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穿越之龙国 - xp1024.com
《蓝月穿越之龙国》


1

穿越啊穿越

严心岚站在Blue moon Isnd的面前,平凡的建筑物外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深蓝色的外墙,像保护色,挂著”Blue moon”的牌子。这位小姐站在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似乎对於是否进去很是犹豫。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地方,蓝月岛屿,男公关夜店。

她来过这里不只一次,她甚至不是「平民」,是「贵宾」,与几位男公关都坐过。她喜欢凌,喜欢他的温柔,也喜欢司,喜欢他的狂妄,也喜欢阳和凤,呀,还有……莲和华,还有……

她有空就会到这里来,要他们陪她。有钱的人,可以用钱换时间、换某些不寂寞。虽然来到牛郎店,她却没有跟他们做到最後一步。她并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急欲摆脱自己的第一次。可是,一想到自己完事後要赤裸裸的面对那个人,她就觉得很尴尬。

她没有谈恋爱,没有特定对象,嗯……她不是什麽经历过情伤的人,她只是不喜欢负担。既然男人能够不羁,女人也同样可以的吧?她喜欢享受他们,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恋爱,太烦人了。

时常听到姐妹淘经常谈论她们和她们的男人之间的缱绻缠绵、翻云覆雨,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好奇。而且她不喜欢大家在谈论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她们嘲讽她的稚嫩。

所以,一定要试一次!

今夜的月很圆。

月圆,是化狼之夜。

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

好,就是今晚啦!

又过了好久,她终於下定决心,踏出她的一步。

改变人生的一步。

只是,那时候的她,并没有想像得到,这一步,将比她所预计的,还要大得多、远得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在山谷回盪,异常刺耳,破坏了一片宁静。

正在喝水的男人看到一团有著红色毛的异物从空中掉下来,吓得几乎被呛死。是啥?他本来想要闪开,但听到那尖锐的叫声,又忍不住伸出手。

接住,那个正在高处坠下的异物。呃--说接住也不全然正确,由於冲力太大,那个男人的手几乎要断了,「砰」的一声也趴了在地上。

那个「异物」,即那个女人,还傻傻的在奇怪,Blue moon Isnd的门口何时变了一个洞,有这麽刺激的玩意,简直比3D电影还要像真,她从高处坠下的时候,真的感觉到地心吸力,她的脸还受到空气的压力而有些疼痛,而且,还真的这麽高啊?幸好她不畏高啦,可是,堕地的那一刻有点痛啊……要叫他们改良一下才可以了……

她视线一扬,看见无边无际的草原,本来还想惊叹科技之神圣,但听见底下那个男人痛呼:「哪里来的怪物,快下来!压死我了……」

那一身古装,她猜想,她只是猜想,Blue moon Isnd……并没有玩COSPY的习惯,呃,她又抬眼,看见那清澈得彷佛会把人吸进其中的蓝天,不是都市里可以出现的天空,这是哪里?

只是她大胆又夸张的猜想,难、难道……难道……难难难难难难难道--

她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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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在这个时间写文和更文,呜,苋井好怕喔!会被人扒皮的,呜。这篇走轻松的调子。回家再修一下,简介也回去再补,先这样!

这是什麽地方呀呀呀呀呀

一双大眼向下望,男人的衣服,古装,没错,是古装,虽然不是书生型的长衫,而是麻布造的衫裙,但是的确是古装。

没有惊慌,没有意外,那晶亮的眼眸闪耀著──兴奋。

「哇哇哇哇哇……」她兴奋地大叫,她真的穿越了吗?她不是在做梦吧?她看过超多这类型的小说,话说她一直很想当女版项少龙,那个──黄易先生笔下的作品《寻秦记》的男主角,展开翻天覆地的旅程。嗯,如果是少女类型的爱情小说,那麽她应该是要像蝴蝶一样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啊?那,身下这一个……

应该是她的猎物啊。

「抱歉,我有压著你吗?」她的脸满是歉意,尽量让自己的眼眸再水盈盈些。「谢谢你啊。」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身来──这倒是真心真意的,毕竟是他义无反顾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回头一望。

「哇──野人?!」

「哇──妖怪?!」

两人同时惊呼,似乎都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男人脸上胡子丛生,像是十年没修过似的,麻衣开襟,露出壮硕的身材,穿著草鞋,跟她想像中的野人太像,也未免跟她想像中的俊男差距太远了吧?

女人顶著一头鲜红色的及肩短发,整齐刘海,此刻有点分岔凌乱,黑色的烟熏大眼,长长的眼睫毛,蔻红色的唇瓣,黄色的手绘指甲,穿著皮衣、短裤、丝袜、靴子,**型都市女郎的装束,活脱脱就是把世人对妖的幻想呈现面前。

听到他说她妖怪,她不满地看著他。喂喂喂,他不说她是仙女也算了,说她是可爱的妖也比较好呀,妖怪!多麽难听的字眼!

「什麽妖怪!我是人啊。」她挑起眉说。

「人?」他愣了愣,哪有人长成这个样子……「你是人?」

「正是!」她皱著一张小脸,他干吗一张难以置信的脸!「这里是哪里?」

「龙国边境……」

「龙国边境?」怎麽没听过?「这是什麽朝代?」

「朝代?」野人奇怪地看著她,像是她说了什麽奇怪的话。「龙朝呀。」

「龙?龙?龙?」她眨著大眼睛,像是他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说话。「你肯定?」

「我当然肯定。」

「啊?啊?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这算是怎样?

她的脸上布满黑线条,很快就厘清这一点。是的,她是穿越了,但不是历史上的朝代。

怎麽跟她的想像中不同……不是她熟悉的朝代,更是她认知中不曾存在的朝代,没有「预知」能力,她跟凡人有什麽分别?穿越了却只是凡人?穿越的地点不是殿,坠落的地点不是皇帝的怀,而是边境与野人?

这这这这这这这种穿越有什麽意思呀?

这里是哪哪哪哪哪哪儿呀?

帅气的在皇帝的面前预视明天的战局、靠拢讨好预先知道会获胜的人、像谋士一样出谋献策,成为历史上的伟人。她感觉到自己的幻想简直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样巴啦巴啦的碎成一地,化成粉末,呼……

随风而飞。

「你说你是人,可是你怎麽会从天而降?你有法力吗?」虽然觉得眼前的人不论长相还是行为都很像妖物,但是……

「天知道。我能有什麽法力?」她开始觉得头有点疼痛,如果无法像预言者一样,只像是凡人一样,生活在未知的古代,她……她不可以也不想呀!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被他的话稍为勾回一点思绪,「女人啦当然!」她气呼呼地说。看了看自己,身材也算是前凸後翘吧?虽然不算很宏伟,但好歹也有34C,竟然问她如此侮辱的问题?

「哦。」虽然是长得比较异相,但总算是个女人。他打量她,她的手臂和腿都很幼,似乎一折就断;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除了从天而降这一点比较诡异,也不见得有什麽法力,否则她就可以顺利降落而不需要坠在他身上。男人衡量过形势,他一把将她抽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很轻!

「女人……总算是一件好事。」他的话语简短,却把她吓了一跳,他想干什麽?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眼一瞪,疯狂地尖叫:「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我畏高呀放我下来呀强抢民女呀!」

据一般H的爱情小说的发展,下一步应该是破处……

呀呀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呀,不要呀呀呀呀,她宁愿是凌是司是莲是华是开是阳是凤……都不要是这个像野人的男人呀。看,他的手臂多麽的壮健硕,一手就将她整个提起,而且一只手就可以按住她,任凭她的腿怎样踢、向那个方向踢都无法挣开他,还有那高挺的身材,不是她以貌取人,看,他现在的行为,呜~他一定会很暴的。

「你叫什麽?这里又没有人。」他才是要叫的人好不好?她吵到他的耳都快要聋掉了。

「你想做什麽?要把我怎麽了?」

「要你当解药。」

「解什麽药?」她一边尖叫一边问,他一边难受地听著她宰猪一样的尖叫一边继续走。她反应很大地道:「不不不不不会是春药吧?」

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很是震惊,「你怎麽会知道?」

她抽了一口气後,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息。

唉,这种小说,还能有什麽新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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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更文。危险危险危险。大家喜欢的话记住投个票啦。有鼓励才有动力嘛!有鼓励会更得快点,嘻嘻。如无意外,下章啦啦啦~看这个星期能不能多更两章罗,请多多支持,不要吝啬票票和留言。再见~

顺带提一下,近来鲜网好像有点问题,从首页按进内容时总是出现错误页面。解决方法很简单,只要把这专栏加到你的鲜书柜,从鲜书柜里按进来就可以看到了。嘻嘻。

什麽?会被死?(H)

她的声音沙哑,猛烈的挣扎依然无法撼动男人的气力。果然……她就知道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距。

「公子……」她很窝囊废地突然变得软声软气,野人的身体明显一阵颤栗──不是酥麻,而是呕心呀,**皮疙瘩都几乎掉了一地。「人家不想当解药啊……人家还是很纯洁,将来希望可以嫁个好男子,要是、要是和你……那……」眼眶含著她用力挤出来的泪水。

动之以情。

他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想伤害她,可是她这副妖物模样能嫁个什麽好男子?要是在城镇里,早已被挂起来烧光光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屑做啦!」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话,她看他一副神的样子,本不像是有病呀,而且还能背著她走这麽远。「你有什麽病?我有药……」虽然只是什麽安眠药、头疼药、感冒药之类的……

说之以理。

「不是我。」终於察觉到她的误会,他开口纠正。

「哈?」她还来不及作出什麽反应,野人已把她带到木屋,暴地推开门,然後向里面的人大声说道:「我把女人的物体带回来了。」

野人走进去,严心岚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房间里昏暗,男人的脸埋在黑之中,只见他手握拳头,被困绑著,低喘的气息,似乎甚是痛苦。

「他、他好像很痛苦……」她看到如此状况,更是吓怯了。

「已经三天了。」野人眼里显然有著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忍受不住而死的。」

「三天?」她大叫。忍受了三天?怎麽这麽不人道呀?现代的男人忍三小时已经忍不了,更何况是三天?她开始同情起他来。

「所以请你救救他,他连男人都想上了。」野人关上门,把她放在地上。想起昨天男人发狂起来,竟然想对他出手,他吓得连忙把他困缚起来。

「他想上你?」她张大了嘴。

「他神智不清了。」

「那你给他上不就是好好的吗?」

野人咄她。「女人才能解毒,他上了我也没好处。」

「我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才不要这样……」野人的朋友应该也是野人,还要忍耐了三天,肯定不会怜香惜玉的。呜,怕怕。

「话真多。」不想浪费时间,野人一把扯破她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

「哇──你在干什麽?」她尖叫。「那、那是名牌……五万元的,很名贵……你、你你你你你……」

她尖锐的声音让他皱起了眉,那美丽的胴体却吸引住他的目光。被他扯破的上身衣服──连同罩散落一地,几片布碎仍挂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幼的幼,那丰硕的房充满弹,那粉红色的蓓蕾更是可爱的随著她的呼吸而一抖一抖。

他没有说话,一阵静默,让她察觉到他视线的落处,「哇──」她立刻掩著自己的。「色狼!」

「你的身子还不错。」她纤幼的手臂没法把整个球都挡住,反而把挤了出来,野人的呼吸一窒,下身竟然扬扬的勃了起来。

「不需要你来赞美……」她不是容易害羞的女孩,但第一次赤裸裸的被男人打量,她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比起裸著身子,这个认知更教她羞耻。她转过身,想要背对著他。

野人却靠了过来,把她推到墙边,「嗯,不错,看不见脸蛋更好。」

「你说什麽!」她又转过身来,气愤地指著他,指尖都颤抖了。她脸蛋哪里不好了?凌总是赞她长得很野,很有个。连英俊不凡的凌都这麽说了,哪轮得到这个野人批评她?

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嘛。野人笑了起来。一手握著她的肩,一手扣住她的球。

「喂喂喂……你别……」她反应很大地说。

「嘘,不要让他看见听见,会让他欲火中烧的。」野人严厉地打断了她。「要是他有什麽事,我不放过你。」

看到他凶狠的眼神,她顿时不敢作声。

好,她必须要承认──她怕死。听到他的话语,以及眼里闪出的杀机,她有点毛毛的。声也不敢哼。可是她不会这样就放弃反抗,她报复地用力捏著他的肩,但是他却不痛不痒似的。

他忽然低下头,舔弄她的饱满的,发出吸弄的水声,舌头翻动她的尖,银丝随著他的舌头的触碰交离而与粉嫩的尖相缠,胡子像刷子一样拨弄她的肌肤,她的口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他转攻另一颗头,经过他湿濡的那颗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带点冰凉,让她清醒了些,她奇怪地问道:「喂,野人,不是说解他的毒吗?你怎麽……」

「我怕你直接走过去,会被他死。」

死?好恐怖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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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学坏了。呜~(泪奔)不过这回名字比内容刺激呢。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会演变成什麽局面……会不会出现3P……太激烈了!

话说其实穿越之蓝月这个名字真的很没有诚意……大家有没有什麽好意见……

希望有更多票票啦。

噢,苋井回到家发现自己病了。现在去睡了……今天写不到文……明天见……

暴你流这麽多水?(H)

看著那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颤动的两圆小红莓,野人的下身也胀得绷紧,他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挑逗她,听著身後的人像野兽一样的吼叫,虽然她的双让他有点流连忘返,他还是连忙转攻别的地方。

「真的没有转圜的馀地吗……」看著他肆意舔弄自己的双,她的脸一片火热,发出的声音因为情欲开始软了下来,脑里一方面思索著如何摆脱如此状况,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被他挑逗得胡思乱想。

原来……被抚的感觉是这样的……他的手像是带火,每到一处,都带给她异样而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接吻,又似乎比接吻更加激烈。

「还不放弃?」大手从她双峰滑落,糙的手滑过她的腰再往下,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这种裤子明显较为紧韧,钮扣和拉鍊也不是他能够理解的结构,「你这是什麽装扮?」他不耐烦,浓眉一拧,便把她的裤子扯破。

她睁著一双烟薰大眼,眼里有著心痛……这条热裤她今天才第一次穿咧……就被分尸了,呜呜。「你好暴……扯破我的裤子还说我……」

「我这算暴?」她恐怕没有见识过暴,床上那家伙待会肯定比他暴十倍。

知道她是第一次,为了让她有些待会比较容易接受那家伙,他才对她做这些事耶。他啊,这麽温柔还被说暴,真是不爽。

「啊!」没来得及反驳,他的指头碰上她的花,隔著丝袜和内裤抚著,寻找花中间的缝源,「已经湿了。」

「……」轻刮逗弄。内裤的已有了湿润的痕迹,她觉得热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平常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怎麽不说话了?」察觉到这点,野人出言取笑。

被他一激,她又气呼呼地道:「湿的是生理反应,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有说你害羞吗?」指尖倏地探进她的内裤,「你穿的是什麽?」丝袜加上内裤,薄薄的一层像纱又不像纱,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他觉得很是碍眼,奇怪地拉了拉,噗的一声又弹回原状,内裤前面的一条刚好黏在她湿湿的花核上。

「喂你……」看著野人奇怪地玩弄著她的内裤,好色情呀。

「什麽?」他皱眉。

「不要玩我的内裤呀。」

「内裤?」他听不懂。

「没什麽啦。」是啊,他们应该不是说内裤的,也没有见过丝袜。

他正想再一次破坏那些障碍物,她惊恐地阻止:「我自己来。」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看到破碎在一地的衣服残骸,她就觉得很心痛。

那双丝袜和内裤都是新买的,呜,为了迎接她新的一页。现在新也是新……可是……

她不甘不愿地脱下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的挑逗成份,但野人看到她的长腿一点一点的露出,以及那被毛发掩盖的神秘之地,眼里不自觉燃起了火焰。

她还没有全部脱下来,野人便把她压在墙边,长满了茧的手指硬生生的塞进她的甬道,小忽然被异物充斥,她感到一阵疼痛。「啊……死野人……你、你太突然了……痛……」她不适地抓住他的手,怎麽他就不懂怜香惜玉?「你你你好暴呀……」

比他想像中的紧窄得多,野人眼眸一眯,没待她适应,手指直戳她的小,进进出出,指尖还扣捏她的小核,或挑或弄,在她小里抽的指头却不停加快速度,蜜从她的内渗出,随著他指头的活动,翻搅出她的汁。

糙的指头沾上她的稠,他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挑起眉坏坏地说道:「暴你流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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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苋井彻底病了。苋井不要新年才来病呀,还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呜。

所以大家也要保重身体。

噢,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明天应该会更《蓝月岛屿》,请多多支持。

还有感谢各位亲的礼物,特别是送了很多次的亲,苋井都有记住你们的名字,喜欢你们喔。

祝身体健康,苋井去睡啦……

看见了什麽?(H)

「这是兴奋的痕迹吧?」

原本预期在她脸上看到害羞的表情,可是他只是在她脸上读到他不能理解的……鄙夷?

「原来真的有人会这麽说……」喃喃自语。原以为这些话只是在小说才会出现,没想到真的会有人这麽说,太造作了吧?看到他似乎奇怪她的反应,唉,他一定是想她露出那种含羞答答欲拒还迎的表情。呃──抱歉,她不是那种小白兔,让他失望了。虽然看到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水,还是让她的脸红了──不过被厚厚的粉底给掩住了,没人看见。

「在说什麽?」对於她的反应,他有些不满。手指再次伸进了她的口,这次还多加了两只手指。

花被强行撑大,她疼痛地皱起了眉,「喂,会痛……」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她的壁,那嫩热紧致的感觉让他的下身昂扬了起来。

这样温热的窄道,好想进去试试,他的手指不断抽,听著她逐渐不稳的气息,想像自己被包围的感觉,手指的速度愈加愈快。

下身的欲望在叫嚣,想要进去,进那明显未经开发、紧窄的小!

但是想到身後的人忍耐得如此辛苦,要是他现在就进去了,铁定要弄很久,身後那人大概会疯掉吧?要是弄到一半,就要让给他,自己又该如何宣泄?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进退维谷。

如此丑怪的妖物居然也有这种能力?还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唉。

「嗯哈……你……你……」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她的感觉奇异,小由起初的不适变为习惯,他的指头带给了她从来没有试过的快感。

「我怎样?」指尖刻意半屈了一节,形成了菱角在她的中活动,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她张著嘴巴,吐出丝丝呻吟,良久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笑了。「待会你脱下他的裤子,握著他的,对准我现在用手指玩弄你的小,直进去就可以了。」

她睁著明显带有情欲的眼睛,声音因为他的抽动变得破碎:「我、我不要……你、你休、休想……」他叫她怎样做就怎样做,那她不是很没有面子吗?

「不要吗?」他已经能看不能吃了,她还这麽不听话。他惩罚的狠狠的把手指刺进去。

「啊啊──」她尖叫著,在几乎要刺穿她的处女膜之前停下,因为女人剧烈的抖动告诉他──她高氵朝了。

温热的壁不断收缩,涌出阵阵热流,她抓住他的手臂,腿软得无法站好;他的手指还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那细致的震动。

「真敏感,这麽容易就高氵朝了。」野人取笑她,看她的嘴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来,眼神有点恍惚。「这样……虽然还是不够,可是也没办法了。」

没办法?呜哇──「我不不不不、不要啊……」她还在高氵朝的馀韵中,话说得有气无力的。

野人抱起了她整个瘫软的身子,嘴里还在说道:「只是手指,有这麽夸张吗?待会他进来你怎麽办?如果你不依照我刚才教你的做,我便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来,你知道一个没嚐过女人、又抑压了这麽久的『野兽』要是发起狠来,哎,实在不敢想像。」

「那你还推我去野兽口中,你不是人……」她好可怜,别人穿越怎麽也可以成为皇帝的妃嫔,怎麽就是她,就只有她,要成为野人的点心,莫名其妙就要被当药?

「抱歉。」野人的脸上有些歉意──虽然满脸胡子不太看得出来。「也只有请你努力承受了。拜托你了。」手一放,她,就坐了在床上男人的腰上。

然後,她看到了野人就这样退退退,退到一旁。

没义气!

床上的男人发出了难受的吼叫,让她吓了一跳,向後一跌,呃──她的屁股正好顶著他那硬硬的巨龙,男人像受到了刺激的痛苦地呻吟了声,她惊得连忙向前一靠,便趴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撑在男人的前。

她、她她她她她不是故意的……呜……

当她看到那男人那张脸的时候,她简直要尖叫了,不,她已经顿时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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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边也说句新年快乐。近来觉得写文写得有点太多,有点自我嫌弃……思索著到底自己在干什麽。

无论如何,都祝大家新年快乐。

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H)

看到男子的脸,让严心岚忍不住逸出尖叫,这这这这这张脸──

实、实在是……

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她激动地捧著他的脸,嘴巴几乎要流下口水。这细致的五官──白净的脸,红润的薄唇,高挺的鼻子,配上水漾的迷蒙眼眸……披散的长发就落在他的脸侧,有几丝因为汗水黏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是一张生得极好的俊颜啊!

她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察觉到身上男子炽热的目光。

那双因为她俯身而垂落的雪白球一直在男子的眼前晃动著,男子俊脸嫣红,流著热汗,那双黑眸漾著疯狂的情欲──而不是她认为的迷蒙,虽然不曾碰过女子,可是天生的原始本能却不自觉地移不开视线;女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碰他那里──他好想要她,好想叫她快点,可是嘴里塞著破布,无法放声吼叫,只是发出了嗯嗯的吼声,身子也扭动著,那热铁甚至再次碰到了她的屁股,她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你想动吗?」她抱歉地看著他,「可是不行啊,要是我放了你,野人说你会把我死的,虽然第一次是交给你这样英俊的人我也是无所谓的,但是、但是啊,人家怕痛……」

一旁的野人有点不是味儿。花痴,他在心里暗骂。「你有没有这麽多话?他快死了。」

「死?」

「你没看到他在流鼻血了吗?!」

「噢啊──」俊男为了她流鼻血?太刺激了吧?她忍不住兴奋地掩脸。因为眼前的人实在太英俊了,让她有些昏头昏脑的,忘记了她的『任务』。噢噢噢──她也流鼻血了啦。「我也流鼻血了……」

野人的额角跳动,这个真的是女人吗?怎麽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脑筋也像跳线般?「你可不可以快点?」

「那、那我快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听命於他,她真想问问他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可是,直觉告诉她挑衅那野人对她并没有好处──两人的身体力量距离相差太远了;而且,既然此人是俊男,她也不那麽想反抗。她的手还在他的脸上,男子灼热的气息让她的手一阵滚烫,他的视线带点迷离与情欲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懊恼地抹了抹自己的鼻血,也抹了抹他的,她怎麽表现得像个傻瓜?

好歹她也是一个黄花闰女啊……

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她坐到了他的大腿,裤裆里的一东西似乎胀得厉害。

她了,听到男子难耐的声音,解开了男子的裤头,一拉开,那硬绑绑的东西便直蹦出来,相比起男子美丽的脸容,那东西显得如此丑陋,紫红色、巨大的男硬硬的高举著,又又长,龙头的小孔似乎微渗著白,严心岚的脸上有著嫌弃,忍不住嚷道:「好丑……」

她很失望。平常在小说看到文字,还不觉得如此丑陋,虽然跟小说的形容是一样,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好丑呀!而且……还真的很长很大……她不禁要问一个小说里的女主角最喜欢问的问题──「呜,这样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她回头向野人求救。

她的脸明明还是如此怪异,她的声音也不带任何挑逗,可是为什麽他的下身因为她这句话又绷紧了?但现在顾不得这些,看到男子的焦躁,野人安抚她说:「一定塞得进的,你只要它,然後对准你的小坐下去就好了。」

「好啦……」因为惊恐,她有点不情不愿。她轻轻碰上了他的男,好烫!她几乎要缩回手了,她只是用手碰到,那男便颤抖著,彷佛极度渴望她的触碰,她感觉奇怪,双手抚了上去,男人嗯嗯的叫道,她用手握著他的男,活动了好几下,大概是因为忍耐得太久,男子竟然就这样发泄了出来,白色的浊直喷出来,她的小腹满是他的体,两人的脸上一片愕然。「我是不是完成任务了?」

「贤,这未免太快了吧?」看到这一幕的野人忍不住笑。

听到野人和女子的话,男子似乎也有些恼怒,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麽……还要在奕如的前面,太糗了吧?但是看到女子身上有著他的体,身下的男又无法控制的缓缓昂首。

「又、又举起来了?」她实在不想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她实在太惊讶了,有没有这麽快呀?

「这样他只能获得短暂的舒爽,没能正式与女人交合的话,是没法解毒的。」野人解释。看著这一切,野人的眼眸也变得幽深。

严心岚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由自己作主动──这是她介意的事情;不过她当然也不愿意俊男就这样没了命。

她抬高自己的屁股,扶住他的巨大,想要塞进去,试了几次,那男都与她的小失诸交臂,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窘恼地问道:「喂野人……我塞不进啊,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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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苋井还想继续放假放下去,懒惰的源已经在体内滋生,拔不走了……啊,一想到明早要起来上班就觉得很低落。让苋井穿越啦……穿越到不用工作的地方。

感谢各位的礼物和鼓励,喜欢你们。

好痛好痛(H)

白色的稠从腹部的正蜿蜒而下,女体下身的毛发沾上白,而她却毫无所觉,只是努力地握著男子的热铁,然後了自己的下身,显然是想要寻找自己的小,形成秽的画面,不曾见过如此的女子,野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笨拙但色情的动作。

身下的男子同样看到了,更是难耐,忍不住扭动身躯,眼神已经变得散乱。野人的目光益发灼热,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差,撇开视线,「你有没有到自己的小核?」

「有!」她响亮应声。

「就在下面,你扒开自己的,握紧,坐下去就可以了。」

「哪有你说的容易!」她有些气恼。他说得好像她没能做到是白痴,她又没试过,她只知道无论她怎麽弄那可恶又丑陋的东西就是塞不进去,本不像那些爱情小说说得那麽容易!

「你先找出洞口的位置……」野人发誓,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教导过女子,通常他都是直接用做的,要不然就是女子直接用做的,没想到成为「师父」是如此的困难。「你可以把手指探进去试一试。」

纤幼的手指从神秘的花里找到了花芯,沿著内缝缓缓的爬上口,身体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指尖颤抖著徘徊於口,才伸进了一点,她就忍不住「啊」了一声,热热的,又不自觉地抽了出来,缓缓的再进去一点,她又忍不住拔了出来,来来回回几次,进去的只是指头的第一节,最终她窝囊地说:「我怕……不如你帮我……」

这是妖物!一定是妖物!

野人的脑里不禁浮现了这个念头。明明如此丑陋,却……让他的身体觉得如此的兴奋;身下的男子已经按捺不住,双目通红,野人眼见如此,咄了一声,走过去,抱怨道:「待会要是我忍不住你别怪我。」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贤又是如此的欲火焚身,所以他也不想加入这场混战,但偏偏这个女人!

他要是忍耐吗?又对他的身体不好;他不忍耐吗?又似乎太残忍。

手忍不住握了她的几下,她横了他一眼,彷佛在说他是色鬼,他挑挑眉,大手抚上她的花,准确无误地找到洞口,手指强硬地一伸,自若的抽著,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她的小嘴逸出呻吟:「唔啊……」

「不是很容易吗?」他取笑她。

「闭、闭嘴……啊……」

他扶著她的腰,两只手指撑开她的花,小缓缓流著蜜汁,身下男子的热铁已经蓄势待发,「坐上去。」

她心里怯恐,但听到男子的吼叫,牙一咬,沉沉的坐了下去。

「嗯……」男子发出了暧昧的声音,没法等待女孩缓缓坐下,竟然用力的向上一顶,长的热铁就这样狠狠的贯穿女孩的花心。

「啊──」严心岚猛烈痛呼,他的巨大的男像是要硬生生的撑开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犹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眼泪直飙,身子弯曲了起来,「好痛……」但男子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他像野兽一样,只想宣泄自己的欲望,没有待她适应,就不断的摇动腰杆,长戳刺著她的窄狭的小,退出来的时候还带著女孩温热的血丝。

「不要──好痛……呜……」没有预料的疼痛让她缩紧了壁,她低泣著,女孩的紧硬,让他的进出更加困难,有些疼痛,因此更是用力,没有理会女孩的哀求──大概,是听不到了。女孩的甬道是炽热的,像是紧紧咬著他,不曾嚐过的美好滋味掳获了他所有心神,想要获得更多更多,想要得更深更深,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想要获得什麽,又想要急速的释放什麽,却不懂得到底自己在渴望什麽。

「嗯哈……」呻吟著,俊颜流下了痛苦的热汗,在女孩声声哀叫中,男依然强势的抽动,显得如此的残忍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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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处男,好紧张!怕写得不好。请多给意见~喜欢的也请投个票喽。(依然希望自己可以穿越而明早不用再上班ing)

第一次就三人行?(H)

明明男子的双手都被束缚著,身躯也不算壮硕,严心岚竟然逃不掉。进攻恁地猛烈,如此深入,她想要离开,每一次才提高了腿,男子就狠狠的刺进,她的腿又软了下来,跌坐在他的男,疼痛又翻起,在男的刺进中,被迫摆动著身躯,「可恶……好痛呀……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她忍不住痛哭抽泣,一张小脸布满了泪──只可惜不能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她的眼妆晕化开来,黑色的眼线顺著泪珠落下,随著她的晃动,缓缓的沿著颈项滑落,爬过锁骨,染上。

这样的画面甚是诡异,就像女孩流著了黑色的泪,花了脸,污了身躯。

像妖。

的确像妖。

要不然,为什麽向来自问对女子不算暴的他,又怎麽竟然因为她这个模样而起了反应?野人心想,眉毛不自觉地皱起。

那小到底有多窄,让她的小在吃著贤的时显得如此的困难;她的小到底有多舒服?让贤的表情那麽舒畅。

男子毕竟是第一次,还没懂得控制力度与速度,只是觉得难受,女孩的小又是如此的狭窄温热,刺激了他,让他的冲撞益发激烈,没多久,他低吼一声,长的男蓦地喷出白色的浊,进女孩的花心。

温热的体把花贯得满满的,「啊……」女孩瞠目,娇躯一阵颤抖,花猛地收缩,涌出了花,在痛苦中得到了高氵朝。

她的眼里闪著泪花,男人的停顿终於让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一开口就是骂人的话:「骗、骗人的……又说会很舒服,说什麽在痛苦中也会得到快感,骗人的……」

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她就只觉得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得到了高氵朝,可是她却完全不觉得欢快。

她的双目通红,可怜的抖震著,觉得梦破碎了。

做爱一点都不好玩!

「很痛吗?」

「当然!要不然你试试看!呜……」野人的问话让她气愤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只懂得自己快乐……」

那小小的花还没能吸收掉男子的白,粉红色的缝还一缩一缩的颤动著,才注满的体噗滋噗滋的倒流出来,让她与他的毛发均沾上了彼此的体,也让木床湿了一片。

「我看你还要多忍受一会。」野人的眼里有著同情,又同时异常灼热,严心岚不明所以地抬目,还埋在她小里的男又开始挺立、变大,开始撑开了她还很脆弱的嫩。

「哇呀──怎麽又来,不要啦,我不要啦……我受不住的……」吃过了苦头,她想要在男子还没发狂之前抽出来,「野人你劝劝他……」话还没说完,这次,是野人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蛮腰,布满了茧大掌在她的白嫩的腰间摩擦,不让她逃离。「你在干吗!放开我呀死野人……我受不住的……我会死……」

野人从身後环住了她一双,用力地搓揉,细滑的感觉让他极为兴奋,嘴巴吸吮著她的後颈,胡子擦过她敏感的耳边,她又痛又不满地喊道:「啊啊……好痛……不要啦放手呀死野人……我不要第一次就被两个男人……呜……那太激烈了……」

她猛烈地反抗,但她的扭动彻底触发了男人的欲火──身下的,以及身後的。身下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黑眸比之前已经清醒了点,火焰却不见减灭,巨大的男横蛮地抽动起来,只是一动,小又再次疯狂地收缩,紧实的壁扣住了他的长,不留一丝缝隙。

第二次的感觉并没比第一次好,疼痛没有减少,小的嫩被翻成红红的,好不可怜,两个男人的玩弄却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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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支持,是很难写下去的。所以,请多多支持。

又是凌晨了,明天依然要上班,真的很累很累,念在苋井这麽勤力,支持一下吧。

想试试她的小嘴(H)

「你就不可以专心一点吗?吵吵闹闹的。」她的小嘴一开一合,球被野人捏得变形,白白的埋在他的大手里,尖硬的头轻戳他的的手心,他刻意分开指头,让因充血而通红的尖在他的指间挤出,手指用力的夹玩。

「你……你……还嫌呀……我……莫名奇妙的被你们……这样……你还要嫌……你是、是不是人……」她的下身吃力地承受著男子的巨大,早已筋疲力尽,然而嘴巴却不服输,非得要反驳野人的话。「你啊……嗯呀……别趁机吃豆腐……热热的……」

事实上,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感觉很奇怪,小被男子疯狂的抽著,除了热辣辣以外,已经开始麻痹了,因为野人啃咬著她的後颈,她不得不低下头,被逼看著自己被蹂躏的情况,丑陋的男布满青筋,那麽长,她惊心动魄地看著自己的小竟然把一如此巨大的丑物吞进体内,不得不感到惊讶恐怖,她的小到底要撑得多大才可以完全通吃呀?再者,因为男子被束缚著,所以只能运用下身的律动深入她的体内,男只是进一大半,只是光是这样已经教人疼痛不堪了,要是他整没入,她一定会死!

她一边抵抗著野人的压制,用手扶著男子的腰,怕他冲击得太深,身子却被撞击得摇摇晃晃。

「小嘴……还能说话,真厉害啊。真想试试……」

试试什麽,野人没有说下去,严心岚的脑海却不禁出现了些念头,一些秽的念头,「死野人,你别想……你那里……脏啊、脏啊……脏死了,我不要吃……我会啊……咬断它的……你不想绝子绝孙……就别……」

他一定是想要她吃他的那东西……她才不要!

野人的动作停顿了。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她脑里装的是什麽?怎麽她就跟一般女子不同?她说的话竟然比男子还要露骨,还要色欲……

他本只是想说试试她小嘴的味道,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吃?用嘴巴吃他的……吗?那温热多话的小嘴……在里面动的话……那感觉应该会很不错吧?

她喘著气的样子,泪水──因为疼痛不断地洒下,男子的腹间也染上了她的眼妆,软绵绵的球……

真让人受不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脱下裤子,抽出坚硬火热的男,绷紧的男子突然被释放,「啵」的一声打在她的背上。

「你、你想怎样……」察觉到背部的硬物,她很清楚那是什麽,惊呼。

同时身下男子那张秀俊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依然,眼睛牢牢的盯著她和野人,她觉得有点尴尬,男子看著女人的被摆弄出不出不同的形状,抽动忽然再次猛烈起来,两个小球弹跳著,拍打在她的雪臀,她不晓得为何他好像有用不尽的气力似的,不是说他是第一次吗?怎麽、怎麽才试过一次,这次就好像持久了似的……

「想让你闭嘴。」野人没有理会另外两人的心思,思索著她的「建议」的可行,可是男子这样的姿势怎麽可能让她的嘴巴含著他的呢?她都被得软软的瘫软了一半身子……

贤的臀部又挺,男跳动了几下,深深地将华了出来,注满了严心岚的花。

热流涌进她的小,「啊……好满……」她抱怨,听著男子舒爽的喘息,野人忽然探下手,捏住了她的小核,突然受到了刺激,她本来不住紧缩的疯狂地收缩,咬住了男子的巨龙,男子也颤抖著。

野人眼睛一眯,「贤,毒是不是解了一点?」他知道毒猛烈,但是不太清楚实际状况,不过看到男子的双眸因为再次达到了高氵朝而又再清醒了点,红筋也消褪了一些,如此问道。「不会再认错男人和女人了吧?你控制一下自己,我解开你的绳子,你记住别上我啊!」

灼热的眼神扫过她的小嘴,她觉得野人的眼神很是可怕,加上野人的话,让她虽然累极,还是抗拒道:「不是说……他会死我?你、你你你还解开他的绳子……我不行了……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可是……」野人露出了貌似苦恼的表情,说的话却激得她想要吐血。「我也不想胀死。为了事半功倍,你就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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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边严重卡文,先更这篇啦。收到大家的留言、票票和礼物,很高兴,感谢大家。《穿越之蓝月》更名为《蓝月穿越之龙国》,虽然也没什麽诚意,但名字上与《蓝月岛屿》有较大的分别。

2

上下都塞满了(H)

她愣了愣,「将将将将就什麽?关我什麽事?」将就一下?他有病啊?他凭什麽要她将就?说是俊男中了毒,要解药也算了,凭什麽要她解决他的「胀死」?她可不负责解决他的问题啊!她尖锐大叫:「你胀死也与我无关呀!你别乱来!」

趁著野人去解开男子的绳子,即使累的想死,她还是用尽全身的起来爬了起来,男子的男「噗」的一声抽出,小里满满的白失去了堵物,涌了出来,剧烈地收缩的小加上疼痛,让她的腿一阵软,可是顾不了这麽多,她还不想死呀!

黏沿著她的腿缓缓流下,身後的男人看在眼里,欲火更深。

「还很有气力嘛。」野人低笑,那双雪白的腿吃力地支撑她的身躯,颤抖著,合都合不起来,连路都走不好了,还想逃?

下身的酸痛让她走得不稳,又不熟悉木屋的布局,不知绊到了什麽,跌趴了在地上。

呜呜呜,她怎麽这麽可怜呀?

可是她还不知道,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後头,当她一抬头,长的男在她的面前叫嚣,挺了起来直指向她的脸。

他是什麽时候走到她面前的?

她退後了点,厌恶地看著他,好呕心呀。「你有胆你就试试看,看我让不让你绝子绝孙!」

「这倒想让我试试看。」她不知道男人就是最不经得女人的挑衅?野人捧著她的脸,她还想闪躲,雪臀却被人一把捏住,让她动弹不能。

她没法回望,只听见野人说道:「贤,你从後进入时小心不要进到她的菊啊,是前面的小才对。」

「你当我是白痴?」男子不满的道,即使没有试过,也不代表他是笨蛋。

「不是,只是提醒。」

严心岚感觉到男子硬挺的长正抵在她的臀间,听到野人的话,她又是一慌,连臀部都紧缩著,男子还没刺进,便被她的狭窄挑动更大的情欲,刚发泄的欲望变得又硬又大。

「不要……」她哀叫道,男子的臀部一挺,男再次深入了她。「啊──」他的深入让她忍不住呜咽。

男子仍然受到药力的影响,失去了绳子的束缚,每个动作都是那麽的激烈,每一下都是深深地进,再拔出,自由地抽的感觉真好,刚才只能被动地向上挺著,觉得不够深入,现在可以狠狠地抽到底,让他更加欢愉,更加卖力。

一张小嘴呀呀地叫著,受不了男子的激狂,像哭音,也像呻吟。「啊啊……嗯哈,太深了这样……不要……」想向前,就几近碰到野人的男。

野人色情地用男磨蹭了她的脸部几下,看到她即使被身後的男人撞击得东歪西倒,如此痛苦地承受著,那双大眼还是恶狠狠地瞪著他,像是在警告他,他忍不住笑了,这女人真倔。

更想让他试试了。

捏住她的下巴,定好她的脸,「别……啊……好……」脏!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把直她的小嘴。

她惊愕了下,小嘴被野蛮地撑开,男因为情欲,青筋一一的突起,那糙的质感让她更加难受,她本吃不下!男的气味充斥於她的嘴里鼻间,虽然没有她想像中的臭,但是也不会好受。

死野人,好辛苦呀!

她用眼神对他说,但野人没有理会,只是扶著她,缓缓律动,她的嘴很小、很热,小小的无法包裹他的全部,不断的发出既然呜咽又像投诉的声音。

想要咬断他吗?可是那男巨大得竟然只是进少许便已把她的嘴巴塞满,直探向她的咽喉,她本连发力的机会也没有,光是要让他不到她的喉咙里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随著贤的抽动,饱受蹂躏的花心无法接受他几近暴的抽,太过疼痛,忍不住向前倾;然而一向前倾,就把野人的男含得更深,直进喉头,让她几乎窒息,嘴巴和小都被塞满、被弄。

两个男人没有配合,把她的身躯弄得像风中的柳絮般乱颤抖动,眼里难受的溢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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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篇较受欢迎,就更这篇喽。话说3P和嘴巴苋井在《蓝月岛屿》也很想试写,但一直下不了手,因为小楚宜实在太柔弱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篇先写了呢,真的好色喔,而且好像有点虐了……(@_@)心岚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谢谢各位的支持外,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无论单身还是有伴侣的,都要甜甜蜜蜜的喔!

软了下来(H)

两人一前一後的进入了严心岚的嘴巴与小,塞满了她。两人抽著,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她只得不断地接受他们猛浪的冲击。

她承受不了的软下了身子,跪了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骂这两个人,骂他们禽兽,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可是嘴里满满的充斥著野人的欲望,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子没有放过她,提起了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著严心岚的後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著他的男。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著眉道。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这真的是女人吗?」

「应该是真的。」

严心岚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想要狠狠地瞪著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後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猛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不断收缩,他终於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喷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也喷出一股热流,沿著男的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氵朝,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又长的男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著。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著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他真的想把她死麽?她真的会死!

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了几十下,就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体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著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吐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贤,她有点不行了。」

身後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著,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糊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糊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这张脸真的……教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男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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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你的命子在我手里

严心岚咬著被子,托著头,忿忿不平地看著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著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暴的举动,就是长著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他!

然後,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那是何其耻辱啊!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愿意和她睡同一张床!说看见这样丑的人也会变丑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及不上心灵上巨大的创伤!

被伤及了自尊,她很不甘心。

创伤,是不可见的血淋淋,是鲜血淋漓的疼痛。

她就算不是美女,但也不至於让他完全失去欲吧?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愈想是生气,愈想愈是不甘心。

忍著疼痛,用被子卷包著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几乎站不稳,吃力地抖著腿,摄手摄脚地跨过男子,走到在被脱掉衣服时随手被丢在一旁的包包前,翻翻翻,找出了很大一个的化妆袋,翻翻翻,找到了镜子,哇──鬼呀,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真的好恐怖,颜色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翻翻翻,她连忙找出了卸妆膏、卸妆水、卸妆油,以抹去脸上不同的部份的妆容,由於肌质不同,脸上的肌肤不同的位置要用不同的卸妆物品,抹走所有妆容,在木几上找到了一壶水,她皱了皱眉,是有点少,不过也是要用,她拿出了专用的护肤湿纸巾,再加些水,抹抹抹,她吸了一口气,就像肌肤吸了空气和水份一样,舒服!脸上尽是满足。

然後,下一步,她抹上了护肤品、底霜、粉底、碎粉、胭脂,看了看镜子,用钳子拔走两杂毛,画上弯弯的眉,浓浓的眼影、眼线,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後,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著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著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著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後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閒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乾你。」

拉开被子,赤裸裸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显的手印在她的脯上,那丰硕雪白的房正随著她不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男子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眉心轻轻蹩起,彷佛在说她──幼稚。「放手。」

「面对著丑的女人,只要被撩动欲火,还是会有反应吧?」男人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不要乱动啊,命子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不小心用力了,就会断掉啊……」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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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私人问题,所以更新慢了下来,会继续努力写文的,希望之後更文可以快一点。《蓝月岛屿》也想更的,可是因为……太困恼了,有两个方向……司啊。

这篇比较容易写,因为女主角的格比较鲜明。不过那篇更有挑战。会努力的,大家要多多支持!

就这麽荡吗?(H)

小手握著他的男抽动著,像是戏弄,手指在男上跳动著,男子好看的眉愈皱愈紧,女人的手愈来愈用力,抚著男上的顶端,忽然摩擦起来。「喜欢吧?」看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苏醒,她有一种征服感,报复他对她的羞辱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与诱惑。

「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的话语中不无责怪。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羞涩,对这种事甚为忌讳的,怎麽她……跟他认识的女人不同?

「廉耻?可以当饭吃麽?」严心岚哈哈大笑,笑得像个流氓,像他说了些什麽傻话。「你们男人能够挑逗女人的情欲,叫技巧高超,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男子眉头深锁,似乎不能认同她的说话。「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著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渐渐变大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著,虽然眉宇间仍带著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著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豔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点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後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更是胀大。

然後,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著,他的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糊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点讶异。

这算默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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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才下班……好困……大家继续支持……请……谢谢……睡……明早……工作……写文会努力的……但更的是慢了些……希望可以更快些,大家也……多多……支持……

自己解决(H)

「就这麽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於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於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点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後,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著男子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口起伏,一双丰满的球轻轻碰著他的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著她的小,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著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著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著,泛著豔丽的红,可是还是渗著水……晶亮的。「虽然还是荡的流著水了。」他用另一只手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不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点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著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於内裤,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後,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点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呱呱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著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著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著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著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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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IN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神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神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著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乾乾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呼呼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著她的窝囊样,笑著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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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後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著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著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春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

「你怎麽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宁仲贤便惊讶地问道。

「让她帮助我们,不是很好吗?」野人的话别有深意。

「帮助?凭她?」眼里有著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她是个女人。如果有人试药,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吗?」

宁仲贤沉吟了下,问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严心岚莫名其妙地听著他们的对话,感到心惊胆颤,终於忍不住开口。「请问你们在谈论的当事人是我吗?」

宁仲贤瞄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

「问这些干吗……」觉得他们两人十分怪异,篡位?通缉?又听到试药,她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寻常,一步一退的准备逃跑。「我什麽都没听见,你们慢慢谈,我不阻碍你们了……」

「哎呀,你还不能走。」野人咧著嘴笑,笑得诡异。「很抱歉,因为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没法让你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严心岚。」被压在男人的身下,严心岚不情不愿地说道,粉腮鼓得胀胀的。她就是腿短,她就是跑得不够他快。还不到两步就被他扑倒在地。

「名字还挺好听的。」野人双手撑地,把女人困在他与草地之间。

「谢谢赞赏。」她没好气地说道。

「格也真像火。」野人与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拂过她前额的红发。「从哪里来的?是什麽人?」

严心岚皱起了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从未来?从异世界?穿越过来?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思索了一会,「说是仙子,有可能吗?」

从天而降。是野人亲眼看到她从天而降的,可是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他实在很难相信。如果她说自己是妖,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吧。

听到一声似乎是控制不住的耻笑,她不忿地侧头向宁仲贤叫道:「你笑什麽?」

「你怎麽对著这麽丑的女人也可以玩得乐此不彼?」宁仲贤对她,又是无视。「管她是什麽,如果是要用她试药,就试药好了。」

「丑是丑了点,但挺有趣的。」野人的脸埋在胡子里,实在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是那双黑眸,却锐利而深邃。「反正在这里太久没有女人也有点郁闷。」

「我可没答应!」可怜的女人终於有机会发言。

宁仲贤淡淡地说:「在这荒山野岭,有不少吃人的猛兽,女人,你能应付得了吗?」

「你这分明是恐吓!」

「没有啊,你就尽管走嘛。」

她觉得这两个男人差劲极了,可是现在处於下方的是她,她扬眸看向四周,一片草原,一片树林,是的,在这样的地方,有老虎呀狮子呀的,她实在一点不意外。「帮助了你们,你们会怎样报答我?」

她不是笨蛋,不想作无谓的反抗,但是,至少她应该要得到一些好处。

「你想怎样?」跟他们谈条件?这女人挺有胆识的。

「我要预留。」柳眉轻轻的挑起。

「好。」野人也爽快地答应,回过头,他对宁仲贤说:「小心点,尽量别要玩坏她。」

啊?啥?尽量别玩、玩坏吗……?

那是说有可能会……玩坏吗?

啊?她可没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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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苋井这个星期工作时间大概会超过七十五小时……好可怕……累趴了,回家已经累得连写文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更新慢一点……下星期一切会变好的,苋井相信。昨天没更,今天更长一点,请大家多多支持……

3

不、不可以玩坏啊!(H)

「喂……不可以玩坏啊。」严心岚重覆,对於他的话,觉得很是不安。加上身子困在野人的怀里,她不满地说道:「我是答应试药,可没答应让你们玩坏。」

喂,合约也是双方了解所有条款而同意之下才签订,他一开始没有说明条件,那是诈骗!

不成立不成立不成立!

「好啦、好啦。不玩坏,不玩坏,乖。」野人她的头,语调像哄孩子一样,敷衍。

她才没这麽好骗!「我不要了!」

宁仲贤看她一脸可笑的模样──彷如一尾从河中被提到岸上缺水挣扎的鱼儿,不断挥动四肢,却那般无力,他冷冷地说:「我们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吗?」

「礼节上也是要的。」野人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你说得对,其实我并不那麽在乎礼节。」

「我在乎!玩坏可不行,要怎麽嫁人……」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她希望这样会唤醒他们的同情心。「人家已经、已经被你们弄脏了……呜……人家……不行……人家只是好心帮你们,你们怎麽可以恩将仇报……」

「那简单,不就是一块处女的象徵麽?贤搞得定,别担心。」

刚刚她还说自己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任地挑逗贤,现在却这麽说,不是转得太快了点吗?

「啊?」他的回答怎麽不合符她的预期?他应该是答:「很抱歉,我们一时冲昏了头脑,你走吧,为了补偿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请让我们护送你下山,以後有什麽事尽管来找我们。」应该是这样的呀!

怎麽会不同?而且还说可以修复处女膜?

虽然她看过那些小说,里面的神医的确是能够帮女主角修复处女膜,可、可是真的能做得到吗?那不可能的吧?

「还可以让你有破瓜的疼痛感觉。」宁仲贤补充。「要试试吗?」

「才不要!」变态吗?

「贤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呢。」

「为什麽?」一张小脸充满疑惑,「还有你们说的篡位和逃难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乍听见她是十分惊讶也十分不想涉这趟混水,可是想了想,难得来到古代,如果能体验一下所谓的波谲云诡不也是很不错吗?反正啊,她看那麽多那种小说,到最後总会有个契机能让主人翁回去,那时候她大可以拍拍屁股回去,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什麽都与她无关。没道理穿越到古代,却什麽都不做就回去吧?那太糗了!

野人看她又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在想什麽,像是压儿忘记了刚才还努力反抗的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沉沉地笑了,这样大胆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想知道吗?别後悔啊。」

一双利眸变得灼热的,她看著他的眼,无法看得见底,猜不透他的思绪。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握著那双手感很好的绵。「小还痛吗?」

「当然痛。」他的手有点用力……还戏谑地紧紧的用指头掳住了她的尖,她嘤咛了一声。「嗯啊……」

「可是我想要了。」重重的捏著,如此毫不刺激的逃逗竟然也让他起了反应,不,应该说把她困在怀里的时候,他已经……

怎麽会这样?

他虽然不像贤般节欲,但是也不是纵欲……

但下身却的的确确挺了起来。

「这、这麽快?会痛!」做得太紧凑了吧?刚刚才脱离处女的行列,痛楚还没褪去,就要来第二轮了吗?

「贤,你帮她上些药吧。」

「为什麽我要?」

「说到底也是因为你这麽暴呀。」

「……」静默了下,宁仲贤不情愿的走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小瓶药。「捉住她,分开她的腿。」

「想怎麽样?」

野人抱起严心岚,自己坐了在大石上,让她坐在他上面,一双大手把她的腿扳开,贤扯开了她的衣服,不是完全的将之脱下,只是解了腰带,衣襟打开,形成衣服披挂在女人身上的景象,贤再褪去她的亵裤,也只是褪了一半。

当裤子被脱下,那花丛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贤伸出了手,沾了些药就往她的小抹去,抚了两下,再拨开那些毛发,露出那美丽的花瓣,两人同时呼吸一窒,粉红色的小看起来很粉嫩,但那花瓣由於昨天被男人略嫌暴的对待後,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宁仲贤的手指在外围绕著,搓揉那小核,冰凉的药抹在小核的上面,珠在他们的注视下颤动著。而女孩的呼吸同样不稳。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的气息也同样不稳!没想到只是简单写一写,也已经凌晨四点。苋井已经缺眠缺到神智不清的地步。近日收到了不少亲的礼物、留言,很感谢各位,心意小礼物和留言苋井都很喜欢,实质有鲜币的苋井当然更欣喜(一般的花花、小**、团年菜、巧克力、超级漂亮的祈福大象等,苋井都觉得很),一般心意礼物苋井也很感激。不过有时苋井会很疑惑,到底……为什麽要送那些受诅咒的弯刀给苋井……想怎麽样……(吓昏ING)

--由於昏倒了,加上不知为何网站很慢,留言明个儿爬起来再覆。再次谢谢各位。

想再吃吃他的……(H)

她衣衫不整的软在野人的怀里,双手被扣著,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半遮半掩的,露出半颗球,隔著衣服,她的背热得发烫,男人下身的突起顶著她的屁股,也是一片热。

「上药也颤成这样,真敏感。」野人调侃道。「看上去就像是想被好好的玩,还说什麽怕?」

他的手扣住她的,伸到前面,不安份地拨弄她的丰腴的双,一重一轻的按压著,那双雪白的房被他肆意的玩弄,她觉得沉甸甸的,有些胀,尖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你试试……这样……看你会不会……」她的声音已有些破碎了,宁仲贤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轻刮著那小珠,那刺痒的感觉让她的下身紧张地缩了起来,那幽却流出了水,打湿了野人的裤裆。

「这里也硬起来了……」宁仲贤淡淡的说,在一阵抚弄後,忽然用力的捏了她的小核一下,她忍不住尖声叫了出来,「啊嗯……这样……」

女人的声音让两个男人的欲火都被挑起了,只不过是前戏,她便已经有这样的反应了,这身子还真敏感。野人想著,眸色加深,下身色情地磨擦她的小,然而这样还远远不够,反而让男愈变愈大,愈来愈胀,在张狂的叫嚣。

他稍微弯低身子,逼使她也不得不向前倾倒,他的手便有足够的长度碰到她的腿,「你你你在做什麽?」她吃惊地叫道。

他双手抓住她的左右腿,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被提起,整个动作就像是抱小孩尿尿的姿势,花户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宁仲贤的面前,那淡粉红色的幽埋在软软的毛发之间,双腿张得这麽开,缝也稍微张开了,渗出了水,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姿势怎麽这样……」好害羞!虽然她说得自己很大胆,可是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被野人摆弄成这样的姿势,让宁仲贤直直的盯著她的私处看,她觉得……好奇怪。

而且自己的下面……还一直流出了水……

他的手指顺势直冲进去,她有些意外,身子再向前一弓,「啊哈……别这麽用力……」她感觉到野人握著她的腿,还有意无意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好热……

「真敏感……」宁仲贤啧啧称奇。「女人见的不少,可是这样敏感的,这麽多水,又这麽紧……倒算是极品。」

向来冷淡的宁仲贤说出了这样秽的话,严心岚觉得很不可置信。可是也没有时间让她惊讶,因为那手指开始抽动了起来。因为昨天的激烈,她的私处现在还有些疼痛。

「啊……」

只是一只手指,便已察觉到她的紧窄,朗眉一皱,掰开了两片花瓣,又进另一只手指。 同时,野人张嘴舔著她的耳珠,深深吸吮并向内一卷,她娇吟著,那声音像火一样,烧起了欲望的火苗。

她的房硕大,身子很软,这样的姿势让她的房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腿,他的手臂一缩,一双球推在一起,像是很挤逼似的。双臀一缩一张,夹著她的球,「真好看。」他低声赞美。

低头看到宁仲贤的手指在翻搅她的幽,另外的手指也扣著她的,在外头摩动著,似乎太过刺激,但疼痛不知在何时开始悄悄的消失了,反而升起快感,她扭动身子,似在躲避他的抽,又似是想要他得更深,嘴里忍不住一声一声的呻吟,「嗯啊……这样……太……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的小咬吮著他的指头,他的抽动愈来愈快。

「太什麽?」野人戏弄的在宁仲贤进指头时,将她稍微一放,他的指尖深深的戮进了她的幽,他本能的将指头一曲。

「啊──」没不出话,她的身子又弓了起来,小疯狂的抽搐,吸紧了他的手指,大量水流了出来。

「本身就已经这麽荡,要是之後下了春药怎麽办?」野人放下了她,在她的小抹了一把,泛滥的水让他眸色一沈。

「昨天还是处女,小小的玩弄就这个样子……不是很失礼吗?」宁仲贤也这麽说道。

「是我的问题?」她的眸间春情洋溢,失礼?「那你、你们不要玩啊……」喘息著,她讨厌他们的语气,说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

「暧,不上白不上。」野人解下了裤裆,抽出了大红胀的男。

「你怎麽这样说话……」她很不满意他的说法。什麽不上白不上?说得好像是因为她很想被人上,他才免为其难的。

「可是你似乎在任何男人的抚弄下也会有反应啊。」不知为何,看到她在贤的指头的亵玩下如此兴奋,他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红肿的小一片靡,他忍不住说道:「昨天吃不饱吗?这麽荡,就只想再吃吃男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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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觉得好色啊这篇文。(虽然各位亲的可能还觉得远远不够)但是苋井写得好害羞。另一边厢严重卡文中……呜呜呜,苋井讨厌凌啊……

除了後面什麽都可以啦(H)

「喂,吃什麽。身体反应就是无法控制吧?你现在也硬了起来了,不是吗?不也是看到任何女人都吗?也不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她开口反驳,即使还是有些喘气,却一针见血。「凭什麽说我啊!有本事你就不要啊。」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他怔愕了一下。

「是啊,身体与心从来都不是一致的啦。」虽然她不曾试过,可是她看那些女主角,总是嗯嗯呀呀的说著不要,但身体不是还是起了反应麽?男人总是抓著这一点耻笑她们,可是人的心不一定能控制身体吧?身体要起反应,也是没办法的呀。

想了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

她真有趣。这样的想法让他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的怒意也就消减了。「你是从哪里有这些怪想法的?」

「才不怪。」她吐了吐舌,「是你少见多怪。」

「也许。」他也不否认。「想试试你这种怪女人的滋味。」

不同於刚才,他的眼里添了几分笑意。

她看著他握著自己的男贴近,她吃了一惊,这次,他要把那大的家伙放进自己的身体吗?

这东西,比宁仲贤的更更大,直直的、长长的,像是很亢奋的挺著、撑起,像棍子一样。

太、太大了。

昨天这东西还她的嘴都要几要撑破了,要是、要是进入了那里,她会不会死啊?

她有些慌了。她眼里的惊慌让他满意地笑了,再一次压住她,却不急於进攻,为什麽呢?野人低下头,竟然吻上了这个丑怪的女人!

看她瞪著眼,他好笑地咬了咬她的唇,她想要痛呼,男人的舌头便趁机探了进去,就在野人覆唇吻上女人的时候,宁仲贤倒抽了一口气,似是觉得很惊吓,让严心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按著她的头,让她无从避开,深深地汲取她的气息,挑逗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弄。火辣辣的吻。他胡子擦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有点无法呼吸,脸一阵躁热。

这不是她的初吻,可是那炽热的感觉让她……

如果不是那道奇异的目光,也许、也许她会沉沦於他的吻也说不定。她忽然升起这种感觉。

「唔……」轻轻的声音从她的唇间逸出。想让他停下来,野人却只是探得更深,直到银色的丝缓缓的从两人的嘴角滑下,直到两人都需要新鲜的空气,他才放开了她。

口红被他吻得花了,染上了她的,沾上了他的。

大手用力的搓了搓她的球,看她的眼神充满欲,却又不只欲望。

「应该是我先上吧?」宁仲贤突然开口。虽然他仍然深深地为奕如吻这个女人而感到震惊,可是对於她的身体,他不得不说,很吸引他。看到奕如肆意玩弄她的身躯,他的火热勃起,甚至有些胀痛。

野人有些讶异,「你不是说她令你欲望全消吗?」

「可是现在我想要了。」没有解释,宁仲贤淡淡地说。他瞄了一眼野人肿胀的欲望,知道他也按捺不住了,他提议道:「那一起上?女人有两个洞吧?」

「一起上?不要!」她极力反对。她才不要,她知道後面会很痛的,而且……真的很容易染病和坏掉……她不要!她才不要!

野人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宁仲贤的话。

严心岚冷汗涔涔,为了明哲保身,她决定牺牲无谓的尊严,她抖著声音说:「想一起来吗?小手可以……」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反应。

「嘴巴、嘴巴好了。」

依然没有反应。

努力思索,「腿……吗?」夹著是不是也可以?

静默。

「再不然房也可以。」她有看过小说是可以这样的。

一片沉默。

「你们想怎麽样呀?」她有些急了。「你们好烦啊!除了後面那个什麽都可以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算不算引火**?

嘻嘻。苋井觉得女主角有些变态。

她刚刚说哪里也可以?(H)

「啊啊……嗯……唔……这样……啊……痛、痛……」女人神色迷乱,一张小脸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嘴里不能自制地吐出呻吟声。

身置两个男人之间,猛烈的冲击让她不住的前俯後仰,身子被摇晃得厉害,一双房摩擦著男人的腔,野人在她的前面,紫红色的巨大用力地顶著她,她的背则靠著宁仲贤,在野人的长抽出时,便狠狠的顶进她的小,两支算是有默契的轮序进入她的小,野人一下,贤一下,用力地进入她,完全不给她一刻休息的时间。

两人坏心眼地不让她支撑,野人只是抱著她的腿,而她的上身是悬空的,严心岚拚命地紧紧的抓著野人的肩膀,要不是这样,男一定会整枝没入,看到那大,她实在怕自己真的会被坏。

野人的肩膀虽然结实,可是她的长指甲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血痕,但他不痛不痒的,笑著说道:「你是猫吗?」

「啊啊……你们好坏……」

她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呻吟,那样的话语,完完全全激起两个男人的情欲,两个男人更加用力了。

「是你说什麽都可以的,『现在』我们只玩你的小,不是已经很好吗?」他特别强调「现在」两个字,眸间闪过一丝狡黠。

从她指尖的力度,他感觉到她的痛楚和恐惧,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她实在太紧窄太美好,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内壁不断的挤压它,紧紧的夹住它,不想让它出来似的,贪婪地吐吃著他的巨大,只想一再进出,可是贤也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都要停顿,而每一次停顿都让他更想进入,於是更加用力。

「啊啊……你们怎麽会这麽坏……」她忍不住抱怨,她的下身开始有点发麻,热热的感觉从下身涌上,她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流出水,沾湿了两人的男,那不留缝隙的进入方式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那些药还真厉害,昨晚的疼痛消失了,而现在的疼痛也不那麽深,疯狂的快感带著些许的疼痛,直直的冲撞她的身体,她既想要又不想要……

「已经不算坏了吧?」她的小是浅粉红色的,从他的角度,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野人的长用力地入她,她的小便被逼翻开了,「而且你真的很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还咬得这麽紧……还荡的叫得这麽大声。」

说著这样的话,他的声音还是清冷的,不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而说,而是真心感到疑惑。

男人都是喜欢这麽荡的女人吗?不然他现在怎麽……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即使被野人撑得开开了,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那麽的狭小,把它的男包裹,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却觉得还是不够。

现在的姿态,是藉由他向上顶的进入,就好像他和她的初次一样,偶尔她支撑的力气没了,手一滑,他的进入倒是比较深,但是,不够呢……想要得更深更入,他伸手从後的抓住她的椒,重重地抓弄著,握出两只手印,一双红通通的,那深深的刺激让她的手开始无力,开始滑落。

「嗯啊……深……别这样……」她的小紧紧地收缩,夹紧了他们的男。她无力地没法反驳他的话,全副心思只用在抓紧野人的肩,把自己会掉下去,可怜地被玩弄著,她的爱不断被翻出,又热又凉的从三人的交合处流下,沿著腿堕落地上,一片靡……不知道两个男人却仍然不满足,两人重力地抽著,还没有在她身上发泄,便已经预视到不足。

看著她放浪的身躯,宁仲贤的眸子变得幽深,低声说:「她刚才提出过什麽?除了後面还有哪里可以?」

喂喂喂喂喂──她没说做过了以後她还提供这种服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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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篇入V了,不过是想调一调资料夹,搞了整个晚上,鲜网卡得厉害,苋井……又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方法,只好逐篇的转,简直神崩溃。

帮她洗把脸吧(H)

动作依然持续。两人男人的动作激狂而强烈,毫不怜惜,每一下刺进都让她感到自己几乎快要被刺穿了──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不是挺得最深了,更是恐惧,下体紧紧的吸紧他们。

「啊呼……嗯……我不行了……」她的手攀著野人的肩膀滑落至口,已经无刚好碰到男人的坚挺头,为了支撑住自己,她竟然一把捏住他的尖,虽然这并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聊胜於无,能撑一刻就一刻嘛──她想。

可是野人却不是这麽想的,他低吼一声:「该死」,炽热的感觉从口传来,带点颤栗,几乎就要喷了出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没有待她回应,刚好到了他进入,大手惩罚地重重的把她的腰按下,自己则用力向上一顶,巨铁直直的入她的小,太深、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无法承受。

「啊哈……不、啊……」随著男人的重力,严心岚呜咽一声,快感从四肢百骸散开,一种麻疹的快感冲向她的脑海,她的脑海发白,壁疯狂的向内收缩,眼角溢出了泪,爱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冲刷著男人的阳具。

野人被她夹得一阵绷紧,声音抑压:「对不起,贤,我想先来了。」

「好。」这次宁仲贤倒是很爽快,也许这样间断的进入实在满足不了彼此,也许他另有想法。

他把自己的男抽出来,带著她身体里的爱,水随著他的抽出而流著,他的男滴著水……

「真的很荡……」忍不住一再概叹。

野人把她放在地上,一边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长长的男并没有抽出来,在她的体内转动著,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吸吮,绞揉著他的阳具,「女人……你怎麽吸得这麽紧……」吼动一声,又再狠狠地挺进,只剩下他的男,动作更加顺利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她的嫩,进入最深处。

她受不了的大叫,痛苦又欢愉……「这样会觉得很大,别这样……」

听到这样的话,野人的脑海一麻,咬著牙,「妖物……」低低的咒骂,腰杆飞快的动作著。

宁仲贤也是咬一咬牙,眼眸深沉,走到她的脸旁,胯下的长物碰著她的脸。「脸想不想试试?全身上下都要用……」

「谁、谁想试……」用尽全身的气力说道,「不要……啊……」说著不,声音却是放浪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在野人的抽下,她的声音不自觉就变成这样。

男轻碰她的脸,她的脸部神经不那麽敏感,只是觉得那东西糙糙的,真的像热铁一样,灼烫她的脸,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一双大眼迷蒙,半开半掩,却是这麽吸引……喘息著呻吟……「你、你都不顾人感受的……啊哈……你你也是……」

分不清谁是你,反正她就是对两人都这麽说。

也许就是这种声音让宁仲贤觉得很不屑,又很讨厌。他不理她的反对,彷佛想用清洗她脸上的痕迹,用力的刺碰她的脸。

他忽然好奇了,厚妆底下的容貌是怎样?何家的女子会把妆容弄成这样?何家的女子会荡至此?被两个男人著还是不知羞耻的摆动著自己的身躯,求饶著又吸得这麽紧、流这麽多水……

「呜……」看到她稍为厌恶地闪躲,快感反而直冲上来,男子用磨蹭著她的脸,有些气恼似的,为什麽这样的女人会让人想一再深入,狠狠的弄她。她的一张脸容花了,他的男沾上了他的妆。「别这样……」

在他以为她毕竟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时候,她吐出了让她几乎要喷向的话:「这样、啊……我的妆……会花掉的……」

都还什麽时候了?她关心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你这女人……」他握著自己的男,胡乱的抹著她的脸,「奕如,用帮她抹抹脸?」

野人怔了一怔,贤居然想出了这麽秽的方法对待这女人……但他看到了贤认真的模样,他又觉得,贤是很认真地在下这个决定……

「但我还没有想出来,多等一会……」把女人的腿分得开开的,刃得很深,她痛呼的叫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

两人看著彼此在女人身上施展的动作,都觉得有点过火、有点激动、有点靡……但下身却更加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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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得欲罢不能。请多些支持啊。

有完没完呀?(H)

野人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热铁抽动得又快又深。

「啊呀……有完没完的……啊……够了……太多了……」炙热的奋力刺进,如果要严心岚形容,简直就像是马达一样。

她记得以前曾经看过一个电池广告,玩具小兔在该品牌电池的驱动下,动作快速而频密,不间断的日夜重覆著一样的动作,不知为何,她现在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片火热,他的尺寸太大,她本很难容纳他的,而他不断地不断地入她的体内,把她撑开,明明已经这麽久,但每一次的力度还是教她颤抖,教她不能控制地叫出声来。

「怎麽会多呢……」野人抚上她的蒂,双重的刺激让她的又再一次疯狂的抽搐,毫无缝隙的吸吮著他,他下身一紧,重重地再捣进她的体内十多下,终於抽了出来。

把她转过身,仰对著他们,他走到她的脸前,火热的稠狠狠地喷到她的脸上,她无力地喘气,闭上眼。

白色的体缓缓流下,她一张脸都是野人的体,眼皮、鼻子、嘴边,她伸手想抹走,又是斑驳的模样,她的妆早就因为宁仲贤的磨擦掉了一点,现在又藉著自己的手抹走一些。脸是洗不净了,当然不能洗脸,但掉妆的情况也没有上次的严重,只剩下浅浅的妆,仍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布满她的脸,秽的味道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同时女人的口不断起伏,宁仲贤呼吸一窒,拉开她的大腿,下身红通通的瓣也像在透气,一张一合,体流出。

把她的双腿压上了点,刃蓄势待发。

严心岚张开眼,几近饮泣地说:「别脏著的、脏著的进来……」她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些妆物能放进去吗?会不会发炎的?她不要……她倒是真的害怕了,微微挪动了下身,「你洗乾净……」

「洗?」宁仲贤挑起眉,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用你的嘴巴舔乾净。」他想起了昨天奕如也试过她小嘴的味道……

「我、我咬啊,我会咬啊。」

毫不恐惧,他低声说:「你试试咬啊,断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日日夜夜的干你。」

野人也不禁听得呆了,这是平常冷然沉静的贤吗?他的春药解了吧?为什麽还这样的狂暴?

「断了腿的女人也无趣啊……」虽然害怕,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日日夜夜做的话,尽人亡的是你啊。」

声量很小,但室里很静,听得一清二楚。

「笨蛋。」野人忍不住骂道,她就想被死吗?「最好闭上你的嘴,除非你真的想被干死。」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令人想干她吗?这女人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知道啦,她就像是在砧板上,没有发言的权利。

「我去洗澡。」野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觉得她鼓著腮的样子有些可爱,让他很想又再来一次,但他看到贤的眼满是欲望,几乎预示到他会如何对待她,免得让她真的被他们玩坏了,他决定离开战场。

哎,他真的好伟大。

「喂……啊──」看到野人的背影,她想说些什麽,但刚开口,便是尖叫。宁仲贤的指头便用力的捏按她坚硬的小核,不到几下,她很不争气,真的很不争气地高氵朝了。

当他进一只手指时,嫩便夹咬得紧紧的,水直流。刚刚才被奕如这样弄过,达到了好几次高氵朝,她竟然还好像不足似的,还是那麽紧,不但因为手指就高氵朝了,还紧紧的咬著他,这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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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没完没了耶。宁仲贤真的愈写愈可怕,呜,苋井会怕。不过野人已经离开战场了,应该啊,很快能进多点情节了吧?虽然应该还是会很色的情节,写这一篇,就是停不下来。大家要多留言多投票啊,苋井会更得快点的,嘻嘻。

他又硬起来了(H)

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水。

宁仲贤的男没有野人的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猛烈的,狠狠的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著,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人的下身就这麽窄小温热?每一下进入都是困难的,可是却是舒爽的,她破碎的呻吟并没有惹起他的怜爱,反而进出愈发猛烈。「紧得要夹断似的……」

「呜……啊……不行了、呜……真的不、不行了……」她低泣著求饶,过度的疼痛和快感让她受不了。

「哪里不行?」男人挺动著腰部,猛力地冲撞著她的下身,两个圆球也不断撞过去,流出来的水不但把他的热铁打湿了,更让二人的下身湿了一片。

女人的不断晃动,宁仲贤大手一伸,把握著两只活跃的小白兔,啊不──是大白兔,狠狠地揉搓著。

「不行了……别再进来了……呜……啊──」严心岚不断浪叫呻吟,声音都沙哑了,上下身同被玩弄,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氵朝,不知是过度疲累或是过度刺激,终於在男人的玩弄下昏了过去。

只剩下「啪啪」的体、男人的喘息声交错於室内。「喂……你这家伙……」竟然给他昏倒了?

