臭脚丫的,那我就给你闻了


  童艳这个姿势保持了有七八分钟,顺顺和从从把她扶起来。

  田田进挨着角角直直地躺下,童艳横着趴在她俩的身上,方方和圆圆各托着
她的一只脚。

  「晴晴来,你站到我背上,拉着我的手。」

  童艳指导着晴晴。

  「哎呀姐姐,我现在吃胖了,一百二十多斤呀,别踩坏了姐姐。」

  晴晴朝琪琪勾勾手指又指了指她脚下。

  琪琪忙爬过来平趴在晴晴脚前。

  彩霞朝前跪了跪,晴晴扶着她的肩从高脚凳上下来,站到琪琪背上。

  「没事上来吧。姐姐练的这就是苦愈加。」

  童艳头向上挺双手举起道。

  晴晴就拉着童艳一只手,从琪琪背上跨到田田小腹上,拉住童艳另只手,双
脚站上童艳的背。

  童艳胸腹贴在田田和角角的胸上,双腿绷直被方方和圆圆托着双脚略往上抬
,双臂被晴晴往上拉着,整个身体反弓成个弧形。

  「啊啊!晴晴你真的吃胖了,怕是赶上姐姐重了。

  啊啊……用力往上拉我的手,脚前后来回踩……啊啊……没事姐姐受得了。

  童艳确实觉得晴晴挺重的,但晴晴那柔软、热乎乎的脚丫踩得她很舒服。

  「嘻嘻……」

  晴晴弯腰拉着童艳的双手在童艳的背、腰上来回走动。

  这姿势她也挺累的,但在童艳纤美、苗条的脊背腰肢上踩的感觉特别棒!彩
霞和红云跪到两边扶着晴晴大腿和屁股,防止晴晴在童艳背上站不稳闪着。

  晴晴给童艳踩了二十来分钟,童艳觉得骨头就象给踩散了架,十分舒坦,美
中不足的就是晴晴有点重,站在她背上让她呼吸不是那么顺畅,这是练愈加的大
忌,但童艳权当松骨了,只要舒坦就行。

  「好了晴晴,真舒服啊!童艳气喘嘘嘘地吩咐晴晴下来。

  晴晴扯着红云的头发将红云头按低下,骑到红云脖子上。

  蛐蛐和琼琼嘴里还含着晴晴的臭棉袜呢,叼着拖鞋爬到跟前,用嘴将拖鞋给
晴晴穿上。

  晴晴穿着拖鞋的脚在蛐蛐和琼琼脸蛋上蹭蹭,这是要准备打她们俩玩了。

  蛐蛐和琼琼紧张得身子微微发抖,趴低把脸仰给晴晴。

  晴晴用脚侧狠狠抽了她俩的脸几下,然后蹬着她俩额头将她俩踹开。

  顺顺、从从、方方、圆圆把童艳轻轻扶起来,盟盟过来匍匐在地板上,童艳
赤脚站到盟盟的背上,陈氏和张氏各叼着童艳一只高跟拖鞋爬到跟前,用嘴为童
艳把拖鞋穿上,然后为童艳按摩小腿。

  童艳为显示她的高贵,抬脚在陈氏和张氏脸上踢了两下,陈氏和张氏忙伏下
头把脸贴在地板上,童艳穿着拖鞋踩到陈氏和张氏脸上。

  田田和角角已经爬起来,代替陈氏和张氏为童艳按摩小腿肚子。

  「过来!小贱货!一天不打你就皮肉痒痒是吧?」

  童艳招呼熠熠跪到跟前,扬起手中鞭子劈头盖脑地抽。

  「妈妈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熠熠莫名其妙挨打,只顾忙不叠地认错。

  「晴晴去看会电视吧。」

  童艳象表演舞蹈似地打了熠熠一会,从陈氏和张氏脸上下来,骑到熠熠肩上
道。

  邻居(六十五)

  童艳骑着熠熠晴晴骑着旭儿,两人并排来到卧室。

  卧室呈长方形,南北间距差不多是东西间距的两倍,南墙整个是一扇落地窗
,外面是全封闭阳台;东墙靠近窗户摆着一张2m×2m的大床,床这边不远是
一张真皮电动按摩大躺椅。

  比较特殊的,是靠近北墙还摆有一张带轮子的铁架医疗床,这床一头可以摇
升的,中间有个圆形的可向下翻开的活板儿,这是方便不能下床走动的病人,在
床上解手用的;床的上方天花板装着滑轨,吊着滑索。

  西墙挂着一个35英寸的液晶电视,躺在大床、躺椅和医疗床上,都可舒服
地看电视。

  「晴晴你先到床上躺会儿,我得按摩按摩,刚做完愈加,身子酸疼。」

  童艳从熠熠身上下来,躺到按摩躺椅里,陈氏和张氏爬到跟前用嘴将童艳脚
上的高跟拖鞋叼下,然后各双手握着童艳的一只脚隔着丝袜给捏脚趾、按摩脚底


  别看这陈氏和张氏都五十多岁人了,动作却相当麻利,捏脚的技术绝对专业


  她俩表情十分地卑恭,媚笑地盯着童艳,脸离童艳脚的距离不超过两公分。

  田田、方方、顺顺、盟盟分别跪到按摩椅两边,为童艳捏肩和胳膊、大腿和
腰。

  孩子们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神色中掩饰不住紧张。

  每次给妈妈按摩,轻了重了都要挨打。

  蛐蛐和琼琼把晴晴脚上拖鞋给用嘴脱掉,她俩的嘴里还含着晴晴的白棉袜呢
!脱完拖鞋给放下,用嘴给摆正,然后伏下身把脸贴地上。

  晴晴就踩着她俩的脸从旭儿背上下来,彩霞跪上前把晴晴托扶上床。

  晴晴靠着床头坐下。

  琪琪和萧萧琼琼爬上床,两人配合着,用嘴将晴晴脚上中筒丝袜一只一只地
给脱下来,彩霞和红云把丝袜接过去,放在口中吮嘬。

  琪琪和萧萧准备给晴晴舔脚,被晴晴把她们俩蹬开。

  「姐姐我让她俩舔我的脚啦?」

  晴晴询问的语气跟童艳说。

  「急什么呀你那脚又没生脚气也不痒不唔的,姐姐还没玩够你的脚丫呢。先
看会电视啦。」

  童艳慎怪地说晴晴,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然后把按摩椅的电动开关打开。

  她的肩和胳膊有田田和方方、大腿和腰有顺顺和盟盟给捏揉着,双脚有陈氏
和张氏给按摩着,背和臀部则是下面电动按摩椅震动按摩着。

  「姐姐,你这屋里什么时候又摆了张这样的床呀?做什么用的啊?」

  晴晴看着那张医疗床问童艳道。

  「哦,这是我们局下面的孤儿院新调来的曹大夫送给我的,为我每天洗肠用
的,还有就是……呵呵等会我教你怎么用。」

  童艳边回答晴晴,边扬手中鞭在盟盟脸上狠抽两鞭。

  盟盟脸上起了两条红印,知道自己给童艳捏大腿手劲有点轻了,连忙改正。

  筱凝看着自己女儿挨打,声都不敢吭。

  「你又新收了一个奴?又是个大学生吧?嘻嘻!」

  晴晴调皮地冲童艳做了个鬼脸,抬脚「啪啪」给了琪琪和萧萧每人两个大嘴
巴。

  琪琪和萧萧忙翻身躺好。

  晴晴把脚放在她俩胸上,让她俩给揉小腿。

  「什么呀?你就知道大学生。

  那曹大夫都三十五六了。

  你说是不是我的屎招的他们啊?先前是养老院的白萍喜欢吃我的屎,我送给
桉桉书记做奴婢了,现在孤儿院又来个曹彬,把我的屎当圣物。

  你说他放着省城医学院的副教授不当,偏跑我们这小城市来非要给我做肛奴
,哼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出于对孤儿的爱心呢,谁知他专门是为吃我的屎的!」

  童艳和晴晴说着话,又把张氏脸给踹了两脚。

  那张氏似乎脸挨童艳的踹是对她的抚摸,反倒心疼童艳的脚是不是踹疼了,
忙贱生生地用嘴轻轻给童艳的脚吹吹。

  「姐姐这人咋这唐突?他就知道你会赏给他屎吃?你要是不给他吃,那他调
我们这孤儿院来,岂不是落空了?他是怎么跟你说他想吃你的屎的?」

  晴晴的观念中,男人喜欢吃童艳的屎很正常,不是哪个男人都有资格吃的。

  「呵呵,这个狗奴是够唐突的。

  前段时间全省各市的孤儿院重新考核,我们局孤儿院没有配医生,不达标,
只好给孤儿院招聘个医生啦。

  这狗奴来应聘,条件不错就聘了他。

  上班没两天他就找到我的办公室,虽然有点吞吞吐吐,倒是很直白地对我说
:他之所以应聘这工作,就是为了给我做什么肛奴。

  开始我还没听懂,他干脆明讲很想舔我的屁眼、吃我的屎!我当时挺火,骂
他滚!说竟敢到老娘面前吃老娘豆腐调戏老娘。

  这狗奴扑通就给我跪下了,说我的屎是仙物,他是真诚想呵护我的屁眼儿。

  你知道的啦我有痔疮,偶尔发作还真是难受,也确实需要有这么个专业的医
生来呵护我的屁眼,以前都是白萍为我做。

  所以嘛我就……」

  童艳在给晴晴讲述的当中,田田和方方脸上分别挨她掐一把、扇两个大嘴巴


  「嘻嘻!姐姐我好嫉妒你呦,需要什么奴就有什么奴自己送上门来。半年前
你患脚气,老天就给你送个奶婢来,挤人奶给你把脚气治好了。」

  晴晴其实并不嫉妒童艳,反倒暗自得意。

  为什么呢?因为象痔疮、脚气这类病,少女是不会得的。

  而且她的屁眼也有的是人给舔!那筱凝听晴晴这么一说脸害臊地红了。

  「你调侃姐姐是吧?你个小丫头!」

  童艳也不是瞧不出晴晴的心思。

  「姐姐你真太厉害啦!」

  晴晴这话也是两层含义,一是童艳美丽高贵,连屁眼都有那么多人愿意舔,
二是童艳精明,她心里想什么童艳都能一眼瞧出来。

  其实是晴晴比较天真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

  两人闲聊着,童艳做完了按摩,筱凝和熠熠把她抱上床。

  晴晴蹬了蹬琪琪和萧萧示意她俩下去。

  琪琪和萧萧没明白晴晴的意思,只是起来跪到床边,等候伺候晴晴。

  晴晴恼火地照她俩胸脯「嗵嗵」各一脚,将两人踹翻下床。

  「哎呀我的脚丫子!这俩小贱货骨头真硬。姐姐你快给我揉揉脚丫子!」

  晴晴撒娇地把脚丫伸到童艳胸脯上道。

  「你是想让姐姐用手呀还是用嘴给你揉?」

  童艳捧起晴晴的脚丫媚了晴晴两眼。

  「嘻嘻!姐姐我也给你舔脚丫。」

  晴晴调皮地一笑,把只脚伸到童艳的嘴唇上,然后头朝童艳脚的方向躺下,
抱住童艳的脚,含住脚趾。

  那头童艳受到刺激,激烈地舔舐起晴晴细嫩的小脚掌。

  童艳从桉桉的女主变为桉桉的女奴,虽然没有什么不服,但心理也一时难适
应。

  为了排遣郁闷,最近又收了三对夫妻奴,这也是童艳太孤芳自赏,没有一个
男人让她看上的,可看着别人夫妻恩爱的,不免又有些妒意呢。

  先介绍那曹彬吧。

  其实曹彬长得也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个头,白净瘦高,文质彬彬。

  他老婆李新三十刚出头,是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很普通一个人,个比较矮
穿高跟鞋才只有一米五五,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是配不上曹彬的。

  曹彬是学院痔瘘专科的学术带头人,有独到的绝活。

  不过这个科的大夫名声不是那么好,在医学院里漂亮点的护士都不愿意嫁给
象痔瘘专科、皮肤专科的大夫,因为一想起他们不是侍弄病人的屁眼儿,就是瞧
治病人长癣长癞的皮肤,和他们肌肤之亲时不由地恶心。

  曹彬在学院里工作很出色,为人也和气热心,平常不抽烟不喝酒,学院的人
都认为曹彬有官瘾,想当官。

  学院也确实准备提拔他做副院长。

  可是谁都没料到,曹彬竟做出一件另人匪夷所思的肮脏事来。

  学院一个长得十分漂亮女毕业生叫邢娜娜,留校在附属医院当护士。

  曹彬向邢娜娜要大便说是搞研究,邢娜娜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小护士而曹彬是
科主任,不好拒绝,遂给了几回。

  可次数多了邢娜娜觉得不是事,再说每次把屎屙在塑料袋里给曹彬送去,邢
娜娜感觉得恶心,便对曹彬说:你想要我的屎,下回我解完手,你自己到洗手间
取吧。

  曹彬温和地笑笑也没说什么。

  曹彬自然不方便自己去女洗手间,便让他老婆李新代他去取。

  每次邢娜娜解完大手,就用手机给李新发个短信,李新便赶紧过去。

  医院的卫生间是蹲坑式的,开始邢娜娜还用个塑料袋,撑开将塑料袋的提手
踩在便池两边脚底下,把屎拉在塑料袋里,后来她嫌麻烦了,就直接拉在便池里
,让李新自己往塑料袋里拣。

  曹彬虽然在平常工作中给予邢娜娜无微不至的关心,可对邢娜娜却很规矩,
看邢娜娜的眼神、和邢娜娜说话绝没半点色相。

  邢娜娜作为美女早习惯男人对她献殷勤了,她对曹彬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
也觉得曹彬要她屎搞研究,是敬业而已,她也在心里问:曹彬为什么只要她的屎
搞研究,不过她并没有问曹彬,自己跟自己解释:曹彬再怎么敬业,毕竟屎是让
人感到恶心的东西,可能她这个大美女的屎,曹彬看着恶心感会轻些吧。

  「曹大夫,你老研究我的屎,你不嫌那个呀……」

  邢娜娜偶尔在只有她和曹彬两个人时,忍不住也好奇地问曹彬。

  其实邢娜娜还有个目的,就是她觉得曹彬一定在搞什么重大研究,想刺探一
些机密。

  「……哦不……不那个……其实人的屎是食物中的营养成分被人体小肠吸收
后所剩下的排泄物而已,除了气味比较难闻,并不脏的,健康人的屎所含的细菌
,要比人手和脚上沾染的细菌少的多呢。」

  曹彬脸红起向邢娜娜解释。

  因为曹彬每次都象有意与邢娜娜保持一定距离,所以邢娜娜和曹彬交谈也就
那么一两句话。

  「哎呀曹大夫,你总是拿我的大便研究这……不太好吧?你怎么不研究别人
的比如你老婆李新的呢?」

  邢娜娜觉得曹彬这人看上去很浅,其实心思很深,遂试探曹彬。

  「我我……小曹因为你是个大美人……研究你的屎我……工作有劲头些……


  曹彬支吾地解释,那紧张害羞的样子象个不谙世事的小伙子。

  这种解释和邢娜娜心里猜测的一样,所以她相信曹彬说的是真话。

  更何况美女都是喜欢被人恭维的,曹彬的这话明显地带有在她面前贬低自己
妻子的意思,这让邢娜娜很受用。

  邢娜娜甚至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这曹大夫是不是崇拜她(这点她绝对感
受得到的)都到了喜欢她的屎的地步?感情不会吃她的屎吧?想想又觉得这绝不
可能!特别是邢娜娜觉得,曹彬的老婆李新,可真够可以的,纵使支持老公搞研
究,也不至于下贱地去为老公到卫生间拣别人的屎啊,难道就不嫌脏、感到恶心
?何况她老公要别人的屎还说不定干什么用呢!邢娜娜突然想看看李新是怎么拣
她的屎的,这天她拉完屎给李新发了条短信后,便躲在另一格厕间里。

  没过两分钟李新就赶来了,照直进了邢娜娜刚才解手的那格厕间。

  卫生间里共有四格厕间,那李新是怎样知道邢娜娜是在哪间解的呢?原来邢
娜娜每次都在短信里告诉李新是第几间,这是那曹彬要求邢娜娜的,说是以免她
老婆搞错了把别人的屎给他取回去。

  邢娜娜悄悄地直起身来把头探过厕格隔板,看那李新是怎么取她的屎。

  李新根本没想到邢娜娜在偷看,自顾自地蹲到便池前,竟用个塑料饭盒——
那分明是曹彬每天早上在医院职工食堂打早饭用的那个饭盒——装她邢娜娜的屎
!饭盒盖上有个槽,嵌放有一双筷子。

  只见李新拿出筷子打开饭盒盖,把那屎橛都一块块地全夹入饭盒,然后把饭
盒盖好。

  接下来的动作让邢娜娜吃惊的差点叫出声来:李新把那筷子头放入嘴里吮干
净上面的屎渣,才放入盒盖槽里,之后放水把已经没屎的便池冲了冲,表情很平
淡地起身出去了。

  邢娜娜晚上回去一夜没睡着觉啊!原来那曹彬真的是吃她的屎啊,邢娜娜简
直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事。

  特别是回想着李新吮筷子上屎渣的情景,邢娜娜心底里竟然涌起一股让李新
舔她屁眼的冲动来,三角裤衩不知不觉地湿了一片。

  「曹彬,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你要我的屎干什么了?」

  邢娜娜既然已探破曹彬的秘密,在曹彬面前猛然高傲起来。

  「这个嘛……属于秘密。

  呵呵小邢啊,你不会是见我总用你的香屎搞研究,想我收我的费了吧?哈哈
哈哈!哦对了,现在日本和台湾有餐馆还推出『金粒餐』这道菜,据说还很流行


  你知道『金粒餐』是用什么烹制的吗?」

  曹彬不知道邢娜娜已经发现他的所谓秘密,还在装着很平常的样子跟邢娜娜
打哈哈,又想到既然邢娜娜主动问起,还是转弯抹角地让她了解一点的好,所以
话题一转反问起邢娜娜知不知道「金粒餐」「嘁!还『香屎』呢,亏你说得出口
呢!什么是『金粒餐』我不知道呀?」

  邢娜娜经常看一些日本韩国台湾的时尚杂志,其实知道「金粒餐」是什么东
西。

  她现在断定曹彬吃她的屎,而且李新也都跟着吃了,也许李新是被迫、也许
是因为太爱曹彬,都到了连曹彬吃屎她都肯陪着吃的程度!「呵呵小邢我说出来
你别骂我啊。这『金粒餐』就是少女的屎做的,可能是用油炸的吧。」

  曹彬紧张地看着邢娜娜的反应。

  「屎还能吃吗?」

  邢娜娜显得很平静装做不相信的样子故意问。

  「当然是可以吃的其实只要吃习惯……」

  曹彬见邢娜娜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兴奋地应口说道,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说露
了嘴连忙停住。

  「你要我的屎就是吃了?」

  邢娜娜盯住曹彬问。

  「……希望你……你不要介意。

  你看小邢……我平常对你也没有什么半点非礼或猥亵的举动,就是……就是
喜欢吃你的香便便,反正……反正你拉的屎对你来说也没用,每次我都是让李新
去卫生间取,你就是拉完告诉李新一声,这……这对你来说没什么太大影响……
曹彬见邢娜娜把事情给说破,意识到邢娜娜已经知道这件事,顿时感到很难为情
象是偷了邢娜娜什么珍贵东西似的,害怕邢娜娜从此不再给他屎吃了,连害臊带
紧张,话也说不连贯。

  「怎么没影响?」

  邢娜娜脸泛出微微的红晕,顿了顿道:「你家李新很爱你,她很听你的话是
不是?」

  曹彬此刻脑子已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不知道邢娜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迷
茫地点点头。

  「你吃不吃我的屎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可是不过……」

  邢娜娜象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小邢您说,没事反正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曹彬放下心来,急切地说。

  「……算了我还是用手机短信告诉你吧,也给你一个考虑的余地。」

  邢娜娜犹豫了犹豫,终是没说出口。

  这是邢娜娜上班半年来,头一次和曹彬单独说这么多的话,她说到这也不管
曹彬什么感受,匆匆走开。

  邢娜娜对曹彬吃她的屎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李新一个和她同样的女人吃
她的屎。

  邻居(六十六)

  曹彬等邢娜娜的短信如坐针毡,猜测不到邢娜娜想要干什么,如果想敲诈他
钱,只要他能承受得了,也认了,他最担心的,是邢娜娜不再给他屎,或者是把
这件事给抖搂出去,那他在学院算没法呆了。

  曹彬不住地看他的手机,不住地给他老婆李新打电话问收没收到短信。

  李新和曹彬不在一个科室,她当然清楚曹彬问的是哪条短信,觉得奇怪今天
曹彬怎么有些反常,是不是他丈夫跟邢娜娜挑明了,或是邢娜娜发现了?李新不
由地也紧张起来,忙跑到他丈夫的科室,把她丈夫叫出来,小声问是怎么了。

  曹彬也不晓得邢娜娜会发什么内容短信,一句两句跟李新也说不清,只说「
没什么没什么」要李新手到邢娜娜短信马上告诉他。

  李新从曹彬的神色中断定邢娜娜知道了曹彬吃她的屎的事,心想邢娜娜可能
不会再给她发短信让她去取屎了。

  李新心情比较复杂:即高兴往后她丈夫再用不着吃邢娜娜的屎了,又担心她
丈夫猛地吃不上邢娜娜的屎,精神上受得了受不了。

  李新忐忑地望着丈夫,也不敢多说话。

  突然曹彬的手机「嘟嘟」了两声,曹彬忙掏出手机一看是邢娜娜发来的,写
道:我在解大手马上就完。

  让你老婆过来帮我舔舔屁眼可以吗?我只等三分钟。

  「新,快点!小邢来短信,叫你过去给她舔屁眼,你快去吧!」

  曹彬看完短信未加思索地马上让李新赶紧过去。

  这曹彬之所以想都没想李新是否愿意给邢娜娜舔屁眼,因为每次李新都跟他
一起吃邢娜娜的屎,给邢娜娜舔舔屁眼算不了什么!李新也没怎么犹豫,马上听
话地跑回科室,拿上饭盒赶去卫生间。

  几个月前,李新下班回家做饭时,见每天用来给曹彬煎鸡蛋的平底小炒锅里
,有些残油,并闻到厨房里有股油炸臭干子的气味。

  「彬,你刚才做什么啦?今儿个怎么自己动起手来啦?」

  李新边四下张望着找曹彬做的东西,边向坐在客厅里看报的曹彬问。

  「我没做什么。」

  曹彬头也不台答应了一句。

  「没做什么那这锅里怎么有油?」

  李新追问道。

  「你个蠢婆娘!难道老子动下锅还要跟你请示吗?你今天是不吃错药啦,想
管起老子来了?」

  曹彬恼羞成怒道。

  他刚才把邢娜娜的屎用油煎了吃了,怕让李新发现,吃完把碗筷洗了,结果
却忘了刷锅。

  「彬你看我就是问一问,生这么大的气。好好都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说你要
吃什么了跟我说,我给你做就是了,让老公你自己动手,那还要我这个老婆干啥
?」

  李新连忙蹲到曹彬跟前万分温柔地说,边给曹彬捶着腿。

  「行了!你快去做饭吧别在我这儿黏糊了。」

  曹彬火气消了,却不耐烦道。

  一连几天李新都发现丈夫自己下厨房做过什么,虽然丈夫把锅、碗都洗了,
可她每次总都闻到厨房里有股油炸臭干子的气味。

  李新不明白丈夫这是在搞什么,就算做什么好吃的,也用不着背着她呀?家
里有什么好吃的不都可着他吃?再者她丈夫是个从来不挑嘴的人,对吃这一套不
象别的男人,他根本不讲究。

  「彬,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李新边抹眼泪边说。

  她挨曹彬的打受曹彬的骂都没什么,就是受不了曹彬对她隐瞒什么。

  「瞧你哭个什么劲儿?我是……有个特殊的嗜好……想吃点特别的东西,不
让你知道我是怕你接受不了。」

  曹彬支支吾吾地。

  「呜呜……彬不管你有什么嗜好我都接受,你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我给你
做好吗?」

  李新恨不得曹彬喜欢吃她身上的肉,她都愿意割下来做给曹彬吃!「好啦好
啦,快去做饭吧。」

  曹彬语气温和地说,脸上却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李新不敢再问,起身去做饭了。

  第二天下午李新特意提早的回家,为的一看究竟老公每天神秘兮兮的到底是
在做什么东西。

  曹彬正在厨房里煎着呢,神情专注地都没听见李新开门进屋。

  「你……怎么提早回来了……你是专为回来看看我每天都在偷偷做什么的?


  曹彬刚煎好那屎,拿着小炒锅正准备往盘子里倒,一转身发现李新不知什么
时候回来了,静静站在那一脸迷惑地看着,还没看清楚他煎的是什么东西,但分
明已经感觉到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曹彬先一惊并且一羞,尴尬了有十几秒,曹彬开始愤怒,眼睛冒火似地盯
着李新。

  「不不不……」

  李新被曹彬的眼神吓坏了啊,话都不会说了。

  「看看看给你看!我煎的是屎,是邢娜娜的屎!我吃邢娜娜的屎,我肮脏、
我龌龊。这下你终于认清我是什么人了,你是打算和平地跟我离婚,还是把我的
丑事抖落出去,随你的便!」

  曹彬失去理智般地把炒锅伸到李新面前,然后重重地朝桌子上一放。

  李新愣在那儿有两三分钟脑子乱极了,她看着炒锅里的屎有点恶心,但她并
没有因此对曹彬产生半的厌恶和鄙视,她太爱曹彬了,曹彬做任何事她都接受,
只要彬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而厌弃她。

  「……彬我不离婚……我不离婚!我错了我不应该偷看……彬你吃邢娜娜的
屎我不反对,只要你告诉我,你跟邢娜娜没发生别的事,你没有想抛弃我。你愿
意吃你就吃啊彬,我不阻拦你……」

  只见李新「扑通」给曹彬跪下,抱着曹彬腿。

  「起来啊你对不起了啊新,我知道我这个毛病很不好,很龌龊,可是我……
让你受委屈了。」

  曹彬心里也很紧张,怕李新真的把他的丑事给宣扬出去,他就全完了。

  见曹彬知道了他的不良嗜好还照样地爱她,不由地感到李新可爱之处,温柔
地把李新拉了起来。

  「我就是吃她的屎别的跟她没任何事。

  这每天上班下班的你都看得到的。

  你别多想,我不会抛弃你的。」

  曹彬轻轻搂着李新解释说。

  「哼!还说我都看到呢,你都偷偷把她的屎拿回来做吃了。说,你是怎么把
她的屎搞到手的?该不会你是到女卫生间偷的吧?」

  李新娇嗔了一声,她知道曹彬是不可能在女卫生间偷到那邢娜娜的屎的,因
为谁上完卫生间不把便池冲了?「你笨呀?我想偷能偷得到吗?那邢娜娜上解完
手能不冲掉吗?再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上卫生间,即便知道我也不好进女卫
生间呀!我是跟邢娜娜说,要她的屎搞研究,她刚毕业的小护士,什么也不懂,
就每次拉在塑料袋里送给我。」

  曹彬此刻没了压力,心情放开地说。

  李新听曹彬这么一解释,也放下心来,关爱地说:「你看……(那『屎』字
她没好说出口)都快凉了,那你赶紧吃吧吃完我好做饭呢。」

  「……当着你的面我……我还真不好意思吃了。」

  「嘁吃都吃过多少回啦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要不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吃!」

  李新感觉此情此景,她好放松开心!以往她在曹彬面前总是大气都不敢出的


  「你不是在调侃我吧?你能吃?」

  曹彬简直不相信,但他眼睛里露出兴奋。

  「这有啥?你都能吃我为什么不能吃?我正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李新竟象很自豪地拿起桌上筷子,在炒锅里夹出块屎,先闻了闻,被油煎过
已不是屎的纯臭味,到嘴边时稍犹豫了一下,便放入口中细细地咀嚼吃下。

  「恩要不你就别吃了吧。」

  曹彬看出李新是在勉强在吃,不忍心地劝止。

  「还行,不算太难吃。

  不过你烹饪的水平可不咋地,下回拿回来等着我给你做。

  好我来喂你一块。」

  李新幸福地夹起块屎喂进曹彬嘴里。

  李新根本不去想吃邢娜娜的屎这件事是否可悲,她只想着要充分享受现在她
和曹彬这重幸福。

  她觉得吃屎跟吃臭豆腐、臭鸡蛋没什么区别。

  结果李新和曹彬两个是你一块我一块的很快把屎吃完了!「这事别让秀秀知
道了。这孩子本来就跟我们俩比较生分……」

  曹彬吃屎再也不用回避李新了,心头象搬掉一块大石般地顿感轻松。

  对李新的顾虑一消除,曹彬想起女儿秀秀来。

  原来李新卵巢长过瘤,手术后失去了生育能力。

  曹彬也没太计较这个,就在医院抱养了个弃婴,如今已经十岁上小学四年级
,平常住校,只周末才回家住两天。

  秀秀长得不好看,曹彬不太喜欢她。

  李新更是从小就对秀秀不好,秀秀的存在就象是在天天揭她不能生育的伤痛


  曹彬和李新对秀秀的管教非常地严厉,几近虐待了。

  秀秀也知道了自己是曹彬李新抱养的,更加活得谨小慎微了,平常话的不敢
多说,从不敢和父母顶嘴。

  「彬,我倒觉得这事不但要让她知道,而且还得让她跟我们一起吃香屎屎!
有什么?我俩能吃她为什么不能吃?这事可瞒她一时,早晚还会让她发现,哼那
时她心里更不尊重我们了,还不如趁她现在翅膀没长硬就让她也吃,她不愿意也
好以后恨我们也好,她既然吃了,就不会有什么歪想法了!」

  李新说出自己想法。

  曹彬虽然知道李新这是心理不平衡,但想想李新说的也对,就把引诱女儿吃
屎的事交给李新。

  周末秀秀回到家,放下书包就赶忙到卫生间帮妈妈洗那放了两三天专等她回
来洗的衣服。

  「来,秀秀,先不忙洗衣服。

  来把这盘油炸香糕吃了。

  我和你爸天天吃,往后你回来就给你吃。」

  李新把盘外面裹了面粉的油炸大便端给秀秀。

  李新极少有对秀秀这样慈祥的,让秀秀感到恐慌。

  秀秀忙接过盘子和筷子,看着那炸的金黄色的香糕,散发着油香味,确实很
诱人。

  秀秀夹起一块放入嘴里,咬下半截,立刻闻到一股屎臭味,看了看筷子夹着
的那半截,确实有点象是屎橛。

  「哼我就知道妈妈不会对我好的。」

  秀秀心里想。

  秀秀顿时感到好恶心,差点没忍住把嘴里那半截屎吐出来,可她没敢吐,心
里在寻思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妈妈罚她吃屎?也不敢看李新,含着屎呆立在那。

  「怎么,我做的不好吃吗?」

  李新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夺过秀秀手里的筷子夹起一截屎放入嘴里,吧唧着
嘴给吃下去,然后把筷子塞到秀秀手里道:「这不挺好吃吗?你怎么不吃?」

  秀秀哪敢再多想连忙把嘴里那块屎嚼几下咽下去,一块块地把盘里的屎都狼
吞虎咽地吃光。

  强烈的惧怕把她的恶心心理压下去。

  「去快点把衣服洗了吧,洗完吃饭。」

  李新冲秀秀奇怪地笑了笑。

  秀秀连着几周回家来都要吃妈妈给她做的「油炸香糕」已然察觉自己吃的是
屎了,可曹彬和李新都吃,她也不敢不吃,再说吃习惯了也没啥了。

  「今天的香屎就不要用油炸了,老吃油炸的你不腻味吗?就吃原味的吧!」

  曹彬下班回来,把装屎的塑料袋放到饭桌上道。

  「彬你是说直接吃……」

  李新表现出犹豫。

  「直接吃咋?」

  曹彬音调提高了八度道。

  「好好好的就吃原味的就吃原味的……」

  李新连忙表示顺从。

  李新把饭菜都摆上桌,和曹彬就直接把屎就着饭吃。

  李新为讨好丈夫,直说这样也好吃。

  到了周末秀秀回来,李新也让秀秀直接吃这原味的屎。

  秀秀也不问什么,埋头默默地吃那屎。

  秀秀知道爸妈每天都吃这也不知道是谁的屎,反正不可能是他们自己的。

  别看秀秀人长的丑,可心眼却不少,她一开始就暗暗断定这屎一定是哪个很
漂亮女人的,爸爸被勾走了魂,竟连人家的屎都肯吃!若不是爸爸喜欢吃,她妈
妈别说和爸爸一起吃屎了,连当着爸爸的面儿吃都不敢的。

  秀秀心里倒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她看出妈妈并不情愿吃这屎,所以她吃起
这屎来虽然每次都是强咽下去的,可心里头却很痛快!后来邢娜娜厌烦了,不愿
意天不天地把屎拉在塑料袋里给曹彬送去,还得偷偷摸摸地怕别人发现议论,就
让曹彬自己去卫生间取。

  她这其实是想难住曹彬,曹彬无发进女卫生间取她的屎,这事自然而然地就
终止了。

  没想到曹彬竟提出让自己老婆李新去取屎,只是麻烦邢娜娜解完大手时用手
机短信通知一下李新就行。

  邢娜娜开始简直不相信李新会为曹彬做这种事,好奇心和虚荣心让邢娜娜把
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特别是她猜到曹彬要她的屎是拿去吃而并不是搞什么研究之后,她断定李新
是知道自己丈夫吃她的屎这件事,说不顶李新也一起吃呢,遂产生了作践李新的
念头。

  于是就……

  邻居(六十七)

  李新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早已经习惯于对丈夫俯首听命。

  既然她吃都吃邢娜娜的屎了,给那邢娜娜舔舔屁眼有算个啥?邢娜娜公然叫
她去给舔屁眼,想必是已经知道她和丈夫每次取其屎回去都吃了这件事,在邢娜
娜面前她还考虑个什么面子?「娜娜,我来了……我可以进去吗?」

  这女卫生间就两个厕格,李新看了看另个厕格里没人,回身把卫生间的外间
门反锁上,站到邢娜娜如厕的那间厕格门前轻声问。

  「我还没拉完呢你来这么早干嘛?」

  邢娜娜有点叶公好龙,李新真的来给她舔屁眼子了,她倒退缩起来。

  「……你不是忘了带手纸了吗?我是来给你……那啥来的。」

  李新不能没完成任务就这么回去的,她倒帮邢娜娜找个理由道。

  「你给我啥『那啥』呀?」

  门外的李新怯懦低贱的答话,让邢娜娜胆子壮起来。

  「娜娜……我……用嘴给您把屁眼舔干净好么?」

  李新语气简直就是重哀求,用尊称「您」来称呼邢娜娜了。

  「你说的不是真的吧?我的屁眼你都肯舔?不线脏呀!」

  邢娜娜充满了得以和自豪地故意问道。

  「真的娜娜,您的屎其实可香呢,一点都不脏的!」

  「呵呵呵你可真够……那啥的!好吧那你就进来吧。」

  邢娜娜没好意思把那个「贱」字说出口,把厕格门打开让李新进去。

  医院的卫生间的厕格做的都比较宽敞,就是考虑到有的病人如厕不方便需要
别人搀扶而设计的,虽然医生和病人的是分开的,但图纸都是一张。

  「你好!娜娜……」

  李新低个头脸微微泛红地进来。

  邢娜娜蹲着她不好站着,于是很自觉地蹲到邢娜娜的侧后,这样也免得面对
邢娜娜让她产生尴尬。

  「那就不好意思啦!」

  邢娜娜稍站起身把屁股撅给李新,她此时就当李新是条母狗,因为她不相信
一个女人会去舔另个女人的屁眼!「没什么没什么。」

  李新边客气着边捧住邢娜娜的屁股,伸嘴就给舔起来。

  邢娜娜头一次屁眼被人用嘴舔,即舒服又不舒服,让李新给舔了半分钟,总
觉得用嘴舔的不干净,又用手纸最后擦了擦。

  而李新把舔下的屎渣,都咽下肚。

  邢娜娜不知该说啥,提好裤子没吭声就离去了。

  这件事秘密地持续了有半年。

  邢娜娜倒不经常叫那李新去给她舔屁眼,但从此却把李新当成她的奴婢,换
下的衣服包括裤头、袜子都叫李新没隔一天给她拿去洗一回。

  李新也驯顺地为邢娜娜做这事。

  曹彬更是为了讨好邢娜娜,让女儿秀秀不要再住校,而是每天放学后都到单
身公寓和邢娜娜住一起,给邢娜娜做个小使唤丫头。

  开始邢娜娜不肯接受,担心曹彬有什么企图,经不住曹彬一再地劝说,才勉
强同意了。

  这单身公寓房间也不大,秀秀夜里只能打个地铺睡在邢娜娜床下。

  邢娜娜对秀秀要比李新温和的多,所以秀秀倒很愿意。

  后来邢娜娜结婚了,搬进新居,就不让秀秀再伺候她了。

  邢娜娜也不再每回拉屎都送给曹彬,只是每个星期赏给曹彬一次。

  一来邢娜娜怕猛然拒绝,曹彬弄不好会那此事要挟她,二来她也偶尔地想让
李新给她舔舔屁眼。

  邢娜娜的老公是她大学的同学,在这个市的另家不算大的医院上班。

  由于邢娜娜衣服还是经常让李新拿去洗,她老公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
,不过开始也没怎么在意。

  秀秀呢有时是她父亲叫她来的,有时是她自己来的,帮助邢娜娜做做家务,
为邢娜娜捶腿、捏脚、洗脚,从不回避邢娜娜的老公。

  邢娜娜的老公越来越觉得有问题,就逼问邢娜娜是怎么一回事?问的多了,
邢娜娜终于忍不住把实情跟老公简单讲了。

  她老公立刻制止邢娜娜再这么做,可是那里一下就能停止?最后邢娜娜的老
公干脆直接去找曹彬,要曹彬自重。

  曹彬满腹委屈地找邢娜娜诉苦,说他连碰都没碰过邢娜娜,一直把她邢娜娜
当仙女敬,她老公何必这样?邢娜娜也觉得自己老公做的有些过火,和老公大吵
一架。

  她老公更加气氛,竟到学院院长那将曹彬告了。

  这下可不得了,此事很快就在学院及附属医院传开,马上就要被提拔为副院
长的曹彬受了个处分,当官化做泡影,他夫妻俩和邢娜娜在学院都没脸见人了。

  有人还因平常垂涎邢娜娜而不得,此时也落井下石,声言要告曹彬、李新夫
妇和邢娜娜虐待秀秀。

  曹彬、李新和邢娜娜都在学院混不下去了。

  曹彬于是来到X市应聘了民政局孤儿院的医生,李新也跟过来。

  邢娜娜则和老公离了婚,只身去南方打工。

  谁知曹彬偏偏遇上童艳,当听到人们议论他们这位局长如何妖气,如何领养
了四五个养女做使唤丫头伺候她之类的风言风语,使曹彬按奈不住地直接去找童
艳,请求做童艳的屎奴。

  没想到童艳跟好玩似的就同意了。

  自曹彬、李新和邢娜娜之间的秘密被邢娜娜的老公给公开后,那段日子曹彬
和李新简直没法抬头做人,曹彬那不良嗜好没压止住,有个小半年的时间没吃邢
娜娜的屎。

  李新呢倒有种因货得福的感觉,她本来就没这嗜好不愿吃邢娜娜的屎,开始
吃时出于讨好曹彬,感觉挺新鲜、刺激,可吃了半年多,她越来越觉得腻味,实
在是不想吃了。

  可是李新不敢违背曹彬的意愿,又想不出什么法子中止这件事。

  自打事情被揭露之后,他们家饭桌上不再天天都有屎了,她也不用再每天去
取邢娜娜的屎、为邢娜娜洗衣服了。

  李新感到心情好放松!跟丈夫来到新地方后,李新本以为丈夫会渐渐忘记以
前的事儿,慢慢改掉不良嗜好。

  谁知还没好上两个月呢,她老公又「狗改不了吃屎」地成了童艳的屎奴,他
们家的餐桌上又每天都有一道必不可少的香屎点心。

  李新见这童艳比那邢娜娜更美丽娇艳,知道要劝止老公那是妄想。

  然而李新觉得童艳和邢娜娜不同,童艳是领导干部而且看上去人又挺温和,
她不应该喜欢叫下属吃她的屎呀。

  李新决定去找找童艳,她知道只有领导才能制止她老公,而现在这领导本身
也搅了进来,她只要一告状,童艳就会退缩,也不敢把这事张扬出去。

  「童局长……」

  李新敲门进入童艳的大办公室,十分恭敬地问候道。

  她刚才进门之前,被坐在外间的章挚和黎慧拦住,问她是谁找局长干什么,
李新小心地做了自我介绍。

  「局长正在办公呢。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看局长有没有空接待你。」

  黎慧很职业地礼貌对李新说,然后拿起电话。

  「童局长呀,孤儿院的李大夫就是那个曹大夫的爱人说有事要见您,您……
好的是是。」

  黎慧放下电话站起来对李新说:「童局长刚批阅完文件,可以接待你十分钟
,你请进去吧。」

  童艳坐在很大的办公桌后面正看着电脑,见李新进来,打量了李新一眼,「
哦」了声,连坐的被让李新坐。

  「……童局长,您看我们家曹彬新来孤儿院的,您就对他那么的器重,提拔
他当了副院长,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您了。」

  李新拘束地小声开口道。

  「不用客气,你们家曹彬可是医学院的副教授呢,他不觉得在我们这小地方
的孤儿院里做个副院长委屈就行。」

  童艳看着李新微笑道。

  「童局长您真是个大好人!我前天回了趟省城,也不知给您带什么礼物好,
冒然地给您买了双皮鞋,也不知道您中意不?」

  李新把鞋盒从袋子里拿出来说。

  「我说了不用客气的。

  再说我家里鞋子多的有上百双,穿都穿不过来呢。

  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穿吧。」

  童艳温和地拒绝李新道。

  「局长您看……我是专门照着您脚的尺码给您买的,再说我哪配穿这么高档
的鞋子呢?不成敬意局长您就收下吧!局长让我给您换上看合适不?」

  李新恳切地说。

  童艳笑笑没说什么。

  李新见童艳意思是同意了,心里头一阵窃喜,忙贱不拉叽地捧着鞋过去给童
艳试。

  当李新走过去一转过桌子,却登时愣在那。

  原来办公桌下面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十七八岁、很帅气的男孩,童艳双脚
脱了鞋穿着透明黑丝袜,一只脚踩在这男孩胸上,一只脚踩在男孩的嘴上,那男
孩正边亲吻童艳的脚边给按摩着。

  「他是我请来专门给我捏脚的,别管他你快给我试鞋吧。」

  童艳很平静地对李新道,并把脚上沾的口水在那男孩衣服上蹭干净,大方地
把双脚放在那男孩胸上等着李新给她穿鞋。

  李新默默地蹲下,打开鞋盒拿出一只高跟鞋,然后轻轻托起童艳的一只脚,
小心地给穿上。

  李新发现童艳的脚真是好美啊,觉得她那上千元的皮鞋穿在童艳的脚上都委
屈了童艳的脚!当然了李新同时也闻的了童艳那脚挺浓重的臭味。

  此时李新离那男孩很近,那男孩白净、俊洒的脸上泛起丝害羞的红晕,平静
地看着她给童艳试鞋。

  童艳看到鞋盒里除了一双鲜红色金属包跟的高跟鞋,还有崭新的一叠钱,应
该是一万元。

  童艳冲李新笑了笑,没说什么。

  等李新把两只鞋两只鞋都给她穿好,童艳就站在那男孩的胸上,来回踩着脚
看那鞋合不合适。

  那男孩被踩得直喘粗气,可能也是被踩疼了,不时地哼两声,但脸上却一片
幸福表情!「还挺合适的。好我收下,给我脱下来吧。」

  童艳坐回椅子把脚伸给李新,吩咐李新给她脱鞋是那么的自然。

  李新感觉童艳好高贵呀!「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脚的尺码的?呵呵,肯定是你
家曹彬告诉你的。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童艳等李新把鞋给她脱下后,脚在那男孩脸上拍了拍。

  那男孩从桌下把童艳的那双高跟鞋拿出来,为童艳穿上,然后爬起来,也不
管李新在场,就匍匐在童艳的脚前,伸嘴舔舐童艳的鞋。

  李新再怎么不识货,也能从鞋的质地、款式上看出,童艳的这双鞋要比她送
的那双还高档,没有个三四千块钱恐怕买不下来。

  李新暗自庆幸自己幸亏在鞋盒里又放了一万元钱,不然她可就丢人丢大啦!
童艳脱口说出她是从自己丈夫那知道童艳脚尺码的,说明她丈夫早了解童艳的脚
,说不定和这男孩一样,也给童艳舔过脚呢!李新想到这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
也觉得,她丈夫能舔这样的美脚,也叫荣幸呐!「童局长啊,你看我老公他哪都
挺好的,从来不抽烟不喝酒的,可他就……童局长我知道您是个大好人,所以我
也不怕家丑外扬了,他……竟偷您的屎拿回去吃啊!童局长我知道这件事儿您一
定是受他蒙骗了,说拿您的屎要搞什么研究,其实他是给吃啦!童局长您可要为
我做主呀,制止他再吃您的屎呀……」

  李新要抓紧时间说出此行的目的,是悲从心来,边说边掉眼泪,不由地给童
艳跪下了。

  「这事呀我知道!你家曹彬头次找我时,就直白地跟我说,他好崇拜我,哀
求我拉屎不要冲掉浪费了,让他拿回去吃。怎么,他吃我的屎是不是吃出病来啦
?那可得制止他!」

  没想到童艳却如此轻描淡写地应道。

  「病到没有病。

  童局长您是贵人,您的屎也是金贵的,不过……童局长我并没别的意思,您
千万别误会呀。

  只是我……」

  李新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了。

  「什么不过可是的?我说你这个人呀才真是的,哪个男人没有点不良嗜好?
你丈夫吃我的屎既然是没病没啥的,仅仅是好这口而已,你又何必非要阻止他呢
?难道你宁愿你丈夫因吃不到我的屎而萎靡不振,闹得你们夫妻不合?哎呀,行
啦行啦你就别再抹眼泪啦,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想要我劝止你丈夫嘛,我不再
把屎给你丈夫就是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丈夫他不吃我的屎,我的屎也都是
让我的养女给吃了从来不扔掉的!想吃我屎的男人多的是。」

  童艳十分轻蔑地对李新说,然后一踢那男孩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我还
有许多公事要忙呢!」

  那男孩十分留恋地看了童艳几眼悄无声息地起身退了出去。

  童艳其实这是在向李新下逐客令呢。

  「啊童局长其实我也不是……非那啥不可……那谢谢您啦童局长……我就不
打搅您了。」

  李新被童艳这一说,觉得童艳说的不是没道理,倒有些犹豫了。

  她看到童艳很不愉快地样子,只好起身把鞋给轻轻放到桌上,告辞出来。

  回家的路上李新越想越后悔,要说这事根本怪不着人家童艳是他老公……唉
这童局长可真是好娇贵呀,屎都让养女吃掉,看样子她绝不是吹牛呢!李新不知
道曹彬吃不上童艳的屎会有何反应,那回因邢娜娜的老公作怪,曹彬猛然断了屎
后,岂止是萎靡不振?简直象大病了一场,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李新觉得曹彬
是因见不得人压力太大,她不认为邢娜娜的屎就真有这么大的威力,象鸦片一样


  可是李新想想童艳说的话,又感到特别害怕!李新冷静想想,她当初和曹彬
一起吃邢娜娜的屎,曹彬似乎觉得对她不起,对她温柔、体贴了许多,邢娜娜的
屎就象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润滑剂,曹彬吃邢娜娜的屎的那段日子里,她感觉
很幸福很和谐。

  这童局长的屎就更不得了,曹彬每次拿回去,都还舍不得给她吃呀,只让她
尝上一两口,并且这童局长的屎并不象邢娜娜的屎那样容易要到,一个星期曹彬
能吃上两三回就不错了!李新越想越有种不详的预感。

  邻居(六十八、六十九)

  「女皇姑奶奶,这两天奴才都没尝您的仙屎了,奴才尝您的仙屎也是为您做
个例行检查,好发现您身体、饮食有哪些地方需要调理的。」

  曹彬每天都打电话请示童艳,即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吃屎的嗜好,同时也是给
童艳检查身体。

  「我一般都是在家解大手,都是直接屙在孩子嘴里的,把屎给你留着多麻烦
!」

  童艳不是拒绝地拒绝了曹彬。

  「那这样女皇姑奶奶,您要是嫌麻烦,那您也直接屙在我嘴里,奴才恳求您
把您的仙屎偶尔也赏给奴才回把吧!」

  曹彬真有些急啦在电话这头「扑通」给童艳跪下。

  「放肆!你也太大胆了,你想什么呢,竟让我直接往你嘴里屙屎?」

  童艳生气道,说完把电话给挂掉了。

  曹彬拿着电话跪在地上愣半天,他不敢去当面求童艳。

  可他那里熬的住呀,隔了一天又小心翼翼地给童艳打电话。

  「女皇姑奶奶,要不这样,请您听奴才说,让奴才的贱内去伺候您屙屎,顺
便把您的仙屎带回来,奴才品尝。女皇姑奶奶您看怎样?」

  曹彬又故技重演地向童艳建议。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家李新呢?我还正
准备为这事找你。虽然说你喜欢吃我的屎这事挺见不得人的,但我也没说你什么
,还好心地时不时满足你,可你怎么能逼你老婆也吃呢?你这样做太国防了!今
后不许你再为这事恳求我了!」

  其实童艳通过上次李新来找她说话那语气,就猜测到曹彬也强迫李新吃她屎
了。

  「……女皇姑奶奶,是不是……李新她找过您?」

  曹彬马上听出童艳话里的意思。

  「你家李新那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童艳「啪」把电话给挂了。

  这几天李新一直忐忑不安的,她知道曹彬知道了她去找过童艳后会对她怎样
,这种煎熬让李新感觉度日如年呀,甚至想去再找童艳,向童艳承认错误,收回
她曾说过的话。

  暴风雨还是来了。

  这天曹彬回到家,脸色极其地难看。

  李新知道事情不妙,小心翼翼地上前温顺道:「彬你回来啦。快吃饭吧。」

  「你把这个签个字吧。」

  曹彬坐到饭桌旁看也不看那李新一眼,把张纸从西服兜里拿出朝桌子上一放
,冷冷道。

  那是份离婚协议书。

  李新一看「扑通」地跪到曹彬面前,可怜兮兮地问这是怎么啦?其实她已经
猜出是童艳跟曹彬说了这事。

  曹彬那冷漠的眼神让她感到后脊梁直冒冷汗。

  「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既然你很讨厌我吃童局长仙屎,我也不能为难
你!我没出息就是喜欢吃童局长的屎,我不拖累你跟着受罪,你另找个有出息的
好男人吧。我也谢谢你劝止我吃屎的这份好意。」

  曹彬平淡道。

  「不我绝不离开你……」

  李新抱住曹彬的腿连哭带嚎的。

  「行了!我很讨厌你你知道不知道?不是一家人就别进一家门!你走吧。我
已经向院长为你要了套房子,你收拾收拾东西赶紧搬走!以后我就是吃屎吃死也
用不着你操心!」

  曹彬的怒火终于发泄出来,「啪」狠狠给了李新一个大嘴巴,然后一脚把李
新踹出老远。

  坐在桌前等着吃饭的秀秀吓的一声不敢出,也不敢躲开。

  不过看着李新挨打秀秀感到心里好痛快!

  「彬你打死我我也不走呜呜……彬我错啦我不讨厌你吃童局长的屎呜呜……
我也愿意吃童局长的屎我明天就再去找童局长要屎回来我们吃,啊彬……」

  李新爬起来又抱住曹彬的腿哭求着。

  「我求求你别再纠缠我,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实在受不了你到处给我丢
人现眼啦!」

  曹彬简直快被李新逼疯了。

  他吃别人的屎,还怪李新给他丢人现眼了。

  「彬我再不敢了……彬我不走啊……」

  李新偏就离不开曹彬。

  「你……你就是不走是吧?你是成心想逼死我是吧?好好我就死给你看!」

  曹彬怒吼着,扯着李新的头发将其一把甩开,去厨房拿过菜刀,红着眼睛就
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要说曹彬作为一个副教授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嗜好很丢人,可他就象是吸毒
似的戒不了,为此他也很苦恼在精神的煎熬中挣扎,有时自己也想自己怎么会这
样?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李新尖叫一声起来扑过去死死地拽住曹彬的手不让曹彬自刎。

  「好好好我走,求你千万别这样啊!」

  秀秀也跪到曹彬脚下抱着曹彬的大腿哀求。

  「爸爸你干什么呀你别这样啊你死了女儿怎么活呀?」

  李新和秀秀拼死把曹彬劝住。

  李新哭哭啼啼地简单地收拾了东西,暂时搬到孤儿院的阿姨宿舍去住几天,
等曹彬气先消了再说,实在不行就厚着脸皮再去向童艳认错,求童艳跟曹彬说说
原谅她这回。

  曹彬虽然才到孤儿院没几个月,由于经常以汇报请示工作为名到局里找童艳
要屎吃,和童艳身边的几个心腹奴才也都混熟了,了解了童艳屙屎的规律:一般
都是在晚上睡前解大手,而且也知道了童艳解大手和小手,都是孩子以嘴当便盆
,给直接吃了;童艳身边的这几个奴才也都吃过童艳的屎的,童艳在单位里解小
手都是直接尿这几个奴才嘴里!

  曹彬赶走了李新,却不能阻止他越来越强烈的想吃童艳的屎的念头,可是不
敢去找童艳求屎。

  曹彬根本没有猜到童艳是想通过他制服李新,让那李新跪在其脚下求着要她
的仙屎吃!曹彬还认为人家童艳屎有的是人抢着吃,时不时地赏给他一些是瞧得
起他,被李新给这一搅和,正好就借坡下驴地拒绝了他。

  「你也是没用的东西!这么大孩子了,什么事都不能帮大人做,真是白养你
这么多年。你也滚吧,去找你妈去!」

  曹彬拽过秀秀「啪趴啪」地给秀秀一顿大嘴巴骂道。

  这几天曹彬越想李新破坏了他的好事就越气,遂把气撒在秀秀身上。

  「爸爸你别急啊!女儿去给你到女皇娘娘家里要屎去。只是女儿不知女皇娘
娘家住哪儿……」

  秀秀捂着被打红的脸可怜兮兮地对曹彬说。

  秀秀这几天是天天都挨打,不过平常爸爸很少打她,都是妈妈动辄就打她,
她的新衣服也都是爸爸给她买的,妈妈从没给她买过什么衣服,反而她要是穿的
好看点妈妈还骂她卖骚。

  所以秀秀只把爸爸当恩人,感激若不是爸爸把她给抱回来,她可能就死了,
对总让她做这做那的妈妈特别恨!

  「就你这又丑又笨的样女皇娘娘会把屎给你?」

  曹彬实在不相信秀秀能完成这个任务,倒担心秀秀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要不来女皇娘娘的仙屎,我宁可死在外面!」

  秀秀很想为爸爸做点什么,也让爸爸不总是嫌她丑没有用。

  「那你就去试试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在女皇娘娘面前你要懂礼貌,要给女
皇姑奶奶跪下,女皇娘娘解完大手了你要礼貌地给女皇娘娘把屁眼舔干净。」

  曹彬不好朝童艳求屎,也只好同意让秀秀去试试了。

  正巧这天是周末,曹彬把秀秀领到了童艳住的那小区,告诉秀秀童艳家在哪
栋楼的几层几号,让秀秀自己上去了。

  秀秀刚才在爸爸面前信誓旦旦地只想帮爸爸做点事,可她还从未见过童艳,
平常她就很少出门,上了电梯她就不那么自信了,到了童艳家门口,她连门都不
敢敲了呀。

  可她更不敢就这样空手回去,便老实地跪在门口,等童艳出来。

  秀秀从上午一直跪到晚上,童艳也没出来。

  中午的时候住对面的筱凝抱着几件衣服,和她的四个孩子从童艳家里出来。

  这嘬嘬已经会走了,脖子上拴条狗链。

  筱凝发现一个女孩子跪在门外,遂问秀秀跪在这干什么?秀秀看这筱凝的穿
着和说话的态度猜测到筱凝是女皇娘娘的保姆,女皇娘娘那么高贵肯定有保姆伺
候的。

  「阿姨,我叫秀秀,我爸是孤儿院的副院长叫曹彬。

  我爸他好想吃女皇娘娘的仙屎,我是来替我爸来向女皇娘娘求仙屎的。

  阿姨,女皇娘娘在家吗?求你帮我进去说一声好吗?」

  秀秀因为害怕要不到女皇娘娘的仙屎,一向不好说话的她此时也变得口齿伶
俐了许多。

  筱凝也听说过曹彬其人,遂把衣服交给熠熠,自己转身回去向童艳汇报了。

  不一会筱凝出来,说女皇娘娘现在没有屎,叫秀秀回去,女皇娘娘想赏给她
爸爸仙屎了,会直接通知她爸爸的,叫秀秀不用再来了。

  然后筱凝也不和秀秀多说什么就进自己家去了。

  筱凝和孩子吃完午饭,把童艳换下的衣服洗好了,赶紧又和孩子们去童艳的
屋里服侍。

  每到周末,筱凝和孩子除了吃饭时才可以歇会儿。

  「你这丫头怎么还跪在这呀?不是叫你回去吗?」

  筱凝见秀秀还跪在门口,问道。

  「阿姨我求求你啦,进去求女皇娘娘赏给我点仙屎好吗?我要是要不到仙屎
,我爸爸会打我的,就不要我了……呜呜……」

  秀秀抱着筱凝的腿哀求道。

  「放开放开!我还要进去伺候娘娘。你这孩子真是!」

  筱凝把秀秀往开直推。

  熠熠也上来帮妈妈把秀秀给拉开。

  筱凝和四个孩子没功夫和秀秀多纠缠赶紧开门进了童艳的屋,秀秀愿意跪就
让她跪着去。

  秀秀看到筱凝的四个孩子进门就趴下,爬行进去。

  秀秀跪在门外,也不见有人出来叫她,又不敢走,只好老老实实地继续跪那
等。

  天渐渐地都黑了,秀秀一天都还没吃饭,饿得是饥肠辘辘,腿也跪麻啦,在
那自己抹眼泪。

  信义和甘露来童艳家,看到秀秀跪在门外哭,还以为是童艳新收的丫头呢,
也没管她。

  信义轻轻敲了两下门,田田给开的门让他们进去。

  秀秀可急了,她也顾不得女皇娘娘叫不叫她进,跟在信义和甘露后面就爬着
往里挤。

  「去去去谁让你进来的?」

  田田脚踩着秀秀的头把秀秀往出蹬。

  「让我进去吧……女皇娘娘啊求您赏给我爸爸点仙屎吧……」

  秀秀在门口挣扎着哭求着不肯退出来。

  而那信义和甘露已经都脱了鞋,把每只脚上都套上个塑料袋系严实,然后趴
下爬进客厅。

  「怎么回事儿啊?」

  客厅里传来一句天籁般娇滴滴的问话声。

  「妈就是那个什么曹大夫的女儿,还在这没离开。她硬要进来。」

  田田连忙冲屋里回答道。

  「哦。那就先让她进来吧。」

  那个天籁般的声音说。

  「把鞋脱在外面,用塑料袋把你的脚裹严实了别放出臭味!」

  田田放秀秀爬进来,从门口鞋架上拿出两只塑料袋扔给秀秀道。

  秀秀刚才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是怎么用这塑料袋的,赶紧把脚上的两只
布鞋脱在门外,照着样把塑料袋套上两只光脚丫。

  秀秀连袜子都没有穿。

  「就在这跪着!」

  田田命令秀秀道,然后跪下爬进客厅。

  秀秀趴在门的玄关处,不由的偷偷朝客厅里望。

  童艳穿着大红色绸缎睡衣,乌黑亮滑的长发烫成一束束的长卷卷,坐在躺椅
式的室内秋千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简直美极啦就象是仙女。

  顺顺跪在秋千侧后给轻轻地推着。

  从从和圆圆跪在秋千的前面,双手各捧着童艳的一只脚,嘴含着童艳的脚趾
,头随着秋千的摆动,用心地给童艳舔吮着脚丫。

  方方一只手端着水果盘,一只手拿个小塑料叉子,跪在一张小方凳上,喂童
艳水果瓣吃。

  筱凝弓身站在秋千后为童艳捏着肩膀。

  「妈,您昨天都没用女儿的奶水保养您的脚,女儿的乳房也涨的好难受呢。


  那甘露边脱着上衣边向童艳谄媚道。

  童艳让筱凝和甘露她的这两个同学在家里都要叫她「妈」那信义自然跟着也
成了童艳的儿子。

  筱凝来童艳这也快一年了,若不是靠平时吃下奶的饮食,她的奶水早该没了


  童艳是早有考虑,在筱凝用奶水给她保养玉足没多久,就建议信义和甘露也
要个小孩儿。

  信义和甘露明白童艳的用意,是想让她甘露接替筱凝用奶水为其滋润、保养
脚丫子。

  虽然信义甘心做童艳的奴仆,但他不忍心牵连自己的下一代。

  而甘露已经习惯了给童艳做奴,倒非常愿意用自己的奶水为童艳保养那精美
娇贵的脚丫子,遂停止了服用避孕药,并顺利地怀上孕,在一个月前产下一女儿


  童艳不许甘露给女儿喂奶,让甘露把女儿送到孤儿院去代养,而把她的脚丫
子当女儿呵护。

  信义和甘露只许每星期去孤儿院看望女儿一次。

  不过他们女儿在孤儿院被照顾的很好,专门有一位阿姨和两个年龄大的女孩
子照顾,虽然吃不到母乳倒也全吃的优质奶粉,养得白白胖胖的,信义心里也稍
感到安慰。

  「呵呵,那你快好好地呵护呵护你女儿吧。」

  童艳把只脚丫子从圆圆嘴里抽出身给了甘露道。

  「哎呀我的漂亮小宝贝,想死妈妈啦。快让妈妈喂喂你。」

  甘露把童艳的这只脚丫抱在怀里用她的两个乳房托住,边往童艳脚丫上挤奶
水边叨咕。

  圆圆那来一个玻璃皿,捧在下面接着滴下的奶液。

  这给童艳润脚的奶水,还要给童艳泡袜子,之后才赏给信义喝掉。

  「甘妹妹的奶水可真好呢!」

  筱凝现在奶水基本没了,不免有些嫉妒甘露。

  「哼你个蠢货就知道嫉妒别人!就不知道替我想想,甘露这奶水保持一年算
不错了,那一年以后呢?我的脚丫子用谁的奶呵护?」

  童艳边把脚在甘露的乳房上蹉蹂边说。

  「妈,那就让我再为妈怀个孩子吧。」

  筱凝脱口而出道。

  「哼我看你是想被男人搞了吧你?你就别想这种好事了,老老实实伺候我,
把我的高跟鞋当做你老公,耐不住了就用我的高跟鞋自己操几下吧。」

  童艳似乎有些不高兴道。

  「哎呀妈,奴女都被这些臭男人给害惨了,妈美脚穿着高跟鞋插奴女的那地
方,比那些个臭男人……让奴女舒服多了,奴女哪有心思去想他们那个?」

  筱凝此话说的倒也不是吹捧,她确实被童艳的高跟鞋给搞出了瘾。

  「你们这些贱奴,也不知道个未雨绸缪,什么事都要我自己操心。」

  童艳想着甘露没奶了,谁接替甘露保养她的玉足。

  「妈您这是杞人忧天啦,现在医学发达了,不用生孩子也可以让女人产奶,
通过饮食及辅以激素药物调理,想什么时候有奶就什么时候有奶。奴女永远做妈
的奶牛,呵护我的小宝贝一辈子。」

  甘露说到这捧起童艳的脚丫在脚趾上吻了两口,对童艳脚丫说:「你说是不
是呀美丽小宝贝?妈妈的奶你吃的舒服吗?」

  甘露在还没用奶水给童艳保养脚丫子之前,童艳就喜欢用脚蹂躏甘露的乳房
,正是「一回疼,二回痒,三回想」乳房也是女人很重要的一个性兴奋点。

  加之信义每次和甘露做爱,都要嘴里含着童艳的臭袜子,并且要甘露叫床时
必须念叨着「好美的脚丫呀好白的脚丫呀好香的脚丫呀好嫩的脚丫呀」刺激他。

  久而久之甘露也把童艳的脚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并从童艳的脚对她的乳房的
踩踏中体验到同样的性快感且达到高潮的时间更持久。

  甘露象吸毒一样已摆脱不了童艳的脚丫对她乳房的蹂躏。

  看着甘露对童艳的脚丫爱护备至的那个劲,简直象个神志不清的人,信义不
免有些伤感和一丝嫉妒,不是在他的诱导甘露不会变成这样,现在倒好甘露比他
还爱童艳的脚丫子了。

  「靠吃激素出的奶质量能好吗?再说你身体也会吃出毛病的!」

  童艳把从从含着的那只脚抽出在甘露脸上温柔地抚摸。

  「恩……我看让熠熠现在就怀孕,等你没奶了她正好可以接替。」

  「这样好。

  熠熠已经十五了可以为妈产奶保养脚丫了。

  可咋让她……」

  筱凝马上表示赞成,因为她看着甘露给童艳保养脚丫子也嫉妒。

  「好办,就让义儿完成这个任务了。怎么样呀义儿,给你占个便宜,能给妈
完成好这个任务吗?」

  童艳看着信义随口道,熠熠对她来说就如同一条小畜生,她根本不用考虑熠
熠是否同意是什么感受。

  「妈奴儿保证完成任务!」

  信义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子。

  其实信义对长的干瘦又不好看的熠熠根本没兴趣,但是一想到是为了让熠熠
给童艳产奶保养玉足,就倍感刺激呀。

  「嘁这么丑个小丫头你也……你性亢奋啊?」

  甘露十分不满地瞪信义一眼,然后冲童艳撒娇道:「妈,您找别人做这事不
行吗?奴女不统一让信义……」

  「这有你反对的资格吗?信义你现在就把熠熠干了!」

  童艳脚趾夹着甘露的乳房使劲拧,又「啪啪」抽了甘露俩脚耳光。

  「你不想看可以滚!」

  甘露吓得不敢再吭声,忙给童艳往脚丫子上挤奶,用乳房给童艳按摩着脚底


  「听见没有?你还不快把衣服都脱了?」

  筱凝厉声命令熠熠。

  熠熠象个机器人似的麻溜地脱衣服。

  信义也边脱衣服边一脸馋相地盯着童艳的脚丫。

  「我知道你干她那活硬不起来。

  来让你边吻妈的脚边干她。

  过来熠熠。」

  童艳笑吟吟道。

  从从往旁边跪跪。

  熠熠爬到童艳的脚前,挨着甘露趴好。

  「别摇啦。」

  童艳命令顺顺,然后把只脚丫搁在熠熠脊背上。

  信义只把裤子脱了,他那活早硬起来。

  他扑上来,先是握住童艳搁在熠熠背上的脚丫一顿狂吻。

  「快点干活!」

  童艳抽回脚给了信义一个嘴巴道。

  信义这才放开童艳的脚丫握着他那活准备往熠熠身体里插。

  「等等!」

  童艳制止信义,用脚给了甘露一个嘴巴然后把脚踩在甘露肩上:「瞧你这点
出息!你老公为我干点事你也要吃醋。好就让信儿先干你啦,到时只把精液射到
熠熠体内。」

  「谢谢妈!」

  甘露刚才是委屈现在是感激,眼泪掉下,连忙把裤子解开退至膝盖处,然后
将童艳的脚丫捧在嘴上亲吻,边转过身朝开让了让。

  信义和甘露面对面跪在甘露和熠熠的中间,捧起童艳的另只脚一边吻着一边
把那活插入了甘露体内。

  两个人边狂吻着童艳的脚丫,边身子互相耸动,呻吟着、粗气喘喘地狂干。

  童艳则用脚「啪啪」打着他俩的嘴巴,他俩嘴追着童艳的脚丫子亲吻。

  「妈您要不要让盟盟……」

  筱凝加紧为童艳按摩着双肩并轻声问。

  「老娘现在不想要。」

  童艳似乎挺喜欢看信义和甘露在她的脚底下做爱,自己的性趣并没被挑起来


  信义干了有十几分钟,甘露已经高潮地泻了。

  信义感觉自己要到火候了,从甘露身体里拔出那活,嘴不肯松开童艳的脚丫
地跪到熠熠身后,猛地插入熠熠阴道。

  熠熠疼得「啊」尖叫了一声,咬住嘴唇不敢再叫唤。

  信义疯狂地最后耸动了十几下,精液全射进熠熠体内。

  熠熠流了不少的血,疼得她把自己嘴唇都咬破了。

  「死东西疼死你啦是咋?跪到一边去,不要乱动,别把水都流出来!」

  筱凝骂着熠熠道。

  她是见熠熠被信义干,而自己只被几个龌龊的男人干过,心里不平衡。

  「你去给她下体的血擦擦干净,让她回去先休息吧。」

  童艳命令筱凝。

  筱凝不敢违命过去搀扶着熠熠小心翼翼地跪行着出去,把熠熠安顿好后,又
马上和回来了。

  一直跪在门口的秀秀,迷茫地看着这一切,她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就觉
得童艳象天仙好高贵啊!

  「舒服啦?快给我保养脚丫子啦!」

  童艳用脚抽了甘露两个嘴巴说。

  「谢谢您妈!」

  甘露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忙把童艳的双脚捧在胸上,边挤奶用乳房给童艳
按摩着脚底,边低头吮吻着童艳的脚趾头。

  从从和圆圆跪于两边各捧着个玻璃皿给接着从童艳脚上流下的奶水。

  「你过来。」

  童艳招呼秀秀道。

  秀秀有点发愣地跪在那没动。

  「没听见呀你?还不快爬过来?」

  田田厉声对秀秀道。

  秀秀这才确认女皇娘娘是在叫她呢,忙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秋千的跟前,在
秋千侧面跪好,有点害怕地望着女皇娘娘。

  「妈您又养了小丫头呀?咋领个这么丑的啊!」

  信义已经穿好裤子,跪在旁边问童艳道。

  「你妈怎么没来叫你来啦?」

  童艳没理信义,向下看着秀秀问。

  「我妈被我爸给赶出家门了。

  她不喜欢爸爸吃女皇娘娘的仙屎。

  我爸爸好喜欢吃女皇娘娘的仙屎。

  我是来替我爸向女皇娘娘求仙屎的,求女皇娘娘赏给我爸爸一些吧,不然我
爸爸连我也不要了……呜呜……」

  秀秀觉得童艳是仙女,肯定会可怜她而赏给她爸爸仙屎的。

  笨嘴笨舌的她在童艳面前不知怎么这么多话。

  「那你喜不喜欢吃我的仙屎呀?你爸爸给你吃过我的仙屎吗?」

  童艳微笑着问。

  「我喜欢吃!可我爸爸每次自己吃不够,很少分给我吃,每次给我妈妈也都
只分一两块。以前我爸吃邢奶奶的香屎,总给我分一块。」

  秀秀童言无忌地把曹彬以前的事也都说出来。

  「哦?邢奶奶是谁呀?」

  童艳有点不快道。

  「是我爸一个医院的护士。后来她丈夫把我爸吃他老婆香屎的事给告领导了
,我爸爸就再吃不着她的香屎了。」

  秀秀并没感觉到童艳有些不高兴。

  「那今天我就把我的仙屎全赏给你吃,你想不想吃呀?」

  童艳看着秀秀,没再多问什么「邢奶奶」的事儿,她不想知道。

  「想!可……我怕我把女皇娘娘的仙屎都吃了,我爸爸会打我的……」

  秀秀显得很开心女皇娘娘赏她屎吃,又顾虑爸爸会打她。

  「不会的我赏给你吃的,你爸他不敢打你。」

  「那我吃!女皇娘娘您什么时候解大手呀快点赏给我吃吧。」

  秀秀一副馋馋的样子。

  「呵呵别急,我现在还没有,你先跪到旁边等着吧。」

  「好的女皇娘娘,你一定要赏给我吃呀!」

  秀秀生怕童艳的屎被别人抢去了。

  童艳坐在秋千里看着电视,享受着孩子们的伺候,直到要睡了才解大手。

  这期间她解了回小手,就坐在那秋千躺椅上,直接撒到田田嘴里的。

  秀秀发现女皇娘娘没有穿内裤!女皇娘娘的身子好白好光滑啊!秀秀跪在一
边等啊等啊。

  终于,童艳脚丫在甘露脸上拍了拍,一蹬甘露的肩头示意其转过身去,然后
把双臂向前张开。

  田田和方方躬身站到两边,把童艳的胳膊架在肩上,托着童艳的大腿把童艳
从秋千躺椅上抬起来,放到甘露肩上。

  从从和圆圆放下手中的玻璃皿,各叼起一只晶莹透明的楔形跟的塑料拖鞋,
给套到童艳脚上,捧着童艳的脚舌头伸在脚趾缝和脚趾和拖鞋之间舔舐着。

  甘露直身跪着,驮着童艳膝行去卫生间,从从和圆圆则边舔着童艳脚趾头边
倒退着爬行。

  「女王妈妈要方便了,你过来给女王妈妈接仙糕。」

  筱凝叫那秀秀道。

  由于信义对圣屎调教不太接受,就跪在客厅里没跟进来,童艳也不强勉他。

  角角和顺顺已经脱掉衬衫,光着上身,含首、拔背地在卫生间里并排地跪好
,之间保持个两拳距离。

  田田和方方把童艳从甘露肩上抬下,放到角角和顺顺肩上坐稳,她俩身体弓
成近九十度站两边,一只手托着童艳的后腰,肩膀则给童艳正好当扶手。

  从从和圆圆拉开距离趴跪在前面,童艳双腿劈开,脚踏在从从和圆圆的背上


  朋朋跪在童艳跨前,仰脸嘴凑近童艳的阴户大张开着。

  筱凝扯着秀秀的耳朵爬到童艳屁股后面,扳着秀秀的头捏着秀秀的腮帮子,
使秀秀头仰起,嘴张开靠近童艳的肛门不到两厘米。

  「看仔细喽。女王妈妈的仙屎出来,你赶紧接住吃下去,千万不能让女王妈
妈的仙屎掉地下听见没?」

  筱凝在秀秀脸蛋上拧一下,小声叮嘱秀秀说。

  秀秀头、嘴不敢乱动,「啊啊」地答应着。

  童艳先撒了泡尿,朋朋点滴不漏地都给接着喝了。

  隔了十几秒钟,童艳「噗」放了个响屁。

  这气味秀秀早已熟悉了,在家爸爸舍不得给她吃女皇娘娘的屎,但每次都让
她闻女皇娘娘仙屎的气味,并让她回答「香不香」秀秀必须说「好香啊!爸爸我
好喜欢闻!」

  秀秀条件反射地使劲吸童艳的屁,下意识地叨咕说:「好香啊真好闻啊!」

  「别顾说话。香还用你说吗?」

  筱凝使劲拧了下秀秀的胳膊低声道。

  秀秀眼睛盯着童艳的肛门,只见屎冒出个尖尖儿,慢慢地挤出来了。

  秀秀有点迫不及待地叼住屎橛给咬断含在口里嚼吧着吃了下去,感觉是那么
地好吃呀!童艳这泡屎屙了有十多分钟,秀秀还头一次吃女皇娘娘的整泡屎,感
觉好幸福!「好啦到一边去吧。」

  筱凝见童艳拉完了扯秀秀胳膊一下说。

  「我还没给女皇娘娘舔屁股呢?我爸爸让我要懂礼貌,给女皇娘娘接完屎要
给女皇娘娘把屁眼舔干净的。」

  秀秀看着筱凝道。

  「你这孩子,吃了女王妈妈的圣屎,嘴都弄脏啦,不可以再给女皇娘娘清理
后庭的!」

  甘露觉得秀秀有点弱智的样子忍不住插嘴道。

  「我的屎脏吗?」

  童艳听了抬起脚便「啪」地给了甘露一个耳光。

  「妈奴女不是这个意思奴女是说她嘴都……奴女给妈清理后庭吧……」

  甘露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讨好说。

  童艳刚才这一耳光是穿着拖鞋抽她的,打得她脸火辣辣的。

  「哼你那嘴刚才和信义接吻了就干净?用你的奶水给我洗屁股!」

  童艳娇声斥道。

  「还不让开蠢货?」

  筱凝「啪」在秀秀脑袋上抽了一掌骂道。

  盟盟已经跪到童艳的身后准备给舔屁眼了。

  童艳在家屙屎,一般不是朋朋给她舔就是盟盟给她舔屁眼。

  甘露乖乖地跪到童艳的身后曲腿稍稍站起来点,捧着她的两个乳房给往童艳
肛门处挤奶。

  盟盟在下面连忙伸出舌头舔着童艳屁眼,把屎渣连同甘露的奶水吃下。

  秀秀从女皇娘娘家里出来,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她没给爸爸带回女皇娘娘
的仙屎而是都叫她自己吃了。

  果然象女皇娘娘说的,爸爸非但没有打她,反而还表扬了她,问她一天都没
吃饭了饿不饿,给她买了两个面包,叫她明天下午放学后还去女皇娘娘家去给女
皇娘娘接屎,并求女皇娘娘让她给爸爸带回一些来。

  秀秀使劲点点头。

  邻居(七十)

  一连十几天,曹彬都不理李新,在单位和李新也不说话。

  李新一直担心曹彬吃不到童艳的屎会不会馋出病来,她真后悔去找童艳说那
些话,她老公不就是喜欢吃童艳的屎嘛这又有什么?而且一个星期也就吃上那么
两三次。

  说实在的,童艳的屎简直就是他们夫妻感情的润和剂,回想他们夫妻两个一
起吃童艳的香屎时,品评着童艳的屎如何香,探讨着怎样烹制童艳的屎好吃,那
情景很温馨、很和谐。

  现在呢,全被她愚蠢地给破坏了!

  这些天李新不能为曹彬洗衣服、做饭,不能给曹彬端洗脚水洗脚,听不到曹
彬对她的呵斥,感觉到生活就象失去了阳光,一点劲都没有!特别是她心里老在
惦记着曹彬这猛断了童艳的屎,别再精神受什么刺激,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邢娜
娜那场变故中解脱出来!人家童艳大美女局长是多么地娇贵呀,屙屎都不用自己
费力气有养女用嘴给往出吸,用养女的舌头当揩屁股纸,我要是这么漂亮又当局
长,也会这么做的。

  人家童艳香屎可不是没人吃的,不但不厌恶她老公,还肯把屎赏给她老公吃
,她真该要感谢人家童艳呢!

  李新是越想越感到后悔越想越害怕呀:曹彬可能会因为这件事真的打定主意
跟她离婚,最关键的是她怕她老公因吃不到童艳的屎而憋出啥病来!

  然而李新这些天并没见曹彬精神上有什么萎靡不振的样子,反而好像挺开心


  难道老公真的戒童艳的屎了?不可能!肯定是她老公又通过什么人求到童艳
的香屎了。

  这两天李新听跟她住在一个房间的阿姨偷偷跟她讲:两三个月前刚招进孤儿
院的阿姨芊芊,听说给那童局长舔了几年屁眼,才被照顾招进孤儿院的,现在还
当了小组长。

  难道是芊芊给她老公求的屎?芊芊虽然不漂亮可是年轻,她老公该不会因为
有共同兴趣而和芊芊……李新开始胡思乱想。

  李新偷偷地去找女儿秀秀问这十几天曹彬的情况,秀秀便把她为爸爸向女皇
娘娘求仙屎的事都如实地说了。

  李新本来已经决定向童艳投降去给童艳认个错,替曹彬向童艳求屎将功赎罪
以求得老公原谅,没想到却被这秀秀给破坏了。

  李新是又恨又气呀,没等秀秀说完便「啪」地一个大嘴巴把秀秀打得身子直
转圈,脸上清晰地印上手掌印,嘴角往外流血呀!

  「好啊你打我?看我不告诉女皇娘娘和我爸爸!」

  秀秀捂着脸恨恨道。

  秀秀通过这些日子去给女皇娘娘接屎舔屁眼,爸爸对她好了许多,甚至有些
巴结她呢。

  秀秀突然发现女皇娘娘是她保护神,所以妈妈打她,从不敢反抗的她说出那
样狠话来。

  秀秀的反常反应令李新始料不及,愣在那好半天,扬起的手再没赶落下来。

  秀秀狠狠地瞪了李新两眼,捂着脸转身跑开。

  李新猛情形过来,追上去拉住秀秀的手低三下四地哀求陪不是,说自己打错
了要秀秀别记恨,拉秀秀去商场给买衣服。

  秀秀其实早已被李新打惯了,李新向她认错她还真是不适应,听妈妈要给她
买新衣服,也就不计较刚才挨那下打了,这要是在以前,挨妈妈打嘴巴子根本不
算什么!

  「童局长菩萨奶奶您救救贱婢吧……」

  李新又去局机关见童艳,进了童艳办公室就给童艳跪下磕头。

  「瞧你这样怎么啦?嘿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奴婢啦?」

  童艳猜到李新是干什么来的。

  这次童艳脚下躺着两个人,一个是李新上次就看到过的那个帅气的男孩,一
个就是秘书章挚,两人正把童艳的脚丫捧在嘴上舔的不亦乐乎,李新进来,他们
只看了李新一眼口舌却不停顿地侍奉着童艳的脚丫子。

  「菩萨奶奶呀,您看贱婢够贱吗?贱婢命中注定就是您的奴婢啊!」

  李新捧起童艳放在地上的两只高跟鞋便舔,把脱在高跟鞋里的丝袜叼入口中
就吮嘬呀。

  李新才发现童艳的脚这么臭,可她顾不得这些了。

  「你贱不贱我怎么知道呀?要我说嘛,你还是挺有骨气的!」

  童艳有意调侃李新。

  「女皇局长,贱婢前些日子犯混脑袋进水了,跑到您这来乱放了通臭屁!您
大人不记我这贱人过。其实每次贱婢都是和贱婢的老公一起吃您的仙屎香屎美屎
的,这些天贱婢没吃女皇娘娘的仙屎,浑身犯痛吃不香睡不着啊,贱婢现在老做
恶梦快要死啦,求菩萨奶奶救救贱婢吧,求您再让贱婢和贱婢的老公吃您的仙屎
吧不然贱婢活不下去了啊……」

  李新是尽可能表现得下贱又是「局长」又是「娘娘」又是「奶奶」地哀求。

  「吆,这么说你还是真挺下贱的呢。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我要不给你屎吃
,你死了还是我的责任啦?」

  童艳轻蔑地看着李新道。

  「不不,贱婢死了是该死!只是贱婢好想活着,供女皇奶奶作践着玩。女皇
奶奶您就可怜可怜贱婢,把您那金贵的仙屎赏给贱婢点救贱婢一命吧!」

  李新横下心,头「嘭嘭嘭嘭」地使劲在地板上磕。

  李新也不知磕了多少个头,额头都渗出血珠,童艳才叫她停住。

  「好啦好啦别再磕了。

  我就赏给你屎吃。

  你说我的屎美,是不比你脸还美呀?」

  童艳冲李新笑道。

  「贱婢谢谢女皇奶奶啦!女皇奶奶的仙屎就象鲜花般美丽又喷香,而贱婢的
脸就象烂抹布,怎么能跟女皇奶奶的屎相提并论啊!」

  李新媚笑着,心里一阵轻松,认为自己在童艳这样大美人面前犯贱不丢人!
说实话自己就是给人家童艳提鞋都不配!

  「哈哈做抹布倒是有点可惜了,给我做屁垫还挺合适。」

  童艳开心地大笑。

  「是是!贱婢太感荣幸啦!女皇奶奶,请您现在就坐到贱婢脸上吧!」

  李新满脸媚相地恳求。

  「我想坐的时候再说吧。你就是为吃我的屎来找我?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童艳为征服了李新而十分开心。

  「女皇奶奶……由于上次贱婢犯浑,贱婢的老公还在怪罪贱婢……求女皇奶
奶帮贱婢说说,贱婢……」

  李新见童艳下了逐客令,忙把真实要求说出来。

  「好啦我知道啦。」

  童艳不再搭理那李新,两只脚丫「啪啪、啪啪」扇了章挚和那男孩各两个嘴
巴娇嗔道:「你们两个小东西又在偷懒,不好好给老娘舔脚丫子是不是?」

  章挚和那男孩幸福而谄媚地更加温柔地舔舐着童艳美丽的脚丫儿。

  李新悄悄地退着爬出去,心里好凄凉,老天实在太不公平,童艳美的连脚丫
子都那么让男人崇拜啊!

  童艳觉得这李新着实有些可恨,她老公曹彬吃那个什么邢娜娜的屎时,她吭
都不敢吭一声,还天天替老公去取屎;而曹彬吃她的屎,这李新竟敢找到她门上
来,这岂不是认为她好欺负么?看来不给这丑母狗点厉害瞧瞧是不行!哼你还想
让我替你跟你老公说情?美死你!

  这天邛芬在童艳的办公室正擦地板。

  童艳给那曹彬打了个电话。

  「屎奴,过一个小时到姑奶奶这儿来一趟。恩……秀秀正上学呢是吧?」

  童艳之所以让秀秀也来,就是想通过秀秀的嘴让李新知道今天的事。

  那头曹彬一听是童艳召唤她,激动得差点电话没掉地上。

  放下电话他就跑去学校找秀秀。

  「邛芬呀你吃我的香屎也有两年了,我的香屎难道真的就那么香那么好吃吗
?」

  童艳放下电话问邛芬道。

  邛芬停下抬头望着童艳,不知童艳为何突然问起这事来?她吃童艳的屎早已
经都习惯了,这是她能够在清洁工这个位置上继续干下去的保证,而且她认为,
虽然女儿芊芊也不得不给这童艳舔屁眼儿,可童艳对她女儿也算很照顾,给安排
到孤儿院当了阿姨,虽然工资不高,可吃穿都免费的,工作又清闲,而且还是正
式职工,给童艳屁眼舔得值得!人家章挚还是个大学生,还有那黎慧长得也比她
家芊芊要漂亮呢,不都给童艳舔屁眼?人家童局长高贵呀!邛芬猛然想到这些日
子局机关的人又都在偷偷议论裁员的事,莫不是童局长嫌她老了要裁掉她?吓得
她忙给童艳磕头哀求:「局长奶奶,奴婢吃您的香屎永远都吃不够!您的香屎是
仙物,自打奴婢还有奴婢的女儿吃您的香屎后,奴婢和奴婢的女儿就很少得病了
!奴婢是一天不吃您的仙屎就想得慌呀!因为他们都抢着吃您的香屎,奴婢自知
低贱能吃到您的香屎太幸运了所以不敢跟他们争!局长姑奶奶您是不嫌奴婢年龄
大了呀?奴婢今年刚过四十五岁……要不让奴婢的女儿来接替奴婢伺候您屙屎…
…」

  「呵呵看你紧张成这样儿!你和芊芊都很听话,我还没想到要裁你们母女。


  童艳看着邛芬笑道:「我倒真觉得我的屎有仙气呢,看你吃我屎吃的,竟越
来越年轻了。你家芊芊也是,舔我屁眼舔得越长越耐看了。」

  「局长奶奶,奴婢和奴婢女儿芊芊,希望能吃您的香屎吃一辈子!局长奶奶
的香屎就是奴婢母女的命根子啊!」

  邛芬不住地给童艳磕头。

  邛芬这两年在民政局机关里当清洁工,其实就只负责打扫童艳办公室的卫生
,这哪里是清洁工简直该叫做「清闲工」了,女儿芊芊在没上班时,给童艳当使
唤丫头,吃穿都是童艳包了,她们母女俩衣食不愁的,也不用担心受什么人的欺
负,你说她邛芬能不养得滋润吗?皮肤也白了(在办公室呆的)身子也丰腴了脸
上皱纹也消失了(心情轻松开朗呀);芊芊则由十七八岁长到如今二十,俗话说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芊芊纵使不是那么漂亮,可也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啦。

  这一切都是她邛芬和女儿童艳的香屎舔童艳的屁眼才有的,邛芬倒宁愿相信
这是因为童艳的香屎有仙气,这样她心理更平衡些!「叫芊芊过来,等会那曹大
夫要来吃我的屎,我要给他来个『裸体盛』。」

  童艳轻踢着邛芬的头吩咐道。

  邛芬不知道啥叫「裸体盛」但知道裸体是啥意思。

  邛芬愿意让女儿伺候童艳,可不愿意让男人随便占女儿的身子。

  然而童艳的话是不能违抗的,她马上爬起来给女儿打了电话。

  「等会曹彬和芊芊过来,就让他们进来,其他人一律说我不在,没什么急事
不许打搅我。」

  童艳打开桌上呼叫器吩咐外面的章挚和黎慧,然后叫邛芬:「你把衣服都脱
了吧。」

  邛芬顺从地把衣服脱得光光的。

  童艳坐拿本杂志,骑到邛芬背上,双腿搭在邛芬肩前。

  「继续抹你的地板。」

  邛芬双手推着抹布,驮着童艳在办公室里四处爬着抹地板。

  二十多分钟后,芊芊接到妈妈的电话马上赶过来,进屋给童艳跪下。

  「女皇奶奶丫头芊芊给您请安了。」

  「恩。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童艳骑在邛芬背上边看杂志边对芊芊说。

  芊芊毫不迟疑地马上把衣服全脱光。

  在女皇奶奶面前她和母亲就是两条听话的母狗,没有什么羞耻。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那曹彬领着秀秀准时来到童艳办公室,从门外爬进来。

  看到邛芬和芊芊母女两个都赤裸着身子,童艳悠哉悠哉地骑在邛芬背上看着
杂志,芊芊跟在旁边爬,舔着童艳的鞋,曹彬下面那活立刻膨胀起来。

  「女皇屎奴来了。」

  曹彬呼吸都有些紊乱道。

  「女皇娘娘好!」

  秀秀乖乖地向童艳问好并给童艳磕了三个头。

  「你瞧瞧,你还不如秀秀懂礼貌,还是个教授呢!」

  童艳指责曹彬道。

  「女皇姑奶奶屎奴该死屎奴太激动了……」

  曹彬忙「嗵嗵」给童艳磕头。

  「行啦行啦,少跟老娘在这贫嘴啦。你说你是不是我的一条狗哇?」

  童艳转开话题问道。

  「当然当然屎奴是专门吃女皇奶奶香屎的狗。秀秀也是女皇奶奶的小狗。」

  曹彬感觉童艳今天特亲近。

  「哼还专门吃老娘的香屎呢!你不是吃过那个叫邢什么的小贱护士的屎了吗
?」

  童艳说这话时不经意地看了看那秀秀。

  秀秀顿时吓得脸惨白,趴在地上胳膊腿象筛糠似地抖。

  「是你家李新跟老娘说的。」

  童艳把脏栽到李新头上。

  「这个丑东西……女皇奶奶那邢……的屎怎么能跟您的仙屎相比啊!那时屎
奴没遇见女皇奶奶您啊,只好权用替代品了。女皇奶奶千万别介意,那邢护士跟
您比起来,只配吃您的屎!」

  曹彬赶紧讨好道。

  秀秀好感激女皇奶奶呀,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

  要是女皇奶奶不替她遮掩,回去她还不得被爸爸扒层皮下来!爸爸是绝对不
许她把这事儿跟别人说的。

  「哼你个贱东西是谁的屎你都吃,也不怕吃死你!」

  童艳这完全是出于女人的嫉妒自然地气愤,并非真生气。

  「你心里是不在想着回去怎样教训你家李新呐?老娘可告诉你,不许把人家
李新打得太狠了!」

  童艳这分明是在教唆曹彬回去教训李新。

  曹彬明白童艳这是对李新的气还没消,恨李新把童艳气成这样,这个死丑婆
娘一点也不为他着想,回去非扒下她一层贱皮不可!「芊芊,你妈驮我有半个多
小时了,你也不怕你妈累坏了?」

  童艳见邛芬累得汗顺脸往下滴,后背衣服也汗湿了,不愿再骑她。

  「女皇奶奶您骑丫鬟吧。」

  芊芊趴到跟前请童艳骑她。

  「您骑秀秀女皇奶奶您骑秀秀吧!」

  曹彬讨好童艳。

  「哎呀她太小了驮不动我的。你回去好好教她如何给我舔好屁眼就行了。」

  童艳笑笑,从邛芬身上下来骑到芊芊背上。

  叫别人教孩子给她舔屁眼,说得是那么轻松那么自然。

  「是是,女皇奶奶屎奴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秀秀你听到没?瞧女皇奶奶对
你有多好!回去一定要苦练给女皇奶奶舔后庭菊花的本领!」

  曹彬为童艳使唤秀秀而高兴。

  「恩!」

  秀秀重重地点点头。

  「你不是老娘的狗吗?那你还象个人似的穿着衣服?狗知道羞耻吗?」

  童艳娇声对曹彬道。

  曹彬二话不说便将自己衣服脱精光,他下面那活高高翘着。

  芊芊偷偷看两眼,脸羞得跟红苹果。

  邛芬则看得浑身发热,好想舔曹彬那活。

  秀秀倒乖不待爸爸吩咐,就自己把衣服也全脱光,她是女皇娘娘的小母狗当
然也不能穿衣服。

  「呵呵秀秀可真乖!呆会赏你圣水喝啊。」

  童艳慈祥地说。

  「还不快谢谢女皇奶奶的赏赐。」

  曹彬都有点嫉妒女儿了,一拍秀秀的脑袋说。

  「谢谢女皇娘娘!谢谢女皇娘娘!」

  秀秀边给童艳磕头边说道。

  邻居(七十一、二)

  童艳又骑着芊芊玩了有半个小时,纤手朝秀秀招招。

  秀秀马上爬到童艳跟前。

  童艳纤手又朝地上指指,娇滴滴地说:「躺下,我赏你圣水喝!」

  秀秀听话地躺在了地板上,把嘴大张开着。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圣水」就是女皇娘娘的尿,她很愿意喝女皇娘娘的尿,
因为女皇娘娘的尿也是香的!

  童艳从那芊芊背上下来,芊芊跪起来为她解开裤子给退至膝弯处。

  童艳扶着芊芊站到秀秀头上方,蹲下阴户对准秀秀的嘴距离不到两公分,一
泡带着体温的臊尿全撒进秀秀的嘴里。

  秀秀给童艳接屎时看到过童艳把孩子的嘴当尿盆儿,大口大口地把童艳的尿
往肚里咽,但还是顺嘴溢出些。

  童艳今天心情特好没责怪秀秀,她叫芊芊躺下,对曹彬说:「呵呵今天老娘
给你吃个新鲜的,吃顿『裸体盛』呀!」

  童艳站起来鞋尖踢了秀秀脑袋一下,让秀秀起来在芊芊的头前方跪好,然后
她扶着秀秀的双肩,在芊芊头上方屁股对着芊芊的脸蹲下,吩咐芊芊:「你不要
把我的香屎吃了,在嘴里含着。」

  童艳把屎拉到芊芊嘴里,以及脸上一些,屙了一半,扯秀秀耳朵叫秀秀往前
跪。

  秀秀双腿劈开跨在芊芊身体上方朝前跪行。

  童艳扶着秀秀双肩朝后移动到芊芊下身处,把剩下的屎全拉在芊芊阴户上。

  童艳拉完站起身把屁股撅着,秀秀懂事地忙爬到童艳身后,伸嘴给童艳把肛
门清理干净,然后跪到前面为童艳把裤子提上给系好。

  童艳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根长鞭,然后坐到办公桌上,朝秀秀勾了勾手指。

  秀秀连忙爬到办公桌前。

  童艳把脚踏在秀秀背及肩上。

  「狗奴才,去吃芊芊嘴里的香屎吧!邛芬你躺在他身下嘬他的大肉棒!」

  童艳把长鞭在空中甩了个响道。

  曹彬早已是急不可耐,几乎象饿狼扑食一般地爬到芊芊跟前,先把芊芊脸上
的屎几口给吃了,又嘴对着芊芊的嘴吃芊芊嘴里含着的屎,边吻嘬着芊芊的舌头


  芊芊对曹彬这个文质彬彬的教授、帅气的中年男人很向往,也动情地回吻着
曹彬。

  邛芬则爬到曹彬旁边躺下,抱着曹彬大腿,仰头含住曹彬那活狂吮,这可是
教授的那东西,邛芬这辈子还是头回亲密接触到这种有文化的男人。

  「贱狗,痛快吧?你说你是怎么活的,连那么丑的一个老婆都收拾不了!长
的跟母猪似的,身子还没邛芬的白嫩。」

  童艳舞动着长鞭,边抽曹彬的脊背边骂。

  由于童艳离曹彬有三四米远,都是鞭稍落在曹彬身上,鞭子挥的有力,每鞭
下去都在曹彬背上留下个血印。

  曹彬此刻痛快得灵魂都出了窍,简直是太刺激啦!

