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岛屿 - xp1024.com
《蓝月岛屿》


1序章背叛H

美的蛋糕盒跌落地上,里面同样美的蛋糕碎了一地。

蛋糕坠地的声音被声声呻吟掩盖,眼前的景象惊愣了她,让她双脚无法动弹,立在原地,逃离不了。她捂着嘴,才不致让失控的尖叫声溜出口。

“铭、铭……你好……”动情的呻吟声出自女子的口中。一对修长的腿绕在男子身上,她的手紧紧地攀着男子结实的手臂,浪语着:“啊、啊,你好、你好大……铭……好用力,太用力了,啊……”

男子听见她的声音,用力地揉着她一双巨大的房,把她推在墙上,把她一条腿抽得高高的,下身猛力冲撞,女子愈是荡,他的脸色就愈冷,好像在生什么气似的。“你这妇!这样就爽了是不是?是不是?”狠狠地玩弄她的房,大手紧握着那双,却仍然无法一手掌握,从他的指缝挤出,他低下头,啃咬着她那绷紧的头。

女子紧贴着墙壁,脸上的表情又快乐又痛苦,不停地叫道:“疼……太、太深了……别这样……啊、啊……啊,到了、要到了……别这么用力啊……”

男子却彷佛听不到似的,凶狠的冲撞,巨大的疯狂地顶进她的花心。“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么荡,这样就够了吗?”

男子说着贱的话语,用手拍打着她的房,房被他打得左摇右摆,在他的眼前不断晃动,渐渐的红了起来,拍击的声音与下面的声音相映成趣。他像野兽般在她感的花心中不停地进出。“嗯?你说,你是不是荡?”他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握紧自己的房。“自己来!”

“啊……是、是……啊,我荡……我……啊……”女子抚着自己的房。

他弹了她的头一下“玩你的头。”

她伸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受不了这样上下玩弄,失神地甩着头,无力地吞吐着他的强大,水沿着她与他的腿滴落。“啊啊……不行……啊……不行了……你太大了……会坏的……”

又被抽了几下,她双脚软了下来,颤抖着,很快就到了高氵朝,花收缩,流出更多的水,紧紧地夹紧他的巨大,高亢兴奋的声音充斥于房间。“啊──到了……啊……够了、够了……”

“够?”男人讽刺地扬起嘴角,更用力地在她的下身抽,就好像要把她捣坏似的,毫不怜香惜玉。“这样就够了吗?你应该要更多的啊,这样就满足了吗?你不是要我的吗?”

女子沉醉在高氵朝中,男子让她滑倒在地上,直接把她翻转,从后进入,“啊啊,别、别……”

眼前一幕幕冲击着的视觉、她的听觉、她的脑海,她的……心。

戴楚宜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明明觉得自己无法再看下去,但却走不了,腿好像扎了,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听着那些浪的声音语言。

为什么……

她是在做梦吗?只是一场噩梦吧?只要她醒来,他还是她那个专一的未婚夫,她仍然是她最好的好朋友……

但是,无法醒来。

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看着女子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氵朝,男子骑在她雪白的身躯,不久,把白色的喷在女子身上,形成秽的画面……

泪水从眼里涌出。她躲在角落,紧紧掩着自己的嘴,不敢出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敢被发现──这一切,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直到听见第二轮浪荡的声音,麻痹的腿才回复过来,她不敢回头地跑了出去。

那画面、那声音,不断地、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2契机

她可以相信谁?她谁也不可以相信。

他们是她最亲近的人,最亲近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她会从准新娘变成被自己姐妹和未婚夫背叛的可怜女子,她不懂,真的不懂。

赤脚走在街上,有些畏缩,四周投过来异样的目光让她十分不安。逃出来的时候没有穿上鞋子,跑到街上,直到刺痛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才惊觉到原来自己忘了穿鞋子。

她从来没有试过这般可怜,每个人都把她捧在手心疼爱的,悲从中来,屈委地咬着唇,视线一再模糊,要不是怕被别人视作怪胎,她早已经倒地失声痛哭。

心碎的感觉比起脚底的刺痛感更让人难受,也更让人看不见。

“你没事吧?”一位好心的路人看到女孩的脚底被地下的硬石磨擦得破皮,脸上又犹是斑斑的泪痕,关心地问道。

女孩起初反应不过来,直到好心人又拍拍她的肩,她才从梦中醒来似的,一绺微散的发刚好贴在她的脸上。“啊?”

好心人觉得她呆滞张嘴的模样有些好笑。“你没事吧?”他又重覆问道。

她仍是有点无法回到现实,一会,她才摇摇头,轻轻地说:“谢谢你。”说罢,又继续向前走,但是要走去哪里,她本不知道。

失魂落魄,却还记得道谢?好心人的黑眸扬起了一丝狡猾的兴味,掩藏在厚厚的框眼镜后。他拉着她,讶异于她手中的冰冷与颤抖。“你的脚受伤了,好像包扎一下比较好啊。”

“不碍事的。”比起心上的痛,这又算什么呢……向他点头道谢,缓缓步走,没想到他还跟着她。

“你遇上了什么难过的事吗?这样在街上走很危险的……你需要帮忙吗?要不,也至少买一双鞋子吧?”

她终于抬眸正视他,起初以为他是搭讪的人,想说些拒绝的话,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整齐的头发,厚厚的眼镜,苍白的脸以及傻憨的笑容,看见这样的一张无害脸,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因为自己怀疑他而生起的歉意。“我没事呢,谢谢你。”

“可是你哭了……”

他的直率让她不自觉地垂下头,没有说话。

“你有听过”Blue moon Isnd”吗?”

“什么?”

“在那里,会快乐得让你忘记难过的。”

“哪有这样的地方?”她苦笑。

“有的。”他一脸诚恳地说道。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没有他的姓名,只是印着”Blue moon Isnd”和一个地址。他把名片塞里她的手里,向她笑了笑,笑容甚是腼腆。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握着她的手。“漂亮的女孩不应该流泪。”

她错愕了,他真诚的样子让她觉得他很认真,脸红了红,不懂反应。

他只是微微一笑。“买一双鞋子吧,一双美丽的鞋子,那时候,你才可以走得更远。”没有多纠缠,他向她道别,转身离去,临走前向她挥挥手,提醒她:“一定要去喔。”

她握着那张名片。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好久、好久,想笑他傻,却笑不出。轻喃道:“不再难过……Blue moon Isnd吗……?”

3Bluemoon

Blue moon Isnd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呢?

隐身于城市之中,在林立的大厦中,穿过小巷,就会发现一座看起来比较矮小的建筑物,乍看起来,这建筑物并无特别,外墙是深蓝的色,在夜里,这种蓝色像黑一样。在门的旁边,写着"Blue Moon"。

她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

里面是简洁俐落的设计,以蓝色作主调,播放悠扬的音乐,不觉有何特别,她有点失望,唯一特别的,大概是接待处的接待员是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染上金色的头发,却不让人觉得轻挑,眉清目秀,耀眼的金色让他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像极了那些韩国明星。

“欢迎光临。”他展开笑容,和熙温暖的,眼睛却职业式的由上至下打量她──但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眼前的女孩很面生,有着一张鹅蛋脸,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水灵灵、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起来很是无辜,整齐的汤面发型,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

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乖巧的女孩。

“你、你好。”说话的声音还软软的呢。

接待员客套地向她微笑道:“请出示你的邀请卡。”

“邀请卡?”她愣了一愣,“我没有。”

“抱歉。我们只接待有邀请卡的贵宾……”

“不要紧。”有些尴尬,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她红着脸的样子还真可爱……接待员挑了挑眉,看到她手上紧握着蓝色的卡片,“小姐,这不是你的邀请卡吗?”

见她不解,他指了指她的口袋。

“这就是邀请卡?”

“嗯。”他接过那张蓝色的卡片,从卡片的角落里看到了细小的”s”字,原来是司。

那这是司的“贵宾”?那可就不能碰了……

他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又是那张阳光的脸,“你的名字是什么?”

“戴楚宜。”她反地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

“这是……真名?”接待员失笑道。真奇怪,她居然提供了全名。即使这里不同于一般同行的规格,但是,这里的人不会说真名的,通常都是说一些让人无法分辨身份的名字。

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是啊。”她有些忐忑地点点头。这很奇怪吗?为什么他一脸惊讶的样子?“不应该说真名吗?”

“啊,不。”他忍着笑,察觉到自己的失仪,安抚她说:“这名字很好听。”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只道:“谢谢……”

“我叫凌。”他忽然说。“这里的王牌之一,客串接待员。”

“哦,凌,你好。”这个人的思绪好跳跃……还有什么是王牌?什么王牌?接待员也有客串的吗?接待员也有王牌?她疑惑得简直整个脑都冒出泡泡来。

“你的心,在难过吗?”

“啊?”

“你的眼睛。”

她不禁愣住了,她就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谁也看得出来?

“来这里的人,很多也是如此。”他解释说,脸上的表情有种不配合他的外表的成熟老练。“懂得看人,也是一门学问。”

未几,他又重展笑容,向她微微躬身:“楚宜小姐,请跟我来。”

就这样,戴楚宜正式进入了Blue moon Isnd。

4葡萄尾酒

戴楚宜真的不敢相信那座外表平平无奇的建筑物,里面的设计并不花巧华丽,但却出色得让人惊叹。依然是蓝色色调,却是海洋的蓝、深不可测的蓝,四周都是冰冷的玻璃,玻璃里却有着发黄光的星型水晶灯,像海星一样。不只是墙壁,连天花、地板也是如此,全都是这种玻璃与蓝。

一时间,她就好像置身于海洋之内。彷佛,要被吞噬。

“很漂亮吧?”凌的声音带着笑意。

“嗯。”戴楚宜直率地赞美。

“是我们的老板设计的。”

“真想见见这样的人。”她被这环境吸引住了,眼里满是蓝色,却恰巧地被淡黄色的光冲淡,不至太单调。

凌只是笑,没有说话。

走过了一条与刚才所到之地回异的淡蓝色走廊,进入了一间房,是可爱的粉蓝色,墙上挂满许多油画。

“你先在这里坐坐。”凌伸手请她坐,“你想喝些什么?”

他问完,只见她傻傻地看着他,“是要喝酒的吗?”不知为何,她就有这个感觉。

“是啊。”她的问题真奇怪。但看到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笑了,她是不懂得酒的名字?“葡萄尾巴好吗?”

她点点头。反正她都不懂,她几乎没喝过酒。多问一句:“甜的吗?”

凌听见,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她原来是熟悉行情的。他还以为……“可以是甜的。”是那种常来的千金小姐吧。

“那我要一杯吧,谢谢你。”

凌退了出去,不久,回来的是另一个白净的男侍应,他把酒送上之后也退了出去。

戴楚宜好奇地看着那杯颜色漂亮的酒,轻尝一口,不是她想像的味道,她以为酒是灼喉难以入口的,但这杯酒却很甜,很清新。

似乎忘记了这是酒,她不自觉地把整杯喝下去。侍应经过,见她喝完,又上了一杯,她又喝毕。

葡萄尾巴喝起来虽不像酒,却道道地地是一杯酒。多喝几口,戴楚宜已经醉了。飘飘然的,像在梦中。难怪那个人说这里能忘记一切难过的,原来他指酒……是的,喝了酒就可以忘记一切。

应该是的。可是,她的脑里却想起了好多好多的事,想起以前和他共度的美好时光,想到他总是不许她喝酒,他说女孩子不要乱喝酒,想到……

那秽的画面,那锥心的画面。

他以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在那女孩身上驰骋,那么凶猛……

“应该是喝得不够多……”所以才还觉得痛。

她歪歪倒倒地站了起来,想多要几杯,却觉得有些天旋地转。摇摇摆摆地走了出去,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一个人都没见着,她有些恼,虽然买了新鞋子,但是原本伤了的脚底擦在新鞋子上,还是有些疼痛。她把鞋子脱了,经过一间房,房里有些酒瓶,她以为酒是从这里拿出来的,便走了进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打开了酒瓶,喝了几口。苦的。

她甚是失望,把它放回桌上。怎么不是甜的?

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些昏、有些热,她看到旁边有张床,很大很大的床,忍不住倒了下去。

“好热……”她轻咛道。她了自己的脸,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想让呼吸好些,但是却无法舒解这种热。

“怎么这么热……”她好像平时向唐书铭撒娇似的软声道。

男人走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女孩的衣领打开了两三圆钮扣,她把手伸进衣服的下摆,不知想扯走些什么,裙子早已经卷了上去,露出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看到白色的小内裤,她在他的床上翻着身,软软的声音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妩媚的姿态让他的眸色变深。

他走近那女孩,那女孩却不知危险,抬眼看着他,而那双眼,迷蒙且带着水气,一副教人怜惜的样子。她无辜地说道:“我好热……”

5你是谁?H

“你是谁?”她扯着他的衫摆,好像想救他帮助她。他沉声问道。

她的口起伏,看到她轻伸的脚间,那若隐若现的地方……

“戴楚宜。”以为他是问名字,她傻傻地说。

他愣然了一下,才道:“你怎么能到这儿?”

“这里不能来的吗?”甩了甩头,愈来愈迷糊,他化成了好几个人,她困难地回答他的问话。“你是谁?”

她在他的床上问她是谁?!

他好笑地睨视她。她神色迷乱地舔着唇瓣,粉舌轻轻滑过唇瓣,似乎不知这她这个动作有多诱惑。

他轻易判定她是喝了媚药,而会吃这种媚药的只有那种人。她看起来斯文端庄──如果她不是做着这样的动作,是那种想尝新的千金小姐吗?他并不奇怪店里有这种人,只是走到来栈锟间的,她倒是第一个。

难道是他们把她带过来的?

礼物?但如果是礼物,应该更漂亮一些、更媚一点。

“我是这里的主人。”他抬起她的下颔,让他直视她。她长得并不特别漂亮,但是那双眼睛,即使带着情欲,却依然清灵得可以撼动人的心。

“你会不会也觉得热?”她迷离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间有些天真。“我平常不怕热的,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热……”她难耐地扯着衣服。

“热吗?”他挑起眉,看到她撩人的动作,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隔着衣服,他伸手握着她的绵。“这样有好些吗?”

被他捏着,她感觉到口更紧了,但某种感觉却似乎舒解了。她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和媚药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她的思绪、她的一切一切。刻意忘记,所以更加记不起。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不知道现在正发生的一切将会深远地影响她。

她的脸红通通的,加上那率真的眼神,他的下腹一紧。明明从手心的感觉知道她的房并不特别巨大,可是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他缓缓地、用力地挤压着。

“嗯……”他的玩弄惹来她的轻哼,身体敏感地起了反应,她看着他,那么迷乱却异常地清丽的眼眸。尖不自觉地挺起,抵着衬衫,随着他的揉弄磨蹭着布料。“这样……”

她的脯变得好沉、好沉,他的爱抚让她觉得好奇怪。让她下面也变得好热、好热……

她张着嘴呼吸,他低下头,轻啜她的唇瓣。一只手扯开了她的上衣,解开了她的罩,没有阻隔,他直接覆上她的雪,低笑:“硬了。”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直觉觉得羞耻,忽然察觉到男人的亲近,她伸手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微小,男人压上了她,把她的双手放高过头,牢牢锁着,以舌头舔过她的唇,缓缓向她的颈项吻去,再下移,她的肩、她的锁骨、她的双……

他吸吮她的绵,舌头上下左右地摆弄着,她的尖更挺、更硬,敏感地竖起,她忍不住呻吟:“啊……啊,别、别这样……”她察觉到一股的湿意从私处逸出,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感觉好奇怪……

奇异的感觉让她想抗拒,但她的娇吟只令男人一双黑瞬的欲色更深。

6意外H

“为什么别这样?”他伸手探向她的私处,隔着内裤,他还是知道她湿了。他意外这女孩的敏感,就算吃了药也不会湿得这么厉害吧?“小东西,已经这么湿了?”

他只是轻按她的花核,她便一震颤栗,感觉到她的兴奋,他有节奏地按压着,陌生的快感和热度向她涌来,润滑了花径,有点空虚,还有更多的难耐……

“这、这……”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甚是不解:“你这样……会更热……而且湿了,为什么会湿了?”

他怔了一怔,没想过她会这么认真地描述她的感受,他忍不住笑了。他好久没这样笑了,这是什么女人啊?她说着这样秽的话,却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奇怪的话,还用那单纯的眼睛看着他。

“因为你有感觉了。”既然她这么认真,他也可以认真教导她。“你上面和下面被玩弄的时候,都会有感觉的。你喜欢我揉你上面还是下面?”

他的大手抓着她的雪,有些糙的手用力揉着她,美丽而雪白的房就在他的眼前,被他不算温柔地蹂躏,她的双虽然不巨大,却很漂亮,那可爱的小头还挺在他的手心,像是乞求他的玩弄似的。另一只手探进她的内裤里,直接抚弄她的花,她不算浓密的毛发刺着他的手,他有些痒痒的,轻轻挑弄着她。

“我不知道……”她迷惘地摇头。不知道该怎么答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在梦中,迷迷糊糊的,身体自己起了反应,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他拨开她的花办,把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才挤进一只手指,她已经温热地包紧他,这紧窄的感觉让他腹下的火热又大了。“你好紧……”

“啊……”她有点意外,有点痛,“什么进来了?”

“我的手指。”她的傻话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里进进出出,引起了她的呻吟,“唔啊……”他双手玩弄她,上下夹击,她的手空了下来,下体涌起的快感让她迷蒙地张着眼睛,嘴里忍不住吐出呻吟,她觉得有点太刺激了,想伸手抓住他的手,但是她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行动,他更把另一只手指也伸进去,她娇喘着,“别、别……别这样……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男人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她说着不,但是整个身子都因为激情而变得红通通的,她的房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玩弄她的身躯。

“啊啊……”甜水一直从她的花心流着,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男人看着她的花吞吐着他的手指,一开一合的,荡地流出了水,他忍不住动得更快,不久,女孩在尖叫一声后,很快就到达了高氵朝。

“这么快就高氵朝了?”他还没进戏,手指也只伸进了两只,她就这样了?

她无法回话,困难地呼吸,全身发热,软软地躺在床上,喘着气,一双眼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他也没有说话,又捏了她的房一下,打开裤头,抽出早已绷紧的铁柱,放在她的花前,在外面顶了两下,便已把他的热铁都弄湿了,她如中电流般颤抖着,他再也按捺不住,扳开她的双腿,扒开她的花瓣,挺身冲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从她的嘴里逸出,她痛苦而难受的看着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她的身上?他是谁?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他一只手还玩弄着她的,用手指夹着她的尖拉扯,下身冲进她的体内,带来好深好深的疼痛。

这……是什么一回事?

另一方面,男人也惊讶极了。他一举刺穿的那块薄膜,意味着她是……处女?处女?血丝从她的体内流出,证实了他的怀疑。他的眸光闪过了一丝异样,蠕动了一下,她吃痛地唤道:“好痛、好痛,你在做什么?”

她想把腿合拢,把他推出来,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只会绞住他。

“该死,你别动!”冷汗从他的额上渗出,巨大的热铁困在她的体内,她甚至感觉到他那……跳动的感觉,她羞红了脸,又惊又恐,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你快出去、快出去。”她哭了。

“你放松。”没想过她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了,觉得这大概有什么误会了,他的语气柔了下来,把手伸到她的花心,徐缓地按动着她的嫩,试图挑起她的快感,亲吻上她的脸、她的眼。

“不要……”清醒半分,眼前的画面与那个回忆重叠,刚刚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好像让她有了知觉,她觉得这样污秽极了,她想推开他,他却不为所动。

他吼道:“你别再动了!我已经在忍耐。”

他发誓,他知道她是处女以后,已经很忍耐了!可是她反抗的活动让在在挑战他的极限。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他更炽热,她不知好歹地他说道:“你怎么又变大了?”

“该死。”他咒骂道,这个女人是想怎样?一再挑逗他,用那么纯情的样子说这样的话,该死的是她看起来只是直率的说,毫无机心。

他终于忍受不了,缓缓退出去,就在她以为他决定离开的时候,放松了一下,他却猛地一下子直进她的花心,整没入!

“好痛──”她大叫道,但这次没能唤起他的同情心,他的俊脸微红,狠狠地挺进去,在她的狭窄的花里抽送着。

花从她的小流出,混着血,流到她和他的腿上,流在床单上,化成了血红的花朵。

7兽性H

“痛也没办法!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风。”他不断抽着,退出再进入,一下又一下,强力地直捣她的嫩。

刚才的春药未褪,她心理上虽然十分抗拒,但随着他的进出,滋滋水不住被捣出,让他进出得更顺利,她的小一片泥泞。

“这么湿了,你也有快感吧?嗯?”

“呜……风……住手……”没法回话,她哭得好惨。脑中无数的片段刺激着她,乐与她的好姐妹……疼痛的感觉在她的下体炸开,却在疯狂的疼痛中,感觉到他的激狂,挑起了某种原始快感,她被他的话吓着了,哭喊着:“我没有……好痛……你别这样……”

她不愿意和他们一样贱……

现在的情感和当时的情景连接,她是不是就好像她一样脏乱、荡?

“没有?没有又会这样湿?你喜欢的吧?小东西……”本来没打算侮辱她,可是她哭得如此凄惨,他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刻意说道。

他一把到她的嫩,勾出了一些银丝,他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低声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动情的证据……”

他一边说着,手轻碰她的唇,她尝到了一些自己的味道,羞愧地别过脸,他的下身没有停下来,狂热地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她被他抽得摇摇摆摆,觉得自己好像要散开了,一双雪可怜地晃动着,满是欲的眼神更加炽热,他挺得更深。

她悲鸣一声,一颗颗泪珠滑下,他的说话她过残忍,“不是的……不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摇动下,她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她的私处好热、好热,湿淋的瓣紧紧吞吐着他的进出,不自觉地发出近似呻吟又像是哭泣的声音:“我……我……啊……”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知道她快要到高氵朝,他动作加快,巨大的热龙一到底,深深地刺进她的嫩,她受不住地甩着头,私处忽尔喷流出爱,她羞耻地哭了,窄狭的甬进不住收缩,紧紧地夹着他。享受着她因高氵朝而跳动的感觉,他的巨大还是依然坚挺,“你好紧……”挺动窄臀,更用力搅弄着嫩,让长被壁不住摩擦。

“啊啊──不要了,求求你……”高氵朝让她份外敏感,他却不会就此放过她,他把她翻转,她无力反抗,被他摆弄成趴倒在床上的姿势,雪臀却高高举起,他捏住她的臀,再次深入挺进,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那么深、那么入、那么激狂。

在门外的人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女孩被摆弄成荡的姿势,双手努力而可怜地支撑自己的身躯,双垂下不断摇晃,男人扶着她的肢腰,卖力地抽,看到从她腿间流下的体混着血丝,嘴里不断说着不要,他的神经疼痛了。

猛浪地冲撞着,戴楚宜是第一次,怎么能承受得了?那快感与那痛楚,夹杂成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氵朝,她自厌地淌下了泪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她和他们,一样荡,荡啊……“别……”她泣声求饶,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害怕。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觉得她分神了,用力地捏了她的头一下,狠狠抽了几下,终于喷出灼热的白,他把铁抽了出来,有些软,白色的体喷了在她的身上,下面的毛发也沾上了白,她颓然地倒在床上,转过头看着这一切,觉得好悲哀,下体又痛又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扩散。

男人看到的却是她跳弹的嫩,被他红了的小,以及她可怜的双眸。

他的巨大又挺了起来,她惊慌地向前爬,因为移动,白从她的洞中挤漏出来,形成了秽的画面。他一把扯住她,巨大又再进她的,一进去,壁就开始痉挛,“该死,这么快又高氵朝!”她这么一夹,几乎要让他泄了出来,他惩罚地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她又绞得更紧。

她是天生的妇吗?明明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浪荡敏感,但她摆出的样子是如此楚楚可怜,她一双水漾黑眸看着他,含着泪花,似在勾引他的蹂躏,是因为春药吗?可是那药力也不致如此厉害。没有去深究,他把她的上身拉起,大手覆上她的绵,搓揉着她的两团,他的热铁还在她的体内,太过巨大,把她撑得好辛苦,她吃痛地皱起眉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渐渐的,她明白了她的哀求只会诱起他的兽,她便宁愿不说话了。

他似是故意戏弄她似的,抽的速度又缓又急,有时候一下慢,数下快,有时候一下快,数下慢,她无法分辨,毫无预兆地狠狠撞击她的蜜,她的小吃力地吞没他的男,可是他的尺寸太大,难以每一下都整进去,所以当他用力地顶到近乎尽头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会被捣坏似的,好像要顶进她的子那么深,那么狠,未经人事的她本不能承受他的巨大,花红肿着,只好流着更多的水,水声滋滋作响,随着他们的摆动愈流愈多。

“啊、啊……痛、痛……”疼痛地呻吟,明知道不会让他停下来,但是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明白,这么痛,为什么也会有快感,她的花直颤,几次高氵朝以后她就昏倒过去。

他抓着她的雪臀,仍然激烈地抽着,雪白脆弱的身子没有气力地躺在床上,可怜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他见她昏倒了,眼里闪过一丝歉意,也不再控制自己,甚至刻意地想让自己快点宣泄,卖力重重地冲撞她,数下以后,再次出灼热的白色,全喷进她的花壶里面……

8醒来了?H

她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像被人拆散了似的,头很疼痛。她稍一移动,激烈的疼痛就从四肢百骸传来,不禁让她痛呼了一声,刚从昏迷醒来,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身在何处。

“醒来了?”醇厚低沉的男声突然传进她的耳里,让她惊惶地想退开,但是却被男人壮的手臂环住。昨天的回忆涌进她的脑海……

铭与那个女人,这个男人与自己……

他夺去了自己的处子身,抓着她,疯狂地在她身上肆虐,不让她走,任凭她怎么哭喊,他都不肯停下来。

她虽酒醉,但并没有完全失去记忆,那疼痛的清晰感在在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真实,彻底真实──让人惊恐的真实。

她的眼里盈满了恐惧,眼视像是看着怪兽一般,想要挣扎,但结果还是和昨天一样,他纹风不动,双眼定定的看着她。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他用手托着头,“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让我走。”她想拨开那只环着她的手,又恐惧又厌恶,好像他一点的触碰会让她患上什么疾病似的。

“你是谁?”没有让她走,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他的手就横在她的绵之上,部被勒住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尴尬,她红了脸,但身体的反应很敏感,双颗小红莓就这样硬硬地明显挺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也硬了?”闪过一丝色欲和讶异,他毫不修饰地说道。

泪水顿时充斥了她整个眼眶,身体的敏感让她觉得很是羞耻,他的说话更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可怕……

“你别说……让我走……”

“你哭什么?又哭,昨天已哭了一晚,兴奋又哭、疼痛又哭,就这么爱哭。”他叹了口气,不明白她的心思,靠近她的脸,轻轻的吻上她的眼、她的脸,安慰她说:“别哭了。”

让她哭并不是他的原意,他只是想问清楚她而已啊。

她的泪却愈流愈凶,他的亲吻并没有安慰她,只是让她害怕地颤抖起来,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声音像小猫一样:“不要……”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这个模样只会让他又……明显的坚硬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只经历过一次的她,还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只是她下意识的想垂头看一看那是什么,他却用手定住她的头,声音有点沙哑:“别看,否则我不肯定我会不会立刻又想上你一次。”

听见他的话,她立刻吓得一动也不动。

“你真可爱。”他笑着说,从他的语气听不出他有几分诚意。戴楚宜一点高兴也没有,这个人夺了她身子,不幸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她无法消化,只是觉得害怕,只是想离开,清静一下,除此以外,她什么都想不到。

昨晚,她昏倒过去,她曾经以为醒来以后她又会发现这是一场梦,醒来就没事;她没想过她还要面对现在这个场面,她觉得好难过,她全身赤裸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就好像是酒吧里时有发生的一夜情,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情节。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而那蚀心的背叛更让她逃避地不想再回想。

“你是谁?”他又重覆问道。

“戴楚宜。”她陷入思考,当他问话,她直觉地回答自己的名字。

男人听见立刻爆笑起来,“你真奇怪!”

她不明所以,露出恍惚的表情道:“我想走……”

“走?”他的手刻意磨蹭了她的,刻意挑起她的情欲。

“别碰我!”她吃惊地叫道。

“昨晚什么都碰过了,现在说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意义吧?”他的硬在口顶了几下,没有进去。“你下面有点湿……难道你昨天就没有半点高兴吗?”她一副委屈的样子让他的眼里透着微愠。

“我、我没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过我吧……”他的话让她觉得尴尬,但身体却起了反应,唯有回避他的话。

“你说我也不怕啊。是你自己走上我的床,脱掉衣服……”想起昨天,他的眼神变得幽深,看着面前那躯体,他的长又硬了几分,热辣辣地烫着她的花心,像是欲要进去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她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被他的动作弄得不能认真地思考说话,“啊,别、别来了,痛、会痛……”想起昨天那几近撕裂的感觉,她恐惧地慌忙摇头。她记得那时候他好像硬得要直刺穿她,她深深地害怕着那疯狂的动作。

“已经帮你擦了药,还会痛吗?”他抚上她的花瓣,拨开她的毛发,看到她的花核虽有些红肿,却不算严重,问道:“怎样痛?”

她愣了一愣,他为她上过药吗?

难怪……虽然身体散掉似的,但下体却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

为什么?

“嗯?怎样痛?”他用手指轻刮她的花核表面,环着那软软的荳芽刺探着,她震了一下,立刻紧夹双腿,却恰恰把同时在她花旁的硬夹住了。

“啊。”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该死……”他加大在外壁玩弄的速度与力度,一只手指按住小的入口,刮着花核的手指速度变得愈来愈快,经过昨晚多次的高氵朝,本来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花份外敏感,他的动作让她不禁呻吟:“啊、啊,停……”

看到他欲色加深的眼眸,她摇了摇头,可怜地说:“求求你,别、别……真的会痛……啊……”

“我是让你快乐。”他邪气地笑了,停顿了一下,突然用力地重重按了她的花心几下,兴奋的电流冲击着她的全身,她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无措地别过脸。

“你真的很容易高氵朝……”这是哪里来的宝贝?敏感至此……摆动下臀,长拍打了她的私处几下,春情泛滥,颤抖抖的流出了水。

他叹气,抓住她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长上,“用你的手让它出来就放过你。”

9认住我了吗H

她的手感觉到其中的跳动,觉得太过炽热,想把手缩回来,他却低声说:“你要是不用手,就用你的下面来满足我!那时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把你的小玩坏!”

他的恫吓明显起了来用,她慌乱地着他的长,呐呐地说:“我不懂……”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就像我昨天玩你般玩它。”他淡淡地说。大手包裹她的小手,带动着她的活动,上手套弄着,小手生涩的动作,配合她红通通的脸蛋,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快感。

弄了一会,她忽然问道:“我……要看着他吗?这个……有点大,看着方便些。”刚刚他叫她不要看,但不看着她很不顺手。

“该死,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她的说话轻易就撩拨起他的情欲。让他几乎搞不清楚她是无知还是故意的……

她半坐起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硬,这个……真大,他硬邦邦地挺立着,在她碰到他的时候,还奇怪地跳了一下,昨天就是这个放进她的身体吗?难怪她这么痛,想起昨天的痛楚,她更是害怕了,怕他反悔,认真地套弄着,两只小手的手心轻轻地磨擦着、摆动着。

她的表情疑惑,但却很认真。

不知为何,她认真的样子让他的情欲更深,他一把上她的尖,以指尖捏着,“嗯……就是这样,你可以用力些……来……”他细心地教导,引领着她,“你也可以玩玩旁边的那两个球……”

她伸出手指去触碰,那两圆球软软的、热热的,她不敢太用力,只是抚它们,同时也没有忽略那硬挺的长,由下至上地套玩,还触碰那长上的顶端,看到那个顶端的小孔流出了少许白,她更是卖力。

“你真……那么快就学会了……”他发出舒爽的声音,让她更觉羞涩,私处却又自己湿了。他抬起她的脸,“来,看着我。记住我。”

昨晚她醉得迷迷糊糊,让她记住也没有用。

现在她清醒了,他要她记住,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认住他让她可以去警察局报案吗?她什么都不想记住,只是想逃离这里。但下巴被捏着,她不得不抬起头。到了此时,她才发现到他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

男子拥有天生就古铜色的完美肤色,整张脸轮廓分明,鼻子是东方人少有的高挺,薄唇嘴角轻扬,带点邪佞,黑色的眼眸深邃难测,笔直地直视她,好像要把她摄入其中似的,既认真又邪气,她看得慌了,想要逃逸,却被锁紧了脸,只得任由他看进她的眼,就如同他看着她的身体那般赤裸。

“认住了吗?”他沙哑地问道。

“认、认住了。”这样一张脸,看过,就不可能忘记。

他太过刚强、太过邪气、眼神太过赤裸……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了。“我,也记住你了……”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耳背重重的舔了一下,煽情地吮住了她的耳珠,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似的,她像小猫般微微的颤栗。

他扯开笑容,忽然在她的手间抽动起来,来不及让她有反应,只得努力承受着,他就在她的下身附近,如果她不扶着,他就好像会进她的身体似的,他用力地抽着,她辛苦地流汗了,“太、太快了,慢一点……”不是呻吟,却那么像是呻吟,他欲望更深,抓着她的手,圈着他的,他放肆地享受她小手的服务,整双嫩滑白皙的小手被他磨擦到红红的。

他狂烈地抽了好久,她手都累了、痛了,却又不敢说,可怜地想他快点出来,他愈发用力,又好十几下后,才低吼一声,重重地发泄出来……白色的浊喷到她的小手、下腹、腿间、黑色的毛发上全都是……她整身都是她的,辛苦地喘着气,软软地跨下肩来,惊愕地看着自己被他喷到满身。

这样的画面既秽又色情。

顿了顿,他把稍软的热铁抽出来,一语不发的走进了浴间。

10心碎

戴楚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到他走进了浴间,她怔怔地呆了一会,但没有多想,她撑起了自己好像破碎了的身躯,走到旁边要了张纸巾,想要抹去身上属于他的痕迹。她抹得了白色的体,却抹不走他的吻痕与手印,她的房被他又咬又捏,满是痕印,她把手探到下身,“嗯……”痛楚让她呻吟了声,即使上了药,但她是第一次,他又那么激狂,她仍然会感觉到疼痛,那红透了的花核就在她的眼前,想起昨晚与刚才,她胡乱地抹了抹,羞耻地淌着泪。

听着里面的水声,慌乱失神地穿上衣服,她蹑手蹑脚地离开现场。

腿间的疼痛提醒着她,她的不幸。

她走在路上,拉了拉衣领,害怕让人看见她被蹂躏过的痕迹。

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

反正,她爱的人已经不再爱她,变成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心已经碎了。

对于一个心碎了的人,这些,都没有关系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心碎了,生活依然需要照过。

她好像比所有人都快要接受这件事,或许,她是比所有人都快接受这件事。那天翌日回到家,她跟父母说取消婚约,他们以为她闹什么脾气,她却有口难言,她怎么能把那天见到的说出口呢?他们勃然大怒,觉得她无理取闹,把她赶了出去,要她和唐书凌──她的未婚夫和好如初。

她却只是讽刺地笑了,默不作声。

她的家是那种很平凡、很传统的家庭,父母是教师,生活平稳,她接受良好的感育。在他们眼中,她是一朵温室小花,只有像唐书铭那样可靠的人才能保护她、给予她幸福,他是上市集团主席的儿子,有权有势,却没有一般商人的铜臭味,温文尔雅,像春风一样温暖每一个人,他爱她,比谁都要爱她,总是把她宠在手心,专一深情。

他们在大学学校里相识,谈了三年恋爱,他在她的家人面前向她求婚,承诺会一辈子爱惜她,他为她套上指戒,她的父母落泪了,她也感动得哭了。每个人都说:她真幸福。

她也曾经这样认为的。

曾经……

本来,一个月后就要结婚了。她流着泪。

这样的男人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平凡的她得到了最好的男人了,怎么还不心足?