宁仲贤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紧握她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些,男无情地顶著她的花心;女人虽然昏倒了,身体却还是有意识的,小依然紧紧地吞吐著他的,可是没有了女人的呻吟、喊叫和反应,宁仲贤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的。

看著昏沉的女人,真想把她弄醒,可是看到她一脸疲惫,总是语不惊人逝不休的小嘴也只馀下轻轻的吐纳,又没有那麽讨厌了,上身一俯,进出更是深入,他捏著她的脸,怎麽会这样?他就这麽讨厌这张嘴麽?讨厌的又好像不是这张嘴,说实在的,说讨厌又好像太严重了,他跟她又无怨无仇……

感觉到她的小一阵痉挛,壁疯狂地猛压著他,「你这女人……」他低吼一声,然後,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里抽了十多下後,便在她的体内释出了全部的浓浊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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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你还真太过暴呢。」野人的语气有淡淡的责怪。看到女人红肿了的花,那微微翻开的就像是合不上似的,身子又是青又是红,显然是经过男人的蹂躏。「毕竟是个女人呀。」

「既然是要帮助我们试药,早点习惯比较好吧?」又回复平常冷静的模样,清秀的俊颜在月光的洒照下显得那麽无瑕、清纯,说的话却是冷酷的。

「小心纵欲过度,尽人亡。」野人想起严心岚的话,不禁发笑。低头看了看严心岚,这女人啊,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裸身躯,还是让她求饶的男人呢,竟然还可以睡得这麽香甜。

贤抱著女人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昏倒了,後来野人帮她洗澡,她倒是醒了一下,看到他们,只是呢喃了一句:「不要再来了,我要睡了。」就傻傻的睡过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贤,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你以前总是不肯碰女人了。」

「嗯?」

「因为你在这方面需求太大了,一旦这方面开窍了就无法控制。」取笑。

「是吗?」宁仲贤耸耸肩,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少,从前女人即是贴上身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这次,难道是真的因为尝过了吗?他居然想一次又一次地要这个女人,又像怎麽都要不够似的,怎麽会这样?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不会是药力太强吧?」这是野人一直担心的。

「应该不是。」宁仲贤很诚实地接受自己很纵欲这件事,没有推卸於药效。「纯粹是生理上想要这女人。」

「嗯……」当野人的指头抠挖出甬里的,小颤抖了下,体便「噗哧」的流了出来,女人嘤咛了声,然後说道:「别碰我的脸……」然後她伸出手臂,横在自己的脸上。

「贤,你看看,这女人在说什麽傻话呀?」野人好笑地看著她说梦话。她什麽都不在意就在意她的脸吗?把自己的脸看得比自己的身体重要吗?笨蛋。

没得到贤的回应,他转过头,只见贤苦恼地皱起了眉。「奕如,我想我真的有点纵欲了……」

他,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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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没有说谎啊,看昨天的票票数目不错,又看到有亲的留言,当然还有亲的礼物喽,写的真的快了,嘻嘻。而且今天的字常比平常多一点点点点点。终於完结了那场没完没了的,虽然一次的结束意味著另一次的开始,但还是要进情节。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明天应该会更另一篇,如果有兴趣的亲也可以继续支持。如果说只要苋井更龙国不要更《蓝月岛屿》是不可能的。苋井两篇都很努力地写,就是这样喽。因为另一篇不能说太多感言,所以都放在这篇说了。

打一下广告:小楚宜开始她的引诱计划了,究竟她的目的是什麽?可是玩火的人下场通常都是……欲知後事如何,请看《蓝月岛屿》,嘻嘻。

通缉犯

如果欲望得不到解决的话,人的火气是比较大的。虽然他已经洗了一整晚的澡,欲望终於舒缓了些,但看到若无其事地吃好睡好的女人,不知为何,宁仲贤觉得很是不爽,尤其是他看到她的胃口很好,奕如放什麽在她的碗里,她便把什麽放进嘴里。

事实上,女人──严心岚也没有这麽自若的。

她没有忽视那道森冷的目光,感觉犹如如芒刺在背,「你……的眼睛没事吧?」她忍不住问道。

换来的是带有怒火的视线,以及一阵大笑。

「你还真的不怕死。」野人一边笑,一边为她添了些菜。

「就是怕死才要吃饭。」她翻了个白眼,肚子饿了就要吃饭,经过连续两天剧烈的「劳动」,她真的饿扁了,怎麽吃也不觉得饱。

「小心饭菜下了药。」宁仲贤恫吓她。

「那也没办法呀。」她厌恶地皱皱鼻子。他们要与她做,不论有没有下药她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下了药,她能够更不痛些、更舒爽些,又有什麽问题?反正就是春药嘛。而且,如果宁仲贤的医术真的那麽高明,她就算怎麽避也没有用吧?「暧,别说这个,说说你们的事吧?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啊?」

冷冷地说:「关你什麽事。」

「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哈哈。」宁仲贤假笑了两下。

「你这是什麽意思嘛。」她不满地挑起眉,放下碗盘。

「你这张脸,我们需要的,你帮助不了。」宁仲贤毫不留情地出言讽刺,看到她又是一张浓妆豔抹的脸,他反感地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本来甩掉了的妆容,她一起床又是抹抹涂涂,回复原来的样子,早知道昨晚他就洗掉她的脸,虽然她长得什麽样是与他无关的,但现在这张脸,他真的觉得很不顺眼。

「喂你这什麽意思?」

「别问下去了。」看到两人针锋相对,野人在旁笑著劝说。宁仲贤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他未必是有心伤人,但可能就是无心,没有顾忌,所以才更伤人吧。问下去难过的不就是自己麽?

「哼,不问就不问。」严心岚对宁仲贤装了个鬼脸。这个人啊,俊是俊,但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哼哼哼哼哼。「野人,你倒是来说说你们的事。」

「我不是说过我们是通缉犯吗?」野人呷一口茶,看到她睁著亮晶晶一双眼,不禁绽开了笑,这女人,怎麽一点也不怕?还一副期待的样子。「我是当朝四王爷,不过不怎麽受宠,更受奸人诬蔑被贬为庶民;贤是御医,深得皇上喜爱,不过他是傻瓜,竟然为了我,故意下错药,被逐出。」

她听著张大嘴巴,看了看宁仲贤,又看了看野人,她对宁仲贤说:「你是喜欢他的吧?」

「你在说什麽?」声音冰冷至极。

「不然你怎麽会……」她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麽。「还是说你故意下错药是假的?你是真的不小心用错药了?」

关於他下春药下到自己身上的事,她还真的是久久不能忘怀。

「贤用药,不可能会错。」野人代替宁仲贤回答她。「贤六岁已为神童,过目不忘,十五岁已天文地理,无所不晓。」

「好啦。」她半信半疑的,但也聪明的不打算问下去──毕竟,那道凌厉的目光过来也不好受呀。「那怎麽会被通缉呢?」

「关於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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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蓝月岛屿》今天也更了,在那边也提了一下。因为苋井的私人生活有些转变,所以刚刚的星期更得比较慢。希望在四月就回复正常的速度喽。

在内容上,会简单介绍一下背景,进一下情节,然後再。

希望大家喜欢!

女人,取悦我们吧

「关於这个嘛……」野人语调平静,却吐出惊人的话语:「因为那个被下错药的人正是先帝。」

「等、等一下……」严心岚从他的话语中,发现到极不寻常的字眼。「先」先帝?」

「是的,先帝。」先帝有什麽问题?

「先帝,是指死了的皇帝吧?」她需要他的确认。

「是的。」没有让她「失望」,他肯定她的问话。

「你不会是想说,就是因为你的好兄弟用错药,皇帝就变了先帝吧?」

「一半正确。」

眼角跳动,右边,是凶吧?唉,她的头又痛了。

这是怎麽回事?别人穿越,遇上的男人都是又帅又聪明,怎麽她遇上的男人是这样奇怪?闯下了弥天大祸也不要紧,至少理由也该合理一点,而不是下错药!这个理由这太蠢、太不合理了!还说是神医!谁相信呀。

重重的叹息。她简直是误上贼船了,原本误以为情况还不坏,说到什麽纂位的,至少也有戏可看,可是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王爷和一个时常下错药的「神医」,她留在这里真的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另一半是什麽?」严心岚没什麽兴致的问道。

「贤没有下错药。」野人正色说。「是被陷害的。」

「啊?」她扬起柳眉,质疑。「陷害一个小小的御医有什麽好处?」

「如果你知道先帝对贤的信任程度,你便会明白。先帝最信任的人就是贤,所以贤才会成为目标。」

「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宁仲贤忽然说道:「夺回应得的。」

她对宁仲贤的应声有点意外,他不是不屑加入他们的对话吗?「怎样夺回?你不是想被逐出的吗?」

见贤没有开口的意图,野人回答:「贤的妹妹被软禁了。」

原来是亲人被抓了,严心岚颔首示意明白。原来宁仲贤也不是完全冷血无情的人,妹妹被抓了还是会担心。「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我们需要一个美女和春药。」野人淡淡的说,「贤在制造的药,只要女人与男人吃下,与男人交欢後,男人便会不自觉的被吃下药的女人所牵引,只有那女人能够满足他,让男人沉迷色欲,其他事情便会置之不理,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好机会。」

他的计划很简单,不过就是简单,才毫无破绽。

自古以来,多少帝王、英雄因女人而亡国、失去江山,即使这些事情都刻记於历史簿上,提醒当权者,然而,事情还是一再上演。

一幕又一幕因女人而引起的战争,一个又一个因美人而犯错的英雄……

色欲,会让人丧失理智。这种事,不需要再论证。历史早已告诉我们答案。

严心岚懂。「在廷争斗上,女人从来是重要的武器。」虽然作为女人,不愿意视女为争斗的工具,可是在古代,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工具,却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挑起眉,「皇帝被迷得晕头转向又如何?你们有什麽部署吗?」

野人点了点头,投以赞赏的眼神。他一直都觉得她不笨,只是倒没想过她能思考得这麽迅速。「我有兵,别看我这样,在西城我还是拥有一定的势力。」

「别对她说太多。」宁仲贤提醒道,对她始终有些戒心。

「不怕不怕,我不是内奸。」她摆摆手说,表情诚恳。「所以你们需要我试验那春药?」

「嗯。」

「没问题。」她很爽快地回应。想了想情况,虽然她不太信任宁仲贤的医术,可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倒是她离开这里和入的好机会,是啊,进,呵呵,她的目标是进。「可是我要成为那美人。」

「什麽?」野人和宁仲贤异口同声地说道。

宁仲贤也惊讶了,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後打量了她一眼,哼,她有自知之明吗?「至少女人也要有一定的姿色,能够吸引皇帝上她一次才行。」

「我可以啊。」他那是什麽表情?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哼。她的眼神坚定。「要是我成功了,你们会有奖赏吧?至少封个什麽开国功臣女将军给我?」玩这种廷游戏,倒是很不错……嘻嘻。

她在心里打著如意算盘,虽然这次穿越落点有些不正确,可是嘛……轨道可以更正,未来可以改写。

进後……见到的就不再是这两个奇怪的男人,而是有气质、有才华、有学识、有权力、有样貌……出类拔萃的男人了吧?呵呵,呵呵呵呵呵。

光是想就让人觉得幸福了,女人因为兴奋过度而嘴角浮起了怪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她浓妆脸上挂著的诡笑,虽然她的脸很丑,可是那不是最重要的,反正在他的巧手之下,一张面具,丑女也能变美人。如果她能有这样的胆识,不也是一件好事吗?虽然……

他缓缓说道:「很好,那在这段日子,如果你努力能做到我们需要的地步,那又有何不可?」宁仲贤在野人惊讶的视线里,平静地挑起眉。「女人,取悦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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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给苋井些鼓励,苋井才能写下去喔。

说起来,龙国写得的确比较顺心。因为心岚是那种很明确的角色,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是蓝月呢,写得很辛苦,小楚宜本不懂得应对生活上的转变,不晓得如何面对那一群男人,她虽然想要坚守自己的心,但还是太过生涩,太过无法拒绝,甚至不懂得自己在做什麽,这样的女主太软弱了;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真实的生活里,其实大部份人都是这样的人。不过如果说,有些人会因为困难而失去力气,那麽还想让自己拒绝、反抗别人认为不能够、不应该反抗的事情的楚宜,还是很让苋井喜爱的。尽管她的迷惘让苋井陷入严重卡文的窘境。

4

要怎样取悦男人?(H)

严心岚看过不少情欲小说,说起话来也甚是放浪,可是要怎麽取悦一个男人,她还是不太懂的。

要知道,一直都是男人取悦她的,她何曾需要取悦男人?Blue moon Isnd 里的男人虽然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小白脸,但是就是很有风度,时常赞美她──她觉得那是真心的啦,在她表露心意之前就明白她想做什麽。举例说,她想喝酒了,莲便会把酒喂到她的嘴里,举例说,她想情人节收到花,不需要她开口,凌便会把花寄到她工作的地方去。

他们懂得她的心意,懂得怎麽哄她快乐。要她换过来讨好男人,这可困难了。

不过他们也说得对,如果连他们都无法讨好,还说什麽接近皇帝?还说什麽能进?依她想,里必定是尔虞我诈、波谲云诡的地方,她要学会的,是能够征服男人的手段。能够征服男人,就等於征服了天下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吕布文武双全,有才有智,受貂蝉之迷惑而陷自己於万劫不复之地,杨贵妃令唐玄宗变得昏庸,失去帝位;吴三桂为陈圆圆放清兵入关,毁了自己的国家。

女人,在权力上,能当上皇帝的不过就是武则天一人,但毁掉一个男人、一个国家之事,却屡见不鲜。

女人,古往今来,皆是最甜美的毒药。

她嘛,不要当皇帝,也不要当毒药,可是她却要自己的人生能够彩一点;如果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也很有趣吗?她最怕苦闷、最怕寂寞……浅浅的霾随著回忆而涌入脑海,她立刻幼稚地甩甩头,让过去的不愉快都丢於脑後。

「在想什麽?」看到她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得意地扬起了笑,时而怔忡地出神,野人禁不住问道,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总是教他感到有趣。

「我能怎样讨好你们?」她坦率地问道。

「一个女人最能够讨好男人的方法,不就是身体吗?」

「这个我懂。」抓住男人的心,方法是抓住男人的胃,而男人,食色也。「只是我在想如果只是身体,似乎就没有意义吧?」

靠不住啊。

「那你想怎麽样?」

「我就是问你呀。」他反问她干吗,她要是知道就不用苦恼!

「我只知道你的身子就能取悦我呀。」野人很认真地回答,眼里闪著火焰,「我喜欢你的身体,那温热的小,总是紧紧的咬著我的……」

「你说话总得这麽荡?」她没好气地说道,她很严肃地思考问题,连历史问题都思考了,他却说这样的话。

「不只是说话荡呢……我的动作也可以很荡。」他贴近她说,光是想到她的小,男便硬了起来。他说贤纵欲,他又何尝不是?他们到底怎麽了?他苦笑了下。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发情的公狗了,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麽近!」他的靠近让她感到危险。

「是吗?」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呵气,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窝,热热的感觉,加上他的胡子,触碰著她的脸,觉得痒,难受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怎麽了!好痒啊……」她控制不了的笑,手抵著他的膛,因为笑得弯腰,身子没有意识地摩擦著男人。

停下手,「喂,你是在挑逗我吗?」

「这样就算是挑逗了吗?」她佯装惊讶。

「啊,那算是我挑逗你了?」手覆上她的浑圆,弹的触感很好,让他忍不住搓揉。

「你这样不给我挑逗你的机会啊?」

「你想要挑逗我吗?」野人挑眉,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你的情人怎麽不在?」忽然察觉到宁仲贤不在,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们不是「二为一体」的吗?

野人轻笑,「在一个男人对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提到另一个男人,好吗?」

「你乘著你的情人不在的时候,背著他对女人做这样的事,好吗?」

「你还真牙尖嘴利。」好了,他输了,他问不下去了。不过他倒不生气,也不沮丧,看到她泛起了笑,他的心情还很不错。况且,在口头上占优,本不代表什麽。

「谢谢赞赏,所以你可以放开我吗?」她有点害怕接二连三的承受过度的欢爱会有问题。

「呵呵。」野人笑了两声。「我的情人不在,就是我偷腥的时候吧?」

他不介意与贤分享她,虽然有时候看到她因为贤生起反应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点点点点的不爽,但是,他也想独个儿试试她的滋味……

大手准确地寻找到她的尖,指头隔著衣服轻轻捏了几下,便感受到头硬了起来。那丰硕的房手感很好,他的舌尖开始下移,舔弄他的锁骨、到了衣领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没有说谎啊,努力更新了。大家会觉得贤和野人的部份太长了吗?苋井简直有点欲罢不能虽然後头出现的男主角已经不时在苋井的脑海里涌现了。

如果可以多些时间写文就好了。明天苋井还是要上班,不知道下班回来还有没有气力写呢?不过也许要先写蓝月……

吃了春药,就要做很多很多次

她抓住了他不安份的手,野人皱著眉,看著那不解风情的女人。

「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不停的做做做,我来了以後就一直困在这房间,快要闷坏了。」

「难道说你比较喜欢在外面做?」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野人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被抱了出去。唉,这个男人还真急进。「你这麽急躁可成不了大器喔。」

「啊?那我让你看看我大不大。」嘴角露出了暧昧的笑,不介意她对他作出的评论。

「你这人……」分明就是一头色狼。「思想好色啊。」

「是吗?」野人不在意的耸耸肩。把她带了她到湖边,天色一片黑,月儿发出黯哑的光,旁边的星星却闪耀发亮,严心岚抬头看到那美丽的景象,不禁静了下来。那是在现代里无法看见的景象啊,没有霓虹灯、没有街灯,天上的亮物是唯一的光源,在黑色的布幕中格外显眼,也份外亮丽,星星多得如星海,她看得出神了。

「你总是在走神啊?」放下她,让她躺在草地。这次,他倒不急著扑上她,反而同样躺了下来。

来日方长啊。

他突然生起了这个念头,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的贪婪与怪异──来日方长?他到底要把她留在这里多久啊?他不是有急著要做的事吗?

「欸,你知道为什麽月儿会发亮吗?」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

「那是因为太阳啊,那是太阳的光。」

「怎麽会?」他不很相信。

「是真的啦。」她伸出了手。「你知道吗?我们能够看见其他人,也是因为光吧,我们自己是不会有光的。」

对於她奇怪的思维,他著了点,可是却又不完全捉。这奇怪的女孩像是来自其他世界,总是想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他却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好奇,为什麽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像黑暗中我们什麽都看不见?」他随意答话。

「你还挺聪明的。」她侧著身,毫不吝啬的赞赏他。

他侧了身,看著她,不知为何,觉得她赞美的说话颇动听。

野人的胡子很凌乱,她忽然这麽想,於是便伸手抓了抓,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多久没有修理了?都打结了。」

他抓著她的手,不让她胡来,反问道:「为什麽你总是要化著这样丑的妆?」

每天醒来之前,不管这女人有多累,她还是要坚持比他们先爬起来,曾经三番四次他看过她半夜晚起来化妆,本来是想偷看的,但即使她背向著他们,他仍是感受到他是专心致志的,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没有偷看了。

「这个嘛……」嘴吹了吹额上红色的发。「你不觉得很美吗?」

「不觉得。」

「坏品味。」她有点不爽地扬眉。

「是谁呀?」她在说自己?

「我有些冷了。」清风吹来,虽然不是冬天,却仍感到有些寒意。

「噢,我也忘了。」说罢,他把伸手把她纳入怀里。野人的肩膀又厚又壮,像只熊一样,只要用力些,就会把她压坏。

但是,他有一点跟熊很不一样。她想,熊的手,不会这麽不安份吧?放在她後腰的大手,左右游移,滑落到她的臀部,又握了几下,她看到他的坏笑,白了他一眼。

「你是发情期?」

「我是想让你暖些。」眨了眨眼,他无辜地说道,胀起的下身却色情地顶撞她的身体。

「你的情人去哪里了?」

「采药。」她是不是一定要在这些关头问问题?

「做春药的药?」

「是吧。」

「吃下了春药以後,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吧?」她抬眼看他。

「是的,吃下了春药以後,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

他很认真地说,眼里有著她能看得见的兴奋和期待。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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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岚能逃得过吗?感谢各位的票票、留言和礼物,苋井会努力更新的。这一章没有大家应该会想扁苋井,不过大家不应该责怪苋井而是应该骂心岚,这奇怪的女孩。

蓝月昨天也更了,只是好像还没有显示出来,不要紧,就先更龙国喽。龙国明天应该也可以再更的,正在追赶速度。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喽。

她堕落了啦!(H)

「那现在就不要做啦。」如果吃下了春药以後,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现在就应该要节欲一些,不然到时候真的坏了怎麽办?「来日方长。」

他有些怔然,正在准备潜入她裤里的手也停顿了,怎麽她说的话跟他想的一样。

「你会留在这里很久吗?」他蓦地想到,她忽然的来了,会不会也忽然的消失?

「我也没有别处可以去呀。」四野无人,又多走兽的,有人罩著总比自己一人在荒郊野外好,而且啊,她还要靠他们入呢。

「是啊。」野人无声的笑了,得到她的回答,手又继续活动,钻进她的裤里,直接触碰她的花。

「喂,你……」他吻上了她,结实的膛按压著她的房,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衣襟,赤裸的椒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指头拨弄著她的花瓣,不久,便感受到她的湿意。

放开了她的嘴,「你湿了啦,你也想要的吧?」

「刚才说现在不要做……」

「如果你没想要就不要做,可是现在是你想要了。」邪恶地一笑,大手覆上她的球,用力搓揉著,然後他低下头,吸吮她的尖,牙齿把她的尖困在牙间,然後带力的拉扯,球便向上提起,他松开了牙,球又重重的坠下,跳动著,他这样重覆了好几次,房有了他的牙印,而尖也愈发坚硬。

脯传来的灼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嗯……」

抽出在她小的心,他双手抓住她一圆球,挤捏著,让她的房谷起了,嘴还一边吃著她的头,「有感觉了吧?」因为嘴里还含著她的尖,他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的。

「嗯……」她哀呜了声,她堕落了啦!

喉间滚出沉稳的低笑,野人像是受到鼓舞似的,手握著她的腰,贴近他,让彼此不带一丝缝隙,也让她感受到他的坚硬。

他的欲望,就隔著布档,先是紧钉著她的私处,「喜欢吗?」然後他放浪的摩擦著,在她的私处间又顶又磨的。

热!她睁眼看著他,不知为何,他光是这样用下身磨擦她,就让她感觉很热,想要多一点,至於是什麽,她也说不上来。

她不自觉地摆了摆下身,「你想要了。」他用肯定而熟练的语气说著。

「怎麽会这样……」她有些沮丧,她怎麽被他牵著鼻子走了?

野人扯开自己的裤,把热铁抽了出来,她抽了一口气。

「如果想挑逗男人,不可以太生涩,也不可以太放浪。」指尖不知何时偷偷的再次走进她的裤里,抚著她的花,寻找到她的珠,揉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很快就沾上了湿意,

「不过你的反应倒是不错。」

「你会教导我讨好男人的方法?」她有些懊恼。「见到其他男人我要给这样的反应?」

听起来他似乎蛮喜欢这种反应,那她以後对著其他男人也可以这样应对吗?

不知为何,听见「其他男人」,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就这麽想挑逗其他男人吗?」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你们要我学会的事吗?」

他的手指蓦地进她的小,让她啊了一声,然後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头了起来。

「啊嗯……你……总是这样……不让人反应过来……」她开始呻吟,随著手指的活动,脸上渗出了汗水。他又多加了一只手指,把她的花撑开。她的表情有些欢愉有些痛苦。

就是这样的表情吗?就是这样的反应吗?就是这样的身体吗?让人想要她,窄小的甬道紧夹著他的指头。他不知道生什麽气的,又进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在她的小里猛力抽动,她摇著头说:「痛……啊嗯……」

「你的小很喜欢啊,把我夹得紧紧的……」他啧啧地道。「三只指头也吃得下,还真荡……」边说他的欲望还不时碰撞著她。

「嗯……你啊……还说……」她嗔了他一眼,难道这是她想的吗?还不是他们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也不想想源头是哪里,还怪责她!可恶!

可是这番说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身子发热,小也热了,滋滋的流出了水,润滑了他糙的指头,随著他的指头抽,她的声音也破碎了。

风还是清冷的吹著,两人却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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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苋井要快点完结进入情节啦,怎麽又变成了?好烦呐这两人。不过原来这两人才是第一次独处和正常欢爱……真是的……之後还有很多,是的,多日方长,还有情节啊。呼。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你不累吗?(H)

「说到底还是你的荡啊……」话没说完,他又用力的抽了几下,姆指更贴上了她的珠,震动的按压著,小受到双重的刺激,她激动的呻吟著,想要拢紧两腿,抵抗那剧烈的刺激,可是只是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没有因此而慢下,反而因为她的抵抗而更猛烈。

「啊……哈啊……又是我吗……」她看著他,已经开始恍惚。只是一直在想,死野人,什麽都推在她的身上,在干她的人是他,他想说是她荡。每次都是他主动,但他说是她想要,可恶可恶可恶!这个人!

她的脸是很怪异,他不知道她想表达什麽,只知道不是什麽好事──这点他倒有自知知明的。但尽管如此,她的眼睛,却很晶亮,即使是在迷乱间,仍然是亮丽清透的,就好像他曾经见过的……琉璃,那晶莹的玩意,像是会发出光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是的,就是这双眼……

他倏地把手指抽出,然後进去的,换成他那巨大而长的男!

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她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那滚烫巨大的直进她的花心,好热!也好撑!「啊啊──」她尖叫了一声,无可抑制的到达了高氵朝,热流冲刷著野人的巨大,可是他才刚刚要开始呢!

「啊?一进来就到了?」挂著邪恶的笑容,嗓音感而沙哑,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沉醉在高氵朝的馀韵里,还没有平复过来,他便开始抽动,小疯狂地收缩,承受著他带给她的过份欢愉,她弓起了身子,觉得他进得有点过深。「啊啊……啊……嗯……别太深……」

明知道他不会停止,那她还是能有点要求吧?麻麻的感觉传来,他握著她的腰,有节奏的进入她,巨大深深的驱入她的花,把她的花瓣蹂躏得红红肿肿的。

「你怎麽这麽小……」小紧紧的吸纳著他的男,那窄小的甬道本无法接受他的尺寸,他不懂得她怎麽会这麽小、这麽窄、这麽热,他低吼了声,几乎是想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她,他也本无法控制自己啊!看到自己的男在进去的时候,在黑色的丛林,那小就无可奈何被撑大,他却只了一半!

「啊……会被顶、顶坏的……小、啊小心点……」她也感觉到他的暴烈,察觉到她的意图,只好求饶。

不知为何她的话听在他的耳里就是荡,他挑起眉,律动没有停止,随著他的玩弄,她的双翻起一个又一个波,他的眼眯著,「喂,你的子分明在勾引我,跳得这麽厉害,头挺得这麽硬……」

「呜……」她又是一声哀鸣,因为野人的手再次覆上了她的双,紧紧地握著,虎口刚好捏在尖下缘,他刻意地似有还无的扫著,让她的房觉得很热、很胀,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好像只剩下身体的知觉──那过份强烈的感觉,她,又高氵朝了。

她的下体急速的颤动著,包裹著他的欲望,水缓缓流出,男人每次冲撞她的时候,都拍出了水花,男沾上了她的爱,一片光泽。

「你把我都弄得湿了……」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呼气,膛压前,大手蹂躏著她的双,下身猛力的冲著,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又快又急。

「啊……你……你啊……」

「怎样?」又是什麽别太深别太多的话?

「啊……你啊……不累吗……」她真的以为男人不可以做这麽多次,可是啊,她到了好几次高氵朝,他却还是不放弃的进入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用力和深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真的疑惑了。

「要看看我有多不累吗?」听到她的话,野人像要证明什麽的,疯狂而用力地抽著,在女孩的身上驰骋,女孩的身子都兴奋得红了,男人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流下了汗水。

「不啊……不不……我啊、啊只是疑惑……」看到他的表情,她便知道他一定是觉得她看不起他了,她只是奇怪!

男人的长深入她,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呢喃,敏感的花瓣被他每次顶撞都翻起了些,嫩在他的冲下又麻又热,无法对应他的话,早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了,没多久小又再次极速收缩,竟然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氵朝。

「你这娃又来了……」享受高氵朝的小要命的夹紧他,像是按摩他的男一样把他的夹得几乎要泄出来。

「啊啊……」她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还有他的低吼喘息,像野兽一样,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他像有用不完的力似的。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猛烈的摆动著健臀,长顶著女孩泛滥成一片的花心,近百下以後,男人终於愿意释放著热,抖了几下,让大量的白色浊进了女孩的花之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到了星期尾就开始累了,呜~又是神智不清的苋井。每到了星期五六,苋井就写不及文,呼。不过苋井还是很努力的在写文,请大家继续支持。明天会更蓝月!加油!

训练

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的模样,宁仲贤不难猜出他们两人做过些什麽。野人气定神閒地啜茶,表情满足;严心岚累极了的趴在床上,气息不定,衣服不自觉的半开,眼里还有些迷蒙。还是早上呢。

事实上,他们两人还能做什麽呢。

「我在说的讨好……是她要练成一个温柔贤雅、知书识礼同时一举手投足都带风情的女人。」宁仲贤淡淡的说道。

严心岚嗔怨的瞪了野人一眼。「你!」

「呵呵。」野人好心情的笑了两声,毫不在意。「身子也需要调教啊。」

理直气壮。

「哼。」严心岚冷哼了一声。臭野人!说什麽讨好男人的方法就是身子,本就是他想歪了。不过话说起来,贤的要求就是平常是天使,在床上就是妇吧?果然男人都喜欢这种。明明就是喜欢女人放浪,但是就只想她在自己的面前放浪,在其他人面前还要是贞节纯洁的女人。男人,还真贪心。不禁暗暗慨叹。

「调教是没有问题,可是……」宁仲贤看了野人一眼,神色不无责怪。「可是你让她下不了床,她怎麽学走路?」

「呵呵,对不起。」没多少诚意。

「我走路有什麽问题?」她很快就捕捉到重点。

「没有问题?」宁仲贤挑起眉,嗤笑著说:「你走路完全没有韵味,本连人的礼仪都符合不了,女人走路,要端庄而婀娜多姿。」

「要求还真高。」

「你要认输了麽?」挑衅的眼神直视著她。

她就是禁不起激将法,「我严心岚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好笑!「不过是走路的事情,有何困难?」

「是吗?」没有正面回应。

「要怎麽练习?来!」她强行撑起了酸痛的下身,站了起来,又低骂了一声:「臭野人。」这麽激烈,害得她站都站不稳了。

宁仲贤倒了两杯水,要她拿著,双手手臂,左右手手掌均伸开摊直,把杯子放上去,「每天来回走两个时辰,水不可以滴下来。」

话音刚落,便滴下了水。「呃……」她有些尴尬,水很满,她的话也说得很满。

野人的喉头滚出笑声,她又瞪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呀!」

「为什麽我要试?」才不上当。

「别多话。」宁仲贤的声音冰冷,再次把水倒满。继续道:「你的脯是很丰满,可是背部有轻微弯曲,走起路来感觉上身负荷很重,这样的练习能让你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才漂亮,双手成功了,同时在头顶多加一只杯子,如果你的臀部在活动之馀上身还能保持平稳,便是最好的走路姿势。」

她有些惊讶,他还懂满多的,虽然顶著杯子这回事有些滑稽,但是倒是很合理,因为当她现在保持这样的动作,就不得靠腰部不支起整个身躯,让她有了兴趣,她也知道自己的腰板挺得不够直。如果可以改善这个恶习,倒也不错。孺子可教的点点头,示意明白。「还有什麽要学的呢?」

「一切礼仪都要有基本学起,日常生活里有什麽你需要注重的,我和奕如都会提醒你。」她踊踊欲试的表情让宁仲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她会嫌辛苦而不肯做。「至於琴棋书画,我也不期望你懂,只好我教你几首诗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运用。」

「你们这里有纸吗?」她忽然这麽问道。

「原本是有的。」宁仲贤的冷冷地说。「不过昨晚你们似乎太激烈了,都被你用来抹身了。」

看到角落里的一团团物体,她震惊地大叫:「那是纸?怎麽像树皮一样?」怎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纸?

「在这里想要好一点的纸是困难的。」他们没有多花钱在买纸上。

「这样啊……」

「有也是被你糟蹋。」以为她是想说学习,宁仲贤讽刺的意味浓郁。

「哼。」她有些闷闷的,觉得不满,他怎麽就这麽看不起她?不过没有证据的话嘴巴说什麽都没用吧?她也不多解释。

「你的声音、说话方式也要学习。」在他的眼中看来,撇开她那丑陋的妆容不说,最可怕的就是她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好啦好啦。」是答应啦。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麽问题的。

「我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教导你在床上的技巧。」野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才不要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著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野人听见,无所谓也不在意的地看著她,神情狡狯。「那真可惜,没关系,训练可以一起实行,下次你就一边顶著水,一边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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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苋井有点忙(生活还是处於忙碌的状态),呼,所以份外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留言啦、票票啦、礼物啦,苋井知道有些亲的一直都有送礼物给苋井,感谢各位。

走一点情节。至於野人的建议,苋井会慎重考虑的。嘻嘻。

哇,别看!

三天後。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点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著。「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於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豔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点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

看到他转过脸,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吗?明天我把唇画成最流行的深紫色,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皱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朗月高挂,夜空飘著零碎的云朵,有别於於现代的城市,在这里,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还有水中倒影的月光与星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严心岚起初很不习惯这样的黑,黑得让人心惊,但是抬眼见到那一片星光与明月,又觉得无比感动。

由於黑得什麽都看不见,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见树下的人影。

她走到湖边,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东西,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後,慢条斯理的把布打开,是五六只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头一皱,这女人想干吗?只见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边,把杯子装满了水,竟然置於头顶,然後双手各放有一只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来。

不到三步,头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张地想要接住,却没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堕,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於粉身碎骨。「哎呀,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杯装了水,练习同时顶著三只杯子走路。

「难怪……近来总觉得那些杯边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说。

经过多次的失败,她有些劳累的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还是应该先练习头顶杯子?」

「那是个不错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观察了她的行为很久,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

「哇──是谁在那边吓人!」她吓了好大的一跳。

「对啊,是谁在那边吓人?」人影重覆她的话。

「你怎麽会在这里?」认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麽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刹,她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大叫道:「哇,我还没化妆,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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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苋井以为上上星期忙完了以後就还好,谁知道「柳暗花明」,苋井上个星期忙得一塌糊涂,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几乎忘记了,所以更得这麽慢。呼,大家要不要祝福苋井呀?苋井也想多更些的,可恶!当然,大家要继续支持苋井才可以喔。期望这个星期比较舒适,可以多写些文章。谢谢。(於是苋井又去忙了,希望在今天以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

至於严心岚的脸嘛,嘻嘻呵呵哈哈嘿嘿。到底下一回能看见吗?苋井倒不这麽乐观啊。(为什麽她的脸竟然成为了本小说的梗啊!)

可以上一点点

「怕什麽?」他挑起眉,甚是好奇,实在不懂为什麽她那麽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不过他倒没什麽动作,还是坐在湖边,一动也不动。

「哎呀,总之你就别看。」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这麽黑,我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著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她背对著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著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著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著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大腿开始渐渐的不痛了,而且还觉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绷紧,此时他的手指像带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忍不住闭上眼,舒服地低叹:「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点。」

女人顾著自己的舒服,却不知道,这样的请求对於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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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不是故意拖著不揭晓的,只是还不是时候,不过其实也不怎麽重要啦,苋井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又是了,要想一想要不要写,其实本来没打算写的,想要一口气冲出去,没想到……但是这样情节就要走慢一点点。真是手心是,手背也是啊。

无论如何,请大家多多支持苋井喔。

可不可以趴著做?(H)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大手抚移动,隔著裤子,探向她的小,「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著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著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後用两指色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著她的小,甚至把亵裤都戳进的内里,「嗯……可恶……」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啊?夹得这麽紧?」宁仲贤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种,而是淡淡的,好听的,却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这一种声音,只是觉得听在耳里,有种淡淡的哀愁,尽管他此刻说著如此秽的话!

「湿了。」

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间,却没能阻止他的进入,指头还是能活动,两只指头在她的缝处磨擦,她的下身瞬间感到一片热辣辣的,敏感隐隐的渗出了湿意,裤也湿了。「你怎麽从野人那里学来这种话……」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察觉到他的指头开始卖力地勾弄著她的花,隔著绵布活动,甚至还开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状,她的呼吸不稳,「你长得这麽英俊……为了配合你、你的气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啊?」他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开她愈来愈靠紧的腿,扯开她的亵裤,便直接的把手抚上了湿湿的花,然後进一指,他的动作乾脆俐落,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虽然她在他的指头伸进花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声,小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缩了缩。

「我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才说这样的话。」

「好过份耶……」一只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抽动,速度不徐不急,另外两只指头,竟然在花的外围抚弄著,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啊啊……你……」

「怎麽了?」大概是因为花核被玩弄的关系,她显得份外敏感。她的小份外紧热,指尖那紧窄的感觉让他的下身绷紧,长坚硬的撑著裤子,欲火正盛。

「你……啊啊……」他不是份外壮硕,可是始终还是一个男子,还是比她高,黑影压在她的头顶,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颤栗了,他的指头翻绞著她的蜜,她感到热,感到他的指头勾起了她的汁……

「啊啊……这……那……」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甚至又再伸进一指,并拢的进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撑开,塞满,随著她的湿润而进出愈来愈顺利,愈来愈用力。

「到底怎麽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戏弄,还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问道。

她想说些什麽,可是下体涌起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件事……但是她在开口之前,花却不可抑止的抖动紧缩,「啊啊──」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氵朝,花蜜涌出……

她喘息了几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是刺激让她的魂魄一时不齐,不晓得自己要说什麽。

「啊?想说自己高氵朝了,还是说想要了?」

「不……我……」他的话提醒了她,她要说的是:「我只是想说……那个……可不可以趴著做?」

啊啊,她终於成功说出来了。

「如你所愿。」

他乾脆地把严心岚翻过身来,著她要两手撑著地,支起自己的下身。

「因为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才要换这样的姿势吗?」他奇怪地问道。她的身体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比平常更加通透,雪臀微微趐起,湿润的花丛若隐若现,因为高氵朝而滴下花蜜,份外诱人。

「那太危险了。」她的声音还是有几乎不稳,他就骑在她的身上,扶著她的臀,长蓄势待发,灼热的长在两团臀之间轻,并没有进去。

她有些痒,无意识地动了动屁股,软触碰著坚硬的男,宁仲贤的黑眸微眯,「你这女人……」看她,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荡,让他的男更加难耐,捏了捏她的软,就这麽掰开直冲进去!

「啊!」她逸出一声尖叫,因为他的进入,小顿时被塞得满满的,窄狭的嫩受到刺激的迅速收紧,把他紧紧的扣在她的里。

「别夹得这麽紧。」他重重的握了她的雪臀一下,缓缓的把男退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

「那你不要这麽用力啊……」那东西一直顶著她,她怎麽可以不紧缩?

「因为你夹得紧,所以才用力。」一边说,巨大的男再次狠狠的顶入她的花,她又啊啊的叫出声。

「才不、不是……别这麽用力……啊……」他一向前,她整个身子都要向前倾,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软了一软,甬道又缩了一下。

她的小夹得他好紧好紧!长完完全全的被火热的嫩包裹了,因为高举的臀间肌变得坚挺,小也变得紧窄,用力地夹著他的男,一阵快慰从男涌上来,男变得更是胀大。

「变、变大了吗?」她感受到充斥於她的小的男好像变大了,把她的蜜撑得开开的,挤开了她的嫩,她有点怕,想再向前倾一点,可是男人又怎麽可能放过她呢?

宁仲贤扶住她的腰,喘一声,开始抽动起来,坚硬灼热的男在她的体内进出,他没有野人的经验,爱技巧不算十分高明,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进入这个女人,所以不论是顶入或是抽出都是全的,每一下都好像要到她的最深处,可是他的也可真不小,因此虽说是全,其实她紧窄的小也不是真的能够把整吞进的──当然,如果他执意要冲顶进去,也未必不能的,他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整都塞进她的小,得她连连求饶,可是他这次也没有故意要弄痛她,所以就这样的进进出出。

虽然很想放纵自己在她的体内驰骋,可是这几天她也真的被他们轮流或是一起了很多次,免得她被玩坏,他就勉为其难的忍一忍吧。

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虽然这个女人很放浪,他们又狂了她很多次,可是她的小一点也没有松弛的迹象,还是那麽紧窄诱人……

他激烈的律动让她觉得受不了,觉得他的男太长,而他的进出太深太快,「啊啊……慢点……轻点……啊……你太激烈了……」

「为什麽总是要口不对心呢?」他伸手捏了她的花蒂一下,她随即整个花敏感的僵紧了起来。「你这里说它很喜欢……喜欢我用力一点……」

「哪有……它啊啊……才没有说话……」她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居然还真的回应他的浪语。

他大概也有些神智不清了,竟然为著她傻气的话泛起了浅浅的笑,如果让她看见,恐怕会神魂癫倒,他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吧?「你知道吗?女人在床上可以说些更让男人兴奋、喜欢的话,这样傻气的话就不要说了。」

她有些不满,「你……你怎麽……知道……啊……」言下之意: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会知道?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有资格说?

他似乎也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惩罚的重力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健臀开始加速进出著,她哎呀的喊了一声,几乎被顶得再次高氵朝,他低声说:「我看过不少。」

「啊啊……怎麽会……」她的手用力地撑著地,承受著男人的猛力进出。

他在女人的体内狠抽猛,长一次又一次的翻开她的软直冲进去。「你也可以学习一下……」

她皱了皱眉,是因为觉得他有点太用力,也是因为他的话,她呻吟著说:「嗯……你指的……啊……就是那些什麽好哥哥……快来来,妹妹很想要,我很想吃你的大……,要啊……你的大……你得妹妹好舒服……好、好爽……要上天了……那些吗……」

5

别再硬起来了(H)

「嗯……你指的……啊……就是那些什麽好哥哥……快来来,妹妹很想要,我很想吃你的大……,要啊……你的大……你得妹妹好舒服……好、好爽……要上天了……那些吗……」

虽然话语夹杂於她的呻吟声中,显得那麽靡,可是隐隐约约又带点冷静,甚至不屑。

对於看惯爱情小说的她来说,呃,这些话,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男人就爱听这种话吗?真的好恶心啊,什麽要上天的,哪里这麽容易就上天呀?还有,无缘无故没什麽兄妹关系又说什麽好妹妹好哥哥,天啊,还要在之前加一个大字,就算是大也不需要说得这麽明确吧?

男人就是要听这种话?

这样会令他们兴奋些?

还真奇怪……

宁仲贤听见她说著这样秽的话,语气却充满了不满和不爽,让向来不常笑的他也忍俊不禁,「啊啊,我想没有男人会喜欢听女人用这样敷衍的语气说这种话吧?」话语间有著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

一听就知道是假的,谁还兴奋得起来?

「嗯……谁教啊……这种话这麽恶心……啊嗯……」边说著话,身体却没能閒下来,承受著他的进击,他的进入激烈猛浪,她的身子摆动,垂下的乱晃乱颤,他的手顺著她的腰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球,用力的搓揉,像搓面团一样的动作,令弹的在他的手间变成不同形状,他玩著玩著,甚至一手捏著她两只房。

坚硬的尖抵著他的手,他感受到她的动情。「女人,你的子真不错……」扯了扯她的尖。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男的每一次磨擦抽动都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种飘然的快感,加上房同时被玩弄,在双重的刺激下,呻吟不断从女人的唇瓣渗出,「啊啊……啊……轻力些……会坏的……」她有些抱怨,话语断断续续,声线不平。

「这麽荡的小……怎麽可能会坏……」男被她的嫩包裹,极度的舒爽,她紧窄炽热,每一下都把他咬得紧紧的,健臀急速的来回摆动,奋力地抽著她的花心,布满青筋的男像要贯穿她似的入,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严心岚急喘著的到达了高氵朝,身体涌出了层层极致的快感,花像遇电一般抽搐,喷出热流,感受到的颤动收缩,这感觉更是美好销魂,男人在她缓过了高氵朝後,进出更是用力,一下又一下的狠撞著她的下身。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别……」还在高氵朝的馀韵中,男的进入份外刺激,她受不了的叫道。

男人的力度太猛,手一软,双手再也撑不住,她上半身整个趴了在草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也几乎向下坠,不过男人的手及时从她的房移至下身,抓住她的下身,便又是一轮攻击猛抽。

「这麽快到了?别想又昏了过去……」

不知道抽了多久,她开始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耳边如此吼道,她却觉得累了,

「你、你还没完吗……嗯啊……我真的不行啊……没骗你的……」

看来她真的累坏了。於是他也不作忍耐,在她的小里翻了几十下後,终於释放出白浊的热流,直直的向她的花心!

「呜……好满!」她颤抖著接收他的,那满满的感觉充塞著她的小,让她有些难受,她摇了摇小屁股,身子稍微向前,想他的男退出来,那才能把他的体吐出来。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欲火再次燃起。

「呜,你别再硬起来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女主的面纱很快就会掀开,大家不用著急喔~苋井今个星期很勤力,每天都在更文,其实苋井每一天都很努力呀,嘻嘻。

不过好像有点多了,之後要走多点情节。

啊啊啊啊啊(H)

「啊唔──」严心岚承受男人第三次的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第三次,连同早前他了在她体内的两次,她的小充斥著他的体,小涨得厉害,花猛烈地收缩著,彷佛一口一口地吞食著男人的灼热的,咬得恁紧。男抖了两抖,全在她的体内,稍微软下的男退出,连带著白色的体,少了男的充塞,丰沛的一股脑的流挤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散发著春靡的气息,女人黑色的毛发上沾满了白色的体,嫩剧烈的颤动著。

「你真的好色……」喘息著道。竟然连续要了她三次也毫无倦意!他是不是之前禁欲禁得太厉害了?所以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而她,刚好成为了他不可收拾的灰!「你也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呀。」

她真的累昏了,刚才他第二次兴奋起来的时候,长狠狠地抽著她,不到几下,敏感的花瞬间到了高氵朝,他骂了声:「骚货,刚开始就到了?」,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黑前一黑,昏倒过去。

昏迷之间,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什麽塞进她的嘴里,眼睛微微张开,看到的是他一张俊秀的脸庞,原来是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啊啊,他真的很英俊,虽然漆黑中她看得不算清楚,然而那美如星的眼眸,却彷佛通透得能直达她的眼底,让她心跳加速,明明他还如此残酷又不理她感受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还要是很用力的那种!还在自责自己对美色的无可抗拒,感觉到喉头一阵苦,不知道他喂她吃下了什麽,渐渐的她转醒过来,本来累极了的身子又重新有了感觉,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的身子有莫名的快感,炽热激狂的快意比平常更加激烈,更加无法抗拒。

「我就是顾虑你的感受才喂你吃下药丸。」男人伸出指头,掘挖内的,她的小又再次咕噜咕噜抖著,吐出了属於他的体,画面荡。「真脏,竟然吃下这麽多。」

「是你的东西耶!」脏!亏他还敢说脏!

无视她的话,手继续动作,从怀里拿出了什麽,抹上她的花,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声。他说道:「你的身子很敏感,的确不错,不过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你知道吗?有些男人喜欢女人能够完全的配合他们,在这方面,你还得好好学习。」

宁仲贤平静地评论她的爱技巧,像是什麽食评人在点评美食似的,没带多少感情,即使刚刚他还很热烈地要著她。

他这种态度让严心岚听了就不爽,「你真的很了解这种事啊?」出言相讥,不满地扬起柳眉,「可是不知道谁还刚刚摆脱处男的身份,而那处子之身就是给了这个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的女人呢?」

「我看过很多次,而且那些话,是先皇跟我说的。」

他的语调仍然跟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太激动了,看他似乎没什麽恶意,她好奇地问:「为什麽?」

「谁知道。」似乎不想纠缠於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说道:「应该带你去看看她们是怎麽做的。」

「什麽?」他想干什麽啊?「要带我外出吗?」她兴奋地眨眨眼,眼睛闪亮闪亮闪亮闪亮闪亮的。

「如果你考虑不再化那个难看的妆。」他不想带妖物出去,怕被视为同党被打死。

「喂喂喂,那很好看!」

「那就没法了。」态度强硬。

「可是我很想出去……」她扁扁嘴嘟嚷著。「我化别的妆也可以啦……」唉唉唉,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皱皱眉,顿了顿,「其实你原本的脸也不是那麽差,为什麽偏偏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了看他,又再看了看他,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问题,幼眉惊骇地愈蹙愈紧。她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对啊,终於发展到这样了,希望大家会喜欢!

得到各位亲的鼓励和支持,苋井上星期更得算快了吧?嘻嘻。因为蓝月也要更,所以龙国算是更得快了……不过话说回来,是各位亲的祝福苋井了吗?苋井上星期写文的时间多了,好高兴。谢谢各位的票票、礼物和留言,十分感谢。苋井会努力改进和更新!苋井现在就继续去写蓝月喽~

三日三夜不下床

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寻常,两人表情郁,好像什麽人得罪了他们似的。放在桌面的三套碗筷有两套是原封不动的。

「你们不饿吗?」整间屋唯一自若的人就是宁仲贤,他吃下碗里最後一口饭,缓缓问道。

他看了看野人,感觉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骗子!」

「没义气!」

他一开口,惹来了两人回应,宁仲贤的额角跳动,「你们两个在耍什麽子?」

「骗子,你怎麽偷看我的脸。」

「我没有偷看。」这句话自昨晚起他已经说了超过五十次,她却还是不断的说他偷看,这女人!难道她听不懂人话吗?不断重覆问他这个问题,烦不烦耶。「是月光刚好照到你的脸上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不小心!我明明说趴著做,你干吗把我的脸转过来?」

「不转过来怎麽喂你吃药呀?」他挑眉。「谁教你昏过去了?」

「那是因为你做得太激烈了!」

「那是因为你体力太差了。」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

「你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呀?像个小孩子在吵吵嚷嚷的,不过是看了看你的脸,又不是什麽大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吵了一晚,你烦不烦?」宁仲贤被她吵得有些烦了,有些火大地说。

「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麽大事,但对我来说那是很重要的!」她认真地看著他,努努嘴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被触及的事情吧?」

宁仲贤默然了下,「对不起,不过我不是存心去看,也没有偷看。」一半真心,一半是不想纠缠下去。

他实在不认为有多重要,尤其是她的脸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不过她也说得不错,在旁人眼中毫不重要的事也可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道歉如果能令她没那麽生气--以及不再烦,亦无不可。

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後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著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著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春药然後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春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春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著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於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别让她胡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噢噢噢,苋井总是起些名实不符的标题,大家会不会很愤怒?哎呀呀,啦啦啦。

小预告他们在不久之将来会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而那个特别的地方,会有特别的人(这是哪门子的预告?)。不过暂时要跟可爱的野人说再见了!苋井实在很不舍,苋井其实好爱野人呀!呜呜呜~

初次进城

走了五天,两人终於走了下山,严心岚深呼吸了一口气,呼,终於离开了那荒芜的山岭了,虽然她其实也不是那麽讨厌留在那里,只是难得来穿越到来,不去外面走走实在是太浪费了。

说起来,古代这种地方就是去哪里都要走很远的路,真有点累,不过倒不是很辛苦,多亏宁仲贤带些药粉在身,别说老虎狮子等的猛兽,就连蛇虫鼠蚁也不能接近他们。三番四次看到毒蛇绕路走,知道是他的药发挥了功效,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毕竟还是有点才能,而且还挺可靠的。

进了城,两人面貌端正,加上这不过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城镇,守卫也没什麽查问,不太困难的通过关卡,来到古城,严心岚十分兴奋,连连哇哇哇的叫了几声。

为了方便行走,严心岚穿上男装,戴上了宁仲贤心制作的人皮面具。穿上男装蓝衫的她看起来温文尔雅,作为男子,她的身躯未免过於纤瘦,因此不得不赞美面具之匠心独运,她的脸俊美清逸,红唇皓齿,跟纤细的身材十分相配,然而朗眉笔挺,直飞云鬓,眉宇之气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女子的气息,配上那灵动的眼睛,即使身材瘦削,仍然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

宁仲贤戴上了一个平凡的面具,把俊逸的脸庞遮在面具之下,一张脸五官都甚是平凡,不过气质是无法掩饰的,平凡的五官配上冷逸的气质,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样的两人走在路上,引来了他人的惊叹好奇。

不过严心岚毫无所觉,四周的景象已经吸引了她所有目光。这是她穿越来到以後首次看到野人和宁仲贤以外的人,看到大家都穿上古装,她始才有种真的来到古代的感觉!

「好热闹啊!」她惊喜地说道。哇,好像电视里的古装街啊,街道尽是一些茶楼客栈,也有些卖古玩和绸缎的店,两旁是一直摆卖的小摊,对严心岚来说这一切都很新奇、很新鲜。

「这里比起京城,已经不算热闹了。」宁仲贤惊讶的是她的惊讶。「你没有到过城吗?」

「没有啊!」还没说完,瞄到旁边有个卖糖葫芦的小摊,便高兴的奔了过去,大眼睛瞧著一串串鲜红色充满光泽的糖葫芦,几乎要流下口水。

「兄弟,来一串吧?」糖葫芦大叔向她递过一串糖葫芦,「保证是城里最好吃的!」

「真的吗?」她转过头望向宁仲贤,水漾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充满了期盼,「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可以吗?」

「我没那麽多钱。」宁仲贤有预感,买了这个,就会有下一个,下下个,下下下个,没有没了。

「好啦……求你嘛……」她可怜地扁扁嘴,她拉著他的手,摇呀摇。唉,身无分文的感觉真差,想吃一串糖葫芦还得求人。看他还是没什麽反应,她有些无赖的说:「你不买给我,万一我忍不住去偷,去偷东西万一被官差抓了怎麽办?惹了麻烦怎麽办?」

「你还知道偷东西要被抓。」他冷冷地挑起眉,对她的软功和硬功均无动於衷,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我想吃……我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

糖葫芦大叔看两人为了他的糖葫芦吵架,左看看严心岚,右看看宁仲贤,觉得宁仲贤没有软化下来的趋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著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著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後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後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话说女扮男装是苋井最喜欢的情节,终於有机会写了,好兴奋喔~~~~~~~

苋井终於申请了QQ了,Q号是1665807027,有兴趣可以加苋井,大家交流交流~说一句「蓝月开门」就可以了,哈哈。

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著走著,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奇,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还要是诡异的抚。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奇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膛,那扁平的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暴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著她,可是正面对著她,她又会看著他。这小子眨著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影都投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後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著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长发披肩的红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势懒慵。身旁的女婢洪红扇著扇,轻软柔黑的发丝轻扬,露出一张脸,这张脸,竟是绝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衬在脸上刚好突出全脸的轮廓,红唇轻勾,不笑时也如在笑;媚眸半开,一双桃花眼如波荡漾,弥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这样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儿也会被抽去似的,是妖豔,同时又略带冰冷;那深沉的黑,让人感觉到此人的高贵之气,并不容易亲近,但其所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又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著头,纤纤玉手指向地上──躺著的物体。

「你带这个人回来干吗?」扬起好看的眉,细长的美眸一勾,带点嗔怒,即使生气,眼眸的光火中透著的丝丝媚意犹如能渗人骨般,光是一扫,就彷佛可以倾倒众生,使人心痒。

「我不是教你用完就丢了吗?」

「牺烙,对不起……那个……我本来想对『他』……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幸好『他』昏倒过去,我才能把『他』带回来。」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垂下头,扁扁嘴,竟是采花贼。

「幸好?干不了就丢在那里就好,再不然杀了『他』也行,你带『他』回来要怎样?」名为牺烙的红衣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似乎很是沮丧,一颗头颅头愈垂愈低。牺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怎麽办?「我……『他』看见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男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团物体,那团东西纤弱得像女子一样,那张静恬的脸以及小小的手。他又撇过视线。

牺烙轻叹,美眸凝视著男子,男子不修篇幅的模样又让他再叹一口气。这小子怎麽胆小成这样?而且装扮还这样,这算是蓝月的人吗?莲华是怎麽把他养成这个样子的?他严厉地说:「你留在这里多久了?一个客人都接不到,我收留不了你,蓝月不收无用之人。」

「牺……」男子可怜的巴著一双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走近牺烙的床边,呜咽著说:「别……我会好好努力的……别赶我走……」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牺烙好听的嗓音隐含冷意。

男子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别……牺烙,别赶我走……我想留在蓝月……」

离开蓝月?离开蓝月他能去哪里?蓝月是他的家……

他的家啊。

他无处可去……

「你做得到吗?」红唇轻啜一口洪红递过来的茶,徐徐地道。

「做得到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点头。只要牺烙不赶他走,他什麽都做得到!「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如果你这次再失败,你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玄兰忍住泪水,再次点点头。「不会失败的……」

洪红看了牺焙一眼,知道牺烙话虽然说得狠,但他又怎麽舍得玄兰走呢?牺烙只是吓吓他而已,只是看到玄兰可怜的模样,她也有些不忍。不过牺烙是为了让玄兰独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蓝月是醉人之地,是接待恩客的神秘勾栏,倌人既接待女,也接待男。在醉人的背後,是残酷的。在蓝月里,没有能力的人不得留下。蓝月是城里最大的勾栏,大得分门分派,明争暗斗之事屡见不鲜,尤其是红牌之间的争斗,更是每日新鲜,多少人被排挤在外,多少人身败名裂,多少人被逼离开。为了不落人口实,牺烙要护玄兰,就只得让玄兰接客。

可是玄兰这小子,不知是怎麽回事,就是怕生怕得要紧,胆子又小,没缺自信,时常被人取笑,结果就像循环般又更加胆小,见到人就怕,又怎麽接客呢?玄兰尤怕女人,见到女人就会颤抖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牺烙想了一个方法,如果强逼的也能让那人满意,那麽玄兰就会明白自己的魅力,克服恐惧,最重要是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口实。玄兰既然那麽怕女人,男人会让他好一点吧?所以牺烙建议他可以找个男人来试一试。只要试过一次,之後玄兰就不会怕了吧?而且随便在街上抓一个,做得不好,也不会坏蓝月的名声,岂不是一箭双雕?

只是没想到……玄兰竟然把人带回来了。

「就依我教你的做就好,直接把用你的那东西让『他』爽了,他就不会有意见的。」看到玄兰的模样,牺烙语气缓了些。「但不能出任何差错。」

「知道了。」

牺烙从玄兰的脸上调回视线,「那东西,『你』就别再装晕了,『你』骗得了玄兰,可骗不了我。」牺烙冷声说道,尽管声音还是带媚的。

那东西明显地僵了一僵。

他、他是在跟她说话吗?她已经装作听不见了……怎麽这个叫牺烙的人会知道她在装?

「玄兰,下去吧,记住要让『他』爽,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呜,她不要爽好不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终於来到蓝月勾栏了。这就是苋井说《蓝月岛屿》与龙国除了心岚一开始是想去Blue moon Isnd 而穿越来龙国的关连之外两篇文章另一层关系喽。虽然这关系伏笔了很久而且也算不上什麽关系。下一章会有吗?嘻嘻,啦啦啦。

至於蓝月那边的番外,苋井好想问,可不可以弃坑,苋井会不会是少数弃番外的作者……苋井真的好讨厌凌啊。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今个星期会尽量更的,虽然进度,呼,苋井只要尽快搞定番外那边,那麽更新会快起来的。请大家支持苋井,谢谢。

6

请好好的教导我(H)

玄兰抱起严心岚,又是一再讶异於『他』的轻盈。「『你』……『你』怎麽这麽轻啊?」

那软软的身子,让他觉得『他』好小……

他看过不少男子。再纤弱的男子终究是男子,骨架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但这个人的身体就好像绵花一样柔软,他揉呀揉、呀,软软的感觉让他好生喜欢,觉得新奇,也没有害怕的感觉。牺烙刚才著洪红给他的黑带,把人儿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那双大眼一直盯著他不放,他倒没有那麽紧张。早知道就一开始缠上布帛就好。

没被看著,他这才敢细细地观察『他』。『他』的脸容颇为致,刚才没有仔细看『他』,牺烙叫他抓人,他十分紧张,远远的看到『他』身形较小,好像较容易捉到,而且『他』走走逛逛,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乐极忘形,所以就随便选择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长这样。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他』被蒙上了双眼以後,少了点灵气。

「呜……」她抖呀抖呀抖呀抖呀的。刚才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一字不漏,没有忽略刚才那个叫牺烙的人,说什麽用完就丢,再不然就杀了的话,呜──好可怕……

用也算了--虽然本来她真的很抗拒,不过,比起死,那实在不过是轻於鸿毛,而丢她,她也不怕;可、可是,杀耶,杀人灭口……

寒意从背脊飒飒的向上涌。怎麽她每次都要遇到这种事啦?她是倒了什麽大楣?就不能有什麽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吗?

「『你』别难过,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玄兰用平常从其他倌人处学来的话来安慰她。「那个,只要进去,『你』忍一忍,就会很高兴。」

又是这种话!他就喜欢说这种话啊?真不知道那个牺烙怎样教他的。

她白了他一眼,虽然双目被掩住他是看不见啦。不过她还是假装可怜地道:「那个,就不可以放过我吗?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行。」玄兰有些道歉地说。「就这不行,我答应了牺烙,今天一定要进去才可以。」

「但那对我很不公平,我跟你又无仇无怨。」

「只要『你』喜欢了就是公平了……」

两人说著说著,就回到玄兰的房间。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很是清新,并不是浓俗的香,像兰花的味道,玄兰把她放到床上,动作并不暴。

严心岚却在胡思乱想。他是想要男人?要是发现了她是女人怎麽办?会不会不用她就杀了她?「用完真的会杀了我吗?」

他顿了顿,「我是不会……」言下之意,其他人,难说。

她苦著脸,「只是用好不好?」

他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容易说话。

「好不好?」她追问。「你不可以用完就杀,那很没品的……我只要一这麽想,就一定不会爽起来,你知道啦,一个人面对命危机的时候又怎麽还可能享受呢?我一不行,你就完成不了,就会一样被赶出去呀。」

她这个人,没什麽厉害,就是嘴巴厉害。野人和宁仲贤都不受她这一套,但此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像小羊的男人,被她说服的机会很大。

果然,玄兰静默了一会。「会这样啊?」

她连连点头。「如果你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话,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爽起来。我也可以教导你啦……就算真的不爽,只要我说爽,你就可以留在这里吧?」

她很好说话的,真的很好。

「『你』会帮我?」严心岚几乎可以想像这个什麽玄兰用一双可怜兮兮、晶亮晶亮、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又点点头。「我最喜欢帮助人了。」

「『你』人真好……」男的身躯亲热地贴上她,他突然抱住了她,脸颊磨蹭她。「『你』人好好……好好喔……」

她的脸一阵凉,是些许湿意。

「你哭?」

「『你』人好好……」不断地重覆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呜咽的。「自从莲华不在以後,就只有牺烙和红红对我好……其他人都取笑我……奚落我……没人像『你』一样愿意帮助我……呜,你人好好……」他不擅长说话,词穷的向她诉说心中感受,说到後来,他已经是声泪俱下,眼泪呀鼻涕呀全都流了下来,呃──全都黏在了严心岚的身上。

「我是很好人没错……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她的颈来抹眼泪鼻涕?那很脏耶……

「呜……那我不客气了……请『你』好好教导我……」他的手向她的腰,缓缓的向上移,手隔著布衫抚弄著她的身体,然後一手探向她的脯,煽情的用力的抚。愈是抚,他的眉就皱得愈紧。

他了搓,搓了又揉,他的动作是有点犹豫的;她甚是奇怪,但蒙著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咦」了一声。

「啊?」他咦什麽?

「咦,『你』……为什麽没有头的?」

牺烙说只要抓住那人的头,然後用力的搓呀搓,那人就会很舒服;但面前这个人,没有头,他来去,也不到应该镶在脯的两颗红莓。

不得其门而入,他窘恼地蹙起眉。

怎麽办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没有写过这种男主,才发现这种男主很难写……又是一个笨处男。好啦接下来大家就等著看华丽的喽。这好像说了很多次,但已经素了很久。

另外说一下喔,蓝月苋井也决定写第二部了,不过由於要好好构思和加速龙国,第二部会大概会在六月开始,喜欢大家能多多支持!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来去,就是不到那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舌尖描绘著小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从花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原始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了进甬,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之上,整个小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氵朝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缝流著女孩的蜜,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手指忽然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进她的小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中来回抽,让刚刚才经历高氵朝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狠狠的进她的小,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呢?

「你的问题……呼啊……好多……啊哈……」快感涌上脑海,腿既想夹拢又想分得更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推拒这种冲涌过来的快感,指尖带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叫,吐出字句也断断续续的。

手指不断抽动,「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麽。

又怎麽了?在这个关头大叫?他又没爽到,叫什麽呀?她的眼角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她,有不祥的预感。

「我记起来了!男子的洞应该是在後面的!」玄兰垮下了脸,把埋在她小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了些花,他看著自己的指头,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坚挺的勃起轻微地碰到了她,裤裆也旋即湿了些许,虽然这个洞很吸引,但是,牺烙说,男人的洞是在後面,小鸟的洞是没法进入的。

他一脸恍然:「我怎麽到现在才记得呢?我应该要『你』後面的洞才对呀,难怪这个洞那麽小,原来我是错洞了……」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H)

如果不是她怕昏了过去後,他真的会她的後庭,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昏去。她实在无法面对以及和这样的一个人沟通!

这叫玄兰的东东除了是个笨男人,还是个说做就做的笨男人!

玄兰直接把严心岚的身子反转过来,她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鱼般,跳动了几下就被压制在他的身下,他压住她的上身,扣紧她的手,灼烫的膛就这样毫无缝隙而紧密的贴著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最最要命的顶在她股间那挺起的东西──她太清楚那是什麽,耳火辣辣的热,「後面不可以的啦!」她急急地说,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那东西。

他扯开了裤,火热的男甩在她的臀上,她浑圆的臀抖了抖,「啊!别!」她惊呼。

「『你』反悔了?」本来已经勃起的男欲望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她这样一离开,他焦躁的贴得更紧,坚硬的下身开始野蛮地顶撞她。

「嗯啊……不,我是说後面不可以……」她闷哼了声。「你别顶那里……不……那个洞不可以……」

「『你』反悔了?」以为她是後悔让他碰她,他的语气有些不快,「他」是骗子啊?现在他感觉不只是为了想要留在蓝月,还是因为体内某种欲望彷佛被燃点起了,所以她的拒绝让他有些恼怒。「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不是啦,我是说後面不可以!」觉得他很烦,他是听不懂人话啊?她有些不耐,但是现在她就像赤裸裸的块被钉在砧板上,没有反抗的馀地,唯有补充道:「另一个洞可以啦……喂……你别直直的顶啊……」

男热烫的摩擦她的後庭,她紧张地缩紧了肌。她有点怕他趁她一松懈就直冲进来,虽然以她的经验,他这种笨处男没有可能「一进即入」──大概是上次和宁仲贤的初次经历实在太不堪回首,让她对处男有了偏见,但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要是他真的那麽天才了进来,受苦的可是她啊。

「另一个?哪一个?嘴巴吗?」除了刚才那个洞,「他」身上还有好多洞啦,但是能放得进他的的,大概就只有「他」的嘴巴呀。在玄兰的认知里,刚才那个洞本不可能放得下他的,虽然那个洞让他光是想,分身就已经又坚硬了几分。

「刚才你在玩的那个啦……」事实上,她的下身是有点空虚的,尤其感受到他的男就在她的下身游移。

反正她的情欲都被挑起了,用嘴巴吃的话,她又没能得到快感,至少用下面做,大家都高兴呀!唉唉,她都被调教成浪女了,是野人和宁仲贤的错,唉唉,想到他们,要是他们知道她被吃了,会不会打她呀?虽然她不认为他们会妒忌──她很有自知知明,要知道,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应该把自己看得太高,否则换来失望的时候,一来无地自容,二来自取其辱。她啊,向来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才决意不动心、不动情。尽管他们不会妒忌,但是以他们强硬的格,唉唉,让他们知道就有她好受了。

不过说起来她也生气了,都是那宁仲贤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让她遇上这种事的--他才没有资格责怪她咧!哼哼哼哼哼,而且她也不属於他们,要和谁一起就和谁一起。哼哼哼哼哼。

玄兰的思想没她的复杂,只是很坚持牺烙教他做的事情。「不,牺烙说要後面的洞。」

「前面的就好……」他那手指可不可以不这麽好奇?他的指头竟然从下至上的抚弄她的柔嫩的臀间,而且他好像早已预计到她想要躲开,两腿强硬的压住她,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让她无法逃走。

「牺烙要说後面。」

「不要!」见到他的坚持,她倒真的有点怕了。

那里不能……会痛死的。要是他那里了进来,会戳破她吧?呜,她不要啦!

「要後面……」

「刚才那个洞你玩得很开心呀,要不要进来试试看?很舒服的啊,会咬住你的大,然後你抽动的时候还会很荡的给你反应喔。」只要能够说服他,再浪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啦,比起真的被破,这又算得上什麽?

「……」

他显然是有些犹豫,沉默。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她说得再用力些,语带挑逗地说。「不要吗?我很想要呢……」

「我的那里很想要……」她软声说道,如此娇柔的声音让她自己听见也几乎抖落一地**皮疙瘩。「给我……」

啧啧,男人就喜欢这个吧?

「你……」事实上,「他」的声音一点也不诱人,反而因为刻意变得有些诡异,但是「他」的话语还是让玄兰的头皮一麻,也许是「他」的提议实在太过吸引了吧?

那可爱的躯体正被扣在他的怀里,「他」所说很想要被他进来的小刚刚才被他肆意的亲吻,舌头所感受的美好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还有「他」兴奋的呻吟,只是一想到这些,他就好想不顾一切的进「他」的小,光是想像,就让他感到兴奋、兴奋和兴奋。

蹙眉。

想到刚才小温热紧窄的滋味,玄兰忍不住口乾舌躁起来。

好想进去啊……

「不可以!牺烙不是这麽说的。」内心充满挣扎地甩头,想要逼自己想要进入「他」前面的念头消失,像是有她的提议有多可怕,他反应很大地说。

可是牺烙说要後面,就是要後面。

可是後面的有前面那里这麽舒服麽?

「牺烙说什麽也是对的吗?」严心岚有些火大了,她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就应该狠狠的进来啊!还在什麽牺烙、牺烙的,他烦不烦?

现在是她给他上还是牺烙给他上呀?有本事他就叫那个什麽牺烙给他上呀!反正那个什麽牺烙也是男人!

「牺烙知道很多事情。」她不相信牺烙让他有点不快,他稍微退开,映入眼帘是她纤弱的身躯,上身的衣衫还是完整地穿在她的身上,长衫底下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雪白的臀部在衣间若隐若现,份外诱人。

「『你』就别再说了,我一定要完成的……」玄兰苦恼地说,不想听见那对於他来说太过引诱却又不能做的建议。为了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在她想要挣开她转身之前,抬起她的雪臀,强硬地把她两条腿板开,让自己置身其中,男就在外,一挺就可以贯穿进她的身体似的。

「喂喂喂,你不是真的要进来吧?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慌张地扭动自己的身子,双手由於他刚才的退开而重获自由,急急地想拨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恁紧,柔软的手感让他很是喜欢,不自觉的捏了几下,然後把两团白掰开,那细细的繨间幽深神秘,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的眼眸变得黑沉,一双大手更是用力,娇嫩而雪白的臀随即浮现了他的掌印。

「你好用力……别真的进来这里啦,这里不舒服的……而且我会很痛,会坏的……」

他的用力让她倒抽一口气,想作最後的挣扎,玄兰灼热坚挺的男在外头徘徊,几次在她激烈的扭动下触碰到她,色情地拍打在她的臀部。

「啊!」如此色情的举动竟然让她有了反应,下身热辣辣的一片,她无奈地呻吟了声,觉得有些痒,有些空虚,想要对他的那东西作出反应似的。

这身体到底是什麽回事?快要被坏了她还兴奋得起来?她应该赞美这副身子真懂得「苦中作乐」麽?

英俊的脸渗出了薄汗,男胀痛得很,极力隐忍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双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臀。

「对不起。」玄兰的声音诚恳,大概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内疚。

听见他的道歉,一阵寒意窜过她的背,「喂喂喂喂喂啊──要进、进来了……」

在她的惊叫声中,玄兰腰身一挺,巨大的刃并没有如她想像中般笨拙,一举进她的体内!

别顶那里(H)

低吼一声,玄兰进入了她。「啊──」坚硬长的刃直贯进她的里,她痛苦地喊叫。

而那始作俑者,也发出了痛呼,他痛苦的程度不亚於她:「痛……好痛……『你』怎麽夹得这麽紧……放松一点……」

那窄狭的甬道紧紧的夹住他,绞勒著他的男,把他吸得一阵疼痛,又像是有种极致的快感。

「你你你你真的进来了……还敢说痛……谁教你进来!啊……」下身忽然被塞得满满的,她呜咽著说,夹杂著几声娇吟。呜,还是进来了。这可恶的男人!究竟敢进入她的後庭?「你这可恶的人……你给我记住……痛死我了,我、我哈……还没说痛你给我……痛……」

痛?

咦,痛?

可是……没有她想像中那麽痛?相比起第一次破身的时候,痛楚还要轻微得多?这种痛……近於被野人的巨大进入时的感受,似是由於他过於巨大而产生的胀痛,她只是觉得小被撑得好胀、好胀。

咦?小?

咦?是小没错呀!那感觉、那滋味、那快意……跟野人和宁仲贤做的时候很相像,咦?他没有进入她的後庭?

难道……他笨得连後庭和前也傻傻的分不清?

「对、对不起……可是『你』实在太紧窄了,夹得好紧……很热……」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蔓延而上,他不是听得很清楚她的话,他的思绪也有些散乱,胡里胡涂的说了些话。

不自觉地握紧她丰腴的臀部,弹的手感让他的力度再次加重,男充斥其中的满盈让她感觉到被充份填满,加上他手上的动作,她全身都更加热了,女人皱起了眉,「啊……你干吗啦……」这麽用力,让她……

「我、我那个可以动吗?」他的话语生涩,声音沙哑,巨大停驻在她的体内,一动也不动,强忍住想要狠狠在她的内抽的欲望;而从他手中的力度,她可以感觉到他在极力的忍耐。「还是会很、很痛吗?」

她可以感受到他好像胀大了几分。

他是在关心她?

因为觉得她还会痛,所以才不动?即使忍耐著疼痛的欲望?

她轻微动了动身子,他难受的「嗯」了声,却还是顿住不动。

「对、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痛的……」

呜……她好感动啊,他竟然会在意她的感受。呜……穿越到这里之後,都没人理会她的感受,呜,每次她说痛他们都不理,呜,他居然是怕她痛了所以忍住不动,呜……

她好感动啊!

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她其实不是很痛;但是她可以告诉他:「你……可以轻轻的动起来……不要太用力喔。」

事实上,她也……

「真的吗?」得到她的首肯,他欣喜若狂;他单手托住她的腰,让她的下身挺了起来,这样的动作使她的下身更加紧密的贴近他,他的男在没有活动下便能更加深入,他舒爽地眯起了眼。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他施力让她的下身往下沉,而他的腰身往前一挺,长坚硬的刃便重重的进她的小,得那麽深、那麽入!严心岚吓了一跳,惊叫了声,「你啊……啊啊……」别这麽用力……

她想这麽说,但是他并没有给她说的机会,那巨大的刃开始狠狠地捣向她的花心,每次,他拔出半,然後猛力地撞进去,那巨大的力度让她的手几乎支不住自己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光是用力撑起自己已经花光了她的力气,嘴巴只能零碎的呻吟说著:「别……啊……用力……那……啊太……」

「这、这麽喜欢……吗?」听在他的耳里,彷佛是在叫他用力些。他的呼吸也是浓重的,「难怪又夹得这麽紧……咬……咬住我似的……」

他的男又长又,把她柔嫩的花心撑满撑大,每次顶撞又十分深入,她的小就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把他的吸得紧紧的,秽地吞吃他的巨大,但是似是无法把他的全吞吃,可怜地在把猛力撞进她花心的巨大吐出来,而在他进入的时候总是发出滋滋的声音,随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动情的蜜也随之而飞溅。

「你……不是……我说……啊啊……满……啊……你别太用力啦啊哈……」她被得左右乱摆,这个人是什麽回事呀?

