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1-31 作者:缅怀 - xp1024.com
  (1)
  「冯蕊你看,那不是美华公司的赵田吗!呦,他往这边看过来了。」轩倩抬起身,拍拍在她前面的座位上正埋头整理财务报表的冯蕊,小声地说道。
  「哎呀,吓我一跳。」轻嗔一声,冯蕊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投到财务科的入口,在那里,美华公司的老板——赵田,眼睛瞇缝着正向她这边望过来。
  结实、魁梧的体型,粗壮的脖子,棱角分明的寸长平头……如果带上一副墨镜,绝对不像私人企业的老总,反倒像是黑社会打手。事实上,赵田早年在黑社会混过,直到中年才做回正行。他外出时总是带着墨镜,只不过因为今天来有合作关系的公司洽谈业务,装扮上才郑重一些。
  「别看了,干活,干活。」冯蕊一边说一边把视线移回到电脑上。
  「你看他那双眼睛,贼兮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哼,他正盯着你看呢。」
  「别瞎说,他可是与公司有着合作关系的,被他听见就糟了。」冯蕊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眼睛直盯着电脑,可是轩倩好像很反感赵田,「哼,听到又怎样!冯蕊你知道吗?公司准备终止与美华的合作关系呢。」
  「是吗?咦,是真的吗?」冯蕊的男友钟成是负责与美华公司业务往来的主管,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在与男友约会时,男友说起美华最近的产品质量很差,他很为难这一类的话。
  「千真万确,对了,你那位要的资料准备好了,是我送还是你送?咯咯。」
  「讨厌,笑什么笑,你那么懒还是我去好啦。」冯蕊接过文件夹,笑着拍了轩倩一巴掌,然后向营业科走去。
  在快步走动着的冯蕊的身后,不错,不错,这女孩不错,脸蛋漂亮,胸部够大,腰也够细……赵田锐利的视线一直在跟随着她。
  白色的职场套衫,粉红色的宽腰带下紧身的短裙,肉色的丝袜,黑亮的中跟皮鞋,冯蕊在过道上走着。露出膝盖大约五厘米高的短裙将屁股裹得紧紧的,在轻微的摇动中,勾勒出惹人喷火的弧线。赵田的眼缝瞇得更细,饱含兽欲的火焰不断从里面迸出。
  「钟成,你要的资料。」到达营业科的冯蕊将文件夹轻轻地放在办公桌上。
  「哦,谢谢。」钟成扭头以对待同僚的态度致谢,同时一只手从桌下捉住冯蕊细滑的小手,一边抚摸着,一边眨着眼睛向她示意桌上放置的粉色心型信封。
  信封上面写着宝贝两个字,是钟成的笔迹,「讨厌。」使其它人不会发觉那样,冯蕊轻轻将手挣脱,然后那张信封藏在手下。
  离开营业科,冯蕊急忙走向休息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她拆开信封。
  给我亲爱的蕊蕊宝贝:宝贝,生日快乐。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我已经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定了位子,七点钟,我去接你。
  和钟成交往已经快一年了,今晚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的生日约会。这让冯蕊开心得就要跳起来了,于是在只有一人的休息室里,她一边看着纸条,一边嘴角漾起羞涩、幸福的笑容。
  冯蕊在刚入公司时,就成为男性职员的焦点,她那美丽的、如同会说话般灵动的大眼睛简直俘虏了所有的异性的视线,而她谦虚温柔的性格,也使女性职员对她有极好的评价。
  在追求她的队伍中,最终捕获她的芳心的是钟成。工作勤奋、踏实可靠的钟成,深得公司高层的器重,他不同于那些肤浅的追求者,在冯蕊刚进公司、什么都摸不着头脑时,他没有藉机大献殷勤,也没有对她犯的错误视而不见,而是以前辈的身份帮助她并向她提出真心的建议。
  就在那时候,冯蕊便被钟成深深吸引了,而钟成也是如此。两人本就相互有意,再加上经常会面,于是水到渠成,他们自然地交往起来。不过,出于工作方面的考虑,两人交往的事情没有公开,知道实情的只有轩倩等少数几个与冯蕊要好的女性职员。
  准点下班,冯蕊回到家中便打开衣柜,开始准备晚上穿的衣服。为了今晚这个特别的日子,她买了新裙子,买了新款的内衣,她想要今晚同钟成首次的生日约会有特别的意义。她不仅想要一个浪漫的生日约会,也想要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因为她知道她离不开钟成,钟成也同样离不开她。
  抚摸着崭新的内衣,冯蕊突然间很害羞,今晚就要告别处女时代了,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在欣喜中,些许的紧张和期待开始交相呼应、荡漾在她的心扉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有短信,「宝贝,同美华公司的会议被延长了,可能我会晚到一会儿,对不起,结束时我再联络你。」
  喜悦的心情瞬间冷却下来,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会议的内容应该是商讨取消与美华公司的合作关系的吧!。可是会议被延长了,应该会有争执吧!
  他也会很为难吧!
  取消合作关系无论对哪个公司都是头痛的事,何况美华公司只是个民营中小企业,对它来说无疑是生死攸关的事情。钟成心地那么好,一定很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冯蕊揣测着,情绪不由低落下来。可是转瞬之间她又想到,干嘛操这份闲心呢!钟成有能力也有魅力,自己实在没必要瞎紧张的。于是心情又变得快活起来。
  盥洗、梳妆、打扮,很快约定的时间到了,可是钟成却没有打来电话。手里攥着手机,冯蕊焦急地等待着。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
  啊,一定是他,冯蕊看也没看是谁的来电,就急忙按下接听键,「钟成,你什么时候到啊?都急死我啦。」
  「喂,冯小姐是吧?我是美华的赵田。」
  「咦……」赵田,美华公司的老总,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冯蕊很吃惊。
  「冯小姐,祝你生日快乐,那个……出了一点状况,还得等一会儿会议才能结束,钟成正忙着呢,没时间跟你通话,因此我告诉你一声……」
  对赵田的电话,冯蕊心里疑云重重,她知道钟成与美华公司的谈判的确是实情,这点赵天没有说谎,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他又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呢?难道是钟成怕我着急私下里告诉他的!于是,冯蕊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哦,是,是这样啊。」
  「因为美华的缘故占据了你们的私人时间,我很过意不去,而且我跟钟成也不是一般的关系,借今天这样一个机会,我想为冯小姐庆祝一下生日……哦,对了,事前我跟钟成通过气,他没有意见……」
  明明是两人的生日约会,为什么还要搭上一个人?而且还是那种自己很不喜欢的类型的。可是不容冯蕊细想,电话对面又喋喋不休地说道:「时间还早,我们先去酒吧聊聊天,等他会议结束过来后,我们再一起出发好吗?座位我已经定好了,环境、格调都挺不错的……」
  「赵老板,看您说的,您也太客气了……那好吧,我现在就过去。」赵天的理由很充分,冒然拒绝他又不合适,而且钟成稍后也会过来,于是冯蕊便打消了疑心,虽然心中蛮不乐意,但没办法只好答应。
  弄清楚酒吧的所在地,加上冯蕊一点也没有怀疑,于是她没有跟钟成通话,一个人来到约定的地点。
  酒吧是在一条很繁华的街道的里面,招牌又大又气派,一看就是高级处所。
  推开厚重的门扉,入口处灯火通明,但里面却显得有些暗。薄弱、墨绿色的灯光只照射在附有环形沙发的圆桌上,这样哪怕是邻桌之间也不好看情对方的长相。
  第一次来到这种场所的冯蕊,既紧张又好奇,一边来回瞧着,一边向里面走去。
  在入口处灯火光亮的照耀下,清丽的冯蕊格外显眼,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打扮得格外美丽。无袖的连衣裙使她的腰肢显得纤细无比,而柔软的面料使得胴体的曲线更加流畅悦目。胸部高高耸立着,在东张西望中,她那臀部微微的扭动和在裙下露出半截的雪白双腿无不显出动人的柔美。
  「冯小姐,这里. 」角落里传出赵田的声音,一个魁梧的身影挥手叫唤。
  白天的制服装扮就够漂亮的了,现在比白天还要动人,待会儿脱光衣服后又会是怎样的呢!嘿嘿!赵田色咪咪地歪嘴咧牙,下流、淫秽的视线不断向冯蕊射去。可是因为他在暗而冯蕊在明,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被冯蕊发觉。
  一边斜愣着眼睛偷偷窥视冯蕊,赵田一边说道:「在钟成来之前,稍微喝点酒吧,我定了一家法国餐厅,等他到了我们再一起过去。」
  赵田所说的法国餐厅是一家相当有名气的高级餐厅,环境、格调、服务都很出色,冯蕊曾经动过去一次的念头,不过价钱实在太贵了,只好无奈地放弃。现在她听说竟然是在那里为自己庆祝生日,心情不由从开始的闷闷不乐变得开心起来。
  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变化,冯蕊不禁有些羞涩,连忙转换话题分散赵田的注意力,「您不参加会议不要紧吗?您可是美华的老总啊。」
  「没关系,因为美华,使冯小姐要白白等上几个小时,我很过意不去,再说还有副总嘛,呵呵,美华是家族产业,副总是我儿子。」
  可能会终止合作关系那么重要的会议,他竟然毫不放在心上,而且他还很讲情意,冯蕊不禁对赵田产生了些许的好感和深深的好奇,而就在这时酒保走了过来。
  「请问小姐,您要点些什么?」酒保笑容满面,虽然他的个子不高,体型不壮,长相也不凶恶,但是他那细小的眼睛里却发出一种阴森的光芒,使冯蕊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我,我不大会喝酒。」
  「我还是老样子,给她一杯不醉人的鸡尾酒。」赵田见她一副不懂、窘迫的样子,便做主替她要酒。
  
  
  
  
  
  
  
  
  (2)
  酒保将一个装有朗姆基酒的高脚杯放在冯蕊面前,然后徐徐地向里面注入一些粉红色泽的辅酒,略微搅拌之后再向酒杯里放入一根吸管和一些好看的饰物,随后便向冯蕊示意可以饮用了。
  彷佛是粉色玫瑰的酒中,碳酸气泡鼓鼓地向上直冒,冯蕊道声谢后含起吸管轻轻一抿,酸味、甜味还有淡淡的苦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绝佳的味道,嘴里顿时香醇无限,而碳酸气泡在舌头上不停的翻滚裂开则使爽透感只通心底,这些都使得不善饮酒的冯蕊大为享受,脸上升起了愉悦的表情。
  「好喝吗?这酒叫做粉色佳人,一点也不醉人,是这里的老板独创的,很受女性顾客欢迎。」
  「嗯,味道蛮不错的。」
  「…………」
  时间在闲聊中度过着,气氛也很愉快,赵田看到冯蕊的酒杯快空了,便劝她道:「再来一杯怎么样?」
  「好的,谢谢。」鸡尾酒绝佳的味道和通爽的口感完全不像一般酒类那样难以下咽,简直就如同饮料一样,冯蕊一边聊着一边痛快、毫不设防地饮着,赵田的善谈使她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而自己不胜酒力的事实也渐渐被她抛诸脑后。
  在饮完第三杯时,冯蕊觉得头有些发晕,身体也有些发热。难道醉了吗?这酒怎么这么厉害?在兴头上的冯蕊开始意识到自己饮过量了。
  冯蕊的变化尽数落在暗中观察她的赵田的眼里,酒吧里没有几个人,而且他所在的位置又是在角落里,于是赵田一边将眼睛死死盯在她高高耸起的胸口上,一边下流地说道:「冯小姐,你醉酒的样子真迷人,小脸蛋红得跟桃花似的,喘气时胸部还一颤一颤的,我看份量一定不会轻,这是钟成经常摸的功劳吧!」
  「啊……你……」突然听到这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冯蕊不由愣住了,不敢相信这是一直都彬彬有礼的赵田说出的。
  色咪咪地看着冯蕊脸上震惊的表情,赵田变本加厉,更下流的话滔滔不绝地喷出,「小屁股这么圆,也是钟成的鸡巴给搞的吧……」
  在就座时,两人还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以及赵田不凡的谈吐,冯蕊没有注意到他一点一点地向自己蹭过去。而就在赵田大放污言秽语的时候,他们的距离已经相当近了。
  赵田伸出手掌摸向冯蕊的屁股,不是试探性的碰触,而是将手掌重重地扣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手指像要将嫩肉拧下来一样揉着。
  「你要干什么,流氓。」冯蕊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回手狠狠地给赵田一个耳光,然后急忙向出口跑去。可就在这时脚却被圆桌拌了一下,本来就有些头重脚轻,加上身体直冲的惯性,冯蕊顿时双脚一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
  甩过一巴掌的手心开始火辣辣地发烫,脚踝也是如此,热量好像会自动传播似的,冯蕊感觉一股异样的燥热正从身体内部一点点地发出来的,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只喝了叁杯啊……
  「还挺辣的嘛,冯小姐,嘿嘿,我喜欢辣的……」
  冯蕊怒视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赵田。而赵田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一边看着蹲在地上揉着脚踝的冯蕊,一边站起来笑着说道:「冯小姐,没事吧,你好像醉了,来,我扶你起来。」
  狠狠推开他的手,冯蕊怎么也不想要弄得自己如此狼狈的赵田的帮助,可是脚好像扭断了,动一下就很痛,根本爬不起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既愤恨又羞愧地捉起那只垂在她眼前的手。
  「哎,哎呦……」虽然被拉起来了,但脚部扭得很厉害,只要稍微着力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只喝三杯就醉成这样,还把脚给扭伤了,冯小姐,你的酒量太浅了……」
  赵田只字不提冯蕊站不起来是因为他间接导致的摔伤所至,而是将责任推在她酒量不行上。
  「你……哼,你走开。」冯蕊气得杏眼圆睁,一把将赵田推开,失去支撑点的她摇摇晃晃,活像还没学会走路的孩子。
  眼看她就要站立不住而摔倒下去,赵田便伸出右手扣在她的小细腰上,手掌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
  「啊……放开我,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行。」红艳的唇中,既害羞又气恼的声音漂逸出来。
  「能走!我看你连站都站不稳了。来,我给你拍拍,这样就不难受了。」怀中一片柔软、温香,赵田趁机大施轻薄。先是捏了她几下腰眼,然后将手掌滑到她的后背上,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不停来回地揉抚。
  这哪是拍!他这是在非礼我,这个流氓……哎呦,怎么被他摸过的腰部和后背突然这么热,就像是被火堆炙烤似的,难道是他的体温传导过来,不对,绝对不可能是他的体温,那种热好像是从我的身体里面传出来的……
  此时,冯蕊的意识很清明,但全身却好像虚脱似的,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她的感觉变得特别灵敏,就连赵田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脸颊也能细致地感觉出种种细微的不同。
  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醉了吗?不对,以前也醉过,但只是头很痛,没有动不了和燥热的感觉啊……冯蕊胡猜乱想着,心中又羞又惊又怒又恨。
  赵田半搂半抱地将冯蕊拥进酒吧深处的一间不是完全封闭的小房间。所说的不是完全封闭是因为小房间没有门,只是拉了一条门帘,而且门帘还是高高挂起来的。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沙发,赵田将冯蕊放到沙发上,然后对她说道:「外面太暗,你醉得那么厉害,要是再摔倒可就不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等钟成吧。」
  柔软的大沙发几乎要把冯蕊滚翘的屁股吸进去那样,完好地支撑住了她重心不稳的身体。见身体不再需要维持平衡,而赵田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冯蕊不由略微放松下来,可是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不只是被他抚摸过的腰部和后背,燥热开始扩展到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嘿嘿,她怎么也料不到粉色佳人其实是下过春药的鸡尾酒吧,而且她还连着喝了叁杯,这下只怕全身都变成性感带喽……赵田一边得意地想着,一边抑制住大笑的冲动坐在冯蕊旁边。
  这家伙怎么坐得这么近,又想对我动手动脚吗!冯蕊又是讨厌又是不安,心里想离他远一些,可是身体软绵绵的像是失去了骨骼,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根本无法挪动。
  这酒怎么这么厉害,钟成,你快点来吧……分析着当前的处境,冯蕊意识到在钟成到来之前,没有人能够帮助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虚与委蛇,千万不能触怒他,只要他不正式侵犯自己,任他占点小便宜什么的也只能容忍了。
  「很热啊,这里怎么连空调也没有,瞧你的汗流的。」
  「是的,是有点热。」冯蕊的额头上浮现出大滴的汗珠,腋下,后背也开始流出汗来。
  「来,我帮你擦干。」赵田掏出手帕,要为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情急之下生出一股力气,可那只限于刚好抓到赵田的手腕,而不能将它甩落。
  在天鹅般美丽的颈项上,像丝绸一样光滑的鬓发被汗水沾湿贴在上面,黑亮的头发显得肌肤更加雪白,而粘在额头上的那一缕微乱的头发,配以她脸上羞涩乏力的表情,遮掩不能地飘浮出诱惑力极强的艳色和肉香。
  「再怎么擦还是流汗啊,这里温度太高了,难怪你会那么热,嗯,我想脱一件衣服下来,这样应该会凉快点。」眼瞳深处射出一束下流、卑微的光芒,赵田淫笑着翘起嘴角,手掌伸向冯蕊连衣裙后背的拉链。
  「不,不,不要……」冯蕊大惊失色,心里想拚命挪动来躲开他的手,但无力的身体只是摇晃了几下,于是拉链被赵田轻易抓住。只听嘶的一声,后背上一股凉意袭来,拉链被直拉到底。
  「啊……你,你,你这个流氓,拉上去,给我拉上去……快点,你疯啦,外面的人会看到的……」冯蕊奋力将双手盘在胸前想要阻止连衣裙从身上脱落,嘴里连声斥骂,但声音传出口却是嘶哑而微弱,只要不是离得太近,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屋内的异常
  这间小屋叁面是墙壁,对着通道的那侧只装了一条门帘,如果将门帘散下,倒能遮住视线,成为一个勉强的小包厢。
  「把门帘放下就不会被人看到了,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门帘放下代表里面正在打炮,没有人会进来自讨没趣的。」赵田起身把门帘放下来。
  刚放下门帘,外面就传来走动的声音,好像是有新的顾客上门了,皮鞋低沉的声音和高跟鞋响亮的声音越来越近。在这之际,赵田走回到冯蕊面前,蹲下身用力捉住她的手腕,缓缓地把它从胸口上扳开。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放开我……」
  「嘘……外面的人会听到的啊,你想让全酒吧的人都来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吗?他们会怎样看你!他们都会认为你是个下贱、不要脸的婊子,想想那种鄙夷的眼光,你想要那样吗」赵田在冯蕊耳边威胁着。
  「呀……不,不,我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脱我的裙子……」声调降了下来,她实在不想采取这样丢脸尴尬的脱困手段。
  「这就对了,看,裙子都湿了,这样会感冒的。」嘴里说着关心的话,可是眼瞳里却翻滚着团团淫欲,赵田见威胁奏效,双手便灵巧快速地将冯蕊的胳膊从连衣裙的袖子里抽出。
  钟成,你快点来啊,快点来救我……想全力抵抗,但身体完全没有力气,冯蕊在心中咒骂着自己的身体,同时期盼钟成能在这紧急关头出现。但钟成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而连衣裙却已经被赵田褪下、胡乱地搭在自己腰上。
  
  
  
  
   (3)
  「啊……」羞忿地发出一声娇呼,冯蕊赶忙将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以遮掩被胸罩包拢起来的乳房。
  可是她虽然想竭力挡住,但交叉的手腕根本就遮掩不住高耸、丰满的乳峰,一斑斑雪白闪亮的肌肤从胸罩上方透出手腕的间隙,暴露在赵田充满色欲的目光下。
  闪着丝绸般亮光的银色高级34罩杯胸罩被汗水紧紧吸附在双乳上,使两团肉球间的乳沟更为深邃地显现出来,而且在V型贴胸罩边还装饰着漂亮的缕丝花边。这件煽情的内衣是冯蕊为了庆祝今天意义非凡的生日约会而特意为钟成选购的,可她没想到,本该是钟成享用的现在反而被别人拔了头筹。
  合着急促的呼吸,柔软的酥胸剧烈地上下起落,乳头紧贴在胸罩里面,透过纤薄的面料,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
  「原来冯小姐穿戴的是这么骚浪的胸罩啊,不用摘乳房都看得到啊,哈哈,你在公司是不是也总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啊?」
  「你胡说,我,我,我没有……」冯蕊满脸通红,这事儿又解释不得,不由臊得低下头去。
  她那粉脸含羞的模样刺激得赵田淫欲大发,手掌抖颤着抓向她的胸部。五指蜷曲着,毫不费力地钻过她交叉着的双手,手指搭在胸罩上方的嫩肉上,赵田开始肆无忌弹地揉捏起来。
  「呀,把手拿开!赵总,你不能这样,啊……啊……赵总,不行,我是,我是钟成的未婚妻啊,你,你放过我吧,啊……啊……」后背上好像是有电流通过似的,从未感受过的甘美刺激陡然轰向头顶,然后猛地灌向下身,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泄出去。
  「啊啊……啊啊啊……」当粗糙的手掌用力扣紧,上半端乳房深陷在赵田的五指缝里时,冯蕊喉咙紧缩,呻吟声陡然加重,同时身体变得更加虚软。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对自己身体不正常的反应,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地向她袭来。
  「胸罩怎么也这么湿,你的水不少啊,来,把它也脱了吧。」赵田一手抓着潮乎乎的胸罩,一手向她的背后伸过去。
  「赵总,赵总,你放过我吧!不要再脱了,求求你了……」无力的身体抵挡不过坚定的手指,挂钩落下,胸罩轻飘飘地脱离身体。
  意识被羞耻、屈辱还有美妙的快感支配着,当然快感占有的成分要占绝大多数,冯蕊开始陷入了混乱之中。渐渐的,她忘记了她与外界只是隔着一条薄薄的门帘,精神恍恍惚惚的,身体好像漂浮在虚无飘渺的世界中,脸上也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而在这时,赵田轻轻将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放下,然后圈起手指轻弹慢捻她明显胀起的乳头。
  「啊啊……唔唔……不要……啊啊……」娇艳欲滴的红唇间泄出柔媚动人的嘤咛。
  「看你在公司里挺朴实雅致的,没想到竟会叫得那么色,嘿嘿,说出去只怕谁也不会相信啊。」
  冯蕊在迷茫中听到赵天的调侃,也许是处女天生的羞涩,她本能地为自己发出的叫声感到羞惭,同时体内的血液直往头上涌,但快感也越发地强烈起来。
  「很热吧!这里也这么多汗。」双眼瞄着乳峰,在深邃的乳沟中亮晶晶的汗水几乎汇成了细流。
  「好热,啊……我,我好难受,怎,怎么会这么热……啊……」
  赵田从裤兜里掏出手帕开始擦去她乳沟间的汗水,而冯蕊则微微摇摆着头。
  这种被药物提升了的舒服至极的身体感受使冯蕊对是非的判断力降至极低,完全是凭借她纯良的本性和女孩儿的羞涩来抗拒赵田的侵犯。胸腔像是在被烈火灼烧着,乳房鼓胀,乳头快速地充血变硬,这些身体变化她完全感受得到,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乳沟正被赵田用手帕擦拭,虽然这样,可是她仍然被那股强烈的快感支配。
  二十三岁的她虽然仍是处女,但在自慰中体味快感和迎来高潮的次数已经不少了,现在身体上的感受,使她感到以前体验的那些快乐根本算不上快乐。
  「乳头翘起来了,原先还以为你有多贞节呢,可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起反应,嘿嘿,原来冯小姐是个外表清纯内里淫荡的小骚货啊,哈哈,幻想破灭了,哈哈……」赵田故意讥讽她。
  「啊……我,我才不是你说……说的那样呢,啊啊……今,今天真怪,我,我怎么会醉得那么厉害,啊啊啊……」
  这大大异于往日的敏感身体使冯蕊心头的不安达到极至,明明是羞辱人的粗话,可快感却越发变得强烈,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弄到高潮的。这样的担忧在头脑中剧烈翻滚着。而且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陷入到快感的漩涡中去,哪怕身体没有丧失活动能力只怕也不想再加以反抗了。一时间,她为今天自己的醉酒感到后悔,而对自己敏感的身体则有种莫名的讨厌。
  在封闭的空间里,冯蕊残存的理智在飘散,虽然只是用一条门帘分隔开的空间,春药已经成功地将她裹入追求快感的渴求中,她就宛如水母似的,飘荡在销魂荡魄的感官海洋中。可是,好像是要重新将她的羞惭耻辱唤醒似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了。
  「赵总,您的酒忘在那边了。」
  瞳孔一下子变得大大的,冯蕊的眼球中映出酒保端着托盘的身影。
  「啊……」强烈的羞耻心使冯蕊不自禁地惊叫,她连忙将双手挡在胸前。
  「这么大声,想要其它人都听见吗?」赵田发出怒斥。
  「不,不是,可是他,他,他怎么进来啦……呀……」冯蕊满脸通红地垂下头,难堪和耻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那样乱抓乱挠她的心头,胸口憋闷无比,血液如狂躁的洪水迅猛地冲向全身各处,肌肤呈现出一片淡红的颜色。
  急促的喘息下,乳峰剧烈地上下摇动,乳头绽放般的翘首向天,在手腕仓皇地挡在胸前的时候,两点殷红不胜撞击地跳跃起来。
  「不要看,不要看……啊啊……」虽然恢复了耻辱之心,但乳头被重重摩擦所产生的绝妙快感直冲冯蕊的大脑,娇媚的呻吟本能地泄出嘴外。
  「被人看就这么兴奋吗?瞧你乳头胀的。」乳房胀大了一圈,乳头弯曲、挺翘,赵田洋洋得意用手指捏着抬起头来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冯蕊头向后仰,娇喘呻吟不断。
  「赵总,这女孩可真骚啊,你看她叫得有多淫荡。嘿嘿,不过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乳房又大又嫩,乳头又尖又翘,还红里透白的,真不错。」酒保单手托着门帘,瞇着眼仔细端详,嘴里像是要煽起冯蕊的羞耻心那样阴阳怪气地评价着她的乳房。
  「不要看,不要看,我不是淫荡的女孩」冯蕊知道自己的反应有多丢人,不敢回嘴只在心中反驳着,可是股间潮乎乎的感觉告诉她内裤已经变湿了,这更加重了她心头的羞耻,一边逃命似的闭眼摇头,一边更紧地用手腕遮掩胸部。
  「喂,把门帘拉上。」酒保应声将门帘放下,然后将托盘放到一边。做好之后他没有出去,而是站在那里继续观看。
  「冯小姐,再喝点酒怎么样?」赵田端起酒杯。
  「不,不要,我已经醉了,不能再……」话音被截断,酒杯触到嘴巴上。
  「不行,真的不行……」
  「那我喂你好不好?」赵田含了一口鸡尾酒,然后将嘴巴盖在冯蕊柔软的唇上。
  「唔唔……唔唔……」冯蕊摇晃着头想要躲开,可非但没有能离开赵田的嘴巴,反而招致他将手掌重重揉向自己的胸部。
  天哪,我竟然被他喂酒……过于敏感的身体上,快感更加强烈,冯蕊不能抑制地张口呻吟,双唇打开一线,混有赵田唾液的鸡尾酒汁流入嘴里. 鸡尾酒甘甜的苦味和赵田唾液散发出来牙周炎那特有的恶臭在冯蕊的口腔里
  扩散着,她的身体更加燥热,胸口也更加烦闷,那不是因为酒精,耻辱和春药使她熊熊燃烧起来。
  「唔……不要,唔唔……不,啊啊……啊啊……」柔软湿润的红唇开启着,冯蕊发出柔腻的呻吟,洁白的牙根旋即被赵田翻滚着的舌头裹住。
  「唔……不要……啊……唔……啊啊……啊啊啊……」心里还是想抗拒,但红菱一般的舌头却违背意愿地迎过去,反缠住赵田肥厚的舌头,带有味道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倒灌进来。
  「啊……唔……啊啊……」恶臭、粘稠的唾液越过舌头,流下喉咙。
  他那么臭,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恶心,心跳为什么会那么快,好热,喉咙好热啊……再次忘记了羞耻,意识中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成分,冯蕊悄悄地睁开眼睛。
  柔媚的眼波马上触到酒保淫秽下流的视线。
  呀……他都看到啦……呀……羞死人啦……像是被电流击穿似的,身体猛地变得僵硬无比;像是怀里揣着一个小鹿似的,心房怦怦跳动个不停。巨大的羞惭轰然袭上脑际,而就在冯蕊条件反射般地紧缩身体时,下身好像漏了,蜜汁开始溢出来。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感觉?为什么今晚我这么淫荡?不,不要,我不要这样……眼瞳迷乱地荡着,冯蕊感觉自己彷佛置身在虚无飘渺的梦境之中。
  
  
  