她可以假装事情没有发生,然后继续做她“幸福”的新娘。但她不能。她再怎么懦弱,也不可以接受这种事……而且,她自己也……

待父母冷静些,她再回家吧。

所以她没有去找他。

没有他们,她也可以生活的,没有人因为没了谁就不能活下去,不是吗?

她需要一份工作。

她拿着履历表,看着那一座高楼,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刚读完大学的她积蓄不多,被赶出来的时候也没能带什么出来,租了一家房子,买了一套能见人的套装,交了半年租,就几乎没钱了。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

一定要成功!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坚强些,走进升降机。

远处的男子看到她的身影,就把她认出来了,挑起眉,向管理员说道:“留意哪个女孩去哪楼层。”

11再遇H

找工作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像她这样缺乏经验的人,可是没想到面试不够十五分钟就被请离开了,送给她一句:“请你回去等消息”的句子。戴楚宜有些沮丧地离开,失魂落魄地走进升降机,没有注意到升降机里的男人以幽深的眼神凝视着她。就像是猎人看着猎物的眼神。

按下了楼层键,她站在升降机的左手边,轻轻叹了口气。

她应该怎么办呢?她不愿意就这样回去,因为她知道父母不会让她不嫁的,再说,她也不想再面对那个男人。

陷入思考,后面的男人却悄悄伸出手,一把捂着她的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惊慌地想大叫,但是被掩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挥舞手脚,奋力地想挣扎,那弱小的臂力不过是螳臂挡车,男人仍然动也不动。

忽然,漆黑一片。升降机停了下来。这……是什么一回事?

男人把她扣在怀里,一手除下领带把她的手綑绑住,她想要反抗,但是男人的气力很大,轻易就把她制服,她的双手被缚在后面,恐怖的感觉深切地在她的脑海里炸开,升降机怎么突然停了?这个人……想怎样?

男人的大手从毛衣的下面伸了进去,推开她的罩,上她的球。他在她的颈项呼吸着,感受女孩的惊恐,吸吮着她的耳珠,戴楚宜想要尖叫求救,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没有放弃挣扎,扭动着身躯,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刺激男人的情欲。

她害怕得流下了泪。她又要被强奸了吗?

他推揉着她的双,感觉其中的嫩滑,他刻意用指头轻扫她的尖,小小的尖在他这样重覆了几次以后就挺了起来。她弓起了身躯,想要逃避男人的抚。

“你的头硬了,小东西,被陌生人强奸也会有反应吗?”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放开了手,她的脑海发麻,感觉到贴紧她身后的男人下体有些什么硬硬的顶着她。

是他!那个叫风的男人……

知道是他,戴楚宜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紧张,她僵住了身子。

“怎么不说话?不认得我了吗?”像是惩罚她,他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重重地抓着她的球。

“痛、痛……”她吃痛叫了一声。其实也不是那么痛,只是有些突然,让她忍不住痛呼。

“只懂说痛!”他舔上她的脸颊,吃到她咸咸的泪水。“我是谁?”

“我、我不知道。你、你快放开我……”她想要躲开他,慌张地说:“上次我已经放过你了,你、你还……”

“放过我?”风冷笑一声。这傻瓜,不认得又哪会说“上次”?“我的手机里有不少你荡的照片和片段,让人看看是不是我强奸你好不好?”

“不!”他的话让她失声叫道。“你怎么会这样……”

“如果你要报案,你早就报了吧?像你这种女孩最顾面子……”他扯开她的衣服,一双雪颤颤地屹立着,抖了两抖。他的虎口托着她的,她的球不算很大,却很美、很有弹,圆圆的,很好看。“真可爱。”

“呜……”不知是他的话还是动作让她发出近似哭泣声的呻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天要是你没有逃走,我也想当着你的面删掉的,你应该要知道,我也只是保护自己,不明来历的女人走上我的床,我也要留下证据。”他理正气壮地说道。举高她的手,他的手伸进她的裙里,找寻她的私处,用两只手指夹着那小小的花核,捏弄着,嘴从后面绕过去,吸吮着她的房,发出啧啧的声音。“你流水了……”

“别、别这样……”不要说这样的话,让她的身体起了某种火热的感觉。

“你明明就喜欢的,为什么要否认?”他咬了她的尖一下。

“啊啊……我不喜欢,很痛……”她的手一直在后面想要挣开那绳子。

“痛吗?”挑起了好看的眉。“不要紧,这次一定让你叫爽。”

“不、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是升降机,虽然坏了,但万一好了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我也不想跟人分享你这样子。”喉头滚出了轻笑。“你只要小心点,我们就不会被发现。”

“啊……”他突地伸进一指,她的腿软了,让她吃不消的向前倾倒,要不是他扶着她,她早已跌在地上。他又笑了,让她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又放进另一只手指,在她的甬道里进出着。“不能发出声音喔,如果外面的人都听见,他们可能也会想看看是怎样的女人在做这样荡的事情……”

“唔唔、啊……”她咬着唇,憋着嘴,不想发出呻吟声。

他再进一指,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出出入入,还刮着她的内壁,挑战着她的极限,即使在黑暗之间,她还是觉得太羞耻,她闭上眼,但这样反而使快感更甚,她不停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逗得男人的心一阵痒。

“你不想发出声音吗?我来帮帮你吧?”他把手指从她的蜜里抽出来,勾出几丝银丝,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塞进她的嘴里。

她尝到自己的爱,羞耻地说:“不……”他的手指逗弄着她的小嘴,她的唇因为他的手指发不出声音。

他另一只手趁着她不留神,拉开自己的裤头,拨开她的内裤,一个挺身把他的火热了进去。

12升降机内H

“啊啊……”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抽着,下面火辣辣充实了她的小,虽然不是第一次,也分泌了不少湿,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很大,她还是吃痛地缩紧了内壁,“太……大……别……”她说话的时候舌尖正好顶到他的指头,他的指头在她的嘴里打圈,她上下温热的内洞都让他有了极致的快感。

他微微抽出,又重重一顶,她又向前弯倒,他的火热在她的体里肆虐,坚硬的巨大一重三浅地冲撞着她,发出秽的声音,“嗯嗯啊……”她听见两人交合的声音以及自己的呻吟声,整张脸和身子都又红又热。在他的顶撞下,她的嘴巴来不及合上,水从她的嘴角流出……

“你上下两张子诩这么会流水……”他摆动窄臀,有节奏地抽动着,看她站都站不住,从她的嘴里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龙头向上微微一顶,不很用力,却挑逗着她的感官。“这次不痛了吧?”

“痛……别动……那个太深……”

“我不动你才不高兴。”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比上一次温柔多了,知道她承受不了,也不想为她带来影,他刻意动得比较慢。

“不……”她轻声道,却无法抗拒快感。他在她里面继续变大,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把她的花心撑大了。她的窄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长,两者没有任何缝隙,进出的时候湿润的体沿着两人交杂的毛发徐徐流出,发出“噗噗”的声音。

她觉得秽,身体却起了反应,他的进出再也不使她感到难受,微微的快感从她的体内涌起,某种渴望传达到她的心,她觉得痒痒的,接受不了这缓慢,似乎渴求什么更多。

“嗯?怎么了?”他也察觉到了,她的腰不再被动地任由他摆动,她试图挪到一个更适合的位置,他浅浅地笑开了:“想要更多吗?”

“呜……”她难受,却不想承认自己生理上的需要。怎么会这样的呢?她一直以为人的心可以主宰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身体升起的快感是什么?那渴求又是什么?

快感几乎似要冲昏她的头脑,那灼热的感觉打进了她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击得准确,她神智开始散乱,软弱的身子承受着身后的人的冲撞。

那些本来坚定地相信的,统统都是谎话……

“小东西,扭你的腰,配合我……”男人低声说道。

本来她不应该听他的话的,可是他的声音此刻像催眠,让她忍不住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节奏,像迎合,摆动她的身躯,让他刺得更深。

“很好!”他毫不吝惜地赞美,知道她的需求,开始猛力地进攻,狠狠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抽着,他的龙首在寻找她的敏感点,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啊……别、别……啊……”她嘴里说着话,却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解开了她的手,她却已经不再反抗。

他换了一个方位,让她面向着镜子,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直觉地用手撑在镜子上,果不其然,他急速地抽,一重一轻,她趴在镜上,坚硬的尖在碰到镜面的冷冻时抖了一下,站得更挺,他进她的体内的时候,她整个绵就扁扁的被压力镜子上变了形,她的花心被冲击着,她的也得到了刺激的快感。

看她虚弱的模样,他忍不住说道:“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浪样……流这么多水……明明说着不要,但身子却如此荡……”

“不、不是的,求求你别说、啊……求……”她何曾听过这种话?这种话让她感到可耻,但他说的却是事实。“啊、啊、啊,不行了……”

“一边求我一边身体却这种荡……”他一边进出,一边抚弄她的花核,浪语道:“还叫得这么大声……”

13明晚再见H

“啊啊啊啊啊──”双重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泄了身,一波波的高氵朝从她的体内翻起,她的花不住收缩、弹跳着,他的硕长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在小的吞吐下昂然肆虐。

他拍了她的臀一下,“站好,你自己爽了,我还没爽!快些,万一升降机修好了,就会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浪样。”重重地入、抽出,享受她疯狂的紧致和温热。

“那、那你快点……”他这样一说,她被吓得紧张了,下体一夹,又是一阵收缩。

“你真浪……”他忍不住赞叹。

“啊啊、啊……”她一边呻吟,无尽地泪水像是缺堤似的,与她身下的水渍相映成趣,如果此时有光,她看见自己的样子,一定恨不得想死。

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被逼迫的时候还会有快感?就如他所言,是她天生荡吗?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进出了一会,忽然一下重力刺进她的小,到顶端,白色的浊倾泻而出,狂喷在她的花里,还没完;他便把退了出来,把她的背面喷得整个都是,沾上了的臀部还颤抖着。

她无力软趴在地上,静默过后,忽然疯狂地哭着,不是默默地流泪,而是嚎啕大哭,像个小孩一样。

“怎么了?”她有些吓着了他。

“呜……你快穿好衣服,待会让人看见……”她边哭边整理自己,抱怨道:“我整身都是了……”她用手抹去那些白,她的行动看在他眼里,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感。

“你只是怕让人看见吧?下次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她哭得这么凄厉,好像他很欺负她似的──虽然这是事实,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下次?”眼泪让她的眼睛有些痛,她用手背抹去眼泪,她大声问道:“为什么不放过我呢?为什么要拍下那些照片?我再也没有找你,不是什么害你的人吧?我已经被你欺负了,你为什么偏偏要玩弄我?”

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怔住了。

是的,为什么不放过她呢?

她的长相、身材都不特别,而且他已经要了她,他还想怎样呢?

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像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任何东西,他是被遗弃的,在黑暗中生存。要不然,不会有Blue moon Isnd。

他从不对任何东西执着,因为尽避他有心,心却是枯死的。

为什么想对她纠缠?他曾几何时试过这样强逼人?

“我已经够不幸了,你不需要再为我添加不幸。”她继续说道,情绪崩溃,泪水滑落,眼里却空洞无神。“我的未婚夫和好姐妹搞在一起,我亲眼目睹,却不能对任何人说,父母把我赶出了家,莫名其妙和你上了床。我本来应该是最幸福的人……”她泣不成声。

却从天堂堕进了地狱。

她不期望会勾起他任何同情心,但是,像他这样英俊的人,必定有很多女人为他而倾倒,不必与她纠缠。

放过她吧……她觉得好累。她承受不了的。

他看着她,表情复杂,良久,才道:“你是来面试吧?”

不知出于什么,他就是不想放手。他想触碰她,哪怕只是一点、一点。

她眸间带泪,抬眼看他,“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管。我有工作给你。”他淡淡地说。

“我不要!”她的反应很激烈,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也不到你不要,那些照片……”他邪气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的衣衫还很整齐,只是衬衫有些皱了。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突显了她的脏乱。

“你想怎么样……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不是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偏偏要玩弄你吗?”他蹲下身,与她平视,灼热的眼神拂过她因为衣衫散乱而露出的半边球,忽然伸出手探向她的私处,他挖了两挖,把里面的体挖出来。“我喜欢你的这里啊。你的身体……你看,这么容易就湿了,多可爱?”

他的话让她难堪地别过脸,他却定住她的脸,不让她逃避,把额贴在她的额上,那双眼眸深邃难测,即使在黑暗中,依然让人感觉到窒息。

她无法呼吸。

“有些时候,你不能说不。至少在我玩厌你的身体之前。”他就是这样强势的人。“明晚九点来Blue moon Isnd上班,如果我看不见人,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14诚实点H

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扭动着身子,男人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把女人抽得娇喘连连。“啊嗯……啊……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嗯……好舒服啊……你真……”

“你就这么喜欢被吗?”男人打着她的臀,让她摆动的动作更大,也让他进出得更深。

“喜欢、喜欢……你好大、好……”

炽热的声音让戴楚宜呆住了,她皱起了柳眉,这种熟识的声音,让她感到一阵呕心。可是随即她讽刺地笑了,像她这样的人,也配感到呕心吗?难道她的声音比这个女子小吗?

她尴尬地想快速走过去,但是门没有关,只要她一走过就可能会被看见,她只好悄悄探头,想在他们不在意的时候走过,但没想到一看进去,那男人把她看个正着,那人的眼,对上了她的眼。

她怔住了,无法动弹,房间里的两人正侧身地对着门口,不断地上下活动的花吞吐,那鲜血色充血的巨大举得高高的,把女人顶得痴痴迷迷似的,只懂得呻吟。

那个人……

好事被撞个正着,男人不但没有半分尴尬,只是挑挑眉,把女人的臀部按得更深。

“啊啊、这样太入了……啊……”女人语带哭音,既欢愉又痛苦。

“你叫得真浪……”男人咬了女人的头一下,深棕色的眼眸却直视戴楚宜。

那眼神,彷佛可以把她刺穿。

戴楚宜想要回避,退后,身后一双大手却紧紧掳住了她的绵,恶意地捏着她,男人紧紧地贴着她,不让她离开。“小东西,在偷看什么?我们也可以做,用得着偷看吗?”

“不是这样的……”觉得房间里的男人在看着她,她害怕地拒绝。

“你喜欢他们这种姿势吗?”他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定眼看着那男女欢爱的场面。

里面的男人笑了笑,向女人说:“我们似乎有了观众,要更卖力呢。”

他用力了几下,女人就到了高氵朝,“啊啊──不行了,啊──”高声尖叫了声,喷出水,沾满了两人的下身,“啧啧,真快。”

“小东西,有什么感觉?”风在他的身后,早已昂首的下身撞了她的臀部几下,她的脸随即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真可爱。”解开了她的衣钮,从中间把手伸进她的罩,那嫩绷的一下弹了出来,她立刻想要按住,里面的男人未知是否也看见这一幕,眸间的情欲更深,狠狠地捏了女人的一下。

风用力地搓揉她的球,她捉住他的手,抬眼向他说:“别在这里好不好?有人……”

她认命的知道无法拒绝他的欢爱,她只是想要保留一点自尊。

那男人的眼眸好像会撕开她一样……

“怕吗?”他舔弄了她的耳垂一下,膝盖硬塞进她的腿间,顶了几下,她的下腹一缩,他低声道:“那你诚实告诉我,你下面……湿了吗?”

“没、没有。”明明好像渗出了一点湿,但是羞耻之心无法让她把话说出口。

“说谎!”他挑起眉,狠狠地拍了她的房一下,那声响似乎让所有人都听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尖却犯贱地挺得硬硬的,像是期待别人的采撷。“你的头都这么硬了,这欠的小东西怎会还未湿?你要我在这里直接检查吗?到时……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就在他们面前你!说,湿了吗?”

她可怜地咬着唇,眼眶泛上雾气。

“你难道就这么想我在这里你吗?让他们看看你贱的脸,秽的声音……”他的膝盖缓缓地磨擦着她的私处,挑逗着她的情欲。“湿了吗?小东西……流了很多水了吧?”

她不想说这样的话,可是要是不说,他似乎真的会就地……她牙一咬,痛苦地说道:“湿、湿了。”

“小骚货。”听到他想听的话,他也放过她,把她拉到一旁,他当然也不舍得让里面的人看见她的浪样,那是他专属的,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看来我的员工表现还不错。”

“员、员工?”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因为他正低着头,吸吮她的椒,让白晳的上染上了秽的光泽。

“是啊。”他随意回答,她还有心思在思考?想必是他不够卖力,他把她推向墙壁,他扯开她的衣衫,把她的罩拉高,球被罩进在下面,他像小孩子吃一样舔弄着,她今天穿上了牛仔裤,他的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花心。

“不到房间去吗?”

“你想要了吗?”他假装吃惊地问道。

“不……不是的。”

“还是诚实点好。”他用力地顶着她的小,她开始有些颤抖,他浅浅地勾起嘴角:“如果你的嘴巴和下面一样诚实就好。”

15他的H

他的膝盖左右移动着,隔着内裤仍然感受到牛仔裤的糙,在他的压逼下,快感渐渐向她袭来,她的私处愈来愈热,愈来愈湿,“别、别……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紧紧地按住自己的嘴,怕让人听见。

“他们打得火热,不会听见的。”

的确,女人与男人的喘息声从房里传出,还夹杂着体彼此冲击的声音,听觉与触觉的刺激,让戴楚宜起了奇怪的快感,他的膝盖突然顿住了,然后像打圈一样磨擦着她,撞上她的花,她顿时整个人软倒,他把她抱在怀里,笑她:“泄了?我的膝盖也能让你泄?”

她张着嘴,没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他看到这样的她,双眼带笑,低头吻住了她,湿润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轻扫着她的齿贝,撩开她的嘴,纠缠她的舌,他戏谑地挑逗着她的舌,彷佛要把她的空气都榨光。

他想她的体内所有、所有都属于他的。

“小东西,解开我的裤。”热铁顶着裤子,撑得高高的。他拉着她的手,放在早已绷紧的热铁上。她的手碰到他的坚硬,抽了一口气。虽然她碰过也见过,但是还是会让她吃惊。

眯着眼,沉沉地笑开,她这个样子总是让他觉得可爱,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再是像死水般空洞。

什么情感都好,只要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好。

她的手紧张地拉开了他的拉链,解了好一阵子才解开;他没有她那么有耐,暴地扯开了她的裤头,把她的腿稍为抬高,拔出大的热铁,狠狠地挺身进去,直贯穿她的花心!

“呜……”她不适地呻吟了一下。

紧窄的甬道让他无法自制,退出后,健臀一挺,又再狠狠挺入,她的背部贴紧墙壁,即使穿着衣衫仍是感受到墙壁的冰冷,但私处却热辣辣的,她努力适应他的狂野、他的巨大。粉嫩的嘴唇开始逸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唔嗯……唔……嗯嗯……”粉臂攀住他的肩,希望他不要挺得那么深,却又像溺水的人,等待拯救般,她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嘴,她听见房间里女人和男人欢爱的声音,知道自己的声音也会落入他们的耳里,所以努力控制……

“怕什么?”他捧着她的俏臀,眯着眼,不喜欢看到抑压的她,用是更用力的在她的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好像要直捣她的最深处,长每一下都好像要翻开柔嫩的壁。

从她的花流出的湿热让他的进出愈来愈顺利,也更深入;她脆弱地承受着,然而随着他的抽出入,她渐渐的感受到某种快感在她的体内腾升,不再是被动痛苦的承受,小满满的、涨涨的,烧烫了她,她只好把另一只手都撑在他身上,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欢愉地微弱呻吟:“啊啊、这样太深了……啊嗯……啊……”他的热铁每一下冲进她的体内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受不了,觉得自己的壁要被绞破,他更刻意用热铁磨擦壁里的嫩,头磨擦着她的花心,那疯狂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

“喜欢吗?小荡妇……嗯……”快感同样刺激了他,他渗出了热汗,滴落在她晃动的雪白房。为什么呢?他明明不爱这些称谓,为什么却偏偏要这样叫她?

“不、不……我……啊啊……”她的俏脸一红,巨大的快感向她袭来,狂颤,涌出一股热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湿了一地。

“啊啊……我不行了……”高氵朝让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让他支撑着她。急狂的收缩让壁更紧更窄,似要把他挤出,“小荡妇,你要把我夹断么?”他喘着,将她的腿掰开,坚硬的热铁重重地冲撞她,好像要把她撞散似的,不理她的求饶,不断的进进出出,直到她第二次高氵朝再到,才吼的一声把灼热的浊全贯进她的花心。她的小无法悉数吞进,滋滋的又流了出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女孩侧着头,靠在从浴白里,美丽却脆弱的身躯在水里若隐若现;看到她赤裸的身躯,他的眼神变得深沉,把戴楚宜抱起,她还是毫无所觉,大概是累坏了。

他抱着她,她真轻,在他的怀里,好像没有半点重量和温度,她全身湿淋淋的,沾湿了他的衣服,他却无所谓似的,紧紧拥着她。

“对不起。”他,轻轻的说,指尖轻拂女孩的苍白脸庞,她的一身瘀红,雪白的身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印痕和大手的手印,让他很是内疚。

是他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

那天,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在酒里加了药……在他们的规则中,那句话,是想要下药的意思……他怎么这么笨,就没想到她本不知道呢……

“对不起。”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

她全无警戒的躺在他的怀里,那两团小巧的紧贴在他的膛,他的呼吸一窒。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也睡得如此香酣?

浅浅的叹息,他用毛巾把她的身躯包裹,越过连结浴室的房间,走进另一间房间。

16上药H

发丝被轻扯,配上舒适的按摩,让戴楚宜重新有了知觉。徐徐醒来,她睁开眼,睫毛轻拍,感觉有些茫然。

“啊?”发现好像有人在帮她擦头,她揉了揉眼睛。她抬起头,看到金发的男孩,她惊愕了一下,空气接触身躯的凉意让她发现自己除了被一条毛巾包裹着之外,是一丝不挂的。

“凌?”她吓得拉紧毛巾,想要退后,却没有发现自己本来正靠在床沿──事实上她原来是靠在他身上的,只是看到她快要醒来,他把她稍为移过了一点──而此刻,退后的她几乎就要跌个狗屎,他却适时伸出手,把她挪回床上。

她能够唤出他的名,让他高兴地笑了。

“你……想怎样?”她僵直了身子,警觉地看着他。“风呢?”

“风有事外出了,你在浴间里睡着了。”凌继续他原本手上的动作,看到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轻笑着解释:“水冷了,继续泡下去会病的。见你进去很久,我经过的时候有敲过几次门,你都没应门,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才冲进去看看。”

“是、是吗?谢、谢你。风呢?”她回想了一下,小脸炸红。那时候,风和她在走廊,他宣泄了以后,却还没有完结……风把她抱回他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他要了她一整晚,在他激烈的欢爱下,她承受不了,半昏了过去,然后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好像不知道说了什么,走了去;她整身都是他的白,有种奇怪的味道,迷迷糊糊的拿了件衣服走进了浴室……

是啊,是浴室。

浴室?浴室?

“对、对不起。”是她大意了,竟然在浴间睡着。呃──浴室,那他看光了她……?想到自己一身都是风的痕迹,她羞红了脸。她眼睛四周乱转,希望可以找到比毛巾更大可以裹身的东西,这毛巾虽然不小,但还是有些凉意会从旁边钻进。“我、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

“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凌自若地调侃道:“我初次见你的时候怎么还不觉得你这么爱结巴?”

她扯了扯身上的大毛巾,有些委屈,没有回话。

“对不起。”凌的嘴角低弯,眼里失去了平时的耀目光彩。

“也、也不用道歉。”她听到自己结巴的声音,实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跟人说话。”

他道歉的,不是这件事……他却没说什么。“我倒是太过习惯跟赤裸的女人一起。”凌若无其事地笑了。

尽避从昨天风的话语,凌初次见面时那些反应,以及那对男女的画面,她隐约猜测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他这句话,太过直率,他的眼神,太过自若,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蹙起了好看的柳眉,习惯垂下眼睫。

“是啊,我是牛郎啊。”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浅笑道。他身高挺拔,只是脸上仍然有着未脱的孩子气。“这里是让女人快乐的地方,是让没有心的人来寻找快乐的地方。”

凌是那种拥有白皙脸容的男孩,只要轻轻一笑就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但是为什么戴楚宜却三番四次觉得他的笑容,有着超越年龄的老练,那双眼,也不时常沾上真的笑意?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的话:“你的笑……怎么如此勉强?”

说了出口,她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的话,让他的心头一震,看着她疑惑的脸,就是这样的表情,让风一再做那种奇怪的事情吗?他看到她身上被蹂躏过的痕迹,幽幽地说道:“我帮你上药吧。”

勉强吗?

为什么她会看得出来?

明明,已经如此努力的掩饰……

“上什么药?不、不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歛去了脸容,但听到上药,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小小的、全新的、透明的药。“这会让你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那我自己来就好。”她看到他一脸诚挚,有些为难。

“力度用得不妥会不好的。”他坐在她的旁边,从药罐里抹上药膏,没有等她回应,他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一点,露出好看的锁骨,药膏冰冷,但凌的手却那么灼热。她缩着身子,想要回避,但他的眼神认真,让她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

她的皮肤极软弹,触感软软的,凌从她的颈项,抹到她的锁骨、手臂、背部、她一直微微颤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他的手逐渐下移,快要碰到她的绵,她抖着声音道:“凌,那里不要……”

17吸引H

她这种软音,听在凌的耳里,简直要让他酥麻。她难道不知道她这种声音,说这样的话,只会让男人心痒吗?

“嗯,先不要。”巧妙地回答她的话,他开始从她的腿下手,抚上她光滑的腿,轻捏着她的小腿,为她按摩,轻轻的从下而上,到了大腿,他的力度轻而软,既像按摩,同时,也像挑逗,毛巾下包裹着的腿间美景隐忍隐现,困在裤里的欲望显然有些疼痛。

热度传到戴楚宜的身体,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感觉。“这里也不用了……”

“是吗?”他看着她的眼眸,看到她眼里的一丝难堪。戴楚宜以为他会放过她,他却掀开她身上唯一的毛巾。

“凌……住手。”恐惧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眸,捉紧了他的手。

“放松,我是在为你上药,那里,不是最受伤害的地方吗?”他温柔地说道。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来吧,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他向她保证,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像我这种人就不值得相信吗?”

他失落的表情让她有些不忍,但是她……怎么能……她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这样的。只是我、只是我……”

“我学过医的,这种药只有具医学知识的人才能用。”他解释说。“你听说过罂粟花吗?它本是药,用得不当就会变成毒药。”

“你就把我当成医生不就好了吗?你在医生面前会感到尴尬吗?”他柔声引导,说的话似是疑非,没听到她的拒绝,他推高她的毛巾,便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虚弱的拒绝下,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仔细地打量她的小。“真可怜……都红了。”

他的话,让她羞愧地别过脸。

花因为腿被板开,整个暴露于凌的面前,软撑开,那红肿的花蒂在他的注视下颤动着,凌伸出手,沾上药膏,只是轻碰她的花核,她的花核便抖震得更加厉害。

“你真敏感……”

糙的指头磨擦着她的花心,那些药明明是冰冷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变得如此火热,她害怕了,怕极了这种身体的反应。“凌,别说……”

他按动她的花蒂,她紧握着拳头,她的小竟渗出了花。“停、停下来……”舒爽的感觉从花核蔓延到她的全身,他是那么认真地在为她上药,她、她却起了反应,那里,还流水了……

他望着她忍耐的表情,他的下腹也难受的涨着,手里的嫩有节奏跳动着,花蒂充血似的红艳,这样的画面……

他的眼里充满了欲。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倏地伸进一指,在小里快速按压抽动着。

“凌你在做什么……不要!”这种眼神,她太过熟悉了,她想要逃开,涨红着脸急说。

他的手指在壁里的磨擦带来了刺激,进出的时候带动银丝,他的表情细致认真,动作却如此激狂,“你要是流水,那些药又会流出来了……”他又抹了些药,多加了一只手指,“要塞得满满的才行……”突地又多加一只,他的手指把她的花撑得开开的,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她的小好紧、好窄,好像要绞断他的手指,却荡地可以容纳这一切,他的指尖在她的小里进进出出,转动着,搔刮着她的壁。

“唔唔……太、太多了……”她发出微小的呻吟,她的手软弱地捉住他的手,却拒绝不了那些翻腾的快感。

“那种巨大的你的小不也可以吞吃吗?这样小小的手指怎么不能呢?嗯?”他皱起了眉,看着那紧窄的小,眸色又更深,她的喘息不定,他的气息又何尝安稳?

他好想狠狠地抽这个温热湿润小!疯狂地撞撞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呻吟……

手指的速度更快,姆指按压着她的花蒂震动,双重的刺激为她带来了很大的快感,哑声说道:“你好紧……让我好想要……”

她甩着头,想要拒绝,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嫩在他的挑逗下流出了水,羞耻地闭上眼,但涌起的快感却似乎更真切地传到她的脑里,他这样的动作,比风的细致,每一下都希望挑动她的神经……

他扯开她的毛巾,另一只手挖了一些药膏,就这样涂抹在她的身上,抹上药膏,冰凉的感觉刺激了她,他的手搓揉她的绵,他轻轻捏着、握着,她整身都是那些白色的药,带着靡的感觉……另一只手的手指玩弄着她身下的嫩,感受她的紧致,猛力抽动着。

“啊啊、啊……不──”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嘶哑的声音带着高氵朝的欲动痕迹,她可怜地颤栗着,在他的手里涌出了源源不绝的湿……

她紧闭的眼流出了泪珠,无法想像为什么她总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里的戏弄中得到高氵朝。她就是这么……荡吗?

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眼,用脸轻碰她的脸,“哭什么呢,身体的快感不是你能够控制的,你不必感到羞耻,那是正常的……所有女人都会这样,被玩着子,尖就会硬挺,小被玩弄,就会流水……”

明明是在安慰她,但他的话却如此秽;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下身,“你它?”

“不……”她说着不,手却已被他拉着碰到他的坚挺。

“它不也因为你而硬挺起来吗?那是因为这样的你很漂亮……”他轻声说,好听的声音传进到她的耳里,痒痒的。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滴着水的手指是如此秽……那小小的声音让她别过脸。

“没事了,别哭。”凌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只要不是你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戴楚宜等了一会,看到他没有一下步动作,才缓缓地张开眼睛,尴尬地说:“你那个……”

“没事的。”他苦笑。“傻瓜,如果你不是想要,就别关心男人那里啊。还有,尽避这里的都不是坏人,但是别太容易相信人……”

像她这样的女孩,吸引的,不只是他一个。

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是被强迫的,但她……

为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她那种克制却直率单纯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想采撷她的美好,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吧?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给她,放在床上。

“凌……”她低声唤道。

他背对着她,泛开没让她看见的苦涩笑容,摆了摆手,便离开了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蓝色的天花,在这里,要怎么办才好……

18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H

Blue Moon Isnd是一家男公关俱乐部,专门让女人寻快乐的地方。可笑的是,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些心碎的女人。这个世界大多如此,只有不快乐的人才要寻找快乐;只有伤心的人才会想要不伤心一点。这个地方似乎十分神秘,不是任何人都招待。这里的“服务员”不多,因此每晚只招待两至三个客人,客人要有贵宾卡才能进去。关于客人,“服务员”有选择权,风从不会逼迫他们做不愿意的事。风并不是这里的“服务员”,他是老板,从不接客。

──这是凌告诉戴楚宜的。

对于Blue moon Isnd,戴楚宜有些惊讶,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在她从前的世界里,纯洁得不存在任何瑕疵,她不曾看见过心碎的世界,她以为这种俱乐部只出现在电影里──那种搞笑电影。

世界上心碎的人很多,需要安慰的人也很多。

来了一个星期,戴楚宜的工作只是白天帮忙收拾,风白天是总是不见人影,白天时,整间Blue Moon Isnd就只有凌和她,凌会陪她一起收拾,说这是他原来的工作,她不怕凌,虽然那天他这样对待她,可是他再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他是个好人,她是这么认为,在这里,也许他有不得以的原因。

晚上她通常会留在办公室里,当一下会计,但往往刚打开簿记,风就回来了……她怕风,怕他对她的挑逗,怕自己的反应,他总是如此霸道,彷佛要掠夺她的一切,不让她的心静下来……

来了不久,看见了很多不同的人。这些心碎的人通常都不是哭着的,而是笑着的,她们链成了钢铁一样的表情本领,不会在别人面前落泪,她们的笑脸却是空洞的,不带有任何情感和颜色,只有在这里,她们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因为她们再无顾忌,这里的男人出色得让所有女人都倾倒──所以她们原谅自己的失常,这里的男人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她们任由自己在男人的底下放肆地呻吟,享受那些极致的欢愉。

她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有许多放浪的人,有许多不得不放浪的人。

就是这样,无所谓悲哀与不悲哀,这是一种生活的方式,一种生存的形态。

凌,早就习惯了,也许他也是其中的一个。

“凌,那你们呢?”那个女孩拢起了眉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着少许忧伤,“你们的快乐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淡很淡,却穿透了他的心。

他的快乐,在哪里呢?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问过他们是否快乐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做着这样的事,似乎是没有资格得到快乐的,其他人也不会关心;但是,她却问了。

撩拨他的心……

那个女孩。那个叫戴楚宜的女孩。他还记得……他问她名字的时候,她那么直率地告诉了他,她的全名……

即使他藉着上药之名,玩弄她的身子,她却如此的相信他……那傻瓜女孩。

凌扯开意义难明的笑容,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在女人的身上猛浪地冲撞着,女人被撞得依依呀呀的乱叫,“凌、凌……这样、太多了……慢……慢一点……”女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凌,这么不克制,这么激狂,他苍白的脸染上了红色,涨红了的长在自己的体里来来回回的抽,每次入都好像要顶进她的最深处一般,她甚至感觉她的长要顶到她的子里去,小被得得一片泥泞……

“喜欢我这样你吗?”凌一如往常般绽开笑容,谁猜得到他的心思呢?美丽的脸庞吐出贱的话,手,玩弄着眼前女人的身躯。

“喜欢、喜欢……我、我……啊嗯……最喜欢凌……”女人的身子更加兴奋。她喜欢凌。她喜欢……

环绕在女人腰上的大手一收,另一只手拨弄着女人的头,女人的头红红的,绽开像花蕾,“啊……”她呻吟,双眼蒙蒙,这样的眼眸,跟她,又有几分相似?

不,虽然她的眼神也是迷蒙,但却不杂任何色欲……即使在触碰她、玩弄她的时候,她的脸还是这样的纯洁抑压,跟这个女人不一样……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不断地想起她呢?

“凌……凌……啊、啊……”女人感觉到涨了,伸手搓揉,凌看着她玩弄自己的,微眯起眼,便把手伸到她的花核,狠狠地捏着,“痛……啊啊啊──”说痛,女子却他一下深刻的顶撞下,飞上了高氵朝的顶端。

凌依然在她的体内,想起那张小脸,长愈变愈大,健臀飞快地冲撞着,女人神智不清地叫唤,他愈愈狠……

然后,凌在外面,看见了尴尬转身的背影,他怔忡了一下。

懊死……

女人的收缩着,隔着安全套,他出了灼热的……

19捷足先登H

这里的人,怎么都不喜欢关门?

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戴楚宜慌乱地跑开了,她的心噗噗直跳,她抚着自己躁红的脸。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凌。

她知道凌是牛郎,做那样的事是正常不过的……但是,平时亲切温柔的凌,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激狂复杂,好像失了控似的,让她觉得很陌生。

“哎──”咚的一声撞上了结实的膛,戴楚宜叫了一声,连忙道:“对不起……”她只顾着想事情了……

戴楚宜还没来得及抬头,男人一手把女孩扯入怀,把她拉进房间之内。

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她的脸颊,房间有些昏暗,她一时间看不清楚,犹豫地道:“风?”