他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呀,他刚才如此准地进她的花,而且他的动作不像是横冲直撞的,他的力度虽然很重,可是却不是乱捣,而是用力的向花里不同的位置,的前端还不时磨蹭著她的壁,让她觉得好满,但同时又很痒……

「好紧……好热……舒服……『你』很……」男在严心岚的里律动,小的内壁狠狠地挤压著他的男,阵阵快意向他袭来,玄兰嗄声说道。

「嗯啊……你也不差……但、但有点哈……太、太用力了啊……」双目被蒙住,所有集中力都专注於身体,身体的感觉更加深刻、敏感,庞大的快感刺激她的神经,她失神地甩著头,发丝散乱。

他是那麽的用力的进来,每一次都把她得向前倾、几乎就要倒下来,她吃力地承受著他,被他得哆嗦了起来。「慢、慢点……」

健臀飞快的挺动,像打椿般一下又一下的捣在女人的小,因为兴奋,玄兰双目红了些,动作更加快速,那温热紧窄的小似要锁住了他的般,每一次在他抽出时,依恋地紧咬住他,几乎不让他抽出;在他的男进去的时候,又再牢牢的包裹、吞吃。

「真的要慢下来吗……嗯……咬得好紧……是很喜欢被吧?真的好荡……」脸缘流下了汗水,「他」的是那麽的紧窄温热,用力的扣咬著他,让他舒爽兴奋得几乎要泄出来,这点认知让他感到有点苦恼。

他记得有次曾经听小红她们一群婢女谈论过,男人要持久才算厉害。如果他那麽快泄出来了,「他」一定就觉得他很不行吧?玄兰喃喃地说道:「都怪『你』夹这麽紧……」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臀部不自觉的急切地扭动,既觉得这种快感让她承受不了,但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这样呢……喜欢吗?」玄兰恶意地把男进入的位置调了调,稍微偏侧的从旁入,突如其来的转变刺激了她的嫩,壁兴奋的充血起来,她顿时尖叫出声,那里、那里……

「什麽啊……你、你……别顶那里……别啊……」她抓紧了床单,觉得受不了。「别这麽深……」

男人听见她的话,更是用力。「这麽喜、喜欢啊……真骚……被就高兴啊……」

随著男每次重力的捣进,小都被用力的撑开,嫩乱地撑挤开来,像花一样绽开,早已被得通红,蜜把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来,湿了两人的腿,同时床单都打湿了一圈。「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真没见过这麽荡的男人……」

男人!这笨蛋还以为她是男人!著女人的说她是男人,这是多麽没礼貌的一件事呀?

不过现在她倒有点庆幸他蠢成这样子,至少如果他是对著男人才兴奋得起来的话,那麽他总算是干了她,干了她就得负责任──保证她的安全呀。所以她也不和他计较。

可是他如此熟练的技巧,不可能是第一次……

「『你』在想什麽?是我不够卖力吗?」察觉到「他」的失神,他扁扁嘴说道。

握住她白皙臀部的手残忍地捏了她的臀几下,她吃痛,紧张了起来,壁更紧,他开始奋力的抽,男进去、拔出来、进去……

「太、太用力了……不、不是……我不行了……啊哈啊啊──」溢出的尖叫充满浪意,男人重重的捣入,严心岚再也受不了,尖叫几声,小急速地缩紧,嫩疯狂地收缩,高氵朝的热流涌喷出来,冲刷著坚挺灼热的男,把他整男都喷得湿湿稠稠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凌晨两点才回到家还在写文喔,是不是很值得赞扬呢?不过……所以这一回更得比较短。不行了,苋井好困了。他们的真的好长啊果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啦,苋井要睡了。

可不可以快些(H)

达到高氵朝的女人颤栗著身子,脑海一片发白,那极致的快感让她无力的喘息著,而那还镶嵌在她体内的刃也停了下来,似乎感受在女人的高氵朝。

「『你』好敏感……这麽就到了……」玄兰皱起眉,脸上布满了情欲,似是不满严心岚的敏感,低声说道。「把我夹得这麽紧……我都动不了……」紧窄颤动的,壁蠕动著,狠狠地咬紧了他的男,浪地挤压他的刃。他伸手抚她的雪臀,甚至探到两人的交合处。

严心岚呜咽一声,巨大的男还置其中,敏感的小深深感受到那巨大的仍然十分火热,似乎随时都会疯狂地抽起来,而他的手竟然开始玩弄那娇嫩红肿的瓣,轻轻的刮弄扯拉,然後她又是一阵痉挛。「啊啊……」

「放松些。」他闷哼一声,「他」的那里就这麽骚,那麽用力的渴望他的驻足似的夹紧他。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她摇著头,花瓣和花同时被玩弄,她又是刚刚达到高氵朝,花敏感的流著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住呻吟。

「先放松些。」知道她是因为小同时被他的著和手玩弄才愈来愈紧,他放开了手,想要她松开那贪吃的小嘴。

「放、放松不了……」又不是她故意这样夹紧他的,是他的男一直在她的那里,巨大的火热让她就不自觉的夹了。「你、你那里别在这里,我就不会……不会夹住……」

「是这样吗……」玄兰唯有把男缓缓地退出来,染有女人蜜的男依然坚挺,胀红的透著光泽。她粉嫩的花暴露在他的面前,早已被他玩得红红肿肿的,看到这样靡的画面,他的脑海一麻,握紧她的臀,低吼一声,便又是狠狠的抽入。

无视她达到高氵朝的小是如此敏感,不住的颤动,他用力地开始再次抽,男比刚才又要大了几分,花困难地吞吃著如此巨物,男捣在敏感的花,她无可抑制的颤抖。

「啊啊……你又来了……不行、不行了……」

男进出的力度愈来愈重,速度也愈来愈快,手终於再也支撑不了,软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跌趴在床上,就只有雪臀高高的翘起。

他猛浪的攻势让她受不了,「不行了……你……可不可以快些……」快些完结。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就接道:「还不够快吗?」

「不、不是……我说……快些……」她是想说快些完结呀。他想什麽!

「不够吗?」误解了她的话,於是男人抬著她的臀,更是用力的在她的里翻搅,像是要把她烂似的奋力,腰身不断地、卖力地挺动,两颗小圆球也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

「啊啊……太深了……够了、够了……」深入进攻的火热让她的小麻了一片,他的用力让她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软的快感。

怎麽他这麽久呀?她真想问他够了没有……竟然和野人可以并驾齐驱了,她都这麽吃力了,他还没有到……

快速的抽动溅起了蜜,密密的抽了很久,玄兰终於吼叫了一声,捏住她的臀,火热直到底,灼热的喷至她的花壶……

灼热的热流让她再次达到高氵朝,尖叫一声,花壶无法盛载所有,白缓缓的从她的花涌出……

而,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为什麽玄兰的眼神变了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喽。

苋井快要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然後龙国和蓝月都不能写;不过昨天就是因为晚上外出去看足球然後今天早上七点才睡著,以致下午昏睡完毕才写文。这阵子会整理一下龙国。

至於蓝月第二部苋井还没开始写……呜,正准备努力写,请大家继续支持。不过现在苋井好困,先再去睡一会。

见识他能做多少次(H)

严心岚的脸埋在床,整个身子陷入高氵朝之中,不住的颤栗著。

男在她的体内抖动了几下,像是要把所有的全都进她的花壶才甘心似的。流出的白色稠沾染了两人的私处,以及她与他的腿,一片靡。

玄兰的眼神,隐隐变得诡异。

「不是了吗?你还不出来干吗……」女人没有察觉到男人危险的眼神,只顾抱怨。

她的腿都酸了,感受到男人稍为软了下来的男仍在自己的体内,有些不舒服,要他退出来。

男人并没有把男抽出,指尖轻扫她的雪臀,绕著打了几圈,痒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扭动臀部,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喂喂,你干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沉降的温度再次燃起,手指向中间移去,绕到後面的缝隙。「抽出来,真正进入後庭吗?」手指一按下去,就是後庭附近的嫩。

「啊啊──」她尖叫一声,既是因为惊慌,又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来还在高氵朝之中的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氵朝,小不断收缩,充塞的白,加上她的蜜,混杂一起涌出来。

「真荡,就这麽想被玩後庭麽?」又是恶意的重重一按,後庭的小便因此而一缩一缩,同时她前面的小也剧烈的抽搐著。看著这浪的身躯,黑眸火热的,仍在小的男又开始渐渐的活跃了起来,变得胀大而硬挺。

「你、你说什麽呀?」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她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是进了後庭了吗?」

「啊啊?後庭是生在前面的吗?」挑眉。

「什、什麽?」他不是傻傻的分不清前和後庭吗?她有些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而且他的男又不安份了起来,她的脑就更是迷糊了,没能深思他的话语,只觉得那里又是一阵火热。当前首要,是要先让他出来,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样;基於女人的直觉,她可以察觉到他对她後面那里的好奇,为了遏止他的念一头,她急急地说:「你先抽、抽出来……这样、这样不好……」

「为什麽?」

「因为、因为男人每天只可以一次,不、不然会死的,会尽人亡,你听说过吗?」知道他好骗,她又重施故技,胡乱编作了一个藉口。

「可是牺烙常常一晚就做很多次。」撇撇嘴,明显的不相信。

「啊、啊……那是他骗你的啦,因为他要让别人觉得他好厉害,所以、所以才这麽对你说,也许他连半次也做不到呢。」人不在,随便她说什麽都可以。

「啊?可是我现在可是想要了……」

「不行啦,你会死的,我、我是为了你好!」他动什麽啦,她累趴了,刚刚那剧烈的爱让她早已承受不住,再来一回她实在受不了。虽然他们常说她荡,但她其实没真的那麽荡啦,一次已经够她累的了。

沉声低笑。「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天可以不只一回,足够把你干死。」

「喂喂喂……啊啊……」男磨蹭她的,色情的顶弄,在她後庭的手指也开始抚弄起来。

「而且也应该让你见识不论男人或是女人,後庭都是在後面的。」

「别碰那里……」她呜咽道。

她知道呀,他为什麽要告诉她?

咦?好像有那里不妥……

玄兰笑著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行了,还推说为了我?女人,你还挺会说谎的嘛。可是,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轰隆!他的话,把她的脑海炸得嗡嗡声响,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女人?

他叫她什麽?

女人?

她没有听错吧?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

他,知道她是女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也不行了。累趴了。龙国好像是会在6月9日入V,应该是吧。谢谢各位的支持,希望大家会继续支持龙国。苋井会很努力的写的。

蓝月那边苋井写不及了(崩溃状),希望6月第一个星期能如期更第二部。谢谢。

是玄兰,也是玄梅(H)

「你叫我女人?」严心岚必须要确认。

「不是女人是什麽?」他的手爬上她的小,拨开花丛寻到她的花芽,扯揉她的花核,「男人有这麽美的吗?男人的会这麽浪吗?男人的会流这麽多水吗?嗯?」

「你、你、你……」向来自认为聪颖、才思敏捷、伶牙俐齿的她愣在当场,完全无法对现在的情况作出反应,除了你字什麽都说不出。

他……他不是分不清男人女人分不清後庭和前的吗?

现在、现在是什麽回事呀?

後颈一阵凉意涌起,冰冷的感觉好像呼呼的向她吹来──虽然身体仍然是那麽的火热,可是她却感到有点毛毛的,与心虚不无关系吧。刚才她还如此大放厥词,说什麽男人不能做很多次的话。

他还好像在看她出糗一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了骗她这只纯情小绵羊?

「你是装蠢?」把她耍得团团转?不禁有些怒意。

玄兰拔出了男,发出了「啵」的一声,「啊……」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弯曲了身子。

在不知不觉之间,男又重新胀大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的长。俊脸划出一丝笑,笑容邪恶,不再是那傻憨的玄兰模样,如果让她看见,她一定会惊讶的。「怎麽可能?装蠢有什麽好处吗?」

「你……」她有些哑然,的确没有好处。「那你……」

他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小张合,像请求他的进入一样,但小还流著白,他冷笑:「就这麽荡,想要被喂饱吧?」

「你说什麽……才不是……」

男人用两腿压制住她,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只剩下前缠上的布条,微眯眼睛,连她的布条也撕碎了,感觉到全身凉飒飒的,她觉得有点可怕,瞠著目,这人真暴……

没有忽略她眼睛的黑布,他在她的脸上呵气,拉下布条,她的眼直接对上他的眼。

他的脸,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有哪点不同了,相同的五官,落魄的长发,一样的,是玄兰,是玄兰的模样没错。

可就是他特意骗她吗?不,也不是……这个人的气息跟玄兰不同,那双眼,带著残忍的冷意,不是宁仲贤那种漠不关心的冰冷,而是……像猎人凝视猎物的森冷。

更可怕。

「你是玄兰?」

「是吗?」低低地笑。「不是吗?我是玄兰?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是玄兰,从前也有人称我玄梅。」怒张的就在她的眼前,气势嚣张地直指著她,对准她的口,蓄势待发。

他抚上她的脸,「玄梅?」严心岚屏息道,不敢用力呼吸,一来是因为他的男徘徊在她的口,像是她一动就会进来似的;二来是在思考他的话。

「玄梅,好久没有人这麽唤我了。」他似乎一脸怀念。没有再提玄梅,再次开口时,他以玄兰自称,「我比玄兰更早之前就是玄兰了,只是他把我收藏起来,而你,把我唤醒了。所以,我感谢你啊。玄兰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是你骗他说你是男人,大概他也不敢碰你吧……」

收藏起来?唤醒?

低头,看到她困扰的模样,他笑了。「有这麽难理解麽?」

皱眉。「你是指……你是玄兰另一个格,平常他一般都是傻傻憨憨连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太监都分不清甚至怕女人的纯情小男生,但是另一个玄兰,即是你这个情场老手在玄兰碰到女人的时候就会变成如此可恶地暴地对待我的玄兰?」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麽玄兰在进入她的时候毫无阻碍,甚至还表现勇猛,原来是因为另一个人格……

「虽不全中,亦不远矣。」他,不禁要为她鼓掌了。「不过,也不是碰到每一个女人都会这样。」

她想要知道,他却顿住了,似乎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神情变成教人害怕的冷酷,「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窄臀一挺,长的刃直捣进严心岚的花中,似要把她撕裂的用力,那麽深、那麽狠。

「啊──」她痛呼一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刺穿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亲们,揭晓了。就是这样喽,有亲的猜中,实在太厉害了,送苋井的飞吻一个。(殴飞)然後进行激烈的,之後呢……请期待!

7

激烈的欢爱(H)

玄兰却没有理会,没有任何缓冲,一个劲儿的在她的体内抽。还好刚才她已经高氵朝过,而且他的体还有些馀下在她的小里,让他的抽尚算顺利,可是他真的太大、太了,而且又是如此的用力,每一下都直入她的底部,但是花还不能吞下整,被刺得小一片麻痹,疼痛混杂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向她涌来,太过剧烈了,严心岚忍不住痛呼求饶:「啊啊……痛……轻些……轻些……」

「哎哎?痛啊?」玄兰的声音沙哑,显然也是受到情欲的影响,脸庞微红,眼神既冷酷又火热。「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玄兰的人。」

「我、我……啊啊,我也是保、保护自己啊……好痛……」

「那就要得有承受後果的准备,不是吗?」被她湿柔的绞得兴奋,男的抽动幅度更大,玄兰把她的两腿推高,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用力捏住,花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的男狠,使得嫩被翻来覆去、得红通通的,洞口因为刺激而不住瑟缩。

玄兰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渐红,动作也愈来愈强烈。

「那对、对不起啊……别来了、好痛……啊啊……」他的抽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要把她刺穿,嘶哑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巴吐出。

那巨大撑满了她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感受,她简直可以感受到他的怒张、激狂,她不但感觉到的火热与巨大,甚至感受到上的青筋,紧紧地贴合她的壁,捣得那麽深入,似要把她撑破般猛烈,毫不怜惜,抽动起来让她忍不住觉得痛,觉得激烈……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啊啊、啊……别……啊哈……」

「啊?可是这里却咬得这麽紧。」他扬起眉,指尖刺向她的花核,两指用力一捏,充血微硬的花蒂瞬间颤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别!」

刺激的感觉有些疯狂,她高声叫道,她的腿软了下来,已经无力反抗,随著他的抽动而迎合抖动。

看到女人的脸容清秀的脸上有些扭曲,他的双眸变得沉黑,「还真荡,这麽用力还想要更多,吸得那麽紧……」

「啊……」她已经无力反应。

眼看软绵绵的球不住晃动、弹跳,像小白兔般要跳出来的样子,一震一震,顶上的尖已经硬了,他微眯起眼,把不必再钳制她的腿的双手腾出来,搓揉她的房,狠度十足,像是要把她捏碎般用力,雪白的球很快就被印上他的痕迹。

她吃痛尖叫:「痛……」然而未知是否因为愤怒,还是弹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激发出来,他并没有减轻力度,像搓面团一样玩弄她的双。

「你的子好荡,尖还没碰上就硬了,好想被吸吧?」他扯动她的嫩,把它们握成一个锥形,然後随意的扯弄。下身的冲击并没有停下,他也停不下来了!

只想捣得更深,他不禁低骂道:「还叫得这麽大声,真是欠的骚货。」

「痛呐……怎、怎麽可能不叫……痛啊……」她不忿地说。这男人怎麽将错都推归到她的身上?说著这样的话,做著这样的事情,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氵朝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浇在他的上,他的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蜜,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小被扯开,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去,狰狞的男狠抽,把她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顶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球,看到她的丰盈的房布满了他激烈的手印,就在他一开放手时,就乱的颤动著,晃出波,他的手捏住了她的尖,轻轻用指尖摩擦著,坚硬的尖像颗鲜红的蓓蕾,就这样在他的指缝间挺著,「出去了你可不舍得啊,骚货。」

为了证明他的说话,他把男抽出了一点,她的小果然紧咬著他,好像不舍出来的样子,连带蜜汁也弄出了一大滩,打湿了床。於是又是奋力的一顶。

「看,这麽多水,这麽紧……真欠……」

「哈啊……不行了、痛啊……别太深……啊……不、不……」她已经迷乱了,没有听得清楚他的话,但也知道他的话准没好的,但现在的她本无力反抗,也不自己自己的嘴上说著什麽话。

他变态的愈愈用力,小甚至被弄得有些破皮了,刺痛的感觉涌起,一片热辣辣的在下体蔓延,可怕的带有些许的快感;她开始流下了泪水,痛苦地摇著头。「不、不啊哈……太、太猛了……」严心岚的脑海一片麻,无法思考。

「哭了啊?」玄兰没有怜惜,只是挑眉淡说,陈述事实。挺动的速度愈来愈急速,把她整个身子都得不禁後退了,她怕头快要撞上了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推拒他的膛,那结实的腔此刻在她的手中一点也不柔弱,双手乱挥,想要让他的进犯缓一些,他却狠狠地捏扯了她的尖一下,把她的尖拉得长长的,她受到刺激,「啊──」下身紧缩──

她的腿拢紧了,花径也更窄,绵密的抽搐厉害的咬住了他的男,结实的壁把他绞得好紧好紧,他瞪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软弱无力,但眼睛毫无避忌的对上他的眸。

她是故意的!

「你这骚货!」当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太迟了!花疯狂的压逼他的刃,背脊传来一阵快意,再也按捺不住,吼叫一声,猛烈的撞向她的花心,在她紧缩的花壶间,连续出几道灼热的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礼物箱的礼物不见了!在苋井写下感谢名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崩溃状)为什麽会这样!(超级崩溃状)发生什麽回事了!苋井只是懒惰了两天没写名单而已。所以在此感谢各位亲的……呜~

继续努力写文去。苋井的蓝月呀……

苏醒的禽兽?

严心岚发现了一件事,古代的男人能力都是很强的──她大概忘记了自己本没有尝过现代男人的滋味──不过此刻也不重要了,总之昨晚玄兰了出来之後,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

然後,刚软掉了的男重新硬挺了起来,又强要了她两次,她不断的承受著他,都快被逼疯了,既觉得疼痛吃力,但是阵阵涌起的快感又纠缠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挣扎,身体却忍不住迎合摆动。

被上了整夜的後遗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严心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黄昏,远处传来悠悠而幽幽的曲声,多少带些幽怨,让她惊醒过来。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昨晚的禽兽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张脸正正的对著她,闭上的眼,长长的睫毛,病态般苍白的脸容,皱起的眉宇,简直就是个病弱美少年,谁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还残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两种格还是如此的极端……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实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来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宁仲贤,当了解药,野人又对她不轨,被逼不断的3P已经够衰了──虽然公平些来说,她也有欢愉啦,但这暂且不论;但出了城,还要遇上采花贼,被带到勾栏这种地方,被采也算了,但也不要是个双重格的变态呀!

如果这是一个爱情小说,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小说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弄什麽,明显至极。

「哪、哪有。」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过她没能细心听多久,便教那苏醒的禽兽的尖叫唤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看著我?」他像见鬼一样大叫。

看著男人一脸慌张地退後,「砰」的一声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样子,严心岚不认为那是假装,所以,她崩溃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心岚这可恶的女人竟想把苋井抽起来打!苋井不会让她好过的!哼哼哼哼哼。

苋井发现龙国真的很多,几乎全都是了,大家会吃很腻麽?

顺带提一下,蓝月会写的;只是,给苋井时间。呜~请多多支持!

对不起!

痛呼一声,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脸错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连忙垂下头,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披散的发丝再次掩住他整张脸。他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为什麽要看著我……」

严心岚的头好痛、额角抽筋、全身发冷。

看样子,他还真的病得很严重。

昨晚还变态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强逼她看著他,此刻却露出无辜害怕的表情,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激烈的体拍击声音与放肆的呻吟声音,无比痛苦,又无比欢愉,两个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一阵子,不住传来女人的浪吟和求饶的声音,声量大得连整个园子都能听见,放浪的程度足以让听见的人也感到火辣。

她好奇地微微探头,一看,哇──不得了了!这是什麽体位呀?女人的身子俯向,上身就这样被搁在亭里的长板凳上,两不住摩擦著木板,都被磨红了,两手牢牢的捉住木板,显得那麽吃力,男人从後的进入女人,猛力的抽,女人雪白的腿向後缠住男人的腰,男的向内不断的抽,一手还抽著木棍,男退出来的时候木棍就进去,女人不断呼叫,身体不断摆动。

男人沙哑地说道:「前後两个都咬得这麽紧……不过,红,是不是近来做多了?你好像有点松了……」

「啊啊……别、别这麽说啊……」听到被男人这样批评的女人应该很难过吧,她忍不住同情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起来才爽啊。」色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好像还挺紧的……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奇,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小涌上一阵热意。她真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後面的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充塞,水还是从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色情,女人那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同时进里时,喷出浓浓的。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神邪魅。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7鲜币)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神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神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神,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致的五官、懒慵的神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那『他』就是没有作用了?」美眉挑起,脸上神色一凛,「花了这麽多心思捉了这个人回来却是没有用的?还留『他』下来干吗?丢『他』出去接客吧。」

「接、接客?」玄兰和严心岚同时惊呼出声。

「『他』吃了你,你总算是蓝月的小倌,难道不用给钱吗?」这人只身进来,衣物里一分钱也没有,不接客要怎麽抵?

「怎麽可以……」玄兰吃惊地说道。要岚接客?怎麽可以?要让「他」在其他人身下呻吟,要让其他人尝到「他」的滋味……吗?

光是想他就觉得不可以,光是想,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要她接客?她才不要!

「『你』不是求他了吗?吃了爽了不给钱吗?」说得理直气壮。

「你这是强词夺理!」她生气地瞪著他,一双眼睁得恁大。难道这个时代里长得好看的人都必须要是奇奇怪怪才可以吗?

这人,美是美,绝色是绝色,但却野蛮不讲道理。

「『你』喜欢怎麽说就怎麽说。」声冷。

忽然,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暧暧,有谁激怒了我们的牺烙大人吗?」

「与你有何关系?」牺烙毫不客气地说。

玄兰一直握著严心岚的手,她察觉到在他听见门外人的声音时,他的手用力了些,彷佛很紧张似的。

她抬眼看他,小声说:「怎麽了?」

玄兰还没有回答,门外的人便推门进来,一身笔挺的蓝衣,来人拥有立体的轮廓,深邃的五官,眼神邪佞。

那双眼,只消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严心岚抽了一口气。

是花园里的那个男人!

(9鲜币)成为王牌

「啊?咱们的以日大人就这麽不懂规矩麽?说进来就进来。」看见来人,牺烙毫不意外,神情姿势不变,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说的话却不留情面。

「以我们的交情,还会计较这些吗?」四两拨千斤,被唤作以日的男子轻扬嘴角,要笑不笑地说道,并不见有多真诚。

牺烙冷笑两声。「那你来的目的为何?」

「一个月的限期到了,有成果了吗?」

以日深沉的目光向玄兰扫去,彷佛是顺带扫到了严心岚,可是不知为何,严心岚觉得他的眼有那麽一刹刻意停驻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毛毛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男子乍看起来墨黑的眼眸,只要细看,总觉得他的眼瞳带蓝,多少有些沉而邪气,他的外表,跟她在这里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不同,他拥有一头及肩的自然曲短发,皮肤略为黝黑,看起来高大阳刚,衣领放浪微敞,露出结实的膛,面容深邃出众,却太过森冷邪魅,总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花园里看到他玩弄女人的那一幕,才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啦。

想起那激情的一幕,她就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至於在她身旁的玄兰想必就更是害怕了,他的脸瞬间刷白,身子僵直,她疑惑地看了看他。一个月的限期与他有关吗?

「以日,你还真心急。」牺烙美丽的唇瓣轻吐。

「当然,能够接过莲华的人不是很光荣吗?」以日语气淡然,说的话却甚是露骨。「只是没想到连经验丰富的牺烙也没能让他接客,不过不要紧,讨厌女人既然不能让他主动的接客,我们那边也有不少客人是喜欢暴力的,愈是反抗就愈是喜欢……玄兰那里还没有开过苞吧?让我来教导他一下吧。」

「噢!」此时气氛凝重,一声惊呼忽然发出,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向发出声音的人,那人尴尬地吐了吐舌,说道:「我只是情不自禁。」

以日微眯眼睛,看著那人──严心岚。

「好啦好啦,我不应该发言的,你们继续。」听到他们这勾栏的生态,她有些惊讶,暴力?不就是强来吗?那不就是强暴吗?勾栏也提供这样的服务啊?而且,他还要嚐一嚐玄兰的滋味?是不是也是用木棍?还是他是男也可以女也可以?哇,好恐怖。这里的蓝月比现代的蓝月恐怖多了,Blue moon Isnd的人都是喜欢就接,不喜欢就不接的,这里,似乎是很身不由己?

她看到玄兰的脸愈来愈白了,她同情他,心里也隐隐觉得不舒服;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来她没什麽可以做得到,二来她本来就自身难保了,可不想因为逞英雄而丧失命呀!

虽然……玄兰很好的保证她的安全;虽然玄兰的身世很可怜;虽然玄兰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虽然玄兰对她很温柔;虽然要被人从後进去有点可怜……

她真可恶,竟然眼巴巴的看著这种事情的发生。玄兰待她那麽好,她却那麽自私。

而被人讨论的玄兰,却是一声不发的。

「此人是谁?」以日沉声问。

「玄兰的第一个客人。」牺烙想了想,答道。

「啊?」什麽?严心岚有些愕然,再次很不识时务地发出声来,看到牺烙冰冷的眼神,她有些会意,连忙点头:「是呀,玄兰的功夫好的不得了,超厉害的,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持久力又强,哇,做到我腿都软了。以後一定能接很多客人,成为蓝月里王牌中的王牌,蓝月一定可以客似云来!」

玄兰惊讶地看著她,想说些什麽,她立刻抱住他的腰,暗示要他闭嘴,「真想多干几次呢。」

「那也不代表玄兰可以接其他客人。」

「如果接了,你就要依约,让玄兰留在我这边。」

以日嗤笑,「像他这副怯懦的模样,也能像男人一样接到客麽?」

牺烙漂亮的眸子紧盯著以日,对上以日的眼,不愠不火地说道:「试试看不就知道?」

「那,明天就来试试看吧。」说罢,以日拂袖而去,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严心岚一眼,她又是打了个寒颤。

待以日走远,严心岚才舒口气道,豪气的拍了他的肩:「幸好你没事耶玄兰!」

「谢谢『你』……」知道「他」刚才是有意帮助他,玄兰感激握住了她的手,几乎要流泪了。岚刚才为了他说谎……他一点也不厉害,做完一次就昏倒过去了,「他」却如此盛赞他,岚真的人很好……

「别在我面前上演如此恶心的戏码。」冷冷地说。

「噢!」听到他这麽说,两人同时缩开手。

严心岚抬眼看著牺烙,看在她如此配合的份上,能放了她了吧?「我是不是能走了?」

「刚才是谁说玄兰很厉害?」

啊?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刚才是谁说玄兰可以成为王牌中的王牌?」牺烙用手托头,迷蒙媚美的双眸不见任何情绪,「既然说得出口,『你』,就要负责任,否则,我会要『你』受到玄兰将会受到的对待。」

啊?他怎麽要她负责任?

喂喂喂,关她屁事啊?

(11鲜币)真的是倒大楣吧?

一个人倒楣的时候,不论你走著还是站著,甚至是完全不动,衰神也是会自动走上门的。

严心岚确认了,她现在是倒楣顶透。

随随便便逛个街也被人抓了回来,好啦,她被双重格男采了以後,还得负责让他接客!这关她屁事啊?她是被采的那个耶!这是什麽道理呀?天理何在呀?

突然天空轰隆轰隆的打了两个响雷,闪电把天空照得一片蓝亮,吓得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连忙窝囊地缩了缩颈。「老天爷,别这麽小器嘛,只是说笑啦,一天有这麽多人不满祢,别只打我呀……只打我就不公平啦,虽然祢不公平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再次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这是真的把她吓倒了,虽然她现在身处的位置本不可能被雷打中,但她还是只好心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人……不不不,大神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无礼!有怪莫怪……」

「躲在别人的衣柜里这般自言自语,不会有问题吗?」

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本来靠著的木板蓦地被移走,她整个人做葫芦一样跌在地上。呀,好疼!不过她也没理会痛楚,因为她此刻被眼前的男人攫去所有心神;看到男人,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像看什麽鬼片似的,「哇吓──」男人趁著她还没太大声,让人发现,立刻用手捂著她的嘴巴。

「会让人发现喔。」

男人邪魅的双眼近在咫尺,他的唇边泛起森的笑,好像在看什麽笑话似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男人正是以日没错。

两人,正在以日的房间里,没错,是以日的房间,如果要再说得准确一点,严心岚刚刚就是从以日的衣柜里滚出来的。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不能说话,她用慌张的眼神问道。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似乎看得懂她心里的说话,他调侃道。

啊?

啊?什麽?这是他的房间?

啊?她在他的房间?

这怎麽会是他的房间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要不是他的大手还紧贴在她的唇,严心岚的下巴可能已经惊讶得掉了下来,或者发出爆叫。

事实上,除了惊讶,还有恐惧。

为何严心岚会在以日的衣柜里?为何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是以日的房间?

关於这件事,就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不行的,岚,我真的不行的……」玄兰垂下头,眼里盈满了自卑和内疚。「我无法像牺烙和以日那样,用那种自若的眼神对待客人。对不起,我还连累了『你』……对不起。」

「你可以的,相信我。」严心岚的答话显然有些敷衍,因为她的脑筋正飞快地运转著,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理会他。究竟怎样可以让玄兰成功接客?是的,虽然她说可以,但明显那就是安慰他的话啦,这样的他本一点也不可以;她还记得他上她的时候,不但什麽都不懂,还动辄就大叫,像小孩一样,上不了大场面……

「我长得那麽丑,他们会很讨厌我的……」没有因为她的话情绪就放下心来──毕竟这麽多年自卑的毛病,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医得来。

「你怎麽会长得丑呢?」她捧著她的脸,拨开他的发,凝望著他:「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庞,你知道吗?」如果让他变成玄梅,又可行吗?他的问题不是在於他的脸蛋问题,他那一张无庸置疑是一张十分巧英俊的脸,比起牺烙和以日也许差一点──她不排除那是因为自信问题──但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只是格真是有点儿太懦弱了。反而玄梅这种强势的人,应该很受女人的喜爱?如果接客的是玄梅……

玄兰听到她的话,心里多少知道她是特意安慰他,眼里一边泛起泪水,脸颊也红起来。

她的手灼热,眼灼热……他的脸很热,心跳得很快……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了,呼吸急速。哎哎哎,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只好猛摇头:「我、我才不好看……」

「我不说谎。」严心岚看起来样子很认真。不过如果要玄梅出现,必须要跟她先做一次,她不想耶……她的腿还在软,唉,而且,玄梅太难控制了,万一他不愿意接客,她也奈不了他的何。玄兰虽然蠢蠢的,但比较容易控制。她不停的想著。

「不如我想个方法让『你』逃走,『你』就别管我了。」玄兰的眼睛有些悲伤。像他这样的人,还要连累别人吗?自己没用还不够吗?是他把「他」扯进来的……他不可以还让「他」受到伤害。

闻得他的话,严心岚的眼睛很没义气的倏地闪亮闪亮了起来。

「真的吗?你有方法能让我走吗?」

「嗯。」他点点头。「我知道一条秘道……」

「秘道?!」

「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他想向严心岚解释他发现秘道的经过,却被她打断。

秘道?如果被发现了怎麽办?还有,他说的秘道是安全的吗?像他有点蠢的样子,会不会是只有他才以为那是「秘」的呀?

仔细想了想,她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耶。」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不能丢下你。」表面说得冠冕堂皇。

玄兰因此而真的哭了。

红著鼻子双眼,说哭就哭,泪水忽然失控的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你不用哭成这样……」其实是因为她不太相信他。逃得成固然是好,可是逃不成的话,被抓了回来的後果她实在不敢想像。

她可不想成为万人耶!

如果说,无论逃与不逃──逃不成或是无法让他接客,最後的结果可能是一样,她最後也可能悲哀地成为万人,两个选择成功的机会率都是少得可怜,那麽她宁愿选择自己较能够掌控的那一个。至少那是她的选择,至少,她希望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就是这麽偏执的一个人。

她愈是安慰,玄兰就愈是感动得泣不成声。

看到这样子的玄兰,严心岚的脸容僵硬,眼角跳动。

这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呀。这、这种男人……真的能接客吗?能吸引人吗?

这样脆弱的男人……

她,有些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发,实在忍不住感到有点绝望。

(11鲜币)楚楚可怜的男人

眼睑低垂,美丽的眸间载满泪水,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玄兰紧握著拳头,责怪自己的无用。「对不起……」

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真楚楚可怜。

咦?

楚楚可怜?

这四个字像石子一样,「砰」的一声,直飞中严心岚的脑袋,「叮」的一声,她的脑海倏地被敲出了灵感之光。

楚楚可怜的男人?

谁说楚楚可怜的男人不能讨人欢心?

她原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恶心的,可是玄兰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讨厌。虽然她一向认为男人可以温文,不可以柔弱,但是眼前的玄兰,脸庞却被黑发掩去一半,但秀气的五官还是隐约现出。

她站远一步,眯起眼睛,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的打量他。玄兰身材挺拔,外型不坏,只是格羞涩幼稚,这种格怎麽样也不可能吸引女人的;但是稍加修饰,凭著他的外表,倒应该能骗一骗人的。

她伸出手,拨开他的发丝,他尴尬地想要避开,不想让「他」看到他哭泣的脸,那太羞耻了!他揉了揉还流泪的眼睛,低著头。「不要看我……」

她执意用指尖把他的发丝绕到耳後,秀气俊俏的脸展现眼前,她按住了他的肩膀。「玄兰,看著我。」

「我不行……」他摇摇头。

「玄兰,你知道吗?不一定要自信满满、英俊无比才是最完美的男人,拥有体贴和温柔的你,是他们都无法比拟的。」严心岚用坚定的语气向他说道。「所以,你不必像他们一样,你只要不那麽惊恐,镇定一点,用你的态度,一定可以赢取客人的芳心的。」

女人总是有一定的母的,看到可怜的人会生出同情的心态,既想保护他,又想欺负他。反正又不是丈夫人选,玩玩的话,这种格的男人,大概也是特别和吸引的。

与其把他改造成一个格完全不同的男人,倒不如在现有的格上加以发挥,那还比较容易,不是吗?

「但我……」玄兰不敢相信地看著严心岚,无法辨识「他」说的是真是假,「他」这样的话,对他而言,太无法相信了。他也能被喜欢吗?这是他想都没敢想的事,这里的俊男如此多,像他这般平凡、幼稚的人,又怎麽可能可以被喜欢呢?「我怕……我怕看著别人的眼睛。」

严心岚笑了笑,对上他的眼,「那很容易,不要觉得那是眼睛就可以啦!」

玄兰深呼吸一口气。虽然看著别人的眼睛在他来说太困难,怎样看著一双眼睛但不要觉得那是眼睛?这种说法也太虚无了。

但是,看到「他」认真和期待的模样,他决心要努力尝试,「他」这样帮助他,他不能让「他」失望。

他想要看著「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眼神有些闪缩,当他又想移开视线的时候,严心岚定住他的脸,不让他逃避,她轻轻开口:「玄兰,看著我的眼,不要觉得我在看你,幻想我的眼睛是夜空、是海洋是什麽在你想像中是美好的东西,试试看。」

墨黑的眼眸与她的眼相对,试著用「他」的方法,专注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翦眸,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不同於往日的纯粹慌乱,还有一种奇怪而他不懂得形容的奇异感觉。

像海洋……吗?

小时候,他曾经看过一次海。是在哪里呢?他早已经忘记了,夜里的海也是一片黑,只能藉著月的光而隐隐透亮,美丽而深沉;那时候他的年纪还小,不懂得害怕,坐在船杆上,迎著风,凝视著那片海洋,那种美丽,彷佛要把吸纳进去了,他觉得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东西。

「他」的眼眸,本一点都不像海洋,不深邃,很清澄,像湖水,却如海洋般同样吸引。掳住了他所有的心神。是有魔法吗?他的心急速跳动,但又莫名的平静……

不是害怕,那,不是害怕。

几乎是无法自制的,他低头,忍不住亲了下去。

他的舌轻轻的在她的唇上舔咬,并不急於深探,她惊讶地睁著眼,他的吻小心翼翼,舌尖轻扫她的唇瓣,而她,竟然禁不住因为他的啃咬而颤抖。

这个吻并不久,双唇触碰,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玄兰很快就放开她,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是多麽的奇怪,他自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我、我……」说不出话来。

离开了那软柔的唇瓣,他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她愣愣的看著他,随即高兴地笑了,眼睛弯弯的,又变得像新月。「这是个不错的示范。」

他果然还是有天份的!

她兴奋极了,拍拍他,「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愚子可教。

没理会他盯著她的唇的视线,她续道:「记住,看到客人的时候,不要尖叫不要哭泣,要冷静冷静冷静!你可以不怎麽说话,说得愈短愈好,她对你有要求的时候,你想想,要是你能做到的就说好,点点头,不能做到的,摇摇头,什麽都不用说。当然最好是能做得到啦,那就不用麻烦了。还有啊,最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把发丝垂下来,要露出你的脸,要一直看著她,用你的电眼去看她,相信我,任何女人都受不了的。到了必要的时候,吻她就可以了!反正那是你擅长的嘛,对不对?然後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发挥你的本能就好啦!」

反正女人其实或多或少都不过是看长相而已,他长得好看,不论做什麽都好看的,就算是胆小一点也可以原谅。而且,在床上方面她倒不是太担心,大概是玄梅以前有过不少经验,即使玄兰还是玄兰的时候,他的技巧还是不错的。

「但我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把刚才的感觉抹去,好像回到了现实,他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她豪气地说:「我会一直看著你的,有什麽事的话,我会出来帮助你,放心。」

「但是……」他还想说些什麽。

「别但是了。」严心岚皱著眉,打断了他:「我和你的命运现在是连结一起的了!你一定要做得到啊!」

不然她就大条了!唉,她现在真的把所有注码都押在他的身上,由此刻开始,她就真是名符其实的身不由己呀。

8

(9鲜币)共通的衣柜

蓝月并不算很大,分有几个庭苑,由不同的走廊通向,两人走了一段路,严心岚好奇地左看右看,眼眸晶亮的看著这对她来说很是新奇的一切,清雅的布置、古典的装潢固然让人目不暇给,人却是更加吸引她的眼球,蓝月美男子多如云,随便碰上一人的外型都是俊俏非常,而且他们表现亲切友善,不论遇上谁,他们都面露微笑,实在让她赞叹,难怪玄兰总是那麽缺乏自信。

穿过走廊,两人来到舞凰阁。

但是,此时的玄兰比起他们毫不逊色,梳洗乾净的玄兰,身上散发著淡淡的幽香,向後盘好的发丝,露出了皎洁的脸庞与颈项,湛蓝色的衣服,穿在高挺的他身上,看起来十分高贵美丽,但是他的神态却纤弱柔美,双颊微红,眼神低垂渺远,惹人怜爱。

能把怯懦的玄兰变成这般高贵纤弱的形象,她真是天才啊!

严心岚不得不赞美自己的眼光,她就知道,这种特别的气质在众人之中,会让他成为亮点的。

严心岚走在玄兰的前面,领著玄兰走,好像不经意的在舞凰阁中走一圈,舞凰阁中,坐上了几桌女人,看起来是高贵华美,来头不小。她们不住向玄兰打量,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惊豔,事实上,能进舞凤阁的皆为贵宾,饮酒唱曲,新来而质素高的倌人会在此走一圈,而她们可各自挑选喜爱的倌人,写下纸条与金额,交到负责人的手上,价高者,即能与看上的倌人共度春宵。

玄兰紧张地走完一圈,回到房间里时手心已布满汗水,他著急地问:「岚,还可以吗?」

「做得很好。」她鼓励他。看到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成功了。果不其然,负责人很快就派人来传话,舞凰阁里坐著五桌人,四桌都对玄兰有意思,开价不低,严心岚啧啧称奇,不是说古代的女人严守礼节麽?比起她们这些现代的女人,她们的开放程度,她们可是不遑多让呀。而且她以为来的女人都应是残花败柳,但没想到她们虽然有些年纪可能不小,但打扮豔丽大方,美丽非常。她真的是大开眼界。

负责人与各宾贵相讨,由她们暗里出价竞争,最後由一名约三十岁的寡妇投得,那寡妇自称桂华,五年前嫁给了城中的王首富,那时候王首富已经六十多岁了,两人倒是颇为恩爱,育有一子,王首富老来得子,自然欣喜非常,加上桂华貌美温柔,他对她愈是宠爱有加,可惜不到两年,王首富病逝,桂华承继了王首富所有的家产。然而,不知道是否年轻心野,寂寞难耐,半年前来到蓝月寻欢,成为蓝月的贵宾。

这些,是负责人对严心岚说的。「即使得取荣华富贵又如何?芳心难耐,只有男人才能满足。」负责人嘲讽的说。

桂华虽为首富,亦为蓝月的宾贵,但是在背後,如此放浪的生活还是在道德上不被容许,这大概是这个时候女人的悲哀吧?

严心岚不以为然,淡淡地说:「即使如此,又如何?」

没再多说什麽,玄兰被领到一间美丽的包厢,在他的坚持下,严心岚跟著他们走著。

「玄兰,先在此等待,桂华夫人待会就来。我先去准备一下,岚公子,你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严心岚把玄兰变成这样子的事情很快就在蓝月传开,这几乎是神迹了,大家既惊讶又赞叹,不得不赞扬她的厉害,一时间把她捧了上天,所以负责人对她颇为客气。

「好,我待会就离开。」

负责人向严心岚点点头,就出去准备。

「可是、可是……岚我……」负责人一踏出去,玄兰又回复本,他睁著圆亮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著严心岚。只有他一人吗?他会怕……

「不用怕呀,你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

「我真的不行……我要『你』看著……我才不会慌。」玄兰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她。

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好啦好啦,有什麽地方我能躲著但不会被发现吗?」

「我知道有一间房间,两间房间的衣柜是共通的……」

「有这种事?」为什麽要共通?

「是,可是……我们能过去吗?」

严心岚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著,又活动她那颗脑袋,「现在过去是不行的,可是如果你把她引过去,那就可以了,你先告诉我是哪一个房间,我先进去躲著,然後你把她带过来就可以了。例如说想与美丽的她在月下把酒言欢,然後把她弄得醉醉的,把她抱起来,抱到那房间里就可以了。」

女人很好骗。真的。

玄兰听到严心岚的话,眼睛愈睁愈大,「哇,岚,『你』好聪明喔……」

「当然。」她毫不客气、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的赞美。

她不聪明难道他聪明吗?

就是因此,她,就出现在以日房间的衣柜里,她实在没有想过,玄兰说的两间相连的房间,就是莲华与以日的房间,她实在没有想过,玄兰要她躲著的,就是以日房间中的衣柜。

如果早就她知道,她一定会狠狠地揍玄兰一顿,怎麽也不会接受他的建议;而她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去想了这些,因为看著眼前沉的男人,她觉得毛骨悚然,她更担心的,正是自己那条可怜的小命……

(7鲜币)偷窥(H)

「啊啊?原来『你』有偷窥的癖好?」以日缓缓轻道。

「你、你误会了,我只是梦游而已,你知道啦,梦游这回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嘛……」她害怕极了,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害怕这个人,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太沉,她忍不住随便胡诌。

「与玄兰亲近了,脑袋也会变笨吗?还是本来就是傻子?」他嗤笑一声,双眸眯起,眼神有些危险。

以日把她整个拎起来,像提起小猫一样轻易,她整个人就这麽凌空的被提著,挥动双脚却无法触碰地面。

可恶,不是她脚短呀,而是这里的男人实在个个发育极好,比她高出许多,以致她时常要面对这个局面。

她鼓了鼓腮,这男人不好骗。「那你是想怎样?」

「好盛的气焰啊,小野猫。」剑眉弯出好看的弧度,扯出笑容。「『你』可是在我的手上呀。」

「那您是想怎样?」一不小心几乎露出本,她谄媚地挤出笑容,软声再问一次。

蓦地,「嗯……」女子销魂的呻吟似有还无的从隔壁传来,美妙的声音如搔痒人的耳朵,撩拨人的心思。

严心岚身为女人,心也不禁软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的声音可以如此动听软嗲,她看了以日一眼,犹豫地问道:「你,不想看吗?」

「就知道『你』有偷窥的癖好。」他玩味的看了她一眼。

「这叫好奇。」换个名义,不是好听得多吗?

他低低笑了,这次没有难为她,反而抱起她,跟她一起挤到柜里,把她放到他的腿上,虽然空间是两个衣柜,但其实不是真的很大,加上他又壮硕,两人几乎是紧密的贴在一起,他两手撑著柜身,把她困在他的前,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

她想说些什麽,他却用指尖点住了她的唇,示意她不要作声。两人从衣柜里的暗格看出去,看得不甚清楚,却有一种偷窥的氛围,而且以日贴得恁近,让她不禁有些紧张的感觉。

从侧面看去,只见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男人,当然就是玄兰,玄兰衣衫齐整,但女人彷佛已经情迷意乱,罗衫褪高,露出半条白腿,香肩半露,最令人惊豔的是她那绝美的容颜,瓜子脸,一双妩媚的凤眼,小巧的鼻子,皓齿红唇,就是连女人的她,都挑不出一点瑕疵。

如果真的要说,就是这张脸太媚、太浪,太不像正当人家。

「她不是很富有吗?」严心岚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是啊,我们这里的贵宾,非富则贵。」

「非常富有?」

「大概是。」桂华不断亲吻玄兰的颈项,玄兰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连连说不,慌乱地想要寻找严心岚的身影,看到衣柜里似乎有些异样,才定心了些;然而,他的心思很快被扰乱,女人却愈吻愈低,他的脸也红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在女人的身上摩擦、游移,他们两人正打得火热,以日有些奇怪,「他」留意的却是桂华是否富有?

「那就奇怪了。」她一脸疑惑。「她为什麽要来这里?我不是说蓝月不好啊,但到底也是勾栏,以她的财力物力,要养上一群男人,又有何难?」

「风流归风流,总不能太放浪。她上蓝月的事,虽难掩众人之口,以致被人閒话,但终究没有证据,养上一群男人,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养上一群男人,这是什麽思想呀?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来……真古怪。

她摇了摇头,叹道:「真可怜。」

以日闻见,挑起眉。「可怜?」

「不是吗?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这里的男人不也风流吗?女人就非得要掩饰?」

「『你』说得好像『你』是女人一样。」

「我是……同情她。」噢,差点就说漏嘴,好危险。

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挺有趣的。」

「我要说谢谢吗?」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此时,女人所做的事情让两人都闭了嘴。「啊嗯……」桂华解开身上的衣衫,露出半颗浑圆坚挺的房,她靠在玄兰的身上,球不断磨擦他的膛,软绵绵的球被压得形状不规则,女人嘴上还喃喃道:「爱我……」

(9鲜币)那东西顶著我啦(H)

火辣辣的画面在严心岚的面前上演。

「爱我……」桂华的声线像催情剂,严心岚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她声声呻吟都像可以撩拨人的心,她觉得有点骚麻。让玄兰侍候这样的女人,她也总算放心了些。至少玄兰不会太难受。

「不舍?」沉稳的嗓音。

「才不会。」她很快地摇摇头。他不是专属於她,她为什麽要不舍?或许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大概是因为她和玄兰是真的有过关系,看著他跟其他女人干这些事,说很坦然是假的,可是那不代表什麽,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倌人,就算她不想他作这种事,她没钱没势,无权阻止。

女人的头愈来愈低,吸吮男人的膛,含住那结实的尖,扬起媚眸,教人热血沸腾。

玄兰起初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但是呼吸渐渐的变得凌乱,气息不稳,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来,「嗯……」

「不是你侍候我吗?怎麽你如此舒服了?」桂华轻笑,笑声像铃声般悦耳。

「我、我……」玄兰说不出话来,他的下身火热,怎麽会这样?

「傻瓜。」女人咬了他的耳珠一下,似乎对他的害羞十分满意。

玄兰一激动,大手一把握住女人的臀部,桂华又笑了起来。「怎麽了?想要了?」

他瞪著眼,有些散乱,他把女人扯得更贴,可以想像男人的坚挺已经贴合著女人的下身,他缓缓动了起下,感受到女人已经湿了,玄兰皱著眉道:「好湿……」

女人没有娇羞,微启红唇呢喃:「爱我……」

「你……」严心岚这个时候,看著以日,忍不住开口。

「怎麽?」

「你那个介不介意挪开一些?」

「哪个?」明知故问。

「那东西。」

「什麽东西?」

还在装傻,严心岚瞪了他一眼,「你的JJ。」想到他听不懂,她补一句:「你的,它一直在顶著我。」

「哦。」他了然的应道,线条好看的下巴朝玄兰与桂华的方向扬了扬。两人的衣服愈脱愈少,几乎是全裸了。女人的身材丰腴,玄兰一手握著她的球,左搓右搓,又握又抓的,看得他十分兴奋。「我也没法,如果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不举的话,那男人『你』也不好要。」

她翻了翻白眼。这不是举不举的问题好不好,他举起来是他的事,可是他顶到了她就是她的事了!

他的男隔著裤裆顶在她的股间,还似有还无的顶撞她,如此色情和紧密的姿势,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灼热和形状……

「你介意挪开吗?」

「介意。」他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他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从她的衣摆探进。

「不!」她连忙抓住他的手。

以日的眼眸盈满嘲讽。「怕什麽?都来蓝月这里了,还矜持什麽?」

她觉得这个男人颇讨厌的,「那我是客人不是吗?我有权选择服侍自己的倌人吧?」

他捏著她的下巴,沉声道:「这,是说本公子不及玄兰?」

「是个人喜爱吧?」她耸耸肩。他不是霸道得每个人都要觉得他是最好的吧?不过说罢,看到他危险的眼神,她像变脸一样,整个表情变得谄媚,奉承地道:「不过依我之见,从表面看来,当然是公子您比较强啦,只是公子您实在太强的不适合我啦,而且我也没有钱……」

他扬笑缓缓地说:「我不介意免费侍奉『你』。」

「这怎麽好意思呢?」她乾笑。别说笑了,看到在花园那一幕,此人凶狠的模样,她哪还敢跟他做?就算他长得如此英挺好看,但她实害怕,她见识过像野兽一样的美男子,明白到人不可以貌相的道理,更深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万一,他要拿木棍她怎麽办?她可不认同暴力呀!

「会不好意思吗?」他轻扫她的颈背,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真敏感,可是我现在热血沸腾啊……要怎麽解决才好呢?『你』,就不能帮一下忙吗?」

她错愕地瞪了他一眼,他热血沸腾关她屁事!如果他发情就要她帮忙解决,那麽巷口的公狗发情要她帮助,她是不是也得帮忙?

虽然心里是这麽想,但是她当然不敢乱说。「你不觉得外头应该有很多女子能够帮助你吗?」

「但我现在想要『你』。」黑眸凝睇著她。

他的双眸,像透光的湖水,黑色间透著晶莹的沉紫,深沉而吸引,攫获人的心神。她的心跳快了一拍。

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了点。「但我不想……」她很不识趣地反应。

「『你』知道吗?」他的手在她的身体游移,探进她的衣衫,抚她滑嫩的肌肤。「没有人能拒绝我。」

「我这不是拒绝。」她急急地说。「我、我这叫受宠若惊,哇不要啦──」

大手来到她的脯,到缠在她前的抹布,眼眸疑过一刹那的疑惑,看到她慌张地模样,他惊讶地扬起眉。

「你……是女人?」

呃--她……如果对他说她是男人,他……会不会相信?

(9鲜币)比起看,更喜欢做(H)

「你听到有声音吗?」

「没有呀,哪有?」玄兰的眼睛不自觉的闪了一下。

「没有吗?」桂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严心岚屏息,再也不敢发声──即使男人的手正在玩弄她的一双椒,她却动也不敢动。因为那个恶质的男人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对她说:「女人,如果玄兰失败了,你知道你会怎样吗?」

这分明是恫吓她嘛!这可恶的男人!

要是让桂华夫人发现这里多了两个观众,她要不就是更加兴奋,要不就是先把他们赶出去,再把玄兰赶出去。

唉,她不认为她会更加兴奋。

要是玄兰失败了,那麽,她也不会好过。

所以,她就只能任由面前这个男人鱼自己而不能动手,他伸手搓揉她的双,坚挺放肆的隔著布料碰撞她的下身,脸上还邪恶的笑了笑,蓄意把她的脸转向玄兰和桂华。

眼前的画面愈发火热,让她都几乎要脸红心跳了。

「可能是隔壁有人吧。」玄兰的手愈爬愈低,「是我的不够用力吗?怎麽还有空去想别的事情?」

同一番说话,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果然有点不是味儿。这个臭玄兰,之前对她说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装傻?

玄兰的伸到女人双腿之间,抹了一手水,说道:「女人就是这麽湿吗?好会流水……」

「你好坏……」桂华的脸红了。「还不是你害的……弄得人家这麽湿,这麽热……」像蛇一样扭动腰部,下身来回的磨擦男人的,小几次擦身而过。

玄兰像个小子一样毛躁,再也忍不了,用力握住女人的臀部,便直冲进去,长一到底!

「啊呀--」桂华仰身舒爽的叫道,那被充塞的感觉麻痹了她的神经,忍不住赞叹:「好、好满……」

玄兰像是受到鼓励,开始抽起来,挺动下身,一出一的,狠狠进女人的,抽出来,再,「啊啊,满、满满的……好大啊……」女人的身子上下的摆动,被男人玩弄著的身躯一再作出反应,疯狂的甩著波,下身流著水……

看到这样的画面,的确是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的,以日的浓重的呼吸气息窜进她的耳里,严心岚觉得痒痒的,想要避开,扭动身子。

她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吗?下身一阵疼痛,他惩罚的用指尖捏於她的尖,「该死的女人……」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痛的想要推开他。

「还真不怕死。」

嘲笑。

窄小的衣柜把两人困住,不知道是因为衣柜空气不流通,还是这一切太火热了,两人都显得有些无法呼吸,以日身材高挺,困在其中自然更是难受。他一手把严心岚扯进怀里,她向前一倒,整张脸都撞到他的膛。哇,是铁饼喔?怎麽这麽硬?痛死了!

她还没有开口抱怨,男人已经把她抱起来,走出衣柜。

喂喂喂喂喂,他想怎样?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她的双腿由於失去支撑,自然反应的环住他的腰身;他让她正面对著他,四目交投,异於在衣柜里的暗黑,此时一切她都看得清晰,他的眼眸黑中带紫,危险而沉,她害怕的想回避,却看到他嘲弄的笑容,不想输了势头,只好对上他的眼,他赞赏的挑眉,连他自己也毫无所觉。

皱眉,想要大叫不妙,「不、不看了吗?」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啦!

「比起看,我更喜欢做。」走近墙边,让她的背抵在墙上,她的腿不够长,踮不到地,只能继续环著他,他的双手空出来,一手把她的衣领扯开,双若隐若现,大手再次攻向她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里,一把握住她的花。

「不、不要啦……」

她想拨开他的手,他却一脸邪佞,缓缓勾起笑。「看来你也很兴奋啊,都湿了……其实很想要吧?」

「那是因为看到那些画面,才不是因为你……」

「啊?是吗?」不以为然。「原来是因为我?」

「你快放开我,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不要?」一只手指倏地刺进小,她呀了一声,弓起身子,双向他送去,以日眼睛一眯,吸了一口气,彷佛在闻她的香,「把子送到本公子的面前麽?想要我吃吃你的子?」

「才不……」

以日魅惑的伸出舌头,在雪白的浑圆上舔弄著,故意的舔舔唇,她呼吸一紧,他一口含住她的球,她的球相当丰硕,他一口本含弄不住,他吃力的吸著,软绵绵的被他的嘴巴挤扁,他吸吮得啧啧有声,还用舌头顶弄她的尖,没多久,她的尖就在他的嘴里色情的绽放,变得红豔坚挺。

把她的尖吐出,那小小的尖,尽染上他的唾,透著靡色的光泽。

「真是个色情的女人……」

知道她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小抽动,纤长的手指拔出又入,她的身子随之摆动,「啊……你不、不也是个色男人……吗……」上下被夹攻,她的身子发热,忍不住呻吟出声。

「色男人配色女人,不是刚好吗?」低笑。

看著他的脸,她忍不住生气了。

明明做著如此下流的事,他的脸还是高贵美丽的,反而是她被他挑逗得靡不堪。

真不公平!

(9鲜币)算计(H)

但是,他以为她会这麽轻易乖乖就范麽?

严心岚抓住男人的发,把他的头拉向她,他没有预计她会这样做,嘴巴硬生生的碰在她的嘴上。

男人刚硬的唇瓣被撬开,女人略带暴的舌头伸进,男人的黑眸闪过错愕,刚硬的脸配上这样的表情显得有点可笑,她的眼对上他,女子的舌略带生涩,却毫不害羞,肆意进攻,男人感到她似是在挑衅他,微眯起眼。

像危险的野兽一样,他把身体贴紧她,她与他与墙壁之间,毫无缝隙,男人把指头抽出,从後绕过她,再寻到她的花,手指又再度进入,这次指头的入侵更是用力,她疼痛的瞪著他,想张嘴说话,他却乘著她松懈的时刻,舌头刺探,深吻著她,严心岚透不过气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羞耻地从嘴角蜿蜒流下。

良久,直到二人都透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啊啊……」以日的指头却没有停下,他更邪恶地又再多加一只手指,他毫不怜惜的抽著,火辣辣的感觉从小传来,身子不断被他的指头玩弄,小也渗出了水,打湿了他的手。

「小娃,小流这麽多水,嘴角也流水了……」他色情地轻舔她的嘴角,她一阵颤栗。「很想要本公子的了吧?」

她抬起迷蒙的眼,她的身体被玩弄得热热的一片,开口的都是绵绵的呻吟:「啊啊,你……」

「想要就开口。」挑起嘴角,黑眸凝睇著她,此人不算天姿国色,生著一副像女子的男相,比她美的女子多的是,他却很想要她,本来是因为生气她让他的如意算盘打不响而想报复,但是现在却是真的想要她。

这女人……

像是生气似的,指尖狠狠地一,指头向上屈曲,小被逼撑开,他再伸进一只手指,刻意转动,「啊呀──」严心岚痛呼,再也抵不住如此的刺激,花壁疯狂地收缩,达到了高氵朝……

「真是荡,小很贪吃……喜欢本公子的指头吧?」抽出在她体内的指头,改握著她的虚软的手,她的手沾上了自己的水湿,来到自己的男上,带著她色情地抚,她的花就抹上了他的裤裆,他发出舒爽的叹息,放浪的黑眸流露毫不掩饰的色欲:「要本公子的吗?来,说说看?」

「嘻。」

「嗯?」皱眉,男人似是听到女人的笑声,可是看她春情满脸、喘息连连的样子,又不像发出笑声。

「你……」她的呼吸还是没顺,夹著喘息,「不觉得脑有些麻吗?」

「麻?」不明所以。

但看到她脸上险狡黠的笑容,他怔了一怔。

「一、二、三。」小声的数著,

不对劲!

他,忽然全身失去了力气。她立刻推开他,壮硕的男人就这样倒在地上,而她,站著。

趾高气扬地嘻嘻嘻笑著。她,严心岚,可不是那些好惹的女人。

「你……」男人怒视著她,眼里尽是不可置信。这女人,竟敢下毒?

「犯过了一次错,本小姐还会再犯麽?」她靠近他,露出贼笑,扬扬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居然连发声的能力也没有!这是什麽回事?这可恶的女人!

「放心、放心,不是些什麽毒药,只是让你不能动弹的药而已。」

经过是次莫名其妙地把玄兰采了花,为了保护自己,她先吃下解药,然後把让人麻痹药涂在了嘴巴,只要一碰上她的唇……

嘻嘻,她真聪明,还好真的这麽做了。

不然……

他虽无法活动,但眸子却愈发危险,怒气沸腾。

女人,你、给、我、记、住!他咬著牙。

脸上是想要把她杀掉的怒。

然而,动弹不能的他,奈她没何。

一阵寒意飒飒吹来,呜,好恐怖!

「是你自己可恶而已,瞪著我也没用呀!我没有做错呀……」明明错的是他,但她的尾语还是忍不住的怯了,显得心虚。「好啦对不起啦,再见!」

说罢,便像挟著尾巴逃走的小狗一样,逃之夭夭。

*     *     *

「贤,你给她些药带在身。」野人皱眉。「有危险时也可以保护自己。」

不知为何,看著那过度活泼的女人,他有预感,她会惹祸。

宁仲贤挑眉。「你怎麽像他的老爹?」

「呿,多事。」他才不要做这女人的爹,做她的爹,铁定早死。对著这样的女儿,心脏绝对负荷不了。而且,他的年纪也做不了她的爹。

宁仲贤耸耸肩,没多说什麽,从制药的房间拿了一瓶药回来,「女人,这个。如果真的有危险,就拿这个药去毒他。」

接过药瓶,严心岚睁著一双眼,好奇地眨呀眨的,是不是什麽蒙汗药什麽的?好似很好玩似的。毒?怎样毒?」

「光是闻就会中毒。」

「中毒会怎样?」

「死翘翘呀。」不然她还想怎样?

「哇,我可不要!不小心连自己都毒死怎麽办?」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回桌上,害怕地拍著手,怕染上毒药,而且她也不要做杀人犯!

「先吃下解药就没事啦。」

「不要啦,有没有药力轻一点的?」她想了想,「如果有人对我不利的话,弄昏他就好。」

「不是便宜他了吗?」野人搭嘴。

「你好残忍喔!」她一脸鄙夷。

野人的脸僵硬,「贤,给她麻药。」

(7鲜币)她在逃走耶!

明知道他还是不能动,严心岚的心里还是觉得毛毛的!连忙逃了出来。

出了房间,仔细的掩好门,唯恐别人发现。脑海不断出现以日愤怒的眼眸,那狰狞的脸容与眼神,彷佛直透门出来,打了个寒颤,她愈想愈怕。

她不禁要想,她……是不是做错了啦?如果她乖乖的不走,也许他只是把她吃掉,被一个俊男吃掉不是什麽坏事,不算真的很坏啦──但是一想到他那古怪的廦好,她又发冷了。

但是,她现在毒了他,是不是捋了老虎的毛呢?他会不会杀掉她呀?

犹豫了两秒。

他会,他一定会!

呜呜呜,她是是一时意气啦。不爽他强势、目中无人、变态的所作所为。但如果因此而丢了命是不是太愚蠢?

道歉会不会有用?她甩甩头,他这种人不会原谅她的,呜,脑又浮现他那双暴戾的眼眸,呜哇哇!她真的好怕呀!打从心底的害怕呀!

她真的窝囊!做完又怕成这样!早知道刚才就别这麽嚣张!说不定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她叹了口气。唉,不过不做也做了,这里没人可以保护她,现在要想个办法尽快逃走才是。

她在这里只认识牺烙和玄兰,虽然对他们认识不深,但可以想像,如果以日真的要抓她,牺烙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交出来──毕竟她和他没有深厚的感情,他用不著为她得罪以日,即使她看得出他们并不咬弦;至於玄兰,唉,像他这样软弱的人又怎麽可能救她?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思前想後,还是觉得走为上计。趁著没人留意……

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没人看守。很好。

房间里确实没有动静,他应该真的动不了。很好。

偷偷走到隔壁的房间,听到桂华的呻吟,想必还在打得火热。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逃还待何时?

悄悄地离开,她的步伐愈来愈快,可又怕引来别人怀疑,所以控制自己走慢些。她不敢向太多人的地方走去──虽然她很不明白,她是受害者,怎麽反而要像贼一样,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试图寻找可以出去的小路,她看电影的时候常常见到有後门的,不是吗?可是蓝月一个小小的勾栏之地,居然九曲十三弯,她走著走著,竟迷了路。

「哎呀,这是什麽鬼地方呀!」因为走得很急,身体都热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背,她忍不住嘟嚷。

「我只是想找个门而已,门你快出来啦。那混蛋醒来会不会把我宰掉?呜,好恐怖……」她掩著脸,简直不敢想像。「会不会先奸後杀?还是会先杀後奸?我不要啦!」

她觉得可怕,走得更快,几乎是奔跑起来。夜里的路看不清,「哎!」她突然惊叫。

「哇!这是什麽?」

她、她她她她她她踏在了软软的东西上。

那「东西」的质感,很像人……而那「东西」还「呀」了一声。

她用脚尖踢了踢那「东西」,那「东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哇……真的是人?」怎麽这里无缘无故会有个人倒在地上?是醉了酒的客人?还是什麽人?

但不论如何……閒事别管是不是?她已经惹了一身的祸,不再想再惹更多。她有预感,不祥的预感,脚下那东西不会为她带来什麽好事。

「救我……」那「东西」捉住了她的腿,虚弱地念道。「水……」

腿上有些湿意,不会是……

腥臊的味道传来。

瞬间起了一身**皮疙瘩。

是血。

这个人整手都是血……

她有点恶心的感觉。

「水……」

僵了一僵。她,可不可以假装听不到?

她在逃走耶,还哪有空管閒事?

「水……」无力、无助的声音。

不救他,他会不会死?

怎麽会让她遇上这种事呀?

要是不救他,他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向她报复?

「你……可以找别人吗?」她作出最後的反抗。

她真的没空啦!

(8鲜币) 谁能救救她?

「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我自身难保呀。」严心岚气急败坏地说。

他抓著她有什麽用?

男人却似是神智不清,无法听到她的话,只是凭著本能意志重覆道:「救我……水……」

「唉!我是倒了什麽大楣?」低头看著他抓住她不放,她没好气地说:「你抓住我的腿怎麽去找呀?」

那人似乎听到她的话,迷迷糊糊的放开了手。

「麻烦!」她忍不住说道。

要是为了救他而逃走不了,她一定找他算帐!

古代的建筑没什麽好,就是园林设计必定有假山假石假水,严心岚四处寻找,不太困难的找到了池塘,也顾不得水是否乾净,在旁边的盆栽拔了一块颇大的树叶,盛了些水,就拿了过去。

「喝啦。」她蹲下身,把叶子放到他的唇边,他全身无力,连吞咽水的力气也没有。

「喂我……」气若浮丝。

「喂?用什麽喂?」她额角跳动。「你不会是想我用嘴喂你吧?你话都说得了,怎麽喝不了?」

「……」他没有说话,似是无法反驳。

她心里估算他大概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怎麽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被打伤?估计是争风吃醋之事?还是被寻仇?她不懂为什麽蓝月会有如此僻静的地方,还有人这样无人理会的倒在地上。

这样的事,还是不惹为妙。

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回头,看到那人虚软地躺在地上,毫无自救的能力。这样由得他,万一他真的死了怎麽办?都已经想著要救他了……

走,他可能会因此失救。

不走,她不一定救得了他,甚至惹祸上身。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同情心也只有一丁点儿,所以……所以她应该要尽速离开这里。

可是,为什麽她的腿,动不了?

可是,为什麽她重新走到池边,把水带回来?

可是,为什麽她把水喝到口中,然後真的把水喂到男人的口中?

男人得到水的滋润,回复了些神,急躁的想要更多,竟然伸出舌头,想从女人的口中探取更多。

她一惊,蓦地推开他。「咳、咳咳咳,你干什麽!」她瞪著杏眼,凶恶地指著他的鼻子说:「我这是当日行一善,当做人工呼吸,你这人竟把舌头伸进来?」好恶心!

没有回应。

「死了?」她不甘地推了推他。

没有回应。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她吁了口气。「昏了?」疑惑地转了转眼,怎麽说昏倒就昏倒?「莫非……」

是她口中的药还未散?

「笨蛋。」她骂道,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谁。

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随即叹了口气,他遇上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如果他遇上的是善良的女子,兴许会全心全意救助他。只是,遇上这个既不善良也没时间的她,她实在没办法帮他。

撕出身上的布帛,为他的头颅稍作包扎。

「我要走啦,希望能有人真的救到你啦,祝你好运。」低声说道。希望他会没事吧。

没有想他是什麽人,就算是坏人或是天皇老子也与她无关,反正啊,都只是萍水相逢。

此时的她,又怎麽可能知道,这个人对於她的将来,会有很大的影响呢?

至於是福是祸,尚为未知之数。

*     *     *

但眼前的祸,显然易见。

圆眸扫过眼前的三人,直接飞过以日和玄兰,对著前者多少带点心虚,後者则是直接忽视。

在选无可选之下,她选择向牺烙求救。

「呜……我不是有心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牺烙媚眼一撇,托著头,依然是那副懒慵的模样。「你这是找死。」

因为她行藏鬼祟而被抓住,小厮认得是他的人,把她送到他面前,他才知道此人竟是女人,因为她当时衣衫不整,虽然什麽都没露出来,但曲线表露无遗,瞎的才不知道她是女人,不过,是女人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得罪了以日。

以日一知道她在,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啊,还没见过这样的以日,这样愤怒的表情,倒是挺有趣的。他真的几乎想为她鼓掌了。

但是,他不觉得值得为她而彻底得罪以日。

虽然他与以日并不是什麽好兄弟,也看彼此不顺眼,可是,有些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而且……他更有兴趣知道,以日会怎麽对付她。

「我无心的……」呜呜呜,她知错了。

「我可以带她走吧。」以日整张脸木无表情,眼神森冷。

「随……」

就在牺烙想要答允的时候,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玄兰忽然开口:「不可以!」

大家都震惊地看著他。

「不可以伤害岚。」

语气坚定。

啊啊啊啊啊!天啊!

她、他、他是不是有幻觉啦?

听、听、听一下?那、那、那那那那那是平时胆小如鼠的玄兰会说的话吗?

哇--

9

(7鲜币)这次又是谁?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岚。我会负责『他』的。」声量很小,但语气坚定,玄兰的俊颜苍白的囔道。

牺烙听到他的话,也不禁嗤笑。「负责?『你』要怎麽负责?」

他不是想灭自己人的威风,只是觉得可笑,忍不住开口。

沉思良久,玄兰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他』、『他』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碰『他』。」

牺烙投了赞赏的一眼。这小子,聪明了啊?

「所以、所以『他』不会跟你走的。」他害怕以日,但是,他知道,只有他可以保护「他」。看,「他」是那麽的害怕,整个人都在抖了。他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彷佛在对「他」说,没事的。

「你,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为敌?」以日冷冷地看著玄兰。

玄兰胆怯,任何人说的,他都不敢违抗,就连本来他想要他跟过来这件事没无成事,也是不过是由於牺烙反对。

从没有反抗任何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没有思想,现在,竟为了个女人与他对抗?

眼前的玄兰,虽然害怕,却挺起腔护在女人的前面。

这,是那个做什麽都怯懦、声音小、说话结巴的玄兰麽?

这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

沉眸变得更寒,冰冷的直向那个在玄兰背後眼神左闪右避的女人,发现玄兰维护她,她就整个都躲在他的背後。

严心岚打了个冷颤,又把头缩回去。

看著她干吗……呜呜呜,好恐怖。

「女人?」玄兰震惊地睁著眼,转头看她,「怎麽可能?」

她怯怯地点点头。

玄兰的脸色像万花筒一样闪变,变得复杂,又似疑惑又似了然又似高兴。

「先不要研究这个问题啦……」她用手轻轻推他,下巴向前努了努。

他握著她的手,「不会让你有事的。」

难怪她的身子那麽软,让他念念不忘……可怎麽她不跟他说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变得恐惧,真是奇怪呢,明明他之前还是那麽害怕女人,但是知道她是女人,他还松了口气。

为什麽呢?

「不论岚是男是女,也要保护她。」他的言辞匮乏,只懂得说这样的话,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话份外真诚。

严心岚也愣住了,一双眼又变得闪亮。他怎麽这麽好呀?她骗了他,他一点也不愤怒,而且她著实没有想过他会保护她,还挺身站在她的面前,好有男子气概呀!