   (4)
  就在冯蕊摇晃着头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时,赵田把手慢慢地伸向她的双腿之间。
  「呀!不要,那里,那里不行……」冯蕊急忙合拢双腿,可是她那毫无力气的夹紧反而使赵田发出得意的淫笑。
  「夹得不紧嘛,哈哈……想要我摸你吧,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掌在肉色的连裤长筒丝袜上蜿蜒前进着细细抚摸,丝袜的光滑、大腿的柔软,还有那火热的体温和些许的汗水,都使赵田享受到绝佳的手感。慢慢的,手掌钻进连衣裙内。
  「不要,不要,快把手拿开……」冯蕊很怕自己泄出蜜汁的事情被他知晓,那样无异于告诉他自己嘴里拒绝,身体却很享受他的侵犯。这儿太丢人了,于是她不予多想,忘记了胸部会完全暴露在外面的危险,悟在胸口上的双手惊惶地放下,抓向赵田那只正在自己裙子里向上延伸的手掌。
  无力的双手根本不足以抗拒魔手的侵入,而赵田彷佛是故意逗弄她似的,明明可以很轻易地拨开她的双手,但他却任她抓着,手掌一边向里面继续挺进,一边抓着她的双腿用力来回摇晃。
  冯蕊的身体就像是在浪中漂浮着的小船那样摇着,失去双手遮掩的丰乳上下左右地乱晃,而她的意识也在摇晃中,随着身体一起飘荡在层层雾霭的波涛中。
  「哦,怎么内裤也湿了,难道是热的?」赵田的手掌终于到达了冯蕊的双腿之间。
  「是,是,是热的,啊……啊啊……那是我的汗,是汗水浸湿的。」因为超刺激的快感,正对小穴的那一小块内裤被蜜汁浸湿了,这样羞耻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于是冯蕊只好顺着赵田的话向下说。
  「是吗?那你怎么会流那么多汗呢?」赵田探出中指,指尖顶着细缝来回搔挠。
  「啊啊啊……这里,这里太热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动那里,啊……」冯蕊摇晃着头,唇缝间漏出无法抑制的呻吟。长发披散分开着,缕缕发丝粘在香汗淋淋的脸颊上,而每当颤动的红唇开启,嘤嘤娇啼泄出的时候,潺潺的蜜汁就加速从小穴里面溢出来。
  蜜汁不断涌出,赵田感觉到指尖已经润湿了,邪淫的笑容便浮上脸颊,「穿这么湿的内裤很不舒服啊,而且这里还这么热,很容易着凉感冒的,来,把它也脱了吧。」一边说,一边将乱堆在腰间的连衣裙卷起来。
  「啊啊……没,没关系,不,啊啊啊……不要脱……」冯蕊拚命抵抗着,最隐秘的地方即将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的恐惧使她突然获得了一些力量,身体猛地扭过去,面冲沙发。
  「别看了,还不过来帮忙,不能让客人在你的店里生病。」
  「对对对,顾客就是上帝,弊店向来都是将客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的,小美女,别乱动,哥哥帮你脱裤裤。」
  冯蕊惊恐地回头,向酒保投去企怜的目光。怎么办?要被脱光了,他们一定会在这里侵犯我的,呀!还是两个人啊……嘴唇抖抖索索地发颤,身体像患了疟疾那样抖着,被春药和羞耻心左右的冯蕊想象着即将面对的凌辱,心中时而羞惭耻辱,时而春心荡漾,小穴变得更加湿润了。
  赵田邪淫的秽笑和酒保卑猥的嘴脸在冯蕊的眼瞳里越映越大,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钟成,钟成,你快点来啊……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
  「闭嘴,要吵到其它客人啦,你想要他们都过来看吗?还是担心我俩满足不了你,想要更多的人来干你?」赵田厉声训斥。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只怕惊动的客人都会像他们两人那样来侵犯自己,冯蕊悲泣地闭上嘴,只有头部还在表示拒绝地摇着。
  酒保在赵田的示意下抓住冯蕊的手腕,反扳过去紧紧扣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力下按。当即,她的头部和上半身弯在沙发里,而屁股则对着赵田高高翘起,呈就一副极其屈辱的姿势。「小美女乖乖听话!这里本来就是个色情场所,来的人除了色狼就是淫女,没人救得了你,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这种姿势太丢人了,冯蕊拚命地想要挣脱开酒保的制控,可是每当她扭腰挣扎一下,双峰上敏感的乳头就重重地摩擦沙发一次,带给她阵阵的酥麻和颤栗。
  在酒保的帮助下,赵田轻轻地揭开连衣裙,手掌伸到连裤长筒丝袜和内裤的里面,然后随着她挣扎时腰肢的摇动,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剥下来。
  雪白浑圆没有一点瑕疵的屁股慢慢地从内裤上方显现出来,「哦,跟我想象的完全一样,多么美艳的屁股啊,嘿嘿,每次我去公司时从后面看你,都想着有一天能够尽情地抚摸你的屁股。」
  赵田把掌心放在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先是感受一下滑腻的手感,然后手掌划着圆圈,在那上面细细抚摸。渐渐的,手掌滑抚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也越来越重,到后来掌心紧紧吸着丰韵的屁股蛋,五指张大到极限,呈爪型重重地又抓又捏。
  搓揉了好一会儿,赵田放开红痕一片的屁股,双手抓起内裤,一口气直拽到膝盖的位置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沙发压住脸的冯蕊发出一阵支吾不清的声音,似呜咽,似呻吟。被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屁股,巨大的屈辱感汹涌澎湃地灌向脑际,在悲哀自己因轻信而落入赵田的魔掌的同时,泪水汩汩地从眼眶里滚落,沿着脸颊滴在沙发上。
  赵田瞇着眼睛,闪着兽欲之光的视线沿着玉脂般紧绷没有一点赘肉的大腿,射在屁股下一隐一隐显现的小穴上。小穴粉嫩肥满,中间绽开的一道细缝被蜜汁润湿着,亮晶晶地闪着淫糜的水光。
  依次抬起冯蕊的脚,赵田将挂在她膝窝上的内裤剥下来,手掌使劲攥了攥,掌心潮乎乎的,于是他调侃道:「都湿成这样啦,不感冒才怪呢。咦,不对,汗水不应该这么粘啊,我来闻闻……」
  将手中的内裤放在鼻头上重重一嗅,随即,他发出放肆、淫邪的大笑,「我说冯小姐,你的内裤上怎么有股骚味啊?哈哈哈……上面真的是汗水吗?我看不像,哈哈哈……」一边笑,赵田一边将内裤垂到冯蕊脸前,。
  赵田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将冯蕊的羞耻心煽动至最大。
  羞耻至极地发出一声悲鸣,眼睛紧紧闭上,冯蕊真想马上死去,可在这时酒保却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提,将她的脸蛋对准那底部渗出一大斑圆形、淡黄色水渍的内裤。
  钻心的激痛使冯蕊大大地睁开眼睛,透过眼眶中滚动的泪珠,自己的内裤就在眼前来回摇曳着,「呀……我不要看,把它拿开,呜呜……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出眼眶,脸颊上留下了两趟晶莹的泪痕,羞耻、屈辱、愤怒,还有怎么也止不住的快感,如同激情四射的琴师一样乱拨乱弹她的心弦。身体不住抖颤着,小穴完全湿透了,黑亮的阴毛濡湿着闪闪发光。
  全身赤裸、伏在沙发上的冯蕊哽咽、哭泣着,瘦削的双肩不住抽搐,屁股一颤一颤地在赵田眼前轻摇。慢慢绽开的肉缝中,蜜汁几乎就要滴下来,粉红色的腔内嫩肉像迫切等待进食的食肉植物一样微微蠕动。
  赵田悄悄地向小穴伸出手指,就在手指接触到肉缝的瞬间,冯蕊的腰肢猛地痉挛一下,头部像触电似的向后仰去。
  手指慢慢地潜进去,温暖湿润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赵田轻轻动着手指,沿着娇嫩的肉缝边缘勾勒轮廓。
  「呜呜……拔,拔,呜呜……拔出去……啊……不,不要……啊啊……」哭泣声中夹杂着呻吟,渐渐,哭声越来越小,而叫声越来越大。
  肉缝的最上方,一粒黄豆大小的肉芽渐渐抬着头从阴唇的包拢下钻出来,赵田两指成V型将阴唇拨开按住,然后挥动另一只手向阴蒂探出中指。
  「啊……啊啊……啊……」在手指碰到阴蒂的时候,哭声完全消失了,冯蕊溢出腻耳甜美的呻吟,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悲戚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两根粗糙的手指间,阴蒂充血勃起,通体呈现出一片娇艳欲滴的嫣红,指腹缓缓地捻转着,赵田开始刺激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因愤怒和羞耻而勉强保持的理性终于被快感击败,冯蕊彻底坠入到感官的黑洞中。
  放下阴蒂,赵田将手指探入到收紧的小穴中去,时而蜷曲着挠痒似的搔弄细嫩的穴壁,时而浅浅地来回抽送,渐渐,冯蕊的屁股开始追逐手指而摇起来,可是那根手指始终不往深处挺进,只是在入口处附近缓慢地动着。
  此时酒保开始放开冯蕊的双手,不再钳制她,可冯蕊还是伏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着,腰肢左右轻摇慢摆。
  好奇怪啊,今晚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被他们这样玩弄我应当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心里只有舒服……不知道被在鸡尾酒中下了春药的冯蕊,一边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一边任身体沉沦在快感中。
  手指依旧是在小穴入口处附近动着,冯蕊渐渐变得焦躁起来,屁股翘得更高更急,他怎么总是弄那里啊,再往里一些,里面好痒啊……
  「啊啊……赵,赵总,啊啊啊……」
  「冯小姐,你怎么啦?」
  「我,我,我,啊啊……赵,赵总,啊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什么就开口说嘛。」
  「赵,赵总,啊啊……别逗我啦,啊啊……我,我要,啊啊……再,再进去点……啊啊……」屁股幅度越来越大地后挺,迎向后面浅尝辄止的手指。
  欲知后事如何,嘿嘿,当然是请看下回了。 (5)
  娇嫩鲜红的肉缝间,饱和的蜜汁顺着缓慢动作的手指滴滴嗒嗒地淌下来,瑟缩的阴唇早已舒展开伏在洞口的两侧,小洞幽深泥泞,每当冯蕊不堪刺激而耸动屁股的时候,洞内粉红色的嫩肉蠕动得便更加厉害,蜜汁几乎是连成一道细线。
  突然一下子将手指抽出去,然后赵田将指尖贴在已经扩成圆形并散发出一股幽香的穴口上,手指时而向前,时而向后,时而左移,时而右闪,既不进入也不离开,粘着无规则乱摇乱晃的美臀玉股,始终保持与穴口零距离的间距。
  屁股摇晃得越来越急,手指不时被浅浅吞入半个指尖,带给小穴一阵舒身爽体的快感,难以忍受的酥麻酸痒瞬时宣泄了许多,可是好景不长,指尖很快缩回去。这种感觉就好比是被非洲毒蚊叮过的大包,奇痒之处被挠了一把后便再无下文其难受程度不言而喻。
  冯蕊就像是被千万只蚊虫同时叮咬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酥痒难耐,她不住地乱扭腰肢、乱摇屁股,可身后的手指就是不给她解痒。
  长时间的追逐手指不果,渐渐,她的动作慢下来,可就在这时,她发现手指也慢下来,而且指尖正对着小穴中心。心中一阵暗喜,她先是做势停下摇曳的屁股,然后猛地向后一顶,顿时,小穴成功地将手指吞进了大半根。可狂喜的时间不长,屁股刚耸动两下,小穴便一松,空虚的感觉袭来,手指再次脱离了穴口。
  「呀……不要……」冯蕊发出撒娇般的腻声嘤咛,脖子快速地扭过来,嘴中娇喘吁吁,眼内秋波流转,羞涩、不耐的眼神向赵田荡过去。
  「一会儿说想要,一会儿又说不要,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来,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然我可走了。」看着冯蕊会说话的眼睛中表现出十足的骚媚之态,赵田料想她的心中只怕除了情欲,什么廉耻、自尊都已不复存在了,于是他将手指送到小穴里面,轻轻搔弄她的穴口,同时身体前倾,捉搦的目光更近地聚焦在她娇羞一片的脸上。
  「别,不要走……呀……羞死啦。」一句不要走刚出口,冯蕊就知道自己被赵田戏弄了,脸颊不由一阵火热,小手连忙举起来悟在脸上。
  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心房怦怦怦一个劲地乱跳,下身被他触摸的地方像是陡然燃起了一堆烈火,火热烫人的感觉冲得她一再发出加粗、加急的娇喘,胸部开始连绵地起伏不停,而双膝也在这时向左右分开,腰肢更是不堪刺激地连连抖颤。
  「好,不走,我不走,可是你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啊?要不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你啊。」
  「你坏,你,你,你就知道装蒜,啊……啊……别再逗人家啦,啊……我,我这里痒,想,啊啊……想,想要你的手指……」
  「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你要我的手指干什么?奇怪,你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冯蕊的娇羞女儿态刺激得赵田兽欲高涨,他极欲听到能更令自己兴奋的话,于是语调变低、变柔,开始极力地蛊惑冯蕊。
  「呀……你听得懂的,啊……啊啊……你在欺负人家,不要……啊啊……啊啊……」
  「说嘛,我真的不懂,来,听话,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发骚的小脸蛋。」
  「啊……啊……啊啊……赵总你坏,啊……就喜欢听人家说,啊……啊……说下流的话,怕了你啦,啊……啊……我,我,我说好啦。我……我的下身……啊……啊……好痒,想,啊……啊啊……想要你的,你的,啊……啊啊……的手指插进来,啊……啊啊……帮我,帮我,啊……啊……帮我摸,摸,啊……啊啊……摸几下……」
  脸蛋慢慢地从小手中露出来,冯蕊胀红着脸,眼睛羞答答地瞄了赵田一眼,然后飞快地垂下来。嘴里一边娇喘,一边说出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浪话。
  「冯小姐,原来是小穴痒啊……哈哈哈……玩女人我最本事啦,好吧,我来帮你止痒。」赵田将手指慢慢插进去,可是当第二指节刚没入穴口的时候,指尖突然遇到一层薄膜的阻挡。
  「我的冯小姐,原来你还是处女啊,想不到,真想不到,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会发骚,竟然还是个没被男人干过的雏,哈哈哈,真是太浪费了。」赵田小心地来回抽送手指,唯恐不小心弄破那层珍贵的薄膜,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弄得冯蕊不断发出声声动人的娇喘淫啼。
  抽出食指,赵田将中指加上去,两根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小穴中。小穴又热又紧,在抽送时不时感味到穴壁嫩肉的收缩蠕动,而且小穴里面似乎还有着某种吸力,拽着手指直向深处挺进。
  没想到会遇上处女,更没料到会碰上会吸的名穴,一时间,赵田又是狂喜,又是得意,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拈起从褶皱中怒放出来的阴蒂捏在指腹之间,时而捻,时而磨,极尽挑逗之事。
  「呀……啊,啊,啊啊……别弄那里,太,太,啊……太刺激了……还是,还是弄我的,啊……我的下身吧……啊……啊……」
  「弄这里不好吗?冯小姐,你其实是一个很骚很淫的女人,才叁杯酒下肚,就骚浪成这样,哪像是未破身的处女!别再伪装清纯了,叫吧,扭吧,把你淫荡的本性都表露出来吧。」
  听赵田这般一说,思想意识正处在朦胧状态的冯蕊惯性地为自己今晚大异于平日的反应找到了理由,自己之所以这样,不仅是因为酒,更主要的是自己淫荡的本性。
  堵在心头上的疑虑消失了,虽然羞耻心冒了些许出来,令她感到难堪,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但心情也在这时放松下来,就像甩掉了一副重担,相连锁的,没有心事纠缠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如浪潮般不断地冲击向下身,既有不堪忍受的刺激,又有飘飘欲仙的舒服。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你想怎样……啊……啊啊……都随便你好啦,啊啊……啊啊……」脑袋后仰,星眸迷乱,开启的红唇间越来越高亢地哼出连绵而杂乱的呻吟。
  「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哈哈……冯小姐,光是手指就受不了了!我这里还有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呢,你想要吗?」
  「要……我,我,我要……」冯蕊趴在沙发上,腰肢像是要探求更大的满足那样摇摆着,脑袋下垂、羞答答地点头做答。
  我怎么会说出这么丢人的话!呀……羞死啦……冯蕊知道赵田所说的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暗指什么,她更知道自己今天是打算把保存了二十叁年的处女贞操交给男友钟成,而不是他的客户赵田,可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对不起钟成,本来想把第一次交给你的……对不起……心里一边在自责,一边屈从于情欲甘愿赵田夺走自己的初夜。
  瞧着她娇羞低头的可人摸样,赵田只觉得人生得意处尽在这一瞬间,胯间不由一阵暴胀,于是他急忙拉开裤链。
  阴茎几乎是跳出来的,一耸一耸地在空气中来回振动,使得表面蜿蜒着几条凸露出来的紫黑血管的阴茎更显巨大狰狞。其下两团阴囊看起来份量十足地悬垂着,而其上,鸡蛋大小的龟头*开有一个暗红的裂口,像是为马上能尝到处女鲜血那样,正贪婪地溢出几滴透明的涎液。
  「来,双腿劈开,屁股再翘高些!」赵田拍了拍冯蕊的屁股,等她跪在沙发上摆好等待插入的姿势后,便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蛮腰牢牢地将她固定,然后挺起小腹将阴茎向前顶去。
  「啊啊……啊啊……」龟头一接触到小穴,冯蕊就哼出甜美腻人的娇啼,屁股惶急地左右摇晃,肉缝里的蜜汁一个劲地直往外溢。
  「赵总,给我,啊……啊啊……我下面好痒,啊……啊啊……快,快点插进来……」冯蕊完全抛开了羞耻心,淫声浪语不迭地从口中喷出。
  「想要我的棍子是吧!想要我干你是吧!小荡妇,给你,我现在就给你。」
  扑哧一声,壮硕的阴茎雷霆万钧地刺入到小穴中,娇嫩的穴膜瞬时被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浊白的蜜汁激溅,射在她的大腿上,拉成一道道长丝,慢慢地滑落地上。
  「啊……好美,啊……啊啊……呀……疼死了,你轻点……」这最初的一击就令冯蕊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可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窄而赵田的阴茎又很壮硕、再加上刺入得又很蛮横,于是美上天的感觉只是停留了一瞬,随之穴口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
  龟头陷入到团团柔软而温暖的嫩肉包围中,随着进入,龟头被小穴夹得越来越紧,而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盛,赵田爽得真想一口气捅破那层处女膜,可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处女是不能这样浪费的,于是在龟头刚刚接触到处女模时,他连忙将前刺的动作停下来。
  「疼吗?那我退出来好不好?」腹部回收,在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处女膜。如此这样的动作,赵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每当阴茎向外退出,虽然小穴的胀痛感缓和了许多,但一股寞名的空虚感却转瞬袭来,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阴茎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空虚感是消失了,可是小穴却又变得胀痛无比,一时间,时而想要又时而不想要,两种矛盾的心情始终在心中纠缠不清。
  渐渐的,小穴开始适应了赵田的阴茎,胀痛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穴内部升起。而每当阴茎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冯蕊紊乱的心扉撩拨至极点。不久,她停摆的腰肢再次淫荡地扭起来。 (6)
  「啪啪……」赵田用力拍了几下正向自己小腹不住耸动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蛋顿时变得淤红起来,两团模糊的掌形印在娇嫩的肌肤上面,好像两朵娇艳的桃花。而且,清脆的拍打声和疼痛仿佛更加刺激了冯蕊内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情欲狂潮,哀婉绵长的嘤嘤娇啼不间断地从她的小嘴中飘出来,纤细的腰肢紧紧绷着旋扭,带动着浑圆的屁股向后挺来翘去。
  好骚的女孩儿啊,未经人事就这样,一旦尝过老子肉棒的滋味,还不知会骚成什么样……赵田在心中感叹道。
  商家的敏锐反应使他转瞬间想到,如此一个长相清纯、体型骄人而又骚浪无比的女孩儿,只是拿她来要挟钟成未免太短视了。钟成算什么,只不过对公司现在的业务能有点用,充其量只是个小角色,派不了什么大用场。而自己正打算将公司改型成建筑公司,恰巧外面有一个大型的市政工程竞标会,如果把冯蕊用在那里,得到的好处可比现在这点破项目多得多。
  想到这里,赵田的眼睛越来越亮,心情也越来越兴奋,这么个美丽动人而又骚浪入骨的女人,从今往后,自己想什么时上就什么时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需要什么投入,而她还能为自己赚来笔笔不菲的收入,真是太划算了。
  自己的那个破公司,每年费劲巴拉地才赚二三十万,就那点不够塞牙缝的破钱还是靠自己偷工减料、用伪劣产品充数赚来的。其中要是出什么状况,刨七刨八就剩不下多少钱了,而且摆平那些烂事儿还要花动很多心思。
  就像这次,钟成死咬着不肯通融,给他钱他不要,色诱他也不行,要是重新返工,非耗尽老本不可。这几天,真是把赵田折磨得精力殆尽、苦不堪言。没办法,他只好施出最后一招——诱奸冯蕊,希冀利用女人脸薄的弱点胁迫她帮助自己说服钟成。
  可谁曾想这一逼竟使自己灵机一动,逼出一个绝佳的女公关出来。现今如火如荼的建筑业,那才是赚钱的舞台,可是大大小小的头头都需要打理,资质、评估、质检、安全等职能部门都需要投入,要是自己能驯服这个女孩儿,让她在那些领导面前做足功夫,自己就能进入到建筑业,以后的飞黄腾达就不成问题了。
  阴茎突然一紧,一阵滑腻腻的感觉使赵田不禁舒服地呻吟出声,猛然从遐思中醒过神来的他发现,冯蕊耐不住情欲的煎熬,小手正从身体后方绕过来攥住自己的阴茎。
  「嘿嘿……」一阵得意的淫笑,赵田仿佛看到了冯蕊一次次脱光衣服,为自己大走肉弹公关的一幕,心中更加坚定了将她驯服成为自己服务的公关小姐的决心。
  钟成,哼哼……要你跟我假正经,要你一点盐酱不进,看老子怎样将你的女人调教成供男人任意玩弄的玩物,不禁这样,老子还要你呆一辈子的绿帽子,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赵田一边解气地想着,一边推开冯蕊的小手,将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啊,不要……赵,赵总,赵哥,你怎么拔出去了,给,给我,人家,人家好难受……」下身一下子变得空虚无比,阴茎快速拔出、摩擦穴口所产生的美爽余韵挑拨得冯蕊心房激灵灵地一阵难受,其酥痒难耐简直无法忍受,下意识的,小手四下乱摸,嘴里「赵哥,赵哥」的乱叫。
  弯腰将冯蕊抱起放在地上,赵田将她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然后徐徐踱到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不住脉动的阴茎上,一边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淫亵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冯小姐,你怎么乱叫啊?我的年纪都能做你父亲啦,来,改口叫爸爸!」
  「不要嘛,人家才不要叫你爸爸呢,赵总,人家喜欢才这样叫的,赵哥,赵哥哥,赵哥哥……人家这么叫你不好吗?」毕竟是受过正规的教育,虽然情欲之火使她迷失了本性,甘心与赵田发生亲密关系,但让她开口叫他爸爸,冯蕊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
  就在同时,酒保识趣地走到冯蕊身后坐下来,两只手掌摩挲着捂在她的乳房上,一边轻柔地揉着,一边俯下头亲吻她的耳垂。
  「啊……」舒服至极的快感从乳房上徐徐升起,冯蕊扭了几下后,渐渐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而在这时,酒保灵活的手指开始由慢至快地拈转她的乳头,舌尖也开始探进她的耳孔里连续画着圈勾舔。
  这极具杀伤力的挑逗把冯蕊撩拨得情欲更加高涨,身体越发变得酥软无力、上半身微微颤抖着倒进酒保怀里她的胸部波浪似的高低起伏,脑袋大幅后仰,剪水双眸半睁半闭,鲜红的舌尖不时因为炽情的呻吟而频频探出口外。
  酒保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在冯蕊耳边轻声劝道:「冯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快进入状态的处女,也是我印象中最最淫荡的处女。你看,我们赵总多宠你啊,在你生日时让你享受到这么舒服的感觉,这是多别致的生日礼物啊,还不谢谢赵总,叫声爸爸回报一下。」  身体享受着梦幻般的快感、手中感受着阴茎阵阵火热强劲的脉动、鼻里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浓厚的男人气味、耳朵里听着酒保蛊惑人的声音,这样的情景,别说是未谙男女情事的处女,就算是屡经阵仗的熟妇也定受不了。果然,冯蕊的心房像是要窜出胸腔那样剧烈跳动着,强烈的兴奋刺激得她的樱唇不住抖颤,小嘴慢慢开启待要叫出那个羞人的词汇。
  不行,我叫不出口,感觉就像是真的与自己的父亲做爱似的,不要……嘴唇开开启启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叫出来,但瞧着赵天脸上似笑非笑、满怀期待的表情,冯蕊知道自己想叫又羞于启齿的心事已经被他洞悉,心中不由大羞,脸蛋火辣辣的烫,一抹绯红直蔓耳根。
  看着冯蕊羞得想要垂下脑袋,但苦于下巴被自己的手指固定,无奈间只得扭转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里荡出一圈圈既羞又急的波光的娇态,赵田酥得骨头几乎要融化掉了,于是他色迷迷地说道:「小骚包,你害羞的小模样真让人受不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嘿嘿嘿……我看这样好啦,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我嘛就认你做干女儿,这样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你叫我爸爸不就顺理成章喽」
  「讨厌啦,干嘛,啊……啊……干嘛一定要人家叫你爸爸,啊……难为情死了,啊……啊……你把人家的衣服脱光了,还,还,啊……啊……要人家抓你,你,那里,啊……啊……你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哪有,啊……啊……哪有干爹这么对待女儿的。」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越说语调越发柔腻,而水眸也越发闪烁,细嫩的玉腮、娇艳的丽靥更是潮红如血,胜似桃花。
  「哪有,嘿嘿……干女儿就是用来让干爹操的,乖女儿,来,给爸爸揉揉鸡巴!」淫邪的笑声下,赵田开始抓着冯蕊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撸动,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下巴上慢慢滑落,顺着纤细的玉颈一直向下抚去。
  手掌缓慢地在她凸凹有致的胴体上滑抚,细腻光滑的冰肌玉肤给掌心带来一种仿若在丝绸上抚摸的感觉,而她柔媚的呻吟和脸上情乱意迷的表情更是使赵田心中充满了激情,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尽的精力。
  赵田的这一变化,冯蕊也适时地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好像是活物一样强劲地脉动着,而马眼中渗出的透明液体,几滴挂在龟头上,闪着晶莹的亮光,使胀得通红的阴茎看起来既威武又华丽,而那股略显腥臊的味道,闻在鼻子里面是那么的醇香,下身不由变得更加麻痒难耐,身体也越发燥热,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中。
  星眸愈发朦胧,迷乱的眼波定定瞅着那血红的龟头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冯蕊又是兴奋又是喜悦,她在心里忖道,好好的东西啊,长得又好看,还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真是爱死它了,若不是没什么力气,真想好好把玩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操纵着,一点也不自主。
  见冯蕊一副限于欲火不能自拔的痴态,赵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春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性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骚包,冯小姐,乌龟钟成的未婚妻,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骚,哈哈……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赵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腰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艳靥上。
  赵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持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胸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潮一般,层层交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冯蕊的小手僵直在赵田的阴茎上,脸上时青、时白,嘴唇不住抖颤着,眼睛噙满了悲戚的泪花。
  「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淫荡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处女童贞,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操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钟成,未婚夫,冯蕊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性器官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处女膜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失身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到羞愧难当,对男友无颜以对,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这样的情愫却是那么淡漠。
  钟成,未婚夫,仿佛只是一个称谓,仿佛只是一个对自己没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不过,也不全是无关紧要,冯蕊感觉到自己对他还是有种愧对,但那只是浅层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样。
  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是不是对钟成太寡恩薄情了,虽然心里在自责着,但冯蕊很快就不耐烦把精力浪费在钟成上面,她心里异常清晰地明了自己委屈、伤悲的原因是在于赵田。他说得没错,我这样对他,甘心在生日当晚将宝贵的处女给他,可他为什么要挖苦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羞愤不平中,冯蕊小手不由一松,放开赵田的阴茎,同时俏脸别过,心中幽怨无比,同时伤心的眼泪像连成一道珠帘那样簌簌流下来。
   (7)
  「说你几句就不高兴了,呵呵……呵呵……想不到我的乖女儿还挺会耍脾气的,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说错话了,来,别赌气了,接着给爸爸揉揉鸡巴!」赵田见已经挑起了冯蕊的羞耻心,便话锋立转,像哄孩子那样柔声哄着她,同时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脸上淫亵的表情更盛。
  像小孩子被大人错怪一样的委屈盘踞在冯蕊心田,酸楚、哀婉的心情恍若一泼凉水,将熊熊燃烧的情欲烈焰浇灭了许多,少女天生的羞涩和自尊猛地变得高炽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挣了几挣后,她发觉自己的手非但没有摆脱赵田的掌控,反而像是主动给他做手交似的在他的阴茎上忽上忽下地摩擦,羞忿交加下,冯蕊嘴里轻啐一声,同时小手无奈地放松下来,任他捉着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来回套弄。
  扭转过去的侧面俏脸上,红唇交泯、瑶鼻微缩、眼波幽怨、淡淡的弯眉紧蹙着,几条可爱的细小波皱正从轮廓姣美的额头上浮起来,完美地显示出嗔怨美女的别种动人芳姿。而柔媚的跪姿、因小手的脉动动作而不住起伏的丰满酥胸,加上微微颤抖的蛮腰、修长紧绷的玉腿、曼妙的臀部曲线,更是将性感渲染得无处不在。
  充满兽欲的目光不住在冯蕊的脸上、身上逡巡着,越看情绪越发亢奋动荡,心脏也越发跳动得厉害,心中不由有感而叹,有羞耻心的女人玩起来才爽,光是那哀怨、无奈的表情就让人受不了。迫不及待地腾出一只手出来,赵田一把抓住一只娇美柔腻的丰白雪乳,手指用力挠曲着在上面搓、在上面掐。
  「唉呦,唉呦,好痛……唉,唉,唉,痛死了……」乳房上一阵痛彻入骨的激痛,冯蕊痛得不住张口叫唤,娇躯也本能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她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挡不了兽性大发的赵田,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胸部的激痛越发厉害,呜咽中,冯蕊抬起满是清泪的玉面求道:「赵总,呜呜……求求你轻一点,呜呜……
  不要那么粗暴地对我,呜呜……」
  单手揽住冯蕊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从她的屁股下方伸过去,手指熟练地拨开阴唇,拈起那粒被疼痛刺激得胀大了一圈的阴蒂,酒保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怎么还叫赵总!都让你叫爸爸了,这么不听话,难怪我们赵总会生气,快叫爸爸,说不定我们赵总听了一高兴,会对你温柔一点啊。」
  「我听话,我,我叫……」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痛楚实在是太难忍了,冯蕊一面哭泣着,一面凄婉、无奈地叫道:「爸,爸爸,爸爸……呜呜……爸爸,爸爸……」
  疯狂地在乳房上用力抓揉的赵田慢慢缓下动作,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有些不受控制,现在恢复平静的他不免对痛得哭起来的冯蕊有些歉意。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对女人施暴的男人,对女人他一贯的策略是采用高超的性技巧一步步地蚕食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令其发骚,诱其主动地向自己索欢。
  这样做不仅是因为能够使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从而获得最为惬意的肉体和心理双重享受,而且还能极为彻底地颠覆女人的心灵,使其事后产生比遭受强奸、胁迫等更为强烈、更为难忍的羞耻心和屈辱感,而那些心智不坚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会厌恶自身、自暴自弃,乃至自此沉沦下去,成为自己随叫随到的性玩物。
  赵田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精谙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只能使女人暂时屈服,并不能够长期占有,而且此中还少了许多乐趣。而利用女人最忌讳的地方来摧毁女人的心灵,改变女人的心理,才能够彻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其心甘情愿地听从自己的摆布,当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丝毫心急不得。
  在与冯蕊的狎戏中,赵田发现她虽然还是处女,但却是个对性比较开放、对享受性爱毫不避忌的女人。因此对这样一个有着淫荡本性的女人采取诱使她服下春药而又骚又浪地向自己求欢的办法,事后根本就不能颠覆她的心灵。
  而通过要冯蕊开口叫自己爸爸这个事由的反应,赵田看出她对她父亲的感情很深,对乱伦也很抵触,这应该是个极好的突破口,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让她找到推卸心理负担的借口,唯有使她在情迷意乱中,主动而且还是淫贱至极地当自己在她体内射精时那一刹那叫自己爸爸,这样才能够够力度颠覆她的心灵,使她成为自己随意操纵的肉弹公关。
  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赵田伸出手,轻轻拍抚冯蕊的头顶,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宛若慈父一样柔声对她说道:「冯小姐,都怪我,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时忘乎所以对你太粗暴了,不哭不哭,我保证以后会温柔地对你,保证让你享受到天堂般的快乐好吗?」
  落差太大了,恍若从一个极限跳到另一个极限,刚刚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一下子却又变得这么祥和,冯蕊不禁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心理,委屈的心理瞬间得到极大的慰籍,身体不住抖动着,眼中的泪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出现这种反应不能认定冯蕊下贱,她只是个一般的办公室文员,平时胆小怕事,接人代物尽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一下子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仓皇、惊恐在所难免,而且大剂量的春药也在影响着她的大脑,使她处在一种高度亢奋、痴狂的状态,因此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
  「乖,乖……别哭了,看你伤心的小样真让人心疼,好啦,不逼你叫我爸爸了,来,到叔叔怀里,让叔叔疼疼。」赵田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将她抱到怀里,壮硕的身体使他抱起冯蕊就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粗壮的胳膊随即用力紧勒,怀中那温香软语的娇躯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声,肥厚的嘴唇马上迅急地盖在她因这很男人的动作而吃惊开启的红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软又湿,赵田不禁感到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大嘴用力地蠕动着,不住吸着、舔着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纳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舌头急切地横扫过去,圈住她香嫩的瑶舌,胡乱翻腾着缠络在一起,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绝地啜进自己口里,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过去,注满她的小嘴,流进她的咽喉。
  被这样狂热地吻着,冯蕊心中大赧,小手费力地举到赵田肩膀上撑着想要推开他,可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而随着炽狂烈吻的进行,她的娇躯开始变得酥麻虚软,心房也颤栗无比,气恼渐渐化为乌有,在无限娇羞中,一声声腻人的娇喘和一阵阵颤人心脾的娇声嘤咛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细细蛮腰不耐兴奋地扭动着,小手一只搭在赵田宽阔的肩膀上,一只搂着他粗壮的腰部,手指微微蠕动,摩挲着他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而原先被动的热唇香舌仿佛嫌他还不够痴狂似的,炽情地回应着,反客为主地导引他的舌头在自己口里乱搅乱缠。
  「冯小姐,你可真够骚的,只是接吻就能浪成这样,哈哈……让我看看你的小蜜壶里有没有流水。」赵田将嘴巴凑到冯蕊的耳边,一边舔着她娇小玲珑潮红火热的耳垂,一边向里面吹气、轻声邪笑地说着,而手掌也在这时从她滑腻的玉背上滑下,抚过她浑圆的屁股,钻向中间那道滑不溜手的细缝。
  团团热气喷进耳孔,带来的奇痒刺激得春心更加荡漾,而赵田那低柔磁性的声音、赤裸露骨的词语,使得冯蕊脑际不由产生晕眩般的朦胧感觉,在强烈巨大的情欲驱动下,玉笋般的双臂圈上他的脖子,潮红的俏脸扭转,樱樱红唇抖颤着贴向他的嘴巴。
  在嘴唇接触在一起的那一瞬间,芳心中猛地腾起一股心神俱醉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和愉悦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而当赵田的手指滑入到她的蜜穴里面时,冯蕊感觉整个人仿佛都燃烧起来,心情变得激荡无比,眼睛不由舒服惬意得半眯半睁,鲜红的瑶舌频频伸出口外舔他的嘴唇,缠他的舌头。
  怀中的佳人美目迷离,异彩纷呈,两团嫩得仿佛一捏都会渗出水来的凝脂玉乳左右摇曳着不住磨擦着自己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神销魂荡的极爽感受。而视线下,几条纤细、青青的血管蜿蜒在酥乳上面,细致的肌肤上布满连连香汗,淡淡粉红的色泽蔓延在上面,散发出阵阵香艳销魂的氛围。
  这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得赵田淫性大发,狠狠吻了几口后,他抽回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冯蕊眼前,邪淫地问道:「冯小姐,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啊?你瞧,我手上这亮晶晶的东西又是什么啊?」
  「我们,我们在做爱……那,那是我的……嗯啊,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啦,讨厌,干嘛这么喜欢羞辱人家!」冯蕊仿佛是被催眠似的回答赵田的问话,可当她俏目望来,发现赵田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淫笑时,脑中马上忆起刚才的答话,芳心不由一阵大窘。
  「不是做爱,那叫调情,嘿嘿……连做爱都说出口了,还害什么臊啊,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趁人家迷迷糊糊时叫人家回答这样的问题,你,你,你好坏,哼,人家才不答你呢。」
  「迷迷糊糊!那你的注意力跑到哪里去了,难道都跑到这黏糊糊的东西上面去了。」
  「讨厌,又在奚落人家。」
  「嘿嘿,我就喜欢这样逗你,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快回答问题。」
  「人家才不是什么小妖精呢。」
  「那好,说你是我的小宝贝总行了吧。」
  「哼,才不稀罕呢,赵总,别让人家回答那样的问题好吗,那太羞人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害羞的模样,小宝贝,说吧。」
  「可是,可是人家开不了口。」
  「嘿嘿,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再不说,我可要……」
  「不要,你,你又要弄痛我?」
  「想哪去了?我不是说过以后会温柔地对你吗!」赵田笑着瞧向冯蕊那略显惊恐的脸蛋,手掌轻轻拍拍她的头让她安心,然后将眼光转向在一旁默默旁观的酒保,微微颔首向他示意。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8)
  如此一个清纯可人的处女被挑逗得有如发情的小猫,这让在一旁观看的酒保欲火空前高涨。只见他额上青筋凸现,眼中布满血丝,贪婪而又亢奋的目光定定钉着在他正前方碾转承欢的冯蕊身上,嘴巴白痴似的大大裂开着,一趟唾液沿着干燥的紫黑嘴唇流下来,拉成一道令人恶心的长线。而他的手掌此刻正饥渴难耐地捂着裆部,一上一下地在顶起来的小帐篷上来回搓弄。
  酒保与赵田合作做这样的事情已不止一次,但以前都是简单的、纯肉体上的泄欲,往往是喂服了春药后就提枪上马。说到底他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但像现在这样彻底的调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带给他的刺激这次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时间他竟兴奋得没有看到赵田的暗示,直到赵田不悦地重咳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该自己上场了。
  臭婊子,搞得老子在老板面前失态丢脸,看老子怎样玩你……酒保不由将怨气全部转移到冯蕊身上,眼中泛着寒光上前一步,来到她身后咫尺。身体前哈,舌头半吐,舌尖浅浅贴着光滑细嫩肌肤,由她线条优雅的玉颈直下若即若离地舔下去。而手掌也从她的腋下伸过,托起她两只坚挺丰腴的乳房,用粗糙的四指轻柔地摩擦娇嫩无比的乳肉。
  猝不及防下,「啊……」冯蕊惊得娇呼一声,旋即明了是酒保正在身后轻薄自己的身体,心中不由又羞又忿,连忙扭动身体、摆动小手,想要挣脱酒保的侵犯。可她刚开始挣扎,小手便被赵田攫住牢牢地扣在自己腰上,身体随之变得丝毫动弹不得。
  几番挣扎无果,冯蕊凄然仰起俏面,双眼尽是幽怨地望向赵田,嘴里发出蚊子般细弱的声音,颤声地向赵田问道:「你,你……你干嘛让他也来……」
  脸庞贴在冯蕊光滑、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赵田一边轻轻厮磨,一边将嘴巴对准她的耳孔,语调轻浮、邪淫下流地笑答道:「这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弟兄,嘿嘿……他的手技不错,刚才不是摸得你浪叫连天吗!别不好意思,只要感觉舒服就行了,再说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操你的,你总是这样放不开可不行。」
  听完赵田的话,冯蕊大震,只觉他分明是将自己看作玩物,对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尊重怜惜之意,而且据话中之意,他还要将自己送与别的男人分享,一时间芳心如遭刀搅,凄苦,羞愤,惊恐等种种感觉揉杂着填满整个心房,道不尽的委屈,说不出的难受。
  俏脸猛地扭过来,冯蕊露出震惊、不能相信的神情,愕然地看向赵田,美眸泛着泪光,嘴唇哆嗦着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你,你还想叫别人也来欺负我,不,不,我不干,那样做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赵田的问话酒保没有听清楚,但冯蕊的答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忖道——怪不得老板肯下这么大的功夫,原来是安有别的心思,估计不是让她去接客赚钱,而是另外有什么用途,嘿嘿,臭婊子,你这么骚,要是不多让几个男人干干还真浪费。
  处女幽香混合着汗味、香水味不住钻进酒保的鼻子里,他贪婪地嗅着,这种不浓不淡的香醇使他心驰神醉,而手掌中乳球上渗出的丝丝细汗更显出肌肤的细嫩柔滑,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超爽手感。
  心情激荡下,酒保不由快速地震动起手掌来,掌中的乳球开始极快地上下乱颤起伏,丝丝香汗不断从深邃的乳沟中渗出来,粘湿了他的双手,而随着这频率极快的震动,冯蕊不胜刺激地抽鼻蹙眉,嘴巴想闭也闭不住,一长串刻意压抑的娇腻呻吟泄出口外。
  「舒服吗?有快感了吧?是不是特别想叫,叫吧,让我好好听听你叫床的声音。」赵田又低头含住那朵玲珑的耳垂,开始技巧性十足的蛊惑。
  纤纤小手紧紧攥着拳形,嫣红的樱唇斜开,芳香的气息不住随着急促的喘息呼出口外,潮红扭曲的脸蛋上,眼瞳闪着复杂的光芒,似娇憨似无奈似柔媚似气恼……
  「赵总,啊……啊啊……你快让,让他,啊……让他停下,啊……啊啊……
  我的心跳得,啊……啊啊……跳得好快,啊……啊啊……」
  「不喜欢这样吗?你听你叫得有多浪。」
  「啊……不喜欢,太,太剧烈了,赵总,求你让他,啊……啊啊……让他停下来,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哈哈……瞧我们的小美人都求饶了,你就换个温柔点的。」赵田见冯蕊实在是吃不消了,便以目示意酒保停下。
  酒保闻声停下了震动,但手掌却马上将正剧烈起伏的酥胸紧紧扣住,两根手指夹住嫣红、坚挺的乳头,手掌缓缓画着圈,靠手指的蠕动来摩擦已达至兴奋顶点的乳头。
  冯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到一口气挪过来,急忙不耐地摇晃身子向赵田求道:「赵总,人家不习惯这样,你别让他来……来……来……好不好?」
  赵田见冯蕊说到「来」字,便粉脸泛红,俏目流转,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来般腻人,而红嫩的小舌尖不住咬着肿胀变厚的嘴唇,似乎很难启齿。这副娇羞无奈的可人模样不禁让他心扉荡漾、心痒难耐,便装糊涂地戏问道:「来什么?呵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谁弄得你这么爽的,操,明明就是一个贱货,还假装什么纯情……酒保心中愤懑已极,挑逗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憋得这么辛苦,如果这时候老板让自己回避,先不说这么骚的处女没上成是一大遗憾,单是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就够受不了的。于是,酒保伸出两手的食指、拇指,分别拈起她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来细细挑逗,希望尽早使她沉沦在肉欲中。
  「你,你知道的,啊……」妙目闪烁着,声音也是微弱不可闻,可乳头突然受袭,一阵激灵灵的刺激不由使她娇呼出来。
  手指带着奇异的频率时而快捻,时而慢捏,酒保极尽本事地把玩、戏弄冯蕊的乳头。在刚刚用指缝夹弄乳头时,他还没感觉到什么,而现在触觉灵敏的指腹则细致地感受到乳头的硬实和肿胀,甚至连上面遍布颗粒的形状和分布也感受得清晰无比。一时间,酒保心中淫性鼓荡,小骚货,乳头都这么硬了还跟我假装正经……同时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劲。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间歇指尖还不时在翘起的乳头中间若有若无地挑挠几下。而随着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渐增强,幅度越来越大,捻转的方式也更加多样,娇嫩的乳头一会儿被指肚挤压得瘪成一团,一会儿被旋拧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被指头牵引着拉得长长的。
  起初冯蕊还能克制着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渐渐的,从未试过如此挑逗手段的她发觉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克制,不仅是乳头,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而下身的这种感觉尤为炽烈。
  体内一阵阵无法形容的舒畅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继续享受这种极美的感觉,可是残存的理智又驱使她的羞耻心大盛,对酒保的挑逗产生自发的抵触,两种矛盾的心态激烈地在心中来回交锋,时而欲念占到上风,时而理智占到上风,恍惚和迷惘不由冲上脑际。
  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地变化着,最终脆弱的理智还是没有敌过强大的欲念,娇羞至极地嘤咛一声,冯蕊闭上那双凄迷诱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体放松下来,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脸红心跳又令她欢愉无比的感觉。
  「把眼睛睁开!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闭上眼睛。来,抬起头望着我!」正欣赏着冯蕊的表情而兴奋不已的赵田见状不禁大为不爽,沉声训斥她几句后,随即又淫秽地笑问道:「看你的浪样儿,哈哈……现在不想要他离开了吧!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才要我不让他来什么?」
  冯蕊听话地睁开双眼,艳媚入骨、柔腻似丝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赵田,体内高炽的情欲使她迷失了自我,对赵田的呵斥非但没感觉到屈辱、气恼,反而被那错认的男人霸气所慑服,心中油然产生了依赖归顺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使她难以启齿,于是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开了,才微弱不可闻地顿出,「来,来,来与我,做,做,做爱,啊……羞死了……」
  「什么,做什么?我没听清,你大点声!」赵田做出一副没听清楚的表情向她发问,同时手掌放开她的皓腕,缓缓地沿着她纤细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紧扣着柔滑细嫩的肌肤,十指大大摊开着在上面细细摸抚。
  「嗯啊……不要……」胀得通红的俏脸摇着,表达着她娇羞无限的心情,刚才那句「做爱」甫一出口,虽然声音很小,但却使得她好不羞惭难当,感觉就像是被电着了一样,一股酸溜溜、激灵灵、麻酥酥的感觉瞬时间强劲地灌满整个胸腔、心脏怦怦怦怦乱跳个不停仿佛要跃出胸口,而身体也在这刹那间变得炙热无比。
  异常灵敏的,冯蕊发觉自己的心在颤栗,情绪在狂躁的波动,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随着那句羞人的话儿而异常兴奋起来。而越是羞涩,兴奋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忽然,一种强烈的欲望从她的心房里窜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赵田的吩咐、想要任赵田任意摆布。
  就在赵田那双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屁股时,冯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荡的心情,在羞涩和兴奋并举中,她娇喘连连地大声说道:「做爱,做爱,啊……我说的是做爱。」
  
  
  
  
  
  
   (9)
  嘿嘿……酒保邪邪地笑起来,赵田也满足地发出一阵大笑,然后他向酒保挥挥手示意他先站在一边,接着继续向冯蕊说道:「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现在你还不想与他做爱吗?」
  莺啼一声,泛出淡红色泽的酥胸因兴奋刺激而剧烈起伏着,冯蕊扭捏了一会儿,然后娇羞无限、小鸟依人地腻在赵田怀里,小手竭尽全力搂上他的脖子,湿润的红唇触到他的耳边,娇喘着媚声说道:「人,人家都听你的,只,只要你愿意,人,人家就同他做。」
  「真的,真的什么都听我的?」赵田现在是心花怒放、淫性高炽,大嘴不由重重吸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缠住里面的湿滑嫩舌胡乱地搅动起来。
  嘴巴完全被封住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冯蕊只能靠鼻音「嗯嗯」作答,脱离了酒保的她情炙意痴地在赵田怀里上不住厮磨缠绵,小小瑶舌也不住伸缩翻转回应赵田的狂吻。
  吻了许久,赵田才收回嘴巴,他咬住冯蕊的耳垂,宛如情人般私语地向她说道:「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得如实告诉我,不许说谎,不准不答!」
  他又要问我羞人的问题了,这个大坏蛋,总是喜欢羞辱人家……冯蕊猜想到赵田的问题肯定又是令自己羞惭、难以启齿的,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不由刺激得她娇躯一阵阵颤栗,荡漾的春心含着期待,娇羞的眼眸闪着异彩,冯蕊抖颤着嘴唇说道:「啊……大坏蛋,人家都要被你欺负死了,啊……啊啊……别吸了,你再这样人家怎么答你的问题啊。」
  「呵呵,那我问了,冯小姐,你自慰过吗?」
  脸颊一红,稍微迟疑了一下,冯蕊小声答道:「没,没有。」
  「真的没有?」
  「人,人家才不干那种事呢。」
  「那种事!那有什么不好的,我就不信你没有发骚的时候。喂,你发骚时是怎样解决的?」
  「人家觉得自慰好脏、好下贱,人,人家,发,发,发骚时都是去洗澡……
  嗯啊,别问了,你怎么总问这样的问题啊。」嘴里羞涩地说着不要问,但心里却被这下流的问话撩拨得愈发兴奋,冯蕊只觉得下身中好像是有小虫在爬一样,痒痒的,真想伸手去摸几下,娇躯不禁在赵田怀里胡乱扭动起来。
  「我问这些你不喜欢吗?别害臊了,你看,你骚得多像只发情的小猫啊,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发骚了?」赵田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她的屁股缝间,中指绕着几根蓬松、湿润的阴毛乱转乱绕地玩弄,而食指伸得直直的,轻柔地划着弧圈摩擦阴蒂。
  「啊……啊啊……讨厌,又摸人家那里,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人,人家,人家发骚了,啊……啊啊……人家是发春的小猫咪,啊……啊啊……」舒服得仿佛沁入到骨髓里的快感使冯蕊不禁哼出一串串淫声浪语,腰肢扭动得也更加欢了。
  渐渐的,她恢复了些许力气,也许是快感的强烈刺激使她的身体潜能得到释放,冲破了因春药而使身体虚弱的桎梏,气力又重新回到身体中去,但这些冯蕊都是茫然不觉,她只是下意识地用力地圈紧赵田的脖子,身体尽情地在赵田怀里又扭又转以求得到更大更多的快乐。
  冯蕊是茫然不觉,但赵田早就感觉到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不由又是吃惊又是奇怪,然而当他看到恢复体力的冯蕊比方才更为痴狂的表现时,心中随即又是一阵大喜——这样一来,很多花样就可以做了,这可要比软塌塌的玩起来要爽得多了。
  于是他抱起冯蕊,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呈就M型、像青蛙那样倚坐在沙发上。姿势摆好后,赵田便单膝跪在地上,脑袋钻到冯蕊的大腿中间,对着她微微隆起的蜜穴上那道酷似水蜜桃的细缝轻轻吹气。一边吹,他还一边问道:「怎么样,我的小猫咪,这里是什么感觉?」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在下身中奔走,冯蕊只觉得心房好像是被针刺一样,激爽刺激的感觉猛地从头顶直通脚底,脚尖不由一阵发麻,身体也一个劲地颤栗、发抖。可瞬间,下身处冰凉的感觉突然消失了,随之升起一股仿佛是置身于熊熊烈火中的炙烤感。
  「啊……不要,不要吹,好热,好痛,啊……」热、痛,这些词汇根本就无法准确形容她此时下身的感受,热得难受、痛得灼人,可这种种感觉偏又刺激得她心扉乱颤,一股奇痒也凑趣般地涌上下身,使她好想伸出手来来重重摩擦几下自己那里。可在两个男人眼前,这样羞耻的动作冯蕊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羞惭无奈间,她难耐地扭动腰臀,嘴里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
  「想摸自己这里了吧,哈哈……冯小姐,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包,来,在这里自慰给我看,让我看看你的骚样儿!」
  赵田灵机一动,心中起了要她当着自己的面自慰的念头,他几乎可以肯定,当冯蕊在自己的诱惑下而自慰达到高潮时,在清醒之后她忆起所发生的这些。肯定会产生强烈得无以伦比的屈辱、羞耻感,产生对自己羞于面对、无力抗争的心理障碍,如果能达成这些效果,以后控制她就相对容易多了。
  「嗯啊……不要……」脑袋虽然轻轻地摇着,但冯蕊知道自己的拒绝有多么无力,强烈的快感和赵田粗鄙言语的撩拨使她越来越兴奋,心中不由暗忖,如果他们俩肯转过身去,自己真想好好摸摸那里,可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太丢人了,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啊。
  「什么不要啊,我知道你特别想摸,别害臊,就当成是在医院做妇科检查,大夫叫你脱裤子你不也得脱,叫你分开大腿你不也得分开大腿!再说,你最隐秘的地方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过,你身体哪里我不知道啊,跟我就别害臊了,来,自慰很舒服的,你试过就知道了。要不,你就摸几下,感觉不舒服就停下来。」
  赵田柔声劝慰着,手掌不住轻轻摩挲她的头发以示鼓励。
  失去判断力的冯蕊被赵田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摸一下,就摸一下,等到不那么痒就停下来……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由慢慢移到奇痒难耐而又火烫难忍的蜜穴上。可刚摸了一下,阵阵麻痹就猛烈地从下身中窜出来,好像是被电击一样,身体剧烈震颤了几下,后背向前弓着,宛如龙虾的形状。
  太刺激了,怎么只是用手指摸摸就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哦……」不可抑制的,冯蕊的小嘴不住开启哼出一声声绵长婉转的呻吟,条件反射般的,小手连忙回缩。而就在这时,下身上那难忍的痛热混合感觉渐渐变成一股柔和舒美的刺激,可好景不长,随着小手的离开,那种极为难受的热痛感又回到身体里,而且比方才更加迅猛、更加难以忍受。
  方才那种强烈的麻痹感令她心有余悸,可现在的热痛又令她无法忍受,于是冯蕊怀着饮鸠止渴的心态,手指战战兢兢地放回到下身上。这次好多了,没有那无比刺激的麻痹感,只有舒畅惬意的爽美感觉。
  这就是自慰吗!除了刚开始的一下特别刺激外,他没有骗我,自慰真的很舒服,完了,我停不下来了,好想再往里摸摸,可是他把我摆成这么丢脸的姿势,他还和那个人一起一个劲地盯着我下面看,好丢人啊,心里好羞耻啊,这让人家怎么好意思继续啊,可是人家又好喜欢现在这么舒服的感觉,而且就算停下来,那种又热又痛的感觉又会回来的,人家好不想要。  冯蕊的这些心理活动通过她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眼瞳中闪烁不停、娇羞柔媚的目光、小嘴里不断发出粗重而不规则的喘息声,以及小手时停时不停的动作表现得一览无遗。
  赵田见状,心中大是得意,不由邪笑道:「我没说错吧,冯小姐,看你的骚样儿,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继续,但是又觉得很不好意思!嘿嘿,来吧,放松自己,这不是你第一次自慰吗!多宝贵的第一次啊,来,好好做给我看!」
  说完后他随即牵条椅子坐在冯蕊的正对面,饱含兽欲的眼睛泛着浑浊浊的昏光,不停地在她全身,尤其是蜜穴和脸上逡巡、聚焦。而酒保则干脆坐在地上,歪着脑袋、近距离地由下至上俯视春潮汹涌被小手遮掩得忽隐忽现的粉嫩肉缝。
  惨了,我被他看穿了,嗯啊,羞死了……冯蕊觉得自己在赵田面前好像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心事被他说得分毫不差,芳心中随之腾起浓郁的羞惭窘迫。可这些情愫不仅没有削弱她的感官感受,反而像催化剂一样成倍将快感向上飙升。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燥热,而蜜穴深处渐渐浮起了方才被吹气后那种奇痒、热痛的感觉,强烈的冲动勾引着她不由想分开阴唇将手指插进深处好好抚弄几下。
  朦朦胧胧中,冯蕊顺应着本能的意愿将手指滑进了自己的蜜穴,先是幅度很小地摩挲几下,顿时难受的感觉转换成无尽的舒服、无尽的快乐,于是手指动作的幅度开始变大、频率也开始加快,就像是活塞一样反反覆覆地在蜜穴上来回摩擦。
  随着自慰的进行,冯蕊越来越兴奋同时精神也越来越恍惚,脑际宛如放焰火正到酣时的状况,看不清焰火具体是什么形状只听到不住爆响的声音和眼中满是五彩绚丽的烟花光线,她的意识渐渐变得薄弱,脑中不再有思维,只剩下对情欲的追求。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简直太美了……啊啊……啊啊……人家要美上天了……「晶莹玉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着,纤细轻巧的足踝不住乱蹬着沙发,蛮蛮柳腰胡扭乱转,丰满的酥胸乱颤乱抖,拚命追求快感天堂的冯蕊一个劲地动着手指,完全不顾忌旁边两个裤裆顶得高高的男人下流猥秽的视线,一门心思只想达到她人生中第一个自慰高潮。「啊…………哦哦……哦哦……」冯蕊的脸庞大幅向后仰去,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来,给予雪白修长的颈项最强的对比,将陷于春情中的淫靡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她的嘴巴还不住张成圆丸,甜美痴狂的呻吟跌宕起伏地从里面辐射出去,同时,她的一只手频繁交换地抓揉捏扣颤悠乱晃的乳峰,另一只手深深地钻进大腿之间,泛着青筋的手背不停紧扣着蜜穴上下摩擦。
  「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舒服死了啊!」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宛似多米诺骨牌一样蓄积着极乐的感觉轰向她的脑际。她乱蹬乱踏的双足抽筋似的使圆润洁白的脚趾颗颗绷紧、颗颗与脚面弯成奇怪的形状,大腿根部越分越开,大有从字型向一字型发展的趋势,而纤细的腰肢也在狂风乱舞般的乱扭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有折断的可能。
  一丝丝白色微稠的液体不断从淫肉的门扉中,从灼热的蜜壶里,从快速律动的手指间滴落……快要到达绝顶快乐的冯蕊将指尖抵在绽放在包皮之外的粉红阴蒂上,由缓至疾、由轻至重地摩着,擦着,言语不能表达的极乐宫能感受使她如被一串串电流穿过,汗水淋漓、娇美无暇的上半身无数次地僵硬弹起,尖锐的浪叫声也是无数次节节攀高地从喉间直窜而出。
  「啊啊……飞了,飞了,飞了,哦……哦……噢噢……要飞上天了,美死了啊,啊啊……」震颤着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叫声连续地回响着,冯蕊睁着迷乱而诱人的美目,脚踝、小腿、大腿乃至腰臀从细微的抖动开始,快速地转变成大幅度的痉挛。
  「啊啊……到,到,啊啊啊……到,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高亢尖锐的叫声噶然而止,之后就是一阵粗重急速的喘息,冯蕊终于攀了快乐的顶点,到达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呼……呼……哦……」极度的困倦瞬时侵袭而上,冯蕊软塌塌地瘫在沙发上,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在不住摇摆着,泛起滚滚白浪,蹦蹦乱跳的心脏响若宏钟地在她脑中奏鸣。此刻,虽然她疲累若死,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她的心房却有种怅然、不尽兴的感觉,下身中仍是酸麻无比,好想被填充,被撞击、身体鼓胀难受,好想被挤压,被撕碎。
  自慰带来的美妙快感还没等她细细品味就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冯蕊随即失落无比,相应的,心头腾起一种更迫切、更强烈的渴望,虽然身体虚弱至极,但她内心的骚动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几乎是无法克制,那种人间最美妙的快感的回味鼓动得她任何条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让她真正享受到那宁愿死去也在所不惜的极乐快感。
  她的身体反应最正常不过,那是春药的效能在作怪,唯有与男人合体交欢才能消除掉那种异样。而方才的自慰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种中介平台或是一个催化的作用,非但没有将不适、难受化掉,反而使她尝到了瞬间的极乐,使她窥到天人之乐,促使她欲罢不能,迫使她只能听从赵田的摆布,任赵田肆意狎戏。
  「啪啪……啪啪……」观赏完毕那刺激销魂的自慰表演的赵田轻轻鼓着掌,三角眼支楞起来,向冯蕊投去一束下流淫秽的目光,粗糙不平的脸庞上也浮出一个得意而又冷酷的邪笑。他嘴角微微勾着,轻佻地说道:「精彩,精彩,没想到冯小姐在这方面的天赋这么高,第一次自慰就做得这般出色,看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嘿嘿,有你这样的干女儿,干爹以后可就清闲不得喽!」
  瘫在沙发上的冯蕊听着赵田对她的评价,虽然词语间没有什么淫词,但字里行间中那暧昧的意味表现得明显无比,听得她心头一阵颤栗。尤其是末句,更使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开始了绵绵不绝的想像,思维不住围绕着赵田是怎样不遗余力地在她身上耗尽着精力、她又是如何攫取一个又一个极乐方面展开幻想。
  看到冯蕊眼角含春,呆呆沉思的痴态,赵田心头大乐,继续挑逗她道:「宝贝,想什么呢?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吗?要是是的话就别想了,那算什么啊!在干爹的大鸡巴插过你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极乐了,保准你这个小骚货再也离不开干爹,每天都会缠着干爹,一次次地求干爹干你。」
  赵田的话使冯蕊感到一阵羞涩,因为她正在幻想赵田的阳具在她体内征伐的感受,恰巧被说个正着,同时,早已荡漾起来的春心被那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所刺激升华,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一句「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不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当然是真的,你看干爹的鸡巴多粗,多长,插到你那小小的穴中,冯小姐你还不舒服得连亲爹叫啥都忘了。」赵田随之掏出肉棒,手掌攥着粗壮、直捅向天的凶器,将鲜红、大如鸡卵的龟头对着她的脸连连晃动。
  「嗯啊!」冯蕊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言感到难为情至极,不由从鼻腔哼出一声羞惭的娇嘤,心中大怪自己淫荡……就是心有所想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去啊!多丢人!同时,瞧着赵田胯下的那条巨蛇,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忖思:他的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能容纳进去吗!而且他还那么健壮,一番下来还不把自己折腾散了,不过,那种滋味一定会很销魂……
  一边想着一边品味着幻想的感觉,冯蕊突地发觉身上体温骤升,心脏一阵乱跳,疾得仿佛要窜出胸口,而心中那对欲情的渴求似乎也到达了极点,使她有万蚁嗜心般的难受,使她不顾身体的虚软无力,不顾女儿家的羞涩自尊,直想早一点与赵田合体交换,领略他的雄性,体验他的狂风暴雨,品尝他所描绘的快乐。
  可还未等她蠕动着爬起身来,赵田便洞悉了她的心事,心中对异性的征服感获得了极大满足。在放肆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后,赵田伸手止住了她投向自己怀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戏弄她道:「乖女儿,女人还是矜持点儿好!像你这样急色,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啊!女孩就应该有女孩的样子,别急,干爹这么疼你,肯定有你乐的,可现在嘛!干爹还不能干你,因为……」
  冯蕊早被欲情冲昏了头脑,对赵田的讥讽毫不在意,心中毫无些许的廉耻之心,只想着向赵田索取快乐,于是,她娇喘着唤道:「干爹,给女儿吧!我保证做干爹最乖最乖的女儿,干爹,快来,给女儿快乐吧!」
  「是吗?你没有在敷衍我吧!不会等到我干完你就对我翻脸,不念父女恩爱之情吧?」冯蕊一声声娇腻风情的叫唤刺激得赵田满脸横肉直颤,他不住吞咽着口水,心中实也兴奋难抑,这样可人的骚浪尤物他是头一次遇到,更坚定了将她玩个彻底的念头,于是赵田苦忍着操枪上马的巨大诱惑,徐徐诱导着冯蕊,蛊惑她完成自己的要求。
  「干爹,干爹,女儿不会的,给女儿快乐吧!女儿忍得很辛苦啊!」冯蕊费力地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赵田的脚下,扶着赵田的大腿,潮红的脸蛋上仰,软语腻声向赵田祈求。
  「真的不会?无论干爹让你做什么,让你摆什么姿势,用什么花样玩你,你都会配合吗?你都能保证事后不后悔、不向干爹问罪?如果你能答应这些,干爹也乐得来操你,要知道干爹最爱助人为乐了,而且对像还是个淫妇荡娃。」赵田轻轻抚摸着冯蕊的脸蛋,眼睛调笑地瞧着面前那迷乱而焦急的双眸。
  「我都答应,干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干爹!啊,快点抱人家到你怀里去吧!人家快忍不住了。」冯蕊只知道点头应是,同时双峰难堪刺激地摩擦着赵田的大腿,美目不住荡漾着满溢的春情。
  「好,既然我的宝贝乖女儿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干爹很快就来干你,不过在这之前,嘿嘿,干爹有个心愿要你达成啊!」
  「干爹,你要女儿做什么,无论多难的事女儿都会去做啦。快来嘛!女儿真的好难受啊!快来嘛,干爹。」
  「冯小姐,等不及了!哈哈,看你的骚包样儿!好,我说了,我的心愿很简单,你做起来一点也不难,就是我想收你做干女儿,而且是那种特别亲密的,亲密到想对你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地乖乖配合。」
  「干爹啊,人家都这样叫你了,还不是已经承认是你干女儿了吗?自然你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会乖乖听你话的了。」
  「那不算!那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只是一头热乎,还不知道你心底到底愿不愿意呢?」
  「干爹,女儿当然愿意啊。」
  「不成,不成,太简单了,你愿意什么啊?话说得不明不白的,干爹会认为你是在敷衍啊!又怎么会给你无尽的快乐享受呢!乖女儿,好好求求干爹,干爹最喜欢看你乖巧动人的骚模样了。」赵田拍拍冯蕊的脸蛋,嘿嘿淫笑了几声,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干爹!你坏死了……」冯蕊俏目上仰,触到赵田那有持无恐、不怕自己不从的戏睨目光,不禁心窍乱颤,羞意大盛,脸蛋不自禁地垂下来,心头传来一阵燥热,心跳也骤然加快,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刺激。
  激动之下,冯蕊再度抬起红艳如桃花的脸蛋,嘴唇兴奋地抖颤着,春情泛滥的双眸泛着迷醉的光彩漂向赵田,浓浓软语道:「赵总,人家求你做人家的干爹好不好!答应人家吧!人家真的好想!干爹,干爹……女儿一定会乖乖的,一定会使干爹开心,干爹,人家求你了,以后你要怎样对人家都可以,无论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听你的,干爹!这样好不好嘛?」
  听着这样柔腻娇媚的甜美声音,赵田的淫欲大动,一双手不由抓着她的乳房揉个不停,同时接着挑逗她道:「冯小姐,你的小嘴真动人,真会说,听得我爽死了,可光这么说还是不够精彩,要是能做些刺激的动作来配合你那些迷死人的话就更好了。」
  「刺激的动作?那是什么动作啊?你是想让我……啊,你坏,你坏……」冯蕊感到赵田是想让她摆一些下流、色情的姿势,但那些姿势具体是什么样子她又说不上来,只是在脑海中有那么一种映像,而这种模糊的映像除了给予她羞涩和难堪外,更给她予兴奋莫名的感觉,使她既羞惭难当又窃心期待。
  「对,对,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些动作,嘿嘿,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赵田看到她羞答答地扭过头,而眉梢眼角间又是一副春意大动的模样,不觉色心大动,于是便扳过她的脸,逼她直视着自己说出来。
  「干爹,你坏,就知道欺负女儿……人家哪懂得那些啊!只是心里知道你想要欺负人家,想让人家摆出淫荡的姿势……」
  瞧着她闪闪烁烁,不住逃走流动的眼眸,赵田心情亢奋地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完,当然,在这之前他也坦胸接受了冯蕊羞忿撒娇的粉拳攻击,随后他就在极其得意的大笑后,喘息着说道:「不懂没关系,干爹可以教你啊!你只要乖乖地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在一番耳语后,冯蕊红着脸,连连摇头摆手说道:「这,这,这怎么行,太下流了,而且还要对着他做,不行,干爹,不要这样好不好?」
  看她拒绝,赵田的脸一沉,不满意地说道:「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愿做,还说什么乖乖的听话!哼!做不做都随你,我无所谓,回去找你的钟成去吧!」
  见赵田作势要走,冯蕊连忙抱住他的大腿,满是焦急、仓皇之色的脸庞仰起来,一道无比孱弱的求肯目光向他缠去。可赵田脸上则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看得冯蕊一阵心悸,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忙不迭地求道:「干爹,我做,我做,你别生气,女儿乖乖地听话还不行吗?」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呢!好了,乖,起来好好演给我看!」赵田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胳膊垫在脑后,二郎腿也翘了起来,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等待着。
  