这么灼热的、毫无顾忌的触碰,她直觉便联想到风。

习惯了被风乱抱,她不特别意外,如果再像第一次那样大呼小叫,就太糗了吧?想了想,扯开了无奈的笑容,习惯了吗?像这样的事情,也可以习惯的吗?

略带嘲讽的轻笑从男人的喉头滚出:“自己的男人也不认得?”

低沉的嗓音温润好听,像白玉一样,冰凉而沁人,同时矛盾地带有男人的醇厚感。

戴楚宜吓了一跳,“啊”了一声,这不是风的声音!

这是谁?

她想后退,但男人已把她牢牢的困在他的怀里,她挣扎,却无力撼动这座硬山。

“你就这么喜欢偷看啊?”笑,笑声里满满都是戏谑。

“你、你是谁?”她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紧张地说:“我不是客人……你快、快放开我。”

她不喜欢玩那种游戏,放开她呀。

“啊?那又怎样?”她以为这是牛郎与客人之间的游戏?这傻瓜,都到了猎人的嘴里了,还在想什么傻事呢?

他抚上她纤幼的手臂,彷佛那么轻易被折断啊……

“你是谁?”男人的抚让她感到不安。

“不认得我吗?”男人放开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啪”的一声打开了灯,是那间蓝色、挂满画的房间,亮着的灯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

男子的上半身赤裸,身材结实匀称,几近完美。绝美的俊脸,及肩的长发还沾着水,坠落于刚硬的肩,男子拥有一双比女人还要媚的水眸,长长的凤眼带着浪荡轻挑,灼热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戴楚宜,笔直的鼻子,嘴角勾着,不笑的时候也像在笑,但却又带有冷傲之意。

“还满意你所见的吗?”看到她惊艳的表情,他的笑意更深。

戴楚宜确实是愣住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容貌绝美,不同于风的刚硬霸道,也不同于凌的阳光,他的容貌是美,美得带点女的娇艳,却又带男人的感;另一方面,她的惊讶来自于觉得他很眼熟……

上一次看到他,她就觉得很眼熟。是在哪里见过的……是在哪里呢?

男子感到自己被忽视,有些不悦,走近她,小小的身躯笼罩于巨大的影,强烈的压逼感向她袭来,向后移了几步,已经碰上墙壁。他横着手,把女孩困于他与墙壁之间,低下头,与她的脸贴得很紧,那目光如此炽热,她熟悉这种眼神,更是慌张地想要挣脱,男人深棕色的眼眸锁紧她,冷冷地道:“只能让风碰你吗?”

静默了一会,戴楚宜眉心紧拢,认真地凝视着他。男人也不回避,与她相望。她到底能看出什么呢?他好奇了。

“是你!”跟他说的话完全不搭,好像刚才她一直陷入自己的世界,突然惊醒过来似的,让男人有点反应不了。

似乎想到什么,随即他低笑。

“认得了吗?你想起了那天在我的面前呻吟、摆动着你的身躯,一边说不要,子却一边被风玩着,那浪荡的模样吗?还是想起了我的……,想试一试?”秽放浪的话轻易地吐出口,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回避,看到艳红染上她的双颊,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垂涎欲滴的感觉?

“不……我不是说这个……”他的话让她难堪地别过脸,虽然风经常都在说这些,但她还是很不习惯。“我是说……”

“那说什么?”他低下头,忽然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下,“想要我这样舔你的子吗?说起来,那天看不清楚,是不是应该看一下?好像不是很大,却还蛮好看的,你不想看我的,我倒想尝尝你的子。”

他把膛贴紧了她的脯,赤裸的膛磨擦着她的绵,想要挑起她的情欲。

“你、你别这样!”她瞪着眼,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愈贴愈近,把她压在墙上,并把她的手高举过头,而他,用一只手就轻易按住她的所有挣扎;下身顶着她那下陷位置,高耸的欲望全不掩饰,作势顶撞。她吃惊地感受他的刚硬,“你……”

“是啊,硬了,好想你。”他不是很认真地说着,手指抚上她的颈,同时薄唇轻啃她的颊,湿湿的凉意在她的脸上化开。

“不要!”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不要?”他顿了顿,“你对风也是这么说的吗?那天你明明还贱地说自己湿了……现在呢?也湿了吧?”

“你……无耻……”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却不愿意承认,她吐出责骂,但是这样的虚弱。虚弱得让男人轻笑。

“无耻吗?”今天她穿着一条连身裙,他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俊颜划出一道笑痕,“我还能更无耻呢。”他推揉她的绵,把她的罩推开,那可爱的房在他的面前挺着,他把头埋进她的雪之间,吸啜着她的沟,她摆动着身子,想要避过他的舔弄,那晃动的绵微微地挤压他的头,他抬起眼,嘲讽地看着她。“你的子很漂亮,也很敏感……如果用来吃会怎么样?”

她摇着头,他不理会她的反抗。把她抱到沙发上,男人的蛮力按压着她,她无法逃脱,危险的感觉让她的受海一片空白,他用力地挤压着她的脯,一双乱地在他的指缝间挤出,“痛……”无法接受他的玩弄,她恼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好想要哭,但是,她不能哭。上次的教训让她学会哭只会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咬着唇,强忍着泪。

她却不知道,她这副倔强的模样同样诱人,红了的脸、湿润的眼、紧紧咬着的唇,令男人的欲望更深,长又大了几分。

像她这样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虽然那么纯洁,写满了抗拒,但是身体却敏感地起了反应,尖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是回应他的玩弄。

啧,这么虚伪。

他猜想,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

他伸手一,她的内裤果然已经湿了,他沉沉地笑了,掌心在她潮湿的唇上磨蹭,沾了一手都是湿,抹到她的脸上,她闪躲不过,只能任由他戏弄她,他甚至让手碰到了她的唇,让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男人看她满脸都是晶亮稠,心中一股快感直涌上来。

“你的身子怎么会如此荡,轻轻一碰就这么湿了,好像很想被似的,哪有女人会这样,喂,你啊,是天生欠的小荡妇吗?”他一方面说着这样的话,并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的脸凉飕飕的,除了自己的蜜,还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哭着说,说出了让他意外的话:“我变成这样,不是因为你吗?是因为你……都是你……”

20阴差阳错H

他有一刹那的错愕,不明白她的话意,但是在下一秒他却笑了。“我的功夫有这么好吗?比风还要好吗?”

在这个情况,女人说这样的话,应该算是赞美,为什么他在她的眼里,看到怨怼?

“我和风……”她要强装镇定,她颤抖着声音说。

她不是想承认和风的关系,再者他们本毫无关系,但是如果说自己是风的女人,这个人放过她的机会是不是大一点?

至少,风是老板不是吗?老板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吧?

男人果然停下了动作,看了她一眼,在她以为他要停手的时候,他却忽然变得暴起来。

风的女人吗?

她……应该是他的啊。

他不特别喜欢她,也无甚喜爱,逗弄她,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她并没有吸引他之处──或许,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正感觉,待他有一逃诋得了,可能已经太迟了,也许,一切都无法再回头。现在的他,只觉得逗弄她,或者纯粹是出于物品被抢夺的好奇。为什么她让风失常了?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不讨厌风,不想要他的女人。只是,她挑起了他的欲望,她就得负责。

他狠狠地捏搓她的,他两手像挤牛般按压着她的,还用姆指和食指捻着她的头,他鲁地吻上了她,眼神牢牢地咬紧她,他的舌头伸进她柔软的嘴里,强势地在入侵,丁香舌被他用力的逗着、顶着,他吸弄她的舌,好像想要吸光她的空气,想让她窒息。

她僵硬了身子,不自觉地咬了他一下,血的味道,腥了她的味觉和嗅觉;血的颜色,点染了他的唇,让他一张俊脸变得更艳更媚,攫人目光。

“他也有试过这样吗?”他看似不在乎的舔舔唇,这动作份外感,她也有一瞬间失神,让他勾起了笑。

他骑坐到她的身上,巨大的长已充血成深红色,坚硬地站立在她的面前,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一双眼睛满是惊愕,他放开了她的手,大手抓着她的球,夹着他的热铁,那炽热而长的热铁在嫩滑的上磨擦起来,带给他舒爽的快感。

尖硬的毛发刺着她的雪,她回过神来,才想起要反抗:“不、不要!”她挥动着双手,但他吼叫一声,便在她的上抽动起来,她像具娃娃一样,被他捏着脯摆布着,她的手自由了,却被摆动得没了力气,只可以脆弱地哀求着:“不、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你的子好……好滑……”她的泪眼,并没有引起他的怜惜,他加快了速度,“舒服吗?”使劲地捏着她的绵,让一对球把他的热铁包裹得更紧,那弹及柔软让他有点受不了。

“唔、唔唔……”她羞得不断摇头,竭力想要逃避,小脸流下了一滴滴的汗水,沿着颈项流下,一双美变得汗水淋漓。热热的感觉从传来,在她的体内蔓延,生,驻足,传到她的私处,花竟渗出了些许蜜汁……

她的脸一片嫣红,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更加感,撩动她的耳窝。“你好浪,要不要自己抓抓看?”

他的手,是那么的炽热。炽热地灼烫她的手,她的,她的快感。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不行……啊……不要……”

“想要了吗?先用你的子让我出来一次,我就让你爽!”他把她的头挪到沙发旁边那扶手,她的脸向前倾,猛烈地冲撞她,每一下都几乎碰到了她的脸,男人的快感不断升起,浓重地喘着气,她惊慌地想避开他的热铁,但是他像猛兽一样,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他抓着她的,还捏住她的头,挑起她的快感。

看到她脆弱的脸、那沾上了他的血的红唇,他的动作更激烈,跨度更大,热铁经过软,昂起的顶端撞到了她的唇瓣,那软软的感觉是最诱人的挑逗,让他几乎受不了!

被他玩弄得红红的,大掌的掌印,热铁抽动的痕迹烙了在雪白的球上,猛烈的抽,让她既慌又惊,却无力反抗。

抽了数十下,热铁前端的小孔微启,喷出白色的浊,洒在她的上,还有她的脸上,他的眼眸又变得深沉,两人喘息着,她身上全是他的东西,微张的嘴,红了一片的,都有了白色的体,狼狈地流着泪。

他的巨大,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又再次昂昂的挺起。“想要我你的小吗?”

她微微颤抖,哭道:“不要,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我又没得罪你啊……”

“为什么这样……没有得罪我吗?”他挑起眉,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过身,伸手探向她的私处,满意地吹了下口哨:“这么湿了,还在装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荡?被人强逼也这么爽吗?”

他的话,刺痛了她的心。她痛苦地闭上眼。

“我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啊……”她又重覆了那句话一次,这次男人没有忽略了她语气的怪异,她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脸,遮住了眼,一滴滴泪水划过她的脸:“是你叫我来这里……是你让我……被风……我本来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呜……”

他傻住了,她在说什么?是他让她来这里……?

他?难道……

“你在说什么?”

“都是你……是你叫我来的……”她只是不断抽抽噎噎地重覆着,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你别以为你变成这模样我就不认得你……我不是说那一天……”

“你……真的认得了我吗?”怎么可能?他的眼底闪过惊讶,他捉紧她的手问道:“我是谁?”

“你……是那天叫我来”Blue moon Isnd”的男孩子……我相信你……才来的……但你却害我,还这样对我……”她说得断断续续,语带哭音。“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顿了一顿,似乎深受震惊。

良久,俊脸才扬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容。

“认出了吗?”他的眼眸弯弯的,媚美的眸间别有深意,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很高兴,但话语却平静深沉:“那更不能放过你,要让你成为我的人才可以了……”

21不是名字的名字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吞掉她的哭音。

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揽着,深入地探索,激烈地吻着她,她还未回过神来,一双眼睁得大大的。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闭上眼吗?”他邪佞地笑,取笑她的生涩,虽然说不能放过她,然而他的眼睛却带笑,心情似乎很好。

“真的好像!”母亲惊讶地说道,整整三个月没有笑过的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当然,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只要看不见那眼睛,让他剪一样的发型,就会很像。”家佣也不禁赞叹道:“更何况,老爷这么久不见他们,不会认出来的……”

孩子张着眼睛,他战战兢兢地拉着母亲的衣袖,害怕一放手,母亲就会弃她不顾,他听不懂两人的对话,疑惑地眨眨眼睛,但是看到母亲的笑靥,惊恐高悬的心,又稍稍安稳了点。他以为,母亲不会再对他笑……

案亲总是在外面工作,母亲与他们两兄弟一起生活。母亲一向比较疼爱哥哥──即使年幼如他也是知道的。因为,他并不像哥哥一样,能够满足母亲的期待。哥哥读书很厉害,有近乎过目不忘的本领,天资聪敏;他却不然,他不喜欢读书,喜欢画画,他所画的画,曾经得过奖,但母亲看也不看,那时候,他便知道,这样不能讨母亲的欢心。

他一直吃力地追着他们,母亲对待哥哥,是如此的温柔,可是,他们从不回首,从不愿看他一眼。

三个月前,他的双胞胎哥哥患去急病死去。母亲哭得肝肠寸断,泪,像是流不尽似的,整整三个月,她终日躲在房间里哭泣。

他担心母亲,见她不肯进食,便让厨师煮了她平常最喜爱的食物,拿着托盘想到房间里找母亲,却听见母亲哭泣着说:“为什么死的是小朗……为什么?我把全副心血寄托在小朗身去,他是我最疼爱的儿子啊……我指望小朗能继承老爷的所有,如果让老爷知道小朗死了,他一定会和我离婚的!”

“太太……”家佣想到了事情的后果,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还有小司……”

“小司有什么用?”母亲的话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那么疼痛。“如果真的注定我有其中一个孩子要死,为什么是小朗,而不是小司?”

他怔怔地捧着盘子,那盘子忽然变得这么沉重,过了好久,他悄悄地把盘子捧回房间,不敢让母亲知道他听见了她的说话。尽避年纪尚小,他却首次懂得了,有些事情,是知道,却不能说出来的……

他,连哭都不敢。

扮哥死了,难道他不伤心吗?母亲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不难过吗?他却不能哭,不能让母亲觉得他麻烦……不能啊。他只能乖乖的坐着,一直坐着。

她会抛弃他啊……她会的。

此时,母亲却对他笑了。

从母亲的眼瞳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厚厚的眼镜,整齐的发型,刻意在他的红润的唇涂上了苍白的颜色,他皱起眉头:“妈妈,为什么我要打扮成这样?”

“小朗,我们去逛街好不好?”母亲不再颓丧,回复了往昔高贵而美艳的模样。

“妈妈,我不是啊。”男孩不懂得母亲的意图,以为她不认得自己,急急地澄清:“我是小司,我是郑朗司呀……”

“啪”的一声清脆的落在男孩的脸,清晰而火辣辣的感觉在他的脸上蔓延。他不解地看着母亲,眼里浮起了泪,这样一双美丽却可怜的眼眸定能勾起大人的怜爱,然而这样漂亮的眼眸将只能永远被掩埋在厚重的眼镜背后。

“你要记住,郑朗司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是郑思朗。”母亲的脸上满是严厉。“你永远都不能让人认出来。”

永远。

静默良久,在小小的孩童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好像,懂得了些什么;好像在嘲笑些什么。

那年,他八岁。

八岁那年,郑朗司死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孩子;活着的是郑思朗,一个成绩优异、规行距步、外表平凡、木然空洞的郑思朗。

这样,她就高兴了吗?她就高兴了吧。

后来,在偶然的机会下,他进入了Blue moon Isnd,在这里当上了牛郎,以他本来的面目活着,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用自己真正的面目活着。

放浪,任,却真实。

这张艳丽,却过份娇媚的脸,被遗弃的脸,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真真正正的展示,并视之为重要的工具。

他试过抹掉所有伪装,以他这张脸外出,没有一个人认出他;甚至,他曾迎面向母亲走去,母亲看见原来面貌的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因为,郑朗司已经死了。

没有人还记得拥有这张脸的男孩,没有人能够联想,那个斯文聪颖的男人,就是这个放浪的男人……

他叫司──没有姓、没有名,只有代号──司。

好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认出他……为什么,她会认出来呢?为什么呢?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他以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郑朗司死了又如何,没有人会心疼,不必认出他来,不必……郑思朗和司,是两个人。

一个是活着却像死,一个是死了却活着的人。

为什么,被认出了是同一个人,会让他忍不住想要笑呢?

为什么,被认出了是同一个人,他死寂的心,彷佛有了重新跳动的感觉呢?

为什么?

22想要一个人H

戴楚宜的眼睫沾上了泪水。司,温柔地吮去她的泪,被他的舌头挑逗,她不得不合上眼,他舔弄着她的脸,她皱起了脸,他低声问道:“风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她恼他,紧闭着唇,不愿意再说话。

“不说吗?”他力度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挑起艳丽的笑容。手缓慢地抚她的肌肤。忽然,重重地扯着她的尖,戴楚宜整个球被拉了起来,在他的手上变了形,原来沾满球的白被他抹走不少。

“你、你放手!”她看到自己的被他拉成如此秽的模样,她又羞又急地说。

她扭开身子,伸手想推开他,正正碰上他的膛,她的小手大概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觉得男人的口份外灼热,一烫之间慌得缩回,有点不知所措,又想要拉开他的手,却只让他牵扯得更用力,好像是她要他玩得更多似的。

他看见她生涩的动作,不禁笑了。还是很青涩呢……风是怎么教她的?她眼里还好像有要他自动放手的请求,她就不懂得猎人是不会自己放开她的猎物吗?

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眼眸透出的情绪是何其愉悦,他轻轻地说:“傻瓜,反抗不是不好,但是反抗要有力量才叫反抗啊,你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那叫做挑逗。懂得吗?”

他低下头,轻啃了她的尖一下,她颤抖着,自己的被玩弄着,下身早已经热热的,无法控制。她不懂得回应他的说话,一双眼睛无法聚焦似的轻飘着,彷佛在抑压些什么。

作为王牌的司又怎么会不懂?他的舌头如此灵活,吸吮她的蓟锃弄着,小小的尖在他的挑弄下绽放,红红的,如花蕾一般,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呜……”她难受地轻哼了声。

“风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似乎对于这问题很介意,又咬了她的头一下,问道。他刻意玩弄她的上身,忽视她的需要。她的子被他玩了这么久,下面一定很空虚了。

她发现自己有些神智不清,双腿轻轻摆弄了一下,她下面有些热……

“答我啊。”他随意地说,手狠狠地搓揉她的球,她的尖抖震着。“不答就让你吃我的,嘴里吃完小再吃!小吃完嘛,后面也可以……”

“不!”受到他的威胁,她惊慌地问道:“我答了你的问题,你就会放过我吗?”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他觉得有点好笑,这女孩怎么还这么天真?“不过要是你能讨我欢喜,我倒是有可能放过你……一点。”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戴楚宜本听不见,她以为他会放过她。只好不安地回答:“是啦……”

“果然是处子啊本来……”他喃喃地说,松开了玩弄她的手,她的表情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了她的头。“真可惜……”

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会怎么样呢?就好像她是第一个认出他来的女人。

第一个。

她气息不定,抬眸看着他。“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又问道。

“司……吗?”她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凌曾经隐约这么说过。

“正确。”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司,但是她唤起来,有些许颤抖的软音,却轻易地让他的欲望更深。无法抑制自己身心的渴望,他沙哑的说:“我想要你了……”

他板开她雪白而匀称的腿,然后把身子压在中间,戴楚宜吓了一跳,“你不是说放过我的吗?”

他的长就在她的花前面,只要她一动,就会轻易地碰到他。他的长磨擦了几下,染上了她的湿,“你不想要吗?你的都这么湿了,就是想我要你啊……”

为什么又变回这样?“你骗我……”她皱起了幼幼的眉,好像现在才知道这个事实。

他看着就觉得好笑,“我没骗你啊,傻瓜,我是说放过你一点,顶多这次我就不玩你的小嘴和后,但这个嘛……”还没完说,他便进了一只手指,她叫了一声,只是狠狠了几下,她就猛烈颤抖着,小收缩。“唔啊……”她咬着唇,少许呻吟还是从她的唇瓣溢出。

“啊?你……”他从她的小出,拉出银丝,花蜜洋洋的流了出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湿润了的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探出舌头轻尝,样子说多魅惑有多魅惑,动作说多浪邪就有多浪邪,那指头,还滴着稠。

是她、她的……

“不要……”她看见他这个模样,轻喊着,无助地掩着自己的脸,不想让人看见如此羞耻的她,推他不走,那她不让他看见总得了吧?

“傻瓜。”她怎么如此可爱?是个活宝贝,逗弄她真的是一大乐事啊,难怪风……才如此爱不释手?

他从没有闻过风说那些浪语,风是个冷漠自持的人,那天他看到了他对她所做的,很是惊讶啊……所以,他才想逗弄一下这个女子。

但现在已不全然是戏弄了。

他开始生气,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保管她。

第一个得到她的身子,让她永远记住的,原本,应该是他啊,是他首先发现她的。

在他发现她的那一刻,或许命运之轮已悄然转动,缘和份在组合、在并砌,在纠缠、也在嬉戏……

谁也放不开手。谁也不能放手。谁也没法放手。

直到缘份消失的一天……

这个时候,司的心里,大概还不晓得,这就是爱情萌生的源……

23快感H

“这样就害羞了吗?待会你受不了,再浪一点要怎么办?待会呻吟着求我要你又怎么办?”她掩住了脸,但整个身子都红得像熟了的虾子一样。她的美好,让他想得到更多;他的下身顶着她下身不同部位、腿间、花外面,就是不进去,被分开两侧的双小腿乱摆,中间的小还因为刚才的高氵朝未褪而收缩着。

他的下身绷紧得疼痛了!

“我不会的……啊……”她口乾舌躁,脑海一片麻,私处被他顶得热辣辣,却如此空虚,好想要些什么来填满她。

她却倔强地说着不。

不可以屈服、不可以……她仅有的尊严……她不可以如此的浪荡。

即使怎么样,也不可以……

汗水从他的脸上滴落,落到她的身躯上,他不刻意逼迫她,怕她受不了;而且,她腿间的温热让司按捺不住,他不再忍耐,用修长的指尖拨开她的花瓣,下了几下,感受她的颤抖,窄臀一个挺身,直直的冲了进去,那狭窄的甬道让男人舒爽地低吼了一声。

“啊不……”进去了……她低声泣道。

小小的嫩被如此的巨物入侵,顿时变得又紧又热,双脚不自觉地并拢,把男人夹得紧紧的。

“小荡妇,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他喘息着,美艳的俊颜满是情欲。

她怎么这么热、这么紧,还那样收缩着……

他逗弄花心间的那颗小核,而那长在她的内壁内缓慢地蠕动着,顶撞她内的嫩。“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怎么还这么紧……”

她似乎还没从被第二个男人侵犯的认知中回过神来,她有些失神,身体升起的快感却向她袭来。他的巨大让她的花撑得开开的,她的小那么紧窄,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太过刺激了。

他缓慢的抽动着,向不同的方位顶去,水从两人的合处溅出,她的眉一直紧紧的皱着。“啊啊、唔、不要……那里……不要,太深了……啊……别……”

“哪里不要?”他戏谑地问道,长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小里抽动,不快不慢的,却很深。“你的身子很浪呀,咬得这么紧……”

她摇着头,眼里浮起了雾气。“唔啊……嗯嗯,不要……”

那样的声音像挑逗他,那小又是那么的温热窄小,吸着她的长,他的长更热,只想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抽。他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向上轻压,红肿的花映入他的眼帘,他的欲望加深,看到那被他撞得翻来翻去的,他的两个小球轻拍在她的花,炙热的长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加速,猛浪地在她的小里抽。

突如其来的速度让她有点受不了,“太多了……停下来啊……啊……”她像呜咽一般呻吟。司彷佛没有听见,俊颜也变得红润,充血的长在她的小里冲撞更深,激烈得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她最深处,他不算暴,只是他实在过于巨大,她有点吃不消,一副身子软软的不听使唤,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身上抽动,而快感与疼痛一并在体内升起。

“喜欢吗?”他舔了她的红唇一下,棕色的眸紧紧盯着她泛着红潮的脸,想知道她的感觉。

“啊呀……唔……”她咬着唇,被他抽得微感昏眩,迷迷糊糊的。她想抵抗这种快感,却在他的激烈下徒劳无功,只得喘声说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吗?”又是重重的一顶,她抽了一口气,他低低地笑了,巨大搅出了丝丝蜜,又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羞得她别过脸去。“你的小却不是这么说啊,它流这么多水,好像在说很喜欢的样子……”

他抓着她的腰枝,她吃力地承受着,他每一下冲击,都像有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房无法控制的晃荡着,她还未承受完上一波的快感,他又重重地进来了,搅起另一波快感。

“你别说这种话……啊……不行了、不要了……”抑止不了司狂袭而来的力劲,红红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下身早被翻搅得红肿狼藉,滋滋的流着水,她摆着头,像是哀求些什么,又像是拒绝些什么。

“嗯、啊……停下来……不要了……啊啊啊……”尖锐的快感令她恐慌了,不自觉地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他又了几下,她便受不了达到了高氵朝,柔软的壁激烈地收缩,溅出了一片水……

24她是风的女人H

司高兴地笑了,结实的窄臀没有放过她,依然猛力地抽动着,指头抚上了她迷乱而脆弱的脸,看到她想闪避却无法闪避,他的眼眸浮起了一丝温柔,大手揉动她的双,她有些难受地说:“嗯唔……我真的不行了……”

“乖,再多一会就好了,谁教你这么可爱呢。”他一边轻哄着,一边力度却没有减轻,又浅又深地抽着,壁敏感地颤栗,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他的呼吸不定,重重地喘息着。

“小东西?”忽然从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让戴楚宜在失神中蓦然惊醒过来,犹如一盘冷水倒下来,顿时僵直了身子。

“风……”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司,司的眼眸忽然变得深沉冰冷。他没有拯救她,没有开放她,反而更用力地在她的体内翻腾。

他怎么忘记了呢?她是风的女人啊……

他要是想要她,风会允许吗?

“不要……快停下来,会让风知道的……”因为紧张,变得紧紧的,好像要把他绞断似的,而他只是听不见她的话似的,疯狂地抽着。“求求你……停下来……别动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进入。

“听见了不是很好吗?让他知道你是这么荡的女人……”他在她耳边冷冷地说着,“在任何人怀里都可以高氵朝,叫得这么浪,说不定他会想和我一起玩弄你这个小荡妇呢……”

在他激烈的冲击和风在外面的认知下,她又紧张又害怕,小夹着他,只想他快些停下来,她的眼泛起了泪,话语也是恁地零散:“不要……放开我……他、他要是生气了……解雇你……怎、怎么办……”

他怔住了。

她是在担心他?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脑里是不是少了条筋?还是她发热了?

他,可是奸她的人啊……

她,却在担心他?

“小东西在哪里?”又是一问。

“她生病了,我要她先回家。”有人答话,是凌的声音。

“我去看看她怎么样。”

“她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更多的劳累啊。”

“你说什么?”

“有时候,留些空间会更好吧。”凌淡淡的说。“逼得太紧,会让她憎恨你啊。”

然后,戴楚宜再也没有听到对话声,或者是再也听不见了,男人也没有再说话,犷的喘息声埋在她的耳边,有节奏而秽的啪啪声充斥在她的脑海,好像占据了她整个人,他猛烈地在她身上抽,那么激狂的,一下一下的。

她无法思考,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怕风会发现,害怕他会撞进来,也害怕那掀扑过来的快感,那刺激感惹起了她的颤栗。“呜……”她捂着自己的唇,不让声音逸出,身子脆弱地摆动着。

他把她顶撞得有些昏黑,却像没完没了似的。进出了很久,他把她的都得发麻了,他却依然凶猛。

她又到了几次高氵朝,而他,又她身上冲撞了几十下后,终于喷发出浓浓的稠,白灌满了她的花,她颤抖着,他抱着她,首次任由自己在女人的体内满满地释放。

他还没待够,就感觉到女人不安份地摆动起来。在他高兴地以为她开窍的时候,他发现她的动作像具破碎的娃娃,那么笨拙,一脸疲惫,想要让他退出来。

他低吼了一声:“别动!”,他发现自己的巨大又涨大了。

他有点懊恼,怎么自己就像个小伙子一样,在她不算挑逗的挑逗下轻易地勃了起来,完全没有自制能力。

她吓得震了一震,“你、你那个不要变大呀,我要走了……”她怯怯地挪动自己的臀部,只是轻微一动,就觉得自己有点要散掉的感觉,不过经过她的努力,他的长似乎抽出了一点,那白色的体也因此沿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涌出,同时她的小缓缓的一张一合。

25不能放手的人H

她吓得震了一震,“你、你那个不要变大呀,我要走了……”她怯怯地挪动自己的臀部,只是轻微一动,就觉得自己有点要散掉的感觉,不过经过她的努力,他的长似乎抽出了一点,那白色的体也因此沿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涌出,同时她的小缓缓的一张一合。

她有些尴尬地顿了下来,看到下身秽的景象,张着眼睛,不知所措。

司的呼吸一窒,绷紧地沉声道:“你是故意挑逗我的吗?”

“不、不!没这样的事!”她连忙摇头回答,“我只是想出来……”

“你这样莫名其妙地让人上完了,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他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也不想想是谁上了她,她有些无奈。她看了他一眼,不晓得为什么他们要保持这个让人难堪的姿势说话,她甚至感受到他的血脉贲涨,她低吟了声,想要避开,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是讲道理的话,他是不是有可能会懂?既然他问了问题,她就应该回答?有了这样的心思,她抽了抽鼻子,尝试回答:“我、我现在……继续大哭大闹有用吗?你就会放过我了吗?事情……就能改变……了吗?”

她的话很平静,也很让他惊讶,但是还是说得断断续续的,语气里还是带着浓浓的哭音。

“如此逆来顺受吗?”他拿起她一撮发丝。

不是大哭大闹,不作徒劳无功的事情吗?

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特别。

那天,他看见了一个赤脚的女孩,失神地在街上走,流着泪,典型的失恋女孩,这样的女孩,他见过不少;并没有勾起他的兴趣,可是,这个女孩就算是处在这个状态,看见地上有垃圾还是会拾起,看到老婆婆过马会还是会帮助,她似乎是下意识做着这些事情的。后来看到后巷中一班流氓似乎在观察着她,他才上前的。

不是因为好心,纯粹是觉得有趣;好奇这样的人,要是来到Blue moon Isnd会怎么样呢?也能够维持这个模样吗?他们擅于挑逗女的慾望与渴求,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他们痴狂;他想看看她为他痴狂的模样,也想看看这样连下意识都要伪善的人,本来的面目是怎么样的……

原本的她,是让他这样想的;现在的她,依然让他觉得特别,却又有些不同。到底是什么呢?他想不出来。

“我……”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许,她不知道在逃避什么。“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似乎……”他凝视着她的脸,握住了她的手,微微退出的长忽然又向前一顶,在她还没能作出反应,又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动起来。“还不能。”

不想放手。

他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不想放手。

他有预感,像她这样的人,一放手,就捉不住了。

牢牢的抓着。她的手。她的身体。她的视线。

只要捉紧了,就无处可逃了吧?他就是这样的人。选择要不要的时候,会在得到以后才决定,不要在还没得到就在想要不要。他能要的不多,想要的也不多,所以,当想要的时候……

他轻轻地笑了。

他对上她迷蒙吃惊的眼眸,俊颜上的笑靥那么媚,又那么真诚,她因他过份美丽的脸而有些怔住了,然而身体升起的快感随即夺去了她的神智,“啊……你怎么突然又……唔嗯……”零碎的话语吐出口就变成呻吟声。

“你在说什么啊?”他笑她,笑她的生涩,反之他的动作虽然激狂、她的小也几乎把他迫疯,他还是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在花里进进出出,因为深入,每一次都好像会把之前留在她体内的白抠出来,花溢出了两人的稠,发出了水流出来的声音,流出来的,分不清是谁的。

“啊啊……这样……不……那个……”花容纳着他的巨大,炽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片酥麻,她像溺水的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张着嘴,呻吟着,却怎么也说不出所以然。

“你想说再多一点,再深一点吗?”他试图帮她解答,他的嗓音也变得低沉感。“你的小想要我的把你捣坏吗?”

“不是……啊啊……是……太多了……深、深……”她有点恼,不知为何说出话就变成这样。

她的甬道压迫着他的巨大,温热的壁磨擦着他,好想要再深入些,再重一些。他又深又浅的抽动着,手指磨蹭她的花核,让她感觉到过份激烈的快感,不到一会,“唔啊……”她的小已经猛烈收缩,紧紧地挤压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夹着,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虚弱地几乎昏到过去,嘴里不住喃喃地说:“啊嗯……求求你……把我送回家……不然……嗯风……会知道凌说谎的……”

他的眼眸深沉,看着她失去清醒的脸,持续抽动,在她软弱的身躯里又再抽动了几十下,才再次出了灼热的白……

26探望

当戴楚宜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肚子很饿。窗外,天是黑的。

看了看四周简陋的布置,是她的家没错……他真的有把她送回来,她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天花,即使不愿意承认,她却认知到这个事实──她,愈来愈污秽。

她竟然和两个不相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而她的身体,像是自己有生命般起了反应,那些羞耻的反应。她比谁都清楚,她在那些欢爱中,居然得到了快感。

像这样的事,她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但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她到底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

她曾经揪心揪肺的爱着一个人,希望把自己最宝贵的身心交托给他。他们快结婚了。他们会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她相信他们会──白首偕老。然而可惜那期望没能成真,换来的是背叛。最狠的背叛。现在的她,更是不清不白之身。

咸涩的泪水自她的眼里缓缓滚落,沾湿了枕头。没有声音地流着泪,那些甜蜜的片段几乎要涌出来,她制止自己不去想,只要触及,锥心的难过就会疯狂地刺痛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不晓得现在她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好像是噩梦,她好想醒过来,但是无论她傻气地捏了自己多少次,那疼痛只是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明知道还有期望很傻,却还是忍不住要去期望──会有醒来的一天。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她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错愕了一下,是谁这么夜来找她?

门铃的响声很是急速,她有点怕吵到邻人,所以极速的弹跳起来跑过去,虽然她的身子有一点点软软的。

她立刻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稍为愣了一愣。“风?你怎么来了?”

“……”

沉默蔓延,两人没有说话,对望着,气氛有点尴尬。

他们二人,好像没有真正的谈过话。每次他占有她后,都会走去浴室,待他出来的时候,她不是昏了就是累极睡了,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有事吗?”戴楚宜犹豫地先开口。

“……”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想怎么样?他……是想在她身上看出什么吗?她刷白了脸,一方面是真的觉得累了,一方面是害怕他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没事的话不如……”一副欲关门的样子。

“你没事吧?”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她的眼睛红红的?

她心虚地说:“我没事啊。”又是想关门的动作。

他知道了会怎样?会很愤怒吗?又会狠狠地……会解雇司吗?还有凌……他会打她吗?她想起他壮健的身躯,要是他打她,她连逃的机会也没有啊,思及此,她便害怕得几乎颤抖起来。

“你的病,没事吧?”没让她得逞,他按着门。风的表情有些尴尬,可是戴楚宜因为心虚而一直回避他的眼睛,没有看见。

听见他这句问话,她才醒悟过来。“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啊。”佯装咳嗽。

她不是很会说谎,因为紧张,她的脸从苍白变得一阵红一阵青。风看见了,剑眉轻蹙,“你病了两天还没好?”

两天?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今天几号?”

“十八号晚上九时。”她怎么了?

她吓了一跳,她睡了一日一夜?她真的完全没有感觉,要不是肚子饿……

“你的病有点严重吧?看医生了吗?”她怎么一副不知现在时何年何月何日的迷糊样子?

“呃,我再休息一下就好。啊,我忘了请病假,对不起……”

那不是重点好不好?他看了她一眼。“吃饭了吗?”