  「好了你个狗奴才停下!邛芬你躺到芊芊屁股下面。」

  童艳命令道。

  曹彬吻着芊芊处女的唇舌吃着童艳的香屎,好不兴奋啊,但是听从童艳的吩
咐更让他兴奋,他马上起来跪好,无比感激和崇拜地等候童艳下一步命令。

  芊芊胳膊肘和脚撑着地把臀部翘起来,动作很小心以免童艳屙在她阴户上的
屎掉下来。

  邛芬仰面躺下移动到女儿屁股下。

  芊芊和邛芬成个「十」字,屁股压在邛芬的乳房上,堆着童艳屎的阴户便高
高耸起。

  「去吃老娘的香屎,边干邛芬!」

  童艳照曹彬胸上猛抽两鞭。

  曹彬跪近前,分开邛芬的大腿便将那活插入邛芬身体,脸扑在芊芊的阴户处
,一边疯狂地干着那邛芬一边吃着芊芊阴户上的屎、舔着芊芊的小穴,脊背上挨
着童艳的鞭子,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邛芬和芊芊娘俩被曹彬弄的都淫叫不止。

  「停下!爬过来!」

  童艳看曹彬差不多快射的时候,却制止住曹彬。

  「把你的那东西放在秀秀的头上。」

  那邛芬也被曹彬弄得象九十九度的水差那么一点就沸腾了,曹彬却从她体内
拔出那活,跪行到办公桌前,把那活搁在秀秀都上。

  「你这东西有什么用?连你家李新它都征服不了!」

  童艳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住曹彬那活蹂、碾、踢、踏着。

  曹彬疼并快乐着地呻吟着,被童艳弄没几下,便把精液射在秀秀的头上……
回去后曹彬虽说没把那李新扒层皮可也差不多,将那李新剥个精光反吊起来,用
皮带把李新打得跟血葫芦似。

  李新彻底服了!李新两次看到的那个给童艳舔脚的帅气小男孩是谁呢?这还
得从另个人说起。

  周岚岚十岁时父亲去世,十四岁时母亲也撒手人寰,扔下她和八岁的弟弟相
依为命,可怜的岚岚和弟弟举目无亲,邻里开始还给她姐弟俩些吃的穿的,可时
间一长也照顾不了他们,岚岚既当姐又当妈,为了姐弟俩的生活,不到十五岁就
去洗浴中心做了小姐。

  岚岚长的漂亮,进了洗浴中心就被老板给开了苞,把她霸占玩了有半年,才
让她坐台挣钱。

  岚岚很有心计,这半年她瞧出名堂,做这行唯一的好出路,就是钓个大款把
她包养起来,弄笔钱后,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做个小生意。

  岚岚被老板玩腻了放手后,她并不急着挣钱而卖身,只为客人做脚,能够维
持生活供她弟弟上学就行,岚岚还省吃俭用地攒下钱,偷偷地去医院做了处女膜
的修复手术。

  功夫不负有心人,岚岚终于钓到一个大款。

  那男人是公安局的一个什么处长,已五十多岁,来洗浴中心玩,一眼就看上
岚岚。

  岚岚装做极不请愿、不懂风月地在老板的逼迫下陪那处长上了床,梨花带雨
地让那处长玩个痛快!那处长见岚岚竟然还是「处女」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当即
把岚岚带走,洗浴中心的老板哪敢说半个不字?那处长给岚岚买了套公寓房,金
屋藏娇地把岚岚包养了。

  岚岚没打算和那处长天长地久,只是为了钱,然而岚岚从不直接开口要,而
是使出解数撒娇装憨地把那处长迷得神魂颠倒,岚岚越是不朝他要钱他越要给,
因为他只能用钱来讨岚岚开心!把个岚岚希罕的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口里
怕化了呀,给岚岚买首饰、买车,还雇了三个保姆伺候这岚岚。

  岚岚的心也毒着呢,通过那处长叫hei社会的把玩弄过她的洗浴中心的老
板给打残废,从腰部以下高位截瘫。

  岚岚跟那处长过了无六年的快活日子,一直到那处长退了休。

  想那处长是一个国家公务员,哪来的那么钱包养岚岚,还不都是贪污、受贿
,甚至敲诈得来的?他一退休,纪委就开始调查他。

  这岚岚一看苗头不大对,因为早有准备,很快把房子和车子都变卖掉,加上
平时给她的钱,有三四百万呀,带上弟弟悄悄地消失了。

  岚岚也不敢到大城市,几年时间展转了几个中小城市。

  她现在已经再过不得穷日子,就在她东躲西藏的期间,都还带着个小保姆。

  这小保姆是她几年前从街上领回的一个小乞女,她给起名叫臭臭,领回时只
有十多岁。

  臭臭长得又黑又丑,人也呆不叽的不机灵,但她特别地驯顺听话,岚岚叫她
干啥她就干啥,打她她连躲都不躲一下也不哭不叫,所以岚岚开溜时三个保姆只
带上了她。

  岚岚也知道坐吃山空,便学着做点小生意,可是岚岚实在不是做生意的那块
料,最起码吃苦这一条她都不具备,结果做啥赔啥,加上被骗,以及经常换城市
,路费和每到一处开始住宾馆的钱也不少,那三四百万几年功夫就让她折腾出去
了百来万。

  岚岚感觉这样不是个事儿,后来也暗中打听到那处长被判了十年刑,已算结
案了事了,她才和弟弟来到这 X市安居了下来,买了房子,就在童艳住的那个
公寓小区。

  岚岚又在小区旁边租了个门面,开了家糕点坊,生意也不怎么好勉强维持。

  她弟弟周昶也都十七了,这几年到出跑高中也没怎么上,她便花钱让弟弟上
了市一所艺专学绘画。

  臭臭已经十四,还跟着她。

  岚岚这年也二十三啦。

  岚岚的小店虽然不大,可那臭臭除了伺候她什么也不会,弟弟上学又没太多
时间帮她,她又吃不得辛苦,生意能好吗?岚岚觉得她应该找个男人做帮手。

  别看做生意岚岚不行,看男人她还是看得很准!

  小区的洗浴中心有个按摩师叫俞晟,小伙子人长得很普通但特老实,二十岁
,和母亲及两个妹妹来城里打工,母亲虿妈四十五,俩妹妹矮瓜和脚盆十五和十
二,娘仨在街上摆两个擦鞋摊子维持生计。

  这「矮瓜」和「脚盆」都是后来岚岚给起的,矮瓜本名叫麦穗,脚盆叫葡萄


  岚岚看中了俞晟,经常地去洗浴中心专点俞晟给她捏脚。

  象岚岚这样年轻、漂亮的款姐,俞晟做梦都不敢想能娶这样女人做老婆,岚
岚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天上仙女,他能为岚岚捏脚就已经感觉幸福的不得了啦,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岚岚捏一辈子脚。

  岚岚使出她的手段,见俞晟对她痴迷了,就隔段时间有意不去洗浴中心。

  果然那俞晟熬不住了,上午没什么客人的时候就出来到岚岚糕点坊外转悠偷
偷地看上岚岚几眼。

  「周姐这几天你怎么没去做脚了,你可要注意保养自己呀!」

  有时俞晟装做去买块蛋糕和岚岚搭讪。

  「现在生意不好做啊!我要是天天去你那,我每天挣这点钱都给洗浴中心了
!」

  岚岚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周姐你去吧。你只要出份台钱就行,我那份钱就不要你的了,这样你以前
做一次脚的钱可以做三次了。」

  俞晟恳切道。

  「那好呀!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岚岚很开心地说。

  「不用谢周姐……我愿意为你做脚……」

  俞晟反倒显出对岚岚感激的表情。

  岚岚基本上是隔天去一次,到月底俞晟果真把洗浴中心结算给他的钱,照岚
岚去的次数,把岚岚付给他那份做脚的钱都退还给岚岚。

  岚岚不客气地收下,不过送给俞晟两袋子卖剩下的点心。

  岚岚心里有数了,开始她下一步驯服俞晟计划。

  这天岚岚专门要了个单人包房。

  俞晟端着盛牛奶的木通进来,坐到岚岚对面默默地、温柔地给岚岚脱鞋袜。

  「周姐你以后不要点这牛奶浴足了不划算。这一大桶牛奶里连半袋奶粉都没
有,你做一次牛奶浴足,花的钱够买三袋奶粉了,在家自己洗够洗三个星期的。


  俞晟将岚岚袜子脱下,捧着岚岚双脚准备放入木桶里。

  「你先给我把脚丫子按摩按摩再泡。」

  岚岚不和俞晟探讨那小问题,娇声地对俞晟道。

  按正常顺序是先给客人把脚泡洗干净,然后再用按摩油为客人做脚底的按摩


  「是周姐。」

  俞晟虽说有点奇怪但还是听话地将岚岚的双脚轻轻搁在膝上,双手握着岚岚
的脚尖准备给按摩。

  心想周姐今天脚丫子比以往都臭,为何不先洗干净了然后再让他按摩呢?

  「不是用手用嘴给我按摩。」

  岚岚美目倩兮地看着俞晟娇滴滴道。

  俞晟听清楚了但有点没反映过来,吃惊地望着岚岚。

  「我的脚丫子漂亮吗?你不喜欢它么?喜欢你就亲吻它!」

  岚岚风情万种地对俞晟说道,边把一只脚抬起伸到俞晟的嘴前。

  「我……喜欢……」

  俞晟直感到热血往上涌、心跳加速,手微微发抖地捧住岚岚这只脚,张嘴轻
轻含住岚岚的脚趾亲吻。

  岚岚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皮肤很光滑细嫩,隐隐的可以看到皮下毛细血管
,脚趾头比较细,脚趾甲修剪得很圆,涂成鲜艳红色。

  俞晟觉得岚岚的脚丫好美丽好轻盈,捧在手里好舒服,虽说很臭,但他也非
常愿意吻,那臭味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香吗?」

  岚岚脚趾点着俞晟的嘴唇问。

  「香!周姐。」

  刚才俞晟还象有点拘谨,这时吻得激烈起来,嘴把岚岚五个脚趾头都含入口
里吞吐吮嘬。

  「把凳子垫我腿下。你跪着给我吻!」

  岚岚进一步命令。

  俞晟马上照办,显得很愿意脸上没一点受侮的表情。

  岚岚满意地一笑躺下闭目享受。

  她感受到俞晟的口舌对她脚的呵护、崇拜。

  「你是一个人来这里打工吗?」

  隔两天岚岚又到洗浴中心让俞晟给她按脚,问俞晟道。

  其实岚岚这几天已经花钱请私家侦探把俞晟的底都摸清楚了,俞晟家都有什
么人他娘和两个妹妹都叫什么、做什么,在哪儿摆擦鞋摊子,长什么样她都清楚
,因为私家侦探给她偷拍回不少照片。

  「周姐我和我娘还有两个妹妹一起来 X市的,已经有一年多了。」

  俞晟很老实地向岚岚介绍说。

  「那你娘和你两个妹妹都在做什么呀?」

  岚岚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娘和我两个妹妹在街上擦皮鞋。我大妹妹给人做过半年的保姆,因为她
不太会做事,被辞退了。」

  俞晟有些羞愧地脸微微红了。

  「哦,这样啊。」

  岚岚对俞晟的诚实感到满意。

  「恩……我觉得你在这里做也没什么出息,整天捧着别人的臭脚摆弄,要都
是象我的脚丫这样又好看又香也还说得过去,捧那些臭男人和丑女人的臭脚,多
恶心啊!你还不如跟了我,给我做个私人按脚师,而且我一个人做生意忙不过来
,你还可以帮帮手。」

  岚岚向俞晟摊牌,她已有十足的把握俞晟会接受。

  「周姐你对我太好了!其实我早就想给你做私人脚护理师,可你太美丽高贵
了我不敢说出口。」

  俞晟深情地吻着岚岚的脚丫说。

  「我要是让你做我老公呢?」

  岚岚用脚尖挑起俞晟下颏和声问。

  「周姐我不敢……我不配……我能伺候周姐脚丫子就心满意足了……」

  俞晟觉得周姐是在跟他开玩笑。

  「我可是说真的,你愿不愿意吧?」

  岚岚用脚丫打了俞晟脸一下。

  「……我愿意我愿意!周姐我什么都听你的……」

  俞晟开始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从岚岚的眼神里得到肯定之后,激动
得他伏下首就给岚岚磕头呀。

  「那你还叫我『姐』?」

  岚岚脚在俞晟脸上抚摸着。

  「可是……让我叫你『老婆』我……我实在叫不出口……我不配……我在你
面前只有象儿子一样……我才觉得心里舒服……」

  俞晟说的倒是他的内心话。

  「哈哈!那你以后就叫我『妈』得了。你叫我呀?」

  岚岚笑吟吟道。

  「妈!」

  俞晟低着头真个充满崇拜和深情地叫了声。

  「好乖的儿子!哈哈哈!」

  岚岚把脚踏在俞晟头上搓揉着。

  「其实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我真挺喜欢你,我很想要你伺候我一辈子,可我又
不想付你工钱,所以就想到让你做我的老公喽,这样我的也就是你的。

  我房子车子什么都有,你明天直接搬过来就行,等抽个时间我俩就去正式把
证办了。

  不过我可说明,事前我们要去办个财产公证。

  不是我小气,我是怕你结婚后掌握了钱,会偷别的女人,不服我管了。」

  「成,妈,儿子都听你的。」

  俞晟本来就没什么本事,乐得岚岚养他,不用操什么心只管伺候好岚岚就行
,而且他也根本就没有打岚岚财产的主意,倒认为岚岚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
正说明岚岚精明,他喜欢岚岚的精明!

  「以后在家里可以叫我『妈』,在外面你就叫我『岚』,听见没?」

  岚岚温柔地对俞晟说。

  「是!」

  俞晟捧着岚岚的脚丫动情地亲吻着。

  「行了你给我洗洗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吻。完后你就去跟老板辞职,衣服
什么的也都不用拿了,我给你买新的。」

  岚岚把脚从俞晟手里抽回。

  俞晟起来,把凳子从岚岚腿下移出来,把木桶搬到按摩躺椅前,坐到凳子上
,把岚岚的双脚捧进奶里,为岚岚仔细洗了脚。

  俞晟在岚岚那三室两厅的大房子里,很拘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以后就是你自己家了,用不着拘束啦。呵呵你要是不敢在我面前站着,
那就象臭臭一样跪着喽。」

  岚岚在俞晟脸上轻轻吻一口,娇媚百态地对俞晟说。

  俞晟看看在墙边低眉顺眼跪着的臭臭,很自愿地给岚岚跪下。

  说实在的俞晟感觉给岚岚跪下,他心里特别舒坦!一想到以后在这华丽的房
子里跪着伺候美丽的岚岚的情景,他心头就涌起了阵阵幸福感。

  「臭臭,过来叫『叔叔』。以后叔叔的话你也要听。」

  岚岚坐到沙发上招呼臭臭道。

  臭臭跪行到俞晟跟前,怯声声地叫了声「叔叔」俞晟早听岚岚说过家里有个
小保姆可听话了,他觉得岚岚要是没有保姆伺候,那才不正常呢!岚岚这么美丽
高贵,伺候她的保姆就应该这样驯顺。

  「给你买衣服逛了一天街,脚都疼死了。」

  岚岚把高跟鞋「噌蹭」踢掉说。

  俞晟和臭臭两人一起跪行到沙发跟前,各捧起岚岚的一只脚,把岚岚脚上的
丝袜脱下来。

  俞晟还在想着当着臭臭的面就给岚岚舔脚丫还有些不好意思呢,那臭臭动作
倒比他快,给岚岚把袜子脱了便张口含住岚岚的脚趾就给吮舔了起来,看来臭臭
是老做这事的了,臭臭的嘴可真大,把岚岚的整个脚尖都含进嘴里,腮帮子鼓鼓
的,一点都不嫌岚岚的脚脏臭,吮嘬的可卖力气了。

  俞晟捧着岚岚那热乎乎、美丽娇嫩的脚丫,忍不住一阵兴奋,也就不顾及什
么了,张口含住岚岚的脚趾头,挨个地吮嘬了起来。

  「呵呵,现在有两个狗狗给我舔脚丫子啦,真好!」

  岚岚显得很开心。

  「对了乖儿子,赶明个你去学个驾照,平常进货送货就你去办了。」

  岚岚因不敢太张扬,开的是微型面包车,平常购些原料啥的也实用。

  「是!妈。」

  俞晟做梦都不敢想他今生还能开上私家车,虽然是为岚岚开。

  「诶你那两个妹妹听话不?我看她俩在街上擦皮鞋,辛苦有挣不了啥钱,能
混饱肚子不错了,还经常受小街痞子欺负。她们都多大了啊?」

  岚岚把脚从俞晟口中抽出在俞晟脸上拍了拍问。

  「我大妹妹麦穗十……六,小妹妹葡萄十二。妈她们两个可老实可听话啦。


  俞晟眼里顿时放出光来,难道岚岚想要照顾他的两个妹妹?他一直尽可能地
不在岚岚面前提起他娘和两个妹妹,怕引起岚岚反感,觉得他家拖累。

  所以他把麦穗年龄多报一岁。

  「要不我看这样吧,让她俩也过来,我管她俩吃管她俩穿,麦穗白天呢在店
里给我帮工,回到家呢则是我的保姆,葡萄还太小,就算给我当个小使唤丫头吧


  每月我再给她们俩两百块零花钱。

  你说好么?」

  岚岚以一个施恩者的姿态用脚在俞晟额头上点了点说。

  「妈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叫我俩妹妹来即是给你当保姆又给你做小工,怕你
生气没敢开口我。她俩是我妹妹,是一家人了还要啥子工钱。」

  俞晟高兴地说。

  「给她俩点零花钱嘛算不了什么。

  不过你俩妹妹来要和臭臭一样,我叫她们给我舔脚就给我舔脚,我叫她们给
我当马骑她就得给我当马骑。

  不瞒你说,以前我雇的三个保姆,都是这样的。

  这臭臭的表现你也看到的。」

  岚岚说这话时显得特高贵无比。

  「这不成问题!我那俩妹妹笨虽然笨了点,但绝对地听使唤。她们要敢不听
使唤我不打得她们爬不起来!妈这你放心,我那两个妹妹最听我的话了。」

  俞晟吮舔着岚岚秀足,愿为岚岚做一切。

  其实俞晟心里还想让他娘也过来,这一方面是他觉得多个人伺候就会让岚岚
更舒服一层,另一方面俞晟也是出于对他娘的孝心,给岚岚做保姆要比在街上摆
擦鞋摊强多了。

  但俞晟怕岚岚骂他家拖累,把一家子都弄来吃闲饭,哪敢开口。

  「我可是看你俩妹妹在街上擦皮鞋怪可怜的才关照她们,她们要是不识好歹
,我立马赶走她俩,你今后也别再理这样的妹妹了。」

  岚岚一副施恩者的样子。

  偏俞晟也是这么认为。

  晚上岚岚先由臭臭给她洗了澡,裹条浴巾骑着臭臭出来,叫跪在客厅的俞晟
也去把身子洗干净。

  俞晟从袋子里拿出今天岚岚给他买的三角裤头,准备进卫生间。

  「你拿裤头干什么?」

  岚岚娇斥俞晟道。

  「对不起妈!我我我这就去洗……」

  俞晟如何听不明白岚岚话意?不由地心里一阵狂喜。

  俞晟不敢耽搁太久,十几分钟就洗好了出来,来到卧室门口,只见门半开着
,岚岚赤玉体婀娜地靠在床头,腰下垫着被垛,看着电视。

  臭臭只穿条裤衩,跪在床上为岚岚揉腿。

  俞晟在门口跪下,犹豫着不敢进,也是碍于臭臭在里面他猛地不好意思光着
身子进去,毕竟那臭臭也是十三四岁的少女了。

  「还不进来?」

  岚岚娇道,抬脚在臭臭肩上踹了一下。

  臭臭马上退下床,低头趴跪在床前。

  俞晟赶紧爬进卧室,边爬他下面那活就硬了起来。

  这时俞晟突然好没自信,原来他的阴茎不大,越爬近床前他越感到自卑,恨
不得自己变条狗就好了,就不用为自己那活短小而羞愧。

  「上床来给我按摩……」

  岚岚开始并没太注意俞晟下身,对俞晟古铜色光滑的皮肤、浑身的腱子肉还
比较满意。

  俞晟把前身压低爬上床,头都不敢抬,双手微微发抖地从岚岚脚趾头捏起。

  岚岚还以为俞晟是激动和紧张的,心里暗暗发笑。

  「用嘴!顺着我的腿往上……」

  岚岚用脚抚摸着俞晟的脸颊柔声道。

  俞晟就开始往上舔。

  岚岚则配合地依着被垛往下出溜,她没让俞晟的舌头在她下身停留多久,抓
着俞晟的头发把俞晟拉上她的身,嘴吻住俞晟的唇,一只手伸到俞晟的大腿根处
,当她触摸到俞晟那活,登时僵住,停了几秒钟,岚岚扯着俞晟的头发把他从她
身上掀下来,接着一脚把俞晟踹下床去。

  「操!你他妈的这东西这么小!」

  岚岚恼怒异常地骂起粗口。

  「妈我……我对不起你,请妈原谅……我……我用嘴服侍你……」

  俞晟趴在床下头拱地上胆战心惊给岚岚陪不是。

  「你他妈的以为你的贱嘴很值钱是吧?用嘴伺候我。」

  岚岚起身坐到床边,脚伸下来「啪啪啪」狠扇了俞晟几个大耳光骂。

  岚岚被那处长包养时,那处长的阴茎就短小,岚岚认为那是他年老了所以那
活大不起来,她本来是冲这老家伙的钱来的,也就不在意,心想等有了钱,以后
自己一定找个年轻的,补偿回来。

  那老家伙是老牛吃嫩草,心有余而力不足,用嘴也不能让岚岚达到高潮,只
好使用人工阳具。

  这老家伙也是为了泻愤,专使那又粗有长的人工阳具弄岚岚。

  岚岚不知厉害,只觉得刺激快活,没想到以后对凡是男人阴茎短小的都再刺
激不起她性欲,反应冷淡。

  岚岚当初看中俞晟,只顾着考虑俞晟是可以被她玩弄于脚下、对她百依百顺
,忽略了俞晟下面那东西大不大。

  岚岚这个懊恼呀,恨不得立马让俞晟滚蛋,可她又有些舍不得对她如此驯顺
的男人,何况俞晟健壮的身体和给她舔脚丫那种温情,让她很满意。

  俞晟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任由岚岚脚丫子左右开弓地打他嘴巴。

  「你个半太监的废物!老娘就让你用嘴伺候!爬上来!」

  岚岚打了俞晟一会渐渐地平静下来,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欲,她宁愿选择一个
阴茎短小而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也不愿选择阴茎粗大然而她管教不住的男人。

  让岚岚做出这样理智决定,还有个很重要的潜意识因素:把岚岚强奸了的那
个洗浴中心老板,阴茎特别的粗壮,让岚岚终生难忘。

  岚岚不愿意记起这个混蛋,蒙胧地使她对俞晟这个阴茎短小的老实男人产生
好感。

  俞晟见岚岚没有赶他走,顿时觉得他还有希望,颤惊惊地爬上床,直接就要
给岚岚舔阴户。

  「不懂规矩的东西!先从老娘脚趾头舔起!」

  岚岚一脚又把俞晟踹下床。

  俞晟再次爬上床,趴在岚岚脚底下,拿出十二分精力去舔岚岚的脚丫。

  岚岚充分感觉到俞晟口舌对她脚丫的讨好,直感觉一股舒爽、温柔从脚趾传
上来。

  岚岚躺在那享受着,心中恼怒稍稍得到消解。

  「往上!」

  岚岚脚丫子被俞晟舔了上十分钟,「啪」抬脚狠狠抽了俞晟一个大嘴巴道。

  先前,岚岚每次用脚抽俞晟的嘴巴子,都还有点小心翼翼、悠着力气的,怕
太狠了超出俞晟忍受的底线。

  现在岚岚完全用不着顾忌了。

  而俞晟呢,岚岚打他越狠他感觉越好受些,岚岚脚多加一分力,他的心里就
多一分轻松,进而是快感!

  俞晟都不敢看岚岚,舌头只管殷勤地顺着岚岚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小
心翼翼地往上舔着,试探着前进。

  到了岚岚大腿根处,岚岚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脸按上阴户。

  俞晟马上大口含住岚岚的阴唇,用力地咂嘬。

  「舌头伸进去你个废物!」

  岚岚使劲揪扯俞晟的头发。

  俞晟此时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把舌头伸出进入到岚岚阴道中,快速而有力
地勾卷搅动。

  岚岚开始有了反应,「啊、啊」身子一挺一挺地淫叫起来。

  俞晟精神大振,舌头就象螺旋桨般飞速地搅弄着岚岚的阴户,岚岚那兴奋的
淫叫声让他也感到特别兴奋。

  俞晟给岚岚直弄了有半个小时,就象拉车上坡,离坡顶还有几步之遥了,再
也没力气上去了。

  俞晟是连累带急出一身汗。

  「啊——啊——臭臭,快啊把你『爸爸』拿来……」

  岚岚剧烈地耸动着身子,招呼臭臭。

  臭臭一直趴在床前不敢动弹,听到岚岚吩咐,飞快地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
个粗大的橡胶阴茎,忙着就往自己头上戴。

  岚岚劈手夺过那橡胶阴茎,揪着俞晟头发把俞晟头拉起来,把橡胶阴茎的咬
头插进俞晟嘴里。

  「含住!」

  岚岚说着动手把那橡胶阴茎的皮带系到俞晟头上,把扣拉紧。

  「快点继续给老娘弄……」

  俞晟当然知道该怎么用这东西,口咬着那橡胶阴茎,插进岚岚阴道,头象捣
蒜似的快速运动,弄了百来下,终于把车拉过了坡顶,岚岚大声叫着,狂泻而出
,那yin水洒了俞晟一脸。

  岚岚松开抓着俞晟头发的手瘫在床上,俞晟也累得直喘粗气趴在岚岚脚旁。

  臭臭爬上床为岚岚按摩双腿。

  俞晟不敢闲着,嘴上戴着那玩艺,忙给岚岚捏脚。

  岚岚休息了二十来分钟,才觉得俞晟也累够呛了,应该也叫他痛快痛快,便
抬脚挑起俞晟下颏,温柔地说:「你跪直了,我让你也快活。」

  俞晟马上跪起来。

  岚岚脚伸到俞晟大腿根处,双脚夹着俞晟的阴囊及阴茎,搓揉撸扯。

  俞晟双手托着岚岚的双脚,身体被刺激得直抖,嘴里含着那玩艺,喘着粗气
「呜呜」地呻吟。

  岚岚给俞晟弄了有几十下,看快到火候了,一只脚张开脚趾夹住俞晟不算粗
的阴茎,另只脚踏在龟头上快速地摩擦。

  只弄几下,俞晟便抽筋地抖起来,精液狂喷而出,全射在岚岚脚及小腿上。

  「舔干净!」

  岚岚把脚伸给臭臭,然后对俞晟道:「你把那玩艺摘了吧,去冲个澡再。」

  俞晟摘下那橡胶阴茎,不知该怎么感谢岚岚,捧起岚岚的一只脚深情地吻几
口,然后下床爬出卧室。

  俞晟在卫生间冲澡时想,原来岚岚以前都是让臭臭用那东西服侍她,岚岚可
真逗管那东西叫臭臭的「爸爸」俞晟回味起刚才岚岚用脚弄他,真是太过瘾啦!
俞晟平常自己手淫,有时在洗浴中心也陪女客人上床,但都没有岚岚给他弄的刺
激过瘾!俞晟伤感自己那东西短小,好在岚岚并没因此而休了他,总算有惊无险
,岚岚可真是个好女孩!俞晟虽然那活不行,可他嘴上的功夫好生了得,在洗浴
中心那些男按摩师中堪称第一,没有哪个女客人在他口舌进攻下不败下阵来!可
他硬是没把这岚岚给侍奉到高潮,岚岚是太高贵了!等俞晟冲完出来爬进卧室,
臭臭跪在床上刚给岚岚把全身用热毛巾擦完,端着水盆从床上下来,跪行着出去
了。

  俞晟暗暗赞叹臭臭被岚岚调教的可真到位。

  俞晟不知道自己是该上床还是就在床下跪着,趴在床前等岚岚命令。

  「上来,搂着我睡觉。」

  岚岚温柔万千道。

  俞晟恭恭敬敬地爬上床,躺在岚岚身边。

  岚岚把头枕在他胸上,搂着他入睡了。

  臭臭把水倒掉又赶紧回到卧室,默默地跪在床前守候。

  俞晟心想:这臭臭晚上不睡觉?俞晟搂着冰洁玉清的岚岚,哪里睡得着啊?
岚岚倒是很快地趴在俞晟胸上呼吸均匀地睡得很香。

  俞晟熬到下半夜,才困的迷迷糊糊地也睡了。

  早晨岚岚醒来了,俞晟已经醒了搂着她痴情地看呢。

  「你醒了,妈。」

  俞晟轻轻地问候道。

  「恩。」

  岚岚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移动到床边。

  臭臭忙拿过一个大扎啤杯跪到床前。

  岚岚把双脚踏在臭臭双肩上,臭臭把扎啤杯捧近岚岚阴户,岚岚一泡尿全撒
进扎啤杯子,有大半杯。

  「你他妈的也太不自觉了,你以为你是谁?还不下去给老娘做早点去?难道
想让老娘伺候你不成?」

  岚岚见俞晟犯傻地还躺在床上,顿时发起火来,拧着俞晟耳朵把他拉起到床
边,一脚把他给踹下床。

  「妈,对不起,下回我再也不会象这样了。」

  俞晟这才清醒自己只是岚岚的奴隶,而且是他自己巴不得要给岚岚当奴隶的


  他爬起来老老实实跪在床前认错道。

  「那你还不快去?」

  岚岚就想训斥儿子似的。

  「妈我不知道你要吃什么。」

  俞晟低着头小声请示。

  「一片面包,一个煎荷包蛋,一杯牛奶,一根香蕉。东西厨房冰箱里都有。


  岚岚见俞晟如此地温顺火气也消了。

  岚岚踢了臭臭一脚:「给我穿衣服。」

  俞晟就光着身子乖乖地爬出卧室去给岚岚做早点。

  当俞晟把早点都给做好了放个托盘里端过来,跪行进了卧室。

  臭臭也只是给岚岚带上乳罩、穿上一件露肚脐的低领长袖衫、三角内裤、和
到大腿根的长筒丝袜、一双精致的高跟拖鞋而已。

  俞晟端着托盘跪到床前,等侯岚岚用餐。

  「端到餐厅放餐桌上。谁让你端卧室来啦?」

  岚岚斥责道。

  俞晟二话不说端着托盘跪行出去,到餐厅把早点给放到餐桌上,就跪在椅子
旁边等候。

  俞晟都奇怪自己怎么这么贱,心里特别愿意受岚岚的羞辱、奴役。

  岚岚去卫生间洗漱完毕,简单地化了个淡装,扭动腰肢,如风摆柳地来到餐
厅,坐到椅子上用餐。

  俞晟殷勤地为岚岚按摩小腿。

  「去,把卧室扎啤杯里的东西喝了。」

  岚岚居高临下地鄙视俞晟一眼道。

  俞晟早晨就在跟前看着臭臭用那扎啤杯子给岚岚接尿,岚岚是让他喝她的尿


  俞晟象受了魔法,犹豫都没犹豫,就爬去卧室,虔诚地把那扎啤杯里的尿喝
得半滴不剩,然后穿上裤衩,又爬回到餐厅,在岚岚脚边跪好。

  「好喝么?」

  岚岚问。

  「妈的尿都是香的,真好喝!」

  俞晟低个头回答。

  「穿上衣服,你也吃点东西吧。自己去厨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然后跟我到
公证处,办个财产公证手续。」

  岚岚轻踢了俞晟一脚。

  「是!妈!」

  俞晟激动地给岚岚磕个头。

  这意味着岚岚将要和他结婚。

  邻居(七十三、四)

  岚岚前些天把她那辆八成新的小面包车给卖了,又买了一款红色、二十几万
、日产五门旅行轿车,这种车省油、空间大,打开后车盖门装卸东西很方便。

  岚岚开着她的新车,拉着俞晟先到车管所给车上了牌照,中午和俞晟在大酒
店吃的饭,吃完饭到商场给俞晟买了部高档手机,下午又带着俞晟到公证处去办
理婚前财产公证。

  律师简单问明情况,给岚岚一张财产登记明细表让岚岚填好,对岚岚说他还
要到岚岚家去核实,之后三方签字画押才算正式完成手续。

  岚岚其实也就把存款、房子、车子、大件的家具家电和贵重的首饰登记在册
,俞晟没有分文属于他的财产,连那部刚给他买的手机都归在岚岚名下。

  律师去岚岚家也就走个过场,很快就把事情都办妥了。

  「你老弟可真叫有福气呀得了这么个美女老婆,还一下子挤身于富人阶层。
好好地伺候你老婆吧!」

  那律师临走前十分羡慕而又鄙夷地拍拍俞晟肩头道。

  俞晟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律师面前显得十分幸福自豪。

  「妈,快让儿子给你舔舔脚吧。跑了这一天,妈你的脚一定很有味道,儿子
一想就馋的流口水!」

  俞晟看到岚岚存折上有两百多万,总共财产三百多万,对岚岚更讨好了。

  岚岚坐在单人大沙发里,腿架在软脚凳上,打开沙发旁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兀自上网。

  俞晟不敢打扰岚岚,轻柔地将岚岚鞋袜脱下,殷勤而温情地为岚岚舔脚。

  「我在网上联系好了一个办假证的,你明天去办个假身份证。」

  岚岚抄下那个地址,对俞晟说。

  「我有身份证还办个假的干嘛?」

  俞晟不解问。

  「你个蠢货什么都不懂!你到结婚年龄吗?让你办个假身份证,把年龄改了
,恩就改成二十六岁吧。」

  岚岚脚在俞晟脑袋上蹬了一下道。

  「是!妈!」

  俞晟不得不佩服岚岚做事想的周到。

  他今年还不满二十一周岁,不够法定的结婚年龄呢。

  「好啦给我把脚洗洗吧。今天累了要早点休息。」

  岚岚继续上着网不看俞晟道。

  「臭臭,快给妈冲盆热牛奶来。」

  俞晟仍恋恋不舍地吮嘬着岚岚的脚丫子,吩咐臭臭道。

  臭臭很快把牛奶端来,俞晟一只手托着岚岚的双脚,另只手移开脚凳,臭臭
把盆放在岚岚脚下。

  俞晟把岚岚双脚慢慢放进盆中,轻柔地给搓洗着。

  「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睡我这了,回去跟你娘把你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以后你
就是我的私人奴隶了,免得你娘找我来要儿子。」

  「好的妈。妈那你看我是不是顺便把我两个妹妹也过来?」

  「这事急啥?老娘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她们呢!哼别到时候弄来的不是奴婢使
唤丫头而是两个娇贵的公主。」

  「不会的妈我保证她们两个和臭臭一样伺候你……」

  俞晟给岚岚擦干净脚,把拖鞋给穿到脚上。

  「行了你烦不烦?快点滚!去厨房把昨天没卖掉的糕点给你娘她们带回去吃
。对了把我这洗脚的牛奶装到保温瓶里也给她们带回去给她们喝!」

  岚岚不耐烦地踹了俞晟两脚道。

  俞晟哪敢再多言马上端起脚盆去厨房了。

  虿妈这两天没见儿子回家了,叫矮瓜(麦穗)去洗浴中心找找她哥,顺便要
点钱回来,这几天下雪,擦鞋的人很少,她们娘仨几乎没生意,昨天几个小街痞
子又来收保护费,说今天再不交就砸了她们的摊子。

  矮瓜到洗浴中心一问,人家说她哥已经辞职几天了,被个年轻漂亮的款姐包
养享大福去啦。

  矮瓜回来跟娘一说,虿吗既高兴是又着急:这孩子咋不回来跟娘说一声呢?
自己享福就把娘跟妹妹忘啦?该不会儿子是出了啥事吧?虿妈不放心自己又去洗
浴中心,找老乡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那老乡和俞晟关系很不错,把知道的和听别人说的有关岚岚的事都告诉了虿
妈。

  「你家俞晟这下是熬出头啦!那周小姐人长得好漂亮又年轻,还很有钱,开
一家糕点作坊。俞晟可真有福气呀。」

  那老乡流露出不无羡慕地神情对虿妈说。

  「你别蒙我,我家俞晟就会捏个脚,人家咋会看上他?是不是我家俞晟他出
什么事了?你可要跟虿娘说实话。」

  虿妈越听越不相信。

  「虿娘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你家俞晟在咱们洗浴中心口上功夫可是一
流!那周小姐每次来做脚,都专点你家俞晟,让俞晟用嘴给她舔脚丫子。虿娘我
说这个你可甭生气,那周小姐包养俞晟就是专给她舔脚丫子的……」

  那老乡表情奇怪地说道。

  「舔脚咋啦?虿娘想得开!我家俞晟被包养总比在这强,老的、丑的、胖的
女人都得伺候。好了虿娘不耽误你了谢谢你啊!」

  虿妈确信是真的了,其实她早就希望儿子傍上个富婆被包养起来,这对儿子
一个做按摩师的来说也算最好的出路了,至于舔不舔脚的她不在乎。

  儿子能跟那富姐长久更好,不能长久也能捞她笔大钱,到时再娶什么样的媳
妇娶不着呀?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了,虿妈看着村里那些养有漂亮女儿的人
家家家都盖起了小楼房,走到她面前眼睛都是朝天的。

  虿妈直恨自己没生两个漂亮女儿,摆两个擦鞋摊有时连肚子都混不饱。

  「你哥也真是的,这么好的事咋也不回来告诉一声。

  家里没钱了也不来看看。

  明天那几个小流氓要来砸摊子可怎么办呀?」

  虿妈回到家跟女儿唠叨说。

  「是××小区开糕点坊的那个周小姐?俺见过这周小姐,可漂亮啦!要是周
小姐让俺也去给她当保姆就好了。等我见了我哥哥让她帮我说说。」

  矮瓜实在是不愿意上街擦皮鞋了,到富人家当个保姆是她最大的愿望,对她
来说当保姆简直就象是坐办公室当白领一样。

  「你可不许瞎搅和你哥的好事!人家会看得上我们擦鞋的做保姆?再说你也
什么都不会干,去年你不给人家当了几个月的保姆吗?不会用那电器把人家的微
波炉都搞爆炸了还差点着火,给赶回来。」

  虿妈警告女儿说。

  「俺什么都不会做还不是因为你没钱让俺上学!」

  矮瓜顶撞娘道。

  「好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敢和娘顶嘴了。有本事你别在家跟我吵啊,去坐台给
我挣大钱回来,我甘愿给你做老妈子天天给你端洗脚水!」

  虿妈气的骂。

  「俺坐不上台谁让你把俺生这么丑?明天咱们擦鞋的钱各算各的分开,你也
别占俺的便宜!」

  矮瓜不让地和娘大吵。

  这一说虿妈顿时没脾气了,她们娘仨摆两个擦鞋摊子,她和小女儿葡萄一个
,矮瓜个人一个,收入的钱有三分之二是矮瓜摊子挣的。

  晚上俞晟穿着崭新的西服皮鞋,拿着岚岚给他新买的手机,提着岚岚店里当
天没卖掉的剩糕点和一保温瓶岚岚洗脚的牛奶回来。

  「哇哥,你发大财啦!俺今天还去洗浴中心找你,说你被富姐包啦。」

  矮瓜上前接过俞晟手里的两个袋子和保温瓶雀跃道。

  「儿这可好了这可好了……」

  虿妈看到儿子这身装扮就知道儿子走大运了,心想这下他们家可有盼头啦!
「娘你们还没吃晚饭呢吧?我给你们带了些糕点回来。来麦穗、葡萄,都快来吃
吧。」

  俞晟脸上掩饰不住幸福地招呼两个妹妹。

  「吃啥饭呀?这该死的天气,都下了几天雪了,哪还有人擦鞋啊?街上那几
个小流氓还逼交保护费呢!」

  虿妈叹口气说。

  「没事娘,以后就好了,不就几十块钱的保护费嘛,往后我替你们交。

  娘你快先吃饭吧。

  我还带回一保温桶牛奶……不过这牛奶是我今天陪岚岚办完事回来,给她洗
过脚的……我估计你们是不会嫌弃的,岚岚的脚可美可干净了,这洗过脚的牛奶
其实一点都不脏。」

  俞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啧啧!这岚岚好娇贵呀,连洗脚都用牛奶!这有啥脏的,人家那脚都是天
天用牛奶洗的。葡萄去拿几个碗来。」

  虿妈象是在安慰儿子说。

  俞晟说替她交保护费她就高兴。

  矮瓜和脚盆(葡萄)也确实是饿了,闻着那糕点的香味直咽口水。

  脚盆连忙拿来四个碗,矮瓜把每个碗里都斟满牛奶。

  「俺以前给当保姆的那个富婆也是每天用牛奶洗脚。她包了个小白脸,还是
个大学生呢,给她洗脚都是趴在地上用嘴给洗……」

  矮瓜边斟牛奶边兴奋说,话到这儿看了她哥一眼,见她哥脸腾地红了,连忙
打住话头。

  「哥,包你那个富姐岸见过的,好漂亮好年轻呀!哥你真有本事!」

  「儿啊人家确定了要包你吗?你可别到时白白空喜一场呀!」

  虿妈还不太相信眼前好事是真的。

  「娘你看你怎么竟说这晦气话!告诉你我不是被岚岚包了而是要跟她结婚!
过几天岚岚就跟我去办结婚症,这不她给我两千块钱让我去办个假身份证。我回
来就是为告诉你们这事的,顺便先给你们留点钱。」

  俞晟自豪地说。

  脚盆已经捧起碗大口地喝那牛奶。

  「真的呀哥?你太伟大啦!哥,那你跟嫂子说说,叫俺去给她当保姆好吧?


  矮瓜也端起碗喝了两口,高兴地对俞晟说。

  「人家岚岚确实有这个打算,她觉得你们俩在街上擦皮鞋怪可怜的,正好她
也想再雇个店员和一个小保姆,既然大家是亲戚了,雇谁不是雇?所以想叫麦穗
你呢去白天帮她招呼门面,下班了兼做保姆,包吃包穿包住,每月还给你一百五
十块钱工钱。葡萄呢年龄还不到就给她当个小使唤丫头,端个茶捏个脚什么的,
每月也给五十块钱零花钱……」

  俞晟回来主要是为说这事的,于是接过话头。

  「太好啦哥!俺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矮瓜不等俞晟把话说完就高兴地蹦起来拍手道。

  「什么出头之日?到岚岚家不是请你去做公主小姐的!你别高兴的太早了。
这事岚岚现在还在犹豫呢,怕以后大家都一家人,到时候使唤不动你们……」

  俞晟不由皱起眉头。

  「不会哥,俺又不是没做过保姆。哥俺绝不会给你舔麻烦的。」

  矮瓜着急起来。

  「岚岚可是好人,不过她很娇气你们也是想得到的,她已经有个保姆叫臭臭
跟她几年了,每天臭臭都是用嘴为岚岚呵护脚丫的。」

  俞晟虽然感到有点说不出口可他必须得跟妹妹说明白,如果妹妹觉得委屈,
他就趁早断了让两个妹妹去伺候岚岚的念头。

  「葡萄……如果岚岚也让你给她用嘴舔脚,你能给她舔吗?哥不强迫你,你
要觉得委屈你就还跟着娘去擦鞋,就算挣不到钱哥给你们。」

  「哥俺给舔!俺再不想上街擦鞋了。」

  脚盆在街上擦皮鞋经常受小街痞和小太妹们的欺负,擦完鞋也不给钱还骂她
擦的不亮,她特害怕这些人。

  脚盆这时已经喝完了一碗那岚岚洗脚的牛奶,没觉得有啥异味挺香的。

  「这有啥呀哥俺也可以给嫂子舔脚的。

  叫葡萄去做店员,俺在家给嫂子当使唤丫头伺候嫂子。

  正好俺以前也给人做过保姆,俺比葡萄会洗脚。」

  矮瓜不是不想当店员,只是她自己那长相让她很自卑,都十五六岁了身高才
一米五,加上她又不善言辞,对当店员根本没信心。

  「你看,还没去呢你就挑挑拣拣的了,到了岚岚那,岚岚让你做什么你就做
什么这才行呢。

  岚岚这人虽说人很好但脾气不好,到了岚岚那,要是做错了什么,岚岚骂你
两句,或者打你两下,你都要顺着她别露出不满。

  另外哥还告诉你,岚岚呢比较喜欢作弄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你闹着玩的
,比如她要你给她当马骑,你趴下让她骑就是了。

  哥可跟你先说明了,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别忙着答应先考虑好再说。

  哥呢还是那句话,要是觉得自己受委屈呢就别勉强去,免得到时搞得我跟你
受连累。

  哥可是决心伺候岚岚一辈子的。」

  俞晟心里总觉得他妹妹虽然是去伺候岚岚的,可也还是占人家岚岚的光。

  「哥还用考虑啥呀俺现在就想好了。

  这些俺都能够做到。

  你放心吧哥俺不会给你丢人。」

  矮瓜连岚岚要把她当马骑都没有觉得太那个了,她平时很听哥哥的话,她哥
说的不会错,嫂子要骑就给她骑两下又咋地啦又不会把自己累死。

  虿妈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她既高兴又伤感,不是为女儿要给人家当奴婢,
而是她自己没了着落!她想开口让儿子求求岚岚让她也过去给当保姆,可一想人
家怎么会要她这个老婆子?弄不好还得让儿子挨顿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娘你也用不着伤心的!我会找机会跟岚岚慢慢说,叫她收下你也去当保姆


  即便你给岚岚当不了保姆有我和妹妹也饿不着你。

  人家岚岚和我还没结婚就想到要照顾我妹妹,我妹妹她俩如果去伺候岚岚了
,你往后也不用再上街去擦皮鞋了,一是你也该在家享享清福,二是你去街上擦
鞋也给岚岚丢人。」

  俞晟看出娘的心思,劝慰道。

  「娘不伤心娘高兴着呢!你和岚岚是两口子了,你妹妹到岚岚那干就是给自
己家干活。只要你和你妹妹都好了,娘一个人没什么的……娘只是觉得娘还不算
老身子骨还结实,不能帮你点忙,心里不大安呀!娘什么都能干……」

  虿妈抹着眼泪说。

  「现在麦穗和葡萄能不能给岚岚当上保姆和使唤丫头还难说着呢?人家岚岚
就怕做了好事还落不到个好,到时咱们又是嫌人家这难伺候那难服侍的,这娇气
了那妖精了,那时岚岚把她们俩撵出来大家都不愉快,我也难做。」

  俞晟并不掩饰他犹豫的心情不无担心道。

  「儿呀你两个妹妹可不是那样不懂事的闺女,再说这不还有你这当哥哥的在
跟前呢嘛,你爹死的早,长子为父,她们不好好做事、惹你媳妇生气,你作为家
长打骂她们就是。麦穗葡萄你俩也给我听好了,别说岚岚叫你们干活给她舔个脚
丫子了,就是叫你们给她舔屁眼、吃她的屎那都应该,你们也要乖乖去舔!」

  虿妈担心儿子只顾自己而不管他俩妹妹,那她就更没指望给岚岚当保姆了。

  矮瓜和脚盆在岚岚那干的好了,她才有可能也被人家岚岚收下。

  虿妈倒不是真的就叫女儿去舔岚岚的屁眼吃岚岚的屎,只是打一个比方。

  矮瓜和脚盆也知道娘这只是在打比方,并没多想。

  可后来她们到岚岚家伺候岚岚,没想到岚岚真叫她们给舔屁眼、吃她的屎,
那时回想起娘的话,认为娘是认真说的,就是叫她们吃岚岚的屎。

  「娘,俺和妹妹连擦皮鞋都能做的,伺候人有什么不能做的?」

  矮瓜和脚盆只想着给岚岚当保姆使唤丫头好风光,从此不用再受那风吹日晒
、夏酷冬寒的苦了,巴不得早点去伺候岚岚。

  「恩还有……算了哥也不说那么多了,总之岚岚叫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去照办
。另外见了岚岚你们要懂礼节,要给她跪下,也不能再叫『嫂子』,而要做小辈
管她叫『嫂娘』,不要觉得丢人,这只是个表示对岚岚尊敬的称呼而已,而且也
只是在家里这样叫,在外人面前呢还是要叫她『嫂子』」

  俞晟说这话时已经没在感觉啥不好意思了。

  矮瓜看了看哥哥又望了望娘看娘咋说。

  「听你哥的,啊麦穗。」

  虿妈轻轻地叹声气。

  儿子吃软饭,仰儿媳的鼻息很正常,哪家老婆厉害的不是这个样?给老婆下
跪的男人多了去了,谁叫自己儿子没本事,又这么希罕老婆,有啥法呢?「恩!


  矮瓜默默点点头。

  看娘那神情,如果娘给岚岚做保姆,叫娘这么做娘也会接受。

  似乎娘还象巴不得的样子。

  脚盆也忙跟着使劲地点点头。

  「那你们这几天就等着。

  麦穗葡萄你俩可千万要记住了,万一岚岚到你俩的鞋摊上擦鞋,不管周围有
没有人你俩都赶紧给她跪下,给她个好印象,这样我也好帮你们俩说话。

  娘这几天我看你就别去擦鞋了,就算你一天能挣十块钱,先算你十天的,诺
我这先给你一百块钱。」

  俞晟掏出一张百元票递给虿妈。

  这地方的人收入都低,消费水平也低,而且街上擦皮鞋的多,竞争挺激烈,
擦一双鞋才五角钱。

  十元钱得擦二十个人的,按擦一双鞋二十分钟,就算连续不停地擦也得要六
个多小时呀!虿妈高兴地接过钱,她还很少拿过这么大的票子呢。

  俞晟做好了假身份证,连同真身份证都交给岚岚。

  由于只改了年龄,其它都和原身份证一样,所以这假身份证和真身份证没多
大区别。

  岚岚带着俞晟去影楼照了办结婚证需要的合影,顺便照了两张结婚纪念照。

  岚岚穿着雪白的婚纱,俞晟穿着一套白色婚礼服,脚上皮鞋都是白的。

  一张是在野外拍的,岚岚骑在俞晟的脖子上,俞晟驮着岚岚在花草地上旋转
、奔跑的情景;一张在室内,岚岚坐在张华丽的椅子上,一只脚脱了高跟鞋抬在
俞晟面前,俞晟单膝跪在椅子前,双手捧着岚岚这只脚低头做似吻似闻状。

  时下都流行拍这种比较另类的结婚纪念照。

  影楼的人对此并不感觉希奇。

  拍完照岚岚和俞晟到民政局去登记,那工作人员从网上一调就发现俞晟的身
份证有问题,不肯给办理。

  俞晟在那急的不知所措,岚岚却不慌不忙,拿出两千块钱塞给那位大姐,马
上就办了。

  岚岚和俞晟到香港、澳门旅游了一圈,算是渡蜜月。

  在香港岚岚无意间走进一家SM用品商店,于是买了一套鞍具和几条皮鞭,
两身女王装。

  在这之前岚岚还没接触过SM方面的东西,不过她在网上也常浏览有关网站
,并不陌生。

  回来之后,俞晟几次想让他两个妹妹来伺候岚岚,这倒不是俞晟出于对他俩
妹妹的关心,而是他觉得岚岚太高贵啦,应该有一群婢女伺候才合适!可是岚岚
不开口,他也就不敢提起。

  俞晟回家过两次,矮瓜也总跟他说要去给岚岚当保姆。

  俞晟想出个主意,跟两个妹妹说:「这事你俩不能急。

  等我找个机会,带岚岚到你俩的摊子上擦鞋,你俩呢就叫她嫂娘,一定要跪
下给她擦。

  我乘机推荐你两个给她做保姆。」

  矮瓜和脚盆连忙答应了。

  她们能不答应吗?就在今天,有三个小太妹到她姊妹俩鞋摊上擦鞋,不但没
给钱还把她们俩每人打了十几个耳光!现已进入了三九天气特别冷,姐妹俩的手
都生了冻疮,遭的那罪简直甭提啦。

  岚岚的糕点店主要是在早晨学生上学,中午和晚上人们下班的时候才有生意
,过了晚饭后就基本没什么顾客光顾,所以每天都是不到七点就打烊了。

  臭臭就不会炒菜,俞晟的烹饪手艺也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岚岚嫌他以前是
给人捏脚的手脏也不愿意吃他做的东西。

  以前岚岚都是在餐馆定的饭菜,到时间人家给她送来,臭臭每天都是吃她吃
剩的及头天没卖掉的糕点。

  俞晟来了之后,岚岚就不让餐馆再送菜了,而是和俞晟一起到餐馆去吃,俞
晟只是做做样子陪岚岚吃几口,完全是岚岚一个人吃,他则回家和臭臭一起吃岚
岚吃剩下打包回来的剩饭菜。

  岚岚比较好吃,一般都是开着车带上俞晟边兜风,看到哪家餐馆合意了就停
车下来进去吃。

  俞晟根本没有决定权,因为是岚岚买单!

  这天俞晟突然破天荒地向岚岚提议说:「妈,今天咱就别开车了,就慢慢散
着步找家餐馆吃。离这不远有家饺子馆,很不错的要不要去尝尝?」

  俞晟不会烹饪更不是美食家,知道个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岚岚一听就觉得
俞晟有别的啥目的,遂干脆装糊涂倒要看看俞晟想干个啥!岚岚于是和俞晟来到
那家饺子馆,干脆破天荒地把点菜权也交给俞晟。

  俞晟这下倒不知该怎么做了,硬头皮装做在行的样子点了两大盘饺子。

  岚岚就心里明白,俞晟根本就不是让她来品尝什么饺子而肯定有别的事儿,
来这吃饺子只是个引子正戏还没开场。

  那饺子根本就没什么特别,岚岚也急于想看看俞晟下面给她演什么戏,饺子
吃了几个就说饱了,也没显出不快,喊服务员来结了账。

  「妈咱到公园去散散步吧?」

  俞晟提着打包的饺子,揽着岚岚的腰小心请示道。

  「好呀!」

  岚岚靠在俞晟身上走着,让人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矮瓜和脚盆就在离公园大门百十米处的路边上摆着擦鞋摊儿。

  岚岚离老远就发现矮瓜和脚盆在那摆擦鞋摊,立刻就明白俞晟想要干什么了


  其实这几天岚岚便察觉到俞晟总象有什么话要跟她说而又不敢说,老拐弯抹
角地称她好高贵,应该象皇后一样有一群宫女伺候云云,心里已猜到俞晟是想让
他的两个妹妹给她做保姆,岚岚也清楚对于矮瓜和脚盆来说,给她做保姆和上街
擦皮鞋相比就象是从人间到了天堂!岚岚为了吊足俞晟那俩妹妹的胃口,就是不
开口。

  既然今天俞晟给她设下这么个「圈套」那她就顺水推舟地倒要看看俞晟的两
个妹妹会怎么样表现了。

  岚岚装做什么都不清楚地和俞晟依偎着走近矮瓜和脚盆的擦鞋摊子。

  「妈你看你的靴子都落灰了,正好这有擦鞋的,就擦擦吧?」

  果然象岚岚预料的那样,到了矮瓜和脚盆的摊子跟前俞晟停下向岚岚建议道


  「好啊!」

  岚岚看看那矮瓜和脚盆道。

  这公园本来是为附近高档小区配套的,来公园散步的基本上都是小区居民。

  现在正式吃晚饭时间,又是大冬天,所以根本没人出来走动,整条路上冷冷
清清。

  矮瓜和脚盆此刻显得挺紧张的样子,两人愣了会儿才回过神来。

  那矮瓜悄悄扯了扯妹妹的衣袖,齐齐地给岚岚跪下并叫了声「嫂娘」「怎么
她们……是要饭的?」

  岚岚很开心也来了兴趣,继续装着糊涂。

  「妈……她们俩是我妹妹……她俩非常崇拜你一直想伺候你为你做点什么…
…正好走到这,那就……让她俩给你擦擦鞋吧。」

  俞晟惶恐地向岚岚解释道。

  「哦是你妹妹呀!你个要死的咋不早说清楚呢!」

  岚岚嗔怪地打了俞晟一拳,然后从包里拿出两张百元票子对矮瓜脚盆说:「
既然你们俩给我跪下了,那我也得给你们俩点见面礼啊!来快拿着,好了好了你
们都起来吧。」

  这对矮瓜和脚盆来说可是份大礼呀,觉得岚岚这个嫂娘人真好,这么和蔼可
亲。

  矮瓜和脚盆望着哥哥不敢接那钱。

  俞晟使眼色示意她俩赶紧接下。

  矮瓜这才伸出双手接过钞票,脚盆也跟着把钱接过去。

  「谢谢嫂娘!嫂娘你是俺们家的大恩人俺们应该给你跪着!嫂娘快请坐吧俺
给你擦鞋。」

  矮瓜欢喜地把钱放进棉袄里面兜里诚恳地邀请岚岚做下。

  「呀这凳子太凉了,嫂子这几天来那个了,不能坐这凉木头板凳。」

  岚岚「谦虚」称自己是矮瓜和脚盆的「嫂子」而不是「嫂娘」「葡萄你过来
,趴下给你嫂娘当凳子坐!」

  俞晟忙弯身把木凳拿开招呼脚盆道。

  他在这方面倒是很机灵,一听就知道了岚岚的意思。

  脚盆便顺从地爬过来趴在了那踏脚架前面。

  「哎呀葡萄这多让你受罪啊,手撑地上多凉呀?这叫我多不好意思,你还是
个孩子我拿你当凳子坐……」

  岚岚假惺惺道。

  「不凉。」

  脚盆扭头望着岚岚,眼里充满恳切的目光。

  「妈你快请坐吧。她就是你的使唤丫头,给你当凳子坐不正应当!」

  俞晟扶着岚岚坐到脚盆背上,然后就势但膝跪下,捧起岚岚的一只脚给放到
踏脚架上。

  矮瓜动作麻利地那出擦布、鞋油、鞋刷极其虔诚认真地开始给岚岚擦靴子。

  「压不压啊葡萄?撑不住了你可要吱声啊!」

  岚岚温柔地对坐在屁股底下的脚盆说。

  「不压嫂娘。」

  脚盆能不感觉到压吗?她憋着劲支撑着,回答岚岚。

  「你怎么叫这名字?是因为你愿意吃葡萄吗?」

  岚岚拍了拍葡萄的头问。

  「妈,是我娘怀她生她那段时间,我爹还在,我们一家刚离开农村,靠到处
流浪靠卖新疆葡萄干为生,所以给她起了这名。」

  俞晟单膝跪地边给岚岚捶着腿,边替妹妹解释道。

  「这样呀。」

  岚岚被逗乐了。

  矮瓜使出浑身解数,动作麻利地给岚岚把靴子擦得是油光铮亮,连靴底都给
擦得一尘不染呀!「恩擦得不错!」

  岚岚把双脚蹬在矮瓜肩上仔细检查了一遍,表扬矮瓜说。

  「葡萄,你累吧?」

  岚岚站起来双脚在地上来回交替踩着把腿脚活动活动,边柔声问脚盆。

  「不累嫂娘,俺想天天给你当凳子。」

  葡萄趴在那没动,见岚岚要走了,抬头对岚岚说。

  「呵呵……」

  岚岚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眼睛瞟着矮瓜,娇滴滴地对那俞晟说:「我
好累啊不想走路了。都是你非要散什么步不让我开车。」

  「妈儿子该死!妈累了就让儿子背你吧。」

  俞晟看着岚岚娇滴柔弱的样子,好想背岚岚啊!他和岚岚去香港、澳门度蜜
月那些天,几乎每天岚岚都是逛不了几条街便嚷嚷走不动了,让他背着,把他都
幸福死了呀!「美死你了!我才不让你背!」

  岚岚脸上笑嘻嘻的,手却把俞晟耳朵狠狠地拧了一把。

  俞晟刚才是太想背岚岚想昏了头,这才立刻明白岚岚是想让矮瓜背她。

  「麦穗你快来背你嫂娘!这可是你嫂娘给你一个伺候她的大好机会!」

  「嫂娘俺来背你!」

  矮瓜马上站起来到岚岚面前背对着岚岚弯腰站好。

  「哎呀你个头太矮啦你看你才到我胸这,背着我也不会舒服,干脆你驮着我
吧。就是不知道你驮不驮得动我呢。」

  岚岚娇气道。

  「快蹲下让你嫂娘骑上你!」

  俞晟还没等岚岚话音落地便一拉矮瓜的手道。

  「嫂娘俺驮得动嫂娘你骑上我吧。」

  矮瓜虽然心里有点难受但她为了能给岚岚做保姆觉得这都不算啥,没去多想
就蹲在岚岚的身前。

  岚岚也就不客气什么,扶着俞晟骑坐在矮瓜的肩上。

  俞晟帮忙托着岚岚屁股,矮瓜撑着双膝一用力站起来,抱住岚岚大腿,站在
那等岚岚发命令开拔。

  「走吧!驮不动了就说一声啊,我好下来走。」

  岚岚抓着矮瓜的头发娇声道。

  「把东西收拾了背上跟着。」

  俞晟对还趴在地上的脚盆命令道。

  「那些破东西还要它干什么?扔到垃圾桶去吧。我家可没地方放那些烂玩艺
!」

  岚岚骑着矮瓜,回头对俞晟说。

  脚盆还有点舍不得把那些东西扔掉呢,看着俞晟。

  「扔了去!」

  俞晟跟在侧后扶着岚岚,狠狠瞪了脚盆一眼低声怒道。

  脚盆吓得忙跑到垃圾箱前把那些擦鞋的东西都扔了。

  矮瓜却感到一阵愉快,从此她就要告别擦皮鞋的苦日子啦,驮着岚岚顿时感
到浑身是劲!此刻她已不觉得骑在她肩上的是个人,而是贵重物品,她已经是个
她一直想当的保姆啦!路上零星地有几个过路人,看着一个年轻漂亮穿戴时髦的
女子骑在一个又矮又丑的女孩肩上,感到十分好奇,200%的回头率——走过
去了都两次回头看!「快点跑啊麦穗。」

  岚岚双脚拍打着矮瓜的腰肋开心道。

  矮瓜是抖擞起精神,驮着岚岚放开脚小跑了起来,她只想让嫂娘看看,她是
很能做事的。

  她虽然还是感到受侮辱,但她心里安慰着自己:嫂娘是贵人是他们家的恩人
,嫂娘累了自己驮嫂娘走几步路不算什么!自己给嫂娘当牛做马也应该!到岚岚
家至少有一站路,矮瓜走到最后累得腿都发软,步子迈得越来越艰难了,棉袄里
面的衬衣全汗湿透了啊,岚岚抓着矮瓜的头发也感觉到湿漉漉的。

  「好了我下来吧。」

  快到小区岚岚叫停矮瓜说。

  「妈,你就骑着呗让麦穗一直把你驮到家。」

  俞晟讨好道。

  「行了麦穗已经累得有点走不动了。麦穗你感觉如何呀?」

  岚岚想看看矮瓜的感受。

  「嫂娘,俺驮得动,就是开始不太适应怕把你摔了。」

  矮瓜不知为何很崇拜她这个嫂娘,她哥哥能娶这样漂亮娇贵的女人做老婆,
她感到很自豪。

  矮瓜看到漂亮的女孩都会产生一种自卑感,可在岚岚这个嫂娘面前她却没有
了自卑,而是让她感到一种责任:千万要伺候好嫂娘,可不能把嫂娘给气跑喽!
似乎岚岚的漂亮就是她的漂亮。

  「往后好好地伺候我,我会让你们衣食无忧的。来吧,从今天起你们就住到
我家来吧。」

  岚岚这算是正式接纳矮瓜和脚盆给她做保姆和使唤丫头了。

  岚岚已经体会到矮瓜和脚盆都有很强的奴性!「谢谢嫂娘!」

  矮瓜趴下给岚岚磕头致谢。

  脚盆也忙跟着趴下给嫂娘磕头。

  「呵呵,两个可爱的小奴隶!」

  岚岚看着趴在她脚下的矮瓜和脚盆满意说。

  矮瓜和脚盆听了岚岚的话,竟然感到一阵温暖!

  邻居(七十五、六)

  外面零下好几度,岚岚家里开着空调,零上二十多度,可以说是温暖如春。

  臭臭跪在门口,拿抹布把岚岚的靴底擦干净。

  岚岚走着模特步进了客厅,臭臭叼起岚岚的一只绣花拖鞋,则跟在岚岚后面
爬行。

  俞晟进屋先蹲下把鞋子脱了,然后叼着岚岚的另只绣花拖鞋,快步进了客厅
,帮岚岚把外面的貂皮大衣脱下挂到衣柜里。

  岚岚坐到单人沙发上,臭臭跪到跟前捧起岚岚的脚给脱靴。

  俞晟把自己的羽绒服及皮裤脱了,挂在衣柜的另个格里,只穿着一身绒衣,
迅速地跪到沙发前,为岚岚脱另只脚上的靴子。

  矮瓜和脚盆也学哥哥的样,脱了鞋跟着爬进去,老老实实地低头跪在俞晟和
臭臭身后。

  她俩不住地拿眼睛四处偷偷张望,嫂娘家可真豪华气派呀,地板光亮的都可
以照出人影来,各种家用电器齐全,而且都非常地高档。

  「房间里热,你俩都把外面的棉衣棉裤都脱了吧。」

  岚岚吩咐矮瓜和脚盆道。

  两人忙把棉袄脱了,站起来有把棉裤也脱掉。

  两人里面都穿的是那种地廉价摊上卖的氰纶的线衣线裤,洗的都快没颜色了


  矮瓜由于刚才驮了岚岚,那线衣线裤都湿透了。

  「瞧你俩穿那叫啥?臭臭,去把她俩的那破棉袄棉裤都扔到垃圾桶去!明天
让盛儿给你们从里到外都买两身新的!」

  岚岚皱眉头说。

  臭臭也一脸鄙夷的神情拎着矮瓜和脚盆两人的棉袄棉裤,出去给扔到楼道里
的大垃圾桶里。

  俞晟捧着岚岚的两只脚隔着丝袜亲吻。

  「我脚丫子好冰呀。葡萄,你过来,把衬衣撩起来,给我焐焐脚。」

  岚岚娇滴滴地招呼脚盆。

  脚盆温顺地跪到沙发跟前把衬衣搂起来。

  岚岚便把双脚蹬到脚盆胸脯上。

  冷不丁地脚盆胸口一凉,身体激灵一下,条件反射地朝后闪了闪。

  「想伺候我这点冷都受不了啦?那我脚丫子冷怎么办?」

  岚岚扬脚「啪」给了脚盆一个大嘴巴子道。

  脚盆根本没防备重重地挨了这一脚,打得她耳朵嗡嗡响,委屈地眼泪在眼圈
里直打转。

  「怎么?感觉委屈啦?我不好伺候是不是?告诉你伺候我挨打是家常便饭,
你要受不了现在滚蛋还来得及,去擦你的皮鞋去吧!」

  岚岚霸道地一脚把脚盆踹开。

  「嫂娘我伺候你……」

  脚盆扑上前把岚岚的双脚捧在胸上紧紧焐着。

  「妈,她俩伺候你都幸福死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委屈。

  她俩是不习惯。

  妈你干脆先给她俩每人二十个大嘴巴子,一是对她俩的考验,二是让她们俩
有个切身体会。」

  俞晟建议道。

  他这并不是讨好岚岚,而是怕两个妹妹被岚岚撵走。

  他认为他这是为两个妹妹好。

  他现在挨岚岚打时觉得很幸福,于是认为他两个妹妹以后挨岚岚打也会感到
这其实是对她们的一种爱抚,只是才伺候岚岚还没适应而已。

  「你们俩愿意接受考验么?」

  岚岚问矮瓜和脚盆。

  「愿意……」

  「嫂娘俺愿意。」

  脚盆和矮瓜先后回答。

  「态度好像不够坚决呀。」

  岚岚像不太高兴道。

  「不,嫂娘俺愿意挨你打俺不怕打!嫂娘打俺们是对俺们的爱护,不信嫂娘
你快点打俺看看!」

  矮瓜跪近前把脸仰给岚岚说。

  嫂娘让妹妹给焐脚而没让她给焐,矮瓜有点嫉妒,偏妹妹不争气,上来就惹
嫂娘不高兴,真没用!她给嫂娘擦靴子时,嫂娘的腿好细,真苗条!有的女人穿
金戴银的,来她摊子擦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可是小腿多老粗,俗不可耐。

  刚才她看到哥哥亲吻嫂娘的脚丫,嫂娘的脚丫是那么秀气、好看,她都产生
了想亲吻嫂娘脚的冲动!岚岚朝矮瓜笑笑,脚伸到矮瓜脸上抚摩了几下,然后抡
开「啪、啪、啪」地左一下右一下地抽开了。

  岚岚打的要说重其实也不重,毕竟她没什么力气,而且也没使出全力。

  而矮瓜呢感觉既疼也不疼,更感觉嫂娘的脚丫好轻盈好美丽。

  矮瓜以前也没少挨那些蛮横的顾客、小街痞和小太妹的嘴巴,那让她感觉受
到极大的侮辱,又敢怒不敢言,疼在脸上恨在心里呀。

  可她此时被嫂娘打而且还是用脚,她非但没有受侮辱的感觉,反而还有种快
感在心里头涌动!岚岚观察到矮瓜脸上竟荡漾着幸福表情,就知道这矮瓜绝对是
个合格的贱奴。

  她只打了矮瓜十个嘴巴子就不打了,因为打多了也没意义,她的脚还疼!「
恩,你是合格的!」

  岚岚脚在矮瓜的扁脸上爱惜地抚摩道,然后把脚踏到脚盆肩上问:「你怕不
怕疼啊?我看你还是去擦皮鞋吧。」

  「嫂娘俺不怕疼!你打吧俺能经住考验……」

  脚盆看到姐姐挨完打脸上竟显出挺幸福的表情,受到感染和鼓舞。

  她也害怕嫂娘要她姐姐而不要她,往后她就得一个人上街擦皮鞋了,顿时心
中产生一种无依无靠弄不好被人贩子拉去卖了的恐惧感。

  岚岚是足足打了脚盆二十个嘴巴子,把脚盆脸打得通红通红的。

  脚盆忍着痛苦一动不动让嫂娘打,她只是希望嫂娘快点考验完她。

  岚岚打完脚盆有些累了,把脚踩在脚盆肩上歇歇气。

  俞晟及时地去冲了杯咖啡奶茶端给岚岚。

  「嫂娘……俺合格了吗……」

  脚盆见嫂娘打完她也不说话,不由紧张地问。

  「就算你合格了吧。好了我的脚丫子现在也热乎了,把袜子给我脱了,用你
的贱嘴给我舔脚丫!」

  岚岚接过杯子嘬了口,脚踩到脚盆脸上说。

  脚盆赶忙给嫂娘把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捧着嫂娘的脚丫伸嘴就给舔起来。

  嫂娘的脚臭臭的,可脚盆哪里顾得臭不臭,她生怕给嫂娘舔不好,舌头只管
在嫂娘的脚底、脚趾肚和脚趾缝各处使劲舔!「你看你嫂娘对你多好!一来就让
你舔她的香脚丫儿!」

  俞晟拣起米丫刚给脱掉的那只丝袜放在鼻子下边嗅边对脚盆说。

  「嫂娘我给你舔这只脚吧?」

  矮瓜捧起岚岚另只脚,给往下脱袜子。

  「脚就不用你舔了。晟儿你去把我在香港买的那套鞍具拿来,给麦穗戴上,
等会我要骑她马玩一会儿。」

  岚岚等矮瓜把袜子给她脱下,脚尖在矮瓜鼻头点点道:「你愿意给我当马骑
吗?」

  「愿意!嫂娘。」

  矮瓜现在是一心只想伺候嫂娘。

  俞晟把岚岚的两只丝袜都含入嘴中,起身去拿来鞍具及一根短鞭,把鞍坐放
在矮瓜背上,扣带绕过腹下系紧,又让矮瓜张开嘴,把个塞口球放入矮瓜的口里
,系带在脑后勺扣好。

  鞍具是专供骑人马使用的,矮瓜还头回看到这些东西。

  由于这之前哥哥就跟她说过伺候嫂娘包括给嫂娘当马骑,她心理早有准备,
所以她现在并不觉得这受了侮辱,既然嫂娘喜欢玩,她无非受点累而已。

  而且她戴的这些东西既然是商店公开卖的,那说明玩骑人马的游戏很普遍,
只是她见识少不知道。

  岚岚喝着奶茶,让臭臭给她捶腿,脚盆给她舔脚丫,叫俞晟去放张影碟看。

  俞晟找了张女王骑马的碟子,有意让矮瓜观摩,免得呆会矮瓜再出什么差错


  虽然脚盆还不怎么会舔脚,可是她舔的很卖力气,开始她还感觉得嫂娘的脚
丫子挺臭的,舔了一会,她就适应这气味了。

  其实岚岚的脚丫子很干净,这冬天也没什么脚汗,不重的脚臭味中带着淡淡
皮革香,皮肤嫩滑,脚盆渐渐发现嫂娘的脚丫舔起来很舒服,把嫂娘脚趾头含在
口里吮嘬的感觉特美!这就是伺候嫂娘么?很容易做的,也不辛苦,比在街头擦
皮鞋可轻松多了!等岚岚看完那张四十多分钟的碟子,脚盆已经给嫂娘两只脚丫
舔了好几遍,滋润无比。

  岚岚把脚丫子从脚盆嘴里抽出,朝俞晟晃晃。

  俞晟马上拿来毛巾,轻柔地为岚岚擦干净脚上的口水。

  「妈,爆……葡萄给你舔的还好吧?」

  「舔的倒是挺用心的,不过技术差远了,以后慢慢地学吧。」

  岚岚呷口茶悠然地看了脚盆一眼说。

  「妈你现在骑马吗?」

  俞晟给岚岚擦干净双脚,用嘴叼着拖鞋给岚岚穿上。

  「恩。」

  岚岚从沙发上站起来。

  俞晟忙牵着矮瓜口塞上的缰绳往前拉拉,将缰绳递给岚岚。

  岚岚把矮瓜头往下一按,抬腿骑到矮瓜的背上。

  俞晟托起岚岚的脚给放进脚镫里,快速爬到另一边把岚岚另只脚给放进脚镫
,把短牛皮鞭递给岚岚。

  「妹你听好了,嫂娘一说『驾』你就开始爬,说『吁』你就立刻停下;缰绳
往左拉你就左拐,往右拉你就往右拐……」

  俞晟趴在矮瓜旁边叮嘱。

  「行了你哪那么多的废话?」

  岚岚扬手给了俞晟一鞭子,一扯手中缰绳,莺声啁转地叫了声「驾!」

  矮瓜嘴里含着塞口球有点不太习惯,被一扯忙驮着岚岚就向前爬去。

  「驾!快点爬!」

  岚岚挥动鞭子在矮瓜屁股上乱抽,嘴里吆喝着。

  矮瓜便用力快速向前爬,从客厅爬到卧室,再从卧室爬回客厅,再爬到餐厅
……岚岚骑在矮瓜背上是一颠一颠的好不快活呀!矮瓜和脚盆晚饭还没吃,她又
驮着嫂娘走了一站多路,体力还没恢复过来,这暂驮着嫂娘爬了四五个来回,胳
膊腿就发软,开始发抖啦。

  她本想跟嫂娘说她实在没力气了,求嫂娘让她歇歇再驮,可她口里塞着塞口
球,「呜啊呜啊」鼻子直喘粗气地说不成话。

  「吁——」

  岚岚也感觉到矮瓜爬不动了,便一拉缰绳道。

  她还不想把矮瓜一下给累趴下免得让矮瓜产生畏惧。

  岚岚把矮瓜脑后的带扣解开,把塞口球从矮瓜嘴里摘下,从矮瓜背上下来,
慈祥地对矮瓜说:「累够呛吧?瞧你这身汗!快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今天
就早点休息。」

  「嫂娘……俺没伺候好你……呜呜……俺明天一定让你骑个够……」

  矮瓜感动得抽咽。

  「好!乖奴隶,快去洗澡吧。」

  岚岚弯腰抚摸了抚摸矮瓜的头,对脚盆说:「你也去洗个澡,和你姐吃点东
西。今晚你不能睡,得伺候我。」

  岚岚让俞晟用嘴、用橡胶阳具为她服务完后,才让脚盆进的卧室。

  岚岚没留俞晟在卧室陪她睡,让俞晟到客厅沙发上睡的。

  脚盆虽然一夜没睡觉,可也就只是和臭臭两个跪在床前侯着,什么活都没干


  早晨嫂娘撒尿,是臭臭给接的,嫂娘起床也都是臭臭给穿的衣服。

  矮瓜和脚盆伺候了嫂娘几天。

  白天矮瓜去糕点坊,基本上也插不上什么手,都是嫂娘同她哥忙活,她清闲
的很,晚上打烊回到家也只是给嫂娘当马骑着玩一会,伺候嫂娘洗个澡什么的。

  而脚盆也无非是嫂娘去了糕点坊后,和臭臭在家把房间大嫂干净,把嫂娘换
下的衣服洗洗,然后吃饱了睡大觉,嫂娘回来她给嫂娘舔舔脚丫子。

  脚盆开始唯一不太习惯的是晚上不能睡觉,要整宿跪在床前守候着,不过她
很快就适应了。

  矮瓜和脚盆觉得幸福死啦!每天剩糕点管够吃,还有嫂娘洗脚的牛奶喝。

  「葡萄嘴好大呢,都能把我的脚尖一口含住!」

  岚岚把脚丫子往脚盆嘴里伸着道。

  「是妈你的脚丫秀气。」

  俞晟讨好说。

  「『葡萄』这名字也太不好听了,干脆以后就叫『脚盆』吧,我看她很喜欢
舔吃我的脚丫子!」

  岚岚把个脚趾头夹着脚盆的舌头玩弄着。

  「这名字好以后就叫『脚盆』。脚盆你记住没?妈你给麦穗也重起个名吧?


  俞晟很会哄岚岚开心呢。

  「恩……往后麦穗你就叫『矮瓜』吧!瞧她长得多象个矮冬瓜?哈哈哈!麦
穗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呀?」

  岚岚「哈哈」笑着肆意地作践那矮瓜道。

  「俺喜欢……嫂娘。」

  矮瓜不敢生嫂娘的气,她只恨自己长的丑。

  于是麦穗和葡萄就改叫矮瓜和脚盆了。

  后来俞晟的娘虿妈也来给岚岚做老妈子,岚岚更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夜壶」
因为自她来后,岚岚夜里解小手,都是由她负责给接了。

  矮瓜和脚盆伺候岚岚有一个月,岚岚给她俩立下规矩:没她的允许不准擅自
回家或外出。

  其实矮瓜和脚盆也不想回她们以前住的那出租房,阴暗潮湿,更不要说有暖
气或空调了,哪里能跟岚岚家比?俞晟倒是去看他娘两回,岚岚让他每月给他娘
两百块钱,不许虿妈再上街擦皮鞋了。

  虿妈以前和两个女儿上街擦鞋,虽说很辛苦但为了挣钱还有个劲头,现在让
她在家闲着,倒让她寂寞难耐了。

  虿妈给儿子打过几次电话,求儿子跟岚岚说说,让她也去给岚岚做个老妈子


  俞晟总是不耐烦地说不上两句便把电话挂掉了,责备他娘没事不要老打电话
,省点电话费。

  有时岚岚在跟前他干脆就不接。

  虿妈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去求岚岚。

  没想到岚岚很爽快地答应了,让虿妈先在她家观摩几天,看看俞晟和矮瓜、
脚盆都是怎么伺候她的,如果虿妈能适应就留下。

  当然啦这看也是有要求的,只要她岚岚回到家,虿妈就必须跪着!虽说岚岚
叫虿妈观摩,可虿妈哪敢闲着啊,主动为岚岚洗衣服、收拾房间干些杂活。

  虿妈为了和岚岚亲近,看着俞晟和脚盆给岚岚舔脚,她也贱不了唆地要给岚
岚舔脚丫子。

  虿妈连岚岚洗脚的牛奶都喝得有滋有味从未觉得岚岚的脚脏,瞧人家岚岚穿
的那高档的鞋子袜子,脚就不会脏!「呵呵就你那老嘴老舌,牙齿黄的跟那啥似
的,也配舔我的脚丫子?你别以为俞晟和脚盆舔我的脚是伺候我,哼其实是他们
馋我的脚丫子,我不让他们舔他们还难受!」

  岚岚厌恶地蹬开虿妈,把脚丫子伸进脚盆嘴里道。

  岚岚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俞晟跪在边上,捧着烟灰缸,矮瓜
趴沙发前给岚岚当脚凳,脚盆跪在跟前抱着岚岚的双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搞得虿妈羞愧的不得了,跪到旁边不敢吭声。

  「你舌头筋断啦?一点劲没有!」

  岚岚鸡蛋里挑骨头地「啪啪」抽了脚盆两脚丫子骂。

  脚盆头都不敢抬只顾伸出舌头使劲舔岚岚的脚底。

  「你看着你女儿挨打,你心疼不啊?」

  岚岚妖声问虿妈。

  「不心疼,不心疼!岚岚,她们伺候不好你,挨你几下打是应该的……」

  虿妈知道岚岚这是有意做给她看,她就是心疼也没有用!「哼『岚岚』是你
随便叫的么?想伺候我你就得做小,你也得管我叫『妈』!」

  岚岚知道虿妈说是来伺候她,其实是想到她这儿享清福的。

  她要看看虿妈到底能贱到什么程度。

  「哦岚……让我叫你『妈』这没什么……只是晟儿也是叫你『妈』,这不有
点乱辈分?其实这……『妈』我愿意叫,你瞧『妈』,我不是都叫你了么。」

  虿妈到了这个份上也豁出她那长老脸了。

  「辈分怎么?以后在家里你就这么叫!」

  岚岚蔑视地对虿妈道。

  虿妈给岚岚下跪了,也叫了「妈」啦,觉得这丢人总比上街擦皮鞋受罪强,
更何况在街上擦皮鞋本身就是个丢人下贱的活计。

  在岚岚这,她每天就是给洗个衣服什么的,简直清闲死了,岚岚家里有空调
,岚岚不在家她还可以看电视,吃的好不愁穿的,都让虿妈感到不安。

  虿妈寻思着得直接伺候岚岚,光给洗洗衣服擦擦皮鞋可不成,这样久了即便
岚岚不撵她滚蛋,她自己也呆得不安啊!上次虿妈想讨好岚岚给岚岚舔脚,被岚
岚嘲骂了一通,她想想也是的,岚岚那么白净娇嫩的脚丫,她这老嘴老舌的哪配
舔?可她能为岚岚做什么呢?给岚岚当马骑,岚岚愿不愿意骑她不说,她能驮动
岚岚也没矮瓜灵活呀!早晨臭臭跪在床前给岚岚接尿,虿妈抢过那扎啤杯子讨好
地给岚岚接。

  虿妈思来想去的觉得也只有这活算是直接伺候岚岚了,而且她也胜任得了。

  那俞晟只穿个裤衩,跪在床边捧着一丝不挂的岚岚解小手。

  岚岚见虿妈抢着给她接尿,遂想戏弄戏弄虿妈,调皮地把身子一挺一挺的,
故意把尿射到虿妈的脸上。

  虿妈不敢躲闪,仰着头让岚岚往她脸上尿,还讨好地张开嘴喝岚岚的尿!「
嘻嘻瞧你娘多贱,连我的尿她都喝呢!」

  岚岚边往虿妈嘴里撒着尿边嬉笑地对俞晟说。

  「妈你的尿本来就好喝嘛!我也喜欢喝,就是你不给我喝!」

  俞晟捧着岚岚在岚岚耳边细语道。

  「别说妈的尿本来就好香了,只要岚妈开心,老奴喝妈的尿不算啥!」

  虿妈给岚岚接完了尿,把扎啤杯里的一些尿也都喝了。

  「既然你喜欢喝我的尿,干脆你就给我当『夜壶』得了,夜里和早晨我起夜
,你就用嘴给我接!」

  岚岚开心地坐在床边,由臭臭和脚盆为她穿着衣服,对虿妈说。

  「行妈,以后这事就老奴给包了,谁都别跟我抢,老奴就做妈的『夜壶』!


  虿妈没想到喝岚岚的尿能让岚岚这么开心,她也好得意,觉得自己还有用处


  「哈哈那以后我就叫你『夜壶』啊。」

  岚岚倒被虿妈的贱作给逗笑。

  岚岚这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一下住进俞晟一家,也显得有些拥挤。

  岚岚享受着这些人的伺候倒也自在,可也无非就是让他们给舔舔脚丫子、当
马骑着玩玩、为她接个尿,其它的活实际上有俞晟和臭臭做就足够了。

  岚岚新鲜了几天,也就没什么兴致了,渐渐对虿妈、矮瓜和脚盆厌烦起来,
特别是虿妈和矮瓜,老的老丑的丑让她心烦!「你说你可真够贱的!俞晟每月给
你两百块钱让你在家享清福你还不愿意,偏要伺候我。跪在这闻我的屎味你很舒
服么?」

  岚岚坐在卫生间马桶上解大手,虿妈和矮瓜跪在跟前伺候。

  「这叫老奴咋说呢?妈你太高贵了,老奴闻你的屎味真就感觉香呐!呵呵老
奴就是想伺候你。」

  虿妈被岚岚数叨得好不尴尬,脸一红一白的,腆着老脸谄媚道。

  这段日子岚岚糕点坊的生意越来越不好,虿妈已感觉出岚岚开始厌烦她了。

  「哼说是伺候我,可你除了给我当当夜壶你还做啥啦?你也就会喝我的尿你
,我等于白养着你!哼要是有人派给我这美差,什么事都不操心,我也愿意喝别
人的尿呢!喝尿有啥了不起的?现在还流行喝尿美容养颜呢!我那么金贵的尿给
你喝了都可惜了。」

  岚岚这几天打算把糕点坊关了,每天挣的钱都不够交房租和各种税费的,她
心都烦死了。

  虿妈和矮瓜知道岚岚这几天不痛快,生意不好她们也着急,可帮不上一点的
忙。

  她们俩低头跪在那哪敢吭声?「我看着你们俩就烦!」

  岚岚越骂是越火,「啪啪」地轮番打着虿妈和矮瓜嘴巴子叱骂。

  虿妈和矮瓜虽然心里不痛快可也想不出岚岚说的哪不在理儿,她们不伺候岚
岚就只有去擦皮鞋,别的还能干什么?「就你这样的丑货让人见了晚上都会做恶
梦,也就是我肯要你做保姆。可你除了让我当马骑你还做什么了?叫你到店上站
个柜台,你这丑德性把顾客都吓跑了!自打你们一来我这店的生意就越来越差!


  岚岚使劲掐着矮瓜脸蛋骂道。

  「嫂娘我……你别叫我站柜台了……我在家伺候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矮瓜可怜兮兮的脸都被掐紫了。

  「我拉屎,你们跪在这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给我揩屁股、冲马桶的吗?那好
打今儿个起你就用嘴给我把屁眼儿舔干净!你用手纸给我揩屁股我嫌屁眼疼。」

  岚岚说着便站起来,把个屁股撅在矮瓜面前。

  矮瓜就象欠了岚岚几万吊似的,只要岚岚让她伺候,叫她做什么都成!矮瓜
纵使心里老大不情愿,可还是积极认真地捧住岚岚的屁股,伸嘴便给舔屁眼子。

  那舔下的屎渣她当然不敢吐掉,忍着恶心咽下肚去。

  岚岚屁股坐在矮瓜嘴上,边扭动摩擦边叱骂虿妈:「你个老不要脸的贱货不
是说我的屎香吗?那你也不用给我冲什么马桶啦,把我的屎吃了!」

  「是,妈,老奴吃老奴这就吃,只要能让妈你消气就好!」

  虿妈正不知道该怎么样讨好岚岚呢,忙跪到马桶跟前,伸手捞出两块屎橛捧
在手里,强忍着恶心伸嘴咬了一截儿,表情极难看地硬给咽了下去。

  「快点吃!都给我吃光!今个你要是剩下一点,立马你给我滚蛋!」

  岚岚抬脚踹了虿妈头一下道。

  「妈你别生气,我吃我吃,这么好吃的屎我咋能不给吃干净?」

  虿妈连忙大口地吃岚岚的屎不嚼就给硬吞下。

  自打岚岚解手让她和矮瓜在跟前服侍,虿妈就预感到早晚有一天岚岚会叫她
们吃屎的,虿妈当时就在想:万一岚岚叫她吃屎怎么办?她要么乖乖地吃,要么
被岚岚赶走,虿妈思前想后地最终决定到时选择前者。

  虿妈甚至考虑到既然早晚要吃这岚岚的屎,干脆主动为岚岚舔屁眼子。

  虿妈这两天在下决心准备为岚岚舔屁眼呢,没料到晚了一步没讨上这个好,
虿妈心里竟后悔起来。

  「妈你的屎真好吃!往后你就直接拉老奴的嘴里得了。」

  虿妈吃完了岚岚的屎也觉得没什么,刚开始那股恶心劲在她吃了两口后就淡
了,臭虽然很臭可也并不是多难吃,到最后她感觉岚岚的屎挺还软润滑口呢!

  岚岚的气儿也消了,屁股离开矮瓜的脸站起来让矮瓜给她提好裤子,然后骑
上矮瓜出去了。

  她实在再找不出理由撵虿妈和矮瓜走。

  要说岚岚做生意不成呢,她搞不清楚为什么生意越来越差,其实道理很简单
,小区的人都知道俞晟是洗浴中心按脚的,甚至有不少人让俞晟给服务过,大家
也都知道矮瓜是擦皮鞋的,你想让他们俩去做糕点卖,谁还肯去买?不知道的后
来也慢慢都知道了,搞到最后岚岚的糕点店几乎门可罗雀了。

  后来小区一个平常同岚岚玩的挺好、也是被人包的二奶叫忻忻的女孩告诉岚
岚,为什么没有人买她糕点的原因。

  忻忻呢仍坚持每天买岚岚的糕点。

  岚岚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她倒没有怪罪俞晟和矮瓜。

  这点要说岚岚做的确实叫有水平,她觉得这完全是她考虑的不周。

  而这事让俞晟和矮瓜感到深深自责,打心底里感激岚岚没有怪罪他们。

  俞晟真怕岚岚因此对他厌烦,因为他给岚岚丢了脸不说还使生意无法做下去


  小区的人不但都不买岚岚的糕点了,还都以一种笑话岚岚的眼神看她。

  岚岚干脆把糕点店关了,门面也转租给了别的人。

  虽说岚岚并不靠这糕点坊谋生,但不做生意也是让她心里发慌,总不能这样
坐吃山空吧?想改行吧,一时又不知道该经营什么好。

  岚岚尤其受不了小区的人以那种眼光看她,俞晟以前做过按脚师,矮瓜长的
丑这又不是他们的错!岚岚是有主见的人,决定搬出小区,一边联系买她小区这
套公寓的买主,一边在市郊找到一处带有个小院的三层小楼房,就是那种普通农
户住的砖混小楼,根本谈不上豪华,不过里面的空间倒挺大,每层布局都一样:
有两大两小四间房,一层的面积就赶上岚岚小区那套公寓的面积了,唯一的缺憾
是没有阳台。

  岚岚卖小区公寓的钱,还比买这小楼略多,岚岚其实也算是赚了,因为她住
的那小区房价升了不少。

  岚岚把她新买的小楼装修了装修,三楼她住,有她专用的餐厅、洗澡间,并
给她弟弟留了一间。

  俞晟等都住在一楼,但在一楼留出一间大的做客厅。

  二楼岚岚则全都给装修成SM调教室,里面各种调教用的器具都全了,都是
岚岚从网上订购和找私人小五金加工厂定做的,那不锈钢的笼子就做了一大一小
两个,各式各样的鞭子就有几十条。

  自从俞晟一家四口做了她的奴后,她迷恋上了玩SM游戏,反正现在不开糕
点坊了她整天没什么事,干脆寻求点新鲜刺激!俞晟是对岚岚玩这种游戏是大加
赞赏坚决地支持,他在受岚岚的虐中体验到了如仙忘我的快乐!而虿妈和矮瓜脚
盆也都觉得她们是游戏的参与者,只要岚岚开心她们就是痛也快乐的!岚岚搬走
了之后,那忻忻反而来她这串门的更勤了。

  那忻忻才十七岁,长得不是多么漂亮,却是个小鬼精灵,包她的是个五十多
岁卖电器的小老板,在小区给她买了套一室一厅小户型的公寓,每月给她三千块
,不算买衣服首饰什么的。

  要说这小区里被包养的二奶有不少,有比岚岚更与她气味相投和同病相怜的
女孩子,可她忻忻为何偏要和岚岚套近乎、甚至可以说是巴结呢?原来这忻忻喜
欢上了岚岚的弟弟周昶,并且几到痴迷的程度。

  忻忻瞧出来,那周昶特别听命于姐姐的。

  这倒也不奇怪,周昶七八岁时父母就双亡,是姐姐既当姐又当娘地照顾他,
为了让他不受苦,姐姐十六岁就做台挣钱来养活他,到现在他也还靠姐姐供他上
学,所以周昶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经济上,都对姐姐特别依恋和依靠!而且岚岚脾
气不好,从小就对他特严厉。

  由于周昶长得十分帅气,从上初中时开始就老是遭到女同学甚至女老师的骚
扰或过分地关心,对他的学习造成很大影响,为此姐姐没少打他耳光、罚他下跪


  岚岚不止一次地警告弟弟:在没毕业找到工作之前绝不许谈恋爱!忻忻并不
奢望她和周昶能有什么结果,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周昶,并且忻忻了解到岚岚以前
也有做二奶的经历后,更清楚岚岚肯定反对让弟弟娶个做过二奶的女孩做老婆。

  忻忻只是希望,哪怕她只做周昶一年的女朋友,以后她回乡下小镇自己开个
服装店或化妆品专卖店,找个老实乡下男人嫁了,生个孩子,她这一辈子也算活
的不冤枉了。

  忻忻整天在家闲着没事儿,便往周昶的学校跑,千方百计地探听周昶的情况
,所以她比岚岚还清楚周昶在学校的事。

  周昶虽然时刻记着姐姐不许他谈恋爱的告诫,但他架不住那些女孩子疯狂地
追求他啊,何况同学们但凡长得不是那么猥琐,或家里有钱的主,都有女朋友,
有的还不止一个,他若是一个女朋友没有,别人会以为他有病!周昶为避免女同
学纠缠,在众多追求他的女同学中,选择了玲玲做他的女朋友。

  玲玲长相很普通,脸盘比较大,个头有一米七,只比周昶低五公分,身体健
壮而少有婀娜之态,说话嗓音也有点粗,是校排球队队员。

  但玲玲绝对是个很文静阳光的女孩,没什么心计。

  她很喜欢周昶,哪怕每天看上周昶几眼都感到幸福,她根本没想到周昶会选
她做女友。

  周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常有一种想打女孩子耳光的冲动,虽然追他的女孩特
别是那些长的不怎么样的女孩,在他面前挠首弄姿的少不了表现出一种贱相来,
可他怎么敢随便打人家女孩的嘴巴?而且他看见这些在他面前卖贱献媚的女孩反
倒没了打她们的耳光的兴趣。

  玲玲就不一样,她从不在周昶面前撒娇装嗲,对周昶总是一种亲近、敬仰而
又不贱做的样子,更不会在周昶面前周昶指使她做什么事她都愉快地去做从不拒
绝,但又从不死皮赖脸地非要为周昶做什么事。

  周昶有时嫌她做事做的不好,对她无理由地责备甚至是叱骂,她也总是平静
地承受,既不厌烦周昶的不讲理也不发贱地向周昶承认莫须有「错误」有一次周
昶不知又为什么事对她发了通无名火,最后竟然还冲动地动手打了她两个耳光。

  玲玲不气不恼,微仰着脸微闭着眼安静地让周昶打,那样子就象在等待周昶
吻她。

  周昶为玲玲的温柔所感动,忍不住捧起玲玲的脸轻轻吻她,玲玲含住他的舌
头热烈地回吻。

  周昶就决定让玲玲做他女朋友,并正式地公开宣布,以断了其他女孩纠缠他
的念头。

  他只要玲玲一个女朋友。

  这让玲玲非常感动。

  玲玲发现周昶喜欢打她的嘴巴子,不是因为生她的气而仅仅是嗜好。

  玲玲就尽量满足周昶,当然她不会下贱地去求周昶打她,而是和周昶玩石头
剪刀布的游戏,谁赢了就打对方的耳光。

  玲玲总是输的多赢的少,即便她赢了,也只是轻轻地抚摸周昶脸两下,而周
昶赢了,则随心尽情地打!玲玲为了不让周昶感觉她是故意让的,穿插着和周昶
玩背人的游戏,还是石头剪刀布,谁若输了就背对方走一百步。

  玲玲和周昶基本平手,两人你背我我背你的玩的倒不亦乐乎。

  玲玲很自然地把身子献给了周昶,那晚她机少见地哭了。

  周昶问她是不后悔了?她使劲摇头,周昶问玲玲那是为什么,玲玲就是不说
,只是幸福无比地紧紧抱着周昶。

  周昶也不愿多问,认为可能是他破了玲玲的处女之身,头一次下面出好多血
,给疼的吧。

  其实玲玲是感动的:老天对她太照顾啦,把周昶送到她的身边。

  玲玲心里一直有个结:她特崇拜阴茎粗大的男孩。

  她非常爱周昶,就越害怕周昶徒有英俊的外表而那东西不如人意,万一真是
这种情况,要她放弃周昶她会痛苦舍不得,继续爱周昶又会让她感到难以忘怀的
缺陷……万幸万幸呀,周昶那活又粗又大超出了她的意料!这一晚上玲玲都睡不
着,周昶是干完了搂着她很快睡着了。

  玲玲悄悄地移开周昶搂着她的胳膊,跪到周昶腿边,俯首轻轻含住周昶已经
疲软的那活,幸福地整整含了一夜啊!当玲玲知道周昶只有姐姐一个亲人、是姐
姐把他一手给拉扯大的,看了周昶时刻带在身上的姐姐照片——比电影明星都漂
亮,对岚岚由衷地产生敬佩之情。

  玲玲跟周昶提出,去看望看望他姐姐,以后赶到周末了,也好去他姐姐店里
帮帮忙。

  谁知被周昶断然给拒绝了。

  周昶做什么决定玲玲从来都不问为什么,如果周昶愿意跟她说她就听着。

  玲玲开始以为是自己配不上周昶,所以周昶才不带她去见他姐姐,着实偷偷
伤心了好些天。

  后来周昶跟她解释,是他姐对他管教特别严,参加工作之前不允许他谈恋爱


  玲玲这才放下心来。

  玲玲觉得周昶的姐姐这么做是为弟弟好,所以她也很克制自己,不和周昶整
天形影不离、成双入对地粘在一起;还个原因是玲玲成了周昶的女朋友后,引来
了不少女孩嫉妒的目光,她也不想太张扬了让别的女孩不快。

  有的女孩明知道周昶已经和玲玲在谈恋爱,非不服气要插上一杠子,还死缠
烂打地追周昶,被周昶冰冷地拒绝了,渐渐地也都只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给
周昶和玲玲编些故事泄泄恨罢了。

  而有的女孩则明明嫉妒死玲玲,可周昶是铁板一块插不进针去,便转而和玲
玲做好朋友,通过巴结玲玲而接近周昶,大家在一起玩时,打情骂俏地过过干瘾


  珍珍便是这样一位女孩。

  珍珍长得比较娇小玲珑,但相貌很平常,还戴付近视眼镜。

  珍珍家是农村的比较穷,根本没条件和周昶这样帅气的小富哥交朋友。

  珍珍和玲玲同寝室,她便来了个曲线救国,极力地巴结玲玲,认玲玲做了她
干姐姐。

  这对于她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名正言顺」地以干妹妹的身份和周昶接近
;第二是玲玲的父母都在银行上班,家庭条件比较优越,她可以得到玲玲在经济
上对她的接济,每学期学费都是玲玲帮她出的,她只给玲玲打个欠条,承诺以后
有了工作慢慢还。

  而珍珍现时付出的代价是,她必须时刻讨好玲玲,为玲玲洗衣服打饭、整理
床铺端洗脚水……对玲玲俯首帖耳,形同玲玲的小跟班。

  当然她为玲玲洗衣服,更主要的是可以「顺带」洗周昶的衣服,特别是周昶
的内裤和袜子。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她在被窝里嗅闻着、吻舔着周昶的内裤、袜子自慰。

  周昶知道玲玲和珍珍的关系,也不干涉,把珍珍视为干妹妹。

  周昶和玲玲都瞧出珍珍对周昶的痴情,可他俩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捅破这层纸
,看透不要说透,大家永远是朋友嘛。

  而珍珍也知道捅破这层纸她就和周昶玲玲再做不成朋友,不得不装憨卖傻,
充当一个没动春心的妹妹。

  这对珍珍来说虽然很痛苦,但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痛苦地装下去,要么更
加痛苦地远离他们。

  何况珍珍在和周昶玲玲一起玩时,大家有说有笑,周昶象个哥哥一样,经常
不是捏捏她的鼻子就是拧拧她的耳朵逗她,偶尔也让她参与他和玲玲玩的那背人
、打耳光的游戏。

  若她输了,周昶绝不让她背,打她耳光也不重,而她赢了,一定是要周昶背
她的,但耳光绝不打周昶,而是改为吻周昶的脸。

  玲玲挨周昶的耳光时,表情很正常既不恼也不喜;而珍珍在挨周昶打耳光时
,总涌起一阵阵幸福感!每当和周昶玲玲一起玩时都能让她暂时忘记了痛苦,或
者说是得到麻醉。

  如果三人不是保持这种关系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和周昶在一起周昶和玲玲毕竟
是在谈恋爱,珍珍总在跟前当电灯泡自然让他们感觉不自在,让珍珍回避,珍珍
竟哭哭涕涕不干,周昶和玲玲也就让珍珍在旁边看着他们俩接吻做些亲昵动作。

  偶尔地周昶觉得过意不去,也吻珍珍两下,玲玲倒不介意。

  当然了他们上床做爱是绝不让珍珍在场的。

  这时珍珍也不好死赖在跟前。

  珍珍每回总装做很天真好奇的样子纠缠着玲玲问和周昶是怎么做爱的,玲玲
也兴奋地跟珍珍讲,说周昶那活有多么雄壮,她多么愿意用嘴含着……而珍珍也
渐渐地忍不住告诉玲玲:她多么喜欢吻、闻周昶的内裤和袜子……她们俩之间我
话不谈,后来当着周昶的面也谈起这些。

  周昶则现场脱下臭袜子,捂到珍珍鼻子上让珍珍闻。

  珍珍也总拿话挑逗玲玲,激将玲玲当着她的面给周昶口交。

  周昶还不肯干呢,玲玲嘻嘻哈哈地说:「你又不是什么纯情君子有什么不好
意思的?快把那宝贝掏出来让我吻!」

  边动手强行解开周昶的裤子,掏出周昶那活埋首含住猛亲!珍珍哪里还控制
得住自己?既然思想上的遮羞布掀开了,再没禁忌,性已经变成赤裸裸的了,升
华为一种图腾了。

  珍珍此刻完全不再感到羞涩,头埋到周昶的裆处也和玲玲玲玲一起亲吻起周
昶的那活来。

  「我的好哥哥,两个女孩同时吻你的宝贝儿,快活死你了吧!」

  玲玲笑嘻嘻地边舔着周昶的龟头边抬眼望着周昶问。

  珍珍和她分享周昶,她象是一点儿都不吃醋。

  「啊……啊……我受不了啦!不行不行,我的精液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你们
!」

  周昶不想在这校园里——虽然是夜晚又是在小树林里——和玲玲做这种事,
急忙推开玲玲珍珍两个,把裤子系上了。

  玲玲这样大方倒让周昶吃起玲玲的醋,对珍珍说:「哎哎珍珍,你这样有点
对不起你姐姐啦!而且也不尊重我这个哥哥啦!你姐姐吮我宝贝可以,你不能随
便吻的,以后你姐姐不让你吻,你就不能吻,在旁边看着!不然就不带你玩了。


  「是,哥……」

  珍珍幽幽地答应说,嘴里回味着周昶那地方的味道。

  邻居(七十七)

  周昶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叫郑媛,三十来岁,还在独身。

  郑媛的祖上三代都是老中医,她也得到嫡传,身怀治疝气、针灸、拔火罐的
绝技。

  慕名来求医的人很多,有些疑难杂症还真叫她手到病除地给治去根了,其中
不乏有权有势的人物。

  因此郑媛的社会关系非常广,她虽然只是个普通老师,可在学校里校长、书
记都让她三分。

  郑媛有个表弟叫曹伟平,都没通过考试就被郑媛给弄进这个学校。

  这曹伟平家里很穷,所有学杂费都是郑媛替他交纳的,平常穿的用的也全是
郑媛给他买的,吃住都在郑媛家里。

  学校里的师生都私下传言,说这伟平根本不是郑媛的什么表弟,而是郑媛养
的个小面首,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有人看到那伟平经常为郑媛
洗内裤、袜子。

  只是大家都不敢招惹郑媛,而且这种事在现在也稀松平常,人家是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这叫各取所需公平买卖,谁去管这事,再说也管不了呀。

  「听说曹伟平是郑老师养的小白脸?这郑老师的欣赏水平也太低了,那曹伟
平简直就是其貌不扬,让人看上一百眼都记不住长相的人,嘿郑老师怎么会养他
?」

  周昶和玲玲、珍珍三人坐在校园外的一间咖啡屋里谈情说爱。

  这家咖啡屋专门针对谈恋爱的情侣的,都是一间间毛玻璃隔成的卡座。

  周昶和玲玲坐在同侧,珍珍坐在他们对面。

  玲玲把话题扯到郑媛曹伟平身上。

  「嘁!那郑老师也长得不怎么样,白得跟纸似的脸上点缀着雀斑,胸部平的
跟飞机场似的,手干巴瘦象练过九阴白骨爪。她个三十岁的老女人,能找曹伟平
这样十八九岁的童男做情人就算不错啦!」

  珍珍撇着嘴道。

  珍珍自己长得不怎么样贬低起别人来向来都很刻薄。

  「呵呵,你咋知道人家是童男?」

  玲玲调侃珍珍道。

  「你对我们班男生个个都有研究吧?没发现你挺骚呢!」

  周昶最讨厌珍珍动辄把这个那个男生挂在嘴上。

  「哥你打我都行……别这样侮辱人家嘛。」

  珍珍见周昶生不高兴,忙做出一副认错的样子说。

  「好啊那我是得打你几下,免得你不小心误入歧途。把脸伸过来!」

  周昶现在打珍珍是越来越随便了。

  珍珍乖乖地、很乐意地隔着矮桌把脸伸给周昶。

  周昶「啪啪啪」十分娴熟地给珍珍几个嘴巴,声音很响亮。

  「你是不吃醋啦昶?未必你也想被那郑老师包养?」

  玲玲笑嘻嘻地把脸扭在周昶面前调皮地问。

  「哼你脸也痒痒啦是吧?」

  周昶抓着玲玲头发把玲玲头拉开距离,扬手也给了玲玲几个耳光,松开玲玲
不屑道:「我让那老女人包养?她跪下给我舔脚看我要不要她呢!」

  有道是隔墙有耳,周昶这话被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卡座里的两个女生听到了。

  由于周昶只接受玲玲做其女友,珍珍算半个女友,把别的女孩子追他的门关
死了,无形中就和那些想追他的以及本不想追他但看不惯他这副拽劲的女生们结
上仇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郑媛耳朵里。

  郑媛早就看上周昶了,她每次见了周昶,都产生一种幻想:她死乞白赖地跪
在周昶脚下,舔周昶的脚哀求,要给周昶做女奴隶;而周昶骂她下贱、不要脸,
抓着她头发对她拳打脚踢的。

  每当想到这情景,她的下面都流水。

  郑媛压根没想和周昶做什么情人,她只想给那周昶做奴隶!可郑媛知道自己
连给周昶做奴隶的愿望都很难实现,周昶不缺女孩子追,又是个公子哥,同学们
都知道周昶的女友玲玲就形同是周昶的女仆,还有那珍珍心甘情愿地给周昶当使
唤丫头感觉特自豪,她郑媛也就幻想一下给周昶当奴隶的愿景而已。

  然而郑媛是个很要强的人,周昶这样说她而且给别人都听到,那她非要舔上
他周昶的脚!让那些想追周昶却又不肯下作地舔周昶的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的小女孩们去嫉妒吧!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郑媛是周昶老师,找这样的机会还是很容易的。

  由于最近学校有不少教职员工私自搭建鸡棚鸭舍,影响了校容校貌,学校三
令五申让这些员工拆除,可根本收不到效果,于是学校就发动组织学生对这些鸡
棚鸭舍强行拆除。

  周昶在这次拆除活动中不小心脚踩上了钉板,钉子扎进后脚跟挺老深。

  周昶也没太在意,上校医那儿上药包扎了一下。

  谁知过了两天那伤口非但没见好还发炎了,那钉眼里都流了脓。

  周昶只好请了病假在寝室里休养。

  玲玲和珍珍轮流在寝室照顾他,上午是珍珍下午是玲玲。

  「周昶听说你脚被扎的挺厉害都发炎了?中午到我家去我给你看看。」

  这天上午郑媛到寝室来看望他周昶。

  老师关心同学名正言顺,而且郑媛又会治病,周昶也没有多想这郑媛会对他
有什么图谋不轨,他的脚伤疼的走不成路也令他烦恼不已,于是便答应了。

  上午快下课时,周昶由珍珍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去那郑媛家。

  到郑媛家楼下,周昶让珍珍自己回去,因为他和珍珍只是同学关系,觉得让
珍珍跟着他不妥。

  郑媛住四楼。

  周昶到门口按了门铃。

  郑媛很快把门打开,周昶还没来得及张口叫一声「郑老师」呢,那郑媛忙弯
下身把周昶的一只胳膊架到肩上,边搀扶住周昶进屋边不容周昶说话地说:「进
来快进来!我还想你要是不来我就叫伟平去请你呢!脚疼的很厉害吧?快坐下。


  郑媛把周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伟平正趴在地上,双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四处爬着擦地板呢,见周昶进来抬
头和周昶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脸微微一红又继续默默地擦地板。

  郑媛的家收拾得非常干净。

  周昶看着地板上他走过留下的鞋印不好意思说:「把你家地板都踩脏了……


  「没事没事。

  让他再擦干净就是了。

  来,你喝咖啡。」

  郑媛灵活麻利地冲了杯速溶咖啡递给周昶,然后掇个小凳坐在周昶前面,伏
身就为周昶脱脚上的旅游鞋。

  周昶简直都被女孩子宠坏了,郑媛为他脱鞋他竟反应很自然,他早就感觉到
郑媛平时对他关心的有些过头。

  郑媛给周昶把鞋脱掉,捧起周昶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又为周昶脱脚上白棉
袜。

  「郑老师……我只一只脚扎伤了……」

  周昶边喝着咖啡边告诉郑媛说。

  「等会你这脚不要洗呀,哪有只洗一只脚的?」

  郑媛几以一种谄媚的眼神看着周昶,动作轻柔地脱去周昶脚上的袜子,招呼
伟平:「你过来把周昶同学的袜子拿去洗了,用香皂洗,然后用我吹头发的电吹
风给吹干。」

  伟平脸上流露出极不满的表情,磨磨蹭蹭地爬跟前,还瞪了周昶一眼。

  周昶心里直骂:你个衰人,又不是我要你给我洗袜子的,朝我瞪什么眼?「
别给你脸不要脸啊!你个贱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郑媛瞧出了周昶和伟平间目光的角斗,帮周昶出气地骂伟平,把周昶的臭袜
子摔到伟平的脸上,严厉道:「用嘴把袜子叼起来,快滚!」

  伟平冷着个脸敢怒不敢言,俯首叼起周昶的袜子,再也不敢看周昶,起身躬
着腰小跑出去。

  「郑老师这伟平是你什么人啊?我觉得你对他是不……」

  周昶看着伟平那窝囊样,特瞧不起他。

  「啥什么人?是我表弟呗。

  穷鬼!我供他上学,供他吃供他穿,他作为回报给我当佣人伺候我,就是这
样的关系了。

  学校有些贱人传说我和他怎么怎么了,今天你也都亲眼看到了,我跟他其实
根本没什么。

  希望你今后对我不要有什么奇怪的看法。」

  郑媛显得很情真意切地向这周昶解释说。

  「我没对你有什么奇怪看法呀?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

  周昶虚伪地应付郑媛。

  「哼你当着我的面说的好……唉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能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
。」

  郑媛显出一副好幽怨的样子,又不敢指责周昶。

  「哎呀!你这伤口都发炎的还挺厉害哪!得赶紧把脓都给你吸干净了,然后
我再给你上点好药。校医那能有什么药,尽瞎糊弄你们学生!」

  郑媛收住刚才的话头,托起周昶那只伤脚,脸凑近了仔细观察着,然后伸嘴
嘬住周昶脚上的伤口,不容分说地就给往出吮那脓水。

  「哦郑老师……这怎么行……太脏了……」

  周昶真没料到郑媛竟然会用嘴为他吸脓液,不知所措地想把脚抽回。

  郑媛紧抓着周昶的脚不松开,嘴不离开周昶的脚边有力地吮吸边「唔唔……


  的望着周昶,那意思是叫周昶不要乱动,眼神里充满媚贱。

  这太突然了,周昶不知道是该拒绝好还是不拒绝好。

  不过一个女人吮吻着一个男孩的脚后跟儿,其中的暧昧已经是显露无异。

  周昶觉得郑媛毕竟是在为他疗伤,不顾他的脚脏臭用嘴为他吸脓,他如果还
拒绝有点不近人情了,虽然说郑媛这个人挺让他厌恶的,但是郑媛用嘴给他吸脓
他还是很享受的。

  郑媛在给周昶嘬脓时,鼻子轻轻抵在周昶脚心处,周昶感觉到郑媛的气息吹
拂着脚心痒丝丝的,伤口给吮嘬的特爽!含情脉脉地给周昶吸吮了好一会,竟然
没吐出半口。

  「竟然连我脚上的脓都肯吃掉,这么贱啊!」

  周昶心里感叹道。

  「怎么样感觉舒服点了吗?」

  郑媛这一口足足给周昶吸吮了有二十多分钟,才松开嘴,瞧了瞧创口温柔地
问。

  「舒服是很舒服啊,就是我的脚这么臭老师还用嘴给我嘬拿……真是太难为
老师你了。」

  周昶明白这是郑媛愿意这么做的,可还是装做客气礼貌道。

  「呵呵,你这个小帅哥也知道心疼人的啦!脚嘛哪有不臭的?但脚臭跟脚臭
不一样的。比如你脚的味道,老师就不觉得臭啊挺喜欢闻!你不会因为自己很帅
,觉得老师没资格吮你的脚吧?」

  郑媛捧起周昶没受伤的那只脚,向周昶抛了个媚眼,鼻子触在周昶的脚掌上
风骚地摩蹭嗅闻着。

  「你不会连我的臭脚都这么崇拜吧?」

  周昶坏坏地一笑道。

  其实他心里是在说:我靠!这也叫心疼你?那好我就『心疼心疼』你个贱货
,让你用嘴给我洗洗这臭脚!