  
  
  
  
  
   (11)
  站在薄暗昏沉的的小屋*,冯蕊在两个男人放肆而淫邪的目光逼视下,服从赵田的要求,一手捂着自己的一只乳房,一手掩在阴部上,纤细的腰部不住很有韵律地左摇右摆,牵动着赤裸动人的身体曼妙至极地舞动起来。
  「我,我叫冯蕊,今年二十三岁,是,是恒业集团第四分公司综合部的电脑操作员……我的性格内向,不擅长交际,至今我,我,我还是处女,不,不,不过……」冯蕊一边展现着散发出艳情味儿的身姿,一边闪着因羞怯而躲躲闪闪的双眸交替瞧向赵田和酒保的眼睛,忍耐着心中剧烈的羞惭感觉,遵循赵田方才的耳语,以干涩的语调说出来。
  刚说几句,马上就要涉及到难以启齿的话了,冯蕊颤抖着嘴唇,张口结舌也吐不出半个音节。虽然那些话也使她有兴奋刺激的感觉,甚至内心中也乐于顺从赵田的摆布,但话到嘴边,任她怎样努力,舌头就是不听指挥。于是,她娇羞着求道:「别让人家说那些话好吗?人家试过了,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干爹,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赵田皱起眉头,眼角一竖,不悦地向她甩过一个怪责的眼神,同时发出一声强烈不满意的冷哼,直吓得冯蕊芳心一颤,不敢再求,唯有逼迫自己说下去。
  「我是处,处,女,不过,我,我,我是个闷,闷骚型的处,处女,表面上很单纯,实际心里很想,很想要男人。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都会梦到有男人在,在,干,干我。醒来后更加想,想要男,男人了。无论在什么场合,我看到男人都,都会想起梦中的事,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想要,尤其是见了像,像赵总你这样威猛,有一,一根大,大,大鸡巴的男人,我就会发,发骚,放荡……」
  「说的好,对,就是这样,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冯小姐,我最喜欢你现在的骚样,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迷人,哈哈……把手放下来吧,让我看看你发骚的源头,接着说,你表现得越好,我给你的快乐自然也就越多……」赵田听得两眼直放光,嘴巴咧着,猥琐淫秽的邪笑在脸上蔓延着,胯下的阳具更是高高翘起。
  一边扭着身体,冯蕊一边乖巧柔顺地将双手慢慢地离开身上的重要部位,高耸的乳峰和粉嫩泥泞的蜜穴随即暴露出来。马上,她又像跳新疆舞那样用力摇晃一下上身,使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沉甸甸地乱颤,同时脸上还做出一副媚笑献谄的表情。
  哎呦!这样下流的话、这样难为情的动作,我竟然都做出来了,真是丢死人了,心脏怎么跳得这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脸也好烧……冯蕊面红耳赤在心中怪责着自己,胸中像燃着一团火,炙烤得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但她清楚地感觉到,随着羞耻感的提升,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既难为情,又醉心于这种快感。
  「赵总,救救我吧!人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了,人家好想要你来干,想要你的东西来填满人家那里,想要在你的胯下尽情浪叫,想要你给人家数不尽的高潮。赵总,求你收了我这个淫荡的干女儿吧!哪怕是叫人家做你的玩物也可以的,你想怎样玩人家我都行,你想让人家做什么人家就做什么,你想让人家给谁干人家就给谁干……」
  话说得越来越顺畅,语调也越来越高,再也不是原先的若不可闻了,而她瞧向那两个男人的眼光也不再是躲闪闪烁的了,眸中不住闪着欲情痴狂的光芒。至此,冯蕊的心灵被下流耻辱的语言诱惑着,被羞耻心反作用催化着,被兴奋刺激的快感激发着,彻底沦入欲情的漩涡,不顾及什么羞耻难堪、下贱丢人,只想追求宫能的极乐快感。
  冯蕊乖顺的表现以及那极具刺激性的语言和肢体诱惑,令赵田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只怕帝王也不过如此。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觉令他迷醉,冯蕊所摆出的随他肆意胡为的姿态令他倍感刺激,只觉丹田中一股燥热直冲而上,阳具肿胀难忍,使他不禁地伸手摩挲起来。而酒保更是不堪,手掌不住套弄着阳具,口歪嘴斜,喉间不住耸动,呼呼直喘,唾液乱咽,眼珠更是凸得要蹦出来了。
  「赵总,从第一眼看到你起,人家的春心就止不住了,从你给人家第一杯酒时,人家就发骚了,想不顾一切成为你的私人物品。赵总,拜托你了,做人家的干爹吧!随意玩弄你的干女儿吧!人家已经骚得不行了,干爹,狠狠地干你的干女儿吧!你看,人家的那里已经为你打开了,那水已经为你流得不停了,干爹,你来看嘛!还有那位大哥,你也一起来看看嘛!」
  很多话已经不是赵田所教授的了,冯蕊一句接一句毫不打奔儿地说下去,自创的语句充斥着色情下流,淫贱可耻,她就像是被催眠似的投入到她的角色里,虽然心中觉得很是羞耻难堪,也觉得这样做甚为不对,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痴狂亢奋的情绪,下流的淫词浪语源源不断地从嘴中流淌出来。等她说完的时候,全身已附满了因羞耻和兴奋而渗出的涟涟汗水。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冯蕊将食指和无名指探进她的下身,拈起两片充血而嫣红的阴唇向左右一分,顿时,蜜穴开启了,被淫靡的蜜汁浸泡的穴口拱成圆弧,里面呈出一片片蠕动着的鲜嫩粉红,并泛着粼粼白浊的波光显得异常湿滑亮润。
  「人家的,的……那里打开了,赵总,呼……呼……人家好兴奋,嗯啊……太刺激了,嗯啊……」冯蕊将下身对了赵田一会儿,又微微侧身对准酒保,在兴奋神经的激动澎湃下,微浊的体液不尽地从蜜穴里溢出来,连成一道道白色的长线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赵田直看得神魂颠倒,亢奋无比,心底连连大呼过瘾,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淫荡放浪的动作会是清纯靓丽、还是处女之身的冯蕊做出来的。他在心中忖思,春药即使再霸道,也不会将人改变得反差那么巨大啊,难道真的让自己碰巧说中了,这个女孩儿真的是闷骚型的,这种种反应是春药激发了她的本性,使她从纯真外表的伪装中释放出来!
  于是怀着疑问的赵田问道:「冯小姐,告诉我,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身体很热,很……」
  「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冯蕊心理的历程是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这甚至比占有她的身体更为令他兴奋。见她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答非所问,赵田不禁不耐烦起来,毫不客气地高声截断她的话。
  「啊!」冯蕊吃了一惊,随即心里一阵委屈,想赌气闭口不答,但又舍弃不了对肉欲的向往,于是她喉间呜咽着说道:「很害羞,很难为情,像是要死过去那样……赵总,人家觉得做这样的事很下流,可为了你,人家连廉耻都不要了,你还对人家那么凶……」
  「形容得真贴切,像死过去那样难为情,嘿嘿,但你的骚穴怎么湿得那么厉害?难道你越害羞就会越兴奋?莫非我越让你做下流的勾当,你就越会放浪,越会感觉刺激?冯小姐,你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儿,你说我这样说你对不对?」赵田毫不理会冯蕊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相反,那反倒刺激起了他的兽虐之心,使他不自禁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这时,酒保也过来添油加醋,「说的没错,我看你不仅是淫荡还很下贱呢!
  背着男朋友求我们赵总搞你,还搔首弄姿地搞这么多的花样,你真的是处女吗?
  这么会诱惑男人,我们店里的头牌小姐拍马都赶不上你,你不会是做的处女膜修补来滥竽充数吧!哎,你的男朋友真窝囊,要换成我,早找根绳解决了。」
  冯蕊本是个纯真内向的女孩,被酒保这样恶语中伤,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死过去了,虽然实情不尽如此,但酒保的话,她偏又反驳不得。
  的确钟成是她的男朋友,而她又是背着钟成再搔首弄姿地求赵田干她,一时间,她又是凄苦,又是羞惭,又是屈辱,又是愁楚,而她的身体却在这种作践下变得愈为兴奋,蜜穴深处一颤一颤的,泵出阵阵淫水,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控制,像男人射精那样强劲不绝而欢畅淋漓地流淌出来。
  「怎么样?冯小姐,我这个手下没冤枉你吧!你说不出来话了吧!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淫荡也没什么不好,下贱也无所谓,至少咱儿能享受到快乐,冯小姐,我喜欢你的作风,不虚伪,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圣洁,做出据男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内心骚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来搞她。」
  赵田说得上瘾,继续长篇大论。
  「女人嘛!就是这么回事,谁不发骚?谁不想被干?下面那个洞是干嘛的!
  不就是让老爷们插的吗?说穿了,女人就是两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坏不了,而且男人都好这一口,你大腿分分,让人尽兴了,不光自己爽了,还能得到很多好处,这么划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来,我的小乖乖,亲口告诉我,你是个淫荡骚浪的女孩,不管对象是谁,只要干爹发话,你都乐意陪他们上床。」
  赵田冷静而又低沉的嗓音在冯蕊的脑海中回响着,蛊惑着她的心智,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此刻的她只知道盲目服从,大脑不再具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维就是如何追求肉欲的快感享受,她简直变成被细线牵制的玩偶,而赵田的意愿就是那条细线。
  「我是淫荡骚浪的女孩,不管是谁,只要干爹喜欢,我就陪他们上床……」
  冯蕊乖乖地说着,不仅如此,仿佛是受那淫秽的语句,更仿佛是被那淫乱意境中的罪恶感、堕落感所刺激,她兴奋得无以伦比,不待将话说完,手指便被欲情的强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进了蜜穴。
  「赵总,干爹,人家都听你的,快来干人家吧!这是人家的阴蒂,你看清楚了吗!人家好想要你来摸摸,快来嘛!来爱抚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指尖慢慢地将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颗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红鲜嫩、娇艳欲滴的菱形肉芽。
  冯蕊用指尖轻轻一捏阴蒂,在那瞬间,无法形容的爽美快悦灌注着全身,身体条件反射地弓起来,无数声「啊……啊……」的呻吟娇,喘明快愉悦地在嗓间萦绕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过瘾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顾自己,不要总想着要我们老板摸你、给你爽,你也让我们老板舒坦舒坦啊,去,给我们老板舔鸡巴去,呵呵……你可真够狡猾的……」酒保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扑上去尽情地大干一场,但赵田未发话,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拔老板的头筹,于是只好用话使冯蕊赶快进入正题,以便赵田结束后能快些轮到他上场。
  「哦,对,对不起,赵总,我……」冯蕊慌忙松开手指,向赵田投以羞惭的一视,其意味无疑已认同酒保的嘲讽。
  赵田哪里不晓得酒保的心思!但他显然心情大好,没有计较酒保胆敢擅作主张,反倒接着他的话说道:「我们的冯小姐兴致这么高,你就让她尽兴嘛!。」
  随后,眼神调笑地望着冯蕊嬉笑道:「冯小姐,别理他,继续继续,你接着玩,再骚一点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骚穴里面玩吧!那更快乐,不过要记得将过程讲给干爹听啊!哈哈……」
  冯蕊闻言大羞,两个男人白脸黑脸般的双簧表演使她尴尬无比、手足失措,脸颊羞得绯红一片,耳根也变得通红,不知怎地,她的眸中竟朦胧起来,似有泪珠挂在眼眶之中。但那绝对不是悲伤的泪水,相反,另类的刺激快感鼓荡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使她兴奋得腿脚酸软,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们,你们讨厌了啦!干爹,你也来欺负人家……」冯蕊一边不依地发嗲撒娇,一边将手指插进湿淋淋的下身,同时嘴中不住叫着,「人家把手指插进去了,啊……啊啊……人家动起来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里面好热,啊啊……啊啊……」
  一边被两个男人狎玩、狂肆的视线注视着,一边自顾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动着手指,冯蕊沉醉在那阵阵酥麻痹痒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酒保在赵田的眼色授意下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
  忽然,酒保一下子将身体贴在冯蕊不住蠕动扭摆的身体上,紧紧拥住她,手掌从她背后伸过去,直接扣在她丰满挺拔的乳房上,然后便是一顿大力的揉掐拉扯,仿佛是要将那团嫩肉揪下来一样。在那狂虐的动作下,冯蕊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乳房、乳头不住胀起着,变得更加鼓胀硬实,而随着粗糙的掌心砂纸般的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着激痛如贯日之剑般直刺脑窍。
  「啊!哦……啊啊……大哥,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么用力啊,轻一点嘛!」冯蕊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见是酒保在侵犯自己,非但没有出言斥责,反而将挣扎停下来,软软地靠在酒保身上,脑袋向后歪着,眼中媚眼如丝,鼻间娇喘呻吟不止,嘴头撒娇声大起,一副任君摆布、无怨无悔的骚样。
  「叫什么大哥!冯小姐,甩了那钟成,你来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来,叫声老公听听!」酒保前后耸动着腰,阳具不住摩擦撞击着冯蕊鼓翘、丰满、滑腻的屁股,在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的同时,心中激奋难以抑制,未经赵田允许的话陡然间出口。
  「啊啊……啊啊……好,好的,我做你的女朋友,啊啊……啊啊……我去甩钟成,啊啊……啊啊……你是我的老公,啊啊……啊啊……」
  赵田这时也兴奋地站起来,他伸出食指,缓缓挤进正被冯蕊的手指抽送着的下身中,如同影子般配合着那根修长的玉指,两根手指一起在滑腻柔软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同时,他含着冯蕊变红变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男朋友可不能轻易换呦!钟成对干爹还有用,你还得跟他一段时间,不过,冯小姐,你可以把我这个手下看作是钟成啊,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哦……哦……啊啊……啊啊啊……」肉体上是无比的愉悦,精神上更是亢奋异常,冯蕊回想着赵田的话,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被刺激得心绪激昂,连话也说不出来来,只知道仰头用浪叫呻吟来做回应。
  酒保接到赵田会心的一笑,故意问冯蕊道:「跟你干爹说什么悄悄话了,能告诉老公我吗?」同时,换暴虐于温柔,拈起她粉红色、坚实硬挺的乳头在指腹间极为体贴地捻转拨动。
  「啊……还是这样弄舒服,软软柔柔的,啊……干爹说,不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因为钟成,啊啊……为什么一提起他人家就特别兴奋,啊啊……钟成对干爹还有用,我还要跟他一段时间,啊……啊啊……不过,干爹让你扮演他,啊……
  啊啊……老公,你现在就是钟成了,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
  冯蕊扭过头对酒保说完,便马上扭过来,用迫切的眼光瞧着赵田娇喘吁吁地说道:「赵总,哦……干爹,别再玩弄人家啦!啊啊……人家等不及了,来,来征服人家,干人家,进到人家那里吧!啊啊……」
  「为什么你说一提起钟成就特别兴奋,干爹想知道知道你们这类淫荡的女孩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干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应该感到害臊才对,怎么还会兴奋呢?」赵田也的确有这样的疑问,况且这些问题也使得他兴奋得不可抑制,阳具酸胀得一振一振的。
  「大概,啊啊……大概是有背叛感吧!哦!干爹,人家变坏了,都怪你,啊啊……你把人家变成淫荡的坏女孩儿了,人家,啊啊……人家同他连接吻都没有几次,你们现在做的事,啊啊……啊啊……他连想都没想过,他,钟成,啊……只摸过人家的手,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可现在,啊啊……却背着他让你们玩弄,啊啊……这太刺激了,啊啊……干爹,别问了,快,快进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钟成这个龟孙子,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不当乌龟才怪呢!你这么喜欢给他戴绿帽子,那我问你,你不怕他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害怕吧……」
  「为什么?」
  「人家会难为情,拍被他看成是淫荡的坏女孩儿。」
  「那你就不怕被干爹和你身后那个假钟成知道你是淫荡的坏女孩儿?」
  「不怕,在你们面前,人家就是淫荡的坏女孩,人家想不淫荡都不行……干爹,人家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的,但你可别让钟成知道我们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儿的话干爹哪敢不听啊!只要不是特殊情况,干爹就和你一起瞒着那个倒霉蛋,还有,我再问你,你刚才说让干爹进去,哈哈……进到哪里去啊?」
  「干爹,你别再问了,人家好害羞啊,明明知道还故意羞辱人家……」冯蕊羞红着脸,眼光闪烁动人,扭扭捏捏地羞声答道:「人家想要干爹,啊啊……好丢脸啊,人家想要干爹的粗,粗,粗……」说到这里,冯蕊陡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红霞更盛,宛如两朵红云。
  就在时,酒保插话说道:「粗,粗,粗什么,粗鸡巴呗!这有什么难说的,比这更骚浪的话都说过了,还害什么臊!」
  冯蕊闻言又羞又愧,但心底高炽的兴奋使她无法不激动亢奋地说下去,「人家想要干爹的粗鸡巴,啊啊……插进人家,啊啊……直流骚水的小穴,啊啊……
  啊啊……干爹啊!人家什么下流话都说了,别再折磨人家了,快来干人家吧!」
  瞧着她娇柔顺服的模样和那高炽不下的春情,赵田嘿嘿一笑,无限满足地抽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胀得不能再大的阳具,将暗红色的巨大龟头触在冯蕊扩张成弧形的穴口上,一手扣紧她的小腰,同时小腹微微向后一收,准备在下一瞬间采摘这朵艳丽妖娆的鲜花。
  
  
   (12)
  感受到阳具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欲动,冯蕊不禁从心底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又分开了些,准备迎接苦盼已久的插入。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无比的魔棍,使她忘记了女孩应有的矜持和自尊,两眼发着炽情的光定定瞧着,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和莫名的紧张,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着冯蕊那狐媚入骨的骚态,赵田心中一动,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上淫秽猥琐的邪笑堆积得越来越浓。
  本来今天他只是打算搞冯蕊一次,好让钟成带带绿帽子,来舒解一下他近日来所受的窝囊气。除此之外他没想别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么善后,这也是他选择春药而不是选择强奸的原因所在。因为事后他可以推说是两厢情愿,又没有强来的证据,谁也奈何他不得,而且这还可以更解气地报复钟成,女朋友心甘情愿地被干,而且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放浪,绝对会是种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没想到迷奸计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先是冯蕊轻易地入瓮、进入到他设计好的圈套中,然后是钟成被他的儿子绊住,限于漫长的会议不得脱身。而最令他喜不胜收的是冯蕊在失去理智后放荡、骚浪的表现,简直就是淫娃荡妇一个,而最妙的却是她拥有着清纯的面孔、高雅的气质。
  在狎玩的过程中,赵田不禁对她进行了重新定位。虽然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实本分,不大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赵田凭借他多年的社会阅历和相人经验得出:冯蕊只是受环境所桎梏,她表现出来的是她所处的那种环境下的体现,其实内里中她并不是她表面所呈现出的那类纯真无暇的女孩。
  单单就凭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顾廉耻地祈求自己与她合体交欢,老于事道的赵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强,没有什么荣辱观念,是个很容易被诱惑、被要挟的女孩。这次虽然是因为服食春药,导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状态下,赵田相信只要瞄准她的弱点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操纵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许她本身就是那种追求虚荣、贪慕享乐的女孩,只是她没有接触到别种环境,没有遇到出卖自己的契机,或者她本身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存不易的现实压迫,内心不被她察觉地产生出想要抗争、哪怕是改变自己也要离开那种环境的苗头。而这种苗头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变得壮大起来,使她不再受道德的约束,使她毫无顾忌地放纵。
  在这无心插柳的发现下,赵田理所当然地不想仅仅只是搞她一次,他想要永久地控制她,不仅只是拿她的身体取乐,还要使她成为供他利益驱使的的工具。
  而这一切在目前的情况下想要实现很难,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田知道现在的新新女孩对做爱根本就不视作是禁忌,也不认为失身就代表着被拥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将做爱看做是一种需要,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完全当作是一种生理上的自然需求。虽然冯蕊不是新新女孩,性格保守一些,对失身也会很在意,但凭借这些来要挟她明显是不够份量,弄不好反倒吃不了兜着走。
  拍摄录影带倒是个好主意,这是他脑中突然闪过的念头,也是他呈出猥琐笑容的原因所在。
  因为大多数女孩遭遇强奸虽然会痛不欲生,但往往能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逃避责任、释放痛苦的出口。比如对方太强悍啦,没有能力反抗啦!这些理由不仅能使她们释怀,也能对别人有所交代。在别人眼里,她们是受害者,很容易博得同情的眼泪,随着时间的延续,伤痕也就会自然地慢慢抚平了。
  可是因下药等而导致的主动献身便截然不同了,这会使她们更为痛苦,会从心底里憎恨自己、唾弃自己,认定自己下贱淫荡。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别人知晓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也不会被授以同情,遭遇嘲讽鄙视是难免的,而最令她们难以逾越的是自己心坎那一关。这种纠缠在骨髓里的屈辱甚至会伴随一生,至死也不会消失。
  采取后一种来进行要挟,往往能够奏效,因为这是令女孩们最为惧怕的。可尽管这个手段能使份量增强许多,但赵田自忖靠这个来达成对冯蕊的控制还嫌不够,不过目前也只能如此,它至少能逼使冯蕊在她最大承受范围内供自己要挟。
  而这种平衡一旦生成,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
  这些都是赵田在一瞬间的神思,他有种直觉,感到他的运筹一定会成功。以录像带的要挟为媒,拿奢华的物质享受来诱惑她的心灵,用高超的性能力来征服她的肉体,其间再辅以威吓、哄骗等刚柔并济的种种手段来破坏她的道德理念,使她动摇的心防崩溃,最后迫使她只能像瘾君子离不开毒品一样甘心任自己为所欲为。
  赵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为自己的绝妙构想叫好,禁不住地想要狂笑几声来释放狂喜的心境。他知道达成心中构想要有个漫长的过程,但这个过程一定是会令他极其享受的,令他饱尝淫戏、征服的快感。
  缓缓收回在冯蕊脸上,宛如猎人在望着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猎物般贪婪狂肆的目光,赵田招手叫过酒保说道:「你这儿有摄像机吧!去给我取来!」
  然后,他拉着摇摇欲坠、站立不稳的冯蕊的手,回到在沙发上坐下。
  屁股坐定会,赵田瞧见门帘被酒保掀开后有一角挂在了墙上没有落下来,如果角度合适的话,那漏出的间隙足以让外面的人窥探到屋里的春色。
  这小子,真他妈粗心,回头非得狠狠训他一顿……赵田松开冯蕊的手,正待起身去落下那角门帘,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升起的臀部又落回去,眼中邪淫之光大盛四射,调笑、戏弄的眼神不住罩在冯蕊清纯而又淫靡的脸蛋上。
  手被拉着踱到沙发前,那只粗糙有力的手掌带给她一阵安心自在的感觉,使她舒服得禁不住要呻吟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赵田来占有自己。而眼前那根不住贲动的粗大阳具,更使冯蕊一阵心颤神摇,双眸定定地凝视着那根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肉棒。就在赵田松开她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阵发软,自然而然地跪下来,小手爱惜地捧起了阳具,脸也凑过去,贴在上面轻轻厮磨。
  「冯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语就懂得跪下摸干爹的鸡巴,告诉干爹,你摸着它有什么感觉?」
  「啊……」赵田直白、下流的话非但没有使她有羞耻、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撩得她心里酥痒痒的。在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后,冯蕊妙眸半闭,鼻翼呢喃着哼道:「干爹,别再叫人家冯小姐,冯小姐的啦,人家被你这样啦,你还这么叫人家,人家不喜欢听啦!叫人家蕊蕊吧……摸着你的东西,嗯,你的鸡巴,它好大哦,好粗,人家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哦!好,蕊蕊,蕊蕊……这样叫你高兴了吧!哈哈……好了,干爹问你,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快乐幸福的感觉吗?」
  「嗯,人家好高兴,因为这样人家才知道干爹已经把蕊蕊看成是最亲密的人了啊!干爹,蕊蕊说的对吧!」在赵田连连点头应是下,冯蕊开心地笑起来,笑颜宛如百花绽放那样娇艳。
  随后她又娇笑着说道:「干爹,人家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喜欢你啊,还有,还有就是干爹的东西,嘻嘻……干爹喜欢人家说粗话吧!干爹,人家想你的鸡巴那么粗壮有力,一定会搞得蕊蕊死去活来的,人家想到这些就更爱死你了,干爹啊,蕊蕊迷上你啦!」
  瞧着冯蕊眉宇间、眼眸里那蕴含的脉脉深情和情动模样,赵田禁不住激动得心脏一阵乱跳。他少年时代因为家境窘迫,便混迹于市井之间,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兼之人长得凶恶,谈吐粗鄙,很不招女孩子们欢心,女朋友也没有一个,他的处男便是糟蹋在比他大了一倍多的老妓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发达起来,身边的女人才多起来,但都是些卖弄风情的小姐之流,图的是他的钱或他的关照,说的都是假惺惺的谎话。而像冯蕊这样出身干净而又气质高雅的女孩对他如此动情,他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那神态上不能掩饰的真心,那言语上的柔腻火辣,虽然是服食春药的缘故,但也使得赵田心潮澎湃,激动不已,阳具更是兴奋地高耸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动。
  「干爹,人家说这些话你就这么兴奋啊!看它,人家的手都握不住了。」瞧着阳具在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冯蕊心中又惊又喜,而马眼中渗出的清澈液体使暗红色的龟头变得晶莹起来,使阳具在狰狞之外添加了些许可爱,使得她更是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
  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一只手上上下下地来回摩挲爱抚,另一只手沾着清澈的液体在龟头上温柔地滑抚。阳具受到这些刺激,振动得更加厉害了,马眼渗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冯蕊近距离地嗅着这腥臊的男人味道,心扉一阵娇颤荡漾,双唇不知不觉地向龟头凑过去,在马眼上轻轻地吻,舔去那令她迷醉的味道。
  身体不禁激灵灵地一阵颤抖,赵田舒服得连声呻吟,身体顺势向后一靠,陷在松软的沙发靠背里。他眯着眼睛,双脚分叉向前伸着,两只胳膊惬意地搭在扶手上,一边享受一边喘息着说道:「你的嘴唇真软,干爹的鸡巴被你亲得又是清凉凉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了,蕊蕊,你真的没给男人做过口交吗?钟成也没叫你帮他?」
  冯蕊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庞,流转的闪亮妙目向赵田横过一个似嗔怪似撒娇的波纹,答道:「没有啦!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是口交。」
  「真的不知道?那你刚才做什么了?不是在舔干爹的鸡巴吗?嘿嘿……说起钟成,身边有这样的尤物,也不懂得享受,就知道跟老子做对,那么点小事也不放过,真是不识抬举。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脑袋进水了!真是蠢得可以,要换了是我,肯定成天不干别的,天天搂着你在床上打跑。」
  「讨厌,人家又没舔,只是亲亲啦。干爹,蕊蕊也觉得他挺过分的,别再想他啦!再说,人家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消不了气吗?干爹,别生气了嘛!」冯蕊的脸蛋变得潮红,小拳头轻轻捶打了几下赵田的大腿,但仰视的眼眸中却荡漾着炽热的火焰。
  「哈哈……我偷偷把他的女人搞了,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是一副什么嘴脸,哈哈……小蕊蕊,你真会说话,别亲了,现在就给干爹舔鸡巴吧!」赵田心中大是受用,腰腹捉邪地向上顶了顶,拿阳具在冯蕊脸上拍了几拍。  冯蕊垂头凝神看着在她眼下宛如一条黑色巨蛇、不住吐着红信、耀武扬威的阳具,嘴唇微微颤动,轻轻地说道:「不要!」
  「不要?为什么?是嫌干爹的鸡巴脏,有味道?」赵田不禁有些奇怪,照理说,此时的冯蕊全身被欲火熊熊点燃着,她没有理由拒绝的。
  「不是,你的鸡巴是有股味道,但那种味道好吸引人,使人家好想将整根都吞进,在嘴里好好含着,像吃好吃的冰激凌那样舔个够,只是,只是人家……」
  说到这里,冯蕊突然害臊起来,脸庞更红了,眉宇妙目间既有情动的妩媚又有羞涩的娇柔。
  「只是什么?」赵田直起腰,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他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被春药迷惑得丧失神智、欲火焚身的女孩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家好想为你口交,但又想跟你接吻,人家怕嘴里有鸡巴的味道你便不肯吻人家,所以,所以人家不知道怎么才好。啊……说这些话很羞人啊,干爹啊,蕊蕊受不了啦,人家要给你舔啦,你可不能不吻人家啊!」不待说完,冯蕊便双手捧起肉棒,嘴巴张得大大的,向大如鸡蛋的龟头套去。
  「不是亲过了嘛!味道不也留在你嘴里了吗!这时候还想那么多,哈哈……
  蕊蕊,你喜欢那种味道,可干爹享受不了,不过,乖女儿的要求干爹可不能不答应,那里不是有酒吗?用它漱过口后,你想让干爹怎么吻你干爹就怎么吻你,你说好不好?」知晓了冯蕊的想法,赵田心中美滋滋的,大感飘飘然,身体向后一靠,准备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
  还没等赵田的后背靠上沙发,冯蕊便已将他的阳具含入口里,并急切地拿舌尖在龟头上滑来扫去。顿时,赵田觉得肛门处一阵抽搐收缩,有种被通过电流的激爽感觉,而阳具被刺激得暴胀开来,心头一揪一酸的,说不出的兴奋刺激,仿佛所有的快感神经都集中在龟头上,被那柔软纤巧的舌头撩拨得敏感无比。
  「哦……哦……舒服……」
  「哦……舔得我好爽,哦……啊……」
  赵田快活的反应刺激得冯蕊更快地甩动着舌头。渐渐的,从他的喘息声中,从阳具的胀动情况,冯蕊以她女性特有的敏锐通透了刺激哪里赵田会更加兴奋。
  于是她跳着舌尖,用柔软的舌面在龟头上敏感的地方不住抹扫,快舔几下再慢抚几下,再快再慢,在龟头表满滑抚几圈后,再对准马眼,舌尖顶马眼附近的龟头上,舌头上下翻飞快速旋转,偶尔还将舌尖顶在马眼上面轻轻向里探。
  阳具不住在脉动着,赵田被刺激得心脏狂跳、气喘如牛,脸上的横肉不住随着喘息颤抖着,发出极度兴奋的红光。而他的狮虎身躯也随着阳具的脉动而抖颤不停,在这强烈而爽畅的刺激下,他一只手向下狠狠地抓揉着冯蕊丰满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摁着冯蕊的头,语声断续地说道:「快,嘴巴张开,吞进去,全吞进去!」
  