“吃……”她还没说完,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不会照顾自己吗?”平常不是都很有条理吗?怎么就不懂照顾自己?他递高了手中所拿的。“我买了吃的来。”

戴楚宜显然是有点惊讶,而风,也似乎有些别扭。“快拿着。”

“哦。”她傻傻的接过来。

“快请我进去坐呀。”不知道在掩饰什么,他有点声气的道。

“呃,那个、那个这里有点狭小……”她小声地说。

“我不介意。”

她是想拒绝的,可是看到手上的粥,拒绝的说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看她没有反应,便跨步进了去。

“啊──”她看到风转过脸,脸色有点冷,她怯怯地说:“脱鞋子……”

他愣了一愣,无言地脱下了鞋子。

他走了进去,的确是一间很小的房子,里面并没有什么装潢,没有房间,目测连洗手间和厨房,看起来不过十五十六平方米,只是添了简单的家具,但是很整齐。

“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

这样的对话,很生疏。又是一阵静默。

“坐吧。”面对如此尴尬的情况,她唯有这么说。

“我可以看看吗?”

“好……”今天风怎么这么有礼貌?奇怪啊……这是风吗?她一脸疑惑,要不是这张她怎么也不会认错的脸和声音,她还真的以为他是其他人。

“吃粥吧。”看她想要跟着他,他淡淡地说,看她乖乖的打开了碗,竟然不自觉地轻勾唇角。

“热吗?”

他这句话让她敏感地皱了一下眉,他没有忽略这微小的动作,她……想到哪里去呀?傻瓜,他忍不住笑了,从轻笑变成大笑。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风,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笑得这么夸张,她有点惊讶地看到他开怀大笑,更讶异于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足以驱除他脸上的沉冰冷。

“我是说粥。”他边笑边解释道。

她顿时懂得了他在笑什么,脸乍红,急着说:“我没有乱想……”

“啊,没有。”他笑得很厉害,笑得连泪水都几乎要掉下来。“小东西,你这是欲盖弥彰,你真奇怪……”

“我本来是个很正常的人……”她小声地抱怨。不想被他调侃,她拿着粥走进厨房,“是有点冷,我先去热一下……”

他看到她这个模样,觉得可爱,笑着“噢”了一声,算是放过她。

他四周看看,觉得每一件家具都放得很合适,就好像它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她的床有点乱,显然就是因为他的急躁而没来得及收拾,他看到枕上隐约的水渍,怔忡了片刻。

她哭过吗?是因为这样,所以眼才红红的吗?

因为她总是这么爱哭,几乎让他以为那是她的习惯了,只是,她在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哭吗?

是因为害怕吗?害怕他吗?还是因为……

无法忘记那个人?

那个让她哭泣、让他遇上她的人。

风走进了厨房,细小的厨房因进来而显得更加细小,刚硬的男身躯“被逼”贴近她,她的身子明显一僵,耳红了起来。

“还不习惯吗?”他的触碰、他的呼吸、他的占有。每次碰她,她还是像第一次那么生涩,生涩得让他不能自制,总是想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让她与他一样兴奋。

“你这样会很挤……”她有点拘谨地说。

“怕什么?”他的气息,拂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脸一阵红。“再挤一点……也试过啊。”

“粥好了,可以出去……”她指了指锅里的粥,有些慌乱。

他却动也不动。

觉得他似乎有什么意图,她开口说:“今天不要好不好……我……很累……”说谎,因为害怕身上的痕迹被看见,她说得心虚。

风从环抱着她的腰,轻易感觉到她在他怀里颤抖,像白兔一样不能受吓,即使触碰了这么多次,她似乎还是会害怕。“你怕我吗?”

她是个脆弱的女孩,让他总是忍不住欺负她,想要撕破那张柔弱的假面具,可是欺负她的同时,又有莫名奇怪的感觉。

不想被讨厌。

随即,他自嘲地笑了笑,做了,却不想被讨厌吗?

“你怎么了……”答是的话,他会不会打她?

她的问话,已经答了他。他并不意外,对于一个奸她的人,她能不害怕、不讨厌吗?

眼光变得黯沉,问道:“你为什么哭?”

“啊?我没有啊……”她不解地说。

他把头放上她的肩,轻问:“睡觉的时候,不是哭了吗?”

她反地了自己的脸,“你怎么知道?”

“为什么哭?”没有回答她,他轻轻的舔了她的耳一下,她觉得痒,想要躲开,他却刚好把舌头探进她的耳窝,她轻颤了一下。

“没、没什么。”她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无法躲开。她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为了她为什么哭而寻问底,明明每次他占有她的时候,她都受不住哭了,就只有今天,他问这个问题。

今天的风,怎么不像平时的他?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不寻常了……

27她的翅膀,他的占有

“说谎吗?”磁的嗓音像挑逗,灼热了她的耳背、后颈。

“不是的、不要……”

他轻撩起她颈后的发,亲吻她的颈项。“都红了起来。”

他的话、他的动作,像一盘冷水向她泼来,他再这样下去……看到她的身体,会发现的呀!

她当然不是他的所有物,然而自己被别的人侵犯这件事,只要想到让他知道,就已经不自觉地惊恐,连她自己也不明所以。

她跟什么男人发生过什么关系,与他无关,她不是他的女人……

但此刻窝囊的掩饰又算什么。她为自己解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竟然佯装头晕。

她着自己的头,低声道:“我有点晕。”

她不擅长说谎,这句话说得也不真诚,甚至有些心虚;可是平常洞察力很强的风,就是没有发现。他的俊眉一拢,让她转过身,大手探了探她的额,戴楚宜这才看到他脸上的忧色,为什么……?

“发热了吗?”

“应该没有……”她低下眼,不让他看见她的眼睛。

他没说什么,放下她手中汤匙,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你、你做什么?”被发现了吗?

“上床。”

“那个、不要……我很辛苦我头晕我想吐……”虽然她没有把握他会体谅她,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希望他不是一个想和一个随时会吐的女人……

他没有理会她,只是大步走出去,屋子实在太小,不够两步就到了她的床,他把她放到床上,又走回厨房,她的脑筋不停运转,猜想他是不是会拿什么恐怖的东西出来,又记忆自己的厨房里到底在些什么,但没一会,所有可怕的幻想破灭,他拿出来的,是她热了的粥。

他把热着的粥捧在手上,用匙喂她,冒着的烟涌到她的眼里。蒙蒙的,让她看不清眼前。

想起了某个男人,某个曾经如此对待她的男人。

只要一个片段、一个动作、一句说话,都会勾起曾经拥有过的回忆;然而,这种变了味的回忆,却只让人觉得酸、觉得走味、觉得疼痛。

他一口一口的喂,她一口一口的吃。

吃进嘴里的粥,愈变愈咸。

“你哭了。”黑眸凝注着她,述说事实,没有忽略她每一丝的表情,知道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大概是──那个人吧。她曾经说过,那个背叛她的未婚夫吧。

“是吗?”她了自己的脸,湿的。“喔,那个、那个……没有……”

“你的心,在痛吗?为什么要否认?因为还是记挂着那些逝去的美好吗?”

“不是的……”原本,她想否认,可是他的话,直刺痛她的心,既想否认,又不能否认,说的话是不完整的:“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还是会想起他,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为什么还是会想起……我变得这么污秽了,我……无法回头,但是我不是想回头的……”

她抹去脸上的泪,不是想哭的,真的不是,尤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可是泪水依然不受控制的滑落。说着、说着,她由平静变得激动,最后,失声痛哭。

蚀心的痛,曾经坚信的美好,已经追不回的快乐,再也无法触及的幸福……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彷佛是心疼,也彷佛是某种名为妒忌的情感。

污秽吗?她是这么看待自己吗?

“我控制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他,不懂得为什么我的心还会痛……我……总是这样……”死心眼,留守着快乐的回忆,无法向前走……

“你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坚强啊。”淡淡地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些人会呼天叫地、怨天怨地、自怨自艾。但是,她的选择是坚决地离开他,这意味着她很清楚自己无法回头,所以,才要独个儿生活下去,所以,才要离开那个温室。不愿意拥有虚假的幸福。

像他,就有无法舍弃的东西,她拥有连他都没有的坚决。

如果有一天她发现了,那时候她一定可以生活得很好、很好。她,拥有他没有的翅膀……

现在的他,想要她。或者,因为这样,所以才让她变得“污秽”……

他并非想伤害她,他只是想要她。不知道出于什么,也不必明白。只是想要。仅仅这点想要,就足以让他兴奋。

她……坚强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能相信这样的话是由他说出,在他面前,她明明就几乎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但是,他却说她坚强……

没有让她思考和回应,或是,是刻意不能让她认知到自己可以很坚强。他的唇覆上了她,不同于往日的“长驱直进”,而是带有些许的温柔,但是仍然不失强势,他吸取她的呼吸,让她几乎要窒息,连流泪的空间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攀着他。他勾起她的舌,逼她回应,逼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他,让她不得不记住他的气味、他带给她的快乐以及质感。

直到有一天,这一切会把她现在还珍视的记忆掩盖。

戴楚宜被得吻得头昏脑向的,所有心神都被他夺去,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他才放开她。

“你、你……”她喘着气看着他,觉得这吻跟平常纯粹的掠夺不一样,可是她又说不出所以然,嫣红的脸,以及因泪水而变得迷蒙的眼,让他忍不住拥她入怀。他想做的,当然不止如此,但是,今天不行……

“小东西,我喜欢你口中『污秽』的你,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呻吟、脸红、呼叫、兴奋……”他缓缓地说。

紧紧的拥抱,男人的身体与话语灼烫了她。她的小手推拒着,“我、我……今天不行……我累了……”

她就么这怕他吗?一直在防备他……

他看了她一眼,只是抚了抚她的头,就让她躺下来,她惊讶地看着他,他挑起眉,“你再张着嘴张开眼,我会视作是邀请。”

听到他的话,她赶紧合上眼,可是她才刚刚睡了一天一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啊?而且他还看着她,他怎么不走……他会突然侵犯她吗?他常常都是这样……她明显地紧张,过于用力地合眼,男人低低地笑了,她听见,猜想他大概取笑她吧?

她懊恼地微微打开一只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笑的俊颜,又是那种会让任何女人都心动的笑。察觉他专注的眼神,她又连忙合上眼,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她也很奇怪,竟然在他面前再次崩溃……

想着想着,她居然有了点睡意,在她快要入梦的时候,听见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别再为他哭泣了。你哭泣,或者真的是你不够坚强。如果不想受伤,就必须要练成拥有比任何刺都还要坚硬的外壳。”顿了顿,风续道:“但是,就是因为会受伤,所以才真正是个人……而只要是个人,心痛就会有消失的一天。”

28取笑H

戴楚宜醒来的时候,看到趴在她床上的男人,嘴巴就近在咫尺,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几乎逸出尖叫。

他还在这里?

就这样睡了一晚吗?

她不敢动,怕惊醒他,他的脸很近,她可以轻易感受到他的呼吸,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刚硬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跟他的人真像,可是睡起来,掩去那过份灼热的眼睛,没有了平时的凶猛,看,他的嘴角还沾着些唾,长得再好看、格再猛烈,跟普通人也一样,睡起来还是会流口水,她想起就想笑,她伸手挡住了笑声的逸出。这个人,明明是坏人,夺去了她的身子,还把她困在蓝月之中,让她被司……这张平常只吐些欺负她的话的薄唇,昨天,竟然还说了这么温柔的话……

她轻微的动作就让他警觉地转醒过来,那双黑眸清醒得不像睡过的眼眸,看到是她,他的眼神才柔化起来,捕捉到她嘴边尴尬地笑,好心情地问道:“笑什么?”

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模样,她的脸瞬即红了,不自觉把脑里想的说出:“你睡觉会流口水……”

她那可爱得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神迅速撩拨了他。

他怔了一怔,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水,然后笑了起来,“取笑我吗?”

不安份的大手上她的部,“懂得取笑人,身体应该没事了?”

“还没……”她想缩开,可是床很小,一退避已是墙壁,她本避无可避。

“是吗?”虎口推揉她的球,手指挟着她的尖玩弄,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的红色吻痕。“小东西,你的神不错啊,我的手指感觉到你的尖已经硬了……”

“才没有……”

“试试看怎样?”

她羞红了脸,脑里转动着还有什么藉口可以让他放过她,“不要,我昨天没洗澡,很脏的……”

“脏吗?”

他的笑有些邪气,她心感不妙。

果然,他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拦腰一抱,把她抱进浴室,不理会她的拒绝,不只迅速把她扒光,还把自己脱光,小小的浴室容一个人是刚好,两个人,尤其是这么壮硕的男人,就是太挤了。她后悔自己说了这么烂的藉口,不过同时惊讶于自己身上属于司的痕迹都消失了,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看见他跨下的硬直竖起来,嚣张地对她示威似的,她又紧张了起来。

他、他是何时……两人全身赤裸着,让她的眼不知往哪里看,尴尬地左闪右避。“那个,我自己洗就好……”

最后一丝挣扎。

“不。”他得逞地笑了,宣告她的失败,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到她的身上,不到一会,她整个人就湿了起来。

他扯开了不怀好意的笑。按了些皂,抹在她的双,揉搓着她的球,还刻意按压着她的尖,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他,她抵着他的腔说:“别这样……太害羞了……”

“害羞吗?那换个方式,让我也洗洗。”壮厚的膛磨擦她的双,球在他用力的挤压下变了形,被他压得扁了,并向四周绽开来,她一双间充满了白色的泡泡,男人结实的头刻意磨擦她的尖,拨弄着,色情地逗弄着她,发出噗滋叹滋的声音。

热热麻麻的感觉点燃了她,她整个人热了起来,双颊染上红晕,忍不住低吟:“啊嗯……别这样……好不好?”

“小东西,你不喜欢吗?”他咬了她的耳一下。

“不、不喜欢……”她才刚说了个不字,他的力度便加大了,重重的压扁了她的,那小巧的尖却硬挺挺的,直拮着他。

“这么爱说谎,你的头却这么硬……好像很喜欢我的玩弄……”他说些乱的话,让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真容易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小是不是也这么喜欢我的玩弄?”他调笑她,手爬到她的花,在外面磨了几下说:“这样就流水了……”

“呜……不……”

看到她动情的模样,黑眸点起了情欲火苗,大手磨擦、拨弄她的小,他用手指板开她的花瓣,“这儿也要好好的洗。”说罢,手握着莲蓬头对准她的花,让它喷出的水柱刺激着她的花心,让她起了阵阵颤栗。她惊恐地看着他,觉得水似乎要走进去了,那刺激让她接受不了,“唔嗯……不要……啊……”这样的动作对于戴楚宜来说太羞耻了,她感受到莲蓬头带给她的快感,小开始一缩一合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体……

29浴室与莲蓬头H

风坏心眼地要把她逼向快感的边缘,轻轻的说:“你的小颤抖着,好可爱……被水柱喷着的感觉好吗?嗯?想要我来你了吗?”他从不同角度的让水冲喷她的小,甚至直接用那莲蓬头按压着她充血的小核,用力又快速的玩弄着,挤压着她的私处。

“不是……啊啊……”她的腿想要阻止那莲蓬头的转动,并拢着双腿,却把莲蓬头夹住,那水似乎真的涌进去,她感觉有些满,只好慌张地松开了腿,他扯了扯她的毛发,让她羞耻地说:“不要这样……”

风过度的蓄玩,直接的刺激让她想起了司的玩弄,她不自觉地推拒他。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若无其事的被玩弄?

“只是个莲蓬头,夹得这么紧干吗?待会儿才夹我的!”没有理会她的抗拒,他尽说些浪语,让她不知所措,他把水的力度加大了,水柱直向她的花心。

快感源源不绝的向她袭来,小核欲拒还迎的颤抖,她失控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风别……嗯啊啊啊……”不到一会,在莲蓬头的玩弄下,她泄了身,虚弱地靠在墙壁。

“放开我、放开我……”高氵朝让她清醒了点,仅存的理智让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厌恶自己的荡。就算他说过温柔的话,她也不可以就这样放纵自己的身体……

“高氵朝了?”风捕捉到她眼里的厌恶,他眯起了眼,不太温柔的在她的抹了一把,蓦地,把沾满了皂的手指进小,湿滑的花让他的进出变得轻易,他又伸进了两只手指,狭窄的花吞吃着,他扣磨她的花心。

他的指尖屈曲,在她的甬道里挑弄着,刚经历过高氵朝,小分泌了不少汁,但她的嫩实在太紧致了,敏感的依然有点不适,她迷乱地道:“啊……风……放手……”

“小东西,你真的好紧……好想你……你也很想被**是吧?”感受到她的窄小,让他的长更硬了,随着他手指的活动,直戳向她的腿间,她的腿软了,泡沫随着他手指的扣动,滋滋的流了出来,秽的样子让男人的眼眸又再炽热了点。

“唔嗯……啊……你别说……”她害羞地道,却制止不了逸出的呻吟。

看到她这个模样,巨大已经肿胀到极点,他丢下莲蓬头,握着自己的长,缓缓的挺进她的身躯,不是狠狠的进入,而是极度缓慢的刺进,缓慢得让人心痒,女孩迷乱的眼眸半眯地看着他,像是哀求,也像是邀请。

他的长在她的体内,抓着她的雪白臀部,刻意的慢动作,长渐渐的被吞进,狭小的甬道让他不禁舒爽地低吟了声,那嫩紧紧的绞住了他,湿润的汗滴落在她的球上……

“小东西,咬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吗?”他垂下头,舔着她的,舌头翻弄着她的尖。“好红……这么浪……”

“嗯啊……啊……风……这、这……不要再说……”在他双重的玩弄之下,除了呻吟,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上下的刺激让她紧张地承受着他,绷紧的嫩被他逗弄得抖震,毛发还黏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挺出进入,她的臀部也轻轻的摆动。

她娇软的声音让他一阵麻,加上紧窄的小,让他几乎泄了出来。

“你这荡的小东西……”他邪魅地挑起了嘴角,眼里的火焰几乎要把她融掉。

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白臀,一改力度,忽然用力地进,一进入,她便忍不住收缩,嘴里吐出失神的抱怨:“啊啊……嗯呜……不、不行……你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啊啊……”

她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染上了情欲的眼神份外挑逗,再一次高氵朝的身子软了下来,只靠被他抓着的两团白支撑,他欲望更深,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冲撞她,他兴奋地低喘:“小东西……你好热、好窄……好浪……”没了热水的温暖,她的背部就靠在墙壁,冰冷的感觉让她不禁弯起了身子,一双白就好像送到他的面前,他站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球弹跳着,下身挺进的力度更大力。

30眼里的唯一H

像是没完没了的,他已经挺进了很久,但似乎不舍得停下来。每一下都深入地捣进她的甬道,刻意享受小的壁带来的狭窄感,他愈来愈用力,她的小一次又一次收缩。

“风、风,这样、太多了……呜……我不行了……啊呀……风……”她难受的呜咽着,可是她的哀求却一直没法让他停止,他的抽太凶悍,让她无法反应,小嘴不断吐出无意识的字句。

她的两腿在他的身旁软弱地摆动着,中间的长猛浪地冲击着戴楚宜,他吻上了她,舌头引领着她的,身下的刺激,以及她的吻,让她几乎透不过气,她像坠入了深渊,又像升上了天堂。

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唾从着嘴角流下来。

“你不也流口水了吗?”他得意地笑了,报复她的取笑。

知道他是回应她之前说话,“你、你……你小器……啊……啊嗯……”他又是狠狠的一挺,让她说不清楚。

“是啊,我是很小器的。”他直认不讳,黑眸变得炽热,直看向她的眼睛,她的心头一震。风认真地注视着她,他在她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所以,别得罪我,别背叛我。在我嫌弃你之前,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就像是她眼里的唯一。

他想要成为她眼里的所有。

他说得霸道,一如以往;因湿了而垂下的发丝,让他显得份外狂野,同时掩盖了他的双目。

她没来及看清楚他眼里的是什么,便被他下一轮攻势夺去了所有神智,他猛烈的抽,让她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乐。

在他的翻弄下,小早已变得红肿,他刻意的一笑,忽然重重地进她的小,彷佛要撞向那最深处,那小就像是吸吮一样紧紧的咬着他的长,一股热流从她的花涌出,又是一阵酥麻──“啊啊……啊嗯……太深了……风、风,轻一点……我不行……”

水珠滴落了她的眼,她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

知道她再一次到达高氵朝,他毫不停顿,变成一浅一深的抽。

下身热麻麻的感觉刺激着她,快感传达到她的脑、她的心脏……

电话响起──

“你、你的电话……”刺锐的电话声让她稍为清醒了些,她颤着声音说。他把电话带进浴室来,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吧?

他顿了一顿,把烦人的电话关掉。“管他的。”

他狠狠地在她的体内抽,她的呻吟与温热都让他的动作更快,好想再深入些,他的巨大几乎要顶到她的最深处,她攀在他身上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垂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握着她的丰臀,继续重重的抽,抽动了许久许久,直到再也按捺不住,沉吼一声,在她的小里喷出满满的灼热。

看到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一对房毫无防备的黏在他的身上,雪白的白子满是他的痕迹,下身还流出了他的。她喘着气,显然有些累,他爱怜地吻了她一下,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她似乎感受到他体内的巨大还没完全软下来,可怜地说:“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模样让他的长又壮了起来。

高氵朝的余韵,让她的还跳动着,他忍不住又动了起来,他动得不很快、不很激狂,进进出出,尽量慢些,却苦了他自己,他冲撞着她,她不懂他的温柔,就只是嚷着不要不要,那小却热烈地收缩着,夹得紧紧的,让他有点难受,又有些快感。

他皱起了眉头,讶异于她对他的影响。

虽然凌说逼得太紧会让她憎恨他,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住,忍耐了两天,他还是忍不住来了找她。

当他看见她眼里闪过的厌恶……是厌恶自己,还是厌恶他了?他没来由地觉得生气。抚上她的唇,下身并没有停顿,嘴巴鲁地吻上了她,像是在宣泄些什么,他喜欢她的身体,只不过是两天,他的身体已经想念她了。

他何曾如此迷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果让那个人知道,他一定会取笑他吧?但如果只是身体,还好,最可怕的是,他发现他不只想要她的身子,他连她的心也想掠夺……

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他,失控了。严重地,失控了。

31危机

当风踏出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阳光照于窄巷间,留下斑驳的影,倏地,无声的子弹穿过那些影,直飞男人的头部。

刺目的光投进眼里,风微眯眼眸,光,在一瞬间几乎遮蔽了所有视线,让他看见子弹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只能凭藉过人的反应,恰恰躲过,子弹擦过他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没有惊慌、没有讶异,彷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冷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血淌下。只是一刹那,他便记住了自己的位置,锐利的视线扫视四周的环境。移动,只会令到自己的视觉混乱,站着不动,枪手的位置集中了,同样,躲避者的防备范围也变得集中。

玻璃的反让他看见了对面大厦天台的身影,是故意的,风很快就发现了这点,这个人,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那个人背光而立。那个人,还肆无忌惮的向他挥了挥手。

挑衅。不是要来杀他。只是,挑衅。

风的脑里立刻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个人!

风的黑眸透着森冷,不见有任何情绪。

急速的脚步声传来。那个人大概是留意到了,只见那个人缓缓的转过身,不慌不忙地离开。

“风!你没事吧?”来的是风的下属郑志,警戒地察视四周,瞄到风受了伤,他皱起眉。

“别大惊小怪。”淡淡的语句。

“你看到人吗?”

“他走了。”

郑志闻言,收起了手上的枪,“是谁?”

“不知道。他在对面的大厦,给我搜。”

郑志以电话联络其他人,交代完毕,看了风一眼。“你没听电话。”郑志缓缓地说:“我们收到线报有人对你不利,想要通知你,但是没能找到你。”

不是指责,只是陈述事实。

静默半晌,风说道:“抱歉。”

“你没有对不起我们。”郑志摇摇头。“我们担心的,是你的安危,如果你丢失了命,我们该如何自处?”

风很清楚,他的命,不是他自己一人的。

一双黑眸变得锐利,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六尺,瘦削,黑衣,短发,左手拿枪。”因为背光,没能看见那人的长相,这样的形容只是很普通,可见对方是谨慎的,是杀手还是本人?“另外,通知凌接那女孩回蓝月。”

“女孩?”是谁?

“凌会明白的。”

既然那人知道在这里等他,这意味着他打听到什么情报吧?知道了小东西的住处?

是他大意了。他紧紧握着了拳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吗?”任由凌拉着她的手,直到来到了Blue moon Isnd,戴楚宜才松开他的手,开口问道。

风走了没多久,凌就来到她的家,要她收拾一些简单的行装,直接搬到Blue moon Isnd那边住。她觉得奇怪,本来想拒绝,但看到他凝重的样子,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多问,至少,凌是她较为相信的人。

“风想你搬过来。”

“为什么?”她怔了一怔。

“楚宜,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相信我,要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你的安全。”不能说,不能让她受到牵连和担心。那个世界,不应该有她。她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是他。是他的错啊。

“安全?”她蹩皱起眉头。留在这里才不安全吧?她一想到风和司,她就觉得害怕,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凌直直的看着她,尽是她看不透的情绪,她并非不相信他,可是、可是……她会有什么危险呢?而且,她不想留在这里,她连回来这里也不想……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危险,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为什么不能告诉她?“我在这里会安全吗?”

她的声量不自觉地提高,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对她所做的事,让她觉得害怕、觉得恐惧,甚至恐怖,他们践踏她的自尊,不理会她的反抗,让她沉沦在他们的爱慾之间。

在这里,她一点也不安全。她无法抗拒身理的反应,却无法在心理上接受这一切;尽管,风的温柔曾经让她的心舒解过,然而他的态度,却让她深深惊恐。

看到犹如惊弓之鸟的她,凌的心有些疼痛。“如果有机会,我会劝风放你走的,那时候,你便会自由……但现在,你不能离开。”

不管是因为风,还是因为她的安全问题。

她的手冰冷地颤抖着,他的大手,握着她的手。是温暖的感觉。

圆灵的眸瞅着他,那眼眸里有着不确定、不安、犹豫。“凌,你不会骗我的吧?”

她的问话他愣了一下,然后他露出了笑容:“不会。”就算真的欺骗她,也不会承认啊,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么?

“嗯。”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这是那个温柔的凌,那个对她亲切的凌,那个会为她掩饰的凌,所以……

她相信他。

俊颜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复杂,却不自觉地勾起了笑,把她抱在怀里。他跟她说过,不要轻易相信人。但是这个傻瓜,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他了。

这个傻瓜……

32一点一点

“凌?”不懂得凌为什么突然抱住她,太过亲密让她恐惧,男人们对她所做的事情让她的心起了深沉的霾。她僵直了身子,虽然她觉得这个拥抱与情欲无关,她还是反地用手抵住他,希望可以拉开一丝距离。

“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凌的声音有些沉哑。

“凌……对不起,我……”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觉得我很肮脏吧?”凌察觉到她的反应,放开了她,双眸微黯。“那天,你看见了吧?真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我……”

戴楚宜静了下来,别开了微红的脸,没想过他会提起那天的事情,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绽开了轻轻的笑,那笑容清朗得像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什么都没有发生。良久,他想说些什么,在开口之前,听见了戴楚宜轻浅的嗓音:“凌,为什么你会当牛郎?”

这张纯洁阳光的笑脸背后,到底埋藏着些什么?

顿了顿,凌轻扯唇角,“为了钱啊,父亲欠下了一身债逃走了,母亲患病。家里有很多兄弟姐妹要照顾,没有方法比现在赚更多钱了。”能够赚到钱的方法很多,但都没有出卖身体般来得快;也许他该庆幸,至少他有着这样的一张脸,可以做这种事情。

他说得很淡很淡,像在陈述电视剧的情节一般,那样事不关己。“那时候,风和司救了我,本来的我,更污秽呢。”

他向她笑了笑。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若无其事的凌,她的心隐隐作痛。如果他真的若无其事,为何那双蕴含笑意的眼眸,偶尔会透出黑沉寂寞?如果他真的若无其事,又为何说着的时候,他的脸上要刻意露出笑容?

“所以,这样的你,不脏啊。”她看着他说,她并不会无知得责怪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要扞卫的人和事,现实是许多事情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去解决。他没有伤害任何人,没有。这样的凌,一点也不脏。她是真心这么想的。

他观察她的脸,没有过多的同情,有的是了解。像她这样的女孩,也可以理解吗?她没有像傻瓜一样说要拯救他,也没有责怪他的行为,她只是告诉他,他不脏。

他眼里闪过无法捕捉的情感,那么的虚无。

“我才是肮脏的人,但凌从没有这样想,我知道的,那天……你是特地为我掩饰的吧?”

“你不生气吗?”他垂眸,问道:“我不能阻止他。”当时,看到逃离的身影,他极速处理原来和那女人的事,急急的想去找她。找她,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看见她,不想她害怕她、厌恶他。然而,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看找到她,直到经过那房间,听见了微弱的声音,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知道司今天没有客人,他乱了、慌了,想要进去,但看到风迎面而来,他没有推门进去阻止。不能让风看见……她也不会想让他们看见的──那时候,他只是这么想。

现在的她,至少是风的女人;让风知道,她会成为他的玩具……

风不是那种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的人,尤其是他看着戴楚宜的眼神,那么明显地写着占有。

他不知道他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那时候他只是这么做。

“凌是风的员工,能帮我掩饰已经很好了。”提到司,她的眼里依然有些怯恐。“我真的不敢想像如果风知道了会如何,那时候我真的好怕好怕,可是听到你的声音,就比较平静下来。”

“凌是个温柔的人。”她不习惯对男人亲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了他的头,如此说道。“凌总是对我很温柔,保护我啊……”

他的发是软软的那种,经她的揉动,乱了起来,散乱的发丝让他有些俊稚的脸庞变得帅气,那双眼眸深不可测,凝望着她,因为她自己提起的事,以及凌的视线,她的脸夸张的染上一片火红,她烫着似的缩开了手。

“那就扯平了。”她尴尬地笑了,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我们都当没有看过听过,删除这段记忆,好吧?”

“楚宜……”唤道她的名,没有余下的话语,阻隔了他的视线,没有看到他的激动,他的眼睛红了。

像他这样肮脏无能的人,没有资格拥有这个女孩。但是,即使如此,他想保护她,心里又忍不住丑陋地想要有占有她一点。

他低下头,轻啄她的唇,她来不及逸出惊呼,他已把她的声音吸吮,舌头探进她软热的嘴里,属于她淡淡的香气萦回在他的呼吸,想要得到更多,灵活的舌在她的口腔翻弄,挑动她的情感,她硬了身子,他硬了的,是她无法想像的地方。

当他克制自己放开她,她喘着气地说:“那个、那个……凌,虽然我知道可能你在这里久了,习惯了这样对女孩子,但、但是我不太习惯。”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没有防备的眼眸,让凌浅叹。就让人想占有。

33吃不到的心动

凌带她走到了Blue moon Isnd的内室。戴楚宜一直知道那个花瓶后的机关,可是她当然不会擅自进去,毕竟去过一次的经历太不好。她走在凌的背后,听着凌的解释:“这里的机关不要擅自触碰,会有危险的。”是什么危险,他没有详细说。

穿过那条短短的走廊,有几条分叉路,那些路都不是明显,而是暗藏在墙壁之后,戴楚宜看到这么复杂的结构,有点赞叹,她没想过这里的建筑是这么复杂,从外面看,本完全看不出来,而且占地也不多,对于她这种读建筑的人来说,她整个人简单是激动了,眼里闪着光芒,看着每一个微小的设计,目不暇给,嘴里忍不住惊叹:“好厉害……”

“是风设计的。”凌看到她晶亮的眼子,觉得有点好笑。

“风啊?”没想到那个人虽然坏,但是却这么有才华。“他是建筑师吗?”

“曾经吧。”凌轻描淡写,没有多说什么,带她拐了个弯,进入了另一条走廊,没有再走。“这里的人你不是全部见过的吧?这里有三间房间,是司和其他人的,他们不常回来。没什么事也别进来。”

“我一定不会进去的!”听到司的名字,她点头如捣蒜。

“司还有另一间房间,你还记得那间挂满画的房子吧?”

凌说的是那天她和司的那间,她有点激动地说:“那一间我也不会进去的!”

看到她傻气的样子,他笑了。

“这里很多人吗?”听到刚才凌说其他人,那就是这里不止他们三人,也说得对,一家店又怎么可能只有三人呢?戴楚宜发现她好像很少见到其他人,除了他们三人,她只记得那两个叫华和莲的侍应,其中一个是第一天她来的时候给她送酒,后来她也有跟他们相处过,他们人都不错。

“不算少吧?Blue moon Isnd也分了其个区,这里是主区,是王牌的区域喔。”他向她眨了眨眼。“华和莲你见过的吧?不过这个区还有一个人你应该还没见过,但是也未必有机会见到他。”

“啊?”

“没什么。”凌没多说什么,继续走着,经过风的房间,两人都没说什么,她不禁想起当晚的事,那改变她命运的一夜,又想起了某几晚风和她就在那里……都是因为那一晚的意外。她叹息,不喜欢自怨自艾,却无法不慨叹命运的摆布。

然后凌的房间是天蓝色,像天空一样的颜色,跟他好相衬,戴楚宜忍不住这么想,房间里有些医书和药罐,她好奇地问道:“凌,你毕业了吗?”她记得凌说过他读医的。

“没有,只读了两年,对于一个穷到连肚子都喂不饱的人来说,读书太不切实际了。”凌坐了在大床的边沿,轻松地伸长了双腿,不见有任何异样。

“很可惜呢……”如果能当上医生,凌是不是就可以不必做这样的事呢?

戴楚宜穿着休闲的短裤,并不感,露出膝盖以下的腿部,不算很纤长,却很雪白光滑,看着那双在他的房间里逛晃的腿,毫无戒备的,漂亮的眼眸变得有些幽深。“楚宜,你……”

“怎么了?”

“你、那个,别穿短裤。”

听说他的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蛋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那个我是因为你突然来到我没有换衣服所以……”她着急地想解释。

由于太过紧张,手肘碰到了书架上的书,几乎要掉下来,她踏前一步扶好了书,却没有留意到他的腿,不小心被绊倒,失去重心,稍为倾倒在他身上,她用手撑在他的膛,才不致跌个吃狗屎。

“幸好……”她呼了口气。“噢,不好意思。”

凌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倒在自己的怀里。她怔愕地看着他,想要站起来,凌却不放手。

“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知道他们会怎样吗?”脸庞贴近,大手握着她纤弱的肩膀,她的发丝垂落在脸庞,样子有些惊慌,那双小腿还在他的腿上,彷佛要诱惑他。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仰首,在她惊讶的目光下,炽热的唇碰上她的,轻轻一吻。手滑下到她的下身,轻揉她的臀部,柔软的质感让他想要把手再伸进一点……

“不要……”在他的唇间发出微弱的拒绝,小手想阻止他的前进。“你不是他们……”

女孩眼里的澄澈让他的心头一震。

“楚宜,也许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他停下手,叹了一口气放开她。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就这么相信他?他不解啊,他没有对她提供什么协助,看着事情发生却什么都没有做,她为什么要相信他?

他与他们一样,想对她做的事很多,他想把她压在床上,他想汲取她的温柔,还有更多她无法想像的事……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想像不是取决于现实吗?”她认真地说道。

他笑了,忽然笑了,哈哈地笑着,眼里复杂的色彩,她不懂。

34逼供H

戴楚宜睡得很熟,风来到的时候就发现到这点,看到她手握着枕头,似乎想护着自己的身体,如果有人要偷袭她,那小小的枕头有用吗?他嗤笑她的天真。察觉到那平稳的呼吸、平静的气息,她睡了以后就变得毫无防备,唯有皱紧的眉头显示她的不安。这女人,居然不睡在他的房间,也不等他就睡了,还睡得这熟──虽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还有话要问她啊,他有点心理不平衡地不满起她来。

他扯开她的枕头,失去了手中之物的她不满地呀了一声,然后手攀长一点,想要夺回那温热的枕头。

他凝视着她,这样的她,一点不像郑志所说的需要防备的人。

但是,谁说得准呢?