  郑媛脸一红没回答周昶,而是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周昶的脚心。

  周昶把脚一压脚趾戳到郑媛嘴上。

  郑媛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把周昶脚心给舔痒痒了,周昶脚条件反射地
踢了她一下呢,脸往后稍微闪闪,娇嗔地嗲道:「你脚都踢着人家嘴了……」

  「嘴,张开!」

  周昶脚丫子在郑媛嘴前扎挲着,命令道。

  郑媛望着周昶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周昶这是让她给舔脚!郑媛那个激动
呀,不由自主地马上给周昶跪下,张开嘴含住周昶的大脚趾头,万分温柔地吮舔
了起来。

  只见这郑媛身子微微颤抖,眼里竟闪动着泪花,抓起周昶的另只脚,放在她
脸上蹭着。

  「那个……老师给你舔的舒服么?」

  郑媛似乎还不敢光顾着自己舔的过瘾,担心周昶不喜欢她给舔脚,所以舔吮
一通后偷眼观察周昶,见周昶眉头蹙着,遂忐忑问。

  「你咋那么多的话?你是不愿意舔呀还是不会舔?」

  周昶见郑媛这副贱样,挥脚「啪」给了郑媛一个嘴巴道。

  「愿意舔愿意舔!我的爷,老师是做梦都想给你舔脚丫子啊!」

  郑媛说着忙又含住周昶的大脚趾兴奋地吮嘬。

  「贱货!以后在爷面前要自称『贱婢』!」

  周昶把只脚踏到郑媛头顶上。

  「唔唔唔。」

  郑媛边吮舔着周昶的五个脚趾头,边点头应承。

  「行了爷今天是来让你给治伤的不是让你舔爷的脚的,赶紧给爷上药吧。」

  周昶冷酷地蹬开郑媛道。

  「是是是我的爷。」

  郑媛手托着周昶的两只脚丫,回头朝卫生间喊:「你个穷鬼还没给周小爷袜
子洗好吗?过来。」

  伟平已经给周昶袜子洗好吹干,他不想看郑媛下贱地给周昶舔脚,所以在卫
生间里没出来。

  听到郑媛喊,他只好小跑过来,跪到沙发前,把袜子给放到茶几上。

  「给周小爷脚捧着!」

  郑媛把周昶的双脚递到伟平手里,起身去拿药。

  伟平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周昶。

  周昶冷笑一声,把只脚伸到伟平嘴上。

  伟平既不敢把脸闪开,也不把嘴张开舔周昶的脚。

  周昶恼火地扬起脚「啪」地给了伟平一个嘴巴。

  这时郑媛端着一个托盘已跪到了沙发前,拉长腔「恩」了声狠狠地瞪着伟平


  伟平赶紧张开嘴含住周昶脚趾。

  「我的爷贱婢先给你把脚洗干净。」

  郑媛打开托盘里的红酒瓶盖儿,往手帕上倒了一些,然后托起周昶无伤的那
只脚丫用红酒给擦拭了两遍,把袜子给穿好,鞋穿好。

  接着郑媛把伟平含着的周昶的另只脚捧在手上,用红酒给擦洗。

  擦到周昶脚上伤口处,那周昶疼的「咝」了声把脚缩回去,抬起那只已经穿
好鞋袜的脚照郑媛就是一脚,把郑媛踹得一斜歪。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爷贱婢该死!」

  郑媛跪正了捧着周昶这只脚忙伸嘴用舌头轻轻舔舐那伤口。

  舔了几下,才用红酒把伤口周围谨慎地擦了擦,然后打开药瓶将药末小心地
撒在伤口上,再给贴上一贴「创可贴」给穿上了鞋袜。

  「明天上午你到寝室来给我换药,爷懒得往你这跑。上午寝室里人都去上课
了没别的人。」

  周昶命令郑媛道。

  「是我的爷。你在贱婢这吃午饭好吧?」

  郑媛容光焕发地恳请道。

  周昶没肯留下吃饭。

  郑媛让伟平背周昶回去,也被周昶拒绝了。

  郑媛所追求的,就是在周昶用脚对她的践踏和蹂躏中,体验刺激和快乐,她
对周昶并没有正常的性要求,她认为自己那脏穴不配接受周昶的那活干,她更喜
欢接受周昶用脚干她的这种方式,在受虐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她对周昶那活无限
地崇拜,她只用嘴含弄周昶的那活!玲玲也清楚周昶只是把郑媛当个施虐对象,
根本谈不上和郑媛有感情,所以她也不妒嫉周昶让郑媛伺候。

  有时周昶觉得他对郑媛的侮辱还不够,让郑媛也给玲玲舔脚。

  这令郑媛感到委屈和为难。

  玲玲则劝她:「郑老师,我可不是觉得让你给我舔脚是一种享受,只是昶他
喜欢看着我们俩这样玩。郑老师我特意把脚都洗得非常干净了一点不臭的,你就
快点给我舔吧!你也不用给我跪着舔就坐到床上来吧。」

  郑媛为了讨周昶高兴让她舔玲玲的脚就舔吧!她心里也清楚要和玲玲搞好关
系和谐地相处,这样也许和周昶才能长久保持关系。

  珍珍是十分妒嫉周昶和郑媛交往,但她不敢干涉。

  邻居(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周昶在学校这些事,都是瞒着姐姐岚岚的,就是他的同学也都对此不很清楚
,只晓得他在和玲玲谈恋爱,而珍珍只是玲玲的好友而已。

  忻忻也只知道周昶和玲玲在谈恋爱,她自忖和玲玲不是竞争对手,但她看出
岚岚对弟弟的生活有绝对安排权,遂专在讨好岚岚上下功夫。

  岚岚搬出小区后,忻忻担心岚岚如果再因为什么事情又搬到别的地方,她可
能从此和岚岚的关系就断了,于是加紧和岚岚套近乎,不是今天找岚岚一起逛街
,就是明天请岚岚喝咖啡、或去做头发什么的。

  反正岚岚这段时间也没事做,倒也乐得有忻忻陪她打发无聊的时间。

  其实岚岚也瞧出忻忻是喜欢上她弟弟了,忻忻在她面前过分讨好她的表现,
经常把话题扯到她弟弟身上而且每当说到她弟弟时那忻忻脸都发红,都瞒不过她
的眼睛的。

  「岚姐你看你弟弟上学怪辛苦,他个男孩子又不会照顾自己,你现在整天为
生意的事操心也没精力照顾他,再说你以前照顾他太多了,现在自己也该解脱享
受自己的生活了。

  妹妹整天闲得人都快傻了,干脆让妹妹替你弟弟洗洗衣服、隔三岔五地去帮
你弟弟收拾收拾寝室什么的。

  要不妹妹跟姐姐关系这么好不为姐弟弟做点什么说不过去啊。」

  忻忻委婉地跟岚岚说,她实在在岚岚面前再不能装做若无其事了。

  「嗬,忻忻妹妹还是个挺知道关心别人的人呐!你可说对了,姐呀是给弟弟
既当姐有当娘,我吃那么多苦还不都是为他?不过让姐欣慰的是姐的弟弟非常懂
事,对姐呢特孝顺。他小时候我为他洗脚,到他上了初中就知道给他姐洗脚了。


  岚岚不置可否地哼哈道,但却给忻忻以明确的暗示:想和她弟弟好?那先把
她给哄开心了再谈吧!

  岚岚根本就不可能让弟弟娶忻忻这样女孩做老婆,但她不反对弟弟跟忻忻玩
玩,反正他弟弟是个男孩子又不会吃亏。

  忻忻她何尝听不出岚岚话里话外的意思来?好在她本来就很崇拜岚岚的气质
,为了能博得周昶对她的好感,她低贱地讨好岚岚,也算值得不吃亏丢人!

  这女人逛商场,本只想买条内裤,她却可将所有衣裤柜台看个遍,最后还想
着别的商场可能还有更好更便宜的,逛了一大圈内裤也没买。

  岚岚和忻忻两人逛了一上午,该买的都还没买到买了一大堆的零食,边逛边
吃。

  「你看你光拿着你咋不吃?让姐给吃光了可就没你吃的啦!」

  岚岚一个人吃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道。

  「姐你吃,我给你拿着。我怕吃零食长胖了。」

  忻忻说的是真话也不是真话。

  「呵呵姐现在才不管胖不胖呢,想吃就吃。哎呀姐今天真不该穿这靴子,脚
走的又热又疼的,算啦别逛了,到五楼的美食城找个位置坐下歇歇。」

  岚岚在商场内天井处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脚的脚尖点地地摇晃着,望着最
上层的美食城对忻忻说。

  现在正是冬去春来季节,岚岚上穿件银鼠皮短袄,下面穿件红皮短裙,腿上
是紧身黑绒裤,脚上是高至膝处的白色长靴。

  忻忻是白羊绒衫、外面披件猫皮大衣,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脚上蹬双黑高跟
鞋。

  「好的岚姐。岚姐你把东西给我拿。」

  忻忻顺从地说。

  岚岚也没客气把手袋递给忻忻,扶着忻忻肩膀,乘电梯来到五楼美食城,找
了个位置坐下。

  「岚姐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买。」

  忻忻把两个手袋放下,站在那儿问岚岚。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喝就想坐这歇歇。这靴子头太尖了挤的我脚趾头好疼!


  岚岚朝忻忻摆摆手。

  「来岚姐让我把靴子给你脱了给你揉揉脚吧!」

  忻忻蹲到岚岚跟前捧起岚岚一只脚就要给脱靴子。

  「呀你疯啦?这里这么多的人你就给我脱靴子揉脚?旁边都是吃东西的人臭
着人家不是找挨骂吗?」

  岚岚收回腿低声责备忻忻。

  「嘻嘻,妹妹不觉着姐的脚臭就行,管他别人呢?要不这样吧姐,那边正好
有小雅间,我们去那吧?」

  忻忻蹲在岚岚面前嬉皮笑脸说。

  「那行吧。不过姐可事先告诉你,姐逛了这一上午的街,脚丫汗叽叽的一顶
好臭好臭的,到时你个小妮子可不许嫌姐的脚臭啊!」

  岚岚笑着伸手在忻忻脸蛋上轻轻拧了下说。

  「呵呵小妮子绝对不敢!」

  忻忻和岚岚开着玩笑,起身拿上东西,和岚岚去找小雅间。

  服务员把她们俩领进了一个小雅间。

  这小雅间不大,中间一张矮茶几,两边是双人布面沙发,最多只能坐四个人


  岚岚刚一坐下,忻忻就跟着蹲在她面前,边为她脱靴边对那女服务员道:「
我们什么都不要就在这儿歇歇,你把门帮忙关上忙你的去吧。」

  「哦是这样的两位小姐,雅间的最低消费是三十元您点不点东西都得要付这
个钱的,要不就给二位上一壶三十元的热牛奶吧?」

  服务员看着忻忻为岚岚脱靴子,显出吃惊的表情。

  「好吧就上壶牛奶吧不要加糖啊。」

  岚岚吩咐那服务员道,等那服务员离去,对忻忻说:「你等会脱,等那服务
员把东西送来了的。」

  忻忻朝岚岚笑了笑,也没起来就先轻轻地给岚岚捶着腿。

  服务员托着盘子进来把牛奶壶和两个杯子放到茶几上。

  忻忻拿过自己的包抢着付了钱。

  服务员退出去顺手把门轻轻关严。

  「姐这下没事啦,快让妹妹给你好好把脚揉揉,妹妹也学过一年多的按脚。
姐你哪只脚疼的比较厉害呀?」

  忻忻象是能为岚岚揉脚感到很荣幸的样子,抬头媚媚地望着岚岚问。

  「我两只脚都疼的很。」

  岚岚不自觉地显出一股娇气。

  忻忻笑笑,屁股抵着后面沙发,双腿并拢地蹲着,先捧起岚岚的一只脚,把
靴子给脱下放好,把岚岚这只脚放在腿上,又给岚岚另只脚上的靴子脱掉。

  岚岚的脚可确实够臭的,小雅间里立时充满了脚臭味。

  忻忻却毫不在意,双手握着岚岚的脚隔着薄丝袜给捏揉起来。

  「呵呵,你真的不嫌姐的脚臭呀?」

  岚岚抬起只脚伸到忻忻鼻子下面娇声问。

  岚岚已看出,她的脚越臭,忻忻才会越觉得是讨好她的一次好机会。

  「姐的脚臭妹妹才越愿意闻呐!」

  忻忻把鼻子朝前轻触在岚岚脚掌上,故意用力地嗅了两下道。

  「你可真乖呢!我弟找老婆我一定让他找象你这样乖的女孩儿。」

  岚岚把脚收回来,勾起腿边脱丝袜边开始给忻忻下钓饵。

  「姐你别逗妹妹开心了,妹妹这样的哪配得上姐那么帅的弟弟呢?妹妹只配
给姐当名贴身使唤丫头。妹妹能服侍姐就感到荣幸了!」

  忻忻知道她的下作讨好已经打动岚岚,不由得精神好振奋!她也感觉到岚岚
这是在诱惑她,可她心甘情愿地愿意上这圈套!岚岚袜子脱到脚尖处停下,把脚
伸到忻忻嘴跟前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望着忻忻轻轻「恩」了声。

  忻忻当然明白岚岚这是啥意思,朝岚岚甜甜地一笑,伸嘴叼住那袜尖,轻轻
地拽下来。

  岚岚则满意回报忻忻一个会心地微笑,张开脚趾把忻忻叼着的丝袜夹住,腿
朝上一扬,脚伸到茶几杯子上放,将那丝袜放进杯中。

  然后脚收回来又伸到忻忻嘴前轻轻踩住忻忻嘴娇声道:「妹妹是不是很想舔
姐的脚呀?」

  忻忻媚笑着点点头,轻启朱唇含住岚岚脚尖,温柔地吻嘬起来。

  说实在的,忻忻也暗自佩服岚岚的脚丫白嫩秀气挺招人喜爱,可岚岚的脚今
天确实够臭,长长的趾甲,脚趾甲缝和那脚趾缝里挺多的汗腻,忻忻挺恶心的,
可她一想到和周昶在一起缠绵的情景,就觉得舔岚岚这臭脚太值得了,岚岚这脚
丫越臭才越好呢,她和周昶在一起的情景就越让她感到真实,所以岚岚脚丫子的
臭味让她产生兴奋!忻忻同时双手按摩着岚岚的另只脚。

  岚岚这只脚踩了踩忻忻的手道:「把这只脚的袜子也给姐脱了。」

  忻忻就是很聪明,她将岚岚脚上的短丝袜脱至足尖,捧起来嘴叼住袜尖给拽
下,主动把这只袜子放入她的杯子里。

  「其实你这脸蛋要不化妆并不怎么好看,不过嫩倒是很嫩的,正适合给我脚
丫子玩!」

  岚岚脚丫子在忻忻的脸上摩挲、轻轻拍打,脚趾头拨弄着忻忻的薄嘴唇、夹
弄着忻忻的舌头。

  说女孩子长的不好看,是对女孩子的最严重侮辱了。

  岚岚知道忻忻得忍受,她没想到忻忻在她面前会这么贱,刺激起她施虐欲望


  「跪下!」

  岚岚一只脚在忻忻头上用力一踏。

  忻忻忙乖乖地改蹲为跪,双手托着岚岚的脚。

  岚岚靠到沙发上,点上支香烟,两只脚丫子在忻忻的脸上肆意地蹂躏着,朝
忻忻脸上吐口水,然后用脚丫子可忻忻脸上涂抹。

  忻忻还不太厌恶岚岚的脚,准确地说是她不太厌恶岚岚脚挺臭而喜欢岚岚的
脚,毕竟岚岚的脚很美丽很柔嫩很雅贵。

  忻忻的脚丫短肥,不咋好看,而且脚底板有挺厚挺硬的老茧,所以她喜欢岚
岚的脚是一种心理补偿。

  可岚岚朝她脸上吐口水,对她脸没半点怜惜之情,使她强烈感到受侮辱。

  忻忻木然地跪在那仰脸接受岚岚的作践,拷问自己:自己这是干什么?自己
也是有那老东西疼、有保姆伺候的人,怎么在这让也是二奶出身的岚岚随便作践
?为了周昶她这样做值吗?然而当忻忻一想到周昶,她心里就泛起一阵幸福的涟
漪,这种幸福感觉就象麻醉剂,什么值不值的她顿时不去考虑啦!其实忻忻是被
迫接受岚岚的侮辱的,可为了周昶这个念头,让忻忻心受蒙蔽感觉自己是完全自
愿这么做的。

  人的内心里都有施虐和受虐两方面情结,在岚岚面前忻忻只能扮演受虐角色


  如果岚岚不虐侮她,那她的受虐情结可能就会被深深地隐藏在潜意识里,不
暴露出来;可在岚岚的践踏下,她的这受虐情结就被激发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忻
忻迷迷糊糊地就把这岚岚幻想成是周昶了,岚岚的脚在她脸上的蹂躏,就如同是
周昶在用手热烈地抚摸她!忻忻体验到一种快感,不由自主地吻岚岚脚趾、舌头
舔舐岚岚的脚心。

  因为是在大商场里,虽然雅间玻璃门关着,外面的嘈杂声还是对她们有干扰
,岚岚又头回对忻忻这样,多少有点放不开。

  她脚丫子把忻忻的脸蹂躏践踏了一通,施虐的快感也就渐渐消失,遂把脚在
忻忻猫皮大衣上蹭干净,拿出新买的袜子叫忻忻给她穿上。

  「呵呵,刚才姐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妹妹你别在意啊!」

  岚岚拿过靴子往脚上穿。

  「没什么的岚姐……妹妹愿意这样服侍姐姐……」

  忻忻也从刚才那种陶醉状态中转过来,低个头羞赧道,边拿起另只靴子帮岚
岚穿上。

  「快起来吧!喝点奶咱们还东西没买呢。」

  岚岚又点了支烟,在自己杯子里倒上牛奶。

  她想给忻忻杯子里倒上牛奶,见杯子里还有她的良知丝袜,拿出来也不是往
里倒牛奶也不是,就问忻忻:「妹妹你要不叫服务员给换个杯子吧?」

  「不用的岚姐。」

  忻忻起来坐到沙发上,接过牛奶壶自己给杯子里注上牛奶。

  「呵呵。」

  岚岚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刚才那一幕让岚岚和忻忻都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两个人默默地喝着牛奶。

  「妹妹呀,你那野老公每月给你多少钱啊?」

  岚岚打破沉闷。

  「说起来让姐姐笑话。

  那老东西没啥钱,每月也就给我个一两千块钱。

  钱虽然说少了点,可是那老东西是个活王八,那东西废了。

  不瞒姐姐说,那老东西包我一年多,我都没让他睡过我一回!」

  忻忻这话有一半真一半假。

  那老家伙虽然那东西不中用了,可每晚都用嘴、用手弄她下身,搂着她睡觉


  忻忻是想向岚岚表明她还是个姑娘。

  「哦?那你还真够舍得享受的呀,每月这么点钱你还雇个保姆呀!」

  岚岚对忻忻的话当然也是半信半疑的。

  「哪呀姐我哪有那么娇贵呀!那不是我雇的保姆,而是我的亲妹妹悦悦,她
今年十四了,不想在家里放牛,我就把她带到城里来了,供她读完初中,今年就
毕业了。

  哎呀现在我都不知道到时是让她回山里去呢还是让她留下。

  她好笨的呕很人长的又丑,啥也不会做,还不要靠我养她?」

  忻忻不隐瞒什么的向岚岚介绍说。

  「呵呵怪不得呢,我看你对你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还以为她是你的保姆
呢,你对你妹妹够厉害的!」

  岚岚伸手刮了忻忻鼻子一下打趣道。

  「我现在这样做也是为她好呢。训练她怎么做保姆,日后也是个出路不是?
要不然她能干啥?」

  忻忻调皮地笑笑说。

  「没看出来呀,妹妹小小年纪想的问题还挺多。」

  岚岚挺喜欢忻忻这份成熟劲。

  那老家伙每月只给忻忻两千元包养费倒不假,但这不包括为忻忻姊妹俩支付
吃穿用以及悦悦上学的费用,而且那套公寓也记在忻忻名下,怎么也值个二十来
万。

  忻忻平常把钱都存起来不怎么花,但这段时间她为接近讨好岚岚,经常约岚
岚逛街、吃饭喝茶、做美容洗桑拿,都是她抢着付账,花费也不小,她每月那点
包养费有些吃紧。

  忻忻觉得这样下去她耗不起,她发现自己只要卑贱地服侍岚岚,比花钱更能
博得岚岚的好感,遂改变策略。

  「岚姐,这几天好热呀,天天闷在家里吹空调,浑身不舒服。去洗个桑拿轻
松轻松吧岚姐?妹请客!」

  忻忻给岚岚打电话说。

  刚进入八月,雨要下不下的,一丝风都没有,把人闷热得浑身皮肤发粘。

  「忻忻呀,怎么两三个星期都没找姐姐啦?哼是不把姐姐都给忘了啊?」

  岚岚不太高兴道。

  这段时间忻忻没来找她玩,她真还有点寂寞呢。

  「哎呀岚姐哪是呀。

  上月我妹妹悦悦不是初中毕业了嘛,我不想叫她读高中,给她报了个按摩培
训班让她学了一个月,这不前天刚结的业。

  想让她伺候伺候姐姐看学的咋样。」

  忻忻估计岚岚会对此赶兴趣。

  「呵呵,那就到小区的洗浴中心吧,姐姐这就过来。」

  岚岚果然显得挺兴致。

  岚岚驱车来到小区洗浴中心,服务员把岚岚引到豪华包间,轻轻敲了敲门。

  「呀岚姐你好快呀!」

  忻忻开了门笑盈盈地请岚岚进去。

  她和妹妹悦悦都已经脱得光光,身上水淋淋的。

  那悦悦低个头站在忻忻身后,一副受气样。

  服务员问岚岚需不需要其它什么服务,岚岚说不需要,服务员便叮嘱别忘了
把门拴好,然后给轻轻关上门。

  这包间是里外套间的,外间是休息兼更衣室,内间是桑拿浴室。

  「岚姐,今天就让我和妹妹好好地为你服务服务。」

  忻忻接过岚岚手里的坤包给挂到衣架上,便为岚岚脱衣服。

  暑天岚岚穿的很前卫,上身露肩露脐的短袖衫,下身超短牛仔裤衩,赤脚蹬
双缠带高跟凉鞋。

  悦悦拿来双拖鞋,跪到岚岚脚前,给岚岚把鞋换好,有将岚岚的牛仔短裤脱
掉。

  忻忻已经将岚岚身上短袖衫及乳罩脱下了,也跪下和妹妹俩两边同时叼着岚
岚三角内裤的松紧带用嘴给脱下,然后将那三角内裤塞进了悦悦嘴里。

  「姐姐不是喜欢骑马吗?就让我妹妹驮你进去吧。」

  忻忻跪直身子抬脸一笑说。

  悦悦则四肢着地趴在岚岚脚前。

  「谁跟你说的?」

  岚岚在忻忻脸上轻轻掐了一把狡辩道,却不客气地抬腿骑到悦悦背上。

  悦悦驮着岚岚向里间儿蒸房爬去。

  忻忻则跟在旁边膝行。

  蒸房内正中近墙放着两张松木条大躺椅;左面墙根有个大铁槽,里面盛着烧
红的鹅卵石,及一木桶清水;右面墙上伸出两个淋浴喷头。

  忻忻站起来扶岚岚从悦悦背上下来,坐到躺椅上,然后到墙边从木桶里舀了
两瓢水浇到烧红的鹅卵石上面,登时「呼呼呼」地腾起热浪般的蒸汽。

  悦悦跪到躺椅前,将岚岚双脚捧在她胸脯上,为岚岚捏脚踝及小腿。

  「姐姐温度高不高?」

  忻忻问道。

  「这样行了等会儿再浇水吧。」

  岚岚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说。

  忻忻过来跪到躺椅后面,为岚岚捏揉双肩及胳膊。

  「怎么你也和你妹妹一起去学按摩了?」

  岚岚感觉忻忻的手法不象是没学过。

  「哪呀,我在没被那老东西包之前就专门学过按摩的。」

  忻忻以前做过按摩小姐。

  「把裤头拿出来吧。」

  岚岚脚在悦悦脸蛋上拍了拍说。

  悦悦连忙把岚岚那三角内裤从嘴里拿出来。

  岚岚跟着就把脚尖伸入悦悦嘴里。

  悦悦身子往前倾倾,就含着岚岚的脚丫继续给按摩着小腿。

  「你妹妹还挺听话的。」

  岚岚对悦悦的表现挺满意。

  「嗯……岚姐……周昶谈的女朋友挺温柔的,她对岚姐也很……崇拜吧?」

  忻忻不失时机地把话题引到周昶身上。

  「你说什么?我弟弟他谈女朋友啦?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岚岚坐起身扭头问忻忻。

  「岚姐你不知道呀?我不是听谁说而是亲眼看到的。」

  忻忻没想到岚岚竟然不知情,不由的心里暗喜。

  「这个该死的!竟感背着我偷偷地谈女朋友,不得了他还!」

  岚岚非常地生气。

  「哎呀岚姐都怪妹妹多嘴,就当妹妹什么都没说。」

  忻忻觉得那学生妹在为人处事方面跟她比差得太远啦,和周昶谈恋爱却不晓
得巴解岚岚。

  忻忻心里明白,周昶即便被他姐姐干涉也不可能立马和女朋友彻底分手,她
也不希望周昶一下就甩掉那女孩儿,她自信比那女孩儿漂亮,更懂风情,她就是
要和纯情的学生妹竞争竞争!岚岚也没心思在这享受了,起来骑到悦悦背上到蓬
头底下。

  忻忻跪到跟前给她身上打上洗浴液搓洗一遍之后,再打开蓬头给冲干净。

  悦悦驮着岚岚到外间的休息室,和忻忻两个服侍岚岚穿衣服。

  岚岚穿好衣服也没等忻忻,到前台付了账,开车急急忙忙回到家,打电话叫
她弟弟马上回家来。

  「跪下!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是吧?姐姐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竟敢偷偷地背
着我谈女朋友!」

  岚岚象母亲教训儿子般地是骂弟弟一句打弟弟一个嘴巴。

  周昶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挨姐姐的打,脸都给扇红了也不躲闪一下。

  「你真气死我了!姐的糕点坊做不下去了,靠姐存的那点钱两年不都给吃光
了?姐整天为做生意的事情发愁,你可倒好,谈恋爱快活去了。」

  岚岚打了周昶几个耳光,心疼地再打不下去手,坐到沙发上发愁生气。

  臭臭、矮瓜和脚盆吓得跪在屋角大气都不敢出呀。

  俞晟让岚岚给安排去孤儿院盯着承包食堂的事去了。

  虿妈是瞧出岚岚这两天心情十分烦躁,哪敢近前伺候?借着买菜做饭洗衣服
,尽量躲开。

  「姐您别生气了我不谈女朋友了。我没想谈恋爱都是她们追我……」

  周昶跪到姐姐跟前为姐姐脱去脚上高跟凉鞋,给姐姐捏脚。

  要照一般人想法,周昶可能会心怀不满:你养这么些白吃的奴伺候你,得花
多少冤枉钱?你自己知道享受,我谈个恋爱就不行?再说我谈恋爱又不向别人那
样靠花钱哄女孩子,反倒是玲玲、还有那郑媛在他身上贴钱。

  然而周昶认为姐姐早就该象皇后般地享受奴婢丫鬟的伺候了,姐姐就是养再
多的奴婢也都不算多!他自己都想给姐姐当奴隶。

  「伺候姐的事不用你做!你起来吧。脚盆——」

  岚岚把脚从弟弟手里抽出,朝那脚盆一瞪眼吼道。

  脚盆吓得以极快的速度爬到岚岚的跟前,捧起岚岚的一只脚丫子张嘴含住脚
尖就给舔。

  「我不叫你你就不知道过来给我舔脚是吗?吃饭我没叫你吃你怎么知道吃?


  岚岚把脚丫子从脚盆嘴里抽出,抡开了抽脚盆大嘴巴子,把脚盆嘴角都打得
流出血呀。

  她把气撒在脚盆的身上了。

  「姐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上你的忙……」

  周昶愧疚地跪在那不起来。

  「弟啊,不是姐不让你谈恋爱,在这世上你就姐这么一个亲人,如果你的女
朋友知道孝顺你姐我,那才说明她是真心爱你。你女朋友要是能做到这一点,姐
怎么会反对你交女朋友?」

  岚岚把弟弟拉起来坐到她身边语重心长地说。

  周昶当然也认为只有姐姐和他最亲,他要报答姐的养育之恩。

  他根本不认为姐姐自私,要求他女朋友对她孝顺有些过分,而且他很清楚姐
姐所说的「孝顺」含义是什么。

  周昶的心里,他宁可不谈恋爱也不能怠慢姐姐。

  脚盆一俟岚岚脚丫子停止打她嘴巴子,马上顾不得脸疼痛含住岚岚脚趾头就
给殷勤地舔嘬呀!把岚岚脚趾缝间汗腻连同她嘴里的血和口水一同吃下肚去。

  「你也十七八了该谈恋爱了。

  姐呢不用你管,只要你喜欢那女孩你就跟她谈吧姐不说你。

  对了那女孩叫什么名字?漂亮么?她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岚岚确实也很心疼弟弟的。

  「姐她叫玲玲,长的不算好看,父母都在银行上班。

  不过她绝对听我的话。

  姐她对你肯定会非常孝顺的。」

  周昶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到底爱不爱玲玲,他和玲玲谈恋爱,只是觉得玲玲十
分温顺地任由他呼来喝去的让他很满足。

  「什么时候把她领来让姐瞧瞧。」

  「好的姐,那我明天就把她带家来让你看看。」

  「不行还不能让她到家来。

  这样吧,姐明晚到你们学校附近找家卡拉OK歌厅要个包房,你带她到那见
我吧。

  大家在一起唱唱歌玩一玩。」

  「行!姐我一定让她给你舔脚。姐的脚丫这么漂亮她一定喜欢舔的!」

  周昶心有灵犀地说出岚岚的心思。

  「谁想让她给我舔脚啦?你不能只顾哄你姐开心,为难你女朋友。你女朋友
在家也是被父母娇生惯养,又不吃我的穿我的,怎么能象她们这些贱东西,舔我
的脚丫子乐不得的。」

  岚岚娇嗔地在弟弟额头上点了一指头,然后脚在脚盆脸上打了一下骄傲说。

  「嘻嘻。

  姐你可不许夹生呕!到时人家玲玲若要给你舔脚,你就大大方方地让她给你
舔了。

  我女朋友总不至于连舔你的美脚都不配吧?」

  周昶见姐姐开心,他也很开心。

  「哼去你的!」

  岚岚跟弟弟撒娇道。

  由于岚岚和弟弟两人打小就相依为命,两人的姐弟情之间蒙胧地夹杂着一些
男女之情,在潜意识里她和弟弟都把对方当成了情人。

  所以弟弟不管和谁,特别是和比她漂亮、优秀的女孩谈恋爱,不免会引起她
的嫉妒。

  岚岚要见弟弟的女朋友,自己心里欺骗自己地说是为弟弟把把关,其实是要
刁难刁难那女孩,让那女孩知难而退!岚岚知道弟弟会做他女朋友的工作,让那
女孩给她舔脚以表示对她的孝顺。

  如果那女孩不肯,自然不用她从中作梗她弟弟就会跟那女孩拜拜;如果那女
孩为了她弟弟真肯给她舔脚,那么那女孩就成了她的奴隶,她心里也平衡了。

  「我姐知道了我们俩的事,她想要见你!我是我姐即当姐又当娘一手带大的
,你会对我姐孝顺吗?」

  周昶回到学校,对那玲玲说。

  「你要我怎样孝顺你姐我都照办。」

  玲玲喜欢被周昶指派做这做那。

  「你能给我姐洗脚吗?」

  周昶捧着玲玲的脸,嘴唇挨着玲玲的嘴唇说。

  「我不是经常给你洗脚?给你姐洗脚有什么不能的?昶,你让我怎么做我就
怎么做!」

  玲玲舌头舔润着周昶的唇柔声道。

  「那我……要是让你用嘴给我姐舔脚呢?」

  周昶看着玲玲眼睛说。

  「舔就舔啦!嘻嘻要是你姐的脚丫臭臭的,那我可就惨啦!」

  玲玲开朗地嘻哈道,根本没把这当做一回事儿。

  岚岚没见过玲玲,玲玲倒见过岚岚。

  玲玲觉得岚岚好漂亮好娇柔。

  玲玲给周昶洗脚时,经常忍不住地吻周昶脚趾,舔岚岚那样漂亮女孩的脚,
更没有心理障碍。

  「我是跟你说真的呐!脚哪有不臭的?我不勉强你。」

  周昶有些不高兴。

  「你别生气呀昶我说的是真话,我愿意舔你姐的脚丫。不过昶,你得答应我
两件事,我不是跟你提条件,昶你知道你叫我做任何事我从来都没跟你提过条件
,我只是求你答应。」

  玲玲仰脸望着周昶,手轻拂着周昶的脸说。

  「你说吧。」

  「第一,我舔了你姐的脚丫,你不会嫌我的嘴脏了就再不跟我接吻了吧?」

  「怎么会呢?你舔的是我姐的脚!我以前也喜欢吻我姐的脚,我姐的脚丫可
漂亮了,只是现在我姐说我长大了,不再让我吻她的脚了。」

  周昶说着便含住玲玲的唇给玲玲一个深深的吻。

  「那我就放心了。我爱你昶!第二件事其实也不算个事,就是我比较笨怕给
你姐脚舔不好,你不要嫌弃我好么?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力给你姐好好舔。」

  玲玲脸贴在周昶胸膛上幽幽地说。

  「好我答应你。只是你不要太娇气了,如果我姐嫌你舔的不好,骂你两句踹
你两脚的,你可要忍着呀!你不是喜欢让我打你嘴巴吗,我姐用脚打你嘴巴,你
就当是我打你啦。」

  周昶搂紧玲玲微笑着说。

  「谁喜欢让你打嘴巴子啦?人家是不敢不让你打!哼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呢!


  玲玲依偎在周昶怀里撒着娇。

  大夏天的,岚岚特意光脚穿了双细高跟尖头高跟鞋,也不垫鞋垫吸汗,在去
见弟弟的女朋友之前还可劲在街上闲逛,走得她都感觉到鞋里汗湿湿的。

  岚岚逛到华灯初上,才驱车来到弟弟学校附近找了家比较豪华的卡拉OK歌
城,要了个大包房,然后给弟弟打了个电话。

  周昶很快带着玲玲来到练歌城岚岚的那包房,和玲玲规规矩矩地站在姐姐面
前介绍说:「姐,这就是玲玲。」

  「姐您好!嘻嘻,姐姐好漂亮呀!」

  玲玲象个日本女孩似的给岚岚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哦你们来啦。你们俩坐吧。」

  岚岚翘着二郎腿靠在那沙发上,手里夹着支女士香烟,高跟鞋挑在脚尖上一
晃一晃的,一副十足的风月女郎的作派,但显示出一种高贵的神态。

  包房靠墙摆放着一长溜拐角沙发,沙发前面是张厚玻璃茶几,上面摆放着水
果拼盘、饮料及爆米花等小吃。

  岚岚美目以一种优越的眼光打量着玲玲:女孩长的较一般,稍微显得有点胖
,但看上去很开朗很阳光。

  这和岚岚以前在风月场所接触的那些女孩子,以及象忻忻那样给人做二奶的
女孩们完全不是一个类型,非常清纯。

  周昶和玲玲在对着岚岚成直角的那边沙发上坐下。

  周昶不知该说什么,玲玲则大方地拿竹签挑起块水果,恭敬地递给岚岚:「
姐姐您吃水果!」

  「呵呵,玲玲真是个大方的女孩呢。你们俩也吃吧。」

  岚岚接过水果对玲玲和弟弟道。

  玲玲又叉了块水果递给周昶,然后自己也叉了一块毫不拘束地吃着。

  岚岚拧开饮料瓶,玲玲忙欠身拿过饮料瓶先给姐姐面前的高脚酒杯里斟上,
然后给周昶和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斟上。

  岚岚端起弟弟的酒杯,举到自己嘴前,嘴泌泌,朝那杯子里吐了一大口口水
,放回弟弟面前,对玲玲说:「我这弟弟呀,都被我宠坏了,小时候他不好好吃
饭,我就先把饭在口里嚼成糊再喂他吃,现在他吃什么都要我先给吐上口水他才
肯吃呢!」

  「那说明姐姐的口水香呗!记得我看哪本杂志上,说有的人汗啦口水啦,就
是带有香味呢!嘻嘻!」

  玲玲朝周昶媚媚地笑笑,顺着岚岚的话说。

  「是吗?我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呢。我还以为只有我弟弟喜欢吃我的口水哪。


  岚岚挺佩服玲玲的聪明劲的,遂拿话暗示道。

  旁边周昶已经捧着酒杯一脸虔诚有滋有味地嘬饮品味。

  说实话玲玲本来是有点恶心的,可看着周昶喝他姐姐吐了口水的饮料没半点
恶心表情,她不知为什么也不觉得恶心了。

  玲玲心里不忘她今天的目的,一是要做到位给周昶争脸,二是要讨到岚岚的
喜欢。

  她把自己的杯子捧到岚岚面前卖乖送憨道:「姐姐,偶也想吃您的口水。」

  「哎呀这怎么可以呢!你从没吃过不觉得恶心呀?你可别跟我弟弟他学。」

  岚岚故做矜持地推托道。

  「好姐姐您就赏偶一两口吧!偶看着周昶吃都馋得自己留出口水。

  从姐姐漂亮的嘴里吐出的口水,肯定特别香。

  求您了姐姐偶好想喝呢!」

  玲玲莺声燕语地向岚岚大献殷勤道。

  「你真要吃呀?其实人的口水其实是很干净的,听说还有很好的养生保健作
用,以前的道士们专门练习吞吃自己口水的功夫,都舍不得给别人吃呀!」

  岚岚把从武侠小说中看来的歪论拿来卖弄,无非表示口水珍贵不可轻易赏人


  玲玲当然听出岚岚的话意,周昶又直给她使眼色。

  玲玲不笨,她马上过来跪到岚岚面前,十分郑重其事地请求道:「偶知道姐
姐的口水很珍贵。所以偶就求姐姐赏一口让偶尝尝味。」

  「呀你快别这么客气!那姐姐就赏你一口吧。吐在杯子里味道冲淡了,姐姐
直接吐你嘴里吧。」

  岚岚象个施舍者。

  玲玲有意在她面前表现得很下贱,她如果再不表现得高贵,可就丢人啦。

  玲玲马上笑眯眯地张开嘴把脸迎上去。

  岚岚泌了一大口唾液,缓慢地吐到玲玲的嘴中。

  玲玲把岚岚的唾液在嘴里品味了几下才吞下,还不忘讨好:「谢谢姐姐!姐
姐的口水真的好香呀!」

  「你先出去会周昶,我和玲玲谈话不好让你听。」

  岚岚抚摸着玲玲的脸蛋吩咐弟弟说。

  看着十分温顺乖巧地跪在她面前的玲玲,岚岚已经瞧出来玲玲对她弟弟的爱
是死心塌地,玲玲这些表现都是做给她弟弟看的,是在讨好她弟弟而不是讨好她


  岚岚也不想当着她弟弟的面让玲玲伺候,她得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弟弟尊重
,另外她也想考验考验玲玲,她弟弟不在跟前还会不会这样温顺。

  周昶对姐姐是非常了解的,他起身跪到玲玲身边,捧着玲玲的脸含住玲玲的
双唇给了玲玲深深的一个吻,并且吸食玲玲的口水。

  他无疑是在告诉玲玲:无论玲玲用嘴为他姐姐做了什么他都不厌恶,只会更
加喜欢玲玲。

  说真的周昶和玲玲谈了两年多恋爱,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地吻玲玲,尤其是吃
玲玲的口水。

  玲玲直感觉身子都被周昶吻酥了,周昶悄悄出去了,她还在陶醉中。

  不用周昶说什么,她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玲玲的这种陶醉神情让岚岚有些嫉妒,但她并不生气,她明白弟弟的用意。

  「哎呀来之前逛了大半天街,脚走得又酸又疼。」

  包房里只剩下她们俩,岚岚也不想在玲玲面前再装什么矜持,踢掉两只高跟
鞋,把两只脚丫子放到茶几上。

  「姐姐……让我给您揉揉脚吧……」

  玲玲朝后跪跪,把岚岚的双脚从茶几上抱下,搁在自己大腿上,低个头握着
岚岚的两只脚丫给轻轻地按摩。

  因为事先周昶给她「上过课」玲玲知道岚岚这是要进入让她给舔脚的程序。

  玲玲早有思想准备,为了周昶她愿意舔岚岚的脚丫,而且她也预想了岚岚的
脚又脏又臭的情况,岚岚的脚果然好臭,但并不多脏,特别是岚岚的脚丫很美,
很白很嫩,这是她没想像到的,她本以为岚岚出身于农村,脚一定很粗糙。

  玲玲经常在给周昶洗脚时要忍不住吻周昶的脚趾,她感觉周昶和玲玲的脚长
的非常像,只是周昶的脚丫子要大些,这让她对岚岚的脚产生一种亲切感!可毕
竟她和岚岚是头一次见面,一时不好意思上来就唐突地去舔岚岚的脚。

  玲玲还在追周昶的时候,就把自己定位在匍匐在周昶脚下的一只温顺的小猫
,终于成了周昶的女朋友之后,玲玲就一直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中,吻周昶脚趾的
情景让玲玲感到特温馨而且兴奋,吮周昶的大脚趾与为周昶「吹箫」简直有异曲
同工之妙,「吹箫」太赤裸太动物,而吮周昶的大脚趾则充满了浪漫!「谢……
了。你真是个温柔懂事的女孩……」

  岚岚当然一时也感到让玲玲给她揉脚挺难为情的,礼貌反应脱口道谢,但一
想到她今天的目的是让玲玲给她舔脚,于是「谢谢」两个字只说了一半,遂通过
表扬肯定来委婉表达谢意,也是为鼓励玲玲下一步给她舔脚。

  玲玲脸微微泛红地朝岚岚媚地一笑,没说什么埋头用心地给岚岚捏着脚。

  玲玲此刻想起了她给周昶洗脚、亲吻周昶脚趾那美妙情景,不由地动情,视
这岚岚的脚为周昶的脚了,何况她时刻记着舔岚岚的脚是为周昶,周昶肯定会为
她这么做而感到高兴。

  可玲玲实在是抹不开脸面就去舔岚岚的脚丫呀,这使她联想到给周昶「吹箫
」那种事。

  玲玲倒绝不是嫌岚岚的脚太臭,要说岚岚脚的气味比周昶的轻多了,玲玲仅
仅觉得如果岚岚的脚此时很香,那她就有了冠冕堂皇的舔岚岚脚的理由了。

  此刻玲玲的心态是着急,希望岚岚快点发命令让她给舔脚,玲玲也猜到岚岚
此时也不好张口说出让她给舔脚,那就什么也别说直接把脚伸到她嘴上让她给舔
不就成了嘛,反正大家已经心照不宣,她今天就是为给岚岚舔脚。

  「玲玲你知道我的脚为什么保养的这么好这么嫩吗?我也不瞒你说,我老公
他有两个妹妹,在家就是我的使唤丫头,我每天都让她们用嘴给我呵护脚丫子的
,所以……其实……今天……我脚虽然走得汗津津有点臭,可我发现你并不厌恶
而是挺喜欢它的是不是?」

  岚岚似乎也感受到了玲玲心里怎么想的,主动用话挑逗玲玲说,边抬起她的
一只脚慢慢向玲玲的嘴接近。

  这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玲玲忙双手托住岚岚这只脚,俯首嘴迎上去含
住岚岚的脚趾头,轻轻地、慢慢地、充满柔情地给挨个吮嘬起来。

  「恩很好!你非常会做事,我很舒服!把咖啡递给我。」

  岚岚一只脚踩在玲玲的嘴上一只脚踩在玲玲大腿上,移动屁股坐到和玲玲成
正对面位置,把玲玲轻轻往后蹬开一些,腿伸直,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玲玲把咖啡杯递给岚岚,继续给岚岚舔脚。

  「我弟弟选中你做他女朋友,他还是蛮有眼光的!岚岚呷着咖啡说。

  玲玲此刻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

  在她想像中岚岚是个刁蛮的女人,她总在担心她和周昶的恋情会因岚岚的破
坏而没有结果,并为此而悲伤。

  现在这种顾虑顿然冰释,心情立马开朗许多,也不觉得岚岚的脚臭了,反而
对岚岚的漂亮脚丫产生一种感激之情!加之她舔着岚岚的脚丫,不由自主地联想
起给周昶吹箫。

  开始她舔岚岚的脚才还感觉有点恶心,勉强为之;现在则感到一种兴奋,越
舔越来劲,不自觉地显出一种贱态!玲玲的贱态激起了岚岚的施虐心理。

  她一会用脚趾夹扯玲玲舌头、拧玲玲的脸蛋和耳朵,一会双脚踩在玲玲脸上
肆意蹂躏,一会两只脚掌轮流地擦玲玲的嘴唇和伸出嘴外的舌头。

  玲玲都不知自己怎么了,被岚岚如此地作践,她竟然性奋起来,感觉自己下
身发胀、发痒,流出yin水。

  玲玲不能控制自己地用水去抚摸裆下。

  「把衣服脱了。」

  岚岚微笑着轻声吩咐玲玲。

  玲玲象吃了幻药般地温顺地把衣服脱得光光的。

  夏天穿的就比较少:套头的棉质文化衫、七分的牛仔裤、乳罩、内裤,除此
就没了。

  岚岚用脚摆布着玲玲劈开腿坐在她面前,一只脚踩着玲玲的乳房搓揉,一只
脚踩在玲玲小穴处摩擦,把大脚趾插入玲玲小穴中弄。

  玲玲只感到灵魂快活地飞出体外,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她微闭着眼睛呻吟着,体验着岚岚脚丫子弄她小穴的快感。

  岚岚的一只脚伸到沓嘴上,玲玲不去看,双手捧住凭感觉疯狂地给舔着……
玲玲头回受这么强烈刺激,很快就达到高潮yin水喷薄而出,弄了岚岚可脚。

  「快给我舔干净!你把我的脚都弄脏了呢!」

  岚岚把插玲玲小穴的脚伸到玲玲嘴上娇滴滴道。

  玲玲抱住岚岚这只脚丫,舌头飞快地连吸带舔地清理岚岚脚上她的淫液,目
光中充满了对娇美贵如天仙的岚岚的崇拜!刚才高潮时她完全不是靠幻想和周昶
做爱来达到的,那一刻她已经没了思维,只剩下了感觉——感觉着岚岚的脚在弄
她,给她带来刺激和快感。

  岚岚确实是天生做女王的材料,要叫一般人在这样气氛下自己都免不了春心
被诱发起来,可岚岚把玲玲弄得淫兴大发她自己却无动于衷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
,她只觉得很好玩儿!「吆你看你,我的脚就能把你弄得这么快活!快穿上衣服
吧。」

  岚岚脚丫在玲玲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平静地对玲玲说。

  玲玲呼吸渐渐地均匀了,才稍稍清醒了些,羞得脸通红的,忙拾起衣服动作
轻盈麻利地穿好,跪在岚岚面前低个头不敢看岚岚。

  「我的脚还没舒服呢你继续给我舔哪!」

  岚岚笑着把双脚伸到玲玲面前。

  玲玲连忙接住,伸嘴给温柔地舔着脚掌和脚趾头。

  玲玲心里在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那样子肯定很淫荡、下贱!她突然担心
起来,这恐怕才是岚岚对她的真正考验呢。

  自己表现得这么臊,岚岚怎么会让弟弟找这样女孩做女朋友?玲玲心里想着
嘴上不由得极尽讨好地舔吮嘬吻着岚岚的脚丫子,充满了柔情。

  她已经不是为了周昶,而就是崇拜岚岚的脚而舔啦!岚岚拿出手机给弟弟发
了个短信。

  其实周昶并未走远一直就在大厅里等候,见了姐姐的短信赶忙进来。

  玲玲害臊地都不好意思看周昶,只管默默地给岚岚舔着脚。

  周昶也没说什么,跪到玲玲旁边,接过姐姐的一只脚丫子也给舔起来。

  周昶这倒不是为了给玲玲做个榜样,而是他从小就迷恋姐姐的脚,小时候经
常缠着姐姐要亲吻姐姐脚丫。

  岚岚不希望她弟弟这样,弟弟每回吻她的脚她都要训斥弟弟。

  岚岚不想让弟弟舔她的脚而且还是当着玲玲的面儿,这不让玲玲瞧不起吗?
「行了可以了。」

  岚岚把双脚从弟弟和玲玲嘴上同时收回,蛮横地在玲玲的白文化衫上把脚上
的口水蹭干净,蹬上高跟鞋。

  玲玲并未因周昶舔姐姐的脚而瞧不起周昶,她反而认为这是周昶给她面子才
和她一起舔姐姐的脚的,玲玲心里倒对周昶充满了感激。

  「你这女朋友挺不错,姐姐挺满意的。玲玲,姐姐以后会经常叫你来给舔脚
,你没啥想法吧?」

  岚岚叫弟弟和玲玲都起来,慈祥地对弟弟和玲玲俩说。

  周昶和玲玲起来坐到沙发上。

  周昶见姐姐今天特别开心,高兴地把玲玲搂入怀。

  「姐姐……我希望您能常叫我……我随叫随到。」

  玲玲温顺地说,脸羞红了。

  「好啦,你们俩再在这玩会吧,姐姐就先回去了。

  岚岚起身冲玲玲做个鬼脸笑吟吟地走了。

  邻居(八十一)

  忻忻下午去岚岚家,俞晟告诉她说岚岚去见弟弟和弟弟的女朋友了。

  忻忻悻悻地回到家,心里放不下岚岚去见弟弟的女朋友这事。

  吃罢晚饭她带上妹妹又去了岚岚家,岚岚还没回来。

  忻忻忐忑不安地就在岚岚家等着。

  「姐姐你回来啦。我等你半天了。」

  岚岚一回到家,忻忻马上迎上去,跪在门口和虿妈抢着给岚岚换拖鞋。

  「姐姐见到周昶女朋友了?那女孩挺好的吧?」

  「哦这么晚了你还等我,有什么事吗?」

  岚岚坐到客厅沙发上客气地问,没理忻忻充满醋意的问题。

  「没事人家就不能来看看姐姐你呀?人家想吃姐姐的香脚丫嘛!姐姐在外面
逛了一天脚一定很累了吧,让妹妹给你用舌头按摩按摩。」

  忻忻跟着岚岚到沙发前跪下,捧起岚岚的脚就亲。

  脚盆跪过来捧起岚岚的另只脚用嘴将拖鞋脱下,也准备给岚岚舔脚。

  「呵呵姐姐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舔姐姐的脚姐姐什么时候没让你舔啦!不过
今天姐姐的脚才被那玲玲舔过的再舔你不累我的脚可都累呢!」

  岚岚脚踏到脚盆头上把脚盆踩趴下去,从忻忻手里抽回那只脚,双脚放到脚
盆的背上。

  「那……姐姐你骑我玩一会吧!我好喜欢被姐姐调教。」

  忻忻神色有些黯然,听岚岚那语气就知道岚岚对周昶的女朋友还挺满意的—
—能不满意吗?都肯为她舔脚丫子啦!「好吧。你脱了衣服,让俞晟把鞍具都给
你戴好。」

  岚岚在忻忻脸上轻轻地掐了一把,然后吩咐矮瓜和虿妈过来给她脱衣服。

  忻忻当着俞晟的面没有脱精光,身上还穿着乳罩和三角裤衩。

  俞晟拿来鞍具,鞍子系到忻忻背上,给忻忻嘴里戴上口嚼,膝盖处绑上皮护
膝。

  岚岚坐在沙发上起都不起来,虿妈和矮瓜连搬带抱地将岚岚衣服脱了,只剩
下乳罩和三角裤。

  俞晟递给岚岚一根皮鞭,把岚岚抱到忻忻背上,又给岚岚披上件薄绸披风。

  虿妈把岚岚的两只脚给放进马镫里。

  「驾!呵呵小贱货!」

  岚岚优雅地一抖缰绳,鞭子在忻忻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

  虽说岚岚体重刚一百斤多点,可是全压在娇小玲珑的忻忻身上,也让忻忻感
到重量。

  忻忻好好地爬着,在客厅里来回绕圈子。

  其实岚岚今天已经很类了,这骑人马绝不是休息。

  但是岚岚「职业道德」很好,人家忻忻提出要求,她感到不好回绝。

  悦悦低着头跪在屋角处,不时偷眼看两眼。

  她实在想不通:姐姐为什么甘愿受这罪给岚岚当马骑着玩?忻忻原本以为,
那玲玲不会舔岚岚的脚丫子,而她则做得到,这样在岚岚面前她就胜过玲玲一筹


  忻忻早已揣摩透岚岚的脾气——岚岚绝不会因她在其面前表现得下贱而看不
上她,反而她越下贱——当然职能是在岚岚面前,还有周昶——岚岚会越和她亲
近越喜欢她!忻忻没想到那玲玲爱周昶都到了不惜给岚岚舔脚丫子的份上,让她
失去了一个优势!忻忻心里直骂玲玲下贱,也怪岚岚的脚长得太好看,虽然有些
臭可舔起来并没啥大不了。

  忻忻感觉到玲玲是个强有力的情敌。

  岚岚只骑忻忻半个小时,就说累了。

  忻忻把岚岚驮到楼上的浴室,虿妈和矮瓜、脚盆、臭臭、悦悦都跟着爬到浴
室,给岚岚解下披风、乳罩,脱去三角裤头,扶岚岚躺到大浴缸里。

  脚盆迅速脱光衣服跪到浴缸里,把岚岚双脚擎在胸上,为岚岚洗脚、洗小腿


  虿妈为忻忻解下马鞍、口嚼和护膝。

  忻忻脱去乳罩和裤头,也进浴缸跪好,为岚岚洗身子。

  「岚姐,你弟弟的女朋友长的一定很漂亮吧?」

  忻忻名知道玲玲没她好看故意问。

  「你不是早见过吗还问我?玲玲没你好看,不过学生妹嘛非常清纯。

  她有一点跟你很相像,都特别温顺。

  我倒真希望你和她都做我弟的女朋友。」

  岚岚白了忻忻一眼。

  「谢谢你岚姐!我怕你瞧不起我是做……的,我不敢奢望和周昶有什么名分
,能给他做个情人我就感到很幸福了。」

  忻忻倒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被老男人包二奶的经历跟那玲玲没法比,她
如果能和玲玲共同给周昶做情人就是和玲玲竞争获得胜利。

  忻忻也清楚自己虽然比那玲玲长得好看点,但也不是什么美貌惊人,周昶根
本看不上她,要想做周昶的情人还得在岚岚身上下功夫。

  「你只要听姐姐话,姐姐包你和姐姐的弟弟好上。」

  「是姐姐!我一辈子都做姐姐听话的小母马!对了姐姐,我本不想跟你说这
事,可你对我这么好,我要不跟你说就太没良心啦。你弟弟周昶他其实……」

  忻忻能容忍玲玲却不能容忍郑媛那个老女人也占周昶便宜,更何况郑媛本身
养着个面首。

  「什么事你快点说啊!我弟弟他咋啦?」

  岚岚觉得自己对弟弟在学校里的事一无所知,要不是忻忻告诉她,她连玲玲
是谁都不清楚。

  「周昶他们学校有个老师叫郑媛,都三十多岁啦,还没结婚……我听说她也
缠上周昶,成了周昶的情人呢!」

  「你说什么?你是听别人瞎说的还是你亲眼见到了?」

  「我没亲眼看见。不过岚姐你问问那玲玲不就清楚是真是假了?」

  忻忻相信这件事玲玲不会不知道而且也一定很讨厌那郑媛。

  「他妈的!我弟弟这个蠢货!他竟敢瞒着我做这种事!真气死我啦!我要不
教训教训他真是不成了!」

  岚岚听了就感觉到恶心。

  「姐姐您别生气,恐怕这事不能怪周昶,一定是那老女人使什么见不得人的
手段把周昶勾引到手甚至胁迫都说不定呢!恐怕你得去找学校领导才能解决。」

  忻忻显得很沉稳地说。

  倒不是忻忻真的做事比岚岚成熟,而是她心里关注此事,暗中思考了对付那
郑媛的办法。

  岚岚一想忻忻说的也是,不过她得先搞清楚再说,不可冒失行事。

  这事岚岚没有问玲玲,等忻忻从她这走后,马上直接给弟弟打个电话叫弟弟
明天赶紧回家一躺。

  周昶如实地将他和郑媛之间的事向姐姐汇报了,说他和郑媛完全不是什么情
人关系,郑媛只是喜欢舔他脚丫子的贱奴婢,他说抛弃她就抛弃。

  「姐,这事我有错,应该对你讲。姐,您若是不想让我跟她再来往,我绝对
不会再理她的。」

  周昶还是负罪地给岚岚跪下。

  他有玲玲和珍珍小心翼翼地哄着他伺候着他,郑媛对他根本就可有可无。

  岚岚认为郑媛即便是给他弟弟做奴也是占了他弟弟的便宜,想着心里就不舒
服,不许弟弟再跟郑媛接触。

  周昶从来都是把姐姐的话当做圣旨,当着他姐姐的面给那郑媛打电话。

  「你以后不用给我做奴了,不要再死乞白赖地求着要伺候我了听清楚没有?
什么为什么?你个贱货吃药啦敢问我为什么!哼我叫你不要再伺候我你到底听不
听?你听是吧,那好你就离我远点!你个贱逼!」

  周昶毫无顾忌地叱骂着郑媛那架势绝对是主子对奴婢。

  岚岚听不清电话里郑媛怎么说的,但从弟弟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可以猜到那边
郑媛肯定是可怜兮兮、唯唯诺诺。

  郑媛莫名其妙地突然遭到周昶拒绝,她很想知道缘由可又不敢去问周昶。

  郑媛可以肯定问题不是出在玲玲这儿,因为周昶根本不听玲玲的。

  自打她和周昶有了那种接触之后,起初她担心玲玲会从中作梗,找玲玲谈过
,声明她只是给周昶做奴婢,绝不是周昶的情妇或女朋友,希望玲玲能理解、容
纳她。

  玲玲开诚布公地告诉郑媛,她对周昶只有百依百顺的份,只要周昶喜欢,她
无所谓。

  后来果然郑媛和玲玲相处的是井水不犯河水,有时周昶到她家去玩,也带玲
玲一起去。

  周昶和玲玲坐在沙发上谈情说爱看电视,郑媛就跪在沙发前给周昶舔脚按摩
,那曹伟平则端着茶盘跪在旁边伺候。

  其实周昶挺讨厌郑媛的下贱,经常侮辱性地让郑媛也给玲玲舔脚。

  郑媛虽然心里老大不请愿却总是二话不说地就给玲玲舔。

  「郑老师你看他……我来之前特意把脚洗的干干净净……真的很不好意思。


  玲玲倒是很大方地自己把鞋袜脱了,把脚丫子伸给郑媛。

  「没事的。爷的话就是圣旨呀!」

  郑媛见玲玲的脚丫白白胖胖真是洗的非常干净,没一丁点的臭味儿。

  郑媛暗暗感激玲玲照顾她,若是玲玲刁难她把脚弄得又脏又臭的,她不也得
给舔?郑媛给玲玲脚舔得也很认真。

  玲玲因郑媛给她舔脚,觉得亏欠了郑媛呢,平常也从不说郑媛坏话。

  玲玲和郑媛之间互相没有嫉妒,甚至两个人经常共同地为周昶吹箫。

  但周昶射精从来都是射在玲玲嘴里,玲玲知道郑媛很渴望吃周昶的精液,就
把精液吐郑媛嘴里,给郑媛吃一些。

  周昶撒尿让那郑媛用嘴接,玲玲为安慰郑媛,要和郑媛一起接周昶的尿喝。

  「蠢货!你喝我的尿还跟我接吻不接吻了?你他妈的!」

  周昶一个嘴巴将玲玲打开去。

  玲玲吓得就再不敢喝周昶的尿了。

  郑媛半点都不恨周昶偏心,她个三十多的女人,长得有不怎么样,周昶让她
伺候她就很满足了,即使周昶打骂她她都感到好幸福啊!「玲玲你来我这一下我
有话问问你。你别让爷知道明白没有?」

  郑媛给玲玲打电话。

  「郑老师什么事呀还背着周昶?这不好吧。」

  玲玲到了郑媛家,接过郑媛递给她的茶杯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舔你的脚……」

  郑媛蹲在沙发前就去脱玲玲鞋。

  「别别郑老师……周昶不在这您不用这样……我真的没让别人舔脚的嗜好…
…郑老师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玲玲不让郑媛舔她脚。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老师的嘴不干净不配舔你的脚呀?听话快让老师舔吧!


  郑媛装做生气地说。

  郑媛很清楚她给玲玲舔脚,玲玲就会觉得亏欠她,她就好从玲玲嘴里问出实
情并且可以通过玲玲帮忙。

  「不不是!郑老师我今天没准备,脚没洗太脏了……郑老师您真不用客气有
什么事您就说吧。」

  玲玲做事非常得体从不在郑媛面前显得她高郑媛一等,坚决不让郑媛给她舔
脚。

  「玲玲呀老师和你一起伺候爷,从来都把你当亲姐妹待。老师知道你心肠好
,昨天爷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不要我了……呜呜我不清楚为什么……」

  郑媛干脆给玲玲跪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您快起来老师。

  我本不应该说的,可您……是周昶他姐知道了这件事,把周昶大骂一顿……
郑老师我说了您别生气,周昶他姐不让周昶跟你来往,这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可不是……」

  玲玲不好意思不跟郑媛讲。

  昨天周昶回来就把这事跟她说了,她也希望周昶和郑媛断了来往,又觉得郑
媛很可怜,郑媛就是想伺候周昶,其实也并不影响她和周昶谈恋爱。

  「老师不怪你。

  老师知道你很同情老师。

  玲玲我……不死心呀!你能把爷他姐的电话告诉老师吗?老师绝不会出卖你
的你放心。

  老师只是想找他姐谈一谈,如果实在不行,老师也就不再纠缠他了。」

  郑媛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抱着一线希望可怜巴巴地恳求道。

  玲玲看郑媛那可怜样,就把岚岚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郑媛。

  「郑老师您千万不要和周昶他姐吵啊!您把姿态放低点也许还有希望。

  不过请您放心,这事我绝不会使坏的。

  郑老师要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啊。」

  玲玲不知道周昶的姐姐会不会接受郑媛继续和弟弟来往,不管什么结果,对
她都无所谓。

  郑媛考虑是找关系压岚岚,还是低三下四地求岚岚?最后她觉着硬压恐怕不
顶什么用,那样周昶会彻底讨厌她,她总不至于把周昶囚禁起来吧,再说她也没
能力做到这一点,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岚岚。

  总之不要脸地去讨好岚岚便是了。

  「请问是周岚岚小姐吗?哦我是你弟弟他们那学校的老师,我叫郑媛。周小
姐您能否抽点时间,我想拜见拜见您。」

  郑媛有些紧张地拨通了岚岚的手机,语调十分谦卑地恳约岚岚道。

  「我和你又不认识,有什么好见的我看没必要!」

  岚岚一听是那郑媛的电话,没好气地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隔了十几分钟,那郑媛电话又拨过来。

  「周小姐我求您先别挂电话,您听我说,您一定是对我有些误解,恳请您跟
我见一面,我向您解释清楚。

  您怎么想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是怕您为这事生气不愉快。

  周小姐,我一想到我惹您生气了,真的我就饭都吃不下连死的心都有了,我
好想向您赔个不是,求您就给我一个向您认罪的机会好吗?我求您了!」

  郑媛语气之哀并非是装的,岚岚突然感到让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大学老师低
三下四地向她哀求很好玩,禁不住答应了和郑媛见面。

  「那好吧,后天下午恩不行,下个星期五吧,在市中心××俱乐部见面,你
订好包房通知我。」

  「要下个星期五……周小姐您能不能……」

  郑媛知道她的低姿态哀求见了效,顿时兴奋不已起来,恨不得马上见岚岚。

  「你怎么这么罗嗦?就下个星期五!」

  岚岚把电话按断。

  邻居(八十二)

  郑媛是度日如年地等到下个星期五,妆不化,首饰不戴,时尚的衣服不敢穿
,怕遮盖了岚岚的光彩;可她也不敢穿得太随便或太抵挡,以免让岚岚觉得对其
不够尊重。

  郑媛把她从来不穿的学校发的夏季教师服——那套浅灰色的西服和中筒裙翻
出来穿上,下面是肉色长筒丝袜和中跟皮鞋。

  她怕在岚岚跟前显出有文化的样子,特意把眼镜也取了,换上隐形眼镜。

  郑媛知道女人,尤其是岚岚这样从贫穷中打拼出来的女人,都比较贪财爱虚
荣,遂专门给岚岚买了重礼:一枚一万多的钻戒和一条三千多的白金脚链。

  郑媛感到很有信心,她已经断定岚岚是个服软的人,只要她卑贱地求她,加
上她送上的这见面礼,相信岚岚不好意思拒绝她。

  岚岚说的那家俱乐部是市里有名的地下风月场所,实行的会员制,非会员不
得入内的。

  郑媛有张这家俱乐部的会员银卡,每年都要白交六千块钱的会费。

  郑媛以前时常光顾这里,因为这里有不少的「鸭子」专门为富婆提供服务。

  后来郑媛觉得这里的「鸭子」太职业化,服侍客人完全出于应付,让人感觉
到很假,玩起来根本没任何的情趣,而且这些男孩都没文化样子流里流气,不是
郑媛喜欢的那种类型。

  于是郑媛干脆养个面首,供她自己在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很少来这里找「
鸭子」了。

  自打她疯狂恋上周昶后,就再没来过这里。

  郑媛一大早就去订好了包房,没敢给岚岚打电话而是发了条短信。

  岚岚给她回信说晚上七八点到。

  郑媛提前两个小时就到歌厅里等候了。

  岚岚到九点才赶来,郑媛是足足地等候了三个多小时呀。

  岚岚是浓妆艳抹的,竟然穿了身女王装:上身是红色抛光软皮短夹克,敞着
怀露出里面红色抛光软皮的文胸及小腹,下面是红色抛光软皮低腰的超短裙,都
露出里面的内裤和屁股沟,蹬着双高过膝盖的红色抛光皮靴。

  岚岚这种装扮确实够前卫,但在这家俱乐部里也不算多么希奇,这里有不少
的妓女就穿成这样的。

  一位女保安询问了岚岚的名字,便把岚岚引到郑媛的包房。

  「哇!周小姐好漂亮!周小姐您好!您快请坐。」

  郑媛上前想跟岚岚握手,岚岚没伸手,郑媛尴尬地强挤出笑容,充满讨好地
恭敬请岚岚入坐。

  要说岚岚的这身打扮让郑媛很吃惊,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现在妓女中有
一些漂亮的,专做什么职业女王,靠玩SM挣钱!没想到岚岚是做这个的,怪不
得来晚了,可能是刚下班。

  其实郑媛从周昶那早就了解到了岚岚开家糕点坊,此刻她觉得那周昶肯定是
没好意思跟她讲实话。

  「你找我,不说是什么事儿其实我也知道。

  不就是我不让我弟弟跟你来往了吗!你跟我弟弟谈恋爱,你难道觉得合适么
?你都三十多岁了他才十八!知道我为什么点这地方吗?因为我知道这地方是会
员制的非会员进不来。

  我还知道这地方有『鸭子』供有钱的女人消费。

  你有这里的会员卡,我没说错吧?你经常来这里找那些『鸭子』玩是不是?


  岚岚靠到沙发上,拿支烟点着优雅地吸了一口,尽量表现得比郑媛高贵,说
话上也来个开门见山先声夺人地发出一通质问。

  「您听我说周小姐,您误会了……我以前从未来过这里,我才知道这地方是
要会员卡的,您点了这地方我不敢更改,所以我前天现办了张会员卡。」

  郑媛表现得对岚岚十分恭敬,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半个
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发现岚岚很有心计,不得不撒了个谎。

  岚岚瞄了郑媛两眼,似乎相信了郑媛所说的。

  「周小姐我首先向您检讨。

  您误解了我和您弟弟之间的关系了。

  这责任全在我!我应该早就去拜见您,把跟您弟弟间的事向您汇报清楚。

  我今天向您坦白,我爱您弟弟确实不假,我疯狂地爱他,我愿意为他做一切
!可我不是在和您弟弟谈恋爱,我从来都把自己定位于他的奴婢,伺候您弟弟就
是我最大的幸福!您弟弟他现在正是大好青春时光,玩兴正大年龄,可是他还小
不会打理自己生活,需要有人照顾。

  他累了我就给他按摩,给他洗脚,他不开心了我就给他当人体沙袋让他打我
出气。

  我知道您也很爱您弟弟,但这些是您做姐姐的不容易或者说不方便做到的,
而且您也有您自己的事情,自己的生活。

  您弟弟谈的有女朋友,可小姑娘哪会照顾人?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您可以
问您弟弟。

  我只恳求您答应让我帮助您照顾您弟弟,就当是不花钱给您弟弟雇了个保姆


  由于我忽略了向您汇报,惹得您生气我向您赔罪!我保证今后再不敢啦!这
是我向您赔罪的一点小小敬意,请您务必要收下。」

  郑媛把早摆在茶几上的两个首饰合打开,轻轻地推到岚岚面前,眼睛注意观
察着岚岚的反应。

  到底是在学校教文学,巴结奉承的话脱口而出。

  岚岚也不是不识货,她也有这些东西,眼睛不由地一亮,不小心流露出对郑
媛产生的好感。

  「周小姐就是想服侍您弟弟,做他的奴婢!我和您弟弟不是情人关系!」

  郑媛柔声强调说。

  「少给姑奶奶来这套!你这些破玩艺就想买我弟弟的青春么?」

  郑媛越强调给她弟弟做奴婢,岚岚越生气,一把将两个首饰盒打落地上,冷
冷地说:「你和我弟弟不是情人关系,你给他做奴婢,这有怎么样?姑奶奶我就
是不同意我弟弟跟你来往!」

  「周小姐我求您不要这样好吗?我哪地方做得不对,您尽管指出来我一定改
。」

  岚岚突然发火,郑媛马上猜出岚岚为什么突然地生气,心里暗暗地高兴,知
道自己有希望。

  她嘴上语气哀怨地求道,脸上却抑制不住显出兴奋。

  「你改个屁!哼你又不是我的奴婢你跟我说得着这些吗?好了你甭废话了,
姑奶奶还有事没功夫跟你这瞎扯。」

  岚岚拿出手机拨通了玲玲:「玲玲,我逛街脚走累了,你马上过来给我舔脚
丫子!我在市中心公园。」

  岚岚收起手机,站起来蔑视地看了郑媛一眼,气乎乎地就要走。

  「周……姑奶奶让我给您舔脚吧我也好想做您的奴婢!好想伺候您这样美丽
的女王。让我伺候您好么?」

  郑媛动作迅速地趴到岚岚脚前,抱着岚岚的腿,伏首就去舔岚岚的靴子。

  「哼你妈的你这个贱骚逼!才知道给姑奶奶跪下?姑奶奶一进来时你就该给
姑奶奶跪下!」

  岚岚抬腿在郑媛背上「嗵嗵」狠踹了两脚。

  「我错了我该死!求女王原谅奴婢吧,奴婢下回再也不敢啦!女王您坐下好
么,奴婢给您舔脚,奴婢的舌头一定能让女王高贵的脚丫感到特殊的快乐。」

  郑媛始终抱着岚岚的腿,抬头贱贱地说。

  「呸!真是贱货。好本姑奶奶就试试你那贱舌头有多大的本事。」

  岚岚朝郑媛脸上吐了一大口唾沫,充满得意地坐下。

  「谢谢女王!」

  郑媛不敢擦吐到她脸上的唾液,连忙捧起岚岚一条腿给脱那大长皮靴子。

  这长皮靴内侧带有一通到底的拉链,拉开拉链很容易就给脱下了。

  这大夏天的,岚岚穿着双靴子不说,竟然还穿了双薄橡皮短袜!这橡皮短袜
脱下来极象是避孕套,只不过比避孕套要宽些,穿到脚上袜口不过脚踝。

  郑媛在网上经常浏览有关SM网站,知道只有从事SM职业的女王们才穿这
种袜子,今天她真算是开了眼亲眼看到有人穿这种袜子。

  其实岚岚在给那公安厅的处长当二奶时,整天闲得没事就在家看碟子,她那
老情人是公安厅处长什么碟子搞不到?有些就是SM内容的。

  岚岚当时还不知道什么叫SM,只是对扮演女王产生了兴趣。

  可惜岚岚那老情人处长是个抗美援朝的老革命干部,对这SM是一窍不通,
他本身是个轻度的施虐淫,岚岚心里的那冲动没机会发泄。

  那老处长手下有个女办公室主任叫宋红妮,却是个 Lesbian-M,
极能巴结奉承领导,被那老处长视做心腹,自然和岚岚混得也很熟。

  好么这一个是S一个是M的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很快就擦出火花各自进入了
角色,大玩起SM来!她们两人其实也都并不了解SM,一方面感觉很刺激一方
面又觉很见不得人,只能因地制宜地玩些入门的花样。

  那老处长也发现岚岚和红妮过从甚密关系不大正常,没当会事,倒觉得正可
以通过红妮拴住岚岚的心,监视岚岚别给他戴绿帽子。

  后来岚岚那老情人出了事儿,岚岚卷款逃匿了,红妮也树倒猢狲散被发配到
下面的一个山区小县。

  岚岚又回到该市,学会了上网,才逐渐深入了解了SM。

  岚岚清楚这橡皮袜的功用:一是它密不透气可以把脚捂的很臭,而脚又一尘
不染非常干净,这样的脚正是那些重口味的恋足癖的极品;二是这橡皮袜就相当
于橡皮手套,用于虐肛或女性之间的脚交。

  岚岚今天穿这种橡皮袜,就是想把脚捂得臭臭的。

  她不能断定郑媛能否卑贱地屈服于她,即便郑媛不肯给她舔脚,她也有用处
:调教那玲玲。

  「哇塞女王的脚丫可真美呀!」

  郑媛既是由衷也是讨好地捧着岚岚的脚丫儿赞美道。

  那橡皮袜是透明的,穿着袜子岚岚的脚也看得真真的。

  这袜子很容易脱,郑媛手指勾住袜口,拉过脚跟,滑溜溜地就给轻松扯下来
了。

  顿时,岚岚那浓浓的、都能熏死蚊子的臭脚丫子味直冲郑媛鼻孔,把郑媛熏
得登时呼吸不得,条件反射地脸扭向了一边。

  「你妈的!贱奴婢!姑奶奶的脚丫子你难道不觉得香吗?」

  岚岚飞起脚丫子「啪」重重地给了郑媛一个大嘴巴,紧跟着又「嗵」地当胸
一脚将郑媛踹得身子猛朝后一仰。

  这两脚可都够重的,郑媛被打得是眼冒金花,脸火辣辣的,胸口一闷差点没
休克了。

  郑媛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不,郑媛没有愤怒,此刻她脑子里突
然浮现出周昶踹她踢她的情景,岚岚无论是长相还是发脾气的样子都和弟弟周昶
很像,简直是像极了!尤其岚岚的相貌有些男性美而周昶的相貌有些女性美。

  郑媛迷迷糊糊地把岚岚想像成男的、想像成那周昶,顿时浑身象有种刺激的
强电流在窜动,心中升起一种快感!「姑奶奶,女王,您的脚丫子太香啦!奴婢
好喜欢闻,好喜欢舔!」

  郑媛抱住岚岚的这只脚,捧到脸上又是嗅又是舔啊,那神态极其卑贱。

  「哈哈哈哈!姑奶奶真是信了邪!这世上真是多贱的人都有!堂堂的大学女
教师竟然喜欢吃我的臭脚丫子!哈哈哈!母狗,好好地给姑奶奶舔!」

  岚岚表现得绝对象个SM女王。

  她今天之所以穿女王装,因为她肤浅地认为,这样可显得高贵。

  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

  郑媛知道岚岚已经接受她了,抑制不住地兴奋!她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
伺候她的周昶了,就是不伺候周昶只伺候岚岚她也觉得很快乐!她抱着岚岚的脚
丫子发情般地又是舔又是吻的,简直丑态毕露而浑然不觉!她终于弄明白了那些
SM女王为什么穿这种捂脚的橡皮袜:原来脚的臭味可以刺激起性欲!「母狗,
把我这只脚的靴子也脱了,要用嘴!还有袜子。」

  岚岚用脚在郑媛脸上一蹬命令。

  郑媛连忙趴下,用嘴叼住拉链环拉到底。

  岚岚把脚从靴子里抽出来,伸给郑媛。

  这郑媛便伸嘴咬住袜口,给脱下。

  「把袜子翻过来,套在头上!」

  岚岚抽了郑媛一脚耳光命令道。

  那袜子脱下来时里面就翻做外面了。

  郑媛又给翻回去,撑开袜口往头上套。

  郑媛开始还怀疑那袜子能否套进头去,结果这袜子弹性极好,竟真把她的头
整个给套进去了。

  看来这岚岚是早让别人套过,所以知道能套进去。

  套是套进来了,可郑媛的口鼻便被封住了,无法呼吸,憋的脸通红啊。

  郑媛知道岚岚不会让她憋死,望着岚岚意思让岚岚赶快处理。

  岚岚一只脚踩在郑媛肩上,一只脚踩在郑媛怀里,不慌不忙地取出支香烟点
着,然后把烟头在郑媛嘴巴处轻轻地一点,「噗」地袜子破开一个大洞,刚好把
郑媛的嘴露出来。

  「啊——」

  郑媛长长呼吸一口气佩服充满地说:「女王太会玩啦!给女王做奴婢真好荣
幸啊……」

  「你知道个什么?哼别看你是大学老师!姑奶奶告诉你,脸上经常地套上这
东西可以起到美容的作用!」

  岚岚充满优越感地把一只脚伸进郑媛的嘴里,另只脚丫在郑媛的眼眶子上点
着说:「你看你眼角都有皱纹了,脸的皮肤也不光溜。不美容怎么行呢?」

  郑媛由于心思太重,加上平时纵欲又过度,眼角确实有了皱纹。

  至于脸上皮肤,因为她毛孔比较粗细看是有些粗糙。

  郑媛长的就是比较老相,并一直为此而苦恼。

  从来郑媛都觉得别人在背后嘲笑她老相,今天头一次有人关心她的美容。

  郑媛虽然不太相信岚岚说的有什么科学道理,管不管用,但对岚岚的关心还
是挺感动的。

  她含着岚岚的脚丫,就象含圣物地吮着。

  由于她的鼻子还被捂着,只能用嘴呼吸,岚岚的脚塞在她嘴里,她「呜啊呜
」地边喘气年吮。

  郑媛顺着岚岚的腿看上去,看到了岚岚超短裙下面的白内裤,不禁有种冲动


  其实岚岚并不是没有根据瞎说。

  那红妮就有用东西套脑袋的嗜好。

  红妮给自己用毛线织、用皮子缝了好几个头套,经常偷偷自己在家戴上享受
其中的快感。

  那时她还不知道有橡皮袜这东西,她也尝试着用丝袜、塑料袋、气球什么的
套脑袋,塑料袋不够贴熨,挨在脸上的感觉也不舒服;丝袜套在脸上,感觉是挺
束缚,可她不太喜欢用自己的丝袜,朝别的女人要丝袜又不现实;而气球只要选
择大小适当的,套在头上紧紧地绷着皮肤,那感觉太美妙了!红妮竟意外发现:
经常套气球可以美容!后来红妮认识了岚岚,就把这个秘诀告诉了岚岚,不过岚
岚不用这方法。

  「还个办法可以帮你美容。嘻嘻你想不想呀?」

  岚岚现在心情好了,卖弄地问郑媛。

  她和郑媛大谈美容,明显代有一种优越感。

  郑媛含着岚岚的脚丫直点头。

  她并非是相信岚岚能给她美容,完全是出于讨好岚岚而已。

  「恩就算我回馈给你的见面礼吧,教你两招美容养颜之法。

  你送给我的礼物呢我就收下啦。

  喏,把首饰拣起来给我戴上。」

  岚岚从郑媛嘴里抽出脚,一蹬郑媛说。

  郑媛当然很高兴,拣起刚才岚岚打落的两个首饰盒,先拿出脚链给岚岚戴在
了脚腕上,又取出钻石戒指问:「女王截至戴哪个手指上?」

  「你蠢呀?你那东西配戴我手上吗?给我戴到脚趾头上吧。

  岚岚踹了郑媛脸一脚说。

  「是是女王!奴婢是愚蠢。」

  郑媛捧起岚岚的右脚,把那戒指往岚岚脚趾上戴。

  那戒指环是固定的,戴在大脚趾上小,戴其他脚趾上又太松了。

  「算了你先拿去给我改好了,下次再给我戴。

  好现在我就教你第二种美容法。

  你把……」

  岚岚话没说完,手机响了。

  玲玲给她打来的。

  玲玲打的赶到市中心,从她们学校到市中心公园要四十分钟,晚上学校前的
又特别少,玲玲等的就等了半个小时。

  「我在鬃俱乐部『红玫瑰』包房,就在公园的附近。你个小奴隶做事这么磨
蹭都一个多小时了才到?马上给我过来!」

  岚岚挂了电话。

  郑媛马上给大堂总服务台打个电话说等会有叫什么的女孩来找她们,请迎宾
小姐给带包房来。

  「等会玲玲来了,我说要去卫生间解小手,你就恳求我尿你嘴里,听见没?


  岚岚象个调皮的孩子,交代郑媛。

  「是女王……」

  郑媛有点勉强地答应道。

  郑媛知道SM游戏里面有喝所谓「圣水」的项目,可没想到岚岚做女王都做
到这个份上,随便让别人喝她尿!「怎么你好像不愿意?」

  邻居(八十三)

  郑媛一点不忌讳玲玲看到她给岚岚舔脚,因为她经常当着玲玲的面给周昶舔
脚,甚至还给她玲玲舔脚,在周昶面前她是低玲玲一等的。

  现在在岚岚面前,她可以和玲玲平等了!「等会玲玲来了,我说要去卫生间
解小手,你就恳求我尿你嘴里,听见没?岚岚象个调皮的孩子,交代郑媛。

  「是女王……」

  郑媛有点勉强地答应道。

  郑媛知道SM游戏里面有喝所谓「圣水」的项目,可没想到岚岚做女王都做
到这个份上,让别人喝她的尿这样随便!「怎么你好像不愿意?犯贱是吧?」

  岚岚抡脚「啪」狠狠抽了郑媛一个大耳光骂。

  「不不不是!女王我很愿意喝您的圣水,就是您的『黄金』我都愿意吃!」

  郑媛现在已没有丁点反抗岚岚的心理,她晓得早晚还要吃岚岚的大便的干脆
硬着头皮自己先主动表白出来。

  「哼!这样说还不错!」

  岚岚脚尖在郑媛的额头上点了点道。

  不到十分钟,玲玲就在迎宾小姐的引导下来到郑媛订的包房。

  迎宾小姐为玲玲推开房门,做个请的姿势。

  「郑女士客人到了。」

  迎宾小姐探身朝屋里打招呼。

  屋里郑媛跪在沙发前,岚岚一只脚踩在她肩上,一只脚伸在她的嘴里。

  迎宾小姐都看到了。

  她并不感到有何惊讶,来这的客人有不少是这样的。

  她只是希奇郑媛头上套着的橡皮套。

  玲玲自然就更不感到吃惊啦,她早料到郑媛会这样的!她也奇怪郑媛头上怎
么还套个橡皮套,更没想到那是岚岚的袜子。

  「主人,晚上我们学校那的不好拦,所以来迟了。」

  玲玲乖巧地在郑媛旁边跪下向岚岚解释道,然后冲郑媛笑了笑打个招呼:「
郑老师你好!」

  玲玲不待岚岚发话,就捧下岚岚踩在郑媛肩上的那只脚,张嘴含住就给默默
地吮舔起来。

  毕竟她是个少女,在老师面前舔岚岚脚丫子,脸有点羞臊地红了。

  「你好玲玲!」

  郑媛十分自然地也冲玲玲点点头。

  玲玲一进来就闻到岚岚的脚臭味了,强抑制着心理的不适感,用心地给舔着


  她心里直犯嘀咕:岚岚这脚穿什么啦捂的这么臭?不由的偷眼瞄了瞄放在一
边的岚岚的靴子:穿这靴子也不至于脚这么臭啊?那靴子一看就是很高档的,透
气性绝对很好。

  「呵呵我的小奴隶多乖!玲玲今天我的脚是不是好香啊?」

  岚岚笑嘻嘻地问玲玲。

  「岂止是好香呀,简直就是特别的臭啊!嘻嘻嘻!可是主人的脚丫越是臭,
奴隶越喜欢舔,才越需要奴隶给舔,才显示出主人的高贵奴隶的卑贱!」

  玲玲先逗岚岚一下,然后卖个乖道。

  「哈哈哈小奴隶可真会讨主人的喜欢!」

  岚岚脚在玲玲脸上轻轻蹬了两下。

  「玲玲嘴可真舔呀老师以后要多向你学习呢!希望你能多和老师交流伺候女
王主人的经验呦。」

  郑媛开心地和玲玲打趣道。

  因为鼻子捂着,话声闷闷的。

  玲玲朝郑媛笑笑,本想问郑媛头上戴那是什么东西,没敢问,忙着给岚岚舔
脚。

  「女王刚才您不是要教奴婢第二种美容养颜法吗?您快教给奴婢吧!您说奴
婢在青春少女面前多自卑呀?」

  郑媛提起刚才的话头。

  郑媛有两个目的:一是在玲玲面前显示岚岚很爱护她,不象周昶那样对她没
半点珍惜;二是想以此让岚岚忘记刚才说的往她嘴里撒尿的事。

  她不是不愿意喝岚岚的尿只是不想当着玲玲的面喝,周昶往她嘴里撒尿,却
偏心玲玲不让玲玲喝,她不想在岚岚面前也是这地位。

  「呵呵,你把头上的袜子摘下来吧。玲玲你往旁边跪跪。」

  岚岚一笑道。

  玲玲含着岚岚的脚朝开跪了跪。

  她这才清楚郑媛头上套的原来是岚岚的袜子!还有橡皮袜子啊?玲玲心里惊
奇道,怪不得岚岚的脚丫今天这么臭。

  郑媛喜滋滋地把头上的橡皮袜子扯下来,望着岚岚。

  摘了袜子郑媛顿时感觉脸上皮肤清爽了许多,不由地抬手摸摸也象光滑了些


  郑媛心里暗暗称奇:难道这真的可以美容?「你把脸仰好了啊,我打你的嘴
巴子。这就是我的第二种美容法!哈哈哈!」

  岚岚哈哈笑着脚举起来。

  郑媛见岚岚之前,就决定给岚岚舔脚丫子,准备好了挨岚岚的嘴巴子,也估
计到了岚岚多半是用脚丫子抽她嘴巴,就象周昶经常做的那样。

  所以郑媛听说岚岚要打她嘴巴子,倒有种预料中的轻松。

  郑媛知道玲玲喜欢挨周昶的嘴巴子,今后她倒要和玲玲比一比,看谁更能忍
受岚岚的脚耳光!郑媛神态幸福地把脸仰给岚岚,并斜眼得意地瞧瞧玲玲。

  岚岚好玩似的,抡开脚左右开弓地狂抽郑媛的嘴巴,「啪啪啪……」

  的脆响声伴随着岚岚银铃般的娇笑声。

  郑媛挺直身跪在那里,头被扇的两边摇,挨一下她眼睛一闭,旋即睁开冲岚
岚谄媚地一笑,表示被岚岚打很舒服。

  郑媛开始感觉脸有些火辣辣的,挨了十几下后就渐渐麻木,再感觉就象被岚
岚白嫩的脚丫抚摸,在疼痛中她还真体会到舒服!兴许真的有美容效果呢——郑
媛心里在想,她明显感觉到脸在充血、发热,皮肤受到强烈地摩擦。

  还真有科学道理呢——活血、皮肤受强刺激,绝对有助于细胞新陈代谢!郑
媛不由的感叹:岚岚可真是个合格的女王啊,打别人嘴巴还让别人感觉这么舒服


  岚岚打了郑媛二十多个大嘴巴,累得有点气喘了,停下来把腿架在郑媛肩上


  「女王打得奴婢真舒服呀!」

  郑媛陶醉地、回味无穷地由衷感叹道。

  「主人,偶也想美容。」

  玲玲朝岚岚甜甜地一笑说道。

  「美的你!这要请职业女王做,是要付费的,怎么的一次也不得少于两百!