以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愈看愈觉得愤怒和荒谬。这两人是什麽回事?在他面前上演一部英雄救美的戏码?咄。

「把人交出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牺烙,缓缓地道:「有必要为一个女人争吵吗?让人听见不免可笑。以日公子要的女人,我们又怎麽敢留?」说著,伸了个懒腰,「只是,说要就要,也太过看轻我们了吧。」

以日挑起朗眉,「我就是要她,怎样?」

「她是我们的客人,应当是客人挑选我们,而不是我们挑选客人,不是吗?」淡然还击,睨了那个正流著口水的女人一眼,不满她在发怔。「女人,你倒是自己来说说,要怎麽样?」

「啊?」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要她发言的啊?呃……看著以日森的眼神、牺烙冷然的嘴脸。她是一定不可能乖乖跟以日走的,难得有玄兰这个靠山,可是牺烙的样子显然就是不想卷入麻烦事中,只要她一惹麻烦,相信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就是说什麽,都没有好结果,这不是分明设给她跳进去的陷阱麽?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女子苦命清贫,何德何能品尝蓝月之美食,还是让小女子离开……」

「不行!」

两把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室里的气氛凝重难堪。

说反对的人似乎对於自己过大的反应感到困恼,牺烙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严心岚则是一副死定了的样子。

「你真是厉害。」牺烙讽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公子、公子,你、你不能闯进去呀!」小厮著急的叫唤,发出暧昧不明的语句:「呀呀呀呀呀……不要呀……」

小厮阻止不了来人,门,砰的一声就被推开。

(9鲜币)救星

鸦雀无声。

进来的人是一位俊逸少年,论五官,五官并不特别出色,眼似乎有点略小、鼻也不够笔直、唇略显苍白,然而,此人气质清冷,看起来有如仙人般俊秀。看起来,是颇有来历的人。

「你是不是进错门了?」玄兰愣了愣後,首先开口。

「我来找人。」

牺烙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寒意,神态自若地道:「这里的王牌不少,但即使客人,也该懂得何为礼貌。」

不知此人来历,牺烙的话里虽带讽刺,却并不过火。未知此人是否达官贵人,不可得罪,但见他气息纯净,似是非富则贵,这番话,既不把自己处於下风,但也不至於把人惹怒。

「我不是来找男人。」来人皱了皱眉。「我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公子何是在说笑?」牺烙的眸变得更冷,以为此人是来捣乱,淡淡的瞄了无法阻止的小厮一眼,小厮顿时颤抖起来。牺烙的手段虽无以日残忍,但也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这是铁定受责罚了!心知不妙,看到牺烙的眼神,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就退了下去。

牺烙淡淡地续道:「蓝月有不少男人,至於女人,恕不提供。」

明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谁,牺烙却在装傻。

「我就要他身後的那个女人。」来人向前一指,就指向躲在玄兰身後的女人。「他」显然是指玄兰、「女人」指的就是严心岚。

此话一出口,以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非常,玄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至於严心岚这个当时人,也是十分惊讶。「啊?我?找我干吗?我不认识你呀!」

又来一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又想怎样?

怎麽也不可能会有人找她呀。眼前的人,虽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似她认识的人,她认识的人就那麽几个,除了宁仲贤和野人之外,就是蓝月的人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吗?」来人眯了眯眼,没有忽略周遭投过来的敌意目光。这女人,做过了什麽?「不认得我了吗?怎麽可能呢?」

走前两步,想要靠近她。却被人阻下来。

「岚说不认识你……」玄兰就像护著孩子的母**一样,挡在严心岚的面前,想要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对,不认识你。」严心岚警戒地看著他。

来人顿了顿,似乎对於她的答案极为不满。「你好好想清楚,你这药引。」

药……引?

什麽药引?这人是疯的是不是?她心岚怎麽会成为别人的什麽药引……

咦,药引……?

严心岚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打量了来人好几次。

咦……难道是……

看到他脸上那双清冷厌恶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间放大,呀的一声,惊喜的大叫:「是你……」

「认出来了吗?可以跟我走了吧?」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她也意会到这点,识趣地闭上嘴。

知道来人是谁,她既惊又喜,这宁仲贤,终究裹是来了。「好好好,快走!」快离开这鬼地方!呜,这里的蓝月一点也不可爱,动辄就是赔上生命的危险,不像现代的蓝月,有可爱的男人……

现在救星来了,她的心才安定了点。

惊喜地从玄兰的背後走出来,她拍了拍玄兰的肩,「玄兰,我要走了。」

「啊?」这麽突然?「你要跟这个男人走吗?」

为什麽他的心忽然好像停顿了跳动?

听到她说要离开,恐吓涌上心脏。

不想她离开、不想她离开。

他却只是不能动弹。

「是啊,我答应了的。」

「不可以……不走吗?」玄兰的眼,泛起了泪光。「我……不想你走。」

严心岚摇摇头。「不可以啊,答应了的。」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留在这里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玄兰──说起来,舍不得一个采花贼实在太可笑了,不过怎麽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以日恐怖凌厉的眼神不断往她这边来,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她早已经死了千次万次,所以她非走不可。

「岚……」

「走吧。」来人急不及待的拉著严心岚,把她拉近身旁,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杀了你。」

严心岚听见,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比之前丑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

因为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

说起来,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呀。

「牺烙……」

「我无法阻止呀。」牺烙一副看戏的样子,很好说话的就让他们离开。

以日本以为他会阻挠,见他如此,又见两人亲密的神态,不禁恼怒。「我们蓝月就是这样让人来去自如之地吗?」

「以日公子,我们蓝月做生意的,难道还有强逼的吗?说出去有够笑话的。」牺烙轻轻的笑。「想留人,还不会自己留麽?」

牺烙这句话,把以日气得牙痒痒的,握紧拳头,若有所思的看著两人离开。

玄兰呆在当场,看著严心岚与男人并肩离开,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悲伤感觉。这是什麽感觉?为什麽心脏会觉得疼痛?他以後还会看见她吗?他是不是以後也再也无法看见她的笑?以後还有人会教会他做那种事吗?他还不知道她的全名……

没头没脑的疑问自他的心底涌起,却是怎麽想,也无法想出答案。

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7鲜币)荡的女人(H)

「还好宁仲贤你赶到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呢……」严心岚的嘴角扬得厉害,虽然说,她不怎麽喜欢宁仲贤,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可靠的人,到底他还是来救她了。大概,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吧?彷佛遇上久不相见的熟人,她热络的吱吱喳喳:「宁仲贤,你知道吗?那个叫以日的男人真的想把我杀掉的样子,好恐怖呀!那眼神……呜呜呜,想起都害怕了,幸好你来得及,不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对付我。」

「虽然他很英俊,嗯嗯,真的很好看,那种危险的气息就像豹一样,不过豹会吃人吧?你说是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男人光是英俊是没有用的……」

宁仲贤没什麽反应的走著,紧抿著唇,眼抬都不抬一眼。

他走得很快,严心岚跟在後头,两人出了蓝月,宁仲贤一直走,她也没有问是到哪儿,就这样跟著他走。

严心岚得以脱险,一时得意忘形,以致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滔滔不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古代……呀不,这里也有这种地方……这流行吗?啊啊,原来是回客栈,也好。说起来,你怎麽要伪装成这模样?就算不想被人认出,也可以装得悦目一点……」

宁仲贤依然一言不发。她没趣地鼻子,跟著他上楼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不过似乎放得有点久,水一点也不热。

她惊讶地看著他,房间里没有半点灯火,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他的黑眸紧盯著她。

「进去。」他冷冷地说。

「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的人这麽好呀?她掬一手水,「虽然是很体贴,不过这水有点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哇!你在干吗?」哇哇哇!他的力气怎麽这麽大,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这脏女人。」语气冰冷。

「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裸,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裸,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荡?你的子一被人抓上手,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神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6鲜币)水都进来啦(H)

「妒忌?」宁仲贤缓缓的开口,冷笑两声。「你配吗?也不用水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黑暗中,宁仲贤的声音份外刺耳。

虽然她说的时候也不期望他会表示认同,毕竟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也不会承认啦,要知道,一般男人都是这样子嘛,口是心非。但是他一点也不像在装,宁仲贤的声线不高不低,语气如常,反倒有几分轻蔑。让她的脸一时间拉不下来,她气恼的大叫:「那我跟什麽男人一起过关你什麽事呀?你有资格来说我吗?你自己不也是强上了我吗?」

「我可记得我不是强上你的。」听到她的话,他的冷眉轻挑,握著她的的手更是用力,毫不怜惜的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痛,她「呀」的一声叫著,看到这样的她,朗眉紧皱了起来,「不是你握著我的放进你的里吗?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露半点害羞,「你倒还记得啊?那你应该是谁自己吃了自己的春药而要我救吗?」忘恩负义的小人。

「为什麽不说是因为很想被我上才做这样的事情呢?这麽荡的身子,本就是想要男人吧?」两手搓揉她两只硕大浑圆的房,把两只球弄得一阵向左偏、一阵向右偏,柔软的感觉让他的下身一阵火热,当他的指头碰到她的尖时,尖已经结实硬挺起了来。

「你、你偏要这样说我也没法。」说话的声音有点动情。没见一阵子,他这人怎麽变得这样蛮横?枉她还在见著他的时候偷偷高兴和感激了一下,想著这人终究没有丢下她,还是来找她了。毕竟一个男人要来蓝月这种地方也不是容易吧?

「那倒是看看。」一手探进浴盆里,拉著她的脚踝,她一个重心不稳,又跌在水里,又喝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在干吗,小、小心点……淹死我啦……」不知道他有何打算,但是她已经无从反抗了,只好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抬起,於是,两团就这样紧紧的贴著他,本来被浴盆里的水弄湿的绵打湿了他的膛。

两人一样湿淋淋的。

「真荡。」一手握著她的花,把她的花整个包裹著,手心刻意摩挲著她娇嫩的,然後突地用两只指头挑开她的花瓣,让小洞露了出来,浴盆里的水也涌进花里。

她吃惊地说道:「啊啊……你放手啊……水、水进来了……」

「要进来才能洗乾净。」淡淡地说。「这麽脏的身子……」

他的话语很简短,似乎专注地想要洗净她的蜜,指头冲塞了进去,她忍不住尖叫:「啊啊,痛……」

「痛?」

「痛。」她、她之前才被玄梅狠狠地要过一次……他暴的进入让她那里有点破皮了,那里还痛著……

顿了顿,彷佛是在犹豫什麽,最终吐出一句:「活该的。谁教你这样荡,被其他男人玩弄?」

明明说不是妒忌,但却记挂著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玩弄。

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氛围,他们都玩过了她吗?其中还有……

可恶!

没有任何安慰的说话,男人的指头开始缓缓抽动,虽然他的话说得狠,不过似乎有「手下留情」,在小里抽动的手指不算太用力,只是翻搅著她的花,随著他的玩弄,水涌进她的花,而水花不断溅出来,不论指头抽出还是入,水都还是被紧窄的花逼得吐出来。

「你不要这样……嗯嗯……啊……这样很变、变态……」水都进去了,好可怕啊!

(9鲜币)好胀啊(H)

「但你的小吸得很紧,很喜欢被这样弄啊。」他说的事实,她就这麽紧紧的咬著他的指头,连水一起吸住了,彷佛想吞吃更多似的。

「满满的涌进来……很可怕……」水不断的出出入入,那里变得很热很胀……

「男人的都能吃得了,这麽能吃的小嘴,怕什麽?」讽笑道。

本来听到他的话,她真的有点气恼,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就在此时,她一抬首,就看见从窗外照进来月光为暗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明,照在宁仲贤那张清俊的脸庞上,他不知在何时已扯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来的完美五官美得如仙人一般,严心岚不禁心头一震,看著这样的他,傻傻的怔住了,什麽生气的事都丢在脑後,甚至几乎要流下口水来。

不,她已经流下口水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拭了拭嘴角的湿意,幸好这里这麽黑,他应该什麽都看不见,真糗,她对俊男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看著这样一张脸,什麽气都消了。

但是,面前这男人在做的事又让她忍不住脸上布满了黑线条。

他、他干吗脱衣服?

还跟她挤在同一个浴桶中?

「又、又要做吗?」本来以为他只是做些「表面的」来耻笑她,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他是来真的。

「又?」扬眉。

又的意思是已经试过,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呃……这里这麽小,挤两个人好吗?」眼神游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转移话题。

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反对,他还是硬是挤了进来。

事实上,浴桶没有她想像的小,大概由於本来她的身形偏小,此时他可以说是充裕的走进去,甚至可以挪动她的身子,他把她的身体调高一点。

但是毕竟两个人在浴桶里也不过是刚好,使得两人此时可说是紧贴得不存一丝缝隙,她一双丰硕的球就这样紧贴著他的膛,雪白彷佛被他刚硬的膛挤压得变形;而他的男正硬挺的顶著她柔软的花。

她的耳就在他的嘴边,可以听见他急速的喘息声,呼出的气息送到她的耳窝,她的耳发热,延至颈项,「你……那个好硬……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出去啊好不好……」

「你的身子这麽脏,我要好好洗一洗。」他充耳不闻的道,炽热的男顶著她的花心,大手在她下身的活动也没有停止,手指一直在玩弄她的花,在狭小的甬道里抠来抠去,摩擦著她的壁。

「你你你不要这样……那我自己洗……」虽不愿意承认自己脏,但现在这个情况,再执著下去也没有意思,唯有退而求其次。「好多水……都走进来了……」

「想要自己来这麽荡?」他是刻意的翻弄,把水都弄进去,她左闪右避,他固定她在他的身上,不让她移动半分。

「不、不……啊水……」指头不断的抽,她呻吟不断。

「不是就是想让我来吧。」

「啊啊……」

她白了他一眼,而他无视这点,只专注於手指的抽动,他又再多抽进一只手指,两只并在一起,不断的在她的花出出入入。他的动作又浅又深,刺激她的花心。没多久,「啊……啊--」一股热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软倒身子的趴在他身上。

「帮你洗乾净你也要高氵朝?」刻意耻笑她。

她气息不定地说:「你洗得、得太色……」

他冷笑一声,「倒不如说你自己色?光是被指头玩弄就这样……还夹得这麽紧……怎麽会这麽荡?」

伸出指头摩挲她的花瓣,另一只手指还不断的弄,随著他的抽动,她的身子也轻微地上下的动著,一双雪白的球上下晃动,放浪地拍打他的膛,紧硬的果实不断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尖,视觉与感官的刺激冲击著他,他的眸色一沉,下身更加胀痛。

水不断的在严心岚的小里出出入入,击起的水花打进她的花中,刚高氵朝完的敏感让她感觉到水的力度,无法对他的话作反应,只是直率的关心对她来说此刻最在意的事情:「啊哈……别故意让水进来……」

水挤进去的感觉不好受,那里胀得很……

「不进来怎麽洗乾净?」嘎的道。

她还不知道男人已经无法按捺的情欲,她感觉到水愈流愈入,几乎要流进……她的小都胀了,於是她惊恐地缩紧自己的花,本来已经窄小花蓦地狠狠地夹著他的指头,他连抽动都显得困难,如果是他的那里……

回忆中小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此刻,只想把他的指头换成男,狠狠地刺进她的小,再狠狠地抽……

「不如试试用其他地方帮你洗乾净吧?」

「你、你想怎样……」

眯著眼,盯著她放浪的身躯,没有再忍耐,也忍耐不了,把她抬起,然後硕大的男往上一顶,恶悍的男进她的体内,瞬间贯穿她的花心!

(7鲜币)一进去就到了!(H)

男直刺进她的花心,把她的花塞得整个胀满的,「啊啊……」严心岚瞬间失声叫道。

「该死!」皱眉,宁仲贤低吼道,忽然顿住了动作,用力捏住她因为高氵朝而弯曲的腰。

原来宁仲贤一进去,那壮坚硬的男就直直的刺中她的最深处,严心岚立刻达到了高氵朝。女人的壁一阵疯狂的抽搐,无奈地狠狠的夹压他的男,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你就非得这麽荡吗?一进来就高氵朝……」被她这麽一夹,差点就发泄出来!

「你……嗯……以为我想的呀?」她身子与声音均抖震著的说。她也控制不了呀,骂她干吗?「都是你啊……这麽用力的……啊啊啊……」

後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全都变成了零碎的吟叫声,原来宁仲贤再也忍受不住那紧缩的小为他带来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花里挺进,他的抽动十分激烈,捏住她的雪臀,巨大的热铁一下又一下的直冲向她的花心,如同捣桩一样的重力,略带糙的男不住摩擦她的壁,刺激得她颤抖连连,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啊哈……你、你小心点……木桶、木桶啊啊……别这麽……用力哈……」她忍不住呻吟。这男人,进入得这麽猛浪用力,每次进入都要把她的背压向木桶,木桶承受著他的冲力,发出呀吱呀吱的声音,好似随时要破掉似的,让她提心吊担。「要坏了……」

「那你就别夹得这麽紧,这麽荡……」他忍不住皱眉。这女人的小紧紧的吸吮著他,每一次他深入其中时,小的唇瓣就疯狂的颤抖,壁狂吸著他,不让他退出来,他只好愈刺愈用力,狠狠的把自己的男抽其中。

她实在痛得很,本来已经伤了的下身还被如此摩擦刺进,他又半点不留停,每一下都撞痛了她,她忍不住呼痛:「痛……轻力点……不行、不行……」

「这麽荡的小,连其他男人的都吃得这麽高兴,怎麽会不行?你就最喜欢吃吧?」想起她的痛是因为她的「浪荡」,他就忍不住讽刺道。

身下也就更加用力了,窄臀急速的挺动,用力得甚至连两颗球似是争先恐後的拍向她的花外面,男人长的男,连同水花也不断在女人的小里进进出出,来自水与刃的胀满的感觉刺激著女人的感官,塞满了她的小。「啊啊……满……哈……胀……」

「看,连水都全吃力,真是贪吃的小嘴……」水力并没有缓下男人的动作,水花随著两人的动作溅出,早已经湿了一地,两人体拍击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啪啪、啪啪……「而且想要慢一点,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

「你……怪我……不夹紧点你就整个都冲进来了……啊嗯……」要是他整进来她会不会死掉?呜呜,她不要。

因为紧张,小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的眸像燃起了火,这女人真的是天生荡吗?还是故意的?他真可笑!竟还说要把她带到妓院学习,即使她不是天生带媚的女人,可是还真是荡……

那温湿的小紧得让他失控地弄著她,她还说著这些不比妓院里的妓里所说的逊色的荡话语,真像是想要让他狠狠她似的。

用力掰开她两团臀,下身更狠的抽著她,女人像面团般白软的臀都被捏得红了,烙下了两个手印,男人的动作毫不怜惜,男猛力地进入她,女人吃力的承受著,两圆坚挺的球不住跳动,但因为男人每次冲前时都会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以致两圆球也被磨擦压弄,也变得红了起来,而那两颗尖,更是被磨得红红的直挺著。

室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不住的呻吟声:「啊啊……啊哈……」

没多久,女人又到达了第二次高氵朝,小急速的收缩,喷洒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刃上。怒吼一声,抽了几下,男人再也抵不住壁疯狂颤抖所带来的极致欢愉,也同时在女人的花心出灼热的浓……

(8鲜币)会不会太强啦(H)

「该死!你这荡的女人又到了?你还说你不荡?」宁仲贤的男还埋在她的花间,略带懊恼地喘息著道。

「你不也……」

「因为你太荡了。」他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自己弱……还说我……」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的说。要骂不会骂自己的持久力不够强?是他自己那麽疯狂地在她的花抽,时间才变短了,他自己放任自己这麽秽,还好意思说她?

「弱?」语气危险。

「嗯……我说错了。」察觉到自己在说什麽,她忙不迭的认错。

她还被他得痛著呢,本来是花在痛,现在整个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的,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花瓣变得更加红肿了,还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酸软得连腿都合不起来,她不想被死,如果这样说让他高兴一点,她不介意……

可惜,己经太迟了。

握著她的腰,男缓缓的退了出来,「啊……」她禁不住一声呻吟,没有了阻塞,「噗」的一声,男人的随著他的退出而咕噜咕噜的流了出来……

溢满了花,她不适的挪动身子,他眯起黑眸。严心岚虽戴著男子的面具,却掩不住灵动的眼眸,此时,那双眼眸透著迷乱情欲,张著嘴喘息,温热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蠕动,那双球正左右的搓揉著他的膛,教只退出了一半的男重新勃然站起。

「你很强,真的很强。」再次补充。他他他他他他那里……

「那再来一次吧,荡的女人。」宁仲贤冷声道。

她瞪著眼,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能力都很好──她没有试过现代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但就她在这个时代做过的男人来说,他们都实在很强,简直强得教她吃不消,但是现在一次还没完就又来第二次?那也未免……

男就这样著半在她的花心,缓缓的变变硬,把她还流著他的体的花再次撑大,「嗯……不要再来啦……」她可怜兮兮的说。

可这招完全不管用,宁仲贤默不作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狠狠的她,尤其是看到眼前人的媚样,大概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荡,那温热的小紧紧的包裹含咬著他,张张合合的,嫩不断的跳弹著,似引诱他进入更深、更多,像在唤叫要不够。

可恶!倏地用力的握住她的双,一下子把男推进她的体内,缓缓的进了首部後,便狠狠冲进,「啊!」她尖叫一声,没有理会她,结实的健窄奋力的开始挺动。

他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球,一只手无法握住一只,他就更用力些,细白的软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形状秽,尖也变得坚硬红肿,像盛放的红梅,在寒风中颤抖。

「啊哈……别、别……这麽用力呀……」一进去,她忍不住痛呼,他太过用力,她的背不断的撞向木桶。「我的腰……好痛……」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抽出了挺动的男,把她整个身子反过来,然後从後把胀大的男进她的小,

「这样我还是会痛、痛呀……」他这样算是帮助了她吗?还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从後抱紧了她的腰,算是护住了她,让她不至於直接与木桶相撞,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挂在木桶似的,可怜的承受著他。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与她的全然紧密贴合,只有下身的巨大疯狂地进入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击著。

「啊呀呀……轻力点……」她甩著头,不住求饶,过份的力度让她无法承受,体摩擦的快感使她一片脑海全麻了起来。

男人低喘,巨大的男猛力捣进花心,把她的雪臀都撞得红了,男在抽之时更不断翻弄她的嫩,她早已被得软弱无力,而他的攻势却似是没完没了似的,一下接一下的进她的花,彷佛要把她玩坏般的不留情。

水面被打出了一个个水花,水珠散落在地上,她被压在他的身下,被他玩弄得前前後後的活动,双更像是甩出去似的摆动,整片地都这样激烈的动作弄湿了。

宁仲贤伸出一手玩弄她的球,搓揉著,而他的下身更是快速律动,他的力度太猛,让她恐慌,男每一下都撞进她的花心,狠狠的冲进深处,他会不会真的把她撞坏?因为害怕,花用力的紧夹著他的长,他低骂了一声:「荡的女人,夹得这麽紧?」

「啊哈……嗯嗯……停呀、停呀……」无意义的鼻音呻吟不断从她的嘴里吐出,她痛苦的叫著,他的进出却没有因此而停顿,反而异常凶悍。「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啊……你、你啊……太强了,可以停、停停吗?」

(7鲜币)真的真的不行了(H)

「停?」彷佛她在说什麽可笑话似的,男人重重的了她一下。「夹得这麽紧你说要停吗?」

「我……就是痛……才夹成这样……」男人是不是都是野兽?不顾别人感受,只顾自己爽,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把自己的想法套在别人的身上,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诬蔑是她荡,这算什麽?

一个生气,更刻意缩著内壁,把他夹得更紧。

宁仲贤的额角滴著汗,埋在她体内的男被她扣得有少许进退失据,被夹得痛快舒爽,险些再次泄了出来。他知道严心岚是故意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她低呼一声,「啊!」被这样刺激,壁不得不松懈,他便趁著这个时候退了出来,然後狠狠的再进她。

「你就喜欢激烈些吗?」曲解她的动作,他的进攻比起刚才更是猛浪,男抽出再没入,用力的直捣她的花心。

「啊呀,痛……不要……别这样呀呀……」她呻吟,忍不住摆动自己的身体。

抓著她不安份的身子,狰狞的男没有停止的不断抽出入,从不同的角度刺向她的敏感点,本来破损的肌肤变得更是敏感,明明已经红肿得有些麻痹,但是感觉却还是如此深刻,布满青筋的男触碰著她的花壁,每一下擦碰都引起她的颤栗,加上水花打进花心的激烈感觉,让她完全承受不住,整个身子趴倒在木桶内,失去所有的力气。「啊哈……呀呀……」

「不逞强了吗?」宁仲贤冷冷的说。「不勾引我再用力些了吗?」

「呜……我哪有呀哈……啊嗯……我没有勾引……」他说什麽呀?知道装可怜不管用,但是她此时已经不是装了,她是真的可怜呀,呜呜呜,她没多久前才被强暴耶,怎麽他就一点也不怜惜她,说得好像是她勾引了谁似的?受害者是她呀!虽然她没有表现自己被强暴的可悲心路历程,没有抢天呼地的说自己失去了贞洁--早已经失去了嘛--可是那确实是事实呀。

难道不难过就不是被强暴吗?

难道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像得英俊也不可以这样欺负她呀!

她真的痛得流泪了,全身无力,只有挺著被举起的雪臀,被男人全力的抽,花心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男却还是不理会的进进出出。她觉得委屈,气上心头,却没有能力反抗,愤然道:「我啊哈……真的会痛呀……你要不就快些啦!」

宁仲贤被她的话语唤回些理智,他拢著眉心,也真的感觉到她的痛楚,其实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察觉到她壁的颤抖虽多少来自快感,但也夹杂著痛楚,他也是知道她哪里是有点伤了的,但是却失控地疯狂要著她。

水珠滴在他的手上,虽然他很想骗自己那是水花,但仔知道不是;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感觉,眉毛皱得更紧,只动手握著自己半,只抽半,温热的小却依然困难的吞吃著。

「啊哈……」他的速度和力度慢了,她的叫声也没那麽惨然了,只馀下无力的呻吟。

身体的知觉却没有停止,就在他这样弄了几下後,感觉又开始回来,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涌起的快感,「啊啊啊──」他抽了不久,她的花再次收缩,涌出大量花,极度的刺激再次向她袭去,她终於忍不住昏了过去。

「昏了?」他是不是真的太过份呢?他,是不是真的太禽兽呢?看到倦极昏倒的她,他稍为忏悔了一会,但是无暇多想这些,她那身体的颤动,正诱惑他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男人还没有得到满足,两人「运动」了这麽久,水早已冷了,而她花心里的温度蜜,浇在男人的巨龙上,他再也受不了,再次放纵自己狠狠的玩弄她的花,一下一下的捣进抽出,百多下以後,在女人的体内出白色的体……

(9鲜币)滚下去

经过猛烈的欢爱,严心岚昏睡到第二天,当她因为抵不住太阳照到屁股的热力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强撑起了疲惫的身躯,昨晚她还真以为自己要被他玩坏了,四肢都酸痛不堪,下身还是隐隐约约的疼痛著。这可恶的宁仲贤……还真狠,不知道要了她几多次,把她整个身子都弄得红红青青绿绿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不难想像昨天她所经历的是多麽激烈。

「禽兽。」她低骂一声。

她抬眼看到无人的房间,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竟把她独个儿丢在房间……这男人不但无情,简直没心没肺。

难怪这麽英俊却还是处男!她有些不平地想。

咕噜咕噜。

一生气就肚饿了。不是因为她食量大,而是因为体力劳动实在太厉害了,都怪那个男人。

她困难地爬下了床,从宁仲贤的包袱里找出件衣衫和一些银两,换上了就准备出门。

他不理她,她还是要吃饭。

推开门,前脚才踏出去,就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瞠目结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兰。

「玄兰?你怎麽在这里?」严心岚睁著一双大眼睛,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

「岚……我、我……」玄兰有些不安,有些不知所措,怕她责怪似的定定站在她的面前,「我」了良久,还是说不出站在这里的原因。

他不是想来烦岚的……可是、可是,他的心里很想见她,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她;只要一睁开眼,看不见她,心里就很失落。很怕再也看不见她,明知道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他还是偷偷的走出来见她。

昨天他偷偷的跟著他们回来,知道他们住在客栈,他不敢上去,怕会为岚带来麻烦,本抱著难过的心情回去,可是翻来覆去,却怎麽也睡不著,只好又跑来这里,看到那个男人前脚走了出去,他就想见见她。

他不是想打扰她的,只是想在她的房间门前偷看她一眼,一眼,一眼就好……

谁知道这个时候她就刚巧出来了。

只是不见一晚,怎麽他就想念起她来?

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就立刻热了起来。这是什麽感觉?只想见到她……只是想到她。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能找来,以日也能找来,她可不想惹祸上身。而且,让宁仲贤见到他也不是什麽好事,虽然那男人口口声声说不是妒忌,但是他的行为却让她觉得他不想别人男人碰她,她啊,当然不会那麽容易就受制於他、听命於他,可是,也没有必要再次激怒他,毕竟昨晚他实在太恐怖了。打了个寒颤,她著急地说:「你快回去吧!」

「你冷吗?」彷佛听不见她的话,玄兰见她颤抖,握著她的手。「是不是冷著了?」

「不是。」她板起脸,不想与他太亲近,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玄兰瞪著眼,紧张的捉紧她的手,「你的手怎麽都青了?」

「没什麽……」不是他说,她还真没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也瘀伤了,大概是昨天手抵在浴桶时被压青了。

「痛吗?」他轻轻抚上她的手,傻气的把她的手拉近嘴巴,呼呼的吹著气,似要把疼痛吹走似的。

「又不是伤口,这哪有用。」严心岚忍不住失笑。这男人有没有这麽傻?「你……」她才想说他笨,抬眼看见他忧心的模样,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麽的表情呀?

她的心竟然飞快的跳了起来。

「客倌,这边……」不过,没有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感觉心跳,脚踏楼梯的声音响起,店小二领著客人上来;严心岚眉头一皱,不想让人看见玄兰,把他拉到一旁蹲下。

「怎……」麽了?严心岚捂著他的嘴,不让他再开口。

「我不想让人看见你。」她在他的耳边说著。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

不想让人看见他?

他……果然不应该来吧?

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心跳的感觉要怎麽抑制,悲伤的感觉要怎样消除,失落的感觉要怎麽毁灭?

「牺烙他们不知道你来吧?要是让人发现你来了,你铁定会被他骂。」大概就是说怎麽他会为了一个丑女子这样失常吧?唉唉。

「是……为了我吗?」从她的指缝间,含糊的吐出了话。她果然还是关心他的。

「也不完全是啦。要是被宁仲贤知道,我也不好受。」她也没有掩饰,坦率的承认。

「那个人叫……宁仲贤吗?」黑眸变得黯淡。

「那不重要啦。」糟糕!随便把他的名字说出口了!宁仲贤是通缉犯呀,让人知道会不会有事?「你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待他们离开了,就从後门逃走吧!」

「後门?」

「不是通常都有後门的吗?」她看电影是这样演的啊!看到他们离开,她急急的拉他起来,想要把他带走。

「我不清楚……小心!」她把他拉到楼梯,想把他送下去,谁知道忽然一个脚软,左脚踩中右脚,踉跄了一下,准备滚下去──

「啊啊啊──」

10

(6鲜币)又出来了?

呃──一般来说,当剧情走到这里,女主角从高处跌下的时候,应该就会从古代回到现代,然後遇回自己的一群好哥哥或是现代青梅竹马的爱人,却发现自己心系古代,无法忘记在古代里发生的一切……

不过没有。

别说她没有青梅竹马,没有好哥哥,这里也没有她真的很舍不得的人;而是她,连从高处跌下的情节都没有。

虽然,的确从楼梯里直滚而下,严心岚甚至听到周遭的人的惊呼声以及楼梯受到撞击而发出的声响。

可是,她丝毫无损。

因为,那个男人在她跌下去之前,紧紧的抱住了她,用身子把她护在怀里,楼梯所触碰的,全是他的身体。

「玄兰!」她吃惊的大叫。

玄兰,居然为了保护她,在那一瞬间选择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与她一起滚下楼梯。

为什麽?

为什麽他会这样做?

这个玄兰,是什麽回事?

那几乎是一刹那的反应,在看到她准备掉下去之时,他便选择保护她。怎麽……会这样?

她无法置信的定住了。

楼梯不是很长,但是坠下去的冲击力还是很巨大,以致两人在坠地的一刻,他就昏迷过去。

而她愣了一愣之後,连忙从他的怀里爬出来;而她发现,他的手,把她扣得恁紧,彷佛,怕她会掉出来受伤似的。

「你有病是不是?」严心岚喃喃地道,看到他昏迷过去,她真的吓愣了,无法动弹。「怎麽要这样救我……」

没有回应。

他,却没有反应的躺在地上。

「你不要有事……」

她花了些力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其他人也渐渐的聚拢过来,「他没事吧?」、「他没事吧?」的声音此起彼落。她没好气的吼道:「你们能不能找个大夫过来?只是问道他有没有事是没有帮助的。」

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好好,我们去找大夫。」这个时候群众才如梦初醒似的发现原来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是要找大夫。

她强装冷静的拍了拍玄兰的脸,见他动也不动的,有点手足无措。「喂喂,玄兰,你别吓我……」

她已经首先探过他的气息,是有的,没有死;可是他就是动也不动,是哪处骨折了吗?还是撞到脑子了?

宁仲贤!

她的脑海快速闪过这个名字,只要是宁仲贤,应该没事的!

要找宁仲贤!

一想到这,她便急得立刻想要走出去找宁仲贤来救他,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的身子还酸软著,本无力站起,「咚」的一声又重新跌回玄兰的身上,「啪」的一声似有什麽碎裂。

「哇──」众人同时、一致的倒抽了一口气。大概是看到这一幕,都为玄兰感到疼痛。

「呀呀呀呀呀──对不起呀!我没有心的!」她十分不好意思也愧疚的道歉。

又想再次站起来,她的手腕却突然被人捏住,她还没来得及转过脸,就听见男人隐约透著痛苦的声音:「女人,你这是谋杀。」

转过头,看到他缓缓张开眼睛,「玄……」她惊喜的开口,他醒来了吗?原来不止以毒攻毒有效,而痛攻痛的效果也真好!

「梅。」男子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呀呀呀呀呀──」她惨叫一声,男人冰冷的视线让她知道这现实的残忍,寒意从她的脚底呼呼的升起来。

哇哇哇哇哇──玄梅又要出来了啊?

准没好事啊!

*     *     *

大家会想看玄梅、宁与严心岚的3P吗?呵呵呵呵呵。

(6鲜币)医者父母心

本来严心岚以为宁仲贤不会答应她会救玄兰,因为看起来他并不像「多管閒事」的人,而且也一点也不热心,她对他的感觉,就是要是他不想救一个人,任凭那个人如何求他,他都不会动摇半分,即使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会无动於衷。

但是,他答应了。

咦?啊?哇?

宁仲贤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说了句「真麻烦」就动手救他。这句话,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如雷贯耳、惊惶失措、醍醐灌顶,预先准备好的一大篇说辞竟然一个字也没有用到。

怎麽可能?她真是吃惊得想要大叫。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玄兰已经因为疼痛昏迷了过去。话说刚才玄梅的人格出来没多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应该会变回玄兰吧?她想,上次不也是这样麽?

此时,看到他苍白的脸,她还真内疚,这蠢男人是因为喜爱她,所以才这样保护她吗?「怎麽样?」她忧心地问道。

「口的几骨断掉,头也跌伤了,受的伤还真严重。是不是受到什麽重物的撞击?」了玄兰的口,淡淡的说。虽然病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他并没有表现半点同情,反而嘴角轻扯,语气带几分幸灾乐祸。

这表情出现在一个医者脸上,还真诡异。

这才像宁仲贤嘛!严心岚心里却有这种感觉。不是她轻蔑他的仁慈之心,而是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觉得他跟一般的医者太不同,那冰冷漠然高傲自信的感觉与她想像中的医者太不同。

是不是在里待过的人心理都不正常?对了对了!她以前时常在电视剧看到什麽御医呀、太医的都跟那些妃子有染,迷恋上她们以後,为了她们什麽都做得出来,格也变得会扭曲。虽然她很清楚宁仲贤是个处男──在与她发生关系之前,但是他是不是也经历过什麽?

而且,她没有忽略他话语中的重点--重物!她哪里是重物呀!她闷闷地说:「多久才好?」

不是能不能医,不是会不会好,她问的是──多久才好;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认为他能治好病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他倒是有些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他能医好他?

「怎麽不相信?」她耸耸肩。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是个御医,怎麽也有点本事的,而且,说不相信也无补於事呀。

宁仲贤挑起眉,「一个月吧,想要正常活动,可是我们不会留在这太久。」

她点点头,示意明白。「能让其他大夫接手吗?」

「要是头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都没大碍,只是皮外伤。」

「真好!」她松了口气,他是为了她受伤的,她著实也不好过。

「你与这个人是什麽关系?」他眯起眼,表情有些不悦。他认得这个男人,是当日出现在蓝月里其中一人,而且还维护她,当然,对他而言,他认得的不只是这个身份的他。

「没什麽关系呀!」她僵了僵身子,乾笑了两声:「不过就是在蓝月里受过他的照顾。」不是说不妒忌吗?为什麽要问?

宁仲贤挑起眉,看著她,不置可否。「啊?是吗?」

「当然。」再次乾笑。

「好。」反常地没有追问下去,宁仲贤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想起当年曾经与这个人见过面,那时候的他,跟他在蓝月见到他时,并不一样,格完全不同,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呢;如果不是看到他口那道伤痕,他还真以为只是人有相似。

(6鲜币)记忆中的人

夜里,门扉不断被拍打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宁仲贤。

宁仲贤因为深受皇上(此处指的是先帝,那时候先帝还未云归仙鹤)喜爱,所以不必与其他御医同住,因为知他不愿与人亲近,皇上赐他一座较为偏远的别苑,不允任何人打扰,故宁仲贤所住之处可说是十分僻静,鲜有人打扰,更何况此间已是深夜,所以宁仲贤的心情很坏。

尤其,看到眼前的场面。

一个男人抬著另一个流著血的人,那人一身华贵,却是伤痕累累,显然是遇到什麽麻烦。

「救他……」门一打开,那人著急地说。找一个御医救一个被通缉的人,听起来似乎匪夷所思,也太过愚蠢,但是,此刻,他唯有试上一试。

因为知道这位宁御医行事乖僻,别人不做的事,他做,别人抢著做的事,他不屑一顾。他听过太多关於他的事情,几位声名狼藉的王爷请他到府上为他们看病,他多次以身体不适拒绝,并说过为这样的人看病,只是想一想,心里就已经不太舒服,把几位王爷气得牙痒痒的,但皇上却视而不见,纵容这位宁御医。而他,曾经与宁御医有过一面之缘。那次,公主出嫁时,大队中的马匹把不小心冲出路上的小孩撞至重伤,而在轿中的这位御医,竟不理行走进度,缓缓步出,众目睽睽之下,对小孩施救,把眼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孩救活过来,此事在城里闹得一时沸腾。但是他也不是善心之人,不是好人就救,坏人就不救,他用以判断的,不过是个人的喜恶。

而他来找他,不过是赌上一赌。因为,已经别无他法了。

宁仲贤皱起眉,记得他,他叫莲华,是十五王爷的近身侍卫。

那重伤那人,不消说,一定就是十五王爷(即野人的叔叔)了。

「要是让人知道我救了他,我会惹祸上身。」宁仲贤无动於衷的说。「我,并没有救他的理由,你带他走,我不会告发你们。」

他不愿意惹祸上身,也讨厌麻烦之事。

「我求求你,只要你救他,我什麽都可以答应!救救你……」

「别求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即使身受重伤,却还是掩不住眼眸间的戾气与傲气。「我们走!」

「不可以!」莲华嘶吼道。「不要轻率地对待你的生命,必须要活著。」

少年默不作声,只是紧握著拳头。「即使是为了报复?」

「不论是为了任何原因。」

「救我。」少年向宁仲贤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示弱。

「凭什麽?」他这态度,倒是挑起了宁仲贤的兴趣。

「什麽都可以。」少年深知道此时自己并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但是他也不会卑躬屈膝。「只要我不死,往後你要什麽我都能给。」

「说这样的话,就不是什麽都不能给吗?」宁仲贤勾起讽刺的笑。「不过,有样东西你倒是现在就能给。」

「什麽?」

「你的血。」

「为什麽?」莲华吃惊地问道。

少年反而表现平静,「看得出来吗?」

「这种毒,虽对被下毒者有莫大的伤害,但对於他人,却是珍贵的药材。」王族的血,剧烈的毒,是天下至毒,也是天下最珍。

「好。」

就像他所言,他没有资格拒绝。他看了看身边的莲华,知道如果他在这里死掉,莲华也会自尽而死。

所以,他不能死。

(7鲜币)要讨赔偿?

宁仲贤还记得,那时候的少年,拥有一双郁的眼眸,彷佛对世间绝望,彷佛深深的恨著,如果不是那个叫莲华的人,他大概也不会活下去吧。不过,因为仇恨而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力量这种事情还是时有发生的。

之後这少年经历了什麽,他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他自己也很年轻,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这麽多年,竟会再与此人相见。他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真的很震撼,没想到,他竟藏身於蓝月。

只是,看来,他的仇,还报不了。那个人,还安安稳稳的坐著呢。

*     *     *

梦里,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了。

他不断挥舞手中的剑,却挡不住猛烈的袭击,每一下,彷佛要取他命似的凶狠。毫不留情。

鲜血,染红了他的眼,有他的、有莲华的、有他的亲卫兵的,也有属於对方的杀手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冷冷的说。

说话的人,眼里没有情感。

奉谁之命,大家心知肚明。

他,不是他们的亲人麽?何以要这麽对待他?

他想要嘶叫、吼问,但是尊严不容许他问出一字。

怒吼一声,再次拔起剑来。

那夜,洋洋的洒著细雨,青草的味道与血的味道混和,落在身上的冰冷,是雨水,也是血。

倒地、血的腥味、泪水、汗水、雨水、刺耳的刀剑声……

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十五王爷!」

霍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人的手捏断。

睁开眼睛,张开的眼眸没有含藏刚醒来的迷蒙,反而眼神清晰得像是鹰一样,甚至带著嗜血的愤怒。

「啊!好痛!」本来睡了在他床边的严心岚,吃痛的哇哇大叫,他怎麽呀,突然用力抓他。「什麽事!走火了吗?」

与玄兰不同,严心岚整张脸都是没睡醒的模样,嘴角还流著口水,发现到玄兰像火一样的视线,她才渐渐的清醒过来。「你醒来了?」

玄兰沉默,只是紧盯著她。

「你……还是玄梅?」她警戒地看著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真的还还还还还是玄梅?

玄兰当然不会放开她的手,不过力度也松了些。

那深深被刻在脑海里的回忆,像梦魇一样像影像魔,无时无刻都侵蚀著他,那痛苦的感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脑都会痛得像要裂开一样;但这次,不知为何,当他捉紧她的手的时候,从她手里传来的温度,却让他的心里比较平静。

见他不答话,她就知道答案了。玄兰才不会不理她,玄兰才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呜呜呜,为什麽醒来还是玄梅呀?她不要啦!可不可以还她玄兰来?

「你放开我啦!」她猛力地挥舞双手。他的力气真大!

看了看她的姿势,她似乎就这样坐著睡在他的旁边。「你怎麽睡在我的旁边?」声音有点沙哑,他一开口,腔便随著他用气而疼痛起来,他不禁皱了皱眉。

「我怕你有什麽事,没看到你醒来心不安。」本来宁仲贤不让她待在他的身旁,但半夜里,她又忍不住偷偷走来看他,看著看著,就睡在了他身旁。看到他双眉紧皱,她问道:

「你痛吗?我去叫宁仲贤过来!」

「宁仲贤?谁是宁仲贤?」

「他是医生,啊不,大夫。」她想要站起来,他却始终没有放手。

而她,没有发现他手的颤抖。

「不用了。」他看了看她,厌恶地说。「玄兰还真蠢,竟为了救你,把我害成这样。」

「对不起啦,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过玄兰会这麽做,我也很内疚……」别再说了,她还真的偷偷为他掉泪了,尤其是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似乎很痛的模样,她还真不安。

不过此时这个情况还真奇怪,玄兰用他的脸、他的嘴巴说著另一个玄兰蠢,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说自己坏话吗?

他本以为她会因为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而沾沾自喜的,没想到看到她真的很不安的样子。他摆摆手,「算了,那你打算怎样赔偿?」

「赔偿?」愣了愣,她诧异地睁大了双眼,又是有不好的预感。「你要怎样的赔偿?」

(7鲜币)这样的赔偿未免……

玄兰深深地凝睇了严心岚一眼,然後一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五指捏住了她的绵,色情的按压,指头还有些许陷入了她的之间,夹住了她的尖。「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没有钱、没有权的女人赔偿,你觉得可以是什麽?」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吗?」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急想要推开他的手,手的确是被推开了,却没想到他受了「重伤」,一不小心推撞到他受伤的腔,而且还有些用力。

「啊。」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狮苦的皱起了脸。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怕伤到他,担心的皱起眉:「喂,你没事吧?」

「你试试看?」他咧著牙道。

「你不这样我就不会弄伤你了。」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呀。

「你倒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说到这里,她就知道是自己理亏。「我也不想的。但要这样的赔偿也未免……我只是一时激动。」

「赔偿由我来决定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

「但我认为一个男人本不应该向一个女人要赔偿。」

「你不该要求别人白做?」这女人真可笑。

「但你的伤……你不痛吗?怎麽可能还想到做那回事呀?」一边疼痛著一边做?就算是野兽也不至於那麽夸张吧?

看她一脸奇怪的模样,他凶恶地皱起了眉:「怎麽可能不痛?你以为我想做?」

「那为什麽要做?」她不解地问。

静默了下,不知为何,看到她在用好像在看怪兽的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很不舒服,语气也变得暴躁。「你管我,用你的嘴巴。」

「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处女,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她对仍然略软的男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房间突然响起杯子被摔破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向後望,却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灵巧得如猫一样左跳右跳,似在寻找食物,甚至还毫不害怕的与她对看。「啊──老鼠!」她尖叫一声,像有盘冷水从上而下的倒下来,她瞬间发冷,哇哇大叫。

然後,当老鼠大概要被这样吵闹的她惹怒,而向她扑来的时候,她,反应很快的、急急地跳上了床,而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

「啪啦。」

作家的话:

今天一更新,竟看到有新的一栏作家的话,太了!

苋井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说话了,话说前一阵子苋井太忙,没能更新,其实这个星期、这个月大概还是会继续忙碌,不过还是希望能够多些写文,苋井也不想让大家久等!谢谢各位的包容!

11

☆、(15鮮幣)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点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着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像小孩一样咕噜着些什麽,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着看着,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着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点点。「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着看着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小说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着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着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骨断掉。不过他的焦点也不是他的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牠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他就高呼求救,我听着,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牠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口,就这样把牠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点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着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着说着,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碍眼的东西,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着,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着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格不是如此?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情大变,原有的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这句话,是向着玄兰问的。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倌人,又怎麽可能会被人下这种毒?而依理说,他应该跟女人做了很多次……

「留在蓝月的确省却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往那些女人,都是莲华为我找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平常那个笨玄兰又不知道自己曾做过那种事。」

「那玄兰和玄梅谁才是真的……」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他原来的格是这样,但她还是甘心,想再确认一次。

「我。」

严心岚掩着脸,惨叫了一声。「噢,怎麽可能。」她起初以为是玄兰患了神病──例如被压迫得太厉害,抑压太久,生出玄梅这样的人格,但原来玄梅才是真的?

她好想尖叫好想哭呀!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真的是晴天霹雳!她她她她她她她不能接受呀!

为什麽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爱、体贴动人的玄兰是假的……呜呜呜,世事残酷。「那玄兰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玄兰、玄兰……她就只这样的嚷着,虽然跟他是同一个人,但听着还是有点不高兴。

「谁知道?」

「玄兰真可怜……」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病看来很严重,能医吗?」

宁仲贤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他还在场。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玄兰忽然笑了,语气带有强烈讽刺:「医好了,你的玄兰,就会消失啊。」

作家的话:

交代完初步的情节,下一回就会向妓院出发!这是他们下山来的目的嘛!

现在的情节铺排可能有点长,但都与之後有关的,所以,请大家密切留意喽。

苋井继续忙乱,但还是希望今个月能够足数字,呜呜呜~蓝月继续卡文……唉,会努力的,请大家给我力量!

☆、(7鮮幣)到青樓裡學?

处理好玄兰的伤口。第二天,宁仲贤决定要快些办正事,他有种感觉,觉得严心岚愈留得久,就愈多的麻烦涌现。他已经见识过,这女人惹麻烦的本事是一流的,免得夜长梦多,还是首先把她带到青楼做正事。

严心岚得知可以到青楼观摩学习,自然兴奋,抬眼,「月涟楼」三个字映入眼帘,竟不是她想像中的怡红院、醉红楼,月涟,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名字。

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穿着蓝色长衫,宛如一个文弱少年,跟着宁仲贤大步走进院里,没有半点别扭。宁仲贤并不奇怪,反正这个女人也算不上什麽女人,反而在门前迎接他们的女子,因知严心岚实为女子,见她没有半分顾忌,脸上有掩不住的讶异。

走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庭园,院子里种植了各种花卉,花香扑鼻,致的水池假石,园林景致比她想像中秀丽得多,没有载歌载舞、没有猥之声,反而飘着悠悠的筝乐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院内几乎没有什麽人,经过大厅时,只见座位半满,严心岚左右顾望,好奇的眼眸骨碌碌的转着,见男子把女人拥入怀中,手也不安份地探进女子的衣襟,此时,严心岚才有点进了妓院的感觉。

越过大厅,女子把他们领到雅阁之内,恭身说:「贤公子与岚姑娘,正在此等候,花媚娘待会就到。」

「咦,你事先告诉了他们我是女子?」严心岚看到女子出了去,奇怪地问宁仲贤。

「这样比较方便。」

「比较方便?」她疑惑的问,见他不打算回答,也没有在意,反倒要打扮成男装也不是她的主意。她的注意力也很快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挂有书画,旁边放置了一局未完之棋,近窗的位置则放有古琴,她忍不住走过去一看,窗外是流水之景,清幽可人。「怎麽青楼竟是这般文雅的地方?」

「你到过青楼?」宁仲贤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问道。

「才没有。」她摇了摇头,她就从电视电影里看过,但那些青楼跟此时所见的感觉相差太远,她实在无法连系。「这里雅致得叫人惊讶……」

「谢谢姑娘赞赏。」此时,一名女子推门进来,严心岚看见此人,忍不住怔怔的愣住了,此女子实为倾国倾城之姿,拥有一身赛雪的肌肤,小巧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双凤眼,带媚带笑,诱人掠夺,嘴角含笑,致的五官,只是略施脂粉,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好美……」她不曾见过如此的美人,简直看傻了,眼睛毫不羞涩的打量她,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比起那麽经过修饰的女子不同,眼前人这种美是自然真实的,由长相至身材都是一等一。「实在太美了吧?怎麽这麽美?」她忍不住向宁仲贤说道。

「再次谢谢姑娘赞赏。」见到严心岚如此率真的反应,她稍为惊讶了一下,再次点头答谢。

「她是花媚娘,是这里的花魁。」宁仲贤睨了严心岚一眼,看到她失神的模样,这傻瓜怎麽看女人也看成这样?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样子,这女人是什麽回事呀?

「噢。」这麽美的女子,竟然流落青楼,有点可惜耶。这种姿色,可以勾引任何一个男人吧?为什麽要成为青楼女子?「他也是你的恩客吗?不过他之前也不曾有过女人……应该不是,但是怎麽可能会不爱上这女子啊?难道是姑娘不肯接他这个客吗?」她自顾自地说道,没有留意宁仲贤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女人是故意下他的脸是不是?

花媚娘看了看两人,掩嘴轻笑,「贤公子,你怎麽带来了这麽可爱的姑娘啊?」

「可恶才是吧?」宁仲贤扬起眉,冷冷地道。

「花媚娘赞我可爱耶。」她沾沾自喜地向宁仲贤做了一个鬼脸。

「这是客气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宁仲贤嗤笑了下。「花媚娘你的虚伪功夫又更上一层了。」

「哎呀,媚娘一向以真诚待人,贤公子怎麽这麽说话?」花媚娘嗔道,看到两人之间的交流,有些惊讶。

「废话少说,我把她交托给你了,两天之後我来接她。」

听到宁仲贤的话,她反应很大的「啊」了一声,「咦?要把我独个儿留在这里?」

☆、(7鮮幣)哇,為什麼要我看的身體?

花媚娘把严心岚引到另一间房间,此房间的布置并不奇特,甚至不如雅阁的清雅。

「你不是说带我看些有趣的?」严心岚疑惑的问道。

这里哪有什麽有趣啊?

花媚娘轻轻一笑,「你能闻到什麽味儿吗?」

「味儿?」经她这麽一说,严心岚细心留意,闻得有种奇特的香气。这种香气,淡淡的、诱人心神的,并不浓俗。「是什麽香气?挺香的。」

「这是能诱发男人欲的香烟。」花媚娘缓缓解释,把她拉到香炉旁边,让她一闻。

「一般妓院所用的迷香,药力虽强,然用多毕竟伤神,也容易被人发现,男人总不是太喜欢女人耍手段。而这种香烟,不会为身体带来任何伤害,而且这种清淡的香气本不会让人怀疑它有提欲之功效,客人来到,热血沸腾,自然以为是姑娘诱人了。」

严心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情,她点点头:「要留住客人的心,倒不如留住他们的身体。」

男人初见女子,看的也不过是长相、身材吧?哪里跟你讲心?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女子要留住他们,耍些手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花媚娘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这女子有趣、有趣,没有用道德去批判她们,不怪她们用这样的手段,反而似乎相当明白她们的处境。宁仲贤从哪里找来这样可爱的女子?「不过,只留住身体还是没有用的,毕竟世间拥有美好身段的女子不少,要让他看不见你、触不到你就心痒难耐,辗转难眠。这点,唯有让男人认为你是唯一的,才能做到。」

「有道理有道理。」严心岚相当受教。「但怎麽能令男人觉得你是唯一呢?你知道啦,男人总是花心多心又无心。」虽然她没有恋爱过,但从姐妹淘口中还是听到不少男人的风流,唉,现代尚且如此,古代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又名正言顺的上妓院,之後她要迷的更是皇上,又怎麽可能迷得到呢?如果宁仲贤那药制得成倒好,制不成的话……

「所以不能让他们轻易得到,多少要留几手,让他们急、让他们躁,当我们这行,有些客人是志在吟诗作对、听听琴曲、画个画儿,遇上这些人,当然要显示自己的才华了,但是说到底,男人真的只看女人的才华吗?他们纵是失意或是得意,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可少的。所以在这方面,拥有出色的床上的技巧可以帮助不少。」

「那应该怎麽做?」严心岚听得很认真,但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扇了扇出风,让自己凉些。「嗯……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热?」

「那是当然的。」

「为什麽……」严心岚想问为什麽是当然的,可是她还没有说出口,花媚娘竟靠过来,拉开她的衣带,她吃惊的大叫:「你为什麽要脱掉我的衣服?」

「帮你舒服些。」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道,缓缓的扯开严心岚的衣领。哇,她的手真漂亮,雪白的纤指缓慢的褪下她的衣衫,似碰未碰的扫过她的肌肤,竟然可以把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如此挑逗,不愧是花魁,严心岚作为女人也不禁看得有些轻微出神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那、那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呀。」

「害羞吗?那就看看花媚娘的身体吧。」花媚娘伸出纤纤玉手,首先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然後拨开衣襟,露出香肩,衣衫半挂,披在她的身上,肚兜儿若隐若现,而肚兜儿下两团雪白的浑圆,同样若隐若现……

严心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麽我要看你的身体?」为什麽要让她看呀?这花媚娘怎麽如此奇怪?「喂喂喂,真的不用了吧?」

而且,奇怪了,怎麽她觉得这麽热?

她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呀?可此刻身体的反应是……

作家的话:

这算是一课教育课吧,之後会有女女的场面,大家不能接受的就请自动跳过吧。

还有,苋井感谢各位亲的包容,苋井更文的速度可说是速了。实在一万个抱歉。

苋井近来又病了,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希望能更快些,对不起。

☆、(7鮮幣)花魁的指導(H)

严心岚觉得整个身子热热的,彷佛有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让她很想解下自己的衣服。

「难道是香烟的功效?」严心岚如梦初醒的大叫,拉住花媚娘的手。「难道你也受到它的影响了?我们快逃出去。」

花媚娘高兴地笑了,这女孩毕竟还是有点像女孩的天真。「我竟然忘记了吃解药……」玩心兴起,便乘机演下去。「不行的,逃出去也来不及了……」

「那、那、那怎麽办?」她怎麽觉得花媚娘的眼神有点古怪?

「媚娘不可以让人知道自己犯下这愚蠢的错呢?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花媚娘附了在严心岚的身上,严心岚吃了一惊,她感觉到那属於花媚娘的两团正挤压着她的背,那软绵绵的感觉带给她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色情似的。

「你、你、你冷静点。」严心岚的声音显然有点惊慌。女人和女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花媚娘求你帮帮我,可以吗?」花媚娘一副难耐但又忍隐的样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平时对着男子总是伶牙俐齿的她,面对这种情况,也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麽认对,她应该是可以推开她的,但是花媚娘看起来如此的柔弱可怜,说着这样的话,教她怎麽拒绝?

「只是一下下吗?」

「对,一下下。」此时,花媚娘的手从後探进严心岚的衣襟,隔着束推柔着她的一对雪,然後伸出香舌,轻舔了严心岚的耳珠一口,严心岚直直的哆嗦,「就这样,也能知道你的子很大,连束都掩不住……还有,软绵绵的,但也算坚挺,男人一定爱不释手吧?咬住的感觉应该也很不错……好想试试吃一口,可以吗?」

花媚娘左一句可以吗,右一句好吗,声音软骨酥麻,教人不忍拒绝,但是说到要吃一口这麽严重,她觉得她还是有她的立场的:「那似乎不太好……」

「是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倒让严心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器似的。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女人,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想想看,连她是女人都尚且如此,男人又怎麽受得了?这种女人真是祸水,唉。

她愈想,思绪飘得愈远,神智也有些不清,未知是为香烟所迷,还是因为花媚娘的挑逗,她的身子愈来愈热,额角冒出了汗,嘴巴更逸出了呻吟:「啊……」

「很热吗?」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唤,一口咬住了她的香肩,脱下了她的长衣,严心岚本想大叫,但是花媚娘却掩住了她的嘴巴,手更伸进她的束,一把捏住了她的硕大。

「唔、唔……」她只能发出这样微弱、无意义的声音。

花媚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女孩在这方面还是很生涩,很容易就被挑起了情欲;而且她很诚实,对自己的感觉毫不掩饰,这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武器?「让媚娘看看你的子?」

她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拉到床边,严心岚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傻傻的跟她走。花媚娘把她一推,她就整个躺在床上。花媚娘缓缓的解开她的束,布条跌落,严心岚一脸惊慌,她真的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有点愣住了,脑筋也无法转动。

一对雪白的房出现在花媚娘的眼里,那两圆红莓早已经尴尬的屹立着,「真敏感,真大、真白、真美,果真是极品,比起媚娘的,更胜一筹。」花媚娘轻笑,毫不吝啬的赞美,随即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坚挺傲人的双,伸手搓弄自己的一双豪。

「你、你想怎麽样?」她怎麽觉得花媚娘比男人还要恐怖呀?

花媚娘勾出媚笑,一张脸美得不可方物,俯下身,那双漂亮的房便随即向下倾,暧昧地碰上严心岚的一双球。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女女的H,希望写得不算太差,花媚娘的教学对严心岚之後会很有用的。所以呐,就请她好好的学习吧,哈哈。

☆、(6鮮幣)兩女人的歡愉(H)

花媚娘压在严心岚之上,上身俯在她的身上挺动,一对房缓慢地挤压着严心岚的软,两双房彼此摩擦、搓揉,当花媚娘蓄意一压之时,更使得向四周溢满出来般,一双玉手也不时加以抚弄,挑逗严心岚的情欲。「你的子真软……」

「啊啊……」不知为何,严心岚的神智益发不清,只觉自己要被那炽热的感觉主导。

两人的尖早已色情的挺起,当互相摩擦的时候,四只结实的尖激烈地亲吻,有时甚至像尖锥一般深陷对方的之中,形成秽的光景。此情此景,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必会热血沸腾。

花媚娘见严心岚全然陷入情欲之中,没有再反抗的样子,「想来岚妹子也懂得了女子的欢愉了?」她缓缓沉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嘴巴可以轻易亲吻严心岚的双,她一口含住了她一部份的,用力吸吮,舌头还刻意的玩弄,玩得啧啧作响。

「啊啊……怎、怎麽会这样……」严心岚伸手想推拒,但是并不用力,她早已沉沦於这个女子来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觉得一双房炽热肿胀。呀──她的舌头还开始蜷弄她的尖,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捏玩,她的一双在她的玩弄下愈变愈热、愈变愈肿。

「岚妹子,怕什麽?」叫得亲切。认为她的抗拒是出於身体的反应是为女子的挑逗而起的,所以花媚娘安抚她说:「女子与女子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麽好羞耻的,不过是为了欢愉而已,甚至自己也可以让自己快乐啊。只是世人迂腐,觉得此为荡。」

其实她说什麽,严心岚也不太听得清楚了,她只觉全身十分热,很想得到舒解。「我、我……」

「想要更多吗?能让姐姐也高兴一下吗?」拉起严心岚的手,抚弄自己的浑圆。「啊,岚妹子……你的手也挺嫩的,小小的,要是用来抚男人的那里,他们一定兴奋死了……你媚娘的尖,扯一下,对……」

经过她的指导,严心岚好奇地拉扯着花媚娘的尖,听见花媚娘溢出好听的呻吟,没想到自己也能令一个女人这麽快乐。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花媚娘的手在严心岚的身上急切的游移,脱下她身上所有衣服,一手向她的花丛,严心岚惊讶的瞪了下眼,「那里不行……」

但是花媚娘又怎麽会停下来呢?「这才是今次教学的华啊……」暧昧的笑了笑,一只手按住了她轻微挣扎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抚弄她的花,她的手指纤幼修长,只是在外围徘徊,却已经发现严心岚的花早已湿了。「岚妹子,你的小好湿啊,果然是一个敏感的极品……」抚上她的,结实细嫩,伸出其中一只手指刮弄她的花核,她便立刻颤抖连连。

灼热的快感不断涌起,严心岚想要挣脱不断涌起的快感,双脚难耐地夹紧摩擦。

「真可爱。」

花媚娘倏地朝她的小进一指。「啊啊……」严心岚发出放浪的叫声,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微甩着头,这个真实的模样让花媚娘想到了最初的自己,有片刻的失神。

不过她很快就撇开那些无谓的回忆,修长的玉指开始在她的花里抽,一下又一下,飞快地转动,甚至以指头摩擦着女孩粉嫩的壁。「好紧的,把媚娘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了……也把男人的夹得紧紧的吧?」

作家的话:

☆、(10鮮幣)角先生與快感(H)

「没有……你不要描述出来,好尴尬……」严心岚不安地开口。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要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才可以呀。」花媚娘显得落落大方,只是笑着说,声音带有一点动情。

「也对哈……」孺子可教的点点头。「啊哈,那、那位置……」

「这里就是你的敏感位置吗?」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她刻意向那个位置用力的刺动,进两指头,狠狠的刺动,翻弄着她的小,蜜缓缓滴下,严心岚不断的喘息。

虽然男人能够带给女人的欢愉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男刺进小里那充实的快感也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但是男人的激烈与抢掠不免有时过於疏,而女人大概因为同是女人,所以更清楚怎样的抽动可以令对方得到更大的欢愉,那是属於女人之间的另一种快感。

「媚娘也想要一点……」严心岚的双随着晃动而抛出一个又一个波,看到她放浪的模样,花媚娘双眼一眯,多少有些浪荡,扯开自己的衣服,扭动着美妙而赤裸裸的身躯,坐到严心岚的身上。

「哇呀……你、你想怎样?」严心岚吓了一跳。

两人的小毫无顾忌的相触相碰,溢出的蜜沾湿了彼此的花,原来花媚娘的小早已经湿了,滋滋的流着水,她双手定住了严心岚的腰身,下身一挫,竟然与她的小摩擦起来!

「啊不!」这已经完全超脱了她承受的范围了!她觉得有点呕心!但是身体的感觉……花媚娘的小一直摩擦着她的,而彼此的毛发相缠,糙的质感刺激到皮肤,这个模仿交合的动作她的小不住的不住的颤抖,空虚的一张一合。

「岚妹子,你的小可没有抗拒喔,倒是有点空虚的样子?」露出一副懊恼的样子,「但我没有男人的呀,岚妹子你将就将就。」

她的话没有完全的错,这样的磨动简直就像隔靴搔痒,花核彼此搓揉,热辣辣的一片,却是愈来愈难受,明明想要拒绝,嘴巴张开,只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这、这……很难受……」

「想要更多吧?」花媚娘捏了捏她的房,暧昧的笑了笑,「这样吧,媚娘让岚妹子你尝尝一些好东西过来。」说罢,花媚娘便从床边所放的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盒子来。

花媚娘缓缓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是什麽,严心岚惊呼出声:「角先生?」

角先生即是古代的假男,盒子里共有六,似以不同的物料做成。严心岚曾在某个电影或是电视剧上见过,现在亲眼见到,实在十分震惊。这、这、这还真有奇事呀?

「角先生?岚妹子,在你家乡这叫角先生麽?」花媚娘拿起一,这是以玉制的。「这名字倒是亲切,有趣有趣。」

她的家乡才没有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但……哇,看起来这角先生有差不多六十公分,甚至还要长?怎麽会长成这样?而且有还有花纹的,呜,好恐怖,花媚娘不是想用这东西来她吧?会不会破的呀?她不要咧!

「岚妹子……」

严心岚急急打断了她:「姐姐,我知道这东西是宝贝,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般自然的东西。」

「媚娘有用皮革制的……」

「我要手指就好,手指很好,我想要手指,可以吗?」再次急急的打断并且一再强调。天呐,那东西会把她死。

「那这个……」花媚娘一副可惜的模样,「就只能我来享受了。岚妹子,你能帮忙我吗?」

「要是痛你出声,我不太熟悉怎样用……」

严心岚犹豫的把那角先生进花媚里的花里,她的动作缓慢,怕是伤到了她。当角先生愈进愈入的时候,花媚娘的壁受到刺激般收紧,她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啊……」

「你痛吗?」她惊得顿住了动作。

「不,很舒服,快动动。」

严心岚惶恐地活动着那角先生,一下又一下,不敢直没到底,每一次进入花媚娘都发出秽的声音,角先生进出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听觉。

「啊哈……岚、岚妹子、好……」

同时,花媚娘也把手指再次进严心岚的小,手指飞快地抽动,这次比之前用力得多,三指头同时入,让她的花被逼撑开。

「啊啊……不要这麽深……」严心岚觉得她的动作十分激烈,指头每次都搅弄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花媚娘一口咬住严心岚的尖,狠狠的玩弄着,严心岚一怕,手上的角先生一时不小心的用力推出,「啊啊……好深、好入……」花媚娘忍不住喊叫。

「花媚娘……你这样咬,我、我手有点动不了……」被玩弄着,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手也无力。

「不要紧,让媚娘自己来。」接过了角先生,放进自己的小,舒服的叹了一声,她抽的速度比严心岚快得多了,一下下的进自己的花,甬道狠狠的夹着那男假的男,冰冷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舒爽。

花媚娘用腿压住严心岚两条腿,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蜜汁都被不断的弄出来了,而另一只手则不断用角先生自己的花……

「啊啊,岚妹子你的花太美了、好热、好热……好……」

「啊啊……别、别这麽急……」

媚的声音与动作充斥着整个房间,角先生进小的声音、手指抽动的声音、水流出的气味、两人的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不行了──」

不久,两人到时溢出了放浪的呻吟,花急遽的收缩,达到了高氵朝,喷洒出一浪又一浪的蜜……

作家的话:

苋井也写得害羞了,本来想写得更煽情的,但最终下不了手。(苋井真没用)

这一回比较长的,希望大家看得尽兴罗。

☆、(9鮮幣)命運

夜里居然睡不着!

睡到半夜,严心岚突然惊醒来,看着黑暗的房间,就不禁想起她和花媚娘在这里做的事。呜呜呜,她竟然跟女人做了,还有高氵朝!她崩溃了,她真的彻底崩溃了。关於这件事,她实在觉得这崩溃程度可以跟第一次跟宁仲贤做、或是被玄兰霸王硬上弓相媲美。

辗转反侧了很久,无法重新再入睡,听见窗外的虫呜,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怕添麻烦,她没有走太远,就只坐在门外。「月涟楼」并不是很大,每个雅阁都有小小的庭园,从这里看出去,也隐约看到另外一些楼阁,有些还亮着灯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呢?

「睡不着吗?」

月下,美人儿穿着薄薄的纱衣,向她走近,清秀脱俗的容颜,妩媚的姿态,既像仙子,也像妖。

「花、花媚娘?」严心岚有些惊恐地向後退。

来者不是花媚娘是谁?

花媚娘看了看她,就在她旁边坐下,「是因为第一次跟女人做吗?」

「呃?」

「睡不着,不是因为觉得跟女人做了,很不高兴吗?」

「你、你怎麽知道?」她有表现得这麽明显吗?

花媚娘在「月涟楼」能够这麽吃得开、攀上花魁之位,并不只是因为貌美才高的,在这种地方,擅於察言观色才是最重要的技巧。花媚娘觉得这妮子有时候真单纯,很像从前的自己。

她看着夜空,轻轻的说:「我记得,第一次失身的时候,我哭了。」

那个夜,也是像这个夜一样,沉黑的。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在承受那个男人时,并没有哭泣;但是在他离去以後,她哭了整整一天。

「失去了一次贞,就等於失去了人生。那时候我是这麽想的。」

「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是应该可以有很多选择吗?为什麽……」例如嫁到富商家做得宠的妾侍,她看小说都是这样的呀。尤其是花媚娘有才华有美貌有智慧,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她吧?

花媚娘的眼眸,变得好深好深。「要是你,你会选择被困在没有自由的地方,还是选择自甘堕落,但却还是有握在手中的自由?」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寻常女子的幸福,已经离我好远,既然如此,媚娘选择了一个让自己尚能接受的方式。」

严心岚默然了。像她这些从现代来的人,怎麽也是无法理解古代女的辛酸和磨难的。「无法离开吗?无法伸手去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岚妹子,你认为一个青楼女子,能够被爱吗?」一个女子的幸福,不过就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但像她们这种女人,有人愿意爱吗?

「为什麽不?」严心岚的声量不自觉的提高。「花媚娘你人漂亮、又聪明,绝对值得被爱,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麽样?还是能够爱人与被爱吧?要不然,你就从良,从良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爱你的。」

「是吗?」花媚娘只当她是安慰,并没有太在意。「本来媚娘就是卖身的,而且过了这麽多年,不是安稳了吗?倒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的。」严心岚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没有什麽配不配,花媚娘你不一定找到爱你的人,但是绝对值得被爱。」

花媚娘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是将来还是可以争取;如果首先限制了自己想要的,所得到的必定会在限制之内,但是一个人能得到的,也许可以更多,为什麽要自己先放弃了呢?」严心岚气呼呼的道:「要是我,就会觉得不甘心……」

花媚娘怔了怔,能够争取?随即,她露出了欣羡的眼神,这个女孩所想的,比她开朗豁达得多,想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宏大──她本来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而已,也许就如她所言,只有这样想、尝试去做,就能获得更多;然而,失败了又怎麽样?花光了力气後所想争取的,还是什麽都没有,又该如何自处?可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她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也许,她真的能做得到啊,也许,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成为宁仲贤的药引吧?不是这样的格,又怎麽抵得住里的……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由衷的赞美。

「谢谢。」严心岚毫不害羞的接受了。在他们这些古人眼中,她的想法很奇怪吧?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遇着爱我的人,多好。」花媚娘笑了笑,看着漆黑的天空,目光又变得好远:「岚妹子,你也要得到你想要的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孩的眼,是不属於这里的;她所想要的、所看见的,都不是她们这些女子所能或是所会祈求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岚妹……」转过头想要问她,但看到严心岚竟然坐着睡着了,这样也睡得着?她怔愕了一下,轻轻笑了。

夜虽黑,但有些人,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作家的话:

苋井很喜欢这章,因为很喜欢坚强的女孩,哈哈。

苋井也很喜欢花媚娘的。嘻嘻~她的身世也是一段故事喔~

☆、(7鮮幣)就在這裡過一晚

道别了花媚娘,严心岚与宁仲贤离开城里,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这样的奇女子,竟要沦落青楼,还真可惜。」换了是现代,虽然没有城和国可倾,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我一定会让她脱离这样的生活。」

「你会不会想太多呢?」宁仲贤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知道那个女人跟皇帝的关系吗?」

「啊?花媚娘认识皇上?」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宠幸过一次。」宁仲贤鼻子。「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怎麽可能?!」她吃惊的大叫。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还是黄花闰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踪,除了花媚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里传开来,花媚娘受尽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来,就察觉自己被卖身青楼了。」

宁仲贤对於花媚娘的事情了如始掌,而他说得很淡很淡,也许这种事在古代时有发生,但是却震惊了严心岚。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说是完全没有地位,可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为什麽她的家人就不给予她支持呢?最可恶的是那个皇上,凭什麽能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女子?他毁了花媚娘的人生!「那个皇上就这麽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後来他有使人来给花媚娘一间屋子,让她住在里面……」

「永远不得出来?」严心岚嗤之以鼻。这就跟花媚娘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即使再苦,她还是有自己能够选择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来那个皇上会不会来也是未知数,二来永远要留在那里,便如同笼中鸟,再也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宁仲贤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说错了。一夜春宵就毁掉一个人的一世,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就不理别人的死活,这实在算不上一个男人!」严心岚气呼呼的说。「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家伙?王八蛋!」宁仲贤有些错愕。

「他是家伙,怎麽样?我有说错?」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没错。」他鲜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麽说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被人这麽称呼会有什麽感觉?「不过又不是你,你这麽生气干吗?」

「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的……」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作家的话:

下一回啦啦啦。

☆、(6鮮幣)赤裸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骚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的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我是谁?」

喘着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你的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是这样?「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洞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着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宁仲贤也……」他的手用力握着她的双,狠狠的揉搓着,她有些疼痛,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怎样?」

「也是好朋友啦。」他不会是在吃醋吧?严心岚暗暗的想,他这种质问的程度就像是丈夫质问妻子为什麽要偷吃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像怨妇吗?