“小东西,醒来。”看到她的模样,真不忍弄醒她,她好像听不见,他抓了她的房一下,她立刻惊醒过来,看到眼前人,睡意全消。

“怎么这么晚……”她还以为他不会过来……

“嗯。”锐利的眼睛扫视她脸上的表情。“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部,她有点不敢呼吸。

他沉默不语,大手搓揉她的球,那沉甸甸的手感让他流连,把她的握在手中恣意把玩,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身子,让她无从逃避。

“怎、怎么了?”她开口,声音变得沙哑。

“你那天怎么来到我的房间里?”他吻上她的颈项,在她的耳畔呼吸,轻吮着她的肌肤,让她颤栗。

他怎么突然提到那一天?“我喝醉酒了……”

“那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凌带你走过这里了吧?你应该知道的啊。”他的房间,藏于机关背后的机关,是他心设计,如果没有他的指示,没有人能走进来的。“还是,是谁带你来的?”

“没有,我只是误闯进来……”

他的眼有些森沉,褪下她的衣服,解开她的内衣钮扣,低笑:“戴着罩睡觉可不好啊,而且也很不方便,不是吗?下次不要了。”

“不要。”柳眉一皱,想挣开他的手,他却低头一口咬着她的尖,她呀的惊叫了一声。

“裸睡不是很好吗?”他秽的伸出舌头,舔弄她的球,在她的尖附近绘画,含进她的头。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她的裤子内,隔着内裤抚弄她的私处。“怎么穿长裤了?这么不方便。”

“唔……”嘤咛,在他的挑逗下,她的房有点胀胀的,他温湿的舌头对她的尖吸啜弄咬。“不要……”

“你怎样误闯进来的?”他又续回刚才的话题。一边玩弄着她的椒,大手攀缘着她花的形状在她的内裤徘徊,那双大手像点燃起火焰,把她烧得一阵热,用力磨擦,指尖很快就找到她的花核,两只指头捏着她的小核,上上下下的夹捏着。

“啊……我、我忘了……”

那天她就是醉了啊,醉了的事她又怎么可能记得?他为什么突然提起那天的事?

“忘了?”他隔着内裤,指头刺进她的小,那欲进不进的感觉让她皱起秀气的眉峰,眼眸难受地看着他。“你记得什么?只记得**你吗?就只记得被**得尖都硬了、水一直流的情况吗?还是……”他沉沉的笑了:“你需要我的提醒?”

她咬着唇,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愿意听他的话,胡乱地说道:“不、不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他眯起眼,扯开她的裤与内裤,她还来不及说不,他就把手指直接进她的小。“你不记得的吗?你的记得啊,还懂得流水,还吸着我的指头呢……好想我进来吧?”

他一次伸进三只手指,然后用力抽,每次进出还会刮她的花核一下,这对于她来说太刺激了,“啊哈……”她忍不住叫道。

她的还很小,三只手指同时被她的小包得紧紧的,像没有丝毫缝隙,抽动都有困难,明明已经被他进入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紧致?让他有冲动就这样把自己埋身进去!

他忽然吻她,霸道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随着手指的抽动含吮着她的小舌,她透不过起来,小小的鼻翼呼吸困难似的一抖一抖,他更加用力地翻弄她的小,刮弄着她的壁,爱渗流出来,愈来愈多,沾满了他的手,“唔唔……不……唔呀……”她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开始收缩,他用力一刺,她涨红了脸,花疯狂地抽搐。

他放开了她的唇,给予了她空气,俊脸因亢奋而微红,轻笑了一下,“还是像第一次那么敏感呢,咬得这么紧……接下来,要让你回忆我的在你的感觉吧?”

她逃避的别过脸,他压在她的身上,板开她的腿,把她一双腿分得开开的,因高氵朝而收缩的花暴露在他的面前,稀疏的毛发沾上了水,整个嫩得很,淡淡的粉红色,就像她一般害羞,微红着、一缩一缩的,美丽的颜色、光泽吸引了他的视线。

35说实话H

“别看……”本来不打算再说话,可是他灼热的视线让她忍不了,觉得好羞耻。

“别看,快做,是吧?”笑声从喉间滚出,他的声音也是透着情欲的沙哑,她没有留意,他已经解开裤头,把那昂然巨物抽出。“还是说你那天是特地来诱惑我?”

“怎、怎会!才没有!”她慌张地否认。

“没有吗?”察看她的表情,看她不像在说谎;他刻意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低声说道:“那天你特地撩起了裙子,抚自己,然后求我帮助你,说想要我的进去……怎么现在这么不可爱了?”长靠在小的口前,轻轻磨擦,就在她的前,不进。

“胡说,我怎会……”她有些迷乱,不甘心地回想那天,记得一点,又不记得一些,隐约觉得那时候自己好热,只是想摆脱那种热,她张着眼睛,“我真的有?”

“有吧。”他答得模棱两可,他的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的小,把她的膝盖再压上,几乎压到的位置,被摆弄这如此的姿势,她羞涩地嚷道:“风……不要这样……这种姿势……”

“怎么样?”浅笑,没有理会她,龙头浅浅一顶,又退下,浅浅一顶,又退后,重覆了好几次。

“呜……”

紫红色的长沾上了她的蜜,听到她的声音,绷紧得厉害的再也按捺不住,窄臀挺身一冲,狠狠地刺进她的小,她啊的叫了一声,他便开始在她的体内抽动。

“啊啊……”那紧嫩热辣的小刺激他的律动,那双散乱的眼眸,呻吟着的小嘴,羞涩地微微颤抖,让他一再想入侵、占有。“风……慢、慢一点……啊唔……”做着自己不愿意的事,她却只能懦弱的承受。

长又再涨大几分,窄狭的小紧紧地夹紧他,每一次长退出的时候,小都像有意识地吸吮他,像是不想让长退出来的样子,他低吼一声,抓紧她的腿,刺得更深、更深。

那巨大的长的动作是如此的猛烈灼热,像一次进去都像搅弄,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稠随着他的长被翻出,黏附在他的长,把她摆弄成腿被高高压着的姿势让他把每次进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体甚至倒流向她的腹部,一片乱。

他沙哑地说:“小东西,看到吗?我看着你的小一吐一吐的,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它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喜欢我的呢……”

“没有、才、才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她下意识地想夹紧两腿,可是被他的手扣住,怎么也甩不开,那壁变得更紧硬,随着他的抽动,用力地夹着他的长,那逼迫的感觉,为两人带来极大的刺激。

汗水滴在她的身上,她整个身子都透着红晕,那尖羞人地挺立着,随着他的移动,上上下下的摇动着,娇嫩的瓣被他的长翻来弄去,被他玩弄得红红肿肿的,下身更是湿淋淋的一片,风看着她在他身下放浪的模样,他的长不自觉地抽得更狠,像是野兽一般来来回回。

“没有?”狠狠地一顶,像是要顶到她的尽处,他问道:“说,你是怎么能够走进来的?”

“你、你到底想我答什么……啊唔……不要……不要那里……”她忍不住逸出声声酥麻的呻吟。有些疼痛,有些难过,有些快感。

妖……他感受到她的小一阵紧缩,挤压着他的,他拔了出来,又是重重的一。该死的……“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本来想让她失去理智,无法说谎的;但是,现在他受到的刺激与快感一样巨大。

“没有、没有呀──”高兀的尖叫了一声,戴楚宜瞬间到达了高氵朝,小不停地抽搐,爱不住的流泄,喷洒着他的巨大。

“那间房,没有人能进去的。”他一边说,长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断收缩的小带给他刺激的感受,他享受着被她的体冲刷的快感,臀部更用力地挺出抽入,每一下都带给她辣麻麻的感受。

“不要了,啊啊……我不行了,啊……唔……”没法认真听明白他说什么,她神智不清地摇着头。

“回答我的问题!”放开她的腿,再次抓住她的球,用力地一压,软绵绵的白被他捏得疼痛,她眼里染上泪花。

“我、唔……你别动……我、我不能好好思考啦……”她可怜地抱怨。

“用你的直觉回答我。”扯了扯她的尖,又是用力的一压,球扁扁的躺在他的手心,软的滋味很好,让他的下身抽动更深。

36成为我的女人H

“我、我……可能看到就进去了……我、我是建筑师啊……我、也不知道、啊啊……你放过我……”她的话,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支离破碎。交杂着呻吟。

建筑师?这是原因吗?她是读建筑的吗?怎么她没有告诉过他?可是,读建筑的也不一定就能察觉到进来的方式。按道理,没人能进啊。他看着她早已迷乱的脸庞,被他抽着的身躯,这样的女孩,会是说谎吗?有可能吗?

他背负的人太多,因为她,他几乎忘记了平常的谨慎。

所以才让人有机可乘,生气自己的大意,忍不住要迁怒。

如果她是害他的人,害他们的人,他将会为了一时之欲而犯下大错。

平常他不会如此,他并不沉迷女色,甚至很节欲,可是,她却让他这样,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冷静。

她总是摆出受害者的姿态,要他放过她,可是,是她不放过他啊,是她,一再让他想要拥有她。“小咬得这么紧,说什么放过?”他的大手那么用力,包握着她的球,肆意玩弄。

一再想占有,便一再失常。欲望会引导人疯狂,欲望会引导人犯错。他知道,他好久以前就知道;可是,他做着的却是另一回事。

不自觉地做着,这些事。

本来,是想让他的身体牵引她。但是现在被吸引的,是他。

“呜……”她的声音像呜咽,早已承受不住,身子任由他抽进出,小无意识地吐出水。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彼此的气味在室里流转,他的欲望像是无止境,他的冲击愈来愈激烈,像是有无尽的力气似的,几百下后,他的进出还是一次比一次深入,她疼痛了、无力了,无助地叫喊呻吟,到达了好几次高氵朝,床单早因为两人的交合而湿了一片──白色的浊与湿润的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既有他的,也有她的。

分不清。

“没有说谎?认识玄武堂的人吗?”他凝望着她。

说谎的人不会承认自己说谎。但是总会有些心虚──即使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得见。

“没有……不认识……”她的回话变得无意识。她的身体像是散了似的,他的进入那么疯狂,像是要把她也逼疯似的。

“很好。”

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破绽。那双可怜泛泪的眼眸……会骗他吗?能骗他吗?

吻上她肌肤,烙下烙印,像他这样的人,只能够相信让他完全相信的人,一丝差错,会毁掉他,会毁掉那些追随他的人。

但是,也许他在犯最大的错误──或者,一开始,他无法不相信这双无辜的眼眸,无法不相信她那诚实的身子。

是他让她堕落,还是她让他沉沦。谁说得清?

凶悍的律动让她发麻,皱起眉,挺着腰,他又抽动了几十下,重重的一击,最后在她的体内释放,灼热的体注在她的体内,他抱紧她,抱紧颤栗的她,感受她的收缩,感受溢满她的小的满足感。

“小东西,成为我的女人吧。”

37别说不H

“不要。”没想到那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女孩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说话。她不是总是一边说着不要但身体却迎合着的吗?她的身体是迎合着了,神智也迷乱了,可是他无论问她几次,她都说不。呻吟着说不、哭泣着说不。

那么坚决。

每次说不的时候,她的眼里都有一丝微弱的清醒。

高氵朝过后,因为她的拒绝,让他有些不愤,加上她的身体实在太温热了,让他的又忍不住在她的体内胀大了起来,她连慌的气力都没有,只是喘着气,软软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他色欲地捏住她红肿的花核,让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的女孩颤抖了一下,整个花便疯狂地抽搐起来,他的下身绷紧胀热。

“真敏感……”嘴角向上轻勾,言语间仍然有一丝不快。“为什么不?”

事实上虽然每次她都被逼承受他的欢爱,像是无力反抗,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接受。这个女孩,很倔强呢。那软软的嘴巴,怎么如此嘴硬?

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让她彻底的把身心都交付给他,便不能背叛他。

“唔……我、我不是任何人的……”即使身体已经没法控制,炽热的欢快在她的体来翻腾,在疼痛涌起的同时夹杂快感,但是,她却无法承认或是屈从。

那余下的一点点自尊,已是她仅有的所有。

“你是我的。”他眯着眼,揉了几下她的臀部,大手忽然拍打那两团软,不是很重,但却还是在她的雪臀留下手印,加上那清脆的声音,像是刻意的羞辱她。

“不……别、别打……呜……痛、痛……”他的长在她的体内又开始抽动,手一下一下的把她臀打得一弹一弹的,男人的视线变得深沉火烫,直烧进她的心;狠狠的抽,猛浪地摆动健臀,挤进她的,小撑至最大,困难地吞咽着他巨大而硬挺的长,嫩不断蠕动着,带给他无尽的快感,两个小球在晃动,每一下撞击都会碰到她的花,场面很是色情。“前面也停……我、我不行……别……啊呀……”

白色的蜜流出来,有不少是他从她的小翻出来的。

“停?再多的你也吃得掉啊。”声音充满色欲。“小东西,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早已是我的了。你的小已经被**得这么成熟、这么欠、这么喜欢我的了……”

被他重重一挺,她“呀”了声尖叫,无奈地说道:“我哪有……”

“是你先诱惑我的,不是吗?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啊。”低喘着,身下重力地压抽她的嫩,粉红色的小的颤动一直没有停止,她被他逗得快要疯了,高氵朝一波接一波向她迎来。

他用力地抽,又是百多下之后,又再一次出了。

这样来来回回重覆了好几次,灼白的体一次又一次的喷在她的体内,灼烫了她的子,她困难地承受他,他太大、太猛烈,第二天她的腿软得几乎下不了床,但是,无论他问了她几多次,得到的仍然是拒绝。

那一刻他的心里有些不舒坦,这样的她,像是无法给他承诺的人。他真想用尽方法逼迫她说好。要得到的,不一定就要她心甘情愿。

但是,他没有。也许是出于男的尊严吧。

他忽然低笑起来,想到她那倔强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

虽然,他讨厌她说不。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她。

让他一再沉迷、习惯她的身子,说不定也是一种策略啊。

“风?”郑志看到风竟然鲜有地笑了起来,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疑惑。

“没什么。”风察觉到自己的失仪,乾咳两声,歛容说道:“近来玄武堂还有什么异动吗?”

“忽然跑出一个继承人,看来不是这么简单,一举把上头扯下来,坐上去,着实不简单。”郑志汇报。“而且严靖环上位后,对于地盘的分配颇有意见,特别是针对我堂。我怀疑那天偷袭一事也与他有关。”

“的确没听说玄武堂的掌陀人有个儿子。”风沉吟了下。本来那群野狼也不成气候,主事人的位置是囊中之物,但突然杀出一个新的继承人,不是很诡异吗?加上遇袭一事,不会是巧合那么巧妙吧?“应该找个时间去拜会他。”

“是的,我会安排。”

“要你调查的事怎么样?”

“戴楚宜的事吗?”

“嗯。”

“她的未婚夫是莘荣集团的副主席,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郑志顿了顿,续道:“虽然与我堂并无直接冲突,可是那集团也掌握了重要的经济命脉,最好不要与他们为敌……”

风挑了挑眉,不动声色。一双深沉的眼眸,看不见有任何情绪。

38我们很有缘份

好痛……

下腹的疼痛从子隐约传来,戴楚宜站在超级市场的货物架前,按着腹部,冷汗从额角渗出。是生理期前夕的疼痛,每次生理期来到之前,下腹的搅痛总会让她非常不适,甚示有昏厥的感觉。

她要买护垫和止痛药,那时候走得太急,忘了带,还有……避孕药。因为不好意思要他们帮助她买这些,所以趁着一早他们还没起床,她便悄悄的走了出来。没想到,竟然遇上她不想见到的人。

“需要帮忙吗?”好听清朗的男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她的身子僵直。

“这么敏感啊?只是听见声音就能被认出的感觉真好。”男子续道,伸出手撩拨她垂下的发发。

“别这样……”她闪缩着。

“怎么了,病了吗?”抚到她的颈项,发现冰冰凉凉的,低头看到手提篮里的物品,手又再移下了一点。

她转过身,不让他的手肆无忌惮地触碰她,眉心蹙得恁紧。“司,别这样。”

司轻轻的低笑。“好久没见。”他还正在想念她呢,这几天他有要事要做,没有回到Blue moon Isnd。没想到刚巧想买些饮料,就遇上她。“我们很有缘份。”

戴楚宜抬起头,看到他一身装扮是初次见到他的样子──厚厚的眼镜、整齐的头发,苍白的脸,只是唇边的笑有些邪气,见过他的真面目,这样的笑容也就骗不了她了。她的眉愈皱愈紧,一方面是因为见到他,一方面是因为腹部的疼痛。她不想回他的话,只是他的手一直在毛手毛脚。“你这样会引起别人注意……”

“你想到人较少的地方吗?”低下头,额角贴着她的,完全不怕被人看见,亲昵地用鼻尖碰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

她看着他,眼里满是无奈,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本无从躲避,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看到眼镜后圈绕在眼睛的淡黑色痕迹。她有些惊讶:“你的眼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思想总是跳得这么快?还没处理自己的状况,就关心别人的眼睛了?他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

“我?”她错愕。关她什么事?

“被凌打了。”

“为什么?”

“谁知道。”不愿意回答她的话,耸耸肩说。“也许他看不惯我上了风的女人吧。”那天风走了以后,戴楚宜也被他干得昏倒过去,他才刚到高氵朝,想唤醒她,凌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向他直挥一拳。他从来没有见过凌的面色这么深沉,本来他很愤怒,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凌,他更多的是惊讶。凌说,她是风的女人,他不应该碰,她不是他们的玩物。

凌的话,让他很不舒坦。

什么玩物?什么风的女人?他统统不想理会。那一刻,只是想得到她,仅此而已。

她怔怔地看着他。这些,凌都没有跟她说啊。

凌对她说抱歉,因为不能救她。却没有跟她说,他为她打了司。

凌……

看到她怔愕的表情,司的心里有种不喜欢的感觉。不应该提到别的男人的,风也好、凌也好,在他面前的她,只能属于她。

冰凉的唇忽然吻上她,湿湿的舌头伸进她的唇间,缠住了她的丁香舌,她的手抵住他的膛,想要推拒,却没法,眼角余光看到旁边玻璃窗,怕被人看见,她顿时紧张起来,呼吸更是不稳,他的舌一再深探,一再逗弄。

直到她的脸,涨红得像个苹果,他才放开她。

他魅惑地舔了舔唇,唇,还留下她的味道与余温。“你红着脸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你不要这样戏弄我。”捉弄她很好玩吗?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要让她难堪?在公众地方做这样的事,很好玩吗?

看到她似乎有些微愠,他沉稳地一笑。“怕吗?怕让人看见吗?”

“不只是因为让人看见。”她扬起圆灵的眼眸。“这样是不对的。”

看到她认真的模样,他嘲讽地问:“哪里不对?”

“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她不是他的玩物,他不应该随便对她搂搂抱抱。

“不应该?因为你是风的?因为你讨厌?”轻扬唇角。“我都不在乎啊。”

是啊,他不在乎。

要是不在乎,为什么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思念她,会开始想她在做什么,想起她在风的怀里,他就觉得不爽?

想说什么,下腹又涌起隐约的阵痛,好没法应对他的话。她抚着腹,脸色发白。

察觉到她的异样,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情,“真的病了吗?生理痛吗?”

她犹豫了下,尴尬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早说?”司皱起了好看的眉。

“你都没有给我说的机会。”她小小的埋怨道。

“是吗?那我将功补过好了。”说罢,他横抱起她。

忽然被抱起,她重心不稳,连忙抓着他的衣领。司低低地笑问:“捉得这么紧?”

“你在做什么……”看到四周的人开始对他们投以注目,她慌张地对他说。

“她生病了。”司向其他人解释道,那一张斯文无害的脸,似乎不论说什么话,其他人都会相信的,所以其他人的目光也变得了解。

走到收银处,司把手提篮的东西都交给店员,店员欣羡地看着戴楚宜,向司说:“先生,你对你的女朋友真好呢。”

戴楚宜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吗?那他们现在的举动显得奇怪,但他们明明不是这样的关系。

“当然,女朋友是需要怜惜的。”看到店员手里的避孕药,剑眉一挑。“她也很为我保障啊。”

意有所指。

“你放我下来。”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哦,不用感谢我,我一定会卖力报答你的。”说着暧昧的话语,脸上的表情温文有礼。

在女孩又红起了脸的时候,司轻啄她的脸颊一下。

司是刻意做这样的动作,在旁人眼中,这样他们俨然如情侣一般。只有在他心里,知道这并非真实。她只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想占有。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39寻找

“我会找到她的,别给我擅自决定任何事。”挂掉了对方的线,男人关掉了蓝芽。

她……到底哪里去了?

男人的眼里因为劳累布满了红筋,脑海里那温柔可人的倩影直蹦出来。有要处理的事情,无法亲自去找她,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找不到?那满腔的思念不断涌出。无数的疑问无法获得解答──她为什么要逃?她为什么要置他不顾?为什么她要背弃他们的承诺?发生了什么事?

近日家族的压逼已把他逼迫得无法喘过气,本来他们就不算很喜欢她,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更是逼迫他放弃……

但就算事情再复杂,他想要的,只是她──只想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什么都不想理会,只是想找回她。

可是,不论他派了几多人去寻找,她就好像断了消息一样。

忽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远处那道身影……

那!

他一时间无法反应。从座驾位置上冲出来,却因为马路上的车子阻隔了他的视线,无法前进。

当他走到上前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了。

是她吗?那是她吗?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被抱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被抱上车子的戴楚宜一直瞄着车门,思索着逃跑的可能。

还是这么天真。

相比起她,他好整以暇地为她扭开了水樽盖子,把她刚刚买的药拆了出来,递给她。“吃下。”

她戒备地看着他。

“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那张无害的脸配这句话真的完美,可是戴楚宜吃过他的亏,不可能会相信他。要知道,误信一次是笨蛋,误信第二次就是无可救药以及自作自受,这个道理,她懂。

他挑挑眉,知道这招没用。这也是会学懂教训的女孩啊?“我不会下药,放心。”

听到他的话,她才乖乖的吃下了药。

“如果我说药本身就有问题而不是我下的呢?”他一手托着头,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脸色一变,瞪着眼,傻傻地看着手中还剩下的药。

“骗你的。”苍白的唇畔现出笑意。真可爱。

开动车子,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戴楚宜又紧张了起来,“要去哪里?”

“我家。”

“为什么?我不要!”

脸上表情无波无澜。“不要?不要,我就把那天的事告诉风啊。他会怎么样呢?我真的不敢想像。”

“你……”他居然拿当天的事威胁她?要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你不怕?”

“怕啊。”他扬起了不明其义的笑容。“可是你比我更怕吧?也许他会解雇我,但是你……可不是被解雇那么简单。”顺着她的思路,他缓缓地道。

她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生气了?”小白兔也是有火气的?

“戏弄我有这么好玩吗?”她看出窗外,小手紧张得握成拳状。“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女孩子会愿意和你……为什么要戏弄我……”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拒绝我的人倒是不多。”他的话很有自信,语气却是无所谓的。

彷佛,这点虽然是事实,但于他而言毫不重要。

“那你不如放过我……”

“或许是因为你拒绝我,所以才想戏弄你?”他缓缓的勾起嘴角。“如果你试着迎合我,我也许就会放过你,要不要试试看?”

车子驶上了山上,在一栋的复式公寓前停下了车子,司优雅地步出了车,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戴楚宜却动也不动,他低下头,看到她早有准备地捉紧车门,看着这可笑的动作,他皮笑不笑地问道:“这样很好玩吗?不试试迎合我吗?”

戴楚宜心里明白,他说的可能是事实,像他这样得天独厚的人,也许他无法接受任何女人的拒绝,可是、可是要她迎合他,也……太强人所难了。

“那我把这算作是挑逗了。”沉稳的嗓音有些清冷,她还来不及觉得害怕,他的唇便暴地碰上了她的嘴,大手按压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后退,而他,步步进逼,她放开了抓住车门的手,抵在他的前;他轻咬她挣扎的唇,直到她的唇被咬破,他的舌,染上了她的血,卷入她的口腔里,她尝到血的味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力量的反抗便不能称作反抗,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40无谓的反抗

为什么被他吻着的时候,她的眼里除了抗拒,再没有别的情绪。即使那次因为他而迷乱了,眼里的厌恶还是抹不走。风,可以吗?风,就可以夺走她全副心神吗?

“如果是有力量的反抗又怎样?”司沉声低语道。他的手抚到她的,隔着衣服捏握着她的球,熟悉的找到她的尖,她躲避,却无从躲避,“住、住手……”

“昨晚风上了你,很激烈吧?”司的凤眼微眯,从她身上的痕迹就能看见了。在女人那么明显外露的地方留下痕迹,只是想向人宣示自己的主权吧。“他就可以了吗?”

他毫不修饰的话让她羞红了脸。

“没有……”明显的心虚。

“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挑开她的衣领,灼热的舌尖舔上她的红痕,她侧着头,颤抖着。

“别这样……”疼痛又自下腹翻起,她按着,脸色苍白。“放开我……”

“怕我留下的痕迹会让风看见吗?”他淡淡的说道。“怎么了,已经自觉成为他的所有物了吗?”

“怎么可能!”她看着司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轻勾,彷佛在轻蔑她,她垂下眼睫,不欲看见他的轻视。“即使我的身体怎样的肮脏,我还是属于我的。”

她的心,也许在看见那一幕不该看见的时候,也许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但也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她,只是属于她自己。

即使无法推拒,即使,无法抗拒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但是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真有趣呢。”他放开了她,看到她脸上有着强装的坚强,他好奇了。即使身体怎样肮脏,她还是属于她的;这句话,是如此的可笑,但她却说得如此认真,认真得彷佛她说的就是事实。

她,还有什么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以吗?原有的纯洁不再存在,变得污秽,也还可以是自己的吗?

“你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呀?”司忽然笑起了来。怎么可以如此天真?所谓坚守着自己的心,不过是一种谎话,不过是无法改变现状的人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谎话而已。“竟然如此天真。”

知道他在取笑她,她没有说话。她不是擅长辩驳的人。

“不说话吗?”眼眸染上了冷然,唇边却泛起了笑。

“我能说什么?”

“你要一直赖在车里吗?”

他这么一提醒,她又连忙抓住车门,他轻轻一笑,一副欲走回座驾的样子。“你要是如此幼稚的认为这样我就奈不了你的何,喜欢在别人看观摩下做爱,我不反对。”

懊恼地眉心一皱。他话语里的暗示是那么明显,不情愿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光是站起来,疼痛又隐隐约约的绞着她。

他拉着她冰冷而颤抖的手,即使她不愿意,他还是牵起了她的手。

牵着一个女孩的手,那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了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的笑意。

被逼走进了司的公寓,公寓是复式两层,司带她走进的是下层,房子是纯黑色的布置,家具都是些颇为名贵的牌子,多是白色与银色的,是全然冰冷的色调。她的眼神微讶,这样的房子,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吧?

“惊讶吗?”察觉到她慢下来的脚步,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回头问她:“在你的心目中,当牛郎的人应该是很贫穷,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自己?”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答案。

“有些人喜欢自甘堕落。”漂亮的唇瓣勾出完美的弧度,拿掉眼镜,一双棕色的凤眼轻睇着她,波光流转,又灼热又迷蒙。

这双眼眸,足以倾倒众生。

“为什么?”她看着他。“自甘堕落换不到快乐,意义何在?”

他意外她竟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他又笑了,眼神却冷酷如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大手拉扯她的衣服,伸进她的内裤,抚她的私处,“你在做什么!住手!”她挣扎着、推拒着,但是,挥不开他的手,他的牵制。

“又是这种无力的反抗吗?”他嘲讽微撇嘴角。“如果讨厌我的戏弄,为什么不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如果厌恶了我们的触碰,为什么不逃跑?意义……要谈论意义吗?你这种抗拒又有什么意义?只要触碰了你,你的身体还是会兴奋,既然如此,反抗的意义又何在?”

他的话,字字嘲讽,句句属实,突显她的幼稚与愚昧。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尖指刺戳她的小,那温热的小立即咬住了他的指头。

她睁着一双大眼,有着恐惧。“住手,你别这样……不要!”

手指猛烈的抽动着,想看她哭泣,想看她求饶,想看她呻吟,不想看见她处之泰然的自若模样,不喜欢她那一副清高的样子。“只是被我的指头玩弄,不也是一副荡的模样吗?”

说什么心还能保持原状的话,真傻。

41求求你,别这样H

他的脸还是俊美无瑕,眼里有着残忍,不是存心伤害她,却无法不伤害她。深感自己的可笑,吻上了她的脸,舌尖描绘她的轮廓,煽情的动作,她闭上眼,脸上有深深的害怕,他看着直想笑,笑自己。

“只懂得逆来顺受、作无谓反抗的人,说什么意义。”

下腹的疼痛与被玩弄的快感同时向她袭来,身躯因为娇喘而抖震,睫毛沾上了泪水,她无法承受地流下了两行眼泪。“住手……别说……求求你。”

想要抗拒,可是又怎么能抗拒……

他的力度、他的侵犯、他的挑逗,都无力抗拒。

她拚命地缩着身子,想要躲过他的玩弄。

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一直规行矩步,身边的人都是温文有礼的,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人,不曾受过如此的对待。在Blue moon Isnd 的男人,不论司还是风,都视她作玩物,居高临下的掠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面对他的玩弄,她只是不断地、不断地哀求。

“住手吗?”脱下了她的内裤,从她的小抽出指头,银白的体被牵出,凤眼带着不到眼底的笑意,“这么湿,也要住手吗?住手,就得不到快乐啊!不想要得到快乐吗?”

“不要……”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她无法抗拒,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晓得如何反抗才是有意义,在温室里成长的她,不懂得如何激烈地拒绝,不懂得该怎样处理这种局面,也许,她太过生涩,所以才被玩弄在股掌之中。但是就是因为不懂,才不能屈从。

被风夺走了身子,被他抓着把柄,无法反抗,她就想,只要有一天,他厌弃了,她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反正,已经得不到幸福,既然痛苦会过去,她就该忍耐……

没有发现自己的拳头因为紧握,指甲已刺进了手掌,血渗出。司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自虐。“让你快乐,不好吗?”美丽的凤眼凝视她,另一只手狠狠的一刺,她在他的玩弄下得到了高氵朝,泛起的湿润让她的喘息更加急速,扬起的眼眸失去了焦点,悲伤又迷惘,多少带点情欲。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好好的接受、迎合,不好吗?为什么要选择让自己痛苦?”

“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比风还要恐怖。至少风还有温柔的时候,这个人,更喜怒无常,那常挂在嘴边的笑,是没有感情的,让人颤栗心寒,他不会顾及她的身体,挑动她的情欲,要她堕落,要她失去自己。

“不,不放过你。”他浅浅一笑。“你不是说,都是我的错吗?指的,是我骗了你吧,那么,就由我来让你快乐。”

手指满是她的蜜,他抹到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那含泪的眼眸有着屈辱与指责。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啊!”她垂下眼,语音里有一丝恼怒。她不是说他们说玩就玩,想要她快乐就快乐,她也有情感。脸上的湿意让她感到耻辱,她不解为何他们要这样对待她。

司有一刹那的错愕,但他随即又泛起了笑:“如果说是喜欢你,会让你甘愿一点吗?会让你没那么抗拒吗?”

她想也不想地答道:“不会。”

“为什么?你不是说像我这样的男子,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吗?如果像我这样的男子,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应该很高兴吗?”

柳眉紧紧的拢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你让我走……”

对于她直接无视他的话,他有点气恼。“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没有看他一眼。

“很好。”司的眸色变得森沉而冷酷,嘴角却挂着不在乎的笑。像是被刺伤了。

忽然用力地板开她的双腿,是她无法阻止他的力道,双腿想要舞动,却被他强硬的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似是在嘲讽她的软弱。灼热的视线凝望那湿淋淋的花,特意吹了下口哨,“这么湿了啊?要不要塞些什么进去呢?”

明眸有着掩不住的惊恐,他那邪魅的笑容教她不安。

“水?酒?葡萄?”他仔细数着在他们附近的东西。

“都不要!”

“想要吗?”低笑。“可是你不是快来那个吗?要可不好啊,可是这样荡的小……不放些什么进去,好像……就不会舒爽。可惜这里不是Blue moon Isnd,没有那些器具……”

“不要……不是这样的。”她的手想要阻挡他的视线,闪着身。

他戏谑地用手指捏了一下颤抖的花核,蜜又滋滋的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流这么多吗?有本事的话,就不要流水啊。”

“又不是我控制得了……”她红着脸,傻傻地说着。

对于她的坦诚,他轻笑了下。“那就代表你想要啊!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想要呀!”他听不懂她的话吗?

“嘴真倔,不说,不说就用这个吧。”

拿起身旁细长的红酒瓶,看了她一眼,用瓶身在她的小旁边滚动了几下,他忽然用力将木塞封口的瓶口挤压着她的花瓣,糙的质感让她一阵颤栗,她用力想要推开他,把他的衣衫扯得有些凌乱。他把她压制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解下自己的皮带,在她的挣扎下缚住了她的手。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玩弄我……”冰冷的温度让她恐惧。

司拿起红酒,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木塞一下,邪魅一笑,把木塞咬开。

瓶子里的红酒是晶莹的亮红。

42难堪H

一双凤眼,美丽而迷蒙,凝视着她。

“想要吗?”明明是棕色,却像最深沉的海洋无边无际,冰冷又狂热也像漩涡,会让人堕进其中而无法逃离。

“不!不,我不要……”

“那滋滋的水,要些什么堵塞啊。”摇了摇手上的酒。

“不要堵塞……不要。”

“这样,不是很荡吗?”

“你不可以这样的……”

“不可以?”淡淡的轻蔑的笑。“如果你说得出能让什么堵住你的小,让水不再流的话,我就不用这酒你,不然……”

她只是不断的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挑起冷眉,喝了一口酒,略带鲁地吻上了她,撬开她的牙关,把酒灌到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深深地交缠,喉间灼热,她害怕得无法吞咽,红酒沿着彼此下颚流下,流到她的。他的眸色变深,狠狠地捏着她的球,搓揉着。

“你的头好硬啊。”忽然按住了她的尖挤压着。“真骚。”

“不……”酒瓶摩擦着她的小,瓶口浅浅地探入了一点,戴楚宜僵硬了身子,惊恐地摇着头,眼里有着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不可以放进这些……会坏掉的……”

“是啊,可能会坏掉的。”他恶质地恫吓她。“如果换上其他东西……就不会坏了吧?想要什么?”

她含着泪,不明白他的话。

他不耐烦地又把酒瓶推进了一点,小被撑开,嫩有点红,酒瓶中的红酒缓缓流进,这一下可把她吓着了,冰冷的凉让她的壁变得生硬,软一收一缩的,像吮咬着那酒瓶,想又要把酒推出来似的。“不懂吗?你可以说要我的指头,或是啊。说些可以讨好我的,那才会放过你。”

“我说不出这样的话……”

“那就任由小坏掉吧。”他轻轻地笑着道。

“不要……”她看着他那张完美却冷酷的脸容,心里又害怕又悲哀,下腹又涌起疼痛,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她咬着牙:“手指……”

“刚才手指已经过了啊。”他就像逗弄小猫似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推动酒瓶。

“你想怎样……”她别过脸,语音有些破碎:“你本不会放过我……”

酒瓶在她旁羞耻的律动,让她涌起了奇异的快感,她的脸愈来愈红,像酒醉一样。

是刚才喝下的酒吗?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坠下。

“不试试吗?”手背轻拭她的脸,她厌恶地闪开,他莫名地气恼起来,眸色更冷。“这么倔,吃苦的是自己啊。”

酒瓶一推,硬生生的甬进了她的花,“啊!”她吃痛叫道,眼一瞪,泪水疯狂地落下,“好痛、好痛,不要……”

进、进去了……

酒……进去了……

因为紧张,小腹剧烈的收缩。

酒缓缓的倒进她的蜜,是最残酷的游戏,冷冷的体流进她的身里,她摆动臀部,想要摆脱,想让红酒流出来,却无法挣脱,只是溅起了水花,红通通的染满了她的下身,她的小、她的毛、她雪白的腿,一片狼藉。

他若无其事地玩弄着,嘴边的笑由始至终都没褪。她不断反抗,呜咽着:“不要、不要、不要再来了……满……好涨……会坏的……呜……”

冰冷的酒瓶抽动,前半段不断的在她的花里进进出出,那一片红,让他的眼眸变得火热。

他把她的腿推得更高,花被拉开,让酒瓶更易活动,体流得更深入,像是贯进了她的子,让她胀满,她有些难受,却又……

酒从繨流出。“流出来了,不是很浪费吗?”