  岚岚把脚踩在玲玲肩上骄傲地说。

  「呀那偶可付不起!看来偶只有老老实实地给主人舔脚啦!」

  玲玲伸出舌头做个鬼脸,调皮地说。

  岚岚脚似乎给舔够了,她双脚分别踩在郑媛和玲玲肩上,让她俩趴下,然后
把脚搁在她俩背上,歇息歇息。

  岚岚的双腿劈开着,郑媛抬头上望,又看到岚岚超短裙下的白薄绸内裤,隐
隐地透出岚岚的阴毛和阴唇。

  郑媛压抑不住冲动,爬近前伸嘴去亲吻岚岚的内裤,使劲地嗅闻。

  这倒提醒岚岚了,娇呼道:「哎呀我要撒尿。你俩给我把靴子穿上。」

  「女王穿靴子多麻烦?奴婢的嘴不就是您现成的厕所。就请女王把圣水赏给
奴婢喝吧!」

  郑媛刚才心里还不愿意当玲玲面喝岚岚的尿呢,现在她突然地好想喝,觉得
在玲玲面前喝岚岚的尿很自豪而不是地位低下受委屈!郑媛双手举着岚岚的脚,
在沙发前躺下,然后把岚岚的脚放在她胸脯上,双手成投降姿势,放在头两边的
地上,诚恳地望着岚岚说:「女王,您不用穿靴子,脚踩在奴婢的手上,尿奴婢
嘴里吧。」

  说完便大大地张开嘴。

  「你们真幸福死了!喝职业女王的圣水都是要收费的,每次至少三百。唉我
贱,就白给你喝吧!」

  岚岚充满得意地说道。

  岚岚把放在玲玲背上的脚收回也踏在郑媛胸上,把只胳膊伸给玲玲示意玲玲
扶她起来。

  玲玲直起身朝前跪了跪,双手托着岚岚的胳膊扶岚岚起来,站在郑媛胸上。

  岚岚踏着郑媛胸,双脚踏在郑媛两只手上。

  玲玲识趣地帮岚岚把内裤给扒下,又托着岚岚的双手扶着岚岚蹲下。

  岚岚一股热尿撒出准确地射入郑媛口中。

  郑媛大口地吞咽着,不使岚岚的尿液溢出口外。

  连郑媛自己都感觉奇怪,她怎么觉得岚岚尿的臊味比香味还香,一丁点都不
难喝呢?「嘻嘻香吧?」

  岚岚尿完,扶着玲玲站起来。

  玲玲正要为岚岚提上内裤,却被岚岚「啪」地狠打了个大嘴巴。

  「蠢货!给我舔舔再提内裤呀!」

  玲玲不敢违抗忙伸脸去给岚岚舔。

  她实在是不喜欢岚岚阴部那臊味,可没办法。

  「女王的圣水真是香!」

  郑媛躺在下面回味着说,差点说出「女王的圣水真应该收费」的话来,话到
嘴边咽了回去,她怕岚岚以后真向她收费。

  岚岚让玲玲给她舔了几下,抓着玲玲头发把玲玲扯开。

  玲玲把内裤给岚岚提好,扶着岚岚坐回沙发上。

  「你俩起来坐吧。

  我可不想从头到尾给你们当女王,累死人了!郑媛你叫服务生送点点心进来
,我们边吃边聊会天。

  现在开始,你叫我妹妹你叫我姐姐。」

  岚岚玩够了,要回到正常状态,轻松轻松。

  郑媛和玲玲起来,和岚岚保持一定距离地在岚岚两边坐下。

  郑媛给总台打个叫餐电话,不一会服务生把点心给送进来。

  岚岚和郑媛、玲玲三个,象三个姐妹一样嘻哈地聊着一些女人话题,扯些与
周昶有关的事。

  轻松地聊了个把小时才散去。

  玲玲完全是爱周昶才给岚岚做奴,而郑媛经过岚岚一次调教,就一半是为周
昶,一半是出于她不知不觉地迷上给岚岚做奴了。

  之后郑媛又自己主动找岚岚调教了她几次,去了岚岚家,和岚岚有了更深的
接触。

  郑媛才发现岚岚并不如她猜想的是做职业女王的,岚岚只是对此业余爱好,
郑媛认为岚岚是个天生的女王!每次岚岚调教完了郑媛,都恢复常态地和郑媛聊
会天。

  这让郑媛越加地迷恋、崇拜岚岚了!每次她伺候岚岚、受岚岚的羞辱,都搞
不清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在地域里,她算真正感受到了屈辱并快乐着的滋味啦!
之后岚岚又完全变了个人儿似的,象个学生般地听她讲文学、讲故事。

  郑媛承受岚岚的虐待,心底里被压抑欲望得到痛快的彻底的释放(郑媛认为
是自己心灵里的见不得人的阴暗面)然后和岚岚谈文学贩卖她的知识,又让她得
到放松,以至于精神陶冶——正所谓教学相长呀,好的听者让讲者更感到愉悦!
郑媛也看到了岚岚是怎样享受俞晟、虿妈、臭臭、矮瓜和脚盆伺候的,岚岚并不
缺奴婢伺候。

  郑媛有时觉得岚岚调教她,是在满足她希望被调教的需求!就好比钓鱼,到
底是人钓鱼还是鱼「钓」人?照此岚岚收费是应该的!虽说郑媛每个月有六七千
块钱工资,平时又在报刊上发表些文章能得些稿费,可要跟岚岚玩付费的,她还
真有点捉襟见肘呢,另外她觉得花钱让岚岚虐待自己心理上也接受不了。

  郑媛突然产生个想法:岚岚现在正愁没生意做,那何不给岚岚找些客户让岚
岚做个收费的职业女王?这多两全其美!郑媛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起来,很快想出
三个合适人选。

  第一个是沈玫,市建委的高级工程师,一个四十刚出头、身高一米七二、很
有威严很有气质的女人,独身,有个十七八岁患有自闭症的女儿。

  前几年郑媛他们学校搞扩建,建筑承包商为节约成本把浇筑楼板的螺纹钢换
成盘圆钢,和校方发生纠纷,沈玫来给做的质量安全鉴定,责令承包商返工。

  那承包商还因私下给沈玫行贿结果被沈玫检举到市检察院而郎当入狱。

  郑媛挺佩服沈玫,正巧沈玫的母亲患有老风湿病,郑媛给扎了半年的针灸,
治好了。

  沈玫非要送给郑媛三万块钱做为感谢,郑媛硬拒绝没要。

  于是郑媛和沈玫就成了要好朋友。

  沈玫也很喜欢文学,和郑媛共同话题特别多,沈玫尤其是佩服郑媛一个文学
功底不薄的人竟然还会治病!两人渐渐地无话不谈,沈玫直言不讳地告诉郑媛,
她之所以没有结婚,是因为她心里有个结:她喜欢给年轻漂亮的女孩当马骑!然
而现实中她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去找个漂亮女孩给人家当马骑,她觉得也不
会有女孩愿意满足她这种癖好。

  沈玫对什么SM、什么「女王」是一点都不了解。

  「我不结婚还一个原因,就是我怕生孩子。

  我不知为什么特别讨厌男孩子,觉得男孩邋遢、淘气,我无法接受;可如果
生的是个女孩,我又怕女儿长的漂亮我会忍不住给她当马骑,长得不漂亮我又可
能让她给别的漂亮女孩当马。

  我当初总觉得我这一生中总要遇到一个我愿意给她当马骑的漂亮女孩。

  不论是我给女儿当马骑,还是我给别的漂亮女孩当马骑,都是对女儿的伤害
,给她心理造成阴影,让女儿瞧不起我,我会没脸做母亲。

  「其实不管怎么说,给自己女儿当马骑还好说些,心里并不怎么太自责。

  可若是我自己的女儿长的不漂亮,而我给别的漂亮女孩当马骑,那么女儿早
晚是会发现的,我会怎么办?我想过无数遍,最可能的结果是,我干脆也把女儿
拉下水,一起给那漂亮女孩当马骑……一想到这些,我真不敢要孩子啊!「唉—
—我虽然没结婚,但还是和一个男人——我大学同学——在一起生了个孩子,偏
偏是个女儿,偏偏就长的不漂亮……孩子不到三岁,我就给她送到乡下我妹妹那
去了,唉我是怕……我和我那同学最后也分手了,他和他的女助手、一个比他小
十多岁的女孩结婚了。

  我呢也不在乎,单身更自由些。

  可是我直到现在也没遇上,或者说不敢去找个漂亮女孩,我给她当马。

  「渐渐地我这心也平静了,想到把女儿给接回来,日后老了也有个人照顾。

  谁知我那女儿本来性格内向,在她小姨那又受歧视,竟然患了自闭症,和谁
都不说话象个哑巴,整天呆家里不出门。

  唉不出门就不出门吧,这都怨我这个当母亲的,我也养得起她。

  可是她在家里也什么都不知道干,你支使她一下她就动一下,倒是叫做什么
就做什么,象个机器人……」

  沈玫向郑媛大倒苦水和烦恼,心里头多少得到一点放松。

  郑媛曾试着劝沈玫找个面首玩玩,带沈玫去那俱乐部玩了几次。

  事后向那服侍沈玫的「鸭子」询问情况,那些「鸭子」说沈玫象个死木头,
怎么调情都没反应,和沈玫做爱精都射不出来!搞的这些个「鸭子」都不愿意接
沈玫这样客人。

  沈玫也觉得花钱还不快活,再不想到这地方找什么刺激!这沈玫人到中年,
心里的那个欲望竟越来越强烈,经常找郑媛喝茶闲聊,看到哪个女孩漂亮了,就
说要是能给那女孩当马骑该有多刺激,甚至幻想症般地假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地被
那女孩骑坐。

  郑媛就做个聆听者。

  郑媛给岚岚做奴后,觉得如果介绍沈玫也给岚岚做奴,倒是件两全其美的事
,遂把这想法先跟沈玫说了,并且象个媒婆似的把岚岚如何有女王气质如何会调
教奴婢如何喜欢把人当马骑天花乱坠地吹嘘一通,说得沈玫心痒痒的。

  郑媛还带沈玫偷偷地去见岚岚长的如何,沈玫满意极了,称岚岚正是她心目
中渴望以久的那种漂亮女孩。

  郑媛见沈玫愿意接受岚岚的调教,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大半,跟沈玫编故事说
,岚岚想营造一个长期的、固定的小圈子,也就是会员制,转弯抹角地提出收费
的问题。

  沈玫属于高薪阶层,加上奖金和外快每月固定的收入就一万两三千。

  沈玫问需要交多少会费,郑媛说每月五千,一年六万,且要一次性交齐。

  沈玫犹豫都没犹豫当即答应了下来。

  邻居(八十四)

  当郑媛把沈玫的情况跟岚岚一说,并把沈玫交的六万块钱献给了岚岚。

  「哈哈!你还真是个非常会办事的奴呢!」

  岚岚高兴得双脚夹着郑媛的脸使劲地摇晃着说。

  「是女王!」

  郑媛又拿出三万块钱,显出一丝惭愧道:「女王,您每次调教奴也辛苦,奴
也得孝敬女王些才是。

  奴每月的工资也不算高每年就交女王三万吧。

  还请女王多原谅。」

  郑媛觉得她若是不向岚岚交点会员费,时间长了岚岚肯定疏远她。

  反正这钱她就算不给岚岚也要花给周昶,还不如把岚岚巴结好!

  「呵呵你的就算啦!以后你多给我介绍几个沈玫这样的贱人就成了。」

  岚岚用脚把郑媛的钱挡回去。

  「这怎么行呢?女王您是不是嫌奴婢穷瞧不上奴婢这点钱啊?」

  郑媛象受多大委屈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那好,我每月就收你一千吧,一年一万二,是个意思就行了。你别多想。


  岚岚脚丫子踩在郑媛头上温柔地抚摸着。

  郑媛挺满意,点出一万二和沈玫那六万块钱放到一起。

  「奴婢是还有几个人选,他们也都是挺有钱的。就是不知道女王对调教男奴
感不感兴趣?」

  郑媛边舔着岚岚的脚丫子边询问说。

  「男奴我不喜欢。嗯不过要是夫妻奴的话,也可以考虑。」

  岚岚想了想说。

  「奴婢知道了女王。奴婢抓紧给联系。」

  郑媛心里确定了另两个人选,岚岚的想法基本和她一样的,这让郑媛感到高
兴。

  「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先调教沈玫看看,如果让我省心的话,再发展别人。


  岚岚觉得交钱的奴不会向郑媛这样可以随便调教。

  「是女王。」

  郑媛其实也担心万一岚岚不满意沈玫或沈玫不崇拜岚岚,到时闹出矛盾来她
两头不是人。

  岚岚要慢慢地来,并非是那种为了钱就不讲职业道德的人,这让郑媛很佩服
!岚岚没有马上调教沈玫,她知道要摆足女王的架子,不能让沈玫觉得,你交了
费用就有权要求女王完成调教的「义务」她要让沈玫知道,女王就是女王,奴隶
在女王面前永远都是被动、受支使和召唤的!不然女王和鸡还有什么区别了?沈
玫钱都交了一个多月了岚岚还不招她去伺候,心急如热锅上蚂蚁。

  她倒不是担心钱白交了,更不担心被骗,她绝对相信郑媛的为人。

  只是因为她那天偷偷见过了岚岚,心底里压抑几十年的那种冲动被撩拨起来
,每想起岚岚把她当马骑的情景,她就睡不着觉,这种煎熬让她受不了!沈玫隔
三岔五地就来找郑媛询问,她什么时候可以给女王当马骑。

  郑媛就劝她不要急,说做奴的千万不能强求伺候女王,叫沈玫一定珍惜这次
机会,别让岚岚对她产生了厌烦!「哎呀沈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后天周末女王
要你去她家作客。你可算等到这一天啦!你好好准备准备啊!」

  郑媛专门跑去找沈玫。

  「是么?哎呀天那!」

  沈玫竟如少女般激动地惊呼一声,不知所措地拉住郑媛的手象自言自语又象
是在质询郑媛说:「该准备什么呢?我真一点准备没有。我穿什么衣服呢?是不
得做套仆人的服装啊?对了我是不是还得给女王带点见面礼啥的?见了女王肯定
要跪下的,是五体投地的跪还是挺直身子跪?」

  「我说你呀沈姐你不要慌,到后天还早着呢。」

  郑媛笑笑说。

  「呦你看我……让妹妹见笑了。」

  沈玫方察觉自己刚才的失态,脸红了。

  「沈姐瞧你说哪去了?我怎么会笑你呢!」

  郑媛轻捶了沈玫肩一下,然后附在沈玫耳朵上柔声说:「我跟姐姐一样也是
女王的奴婢!」

  「是我知道。

  所以还要妹妹多指教。

  来妹妹我们坐下说。

  你瞧我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请你坐啦。

  来喝茶。」

  沈玫拉着郑媛坐下。

  「什么指教啊你再这么说我可什么都不告诉你了。

  沈姐我说的准备是要你做好心理准备。

  在女王面前你是女王的奴,不再具有人格和自尊,确切地说你已经不再是个
人了,你只是女王的一条狗一匹马,女王无论怎样使唤你,打你骂你侮辱作践你
,都很正常。

  我们做奴的即使吃女王的屎喝女王的尿也都是香的,这叫黄金和升水调教。

  我们做奴的必须是发自内心、毫无怨言、绝对顺从地接受,并要抱着感恩的
心情。」

  郑媛向沈玫介绍经验。

  「这个我明白,我都明白!我能做到!」

  沈玫需要的就是这个啊。

  郑媛越是说的具体沈玫越浮想联翩,急不可待了。

  「沈姐另外我还应该提醒你,万一女王要是叫你女儿潸潸去伺候,那你打算
怎么对待这件事儿呢?沈姐你的家庭情况我都跟女王说了,做奴的就应该让女王
知根知底。沈姐这你不怪我跟女王提到你女儿吧?」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的好妹妹?你应该说应该说的!我……」

  「沈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岚岚女王是个非常通情达理、非常有涵养的女王,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也卷
进来,那么你事先一定要跟女王讲清楚,女王她是绝对不会难为你的。

  可你若事先不跟女王交底,女王一旦提出让潸潸伺候,你再拒绝那可太叫女
王下不来台了!你说是吧?所以这事儿你得赶紧拿个态度出来。」

  「我好妹妹你是最了解姐姐的了。

  不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心硬,其实我早想好让潸潸去伺候女王了——如果女王
需要的话。

  自打那天见了岚岚女王回来我就想,我做岚岚女王的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女王以后会到我家来调教我,你说潸潸她在家里有多碍眼?要叫正常孩子,我可
以打发她到外面比如同学家去玩回避,可这孩子你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一个人出门


  不瞒你说妹妹,前天我又跟我妹妹联系,想把潸潸再送她那去,可我妹妹是
说什么也不肯再替我照看了。

  因为前几年我把女儿从她那领回来,见女儿在她那得了自闭症,气得把我妹
妹大骂一顿,两个人闹翻了。

  去年她男人有病管我借钱我是一分没借!「妹妹你说,这孩子本来跟我就不
怎么亲,她又不理解大人的事情,我当着她面伺候女王,她会怎么看我?怎么想
?再说了,这孩子现在也就形同于个废物,象个机器人似的,倒是你叫她干啥她
就乖乖去干。

  我想还不如就发扬她这唯一的长处,干脆让她和我一起伺候女王,权当给女
王做个保姆。

  反正她在家这样越呆自闭症越严重,也许在女王的调教下她的自闭症可以慢
慢治好呢!而且让她和我一起做女王的奴,她也就没理由看不惯我了。」

  沈玫向郑媛倾诉苦恼。

  「沈姐到底是做高级工程师的呀,早就想到了,而且想问题想的这么深刻!
你说的很对。

  其实女王家里有好几个奴婢伺候的,我觉得我们能享受女王的调教就已经够
让女王受累了,如果潸潸能被女王调教实在是一种幸福!既然沈姐这么深明大义
,早就有打算了,我看倒不如你就干脆主动地把潸潸带去伺候女王。

  女王如果看得上她那是她的幸运,如果女王不想调教她,你的心意也到了。

  女王也会非常高兴的!」

  郑媛帮沈玫出主意。

  「行啊不过你是不是要先跟女王打个招呼?不然让女王觉得,我交一个人的
会费却带女儿去跟着沾光……不大好吧?」

  「沈姐就是心细。

  我当然是要事先跟女王打个招呼的。

  你明天一定抽时间去把头发弄弄,别留这披肩的长发,剪成齐耳的短发。

  耳环项链什么的都不要戴,不过要化个淡妆,完全不化妆显得对女王不尊重


  衣服你平常穿的就行,但最好是穿身新的。」

  郑媛最后跟沈玫交代说。

  「好的好的!」

  周六吃过午饭,沈玫开着自己的私车带上潸潸,先去接郑媛,然后来到岚岚
家。

  「郑老师,妈上街还没有回来,妈叫你带着沈工先在家里各处参观参观。」

  俞晟和郑媛已经比较熟了,把郑媛和沈玫请进屋。

  「哦好的那你忙你的,我带沈工和她女儿熟悉熟悉环境。」

  郑媛客气地说。

  岚岚家里的情况郑媛都跟沈玫介绍了。

  沈玫见俞晟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叫自己老婆「妈」叫得这么自然,仍忍不住
心里好笑。

  郑媛带着沈玫和潸潸参观了岚岚的调教室。

  沈玫看到那些调教设备及工具,不由得春心荡漾,还没接受调教呢就感觉下
面那地方湿润了!沈玫暗暗庆幸自己终于找到心目中的女王了。

  潸潸则对此一点不感到惊奇,木然地跟着。

  楼上楼下几个主要房间都看了看,岚岚家里人沈玫也都见了,无须再用郑媛
介绍她也都能对号入座。

  看完,郑媛和沈玫就在一楼客厅里边喝茶边等岚岚。

  沈玫没让潸潸坐着而是站在沙发旁边。

  三点多钟岚岚回到家里。

  岚岚穿身鸭蛋白的职业白领套装——大翻领的西装,裤线笔直的长裤,脚蹬
一双红色银跟高跟鞋;戴着太阳镜,披肩长发染成金红色。

  臭臭、虿妈、矮瓜连忙迎到门口。

  臭臭接过岚岚手里的坤包以及太阳镜给拿楼上去,虿妈和矮瓜则跪到岚岚的
脚前。

  郑媛和沈玫忙恭敬地站起来。

  「你们来啦。坐吧。」

  岚岚大方地跟郑媛和沈玫打了声招呼,同时给了虿妈一个耳光,手指指自己
的裤裆处。

  「女王您好!」

  沈玫向岚岚问候。

  她有种想给岚岚跪下的冲动,偷眼看看身旁郑媛仍站着,她也就没贸然跪下
,眼光充满崇拜地望着岚岚。

  门口处,虿妈赶紧跪到岚岚身后。

  矮瓜动作麻利地给岚岚解开裤带,连同里面内裤给退下至膝盖上部。

  岚岚双手按着矮瓜的两肩,回头看着把臀部翘起至虿妈脸的上方。

  虿妈对准岚岚的尿道口把嘴大张开着。

  岚岚朝沈玫和郑媛调皮地笑笑,一泡热尿撒出,全射入虿妈嘴里。

  虿妈大口地喝下。

  岚岚尿完,站直身抓着矮瓜头发将矮瓜拉至她的胯下。

  矮瓜用嘴给岚岚尿道口舔干净,然后将裤子给岚岚提好。

  岚岚仪态万千地款款走到沙发前坐下,神情非常自然地着招呼沈玫和郑媛:
「你们俩别站着啦坐吧。」

  两张黑色真皮大长沙发对面摆着,中间有个两米宽的地铺着块羊毛地毯,没
有摆放茶几,在客厅的一角围出一块独立会客空间。

  岚岚就坐在沈玫、郑媛的对面。

  「谢谢女王!」

  郑媛双膝并拢、双手放在膝上,浅浅地在沙发上坐下。

  沈玫是激动得腿一软直接就给岚岚跪下了。

  「呵呵,等会儿再跪吧。先聊会天。」

  岚岚一笑说。

  沈玫脸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恭敬地坐好。

  脚盆跪到岚岚脚前,捧起岚岚的腿要给岚岚脱了鞋袜舔脚。

  「去不用!」

  岚岚蹬开脚盆。

  「站到后面给我打扇。」

  房间里空调开的不大,离她们坐的这个角落又远,岚岚又是刚进来比较热。

  脚盆忙起身跑过去从玻璃墙柜里拿出柄鹅毛扇,过来站在岚岚后面轻轻扇着


  「谢谢您女王!」

  郑媛柔声向岚岚致谢道。

  沈玫不清楚郑媛为何事谢岚岚,猜想可能是谢女王赐她俩座,稀里糊涂地也
忙跟着说:「谢谢女王!」

  臭臭跪行着推个带轮子小玻璃茶桌过来,倒杯茶捧给岚岚。

  「呵呵呵,你谢我什么啊?她是谢我没让脚盆给我舔脚,把脚留给她舔。」

  岚岚笑笑说,接过臭臭的茶杯。

  臭臭又为郑媛和沈玫各冲了杯茶,端给她们。

  沈玫闹个大红脸,心里正想着感谢上天给她一位这么漂亮高贵的女王,这一
着急顺着岚岚的话竟说成:「我我……我谢谢女王……好漂亮好高贵。」

  「哈哈沈工你怎么这么说啊!哈哈沈工你不用紧张,喝口茶。」

  岚岚给逗得差点没把口里的茶笑喷出来。

  「女王,沈姐是有点激动。呵呵。」

  郑媛插话,帮助沈玫平静下来。

  「沈工长得好年轻,皮肤真好呢看上去不象四十三四的人。」

  岚岚引导话题,使气氛轻松自然点。

  「女王抬举。我这皮肤跟女王仙女般的一比,那简直就不值得一提呢。」

  沈玫暂时把自己的心思收回到常态说。

  岚岚笑笑没吱声。

  「沈姐皮肤确实不错。

  哦对了女王,这段时间您用那两个方法给我美容了几次,我就觉得我的脸皮
肤好多了。

  沈姐你看我脸的皮肤是不比以前好了?」

  郑媛说着把脸伸给沈玫瞧。

  「还真是!女王用什么妙法给美的容啊?」

  沈玫仔细观察郑媛的脸,发现郑媛的脸的皮肤还真比以前光滑些。

  「哪有那么见效?得长期坚持做才会有明显效果。」

  岚岚谦虚反驳郑媛,然后神秘地一笑对沈玫说:「什么法你日后就知道,我
也会经常给你『美容』的。」

  「那可太好了!给女王做奴真是幸福!」

  沈玫既是发自内心也是带有讨好的意味说。

  「这是你女儿潸潸吧?长得有点胖。她的名字是哪个『潸』字啊?」

  岚岚打量着潸潸,问沈玫。

  那潸潸站在那动也不动,连眼珠都很少动一下,岚岚和她母亲说话她就象没
听见一样,也不瞧她们。

  「哦就是一个三点水,右边是上面有两个木,下面有一个月的,『潸然泪下
』的那个『潸』字。」

  沈玫手指在空中边比划边解释。

  岚岚在头脑里想了想道:「这个字?我还真不认识。是什么含义啊?」

  「就是流泪的意思。」

  「你怎么给你女儿取个这么哀伤的名字呀?看来你从小就不太喜欢她吧?要
不就是她特别喜欢哭。」

  「当时给她起这个名字是考虑这名字叫起来很上口很好听,而这个字别人一
般不会用来做名字,免得重名。

  倒不是因为她喜欢哭。

  她要是会哭就好了。

  这孩子从小就话少,不哭不笑。」

  「我听郑老师说她患有自闭症?就是不跟人说话智力没毛病吧?你看她站在
那这么半天一动都不动,就象个傻子!她都二十岁了吧?」

  「智力没问题……女王您要不喜欢让她伺候,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呵呵……」

  邻居(八十五)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岚岚终于发话了。

  「你俩心里着急了吧?那就开始吧。」

  郑媛马上跪到地上,膝行到岚岚的跟前,捧起岚岚的一只脚把高跟鞋给脱下


  沈玫激动地立刻也学郑媛的样,跪到岚岚的面前给岚岚脱鞋。

  岚岚穿的花透明短丝袜。

  郑媛熟练地用嘴给岚岚丝袜脱下。

  矮瓜爬过来,把岚岚的丝袜叼在嘴上。

  郑媛已含住岚岚脚趾头开始快速地挨个吮嘬。

  沈玫不恋足,所以她觉得岚岚的脚好臭好难闻,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岚岚的崇
拜,因为岚岚的脚丫是那么美!她心里告诫自己,要把女王的脚丫想成是香的。

  沈玫显得笨拙地用嘴脱岚岚脚上的袜子,也暴露出她对岚岚脚丫子的味不太
接受。

  岚岚看出沈玫的反应,她并不非要沈玫喜欢她的脚,所以也不介意。

  沈玫给她把袜子一脱下来,她把脚踏在沈玫头上。

  「脚就不用你舔啦。」

  沈玫叼着岚岚的臭袜子,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也就只好叼在嘴上。

  「贱货!就知道馋我的脚丫子!我脚气犯了你没看见?痒死了。舔小脚趾缝
呀!舌头使劲给我搓。」

  岚岚「啪」狠抽了郑媛脸一脚丫子叱骂道。

  「对不起女王!」

  郑媛很快道了句歉,不敢有半点怨言地忙含住岚岚的小脚趾头用力吮舔。

  岚岚转眼间地就判若两人显示出了女王的威严,让沈玫即惊诧又欣慰。

  她要不是亲眼看见,都不会相信郑媛在岚岚面前这么温顺——就是这样做奴
婢的啊!沈玫心里对自己说:女王打我时一定要忍受,决不能前功尽弃,让郑媛
瞧她不起。

  「死丫头你怎么还傻站在那呀?」

  岚岚手一指潸潸。

  「跪下!」

  沈玫把岚岚踩在她头上的脚丫子用手托着,另只手把叼在嘴里的袜子拿下,
扭头对潸潸低声吼道。

  潸潸应声跪下低个头也不看这边。

  「女王您别千万在意。

  这孩子有点傻,您若是问她什么,她不会有反应。

  但是您若明确地给她下达一个简单的指令,她会象机器人严格地照办。」

  沈玫把岚岚的脚丫又顶在头上,向岚岚解释说,然后又把那丝袜叼在嘴上。

  岚岚对沈玫这番表现很满意。

  「呵呵是么?你爬过来!」

  岚岚饶有兴致地要试试潸潸是不是象沈玫说的那样。

  潸潸果然非常听话地趴下去,似乎想了想然后平稳地爬到岚岚的跟前,低头
趴在沈玫旁边不动了。

  潸潸的动作还就象机器人。

  「哈哈还真挺有意思!喏,爬过去,把烟头吃了!」

  岚岚把吸的还剩四分之一的烟头玉指一弹,飞出去落在远处地板上。

  潸潸扭头寻找到烟头的落点,便转身先对准烟头的方向,然后径直爬过去,
到跟前拣起了烟头,朝烟头上吐了两口唾沫把烟头给吐灭,张开嘴把烟头扔入口
中,嚼两下便干吞下去,趴在那象是想了想,又爬回到岚岚的跟前。

  「哈哈哈!她不傻嘛她还知道把烟头弄灭再吃下去!」

  岚岚开心地大笑,脚从沈玫头上拿下踩在沈玫肩上蹬了蹬说。

  「哎呀女王,这孩子今天可真出息了!您也没叫她她都自己知道爬回来啦!
看来她真是生来就是伺候女王的料!」

  沈玫也惊讶道,觉得奇怪。

  「抬头!」

  岚岚命令潸潸道。

  潸潸趴在那姿势不变,只把头用力仰起。

  岚岚把踩在沈玫肩上的脚丫伸到潸潸的脸上方,非常近。

  岚岚是想让潸潸先闻闻她的脚臭。

  岚岚一只手托着大腿把脚举在半空中,沈玫很有眼力见地膝行绕过潸潸跪到
岚岚腿侧面,伸出双手为岚岚托住膝弯和小腿。

  郑媛给岚岚边吮着脚丫,看着沈玫略显富态的身躯动作倒挺麻利,服侍岚岚
如此细心。

  郑媛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丝嫉妒,也不知道是嫉妒沈玫抢了她的风头,还
是嫉妒岚岚好幸福就是有人心甘情愿伺候她!岚岚满意地朝沈玫淡淡笑笑。

  突然那潸潸头动起来,伸出舌头从岚岚的脚跟慢慢地舔到脚趾头,再从脚跟
往上舔……表情虽然仍有些木然,但动作非常虔诚!岚岚当然没觉得有啥,她已
经被人服侍惯了。

  可是沈玫望着这一幕,心受到极大的触动,她真是激动不已!这一是女儿出
现了不自闭的征兆,照这样下去女儿的病不愁慢慢好起来;二是女儿也崇拜岚岚
、愿意伺候岚岚,她感觉特欣慰,不是她强迫女儿去服侍岚岚,她的良心上要好
受多啦!岚岚用脚尖踩了踩潸潸的嘴,潸潸竟然象明白了岚岚的意思,把嘴巴大
张开。

  岚岚便把脚丫伸入潸潸口中。

  潸潸就象蛇吞食物似地,头朝前用力,把岚岚纤细的脚丫往口里使劲地吞。

  岚岚的大脚趾头轻轻触到潸潸嗓子眼儿,潸潸轻呕了两下却不肯吐出岚岚的
脚丫。

  沈玫看着女儿的表现真是惊讶不已,弄得她也心痒痒的想舔岚岚的脚,伏下
头鼻尖轻轻地蹭着岚岚的脚背和脚胫嗅闻。

  连郑媛都吃惊,潸潸的情况她知道,没想到这孩子是个天生的奴婢!「虿妈
,给我端洗脚水。」

  岚岚吩咐道,她见沈玫有点急着被她调教了。

  虿妈很快端盆热牛奶进来跪到沙发前面。

  岚岚把郑媛舔着的那只脚也踩到潸潸的头上。

  郑媛跪到一边让开位置。

  矮瓜爬过来平躺在沙发跟前,虿妈把洗脚盆放到矮瓜胸上。

  岚岚回头朝还在给她扇扇子的脚盆眼一瞪,脚盆吓得麻溜放下扇子,跑到前
面跪下,把岚岚的双脚从潸潸的嘴里和头上轻轻捧下,放入牛奶中。

  「越来越不会做事了!该做什么都得要我一下下教吗?你瞧瞧人家潸潸,头
一次伺候我,都比你会做事!」

  岚岚抡开脚「啪」狠狠抽了脚盆一个大耳光子。

  这下可够重的,把脚盆打得一栽歪,手在地上撑了下才没给踹倒。

  岚岚都感觉自己脚疼了,不由地「咝」了声,可想脚盆会多疼呢。

  脚盆哪顾得上自己脸火辣辣地疼?忙跪直抱着岚岚刚才抽她的那只脚用嘴给
轻柔吻着。

  「妈妈你脚丫打疼了是吗?」

  脚盆关心岚岚脚丫子疼不疼的那份心情都让人感动呀!「快给我洗!」

  岚岚却不关心脚盆嘴角都给打出血,一踹脚盆道。

  沈玫由衷地佩服岚岚这种女王的气质呀。

  潸潸受到岚岚表扬,脸上闪现了一下极少见的笑容来。

  不过她平时很少被别人关注,沈玫并没注意到。

  但是被郑媛不经意地看到了。

  「妈妈你下回打我,别用你的脚了,用鞋底和鞭子打我吧!」

  脚盆手伸进洗脚盆边小心仔细地给岚岚搓揉着双脚,边心疼地对岚岚说。

  沈玫,包括郑媛,心里都热乎乎的啊!岚岚真是太伟大啦打人的情景都这么
让人感动啊!郑媛越来越觉得岚岚这女王气质是与天具有的,她给岚岚做奴婢是
不亏的!「你带她母女俩去楼上,给她戴上马鞍等着,我要换身儿衣服。」

  岚岚吩咐郑媛。

  沈玫给岚岚磕了个头,和女儿潸潸跟着郑媛去了楼上调教室「沈姐,你把衣
服脱了吧,只穿着乳罩三角裤就行。潸潸,你到墙角那跪着。」

  郑媛很熟悉地打开靠墙的大立柜,中间格子里有三副黑色棕色和红色马鞍,
郑媛打量了打量沈玫:「沈姐你背较宽,戴这副棕色马鞍吧。这嚼辔你是戴塞口
球式的还是含口棍式的呢?」

  「我就戴那种含口棍式的吧。」

  沈玫边脱衣服边看了看郑媛拿在手里给她选择的嚼辔,指了指含口棍说。

  「丝袜高跟鞋你不要脱。」

  郑媛提醒沈玫道,见沈玫不解地望着她,笑着对沈玫说:「呵呵你把鞋袜都
脱了就不怕你那脚臭味熏着女王嘛!」

  沈玫也抱歉地一笑,遂不再脱鞋袜。

  「沈姐我还得跟你说明,既然是给女王当马骑,就会挨女王的马鞭抽打,你
若是怕打呢,我就给女王这种布条编的鞭子,中等不怕打呢,我就给女王橡皮鞭
子,非常喜欢挨打呢,嘻嘻我可就给女王这细牛皮鞭子啦。」

  郑媛既是和沈玫打趣,又是在沈玫面前卖弄。

  「我的好妹妹你咋这么罗嗦!女王喜欢拿什么鞭子你就给她什么呗。」

  沈玫嗔怪了郑媛一眼道,她已经脱完衣服,跪在地上了。

  郑媛蹲到沈玫面前,把含口棍给沈玫含在口里,把含口棍的固定带在沈玫的
脑后扣紧,一条两头带扣勾的皮缰绳挂在含口棍两头的铁环上。

  郑媛又拿来马鞍放到沈玫的背上,让沈玫自己把马鞍上的两条固定带在前胸
扣紧,最后把皮护膝和皮手掌套拿来给沈玫。

  「我没那么娇气不用戴这!再说戴这个也显得对女王不够虔诚。」

  沈玫贱相十足道,实际上她是觉得戴护膝和掌套不够刺激!郑媛笑笑没说什
么,把衣服也脱了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当然高跟鞋也穿着,跪在地上等候。

  但见岚岚化着冷艳浓妆,深蓝色眼影、深红色口红,长发在脑后挽起个高髻
;上身紧领、短袖黑色软皮紧身女王装,下身黑软皮紧身裤,手戴长至肘的黑薄
丝绸手套,脚蹬过膝的黑高马靴。

  由矮瓜背着,臭臭和脚盆在侧在后搀扶着,来到楼上的调教室。

  沈玫抬眼望去,顿感呼吸急促热血沸腾,不由自主地就爬向了岚岚。

  岚岚从矮瓜背上下来,也无须再客套什么,高傲地就骑到了沈玫身上。

  臭臭和脚盆跪下搬起岚岚的脚给放进马镫。

  郑媛嘴叼橡皮鞭爬过来,岚岚接过鞭子。

  岚岚一手握缰绳一手拿鞭,脚踏马镫抬了抬屁股正了正身子,轻轻地一抖缰
绳,高贵而优雅地说了声:「爬!婊子!」

  岚岚那百来斤的体重压在沈玫的背上,沈玫既感到压而又不觉得重,内心一
阵激动:上天赐给她这么完美的女王,连体重都恰到好处!听到岚岚一声地驾呵
,沈玫兴奋不已,奋起四肢大幅度地就向前爬去。

  「慢慢爬!婊子!」

  岚岚狠扯了下缰绳,并在沈玫的屁股上清脆地抽了一鞭。

  沈玫心里直检讨自己太激动了,想到自己刚才这几步爬也实在太粗俗了,于
是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平稳地驮着岚岚爬行。

  沈玫突然升起一种感觉,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情调的美景呀!她既在这美景
中又在美景外,这种感觉实在美极啦!岚岚表情冷傲,优雅、轻松地骑在沈玫背
上,在屋里来回缓慢地溜达,让胯下的沈玫充分地体验着被骑的乐趣!郑媛跪在
那安静地欣赏着,她都能感觉到沈玫心里荡漾着幸福,也好开心,不得不佩服岚
岚这无师自通的调教人的本领。

  跪在角落里的潸潸张着迷惑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在她印象中,妈妈性格很孤
傲,凭其技术上权威的地位,平常把领导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就心甘情愿给这岚
岚当马骑呢?她长得不好看又笨,从小妈妈还有别的人就都不喜欢她,因此她也
很讨厌那些人。

  可不知为什么,她不讨厌岚岚,想和岚岚接近。

  她觉得自己比妈妈更适合给岚岚当马骑!觉得岚岚让她给舔脚丫,这是不歧
视她不讨厌她!「被我骑你感觉很舒服是不是婊子?告诉你把你这样还是高级工
程师的女人当马骑我也很舒服!你体质不错的,看来我就是骑上你一天你也没问
题。好好爬不要回头看我,你现在是我的马,无须告诉我你很感谢我。」

  岚岚骑在沈玫背上身子随沈玫的爬行微微颠动着,悠闲自得地说。

  沈玫驮着岚岚虔诚地缓慢地爬着,用心体验着岚岚压在她背上、膝盖和手接
触木地板疼、累的那种刺激,和被岚岚驭呵诟辱的快感!岚岚说骑她很舒服的话
,让她非常感动!「你个死东西,跪在这里干啥?去歇着啊我反正用不着你!」

  岚岚骑着沈玫经过臭臭身旁,使鞭稍点着臭臭鼻尖骂道。

  「主人你打我求你狠狠地打我吧!臭臭跟着岚岚后面跪行边解扣子脱衣服哀
求说。

  「哼我懒得打你!别跟着我去去滚开!」

  岚岚厌烦道。

  「媛姐姐,你打我吧,你把我吊起来打我。」

  臭臭动作麻利地把上衣、裤子和裤衩全都脱光了,跪行到郑媛跟前求助。

  「你这又怎么气着女王啦?你说你,伺候女王好几年了,也算是个老丫鬟啦
。」

  没岚岚吩咐郑媛哪敢打臭臭,她小声地责怪道。

  「刚才上楼我没有争着背主人。我该打其实主人是想让我背的……」

  臭臭懊悔地小声说。

  「她想吊那你就把她吊起!哼伺候我都这么多年了,还得叫我经常打才知道
该怎么伺候我!」

  岚岚扯转沈玫,吩咐郑媛道。

  房间一角处天花板下吊着个电动滑轮,从滑轮上悬下根尼龙绳索。

  臭臭马上跪行到绳索下面双手背后头顶地跪好。

  郑媛也跟着跪行过来,拉下绳索把臭臭双手捆上,按动墙上电钮,臭臭被反
吊着慢慢升起,膝盖刚离开地板,郑媛关上电机。

  「女王您就别生气啦。您过来打她一顿消消气吧。」

  郑媛劝岚岚道。

  「我才不打她呢!她不配我打!」

  岚岚在沈玫的屁股上抽了两鞭说。

  这意思是沈玫才配挨她打。

  沈玫挨两鞭子,心里还暖洋洋的。

  「阿姨……让我帮你打她吧。」

  潸潸望着岚岚清楚说道。

  谁都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潸潸突然说出这么句话来。

  尤其是沈玫吃惊地停住抬头看着女儿,连她都极少听到女儿主动和人说话。

  「哈哈哈好啊!潸潸那你就去打吧!」

  岚岚被潸潸逗得大笑。

  沈玫和郑媛刚才都担心潸潸的冒失惹恼岚岚,沈玫感觉岚岚在她背上笑得一
颤一颤的,方按下心——她不是怕女儿挨打,而是怕把岚岚给气着。

  「谁让你停的婊子?继续爬!」

  岚岚用鞭子不轻不重地抽了沈玫脑袋两下,狠一抖缰绳说。

  沈玫怀着崇拜的心情,不但靠体力也靠智力驮着岚岚爬,尽量让自己的爬姿
更完美,以使岚岚骑着舒服。

  郑媛拿给潸潸一根橡皮鞭。

  潸潸就象突然变聪明了,竟知道不可以站起,膝行到臭臭跟前,就跪着抡鞭
子抽打臭臭后背,显得特兴奋。

  臭臭竟也不恨潸潸,咬紧牙关不吭声,以肉体遭受疼痛来向岚岚悔过。

  臭臭越是不叫唤,潸潸打得就越是来劲,脸上现出带有点木然的笑容。

  臭臭的后背被打出道道血印子,却肉体疼痛心里舒服!一个快乐的她对一个
痛苦的她在说:愚笨不知道抢着背主人的臭臭终于受到惩罚了。

  「行啦。」

  岚岚看着潸潸打臭臭,骑着沈玫走了两圈,吩咐潸潸停手。

  潸潸立刻住手,老实地跪在那。

  岚岚悠闲自在地骑沈玫有一个多小时,才满意道:「好了婊子,停下吧!」

  沈玫轻轻地停下,郑媛忙跪过来扶岚岚从沈玫背上下来。

  「你俩去楼下客厅喝个茶休息一下,交流交流体会。

  我不陪你们了。

  潸潸你把臭臭放下来吧。」

  岚岚吩咐郑媛和沈玫道,然后让矮瓜背上她上三楼的卧室了。

  邻居(八十六)

  谌晓和罗选是对恋人,罗选二十一谌晓十九岁,都属于那种普通、中等的类
型。

  两个人都是职高毕业生,罗选是谌晓的学哥。

  谌晓入学时,正好罗选在车站接新生,罗选就这么和谌晓认识了。

  大多数同学都有父母或哥哥姐姐送,谌晓是自己拖着行李没人送她,特别孤
单无助的样子。

  罗选家庭虽然不算多富裕,但也是个小康之家,谌晓家则很穷,除入学第一
次学费是谌晓自己交的,之后的学杂费以及生活费则全是罗选帮济的。

  罗选非常地爱谌晓,谌晓就做了罗选的女朋友。

  罗选斯斯文文,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偏瘦;谌晓健康活泼开朗,校篮球队员,
身高一米七零身材不胖但也称不上苗条。

  两人倒也堪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罗选毕业后,靠父母资助了几万块钱,在市郊开了家文身美甲店。

  谌晓就搬到罗选店里,和罗选同居了。

  谌晓毕业很自然地就和罗选共同经营小店。

  他俩的爱情和事业虽称不上轰轰烈烈,却温馨平稳,其乐也融融。

  谌晓五岁父亲去世,八岁那年她跟着母亲改嫁到一个县里小干部家。

  后爹也有一个女儿,比谌晓大有两岁,长得十分可爱漂亮,谌晓与之相比简
直就象是个丑小鸭。

  谌晓母亲和后爹的婚姻还算挺和谐美满,尤其幸运的是她这个姐姐对她也挺
好从不欺负她,每次买新衣服她姐姐都会要求父亲同样也给她买一件,吃什么好
吃的也总是和她分享。

  她若是在外面要是受了哪个的欺负,姐姐必定会为她出头讨回公道。

  然而谌晓心里总抹不去寄人篱下的阴影,在她这个姐姐面前想不自卑都不成


  后爹不太喜欢她,这个谌晓并不记恨她后爹,而自责是因为她长得不如姐姐
漂亮招人喜爱。

  谌晓生怕因为自己而影响母亲和后爹的感情,又总想着为姐姐做点什么以报
答姐姐对她的好,所以她潜意识里不由自主地有种讨好姐姐的念头。

  有一次谌晓和姐姐玩游戏,两人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驮对方走十圈。

  谌晓当然不敢也压根不想赢姐姐,于是她一直只出「剪刀」姐姐并未发现她
故意让着,连玩了十次,都是出「石头」赢她,然后她就让姐姐骑在她肩上,驮
着姐姐在院子里跑,姐姐乐不可支地玩的好开心!谌晓并不认为姐姐欺负了她,
而是觉得她终于能为姐姐做事让姐姐开心了!谌晓感觉骑在她肩上的姐姐就象仙
女一般,而她也如同是跟姐姐在天堂中玩耍般幸福!打这以后谌晓经常缠着姐姐
玩这游戏,后来就干脆直接了当地求姐姐骑她。

  姐姐既有疼爱她这个妹妹不忍拒绝,又有她本身也迷恋上骑妹妹玩的游戏,
两人你情我愿地乐此不彼。

  谌晓的后爹象很高兴看到这种景象,对谌晓开始变得温和了。

  谌晓的母亲也不住地夸女儿懂事。

  这让谌晓体验到幸福滋味。

  谌晓和姐姐这样直玩到姐姐考上了大学。

  姐姐在大学谈了个朋友,却被那男孩玩弄了几年后无情地给甩了,姐姐受不
了这个刺激竟选择了自杀!谌晓痛哭了好些天!她很怀念她的姐姐,时常梦见姐
姐骑在她肩上,她驮着姐姐满院子跑的快乐情景,醒来就忍不住伤心落泪。

  罗选发现了谌晓心底里隐藏的那个秘密后,总是关爱地劝谌晓,试图指出谌
晓这种心理是不正常的。

  罗选偷偷去找心理医生咨询,想求得一个治疗办法。

  心理医生告诉她,童年造成的心理偏好是很难改变的,要医治心里疾病,简
直等同于浴火重生,最关键的是患者能不能抵抗住煎熬而获得重生,大多数患者
过不了这一关反而精神受到更大打击。

  医生还告诫罗选:即便治好患者的病也是以另一种心理嗜好替换为代价的,
而这另一种心理嗜好往往并不比先前的心理嗜好好多少甚至是更差!既然是罗选
的女朋友的「不正常心理」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劝罗选要包容女友。

  罗选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感到暗暗后怕,幸亏他没有贸然地去尝试帮助谌晓
改变她的那个「不正常」心理,罗选也为自己的念头感到惭愧:他为什么要改变
谌晓的心理而不给予包容呢?「晓,你这个心理并没什么不正常的,既然你觉得
你姐姐骑你能让你和你姐姐都感到快乐和幸福,那你所做的就是对的有道理的!
我仍然很爱你!」

  罗选开导谌晓,并让谌晓跟他讲些她和姐姐的事情。

  谌晓就给罗选讲她是怎样被姐姐骑着玩的,她如何觉得姐姐象仙女每次驮着
姐姐就浑身是劲如何兴奋。

  特别是她上初三那年,有次姐姐骑着她,大腿夹着她的脸双手按在她头上,
双脚在她两肋轻轻地拍打着,突然她心里涌起一种异样感觉,好兴奋好刺激就象
触电了似的,身体燥热下面都湿了……打那以后姐姐每次骑她她都有那样的反应
,简直不能自拔!后来姐姐上了大学,她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毫无生趣。

  本来她的学习是挺好的,就因为此而成绩急速下跌。

  她整天就盼着寒暑假姐姐回来……谌晓把心底里的秘密跟罗选毫无保留地讲
了,感觉轻松了许多,很少再也梦梦见姐姐骑她玩了,和罗选也更相爱了!要不
是谌晓遇见岚岚,她也就经常回想一下和姐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而已。

  那天岚岚偶然到罗选和谌晓的店里美甲,谌晓当时就惊呆了——岚岚长得太
象她姐姐了,言谈举止简直唯妙唯肖,就是岚岚娇艳风骚些,而她姐姐则非常地
纯洁善良。

  她姐姐就是因为不够开放前卫,才被男朋友给甩了的。

  而眼前的岚岚,就象是她姐姐又活过来,并且变得时尚风流而成熟性感。

  岚岚那天做了个脚趾美甲。

  罗选发现谌晓好反常,殷勤地端来水为岚岚洗了脚,平常他们给客人做美甲
,从不提供给客人洗脚服务的,只是用酒精棉球给客人脚趾甲擦干净而已。

  罗选给岚岚的十个脚趾头上绘完图案后,谌晓给岚岚脚趾甲涂保护亮油时神
情是那么的虔诚,做的极其精心,涂完双手捧着岚岚的脚丫,嘴几乎挨到岚岚脚
趾头给轻轻地吹干的。

  罗选虽然大为奇怪但并没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岚岚的脚太美了,谌晓喜欢吧
!做美甲这行的都对漂亮的手或脚特别地有感情,尤其岚岚不但脚美人也美,老
实说当时罗选也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想亲吻岚岚这双美脚,但罗选仅仅是出于职业
反应或者说爱好,他眼里的美脚也仅仅是美脚,纯洁的艺术品并没有性的成分。

  谌晓象丢了魂似的,总念叨说盼望那天来做美甲的女孩再来他们小店。

  罗选劝谌晓说:见到客人脚美产生爱惜之情是正常的,但不能迷恋到其中。

  谌晓告诉罗选说:她不是迷恋那女孩的脚,而是那女孩长得太象她姐姐啦。

  罗选这才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了一整天,终于决定要帮助谌晓满足心愿!也是因为岚岚很漂亮、娇贵
,罗选觉得谌晓被那女孩骑并不掉价。

  罗选开始偷偷为谌晓寻找岚岚。

  首先岚岚肯定就住在他们附近,否则不会光顾他们这个在市郊的小美甲店;
其次岚岚肯定很有钱,一定是住别墅的。

  有了这个大致方向,罗选没出两个月就找到了岚岚的住处。

  罗选并跟踪、打探清楚了岚岚的大概情况。

  罗选考虑,如果谌晓给岚岚当马骑,认岚岚做个干姐,既能满足谌晓的心理
需求,日后又可以得到岚岚照应,倒也两全其美呢!罗选打定了主意后,干脆采
取主动登门服务的策略。

  头两次被岚岚拒绝了,起初岚岚根本就忘了罗选是谁。

  当罗选锲而不舍地第三次来她的家时,她才依稀记起了罗选就是开美甲店的
老板。

  岚岚想到罗选既然开有门面,也不至于对她有什么歹意,只是看她有钱想做
她生意而已,遂同意了罗选进屋给她美甲。

  罗选发现岚岚好高贵,家里竟然雇有四个保姆,美甲时竟然叫那个年龄最小
的保姆趴在沙发前给她当放脚凳儿,洗脚都是用鲜牛奶呀,保姆给她端茶都是跪
着!罗选每个星期来给岚岚美两次甲,都是免费。

  连做了三个星期,岚岚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深想,他罗选还能有什么目的?
无非是爱上她了,才这样不辞辛苦地一再来免费为她美甲。

  岚岚虽说不讨厌罗选,可也对罗选并没那种感觉,她不想和罗选之间发生什
么故事,但觉得被罗选爱着,这种感觉也不错,所以也就没拒绝和罗选来往接触


  罗选跟岚岚交往的比较熟了,根据岚岚的习性,估计岚岚不会拒绝的,于是
鼓足勇气说出,他女朋友谌晓非常渴望被高贵美丽的岚岚骑在肩上如何如何,没
有说是因为岚岚长得象谌晓的那个姐姐。

  原来是为这个——岚岚这才明白,罗选接近她讨好她,并非是因为喜欢她,
而是出于对女朋友的爱!虽然岚岚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但也没怎么介意,倒是对
谌晓想给她当马挺感兴趣。

  「哦?是呀!」

  岚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表情很平静。

  罗选还以为岚岚一定会惊讶的不得了说谌晓心理不正常呢,岚岚没吃惊他倒
一脸惊讶表情。

  不过罗选断定岚岚挺愿意试试,感到很欣慰。

  「岚姐您真显得特伟大您!我能认识岚姐您这样的美女太幸运啦!岚姐这个
星期天正好是谌晓的生日,我想让她给您……作为我送她的特别生日礼物,不知
岚姐肯否赏这个脸?」

  罗选略显激动地向岚岚要求道。

  「哈哈哈什么呀你对你女朋友是不是真心啊?你请我去骑你女朋友,呵呵把
这当做给她的生日礼物?我想你女朋友还不伤心死啊?」

  岚岚觉得这也太搞笑啦。

  「我说真的岚姐!谌晓收到我这个礼物,她一定会开心死的!」

  罗选被岚岚笑得有些脸红道。

  「听起来我把你女朋友当马骑挺好玩的象是我还占了便宜,可是我怎么总觉
得我象是『物品』被你送给你女朋友啦?」

  岚岚笑嘻嘻地逗罗选说。

  「不是……不是岚姐,您就算是垂爱谌晓骑她玩一次,如果您不喜欢那么您
以后不骑她就是了;如果您喜欢,那您就把谌晓当做是您的一匹义务『人马』,
您想骑了就说一声她马上过来供您骑!岚姐我设计这份『礼物』好多天了,您别
让我功亏一篑呀。求您啦岚姐!」

  罗选感觉有望调皮地捧着岚岚的脚丫亲吻。

  「去去去你小子还趁机吃起姐姐的豆腐来啦!」

  岚岚轻轻地把罗选踢开娇媚万千地笑道:「嘁你这是求我吗?哼分明是占我
便宜!你要真求我,喏,你把我刚才洗脚的牛奶喝了。」

  「岚姐您洗脚的牛奶又香有有营养,我愿意喝。可是您这半盆呐,让我都喝
了啊这也太多了吧!」

  罗选端起岚岚那洗脚牛奶,嬉皮笑脸说。

  「不就四斤牛奶嘛哼你喝不喝?」

  岚岚伸脚蹬了蹬罗选的脸说。

  「我喝我喝岚姐,我就是撑死了也要把岚姐的香喷喷的洗脚牛奶都喝了!」

  罗选说着端起盆仰头大口大口地喝那牛奶,勉强地都给喝完。

  「岚姐这回我够诚恳吧!您该答应我的请求了吧?」

  罗选喘着气擦着嘴旁边的牛奶说。

  「呵呵呵!好姐姐答应你!就让你的谌晓给我当匹义务『人马』——嘁你还
什么『义务』呢,你小子处处拿话绕你姐姐,是你的谌晓求着我骑她的诶,哼到
底是谁欠着谁的啊?我才不希罕她什么『义务』呐,她这应该叫『义不容辞』:
我不管什么时候想骑她了,她都必须是随叫随到!」

  岚岚脚不轻不重地打了罗选脸了下说。

  「保证做到岚姐!岚姐您真是个好人啊谢谢您!」

  罗选既象是爱慕又象是感谢地捧着岚岚的双脚深情地亲吻。

  为了给谌晓一个惊喜,罗选没有岚岚同意做谌晓「姐姐」的事告诉谌晓。

  「晓,星期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过得浪漫点,到树林里野餐吧。」

  谌晓含情脉脉地望罗选一眼,点头答应。

  星期天,罗选和谌晓来到小树林外的小路口处等候。

  「选,你不是说野餐吗?什么吃的东西也没买,在这等谁呀?」

  谌晓奇怪地问。

  「亲爱的你别急呀,等会你就知道了。这个生日一定是你今生永远难忘的!


  罗选神秘兮兮地吻了谌晓一下说。

  过了二十多分钟,岚岚开着车子准时赶到,把车停在公路旁小路口边上。

  玲玲下车打开车门把岚岚搀扶出来。

  岚岚身穿从胸至大腿根的红色软皮紧身连衣超短裙,黑色网眼裤袜,脚蹬红
色高跟小蛮靴,妖艳万千地从车上缓缓下来。

  潸潸已跪到车门前的草地上。

  岚岚已然看到不远处的罗选和谌晓,又四下望望没有别人,便娇滴滴地由玲
玲扶着骑到潸潸肩上,潸潸一使劲驮着岚岚站起来。

  臭臭和脚盆从后车门拿下两个大包扛在背上。

  沈玫自打做了岚岚的「马」后,灵魂都得到升华!沈玫天天想着的就是被岚
岚骑在背上的那种不可言喻的美妙的快感,又心疼女王天天骑她累着了,而且她
是奴无权要求女王骑她,只能是女王想骑她了,她随叫随到。

  最让沈玫惊奇和欣慰的是女儿潸潸的悄然变化。

  以前潸潸几乎很少说话,有什么事也都是写纸条告诉她。

  现在女儿会偶尔地竟主动和她谈论些关于被女王当马骑的感受,两天不被女
王骑,她就老是催问妈妈什么时候去给女王当马。

  潸潸告诉妈妈,说她更喜欢把女王驮在肩上在野外跑,那才叫真正的「人马
」才让她感觉到过瘾呢!沈玫没想到自己这心理嗜好怎么就「遗传」给女儿了,
不过沈玫并不感到伤心反而高兴——毕竟这能让女儿开心,反正给岚岚当马骑又
累不死人,还锻炼身体,更主要的是女儿的自闭症将慢慢地不治自愈,而且女儿
和她也越来越亲近。

  沈玫把女儿称赞一番,鼓励女儿把自己心里的喜好向女王大胆地说出来,又
教导女儿要懂礼数,这事儿取决于女王什么时候想骑她们了,而不是她们喜欢被
女王骑女王就得骑她们。

  岚岚这次带潸潸出来而没有带沈玫,出于「一石五鸟」的目的。

  第一,她是向沈玫显示,她可以随时叫潸潸来服侍她,而无须考虑沈玫是否
同意;第二让沈玫深刻意识到潸潸是发自内心地愿意接受她的使唤的;第三,是
让谌晓搞清楚,她本来就有奴给做代步工具的,并不希罕谌晓给她做马;第四呢
,是消除谌晓心理上害羞障碍,痛快地给她骑乘;第五则给玲玲看,她有多高贵
竟有人主动愿意给她当马。

  谌晓一见了朝思梦想的「姐姐」登时都傻在那里了,痴痴地望着岚岚,特别
是看着岚岚竟骑着一个女孩,她就象进入了梦境,浑身热血沸腾啊。

  「姐姐您好……」

  罗选完全没想到岚岚早有自己的「人马」了,不是他几次见到的那三个保姆
(臭臭、矮瓜和脚盆)罗选也被岚岚骑人的美景给惊呆了,不过他很快清醒,拉
起如醉似幻的谌晓的手跑步迎上前去问候道。

  「嗯。」

  岚岚娇滴滴地了声,很大方地打量着手足无措的谌晓,莺声说:「你叫谌晓
是么?今天是你生日,你的罗选把我当做礼物送给你。呵呵,听说你非常想给我
当马骑是这样吗?」

  谌晓脸腾地红了,冲岚岚用力地点了点头,低着头深情、既感动又嗔怪地瞄
了罗选一眼。

  谌晓觉得光点头还不够诚恳,冲破害羞抬头对岚岚激动说:「姐姐我好想被
您骑!您现在就骑我吧!」

  话未等说完,谌晓也不顾罗选在就给岚岚跪下了。

  「呵呵呵看来你很喜欢你的罗选送给你的礼物,不过别急啦,我会骑你的!
先找个地方,野餐吃点东西,你也好有力气呀!」

  岚岚双腿一夹潸潸的两肋,边走边轻松地和谌晓说。

  邻居(八十七)

  岚岚仪态妖娆地骑着潸潸,玲玲在侧后扶护着,朝小树林里走去。

  罗选和谌晓、臭臭和脚盆背着大包,跟在后面。

  「就这儿吧。」

  到了林间一块空草地处,岚岚停下道。

  臭臭和脚盆放下包,拿出大床但铺在草地上,把吃的喝的都摆在床单中间。

  潸潸慢慢稳当地跪下放岚岚下了地,被岚岚牵着她脖子上的链子爬到床单旁
边,岚岚便坐到她的背上。

  玲玲和脚盆隔着床单中间食物,跪到岚岚的对面。

  臭臭把一瓶半斤装牛初乳、几片面包、一只炸鸡腿放在托盘里,双手举过头
顶伏首跪在岚岚旁边。

  玲玲则打开生日蛋糕盒,把十九根细蜡烛插好。

  「你们两个也坐吧。」

  岚岚微笑着对罗选和谌晓道。

  谌晓低着头马上温顺地在床单的一头跪下。

  罗选似犹豫了一下,却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挨着谌晓跪下。

  「大家随便些不要这么拘谨啦。你俩跪着可能不习惯,还是坐着吧。」

  岚岚让谌晓和罗选放松些。

  姐姐我愿意给您跪……」

  谌晓急忙说,然后瞄了罗选一眼,脸不好意思地羞红了。

  「呵呵。罗选,快把生日蜡烛点上,让谌晓吹。」

  岚岚招呼谌晓和罗选说,拿起盘里那瓶牛初乳打开盖插入根吸管,小口地嘬
着。

  罗选拿起火机将蜡烛一支支都点燃了,温柔地看着女朋友。

  「谢谢姐姐!愿今生今世给姐姐当人马!」

  谌晓感激地向岚岚称了声谢,用力地吹灭了蜡烛,然后双手合十两目微闭地
小声许愿。

  「呵呵,许愿是不能说出声的,让别人听见就不灵了。」

  岚岚开心地笑道,她知道谌晓的许愿是真诚的,而且有意让她听见的。

  谌晓便又把刚才的话在心里默默地重念一遍,才拿起塑料刀把蛋糕切成几块
叉在小纸碟里,先捧给岚岚一块大的。

  「我本来不吃蛋糕的,因为我以前就是开糕点坊的,闻到这香味就没食欲。

  不过今天是妹妹的生日,我怎么也要吃一块的。

  哓哓你给我切块小的吧。」

  岚岚很亲和地向谌晓解释。

  谌晓马上重切块小的捧给岚岚。

  谌晓也拿了两块蛋糕递给玲玲和脚盆。

  玲玲接过蛋糕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把蛋糕放下并不吃。

  脚盆则连接都不敢接。

  「你俩吃吧。今天是谌晓妹妹生日嘛。」

  岚岚小口抿了口祷告上的奶油边吃边对玲玲和脚盆说。

  「祝你生日快乐!」

  玲玲礼貌地向谌晓祝贺了一句,拿起蛋糕小口慢慢吃着。

  脚盆拿起蛋糕,大口地几下给吃完。

  脚盆倒不是馋,岚岚开糕点坊那会儿,脚盆天天吃卖剩下的蛋糕、点心,都
吃腻了,她根本不愿意吃这蛋糕。

  脚盆心里时刻没忘记她是来伺候妈妈的而不是来吃什么生日蛋糕的,但岚岚
让她吃她又不敢不吃。

  潸潸趴在那给岚岚当凳子,臭臭双手为岚岚托着食品盘子,都不方便吃,谌
晓就没给她们,拿起一块含情脉脉地递给罗选,然后自己也拿起一块吃着。

  岚岚蛋糕只吃了两口就搁到盘子里,看了玲玲和脚盆一眼脚动了动。

  玲玲和脚盆立刻把蛋糕放下,倾身捧起岚岚的双脚动作轻柔麻利地给岚岚脚
上短靴脱下,伸嘴含住岚岚的脚趾头便吮舔起来。

  岚岚穿的是粗网眼袜,脚趾头都调皮地露在网眼外。

  罗选是见过脚盆给岚岚舔脚的,玲玲他还头一次见。

  脚盆那德性就象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可玲玲怎么看都不象给人舔脚丫子的,
分明是个家境不错的阳光女孩。

  这情景谌晓既感到有些意外,又觉得特别和谐在情理之中,自打那次岚岚到
她们店里做美甲,谌晓见岚岚那个娇贵劲,就想岚岚一定好有钱,家里恐怕雇有
两三个保姆伺候呢!岚岚的脚丫那么美,这双脚用来走路简直让人心疼呢,岚岚
在家会让保姆怎样保养她这双玉足呀?怕是让保姆用嘴给舔都不为过!谌晓虽然
没见过岚岚的这些私奴,刚才一见面她就看出臭臭、脚盆是岚岚的使唤丫头,就
脚盆那丑相给岚岚舔脚丫子都委屈了岚岚呢!而玲玲则绝不象是岚岚的使唤丫头
,没想到竟也乖乖地舔岚岚的脚丫。

  「呵呵我这脚丫子太娇嫩了,必须得让人用嘴给呵护。不好意思脚有点臭,
不会熏着你俩影响了你俩的食欲吧?」

  岚岚娇滴滴带些羞涩地对罗选和谌晓说道。

  「没啦姐姐。姐姐的脚好美呀连气味让人感觉都是香的呢!」

  谌晓情不自禁地马上答道。

  罗选不止一次闻岚岚这脚的气味了,他甚至觉得岚岚这脚要不臭还不够高贵
呐!再说他做这职业就是摆弄别人的脚丫子,对这种气味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希望客人的脚气味越大越好,因为脚很臭的客人往往都会多付给小费。

  谌晓心里在想:为了表示对姐姐的崇拜她是不是要给姐姐舔舔脚呢?又顾忌
罗选不喜欢她这样做,羞答答地看着罗选。

  其实罗选有轻微的恋足癖。

  做美甲这行的,摆弄客人手是没什么心理障碍的,可如果没有恋足倾向,那
么捧着客人的脚丫子——尤其并不是所有客人的脚丫子都很美,一是会觉得做这
个很卑贱,二是脚丫子鲜有不臭的,这会让他反感,所以根本做不了这行;但恋
足倾向严重了也不成,因为他会把持不住自己,见了客人的脚就想吻、就产生生
理反应,那还怎么做生意?罗选也并不知道自己有轻微恋足倾向,以为别人也是
这样,不管女人的脚丫美丑、香臭,都不会反感,而对漂亮的脚丫则十分爱惜,
罗选还认为自己做这行养成的职业习惯。

  当然谌晓就更没把罗选往这上面想。

  罗选读懂了谌晓那眼神,他知道谌晓对岚岚已经崇拜到想舔岚岚的脚以表达
景仰之情的地步,他并不看轻谌晓,反而觉得谌晓是个好温顺的女孩,谌晓想给
岚岚当「人马」骑、给岚岚舔脚,更让他疼爱!「姐姐的脚真是太美丽了,如果
姐姐的脚不用嘴呵护,让姐姐这么娇嫩的玉足去走路,那简直就是糟蹋、亵渎天
物!所以上天专门安排人给姐姐用嘴呵护脚,给姐姐当『人马』驮着姐姐走路。


  罗选超常发挥出他做生意哄客人的手段吹捧岚岚。

  他想为谌晓舔岚岚的脚(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舔,只不过谌晓是出于对岚岚的
崇拜,而他则是出于对岚岚美脚的欣赏和珍爱)给岚岚当马营造出一种轻松自然
的气氛来。

  「呵呵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耍嘴皮子!你说你给我上门服务这一个多月,糟
蹋过我的脚丫子多少回啦?最后反倒把我忽悠来给你的谌晓做了『礼物』!我骑
你家谌晓是有风险的——要是把摔着怎么办?还我的脚什么『天物』呢哼到时我
给一头栽下来,怕是我的头就成了『地物』了!岚岚瞥着小嘴挖苦罗选道。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岚岚的话给逗的止不住笑,潸潸有些傻不叽叽「嘎嘎嘎」
地大笑起来,坐在她背上的岚岚随着她的身子抖动。

  臭臭是咬住嘴唇使劲憋住笑。

  脚盆连忙大口将岚岚的整个脚尖深含入口中以压制住笑。

  玲玲实在止不住,嘴巴离开岚岚的脚趾,捧着岚岚的脚把脸埋在岚岚脚背上
「咯咯」地直笑。

  正在默默吃蛋糕的谌晓更是「噗」地一下将嘴里的蛋糕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强
忍着使自己不笑出声「哧哧」闷笑。

  罗选边「哈哈」笑边趴下给岚岚磕头连声地赔罪。

  「你别笑趴下啦呵呵……」

  岚岚反手「趴」给了潸潸一个大嘴巴,也止不住笑说。

  潸潸忙闭住嘴使笑不出声但仍止不住身子直颤抖,她用力把背往上挺了挺,
告诉岚岚她不会笑趴下,好一会她才渐渐平息。

  「舌头伸出来!」

  岚岚脚挑起玲玲的脸,脚趾灵活地夹住玲玲的舌头两边摇晃,装做不高兴的
样子娇嗔道:「我让你笑我让你再笑!」

  玲玲笑劲弱了些轻摇头表示不笑了。

  岚岚松开她的舌头,她忙含住岚岚的脚趾头吮嘬,脸上却还是一副止不住很
想笑的样子。

  「姐姐恕罪!小弟我若不是怕姐姐嫌我的嘴脏、吃您的豆腐,我和哓哓早就
用嘴为您呵护玉足了。」

  罗选止住笑向岚岚献表明心迹说。

  「姐姐您让她俩歇会,让我和罗选为您舔会脚吧!」

  谌晓受到罗选的鼓励开心道。

  「行啦,你们俩的心意我领啦,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俩舔!你做好准备啦,
呆会我可要狂骑你的呦,希望你被骑的开心。」

  岚岚虽然没上过啥大学,可说话水平还是很高。

  「姐姐骑我我就很开心了,希望姐姐能骑我玩的开心!」

  谌晓说的都是心里话。

  「诶你有点儿长进好不好哇?舔脚的水平还这么差!以后不要你给我舔脚了
。」

  岚岚抡脚给了玲玲四五个大嘴巴子,又把玲玲头一蹬道。

  「嘻嘻女王,这不怪我啊!谁让您不每天都叫我来给您舔脚的?您要是不让
我给您舔脚那我更不会有长进啦!」

  玲玲脸都给打红了,还嬉皮笑脸地继续捧着岚岚的脚丫给舔。

  岚岚虽然没学过心理学,但是她在探测别人的心思上却经验十足。

  她打玲玲就是给谌晓看,以此观察谌晓会不会表现出震惊、同情之类的反应


  谌晓看着这一幕象觉得很好玩似的竟笑靥展现,对岚岚这样随便打人并无半
点反感。

  岚岚心里就有数了。

  「哓哓妹妹,你喜欢让姐姐怎么骑你,尽管跟姐姐直说啊。

  姐姐呢体重51公斤,是不是有点重呀?呆会儿姐姐骑你,你一定要量力而
行,你过过瘾就行了,累了咱们就马上停止啊。

  岚岚无师自通地对谌晓欲擒故纵。

  「不不不姐姐其实……可能……是罗选没跟您说清楚,我是给姐姐当『人马
』也就是给姐姐做代步工具,不是为自己过瘾好玩,姐姐长得这么美,天生就是
该由别人驮着走路。今天是先让姐姐试试我这匹小母马,我也熟悉熟悉姐姐一般
都是怎样骑『马』的,以后姐姐上哪儿去玩就由我驮着您走!」

  谌晓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说完了这番话。

  谌晓本来就是个话特多的女孩,只是今天太突然,太惊喜,开始在岚岚面前
有些拘束罢了。

  谌晓知道罗选是为满足她被漂亮女孩骑的心理而专为她请岚岚来的,可她其
实以自己被骑的苦累,换得岚岚的轻松悠然,她心里才舒坦,换句话说正是因为
她心疼岚岚自己走路给累着了,而用自己的累代替之,她才会有那种被骑的快感
!谌晓当然也知道,岚岚人家有私家车,去哪儿不可能靠骑着她,岚岚也不可能
在大街上在大庭广众之下骑别人。

  谌晓太渴望给岚岚当「人马」了,巴不得岚岚骑着她逛街,在众人异样、甚
至鄙视的目光下驮着美人简直太刺激了!「呵呵我还不知道你这匹小母马体格怎
样呢?」

  岚岚笑吟吟问。

  「我身高1米7,体重61公斤,今年20岁,在职高读书时是校篮球队员
。嘻嘻不知给姐姐当马合格吗?」

  谌晓调皮地向岚岚介绍着自己,已经有些急不可耐想要岚岚骑她了。

  「比我这匹小母马大两岁,高些看上去壮些。呵呵,她1米62、56公斤
。」

  岚岚脚丫从玲玲嘴里抽出踩在脚盆肩上,拍了拍屁股下坐着的潸潸的头说,
算是称赞谌晓。

  潸潸趴在那地上已经四十多分钟,一动不动地给岚岚坐着,倒还真挺有耐力


  可也累得汗顺脸往下滴落。

  潸潸不高兴岚岚说谌晓比她壮那话,扭头朝谌晓「哼」了一声,眼神里充满
她正被岚岚坐的得意,及挑战般地不服气。

  岚岚没看到潸潸表情,谌晓却注意到了,她现在倒是真羡慕潸潸,既给岚岚
当座骑又给当人凳。

  玲玲和脚盆给岚岚舔了这有半个多小时的脚丫,就已累得额头微微冒汗尤其
是双臂发酸,因为坐在潸潸背上的岚岚双腿几乎平着前伸全靠玲玲和脚盆双手捧
着,她自己完全不用一点力往起抬,所以捧着还是挺重的。

  「那,我骑上你该怎么驾驭你呢?」

  岚岚问谌晓。

  玲玲拿条白毛巾倒矿泉水给润湿了,再稍稍地拧干,捧下岚岚踩在脚盆肩上
的脚给轻轻擦干上面的口水,然后将短靴给岚岚穿上。

  「姐姐可以拿根鞭子抽打我。」

  谌晓脱口而出。

  「就是呀!我得问清楚啊,鞭子我带的有,还有嚼辔之类的,我都带了。」

  岚岚一笑说。

  玲玲用矿泉水把毛巾冲洗一下再拧干,脚盆把她舔的那只脚捧给玲玲,玲玲
把这只脚给擦干净,然后把短靴给岚岚穿好。

  岚岚让人服侍非常注意细节,而正是这些细节,展现出她的高贵。

  谌晓听岚岚早就准备好了鞭子、嚼辔等东西,心里该是什么感受呢?悲伤?
不,她很兴奋、激动!暗暗佩服岚岚做事很地道很周全。

  谌晓以前给她义姐当马骑的时候,她就曾自己做了条马鞭请求义姐拿着。

  她常常幻想着自己就象神话故事里那成了精、会说话的马,四肢身体都化做
了人形,但头还是马头,戴着鞍辔,义姐象仙女拿着金马鞭骑在她肩上驾驭她…
…只可惜她根本不会做马鞍,就连实物见都没见过。

  「谢谢您姐姐!让您费心了。姐姐那您现在就开始骑我吧。」

  谌晓进入了一种含情脉脉的状态柔声谢道。

  「别急嘛,姐姐还有个要求必须得跟你俩说明白,罗选,既然是晓晓自己愿
意给我当马,那么我骑她时就应该顺着我,你不许心疼晓晓累不累了、鞭子抽的
疼不疼了;你只能心疼我骑她舒服不。你如果做不到只要心疼晓晓一下,那我们
立刻就结束这个游戏。」

  岚岚此刻娇气得就象个小孩子。

  罗选本来是为让谌晓生日过得开心,才求岚岚来满足一下谌晓被骑的癖好,
现在倒成了让岚岚开心舒服了,罗选有些不忍答应岚岚这个条件,看着谌晓。

  「你快答应啊,选。」

  谌晓着急地拉了罗选一下手,然后对岚岚说:「姐姐您高兴怎么骑我就怎么
骑我,不用考虑我受得了受不了的。」

  「姐姐我接受您这个要求。」

  罗选才坚定地答应说。

  「那你把衣服都脱了吧只穿裤衩和鞋子就行了,一会你驮我跑起来要出汗的
。胸罩我带的有专用的,呵呵我不会让你裸着乳房驮着我跑的。」

  头一次岚岚没计较罗选表态迟了,柔声吩咐谌晓道。

  谌晓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把身上的薄羊毛衫和牛仔裤以及胸罩都脱了,在场的
人除了她男朋友罗选,都是女孩子,她也没什么感到害羞的。

  因为罗选跟她说是出来踏春郊游,所以她脚上穿的薄棉袜和轻便旅游鞋。

  仲春的气温还是有点儿凉的,谌晓抱着臂膀又复跪下,羞涩地朝岚岚笑笑。

  「臭臭,把嚼辔马镫啥的都给晓晓戴上吧。」

  岚岚回谌晓以一个微笑。

  邻居(八十八)

  「把这个戴头上,免得你头发让女王妈妈不舒服,一会你头上出汗了,它还
可以吸汗。」

  臭臭放下一直举着的食物盘,打开包从里面先取出个皮黑头罩,递给了谌晓


  皮头套后面是拉链,拉练一边有三条拉锁按一定间距排列,拉不同的拉锁能
够调整松紧度以适应不同人脑袋的大小。

  头套两耳处有两个不锈钢圆环,一根两头带不锈钢扣钩的皮缰绳挂在头套不
锈钢圆环上。

  谌晓接过头套套在头上,罗选帮她把脑后的马尾辫塞入头套,然后选择一条
松紧适当的拉锁拉上拉链。

  头套直套到脖子处,头套上开有四个洞,眼睛、鼻子和嘴巴露出来。

  「把鞭子给我。」

  岚岚命令臭臭道。

  臭臭从包里取出根橡皮鞭双手递给岚岚,知道岚岚要打她,冲岚岚直溜溜跪
好。

  「叫你帮她戴你倒会偷懒!」

  岚岚边骂边照臭臭脸「啪啪啪」几鞭。

  臭臭脸上被抽出几道红印子,仍表情平淡一动不动,等岚岚打罢了,她拿出
个硬橡胶含口棍和一个黑色的皮胸罩,跪到谌晓面前。

  「张开嘴。」

  臭臭就象刚才没挨打平和地对谌晓说道,然后先把皮胸罩叼在嘴上腾出手把
含口棍放入谌晓的口中含好。

  含口棍两头的不锈钢圆环上各挂着根细弹簧,臭臭把弹簧另一头勾到头套两
边的不锈钢环上。

  再把黑皮胸罩扣在谌晓的乳房上。

  罗选帮忙将皮胸罩的肩带在后背处给扣紧。

  他本想问谌晓紧不紧,想到刚才岚岚已经声明不许他心疼谌晓,话到嘴边咽
了回去。

  皮胸罩两个乳头位置,也有两个不锈钢圆环。

  臭臭拿来两个马镫给挂在胸罩的不锈钢圆环上。

  说实在的罗选此刻有些后悔,他本是想让谌晓驮着岚岚玩玩过过瘾就算了,
没成想岚岚这架势是真要把谌晓当「人马」骑,这哪是让谌晓过瘾啊简直是让岚
岚过瘾!可罗选发现谌晓竟然特兴奋,那种跃跃欲试的劲头丝毫都不掩饰。

  罗选真是心疼呀,这谌晓怎么有这种让自己受折磨的癖好呢?看来不能信那
狗屁心理医生的什么鬼话,以后要慢慢地改正谌晓的这种癖好,不能再纵容。

  岚岚得意地站起来,到床单外草地上背对着谌晓高傲地把双腿一叉站在那里
,用鞭子指了指跨下。

  谌晓快速地从床单上爬过去,头钻进岚岚跨间。

  岚岚一屁股坐到谌晓肩上,把谌晓的头朝下按了按又拉起缰绳试了试。

  玲玲和臭臭爬到岚岚脚边,抬起岚岚的脚给放入马镫里。

  罗选也紧张地跪到谌晓身后。

  「起!」

  岚岚一提缰绳娇声命令道。

  玲玲和臭臭忙改跪为蹲在两边轻轻扶着岚岚以保证安全。

  罗选顾不得岚岚的禁令双手插在谌晓两肋处要帮谌晓使劲,谌晓却回手移开
罗选的手,那意思是不用罗选帮忙。

  岚岚双脚踏进马镫,全身重量就压在谌晓肩上了。

  谌晓稍用力往起挺了挺,感觉着岚岚并不重,或者说不轻不重正合适!谌晓
以前经常驮她义姐,她义姐比岚岚还稍重些,她都不怎么费力地便能站起来,现
在重温以前常做的动作,根本不在话下。

  再说上职高后她几乎天天在篮球场上挥汗奔跑,体质壮着呢!谌晓双手撑着
自己膝盖,运了运劲稳稳地就站起来,然后双手抱住岚岚大腿,等候岚岚命令。

  「注意!我若鞭子没打你你就正常步行,轻抽你就小跑,重抽你就快跑;缰
绳一拉你就快跑变小跑,小跑变步行,步行变停下;缰绳朝左拉你就左转,右拉
你就右转。

  如果你感觉体力不行了,就学马叫嘶鸣两声。

  千万可不能把我摔着!」

  岚岚踩着马镫在谌晓肩上用力颠了颠,感觉谌晓站得挺稳,这才坐好低头交
代谌晓。

  谌晓用力点点头。

  岚岚满意地双腿一夹,缰绳一扯娇呼声「驾」谌晓浑身是力气地驮着岚岚在
草地上急行军般走起来,岚岚在她肩上一颠一颠一摇一晃的,让她顿时感觉好不
刺激快活啊!玲玲和臭臭亦步亦趋地跟在两边,保护着岚岚。

  罗选则跟在后面。

  「呵呵!」

  岚岚骑在谌晓肩上好不潇洒悠然呀,四下望着风景,享受着谌晓驮她的快感


  走了一会岚岚感觉坐下的谌晓体力非常充沛,便舒展腰身「啪啪啪……」

  用鞭子不停地轻抽谌晓的屁股。

  谌晓便小步伐跑起来。

  谌晓最喜欢这种方式驮岚岚跑,即不累又特别过瘾!岚岚驾驭着谌晓,身体
略向后倾,双腿向前伸展着,随着谌晓的跑动娇躯翩然起伏,欢笑着、享受着,
一会一扯缰绳让谌晓左转一会一扯缰绳让谌晓右转,转弯时蛮腰拧着身体微微侧
斜,那姿势真叫美!谌晓在地下感觉着岚岚娇美的骑姿,尽量使岚岚骑着她飘飘
然地。

  估摸骑了二十多分钟,岚岚感觉着谌晓呼吸均匀步伐稳健,跑得很快活,暗
暗称奇谌晓体力这么好,遂在谌晓屁股上很抽了四五鞭子。

  谌晓振作精神放开脚步快跑起来。

  岚岚身子上下剧烈地颠簸,在空中舞动着鞭子「啊嗬!啊嗬!」

  地呼喊着,方感受到骑人的快乐!玲玲和臭臭可感到紧张了,紧紧地跟在两
边轻轻地扶着岚岚和谌晓,以防止谌晓摔倒。

  罗选在后面跑着是既心疼又紧张啊,直恨谌晓怎么有这种毛病:喜欢受这累
让别人骑着玩呢?他恨不得替谌晓驮岚岚。

  仲春时节,气温适宜,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不知名的小花,和风习习,空
气中充满了花香和小松树林的清新气味。

  那边潸潸还老实地趴在地上,望着岚岚和谌晓两人一个骑得好不快活一个驮
得好不欢悦。

  脚盆直溜溜静静跪着,脸上一片迷茫。

  压在谌晓肩上的岚岚颠簸摇晃着,让谌晓感觉特别地刺激和兴奋,脚踏在草
地上有如腾云驾雾般,跑得十分轻松平稳。

  岚岚因为有玲玲和臭臭保护着,也不怕摔,她一只手扯紧缰绳,另只手挥舞
鞭子使劲抽打谌晓。

  谌晓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体力也达到最高峰。

  这就怪了,按理应该她刚驮岚岚时体力最好啊?原来谌晓刚驮岚岚时还没有
进入最兴奋状态,现在她觉得浑身的力气要爆发。

  谌晓撒开腿大步奔跑着,高兴得她也嘴里「呜啊呜啊」地。

  这样奔跑了五六分钟,谌晓方感觉有些乏累气嘘,身上也出了细汗,脚步自
然放慢了。

  岚岚也很体谅谌晓,一拉缰绳,让谌晓由快跑变小跑一会儿。

  再一拉缰绳,驾驭着谌晓由小跑进入散步状态。

  谌晓体会到了岚岚对她的体谅和爱护,油然从心里升起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


  「累了吧?行了歇歇吧!」

  岚岚轻轻扯下缰绳温柔道。

  岚岚也有点气喘喘的了。

  谌晓停下来,嘴里含着含口棍口齿不清「嚯嚯」地说「谢谢」跟着跑的玲玲
、臭臭、罗选似乎比谌晓还累,也都额头渗出细汗气喘吁吁。

  罗选看到谌晓眼睛里充满兴奋和幸福,心里多少获得些安慰!「刺激吗?姐
姐再给你点更刺激的。

  呵呵。

  跪下,把大腿劈开了。」

  岚岚捧着谌晓的脸伏身轻柔对谌晓说。

  谌晓不知道岚岚还有什么节目,但很欣然很好奇地稳稳跪下并两腿劈开。

  「呵呵。」

  岚岚轻笑着,弯下身子,用鞭子雨打荷叶般轻快地隔着三角裤抽打谌晓的阴
户。

  原来……谌晓套着头罩的脸腾地红透了!她以前驮义姐,游戏结束后,义姐
也关心地问她两句累了吧的话,但更多的是义姐兴奋地描述自己骑她时如何愉快
,根本不知道——其实谌晓也不知道,她喜欢驮溢姐这里面还隐藏着性的内容,
所以谌晓每次被义姐骑完后总有一种意犹未尽、心里痒痒的感觉。

  那绸三角裤很薄,刚才她驮着岚岚跑时因为心理兴奋以及摩擦,下身已经发
热阴蒂肿胀起来,现在被岚岚鞭子一抽打,她浑身就跟触电般,害羞地闭上眼睛
扭腰晃臀嘴里直哼哼呀,尤其是岚岚压在她肩上,吐气如兰地轻快地抽打她,她
摇摇欲倒而又全力支撑着,那种刺激快活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

  谌晓已忘记了周围人的存在,直管快活地粗声大气呻吟,抱着岚岚大腿的双
手用力地抓着,传递着希望岚岚再用些力抽打的信息。

  岚岚准确理解了谌晓的意思,鞭子加力加快地抽打谌晓阴户以及大腿根儿。

  很快谌晓三角裤湿透一块,最后她剧烈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扑」趴在了地
上,胸脯起伏地喘着气。

  岚岚被带着重重往下一坐,要不是岚岚双脚撑到地面怕是谌晓会就势给压趴
在地下。

  玲玲和臭臭忙伸手扶住岚岚。

  这并非是岚岚平常对她们有训练,而是岚岚那种娇贵劲让她们自然而然条件
反射地就要去呵护!罗选因为是不好意思看,所以刚才默默地跪在后面,谌晓突
然疲软趴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谌晓的后腰,发现谌晓没事才松开。

  「你违规啦!不是说好不许心疼你女朋友的吗?来给你女朋友头套嚼辔什么
的都摘了吧。」

  岚岚假装责怪地说罗选,然后吩咐臭臭:「去给晓晓下身舔干净!」

  罗选抱歉地笑笑跪到谌晓前面,为谌晓摘含口棍、头套和马镫等。

  臭臭爬到谌晓身后,把谌晓的三角裤扒下,翻身躺下头伸进谌晓两腿之间,
为谌晓舔阴户。

  「哎呀累死我啦!」

  岚岚扶着玲玲肩从谌晓身上下来,活动着胳膊、腿和脚。

  「谢谢姐姐……让您受累了。」

  谌晓头套等给摘下后,充满感激地忙向岚岚称谢。

  她劈着腿趴在那,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臭臭用嘴为她清理阴户,已经在没半点
的羞涩。

  「你看你把我的大腿都掐紫了呢!」

  岚岚娇嗔道。

  她大腿上确实被谌晓给抓的有些红紫。

  谌晓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

  罗选心里在想:是晓晓驮岚岚,到底谁累啊!可他又确实看到岚岚挺累的样
子,特别是岚岚的两个大腿还被谌晓给抓紫了,然而岚岚刚才并没叫一声痛!「
今天就到这吧。你俩在这再玩会歇歇,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岚岚抚摸了谌晓汗津津的头一下,朝放床单的地方走去。

  潸潸飞快地迎着岚岚爬过来,岚岚就骑到潸潸背上,由潸潸爬行驮着她过去


  臭臭也不管给谌晓舔干净没有,和玲玲两个拿上头套、嚼辔等东西,起来小
跑到铺床单的地方,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

  「床单、吃的东西就留给他俩用吧。」

  岚岚把鞭子扔给臭臭,骑着潸潸径直朝停车的地方走去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郑媛给沈玫牵线搭桥介绍成功,这令她信心大增!沈玫为感谢她还送她
七八千块钱的礼,尤嫌不成敬意常把「谢」字挂在嘴边,和郑媛的关系更加紧密


  这些日子郑媛正考虑抓紧把第二号奴选卢微如何引荐给岚岚。

  这卢微不是本地人,芳龄二十六七岁,中等相貌和身材。

  卢微的两个哥哥在 X市开有两家连锁百货超市,她是两家超市的财务总监


  卢微少女时是很胖的。

  卢微有吃零食的习惯,又好睡懒觉,平常饮食起居特没规律,尤其是睡前她
如果不吃点什么,就绝对睡不着觉。

  你说这样能不发胖嘛。

  直到上高中了,她才深切地体会到体胖遭人嘲笑和歧视的滋味。

  卢微这时才想起要减肥,她曾尝试过各种减肥办法,花了很多冤枉钱,什么
这个药那个茶的,都是骗人的,最后发现节食和饮尿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当然了卢微是饮自己的尿,她每天清晨和睡前都要喝上一大杯自己的尿。

  卢微坚持了一年多,身体是瘦下来了,可她越来越忍受不了节食煎熬,浑身
感到不适,整天提不起精神,以至于出现神经衰弱、甚至绝经等症状。

  医生警告她说再这样节食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卢微陷入是任由身体发胖还是坚持节食的苦恼中,这种苦恼梦魇般挥之不去
,简直都上升到了「生存,还是死亡」的哲学高度。

  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既可以不节食又可以让身体不发胖的方法?卢微受饮尿
的启发,突然来了灵感:尝试吃屎!虽然是吃自己的屎,卢微还是感到好恶心,
她就强迫自己吃。

  您别说这办法还真挺管用,卢微靠吃屎竟戒掉了吃零食的毛病,并且成为一
个素食主义者,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勾起她旺盛的食欲了,体重基本保持在一百
二十斤上下。

  渐渐地卢微吃屎也吃成习惯,甚至慢慢吃出瘾来。

  卢微相貌也不算出众,上高中时身体又胖。

  卢微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当她暗恋那男生一年并努力地减肥,体重终于减下
来之后,鼓起勇气向那男生表白,却遭到那男生无情地、带有蔑视地断然拒绝!
那男生还四下宣扬卢微如何自不量力地追求他了。

  这次经历对卢微打击相当大,她更加疯狂地吃自己的屎,这已不单纯是为减
肥,而是通过虐待自己来逃避现实。

  卢微上了大学后,那些女同学见卢苇即不节食也不少睡不炼愈加不跳健美操
,更不见其吃什么减肥药,身材却保持的那么好,简直都羡慕死了。

  可是谁问卢微有什么秘诀或高招,卢微都守口如瓶是绝不透露。

  在大学里,卢微再不敢去尝试爱哪个男生。

  到大三时有个长相并不怎么样的男生开始锲而不舍地追求她。

  说实在的,卢微对那男生并没有什么感觉,仅仅是出于「爱情的需要」和那
男生谈起了「形式恋爱」那男生对卢微是另有所图,知道卢微两个哥哥开超市非
常有钱。

  卢微的信用卡上的钱经常不少于三十万,她对男友根本没想到防备,信用卡
的密码也都告诉了男友,还经常让男友跑腿替她去取钱。

  到了毕业的时候,卢微那男友终于完成目的,卢微信用卡是金卡,最高可透
支额二十万,连同卡上的三十来万,一共有五十来万,被她男友拿着她的身份证
给取的干干净净,且连卡都给她注销了,然后就来个人间蒸发。

  卢微的两个哥哥要报案发誓要找到那小子,卢微倒显得挺平静说这事张扬出
去丢人,她也不在乎那点钱。

  卢微暗暗庆幸,虽然她把信用卡密码告诉了那猥琐男孩,但始终没有把她吃
屎饮尿的秘密泄露给他。

  大学一毕业卢微就到两个哥哥的连锁百货超市当财务总监,年薪四十万。

  卢微在下属面前从不苟言笑,和下属更没有什么心灵沟通,她的工作就是检
查监督,杜绝财务漏洞。

  卢微受到那两次恋爱打击,性格变得孤僻高傲,和同事下属从不来往,就连
她两个哥哥家她都很少走动。

  卢微对男人是彻底心灰意冷,发誓不再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了,把所有精
力都投入到工作上,成了一个工作狂。

  可是一到夜晚,卢微就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无边无际的孤独寂寞中。

  邻居(八十九)

  卢微手下有个会计叫张开浩,三十八九岁,人长得不怎么样,非常老实懦弱
,工作能力也是稀松平常,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

  卢微特瞧不起开浩这样的男人,几次想把开浩辞退,开浩都当着同事面给卢
微跪下,哀求卢微不要开除他。

  开浩老婆米香跟个大款私奔了。

  要说开浩对米香是有大恩的。

  他丈母娘姜翠娥是个很风骚的女人,十五岁就和一个经常到她们村里收购粮
食的贩子野合生下私生女米香。

  那粮贩子和翠娥来往了几年,并未娶翠娥,最后不来村里也就和翠娥断了。

  这翠娥却不思悔改,不是和村里这个光棍勾搭就是和那个野汉字偷情,靠此
维持娘俩生活。

  等到米香十五六岁,她又故戏重演逼迫女儿嫁给城里一个近四十岁、小有钱
财的光棍,总算做了城里人。

  那光棍精力旺盛,没出半年就使米香怀了孕。

  这期间他见翠娥也才三十多岁还挺年轻,而翠娥也风骚不减当年地若有若无
地勾搭他,干脆连翠娥也给兼容并收了。

  米香对娘的秉性早就很了解了,心里恨透了娘,可她没办法,因为劝止她丈
夫不要伦乱,还在怀孕期间就被丈夫毒打,几乎流产。

  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弱女子,要靠丈夫养活。

  孩子生下后,他丈夫又嫌她生的是女孩对她更不在意了,竟公然地每天连她
和她娘一起干!没想到这光棍本来就有心脏病,这样每天和翠娥母女俩纵欲过度
,没出两年便一命呜呼了。

  翠娥米香和女儿金金顿时失去生活来源陷入了绝境。

  正好翠娥认识的一个老乡和开浩就在同一个超市上班,便牵线搭桥把米香介
绍给开浩。

  当时开浩已经三十来岁了,还孤身一人。

  开浩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就回宿舍看电视,从不和同事出去喝酒吃饭打牌什
么的,更甭说和朋友到什么发廊、洗浴中心那种地方玩小姐了。

  米香当时也才十八九岁,正水灵灵的又算比较好看。

  开浩倒也不介意米香带着个不满两岁的女儿还拖带着个娘,就娶了米香,让
她们娘仨都过来一起过。

  开浩对米香很体贴,丈母娘翠娥勾引他他也毫不动心。

  可是这世道好人老实人就是倒霉。

  由于开浩工资不高,日子过得很拮据。

  米香对开浩竟诸多的不满意,渐渐嫌开浩窝囊,挣钱少没男人的样子,和开
浩经常吵架。

  后来米香在别人诱惑下去夜总会做了坐台小姐,开浩也拦不住。

  这米香也真够狠心的,勾搭上个有钱的老男人,便连老娘和女儿都不管了就
跟着个有钱的老男人投奔自己的幸福生活去了。

  开浩倒还很仁义,也没把丈母娘翠娥赶走,这也是因为起初他还指望米香有
一天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他身边,另外女儿金金也还小需要有人照顾。

  翠娥象是得到机会,加紧勾引开浩,可开浩就是不为所动,并警告翠娥在不
收敛就赶她走。

  翠娥因为没地方去,这才不得不老实下来,但对开浩照顾得倒是无微不至的


  开浩长得其貌不扬一副老实土气的样子,那些长得稍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不正
眼瞧他,他人又口讷,所以都快三十了也没找到老婆。

  开浩这人命里倒霉,有几次上街坐公共汽车,挨别的女人近了,或多看别人
两眼,就招来那些自以为多漂亮的女人的谩骂。

  好不容易娶个二手货的老婆,也跟老男人跑了。

  开浩对这些长得漂亮的女人简直恨透了!本来开浩对那种不靠长相,全凭才
能赢得社会地位的女人很崇拜,他心中理想的妻子是这样的女人。

  恰恰卢微就是他心目中所崇拜、尊敬的女人。

  卢微长相很平常,但有才华,做事干练,年纪轻轻工作上就那么有魄力,穿
着打扮得体高雅,绝对是白领楷模。

  当然了开浩对卢微除了崇拜敬仰,绝没有半点儿的非分之想——他也不敢想
卢微会看上他这样窝囊的男人。

  卢微对手下员工虽说很严厉,但从不过分。

  可对开浩则不同,她把开浩当成她的出气筒,不管开浩有错还是没错,只要
她遇上不顺心的事儿了,就会把开浩叫到办公室训斥一通。

  开浩无论卢微怎样无理责骂他,他总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

  开始开浩是怕被辞退,后来渐渐明白了卢微无端训斥他无非拿他出出气而已
,卢微越骂他他越讨好卢微,把挨卢微骂权当成是自己的工作。

  最后发展到卢微对他动辄抽耳光,朝他脸上吐口水,罚他下跪。

  开浩似乎很愿意接受卢微对他的羞辱。

  终于,卢微和开浩的关系发生了质的转变。

  那天卢微和税务局的人吵了一架,她哥哥忙过来把税务局的人请去吃饭。

  卢微便把开浩叫到办公室,不由分说就先给开浩十几个耳光。

  开浩主动跪下仰脸挨卢微打。

  「您打累了气也消了总监,快去陪税务局的人吃饭吧。我也得赶紧去食堂打
饭不然晚了就打不着啦。」

  开浩双颊被打得通红仍面带着笑容地关心劝卢微说。

  「吃饭?哼吃屎吧你!」

  卢微气怵怵道。

  她这本是无意说出的话。

  「总监您叫我吃您的屎我也愿意!」

  开浩真心里一直认为自己只配吃卢微的屎。

  「嗯?你真的愿意吃我的屎?」

  卢微听了异样地看着开浩。

  「真的我保证!不信您什么解完大手把屎给留下,叫我来,看我当面给您吃
!开浩信誓旦旦道。

  「是么?呵呵那正好,我这饭盒里有我早上拉的一泡屎,你吃给我看啊!」

  卢微打开文件柜的底格,拿出个塑料饭盒放到茶几上对开浩说。

  看到开浩一脸奇怪的样子,卢微马上意识到自己失举:屎怎么会屙在饭盒里
而且就这么巧早上都给开浩准备好了?卢微脑子反应很快地忙解释说:「昨天我
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要我留点屎送去化验……你到底吃不吃?」

  「总监我吃我吃!」

  开浩被卢微的解释骗住,连声应道。

  他此时心理很复杂:有些恶心,又有吃卢微的屎似乎为卢微做了件多了不起
的事的激动!