  
  (13)
  「哦啊……」冯蕊一边痛得蹙眉皱鼻,眼睛不住向上甩着幽怨,一边将嘴巴张成最大,柔顺地将跳跃欲出的龟头含了进去。
  阳具被含进去时,由于冯蕊对口交一点经验也没有,碎小的牙齿不时碰在龟头上面,带给赵田一阵肉体上痛涩略嫌不爽的感觉,但瞧着她清纯美丽的脸庞上那惹人怜爱的幽怨神情,瞧着那张樱桃般的红艳小嘴徐徐吞进他巨大的肉棒,赵田不由感到另一种兴奋刺激,那微微不适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阳具随着他心情的激荡而阵阵脉动振荡,不时碰撞到冯蕊的口腔,就好像是被一团浸满了温水的海绵包簇似的,心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赵田惬意地感受着小嘴的温暖和柔软,脸上升起陶醉至极的享受表情,紧抓胸乳的手掌缓缓松开,移到了她的头上,与另一只手一起轻轻把着,语声绵软、神酥骨醉地说道:「蕊蕊,我的小乖乖,你的小嘴真舒服,再没有人口交做得比你还好啦!来,给干爹舔舔龟头,手上加点劲,握得再紧些。」
  「嗯。」听到赵田的赞赏,冯蕊不由像小学生受到表扬一样感到万分喜悦,方才的嗔怪早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她将小手向上挪挪,指头掐在龟冠的凹陷处握紧,嘴巴费力地再张大些,舌头也用力伸长,围在龟头上尽心地抹,细细地舔、欢快地转……
  「蕊蕊,对,就是这么弄,舒服,舒服,哦……」赵田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住舒坦异常的呻吟,原来冯蕊将舌尖顶在马眼上,一边转着刮,一边用力向里面探去。
  刚开始,赵田还感觉很是舒服,可渐渐的,他顶受不住那种刺激,马眼变得疼痛起来,于是他忙叫唤道:「我的宝贝,好了,好了,那里可受不了你这样刺激……」
  「那你让人家怎么弄嘛!」冯蕊轻轻吐出阳具,嗲声嗲气地问道。那漆黑流转的眼眸滴溜溜地瞧着赵田,嘴角上挂着一丝嬉笑,流露出一种得意和自豪,仿佛令赵田感到消受不起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本事,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
  「蕊蕊,你还真调皮……口交嘛!就是用口性交,先别舔了,你就把你的嘴巴当成下面的小穴就行了,嘴唇绷紧,把鸡巴箍住,然后脑袋上上下下来回不停地动。」
  「就这些吗?干爹!人家是第一次啊,你说得详细点嘛!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哈哈……」赵田不由笑起来,然后开始教授她口交的技巧。
  「你将鸡巴含在嘴里,嘴唇不要太用力,能箍住就行,脑袋慢慢地绕圈,要绕得又轻又柔,要一边绕一边望着我,眼神越淫荡越好,在绕的时候,还不妨吸吸龟头,一定要发出啧啧的声音……」
  「还有一种方法,你慢慢地含入鸡巴,在舌头盖住龟头的时候停下,嘴唇紧紧箍住龟头根部稍向下的地方,然后,你用手握紧鸡巴,一边上下搓,一边轻轻晃头好使舌头能包着整个龟头。这时候,你可以拿舌头舔,也可以用舌尖顶着马眼,但不能使劲……」
  「再有就是,你使劲将鸡巴吸到嘴巴里,要慢慢地吸,嘴唇要紧紧箍住,等到鸡巴都进到你的嘴里时,你轻轻地用舌尖来回舔我的龟头,嘴唇也同时慢慢摆动,摩擦龟头根部,然后你再舒展喉咙,一点一点地将鸡巴吞进去,之后再慢慢地送出来,这样反覆的做,要越做越快,但记住,不能让它碰到你的牙啊。」
  「先告诉你这些,说多了你也记不住,等以后干爹再好好教你。来吧!让干爹瞧瞧我的小蕊蕊学到了多少。」赵田见冯蕊听得直眨眼睛,便不再说了,手指指着自己巨大的阳具,冲着她嘿嘿一阵淫笑。
  「讨厌!」冯蕊娇笑着横了赵田一眼,然后款款张开小嘴,按他传授的,一样一样地做起来。
  脑袋不住上下晃动着,舌头不住翻转,啧啧揪揪的吸吮吞吐声连绵起伏,嗯嗯呀呀的闷喘骚吟声如小泉流水般潺潺流淌。冯蕊跪在地上,摇摆的头部使她乌黑的头发乱披乱散,露出的那截弯曲的雪白细颈显得用心做着口交的她既是娇弱又是靡艳。而试图做深喉口交所产生的难受呕吐感使她秀眉紧蹙,配合童真的娇颜,更增添了她的凄艳美感,使她更为惹人怜爱、勾人怜惜。
  在冯蕊那足以迷死任何男人的巨大魅力下,赵田觉得超爽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向他重重击来,全身宛如被万丈火焰炙烤,由里向外弥漫着说不出的燥热。一时间,他激动莫名、亢奋无比,而在冯蕊用玲珑的小嘴为他做深喉口交时,那脸上辛苦的表情不禁刺激得他兽欲大发,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她,要她饱尝痛苦,去破坏那种美丽。
  贲起青筋的双手紧紧扣着冯蕊的脑袋,赵田站起来一边挺动阳具,一边扳着她的头向小腹重重按去。阳具就像是根长矛一下子刺入了温软幽深的喉咙,那直入深喉的淋漓快意使他舒服得连连呻吟,心中大呼痛快,而冯蕊不住的挣扎和脸上哀怨求饶的表情使得他更是兴奋异常,手掌和阳具互相配合着,阳具一下比一下快,一击比一击有力,在她的喉咙深处连续撞击。
  细长蜿蜒的喉管不住抽搐、柔软的嫩肉也不住抽搐蠕动,挤压吮吸着坚硬的阳具,带给赵田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他的动作更加狂躁暴虐了,同时还低下头,兽性地欣赏着浑身软绵的冯蕊那脸上痛苦的表情。
  俏脸由原来的粉嫩潮红变成一片苍白,两道弯弯的泪痕直通眼眶,如雾的双眸中充斥着哀怨和可怜,樱桃小嘴被撑得圆圆的,无数唾液被阳具从唇缝中挤落出来,将唇角、下巴染成亮晶晶的一片……赵田越瞧越兴奋,越动越狂恣,不一会儿,阳具就一阵暴胀抖颤,迸射的感觉呼之欲出。
  「宝贝,干爹要射了,好好给干爹接着,一滴也别让它漏出来!」玩弄了她许久,阳具不知搞得有多酸胀,赵田不想再苦忍了。而且,他也想先射一次,好缓解下亢奋的情绪,以便在开苞大战时更有精力。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帘突然被拉开了,酒保手里攥着一台DV走了进来,而那角挂上去的门帘轻轻一荡便又不动了,仍旧挂在原处。
  赵田见状,连忙朝他手里的DV偏头示意。酒保随即心领神会,颔首后便打开电源,调整角度,将镜头对准冯蕊那张噙着一根粗黑阳具的嫣红小嘴。
  冯蕊没有发觉酒保已经回来了,她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与赵田的纠缠和同呕吐感的对抗中,完全不知道她正处在DV绝佳的拍摄角度内。
  脚跟高高翘起,脚尖紧绷着支地,冯蕊双手环抱赵田的大腿,脑袋向后面仰着。在连续深喉的口交下,生理本能使她自发调节着喉咙的角度,阳具与喉咙成一道直线,被异物进入的苦楚稍稍减轻了一点。可尽管是这样,虽然不至于吐出来,但呕吐感仍然存在着。
  强烈的难受艰辛在心头萦绕着,冯蕊在心中忖思:他要我一滴不漏地接着,他是要将他的东西直接射进我的嘴里啊!啊!他要我喝他的东西……这个坏蛋,坏死了,动作这么粗野,顶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刚才都要吐了……现在他还要我用嘴接着……可是他不射出来就不会停下来的,呀啊!讨厌死了,这个坏蛋,好了啦,怕他好了,快点射吧!接着就接着吧……
  冯蕊在那边寻思,这边赵田喷射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他一边仍在冯蕊的嘴巴里抽送着,一边用手指摁住阳具根部,以堵住出精口,延续临界喷射点的至爽快感,也使稍后的射精能更有力度和更多、更长久地射出精液。
  马眼上一阵酸胀,还伴随着一股微微的刺痛,赵田知道马上就要射了,于是他拼尽全力,重重地给冯蕊喉底最后一击,然后让阳具在深喉中停留片刻,等待那如山洪暴发、岩浆喷涌般猛烈的喷射。在出精的一瞬间,他急忙拔出阳具,将血红圆胀的龟头居高临下地对准冯蕊的嘴巴,气喘喘地说道:「把舌头伸出来,接着。」
  剧振着的阳具就像挺机关枪一样,强劲有力地射出束束浓稠浊白的精液。在那「扑扑……扑扑……」呼啸的声响下,鲜红小巧的舌头瞬间就被精液覆盖了,而浓精激流还是无穷无尽地喷打着,顺着弯曲的舌头流进冯蕊那张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鸟般大大张开的小嘴里。
  赵田双腿分劈站在地上,一手在后推着腰,一手攥紧阳具,在冯蕊嘴中舒畅欢爽地射着精弹。因为方才出精口被堵了片刻,此刻,失去堵塞的精液就犹如咆哮洪流般激射而出,而射精的快感也提高了几倍,使得他的身子抖颤着后仰,粗腰壮腿不自禁地打着轻颤,脸上的横肉更是不住抖着,口中连连发出快活无比的呻吟叫唤。
  快感仿佛是会累加似的,随着射精的进行,赵田越发觉得通体舒坦、骨醉神销。刺激、愉悦、兴奋、快畅等种种美妙的感觉糅杂在心头,鼓荡得情绪变得尤为激动狂躁。在这巨大的亢奋下,赵田控制不住内心的极度激荡,一把捧住冯蕊的脑袋,下腹向下用力一顶,噗的一声,阳具猛地再次刺入冯蕊的嘴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柔腻的喉咙内膜不住蠕动,宛如婴儿吮奶的小嘴一样,吸着马眼内的精流更急更快更猛地喷出。敏感的龟头被那团团滑肉嫩腔又是挤压又是摩挲,产生出比口交还要美妙数倍的极致快感,那柔韧的弹性和腻滑的温暖触感使得赵田手掌又是一紧,强扯着冯蕊的脑袋贴在他的肚皮上,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她的嘴里。
  终于,精流由急至缓,渐渐停下来,巨硕的阳具也开始变得安静,塌软,缓缓地从冯蕊的嘴巴里滑落出来。射了有一泡尿时间的赵田非但没有高潮过去的厌烦、疲累感觉,反倒更觉神采奕奕、精力旺盛。苦忍淫欲的燥热、焦闷随着那股浊流的排出早去得一干二净了,兴奋和舒畅贯穿着他的身体,他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体轻神爽,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代,身体里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和旺盛的活力。
  而小嘴获得自由的冯蕊,虽不再本能地「咕咚咕咚」咽下精液了,但也许是嘴巴已经麻木了,或者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的小嘴还是像方才那样张得圆圆的,随着急促的呼吸,满嘴浊白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口腔里四处荡漾。她那被泪珠润得明亮朦胧的双眸,似娇嗔似屈顺似不解似羞惭地瞧着赵田,仿佛想向他述说什么。
  瞧着冯蕊复杂的眼神和嘴里一塌糊涂糊糊状的东西,赵田感到射精的快感仿佛又回到身体里。他眯着眼睛,醉心体会着那美妙的感受,一边将软瘫得出现摺皱的龟头轻轻点向冯蕊的唇端,一边说道:「蕊蕊,你真能干,让干爹得到这么舒坦的享受,你很会伺候男人,干爹真高兴,来,给干爹舔干净了!」
  赵田的夸奖一下子使冯蕊忘记了他的粗暴和方才自己快要憋死过去的苦痛。
  她看着赵田舒服得眯缝起来的眼睛,心中欢喜得无与伦比,仿佛获得快感的人是她似的。俏目浓浓传情,眼角浅浅含笑,冯蕊也不管嘴里的精液,轻轻刁起赵田的阳具,像一个温柔的小妻子那样尽心地为他舔起来。
  片刻后,获得极大满足的赵田轻拍冯蕊的脸蛋,示意她已经够了,然后缓缓抽出阳具。
  只见又膨胀起来的阳具上布满丝丝津液,看起来闪亮光洁,雄壮华丽。他嘿嘿笑笑,眼光溜到冯蕊的脸上,瞧见她含在嘴里的一团浓精,便调笑说道:「宝贝,怎么还不舍得吃下去啊,这东西干爹可有的是。要是干爹的不够用了,保准有数不清的男人都会乐意喂你吃的。」
  一边说,赵田一边瞥向酒保。见酒保竖起个大拇指,表示录得十分精彩,不用担心,赵田便向他递过一个暧昧的淫笑,随后伸出手指,沾起冯蕊遗在嘴角的精液向她嘴里送去,同时说道:「这里还有,别浪费了,乖女儿,可不要偷偷含在嘴里不咽啊!干爹会生气的,告诉干爹味道怎么样?」
  咕咚一声咽下精液的冯蕊双眼俏皮地眨动着,红艳的嘴唇徐徐张开,露出整个口腔让赵田细看,然后细声细气,娇羞无限地答道:「干爹,人家咽下去了,你看,人家没骗你吧!干爹,人家好喜欢你的味道啊!以后,蕊蕊还要吃。」
  「好,乖女儿,真是我的小乖乖。不过,你的声音太小了,他录不进去,你大点声,再说一遍好不好?」赵田抬指指向站在冯蕊右侧的酒保,他倒不是嫌声小录不进去,而是想藉机让冯蕊知道她骚浪淫荡的表演已完全被DV收录进去,同时,他也想看看冯蕊是什么反应。
  往往女孩们在事情不被人知的情况下,不认为与男人做爱有什么大不了的。而如果会留下证据,比如照片、录像什么的,她们就会谨慎得多、理智得多。
  赵田清楚冯蕊表现得如同久旷淫妇一样主要是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她觉察不到有威胁她的因素存在,也是她受性欲操纵,率意狂为一个原因。如果她知道被拍下DV就意味着有把柄在别人手中,那她还会不会那么欲火焚身呢!还会不会表现得那么骚浪淫荡、不顾廉耻呢!
  对此,赵田不禁充满了期待。冯蕊的羞羞答答在他认为是最迷人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提枪上马的一个原因,因此他极不希望冯蕊对DV毫不在意,那样无疑会失去很多乐趣。
  
  
   (14)
  「什么他录不进去?干爹你再说什么?」冯蕊奇怪地顺着赵田手指的指向一瞥,看到酒保双眼淫笑着望向自己,而他手中摆弄着一台DV,DV的幽亮镜头正对准自己。顿时,她惊得目瞪口呆,嘴巴痴呆似的张开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眼前,距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DV镜头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她脸上、身上缓慢移动着,看得她不自禁地感到一阵心悸。绿光微微弱弱,漂漂移移的,但冯蕊却感觉仿佛被那光线穿透了,身体竟泛起些许灼痛、炽烫的感觉,一阵不安突然从心头腾起。
  具体是哪里不妥她把握不到,完全是靠直觉,感到有某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隐患正笼罩着她,似是纠缠不清的麻烦,又似是甩不掉的包袱,一时间,莫名的惊惶如清晨薄雾将她团团覆盖。
  不止是惊惶,当她的眼神本能地顺着镜头垂下去,触在胸际上时,冯蕊陡然感到一股强烈浓郁的羞耻和难堪在体内蔓延开来,心房仿佛被一根绳紧紧揪住似的,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打颤发抖。
  原本洁白无瑕的乳房上遍布无数不规则的掌痕和吻印,一片片发红,一块块发青,尽是淤血的痕迹。乳头变得比平时大了一倍有余,并夸张地伸展出来,曾经的粉红颜色早已不复,呈现出红紫的熟透葡萄色。而在膨胀得如气球一般的胸乳上,大量汗水粘附在上面,好像是抹了一层亮油似的,显得既光洁圆润又柔性质感,充斥了无尽的淫靡浪荡。
  眼睛下窥的余光也映到了雪白的大腿之间,保护禁地的黑亮阴毛被染得精湿分成两揪,将细长的肉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两瓣娇嫩的粉红阴唇千摺百皱地从肉缝中微微垂落着,丝丝水光荡漾在肉缝中间的穴口处,在一吸一呼间,更为粉嫩的肉膜在张开外翻的穴口上一颤一露,与上方的嫣红阴蒂较相呼应,仿佛都在羞涩地点着头,默许一切荒唐的行为。
  冯蕊宛如受惊的兔子般快速无比地缩回视线,不敢再瞧一眼,但上勾的眼眸旋即又对上酒保色迷迷的眼神和那令她惊悸的DV镜头,无奈下,她只好侧转脸蛋,羞惭无比地闭上眼帘。
  珍之又重地保护了二十几年、哪怕是洗澡,也是挑人最少的时候去,唯恐被人看到的神圣禁区被调弄成这样一幅狼藉样子,而自己偏又大发春情,呈现出一副淋漓尽致的骚淫浪态,偏偏这些又被DV完完整整地收录进去,就是自己日后想否认也无法抵赖。还有更难堪的,不用说,这段丢脸至极的视频肯定会被他时常观看,他会尽情地拿这些逗耍自己、来使自己丢脸难堪。
  脑海中不受控制得幻起赵田观看视频时的神情,他那上翘的嘴角、暧昧的笑意、作弄的眼神,以及他哈哈大笑的狂肆样子……冯蕊不由脸如火烫,耳根、脖际臊得通红,眼帘更为用力地紧紧闭拢,上下嘴唇交错咬着,跪立的身姿再也禁不住身体的颤抖摇晃,小腿一阵发酥,软软跌坐在地上。
  惊惶、不安、深彻入骨的羞耻和难堪使她想要喝止的声音变得微弱无力,发至喉间就截然而止了。心里虽在不住呐喊着不要那么看我、不要拍,不要……但意念无法左右什么,只能孱弱可怜地在心中默默祈祷:快停下来,别拍了,同时还天真地企盼:他们只是在逗我,其实DV只是在做样子,里面并没有装碟片。
  DV的加入唤醒了冯蕊的羞耻心,使少女的矜持娇羞重又回到了身上。可在她羞涩的心弦被拨弄得乱窜乱跳、紧绷欲断,恨不得将身体缩成一个球来逃避那令她直感窒息的羞臊时,一股她怎么打压也无法抑制的兴奋却又悄然攀上她的身体,使她愈是羞惭就愈感刺激,愈是难堪就愈感欢愉。
  她宛如陷在欲情蛛网上的可怜小虫,越受羞耻心所控去压制心中的欲望,蛛网就勒得越紧,欲火就越炽越高,而羞惭感也越来越强。在这浪打浪的冲击下,她被蹂躏得苦不堪言,脸上表情丰富多变,时羞时喜,时愁时乐,眉头也时蹙时舒,眼帘时闭时眯,口中娇喘也时急时缓、时重时轻。  这般令人神驰目眩的诱人神情直把赵田看得食指大动、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肚里、细嚼慢咽了。他一边在心中暗暗地笑自己,刚刚还担心怕就是DV也刺激不起冯蕊的羞涩之心,真是杞人忧天,一边又是欣喜又是得意,这样的尤物简直难得一见,少女的娇羞和熟妇的风情聚集于一身,自己能占有和控制这样的女孩儿,真是有运道。
  慢慢地蹲下身,赵田轻轻托起冯蕊的下巴,目光似钉地在那张娇羞无限的俏脸上猛瞅细看,好似要将那动人的表情永远地记在心里。
  粉里透红的脸蛋生动而又立体感极强,面皮娇嫩细滑似乎吹弹得破,在恍若实质的视线下,俏脸微扭轻颤,粉红逐渐加深,纹理愈加细致,直赛世间最光滑的绸缎。她的眼帘虽是紧闭不开,看不到深藏着的那双摄魂勾魄的春水眼眸,但喘息声却是愈见急促,樱红的嘴唇不时半开着,更为突出了那抖颤的丰满性感的下唇。
  眼光渐渐被吸引在她光润亮泽的嘴唇上,鲜红的唇瓣宛如绽放的花朵,每颤动一下,诱人癫狂的蜜香就郁馥而出,熏得赵田宛如采蜜的蜜蜂,大嘴不自禁地向那甜蜜可口的美食凑去。在唇片将触未触之际,樱唇呼出的气息陡然加粗、变急,唇瓣抖颤得也愈加厉害,但却由初始的迎奉改为躲闪逃避,眼帘也在这时打开,幽怨婉转的眼神传达着祈求和不愿。
  就如刹车一般,嘴巴陡的在冯蕊唇前三寸停下来。他倒不是因为冯蕊的不配合而心生怒意,相反,这种抗拒使他爽美得骨酥神醉,心中腾起无限的满足和得意。
  在DV的加入下,冯蕊果真没有令他失望,纯真的女孩应俱有的惊慌吃错和羞耻惭愧都表现得淋漓尽致,使他无论从视觉和还是心理均获得了极大的愉悦。
  处女和熟妇不同。成熟的女人浸浴性事已久,性经验丰富,花样、技巧也谙熟,知道索取什么,也知道回报什么,玩弄她们就是要直奔主题,品尝她们熟透了的肉体和享受她们高超的性技巧,来获得肉欲上的满足。而对处女则不能直接提枪上马,处女最大的亮点就是那娇羞的少女情怀,如果不把处女的羞耻心撩拨成极致,就是干了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浑不晓得其中奥妙和销魂滋味。
  赵田现在正细细咀嚼着冯蕊这颗最鲜美的人参果。
  惊见DV,冯蕊虽先前被春药弄得性欲大作,直如淫妇一般,但廉耻心和羞惭感马上就回归身上,可见她本身是个多么纯洁的少女。玩弄纯纯的女孩在一般男人看来要比玩那些骚浪的女人更觉刺激和尽兴,其原因不外乎纯真的女孩哪怕是动情也不易在床上发浪,而一旦发浪起来,那就是承认身心已被对方的性能力完全征服,自然而然地会使男人的征服欲狂炽,使男性尊严获得极大的满足。  这种征服欲和满足感与在那些淫娃荡妇身上获得的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面上的。比如有的女人跟丈夫同床了数年,晚上做爱仍羞得不肯开灯,骚吟浪叫和痴狂逢迎更是从未有过。丈夫试了无数方法,皆不能奏效,可在某天,妻子突然破天荒地发浪,竟把那个丈夫激动得痛哭流涕。丈夫如此激动是因为获得了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满足,而从未听说哪个男人在干本性骚浪的女人时会激动得大哭。
  赵田虽不至于激动如斯,但也是神魂震撼,被刺激得心头亢奋。羞耻心已经回复的冯蕊在他眼中无异于未服食春药的纯真少女,虽然脸上娇羞惭然,虽然对他的索吻躲闪逃避,但她并无一声「关掉摄像机吧」这类拒绝的要求,可见与羞耻心抗衡的情欲还是占据着上风。
  她小嘴的闪躲看起来也是决心不大,瞧起来颇有半推半就的意思,而她眼中祈求的视线软绵而暧昧,那含着复杂情愫的幽怨眼波在说着心声,似是:我已经表示不愿了,他要强来,我也抵抗不了,就随他为所欲为吧。又似:不能这样,不能被录下与他做爱的带子,好像我不知羞耻似的。另似:我怎么会这么摇摆,应该拒绝他的,我能够拒绝的,可我怎么又不想拒绝了,真是讨厌。
  内心的斗争在冯蕊脸上、眸中活灵活现地体现出来,赵田揣摩着她的心境,感受着她的心路,那带给他的快意愉悦和兴奋刺激简直是世间任何快感都无法比拟的。赵田知道自己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烙印,她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对她提出的要求,就好像是动物遇到了天敌,只知俯首帖耳、甘愿受摆布而不知抵抗。
  眼中绽出一束得意、炫耀的光芒,赵田把嘴巴再次凑过去。这次冯蕊没有躲避、不过也没有逢迎,红唇颤抖着不动,雾霭弥漫在迷人的眼眶里,漆黑明亮的眼眸躲在那层薄雾后面,显得朦胧而性感,半滴我见犹怜的清泪挂在细细的眼角上,似落未落,也不知是悲戚还是欢喜。但她丰满的双乳却起伏起来,在急促的喘息下愈显鼓胀挺翘。
  嘴巴终于触到了那抹又润腻又温滑的红唇,舌头挤进去,在她嘴中没翻动几下,津液也没吸几口,忽然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赵田马上意识到他是将自己残留在冯蕊嘴里的精液吃下去了,顿时一阵反胃。
  操,忘记刚灌了她一嘴精液,真他妈的难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咽下去的,还说好吃,以后还要吃,女人发骚真他妈的了不得,臭的都能闻出香来……赵田连忙放下冯蕊的下巴,站起来两步迈到沙发旁的茶几旁,拿起酒瓶灌了一口,让酒在口中冲了几遍,然后泄愤似的用力吐在地上。
  冯蕊不明所以,好奇地瞧着赵田。赵田见状,不由怒气上头,于是,他恼羞成怒地斥道:「看什么看,一嘴精液味儿,真他妈脏,过来,把你嘴里的腥味漱掉!」
  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自小就集父母千般宠爱于一身的冯蕊何尝被人如此数落,胸中恨怨之意顿生。只见潮红的脸霎时变得忽青忽白,眼眸中,迷濛水气尽消,化成几颗滚动的晶莹泪珠,冯蕊忿而起身,清澈而不屈的视线倔强地瞪向赵田。
  哼,谁让你射在我嘴里的,谁让你吻我的,我又没求你;怪我嘴里脏!那东西是你的,你也不干净;骂得这么难听,我妈我爸都没骂过我,你这样骂我,不就是尝了一下自己的精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这么生气,我刚才还咽进去了呢!你以为我喜欢喝吗!还不是让你开心,你却这样对我……冯蕊气鼓鼓地想着,双峰剧烈起伏,嘴唇紧咬,俏脸愤恨地扭过去,留给赵田一个雪煞的侧面。
  柔弱如水的女孩一下子变得大胆泼辣,跪坐在地上的冯蕊有如雌豹般挺身而起,向自己嗔目而视,这强烈的反差使赵田不由懵了一下,脑中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待他恢复常态,瞳孔中已不是令他心虚的瞪视,而是一掠冷如寒霜的雪白侧脸。
  冷艳的娇靥上,一双黑眸闪着怒气,几缕散发斜在似若冰雕雪塑的肌肤上,黑白相映,动静交融,显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圣洁气韵。赵田的心神被深深地吸引着,感觉她此刻的美丽就犹如冰山上的雪莲花,更为令他心动,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好语相求、温情慰抚,以求冰雪能融化,雪莲能盛开。
  而冯蕊还是全身赤裸着的,细细柳腰盈手一握,高耸双峰饱满鼓胀,浑圆的臀部弹性十足,修长双腿直而挺拔。在有规律的喘息下,凸凹有致的线条不住跳跃着,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使娇柔中蕴含刚性,冷艳中尽是性感。
  心头一阵阵狂颤,冯蕊那薄嗔带怒的俏脸比任何时刻都要迷人,比任何时刻都使人更感迷醉,垂怜之意不径地在赵田心中流走着,他开始懊悔自己不该对她如此粗暴,于是,他上前一步,身体紧紧贴着冯蕊微颤的后背,粗壮的手臂绕过去,温柔地环在她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上,轻轻对着她的耳朵说道:「是干爹错了,不该骂你,都是干爹不好,好蕊蕊,不生气了了啊!」
  冯蕊用力挣扎几下,见甩不脱,便嘴唇紧咬,俏脸煞白,眼圈发红,不发一语,赌气地任由他拥着。
  「看把我的小蕊蕊气的,干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毛病了,竟敢出言不逊,该死,真该死,宝贝,原谅干爹吧!干爹不是有意的,你说,让干爹怎样做才能消气,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干爹都答应你,就是要干爹把舌头切下,干爹保准眼都不眨一下,将这个乱说话的该死玩意卡嚓了,给我的乖女儿做盘香喷喷的猪舌头。」
  见赵田说得有趣,冯蕊忍不住笑了一下,顿时,春光明媚,百花灿烂,可马上,她想到不能凭他简单说几句好话就放过他,那样显得自己也太低贱了,于是她俏脸又是一扳,瞬间,世界重又回到了寒冬中。
  「宝贝,别再扳着脸了,看你刚才笑得多灿烂啊!谁也比不上我们家蕊蕊好看,再笑一个,让干爹再神魂颠倒一次,干爹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迷人的女孩,干爹欢喜你的的,真是捧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蕊蕊,干爹不会表达,但你应该知道干爹有多疼你吧!」
  「哼,谁是你们家蕊蕊,还说疼我,刚才骂人家那么凶!」哪个女孩不爱美丽,冯蕊对自己的美貌本就颇为得意,又被赵田连赞几句,心中的气不由消了大半,脸上的冰凝开始消融。
  面上尽是娇嗔,扭头的一瞥,流光波动、幽怨连连,十足的妩媚动人。赵田瞧得不由心中一荡,一股暖流在心中奔窜不停,软蔫的阳具腾地暴起顶在冯蕊的屁股上。那圆鼓鼓的屁股丰满肉感,弹性十足,表层肌肤滑腻光润再附以上面的轻汗,使阳具在上面的震动摩擦毫不涩滞,带给赵田一阵比手抚口交毫不逊色的另种快感。
  小腹不禁地又向前靠靠,无隙地贴在了那反弹力甚大的屁股上,阳具瞬时便陷在臀沟紧密的压迫下。赵田舒服地摇晃着腰臀,醉心体味着那份丰腴和弹性,同时一手在她滑溜的小腹上轻轻挤压,缓缓画圈摸抚,另一手慢慢地滑游而上,覆在她柔软似棉、滑腻似水的的乳峰上,掌心压着那颗坚硬起来的乳头,四指舒展,在上面温柔地摸抚。
  一边爱抚着,赵田一边将嘴巴对准她的耳朵,不住轻咬、说着夸她赞她的甜言蜜语。渐渐的,怀中的可人变得不加抵抗而软绵绵起来,赵田感觉得出那微微的颤抖和愈见明显的动情变化:娇躯愈来愈热,扭动也愈来愈厉,阳具先是感觉到一股潮意,随后感到似是有水滴落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田原本打算给冯蕊穿上衣服,然后用DV录下她主动宽衣解带、与自己激情交欢的所有过程。可现在,不仅是冯蕊情动难以自控,他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便不想再搞什么花样。
  双手收回来,赵田一手托起冯蕊的右腿,露出那缝水光毕现的蜜穴,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蛮腰,身体微微弓曲,将阳具抵在张开的股间,准备大干一场。
  就在这时,也许是魔手不再肆虐,使冯蕊心头的欲火稍微平息一些,也许是女孩万变的心理作祟,冯蕊的小手一翻,向后捉住那根杀气腾腾的大矛,嘴里娇滴腻人地喘道:「人家不想让你干了。」
  赵田听罢,前插不禁一滞,龟头停在了温暖湿滑的嫩肉间。在自己舒爽的同时,也给了她无尽的快乐,她早已成为宫能的俘虏,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会出言拒绝!在兴头十足时,被在心底认为已完全受自己掌控的冯蕊喊停,赵田心中大感奇怪,同时也觉得有些气馁,,不由失声问道:「什么?」
  瞧着赵田脸上无法相信的古怪神情,冯蕊得意地发出几声如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待笑够了,小手便捏着阳具,上下胡乱撸动几下,右腿还是高高地翘着,闪亮的眼眸中发出一股狡黠的光,后扭的脑袋贴在赵田的脸上,轻吻他一下后,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一句话。然后对着赵田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是一阵花颤枝摇的娇笑。
  
  
  
  
  
  
   (15)
  这小骚蹄子竟然要我跟她湿吻,这不是逼老子吃自己的精液吗!……如那娇莺鸣啼般的腻嗲声吹进耳底时,赵田不由感到一阵羞恼,但心底里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心弦颤动,感觉一股大异于平常的兴奋刺激在心头聚集并辐射震颤波动着,感触仿佛有种受虐似的快感。
  回味着方才误食精液的感受,赵田不觉有些恶心,胸中闷滞、不畅欲呕。可很快,几乎是忽略了时间概念,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湿吻那张不住蠕动、蕴含着无尽诱惑的温软嫩滑的小嘴来。越想,他就越觉兴奋,那不畅的感觉似乎加大了兴奋程度。他的心蹦蹦剧跳着,心中虽感到些许厌恶,但内心深处竟窜出种令他大吃一惊的渴求,蛮想遂冯蕊所愿,吻她的嘴、不惜吃自己的精。
  妈的,老子这不成变态了!想着吃自己的精液都会兴奋,真他妈的邪门……
  赵田用力凝神,想将那荒唐的想法轰出脑际,可耳中又飘过一句冯蕊似不依似撒娇的发嗲腻笑,「干爹哦。你在想什么!还不快来吻人家!哼,你要是不将你留在人家嘴里的脏东西全吃进去,人家就不给你干!干爹、干爹……快来啊,人家的脖子扭得好酸啊,快点来嘛!你的小蕊蕊在等你来征服哦!」
  顿时,赵田辛苦做出的努力土崩瓦解,在淫声浪语的蛊惑下,他的心头一阵激荡,心脏跳得仿佛要蹦到体外去了。他感觉他仿佛已变成一只可怜的萤火虫,明知不该如此,但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最光亮的亮源导引着他,使他迫不及待地想狠狠地吻她,然后再次吃进自己腥臊的精液。
  他妈的,到底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这是什么烂事,我操……赵田发觉他自己才是真正服了春药的人,虽然心底认为那样做很恶心,但又抵受不住心头不住涌起的强烈兴奋,只想不顾一切扎进快感的波浪中,去享受那种他从未体验过、但又似乎是无比美妙的异样刺激。
  在这一刻,赵田大致体会到了冯蕊因春药作祟而神智被迷惑的心理感受,脸上不由呈现出一副似哭似笑、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而心中更是浮想翩翩、感触万千。
  他妈的,没想到打猎的反倒变成了猎物,这小骚货的威力真是不小,能把老子迷成这样,连自己的精液都想吃。嘿嘿,她可真是个狐狸精,天生的骚媚,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这要是被开发透了,知道男人是怎么一回事,那谁还能抵抗得了她的诱惑!看来,老子这招算是下对了,要不把她好好利用一番,那可真对不起自己……
  钟成啊钟成,我现在倒有点同情你了,你也别怪我,你有这样的女朋友,就是我不上别人也会上,你是注定要戴无数顶绿帽子喽!瞧你办事的认真严肃劲,找的女朋友竟是个天生的骚货,嘿嘿,可真是便宜老子我了。让你整我,你想不到你的女朋友会被我调教成万人骑吧!只要我一句话,她就得献上身体、供人随便享用玩弄……
  冯蕊,冯小姐,你也真他妈的骚,也真他妈够劲,老子射了你一嘴,嫌你有味,说你几句,你还跟老子较上劲了,非让老子我亲你、吃自己的精液,好让老子自己打自己的脸。他妈的,偏偏老子中了邪了,被你这小骚货迷住了,这次先如你愿,看待会儿老子怎么干你,不把我干得寻死要活的,老子就他妈的枉做爷们……
  「乖女儿,干爹算是怕了你了,女人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啊,不过你让干爹吃那东西,也整的有点太,太那个了……嘿嘿……蕊蕊,换种方式惩罚干爹怎么样?」赵田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话也说得可怜兮兮的,他这么做倒不是不想听冯蕊的,相反,就是冯蕊不再强求了,就冲那异样的快感刺激,他也想尝试一次,现在他的目的只是讨价还价,想顺便捞点好处进来。
  「不行,谁让你那样说人家!刚才人家都要哭了,人家不管,你要是不好好吻我,不把你的脏东西都吃过去,人家就不让你碰,哼!」冯蕊看着赵田的可怜样儿,不由乐得心花怒放,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怎么不吻,干爹最爱吻我们蕊蕊的小嘴喽!干爹罪有应得,得了便宜还卖乖,吃,干爹一定全吃回去,谁让干爹惹蕊蕊不开心了,干爹简直是十恶不赦。
  不过蕊蕊,干爹也有个条件……」看到冯蕊杏眼一瞪,心中痒痒的赵田马上赔笑改口说道:「不,不,不是条件,干爹不会说话,干爹是想求我的好蕊蕊答应一件事……」
  「哼,这还差不多,什么事?你说说看。」
  赵田放下冯蕊的大腿,将她身子转过来,一手环抱着她的腰,一手轻握着她的乳房,用平缓的语调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想让你穿回衣服。」
  这回轮到冯蕊大感意外了,一声「啊……」不经意地从口中窜出来。
  只见眼前丽人的俏脸先是呈现出一副愕然的神情,随之樱桃小嘴仿佛是不能置信地张开着,露出里面可爱的红嫩舌头,旋即脸蛋又变得绯红似霞,眼光朦胧闪动,娇羞中带着不解的询问。赵田不由大乐,心中尽是爽快得不得了的得意、骄傲之情。
  看她脸上动人的神情变化和眼中流转的似水眼波,分明是对自己让她穿回衣服大感奇怪,她心中一定误认为自己不打算干她,所以才会投来不解的眼神。这暧昧的氛围可比她嘴里淫叫着「干我、干我。」更能显出甘愿献身的内心意愿,这也使得赵田感到尤为的满足刺激。大嘴一咧,他不由得意忘形地笑出声来。
  赵田这一笑,冯蕊的小脸可就搁不住了,本来她就为自己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含有暧昧意思的「啊」感到羞惭,也为赵田让她穿回衣服感到失望不甘,现在耳中又听到赵田发出得意洋洋的笑声,不由心中一阵羞怒,感到心中的想法都被他知晓了,他一定是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于是少女的蛮性大发,口中唤着不依,粉拳不住地擂向赵田胸口。
  赵田笑得更欢了,冯蕊的小拳头打在自己胸口上,心头酥酥的,直感到一股畅爽的喜悦欢愉,手里的软乳也在不住地奔腾跳跃,撞击着手心、摩擦着五指,使滑腻柔嫩的手感更为明显。
  手心不受控制地一紧,赵田紧紧地握住那只乳房,在感受绝佳弹性的同时,嘴巴吻上她的耳垂,调笑道:「宝贝,怎么了?不喜欢你那套衣服吗?要不干爹给你换一套更好的?」而冯蕊只是挥动粉拳,娇喘不答,脸上的潮红更深,连耳际也蔓延上了。
  「把现在拍的都删了,等冯小姐换上新衣服再拍,你先去把我那件珍藏的晚礼服拿来!」赵田吩咐过酒保后,便托起冯蕊的下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直视着她的眼睛怪声怪气问道:「宝贝,干爹不过是笑几声,你干嘛那么大反应啊?
  不过,嘿嘿嘿,你害羞生气的样子真迷人,宝贝,你真是个小骚狐狸,干爹恨不得天天被你打,天天被你下面的小穴夹。嗯,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赵田的手便放开她的乳房滑到湿湿的蜜穴上,中指缠着几丝阴毛轻轻扯动,大拇指压着凸翘的阴蒂,小指则向下伸着,在狭紧的菊花穴上来回点触。
  三根手指仿佛是一个整体,每当大拇指压向阴蒂,中指就向外轻轻地扯动阴毛,小指便顺势在菊花穴里插入一小截;而当大拇指抬起时,中指便带着阴毛滑进到蜜穴里,小指则退出来贴着菊花穴口轻轻揉转。
  当胸部被紧紧握住、乳头被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擦时,冯蕊便感觉一阵心神荡漾,身体里充斥着一股舒舒服服的爽美,直想张口呻吟、哼出声来。但她心底窃想,不能被这个坏蛋看低了,绝对不能发出声音,要不他只怕会笑得更厉害,于是她便将嘴巴闭得严严的,小拳挥得更急,以此来释放激荡的情绪。
  可这样做,呻吟是发不出来了,但不规则的娇喘怎么止也止不住,胸部仿佛是迎合他的揉玩似的,不住地起伏,这让她心里甚是羞惭同时又毫无办法。
  而听到他说的话后,冯蕊心中更是羞惭,心道:明明知道人家想让你干,不想穿回衣服,可偏不明说,还乱讲一通,说什么我不喜欢那套衣服!哪有不喜欢了!那件很贵的,我考虑了半个月才决定买的,今天是第一天穿啊。目随心动,眼光斜转,溜到那件被揉弄得皱成一团的衣服上,她不觉一阵肉痛,怎么弄成这样了,这还怎么穿啊!哼,一定要他给我买件更好的。
  马上她又听到赵田对酒保说的话,心中竟有些期盼,想早点看到新衣服是什么款式的!合不合适!而那一句晚礼服则使她的身体忽的一热,哦,晚礼服啊!
  好棒啊!脑中不觉得幻起电视中看到的那些参加盛宴、穿着露胸露背高级晚礼服的高贵美女,心中不由一阵高兴雀跃。
  而之后,她听到赵田的风言风语,心头不由泛起一团温馨幸福的感觉,这个坏蛋,就喜欢说这样的话,说人家是小骚狐狸,骚狐狸就骚狐狸吧!还不是你害的,你喜欢人家做骚狐狸,人家就给你做好啦!嘻嘻,还说想天天干人家,想要人家的洞洞夹你那里,人家早都不设防了,你还不来,就知道动嘴让人家心动眼馋,真是坏透了……
  冯蕊想到这里,不禁春心荡漾起来,感觉身体越来越酥软,下身也越来越火热,而且里面又酸又痒并带有微微的痉挛。
  啊!哎呦,又有感觉了,啊!又要开始流水了了,这个坏家伙怎么还不来,莫非我刚才说的不想让他干,他当真了,这个笨蛋,人家只是撒撒娇嘛!拿吃他自己地精液来难为他一下,又不是非得这样,难道人家不让干,就不干了!有胆把人家骗来,偏就只知道逗人家!不给人家最美的感受,不要,快来啊!快点来干人家吧!……
  就在遐想得倍感幽怨时,胸部突然一松,冯蕊不由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心底腾起巨大的失望,很失落,也很惆怅。这种沮丧的心情令她很是难受,她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而正待她嗔怒地准备向赵田大事抗议时,小腹忽然一阵火热,一只大手顺着乳沟游走下来。
  哦,原来他是要摸我那里!这个坏家伙,吓了我一跳,哎呦,我刚才那样他没有发现吧!要是他发现了,那可丢死人了,他肯定又会笑话我,他的脸上肯定又会堆起那令人又害羞又心跳的讨厌表情。这个人,真是个大坏蛋,那么会欺负女人,肚子里又那么多花样,可偏偏,我就喜欢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喜欢听他说那些羞人的话……
  哎呦,他怎么在拔我的毛毛,坏蛋,人家会疼的啊!哦,小豆豆被他捏在手里了,真舒服,不过要是再轻点就好了,哎,不对,他怎么用手指搔我的肛门,那里很脏的,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想插进去!坏了,他插进去了,不要,那里怎么可以呢!他怎么不嫌脏啊!这家伙是不是哪个洞都想进啊!嗯啊,这里怎么也会舒服啊,啊,要站不住了,太刺激了,不行,这里是排泄用的,不能插啊……
  首次体验的肛门快感使冯蕊大感刺激,肉体本能地想再进一步地索取,但心中的理念告诉她,那里是排泄器官,不能够拿来宣淫,哪怕再舒服也不行。毕竟冯蕊是传统的女孩,尽管身体已经被情欲之火点燃了,但被玩弄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虽然那里使她无比欢愉,她也不自禁地生出抵触心理。
  也许人们对禁忌的东西天生就有着破坏的意识,越是禁忌就越想冒犯,而冒犯了就会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
  冯蕊正在此例,排泄器官被玩弄时竟会产生出快感,她为此羞耻不已,这与她长期墨守的传统理念太是大相迳庭了。她竭力地想要抑制那种快感,但一次次的努力都失败了,快感仿若是鼓鼓的皮球,越是抑制反弹就越厉害,她完全没有办法抵御那禁忌的快感,虽然心情还是矛盾的,但肉体已经向快感臣服了。
  冯蕊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心房被刺激得狂跳个不停,口中娇喘吁吁,一双玉腿不受控制地连连颤抖哆嗦,十根手指紧紧掐着赵田宽阔的背肩,好使她不至于跌倒下去。她的双腿劈开着,腰肢向下哈着,浑圆挺翘的臀部向后微撅,在两瓣雪白丰满的桃形交接处,一根手指时而抽插、时而揉磨,指挥着菊花穴,带动着纤腰丰臀不住扭动。
  赵田终于探索到原来肛门是冯蕊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不禁大为性起,蜜穴也不管了,一手从大腿根部探过去,另一手由臀部后面绕过来,两只手配合着,同时向她的菊花穴施展挑逗手段。直把她逗弄得娇躯乱晃,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只知道张开小嘴,哼着长短不齐的娇喘呢喃,吐着含糊不清的淫声浪语。
  玩了好一阵,忽然,手指上感到一阵阵的收紧压迫,第一指节因菊花穴的强力痉挛而被紧紧夹着,并且里面还有一股吸力传出,拽着手指向深处进入。有过经验的赵田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惬意感受着菊花穴有力的夹紧、夹紧、再夹紧,一边在冯蕊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你夹着我了,别用那么大力好不好,手指会断掉的啊。」
  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速也特别猛烈,冯蕊感觉自己仿佛是巨浪下的小舟,一下子就被抛到了浪峰上。剧烈的刺激和强劲得直如浪潮般的快感使她虚弱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个脱力,她虚软地趴在赵田的胸膛上,手臂本能地搂紧赵田的脖子,脸蛋紧贴着他的脸,腻在他怀里不住深深喘息。
  脸颊靠得是如此之近,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但赵田那句轻声的调笑却使冯蕊羞窘得浑身颤抖,越发地感觉到肛门的抽搐似乎是无休无止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停下来。而她这么一凝聚精神,只觉肛门的收缩反倒越来越强烈了,而夹在里面的手指带给她的充实感也越来越强。于是,她越发地感到羞窘难堪,可逃又没的逃,连站直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嘤咛一声,她只好娇羞无限地趴在赵田身上。赵田感受着冯蕊娇嫩细滑的脸蛋在他脸颊上厮磨的火烫温度,听着耳边一声声绵长深重的哼哼娇喘,心中更是兴奋,不由不住地向冯蕊加以调笑挑逗。
  「哎呦,真的要断了,宝贝,你真要夹死干爹啊!干爹死了可干不到你了,那我又骚又特别敏感的小蕊蕊就只好便宜给别的男人了。哎,想想这么淫荡的女孩儿要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这么诱人的小洞要被容纳进别人的鸡巴,这么好听的叫床声要让别的男人欣赏,干爹还真妒忌,还真舍不得啊!」
  「舍不得,那你还要把人家送给别的男人!」软绵绵的声音从唇角飘出,慵懒的鼻息中略带嗔怨,还夹着一丝进入状况的兴奋。
  「不舍得又如何呢!总不能让我的宝贝干忍着啊!那里可不能忍,你瞧老处女不都是怪里怪气的吗!干爹告诉你,那都是发骚后忍着不做的恶果。干爹疼你啊,可不能让你变成那样,以后啊,你要是发骚了,一定得及时找根鸡巴解馋,一根不够咱就找两根,嘿,老天送给女人几个洞不就是让她们享乐用的嘛!不用才是浪费呢!用用也坏不掉,哈哈,要是你找不到人,干爹就帮你找好不好?」
  「人家才没你说的那么淫荡呢!」冯蕊攥起小拳头,扭着腰蠕动着在赵田胸上打了几下。可这不算剧烈的动作使得肛门陡然收紧,敏感的肉膜被异物填充塞满的感觉骤加明显,心房就像被电了一样,通体一阵发酥发软。冯蕊嘴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娇躯又伏下去,如乖顺的猫咪般偎在赵田怀里。
  「哈哈……还不淫荡!那怎么还夹着干爹不放啊!呦!还夹得越来越紧了。宝贝,真不想让干爹干了吗!干爹的鸡巴可是个好东西,又大又长,又粗又壮,还特别持久,干上一个小时都没问题。干爹干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爽歪歪的,你真的不想尝尝!哎,怎么又夹紧了,咦,上面那个洞怎么也流水了,宝贝,你不要不吭声光是喘啊!叫几声床让干爹听听!」
  「嗯啊,干爹,你好坏,别再逗人家了,不要动了,让人家歇会儿嘛!干爹啊,人家现在好累,就想在你怀里好好歇一会儿,最好是能睡一小会儿,哼,不过人家知道你耍坏心,不想让人家静静待会儿,干爹,你真是个大坏蛋。」冯蕊巧笑嫣然,说不出的风情妩媚,她在赵田颊上轻吻一下,随后眼帘缓闭,嘴角微微上勾,现出一副幸福快乐的神情。
  冯蕊那慵懒绵软的哝声腻语使得赵田的心忽的一软,不忍再做下一步举动,只好依她,让她稍事歇息一番。而他的手却没有像嘴巴那样停下。手指轻柔地从紧蹭蹭的肛门里抽出来,双手轻柔地开始抚摸她弹性极佳、肉感十足的屁股,一个圈子一个圈子地又划又揉、又摸又捏。渐渐的,冯蕊的喘息声又开始粗重、不规则起来。
  就在冯蕊不堪地扭动纤腰,扬着头频频索吻之际,门帘突然一挑,酒保端着个木质黑色托盘走了进来。巧的是,酒保接连出去几趟,但那片掀起半开的门帘竟牢牢地粘在墙上,毫无下坠的迹象,使得暗室不再封闭,露出一个可以由外向里窥探的地带。
  酒保狠狠瞅了情欲高涨扭动如蛇的冯蕊几眼,嘴巴一咧,又邪淫暧昧地瞧着托盘发出几声淫笑,然后便弯下腰将托盘放在茶几上,默默退回到门口阴暗处附近蹲下摆弄DV,做拍摄的准备。在他拿来的托盘上盖着一片红绸,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但观其暧昧不清的淫笑,里面的东西绝对不寻常。
  赵田见冯蕊休息得差不多了,并且酒保也已经回来了,便挥起手掌,在冯蕊不住震颤的屁股上拍打几下,同时嘴巴俯近她的耳畔说道:「宝贝,高潮过去这么久,应该歇够了吧,看小屁股还颤颤的,是不是又想要了,别心急,今天有的你爽的,干爹一定要把你这个小荡妇喂得饱饱的,来吧,先去试试干爹给你准备的新衣服,看看满不满意!」
  辟辟啪啪几下清脆的响声过后,冯蕊的身体明显地抖了几下,显然那几下拍打将她的欲情挑到了高炽。
  春水双眸含着弥漫雾霭、蕴着氤氲烟波,冯蕊羞答答地瞥了赵田一眼,心中难为情极了,因为被说中了,而正因为如此,她本能地摇头抵赖道:「人家才没心急呢!尽乱讲,人家才不没有你说的那样饥渴呢!」话一出口,冯蕊不由呆住了一瞬,心中大为后悔,我怎么能说出饥渴这两个字,太粗鲁了,真是的,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正羞炯得无地自容、脑袋乱晃之际,冯蕊的眼中余光忽然瞥见茶几上摆放的红巾托盘,这下,她仿佛捡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转移话题,说道:「那是给我的吗?怎么还盖着红布呢!挺神秘的,我去看看。」说罢,她奋力推开赵田,逃命似的窜到茶几前,捏住红绸一角向上掀去。
  红绸轻飘飘地滑落在地上,一袭淡桃色的晚礼服叠成四方形规整地摆在托盘上,昏黑的灯光下,缀着金银线边的晚礼服显得格外柔软,折角处甚至还闪着淡淡的光。顿时,冯蕊眼眸中绽出点点异彩,小手不自禁地放在上面。
  好光滑,好柔软啊……她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小手一遍一遍地在那比绸缎还要细滑光洁的面料上细细滑抚。
  这类高档服装,她是心存艳羡而又无可奈何的,那昂贵的价格无法不使她望而却步,要买一件至少要积累半年的薪水。每次她流连在橱窗旁,心中都幻想着能拥有一件,但每次她都不得不带着依依不舍的神情离开。
  冯蕊小心翼翼地收回手,仿佛怕弄乱了。这时,一直在旁边暗自观察她的赵田适机地走到她身边,先点吻了她脸颊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喜欢它吗!」不待冯蕊回答,牢牢把握住了她的思维脉搏的赵田马上献好说道:「我想你会喜欢,现在它是你的了,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它属于我了吗!真的吗!太棒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了,他可真大方,有钱可真好……冯蕊又把手放在晚礼服上,反反覆覆摩挲着柔滑的面料,不住瞧着精致的剪裁和典雅的纹底,心中说不出的欣喜,就差要欢呼起来。
  「你也确实是物有所值,这么动人的身体怎么能穿那种没有档次的衣服呢!
  像我送你这类有品位的衣服与你这样的美女才算般配呢!你瞧你来时穿的是什么破烂玩意!跟叫花子似的,简直把你的美色都给遮蔽了,要不是你脱光衣服给我看,我真不知道你是如此的迷人,嘿嘿,你这个美丽的小妖精。」赵田轻薄地捏了一下冯蕊的脸蛋,淫笑不断。
  他说什么呢!尽乱讲,谁脱光衣服了,还不是他硬来的,不过,我那件衣服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堪吗!……冯蕊的眼光移到地上那团皱巴巴的衣服上,也许是赵田夸张的话所致,原本认为挺不错的衣服,现在看起来倒真像是个低劣的地摊便宜货。
  赵田贴紧冯蕊,张开双臂将她半拥入怀,一手抚上她的胸,揉着饱满鼓胀的乳房,一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蜿蜒着抚摸,嘴里故作愤慨地说道:「钟成是怎么搞的!一件衣服也买不起吗!我看他不是没钱,他是不舍得为你花钱。最近为公司的事我打算送他笔钱,可他就是不要,装什么犊子,妈的!把女朋友委屈成这样,白给的钱还不要,这号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心里肯定没你。」
  见冯蕊开始咬起嘴唇,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赵田知道他已经成功地在她心中埋下阴影,便趁势继续鼓动道:「像你这样的女人需要有强有力的男人的呵护,我就是其中一名,钟成只是个窝囊废,他根本给不了你什么,也无法满足你。跟着我吧!我能让你过上金领的生活,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还有这里,嘿嘿,我更强,能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不想下床。」
  赵田的手向冯蕊的大腿中间缓缓伸进,在游走的过程中,他感到滑腻的肌肤有些僵硬并不住在微微颤抖,他意识到这种反应应该不是情欲的体现,而是这个只差一步就落入圈套的女人在做着心理上的角力。
  是爱慕虚荣占到上风,还是对男友的爱恋获取最后的胜利呢!赵田在心中不断忖思,想必这个女孩儿无论选择哪个都不是那么容易啊!因为他的要求并不是上一次床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上床,作为都市女孩儿不会太认真,而单单为了物质和肉欲的享受,放弃爱情,做别人的地下情妇,这可是代价极大的赌博。
  不过在春药的迷惑下,赵田坚信冯蕊最后必然是投向自己的怀抱,成为自己的胯下玩偶。
  之所以搞这么多花样,赵田是出于一种猫戏老鼠的快感,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报复钟成,要让他尝尝夺妻之痛,使他悔恨同自己作对。而在冯蕊神志不甚清醒的状况下,面对这种选择,内心能如此挣扎,可见,平时她是多么忠贞的女孩。
  正因如此,让她自己做出选择,然后录在DV里面,之后再拿来胁迫她,这样,她想不认命也不行了,当然不能把她逼得太急,适当地也要加上些物质的诱惑。
  果然如赵田所料,冯蕊虽然内心再挣扎着,但抖颤的大腿并没有别的动作,对缓缓伸进的手掌既不张开也不夹紧,保持着原有姿势不变,唯一与原先不同的是,大腿的僵硬感增强了,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不反对也就是默许了,她在想什么呢!是羞于启齿还是难以放弃……赵田是个很执拗的人,尤其对于他即将征服的女人,他几乎是执拗得有些痴狂想要明了她们在这种时刻的心路想法,体验她们屈服的轨迹,这种纯心理上的快感其强度并不亚于射精的愉悦。
  这时候,如果揉弄几下敏感的阴蒂,准保她会立刻酥软下来,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但那样未免太无趣了,赵田在心中暗下决定,还是要慢慢来,一点一点提升她的欲情,让她自己放弃纯真。
  手掌缓缓离开微湿的阴部转向大腿内侧,掌心轻压着娇嫩的肌肤在大腿根上缓慢轻柔地来回摸抚。没有什么多余的花样,赵田极有耐心地一遍一遍重复着单调的动作,小心地避开阴部,手掌、指尖愈加轻柔,几乎是似触若离地爱抚大腿根内侧,丝毫不加于外力压迫,只是靠皮肤的接触,把热力传递过去,给她酥软绵长的挑逗,来一点点蚕食掉她沉沦前的犹豫。
  抚摸了良久,冯蕊那努力压抑情欲而紧紧抿起的樱唇终于掀开了一细小缝,一道轻叹幽幽地逸出之后,僵硬的大腿便不规则地弹动一下,随后,大腿迎合着手掌的抚摸徐徐分开,娇躯不一会就变得酥软如棉。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呻吟鼻喃声也越来越高,赵田的腰腹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怀中欲女柳腰圆臀的扭摆动作。马上就要挑逗成功了,一丝得意的淫笑浮上了他的脸颊,赵田几乎要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出来,世上又少了一个纯纯的女孩,征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手掌顺着打开的大腿滑到了阴部上,赵田捂着它,感受着它的潮气还有它的微微蠕动。可就在他的手指滑过凸起的玉珠,顶着粉缝正待向里深入时,两条滑腻的大腿猛地合起来,紧紧地把手掌夹在那里动弹不得。
  赵田不由大感意外,抬眼望去,只见冯蕊晶莹的大眼睛里含着羞惭,孱弱地望向自己,竟有哀求自己住手的意思。咦!怎么回事!她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
  难道是……
  赵田急忙看了一下时间,怪不得呢!不知不觉间,他玩了冯蕊两个多小时,现在春药的药效正在消退,估计不久,药性就会完全散去,冯蕊很快就要恢复神智了。
  操,遭了,她要是清醒过来可就玩不成了,真要想上说不定得算成强奸,妈的,怎么这次忘记看时间了,真他妈的失策。赵田大是懊悔,还他妈的想报复钟成呢!别到最后,她的女人没上成,自己倒给搭到牢里去。
  想得出神,再加上紧张,无意中,赵田手上着力,手指便扑的一下捅进了冯蕊那淫汁泛滥、滑润无比的蜜穴里。
  