她是如此的紧窄,好像吸不进,酒也流出来,体冲击的声音如此清晰,酒瓶在她的花丛间不断的抽,小紧缩,咬着那酒瓶似的。无法阻止他,她的身子随着进入软弱地动着。

“咬得这么紧吗?要是咬得太紧,酒瓶在体内破了……真的会坏吧?”他低声说。“咬得如此荡啊,果然是小骚货。”

浅白色的体混着红酒,涌了出来,深深的恐惧涌起,“啊……我……我求求你……不要……好痛……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不可以再进来……”

“那说说,什么可以代替红酒瓶?”

她抬起眼眸,眼里有着不甘心,她痛恨这样的自己,但是、但是……她闭上眼,困难地说:“你、你的那里……”

“那是什么?”旋转瓶身,她喊了出来。“说清楚!”

咬着牙,她的脸上有掩不住的难堪。“你、你的……”

“说吗?真荡……这些水,就是想要我的,早点说出来不是就好吗?”

没有如他所言的立刻把酒瓶抽出来,反而狠狠的一挺,酒瓶撞进她的幽道,她的身子瞬间染红了一片,整个身体不断颤抖,那小更是剧烈地抖动、缩合,一股热流从下身急涌出来,流出了属于她高氵朝的证据。

“知道自己的荡了吗?”看着她的荡靡乱,他解开裤裆,抽出绷紧的热铁,轻捏了埋在花瓣的小珠一下,把酒瓶拿开,换上他的巨物,抵着她的花心。

“你骗我……”他怎么还是用酒瓶进来了……

“是的。”没有否认,他的笑不带内疚。推高她的腿,她的高氵朝还没完结,对准她的花心,深深挺进!

43各自的痛H

“啊……啊……”巨大的热铁比起酒瓶更大,滚烫的冲进她的体内,一时无法接受,她的身体绷得直紧,他一浅一深地在她的花进出,红酒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出入,被翻流出来,满胀的小,加上他的巨大,惹得她猛烈的呻吟,不知是因为恐惧、疼痛或是快感,红色的体染上了彼此,酥麻的感觉不断地、不断地涌起,明明是如此的秽和残暴……

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她的窄小令他感受到剧列的快感,把她的两腿拉得更开,紧窄的幽道接受他每一次的挺进,有时是完全入,有时是刻意的逗弄。

“放松点,要夹死我么?”那温热窄小的感觉还是更上一次一样。“已经被风上了这么多次了,还是如此窄小……”那么的美好,让人留恋。吸纳着他,紧扣着他,让他的进出困难,于是更加大力。

抽出,完全的进入。

翻开嫩,红酒溅飞。

不断重覆。一下又一下。

溅出的红酒,加上她的水,让此时此景更加靡乱。

“嗯哈……”她紧紧的合上眼,身体的快感却升起,那炽热的充实感无法逃避。

“不说话?”刻意地用力挺进,加快了力度与速度,她无法自制地呻吟着。

“混蛋……我恨你……”这是她开口说的话。脸上屈辱和悲伤交错。

为什么……为什么她非得要承受这样的事?

她……已经无法接受了……

她,好痛……

身体好痛,心里也好痛……

她觉得无法呼吸。

“你要恨的人,不是我吧?”他的声音悠悠,动作却很激烈。“你要恨的,是让你陷于如此境地的人,是你自己。”

她的小颤动着,把他夹得紧紧的,他的律动变得急迅而深入。

“让你心碎的人,何不真正忘记?逃避般搁置在某处,那地方反而会成为最深刻的地方吧。”他的嗓声沙哑,上她的左,按动了几下。“你,不过是在逃避吧?你不逃,不是因为你有把柄在手,而是因为你无法忘记那个人,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不想面对和相信你还能得到幸福的世界。”

他的话,重击她的心,如同他的手。

是这样吗?也许……也是……

他挺动着健臀,在她的幽里激烈地抽动,狠狠的、不留任何狭缝,她的小被他玩弄得一片红肿,一次又一次到达了高氵朝,夹紧了他。

抽动了好久,他低喘了,美丽的凤眼满布情欲,她脸上的悲伤教他的心头一痛。为什么?他没想过自己会心痛。

那虚弱的身子被他摆布着,没再说话,他皱起眉,重重的一,在她的花心里释放,出了灼热的浊……

他埋在她的体内,拥抱着她,她和他,喘息着、沉默着。他想说的是,他不想看到她的脸因为那个人悲伤……不想她总是屈曲求存,不想她……成为风的女人。

“我的事,又与你何干,即使我是逃避,也轮不到你来管。”她张开眼,黑眸看着他,不再是那双总是战战兢兢、惊恐、水灵灵的眼眸;像熜灭了的灯火一样,连眼泪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是绝望。

司看着她,讽刺的笑意绽放,“是的,为什么我要这么在意……”为什么执意想让她的眼里充斥的都是他,为什么执意地想让她的心里有他──

不管是恨或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他的心会疼痛?

现在的他,是这么想;可是,或许某一天,当他找得到所谓“为什么”的答案,他就会后悔他今天对她所做的一切……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知道她在哪里的,是不是?”唐书铭──戴楚宜的未婚夫拎着男子的衣领,着急地问道。

那天,看见的那个身影,是她吧……

他不可能认错的。

他知道。

面前的人一直阻止他去那个地方,是因为他知道她在这里吧。唐书铭知道他的心思,可是他不可能会认同。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男子的眉心蹙起。

下巴满是胡渣,那双眼睛失去了往日沉静、理智,满布红筋,眼底的淡黑倦意显然易见,手握着他的衣领,像焦躁的野兽一样,这个,不是他认识的唐书铭啊。

“答我,她在哪里?”唐书铭的脸色绷紧。

“我不知道。”冷冷地说。

“以你的人脉……”

“你不是说不想我坐上这样的位置吗?现在倒说起我的人脉来了?”男子嗤笑。

唐书铭定睛看他,不明白他为何反应这么激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女人胜于一切?”男子与他对望。“即使她是你的负累?”

“她不是我的负累。”那个女孩,总是带着温婉的微笑,待在他的身边,在他失意的时候、在他需要人与他分享的时候、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的温柔,让他依赖。“我爱她。”

“即使她恨你?”男子再道。

“为什么她会恨我?”

“如果她爱你,如果她不恨你,她怎么会在婚礼举行前逃走?”男子的话,别有深意。

“她一定有原因的。”戴楚宜与男子一起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你在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既然她失踪了,你就任由她吧,别再寻找她。”男子看着他,再次劝说。

如果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的眼,有点蓝,像深蓝的宝石,蓝色,总是有点忧伤的。

“不可能。”唐书铭的语调有些冷硬。“你不帮我,我也会找她出来的。”

说罢,便想转身离去,只听见男子在身后淡淡地说:“即使你得到的她,已经不是完整的她,即使所有人都反对,你还是要一意孤行吗?你要背离,所有信任你的人吗?她会毁掉你的。”

唐书铭停下了脚步,不懂得他在说什么,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霾又悄悄罩上了心头。他却只说了一句话:“我爱她。”

这句话,也许是所有问题的解语。

此时,唐书铭还不知道,他心爱的女孩,正躺在别人的怀里;他还不知道,那双向来温暖的眼眸,因为他,变得一片死寂……

他并不知道,所有事情都变了、变了。变……

44毁灭

门铃疯狂地响着。

凌清秀的脸上一片苍白,用力拍打门徘的手颤抖着,早已通红。

不要,不要在里面。他在心里默念着。

门缓缓打开,是司。他的衣着整齐,只是头发与下身有点凌乱。凌看到他,动了动唇,

竟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是司先说话的:“凌?稀客啊。”

司面前的人,不是那个总是带着和熙笑容的凌,金色的发也不再整齐,散乱地垂下,脸颊透着薄汗。司很少看到这样的凌。

“楚宜在里面吗?”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没有否认,没有承认,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彷佛已告诉了他答案。

凌的脸有些扭曲,咬着牙,痛苦的神色没有逃过司的眼。

“让我进去。”凌冷冷地说。

司顿了顿,冷笑了声,脸上划出了讽刺的痕迹。“不过是个随便向谁都可以张开腿的女人,也要这么着紧吗?”

凌听到他的话,脸色一变,挥拳就向他打去。司明明看到了他出拳的动作,却不闪不避的站在原地,任由他的拳落在他俊美的脸上,嘴巴流下血痕,却仍带笑。

“她不是你们的玩具!”

“你说的话倒是跟她一样。”

凌不想与他纠缠,“让我进去。”

“你喜欢她吗?”司的凤眸,深不可测。

静默,凌的眼睫轻掩双眸,嘴里轻道:“不是。”

像他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喜欢她。没有啊。

司的脸有些沉,挂着笑,份外诡魅。这样的女人竟然也……“你也有玩过她吗?”司让开了,让他进去,手指拭去血,魅惑得连男人都会觉得心动,但吐出的话却是那么残酷。

“我不是你们。”

司拍拍手,又是一声冷笑。“还真清高。”

凌没再理会他,走了进去。看到戴楚宜就躺在沙发上,像具破碎的娃娃。那张苍白的容颜满是乾了的斑驳泪痕,一双眼空洞无神,雪白的身体也布满了司的吻痕,一双腿交并在一起,娇嫩的花瓣红红肿肿,下身红色与白色交错,还留着浓浊的。

触目惊心。

他几乎可以想像,刚才她是如何的哭喊,如何的挣扎,却仍然逃不过男人的玩弄。凌抡起了拳头,心脏似是被捏住似的发疼。

他走近她,她察觉到有人接近,扬眸一看,是凌。“别看我……”瑟缩着身子,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他痛苦地闭上眼,脱下了外套,想要盖在她的身上。

她却避开,轻轻地说道:“别……脏……”

脏!

她竟然出这样的字……她竟然害怕她会弄脏他的衣服……她觉得自己比衣服还要肮脏吗?

如果有种刺痛,比锥心还要疼痛;如果有种疼痛,就像心脏真的淌出了血──那就是此刻吧。

“没事的。”他困难地开口。在她的闪躲之下,包裹着她,那双手,同样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的,那双手轻拭她身上的脏物,她在颤抖,好像他每一下触碰都会令她疼痛。

他的双目红通通的。这个易碎的女孩,司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自己又是如何的无能。

他脱下了上衣,为她穿上。他不敢看向她的脸,怕在她的脸上看到责怪,责怪他无力拯救她,责怪他是其中一个让她变成这样的人。“没事的。”他又再说一次,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她没有回话,没有流泪,也许泪已经流尽了。

那样的表情,让凌觉得害怕。任由凌抱起了她,她躺在他的怀里,那双眼,没有一点光。

“司,你到底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凌走过司的身旁,冷声说道。“你在毁掉一个女孩。”

他从来都不讨厌司,司不是一个讨厌的人,他是乖戾,却不是残忍的人。可是他现在做的事,不过是在伤害她、毁灭她。他在做什么?他到底知道吗?

司看着这样的他们,紧抿着唇,由始至终,什么都没说。直到凌走出了门,他才缓缓地开口:“我会向风要了她的。”

凌的身子一震,“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说得很轻、很轻。

像他这种人,不会去揣摩自己的心。

除了想,别无其他解释。

天空,忽然下起毛毛的雨来。

“你有想过让风知道的后果吗?”凌转过头,看着司,向来清冷的黑眸变得愤怒。他有考虑过她吗?

“凌,你知道我不是会思考这些的人,我想要她,不过如此而已。”司淡淡地说。“后果,我会承担的。”

“承担?”他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可笑吗?承担?他凭什么去承担?“司,你只是在伤害她。”

“下雨了。”他怎会不懂得自己的可笑?司看向天空。“快带她回去吧,凌。”

凌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司凝望他们离去的背影。他们的身影,随着距离,愈变愈小。他忽然发现,他很少看着别人的背影,他不习惯等待,不习惯停顿,也不喜欢别人比他先一步离开。所以,他总是走得比别人快。

但是此时,他发现自己有些动不了。

45夜里的梦

回到Blue moon Isnd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也黑了。

凌本想为戴楚宜冲刷身体,可是她摇摇头,拒绝他了,他没有坚持。他看着她连站着的力气也几乎没有,那微微颤抖的双腿让他不忍地想移开视线,却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定睛看着,他的心揪紧了,好想再次把她拥在怀里,至于是出于什么,他不敢去深究。待她进去以后,他坐了在门口。

她打开了水,水声充斥在两人的耳间,心思各自不同。她默默的清洗自己,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抹也抹不走的污秽。腿间的疼痛让她无力地跌坐在地,水花扑洒在自己的身体,像泪。

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司的话,挖开了她的伤口,那掩藏至深的回忆,被翻开,暴露,直刺向她的心脏。无法忘记,终究就是无法忘记。缠绕着她,一直、一直都无法逃离啊。

那个人总是守护着她,那个人总是毫不忌讳的对她说喜欢,那个人,明知道家里不喜欢,还是执意要娶她。他说过,爱她一生一世;他说过,永远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他说过,只要有她,他就满足了……

疼痛没有被埋葬,没有。原来没有。

还是那么深刻的刺进她的心坎,还是那么凶猛肆虐。

他,不是那个他了,她也不是那个她了……

瘀红的手、身体,这个肮脏的她……

她却还是想念他。多么的可笑……

“楚宜,没事吧?”听到声音,他有些担心地拍着门。

“没事。”小小的声音。

“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带着鼻音。

凌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凌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觉得自己脏了。他的脑海,浮现着她说自己脏的表情,那犹如破碎的身躯,他的心异常的疼痛。

为什么他没有好好保护她?

为什么……他总是迟来一步?如果他最初没有让她进来,如果他在她第一次受辱的时候就就帮助了她,这一切,不会发生吧。可是……没有如果。没有。该死的没有……

他闭上眼,眼里不断地浮现她的身影。那个总是笑着的女孩;那个即使受到了蹂躏,也不曾绝望过的女孩;那个总是温柔地懂得他的女孩;那个现在脸上不什么都不剩的女孩……

“凌,他们会放过我的吧?只要忍耐,就可以离开的吧?”

“凌,你真好……如果不是你总是安慰我,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自怨自艾呢……”

“凌……我做错了什么吗?”他抱着她回来,途中,她就只说了这么的一句话,那双眸,空空洞洞的。

好像有些什么,消失了。

如果她不能再回复以前的模样,他该怎么办……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样的慌乱、这样的无力、这样的不知所措。他以为从那天起,他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可是,此刻,却一再涌现。

这晚,戴楚宜在浴室里没出过来。也许只有在这小小的空间,她才可以有片刻的宁静。凌一直坐在门口,僵立在原地,不敢走开。每隔十多分钟就会唤她一次,直到听到她的回

应,他才放下心来。

隔着一道门,滴滴答答的水,冲刷着什么,却洗不净夜里的黑。

Blue moon Isnd的外面,还是一片静谧,弯弯的月儿透着亮光,在黑夜里,天空依然那么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夜里,戴楚宜睡得很不安稳。

她的气息浅浅的,睡着的时候柳眉紧紧的蹙着,小嘴轻吐着没有意识的呢喃:“别……不要……”

来人轻轻的打开了门,看到这样的她,眼神变得幽幽的。

戴楚宜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了。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回到床上,只是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有人走近她,沉重的感觉压在她的身上,她颤抖着,那灼热的口几乎要把她烧得滚烫,她害怕了、挣扎着,那人却只是牢牢的困住了她,拥紧了她,那力度,很大,但是……没有她想像中的强势,反而很温暖,让她原来冰冷的手温热了起来。那人的嘴巴贴在她的后脑,很冰冷,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气息让她的脑海昏沉,那手掩着她的嘴,她想叫出声,但是没能开口,她不知道是谁,以为又要受到那些对待……

可是,那人虽然把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几乎要透不过气了,却只是轻声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声音沙哑,不像是原来的声音了。

是谁?是谁?是谁要对她说对不起?

她好想问,可是还是开不了口。

然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上并没有其他人。她才知道,那是梦。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再也无法入睡。

46重遇故人

之后三天,凌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风没有回来,戴楚宜待在房间里,总是不出门。

凌打开门,看到她静静的坐着窗旁,失去了昔日的笑靥,眸间有些怔忡,像是在望着远方,望向他无法触及的地方。

“楚宜。”他轻唤她。“吃些东西吧。”

知道她不想吃饭,带了些三文治过来。这三天,她几乎什么都没吃,一张小脸苍白得可怜。

“我不饿。”她低声婉拒。

她没有胃口。

他扳过她的身子,那纤弱的肩膀瘦小而脆弱,颈项与锁骨一片雪白的仍留有消褪中的青瘀,那些疼痕,刺痛他的心房。“楚宜,别这样。”

眼睫微微拍动,看向他,那双眼眸,直直的看着他,然后又是垂下眼。“对不起,凌,我吃不下……”

“多少也吃点吧。”凌收起了忧心的神色,换上了笑容。“看到楚宜你这么可爱的女孩消瘦,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不说是因为你。不敢说。不,连想都不敢。

“对不起,凌……”她知道凌是想她高兴,可是……她笑不起来。

她一直以为所有事情只要笑着面对就好,但是原来并不……

“别这样……”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很害怕,好像一眨眼,她会虚弱得消失。

戴楚宜扬眸,轻轻地说:“我吃点吧。”

“嗯。待会出去走走吧?”他抚上她一直紧皱的眉心,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

她的不字还没有说出口,凌便好像知道她说什么,笑着说道:“下了两天雨,心情真是很郁闷呢。陪陪我吧?”

在他充满期望的眼神下,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没有听到反对,凌拉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他的手亦然。

但握在一起,就会变得温暖了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凌把她带到Blue moon Isnd附近的小公园,微风轻拂,雨后的阳光份外好看。大概因为还是上学时间,只有数个小孩在公园里嬉闹。

雪糕车的音乐悠悠扬扬的从远处飘来,小孩子欢呼一声,随着音乐跑了过去,身后正在閒聊的家长摇摇头,笑着跟着他们走。

戴楚宜好久没有看过这样的画面了,她怔怔地看得出神,视线投向他们奔走的方向,有点挂念父亲母亲。不知道他们怎样呢……会担心她吗?如果她回去了,他们又会狠狠的责骂她吧?可是……这样的她,不能回去……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们。

她已经是如此的污秽了。

凌看到她发呆的模样,绽开了浅笑。“小孩子有雪糕吃就会快乐。要吃雪糕吗?”

“不用……”她不是小孩子……她的眼神一黯,不会因为这样就快乐了。

凌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想吃了,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戴楚宜点点头。伫立原地,看着凌高兴地走开,她坐了在树下,轻柔的阳光从树缝间落在她的身上。她是那么静恬而适然,不吵不闹。只是眉心拢起了浅浅的皱摺,眼眸失去了昔日的光,手拿着树枝,无意识地拨弄泥土。

“哎呀,你这样会弄死那些小草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戴楚宜的身子受惊地弹起来,泥土不小心的泼到了自己的身上和脸上。

“对、对不起。”她立刻丢下手上的树枝,像被抓包的小孩,不安地道歉。

来人看到女孩笨拙的行为,一张小脸沾了脏污,不禁忍俊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戴楚宜垂下头,耳背有些发红。

“你怎么不看人?”男人没有恶意地说道。“真没礼貌。”

闻得他的话,她的脸更热了,只好抬头他。

男人的长相并不特别出众,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眼睛小小的,单眼皮,不过弯弯的,带笑,五官很平凡,但是因为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亲切,任何人看到他,都会生起好感吧。

戴楚宜并不长得特别漂亮,至少,不会让人第一眼就觉得惊为天人,可是男子在看到她的时候,像是看到了外星生物般,莫名其妙的呆住了。

“是……你?”男人吐出了奇怪的话。

47从前那个爱哭的男孩

“啊?”

“不认得我吗?”喃喃自语。看到她的表情,他就知道了。“我可还认得你呢……”眼里不无失望。但随即他笑了笑。她不认得他,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么多年了,而且他又变了那么多。自己认真记住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一样重视。如果不是她的长相完全没有改变,看到这样神态的她,他还真的几乎认不出来。

“我是阿玄,鱼玄啊,小时候,那个肥肥胖胖的阿玄,你不记得了吗?”

戴楚宜皱着眉头,鱼玄……吗?

小学的时候,她曾经认识一个男孩子,叫鱼玄。那个男孩因为长得胖,总是被人欺负,很爱哭,他的家人好像对他很严厉,他常常躲在树下哭泣……

好多好多年前的回忆,在两人的脑海徘徊。

“鱼玄?”她仔细的打量他,从头至脚,从脚至头,眉头从苦恼的紧皱而缓缓舒解。

“是你!”

他搔搔头。“果然像我这种长相平凡的人,很难让人记得吧?”

“不是这样的。”她连忙说道。

“不要紧。”他笑,眼睛眯了起来。“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好啊?”

她愣了愣,“看得出来?”

“显然易见。”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失笑。“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个小女孩,虽然长得很矮,却护在他的面前,颤抖着身子,责骂那些欺负他的人。

那个小女孩,对他说只要努力的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好好的向前走,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你有要守护的东西吧?那更加要努力,要勇敢些呢。”

要勇敢些……

那个女孩,总是笑着……像微风一样……

现在的她,却黯淡了,像殒落的星星。

她只是摇摇头,没说什么,出神的看着那些草。

“这是怎样的表情呀。”那虚弱空洞的眼神算什么?不像她……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她。不是难过不是悲伤,而是绝望。“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吧?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绝望的表情?”

“有些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只要努力的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好好的向前走,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这不是她跟他说的话吗?

她忘记了吗?

幽幽地道:“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解决的,那是骗人的话。”

“不是这样的。”

“你不懂。”她看着她的笑容,那灿笑刺痛了她,她撇开眼。

“你知道吗?”他淡淡地说道。“我的脑里有颗子弹,随时会死,可是我还是好好的生活了,别人跟我说我不能走得太远,但我还是时常去四处去。我还有一双腿,既然有一双腿,我就能好好的走,为什么不?如果看不见方法,就好好的去寻找。”

看到他说得那么平静,像没事一样,她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子弹?随时会死?为什么他还能挂着笑脸?

他看着她,“像我这种不知自己何时会死去的人也能够努力走着,你说事情没法解决的时候又真的做过了什么吗?有尽力令自己摆脱困境吗?”

她有反抗过的……可是不行啊。她的力量,本什么都做不了。

“你就没有要守护的吗?”

她静默了。有吗?她有吗?

“如果连自己都灰心了,如果连自己都不承认自己,如果连自己都放弃自己,那才是无法得到幸福。”他说得有些激动。

她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他长得不算好看,可是……他的眼眸却充满了光似的,不再是那个爱哭鬼了,不再是那个只懂得躲在树下,说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男孩……

反倒是她……

泪水忽尔在眼框打转,潸潸的落了下来。

她掩着脸,哭泣。是啊,他长大了,她却还是那个爱哭的自己。

“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男人手足无措地拿出了手帕。“我太凶了?对不起啦……你别哭……”

“不、不是的……谢谢你……”抽抽噎噎的说着。

“嗯嗯,这样就好。”他了她的头,思绪好像飘回了多年前……只是身份不同了,那久远的回忆……

电话响了起来,男人有些无奈,拿出电话一看,脸色微微一变。“楚宜,别做小花脸呢,对不起,我要先走了,如果可以我们迟些再聊,有空到这里来啊。”没有待她回应,他便急急的离去了,脸上有着不舍,这么难得才重遇她呢?临行前丢下了一句:“要努力啊。”

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有些人停步不前,有些人却勇敢前行。

只要还有一双腿。

“人很多呢。”没多久,凌拿着雪糕回来,脸上有着微汗,看到失神的她,“怎么了?”

她接过凌的雪糕,舔了一口,甜味在她的口中化开,“没什么,只是遇上了一个熟人……”

“什么人啊?”

“一个长大成人的男孩。”没多说什么,她忽然问道:“凌,你说……风会让我离开吗?”

凌的心一揪,调开视线,没有说话。

“为什么是我呢……”她低下头,吃着雪糕。

“在我放过你之前,是不会让你走的。”

“如果你不介意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放浪,你就逃吧。可是,你能逃得了吗?”

如果没有方法,就自己去寻找啊……

“凌,风何时会回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另一边厢。

“我说过朱雀堂的事不关我事啦,别找我。”男人对着电话的另一头怒吼。“你找风就好了啦!”

挂上电话,不满和女孩相聚的时刻被打断,本想回头找她,可是看到她身旁的男孩……

48诱惑

当风打开公寓的门,看到戴楚宜时,眼里闪过激动和惊讶,他迅即把情绪埋在眼底,没让她发现。

戴楚宜看到的风是脸无表情,什么都不说,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平常炽热的眼睛,也变得冰冷,黑沉沉的瞳像夜一样深和凉。

他冷淡的神色让她不知所措,绞着衣袖。这不是她预期的反应,她有想过他可能会愤怒,有可能会骂她,她想过了一切应付的方法;可是她没有想过他的反应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她不知道怎么应对,粉脸满是尴尬。

“怎么来了?”

他是指她为什么会来?还是指她怎么会懂得来?这两条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能进去吗?”想了想,她这么说,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微微发抖,春天刚到,天气仍冷,尤其是在夜里,但她的颤抖,多少是因为害怕吧。

看到她不自觉地抖震,他脸色一沉,不太温柔地握上她的手。一双小手像玉似的,让他触手生凉。“你就不懂得穿衣服吗?”

“对不起。”以为他在责难她,她怯怯地低下头,望着脚尖。

刚硬的浓眉紧皱,伸手把她拉入门,她一个踉跄,就跌入他的怀里,看到她一脸失措的瞪着大眼,他不高兴了,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喜欢向男人投怀送抱吗?”

“你、你说什么?”他是知道了司的事吗?她的脸瞬间发白,惊恐浮现于双眸。

“没什么。”表情有些郁,嘴里却什么都不说,没有理会她,迳自走了进屋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戴楚宜身子僵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门,眼里有了委屈的水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被她看得有些烦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站在门口干吗?”

她吓了一跳,急急的走了进去。

“你到底来做什么?”没有想过会见到她,在他还没准备好之前,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时。男人把自己埋在黑暗中,坐躺在沙发,一双阗黑的眼眸复杂难解,思绪紊乱。

“风,我回来了!我一定要跟你分享!今天重遇我的『初恋情人』呢……”门还没有打开,便听到鱼玄爽朗的声音。鱼玄敲了两下门后,没待来人示意,便直接推开风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这是缘份吗?”

风见怪不怪的抬起头,看到他兴奋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没好气地摇摇头。“回来了?终于想坐这个位置?”

鱼玄是朱雀堂“原来”的主事人。风是孤儿,自幼被鱼家收养,与鱼玄情同手足,鱼玄更曾为了他,几乎两次丢了命。他们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比亲生兄弟更要亲近。鱼玄是个热爱自由的人,不愿意为家族所束缚,时常与严厉的父亲吵闹,后来鱼老被暗杀过身,鱼玄怎样不肯继承朱雀堂,最后主事人的位置落到风的身上。

“才不是!”鱼玄大叫。“我本来就不应该上来的,一回来他们就玄少前玄少后,烦死人了。可是啊,太高兴了嘛,初恋情人啊,呵呵。”

“竟然遇上了吗?”挑挑眉,话语间多少有些敷衍。

“不过没想到她认识凌喔,世界真小。还很亲近的样子……害我有些小不快。”

“嗯?是凌的客人吧?”风不在意地说着,手上掀翻文件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顿下来。

鱼玄经常把他的“初恋情人”挂在嘴边,他早已经听过无数次,听得腻了、没感觉了。

“才不是,她不是那种会来Blue moon Isnd的人。”他立刻为她辩解。

“不是有句俗语叫:画虎画皮难画骨吗?”

“啧,说话文皱皱的。”鱼玄是少数敢取笑他的人。“可是她不是虎,是小白兔呢……”

小白兔?和凌很亲近?风的手僵了一僵,动作忽然停顿了。“是谁?”

“什么呀,我的初恋情人……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吗?”

“她的名字是什么?”

“你不是不想知道的吗?”鱼玄笑着说。“每次我说你都不要听……”

“我现在想知道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沉了。

“楚宜,戴楚宜,好听的名字呢……”鱼玄轻道。“不过你不用为我找她,她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啊,不过……能遇着她,是缘份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是她呢?如果是其他人,只要鱼玄想要,不论用任何手段,他一定会毫不犹

豫地为他取得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这次没有告诉鱼玄她是谁呢?

讽刺的笑容勾起,觉得这一切实在太可笑了。如果他知道她是鱼玄一直寻找的人,如果他早就知道,他不会碰她的。但一切已经太迟,他不信命运,但这次他真的好想问命运何以要这样愚弄他们?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那虚弱而疲累的神情。

如果是鱼玄,如果是鱼玄,不会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吧?他很有信心,像鱼玄这样的人,她会喜欢的,她大概就能填补心灵上的创伤,如果是鱼玄……

他就应该放她走。

他早就应该放她走。

她纯洁如白纸,他却自私的要把她染污,不愿意让她离开。

为什么会有眷恋的感觉?为什么会有不安的感觉?为什么会有愧疚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垂下眼睫,睫毛投下的影掩盖了她的眼眸,声音小如蚊蚋。“……”

“什么?”

她的耳红了,看着他,停顿了很久,鼓起勇气,张嘴再说一次:“风,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49你硬了吗?H

看他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左闪右避,怯怯的不敢看他。“还可以吗?”

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点点头。因为微低下头,通红的耳壳一览无遗,那双没有一刻停止颤动的手,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明知道她说这样的话,不是因为喜欢他,不是因为接受了他;他比谁都清楚,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他,怎么可能会想成为他的女人?

“我不想留在蓝月……”垂下眼敛,她的声音是软弱的,带点请求。“在你玩厌之前,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她的话,是如此的卑微。

她并没有留意,风的呼吸一窒,表情僵硬,如中电殛,一双黑眸再次闪现难测的情绪──如果真的要形容,不是欣喜、不是得意,而是带点痛苦与愧疚。

良久,浅叹一声,大手一伸,把她扯下,双眸深深地凝睇着她,然后,霸道的按着她的后脑,“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吧。”吻上她冰冷的唇。她在害怕吧……那轻轻的颤抖,像被风拂过的柳丝,脆弱地微动,她一直都是这样,害怕他。他的吻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温柔,反而略嫌暴啃咬着她的唇,舌头强势的入侵,卷翻着她的舌,逼迫要她的舌头相缠、一起共舞,夺取她的空气,她的脑部发麻,一片空白,晕眩与炽热的感觉被勾起。

她惊恐地用手抵住他的膛。他却愈探愈深,觉得他似乎想把她吞吃,他太强势了,她觉得自己要透不过气,要窒息。就在她的脑海像真的要缺氧的时候,他才放开她,她的唇变得红艳,吃力地吸取空气,双目迷离。

“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吗?”他挑起眉,嘴角勾勒出轻蔑的弧度。“这样就颤成这样吗?连看我都不敢……”

她还在喘气,懊恼地咬了咬唇,认真地说道:“我知道自己距离你的要求还是有很大的距离……但是我会努力的……”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红了的脸,像熟透虾子一样。

明明在害羞,但又强要自己看着他,那双眼眸既有抑压又带决心。她到底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可爱吗?她还说这样的话,光是她这个模样,他就想要她了。他不禁皱起了眉。

可是他知道,要了她,就不能回头。

戴楚宜当然不知道风复杂的心思,她只是很认真地思考该如何表现有什么“本事”。

皱了皱眉,她竟然开始解开自己的衣领,微微露出的颈项、锁骨、淡粉红色的罩、雪白的小腰,一点一点的露了出来。

察觉到男人的静默,觉得有些尴尬,她带点不确定地看着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她对上的眼是深沉而幽远的,戴楚宜一向觉得风的眼眸深邃得像海,偶尔沉静、偶尔温柔、偶尔狂暴……她看不清楚,不但没法预测他的想法,也没法看得透他的想法。

“这样不对吗?”她的手垂下,手心纠结地捶弄着,不自觉两只小白兔被她这样的动作而微微挤在一起。

她看他没反应,是她的“挑逗”没法吸引他吗?她有些不安,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不然……

羞涩的目光忽尔变得坚定,在他深沉的目光下,她坐到他的腿上,靠近他,闭上眼,舌头羞怯地轻舔他的唇,手开始结开他的扣钮,那双手笨拙而缓慢,在害怕,在惊慌,爬上男赤裸坚硬的膛,手上灼热的感觉让她有些怔然。

她没有挑逗过男人,不知道什么是挑逗,她会的,只是把他们对她所做的重施一次。于是,她低下头,小嘴滑下,吻吮他的颈项、口,然后逗留于男人的尖。小舌轻轻的舔弄,吸吮,试图挑起男人的情欲。

他感觉到下身又胀大几分,看到她的嘴里还含着他的尖,仰首抬头看他,大眼睛满是疑惑,看得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你……”

“你硬了吗……?”她说得有些犹豫。顶着她屁股的那,应该、应该就是他的那个吧?

她成功了吗……?

50你要弄断我吗?H

“该死……”低声咒骂,瞪了她一眼。“你何时学会这样荡的?是从哪里学会的?”

听到他这么说,以为他是在骂她,“对不起……”她缩了缩肩膀,想要挪开臀部,却不知这个动作只是火上加油,戴楚宜的屁股部磨到了他的欲望,那陷着的地方彷佛夹住她的长,他的欲望开始胀痛。

看到她无辜的眼神,风没好气地吼道:“继续!”

对不起?是的,她是应该说对不起的,他本来就想放她走,是她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的,无法回头了,无法回头了。

他知道,他清楚,他肯定。

也许在她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他就不打算放过她。

想到了鱼玄的笑脸,如果他向他道歉,鱼玄会原谅他吗?他从来不跟鱼玄争些什么,他的命,是他俩父子给他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但是,他的心却一再反覆地告诉他──他,想要她。想要到他已经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想要到他失控地不顾一切。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她,除了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思绪,更多、更多,她的一切一切。即使她的身体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他也……

他不想看到她像那夜般哭泣,不想看到她害怕他,想要保护她,想要她专属他一个人,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是在她哭泣着说被背叛的时候?是在他看见她坚定的笑容的时候?还是在她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呻吟的时候?

他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偶尔会想起她的脸,偶尔会想起她的事,偶尔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想看到她。几乎是一切,都无可避免的让他想起她。几乎是所有时间,都想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凝睇着她,表情晴不定。

是她,先到达属于他的地方,是她先挑拨他的。不是她擅自闯进他的房间的吗?不是她擅自闯进那个无人到达的地方吗?她要负起责任啊……

“喔。”她惊慌地应声,得到他的允许,虽然觉得他冷凝的表情有些可怕,但戴楚宜还是继续,小脑瓜埋在他的口,像小兽一样生涩地舔弄他的肌肤,那湿湿的舌头带火热地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然而这样远远不够。

男人想要的,更多。

“要更加努力呢……”糙的指头抚她的脸。“小东西,你这样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隔、隔靴搔痒?