  开浩跪到茶几前打开饭盒盖,里面果然有三条黄瓜粗细的干屎橛,同时一股
屎臭扑面冲进鼻孔。

  开浩狠了恨心,装做很欣赏的样子捧起饭盒放在鼻子下深嗅,做陶醉状以表
示他觉得卢微的屎是香的。

  「你要吃就快点吃!」

  卢微不耐催烦道。

  开浩顾不了恶心了一咬牙拿起一块屎放入嘴里硬吞了下去。

  「很难吃么?」

  卢微看着开浩那样子生气地厉声问。

  「不不……总监的屎特好吃!」

  开浩装做很轻松地朝卢微一笑,又拿起块屎,这回是放在嘴里仔细咀嚼、慢
慢地吃下。

  「明天你还来吃我的屎!好了你出去吧。」

  卢微没让开浩把最后一块屎吃了,她还要吃呢。

  开浩果真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卢微的办公室等着吃卢微的屎。

  开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吃卢微的屎让他很恶心,可他就喜欢吃
,感觉被卢微如此地侮辱很痛快!卢微正在电脑上整理账目,见开浩进来也没理
他。

  开浩识趣地跪在地上静候。

  「把那便座给我拿出来。就在文件柜底格里。」

  卢微终于命令开浩。

  开浩把那便座拿出来。

  这是供那些家里卫生间是便池式的老人解手方便使用的,四条腿,上面是中
间带个椭圆形洞的座面,可以放在便池上方,人坐上去类似于马桶。

  不过卢微这个高级些,不锈钢的架腿,座面是真皮的。

  开浩端着那便座不知该放在哪,难道卢微就在办公室里解大手吗?又用什么
东西给卢微接屎呢?是直接屙在地板上让他吃?「躺地上!我想你该知道把便座
放在什么位置吧?」

  正当开浩在那不知所措呢,卢微边弄着电脑看都不看他说。

  开浩还没搞明白他应该把便座放在哪,当他照着卢微的命令一躺到地板上,
立刻就明白该把便座放在什么地方了。

  开浩虽然有些怀疑卢微这样矜持、有身份的女人会坐在他脸上方拉屎,但他
还是把那便座架在了自己的头上方,他的嘴就正好对着便座上面的圆洞。

  「算你还挺知趣。」

  卢微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站起来,走到开浩跟前居高临下眼光鄙视地说。

  「能用我的嘴给总监当便盆,这是我的荣幸。」

  开浩通过便座的洞谄媚道。

  他愿意为卢微做任何最卑贱的事,他即将看到卢微最隐秘的私处,竟然涌起
一种朝觐的感觉。

  卢微就当开浩是没有人格的畜生一般,劈腿站到开浩的头上方,十分大方自
然地解开裤子,坐到便座上。

  圆洞处卢微的肛门和阴户是一览无余呀,开浩看得真真切切,他突然涌起一
股异样的、另他兴奋的感觉:好想去舔卢微的肛门和阴户。

  他此刻才意识到,用嘴舔弄卢微的肛门和阴户,比他用鸡巴干那米香更刺激
!然而开浩没敢去舔卢微,怕卢微厌恶他色,可他下面那活还是不听话地直梆梆
硬起,把裤裆处顶起个大包,幸好他身子在卢微的背面,卢微没看到他这反应。

  「拿好。给我接着。」

  卢微伸手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个透明塑料饭盒,放在开浩脸上说。

  然后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时尚杂志,兀自翻看起来。

  开浩双手捧着饭盒想:既然让我躺在屁股下面,何不直接屙我嘴里呢?卢微
屙了两截屎到饭盒里,便把饭盒从开浩脸上拿开,盖好盖放回茶几下面,然后继
续拉屎。

  就好像屁股下面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无生命的接屎的容器。

  开浩知道这时开始让他用嘴给接屎了,张大嘴巴等着接。

  黄瓜粗细的屎橛慢慢从卢微屁眼挤出来,掉进开浩嘴里,开浩嚼碎咽下去。

  卢微又拉了四块被开浩吃掉。

  「把纸也吃掉!」

  卢微解完,从茶几上纸盒里扯出两张面巾纸揩了屁股,顺手把纸扔到开浩脸
上。

  开浩把揩屁股纸塞进口中泌唾液把纸泡软嚼烂咽下。

  「把便坐放回原处,然后你可以走了。」

  卢微穿好裤子冷漠地对开浩说,又坐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工作。

  从这天起开浩每天早晨都来卢微办公室吃屎,他唯一感到疑惑的,卢微每次
都要屙在饭盒里两块留下,难道还有人也吃卢微的屎?开浩也不敢多问,自己只
能更加努力表现,吃完卢微的屎谄媚地称赞如何香,并提出用嘴为卢微清洁屁眼


  「你吃完我的屎了嘴不脏吗?你要真有心,就把你那个棉蛉女带来让她给我
舔屁眼!她叫金金是吧?」

  卢微对开浩家庭情况当然很了解。

  「是总监!那我明天就把她给带来。」

  开浩一口答应。

  毕竟金金不是他自己女儿,当初开浩是爱屋及乌因为怜惜米香才对金金好。

  米香跟着别人私奔了,开浩对金金就渐渐地讨厌起来,甚至虐待金金以包袱
米香。

  金金三四岁时就开始受养父打骂,知道了自己是私生女,在她幼小的心灵里
深深刻上了她是代母亲受罪的。

  「总监,您孤身一人家里也需要有个人照顾,我看不如让我丈母娘去给您做
个保姆吧!她才四十多岁伺候人没问题,反正她在家也闲着,您也不用付她工资
就义务服饰您。

  您看怎样?如果您觉得不中意就让她走。

  金金也去给您做个小使唤丫头,她虽然才七八岁但很听话。」

  开浩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借此提了出来。

  「嗯就这么办吧。」

  卢微开始听开浩那话的意思,还以为开浩拐弯抹角地要向她求婚,心里顿时
火上来觉得开浩侮辱了她,正待发火一听是开浩想让在想丈母娘翠娥和养女金金
给她做奴婢和丫鬟,这倒正中她的意思,方消火冷静地思考了一会答应了。

  卢微以前从未想过雇什么保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有吃自己的屎的隐
私。

  当开浩提出这个建议时,她脑子里飞快地思度了一下这件事,觉得她可以控
制住翠娥和金金,到时也让那翠娥和金金吃她的屎,不怕她俩会把她的事给暴露
!「那你明天就不要带金金来办公室了。

  今天晚上你就领她到我家来。

  先不要让的你丈母娘翠娥过来,等我把金金先调教好了再说。」

  卢微做事很有计划性。

  她觉得小孩子好对付。

  其实卢微的工作时间很自由,她每天用不着和普通员工一样那么早上班,只
不过她在家一个人寂寞才每天上班早来晚走的。

  金金根本没用卢微调教,当她看到养父以嘴给卢微做便器接卢微的屎吃时,
遂乖乖地为卢微舔屁眼了。

  卢微往她嘴里撒尿,她就当自己的嘴是卢微的尿壶而已,根本不觉得这有什
么不对!卢微没孩子,倒也挺喜欢金金,给金金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她自己不吃肉,但每天都转为金金做一盘肉菜。

  卢微也当着金金吃屎,金金就静静看着。

  开浩知道卢微吃自己的屎这件事,还是金金偷偷告诉他的。

  开浩虽然非常惊奇,却装做不知道。

  而卢微也猜到开浩已经知道她的隐私了,到后来卢微也不再避讳当着开浩面
吃屎,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任何波澜,反倒因大家都吃屎而关系更加地融洽。

  翠娥是两个月后才来卢微家的。

  翠娥觉得伺候卢微其实没啥她就是这个命,但由于她对开浩一直心村不轨,
想代替女儿米香,虽然屡遭开浩拒绝,可她认为只要开浩不娶别的女人她就还有
希望,时间长了开浩会要她的。

  现在开浩做了卢微的奴,翠娥觉得没望了,所以一开始对卢微相当抵触。

  翠娥看不惯开浩吃卢微的屎,所以卢微让她吃屎时她开始还反抗过,结果被
卢微和开浩两个人把她扒光衣服捆得跟粽子似的暴打了几回,并扬言要把她卖到
大穷山沟去。

  其实翠娥见不能制止开浩吃卢微的屎,她也就想着去吃卢微的屎和开浩拉平
,这样才能和开浩拉近。

  所以卢微暴打她几次,她借坡下驴地开始吃卢微的屎,并私下总跟开浩说:
卢微的屎多么好吃,她知道开浩愿意听这话,想以此博得开浩对她的好感。

  确实,开浩慢慢对她不再那么冷淡和她有意总保持一定距离。

  卢微很快瞧出翠娥竟然对开浩有那份心思,便顺水推舟让开浩上翠娥。

  开浩从来把卢微当做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敢奢望卢微看上他,可每次伺候卢微
他又总欲火难熬十分难受,他更清楚真要让他上卢微,他因为敬畏卢微、认为上
卢微是对卢微的亵渎,他那活反而硬不起来!只有吃卢微的屎被卢微侮辱,他才
有快感。

  所以拿翠娥做发泄对象,倒也两全其美!翠娥没想到这样得到开浩给她的快
乐,突然想通了,如果开浩不给卢微做奴,那么早晚有一天开浩会娶别的女人,
到时把她撵走。

  而给卢微做奴倒可成全了她!她开始由被动转为主动地讨好、殷勤服侍卢微


  翠娥跪着伺候卢微,甚至挨卢微的谩骂、耳光、脚踢,都让她开始觉得幸福
!卢微家的房子很大错层式有近两百个平米。

  卢微干脆就让开浩也搬进她家里住,给外人一种开浩是她准老公的印象。

  这倒把翠娥欢喜死了。

  翠娥对金金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更加借此讨好卢微,督促金金伺候卢微,
也不让金金上学了,全日制地在家做卢微的小使唤丫鬟。

  金金有做的让卢微不高兴的地方,不用卢微说话她就会狠命地打金金!倒是
每次都是卢微见翠娥打金金太狠了,给予及时制止。

  这倒让从小就没享受到爱的金金越加一门心思服侍卢微。

  卢微极少让开浩用口舌伺候她那地方,于是金金就成了她解决性欲的工具:
或是让金金直接用口舌服侍,或让金金口含塑胶阳具弄她那地方。

  金金每天晚上都不能睡觉,跪在卢微的脚底下,随时用嘴为卢微提供服务,
包括夜里接卢微尿喝。

  家务活都是翠娥和开浩做,金金觉得比以前还幸福!因为以前开浩和翠娥要
让她做家务活,比如扫地、抹桌子,洗自己的衣服。

  邻居(九十)

  卢微的大哥经营的那家超市,有个仓库管理员叫黄鱼,三十二三岁,长得在
丑人堆里算好看的。

  这黄鱼有个本领,就是极能巴结、谄媚领导,跟领导说话的那种语气,媚贱
得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啊!卢微的大嫂患有痔疮,严重时解完大手都不敢用卫
生纸揩屁股,得用温水洗。

  卢微大嫂那小保姆非常不愿意做这种给女主人洗屁眼的事。

  黄鱼听说后竟然自告奋勇地给卢微大嫂洗屁股。

  卢微大嫂说了句黄鱼的手粗糙不如小保姆手嫩,那黄鱼二话不说就用嘴为卢
微的大嫂舔屁眼!这事在超市员工中间都传开了,谁都知道黄鱼给老板娘舔屁眼
儿。

  黄鱼的丈夫也在超市里做搬运工,老婆做这样的事让他都没脸见人,劝黄鱼
也不听,一气之下和黄鱼离了婚,自己带着十岁的女儿回老家了。

  就连卢微的大嫂都有些不自在让黄鱼为她如此服务,等她的痔疮基本上好了
,把原来的小保姆辞退了,新又雇了个老实听话的小保姆,只让保姆给她洗屁眼
而不再让黄鱼用嘴给她舔了。

  一般人都觉得黄鱼都为老板娘舔屁眼子了,肯定会受到中用,至少工资要涨
的。

  可卢微的大嫂却不这么想,认为黄鱼这个人太下贱很可怕,根本用不得,盘
算着找个什么理由把黄鱼给辞退。

  卢微的大嫂找卢微商量,看卢微有什么好主意。

  卢微也听人说过黄鱼的事,跟她大嫂提出让黄玉给她做专职保姆。

  卢微的两个嫂子对她都非常爱护并带有一些畏惧,因为她两个嫂子和丈夫的
夫妻关系好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这个小姨子在中间是说好话还是坏话。

  卢微的大嫂根本不敢劝卢微,反倒让超市继续给黄鱼开工资,并将黄鱼的工
资由每月五百增加到七百。

  那黄鱼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她早就想巴结卢微,正苦于无门路呢。

  她也知道卢微在她两个哥哥心中的分量及在超市里的权力。

  超市的人都盛传那开浩靠在卢微面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从而成了卢微的「
准老公」还让他丈母娘和养女都进了卢微家占便宜,开浩也被提拔为卢微二哥经
营的那家超市的财务科长的事。

  虽然大家心里对开浩都挺鄙视,但也都带有妒嫉、羡慕的成分,表面上对开
浩也不得不点头哈腰献笑脸。

  大家都觉得,象开浩这样被老婆甩了的、拖着一老一小两个油瓶、又没什么
本事的男人,能给卢微当个奴仆老公就算走运了!黄鱼很佩服开浩,把开浩当做
她学习的榜样,同时她又有点心中不服气,认为开浩机会好,在卢微的手下做事
,她若是有这个机会,虽然不能做卢微的老公,但和卢微的关系绝不输于开浩。

  当她被卢微的大嫂叫去,跟她说安排她去给卢微做专职保姆,工资还给加两
百,她高兴得就象天上掉馅饼!黄鱼头一天到卢微家,卢微解大手时,她就和翠
娥抢着给卢微舔屁眼。

  黄鱼就象英雄有了用武之地般地为卢苇舔得那个叫殷勤、敬业!当黄鱼看到
卢微拉的屎都是给开浩、翠娥和金金吃时,更是抢着要吃卢微的香屎!

  由于黄鱼屁眼给舔的好,于是获得了给卢微舔屁眼的专利。

  黄鱼这个人的优势都在嘴上,能说,会舔。

  给卢微洗脚,她也是用口舌多于用手,自打她来后,卢微的洗脚水就再没到
掉过了,她说卢微的洗脚水多有营养多珍贵,留着当饮料喝。

  翠娥、开浩,甚至金金自不甘落后于黄鱼,每天卢微一洗完脚洗脚水就被他
们分抢喝光了!黄鱼也犯了回错误。

  她发现卢微竟然也吃自己的屎,惊讶的无法理解,劝卢微说屎只是他们这样
贱人吃才觉着香,卢微不可吃自己的屎对身体有害!结果被卢微痛打了一顿。

  黄鱼马上学乖了,再看着卢微吃屎就说,卢微真是了不起,修行就是高,将
来肯定能成佛!很快黄鱼的地位超过了翠娥和金金,因为开浩还要上班,她俨然
成了卢微的内管家。

  翠娥四十多了,自然不能和三十多又特别媚贱的黄鱼相比。

  那开浩本就不想上翠娥而只是出于泄欲,黄鱼来了后,开浩动起黄鱼的心思
想连黄鱼也上。

  当然开浩不敢擅自做主张,偷偷地请示卢微可不可以。

  卢微也不反对,只是叫开浩不能对黄鱼硬来。

  嘿这黄鱼倒是守身如玉,根本不让开浩沾她的身子,反而请求卢微穿着高跟
鞋用脚插她的阴户、踩她的乳房以获得满足。

  黄鱼的相貌身体都乏善可陈,但就是一对奶子又肥又大,而且奇怪得很,一
挤总是有奶。

  卢微倒是挺照顾黄鱼,她平时不喜欢穿头太尖、跟太高的高跟鞋的,为了黄
鱼专门买了几双头很尖跟很高的高跟鞋,供脚淫黄鱼时穿。

  晚上金金用口舌或口含塑胶阳具为卢微提供性服务的时候,黄鱼也只穿着小
裤衩在旁边帮忙服侍。

  为什么要穿着裤衩?因为黄鱼认为这时是要让卢微快活,自己绝不能有性欲
,穿裤衩可以抑制自己的欲望,把心思都用在使卢微满足上面。

  卢微总是躺在床上,脚或蹬在金金肩头,或架在金金的背上,金金趴在她两
腿之间,或用口舌或口含阳具,头象鸡啄米似地卖力地刺激卢微的阴户。

  这每次少则四十分钟多则高达两个小时,中间不能有半刻的停歇要一直地弄
,运动量是相当大的!每次金金服侍完卢微都累得浑身是汗就象刚从水里出来。

  卢微高潮后,小金金可以下床躺在地毯上休息一会,翠娥则上床为卢微做全
身的放松按摩,而卢微早已疲乏地睡去。

  翠娥给卢微按摩弯,下床要金金起来在床边跪好,然后悄悄退出去。

  黄鱼来了之后,就把翠娥顶替了。

  黄鱼不但在卢微事后要给卢微按摩,在性事当中她就积极参与进来,或是抱
着卢微蹬在金金肩上或放在金金背上的脚舔,或她躺在床上,让卢微座在她胸上
,这样金金给卢微舐弄阴户,她则用口舌舔弄卢微的肛门。

  黄鱼并不知道舔脚可以催情,她只晓得舔卢微的脚丫是向卢微示贱。

  黄鱼的助阵,倒是使卢微能提早进入高潮,减轻了金金的负担。

  有时金金给卢微弄了一两个小时卢微还没达到高潮,卢微不耐烦就会胡乱掐
拧金金的脸、胳膊和肩膀,弄得金金青一块紫一块的!所以金金很感谢黄鱼,慢
慢地跟黄鱼比跟开浩和翠娥还亲了。

  黄鱼使出浑身解数谄媚卢微,充分发挥她乳房肥硕的优势,想出一个办法:
用细软麻绳兜胸缠绕,把乳房根部紧紧地密密地捆上数圈,使乳房受挤压前部尖
尖地硬硬地突出,就好象两颗肉笋。

  黄鱼将她的这两颗肉笋当阳具,戳弄卢微阴户。

  而此时金金则成了配角,吮卢微的脚丫子催情。

  黄鱼前夫回老家后,不久就又和一个年轻的小寡妇结了婚。

  那小寡妇容不下黄鱼已经十岁的女儿史史,黄鱼的丈夫就把女儿给送到黄玉
这来。

  本来离婚时女儿也是判给黄鱼的,她前夫怕女儿跟着她学贱,才非要带女儿
走的。

  史史来到卢微家,自然而然地给卢微做了使唤丫头。

  这史史倒是继承了她母亲的秉性,小小年纪就特会讨好人,不用她母亲教,
就知道主动为卢微舔屁眼!史史觉得在卢微这里好幸福,住的豪华吃的佳肴,卢
微还给她买好多新衣服。

  而黄鱼为使女儿懂事,鼓励女儿和金金比着看谁伺候得卢微更好,史史若做
的不如金金好,黄鱼一点儿也不偏袒,对女儿严打重罚绝不怀柔!翠娥倒成了这
家里的下人,所有粗活全被她包了。

  好在翠娥不时有开浩「安抚」她,也不和黄鱼争,老实地听黄鱼使唤。

  这也包含她对黄鱼的感激,因为黄鱼坚持不和开浩苟合偷腥。

  卢微经常和郑媛聊些日本人如何时尚吃「金粒餐」台湾如何流行饮尿健身法


  看到一本港台杂志上介绍台湾竟然有「卫生间」餐厅——其实吃的东西跟普
通餐馆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故意做成大便的样子,餐厅也装修成如同是卫生间,
把马桶当做饭桌而已。

  卢微竟和郑媛说她想在X市也开家这样餐厅。

  「你算了吧,我的好妹妹。你帮你哥做的好好的,又稳定薪水又高,辞职去
开那样餐厅,太另类了,关键是在我们这根本不会被接受,生意肯定做不下去的
!」

  郑媛倒很理智地提醒卢微说。

  其实卢微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

  卢微倒直言不讳地向郑媛表露,说她好想尝试一下吃「金粒餐」说白了就是
想吃别的漂亮女孩的屎!郑媛更劝卢微千万别去自找那没趣:吃别人的屎还被别
人骂变态,甚至还要付人家钱才能吃到,太划不来了。

  卢微吃腻味了自己的屎,这也是因为她的屎都不够黄鱼开浩他们吃,所以越
来越想吃别人的「金粒餐」了。

  向来做事稳重的她终于没能压抑住自己心里这个奇怪又危险的冲动,在网上
找到一个女王。

  那女孩长得还算挺漂亮的,又是个在校的大学生。

  卢微当然没有让那女孩到她家里,每次都是去宾馆开间钟点房,让黄鱼陪着
,有时也会带上史史或是金金。

  非常遗憾的是那女孩只是个「假女王」因为家里穷想挣学费才做这个。

  开始那女孩甚至是无法当着卢微的面拉屎,都是在卫生间拉在盘子里然后再
端出来给卢微吃。

  看着卢微吃她的屎,那女孩掩饰不住地露出一脸的恶心表情。

  后来在卢微一再坚持下,那女孩方勉强同意让卢微端盘子在后面接。

  可当卢微请求那女孩把屎直接拉在嘴里时,那女孩竟死活都不肯,说那样她
拉不出来屎!卢微每次给那女孩两百块小费。

  可那女孩似乎越来越受不了卢微这种嗜好,应付差事地每次拉完屎就马上走
,根本就不想欣赏卢微是如何品味她的屎的!卢微让史史或金金用嘴给那女孩清
洁屁眼儿,那女孩竟指责卢微虐待孩子太没人性!把个卢微气得心里直骂那女孩
贱货不知道享受。

  每个星期卢微都约那女孩两三次,持续了有一个多月,那女孩就提出每吃一
次屎200元的小费涨到300元,称她为此事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气得卢微
先是和那女孩争辩,她不是在乎这点钱而是认为那女孩侮辱她,最后两人吵了起
来。

  那女孩翻脸无情地大骂卢微变态下贱女人。

  卢微也大骂那女孩骨子里就有种穷酸相,根本不配她崇拜!有了这次教训卢
微对网上那些所谓的女王们实在是不敢再领教、再相信了。

  芦微虽然不再干那种花钱找漂亮女孩「买」屎吃的蠢事,可她并不死心,经
常向郑媛述说心中的苦恼。

  郑媛也很同情卢微的,受卢微的启发,就在他们学校帮卢微找了个女生。

  那女生叫冉丽丽,二十来岁,容貌属于上中等,不过身材挺苗条的,一米六
五的个头,亭亭玉立的,尤其是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很美,人也很青春很阳光性格
温温柔柔的样子。

  丽丽家是农村的也很贫穷,不得不去夜总会坐台挣些小费,供自己上学。

  「丽丽呀,你多好个女孩啊,怎么去夜总会那乌烟瘴气的地方,被那些肮脏
男人摸来吻去的,听说在包厢里还给客人跳脱衣舞?你这不是自己糟蹋自己吗?
老师也知道你有难处,所以老师想帮你。

  我有个要好的朋友——是个女的,是百货超市的财务总监。

  她家的保姆呢带着两个女儿一个八九岁一个十多岁,没户口上不了学,我那
朋友想为保姆的女儿请个家教,每个星期呢就去给补三次课,每个月的补课费三
千块!你愿意不愿意去呀?」

  郑媛把丽丽叫到她家,又是给拿饮料又是给削苹果地边对丽丽说。

  「郑老师您是讲故事呢吧?郑老师虽然有的同学对您有许多流言飞语,可我
还是对您挺尊重的。您不应该作弄我们贫困生啊!郑老师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
那我走了。」

  丽丽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只可惜是单眼皮)疑惑地望着郑媛道,起身就要走


  「你坐下冉丽丽同学。

  老师有必要给你讲这种故事吗?老师以前也是从小县城出来的家里也挺贫困
,所以对你们这些贫困生特别的同情,哦老师说错了,不是同情是敬佩,而老师
又特别喜欢你,不想看到你为了自己挣学费就往那火坑里跳。

  我知道,你们这些长得漂亮点的女同学,都抱着一种幻想,指望傍上个大款
在生活上走个捷径。

  老师虽然不赞成傍大款可也不指责,但是你们在夜总会那种地方能钓到好男
人么?怕是最后被那些色鬼们玩弄、欺负。

  老师请你相信,老师是真的想帮你!」

  郑媛言诚意恳地对丽丽说。

  「不是老师您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我是觉得现在好多大学生想谋个保姆的
职业都挺难,哪个雇主肯顾带着孩子的保姆啊,还为保姆的孩子请家教,现如今
还有这样的好人么?而且我一个星期补三次课每月就给我三千块,比我坐台还多
,怎么会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是给雇主自己的女儿补课也没这么高!」

  丽丽直言不讳地说出她对此事儿的怀疑。

  「你怀疑我能理解。老师现在只问你,如果真有这样好事你去不去?」

  郑媛心平气和地问道。

  「呵呵郑老师……我还是不相信有这样的事……」

  丽丽动心说。

  「雇主是老师最好最好的朋友,而且她是女的不会对你有其他不良企图,这
个老师可以向你保证!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去吧?」

  郑媛进一步打消丽丽的顾虑。

  「我去!不管怎么说郑老师我先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关心!」

  丽丽想这好事如果是真的,那她不去可傻到家啦,别的同学要知道了一定会
说她脑袋被驴踢了。

  她夜总会都去了,做个家教有什么不敢去的?她还能给我卖了?只要自己小
心点,雇主提出什么额外的要求都不答应,就不能把她怎么地。

  「呵呵这就对了嘛。

  是真是假你总得去看看才知道。

  这样吧明天老师先带你去见见我那朋友,就在××超市。」

  郑媛拍拍丽丽的肩膀慈眉善目地说。

  「那好吧。」

  丽丽看不出郑媛有什么恶意或不良目的。

  「到时就穿学生装就行,别穿你去夜总会的那种衣服,也不要化那种太浓太
艳的妆。」

  郑媛叮嘱道。

  丽丽点点头听郑媛这么说心里觉得更踏实了。

  郑媛领着丽丽到超市卢微的财务总监办公室见面,目的是让丽丽放心,人家
卢微是有正当职业的,是个地道的白领。

  卢微对丽丽挺满意,丽丽对卢微的印象也非常不错。

  「微姐——我觉得这样称呼您亲切些,您不会介意我不礼貌吧?」

  丽丽主动地和卢微聊天道。

  现在的大学生对求职面试这一套都相当熟悉,根本就不怯场。

  丽丽已经大四正面临着毕业求职,她早和同学们去过不少招聘会,以及一些
招人单位谈意向了。

  「不介意不介意。我就喜欢你这样大方开朗的大学生。」

  卢微很有分寸地笑着对丽丽说。

  「微姐,我很愿意做这份工。以后就请您多多关照,我毕竟是个还没毕业的
大学生,什么社会常识都没有,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微姐多教我呢!」

  丽丽想的倒远,现在跟这微姐搞亲热些,毕业后到微姐的公司工作很不错呢


  「呵呵丽丽可真会说话。

  没问题,只要你不嫌微姐脾气有点古怪就行。

  呵呵呵!既然你同意,那你明天就开始来给史史和金金补课吧。

  怎么教,教什么我都听你安排。

  这个你是孩子的老师嘛,我不插手,再说我也外行。

  为了对双方都有个约束,我们还是履行一下合同手续。

  这是我已经打好的合同你看看,有觉得不妥的地方尽管说,我们共同商量着
修改完善。」

  卢微把一式两份合同拿给丽丽过目。

  「嘻嘻微姐,『脾气古怪』那是别人对思维超常的女领导的嫉妒说法,微姐
我觉得您很平易近人的真的!微姐工作真是干练、周到,我使劲学怕都是学不会
!」

  丽丽倒就是个应聘的老油条,双手接过合同仔细阅读。

  合同主要条款,就是每星期给补三次课,每次三个小时,只补小学语文,要
求达到普通学校的同等学生的平均水平;遇到有事可请假顺延;补课费按月支付
每月三千;其他甲方不得提出额外的要求;如果日后双方对执行合同条款发生异
议,以乙方对合同条款依正常语义和逻辑理解为准;甲方不得以任何借口克扣、
拖欠乙方应得补课费;甲方有权随时中止合同;乙方无可理解的、确凿的理由不
得单方中止合同;乙方有责任不泄露甲方的家庭隐私;任何一方违约,须赔偿对
方两万元……合同总体上是公平的,对乙方的保护周到要求不过分。

  「就是这条我觉得应该明确一下,就是我补课的对象得是智力、神经正常的
。微姐您别介意啊,我不是说……」

  丽丽提出她的顾虑。

  「呵呵对对!我疏忽了疏忽了,补上把你这句话补上吧。」

  卢微忍不住笑道。

  丽丽把这条在两份合同上都补上后,愉快地签了字。

  「丽丽老师,这是预付给你的半个月的补课费。」

  卢微也签了字,然后取出一千五百块钱递给丽丽。

  「谢谢!微姐真有领导风度!说实话我觉得补课费高了,其实一个星期补三
次要不了这么多……」

  丽丽一高兴就说了实话。

  她心里想反正双方字签了,你想反悔也来不及。

  「呵呵丽丽是个实在女孩。你郑老师是我多年的铁杆姐妹,就算冲她的面子
,多给也是应当的。」

  卢微很得体地说。

  「谢谢您啦郑老师。」

  丽丽象郑媛表示谢意。

  「你可要好好做,多巴结巴结你微姐!近了说你微姐一高兴,说不定还给你
加工资,远了说你马上就面临毕业了,到时给你微姐当个秘书。呵呵!」

  郑媛更是滴水不露地提醒丽丽。

  郑媛跟卢微交代了,叫卢微千万不能性急,并且要卢微在丽丽来上课时,一
定要把大闩二闩还有跟跟给支开,开始不能让丽丽知道她养有两个小面首和小奴
隶。

  邻居(九十一)

  郑媛叮嘱卢微千万不能性急,并且要卢微在丽丽来上课时,一定要让开浩回
避,毕竟卢微和开浩不是夫妻,家里有个不明不白的男人会让丽丽觉得她卢微生
活不正派,也担心开浩把持不住对丽丽起色心。

  卢微倒是不太担心开浩和丽丽会发生什么故事,因为她已经了解透开浩,对
年轻漂亮的女孩不感兴趣,而且还有种恐惧,开浩迷恋的是成熟的、成功的女性


  但她为了开始给丽丽一个好印象,还是听从了郑媛的建议,并让金金叫翠娥
妈而不许叫外婆,免得让丽丽觉得关系复杂而对她起疑心。

  丽丽到卢微家上了两次课,那史史和金金虽然在学习上表现得不是很聪明,
但非常懂事非常听话。

  丽丽觉得把俩孩子教达到学校相应年纪孩子的水平一点都不成问题!每次丽
丽来,翠娥都十分恭敬地蹲在门口为丽丽换上拖鞋,给丽丽穿的旅游鞋连鞋底都
擦得干干净净的。

  黄鱼则殷勤地忙前忙后地招呼丽丽,给丽丽端茶倒水。

  「黄姐,还有翠姐,其实你俩不用这样客气。

  我收了补课费教你们的女儿是应该的。

  你们这样客气我倒有点不自在了。」

  丽丽觉得黄鱼和翠娥过分殷勤了,都显得有些卑贱。

  一来丽丽就瞧出黄鱼的地位比翠娥高些。

  「丽丽老师您这才是客气了呢!您费心地教我们的女儿,我们应该为您做点
什么以表达我对您的感谢!补课费是主人出的,您看我们俩都是做保姆的,也没
能力给您啥钱,就让我俩服侍服侍您吧!您可千万不能拒绝我俩的一片心意呀!
您要是再说这些客气话,那可就是瞧不起我们俩了。」

  黄鱼恭敬地对丽丽说,让丽丽都没办法拒绝。

  丽丽是星期一三五下午来给补课,这时卢微都上班不在家。

  丽丽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这钱挣得简直太容易了,容易得让她害怕失去!
丽丽觉得占了卢微太大便宜,若是日后不求卢微什么,这便宜不占也就白不占了
,可想到她毕业后还指望到卢微公司谋职,这便宜让她占的就心不按了。

  第三次补课,丽丽推托有事把周五的临时调到了周末,为的就是卢微在家休
息她能和卢微接触接触。

  丽丽主动向卢微提出把她的补课费减半,称每月一千五就够了。

  卢微却装作生气的样子责怪了丽丽几句,叫丽丽安心地拿这钱,安心地给两
个孩子补课。

  「要不我每星期多来一次吧反正现在我们的课不多。补课费不增加。」

  丽丽简直感觉亏欠了卢微的。

  「嗯,那这就依你吧!」

  卢微叫丽丽不着忙补课,拉着丽丽的手到楼上参观她的卫生间。

  「丽丽呀你以后不许跟微姐这样客气,不然微姐可认为你是不愿意和微姐交
知心朋友了。

  这是我用的卫生间,丽丽你在学校洗个澡很不方便,微姐也上过大学的,知
道大学里的学生公共澡堂,一般都是周末才开,人又多乱哄哄的,而且极不卫生
,现在的女大学生有不少在外面做小姐,保不准谁就染上了性病什么的,传染给
你可怎么得了?以后你干脆每个星期都到我这来洗。

  你看我这有冲浪浴缸、有桑拿蒸房,有立体淋浴,你想怎么洗就怎么洗。

  换下的衣服顺便就让黄鱼或是翠娥给你洗了。

  前天我就把她俩骂了一顿,楼下那个卫生间是她俩做保姆用的你是贵客啊怎
么能用呢?再上卫生间你用我这个。」

  「微姐……这……」

  丽丽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成心跟微姐保持疏远是不是?」

  卢微嗔怪地装做生气的样子说。

  「好微姐。恭敬不如从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早知道我今天就带换洗的衣服
来在您这好好洗个澡。」

  丽丽感觉卢微好亲切,抱着卢微的胳膊依偎着卢微娇憨地说。

  「不要紧呀。不就是内衣什么的嘛微姐现去给你买套新的不就得了?黄鱼翠
娥,你俩服侍丽丽老师洗澡,一定要殷勤周到,否则的话我扣你们俩的工资!」

  卢微显得很高兴忙喊黄鱼和翠娥吩咐道。

  黄鱼和翠娥两个可是够殷勤周到的了,在冲浪浴缸里放满热水,再洒上几滴
玫瑰香精,然后似乎是不经意地跪到丽丽脚两边,帮丽丽脱裤子、内裤及袜子。

  丽丽想叫黄鱼和翠娥别跪着,可欲言又止,万一人家并不是有意给她跪下只
是个无心的动作,她这一提醒岂不是倒羞辱了人家吗?翠娥拿起丽丽的内衣内裤
袜子到楼下去给洗。

  丽丽躺进浴缸里,水温三十度不凉不热。

  黄鱼仍是跪在浴缸旁边,打开浴缸的振动、喷水、加温以及音乐开关,然后
跪到浴缸的一头,双手伸进浴缸,为丽丽仔细地搓洗双脚。

  「黄姐你快别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丽丽很难为情地不让黄鱼伺候她。

  其实她心里很喜欢这样。

  「呵呵丽丽老师您呀就踏实地享受着,我做保姆就是干这个的。您要是再扭
扭捏捏的,那不是您受不了而是我受不了了呢!您就舒服地躺着,呵呵我可不想
叫主人扣我工资。」

  别看黄鱼没什么文化,那嘴吧吧地讨好起人来,绝对叫人无法拒绝。

  丽丽也就顺水推舟地由她,全身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闭目享受着。

  整个浴缸微微地振动着,浴缸底部的液囊冲胀起来,贴合丽丽的身体曲线将
其稍稍托起,液曩内的水象波浪般地一波一波不停地从上滚到下,浴缸两边的喷
水孔激射出水流冲打着丽丽肌肤。

  丽丽颈下的液曩垫枕把她的颈椎按摩得好舒服,黄鱼把她脚底按摩得好舒服
,轻音乐绕梁回荡,好享受呀……一首轻音乐曲子听完十几分钟,不知不觉地丽
丽就听了三四首曲子,她听到卢微回来的脚步声,睁开眼那卢微提着服装袋已经
轻轻地进来,朝丽丽笑笑,把服装袋挂在衣服架上。

  丽丽忙从浴缸里坐起要出来。

  翠娥也已给丽丽洗完了衣服,见卢微回来了忙跟着过来,进来就跪下。

  「别动别动!液曩还没关掉你站摔了。」

  卢微急声制止丽丽,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浴缸跟前,关了液曩开关。

  丽丽坐在浴缸里感觉到浴缸底部的液曩慢慢地瘪下去,心想刚才液曩没关她
要站起来,还真说不定滑摔跤呢,感激地朝卢微笑了笑。

  「洗好啦?」

  卢微柔声地问。

  「微姐这真让我不好意思……」

  丽丽看了跪在那的黄鱼和翠娥一眼脸红了,从浴缸里站起来。

  「看看你又跟微姐客气不是?呵呵这比你在学校公共浴池洗强多了吧!」

  卢微搀扶着丽丽从浴缸里出来。

  黄鱼和翠娥已经跪过来,拿起拖鞋不等丽丽从浴缸里迈出的脚落地,就给穿
到脚上。

  卢微拿起矮红木方桌上的白浴巾,递给黄鱼一条,她拿起一条为丽丽擦拭身
上的水珠,黄鱼和翠娥跪在地上为丽丽擦拭腿和脚。

  丽丽很不自在,可她只能默不做声地由卢微和黄玉、翠娥服侍她,因为她要
再推托客气什么的倒显得她不识抬举了。

  「给你买了几件内衣内裤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将就先穿着,抽个时间微姐
陪你上街逛逛,你看中什么微姐再给你买。」

  卢微把一套米黄色纯棉内衣内裤、一条红色薄绸乳罩、一条红色真丝三角裤
、一双绣花短丝袜拿过来,和黄玉、翠娥一起给丽丽穿。

  「谢谢你微姐——不许说我有客气!」

  丽丽不识货不知道这几件衣服就值两千多,只觉得这衣服穿在身上很舒适。

  她知道不让卢微和黄鱼、翠娥服侍她穿衣服是徒劳的会显得不友好,干脆大
大方方地就让卢微和黄鱼、翠娥摆弄她,调皮地和卢微开玩笑。

  「呵呵呵!丽丽你这样才可爱嘛!瞧你这双腿滚圆修长的有多美!」

  卢微很自然地夸赞说。

  丽丽觉得卢微和黄鱼就不一样,说话总体现出姐姐般地关爱,真诚而不卑不
亢,不象黄鱼话声里总有种媚贱。

  卢微给丽丽穿好衣服,对丽丽说今天只给孩子补两个小时的课就行了,她就
不打扰丽丽补课,自己去书房上网了。

  丽丽这天心不在焉地给俩孩子补完课,到书房跟卢微告辞。

  卢微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很客气地送丽丽到楼下,要开车送丽丽
回学校。

  丽丽一再谢绝才自己打个的走了。

  补了一个星期的课,丽丽从网上下载了两份试卷给史史和金金做,还算很不
错史史答了九十分金金答了八十多分!「哎呀丽丽老师您看史史和金金您给教的
这么好,主人家很高兴我和翠娥就更不用说了。主人本想请您在家吃饭的,可是
主人担心您会反感,所以……其实主人早就想让您补完课后,就在家一起吃个便
饭的。」

  黄鱼象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我为什么要反感?你有什么话就跟我直说,不然我会觉得是我做错了什么
的。黄姐你就跟我说吧算我求你了。」

  丽丽想着如果能为卢微分担点忧愁也算是报答卢微对她的照顾。

  她想可能卢微心里有挺大痛苦,都快三十的人了,又这么有钱,却没结婚,
肯定是个人生活很不顺利。

  另外丽丽也很奇怪,那黄鱼为什么说卢微请她吃饭还怕她反感?「……丽丽
老师……我跟您说了您可别有什么想法,更不要跟别人说呀……」

  黄鱼说着竟突然给丽丽跪下。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我答应你,你说吧。」

  丽丽给吓了一跳,立刻觉得事情很严重,不由紧张起来。

  卢微对她这么好好的都让她不安,丽丽一直怀疑卢微有什么目的,看来还真
是!肯定是卢微想让我做什么事情!哎呀她该不会是肾有啥问题,以为我是大学
生好骗,想用这种虚情假意诱迫我给她捐献肾吧?要么就是她不能生育,想让我
代她怀孕之类的吧?这种事的可能性大,报刊电视上经常有报道的。

  那郑媛还是老师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哼!做这种圈套让我钻!人都说天上是不
会掉馅饼,千真万确啊!嘁不过我也用不着怕,只要自己不愿意干谅她们总不能
绑架我强迫我——丽丽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各种情况,等着黄鱼说出是什么事情,
并做好了马上逃跑的准备。

  当黄鱼吞吞吐吐地说出:「主人有个羞于见人的不良嗜好——主人在上高中
的时候长得很胖,不知谁告诉了她一个法子,说是吃屎饮尿可以减肥。

  主人就照着做了,也许是歪打正着也许是阴差阳错,反正主人肥是减下来了
,可从这以后主人也吃屎饮尿成了瘾,不吃自己的屎喝自己的尿,就会疯狂地想
吃任何东西,身体就又会不可控制地发胖……「其实这都是那个给她出这主意减
肥的人害的啊!主人当时太天真无知。

  主人是怕您知道了她的这个秘密后对她看法发生改变,会瞧不起她,觉得她
很古怪,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吃饭,怕强行留您吃饭激起您的反感。

  「丽丽老师我跟您说了,您千万别对主人有啥不好的看法,主人除了有这个
毛病其他方面绝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丽丽老师请您也别把这事给说出去呀。」

  「就是这个……事儿?」

  丽丽仍有点儿不太相信这就是卢微对她这么关照的原因。

  不过她一想卢微竟然吃自己的屎心里还是有些恶心。

  「就是这。我对天发誓绝没骗您,我要是对您说半句假话我出门就让车给撞
死!主人就是怕您在心理上不能接受她……」

  黄鱼指天画地地发誓道。

  「不……我不是不相信这个。黄姐我怎么会讨厌微姐呢?」

  丽丽见黄鱼绝不象在说假话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

  她能理解,象卢微这样的人是十分要面子的,当然最顾虑她知道其这个隐私
后会产生鄙视心理。

  「丽丽老师您不会因此就看低主人吧?丽丽老师您是有文化的大学生,知道
其实人人心里都有那么一点羞于见人的东西。

  主人这毛病要说对别人没半点伤害,倒是她自己总是为这事苦恼。

  我老是劝主人,吃屎喝尿又咋啦又没招谁惹谁更不欠谁的,只要对自己身体
没损害,想吃就吃愿喝就喝呗这有啥啊?管别人对此怎么看干啥!别人说三道四
,是他们太不应该甚至可以说是太不道德!丽丽老师您说是不是啊?」

  黄鱼开始是为主人感到忧伤,说到后面竟义愤填膺起来。

  因为她深有体会,她给卢微大嫂舔屁眼那事,让她承受了太多的议论和鄙视
,连男人都和她离婚了!「黄姐我真……我以前觉得你没什么文化,没想到你心
胸这么开阔,这么体贴人理解人!我向你保证我对微姐这个癖好绝没有半点的鄙
视。

  说实在的我对微姐更加敬重了,心理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多不容易啊!好了
黄姐你快起来吧。

  我愿意在微姐家吃饭。」

  丽丽认为她有义务帮助卢微分担烦恼,当然了她同时晓得这也是她和卢微拉
近关系的好机会!不就是看着卢微吃她自己的屎嘛,恶心免不了的,但这才能显
出她仗义。

  既然黄鱼把卢微茹屎饮尿的秘密和卢微担心丽丽了解后会恶心她变态的烦恼
都告诉给了丽丽,丽丽就不能再和卢微之间总隔着张纸,而捅破这张纸须要她主
动,或者说卢微有意让黄鱼将其隐私透露给她(若非卢微授意黄鱼是绝不敢向她
泄露的)就是把主动权交给她,这等于是让她选择:是面对并理解卢微的隐私;
还是逃避离开卢微,和卢微的关系戛然而止并把这事永远烂在肚里。

  卢微富有、事业上干练,都让丽丽倾慕和敬佩,事实上卢微吃屎喝尿这件事
并未影响她对卢微的好感以及感恩,反而卢微把自己的短处亮给她,让她更愿意
和卢微加深关系。

  「微姐,中午有时间吗?我想到你家去,不是去给史史补课,是想让微姐请
我吃顿饭,不上餐馆就在您家里。行么?」

  丽丽有些抹不开面子也是顾及卢微的面子,没有当面和卢微说而是打电话。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接着丽丽听到卢微的啜泣声。

  「谢谢你丽丽……你来微姐家吃饭……微姐感到特别荣幸和高兴……你中午
一定来啊微姐亲自为你下厨……丽丽你喜欢吃什么跟微姐说,微姐都给你做。」

  「嗯——我喜欢吃烤羊肉串和烤鱿鱼片。呵呵那就有劳微姐啦。」

  丽丽心里好笑,她让卢微请她吃饭,倒象是抬举了卢微,把卢微感动成那样


  中午丽丽来到卢微家,黄鱼和翠娥殷勤地跪在门口为丽丽换拖鞋。

  「黄姐翠姐你俩不用……这么隆重,大家都是熟人了。」

  丽丽嘴上这么说,却感到黄鱼和翠娥似乎就该这样伺候她。

  「呵呵,丽丽老师,既然不是外人您也就用不着跟我和翠娥客气什么,您是
主人的好姐妹我应该跪着伺候您!这关键是呀我若不跪着伺候您,我就不自在。


  黄鱼倒是脸不红地自己明说了。

  「来来来丽丽你先坐会,我这马上就好。史史、金金,老师给你俩补课把你
教的那么好,今天不补课你俩就伺候伺候老师以表示感谢吧。」

  卢微扎个围裙在餐厅里正给丽丽烤羊肉串和鱿鱼片。

  卢微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厅连在一起。

  「哎呀微姐您怎么还专门弄了个烧烤架啊?这多没必要还弄得满屋子烟的,
我是看你家有带烧烤功能的微波炉,才说要吃烤羊肉串鱿鱼片的,您用微波炉烤
多省事啊。」

  丽丽见卢微竟专门为她不知从哪现弄来个炭火的烧烤架,挺感动的。

  「微波炉烤的哪有这炭火烤的香呢!呵呵我是花两千块钱把人家烤羊肉串摊
子的烧烤架硬给买来了。

  你快去客厅坐着丽丽,这儿烟熏火燎的。

  史史金金,我说话你俩没听见吗?」

  卢微不让丽丽站在厨房看,厉声叫史史和金金。

  邻居(九十二)

  史史和金金跑过来拽着丽丽的胳膊把丽丽往客厅里请。

  「冉老师您坐公共汽车来的吧,车站离主人家好远呢您走过来一定很累的。
冉老师您愿意给我们俩补课吗?」

  史史大些也更懂事些,天真而亲热地跟丽丽说话。

  「当然愿意啦!史史和金金又聪明又懂事,老师当然愿意教你们啦。」

  丽丽跟着来到客厅坐下,抚摸着史史和金金脸蛋说,不明白史史为什么话意
一转问起她这个。

  「太好啦冉老师,那您坐在这让我和金金给您捶捶腿捏捏脚。」

  史史搬个小板凳坐到丽丽对面,低头就去解丽丽的鞋带。

  「别别史史这不行。老师是教你们知识的怎么能让你们给捏脚捶腿呢?今天
虽然不补课但你们自己去看看书,而且老师不是都给你俩留作业了吗你都做完了
?」

  丽丽忙把脚往后缩不让史史脱她的鞋。

  「冉老师您刚才不是说愿意给我补课吗?您要是不让我给您捶腿捏脚那就是
不喜欢我,主人和我娘也会骂我不懂事,就不再请您给我补课了……」

  史史可怜兮兮地望着丽丽说。

  史史话说的,让丽丽没法再推托,她也担心失去这份美差。

  「丽丽,我说你就让史史和金金给你捏吧再客气可就不对啦!你要是觉着史
史和金金小孩子给你捏不好,呵呵那我来给你捏。」

  卢微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要解下围裙过来。

  「微姐微姐,好好好我让她俩给我捏。微姐您这不是折杀我吗?您对我这么
好,我给您捏脚才正应该!」

  丽丽赶紧把脚抬给史史和金金说。

  史史和金金可真是两个孩子,马上转悲为喜地给丽丽脱了鞋,把丽丽双脚搬
在她们大腿上,象模象样地隔着丝袜给丽丽捏起了脚趾头。

  丽丽从未让人给捏过脚,也体会不出史史和金金给她捏的好与差,但她脚趾
头被两个孩子那娇嫩的小手捏揉着,实在感觉到一种享受呀!虽然丽丽感觉让两
个小孩子给她捏脚良心上有点受谴责,可这种享受太具有诱惑力了,她无法也不
想去抵抗。

  那边忙着烧烤的卢微看到丽丽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俩孩子的伺候开心地笑了。

  「丽丽老师,她俩给您捏的还舒服吧?丽丽老师您到主人这就要随便点,千
万不要拘束。她俩要给您伺候得不好,您就使劲拧她们的耳朵掐她的脸,给她来
点体罚!我绝对支持拥护您!呵呵。」

  黄鱼给丽丽端来杯咖啡放在茶几上,腰躬着谄媚地对丽丽说。

  「对对她们要伺候不好您,您就狠狠地打她们!」

  翠娥在厨房帮着卢微,高升附和着说。

  她的话就比黄鱼露骨的多。

  「挺好挺舒服的。她们……其实很会做事儿。」

  丽丽表扬俩孩子给卢微和黄玉、翠娥听。

  接下来让丽丽感到吃惊的是,史史和金金也都对她说:「丽丽老师,我要是
给您捏的不舒服,您不要用手掐我脸,那样您还得弯腰。您就用脚打我嘴巴子!
丽丽老师您用脚打我嘴巴子吧,可好玩啦!」

  「丽丽老师我的脸皮厚不怕打的,我没史史姐姐会捏脚,请您多打我!」

  这哪象两个十来岁的孩子说的话呀!丽丽绝不怀疑这都是黄鱼和翠娥教她们
这么说的,她甚至感觉到卢微肯定经常让两个孩子给捏脚,并且没少打她们。

  丽丽看着两个孩子,是否对两个孩子起了怜悯之心呢?不!此时丽丽竟然好
想用脚抽她们嘴巴子,虽然她不会真的用力打她们!

  「呵呵,这俩孩子不错吧?我没冤枉花钱给她们请老师呢。来丽丽,过来咱
们就边吃边喝边聊吧」

  卢微烤了两大盘羊肉串和鱿鱼片,叫黄鱼和翠娥给端到餐桌上,对丽丽说。

  餐桌是长方形的,很长的贵族式那种,椅子也都是靠背很高的贵族式。

  卢微和丽丽隔餐桌相距挺老远。

  桌上除了丽丽的面前摆放着一大盘羊肉串一大盘鱿鱼片,别的菜都摆在厨台
上没有端上来。

  卢微解下围裙坐到餐桌一头,打开两瓶干红葡萄酒,招呼丽丽上桌吃饭,请
丽丽坐在她对面的主席位置上。

  黄鱼和翠娥站在卢微的侧后边,史史和金金站在丽丽侧后边。

  史史拿着酒瓶给丽丽斟上酒。

  丽丽似乎感觉这就是在大酒店就餐,黄鱼和翠娥、史史和金金就是服务员,
非常排场,并不因史史和金金是两个小孩子服侍她吃饭而有什么不自在。

  虽然就两盘菜,丽丽也不觉得这是卢微小气。

  「丽丽你吃,千万不要客气。微姐先陪你喝两口酒。」

  卢微冲丽丽端起杯请道。

  「……微姐您怎么……面前没有菜啊?」

  丽丽感到奇怪问。

  「哦我因为……要吃那个……怕你看了恶心吃不下去所以……我先看着你吃
陪你喝喝酒,等你吃完了你再看着我吃陪我喝酒,或者你去客厅看电视也行。」

  卢微微笑地向丽丽解释说。

  「这多不好啊微姐,其实没什么的……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不会恶心,微姐
您不要有啥顾虑,随便些才好呢。到您家吃饭,您都不随便我怎么能随便得起来
?」

  丽丽十分诚恳地表明说。

  「丽丽你就别坚持啦!你有这份心意微姐就很高兴啦!来,敬你!希望你今
后能常来微姐家吃饭。」

  卢微显得非常高兴,冲丽丽把杯举了举豪爽地一饮而尽。

  「谢谢微姐啦!我巴不得常来微姐家蹭饭呢!呵呵。」

  丽丽也把杯中酒分两三口喝干。

  丽丽大方地拿起羊肉串和鱿鱼片就开吃,边吃边称赞着卢微烤的有水平。

  其实烧烤也不要什么技术,只要材料好、佐料好,烤熟了就成。

  丽丽边吃边喝边聊着,羊肉串吃了二十几串、鱿鱼片吃了十好几串,酒也喝
了四五杯。

  「微姐我吃好啦!再吃撑着了,嘻嘻。现在该我陪您喝酒、看着您吃啦。」

  丽丽十分轻松自然地给卢微以鼓励和安慰的笑。

  卢微报以感谢一笑,心情确实轻松了许多,示意黄鱼给她菜端上来。

  黄鱼把菜都摆到卢微面前,有五六小盘全是素菜,另外特别地就是那用玻璃
皿盛的一陀屎和一扎啤杯尿。

  丽丽兴致勃勃地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卢微是怎么吃屎喝尿的。

  卢微见丽丽很愿意欣赏她吃屎的,振奋不已,朝丽丽笑笑,夹起块屎,放入
嘴里一点一点嚼吃了。

  丽丽朝她一举杯陪她喝了口酒,以示赞许。

  「我猜,这跟吃臭豆腐、臭鸭蛋没区别,闻起来臭但吃起来香!」

  丽丽真的没有丁点的厌恶表情。

  卢微笑笑没说话,又吃了两口青菜,举杯示意丽丽喝酒。

  玻璃皿里的屎有四五条长短不一、黄瓜粗细的屎橛,卢微细嚼慢咽地就着青
菜吃掉两三块,还剩下两三块,她把玻璃皿朝桌边推了推,抬头冲黄鱼和翠娥「
嗯」了声。

  黄鱼和翠娥马上都拿起筷子,夹起屎橛狼吞虎咽地给吃光了。

  这有点出乎丽丽意外,黄鱼和翠娥肯定不是因为也有吃屎的嗜好,而是为讨
好卢微才吃屎的。

  卢微再怎么说也是吃自己的屎,黄鱼和翠娥则吃的是别人的屎!

  「呵呵她们几个伺候我时间长了,也都跟我习惯吃屎了。」

  卢微轻描淡写地笑笑说,那话的意思还包括史史和金金两个。

  倒没瞧出黄鱼和翠娥的脸上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吃完了还咂莫着嘴回味着,
有些卖弄地朝丽丽笑笑。

  「黄姐和翠姐真是强人啊!我可是绝对不行。佩服!」

  丽丽很聪明地一边赞扬黄鱼和翠娥,同时也堵住了日后卢微诱迫她也跟着吃
屎的可能。

  「丽丽,你的心可真够细的呀!哈哈怕微姐也让你尝屎?微姐向你保证绝不
会让你尝试这个的,你请放心啦!呵呵呵,倒是有可能微姐说不定什么时候想尝
尝你屎的滋味,你到时可不要舍不得拉给微姐呦?」

  卢微既是打消丽丽的疑虑又是在试探丽丽。

  「不是的微姐……我知道微姐不可能……接受我……尝屎的。」

  丽丽的反应就是快,本来她想说「让」的,话到嘴边咽回去委婉地换成了「
接受」非常得体地对卢微说:「哪里谈得上我舍得舍不得拉屎给微姐呀,微姐您
太抬举我了!其实我是哪敢让微姐吃我的……啊!」

  丽丽放下心来,她相信卢微不会诱迫她也吃屎了。

  卢微望着丽丽开心一笑没再说什么,她已有八成把握丽丽不会拒绝给她屎吃


  丽丽和卢微的关系在慢慢发展着,或者确切地说是在按卢微的计划进行着。

  到下一次丽丽来给史史补课,黄鱼就跟丽丽说:「丽丽老师,主人说把您补
课的程序小小地做个变动,每次补课的时间由仨小时压缩为两小时,史史和金金
先给您捏一个小时的脚,然后您再给她俩上课。」

  这正是丽丽这些天经常幻想着的情景——不过稍不一样的是,丽丽幻想史史
和金金边听她讲课边给她捏脚。

  不过这还是让丽丽感觉意外有点突然。

  「这……不太好吧?」

  丽丽没有表示拒绝,而是一边假装客气一边试探黄鱼道:「黄姐你女儿史史
才十岁呀,还是个小孩子呢,看着她伺候我你做娘的难道不心疼啊?」

  「丽丽老师您这可把我看扁啦!我虽然没文化可也知道该怎样教育孩子,溺
爱孩子那就是害孩子!让史史伺候您,这是从小培养她的尊师好学的品德,小孩
子让她受点累甚至是吃点苦,对她以后有好处!我这不就是在心疼她?我这样心
疼她有错吗?」

  黄鱼嘴吧吧的真叫能说啊。

  丽丽不得不承认,一个人能说会道并不取决于她有没有文化。

  其实丽丽乐不得享受呢!史史和金金一点不象是被大人逼迫的,似乎很愿意
为丽丽捏脚,她俩不是称赞丽丽的脚丫子美啦或是袜子好高级啦,就是询问丽丽
给捏的轻不轻重不重啦,舒服不舒服啦。

  而丽丽让史史和金金伺候她也很坦然。

  「翠姐你看多不好意思,让你女儿给我捏脚。这让你做娘的多心疼呀!」

  翠娥过来拿丽丽的鞋袜去给洗,丽丽想探探翠娥的口气,故意说。

  「您说哪儿去啦!甭说是叫她给您捏脚啦,我还觉得您太客气了应该叫她给
您舔脚才对!我说了您别生我气呀,我说您就是没有社会经验学生气还太浓,做
事放不开!她两个其实就是您的小使唤丫头,长那嘴是干啥用的?不就是给您舔
脚的嘛!我早就跟金金交代了,金金也早就很想为您舔脚,怕您不愿意。您没见
孩子总说您的脚好香吗?看把孩子馋的!」

  翠娥倒象是丽丽没让孩子给舔脚很不满的样子,说的话有点重。

  丽丽没生气,也没说什么,但她知道孩子用嘴给她舔脚的那天不远了,只是
要找个契机!她心里虽然很想可更加不能急,要让孩子们着急!由于丽丽和卢微
之间都放开了,在一起吃饭时不再存在那种心照不宣的别扭,话也自然就多了。

  「微姐其实我挺佩服您的!屎都能吃的这么香!」

  丽丽也说不清楚她这是真心佩服还是虚与委蛇地宽慰卢微。

  「呵呵你说错了丽丽!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屎——即便是我自己的屎——
都好臭好恶心,根本不好吃哪会吃出香味?口感一点都不好。

  可是我就是非常想吃,准确说是抑制不住地强迫自己吃,通过虐待自己的嗅
觉和味觉,达到一种心理上的愉悦!这种愉悦感太诱人啦叫人欲罢不能!而且每
次我吃屎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变化成两个我:一个我是漂亮的仙女,一个我则是
丑陋的婢女,想像着婢女的我吃仙女的我的仙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刺激啊!
「丽丽不怕你笑话,并且我说了你不许生我的气。

  自从你来我家给史史补课,我就经常幻想成吃的是你的屎,愉悦感、刺激感
更强烈!因为我脑子里把你想像成美丽的仙女,眼睛又看见青春鲜活、温柔靓丽
的你。

  我为什么很愿意和你在一起或者直言不讳地说求着你陪我一起吃饭,现在你
明白了吧?因此我很感激你能够理解、接受我的这种怪诞的行为。」

  卢微开诚布公地把心里话都跟丽丽说出来。

  「嘻嘻微姐,我其实长得并不算多漂亮呀……」

  丽丽羞涩地说。

  她已隐约感觉出卢微是想吃她的屎的意思来。

  说真的丽丽心里挺自豪的!「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觉得你长的漂亮
!你的性格和你的相貌很吻合,互增光彩——这让我觉得你很完美!」

  卢微如实地道出她对丽丽的感觉。

  「微姐……其实我很愿意和您接触的,在您面前我觉得放得开,一点不用顾
忌您什么,也算是跟您撒娇吧!嘻嘻!」

  丽丽等于答应卢微吃她屎了。

  「呵呵丽丽,微姐听你这么说可太高兴了!那微姐以后可就吃你的屎了!」

  卢微双目放光地说,恨不得让丽丽现在就拉屎给她吃!

  邻居(九十三)

  丽丽到现在才基本搞清楚,她就说卢微不会做菩萨嘛,花这么高的价雇老师
给两个保姆的孩子补课,原来并不是为这个,而是想吃她的屎!其实给俩孩子补
课只是个幌子,补不补课根本就无所谓。

  倒是卢微为了能吃到她的屎,让两个孩子做她的小使唤丫头才是真的呢!什
么请她来补课呀?说花钱请她来享受小使唤丫头伺候还差不多!管他呢,反正又
不是我要孩子们伺候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最近这几次给史史和金金补课,都是先由史史和金金给她捏一个小时脚,然
后再上课。

  史史和金金也悄然地从某天起,改坐在小板凳上给她捏脚变为跪在地上给她
捏了。

  丽丽当然注意到这个变化,可她装做没注意到的样子,免得自己尴尬。

  上上次补课,丽丽说了句这就象是在洗脚城享受小姐给做足底按摩,不同的
是没有泡脚这一项,结果上次她来给补课就增加了这项。

  卢微还专门为她买了张豪华电动按摩休闲躺椅。

  按摩椅呈波浪曲线状,外面包柔软真皮,两边扶手很宽,其中一边的扶手是
活动的可以移开,按摩椅脚部成一缓坡,人躺在椅上,腿随椅的曲线微微地拱起
,双脚就自然垂放在缓坡上。

  史史和金金再给丽丽捏脚,也不用把丽丽的脚放在膝盖上或抱在怀里了。

  她俩给丽丽捏罢脚,黄鱼端来一盆热水放在按摩椅旁边,将这边的扶手移开


  丽丽起身侧向坐在按摩椅上,黄鱼将她的双脚捧进盆里。

  史史和金金两个跪过来接着为丽丽洗脚。

  盆里哪是水而是牛奶耶!丽丽感到好享受啊!只不过觉得这有点太奢侈了,
猛地她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或者说是不适应。

  黄鱼瞧出丽丽心思,马上宽慰丽丽说:用牛奶给丽丽洗脚,其实一点都没有
浪费,这丽丽洗过脚的牛奶,晚上加热后还要给卢微洗脚,卢微洗过脚后,这牛
奶也不会倒掉,而是她们夜宵的佐餐饮料!平常主人卢微都是用牛奶洗脚的,只
不过现在是先给她丽丽洗过了再用。

  丽丽本想说这洗过脚的牛奶多脏呀怎么能喝呢?可一想卢微也洗了脚的,那
不等于说卢微的脚脏吗,再说了,黄鱼她们连卢微屎都吃、尿都喝,喝这洗脚的
牛奶就根本不算个什么啦!

  连泡带洗的又弄了四十多分钟,史史和金金给她把脚擦干,穿上干净袜子,
才算完事。

  那天她只给补了一个多小时课。

  丽丽有些愧意地要延长时间,黄鱼和翠娥说啥也不同意。

  终于因为一件小事,正式明确了丽丽和两个孩子的主人和小使唤丫头的关系


  那天丽丽来补课,穿的是双卢微送给她的一双高跟鞋。

  丽丽平常都是穿那种布面胶底的学生鞋或运动鞋,高跟鞋很少穿。

  卢微送她的这双鞋有点挤脚,丽丽没好意思说。

  丽丽喜欢把脚趾甲剪得特短,从来不让趾甲长出脚趾头。

  这段日子由于她有些犯懒,很长时间没剪脚趾甲,结果出现嵌甲——就是脚
趾甲前端两侧长进肉里,再加上穿那高跟鞋挺挤脚,结果两个大脚趾头前端两侧
都发炎化脓。

  史史和金金跪在沙发前,把丽丽穿着超薄肉丝短袜的脚抱进怀里,脱去进屋
时换上的拖鞋开始给丽丽捏脚。

  「老师您脚好香呀!我能闻闻么?」

  史史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说。

  可这能叫「天真」么?丽丽想不通:明明她的脚很臭呀!特别是她这脚昨天
都没洗,自打她来补课每次孩子给她洗脚,她自己就再没洗过脚了。

  可是补课隔天才有一次,于是她就两天一洗脚。

  「丽丽老师您的脚可真是太香了,每次孩子给您捏脚都馋得不行!她们可喜
欢喝您和主人洗过脚的牛奶啦!」

  跪在茶几前为丽丽削着苹果的黄鱼谄媚说。

  丽丽还能说什么?笑了笑把脚伸到史史鼻子下。

  史史把丽丽的脚捧在脸上猛劲吸气嗅闻,十分陶醉。

  「我也想闻。」

  金金目光渴求地望着丽丽说。

  丽丽便抬起脚轻轻踩在金金的鼻尖上。

  「你们两个别光顾自己,边给丽丽老师捏脚趾头边闻!」

  黄鱼削好苹果递给了丽丽,伸手在跪她旁边的金金的稚嫩脸蛋上拧了一把。

  看着黄鱼没怎么使劲,金金脸蛋上登时给拧紫一块,疼的金金一哆嗦啊!

  史史不等黄鱼话音落下就连忙边闻边开始给丽丽捏脚趾头。

  「哎呀——」

  丽丽大脚趾嵌甲的地方给捏疼了,脚一下收回来。

  「啊怎么啦丽丽老师什么地方给您碰疼了?」

  黄鱼几乎是扑跪到丽丽这只脚跟前,捧着丽丽的脚看。

  「我的两个大脚趾嵌家了,趾甲扎进肉里都有点化脓了,一碰疼的很!」

  丽丽把这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来,指给黄鱼看。

  黄鱼捧起丽丽的脚丫,伸嘴含住大脚趾舌尖轻轻地给舔抚着。

  「老师我错了老师您打我吧……」

  史史紧张兮兮地说。

  「行了没什么,大脚趾前头你不要碰它就行了。」

  丽丽由黄鱼给吮舔了一会抽回脚,就要伸给史史让史史继续给她捏。

  史史感激地连忙接住丽丽的脚。

  「你个蠢货怎么这么粗心!你就不知道用嘴给丽丽老师吮吗?这几天没打你
我看你就不会伺候人了!」

  黄鱼一只手揪起史史的耳朵,拾起丽丽的一只拖鞋,把史史脸扭冲向她,用
拖鞋底「啪啪……」

  狠打史史嘴巴子,那手法快极了。

  打完这边脸黄鱼把拖鞋换个手,扯住史史另个耳朵又打那边脸。

  这哪里象打自己的女儿?丁点都不手软啊!史史两个脸蛋给打得通红通红!

  「哎呀你别打她啦她还是个孩子嘛!好啦快让她给我吮脚吧!」

  丽丽欠身拉开黄鱼,把脚伸到史史嘴前。

  让人家孩子用嘴给她顺脚趾,丽丽是那么自然地说出口,甚至还带有一种施
恩的意思,就如让孩子吃糖果一样,连丽丽自己都好奇怪。

  「谢谢您老师……」

  史史感动得差点眼泪没掉出来呀,捧着丽丽的脚丫,低头轻轻含住大脚趾万
分爱护地给吮舔着。

  「瞧你们丽丽老师对你们多好!不把老师伺候好你们还活着什么意思?」

  黄鱼跪到这边将丽丽那只脚上的丝袜也脱下。

  还不等她发话呢,金金就连忙张嘴含住丽丽的脚趾头吮舔起来。

  「好好舔啊!以后就用嘴给丽丽老师呵护脚丫!」

  黄鱼拧了金金耳朵一下,然后把丽丽的两只丝袜放在鼻子底下嗅闻,谄媚地
冲丽丽道:「真香!」

  这脚丫被别人顺吮舔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丽丽看着卖力给她舔脚的可怜的
史史和金金,恻隐之情在心里闪过一下,马上被舒服感给压下去。

  「好了你下去把我袜子洗了,这就不用你招呼了。」

  丽丽的脚丫子被史史和金金舔着,感觉特好,开始象个主人吩咐黄鱼做事了


  「是是丽丽老师!」

  黄鱼象是十分高兴被丽丽指使,喜不自禁地答应道。

  沙发上扔着几本日本、台湾的时尚杂志,应该是卢微看的吧,丽丽拿起杂志
翻看起来。

  几本杂志都有介绍「金粒餐」的内容,图文并茂。

  丽丽还第一次见过把屎拍得如此清晰堂皇地登在杂志上,还有用屎烹制的各
种菜肴食品!

  丽丽似乎觉察出卢微是有意把杂志放在这让她看,好让她接受拉屎给卢微食
用!

  嘻嘻嘻我的屎有这么金贵么?值得你每月付给我三千块钱,还安排两个小丫
鬟如此地伺候我!既然你想吃我的屎我就给你吃啦!反正我又不吃什么亏——丽
丽心里想着卢微就感觉好笑。

  突然丽丽觉得:卢微对她这样好,有点象养「奶牛」准确说该叫「屎牛」—
—专门给卢微拉屎供其食用!丽丽想起有一种蚜虫,排的粪便带有糖份,于是引
来一些蚂蚁,搬来食物供这蚜虫,蚜虫就排粪便给蚂蚁吃!现在她就是这蚜虫,
而卢微就是那蚂蚁。

  丽丽昨晚上了一夜网,捧着杂志看着看着竟然困顿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卢微已经下班回来,坐在按摩椅旁边一个圆皮凳上,正轻柔地为
她按摩着两条大腿。

  史史和金金仍握着她的脚丫边给捏揉边给吮舔着。

  「哎呀!我怎么睡了这长时间还没给她俩上课呢!」

  丽丽抬腕看看表惊呼一声,她这一觉睡了将近三个小时!丽丽感觉得非常不
好意思,竟把责任往辛苦给她舔脚的史史和金金身上赖,脚从史史和金金嘴里抽
回来,蛮不讲理地轻踹了她们两下责怪说:「你俩咋不叫醒我呢?」

  「呵呵呵丽丽真是越来越有老师的样子了!这样做才对嘛!」

  卢微看着丽丽撒刁放蛮感觉特高兴,温情地对丽丽说:「她俩这不正在上课
呢嘛,上的是劳动课,学习怎样伺候你呀!怎么样你觉得还舒服吧?以后啊你就
不要给她俩上什么文化课了,就让她俩上这样的实践课。好么?」

  「呀……微姐您看我……怎么好让您给我按摩呢?您快别这样……」

  丽丽感到特不自在,又不好推开卢微的手。

  「我要是愿意为你按摩呢?你就忍心拒绝我?」

  卢微以开玩笑的口吻认真地跟丽丽说。

  「嘻嘻微姐!嗯……微姐我知道您很想……吃我的屎,微姐您不用有啥顾虑
,您想吃我给您拉就是了!」

  丽丽脸泛起红晕柔声对丽丽说。

  「你真是个善解仁义的好女孩丽丽!微姐没白交你这个朋友!微姐为你做这
些很值!丽丽呀,既然这样说了,那你干脆就住到微姐家来吧,让史史和金金伺
候你多好啊!你呢不要把自己当客人,你也是这个家的主人!你想做什么微姐绝
不干涉你,好不好啊?」

  卢微按捺住激动询问道。

  「嗯好!」

  丽丽高兴地点头答应,并搂住卢微在卢微脸上亲一口。

  卢微也在丽丽脸上回亲了一口。

  卢微把计划的进展情况,自然都跟郑媛说了。

  郑媛有时在校园遇见丽丽,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问丽丽课带的顺利不
,那两个孩子好不好教之类的话。

  丽丽蒙在鼓里,怎敢告诉郑媛,那两个孩子哪里是给她当学生?是在给她当
小使唤丫头啊!丽丽每次都支支吾吾地说「还好还好两个孩子很听话」便匆忙走
开。

  为了牢牢套住丽丽,郑媛又给卢微出了个主意。

  倒不是卢微不聪明,只是她从小在优越环境长大,为人少有心计,加之又当
局者迷,郑媛担心卢微反被丽丽给控制,这万一哪天丽丽骗卢微一笔钱跑啦,卢
微和她的关系肯定也闹僵,而她又在这当中没得到一点好处。

  郑媛他们学校有女生,叫路卉霞,人长得比较丑,个头很矮刚到一米五,身
子却很宽,胸象飞机场。

  卉霞家里很穷,她是老大,她上这个学家里借了不少债。

  本来她不愿拖累家里想靠自己边打零工边上学,可是都嫌她根本找不到工作
!今年她弟弟也考上大学,偏偏父亲又病了,于是她父母就叫她退学回家务农,
供弟弟上大学。

  卉霞没有办法,心想她就是读完大学毕业也很难找到工作。

  郑媛倒是看到卉霞的优点:朴实性格温顺、肯做卑下的活、知道感恩。

  郑媛把卉霞叫到家里,说她很想帮卉霞,给卉霞找份工,做保姆,不影响她
上学,只是每天放了学去雇主家里,她和她弟弟上学的学费以及她父亲治病的钱
都由雇主出,算借给她,另外每月还付给她八百元工资并包她吃穿,等到她毕业
后可以到雇主的公司里打工,慢慢还雇主的钱。

  卉霞没多考虑就马上答应了。

  她想即便是去照顾个神经病人,或是照顾卧床的瘫痪病人,雇主开的这条件
也够优惠的了。

  说实话,只要能弄到钱,她卖肾都愿意呀!「其实你要服侍的这个主人你可
能也认识,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比你高一年级,她叫冉丽丽。你认识吗?


  卉霞遥遥头,虽然她不知道冉丽丽是哪一个,但见面肯定认识。

  「其实你去服侍那丽丽,活倒是不重,也不多。

  那丽丽就是好虚荣想摆一摆做公主的谱,在家里撒娇,这屋那屋楼上楼下地
只几步路,她也要人背!你去主要就是做这个,另外就是你在她面前要跪着。

  嗯你能接受吗?」

  「郑老师这不算什么我能接受的!」

  卉霞诚恳答道。

  卢微是个聪明人,不用郑媛给她点透她就明白郑媛的用意了。

  找个同学做保姆定会极大地满足丽丽的虚荣心,更能腐蚀丽丽的灵魂,从而
让丽丽离不开她!而这路卉霞自然会对她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可以帮她监视丽丽


  郑媛带卉霞和卢微见了面,卢微当场定下了时间,安排黄鱼跟卉霞一起去了
山里卉霞家一趟。

  黄鱼拿出十万块现金,跟卉霞的父母编故事说:她家主人得了严重痔疮,拉
屎不敢用力气,当然更不能用手给往出抠了,只能让人用嘴给慢慢儿地往出吸屎


  雇她们家卉霞就是为给主人吸屎、舔屁眼儿的,问卉霞父母同不同意?如果
同意这十万块钱马上就可以给他们拿去看病、供儿子上大学。

  并说他们女儿卉霞给她主人做保姆并不影响上学,而且学费她主人也给包了


  卉霞的父亲看看女儿又看看那十万块钱,似乎有些犹豫。

  卉霞的母亲却一口答应下来连声地说同意。

  黄鱼却等着卉霞父亲发话。

  卉霞的母亲直用胳膊肘碰卉霞父亲,那意思让卉霞父亲赶紧应承下来。

  卉霞一听这黄鱼说的跟郑老师说的完全不一样,感觉很突然,不过那天卢微
给她的印象很好:端庄、富有、干练、得体。

  卉霞思忖着,不就是给卢微吸屎舔屁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让她吃屎
,她做完刷刷牙漱漱口不就成了——做!卉霞的父亲低个头蹲在底墒闷不吭声。

  卉霞的母亲急了,当着黄鱼的面就开始谩骂起男人来。

  卉霞主意已定,发话劝她父亲答应,说她自己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并称毕业
后工作也有保障可以直接到卢微的公司上班。

  她父亲这才长叹一声气点了点头。

  黄鱼把卢微早准备好让她带来的合同拿出来,大意是卉霞不能中途反悔,否
则就要退还这十万块钱;卉霞给她服务五年后合同终止,十万块钱也就不用还了
;并且五年后负责给卉霞安排工作。

  卉霞看完合同没犹豫便签上名按了手印。

  黄鱼让卉霞的父母也都在合同上按了手印,把十万块钱交给卉霞的父母,收
好了合同,也没让卉霞在家多呆,赶下午的班车回来了。

  邻居(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

  卢微、黄鱼把卉霞领进家。

  一进门,黄鱼就跪下,翠娥也跪在玄关恭候,为卢微换上拖鞋,两人没忘了
边把鼻子挨到卢微脚上讨好嗅闻几下。

  如此情景之下,卉霞不用别人说自己跪下。

  她和黄鱼在进门前在门口就把鞋脱了穿着袜子进屋的。

  卢微家楼下的客厅可真大呀,足有七八十平米,被家具分割成家庭影院区、
会客区、酒吧区三个空间,地上铺着刷透明耐磨漆的原木地板,家具摆设都十分
豪华!

  丽丽正坐在客厅影院区沙发里,大腿上放台笔记本电脑,玩着游戏。

  史史和金金跪在沙发前,各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在给吮舔呐!

  卢微骑到翠娥背上,翠娥驮着卢微爬进客厅。

  黄鱼和卉霞跟在后面爬。

  「公主,主人回来啦!」

  黄鱼贱贱声地向丽丽通报道。

  「亲爱的,你快过来帮我过着一关。」

  丽丽埋头玩着游戏,她已经把卢微称做「亲爱的」了。

  「呵呵宝贝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

  卢微从翠娥身上下来坐到丽丽旁边说,把脚就架在翠娥背上。

  黄鱼爬过来给卢微脚上拖鞋又脱掉为卢微按摩脚底。

  卉霞有点羞涩地直起身跪在丽丽的面前望着丽丽。

  丽丽和卉霞一样,互相都不认识,但是一见面大家很熟悉,因为都是一个学
校的同学。

  丽丽是属于漂亮女生堆里的,而卉霞则属于丑女生堆里的,她俩都挺引人注
意的。

  丽丽一抬头顿时尴尬地愣在那,连脚丫都忘了从史史和金金嘴里抽回来。

  丽丽很怕别人知道她的生活,所以连郑媛她都瞒着。

  现在突然一个同学出现在她面前,真让她不知所措呢。

  「这是我给你新雇的保姆。

  你们应该认识。

  呵呵宝贝,给你找个同学伺候你,这显得你多高贵呀!你就当卉霞和史史、
金金一样,以后你在家里活动,就让她背着你,或者你骑着她。」

  卢微在丽丽脸上亲了一下,吩咐卉霞:「快给公主行礼呀,卉霞。」

  「公主您好!从现在起我就是您的贴身婢女啦,还请公主不要嫌我丑以后多
多地使唤我。」

  卉霞大方地对丽丽说,然后伏首吻地上丽丽的两只拖鞋。

  因为卉霞家里穷人又长得丑,从小就不受别人关心,这倒把卉霞心理磨练的
很坚强,坦然接受了自己因丑而卑下这个现实,渐渐学会了利用自己的丑。

  因为哪怕是个长相一般的女生,若是帮同学端洗脚水为同学洗内裤、洗袜子
,都会遭到别人的鄙视,可卉霞这样做,反而会博得别人的理解同情。

  所以卉霞不象其他长的丑的女生受孤立,卉霞的人缘很好。

  卉霞知道自己该在漂亮女孩面前如何生存,她从不嫉妒别人长得好、或是家
里有钱。

  丽丽这才心安下来,感激地在卢脸上亲了两口,撒娇地依偎在卢微肩上。

  要是卢微给她找个不是这么丑的同学做保姆,她还不自在,也担心同学和她
争宠,而卉霞让她很放心,使唤起来也随便。

  「你爬两圈,让我看你行不行啊?」

  丽丽娇滴滴地吩咐卉霞。

  卉霞的丑、卑下让她产生骄傲!

  卉霞表情平静地就在客厅里给丽丽爬了两圈。

  「宝贝,你骑上她试试啦!」

  卢微鼓励丽丽道。

  史史和金金忙给丽丽穿上拖鞋。

  丽丽带着些扭捏地骑到卉霞背上。

  卉霞驮着丽丽在客厅里来回地爬。

  卉霞就这样成了丽丽的奴婢。

  白天丽丽和卉霞一起去上课,有时是卢微开车送她们,有时是她们自己打的


  要是卢微开车送她们,丽丽都是由卉霞背到车门前。

  不久卢微让开浩也住回到她家里。

  这时丽丽对卢微的私生活早已见怪不怪了。

  卢微为表示宠爱,让卉霞、史史和金金就专门伺候丽丽,她只使唤开浩、黄
鱼和翠娥他们三个。

  当然丽丽要是使唤黄鱼和翠娥,她俩也得乖乖地听。

  至于开浩丽丽比较厌恶他所以也就从不使唤他。

  这倒令卢微感到很满意。

  卢微有时晚上也会让史史和金金去给她舔舔阴户,完事就放史史金金回去伺
候丽丽。

  卢微并没有让卉霞舔她屁眼,因为她觉得卉霞太丑,但她未流露出来。

  开始卉霞还以为卢微和丽丽是同性恋,当她看到卢微吃丽丽的屎,那个吃惊
劲就甭提了。

  丽丽却在卉霞面前骄傲的不得了!除了丽丽,其他人都吃卢微的屎,卉霞自
然也不例外地吃。

  卉霞并不感觉受到侮辱,甚至佩服黄鱼吃卢微的屎竟然吃的那么香!

  丽丽的屎是卢微的专利,其他人是很少吃得着的!偶尔丽丽赏卉霞、史史和
金金吃一两块她的屎,她们还感觉好荣幸呢!

  丽丽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是卢微养的一头「金粒餐牛」了,而且做「金粒餐牛
」并不自由。

  首先,她不能有屎想拉就拉,得尽量地憋着,卢微要吃了她才可以拉。

  卢微一般每天吃两次丽丽的屎,迫使丽丽也就养成一天拉两次屎的习惯。

  其次她平常要非常注意饮食,辛辣、油腻的东西不能吃,肉少吃,但每天都
有海鲜,水果、蔬菜要多吃,还要吃维生素片;跑肚拉稀是绝对要避免的!有两
回丽丽吃坏肚子拉稀,卢微很不高兴,拉下脸不理她。

  搞得她随身带着诺佛沙星药丸,稍感觉肚子不对劲马上吃上两粒药。

  丽丽并不觉得卢微过分,人家花那么大价钱请她来,还给她配三个奴婢丫鬟
精心服侍她,就为吃她一口屎,她如果拉不出好屎,也太对不起人家卢微啦!其
实是她已经割舍不下卢微为她营造的这种奢侈、舒适的生活!她怕失去,就得迎
合卢微的喜好!

  另外还一件事就是:卢微每晚都要为她口交!虽然这件事是卢微以其下贱之
作给她带来快感,她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满足,但她那地方等于被卢
微霸占了,严禁她和男人做爱,说被男人那东西搞过就不干净了!

  卢微经常给丽丽灌输:说她用口舌或人工阳具服侍丽丽那地方,既温存又卫
生,比男人那东西弄得还要舒服!女人就要有骨气,为什么要下贱的去求男人搞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丽丽渐渐相信了卢微的话,不再想男人。

  也是丽丽在这方面受过一次打击!以前她曾谈过一个男朋友。

  那男孩学习好又长得英俊,丽丽早就暗上人家了,可那男孩和学校的二号校
花谈朋友了。

  后来那男孩和校花吹了,丽丽便跟那男孩好上了。

  那男孩对校花还有些不舍,总找机会去纠缠人家。

  丽丽以为是那校花再破坏他们,竟还去找人家理论,结果那校花把丽丽彻底
贬损一番,告诉丽丽说,那男孩那东西短小,还早泻,形同半个废物!她把那男
孩一脚蹬了不要了,丽丽还拣去当宝似的!丽丽虽然看过也摸过那男孩那东西,
但还没跟那男孩发生过关系。

  丽丽去图书馆找有关书籍查阅,一般中国男性阴茎勃起长在九到十二厘米,
而那男孩的勃起才有六厘米长!

  其实丽丽,包括大多数女性,对男人那东西的长短并不是很看重,当然早泻
会影响性交质量,属于一种病是需要医治的。

  可丽丽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在那校花面前再抬不起头!本来丽丽在学校校花
榜上也能排个八九号,某些方面她和其他美女们又各有千秋,男孩们对女孩又是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她并不输于排在她前面的那些校花。

  可如此一来,她在别人面前就丢大人了!没多久丽丽就和那男孩果断分手了


  这以后丽丽再找男朋友,就非要找个相貌说得过去,那东西要大的。

  可男孩那东西又不是象相貌可以一眼看到的,谈男朋友的事也就搁置下来。

  后来卢微用口舌和橡胶阳具服侍她,那橡胶阳具长都是十五厘米以上的,鲜
有男人那活比这还长还粗的,这让丽丽对男人更加没了信心!特别是丽丽在夜总
会坐台那段时间,虽然她守身如玉坚决不陪客人做那事,但那些做这事的小姐们
,经常在一起谈论男人们如何粗鲁,不干这事儿时如何疼爱你,可一干起这事来
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个个都恨不得把女人干死过去,那才显本事呢!没事时丽
丽也在夜总会看过不少黄色影碟,确信那些小姐们所说不谬!

  而卢微每次服侍她时所表现出的那种温柔、那种卑贱,完全是以侍奉她达到
高潮为目的,她的快感就是卢微的快乐!丽丽已经不能够分辨,这是卢微的温柔
陷阱呢还是她心里所要的。

  卢微为了警示丽丽,在公司新招的员工中又发展了一位奴婢。

  那女孩叫霓虹,长得倒也清秀可爱,十八岁。

  霓虹白天上班在卢微办公室做清洁工,工作很清闲又没什么技术,卢微却给
她每月一千块工资,超出其他清洁工四五百块!晚上霓虹就住到卢微家。

  卢微也不要求霓虹吃她的屎,只是让霓虹给她舔脚、给她口交,偶尔也让霓
虹喝她的尿。

  家里有丽丽和霓虹两个人不吃卢微的屎,卢微还让黄鱼、翠娥和开浩吃这霓
虹的屎,并且以霓虹白天还要上班为由,叫丽丽不要使唤霓虹,也就等于告诉丽
丽霓虹只是她卢微的专职性奴!

  卢微为进一步刺激丽丽同时也是为笼络霓虹,又使出她那腐蚀的毒计,从孤
儿院领回一个十四岁、叫阿娅的女孩,专门给霓虹做丫鬟。

  霓虹原本不会让别人服侍她,可在卢微家这段日子,在卢微授意下那黄鱼、
翠娥低三下四地伺候她,而且看着丽丽被卉霞、史史和金金服侍的那般舒坦,使
她慢慢学会了享受别人伺候。

  既然阿娅是卢微转为她配的使唤丫头,霓虹心里觉得不使唤阿娅对不起卢微


  阿娅呢在孤儿院那种环境里,伺候阿姨们都伺候习惯了,现在如果不伺候霓
虹她就会感到不安、紧张。

  在这样情景下,霓虹让阿娅给她捏脚捶腿、端洗脚水洗脚,甚至捧尿盂为她
接尿,阿娅都做得很开心任劳任怨。

  卢微却教唆霓虹:你要放心大胆使唤她,叫她用嘴给你舔脚、用嘴接你尿喝
!叫霓虹向那丽丽学习。

  霓虹就照卢微的指点去做了。

  阿娅并无半点不愿,很实在地叫怎么就怎么。

  果然卢微这招很厉害,丽丽感觉到很大的威胁,不由得她不去讨好卢微。

  虽然她用不着给卢微舔脚、口交,但笑脸相迎投其所好则不可少。

  最起码她什么时候拉屎,取决于卢微;她若是吃了不当的食物,拉的屎质量
差了,就会遭卢微训斥!有次丽丽拉屎给卢微吃,卢微头枕在一个厚软垫子上躺
在地上,黄鱼和卉霞跪两边把她捧抱在卢微脸上方往卢微嘴里拉屎。

  丽丽事先并未觉得自己肚子有什么不适的征兆,结果这天她的屎有些稀糊状
,这一拉没控制住喷了那卢微满脸。

  卢微顿时恼羞成怒,爬起来就给了丽丽两个大嘴巴,谩骂丽丽太不知道好歹
,太不尊重她啦!丽丽当时委屈哭了,可看着卢微满脸稀屎那狼狈样,也认为是
自己做的不对,委屈归委屈,也得给人家卢微道歉!卢微也抓住了丽丽这个弱点
,对丽丽疼爱倒是不减但慢慢地严厉起来,这也是她当领导当习惯了,把对待下
属那套作风带回家里。

  丽丽要是做的什么让她不高兴了,训斥、谩骂是轻的,动辄还打丽丽的嘴巴
,甚至罚丽丽下跪!丽丽早就把自己视为卢微的下属,所以对这些竟然接受。

  丽丽毕业后,卢微就把丽丽招进公司做了她的手下。

  开始几天丽丽因为感到新奇兴致勃勃地上班,可干了一段时间后,丽丽就觉
得工作太紧张太累,光是按时上下班这条她就受不了。

  在超市里做会计,每天都要查货交接账,丽丽是个新手学的也不是会计专业
,很快她就让工作压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干脆不上班了,反正有卢微养活她,不
上班卢微每月也照样不少给她一分钱。

  丽丽有个表姐叫陈倩,二十八九岁,长得也还算小有姿色,只不过个头不高
刚过一米六,皮肤又黑也比较粗糙。

  陈倩十七八岁就出来做鸡了,总指望傍个大款翻身脱出苦海,傍了几个男人
,都被男人玩弄一段时间就给甩了。

  只因为这陈倩太贪心,她傍的那些男人全都是有家室的,处心积虑地想破坏
人家的家庭,以期望来个雀巢鸠占。

  结果最终陈倩大款没傍上,倒养了个私生女叫银银,如今已七八岁。

  要命的是陈倩还染上吸毒的恶习,最后因吸毒贩毒被强制送进戒毒拘留所戒
毒,等于是半坐牢了。

  女儿银银被暂时寄养在孤儿院。

  丽丽听她一个老乡同她说了陈倩的境遇,当时并没在意。

  后来丽丽想试试卢微是否还很宠爱她,就跟卢微说想让陈倩来给她做保姆。

  卢微并没有责怪丽丽已有一个保姆两个小丫鬟伺候了还嫌不够,二话没说就
出钱把陈倩给保出来,并按照丽丽的意思把陈倩的女儿银银也从孤儿院给领回来


  陈倩在拘留所呆了有一年多,她从内心里想戒掉毒瘾,所以戒毒虽然很难熬
但她还是咬着牙挺过来。

  可是在拘留所里,另一种煎熬让她受不了,那就是被管教护士非人般折磨!
凡是吸毒的人人格都遭到破坏,心灵扭曲,吸毒着自己都不在把自己当人看,管
教护士们更把都视做狗一般!在这戒毒拘留所里,如果你既没靠山又没钱,那就
只有沦为管教护士的奴婢。

  管教护士以帮犯人戒毒为借口,把犯人绑在铁架床上,任意殴打、施刑折磨
,不给犯人们吃饭,让犯人们吃她们的屎喝她们的尿!犯人们被折磨得是求生不
能求死不得,个个人格扭曲人性丧失地去讨好、服侍管教护士们。

  陈倩服侍的那管教护士,有着一双丑陋、多汗浓臭的脚丫,喜欢让犯人们给
她舔脚,而且必须达到深喉水平。

  陈倩给这管教护士舔脚,开始时每次都呕吐,上颚和喉头不知被这管教护士
的长趾甲给戳破过多少回,伤了养好,好了再给舔!直到深喉技术炼成,看陈倩
那小嘴,都不能相信她竟能把管教护士的大半只脚给含在口里!陈倩精神几乎崩
溃,都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按说陈倩被从这地狱般的戒毒拘留里给保出来,她应该感激丽丽才对。

  可惜她一出来便本性难移,开始嫉妒丽丽起来,不甘做丽丽的奴婢。

  陈倩看出卢微才是真正的主人,极其谄媚地吃卢微的屎、为卢微舔屁眼儿,
在戒毒拘留所里吃管教护士的屎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陈倩却不肯为丽丽舔屁眼儿
,甚至连脚她都不愿意给丽丽舔。

  卢微绝不许陈倩这样,把陈倩扒光衣服吊起来每天暴打一顿,连续打了陈倩
三四天!并声称把陈倩打够了后就再把她送回戒毒拘留所。

  陈倩这才怕了,哀求卢微和丽丽原谅她。

  丽丽说什么也不肯要陈倩伺候她,跟卢微撒娇说想再要个象阿娅那样的丫鬟


  卢微知道丽丽其实是想要阿娅,便满足了丽丽,让陈倩做了霓虹的奴婢,同
时为安抚霓虹,又从孤儿院领回个十二岁叫根根的小男孩,给霓虹做使童。

  霓虹曾无意地跟卢微叨咕过,说她喜欢让小男孩伺候。

  陈倩的女儿银银卢微则收为己用专门让银银给她舔屁眼、舔脚。

  卢微让陈倩吃霓虹的屎。

  卢微找家具作坊做了一张特殊的「饭」桌,桌面中间开个圆洞,霓虹蹲在桌
上拉屎,陈倩就跪在桌下面,必须先用脸接着霓虹的屎,然后才能吃掉!要不怎
么说陈倩就是贱呢?霓虹比丽丽的地位低下,她越要讨好霓虹,以发泄自己心中
对丽丽的嫉妒!卢微呢就是要利用被妒火烧昏了头、在戒毒拘留所里已经被折磨
得丧失了人格的陈倩,让陈倩在丽丽眼皮子底下伺候霓虹,通过陈倩挑拨丽丽和
霓虹的关系。

  丽丽对陈倩很气愤。

  陈倩虽然是霓虹的奴婢,丽丽要使唤她她也不敢公然拒绝。

  白天卢微和霓虹都去上班了,丽丽在家没事就刁难陈倩,还有银银,把陈倩
当马骑着玩直到累趴下为止,让银银给她当放脚凳、当踏脚垫儿!卢微知道了也
不责怪丽丽。

  陈倩向霓虹诉苦,霓虹根本不愿给她做主,毫不怜惜地照样使唤陈倩。

  陈倩对丽丽稍有反抗,丽丽就叫黄鱼和翠娥帮她打陈倩。

  那黄鱼和翠娥一是为讨好丽丽,二是她们看不惯陈倩老想压她们一头的做派
,打起陈倩自然很积极。

  偏偏陈倩不知悔改,她妒嫉丽丽,甚至恨卢微给丽丽提供了这样优越生活,
就连卢微不赏给她屎吃也恨,认为这是卢微不器重她,一方面不得不俯首帖耳地
服侍丽丽,另方面却越下贱地去讨好霓虹。

  卢微甚至给陈倩定个规矩:每天必须求霓虹和丽丽各打她十个脚耳光,少一
个就不许陈倩吃饭!陈倩以深喉舔脚的本事讨好卢微和霓虹,霓虹倒是喜欢,卢
微却对此不感兴趣。

  卢微很注意让丽丽和霓虹之间存在一定的差别。

  比如吃饭,先由丽丽吃,然后才是她和霓虹吃丽丽吃剩下的。

  晚饭后看电视时,卢微和丽丽坐在沙发上,霓虹则要跪在沙发前给卢微舔脚
,史史和金金给丽丽舔脚。

  不过霓虹是跪在躺在底墒的根根的胸上的,陈倩和女儿银银匍匐在霓虹脚后
,给霓虹舔脚。

  晚上,三个人在卢微卧室里那张大床上做爱,卢微劈腿翘臀地匍匐在丽丽的
裆下为丽丽口交(不止舔丽丽阴户,还舔丽丽的肛门);霓虹则仰躺在卢微身下
为卢微口交;陈倩则趴在霓虹的裆下口交。

  三个人弄完后,丽丽、霓虹回各自的卧室睡觉。

  卢微性欲很强,每晚都要快活个两次,有时甚至要三次,半夜或清晨还要把
霓虹叫去伺候她。

  丽丽感受到她比霓虹地位高,渐渐也就不再吃霓虹的醋了。

  而霓虹从不和丽丽争什么高低,两人关系虽然不亲近,但也还相处的融洽。

  卢微就通过任意抬霓虹压丽丽,或宠丽丽踩霓虹的办法来维持平衡,使两人
不知不觉地为她所控制!因为卢微有了丽丽,郑媛拿不准卢微能否愿意做岚岚的
屎奴,虽然说丽丽没岚岚漂亮,但丽丽毕竟是大学生出身,比岚岚年轻些、清纯
些。

  这倒还在其次,关键是丽丽和卢微不是主奴关系,某种情况下丽丽还受卢微
的摆布,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充其量只能算做特殊的准同性恋。

  而她若把卢微介绍给岚岚,那卢微至少在进入游戏角色时,对岚岚要卑躬屈
膝俯首帖耳,是岚岚可以随便打骂的奴婢!卢微这样的女强人她能接受得了?此
时郑媛真有些后悔,当初不把丽丽介绍给卢微该有多好!

  郑媛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心想介绍卢微做岚岚的奴,觉得卢微不做岚岚的奴
实在太可惜!郑媛有时也在想:自己因迷恋岚岚的弟弟周昶,才被迫拜伏在岚岚
的脚下,既然是被迫,她为什么还如此积极地拉别人给那岚岚做奴,想方设法让
岚岚潇洒淋漓地展现女王的威风?是为自己求个心理平衡?不完全是甚至根本不
是!她终于想明白,其实是她深深隐藏于心底的受虐情愫被岚岚给激发起来!

  郑媛抵抗不了很酷很青春的周昶对她的诱惑,她一边下贱地讨好、伺候周昶
,一边心里又很瞧不起男人,认为男人都应该拜倒在女人脚下!所以她每次卑贱
地服侍完周昶,心里都有一丝丝惆怅、悔恨!这就象男人嫖妓一样,没搞之前按
耐不住欲火中烧,搞过之后就觉得很空落、太划不来!正所谓妓女的逼是个鬼,
搞完就后悔!