「哼。」野人冷哼一声,「嚓」的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布帛散了一地,完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她还不知好歹,只顾嚷囔的大叫:「你怎麽撕破我的衣服?我要怎麽上山?」

「反正你都不当礼教是一回事,那麽赤裸着上山也没有问题吧?」野人恶意地说。

这女人不教训教训真的不行,只要她道个歉,撒撒娇,他就会脱下衣服给她。不过当然是他吃乾吃净以後啦。

作家的话:

野人回归了。呜。剧情继续走之余,下回……

12

☆、(8鮮幣)我的女人

这男人分明是要侮辱她是不是?要她这样赤裸的走上山……

这臭男人、烂男人!可恶可恶可恶!

枉她在山下偶尔做梦会想起他,想起他的温柔。

她错了!这男人本就是变态的男人!什麽温柔,都是假象!

严心岚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瞪着他,心里有点难受,既觉得屈辱,又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但是她这个人就是受不得激,没有说话,就踏步走了出去。

月光披在她的身上,让那光滑的皮肤晶莹得像发光一般,身材匀净可人,那雪白的房因为激动而起伏着。天亮前的浓雾最冷,她刚踏出去就觉得有点晕眩,几乎跌倒,她晃了晃身子,站稳了,然而寒冷教她不住颤抖,但她只是咬着牙,想要继续走。

她生气了?

这女人!

野人握紧拳头,呼吸一窒。这女人竟然不像平时一样哭闹求饶,算什麽?当她这样挺着腰站着的时候,那红着的眼,彷佛要责怪他似的,什麽都没说,却比哭闹更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皱起眉,这感觉教他有点不可置信。

这种揪心的感觉,就是……心疼吗?

看到她困难地走着,每一步都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他有些生气,走出山洞拉着她,「你疯了不成?」

说罢,毫不温柔的把她塞在怀里。

「不是你教我这麽做的吗?」尽管已经冷得牙关打颤,嘴巴还是不服输,挑衅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不能说奕如,我很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躲在你的怀里,这种话吗?」

白了他一眼,「我的嘴巴又没坏,怎麽会说这种话。」

她看到他没有真的要她赤裸的走上山,态度也软化了些,既然有下台阶,她也无谓坚持下去。毕竟真的很冷呀!寒意像针般刺在她的身上,因此此刻的温暖真让人舒服,她无声无息地把他抱得更紧。这野人壮得像头牛,膛结实,的确挺温暖的。

「你这张嘴迟早教你闯出祸来。」野人无奈地摇头,凝重而认真地看着她,在她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又低叹了声,忽然低头吻住她,堵住了她的嘴巴。

「嗯……」严心岚被吓到,有一刹那的错愕,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吻,而是……这样被人认真的亲吻还是第一次,之前不是没有与他接吻过,也吻过其他人呀,但是眼神都没有他此时这麽炽热、这麽认真。

他……怎麽了?

但是无瑕让她细想,男人炽热的吻夺去了她的思绪。野人的舌不断的挑逗她,贪婪地吸吮她的舌,彷佛要吸光她的空气,她的一切。

明明这个女人丑怪非常,但是当她下山了几天,他就忍不住担心,怕以她的子,很容易惹祸出事,不知道会惹什麽麻烦,见她迟迟不回,他就着急得奔下山来──即使他知道宁仲贤就在她的身边;而当她回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就忍不住妒忌……而在她挺着腰,昂然地走出去的时候,他怎麽有种输了的感觉呢?

年少轻狂,又身为皇家贵族,他曾经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这般激动,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

「呼……你下次……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吸一口气吗?」放开她,两人的气息不定,她忍不住抱怨道。「还有……你的胡子……能不能清一清?」

野人听见,忍不住大笑,这女人……思路可否正常一点?

「你笑什麽……」古怪的男人!

他的笑容神秘,女人的部起伏,引诱他的视线向下移,看到只是因为一个吻而全身通红的她,下身顿时再次昂站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时无刻想要她。「你真敏感,不是说冷吗?身子红成这样,下面已经热了吧?」没有恶意,调侃的成份居多。他就喜欢逗她。

「谁的嘴巴比较烂呀?」被他这麽一惹,她的气又回来了。「放开我呀,不是说要我不穿衣服上山吗?」知道他不会再这麽说,她倒是嚣张起来。

「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抚着她,喃喃道:「我说啊,把你放在那男人身边,小命肯定不保。」

「你说什麽?」他的大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磨擦,分散了她的心神,让她没留意他在说什麽。

「别做什麽药引了,就当我的女人吧。」他看着她,缓缓的说。

「啊?什麽?」

作家的话:

苋井对不起大家,12月的工作量异常地重,不过会尽量更文。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9鮮幣)山洞裡的激情(H)

夜很冷,山洞里上演的却是一幕热辣辣的戏码。

那个已经「热血沸腾」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要着那个可怜的女人。

「啊啊……好深,啊啊,轻一点……」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拉得开开的,野人的刃不住刺,爱混合着男人的浊,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野人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是他的力度还是这般的猛,把她弄得不住向前倾。

严心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力过盛,不然为什麽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样子?「真的、真的慢一点……啊啊……哈……」

野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也许她的话语夹在呻吟之中,实在太不清楚了,只是更加恣意的玩弄女人的身躯,他的手放肆抚上两人加合的位置,左右摩擦,大手扫过女孩的毛发,磨蹭着女孩敏感的瓣。

事实上,女孩的因为男人激狂的玩弄已经变得有点红肿,男人的指头轻刮的外围,漂亮的瓣不住的颤抖,流出的水湿了两人。

野人的黑眼微眯,勃起的刃更是火烫,狠狠的刺入。

「啊啊!不要、不要……」女人受到刺激,巨大的快感涌来。

他抽出手,看到一片湿润。「还可以更多吧……」

「啊哈……才、才没有……」

野人低笑一声,一把捏住她的花核,灼烫的蜜狂泄涌出,他摊开的掌心满是她的蜜汁。

「是吗?你真多水……把我弄得一手都是了……好色啊。」

「啊哈……你故意的……」女人吃力的用两肘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下身承受着男人猛浪的入侵,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她呻吟着,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刃没理会她还陷在高氵朝之中,强势地刺入,那麽狠,而因为高氵朝而变得敏感的,感觉到他的大与强悍,敏感的颤抖,男人每一次挺动进入都几乎要让她再次泄出来似的,让她有些害怕。「啊哈……不行了……啊啊……不要……轻点、轻……」

「你这女人,怎麽夹得这麽紧?本就是吃不饱,说什麽轻点……看,咬得多紧,就这麽喜欢……」皱起眉低吼,感受那颤抖的窄道紧紧的夹住了他的刃,底下那张小嘴因为高氵朝而咬得恁紧,他喘一声,下身的挺动更是激烈,男不断的撞向女人的心,顶得很深很深。

「啊哈……那、那你就别……啊哈……别一边进来还一边用手指……」见她的小被抽得不断溢水蜜,他的手更是用力的玩弄。手指捏着她的花核,让她、让她的花紧张地缩紧,几乎又要到达高氵朝……「你的手指……啊……别玩……」

「不喜欢手指玩你的浪吗?」他有点可惜地说。「那玩玩别的地方吧。」

他突然向前一倾,把她拉得更近,他压紧她的玉背,连带着下身的挺进也更深入。

她的身体弯曲着,身体不住承受着男人的冲,摇摇晃晃的,严心岚有些受不了的大叫:「啊、啊……这姿势……太贴……」好深……她觉得他简直要顶到尽头的样子了,她抑制不了的不断呻吟,那猛浪的攻势让她神智不清……

「怎样,喜欢吗?」野人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啊……这样……感觉得到……很大、很热……啊哈……好难受……」

没想到她会这麽的回应,身体因为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而发麻,只觉已到了极限,几乎要泄出来。他有些不爽,这女人是故意说这种话是不是?这女人就这麽荡是不是?

惩罚的握紧她的雪,雪白的在他指缝挤出,那软绵的感觉让男人的情慾更深,男以猛烈的力度在女人的中进进出出,长的刃把女人的下身得湿成一片……

他用指尖挑动着她的头,放肆的扣紧弹弄,用力的拉扯,让尖变得硬硬的,无助地立在他的手里,「你的子真……又大又软,真让男人喜爱啊……小也很……荡的吸吮着我的……」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来了……那里、那里……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又再一次到了高氵朝,脑海白的一片,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停止,恐怖的强烈快感不住地、不住地向她扑来。

「真急。」话虽这麽说,但是在温热的窄里,那疯狂的挤压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男毫不怜惜的重重了她的几十下,两颗圆球拍打着她的臀部,浪的声响在洞里不断响起,色情的场面确实让人热血沸腾。

又是数十下以後,野人突然一个撞击,把男深深地入女人的,男人与女人同时到达高氵朝,「啊--」严心岚大叫,整个人都颤栗着,而野人低吼一声,男的热全进女人的间,把小小的花贯得满满的……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苋井复活了!

1月份会多多更文!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祝大家新年快乐!

没想到苋井在这里也写了一年的文了,感谢大家对苋井的包容和谅解。

未来苋井会继续努力!

☆、(11鮮幣)利刃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昨天一夜莫名奇妙的劳动,严心岚早已疲惫不堪,满身酸痛。都是那两个男人的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怨气,不过要是能睡上一觉好的,她也就算了。可惜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有体恤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识趣的一波接一波地传入她的耳里。

本来她已经很不爽,试图听不到,用手着耳朵,但是两人的声量不少,而内容也很可恶,让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彻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着外面的两人怒吼:「你们两人是什麽回事?吵什麽?我是我,我不是一件东西、不是一件货物,我的命运由不得你们决定,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握。别以为拥有过我的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们没听过吗?」

两个男人愕然地听着她一番话,他们……吵醒了她?两人走进山洞,还没有开口,女人就继续发,她指着野人:「你,别以为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兴摇尾乞怜,非得答应不可。我问你,我当了你的女人,又怎麽样?玩一会儿就丢弃吗?待你厌倦的时候,再丢给那个皇帝吗?你当你的女人是什麽?你能给她幸福吗?最重要的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喜欢你吗?」

「你,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是娃荡妇,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够脏,别忘记,你也是有份把我弄脏的人。我是贪慕虚荣又怎麽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不是你们让我有了这样的幻想吗?现在又凭什麽来责怪我?」这番话,她是冲着宁仲贤说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说了几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做什麽都可以,把别人的尊严和心都丢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宁仲贤看着她,对於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愕然,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冷风吹了吹,凉飕飕的把她冻得一身颤抖,也让她清醒了点。

呃──

她是不是说了什麽惊人的话语?不然,怎麽他们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然後走近。呃──连珠发、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逐渐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她……呃……说了那样厉害警的话啊?

呃──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此时此刻的状况,是不是有点堪虞呢?

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片树叶「遮体」,而山洞里什麽都没有,除了两个男人,遍地石头……

命案、血案、先奸後杀、先杀後奸……

见到他们沉默,首先怯了起来的反而是严心岚自己。她本想笑嘻嘻当没事发生过,但是野人却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冰冷,「你是这麽想的吗?你情愿跟别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让她厌恶地皱起眉,几乎是自动、反式的回应:「难道我不该这样想吗?这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吗?而且,这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初衷吗?」

原来,刚才两个男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在说笑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吗?」宁仲贤冷冷地说。

「怎麽可能!」极快的反应,宁仲贤的表情奇怪,在野人看来,像是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而这,或多或少加了他的心虚,於是,想也不想的否认。「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我喜欢吗?但是,现在我还觉得还没有用厌,不想白白送给那个男人。」

「最好,不过是一个荡的女人,贪慕虚荣,任何男人都能上。」顿了顿,「但她的身体的确很适合成为药引,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身体,如果不是喜欢,就依计划行事吧。」

「不行!」野人的声量提高了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又回复冷静的说:「她这样下三流的货色,怎样也不可能上到他的眼的。」

「也不一定,试试才算。」

「万一她……」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不自觉、不经理智的怒吼刚才那番说话──

是的,她比谁都清楚,男人这回事,就是贪新忘旧,就是没有良心。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即使给过你承诺,只要不爱了,就什麽都不是。过去的美好不是、过去的承诺不是、过去的爱不是;你们这些女人记住了吗?就是你蠢、你天真、你活该!不值可怜!任凭你怎样拉住他的腿,他要走,一脚把你踢开就是。

不论古代现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这个样的吧?

更何况,他们不是她的谁。

「在我来说,既然本来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那麽此时又何必想着要这样跟着一个男人一辈子呢?」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想打圆场,忽尔想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她耸耸肩说。

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没有太大反应,反正那个男人整天到晚就出去玩女人,对於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不过她的母亲可伤心了,她觉得母亲太傻,这个结局,其实,是不是在她认识这个男人或是答应下嫁他的时候就能预计呢?那个男人从来不掩饰他好色的格,就算是结婚前一晚,他还是继续在外面玩女人,这样的人,要期望他浪子回头,就等於人类可以飞上天空一样困难吧?为什麽还要抱有期待呢?偏偏有些女人就这麽傻,还以为只要等着就会有好结果。结果当然就是自她出生以後,见过不少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呃──还有在桌上、厨房、厕所、地上、花园……每一个角落。所以,就算当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她有一点点讶异,也不过是讶异於那个男人终於有这个决定。

她,不恨也不闹,只是这件事,让她更了解人,不过如此。

而想着去留住一个人,留在一个人的身边,都太麻烦。她,在丢弃之前,宁愿做丢弃的那一个。

刚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

「你就这麽荡,偏要去找其他男人?」野人有些怒意,也许是她说的话实在太对,对得刺伤了他。

「也许。」她不在乎的说。「也许像我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是想试试天下间最高贵的男人的滋味,那种滋味,你们又怎麽可能给我呢?」

野人看着她,黑眸深沉可怕,严心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有些愣然。而宁仲贤在旁看着,木无表情,气氛尴尬。

「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

最後,野人冷冷的丢下一句,离开了山洞。

作家的话:

终於能够好好的交代一下各人的心理,苋井觉得好高兴喔。

这篇文章总是好像玩玩闹闹,很多H但没什麽情节和心理描写……但苋井还是忍不住加了。

今天天气很冷,本来冷得不想打文,但看到亲们的留言,觉得好像有了鼓励一样。

谢谢啊!

☆、(6鮮幣)春的效力(H)

女人感到自己的身体热辣辣的,一股躁热的暖流从女人两腿涌出,当男人一靠近,她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水泡一样,紧紧的攀住他,「嗯啊……好热……」发出软软的呻吟声,把自己贴得更近。

她附在男人的身上,双送到男人的眼前,男人眼一眯,也没有客气,一手握住,他的力度很大,丰硕的瞬间被捏软,从男人的指缝挤出,他狠狠地搓揉,把浑圆的球弄扁拉长,摆出各种媚的姿态,「啊啊……好舒服……」

听到女人动情的声音,男人於是更放肆,一手扯住种在双上的红色果实,两颗颜色漂亮的尖因为他的玩弄而敏感的变得结实,吸引男人的目光,「这麽快就硬了,真是荡的身子。」男人道出事实。

换了是平时,男人这麽说一定会惹来严心岚的还击,但是现在的严心岚却像是什麽都听不见的样子,轻微的疼痛反而感刺激,煽情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啊哈……」

男人用力拉扯她的尖,用指尖拧捏,尖经过他的玩弄变得更加红肿。当他一放手,球便富弹的回复原来的样子,只是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亵玩多了个手印。

严心岚觉得男人这样的动作给了她很大的快慰,於是忍不住扭动身子,可是男人捏得久了,只玩弄她的双,没有下一步行动,让她有些难耐。「还要……更多……」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仍是没有给她满足,只是张嘴把她的尖呐入嘴里,放浪地吸吮她的,舔完左就进攻右,像吃般用力,要把她的尖吞入肚似的,女人忍不住仰头,阵阵快感从传来,她抓着他的发,想要更多。

男人遂更加卖力,舌头按压着她的软,时而把她的尖卷起,嘴里还不断发出渍渍的水声。看到女人痴迷蒙散的眼神,知道她很是喜欢,他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她的沉溺,刻意用力的咬了她的尖,咬着扯高,一颗球就被他拉得像个锥体一样,「痛……别这样……」虽然神智不清,但她还是感受到疼痛,不禁嘟嘴抱怨。

「不是应该很喜欢吗?」男人张开嘴巴,讽刺的说,但见女人的球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而跳弹着,视觉的刺激使他的下体又是一阵滚烫,那早已挺起的男直撑着裤子。

血脉沸腾。

「是喜欢、喜欢……没错……」其实不太清楚他在说什麽,只是感觉到顺着他的话说,他就会满足她。

她因为躁热而舔了舔舌,伸手抓住男人收藏在裤子里的长。察觉到已经坚挺,她疑惑地问道:「可以了吗?那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从没有见过这般诚实的严心岚,男人的头皮一麻,「贤,这药药力似乎太强了,会让她神智不清。」男人忍隐着欲望说道。

单纯被欲望纵,迷失本,算不上是最佳的春药。

「嗯,这样要再调配一下。」宁仲贤看着面前火辣辣的画面,女人得不到奕如的反应,不满的以雪扫着男人的腔,而握着男的手开始前後移动,惹得奕如也呻吟了一声,宁仲贤的眼神变得锐利,下身也硬了起来。

「啊呜……你、你不行吗?还是我应该找他?」满身的欲望得不到舒解,她急得眼睛都红了,抬眼看到宁仲贤,不知道自己是否找错了对象,她不解地对着野人问道。

野人的眼里立刻闪过了危险的光芒。

这个女人实在太荡了!

作家的话:

来一场的盛宴,华丽的迎接之後的情节吧!

加油加油加油!

请大家继续支持!

☆、(8鮮幣)怒的進入(H)

严心岚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是默认,便放开了握住男的小手,伸出了长长的一腿,准备离开野人,寻求宁仲贤的协助。不过,她才刚跨出一脚,在碰到他的裤子时,微渗的蜜留下了浅浅的水印。

女人还没来得及伸出第二条腿,野人便一把把她拉住,压在身下,嘴巴再次含住她的尖,以牙齿用力啃咬,手一把握住她的私处,她的私处早已因为春药而变得温热起来,此时更因为他的触碰而涌出了蜜水,把他弄得一手都是。他的声音冰冷:「在一个男人身下,还想要别的男人?你就这麽荡吗?不过倒也是,还没开始玩你的,你就放浪得流这麽多水……」

只是因为春药,还是这个女人天生荡?

想到她说什麽他们不能满足她,他就忍不住觉得生气,还是打从一开始,他们的相遇就不是什麽意外?而他就傻傻的……

微眯着眼,修长的指尖突地伸进她的花,「呜……」小感受到异物的入侵,颤抖的吸吮着那长的指头。感受到小的荡,带糙的指头毫不怜惜的展开抽,手指鲁而迅速的抽动着,在花里进进出出,把花的嫩也玩得微翻出来,指头抽动时不时触碰到花蒂,花蒂也因此变得充血红肿,灿放得如美丽的红花,因为情欲而渗出的蜜湿了花蒂,使得那红花透着靡美的光泽。

「就这麽喜欢吗?把我的手都弄了……都是你的水!你就这麽浪?」野人一把捏住她的花蒂,忽然用力的拉扯,引来严心岚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动作却没有因而停下,指头暴地夹住她的花瓣,似要把她夹痛似的。

「痛……啊、别……」虽然这麽痛呼,但是他这样狂浪的动作却引起了她的情欲,火辣辣的麻热从下体传来,受到春药的影响,那尖锐的刺激让她又兴奋又痛苦。

女人灵动的眼眸因为春药而变得妩媚,鲜红色的发贴在脸上,异常美艳,在他的触碰下,她全身都软得像水一样,手也重新爬下那条潜伏的巨龙,严心岚的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哈哈的煽情声音,听得两个男人心痒难耐。

「叫得这麽浪,看来她似乎想要我们一起来玩她呢。」野人的声音变寒,却饱含抑压,猛烈的进两只手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软臀,猛力抽。

宁仲贤看了他们一眼,看到她的身上布满了野人的印痕,向来冰冷的眼眸浮起了某种莫名的情绪。

野人掰开她两团软,露出中间的花,他的指头飞快的抽其中,一下又一下,翻弄出女人的蜜……

宁仲贤走近他们,野人便把严心岚的上半身塞到宁仲贤的怀里,湿润的手还乘机狠狠的捏了她丰满的一下。

「啊……」受到刺激,她的小紧缩,夹紧了他的手指。

「手指也夹得这麽紧!」野人低声说。他挪动严心岚的身躯,让她正面对住宁仲贤,自己则扶住她的下身,女人半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巨龙高高的隔着裤子顶撞着她,惹来她放浪的呻吟。「啊哈……」

宁仲贤的大手握住她两团球,那柔软的触感他并不陌生,事实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野人一起玩弄她的身子,但是之前是中了春药,不如现在般清醒,看到她雪白的和尖都被捏得通常,看到她的下身不断被奕如玩弄着,不住呻吟,他皱了皱眉,本想说些什麽,最终却什麽都没说,只是急於撇开什麽似的,更卖力的捏压她的雪。

「啊啊……这样、这样两个人一起……」上下同时被玩弄让她的身子更加软弱无力,攀着宁仲贤的上身,似要把房送上去似的。

「看,这女人尖挺得这麽高,水也出得厉害……就一副想被的模样……」宁仲贤淡淡的说。「她已经无法再等待了,想被人狠狠的她呢。」

野人也无法再忍耐,解开裤头,长的蹦跳出来,紫红色的刃因充血而布满青筋,蓄势待发的站立,他抓住了女人的软腰,挖开她的花,便用力的将巨大的男向上一挺!

女人的花瞬间被塞得满满,「啊──」她尖叫一声,小急速的颤抖……

作家的话:

呃,应该可以再激烈些!苋井要加油才行!

希望新一年可以写文写快一点罗!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龙年行大运!

恭喜恭喜!

☆、(6鮮幣)不過是醜女人(H)

狰狞的男滚烫充血,直直的进去女人敏感的身体,严心岚便瞬间达到高氵朝!

「啊呜……」花抖抖颤颤的收缩着,从花壶涌出一股滚烫的爱,浇向野人的龙头,而那娇嫩的壁则深深的夹压着男人的刃,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要不是野人刻意克制,他也真的几乎泄了出来,「你这骚货,一进来就高氵朝,夹得这麽紧!就这麽想把我夹出来吗?」野人的大手惩罚地拍了她的臀部一下,烙下了红红的手印,同时又再狠狠的顶入她的花心,直到底。

「呜……」严心岚无辜的发出哀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受到刺激,只觉得疼痛、同时又有一种被填满快感不断往脑上冲,还陷入高氵朝中的她本无法反应,嫩又是疯狂乱缩。「啊、啊哈……呜……」

「骚货!」野人低吼一声,开始猛力挺动下身,轰直而长的刃对准女人的花,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撞着,仅是恰恰进入,已经被紧紧咬住,每次抽出都必须要花点气力,而那小小的花心有意识似的吸吮着他的,於是他便加快速度和力度,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她捣坏似的。

「啊……好大……啊啊……不……」女人的花不断的开始吸纳、吞吐着男人的长,男人狰狞的刃在细致的花径里进进出出,布满男的凸出青筋不断磨擦着严心岚的内壁,引起极致的快感,女人的蜜汁不住流出,布满了男人的长、腿间。

秽的味道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视觉、味觉、触觉,看到这一幕,宁仲贤不满被忽视,玩弄她双的力度加重,用力的夹住了她的尖转动,雪白的留下了他的指印。「喜欢吗?」

「不、不知道……好热……」严心岚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花心被狂捣,已经无法思考,野人每一下都顶得很深,两颗球更拍打着她的腿间,发出「噗噗……啪啪」的乱声音。

宁仲贤放开了她的上半身,严心岚整个身子上上下下的不断跳动,下身被野人控制着,承受着他猛力的冲刺,柔软丰硕的双也跟着上下甩动着,被蹂躏过後的球还是充满弹,布满指痕的是如此的靡的晃动。

宁仲贤下身胀痛不堪,清冷的俊颜布满了情欲,他的声音沙哑:「用这双荡的子帮我弄出来。」

野人有些意外的顿了顿,「没想到你会喜欢这样的花样。」

「如果你肯把下面让出来──」宁仲贤挑起眉。

「不要。」直接拒绝。为了宣示主权,野人的挺动更加卖力,炙热的长忿忿地抽着,这女人是自身已经是春药了吗?

竟然惹得贤也被挑起色欲,重点还是她这麽丑,一回来又把自己的相貌弄回原本的模样,那黑色的大眼睛实在教人不敢恭维,重点还是丑成这样还说什麽不要他,什麽要上最尊贵的男人的床──

这样女人实在……太、可、恶、了!

愈想愈生气,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了,抓住她的臀,一下下的让长冲入,忿然的几乎要直到花心的最尽头!

作家的话:

好暴喔,苋井会写得不忍的!

不过文好难写啦……大家多多支持!

苋井的目标是今天加更。(很少有……)

继续新春快乐!

☆、(7鮮幣)給我吞下去(H)

「啊呜……太深了,不要!」严心岚痛苦的叫道,虽然吃了春药,但是他实在太巨大太长,让她害怕的弯了身子,事实上,平时野人虽然不算怜香惜玉,但是知道自己的男比较大,力度会稍为控制;但此时他什麽都不顾,只想狠狠的进入这可恶的女人,以致每一下都是那麽的深,深得像要把她捣坏似的……

「啊哈……会坏掉的!」严心岚摇着头,害怕的叫道。

「这你倒清醒,就是要把你骚货玩坏,把你的小玩坏,看你还要不要勾搭其他男人!」野人边说,身体的动作没有停止,飞快的挺动下身。

宁仲贤看她全副心神都被野人夺去,有点不是味儿,抽出昂站的男,紫红色的长似是愤怒般直指着她的脸。

「鸣……啊啊……别……坏、坏了……」她失神的呻吟,宁仲贤从她的腿掬来一把水,抹在她的双,野人也配合的由握住她的臀部改为扯住她的两臂,使她的上半身对着宁仲贤,宁仲贤两手捏着她两团雪,夹住自己的男,缓缓的开始磨动。

「啊哈……痛……好痛……」严心岚的嘴里嚷着痛,不知道是在说下身还是在说被捏得紧紧的房。

但无论她说的是什麽,两个男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这双子夹得真好……很适合给男人夹。」男在两颗球快速抽,长的男的外环带点糙,飞快的抽动让女人的嫩瞬间红了一大片,但是那丰硕的球手感软绵,他不住的扣压她的之余,还猛力把她的球向中间挤压,给予压力。

阵阵的快感从涌来,被亵玩的女人的眼有着情欲的红,兴奋的、黑色的泪落下,雪白的身子被他们摆成秽的姿势,那双红通通的房更是美得扣人魂魄,他的速度加快,使得一双球带给他极度舒爽的感受。

「啊哈……呜……好深、太胀了……不要、不要……哈啊……」

严心岚不由自主地任由两个男人的玩弄,换了是平时的她,大概已经昏倒过去,可是此刻受到了春药的影响,这样的抽动和握捏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不知道达到了几次高氵朝,尖叫了几多次。

然而这看在野人的眼里,这只是代表了这女人有多荡,就算面对暴的抽,还是不断的获得高氵朝,他的身体更热,那一次又一次的紧缩让野人的男抽动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火热……他的眸却冰冷了。「就这麽喜欢被吗?」

「啊喜……什麽啊呃……」

两人同时狎玩着严心岚,她的花虽被不断进入,却仍然紧致,只是变得红肿,随着男人的动作嫩也急速的来回翻动,百多下後,野人数个狠狠的刺挺,又是把长抵入她的深处,不停跳动的壁再次猛力地夹住他的,野人再也忍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出了浊热的。

「啊哈──出、出来了……」过份的快感让严心岚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整个像是破碎了的娃娃般无力,只觉一股热流往她的花心里冲。

野人用力的按住她的腰,在她的体内猛力抖动了几下,才把热完全释放,灼热的白色浊顿时贯满了她整个花壶……

「给我吞下去。」

她的下身还被男塞得满满的,她不适的呻吟了下,快速收缩的花流出来不及吞下的浊,白色的体从花里缓缓的流出来,蜿蜒的顺着两人的腿间落下……

「小这麽浪也吃不下吗?」野人喘息着说,放开了她的双手,用指头夹住了她的花心的核,感受着女人的颤动,感受着这属於他们的高氵朝──虽然,这明明不是只有两人的游戏,这时,他倒是有点讨厌第三人的干扰了。

而那个所谓的「第三人」,又何尝不是呢?

作家的话:

继续。好难写。呜。

不过苋井还是加更了,要不要赞美苋井一下。

呜,但天气好冷。

过後就是别离的时候了。

蓝月也要写,呜,希望一月份蓝月能更两章,呃,至少一章,呃,至少苋井是这麽希望的。

明天要开始工作了。呜。大家也要加油啊~

☆、(7鮮幣)別這麼用力(H)

野人虽然释放了,但是宁仲贤还没有,严心岚继续承受着宁仲贤的玩弄,「不、不行了……」两都被弄得红红肿肿了,而且还带点疼痛,她全身无力,但是宁仲贤的速度不断加快,握住她的双,几乎要把她的一对椒拉扯出来似的用力,让她可怜的唤道。

「可以换我了吧?」

宁仲贤自然感受到两人的快乐。虽然这双子质感很好,但是看到两人交合的情况,让他想起了这女人花的美好,光是想到这点,他就头皮发麻,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的冲进女人的花,在她的花里驰骋。

「多一次才换,不可以吗?」讨价还价。

「我用完再换你就好。」明显拒绝。

「只可以一次。」

协议达成。

「我不行了……」严心岚达到了多次高氵朝,神智回复了点,身体感到疲累,但是这麽说着,体内又开始涌起一股热流,她的意识又变得迷迷糊糊。

「不要你的骚还咬得这麽紧?」还在她的体内的野人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咬牙道。这女人的高氵朝还真久,花径里的两片嫩不断收缩,把他绞得好紧好紧,要把他再次榨出来似的。

他咒骂一声,缓缓的把男从花里抽出,浊白的随即咕噜咕噜的倾泻出来,红肿的花一开一合,像是在吞吐似的,泻出来的浊沾秽了她的毛发,也淋在了刚退出的男上。

灼热的体立刻让刚软下来的男重新站起来,长又是怒挺着,野人捏了她的臀一把,「你这女人还真的要不够,骚成这样,就这麽欠吗?不过也不用着急,你想要,我们多的是。」

他跟宁仲贤换了个位置,宁仲贤走到她的身後,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躺在床上。「确实骚得很。」大大的分开她无力的腿,紧盯着她那红艳如花的紧,那唇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像是邀请她的进入,他并没有客气,握住她两腿向上推,那花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眼一眯,巨大就直捅进她的花。

「啊哇──」花敏感非常,男一闯进去,花壁的嫩就痉挛了,她发出了尖叫声,一阵要让她昏厥的快感直涌上她的脑海,那快感尖锐而细碎,要让她的体内每一寸都要达到高氵朝似的。

「不、不行了……」

小猛烈的压迫着宁仲贤的男,「该死,你这女人这麽快就到了?」宁仲贤低骂了一声,稍为退了出来,便再次对准口,狠狠的把男完全推进。

这女人夹得这麽紧,想夹断他吗!他几乎真的要泄了出来。奕如还看着呢──他才不可以这麽差劲。

「啊啊、啊……好涨啊……」

窄小的花承受着男人的撞击,男每一次进入都把她的花撑得大大的,花吃力地吞纳着他,可是却又似是吃不够,如小嘴吃般吸吮他的长。

「这样被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野人的手也没有闲着,用手玩弄着她的一双椒,指尖转动着她的尖,冷冷的问。

「好热……好大……这样满满的塞进来……好深啊……」她不知所言的说。「啊哈……慢、慢点……别这麽用力……」

宁仲贤卖力的挺动着腰身,奋力刺进她的小,花流着蜜,每次抽的时候都发出了色情的「噗噗」水声。

宁仲贤的男虽然不及野人大,可是好像更长一点,加上他每次进入的时候都顶向不同的位置,那深入多变的抽让她觉得疼痛,又觉得刺激,那不断翻起的快感主导了她……

「给我、我……啊……」

怒火占据了野人的眼眸,他转过她的脸,紫红色的长也愤怒似的直指她脸,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她睁开了盛满情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而他,就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男塞进了她的嘴巴──

作家的话:

好像又太多了。

嗯嗯,又差不多是时候走走剧情了。

☆、(6鮮幣)她的長相(H)

「这麽爱吃吗?就让你上下都塞着……」野人沉声说道,欲火与愤怒交杂,彷佛失去了理智般,他捧着她的头,不断的往她湿软的小嘴进挺,飞快的抽,每一下,长都差不多顶进了她的咽喉。

「嗯嗯……」严心岚难受的含着泪,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的眼红了,唾也因为他的抽动而笨拙的从嘴角流下,夹杂着本来沾在长的白,那画面秽极了。

「不但下面的小嘴骚,上面的小嘴也一样骚……」

「她的小夹得好紧……」同时,她的下身被宁仲贤主控着,他的男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小不断流着水,甚至被抽得有点磨皮,流出血丝,花瓣可怜兮兮的颤动着,无论如何用力的想要夹紧他,想让他的速度放缓,却是徒劳无功。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的在她的体内驰骋着,两人起初有节奏的活动,一个向前时另一个则放松一些,但後来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两人都抽动得更快……两人再也受不了的一起挺动,一个从嘴巴深深的入,那软球都要顶进了她的嘴里,拍打着她的脸部,但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入;宁仲贤捏住了她的嫩,让她被加倍的刺激所迷惑,严心岚流着泪,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浪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嗯呜……」的呻吟声与浓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还有交合的声音……

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人都终於再也因受不住,宁仲贤把男埋在严心岚的体内,低吼一声,与刚好抬头的野人相视了一眼,分别皱起了眉,野人也狠狠的一个挺身,两人竟然同时在严心岚的体内出了华。

白色的塞满了她的嘴巴……

同时她的小激动的痉挛着,吐纳着属於宁仲贤的热……

*     *     *

他们两个男人怎麽会变成这个模样,野人低头,看着那个因为激烈爱而昏迷的女人身体,始终不解。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过份呢?

那因为他们毫不怜香惜玉的欢爱而一身是青青紫紫红红的身体,是那麽的纤弱,是她活该的,不是吗?可是为什麽弄花了的妆容让他的心头一紧?为什麽他会因为自己的暴而觉得抱歉呢?

湿布轻拭她的花,那还未完全流出的便一下子的吐出来,他皱着眉,这女人的花吃得还真多。

布上沾了些血丝。浓眉一拧,好像是真的太鲁了吧?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话、心地坏,但是身子却是脆弱的,跟其他女人没什麽两样。他抹了些宁仲贤给他的药在她的花。

「嗯……好痛……」她嘤咛道,丑怪的脸皱起一块,说起来还真丑。

这个女人为什麽要顶着这麽丑的脸?

她不难受,看着的人倒是怪难受的。

眼睛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他拿起抹布──也没想这是在清理她的下身,便向她的脸上抹。

抹呀抹呀抹。

她在脸上涂什麽鬼颜料?这麽难抹的?虽然抹花了,但要抹得清却是不容易,因为野人

不想弄伤她,不是太用力,弄了好久,他终於换过另一条抹布,又是抹呀抹呀抹。

光滑白净的肌肤像破壳而出般,失去了颜色的遮掩,容颜渐入他的眼帘。

抹布跌下。野人瞪着眼。

野人敢说,在他的人生中,惊讶的时候不多,连当日被削权,他也并不是真的很惊讶;严心岚从天而降的时候是一次,而他敢肯定,像此刻般惊讶,不亚於当时。

作家的话:

完结,向剧情推进!

请各位亲的期待!

13

☆、(9鮮幣)春是這樣成的

七天後,千呼万唤的春药终於炼出来了。

调配的份量适中,吃下的女人不会被影响理智,反而男人会被牵引,沉溺其中。

不过,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时刻,野人却是失踪了七天。

那天「无限度被纵欲」过後,严心岚极度生气,一起来就想找野人晦气,让她的妆弄得这麽丑,脸上的妆容感觉好像被胡乱涂上颜料似的,一定是他偷看过,怕她发现,又替她抹回妆吧?啧,这麽笨拙的手势,她才不会发现不了,这男人是在干吗?

而且这男人还把她弄得这麽伤──虽然当她起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变得浅色,也不真的那麽痛,但是她好生气呀!他怎麽毫无怜惜之心呢?一点风度都没有,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她撇了撇嘴,哼了声。

虽然她在昏迷了以後,隐隐约约听到他喃喃自语:「好像过份了点……唉,其实也不是想这麽对待你,只是就是忍不住……是不是很痛?你啊,不要这麽荡就好了嘛……不要走就好了嘛……」

她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什麽的,不过倒是让她的气消了不少,这野人倒不是坏到没救。

但是当着面就不能说吗?如果只想她不要走,就直接说……虽然她是拒绝了还说了过份的话啦,不过他也说了过份的话,不是吗?

但是其实他说了又怎样?她就不会走了吗?

她呐……也不知道。

当时,因为她的腿很酸,又觉得来日方长,所以她就放弃了找他,也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出现。

问宁仲贤,宁仲贤说不知道。

难道他害怕她寻仇而逃跑了?啧、啧啧,这个野人还真胆小!

不过这倒好,晚上只需要应付宁仲贤一个,虽然吃力,但也不至於会死。

那晚啊,她还真的会以为被他们干死。不过……走在屋里,看不见他,她倒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是时不时就跳出来要她的麽?发情的狗没能发泄可以吗?

春药炼成了之後,她能留在这里的日子就不多了。

宁仲贤开始提及进的事情,他们的部署和计划,又为她重新打造一片处女膜──她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能做,她以为只是小说胡诌而已,她不想知道那是怎麽做出来,只是觉得好害怕啦!吃了些什麽,那层膜就生出来了吗?她倒没去探究,唉,有点呕心。

随着日子的过去,以及宁仲贤的解说,愈是知道得多,她就知道,没法回头,也拉不下脸来说不要去。反正,她也觉得去也没什麽不好。

只要去了,就会有英俊、才华的男人……

她不用再对着这两个奇怪的男人……

而且,宁仲贤也不必再为他的妹妹担心了吧?

然後,要是依照计划,进了,也许,就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吧?

为什麽一想到这,她的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呢?

她不舍得吗?

她才不会不舍得,那个臭男人、坏男人……又野蛮又暴,还可以跟宁仲贤共享她,她会不舍得?门也没有!

「在想什麽?」宁仲贤见近日她发怔的时间愈多,现在吃着饭也发愣,他淡声问道。

也许其实他是知道为什麽的,只是没有道出来。

严心岚抬眼,这张清俊的脸庞,可谓人间绝色。她还没有忘记第一眼见到他的震撼,虽然後来被他的坏子对他真的又爱又恨,但是长得英俊这点倒是没变的呀!

那双清冷的黑眸依旧像星般美丽,她总是惊讶,为何冷成这样,却又能有种星的灿亮?

她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宁仲贤看着她,少有地没有挥开她的手,只是凝视着。

有些什麽感觉哽咽在喉头,有些什麽在心里翻动,良久,她才说出一句:「你想念你的妹妹吗?」

宁仲贤的心头一震。

她……还记得吗?

他之所以那麽积极地参与这次谋反,不为权力、不为高位,而是为了他的妹妹;他们才不过提及了一次,她就记得了吗?

「没想到你还记得。」

冲口而出以後才发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她笑嘻嘻地说:「当然记得,一个人在里,应该很可怜吧?她一定在等待我这个女英雄去救她,谁教你们这麽没用呢?」觉得气氛未免太奇怪,她扬扬眉,恶意地讽刺。

「你不会是因为想着我的妹妹,所以那天才说这样的话吧?」

严心岚眨了眨眼,「你不会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吧?别看得我这麽伟大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宁仲贤顿了顿,一双透彻的眸微微黯然,他无意义的扯了扯嘴角。「吃饭。」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一开始就是利用不是吗?

如果是这样又何必探究?

也许,他就是这麽自私的人;也许,这也是为何奕如不敢面对她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她,能够成功的机会很大。

即使奕如不承认,他也知道他是想留住这个女人,而这点并没有因为他们那次吵架而改变。

可是现在,奕如再也不会留下她……

他比谁都清楚啊。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龙国终於要写到第一部的尾声了!

对!龙国是有分第一部和第二部的!虽然点进来还是看不见的,(话说这是因为苋井太懒惰了,要把文逐篇逐篇的移进去,要花太多时间了)至於有没有第三部,当然就要视乎进度了啦!

如无意外,下一回「命运之轮」就是龙国第一部的最终回!

最终回之後,当然会有第二部啦!所以下一回大家看到第一部完四个字请不要害怕,也不要骂苋井怎麽马虎了事,苋井很乖,会写下去的,放心。只是一个分界线,但也希望热烈庆贺!苋井总算完结了些什麽了,呜~

嗯,至於第一部完之後要不要休息一下呢呢呢呢呢……

☆、(11鮮幣)命運之(第一部完)

「喂,这可不行!」严心岚不满的大吼。

「不行可不行。」

「为什麽不行可不行?」

「我说不行可不成。」

「我是问为什麽不行可不成!」这男人是故意耍她是不是?一直在假装听不懂她的话,想这样打发她?「你的易容工夫那麽厉害,要把我打造成怎麽的美女不行?倾国倾城的那种也可以,不是吗?为什麽要用回我本来的面貌?」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中没有人能够识破这种工夫吗?」宁仲贤俊脸一冷,不满她的无知。「你不用原来的样子,我怕你连验身一关也过不了。」

「那你的工夫也未免太逊了吧?」她不满的说。

宁仲贤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啊。怎麽样?」

哎呀!她怎麽不知道这个人有这一面?严心岚见到他这无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他一这麽说,她倒是无话可说了!

「我不要用原来的样子呀!」

「你到底在闹什麽脾气?」

「我就是不喜欢,怎麽样?」

宁仲贤挑眉,「你就置大事於不顾?」

「是啊,怎麽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暗暗咬了咬牙,这女人。

他冷着脸,缓缓的逼近她。

「你、你想怎麽样?」哇,他走过来干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就这一回,不行吗?」星眸凝视着她,她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他贴近她的耳边说。她倒是第一次见他这麽软声气,好听的嗓音就像虫子一样钻进她的耳里、心窝里,这男人就是知道她受不了美男计是不是?好可恶呀呀呀呀呀!

偏偏她就是被他吃定!明知道他是刻意这麽做,但就是抗拒不了,她的螓首自动的点着、她的眼自动的俯视着、她的嘴巴自动张着──流口水……

「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的脸,发色可以染回来,脸的妆容我也可以弄淡一点,但我不要看到我本来的样子。」

她幽幽的说。

她输了。

她就是输了!

他也没有再逼迫她,知道已经是她的底线。反正……走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和目标也不矣!

唉,怎麽他变成了欺骗人的狼呢?

「谢谢你。」这句倒是真心。

这是他第一次向她道谢。

她看着他,忽然有了离别的愁绪,真够莫名其妙的。她甩甩头,把所有情绪都丢於脑後。

俊男离开,迎接她的是更好看的男人,不是吗?

终於不用在困在这个山上。

终於不用再每天接受着禽兽式的欢爱。

终於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迎接她是一片光明啊!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她这样的机会的,於是她又露出大大的笑容。

*     *     *

虽然心里不算很悲伤,严心岚离开的时候,还是频频回首。

宁仲贤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辆马车,他说,送她下山以後,自然会有人来迎接她,然後马车会直奔西城。

这是他们最後一段路。

野人还是没有来。

宁仲贤当然知道她在等待什麽,只是,他什麽都没有说。

*     *     *

「你不去送她吗?」

野人只是摇摇头。

宁仲贤凝视着他,觉得他的胡子好像长了很多。「这对她不是太无情了吗?」明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他还是这麽说了。

他想,严心岚应该会想见奕如吧。那女人……虽然只是偶尔假装不在意的问着奕如在哪,嘴巴什麽都不说,但是看她失神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在想奕如。那个女人想什麽,从她

的脸就可以看见,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见了面也不会有什麽改变。」嘴角轻勾。

这次倒是宁仲贤静默了。

良久,野人又再次缓缓开口:「贤,我从来不相信命运。」

「我知道。」如果不是,当日他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但是此时,我却想不清了。」他看向天空,是深沉的蓝,夕阳完全被山峰淹没,落到不知名的地方,此时的天际,是一种看不清楚的朦胧颜色。「怎麽会长得一模一样的呢?」

看到她的样子,他震惊了,无法动弹。

她的长相跟「她」一模一样啊!他很清楚,她绝对不是「她」……但是,这长相……让他们的计划可以进行得更顺利。

从天而降的她,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成功吗?

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礼物吗?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麽他的心会……莫名其妙的疼痛着呢,像被什麽拧着似的,无法舒解呢?

「这是命运吗?」

宁仲贤把视线同样落在远方,深蓝中看不见任何星宿。「如果这是命运,那是谁也没法推拒。」

夜空中,飘渺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     *     *

严心岚闭上眼,脑里尽是一幕幕与他们相处的画面。唉,又不是死别,不过是生离,她搞什麽悲情呀?

「宁,你相信命运吗?」自从那天之後,她总是不自觉这麽唤他。

宁仲贤的心头一颤,她怎麽会问跟野人一样的问题?

「怎麽这麽说?」

「虽然我不像会思考这些……」她搔了搔头,「不过,我总是在想,我出现在这里,大概是有原因的,但到底是什麽原因,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从现代穿越到这里,虽然说她除了和不同的男人做做做之外,当上了他们的药引之外,也没真的做过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她却隐隐觉得有些什麽好像一点一点的在改变,改变的,是属於这个年代的事情。

如果不是命运的牵引,那麽是什麽让她来到这儿?

如果不是,为什麽她哪儿都不跌落,就堕落在这里,让她遇上他们,参与这样的「谋」?

她现在在做着的事情,会不会真的会影响些什麽?未来?其他人?那麽,她所带来的改变,又是不是在命运的纵之中?

「如果真是有命运,你会怎麽样?」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

她顿了顿,少许了浓重的眼妆,清灵的双眸闪着属於天空的湛蓝。「其实还是依自己的想法走。」

花开花落,是命运;日落日出,是命运。

但是,人要怎麽走,怎麽去走,也是命运麽?

也许是,也许不是。

谁知道呢?如果不照自己的想法走,得到的,也许是命运的结果;依自己的想法去做,得到的也许还是同样的结果,可是──至少不会後悔。

依自己的心意而行,是否被命运掌握、控,又有何重要呢?

宁仲贤点点头,没有多话。

平静的草原,一片美丽清宁;远处,山脉连绵的另一端,却可正是刚刚刮起了风,暗黑了整片天空。

风起云涌。

命运之轮正在转动。

、(8鮮幣)將女兒出嫁了!

龙国是实行近似我们所说的封建制度的国家,已统治中原二百年,领土辽阔,这全赖当年龙国的开国君主,话说当年龙国君主虽然骁勇善战,却是仁德智慧俱备,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佳君主,当时中原有百多个国家,每个国家为了增加自己的领土,又为了不被他国占领,互相征讨、战争频仍,民不聊生。龙国君主一方面施行仁政,一方面作出征讨,恩威并重,收服不少国家,最终建立龙国一朝的稳定局面。

二百年後,渺渺烽烟渐起,这正是龙国所面临的最大问题。

此时,龙国仍有数十个封国,但大部份均隶属五大封国,五大封国的王全为有龙国皇室血脉之人所继承,继承之人会被赐封为青王、朱王、白王、黑王、黄王,而其中拥有中央封国的黄王(由於五王通常在先帝生前已立,其中黄王就是先帝所立之太子,所以先帝驾崩之後,皇帝会由黄王继承),就是在其他四王之上的当今天子。

天子与四王是亲生兄弟,本是同生,可惜关系似是不怎麽样,之前统领西方的白王,曾一度想谋反叛变,最终在一次战役中失踪,生死未卜。此後,皇帝并没有立下新的白王,此位一直悬空。

西方的封地最近边疆,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外患,幸好此时有一清远大将军坐镇,战无不胜,率直忠耿,全心全意保卫家国,在西城中,百姓都十分拥戴他、尊敬他,称他为守卫神。不过偏偏他为人有点固执,有些不识时务;自从白王失踪以後,一直不朝觐,惹来外间闲言。

此清远大将军有一个女儿,名叫蓝萧萧,双十年华,清远大将军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她宠爱有加,把她当成珠宝,捧在手心上疼,不过也因此对她过份保护,话说蓝萧萧早已到了出阁之龄,前来提亲的人从她十二岁起就无间断,但大将军却舍不得她嫁出去,不是说什麽那个男人不够好,就是说她的子很野,还不适合当人的妻子,使蓝萧萧年届双十却仍待在家中。

不过,今天,蓝萧萧终於要嫁了。

嫁的不是谁,就是当今天子,入当妃嫔。

清远大将军有名清廉,虽然嫁的是最心爱的女儿,却没有太舖张,十几天的路程,就只有一辆马车、三个侍女和八个守卫,不过──这也有传言,说皇上本毫不重视这次纳妃,所以才刻意派这样的人马来接。

不过对於西城的人们,他们最尊崇的清远大将军女儿出嫁了,还是大事一椿。

群众站在一旁,观望着那火红的马车,拍掌恭迎着,眼里却是个个泛着泪光,他们看着马车拂尘而去,叹起气来。

「大将军太伟大了,为了我们……竟然将他最心爱的女儿嫁入……那皇上……」其中一个老妇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我们都懂呀,朝廷开始对将军有怀疑,要派别的人来驻守,可是其他人又怎麽降服得了那些外族?而且也不会像将军那麽清廉,到头来,吃苦的是我们。」另一妇人道。

「将军这麽忠耿,又怎麽可能有异心?」青年为忿忿不平的说。

「我们都看见,就是上面看不见。」老妇叹息。「嫁进里不就是等於成了人质麽?皇上看将军不顺眼,必定不会宠娘娘,萧萧姑娘定必没有好日子过。」

「可是据说萧萧姑娘貌美如花啊!说不定能打动皇上……」青年还是抱有期望。

「其实没人看过萧萧姑娘的面目,有说过是因为她长得太丑,所以将军才一直不愿意让她见人。」

「真的吗?」青年很惊讶,在他的想像中,萧萧姑娘是天下第一大美女,而且个温柔,举止大体,总之就是女神中的女神。

「传闻而已,不过就算她真的貌美如花,里美女如云,说不定每一个都美成这样啦,而且就算她真的美得倾国倾城,但听说皇城很大,能不能见着皇上也是未知数。」

「那麽说,岂不是前途一片堪虞?」

「只是个牺牲品,本没有获得幸福的可能呀,将军就是千选万选……唉,最终,如今我们唯有祝福她吧。」老妇拭泪,又是连连叹气。

西城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几乎每个人都是这麽想的,感激着将军的伟大,感叹着蓝萧萧的命途堪虞,感慨着命运的作弄。

不过那牺牲品却是毫无所觉,大咧咧的坐着,看着沿路的风光,眨着骨碌碌的眼睛,似乎觉得很是新奇。

作家的话:

第二部开始。

请大家继续支持。在第二部,会有更多支线发展,希望大家喜欢。

☆、(9鮮幣)謀與謀

「哇,原来坐马车要走山路是这麽辛苦的,说不定走还比较舒服,不如我们下去走走吧?」她掀起帘子,探头出去观赏外面美好的景色,青葱翠绿,只是马车走进山路,路上颠簸,让她的屁股有点痛,她忍不住说道。

旁边的婢女看她探出头去,都着急死了,连忙伸手把她扯回来。「萧萧姑娘,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不可能呀?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怎麽走也没人看见,有什麽所谓?」知道她是顾虑礼教什麽的,女孩倒是毫不在乎,耸耸肩说。

她的声音清朗,清秀的眉宇总是率直的轻扬,一双美眸圆滚滚的,清灵可人,唇红齿白,鼻子小巧,粉嫩偏圆的脸蛋使她显得更加亲切,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却如娃娃一样可爱,而且她的神情开朗,让人看见就心情好,一点也跟「幽郁」扯不上关系,横看竖看也不像别人口中的「牺牲品」。

「萧萧姑娘……你就别强颜欢笑了。」这婢女名叫金铃,是将军府特别买回来陪嫁的,她也是西城的人,自然也听过蓝萧萧的事,她看到她这样,就觉得难受了。萧萧姑娘真懂事,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就强装快乐。

「我没有啊。」女孩摆摆手。

「是是……」就不愿意承认,她的内心其实一定很害怕吧?害怕未知的命运,而且,皇上不派人来接,不是故意要羞辱萧萧姑娘麽?她竟然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坚强的好姑娘,她都几乎难过得要哭了。

「你怎麽眼都红通通的?」留意到她的异样,女孩奇怪的问道。

「没什麽……有沙子进眼了。」她怎麽能说出来呢?说出来不是让萧萧姑娘更难受吗?既然她都装作没事了,她就不应该挑起她的伤口啊……

「哎呀,对不起,都怪我掀起帘,让沙子都进来了。」女孩立刻把帘子放下来。

「没事、没事,萧萧姑娘你不要道歉……」她只是一个下人,怎麽可以要主子向她道歉?她实在受宠若惊。萧萧姑娘真的太好了……「萧萧姑娘是第一次踏出西城吧?」

「对啊。」她啊,何止是第一次踏出西城,就是前几天,她才第一次踏足西城咧!

这个女孩,原来就是严心岚。

数天前,宁仲贤把她带到西城,然後给她安了一个身份──将军女儿,他们把真正的将军女儿送走了,而这个她,不过是个假货,当然,由於真正的蓝萧萧长年卧病在床,真正见过她的人没几多个,正正就造就了这个机会给她──於是,将军好像已经预先安排好一切,然後她就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嫁了,由她到西城到现在,前後不到十天,也没有告诉她要怎麽做,总之就是给了些春药她,要她吃下去,跟皇上发生关系,然後尽量令他不要上朝,要她迷倒他……可是,他们也有告诫过她,这不是容易的事情,因为皇上讨厌「她的爹爹」,不会轻易见她,也大概不会跟她发生关系,这就是她的难题。

她有问过为什麽不找一个较好的身份给她,可是因为他们能够相信的人不多,而且不论年龄、背景,这都已经是最合适的身份了。

其实她也没有太多抱怨,反正就是进了才算啦!

她对於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很新奇,那麽蓝的天空、那麽青的草地、那麽清新的空气……都是她从前没看过的美。而且……前路一片宽广,噢噢噢,她要进了,她要当妃子了。

「难怪会看得目不转睛。」金铃笑说,说完才惊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掩住嘴,可是严心岚本完全不觉得有什麽问题,她只是不住点头。「这都太新奇了。」

萧萧姑娘真开朗亲切,金铃禁不住想,可是,上天为什麽要对这样的姑娘这麽残忍呢?虽然是入当妃嫔,但是皇上暴戾凶残的子,百姓也是耳有所闻的,加上皇上与将军不咬弦,真的不知道会想什麽办法来对付萧萧姑娘?光是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换了是其他姑娘,就算不自寻短见、哭得哗啦哗啦,也不可能还有好心情欣赏风景,她该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命途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萧萧姑娘,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什麽?我没探头出去啦!不会掉出去的,放心放心。」

「不是……我是说……进。」她有点难以启齿。虽然说萧萧姑娘人很好,但这是僭越了。

「害怕?还好啦。」严心岚其实有听宁仲贤说过皇上的格呀,後险恶呀──她看小说、电视剧也看不少啦──不过,还没看到实际情况就害怕,不是她的个呀!谁怕谁,还不知道呢。「我啊……倒是有点期待呐。」

期……待?金铃瞪大眼睛,看到女孩的唇畔绽开美丽的笑,竟然再次打了一个寒颤,她的背,觉得凉凉的,是什麽回事呀?萧萧姑娘的笑真美……可是、可是……为什麽……她突然觉得有点森森的呢?

作家的话:

看得出来吧?第二部,会是斗智斗智和斗智的故事!

☆、(15鮮幣)萬人之上

「你的灵魂,将永远封闭在这副躯壳中。」沉的呢喃像低声的诅咒,也像一种诵唱,驻在脑海,盘旋不去。

这是谁?这是谁。

「不要忘记,你曾经许下的诺言。」

*     *     *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有如狼一般锐利的眼神,笔直的鹰鼻显示出他的倔强,五官深刻得像天神雕刻出来的作品,他淡淡的扫向殿上的人,森冷的脸上并没有透露任何表情,然而眉宇间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大殿上鸦雀无声,有些人抽了一口气,有些人则低着头,不敢直视他,而说话的人把话说出口以後,眼睛没有离开他,甚至逼迫自己迎接他的视线,只是手还是开始有些颤抖。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只是,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面前说这样的话,无疑是在挑战圣上的权威。

生与死,就在一线之间。

咦咦,大家是不是很疑惑为何情节一转就跳到大殿,而且气氛还要如斯波涛汹涌?不要着急,事情是这样的,且听我一一道来。

话说皇帝要迎娶蓝萧萧一事,目的是什麽,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不过是为了堵住芸芸众口,制蓝宏──清远大将军之举,简单点来说,就是政治婚姻,然而就如同百姓所见,皇帝刻意淡化此事,不旦故意对清远大将军之女不作迎接,甚至没有任何迎亲准备,只是简单宣布。也许有人会问,皇帝贵为人中之龙,不过是纳妃,就算这样做也并没有什麽大不了,可是只要知道清远大将军对整个龙国的贡献,即便是皇帝,如此轻率对待这门亲事也实在太过意不去。

龙国这十多年来处於内患之际,这传到外族的耳中,使他们一直蠢蠢欲动,龙国势力虽大,但面临如此内忧的境况,如果对外面面受敌,对龙国必然大大不利的,因此可见驻受边疆之军力是何其重要。而之前一再提及清远大将军的贡献,事实上尽管清远大将军是西城白王的人,但是一直为国尽力,在权力争夺时,并没有偏重哪一方,而且多年来镇守边强,对抗外族,抵住外来侵扰,保存国家实力,对国家贡献至钜。在他身上,不知有几多道刀伤剑痕,然而他从没有埋怨,也没有因而变得骄纵跋扈,所以全国上下都对他十分敬重。

於是,不少人对於皇帝对待今次婚事的态度感到震惊,可是尽管有不满和不安,尽管觉得这处理手法有不妥,大家也不敢进言,毕竟皇帝强悍强硬的处事手法他们并非没有见识过,当年手刃亲生兄弟也没有半分颤抖,当上皇帝後的他,手段凶悍、霸道,而且格喜怒无常,因此平时大家见到皇帝都已经战战兢兢,今次皇帝就是分明故意这样做的,谁吃了豹子胆敢多言呀。

正当大家这麽想的时候,确实有人吃了豹子胆,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进言:「皇上,婚期将至,臣以为清远大将军作为我国功臣,是否应当隆重其事?送亲队伍将在八日後抵京城,未知皇上是否有何吩咐?」

本来一般寻常纳妃之事不会在殿堂上提到的,不过对象既然是德高望重的清远大将军之女,这也不是什麽大问题。而纳妃之事通常由後处理,只是,後不处理,显然就是圣上的意思,所以此话一出,整个殿堂所有人顿时抖呀抖呀抖,瞠目结舌,殿上彷佛有一阵寒风吹过,呼呼呼。

这人是要送死吗……可不要害到他们呀……

空气静止,彷佛连呼吸都是罪恶,不过当时还是有不少因禁不住而发出的抽气声此起彼落。同时,时间并没有停止,只是在众人的心中,这一刹那简直犹如千年般漫长。

「那麽,杨爱卿认为朕应该怎样做?」良久,居高临下的男人淡然说道,既不像愤怒,然而他的声音却是森冷无比。

「臣知罪,臣实在惶恐……」说话的人虽然说着惶恐,虽然声音有些颤抖,只是语调平静,并不像是大大的惊恐。「婚期将至,臣唯恐安排不周,臣不敢揣度皇上圣意,故特意请示,以求大婚庆典能举办得尽善尽美。」

「大婚庆典吗……?」皇帝晓匡挑眉说道。「杨爱卿乃负责礼的官员,所做的既然是份内事,又何罪之有?」

「皇上英明。」皇上口中的杨爱卿杨云抖着说,通常不知道说什麽的时候,说一句皇上英明准没错。

殿上瞬即同时响起了一片颂赞皇上之声。

皇帝的眼里浮现了不容易见到的嘲讽,待声音平静,他才缓缓的道:「众卿家,未知有何建议?」

皇上这麽一说,众人面面相觑,皇上的提问是真心还是假意?谁又胆敢开口?

「为什麽不说话?难道大家不认同杨爱卿之言吗?」皇帝冷笑着说。

又是久久,谁也不开口,只听一道清彻明亮的声音在殿上响起:「皇上,臣以为杨卿家之言不无道理,在准贵妃入城之时,应该派一列人马浩浩荡荡的迎接,另外如能举办一个前所未有的盛大婚宴,并邀请四方各族到来参加,以见我国盛世,显我国国威,岂不有一举两得之效?」嗓音好听,像有魔力一般安抚人心,文武百有征战沙场的、有位高权重的,然而,此刻均像看着救星一般看着发言者。

发言的正是当今左丞相韩凡,虽然他年纪轻轻,可是智慧和沉稳却是很多人都及不上,而且重点是深受皇上信任,所以他一开口,大家就觉得得救了,其中当然包括捋虎毛的杨云啦──说到底,他可是还不想死啊。不过在他松了一口气之时,旁边几位官员都白了他一眼,彷佛在说:不想死你就不要把我们一并扯进鬼门关呀!然而杨云只是低下头,看着脚尖。

终於,皇帝凝神片刻,淡淡道:「那麽,要进行筹备和邀请事宜,婚礼之期岂不是要延後?」

「是的,皇上。」

「就依韩爱卿之意做吧。」

「臣遵旨。」韩凡俊朗的脸上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沉稳地说道。只是他淡淡的看了皇上一眼,眼底莫名其妙的掠过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     *     *

「萧萧姑娘……这样真的可以吗?我们已经比原定抵达京城的日子迟上了三天了……」

「不是已经迟了嘛,再迟一点点也没关系啦,再不下车走走我真的会疯掉。」严心岚──现时身份蓝萧萧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在春意盈盈的山间走动着,她的脸颊因日光照耀而显得有点红红的,显得份外可爱,只是行为举止略为鲁,她大而化之的提高裙摆,踏着轻巧的步伐,在山涧上涉行,一点困难也没有,反而跟在後头的金铃早已经气喘吁吁。她向金铃说:「今晚就留在这里,昨天那店小二不是说这里有个天然温泉吗?」

「哎呀,一看就知道那店小二就喜欢胡说八道,你怎麽相信他呢?」金铃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那店小二一看就知道轻佻,不过就是因为想吸引她们注意,随便说了几句,萧萧姑娘怎麽当真呀?

「说不定是事实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他有没有胡说八道了吗?」严心岚笑着说,似乎心情很不错。

「可是、可是这也不用丢下车夫和侍卫吧?这样太危险了……」金铃皱着眉道。

本来想把你也留下呢。严心岚暗自吐了吐舌,要玩乐,当然是一个人比较轻松,她习惯了一个人,而且一个人至少不用像现在需要交代那麽多事情,不过她想如果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依金铃胆怯又脆弱的子,这个傻女孩一定会憋着生气忧郁然後哭死,在她们相处了这几天,虽然金铃在某些方面很成熟,也把她照顾得很好,但终究年纪小,还是有些孩子气,加上一直在府内工作,哪里见过世面捱得苦?是以连体力不算好的她走得也比金铃快,而且金铃就是有点杞人忧天。不过她当然知道这是负责任和善意的表现,所以既然有没法改变现状就唯把这句话吞在肚里吧。她只是随便说:「人少行事比较方便。」

金铃气得跺了跺脚。哪有这样的呀,正常一个姑娘也不会想做这样的事情──在金铃的世界中,女子都是亦步亦趋、严守礼教、规行距步的,更何况是准妃子,但这见天她实在一再见识到,明明坐在马车上好好的又要自己走,明明可以以妃子的身份住在大官的家中她偏偏要掩藏身份说什麽这才有趣──这样不守礼教哪里有趣了?万一怪罪下来怎麽办?怎麽看起来柔弱可爱的萧萧姑娘脑里就充斥这麽多怪念头?一路上害她一直心惊胆战的……万一有什麽事怎麽办?光是想,她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一些涌起……

她的右边眼皮弹动……怎麽了?她怎麽有不好的预感呢……

作家的话:

不祥的预感呢。是什麽呢嘻嘻。

好久没有更新……大家要加油……

继续忙碌……但愿一天时间能多十二小时……呼,加油!

☆、(10鮮幣)溫泉中的迷霧

繁花盛放,美不胜收。只为了争妍斗丽,一展妩媚。一缕月光低降,照进丛间深处。轻烟冉冉升起,泉水的热度使宁静的树林产生一种迷蒙感,像仙境一般的美。

只是女子的话语声打破了寂静,使久无人烟的林间充满了生气。

「哎呀,金铃,你就不用侍奉我,一起下去泡吧。」严心岚对忙着为她脱下衣服的金铃说道。

「这怎麽可以呢?」金铃吃了一惊,主仆有别,她怎麽可以不分尊卑?本来她没能阻止萧萧姑娘已是有罪,要是现在还跟如此轻率的对待主子,可说是双重重罪呀。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又没人看见,怕什麽?」严心岚耸耸肩,她不是不明白金铃的顾虑,可是既然她都不介意,金铃这傻丫头又怕什麽呢?「难得来到温泉,你不是说没有见过温泉吗?以後可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泡浸啊,怎麽?不要试试吗?」

金铃看了看温泉,经过了长途的旅程,她们都是满身疲惫,她曾经听府上的侍卫说过,温泉有舒缓疲劳的功效,他们每次出差都会乘机去泡一下温泉,说什麽还可以让皮肤滑溜滑溜的,听到滑溜滑溜,她们一班婢女就总是羡慕不已,可是以她们的身份,又怎麽可能到有温泉的地方呢。不过她甩了甩头,还是无法过得了自己,「不要好了。」可是拒绝的声音却明显有软化的迹象。

「傻瓜。」严心岚用指尖不太用力的戳了戳她的脑瓜子。她明明就看到金铃那欣羡和渴望的眼神了。这丫头哪来这麽多的顾忌?「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想什麽的,现在是我命令你为我试试泉水有没有问题,你快下去。」

金铃听见她的话,傻傻的看着她。试水?哪有这样的事……

「现在连主子的命令也不要听吗?」严心岚叉着腰说道。

「不……」

「那我们就一起泡喽。」严心岚一副「就这麽决定」的模样。

「怎麽也不可以一起泡的。」金铃犹豫了下,有些为难地说:「让我先侍奉小姐泡完才泡……这样可以吗?」

「好啦好啦,你说怎样就怎样。」严心岚叹了口气,在他们的脑袋里,有些什麽是逾越不了的,她想。不过婆婆妈妈的,还真教人生气。「还有……别换我小姐,唤我萧萧姑娘啊。」

因为她怕自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特地要金铃唤她萧萧姑娘来让她习惯习惯──她倒是忘记了,往後进了,也不会有人唤她萧萧的。

「知道,萧萧姑娘。」

严心岚缓缓的脱下了衣衫,露出了曼妙的身体,雪白的胴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得透光,修长的腿与完美的身材比例实在是羡煞旁人,纵然同是身为女人,金铃还是移不开眼睛,萧萧姑娘真的好美啊。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看呆了。

严心岚缓缓的把身子浸泡在温泉之中,烫热的泉水触动着她的神经,吹肤可弹的皮肤因为泉水而变得粉红。「好舒服喔。」她吁叹了一声。

「真的吗?」金铃一脸欣羡。

「你待会试试就知道了。」严心岚转动狡黠的眼眸,挑眉说道。「舒服是不能说出来,只能感受的。」

「萧萧姑娘……你待我真好。」

严心岚摇摇头,「只是我觉得人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啦,你自小就被卖进府里吗?」所以才会有这种事事以主子为先的概念吧?在现代本没有这一套,所以她只是以常理对待她也被视为皇恩浩荡。

好久没人问过她的身世,金铃愕然了一下,缓缓道:「嗯,因为家里很穷,六岁的时候被卖到了西城,然後辗转在几户人家当过婢女。」她黯然地说道,那些年她过得很苦,到了将军府才有了新生的感觉。

「你的家人呢?」

「多年不见了。」金铃淡淡的说,语气并没有多哀伤,可是严心岚却感觉到那份刻意掩藏的伤痛。

「不会挂念吗?」

「不是不会,只是不能。」

「如果以後有机会,希望能让你见见他们。」严心岚顿了顿,俯身石子上,如此说道。

金铃不能置信的看着严心岚,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呢?她,不过是一个下人,两人也算不上认识很久……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严心岚看见她一脸感激,有些受不了,又不是什麽大恩大德好不好?「而且也还没成真啦。」

金铃看着她,欲言又止。从来没有人对她这麽好,将军愿意买她回来,而是天大的恩赐,现在萧萧姑娘也不当她是下人看待……她的眼眸湿润,却不愿意让萧萧姑娘见到,她藉词要方便,走到丛林去。

「不要走太远,快点回来泡温泉喔。」严心岚闭上眼,好好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

*     *     *

严心岚泡浸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发现金铃还没有回来,她立刻上水,拾起了搁在石上的衣服,急急的穿在身上,她皱起眉。「这丫头到哪里去了?不会出了什麽事吧?」

这里不像有野兽啊,难道是迷路不成?

她向着金铃离开时的方向走去,「金铃?金铃?」她大声嚷道。林间只有树叶晃动的声音,并没有什麽异样,但这样反而使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金铃没有走远,她不可能听不见她的叫声。可是金铃这麽畏首畏尾,又怎麽可能走远呢?「金铃!你快回应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一阵寒意从背脊涌起,尽管说她严心岚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涉及到别人的事情她可不能不怕,金铃是她带过来的,万一她出了什麽意外,就是她害她的……

怎麽办?该死的!冷汗从额角渗出,她的步伐更加快了。

而树林中弥漫着迷雾。

作家的话:

噢,大家应该在想为什麽还不到中。

不过这小小的曲也是需要的。苋井只能这麽说喽。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龙国!重要的人很快就要出现了。

14

☆、(13鮮幣)色迷迷的男人

金铃很小的时候被卖到大户人家当婢女,她长得白可人,虽算不上美女,但总算是端正青春,一个姑娘长得好好的,就只是注定了她悲惨的命运,卖身会遇上什麽的事情也不难猜度。所以当日将军说买她下来,她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她以为像自己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有人对她好,怎麽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可是将军和萧萧姑娘都待她这麽好,她真的觉得好幸福。

在她的生命里遇到太多不幸,稍为一点的温柔已经足以让她感动不已。

金铃想着萧萧姑娘的好,竟然一时失魂落魄走远。

而在她的背後,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却什麽都没有发现,只顾向前走,完全没有发现那人正向她走近……

「哎呀,美人,一个人在荒山中走动,不是很危险吗?」男人的轻佻的声音忽然在金铃的背後出现,当金铃受惊的转过头,看见男人脸上的眼神和笑容,熟悉的惊恐感随即向她袭来,她拔腿就跑,可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扑倒。

「不要!你走开!」她害怕的大叫,不断挣扎。

「走开?怎麽能走开呢?老子就要让你爽啊……」

壮的男子压着金铃,他把她的手高举过头,以一只大手制她的挥动,双腿分得开开的压住她的双腿,她的衣领被扯开,半颗浑圆露出,白净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视觉,大手毫不怜惜的隔着衣衫搓弄着她的嫩。

不要、不要……好恶心……好想吐……金铃张着眼睛,看着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害怕……

可是,没法避开的吧,还是像以前一样……

是不是一个人的命运怎麽样,就只能是怎麽样,无法改变,走到哪里都无法改变?

隔着树林,竟然有两人目击此时情况,是两个男子,一个身材健壮高挺,肌贲起,看得出受过很好的锻链,另一个则明显就是那种翩翩公子形,虽然长得高,可是却是明显的纤弱。

「公子,那边……」比较强壮的男子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双剑眉紧皱,几乎要立刻扑出去阻止这一切的模样。

另一个男子的表情明显平淡得多,以食指中间的关节碰唇,向他示意噤声。

「可是我们不可以看着他……」强壮男子不解的说,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看看那边?」淡然的侧侧头,强壮男子的视线即向那方转向,让他见到一个女子。

那女子当然就是严心岚。

没想到她的预感并没有错,当严心岚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她还真痛恨自己竟然让金铃陷入这样的境地。

金铃就这样纤弱的被扣制,没有反抗的能力。男人向她上下其手,一双手遍她所有肌肤,喘着气,此时正狠狠地玩弄着金铃的。

男人还没法满足似的不断说道:「美人,不害怕吗?怎麽不叫啊?你的身体倒起了反应啊,只是捏了几下,尖挺得厉害的……好荡的身体啊。」男人的嘴里吐着猥亵的话语,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她。

金铃别过头,披着散发,一双眼红通通的,眼里一片空洞,透着的是绝望的神情,彷佛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

「金铃!」严心岚远远的看到这样的情景,脑海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法想,急忙冲上前。

严心岚的声音让金铃停顿的脑筋重新运作。像慢动作一般,金铃转过脸,看到严心岚,她的眼睛又重新活了起来似的。她高声大叫:「小姐快逃!不要过来!」

她怎麽走过来?

她没有看到这个情况有多危险吗?

不要过来啊!

男人当然也看到跑过来的女子,他愣住了,一双眼睛顿时闪亮闪亮的,口水也几乎要流下。

女孩的衣服因为匆忙而没有完全束好,衣襟因为奔跑而轻微翻开,让人窥见那略透着粉红色的雪白肌肤,而露出了一小截白花花的小腿更是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布料因为湿润紧紧的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躯,双彷佛随着她的活动而有些晃动,光是看到这样,本来血脉沸腾的他就更加炽然,下身不知道胀大了几多倍,硬绑绑的撑起了裤裆。

因为天很黑,所以他并没能看清楚她的脸,然而,拥有这样的一具身体,脸长成怎麽又有什麽所谓呢?