男人暗示地挺动下身,欲望隔着两人的衣物在她的私处与臀部之间弄戳。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暧昧的神情,一张小脸乍红了起来,明白他的意思,她慌得连忙垂下头。看着那撑着裤子的东西,他、他是要她碰它吧?就像那次他要她用手一样……

她的表情壮烈如上战场的士兵,引得风几乎要笑了出来,但他还没笑,只见女人稍微挪开了自己的下身,颤抖的手解开他的裤头,闭上眼,便往他的裤裆用力一握。

男人痛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骂道:“这么用力干吗?要弄断我吗?弄断了我你就没有可吃了!”

她被他吓了一跳,连连道歉:“对、对不起!”她、她有这么用力吗?她看了看他的长,紫红色的,仍然硬硬的挺起,她从没有仔细地看过它,不知道它是因为她的暴还是原来就是这样的颜色,看到他有些扭曲的表情,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很痛吗?我、我没想过它这么大,但是这么脆弱的……”

风听到她的话,有点想吐血,这女人知道在说什么吗?用这么纯粹的脸说这么荡的话,真是的……不知道该说她浪荡,还是说她过份天真。

总之,她的话彻底地把他的欲火燃起。“很痛。”

“真的?怎么办?”她慌张地用手了他的长,听到他呻吟一声,以为他是发疼,她担心地问道:“真的很痛吗?对不起,我真、真的没心的。”

虽然那东西真的把她弄得很痛,她也不太想吃他的、,她更想脱离他的魔掌,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把它弄断的……

“十分痛。”他强调,有些她听不出的撒娇成份。事实上,也不是这么痛的。她那双软弱无力的小手能握出什么力?只是她刚才真的有点用力,让他本来欲望到达顶点的长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刺激……

“去找医生……”听到他这么说,她急得想要站起来打电话,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无奈地苦笑了下,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蠢?伸手拉住她。

她奇怪地看着他。

“医生帮助不了的。”

“怎么会?”医生也救不了?那、那……是没救了吗?

沉默了会,“亲它,它应该会好一点。”

51给我舔舔H

“亲它?怎么亲?”她觉得他的话很是不妥。“亲它就有用?”

“张开你的嘴,用你的小嘴含着它。”风真的觉得有点可笑,他从前有过的女人都是他动一动,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样让他舒服的,但这个女孩却单纯得不像在这个世界里存活似的,那么好骗,又那么的单纯,什么都不懂。为什么他会为这样的女孩心动呢?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到他狡黠的表情,顿时明白他是在骗她,她有些不满:“你本没事!”

“不,很痛,你看看?”压下她的头,让她看着他的男。“它被你弄得很痛。”

男巨大的模样让她惊愕地睁大了眼,怎么又比刚才大了?充血的巨龙上布满了青筋,大而硬直地挺立着,似在向她点头,又似在向她挑衅。

她这样的表情让他满意了。恶意地挺高了健腰,胯间的长轻扫她的唇瓣,灼热靡的东西碰上她的唇,她似乎又是受到惊吓,一双圆眸瞠得不能再大,“你、你、你怎么……”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久久说不出所以然来。

“怎么了?”抬起她的下巴,嗓音沙哑,那软唇细柔的感觉让炽热的感觉不断于下腹翻起。“舔。”

她有些犹豫,这样的事情……“脏……”那长带着男的专属味道,不臭,但是就是让她觉得怪怪的。那里是用来、用来……的地方呀。怎么可以用嘴……

“别想脏的事情,这是让你快乐的东西。”长又刻意碰着她的唇,她想闪避,他却一手轻按她的后脑,不让她躲避,“它不是让你不断呻吟吗?塞满你的小,你的小还紧紧的咬过它呢……你怎么现在嫌弃起它来了?”风有点无赖地说道。

他的话让她羞涩地撇过视线,“你别说这样的话……”

“不然怎么说?你来说说?”风就是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你是不是已经湿了?子胀么?”

他色情的话让她说不出话来,觉得被他耍得团团转,她不知道说什么辩驳,有些委屈,不自觉地鼓起了腮,两颊胀胀的。“我不说了。”

风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他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她会让他失控至此?“我想要你的小嘴……”

“不要……”她的话还未说完,男便擅自闯进了她的檀口,还没有反应过来,直闯的半支已经直顶她的咽喉,那巨大的把她一张小嘴撑得满满的。太大了!她觉得快要窒息,慌张地用手扶住了他的,画面看上去却像是女人主动抓住了男人的,正在用嘴巴伺候他。

男人舒爽地呻吟了下,她的嘴巴湿又热,大概是因为无法呼吸,柔软的小嘴不停地抽吸着,吸吮着他的男,那软绵绵的感觉让刺激了他的快感。

“唔……”再进一点她会死的!她发出微弱的反抗声。

“小东西,你的嘴巴好热……比起你下面的小毫不逊色……”声音低沉喑哑,隐隐带着抑压。

他什么都还没做,可是就只是这样,那硬硬的东西塞在她的嘴里,把她的嘴巴弄得很酸,她难受的逸出了泪。

“我抽出来,你给我舔,好吗?”俊颜微微带红,是兴奋的颜色,他怜惜地抚上女孩的脸。

52你太用力了H

“我抽出来,你给我舔,好吗?”

戴楚宜委屈地瞅着他,眼眸水气氤氲,像只可怜的小兔,看着猎人。然而这样的眼神只是更深了男人的欲火,风缓缓地摆动腰身,想要在她的嘴里驰骋,却怕伤到了她,只是慢条斯理的抽动,不过,已经足够让她觉得害怕了。

她想要点头,但本动不了,只好拚命地眨着眼,示意他不要再动。

她握着他的男,有些犹豫,在他压迫的视线下,小嘴贴近,伸出了丁香舌,轻轻地舔弄他的长。男人的气味充斥在她的鼻间,不是她想像中的难闻气味,而是很奇怪的味道,有点腥,又不是腥臭。这就是他的味道吗……

她的舌头温暖湿软,绕在他的打转,她的力度轻得让他有些痒,有些难耐。“嗯……小东西,你还颇懂得挑逗男人的嘛……”

听到他的话,她尴尬的红了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别停,否则我就自己来。”

想到刚才嘴里塞满他的男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于是赶紧抓住他的,感受到她的用力,他轻哼了一声:“别急,慢些。”风低声指导着她:“嗯……还可以用力些,来回舔着、吸吮……”

她柳眉一拧,颤颤兢兢地把唇再次贴上男,舌头由的顶端至部顺着舔弄,来来回回,她甚至还用小嘴吸吮着他的两个圆球,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冰琪淋,吃力地舔着男人的,男人的被她弄得湿了,透着色欲的光泽,房间里充斥着男人急速的呼吸声与女人吸吮的声音。

拨开她黏在后颈的发丝,让他清楚看到她的侧脸,看到她吸吮着他的的画面,他感到一阵兴奋,大概是一种怔服的快感吧。“嗯……很好……你可以含着它,还可以玩玩那两个小球。”

他像专业的老师,教导她取悦他的方法。

而她是乖巧的学生,努力学习。学生遇到不懂的时候,先是疑惑地看着他,然后羞涩地提问:“它太大了,我吞不下……那个、我应该怎么办?”

她的浪语让他的脑海顿时麻了,沙声道:“你真骚,用力含住,敢抽出来就把你坏。”

听到他的话,她只好慌得再次把他的长纳入嘴里,火热的感觉让她全身都红了,他乘机脱掉她的罩,让她一双房暴露在他的面前。男人看到球上有些青瘀的痕迹,黑眸变得幽深而冷然,微眯,手一探,饱满的便被男人抓住,男人着力的捏弄着,想要盖上他的手印,想要抹除掉什么痕迹似的。

她有些吃痛,皱起了眉,男人用两指捏着她的尖。“早已经硬了吗?”

她这敏感的身子……男人眼神又变了变。

椒被玩弄着,而自己又同时玩弄着男人的,如此荡的激情让她有了莫名的感觉。她渐渐有点神智不清,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热起来。她怕被发现似的红着脸,低下头,吃力地继续含吮,小脑袋埋在他的腿间,上上下下的吞吐着他的热铁。

“嗯……”被她的小嘴舔着,风感受到一阵舒爽的快意。

她觉得好撑、好满,含弄了很久,可是他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她的小嘴都红了,她有些懊恼,她已经好累了!但是又怕他真的会把她坏,只好更努力地吞吃着他的巨大,想要他快些释放,动作像是吃什么美味似的急促荡。

“累了?让我来吧。”察觉到她的想法,风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发间,开始挺动腰身,她想退出来,他却不让,扶住她的后脑,便开始抽起来,她本逃不了!在她的嘴间进进出出,她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因为害怕他顶得太深,她的小嘴用力地吸着,双颊都陷了下去。

温热的感觉从男传来,“该死,含得这么紧。”他喘息着,忍住勃发的欲望,享受嫩吸弄带来的快感,“懂得这种荡的招数?还真是荡……”是有人教她的吗?思及此,捏着她的的力度变得更大。

“唔嗯……”不是这样的……她想说,却说不出口,他的手与下身挺进的力度太大,她连忙抓住他的腿,想抵住他的冲撞,脸上流着汗,也流着泪,还有她的唾,一脸湿濡,他用力地的在她的小嘴里摩擦着,长翻绞着她的舌头,她的舌想要把他顶着出来,却被长反过来玩弄,无处可避。

“嗯嗯……嗯……”太深了!别这么深!小嘴被撑得开开的,她抬起眸,向他求救,眼泛泪光。

不行了……她用眼神说着。

“要在你的小嘴里才放过你……”被小嘴包裹的快感刺激了他,加上某种妒忌,他再也按捺不住,无法怜惜,窄臀摆动的速度开始加速,长的男像利刃,狠狠的向她的嘴里刺去,一下又一下,想要进得更深!让她的小嘴塞满他的!

他还刻意转动,圆球随着抽,秽的拍向她的脸,她痛苦地抵抗着他,但他的刺进还是那么猛烈,似是真的要顶进她的咽喉!

“嗯……”不要!她觉得透不过起来,很是害怕,有些缺氧的感觉,刚硬的热铁想一再进犯她的小嘴、她的神经、她的思绪。

“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被他撞得有些失魂了。

“你的小嘴吸得好……”扯了扯她的僵硬充血的尖,她微微颤抖,一双大眼满是泪水,似乎在责怪他得太用力了。

他猛力抽,在她的小嘴翻弄,百多下以后,她真的无力了,嘴巴无意识的一吮,舌头顶着男的孔端,突如其来的刺激使男人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脑瓜,便把灼热的都了出来。

53难道你喜欢激烈些?H

男人浓稠的她塞满了的嘴,热辣辣的浊直冲她的喉头,她吞下了不少浊,带腥的味道充斥她的嘴巴,呛得泪水不断掉落,可是还是太多了,她本不可能完全吃下,吞不了的白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下,她可怜的红着一双大眼,像是在埋怨他。

男人扶着男,抖了两下,把馀下的都洒了在她的嘴和脸,慢慢的退了出来。

她总是让他兴奋、失控,看到她红肿的唇瓣,他些抱歉地伸手拭去她嘴角的白。“很难受吗?”

虽然退了出来,但她还是说不了话,她整张嘴都是他的华,呛得她咳嗽了起来,咳了很久,才道:“当然难受……”她的声音连骂人都软软的。“你怎么在我的嘴里……”

“你这笨蛋。”她这样的声音与水漾的灵眸,让他刚刚消软的欲望又再次硬起,而且比方才还要巨大。

低头吻上了她,没有发现自己语气间的怜惜,不介意她嘴里的是他的体,他的舌探了进去,初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感觉有点怪怪的,他本来就不常吻女人,更何况她的嘴里有他的?本来他是觉得这很恶心的,但因为是她,他就只觉得甜。

索取、纠缠。

他肆意探取属于她的甜美,舌头与她纠缠,她不曾被他这么温柔的吻着,她有些愕然,也有些失措,不自觉地闭上眼,他热烈的吻着她,那么深,但却那么轻柔,像风和日丽的大海一样,她的舌被他牵引,还有她的思绪,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

“我的嘴这么脏……你还……”她嫣红的脸像苹果,教人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轻轻的咬了她的脸颊一下,双眸热烈的看着她。

“怎么了?”

“没什么。”风的脸也有着不易察觉的红潮。

“喔。”她应声。

她的下身还穿着完好,她的上身却是赤裸的。“我想要你了,好吗?”覆上她的球,大手握了握,中指和食指之间的关节夹着她的尖,按压着她的硬,坚硬的下身贴上了她的陷位,推动着,带点色情的意味。

“啊……”唇瓣逸出呻吟。

“好吗?”

低头含着她的尖,她颤抖着,舌头卷起了她的顶尖,像要洗净般舔弄,“这、这……”

这个画面好色情!虽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但是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她害羞地别过脸,连身子都通红了起来。她的皮肤很白,一点红都能看得清晰,现在她整个身子都红起了来,掩去了某些痕迹,是那么的诱人。沉眸扫过了她身上还没全消去的瘀痕,他的脸色又变得有些沉。

她是属于他的,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教他惊讶。

他愤怒了、妒忌了,起初;可是,看到她颤抖的身子,他却难过了。他有资格怪她吗?是他没有好好的守护她,他能怪她吗?怪她没有好好保护自己?可是他也是欺负她的人……

“给我,好吗?”

戴楚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她,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徵询”过她的意见吗?而且她也说了想成为他的女人,他怎么还问她?是故意为难她吗?可是他此刻的眼里却彷佛带着悲伤似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胡乱地点点头。

得到她的回答,他高兴地笑了。刚毅的脸上有着显然易见的笑容,两边嘴角高高地弯起,眸间带着和熙的笑意。

戴楚宜简直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幻觉,他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她的回答有让他这么高兴吗?

脱下她仅馀的衣物,大手探到她的蜜,了,笑道:“你也湿了啊。”

“别说这样的话……”

“好。”这次他爽快地答应了,巨物顶在她的花前,拨了她的花瓣几下,按压她硬了的小豆芽。

“唔……”

听到她小动物似的呜咽,要抑压却还是轻从唇间渗出的娇吟,他更是兴奋,欲望到达顶点,扶着她的臀部,便一挺而进!

“啊!”男并没有顶到最入,只撑进了大半,那缩窄的花便感觉到轻微带痛的充实感,忍不住呻叫了声。男人俯下了身子,让长渐渐没入,黑眸紧紧的锁住她的脸,看得那么认真;健臀慢慢的抽动着,那缓慢的感觉反而让她感受更多。

“你……啊……别看着我……”灼热的视线让她不知所措,她轻声说道。

“这么美,怎么不看?”勾勒笑容。膛压得更低,随着他的抽,他的就像在按摩她的房一样,摩擦着她的,把她一对柔软的球压得扁扁的,两双坚实的尖不时相撞,女孩渐渐有了快感,她的思绪迷乱,眼神散乱,没意识地对上他太过热烈的黑眸,令她立刻把眼闭得紧紧的。

“怎么不看我呢?”看到她傻气的样子,他觉得有趣,调侃她,刻意误解她的动作,“噢,难道你喜欢激烈些?”

54他没有对她说的事H

“没……”这样的事。她还没说完,他又再次吻上她了,舌尖堵塞了她的话,把她的腿推得高高的,下身的抽渐渐变得激烈,她的小紧致美好,明明已经经历过多次的欢爱,还是那么的紧,壁牢牢地包裹着他、挤压着他,像是要把他推拒,又像是要把他锁紧,加上她的反应和动作,让他总是有种她还是处子的错觉。

他的进入也愈来愈深,一轻一重的抽着,每次进出都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他放开了她,唇上挂着彼此的银丝,可以说话了,但是吐出口的却是零星的呻吟:“啊啊……嗯啊……那……慢……慢些……”

太快了!

“慢不下来……”重力地顶入她的蜜,拍出了女孩动情而流出的水花,巨大每一次进入都在扩张她的,把她撑得开开的,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壁又缩得很紧,每一次进入都带给他舒爽的快感。

“啊啊啊……我……”浪的声音刺激了她,她觉得每次他进来的时候都好像要把她塞得满满的,那满溢的感觉却怪异的让她很热、很热。没有了平常刻意的推拒,感觉一波波的向她袭来,她有些怕,“别这么深……啊啊……我……啊啊……”

颤抖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小东西,你好热。”男人用力地顶着她,又重又轻,手指爬到她的花瓣,随着男的进出玩弄她的花,先是轻捏,后来是揉搓,她的花瓣被他玩得红通通的。

双重的快感让她有些受不了,她激动的呻吟:“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别啊……这样玩弄我……我……这样……”

“会怎样?”滴下薄汗,察觉到女孩的紧缩和兴奋,他沉声问道。

“我……我啊……啊……你、你不要顶得这么深……满……”

男人听到她的话,反而更飞快的进出,沾上她的,透着色情的光泽,不断的在她的小里出入,每一次都顶撞得很用力,进间很深的地方,刺激她的感官。在他的玩弄下,她的身体泛起了异常的快感,她害怕极了,觉得自己要失控了,不争气地流下泪。

“别哭……你很舒服……不是吗?”话语间也带着低喘。“咬得好紧啊你……”

“我怕……”她摇着头,呻吟着,不知为何,她觉得他每次都顶得很深了,但每一次他进来的时候,她都觉得又好像被刚才更深,他到底有多大?她胡思乱想着,男人却似察觉到她的失神,嘴巴咬了她的尖一口,“啊啊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瞬间达到了高氵朝,可耻地发出了浪声。

到达高氵朝的小疯狂地抽搐着,把他夹得好紧好紧,壁狠狠地按咬着他的长,他有些不满地说:“小东西,你到了?怎么不等我?”

“呜……我等不了啊……啊……”她诚实地回应。

“小骚货……”他得愈来愈重,全力的抽入与抽出,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两人,啪啪、啪啪的声音起伏不定,夹杂住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喘,春情味道弥漫着整个房间。

“快了!忍一忍。”百多下以后,风这么说道。

“啊啊……不要……太久了……我啊……”身子不断抖动,她被他弄得好像要散了,只能逸出这样的声音。

他抓紧了她的雪臀,又是奋力的抽了十多下后,终于在她的小里出了,白色的浊喷而出,注满了她的颤抖的花。

一边出,他一边在她的脸上烙下细碎的轻吻,凝视她闭上眼吃力的喘息着的小脸,淡淡的勾起了笑,沉黑的眼里矛盾地同时有着怜爱和占有。

他有没有说过,他很少吻女人,因为他总是嫌她们脏,在她们眼里他无法看见真心。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女人会真心地对待他。在他的世界里,不能相信任何人。但是,他却喜欢极了吻她的滋味。

他有没有说过,她清澈直率的眼睛总是不时地在他的脑海浮现。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即使是他强要她,她还是很直率地描述自己的感受──虽然他觉得这有点蠢。

他有没有说过,当她闯进了他的世界的时候,他有些意外、有些高兴、有些兴奋。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不惜用任何办法;即使她憎恨他……

他有没有说过,他妒忌她的未婚夫,是啊,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妒忌,他妒忌令她哭泣的人──即使他不想让她难过,他妒忌被她深爱着的人。是的,他曾经很差劲地有过一丝欣喜,欣喜那个男人背叛了她,他,才能遇上她。

他有没有说过,他无法放开她了……即使她讨厌他,即使鱼玄比自己更适合她,即使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他知道,他也知道她不会是心甘情愿的,他不愿意责怪她,但是他却无法不痛恨她怎么让司占有了她。所以之后三天他都没有回蓝月,然后就是鱼玄告诉他她就是鱼玄喜欢的人。他不断地想着:她就这么会勾引男人吗?如果那时候看到她,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了的愤怒、妒忌,一想到她的肌肤、她的小都被其他男人碰过,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他一定会忍不住伤害她的;想到要她会在别的男人身边,他就觉得恼恨。从今以后,她只属于他一人。他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成为他的女人,但不要紧,他会让她爱上他的,让她忘记一切,眼里不再悲伤,不再不时浮现其他人的身影,只有他。

“小东西,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嗓音沉稳,话语霸道,男人的嘴角却略带孩子气的挂起了满足的笑,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要把她留在身边。这些话,以后一定要对她说。至于鱼玄,迟些跟他说清楚吧……他不愿意欺骗他,可是也不能把她给他。

鱼玄会打他吧?他会有多生气呢?无数问题开始在他脑海浮现,他垂下眼,看到怀中的女孩,他决定把这些问题都丢于脑后。

55逛街

与风并肩走在路上还是第一次。

她有些奇怪,他怎么要带她出来走走。看着他的侧面,不是往日深冷的表情,黑眸直视前方,他太高了,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眼里此时流露的情感。

戴楚宜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别人投过来的目光,让她觉得好不习惯。她当然知道风是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高挺的身材、出众的样貌,即使是穿着普通休闲服,仍然亮眼得教人忍不住要看过去。

于是,走在他身旁的她,同样备受触目,本来她想走慢一点,离他远一点,但他本来心情似乎不错的脸却变得冷凝,问她:“你很不愿意走在我的身边?”

是的,那是事实。

但怎么她也不敢说出口的,他这句话吓得她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旁边。

路人投过来的目光,有欣羡、有奇怪,还有更多更多的……他们大概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吧,可是谁知道他们的关系呢?如果其他人知道她不过是他的玩物……又会怎生看她?这么一想,她有些不安,唯有转过头,假装看橱窗,无视那些眼神,然而从橱窗的反光玻璃中,她还是清晰的看见了自己和他的倒影。

他比她高出许多,走在一起完全不相衬,就像是两个世间的人。是啊,本来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她会遇上他呢……

“你很不习惯吗?”他淡淡的开口,她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没有逃过他的眼。

“没有!”她即时反应,随即看到清晰的眼神,似乎看穿她一样,她有些尴尬地说:“有一点……”

他停下了脚步,原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只是浅叹了一声。“我只是想简单地逛街而已,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逛街。”

“喔……”啊?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顿了顿,俊脸上带点生硬与别扭。“你不喜欢逛街吗?”

“不是……”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拢着的眉没有始终松开。

是因为他以为她喜欢逛街,所以他才带她出来吗?她有些惊讶。他怎么了?近日的他,跟那个在她印象里,只会侵犯她、霸道而邪气的风,很不相像。“我……没关系的。”

“是吗?”他轻轻的说。不喜欢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他记得他见过她对着凌的样子,很轻松自然的。

“嗯。”他没再多说什么,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她只好左顾右盼的假装在看东西,不敢看他。

两人经过一间宠物店,她的脚步稍为放慢,似乎在看店里的动物,风留意到了,索停下了脚步。“你想要看吗?”

“可以吗?”她的眼里有点掩不住的期待。

没多说什么,他拉起她的手,就走了进去,两人一走进去,店员就殷勤的走近他们。“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

透明箱中传来汪汪声,两人一看,都是些模样可爱的狗,毛毛的、眼睛圆圆的,只有一只是长相甚是奇怪的,是黑白色的短毛狗,像猫一样窈窕的身形,有一双骨碌碌的眼睛,耳朵竖得尖尖的,不是一般人会喜欢的模样,有点凶狠,像小型斗狗的样子。戴楚宜定睛看着它,觉得它很奇怪,它又看了看她,伸了伸懒腰。

“你喜欢狗?”看到她目不转睛的,风的目光也朝了过去。这只狗还真丑。“不是猫比较有趣吗?狗只会等主人的怜爱,把主人视作全部。”

“你这是歧视吧?”她觉得他这个说法有些好笑。

他耸耸肩。反正猫和狗他都不特别喜爱。他只是奇怪为什么她一直看着那只丑陋的狗。“这只狗很丑……”

“很丑吗?”不是挺可爱吗?

“先生,你的女朋友分明是喜欢这只狗啊。”在旁的店员忍不住提醒。

风看着店员,店员对上他的眼,被他一双深沉的黑眸吓到了,正当店员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看到他的嘴角浮起了笑意。

戴楚宜不知所措地想要否认,他却开口了,“女朋友喜欢吗?”他低声重覆一次,笑意更深。女朋友。他喜欢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回过头,对戴楚宜说:“你喜欢吗?”

“啊?”她只顾着看那只小狗,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

看到她目不转睛的晶亮眼神,他便知道她的想法了,这女孩还真容易看穿,风温柔地笑了。不过说起来,他从没看到她这么高兴了……

“你想要它吗?买下它吧?”

她讶异地抬眼看他,他不是说丑吗?为什么……是因为她吗?他怎么了?

店员期待的眼神让她的拒绝有些尴尬。“我看看就好。”

“不要吗?”

“承担一条生命不是那么容易啊……”她轻轻的说。“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就说要买。”

“你不会好好照顾它吗?”

“我没有信心能好好的照顾它。”就算他要买,她也……

说了不买,她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与风一起离开了宠物店。临行前,风看了看那只狗,那只狗也刚好在看他,小狗不明其义的汪汪叫了几声。听到小狗的吠声,戴楚宜失落地垂下了眼。

56过去的片段铭

阳光和熙。这是个明媚的下午。

两个女孩走在路上,手上捧着做功课的书籍,而两人手上的书籍高得如一座山,几乎要把她们的脸掩住了,两人并肩而行,所以还能看见对方,看到这样子,两人不禁同时笑了起来。

“你还能看得到路吗?需要我帮忙吗?”比较矮小的女孩笑着问道。三三好好笑喔……

“你先顾着你自己吧。”程三三长得比较高,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白晰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透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双眼皮的美眸是清朗直率的,鼻子小巧而高挺,是个美人儿;相对来说,走在她身旁的女孩便显得平凡得多,什么都不很突出的,走在路上,不会让人多看几眼,唯有那双灵动温柔的眼眸,让人感到这是个平凡但可爱的女孩。“我还记得呢,某人第一天上学就在我的面前跌个吃狗屎……”

“哎,你怎么还提这事?”女孩懊恼地蹙起了眉。

那天下雨,她赶着去上别课,脚一滑就跌倒了,校服裙都弄破了,其他同学都哈哈的大笑起来,那时候的程三三白了他们一眼,说他们怎么不伸出援手,把她扶起来,带她到保健室,还为她缝上裙子──她啊,就诧异于程三三的好手工。

这件事一直是她中学生涯的“影”,同学们常常取笑她要她小心走路,当然他们都是没有恶意的,但她就是会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的“关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之后她还试过因为陷入自己的思考中而撞上玻璃门。那次又是程三三帮她解围。

程三三是个爽朗的女孩,长得漂亮,说话直率,做事很认真,同学们都喜欢程三三,不过她倒不会特别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这为她惹来了不少“粉丝”,有时会悄悄等她放学,装作与她偶遇,有时会偷偷送她情书,程三三十分讨厌这样。她总是在说:“有什么说清楚就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吗。”

程三三跟害羞的她完全不同,程三三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知为何,这样的两人竟然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偶尔就会在我的脑海出现呀。”程三三假装神秘的对她说,“偶尔还会梦见当日的事呢……”

“真的吗?”有这么夸张?话音刚落,手一滑,便响起了一阵啪啦啪啦的声音。

书,全都掉在地上了。

可爱的屁股也无可避免的亲吻石地。

程三三见状,连忙放下手上的书,想要扶起她。“你怎么又跌倒了?”

但是一只好看的大手却快她一步把女孩扶起来。“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有撞着你吗?”女孩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好意思地道歉。

“看来你比较严重吧?”他还听见砰的一声。

女孩的脸瞬间红了。“我没事,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你把书叠得这么高,连路都看不到了,很危险的。”

“对不起。”像是受到教训的小孩,女孩又是道歉。

“你怎么这么喜欢说对不起啊。”男人莞尔地微笑。“还一直低着头的。”

女孩听到他这么说,只好尴尬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玉般的俊颜,架着眼镜,细长的眼里透着温柔,视线认真而专注,鼻子刚挺笔直,唇畔此时挂着温文的笑,是个清爽的男孩。

“你们是刚进来的新生吗?”男孩向两人提问。

“嗯。”

“如果这么多书可以借车子的。”她们大概不知道吧?

“竟然!”程三三惊讶地说道。

“是的,你们是要回宿舍?”边问边处理地上的书本,手指纤长美丽,女孩也弯身把书本拾起来。

“对啊。”程三三还在觉得自己很蠢,也帮忙收拾了。

“我来帮你们拿吧。”男孩向她们笑,女孩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笑,跟今天的阳光好像啊。

“我叫唐书铭,你们呢?”

“程三三。”看到女孩有些出神,程三三替她回答:“她叫戴楚宜。”

过去的片段二铭

“你怎么会在这里?”戴楚宜惊讶地问,他不是与三三去看电影吗?

“你在躲我吗?”本来说好一起去看的电影,她不是说很想看吗?可是她却总是推说没空,要他与三三去,但是此刻他却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发呆。

“没有!”欲盖弥彰。

“为什么?”

“是我的问题,你……不要在意。”垂眼。

“你有什么问题?”

“你还不去看电影?三三在等你……”

看到她别过脸,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他皱起眉。“你到底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吗?”

“不,与你无关的……”光是看见他,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要泛起痛楚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这样的态度很让他困扰吧?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也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她不能,怎么她会这样的?她轻声说道:“我只是心情不好,没事的。”

“为什么不对我说?”他低声问。“如果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可以跟我说,就像我难过的时候你在我的身旁一样。”

听见他的话,她莫名的想掉泪。“别说这样的话……”会让她愈陷愈深啊。

沉默,“我喜欢你。”他突然说道。

窗外下着微雨,迎着风,斜线的洒落地上。

雨的来临毫无先兆,春季湿冷,细雨绵绵。雨季来临了。

“啊?”戴楚宜有些茫然,疑惑地眨了眨眼,束起了的马尾因为抬头而轻轻跳起。“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他重覆道。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好笑,但他并没有笑说出来,反而一脸认真,彷佛在说什么天下大事一样凝重,温文的俊颜想虽然一如以往般挂着笑,但这笑容却似乎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视线专注,怕是错过她每一丝的表情。

她怔怔地看着他,久久,她才幽幽地问道:“这是恶作剧?”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恶劣?”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如此认真示爱居然被这样反问,“所以对你说喜欢,你就故意令我难堪?”

“不是这样的……”听到他的话,她急急地说,顿了顿,再次垂下眼睫,“对不起,只是我觉得……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像我这样平凡的人……”你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他喜欢的,应该是像三三那样直率、耀眼的女孩。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也没什么个,不像三三般美丽自信,直率大方。他又怎么会喜欢她呢?

“在我心目中,你是特别的。”说得认真。

“为什么?”她傻傻地问。

“也许是在那天你撞到我的时候,把我的魂魄都撞到你那儿了。”他开玩笑地道。

也是,是某天她说的话让他刮目相看吧。那天刚与父亲因为继承的问题而吵架,那时候,他遇上她,本来他意志消沉,说的话很冷淡,她却对他说:“我不知道你的家里是怎样的,也许你觉得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不懂,可是我想,如果你自己先放弃了,就不能问自己为什么得不到?因为那是你的选择,虽然我们都很渺小,可是还是想更努力些,彷佛只要更努力些就可以得到更好的。”

这么柔弱的女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反正爱情是没有定理的,他也不去深究,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喜欢这个女孩,至于原因,不重要。

她愣愣地说:“我是在做梦吗?”

“喔?”音调刻意微扬,“你的梦里有我吗?”

“我……”她的脸瞬迅染上了红霞,一无大眼睛无措地看着他。

“真的吗?”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提。“那么,我能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

没有听到她的拒绝,他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在她的颊上烙下一吻。

“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初恋喔,现在,我交给你了!”

过去的片段三铭

唐书铭牵着戴楚宜的手,走在路上。两人经过宠物店时,他发现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其中一只狗。

“你不是跟我说喜欢它吧?”那只狗长得丑丑的,眼睛大得吓人,身型像猫也像豹,可是明明是一只狗,模样有点凶狠,像在欺负其他狗儿。

“如果我说是呢?”

“你怎么喜欢这样的小狗?”

“不是很可爱吗?它鲜蹦活跳的,好活泼。”

“你的品味还真奇怪。”宠溺地拍拍她的头。

“什么嘛,这么说,就是被我喜欢着的你也是奇怪的吗?”她笑着说。

“我是例外的呀。”

“你呀!”她也不生气,看着那只狗,眼睛几乎要闪亮起来,“小时候我一直想养狗,可是妈妈有鼻敏感,我也不敢提出来,如果有一天我搬出来住了,也许我也能养一只狗呢。”虽然父母一定会反对,要搬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还是会这样幻想着。

看到她眼里的期待,他的心不禁热了,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她温柔的笑靥总是教他心动,想给她世界上最美好的,想满足她所有愿望。

他的心脏直跳,为什么,和她一起几年了,偶尔还是会莫名其妙的心动,她啊,是不是在他的身上下了药?

“毕业了以后,我们结婚吧?”

“什么?”他的话太突然,她吓了一大跳。

“不愿意吗?”他假装失落。“我这是求婚啊。”

“不是的……只是……有点突然了吧?”他只是随便说说吧?

“那时候我和你的家里,就养一只这么丑的狗。”他凝视着女孩,墨黑的眼灼热而认真,他的话语坚定,像是作出什么誓言一样。

我和你的家里!一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女人怎么可能不感动?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觉得脑海空白一片,然后她的眼眶红了。他们还很年轻,这样的爱情是纯粹无瑕的,他们谁都不知道将来的事,但是这样的话却教她感动了。

“怎么哭了?”唐书铭知道那是喜悦的泪水,他又怜又爱的拭去她的泪,调笑她:“就这么想嫁我吗?”

“才不是……”她轻捶他的口。

“这算是答应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低垂的脸红通通的。她是不是答应得太容易了?

“我爱你!”平常沉稳的男孩露出了灿笑,像小孩子一样喜形于色,发自内心的笑容无法抑压,嘴角弯起。

“我也爱你。”她的声量不大,他却听见了。

低头,狂喜的吻上女孩,女孩闭上眼,任由他索取她的一切。小手抵着他的膛,她感觉到从手心传来的属于他的心跳,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就和她一样。彼此的心跳得很快,内心也很激动,舌头轻勾她的丁香舌,吸吮她的香甜、她的爱,同时注入他的爱。

他想守护这个女孩,也想把她留守在他的身边。他的心只有这个念头。

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要一辈子都待她好,要永远让她不受伤害。

此时,他们的爱情是纯粹的,像羽毛一般纯洁、简单,虔诚地想把自己的所有交付对方。可是他们不知道,羽毛悄悄地注入了铅,最终会下沉。至于下沉到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也不知道。

57她想要的是H

回忆与现实交错、重叠,相似的情景,不一样的情况。

她看见他了。

他憔悴了,侧脸看,眼窝稍微陷入,腮边也留了胡。他不是应该风流快活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落寞憔悴?

隔着一条路马路,那条马路像通向回忆的长廊,迂回而曲折,即使已经封了路,但只要遇着相似或是凭藉什么勾起了回忆,再怎么坚固的墙,也无法阻挡回忆的入侵。回忆的片段像洪水一般,通过长廊流向脑海。

零碎的、深刻的、以为已经忘记的、没有感觉的、不想回忆的……

他的。他的。他的。全是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好想问,可是却不知道问谁,问他吗?问三三?还是问上天?