  所以郑媛在舔周昶的脚丫子、为周昶吹箫时是刺激的,过后又懊悔,周昶也
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更不要谈修养和情趣,只有一副帅气躯壳的大学生,她不
顾老师的尊严卑贱地跪在周昶脚下被他作践侮辱,有意思么?郑媛便把这烦恼发
泄在伟平身上,把伟平踩在脚下作践,想像伟平就是周昶而获得心理上快感!

  可郑媛给岚岚舔脚、被岚岚侮辱她竟没有后悔,认为她和岚岚就象在拍电视
剧,共同演绎着一出激情故事,她和岚岚都不在是现实中的人了,而是这故事中
的人物。

  每次她服侍完岚岚,都不认为那个卑贱地用嘴为岚岚呵护脚丫子的人就是她
自己,就象是她看些历史书籍,身临其境,岚岚就是女皇,而她则是宫女。

  郑媛决定找卢微谈谈,要让卢微见识、享受真正的SM的乐趣!

  「怎么样丽丽的『金粒餐』吃的还过瘾吧?」

  郑媛和卢微在一起,话题自然而然地扯到丽丽身上。

  「还不错!比吃我自己的屎过瘾多了!」

  卢微对郑媛倒是不避讳什么,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却又夹带着一丝遗憾。

  「你好象还没完全投入进去呀?」

  郑媛注意到了卢微脸上那一闪既逝的遗憾表情。

  「没有!嘁谁说我没有投入进去啊!我只是总感觉着瘾过的还不够。」

  卢微跟郑媛说出自己心里遗憾。

  「那丽丽吧就象是我养的『便牛』,每次吃她的大便,我都不是很尽兴。怎
么说呢?这就好比做爱,总是达不到高潮。」

  「呵呵我知道啦!其实这怪你自己呀?」

  郑媛故意跟卢微卖了个关子。

  「你说那丽丽每次都谨小慎微地拉屎给你吃,你怎么能得到彻底的释放呢?
你还是没掌握SM的真髓啊!」

  「我怎么没掌握SM真髓啦?」

  卢微嘴上不承认,其实她已经明白郑媛话的意思了。

  郑媛笑了笑没再深说。

  「要说这也不能怪我啊!丽丽她有点怕我,不由自主地她就对我表现出一种
讨好取悦我的姿态。

  我很爱惜她的,但是要她做我的女王,我还真的接受不了,她也做不来,两
个人都会感觉到别扭。

  你比如说每晚我为她口交,在我感觉是我爱惜她的表现,而不是出于不得已
才这样下贱伺候她;她拉屎给我吃呢,也出于尊重我特别的嗜好而不是通过侮辱
我来获得她的骄傲感!」

  卢微推心置腹地跟郑媛分析着这件事。

  「呵呵要我说呀,象丽丽这样清纯乖巧的女孩儿拉出的屎,是『金粒餐』。
而一个SM女王拉的屎叫『黄金』,纵使是你愿意吃, 女王还要营造出一种气
氛:是她专要羞辱你这个奴婢,强迫你吃她的屎的,最好是用脚丫子强行往你嘴
里塞,用沾满屎的脚丫在你脸上肆意践踏、抽打你的嘴巴;她明知道是你喜欢吃
她的屎却仍故意叫你大声地请求说要吃她的屎,让人觉得你是被逼无奈、为了讨
好女王才口是心非这样说的……这样才能让你在深深的羞辱中获得完全彻底的释
放!」

  郑媛娓娓道来。

  「唉,这样的女孩恐怕还没有出世呢!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我指天生就
是做女王料的,我也碰不上!我总不能登广告去找吧?」

  卢微听得下面都有反应了,既想听又很难为情听下去。

  「这个呢丽丽是没有那个天分做不来的。

  你很喜欢丽丽的这种清纯青涩样子,所以不忍把她培养成一位妖艳、娇蛮的
女王的,这种心情不能说你没有,但你也是怕丽丽根本不能胜任,到时候娇艳刁
蛮不够火候,清纯乖巧本性又丢掉了,弄得很夹生最后让你放弃她也不是继续宠
她也不是。

  岂不白费了你这两年的心血了?而且啊你这个人很贪心呕,吃『金粒餐』和
吃女王『黄金』的快乐,你都想体验呢!呵呵呵!」

  郑媛避免卢微尴尬很轻松地把话题收回来。

  「也是啊!多亏你帮我介绍丽丽,我应该满足才是呢!你也知道,我当初没
听你的劝,在网上找了个假女王,那件事真叫我不堪回首啊!」

  卢微认为郑媛是在劝她有「金粒餐」吃就行了,别再脱离现实地奢望吃「黄
金」瞎去找什么「女王」「你我姐妹客气什么?我老听你说吃丽丽的『金粒餐』
的事,都好想尝试了!呵呵你别担心我可不会夺你所爱!我最近呢很幸运地遇到
了一个女王,非常漂亮非常地有气质。

  我找她调教了我几次,不过说老实话我可没你行,我没吃她的『黄金』只是
尝试喝她『圣水』,主要是给她舔脚,真的感觉非常好非常刺激。

  连我都奇怪,我个大学老师被她骂做『婊子』『贱货』,挨她的脚打耳光,
竟然……高潮了呢!」

  郑媛开始引诱卢微说。

  「呵呵没想到呀堂堂的郑老师还有这个嗜好?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啊?你不是
喜欢虐待小面首吗?」

  卢微故意和郑媛开玩笑道。

  她其实早就猜到郑媛也有类似这方面的嗜好,不然郑媛不会跟她谈起这方面
的事就兴致勃勃的。

  此刻她见郑媛说遇见个真SM女王,不由的眼睛放光。

  「找打呀你竟敢嘲笑我是吧?」

  郑媛做出要打卢微的样子。

  「我还准备把这女王介绍给你呢,哼,现在啊算了吧!」

  「到底是好姐妹嘛有好事总想到妹妹我。那就请姐姐赶快给我介绍啦!」

  卢微表示谢意对郑媛道。

  「只是大家一起玩玩。不过可别影响了你和丽丽的关系,以及咱俩的关系呦
!」

  郑媛提醒卢微说。

  「呵呵你是怕丽丽不高兴,影响了咱姐俩的关系吧?放心啦不可能影响的!
郑姐的情趣修养和眼光可比妹妹我高呢,能让你崇拜的女王肯定也会令我崇拜的
啦!即便是我俩的爱好有所差别,可能郑姐喜欢的女王和我喜欢的不同,你不还
是我的郑姐?」

  卢微叫郑媛打消顾虑。

  她还真舍不得失去郑媛这样一个趣味相投的知心朋友。

  郑媛没有跟卢微提什么「会费」的事,卢微如果是迷恋上岚岚,那她自然会
毫不吝啬地花钱;万一岚岚不能令卢微崇拜事情也好收场。

  其实卢微做事也是很理智周到的,从不鲁莽行事,以免到时大家尴尬,最后
弄得一地鸡毛不好收拾。

  卢微先向郑媛问了一些岚岚的情况。

  郑媛也明白卢微是想先暗中地观察观察岚岚,觉得这样做也很好,便把岚岚
的住址告诉了卢微,并把她手机里保存的岚岚的图片给卢微看,卢微当即称赞不
已呀!郑媛对岚岚还是很有信心的说。

  卢微很慎重地偷偷跟踪岚岚观察了两次,要说岚岚漂亮的风姿、妖冶的仪态
确实让她很倾慕,正因为这样,无形中她对岚岚的期望就高,她更关心是岚岚的
屁股和后庭完是否也非常地完美,这个是她偷偷跟踪所看不到的。

  如果岚岚的屁股和后庭不尽人意,她嘴对着岚岚的屁股接岚岚的屎尿吃,势
必会产生一种缺憾,不能彻底享受吃屎的快乐!

  卢微也侧面地咨询了郑媛几次,每次郑媛都称赞岚岚的屁股多么完美无比,
但更多的是跟她饶有兴致地谈论岚岚的脚丫如何漂亮,岚岚的圣水如何的香。

  卢微也知道郑媛和她兴趣点不一样,自然郑媛的评价的参考价值就要打折扣


  于是卢微想出个主意跟郑媛商量:「最近呢市郊新开了一家『日式温泉风吕
』,档次、环境都还不错。

  你能不能邀请岚岚去泡个温泉?当然是我请客。

  你不用介绍我和那岚岚认识,就装成我俩互相不认识。」

  「没问题。这样呢也好。」

  郑媛认为让卢微和岚岚先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一下确实稳妥。

  岚岚整天在家闲的正无聊呢,郑媛向她建议去「日式温泉风吕」潇洒一下,
她自然是欣然乐往。

  岚岚借花献佛地叫上忻忻,既算是对忻忻请她洗过两次桑拿的回请,也顺便
让忻忻和郑媛认识认识,让忻忻看看大学讲师都给她做奴呢。

  郑媛猜到忻忻也是岚岚的一个奴,却不知道忻忻和她都跟周昶有关。

  岚岚简单地向她介绍了忻忻,她一听忻忻是个二奶,心里不屑和忻忻认识,
可不好驳岚岚的面子,在脸上表露出来。

  忻忻却知道郑媛的,现在郑媛和她一样都是岚岚的奴婢而已。

  岚岚让郑媛开着她那辆宽敞的五门旅行轿车,她和忻忻坐在后排。

  「给我揉揉脚。」

  岚岚朝车座间的车地板指了指对忻忻说。

  忻忻并没有明确、正式做岚岚的奴,可她在岚岚面前已经是奴的地位了。

  当着郑媛的面忻忻有些不愿暴露自己是岚岚的奴,又不敢违抗岚岚的命令。

  忻忻知道岚岚那意思是叫她跪到车座间的车地板上给揉脚,这要是在只有她
和岚岚两个人的时候,她不用岚岚吩咐就会自己主动这么做。

  忻忻耍小聪明地把岚岚的双腿搬起放在她的膝上,脱掉岚岚脚上的高跟鞋准
备给岚岚捏脚。

  「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很不舒服吗?」

  岚岚毫不客气地抬脚「啪」狠狠在忻忻脸上踹了一脚道。

  岚岚是根本不在乎忻忻给不给她当奴,而忻忻若是不给岚岚当奴她就根本不
可能有接近周昶的机会,就社会地位上她和岚岚之间完全不存在平等:岚岚是已
经修成正果,而她还在卑贱的奋斗。

  忻忻挨了岚岚一脚虽然感到很屈辱,但她仍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这是她必须
具备的生存本领。

  她第一反应是:如果她不马上给岚岚跪下,她很有可能马上就被岚岚赶下车
!那样她将会受到更大的屈辱。

  忻忻再顾不得自尊,马上脸现笑容地跪下去,表示屈服地把岚岚的双脚捧在
脸上,讨好地亲吻着。

  忻忻反过来宽慰着自己:换郑媛那郑媛也会卑贱地给岚岚跪下舔岚岚的脚!
凭心而论郑媛还是大学的老师,她是个被人包养的二奶,社会地位跟郑媛完全不
能相比。

  忻忻此时觉得她和郑媛同样做岚岚的奴,是她的骄傲和自豪呢!

  「哼!」

  岚岚脚在忻忻脸上肆意蹂躏着,充分展现着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

  到了地方,郑媛比忻忻更放得开地表现出卑贱。

  更衣室里还有三两个来泡温泉的女人——来这地方消费的可都是有钱的富婆
或款姐儿。

  郑媛完全不在乎被那些女人侧目相看,忻忻甚至觉得郑媛很自豪地在故意做
给那些人(也包括她)看,跪着服侍岚岚更衣。

  这地方为客人提供的都是那种大众档次的塑料拖鞋,谁都穿也不卫生。

  郑媛想的很周到,自己带的有拖鞋,当然也为岚岚准备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别看都是塑料拖鞋,可岚岚那双拖鞋一看就是非常
高档的:做工十分的精致,如水晶般晶莹剔透,材质也是无毒的食品包装级塑料


  就岚岚穿这双拖鞋,少说也得上百块!郑媛自己穿那双拖鞋虽没岚岚的这双
高级可也是中档货。

  忻忻穿上更衣室里提供的那种大众拖鞋,免不了自惭形秽。

  好在更衣室里那几个看上去象是富婆款姐的女人,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
,都穿着这里提供的大众档次的拖鞋,暴露出她们格调之低下。

  开始那几个女人还以一种不屑的眼光望着岚岚由郑媛和忻忻跪着服侍脱衣,
似乎在说岚岚跑这地方来摆什么谱?让别人服侍就多光彩了咋地?好象谁家里没
一两个保姆似的!可看到郑媛给岚岚穿的那拖鞋,就都羞愧地不敢再往这边看了


  卢微已经早到了,她已经洗好坐在冲洗区,张望着门口岚岚的出现。

  霓虹蹲在她身边,拿着蓬头慢慢地全身上下给她冲洗着。

  由于是上午,几乎没人来泡温泉,除了里面的卢微,还有那三两个已经洗完
在更衣室里休息聊天的富婆,就再没其他人。

  岚岚就象个皇后由郑媛和忻忻搀扶着款款地进来,步入温泉池。

  岚岚皮肤洁白滑腻,身段曼妙风姿绰约,整个就如是件鬼斧神工的玉雕作品
:脖颈如蝤蛴,乳房丰满却如少女般挺拔、乳头尖尖象花蕾,双臂似粉藕纤手如
柔荑,背如滑脂,腰似摆柳,屁股滚圆,髋骨宽使浑圆而不粗的大腿根间有三指
宽的缝隙,膝盖顺直双包微显,小腿细圆踝骨不凸,双足精美秀气是完美无缺,
全身无一颗疣和痣。

  饱满的耳垂戴着大圈儿白金耳环,颈戴大小两条珍珠项链及蓝宝石胸坠,十
个指甲又长又尖涂成鲜红色,右手大拇指、食指和无名指戴着黄金指环、钻石戒
指和红宝石戒指,左手腕戴鸡血石手镯,肚脐上和一瓣阴唇上穿着白金环,右脚
腕戴黄金脚链,左脚二脚趾和四脚趾戴着镂花白银趾环,脚趾甲上绘着碎花图案


  左肩锁骨处刺一朵黑牡丹,阴毛用永久脱毛霜去除得干干净净、阴埠光洁上
刺一朵淡粉色的莲花,屁股沟上方刺着两只翩翩飞舞的彩蝶,右脚背上刺一只振
翅欲飞的红蜻蜓。

  卢微看得眼都直啦!郑媛记着和卢微的约定,装做不认识也没和卢微打招呼


  岚岚在温泉浴池的阶沿上坐下,郑媛跳进浴池里跪到岚岚面前,捧起岚岚的
一只脚给搓洗。

  忻忻哪还赶落后?也忙进来跪到郑媛边上,给岚岚搓洗另只脚。

  卢微哪里还把持得住啊?幸好是女人,这要是男人,那活肯定立刻现眼地直
挺起来啦!

  岚岚在温泉池里泡了两个来小时,郑媛和忻忻就一直跪在岚岚脚下,用手、
用乳房、用嘴为岚岚按摩脚丫。

  池底是水磨石的,看得出到后来郑媛和忻忻的膝盖跪疼了,不得不换单膝的
跪姿两腿交替地跪。

  那边卢微可真尝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她几次冲动地想过去伺候岚岚。

  岚岚泡够了,起来扶着郑媛和忻忻出了温泉池来到冲洗区,和卢微隔两个格
位,郑媛跪在岚岚前面,忻忻跪在后面,给岚岚身上涂抹了皂液,轮流拿着蓬头
为岚岚冲洗。

  她俩只能洗岚岚腰腹以下的地方,头和上身岚岚自己冲洗着。

  卢微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来到跟前跪在了岚岚身后,也就是和郑媛对面跪着


  「吆郑姐你也和女王来泡温泉啦。你的这位女王好美呀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郑姐你好有福气呦。」

  卢微装做偶然碰上和郑媛搭讪。

  岚岚对面墙上挂着大镜子,不过岚岚正微闭双目在揉洗着自己双乳,所以没
发现卢微过来,听到卢微和郑媛的说话声,才睁开眼,通过镜子不太清楚地看到
有个年轻但比她老的女人跪在她侧后面,听这女人那话以及跪着猜想这女人可能
也是哪个女王的M奴。

  岚岚扭头仔细打量卢微几眼,卢微正以一种极谄媚的眼神仰望着她。

  岚岚没有理卢微。

  「哦哦……是的是的……」

  郑媛被卢微这突然举动弄慌乱了,她不知卢微要干什么,不过她断定卢微是
彻底迷恋上岚岚,把持不住了才擅自过来的。

  卢微为她的冲动抱歉地朝郑媛笑了笑,其实她和郑媛早就心知肚明都不用再
说什么,而且也不敢多说怕走了嘴。

  卢微见岚岚对她跪在跟前并不排斥,竟意乱情迷地把沐浴液往岚岚大腿上涂
抹给岚岚洗起来。

  岚岚觉得既然这女人和郑媛认识,也就没说什么。

  岚岚抬起一只腿脚踩在郑媛肩上,一方便郑媛给她冲洗阴部。

  郑媛当然不敢用手而是用舌头给清洗。

  无意间岚岚的肛门也就亮在卢微的面前。

  此刻卢微如同受到魔鬼驱使一般情不自禁地就去舔岚岚的肛门!

  岚岚啊,可真是个高傲娇贵的女王呀,她扭头回手极其随意地「啪」给了卢
微一个大耳光,然后把卢微头往后一按让卢微脸仰平,便大方地坐到卢微脸上,
因为她一只脚踩在郑媛肩上一只脚站着这姿势很累。

  在岚岚看来,我不管你是哪个的奴婢,反正你和郑媛一样都是天生的贱货,
哼是你自己跪到我跟前要服侍我洗澡的,我不用白不用!

  卢微呢,这一耳光打得让她心灵感到震撼啊!她从小到大没被别人打过,岚
岚这一耳光竟然让她觉得无比地舒服:岚岚的玉手是那么滑润、柔嫩、轻盈灵秀
!岚岚那完美、丰满、柔软、温暖的屁股坐在她脸上,准确说是坐她嘴上,简直
把她带入了仙境!岚岚的屁股压着她的鼻子但并没把她鼻孔封住,虽然呼吸有点
不畅但还可以通气,那后庭菊花正压在她嘴上。

  卢微嘬起嘴唇垫着岚岚的肛门,以免岚岚觉得她牙齿硌。

  郑媛一直紧张的不得了啊,特别是刚才岚岚回手打卢微那一耳光,顿时心都
提到嗓子眼了,太突然啦,真怕属于女强人类型的卢微猛丁地接受不了这个,要
是接触时间长了郑媛相信卢微会慢慢接受、甚至喜欢上被岚岚羞辱、打骂,可刚
才在大家都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如果卢微的怪戾脾气上来,当场和岚岚闹僵了
,那她可就惨啦!然而卢微的表现竟然比她还驯顺,实在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啊!
她没想到岚岚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轻易地就把卢微给摄服了,让她不得不由衷地佩
服,进而为自己做岚岚的奴婢感到骄傲!

  郑媛更加欢欣、媚贱地用嘴为岚岚洗着阴户。

  她清晰地听见岚岚屁股下卢微那不太顺畅但充满了兴奋和幸福的喘息声,心
里涌起要和卢微比看谁下贱的念头,好想被岚岚那美丽的脚丫抽她嘴巴。

  郑媛停口舔岚岚的阴户,而是捧下岚岚踏在她肩上那只脚,叼下岚岚脚上拖
鞋低身仰脸地就狂舔起岚岚的脚底板,脸上流露出一副十足的讨打的贱相!

  岚岚就象和郑媛心有灵犀,假装嗔怒地扬脚丫「啪啪啪」在郑媛脸上踹,娇
滴滴地骂:「你个贱货找打是吧?我让你舔我的脚了么?哼张嘴,赏你圣水喝!


  郑媛兴奋地把脸靠近岚岚阴户,嘴大张开。

  郑媛觉得岚岚可真是个善解人意很回调教奴婢的女王啊,不由得对岚岚充满
敬意和感激呀!

  被岚岚坐在屁股下的卢微又控制不住了,伸出舌头舔舐起岚岚的肛门,并试
图把舌头拱进岚岚的屁眼,结果又被岚岚回手打了她两耳光,她才收回舌头。

  静静地跪在那边的霓虹看着卢微在岚岚面前的丑态,似乎既理解又不理解。

  而跪在跟前为岚岚洗腿的忻忻呢,此刻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她是
因为周昶才讨好岚岚,现在她开始觉得岚岚好伟大,有点对岚岚膜拜了,她不得
不承认自己也只配做岚岚的奴婢。

  岚岚根本没把卢微放心上,那次洗温泉回来,就把卢微忘了,都没向郑媛问
问卢微是谁!

  可是卢微却夜不能昧了,亲自找了郑媛几次要郑媛快点帮她介绍。

  郑媛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跟卢微说,岚岚是要收费的,每月五千一年六万。

  你猜卢微怎么着?她当即答应每年给岚岚十二万!卢微还怕岚岚不收费呢,
因为即便岚岚不是收费女王,她也自愿地少给不了岚岚钱,倒还不如这样明码实
价的好。

  郑媛马上信誓旦旦地说这事包在她身上啦。

  郑媛把卢微的请求向岚岚汇报了之后,岚岚自然是不会拒绝啦!不过呢郑媛
开始并没有跟岚岚说冉丽丽的事。

  「嘻嘻!这可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还有喜欢吃别人屎的!」

  岚岚多少还是感觉得希奇。

  「主人既然您答应了,那我明天就让卢微把钱直接打到您卡上。您看……您
怎么安排时间调教她?」

  郑媛请示岚岚。

  「什么安排时间不时间?哼我什么时候想调教她啦,她随叫随到就是了!至
于我的屎嘛,每天叫她派人来取!」

  岚岚踹了郑媛一脚道。

  「是是主人!」

  郑媛知道岚岚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是会对得起卢微付给的那十二万块钱的!
岚岚的信誉她十分放心。

  卢微花了近一万块为岚岚定做了一张十分特殊、豪华的红木便椅,椅座呈U
型,开口朝后,人跪在便椅后面,脸平仰着正好位于座面下面。

  岚岚让把便椅放在楼上的调教室里。

  卢微把每天迎取岚岚黄金的任务交给了黄鱼。

  接屎时,头顶着个十分精美的漆制圆食品盒曲跪在便椅下面,接完之后把盒
盖盖好拿回去。

  黄鱼是自不用说,每次接完屎,都贱贱地要求用嘴给岚岚把屁眼舔干净。

  邻居(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后来岚岚嫌黄鱼的嘴脏,卢微马上从孤儿院领养回一个才六岁的小女孩囡囡
,送给岚岚专门为岚岚舔屁眼儿。

  迎取屎的任务呢也让霓虹做了。

  岚岚听说霓虹并不吃卢微的屎,她偏让霓虹尝尝她的屎的味道。

  岚岚交代卢微,吃她的屎时,必须让霓虹叼着她的屎嘴对嘴地喂着吃!卢微
觉得这样更加地新鲜刺激,当然乐意照办。

  只是苦了霓虹,虽然每次并没有把岚岚的屎吃进肚,但却实实在在品尝了岚
岚的屎的味道。

  霓虹仅仅因为开始用口含着岚岚的屎时脸上表现出痛苦、难过的表情,就被
卢微狂打了四十多个嘴巴子,满口流血,当时脸肿起多高!

  霓虹已经逃脱不了卢微的控制,她每晚为卢微口交的过程都被卢微让丽丽拍
摄了录象和照片。

  卢微威胁说只要霓虹敢离开她,她就把霓虹的这些录象和照片都发布到网上
,反正她了不起被判个两三年刑,花点钱办个缓刑照样可以自由。

  懦弱的霓虹深知如今这金钱社会的黑暗,那卢微财大气粗社会关系复杂,更
丧心病狂豁出去了就不怕丢这个人,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霓虹无力反抗只有转而自我安慰:你卢微都能吃那什么「女王」的屎,我有
何不能吃的?何况我并没有吃下肚只是过嘴含了含。

  别说吃比卢微更高贵的什么「女王」的屎了,如果卢微的屎要她吃,她能抗
拒得了么?再说她不也每次让开浩、翠娥吃她的屎么?

  郑媛一直担心、思考的是丽丽应该扮演什么角色,她在向岚岚介绍卢微的奴
婢的时候曾转弯抹角地试探岚岚,是否想让这丽丽也象霓虹一样用嘴喂卢微吃屎


  「找那么多人都吃我的屎干吗?吃我的屎我又不多长一两肉!我觉得那丽丽
做我的助手还挺合适。不过助手么给我舔舔脚丫子总是应该的!呵呵你说呢?」

  岚岚实在觉得每天不是安排调教这个奴,就是召见那个奴过来伺候,真的是
挺累的呢!

  她看过郑媛带给她的卢微用嘴接丽丽的屎吃的录象,觉得丽丽给她做个助手
非常地合适。

  为什么呢?因为丽丽虽说也算漂亮女孩,但没她漂亮,有丽丽衬托会更显得
她娇艳;另外丽丽清纯、乖巧,性格很适合做助手。

  郑媛是再一次地由衷佩服岚岚是天生女王,其实她也隐约有这个想法。

  郑媛出于和卢微加深关系,诱骗丽丽做了卢微的半主半奴,想到这丽丽一个
穷学生,竟然凤凰浴火,享受起奴婢丫鬟的伺候来,比她都娇贵呀。

  说老实话郑媛起初还挺嫉妒丽丽的呐!不过郑媛嫉妒归嫉妒没丧失理智,她
十分清楚:她这样没有姿色、年龄又不小的女人,和象丽丽这样青春靓丽的女孩
子较劲,纯属自找不快活!倒不如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给丽丽(确切说是赏赐
)以尊敬和献媚,大家都开心是上策!

  卢微倒是觉得丽丽吃岚岚的屎,并不会影响她继续宠爱丽丽,她反而觉得在
岚岚那受了奴役、羞辱和委屈的丽丽,才真正值得她来疼爱,这样疼爱起来才感
觉过瘾!她做了岚岚的奴,丽丽随她自然就是岚岚的奴。

  在这一点上卢微是绝对不含糊的。

  她甚至觉得,丽丽吃了岚岚的屎再拉屎给她吃,等于她同时吃了岚岚和丽丽
两个人的屎,则更加香甜,有味道!

  卢微没有对丽丽来硬的,而是使用了一种阴柔策略:她给丽丽跪下,流着眼
泪求丽丽满足她这个强烈愿望!黄鱼、翠娥、霓虹、卉霞也都帮着卢微哀求丽丽
,那黄鱼和卉霞更是头都磕出血呀!

  「我吃岚岚女王的屎,我拉的屎你也会让霓虹用嘴喂你吃吗?」

  丽丽如何不明白:卢微给她这敬酒她不吃,势必要吃卢微的罚酒!她只好退
而求其次在这霓虹身上找回平衡。

  「当然当然!」

  卢微哪里管那霓虹愿意不愿意?满口地答应!

  「冉老师,只要你肯吃岚岚女王的屎,我就心甘情愿吃你的屎!」

  霓虹这哪里是心甘情愿啊?她何尝不知丽丽是拿她找平衡?可她没得选择,
干脆装做愿意做个人情,通过让丽丽吃岚岚的屎反过来也找个心理平衡。

  可岚岚却根本不让丽丽吃她的屎,她只让丽丽拜伏在她脚下舔她脚丫子,让
丽丽用少女的乳房为她按摩脚底。

  在丽丽的概念里,这舔脚丫子比吃屎要轻松得多受侮辱程度也弱得多,因此
很感激岚岚,给岚岚舔脚就十分地用心。

  岚岚也不要求丽丽给她的脚舔得多舒服,她要的是脚丫子踩在丽丽秀气的脸
上而产生的那种高傲的感觉!

  可以说岚岚收郑媛做奴婢,从此改变了她的人生,使她成为一个靠此为生的
职业女王。

  沈玫和卢微让岚岚尝到了甜头,为了敛财岚岚一该不收男奴的规定。

  郑媛真是给岚岚做奴越做越过瘾,一方面她在服侍岚岚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
,另方面她大可以通过岚岚建立起她的关系网。

  郑媛很高兴岚岚同意收男奴,遂为岚岚物色了一个土财主。

  这土财主叫费淼,五十来岁,原来是个乡长,现在经营着两口黑煤矿,成为
当地的一霸,号称地下镇长。

  费淼手下豢养着四五十名、都是二十来岁的小流氓充做打手,拜他为干爹。

  两个煤矿有三四百名矿工,都是费淼派手下从各地拐骗、绑架来的无家可归
的流浪汉乞丐,也有的些是费淼从收容站买来的,其中十五岁一下的童工占奖金
一半。

  费淼的矿区俨然是个小独立王国,四周都用高墙铁丝网圈着,戒备森严,进
去的人就别想出来。

  费淼有二十多台运煤大卡车,司机都是他的打手兼职,费淼自己则有一辆豪
华林肯轿车和两辆美国悍马。

  费淼的办公楼是一幢五层小洋楼,装修极其奢华,有室内游泳池、两个道的
保龄球馆。

  楼内有二三十名女服务员,大多都不超过二十岁。

  这些女服务员都被费淼干过后就赏赐给手下玩弄,实际上与妓女无二。

  矿上女人中五个长得比较漂亮的,小小十四岁,长得最好看;何铭二十六岁
年龄最大,排第二号,替费淼掌管内务以及对外招待和联系;许晓琴二十四岁,
是个大学生,她学历最高,容貌则排第五,负责掌管财务;爱爱十七,惜惜十六
,排第三和第四,纯粹给费淼当性玩物。

  这五个女人费淼的那些干儿子们绝不许碰一下的。

  郑媛的哥哥郑铎,在县里就是主管矿业的科长,自然和费淼的过从甚密,甚
至费淼的女人都和郑铎共享。

  郑铎比较喜欢何铭和爱爱,费淼就经常安排何铭和爱爱去陪郑铎。

  当然了郑铎也深知费淼的为人阴毒翻脸不认人,他也不敢太过分,晓琴、惜
惜和小小费淼不让他,他就不敢招惹,尤其是最被费淼疼爱的惜惜,郑铎连摸一
下都不敢的!而作为交换,郑铎把自己的老婆盖云也送给费淼随便玩弄。

  盖云也是县机关的小干部,心里十分瞧费淼不起,可她由于不能生育,有短
处在郑铎手里捏着,也不得不屈从。

  郑媛知道费淼这个人罪恶累累非常危险,早就劝她哥离费淼远点,可是郑铎
已经深陷其中不能抽身了,俩人早已成一根绳上的蚂蚱。

  费淼虽然只当过官不大的乡长,毕竟也算在官场里磨练过的,他在他的矿上
可以欲所欲为,在外面他却是很低调、很谨慎,从不使蛮耍横。

  岚岚没想到,在X 市象她那样拥有别墅的女人并不多,而且她那别墅坐落
在市郊和周围的民居相比很显眼,自然过往的人都很好奇里面住的是何许人物,
发现里面住着一位大美人,渐渐地就使岚岚名声在外了。

  费淼每次进市里,都要打离岚岚别墅两三百米远的公路上经过,自然也注意
到了并且也很好奇,便安排手下打听打听。

  开始手下人回来跟他说里面住着个美女,他也并没怎么在意,他又不缺女人
,他知道象岚岚这样住别墅的女人是他控制不了的,那他就控制自己不去招惹便
罢了,这也是他能够在社会上立足的本事。

  可是后来他手下不断地把岚岚的消息向他汇报,并说岚岚是个SM女王时,
他可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原来这费淼有强烈的恋足癖。

  而他那五个女人中小小的脚丫最漂亮,何铭的脚丫稍逊色些。

  费淼喜欢让美脚女人用脚践踏、抽打他的脸,可小小和何铭这些人都怕他的
要死,在他面前争宠献媚都来不及呢哪敢用脚抽他嘴巴?同时费淼也有顾虑:他
若在他这五个女人面前暴露出他有受虐倾向,这几个女人就有可能蹬鼻子上脸不
再把他放在眼里;他在那些干儿子面前也会失去威严!

  费淼一方面蠢蠢欲动地想「享受」岚岚的调教,另方面又顾忌会惹来麻烦。

  可当他听手下说郑媛和岚岚关系十分密切,而且看样子象是岚岚的奴。

  费淼立马坐不住了,亲自去找郑媛了解岚岚的情况并流露出渴望做岚岚的奴
意思。

  呵呵,你现在霸占着五个女奴,怎么还想霸占人家岚岚女王?我可警告你,
岚岚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现在风头又正紧,你小心栽进去!」

  当时因为岚岚有话,不喜欢招男奴,郑媛根本不想帮、也帮不了费淼的这个
忙。

  「我的郑老师耶,我哪敢动霸占那姑奶奶的心思啊!郑老师我就不瞒您了,
正是我玩女奴都玩腻了想来个更新鲜刺激的,所以想认岚岚做个干妈……呵呵我
就想挨她的嘴巴子,被她打骂有多幸福啊!郑老师我知道您不会笑话我的。」

  费淼把郑铎控制在股掌之中,可不知为何他对郑媛总有一股敬畏,觉得郑媛
这女人不好惹。

  他说郑媛不会笑话他,等于隐含地告诉他已经知道郑媛是岚岚的奴这事儿。

  「嘿没瞧出来呀堂堂的费老板还有这嗜好啊!这倒是件好事儿!既然这样呢
,那我就帮你慢慢做做岚岚女王的工作。不过我有点担心,你现在已经不是年轻
人,伺候岚岚女王能胜任吗?」

  郑媛了解费淼的底,但对于费淼有受虐嗜好还头一回听说,顿时觉得这是费
淼的一个软肋。

  以前盖云经常来找郑媛诉苦,也顾不得面子了毫不隐讳地跟郑媛说:郑媛哥
哥如何玩费淼的女人,那费淼又如何把她奸污,如何玩弄手下的女员工的,求郑
媛劝阻哥哥,别再和费淼来往。

  在郑媛的心目中,费淼就是个残虐女人的十恶不赦的恶棍!但她清楚自己也
是惹不起费淼的,劝她哥可她哥根本不听。

  「我用钱孝敬女王她老人家啊!女王有了钱买多少奴婢伺候她还怕买不到?
我伺候女王不行,我只求女王经常打骂我,侮辱我,越狠越好!」

  费淼习惯了用钱来摆平所有的事。

  「哼我说费老板呀,你难道没听说,钱什么都可以买,就是买不来幸福和快
乐?再说你打算花多少钱从岚岚女王那买幸福啊?」

  郑媛最恨的就是这些土财主财大气粗的那副样子。

  「我每年给女王两百万!」

  费淼早就盘算好了的,他每年两个矿的收入去掉各种开支费用,都能净挣个
三百多万,现在他存款已有大几千万,再挣多少已不在乎了,以后就当这两个矿
是给岚岚开的,所以把大半的收入甘愿奉献给岚岚。

  「容我跟岚岚女王说说看吧。」

  郑媛没想到费淼这么大方,心里暗暗吃惊。

  然而这事郑媛给拖了好几个月都没敢向岚岚说出口,她是在为岚岚着想,怕
岚岚被费淼的钱给俘虏,可惜了岚岚这个天生的女王;她也不想让费淼觉得有钱
就什么都能得逞!郑媛很喜欢现在岚岚和她、沈玫、卢微之间这种女王女奴的氛
围,让费淼这样的一个老男奴插进来,实在是破坏风景呀!可郑媛又希望费淼能
够做岚岚的奴,通过岚岚控制费淼,可以为她哥哥解脱一些风险。

  当岚岚流露出可以招有钱的男奴时,郑媛自然顺水推舟地把费淼献给岚岚。

  至于岚岚能否降得住费淼,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让郑媛感到吃惊的是岚岚听说费淼愿意每年给她两百万,并未显得多么兴奋
,似乎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

  郑媛不知道其实岚岚心中有个定式:她想招男奴是想招个当官有权的,因为
她当初起家就是走这条路子。

  在岚岚看来,当官的跪在她脚下,那才感觉刺激呢,而且只要有权就不愁弄
不到大钱!象费淼这样土财主纵使跪在她脚下,还是有点让她觉得自己是这土财
主花钱招的鸡!郑媛猜不透岚岚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觉得岚岚不看重钱,真是太
伟大、太了不起啦!

  岚岚没有当时答应收费淼做奴,跟郑媛说先去费淼矿上看看。

  郑媛马上和费淼联系妥当,费淼请岚岚到他矿上来打保龄球、游泳。

  岚岚又给沈玫、卢微、谌晓、忻忻打电话叫她们也都陪她一起去玩儿。

  费淼早早安排干儿子开着他的大林肯来接岚岚。

  岚岚等六个人坐进车里,还显得挺宽敞的。

  通往费淼矿上最后的三四十公里是矿上自修的专用路,从国道上下到矿上专
用路的入口处就设有一道卡子,有两个打手在那值班,看到费淼的林肯车过来,
马上把横杆拉开,并向车子鞠躬。

  到了矿区,监狱似的大铁门打开,车子直开到费淼办公楼前停下。

  办公楼造的很有特色,大门开在二楼,宽敞的台阶直通上去,台阶两旁是两
头威武的石狮子,显得好有气派。

  费淼和何铭、晓琴、全体女服务员、二十多名打手在台阶前站成两排,恭迎
岚岚一行到来。

  费淼没有让小小、爱爱和惜惜三个出面,他害怕岚岚看到他玩这么小的少女
而反感他。

  车一停下没等车门打开,那些女服务员和打手就都齐刷刷跪下。

  费淼跑到车前躬身拉开车门。

  坐在最外边的郑媛首先下来,冲费淼点头打个招呼,转身跪下。

  然后是卢微出来立刻在车门边跪下,接着是谌晓出来也立刻背对着车门跪下
,沈玫和忻忻则从另一边车门出来小跑到这边然后跪下。

  最后岚岚才娇贵万千地出来。

  「费老板,谢谢你请我来你的风水宝地玩啊!」

  岚岚启朱唇隐皓齿、燕语莺声地和费淼礼貌地打招呼道。

  「欢……欢迎女……女王驾到!」

  费淼顿时骨软筋麻地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给岚岚跪下,说话都结巴了。

  站在那的何铭和晓琴,虽然穿戴得花枝招展的,可她们长期被费淼奴役,气
质哪里及得上卢微、沈玫和郑媛,这三个人都属于女强人类型的,竟如此卑贱地
给岚岚跪下,让她俩很惊讶。

  在这女性稀少的矿区里,何铭排二号,自以为漂亮的不得了,如今和岚岚一
比起来她才知道漂亮女人是什么样的!

  之前费淼都跟她们交代过,说今天要来位高贵的大人物,要她们俩小心地伏
侍。

  当时她俩从费淼的语气上就感觉到今天要来的这位大人物非同一般,肯定是
个大领导,她们还从未见费淼对谁如此恭敬过。

  等到岚岚从车上下来,她俩觉得岚岚那种娇艳劲不象什么大领导,再说大领
导哪有让人给她下跪的?她们又觉得岚岚实在高贵,猜想岚岚是哪位高官的小姘


  当她俩看到费淼竟都给岚岚跪下更是吃惊地都合不拢嘴呀!

  所有人特别是连费淼都跪下了就她们俩站着,这让她俩如芒刺在背,又不知
所错地愣在那里发傻。

  「怎么,你没教她们该如何懂礼貌吗?」

  岚岚骑到谌晓的肩上,不满地看了何铭和晓琴两眼,妖声质问费淼。

  郑媛已把费淼五个女奴的情况都向岚岚介绍过了,岚岚根据她们俩的穿戴与
跪着的那些女服务员不同以及年龄就猜到这两个人是何铭和晓琴。

  岚岚免不了要在何铭和晓琴两人面前摆摆威风。

  女人嘛都这心理。

  「你们两个蠢货想死是吧?还不赶紧过来给女王跪下!」

  费淼扭头咬牙切齿地对何铭和晓琴低吼道,那恶狠狠的样子象要把何铭和晓
琴给吃了。

  刚才费淼光顾着色迷迷地欣赏岚岚了连自己怎么给岚岚跪下的都没留意,岚
岚这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给岚岚跪下了,心下大奇感觉岚岚有魔
法,对岚岚崇拜得五体投地!

  而当他感觉到岚岚的目光流露着不满,顺着岚岚的目光回头一瞧,所有人都
跪下了,就何铭和晓琴两个在他都给岚岚跪下的情况下竟然还敢不跪下,这分明
是吃岚岚的醋而在向他无声地抗议——费淼想着顿时火冒三丈,心里发狠:你们
两个小贱货竟然敢反抗了!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不活埋了你们那老子就是
你们俩养的!

  何铭和晓琴对费淼眼神的含义太了解了。

  在这矿区里费淼想弄死谁就象弄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她们曾亲眼看到过
,费淼把两个生病的矿工用镐把活活地打死,当中有个是小童工才十三四岁呀。

  有个矿工逃跑被抓回,费淼让马仔用刷子把这逃跑矿工洗干净,手、脚指甲
都给拔掉,用盐水灌肠、洗胃,然后或着给扔大锅里煮了,把这矿工的肉强迫所
有矿工吃补充营养。——她们亲眼看到,费淼有次出去办事,刚把车发动着却突
然地尿急,在车上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就命令坐副驾驶位置的马仔用嘴含住给他接
尿,那马仔不肯做,下车去想给费淼找个什么容器来接尿,没走几步远呢,这费
淼气红了眼睛一踩油门,车子冲出去把那马仔撞飞十几米当场而死,费淼尤嫌不
解恨地驱车在那马仔的尸体上来回碾压。——她们还亲眼看到,有一次费淼用膳
,几个女服务员左右服侍,其中有个新来的小女服务员,还没有破瓜。

  在这儿的规矩:凡是新来的服务员必须由他费淼第一个干,玩够了马仔们才
能上。

  费淼心血来潮叫这个新服务员脱光衣服,他要边吃饭边干她,这服务员当时
正来月经,哀求费淼放过她,费淼竟叫马仔把这服务员拖出去扒光衣服绑在院内
大树上,让所有马仔都来,排成队干这服务员,等马仔们干完,费淼拿来支雷管
插进两腿是血的服务员的阴道,将这服务员下身炸得稀烂惨不忍睹啊!……

  何铭和晓琴吓得尿几乎没撒在裤裆里呀,哆哆嗦嗦地跪到岚岚面前。

  「你给我演戏是不是?你教育她们就光靠动动嘴么?」

  岚岚抬脚在费淼脸上踹一脚骂道。

  费淼挨岚岚一脚竟然很高兴,当即扯着何铭和晓琴的头发,疯狂地抽她们嘴
巴,把她们打得是鼻口冒血呀。

  岚岚刚才的那一脚也是试探试探费淼,虽然郑媛已经告诉她费淼喜欢舔漂亮
女人臭脚、被漂亮女人踢踩,但她要感觉感觉费淼能多深程度接受这个。

  费淼喜欢女人长发,所以何铭、晓琴、惜惜、爱爱和小小都留的长发,尤其
惜惜的最长,直垂至臀部,其他人最短也都垂至后背。

  长发成了地位的标志,服务员们则不许留这么长只能剪那种齐耳的短发。

  岚岚这才露出满意脸色,一拉谌晓的马尾辫,谌晓张手扶着跪在她两边的郑
媛和卢微驮起岚岚。

  郑媛、卢微和沈玫也都随着起来。

  「快前面带路费总。」

  郑媛招呼费淼说。

  费淼这才起来躬着身在前面引路,登阶上了办公楼。

  何铭和晓琴也起来躬身跟在后面。

  而那些服务员和马仔,则是排成两排膝行而上。

  「是不是请女王先去休息一下?」

  费淼请示郑媛。

  「女王要马上打保龄球。」

  郑媛望了望岚岚然后对费淼指示道。

  保龄球馆在五楼。

  谌晓还没有驮岚岚爬过楼,上到五楼腿都有点发软了。

  「要这么多人干啥?服务员留两三个就行了其他人都退下吧。」

  岚岚从谌晓肩上下来,坐到球台旁椅子上。

  费淼点了三名服务员留下,朝其他人挥了挥手,那些服务员和马仔便低头倒
退着膝行出去。

  两个服务员,一个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着双崭新保龄球鞋,膝行到岚岚面前


  这回何铭和晓琴变得聪明了,急跪上前脱下岚岚脚上的高跟鞋为岚岚换鞋。

  「你俩的头发不错呀!每人拔下二十根给我垫在鞋子里。不许一根根地拔要
二十根一下拔下来!」

  岚岚娇声对何铭和晓琴道。

  今天小小、爱爱和惜惜没出来,岚岚认为是费淼宠爱她们仨,所以不舍得让
她们仨出来服侍她。

  哼——岚岚心里在想——这么说你不宠爱何铭和晓琴两个是吧,那好啊我就
先拿她们俩开刀,让你的女人知道我的厉害!至于那三个小鸡,不怕没时间收拾
她们。

  何铭和晓琴两人听了心里一哆嗦呀!但她俩还是麻溜地照办,把长发晃至胸
前,快速地数出二十根,挽在手指上咬牙一拽,连着发根都拽下来啦,带着血丝
,两人还装出岚岚用她们的头发垫鞋让她们很自豪的样子。

  「哎呀带了血啦!算啦不要啦!」

  岚岚明显是存心刁难她们俩。

  何铭和晓琴不敢有半点怨言把头发扔了,默不做声、非常紧张地为岚岚穿上
保龄球鞋。

  这鞋是费淼问了郑媛岚岚的脚码尺寸,专门去体育器材商店买的。

  郑媛和卢微看着岚岚这样大方地刁难何铭和晓琴,心里竟然直佩服岚岚太有
女王的架势啦!

  费淼更是被岚岚第一次见面就如此随意地折磨他的女人的娇仪所迷倒,这简
直比他自己亲手折磨何铭和晓琴还要令他过瘾!

  岚岚之所以这样刁难何铭和晓琴,就是要让她俩彻底服她。

  还有一层潜意识的原因,就是岚岚最见不得女人被男人虐待,而何铭和晓琴
被费淼随便地虐待,还不如让她虐待!她可以随便虐待费淼,但她不可以制止费
淼虐待他的女人,所以说这岚岚很会做女王呐。

  「呵呵不好意思我要去玩球啦,麻烦你给我的两只鞋的鞋底舔干净啦!」

  岚岚一改刚到这踢费淼那一脚的骄横,笑嘻嘻地对费淼客气说。

  「是是是女王!您随便玩您玩好!」

  费淼如获至宝地捧起岚岚的两只高跟鞋,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鞋底,眼睛却
一刻离不开岚岚。

  岚岚还是个保龄球高手,玩了四局,每局都打出两百七八十分的成绩。

  这又让卢微、沈玫和郑媛佩服不已!

  其实何铭的水平比岚岚还高,不过她跪在那这时没资格玩。

  岚岚坐下小憩喝饮料。

  郑媛和卢微跪到跟前用嘴为岚岚脱下球鞋,捧着岚岚的脚准备舔。

  郑媛现在是舔岚岚的脚已经舔出瘾,卢微对舔脚不感兴趣,只是出于服侍岚
岚的脚丫。

  岚岚今天带这五个人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自己是在哪方面此后岚岚的


  谌晓是岚岚的室外坐骑,沈玫是室内坐骑,卢微是岚岚带的便盂,郑媛和忻
忻则是专门给岚岚舔脚丫子的活。

  忻忻在这几人当中最自卑,尤其卢微特瞧不起忻忻,不愿意让忻忻伺候岚岚
,所以本来是忻忻的活她总是抢,忻忻也不敢争。

  「去去不用你们,这又不是没有奴婢,今天你们是来玩儿的。」

  岚岚脚轻轻蹬开郑媛和卢微道。

  岚岚的话音都还没落呢,那何铭和晓琴马上爬到跟前,从郑媛卢微手里接过
岚岚穿着透明薄丝袜的脚,张口含住就给卖力地舔起来,那动作中无不显示着献
媚、轻贱!

  「你们俩好贱,我这么臭汗叽叽的脚你们也抢着给我舔?」

  岚岚故意羞辱何铭和晓琴。

  「不贱不贱。女王的脚丫好美好香!」

  何铭边舔边谄媚道。

  「舔女王的仙足是我的荣幸!」

  晓琴也不敢落后。

  「瞧你们两个这么崇拜我的脚丫的样子,还说不贱?」

  岚岚抽脚「啪啪」打了何铭和晓琴每人俩耳光道。

  何铭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只有满脸媚笑地说:「哇塞!女王脚丫扇我耳光让
我觉得好舒服哎!」

  「呀被女王的美丽脚丫打真是荣幸!」

  晓琴好像就会说「荣幸」「女王的脚丫真是美得没法说啊!我这大老婆在我
这矿上脚丫算是好看的,她每天晚上都要叫十个服务员轮流给她舔一夜的脚丫!
今天见了女王的极品美足,呵呵也忍不住舔您的脚丫啦!」

  费淼看着岚岚那美足,恨不得眼睛里都长出舌头来!

  郑媛事先跟费淼说明了岚岚还没同意收他为奴,岚岚只是来玩儿玩儿,叫费
淼千万不可以放肆。

  费淼看着岚岚那美脚浑身燥热下面那活直挺,却不敢乱动。

  费淼他这样说是想暗示、诱惑岚岚,只要肯收他为奴,他矿上所有服务员包
括他的五个老婆,都是岚岚的脚奴。

  何铭听了费淼这话认为含有表扬她的成分,不禁更卖力地舔着岚岚的脚,使
劲吮吸着岚岚丝袜上的汗渍垢腻。

  晓琴没受表扬心里有点慌,头上下剧烈地摆动舌头用力地扫舐着岚岚的脚底


  两个人暗中地竞争起来。

  「你也舔你老婆的脚么?告诉你今后你只能舔我的脚,不许再舔别的女人的
脚!除非我允许。」

  岚岚傲气十足道。

  费淼一听岚岚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趴下就给岚岚「嗵嗵」地磕头道:「谢谢
女王谢谢女王收我做您的脚奴!」

  「你还叫女王?你还不快点叫『妈』!」

  郑媛为显示她在这里面起了作用,提醒费淼说。

  「妈!」

  费淼诚恳、孝顺、亲切、响亮地叫了岚岚一声「妈」「哈哈!我才二十几岁
就养了个五十来岁的儿子!哈哈太搞笑啦!」

  岚岚乐不可支地直笑。

  「妈!」

  「妈!」

  何铭和晓琴马上跟着甜甜地叫岚岚道,眼睛里充满孝敬。

  「你也舔你老婆的脚么?告诉你今后你只能舔我的脚,不许再舔别的女人的
脚!除非我允许。」

  岚岚傲气十足道。

  费淼一听岚岚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趴下就给岚岚「嗵嗵」地磕头道:「谢谢
女王谢谢女王收我做您的脚奴!」

  「你还叫女王?你还不快点叫『妈』!」

  郑媛为显示她在这里面起了作用,提醒费淼说。

  「妈!」

  费淼诚恳、孝顺、亲切、响亮地叫了岚岚一声「妈」「哈哈!我才二十几岁
就养了个五十来岁的儿子!太搞笑啦!」

  岚岚乐不可支地直笑。

  「妈!」

  「妈!」

  何铭和晓琴马上跟着甜甜地叫岚岚道,边甜美地充满孝敬地吻舔着岚岚的脚


  「妈,先让您的二女儿去办点事,叫儿子暂时为您舔脚。」

  费淼小心从晓琴手里接过岚岚的脚,朝晓琴使个眼色,极温柔地、万般爱惜
地亲吻、吮舔岚岚脚丫。

  「妈,那女儿先离开一下。」

  晓琴给岚岚轻磕了个头,倒退着爬出去。

  「费总——哦,以后我该改口叫你『大哥』了。妹妹得提醒你一下,在妈面
前,你绝不可以还当你是这的老总,妈想叫谁伺候你怎么可以擅自地安排呢?你
要学会揣摩妈的心思,揣摩不透就嘴勤点,多请示妈。」

  郑媛当老师的职业病喜欢教育人,狐假虎威地又教育起费淼。

  「是是是!从今往后妈就是这矿区里的女皇,妈的话就是圣旨!」

  费淼大声宣布。

  他倒很愿意接受郑媛对他的及时教育。

  「女皇万岁万万岁!」

  何铭倒学的挺快,她伏下身把岚岚的脚举放在头上,就象演戏般地高呼道。

  跪在不远处的那三个服务员,也都马上头伏地,齐声跟着何铭高呼:「女皇
万岁万万岁!」

  「祝女皇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媛一看这情景也头伏地高声祝贺。

  于是卢微、沈玫、谌晓、忻忻也都照郑媛的话五体投地祝贺!

  岚岚此刻感觉就是女皇了。

  晓琴提着个号码箱,进来跪下膝行到费淼身边,轻声说:「老爷,拿来了。


  「妈,儿子给您的微波见面礼不成敬意,请妈收下。」

  费淼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对岚岚道。

  晓琴把号码箱放地上,打开,一叠叠的整两百万现金展示给岚岚过目。

  「蠢货!」

  岚岚出人意料地抡脚「啪啪啪」重重地抽了费淼几个大嘴巴,严肃而正经地
训斥道:「哼我认你做干儿子是为了钱吗?我是看你平常喜欢残害女性,帮助你
改邪归正多积善!把钱收起来。」

  郑媛、卢微、沈玫、谌晓、忻忻、何铭、晓琴都被岚岚的举动惊呆了!她们
都感觉岚岚好高尚好伟大呀!

  何铭和晓琴更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啦——岚岚竟如此随便地打费淼而,且是用
脚抽费淼嘴巴,而且是在费淼送她钱向她献殷勤的时候,在这矿上就是有十条命
的人也不敢这样啊!她俩怔怔地望着费淼的反应。

  特别是那卢微和沈玫,她俩给岚岚的那点钱跟这费淼一比简直不算啥,刚才
晓琴把号码箱一打开,看着箱里的钱她俩不用数也估摸出有两三百万啊!她俩想
到自己付给岚岚那点钱不由地都暗暗脸红,顿时就有种低这费淼一等的感觉呀,
担心起岚岚日后不在乎她们那点钱而懒得调教她们了。

  她俩各自心里胡思乱想呢,岚岚却做出这样不能想像的举动,她俩是既迷茫
又欣慰呀!

  费淼开始也是被岚岚打蒙了,但是蒙归蒙,他的思维、情绪还没来得及做出
反应的时候,岚岚的美脚丫一抽到他的脸上,他的生理和心理首先起了反应,登
时一种美妙的快感象电流传遍他全身,感受并欣赏着岚岚的那美脚丫一下一下地
在他脸上抽打,他一脸的陶醉相,那个舒坦劲就甭提啦!

  岚岚的脚停下,费淼马上捧住岚岚的脚丫边爱惜地亲吻边说:「是是是妈妈
教训的是!儿子太不会办事儿还请妈妈原谅!让妈妈费神教育儿子把妈妈的脚丫
儿都打疼了,儿子好心疼!妈妈对儿子真是太好了啊!」

  费淼说到最后真个动了情,竟然哽咽起来,掉下眼泪。

  其实所有人当中只有费淼理解了岚岚的意思:岚岚并不是说不要他的钱,而
是要他悄悄地送不能让别人知道!区别就是费淼把这理解为岚岚是在为他着想,
不让何铭晓琴等他那及格老婆看到,免得她们吃醋;而岚岚的想法是怕日后费淼
出什么事她跟着受牵连!问题是挡不住费淼光把岚岚朝好想!

  那何铭和晓琴简直把岚岚看成是仙女,都不知该怎样讨好岚岚了,心里直恨
自己智力低下,想不出讨好女皇的办法!何铭伏下身子捧着岚岚的一只脚,充满
万分虔诚地吻着,嘴唇微微地发抖。

  「行啦你知道错就好!把衣服脱了让妈妈安慰安慰你了儿子。」

  岚岚伸脚擦掉费淼的眼泪柔声说。

  费淼把岚岚的这只脚递给晓琴,晓琴都不敢用手接了忙伏身仰脸接住岚岚的
脚。

  岚岚却把脚伸到忻忻面前。

  「脱袜子!」

  忻忻当时就感觉这是岚岚抬举她呀,故意给她一个向旁边人展示她用嘴脱袜
子的机会。

  郑媛虽然说也算给岚岚舔了很久的脚,但她在用嘴脱袜子方面一直表现得很
笨拙。

  这用嘴脱袜子,功夫并不在嘴上,而是体现在脖子和腰的柔韧性上。

  忻忻立刻精神抖擞、非常得意、笑眯眯地脑袋灵活地一侧一扭,龇牙轻轻、
浅浅地咬住后袜口,头随颈转,颈随腰动,不出两秒便把岚岚脚上的短丝袜给轻
松脱下来,然后舌唇并用快速地将这只丝袜含进口中。

  何铭和晓琴两个简直就象在欣赏「袜道」表演,暗暗赞叹不已呀!她俩觉得
岚岚好高贵啊,更觉得岚岚人其实是很善良很慈祥的——如果让她们用嘴给脱袜
子,她们能否脱下来都是问题,那费淼在旁边还不定会怎么往死打她们呢!她们
这么快就忘了刚才岚岚怎样叫她俩拔头发的痛啦!

  晓琴似乎也受到熏陶,忻忻嘴刚把袜子脱离岚岚脚尖,晓琴便及时地脸迎上
去托住岚岚脚底,然后双膝朝前移动身子则往后放低脸仰成45°,使岚岚的脚
在一个较舒服的高度。

  岚岚朝跪在稍远处的三个服务员中的两个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们过来。

  那两个服务员马上手脚并用地快速爬过来。

  忻忻把一个服务员拉到她跟前,掰开这个服务员的嘴,然后嘴对嘴地将她口
中的袜子吐到服务员嘴里。

  岚岚又把另只脚伸到忻忻的嘴前。

  忻忻娴熟地将这只脚上袜子脱下来,朝另名服务员看了一眼。

  这回这服务员已然明白马上跪到忻忻面前张开嘴,忻忻把袜子度入她的口中


  「把女皇我妈妈的袜子在嘴里洗干净!」

  何铭已经象晓琴一样把岚岚的脚丫以脸托住,手指着那两名服务员,嘴在岚
岚脚底下命令那两个服务员。

  她似乎明白岚岚让人把其袜子含在口里的意义。

  矿上的服务员都属何铭管辖,看来她平常也没少做让服务员用嘴给她洗臭袜
子的事儿。

  「吃了。」

  岚岚美目倩兮地看了那两个服务员一眼,娇声命令道。

  两个服务员一哆嗦,她们焉敢抗拒连忙将袜子硬往下吞,脖子一梗一梗的,
好不容易把袜子给吃下去,长喘两口气。

  何铭知道岚岚那袜子很高级,少说也得几百元一双!给那两名服务员吃了好
可惜啊!

  「妈,儿子……」

  费淼已经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了就剩下个裤衩,他双手拇指拉着裤衩腰口准备
脱但并没有脱,请示岚岚道。

  他那活早已经把裤衩顶起的老高。

  他怕把裤衩也脱了亵渎岚岚,而且郑媛、卢微、沈玫她们在场,他也有些不
好意思,毕竟郑媛她们与他矿上这些低贱女人们不同,郑媛她们可都是有社会地
位的女强人类型。

  「脱了!这又没啥外人。」

  岚岚命令道。

  费淼心里充满激动和感激,纵使岚岚不和他做爱,这也表明岚岚和他之间的
关系是赤裸裸的了!

  「躺下啦!」

  岚岚吩咐费淼说,然后脚在何铭和晓琴两人脸上蹬了蹬,示意她俩跪到一边
去。

  卢微用手托住岚岚的脚使不沾到地上。

  忻忻等何铭和晓琴跪开后,马上躺在了岚岚和费淼之间。

  卢微把岚岚的脚放在忻忻胸上。

  岚岚把双手伸给郑媛和卢微,两人站起来,扶着岚岚起来站在忻忻的胸上。

  岚岚从忻忻身上又跨到了费淼的身上。

  费淼虽说五十来岁啦,可身体仍很强壮,腹部也没有凸起。

  「啊啊……妈妈的身子好轻啊……妈妈快点踩我的脸、使劲抽我嘴巴子……


  岚岚那精美、柔嫩的脚丫一踩到费淼的胸上,费淼登时呼吸急促地、兴奋不
已地低声呼喝起来。

  他双手在空中乱舞着,却不敢碰岚岚的小腿和脚,那太美啦他舍不得碰。

  岚岚由郑媛和卢微两边搀扶着,两只脚丫交替在费淼脸上跺着、抽打着、碾
着,清脆而又响亮的「啪啪啪」肌肤接触声不绝于耳,就如美妙的音乐!岚岚用
脚摆弄着费淼的头,或打或踩或把脚朝费淼嘴里伸,如同玩皮球。

  费淼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刺激,直感觉全身热血喷张,下面那活高高扬起且一
弹一弹的。

  他手忽而在岚岚的脚丫左右忽而在他那活上方焦急地舞动,岚岚没让他动手
,他就强忍住不敢擅自地去碰岚岚的脚和他那地方,怕惹岚岚生气,破坏了这仙
境般的过程!

  何铭和晓琴匍匐在旁边可急坏了,平常费淼只要在她们面前把鸡巴一掏出来
,她们立刻就要跪到费淼腿间,把费淼那活赶紧含在嘴里吮弄,如果顺弄半天费
淼那活还不硬,她们就要挨鞭子啊!现在看见费淼那东西高高挺起,不去给含着
害怕想上去含着又不敢!

  那三个服务员却不敢再傻跪在那儿,象母狗一样爬到费淼的脚前,争着去舔
费淼的臭脚!

  岚岚脚在费淼脸上践踏,完全不是施虐,而象是在做爱!她边踩碾、抽打着
费淼的脸,脚往费淼嘴里面伸,边发情地呻吟起来。

  「啊啊……嗯……轻点啊啊……哦……嗯……啊啊好爽啊……你们俩……快
点弄他……那地方啊啊……」

  岚岚边快活地淫叫着边吩咐何铭和晓琴吮费淼那活。

  何铭和晓琴扑上来两个人象饿狗扑食般地争抢着吮舔费淼那活!她们并没有
做爱的快感,只有讨好的举动,所以吮舔得虽然热烈,但并没有呻吟。

  岚岚踩踏费淼如同做爱,彻底把费淼征服了!他觉得岚岚真是仙女啊!费淼
脸被美足踩踏下面被口舌侍奉着,不出二十分钟就要喷射了。

  「啊啊啊啊……仙女妈妈啊啊……女皇妈妈……让儿子射您脚上吧……」

  费淼粗暴地抓住何铭和晓琴的头发把她们给拉开,向岚岚求道。

  岚岚转身踩在费淼肚子上,脚趾夹住费淼龟头颈处上下摩擦。

  「你们两个的贱嘴就闲着吗?」

  岚岚对何铭和晓琴厉声吆喝道。

  何铭和晓琴吓得忙扑上来舔岚岚这只脚,紧张得直抖!岚岚没弄费淼几下,
费淼的精液便狂泻而出。

  岚岚脚趾夹着费淼阴茎摇晃着,使精液喷何铭和晓琴两人的脸上。

  精液也洒落到她脚上一些,何铭和晓琴忙不叠地给舔干净!岚岚用脚尖挑起
了何铭和晓琴的脸,然后分别用脚擦下她们俩脸上的精液,让她们舔!舔完了岚
岚又用脚分别抽了她俩每人七八个脚耳光。

  何铭和晓琴对岚岚打她们是心里充满感激,因为挨了岚岚的打费淼就不会再
打她们,岚岚打她们等同于对她们的爱抚!

  卢微和沈玫的心里都不愿意岚岚收什么男奴,她们觉得男人都很脏!当然她
俩也都不敢对岚岚流露出反对情绪。

  看到刚才岚岚践踏费淼的状态如同在做爱,她们竟感到释然,她们认为岚岚
这是在做戏而不是在做爱,因为她们不相信女人通过用脚踩踏男人就会引起性欲


  看着岚岚戏演得这么逼真,简直不是用脚在玩弄蹂躏费淼的脸而是在蹂躏费
淼的灵魂!她们对岚岚再没意见,有的只是崇拜敬佩!

  其实岚岚说不上是在装,她确实投入到里面了。

  而正是这点,令那费淼有死都值得的感觉,彻底拜服在岚岚脚下!

  岚岚由卢微郑媛扶着,从费淼身上下来,踩着忻忻坐到休息座位上。

  忻忻躺在座椅前就给岚岚垫脚。

  沈玫不等岚岚坐好呢就已跪到旁边,伏身为岚岚按摩小腿。

  「快去给女皇端牛奶来洗脚!」

  郑媛吩咐道,并重新拿瓶果汁打开递给岚岚。

  岚岚刚才喝了有三分之一、放在台子上的那瓶果汁,算不新鲜了。

  其中一个服务员闻声飞快地爬出去。

  何铭、晓琴和另两名服务员伺候着费淼把衣服穿上。

  「你俩去伺候女皇妈妈。」

  费淼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何铭和晓琴,语气温和地说。

  「是老爷!」

  何铭和晓琴少见费淼对她们这么的温和,这让她们俩心情特好,对费淼撒娇
应了声,开心地爬到岚岚跟前。

  她们俩脸上被岚岚脚耳光打得红印还没消呢,却洋溢着对岚岚的由衷敬仰。

  那名服务员很快端着盆牛奶,膝行到跟前,刚要放下,郑媛拦住她,把脸扎
到盆里使劲嗅了几下,又喝了两小口在嘴里仔细品咂。

  「我的哥哥噎,你这儿就没有高品质的牛奶吗?这种低档次的牛奶怎么能用
来给女皇洗脚?去去快端走!」

  郑媛揶揄费淼说。

  「这……」

  费淼一脸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让人现去买也得来得及呀。

  别说他这矿区周围没有商店啦,就算有也非大超市买不到高级进口奶粉的。

  要说酒他这矿上多贵的酒、高级烟、高级茶他都有,偏偏他又不喝牛奶,在
这喝牛奶的也就是他的五个老婆,所以餐厅里备的都是普通的袋装奶粉。

  「呵呵,算了,我这土老冒儿子他哪能想到这?用矿泉水冲冲算了哦。」

  岚岚倒是没计较这。

  「老老老……爷,项工的小老婆秋秋……秋妹不是才生孩子还不到半年吗?
现在正好在哺乳期。妈妈,用人奶给您洗脚行……行吗?」

  何铭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

  因为矿上是她负责对外接待工作,今天这个疏漏虽然不能怨她,可费淼要惩
罚她也说得过去,你说她能不感到紧张?

  「好呀!呵呵。」

  岚岚嘻嘻一笑地说。

  「快去把那秋妹喊来。阿铭你亲自去!」

  费淼立即吩咐道。

  项纯明是矿上的工程师,四十来岁,属于这矿上唯一在费淼面前可以不用下
跪的人,矿上生产、安全、质检全都仰仗他,费淼和他平常都以兄弟相称。

  纯明是从国营大煤矿主管技术的副厂长的位置上被费淼挖过来的,费淼每年
付给他五十万元的工资,并且还为他配了两个老婆。

  大老婆皱紫光三十多岁,是某大医院的医生,因为参与了一起骗卖病人肾的
犯罪事件,被判十五年,服了两年刑越狱出来,展转逃难躲藏最后来到费淼矿上
安身,被费淼干过一次后,又安排给纯明做了老婆。

  小老婆秋妹今年才二十一岁,三年前被人贩子拐卖到矿上的。

  紫光和晓琴,连纯明是矿上仅有的三个有大学文凭的人,因此紫光和晓琴就
成了好姐妹。

  费淼通过晓琴的嘴里了解到:纯明从来不和紫光同床,两个人都睡各自卧室


  费淼以为是纯明嫌紫光被他干过才嫌弃紫光,表面上装做不知道,就又给纯
明买来了秋妹,算做补偿。

  这秋妹是矿上唯一费淼没干过的女人。

  到后来费淼才彻底弄明白,这纯明不和紫光同床并不是因为这个,原来这纯
明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恋童。

  纯明先是看上了费淼手下的一个叫胜利的马仔,跟费淼提出要胜利做干儿子
,费淼没多想爽快答应。

  后来矿上又拐骗进来几个小乞丐,其中有个叫春苗、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不
但名字、连性格、举止都象女孩,纯明一见了当场就把春苗领回住处,不让春苗
下矿。

  费淼不在乎白养一个小乞丐也没过问。

  渐渐地费淼发现纯明有些不对头,对春苗特别好,简直比亲儿子还要爱护,
专门叫两个服务员照顾春苗,这也没什么希奇,关键是纯明把春苗完全按女孩打
扮,给春苗穿花衣服、扎小辫、涂指甲、抹口红,春苗出门都让服务员背着!

  费淼这才感觉到这纯明有问题,私下把紫光和胜利叫过来问,开始紫光和胜
利就象搞什么攻守同盟都不肯说,费淼暴跳如雷叫人给他们两个上刑,最后他们
两个才全盘吐出纯明的秘密。

  到后来费淼才彻底弄明白,这纯明不和紫光同床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秋妹
纯明也不和她同床,原来这纯明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恋童。

  纯明先是看上了费淼手下的一个叫胜利、十七八岁的马仔,跟费淼提出要胜
利做干儿子,费淼没多想爽快地答应。

  后来矿上又拐骗进来几个小乞丐,其中有个叫冬苗的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不
但名字、连性格、举止都象女孩,纯明一见了当场就把冬苗领回住处,不让春苗
下矿。

  费淼不在乎白养一两个小乞丐也没去过问。

  渐渐地费淼发现纯明有些不对头,对冬苗特别好,简直比亲儿子还要爱护,
专门叫两个服务员照顾冬苗,这也没什么希奇,关键是纯明把冬苗完全按女孩打
扮,给冬苗穿花衣服、扎小辫、涂指甲、抹口红,冬苗出门都让服务员背着!

  费淼这才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私下把紫光和胜利叫过来问,开始紫光和胜
利就象搞什么攻守同盟都不肯说,费淼暴跳如雷叫人给他们两个上刑,他们两个
才全盘吐出纯明的秘密来。

  胜利知道纯明在费淼面前的分量,给纯明做干儿子特谨小慎微。

  晚上必恭必敬地给纯明端洗脚水为干爹洗脚,纯明非但不让他给洗,反过来
给他洗脚!胜利不敢硬别,只好诚惶诚恐地由纯明给他洗。

  睡觉纯明不跟紫光和秋妹睡,竟然要胜利和他同床,胜利只有顺从。

  头两晚上还正常,到第三晚纯明就原形毕露了,吻胜利唇、脚趾,最后含住
胜利的阴茎吮弄。

  胜利吓坏了不敢动弹只管装睡,可他那活装不了,被纯明弄得硬起来,直到
把精液都射进纯明的嘴里!

  胜利害怕极了,心想这要是让老板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他啊!他只能顺着纯
明把这事一直隐瞒下去,于是到第五晚纯明又吻他时,他不敢再装睡了,违心地
迎合纯明和纯明对吻、69式相互口交……这些他都能忍着适应,令他痛苦的是
被那纯明鸡奸!第一次他肛门都被撕裂了啊!

  正好紫光是县城的医生,可胜利哪敢找紫光瞧肛门?倒是紫光发现胜利走路
夹着个腿,主动热情地要为胜利瞧病。

  胜利痛楚不堪害怕如果不治会死的,乖乖地接受治疗并把事情跟紫光说了。

  紫光似乎并不惊讶,其实她一个当医生的早就瞧出纯明的问题,不去说破而
已,因为说破了纯明可能就不会要她了,那她的命运就会和那些服务员一样,成
为供费淼手下的马仔们泄欲的性奴!

  紫光检查胜利的肛门,胜利疼得直哼哼。

  紫光便温柔地用嘴舔舐胜利的屁眼,使胜利痛苦减轻。

  胜利就象是个被任意摆弄的羔羊。

  紫光又吻他的睾丸、吮弄他的阴茎……最后紫光脱了裤子,胜利顺理成章地
就和这紫光性交了。

  如此紫光便和胜利瞒着纯明偷欢,可是纯明瞒得住那秋妹瞒不住呀,紫光干
脆把秋妹拉下水,让胜利一并干了。

  三个人倒快活不已。

  胜利一边又极尽承欢地讨好那纯明,为纯明口交配合纯明的鸡奸,尽量让纯
明满意!

  紫光还为纯明提供卫生的鸡奸方式,让胜利养成每晚睡前解大手的习惯,并
且解完手后由她给洗洗肠,做爱前要胜利在肛门里滴进开塞露以扩张肛门。

  纯明又不是个傻瓜,感觉到紫光和胜利之间有事情,但他已经被变得温存的
胜利给迷惑住,而且在紫光的指导下他鸡奸时感到更快乐,遂也就默认了胜利和
紫光之间的苟且偷情,他不在乎这个,只要能满足他、让他刺激就成!

  紫光也出于对纯明宽容的感激,殷勤服侍纯明,每天为纯明做可口的饭菜,
晚上为纯明洗脚。

  可是当纯明看到秋妹也献殷勤为他洗脚,甚至过分地用嘴舔他的臭脚丫子还
谄媚地说香,就明白胜利把秋妹也干了。

  纯明十分气愤,心想这秋妹是费淼专门送给他的处女,胜利这是羞辱了他和
费淼!纯明恨恨地要告发胜利。

  胜利、紫光和秋妹都十分清楚纯明要是告诉费淼这件事,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三个人跪在纯明的脚下哀求,说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纯明。

  纯明也是有些舍不得胜利带给他的快活,事也就拖下来了。

  紫光和秋妹更是对纯明不敢怠慢,每天纯明上下班她们都是跪接跪送的呀!

  冬苗到来后,纯明对胜利渐渐就不感兴趣了,一门心思爱上冬苗。

  开始胜利和紫光、秋妹好不紧张,越小心地服侍纯明以及冬苗,甚至讨好地
用嘴为冬苗呵护尚未成熟的小鸡鸡,冬苗往他们的嘴里撒尿,他们说冬苗的童子
尿好香。

  纯明见他们对冬苗很爱护或者说很恭敬,也就不打算为难他们什么。

  不过纯明担心冬苗被他们教坏,于是叫来两个服务员专门服侍冬苗。

  费淼一听原来是这样,倒感到放心了,纯明有这种嗜好,也只有在他这儿才
能得以满足。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

  何况紫光和胜利还只是苟且夫妻呢?紫光为了能保住自己,还向费淼说出了
个秘密,就是秋妹怀上胜利的孩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本来费淼对胜利把他唯一没给开苞的秋妹干了就恨恨不已,不过看纯明的面
子,给胜利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处罚——把他骟了也就算了,可一听秋妹竟
然被胜利给搞怀孕,顿时怒不可遏呀,拿刀子就将胜利的阴茎睾丸一刀割下来,
让胜利就那样活活地失血而死!

  紫光当场吓得小便失禁。

  费淼捏着紫光的嘴对紫光说,他可以饶了她,还允许紫光耐不住想男人干了
,矿上的男人她想勾引谁就勾引谁,但是紫光必须替他监视纯明。

  紫光千恩万谢地忙不叠答应,从此成了费淼一条忠实的母狗,不但替费淼监
视纯明,还监视所有的人。

  纯明自有了冬苗,对胜利渐渐厌倦了。

  费淼把胜利给弄死,他还觉得挺开心,也算是为他出了口气。

  秋妹就惨啦,费淼并不马上处置她,而是等她把孩子生下了,逼秋妹亲手弄
死这婴儿,炖汤供他和纯明下酒喝。

  冬苗却挺喜欢这婴儿,纯明就请费淼为冬苗留下了这孩子。

  不过纯明明告诉秋妹:一旦什么时候冬苗不喜欢这个小弟弟,那就是这孩子
的死期!

  如今秋妹提心吊胆地把孩子养到了半岁大,想着这孩子随时小命不保,整日
地偷偷以泪洗面,后悔还不如当初在孩子一出世就给弄死算了。

  何铭急匆匆奔下楼,叫过一个马仔骑上,向生活区飞奔。

  生活区离办公楼有两百米距离,纯明、矿工、马仔、服务员们都住这里。

  纯明住的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一楼就是矿上医务室;小楼旁边的一排砖
平房,是马仔和服务员们的住处;后面三排低矮的土坯茅草房则是矿工们的屋。

  何铭进了纯明住的小院骑着马仔直上了二楼,未到门口叫秋妹。

  秋妹从她房间里跑出来,见是何铭忙跪下。

  何铭算是这矿上的二号人物,平常根本不屑搭理秋妹,有什么事也都是吩咐
马仔或服务员叫秋妹过去,今天竟然大驾屈尊地亲自来找她,倒令她心里头一阵
地紧张。

  「秋妹呀今天你福气来啦!矿上来了位女皇,是老爷干妈,现在要你去用你
的奶水给女皇洗脚,这多么荣幸呀!你快洗洗脸把头发梳梳,再换上件干净衣服
尤其是内衣,赶紧随我去吧。」

  何铭从马仔身上下来,热情地把秋妹扶起笑吟吟地拉着秋妹的手进了屋。

  那紫光见何铭到来,也忙从医务室出来到楼上,给何铭跪下见礼。

  何铭也不理紫光,看了看摇篮里秋妹的孩子语气一转对秋妹道:「不过呢我
也提醒你,连老爷女皇都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呢,你千万不敢惹女皇不高兴,否
则老爷会活剥了你!你不想保住你的孩子吗?只要你把女皇服侍开心了,十个孩
子你都保得住。」

  秋妹一听简直如同天上掉下来个救星,立马精神振奋地赶紧梳洗换衣服。

  紫光跪在一旁心里冷笑:秋妹这个傻逼还高兴呢,怕是大难临头了吧!敢打
骂费淼的人怕是还没出生,这话你也信?

  秋妹拾掇完毕,何铭让紫光替秋妹照看下孩子,到楼下叫过一个服务员背秋
妹,她骑上马仔,是一路小跑地赶到办公楼。

  这前后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何铭直担心女皇等急了。

  何铭骑着马仔、服务员背着秋妹,直接上了五楼。

  这要在平常是绝不允许的。

  到了五楼保龄球门前何铭从马仔身上下来,趴下便急急爬进去。

  秋妹也觉得气氛诡异,从服务员背上下来懵懂地跟着爬进去。

  岚岚并没有在那干等着秋妹来给她洗脚,而是利用这时间调教沈玫。

  岚岚光着两只脚丫子,骑在沈玫背上,双腿搭在沈玫的肩前。

  沈玫驮着岚岚对着球道的边线趴在球道外十来米远的位置,郑媛把只六磅的
保龄球递给岚岚。

  岚岚一手拎着球,一只手抓着沈玫的头发,双腿一夹沈玫的头,沈玫便奋肢
笔直地向球道飞爬了过去,到了球道端线处紧急急停住,岚岚顺势将手中的球扔
出去。

  原来岚岚刚刚发明了骑着奴打保龄球的新玩法。

  沈玫驮着岚岚代步助跑,感到既刺激又好玩,虽然她的膝盖在那硬木地板上
硌得很疼,可她快活无比,心中对岚岚充满了感激呀!

  秋妹看到一个仙女般的女子竟然骑着人打保龄球,看到所有人包括费淼都给
岚岚跪着,费淼还捧着岚岚的两只高跟鞋边舔边闻边欣赏着岚岚的玩姿,顿时觉
得这女皇好高贵好美丽呀。

  「妈妈,秋妹我给您领来了,让她给您挤奶洗脚吧?」

  何铭爬到岚岚跟前,谄媚请示道。

  「没见我正玩得高兴吗?来了咋啦?有奶就很了不起吗?给我一边等着去!


  岚岚「啪」照何铭脸上踹一脚训斥道。

  「是是是妈!」

  何铭连声应道,退到旁边。

  「她那乳头天天给孩子嘬来嘬去的脏死了,你先用酒给她擦洗干净了。」

  郑媛提醒何铭说。

  何铭扭头吩咐服务员去拿瓶XO,然后招手让秋妹跪到她跟前来,叫秋妹把
上衣都脱光了。

  秋妹脱了外衣,扭扭捏捏地有点不好意思脱内衣,何铭在她脸上狠狠地掐了
一把,眼睛一瞪朝费淼那边看了看,秋妹吓得麻溜把内衣脱了。

  那服务员把酒拿来,何铭拧开盖子,往秋妹两个乳房上边慢慢倒边用手搓揉
,并往出挤了些奶。

  秋妹在纯明那衣食无忧什么事不做,养得白白胖胖的,奶水特别充足。

  何铭给秋妹乳房洗完,掏出自己的手绢给擦干净。

  那边岚岚骑着沈枚玩得不亦乐乎。

  沈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脸上却洋溢着极其幸福的表情


  其他人被沈枚的情绪所感染,看着岚岚骑人打保龄球的情景,感觉得好美!

  岚岚连玩了两局,意尤未尽,沈枚奔爬助跑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岚岚招手叫忻忻、谌晓过来,指了指脚前的地板。

  忻忻和谌晓跪到沈枚两侧,头匍匐于地侧脸贴地上,岚岚双脚就分别踩在她
们俩脸上,郑媛和卢微跪过来搀扶着岚岚的双手使岚岚踩着忻忻和谌晓的脸站起
身来。

  沈枚从岚岚跨下退着爬出去。

  「乖儿子,快过来驮妈妈玩呀!」

  岚岚冲费淼娇声道。

  费淼放下岚岚的高跟鞋,万分欢喜地爬过来,钻进岚岚跨下。

  岚岚坐到费淼背上双脚搭在他肩前,象刚才一样驾驭着费淼又玩了一局。

  打的分高,岚岚就把脚丫伸费淼嘴里叫他吮舔几下;分低就用脚抽费淼耳光


  把个费淼兴奋的直叫唤!

  岚岚玩够了,叫费淼跪直身子,她就骑在了费淼的肩上,这才招呼秋妹过来
给她洗脚。

  秋妹以一种极其崇敬、紧张的心情跪到费淼对面,双手捧着乳房往岚岚的脚
丫子上挤奶水。

  何铭和晓琴确实学得很会做人,爬到岚岚脚两边,讨好地用唇舌为岚岚洗脚
,吮吸岚岚脚上奶水。

  费淼很满意地抚摩着何铭和晓琴的头,两人舔得更欢啦!

  其实岚岚也就是个形式,洗了一遍她就蹬开何铭和晓琴,用脚趾夹着秋妹的
乳头揪扯玩弄起来。

  秋妹忍着痛虔诚地捧着乳房让岚岚玩。

  岚岚玩了几下,把脚丫子分别插进何铭和晓琴的头发里擦拭干。

  郑媛拿出双新丝袜过来给岚岚穿上,何铭晓琴把高跟鞋给岚岚穿好。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了。」

  岚岚从费淼的肩上下来,转骑到谌晓的肩上。

  谌晓驮岚岚起来,在卢微、郑媛、沈枚、忻忻的簇拥下离开了。

  费淼带着何铭、晓琴、秋妹一直把岚岚送到楼下。

  「哼你今天做错事了你知道吗?罚你跪在台阶上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
什么时候起来!」

  岚岚上车前对那费淼说。

  于是费淼的矿上出现了一幕从来未有的事——费淼跪在办公楼台阶上,整整
跪了一天呀!到了晚上费淼那五个老婆哪里敢去睡,只好都出来陪着费淼下跪。

  费淼在想:是因为给岚岚送钱的事?不会呀,今天岚岚当场就赏了他一顿耳
光,从岚岚的眼神里他已经明白了岚岚的意思。

  到了第二天早晨费淼还没想清楚。

  何铭着急啦,起来到费淼的办公室翻出郑媛的电话号码,给郑媛打电话询问
是怎么回事。

  郑媛跟她说:昨天费淼没有叫他五个女人都出来服侍女皇,女皇对此很生气
!何铭下去赶紧跟费淼说了。

  费淼也没怪罪小小、爱爱、惜惜三个,因为是他没让她们三个露面的。

  费淼这才解除自己的罚跪,独自驾车出去了,也不跟何铭她们说去做什么。

  费淼到银行大户室等了一上午,取出三百万现金。

  费淼又驱车来到金店,原打算给岚岚买一些首饰的,却发现玻璃展柜里摆着
一双金质拖鞋。

  拖鞋底和高跟整个由黄金打造,上底面沾的是抛光的红鳄鱼皮,前面鞋袢是
金丝编成的两根带儿,内面也衬着鳄鱼皮,简直精致极啦,标价38万!费淼心
想:现在这时代真是发展啦,连女人穿的拖鞋都有用金子做的啊!昨天岚岚脚蹬
他脸上,通过岚岚的脚和他的脸比,对岚岚脚的大小他就有了印象很深的直感。

  费淼隔着玻璃把那拖鞋大致地和他脸比照了一下,竟然很合岚岚脚的尺码。

  这岂不是专门为岚岚特制的礼物吗?既然是你标了价的,那老子就可以买!

  费淼让服务员把经理给叫来,和经理说他要买这双拖鞋。

  经理挺吃惊,因为他们只是把这双拖鞋作为展品玩噱头吸引顾客,并没有想
到真的会有人买它!经理当即让服务员把那双拖鞋拿出来,装到一个精致的包装
盒里。

  费淼拿出信用卡价都不还就给刷了钱。

  费淼事先给岚岚打了电话,到岚岚家已经是下午了。

  虿妈把他带到了楼上。

  岚岚刚睡完午觉正在客厅看电视。

  囡囡趴在大沙发前,岚岚脚架在囡囡的背上,脚盆跪在那抱着岚岚的脚丫子
吮舔,臭臭跪在沙发后面给岚岚捏着肩膀。

  「妈!」

  费淼进屋跪下,殷勤地叫了声。

  「真是聪明的儿子!今天你到我家来也算客人,我就不让你伺候啦,就和妈
妈聊会天吧。」

  岚岚冲费淼笑笑,拿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递给费淼。

  费淼恭敬地接过烟小口吸着。

  「妈钱我给您送来了。

  这次给妈妈三百万,以后每年两百万。

  这都是例行的,另外的妈妈什么地方需要钱了尽管开口,只要我的财力允许
,我一定送上。

  这钱是我从我的秘密账户上提出来的,谁都不知道。」

  「嗯。」

  「我还给妈买了双拖鞋,尺码应该合适,不知妈妈喜欢不?」

  费淼打开包装盒把鞋拿出给岚岚看。

  「哇好漂亮!我喜欢!嘻嘻!」

  岚岚接过鞋欣赏,并媚了费淼两眼道。

  费淼感觉着心里特别高兴!

  就在岚岚春风得意、女王事业红火的当口,忻忻却遇到了麻烦。

  原来忻忻一直不知道,包养她的那个老东西,这一年来生意都不好,全靠借
债维持,近两三个月连包养费都付不起忻忻了,欺骗忻忻说这段时间他资金有点
周转不开,总说下个月加倍补偿忻忻,可都两三个「下个月」了,还在推下个月


  忻忻每天那老东西一回来,就逼着他要钱,又打又闹地把那老东西的脸经常
给抓得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那老东西受不了干脆不再回来。

  忻忻想反正房子在我名下,也值十几万,那老东西若再不回来,到时可别怪
她绝情,把房子卖了和妹妹走人。

  忻忻正准备行动联系把房子给卖掉呢,这天来几个人,说包养忻忻的那老东
西已经把房子卖给了他们,叫忻忻赶紧搬出去。

  忻忻一听就蒙了,赶紧把房产证拿出来给这几个人看,说房主的名字是她这
房子是她的。

  那几个人看都不看忻忻的房产证,对忻忻说妹子你受骗啦,那老东西给你的
房产证是假的真的在他手里房主是他的名字,两天前已经把房子卖给了他们,双
方到房产局办的手续,那还能有假?并把真的房产证拿给忻忻看。

  忻忻到这时才如梦初醒呀,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亲自拿着她那个房产证跑去
房管局询问,房管局的人告诉她,她拿的这份房产证确实是假的!气急败坏的忻
忻赶紧给打那老东西手机,得到的回应是该号已注销。

  忻忻又去找岚岚帮忙。

  岚岚倒是很热心,立刻发动卢微、沈玫、郑媛都四处找关系,可是只要找不
到那老东西找什么关系都没用!

  等忻忻回到家,人家已经把她和她妹妹的东西都给搬出来堆放小区的空地上
了,悦悦哭哭啼啼地坐在那等她呢。

  忻忻真叫欲哭无泪,恨不得见到那老东西就把他给活吃了!忻忻这两三年倒
是攒下了几万块钱,如果拿这钱回老家,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不成问题。

  可忻忻已经养成好吃懒做的坏习惯,让她去做小生意她哪里吃得了那个苦?
而且她根本就不想回老家那穷山沟,再说心里也放不下那周昶。

  岚岚见忻忻怪可怜的,就对忻忻说:「要不我来包养你吧!包养费一分不少
你的仍是每月两千。

  不过我包养你跟那老骗子包养你性质完全不同,我包养你是要你做我的奴婢
伺候我。

  你如果愿意呢就过来,想带你妹妹一块过来也可以。」

  这段时间岚岚不给她钱,她已然是岚岚的奴婢啦,更别说还给她钱啦,她一
百个愿意呀。

  再说她伺候岚岚虽然很受屈辱,但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无非给岚岚舔舔脚
丫子、给岚岚当马骑着玩玩、用嘴服侍岚岚那地方,再了不得被岚岚随便打几下
骂几句,其实她早就都这么做了。

  忻忻真的认为人家岚岚这是关照她,象那谌晓,岚岚不给半分钱还不是照样
给岚岚做奴,卢微、沈玫、郑媛那就更不用说了。

  忻忻虽然在卢微、沈玫、郑媛她们面前很自卑,然而她伺候岚岚,岚岚是给
她钱的,这一点上她就比她们有脸面!

  忻忻非常高兴地就和妹妹搬到岚岚家来了,正式做了岚岚的私奴。

  自然,忻忻对岚岚比以前表现得更加卑贱,以前是因想着周昶而讨好岚岚,
而现在讨好岚岚则成了第一位的了。

  「舔脚呢我有脚盆、丽丽、郑媛;母马呢我有矮瓜、谌晓、沈玫母女俩。

  你呢首先进一步熟练用嘴给我脱鞋、脱袜子,另外你的牙齿挺整齐的,干脆
就好好钻研给我啃脚趾甲的技术了。

  至于你妹妹嘛,又臭有苯的就帮虿妈干点粗活吧。」

  岚岚给忻忻指明了服务的方向。

  人只有在失去自由的时候才感受到自由的弥足珍贵。

  忻忻以前被那老骗子包养和现在被岚岚「包养」最大的区别就是她以前除了
不许和别的男人接触,其它方面还是自由的,而现在她半点自由都没有了,没有
岚岚允许,她都不能出别墅;以前她在那老骗子面前,想坐着就坐着,想躺着就
躺着,可现在岚岚一回到家她就只能跪着!

  忻忻感到有些后悔,可她又舍不得岚岚付给她那每月两千块钱,找个有钱人
又好的男人包养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她心里也很清楚:既做了岚岚的奴,如今
在X市想要逃脱岚岚的控制是不可能的!

  再说她也怨不着人家岚岚,在她还自由身、岚岚也没给她钱的时候,可是她
自己找上门要伺候岚岚的!人家岚岚怎么说也算在她危难之时收留了她姐妹俩,
还处处抬举她,让她和卢微、沈玫、郑媛有平等地位。

  好好地伺候岚岚吧,现在岚岚收了费淼这样有钱大老板做儿子,自己日后少
不了跟着沾光。

  那费淼人倒是挺特别,他对岚岚是绝对的崇拜。


  岚岚为征服费淼,出于潜意识地第一回就让费淼尝受到如仙如梦般的快活,
反而让费淼越加地崇拜。

  费淼视岚岚为女神、仙女,仅仅心里头涌动的对岚岚五体投地的崇拜感,就
让他幸福无比!费淼在他矿上为所欲为、在社会上靠金钱开路无所不顺,他的凶
恶和霸道反而令他越感觉不到幸福,为挣这么多钱干什么而苦恼。

  现在岚岚这样女神的出现,就如同给他人生点燃了明灯。

  因此费淼虽然很流连岚岚给他的那种性快活,但他更愿意在心里体会崇敬岚
岚的幸福!费淼自从实现了做岚岚的儿子的欲望后,反不象开始未得到岚岚调教
时那会那么渴望了,他挣钱给岚岚花、心里时刻想着岚岚,就感到很满足!

  费淼几乎隔两天就来看望岚岚,却不渴求岚岚调教,只是陪岚岚喝茶聊天,
谈些他矿上的事。

  费淼希望岚岚是自然的、饶有心情地调教,那是出于岚岚的随心所欲,而不
是为满足他的嗜好的更高境界!

  这倒让岚岚感到轻松,她计划把费淼的矿区开发成她的休闲、娱乐场所。

  岚岚建议费淼把生产区和办公区给隔离开,从生产区再另修一条路不经过办
公区多绕十来公里连到矿区专用公路上,以减轻煤尘对办公区的污染。

  原来办公区地面全都是水泥的,岚岚也建议除了必要的通道、门前的停车场
可以保留水泥地面,其余地面都应该把水泥掀掉种上花草,在办公区里广种树木
,在停车场中央建个大的喷水池,里面养上观赏鱼。

  矿区本来就在大山里,青山绿水空气清新。

  岚岚那些建议都容易实施,费淼马上安排照办。

  岚岚还要费淼给她准备两辆人力车,一辆就象电视剧里放的旧中国的黄包车
,在室外用;一辆矮点由人爬着拉的,在室内用。

  费淼当然也照办。

  时隔三个来月,费淼已经按岚岚的要求把办公取整修一新,岚岚兴致勃勃地
第二次驾临矿上。

  这一次岚岚只带上了忻忻、卢微和丽丽三个人,而且是在傍晚。

  事先岚岚跟费淼打过招呼,叫他不要兴师动众地搞迎接。

  所以费淼只带领何铭、晓琴、小小、爱爱、惜惜五个老婆,六七名女服务员
,跪在楼前台阶下恭候岚岚的光临。

  岚岚也没坐费淼的豪华林肯,而是让卢微开着她自己那五门旅游车来的。

  车一停下,卢微、丽丽、忻忻先行下车,忻忻平趴到车门前地上,卢微和丽
丽跪到忻忻外侧并为岚岚打开车门。

  岚岚伸出一只脚踏在忻忻的背上,脚上穿着费淼送她的金高跟拖鞋。

  「叫你那三个小老婆到跟前来我瞧瞧。」

  岚岚并未马上下车来。

  费淼目示小小、爱爱和惜惜过去给岚岚见礼。

  「妈,我是爱爱,您好!」

  「妈妈您好!我是惜惜。」

  小小、爱爱和惜惜三个爬到近前,小小眼神亲切、急切地望着岚岚,没说话
,只是爱爱和惜惜开口向岚岚问好。

  岚岚显得有些不快,抬眼以目光询问费淼。

  「妈……小小……她是个哑巴……但她不聋听得见……」

  费淼忙紧张地向岚岚解释。

  小小长得确实清醇可爱,圆圆的脸蛋不笑就有俩酒窝,身子略显瘦弱,趴在
那抬着头眼睛一直亲切而又带着一丝敬畏地望着岚岚。

  爱爱也是圆脸盘,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小些,虽说算不上有多好
看但那双柳叶眉杏仁眼挺勾人的。

  爱爱不象小小眼睛一直看着岚岚,而是瞄了岚岚一眼便把头低下,问候的语
气也有些勉强、带着些嫉妒和不愿。

  惜惜则属于很普通看上去不很灵光的那种女孩,只是很青春较丰满,浑身透
露出一种含苞待放的气息。

  岚岚一听小小竟然是个哑巴,顿时对小小产生出一种怜爱之情,对惜惜没什
么感觉,而对爱爱心里有点不满意。

  岚岚是怎样表达她对小小的怜惜之情的呢?她温柔而慈祥地招呼小小:「来
,过来小妹妹,你给姐姐当小马好不好呀?」

  小小边使劲点头边朝前爬一步到忻忻身旁用愿意的眼神望着岚岚。

  「嗯小小可真乖!来你转过身去直起身跪好,姐姐要骑在你肩上呢。」

  岚岚遵遵教导着小小。

  小小不感觉这是受虐待而认为是岚岚对她的关爱,很高兴地照着岚岚地吩咐
做。

  岚岚在卢微和丽丽的搀扶下从车里出来,站在忻忻背上,按着小小的脑袋骑
到小小肩上。

  「走吧上楼去吧。」

  小小虽说身躯有点瘦弱,但毕竟十四岁了,驮岚岚还是驮的动,在家她七八
岁就上山背柴、放羊,被拐卖到这后,又天天跪着服侍那费淼,膝盖早磨出茧子


  小小双手搂着岚岚的大腿,还挺稳健地驮着岚岚用膝盖一步步拾阶而上。

  费淼在旁边跟着搀扶跪行,其他人都跟在后面爬行。

  何铭和晓琴不认为小小被岚岚当马骑是种倒霉,倒觉得小小一见面就受到岚
岚的宠幸还心存妒嫉!

  她们五个当中,平常小小就最受费淼的宠爱,吃饭时她们四个跪着,小小则
被费淼抱在腿上,让小小用嘴喂他;睡觉时费淼也是搂着小小,而她们四个,哪
两个被费淼钦点侍夜,则要跪在床下,等候被费淼干,或为费淼口交,而经常是
费淼叫她们侍夜又不干她们,只干小小。

  爱爱则暗中幸灾乐祸:巴不得小小给累死,岚岚给摔下来摔死。

  爱爱仗着郑铎挺喜欢她,所以认为自己被两个男人喜欢,在五个老婆中她最
自以为了不起。

  其实费淼是看郑铎面子,对爱爱管教较轻。

  丽丽呢开始出于卢微的逼迫,不得不屈膝去舔岚岚的脚丫子;岚岚并没有如
何刁难她,只是通过把脚踩在她这个漂亮的大学生脸上,找到那种高傲的感觉而
已。

  本来丽丽心里非常赞叹岚岚的脚丫是那么好看、那么娇嫩,如果不带有屈辱
的心理,她觉得吻舔岚岚那有灵气的脚趾头、脸被岚岚那软如棉花糖的脚丫踩着
,感觉还真的很美!渐渐地丽丽就体会到从岚岚的脚趾头、脚底传递出一股充满
爱意的温柔,竟让她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恋爱的感觉!更主要的是,通过伺候岚
岚让她心里突然踏实起来,以前她整日提心吊胆,感觉卢微提供给她的享受的生
活建立在她屙给卢微的屎上,就如同建在沙滩上的楼房,早晚要倒塌。

  现在岚岚成了一种保障,之前她连想使唤那霓虹都不被卢微所允许,自从她
给岚岚做了脚奴,她可以让霓虹给她舔屁眼,卢微既是出于讨好她也是表扬她,
对她让霓虹给舔屁眼表示赞许。

  丽丽看到岚岚骑这小小,完全被这美景妙姿所吸引,以至于压根就没有引起
她往小小被岚岚骑着痛不痛苦这方面去想!她觉得岚岚是来解救小小她们的!