  
  
  
  
  
   (17)
  在这之前,当冯蕊被那高雅华丽的晚礼服深深吸引而投入整个心神的时候,因为精力高度集中转移到别的方面,于是春药对她肉体及心灵的禁锢便不是那么牢不可破,封锁神智的堤坝于是便变得摇摇欲坠。而春药的药效也在时间的流逝下开始减弱,在这双重契机下,被屏蔽的神智开始苏醒,小溪汇流般地冲击着由春药构筑的堤防,一条条裂痕皲裂着相继出现、延伸。
  巧的是,赵田恰在这关键时刻提到了钟成,谈到他对女友小气。这下,天下女人的通病——对初恋男友的格外在意以及绝不允许男友对自己有任何方面的吝啬,再加上对现实生活中囊中羞涩处境的尴尬,于是羞怒、愤慨、委屈种等种情绪被赵田的话语挑拨得愈加高涨,更加剧了堤防的崩溃。
  但这还不能说被禁锢的神智已经尽复,毕竟是强力春药,对肉体的催情影响远远不是几句话就能够消除掉的,只不过控制力不是那么明显也不像先前那么强力。如果将先前的药效比作狂涛,那它现在便宛如涓涓细流,持久而平缓地腐蚀着冯蕊的心智,改变着她的内在。
  而且糟糕的是在春药的强袭下,冯蕊没有及时宣泄,也就是没有在阴茎的抽插下完成做爱,于是在赵田的无心下药效已经渗进了她的体络心窍,很难用外力消除。体现在冯蕊身上,便好比在她体内埋下了淫荡的种子,在潜移默化、暗暗地改变着她的秉性。
  这种状况是赵田意想不到的,虽然春药是他的,但他仅仅知道是强力春药而已,具体的效用他也不大清楚。
  可如果他懂日文看得懂说明书的话估计会乐得合不拢嘴,因为说明书上写得清楚,概括就是必须在服下药品后二小时之内做爱,否则服药方会因为药效的停滞体内发生体质上的不可恢复的变化,在临床上表现为停滞时间越长,体质就越敏感,越易兴奋。消除方法为必须购买原厂家解药剂,限一月之内服用,不过在个例上也有靠自身毅力克服的,但成功几率极低。
  通过说明书的介绍足以看出超过极限时间的后果有多严重,因为服药方几乎毫无反抗能力,无论对方是谁,只要不是太低劣的挑逗手法,身体便会变得极度亢奋,除非有极强的毅力、耐性、韧度,否则长久下去便是人尽可夫的下场。
  因为考虑到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变成这样,想戴绿帽子的人毕竟是少之又少,处于安全目的生产商将它列为必须要注意的事项。但生产商明显是失策了,不应该将它堂而皇之地写在说明书上,虽然事后补救紧急回收了,但还是有不少药品流落在黑市上,在网络上贩卖。
  赵田就是获得者之一,他现在还不知道过时的妙处,如果知道不知会兴奋成什么样子,因为不仅是他自身会获得无以伦比的极美享受,对他下一步的实施简直是毫无困难可言。
  原因在于平时冯蕊还会是个清纯淑贞的女孩儿,可只需略微挑逗她几下,她体内淫荡的种子便开始发芽,不多时便会浑身酥软、春意绵绵,而更妙的是她很清醒,明知道这样不对,偏又拒绝不了,只能无可奈何地矛盾着、悲戚着任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除非她能有极强的毅力、韧性,否则,春心欲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悲哀的是,柔弱的她并不具备那种能力,当然解药剂更无从说起了。
  药效在逐步减弱,冯蕊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但她的思维基本是纠拌于赵田的话上面。她就如充满气的气囊被扎了一个孔洞般有些泄气,情绪随即跌落了下来,欲情也落入谷底,突地感到没来由的失落,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好不难受的忧郁之情。这种心态下,赵田说钟成的话,没来由地占据着她的思维,心事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失落,愁楚、自怜自艾如团团藤葛遍布在她心头。
  而就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赵田的手抚上了她的乳房,滑向了她的大腿。
  她本能地心生一股排斥,虽然是淡淡的,但身体也瞬时变得僵硬,可赵田高超纯熟的爱抚技巧岂是她这个还未开苞的处女所能抗拒的。再加上春药改造后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况且她心窍中业已埋下了淫荡的种子,于是虽然心中还在排斥,但敏感的身体、容易兴奋的神经却随着赵田挑逗的深入不住向她心房辐射着淫靡的射线。
  阵阵异样而又爽美无比的感觉在心底起伏欢畅着,冯蕊的心跳得好快,血液万马奔腾地在狭小的血管里激流撞击着,身体越发地感觉到那股难忍的燥热和烦闷。
  渐渐情欲又开始变得无比高涨,但这种状态却是纯肉欲上的,她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因为赵田的话使她想起了钟成,恢复的一丝理智使她忆起男友钟成才是唯一能和她有亲密接触的人,他对她挺好,在很多方面都不遗余力地帮助过她,唯一的不足就是花钱小气了点。
  冯蕊觉得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出格了,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坏女人,在愧疚、羞惭的心理下,身体变得愈发僵硬。
  而同时,赵田诋毁钟成的话又在脑海中不住回响,残存的理智不允许她做更为复杂的分析,使她毫不怀疑那些话的可信度。
  他真的是以我为中心吗?他是我真正爱恋的人吗?我真的决定要跟他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吗?这样会不会是虚度光阴?这样成天为衣食奔波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或者我根本就不是那么纯洁的女人,我也不想生活那么乏味,我要过金领的生活,我要买好看的衣服,戴名贵的首饰,开高档的洋车,我要让自己能够随心所欲的过活,这些他能给我吗?我跟着他这样小气吝啬的男人值得吗?
  而这个男人呢!他肯定很有钱,他喜欢我,他很大方,他要我做他的女人,他承诺会满足我物质上的需要,他说他会令我满足。我应该答应他吗!难道仅仅为了享受,我就要做他的情人,这样算不算是堕落呢!如果拒绝他,重新回到那种寒酸的生活中去,我会不会后悔!钟成啊!如果你是有钱人就好了!我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冯蕊不住地想着,思维如陀螺般不住旋转,矛盾的心理、快速的角度切换思考使她觉得头很昏。她就要混乱了。
  而这时她并未意识到她的双腿已经慢慢地分开了,一点点地随着那只魔手的抚弄露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她更未意识到在她混乱的时候,她的小嘴已经轻启一线开始莺莺娇喘,腰肢也如细风拂柳般微微扭动。
  在赵田的手掌扣到她的阴部,手指触到她最娇嫩、最敏感的阴蒂上,正待向里面圣洁的九幽盘转蜜穴进入时,一束急剧的畅美刺激腾地直冲大脑,使她突然从混乱状态中清醒过来。
  下意识的,冯蕊紧紧夹住赵田的手,但这用力一夹不由使得阴蒂承受了这突来的重重一下摩擦。
  「哎哟,啊!」冯蕊不禁叫唤了一声,快速松开双腿,但反应过来后,唯恐赵田会乘虚而入的她马上又收紧了,可那强烈的刺激又袭来了,令她又是激爽得娇躯直哆嗦。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面红耳赤的她只好强忍着滔天的羞涩,纤弱娇柔地瞥视赵田,希望他能抽回手去,好令自己不那么难堪。
  可令冯蕊没想到的是,赵田只是自管自地瞧着自己,手掌既不抽出也不向里运动,像长在自己下身一样许久不动。莫大的羞惭浪涛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大脑,她感到这无言的尴尬和羞耻就要将自己淹没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就是连垂下眼帘的勇气也没有,而就在她快要晕眩的时候,那只可恶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子穿过自己那夹得不是很紧、僵硬得不会动弹的大腿,滑入满是蜜汁的幽穴里。
  「啊!哦……」冯蕊不受控制地嘤咛着、喘息着、呻吟着,实在是太过刺激了,这种情况下被插入,她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所有的顾忌在此时都烟消云散,头脑中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意识。本能地张着嘴,仰着脖,哼出她不敢相信是从她嘴里溢出的甜腻如蜜糖的呻吟声,在这瞬间,她感觉自己仿若没有骨头了,浑身酥软如棉,软软地一头跌进赵田的怀里。
  手指进到自己下身里面一节就不再进入了,直愣愣地插着不动,初始的刺激消退了,冯蕊心里是又酥又麻,下身深处更是瘙痒难耐,好想那只手指接着动,能像方才插入那样给她有如灵魂出窍的快感。可等了一会儿,手指纹丝未动,冯蕊哪知道赵田是被她骚浪的反应震呆了,还以为他在存心逗自己,便伸出小手轻捶了他一下,微带幽怨地轻声催道:「你倒是动动啊!」
  怀中的香酥娇躯柔软腻滑,赵田的胸膛不住被冯蕊耐不住春情而碾转扭动的身躯摩擦着,心头腾地升起了团团欲火。而冯蕊那春情四溢的淫媚请求传到耳鼓里,顿时使他血脉贲张、心绪沸腾,下腹一阵火热,仿佛里面藏着熊熊烈火,胯下的阳具更是一顿暴胀,硬得不能再硬,涨得不能再胀,心里满是淫欲,只想将这个淫荡的小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玩弄。
  不过现在还不是干她的时候,赵田费了好大劲才压下挥杆入洞的欲望,额头因拚命忍耐渗出了一圈浊汗。虽然忍得很辛苦,几乎相当于折磨自身了,但赵田心中却是无比的爽快得意,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兴奋,他知道这个女人基本上已经被他征服了。
  从冯蕊方才由身体僵硬到抗拒不从直至最后的娇躯相缠、软语求欢,就是反应再迟钝不过的人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是赵田这个经验极其老到的花丛高手。在听到冯蕊那句既含嗔怪又含骚情的求欢话语时,赵田便知道冯蕊已经做出选择了,她选择了背弃钟成,而这种选择是在她神智清醒下决定的,这使得赵田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虽然,赵田知道这里面春药起着不小的作用,但他更知道后来春药的作用已经不大了,能使纯洁的冯蕊变成现在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他高超的性技巧以及对钟成的诋毁成功地蛊惑了这个单纯的女人。这让赵田越发地感到得意和兴奋,同时,他也大大地出了口恶气,钟成这段日子带给他的烦恼和怨恨已经成倍地报复回来了。
  照这样下去,达成那个目标似乎不成问题,心满意足的赵田脸上荡着邪淫的笑,眼瞳深处闪着寒芒,手指开始下流地在冯蕊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刚弄几下,连绵不绝、越来越绵长婉转的呻吟娇喘又开始此起彼伏起来,那淫靡声音中充满了快意满足,也饱含了对进一步快乐的期待。而怀中娇躯的蠕动也和叫床声合拍地越扭越厉害,两只饱满坚挺的乳球不住在胸膛上磨着、挤着,好一副春情荡漾、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
  嘿嘿,这个小骚货浪起来可真够劲,比专职卖春的小姐都奔放……赵田在心底由衷地赞叹着,手指越发卖力地抽送。插捅抽送、捻转旋磨,种种挑逗的手段全都用了一遍,另一只手也攫住她圆鼓鼓软乎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抓又团,只把冯蕊弄得连小嘴都闭不上,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地喷涌而出。
  见她好像又要到达高潮了,赵田缓缓停下手指,慢慢地从春水潭中抽出来,他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到了。
  赵田用湿淋淋的手轻轻拍着冯蕊的脸颊,语气轻浮地说道:「宝贝,咱先不玩了。」
  「啊!不要,别拔出来……」悬在半空中、明显没有得到满足的冯蕊难过地说道:「还差一点就到了,这样,这样很难受啊!」
  「小骚货,看你浪的,急什么啊!手指有什么玩头,过一会儿大鸡巴插你,那滋味才叫美呢!」赵田一边说,一边放开冯蕊,然后指着托盘里的晚礼服邪笑着说道:「等会儿再玩,你先把它穿上吧!我想你穿上它一定会更加性感,然后嘛,大鸡巴就该上场了,想想干着穿著名贵晚礼服的你,那滋味一定会更爽。」
  「去你的,我才不呢!满脑子尽是坏主意。」冯蕊嘴里不答应,但眼睛却一闪一闪地闪着光,赵田口头描述的使她不禁地感到一阵兴奋,好想尝试一下,但赵田的话在她耳中听起来又是那么淫秽,很有下流的意味,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拿眼光偷瞧着晚礼服,心中跃跃欲试但却没勇气伸出手。
  「来吧!穿上它,我都送给你啦,难道你要一直在家放着,让它这么烂着。要是这样,我就不送你了。说真的,那件衣服就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似的,穿上它绝对会照的男人睁不开眼,你要是不穿那可就太可惜了。」赵田返回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待。
  「噗嗤!」听赵田说得有趣,冯蕊不由笑了一声,心境放松的她也不觉得那么羞涩了,而且赵田夸她的话又使她心头暖洋洋的。
  这个男人蛮有趣的,嗯,就满足一下他好啦!冯蕊慢慢地向托盘伸出纤手。
  随着晚礼服的拉起,托盘底部,一双淡黑色的长筒丝袜映入她的眼帘,这个男人,准备得倒挺周到的,还有丝袜,咦,怎么没有内衣呢!冯蕊寻思道:听人说穿晚礼服不能戴胸罩,可没听说不穿内裤的,哼,肯定是他自作主张的,这个好色的男人……想到这里,冯蕊不禁心头一荡,感觉下身竟有些湿了,不由得双眸闪烁、春雾弥漫。
  换上晚礼服的冯蕊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刚来这里时,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她显得朴素雅致,很是清纯靓丽,而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在参加鸡尾酒会。被金丝银线镶嵌的淡桃色长摆晚礼服华丽至极,拢在她令人喷火的胴体上,完美地衬托出了她凸凹有致、流畅自然的曼妙曲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找不出一丝缺憾,高贵的名媛气质展现无遗。
  不仅是高贵,性感的味道也弥漫在她身上。晚礼服的领口开得很大,呈现一个深深的V字型,仅仅盖住乳头,将高耸鼓胀的大半个雪白玉乳突出美感地显露在外面。而左右胸杯上各牵出两条窄窄的细带,掠过胸部,在她天鹅般优美的后颈上打了一个结,在那之下便是一大片毫无瑕疵的玉肌冰肤。
  她的玉背直至蛮腰是完全裸露在外面的,而胸前虽然有衣料遮掩,但材质却是分外的纤薄,宛如轻纱一样。如果仔细看,能够看到被丰乳紧紧撑着的胸杯上呈现出两斑比周围颜色略暗的凸形,不用说那是乳头挤压所致的。再透过纤薄的面料,尖尖的乳头和白嫩的乳肌隐约可见,朦胧中的诱惑中更增添了她的蛊人性感。
  晚礼服的束腰很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充分地体现出了冯蕊柳腰几可盈手一握的纤细和柔弱,如果不考虑色情而单纯从美感和艺术出发,纤细的腰肢、微微后翘、成熟丰满的臀部,勾勒出一条绝美的流畅曲线。
  晚礼服的下摆长长的,直垂到脚踝,在两侧各开了一个大叉,一直延伸到腰际,依稀的,在分叉的地方,美腿大胆地露出着。雪白滑嫩、修长挺直的凝脂美腿被淡黑色的丝袜裹着,丝袜头上是一截绚丽的彩绣,再往上,耀眼的柔肌白芒夺目,炫目的雪白和惊人的柔腻足以震慑任何男人。
  性感诱人的淡黑色网状丝袜,手工精巧的彩绣,以及那白的炫目、嫩的惑心的柔肌,多层次、立体感极强地装点着冯蕊的美腿,几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那喷涌出来的艳情,再加上华丽的晚礼服,性感和高贵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散发出震撼心脉的绝美色香。
  
  
  
  
  
  
  
   (18)
  赵田的两眼直发直,脸上淫秽的笑容消去,替换以陶醉的神情。翘着的二郎腿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舒服陷在柔软沙发里的腰慢慢挺直,臀部不知不觉地蹭着沙发向前凑,只搭着一点边儿。脸有点后仰,嘴巴像智障似的咧开一道缝,平常总是含有那么一丝戾气的眼睛变得柔和许多,定定不动的瞳孔上镶嵌着直若穿上现代装扮的仙女。
  清纯靓丽的面孔、成熟曼妙的肉体,合体华丽的晚礼服,还有那抹不去的羞涩和放不开的表情和姿态,这些有机地结合起来,显得冯蕊既高贵又雍容,既性感又青涩,几乎哪种类型的美艳在她身上都能找到。
  真是太美了,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赵田一时间也被震慑得呼吸不规则起来,喉结直动,喘息连连,眼瞳也如要冒出来般凸现出来。
  瞧着傻呆呆张着大嘴猛瞅自己的赵田,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看他这副为自己着迷的痴傻样子,冯蕊不由感到一阵骄傲和甜蜜。
  「噗嗤」轻轻笑一声,冯蕊款款走过去,站到赵田触手可及的地方,轻声问道:「看你的傻样,嘻嘻……我漂亮吗?」
  「漂亮,漂亮……」赵田机械人般下意识地连连点头。
  平时赵田只是跟小姐厮混,见惯了淫骚浪态的他哪见过如此风姿,不由得像个呆头鹅般呆呆傻傻的。而毕竟他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也算见过风浪,初始的震撼感一过去,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他奶奶的,真他妈的受不了了,刚才还像个鸡,现在倒变成了个女神,真他妈带劲,把老子整得一个楞一个楞的,哼哼……老子这就给你开苞,非干得你哭爹喊娘不可,我看当你在床上像个婊子那样不知廉耻地翻滚叫床时还会不会这么圣洁……胸中鼓荡着奔腾的肉欲和亢奋的感觉,感到方才有些丢脸的赵田一下子站起来,一手托肩一手托臀猛地将冯蕊横着抱起来。
  「啊!」猝不及防的冯蕊先是惊叫一声,随后娇躯便是一扭,肉感十足的屁股在赵田胸膛上蹭了一下,将身体换了个角度贴在赵田胸上。一边伸出白白嫩嫩的藕臂圈住赵田的脖子,冯蕊一边娇滴滴地撒娇嬉笑道:「咯咯,干嘛啊你,真粗鲁,想抱人家也不告诉一下,还用那么大劲,吓死我了,人家的心还在蹦蹦跳呢,你感觉到了吗?」
  怀中的娇躯轻飘飘的,仿若没有重量,赵田的双臂紧紧箍着冯蕊的腰身,凉滑的晚礼服接贴在皮肤上,清爽爽的感觉向他心头袭来,让欲火焚心的他手臂不由得箍得更紧些,越发地体味到里面包裹的肉体的柔软丰满,越发地感觉心中的燥热和难以忍耐。
  尤其是冯蕊在扭动身躯时,几根散发着体香的发丝恰巧飘进赵田的鼻孔,奇痒使他重重打了个喷嚏,本就发昏发胀的脑袋更是热血直贯,心底是兽欲横流。而冯蕊零距离地对着他的脸宛如情侣般的细语,微张的小嘴中芬芳的气息不住打在脸上,脸上又酥又痒又暖,搞得赵田直想狠狠地压在那具柔软美妙的肉体上,尽情蹂躏,任意鞭挞,将它撕裂,将它扯碎来消去那引起心脏急速跳动的负荷。
  「干嘛,干你!去你妈的感觉到了吗,老子这就办了你!让你好好地感觉感觉。」赵田恶狠狠地喘着粗气骂着,随着污言秽语的喷出,他感觉放松多了,同时又有一种宣泄的快感,于是转过身就要把冯蕊往沙发上扔。
  「不要嘛!抱人家一会儿嘛!嘻嘻……你在骂人啊!不过我蛮喜欢听的,骂得好有气势,田哥,你真壮,胸膛一动一动的,挤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冯蕊紧紧搂着赵田的脖子,那略微窒息的感觉使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快感又有安全感,还有一种对强者的服从感。
  继续搂着赵田不让他放手,同时小嘴腻声腻气地撒娇:「田哥,人家刚换好衣服!你还没给意见呢!你说好不好看啊?」
  「老板,快点把她办了吧,这娘们太骚了,你能忍住,我可不行,鸡巴都胀死了,你再不上就出人命了。」酒保放下DV,猥琐的面容抽搐着,表情夸张有些像做鬼脸地说着。
  方才DV里冯蕊的换装使他无比亢奋,做为赵田的一条狗,本来没有资格说话,可冯蕊穿上晚礼服后高贵的样子使他的阴暗心理起了反应,越发觉得自己是那么卑贱,心里莫名地对冯蕊产生一股怨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个穿着晚礼服姿态万千的的女人被赵田狠狠地掼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粉碎,身体青一块紫一块地被干得不住尖叫挣扎的惨状。
  大概是猥琐男的共性心理吧!对预想的情景,酒保感到一阵阵不可抑止的兴奋,几乎连DV都拿不稳了,他恨不得能把自己换成赵田去像野兽一样侵犯这个高贵的女人。实在,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那种期待几乎使他要当场射精了,可本来见赵田就要上马了,他心里那个狂喜,好像主角已经换成了他,但听冯蕊那么一说,大感失望下一股暴怒瞬时冲上心头: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抱!妈的。
  操,这小子,忍不住了吧,真没出息……听到酒保的催促,赵田心里不由有些得意,不论地位如何,在玩弄女人上,男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比试一番,他觉得自己比这个小弟强多了,刚才的失态也找回了些面子,于是便瞧向酒保会意一笑。
  但是酒保骤然的发声落在冯蕊耳里,却无异于晴天霹雳,神智刚恢复不久的她几乎都忘记有酒保这个第三者了。一惊之下,连忙转过头寻找声源,俏脸上花容失色、一片惊骇惨然。
  「啊!你,你是谁?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酒保,你要干什么?你拿的是什么?呀啊,DV,不要,关掉它,出去,你快出去!」
  银灰色的DV小巧精致,是时下很流行的款式,可落在冯蕊眼里却是那么的可怕。她又惊又恐,这个相貌丑陋、形容猥琐的小个子男人怎么会在这里!没看见他进来啊。他的手里还拿着DV,天啊!他在拍摄,刚才我可是光着身子的,他一定都拍进去了……一时间巨大的恐慌惊惧腾地冲上她的大脑,她觉得两眼一阵发黑,本能地惊叫起来。
  「快放我下来,他在拍我啊!田哥,你快把DV拿回来,你让他走啊……田哥,求求你,你快制止他,别让他拍我……田哥,赵田,我明白了,是你让他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真卑鄙,你下流,你这个流氓……不要,赵总,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赵总,田哥,我男朋友和你不是有贸易关系吗!我跟他说,让他帮你,他一定听我的,田哥,赵总,求求你让他停下吧,呜呜……」
  一边哭叫,一边用力扭动着身体,冯蕊拼命挣扎想从赵田的怀里下来,可赵田的双臂如铁箍得越来越紧,就是不放她下来,任她怎么喊怎么哭怎么恳求也没用。霎那间,冯蕊知道他俩是一伙的,她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个无助的羔羊已经落入了两匹豺狼的尖牙利爪下。
  冯蕊好恨自己,为什么要轻易相信赵田的谎话,现在的事实明摆着证明他是拿钟成做说来诱骗自己,如果自己小心点不答应他,现在应该正与钟成陶醉在二人世界里,我好笨啊……
  冯蕊又哭又喊、四肢乱舞徒劳地折腾着,突地,她心中晃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至今钟成没有一点音讯,明明定好庆祝生日的,对了,他曾经打电话说会议延长了,可时间也太长了,他知道我在等他,至少他应该再打电话过来的,难道他也出事了,或者没有什么会议,他将我出卖了,不对,钟成是甲方,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协议的,但他为什么没打电话呢!他一定出事了……
  冯蕊意识到他的男朋友钟成应该也是落入赵田一伙的掌握中了。她记得钟成对赵田弄虚作假的行为很气愤,作为负责人他有单方面中止合同并要求赔偿的权利,并且他也是倾向这样做的。现在他落在赵田手里,他们一定会拿他出气的,也许,他现在正在受着折磨,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想到这些,冯蕊的心不禁感到一阵刺痛,但也许在危机时刻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很快她就不去考虑钟成的安危,转而想到了自己身上。既然钟成也自身难保,那我说让钟成给他们通融一定也是不可能实现的,我在他们眼中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们一定想拿玩弄我来出气,这下惨了,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被他们凌辱的,他们还在拍摄,一定是想要挟我,让我离不开他们的控制。
  这下冯蕊真正的绝望了,唯一能够指望的钟成不再是希望了,她心中充斥着要被轮暴的恐惧和以后能预见的不安。
  精气神突然消失了,冯蕊整个人如一个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可当接触到赵田宽厚有力的胸膛时,莫名的,心中起了涟漪,对这个强势的男人有些羡慕,至少他有能力保护别人,而相对的,对于钟成,她尽是埋怨,我只是个弱女子,没有自保能力,你是男人,你应该保护我,但你没有做到,反而惹上大麻烦,要不是你的固执,我会遭受这些吗!钟成,我恨你……
  赵田这边也累得够呛,刚才冯蕊的挣扎太疯狂了,差一点被她挣脱,同时,他的心中有些讶然,这小骚货怎么反应这么大,先前被自己和酒保玩三人行都没什么,现在仅仅是摄个像!至于嘛!跟要拼命似的。
  看来药效的确是过了,她已经恢复正常了,除此之外赵田找不到别的可能。想到这点,赵田不由怪起酒保来,这个笨蛋,瞎嚷嚷什么!就不能再等一会儿!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赵田在懊悔之余想道:这种状况,就是想脱身也脱身不了,瞧她那个疯样,估计一出酒吧的门就得去报警,哎,上或不上都要贪事,还是上了再说吧!至少自己能爽,再说这女的也挺骚,说不定硬上还会是福。
  操,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不是福,老子不信还能栽在她手里,怕什么怕,最多跑路走人,在外头避避风头再回来,妈的……
  赵田神色不定地寻思着对策,那铁青、咬牙切齿的脸孔映在冯蕊眼中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吓到了,身子不由蜷缩着颤抖几下。
  他要干什么!怎么表情那么恐怖!他不仅仅是要把强奸我的过程拍下来,拿去卖钱或是以此来要挟我吧!难道他还想强奸完我之后再来伤害我!越想,冯蕊越害怕,现在失不失身对她来说倒无所谓了,就是要挟自己,让自己不去报警或以后还要受他的凌辱也勉强可以接受,她最担心的是害怕他来伤害自己,这样的事情在新闻上并不少见。
  越往坏处想就越觉得那会发生,冯蕊害怕得浑身禁不住地颤抖起来,肩膀一耸一耸,脸上梨花带雨不住地抽泣。不知何时,她的心中竟泛起了向赵田摇尾乞怜的讨好意向,也许是她柔弱的性格耐受不了身临险境的巨大压力,她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尊严了,而且她回想起赵田曾要她做他的女人,他应该是看上自己了,怎么说她也是个美女,现在只有利用这个了。
  轻轻抓住赵田的手臂,冯蕊不敢用力,怕引起什么不良的反应,抽泣着哭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呜呜……」努力忍着耻辱和呕吐感,她知道必须要使用女人的身体作为代价了,她很不情愿,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苍白的脸蛋微微仰起,抖颤的红唇慢慢触到赵田的嘴上,吻了一下哀求道:「田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我,我愿意……」
  声音越来越小,耻辱感越来越强,尤其是强逼自己吻他嘴唇时,在吻的一刹那儿,那肉厚带有男人味道的嘴唇仿佛带着电流,一时间,心房有种被刺穿的感觉。主动向凌辱自己的男人献吻,跟他说下流的话,而且旁边还有个猥琐的男人正在拍摄。冯蕊做的这些下贱的举动、为了不受伤害不顾廉耻的行为,不住搅拌着良知,提升着羞耻感,脸、耳根,甚至脖颈都火烫火烫的,呈就潮红的色彩。
  起初赵田有点莫名其妙,她怎么突然软下来了,刚才不是反抗得蛮凶的吗!细想了想,他便明白冯蕊一定是害怕了。这也难怪,一个坐办公室的文弱女孩儿哪经过这种场面,平静下来不怕才怪呢!可她的胆子也太小了,自己还没有开始威胁,她就怕成这样,马上屈服了,还说叫她做什么都行,嘿嘿,这个又胆小又爱慕虚荣的女孩儿可真够配合的,绝对是最理想的要挟对象啊……
  所有的顾忌担心顿时散去,至此压在他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赵田变得轻松起来。瞧着冯蕊那泪眼汪汪、满脸通红既可怜又哀羞的样子,赵田心中泛起一丝一怜惜,但很快它就被掌控一切的得意、热血沸腾的报复快感和勃发的淫辱兽性淹没了。
  「叫你做什么你都答应?」赵田抱着冯蕊回到沙发上坐下,他一只手揽着冯蕊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边发问,一边狂肆地瞧着冯蕊躲躲闪闪的眼眸。
  赵田那双色欲十足、好像要把她吃了的眼神令冯蕊禁不住的心悸,她好想扭过头、闭上眼睛,但她不敢,她知道她现在绝对不能招惹这个男人,要想脱离险境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身体来讨好他、侍奉他,让他对自己满意,哪怕是再羞耻、再下流的事情,只要他要求她就得照做,只要能早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哪怕被摄像了,哪怕被要挟,以后的问题留给以后解决吧!
   于是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冯蕊,听到赵田的问话,虽然心中充满悲愤屈辱,但不敢不回答,更不敢怠慢,试着放松心态,努力微笑着,迎上赵田的眼晴用能表示出真诚的语气答道:「是,是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即然这样,那好我问你,我摸你这儿行不行?」赵田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冯蕊的脸蛋,明知道这个女人是被吓坏了而勉强作出的承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但能令钟成的女朋友说出这些话,哪怕是虚假的,也令他感到强烈的兴奋和满足感。完全是猫戏老鼠的玩弄心态,赵田伸出空余的手掌开始隔着晚礼服在她两团高耸柔软的乳峰上不住揉搓。
  「行,田哥,你,你摸吧,我喜欢你这样,这样摸,摸我。「冯蕊哪里敢说不,违心的话使她的喘息不均匀起来,因为那只手带给她的只有屈辱。
  「摸你这儿呢?」赵田把手顺着晚礼服的领口探进去,里面没有内衣,直接扣在了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上。从掌心,赵田感到嫩滑的乳房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有膨胀的趋势。于是他戏谑地哈哈一笑,说道:「摸这么正的乳房可真爽,它看起来也喜欢我的手,都胀起来了,现在看看乳头怎么样!是不是比乳房更敏感。」
  话音未落,赵田的五根手指便从乳房上向乳头摩挲滑走。触到乳根,手指微微加力,挤着滑到乳头上,一到达顶端,手指再加点力,然后挑着放开。之后,不再用五根手指,只用两根夹着乳头在上面轻柔地捻动,时不时地加点力压下顶端,渐渐,乳头变硬起来、挺实起来。
  对赵田的问题,冯蕊想回答但又不知该怎样回答,正着急的时候,赵田的手滑到衣服里面直接压在她的胸部上。也许是紧张和屈辱,冯蕊的喘息粗重起来,带动着胸部开始微微起伏,而这让他理解为自己有感觉了,胸部胀起来了,不由地,她想反驳,但马上她就制止住了那愚蠢的行为,这样会惹他生气的,摸都摸了,就让他继续神气吧!
  随后她又听到赵田要看看她的乳头是不是更敏感,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让他这样玩弄,虽然我必须要说讨好他的话,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偏不随他所愿。从没想到会被当成玩具一样对待,冯蕊好想大哭一场,在悲愤之下,她不禁产生了抗拒之情,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要在赵田的凌辱下产生感觉,乳头一定不要翘起来。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的,没有多久,乳头便又酥又麻,一阵阵难以言状的快感聚集在那上面。冯蕊蹙着眉,抿着嘴,拼命抗拒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但事与愿违,越忍耐,越压制,快感就越发强烈越发高炽。赵田那高超的爱抚技巧使得冯蕊虽然不甘,但心中不得不承认他弄得很舒服,她感觉她要败下阵来了,乳头已经不可抑止地向赵田所说的目标前进。
  为什么,他是在凌辱我啊,我不应该会有感觉的!那样不对的,天啊!我甚至想要他永远这样摸下去,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贪图快乐,我不要这样,这该死的感觉,这具身体还是我的吗!天啊,他又要得逞了。
  冯蕊牙齿咬着嘴唇抗拒着心头已经大幅蔓延起来的异样感觉,她感到乳头在赵田不断的玩弄下,已经在变大,在变硬,她能敏锐地感觉到乳头膨胀的胀感和顶在衣服上摩擦的些许快感,这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同时对自己身体如此敏感的惊惧也油然而生。
  嘴唇紧紧咬着,脸上泛起一抹微红,呼吸也见粗重……冯蕊种种细微的变化完全被赵田收进眼底,而且乳头的确是硬起来,翘起来了。于是赵田不由发出阵阵得意的淫笑,手指愈动愈厉,大展挑逗手段,同时嘴巴不住吐出羞辱她的下流话。
  「说啊!摸这儿行不行,嘿嘿……小骚货,有感觉了吧,感到舒服了是不!告诉我是不是乳头又酥又麻,心也飘忽忽的,哈哈……你刚才是不是下定决心不想发骚的,想跟我顶着干,胆子不小!知道没用了吧,我早就看出你是个闷骚,正常的女人不可能像你这样摸几下就骚起来的,你啊,是个极品骚货,可真不是一般的骚,还不承认吗!哈哈……你的本性就是淫荡,我会好好开发你的……」
  「行,行,你摸哪里都行,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了,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呜呜……我承认我是淫荡的女人,呜呜……不要在折磨我了。」
  冯蕊耸着肩开始哽咽啜泣,赵田发觉了她的意图使她如受惊的兔子般惊惶,不得不说的下流话又令她心中布满屈辱,而更难堪的,她感到身体深处有种异样在不住悸动,仿若星星之火竟有燎原之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在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蔓延着。
  又悲戚又可怜的俏脸上,晶莹的泪珠在眼角半挂半坠,迷蒙的眼眸中饱含着羞惭怯懦,而一丝情欲的火苗在内中忽隐忽现。冯蕊那楚楚可怜的媚态顿时使赵田的欲火达到极致,他向后挪挪腾出位置,然后把冯蕊面朝下放在沙发上,随即便马上将手顺着晚礼服开到腰间的长摆叉口探进去,抓住一瓣圆圆的,极富弹性张力又柔滑结实的屁股蛋狂乱肆意地揉个不停。
  一边揉,赵田一边还亢奋地戏谑道:「摸哪里都行,那用DV拍你哪里是不是也都行啊!哈哈……」
  「行,都行,求求你,别再问了,呜呜……」脸蛋埋藏在沙发里的冯蕊无助地哭泣着,她任由赵田随意玩弄她的身体,也不再介怀过程被酒保拍摄下来。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后悔自己愚笨贸然接受了赵田的邀请,结果落入了被两个男人共同侮辱的境地,同时她心中也恨,恨钟成爽约,要不是他,自己才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而对于正在玩弄自己的那个男人,冯蕊说不清心中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按理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但恨的感觉却只是出现片刻便被别的感觉取代了。
  随着那只魔手在自己屁股上揉弄,一波波强劲的兴奋快意鼓胀着心田,她似乎感觉不到恨,除了兴奋刺激只感到一阵委屈和不解,她回忆起自己曾是那么讨好他,甚至主动向他求欢,可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而是要和那个猥琐的男人共享自己,他完全可以单独拥有自己的,他有钱,也有势力,冯蕊清楚自己现在并不是怎不么抗拒做他的女人,
  伏在沙发上,冯蕊任命地接受着凌辱,在阵阵快感下,她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想起她喝了不少酒、她被赵田半强迫半劝服地脱光衣服、她被他爱抚全身然后那个猥琐的男人也加入了、她在他们的口舌手指下达到高潮、甚至她还在他们的眼前摆出很多下流淫荡的动作还自慰到过高潮、还有DV早就拍摄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些是真的吗!不会的,一定是酒喝多了的幻觉,冯蕊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连卖春小姐也做不出来的那些淫贱事情会是她做的,可回忆是那么真实,即使她内心再不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那个淫荡下贱、毫无廉耻的女人真的是我吗!我不是一贯看不起那些妓女的吗!可想不到我竟然也做出那样的事,妓女那样做至少是为了讨好嫖客,是为了赚钱,可我呢!我是为了什么!是醉了的缘故吗!可就算是醉了也不应该那样的啊……
  冯蕊不住问着自己,她感觉脑袋里仿佛充满了浆糊,浑僵僵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而于此相对的,身体的感觉却异常灵敏。她感到身体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变得火热无比,那种火热连接着躁动和不安,心房酥酥麻麻的仿佛有小虫在蠕动,一阵阵爽美至极而又兴奋刺激的快感包拢着她,使她不禁地想要扭动,控制不住地想要娇喘呻吟。
  这时候,冯蕊终于明白她为何会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一时间,浓郁得有如实体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向她袭来。羞红着脸,为了女人的尊严,冯蕊极力抵抗着身体的羞人反应来做最后的顽抗,但是今晚发生的事已经令她不再相信意志的作用了,她悲哀地感到只要身体起了反应,无论怎样努力也不会停止,只会一路飙升地到达欲望的最顶端。
  果不其然,跟她心中的感觉一样,越抵抗快感就越旺盛,渐渐的,她的顽抗不敌体内高炽的欲火,探求快乐的渴望占据了一切,驱散了尊严,打破了良知。
  冯蕊放弃了,颤抖的曼妙的娇躯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来迎合赵田的玩弄。她那雾蒙蒙的的眼睛,尽显哀羞,眼角,一滴伤心的泪从睫毛间滑下,流过脸颊落在沙发上,而性感的红唇终于张开,露出一截微微荡漾的殷红瑶舌,声声荡人心旌的呻吟由若有若无渐渐至激情响亮,此起彼伏地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回响,粗重而不规律的喘息更是连绵不绝由耸动的喉中涌出,加深了淫靡的味道。
  在赵田手掌越来越狂热的动作下,晚礼服下摆上下乱甩,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直卷到腰上去。露出来的被揉搓得尽显殷红的屁股被衬托着闪烁出炫目的光芒,在两瓣高耸翘起的丰满桃形中间,一道粉嫩的细缝如开花般慢慢展开着,里面粉嫩剔透、晶亮晶亮、深邃幽转,两旁略显稀疏的阴毛上,水光荡漾,粘附着大量代表沉沦放纵的爱液。
  