她以为她的脑海会麻痹,没法思考,她以为她会流泪,可是除了腿不能动之外,她的脑筋清晰得很,回忆里的身影与此时的他交叠,像梦、像回忆,是现实。

他看见了她吗?她不想让他看见,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可是她的腿,竟然乏力般不能动弹。

顺着她的视线,风也看见那个人了。

她脸色刷白,手,瞬间变得冰凉,颤抖着。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心脏泛起了淡淡的刺痛。她在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也许他能把现在的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没法参与她的过去;那些,他无能为力的事……

那个男人。

他抬头,黑眸变得深如化不开的浓墨。“走吧。”

*     *     *

风亲吻着她的颈项,灼热的舌头来回舔着她的肌肤,雪白浮起了嫩红,“啊哈……”女孩在他的怀里嘤咛,小小的声音惹人怜惜。

男人的下身顶撞着她的花,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火热的长来回往返,时而缓慢,时而急速,在她的小里抽动着,那么的深入,无法预测的动作让她完全无法掌控,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样,以致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很深的刺激。

“啊不……这……啊……太多了……”她的神色迷乱,她像溺水的人,捕捉不到身体带来的快感,随着他的进入,她的身子也因而摆动,双晃动,他贴上膛,刚硬的口磨擦着她的双,一对椒弄得扁扁的,男人的尖轻碰她的尖,挑逗着她,色情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羞得紧紧的合上眼。

“怎么害羞了?你说做我的女人的时候,可是勇气可嘉啊。”轻轻的低笑,调笑她。他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看到她的柳眉起皱,连续说了三个我字也说不出话来,怜爱地轻吮她的唇瓣。

男人身下的动作可没有停止,滚烫的热铁开始加速,进入时翻开她的嫩,把她的小撑开,热铁直抵她的花心,一下下用力的冲撞着她,把她撞得下身都一弹一弹的,两人的交合发出了体撞击的声音。

双白而弹的双还被压得一挤一挤的,几乎要挤出来似的,她还在与他接吻,他激烈的动作让她几乎要呼出声来,他的舌头却深探着她的嘴巴,与她的唇舌嬉戏,“唔嗯……”

逸出了泪水,他的吻吮急切而深沉,夺去了她的呼吸,男人下身的律动没有停止,疯狂地要着她,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抓住了,觉得好像要被摄走一样,在他猛烈的抽下,只能失神地、嗯嗯的叫着。

看她几乎要透不过气,他喘着放开她,俊颜滴下了汗水,与她的泪水相混,她的小紧缩,要命的含着他巨大的,红肿的花瓣敏感的颤动,在他的抽下,溢出了水,秽的流在床上……

长在抽时连带着她的蜜,整都透着光泽,看来份外靡,风一直要着她,也不知道进出了多久,这天,他要得特别多,也特别深入,几乎每一次都要得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巨大与火热,他的一切。

“忘了那个人吧。”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健臀飞快的进入她,没有停止。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她怔怔地看着他,迷乱的眼眸闪过一丝清醒,印象中,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那时候她的反应是,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可是,如果不忘记他,她就永远都站不起来,永远都走不了。

她比谁都清楚。

她看着风,眼瞳却是失去焦点的,思绪扬扬飘去,要站起来,重新开始啊。因为还有一双腿,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他的额抵着她的,灼热的视线让她莫名其妙的口一紧,眸间有她不懂得的情绪,她不自觉地迴避他的视线,他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的身体随他摆荡。

什么都不要想了。她对自己说。她现在唯一要想的不过是──

要忘记他,忘记他们,逃出这里,重新生活。

*     *     *

事情发展到这里,没有激动的相遇,风没挥拳,哎哎,真是错误的发展。不过还是只能跟楚宜一样,错误的走下去。

58努力前行

“风,你怎么了?”郑志看到风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愕。“玄少打了你?”

“没什么。”

“看起来不是没什么啊!”郑志看到风的左眼周围带着紫红色的瘀伤,嘴角还破了皮渗着血。

“很糟吗?”碰碰眼角,的确有些痛,又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还是很可笑?”

“两样皆是。”

“你还真诚实。”风的语气轻松,似乎没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心情。

在郑志看来,他此刻的表情比进去时轻松得多,他疑惑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玄少和风的关系向来很好,在某些人眼里,风是拉了玄少下马才能成为朱雀堂的当家,表面上两人看起来关系良好,两人多少有些明争暗斗。可是他追随了风少多年,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玄少,当年玄少一句不会担当主事人,对权力毫无兴趣的风就二话不说就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当上朱雀堂的当家,背负了原本玄少的责任。玄少又怎么可能会打风?

“我告诉他,我抢了他喜欢的东西。”风说得轻描淡写。“他就揍我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抢他的东西?

知道他想说什么,风说道:“是真的。换了是平常的东西,他大概也不会在意,可是,这东西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吧。”脑海出现女孩的身影,眸色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不过,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      *      *

蓝天飘荡着软绵绵的白云,清风送爽。天气像那天重遇她一样的晴朗,鱼玄坐在树下,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

是他的皮厚,还是自己的拳打得太用力了?

拳头泛起的痛楚,让他不禁苦笑了下。

“哥哥,你又来了?”一个束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远远地看到鱼玄,立刻兴奋地大叫,挥着手向他跑去。

这阵子常常见到大哥哥来这个公园,她很喜欢大哥哥喔,因为大哥哥会和她玩。这里的小朋友都不喜欢她,就只有大哥哥陪她玩。

“是啊。”他向小女孩笑笑说。

“今天等到你要等的人了吗?”她记得大哥哥说他来这里是为了等人,所以每次看到大哥哥,她都会这个问题,大哥哥总是会笑着回答:“还没有呢,或许明天就会来吧。今天我又学了一个魔术,玩给你看吧?”

不过鱼玄这次的答案,却不是小女孩预期的答案,他淡淡地开口:“大概以后都不会等到了。”

“啊?为什么啊?”这样的回答还真让小女孩不习惯,她很是奇怪地问道。怎么今天大哥哥好像没打彩的样子?

“因为她不会来了。”

没能等到她的原因,他已经知道了。难怪没有等到她。她,不会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揍风,他本没有权利打风啊,他与她,什么都不是,风对他说了一切,他和戴楚宜相识的经过,他愤怒了,他竟然对她做了那些事,他一拳打在风的嘴角,风一声不哼,只是说了声抱歉。

风从来不说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更遑论说不想放手;

他记得小时候,隔邻住了个从外国回来的姨姨,很喜欢风,时常送他美丽的糖果,风不舍得吃,傻傻的把糖果藏在衣柜,他发现了,偷偷的把它们吃光,风知道的时候,对他说:“你喜欢吃吗?下次全给你好了。”;

他记得以前父亲要他们练枪法,他总是逃跑出去,风为他隐瞒,怎么也不愿意说他去了哪里,被他们的父亲一番痛打,回来的时候,他看到满身伤痕的是风,他说着对不起,风只是笑笑说:“学习枪法还是挺实用的,你这小子也练练吧。”;

他还记得风一直想当建筑师,可是当年为了他的任,风也是什么都没说就放弃了自己的理想……

这样的风,如今却说:“我爱上她了,对不起,我不想放手。”

他不是什么都让他的吗?怎么这次就不让了?

因为他真的爱上了她了吧?

他本不必让他的,本不必觉得愧疚,他这个傻瓜……

在风的眼中,也许他救了他很两次,可是在鱼玄的眼中,风背后斑驳的伤痕与枪伤,所付出的早已经远超这一切……

鱼玄喜欢戴楚宜,多年来,这个女孩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是偶尔会想起的过去。他喜欢她,但他认为那不至于爱,说爱一个这么多年没见的女孩,太虚假了,虽然再次遇上她的时候,他兴奋得睡不着,忍不住每天在这里等待,希望再见她……但那大概不是爱,不是的。也许,还不是的。

“为什么不会来了?不是约好了的吗?”女孩有些不满地提问第三次,双手摇晃着他的肩膀。大哥哥好像今天呆呆的,怎么了啦?

“没有约好啊。”鱼玄垂下眼,浅浅地笑了。“没有约好……”也许她本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吧。

“不要紧,我来陪大哥哥玩啊。”小女孩看他好像有些难过的样子,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却看大哥哥的手背被水滴沾湿。

*      *      *

打开他的电脑,心脏猛烈跳动,紧张得连手心冒汗。她聚会神地看着屏幕,小心翼翼地输入了一组偷看到的密码,成功进入了电脑的介面。

他说的那影片……

她之前看过他的手机里没有,可是现在她翻遍他的电脑,也没有找到。

怎么会?到底放在哪里?

看了看时钟,他快回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可是没能找到他拍下的片段……

她又重新连开了几个档案,每一个档案她都看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找到。

她暗自着急,一颗心悬吊在喉头,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

*      *      *

“我要你做的事做好了吗?”回到办公室,关上门,阻隔那些好奇的目光,风坐下来,向郑志问道。

“你指的是搜集莘荣集团主席的罪证吗?”见风点点头,郑志续道:“还在进行中,不过应该没问题的。”

“继续跟进。”

“其实……我们与他们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为什么……”

“你知道玄武堂的资金来源吗?”

郑志反应过来,“难道莘荣集团与他们有勾结?”

“玄武堂的严靖环与莘荣集团主席儿子唐书铭的关系,跟我和玄的关系有些相似。”光与影的关系,这是各堂创立时所订下的规则。“不过我很幸运,遇着的是玄,不必如影子般活着……”

“风……”

“没事。”风淡淡的说。“另外昨天要你做的事完成了吗?”

“你指……那只狗吗?”

“嗯。”

“你为什么突然会想养狗?”郑志极度疑惑。“而且那只狗的长相,既不可爱,又不凶猛……”

“对啊,真是奇怪的狗。”风这么说,带点血迹的嘴角弯弯的向上勾。

她,会高兴的吧?这样,就能看见她的笑吧?

59逃走

天色不知在何时开始变得昏暗了起来,太阳悄悄地下山,路上亮起了整齐排列的街灯,她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街上的人不少,走在行人当中,她的影子交错于众人之间。

戴楚宜屏息行走,惟恐有人会发现她的踪迹,冷汗从额头渗出,手心冰冷,清风迎面扑来,飕飕的吹乱了她的发,整个人好像泡在水里一样,有种窒息和寒冷的感觉。

她尝试调整腔跃动的心跳频率,紧张的垂下头。她不知道风是怎样的人,她发现她本不了解风,可是她隐约知道他在做些秘密的生意,手下跟着很多人,她曾经看过跟在他身边的人,他们厉肃的脸容让她吓了一跳。

如果风发现了,他会抓她吗?

如果让他抓到了,他会怎么对待她?

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她怕他。

她害怕他强势的攫取,不理会她的拒绝,把她的尊严粉碎;她害怕他的力量,教她无法挣脱;她害怕他对她所做的事情,让她心慌惊恐;她害怕他的神秘,她对他的一无所知让她恐惧。而且,那双深沉的眼眸总是专注地凝视她,不知道他想什么。他脸上复杂的表情总是让她看不懂……

她啊,总是在他的面前崩溃、哭泣。他见到的是她最不想让人看见的她。那么脆弱又懦弱。

在他面前,她不知道自己算是毫无自我,还是这才是真正的她。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逃跑。不然,她无法摆脱现在这个情况。

因为更加害怕司,所以她逃到风的家里来,一方面寻求「庇护」,伺机逃跑──尽管找风的庇护是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也对她做那些事,但是司更教她害怕,她觉得他想要毁掉她,他邪魅的笑容成为了她的噩梦,想起他的玩弄,她便觉得心惊;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到他手中的影片,怕他会把那片段公开,住在他家里这段日子,她偷看过他的手机和电脑,却怎么也找不到,虽然想找到那段影片,把它删除。但是,她知道如果此刻自己不逃,也许就再没有勇气逃了。

而且,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这个随时会遇到唐书铭的地方。

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司说得对啊,她不逃,不只是因为那段影片,也是因为她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思考逃走的方法,不想让脑海运转,因为只要一思考,铭的身影便会入侵她的思绪,疼痛就会翻起。

心脏隐隐作痛。

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忘记那个曾经爱过以及伤害过自己的人,到底要花多少时间伤痛才会消失痊愈。依然感觉到痛楚,是因为她还爱他吗?她还爱他吗?爱这个把她伤得这么彻底的人吗?

不,她不再爱他了……

她的眼又不自觉的红了,是真的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这样的人,不值得爱。

她讨厌极了委曲求全的自己,憎恨软弱无能的自己,所以,只要下定决心,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就会变得坚强。她如此相信。

低头看到自己的鞋子,她的笑容带点讽刺。

她现在穿着的,就是当天她买的鞋子啊。有一双好的鞋子,才可以走得更远。这是司的话,此时忽然在她的脑海浮现。

这个人虽然很坏,说的话却很通透。

虽然,她不怎么该走去哪里。但至少她是踏出了第一步吧?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走了一段路,来到公园里,看到那棵大树,树叶飘飘扬扬的晃动,她伸出手握住了坠落的片叶。

想起了鱼玄对她说的话,「我还有一双腿,既然有一双腿,我就能好好的走,为什么不?如果看不见方法,就好好的去寻找。」

寻找。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就要找自己能去的地方。

他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勇气,真没想到会重遇他呢……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了?上次她只顾自己的伤感,一时间没有重遇故人的喜悦,没能细问他近年怎么样,又是怎么会有子弹在脑里。

不过看起来,他长大了很多,成熟多了,还教训她呢……不是他的话,她也没法下定决心往前走吧?

大概再也无法见到他了吧。

从口袋里拿出了写好了的纸条,连同手上握着的那片树叶,悄悄地埋在树下的那块土里。虽然不认为他会看见,可是,如果他看见了,会赞赏她吧?

离开公园,又走了一段路,到了邮箱旁边,犹豫了下,把信件放了进去,那是给父母的信,她暂时无法回去了,但是总不能让他们担心,所以决定寄信给他们。他们会生气吧?他们现在怎么了?她又要何时才能见到他们呢?

下弘的残月发出微弱的光,她抬眼,却无暇欣赏月色。

她感觉自己像临行前的人,把要做的事情完成。走得远了,心情渐渐的放松了起来,她思索着该何去何从。

至少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但去哪里?

她决定先走到车站,哪里有车就去哪里吧。因为没有想去的地方,所以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她走到车站,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她没想过会在这里出现的人。

「凌?」她失声惊呼。

60残月的温暖(第一部完)

「凌?」戴楚宜看到凌,不禁惊叫出声,恐惧浮上心头,后退了半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认为这是巧合,凌,是来找她的。

「我来找你的。」果不其然,唇瓣吐出这样的话。「你要走吗?」

她沉默了下,垂眼,缓缓地道:「你要抓我吗?」

「跟我走。」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以往般温柔,但说的话在她来说是那么残酷。

他要她跟他回去吗?

「凌……」轻轻的说道。「让我走。」

这样的请求是自私的。她知道,他大概是奉风的命令来的,可是,她无法因此而跟他回去。

她无法再待在那里了。

「为什么你一声不响的逃到风那里。」他没有回应她的话,忽然这么说道。

她拢皱眉心,抬起头。

残月光芒映落凌的身上,向来清朗阳光的脸容明显的透露倦意,眼眶底下有着淡淡的黑色影,那双忧伤的眼眸笔直地凝视着她。

看到那样的眼神,她有些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如此悲伤的眼神看她。

这是向来温柔开朗的凌吗?

「我很担心你,一直在找你,直到后来风提起,我才知道你去了他哪里。」他的语气有些落寞。她能想象他有多担心吗?他以为她去了做傻事,又以为她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心急如焚,疯了似的找她。后来知道她去了风的那里,他的心,有种被刀割的感觉。

他太过清楚她去风那里是做什么,也太过清楚她想做什么,她要走吧,她要离开了吧?

他知道这里带给她多不愉快的回忆,他知道的……可是,他仍想留住她。

「对不起……」她怔怔地说道。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吗?」他的表情有些难过,有些苦涩。

其实他知道,像他这样无能的人,一直都没有保护她,现在说这种话,实在太任了。

但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

「不!」她摇摇头。「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既然下定了决心,即使没有陪在身旁,她还是要逃。她知道凌是个很好的人,可是他是风的人,她不想要连累他,不想要他为难。

「我不怕。」俊颜仍然带点孩子气,语气却十分坚定。「我带你走。」

如果没法留住她,就让他带她走。

听到他的话,戴楚宜吃惊地睁着眼,满脸震惊。「你说什么?」

他带她走?

他说,他要带她走?

「我带你走吧。」他再次重复,定睛看她,顿了顿,续道:「你一个人是逃不了的。我知道怎样躲过风的追捕。」

如果他和她一起消失,风就会知道是他带走了她的吧?如果他和她一起逃,风一定想不到他会回到那个地方……何况只要一起逃,那样,即使将来被抓到了,只要他说是他出的主意,风是不会为难她的。

看着她担心的脸,他却浅浅地笑了。

她在担心他?这个认知让他唇畔不自觉地挂起了笑。

也许,其实他只是私心想与她一起。

「你这样帮我的话,会有事的吧?我不想连累你!」她慌乱地说道。

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他反而冷静从容,安慰她:「没事的。」

「为什么……你不必……」她,怎么值得他这么做?要是他跟她走了,他就要放弃现在的一切。

为什么。

凌的眸间漾起了淡淡的悲伤。

她问他,为什么吗?她,就没能看到他的心吗?不过,他,又想她知道么?

笑容有些凝结,但说出口的却是与此无关的事,「不是我,你就不会被风……是我的错呀。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要不是喝下那杯酒,你就不会失了理智。」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口。他一直好怕说了出来以后,她会恨他……可是如果不说,她一定不会愿意让他带她走。

她愣了一愣,原来……是喝了有药的酒吗?难怪,那天她这么奇怪。想起那天的事,她的脸色绯红。

不过,走进风的房的人是她,是她无缘无故的走了进去,如果不是走了进去,她也不会……而且来Blue moon Isnd也是她的决定,本与他无关。

他就一直在责怪自己吗?

「与你无关的,只是巧合。」冰凉的手抚上他的眉宇,彷佛想抹去那歉然的皱折,「而且,凌你帮了我很多……所以,你不用因此不安。也不用因此而放弃你的一切,你不是有要做的事才留在这里吗?如果因为我而令你做不到要做的事情,我会很内疚的……」

他的眼眶莫名地有些红了。这个女孩为什么总是不懂得怪责人?她善良得教人心疼。如果她懂得怪责和怨恨别人,也许她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了。

这样的人是很蠢很蠢的,他真想这么对她说;然而,这样的人却让他无法自制的想要疼爱,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的伤害。

长长的眼睫掩去了眼里的情感,他轻轻的说:「楚宜,别这么想,可以走走不是更好吗?我留在Blue moon Isnd也好一段日子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但……」

「是我自己的决定啊。」俊脸露出笑靥,和熙而温柔,打断了她的话。

「凌……」

他轻执起她的手,阻止她说任何话。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自那件事以后,他以为自己再也不能爱了。

黑暗的回忆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每晚都会做着噩梦,可是自从她来了以后,她的身影偶尔会遮盖了那噩梦。

夜里,他会想起她。

她为他带来了温暖。

因此,他也想让她温暖。

不想看见那张苍白的小脸,不想看见她木然的眼神。他只想让她笑。

终究没有把那句喜欢说出口。他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能把那句话说出口;可是握紧人儿的小手,他的心里便变得有些踏实。

即使她不爱他,也没关系。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这样待在她的身边,他就觉得快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傻气的一天,可是当值得他这么做的人出现了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抗拒,心里还觉得从不曾如此的温暖实在。

微风渗着凉意,但是他却觉得那么温暖,足以把黑暗驱走。

「风、司,对不起……」他在心里默默的说。

他比她,甚至他们更清楚他们自己的情感,他却什么都没说。

风和司是他的恩人,但当他握住这个女孩的手,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和她一起,即使背叛了风和司,也在所不惜……

*    *    *

两人坐在车上,因为凌在身边,戴楚宜放下绷紧的情绪,疲惫的靠在他身上睡去。他凝视着她甜美恬静的睡颜,她还是这样相信他,心里热热的,转过头,看出窗外,景色倒向的掠过他的面前,他,像是看到未来,又像是看到过去……

一路向前。

事情是否就此完结无人可知,至于未来,也是他们现在所不能预计的了。

但此刻,他们握着彼此的手,深信他们正在步向新的开始。

第一部完

番外——舍弃(一)(H,BL慎)

男人的低吼声与体相撞的拍击声有节奏地响起,血腥和男的麝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幕令人惊心动魄的欢爱画面。

一丝不挂的少年躯体吃力地承受男人的进犯。

男人握着少年的臀部,青筋暴现的一下又一下地在少年的股间进出,不断摆动的腰身每一下都撞上了少年的身体,紧密地入侵着。

「嗯……」忍隐的声音从少年的牙缝渗出,紧窄后庭承受着男人毫不节制的进击。男人的身躯本来就不是为了承受男人而构造,能被别人男人进占的地方只有后庭,然而后庭比女人的花还要窄小、脆弱,强行被撑开的结果就是无比的剧痛,是以男人每次的进入都让他翻起一种要被捣破似的疼痛。他觉得男人好像要捅到了他的肚子了,后庭的肌猛烈抽搐,把男人夹得一阵舒爽,便更是用力进入。少年疼痛了、咬着牙,好几次几乎要痛呼出声,却又凭着意志把叫喊锁在嘴里。

「痛吗?痛就叫出来吧,我还蛮喜欢听到你的叫喊呢。」男人邪笑,语气轻佻,夹杂着秽的喘息声。「你知道吗?愈是假装强硬、不作声的人就愈是让人想进占……」

少年的俊脸忿然,被抽的下身像是撕裂般疼痛,一片麻痹,却倔强的不发出声来,他的脸容发白,嘴唇也早已被自己咬破了,点点斑红的血迹在他的唇上化开。

怪异的美丽。

男人顿住了动作,把自己的热铁紧紧的镶嵌在少年的体内,从旁捏住他的下巴,强硬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他的嘴巴,少年感到一阵恶心,脸上的憎恶毫不掩饰,抗拒他的侵犯,愈是如此,男人的脸便愈是兴奋。

男人的嘴唇沾上了少年的血,像是嗜血般亢奋,下身的活动更加激烈。

「要是你求饶,说不定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呢……」男人在少年的耳边喷出气息,少年的脸又是一撇。

两人的面前正对着一大片镜子,两人交合的情况投在镜子里,男人扯着少年的发,让他正正的看着镜子,被逼看着自己被人侵犯。

墨黑的双眸,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盈满了愤懑和恨意。少年的身体被狎玩着,脸早已经疼得失去神智而扭曲,然而,却还是纯净美丽得如同天使般,只是这天使,不带任何神圣光辉,英俊的脸上尽是黑暗的仇恨。

他想杀了这个男人!

看着镜中的少年雪白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受力的摆动。男人的长刻意撞痛他似的抽拔,他的眼对上少年的眼,看到那双满怀恨意的眼眸,男人的心一凛,然后随即扯出一抹不明其义的笑。

他,就想让少年的脸扭曲,就想让他痛苦。

少年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如火般的黑眸燃烧着浓浓的仇恨;映在镜上的情景既靡,又诡异。

最诡异的是,两人的脸竟然十分酷似!

清俊的脸庞,笔挺的鼻子,紧抿的薄唇,细长的黑眸。

同样的清俊漂亮。

「夹紧点!」男人掰开他的臀部,却要他夹紧一些,让他的进出更加容易。如此的屈辱让少年的心头的仇意更盛,自然不依他。

「恨我吗?」男人看着他镜中的脸,似乎并不在意,冷冷地说:「如果你不乖乖的,那么就让小禾和小逸来代替吧。他们看起来,还挺可口的。」

「别……」一直没有开口的少年因为男人这句话语而着急了起来,少年的声音青涩而沙哑,眼里满是恐惧,因为紧张,后庭瞬间紧缩,把男人的长紧紧的咬着。

「真荡!被男人也夹得这么紧。」男人怎受得了如此的刺激,握紧他的臀,猛力在他的后庭抽了几下,重重的喷着热流,在少年的体内,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喷弄得一阵颤抖。

男人长还停留在少年的体内,用力的抖了抖,想把一切都留在少年的身体似的。

「别恨我。」男人的嘴畔挂着残忍的笑。「要恨就恨你母亲的容忍,要恨就恨你自己的无能,要恨就恨这世界的不公平。」

少年抬眼,桀骜之气并没有因为他的侵犯而减降;深沉的眼眸盈满了深刻的恨意。

男人嘴角笑意不减。这样的眼神,他有种感觉,拥有这样眼神的人会把他毁掉。然而,他却无法罢手了。

一再沉溺、一再迷恋、一再沉沦。

明知道会毁掉自己,还是深陷其中。

「你知道吗?也许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眼神。」男人缓缓的把软下来的男退了出来,随着他的离开,血丝与浊白色的体顺着少年的腿落下,甚是靡。

「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不愧是我的儿子。」放开了少年纤弱的身躯,男人拍了拍他的脸,面露微笑,以彷佛他是个慈祥的父亲般的神色赞美他,嘴里却吐着令少年感到屈辱的话:「这么美的身子,真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用纸巾抹去了身上的脏物,穿着好整齐的服装,一副西装笔挺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曾经做过什么,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房间,离开时,他没看少年一眼。

然后,他听到了母亲嗫嚅的声音:「峰,你别这么暴……」

「怎么了?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现在倒是良心发现了?」男人嗤笑一声。

门砰的一声关上。没多作人停留,男人显然已经离开。

忿恨的紧握拳头,指尖几乎要在手心间刺出血恨。无力的愤怒填于膺腔,整个身子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但那疼痛的感觉却一再提醒这就是他,无力的他。

这就是他,无力的他。

番外——舍弃(二)(H,BL慎)

「我要他。」展笑扬认出,这嗓音是熟悉的,是他不常见到的父亲。「他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力拥有他。他的人生、他的身体,都是属于我的。」

作出霸道的宣言,声音的主人,要把他带进地狱。

是这句话,一切都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刚踏进房间的他,听到这句话,整个震惊地不能动弹。

他们在说什么?要他?要他什么?

然后,他们说了好多话。他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

脑海发白,直到母亲握着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映入眼帘的是流着泪的母亲,她说:「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他就不会给我们钱了,小英也不能到外国读书……没有钱,教我怎么生活啊……」

母亲出身贫困,后来认识了富商展峰,为了摆脱贫困,明知道展峰风流成,身边的情妇数之不尽,她还是选择了成为他的情妇,依靠着他给的优渥的生活费过活,从前过着住大屋、买名牌、出入有车子接送的日子,生活上无一不富贵。她为他生了四个小孩,总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是随着年纪老去,展峰对她愈来愈没感觉,反而为长大成人的长子展笑扬感到惊艳。这变态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觊觎之心!

大概是一旦尝过了富贵滋味的人便无法回头吧,人的贪念和欲望是无尽的,如果不曾得到,也许还不会懂得拥有的好处;然而一旦得到了,失去对于这种人来说却是比什么都要可怕,为了留住所拥有的,不惜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即使是出卖自己的儿子?

女人泪流满面,斑斑的泪痕使她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怜,但她说的话却是恁地自私:「我不可以回去从前的生活,不可以啊……既然他喜欢你……你就……」

他就怎样?

她要他怎样?

因为她不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所以就可以要他……

喉头好像卡住了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大概是震惊和恐惧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全身冰冷,只能看着他们,寒意不断从脚底窜起。

不知从哪里涌起一阵恶心,他想吐,看着他们,他想吐。

「你们疯了吗?」他握着拳,想要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女人的动作比他更快──也许是早已预料他会这么做吧。

她锁上门,把他们两人困在房间里,这可笑的手段,如果此刻是在看八点半的连续剧,他大概会笑起来。可是此时此刻,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彷佛呼吸会牵扯到肺叶般疼痛压迫。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展峰向他逼近,他无处可逃,仍是少年的他无法反抗这一切,只是不断的挣扎,天真地以为他拥有足够的力量去抗拒。一番扭打,展峰强硬地把他压在身下。岁月特别优待这个男人,除了在他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并没有把他摧残多少,脸容依然英挺,而壮健的身躯以及气力竟是少年无法匹敌。

「住手!」少年被压制,不禁着急的怒吼。

「还真有活力。」展峰低笑,灼热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那不是一个父亲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那是犹如猎人看到猎物的眼神。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必征求你的同意,只是如果你还是拚命反抗的话,干起来实在不够劲。」勾出无情的笑意。「如果不够劲,你的妹妹和弟弟倒可以代替一下……」

奋力挣扎的身躯在闻得展峰的话后,突然不动了。

「你不是人!」黑色的眸子夹杂着惊恐、不可置信、厌恶、悲哀、愤怒,种种。「我是你的儿子!」

展峰微微拧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这张脸是如此的清俊美丽,这眉宇、这五官,是如此的漂亮。他蓄意低声问道:「暧暧,怎么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呢?不是人的父亲生出来的是什么呢?是小狗吗?」

少年定睛看着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他的父亲。

「第一次就要交给父亲,兴奋吗?」肆意地笑,扯开少年的衣衫,雪白纤弱的身躯让男人红了眼。「怎么抖了呢?不用怕,父亲会让你快乐的。」

那双污秽不堪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他的身躯,从上身到下身,嘴里一直说些秽肮脏的话。

他听见了母亲在门外的哭泣声,却没有进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痛呼、喊叫、奋力反抗,却挣不开男人的触碰。

他觉得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男子把一些冰凉的体抹在他的股间,掰开他的腿,用力的入。一瞬,撕裂的疼痛感像火一样把他灼得一片痛辣,「啊──」他痛呼出声,想要避开,可是男人像野兽般紧拑他的臀部,长拔出以后又是狠狠的入。

男人的手甚至抚上了他的尖,色情的拑弄着。下身是不断的、不断的进入他。

他无法反抗。他流泪了,那时候。

画面与此刻一再重叠,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不再哭了,只是,还是同样的狼狈啊……

展笑扬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犹如破碎的躯体告诉他自己是何等的无能。

回忆侵占他的脑海,盘踞不散。这些年来,夜里不断做着噩梦,然而最可怕的大概是到了此时,噩梦还是无法终止。

那个人,还是不顾一切的侵犯他。

母亲走了进来,她的脸布满了泪,看到展笑扬的时候她掩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笑扬,对不起,是妈妈……」

展笑扬像负伤的野兽,恨恨地沉吼道:「滚出去!」

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个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这些年的屈辱和身体的伤害,是对不起就能补偿的吗?

怎么都补偿不了。

这身躯,已经变得肮脏污秽了,像他这样的人,已经身处地狱了,再也无法回头了。

对不起有什么帮助?

能让痛苦减轻一点吗?

无谓的道歉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痛苦,只要一再想起那天晚上,她是如何把他推进深渊,他们是如何的变态,他,就不得不恨。

他恨她,他恨那个男人,他早已经恨遍了任何人,他甚至恨自己……好恨、好恨。

番外——舍弃弃(三)

如果有些人注定在黑暗中永不翻身,那么也必定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被阳光所照耀。

台上的人便是如此吧。

展笑扬经过大学讲台,看到台上的人,那是一个拥有一头柔软的发,架着眼镜的少年,他的长相并不特出,年轻纯良的脸让人觉得他是个诚恳的人,好像不论他说什么都是事实一般,然而在沉实之中,那张迎向阳光的脸隐隐透着傲然的气概,站在讲台上毫不怯场,流利的进行他的学生会会长演说,动听生动的言语让台下每人的心神都不自觉被吸引。

展笑扬经过的时候,刚好是演讲的尾声;演讲完结的时候,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声音,大家兴奋地拍手。

台下,只有展笑扬垂下头,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脚步没有停下,彷佛对台上一切并不感到兴趣。

「同学,那是我们的学生会会长,他很帅吧?呵呵,不是长得帅啦,而是他表现出来真的好帅啊!」一个女生看到展笑扬,立刻走过来,靠近他,充满朝气的向他说道。

「傻瓜,你在说什么呀?我们是要招揽新血,说这种傻话!」另一个男生也靠了过来,「不用理会她,她啊,迷恋我们的会长,不过会长才不喜欢她。」看到女生白他一眼,他笑笑继续说:「不过我们的学生会会长的确很厉害,他真的很有领导才能,我们都很佩服他。」

女生看到展笑扬清朗的脸容,这男生好俊啊。「同学,你是新生吧?要参加学生会吗?」呵呵,她想要一个可爱的师弟。

「我没有兴趣。」展笑扬淡淡地说,想要离开,面前的两人却围在他的身旁,似乎不打算就这样让他走。他的眼眸变得冰冷和不耐烦。

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男生积极地游说他:「我们的学生会是为学生服务,为不平之事发声,争取大家的福利!」

展笑扬淡淡重复道:「我没兴趣。」

「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幸的事情,可是很多人都视若无睹,但没看到、与自己无关就可以不理会了吗?我们只要付出微小的力量,就能改变一点吧?」男生声音开朗。

展笑扬抬头,只见男生的一双眼眸盈满热诚。

「你尝过苦吗?」展笑扬冷冷地看着他。

男生怔了一怔,似乎对他的问话感到意外。

展笑扬再次以不带情感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人。从他清澈的眼眸,就知道他不曾受过苦。这样的人本什么都不懂!

说什么不幸的事,说什么改变……

这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可是人能改变的却是少之又少。只为了自己能改变的一些渺小事情而沾沾自喜,这就是人类吧。

冷笑了声,没有理会他们,展笑扬迈开脚步离开。

「虽然长得很英俊,但却是个怪人啊。」女生皱起眉,对男生说道。「还是思朗会长比较帅。」

「整天都思朗学长,真怀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进学生会……」男生没好气地摇了摇头,眼却一直瞄着展笑扬离开的身影。他觉得那个人的眼神好冰冷啊……冰冷得让他有点不舒服。

女生没有多想,看到学生会会长郑思朗向他们的方向走来,立刻笑着迎上去。「哎呀,思朗会长……刚才你的演说……」

*    *    *

阳光明媚,绿树成荫。是恋爱的好季节。

「思朗学长……我喜欢你。」女生低下头,双颊通红,一副含羞答答的模样。

郑思朗听到女生的话,有些意外,然后尴尬地搔搔头,「那个、那个我没有想过……」平常在台上口若悬河的学生会会长面对女同学的表白,竟然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女生怯怯地抬头看了看他,郑思朗可爱的模样让她又是心跳不已,连忙垂下头,悠悠地说:「我知道很希女生喜欢你,我也不是很特别的一个,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女生说话的时候一直紧张地握着拳头。

郑思朗虽然长相不算突出,但是他成绩优异,温柔和蔼,为人可靠,好像做什么都那么认真投入,在校里的确是很多女生的对象。

她很喜欢他,喜欢他认真的模样。她与他是同系的同学,第一天上学,她记得自己在路上被人调戏,是他为她赶走了那些小混混。后来和他相熟了,更是爱上了他的为人。他有很远大的理想,虽然是有钱人,可是并没有纨绔之气,亲切有善。为了他,她加入了学生会,后来渐渐的被他的冲劲感动……

「别这么说,你是个特别的女生,人很好,也很可爱。」郑思朗认真地凝视着女孩。「但是现阶段的我还是太生涩了,暂时我还不想谈恋爱……」

「啊?是喔?」女生虽然失望,但看到他抱歉的样子,她强撑起笑容。「没关系的,我也预料到会被打枪。」

「对不起……」脸上有些歉然。

「没什么,我回去工作了。」她向他点了点头。就当作没事发生一样,转身离去──虽然她的脸上还是有掩不住的失落。

女孩走远,郑思朗伫站原地。转角忽然走出一个人来,他见到来人,一点也不意外。

「没想到你这个身份还是能欺骗不少少女的心。」来人站在郑思朗的面前,毫不客气的调侃。

来人同样是一个少年,皮肤略黑,一张脸棱角分明,薄唇轻抿,眼眸沉黑深邃,是一张男化而好看的脸,看上去不过二十岁,身材却是成熟男人的拔颀。

「这算是欺骗吗?我还拒绝了她哩,多可惜。」郑思朗勾勾唇,语气中不见有任何惋惜。

来人耸耸肩,不置可否。「只是你要保持你这身份的神圣吧?」

「这身份可沾不得一点污秽啊。」郑思朗讽刺地说。

「也只有这身份才说得出什么要拥有一颗热诚的心,才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美好的话吗?」

男子取笑他。

「你还听得满认真的。」郑思朗拍拍他的肩,力度颇重。

「当然,学生会会长的演说那么彩、充满热诚……」男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郑思朗挑起眉,「风少,你不是想要听我的演说才回来上课吧?」

「是来找你的,之前提过……」

忽然从草丛间传来一丝声音,男子黑眸半眯,缓缓走近草丛,厉声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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