  这一行人都大气不敢出地爬着,只听到衣服蟋蟋索索的摩擦声,以及小小膝
盖在水泥地上的跪行声。

  费淼不是问岚岚骑得舒服不,就是叮嘱小小驮稳当了,也夸两句小小真是他
的好老婆。

  岚岚聊天式地问费淼矿上有多少人啦、养这三十多名女服务员都做什么呀、
矿工安全事故多不多啊?费淼都一一地回答。

  小小驮着岚岚上了台阶,穿过大厅,又上了三楼,直接来到费淼和他五个老
婆专用的小餐厅。

  费淼已经为岚岚准备好了一大桌丰盛的夜宵。

  餐桌周圈就只留了一张靠背椅,一名服务员趴在椅子上。

  卢微和丽丽站起来扶着岚岚从小小身上下来坐到椅子上,准确地说是坐到服
务员背上,然后她俩吃力地抬起椅子,给朝桌前挪了挪,再跪下。

  一名服务员迅速地躺到椅前的地上,给岚岚垫脚。

  「你来。」

  岚岚一指何铭又一指她脚下。

  何铭马上爬过来叫那服务员让开,她躺在了岚岚脚下,把岚岚双脚捧放在胸
上,移动身子朝椅子靠了靠。

  那服务员也不敢出来,就匍匐在桌下。

  「再摆两张椅子。你们俩也坐下陪我吃吧。」

  岚岚吩咐丽丽和小小坐桌上来。

  两名服务员迅速地跪行搬来两张椅子,放在岚岚的两边。

  因何铭横躺在下面,两张椅子和岚岚离的较分开。

  「谢谢主人!」

  丽丽听话地坐到岚岚左侧椅子上。

  小小却「呜啊呜啊」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不敢坐,因为费淼都还跪着,何
铭还躺在桌下给岚岚垫脚呢。

  「女皇妈妈叫你坐你就坐!」

  费淼威严地低声命令小小道。

  「来来别怕,小妹妹。」

  岚岚微笑着招呼小小快过来坐。

  小小这才怯生生地起来坐到椅子上,眼光中对岚岚充满感激。

  卢微和忻忻跪在岚岚左侧岚岚和丽丽之间,费淼跪在岚岚右侧岚岚和小小之
间。

  一名服务员爬过来在费淼膝前平趴下,费淼望了望岚岚,欲叫那服务员起来
跪一边去。

  「没事,你毕竟是这儿的老总嘛。不过我认为应该让你的爱爱来,做老婆的
白被老公豢养却不知道心疼老公,那怎么行?」

  岚岚笑着对费淼点点头,鄙视地看了爱爱一眼说。

  擦开始到现在爱爱就一直板着个脸,岚岚就设计着今天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个
不识趣的小贱货。

  跪在费淼身后的爱爱似乎有点懵,反映迟钝地还在那看着费淼。

  费淼知道岚岚是要他惩治爱爱,回转身「啪啪」重重地给了爱爱两个大耳光
,当即把爱爱打得嘴角流血,不等爱爱反应过来,便一把抓住爱爱头发,扯到他
前面来按着爱爱的头「嗵嗵嗵」地往地上猛磕。

  幸亏餐厅里铺的是木地板,不然怕是爱爱额头非给磕出血不可呢。

  「老爷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爱爱这才害怕地求饶。

  费淼松开手,爱爱头晕眼花泪流满面地马上平爬在地上,费淼抬腿跪到了爱
爱的背上。

  「来吃吧。呵呵,弄得还挺丰盛呢。」

  岚岚就象没看见费淼打爱爱似的,招呼丽丽和小小吃东西。

  躺在岚岚脚底下的何铭和刚才和爱爱跪一起的晓琴、惜惜都心里感到解恨,
爱爱平常不是在郑铎面前和何铭争风吃醋,就是在费淼面前欺负晓琴和惜惜。

  费淼也有意让她们之间内斗,只有小小是个哑巴又得费淼宠爱,年龄也最小
,不参与她们之间的勾心斗角。

  连卢微一来都看不惯爱爱,恨不得上去抽她俩嘴巴子!认为岚岚及时惩治爱
爱做的非常正确。

  忻忻为岚岚让丽丽、还有费淼的小哑巴女奴上桌吃饭而她和卢微则跪在地上
伺候感到悲伤和不满,可她偷眼观察卢微,竟一脸的恭敬和虔诚地跪在那看着岚
岚和丽丽吃饭,心里也就释然了:嘁!你卢微还是个富婆女强人都跟我一样跪着
看岚岚、甚至自己的女奴吃饭,我有什么好不满的?

  邻居(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一百零四、一百零五)

  岚岚边吃边和丽丽、小小说着话,时不时把嘴里嚼成糊状的食物吐到她俩的
饭碗里叫她俩吃,或夹块东西扔到地上,让费淼趴下去吃。

  岚岚的脚在下面也没闲着,或把鞋跟伸进何铭口中,或碾踩何铭乳房、脸,
她不用看桌下的何铭,就感觉得到何铭吮嘬她鞋细高跟表达出来的讨好,感觉得
到何铭乳房和脸被踩变了形,那一定挺痛的,而何铭为讨她欢心,极力迎合顺从
地让她任意踩!「这是你的荣幸呢!瞧那费淼,想被我踩都急成什么样儿啦!还
有那晓琴,都在嫉妒你哪!没办法呕,谁让她长得没你好看,胸也没你的丰满呢
?」

  岚岚心里在想。

  何铭真个是为了讨好岚岚,竟把衣服解开儒罩拉上去,露出她高耸丰满的乳
房,这也是她最引以自豪的地方,费淼常夸她的乳房是矿上女人中最美的,费淼
很喜欢让她用乳房夹着其阴茎摩擦边含首舔其龟头的方式为其推油,以及让她用
乳房为其按摩脚底。

  看着岚岚脚上那金灿灿的拖鞋,薄如蝉翼、粉色绣花的透明丝袜,圆如雀头
的大脚趾、嫩如肥蚕齐整的四趾,涂着鲜红指甲油亮若美玉,左脚二四趾上戴的
玛瑙和翠玉趾环,右脚背上纹着红蜻蜓,细圆脚胫上挂着金脚链,何铭自愧不如
,吻如此美脚、乳房被这样的美脚踩,绝对不算受侮辱!

  何铭知道这黄金拖鞋定是费淼为岚岚买的,她一点都不嫉妒认为只有岚岚的
脚才配穿!她不用看就能想像得出,费淼看到她丰美的乳房被岚岚漂亮的脚蹂躏
肯定被刺激得那活硬起了,何铭感到很得意。

  以后只要牢牢地巴结住岚岚,在费淼面前就有了安全保障,她就更加名副其
实地是这矿上的二当家 了。

  在这矿上,小小从不和她争高低,不那么服她管教的,首先是爱爱,仗着在
郑铎跟前受宠总想篡 她的权;第二是晓琴,掌握着财权,跟费淼最早也最得费
淼的信任。

  其实最让何铭感到难受的是那紫 光,她老公纯明虽然恋童和她没有夫妻之
实,但因两人都是知识分子有共同语言,真叫不是一家人不 进一家门,她老公
玩男童她玩小马仔,两人还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更凭借着她人长得漂亮(何铭
不 得不承认紫光比她长得漂亮一点儿,也比她多点气质,只不过没她年轻罢了
)又是矿上唯一的医 生,更有费淼在通过她笼络纯明,因此何铭都惧她三分。

  在这矿上只有三个人(当然还除了费淼)她 不敢打:就是小小,晓琴和紫
光。

  虽然每次紫光见她都要行跪拜礼,那是因为费淼给定的规矩,在矿 上所有
人除了纯明、小小和晓琴,其他人见了她都要跪下。

  对晓琴何铭本来不担心的,因为晓琴没什 么心计人长得又一般,可紫光却
是个心计不亚于她的人,又经受过牢狱之灾的磨练,现在竟和晓琴好 的象亲姐
妹,这让何铭感到威胁。

  正当何铭彷徨无计之时,岚岚降临了,何铭立刻意识到,依仗岚岚 她可以
制衡紫光她们等人,因此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讨得岚岚青睐。

  岚岚也想在费淼身边树起一个亲奴,所以有意考验何铭贱性够不够。

  两个人各有所需倒一拍即合,一个用脚肆意地作践,一个用乳房 和嘴曲意
地应和,彼此都读懂了对方意思,都感到开心。

  岚岚发现这小小、何铭、晓琴、爱爱和惜惜 全部留的是垂背长发,而服务
员则都留的是齐耳的短发,长发似乎成了一种地位象征。

  「你怎么让你 的老婆全留的是长发呀?这也太千篇一律吧!我觉得爱爱应
该剃成平头,小小嘛梳两条羊角编辫更显 得可爱。」

  岚岚猜到这一定是费淼喜欢长发,她想挑战费淼的癖好,同时也是给爱爱一
个警告:哼再 不放聪明点就把你降为服务员! 「是是妈妈指正的是!」

  费淼俯首帖耳地应承,然后回头吩咐晓琴:「去把阿涟叫过来。」

  矿上有个发屋,阿涟就是这发屋的理发小姐,平常给那些马仔、服务员和矿
工 们理发。

  十多分钟后晓琴把那阿涟领来。

  费淼朝惜惜哼了声,那惜惜马上匍匐到了地板上,费淼从爱爱身上转跪到惜
惜身上,叫爱爱起来。

  「老爷……」

  爱爱跪起身哀怨地望着费淼,不愿意剪发。

  「你想死是不是?」

  费淼咬牙切齿地怒斥道。

  「还不快过去给爱爱小姐剪头发?」

  晓琴打了阿涟头一 巴掌命令说。

  她这既是在讨好那岚岚,又是借机发泄对爱爱的不满。

  上次岚岚来过矿上后,矿上很快 就传开了说有个美如天仙的女皇,连老爷
都要给她下跪,何铭都给她舔脚……所以阿涟见了眼前情景,既惊讶又不惊讶,
更多的是感到紧张、害怕。

  晓琴叫她时就跟她说明白了,理小平头是她最拿手 的,天天都给那些马仔
、矿工们理这种头型。

  一名服务员拉过来一个插座,阿涟插上电推剪,跪在爱 爱身后,动作麻利
地很快给爱爱长发推掉,理成小平头。

  服务员把地板上的头发清扫干净。

  爱爱的后 脑勺有些扁,理成小平头这叫难看! 「哈哈哈!这才象个女奴
的样嘛!」

  岚岚乐不可支地大笑。

  「小 小你跟她不一样你梳两个羊角辫才好看。」

  小小冲岚岚直点头。

  两个服务员过来连椅子把小小抬开远 离饭桌。

  阿涟不敢马虎地先将小小的长发剪至齐肩长,然后梳理成两个羊角辫,这暂
才想起没有准备 扎头发的带子。

  「你真是蠢我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还是忘了准备头绳。」

  晓琴先发制人把责任往阿涟身 上推。

  「你也够蠢的了!还不快去找!」

  费淼骂晓琴道。

  这矿上女人就没有扎辫子的,晓琴还真不 知到哪去找呀,正六神无主想呢
,岚岚替她解了围。

  「算啦,就先用我的丝袜代替头绳吧。」

  岚岚蹬 掉拖鞋把脚从桌下拿出来伸给忻忻。

  忻忻熟练地用嘴将岚岚脚上两只透明短丝袜脱下来,叼着跪行到 小小跟前


  阿涟正要伸手去拿那丝袜,那边丽丽吆喝说:「女皇的丝袜几百块一双呢!
你就敢随便接 过去?跪下!先给女皇的丝袜磕三个头,再用嘴接过去!」

  阿涟立刻老实地照做了,然后才将两只粉 色花丝袜分别扎在小小的羊角辫
上。

  两个服务员又把小小抬回到桌前,然后把地板上头发清理干净。

  岚岚此时光着脚踩在何铭的乳房上,招呼费淼过来舔脚。

  费淼高兴死了,爬到桌下万般崇拜和 珍爱地吻吮岚岚的两只美脚丫,而何
铭那迷人的乳房,他却不亲一下! 「好啦。」

  岚岚吃饱喝足了,「啪」一脚踹开费淼,蹬上那金拖鞋,对卢微「嗯」了声


  卢微招手叫两个服务员过来,将椅子连同 岚岚、扑在椅子上给岚岚当座垫
的服务员一起抬起移离开餐桌轻轻放下。

  丽丽已经起身过来,搀扶岚 岚站起身。

  小小哑巴倒是聪明,学丽丽的样也上前搀扶岚岚。

  当座垫的服务员从椅子上爬下来跪到了 一边,被岚岚坐在屁股地下有半个
多小时呼吸不畅脸都憋得红彤彤的。

  那两名服务员也把空椅子抬 走。

  费淼爬出来,匍匐在岚岚脚下继续亲吻岚岚的脚趾。

  「妈,女儿的乳房您玉足踩着还舒服 吧?」

  何铭从桌底下爬出来,故意不把衣服扣上骄傲地亮着她那两只被踩得红红的
乳房媚媚地问。

  岚 岚冲何铭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用脚挑起费淼的头让他趴好了,然后扶着
丽丽和小小站到费淼背上,指 了指桌上的扎啤杯对卢微说:「就用这个杯子吧
。」

  其他人都不明就里跪在那静静地望着,卢微、丽 丽和忻忻则明白。

  小小直担心女皇摔着紧张地扶住女皇大腿。

  丽丽为岚岚解开裤子连同内裤退至膝弯 处,扶着岚岚蹲下。

  何铭等人对此已见多不怪,费淼经常随时随地命令她们脱衣服干她们。

  卢微已 经拿了杯子跪到岚岚面前,调低身子嘴大张开凑近岚岚阴户,扎啤
杯则捧在她下颏下。

  岚岚在众目睽 睽之下自然大方地就往卢微口里撒尿,卢微只咽下两三口,
尿射进她的嘴,再从她的嘴里溢出流到杯 子里,黄橙橙的很清亮。

  何铭她们这才算看明白。

  岚岚直尿了大半杯,卢微捧着杯子跪到旁边,丽丽趴下伸嘴将岚岚阴户上的
残尿舔干净,扶岚岚站起,为岚岚提好了裤子。

  岚岚从费淼背上下来。

  何 铭望着岚岚,流露出好渴望喝岚岚圣水的眼神,只是她知道费淼也好想
喝,所以不敢僭越。

  「妈,尿 赏给儿子喝吧!」

  费淼馋相十足地请求。

  「喝吧喝吧!你就不能学得贵族一点吗?一开口说话就让人 瞧出你是个爆
发户,让我跟着你丢脸。以后我的尿你要称『圣水』知道了吗?」

  岚岚训斥那费淼道。

  费淼忙虔诚从卢微手里接过尿,有滋有味地饮酌,简直比喝XO还香! 晓
琴对岚岚不得不崇拜呀,平常只有她们喝费淼的尿——费淼喜欢往她们脸上撒尿
,虽然不是让她们喝,可她们为了讨好费淼,不得不装做很愿意喝的样子喝上几
口。

  现在费淼却喝岚岚的尿而且是那么地愿意喝! 「你给我准备的人力车呢室
内用的?」

  岚岚娇声问费淼。

  「准备好了早准备好了。」

  费淼放下空扎啤杯,朝餐厅门外拍两 下手掌。

  一名服务员肩背处系着驾辕,嘴上戴着缰绳嚼扣,拉着「车」从门口爬进来


  这车是那种 椅背角度可调的豪华老板椅改造而成的,椅下面的章鱼爪万向
轮底座给去掉,座下可升降座轴被焊接 在和座轴等粗的一根圆弧形不锈钢管的
弧顶处,弧顶高度和爬行拉车的人背差不多等高,圆弧钢管两 头宽出椅子两边
尺许,焊在两根半米来长纵向直管靠前三分之一位置处,两根直管两端下面装有
万向 轮。

  座轴和弧形钢管连接处,焊着个与椅子扶手等宽、开口水平向前伸出的长U
形管做车架,车架上焊 有两个脚踏板,U形车架前端是根稍细的略带弧的横辕
,架在服务员背上,由两根皮带兜肩固定住。

  椅 子一边扶手上还插着根鞭子,长长的缰绳连着服务员嘴里含着的塞口球
的两边带环上。

  「妈您还满意 吗?」

  费淼挺得意他这个设计。

  丽丽和小小扶着岚岚踩着那服务员的背上了车(确切地说是坐上椅 子)脚
正好就踏在服务员腰臀上。

  费淼把缰绳递给岚岚。

  「换匹马,让爱爱来拉我。哼做为你老 婆,就应该给服务员们起个模范带
头的作用,别整天就知道让服务员伺候!」

  岚岚坐到椅子上感觉很 舒适,看着爱爱吩咐费淼道。

  「你听见没快过来!」

  费淼语气十分威严地命令爱爱。

  小小冲着岚岚 还有费淼「呜哦哦」地打着手语。

  「呵呵,小小要给您拉车。」

  费淼向岚岚解语道。

  「瞧瞧瞧瞧,小小有多懂事!」

  岚岚称赞着小小,进一步刁难爱爱道:「衣服脱了只穿个三角裤就行了,当
马有穿 衣服的么?再说我鞭子隔着衣服打你你也不觉得疼。」

  爱爱到底是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地把衣服都脱 了就只剩下三角裤头和乳罩


  费淼生气地动手要扯下爱爱的乳罩,岚岚说算啦乳罩就让她戴着吧。

  何 铭和晓琴识趣地跪到车两边来,一只手抬住车架,另只手则托起岚岚的
脚。

  小小过去把那服务员头上戴的嚼扣及塞口球等都给解下。

  爱爱爬到车架下,何铭和晓琴幸灾乐祸地将车轭放到爱爱肩背上,给 系紧
带子。

  费淼则把头带、塞口球都给爱爱扣好,把缰绳扯过来递给岚岚。

  「我可以可以随便打你的 老婆么?」

  岚岚装娇地问费淼。

  「当然当然!妈您瞧这小贱货的皮肤多嫩,专门就是供您打着玩的!」

  费淼拍了拍爱爱的脊背对岚岚讨好地说。

  「我也不知道她笨不笨,能不能听懂我的驾驭呢。」

  岚岚脚踏在两边的踏板上,一扯缰绳,照爱爱的后背就是一鞭子。

  爱爱委屈大了呀,可是她不敢流泪 也不愿意在岚岚面前流泪,拉动车子朝
前缓缓地爬行。

  岚岚脚踩到爱爱腰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也不驾驭爱爱,由着爱爱拉着她
在屋里四处爬。

  其他的人跟在车两边和后面爬,服务员们则都老实地跪 着不动。

  爱爱看着何铭、晓琴还有惜惜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心里那个恨呀!不过
她此刻心理发生 了微妙变化,不再恨岚岚了,她终于明白和女皇对抗是没用的
,连老爷在女皇面前都那么卑贱何况她 呢?她若再不巴结女皇,日后恐怕连惜
惜都敢欺负她了。

  她也想起了郑铎,也不用指望郑铎给她撑腰 做主,郑铎口口声声说如何喜
欢她可搂着何铭时也是甜言蜜语地哄着。

  爱爱现在只恨自己傻,让何铭 在女皇面前抢了先,大有借女皇的威整治她
的意思。

  前两天何铭因为什么事和那紫光打起来,先是何 铭打了紫光两个大嘴巴,
那紫光竟然跳起来还了何铭一个嘴巴。

  何铭到费淼面前哭着告状,那费淼竟 以给纯明面子为借口,只把紫光叫来
训斥了两句,让紫光给何铭道个歉算了事。

  当时爱爱和晓琴可高 兴啦,觉得何铭威风扫地,爱爱觉得再要不了两年,
她就会取何铭而代之成为这矿上的二主人。

  然而 今天这景象,让她感觉自己离二主人的地位越来越远!这不能够怪女
皇,是她自己策略上失误,本来 通过女皇可以让她更快地实现目标的!爱爱心
里虽然还有些对岚岚凭什么就高高在上地坐车而她要给当马拉车耿耿于怀,但意
志上已经屈服! 爱爱边爬边想着,猛然背上火辣辣地挨了两鞭,接着屁股被 
岚岚的鞋跟狠蹬了两脚,她不想看何铭她们那贱德性,也不敢看费淼,干脆化悲
愤为力量,奋起四肢 飞爬起来——既然无法改变做马的命运,倒不如讨女皇高
兴,也叫你们跟在后面爬受累! 这样快爬餐 厅地方就显得不够大了,爱爱拉
着车奔出餐厅,在外面长长的走廊里狂爬,把车子拉得轮子「咕噜 噜」地直响
,随着她背的起伏上下地颠簸。

  岚岚开心了,欢笑声声地表扬爱爱做的很好,叫爱爱就这 样快爬。

  走廊有三四十米长,两边楼梯处很宽敞,车子转弯是绰绰有余。

  当然弯也是不能转太大的,转弯时爱爱爬的也比较快,车子一边的轮子都离
开了地面。

  岚岚大叫好过瘾! 跟在后面爬的何铭她们 可苦了,知道爱爱这是有意害
她们。

  费淼虽然很快就给累得气喘吁吁,但是他特兴奋,也随和着岚岚 不住地表
扬爱爱。

  「丽丽、卢微、小小、忻忻你们不要跟着爬啦。哈哈哈!太好玩啦!驾驾!


  岚岚 抖着缰绳欢快不已道。

  丽丽、卢微和忻忻确实有些跟不上,停下来看着岚岚高兴地玩。

  小小却不肯停 下歇歇非要跟着爬。

  「小小可真是个好孩子,你们都要学习她这种精神!爱爱现在的表现也很好
。」

  岚岚象个领导似的发表着看法。

  爱爱简直跟疯狂了似的拼命地从走廊到餐厅,在从餐厅到走廊来回 爬,因
嘴里含着塞口球,全靠鼻子喘气,「呼呲呼呲」地呼吸声越来越重,汗水顺着脸
往下淌呀!爬 了十好几圈,膝盖都磨出血来,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实在爬不动
了,胳膊腿软的都要撑不住了! 「好 了停下来吧!你表现得不错!哎呀膝盖
都磨出血啦,快让服务员背你去医务室上点儿药。淼儿这几天 你专门安排一名
服务员,背着爱爱,可别让她膝盖伤口感染呀。」

  岚岚向爱爱表达出只要你让她高兴 那她就会爱护你的态度。

  「妈,这车坐着好玩吧?我想了两个星期,才让人给制做出来!」

  费淼把车 辕和嚼扣从爱爱身上解下,根本不关心爱爱膝盖磨伤的严重不严
重、累成什么样,只想着岚岚玩得开 心不开心,见岚岚仍一副兴犹未尽的样子
,遂招呼晓琴上来代替爱爱继续拉岚岚。

  「瞧你这老土样 吧,看你这儿子还挺孝顺的,今天妈就教你玩个更快活刺
激的!不要晓琴拉,叫何铭拉车。」

  岚岚玉 手一挥,「啪」照费淼脑袋抽了一鞭子,登时费淼脸上现出一条红
印。

  旁边的人看到费淼向岚岚献殷 勤反倒挨了岚岚一鞭子,都吓坏了。

  「哈哈,妈妈鞭子玩得可真美呀,打人的姿势是这么好看!」

  费 淼摸了摸脸上的鞭痕嬉皮笑脸地说,很想看看岚岚给玩什么刺激的。

  费淼一招手,叫过来一名服务员 背爱爱去医务室。

  「谢谢女皇妈妈!妈妈下次来女儿还给您拉车。」

  爱爱趴在服务员的背上,看着被 她累得也都冒汗气喘吁吁的何铭、晓琴和
小小,竟然感到一种满足! 平常只有小小走路才能叫服务员 背,矿上有几个
专门的驮奴,她们只可以在楼外从办公区到生活区,由驮奴驮着。

  爱爱开始认为,岚 岚是女皇、是仙女,她根本没资格妒嫉岚岚,她在想:
如果她是岚岚而岚岚是她的话,她才不会对自 己这么好呢,一定先把自己吊起
来打个皮开肉绽,给破了面,然后发配到矿井下和那些奴隶童工一起去拉煤!爱
爱觉得岚岚对她真够仁慈的了,发自内心感激岚岚。

  何铭一听岚岚要她拉车,不敢犹豫马上也象爱爱一样脱衣服,刚才谁都看出
来了岚岚让爱爱拉车是 惩罚爱爱,何铭一边连忙脱着衣服一边思忖——自己什
么地方做的令岚岚不满意呢?心里嘀咕:我高 贵的女皇妈妈诶,女儿哪儿做的
让您不满意了,您倒是明给女儿指出呀!这让女儿蒙头转向地和爱爱那小骚货一
样受罚,多没面子啊! 何铭上衣一直没扣,所以很快脱的只剩下条三角裤,连
乳罩都脱 了,乖乖地代替爱爱爬到了车辕的下面。

  「裤衩也脱了。」

  岚岚表情看不出喜怒地吩咐何铭道。

  何 铭心里好个紧张呀,刚才爱爱都还让穿着裤头和乳罩呢,现在自己连裤
头都不让穿了,这是要怎么惩 罚我啊?何铭不安地把小三角裤衩脱下。

  「头冲着我,屁股冲外面。」

  岚岚继续吩咐说。

  何铭乖乖 地转过身,可怜兮兮地望着岚岚。

  岚岚让把车辕架在何铭臀上,费淼将辕杠上的皮带住兜何铭的小腹 系紧。

  岚岚把双脚分别伸带丽丽和忻忻嘴跟前,丽丽和忻忻用嘴叼着鞋细高跟将岚
岚脚上的拖鞋给脱 下,就那么叼着。

  难道让我倒着爬拉车?边给舔脚么?这可怎么爬得快啊——何铭心里在想。

  「你,还有你俩,把衣服也都脱光了!」

  岚岚双脚蹬在何铭肩上,命令费淼和晓琴、惜惜道。

  费淼遵 命地马上把衣服都脱光,他那活早高高地挺起。

  晓琴和惜惜的动作更快,也已然都脱得一丝不挂的。

  惜惜脱完衣服就爬到费淼跟前,张嘴就将费淼那活含在口中。

  原来费淼有个规矩:在矿上不管什么场 合,只要他那活一亮出来,惜惜或
爱爱就要立刻跪到跟前用嘴给含住了! 「小贱货!当我的面就敢这 样放肆讨
好你老爷!」

  岚岚生气地藕臂一舒,挥鞭「啪」在惜惜背上狠抽了一鞭子。

  在惜惜脊背上印 上一条深深的红印痕。

  岚岚为何只打一鞭子呢?因为她知道费淼跟着会替她教训惜惜。

  「啊!女皇 妈妈,老爷给俺们定的规矩……」

  惜惜手捧着费淼的那活扭头委屈地对岚岚辩解着。

  「你个小贱东西 敢和女皇妈妈顶嘴?」

  费淼照惜惜迎面就是一老拳。

  「女皇妈妈来了她老人家的话就是规矩!」

  惜惜 被打翻在地,鼻子流出血。

  她爬起来血都顾不上擦,趴在地上给岚岚磕头,嘴里不住说:「妈妈奴婢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爬吧!」

  岚岚一只脚挑起何铭下颏,脚尖一点何铭额头,然后伸进何 铭嘴里命令道


  何铭忙讨好地喊住岚岚的脚尖讨好地吮舔,边后退拉着车子爬。

  「谁让你退着爬 了?大腿劈开,往前爬推着车走。」

  岚岚抽出脚「啪」给了何铭一个大耳光又伸进何铭了嘴里。

  何铭 大腿劈开改为倒推着车子往前爬,那姿势淫荡极了。

  「现在开始刺激节目啦!儿子,你在后面干她,给她加油啊!哈哈!」

  岚岚笑着命令费淼道。

  费淼听后顿时精神大为振奋,马上跪到何铭身后,抓住 何铭的腰,就把他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插进何铭阴道,用力地往前顶,和何铭两个很有节奏地边干边
倒 推着岚岚朝前爬行。

  何铭嘴里含着岚岚脚丫,边殷勤地吮舔,边浪声呻吟,把车子推得抑扬顿挫
 的。

  「加油!使劲干啊!哈哈哈哈!驾!」

  岚岚吆喝着,挥舞鞭子抽打何铭的后背和费淼前胸。

  何 铭此刻心里才明白,原来女皇是在奖赏她,她感觉刺激极啦,以往费淼
干她从未让她感觉到象今天这 样地舒坦、有快感。

  何铭眼光中充满对岚岚的感激,巴不得岚岚鞭子打得再重些才好! 费淼同
样是进 入仙境般地感觉,干得那个叫疯狂! 两人推着岚岚从走廊这头到那头
,再转过来进入餐厅,费淼就射 了,何铭也达到从未有过的、让所有女人都梦
寐以求的一百零一度的高潮,银水狂流啊! 岚岚在他们 俩进入高潮时,也不
再驱赶,由他们停在那痛快地最后耸动数下,把精液银水泄出。

  那精液银水滴洒 了一地。

  两个服务员赶紧爬过来,忙不叠地舔食干净地上的精液和银水。

  看来平常都训练有素。

  晓琴 看着这情景,下面痒得难受又不敢自摸,那个羡慕何铭呀,好渴望岚
岚也让她这样推车! 连丽丽尤其 是忻忻,都看得欲火升腾,不由地想着岚岚
用脚干她们的小穴和乳房时的快活。

  丽丽知道卢微最讨厌 男女之间做爱,强忍着不使自己的欲望流露出。

  而忻忻则不能自控地在那抠摸自己的乳房和下身,露 出一副淫贱相! 「
呵呵快活不快活呀?」

  岚岚问费淼和何铭两个道。

  「谢谢妈妈谢谢女皇妈妈给我 们的快活!」

  费淼和何铭气喘嘘嘘地连声感谢。

  「你舔脚的态度还算挺诚恳,就是技术还欠火候。」

  岚岚脚丫拍了拍何铭脸蛋,然后对卢微说:「你家那个陈倩小贱货不是会深
喉技术吗?叫她过来向我 这个女儿传授传授经验啦。」

  「是是是,我明天就派她过来。」

  卢微连忙答应说。

  「女皇妈妈,深 喉奴婢可以。」

  何铭向岚岚献媚道。

  她的嘴经常被费淼干,不会深喉技术哪儿成? 「臭婊子!那你刚 才为什
么含我的脚丫子含的那么浅?」

  岚岚抡起脚「啪啪啪」狠狠抽了何铭几个耳光。

  「妈您脚丫太 嫩太美啦,奴婢怕……奴婢这就给妈妈深喉。」

  何铭仰着笑脸向岚岚解释,说着便含住岚岚脚尖。

  「滚!」

  岚岚一脚蹬开何铭的头,对费淼道:「给这贱货解开!」

  然后又对丽丽道:「你替我检验检 验这贱货的深喉功夫。」

  费淼把何铭从车辕上给解下来,两名服务员马上爬到车架下,用背扛住车 
子。

  「真是他妈蠢货!躺下让丽丽小姐的美脚丫好好插插你的这张贱嘴!」

  费淼扯着何铭的头发抽了 何铭两个大嘴巴然后把何铭摔在地板上。

  丽丽知道这是岚岚在有意抬举她,马上由跪改坐把两只脚上 的白运动鞋及
白棉袜脱了下来。

  连卢微都对岚岚适时地抬举丽丽而不是一味地奴役心怀感激。

  丽丽的 脚不算好看,但也还比较秀气,比较小巧玲珑,不过脚底有层较厚
的趼子。

  丽丽脱下鞋袜站起来,走 到何铭头上方。

  何铭识趣地冲丽丽微笑着把嘴大张开,她清楚丽丽也得罪不得呀。

  丽丽那脚可比岚岚 的脚臭多了!因为岚岚是穿那金拖鞋来的,又不用自己
走一步的路。

  丽丽在家经常用脚插陈倩的嘴, 此刻大方地把只脚伸进何铭嘴里,脚尖直
抵何铭的喉咙。

  丽丽的嘴上还叼着岚岚的一只金高跟拖鞋, 她边吻舔着岚岚的拖鞋,边招
手叫名服务员过来,扶着服务员的肩膀,干脆就站到何铭的乳房上,两 只臭脚
轮换着干何铭嘴!何铭的嘴到底是被那费淼的大鸡巴插多了,丽丽大半只脚插进
她的嘴里,她 也只轻度干呕了几下,极力地讨好着丽丽。

  「奶婢呢还不叫过来给女皇妈妈净脚?」

  那边卢微以命令 口吻对费淼道。

  「早准备了早准备了。秋妹,春妹,你们都快点进来!」

  不等费淼答话,晓琴忙大声 冲门口地吆喝,并讨好地向岚岚汇报说:「女
皇妈妈,自打上次您用人奶净脚后,您儿子怕秋妹一个 不够,又在山里为您找
来了一个奶婢。」

  岚岚朝费淼回以一个微笑。

  秋妹和春妹两人从小房间里爬进 餐厅到车子两边,把岚岚的脚丫捧在乳房
上,挤奶水冲洗岚岚双脚。

  洗了两遍,岚岚把脚丫子在小小 秀美的长发里擦干。

  忻忻把叼在嘴上的拖鞋给岚岚穿好,小小起身过去用嘴从丽丽嘴上接过另只
拖 鞋,回来跪下给岚岚穿脚上。

  卢微和忻忻扶着岚岚从车上下来。

  小小很机灵地马上钻到岚岚的胯下。

  岚岚拍拍小小的头示意小小趴好,优雅地骑到小小背上,双腿搭到小小的肩
膀前。

  「去游泳池吧。游完泳我还要去买鞋呢。」

  岚岚吩咐小小说。

  岚岚要去的那家鞋店是才开张不久的,叫「足下生辉」专卖高档鞋,千元以
下的鞋没有。

  这家店还实行VIP制,须先交10万元的会员年费,才能到这里消 费。

  不用说,来这儿买鞋的都是本市有来头的款姐富婆官夫人。

  岚岚现在有了费淼做她的经济后盾, 10万元的年费根本就不算什么,她
看重的是身份! 这家鞋店的老板是何许人呢?正是佳佳。

  佳佳不是 开服装店吗怎么又开起鞋店了?原来桉桉见佳佳根本不是做生意
的料,开个服装店半死不活的,于是 让许愿给佳佳盘下一个小商场,位置虽然
很偏僻,但装修却十分豪华,带有酒吧、洗脚坊的。

  桉桉让 她原来的奴孙理和檀香卖掉原来的鞋店过来和佳佳半合伙半打工,
也算是对孙理照顾了。

  佳佳在生意 上什么新都不用操,孙理和檀香对此轻车熟路。

  许愿为了提高这鞋店的档次,还专门为佳佳高薪聘请 了一个职业经理,叫
张卿,三十二三岁,原是一家大商场的经理。

  店里招的十来名服务员,都是大学 生,男女各半。

  佳佳是个有心计的女孩,她倒是不担心张卿和孙理在营业利润上做什么手脚
,但她不 想让张卿和孙理在经营管理上架空她,把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姐占影招
进来做「业务督理」佳佳什么 心都不用操,只管享受她娇贵奢的生活。

  佳佳觉得世贵那五个孩子现在已经不够伺候她,让世贵把二 娃和四娃两个
男孩送进市孤儿院,又从孤儿院领回了七个小女孩,和世贵原来的三个养女一起
凑成十 个,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只六岁,按年龄顺序依次叫大囡、二囡……
幺囡,做她的小使唤丫头。

  蓝 妮看出桉桉挺喜欢佳佳,同时佳佳又是许愿的情人,连叶晶对佳佳都称
姐道妹毫不见外,便极力讨好 佳佳,把她手下的两个小太妹拼命三娜和肥肥送
给佳佳做奴。

  却说岚岚游完了泳,电话叫来郑媛、玲 玲,矮瓜和脚盆,连同忻忻一起陪
她上街买鞋,让卢微和丽丽回去。

  费淼几天前就已经为岚岚办理了「足下生辉」鞋店的会员卡,派司机开大奔
把岚岚一行拉到街里去。

  鞋店门口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必 恭必敬地将岚岚等人引进二楼的贵宾室。

  贵宾室有张卿和两男两女四个服务员在招待来客。

  岚岚发现 贵宾室里早有个珠光宝气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白胖中年妇女坐在
沙发里,四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跪 在沙发前,正给这妇女试鞋。

  沙发前摆着十几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周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白院长。」

  张卿腰微微前躬很职业化地向岚岚介绍那位胖女人。

  「啊?是你呀白阿姨?你……怎么不做医生啦在哪发大财啦?了不得呀都雇
四个保姆啦!」

  岚岚见了这中年妇女先是吃惊不小,然后喜出 望外地打招呼道。

  原来来这里购鞋的款姐富婆都是自带保姆服侍的,店里的服务员基本上是装
门面提 高鞋店档次的摆设,只是为来宾递鞋,介绍鞋的款式,当然来宾也可以
让店里的服务员服侍。

  这些岚 岚早就了解清楚,很自然就把给那中年妇女试鞋的四个女孩看成是
那中年妇女的保姆了。

  「哎呀这不 是岚岚吗?你怎么也来X 市啦?什么发财呀你就别取笑你白
阿姨啦我这叫啥保姆啊,都是些没人养的孤 儿,简直都不会伺候个人。要说你
可比白阿姨强,连伺候你的保姆都这么漂亮有型。」

  那中年妇女一 见了岚岚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丫
子光着就跑过来即惊喜又久别重逢地样子 拉住岚岚的双手。

  跪在沙发前给这中年妇女试鞋的四个女孩见主人光着一只脚,顿时都害怕紧
张的神 情溢现在脸上。

  其中一个女孩十分迅速地爬到这中年妇女的脚边,趴下把脸贴在中年妇女光
着的那只 脚丫子旁边的地上,言辞恳切声音略带颤抖地对中年妇女说:「妈妈
地板凉您快把脚丫放女儿脸上吧 妈妈。」

  这中年妇女扫了她脚边的女孩一眼,毫不客气地就真个将大白脚丫子扎扎实
实地踩在那小女 孩的脸上。

  「哇塞白阿姨,你现在可真是了不得啦,好厉害呀,这样都可以呀!白阿姨
你现在是当了大官吧要不就是我那位叔叔是大官!」

  虽说岚岚被奴们崇拜伺候的已经都娇贵得没边了,可看着眼前 的这一幕挺
仍不免惊讶,因为她和这位白阿姨以前只是个很普通的医生而已。

  这中年妇女不是别人正 是白萍。

  前面不是说白萍被童艳转让给桉桉做奴,被桉桉提拔为市中心医院院长了吗
?原来桉桉觉得 市医院呢是窗口单位,关乎到政治形象问题,白萍虽然对她崇
拜至极忠心耿耿,可那样领导医院却不成,遂把白萍又调回了民政局到孤儿院当
了院长,并且还让白萍兼任市收容站的站长。

  那么岚岚又和 这白萍是怎么认识的呢?原来岚岚的母亲和白萍曾经是同事
,而且两个人关系特好。

  没想到时隔十几 年,岚岚又在X市遇见了白萍。

  「什么呀白阿姨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目前在市孤儿院当个小院长,兼 管市
收容站。来来来我们俩坐下来慢慢地聊。」

  白萍拉着岚岚的手过去分别坐到两张相隔不远的单人 沙发上。

  一个小女孩捧起白萍的那只光着的大脚丫子,伏身仰脸就给舔脚底。

  白萍竟毫无愧色,把 另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到另个小女孩的肩上,边观赏
着脚上那只鞋的样式边和岚岚说着话。

  「既然周 小姐和白院长早就认识,现在又久别重逢,我就不便在此打扰了
,您二位在这边试鞋边叙谈,我先下 去了,有事叫我。」

  张卿见多不怪微笑着和岚岚白萍打声招呼,留下两个男服务生,和另两个女
服务 员下楼了。

  郑媛、玲玲、忻忻在岚岚面前早已丧失自尊,那矮瓜和脚盆就更不用说,她
们没等岚岚坐 稳就都已跪下了。

  脚盆平趴在岚岚脚前地板上,玲玲和忻忻跪上前,把岚岚脚上的高跟鞋给脱
掉脚给 放在那脚盆的背上。

  「逛了半天街,脚走的好累呦。」

  岚岚朝白萍调皮地一笑。

  忻忻和玲玲马上各 捧起岚岚的一只脚,动作娴熟地用嘴给岚岚脚上的花边
短丝袜脱下,含住岚岚的脚趾就吮嘬起来,显 得那样自然。

  「呵呵我的好侄女,你也很厉害嘛哈哈哈!」

  白萍朝岚岚挤挤眼,然后问:「你父母都 还好吧?他们还在G县吗?」

  「他们早都去世了……白阿姨你离开G县没两年,我父亲就去世了,过 了
不到三年我母亲也走了。我和弟弟两个……现在总算熬出头了。」

  岚岚神色黯然地简单介绍了一下 家庭变故。

  「哦对不起……说真的我一直很想念你母亲,没想到我这好姐姐她就……对
了岚岚,那你 现在做什么呢?别怪阿姨话直,是不是傍了大款啦?」

  白萍唏嘘不已地叹两口气,然后十分关心地 问。

  她听出、也想象的出岚岚姐弟俩经历过一段怎样不堪回首的苦日子,看得出
岚岚现在是苦尽甘 来。

  「嘁!那些大款还用得着傍吗?我脚下的奴仆而已!嘻嘻白阿姨,现在我什
么也没干,就做女王 啦。」

  毕竟岚岚父母去世已经很多年了,她很快就从刚才悲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望着白萍一笑,以 为白萍肯定搞不清楚什么是「女王」「是吗?呵呵。

  嗯!我侄女做女王太合适了。

  好好老天总算还 很眷顾你!看得出来你现在这女王做的是如鱼得水呀。

  收了几个大款贱奴啊?」

  白萍欣慰道,露出对 「女王」这职业是非常了解的。

  「哇白阿姨你还真新潮呀,对『女王』这职业都不陌生。嘻嘻,我也 没收
几个奴啦,目前只收了一个男奴,不过呢挺有钱的,剩下的都是些女奴,象她们
啦。」

  岚岚脚丫 子在忻忻和玲玲的嘴里蹬了蹬骄傲道。

  她不知道白萍其实就是个女奴,对白萍了解女王职业还感到有些惊讶呢。

  「我的侄女可真有本事!不过一个男奴太少,至少要收他两三个。

  有机会阿姨再帮你介绍 个当官的,至少是个县委书记或县长什么的。

  怎么样要不要啊?」

  白萍听岚岚提到了「女奴」不由脸 一红马上转移话题。

  「嘻嘻好呀!无非是多养条狗啦!」

  岚岚看到白萍脸色的变化,但没往深了想。

  邻居(一百零六、一百零七、一百零八、一百零九、一百一十)

  「你先下去吧,今天不用你了。」

  白萍对那个服务生道,然后笑嘻嘻问岚岚:「我的乖侄女目前收 了几个奴
啦?」

  「嘻嘻也就十多个啦,对我都十分孝顺忠诚,其中向我孝敬钱的四五个。」

  岚岚带有 一些得意道。

  「白阿姨你的奴……」

  「哈哈哈!你白阿姨哪有侄女这么大魅力,谁会愿意给我做奴 呀!白阿姨
只是借职务之便,孤儿院里那三百来个孤儿,就算我的小使唤丫头和小童仆吧。


  白萍这 话既恭维了岚岚,又不掉自己价。

  「哇噻!白阿姨你好幸福啊!从你面前这四个孩子,我就能感受到你有多么
享受。」

  岚岚不无羡慕地赞叹道,看了看跪在沙发两边的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问:
「她 俩……不会也是孤儿吧?」

  「呵呵她俩都多大啦还孤儿啊?这两个贱婢是我收容站收容的女乞丐,在 
孤儿院做阿姨,是替我调教那些孩子如何伺候我的,也算是我的奴婢吧。」

  白萍不屑地看了那两个阿 姨一眼道。

  那两个女人仰脸朝白萍充满谄媚地做微笑状,刻意地表现着自己的下贱。

  玲玲和忻忻两 个旁若无人地吮嘬着岚岚每个脚趾,看不出有半点受委屈的
样子,反而显得挺骄傲的。

  因为她们俩在 给岚岚舔脚时,也偷偷看两眼白萍那脚丫子,肥而宽,脚趾
头又长又粗被鞋挤成蒜瓣状,那是四十多 岁女人的脚,脚跟生出厚趼,脚心和
脚脖子生出赘肉。

  而岚岚那双脚丫,修长秀气,白嫩娇美,轻盈 诱人,好一双鬼斧神雕之尤
物啊!舔岚岚这样的美脚能不让玲玲和忻忻感到骄傲么! 「瞧你这几个奴 婢
多有档次。

  这个丫头是大学生吧多清纯!她嘛应该是个做小姐的,不过模样还挺漂亮的


  那个看样 子还是位白领呀,也都下贱地给你做奴。

  岚岚你真厉害!这两个小丫头,虽然不怎么样,但天生就是 做使唤丫头的
料。」

  白萍依次观察评价着玲玲、忻忻、郑媛、脚盆和矮瓜。

  「白阿姨你眼可真毒呢, 说的基本上都正确,只不过她不是白领而是大学
里的讲师呢!白阿姨你这些奴也都好驯顺的呀,瞧伺 候你多努力多用心呀。」

  岚岚爱惜地用脚丫在玲玲和忻忻脸蛋上抚摩两下,又伸过脚在郑媛脸上拍了
 拍。

  「呵呵,你白阿姨这些小丫头奴婢哪里上得了台面啊,嗯不过她们对我的孝
心那是没说的,她们 就是为伺候我而活着的呢!」

  白萍着实替岚岚骄傲而没半点妒忌,她似乎也想让岚岚为她而自豪,把 只
脚丫子从个孩子嘴里拿出来,「嗯」了声。

  那女孩也就十二三岁,爱惜地捧着白萍那肥脚丫子,嘴 唇轻贴在白萍的脚
心,脸上绽现出绝对真切的笑容,看不出有丁点是装出来的幸福样,撒娇说:「
嘻 嘻妈妈,您是不觉得女儿的舌头没用劲儿舔啦?是女儿故意的呢!女儿的贱
脸蛋儿有两天都没挨妈妈 玉足的锤炼了,妈妈您就锤炼锤炼女儿的贱脸蛋嘛女
儿求您啦!」

  「小贱货就知道讨妈妈开心。」

  白 萍充满关爱地脚尖在这女孩额头上点点。

  那女孩马上幸福地仰起脸,双手松开白萍的脚背到身后。

  白萍微笑着,抡起大肥脚丫子,「啪啪啪」地左右开弓在那女孩脸上猛抽了
四五下,声音那个叫响 亮,把那女孩的嘴角都打出血来。

  「妈妈的玉足好好柔软啊!打得女儿脸好好舒服啊!」

  那女孩脸上 的笑容仍让人看不出有半点强装出的,等白萍打完忙双手虔诚
地捧着白萍的脚丫子边吻边赞叹。

  「今 天没带卓丫来。我的脚丫子好想她的嘴。」

  白萍把另只脚丫从另个女孩的嘴里拿出,装做有点不痛快 的样子,看着那
女孩说。

  「妈妈您别伤心,孩儿嘴也能把妈妈的五各脚趾头一下含进嘴里的!」

  这女 孩看上去才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听白萍这样一说神情有些紧张地捧着
白萍的这只脚丫子诚恳道。

  她说 完便大张开嘴将白萍的脚尖拼命往嘴里含,实在是只能含进去四根脚
趾头,她便用手指勾着嘴角往开 拉,硬把白萍的小脚趾头也给塞进口中,嘴被
塞得满满的。

  白萍根本不管这女孩的嘴是否装得下她的 脚,面带慈祥地把脚丫子使劲往
这女孩嘴里伸,把这女孩的两个嘴角都撑出血口子! 这个小女孩都不 敢抚摩
疼痛的嘴角一下,双手捧 着白萍的脚跟快速而轻柔地揉捏着,以缓解自己嘴角
被撕裂的巨痛。

  「吆嘴角都裂口子了。疼么?」

  白萍关心地问,脚丫子却不拿出来。

  这小女孩含着白萍的脚丫子嘴里 「呜呜呜」的,头沉重地轻轻摇晃表示不
疼。

  「院长您总是太关心孩子们啦!她们伺候您就是再遭罪都是幸福的!您的玉
足放在她嘴里舒服么?」

  一个阿姨谄媚地对白萍道。

  「嘻嘻白阿姨,你还说你不 享受呢!我都羡慕你了。」

  岚岚对那两个孩子没啥同情之心,称赞白萍道。

  「呵呵!」

  白萍和岚岚会 心一笑。

  她达到目的了,便将脚从那女孩嘴里抽出。

  那女孩顾不得嘴角汨汨渗血钻心地疼痛,捧着白 萍的脚丫子给舔脚底板。

  「你跪一边休息吧。」

  白萍爱护地用脚把这女孩嘴角的血擦干净。

  「谢谢 妈妈!」

  那女孩感动地哭着跪到一边。

  另个女孩忙接过白萍这只脚丫子,卖力地给吮舔。

  「岚岚 呀,有时间到白姨那去玩呀,也体验体验这些小奴婢的伺候。」

  白萍邀请岚岚道。

  「好啊白阿姨。

  说 实在的我都有点厌烦被奴婢伺候了,真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白阿姨我们快试鞋吧。

  你看中哪双,今天 侄女替你付钱了,算是侄女给白阿姨的见面礼,不许拒
绝!」

  岚岚轻轻蹬开玲玲和忻忻,示意郑媛给 她拿鞋过来。

  「那白阿姨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白阿姨也看出来,比钱白阿姨是比不过侄女的啦。

  白阿 姨多的就是小使唤丫头,赶明个挑几个机灵特会伺候人的送给侄女。


  白萍笑笑说。

  「呵呵行啊就这 么说定了白阿姨。」

  岚岚嘻笑道并未当真。

  郑媛从坤包里拿出一个塑胶的牙套和一双白手套,张嘴把 塑胶牙套戴到上
下牙外面,然后戴好手套,膝行到墙边的玻璃鞋架前,挑了一双硬牛皮底儿、金
属细 高跟、鳄鱼皮袢的露趾凉拖鞋举给岚岚看。

  「主人,这双怎么样?插您儿子那些奴婢的贱穴,挺合 适。」

  「拿来试试。」

  岚岚两只脚踩在玲玲和忻忻的脸上的,举起一只脚说。

  郑媛捧着两只鞋膝行 过来,把一只鞋放在矮瓜的头顶上,另只鞋则自己叼
在嘴上,趴到岚岚脚跟前,给套到岚岚的脚上,然后把另只鞋也用嘴给岚岚穿上


  白萍这才看明白了,郑媛戴塑胶牙套是避免把这高档的鞋给咬 坏。

  玲玲和忻忻扶起岚岚,站在那脚盆背上试鞋子。

  「嗯就这双吧。大小也挺合适的。」

  岚岚站在 脚盆背上踩动着,冲白萍笑笑:「这奴婢买衣服什么的还挺有眼
光的。白阿姨你想买什么款式的?让 她帮你挑一双。」

  「呵呵,你白阿姨这丑脚丫子可不好意思露出来。白阿姨呢喜欢穿那种比较
焐脚又 挤脚的鞋子。」

  白萍边欣赏着岚岚试鞋边说道。

  「白阿姨,现在可是夏天耶,你还穿焐脚的鞋?不难 受啊?」

  岚岚坐下来。

  郑媛用嘴将岚岚脚上那双新拖鞋脱下收好。

  玲玲伏身仰起脸给岚岚放脚丫。

  「哈哈阿姨说出来不怕侄女你笑话。

  阿姨是大汗脚,穿那挤脚的鞋子,脚被鞋箍得紧紧的,在鞋子里 汗叽叽滑
腻腻的,感觉特舒服。

  等到把鞋子一脱了,那皴趼老皮都被脚汗给浸泡得软软的,尤其是给 焐出
脚气来,痒丝丝的呀,让孩子们给脚上的那些脚气渣皴腻什么的舔吃的干干净净
,嘿,那清爽劲儿呀,从脚丫子直传到心里啊!呵呵,你那么美丽的脚丫,哪舍
得象阿姨这么糟蹋?无缘享受这种不 可言传的快活喽!」

  白萍说着脸上都展现出一种陶醉神情。

  忻忻拿条白浴巾叠成三层铺在脚盆背上, 把岚岚双脚从玲玲脸上捧下放在
脚盆背上,拿瓶纯净水,给岚岚双脚仔细冲洗一遍,之后拿干毛巾给 轻轻擦干


  玲玲已经拿来一双新的短薄丝袜,和忻忻两个配合着,用嘴给岚岚穿好丝袜


  「是呀!院 长仙组上的皴腻蜕皮不知道有多好吃呢!整个孤儿院每天没几
个孩子能享受到院长仙足的美味呢!」

  一个阿姨附声谄媚道。

  「嘻嘻白阿姨你说的我心里痒痒的。不过我可舍不得让我的脚丫子遭这罪!
而 且那脚丫子一定臭得都不可闻了!要不是为了满足我收的这些贱婢的嗜好,
我不会让我的脚丫子有半 丁点儿的臭味的,我脚上每天早晨都要喷香水的,都
是几千块一瓶的呢!不过白阿姨,我觉得今天你 的脚并不象你说的那样,不臭
呀?」

  岚岚相信白萍说的是实话。

  「呵呵你来时阿姨已经来了两个来小 时了,脚丫子早已被孩子舔干净了,
又让这两个贱婢用她们的奶水给洗过的。总不能脏脚丫子试鞋吧?」

  白萍笑着向岚岚解释道。

  岚岚听出来白萍说的是用那两个阿姨的人奶洗的脚,看看跪在白萍沙发两边
的两个阿姨,果然胸脯高耸着,衣服下那乳房绝对是正在哺乳期。

  「我孤儿院有三十多个阿 姨,我呢都让她们定期分批和孤儿院里那些大男
孩交配,以保证总有四五个阿姨生了孩子在哺乳期。

  我平常洗脸、洗手、洗脚、洗屁股,都是用她们的奶水,我洗过脚、洗过屁
股的奶水她们才能喂孩 子。

  呵呵白阿姨是不是太奢侈啦。」

  白萍并非是想向岚岚炫耀,只是出于一种满足感,以及想诱导岚 岚也向她
一样奢侈。

  「嘻嘻!」

  岚岚并未说什么。

  她洗脚用那牛奶,都是几百块钱一斤的进口高级婴 儿奶粉,比人奶也不低
级的。

  「你给白阿姨参考参考,看白阿姨穿什么鞋比较合适?」

  岚岚指示郑 媛。

  「白院长,根据您的习惯,我觉得您买双皮靴试试?不过这儿的都是十分高
档的鞋子,没有一双 焐脚的……」

  郑媛戴着那塑胶牙套,说话有些变音。

  「是呀!我买了不少这儿的高档鞋,也就是出门 才穿它。不怕你们笑话,
我在院里都是穿那种现在连打工女都瞧不上眼的全塑料壳的鞋子,就图这种 鞋
子特别地焐脚。」

  白萍惋惜说。

  「嗯……白院长,我觉得您所说的那种全塑料壳的鞋子虽然很焐 脚,但也
不特别合您的意,因为那种塑料鞋比较软,达不到您喜欢穿挤脚的鞋子的要求…
…」

  郑媛兴致盎然地卖弄起她在这方面的学问。

  「呀真是啊太对啦!看来你真的确实有理论。快说说有更适合我 的鞋子吗
?」

  白萍高兴地问。

  「有的呀!就是这儿的高档鞋,比如这双尖头的长筒皮靴,你穿起来脚 一
定觉得挤,同时您再穿双橡皮袜子,又达到焐脚的效果。这样外面看起来华贵,
里面您的脚也非常 舒服。」

  郑媛打量了打量白萍脚的尺码大小,拿双刚合白萍脚的长筒细高跟皮靴拿给
白萍请她试。

  四 个孩子接过靴子动作麻利而小心翼翼地为妈妈穿靴。

  「还有橡皮做的袜子?是不是类似医生做手术时 戴的那橡皮手套?」

  白萍好奇不已。

  皮靴筒是带拉链的,拉开了很容易穿的,但由于皮靴尺码刚合白 萍脚,皮
靴是那种尖头的而白萍的脚比较肥,孩子给妈妈的脚往鞋里穿时就比较费劲儿,
又不敢硬给 往脚上套。

  给妈妈穿那种全塑料壳鞋时,因为那塑料壳的鞋子比较软,又有些弹性,很
容易穿。

  孩子 们最怕给妈妈穿皮鞋。

  皮鞋较硬,要是硬给妈妈往脚上套,把白萍的脚给弄疼了,她们的手就会被
阿 姨用针给扎烂! 「就是那样的东西,但橡皮袜更薄些,外形更象安全套,
是直筒状的。其实用特大号 的安全套也可以代替当橡皮袜穿,因为橡皮袜一般
很难得买到的。」

  郑媛详尽地向白萍介绍。

  其实郑 媛也是做了岚岚的奴之后才见识了橡皮袜子的,并且逐渐迷恋上了
SM游戏,对SM游戏的道具通过网上 开始有所了解。

  「嘿你这贱东西,什么时候开始钻研这些了?」

  岚岚有些惊讶地看着郑媛道。

  「主 人……奴婢其实一直好想让主人穿橡皮袜,插奴婢下面……的贱穴…
…奴婢……」

  郑媛匍匐到岚岚脚 前羞红了脸暴露心迹道,而没有回答她是怎么了解橡皮
袜的,因为这根本不重要。

  孩子们只把鞋头轻 轻地套到妈妈脚尖上,然后两个孩子匍匐于地,脸侧贴
于地上,另两个孩子把妈妈穿进鞋一半的脚放 在那两个孩子的脸上扶着鞋,由
妈妈自己把脚用力蹬进皮靴。

  垫脚的那两个孩子可受了大罪,脸被蹬 变了形,有时都给蹬掉层皮呀!两
个孩子用嘴咬着拉链给靴筒拉合。

  一个阿姨迅速躺在沙发前地 上。

  「岚岚你这个奴婢可真够骚的呵呵!不过今天她让你白阿姨茅塞顿开!回去
我就弄些安全套橡皮 袜穿,看舒服不。以后你到白阿姨那去玩,一定要带上你
的这个奴婢。」

  白萍由两个孩子搀扶着,从 沙发上起来,站在那阿姨的胸脯上。

  那阿姨两只大乳房都被踩扁,痛楚得她咬着呀忍不住直轻声呻 吟,奶水被
踩出来,透过衣衫汨汨往外滴淌。

  「那有什么啊白阿姨,我经常让她去孤儿院伺候你就 是。」

  岚岚大方道。

  白萍觉得皮靴非常合适(其实是稍微有点挤脚的)坐下让孩子给脱下。

  岚岚 那双高跟拖鞋和白萍这双高筒皮靴,都一千多块。

  岚岚把卡给郑媛让她下楼结了账。

  张卿带着两名服务员上来,躬身向岚岚和白萍致谢恭送两人下楼离开。

  白萍把巧遇岚岚的事跟桉桉汇报了,她意欲让桉桉收岚岚做奴,这样岚岚就
有了靠山,她相信岚岚会愿意做桉桉的奴的。

  桉桉是什么人啊?是仙女 下凡,是女王的女王! 其实这岚岚在新市做女
王不知不觉已经很有名气了,桉桉如何能不知道?有关 岚岚的资料早就摆到桉
桉的案头了。

  桉桉对岚岚这个「民间」女王很欣赏,她要把岚岚纳入自己的圈 子。

  在市领导中,只有市人大主任范树人不是她系统下的,虽然那范树人并没和
她为敌,但也不吃她 的那一套,最重要的是那些对她桉桉有所不满的人,自然
都追随到树人麾下。

  那范树人有个致命的弱 点,就是特别怕老婆。

  其新娶的夫人靳桐,娇美异常,树人对其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桉桉曾让叶 晶去接近靳桐,意欲通过叶晶把靳桐拉到自己圈子里来,从而
征服那树人。

  叶晶和靳桐倒是成了好姐 妹,然而叶晶却向桉桉报告一个秘密,就是那靳
桐其实有很强的受虐倾向,确切说是恋女人的脚!十分可惜的是叶晶的脚丫子不
是那靳桐所喜欢的类型。

  叶晶曾试探着向靳桐介绍桉桉脚如何美,遗憾是桉桉脚丫二脚趾比大脚趾长
,属于希腊美人那种也非靳桐所喜爱。

  童艳的脚丫儿倒是靳桐所恋那种,可桉桉也曾恋童艳的脚,现在童艳已变成
她的奴,她不想让童艳再被这靳桐崇拜。

  岚岚脚之美不逊童 艳半分,却比童艳的年轻娇艳。

  桉桉要利用岚岚去征服靳桐,她再收服岚岚,市里她就可完全一手遮天! 
「你说那周岚岚是你侄女?嗯,我看你给她做干女儿倒很合适呢。」

  桉桉点拨白萍说。

  「是是 是主人!奴婢明白该怎么做了。」

  白萍匍匐在桉桉脚下道。

  「你和叶晶联系一下,你俩安排岚岚和靳 桐接触。」

  桉桉脚踩到白萍头上吩咐道。

  「是主人!」

  白萍已大概猜到桉桉的意图了靳桐二十七八岁,是下面高县医院的一名护士
,人长得十分清秀、标志,皮肤白嫩,身段苗条,被 称做是他们医院的「护士
之花」靳桐看上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 的。

  要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

  她老公名副其实地是个「老」公,年龄比她大有近三十岁! 树人的原配夫
人已去世多年,自打娶了靳桐后,就成了老婆的专职「后勤部长」靳桐的衣服包
括内 裤、乳罩、袜子都是他给买,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
吃饭,除非靳桐愿意陪同, 否则一概谢绝,就是开会公宴,他也是从来不参加
一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桐要是想吃什么了,哪怕 正半夜他也要起来给老婆做
,或立刻出去给老婆买回来。

  树人在家在外都称靳桐为「宝贝奶奶」这 树人有两女一儿,女儿范珏三十
,范瑕二十五,儿子范理二十。

  范珏、范瑕和范理对后母无比地尊敬 孝顺,简直比对亲母都有过之而无不
及呀! 树人先后为靳桐雇了几个保姆。

  现在的两个保姆谭妮和小 莲,分别十九和十七岁,已经伺候靳桐有三四年
了。

  范珏和范瑕、范理不是同个母亲。

  范珏长得似小 家碧玉,军校毕业后,市军分区机关上班,军衔中校。

  范珏的老公岳君剑是个当兵的,比范珏小三 岁。

  范珏本看不上没什么文化、又其貌不扬的君剑,然而君剑却看中范珏的容貌
、地位和家庭背景, 利用在军分区机关当卫兵的便利,坚持不懈地追求范珏。

  部队里谈「恋爱」没那么浪漫,君剑只是凭 其对范珏令别人都不能比的殷
勤和卑贱,终于让范珏接受了他,复员后靠范珏家的关系留在市里,在 市城管
大队做个队长,有个五岁的儿子明明。

  范瑕的长相很普通,也是护士,不过和靳桐不在同一家 医院里。

  范理大学没考上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地闲着。

  靳桐是在那次范树人出车祸住院时和树人认识 的。

  树人当时就是市政协副主席、省里很有名的书法家和画家,他的书画在国际
上也挺走俏,他的一 幅书画作品随便就卖几百上千美元。

  医院对于树人这样有权有钱有名的人物,自然是恭敬有加。

  树人一入院就嫌市医院设备不先进啦水平低啦吵着要转省医院去,其实他就
是受了点皮外伤,腿上和后背 上蹭掉了几块皮划了两个大长口子而已。

  医院说暂时先住两天等为他伤口进行初步处理伤情稳定了之后马上送他去省
医院。

  第二天靳桐上班,树人一见靳桐后立马魂都没了,再也不提转院的话,要求
医 院指定靳桐照顾他。

  树人住的就是豪华特护病房,有一个护士专门负责护理他,不过是轮班的。

  医院 尽可能地满足树人,安排靳桐不倒班护理树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值班
室。

  这豪华特护病房是套间的如同宾馆的套房,带有卫生间;病人睡在外间方便
治疗,里面一间是专为陪护的家属开设,备有两张床 铺。

  其实护士们都是抢着看护住豪华病房的病人,因为住这种豪华病房的病人,
不是大款就是大官,照顾这样病人一是可以借此拉上关系,二是奖金高。

  树人本身伤就不严重,又有保姆和女儿每天在这 里陪护,靳桐除了给树人
打打针换换药,清闲的很。

  可靳桐却不高兴。

  本来她晚上应该睡在护士值班 室,医院领导却不怀好意地让靳桐住在里间
家属看护室。

  靳桐对树人态度很不好,打针换药对树人都 是叱来呵去的,故意给树人针
打得很疼。

  树人却一点不恼还一个劲在院领导面前夸靳桐工作认真态度好! 本来树人
住个三、五天就完全可以出院了,他却住了两个多星期,要不是后来靳桐命令他
出院他 怕是要把这当家住着不走了呢!要知道住这豪华病房,一天光房间费和
特护费就需要大几百啊。

  事实 上靳桐非但不用照顾树人,反而是树人指使保姆和女儿范瑕轮流照顾
靳桐。

  早晨把早点给靳桐端到房 间,中餐和晚餐树人都让女儿或保姆到大餐馆为
靳桐定做,坚持靳桐吃完他才和女儿、保姆吃靳桐吃 剩的饭菜。

  晚上树人让女儿或保姆给靳桐端洗脚水、洗脚,然后坐在床边椅子上陪靳桐


  明明还有张 空床,那树人也不许她们睡,夜里要是困了她们就趴在靳桐的
床脚边眯会儿。

  卫生间在外间,靳桐夜 里起来解手,树人说起床跑来跑去的麻烦,叫范瑕
或保姆用夜壶给接着,再替靳桐去卫生间倒了。

  开始靳桐是说什么也不肯,后来树人就说靳桐夜里起来到卫生间解手,影响
他睡觉,这靳桐才不得不让范瑕或保姆给她接尿。

  其实靳桐很清楚树人这么说只是个借口。

  靳桐每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也都是 范瑕和保姆替她洗的。

  早上靳桐起床,那范瑕或保姆,蹲在床前为她穿袜子穿鞋。

  靳桐对此也不拒 绝,乐得自在享受。

  靳桐其实心里很愿意享受范瑕和保姆伺候,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靳桐为自
己找 了个很充分的理由来掩盖她心里的不安:可不是我愿意让她们这样伺候的
,我要是不让范瑕和保姆伺 候,等于是太驳树人的面子、自己就显得太不识抬
举了。

  靳桐只是惊讶:那保姆嘛就是干这工作的伺 候她倒说得过去,可那范瑕怎
么就如此地听爸爸的话,象个婢女似的伺候她?靳桐怀疑范瑕可能根本 不是树
人亲生女儿。

  树人伤得并不重,并没有告知范珏自己住院的事,要不是范瑕是护士,他也
不会 让范瑕来照顾他。

  范理当时正上高中,象是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融洽,树人住院都两三天了,
他才到 医院来望看父亲。

  靳桐头天就发现范理看她的眼神发直,象是要吃了她似。

  靳桐心里想:一个小毛孩 还这么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范理以后天天
来看父亲,有时多则一天竟来看两三次。

  树人还认为 儿子因为他这次车祸大难不死而突然的变孝顺了呢!每次树人
都只让范理在他这呆上个把小时就撵儿 子走,要他赶紧回学校去上课。

  虽然范理每次来也不和靳桐多说什么话,也不敢多看靳桐,总是低着 个头
,但是靳桐清楚范理其实是为来看她的!自打范理来看父亲后,靳桐的丝袜就丢
过好几次,早上 范瑕或保姆给靳桐穿袜子却在卫生间、哪儿都找不见昨晚给洗
的袜子,直呼真是见了鬼了。

  靳桐怀疑 范理给偷去了,有次故意当范理面说起她丢袜子的事儿,注意到
范理的脸腾地红了。

  靳桐只是想不明 白范理偷她的丝袜干什么用。

  树人多次向靳桐流露出喜欢她的意思,靳桐都装聋作哑。

  这天树人急 了,趁女儿和保姆都不在的空挡,竟直接了当地跪下向靳桐求
婚。

  别人求婚单膝跪地,他是双膝跪下 请求!靳桐当场给了树人两个大嘴巴,
骂树人老牛想吃嫩草不知道羞耻!转身扔下树人去护士值班室 了。

  这是靳桐第一次打树人耳光。

  过后靳桐独自坐在值班室的床上不免有点后怕,心想自己怎么这么 随便抬
手就打那树人耳光呢?且不说这树人是市里有身份有名望的人,年龄又可以做她
的长辈,单就 树人是她的病人这一点上,她无论因为什么打患者也都是不占理
的,更何况人家只是向她求婚,谈不 上对她猥亵。

  靳桐真怕树人一怒之下把她告到院长那里去她肯定会被辞退。

  靳桐倒不怕被辞退,儿时 不想让那些嫉妒她的护士们笑话。

  过了会儿范瑕急急地跑到护士值班室。

  靳桐以为范瑕是找她打架 的,紧张得不得了。

  谁知那范瑕见值班室没有别的人竟「扑通」便给靳桐跪下,替爸爸向靳桐赔
礼道 歉,求靳桐回特护病房继续看护她爸爸。

  靳桐心放了下来,她还有啥好说的呀,借这个台阶下吧,于 是又回到特护
病房。

  「小靳……真是对不起……我是真心……」

  树人象是在大领导面前似的,谦卑地 向靳桐解释,言语表情里充满了歉意


  「快服药吧!」

  靳桐打断树人的话把药递给树人道,她看了看 树人脸,上面还隐约有她的
五指红印呢!靳桐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心里不安地说:「你的 脸……
没什么吧?」

  「没什么没什么!我感觉就象你抚摸了我一把。

  你这么做我很高兴,我很愿意。

  你以后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树人反倒安慰起靳桐来。

  这一天大家都回避这事权当没发生过,靳桐 照常享受着范瑕和保姆的伺候


  早晨靳桐由范瑕给她穿好袜子、拖鞋,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开里间 门,
发现树人竟嘴叼着支玫瑰花跪在里间的门外呢!估计是给她跪了半夜。

  「你你……这是干什么? 快起来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命令你起来你听见
没?」

  靳桐当然明白树人是想表达什么,树人的这份 诚恳和坚定,甚至称做浪漫
,让靳桐心里感觉很舒服! 树人很听话地站起来,靳桐没生他气很开 心。

  自此树人每天晚上象做功课一样都要给靳桐跪在门外。

  范瑕也不说什么就在里间跪在床前。

  靳桐 似乎要考验树人的耐性和决心,就让树人连续给她跪了三个晚上。

  「你要给我跪呢我也不拦着你,但 你不要跪那么长时间啦,每次跪两个小
时就可以了。你伤口还没好呢。」

  到了第四天靳桐心软了关爱地对树人说。

  树人知道自己的做法初见了成效,欣喜不已啊!晚上给靳桐跪两个小时,他
都觉得不过 瘾! 「你也不用跪一夜,跪会儿就起来吧。」

  靳桐对在床前给她跪着的范瑕也说。

  「不!阿姨我没 事我身上没伤。阿姨我崇拜您我愿意给您跪着!」

  范瑕表情诚恳说。

  范瑕比靳桐小不了几岁,竟改口 管靳桐叫「阿姨」这让靳桐很受用。

  靳桐也就由范瑕给她跪着去。

  就这样靳桐让树人给她每天晚 上跪两个小时又跪了三天。

  第七天靳桐已决定答应嫁给树人。

  「喂,我解手。」

  靳桐伸脚蹬了蹬跪在 地上趴在床脚边眯觉的范瑕。

  这几天范瑕意欲帮父亲跪求靳桐,是天天晚上让保姆在外面照顾她爸, 她
则在里间专门服侍靳桐。

  靳桐也渐渐地放开对范瑕的使唤了。

  范瑕激凌地起来揉揉眼睛,忙动手把 靳桐内裤脱下。

  靳桐坐到床边,脚踩着床沿大腿张开,手撑在床上把阴户挺起。

  范瑕拿起夜壶在靳桐 阴户下面准备接尿。

  「我已经同意嫁给你父亲了。」

  靳桐有些害羞地说,脸上泛起红晕。

  范瑕望着 靳桐愣了半天,确定她没听错后,激动得放下夜壶,趴在地上就
给靳桐「嘭嘭嘭」地磕头,口里说: 「谢谢您阿姨——不,谢谢您,妈!女儿
在这先给您行大礼了……」

  「哎呀你别磕啦这深更半夜的弄 这么大声儿。快点给我接尿吧我都憋死了
。」

  靳桐娇滴滴地,搞不明白范瑕为何激动成这样。

  范瑕借 出去给靳桐倒尿的机会,把爸爸叫醒悄悄告诉了爸爸这个大喜讯。

  「去去去,去给我买瓶酒来!我太 激动啦我要庆祝!」

  树人跳下床在病房里来回地踱步,不时地隔着门朝里间望望。

  「爸医生不让您喝 酒,再说这大半夜的医院附近哪有卖酒的地儿?要不这
样爸您就用妈的尿代酒,妈刚撒的还热乎呢!女儿也陪您喝!」

  范瑕举起靳桐的夜壶小声地对爸爸说。

  「好好!真是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啊还 是你了解爸爸的心!据说饮尿
可以强身健体。来今天咱们父女俩就以你妈的尿代酒,来个它一醉方 休!来来
快点把酒斟上!呵呵呵。」

  树人从饮水机下面忙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上,压低 声音高兴
地对女儿说。

  「小李你先进去看护着我妈,我在这陪我爸说说话。」

  范瑕边往纸杯里倒尿, 边吩咐保姆小李。

  小李虽然对树人很尊敬也很听话,可是看到树人和范瑕他们父女俩竟然喝靳
桐的 尿,心里也大为不解感觉有点那个。

  第二天一大早,树人跟靳桐打了声招呼,就神秘兮兮地出去了。

  靳桐也没在意,因为树人的伤基本上痊愈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了。

  树人不提出院医院也乐不得树人长 期在在这住下去。

  要知道这豪华特护病房一年里也没几个病人住的。

  靳桐即想劝树人出院,又不想让 树人出院,她知道树人是因为她才住在这
而不愿走的,靳桐不想让树人花这冤枉钱,可她又贪恋上这些天范瑕和保姆对她
地服侍。

  当靳桐终于下决心接受树人的求婚时,她就没必要再让树人住下去 了。

  都到了下午那树人还没见回医院。

  这可让靳桐有些着急了,她倒不是怀疑树人反悔逃跑了,因为 范瑕白天更
加殷勤地前后服侍她。

  靳桐倒断定树人一定是办一件让她惊喜的事去了,很有可能去给她 卖钻戒
之类的,求婚就要送戒指的嘛。

  可是院长和主治医生却急的不行,直问靳桐病人哪去了,靳桐 只能如实地
说不知道。

  院长问范瑕范,瑕也说不清楚,只说爸爸走前跟她交代说有急事要办一下。

  院 长当即发火批评靳桐失职,没照顾好病人,说万一病人出了什么事情,
一切后果由靳桐负责! 靳桐被 院长这么一说倒还真担心树人不会出啥事吧?
她想起她看过一本小说,里面的男主人公就是在给女朋 友买戒指时过马路被车
撞死了,树人又是因车祸住的院……靳桐急得眼泪立刻掉下来。

  范瑕竟当场院 长大吵起来,帮着靳桐辩解,并要求院长向靳桐道歉,否则
他们就不在这住院了。

  搞得院长一头雾 水,不得不马上给靳桐赔笑脸连声道歉。

  直到傍晚树人才兴冲冲地回来。

  靳桐正在那赌气不肯吃晚 饭,范瑕和保姆在旁边不住地在劝呢。

  「你跑哪儿去啦?你害死人你!明天我坚决跟院长说,就算我 被辞退我也
不看护你了!」

  靳桐见树人回来了,悬着的心一放下,委屈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我的 心肝宝贝我该死让您受惊了。我是去办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

  树人「扑通」跪在靳桐面前拉 住靳桐的手,心疼不已地承认错误说。

  「办事为什么不象我请示一声?谁是你的心肝宝贝?对心肝宝 贝有这样的
吗?」

  靳桐此刻见树人没什么事完全好好的,她的脾气上来了,抬手便「啪」地给
了树人 一个大耳光。

  这是靳桐第二次打树人。

  「宝贝奶奶,您别生气了都怪我不好我该打!我去办财产赠 与公证,您看
这是公证书。律师事务所办事效率太慢,所以我就回来迟了……」

  树人起身把包拿过来 又跪在靳桐面前,取出公证书双手捧给靳桐。

  「好啊你……这还没结婚呢你就跟我搞起什么财产公证 来啦?你还假惺惺
跪在这求我……你可真让人恶心……」

  靳桐没仔细听是「赠与」公证气极地一把将公证书打落在地上,并踩了两脚


  「爸您是不老糊涂啦?您做这种事干什么啊您?」

  范瑕也没听清楚 埋怨父亲说。

  「宝贝奶奶宝贝奶奶您别急您听我说清楚,这是财产赠与公证,就是我把全
部财产都赠 证书大概看了看,确实是树人把全部财产都记在了她的名下,连同
别墅、两台车、书画作品、存款共 有七千多万啊!上面醒目地盖着公证处的大
红章,那些财产确实从现在开始全部是她的啦! 「你这是 干什么呀?你快起
来。

  我又不是为贪图你的钱才嫁你的。

  我……没搞清楚就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这都怪你,也不跟人家讲清楚
,害得人家为你担心怕你……」

  靳桐好不幸福拉起树人娇柔万分地依偎 到树人怀里,抚摸着树人那刚才给
她一掌打红的脸。

  「我愿意!宝贝奶奶!」

  树人骨头都酥啦,捧起靳桐的脸蛋,吻靳桐。

  靳桐热烈地回应着。

  范瑕虽然有点伤心父亲把财产竟全部赠给了靳桐而根本 没想着她,可她也
很开心靳桐做她后妈,毕竟她自己有工作不需要爸爸养活。

  范瑕无声地跪下,亲吻 靳桐的鞋尖。

  「你干啥呢瑕瑕,以后不许这样。快起来。」

  靳桐轻轻踢开范瑕说。

  树人出院后就和靳桐低调地旅游结了婚。

  虽然说树人年纪大了点,但靳桐还是挺向往当个娇滴滴的阔 太太的生活。

  这树人把个靳桐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呀,同时雇了四个小保姆
伺候靳桐! 靳桐不愿意让那范瑕和范理跟他们住在一起,树人就让女儿范瑕到
外头自己租房子住,逼儿子范理复 读住到学校去。

  要说范瑕也自立了,完全没必要认靳桐这个后妈。

  可是范瑕偏想接近后妈,经常往家 里跑给后妈洗衣服,端茶送水,千方百
计讨好后妈,叫比她大不了几岁看上去比她还稍显年轻的靳童 「妈」叫的那份
亲切呀! 靳桐却不愿意看到范瑕,对范瑕总是副冷脸子。

  范瑕呢为她捶腿打扇,甚至 为她端洗脚水洗脚,早晨为她穿衣服穿袜子,
她还一副不情不愿地,丝毫不被感动。

  「你跟那范瑕 说,自己都成年有工作了还老回来干嘛?哼我又不是没保姆
伺候!我可不敢劳驾她这个大小姐呢。」

  靳桐对树人说。

  「我的宝贝奶奶诶范瑕这孩子很懂事、很朴实,她在你面前象大小姐么?孩
子想伺候 你是对你孝顺,你就给她个讨好你的机会,别小心眼啦,就把她当成
是你的保姆,有什么『不敢劳驾』孩子的?」

  树人倒希望女儿伺候靳桐,哄着靳桐道。

  「你说谁小心眼哪?给我跪下!我就是不让 她伺候,你跟不跟她说吧?」

  靳桐「啪」地打了树人一个大嘴巴生气道。

  现在她打树人可随便了。

  「我的宝贝奶奶我说错了我该死!我明天就去单位找她叫她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是「扑通」就给靳 桐跪下认错。

  他知道靳桐是想和他过有保姆伺候的二人世界的生活。

  第二天靳桐休息,上午九点多范 瑕就又来了,靳桐还没起床呢。

  「妈您醒啦早晨好!」

  范瑕还穿着护士工作服,双手放在小腹处,膝 微弯,身子稍前倾,标准的
恭敬姿势站在床前柔声地问候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去找你 么?」

  靳桐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妈我爸上午去找我了……妈我……我想我有必要和您谈谈,把 我的心里
想法让您知道。妈您听我说完后我向您保证:以后您不发话我绝不敢回来。」

  范瑕忙从墙角 衣架上取下睡衣为靳桐披上,然后又蹲下为靳桐把拖鞋穿脚
上。

  靳桐看看范瑕没吭声。

  「妈,您太 美了太尊贵了,我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妈我这个想法绝对是
纯洁的真诚的!妈您可能怀疑我是图谋 我父亲的财产,其实我父亲和您结婚前
,就已经把他所有财产都记在您个人名下,并通过了法律公 证,这些财产已经
属于您的了我根本没资格分。

  不信您可以找律师去咨询一下。

  我能够自食其力,我 对天发誓:我若是惦记您(「您」字范瑕加重了语气
)的财产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妈我就是想做您 的女仆卑贱地伺候您!妈您
不要奇怪,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一听就会明白,其实我特渴望您打 骂我
、羞辱我、惩罚我,您越虐待我我越会产生快感。

  自打您做我妈的第一天起,我就总是幻想着您 把您高贵的脚踩在我的头上
,我象个罪人般地匍匐在您的脚下被您踩踏……您在我脖子上拴上狗链,我象狗
被您牵着到处爬,把我当马骑……您让我吃您的剩饭,往我脸上、嘴里吐口水、
撒尿,命令我 闻您的屎、舔您的屎…… 「每晚我都是跪在床下,想着床上躺
着高贵的您,边自慰……妈我向您承 认,我有些变态心理,可是妈既然上天安
排您和我相遇,这就是我俩的缘分。妈求您就接纳我吧……我在伺候您时获得快
乐,您也得到享受,有何不好呢?妈……」

  范瑕一口气把心里话全都倒了出来, 说完捧着靳桐的双脚亲吻靳桐露在拖
鞋外的脚趾头和脚背,然后仰起头把靳桐的双脚放在她脸上。

  范 瑕在刚才说的时候就起了生理反应:脸泛红心跳加快,胸脯剧烈地一起
一伏的,蹲那大腿夹紧了直 蹭。

  范瑕在上护专时,因为学校女生多而男生很少,于是女生间流行起同性恋,
很多女生「娶」女生 做「老婆」恋爱。

  范瑕倒不是真同性恋,她只是沉迷于被「老婆」奴役、虐待的那粉快感。

  她其实是 个受虐恋者。

  靳桐把脚从范瑕的脸上拿下,猛然地她有点不适应这样。

  从范瑕那神态反应靳童断定 范瑕说的全都是实话,她也学过心理学,对此
不觉得什么奇怪。

  可靳桐不是施虐恋者(她实际上是受 虐淫)对虐待范瑕没有兴趣,不过她
倒是非常愿意范瑕成为她的奴婢,既然范瑕是发自内心地渴望伏 侍她,她又何
乐而不为呢?只有傻瓜才拒绝享受呢! 靳桐猛然记起她在范瑕的房间里曾发现
过拴狗的 链子,当时心想又没见范瑕养什么宠物她买这狗链子做什么?而且还
买的是高档的。

  她好几次发现范 瑕把她的高跟鞋摆在枕头上,还训斥范瑕给她鞋擦好了为
什么不放入鞋柜而摆枕头上?范瑕当时脸红 着吱唔说还没她擦好,所以就随手
放在枕头上了。

  靳桐生气地骂范瑕既然没擦好就更不应该放枕头上 了。

  「那你为何还不给我跪下?」

  靳桐看着范瑕半天没有说什么,最后决定接受范瑕做奴婢。

  反正那 树人早已是她的奴隶他女儿也伺候她也正合适! 范瑕猛地愣了,
似乎还不相信这是真的。

  当靳桐抬脚 在她胸上轻踹了一下,她才如梦初醒,立刻给靳桐跪下,再次
捧起靳桐的双脚伏头边吻边流着泪说: 「妈您接受我伺候您了?妈您太通情达
理太值得人尊敬了。妈……其实我一直害怕一旦您了解了我的 心理会觉得我变
态,更讨厌我……妈我真是太激动了!妈您现在立刻就惩罚我吧!我已想了好久
了想 这幸福的情景啦!」

  「让我惩罚你是吧?那你去拿个搓衣板跪在门口,还要把我的高跟鞋顶在头
上要 顶两只!等晚上了我还要罚你喝我的尿!」

  靳桐吩咐范瑕道。

  「是!妈!」

  范瑕等着靳桐踹她两脚, 跪在那没有马上动。

  「快去跪吧!」

  靳桐除了打树人还没有随便打别人的习惯,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了。

  「小张,小曲,过来伺候我妈洗脸刷牙。」

  范瑕有些失望地地跟到卫生间,拿了搓衣板在玄关里 跪下,从门口鞋柜里
拿出靳桐昨天穿的一双高跟鞋,顶在头上。

  那高跟鞋一只都不容易顶稳更何况两 只放头顶上?范瑕只得举双手扶着不
使高跟鞋掉下来。

  小张和小曲是靳童雇的两个保姆,听到范瑕叫 她,跑到卫生间,也不晓得
怎么伺候靳桐刷牙洗脸,就默默地站在靳童身后看着。

  靳桐洗漱完,吃了 树人给她准备好的早点,化了妆,给树人打电话说中午
想到外面吃饭。

  树人就请示靳桐想到哪吃?说 让靳桐先去他开完会直接赶过去。

  靳桐开车出去,先在街上逛了会,看时间快到了,便找了家西餐厅 等树人


  树人开完会马上赶到靳桐面前。

  「宝贝奶奶,今天你怎么这么开心想吃西餐?」

  树人见靳桐 很开心样子,不由的特高兴。

  「开心就是开心啦!怎么啦。你去找你女儿范瑕了吗?」

  靳桐叉起块牛 人几下把牛肉嚼了咽下。

  「宝贝奶奶的吩咐我敢不执行?我已经跟 她交待好了。」

  「嘁!你还交代好了呢?她上午又回家了我告诉你。」

  靳桐朝树人一撇嘴说。

  「……不会吧瑕瑕向来很听我的话的。呵呵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树人看靳桐并没生气的样子。

  靳桐 「噗」把嘴里嚼烂的牛肉沫吐到树人脸上,正经地说:「我象开玩笑
吗?」

  树人忙拿手绢把脸上肉沫 擦掉,边不好意思地四周看看,边把手绢上的肉
沫都舔吃干净,对靳桐说:「宝贝奶奶,她真的有回 家了?哼看我回去不狠打
她,反了她啦我明天就登报声明和她脱离父女关系。

  宝贝奶奶您千万别生 气。

  嘻嘻宝贝奶奶嘴里吐出来的牛肉真香!」

  「脱离父女关系呢我看就不必了吧。」

  靳桐杏目媚媚地 看了树人一眼。

  「我同意她回家住了。」

  「你怎么……为什么突然……」

  树人搞不懂靳桐葫芦里卖 的是什么药,吃惊地看着她。

  「不为什么啊!我觉得她给我做个奴婢伺候我,挺好的啊!你说那几个 保
姆毕竟是个外人,打不得骂不得的。瑕瑕呢是自己女儿,可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呀!」

  靳桐莞尔一 笑说。

  「是是!那孩子老早就想伺候你,呵呵这下可好了。

  瑕瑕你绝对可以随便打她随便骂她你是她 母亲嘛。

  她要是敢反抗你千万别替她隐瞒,一定要告诉我让我来教训她!」

  树人忙讨好靳桐道,心里 想:呵呵还保姆打不得骂不得呢她哪天不挨你骂
呀?你打人家嘴巴子次数还少呀?倒是瑕瑕挨打不会 反抗你,看那样瑕瑕好像
很愿意挨后妈打呢!真是有点怪这孩子。

  「帮忙倒不用,你只要别心疼就 好!」

  靳桐又拿起酒杯喂了树人一口葡萄酒。

  「当然不……怎么会不心疼呢?」

  树人咽下酒咂咂嘴假 装正经地对靳桐说。

  「你敢!」

  靳桐知道树人再逗她,也装做不高兴地把眼一瞪说。

  「我就敢我就 敢!嘻嘻,我心疼我的宝贝奶奶的纤手被打疼啊!干脆我在
家给你准备根竹板儿,要不我给你做根鞭 子,到时你就用竹板或是鞭子打她!