  
  
  
  
  
   (19)
  赵田在像玩自己的玩具一样肆意翻弄、亵玩冯的屁股时,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她的表情,留意着任何能反映出她心理脉动的种种细节。通过诸如喘息、蹙眉、抿嘴、耸肩、抖腰、摆腿这些肢体动作,很快他就像是精通读心术的大师一样,大致读懂了冯蕊的内心。
  宛如抽搐般的,赵田的嘴角一个劲地下斜,在横肉四布的脸上勾出得意自满的秽笑;浊红的眼球中,淫秽奸邪的光芒频频闪烁,投注在冯蕊耐不住欲情煎熬而苦闷地不住扭动的屁股上。赵田感到他仿若一下子灌了一瓶烈性酒下肚一般,强烈的兴奋感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胸腔,他忍不住仰起头大笑,心中的爽快一发不可收拾,那不仅仅只是报复的快感,令他最愉悦的还是征服的快感。
  春药的药性应该过去了,赵田知道现在左右冯蕊的已经不再是春药了,可即使这样他还能使她,这个在钟成心目中单纯本份的女友乖乖地趴在自己腿上,任自己随意玩弄她赤裸的屁股。而不管她内心怎么想,不管是不是情愿,但至少她的身体是在淫荡着享受快乐的。这从她脸上的哀羞可怜样儿,眼里悲戚矛盾中蕴含的淫靡情动,股间湿答答的、淫水一个劲直流的浪态中,表现得一览无遗。
  这些与单纯本份根本是大相径庭的淫荡画面,如果落在钟成眼里,不知他会是怎样一副模样,是惊愕,是气愤,还是耻辱!总之不应该像是老子现在这样兴奋得受不了吧!想到这儿,赵田更加解气,兽血更加沸腾,一时间他雄性的尊严升到顶峰,心中有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哈哈哈……哈哈哈……赵田没有忘记今晚还是冯蕊的生日。她最宝贵的的处女就要在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交给自己,这一定会在她的记忆里烙下深深的烙印,即使想忘都忘不了。想到这里,赵田的大笑更加止不住了。
  而这时不知怎的,忽然,他心中窜出一个龌龊的想法:人家生日都是吹生日蜡烛,她却是吹箫,人家生日吃生日蛋糕,她呢!只有鸡巴可以吃,人家生日要小声许愿,到她这边变成大声叫床,人家有红酒喝,她上面的嘴吞精液、下面的嘴吃阳精……
  这么过生日真是太别致了,老子真他妈的有才……直笑到喘不过气来,赵田才缓缓停下笑,然后他便看冯蕊扭过头来不解地望向自己。
  赵田强忍住再次迸发的笑意,伸出手指在冯蕊的两瓣红唇上下流地摩挲着,不时还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唇间捅来捅去。待到冯蕊受不了他脸上的淫笑而慌张地转过脸去后,赵田的那只手便贴着沙发钻进她柔软的小腹,沿着光滑柔软的凝脂肌肤慢慢向下游走。很快手指触到了一团湿乎乎的阴毛,他戏谑地轻轻扯了扯,然后一掌捂住阴部,略微用力向上顶起,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下压。
  浑圆的臀部在眼前慢慢地翘起来,与方才的姿势相比,更显出轮廓的美好和色情的味道。赵田不由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将批在屁股边上的晚礼服下摆撩起来,卷在冯蕊明显抖颤加强的的腰间,好让那本是雪白现在却团团潮红的桃形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丰满的屁股持续地颤抖着,撩起来的晚礼服下摆很快又落下去。赵田见状暗暗发出一声淫笑,然后牵过她的手,把着她的手指放在晚礼服下摆上,用不怀好意的腔调说:「抓住了,让我好好看看,可别掉下来!嘿嘿,冯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吧!来,告诉我,我要干什么?」
  冯蕊的两只手在她腰的位置上反转着,五指用力绷紧,上面丝丝青筋清晰可见地紧紧掐着晚礼服的下摆。她的手指如此用力并不全是想多么乖巧地听从赵田的命令,绝大一部分是受不了心中那如狂涛般不住旋击的羞耻感和与之交相呼应般愈来愈强烈的欲情快感。
  桃形的屁股向后羞人地翘着,手臂抬起后,冯蕊只能靠肩膀来支撑身体的重量,头部不由失去平衡歪歪地倚在沙发上,而急促的呼吸使本就压在沙发上的乳房不住起伏,敏感的乳头便不住规律地摩擦着沙发上粗糙皮质的纹路。
  与赵田他们巧妙精致的爱抚不同,冰凉没生命的皮革带给她另外一种别具风味、粗狂的快感。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起来,胸口一阵火热。
  也许是呼吸不大通畅的原因,她觉得脑袋里晕乎乎的有种微醉的美感,全身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透发着舒服的感觉。渐渐的,她的意识随着那种感觉漂移,开始下意识地扭动上身,在皮质的摩擦下,乳头越来越尖、越来越硬,也越来越敏感,胸口麻酥酥、酸痒痒的,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和越来越娇腻的鼻喃节节攀升地散发着欲情的炙热。
  「我的话听没听到,小骚货,先别忙着摇你那两团浪肉,嘿嘿嘿……待会儿帮你一起摇。」赵田愉悦地瞧着冯蕊充满欲情的脸蛋,欣赏了一会儿,又不想让她太过陶醉,他最感兴趣的是想看她娇羞的样子。于是赵田便将捂在她阴部上的手掌稍稍退后,使中指顶在已尖尖翘起的阴蒂上,然后再猛地向前一送,指头便重重摩擦着最受不了刺激的阴蒂,滑进了淫水荡漾的肉缝中。
  「啊啊……」冯蕊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这强烈的刺激使她如触电般的挺起上身,丰满坚实的乳房在空气中乱摇乱甩,因不住摩擦沙发表面皮质而聚起的汗水也发射线般地四处溅着。
  很快因为没有支撑,她的上身又软软地倒下去。这时,她已经回复了自我,想到方才淫荡的表现,冯蕊不由大是羞惭,娇躯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脸颊上火烫无比,仿佛肌肤里面有团火焰在灼灼燃烧。本能的,她歪脸蹙眉、紧咬嘴唇,希冀唇角的疼痛能够减轻那似要将心脏蹦跳出去的羞涩。
  赵田细细欣赏着冯蕊娇羞的样子,视线如实芒般在她潮红的脸蛋上不住逡巡打量着。越瞧,赵田越是愉悦,手指也配合他心中的兴奋而开始徐徐抽送起来。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动起来了,啊啊……要死过去了……随着手指的抽送,极为爽美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快速腾起,冯蕊不堪刺激地连连娇喘。在火热粗重的呢喃鼻息间,微弱得如蚊子般的声音飘然而出,「赵,赵总,请,请,请你把,把,手,手指,拔,拔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几乎弱不可闻,其中蕴含的柔腻甘甜分外的撩人。
  虽然话中传达的是希望停止的意思,但她向后翘起的屁股却不经心地迎合着手指的抽送频频曼妙地摆动,尽管幅度很小,却足以把口不对心的少女发情的娇羞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赵田只觉得脑际仿佛轰隆一声,瞬间,口干舌燥,心脏跳动如雷。
  眼前那挺翘的屁股,股间深邃处闪亮亮的,不用说那是新溅出的淫水染的。
  粉红圆臀不住扭动,越来越满含色欲,而她歪斜的脸蛋上娇羞一片,闪着绯红的颜色,眼睛似睁似闭,汪汪的眼波荡漾着遮掩不住的春意。
  这小骚货发情了,懂得自己摇晃屁股了,嘿嘿……还抹不开说什么拔出去,哈哈……赵田的手指动得越发快了。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
  听着动人的呻吟声,再看着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不住轻摇慢摆,那摇摆的韵律完全是根据自己手指的动作,再上毫无遮掩的粉嫩蜜穴和千道万摺的菊花洞,赵田不由感到小腹一阵火热,肉棒顿时坚硬如铁,直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但转念一想,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急,玩她可不是简单地玩她的身体,玩她的心才是最主要的。
  赵田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欲火,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把着冯蕊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向外一分,想让大腿分得大些。跟预想的一样,她很配合,只听到一声嘤咛,大腿便乖乖地分开了。
  一边律动着被肉缝紧紧吮吸的手指,赵田一边将另一只手贴在冯蕊大腿的内侧,沿着分开的缝隙缓缓向上,慢慢地滑抚游走。手掌刚贴上去,赵田便感到一阵细滑柔腻,简直就像抚摸绸缎的感觉,再加上那令他心醉的温热和酥软,情不自禁下,他加重了力度,在滑走中,手指又捏又揉,细细品味着那动人的手感。
  手掌一直滑到最为高耸也是肉感最足的屁股上,刚一触上去,赵田就五指用力攥紧臀肉,狠狠地在手中抓揉,充分体味着那如滑脂般的光洁细腻和绝佳的弹性。直揉到手指发酸、指头发麻他才缓缓松开,只见粉红色的屁股上已留下了一圈自己的指痕。不由的,赵田心中一阵激动,觉得那指痕就宛如是奴隶身上的烙印一样,是她成为自己专属物品的象征符号。
  心念一动,赵田刚觉得好像捕捉到什么,正要细想时,忽然觉得手指在肉缝中一滞,同时耳畔传来冯蕊一声尖声唤痛的娇呼声。原来走了一下神,加速律动的手指险险就把她的处女膜给捅破了。
  「赵总,你,你轻点动。」还是蚊子般微弱的声音,但那声音中除了柔腻,还夹杂着一丝嗔怪。直把赵田听得骨头发酥,心头痒痒的。
  「刚才不是让我拔出来吗?怎么,现在不让了,改成轻一点插了?冯小姐,嘿嘿,都说女人心事难料,我是搞不懂你们小女孩的心思了,哈哈……那我就拔出去好了。」赵田一边调戏,一边把手指缓缓外抽,作势要拔出来。
  「啊啊……啊啊……」冯蕊羞得答不出话,只是在不住小声地呻吟着。
  很快,只觉下身一阵空虚,那根让她享受到极致快乐的手指真的拔了出去。
  顿时,冯蕊心中是说不出的烦闷,既不舍又有些埋怨自己,干嘛要多嘴。可是自己又不能主动求他再插进去,那么羞人的话怎么好意思开口,可是不说,下边又痒痒的好不难受。一时间,冯蕊心里七上八下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冯蕊的心态在脸上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赵田乐此不疲地瞧着,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她颤抖的屁股。
  大概僵持了不到半分钟,冯蕊却觉得时间宛如静止一样,漫长得很。终于,对快感的渴求战胜了自尊和羞涩,她艰难地转过脸,水汪汪满含春情的眼睛瞟了赵田一眼马上娇羞地低下去,小声说道:「赵总,别再逗我了。」
  「我哪有逗你啊!冯小姐,你说说我怎么逗你了!不是你说疼的嘛!那我还不马上拔出来,霸王硬上弓的粗活咱可不干,再说,真把你弄疼了,我怎么舍得啊。」赵田脸上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态,在冯蕊屁股上抚摸的手指愈显轻柔缓缓下移,几乎像瘙痒那样在冯蕊淫水淋漓的肉缝边上来回摩挲。
  「啊……啊啊……」冯蕊又开始不耐地扭起腰肢来,火热的呻吟不住从小嘴里喷出来。
  本以为赵田会再把手指插进下身,给自己带来爽美的快乐,可是等了好久,那根讨厌的手指只是在边缘打转,根本就没有向里进入的意思,冯蕊终于明白过来,他一直都在在调侃自己。快感的急切渴求化成泡影,那深深的失望,那种巨大的落差使冯蕊不由得心生哀怨,心中凄苦无比,瞬时,眼泪噙满眼眶,洒落脸颊,她双肩连连抽动,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乖,宝贝,不哭,不哭,好了,好了啊!」赵田一边轻轻抚摸着冯蕊的头部,一边笑着像哄孩子那样哄着她。
  在哄她的过程中,赵田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在心头蔓延,仿若是乱伦的另类快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使他情不自禁地既想对她怜惜又想对她说下流的话。
  一俯身,赵田将冯蕊扶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肩,紧紧搂着,嘴巴靠近她晶莹的耳朵,一边轻轻向里吹气,一边说:「宝贝,怎么还哭了呢,不至于那么饥渴吧,现在才几点,离天亮还早着呢!没想到我的宝贝发骚发得那么厉害,那么想要鸡巴操,好,好,别闹了,现在就开始操你还不行吗!」
  「谁那么饥渴了,说得真难听,赵总,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冯蕊红着脸推着赵田,虽然心事完全被拆穿使她感到一阵阵娇羞,但知道马上就要享受到那无比快乐的愉悦使她又开心起来。
  「我们开始吧,宝贝,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看着镜头告诉它咱们要做什么。」赵田一边说一边为冯蕊整理凌乱的晚礼服。
  抬起头,冯蕊看到猥琐的酒保捧着摄像机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再看到镜头闪着蓝幽幽的光芒,心头不由感到一阵不安。可是她先是服了春药,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极其容易兴奋,再加上赵田酒保他们技巧高超的玩弄手段,可以说她淫荡的一面完全被开发出来。虽然感到去做赵田说的那些很不妥,但对快乐的渴求战胜了一切,使她完全无法抗拒赵田的要求。
  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不允许她去做如此淫荡的行为,冯蕊拧着身,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才不去呢!丢死人了,干嘛非要录像啊。」
  可很快她又转过身子,小手款款伸出搂上赵田的脖子,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儿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干嘛要他也来,长得那么难看,笑得还那么下流,赵总,我讨厌死他啦!你让他走吧!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呵呵……宝贝,你别看他脸长得不怎么样,但鸡巴好使啊!你试过就知道了,比我就差一点点,对了,刚才他玩你乳房时,你应该有体会啊!是不是很舒服!宝贝,多被一个男人操,就多一种快乐,别的女人想体验还体验不着呢!你啊,就别害臊啦,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啊!再说,没他也不行啊,谁给咱俩摄像啊!」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呢!赵总,非得摄像吗!我真的很讨厌他。」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在这么有意义的日子里给你开苞,不摄像留念怎么行呢!哎,宝贝,他怎么惹着你了,你怎么看他那么不顺眼?」
  「不知怎么回事,我看到他就讨厌,尤其他那双贼兮兮的眼睛,恶心死了,就像,就像,对了,就像蛇的眼睛,被他瞅几眼都觉得浑身粘呼呼的。」
  「是吗!有那么严重!不对啊,我记得刚才他摸你时,你叫得挺大声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讨厌他啊!」
  「谁叫那么大声了!你尽乱讲,我才没有呢。」
  「怎么没有!我都听到了,就冲你叫得那股骚浪样儿,你说你讨厌他,谁信啊!难道,是你这里太敏感,哪怕是被讨厌的人摸,也会有感觉!」赵田一边调侃她,一边把手伸进她开得大大的V形领口,抓住一只柔嫩嫩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啊啊……才不是呢!啊啊……赵总,你坏死了,啊啊……啊啊……这样说我!啊啊……啊啊……」才被摸了几下,冯蕊就气喘吁吁的,说话也不顺畅了。
  「不是!那你说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这里太敏感,就是你根本不讨厌他,哈哈,我知道了,不知听谁说的现在的美女都喜欢丑男,你肯定是迷上他了,所以他一摸你,你就情不自禁得发骚了!小骚货,是不是这样?」
  赵田饶有兴趣地瞧着冯蕊,那紧蹙的峨眉,不住微微开合、浅浅露出一小截红舌的樱唇,渐渐迷茫的水眸,以及那娇羞绯红的脸颊,这些无一不使他神销魂荡。
  真是个极品……赵田在心中赞叹着,手掌的动作开始狂乱起来,大手紧紧攥着那团嫩肉乱揉乱晃,一时间,晚礼服的前襟波涛汹涌。
  「啊啊……不是那样的,啊啊……是,是我那里太敏感,呀!赵总,你太坏了,故意让我说出来,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有点疼,轻,啊啊……
  轻一点……」
  我怎么一着急就说出来了,丢死人了……冯蕊感觉浑身腾地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尤其是脸颊火烧火燎的,眼睛都有些朦胧了,而下身中更是仿若有一股热气在深处腾起,刺激得蜜穴肉膜说不出的酥痒,说不出的酸麻。
  冯蕊惶然扭动着身子,腰肢扭得就如水蛇一般,在赵田怀里不耐地蹭着。她环绕着赵田脖子的双臂越来越紧,双唇不住启合,喷出火热的喘息和婉转连绵的呻吟,「赵,赵总,啊啊……啊啊……你答应,啊啊……不让他碰,啊啊……啊啊……碰我,我就,我就,啊啊……啊啊……让他拍,啊啊……啊啊……」
  「好吧!我答应不让他插你的骚穴,嘿嘿,不过,如果是你求他操你那我可就不管了。」
  「啊啊……鬼才求他,啊啊……啊啊……」
  「去吧!」赵田缓缓把手从晚礼服里抽出来,然后凑在冯蕊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便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
  「呀!说这些啊,不要,你怎么那么下流啊,我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这叫情调,你不觉得想想都会心跳吗!去吧!快去!
  好好说,待会儿一定把你操得欲仙欲死,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赵田哈哈笑着在她屁股上拍打一下,催促她快点过去。
  「讨厌,满脑子馊主意,就知道欺负我。」冯蕊有些意动了,的确那些话让她倍感刺激,于是她款款站起来,然后向后瞟了赵田一眼,那眼神波光荡漾,含着嗔怪,含着娇羞,含着欲情,说不出的色感撩人。
  冯蕊整理整理凌乱的晚礼服,走到摄像机前站住。她先是飘逸地向斜后方轻甩了一下头,然后抬起两只皓白的小手,梳理一下有些蓬乱的秀发,拢到耳根后面。可绯红的脸颊上早已渗着些细汗,几道凌乱的发丝还残余粘在上面,这些既使她既散发出性感魅惑的味道,又使她有种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望着镜头正要开口说赵田教她的话,可镜头上蓝幽幽闪烁的光芒忽然让她慌乱起来,虽然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临了就是张不开口。不禁的,她回头向赵田看去,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着,双手垫在脑袋后,一副得意舒服的样子。
  看到赵田色咪咪的样子,冯蕊的心房突地开始蹦蹦乱跳,脸腾一下的红了,想想他方才在耳边教自己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她的心房跳动得更加猛烈了,一股强烈而异样的兴奋在心头不住盘旋着,身躯似乎都要站不稳了,这个坏蛋,让我说这些,真是坏透了……
  转过头,冯蕊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情绪,然后牙齿重重咬了一下嘴唇,待到激痛过后,冯蕊抬起湿润荡人的双眼望着镜头,印着一排小牙印的嘴唇抖颤几下,娇羞无限地说道:「今晚,这个小屋,对我有特别重大的意义,不仅是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更主要的是,今晚,我要在我生日这天把我最宝贵的处女,献给我以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我认识他不到一天,但他雄厚的男人气息征服了我,他是那么健壮,是那么强悍,他很会玩弄女人,他的鸡巴很粗、很长、很有力量,他的技巧好的没处说,他有说不清的手段能让女人在他面前发骚,我也让他搞得发骚了,我的淫水流了一地,我的叫床声隔了几道街都能听到,虽然他还没正式操我,但我已经骚得不成样子了,真不知道他操我时我会骚成什么样儿,嗯,肯定很淫荡。」
  冯蕊说到这停下来,脸上做出一副受不了情欲煎熬而发情淫乱的表情,小嘴半开「啊啊」淫荡地呻吟几声,然后她转过身,一边向赵田走去,一边继续说着淫词浪语。
  「赵总,来跟我做爱吧!好好玩我、好好操我吧!让我在你的鸡巴下面哭泣吧!赵总,老公,我的主人,我离不开你,我是你的,我要做你的宠物,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来开发我的身体吧!把你的花样都用在我身上吧!调教我吧,把我变成最淫荡最乖巧最听话的女人吧!赵总,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是你的,我一定乖乖听话,让我跟着你吧!赵总,快来啊,教给我高潮的滋味吧!」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冯蕊正好走到赵田面前。她俯下身,娇躯的抖颤比方才明显地强烈许多,娇喘又重又粗,V形领口中的乳峰不住剧烈起伏,似要跳跃出来。她的眼眸中也映出高炽的兴奋,眼波荡漾散发着勾人的淫香,喷着火热气息的小嘴慢慢凑到赵田耳边,腻声荡荡地说道:「赵总,你这个大坏蛋,让人家说这么下流的话,这下,满意了吧!你这个坏蛋,你真是坏透了。」
  
  
  
  
  
  
   (20)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能爱吗!女人都喜欢这调调,何况还是你这么个骚到骨头里的小妖精……哎,还懂得往耳朵里里哈气,不错,不用教就知道这样能令男人舒服,真是个小妖精。」
  赵田放下二郎腿,身子往冯蕊娇躯那靠了靠,肥厚的耳朵紧贴着她两瓣柔嫩温润的红唇,上下来回蹭磨来享受那火热气息扑进耳孔里酥痒痒的快感。磨了几下,赵田也转过脸也去追逐冯蕊的耳朵,只不过,冯蕊方才是无心所就,而他则是全心全意的挑逗。
  厚重的嘴唇吸上薄薄小巧的耳垂,缓缓地用力吮紧吸进口腔的深处,宽肥的舌头毫不笨拙,灵活地在颤栗的耳垂上无规则地乱舔乱滑着。随着吸力的增强,逃跑不能的耳朵几乎被他整个含进嘴里,那条大舌舔得更欢了,几乎要旋进耳孔里般,舌尖紧紧顶着玲珑的耳孔,舌面不住卖力扫动着冯蕊耳朵的每一寸地方。
  感觉到它不胜刺激仿佛要「逃」,赵田双臂环勒住冯蕊不住扭动的蛮腰,舌头恶作剧的加急加快,一时间嘤咛求饶声不绝于耳。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啦!好痒啊!啊,要受不了了,啊啊……赵总,赵哥,你饶了我吧,实在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冯蕊极力扭着脖子想摆脱那条初始令她神销体酥可后来却刺激得直要人命的舌头,可她越想摆脱,那条舌头反而越变本加厉,狂舔、重滑、乱磨、深吸,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地肆虐在她耳朵上,不多时,她连站立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膝弯软软的,不住地一屈一伸,身体也开始痉挛着,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软倒下去,而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
  所幸,赵田对她耳朵的兴趣不久就转移到她修长的脖颈上去了。那条湿漉漉的舌头缓缓退出来,沿着耳朵缓慢地往下滑,一边滑还一边舔,在舔到底的时候又慢慢地移到前面,沿着大开的V形领口向里钻。
  「啊……」稍微从剧烈的刺激里缓过来一点的冯蕊又惊叫一声,那条既有力又火热的舌头沿着她的乳峰直指乳头,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一股如同深入灵魂般的颤栗在她胸口膨胀、弥散、叠加着。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舒爽,那种感觉还在不住增强,而就在敏感的乳头被那团执拗的火热包裹住时,她感觉她仿佛一下子被贯穿了,一下子被点燃了。
  团团炙热的火焰在她胸口焚烧着,冯蕊感到她仿若置身在火场中,浑身上下一片燥热。那熊熊大火烧得她神情恍惚,脑袋里空荡荡的,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失去了,只有贯穿灵魂般的极限快乐导引着她,使她不自觉地张开小嘴,唤出声声娇腻撩人的呻吟,使她丰满的乳峰不住来回蠕动,迎合赵田的舌头,追逐那本能的快感。
  「舒服吧?」赵田暂时停下,仰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射出饱含淫欲的目光,盯着冯蕊迷离的眼睛问道。
  「舒服。」似乎是下意识的,冯蕊轻声回答。那充分绽放殷红殷红的乳头裹着汁水,夹在两排黄牙间,轻轻摇曳颤抖着,更显得晶莹剔透,可怜较弱,别有一番凄美的味道。而它的主人正不耐地摇晃着它,仿佛没有享受够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催促着那排黄色把它吞噬进去。
  「要不我咋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骚骚的小妖精,你爱不爱我?」
  「爱,我爱,再,再来啊,亲爱的,我爱你,我,我还想要……」冯蕊喃喃地说着,脸颊越发桃红,双峰晃动得也越发剧烈。
  赵田越听越亢奋,身躯不禁在微微发抖。爱这个词汇对他连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他没爱过人,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人会爱他。而眼前这个少女竟然说爱他,而且还是在被他凌辱淫玩的时候,再加上她的身份——仇人的女友,哪怕她还不清醒,是在丧失理智的时候说的,但给予赵田的却是足以令他疯狂的巨大满足感。
  狂涨的兽虐心冲击着赵田,他的心神一荡,牙齿不由一紧,正好咬在那颗娇嫩的乳头上。
  「啊……」乳头上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冯蕊哀呼一声,斗大的泪珠瞬时汩汩从眼眶冒出,沾在睫毛上,滴落下来。清醒过来的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娇嫩殷红的乳头上印下一道深深的白印,还泛出一丝血珠,她脑海里随即回想起刚才的失态,看到乳头的惨状,不禁又是娇羞,又是愤愤,又是凄苦,伤心地呜咽起来。
  赵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情不自禁咬了她一下,而且还咬出血来,一时间有些讪讪,对她反倒产生出一丝些怜惜。
  「好了,别哭了。」赵田连忙站起来,抚摸着冯蕊的头发表示慰藉。
  冯蕊使劲一扭头,不让他摸自己,双肩不住耸动着,呜咽慢慢变成了哭泣。
  瞧着她面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娇嗔责怪的神情,赵田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头升起,心跳有些加速。这是他没体验过的,兴奋中带着怜惜,怜惜里又夹着刺激,不由的,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也更硬了,酸胀胀地难受。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说爱我,我太激动了,就没控制住,别哭了,这也是你魅力大嘛!我啥时这么失态过,也就是你,要不我也让你咬一下。」对冯蕊的耍性,赵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破天荒地耐着心哄她,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他的语调越发平缓温和。
  而且在哄她的过程中,赵田越来越觉得心跳加速,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底竟然有种抽搐的感觉。不由的,他紧紧抱住冯蕊,双臂用力箍紧,好像要把她夹断似的,同时他还把一只腿踏进她两腿之间,好让腹部紧紧贴在她肚子上,早就酸胀难耐鸡巴不断地在她阴部上胡乱摩擦。
  喔,真爽……赵田在心底感慨着,但他还不够,鸡巴上传来的极其舒坦的感觉使他亢奋地张开大嘴,狠狠地向冯蕊嘴上吻去。不管她此时是多么抗拒,赵田厚厚的嘴唇迅疾盖上她的小嘴,舌头用力顶向她紧锁的牙,猛烈地冲开、进入,然后挥着肥厚的舌头,霸道地攫住她逃逸不得的瑶舌,自顾自地疯狂吮吸。
  冯蕊发出呜呜的闷吟,身体剧烈扭着,脑袋左右乱摇,两只小手用力推着赵田,想从他身体里挣脱出来。可她与赵田相比太娇小了,哪里挣脱得开,于是便攥紧小手,不住锤击着赵田的后背,还是不果,渐渐的,手臂的动作缓下来,小手无力地摊开,垂在两人紧密接触的身旁。
  昏暗的斗室里回响着赵田粗如牛喘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吮吸液体的声音,偶尔还有微弱的表示抗议的呜呜闷吟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闷吟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趋渐急促的娇喘,渐渐的,娇喘声中开始夹杂有软绵娇腻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丝丝,渐渐连成一片,说不出的柔媚酥人。
  而在这同时,冯蕊垂下的小手也慢慢抬起,姿态优美地搭在赵田的肩膀上。小手缓缓移动着,轻柔地摩挲着他宽阔的后背,然后慢慢上移,蜿蜒而行,白皙的手臂随之便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冯蕊踮着脚,腰肢我见犹怜地向后挺着,泪痕还未消去的脸庞仰着,淡红的小舌头在唇间若隐若现、随着急促喷出的热息,一伸一缩迎合着赵田的粗暴的亲吻。而两瓣细薄的樱唇,不住蠕动着,不时有细长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润湿着它,红中透着晶亮,显得分外的柔媚、撩人。
  狂吻了许久,赵田亢奋的情绪慢慢松弛下来,他张大嘴巴喘了几口长气,喃喃道:「真他妈够味……」,眼睛再往冯蕊那一打量,正看到冯蕊那张意乱情迷得粉里透红脸蛋,还有不舍的,还在蠕动张启的小嘴,于是,刚刚松弛的心神不由得又是一荡,便伸出根手指放在冯蕊那宛如婴儿渴望吸吮母乳般一张一合的小嘴间轻轻抚动。
  闭着双眼的冯蕊下意识的地将赵田的手指吮进了嘴中,可马上,她就感觉不对,疑惑的眼眸甫一打开,便发现自己嘴里含着赵田的手指,而赵田脸上还挂着坏笑捉邪地盯着自己,顿时,冯蕊心中升起一阵滔天的羞惭,慌不迭的将那手指吐出去。
  赵田见她那娇羞狼狈的样子,不由快意满足地笑过一阵,而后,荡漾的心神越发感到刺激,不禁的,想要再好好调戏挑逗她一番,于是,他搂着冯蕊的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问道:「哈哈……宝贝,不生气了吧?那里,嘿嘿,就是那,还疼吗」
  脸上呵来阵阵热气,冯蕊明显地感到不适应,忙不迭地扭头躲闪着,慌乱之下也不知道赵田在问什么,只是凭本能顺着他的话答道:「不,不了。」
  「真不疼了?那让我看看好了没有。」赵田的嘴巴追着冯蕊的脸蛋,继续问道。
  「好……」
  「挡上了,看不到,咋整呢?」
  「…………」
  「问你呢?看不到咋办啊?」
  「不,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呢?小宝贝,我可很想看啊!」
  「这样啊……」
  「对,是这样啊,你说咋整呢?这回不许敷衍我。我知道你有办法。想想,你最想看的东西,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上了,你有啥办法能看到它呢?」
  「什么办法……拿开它吧……」
  冯蕊好像是躲累了,脸蛋不再扭动,任凭赵田在她脸上磨着、擦着。而她娇小的身躯被赵田搂得一点也动弹不得,被禁锢得就像是个木偶,不知是被搂得太紧了,还是她太羞涩、太难堪了,冯蕊垂着头呼呼喘着粗气,大脑迷迷糊糊地回答赵田的追问。
  赵田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他嘿嘿淫笑着道:「对,拿掉可不就看到了。」说罢他伸出双手,抓住冯蕊晚礼服的领口,轻轻向两边一扯,顿时两团圆鼓鼓、娇颤颤、不停抖动着的乳峰便暴露在赵田眼前。
  空白的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眼前的突变使冯蕊呆住了,直愣着眼睛,既没有惊叫,也没有躲闪。直到赵田的手指捏上她受伤的乳头,并在上面轻轻捻转时,那传来的既痛楚又麻酥的刺激感才使冯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不要……」冯蕊一边惊叫,一边慌不跌地想要伸手遮掩。可任她怎样遮掩,乳头还是掌握在赵田手中,最多,她只是将手盖在赵田手上,不仅起不到什么作用,反倒像是她主动导引着赵田的手在抚摸自己的乳头似的,心中更添羞惭之情。
  而赵田好像是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手指一边捻转着渐渐坚硬起来的乳头,一边带着冯蕊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一圈圈不厌其烦地揉着,同时嘴里还煽动着她的羞耻心说道:「又不叫又不躲,看来是不生气了,还知道抓哥的手玩自己乳房,小骚货,怕哥不好好摸你吗!这么好的乳房,哥哪怕是天天摸都不够啊!嘿嘿,看这劲使的,哥哥的手都被你捏疼了,你乳头的伤真的全好了?」
  冯蕊一阵气苦,嘴里反驳着:「才不是呢!不是我要你摸的,是你抓,抓我那里,哎,哎呦,太刺激了,你快放手……」
  赵田不等她说完,手掌一下子摊开,用力攥住软蓬蓬的乳峰,力量大得使几块白嫩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挤压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剧烈地、狂风暴雨般地抖动。
  冯蕊的上半身也跟着抖着,宛如狂风下的纤细杨柳,而她求饶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不要这么抖啦!受不了了,求求你啦!不要这样了……」
  赵田没听她的,继续乐此不疲抖地着她的乳房。冯蕊觉得她的心都要被那狂烈的动作抖出胸腔来了,胸口被揪得一阵发紧,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乳根和乳头被撕扯着有点疼,但这些都可以忍受,使她受不了的是随着那动作,一种极其尖锐的刺激感侵袭着心房,使她简直要癫狂起来。
  不由自主地,冯蕊仰着脖子,嘴里溢出一连串的求饶和呻吟。抖乳给她的刺激太强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她在无法忍受的刺激之中又体味到那极为爽美的快感,双脚仿佛踏在云端上,身体又酥又麻软绵绵的,仿佛下一刻就会软倒在地。
  幸好这时赵田停住了,这么剧烈的抖动,哪怕强壮的赵田也维持不了多久,他一边搔着冯蕊的乳头,一边将嘴凑到她的耳朵旁问道:「小骚货,这样玩你舒服吗?」
  「舒,舒服,就是太刺激了……」冯蕊喘息着轻声说道,樱唇半张的脸蛋上攀上了一抹异样鲜艳的桃红。
  「那这次我就慢一点。」赵田紧扣住冯蕊乳房的手掌又开始抖动起来,跟方才截然不同,这次轻柔得多。一边抖着,他还一边含起冯蕊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舔,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几下。
  这次,那令人受不了的刺激没有了,剩下的尽是令她陶然骨酥、神魂颠倒的柔美快感。她感觉到她舒服得连筋骨仿佛都化去了,身子一下子变得很轻,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在天上飘似的。而她的耳朵,痒痒的,也是说不出的舒服,这也好似是在提醒她,这么美好的感觉全是那个男人赐予她的,于是,方才被咬的不快,委屈不觉云消雾散了。
  不仅如此,她还感到心扉激荡起来,对这个男人,她一下子感到有种莫名的情愫。似感激又似倾慕,心里只想把自己奉献给他,让他也能享受到这么美妙的感觉才好,于是不禁的,冯蕊张开嘴嘤嘤娇呼道:「赵田,赵总,我爱你,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
  赵田听了不由一愣,可瞧见冯蕊美眸微眯,脸上春情荡漾的痴态,心中顿时一阵激烈动荡,哪有比亲耳听到仇人女友主动说爱自己更能令人激动的事了。方才她也说过爱自己,可那是在自己的追问下说的根本算不得数,这次她为什么会主动说呢!赵田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冯蕊是真的爱上他了,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自己高超的性技巧使她爽了,她就感动得向自己示爱,还说什么永远,嘿嘿,这个骚女人,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即使她清醒过来想要报复老子,光凭老子的鸡巴就能让她服服帖帖的,什么报警!完全是多虑了,以后控制她简直太简单了。
  赵田又想道:不会这么顺利吧!是不是想的太好了,瞅着挺清纯的,再说她还有男朋友,虽然钟成挺死心眼的,但人应该不错,在她心目中应该是很有地位吧!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吧。得想个办法,让她恨钟成,这样就万无一失,她就只能跟着自己了。
  哎,早这么打算就好了,就不那样设计钟成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他女朋友能那么骚呢!希望现在还来得及,赵田急忙向在一旁傻看着的的酒保打个手势要电话。
  「在哪呢?」赵田一边玩着冯蕊的乳房,一边给他儿子赵信去电话。
  「爸啊,我在洗浴那呢!」
  「钟成呢!事儿办得咋样?」
  「挺好……」
  听到挺好,赵田一阵狂喜,不由张口骂道:「操,办得挺好,咋不挂电话告诉我,不说这个了,钟成在哪呢!跟你在不在一起。」
  「你说他跟我在不在一起?约他出来那个费劲啊,我都想一拳砸晕他给绑出来得了,你没办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属驴的,好说歹说,总算是让我给糊弄出来了,你倒好,让我干这烂事,自己却搞他女朋友爽去了,咋样?听说他女朋友模样不错,咋样,啥滋味?爽坏了吧。要不办完事我也过去爽爽。」赵信诉了会儿苦,可说到女人,便变滔滔不绝起来。
  「小兔崽子,敢起腻了,别废话,快说他现在咋样,啥进度,别耽误事。」赵田有点紧张,换平时早就一顿大骂了。
  「正在里边爽着呢,放心,耽误不了事,都拍下来了,而且,嘿嘿,你儿子办事你还不放心,不就是搞臭他吗!我高价找俩小姐,跟他玩点花样,等把盘往他公司一送,保准他出大名,哈哈哈……」
  「够了,别笑了,你马上派人把DV给我送来,还有你是怎么整的,钟成这个人我清楚,就是喝多了也不可能找小姐,你给他下药了?」
  「还是老爸了解我啊,不下药也办不成事啊,我是先把他灌醉了,然后给他下了两倍的春药,顺便又放点粉,就这么整,这小子还坚持老长时间,要不是找的小姐够泼,还真按不住他。哦,对了爸,你咋现在就要DV呢,不至于这么急吗?」
  「你不懂,待会再跟你说咋回事。他进去多长时间了?」
  「快两小时了吧。」
  「两小时还没完?操,这小子这么能干?」赵田脸色阴沉,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本就打算凭性能力征服冯蕊呢!如果钟成的水平也不错,那难度可就加大了。
  「能干啥啊,他不行,我看半天呢!他那玩意贼小,我的能有他两个大,刚上去挺猛,可干几下也就是一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趴在小姐身上像狗似的喘个不停。」
  「那咋都两小时了还不出来?」赵田脸色缓和下来,听儿子的介绍,钟成身体不行,不能持久,而且鸡巴也不大,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两小姐我可是花了高价的,她们花样多,嘿嘿,现在可不是这小子嫖小姐,而是小姐嫖他。爸,你是不知道,这俩小姐真够味,敢玩,我就看了一会就火大得受不了,赶快出来解决一下。」
  「都玩啥花样了?」赵田被儿子说的,不由来了兴致。
  「花样可多了,刚进去,那小子还挺扭捏,两小姐不管他那套,一边一个贴着他身体跳钢管舞,不一会就把他整得受不了了,要说这文化人就是不够实在,明明想干还抹不开,嘀嘀咕咕地说要回去,可眼神还一个劲地往小姐身上瞟。小姐过来脱他衣服他也不不挡,你说这小子,说想回去,那咋让人脱他衣服啊!就是他妈的口是心非。这号人,我见得多了,不是啥好东西……」
  「行了,接着往下说,别说没用的。」赵田听得兴奋起来了,可听儿子磨磨唧唧地不说重点,不由暴躁起来,厉声打断他。
  而冯蕊也被赵田那声厉喝惊了一下,不由抬起头疑惑地望向赵田。
  一边听儿子讲着如何设计陷害钟成嫖妓,一边自己还随意淫玩着他视若珍宝的女朋友,这剧烈的刺激只把赵田煽得欲火越来越盛,喘息声不由加粗加重,攥住她乳房的手掌不禁陡然加紧了,揉弄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了。
  「啊……」冯蕊突感乳房一痛,乳头一麻,随即,乳房又开始被大力揉捏抖动起来,顿时,一股强烈的酥麻畅美从心底突地腾起,她不禁忘情地娇喘呻吟起来。
  「爸,你咋的了?咋喘得这么厉害?咦!这声,嘿嘿,爸,你还干着呢!你可比我时间长多了,都四个小时了,还在整呢,你可真厉害。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威猛,竟然干了四个小时还没完,那女的也受得了,真不错,爸,我也要去,你悠着点,别把她干坏了,我亲自给你送DV去。」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赵信一定是一副心如火燎精虫上脑的样子。
  「哈哈……钟成这小子鸡巴不行,找女朋友倒挺在行,那女的,身材好,模样也好看,而且还骚得要命,绝对是个极品,放心,干不坏,说真的,你老子现在还没开始插她呢,只是随便摸摸,她就骚得不行了,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要让我插她一辈子呢!哈哈……我说你不信吧!等会儿你过来就知道了。」
  「是吗!真是那样?那爸,咱不说了,我现在就过去见识见识。」
  「你急什么,你先叫人把DV送来,我有用。」
  「好吧,爸,你在搞什么啊!急也把人急死了,真要把你儿子鸡巴憋坏了,生不下种来,我看你咋办……」
  安排好人后,赵信又问道:「爸,安排好了,十多分钟就到,现在干啥,你还接着听我说?」
  「嗯,说吧,我把免提打开,让那骚娘们也听听。」赵田信手打开免提,然后,拉着冯蕊到沙发上坐下,把手机放到他和冯蕊的耳间,说道:「听听,我儿子给咱俩讲故事。」
  「爸,你可真够邪恶的,这么样玩,嘿嘿,太刺激了。」
  「刚才说到哪了,对,那俩小姐顺顺当当把他衣服给脱了,一瞅,他那玩意那么小点,都勃起了还不够一手攥的,估计她俩从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都呱呱笑起来了。有一个小姐挺坏,说,这位先生你出来办事咋没带家伙来呢,下面除了毛啥也没有,要不是没洞,还以为你也是出来卖的呢!另一个一听,便用手指夹住那小鸡巴笑嘻嘻地说,你啥眼神,这不带着呢吗!就是太小了,哈哈……」
  赵信有意羞辱钟成,故意夸张地说给冯蕊听,说着说着,他不由感觉好笑,便笑了起来,而赵田早就抑制不住了,没听完就大声地狂笑起来,冯蕊呢,她听着听着,觉得话语虽然很粗俗,说的也不是好事,可讲的实在太有意思了,也嘻嘻地笑了起来。可她一边笑,一边却她觉得赵田瞧她的眼神很怪,目光灼灼的,好像含有别的什么,她哪知道,她跟他们一起嘲笑的正是她的男朋友钟成。
  笑了会儿,赵信又开始说。
  「再怎么看不上,小姐也得讲职业道德啊,客人是来玩的啊,于是一个在床上一趴,另一个绕到那男的身后,费老大劲,才抓住那根小鸡巴,推着他往前面那个小姐的洞里插。小姐屄大,那小鸡巴一下子就被吞进去了,然后,小姐便往后一个劲地撅屁股,后面的则用力推他。知道为啥要小姐推他吗!他鸡巴太小,说进去了,也就是在洞口逛荡,不推他,让他贴得紧紧的,那不得掉出来啊!」
  「推了一会,前面那小姐挺难受,你说总插洞口,不往里面去,能舒服吗!小姐也是人啊,不爽她也会骂人,于是那小姐就骂他鸡巴小找不着女人,就算是找着了,也得给他戴绿帽子。还不如趁早阉了。」
  赵田听到这,先对赵信说:「等会。」,然后他一边搔着冯蕊的乳头,一边问道:「宝贝,你跟钟成做过没有?」
  乍听到钟成二字,冯蕊迷离的眼神不禁呆滞一下,随后眼珠便闪烁着,里面抹出一丝羞惭的雾霭,脑袋也低下去,一副羞耻惭愧的样子。
  看来钟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的确是很高啊,哪怕是身心都被春药掌控的状况下,她还是有着耻辱心,还是觉得愧对钟成啊,这个女人骚是很骚,但绝对不是那种甘心任性欲摆弄的烂货,想要在她清醒后完全控制她,还是得好好开发啊!赵田在心中忖道。
  他这么一忖思,再一想到方才冯蕊是有问必答,无论话题令她多么难堪,还有她方才还曾主动地说爱自己,可现在,刚提起她男朋友,才问一个问题,她就闭口不答,这样绝对不行,赵田决心一定要她亲口说出羞辱钟成的话。
  于是,赵田卖力地动着手指,时快时慢,又搔又捏,极尽本事地挑逗她的乳头,嘴里还逼问道:「问你呢,小骚货,钟成那个混蛋操过你没有?」
  「别问了,求你,我……」冯蕊脸上流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而她的身躯却不住扭着、颤着,她的喘息声也明显加重加粗着,这应该是赵田手指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看她的表现,似乎很快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又要陷身于欲海中了,要不是话题是有关钟成的,令她甚感羞耻难当说不出口,恐怕她就早乖乖地随赵田任意摆布了。
  「嘿嘿,还是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吗!对你的身体我是太了解了,想想高潮是多么快乐,想想你在我指下发骚的样子,你觉得你能抗拒得了我吗,别抵抗了,那样多难受啊,跟我一起享受性欲的快感吧!乖乖地说吧,要知道,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要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呢!钟成他再也不是你的男朋友了,知道吗!我才是你的男人。」
  「我,我让你操,啊啊……但,但请你别提他,啊啊……啊啊……」终于冯蕊受不了那极其畅美的刺激,开始婉转呻吟起来。
  赵田继续加强攻势,松开揉捏乳房的手掌,贴着光滑的晚礼服,沿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下滑,直到大腿开叉处,然后,轻轻撩开长摆,探进去,手指蠕动着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侵入湿腻腻的三角地带,两根手指熟练地一送一挑,拈起那颗早已凸起胀大的阴蒂,用指腹轻轻地摩挲捻转。
  「啊……啊啊……好美,好舒服,啊啊……啊啊……」比方才还要爽美的快感瞬时袭过她整个身体,冯蕊感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两根手指消散了,身体也仿佛被融化掉了,所有感知仿佛都离她远去,只剩下那美妙绝伦的快感紧紧缠绕着她。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冯蕊软软地靠在赵田身上,美眸微闭地享受着那绝妙的美感。她觉得她仿佛变成了一朵白云,正慢慢的、轻轻地往天上飘,她还觉得她心跳得很快,脑袋微微有些晕眩,脸颊、身躯很热,她不禁陶醉于这醉醄醄的感觉中,只想时间就这么静止,这么永远地继续下去。
  在有些散乱的意识中,冯蕊仿佛看到自己置身在一片粉红色的雾霭中,云儿托着她,风儿轻轻抚摸着她,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美好,她被风儿。云儿簇拥着慢慢漂移,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可是突然,粉红突地淡去了,云儿、风儿也相继消散了,只剩下没有支撑的她在向下落,而下面正是一个硕大的黑洞,马上她就要被吞噬掉了。
  「不要……」冯蕊剧烈地扭着,挣扎着,拼命想避开黑洞。她心中莫名地泛起股极其强烈的恐惧感,似乎那黑洞里面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旦她被吞噬进去,她就完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正挣扎间,眼前陡然一亮,她看到赵田那张坏笑着的脸在她眼前出现。
  原来是幻觉,冯蕊虚惊了一场,可那恐惧感是那么真实,她感到她冒出的冷汗现在还沾在身上,身体不禁有些发冷,宛如要打寒噤似的心房还是余悸未消。
  「宝贝,我就是要提他,你不觉得提他更刺激吗!他嘛!原来是你男朋友,现在,嘿嘿,只是咱俩调剂乐趣的工具。好了,告诉我,你被钟成操过没有?」赵田收回手,瞧了瞧汁水淋漓的手指,嘴角不由一撇,意带嘲讽地笑了笑,然后又向冯蕊问道。他觉得这次,冯蕊一定会如他所愿,乖乖地回答他的问话。
  别的女人看到赵田脸上的淫笑只怕都会产生讨厌、厌恶的感觉,而在冯蕊看来,却是另有一番意味。她瞧着赵田,感到他脸上的坏笑非但不讨厌,却有种真实亲切的感觉,那是活生生的,能捕捉到的真实的感觉,使她忘却恐惧,不再感到害怕,连他那凶恶的面孔,紫黑的皮肉她都觉得仿佛变得俊美起来,别有一种魅力。
  冯蕊抓住赵田的手,用力抓着,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小手,她感觉出它的坚硬和它的韧厚,她感觉更安全了,心神渐渐地开始平静下来。而回复过来的她不知怎的又开始怀念起刚才那种飘飘若仙的畅美感觉来,不禁的,她好想再拥有那种感觉,甚至是有些迫切渴望,与它相比,钟成二字仿佛只是个符号,离她正越来越遥远,与她现在想要的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冯蕊抱着赵田的腰,喃喃道:「钟成,他没操过我。」
  「哈哈……小宝贝,你终于说了,嘿嘿,那你摸没摸过他的鸡巴,他的大不大,是像我这么大,还是像那小姐说得那么小。」终于如愿以偿让她说出来了,赵田似乎是炫耀似的干笑几声,然后被亢奋之情鼓荡着继续问她。
  「不知道,我没摸过,不过,你的,好大,他不应该有你这么大,但那个人的也太小了,钟成也应该不会是那么小吧!」冯蕊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手抚上赵田的裤裆,在那团巨大的勃起物上轻轻揉动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而她谈起钟成时,则是一副淡然的语气,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听没听到?他说钟成的肯定比他大,哈哈……可乐死我了。知道这小骚货现在在干啥呢吗!嘿嘿,她现在正在摸你老子的鸡巴呢!哈哈……说吧,你接着说。」赵田一边奖励似的抚摸冯蕊的头发,一边叫他儿子接着往下说。
  「爸,你简直太厉害了,这小娘们让你给玩的,哈哈哈……」肆无忌惮地笑过之后,赵信接着往下说。
  「那小子不管小姐咋骂他就是不吭声,只管干自己的,没过一分钟就射了。射完后,好像出多大力似的,趴在骂他的小姐身上一个劲地喘粗气,哈喇子淌了小姐一后背,给那小姐恶心的,一屁股给他顶翻了。可他也不起来,就在床上趴着。后面那个小姐看着觉得不好,不管他恶不恶心,咱得讲职业道德啊!就劝她的姐妹,说别生气,啥人都有,别跟他一样的,一起玩会游戏,调解下气氛。」
  「都玩啥游戏了。」
  赵田一边问,一边把软绵绵的冯蕊拉起来,撩起她晚礼服的下摆,让她光着屁股、叉开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搂着蕊的腰贴紧自己,好使他的裤裆正好顶在她的小穴上。而冯蕊,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不禁娇羞地面带桃花,可两只小手还是羞答答地抱住赵田的脖子,小屁股还闷骚地轻轻前后蠕动。
  「基本就是玩骰子,小姐摇,转到谁,谁就把穴露出来让那小子闻,或者坐那小子身上,给他吃乳,跟他亲嘴,那小子玩得可带劲了,那舌头伸的,跟狗似的。对了,还有一个挺有意思,可以说是异常发现,小姐把山鸡毛插在屁眼里,让那小子追,追不着,就反着来,结果那小子追不着,可他死活不让小姐往他屁眼里插山鸡毛,爸,你猜咋回事?那小子屁眼贼敏感,一动就受不了。」
  「嘿嘿,还有这事,那他每天拉屎咋整,哈哈……还不拉一次爽一次,那俩小姐呢?就这么放过他了?」赵田听到兴处,不禁耸了一下鸡巴,直把冯蕊顶得花枝乱颤,娇吟不止。
  「哪能呢!这两小姐一个摁胳膊,一个抓他屁股,把山鸡毛,嘿嘿,两根山鸡毛都捅进他屁眼里去了。当时那小子就爽的不行了,小鸡巴还软的,就射出来了,那精液稀的,就跟水似的,量还少,就他那玩意,肯定捣弄不出孩子来。等他射完了,一个小姐拿绳绑上他的小鸡巴,拽着他跑,另一个在后面撵,揪那两根山鸡毛,那场面,闹哄哄的,老有意思了。」
  「那俩小姐好像玩游戏玩疯了,一个小姐坐在床上把穴露出来叫那小子舔,那小子还真听话,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伸舌头就舔。那插在肛门里的鸡毛一颤一颤的,跟尾巴似的,另一个小姐骂了一句,估计是骂他恶心吧,便一把把那鸡毛拔出来了,给那小子爽得直哆嗦。那小姐见他这么爽,不知道从哪找个假阳具出来,是带带儿的那种,先带子绑在腰上,然后贴在那小子身后就要插他肛门。
  「操,你从哪找的小姐,这么会玩,钟成真被那婊子插了……」
  赵田听到这里,心中说不出的解恨,一不留神就把钟成二字说出来了。他意识到说漏嘴了,心里暗叫不妙,他可不想现在就让冯蕊知道那个人就是钟成,这样就少了很多乐趣,心里不禁甚感懊悔。可他向冯蕊瞧去,只见冯蕊俏脸绯红,一副春心澎湃的模样,眼神更是迷离惚惚,一点异常也没有。应该是没听见吧!赵田顿时放下心来。
  心神这么一张一弛,再加上眼前冯蕊那娇羞骚浪的撩人模样,赵田不由手臂一紧,而冯蕊本就意乱情迷得浑身软绵乏力,被那不大不小的力量一带,娇躯便一下子跌进赵田的怀里,她那微启的小嘴巴也正好撞在赵田的嘴巴上。赵田当然毫不含糊,于是,大嘴顺势张开,舌头沿着冯蕊开启的小嘴滑进去,卷起香甜的瑶舌,细细地吮吸起来。
  而冯蕊也热情地逢迎着,小香头灵活地时伸时缩,不住翻着滚着挑缠赵田的舌头,嗓眼里也断断续续地哼出婉转缠绵的娇吟和悠远粗重的呻吟,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滑润的红唇更是火热地蠕动着,与赵田的嘴巴紧密地契合在一起。
  「嘿嘿,爸,亲嘴呢,这小娘们可真骚……」赵信停下来,好像是被冯蕊发出的撩人靡音勾得心猿意马,过了一会他才喘着粗气接着说。
  「嗯,被插了,要不我咋说是小姐玩他呢!小姐成天被人插,这下逮着机会插别人,给那小姐兴奋的,一边骂一边插。那小子刚开始还挣扎来着,可前面的小姐摁他头直贴在胯上,后面的又掀住他屁股不放,不大一会儿,那小子就不乱动了,在那撅着屁股爽得直哼哼,鸡巴也硬起来了,这使后面的小姐更兴奋了,不停骂他变态,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假阳具几乎都捅到底了。」
  「后来就没啥说的了,我也不大会讲,就是操屄呗,哈哈……应该说是操屁眼,后面那个小姐操累了,前面的就换她,拔都不用拔,假阳具就插在那小子屁眼里,解开带子再带上就换完人了,那小子不停地叫爽,射了好几次,我看得鸡巴硬得受不了,就出去找人泻火去了,他们现在还在里面干着呢吧!不知道那俩小姐又玩啥新花样了,嘿嘿……这小子可别被玩残了。」
  「这小子真该去做人妖,让他装清高,捅屁眼能爽成那样,连小姐都骂他变态。」赵田吐出冯蕊的舌头,咬牙切齿地骂道。而当他看到冯蕊仰着脸瞧向自己那炽热情动的眼神,还有那留在唇间不舍收回去的的小舌尖,心里不由一荡,她现在还不知道被小姐狎玩的正是他的男朋友钟成呢,如果她知道了,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像只发情的小猫那样骚浪吗!
  于是,邪念顿生的赵田便淫笑着向冯蕊问道:「宝贝,你说这个男人变不变态?」
   「变态,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男人。」
  「哦,是吗!那你说他哪里变态啊?」
  「他,他找小姐,连,连,连那里都,都,都……」冯蕊蠕蠕囔囔地说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词汇太是污秽,她说不出口。
  「什么?你说啥啊,一句都没听清,小骚货,害啥臊啊,别吞吞吐吐的。」赵田一边问她,一边还故意一上一下缓缓地挺腰来磨她光溜溜的下身。
  「啊……啊啊……人家说不出口,啊啊……啊啊……他一个男人,被小姐,插,插,肛门,啊啊……还感觉舒服,啊啊……啊……真是变态。」冯蕊被磨得浑身酥软,又被他小骚货小骚货的叫着,只觉得心旌激荡,兴奋得无法自禁,小嘴不由自主地就将她方才感到难以言齿的污秽话语,流畅地说了出来。
  我真的是骚货吗!他这么说我,我怎么感觉那么刺激!那个男人做那么变态的事,真不要脸,可是,我为什么听得好兴奋,而且说那些乌七八糟的词汇不觉得恶心,反而感觉好兴奋。我也是变态吗!不,不会的,那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越是粗劣的话就越觉兴奋,女人,可真奇怪,哎呦,他磨得我好舒服,我要化了,他的鸡巴可真大,那个男人那么小,真可怜,怪不得要做变态的事了……
  冯蕊胡思乱想着,思绪一会到这儿,一会到那儿。
  「如果,你的朋友中有这样的男人,你还会跟他做朋友吗?」
  「不会。」
  「为什么?」
  「谁会喜欢跟变态做朋友啊!我才不要。」
  「那你也不会让这样的人操了,也不会做他女朋友对不对?」
  「你讨厌,跟这种变态,不可能,他好恶心啊。」
  「哈哈……那好,你跟我一起说,变态,变态,被小姐插后门也能爽死的死变态……」
  「变态,变态,被小姐插后门也能爽死的死变态,嘻嘻……赵哥,干嘛让我骂他啊,他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现在,啊啊啊……想,想要,来啊,吻我。」冯蕊搂着赵田脖子的玉臂环紧,美眸微闭,娇喘阵阵,樱唇微张的小嘴款款地送上去。
  「哼哼……」赵田发出一声冷笑,嘴巴一闪避开冯蕊的樱唇,声调拉长地说道:「怎么没关系,大有关系啊,说不定,你男朋友钟成也像他一样呢!说不定他就是钟成,除了喜欢跟我作对外,就喜欢有人插他后门。」
  「钟成,他,不,不可能。」冯蕊被赵田的话惊得身子不由一顿,一瞬间她心底突然冒起一股很不妙的直觉,使她心房一阵发悸,感觉浑身阴冷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钟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看赵田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冯蕊不禁连连摇头,她实在无法把钟成与电话里叙说的那个猥琐男人联系在一起。
  就在这时,酒保的电话响了,他接一下马上出去了,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又拿了个DV。
  而在这段时间里,冯蕊在回想着,她想着与钟成初次认识是在她刚入公司业务不熟最需要帮忙的时候,钟成给他很大的帮助,对她既彬彬有礼又不失幽默,给她很成熟很安全的感觉。就是因为这些感觉,没多久她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很喜欢钟成的稳重成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变态呢!
  为了防止被同事取笑和影响工作,钟成主张不对外公开关系,冯蕊也认为有道理,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认为他考虑问题全面,于是,对钟成的好感更加深了。而且,两人在单位的这种故意遮掩,使冯蕊感到有趣,有种暧昧神秘的意味,导致她上班时总要想出点名目来接近钟成,好看他假意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下班了,更是如胶似漆地与他缠在一起共享二人世界。
  黄昏的公园、江边,步行街经常有她俩漫步的身影,电影院、KTV她俩更是常客,有时冯蕊会到钟成家里去,更多时候钟成会到冯蕊家里来,毕竟两人都是单独在外住宿,没有什么约束。
  冯蕊这时候回想起来钟成好像除了跟自己拉拉手,拥抱接吻外好像没有什么太亲密的举动。在自己的床上,钟成会抱着自己,在耳边聊很多事情,偶尔他会亲吻自己,吻到喘不上气来,吻得自己心乱意动发出羞人的呻吟,他的手会抚摸自己后背,手臂,但从来没碰到重要部位,哪怕是自己装做不经意拿乳房碰触他的手,他却气死人地马上移开。
  有好几次,在朦胧暧昧的月光下,在钟成怀里幸福得抖颤的冯蕊想留下钟成过夜,她甚至都开口暗示过他道,这么晚了,出租车很难打到吧,你住的还那么远,怎么回去呢?做为一个女孩,羞涩是天性,她只知道她的脸是火热火热的,眼睛羞得睁不开,但是,她的期盼却总是落空,钟成往往是一句,哦,那我得走了,她就只能怅然地瞧着钟成离去的身影幽怨。
  曾经还认为钟成是很负责的男人,也许他也想要,也许他早就忍不住了,他是农村来的,传统观念很强吧,他应该是珍惜我,想把我最宝贵处女血留在新婚之夜吧!
  可现在,冯蕊不这么认为了。尤其是赵田脸上煞有其事的表情,仿若直说那就是他、你这个蠢货,你被骗了,你怎么找个变态做男朋友的似轻蔑似嘲讽似可惜的眼神,还有那有些阴沉有些淫秽的坏笑,冯蕊几乎可以确定了,那个人真的是钟成,他是个变态,他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愚蠢骗她……
  一时间,冯蕊感到她好像被什么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包围着,压迫着,胸闷得连喘气都分外困难,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愤怒,有悲哀,有惭愧,有恐惧,忽然感到她自己很虚弱,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也许是她对钟成的投入太大了,使她不舍得放弃,也许她还心存幻想那个人不是他,赵田只是在跟她开玩笑,于是,她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问道:「真的是钟成吗?」
  「哈哈哈……不信!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信!看到他手里拿的是啥了吧?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去,你过去看吧!」赵田把冯蕊从自己腿上放下来,然后示意酒保放DV给冯蕊看。
  看着冯蕊失魂落魄地向酒保走去,赵田阴险地嘿嘿冷笑,对自己即兴的安排很是满意。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冯蕊已经彻底地掉进圈套里了,而他马上就能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上她了,这么长时间,他确实也快忍不住了。嘿嘿……钟成,让你不开眼,你的女朋友马上就要属于我了,这么刺激的场面,怎么能缺少你呢!你还得发挥余热啊,你将是我操你女朋友时最好的春药……
  赵田淫邪地想着,一边瞧着冯蕊木然地接过DV,一边拿起电话跟赵信通话。他嘱咐着赵信,不时还发出阵阵淫笑,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但赵田毫不担心冯蕊会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因为他虽然看不到冯蕊的眼睛,但他知道冯蕊的全副精力都在那台DV上面。
  