此刻的他,只想着这副身躯的销魂,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捏挤、吮咬、玩弄她的巨,把她的巨玩得变形,再狠狠的在她的体内抽,把她疯……

有时候,男人的确是禽兽,可以因为一副身体而失去所有理智,没有思考的能力──也许他也不曾想到一个女人能有几多能耐,以为她已经是在嘴边的肥,满脑子只想着要如何去蹂躏她;然而,严心岚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她跑过去是冲动,但是她的脑筋动得很快,当她走到他面前,在他想着这女人真笨竟然以为自己可以救助其身下的女孩然後又因为突然看到她的脸而眼睛简直灿亮得着天上的星星的时候,「臭男人,小心你的鸟!」嘴巴这样说,男人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身,此时严心岚却伸出两只手指向他的眼睛去,男人惨叫一声:「你这婊……」话还没有说完,「啊--」他再次爆发出另一声惨叫,男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女孩还朝着他的小弟弟狠狠的踢上一脚。没错,是很凶狠很凶狠的那种,狠到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爆鸟似的。

他双手着下身,不停在地上翻滚。

严心岚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拉起吓坏了的金铃,拔脚就跑。「快走!」好险,电影里教的是嘴巴唤「眼」但攻击其他部位,声东击西,可是此时她要击东也击西,这当然需要手脚很好的协调,但她刚才也想不了这麽多,只管一试,没想到确实有用。果然多看电视电影是有用的。

「你这疯女人……你、你竟然敢踢老子的鸟?」男人哪会眼巴巴看着她们离去,在她们的後头咬牙切齿的大吼。忍着痛站起来。今天要是放过她们,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吗?那婊子……要是让他抓到她,一起把她吊起来奸完再奸,然後再丢给他的兄弟玩!「你找死!」

「萧萧姑娘……」

「什麽都不要说,真的安全才说。」察觉到後头的脚步声,严心岚的心怦怦直跳,心里紧张得很。刚才踢得狠,万一让他抓到,她几乎也可以想像到自己的命运会变得有多悲惨。

於是她们一直跑一直跑,可是速度实在不怎麽样,大汗淋漓,奔跑的时候可以听见风声呼呼的在耳边吹过,严心岚发誓她这辈子从没有跑得这麽快过;然而後头的人也没有放弃追赶,看着两个女人的身影奋力的跟着,心里一边想着:「你们怎麽跑得了?」,不过他这麽被严心岚攻击,毕竟身心受损,以致速度也受到影响,每次在几乎要赶上的时候就被甩掉,也在她们几乎要甩掉他的时候赶上。三人就这麽在森林中奔跑着,对严心岚和金铃来说,实在是好不惊栗。

然後──要是看过电影电视或者小说漫画的,应该知道之後会发生什麽事,就只有那一件事情会发生呀。

所以,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严心岚就叹了一口气,她早该想到这会发生的,因为事情发展到这里,一直就依着典型的小说情节走呀,哪还有什麽新意呢……

作家的话:

请各位继续多多支持!

☆、(15鮮幣)英雄救美

不过如果这麽想,她应该知道这一摔是怎麽也躲不了的。

她就知道!

唉,果然。金铃跑着跑着,因为绊着裙摆,「砰」的一声就摔倒在地上,严心岚的脑袋顿时像炸了一般,她就知道在惊险关头扭动、摔倒是所有逃跑情节中不可缺少的。於是在金铃想要说什麽的时候,她已经大吼:「不要说什麽一个人先跑,不要说什麽像你这样的人无所谓的,不要说什麽都是你的错,我不会丢下你的!」金铃要说什麽,无非也是说服她自己逃跑的话,为了不浪费时间,她决定先发制人!

在她的理念中,从来都没有要换取些什麽,必须要牺牲的什麽,她很贪心,她不要丢下谁,一起逃就一起逃,大不了再跟那个男人搏斗。

啧,想她严心岚,又不是没试过被强暴,虽然今次这个男人丑多了,才没有玄兰那麽英俊,唉,想到就觉得恶心了……果然人的长相是很重要!

金铃听见严心岚的话就流起泪来了,忍着痛也拚命的跑。两人没跑多远,严心岚想起不远处有个很小的洞口──因为今天来的时候她发现那边长了几朵漂亮奇怪的花而走去逛了一下,应该可以容纳一个人,她如此推断,於是她对金铃说:「金铃,你记得那边有洞口吗?你就向洞口那边移动,这里这麽黑,他看不见的,拾几枝大树枝,把自己好好藏起来,不要让他发现。」

「不要……」知道萧萧姑娘想什麽,金铃怎麽可能妥协。

「你这样只会拖累我,我一个人可以跑快很多。」严心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这种英雄式的对白,不过说起来没有爽的感觉,事实是她怕得要命。

「萧萧姑娘,不要……」

「没时间唠叨了。放心,明天早上我们在这里见面,不见不散。」看到她呆滞的样子,严心岚还强颜欢笑:「别辜负我喔,我们都要没事。」

说罢,她便向另一个方向奔跑去。她跑得愈来愈快,那个男人也的确没有发现金铃的离开,只追着她,真要命,别说笑,她可不打算要让那个人给强暴。她踢过他的鸟,他肯定恨死她,要是让他抓到,就算不S也肯定不会让她好过吧?她可没有受罪的心理准备啊。想到这,她更是拔足狂奔。

但是她平时就没有运动的习惯,所以跑起来实在是吃力,随着距离,她的速度变缓,呼吸也愈来愈急速。

同时,与那男人之间的距离也愈来愈近。

她听见那个男人在她的身後大叫:「美人,你要跑到哪儿呢?最後结果还是一样,为什麽要浪费气力呢?」

这变态!

呜呜呜呜呜,难道她严心岚真的要被这变态贼强暴?她不要呀呀呀呀呀呀!

她的眼前景象变得迷糊,她知道自己没有气力了,逃不了吗?早知道应该多踹他两脚,踹到他绝子绝孙站不起来,可恶呀!

她跑着,终於整个身子失去力气,要向前倾倒,她闭上眼。

完了。她想。

但是,过了一会,她没有感受到着地的疼痛感,反而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咦?嗯?轻飘飘?

她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漆黑但满天闪亮的夜空,再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男子。

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白净的脸,带笑的沉眸清澄明亮,完美比例的鼻子和漂亮的唇。

她是在做梦?

她不是一摔就摔死了,然後看到天神吧?

穿越都发生了,见到神仙又有什麽意外?她一点也不意外,她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人,久久说不出话来。

「惊讶吗?」那人开口,声音如温玉,可以直透别人的心。

「我死了吗?」严心岚并没有发现自己简直要流下口水来……

「你的样子并没有害怕啊。」男子失笑。哪有人听见死亡脸上还一副幸福的表情?看她跑得那麽拚命,一点也不像想死,现在以为自己死了却这麽高兴?这女人是什麽回事?

「我是没有害怕呀。」他怎麽长得这麽好看呢?好久没有看到这麽帅的人了,呵呵,她的心跳得好快呀。

男子有点无法理解。「那你刚才跑得这麽拚命?」

「我是怕刚才的事情……可是如果已经死了,怕有什麽用啊?一个人是未死才会怕死的。没法改变而只能承受的事情没有害怕的必要。」不过啊,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体温,怎麽也不像是死了啊。

「有趣。」男子轻笑。他救了怎样的一个活宝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有趣的女人,从她扑出去救另一个女孩的时候,他简直就想为她鼓掌了。本来为了不想惹事,并没有出手的打算,可是看到她都这麽拚命,他倒是有一点受到感染了,所以才出手救她。

这样的笑脸在严心岚的眼里,简直是倾倒众生呀。

完美的弧度镶嵌在俊美邪佞的五官,黑瞳像是夜里的星,也像是夜里的月,又像是墨黑色的玻璃珠子,亮得让她移不开视线。而且,这样的接近,让她几乎可以数到他的睫毛有几多……好美好长的睫毛……

「不过,还没有死呢。」他接续道,打断了她的遐思。

「不是死了啊?」她并不太意外,她抬眼问道:「是你救了我?」此刻,她正在男子的怀里,男子虽然略显瘦削,可是一双大手却是坚定有力,抱着她快步走着,後面并没有跟着人,看来已经甩掉。她不过是闭上了眼一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呀?

「可以这麽说,那男人昏过去了。」给他的侍卫德云──即是同行的另一个男人打昏的。

「啊!我还有一个朋友……」她倏然惊叫,太沉醉在他的美色了,竟然差点忘记了金铃。

「我的同伴去救她了,没事的。」他解释道。「我让他把她带到山下的客栈,你们在那里会合吧。」

「太好了,真感激你。」严心岚听到他的话,绷紧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感觉到安全,忽尔刚才浸泡温泉後的睡意与极速狂奔的累意也就迅速袭上,配合那稳定的心跳声和脚步,虽然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帅,让她不想合起眼睛,多看一会,可是她却无法控制,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的样子。「谢谢你……真的谢谢……」

「你的名字是什麽……」男子有好多话想要问她,可是当他一低头,看到女孩沉睡的脸容,他再次失笑。这女人是什麽回事?她不问他为什麽救她、怎麽救她,也不问他怎麽会突然出现在树林之中,不问他的名字身份……什麽都不知道,就这样安稳的在他怀里沉睡。

她的手抓住他的衣襟,睡得像个无害的婴孩,轻轻的吐呐呼吸,明明是个如此纤弱的女孩,怎麽会有这样的胆量去挑战那个男人?而且,看她和另一个女孩的装扮,大概她才是主子吧?为什麽会为了个婢女冒这麽大的险呢?是从哪里来的勇气?

而且……明明刚才还像只母老虎一样要扞卫自己的朋友,挺身而出,一副要跟那人拚命的样子;刚刚还遇上这样的坏人,怎麽现在竟然可以一点戒心都没有,就这麽相信他?他们两个还算不上相识呢?她就不怕他对她做什麽吗?

真奇怪的女人。他低头,看到她的嘴巴动着动着,彷佛在说些什麽似的。他贴近,想听听她说什麽。

「不要伤害金铃……」她喃喃的说。

他怔了一怔,怎麽她只惦着那女孩?他顿了顿,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他忍不住的低声安慰:「没事了。」

他不常安慰人,除非那人有什麽价值;就好像他不轻易救人,除非那人有什麽价值。

可是,今天,他连破两例。

「嗯。」她像只小猫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口。

因为她这个动作,他的心莫名其妙突然泛起一种名为怜惜的情感,向来平淡的情感好像有什麽要裂开似的──当然他并没有很在意,此时,他只觉得这个女子很有趣,如果不是有要做的事情,他还真想了解她多一点。

他瞥见她裙带挂着的玉佩,写着「蓝」字,姓蓝吗?城里并没有几户姓蓝的人家。他下了决定,当他完成那件事之後,就回来找这个可爱的女孩。

然而,当时,他并不知道,第一,他不会在这个城里找到她,第二,不用特地去找她,她还是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第三,当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是他此时怎麽也没有想到她会在那里出现的地方。

当他遇上这些事情的时候,也许,他会有一丝後悔自己曾在这里遇上她。

作家的话:

猜猜男子是谁?

噢噢噢,苋井这两章写得算快,大家要不要赞扬一下苋井啊?嘻嘻。

☆、(10鮮幣)進宮

入京之路可说是几经波折,不过总算有惊无险。十天过後,严心岚一行人终於进了城。

说起那一夜,还真像是梦,当严心岚和金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客栈,一切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平常,那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知道对方都有同一样的记忆,她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好险,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她们两人都可能已经已落入爪之下了吧?因为这次受到的惊吓太严重,接下来严心岚都乖乖的让侍卫伴着,倒也一路平安,顺利进。

她对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实在心存感激,这样匆匆一别实在太可惜,而且以後大概也不会再有机会相遇了,偶尔她就会这麽想。她应该多看他几眼,贪什麽睡呢。呜。

不过没有多少时间能让她想这些,因为进以後所要遇到的问题,就不是那麽简单轻松可以处理的了──

抵达京城之时,皇上派了一大队人马来接他们,城里的气氛可炽热的呢,路上街上都是人,摩肩擦踵,路旁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看蓝萧萧的。虽然今天不是纳妃之日,不过大家都知道轿上坐着的是清远大将军的女儿蓝萧萧。一般皇帝纳妃,连婚礼都不必办,不过今次将要嫁的是将军女儿,早前已经公布了皇榜,说会宴请外国使节来祝贺,这麽一件大事,对於百姓来说,也是新奇事,而且西城将军的女儿……要说起来,就是有很长的故事要说的啦,因此此事很快就成了百姓茶余饭後的话题。他们想知道蓝萧萧是长什麽样,毕竟之後的喜宴他们不可能有机会参与,现在趁她入城,就来凑凑热闹。因此一行浩浩荡荡的人马,吸引了人们的好奇驻足。

严心岚悄悄掀起些许马车上窗口的布幔,偷偷的视线投往街上,繁华的街道让她大开眼界,相比起西城,相比起西城,京城的规模大得多呢!

「金铃,你看看……哇,没想到京城不但人比西城多,连冰塘葫芦都比西城的还要大颗,怎麽这麽奇怪啊,有我拳头这麽大啊,哪来这麽大的山渣啊?想必是掺了许多糖……而且他们穿得比西城的人漂亮多了……」看来这皇帝把京城还管治得不错嘛!

看到严心岚又想把头探出去的样子,金铃拉着她的衣袖,小声的说:「小姐,你冷静一点呀,别兴奋过头,很多人看着。」一进京城,金铃就立刻细心的改口唤严心岚为小姐。

「知道啦知道啦。」严心岚把布幔放下,「往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出去看看呢?」

金铃看着严心岚,叹息一声。萧萧姑娘最爱好动,可是就算她没有入过,她也有听过一入侯门深似海,连侯门都深似海了,更何况是门呢?想要出来,那可能是一辈子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那时候这些热闹的人声,吵闹的空气,将被隔得远远的。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萧萧姑娘是否受得了。一想到这,金铃就难过得很,自从那件事,她就把萧萧姑娘当作是一辈子的主子。「小姐……」

严心岚听到她叹气,转过脸看到金铃一张苦瓜似的脸,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麽,拍拍她的手。「没事的,我只是问问而已啦!我对里的生活也很向往呀!」殿,在电影电视里她看就看得多,真正的耶,可是想都没想过就能看到!

而且,在她心里在想:别人进,可能是有进没出,她啊,就是进去以後完成了任务,就能拜拜走人了。所以她倒没太多伤春悲秋,也没有太多害怕,反而是很期待。

「小姐,要是一切顺利就好。」金铃的脸上有掩不住的愁绪。

行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蓝萧萧终於进,自入城起人马不少,路上也热闹,可是一进後了,倒是寂静下来。

而且,没人来接。

呃──事实上也不是没有,皇上派了两个小太监来接,两人看起来眉清目秀的,一身稚气未脱,职级应该不会太高。事实上,毕竟她也是大将军的女儿,就算皇上不亲自来看看,至少也有什麽稍为高级一点的官员来接她?严心岚疑惑的想。

不过两人当然不会理会她在想什麽。他们说,现在还没有纳妃之礼,蓝萧萧要先住进後里的别院,待大礼完成之後,才会有新的住宿安排。严心岚虽然不知道其他朝代是怎样的,也不知道龙国应该是怎样的,只是,就算龙国跟她对後历史的认知不同,她也大概猜测到这不是合理的事情,而且看两个小太监的样子,似乎就是来接她也是不情不愿的。

原来是这样。进前的人马,都是在做戏喔?显示这个皇帝有多「重视」是次婚礼,至於进来以後,这个皇帝就连戏也不愿意做。

严心岚挑起柳眉,没有太难过,她早有心理准备自己不会特别受到欢迎,只是没想到会那个皇帝做到这个地步,连面子都没留给她喔。

「萧萧姑娘先安顿一下,毕竟您第一次进,很多事情还不懂,待会会有里的嬷嬷来教您一些里的礼数和处事的细节。」其中一个小太监面无表情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心岚觉得他们在给她下马威?

这个身份果然不讨好,她在心里暗忖。

「谢谢两位。」严心岚向两人颔首,脸上的微笑不减。

要是此刻就示弱,往後的日子想必一定会受到欺负。看来要受宠,的确不是那麽容易啊。严心岚有这样的预感。

而在不久的将来,就证明了严心岚的预感并没有错。

作家的话:

话说昨天收到通知,说苋井的蓝月和龙国都没达到更新要求,蓝月更因为有六个月没有达标,鲜网最後决定可能会把蓝月退V和找代笔处理。事实上苋井更文的速度的确是慢,不过没想到突然就被告知文章会找代笔或是怎样。而苋井早几天还在努力写文(那时候并没有收到通知),苋井说过,从来没有打算弃坑。苋井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达到足够的字数。不过蓝月是苋井的心血,这样实在未免有点可惜。所以苋井也试着把这个告知编编,希望能够网管沟通一下。不过在未收到回覆之前,蓝月苋井可能就没法写下去。(毕竟如果真的要找代笔,再写下去又有什麽意义?)不过龙国苋井会继续更新。

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10鮮幣)宮中好啊

中的生活,好闷。不过是第五天,严心岚已经充份感受到这一点。

真是无趣。

虽然只是後里的别院,但一砖一瓦都是华贵无比,而建筑上的雕刻与绘画,也是致无双的。不过在严心岚的眼里,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闷。也许第一天看到会觉得新奇,第二天还会花些时间去,可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之後,它就开始变得寻常。

别院中园林山水,一样没少,布局心,透露着皇中园艺美术之高超,只是尽管庭园是美、是宁静,假山假水形象逼真,不过假的就是假的,毕竟欠了点生气。闷。

「唉……」女孩倚在池旁栏边,以手枕头,百无聊赖的抛玩着石子。

艳花盛开。闷。树叶落在池上。闷。小鸟飞翔。日出日落。闷。丝丝细雨。闷。抛石子。闷。金铃唱歌。闷。

闷。闷。闷。闷。闷。

「金铃,我快要闷死啦!」严心岚扯着头发,忍受不了的大叫。

每天就这麽待在别院中,所谓来指导她的嬷嬷,不过就是丢下一些什麽针线呀、书籍呀,说几句什麽规呀就走。这里,走不行、跑不行,没有可看的,也没有人来,这五天,她别说见到皇帝,连人影都见不了几个。

这是什麽生活呀?这本就是在虚度光!

小小的碎石子被人丢到池中,一跳、两跳、三跳,吓得鲤鱼一阵跳便沉下。又是一块石子,跳弹在水上,击起了深浅不一的涟漪。最终沉没。

「小姐,别这样……」金铃看到她不顾形象的样子,虽然替她感到可怜,可是又忍不住觉得她的模样好笑。

「都没人看见!想找个人来骂我也没有耶!」严心岚翻了翻白眼,都什麽时候了?还装什麽温文?装来也没有人欣赏呀!「而且我已经忍了五天,足足五天呀!」

「小姐可以找点事来做。」金铃暗暗地叹了口气,以萧萧姑娘的子,五天确实是一个不算短的时间,她竟然能耐着子待在院里,她简直想要向上天叩首谢恩。

「有什麽事好做?」严心岚挑起眉,期待着金铃提议。

「嗯……」金铃认真思考。「绣花,绣一条手帕将来送给皇上,多贤淑。」

「不是你叫我不要再碰针黹吗?」

「谁教小姐你第一天刺绣的时候才刚碰到针就见血!」冲口而出,然後想到自己的前後矛盾。呃──

「那……写字。」

「金铃,你这是故意要我难堪吗?你忘了第二天,里的嬷嬷才说:『没想到清远大将军之女竟然连字也识不了几个,还说什麽琴棋书画样样皆?』所以,琴棋书画之事大可不必提出。」连语气,她都似足那个嬷嬷,说话时连连白眼,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眼抽筋。

事实上,严心认为自己并不算是个不无学术的人──她是怎麽也不会承认的。例如钢琴结他打鼓什麽的,她都懂一点,例如诗词,她有读过一点,例如画画,素描、水彩什麽的,她也会一点点,例如下棋,飞行棋和波子棋来说,她可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这里的文字可以以鬼画符来形容,似乎不属於任何一个朝代;中国音乐也与她无缘,她不是那种气质的人,自然就没有想过去学,就自然不会懂;山水画她还没掌握到技巧,念些诗词就是李白的,他们也似乎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到唐朝,可是就算没到,他们也应该对李白的文采惊为天人,如此一来,只怪吐出李白诗词的是那张完全不给人幻想空间的嘴巴,让人不以为然);下棋嘛……象棋她是会一点点,可是本出不了大场面。

所以说,她虽然不是不学无术,倒是一无是处。

「小姐……这……平常人家小姐会做的事,小姐都不做……那、那……」

平常人家小姐会做的事?一言惊醒梦中人。

「对喔,平常人家做的事情,我蓝萧萧才不屑做。」闪着灵动的眼睛,又好像在想不知道什麽奇怪的。「别人不做的事情,我蓝萧萧就愿意做。」

「小姐你在想什麽?」呀,就是这个眼神……上次她说要去寻找温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沉吟了下,严心岚问道:「你是不是有多一件女的衣服?」

开始捕捉到萧萧姑娘的思路,金铃吓了一大跳,急急的说:「小姐你不是想……不可以啦!」哪能这麽胡闹?「这里是皇,一不小心可是会杀头的!」

「穿里衣服不犯法吧?」严心岚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无从反驳。

萧萧姑娘还未被册封,没有身份,即使穿上服,也算不上做与身份不相符的事情。

「皇上也没有下旨说我不可以踏出这里吧?」皇帝连理都不理她了,再者,又怎麽可能想到她会这麽大胆,竟敢擅自离开别院?所以他本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可是、可是……」这样做肯定有问题的啦!

「我的好金铃,你不是说为了我什麽都愿意做吗?还说今生报不完的恩来生……」二人脱险的第二天,金铃是边抱着她边哭着边这麽说。

「这……」

「求求你嘛,我都快忧郁得患病了。」

这样子,本她是心意已决呀。金铃叹气:「只可以一会……」

「我们小心点,就只出去走走,不过有事的。」严心岚拍拍金铃的肩,高兴的说道:「放心!」

所谓乐子,应该是要自己去寻的。里闷不闷,也视乎怎麽生活。

严心岚是这麽想的。

可是,她又怎麽想到,这一次贪玩,会引起极大的误会,使她日後的命运彻底扭转……

作家的话:

好紧张呀!哈哈,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吧!

☆、(10鮮幣)情慾御花園(H)

呃──其实,假装里实在不是什麽大事;与金铃走失了也不算什麽可怕的事情;迷路了也只是让她觉得有点麻烦,不过也尚不算令她不安。但是,遇上眼前这个情况,却让她觉得有点困扰了,唔……或者应该说是非常困扰。

这实在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蓝月勾栏那里。严心岚的眉角直跳,脸上布满黑线条,她是不是就是有这个运呢?就好像那些总是会看见鬼的人,又或者抽奖的时候总是会抽中的人──她的运就是……莫名其妙的碰到这样的场面吧?

女人正专心埋首在男人的胯下,一手拿着男人颇为长炙热的男,嘴巴则不断的亲吻、吸吃着男人的,像是吃什麽美味似的,双颊都用力得吸得陷下去了,「嗯嗯……」她卖力地讨好男人,一边扭动着美妙的身体,她的衣衫褪到一半,大半的身体是暴露在男人的线视中,两颗巨大的球就这麽垂吊着,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吸吮男人的时也不断甩动,荡出荡的波漾。

「就这麽喜欢吃吗?」相对起女人的奋力,男人的反应就有点冷淡,虽然他的高高硬挺着,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无波的,至於表情──严心岚并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此时此刻,她只想离开这里……

可是,她看了看现在自己的位置,有点绝望──她就在假石後面,这里没有任何遮掩,也没有任何可以逃离的路线。

话说刚才因为皇实在太大,她因为走得累就在这里歇息,没想到一歇就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景。

她真的不想偷看,因为她就这麽看着就觉得全身火辣辣的,有点难受的感觉,是不是宁仲贤给她吃的药发挥了功效?

「喜欢……很大……很好吃……」女人的浪语再次吸引了她的心思,她不想看,可是又没法移开眼睛,女人开始舔吃着男人的男,深紫红色的长狰狞的昂立着,女人伸出小舌,顺着部到顶部的方向细心舔弄,深怕错过每一寸的地方,她的舌头在舔吃他的圆球时,份外小心,她甚至嘴巴轻含,让圆球充斥於她的嘴间,用力的以舌头卷弄、吸吮,吸得「啧啧」有声,教人脸红心跳。

「你这娃,真会吸……天生就是荡……」男人沉声说,低笑着,严心岚听得出话语里头的轻蔑,彷佛是在赞扬小狗的语气,她皱了皱眉。

男被舔得满布女人的唾,发出靡的光泽,女人缓缓的吞吐吸纳,难耐的摇着屁股,她看了看他:「给奴婢……奴婢受不了……」

「你的手指不是在玩自己了吗?」男人戏谑的说。

「手指不及……不及……」女人受不了的说着浪语。「奴婢的骚想要大……」

「好,允你,趴下来。」

女人听话的趴在地上,抬高臀部,男人掀起她的衣衫,见她腿间一片泥泞,水滴落在地上,「真没见过骚成这样的女人,还未被就流这麽多水,浪成这样。」说罢,他便扶着火热的男,直直的进女人的花!

他的力度既凶且猛,相对起他话语间的冰冷,他的动作可是激烈得多。巨大的男紧不断的在女人的身体抽动,他扶着她的臀,急促的挺动下身,每一下都是那麽猛、那麽重,把女人得呻吟连连:「啊啊……好重……好大……奴婢啊……好……」

「才刚开始抽你就叫成这样?叫得这麽浪这麽大声,你就不怕全个皇的人都来御花园看你麽?」男人讽刺的说,他的声音好听,说出的却都是浪语。「还是你就是想要被其他人看?要叫人来看吗?看看你这是怎麽爱吃……」

「不是呀……」女人浪的叫着,声音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反而愈来愈激烈。

严心岚听到他的话,顿时僵了一僵,他知不知道现在就有这麽一个观众?

不过看到这般激动的场面,她的身子确实是有了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很胀,她的手甚至要抚到自己的开始搓揉,想要舒解那一种情欲。可恶……这种药竟然会让她变得荡……该死的宁仲贤却没有告诉她!不过她的手才刚碰到部,就放了下来。实在太危险了!差点失了理智!万一教人看到她不但偷看还自己给自己安慰她死定了!她可是皇上的未来妃子呀!

男人「啪啪啪」的在女人身上抽着,体相撞的声音不断传入严心岚的耳里,他的长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女人的花,他得凶狠,女人都几乎整个趴在地上,只是吃力的撑着,嘴里已由「好」变成「啊啊……不行了……干翻了……得奴婢受不了……」

「你这麽喜欢吃怎麽会受不了?」

男人当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变得温柔些,胯间的抽动却是愈来愈快,紫红色的重重的到女人最深处,女人平坦的肚子都被顶得一凸一凸的,吃力的承受着男人的抽。

这样的情景实在心痒难耐、把持不住,严心岚也不例外,她感觉到自己的花都要看出湿意来,有点痒痒的空虚的感觉,如此的场面比看A片还要真实,怎麽受得了呀?

男人的确实颇为长,他的力度更是把女人得有点慌,她忍不住请求:「啊哈……不行了……这样太大、太强了……会坏的……快给奴婢……」

男人怎麽可能停下来?女人愈是喊叫,男人挺动的速度就愈快,巨大重力的直捣她的花心,水四溅,周遭弥漫着一片浪的气息……

天啊,她怎麽竟然会在御花园里看见这慾的一幕呀……太色了太色了,她掩着脸,却又忍不住从指间的缝隙窥看。这究竟是谁呀?这麽大胆……严心岚看着色情的画面,心跳得好急促。

作家的话:

是谁呀?

☆、(9鮮幣)窺看情事(H)

男人的健臀大幅度的抽着,他三浅两深的捣弄着,熟练的配合着节奏直着女人的花心,硕大的经过一番活动仍然没有消减下来的迹象,动作依然那麽猛浪,紫红色的剧烈的在女人的花里进出,每一下浅都撩拨着女人的情欲,刺向花径软的不同地方,每一次的深击都好像要把她刺穿般,那麽深刻,把女人得一抖一抖的。

她撅起的臀部被抽得摇摇晃晃,却还是荡的扭动着。「啊啊……好猛啊……奴婢真的不行了,给奴婢呀……皇上、皇上……求求您啊……」她的声音放浪,虽然是在御花园里,但是却一点也不像怕被人发觉似的呻吟浪叫。

啊?啊?哈?呀?

严心岚傻傻的瞪着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也几乎要掉下来的样子。大概因为太出乎意料,太让人震惊,话语传进她的脑海花了几秒时间。

不是吧?

女人对男子的称呼……她称他为……皇上!皇上?

严心岚挖了挖耳朵。喂喂喂,她的耳朵是不是坏了?她听错了吧?

「你这荡的女人,除了喜欢吃朕的,也想要吃朕的吗?」男人低声说。

朕?朕……朕!

噢啊啊啊啊啊──她是不是在做梦呀?听见男人的自称,严心岚几乎要晕倒过去了!

没想到她终於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皇上,可是,同时也没想到她第一次见到皇上,竟然是这麽一个情况。

这个男人,啊不,皇上未免太猛了吧?看着他在女人身上的抽动,把女人弄得娇喘连连、不断求饶,让严心岚又是一阵热,不是假的呀,不是为了要让男人有了「驰骋的快感」而说的谎话呀!她听见了体相击的声音,看见了女人的花因为男人的抽而变得湿漉漉的,蜜飞溅到地上,也沿着两人的腿间落下,地下湿了一块,属於欢爱的味道更是在四周蔓延……

真的没想到……A片实况男主角竟然是当今皇上……

她刚才还差点因为皇上激烈的欢爱而起了反应……教她情何以堪呀!

难怪胆敢在御花园做这样的事,因为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呀,因为不论是谁看见,心虚的都是自己……所有人只要看见这样的画面,不想死的都一定会逃得远远的……

不过,此刻,严心岚只是动也不动的继续站在那里,眼睛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面前的画面。

她不是想死,也许只是没有想到也许这举动会惹来杀身之祸,心里很吃惊,却也很好奇,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看到皇上的真面目。

在她的概念里,通常皇上都应该不会太英俊(在现代看过关於所有皇帝的画像),而且她想到野人──那个男人也没什麽特别好的长相,就是一脸胡子,反而宁仲贤长得好看得多了──据基於血统的推测,她实在不应该对皇上的长相有太大的期望,可是,看着眼前人高挺瘦削的背影和低沉的嗓音,她不禁有些好奇和幻想,该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不过,她身处的这个位置,刚好让些花草遮住了男人的脸,她不敢移动,怕被发现,只好静待机会。

但是,愈待的久,她就益发难受,这个男人令她的身体泛起了热,她甚至因为他们的动作、声音,而腿间开始变得愈来愈湿濡。

她、她竟然不自觉想起被男人填满的感觉,而眼前的画面刺激着她的官能和视觉。

好空虚呐……

她的眼紧紧的锁住男人抽动的刃,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好色呐……

「啊哈……好、好快……喜欢……奴婢不单喜欢吃皇上的,也很想要皇上的……奴婢的好想要,给皇上赏赐给奴婢……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忽然,尖叫声再次划破寂静。

严心岚看到女人瘫软在地上,看来已经是到了高氵朝,但是皇帝却没有放过她,他抓住她的臀,依然持续地疯狂的、不住的挺动,「有本事就令朕赏赐给你,好好用你的夹紧点!这骚货,就是欠。」长充血的男一下下的撞到女人身上,女人的上身已跌到地上,她开始被撞顶得哭了起来:「啊呜……奴婢的吃、吃不下了……求、求皇上啊啊啊……」

噢噢噢──太刺激啦,她快受不了啦!她的双腿缓慢的磨擦着,想要舒缓腿间的感觉,但是她只是觉得部觉得好胀,下身缓缓升起一种不能自制的炽热感觉,都是无法制止啊。

「啊啊……皇、皇上……奴婢又、又到了……皇上好、好厉害啊,皇上的大……死奴婢了。」女人迷迷糊糊,快感与恐惧同时涌上,刺激到了顶点,又是害怕,又是欢愉。

从心里升起的情欲瘾子折磨着严心岚,不可以啊,再怎麽大胆也不敢在御花园里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只是……如果只是碰一下下,应该没有人会看见的吧……?

她的身体变得又软又热,她忍不住解开了衣领的几颗钮扣,想让呼吸顺些,可是,没有帮助啊,还是那麽的热辣辣……没法缓解呀。

她想要控制她的欲望,然而腿间只是愈来愈湿,就算不去看,声浪语还是传进耳里。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按捺不住,小手缓缓的往自己的腿间探去……

作家的话:

有人猜想到男人是皇上吗?好戏陆续有来,请大家继续关注发展罗。

☆、(13鮮幣)熱辣辣的觸碰(H)

男人不知道在女人的身上抽了多久,把女人都弄得哭了,两团向下垂的不断晃动,甩出的浪教人动魄惊心,尖挺的红莓不断甩动,惹人注目。不过男人此时只专注於她的花,热铁疯狂的向她的身体捣弄,把泛红充血的花抽撑得开开的,女人摇着头:「啊哈……皇上,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再这麽用力了……啊哈……皇上、皇上……求求皇上快给奴婢……皇上的好、好厉害……好痛……奴婢不行了……请快到奴婢的贱的去,把奴婢满……」女人被男人弄得受不了的大叫,什麽浪语都说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想男人快点到她的身体。

但是男人只是把她的臀握得更紧,腰间挺动的动作更猛烈,事实上,女人的臀早已因为男人的用力而烙下了手印。

「用你的夹好!好好感受朕的赏赐!」

「奴、奴婢知道……啊哈……要去了、要丢了……奴婢被坏了,呜啊……」花不断被狠狠的进入,女人本承受不了,而且被这样的顶撞抽,嘴巴合不上,嘴里的唾竟然流到地上,连同着她兴奋的眼泪、汗水和水,地上可谓是湿了一整片。

「真是个荡的奴婢,都被你弄湿了。」

男人的动作凶悍勇猛,抽了这麽久竟然还没有,但女人已经连连到达了高氵朝,「啊哈……不行了,皇上──」不到一会,女人不知道达到了第几次高氵朝,脑里闪过一片白,竟然真的再也受不了的被昏了过去。

「这麽不耐。」男人冷冷的说,说话没有半点情感,也不顾女人已经昏了过去,依然捧着女人的臀,用力的在花里去抽出。

严心岚看着这样秽狂猛的动作,咽了咽唾,身子不断升起灼热的感觉,十分难耐,探到腿间的小手隔着衣衫碰上自己的花瓣,才刚碰了一下,她就感觉到蜜的肌抽弹了一下。

她有些惊讶的皱起了眉,自己真的就这麽敏感?虽然严心岚平时的言行的确是有些放浪,可是在这方面,她并不算熟练,只是顺着以前的经验和天生的本能去让自己获得快乐。严心岚伸出指尖,在拨弄了花瓣几下之後,就开始寻找自己的缝,手指本能的按上珠,上下的徘徊揉动。

好、好难受……

透过对自己的玩弄,她整个身子发软,身体既难受又舒服,这刺激的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嗯……」严心岚吃了一惊,连忙咬着唇,关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要是被发现了她竟然在御花园偷看皇上与女人交欢,还看着他们做这样的事,她就真的死定了。

不过……竟然要沦落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地步,还真悲哀呀……而且这身子升起的情欲快感,这到底是什麽回事?这很真的不寻常,该死的宁仲贤……不会是对她做了什麽吧?

此时,另一边厢的宁仲贤突然打了个喷嚏,眉心一拢,他从来不病,而且天气也没有这麽冷,怎麽会无缘无故打喷嚏呢?难道是那女人想他了?他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不会吧?说不定她在中可风流快活。

他无所谓的揉揉鼻子,又再继续手头上的动作。在严心岚离开了以後,他的生活如常,一点改变都没有,就好像回到她来之前一般,每天埋首在药室中,调配新药,不过没了药引,这工作似乎有点苦闷,虽然以前他一向都是这麽做,以前也不觉得这麽苦闷……怎麽会这样的呢?可能是药室太乱,让人的思绪也因而奇怪起来吧,果然环境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情,肯定是这样没错。想到这里,他决定整理有点凌乱的药室。

宁仲贤开始点算药瓶的数目,为其分类,以及为每瓶药记上日期。失误春药一栏,属於这个日子的,一、二、三……应该不是这个数目呀?他再数一次,一、二、三……应该有四支啊?还有一支去哪了?

嗯……难道是不小心摔破了?话说那一天他和奕如在药室商讨关於药的事,那女人情欲发作,就走了进来说什麽想要,就攀在他的身上,他们两人唯有依她所愿,就在这个药室弄起她来……

可能是在那时候摔破的吧?应该是的。宁仲贤耸耸肩,算了,反正都是失败的,其实心里却因为突然想到那天火热的场面,而不想再想下去。於是,他便不在意这回事。他哪里知道,那天他和奕如出去了以後,那女人神智不清又因为口渴,随手拿起他因为她的「打扰」还没倒进药瓶的药杯里的药水,就咕噜咕噜的吞下去。

很巧合吧?本来世界上就是充满了巧合和偶然。如果不是,也就不会有严心岚无缘无故站在Blue moon Isnd 门外也会突然穿越到这神秘国度的事情发生吧;如果不是冥冥中自有主宰,严心岚又怎麽可能遇上他们而进呢?不过,关於巧合这种事,说不定是为了造就达到某个目的而不断出现的一种偶然。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瓶药,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後果,影响了各人的命运吧……

但是这时候的严心岚还是什麽都没有意识到,只是沉醉在情欲带来的迷乱中。看到女人上半身的身体已经失去力气,趴在地上,雪白的房更因此而磨擦着地下,一双软被压得扁扁的。严心岚倒抽了口气,其中一只手禁不住爬上自己的,开始抚弄自己的椒,她寻找自己的尖,察觉到原来自己一双尖早已硬了起来,便隔着衣服按压着……

即使女人昏了过去,男人还是没有半点犹豫和怜惜,巨大的男重重的在女人身上抽,严心岚离他们不算太远,听到体相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听着男人浓重的呼吸声。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用力,她好像不能移开视线似的,一直紧紧的看着两人交合的情况,看着那长的一下下的击在女人身上,虽然暴,但看着这样的画面却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的手指甚至开始模仿男人的刃进退的节奏,一下一下磨擦自己的花瓣上的缝。

呜……好、好刺激,受、受不了……她把唇咬得恁紧,连唇都变红再变白。

放肆的指尖撩拨着花瓣上的珠,亵裤的布料早因为她的动作而夹了在缝之中,此情此景是何其荡!可是严心岚却有点浑然忘我,彷佛忘记自己的处境,她眯起迷蒙的眼睛,感受着自己指尖带来的快慰,手指的动作开始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用力,用指尖触碰自己,幻想着男人的手指、男人的那儿……

一下下的……

好热……

唇瓣轻启,吞吐着灼热的气息,姣好的脸儿在月亮的照亮下,既娇艳又迷人,蜜炽热得很,衣帛的纹理与敏感花瓣的嫩不断触碰擦动,她颤抖,双腿难受的合拢,夹紧了自己的手,花不住泛热,渐渐涌出温热的蜜汁,愈来愈多……因拨逗而产生的湿意烙在亵裤上,水渍竟然渐渐的透到裤面,留下一道秽的水痕……

好、好羞耻……向来不知羞耻的严心岚不敢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之前总算是因为男人的弄,身子才合理的起了反应,她懂;可是现在她竟然因为看到真人秀而自己发起情来,玩弄自己,而手上的湿意更显示着她的快感,难道真的如宁仲贤和野人所说她真的这麽荡吗?呜呜呜──

作家的话:

事实上,虽然大家总是问苋井皇上几时要和严心岚相遇,觉得很久都没有进正题。可是……其实这个故事不只是集中在後里,前面做了很多铺陈,皇帝固然重要,但其实这的确是彻彻底底的NP的故事(这里不是指结局喔),故事走到这里,之後会真正展开感情线,毕竟就如宁仲贤所说,严心岚比较像是没心没肺的女子,但是这不见得就完全是事实喔,虽然她很白目,不过这她其中一种个喔。

所以,感谢一直在鲜网支持苋井的亲,很多耐啊。谢谢大家。

好放浪的一章,苋井要掩脸逃跑了,呜,可是一逃就是沉重非常的蓝月,呜,有没有别的选择啊。

☆、(14鮮幣)我幫幫(H)

男人在连番抽下,女人已经昏迷,男人依然激烈的在她的花进出,过了好一阵子,终於在一次重击之後,低吼一声,要发泄出来;不过他并没有如女人所言,满满的到女人的小,反而抽出来,浊白的到女人的身上各处──、腰间、腿间,留下稠热白色的痕迹,此情此景,十分荡……

眼睛无法离开这样画面的严心岚,一直触碰自己的花蒂和敏感点,感受着、幻想着做爱的欢愉,受到男子发泄出来的刺激,更是加快了指尖活动的速度,手指一下一下的划过自己的花蒂,上上下下来回的刮弄、按压,狂烈的快感涌上,她咬着唇,小里的嫩开始一抽一抽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带给自己这种快乐,她的意识渐渐抽离,身子也刺激的抖动着──

突然,在没有预兆下,小声而低沉的男嗓传进她的耳里:「真难得,竟然让我遇上这麽荡的女子,需要我的帮忙吗?」

连同,温热的气息。

男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贴得恁近。

这一吓可不轻,严心岚全个身子颤栗了一下,受到惊吓,身体虽然还是有着情慾引起的炽热,可是手指却不敢再动,尴尬地停在下身那个位置,冷汗直冒。她的脑筋有点打结,被人发现了?当她回到神来,她第一个反应是看向在眼前交合的皇帝与婢女,要是让他们发现她就死定,发现皇上原来在她意识迷离的时候已经离开,女人还昏迷不醒的在地上──他还竟然真的不理她,好无情啊,就不怕她被人发现吗,她皱起了眉头,有点同情那个女人,不过这样总算确认了自己的安全,她这才瞪着眼转脸,看着发出声音的男人。

没想到他的脸贴得更近,她只看到他灼热的眼睛。那深沉的黑瞳毫不回避,迎向她的视线。严心岚没有逃避,只是眼里不自觉的浮现了恐惧。

男人没有忽略她细微的反应,唇畔划出了兴味的笑。她还知道害怕啊?都敢在里做这样的事了。不过她倒比他想像中的冷静啊,至少没有蠢得惊叫,而且第一时间还懂得去先留意皇上是否还在。

她的身子稍微向後移动,视线才能完整的看到他整个人,不是太监或者侍卫,华贵的衣衫显示了他地位的尊贵,她眉心又是紧紧的拢起。「你是谁?」

「我是来解你的馋的。」男子暧昧的说,见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衣衫,有些不爽,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把她把目光移向他。

严心岚看到男子的「全相」,眼神变得有些痴了,噢噢噢,这个男人看起来唇红齿白、温文尔雅、气度非凡,拥有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致的五官,岂是英俊两字就可以形容得了?这样的他,既不是美得女化,也不算邪气,但眉宇间自有一份潇洒。

男子自然也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噙起笑。「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严心岚好想这样回话,可是理智还是让她清醒了过来,现在不是看俊男的呀!这男人可是发现了她……他不张扬,想必就是想……

「这里是皇,你别乱来。」她悄悄的向後移,腿间的湿濡却暴露在男子的眼前,男子眸色变得更黯。

「你也知道这里是皇,要是让人知道你偷看皇上欢爱,还兴奋起上来,脸上一副动情荡的模样,手指不断玩弄自己那个浪和,把自己玩得这麽源,连裤子都湿了一片,你想,别人又会怎样想呢?」

这个人到底偷看了多久!严心岚气恼的看着他,小脸是一片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慾还没消,还是因为自慰被发现而感到难堪。平常虽然严心岚的脸皮很厚,可是自己玩弄自己的情景被人看见,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羞耻。「别人怎麽想关我什麽事,我要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啊。

「哎哟,怎麽可能不关事呢?你这荡的模样勾起了我的情慾啊。」刻意隐瞒了平时的自称,他淡淡的说:「我的都因为你而站起来了,你怎麽都要负起责任啊。再者你都这麽湿了,想必也很想被吧。不如让我帮帮你吧。」

没想到他长得好看,可却是一个无赖,好色的下流,竟然想要胁她?严心岚挑起眉:「这麽未免太令你为难了,毕竟这里是皇,连累了你可不好,我自己来就好了啦,不用劳烦你了。」

「不劳烦。」刻意无视她的讽刺,他一手拉住她的腿,以行动阻止了她的身子不断後退,「还是想你想在我面前示范你是如何玩弄你自己的?没想到你喜欢这些花样。」

他沉稳一笑,靠近她,她抵住他的膛:「住手!」看到他的笑,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他是认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这里是御花园,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身份,想要「就地正法」吗?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麽啊?胆子可以大成这样?

男子察觉到她片刻的失神,又是有些不满,一手拉下了她的亵裤,板开她的两腿,「啊,不要!」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严心岚惊叫了一声。

「不怕被发现吗?」男子眯起眼,低声说,他的视线却移到她的下身。湿漉漉的花暴露在他面前,沾有蜜的毛发不算浓密,无法完全遮蔽那粉红色的花,粉嫩的花瓣因为他的注视而抖动着,显得那麽可爱。下身的坚挺有些难受的撑着裤裆,即使从外表也看得出他的兄弟已经站起来。

严心岚当然也察觉到这点,暗暗叫糟。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他的指手便直直的进她的花,她「呜」的叫了一声,男子的指头便开始活动起来,「已经流了这麽多水了,还真骚,试试比自己指头更刺激的吧。」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挖弄着女孩的花,逗刮着她的嫩,这样的抽动自然是比她自己隔着衣服拨弄更具挑逗和刺激,浪水涌出,流到他的手上,她的身子也愈来愈热,可是她这次极力控制自己的理智。「啊嗯……不要……你、你住手,你知道我、我是谁吗?你敢……」女孩说话的声音夹杂着娇喘,不无动情,听在男子的耳里自是心喜,哪里还会理会她是谁?

「我、我是……啊!」他又入一只手指,两只拼拢的手指一起在她的体内抽,她那狭窄的小正紧紧的咬着他,而指头碰到的那层薄膜让他的心头一动,又是莫名其妙的高兴。

「是处子吗?」他误会了她的话,「放心,我会好好疼你,让你欲罢不能的。」一般人以为在里遇上处子按道理说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其实闱之间乱得很,不少女人都被玩过了,本来看她这麽荡,胆敢在御花园中做这样的事情,他就以为她是一个满有经验的骚货,才兴起了逗她的概念,没想到竟然是处子……

他其实也不介意处子不处子,可是……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你听我、我说啦……」这人怎麽这样,连让她说个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开始她并不打算表露身份,因为要是让人知道将军之女做出这样有损贞节的事情,一切就会毁掉,皇帝一定也会藉机赶她走──反正他就不想纳她为妃;不过现在这样……他似乎有要做到底的意思啊!万一她被「破处」了,又让春药用在他身上……

她、就、真、的、死、定、了!

「专心点。」他皱了皱眉。她能够是谁?看着她一身女的服装,大不了就是哪个得宠妃子的侍女,这区区一个女,他还要不得麽?他两只指头用力抽,几乎要穿那膜,不过他当然控制住,那里是要由他的穿的。

「啊、不是啊……」她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氵朝,她真的有重要的要说呀,他听她说好不好?

「啊,是不是上面的嘴也饿了,所以才一直说话?」他另一只手在她的下身处抹了一把水,将沾了她蜜的指头伸进她的嘴巴,她就尝到自己的味道,「嗯嗯」的说不出话来……

作家的话:

这个男子在第二部算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吧。不过事实上他其实……噢噢噢。

想问一下有没有人知道怎麽在专栏中加入chat box呢?苋井不懂得……

还有就是,请不要盗文。苋井写得很辛苦的……(泪)

15

☆、(8鮮幣)就地正法(H)

男子改变了两人的姿势,让严心岚靠在他的口,两只指头不断在她的花间抽,另一只手却在玩弄她的小嘴。

温热的小嘴在没有准备下受到了惊吓,任由他修长的指头在里面放肆。

好、好羞耻……她到了自己的味道……好奇怪啊……

「自己的味道还不错吧?」男子看到她惊愣的模样,笑着说。

「嗯嗯……」这、这个男人好可恶!竟然把她弄成这样……她的私处也因为他的挑逗而抖着。

你的指头就别再动了!你试试再动我就把你的手指咬断。她是想这麽说,可是发出来的只有「嗯嗯呀呀」的声音,一双杏目怒气腾腾的看着他。

「你不会是想说要咬断我的指头吧?」从她的眼神,他的确可以读到这样的讯息,黑眸添上几分好奇的笑意。「难道你是想用骚把我的指头咬断吗?好色的想法啊……」

才、不、是!

看到男人无视她的要胁,她把心一横,就张嘴想要向他的手指咬下去。男子挑了挑眉,这女人竟然是认真的,不过他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女子颇是有趣,只是有点天真和不识时务。

他用上姆指、无名指住她的下颚,轻易的就让她的牙齿动不了,中指和食指则撩过她的齿贝,然後再次开始在她的小嘴里抽动,长长的手指推弄她的小舌,逼迫她接受他、容纳他,模仿着在她私处抽的指头的动作,让她吞咽不了的唾从嘴角沿着下巴落下……

「不过你这张小嘴跟下面一样放浪啊,都在吸着我的指头,而且还都一起流起水来了。」

严心岚想要回应他的话,但是被塞进嘴巴的指头封住了她的反抗。

「都是事实啊。」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看到女孩嫣红的脸,小嘴被他的指头占领,鼻翼轻轻的动着,圆圆的眼睛好像充满怒意的瞪着他,好像对他说要他停下来,可是同时又夹杂着情慾和放浪。男子第一次看到如此迷蒙又如此明亮的眼眸,竟有一丝移不开目光的感觉。

「想我停下来?但是你的可夹得紧了……我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它都把我吸吮住……」

绷紧的男如箭在弦,现在他是怎麽都不可能停下来的,况且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啊,手上的湿润让意识到这点,他更加猛力地抽动,在指尖进出花的时候,水溅弹开来,她一直在抖,那颤抖的感觉好像在扣弄他的心般,让他也变得兴奋紧张。「嗯──」不久,她的脚尖直直的蜷曲,身子僵直,花喷洒出高氵朝的热,浇在男人的指头。

「这麽容易就到了?果然是小娃……」手指感受到花间的嫩不断跳动,壁用力的、狠狠的夹住他,这感觉甚是逍魂,如果换上他的男……被她那狭窄的小紧紧包裹着……

光是想就让他兴奋不已,他立刻拔出在她间和小嘴的指头,花随即涌出蜜汁,黑眸看到这样的画面而添上了几分色欲,他要她,由不得她抗拒。俊美的脸庞吐出秽的话语:「小娃,就让你的滋味吧。」

听到他的话,严心岚整个震惊、震惊再震惊。

他要要了她吗?不!那怎麽可以!

「我不要!你不要过来……」严心岚看到他的眼神,不像在说笑,真的害怕了。

不可以呀……只要他要了她,一切就功亏一篑……

「我要你。」他的嗓音磁而充满魅力,添上几分感的沙哑,彷佛是一种诱惑,诱惑着她已经动情的身体。

尽管如此,她并没有忘记她进是为了什麽,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此时她的身子是万万不能失去的,除了因为她自己,还有……他们呀!

「不……你长得这麽好看,而且想必也是什麽重要人物,想要什麽都有吧,就放过我可以吗?」她想要站起来逃走,可是因为高氵朝而软起来的腿变得无力,此时她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贪玩,是报应吗?她怎麽会惹来这样的人呢?

「我此刻只想要你。」

没有想过她背负的是他此刻没法理解和想像的,他只以为她是因为第一次和害怕被责罚才一直拒绝他,毕竟,她的身子起了反应是真的,那湿漉漉的小和粉红的脸都显示了她在动情。

她狼狈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转身就逃,可是好的衣衫不整,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就在他的眼前,那衫裙遮不住腿间的春光,在她移动的时候,那美丽的花若隐若现的落有男人的视野。

他的慾望在叫嚣,他想要抓住她的双腿,狠狠地把自己埋内她的体内。

所以,他再也按捺不住,再次把她压在他的身下,严心岚慌张的作出最後反抗:「你不能这样。我是蓝萧萧,清远大将军之女。」

作家的话:

要得成吗?呵呵呵呵呵。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多多支持,更文就更有动力喔!

☆、(11鮮幣)「女」的刺痛(H)

严心岚以为,他会因为听见她的身份而吃惊;她以为,他会因为她的话而停止对她的侵犯。是的,她以为。

现实是,他淡然的看了她良久,表情淡然,眉稍好像为了刻意表示惊讶而微扬,他轻声说:「清远大将军之女穿着女衣服,在御花园偷看皇上欢爱?」他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嘲讽她此话的可信。

「我是因为憋在院子里没事做,所以才换了女的衣服……」从他的表情,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在他的眼里有多麽的无稽。她认真地说:「是真的!」

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真诚。

唇边的弧度加深,「原来是这样子。」

毫不在意。

男子拉下裤头,拔出胀疼的男。看到她脸上的害怕:「不用怕,你那个骚那麽荡,一定能把吃下的,我会温柔一点,会让你快乐的。」他竟然这麽安慰她,他从来都不必花任何心思去安慰和讨好任何女人的,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贴心呐。以为她是因为第一次而害怕,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话去骗他。不过就算是她所说的都是真的,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不要!」她看着那长的刃,早已因为情欲变成紫红色的热铁,直直的指向她,她睁着恐惧的眼眸。「怎麽可以……不要……我是蓝萧萧,将会是皇上的女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不可以……吗?」打断她的话,男子重覆她的话,似是喃喃自语。

严心岚猛然点头,彷佛在说你终於懂了吧?「让我走吧,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也不会告你一状的,放心放心。」她宽宏大量的说。

男子缓缓的勾起了笑,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她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他的眼神灼热幽深,那是彷佛要与她一起燃烧的热度。「你是蓝萧萧也好,谁的婢女也罢,无论你是谁,即便你是皇上的女人,我都要定你了。」他霸道的作出宣言。她的拒绝勾起了他的傲气,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说「不」,她是第一个。

没有再让她说话,男子拉高她两条雪白的腿,没有理会她的害怕和挣扎,没有理会她的眼里浮起了恐惧的眼泪,寻找到她的花的入口,男撑开她的壁,直直的朝着那柔软温润的花心捅去。

「不……!」进、进来了!她尖声叫道,脑海一片空白。

他的动作不用力也不暴,应该算是有几分温柔,长贲起的男只进去一截,就刺穿了她的「处女膜」,血丝缓缓流出,狭窄的壁紧紧的把他包裹,彷佛荡地吸吃他的男,舒爽得让他後脑发麻。

这个女人虽然荡,毕竟还是第一次,那竟然狭窄成这样,一进去就把他绞得这样紧……让他更想狠狠的弄她!

尽管如此,他还是控制自己想在小里疯狂抽的欲望,缓缓的把绷紧的男抽出,过了一会,又再次进入她的花,把她的口撑得开开的,却都没有去到最深处的地方,大概是怕她会疼。

可是当他抬起头,看到她的脸,他的心脏却泛起了莫名其妙的刺痛。

她咬着唇,本来放浪的脸容变得悲伤,灵的眼眸变得有点空洞,没有声音的,泪水沿着眼眶晃动滑下,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脸,在月下好像有一点闪亮。他倏地有种呼吸不了的感觉。

「贤的妹妹被软禁了。」那时候,野人说。

「当然记得,一个人在里,应该很可怜吧?她一定在等待我这个女英雄去救她,谁教你们这麽没用呢?」那时候,她向宁仲贤说。

她是,他们的棋子。她懂,但是她更觉得,自己,也是他们的希望。她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看得有点大,可是,她知道,他们是期望她可以帮助他们。而她,也是这麽期望自己的。起初,她的确是因为好玩而想进,可是她曾经看过野人只要谈论起贤的妹妹,那个内疚的样子,她也曾经看过宁仲贤看着妹妹的玉佩显得寂寞的样子,都是真的。他们的野心,会不会只是为了那个重要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想要帮助他们。

和他们相处这麽久,要离开,也不是这麽容易的事情,要离别,又怎麽可能没有落寞。可是,她希望他们会感激她;她希望他们知道她的厉害;她也……希望在他们的眼睛能够看见真正的快乐。

所以,她才不回头的向前走。才没有说舍不得,才没有说其实她还是有点害怕……

但是因为她希望,能够带回贤的妹妹,所以她不可能说退缩。

现在,她是不是要毁掉一切了?

男在她的体内活动,带出了属於贞洁的血丝,再。她明明不是真的处女,可是却觉得好痛好痛,这样的疼痛,比起真正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一刹那还要疼痛。

这样的疼痛,让她觉得她好像要毁掉一切了。

春药下错在他的身上,皇上的准妃子给其他人强暴了……怎麽会这样子……她再没有能力救贤的妹妹,她是不是把他的希望给扼杀了?她是不是让他们失望了?

只因为她的贪玩──

她头一次,这麽後悔自己所做的事。

没有意义呀。这样他们的努力和期望,就会变得没有意义。

「呜……」呜咽的声音溢出,她的手由抵住他的动作变成掩着脸。

没有意义呐,她最讨厌做这种事情了!

在男子的眼里,她的举动、她的眼泪、她颤抖的身体,好像针一样,不大不,却会让人刺痛……好像他的行为有多恶霸,多可怕。这可恶的女人,明明就浪得在御花园里自己玩弄起自己来,明明就很需要男人的玩弄,看,她的还流着水,厮磨着他的,在他每一次抽出都夹得紧紧的,这麽骚的,这麽荡的女人,还为什麽会因为他的占有而哭泣?

「这样不是满足了你吗?哭什麽?」看到这样的她,他有点烦躁。「还是不够满足,所以才哭泣?」

好像为了证明他的说话,男子双手转为握着她的软臀,让她的花迎向他,挺动着健臀,男对准心,一下下进她的花心,力度和深度都渐渐加重。

作家的话:

终於还是给……噢。

☆、(13鮮幣)要從後面進入?啊,不!(H)

男人在女人的体内抽动,刃翻推着她的花瓣,入她的花径,那巨大的男把她填得满满的,明明内心是那麽的疼痛,可是那脆弱的花却依然不断的放浪的迎接着他,在他进入之时深深的把他的男吸吮。

她的身体是这麽荡的迎向他,他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她的浪正颤栗的开合着,吞吐磨擦着他的男,包裹着、接纳着他;可是她脸上忍隐的表情却像是他这样的行为让她有多难过似的,她甚至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不愿意作出反应,不愿意有任何表情。

男子眯起眼,黑眸添上一丝愤怒,「你这个荡的女人,怎麽了?要装作贞洁麽?你的小可吃得高兴了,都紧紧的咬着我的了……真荡……」

他把男推得很深,强硬地占有她,看着她难过的表情,看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气恼的疯狂地抽着她的儿,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他坚硬的刃疯狂的推进,要到她的深处般,又好像要把她刺穿般,强势的捣弄着,那巨大的男在她的花间进进出出……

「小娃,是不是很喜欢吃?咬得这麽紧,无法抗拒吧?叫出声来,让我听听你放浪的叫声,让我听听你是怎麽的荡……」他沉声说。

她困难的呼吸着,他的进犯、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他的刃,不只要刺进她的身体,还彷佛一下又一下的进她的心坎。严心岚敏感的感受着他,他几乎是以整没入的方式进入她,被抽着的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他太太大……她本容纳不了,每一下都要把她塞满似的,要把她撑开似的,然而,这样的弄方式虽然让她有点有点疼痛,但同时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不断涌上,好热……好舒服……她的花被逼吞吃着他的刃,无可奈何地,麻热的感觉从花涌起……

也许,就如同他所言,她无法抗拒他,她的身体……都在接受着他、渴望着他。

只是,她却不愿意服输,即使粉嫩的唇都咬出血丝了,却不肯发出一点动情的回应,只是偶尔会被撞得张开嘴巴吐出了「嗯嗯」的字词。

想她严心岚从来没有这般有骨气过。这个男人,可是不问情由,就把她的一切毁掉。也毁了野人和宁仲贤的一切。他们花了这麽久的心思,这般轻而易举就……即使被强硬的要着,她也不会让他得逞。

即使这样做,也无法让事情变得好一点……

男子看到她的倔强,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情绪。「啊,不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伴着他的说话,他更是奋力挺进,健臀用幅度很大的弧度入女人,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进,长狰狞的刃撞击撞入她的花,发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声音,两颗小圆球每一次都拍到她的臀间,她的雪臀、花都被得红通通的。

她颤抖着,他也感到她的颤抖,他是兴奋的,她狭窄的感觉太甜美、太热、太好,让他只是想狠狠的、猛烈地抽,想要把她玩坏,想要让她高氵朝,想要进她的……不过,他不愿意只有他一个表现兴奋。

「小娃,想我把你死,把你的坏吧?这荡的儿……快叫出来,不然我就让人看看你这个荡的样子……」男子冷冷地要胁道。「这麽荡也不叫出声,是想被其他人吗?哎呀,还是……你後面的那个儿……也想要被玩玩?」他一手抚到她的後,在她的臀间徘徊,一边弄着她,一边用手指探索着後面那个神秘的地方。

惊讶和恐惧出现在严心岚的眼中。他的手指竟然真的快要进她的後庭的样子!这男人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她的小因为害怕而紧缩,他咬了咬牙,这女人实在窄得很,於是翻弄的速度愈来愈快,男用力地冲进她的花。

严心岚狠狠的瞪着他,眼里浮着水花,真的想要大哭了,委屈的说:「啊、啊……难道你、你嗯啊……啊哈……要我被一个强奸犯强奸也要感、感激谢恩吗……呜……」一出声,她的说话就夹杂着呻吟。

男人没想过她会说这样的话,他的神色一沉。

强奸犯!她竟然敢这麽说他!

他震怒了,他需要做强奸犯吗?在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敢对他如此不敬?在里,有哪个女人他是要不得的?他弄她们是理所当然的,不用向谁交代,包括那个女人,但这不叫强奸,她们都是高高兴兴的,恨不得他把她们坏的样子……在里,有哪个女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这女人好大的胆!

「一个强奸犯在强迫女人的时候,还要那个女人有反应……这不是很可笑吗……」她的声音断续,其中有着情慾,只是话语里还是不肯认输。

她的样子是有点可怜,但是嘴巴却是很硬。他勾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可是你那个荡的小在咬着那个强奸犯的喔……咬得这麽紧,又流这麽多水……就是被强奸也有反感吧?」

「才、才没有……」断然否认。

他看着她,突然把男拔出来,然後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用趴着的方式对着他,强硬地握抬她的臀,「做人要诚实点啊。」

「你、你想怎样?」她大惊叫道。他不是来真的吧?她转过脸看着他,一张小脸充满害怕,想看他的表情,可是夜很黑,她只觉他的俊脸布满了怒气和情慾。她摇着头,不行……他的那里这麽大,要是进那里,她会死掉的!就算不死掉,以後会不会失禁……她有曾经听说过啦!她已经、已经被他这样……怎麽还可以……「那里不是用来做爱的……很脏,你不要乱来……」

「不要……」她想要向前,他的手的力度却是坚定的。

男子看到她又青又白的表情,轻皱眉蹙,又摇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样子,他好奇的注视着她,愤怒的情绪又变得没有那麽严重,动作不禁放缓。这女人的表情怎麽这麽丰富?

既然她不是不害怕,为什麽还要惹怒他?只要她乖乖的,他本来就没想要伤害她……

「我叫了……我出声……这样可以了吧……」为什麽男人都是这样,强逼着别人,还想要别人兴奋……「你不要……」

「那就看你的表现罗。」他的眉宇添上一份喜悦,这样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她那泛被冲击得红红的花,她的花蒂被刺激得稍为胀大,花瓣颤栗着,间流着,还夹杂着属於处女的血,挂在她雪白的腿间……

看到这样秽的情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长又胀大几分,大手拍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在她抖着的时候,又是一个冲刺。

男才刚进了一半,「啊──」她一个激灵,尖叫一声,双腿一软,心的壁不断抽搐,竟然瞬间达到了高氵朝!

温热的蜜涌在他的男,他皱着眉,「该死的小娃,竟然这麽贱,一从後面你你就高氵朝了?」

他有些恼怒,这个女人真是荡,这样被她一夹,差点就要出来了!

作家的话:

太激烈了,而且有点长……嗯嗯,很快会进剧情的……

☆、(12鮮幣)想放浪的音(H)

「我、我不想的……啊呀……」严心岚屈委地说,有点不甘心,又不是她想高氵朝的,他那麽拼命的在她体内抽,她又不是死鱼,又怎麽可能不高氵朝?他骂她干吗,这个男人实在太不讲道理了。

「好好的夹紧了,要是在我出来之前再给我发浪高氵朝,看我怎麽惩罚你。」男子的俊颜染上了情慾,一边感受着她花的颤动,一边卖力抽动,感觉到那放浪的花疯狂的一下下的压着他,那弹跳的嫩带给他很大的刺激,彷佛在挑战他的耐力。

「不、不要……」她张着嘴,喘着气,双手吃力地撑着地面。

「不是说会叫出声吗?怎麽不叫得放浪些?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你那荡的小怎麽了?怎麽会夹得这麽紧的?」

「啊哈……小好热、好麻……痛……」下身早已被得一片酥麻,刚到高氵朝的花变得异常敏感,完全感受到男进入时那略显糙磨动的感觉。「那个……你太大了,放慢一点……啊啊……」

「还有呢?是不是很喜欢吃?」他诱导着她。

「喜、喜欢……儿最喜欢吃了啊。」她摇着头,他凶悍的进攻让她承受不了,那长一下下都要撞到她的深处啊,刺向她壁非常敏感的地方,快感像猛兽一样扑来,她的眼泪掉下,「啊啊……我、我说真的啊……要慢点……啊……坏了,真的要坏了……」

「把你坏了最好,这麽荡的,就是要让人坏的。」平常,男子说的浪语并没有那麽多,可是大概是因为她说了什麽强奸犯的可恶话语,他就忍不住要说:「就算被强暴,还是这麽浪的吸住男人的……夹得这麽紧……真是小娃……想要被好好的,你说是不是?」

此刻的严心岚早已被弄得失去理智,疼痛和快感向她夹击,无处可逃。身体承受着他的抽,可怜的呻吟着:「啊啊……是的……想、想被……」她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顺着他的话说就没错。

她这样的反应如了他的愿,他的大手忽然按上她的花,感觉着自己在她的里抽动的情况,她的小跳动着,渴望着他,在他触碰之时更是生动的抖了抖,「啊呜……不要……不要碰那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结实而温热的壁把他夹得更猛了,男子抚弄着那花蒂,长的灼作出了绵密的抽,啪啪、啪啪、啪啪……

严心岚脑里却禁不住惦记着他的话,怕了他的惩罚,不敢高氵朝,害怕地想抵住体内升起的刺激,想要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又怎麽能控制呢?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能怎麽控制,只好难受地甩着头,「不要……啊啊……不行了……」

他知道她的意图,恶意的寻到她肿胀的花蒂,用两只手指,重重的夹捏了一下,「啊──」严心岚双腿一软,把臀间的肌缩得紧紧的,下身那花猛烈地抽搐,又是再次到达了高氵朝。

「你这荡的女人又到了?不是说要等我吗?」

「不……」

俊脸的额角冒着汗,黑眸有着毫不掩饰的慾,男在她挺翘的股间进出,抽了数十下,这次他终於不再忍耐,他捏着她的软臀,深深的撞击了几下,「都给你的骚了!」吼了一声,在她甜美的花里出了浊白的热流……

激烈的快感布满了她的身体,她可以感受到毛孔的颤动,一种密密麻麻的快意涌上,她俯着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热流一道道的进她的花,她的儿也疯狂的抖着。

她喘着气道:「我真的不想的……对不起……」严心岚往常不会这麽窝囊,可是她还是惦记着他所说的惩罚,她害怕他真的会开了她的菊,所以就算觉得明明错的是他,还是先道歉,这算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男子怔了怔,这女人真的害怕成这样?他真的吓到她了吗?

他并不急着抽出男,只是挪动她的身子,把她搬坐到自己身上,让他好看看她的脸──在挪动的过程中,本来就不能全部吞进的白夹杂着她的花蜜缓缓流出。这个女人长得虽然不算美若天仙,不过眉清目秀,有种他也说不上来的特质,脸上的表情既可以像妖般荡,也可以像仙子般的清灵。此刻,白皙的小脸上尽是情慾引起的陀红,她的眼眸半开,小嘴像鱼儿呼吸一样张合着,彷佛在惹人采撷,这张脸竟然又是教他无法移开视线。

看到他注视着自己,她的眼微张了一下,眼里带点恐惧,嘴巴吐着在他听来十分奇怪的话。「别要从後面……」

他又是一呆,过了一会,露出了笑,笑她的傻气。

她看着他温柔的笑,皱了皱眉。这男人笑什麽?为什麽要这样什麽都不说的看她?为什麽要抱着她?他不是很禽兽的吗?不是要胁她又逼迫她的吗?不要用这张脸、这样的眼神看她呀,她会心软的……她要的是生气呀!他破坏了她的一切,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向他好好报复!

他,可是让她和他们的目标都毁於一旦的人。

不可以原谅。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眼里的情感,选择回避他的视线,她低着头,男子以为她是害羞,他转过她的脸,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鼻,逼迫她看着他,然後,在他也没有预计自己会这麽做的时候吻上了她。

她反的想要拒绝,没有顺着他张开嘴,男子不满地的轻咬她的唇,用舌撬开她的唇齿,他要的,是一个深入的吻,舌头霸进的窜进她的小嘴。她伸手想要抵着他猛烈的入侵,他却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接受他,他的舌放肆地在里面徘徊,她的小嘴温热甜美,他感受里头的香、她的呼吸……

这样的味道……

倏地,他的舌犹豫了下。这样的感觉……好熟悉。

那个不是这样的吻,那个吻,并不温柔,甚至不能算是吻……

真的是好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那一晚……是她?

他愣住了。可是怎麽可能?那个人怎麽会在里?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变慢,她张开眼,看到他一脸疑惑,嗯……似乎他是在想事情,那麽既然他在想事情……她是不是可以退场呀。

男子忽然顿住了动作,默默地看着她,拨开了掩住了她的颈项的黑发,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

虽然……应该说,不可能的……

但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往往就是在不可能的情况出现。

当他看见了她的颈项时,他傻傻的看着那个他亲手留下的印记,她……竟然就是那个人?他……竟然找到她了?

「是你!」

作家的话:

嗯,这个男人,他的身份不难测,可是……他还是一个曾经出场的人喔。不知道大家是否记得呢?

本来在这场H之後还有一场都是这个男子和心岚的,不过这场实在写得有点长,所以不知道写不写下一场,还是大家想直接跳过快点进剧情呢。(实在好押韵)

这是跟菜的选择啊,哈哈。

这阵子苋井更文速度快了,请大家多多支持罗。

☆、(9鮮幣)原來他是…(H)

男子好像陷入了回忆,眼眸紧紧盯着那个想要默默退开的女人,却是没有焦点的,不过随着她的活动,牵动到他的身体──他的那里,可还在她的身体呢,他就回过神来了。

「真的是你。」他又再一次重覆。

他的脸上写着狂喜,眼睛弯弯的、嘴角弯弯的,是很高兴的表情。严心岚眨了眨眼,这男人是什麽回事?为什麽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看到她惊讶的样子,他清了清喉咙说:「你不认得我了吗?」双手又是把她锁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再次撩拨起她的发,在她的颈项上呼气,让她一阵颤抖。

她想要避过他亲昵的动作,侧过头,「我不认识你。」他在干什麽?严心岚实在有点一头无绪。

「这,可是我亲手留下的。」他在她敏感的後颈上舔了一下,让那细小的、像蝴蝶翅膀的粉红色印记变得湿润。

听到他的话,她想要伸手到底自己的颈上有些什麽,却被他捉住了手。「这是我的。」他沉声说。

他的?他的什麽?他有病啊?他对着她说她的颈是他的?而且……那是她的身体,还不让她,还语无伦次的,看来他真的病得很严重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病人受不起质疑,她皱着眉问。

「我留下的印记啊。」淡淡的说,轻抚她的肌肤,试图勾起她的回忆。「在蓝月里,完全不记得吗?」

她怔了一怔,「蓝月?」他怎麽会知道蓝月?她震惊得瞪张着眼,傻傻的看着他。他是什麽人?他是倌人吗?可她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倌人又怎麽可能会在这里──但她倒没有想到连她都能在这里,又有什麽不可能发生?

「真令人失望呢。」嘴上这麽说,但是并没有真的多可惜,反而语气中还是带有几分愉悦。

与此同时,他的手悄悄的爬到女人的双,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这一双椒是多麽的丰腴,他的大手徐徐的搓动着,让严心岚嘤咛了一声,「你这麽我会扰乱我的思绪啦!」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低低的笑开。「你这女人。」她懊恼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双手却没有止住攻势,反而力度愈来愈多,在推弄搓揉之间,那两团球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移动着,但是男子很快就发现这样不能满足他。

他想要的,是更热切的触碰。例如──解开她的衣带,让她赤裸裸的面对着他,让他好好的观赏她,让他彻底地玩弄她的身子。光是这样想,才刚发泄过的男,就变得坚挺起来。

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那胀大的便让她的小再次撑开,填满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下身不自觉的发起热来。同时,那些属於他的白,混着她的花蜜,都因为彼此的移动而涌出。

欢爱的味道弥漫在四周,他的喉头滚动了下,他又开始想要她了。

「这……」她横了他一眼,皱了皱眉。「你那里怎麽了?」

「因为你,变硬了。」他的声音感好听,彷佛要撩动人心似的低沉。「想要好好的在你的里抽动……」

说着,那里的确又好像再站直了些,顶着她的花。

而他,下身暗示式的活动着,那花又紧紧的包裹着他,好像诱他抽似的……

「你真下流。」说这样的话还不羞,她才不会允许他再对她做些什麽……这个可恶的男人。「你到底是谁?说不说?」

她的反应教他好奇了,她竟然对於这个事实无动於衷?刚刚她还哭着说要他停耶,反弹还真大。

这个女人,无论表情还是反应都是千变万化,让人无从推测,真是有趣。

所以,他很想知道,当她知道他们曾经见过面,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我是那个……『真的是人』的人。」

她看着凝视他。深深的。深深地。过了良久,她才恍然大悟似的,嘴巴都合不上来的样子:「你……是那死屍?」

那时候,她被玄兰强暴後捉了进蓝月,又被以日差点……然後她逃呀逃、逃呀逃,谁知道在紧急逃亡的途中,她踢到了一件「东西」,後来发现那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向她求救,向她要水……

啊,回忆像倒带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

看到眼前的人,男人带笑的眼迎向她惊异的眼眸,她不能相信的问:「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怎麽不能在这里?」勾起了兴味的笑。虽然被称作死屍不太好受。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呢?你到底又是什麽人?」

她哪能告诉他?她默不作声,脑筋又开始运转,要怎样解释才会合理?而且说到底……要是他是那个人,她怎麽也算是他的恩人吧?那麽……

她想张嘴说些什麽,男人却伸出了感的食指,碰上她的唇,「在听你的解释之前,我有更想做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你说什麽……」啊?哈?呀?有什麽比她提出要他报恩的神圣意念还要重要呀?他想怎样?喂喂,他还把衣衫不整的她抱起来,现在到底是怎样呀?「我救了……」

他摇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你忘了吗?说好了的惩罚啊。」

说罢,俊秀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容。

呃--怎麽看都有点无赖。

作家的话:

龙国之前留下了不少伏线,第二部都会一一解开。希望大家会多多支持,准备上加菜罗,下一回,应该会下重手一点!记得要看喽!