  树人抖个并不是包袱的包袱说,眼里露出兴奋。

  「嘁!是你想 挨我的打吧!你每次要跟我做那事,我不穿高跟鞋踢你你那
东西就硬不起来。你总是跟我念叨说要是 用鞭子打你你就更痛快……」

  靳桐揭树人的底说。

  「嘘你小声点我的宝贝奶奶,你给我留点自尊别让 我在公共场合丢人好不
好?哦你是牧羊人我是你的羊,我多么渴望你温柔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树 人激动的低声吟唱起来。

  「嗨你瞎唱什么啊?我看你才不知道丢人!哎说好了,回去你就给我做个竹
板做条鞭子。你会不会做呀?」

  靳桐伸手在树人额头上点了一下,撒娇地说。

  「你太不了解你老公的本事啦!保证在明天早晨之前给你做好。」

  树人抓住靳桐的手亲了两口。

  「吹吧你!你拿什么做 呀?」

  靳童揪住树人耳朵一拧。

  「竹板嘛现成的,咱家不是有个竹凉床吗?我给你拆下来一跟不就得 了!
鞭子嘛我也早想好了,我不是有件羊皮风衣么?把它剪了不就可以编鞭子了?我
再给你弄个握着 舒服的木头把儿,保管做成艺术品!」

  树人得意道。

  「你还早就有准备啊?为什么不早就给我做 呢?」

  靳桐拧着树人的耳朵不松手。

  「早我不是怕你讨厌这个厌恶我嘛!」

  树人兴奋不已地忘了旁边 桌有人瞧他们。

  要是两个年轻情侣这样,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树人和靳童一个五十岁一个
二十几岁 的人如此调情就很另类了。

  「好了快点坐好吃饭。旁边有人往咱俩这边瞧呢!少见多怪的样子真讨 厌
!」

  靳桐发现了有人在看他们,忙低头吃饭说。

  树人也赶忙威襟正坐地吃饭,心里美滋滋的劲就甭 提了。

  开始靳桐为什么不让范瑕回家住呢?首先是靳桐觉得,那范瑕比她小不了几
岁,却一口一个 「妈」地叫着好象她有多老似的,让她觉着别扭;其次是范瑕
如此勤勤地服侍她,靳桐认为范瑕是出 于对父亲孝顺,是为了父亲才讨好她,
范瑕对她这个后妈不可能崇拜到甘做她奴婢的地步,靳桐一直 怀疑范瑕是想欺
骗她,想方设法夺回其父亲财产。

  范瑕向靳桐诚恳地表白了心迹之后,靳桐才抱着试 试看范瑕是否如其所说
的那样的态度接受了范瑕做她的奴婢,并非出于她有什么虐待范瑕的心理嗜 好


  范理高考落榜,树人也不让他回家住,在外面给范理租了个房子,坚持让范
理上复读班,准备明 年再考。

  其实树人知道范理再怎么复读也都没用。

  范理每个星期才回家一次,靳桐认为对她影响不大,特别是她似乎觉得,范
理很喜欢她这个后妈,她的话范理比树人的话都听。

  被一个十八九岁的男 孩子爱这让她感觉得很不错,虽然她并不爱那范理,
也从没想和范理之间发生什么故事。

  范理每次回到家从不和他父亲说话,总是一头扎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

  有时他回家来如父亲不在就靳桐一个人, 他便拘束地站在靳桐面前问候一
句「妈您看电视呢」之类的话,靳桐不理他,他就默默地进自己屋。

  有时他看到姐姐范瑕跪在沙发前给靳桐捏脚捶腿,也过来默默跪到跟前,却
不敢主动说为靳桐捏脚就 跪在那眼盯盯着看靳桐的脚。

  「你去回屋看书去跪在这干啥?你又不会给妈捏脚!你跪在这儿还影响 我
。」

  范瑕就催弟弟走开。

  「我怎么不会给妈捏脚?就你会捏!」

  范理生气地顶撞姐姐。

  「你给妈 捏脚?你那手还不把妈的脚给捏碎啦!哈哈。」

  范瑕嘲笑弟弟道。

  范理被姐姐话呛的脸通红,翕动着 嘴唇就要跟姐姐争辩。

  靳桐就笑着说:「理理,你去学习吧,妈脚不用你捏。」

  范理才恋恋不舍地起 来回自己屋。

  晚上靳桐依在床上看电视,树人跪在床下给她捏脚。

  靳桐看完电视要睡觉了,树人就会 喊范瑕或是保姆,叫给打洗脚水来。

  范理就抢着跑去卫生间用他的脸盆接了水再到饮水机上兑些热 水,用舌头
试好了温度,小跑给靳桐端进卧室,跪在床前放下水。

  「理理有出息啦知道给妈妈干活啦 嗯不错!行了你去吧。」

  树人只觉得范理变化挺大,并未往深想。

  「在妈跟前显积极!干个事丢三落 四的连擦脚毛巾都望了拿。」

  范瑕跪到旁边,把条白擦脚毛巾铺在自己大腿上,等候给靳桐擦脚。

  「理理你去吧这不用你。」

  靳桐柔声道。

  「妈……我给你袜子拿去洗……」

  范理不理那范瑕,拾起靳 桐的丝袜捧在手里,起身退着出去了。

  「宝贝奶奶,您瞧我这两个孩子怎么样多知道孝顺您?」

  树人 给靳桐洗着脚,向靳桐献殷勤道。

  「是!是你教育的好!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能够以身作则!行了 吧?」

  靳桐撒娇地拿脚丫子往树人脸上撩着洗脚水。

  「那保姆小张,明天你赶紧给我辞了她。她给我 捏脚,我让她跪着给我捏
她竟不肯!」

  「还等什么明天妈?我这就去让她收拾东西立马地滚蛋!其他 那几个保姆
我看也都不咋样,您没注意到妈,您每次打她们,她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仇恨!
花这么多 的钱雇她们,家里有多少活给她们做?都清闲死她们了,整天没事不
是看电视剧就是看那些庸俗的爱 情小说,还打她们两下都打不得,让她们喝您
的洗脚水都象受了多大委屈和侮辱似,这还了得吗?」

  范瑕愤愤不平地说。

  确实也是的,靳桐有树人和范瑕伺候,家里的杂活有一个保姆做也就足够了


  树 人是不知怎么疼这靳桐才给靳桐雇了四个保姆。

  开始靳桐出于虚荣心觉得雇四个保姆很有排场,可这 些保姆除了那小莲,
其他都装痴卖傻不来主动讨好她、服侍她,就象她欠了她们什么丁点不知道感 
恩。

  当然,这里面也有客观原因,就是平常伺候靳桐的事,都让树人和范瑕抢着
做了,很少叫保姆们 插手。

  靳桐现在也感觉四个保姆太多了,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做,令她看着也烦。

  「也是的,我看只 把小莲留下,其他都撵走。」

  「我的宝贝奶奶,只一个保姆怎么行?最少也得留下两个呀!」

  树人生 怕委屈了靳桐。

  他和范瑕心思不一样,范瑕是有点嫉妒保姆和她争伺候靳桐。

  「爸,那也得找那温顺 听话的。」

  范瑕边给后妈擦脚边反驳说。

  「行啦这事就先这么定了。再雇保姆得找那些孤儿或是家里 非常穷的。」

  靳桐脚踹了树人脸一下,定板说。

  第二天,范瑕就把除小莲外另三个保姆撵走了。

  有个叫潭妮的小保姆,被赶回家后没过几天她爹娘又给送回来,求靳桐留下
他们的女儿。

  原来这潭妮家特穷,爹娘为了生个儿子,前面超生了四个丫头片子,潭妮是
老大。

  潭妮在靳桐这管吃管穿管住每月还给五百块钱工资,这钱对她家来说可是很
高的收入了,每月潭妮只留下一二十零花钱其余全寄回家里。

  「别以为钱那么好挣!保姆这工作是个胳膊腿健全的人都能做,做保姆又不
要什么技术,就是个吃苦受罪的事,做不好事情挨两下打很正常。可是你家潭妮
太娇气了,穷命倒生个富贵身子,打两下就打呼小叫的,我们可用不了她!」

  范瑕出面和潭妮父母说。

  「您说的是说的是!潭妮这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晓得规矩,这回我和她娘把她
送回来,只要不把她打死打残,随便怎么打都没事!都是我们平常没教育好她,
这贱丫头就是挨打挨少了。求主人家再给她一个机会,多打她教育她!」

  潭妮父亲求情道并当着范瑕的面将潭妮狠打了几个耳光踹了几脚。

  范瑕说那就先留下试用一段时间,不好了还是要给退回去的。

  靳桐嫁给树人之后就不上班了过起她的阔太太生活,整天没事除了去逛街、
到朋友家串门,再不就在家看电视、上网。

  靳桐上网纯属于菜鸟级别,基本上就是在聊天室和人瞎聊,玩些简单小游戏
,还不晓得上什么色情网站。

  范瑕是白班夜班两倒班,基本上是隔一天才回家一次。

  树人工作也繁忙,不是开这个会就是出席那个活动,还要作画写字,能够坚
持每天准点下班为靳童做午饭和晚饭,实属不易! 靳桐发现范理有写日记的习
惯,有时回来一写就写一个晚上,白天却睡大觉。

  靳桐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范理日记里都写了些什么,可范理把他抽屉都上了锁


  这难不倒靳桐,她趁范瑕不在家休息的时候,把保姆也都支出去买菜,她通
过街道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打电话找来个开锁匠只花不到十分钟就给她配成了范
理那两个上锁的抽屉的钥匙。

  靳桐打开范理的抽屉,拿出范理的日记回到卧室慢慢看。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最近几个月的日记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她的。

  「30日,晴。

  「父亲出车祸住进了医院,听姐姐说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我本不打算去医院看望他的……可他毕竟是我父亲,今天还是去看他了。

  「在医院里我看到一位天使!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安详、那么纯洁、那么娇
气、那么高贵、那么迷人……她是我父亲病房的护士。

  我走的时候到值班台看了她的名字:靳桐。

  仙女般的名字啊!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离开的。

  满脑子都是她的美丽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算了别胡思乱想了,想也是
没用的……我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医学院,到时去天使所在的
那医院求职……唉还是在胡思乱想呀。

  且不说以我现在这成绩能不能考上大学,即便是考上了大学,四五年后毕业
出来,天使是否还在那家医院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在那家医院求到职还难说呢…
…」

  「4月1日,晴。

  「今天晚自习是物理单元考试。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的。

  下了自习没回家直接去医院看我父亲——其实我是去看那位天使的。

  在医院住院部门口还和两个保安吵了一架,十点钟关门不准进入。

  一说我父亲的名字,他们马上让我进了。

  看来老东西的名气还不小。

  「姐姐坐在里间床前的小矮塑料凳上,正给天使洗脚!我没想到姐姐会卑贱
地反过来伺候天使!不过我觉得那情景好美,看得人感觉好刺激——我下面都硬
了把裤子顶起个大包,幸亏父亲和保姆都没注意到,保姆在卫生间洗衣服呢。

  「我不敢多朝离间看。保姆洗完衣服出来,我进了卫生间,发现天使的袜子
保姆给洗了凉在毛巾架上面,我一阵的激动拿下天使的袜子就揣进裤袋里,心里
直恨保姆动作这么快就把天使的袜子给洗了,可惜了天使袜子上的那味道都没了
。」

  「5日。

  大雨。

  「姐姐今天告诉我一个天大喜讯:天使就要做我们的妈妈啦!真叫人激动!
虽说天使妈妈比我大不到十岁,看上去比我姐还年轻,可是一想到从今往后给天
使做儿子啦,我就有很多机会也名正言顺地服侍天使妈妈,为她端洗脚水,天天
品尝天使妈妈的香袜喝天使妈妈的洗脚水……聆听天使妈妈天籁般地教诲,被天
使妈妈罚跪——最好是嘴里面含着天使妈妈香袜、头顶着天使妈妈的洗脚水,被
天使妈妈白嫩美艳的脚丫穿着高跟拖鞋踩踏……我恨不能够变成天使妈妈脚下的
一双拖鞋! 「今天太兴奋了就写到这儿吧。出去上网玩他个通宵先……」

  「8日。

  晴。

  「老头子这个老混蛋,竟然让我出去住!每个星期周末才准我回家一次。

  哼他竟想独占天使妈妈! 「我真羡慕姐姐呀,是个女儿身,可以名正言顺
、大大方方地服侍天使妈妈。

  看到姐姐跪在沙发前为天使妈妈捏着穿着丝袜的美脚,我那东西就变硬。

  我多想躺在天使妈妈脚下给天使妈妈当脚垫啊! 「不过这几天我已经很幸
福了:天天都能喝到天使妈妈的洗脚水,品尝到天使妈妈的香袜,近距离欣赏天
使妈妈的娇容,真是太美了啊!」

  「15日。

  星期五。

  阴。

  「今天姐姐上班没在家,老头子也在开会,就我和几个保姆在家陪着天使妈
妈。

  这些小保姆个个都又丑又笨,懒得抽筋,让她们服侍天使妈妈真是暴殄天物
! 「天使妈妈让小张和秋炎给她剪趾甲。

  小张那个丑货,竟然拿个方凳过来给天使妈妈放脚。

  天使妈妈那么娇嫩的脚丫搁在又硬又凉的木凳上如何受得了啊!我实在是看
不下去眼了冲过去拿开木凳揪着小张的头发把她按趴在沙发前,捧起天使妈妈的
美脚放在小张的背上,并喝令秋炎跪着给天使妈妈剪趾甲。

  「天使妈妈用她的秀手在我头上摸了摸以示对我的赞许,其实我更渴望天使
妈妈用她的美脚抚摸我的脸。

  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不但要自己服侍好天使妈妈,也要监督保姆们把天
使妈妈给伺候好! 「看着秋炎给天使妈妈剪趾甲那副笨样儿,我让她用嘴为天
使妈妈啃脚趾甲。

  天使妈妈制止了。

  我没好意思当着天使妈妈的面吃天使妈妈剪下的脚趾甲,秋炎这个蠢货竟把
剪下的脚趾甲都拿去倒进马桶给冲了!气得我事后狠抽了秋炎一顿大耳光,叮嘱
她下次再给天使妈妈剪趾甲,绝不许扔了要留给我。」

  「23日。

  周末。

  「小张、谭妮和秋炎这三个蠢货都被撵走了,我真是又开心又忧虑。

  开心的是只剩下小莲一个保姆了,我有更多的机会伺候天使妈妈。

  「家里突然少了三个保姆,天使妈妈果然一下还不适应。

  下午我回家时,小莲出去买菜,天使妈妈独自在家看电视,没人伺候,一双
美足就那样搁在地板上,我好心疼啊。

  我得想办法给天使妈妈再找个小使唤丫头来,专门给天使妈妈做放脚凳。」

  「5月2日。

  晴。

  「五一节放长假,天使妈妈、老头子、姐姐和保姆小莲去旅游。

  我和保姆谭妮看家。

  「嘁真可笑。

  谭妮这个丑丫头竟然喜欢上我了,老是在我面前发贱,勾引我上她!其实我
早就瞧出她喜欢上我,嘁我怎么会看上她?不过我倒可以借此利用利用她,对她
说她只要孝顺天使妈妈,我也许会爱上她的。

  这傻丫头还当真了,忙问我怎样才算做孝顺天使妈妈。

  我就说她只要给天使妈妈当马骑着玩,天使妈妈打她要笑脸相迎。

  这傻货坚定地答应一定做到。

  我就说看她今后的表现。」

  「8日。

  雨。

  「我已经给天使妈妈物色好一个小使唤丫头,是一个街头小乞丐。

  那小女孩和另个比她还小的女孩,由一个中年妇女带着,每天跪在街上乞讨


  那中年妇女称这俩小女孩是她女儿,哼我才不信!我已跟踪她们好几天了,
这中年妇女手下竟有五六个女孩,都不超过十岁,分散在几条街道上替她讨钱。

  这中年妇女绝对是个人贩子! 「我估计如果我去跟这中年妇女说要买她的
孩子,她就是想卖也不敢卖给我,再说我也没那么多的钱,老头子那王八蛋每月
只给我区区五百块生活费。

  「我找姐姐说了这事,姐姐非常支持我,答应她去找那中年妇女,为天使妈
妈买回个小使唤丫头。虽然我十分搞不明白、也有些个悲伤姐姐为何这么孝顺天
使妈妈,但说心里话我很愿意姐姐对天使妈妈孝顺,这样我们家才会和和气气,
多好啊!」

  「11日。

  雨。

  「连着几天下雨,让人郁闷。

  「今天晚上姐姐和保姆伺候天使妈妈睡了后,突然跑到我屋里。

  我正跪在床上,把天使妈妈的丝袜含在嘴里吮。

  姐姐看了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我支支吾吾想跟姐姐解释。

  姐姐说她其实早就发现了我偷偷吮天使妈妈的丝袜、喝天使妈妈的洗脚水的
事。

  我看出姐姐虽然不希望我这样,但也不反对……她心里挺矛盾的。

  「姐姐说,这几天保姆谭妮很奇怪,多次主动要求天使妈妈把她当马骑。

  天使妈妈不肯,她还伤心地掉眼泪。

  问是不是我私下逼谭妮这么做的。

  我说我没有,是谭妮为讨我喜欢,自己愿意的。

  姐姐立刻明白了,没说什么,叫我早点休息就走了。

  到门口姐姐突然说:她不知为什么,好喜欢喝天使妈妈的尿,希望我能理解
她。

  我说姐姐你不管做了什么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都是你弟弟。

  姐姐轻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靳桐看得面红心跳,同时也抑制不住地一阵兴奋!她没理由拒绝这种幸福!
靳桐把范理的日记本放回原处,用刚配的钥匙给锁上抽屉。

  靳桐记得听范瑕说过她也有写日记的习惯,忍不住好奇也要看看范瑕的心迹


  靳桐的童年可以说幸福也不幸福。

  靳桐父亲比靳童母亲小四五岁,这在当时他们那个小县城里也算是很另类的


  靳桐父母结婚那年,母亲就是副局长了,父亲则是小办事员。

  靳桐父亲特别怕母亲,母亲在家也总是象训下属更象训儿子似的对丈夫吆来
喝去的,靳桐父亲承揽了所有的家务活,跟个仆人似的伺候老婆大人。

  自打靳桐记事时起,就看到每天母亲下班回到家一落座,父亲便跪到母亲面
前,为母亲脱去鞋袜,给母亲舔脚丫子、啃脚后跟。

  靳桐从小就非常懂事,也学父亲样为妈妈舔脚啃脚,妈妈并不拒绝,还夸她
是好女儿!靳桐是在给妈妈舔脚啃脚中长大的,没觉得这不好。

  妈妈的脚丫好美,每次妈妈用脚丫抚摩着她脸蛋,让她感到好温馨!上小学
四五六年级,靳桐因为为母亲洗脚洗袜子,每学期都被评为学校的「孝顺小明星
」呢,还有奖状,贴在家里墙上醒目地方,让靳桐特感到自豪。

  上了高中后,靳桐开始隐约觉得母亲让她给舔脚啃脚是不对的做法,可她早
已经习惯于为母亲做这种事了,由喜欢被母亲用脚丫抚摩她的脸,发展到被母亲
用脚打令她耳光感到刺激!靳桐记得自己第一次朦朦胧胧地自慰,就是嘴里含着
母亲的一只丝袜,手上套着母亲另只丝袜完成的。

  靳桐还一个亲姐姐。

  姐姐靳妍比她大三岁,长得也没她好看。

  靳妍不到两岁就被母亲送到姥姥家寄养,因为那时母亲正由副局长竞争局长


  靳桐一直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直到她八岁刚上小学那年,母亲才把姐姐
接回来,在这期间母亲竟一次都没回乡下姥姥家看过女儿,就象没这个女儿似的


  靳妍跟母亲很生分,母亲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靳妍,就象靳妍不是她的
亲生女儿,把靳妍当小保姆使唤。

  靳桐则很得母亲疼爱,母亲把靳桐视做小公主掌上的明珠,强迫靳妍、甚至
连靳桐父亲都象奴仆一样伺候靳桐,惯得靳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靳桐小时特别喜欢向母亲告状,欣赏母亲为她打骂姐姐包括她父亲。

  靳桐除了被母亲用脚扇嘴巴子,没挨过别的打。

  可是母亲对姐姐靳妍管教就特别地严厉,罚跪、鞭打,打时还不许哭叫,否
则打得更狠。

  不过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总是心疼地边落泪边为姐姐身上伤口擦药;罚姐
姐一跪就是一整夜,还要顶着她的洗脚水,早晨起来又亲自为姐姐靳妍煎荷包蛋
,并亲手喂给姐姐吃…… 姐姐也想给母亲舔脚啃脚,母亲从来不让。

  靳桐感觉到母亲是嫌姐姐长得不好看,牙齿也不整齐,配不上舔她那美丽的
脚丫。

  姐姐好羡慕她给母亲舔脚啃脚…… 姐姐靳妍高中毕业后也没考上大学,母
亲拿出几乎是全部积蓄帮姐姐买了房子,并资助姐姐开了一家服装店,为进货送
货用给姐姐买了一辆皮卡。

  靳桐母亲此时已经是县委副书记,动用自己的职权,为靳妍选了个丈夫——
她的秘书郑谦逊。

  郑谦逊大学刚毕业正四处求职,其父亲只是个农民既没职权也没过硬的关系
,他自己又不是长得多出众,能幸运地被县委副书记选做秘书,又招为女婿,都
不知道怎么报恩了。

  靳妍的母亲看中的就是谦逊的老实、怕老婆的性格。

  靳妍尽管长的不出众,但也不算丑,尤其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何况还继承
了母亲的财产,服装店经营得挺好,配很普通的谦逊绝对是绰绰有余。

  谦逊工作上也并不出众,只凭老实在机关混饭吃。

  他对靳妍十分疼爱,简直就是靳妍母亲和父亲生活模式的翻版。

  靳妍生活很幸福。

  靳妍非常感激母亲给她选的这个丈夫,当然也感激母亲对她的倾曩资助,一
点都不恨小时母亲对她不好了。

  母亲去世时,她哭得甚至比靳桐都厉害些。

  靳桐后来明白了,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抱着姐姐哭,心疼姐姐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她母亲心里很清楚自己心理有毛病:喜欢虐待家人,母亲为无法压
制自己的心理毛病而感到苦恼,为伤害了自己家人而感到愧疚和自责。

  靳桐有些恨她母亲,倒不是因为母亲把财产都给了姐姐,而是因为她被母亲
弄成恋足心理,总幻想着舔象她母亲那样漂亮、尤其是脚要象她母亲那样漂亮的
女孩的脚丫,这种心理一直折磨着她!同时她在性格上继承了母亲的遗传,坚定
要找个能够忍受她任意打骂的男人做丈夫,要丈夫必须象奴仆一样伺候她。

  小时候她第一次偷窥到母亲责打父亲:见父亲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嘴里塞
着母亲的内裤,母亲则下身赤裸,挥舞着根皮鞭疯狂地抽打着父亲,打累了叉开
腿往床上一躺,父亲爬上床为母亲舔阴户……那景象给靳桐的印象太深刻啦,她
永远忘不了。

  每天晚上父亲都殷勤地给母亲端来洗脚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母亲洗脚丫
子,经常地被母亲拿脚踹他脸,罚他喝那洗脚脏水。

  靳桐后来很看不起父亲。

  她也终于明白母亲根本不爱她父亲,而仅仅是看中她父亲懦弱不敢反抗。

  然而靳桐却十分向往母亲和父亲这样的女尊男卑的婚姻。

  靳桐现在如愿以偿嫁给了这样男人,而且幸运地范瑕范理也都崇拜、迷恋她


  靳桐暂且把自己的恋足欲望压抑下来,充分享受被别人服侍的快乐生活。

  靳桐从范理的房间出来,坐到客厅沙发上拿本时尚杂志无聊地翻阅着。

  小莲和谭妮被她支出去给她买水果,交代她们两个小时内不准回来。

  靳桐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小莲和谭妮离回来时间还有十分钟,她已做好
准备,要把谭妮当马骑着玩会。

  小莲和谭妮其实已经回来一会了,两人在门外换好拖鞋,盯着手表等待着不
敢进屋,时间到了,两人才开门轻轻地进来。

  小莲把水果拿去厨房洗洁削皮,谭妮来到客厅跪到靳桐脚前,轻轻地为靳桐
捶腿。

  树人和范瑕给她们定的规矩:只要靳桐坐着看书或看电视,无须吩咐她们就
要跪在跟前给捶腿或捏脚。

  「叫你们去买水果不是到果园里摘,也要这么长时间?」

  靳桐装做不满地抬腿踹了谭妮胸脯两脚。

  她有意要试试谭妮是什么反应。

  谭妮已经再不敢有半点反抗,委屈巴巴地看看靳桐,继续给靳桐捶腿边嚅嚅
小声分辩:「夫人是你吩咐我们不到两个小时不许回来的……」

  「你还敢顶嘴啦?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你是不不想在我这干啦?」

  靳桐脱下只拖鞋拿在手里,一只手揪住谭妮耳朵把谭妮扯近前,用拖鞋底「
啪啪」抽了谭妮七八个嘴巴。

  谭妮一点都不挣扎,老实地让靳桐打,更不再吭声,就象在接受洗礼。

  靳桐挺满意的,也没多打谭妮,松开谭妮的耳朵,把拖鞋扔在地上。

  谭妮忙拾起拖鞋为靳桐穿好。

  「趴下!我要骑着你看书。」

  靳桐命令谭妮道。

  谭妮听了,抬头吃惊地望着靳桐,呆呆地木在那儿。

  靳桐原以为谭妮马上会痛快地趴好等她骑,因为这两天谭妮好几次自己求给
她当马骑。

  靳桐见谭妮望着她竟木然没反应也有些懵了。

  「夫人您真的要骑我吗真的吗?我能驮动您我能驮动您,夫人您快骑我吧!


  谭妮呆愣两三分钟,猛然眼放光彩地趴好了,恳切地对靳桐道。

  靳桐突然要骑她,对她来说简直就等于是范理说喜欢她! 靳桐没料到她说
要骑谭妮,谭妮竟然感觉这么幸福。

  靳桐感觉心里好不得意!靳桐从沙发上起来,骑到谭妮背上,双腿伸过谭妮
的双肩耷下。

  「在房间里慢慢爬。我不叫你停你不许停。」

  靳桐命令道,拿起本小说看起来。

  虽然谭妮不能明白树人、范瑕和范理为什么那样驯顺地跪着伺候靳桐,但她
心里已经承认靳桐的高贵。

  靳桐的身子十分漫妙轻盈,体重也就一百斤多点,谭妮的体重都有一百三十
斤,从小就在家里背柴挑水干农活,驮靳桐根本不算什么。

  谭妮驮着靳桐在房间里转着圈慢慢地爬着,心里象打翻了调味瓶,是五味杂
陈啊。

  靳桐高贵得可以把她当马,她卑贱地驮着靳桐还担心把靳桐摔了,靳桐骑着
她好舒坦,她却被人家坐在屁股底下,膝盖被地板硌得疼……一股伤悲涌上她心
头;同时又想着范理看到这情景一定很高兴,会因此而喜欢她,驮着靳桐又觉浑
身是劲! 小莲洗好水果端进来,捧着水果盘跟在旁边膝行。

  靳桐边吃着水果边看着小说,渐渐进入小说中的故事中,忘了她屁股下骑着
的是人。

  范瑕和范理找到那控制着五六个小乞丐的中年妇女,提出要收养一个女孩,
付其两千块钱。

  那中年妇女眼睛滴流转地打量范瑕和范理好半天,确认两人是真买主而非警
察,心里想这些孩子,一个半年也给她讨不到两千块钱,把她们卖了倒是快速发
财之道,遂贪婪地提出,范瑕要买就得一下买两个,三千块!范瑕不想和这妇女
多纠缠,而且她早准备让这妇女还价出三千块买一个的,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那中年妇女告诉范瑕那两个小女孩叫饼饼、鸭鸭,十岁和九岁,都是她亲生
女儿,交给范瑕时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接钱时眼睛却直放光。

  范瑕明显感觉那两个孩子年龄有假,看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范瑕倒不在乎两个孩子年龄多大,反正是给妈妈当放脚凳,觉得这俩孩子很
胆小驯顺,这才是最重要的。

  范理急着就要把两个孩子送给靳桐。

  范瑕却考虑较周到,领这两个孩子去好好洗了个澡给俩孩子全身上下换上新
衣服。

  范瑕还怕靳桐反感,然后打电话把父亲约出来商量此事儿。

  树人首先赞扬范瑕范理知道孝顺妈妈,对这俩小女孩也还算满意,说如果宝
贝奶奶不同意收养的话,把这两个孩子送去孤儿院就是了,不过让范瑕先把这俩
孩子带回她宿舍,调教几天再送给宝贝奶奶。

  范瑕把饼饼、鸭鸭调教了一个星期,在她皮带抽、鞋底打、又掐又拧地强化
训练下,两个孩子跪候、爬行、趴下当放脚凳、用嘴叼鞋穿鞋的功夫相当精熟,
尤其是给驯的叫干啥就干啥不敢有半点的迟疑。

  「结业」时两个孩子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没一处好地方。

  范瑕这才约弟弟一起把两个孩子给领来见靳桐。

  范瑕让俩先跪在门外,她和弟弟进屋请示靳桐。

  靳桐骑着那谭妮看小说,已有一个多小时了。

  那谭妮已经累得顺脸淌汗,膝盖爬都麻啦。

  「妈,您好美!您骑谭妮看小说这情景真的是好美呀!」

  范瑕爬到靳桐跟前,行了吻脚礼,由衷地赞叹说。

  靳桐朝范瑕笑笑,美目盼兮地也给范理一个笑脸儿。

  「……妈您骑谭妮有点低了……脚都拖地了我给您拿个沙发垫儿垫谭妮背上
吧?」

  范理被靳桐的美目把魂儿都勾去了,也给靳桐行了吻脚礼,眼睛就离不开靳
桐那穿着黑短丝袜、透明塑料拖鞋的双脚。

  「不用了,我也骑累了。停下吧谭妮。」

  靳桐给范理一个慈祥而又娇媚的微笑轻轻拍拍谭妮头说。

  范瑕忙把靳桐扶下坐到沙发上。

  小莲把个软皮放脚凳推到沙发前。

  「谭妮今天表现不错。」

  靳桐躺到沙发里,双腿搁到放脚凳上,表扬谭妮一句。

  范理给以谭妮一个带有柔情的赞许眼光。

  「太太我不累我还没驮够您!」

  谭妮心里象吃了蜜似的都不敢和范理目光对视久呀,兴奋地向靳桐表白,实
际上是说给范理听的。

  范瑕轻柔取下靳桐脚上的拖鞋,为靳桐捏脚趾。

  「嘻嘻是么?那以后我在家就不走路了都骑着你。谭妮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
了,理儿你说是么?」

  靳桐似乎无任何含义地顺带问范理。

  「是妈妈。」

  范理柔声回答。

  这声音让谭妮觉得范理是对她释放柔情蜜意,好想再驮上靳桐表演给范理看


  「妈,这放脚凳再怎么软也是件死物,要是叫个小女孩来趴在沙发前给您当
放脚凳,肯定比放脚凳舒服,而且也配您高贵的身体呢。」

  范瑕边给靳桐捏脚边把话题往两个孩子方面引。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拿妈妈开心啦?你以为小女孩是家具呐那么容易找?」

  靳桐马上明白范瑕和范理已经给她找好了小女孩,却娇嗔地抬脚轻轻打了范
瑕一个嘴巴道。

  「妈其实女儿和理儿早已经为您找好了,请妈妈不要怪罪。她们现在就在门
外,妈妈您要不要叫她们进来,您看看满意不?」

  范瑕见靳桐愿意,她好开心。

  「你还真……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俩的孝心呢,把那小女孩叫进来我看看吧。


  靳桐脚尖在范瑕嘴唇上点了点道。

  「理理快点去把她们叫进来。」

  范瑕比靳桐还着急。

  范理飞快地爬到门口,开门把饼饼和鸭鸭叫进来。

  饼饼和鸭鸭跟在范理后面颤惊惊地爬进来,之前范瑕已经一再地向她俩交代
说,买她俩是为了伺候美人奶奶,给美人奶奶捶腿、捏脚舔脚、当放脚凳儿,并
警告她俩,如果敢不听美人奶奶话、把美人奶奶伺候不好,她扒了她们两个的皮
! 两个孩子在人贩子手下,就已经受尽摧残和折磨呀。

  被范瑕买回后,两个孩子头一回穿上合身儿的新衣服,能够吃饱饭,虽然开
始几天被范瑕打得狠,可后来她们学会了范瑕所教的,做的让范瑕满意,就不再
挨打了。

  她俩抬头看见靳桐——果然好美好娇贵,连范瑕都给美人奶奶跪着捏脚!她
俩更紧张了。

  「呀!你找来两个啊?你一下从哪儿找来的呀?」

  靳桐有些意外。

  「妈是这样,养她们的那人贩子,非要两个一起买才肯卖。

  女儿也想,两个也好,您想让哪个给您垫脚就让哪个给您垫脚,另个则可以
给您捶腿。

  女儿不在家服侍您时,她们也可以替女儿给您捏脚呀,而且她们谁伺候您不
好,您惩罚她时,另个可以替步呀!妈您要是觉得两个多了,看中哪个留下,另
个我给送进孤儿院就是。」

  范瑕把脸贴在靳桐脚底解释。

  「嗯。叫她们俩到跟前来我看看吧。」

  靳桐脚丫在范瑕脸上抚摩两下道。

  范瑕把靳桐双脚捧在怀里,叫小莲把放脚凳拿走,回头招呼饼饼和鸭鸭到跟
前来。

  饼饼和鸭鸭应声快速爬到沙发前挨在范瑕旁边,头匍匐于地。

  「脸仰起来。」

  靳桐温柔地命令道。

  这声音很慈祥让两个孩子不再那么紧张,她俩稍稍撑起身,冲靳桐仰起小脸
,眼光中还露出少许惶恐。

  「好可怜的孩子!两个就都留下吧。她俩都几岁呀?叫什么名字?」

  靳桐象个善良的仙女般仔细打量两个孩子说。

  两个小女孩长得都不算好看,但那神情乖顺得象小绵羊。

  「那人贩子告诉的年龄肯定有假,女儿估计她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这个大点的叫饼饼,小点的叫鸭鸭。

  饼饼,趴下给奶奶搁脚!」

  范瑕看出靳桐对俩孩子还满意。

  「嗯先不急啦。这么小能支得住我的脚吗?」

  靳桐看着眼前这俩小猎物说。

  那饼饼便没敢动。

  「能能!妈您就放心把脚放她们背上吧,压不坏她们的。」

  范瑕恳切地说。

  「你花多少钱买来的呀?」

  「妈没花几个钱的,两个一共才三千。只要妈妈喜欢,就是花多少钱也值!


  「你还真会为妈妈着想的呢!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妈妈不亏。」

  「妈,其实最早这主意还是理理想出来的……」

  靳桐并不想掩盖弟弟的功劳。

  「是吗?难得理儿一个男孩子还这么心细。你们俩都是妈的孝顺儿女。」

  其实靳桐看了范理的日记,早都知道的。

  「……妈我愿意伺候您!希望妈妈以后别因为我是男孩子就觉得不方便使唤
我,我是您的儿子妈妈让儿子怎样伺候都不为过。」

  范理此时温顺得倒象个女孩子,朝跟前跪了跪说,脸还微微红了。

  靳桐冲范理娇媚一笑,把只脚从范瑕怀里收回,伸手将脚上丝袜脱下一半耷
拉在脚尖上,然后将这只脚脚缓缓伸到范理的眼前,晃动袜子在范理鼻尖上撩拂
着,娇滴滴地说:「理儿说的也是呢。那你给妈妈把袜子洗洗吧。」

  范理激动不已,轻轻捧住靳桐这只脚丫,张口叼住袜尖,将袜子从靳桐脚上
轻缓拽下,然后鼻子顶住靳桐温暖白嫩的脚心,用力地嗅闻。

  靳桐让范理尽情地嗅闻了一会儿,才收回这只脚,把另只脚上的袜子也脱一
半,伸到范理的嘴边。

  范理把靳桐这只袜子也叼下含在嘴里,幸福地品味着。

  「嗯理儿呀。那你先下去给妈妈洗袜子吧。」

  靳桐知道范理要边吮吃她的袜子边手淫。

  范理趴下冲靳桐把头在地上轻轻磕了两下含着靳桐的袜子兴奋地爬出去。

  「谭妮呀刚才你驮我也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靳桐关怀地对谭妮道。

  范理爬到门口,听到靳桐对谭妮说的话,似乎感觉出靳桐的用意。

  而那谭妮,则鬼使神差地跟随范理爬去浴室。

  「脸蛋挺嫩的呢。」

  靳桐脚尖不轻不重地在鸭鸭脸蛋上碾转着说。

  鸭鸭一动不敢动地趴地上,仰脸给靳桐踩。

  靳桐这只脚丫子在鸭鸭脸上游走着,当她脚尖轻滑过鸭鸭的双唇时,鸭鸭吗
上张开小嘴,含住靳桐的大脚趾,轻轻吮嘬起来,舌头伸进脚趾缝舔摩,清澈的
眼睛盯着靳桐。

  这自然是范瑕早给调教好了的结果。

  本来靳桐并没有让鸭鸭给她舔脚的想法,鸭鸭这一舔,让她猛然感到特舒坦


  靳桐哪天不让树人、范瑕舔她的脚,用嘴给她洗脚?可现在鸭鸭一个小孩子
给她舔脚的感觉不一样。

  鸭鸭的舔脚,勾起了靳桐心底深处的童年记忆——她给母亲舔脚、啃脚的情
景。

  原来靳桐为此一直挺恨她母亲的,眼下她享受这鸭鸭给她舔脚,让她既有种
快感,又涌起莫名恨意。

  靳桐猛地把脚朝鸭鸭嘴里伸,大脚趾、二脚趾和三脚趾都伸入鸭鸭嘴里。

  鸭鸭紧张地含住靳桐的三根脚趾,用力吮嘬,快速舔。

  靳桐另只脚从范瑕怀里狠狠收回,扬开来「啪啪啪」打鸭鸭一边脸。

  「妈妈……这死丫头是不牙硌着您的脚了?」

  范瑕见靳桐脸上突然由晴转阴现出一种古怪的怒气,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慌张而心疼地疑惑道。

  「她舔得我很舒服,舒服得我直想打她!怎么不可以吗?你心疼吗?心疼你
为什么还买她来伺候我?」

  靳桐象失去理智,抡脚「啪啪」给了范瑕两个脚耳光气狠狠道。

  「……妈妈女儿不是……女儿给您买这俩丫头,就是伺候您让您开心的,只
要您高兴,想怎么打都成!只要妈妈您觉得开心,女儿您随便打……」

  范瑕为靳桐不高兴而痛苦,也为靳桐冤枉她而伤心,但还是把脸伸到靳桐脚
前让靳桐打。

  「行了没什么……我就是被她舔得舒服想打她。」

  靳桐脚踩在范瑕脸上为范瑕揉着脸缓安慰道,然后另只脚从鸭鸭嘴里抽出,
挑起鸭鸭下巴平淡问:「我打你疼不疼呀?」

  鸭鸭惊恐万状地摇摇头,捧住靳桐这只脚含住脚趾又给吮舔。

  靳桐一只脚在鸭鸭嘴里让她舔,另只脚丫又打鸭鸭的嘴巴,严厉道:「你给
我记住,以后给我舔脚,舔的我舒服,我要打你;舔得我不舒服,我更要狠狠打
你并且饿你饭!」

  鸭鸭含着靳桐一只脚吮舔着,脸上挨着靳桐另只脚丫子的耳光,还边点头表
示记住了。

  靳桐打了鸭鸭二十多个脚耳光,才停住把抽鸭鸭耳光的这只脚伸到饼饼嘴前
,饼饼不敢怠慢地忙张口含住,卖力地就给吮舔呀,也做好挨打准备。

  靳桐把鸭鸭吮舔的那只脚拿出来,抽打饼饼耳光,也打了有二十多个。

  靳桐才最后停住,两只脚丫子伸给鸭鸭和饼饼舔。

  此时靳桐象恢复了理智,柔声安慰范瑕:「你和理儿给我买的这俩小丫头我
非常满意。谢谢你啦。」

  「妈妈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儿孝顺您、伺候您,是女儿心愿!即便被妈
妈打骂,女儿也是无怨无悔!」

  范瑕十分虔诚、激动地回答道,然后对鸭鸭和饼饼说:「奶奶刚才打你们脚
都打疼了,还不快给奶奶舔吻脚底板打疼的地方!」

  「你想怎样伺候妈妈不要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妈妈满足你。」

  靳桐深情地对范瑕道。

  范瑕早就象她坦陈过心迹,她更从范理的日记中知道范瑕渴望喝她的尿。

  她这等于答应满足其这个嗜好。

  「妈妈……女儿不知该怎么报答妈妈的善良和宽宏……妈妈您……以后的尿
给女儿喝吧……直接尿女儿嘴里……」

  范瑕匍匐在地不好意思看靳桐。

  「你真想这样,妈妈满足你!不过尿喝多了怕对身体有害呢,我每天睡前和
早晨起来的两次尿给你喝吧。另外呢你每星期至少两次,晚上陪我睡觉,用你的
嘴满足我下面……」

  靳桐说这话时脸也羞红了。

  「女儿愿意女儿愿意!只是爸爸那……」

  范瑕简直是充满感动啊。

  但她知道每晚爸爸都要为靳桐口交,让靳桐用脚淫虐他的。

  「你要是不反对,就让你爸跪在床下服侍我们。」

  靳桐对树人有绝对的控制权。

  「女儿一切听妈妈的吩咐。」

  范瑕即感到有些害羞,又产生一种冲动。

  「笨丫头妈妈逗你玩呢。

  到时让你爸睡客厅的沙发。

  我不是因为不爱你爸,而是他每天让我给他脚交,他年龄大了我怕长久这样
他身体受不了的!」

  靳桐把两只脚从饼饼和鸭鸭嘴里拿出蹬开两个孩子踩到范瑕的脸上和头上道


  范瑕心里很感激靳桐对她父亲的关怀。

  树人下班回来,靳桐跟他说了此事,他竟说坚决支持靳桐。

  毕竟树人经历多处事老道,首先考虑卖孩子那女人贩子是个隐患,为避免日
后被敲诈,或惹出其它什么麻烦,他把公安局长和刑警队长叫来,交代他们把那
女人贩子给抓起来,很快审定犯罪事实,法院以拐卖儿童罪,将那中年妇女判了
个无期。

  靳桐让范瑕搬回家住,和谭妮、小莲住一个房间。

  饼饼和鸭鸭没自己卧房,晚上就睡在靳桐床前地板上。

  范珏和两个妹弟平常不怎么互相来往,树人和靳桐结婚时,范珏正赶上军区
换防大演练,她在离新市几千里远的地方。

  树人是电话告知女儿自己已结婚的。

  范珏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父亲十分疼爱这位比她还小两三岁的后娘,竟然
称靳桐「宝贝奶奶」通过父亲的描述也能猜想到后娘很漂亮。

  「珏儿,爸爸好喜欢你现在的后娘,给她当牛做马都觉得幸福无比!爸爸每
天晚上给你新后娘洗脚时,捧着你新后娘那美丽的娇足把玩,那种愉悦简直无法
用语言表达呀!最重要的是你新后娘不嫌你爸爸老,让爸爸感觉就象获得第二春
!」

  树人向女儿倾述自己幸福的心情。

  范珏从电话里确实明显感觉到父亲年轻了许多,说话都带有一股朝气。

  「你新后娘真是仙女,让我都感到意外,你妹妹和你弟弟都被你新后娘的美
丽所征服,对后娘真是比对亲生母亲还孝顺,两人抢着伺候后娘呀! 「珏儿,
你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

  如果你不能接受你新后娘爸爸不强迫你,爸爸永远都爱你。

  因为爸爸怕你看不惯爸爸那样低贱地伺候你新后娘,引起你的不快,所以你
以后就不要回家看爸爸,爸爸想你了可以去看你。

  现在心境特好别浑身是劲,你无须操心。」

  「爸,瞧您说哪去了,女儿怎么会不接受后娘?爸爸和妹妹、弟弟都能伺候
后娘,女儿也能的!只要爸爸开心女儿就开心!」

  范珏是三个儿女中最孝顺的,平常爸爸也最疼她。

  后娘年龄比爸爸小那么多,在爸爸面前撒娇是非常正常的。

  她能够理解也想得到,爸爸甘愿给后娘当奴隶,在伺候后娘——其实准确地
说就是对后娘的呵护和娇宠而已——过程中感受着幸福,就如运动员通过艰苦训
练而获得金牌一样。

  说实话范珏听说妹妹和弟弟竟然会心甘情愿做后娘的奴仆伺候后娘,真是感
到吃惊,大大感到高兴和安慰!高兴的是妹妹和弟弟崇拜后娘而不反感,让家庭
和睦;安慰的是她以前伺候爸爸娶的第一个后娘,现在妹妹和弟弟也象她从前一
样伺候后娘,让她从小失衡的心理得到了平衡。

  范珏竟敬佩起新后娘来! 范珏十岁那年亲生母亲就得病去世,她的第一个
后娘——范瑕和范理的亲生母亲——对她并不怎么好。

  范珏从小就十分地懂事儿,虽然后娘对她不好,她却对后娘很孝顺,并且父
亲很疼爱她,所以她也没受什么虐待。

  她军校毕业和君剑结婚后第二年,后娘也得病去世了,父亲精神萎靡了好几
年。

  为此范珏一直操心,让父亲再娶个老婆。

  这期间父亲曾和他手下的一个秘书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往来,打算结婚的。

  可那女人脾气、品性都很差,经常和父亲吵架,骂父亲老不中用,同时和别
的男人暗渡陈仓,差点把父亲没气死!现在父亲老了终于遇到心爱佳人,她着实
打心眼里高兴的。

  「爸,女儿想见见后娘,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女儿若不跟后娘搞好关系,
会让人笑话。」

  范珏决定象爸爸一样伺候后娘,这首先是对爸爸孝顺,没啥丢人的。

  「你能这样做当然太好啦!爸爸首先谢谢你!找个机会爸爸安排你和后娘见
见。不过爸爸还是那句话:爸爸绝不强迫你也低贱的伺候你后娘,但请你和后娘
见面时,如果看不惯,千万要忍耐,不可冲撞或指责你后娘,以后你再不见她就
是。」

  树人叮嘱女儿道。

  「爸这你就放心吧。

  你若是不放心,尽管告诉女儿,女儿见了后娘应该怎么去做。

  请你不要跟女儿见外,比如让女儿为后娘洗脚……」

  范珏说到为后娘洗脚时,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热。

  「……爸爸不勉强你。

  到时你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好了。

  你能这样想爸爸再次感谢你。」

  树人挺感动的。

  范珏随军演练结束回到新市,已是半年后了。

  她到新市后第二天就给父亲打电话,说要拜见后娘。

  树人晚上跟靳桐说了,靳桐很通情达理,一点不见怪范珏这么长时间才见她


  这时范瑕范理刚给她买回饼饼和鸭鸭不到半个月,靳桐认为在家见面不妥,
让树人安排范珏晚上到歌厅会面。

  范瑕坚决要求陪父亲同去,靳桐想了想遂答应了。

  树人在家豪华夜总会订了间大包房,吩咐服务生不叫不准近来打扰。

  靳桐一落座,树人和范瑕便跪到她脚前,为其脱了高跟鞋给捏脚。

  「今天是见范珏,你俩就不要这样了,让范珏看到不好啦。树人瑕儿你俩起
来。」

  虽然靳桐坚信范珏即便再反对,也对树人和范理没什么大影响,但她不想和
范珏闹不愉快。

  「宝贝奶奶您就安心地坐着,珏儿是个通情达理、更是个孝顺好孩子,她不
会反感的。」

  树人心里已经有数的。

  「妈妈您不必多虑,女儿伺候妈妈给妈妈捏个脚这有什么呀!」

  范瑕长得没姐姐范珏漂亮,树人又宠爱范珏,所以她就要显示自己对靳桐的
孝顺,做给树人和范珏看。

  「随你们便。

  其实范珏要反感我也能理解。

  只是大家不要闹的不愉快才好。」

  其实靳桐也想在范珏面前显示娇贵。

  树人和范瑕感到靳桐真是贤妻良母呢! 范珏穿了身便装,在靳桐他们到了
十分钟后准时感到。

  服务生把范珏引到包房门口停下。

  「爸,是我,范珏。」

  范珏心里有些忐忑地轻轻敲了敲包房门。

  「哦姐姐呀快请进来吧。」

  范瑕不等树人回答抢先应道。

  怎么妹妹也来了?范珏本来决定在后娘面前表现得卑贱点,给后娘一个好印
象,没想到范瑕也来了,这不是让她不好做吗?范珏稍迟疑一下,整理整理头发
衣服,推门进来。

  眼前的情景既让她吃惊又在想象之中,但她没料到父亲竟这样不避讳她,没
料到范瑕何以对后娘这样卑顺。

  「……珏儿你来啦。哦,这就是你新妈妈靳桐……」

  树人开始有点不自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本想让女儿跪下拜见靳桐的,又担心让女儿感觉到委屈,遂没有说出口。

  靳桐朝范珏大方地一笑没有说话。

  她要等范珏先开口,看范珏自己怎样定位。

  「你好……妈妈。女儿……拜见妈妈!妈妈真比仙女还漂亮!」

  范珏脸微微地一红,亲切地叫了声「妈妈」轻轻地给靳桐跪下。

  这可是一个三十岁的漂亮女人向一个二十七岁的更漂亮的女人叫「妈妈」 
「呵呵你好!你也挺漂亮呀。」

  靳桐也亲切地和靳桐互相问候,两人顿时显得亲近。

  「爸,让女儿为妈妈捏吧。」

  范珏膝行到爸爸身旁。

  树人既欣慰又有点不舍地把靳桐的这只脚丫递给女儿,然后自己退后让出位
置。

  「姐——」

  范瑕语气中带着十分亲切。

  刚才范瑕还猜测姐姐肯定不会叫靳桐「妈」肯定不会给靳桐跪下。

  范珏的反应让范瑕感到很意外。

  范瑕脑海里飞快闪过姐姐小时候拉近和她母亲的关系,不让爸爸夹中间难做
,非常懂事地每天晚上给她母亲端洗脚水,为她母亲洗脚的情景,现在姐姐又这
样地孝顺比其年龄还小、她十分崇拜的新后娘,让她顿时感觉姐姐好伟大!她先
前还嫉妒姐姐的心态,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瑕瑕!」

  范珏还是头一回听见妹妹如此亲切地叫她,感到一股温暖。

  「妈妈的玉足果然好美,怪不得爸爸他……」

  范珏轻柔捧着靳桐的脚丫,低头凑近欣赏并由衷赞叹道。

  靳桐穿着超薄淡棕色透明短丝袜,脚丫儿清晰可见。

  「嘻嘻真不好意思。来之前和你爸他们逛了会街,脚走的有点出汗了,臭臭
的,弄脏了你的手呢。」

  靳桐真诚道。

  「哎呀妈妈的脚才香呐!」

  范瑕抢过话头道,说着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妈妈的脚真的一点都不臭……」

  范珏确实闻到靳桐脚丫淡淡的臭味,但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挺喜欢闻这种味


  范珏也低头轻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树人!你的仨儿女真懂事孝顺!嫁给你我真的好幸福!」

  靳桐发自内心、娇媚万种地对树人说。

  「宝贝奶奶……谢谢你……我其实更幸福……」

  树人感动不已地说,拿着靳桐的两只高跟鞋嗅闻着。

  「妈妈让女儿也回家住吧!女儿要天天伺候妈妈!」

  范珏吻着靳桐的脚掌请求说。

  「你已经成家了,儿子需要你照顾,你老公也不能天天守空房呀。

  妈妈有你爸、瑕儿和保姆伺候就够了。

  你的心意妈妈领了。」

  靳桐脚在范珏脸颊上抚摩着道。

  「妈妈您结婚好几个月了女儿才来拜见您!您就给女儿一个补过的机会,让
女儿去伺候您几个月吧。我儿子和老公哪有伺候妈妈重要啊!」

  范珏把靳桐的脚捧在脸上道。

  「嗯……要不先这样吧,你每个周末来家里吧。不过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了你
的家庭生活。」

  靳桐隐约感觉范珏和儿子、老公并不亲。

  「谢谢您妈妈!伺候妈妈更让女儿有一种归属感,请妈妈您放心!」

  范珏说此话时脸上呈现着真诚。

  「今晚你到客厅去休息吧我让瑕儿陪我睡。」

  靳桐等树人给她擦干脚,吩咐树人。

  「是我的宝贝奶奶。」

  树人端起洗脚盆起身出去了。

  饼饼鸭鸭把靳桐双脚给搬上床,然后爬上床为靳桐脱掉睡衣和内裤。

  小莲给拿出去,要当夜给洗干净。

  范瑕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跪在靳桐脚下,把靳桐的双脚捧在自己乳
房上,扭动着身子按摩着靳桐的脚底。

  靳桐撑起身子,饼饼迅速钻过靳桐身下,趴好脊背垫在靳桐屁股下面。

  鸭鸭则跪在范瑕的侧后捧着靳桐的脚丫子给吻舔脚心。

  范瑕舌头从靳桐的脚尖开始,沿着小腿到大腿,到靳桐的阴户,她的嘴唇夹
住靳桐的阴唇嘬弄两下,又从靳桐的另只脚尖开始,沿小腿大腿再到阴户,又挑
逗地嘬弄几下,如此反复几次。

  「死丫头……亲吻我的那地方。」

  靳桐被挑逗得性起,抓住范瑕的头发,把范瑕头按在胯间娇声道。

  范瑕轻轻掰开靳桐的大腿,嘴唇夹住靳桐的阴唇「呱唧呱唧」地用力吮嘬,
舌头在靳桐的阴蒂上飞快地撩拨,伸进靳桐阴道里使劲搅动、抽送,弄得响声很
大。

  靳桐双手抓着范瑕的头发控制着节奏,浪声地娇吟。

  鸭鸭在床上一会移动到范瑕这边,一会移动到那边为靳桐吻舔着脚心。

  「啊……啊啊……啃我的脚后跟小笨蛋!」

  靳桐小腿猛地一弹,「啪」地将鸭鸭蹬到床下。

  鸭鸭顾不得摔得疼忙又爬上床,仰脸伸嘴啃靳桐脚后跟。

  鸭鸭知道不把少奶奶伺候满意的后果,下去范瑕阿姨会狠狠地打她的! 范
瑕感觉到靳桐阴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边舔边「咝溜咝溜」地全部吸食掉,嘴
唇扣住靳桐的阴唇加力地吻蹭着。

  「啊啊……我受不了啦……你快停下……啊啊……该死的……啊……我叫你
别弄了……啊你听见没有啊……啊滚开呀小臊货……」

  靳桐娇喘声声地乱叫,抓着范瑕的头发使劲往开推却力气不足。

  范瑕拼力抵抗不肯后退,舌头更加用力飞快地舔靳桐的阴蒂。

  靳桐大腿紧紧夹住范瑕脑袋,身子猛烈扭动着,被刺激得都快休克了,直到
她最后连扭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蒂也被刺激渐渐麻木。

  范瑕才停住疯狂地舔弄。

  虽说范瑕是在用嘴为靳桐提供服务,可连她自己都怀疑这是在服侍靳桐。

  把靳桐服侍快活并不是动力,让靳桐「快活」得受不了,就好比是强行骚别
人的痒痒,让人难以忍受,才是她的动力!而这无疑于对靳桐施虐!更关键的是
,这让范瑕感到刺激和兴奋。

  范瑕喜欢靳桐这个后娘,喜欢到用嘴折磨靳桐的下身才觉痛快!靳桐的下身
是那么漂亮:细腰宽胯,大腿根之间有三指宽的空隙;小腹平坦滑软似绸缎;阴
毛短曲而浓密,在阴埠上只一小块面积;大阴唇肥美白嫩,小阴唇鲜艳薄软;阴
蒂凸起似枣核;阴道浅而狭窄。

  范瑕每次把靳桐如此美丽的下身用嘴虐待之后,都心疼不已,也担心靳桐不
让她再伺候。

  范瑕小心翼翼地为靳桐舔干净阴户及周围粘液,然后下床,叉开大腿跪于地
,拿着靳桐的两只精致塑料拖鞋,一只打自己嘴巴,一只抽打自己下身。

  这让她感到一种释放,一种做爱的刺激!最后趴在床脚,边吻靳桐的脚趾头
,边用塑料拖鞋插入自己阴道猛烈抽送插弄。

  「啊啊……妈妈……您用您的玉脚踹女儿的贱脸吧……啊啊……女儿求您啦
妈妈……」

  范瑕喘着粗气求靳桐道。

  靳桐也正为刚才范瑕给她舔得太猛烈而生气,自然会毫不客气地用脚猛抽范
瑕嘴巴。

  在「啪啪」的耳光声中,范瑕「啊啊」地叫着,把拖鞋剧烈而深入地猛插几
下…… 范瑕略休息休息后,到卫生间把靳桐的拖鞋给洗干净,回来跪在床前。

  饼饼和鸭鸭在床上跪在靳桐脚下,为靳桐捏脚,整夜都不能睡呀! 早晨靳
桐醒来,饼饼和鸭鸭停止给她捏脚,下床间隔一米的距离跪在床前。

  靳桐起来坐到床边儿,两只腿劈开两脚踩在饼饼和鸭鸭肩上。

  范瑕上前,嘴凑近靳桐阴户不过一公分,张嘴接靳桐早晨的第一泡尿喝。

  然后范瑕叫谭妮和小莲进来,服侍靳桐穿衣服。

  「妈妈,女儿去上班了。」

  范瑕向靳桐行磕头礼告别。

  「嗯去吧……不等等,我有几句话问你。」

  靳桐叫住范瑕。

  「这事儿我本打算问你爸的,但我想他未必知道。」

  「妈,您问吧。请恕女儿冒昧,我想妈妈是想知道我姐姐为何也对妈妈如此
崇拜……」

  范瑕猜到靳桐肯定会向她了解有关她姐姐的事儿。

  「至于她是出于何种原因崇拜我,我并不关心,她已经象你和理理一样,愿
意做我的奴婢,这就行了啊。我所关心的呢,是她崇拜我到什么程度。」

  「妈妈女儿愚钝,您指……我姐她会不会用嘴侍奉您那地方,喝您的尿吗?


  「不是啦!我想知道她做我的奴婢,影响不影响她的家庭。

  你姐毕竟和你不一样,她有老公有儿子,她伺候我总不能象做贼似的,还瞒
着她老公和儿子吧,那多别扭,再说啦这事瞒外人瞒得住自己家人早晚瞒不住。

  到时候大家不欢而散,还不如现在就不做这种尝试。」

  「妈女儿知道您是真心关心我们,想让我们这个家和谐。

  女儿虽然不能确定我姐她崇拜您到底崇拜到什么程度,但女儿知道我姐她家
庭生活从一开始就不幸福。

  那天我姐和您见面,女儿看得出来,她在伺候您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幸福,她
是自愿地伺候您!」

  「她家庭生活不幸福?不是她老公追的她吗?」

  「是啊。

  其实我姐她半点儿都看不上我的这个姐夫,我姐从小性格比较孤僻,不愿意
和别人过多接触,在军校里对谈恋爱管的又严,喜欢我姐的男生也不敢大胆追她


  我姐这夫表面上看去老实巴交的,可他偏爱我姐爱到发疯。

  我姐毕业一到军分区机关,他就粘上了我姐姐。

  真叫是人无耻则无敌呀,他根本就不顾忌别人如何嘲笑他,从给我姐洗袜子
洗内裤,到给我姐洗脚舔屁股,最后我姐就被他希里糊涂占有了……等我姐觉得
后悔时,已经怀上孩子,唉我姐不知该怎样处理这事,想堕胎怕给人知道,最后
只有赶紧结婚这条路了,就会被开除军籍。

  所以我姐对我姐夫甚至她的儿子都没多深的感情。」

  「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市孤儿院的院长、阿姨和人贩子勾结,贩卖孤儿院里的孩子获利。

  人贩子在外省被抓获,供出被贩卖儿童的来源,结果孤儿院牵扯到此案的相
关人员,重者被判死刑,轻者也都在十年以上徒刑。

  这事给新市造成很坏的影响,童艳做为民政局局长难辞其疚,桉桉当然对童
艳庇护,把民政局的党委书记和主管孤儿院的副院长当做替罪羊追究刑事责任,
给上面一个交代。

  童艳倒不降反升,连书记也兼任了。

  孤儿院院长阿姨被抓走了大半,急需安排人加强管理。

  童艳已经彻底成了桉桉的奴婢,请示桉桉派谁去?桉桉觉得白萍和诗亚是最
合适的人选。

  「哼你给我听好了,我早有所耳闻,孤儿院的那些阿姨们把孤儿院里的孩子
当小丫头小奴仆使唤,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妇,享福享昏了头,咎由自取死有
余辜。派你去当院长,你怎么享受我不管,但你必须给我记住了,绝不许贩卖孩
子,不许出现伤亡事故,不许阿姨们再把孩子当丫头奴仆使唤!」

  桉桉把白萍和诗亚召来训话。

  桉桉对白萍对她的忠心和工作能力是信任的。

  「谢谢女皇!奴婢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为女皇管理好孤儿院。」

  白萍边舔着桉桉屁眼,边表决心道。

  「女皇如此抬举奴婢真让奴婢诚惶诚恐呢!奴婢太喜欢这份工作啦!」

  诗亚舔着桉桉的阴户道谢。

  她的小使唤丫头袜袜、蛔虫、蛐蛐就是从县孤儿院领回的孤儿,她很嫉妒县
孤儿院里的那些阿姨们。

  「你现在舔屁眼儿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尽
管说出来,我尽量解决吧。」

  桉桉享受够了白萍那肥舌厚唇对她肛门的服侍。

  两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把桉桉从护理床上扶起来,跪下给桉桉提好裤子。

  「能够舔女皇美丽的菊庭是奴婢的荣幸!奴婢练得还不够,奴婢恨不得嘴一
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女皇的菊庭呢!女皇,要求奴婢不敢提,奴婢觉着孤儿院的
阿姨一下空缺了大半,最首要的事是要补充阿姨。」

  「这用你说吗?该死的难道你让我去为你招阿姨吗?这个你自己去想办法,
招的阿姨即要能吃苦受累,我也不可能从财政上再多给你拨款,高薪供养她们。


  「女皇,奴婢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要想在社会上招聘,一是孤儿院的阿姨社会地位低,工资少工作呢又辛苦,
没什么人愿意做,二是从社会上招聘来的阿姨,总要下班回家,不利于孤儿院实
施封闭式的管理。

  奴婢觉得何不就近取材,离孤儿院不到五十米远,就是咱们民政局的收容站
,那里面关着不少的女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妇女,可以安排到孤儿院当阿姨。


  「嗯你这主意不错!干脆就把收容站的站长你也兼任着,由你怎么安排。」

  「女皇圣明!」

  白萍伏首吻桉桉鞋尖。

  「你难道没什么好建议么?」

  桉桉脚在诗亚胸上蹬了一脚问。

  「女皇……奴婢觉着,是不把下面各县的孤儿院都撤消,孤儿都集中到市孤
儿院来,这样可以杜绝下面孤儿院发生类似贩卖孤儿事件……」

  诗亚是嫉妒下面县孤儿院的阿姨们女王般的享受,但她这个建议也说到点子
上。

  「嗯,就这样吧。」

  桉桉扶着两名小护士走了。

  要说这白萍就是从民政局出来的,对孤儿院、收容站的内幕了如指掌。

  收容站实际上就是拘留所,里面那些被收容的人员形同犯人,完全被剥夺了
人身自由。

  收容站的管理人员称做护工,说什么为了管理「人性化」护工都由女性担任
,站里被收容人员干脆称「犯人」收容站有两道院墙,外面是一圈六米高的水泥
墙,里面有南北向三栋二层红砖楼,分别称做 1号楼、2号和3号楼;1号楼
和2号楼之间相隔二十来米,2号楼和3号楼之间相隔四十来米;这2号楼和3
号楼两边由与一楼平齐的围墙连接,被封闭成一个长方形的内院,院子上方封闭
着钢筋罩网;外墙和内院墙间是两米宽的夹墙甬道,1号楼和2号楼间的空地称
为前院。

  因为这收容站的外院墙都涂的浅蓝色涂料,新市人一般都把收容站称为「蓝
院」距离灰院南约五百米,有栋两单元的四层楼,是收容站护工们的住宅。

  这栋楼的外墙也是涂的蓝色涂料,因此被称做「蓝楼」收容站里收押的人员
分为两类,一类是属于暂时收押人员,人数不定,多时有一二十人,少时只几个
人。

  羁留在 1号楼二层的四间收容室,等候亲人来认领,交了收容费就可以走
人。

  这收容室都是三室两厅结构,为遮人耳目都布置得跟温馨的家一般。

  另一类属于长期羁押没人认领的人员,他(她)们比真正的无期徒刑犯人还
悲惨呀,过着非人的生活,就连死了都没谁过问!这部分人的人数较为固定,女
性约有一百多名,多是年龄在三十至五十间的路边野鸡、乞丐或流浪女,关押在
2号楼楼下三间监舍,编号为1仓、2仓、3仓;每间监舍100多平米,长宽
比为3∶1的长方形;没有窗户,地是木地板的,靠最里是开放式卫生间;与一
般拘留所监舍不同的是没有那种大通铺,犯人们晚上就睡在地上。

  男性约七八十名,多是年龄在四五十岁的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关在3
号楼下面的两间大地下室里。

  2号楼二层是护工们办公区;3号楼的一层有两间大洗衣车间和两间犯人用
的大洗澡房,二层是两间通长的凉衣房。

  犯人们每天是要做工的。

  男犯人被出租给私人砖窑做苦力,每天由保安押着早出晚归。

  女犯人则做洗洁苦工,承揽市十几家大宾馆的床单、浴巾的洗洁工作。

  当然犯人们做工的收入,都被护工占有。

  为防止男保安随意奸污女犯人,收容所规定:除非是护工吹警哨召唤,保安
是不得进入女犯人的2号楼和3号楼。

  那些男犯人,就更甭想沾女犯人的边了! 白萍带着罪罪、江安和柱子,首
先进驻收容站。

  上任伊始,白萍就把收容站原有的二十几名护工和保安几乎全部辞退,并限
定他们两天内搬出蓝楼。

  收容站只剩下四名护工,都要住到蓝院里去。

  因为白萍早在上任之前,就已发现收容站这个管理上的漏洞。

  收容站安排十多名年纪在五十多岁、干不动重体力活的男犯人,专门拉黄包
车。

  从蓝院到蓝楼之间这500米的距离, 护工都懒得走呀,早晚上下班都由
黄包车接送。

  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接送完护工,则要上街拉客挣钱,每天不得少于多少
,否则将受惩罚。

  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有病也得出车,经常发生犯人为挣够钱,多拉快跑而
累倒在马路上的事件,以及干脆就弃车逃跑的。

  虽然逃跑的犯人大多过不多久就又被抓进来,但这却造成很坏的影响。

  白萍这通大刀阔斧的裁员,蓝楼整个就空了。

  黄包车被取消,收容站完全实行了封闭式的管理。

  不用说留下这四名护工都是对白萍奴颜婢膝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之人,认白
萍为干妈。

  这四名护工,白萍给她们都重新赐名,叫杏花、桃花、梨花、枣花。

  梨花年龄最大已经四十出头。

  那杏花三十四五岁,早就和白萍很熟悉了。

  桃花三十刚过,枣花二十八九岁。

  白萍让杏花管男犯人,桃花、梨花、枣花分管三个女监舍。

  白萍任命江安和柱子担任保安队的正副队长,从犯人中选拔六名年龄在二十
五岁以下的小伙子充当保安。

  这些保安不但要听命于江安和柱子,还要服从护工的管制。

  白萍又指示护工在每个女监舍中选拔一名犯人当组长,也就是牢头,协助护
工管理犯人。

  白萍让护工们给女犯们吹风,说要选拔十名听话、会来事的,到孤儿院当阿
姨。

  犯人们当然知道当阿姨意味着什么,都打破脑袋地想去呀。

  大家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都想着怎样使自己被选中。

  收容站的规矩,每天2号楼安排两名女犯负责打扫卫生。

  那护工下午向女犯们吹的风,晚饭后两名负责打扫卫生的102号和103
号女犯就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白萍献媚了。

  在收容站里,护工都是叫犯人的编号。

  编号为三位数,第一位代表监舍,后两位是顺序号;编号越靠前地位越高。

  比如1号仓的牢头,编号就是101号。

  犯人之间都互相称呼绰号,这绰号一般都是依据犯人的体貌特征或进来前的
经历而取的。

  犯人则管护工叫「妈咪」白萍来后,四个护工自然明白不可以让犯人们也称
白萍「妈咪」的,商量来商量去,想出让犯人称呼白萍「佛母」这102号绰号
「乳牛」二十五六岁,被收容前本是某私营玩具厂打工妹,被小工头奸污后怀了
孕生下孩子,工厂把她给开除。

  乳牛流落街头乞讨,没几天孩子就夭折。

  一家夜总会把她招去,向客人卖鲜人奶。

  卖奶的钱全被夜总会盘剥,奶水没有了便被夜总会赶出来,重又流落行乞…
… 103号绰号「箫手」三十多岁,被收容前是路边的快餐野鸡,所谓的「快
餐」就是把顾客带进道路边的绿化林里,顾客站着她蹲着或跪着,解开顾客的裤
子掏出那活,用嘴给吹箫,最多十分钟就解决了问题,做一次活儿收十块到三十
块钱不等…… 罪罪端个木盆到开水房给白萍打洗脚水。

  「哎呀小妈咪你这是打什么水呀?」

  乳牛和箫手两人满脸谄笑地争相和罪罪打招呼。

  「给妈妈打洗脚水。」

  罪罪不愿理她俩。

  「呦呦呦在收容站这种事还要小妈咪您做,那要我们这些贱婢们做什么呀!
快点把盆给我俩吧,让我俩给佛母端去。」

  两人在监舍里是对头,但十分清楚此刻不是相争的时候,遂心照不宣达成默
契,从罪罪手里抢过木盆,接了热水两人共同给白萍端去。

  白萍坐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电视,象是早预料到犯人会主动来伺候她,看见
乳牛和箫手给她端洗脚水进来丝毫不感到希奇。

  「佛母您看电视呐!佛母以后象给您洗脚这类伺候您的事,吩咐我们这些贱
婢来做呢。」

  乳牛和箫手跪到白萍的脚前,把盆放下一人捧起白萍的一只脚边给脱鞋脱袜
边道。

  「真是贱货天生一副挨打的相!」

  白萍等两人给她把袜子脱下,抬起脚就「啪啪啪啪」给了每人两个重重大嘴
巴。

  「还要吩咐你们才知道伺候老娘?是不是该请你们伺候我才对呀?」

  白萍知道在收容站护工们打犯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这些犯人个个早都被打
习惯了。

  「哎吆佛母您的脚丫子可真软乎呀,打贱货耳光都让贱婢觉得好舒服!佛母
的脚丫好美呦呀这香味香死人哪!」

  乳牛和箫手争相地赞美白萍的脚丫子美呀香呀的,美滋滋地仰着脸给白萍打


  白萍这脚丫子,被脚汗浸泡得发白、发胀,脚趾缝塞满了粘腻的皴渣,浓重
的臭味熏满了屋子。

  口女和乳牛两人捧着白萍湿叽叽的脚丫子,鼻子凑近讨好地使劲嗅闻。

  「真的香么?哎呀我脚趾丫缝里皴腻好多呀!」

  白萍目光如炬地盯着乳牛和箫手,脚尖在她俩的嘴唇上点着威严道。

  收容站的犯人给护工洗脚、「自愿」舔护工的脚丫子、被罚喝护工的洗脚水
,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乳牛和箫手两个知道白萍这话里的含义,焉敢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们在收容
站里早被折磨得没了人性,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白萍脚尖,舌头伸进趾缝讨好地
搓舔、吮啃,吃掉那皴渣汗腻! 「嗯还算你俩会来事!」

  白萍往沙发里一靠,闭目享受着乳牛和箫手的口舌服务。

  乳牛和箫手两个,强迫自己要把白萍的臭脚丫子品闻出香味来,小心翼翼仔
仔细细地将白萍脚趾缝间的皴腻吮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丁点残渣。

  「脚掌、脚后跟儿。」

  白萍感觉到脚趾缝已经给舔清爽了,眼都不睁地拖着长音说。

  乳牛和箫手象受到极大鼓舞,整顿精神,躺到地上,把白萍的大脚丫子捧在
脸上,万分轻柔地给啃脚底板上的浮皴。

  两人用嘴伺候白萍脚丫子有个把钟头,白萍才让罪罪重新换盆热水,由乳牛
和箫手给她把脚洗了。

  「佛母您的洗脚金水赏给贱货喝吧!贱货看着都馋死啦!」

  乳牛和箫手讨好道。

  「哼你们这些贱货也配喝老娘的洗脚水!」

  白萍「啪啪」扬脚给了乳牛和箫手两个耳光,把脚丫子上的水在乳牛和箫手
的头发里擦蹭干净,朝门外喊了声:「桃花,你进来。」

  桃花进来低眉弯腰地站在面前恭敬道:「妈妈您有何吩咐?」

  「这俩贱货不知天高地厚,哼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你说她们配么?」

  白萍话里有含义地看着桃花问。

  「那当然她们这些贱货怎么配喝妈妈的洗脚仙水?妈妈的洗脚仙水是上天赐
给女儿们的!」

  桃花谄媚道,狠踹了乳牛和箫手后腰一脚,厉声道:「蠢货不会伺候啦?」

  乳牛和箫手忙端起脚盆举过头顶。

  犯人给护工端洗脚水、洗脚,服侍护工,这早已是收容站的惯例。

  护工们的洗脚水,或者用来给犯人煮红薯粥,或者让犯人给端回监舍,被犯
人抢着喝光,何曾倒过?曾经有个新收容进来的犯人,就因为不肯喝护工的洗脚
水,结果被关进院子当中的大铁皮箱里烈日下曝晒了三天,等放出来时人都已经
虚脱,有出气没进气了,活活地给渴死了啊! 现在只留下她们四名护工,要想
继续体验虐待犯人们的快乐,就得在白萍面前放弃人格,以虔诚的态度去喝白萍
的洗脚水!桃花也知道白萍这是在考验她的忠心和驯顺程度,伏下头就去喝盆里
浑浊的洗脚水。

  「妈妈的洗脚水好喝!」

  桃花「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好几大口,抬起头边抹嘴道。

  「不好喝是吗?又脏又臭的怕是还有毒呢!」

  白萍脸一板阴冷道。

  「不不不!妈妈的洗脚水简直太好喝啦,女儿还是生平头回喝到这么香甜的
高级饮料!」

  桃花心里一紧呀,忙伏首脸埋在盆里「咕咚咕咚」接着大口猛喝。

  刚才桃花以为喝上几口意思意思,表达自己对妈妈忠心就成了,现在看白萍
那意思,她得把这大半盆洗脚水都喝完。

  这虽然有很大的难度,但她就算把胃撑破也要喝! 她们这些护工有时惩罚
犯人,要那犯人头顶着她们的洗脚水,跪在砖头上先跪上一整夜,再把洗脚水给
喝光。

  那犯人胆敢洒落半滴水,就要被强灌半桶洗厕所脏水! 桃花是从农村出来
的,好不容易得到这份工,白萍说把她开除就开除,她什么本事也没有,再上哪
找工作?多半是要流落街头,被收容进来和这些犯人没两样! 「呵呵你喝那么
急干啥又没人和你抢!用我的高跟鞋当杯子喝。」

  白萍满意地笑着说。

  「妈妈的洗脚水咋这么好喝呢!女儿的馋相让妈妈见笑啦。」

  桃花抬起头喘了喘气儿,脸现媚笑地拿起一只白萍穿的那全塑料壳的高跟鞋
,盛盆里的洗脚水喝,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就象品咖啡的姿势,一鞋壳一鞋壳地
喝,直到把个大半盆洗脚水全部喝精光! 乳牛和箫手举着那洗脚盆心里大骇,
这新来的站长,把护工都当做犯人般对待,好不厉害!她们这些喝护工洗脚水的
犯人,在佛母面前,就更猪狗不如了。

  这让她们感觉到,能喝上佛母的尿、吃上佛母的屎,都是荣幸啊! 乳牛和
箫手因舔了白萍的脚丫子,回到监舍显得特牛逼,把牢头101号小狐狸也不放
在眼里了呢! 小狐狸才二十一岁,虽说容貌属于中等,但皮肤白晰、身段妖娆
、小巧玲珑,圆肩高胸、细腰丰臀,收容前是丐帮老大的「压寨夫人」进收容站
后,即被粗壮的、有同性恋倾向的桃花看上了,强迫小狐狸做了她的情人。

  当初桃花在收容站护工中的地位并不高,收容站里有权势的护工,都是有社
会背景凭关系进来的那些人。

  桃花虽然不能给小狐狸更多保护,但至少让小狐狸自进收容站,就没受过犯
人的欺负。

  这白萍一到任,护工被裁减至四人,桃花权力就大啦,马上就把小狐狸提拔
为牢头。

  小狐狸有了此依仗,在收容站里成了没犯人敢惹的角,就连保安也都让她三
分!

  以前乳牛和箫手在犯人中属于受欺负之类,巴结不上有权势的护工,只好巴
结桃花,被桃花视做自己嫡系。

  如今她俩时来运转,被桃花提拔为监舍里的2号、3号人物,地位仅次于 
1号人物小狐狸。

  小狐狸是仗着桃花喜欢她,在桃花面前甚至还撒撒娇。

  而乳牛和箫手则全凭自己卑贱地伺候桃花,才有了这个地位。

  因此她俩在小狐狸面前不敢放肆,甚至小狐狸让她俩给捏个脚捶个腿什么的
,她们俩也不敢违抗。

  虽然收容站护工只剩下四名,她们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压力也更大,
越担心自己说不准哪地方惹怒白萍,说给开除就给开除了的。

  她们早就做好了象犯人伺候她们那样去卑贱地伺候白萍的准备。

  她们也深知道,光她们亲自上阵还不够,更要让她们各自管辖的犯人去帮她
们讨好白萍,于是各自安排自己的心腹,寻找机会伺候白萍。

  桃花正是看准了乳牛和箫手很会伺候人,才有意安排乳牛和箫手去伺候白萍


  乳牛和箫手果然没辜负桃花的期望,同时也特感谢桃花给了她们这样一个伺
候白萍的难得机会。

  说真的她俩为白萍舔完脚后,感到特别开心、特别幸福! 从白萍那一出来
,乳牛和箫手两个趴在桃花脚下,争着请桃花骑自己。

  桃花算是对两个人刚才伺候白萍的表现给予赞许,干脆两个人一起骑上,押
她们回监舍。

  1号监舍里四十多名犯人,都十分安静地靠西墙低头垂手直留留地跪着。

  三个监舍,1号监犯人最多。

  监舍里靠东墙正中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垛。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犯人趴在被垛前,小狐狸坐在这老犯人的背上,另有两个
四五十岁的老犯人,跪在小狐狸脚前,把小狐狸的脚丫抱在怀里给捏着。

  桃花从乳牛和箫手背上下来,打开监门,乳牛和箫手爬进去。

  「你们俩不用跪可以坐着。」

  桃花给乳牛和箫手待遇。

  「妈咪您要女儿吗?」

  小狐狸从老犯人背上下来爬到桃花跟前,把脸埋入桃花胯间媚声问。

  「哦等会吧。」

  桃花没怎么理小狐狸,出去锁上监门走了。

  乳牛和箫手好不自豪啊,在小狐狸两边靠着被垛,两腿箕张开大刺刺坐下。

  「哎呀乳牛,你说佛母的玉脚咋就那么香呢!佛母玉脚上的汗腻,简直是我
这辈子吃过的最最好吃的东西呢!」

  箫手骄傲地说给监舍其他犯人、尤其是给小狐狸听。

  「哎呀可不是咋的!佛母那玉脚不但香死个人,还软的象棉花,打了我两耳
光,把我给舒服的啊,真是连骨头都酥啦!」

  乳牛摸着脸十分得意道。

  「老树皮,你给她捏脚也捏得差不多了吧?还不过来给我也捏捏?」

  箫手轻蔑地瞄了小狐狸一眼道,公然地向小狐狸挑战。

  给小狐狸捏脚的那两个老犯人绰号叫「老树皮」和「老地瓜」「哼老地瓜,
你滚过来给我揉腿,今天我跪着给佛母舔了两个多小时的脚呢,腿好疼。」

  乳牛地位本在箫手之上,但胆子比较小,也借机和箫手一起向小狐狸发难。

  「你们两个贱货,没见她俩在伺候我吗没长眼呀?你们两个贱货他妈的是不
是活的不耐烦了想造反?」

  小狐狸气得大叫大骂乳牛箫手。

  不过今天她明显底气不足,这要是在平常她早冲上去给乳牛和箫手一顿花拳
秀腿了。

  「吆——造反?谁是造反还说不定呢!你说我们造反,那你喊妈咪来啊?你
喊啊你喊啊!」

  箫手发狠地向小狐狸叫起板。

  「你们两个老贱货没听见我和箫手叫你们?想挨罚是吧?」

  乳牛也胆壮起来,凶巴巴地冲着老书皮和老地瓜喊。

  老树皮和老地瓜颤惊惊地放下小狐狸的脚丫,分别跪到箫手和乳牛的脚前,
捧起她们的脚给捏揉。

  「好好好!你们两个贱货跟我赌狠是吧?看本姑奶奶叫妈咪来怎么收拾你们
俩!」

  小狐狸论打根本不是箫手和乳牛对手,以前是箫手和乳牛不敢还手,她才随
便对乳牛箫手大大出手,而今天这架式,箫手和乳牛绝对要还手,她也只好干骂


  「三位姑奶奶你们可别伤了和气。1号姑奶奶我来给您捏脚吧。」

  一个绰号叫「花猪」的中年女犯轻声劝解,跪到小狐狸面前为小狐狸捏脚丫


  另一个监舍里年龄最小十五六岁的叫「舌刷子」的女犯,胆怯地望望箫手和
乳牛,轻轻爬到了小狐狸脚跟前,捧起小狐狸的另只脚丫给捏起来。

  监舍里讨好小狐狸的犯人居多,箫手和乳牛不想一下子树敌过多,也害怕一
旦她俩真和小狐狸打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受惩罚。

  男犯中有个十七八岁叫「小太监」的,和一个十三四岁叫「小辫子」的,两
人的阴茎都被阉割了。

  那小太监本是原站长的面首,原站长是个性欲非常强的老女人,每晚都要小
太监和她做爱三四次,半年工夫硬把个小太监给玩阳痿了,那活硬不起来,把站
长老女人气极,用高跟鞋把小太监阴茎踩得稀烂,最后不得不手术切除。

  「小辫子」头上并没辫子,他是在被收容前那活就已被割去。

  这小辫子有兄弟六个没姐姐妹妹,他父母就把他当女孩儿养,从小给他穿女
孩衣服,梳女孩的辫子。

  虽然小辫子性格完全女性化,可毕竟吊根那东西,上初中时不知该上男厕所
还是女厕所,只有逃学。

  他爹倒狠,干脆把儿子给阉割了。

  小辫子恨透了父母,遂离家出走,最后流落街头…… 因为收容站里保安和
男犯人都严禁进入女监区,小太监和小辫子不算个男人,就派到女监区当外管,
负责为三个女监舍送饭,以及替护工传唤女犯。

  「101号出仓。」

  入夜小太监和小辫子打开1号监门唤小狐狸出来。

  小狐狸每晚都要被叫出去,陪桃花睡觉,第二天早晨回来。

  「舌刷子。」

  小狐狸让舌刷子背她,临出门时狠狠地瞪了箫手和乳牛两眼。

  舌刷子欢喜地背着小狐狸去桃花寝室。

  舌刷子在监舍里最受欺负,每天早晨,她都要用舌头清洗监舍的便池,她的
绰号就是这么来的。

  背小狐狸,她早晨就可以不用清洗便池了。

  乳牛有点害怕,后悔不该跟着箫手一起和那小狐狸作对,明天早晨,还不知
桃花会怎样处罚她俩呢。

  早晨桃花骑在舌刷子肩上,小狐狸跟在后面,回到了监舍。

  「哼你们两个贱货, 给1号赔个礼, 一人喝1号一泡尿,早饭就别吃了
。再敢乱监舍规矩,奶奶我扒了你们贱皮!」

  桃花用警棍在乳牛和箫手胸脯上狠打两闷棍骂道。

  「谢谢妈咪!贱婢再也不敢了。」

  乳牛和箫手赶紧趴下给小狐狸磕头服软。

  「 1号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俩以后再不敢犯上了。」

  这种处罚,对犯人来说算是相当轻的。

  小狐狸要回了面子,而乳牛和箫手也心存感激妈咪对她们的「爱护」啊! 
桃花、梨花、枣花三个都暗中铆足劲地安排自己手下的心腹犯人去讨好服侍白萍


  四个护工中杏花很早就跟白萍熟悉。

  这杏花三十四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体重有一百七八十斤!杏花家很穷,十
六七岁就出来当保姆,雇主是民政局一位副局长。

  杏花性格懦弱,来那副局长家没一个星期,处女贞操就被那副局长给夺去,
从此她便成为供那局长肆意地玩弄的性奴隶。

  这还倒不说呀,偏那副局长的老婆竟也是个女淫棍,以诬赖杏花勾引她老公
为要挟逼迫杏花做她的泻欲工具,每天用脚「奸污」杏花。

  杏花在那副局长家苟且偷生委屈求全近十年,直到被玩腻,才换得了收容站
护工这份还算正式的工作。

  杏花到收容站没两年,那副局长夫妇就因性摧残新雇的保姆,致使保姆阴道
大出血险些丧命。

  与那副局长有仇的同僚借此将其推下台,并且一鼓作气将副局长夫妇双双送
进监牢里。

  杏花一下没了靠山,在收容站的工作岌岌可危。

  当时白萍在民政局养老院做副院长,杏花便极力地巴结讨好白萍,打算调到
养老院去。

  后来白萍做了童艳的奴进而又做了桉桉的奴,对杏花给予不少关照,杏花才
在收容站立住脚。

  如今白萍成了收容站的女王,杏花自然而然地成了白萍的心腹。

  白萍到收容站第一天,杏花就请白萍骑在她肩上在收容站各处巡视,令站里
那些护工个个都目瞪口呆啊!杏花还向白萍介绍了站里每个护工的背景、脾性等
供白萍参考。

  白萍首先将那些有背景、有脾气的护工辞退,还剩下十来名护工,白萍让杏
花私下里跟她们吹风,说谁肯给站长舔屁眼,就留下谁。

  最后只有桃花、梨花、枣花给白萍舔了屁眼。

  杏花被那副局长夫妇性虐了近十年,淫欲也搞得旺盛起来。

  在收容站干七八年护工间,因为她即没有什么资历背景,靠山又倒了台,所
以也只有看着别的有势力的护工召唤男犯人伺候的份!白萍非常清楚杏花现在的
需求,遂让杏花管理男犯人。

  好家伙,收容站有十来个年龄在十六七八九岁的犯人,全部被她召为了起居
侍奴,不用去砖窑做苦力专伺候她。

  白萍把杏花叫去边踢边骂,责令杏花只准选四个做面首,不过可以随时更换


  这对杏花来说没本质区别,当然关键是她不敢不服从白萍命令。

  杏花管男犯这也算近水楼台,杏花玩弄男犯,对稳定男犯队伍也有好处。

  那桃花呢却是个同性恋,和小狐狸很相爱,她俩的感情很「正常」不带施虐
受虐成分,小狐狸也成为桃花管理犯人的好帮手。

  这点白萍挺赞赏。

  对于防止男犯和女犯之间的越轨事件,算是收容站的头等大事,不过这很容
易做到。

  难于防范的是护工和男犯、保安和女犯之间淫乱,特别是护工和保安之间发
生暧昧关系,将很不利于收容站的管理。

  白萍干脆强制六个保安实行阉割。

  对于这些从犯人提拔上来的保安来说,当犯人即便不阉割,那活也是英雄无
用武之地,反倒让他们难受;而阉割了当保安,天天吃好的还不用干活,在犯人
面前「他们」就是爷了,也是值得的!白萍的这个举措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毕
竟宁愿被阉割的犯人大有人在。

  剩下的就是那梨花和枣花怎么办?白萍清楚,强行让她们两个不去招惹男犯
也不是做不到,可这即非良策,也不能让她们俩以收容站为家,对她死心塌地忠
诚。

  白萍从杏花那了解到,梨花和以前一个叫高封二十多岁的男保安是相好,只
是这高封被原收容站的站长给占有,梨花只能偶尔暗渡陈仓地和高封偷偷情。

  现在高封被辞退,梨花有些魂不守舍。

  本来这梨花就是收容站里打犯人最狠的护工,如今打起犯人更加凶狠了。

  白萍明白梨花打犯人越狠,在她面前就表现越卑贱,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同时收容站里没个母夜叉式的人物也震慑不住那些犯人。

  白萍只是想不明白,那高封比梨花小近二十岁,为何看中梨花这个村妇般的
女人? 不过白萍还是通过李恒,把高封给找到。

  这高封被辞退后,身无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夜总会做「鸭子」了


  他初入这一行当,完全没有迷惑、服侍女顾客的技巧,光顾他的客人很少。

  白萍把高封重又招回收容站,不过不是做保安,而是给梨花做专职情人,却
仍然拿以前保安的工资。

  梨花和高封感激地简直把白萍视做亲生母亲啊!高封毫不犹豫地喝白萍的洗
脚水、喝白萍的尿! 其实高封在夜总会当鸭子那段日子里,已经知道给客人舔
脚丫子,吃客人脚丫子或鞋子践踏过的食物、客人嘴里吐出的食物、口水,喝客
人的尿,是做鸭子的基本功!他也慢慢学会这么做了。

  后来白萍有次好奇问高封,怎么会喜欢比他大近二十岁的梨花?原来是这梨
花长得很象高封的姐姐又象高封的母亲。

  白萍把枣花叫来,问枣花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她给搭搭桥。

  枣花吞吐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她没有相好的,她喜欢被年龄大的、卑贱的男
人呵护…… 「哈哈哈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好好,咱们收容站里高档男人没有
,下贱老男人倒有的是!你说吧,犯人中你看中了哪个?我赐给你!并且我允许
你选两个!哈哈!」

  白萍脚丫子在枣花脸上又是拍又是揉地大笑道。

  「那女儿就谢谢妈妈啦……」

  枣花脸红得象苹果,捧着白萍的脚丫子亲吻。

  男犯人中,枣花其实早就有几个中意的,只是她怕别人笑话,也知道这不允
许,所以一直藏在心里。

  现在她看出白萍的领导风格与别人不同,也就不再隐瞒什么。

  枣花在她中意的几个犯人中,斟选了两个:一个绰号叫「眼镜」(戴副高度
近视镜)的,年龄四十五岁,一个叫「床头柜」的,年龄五十二岁。

  眼镜以前是个中学教师,他妻子是他教的学生,结婚没几年跟个做生意的私
奔了,他认定妻子是被拐骗走的,工作也不要了开始四处地寻找,身上钱不到半
年就花完,他就沿路乞讨地找,竟然一找就是十多年啊!直到被抓进这收容站才
终止了寻找,在收容站里已经三四年。

  床头柜是个印刷工,他老婆是个很厉害小有姿色的县剧团演员,从结婚那天
起他就被老婆隔三岔五地罚跪,甚至发展到老婆的同事来家里坐客,他如果招待
不周或说错了什么话,老婆毫不客气地当同事面命令他跪下!后来他下岗失了业
,老婆的剧团也不景气解散,老婆便加入一江湖剧团四出走穴,并和那穴头睡上
床。

  他听说后,展转找到这家剧团,那穴头楼着他老婆睡午觉被他堵个正着。

  那穴头吓够戗,倒是他老婆太了解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厉声让他跪下!他
真个乖乖地跪下,求老婆跟他回家。

  好么他老婆竟然无耻地说:你只要每天晚上跪在床头看着我和我情人做爱,
连看三十个晚上,我就跟你回家去! 他竟然做到了!可是到头来他老婆根本没
有要跟他回家的意思。

  倒是那穴头害怕了感觉后脊梁冒冷汗,硬把他老婆赶出剧团。

  他老婆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闷棍把那穴头打成了植物人,被判二十年
徒刑。

  床头柜竟忠贞不俞地到老婆服刑的农场外租个小房子,每天靠打零工、拣破
烂生存,自己省吃俭用的,每个星期买好多老婆喜欢吃的去探监。

  如此半年多,他老婆受不了这种折磨,疯了,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不久自杀


  床头柜从此也平静了下来,但他已经成为地道的乞丐!劳改农场的管教干部
都知道他,对他非常同情,就把他送到收容站…… 白萍为枣花和眼镜、床头柜
举行了隆重婚礼!眼镜和床头柜在收容站成为半自由人,不再用去砖窑做苦力。

  枣花在护工中是最年轻、也是最有姿色的。

  收容站里所有女犯人都算上,也只有小狐狸能比过她枣花。

  枣花相貌应该说很一般,但她有模特的身材,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却仅有一百
斤,绝对有骨感。

  眼镜和床头柜把对自己老婆的那种从不被接受、没有汇报的痴爱,全都转移
到枣花身上!更加上在收容站这种环境里,和他们在收容站早已被磨练得彻骨的
奴性,除了枣花外出,他俩无时无刻不跪在枣花的脚边。

  邻居(一百一十一)

  杏花本身就人高马大,她那阴道又被那副局长老婆弄得都能插进去一只脚丫
子,她那四个面首那活哪里能把她伺候过瘾?

  连性具商店里卖的那种大号的人造塑胶阳具,都不能够满足她啊!不过杏花
自有她解决之道——使用塑料拖鞋。

  杏花的拖鞋有两种:一种是比较宽、厚海棉底坡跟的,是用来穿的;一种是
比较窄、秀气精致平跟塑料拖鞋,专门用来干那个的。

  四个小性奴那东西用不上,全凭口活服侍杏花。

  小性奴服侍杏花的过程大致是这样——杏花赤裸裸躺在大床上。

  这床高度只有普通床的一半,面积却比一般的双人床大一倍。

  四个小性奴也全身赤裸。

  两个小性奴爬上床,从杏花的脚底板开始舔起。

  舔得杏花满意,她便将这只腿抬起或侧劈开,小性奴便顺着腿内往上舔;若
舔得杏花不满意,她的大脚丫子即掴过来,两三脚丫子就会打得小性奴眼冒金花
;再舔不好,便被一脚给踹滚下床去,另个小性奴就要马上爬上床顶替。

  被踹下床的小性奴,过后要挨杏花的二十鞭子,并且还一天不给饭吃。

  即使不被踹下床两个面首也得竞争,看谁人先舔到杏花的阴户处。

  杏花每次都只把这机会给其中一人。

  那个没舔到私处的,则把杏花的一只大脚丫子擎起,放在脸上,舌头伸进杏
花的大脚趾缝间。

  杏花被那给舔阴的小性奴服侍得性起,一只脚在这小性奴背上猛蹬,而踩在
另个小性奴脸上的那只脚丫子,使劲夹那小性奴的舌头!这个被夹舌头的小性奴
,早晨还要被罚吃杏花的大便。

  那个舔到杏花阴户的,就很辛苦。

  杏花的阴道太松垮了,阴唇又特肥厚,这得花半个小时才能把杏花给舔流水


  当杏花感觉到火候了,就会一脚将这小性奴踹落床下。

  床头茶几上,一个垫着白毛巾的托盘内,放着双干净精致的平底塑料拖鞋。

  这小性奴叼上一只拖鞋,重新爬上床,插在杏花阴道里或快或慢抽送,少则
十分钟多则又得半个钟头,才能把杏花伺候到高潮。

  到杏花喷薄泄出,这小性奴要放下嘴里拖鞋,赶紧嘴扣到杏花阴处吸食淫水


  全套做完这小性奴也累得大汗淋漓!不过事后这小性奴会被奖励一碗红烧肉
吃!要知道,这些小性奴虽然每天吃的比犯人要好些吃得饱,但也都不见浑腥。

  杏花每天晚上都要面首如此地伺候她两到三次。

  这杏花肉体是得到快乐了,心理还觉不刺激,于是找桃花、梨花和枣花要来
三名年龄在三十四五的女犯人,玫瑰、肥逼和大屁股。

  杏花自视为白萍心腹,桃花、梨花和枣花也都让她三分。

  玫瑰在收容所是排在小狐狸之后的第二号美人,大眼睛脸颊有对酒涡,皮肤
细白身段丰腴。

  她以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因吸毒成瘾,加之她也年龄大了,比不过那些
年轻女孩,被夜总会老板给赶出来,成为路边野鸡,最终给收进这收容站。

  杏花每次让四个性奴服侍她时,都要让玫瑰、肥逼和大屁股三个脱光衣服,
手反绑着跪在床前欣赏。

  这些女犯们也都是积年挨不到男人的边,哪个不是色中母饿狼?更值这玫瑰
、肥逼、大屁股三个都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看得她们是全身燥热下面的淫水直流
啊!可她们的手都被反绑着连自摸都不能够啊!她们三个那种渴望和羡慕的眼神
,让杏花感到特别的兴奋! 如果杏花高兴,会用脚帮助她们,弄她们的牝户使
她们痛快泻了;甚至会让她们给性奴口交过过口瘾。

  如果杏花不高兴就践踏她们的脸和乳房,或用马尾鞭子抽她们们的阴户。

  为防止她们三个和她的四个面首私下里淫乱偷情,杏花不知从哪定做了三具
带锁的不锈钢贞操带,给她们俩戴上,她不给开锁解下,她们三个平时连自慰都
自慰不了,只能盼望着被杏花的脚丫子奸弄。

  玫瑰自认为自己有姿色,心里很看不起杏花,宁可干熬,挨马尾鞭抽,也不
愿意让杏花那长着厚趼的丑脚丫子弄她下身。

  肥逼和大屁股就不同了,她俩很快把杏花又丑又大的脚丫子当做老公看待啊
,争着抢着用嘴去呵护杏花的两只丑脚丫子,简直爱护倍至!女人那份细致柔情
,让她们在杏花的脚丫子上表现得淋漓至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给含在嘴里
啊!

  都说和尚是色中饿鬼,可这些被收容进来的乞丐,积年累月连女人味都闻不
到,更是饿鬼中的饿鬼。

  前些年收容站曾办过一个养猪场,就发生过被派去养猪的犯人,熬不住欲火
连母猪也上的事件。

  虽说杏花这四个小性奴年龄都不过二十,可也都正处在性欲旺盛的青春期,
并且对于「看母猪赛貂禅」的他们来说,护工的身子多尊贵呢,尤其是杏花那一
身雪白的肥肉,明晃晃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那活立刻就高高硬起。

  他们每次用口舌伺候杏花,下面那活都不用肉体摩擦刺激,就会狂射啊!若
杏花用脚点他们那活几下,简直象踩电门似的灵敏,立刻就会喷涌而出!

  他们看到杏花那雪白丰满的身子不用动手自己就会射,就越加地想伺候杏花
,越辛苦越挨杏花的脚耳光,他们是越兴奋越有快感和激情。

  而这种激情,尤其被这些十七八九岁的男孩以极投入的状态表现出来,让杏
花觉得她的面首爱她爱得好疯狂!

  孤儿院那边,则由诗亚带着她的奴仆奴婢们进驻整顿。

  白萍前期的重点工作是放在对收容所整顿上,孤儿院她只是每星期去两次,
和诗亚开个会处理些事情。

  诗亚到孤儿院自然就不缺小丫头伺候了,遂把她原先从县孤儿院领养的小使
唤丫头都送给了女儿晴晴,带着尤金花、高仁山高静父女、党庆柳玲夫妇、彩霞
、莲莲等一行奴,浩浩荡荡上任。

  尤金花、党庆和柳玲的孩子,也都让他们送到女儿晴晴那寄养。

  高仁山、党庆都已经是死心塌地做诗亚的奴。

  高仁山呢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他妻子莲花因为忧郁成病,加上经常陪丈夫
吃诗亚的屎和尿,于半年前去世。

  党庆请诗亚找桉桉,把他调到了市民政局当名办事员,名正言顺地到孤儿院
服侍诗亚。

  孤儿院里有个叫嘤咛的十二岁小女孩,长得洋娃娃似的特别好看。

  诗亚让嘤咛给她做脚奴,不是给她舔脚,而是专门把嘤咛好看可爱细嫩的脸
蛋儿用来给她放脚丫子。

  白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喜欢上嘤咛,把嘤咛要到她身边,给她做干女儿。

  白萍还为嘤咛配备了五个小奴婢,给起名叫阿金、阿木、阿水、阿火、阿土
,除了阿金年龄大点十四五岁,其他四个孩子都和嘤咛差不多大小。

  其实阿金长得也挺好看,只可惜不是白萍喜欢的类型,境遇就比嘤咛差不少
,但还是比另外四个长得没模样的孩子强多了!她实际上不用伺候嘤咛,而是被
白萍当做个漂亮玩物。

  当然了那嘤咛其实也是白萍的玩物而已。

  护工中数梨花对犯人最凶狠,把打犯人当乐子。

  每天她吃饭的时候,都挑选四个犯人光着身子跪在屋子中央,另外指派两个
犯人执鞭,抽打那四名犯人,对她来说,那牛皮鞭和皮肤碰撞的脆响声、犯人痛
楚的呻吟声,是世间最美的音乐!晚上她搂着高封睡觉,要两名犯人跪在床前,
手举着她和高封的拖鞋自己「啪啪」地打嘴巴子直到她睡着才能停止!

  有一回她派去伺候白萍的两个犯人,一个因给白萍脚丫子舔得不舒服被赶了
回来。

  梨花二话不说,凶残地两个大拇指勾进这犯人嘴里,活生生将这犯人的嘴硬
给撕裂!

  白萍来之前收容站的十几名护工,并没有具体到哪个人负责哪间监舍。

  不过每个护工都分派有多者四五个少者两三个犯人做为使唤奴婢,基本上是
固定的。

  梨花在站里地位不算高,只分得三名奴婢。

  然而梨花这四名奴婢却有特色。

  原来梨花除了喜欢打犯人,她还个嗜好:就是喜欢把犯人当马骑取乐。

  她的这三名奴婢,都是别的护工看不上的,长得特丑、身体特别粗壮有力、
年龄在三十多岁的女犯。

  梨花骑她们有三种方式,每种方式犯人嘴里都含着两头系着缰绳的拇指粗的
木棍。

  姿势一:犯人四肢着地,背上绑着个厚棉垫,梨花双腿跨犯人肩脚不着地地
骑其背上;姿势二:犯人两腿站立、双手拄根棍子、上身伏下放平,梨花腿跨两
边骑在其腰上;姿势三:犯人直立低头含胸把梨花驮在肩上。

  梨花手拿马鞭,驾驭犯人或小跑、或快步飞跑、或漫步、或倒退走、或原地
踏步,一骑最少一个小时多则两三个小时呀。

  梨花让这四名犯人每天早晨、中午和睡前,都要分别以这三种姿势,身驮两
百斤的沙袋进行训练,沿着外墙和内墙中间的夹墙甬道,或爬或跑三圈!每人这
三种姿势都要熟练。

  四名护工中,杏花以前在市养老院跟白萍同过事,虽然当时白萍是副院长她
只是名护士,可在人格上两人还是平等的,但杏花特识时务,如今甘愿卑贱地给
白萍做奴,甚至不惜为白萍舔屁眼,白萍没理由不留下她,白萍也需要这样的心
腹奴婢。

  那梨花呢自打市收容站成立之日起她就是这儿的护工,如今已干了将近二十
年,算是收容站的元老啦。

  梨花因没有什么关系和靠山,几次都差点被淘汰掉,她早已看透人性的黑暗
面。

  白萍来后她因为年已四十本在被淘汰之列,白萍让杏花私下放风,称谁肯给
她舔屁眼就留下谁,给了梨花机会。

  她梨花不但给白萍舔屁眼,干脆连白萍的屎都说香,讨好地给吃了!

  梨花早就适应了收容站的黑暗,更习惯了护工在犯人面前作威作福的这种生
活。

  枣花是这收容站里唯一有护校中专文凭的护工,又较年轻、小有姿色,她竟
然也肯舔白萍的屁眼,不能令白萍不感到惊奇,留下她是自然的。

  说实话桃花开始给白萍的印象并怎么不好,为什么?因为桃花人个头不高却
很胖,圆敦敦肉乎乎的一看就象那种好吃懒做之人,而且桃花那舌头又肥又笨,
给白萍舔屁眼完全没优势。

  然而桃花有一口洁白整齐的好牙,嘴唇肥厚圆润,谁都不知道她如何有这样
的本领——给白萍啃脚丫子啃得特别好!

  白萍那双大白薯脚,其脚掌和脚后跟上总生有一层厚厚的老趼,每天晚上睡
前用热牛奶将老趼泡酥泡软,然后让桃花给仔仔细细地啃干净了,真是别提有多
享受啦!桃花那门牙又宽又薄又整齐,简直堪比修脚刀呀。

  桃花不但自己给白萍啃脚,还从她管辖的犯人中挑选出箫手、乳牛,授意并
教授她们如何地去用嘴呵护白萍的双脚。

  这箫手和乳牛不敢辜负桃花重望,两人曾都是口交高手,把白萍的脚丫子权
当男人阳具,吻舔吮嘬,万分用心呵护啊!

  两人十分珍惜伺候白萍的机会,是一门心思地钻研给白萍舔脚丫子的技巧呀
,很快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白萍又选了两个年轻的女犯,分给乳牛和箫手做徒弟,专门伺候她那双脚丫
子。

  乳牛箫手两人凭借口活,而且还带了徒弟,在监舍中的地位越加非昔日可比


  她俩现在是可以随便出入监舍,都不用请示桃花!

  小狐狸哪里容忍得下乳牛和箫手两个兴风作浪?哼舔脚丫子有什么了不起她
也能做,她要和桃花一起给白萍啃脚!

  桃花依着小狐狸的意思特意安排小狐狸给白萍啃脚。

  白萍却看中了小狐狸长得挺娇美,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很有型。

  「你的嘴很好看,可牙齿长得不齐,啃脚这活你干不好。呵呵你就给我做口
活吧,我的尿呢也赏给你喝。」

  白萍掰开小狐狸的嘴检查,把手指伸进小狐狸嘴里玩弄着小狐狸的舌头说。

  在收容站不愁没奴婢,白萍很少让杏花等她们四个护工亲自伺候她,但是她
拉的屎撒的尿,都让她们四个吃了喝了。

  女犯人根本没资格吃白萍的屎尿,大多数犯人连护工屎尿都轮不上吃呢,可
以说能吃喝上白萍的屎尿,这简直就是一种身份象征!

  「至高无上的佛母万寿无疆!贱婢早就听说佛母的仙处那真叫好看的不得了
,香味都能把人的魂给勾去!贱婢今生能够用嘴服侍佛母的仙处,死也值啦!」

  小狐狸受宠若惊地差点没晕过去,匍匐在地激动地说。

  「去刷刷牙把口洗干净了。我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

  白萍脚丫子在小狐狸脸上拍拍。

  小狐狸曾是丐帮老大的「压寨夫人」没经历过妓女的苦也不谙熟这方面的事
情。

  然而收容站里的女犯人,进来前大多数都是做抵挡次的路边野鸡的,给嫖客
口交、舔嫖客的臭脚……什么都做!进了收容站还互相炫耀自己的口活技术如何
地强如何的有特色,吃过多少嫖客的精液,以此来慰籍收容站里无性的枯燥生活


  小狐狸耳濡目染,同监舍的犯人都争相为她口交,让她深有体验,加上桃花
和她接吻、69式欢爱让她学到很多技巧——她得讨好桃花呀!因此小狐狸对于
口交一点不生疏!

  小狐狸刷完牙洗完口进来,乳牛和箫手已经把白萍的衣服脱光了。

  白萍亮着一身白肉,箕张着双腿、身子靠在跪在她身后的阿金怀里,正和嘤
咛搂抱着在那亲吻。

  乳牛和箫手匍匐在她脚边,卖力地舔着她的脚底板。

  还有四五个女犯,低头垂手地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小狐狸是知道白萍享受口交的程序的。

  她动作麻利地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爬上床,推开了乳牛,从脚趾头给
舔起,顺着白萍的小腿、大腿,一直舔到大腿根。

  此时她不能就去舔佛母的阴户,而是要从大腿根再舔回转来,之后推开箫手
,再从白萍的另只脚舔起。

  两条腿给舔了一遍之后,如果白萍没反应,那她就得从头再给舔第二遍,甚
至是三遍、四遍…… 小狐狸给舔完一遍之后,振作精神捧起白萍的小腿正准备
从脚开始再给白萍舔第二遍呢,却被白萍抡起这只脚「啪啪」狠给了她两个大嘴
巴子。

  「你个贱货!伺候人都不会吗?」

  白萍恼火地就将小狐狸一脚给踹下床去。

  「佛母,贱婢是太崇拜佛母的仙穴了,贱婢的贱嘴都有点不敢接触佛母的仙
穴呢!佛母那贱婢就冒犯您啦……」

  小狐狸挨了两个大脚耳光被踹下床,反而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表明白萍已被
她撩拨得性起,急于让她给口交。

  只见小狐狸迅速地爬上床爬到白萍张开的胯前,伸嘴就去舔白萍的阴户。

  白萍的阴户有四大特点:阴毛密,阴唇肥,阴蒂凸,气味重。

  小狐狸含住白萍的阴唇,嘬完这片嘬那片地来回吮,舌头在这白萍乳头般大
小的阴蒂上撩拨着。

  白萍阴户处那强烈的臊气,熏得小狐狸猛地呼吸都不畅了,可她觉得能够给
白萍口交是她莫大的荣幸,这气味虽然难闻,她却非常愿意闻,感到一种幸福!

  白萍开始呻吟起来,搂着嘤咛狂吻——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个十二岁的女孩
接吻呀!同时一只脚搭上小狐狸的背用力搓动。

  箫手则跟着白萍这只脚给吻着脚趾和脚背,嘴巴片刻不敢离开白萍的脚。

  白萍被小狐狸刺激得一挺一挺的,脚丫子蹬了蹬乳牛。

  乳牛马上躺到小狐狸身后,头伸在小狐狸胯间。

  白萍脚从小狐狸身下伸过去,脚尖顶住小狐狸阴户。

  乳牛双手搂住小狐狸的腰,抬头用嘴托住白萍的脚后跟,给往小狐狸阴道里
送。

  小狐狸嘬咂声、呻吟声交杂在一起,更加兴奋地舔弄白萍的阴户,嘴扣住白
萍的阴户,舌头尽量地往阴道里伸、搅动,边吮吸那淫水。

  这里面最要技术也最辛苦的是那乳牛,她含着白萍的脚后跟,却不能让牙把
白萍给硌着,因此她是尽可能地用双唇把牙包住。

  她还要根据白萍浪呻骚吟的声调,控制白萍脚尖在小狐狸阴道中插弄的快慢
深浅,而小狐狸则根据白萍脚尖插她的情况,以及在她背上搓动的力度,掌握自
己口舌该对白萍阴户的刺激是加强还是放缓。

  白萍淫水虽然多,但高潮很难。

  小狐狸得弄四十多分钟,才使白萍泻了。

  而那乳牛却必须掌握火候,不能使小狐狸泻出!白萍高潮,淫水都是喷射的


  小狐狸还是平生第一回见到淫水还有如此激射的,因没准备,被呛得直咳嗦


  白萍让小狐狸跪直,先给了小狐狸几个大脚耳光,然后一直没离开小狐狸阴
户和乳牛嘴的那只脚,猛往小狐狸阴道里猛插了插。

  小狐狸真感到好刺激、好幸福、好痛快,自己也跟着泻出。

  白萍将这只脚伸在小狐狸的嘴上,让小狐狸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小狐狸捧着白萍大脚丫子,视如希罕发男人阳物,吮舔得好狂热!

  「下去跪着吧。」

  白萍把脚丫子从小狐狸嘴上拿开,拍了拍小狐狸的脸。

  小狐狸满脸淫水,十分幸福地跪在床下,回味着刚才的情景,感觉被白萍用
脚奸她,简直比让犯人给她口交还舒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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