  
  
  
  
  
  
   (21)
  冯蕊简直要疯了,此时她已经基本确信赵田所说的变态男人就是锺成,就是那个她曾经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向酒保走过去,心里在不断痛骂着锺成:
  可恨,竟然掩饰得那么高明,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明明不正常,偏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怪不得当初扭捏作姿不肯和我亲热呢,可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我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他的性取向不正常,他根本就是厌恶与我做爱。混蛋,混蛋,真是坏透了,简直是卑鄙无耻,可恨至极……
  可他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借我来掩饰他,好让别人发现不了。枉我对他这么好,枉我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心想跟着他,当时那么多人追求我,我选来选去,竟然选择一个变态做男朋友。真可笑,我真傻,那晚我留他过夜,他找借口拒绝了我,我早就该想到的,锺成,你骗我,利用我,你这个混蛋,你去死吧……
  冯蕊紧紧攥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一点也没有觉出痛感。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着,回忆着与锺成的点点滴滴,曾经幸福的片段现已变成一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记。
  极度的愤怒闷郁使冯蕊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脸蛋憋得通红,嘴唇发青并不住抖颤,而脸颊上早已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到酒保身边站下,冯蕊望着酒保手上的DV,DV还没开,液晶屏折射着昏暗的灯光,发出狰狞的光芒。
  一时间,冯蕊迟疑了,那狰狞的光芒令她恐惧,也许赵田说的都是假话吧,也许仅仅是同名或是长相接近,变态男人根本就不是锺成,而是另有其人。冯蕊在心头宽慰着自己,找各种理由骗着自己,但她悲哀地发现,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DV里录制的肯定是锺成的丑态。
  如果赵田说的都是假话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来参加生日宴会就不会知道这些了,我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幸福,可惜,我来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键就能知道真相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做我自己……
  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冯蕊退缩了,也许是内心的自我保护功能,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这件充满屈辱和窒息感的房间令她恐惧,她只想逃离这里,早点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然后离开这座城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没有达成,也根本不可能达成。
  酒保在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冯蕊向他走过来时,那被赵田拉扯得散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连一粒殷红的乳头也露在了外面,而且浑圆而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荡漾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一阵神迷目眩,眼球一个劲地盯在上面。
  还有冯蕊脸上幽怨愤懑的表情,水濛濛的眼睛,以及那两道浅浅的泪痕,都使得酒保兽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淫玩个够。而当冯蕊来到他身边却呆立着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时,酒保实在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揽过冯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温暖而不住轻轻颤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DV,送到冯蕊眼前,示意她接过去。
  「放开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冯蕊挣扎着,可酒保的禁锢是那么有力,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好低着头,被迫接过DV。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在车上我看了一半,鸡巴就硬得不行,差点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小婊子,都说物以类聚,你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啊!看你那么骚,应该错不了,我这儿有设备,红绳,滴蜡,按摩棒啥的随你挑,你想玩啥,告诉哥,哥准能满足你……」酒保滔滔不绝地侮辱着冯蕊,同时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友。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锺成狼狈为奸的一对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终于,冯蕊爆发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锺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的髒手拿开,你只会令我噁心。」
  酒保被冯蕊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就怒火中烧,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冯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敢骂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冯蕊也毫不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视着酒保,眸中射出两束痛恨、不惧的光茫,显得英气十足,而由于极度的愤怒屈辱,冷雕似的俏脸气得通红,喘息变得急促,因为她按住酒保的手而使得身体前倾,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整个露在外面,白嫩的乳间细肉不住上下起伏荡漾,深邃而腻滑的乳沟更是不时变化形状,时深时浅地延伸着。
  酒保很快就被冯蕊那副撩人姿态吸引住了,心中腾然升起阵阵淫欲,而怒火不由慢慢消散了。本来他也不敢对冯蕊怎么样,只是被骂一顿恼羞成怒而已,毕竟冯蕊是赵田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冯蕊动粗的。
  「嘿嘿」干笑两声,酒保收回怒腾腾的嘴脸,嘴角一撇,干瘪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险的淫笑,歪斜的眼底闪着嘲讽和讥笑,不怀好意地斜睨着冯蕊说道:「我是变态,不见得吧!你说的对,我承认我是小人,可是你呢,你是不是变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我问你,正常人会找个变态做男朋友吗?还有,正常人会像你那么骚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奶头都露出来了,哈哈哈……」
  冯蕊低头一看,的确如酒保所说,乳房大半都露在外面,有一颗乳头还羞人地随着一鼓一鼓的乳房在外面乱颤着。
  不由的,冯蕊发出一声惊叫,抬手欲掩,但她的一只手正按着酒保那只深入她大腿深处的手,一旦放手,酒保肯定会趁虚而入摸到她赤裸的小穴上,而穴里早已是湿腻腻地汪洋一片,她能想像得到当酒保摸到那处湿滑时,将如何地嘲讽她,变态的帽子肯定是戴定了。
  而她另一只手拿着DV也空不出来,冯蕊不敢贸然把DV扔了,对赵田她有些惧畏,真要是扔了DV,把它弄坏了,只怕赵田会发怒,势必饶不了自己。一时间,冯蕊陷入两难,遮掩哪个?如何遮掩?大急之下,冯蕊不禁冒出汗来,身体只能蜷着,可殊不知这样却令裸露在外的乳房显得更加浑圆挺拔,乳沟也越发深邃。
  「越说你奶头露出来了,你倒越是挺起奶头让我看,嘿嘿,还不承认你是变态吗?暴露狂不就是变态吗?这样,以后我就叫你露露!哈哈哈……刚什么你骂我什么来着,对,骂我是打杂的,是条狗,哼!那也比变态强吧!还说我噁心,我都不嫌你噁心,你倒嫌弃起我来了,看你那骚样,现在还捂着我的手干啥?装什么装!人家做鸡的都比你强,像你,想要我玩你还假装纯情,我操……」
  「变态,变态,跟你男朋友一样,都是变态,哈哈哈……」酒保瞧见冯蕊被他说得蜷起身子做那无用的躲躲闪闪,还有方才脸上的刚强早已消失,变成窘迫害羞的哀羞模样,瞬时被刺激得心中兽欲连连翻腾,不禁放肆地大笑起来。
  冯蕊被酒保连挖苦带谩骂的,心中窝火,有口难辩,胸口就像揣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连喘息都觉得困难,脸上更是火辣辣一片,犹如烈火在炙烤。在酒保的狂笑下她看着胸前白嫩嫩的一片,那曾经令她无比自豪的美乳在她眼中竟是那么刺眼,淒楚愁苦的她抵不过那滔天的耻辱和羞惭,只好闭紧眼睛,嗓眼沙哑着不住喃喃念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还在嘴硬呢!嘿嘿,变态也没什么不好的,露露,像你男朋友那么变态是不好,令人噁心,但你就不同了。你那么骚,那么喜欢暴露,像你这样的变态,可是大受欢迎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想找还找不到呢!露露,把手拿开吧!哥的手都被你抓疼了,让哥哥摸摸你下面,看看湿了没?」酒保的声音变得柔和又缓慢,眼里射出淫邪的光,嘴角带着团团阴笑,用心蛊惑着冯蕊。
  「别叫我露露,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是什么暴露狂,我,我再正常不过了,你别癡心妄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冯蕊下意识地再次用力按紧酒保的手,生怕他知晓她下身的秘密。
  「嘿嘿……是吗!那你承不承认你很骚?刚才是谁被我用手指搞到过一次高潮?又是谁不知廉耻地在我眼前表演自慰,结果淫水流得满地都是?露露,告诉我,那个骚婊子是谁啊?」酒保一边问道,一边伸出揽住她腰的手,放在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二指拈起那颗殷红的乳头,一边向外缓缓地揪,一边用指甲轻轻搔着乳头的尖端。
  「啊……」胸口突然上传来一阵激爽痛畅的快感,刺激得冯蕊不由哆嗦了一下,小嘴更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出来。
  不要……我怎么叫出声来了,被这么噁心的男人戏弄,我怎么会有感觉!还会感觉那么舒服!真是太丢人了,难道我真像他说的那么骚吗!不要,我不想那样,这个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我叫出声来,来证明我很骚,这个卑鄙的小人,不行,我再也不能被他笑话了,我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冯蕊紧紧咬住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而她的大脑在这时却又不受控制地忆起酒保所说的如何玩弄她的情景。回想着那种种不堪的场景,以及自己当时是那样不知廉耻地发情,那样的放荡,还有那到达高潮的绝美快感。想着想着,冯蕊不禁直感心扉激荡,浑身火热,胸部又麻又酥,好想能有只大手在那上面狠狠地揉几下。
  不知不觉中,冯蕊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呼出的气儿绵长而火热,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去强烈,也越来越湿了。她的手不由松懈下来,好想那瘙痒的源头得到爱抚和安慰,可马上,理智又战胜了欲望,她又赶忙按紧酒保的手。
  小手松懈一下赶忙攥紧,攥紧后不久又松懈,冯蕊的心在矛盾中挣扎着,小手不住往复着动作。渐渐的,冯蕊感到自己就要坚守不住了,只好无奈地睁开双眸,哀怨地瞅着酒保,向他软语求道:「求你,别在摸我了,我骂你是我不对,请你别再欺负我了。」
  酒保感到一阵意气勃发,心情万分愉悦,可他还不满足,又问道:「我是大人有大度,谁跟你个骚婊子一般见识。受不了了吧,只是动动指头,你就骚得不行了!还说自己不骚!嘿嘿,看你脸上淫荡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又想要了,看脸红的,那小腰扭的,小穴是不是很痒啊,哈哈,我问你,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很骚?说吧,让我满意了,我就不逗你了,咱俩就开始办正事。」
  冯蕊咬紧牙,强力忍着越来越高炽的欲望,方才求他已经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了,心中是忍着巨大的耻辱的,可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这些过分的要求,冯蕊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不说!嘿嘿……小骚娘们,意志挺坚决的嘛!我非要你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酒保弯下腰,低下头,一口把那殷红红、鼓胀胀的乳头含进嘴里。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咬着,时而用力吸着,时而伸出舌头飞快地在上面缠卷狂扫着,时而又用舌尖在顶端时重时轻地顶着磨着,就像是把乳头当成什么美味佳餚似的,不住连续地品尝着。
  而他越舔越心动,越舔兽欲越旺盛,渐渐的,他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舔弄冯蕊乳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酒保的反应彷彿也感染了冯蕊,小脑袋耐不住快感不住摇着,长长的头发有几束散在额前,披在秀美紧蹙的脸上,显得更是妖艳妩媚,而她的小嘴早已忘记了当初的决然,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着,团团火热急促的娇喘从里面呼出,一声声娇腻缠绵的呻吟不住地溢出来。
  品尝了良久,酒保才停下来。看着冯蕊发情的癡态,感触着冯蕊按在自己手掌上的小手变得虚脱无力,酒保嘿嘿地淫笑起来,手掌轻轻抖开冯蕊的手,托在她的膝弯上,毫不费力地将她一条大腿抬起来与另一条腿形成90度的角度,而充分润湿的阴唇左右分开着,粉嫩的小穴便羞答答地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湿滑滑的幽径。
  「我就说嘛!里面肯定湿透了,嘿嘿,果然让我说中了,露露,你的水可真多,流了一晚上也不见少。」
  冯蕊被酒保戏狎的话惊醒,回复了神智,瞧见自己竟然被他摆弄成这般羞人的姿态,而他两眼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赤裸裸、汁水淋漓的小穴。巨大的羞惭瞬间向她压过来,冯蕊一个腿脚酥软,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他怀里,她被甩开的手也下意识地搂紧酒保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却慌乱之中触上了DV播放键,顿时,DV开始播放起来。
  「哈哈……露露,你原来是想这样和我看啊,真没想到,哈哈哈……」酒保顺势搂紧冯蕊的腰,如此刺激的场景,他实在也是忍耐不了了,胸膛不住上下蠕动着,用力磨着冯蕊丰满的乳房,感受那两团乳峰的柔软和弹性。
  DV正好播放锺成被两个小姐玩弄肛门那一段,龌龊不堪的场景全部落入了冯蕊眼里。
  真的,赵田说的都是真的,锺成他真的是个变态,他怎么会这样?他竟然能做出这么噁心的事,他还是人吗?我呢!我竟然会成为个变态的女朋友,还想跟他廝守终身,哼哼……真是可笑,我方纔还幻想这一切都是赵田骗我的,我可真傻,锺成啊锺成,你可真对得起我……
  本来还想挣扎着从酒保身上脱离的冯蕊,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一时间伤心意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由酒保乱晃她的身体,也任由酒保把手指伸进她小穴……
  直到酒保的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捻转起来时,那剧烈的刺激、无法形容的快感才把她抓回了现实。
  冯蕊听着酒保仓急的喘息,闻着他身上污浊的气味,勉力抬起身看到他猥琐的嘴脸。还是那么令人厌恶,可不知怎的,也许是DV的刺激,也许是伤心欲绝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也许是身体被刺激的结果,冯蕊心里突地产生一个念头,跟自己厌恶的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就像这个人,我很讨厌他,可跟他做爱会是什么滋味呢!也许会产生类似于锺成被那两个妓女玩弄的感觉吧!
  冯蕊定定瞧着酒保,又瞧了会儿DV里的锺成,突然,她很是平静地对酒保说道:「DV给你,你把我放下来。」
  酒保感觉这次的冯蕊有些不同,便放下她的膝弯,然后接过DV。
  冯蕊缓缓贴紧酒保,平静的面孔突然变了,向他投以媚意一笑,上身优雅地向前一探,樱红的唇便盖上酒保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互相蠕动重合着,冯蕊吐出尖尖薄纤的舌头,主动缠绕着酒保的舌头,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吮吸着,不时送过自己的津液,也不时吸唆酒保的唾液。酒保也这样做着,两人的舌头不住缠络着,也不住溶合着。
  酒保的鸡巴在这香艳的迷情下不知不觉地膨胀到了极点,裤裆隆起老高,他一边和冯蕊湿吻,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向冯蕊的小穴插去。手指和着淫水顺畅地插进,沿着蜿蜒的幽径,触到了一层保护膜上。
  就在这时,突感痛感的冯蕊伸手握住酒保的手,她一边摇头娇声嗲道:「别急嘛!」,一边慢慢地拉着他的手抽出去,然后缓缓地把吸得发麻的嘴唇离开酒保的嘴,两眼娇媚地瞧着他,姿态万千地慢慢跪了下去。
  两只玉雕般的小手抚上酒保的裤裆,手指灵动地拉下拉链,轻柔地为酒保褪下裤子。顿时,一根在马眼处渗出丝丝透明液体的巨大阴茎便高耸向天地出现在冯蕊眼前。跟酒保瘦弱的样子很不协调,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一跳一跳地不住耸动,彷彿在炫耀着它的硬度和力量,在说它是个大傢伙。
  冯蕊伸出右手,刚一握上鸡巴就感到手心一阵火热,那根东西宛如活物般示威似的在冯蕊手中贲动几下,小手几乎握不住它。冯蕊不禁心有些发慌,黑紫色的龟头在马眼渗出的汁水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而它离她鼻端也就几寸,上面散发出一股醇厚的味道,又腥又酸,直钻鼻头,但嗅着那味道,冯蕊没感觉到不适,反倒有些心驰神荡,有些兴奋,心底冉冉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那髒东西竟然令我有快感了……冯蕊心里很清楚,她对酒保这个猥琐卑鄙的小人是相当的厌恶。她肯委身与他只是因为被DV里的锺成的丑态所刺激,而方才跟他接吻、为他宽衣则是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的,可谁知就因为他拥有一根大鸡巴,她竟然假戏真做,慢慢有了感觉,而且还不是被强加的,真是不可思议。
  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圆圆的睾丸,另一只手握着酒保的鸡巴缓缓地上下摩擦,冯蕊一边动作着,一边想着心事。
  他说我是变态,跟锺成是一对,还说我是暴露狂,真是胡言乱语。锺成是变态不假,但我绝对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暴露狂。他说我很骚,这个他应该说对了,我是很骚吧!要不为什么我会产生快感呢?而且还是跟我不喜欢的人,甚至还是很厌恶的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可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不是变态,骚就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身体就是这么长的,难道我还要为我骚而担上罪名吗!可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从五德的旧社会,再说旧社会也有淫荡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骚点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开,至少,我骚我就能比别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
  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更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全身在这一刻彷彿都成为性感点,尤其是小穴,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明润朦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时间酒保只觉鸡巴酸胀酸胀的,宛如奔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麵团的美乳,胡乱地揉捏起来。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 」
  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乳房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佔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眥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眸,挤落两线清泪。
  「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噁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彷彿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複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动着彷彿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身躯,小穴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她癡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乳房、小穴变得更加酥麻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瀰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冯蕊跪在地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小穴,欲情难耐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鸡巴对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鸡巴。再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歎,好大啊!龟头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小穴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鸡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鸡巴就那么大点,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口交着,只怕都会羞愤怨怒得昏死过去吧!但冯蕊却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别人一样,心里毫不在意,红红的舌头深得长长的,乖巧地去舔那龟头。
  也许是太兴奋了,舌头干涩涩的,干涩的舌头刚一触到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润湿的龟头,冯蕊便感到一阵滑溜溜的感觉,感到好不舒服,便开始欢快地翻滚舌头,在龟头上裹来裹去,扫个不停,不久,她便对酒保的鸡巴瞭如指掌了。
  他的鸡巴好热啊,在人家舌头上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脉搏一样。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瘦瘦的,鸡巴却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种精悍类型的,身体虽然看起来不很强壮,但却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冯蕊不禁对酒保的鸡巴更加喜爱了,舌头翻滚得越发欢快,而这时她的舌头也随心情发生了变化。舔了龟头不几下,龟头上的汁液便沾在冯蕊的舌头上,彷彿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似的,喉内的唾液被吸引着,宛如迫不及待的卵子想要与精子结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头上,干涩的舌头开始变得湿润腻滑。
  「你要一直这样舔下去吗?舔一会就行了,张开嘴,把它吃进去!」
  酒保等不及了,把鸡巴撤了回来,冯蕊的唾液和马眼渗出的汁液混在一起,粘粘的,在鸡巴和舌头之间拉起了几条长长的细线。瞧了瞧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再看看冯蕊被染得晶莹剔透的嘴唇,酒保更加兴奋了,龟头上一阵酥麻,竟然有要射精的感觉。
  「妈的,这么快,先不用吃了,等射完了再给你吃。」酒保随手把DV放在地上,心中烦闷燥热,也不管摄不摄像了,然后一把把冯蕊拽起来,托起她一条腿夹在腋下,手里攥着自己胀到极点的鸡巴,对着她湿漉漉闪着波光的小穴就要插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操,老子还没插呢,你倒敢上,给你胆儿肥的,跟老子抢女人!」
  酒保一激灵,连忙把冯蕊放下,几个大步跑到赵田身边,脸上堆着笑,哈腰缩脖地向赵田赔罪,「老大,对不起,真对不起,这骚娘们太骚了,我一时得意忘形,忘了您在旁边了,我该死,我该死,我哪敢跟您抢女人啊,您别生气,要不您踢我一顿出出气吧!」
  赵田三角眼翻着,瞪了酒保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头上狠狠打了一记,骂道:「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冲你这没大没小的样儿,我非废了你,你瞎急什么,我能亏待你吗!等我玩完了,就让你爽个够,嗯,刚才你做得非常好,这骚娘们让你玩得够呛,现在憋得挺难受吧!去吧,在她嘴里泄下火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酒保忙不迭地鞠了几个躬,回身向冯蕊走去。
  骚娘们,让老子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不插爆你嘴……酒保狠狠地想着,一手把着冯蕊的头,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向冯蕊的嘴里捅去。
  「呀啊!」只发出了半声惊叫,冯蕊那满是唾液的的小嘴便被鸡巴捅入,直抵喉咙深处,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插死你,骚婊子,插死你,插死你……」酒保两手抓着冯蕊的脑袋,激烈地耸动着腰,粗壮而有力的鸡巴虎虎生风地在冯蕊娇小的嘴里抽插着,似要把心中对赵田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呜呜……呜呜……」冯蕊跪在地上拚命推着酒保的大腿,想挣脱出来,但毫无效果,反而因为她的抵抗,使酒保变得更加疯狂,鸡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啪啪」,「啪啪」,肚皮撞击脸蛋的响脆声不住在房间回响着,每当巨硕的龟头忽的砸进冯蕊喉底,「呜呜」,「呜呜」,的呜咽声便在被鸡巴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口间沉闷地挤出。大量的唾液不住被带出,流过颚下,淋湿了她白嫩的酥胸,落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便被打湿了一摊。
  冯蕊感觉她彷彿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眼前变得越来越黑,身体渐渐瘫软,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要死了吗……身体乱摇乱摆着,宛如被巨浪尽情颠覆玩弄的一叶小舟,头晕目眩、脸蛋憋得通红的冯蕊在心底忖着。但就在这时,突然,她感到小穴深处一阵蠕动,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猛烈的快感在不住聚合叠加着,仿若马上就要喷射出来,而她的口中,唾液也猛然分泌出很多。
  口中,正猛烈做着活塞运动的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了,冯蕊感觉她的喉咙仿佛要被捅穿了,捅破了。在灰濛濛的眼前,只听一声饿狼般的嚎叫,随之,她便感到喉咙深处受到重重一击,一股股极为火烫的热流有力地喷打在她喉间,呛得她喉咙痉挛不止,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出去,但嘴巴被牢牢封住了,浊气冲不出去被鸡巴憋在里面不住冲撞,瞬时,她的脸色一阵发青,头痛欲裂。
  「呜……」宛如被拷打似的,冯蕊痛苦地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已到达人体承受极限的她感到小穴突然急剧地痉挛几下,深处那正好叠加聚合到顶点的激爽快感宛如火山喷发似的,迅猛无比地向外迸射出去。瞬时,比平时至少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波波地冲击着冯蕊,彷彿永远不会停歇,小穴也仿若开闸似的,淫水汩汩地从里面流淌出来。
  酒保托紧冯蕊的后脑死死抵在肚子上,膨胀到极点的鸡巴贯通着她狭窄而温暖的喉管,在深处一震一震地射着粘浊的精液。极度的舒坦,极度的爽畅,酒保剧烈地喘着粗气,腰腹随着鸡巴的抖动不住向前耸动着,憋了一晚上的兽欲终于得到宣泄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射精的超爽快感。
  「喔喔……喔喔……真他妈爽,喔喔……喔喔……骚婊子,看老子不射满你一嘴,喔喔……喔喔……老子的精好不好吃,喔喔……喔喔……」
  酒保不停吐着粗鄙的话,但冯蕊一句也没听清,她全身犹如打摆子那样痉挛着,大腿不住抖着颤着,娇躯宛如失去了骨骼,瘫软在酒保胯下,两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后乱摆着,彷彿有一团无形的风在吹拂着它。
  从未体验过如此高强度的高潮,虽然口鼻被紧紧封住,但她几乎都感受不到窒息,全部感知宛如都被那极为刺激极为畅美的快感佔据那样,她意识恍惚地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渐渐的,意识开始消散,直到在她失去知觉的一瞬,冯蕊的心还在歎息着,真是太刺激了。
  
  
  
  
  