☆、(20鮮幣)賞罰分明(H)

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该报的恩不会忘,该罚的也却不会拖欠。

他是这麽说的。

他是用一脸认真的表情说,不过好看的眼眸却是带着深刻的笑意,看起来并没有真的很认真。

这样,让她很迷惑,虽然她有预感不会是什麽好事,不过她还没有理解到他邪恶的盘算,而他就用行动告诉她──他话里的含义。

男人抱着女人站起来,长的热铁还镶嵌在女人的体内,那胀大的男再次充塞在她的小,「啊……」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一惊,同时身体感受到长的挪动,难受的发出声音。

他的那里好热……浅浅的在她的花里……却足以让她觉得涨满。

「感觉到了吗?」他因为她的反应而调笑,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我的火热。」

「不……你把我放下来……」她脸向着他,因为被抱起,他的手只托着她的软臀,她的上半身没有依靠,被逼挂在他的身上,他的男不是很深的在她的花,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吃力把手伸得长长的,才可以勉强抓着他的肩膀的衣服。

「不,惩罚还没有开始呢,怎麽能放过你呢?」唇边笑意加深,好像是玩上瘾似的,他竟然开始一步一步的走动起来,男的前端一下下的顶撞她的花心。

「啊哈……不要、不要动……」这样行走的步伐让她愈发慌张,男在花不深处徘徊,并没有完全进入,只是或多或少的磨动着她的花,刺激她的感官,捉住他的手更因为受到撩拨而变得吃力,她的双手紧紧的捉住他的衣服,手指的关节都用力得发白。

「你的夹得好紧呐。」他才进了一点,她的花就立刻颤动着,敏感地夹了起来,有点像是在推挤他的,却又似是想要再吃多点,这女人似乎太浪了点。男人忍不住调侃道:「小娃的就这麽想要吗?来,说几句浪语给我听听,我就满足你这小娃。」

「不……」她向他投了一个白眼,不过她并不知道,这样带有怒气的眼神在他看来反而像是娇嗔,让他的心脏不其然地跳了一下。「你不要这样……」

他的心脏刚才……不得了了……这是什麽反应……

他怔了一怔,惊讶於自己的反应,但是女人却浑然不觉,她此刻只是满心惊慌,这也是没错的,对她来说,这可是关乎命的事情。「你快放我下来,会让人看到的……」虽然被吃光抹净了,但是她还不想死。现在他用抱着她的姿势占有着她,男陷在她的里,整个下身光脱脱的──她的裤子不知在何时被脱下,就这样被遗弃在御花园旁边,她之後还得想办法拿回来──而此时此刻,就只要外面那件长裙勉强遮掩两个人的交合处,她的一双腿有大半截露在外头,被逼勾在他的身上,而随着他的活动有时还颤抖着,连她都觉得这个姿态未免太放浪了吧!别人看见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啊……要、要是在这里让人发现我们做这样的事,我会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自信地说,不过动作变慢了点。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下心来,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必是要什麽都要得到手,不能接受别人拒绝的公子哥儿吧。她叹了口气:「你不怕,我怕。放过我吧,我玩不起。」

难得……她会有想做的事,有想帮助的人,因为这个男人,她却失去了这样的机会,现在甚至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险境」。严心岚很少这般低声下气,像她这样的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他的态度、他的行为的确让她那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俊逸的脸庞上的执着和自信,就像是不知道苦难,不知道什麽是不能的男人。如果她什麽目的都没有,也许会觉得与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也不错,只是……她不自觉又想起了野人和宁仲贤,唉,真不知道怎麽了,以前与他们一起的时候,他们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次数还没有这麽频繁呐。

他不喜欢她一脸走神还要很无奈的样子,像是接受他的欢爱有多委屈让她多难过似的--虽然这是事实,而事实总是令人难以接受,他皱了皱眉说:「你的身体明明就这麽喜欢,我感觉到你的一直在感受我的,咬得那麽紧……你的身子也因为我而发热、颤动,你不是不想要为什麽一脸不情愿?」

听到他的话,严心岚真的傻眼了,这男人真的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麽做错,他以为所有女人都要倒拜在他的脚下?被他强暴还要高高兴兴的接受?真可笑!「我说了,我不像你,我是皇上的人,我怕死,我不想让人发现。」不过,惹怒他对她没好处,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没有说实话,只是如此说道。

但这也是事实,也许他的身份是非比寻常的尊贵,所以不在乎让人发现,但是只要有人认得出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原因,合情合理。他也没有怀疑。只是,她那句什麽「我是皇上的人」让他觉得有点刺耳,这句话,让他觉得不高兴。他注视着她,那双眸炽热而深沉。「那麽只要不让人发现,你就会高兴一点?」

她对於他这样的问话有点奇怪,这种事情,不是发自内心的麽?不过既然他这麽问,那就是他会这样做喽?要是能不让人发现,对她,怎麽也是好的。

她点点头。

「那你就要努力点不要让人发现喽。」他淡淡的说,眼里闪过不名其义的情绪。

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麽,他的行动就已经解答了她的疑团。他的步伐跨大,下身挺动的幅度也变得较大,男的刺得更深入了些。为了准确的进她的花里头,他的动作并不是把像热铁般的男完全拔出再进入,而是绵密的挺进,不是很深却不断挑逗着她的花。

「呜啊……你、你怎麽……啊、啊啊啊……」刚刚还好好的,怎麽突然……严心岚被这样的进攻弄得不知所措,随着走路的动作,时深时浅的勾弄着她的花,那轻微而不能预料的活动让她无所适从,花因为受刺激而收缩,更是夹得紧了,但是却无碍男人的冲刺,男人一下下的刺进,偶尔换上重重的一击,两颗圆球甚至拍打在她的花旁边,击相撞的声音显得那麽荡,要是让人听见一定会脸红心跳。「啊……不要这样啊……啊……」

「小声点,要是让人听见就不好了。这样放浪的声音,一定会惹人来看的,你不是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体是怎样荡的吗?」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显是充满情慾,「别人走过来,就会看到你的不但这麽喜欢吃,还这麽会流水呢……」

他说的是事实,花的壁不断的弹跳,狠狠的夹着男人的长,让他有几次真的刺激得想要出来。

「啊不……才没有……你停下来啊、啊啊……」她在他耳边说,因为他的话而降低了声量。这个男人真的好过份!对她用上这样浪的手段,还不断的把责任推卸在她的身上,可是她不但没能反抗,反而身体的确升起了奇怪的快感……

而且,她还羞耻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停下来你才不高兴。」他的弄其实并不重,每一下都没有去到深处,但是要承受这种不彻底的冲刺对於严心岚来说,还是有点吃力。「如果你乖一点,学会讨好我,也许我就会让这件事成为秘密也说不定,毕竟啊,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啊……真、真的?」

这个嘛,前提是他玩厌了她。不过这个条件他并没有说出来。「当然,我说过我是赏罚分明的人。」

「那、那就好……」她其实已经很累,无法思考他的话的可信。经过了多次的高氵朝,她早已经全身无力,现在她还要在接受着男人的冲击下用手捉住他的肩,实在太困难了点,所以她的身子三番四次的滑落。

男人好像刻意的戏弄她,在她每次跌下的时候重重的向上一顶,这样突如其来的猛烈占有让她几次都几乎要大叫出来。「呜啊……」她咬唇的忍下了这样的冲动,身体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花也涌出了蜜……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紫红色的男持续在她的花抽动,刺向壁不同的位置,每次出来的时候都勾出了体,既有她的花蜜,也有他的,沿着两人走动的路线落下,弄得整地都是水,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的味道……

两人走过了一段不算太长路,严心岚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两人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有点黑暗,只有因明亮月光照进而透着的微弱光线。她隐约看见是一间不算大的睡房。

但是他并不向床上走去,反而走向了一条柱子,严心岚有点不安地问:「你想怎样……」

他露出了笑,但是房间的光线让她并没有看清楚他的笑。

她迷迷糊糊的受他的摆布,心里只想着顺着自己的反应给他点反应,他就会高兴了吧?所以当他把她的衣服脱下的时候,她没有反抗;当他用双手抚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啊……」;当他举高她的双手的时候,她只是有点尴尬的别过了脸;但是当用她的腰带把她的手束在柱子上的时候,她无法动弹,一脸惊慌地看着他。「喂喂……你想做什麽……」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他点起了烛火,房间顿时变得通明,看到他灼热火辣的眼神,她害怕地说:「看我也不用缚着我……」他不会是有什麽怪癖吧?还是他真的是个变态?她怯怯地看着他,看了看那滴着蜡的烛台,又看看自己的臀部……还是他预料到如果他打她的小屁股主意她一定会反抗所以他才缚着她?

他还说过什麽赏罚分明,呀,他不会是要……

她不要啦!

她扭动身子,想要挣扎,但是带子缚得很紧,她本无法挣脱……

她的视线没有逃过他的眼,看到她这样的举动,他觉得好笑,这女人把他想成是怎样的禽兽了?

「这样比较方便,不然你一定会动来动去,放心,我不会滴蜡,也不会突然你的後庭,除非你想,或是你做了很过份的事情惹怒了我。」他难得的解释,看到她松了一口气般,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丰满的软。「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子,想看看那早已荡地硬起来的尖……虽然子很饱满,不过腰还是很幼,真好看的身子……」每说到一个地方,他的手就会抚到那处,搓揉她雪白的,又用指头夹住转动那粉红色的尖,另一只手则滑过她的腰,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不过我最想看到的还是那粉嫩流水的花……」拨开毛发,抚上着他的的花,他了她的花核,指尖在花旁徘徊,经过一番挑逗,花瞬间又流出了水来……

「啊哈……不要……」受到刺激的她尖叫呻吟,她迷糊地听着他邪的话,身体升起了一种热辣辣的感觉……

「真是荡。」看到身体泛起了粉红的她,那放浪的表情,他再也忍耐不住,大手用力地按住她的双,随意地捏了几下,下身向後稍微一退,依然巨大的紫红色长便抽拔出来,然後他一手握着热铁,这次可会比刚才的进攻猛烈多了,他对准花,用力的一挺,火热的长便狠狠的进女人的花,捣进花的深处!

作家的话:

长长的H啊。话说这章实在卡得太久了,而且这两个人也搞太久……呼,算是第二部的一条很重要的线,所以就花了些时间去写喽。

至於惩罚,苋井好像还写不出太重口味,那个心岚怀疑过的两个方案,苋井本来有想过要写的,不过还是过不了心理关口。亲们……会喜欢看重口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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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恶霸吗?

男人腰身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力度更猛。他低吼一声,已经又长又的男好像想要全没入地深深挺进,撑开她的小强硬地把滚烫的男挤进其中。他的男就像子一样,一下下地捣进她的花。

“啊哈——不、不要啊……”他才捣弄了几下,女人就发出了激烈的呻吟,她动情地尖叫,小承受不了般痉挛,尽然瞬间得到了快感。

“你这骚货,就这么都忍耐不了,一被就高氵朝……还夹得我这么紧……”她这么一夹,男顿时被挤压,这一下舒爽得让他后脑发麻,忍了忍才不至于出来。“太浪了吧?”

“啊你……太、太用力了……呜……轻点……”

“你这荡的身子就喜欢被,真不敢相信这么放浪的身子在没多久之前尽然还是处子之身……不过你那夹得还真紧……”俊颜已经变得潮红,女人美丽的身子映在他的眼里,那白花花的球晃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波,弹跳得就像小白兔一样,不停在他眼前晃动,更是惹起他的情欲。他狠狠抓住她的球,像搓粉团般用力搓揉,“你的子也真是美,又白又软的,握上去手感也很好……天生就是被的货色吧?是不让人玩坏就不高兴的骚货……真受不了!”伸手开始拉扯着早已被狎玩得硬硬地挺立起来的红的尖,双手按着她的粉推弄。他的力度很重,手指把她的双都玩得红了,烙下了属于他的指痕。

“啊哈……痛……痛……不、不要了……”双好像要被玩坏似的,还有下身……她张着嘴,仿佛已经不能一般地单以鼻子呼吸了,甚至用上嘴巴也不够。她的空气她的知觉都被男人入侵……

“我想要更多……”回应她的是他更凌厉的掠夺,男人红着眼说道。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都让他生起一种急欲占有她一切的欲望。他不是想要蹂躏她,只是他很急躁。她本身就像催情药一般,诱发他的欲望。他有过不少女人,却没有半刻像此时般像个毛头小子,好像怎么也要不够她似的。这种认知让他有些愤怒,有些不安。他的挺动更加猛烈,下身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进嫩红的花。

“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啊啊……不要啦……”严心岚吃痛地摇着头,下身一片火辣辣,双也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那种痛是介于一样让人神崩溃的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她无法分辨,身体被占据了,神智亦然。

“真是欠的骚货……这么久还夹得这么紧……”男还沾有她的血,抽动的时候带有血丝的血仿佛鲜活地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她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和人都是属于他的。“处子也这么欠……很想要更多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吃是不是?”

“不、不……坏的啦……啊……”女人无意识地呢喃,她的面容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她无法抗拒他的进入,他也无法抑止自己想要拥有她。

“哪里坏?”放开她的雪,改为推压着她的双腿。她背靠着柱子,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男人施加的压力更加沉重,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间房间,连同男女放浪的话语,显得分外靡。

“啊哈……小、小要坏了……”他的话、他的动作都让她慌了。严心岚不是真的未经人事,只是他的眼神和力度仿佛真的要把她弄坏似的,小不知道高氵朝了多少次,花壁控制不了地抽搐。她的下身被男人玩得一片麻,花蜜不住流出,把地下都弄湿了一片……

“轻、轻点……太重了……太深了……”

“哦哦,饿坏了你的?”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情欲,“这么喜欢吃,就喂饱你吧,全给我吞下去……”男人说罢,再也不忍耐,猛烈地动了几下,狠狠一,就把灼热浊白的到她的体内。

“啊——呜……”女人同时低鸣一声,弓起了身子,花再次猛烈地颤动,吸收着从男人的所发出的一道道华……

男人狂喜地看着女人高氵朝的样子。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低下头,霸道的舌头伸入女人因为想要呼吸而微张的小嘴,强悍地入侵,勾起了她的舌,抢夺她的气息和空气,像是要拥有她的所有而亲吻着她……

久久,男人才放过她的唇。他低声宣告:“不论你是谁,我都想要你;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我都不会放过。”他拥着脆弱的她,坚定地这么说。

严心岚的身子颤动着,他还在她体内,她还被占有着。她的声音很虚弱,却很倔强:“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他笑,朗声地笑,一点也不生气。这个女人,真好玩呐!

不知道这种新鲜感能维持多久?他不禁觉得有些玩味。“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让我如愿吧!”

从来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他并不认为她会是例外。不过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她的身份真的是蓝萧萧。

而且,他恐怕还没有想到,以后,皇将会因为这个女人掀起一场无人能够预料的风暴。

不过,世事往往如此。如果说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那么幻影总是美好的,在真相揭开之前——他似乎可以好好地“享用”她。

**********

已经三天了。

他把她留了在他在皇里的寝室——一般来说,其他男人就算再尊贵,也不会在皇里有专用的寝室,所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不简单。这个道理,就算严心岚再无知,也是懂得的。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囚禁到何时?虽然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算他真的放她走,她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她严心岚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当然她并没有真的想到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今天,他也是像前两天一样,一大早就出去,然后在她还没有睡醒前就回来。一回来,他就钻到她的被窝里,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早啊,还在睡啊?”

这个人,看见就不顺眼。

讨厌。严心岚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啊?”男人挑眉,并没有生气,“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他伸出长臂把她勾进怀里,她纤弱的背紧靠着他的膛。他不禁讶异,这个小巧的女人怎么怕都不怕他?怎么她就跟其他女人这么不一样?

那一晚的欢爱太激烈,她几乎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他当时还神色轻松的向她打招呼。她的回应却是抡拳击在他口。她的力道不重,搥在他的口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但是他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哭了。

不是哭得梨花带雨,而是像个小孩子般大哭大骂,一张脸皱成了哭脸,泪水不断地掉下,孩子气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一直说着“都是你不好”、“你这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之类的话。明明很好笑,他却听得有点心痛,只好一直安慰她。但他却还是一直哭。

她就那么在意名节吗?

如果她是因为被人夺走了处子之身,怕毁了自己的名节,他可以解决她这个问题啊。要是她想要金钱还是名分,他可以给她啊。对于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薄待她们,只要……她开口说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他不介意让她成为他的妾。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重复着那些话。不!她还要多加几句:“怎么办?”、“你何时放我走?”“我要回去!”……

他虽然花心,但是强要留住一个人的事,他从没有做过。一直以来,他的身边有不少女人,但能让他在意的,却没几个。

他啊……可是退朝后特地紧急赶回来,打算给她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但她竟然一点也不领情。第一天她还愤怒地看着他,一双圆眸瞪得恁大,点着炙热的怒火,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现在却选择背对着他,还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好像他有多惹她讨厌似的。

“这是一种手段吗?”他下巴,如此猜测,“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的手段?你不必这么做的啊,我已经被你吸引了。”

没有掩饰,他坦白地说,“而且,你还救过我呐!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相遇,不也是一种缘分吗?”

“那么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法?”虽然他这么说,但严心岚可是一点也不高兴,她满脑子都是野人和宁仲贤的话。这个男人到底何时才会放过她?她想要逃走,可是门外竟有守卫看着她;再者,就算她逃走了,变回蓝萧萧的身份又怎样?她的身子都被他夺走了。

可恶的男人!她忿忿地想。

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女人危险的怒意,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说起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吸引他,是不是因为这副身子呢?想到她那诱人的身子——软软香香的子、紧窄的花——他的下身突然一紧,想要就要的他当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欲。他的手爬到她的,然后缓缓地握住她浑圆的雪。

“住手!”她娇声叱道。这男人是在发情是不是?把她囚禁在这里,一天到晚不停地和她做爱,又不知道自己的那儿多多大,自己又有多不怜香惜玉。他把她弄得很痛,还没有休息好又再来……

“哎,我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呀!你做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里……重重一咬……“哇,你好恐怖啊,怎么突然咬我?!”

“哪有你恐怖,突然就碰我!”她口齿不清地嚷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她的话,男人真的傻住了。这女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特?皇里真的可以养育得出这样一个女孩?真是奇怪!

在这个看似华丽的牢笼中,人早已**,如果还能有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

还是谁把她带出过?所以那时候他才在蓝月勾栏里见过她?

可是,如果是如此,那么她是谁的女?

“你到底是谁?”

她又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她已经答过了很多次。他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问?她有点没好气,这次连回答他都省了。

男人见她专心一致地咬他的手,实在有点惊喜。不过此时的他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回答他的,所以他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更让他在意的其实是这个女人的思想歪曲古怪,说的话似是而非,还总是理所当然。

然而。他却觉得这样的她……

很、可、爱!

即使手正被她咬着,即使几乎要咬得出血了,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她的身子好可爱、声音好可爱、思想好可爱、生气的时候也好可爱……

怎么会这样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生病了还是中病毒了?——他当然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确有“药”!

“别咬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宠溺,那只可是他的手呢,他却说得仿佛若无其事。

“呜好。”她应该说的是“不好”。她满满的怨气无处宣泄耶!他让她流的血还比这多呢,是这个男人让她陷入这个困局。现在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怎么也不能让他太高兴!

嘴里感觉到血的味道,那当然不好受,但他不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

“乖,放手……”他用另一只手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头小野兽一般要她放手。

“踩呜妖……”我不要!他当她是狗啊?还头!

“来,放手,把我的都咬出来了,不好吃啦!”他的语调他的话,都像是她有多任,而他有多大量似的。

“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下意识还是把牙关放松了些——毕竟她也不想真的咬出他的。

“那你不要后悔啊!”

“禾呜撒么好灰……”我为什么后悔?他并没有看到男人狡黠的笑。

“今天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下,放过你呢……我会把你这个行为视为挑衅喔……”

啊?后颈突然升起一阵寒意,他……到底想怎样?

放我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赖!她一时错愣,不自觉地放开了嘴巴。

因为男人的手直接钻到她的亵裤内——这个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如此惊讶,令她最不安的是,他竟然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她体内。她吃惊的回头问道:“你把什么塞进我里面?”

那东西小小的,她只要一移动双腿,就能感觉到那东西卡在花壁间,她惊慌地收缩着小,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这样的动作并没能让东西出来,反而进得更入。

“你猜猜?”扯开她的衣领,舌头舔了舔她浑圆的肩。“小心点啊,万一走得太入就拿不出来的喔。”

他的舌灵活的向上滑,忽然钻进她的耳窝,教她一阵颤抖。

此时被放开的手改为箝制着她的腰,不让她反抗。“本来想让你的小嘴吃的,不过既然你的嘴巴喜欢咬别的东西,那么就让你的小吃吧,怎样,好吃吗?小喜欢吗?”

“快、快拿出来呀……”

“怎么?不喜欢吗?”另一只手开始轮番玩弄她的双,大手捧着一只,那软绵弹的手感让爱不释手,“如果不喜欢,你自己不会用手拿出来吗?但是万一把它推得更入,永远都拿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

他掐住一只尖搓揉玩弄,刻意刺激着她的感觉,那小巧的尖便很快的挺了起来,“我才问你吧?啧啧,才这么一玩,尖就硬了,到底想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让人玩呢?真是荡呐。”

他的下身贴得更紧,一包撑得大大的男就这么不甘心被困在裤子下,顶着女人的臀部,“那下面呢?是不是痒了?是不是也想被?”

听得这么一说,又感受到下身隔着裤子指向她的滚烫男,那蓄势待发的模样告诉她,他想狠狠的她,一想到这里,严心岚的小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小的嫩更因为里面那颗东西的磨动跳弹了几下。

“才、才不是。”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不无情欲。“快、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后面的男与那颗东西无疑在挑逗着她的情欲。

她这样犹豫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里不过是欲盖弥彰。

“你真的好色呐。”他的嘴里吐出秽的话。“想要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说到‘这样’,他又暗示的以下身撞了她几下。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因为见她和他进行了几天激烈的欢爱,的确是有点疲累,连小都略带红肿,让他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他后来已经尽量小心,但是还是竟然还是伤到了她,这个女人还真脆弱,而就是看到这样,所以他才带颗药香丸来为她治疗——这种药香丸算是中宝物,以药草香花制成,它冰冰凉凉,能够舒缓女子因过激欢爱所引起的不适,保持花的紧致细嫩,而且还芳香扑鼻,皆因闱里放浪之事颇多,所以这种药在里几乎无人不知,不过谁知道她本不知道这种药香丸,竟然如此的惊慌,这种药只要待在花里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被吸收,本不需要拿出来,但她似乎全不知道;这实在让他有点惊讶。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决定要查究底,因为他的全盘心思已被她吸引了。

“你要怎样?”他要什么,昭然若揭。

可恶,她又输了。

这个男人就只会出这些无赖卑鄙的招数!

“你知道的啊,就是想坏你这小骚货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头,紫红色的大热铁便绷跳出来,她感受到的硬度,身子僵了一僵,他察觉到她可爱的反应,俊脸露出了笑,他一边把她的亵裤后面位置拉下,让直接触碰到她的腿间肌肤,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进去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东西得更深呢?得太深拿不到出来怎么办?”

“真、真的会?”她愣了愣,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你才不会把我真的弄坏吧?你大概还没玩够吧?”

“哈哈。”他大笑,笑声滚出喉头,她的回应总是这么有趣。“你真的这么有自信吗?那试试看啊。”

他扶好热铁,真的没有把男放进花,而是任由男就这么卡在她的腿与亵裤之间,她不知道他的动机,但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听他低声说:“我本来有想过要你以后不要穿亵裤,就这么穿着裙子,让我只要一掀起就可以进你的骚,不过我现在才发现有时候穿着亵裤也另有一番情趣。”他的声音磁好听,说话的时候热气喷进她的耳间,教她有种起**皮疙瘩的感觉。

“夹紧我。”他的手定住她扭动的腰肢,他的动作逼迫她用大腿夹住他的,下身开始挺动起来,“要是不夹紧我就进你的花喽。”

男没有进去花,就在她的腿间抽了起来,他以弄挺动的方式挺着腰身,他每一下活动都让那巨大长的男磨擦着她的花,一下一下的,虽然没有进来,然而那长的热铁时而穿在她的腿间,有时顶撞着她的花,有时甚至刺向她的臀间,他的力度不弱,在挺动的时候她的花不自觉的收缩,那小东西也因而磨动着……

好、好过份的动作!交欢她也试过不少次,但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更让她觉得意识秽,他肆意地玩弄她,她的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糙、他的活动,那巨大的热铁滚烫得很,即使只在外面抽动,她还是深切的感觉到他的火热,简直好像要把她烧起来似的,明明还没有进来啊……她却因为他而起了反应,花缓缓的变得湿濡……

“这么快就湿了啊?还没有进来啊……就流这么多的水……真放浪……”

“啊……嗯……”她的脑海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麻麻的一片,下身的感觉很强烈,抽动的时候磨擦到她的花,她甚至感觉到他有时是故意的刺向她的花核,随着他的挺动,炽热的沾上了她动情的蜜,有了蜜的润滑,挪动就更加自如了,加上感受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下来,他渐渐加快了速度,依然怒挺的铁猛烈的在她的腿间抽着,他的力度不轻,两颗圆球都拍打在她的雪白的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她的雪臀也被撞得红了起来。

“喜欢吗?”见她的意识变得迷离,他的大手罩上她的软,跟随着下身的抽动,重重的搓了几下,“想不想我的进来?想不想我把你的坏?”

“啊……”她不自觉地呻吟着。

“真想狠狠的你这个骚货……我还没有进来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你才破身几天……真是想不到里竟有如此荡的好货色……”感受到她的热度,想像到埋在她花间的美好滋味,他的心头也起了一阵躁动,这样当然没有在小里抽那么舒服,那紧窄花的滋味可是让人疯狂的,但是用了药香丸,为了让它发挥最大的功效,他最好不要现在就进入她。

不过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他还可以让她试很多的招式,而且这样的弄也另有一番情趣呀。

由于他只是拉下了亵裤后头的部份,前方还穿在她的身上,于是当巨大的长钻过她的双腿之间,便顶出一个小包,看到这个画面的严心岚心跳得很快,脸也变得火红,下身收缩的速度愈来愈快,溢出的水也愈来愈多……他也奋力抽着,她的腿也因为他的抽动而渐渐的抖了起来。“啊啊、慢点……”

“你才不想我慢点,你想我进入你才是……”

“不……啊——”在他有一次狠狠顶到她的花核时,她突地尖叫,瞬间到了高氵朝。

花喷出了情欲的水,浇在他的巨龙上,“你这骚货真浪……”他禁不住说道,热铁一下下的冲撞着,抽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再也没法按捺,兴奋地发泄出来,在小的外面出了灼热浊白的,那白色热辣辣的体落在她的腿间、腰间……

宣泄过后,他把她压在身下,近距离的看着她嫣红的脸,那微启的嘴巴,他的心脏噗噗的跳动,气息也是不稳的,他拨开贴在她脸上的黑丝,火热的眼眸看着她,良久,他才挪动视线,看到她下身的一片狼藉,红通通的花夹杂着她的浪水和他的热,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他缓缓的说:“还记得吗?我说过,是个赏罚分明的人,罚就罚过了,赏呢?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想让狠狠的你吗?”

她喘了一会儿气,才问道:“我什么都能要吗?”

“你只管说。”这样的问话显示她不是无欲无求,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过,此刻的他好奇极了,她,会要什么?黄金?首饰?还是地位?“我都答应就是。”

不过不论她要什么,他都想给她。

哎——他怎么真的陷得这么深呢?

是因为她救过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当他要着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他想要的确实不只她的身子,他想一直听到她趣怪的话语,看到她可爱的样子,想知道她古灵怪的念头以及脸上那好看的笑容……

只要她愿意让他拥有她,现在的他,不介意奖赏她啊。

严心岚张开眼,仍然留有情欲的眼睛让他心动,只是当中也有着毫不掩饰的恼怒,她低声开口:“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奖赏是你从来没有夺取过我的身子,不过,既然不能回头,我,只是想要你放我走。”

她到底是谁?

男人路经御花园,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到早几天和她相遇的情景,他有点怔怔地出神。

那一夜,还算是浪漫。

只是脑里浮起的,却是她最终和他说的那句绝情的话。

从过去的经验,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被抢夺了身子,就好像被夺走了所有,什么东西都没能拥有的她,只能死心塌地、全心全意对待那个男人。

不过,原来,她似乎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扯开了嘲讽的笑,勾起的唇却是略带无奈苦涩。

前三天想要直奔回殿的念头已经消失,她已经不在了——今早,他已经把她放走了,虽然很不愿意,但他还是信守承诺,把她放走。不过啊,放她走,不代表不把她捉回来。他是很想见到她没错,但是他有预感就算他现在找她回来,她的心也不会留在他的那儿。

他缓缓的踱步,脑里有种一塌糊涂的感觉。

那个女人……不要黄金不要当她的妾,她只要——离开他。

怎么可能。

他还是头一次尝到拒绝的滋味,想他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女人愿意或是胆敢拒绝他。

她是第一个。

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有哪里不好了?他不懂得为什么她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吧?身份卑微,难得可以有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怎么不珍惜?而且他相比起皇上可是出名的温柔宽容……他不懂为她会拒绝他。

不过说起来,她不认识他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而且……最奇怪的是不论他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名,坚持说自己是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

拜托,这又怎么可能嘛!

只是,到了最后,她还是坚持这么说,这样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皇里谁也知道蓝萧萧的处境。

假装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最初她只是为了逃过他的求欢而这么说,后来既然她都失去清白了,还需要如此坚持吗?

但,如果她说的是实话……不可能是真的吧?想着想着,连他都觉得有点犹豫了。她到底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他坐了下来,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透。

忽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耳里,他发现假山后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心脏特地快了几拍。

是她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便立刻反的站起来,急步的走到假山,看到是一个女,他惊喜地捉住那个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就站在她后面的女人。

“是你吗?”忽然被抓住,女人奇怪的转过脸,看到女人的脸,他顿时沉着一副俊脸问:“你是谁?”

“啊?”这个人的脸……好冷,呜呜,他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呜呜,他的眼神为什么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事的凶恶呀?她怯怯的说:“我、我叫金铃……”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完全不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我……没什么。”眼神左闪右避。

男人挑起眉,没有耐的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其实她在做什么他也是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他的心思紊乱,不知从何理起,只是藉着这小女转移注意力,其实他并没有要凶她的意思,但是发现她不是那女人的时候,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这张臭脸。

“我、我……只是在找东西。”

“找什么?”

“手、手帕……”

金铃是个单纯的女孩,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招数,也不懂得说谎,她并不知道当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逃避他的视线,而这个行为在男人看来,名叫——心虚。

她这鬼祟的模样反而让他皱眉了,又是一个会说谎的女人?

看她一副怯懦的样子,也不似做大事的人。小小的女敢有什么隐瞒?他从下而上的打量她,发觉她一直紧紧的握住拳的左手手心,彷佛,那就是她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他忖道。

他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见她慌张地想要甩开,他更是捉紧不放。

“不……”

“看看。”强硬地撬开她的手,里头竟是一个写着蓝字的玉佩。

蓝?

他的脑海忽然浮现了一个名字。

“蓝萧萧。”他冲口而出的说。

听到他说出口的名字,金铃吃了一惊,“你、你……”

“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

“快说!”这女人结结巴巴的,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呜,他愈凶她她就愈怕嘛,她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又是结巴了一会才道:“我是她的婢女……”

“婢女?”他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的婢女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又是没能完整的说一句话。金铃本来就不擅长撒谎,经他这么一吓,本来已经快要崩溃的情绪好像缺堤一样,她一副抓狂的样子,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流下泪来。

这倒是把男人吓了一跳,这女人哭什么?

“呜呜呜……”本来不见了主子已经够大件事了,她已经慌得不知所措几乎要投河自尽——不过里没有河,不然她一定已经跳下去,毕竟弄不见了萧萧姑娘她可是死十次也不够,只是,她应该感谢里的人情冷暖,因为皇上的轻视,连同其他人也视萧萧姑娘如无物,说起来萧萧姑娘已经失踪了三天,却是谁也没有被人发现,就连本来应该来指导萧萧姑娘的人,只听萧萧姑娘感染了风寒,便求之不得的进都不进去。

她惊得要死,甚至思索着自缢的可能,不过,就在那一天,一名小太监竟然说在御花园找到萧萧姑娘的令牌,还指责她们随处乱跑……

御花园?

那是说萧萧姑娘来过这里?一想到这里,她就在一边害怕一边又说服自己充满勇气的情况下,冒着危险去御花园想找寻萧萧姑娘的线索。

她想来这里找人……

不过,没想到……萧萧姑娘她就找不到,反而遇上了这么恐怖的一个男人。

“蓝萧萧在哪里?”

这个问题倒也难不到金铃,因为她为了怕别人问到时自己过份紧张,早已练习了数十百次,所以她也说得顺口:“感染了风寒,留在寝室养病。”

但是就是这个顺口,引起了男人的怀疑,他质疑地问道:“风寒?”

他沉吟了会,看到金铃又青又白的脸,觉得有点不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本王去探望她。”

“啊?”

咦?要去探萧萧姑娘?而且他……自称本王?

她听错还是他说错?

她这才意识到男人一身华衣,恐怕不是普通人。可、可是,他为什么会想去探望萧萧姑娘?在里,应该是任谁听到萧萧姑娘生病都不会说要去探望她的……

而且,他的眼神怎么变了?

看到金铃错愕的样子,男人解释道:“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本王早就想见见她了,算起来……她是本王的未来嫂子,是该去探望她的。”他下巴,神色凝重。

金铃愣愣的看着他,无法动弹。

不、不是吧?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他要找萧萧姑娘?

心里纵然有不少疑惑,但是此刻的她,最想问的是……事以至此,要怎么死才是最快最不难受的呢?

他想见她。

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情不会真的如此荒谬吧?

他的步伐愈走愈快,他的疑问愈来愈多,不祥的感觉没有远离他,他甚至感觉到眉头不安的跳动。

想到她坚持的表情、坚定的声音,还有她那些话……

他就觉得好不安。

他扯着金铃,要她带他去见蓝萧萧。

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做错事的他,不禁要想,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最不想出现的情况……那么,他应该怎么做?



白杨树下,男子上半身倚靠着在树旁,向来冷酷威严的俊颜并没有因为睡着而变得柔和,反而更加冰冷,微拢的剑眉渗着寒意,唇轻抿,整张脸彷佛笼罩着一层薄霜,挥之不去。

这是属于他的地方。

这是属于他们的地方。

他知道,那是梦。但是,他怎么也无法醒来。

他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睡着?又要发作了吗?

她虚弱的躺在他的怀里,那是冰冷的冬天。在飘落的雪间,枯树好像干涸了一样,盛着绵花般的雪,好冷。

雪花一点点的飘下,落在她的眼睫,却没有融化;滴在她脸上的泪,却化成了雪。

那不是一个好的梦。一个对他来最残酷的梦。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握住她的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走,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原谅我,也好……”她低声说,她好自私呐。“你知道吗?我不可能忘记你,所以你也不可以忘记我……我要你记住我……”

因为他,她不敢任,不敢做想做的事情。顺着别人的心意去做,有时她会有一种为别人而活的感觉。她本来不是这样的个,为了他,她学会了隐藏。为了生存,她学会了虚伪。

现在,再也不用顾忌什么。

其实,她要的,也不是什么宏大的东西啊……

她想要的,不过是他而已。

她的声音,好轻好轻,轻得像是幻像里的声音一样不真实。

失去她的恐惧排山倒海的向他涌去,瞬间刷白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啊……

什么都做不了啊!不论梦见多少次,都没法扭转结果,他知道,他知道梦的接续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他是皇上,如他所愿的当上皇上,却无法得到最重要的东西——原来,那是最重要的。

他后悔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后悔,才懂得什么叫后悔。

那是他牺牲任何东西都想补救的东西,然而却是无论牺牲什么都不可能重新获得的东西。

那是失去了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

雪,好大好大的下着,遮蔽了他的日光。

**********

“不可能的……不可能没有方法啊。”严心岚走在皇中,看着自己一身装扮,她并不担心回不到自己住的地方,虽然她不认得路,但只要假装是新来的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但是一接近别院,她就好像回到现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手足无措啊。她完全没了主意,虽然嚷着了回来,但她不是不害怕事情的发生。“想一想吧,想一想该怎么做吧……”

就好像以前一样,每次有想不通的事情,她都会喃喃自语,这是她的老毛病,小时候比较严重,长大后反而次数比较少。这样的行为会让她自己的思想清晰一点。她真的不是一个笨女孩,虽然她有单纯依直觉做的时刻,有做事不经大脑的时候,但是她也是会思考的,只是现在的问题似乎已经不是她能力范围内可以解决的问题,她需要一点运气。“上天你就行行好心,救救我嘛……”

一想到宁仲贤和野人的模样,她的心就纠结起来。是她说要去做呀,虽然他们也许不是真的对她有很大的期望,但是——也许就是这样,所以她才不想“输”,怎么也不可能现在放弃。

她要他们感激她。这是她的愿望,也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目的。

“我好后悔,我错了啦,也许没有可能回头,但也有能做得到的事情吧……可恶……”

**********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回头的机会。

他想。

那个女孩,总是乐天地认为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到她似的,她的勇气比任何他见过的女孩都要厉害,也是比谁都要好胜。策马的时候好像无所畏惧的向前冲,即使和男人赛马,在气势上也从来没有输过;爬树总是爬得比任何人都高;吵架也不愿意输人……

所以,她才会这样对待他吧。因为他,她牺牲得太多。所以,才不肯认输……

“也许没有可能回头,但也有能做得到的事情吧……”真像她会说的话,可是他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吗?没有影像,只剩下声音……

在不远的地方传来。

恁地真实。

“我才不会认输,我才不要就这样放弃……不可能……哎呀——怎么了啦!”女人的低声怒吼,充满了生气。太真实了。连声音都那么的像。

严心岚的额角跳动,如果这是一部小说,作者大概是没桥了吧。否则怎么情节一再重覆啊!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巧合吗?虽然她懂这个世界是毫无道理的,没人说过遇上一次小偷就一定不会遇上第一次,小偷要来就来,有没有第一次和有没有第二次本没有必然的关系,只是大部份时候我们都觉得“没可能有这么多巧合”,所以才觉得重覆出现的事情很荒谬。

虽然她认同这个世界某程度上本来就是荒谬,但是……

与皇上的相遇竟然是……

但是那些荒谬的事情,是否必须要发生在她身上呢?

此刻,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任何人发现到她啊。

她竟然摔倒!天呐!在这个时候摔倒!摔倒也算了,可是她怎么可能直接摔倒在男人的身上呢?这里这么大,哪有可能这么准确啊?而且这里不是皇吗?怎么会有人在树下睡啊……这种事情未免太夸张了吧?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把她弄得腿软,心神不定,随便不知道走到哪儿去,连路也没有仔细看,竟然这么一棵大树和一个男人也看不见。

她想哭啊!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无奈了一下,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足就逃,但是,事与愿违——

睡着了的男人在被压倒的那一刻就醒来,他错愕了一下,却在女人想要逃离之时,紧紧的捏住她的手。清醒的眼眸没有一点睡意,但是却难掩震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男人拥有略深的肤色,刚毅的脸棱角分明,狭长的眼眸带点深沉,紧抿的薄唇透露他的不苟言笑,高挺的鹰鼻让他的五官更加突出,浑然天成的深邃轮廓让他的脸显得俊毅无暇。这是严心岚对他的第一印象。不过,虽然他长得很好看,眼神也不可怕,但是身上那种冰冷的气势,让她不自觉觉得毛毛的……

尤其是他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她看不出这种眼神所代表的含意,复杂、悲伤以及疑惑。但是他既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是紧握着她的手的力度几乎要让她的骨碎掉。

“痛……”她忍不住责怪的看着他的大手,低声说道。现在到底是要上演什么戏码?来到这里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让她不禁要想一些奇怪的事,这里没有正常的人啊!而他这样用力的捉紧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听到她的声音,屏息静止的呼吸才重新吐纳起来。

没有消失。

竟然……没有消失吗?虽然握着的手的质感是那么的真切,身体的热度和疼痛都真实得如同现实。但是他知道,这是个梦。

他的眼眸透着难以置信却又愿意沉溺其中的干涩情绪。

因为没有可能啊!

只是感觉是如此真实,让他几乎要把现实和梦混淆——他不愿意去探究。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为什么?”

严心岚眨了眨眼,觉得这句说话莫名其妙得很。“什么为什么?”她才想问他是谁,为什么这样抓住她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问出口。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彷佛意识到她不会就这样突然消失,手的劲度放轻了点。炽热的黑眸直视着,直看着她的眼底,不让她逃避。

严心岚被他眼里的情绪震撼了一下,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她。

他是误以为她是谁吗?

皱眉,她好肯定,她没有见过他。她在皇的日子不多,见着的能有几多个人呢?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啊,难道是神有问题?可是他的眼神虽然复杂,却是十分清晰清醒,才不像疯子。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再惹麻烦事上身。

“放手……我不是……”已经黄昏了,日光开始暗,到了夜晚她更是回不去了,她本认不得路。而且,她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对那个人还不是普通的情感,不然眼神不会那么灼热,像是要把她烧伤一样,同时那么深沉复杂,她不懂得形容,也许那已经不是她能理解的情感……

好像听不见她的拒绝,他只是淡淡的说:“朕好想你。”

“哇——”她大叫,“呜呜呜呜呜——”掩着嘴,不让尖叫溢出口,这次轮到她震惊了。

不、不是吧?

“你、你可以再说一次吗?”她结结巴巴的说,啊,她的眼眶好热啊,怎么可能!但是……因为光线不足又太过慌乱,起初她没有留意到他的衣服,现在仔细一看,嗯——金黄色绣线绣成的龙的图腾,这、这……

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好事吗?

她好想好想大叫喔!一方面是很兴奋,竟然让她见到他,而且……这种相遇,可以说是很好的开端,虽然不知道他把她误认了是谁,但至少那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但一方面她有些不甘心,都是那个男人啦!她的身上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她可是皇上的女人,要是让他看到……呜呀,这么好的机会!可恶!她一定要找他算帐!

男人愣住——他很少愣住,但看到她的反应时而兴奋、时而抑压、时而弯着嘴笑、时而眉飞色舞,好丰富的表情。好真实……为什么,不像梦……不像过往一样只剩下悲伤哭泣的表情,不像过去梦中那样他无法捉紧的模样,他无法厘清思绪,只能依着她的话做:“朕好想你。”

他低声说,依她的话,再说一次。

她看着他。没错,她真的没有听错。他是皇上,是那夜那个……“活动”得非常热烈的皇上。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了当时的野,脸上充满柔情。

她不解,不解他为什么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解为什么他会把她认错,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她是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大概就是命运吧?据她的想法……她长得应该是跟他的旧情人很像吧,这种老掉牙的戏码,竟然也要上演了。她在心里叹息,这种事情,还真夸张得可以。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也只能顺着势去演。没有选择。

她的脑筋飞快的转动,脑里闪过许多想法和念头,最后她暗暗决定了什么,缓缓开口道:“我回来了。”这句说话,应该可以套用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不带任何意义,反正就算是昨天离开了,今天回来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一句,不会穿帮,很好,加上自己深情的眼神,哇,这太煞了吧?嘻嘻。

他果然动容,泪水徘徊在她的眼,他的心就热了,他抚上她软滑的小脸,“这是梦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嗯,这是梦。”她顺着他的话说。这句话说得好!套完话,她就会让他继续沉醉在梦中,然后适当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现实”中。严心岚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绝顶,几乎要为自己鼓掌了。

“朕从来没有梦过这么好的梦。朕等了你好久。”他的嘴角透着苦涩。“你在怪责我吧,所以就算在梦里,你也不愿意出现。你就这样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天的回忆,一直一直的在纠缠着我……”

“很痛苦吧?”留意他的话,她又再次说一些不可能会错的话。

“这是惩罚吧……”他的叹息,轻轻的。“不让朕看见你……即使在梦中。”

啊噢,原来是他做错了事。又是那种做错了之后才后悔但无法回头的事情吗?那个女孩,是死了吗?所以……才只能在梦中看到那一幕。她开始自行想像。看到他的样子,她竟然有点难过,可以想像,他是个刚强霸道的人,这样痛苦的表情……是因为他真的很后悔吧?是因为他真的爱她吧?想着想着,几乎是无意识的,她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我只是想你记住我。”说罢,她呆住了,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大概、大概是想安慰他吧?

他却僵住了,静静的看着她,大手的力度又变得紧了,他痛苦的闭上眼。

是她啊,真的是她啊!

无法制止自己的行为,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冰冷的薄唇吻上她的小嘴,霸道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她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好激烈的吻……他的舌卷起她的丁香舌,火辣辣的吸吮着,饥渴的纠缠着她的舌,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小嘴,让她、她快要呼吸不了……

不、不可以……

这不符合她预想的剧情发展,她、她要推开他……虽然,他吻她的滋味,挺不赖的。

不过,她只有一次机会,她要把持自己。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事实上,她的力气也不大,只是,察觉到她的反抗,虽然不舍,他还是勉强地落寞地放开了她。

她喘气喘了一会,整张脸红通通的,她久久才说:“梦、梦里不可以这样……因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所以我要走了。”

“不可以走……”这么难得,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我会回来的,你要找到我。”唯美。她赞叹自己的表现,这要感谢偶像剧里的偶像们。

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不要追来,我们会再相遇的。”然后在他的脸上落下了轻轻的吻,刻意掉下绣上一双鸳鸯以及萧字的手帕——那其实是她的失败之作,不过的确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绣出这样的东西,要用来做记认是最好的,幸好没有丢掉……这做法很纯真,男人应该会喜欢。要感谢童话故事。

说完,她就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转身离去。这点的确是不太完美,要这样逐步逐步离开,真的是有点蠢,但她始终是人……也没有办法啦,不过幸好他真的没有追上来。

呼……天呐,她好想为自己的表现欢呼,希望之后也是依她的想法进行。一定要找到她。她有预感,只要到了那个时候,不论她是不是处女,是不是不受重视甚至被讨厌也不再重要,他的眼里将只有她——只要,她长得够像那个女孩。所以,她只能期望不是因为天色太暗,在他看不清楚的情况下才错认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点沮丧。不过,不要紧!她拍拍自己的脸颊,为自己打起神来,就算真的是那样,只要他愿意见她,她就有机会让他爱上她。

不过,听野人和宁仲贤的口吻,以及那晚她见到的事情,她以为他是个更暴戾、更冰冷的人……没想到……她抚上自己的嘴,那热度似乎还留在唇上。

好烫!

下马威

不算很千辛万苦回到别苑,沿路假装是女问路,虽然被责骂了几句“皇不可以四处走”、“掂掂自己是什么斤两”、“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但对于心情好的严心岚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原来,总之,她就回来了……别苑里外还是没有人,这皇上还讨厌蓝萧萧这个身份讨厌得彻底,不过,今天,终于现出一线曙光了吧?严心岚不禁兴奋得轻笑,这叫作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功夫吗?呵呵呵。

“金铃、金铃……我回来了啦。”甫进门,她就在园子里喊道。她想跟金铃分享她的愉悦,也想让那个傻丫头不用再担心,见她失踪了几天,金铃应该是吓破胆了吧?她想着金铃会冲出来迎接她,还会跟她一起抱头痛哭,可是……没有。

走来走去,还是没有看见她,不会是他们小器到把金铃调走吧?可是不可能啊,金铃是蓝府的人,其他人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没有过份到会把她调走。想着想着,那傻丫头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金铃、金铃?你在哪里啦?”她拉高裙摆,走动的步伐愈来愈快,声线里带有一丝焦躁。

她一边唤着金铃的名字,一边匆匆的走向寝室。远远的看到寝室里走出一人,她以为是金铃,她松了口气:“金铃!你怎么不应我……啦?”

然而,当她走近,发现那女并非金铃。

女冷冷的睥睨着她,严心岚心知不妙,看她那嚣张的模样,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只见女施施然的走回寝室,完全无视她,严心岚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犹豫此刻应该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还是转身就走,换一身装扮再出现在这里——现在的她可还是女装扮呐。

不过没有时间让她想得太多,里头的人缓缓走出来。

严心岚看着走出来的女人,暗暗惊叹于她的美丽。女人长得极艳,凤眼红唇,自然的流露出媚态,婀娜多姿的步出,拖着长长的裙摆,一袭绣上牡丹的淡紫色衫裙,盘领绣上金丝,腰身系上金色宽带,包裹着纤幼的腰身,显出了窈窕的身形,整齐的高髻斜翠玉凤钗,一身华贵却不俗气,连同为女子的严心岚都不禁心跳加速。

而且女人很年轻,据她的目测,大概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是那种气势和成熟的美丽,让她自叹不如,这女子应该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吧?这身气质不是一时三刻能培养得了呢。严心岚忖度。

女人也在打量她,眼里有点不屑,轻勾的红唇显示出她毫不掩饰这一点。

这女人顶多算得上是中上之姿,唯一能说的,就是她的皮肤不错,圆圆的双眸似水,但又同时有种活泼之感。在她看来,实在长得比普通还要普通,与自己完全没法相比。而且皇上本完全不重视她嘛,真不知道为什么娘亲让她特地来跟她打个招呼。

“还不下跪?”女人旁边的女叱道。

严心岚莫名其妙,要她下跪也不是不可,只是她又没有介绍自己是谁,凭什么要她下跪?

见她不跪,女人的柳眉轻扬,却没有说话,女立时再说:“不过是区区一个将军之女,就目中无人至此?就算身份再高,与皇上行礼之前,不过是一个平民,见到云妃娘娘竟敢如此放肆?”

严心岚怔了怔,也没有故意要闹脾气,于是就跪了下来。“民女蓝萧萧参见云妃娘娘。”

她的心里倒是有一丝好奇,奇怪于她的来意。

袁清云看了她一眼,她淡淡的说,“你不晓得自己的身份吗?作女打扮,成何体统?而且你的发是什么回事?”

“啊,这个,不好意思。”相对于云妃的整洁,她倒真的是可以称得上不修篇幅,脸容只是轻扫上妆容,灵动的眼睛没有畏惧,中长度的秀发垂肩——这已经是她能留的长度啦,“真失礼。”她捧着自己的脸蛋,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呜呜呜,她好久没有化这样淡妆了,看到云妃脸上称得上完美的化妆,她真的好羡慕……

袁清云走前,居高临下的看她,这女人虽然说失礼,脸上却没有半分羞耻,也完全不害怕,让她没来由的不舒服,这女人竟敢直视她的脸,真大胆。她的眼神变得冰冷,骄傲的脸上摆出造作的不解表情,“我实在不知道原来蓝将军之女是如此无礼愚蠢之人。”

是故意的奚落,严心岚当然听得出,只是,她比她还要疑惑。自从她进之后,谁也没对她在意,她见过的人屈指可数,如果她的身份是这样“尊贵”,为什么要特地来看她这一个比普通更普通的“将军之女”?

“在皇上的后,各安其份,严守规,这是最基本的吧?里的嬷嬷应该有跟你说过吧?在入之前,应该也有学过的吧?”

“是的,小女子知错了。”为免麻烦,严心岚乖乖的认错。

“但本看你倒是没有改过之意。”她的乖顺让袁清云要责怪的话说不出来,现在的情况倒显得她来走这一趟是来胡闹,她下不了台,怒气浮上她的眼。“堂堂一个将军之女竟然假扮女,还在皇如此森严之地四处乱走,你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吗?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该当何罪?而你,说一句知错了就算了吗?”

严心岚暗暗的叹气。这算是什么,刚刚还区区一个将军之女,现在就变成了堂堂一个将军之女。这些女人真麻烦。她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她还想怎样呀……“小女子会好好反省。”

“娘娘,萧萧姑娘来自西城,奴婢曾听说当地乃蛮荒之境,萧萧姑娘不像娘娘般,为前宰相的女儿,在诗书礼义之家成长,有良好背景和教育,更由太后亲自挑选入,萧萧姑娘未熟悉礼仪之事,也是无可奈何的,请娘娘见谅。”女冷笑着说。

“所以就是要教,端行不正,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你说,要是皇上让人笑了,这是谁的责任呢?”

严心岚听着两人一唱一和,有些头疼,这一番话,任何人都听得出,是在嘲讽她,可是她们想她怎么样呢?她已经说了知错,她还能做什么呀?而且,她比较想知道的是金铃去哪里了,没时间和她在这里闹呀,看她本就没有什么正事。她无奈的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

袁清云看到她的眼神,敏感的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气上心头,“你这是什么眼神?你难道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凭你这样低下的人也敢直视本?”

听到什么低下的人,严心岚也不耐烦了,这女人虽然长得美,但格似乎十分差劲,她退让一步,她就得寸进尺,烦不烦咧!“高尚的娘娘,低下的小女子会每日三省吾身,反省自己的错误,更会以娘娘为学习榜样,不但做好自己,还会教育行为不端的人,可是小女子天生不是太聪明,需要时间揣摩,还请高尚的娘娘让小女子清静的思考。”

她分明就是在嘲弄她!她不驯的样子和可恶的说话让袁清云一口怒气无法下咽,不禁扬起手,想要掌掴下去,旁边的女没想到娘娘会生气成这样,不禁惊呼:“娘娘!”虽然看这蓝萧萧没权没势,可是毕竟是清远大将军的女儿,真的掴下去可不妙啊!

严心岚没想过这样高贵的女子生气起来可以这么蛮横,竟想打她,一时间竟反应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巴掌就要往她的脸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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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

“住手!”正要掴在严心岚脸上的小手,突然被沉厚的男声喝住,袁清云吓了一吓,手僵硬的停在半空。

三人愕然,同时向来人看去,见是八王爷,袁清云和女的脸色变青,八王爷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八王爷这么大声说话……“云妃见过八王爷……”八王爷是有名的好脾气的,以风流潇洒见称,如今竟大声叱喝,实在令人震惊。

男子无视她们的眼神,缓缓走进来,站在严心岚旁边,完全没有看向严心岚,只是对着袁清云淡淡的说:“到底是何事让向来高贵温柔的云妃如此动气了?”

袁清云的脸色变了变,这句话分明在责怪她刚才想掌掴那女人,而且他竟站在她的身旁,这不是说他在保护她吗?“云妃见妹妹在中有不解之时,正打算指导,却不知道王爷到来,稍为认真了点,让王爷见笑了。”

“怎么会见笑呢?做错事自当要惩罚,认真也没有不对,只是,动手动脚的,恐怕有失身份。”八王爷——此时星眸才轻瞄严心岚一眼,看到她绿着一张脸,眼神有点……凶悍,他猜想让她青着一张脸的人,不是云贵妃,而是他;他挑起眉,这女人真不会知恩图报。

袁清云看着两人,觉得有种怪异的气氛在流转,两人是旧识?觉得两人的关系甚为不寻常,凤眸里闪过一丝光,“云妃的确略有失仪,只是云妃有点不解,八王爷怎么会来这里呢?”

“皇上已将婚礼之事交由本王处理,本王自当要了解萧萧姑娘的想法,并和她商量细节。”八王爷神色自若,脸上甚至还带有微笑。他走近袁清云,英俊的脸庞在袁清云眼里放大,那双深沉的眼眸直视着她,她的脸竟涌起一阵火热,不自觉的回避他的视线,男子自是看在眼里,他似笑非笑的道:“本王行事本不需向任何人交待,不过既然云妃有兴趣知道,本王自然无所不答,云妃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的话,指控她的多事,简单几句,断了袁清云一问究竟的意图。“云妃只是好奇,并没有干涉八王爷行事的意图。”

“本王当然知道。”笑,假笑。

“那云妃不妨碍你们商讨正事,先行告辞了。”

男子微笑着点点头,让她离去。

袁清云心里十分不畅快,临行前看了看二人,这两个人还是有什么关系吧?他分明是在维护她,说什么商讨婚事,谁相信?只是她不说穿,也没有资格说穿,不过这个女人竟然让八王爷如此保护,她倒是需要重新审视她了。

袁清云一离去,严心岚也不再装模作样,拍拍衣服站了起来,抬头看着他,骄傲的神情就像孔雀一般。“你来干什么?”

男子眯起眼,“要不是我,你的一张小脸已经有了五个指痕了。”他掐住她的小脸,低声说道。

“谁要你帮忙?”这个男人,正是把她“囚禁”的男人,那个说放她走的男人,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无论他是不是在帮助她,她都不认为他有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他才放走她不久,竟然就要把她捉回吗?而且他不是不相信她就是蓝萧萧吗?为什么他又要出现在这里?再者,原来他竟是八王爷……严心岚本来对皇室成员有一定的好感和幻想,假如他强硬的侵犯不是发生在她与皇上发生关系之前,那么她也不会对他生气,甚至还有一定的期待,但是这个男人不但扰乱了她的全盘计划,无视她的求饶,此刻还以一副救了她的样子对待她,会不会太恶心了点呢?“是你自以为我需要帮助,以英雄的身份自居,作出类似拯救的行为来满足自己吧?”

“这张小嘴还真不服输。”喉头滚出轻笑,但是他的脸上却有着无奈。

“我不过是说事实。”严心岚得势不饶人。“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在你总算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了吧?”她还记恨着他认为她在说谎。

“是的,皇上的女人。”她不说这些,他还不跟她生气,反正在他看来,她生气的模样是有点闪闪发光的,不过说到这里——什么她是皇上的女人,他倒是有点咬牙切齿。“既然是皇上的女人,为什么要招惹我?既然是皇上的女人,为什么要偷偷的躲在御花园里勾引我?”

“我哪里有勾引你?是你自己色心起……”

“你在做这么荡的事情,我不过是在配合你吧?”他撇了撇嘴。“送到上门的骚货,我没道理认为那不是在勾引我吧?”

他这个道理跟什么女孩子穿短裙,就算非礼也不能说话这种歪理有什么分别?咦咦?怎么想到这个方向去了?这其实不是重点吧?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本没有办法补救,不想吃也被吃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算了,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就算是不是我勾引你,说到底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这样子对待皇上的女人,好吗?”

他,是不是弄错重点呢?无论他过去做了些什么,现在他更应该做的,是离她远远的,不能让人怀疑他曾经对她做过那样的事,而不是还毫不避嫌的走来她的别苑。

既然,不过,是一个送到嘴边的骚货……

然而,他就是觉得从她嘴里吐出“皇上的女人”这句话,让他觉得异常刺耳。他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皇上的女人,意味着作为臣下,他不能触碰的人。所以,他不愿意相信,不想去相信。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当他真的在这个别苑看到她之前,他真的好想这一切只是谎言……但是他听见了,她是蓝萧萧,那一刻,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直到那个女人要出手打她,他才回过神来。

不可以触碰的女人——至少,不是现在;再者,不过是一个女人,没有道理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虽然,皇上可能本完全不重视她。思绪回转,嘴巴却缓缓吐出:“皇上的女人,又怎么样?”他挑起眉,冷冷的说。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也许知道,也许并不;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是此刻他只是觉得无论她是谁,他要拥有她的话,谁也阻止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挑衅的眼神和话语所催化,他就是不甘心就这么放手。

炽热的眼神震摄了严心岚,她心里惊了一惊,不解其中所蕴含的意义,反倒有些示弱了:“八王爷,你的玩物还少吗?为什么……”

“为什么吗?”他也想知道。

“你说过放我走的……”那么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放了你走吗?我们这样,应该叫再遇吧?”放了她走,所以就去找她,没有抵触,很好。

“你说话不算数!”她气呼呼的说。“我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是不知者不罪,现在你知道了……”却还是要一意孤行?最后的一句字并没能说出口,想说的话,被逼吞吃于他的唇舌中,她怔怔的瞪着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强逼她接受他的唇,他的唇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强悍地撬开她的嘴巴,火热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嬉戏,三番四次卷住她小小的丁香舌,玩弄着,火辣辣的吻让她的双颊染上嫣红,手明明在推拒着他,但是心跳却不免加速。

“唔唔唔……不……”他不断地挑逗着她,激烈的湿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没能咽下的银丝从她的嘴角落下,好不靡。

这样子的她,对他来说绝对是催情剂。把她拥紧,大手探到她的前一扯,把她的衣领扯开一大半,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的肌肤,她一阵颤栗,但是他的手却是那么的热,要把她灼烫一样抚着她的雪。

严心岚当然不会任由他鱼,小手抡成拳头,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却像一道铁壁,不痛不痒的,她甚至用牙咬着他的唇,他却依然不为所动。久久,他才放开快要缺氧的她,她气喘吁吁,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容,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不论她是谁的女人,他都要定她了。“你、你不要乱来……”

“在我的身下,你就是我的女人。”大手揉了雪白浑圆的球几下,糙的指头很快就寻找到熟悉的尖,轻轻拨弄了几下,就用两指夹住玩弄,两指摩动着女人的尖,甚至还轻微的转动,刺激着女人的情欲。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食言!你说过放我走的……”严心岚并没有就这样屈服,虽然身体缓缓升起了反应,她感觉到自己下身热热的,尖也开始变硬了,但是她不能“一错再错”,她今天就见到了皇上……不可以功亏一匮啊!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控制自己……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动也不动的,“我曾经真的有想过要放你走的……”虽然在答应之时,他就想到放了她走,他也一样可以把她追回来,但是既然她执意要走,他又为什么要留她?所以他本来真的没有打算来找她,可是只要一静下来,脑海里思想里满满都是她,行动好像不受控制似的……

她像毒药,吸引着他,无可救药,无法摆脱。

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

他把她抱到寝室里的小桌上,把她的上半身推倒在圆桌上,他把她的双腿拉开,自己的身体挤在她的双腿之中,本来她的双腿还勉强地可以以脚尖碰地,此刻就只能无奈地垂下,这样的姿势让她无法发力,彷佛任人宰割。她怒睁着一双灵气迫人的杏眼,“放、放开我呀……”

他勾起了好看的笑容,低下头来,一口吸着她其中一颗球,雪白的球如凝脂般细软滑腻,他吃力地吸吮着她的浑圆,可是她的双到底比较丰满,一口自然地不下,只好啃咬玩弄着,在她的上烙下属于他的吻痕,“啊呜……不要咬……痛……你这混蛋,松开你的嘴巴……”她咬着牙说,但是却因为动情而变得轻轻软软的,听在耳里,让他头皮都要麻了。

男人当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反而变本加厉,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圆,大手狠狠的搓着捏着,硕大的球被摆弄成不同形状,同时他又嗅着她的香,舌头时而戏谑的顶弄她的柔软的软,时而大口大口的舔着,让她丰硕的球布满了他的唾。

“啊!”严心岚由喘息变成惊叫,他竟突然咬住她的尖,还扯得高高的,拉出了一个锥形,她吃惊的道:“痛……不要这样……”看到她害怕的样子,他有些无奈,他本来并没有伤她的意思啊!他只好放开嘴巴,任由球跳弹了几下,变回浑圆的形状。

如此色情的举动早已让严心岚受不了,她的尖高高的挺起,粉嫩的尖硬得像颗红色小宝石一样,红红肿肿的被打湿了一片,在空气中颤抖着。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身更硬了,绷紧的长彷佛想蹦跳出来,“你这荡的小妖,才玩几下,尖就硬成这样……真的好骚!”

“不,你不要乱来……不可以这样对我……”

“是不是乱来,你待会就知道。”大手早已按捺不住,抓住她的小手,了自己的几下,灼热的男即使隔着裤子,她依然感受到他的壮,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手在她的亵裤旁边做样的抚弄了几下,就直接伸到她的私处,察觉到她的敏感,他吹了一下口哨:“哇,怎么还没有被玩就湿成这样?看,我一手都是了……真色……好想吃吧?”

“才、才啊不是……没有……你放、放开我……”

“没有?没有就是不够湿?”男子冷哼了声,怎么她还不死心?他就是不可能放她的。大手开始玩弄她的私处,带略暴的上下摩动了几下,就立时湿了一片,他用湿了的指头拨弄着花,狭玩着她的花核,“喜欢这样被玩吗?我可以感受到你的花在颤动呢……花儿一个劲儿的吐水……想吃了吗?”

“你别胡说八道!”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在经过一番挑逗之后,贪婪地开合,男人的指头寻到她的小,便了一只进去,把她得“嗯嗯呀呀”的叫,虽然当中也夹杂着很多“啊呀……不要……”的拒绝。但是男人才不理会她,他扯下她的裤子,让她的花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眸紧紧的盯着那火热的私处……

他的宠爱,她不想要

“混蛋,你想干什么?”炙热的眼神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她舞动着双腿,但是男人按住她的腿,让她无法动弹。

“唷,我想怎样吗?”他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你想我怎么样呢?”

“我想你住手!”这还用说吗?这可恶的男人!

“你不要后悔才好……”他扬起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严心岚的眼里,简直是“可恨”的代名词。

“我为什么要后悔?”心里感到不妙,但是嘴巴却还是倔强的说,有时候严心岚也想封住自己的嘴巴,她不是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下说这种话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在她能够控制自己之前,话语已经溜出了嘴巴。

“你啊,其实知道说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吧?”男人的视线变得危险,定睛看着她,看到她脸颊添上了几分红霞,不驯的杏眼没有逃避的看着他,他的唇边泛起了笑,挑衅的笑。“你知道大部份的男人禁不住挑衅的吧?”

“男人要做的时候不也是说愈求饶愈兴奋吗?藉口而已。”她小声的嘟嚷着。简言之,男人这种动物,简直就是要做的时候,就会想出藉口去做,不论她是挑衅、求饶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们还是会觉得是在挑战他们、挑逗他们,实际本就是虫冲上大脑。

听到她的话,他真的笑了。这丫头的想法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于是他也莫名其妙的说:“说起来,我也想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就好像之前一样……”

“闭嘴!”她像只竖起毛的小猫咪,愤怒的说。

男人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愕然了一下。好歹他也是八王爷耶……而且是得宠的八王爷,除了皇上,谁能要他闭嘴?这女人的胆子会不会太大呢?

“说话之前,先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皱眉说。他不是个器量小的人,也知道她的脾,并非有意冒犯,他不会介意;但人心险恶,尤其是在皇之中,应当谨言慎行,否则惹来什么麻烦事,吃亏的是她自己。想到刚才她与袁清云的争执,他不禁为她的硬子捏一把冷汗。

“这种话,刚刚云妃娘娘和那个婢女都说过。”言下之意,他跟她们二人并没有分别。

这女人真有令人生气的本事,他叹气,“我是为了你好。”

她看着他,他的模样就好像她是什么任闹别扭的小孩,而他又是怎样大量地宽恕她……她知道,事实的确是如此,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当他食言的过来找她,强逼她做着这种事,现在还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她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谢谢你的关照,我会小心的。”这种话?不可能的吧?

“如果是为了我好,麻烦你放开我……”严心岚冷哼一声说。“我知道除了言语上要小心之外,行为上也一样,如果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见的话,我想不只是我,你也会有麻烦。”

这丫头真是学不乖,八王爷再次叹息,决定要教训一下她——话虽这么说,不过事实上,她说的没错,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她,所以就算她有没有说这样的话,他还是会要她的——只是,方式大概会不一样。

不过,他还是深深讶异于这女人对男人的理解。

“本王倒想知道,会有什么麻烦。”她另一样说得没错的是,要是让人知道他正在做的事,就算他是皇上的亲兄弟,恐怕也会惹来很大很大的麻烦,但是他还是很逞强地撂下这样的宣言,是男人无谓的自尊心作崇,他承认。

掰开她的腿,他俯下身,他察觉到她倒抽一口气,俊朗的脸庞才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其实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严心岚没来由的想,此刻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说实话,真的乱帅一把的。

然而,她发现没法仔细欣赏他的英俊,因为他正在“教训”她。八王爷的唇贴在她的口,她的感受得到他的气息,轻喷的热气让敏感的嫩不住颤动,花是美丽的粉红色,看在他的眼里,像是诱人采撷。他也毫不客气,伸出舌头,沿着花间的细缝由下至上的轻舔,寻找到她的花蒂时,还深深的吸吮——

这、这男人竟然这么做?他、他不是王爷吗?

这样的行为,连大胆如严心岚也不禁害羞了,“住、住手……”她惊恐的唤道。

但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理会她呢?更何况,她要他住的,应该不是手,而是口啊!他窃笑,不过这点不重要。他的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他大口大口的舔弄着她的花,发出“啧啧”的水声,把她的下身舔得一片湿——分不清是因为他的玩弄而涌出的花蜜,还是他的唾,花核在他的逗弄下渐渐变硬,她浑身瘫软,面色潮红,唇间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不、不要吸……”

“这么骚的,为什么不吸?流这么多水……真是饥渴的……好想要些什么来堵堵它吧……”彷佛是回应她般,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花。

“啊啊,不……不要啊……”她激动的尖叫。

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玩至极,他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于是舌头的动作更激烈了,开始用各样的花式在她的里活动,推挤她的甬道里的嫩,有时还轻轻咬上一口,她不断的呻吟着,那声声娇吟,听得他欲火中烧,下面的男早已硬得不得了,狠不得立刻进她的,可是不能,他想要听她求他。他嘛……就是不想让她这么得意。

只是,严心岚本不觉得自己有得意之处,她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羊,被宰掉前还要被人玩弄,她握紧拳头,想控制自己的反应,但是他的技巧实在过于高明,那灵活的舌头好像要把她弄疯似的,深深浅浅的刺弄着,无法控制的,花开始收缩,身子颤动着,她觉得好热,他把她舔得好舒服,但是她又觉得痒痒的,她知道光是舌头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大更的——

“啊呜……你、你这混蛋……快、快……”

他快要把她逼疯了!

不断挤压他舌头的花显示着她正渴望他,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愉快,她毕竟不是无动于衷的,不是他一头热。

不过,他才不愿意用舌头让她满足呐,又弄了几下后,他不舍地抽出舌头,嘴巴牵出她的一丝,他色情的舔了舔唇,低沉的说:“快怎样?”

她扭动着身子,眼神迷蒙:“你、你这……混蛋快离开我的身子……我、我是皇上的女人……”

没想到她竟吐出这样的说话,明知道她这是违心之论,明知道她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他还是觉得生气。

也许是因为她说的话,完全没错;她的话再一次提醒他,她是个不应该触碰的人。即使她沉溺于他的爱,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她很清楚她是皇上的女人,唯独他,唯独是他——

深邃的眼眸一眯,“你最好有承担这番说话的勇气。”

她没错,错的是他。

但是,他不想让她好过。要堕落的话,就一起吧……

抽出男,紫红色的长对准流着水的花,磨动了几下之后,狠狠的推进她的花里——

她的答案,他不接受

他,以为她真的无动于衷吗?

他,以为她真的能若无其事吗?

他哪里知道,她几乎是花光所有理智才说得出那句话。意乱情迷的她早已失控,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无法抵抗啊,差不多就失控了;她感觉到热,全身的血都好像在飞窜流动,她,好想让他进来,恳求也好、请求也罢,什么自尊,她都想丢弃一旁。贪一下欢愉又怎么样?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然而,请求的说话最后还没有说出口,紧紧的封在牙关之中。

仅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她。

如果没有遇上皇帝,也许她还能说服自己放任,她可以说,错的是他,都是他逼迫她的;但是,如果有也许能挽回局面的机会她也不好好把握,她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的她,只能是被强要,不能是自愿的。

一旦自愿,她就失去了任何筹码。

八王爷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他想,这个女人一定在想什么——那些,他不懂的事情,那些,她不让他懂的事情。“为什么……”他在掠夺她的身体,男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然后抽出,再抽入,火热的长以很大的弧度挺进,让她那么深刻又深切的感觉到他的活动。

“啊啊……”她的嘴巴无法自主的发出呻吟,就如同她无法自主的控制自己的感觉——快感不断攀升,花紧紧的把他夹紧,从花里流出的花蜜随着他的进入而溅起……

她想,他对她,似乎有着莫名其妙的执着,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像她的,也许在他的眼中,她新奇、好玩,他还觉得新鲜,所以不愿意放手。但是他不害怕吗?他也许是很简单的想要她,但是,她的想法很复杂,复杂得连她都想什么都不去想……

没来由的,她竟然感到一丝悲哀。不过她不愿意去想。

但是……不管说什么,他也不应该这么任呀,难道只是为了贪玩,就赌上命?

他难道不知道,万一有什么事,她会说是他强逼她的?

“啊哈……你、你才是……”他的抽速度很快,他的入侵,好像是一种无止境的索求,一连串的进攻,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为、为什么……我会告诉他们……是你强、强暴我、我的……呜……我会供你出来……不、不要这么……”

“真没义气。”她的话,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的眼眸还是坚定固执,皱起的朗眉并没有舒解,她的答案,他了解,但不接受。

“住、住手……”应该停止啊,虽然她知道他不可能会停下来。

腰部重重一挺,猛然地深入甬道,大的刃好像要把她捣坏似的一下下深入其中,粉嫩的小吃力地吞吐着,紧窄的小每次都好像吃不下他的,但却不得不接受……“但你认为别人会相信你的话,还是我的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还想着其他男人?”

“不、不是其他男人……”身体的刺激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她断断续续的说:“那是皇上……唯、唯一的男人……”

握着她纤腰的力度加重了,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她一只跳弹的球,他的动作并没有变慢,反而加快了,巨头抽出来,“噗嗤”一声又没入她狭窄的小,然后以把她玩坏的力度抽着,蛮横地一下下的入她那疼痛的花……小受痛,却收缩得更紧,彷佛要把他榨干似的挤压着,男人泛红的俊颜滴下汗水,说起来要多感就有多感,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似在宣告:“你现在的男人是我,只能是我。我在玩着你的身体,你那放浪的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我的,这都是事实,你看……你多秽,流这么多水,叫得这么浪……”

就算要堕落,他也要她陪着。

小被猛烈的冲击,她疼痛了,手抓住他的手,喊道:“不、不要,好、好痛……好满……”

体拍打的声音此起彼落,虽然喊痛,但是男人的律动并没有放缓的迹象。“怎么会不要……明明你的身体就很想要……夹得这么紧,是想我狠狠的你吧!最好就把你坏……你也这么想的吧?不过坏了皇上才不会要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多的是……你不如就放弃吧……”

他以为她这么执着,是为了皇上的身份,所以不无愤慨,他知道,向女发泄怒气是最不要得的事,但是……

她渐渐的失去意识,疼痛最终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她摇着头,头发散乱,身子被他无情的狭玩着,无法抵抗,“不要……我不要……皇、皇上……”

她这个举动彻底把他惹怒了,他的眸色变冷。“不过是一个谁都能的女人……皇上才不会看你一眼……”

他的手探到她的花核,用力的按动,甚至带点暴的扭了扭她的花蒂,严心岚哪里受得了?“啊啊——”双重的刺激让她尖叫,疯狂的快感几乎饮泣了起来,她喘息着、呻吟着,弓起了身子。

“不、不行了……啊啊……”

高氵朝后的小份外敏感,他却像野兽般毫不留情的进入,她可怜的承受着,但是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壁夹弄着他,她的脑海却是一片空白,身体的感觉却没有减退,反而愈来愈刺激……

八王爷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来来回回,把小的嫩推翻着,都红肿了,“啪啪啪啪”……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进出了几多次,他才愿意释放,把浓浓的激都到她的体内……

她颤抖着,俊脸上浮现一丝懊恼,他……并不是想要伤害她,但是,她的话让他严重的失控了,竟然冲动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没有错,真的没有,只是发生了的事,又怎么可能当若无其事。

明知道自己是蛮横无理,但他——就是按捺不住。

已经付出了的感情,又怎么可以收回?如果有这种方法,他也想知道。

他垂下眼,浅浅的叹息逸出美丽的唇辨:“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呢喃,在她的耳边,迷糊的脑袋隐约听见,然后,这句说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

少女的心思

如果问严心岚八王爷是个怎样的人,她会说八王爷是个**蛮横不理人感受的人。

她是这么想的。

她讨厌这个什么八王爷,她知道他也知道她的想法。

身后传来极为微弱的窸窣声音,听得出来,这是尽可能降至最低的活动声量,事实上,严心岚刚才就醒来了,让她醒来的,其实并不是声音,而是身体突如其来失去了的温暖依靠,一阵纳闷;可是,虽然她醒来了,却没有作声,只是继续装睡,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在做什么了,他正准备离开——半夜三间;而八王爷并没想到她已醒来,只是蹑手蹑脚的下床,生怕会吵声她般小心翼翼。

她可以想像,他大概是用极慢极慢的速度活动着。

不想让她发现吧。

下床之后,他为她重新盖好了被,动作轻柔,他并没有即时离开;即使背对着他,她还是感觉到他正凝视着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觉得他看了很久,实际上其实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久,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的离去。

她转过身,怔怔的看着床,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另一半,虽然有他在,未免太挤,可是,他不在,怎么好像有一阵空虚的感觉向她袭来呢?

她坐了起来,推开窗户,抬头,看见一片无珢的黑夜,相比起烦嚣的都市,这样的夜真是寂寥,宁静的、无声的,夜的漆黑空气,好似要把人压垮的样子,真沉重呢。

还是要把她遗留下来了么?想了想,还是觉得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冒太大风险还是不值得吧?即使有一刹那的执着,却还是没有必要做得这么过份。反正,现在抽身,有什么事,都是她的问题吧。

也是的,又不是小说,也许那种——因为他对她一见钟情,然后深深地迷上了她,所以不惜折掉她的翅膀也要把她留在身边——这样的想法,不是没有出现过在她的脑海的,甚至不是一闪而过那么简单;但是,她应该清楚,虽然她的经历很像小说,但是都不是真的小说喔……所以才没有那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那样的想法实在太天真太像小说了,现实只能是现实,就是纯粹的欲和男自尊心占有欲作崇,如果真的有过什么期待,只能说——她想得太多了。

严心岚把手肘自然的放在窗边,姿势似伏在窗上,陷入了沉思。身体,仍残留着他进占的馀韵,让她浑身疼痛,无法让人忘记他拥抱她时的炙热和力度,她想,身子还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痕迹吧,这个人蛮横**,什么都没有想得周详,抱过她,就这样离开了,也不想想,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而且他烙下吻痕的位置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她知道自己的颈项也有,明眼人不难看见——出事的还是她啊。至少也应该让她起来整理一下,至少也应该让她有心理准备,而不是悄悄的离开。真没义气呢……

她百无聊赖的想着,倒没有太惊慌或是认真的感觉,反而有点过份平静,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还能如此的若无其事,她啊,可是做了不得了的事,假装别人、混入皇、“勾引”了皇上、与八王爷发生了不伦不类的关系,还被人遗留下来呢……

面对残局,她却不慌不忙地看着窗外的景,忖着: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来找她呢?不知道八王爷是不是就这样逃掉呢?她应该怎样做呢?事情会不会被发现呢?万一被发现了,她会不会有命之虞呢?如果她万一真的不幸被杀了,会不会在这个世界死亡了以后,发现自己突然穿越回去呢……

其实,相比回去,她更愿意留在这里。她不想死,只是,她觉得这样预视不见未来也不是太差的情况,总比预视到自己悲哀的未来,却不得不向着那方向走去好。而且回不了去,就不用见到那些讨厌的人。

不论是过去的事、还是未来的事,都是好远好远的事,她已经无暇兼顾,就连眼前很多即将发生或是现正发生的事,她都无法掌控。她不是不害怕,只是脱轨太严重,她已经无法盘算之后该怎么做了。说穿了,就是只能这样了,看看能做到什么程度、会发生什么事。

嗯……不过这样会不会过份乐观呢?她试图反省。但是,如果不这样,还可以怎样呢?人生总是这样的啦。看不见下一段路,想着再远的终点,只要走偏了,去不到,也没有意思呀。

她觉得,这种想法,就像个少女一般任。

察觉到自己这个念头,她愣了愣,然后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搞什么鬼啊,我怎么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啦!她啊,本来就是个少女啊。

难道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她就迅速成长,让她成熟到觉得自己不像少女了吗?

她有点懊恼地想。这才真让人不安呢!

传言

近日,里有两个传言闹得热哄哄的——虽然说是热哄哄,其实也是暗地里流传的一些传闻,但是一般来说暗地里流传的东西,通常比浮上台面的,更具爆炸、更具冲击力、更惹人暇想。

第一个传言:皇上在寻找一个人。一般来说,皇上要找一个人并不困难,只要一声命下,要什么人有什么人,就算不想被找到的人也不得不站出来,除非——有欺君犯上的心理准备;然而,这次寻人,不但没有张扬,皇上似乎只是下了密令,只由几位公公秘密进行,寻什么人,为什么要寻人,没有人知道,就算有好之事徒多番打探,却还是连被寻者姓甚名谁也掌握不到,这种情况,就未免有点耐人寻味。大家好奇,却不敢明目张胆的问,不过愈是没有答案的东西就愈让人发挥想像——于是才出现了不同说法:有人说,皇上寻的是刺客,刺客还要是里的人,为免打草惊蛇,要把幕后集团一并揪出,所以在秘密进行;有人说,皇上寻的是一个水凝美人儿,一个华容婀娜、面生桃花、肌肤赛雪、风姿绰约、倾国倾城的美人……当然还有大大小小、众说纷纭的版本,但是主要还是以这两种说法占多数,一时成为众人茶馀饭后,暗地里倾谈、又谈得滚烫滚烫的话题。

第二个传言:早前,有人亲眼看到一个男人不时从后中的其中一个别苑走动——由于最初目睹的人言之凿凿的说那肯定是男人,不是太监,所以有人厮混的传言不径而走。而这样一个传言,最令人好奇的,当然就是男女主角之为谁。传言一出,众人觉得是与新进的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有关,大家说蓝萧萧的风评一向不好,她之所以一直嫁不出去,除了是因为她是个被宠坏的骄纵女孩,更是个放浪的妖媚女子,上至西城白王,下至医师、夫子、侍卫、家丁、园丁……她都勾搭,出去勾栏也是家常便饭,所以才连过双十,却还是乏人问津,由于清远大将军权力显赫,所以这个事实才会被什么“虽然提亲的人数众多但由于将军过份宠爱而不愿意把女儿嫁出去”的说法压过去。

“原来如此,真没想到呢……”太监甲受教的点头。“那天看到她,还不觉得她是这样的人,那时候她还对我笑,我还觉得她也挺亲切的呢。”他是当天去接严心岚的其中一位小太监。

太监们围着桌边午膳,有点轻率的闲聊。皇深严,说话行事都要谨慎,不过,大概就是由于在皇过于寂寞,幻想、煽风点火、争权才成为人生存下去的最大神食粮,在主子面前,他们谨言慎行,可是私底下,他们还是个人,喜欢八卦也是寻常事。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就在聊着里的传闻。

“小李子你就太天真了。”太监乙年纪很轻,却露出一副看透世事的老练模样。“伪装,你知道什么是伪装吗?先伪装成好姑娘,之后得逞后才露出真面目,女人,这就是女人。”

“你那么清楚女人啊?”小李子好笑的说。“虽然看起来不是温婉贤淑,但也不似这么恶名昭彰,还……挺有礼貌的。”他对蓝萧萧的印象不差,那张清丽的脸,灿亮直率的眸,会是这样的人吗?未免太扯了吧?

“她会不会想勾搭你呢?”见小李子为她说话,太监丙轻挑的笑。

“说什么呀!”小李子脸都红了,咄了他一口。“那男的呢?男人是谁?”

其中一个太监露出了神秘的笑,招招手,要他们贴得近些,他小声的说:“我听说是个王爷。”

“什么?”众人大惊。“王……”

“嘘嘘!你们别这么大声啦!”说话的太监慌张的说。

“怎么可能……是哪位王爷?”太监乙问道。

“敢这么做的,还会有谁呢?”那太监没有明说,但众人的脑海已经浮现那张温文尔雅,但却同时透着不羁难驯的英俊脸容。

大家都顿时噤声了,这可不能乱说啊,于是默默的吃着饭。

“你们这群小太监还在磨蹭什么?”一女推门进入,见他们过了时辰还在吃饭,气焰嚣张的说道。“云妃娘娘午睡要去赏花,你们快去准备。”

“去去,小兰姐,我们这就去。”见是来人云妃身旁的女小兰,众人立时放下双筷,慌张的收拾了下,就连忙出去。

“小顺子,这里还有不洁,你给我清楚好了才能走。”小兰扬眉说道。

“是的,小兰姐。”

其他太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爱莫能助的出去,只剩下小兰和小顺子。

“小兰姐……我已经据吩咐……”

“嗯,知道了。”小兰满意点点头,示意他不用说下去,隔墙有耳。

说罢,就从怀里挖出一个小钱袋,交给了他。

“谢云妃娘娘,谢小兰姐!”小顺子笑得眯起了眼,兴高采烈的道谢。

“做好份内事,少说多馀的话,云妃娘娘不会待薄你的。”

“知道知道。”小顺子再三道谢。

杀伤力

“云妃娘娘,你交代小兰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很好。”美眸流转,轻啜一口温热的茶,温润的唇淡淡吐出这句话,语调平静,袁清云举手投足都尽显华贵之姿,身上那袭柔软绸纱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段,又回复那个高贵美丽的模样——那天嘛,很明显只是一时失控。

“可是,小兰不明白……直接把八王爷到那里一事禀告皇上,不是更直接省事吗?”小兰不解的问。

“小兰,八王爷到那里做什么,你知道吗?”

小兰摇摇头,“不知道。”

“那不就是吗?”袁清云淡淡觑了她一眼。“第一,也许他们确实是旧识,也许八王爷确有要事要找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乱说就是多事;第二,就算我们调查清楚,确有其事,由我们的嘴巴说出来,还是会招人话柄,而且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更还是脱不了关系。再说,与八班爷为敌,也没有什么好处。现在传言流出,不但与我们完全无关,而这样惹人遐想的传言,由别人加盐加醋,效果不是更出乎意料吗?无论当晚他找她是什么事,这样的传言,或多或少都会令人对他们有所怀疑。”

“所以……直接禀报的话是鲁莽。”小兰受教的点点头,心中却不无诧异,觉得主子……真犀利,就是,有点不像是平常的她,更心思慎密,心机也……更重。“是的,主子英明。小兰的确没有想得周详。”

“小兰,行事要小心谨慎,不是本妃常对你说的话吗?”不理是奉承的说话还是真心,听见她的话,唇瓣轻扬,水凝的脸上勾起了绝美的笑容。

事实是——当日袁母得知她的所为,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向她陈述利害,晓以大义,袁清云自知自己确实骄纵了点,不过她毕竟不是愚笨之人,娘亲说的没错,她是与众不同的,她要的不只是皇上的宠爱,她要的,更是皇后之位,所以她看的,必须要比其他人更高更远,更应该明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道理。虽然,那个女人,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个威胁。但是,她那日那气焰嚣张的模样,却不是能让人轻易原谅,她既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就不妨给她一点教训,在这方面,她,毫不吝啬。

“说实话的,小兰不是拍马屁,论美貌,那蓝萧萧远远及不上主子,论气质品格,主子更是胜过她无数,论家世背景,区区一个将军之女……那女的本完全无法与主子相比嘛,而且清远大将军本就是皇上心中的一刺,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也不会有好下场吧……”

小兰年纪不大,但里的事,她还是听得不少。

中女子的命运,大多都是悲惨可怜的……

“本妃就让她提前认识到里的规矩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懂得知分寸,识进退,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小兰突然明白,说得冠冕堂皇,但事实是主子无法忘记那日那蓝萧萧的反应吧。不过这样的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因为她深切明白,如果得罪了人嘛……下场,可能会很凄惨。

***

八王爷站在议事厅门前,应该要踏进门槛的脚,就这么尴尬地停在空中。

皇上召他。

皇上不是第一次召他,应该这么说,贵为皇上的心腹,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皇上,被传召更是家常便饭。

但是,以前装病,皇上总当作视而不见,反正他自己也不会太过份,懂得拿捏分寸,过几天他就会施施然的再度上朝,说一句“微臣身体抱恙,未能上朝,望皇上恕罪”后,就什么事都没有。即使明知道他是假装的,皇上也不会干涉他,最多丢下一句“玩女人也别要太过火”,然后他就会回一句:“彼此彼此”。过往皇上都不予理会,偏偏却在今天特地传召他,实在很难怪他胡思乱想。

是皇上对传言耳有所闻,还是为了其他事情要传召他?他忖度。

他生风流——这样说自己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这是事实,皇上也知道。深寂寞,他偶尔会为皇上“照顾”那些他无暇理会的女妃嫔,反正他们两兄弟也不是没有试过同玩一个女人……

只是,蓝萧萧的情况有点特殊。

即使两人亲与手足,即使他俩能同享一个女人,但那不是他应该触碰的人。更何况,她……

“八王爷?”要为皇上准备茶点的小太监从议事厅走出来,看到姿势怪异的八王爷,愕然了一下,福身唤道。

向来温文尔雅、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的八王爷,为什么会摆出这么古怪的姿势呀?

听到他的叫喊,八王爷回过神来,定眼看着小太监,看到他极力忍耐但还是掩不住惊讶的模样,把腿放下来,清了清喉咙,若无其事的道:“快去备茶。”

回头看着小太监走去,八王爷犹豫了下,终究踏出脚步,经过一番通报,他缓缓的走进议事厅。

“参见皇上。”

“平身。”

他发现,皇上那向来如冰凿般的英俊脸容,此刻竟有一丝柔和。呃——不得不说,他有点震惊,这是什么样子?他……好像好久没有见过了,上一次见到他这个模样,已经是……

太过久远的回忆,即使想要连接,却无法一时完全回想起,碎片般、零星的过去,没有倾泻而出,只是淡淡的、缓缓的浮起。而他,没有意图去想起。

不过同时,他舒了口气。不是为了那件事。

里传得沸腾,没有人不知道,也总会传到他的耳里,可是,那件事,他不在意吗?

那到底是什么这么重要?

“斐……”私底下,皇上总是这样称呼八王爷。皇上顿了顿,淡淡的说:“我见到她了。”

“她……?”奕斐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此时,皇上的脸色依旧平静,语调也没有太大的起伏,骤听起来,跟平常没两样。但是,看到他的眼神,奕斐就知道他很激动。

“婉儿。”从他的唇间,吐出这两个字,多少都有些艰涩。

“婉儿?”奕斐吃惊。“怎么可能?她……”

皇上伸出手,阻止他说下去,他沉静的道:“她来找我了。”

“这是不可能的……”他是在开玩笑吧,奕斐忖度,但看到他那认真的模样,他知道,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半点都没有。

盘算

几天以来,八王爷没来,不过严心岚也没有闲着。如果以为她多少都会有点在意吗?那就错了。自从那一晚以后,她就不认为他会来,不管是对于她,或是对于他,变成对彼此无关痛痒的人,才是最恰当的关系。所以,她才没有等他,她才不管那个男人呐。但是这些日子,虽然说没有闲着,但真的说起来,比较忙的人倒是金铃啦。

金铃每天第一件事要做的事,就是把严心岚打扮得美美的,严心岚自己虽然对化妆有些研究,亦尤爱那种浮夸的妆容,但那只是她个人喜好。纵然在现代里,她的妆容也不是人人能够接受——她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只是她会觉得“女为悦己者容”,她作那样的装扮,自己喜欢就可以了,反正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喜欢或是不喜欢,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更顺自己心意一些呢?而且也有很喜欢她这种妆容的人啊,司就常常说,这样的她,很有个、很美,她当然不会以为他是说谎——不过,来到龙国,她不至于没大脑到认为皇帝会喜欢这样的妆容,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向金铃求教,由古代流行的化妆、化妆品,她都仔细学习,事实上,偶尔呀、在适当的时候,她也是个好学生。加上严心岚本身在化妆方面也有不错的技术,经过一番学习后,即使用上古代的化妆品,她也可以驾轻就熟,化妆的功夫可一点也不差呢。

至于发型,就真的不得不由金铃动手,毕竟严心岚对古代发髻这回事真的完全没有认识。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短发在古代是有多稀奇的一件事,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所以古代不论男女都会留着长发,女更以一头乌黑的长发自豪,所以当初金铃看到她那短发,其实很讶异,严心岚只好说自己之前生病,头发在不得已下剪短,胡乱打混过去,金铃单纯,自是没有怀疑过她。不过严心岚一头短发怎样也不能让它突然变长,所以金铃只好斟酌把它束起,配了些简单的发饰,露出光洁的颈项、耳珠,倒也整齐可人,衬托着美丽的脸蛋,即是不是国色天香,也是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

金铃总是忍不住惊叹:“萧萧姑娘,你打扮起上来……真的好美。”没有上妆的萧萧姑娘,巴掌大的脸,水凝的肌肤,清爽的眉宇,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有种清纯可爱的感觉;现在上了妆,更有一种清妍出尘的感觉。无辜的大眼睛,水漾的眨着,有一种调皮之感,又似是要勾人魂魄;淡绛色的唇瓣更是水润丰盈,嘴角微微勾起,不笑的时候也像在笑;脸色似是不施脂粉的粉润,添几分可爱自然,与金铃看过的美人不同,自有一番清灵的韵味。

严心岚听见,毫不害羞地直接答谢,还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也帮你画一个这样的妆,让男人们都为你心动,可好?”

金铃听到,以为萧萧姑娘是寻她开心,红着脸推说不要,两人一番嬉笑后,金铃又问道:“可萧萧姑娘为什么突然有兴致装扮得如此漂亮?”

不是她说什么,只是别苑这里,都没有人来……打扮成这样,也没有人看见啊。

“我在等人。”严心岚神秘兮兮的说道。

“等谁?”金铃奇怪的问道。

严心岚笑而不语。

她在等待的人,当然是皇上。

这就与金铃每天忙着的另一件事有关,她要金铃为她打听消息,想知道皇上是否真的有在找她——从这点可以知道那个人对他的重要。于是就像此时,金铃每天为她装扮好之后,又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她没有跟金铃说她等待的人是皇上,并不是想要故意隐瞒,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金铃实在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呃……有时候也挺容易被骗的,万一有什么事,她不想连累金铃,也不想出任何岔子,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金铃做这个工作,应该反倒会比较容易。

不过,连日来金铃还是空手而回,中传得沸腾的传闻,并没有传到她们的耳里。毕竟这里平静得可说是“与世隔绝”,而且打听消息这种事情,靠的还是人脉,蓝萧萧和金铃刚进,不要说是没权没势,皇上对她们的态度,简直就像视蓝萧萧为眼中钉一样,所以大部份的人都对她们避之则吉。不过幸好金铃思想简单,行事直率实干,实在是个很讨喜的女孩,明确点说就是完全没有危险的那种,所以随着她的“努力”,里的人对她的敌意减少,也逐渐愿意与她亲近亲近。

此时严心岚坐在安静的庭园中,懒慵的看着洁白的云朵,微风轻吹发鬓,让人有点心神恍惚。

就算她们打听消息的能力不济,如果皇上大肆寻人,她们也总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吧?当日看到他的模样,那种焦急与惊讶的神情,总不会是假的吧?如果这么想要找到她,那么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道整齐的眉毛轻皱,莫非她所假装的人,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关于那个人,她本完全毫无概念。那个人是谁呢?真的对他重要吗?真的需要寻找吗?他真的会找她吗?会不会那时候他只是做梦话?会不会他以为只是在做梦?就算他想要找她,如果只是暗里寻找,又能够找得到她吗?还是……她只能等待纳妃当晚,她才能再次见到他?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关于婚期的事,好像还迟迟没有决定。这样一想,还真是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只要认真思考,原本期待的心情就会变得有点着急。“唉,好烦呐。”她忍不住叹息。

从一个人的脚步就可以知道一个人的心情,这是严心岚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从此刻传来的脚步声,她可以知道金铃一定很焦急,严心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坐直了身子,为金铃倒了一杯茶。“金铃,回来啦?”

跑着回来的金铃急促地唤道:“萧、萧萧姑娘……”

“在、在。”看她这副样子,想必是打听到不得了的消息?虽然,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坐下来,先喝口茶,再慢慢说。”

金铃接过茶,喝了一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金铃打听到了,有人诬蔑萧萧姑娘你跟内男子有染,每晚都有不同男人在这里出入……这件事近日在里传得兴起,似乎人人皆知,还说很快就传到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耳里。万一真的让皇上和太后误会,该怎么办啊?”为了不让萧萧姑娘难堪,这番话金铃自行加了点修饰,更难听的字句她就抹去不说。但是这件事可真是非同小可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严心岚听见,脸色一变,心里顿时寒了一截,她等啊等,没想到迎来的是这个消息,一张小脸不禁垮了下来,整个人好像在瞬间冻住了。虽然事实上,这也不全然是误会……也就是因为不是误会,才更让人心惊。怎么会有人知道?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名吧?而且听金铃的口气,这件事应该是大家都肆无忌惮地说吧,她怎么会成为别人茶馀饭后的话题?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但是严心岚叫自己镇定些,没事的。她盘算着,他们并没有证据吧?如果有,早就有人来抓她了。

“这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金铃整个慌了手脚,“该怎么向太后娘娘和皇上解释啊?怎么会有人想毁萧萧姑娘的清白啊?”

金铃的话让严心岚的脑海浮过一道人影,她犹豫的说道:“该不会是云妃吧?”女人不是好惹的,这点,她当然知道。

“云妃?为什么?”金铃还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

严心岚简单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她与八王爷的关系,她并没有说。要是金铃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可就不能脱身了。

“这、这也不是不可能。”按萧萧姑娘的说法,只有云妃知道八王爷曾在这里出入,而且她们刚进,如果说真有得罪什么人,也只有云妃而已。金铃这下更是心惊胆颤。“萧萧姑娘,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没事的,如果真的是她,她应该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吧。”严心岚只得这么说着,事实上她也不确定。此刻,她的心思烦乱,只得喃喃的道:“只要尽快见到皇上……”不可以再拖下去了,趁着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但是,这真的有可能做到吗?她连见着他的机会也没有,连她自己都要怀疑了。

“啊!那个,还、还有一件事……”金铃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

“什么事?”严心岚头疼。

“三日后,中会举行秋千比赛,好像听说里不少女眷都要参加……”听说今日就会收到旨。这也是今天打听回来的消息。

“秋千比赛?”严心岚愣了愣,“什么来的?”

“萧萧姑娘你不知道吗?”金铃的样子是明显的愕然,似乎在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可是我们西城最流行的技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流行于皇室之间的表演,我们每个姑娘都懂呢,而且也是太后娘娘最喜欢的表演,如今太后娘娘寿辰将至,所以皇上就想从秋千比赛选出当晚表演的人,御前献技及向太后娘娘贺寿。”

她说的严心岚不完全听得明,不过她倒是掌握了“御前献技”这个字眼,她沉吟了下:“皇上会看到?”

“应该是,不过这、这金铃倒不是很肯定,还没有正式下旨呢。”金铃皱着脸说。“但是萧萧姑娘……你不懂吗?秋千技艺。”

“怎么可能会懂?”严心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见到金铃奇怪的目光,她才续道:“啊呃……那个……爹觉得危险,不让我做。”她真的愈说愈多谎话啦。“这是很危险的吧?”

“那倒是,清远大将军这么疼萧萧姑娘,那个的确是挺危险的。”金铃又是不疑有诈的完全相信。

“但是,这样的表演不会有失身份的吗?”严心岚好奇的问。什么秋千技艺,听起来就像是玩耍似的。秋千不就是荡来荡去吗?哪能表演什么呢?

“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国的传统呀,由于要在秋千上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还要保持优雅,所以可以说是最能体现女孩曼妙姿态和灵活之感,闻说太后娘娘以前也是高手呢!”金铃说得眉飞色舞,她也很喜欢看秋千表演,不过说着说着,想到实际情况,她又苦恼了起来:“可是怎么办呢?如果萧萧姑娘你不懂,万一真的要做的话、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也是会惹怒皇上和太后娘娘……”

“也只能做了啦。”严心岚这倒是没有疑问,如今无论她是否懂得做,也不到她选择吧?而且皇上有可能会出现,想要尽快见到皇上,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退路,所以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也只能赌一赌呀!

秋千激情

果然,当日傍晚严心岚就收到圣旨,五天之后就会举行为期三日的秋千比赛初选,由于中年轻女眷都要参加,人数众多,严心岚就被安排到最后一天的初选日子。还有八天时间,就只能在这几天里好好准备。严心岚想着,于是让金铃示范一次,到底什么是秋千技艺。

金铃站在秋千上,脚轻轻蹬一下,秋千就前后的轻荡着,像钟摆似的,然后愈荡愈高,秋千划出一条规律的轨道,金铃在秋千上有节拍的转了几个圈,接着以单脚轻盈的顿住,轻跃一下,换上另一只脚,在荡着的秋千站立,踮起脚尖,却完全不碍平衡,另一只脚向后划出漂亮的弧度;双手放开绳子,摆出一个像燕子飞翔的姿势,当秋千开始降低时,她轻叱一声,立时一个旋身,让秋千又重新飘荡起来,金铃开始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优美而彩,她用力一蹬,让整个秋千从下而上翻了整整一个圈,严心岚看着几乎要惊呼出声,但金铃脸上却没有半点惊惧之色,最后当秋千落下的时候,她还在秋千上连续打了数个筋斗,轻盈盈的落下,完美的结束了整个表演。

严心岚看到,整个傻眼,张着小嘴,连赞美都做不到。这不是荡秋千,这、这已经算是功夫吧?金铃那些好像体般的动作,不要说在秋千上做了,她在平地也做不到,而且她还第一次看见有人的秋千可以整整翻一个圈,还有那轻盈的转身和凌空打筋斗,抓着那两看起来不太稳当的绳子,打筋斗耶……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金、金铃……这是你才做得到吧?你是特别厉害的那一个吧?”告诉她,她是天才,这不是一般人的水准吧?一般人都是做不到这种事情吧?

金铃有些尴尬,“金铃小时候很喜欢这样的技艺,所以很努力的练着,不过现在比较生疏了,算不上特别厉害,刚才让萧萧姑娘看的是基本动作。”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至极,这叫生疏?这种玩命的花样,叫基本动作?

她做不到。

几乎是即时的反应,有道声音对她这么说道。

额角跳动,她的胃部抽搐。原以为电影里才看到的功夫,竟然在她的眼前出现,说起来,当日那个带她飞到树上的男人,也是真实的啊,这样荒谬的事情,还真是荒谬!脑里忽然浮现以前看过的马戏团表演,是的,即使在现代,也有人能做到这些事,所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那个人不会是她啦!她保证!她肯定!

“萧萧姑娘,你没事吧?”

严心岚向来熠亮的眼眸变得有点茫然。“这个世界,怎么说,还是有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吧?”

金铃听不懂她的话,有点担心地看着她:“怎么了?”

呜呜,好想哭啊。难题还真的是一个接一个,这样的生活未免太彩了点吧?呜呜——“但是,没有退路啊。”就算做得到,或是做不到,如今圣旨已下,她逃不了啊,呜……

无奈地立下决心,严心岚要金铃仔细教她几个基本动作,大概知道怎么做,然后就着金铃去休息了,自己继续练习。

夜里蛩鸣的声音特别明显,秋千摆动着,“啊依”的声音响了一个晚上,严心岚终于停了下来,她用衣袖印了印自己的额角,有种虚脱的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流光了,疲累地靠着绳子坐在秋千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练习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严心岚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般努力了,这种努力的程度也不符合她的格,但是,这可是赌博呀,她不喜欢输的滋味,而且这次赌的,还是命呢——大概是这样吧。

“很努力呢。”低醇带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累得快要昏倒的严心岚惊醒过来。

这声音……是他。严心岚僵直了身子,不用转过脸,她就知道是那个不速之客。她冷淡的说:“你来干什么?”他是何时来的?看了多久?

知道她立时认得出是他,男人心里有点窃喜。“想我吗?”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厚颜无耻。

“我想你呢。”完全无视她的问话。

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扯出假笑,拍拍掌说:“哇咧,真荣幸,贵人事忙的八王爷想我呢。”说罢随即回复本来的样子,转身离去。

“我可以把这视为因为我没有来,所以你闹脾气吗?”但是男人哪里会让她离开,他好不容易才能潜进这里,他一手扯住香汗淋漓的她,把试图挣扎的她锁在怀里,他沉声说:“真香。”

“你变态啊?”练习了一整晚,她都嫌自己满身汗水,他说香?有病啊?“还有,你来不来与我无关。”

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高挺的鼻梁挑逗般摩擦她的颈项,伸出舌头,轻舐她的肌肤,让严心岚哆嗦,汗毛都几乎竖起来了。“你今天好漂亮,是特地打扮来等我吗?”

“见鬼了,这么黑你也看到啊?快放开我!”严心岚语带愤怒地说。“我在练习,你别打扰我可以吗?”

男人失笑,“这也算是练习吗?”他只是看到她站在秋千上荡着,没有做到几多动作,充其量只是很缓慢又很小心翼翼的转了两个圈。

她怒目相向,“你别看轻别人的努力。”

“就这么想在皇上面前献技吗?”他从背后拥着她,而她从他的声音猜测不到他的情绪。

“当然。”她毫不害羞。“我想让他看到我的优美姿态,他虽然是皇上,但很快是我的夫君,我这么做,有何不妥?”

“你不会是他要找的人吧?”他突然这么说。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如中电击,是她望穿秋水地想知道的情报!皇上要找的人?皇上果然在找人!她没有听错吧?内心激动,但是她却若无其事地问:“什么啊?皇上在找什么人啊?”他是在试探她吗?

“不是你吗?”是试探没错。

“你不解释一下,你以为我听得懂吗?”她刻意翻了翻白眼,但是做完这个动作,才想到他又看不见。啧。

“皇上在找一个女人啊。”男人如实说道:“皇上前几天遇上了一个女人,一个与他似曾相识的女人。”

严心岚的心噗噗直跳,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你以为是我?”要是他知道是她,会不会破坏她的计划?不行!无论如何,这次不能失败,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你头上,但是正好那人大概是近来才进的女人,而且……她还留下了一件物品。”继续试探。

她知道。“那东西与我有关?”却装出什么不知情的模样。

“是绣有萧字的手帕。”

“萧?那是谁的?”明知故问。

“不是你的吗?”

“如果是我,我还用得着如此这般在这里辛苦练习?”

“你倒是知道如果你是这个人,就不用辛苦练习啊?”他把她的回应重覆一次。“你就知道这个人对皇上来说是想要的人,而不是想除去的人?”

糟糕!是啊,她怎么会知道?严心岚的心漏跳了一拍,太疏忽了。她整理心绪,不让他看出端倪:“男人秘密地找女人,不都是那回事吗?而且,别说我不是了,就算是又怎么样?我用得着否认吗?你会不会疑心重了点?”

恶人先告状。

男人没有回应。

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再者,如她所言,就算是又怎么样。她有必要隐瞒吗?

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可是仔细一想,就会觉得这的确是不可能的。婉儿是皇上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经不在了……所以他本不相信皇上会再遇上她,只是皇上说他很清醒,而且那人的确还留下信物,这也是事实……但是,他想,只是人有相似吧?皇上只是刚好遇上一个跟婉儿长得相像的人,而现在疑问的是,那个人,会是面前这个女人吗?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婉儿,也不知道她长得怎样;他本来没有想过是面前这个女人。直到皇上说那个人是作女打扮,然后就把那条手帕交给他看。

很奇怪啊,这样的刺绣手艺。

让他即时联想到她,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吗?但是,这有可能吗?据皇上的说词,那个人显然是知道婉儿的事啊,她怎么会知道婉儿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是婉儿?是他想太多了吧?

“那个人,对皇上很重要吗?”她再次开口,想要消除他的疑虑。

深邃的眸变得沉黑。一时间无法判断啊——关于这个女人所说的话的真伪。怎么会这样子呢?她好像有种能力,能让他思绪混乱,无法好好思考。于是决定不作回应,话锋一转,他淡淡的回到最初的话题:“怎样?你没有想我吗?”

颀长的身躯紧贴着她,他刻意让她感觉他下身的坚挺;他边说着,大手不动声色地伸进她的衣襟里。“我连这里都很想你呢……”

她倒抽一口气,这个男人!“喂喂……你干什么?快住手,让人看见怎么办?”

“那又怎样?”他的唇舌开始进攻,发出声音的话语变得含糊而感:“真奇怪,只是几天,我的身体就那样的挂念你,你知道吗,我经常想到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好想立刻压住你,好想狠狠的弄你那呢……其他女人,无法消解这种欲望啊……”他并没有说谎,就算因为欲火而找来其他女人弄,做着的时候,脑里还是想到她美好的身体,他的男的确是想念着她的花。

他真的有想过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相信他,他真的有抑压过自己。但是,他的心忍不住想着她,然后他的腿就不自觉地走到这里,眼睛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即使,她实在笨拙得很。值得吗?值得冒险来看她吗?理智当然很快就作出否定,但是,显然理智无法主导他的思想。

“你羞不羞耻?”他的话还真放荡不堪。还说什么其他女人,这男人铁定是每天在玩着不同的女人吧?还敢说这种大话,可恶!“你别连累我,你不会不知道现在的你,多应该避讳吧?外头都有传言说有男人在我这里出入了,要是万一真的让人发现……”

“想来你也打听了消息?”他扬起眉,大手摩擦着她柔软的房,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他的想法。“真不简单,为了得到皇上,花了不少心思,用了不少手段吧?”是他低估了她的野心,还是高估了她的品?后之内,想爬到高位的女人不少,权力、地位,总是让人趋之若鹜;然而,能真的成为凤凰的,寥寥无几,他以为她会明白。这双眼,没有利欲薰心,所以他才会想到她不会是其中一个。他错了吗?

“就算是不是,也与你无关。”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强力的臂弯,想到金铃打听回来的传言,她心里一寒。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又不是要讨你欢心。”

“想攀龙附凤也不只是有一个方法,说不定你哄得我高兴,我会帮助你也说不定,我没跟你说过,我是当朝最得宠的王爷吗?”她直率的话让他有点生气,男人手劲一沉,是刻意要把她捏疼的力度搓揉着两团,他感觉到从他的指缝挤出,而她的身子明显因为吃疼而僵硬,他却没有因此而停住动作,糙的指头邪肆地玩弄她的尖,用力的左右拉扯着,把两颗尖逗得坚硬通红,“真是敏感的身体,这样就硬了,这样的秽,难怪会让人上瘾呢。”

他的话让严心岚呼吸一窒。上瘾?难道是药效作怪?对了!宁仲贤明明就说着药效很强,这大概就是功效吧!难怪他就这样缠着她不放,原来是因为她的身体有了反应!这该怎么办?都是这个混蛋,如果是皇上要了她的身子,本来只要一次,她就可以达成目的!都是他!

一想到都是他的错,她就有点忿忿不平。“你快放手,你碍着我练习了!”

“不放又怎样?”

“你就没有想过我吧,像你这样的人,只顾着自己的欲望,你是得宠的八王爷,那么我呢?要是让人发现了,要受苦的人是我吧?你这种人,就只会要来就来,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小声的怒吼。

知道她这么想他,他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语最后并没有说出口。

他能说什么呢?

见他没有否认,她的心隐隐约约的发疼,冷哼一声,脚重重的一踏,想踩在他的脚上,但是他似乎预料到她的动作,他先后退一步,乘势坐到秋千上,大手一扯,变把她压坐在他的腿上,沉声道:“啊,原来你不只想吃,还喜欢在这里吃吗?还说怕让人见到么?就这么挑逗我……”又回复本来的神态,他解下腰带,把她的双手缚了起来。

“我没有,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该死的!怎么又是这个情景?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任他为所欲为,她就这么被他吃得定定吗?“我的身体是皇上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那让我看看为什么不能这么对待你这荡的女人吧,已经湿了吧?”他木无表情的说,大手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亵裤,手指毫不客气地触她的花,寻到缝后,中指就刺进她的花。

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紧紧一缩,壁狠狠的夹住了她的指头。“啊!”她低叫了声。

“怎么了?一只手指就夹得这么紧?”事实上,花虽多少有点湿意,但却还是干涩;男人另一只手也绕向前用力的捏着她白滑的房,手里丰满的触感让他下腹一紧,而除了在她的花里肆虐的中指,他的食指开始磨擦着她的花核,几下热身后,指腹急速按动她的花核,挑逗着她的欲望,“开始湿了吧?”

他一只手指在快速抽动,另一只则不断玩弄她的花核,同时她感受到胯下那状物体正直直的顶住她,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变得热热的,脆弱花核很快变得红肿,蜜汁渐渐涌出,甚至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溅出些许。“你给我住、住手……”她的声音明显的带着颤抖。

怎么办,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严心岚懊恼地皱着脸。

“怎样?喜欢吧?”听到她的声音,他更是兴奋,感受到小一吸一吸的吮弄着他的指头,手指来来回回的在花里抽。“流水了……你的在吃着我的指头啊……”

她咬着唇,却关不住口中的呻吟:“呜啊……才不……不要……不能让人发现啊……已经有人知道了啊,不、不可以这样……”她红着眼说,他的说话和动作都在考验她的意志。

“不让人发现就可以了吧?”她愈是担心,小就咬得更紧,简直在挑战他的耐。“我看过没有人才进来的,我保证没有人发现,除非你叫得很大声让人发现。”这是事实,他并没有想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的意图。今晚会来,一来是想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她,另一方面,他的确是因为想念她。

“呜……”他的话,好像要把她最后一道防线都击溃。明明想抵抗,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进出的力度很猛,又很急促,邪浪指头还同时玩弄着她的花核,她的身体好热,光是想控制因为他的手指而引起的快感都做不到,整个身子被他的指头玩得软软的,火辣辣的快感从小里升起,扩散……

他当然感受到她激烈的反应,他抽出指头,低哑地道:“你这女人本荡得很,尖这么硬,水也流了这么多。光是一指头就让你这么兴奋了?还说什么住手?”他感觉到今天的她反抗也没有那么激烈,是因为太累而没能反抗吗?藉着她毫无反抗之力,把她转过身来,正面的对着自己,他解开自己的裤裆,那早已胀大的巨大男急不及待的蹦出,打到女人的花上。

“啊……”她惊呼一声。

“还装什么,不是见过了吗?”他把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大手用力的打了她的雪臀一下,她疼痛的呻吟,刺痛还没有褪去,他就握住自己的男,对准的入口一鼓作气的贯穿了她!“上次你因为它,倒叫得浪呢。”

“啊呀,不——”本来不过是手指都让她有了极度的快感,现在换成了大的男,顿时炙热的填满了她整个的花,她又怎么按捺得了?尖叫一声,花瞬间痉挛着。

“真没节呢,这样就高氵朝了?”明明对她的反应满意得很,却偏偏这么说道。“喜欢我你吗?”

猛缩的花激烈的夹住了他,真的好紧!好像要把他的圈住似的,让他还没有抽动几乎就要了出来。“你这娃……”汗水滑落他的脸庞,过了一会,他兴奋的开始上下挺动,男开始顶着她的花心。

“啊哈……别、别这么深……”他的男就像刃一样不断的向她刺去,他握着她的雪臀,逼迫着她跟着他的动作而活动,每次他向上挺时,他就会狠狠的把她的臀部向下压,让他的巨大埋得更深,她感到他顶得好入,好像要把她刺穿似的,她觉得害怕,想要逃避,他却不让,又是用力的一按,让男一次又一次的进她的花心!

“就这么喜欢被人吗?怎么夹成这样?”湿濡的壁热切地包裹着他的,他每一下的抽都惹来她的颤栗,她敏感的反应几乎要让人疯狂,他把她的衣衫扯开,露出两颗饱满的球,随着他的进出,她的身子高高低低的摆动着,一双房也活泼的跳动着,晃出白花花的波,男人低吼一声,抓住她的一只球,他大口大口的舔着,上头布满了他的唾,湿淋淋的一片,这样秽的景象更刺激了他的视觉,他的下身挺动得更加用力了。

他觉得有点失控,但听着她无意识的荡呻吟,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通红的脸蛋,他就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还是火烫得很,为什么呢?为什么在这个女人身上,会有这种前来未有的快感呢?她到底向他下了什么迷药?“你这样秽,自己不觉得羞耻吗?不是说不要吗?还咬得这样紧,要快把我夹断了,就这么欠吗?”

“不……不要这么深……”她迷迷糊糊的说道。“太、太满了……”

看到她享受这样子,他有一份满足感,同时又不满她总是拒绝他却又这么荡,说什么被逼,分明就很喜欢!

黑眸一眯,秋千竟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啊呜……为、为什么……”突然的活动让她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紧贴着他,小紧张地收紧。

他有点报复心态地说:“你不是想练习秋千吗?不是说我碍着你练习吗?现在我们练习一下吧?”

“你、你想怎样……”

“看我怎样的将你坏!”秋千荡得更高,他还刻意的向上一,那深入的男让她感觉到痛楚,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觉得自己真的要坏了。

“不、不要……真、真的会坏啊……”他疯了吗?

“就是要把你这个贱的小坏……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会夹!”受到惊吓,她那里把她吮得好紧!他顿时头皮发麻。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他真的进得好入,好像要把她坏似的劲度,以及荡起来的高度,都让她胆战心惊,她真的害怕了。“你都进里面了……呜啊……”

这样的动作虽然让他得更入,但是那过份缩紧的小只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他想狠狠的在她的里抽,想要加快进出的速度,但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见她神智不清,他又问道:“你不是那个女人吧?”

又是这个话题!

“不……啊哈……”怎么回事呀!她都被他吃了,他还想逼迫她什么……

“没有说谎?”

“求求你……不要这么深……”快感再次掩盖着理智,她大喊着,脚尖蜷曲,再次攀上高氵朝,但是男人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图,他的手固定着她的身体,不让她逃,每次秋千向下坠的一下,男就那么连同他身体重量什么地心吸力似的,深深的直进她的里,真的要把她贯穿的样子,他是那么的长,她又怎么可能吞得下?她既怕他真的把她弄坏,却又因为紧要而升起另一种快感,难道她让他训练成变态了吗?“不、不要这么……”

“真是的,又到了?”男人责怪的说,她的花抽搐,喷洒出来的蜜汁冲浇在男人的龙头,一阵滚烫,他怎么还忍受得了?他停了秋千,把长拔了出来,转换了姿势,让她趴在秋千上,他则站立在她的背后,抓住她的雪臀,从后再次深深的了进去。

“啊——”她尖叫着,高氵朝的馀韵还没有散去,他这个动作无疑是加深了刺激,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男人挺动腰忓,猛烈地抽着,她的雪臀都被握得红了,长的男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直到底,每一次都冲到女人最深的地方,女人几次都失去了失去了平衡,双直接贴到秋千板上,秋千是用木板制成的,给皇室用的秋千板质素很高,没有木刺,只是木的坑纹却还是很清晰,磨擦着女人的尖,多重的刺激让她承受不了,几乎要昏倒过去。

“不、不啊啊……不要了啊……”她哀求着他,但是体相撞的声音和感官却没有停止,她颤抖着。

“不要再进来了……”

“是谁把你成这样的?”他又是狠狠一撞。

“八、八王爷……”还有谁这么坏?呜呜——

“唤我斐。”

“斐……”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内心一阵激动。男人抓住她软弱的身躯,不让她倒下,又是狂热的抽,进进出出,十多次之后,就放纵自己,狠狠的在她的花心深处,浊白的烫得她一阵滚烫,整个身子僵直颤栗,女人的花顿时被注得满满的……

他拥抱着她,长依然在她的体内,他的脸埋在她的发间,这样的接近她,他闷闷地说:“不可以对我说谎,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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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退路

不要对他说谎?别傻了。那个禽兽!自己执意要别人的身体,还想别人对他言听计从吗?怎么可能!那晚他还把她玩得脚软,翌日几乎连站上秋千都做不到。严心岚气极了,那个男人,他自恃着自己英俊风流,又深得宠爱,就不理别人死活,这样的人还真的可恨。不管是出于妒忌——他的得天独厚,或是出于饱受欺压,总之,她讨厌死他了。

为免悲剧重演,接连几天,严心岚为了杜绝他再来侵犯她,就算对金铃不起,每晚她还是要金铃陪她练到天亮。

——至少,她不认为他会放肆到即使有其他人在场,也对她侵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又好像平空消失了一样。而她也把心思放在练习上。

“萧萧姑娘,你在烦恼吗?”金铃站在严心岚身后,一双巧手灵活的为她整理发丝,只见映在铜镜里的脸,灵动的眼眸怒火腾腾,但柳眉却不时起蹙,那嘴角还时不时抽动着……虽然这样想是很没礼貌,但是她由衷并且控制不了自己的觉得……还真诡异。

“我哪有什么烦恼!”严心岚听到她的话,翻了翻白眼,她这叫生气而不叫烦恼好不好?她撅着美丽的唇,不满地问道:“你哪里看到我烦恼了?”

金铃支吾了下道:“你、你的样子……”

她的样子?严心岚没好气的把视线落到铜镜。

啧啧,真不熟悉的脸。看着这张脸,她都无法辨别这是什么情绪。

铜镜照出来的影像不很清晰,而那张清秀美丽的脸,却让她总是觉得陌生,虽然自从得了蓝萧萧这个身份后,她都一直用这张脸示人,但是天知道在此之前,她有多久没有看过自己这张脸?曾经,她一看到这张脸心里就会紧得发疼;没想到,现在,她竟然把这张脸装扮得美美的。

“未来真是不可预计。”严心岚喃喃的说。

“啊?”听不清楚她的说话,金铃满脸疑问,怎么今天萧萧姑娘一副失神的样子?啊!对了,还有两天就是比赛的期限了,难到她是在担心吗?她拍了拍自己的头,哎呀,她怎么这么枝大叶,连这也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萧萧姑娘当然会担心啊!“萧萧姑娘,不如,你那天还是不去比赛比较好吧?”

“唉……”一想到什么比赛,她就立刻紧张起来,汗毛都竖起来的样子,嘴里逸出宣泄的叹息。“唉唉唉唉唉……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啊,金铃,你说,这天下间哪有这么荒谬的比赛。”

她哪里想到,这种秋千比赛,既是让人飞上枝头的比赛——这个似乎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事实;也同样是玩命的比赛——这个她倒是挺肯定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金铃和严心岚都耳有所闻。

一场秋千选拔比赛,掀起了几多热闹、几许风波。

“所以我就说嘛……只要你称病,就不用参加这次比赛了。”金铃也是一脸担忧。

能够在太后的寿辰中表演,这是何等荣誉;能够在皇上眼前作御前献技,又是何等幸运。只要皇上对自己看上一眼,就说不定有变成凤凰的可能。里不少女孩,怀着的都是这样的梦想,尤其对于没权没势的妃与女,终其一生可能没有机会看上皇上一眼,如今有此等难得的机会,只要皇上看上自己,就不用这在深中枯萎的过着一生。

不论在任何朝代,女和后总是突显男权力的最大象征,“后佳丽三千人”此话一点不假,她来的时日不多,但看来连同后妃与女,也许数目还远超三千,而她——也是其中一人。向来好动的她,最初新奇的感觉已经消褪,皇上对她的讨厌,使得她除了金铃以外,几乎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那个男人不被她归纳为“人”,而且她知道自己在中,不会是唯一一个面对这种情况的人;所以她觉得自己幸好有金铃相伴,她才不觉得如此寂寞。她还听说,有些过了年纪的嫔妃,如果从没有承蒙龙恩——她想大概是侍寝吧,甚至还会被眨为女,不但没有自由,还要受人白眼、饱受欺凌。

其实这些,她从前也听过不少——例如小说啦、电视剧啦、电影啦……也可以想像到那种悲惨的情况;只是人不真正面对真实情况的时候,还可能会想着“事情不会是这么坏啦”、“我说不定会是幸运的那一个呢”,她不得不承认,她似乎有点太天真了。

真正处于中,整个气氛深深的浓罩着她。不过也幸好自己有“艰巨的任务”要完成,那样想着,反而觉得好过一点。

话说回来,也因为皇是一个这样的地方,所以不少人都在比赛中施展浑身解数,听金铃的描述,啊,比金铃厉害的人为数不少,而最可怕的是有些人莫名奇妙的中了毒,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在表演中途从秋千上掉了下来,在比赛之前,就已经发生了无数“意外”。

而最最可怕的是,听说第一天——

皇上坐在三级阶梯上的座椅,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女孩。他穿着一袭玄色龙袍,圆领宽袖,绣有八条金龙,正龙绣得正襟危坐,威严十足,眼瞳炯炯有神;其他行龙则分别盘踞在皇帝生上,而绣得灵动,似动而非动,八龙皆以最上等的金丝绣成,图腾呈兽形,足爪齐全,在黑色的龙袍上显得栩栩如生,乃彷似要一跃而出的架势,既显示出皇上尊贵的霸气,更突显了皇上的王者之风。而他的身旁还坐着当时得令的八王爷,相对来说,八王爷那张似笑非笑的、略带邪气的俊脸,就显得和蔼可亲得多。

皇上那双深邃且锐利如鹰的眼眸注视女孩的脸庞,冰冷残佞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紧抿薄唇好像淡淡的透着不耐。

在这样的眼神下,什么“搏得三千宠爱在一身”、“什么但愿皇上看一眼死也甘愿等等”的话全成了废话,现在她们觉得自己只要做错一个动作,就随时随地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样的眼神下,她们觉得自己好像站在刀刃上,光是能把站上秋千的腿控制得不颤抖,就已经值得鼓掌了。大家只想着表演不要失准,但事实是往往事与愿违,看到皇上那张木无表情的冰冷脸容,在初选中表现失准者不计其数,有不少参赛者更是一站上秋千就从秋千上摔下来。第一天的状况可谓惨不忍睹。

这个消息简直震惊了全部人。皇上竟然在初赛选拔时就已经到现场观看!什么回事呀?喂喂喂,皇上不是应该在太后寿辰当日才出现欣赏最完美的表演吗?为什么会参观水准参差不齐的初赛?

接连几天皇上也有到场,在沉重的压力和可怕的眼神下,失手的人依然不少,但皇上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让小太监们有些安慰的是,其中有些美人儿表现不俗,甚至有些更是可以以技艺超群来形容。只是随着皇上的脸色愈来愈差,眼里并没有半点欣然,他们心里刚燃点起的喜悦就瞬间熄灭,在现场的小太监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就怕皇上一个怪罪,就要把他们推出去斩。

奇怪的是,看着这种境况,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黑着脸坐着;而八王爷依然气定神闲。

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她不是又想着什么鬼点子吧?金铃又道:“萧萧姑娘,以你现在的情况,我怕你受伤,而且里莫名其妙生病的人也不少……”她知道萧萧姑娘的自尊心极强,她只好委婉的说。“称病的话,皇上应该不会怪罪下来的……而且,要见皇上,也不差一时……”

比赛中,有些基本动作必须要做到。经过艰苦练习,严心岚算是糙的做到了一些基本动作,但那些跳起什么的,就完全没辄。要是真的做,她随时会在秋千上跌下来——在这个比赛,摔断腿、受伤的人已有数百。

第一次听到,严心岚简直吓死了。她没有想过比赛是那么一回事。她以为做不到就做不到,但原来只要做不到,就会被判以欺君之罪,所以大家都奋不顾身的做,最后有些人能力不足,就从秋千上摔下来。

“金铃,不可以的。”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退却的馀地。“就算称病,也可能会给人说话,被人发现了那不是事实,同样是欺君。而且,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啊,我怎么能放弃呢?”

严心岚明白金铃在说什么。但是,她要的只是皇上一眼,她不是要得胜,动作做得再差也没有关系;只要皇上把她认出来了,就不会有事。她想,皇上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是为了找她吧?只要她想的没错,这就不是危机,而是可一不可再的机会。

“萧萧姑娘……”金铃知道她的倔强。

“你就为我打气吧。”严心岚笑笑,决断的说。“你自己不也需要比赛吗?你也要好好的做喔。”

金铃叹气。

其实现在的严心岚,心脏噗噗直跳,紧张得要命。

但是此刻的她,并没有退却的馀地。失去了这次机会,她也许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他们的婚礼,她有种感觉,他本不想完成。无论如何,她也不可以成为那种永远都见不上皇上一面的女人,所以,她只有这条路可走。

而且,不过是比赛嘛……没事的。只要有了心理准备,小心一点,就不怕。她只要让他看见脸就好——这张以往她无比讨厌的脸,现在竟成了她的救命良药。

依着她想的做,就没有问题,这说不定会是事实。只是,这个世界总是充满变数的,不然为什么有一句说话叫做“沟里翻船”呢?

秋千比赛

秋千表演是一种揉合了优雅与力量特质的动作表现,服装和表演方式都没有特殊的规定,不过此种表演最初起源于西城,男女皆好——展现方式各有不同,但大抵因为西城民风淳朴,且人民骁勇善战,是以其以风格向以直率清爽见称,不过份花俏,要完成动作更需要有足够的力量;然而随着演变,女生的表演就更为多变,透过不同花式的铺排和创意,表现灵活优美的一面。

但是以悠悠的筝乐伴奏,却是众人第一次看见。所以,在比赛场上,当筝声奏起的时候,不少人都忍不住同时抽了一口气,筝?秋千表演向来没有乐的,这样……未免跟他们一直看惯了的秋千表演太不同了吧?破格不是不可以,但在皇上面前,胆敢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结果,不是上天庭,就是下地狱了吧?这是什么人啊?她有心理准备吗?随着乐声,表演的人徐徐走出,看到她的服饰……这次真的有不少人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这是什么回事呀?

刚才说过,秋千表演的风格方式向来以爽朗直率为主,所以服装也以方便活动为主,上身为对襟窄袖短衣,下身则是宽身裤服,使得做着跃起转身等动作也能体自如,这并没有规则,但大家都习以为常罢了。

但是此时女孩却穿上一袭白色的宽袖长裙,上面有淡淡而清雅的碎花,绸缎带子紧紧的缠在肢腰上,突显了那彷佛不堪一握的纤腰、婀娜的身材,从裹衣到外衣,她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少,只是领口露出了白净的肌肤,锁骨一带的肌肤似因为日晒而变得红润,而白色的衣裳份外透薄,在日光的照耀下,手臂的形状清晰可见,她随着音乐起舞,脚踝和手腕都系上铃铛,每一下摇动都发出了清脆可人的声音她在秋千做着各种动作,其实明眼人也可以看出她的动作还不到家,很多动作也是草率充当,只是配合了音乐和服饰,倒也不见突兀,甚至举手投足都带有一种诱惑的意味,莫名的惹人遐思。如果要说这是一个表演,倒也新颖突出。加上女孩脸上挂上轻纱,只露出那双的眼睛,双眸有丝别人看不透的情绪,更添神秘感。

只是……看到的人虽然觉得好看,但是心里头都泛起了疑问。呃,这算是秋千表演吗?说不是吗,可基本动作她都做了——做得好不好是一回事;说是吗,那面纱、服饰、铃铛和音乐又是什么回事?女孩哗众取宠的意图很明显,可是,用这样的手段去掩饰能力的不足,这不是做得太明显了吗?

有些人不禁心里在想:就算想抓住皇上的目光,也不必赌命呀……万一惹怒了皇上,她又怎么办?

有些人不禁为她捏一把汗,但因为皇上在场都不敢表演出来;有些比较大胆的,偷偷的瞄向皇上,只见他神色冰冷,眼眸却变得更深沉鸷,而紧抿的唇没有半分愉悦,众人的神就更加绷紧了。

但是坐在皇上旁边的八王爷,起初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冷硬,却在看到女孩的眼神时,轻轻的笑了一声,眼神里饶富兴味。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的视线偶尔会碰上他的,而当中有几分想杀死人的怒气。暧,她就这么想念他吗?连表演的时候也不忘看他?他回望她的眼神透着这样的讯息。看到她的装扮,他是有点生气的,他不是要她放弃了吗?她竟充耳不闻,就是不听他说,还如此心准备,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视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毕竟不能无视他的存在。他轻叹。唉,他的要求何时变得这么低了?这个女人这几天不但安放了个女在她旁边,让他想吃她也吃不到,而且现在竟然还敢当着他的跟前诱惑皇上……真是个欠教训的女人,她就打定主意不愿意跟他?宁愿冒这样的险也要入皇上的眼?一思及此,他的心里就有点不是味儿。

他扬眸看了皇上一眼,只见皇上脸上不动声色,深沉的鹰眸凌厉的盯着她,女人的面纱掩去了半张脸,皇上本看不到她的全貌,但是大概是听见她是蓝萧萧,又做这样的表演,他的脸上有丝轻蔑和残酷。八王爷的眉忍不住紧皱,她不会真的惹怒皇上吧?要是她真的让他生气了,他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

临近尾声,严心岚心里却愈见紧张,还差一个动作就完成了。那个动作是她完全没有把握的,其他动作,不管是做慢点也好,做不足也好,也总算是做了,但是要她筋斗,那又怎么可能,所以她只好改为从秋千板上翻滚到地上,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她也不想的啦,但做不到真的是做不到嘛,但是就是这样做一个翻滚的动作也不容易啊……唉唉,她在心底一再叹息,她本来想着只要让皇上看见她的脸,一切就可以顺利进行,但是……该死的!她竟然敏感发作,她真的比不幸更不幸!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命运去纵人生,那命运是决心要一再捉弄她是么?本来那么简单的事情,却也出了乱子,前天她的脸突然变得红肿痕疼,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洁的食物,竟然出了如此意外,杀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本来有想过放弃,反正她真的是病,可是她不甘心,想了很久,她这张脸是不能让皇上见到的,因为见了也恐怕认不得,除了通过初选之外别无他法,只有正式在当晚表演,才有机会让皇上看见她。

计划改变了,只是要通过初选,对她来说比登天更难,最后只想出些花巧的主意,让金铃匆忙为她做衣裳还为她奏乐,最终做一个如此荒谬的表演。金铃不是没有劝过她,她也不是不担心。但是要她就这样就算,她却不愿意。她不是没有看到皇上森冷的目光,不是没有留意到他的目光彷佛在说杂耍班里的猴子都比她有趣——啊啊,她不是不怕死,但、但那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她是她而已……她安慰自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在荡得高高的秋千上高高跃起,再翻滚到地上而已嘛!那有什么难度!一定要做得到!她这样对自己说。

呜……但是真的好高,要怎么跳下来……秋千以很大的弧度摆动了好几次,她飞到老高的,都不敢跳下来。她再吸一口气,咬了咬呀,豁出去就豁出去吧!

但是,就在她跳起的时候,一阵猛风吹来,吹掉了勾在脸上的薄纱,露出了严心岚那张大大的脸,呃——真的是大大的没错,她的脸一脸红肿,脸颊都变得肿胀辨不清容貌,鸦雀无声,连乐声都停顿了,众人被逼自己把惊讶、震撼、尖叫都吞在嘴里,耳边却听到“噢啊!”的叫喊,滴着冷汗的面面相觑,随即发现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人,就是蓝萧萧。

严心岚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慌了手脚,内心太过震惊,她一个不小心,堕落秋千板上的时候,一滑脚踩空,整个人往下堕落——

此时,有人真的再也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惊呼声,眼看她的身子急堕,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包括严心岚自己。眼前的事物以难以形容的速度掠过她的眼前,好像挺高的,不,应该是很高才对,她想。

如果命运真的有主宰,那么主宰她的人,应该是以荒谬和绝顶荒谬这样的想法去推动她的人生吧?是谁想出这种洒狗血的剧情啊!太可狠了!

这、一、切、未、免、太、荒、唐、了、吧?

她好想哭啊,可是却欲哭无泪,尖叫声和喊声卡在喉咙之间,连发泄都做不到。

急速向地下坠下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过份荒谬,眸间出现了一丝嘲讽,笑自己的愚蠢,那么拼命干什么?最后的结果不也是这样吗?她是不是会跌死?还是会因为一掉下来就会瞬间回到现代的世界里?

努力不一定有结果。坚持也是、执着也是。那么,她到底在做什么?

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犯错自当受罚

八王爷奕斐看到她要从秋千上掉下来,那道身影像娃娃一般的被荡高,他很清楚下一步就是坠下,还要是头向着地下的那种。

恐惧的感觉密密麻麻的爬上他的后背,他的呼吸停住了,周遭的声音也止住,只剩下眼睛看见的影像,凝视着女孩纤弱的身躯向上抛起,他的心脏一下子几乎要跳出来。

该死的!他就知道会这样,虽然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是仅限于床上,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地知道这女人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不顾一切的去做,不知道是本不会想到自己做不了或是会受伤,还是毫不在乎,她就有那么一种豁出去的气势,所以,即使她的脸变成这样,她也非做不可吗?但是现实可不是那样简单,现实是就算多么努力去做,也有做不到的时候,这个道理,她难道就不懂吗?这个学不乖的女人,多应该受到教训!

可是为什么他会那么害怕呢?害怕?真可笑!当他察觉到自己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此刻的感觉时,他真心觉得可笑。面对千军万马他不害怕,面对殿上的豺狼虎豹,他也不会恐惧;但是,此刻,他竟然有害怕的感觉,他只想冲上前去救她,不然她就算不死也必定会身受重伤;只是他不可以!——仅馀的一丝理智这样告诉他。

只要他一去救她,那他与她有关系的传言就会得到证实,那对他来说实在百利而无一害。

皇上登基后,实行严政厉治——也多得皇上喜怒无常的个演绎,的确控制了某部份政权蠢蠢欲动的人;但由于皇上执政时日毕竟不算长,如今皇权表面来看,虽似稳定,但实际上龙国内依然存在不同的势力。政权就像一盘棋局,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面对那些权力趋之若鹜甚至觊觎皇位者的人,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有时甚至有所牺牲也在所不惜。

他要辅助皇上,除去那些窒碍他的人,要让皇上成为前所未有的一代帝皇,他一直以为,即使要他付出一切,他都不会在乎。到了必要的时刻,就算要他的命,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他是有这样的决心的。

所以——他不可能去救她。

在里,即使他与皇上怎样玩,也不过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里的人敢偷偷说,却从来没有人胆敢多嘴做证,因此尽管曾经有人想要以他“此等恶行”来攻击他,却毫无作用。但是,现在这个场合、这个女人、那些传言,只要他一救她,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为人所诟病,公开与皇上的女人有染?这可不是简单能摆平的事情,只要他一出手,肯定对他处境极为不利。

在他的思想里,向来只有利害。做对皇上和自身有利的事情,不做对皇上和自身不利的事情。只要将事情简单分为两极,那么做决定的时候就会很简单。

因此,他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地、受伤,甚至……死去。就算心脏好像会疼痛,却还是不得不如此。

这称作——牺牲。

如果要成就更伟大的事情,有些手段是必须且必然的,包括——牺牲。

那么,他此刻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怀里,是那颤抖的身躯,看着他的,是那双充满恐惧、不确定又夹杂着恐惧的双眼,而他看着的,是那张很丑很丑的脸,而他听见的,是属于自己的叹息。

原来这就叫作身体比思想更快做出反应。当他还想着什么利害关系的时候,身体已经迅速地做出了作反般的反应。他不是要这么做的,真的不是;只是当他的手臀感受到她的重量的时候,却变得安心。

这次全场真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皇上,如寒冰窖一样森冷的眼眸闪过一抹讶异——虽然很快又回复冷洌,冷眼看着他们。刚才在女人堕地时,在场所有人都慌了手脚,只有两个人反应,一个是女人的婢女,一个是斐。看起来,那个婢女想要冲过去用身子垫住她的主子,而与女人的距离很远的斐,却比她更快接住了那女人。他不知道斐是否知道,他这是没有经过思考而单纯的作出了反应。一看到那女人堕下,他就像箭一般以轻功过去接住她。

他不是没有听过这个蓝萧萧与斐的传闻,只是斐向来知分寸,也对他绝对忠诚,是以那种小事他并没有理会,反正就算要玩,斐也应该知道怎样玩。但是……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

皇上森沉的眼扫过那女人。

“我、我……”在场内,首先开口的是严心岚,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可是……怎么会呢?心跳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他把她拥得很牢,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劲。她抬头,不解。

他,怎么会救她?

她本来只是在脑里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她确实地问了出声。

效果——掷地有声。

因为现场很静,所以耳力比较好的人,都听见了她的问话。

咦?连她不知道啊?

是啊,为什么会救她?

明明是很紧张的情境,却因为她这句说话而让气氛变得奇怪,大家心里的疑问竟然真有人问了出来,而且还要是主人公,这不是有够奇怪吗?

八王爷听到她的话,真有冲动要把她的脖子扭断,她还好意思问他?不过她这话倒是问得好,给了他一个当众解释的理由,他顿了顿,挑眉说道,脸上又是那似笑非笑的寻常表情,没有人看得出他正在思考,想着该说出口的理由:“今天是初一,这个月就是母后的寿辰,要是在里见血,成何体统?”

这理由,说合理倒是合理,但是却没法完全消除众人的疑虑——尤其是想惹事的人。

“啊,原来如此。”她应道。

原来如此?嘎?他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女人竟然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道,她知不知道他为了她,此刻正处于进退维谷的地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不禁觉得有点火大,但是这次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没说什么,就把她放了下来。

“谢谢八王爷相救。”尚未回魂的她向他欠了欠身,这是诚心诚意的,那张很丑的脸上还真的有着感激。

“行事应当量力而为。”八王爷冷硬地说道。

“是的,民女知错,请皇上和王爷怨罪。”知道自己做错事,又察觉到皇上冰冷的视线,严心岚一阵心寒,脑筋转动不快,回话倒份外乖巧。

八王爷还想说什么,皇上却比他先一步开口,冷佞的脸上毫无暖意,声音也是冷酷无比:“既然有罪,就自该受罚。”

严心岚惊愣的看着皇上,恍惚的魂瞬间被强大的力量牵扯回来。受罚?要罚她?不、不是吧……他想怎样处罚她?不、不、不会是判死刑吧?不要啊——听到受罚,严心岚这才知道害怕。

“八皇弟,你认同吗?”

“当然。”八王爷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犹豫。“犯下如此大错,自当受罚。”

严心岚心冷了一截。

她知道不能怪他,刚才他的举动想必引起了很多人的疑窦,要是他还保她……对他和她,都不是好事,这点,她明白。所以他的回话必然是最佳答案,只是,没有人能救她,皇上想对她怎样?呜呜,她是他寻找的人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可惜她的心音没法传达给皇上。

皇上的眼眸如隼一般凌厉,紧紧的抓住她的脸,无情地说:“把她关进庶牢房,直至朕说可以把她放出来为止。”

严心岚听到,立时松了口气。喔喔,只是牢房而已吧?这倒还好,不用死不用打,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没有察觉到八王爷和金铃脸色一变。金铃一听见,立刻想开口,但是八王爷却以眼神阻止她,在这种情况开口,只会让情况雪上加霜,金铃只好不语。

“皇上……蓝萧萧是清远大将军的女儿。”在旁的小太监,听到皇上的旨意,心里一寒,怕皇上忘记,小声的提点。对那种娇生惯养的千金来说,牢房里的不堪情况,恐怕不是她能承受的。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对她的身份嗤之以鼻。“更何况,庶牢房的设立,当初不就是为了惩罚那些自以为尊贵却犯罪的人吗?不过是小惩大戒,八皇弟,你以为朕说得对吗?”

他知道皇上是故意的,为了让他撇清他与她的关系。皇上在给他机会了,只是……他还是觉得担心罢了。

“是的,皇上。”八王爷的眸闪了闪,最后只得沉声应道。“犯错自该受罚。”

皇上满意的点头,“来人,把她带下去。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遵旨。”

入狱

严心岚被侍卫带走,临行前看了金铃一眼,只见她的神色不是普通的担忧,眼里又是闪动泪花,心里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牢房两字,她自然是听得懂的,只是庶牢房这三个字,她可是闻所未闻,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这个时刻,应该还要感到羞耻,毕竟,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侍卫强硬地扣住她的肩,把她押进牢房,这种事情,那个年代的人遇着,就不是应该那么轻易能在心理上接受——不过对于严心岚来说倒不是太严重的事情;但至少,她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或者应该担心皇上对她的观感;但是,此刻的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思。她不禁疑惑,她是不是缺少了危机感,还是病得太严重?她跟着侍卫们走,经过八王爷面前时,也刻意不去看他,怕少许举动都会惹人疑窦。

可是,她心里的疑惑却没有消减。

他救了她。

这个认知,占据了她全副心神。

在她要堕地之际,紧紧的抱住了她。好像武侠小说的英雄救美;也好像爱情小说里会出现在男女主角身上的情节啊。

但……怎么可能?她是不是在做梦?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清楚与他的关系。她以为,她不过是他的玩物,因为……他们一直都在做呀,他每一次见她,不就只是为了做吗?所以,她以为,万一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例如——让人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置身事外,把她弃之不顾。在她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人,又或许该这么说,在她看来,她没有哪一点值得他为她如此做,所以她才会这样想他吧。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愿意当众救她……他,难道没有想过后果吗?还是这样对他来说,本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真的就如他所言,他的权力大得就算明目张胆地与皇上的女人亲近,也不会有任何后果?还是,宁仲贤那药真的有那么厉害的效用?

无数的可能在她的脑里出现,当然她心里不是没有想过是“那一个原因”,可是她不认为这是个爱情故事,爱情故事那种单纯的感情,不应该在她的故事里出现。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视过高的人,因此,她不愿意把自己放得太高,也不愿意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虽然想着不能看他,但眼角馀光还是忍不住瞄了一下,只见他已经转身离开,她的脑海有点昏沉,一时间无法思考,是因为生病才会胡思乱想吧?事实上,她的皮肤敏感诱发的是一连串的头晕、胃口不佳等等的症状,让她一直都处于神疲惫的状态,连日来不过是靠意志力支撑着,然而紧密的练习,让她好像更加疲累和不适,但是面对着只有一次的机会,她不愿意就此放弃;她唯有勉强自己打起神,可是那神在她从秋千上堕下的时候就已经顿时散漫,是以遇上刚才那应该是颇严重的事情,虽然有害害怕和疑惑,可是说实在,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真实感。

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来到“庶牢房”。表面看来,庶牢房并非真的牢房,反而是以石墙砌成的房子,四四方方的,就像是平平无奇的石屋一样,旁边是荒废了的田,她觉得……好像她刚刚来到龙国时,跟野人和宁仲贤住在一起的房间很相像,就像废屋一样,那平实荒芜的感觉,跟皇的氛围格格不入,她感到奇怪,怎么会在皇里建上这样的地方呢?可是,才刚踏进去,牢房里潮湿冰冷的气氛却渗进她的腔,明明不是秋冬时节,却让人感受到一阵寒意;脚踏进去的时候,洼里的水透过鞋子沾湿了她的脚,她皱了皱眉。

黄昏时份,石屋里只有一扇小窗,郁湿的味道,彷佛急不及待的爬进她的鼻里,她的胃里顿时翻起酸意,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牢房里有几张床,床上躺着几个人,各自背对着她,连望她一眼的意图都没有。不、不会是死了或是晕掉吧?寒意自脚底窜起,这是刚才金铃用忧心的眼神看她的原因?

“他、他们……”她结结巴巴的开口,含蓄的问道:“没事吧?”

侍卫见她开口,有点诧异,把她带过来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脸上也没有害怕的神色,他本来还有点惊讶,猜想她怎么可以如此若无其事,没想到她不是没有反应的。“活的。”他淡漠的说。

严心岚抬眼,只见他略带黝黑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耳旁传来侍卫毫无变化的声线:“庶牢房跟其他牢房不同,只是住在这里的人全是里的人,除了石屋,外头那块地你们都可以出去,每星期有人送食材过来,这里没有人侍候,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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