  
   (22)***********************************
  本打算把冯蕊的肉戏写完再发,写着写着忘记时间了,无意中发现未发表的已突破10万字了,各位喜欢这篇文章的读者,实在抱歉。要是能提起排版的劲的话,准备一周一万字左右发上来以娱一乐。***********************************
  我这是在哪里?啊!头好晕……冯蕊苏醒过来,意识还朦胧着,如平时晚睡赖床那样习惯地舔下嘴唇,咦!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呸呸,这是什么味道嘛,怪怪的……
  眼睛慢慢睁开,在眼帘拉开一线、蒙蒙昏暗的光透进的一瞬间,冯蕊突然发现一个人举着DV向着自己。「啊!」下意识的,她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抬起手挡住脸。
  他是谁?为什么要拍我……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询问,挡在脸前的手忽觉一紧一痛,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地扒拉下去,然后耳边又传来一声男人沉闷的呵斥,「别动!」
  「啊!」不禁又发出一声惊叫,冯蕊受惊地扭过头望去,发现一个男人蹲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接着她又发现她躺在地上,便蠕动着身子想要爬起来。
  「叫你别动,你还动!找打是不是,乖乖给我躺着!」
  男人怒喝的声音未落,冯蕊的脑袋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紧接着胸口被一股大力一推,痛得她「啊」地叫了一声,直起一半的身体顿时又倒了下去。
  这么折腾一番,冯蕊的神智终于变得清明起来,眼眸也不是雾蒙蒙的了,她看清了蹲在地上打她、不让她乱动的正是赵田。
  「赵总,你……」冯蕊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脖子歪扭着,看向赵田,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还怕把他惹恼了,脸上呈现出一副既委屈又担心的可怜样儿。
  「宝贝,醒了,要乖乖听话啊!」赵田换了一副口气,柔声对冯蕊说,刚打完她脑袋的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然后把凌散在她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梳,把她美丽的脸蛋露出来。
  「嗯。」下意识的,冯蕊连忙点头,可马上,她就想到赵田刚打过她,现在头上还有些痛,而她方才还附和似的点头应是,心中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气愤,但她又不敢责怪赵田,只好暗怪自己的软弱。
  「这样就对了,刚才爽吧!看你都爽得昏过去了,给别人口交,自己竟然爽昏过去,这么敏感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哈哈哈……宝贝,你可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女人。」
  哪里是爽得昏过去了!分明是酒保的动作太粗野,把我的脸按在他肚子上,我喘不过气来,才窒息得昏过去的……冯蕊在心中大呼冤枉,刚想开口反驳,但思绪回到方才口交的场面,想起她昏过去前,的确像赵田说的那样感到很爽,高也来得分外猛烈,赵田那样说也不全是信口开河。
  思绪开了闸想停也停不住,冯蕊不禁在心中回忆品味起那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脑海中不由闪过四个字--欲仙欲死。
  真传神啊,高潮来临的感觉可不就是欲仙欲死呗!那么刺激的高潮,那么兴奋的感觉,那么激爽的快感,如果世上真有神仙,想必做神仙的滋味也赶不上那儿吧!哪怕是爽过就死,在那时只怕很多人也不会选择拒绝吧!我不就爽得昏死过去了吗!
  冯蕊遐思着,不禁怀念起那令她昏死过去的激爽快感来,突然她感到小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深处开始隐隐传来酥麻瘙痒的感觉。
  啊!我怎么又有感觉了!今晚都高潮多少次了!我怎么像好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旷妇那么淫荡呢!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嗯啊!压不下去啊!它又冒出来了,怎么会这样!丢死人了……冯蕊的脸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愧恼,一会儿沉醉,一会又变成强行克制的坚毅……
  她脸上多变的变化尽数落在赵田眼里,本来那些话他是羞辱冯蕊来着,什么爽得昏死过去都是胡扯。他认为冯蕊是扛不住酒保的暴虐才昏过去的,可现在看到她又开始情动,又开始发骚,赵田不禁开始怀疑起他的判断来,心中忖道,难道这骚娘们真是爽得昏死过去的。
  想到这儿,赵田来了兴趣,便问她道:「你那时是啥感觉?」
  「啊!」冯蕊被吓了一跳,沉浸在遐思中的她没听见赵田说什么,只知道他好像问她什么。瞧着他脸上色迷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眸,冯蕊觉得她好像被看穿了,她那些不能对人说的心里所想完全被他洞悉了。瞬时,冯蕊就如做小偷被人找个正着一样,心里又羞又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又红又热,连耳朵都发烫起来。
  「小骚货竟然害羞了!哈哈哈……跟我你还害什么羞!这儿,这儿,你哪里我没见过,我没摸过!嘿嘿……爽得都昏过去了,女人我干的多了,啥类型的都玩过,可也没有爽成你那样的,说来听听,到底啥感觉!做女人多好啊,不用出力,两腿一分,躺着就能爽,到底是啥感觉呢!下辈子老子也做女人爽去!」一边羞辱她,赵田一边用手指不住点着冯蕊的两峰一穴。
  「啊啊……」不可抑制的,冯蕊张着小嘴呻吟起来,敏感地带被那粗粗的指头戳得,像被电流打过似的,顿时一阵尖锐的刺激直通心脉,身躯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
  急忙伸出手,抓住赵田的手掌,冯蕊娇喘着,求道:「赵总,别,别再戳我了,疼!」
  「不是疼吧!是爽吧!你要不说,我就接着戳。」
  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让我说这些、都喜欢看我难堪的样子啊!酒保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说这些,他们很爽吗……冯蕊在心中琢磨着男人的心理,耐不住赵田的步步紧逼,开始羞涩不已地讲她当时的感觉。
  「很舒服,很刺激,很兴奋,还很……」冯蕊说到这,不往下说了,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忆的快感中,娇喘声明显加粗,胸口的起伏也愈来愈大。
  「别总很很的,说具体点……怎么不说了?完了?」
  「嗯,完了。」
  小嘴不住娇喘着,冯蕊拿眼睛向上斜瞥了赵田一眼,眸中妩媚光茫流转着闪过,荡漾出既羞又嗔、爱欲蠢动的风情。
  不仅是赵田,在一旁摄像的酒保也被冯蕊脸上那狐媚诱人的春情撩拨得淫欲大发,胸中一阵兽血沸腾。情不自禁的,酒保放下DV,叫道:「老大,别跟这骚娘们废话了,插她一顿,啥都说了。」
  赵田不禁皱起眉头,在心头暗骂,这个蠢货,一点也沉不住气,白跟自己混这么多年,还是改不过来蛮干的毛病,完全不懂风情。
  一点一点打开少女的心扉,逐步打碎她的纯情,一步一步诱使她进入欲望的漩涡,直至最后令她心甘情愿地把身心全部开放,死心塌地地成为自己的玩物。细细体味这样的过程才是赵田最为享受的,也是他乐此不疲的,是最能体现征服快感的。而像酒保叫嚣的什么插一顿再说,完全是焚鹤煮琴,赵田极为不屑这样愚蠢的行为。
  「骚娘们,我老大问你啥你就快说,反正早晚都得说,别让老子憋得难受!刚才被老子插得爽吧!哈哈哈……口爆,被灌了一嘴的精液,味道不错吧!可惜你昏过去了,没尝够吧?老子把你没咽下去的都抹在你脸上了,想吃就伸出舌头舔舔啊!」
  这个王八蛋,不光动作粗野,把我都干昏过去了,竟然还把肮脏的精液射进我嘴里,可恨我还给咽进去了,他妈的……冯蕊终于知道自己嘴里怪怪的味道是什么了,顿时恶心起来。本来她对猥琐的酒保就很是讨厌,现在更是恨之又恨,冯蕊「咳咳」地竭力从嗓眼里聚集唾液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吐出去,然后「呸」地使劲向酒保吐了一口。
  赵田也不乐意了,觉得酒保破坏了他运营出来的气氛,马上冯蕊就要说了,结果被他一打岔给打掉了。于是,他一方面要给酒保点颜色尝尝,一边笼络下冯蕊,便张口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好好摄你的像去,别的事你别管!」
  被吐了一口,虽然没吐着,酒保也是横眉立目的,可一见赵田生气了,马上他就泄气了,灰溜溜地拿起DV,重新开始摄像。
  见赵田给她撑腰,冯蕊便挑衅地拿眼瞥向酒保,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伸手要把粘在脸上的精液擦掉。
  「别擦!小骚货,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赵田用手指沾起一团还没干涸的精液,在冯蕊脸上轻轻抹着。
  冯蕊春意盎然地瞟了赵田一眼,含羞腻声说道:「讨厌,你也欺负我。」,手听话地放下,全然忘了方才重重打她脑袋的正是赵田。
  脸上传来滑溜溜的感觉,还痒痒的,冯蕊知道赵田正用精液抹她的脸,又想到赵田说的「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这些话,脑海里不禁幻想起自己的脸被精液抹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她感到一阵兴奋,心脉宛如被一束线团牵住不住拉扯那样阵阵悸动。
  我真的很骚啊,想想这些竟然兴奋了,哦!他摸人家脸摸得好舒服啊,他的手好柔啊!跟他的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想不到他长得那么凶恶,却很温柔呢!他还为我出头呢,这不就是说我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吗!做他的女人也蛮不错的,他对我就是色了点,总想着调戏我,想着法儿让我羞窘!他还逼我说高潮是什么感觉呢!这个色色的坏家伙……
  冯蕊又羞又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忖道,他想听我就说吧!反正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让他满足满足吧,嘻嘻,他不是说我骚吗,我就骚给他看,看他兴奋时会是什么样儿,啊!好期待啊!哦,酒保那个混蛋还在拍呢!我一说他不是也听见了,哼!让你凶巴巴地对我,偏让你听不到,哼,气死你……
  「你就那么想听我说高潮时是什么感觉吗?」冯蕊娇羞不已地瞧着赵田,轻声问道。
  「当然想了,呵呵,想得受不了!你摸摸这儿,鸡巴都勃起了。」赵田牵起冯蕊的手,放在他已顶起一座小帐篷的裆部。
  好大啊……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全部,冯蕊的小手只能攥住龟头部分,掌心传来不住贲动的感觉,帐篷里的东西仿佛是活的,正在慢慢长大。
  「大不大?」赵田放开冯蕊的手,看着冯蕊不用他说,就径自挥动小手抚摸他的鸡巴,脸上还露出一副怡然陶醉的模样,不禁得意地淫笑起来。
  「它可真大……」冯蕊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小手抓着那帐篷顶端慢慢攥紧,手心、十指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火热,渐渐的,她感觉身体也热起来。
  「我,我想靠着你,在你耳边,就让你一个人听见那样,跟你说我高潮时的感觉……」
  好像是无法忍耐心房的悸动,冯蕊曼妙的上半身挺起少许,哪怕是躺姿,饱满的乳房也没塌下还是高耸的,一上一下不停起伏着似要把晚礼服领口撑破、挤落。而她的喘息声也愈见急促,小嘴微张,嫣红的嘴唇微微颤着,一对艳眼弥漫着雾朦,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斜瞥向赵田,似撒娇又似婉求。
  「好,好,听着真是舒坦,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声声娇媚柔腻、蕴含着如火情欲的声音飘入耳中,瞧着冯蕊那芳心暗许只等采摘的诱人脸蛋,赵田也宛如喝了春药般,心脏剧烈鼓荡,几乎要控制不住亢奋的情绪了。
  单凭她说的这些话,赵田就断定无论让她说做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再难堪不过的事,再难以接受的命令,只怕她都会羞答答地照做,她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只要自己喜欢,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地随意享用她了。
  享受纯情少女蜕变的过程真是爽啊!终于达成目标了,现在该是享受的时间了……赵田嘿嘿淫笑着坐在地上,拍拍胸膛说道:「小骚货,过来吧,到哥怀里来。」
  冯蕊瞟了赵田一眼,眼光柔媚得似要滴出春水来,腰肢轻轻一扭,盈盈挪到赵田怀里靠下,手里还攥着他的鸡巴。
  「这么舍不得哥的鸡巴啊!放心吧,哥的鸡巴管你用个够,现在嘛!先放一一放!让哥先搂会儿,哥还等着听你讲高潮时的感觉呢!」赵田一手拥着冯蕊的后背,另一手从晚礼服的下襟探进去,在浑圆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讨厌,谁舍不得它了。」皓白的胳膊款款伸出,一只搂着赵田的脖子,另一只搭在他胸肌高高隆起的胸膛上,冯蕊像是受不住赵田的抚摸似的,鼓翘丰满的屁股不耐地摇着,高耸起伏的酥胸在他胸膛不住磨着。
  就在这时,娇躯突地一震,一个硬邦邦、火烫烫圆柱形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小穴上,顿时,冯蕊仿若触电,一阵尖锐激畅的快感在身体里不住回旋,春情也越发地荡漾了。
  它那么硬,那么热,还那么大,啊……它自己还会动,好像有生命一样,嘻嘻!跟他的主人一样都是个坏东西。很快,它就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去作恶了,那该是怎样一番滋味呢!对了,他说过什么让我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那会比刚才的那个高潮还要厉害吧!我又会被干得昏死过去吧……
  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冯蕊再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天真女孩了,对男人的东西,她早已不再陌生。只凭下身的感触,冯蕊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出阳具的性状。狰狞的龟头、宽大的龟冠、粗壮的阴茎,这些禁忌的映像使她禁不住的脸发红心变慌,娇喘越来越紧促,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而心中愈是害羞,欲情偏又愈是炽热,冯蕊控制不了她的思绪,脑中一个劲地幻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幻想着赵田进入身体后的羞人情景,幻想着自己的痴态,也幻想着赵田得意满足的样子……
  冯蕊感到一股股异样的兴奋刺激在心底螺旋地强劲回旋着,身体宛如被掏空了,她嘤咛着,浑身绵软无力如小猫般蜷在赵田的怀里,脸颊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脸上,一边嗅着他的味道,一边樱唇不时微张地轻轻厮磨。
  怀中温香软玉,脸颊被温润滑腻的细肤贴着,被湿润娇嫩的樱唇磨着,被火热的气息包围着,耳中听着嘤嘤的呢喃,鼻中尽是清香的香味,一时间赵田酥得骨头都要化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心里是无法形容的爽畅。
  手掌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赵田以少有的温柔抚摸着冯蕊的屁股,同时,头低下去,嘴巴在冯蕊通透雪白的细长玉颈上不住吻着。
  「啊啊……赵哥!」冯蕊在赵田怀里不住扭着,脖子耐不住春情地向后深仰着,樱唇不由微微张开,香舌浅露,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间来回舔着。
  赵田吻了一会儿,那如凝脂般的感触使他意犹未尽又使他想探求更多的,于是他砸砸嘴,转向冯蕊可爱小巧的淡红色耳垂。嘴唇放在她耳垂边上,沿着小巧的轮廓缓缓磨动,没磨几下,赵田便感到嘴里的耳垂开始发热并不住抖颤。
  看来,耳垂应该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了,仿佛是要验证似的,赵田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舌尖勾曲着,在冯蕊耳垂上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来回勾挑挑逗她。
  喘息声更加粗了,怀里软香的娇躯扭动得也越发强烈,一声声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开始在耳边响起。
  错不了,肯定是了,怀着戏谑之心,赵田张开大嘴,将那要逃走的耳朵整个吞入嘴里,翻转着肥厚的舌头,在耳垂上、耳孔里、耳廓处尽情地舔着、吸着,时不时的,他还将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处,在狭小的孔洞里灵活地乱捻乱挑,随心所欲地玩着。
  「啊啊……啊啊……赵哥,别这样,太,太痒了,啊啊……别往里去了,啊啊……动得太急了,啊啊……赵哥,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好哥哥,别舔那里了,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啊……」冯蕊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娇躯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乱摆。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处女不愧是处女啊!哈哈……现在我知道耳垂是你的一个敏感点了,告诉哥,你身上还有哪里像它一样敏感?我猜猜看,乳头应该也是!阴蒂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你的小屁眼是不是呢?嗯……我觉得是,小骚货,哥猜得对不对?」赵田把嘴巴从冯蕊那被他舔得湿乎乎的耳朵上移开,然后将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收回来,在她已经变得火热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啊啊……赵哥,你,你真讨厌,我哪知道什么敏、敏感点的。」冯蕊红着脸,脑袋耐不住羞意地低下去。
  可马上,她的下巴就被赵田用手指挑起来,使她不得不娇羞着仰脸朝向他。不仅如此,赵田的脸凑得很近,嘴唇都要触到冯蕊的嘴上了,他呼出的热息不住喷在冯蕊脸上,那种醇厚的男人气息使她心跳骤然加速,有些无所适从,脸上觉得火辣辣的烫。
  而且,在冯蕊半开半闭雾蒙蒙的眼眸中,虽然赵田盯着她脸蛋猛瞅的视线既淫秽又猥邪,脸上泛起的笑容也尽是色情,但这些令寻常女人深感侮辱的种种给冯蕊带来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刺激,使她心中既感羞涩又期待什么似的欲情连连。
  下巴动弹不了,冯蕊只好羞答答地垂下眼眸。可良久,也不见赵田有什么动作,只是在默默瞧着自己,于是她心中更羞涩更难堪了。终于,冯蕊耐不住了,声音若不可闻地问道:「赵哥,你,你要干什么?」
  「我在等你告诉我啊!」
  「告诉你什么?哦,是,是我高潮时的感觉吗?」
  我答应讲给他听的,他一定是等不及了,他那么舔我耳朵,一定是在报复我了,他真是坏死了,可是怎么讲啊,好难为情啊……
  冯蕊咬咬嘴唇,重重闭下眼再睁开,来平复一下紧张羞惭的心,可等她刚要开口讲,突然耳边一句话,「不光是这个,我还要你告诉我你身体上有哪些敏感点!」,随即,便觉得嘴唇上一紧,一团火热的感觉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啊!他来吻我了,啊……顿时,冯蕊心中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身体陡然变得绵软。可是,那张火热的嘴唇触上即走,反反复复的,一点也没有深入到自己嘴里的意思。他在干什么,又在逗我,这个讨厌的坏蛋,难道是要我主动,要我去吻他。
  思念至此,冯蕊又想到赵田的问话,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的,她抬起眼帘,只见赵田正满脸坏笑地瞧着她,眼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这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坏家伙,他又加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他想要我告诉他,我的屁眼也是敏感点,呀!这么脏的词儿,只是想想都要羞死了,怎么说得出口!可是,我的耳垂还有乳房确实很敏感,应该就是他所说的什么敏感点吧!屁眼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啊!呀,我在想什么呢!啊,好羞耻啊,心跳得好快……
  对于喜好清洁整齐的冯蕊,屁眼这词宛如催化剂一样,将她的羞耻心挑至了极致,她羞得感觉心房仿佛都要裂开了,尤其是在赵田有如实质的淫邪视线下,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扭扭捏捏地抖着娇躯,冯蕊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脸上又是娇羞又是哀婉,颤着嗓音小声求道:「我不知道,赵哥,求你了,别再让我说那么下流的话了,那些话,我说不出口,现在,我把我高潮时的感觉讲给你听吧?」
  「哈哈哈……哈哈哈……」赵田看到冯蕊羞得将身躯蜷缩得如同小猫似的,不禁快意无比地大笑。
  看来屁眼应该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敏感点了,只是说说就羞成这样,真要弄起来玩个肛交什么的,那滋味绝对是美妙无比……赵田也不再逼她说什么,太早说肛交的事怕她也接受不了,于是一声长笑过后,他说道:「那就讲讲你高潮时是啥感觉吧!这次可不能敷衍我,要把过程都讲出来,不然我可就让你讲讲你的小屁眼了。」
  「嗯,赵哥,知道了。」冯蕊松了一口气,随即心里产生出一股感恩似的感觉,想把她高潮时的感受完完本本讲给赵田听,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满意。
  两只皓白如冰雪雕琢的手臂用力搂紧赵田的脖子,冯蕊蠕动着身子,将伏在他胸膛上的身体抬高一点好让嘴巴能够上赵田的耳朵。她的小口微张着,不住呼出香热的气息,嘴唇抖颤着触上赵田的耳孔,本已做好准备了,可话到嘴边,冯蕊突然感到一阵难以克服的羞耻向她袭来,腹中打好的草稿忘得一干二净,不知道如何述说,一时间,心中尽是羞耻、惭愧、焦急,不由香汗连连,娇喘吁吁。
  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但心中的羞耻仍是猛烈如潮,冯蕊红着脸,蹙着眉,沙哑着嗓子开始述说。
  「赵哥,其实我被那讨厌的酒保搞出高潮来都是怨你!」
  「怨我!你那么骚被人整出高潮来竟然还敢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耳边冯蕊撒娇般嗔怪的语气,还有那下流的话题,再加上耳孔被她呼出的热气喷得酥酥痒痒的和胸前被两团圆鼓鼓柔软如棉的乳球不住摩擦,赵田只觉浑身一阵燥热,热血直往头涌,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大嘴覆上冯蕊的嘴,开始用力吻她。
  伸出两只手捧着冯蕊红通通的脸蛋,赵田歪着头肆意狂吸着她的樱唇。仿佛是要把那两片娇嫩的唇片吸到肚子里似的,赵田的嘴巴不住用力吮动着,不绝于耳的啵啵声在两人耳边突兀地回响。直到下颚发酸,赵田才停下来,但他的嘴巴仍然盖在冯蕊香甜的小嘴上,牙齿微微开合轻轻咬着冯蕊发肿的嘴唇,等到嘴巴休息过来再开始新一轮的狂吸热吻。
  赵田的吻谈不上什么技巧,可以说是很粗鲁,但对早已被赵田搞得意乱情迷的冯蕊却是甘之若蜜。她的娇喘嘤咛变得越来越娇腻荡人,眼波也变得越来越柔浪销魂,身体软得如面条一般瘫在赵田怀里,搂住赵田脖子的手却是紧紧的。
  吻了许久,赵田才慢慢把嘴收回来,而冯蕊满足地深吁了口气,柔滑如同丝绸,娇嫩宛如婴儿肌肤的脸蛋贴着赵田的脸,细细地上下磨滑,小嘴对着他的耳朵,欲情浓浓地柔声说道:「赵哥,你可真霸道,本来就是怨你嘛!人家又没真的怪你,你就那么欺负人,故意吻得人家喘不过气,人家现在心口还在跳呢!」
  「哈哈哈……小骚货,不喜欢我那么跟你亲嘴吗?那我换个温柔点的?」
  「不,不是,你怎么做人家都喜欢,只是,人家话还没说完呢!你不是喜欢听我说吗?」在赵田脸上亲一下,斜斜的艳眼似羞似喜地瞥过赵田,转瞬又嫣然一笑,冯蕊接着向下说。
  「当时,你让人家去看DV人家就去了,可你却把人家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乳头都露在外面了。那时人家一只手拿着DV,只空出一只手,他就趁人之危,趁机对人家动手动脚,还摸人家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赵田用嘴唇咬着她的耳垂故意问道,舌尖还不时地舔舔她敏感的耳廓。
  「讨厌啊,你知道是哪里的。」耳垂酥麻麻的,痒痒的,耳孔还不时喷进一团热气,仿佛直通心头,冯蕊觉得连心头都跟着酸痒难耐起来,心神不由一阵荡漾。
  「啊……好痒啊,啊啊……别舔了,要受不了了,我投降了,那里是人家的小,小穴,赵哥,你坏死了,来,吻我。」冯蕊嘤嘤地闷哼一声,会说话的眼睛嗔怪地瞟了赵田一眼,那娇羞颤人的眼波里藏着高炽的欲情,仿佛在怪他总是能找到事由来羞窘自己,而她的双唇却在第一时间打开,抖动的香舌一伸一缩,既腼腆又勇敢地去求索赵田的舌头。
  「小骚货有命哥当然听从,光为了小穴这两个字,哥也得满足你啊!」赵田张开嘴将那条鲜红湿滑的香舌吸进去,他没有像方才那样狂烈,时而拨动着舌头快而轻地上下挑拨冯蕊抖瑟的舌尖,时而勾曲舌尖在软润的舌头下面缓缓滑移,时而翻转着肥厚的舌面在纤薄的香舌边处来回摩擦,时而又伸出牙齿在鲜嫩的舌尖上轻轻地咬。
  冯蕊乖巧地伸长着她那小巧如香菱的舌头任赵田舔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陶醉。渐渐的,在赵田极有技巧的口舌攻势下,春情澎湃的心房燥热起来,再也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了,不想只是应承,她要索取。晶莹闪亮的小嘴大大张着,冯蕊一边发出火热粗重的喘息,一边蠕动着香舌缠上赵田的舌头。
  嘴里是香甜中略带有精液的味道,舌头被湿滑柔润的嫩肉层层缠络,脸上不时感到她鼻中喷出的火热气息,耳中尽是缠绵娇吟的喘息呢喃。这香艳淫靡的活色生香使赵田瞬时暴走冲动起来,他像是要将那舌头连根嘬断那样深深地吸入口中,一边不断大力吮吸着,一边鲸吞般地吞着冯蕊幽香的唾液,同时他还不忘将自己的唾液反送过去。
  狂烈的湿吻使冯蕊几乎要窒息了,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赵田的唾液,那股浓醇的男人气味使她脑中不禁生出类似醉酒晕眩的感觉,既辛苦又陶醉。舌头渐渐变得麻木了,呼吸也越来越不通畅,莫名的,这不适的感觉反而使她倍感刺激,心中竟越发兴奋起来。
  不仅是兴奋,晕醄醄的大脑中还传来柔弱的感觉,觉得在赵田面前,在他强壮的身体下,作为女人的她是那么的无力渺小,是那么的娇小可怜。不自禁的,冯蕊心中泛起一股感觉,既强烈又迫切,想得到他的依靠,想让他保护,还想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乖巧地听他的话,任他随意摆弄,成为他的女人甚至是他的禁脔。
  有了这层觉悟,陡然间,冯蕊感觉身体热得仿佛都要燃烧起来,那一阵阵不可抑止的兴奋刺激不住在心头鼓荡,强烈的禁忌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甩开赵田的嘴巴,伏在他肩头,娇声地呻吟叫唤出来。
  「赵哥,赵哥,啊啊……啊啊……」
  「赵哥,干我吧!啊啊……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啊啊……」
  '来,转过来!"赵田让冯蕊背靠在他怀里,高高耸起的裆部正好顶在她肉呼呼的屁股上,鸡巴在裤裆里面一震一震的,充分地感受到她臀肉的绝佳弹性。
  冯蕊感到屁股被一根坚硬的棒子捅着,那根棒子还带着热量在屁股上不停地震动,震得她心扉飘荡,娇躯不禁连连颤动,仿佛棒子桶得不是屁股而是她前面的小穴,她都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淫水开始从里面渗出来。
  「啊啊……啊啊……」头向后仰着,腰肢僵硬地挺起,冯蕊不知不觉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边哼着,一边慢慢地揉起来。
  「小骚货,看你爽的?接着跟哥说说,他摸你小穴,然后咋样了?」赵田搂着她的腰,前倾着身子,把耳朵放在她嘴旁。
  「啊啊……好舒服啊。他摸我小穴,我就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我怕他知道我小穴里尽是水,可他比我多一只手,他就去摸我的乳头。摸着摸着,你知道乳头是人家的敏感点嘛!人家就有感觉了,感觉兴奋起来了,迷迷糊糊的,手也松开了,人家的小穴就这样被他的手指插进去了。而且,他还把人家的腿抬起来,小穴都被他看到了。」
  冯蕊的话声音很小,只有赵田能够听见。酒保举着DV,只能看到冯蕊脸上骚浪的表情和她不住开启蠕动的小嘴,明知道她说的话肯定很骚很刺激,可任他竖直耳朵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心里不禁又是搔痒,又是愤怒。
  骚婊子,他妈的,不让我听!你以为有老大撑腰就不用在乎我了,操,老子刚才咋不把你干死呢!我倒不信,他能护你到什么时候,等他玩腻了,你还不是老子的,等到那时,看我怎么玩你,不把你玩残了我就白带这个把……
  酒保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着,看到冯蕊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看到她不住蹬着大腿,晚礼服被拧得盖不住而露出白花花的一段大腿,真想冲过去抓住她,凌辱个够。可他不敢,赵田是什么人,那绝对是个亡命之徒,他可不敢为个女人惹大麻烦,可他心里实在是愤懑难平,只好端着DV来回走着,竭力捕捉冯蕊的骚态,靠它来泄愤。
  酒保心头的鬼蜮伎俩赵田根本不晓得,见他一会前一会后绕个不停,还认为他是兢兢业业地听从自己的命令,心中不禁甚是满意。但满意归满意,赵田知道酒保想上冯蕊,他不会因为满意就把这个性感的小尤物送出去,让他口爆爽一下就很够意思了,除非是有什么大的利益方面的关系,他才舍得。当然如果是他儿子赵信要求,他会毫不犹豫地送出去,甚至还会来场双龙大战一较高下。
  赵田是个重视亲情的人,他有个开美容院的妻子,长相上等但心机深沉,有时连他都猜不透他妻子的想法,不免对她有些厌烦。但她有个好处,就是懂得审情夺势,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知道赵田在外面乱搞花天酒地的,也不哭闹。就凭这条,赵田尽管不喜欢她,可对她的意见基本是言听计从,内心也是很尊重她,当然要除去搞女人这条。
  而对儿子赵信,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他走的是邪路,一个不好,随时都会进班房,因此他希望赵信能走正路。但赵信跟他一摸一样,小时候学习不好顽皮得要命,无论怎么打也是那样,五年级就懂得处对象,刚上初中就搞大了同班同学的肚子,高中上了一半就辍学在外面偷鸡摸狗。没办法,赵田只好带着他一起做生意。
  一起做起生意来,赵田才发现儿子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脑袋特别好使,鬼主意跟他玩女人的手段一样层出不穷,就像这次钟成的事件,就是赵信谋划的。赵田本来不同意这样做,并不是他素质高认为男人的事要在男人间解决,不想把人家女朋友牵扯进来,而是他觉得风险太大,一处没料到就有可能被警察带走,再彻底一查,他好不容易攒的家底可就完了。
  是儿子赵信的一番话让他下定决心。
  「老爸,人可不能这么活着,他不给咱面子,往死路上逼咱,咱就得弄他。不光要玩他女朋友,还要他把事给办了,咱一分不花,还要他赔上女朋友赎罪。你不了解这些女孩儿,啥也不懂,面子还重,干了就干了,没准还就心甘情愿地跟咱了呢!钟成更不用担心了,他的事你别管,我搞定,他女朋友就归你了,听说挺嫩,可嫩的骚起来更骚,爸你可有福了,你吃肉可别忘分儿子点汤喝啊!」
  这小子说的真对啊!有被小姐捅屁眼的DV,钟成只能乖乖地给我办事,冯蕊呢!果真是嫩的骚起来更骚,以后恐怕是离不开自己的鸡巴了!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早知如此先头该这么干了,就不用操心那么多天了,但儿子啊,你可把你老爸看低了,老爸吃肉儿子能喝汤吗!咱爷俩一起吃这块美肉。
  赵田向酒保点下头表示满意,然后他一边摩挲着冯蕊平坦的小腹,一边淫笑着调戏她说。
  「小穴都被看到了,你那时啥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小穴有没有在他的目光下淌出水来?嘿嘿……连我也想看看了,嘿嘿……先别忙着摸自己乳房了,隔着衣服摸能爽吗!你把衣服褪下点来,把乳房露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乳头有没有硬起来?要是硬了,你就接着摸,但你不能光自己爽还要接着往下讲知道吗?」
  被赵田这么一说,冯蕊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抚摸起自己的乳房来,心中不禁大羞,嘤咛一声想要放手,可她又舍不得那甘之若饴的美感,于是小手不再画圈,只是捂着乳房静静不动。
  「我说的都听见了吧?」赵田见冯蕊不动,怀疑她是不是像方才一样,只顾爽没听清他说些什么。
  「嗯!」
  「那就脱吧!把乳房露出来再自摸给我看!」
  不耐地扭了几下腰肢,手也无法静止在胸前了,软软地滑落下来垂在地上。冯蕊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既有羞耻,又有耻辱,还有刺激,兴奋,期待……喘息声逐渐变粗,但她依然未动。
  「不想脱?」赵田有些不悦,加重语气问道。
  「不,不是,拉,拉链在后面。」冯蕊感觉赵田要生气了,连忙解释。
  听到冯蕊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赵田放下心来。刚才他还以为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按理冯蕊不应该拒绝的,搞得心里一阵担心。原来竟是虚惊一场,是她够不着身后的拉链,又不好意思跟自己说。
  嘿嘿……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赵田找到拉链,一口气拉到底,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拉链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了,都拉下去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无声地啐了声讨厌,冯蕊心里又是羞惭又是甜蜜又是兴奋。她仰躺在赵田肚子上,轻轻抬起右手将挂在她左肩的晚礼服肩带褪下,然后再伸出左手将右肩的肩带褪下。随后,上身稍稍拱起,小手拉着衣襟慢慢向下扯,渐渐的,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如雪白的奔兔般跃了出来。两颗乳头,艳红如血,本来如米粒般大小,现在胀大得就像红豆,挺立在碗型的乳房上。
  真白啊!赵田不仅一次看过她的乳房了,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从心底赞叹。从上往下瞧过去,那白白得更加耀眼,仿佛发着瓷器特有的清湛湛的亮光,随着她心脏的跳动如同活物一样,有节奏地在他眼前弹动。
  手慢慢伸过去,在刚触到那团圆球的一刻,赵田心中竟突地泛起宛如触电的感觉,不仅是手,仿佛胳膊都麻了。雪白的乳房上缠着几绺青色的血管,显得莹白的肌肤更是细薄,仿佛触手可破。手指触到上面时,那个滑,那个软,而当手掌攥紧那两团会自己耸动的乳球时,那绝佳的弹性,掌心不断被快快嫩肉弹跳摩擦着,乳球上细肉的颤动仿佛都直麻到心里去,直比喝了陈年的老酒还要爽快。
  「怪不得你喜欢摸它,它可真软,我都恨不得把它吃了。嘿嘿……来,你接着摸,我玩上面的。」赵田用手指轻轻捻着透着晕红的乳头,乳头硬硬的,胀得高高的,周围镶嵌着的颗粒摩擦着指肚儿,展现出柔软中的硬度,使他越捻越爱捻,越捻就越是爱不释手。
  冯蕊的手早已抚上了自己的乳房,本来她还矜持了片刻,但乳头上不住传来阵阵直通心际、激爽得令她疯狂的快感。她不管酒保就在她眼前摄像,也不管他嘴里发出的饱含嘲讽意味的淫笑,她不管不顾的,只想放纵自己,去追寻那令她颤栗的快感。
  
  
  
  
  
  
   (23)
  手轻柔地握着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冯蕊眯着眼,小嘴微张,一边吐出缠绵娇喘,一边缓缓地画着圈在上面揉弄。而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直喷鼻血的淫靡画面早已被摩拳擦掌、憋了一口气举着DV的酒保捕捉进去。
  「小骚货,哥摸得你舒服还是你自己摸舒服?」赵田见冯蕊自摸得正爽,揶揄心又上来了,便将嘴巴触到她耳朵上问道。
  「赵哥,啊啊……都舒服。」
  「不,肯定有更舒服的,说吧!」
  「赵哥,你就会强逼人家,啊啊……啊啊……真的都舒服啊,你摸人家,人家感到很刺激,心里很激动,啊啊……啊啊……就像现在一样,而我摸自己时,会觉得柔柔的,酥酥的,两种都舒服,啊啊……但你摸人家时间长了,人家会感觉太刺激,有些受不了,不像我摸自己多长时间都可以……」
  冯蕊见赵田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嗲声说道:「相比较,还是我的赵哥摸的最舒服,啊啊……人家说的可是真心话啊,哥你摸人家会把人家的心弄得慌慌的,弄得人家很兴奋,人家喜欢那样。」
  「嘿嘿……真是个小骚货,就像这样说,现在你说说他是怎么把你弄上高超的。」
  「赵哥,你讨厌啊!怎么总提他,你知道人家讨厌他的。」冯蕊不依地拧了拧身子,乳头正被赵田捏在着,她这一拧,敏感的乳头上马上传来撕扯般的刺激感,使她不禁急促地连连娇喘。
  「讨厌他,那你怎么还让他给弄到高潮了?」
  乳头上那过激的刺激感还未散去,听到赵田的问话,冯蕊更觉心摇神驰,被讨厌的人弄到高潮,这禁忌不伦的快感瞬时增幅了她的感受,不禁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她第一次主动说出淫荡的话。
  「你都叫人家小骚货喽,当然是因为人家骚嘛!啊啊……啊啊……好刺激,人家也不想让他搞到高潮的,可他摸人家小豆豆,那里是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人家就受不了了。他还骂人家是变态,是暴露狂,说人家故意露出乳头给他看,不知怎么搞的,听到他这些话,明知道他在侮辱人家可人家却感到很刺激,就更加受不了了,小穴早湿得乱七八糟的了,就想让他干了。」
  「嘿嘿……真是个小骚货,听你说这些真爽,你也感到很兴奋吧,来,接着说,你看到钟成被那两个小姐玩屁眼,你是啥感觉?伤心吗?恨他吗?还是感到很刺激?」赵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加力,一提到钟成他就感到非常兴奋,心里有种复仇的快感。
  「哎呦,哥,你轻点,疼死了!」冯蕊娇嗔地打了赵田手一下,然后恨恨地说道:「人家才不伤心呢!人家跟他再也没什么关系了,还伤心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恶心,还怪自己傻被他给骗了。他怎么能这样呢!人家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变态,幸好发现得早,也幸好还没有跟他做爱,要不人家可亏大了,人家会恨死他的。」
  「我没使劲啊,是你那里太敏感,好,小骚货,哥轻点摸,保证不让你疼好不好?」见冯蕊在他的诱骗下恨起了钟成,赵田心情大好,便柔声安抚冯蕊,手指轻柔地捻着乳头,接着问道:「那你现在就不恨他?」
  「恨,当然恨喽,竟然骗了人家那么久,这个王八蛋,死变态,人家恨死他了。」
  「宝贝,那小子是个变态可是我发现的,要不你可就被变态给干了,你想怎么谢我啊?」越听赵田越喜,脸上眉开眼笑,嘴巴情不自禁地舔上冯蕊的耳垂。
  「咯咯……好痒啊,赵哥,别再舔了,人家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谢你啊?以后,人家做你的女人,乖乖听你的话,你想怎样人家就让你怎么,人家这样谢你好不好?」
  「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小骚货,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么都听我的,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我的鸡巴可比他强多了,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保你天天舒服得不想下床,而且,只要你听话,按我的吩咐办,我就让你做公司的副总,穿名牌衣服,开名车,住好房,过上等人的生活。」
  「副总啊!是真的吗!赵哥,你可不要骗人家。人家什么也不会,你教人家嘛!人家好好学,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冯蕊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脑袋情不自禁地扭过来,想要亲吻赵田。
  赵田把脸一扬,躲开冯蕊,然后忍着心头的得意和奸笑把脸一沉,装出副慎重、严肃的模样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啥身份,能糊弄你?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女人骚点倒没什么,我还好这口,但是,我最恨两面三刀的人,你说你恨钟成,毕竟你俩处过对象,现在是恨,万一以后搞个旧情复燃、藕断丝连什么的,我可丢不起那人,我会惩罚你的,让你后悔做女人。」
  冯蕊急得都要哭了,紧紧攥住赵田捏着她乳头的手,脖子就像要扭断了似的转过去说道:「不会的,不会的,赵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那个变态有想法呢!跟他在一起,现在回想起来,给我的都是耻辱,我对他只有恨,我绝对不会与他旧情复燃的。赵哥,我是你的人,永远不会变,你要是发现 我跟他再在一起,你就狠狠惩罚我,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从来没有如此焦急过,也从来没有如此紧张,冯蕊感觉她就像是个重刑犯在法庭上等待是否会判处死刑一样,心中忐忑,心脏蹦蹦直跳,头皮紧张得竟有些发麻。
  对正常人来说是不会出现像冯蕊的这种反应的,她紧张得过头,也担心得过头。但冯蕊服下了的春药是日本的最新产品,对神经有着异常的刺激作用,服用后思维模式就变得单一,考虑问题也变得简单,有类似催眠的作用,会不知不觉地跟随施药人的意志,虽然效果不是很强烈,但对于涉世未深、神经又不坚韧、意志也不坚强的女孩子来说,药效也足够了。
  而且冯蕊内心是极其向往上等人的生活的,听到赵田要任命她为公司副总,那可是高级白领,她想要过上上等人的生活就不是虚无缥缈而是触手可及的了。再者,被长时间的玩弄、狎戏,在酒保、赵田高超的挑逗手段下,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牢牢把持,她的心已被赵田的性技征服了,她舍不得也离不开赵田。于是,冯蕊产生了对赵田极为严重的依赖感,生成那么强烈的反应也并不为奇。
  「女人要是骚起来,别说对方是个变态,就算对方是条狗,只怕都会攥着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插,而且他还是你的前男友,你那么骚,真能做到?」感觉已经完全控制住冯蕊了,得意忘形的赵田心中突地冒出一个想法,心里想想也颇觉刺激,便故意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看她对自己是不是能做到真的服从,好实行他刚刚产生的念头。
  「赵哥,人家骚是对你骚啊,跟钟成在一起时人家都是本本分分的,真的,不骗你。赵哥,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把人家变成这样,平时人家不是这样的,可现在人家就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做爱,随你怎么弄人家都心甘情愿。好奇怪啊!人家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冯蕊心中除了怎样打消赵田的怀疑顾虑外,再没有别的,那些羞辱她的话自然而然地被过滤掉了。
  「小骚货,小嘴可真甜,不用教就知道怎样逗男人开心,可是光说不行,想跟着我你就得拿出诚意,来证明你想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永远对我忠心。」
  赵田摸了摸冯蕊的头发,声音开始变得缓和轻柔,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你想,现在的女孩多现实啊,为了少奋斗十几年,跟男朋友假意分手,去攀高枝,做人家的地下情人,等到资本积累够了,再一脚把恩人踢开。我可不想这样,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真有那么一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这么做也是在保护你啊!」
  「诚意?证明?赵哥,我愿意,我愿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啊?你教我!你让我怎么证明我就怎么证明,人家都听你的。」
  「这个证明很简单,嘿嘿……辛苦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只需要乖乖地趴在地上把屁股冲着我就行了。好久没有做这活了,水平只怕会下降啊,哈哈哈……」赵田脑中幻想着冯蕊撅起屁股的情景,不禁狂肆地淫笑起来。
  把屁股冲着他,这样证明?他还说他会辛苦,之前他还问我的屁眼是不是敏感点?难道他要搞我的屁眼!是用手指还是用他的鸡巴?手指还好说点,他鸡巴那么大我那儿那么小,我不得被他干死了!呀!我想什么呢!那里是排泄用的,那么脏!怎么能插进去呢!想想就够恶心的,哎哟,DV里钟成不就是被两个小姐插屁眼嘛!难道他真想那样!难道他也想让我做那么变态的事!
  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他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听他的话,如果连变态的事我也肯做,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一定是这样!可为什么不是别的变态的事,偏是搞屁眼呢!难道他认为我跟钟成一样也是变态!钟成,你这个王八蛋,被你害死了,你喜欢做变态你就去做去,干嘛要连累别人,我恨死你了……
  思虑到此,胡思乱想、思绪飘飞的冯蕊感到一股厚重的屈辱向她压来,她呜咽着,向赵田哀求道:「赵哥,不要搞我屁眼,我不是变态,真的不是,钟成做那些我都不知道,赵哥,你换一个吧!除了搞屁眼我什么都愿意。」
  这小骚货,竟想到这了!嘿嘿……不过挺有意思……赵田装作不悦的样子,口气转冷,哼道:「说什么都听我的,我才提一个要求你就拒绝,这就叫诚意?不行,没有商量,你不答应就拉倒。」
  「赵哥,求求你了,我真不想做变态的事,人家知道你是在试探我,看我是不是同钟成一样是变态,赵哥,真的,我真不是变态……」
  「谁跟你说插屁眼就是变态了,男的被人捅屁眼,就像钟成那样,那才叫变态,而女的就不叫变态了,那叫会玩。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两个洞都都能令男人爽,屁眼比小穴还紧,会让男人觉得更爽,而女人被插屁眼本身也会觉得更舒服,高潮更强烈,只是开始有点疼,习惯了就好了。告诉你,插屁眼的滋味那可是其乐无穷、妙不可言,你现在哭着喊着不要,等尝到滋味了不插还不行了。」
  对赵田的蛊惑,冯蕊不觉有些动心,在欲火中煎熬的女人本就是没有思维的雌性动物,何况还是像冯蕊这样吃了春药、涉世不深、对赵田怀有幻想的女人。迟迟疑疑的,她开口问道:「真的是那样吗?你的那么大,会不会很痛?赵哥,你真的不会是因为钟成那样才叫我做这事的吧!我做了后,你不会瞧不起我就不要我了吧!」
  「不会,我怎么能不要我的小骚货呢!不要你,我找谁爽去,而且你还是钟成那个变态的女朋友,让他跟我作对!搞你我特有成就感,特满足。嗯,最好是在他面前搞你,在他的眼前把你操翻了,真想知道那小子看你高潮时发骚发浪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后悔。哈哈哈……光想想就刺激得受不了。」
  冯蕊的软化无疑刺激了赵田的兽欲,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连深藏心中不能说的设想都毫不避讳地告诉冯蕊,就差把开始设计她、给她下春药的实情说出口了。不过,这不是说赵田精虫上脑就变得鲁莽,而是他根本不在乎,在现今的状况下,他肯定冯蕊会答应他的要求。明着告诉她想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这可比干的时候突然把钟成领进来更能令他满足,这样的好事,他怎么能放过呢!
  果不其然,冯蕊当真没有拒绝,她在心中忖着,跟赵田做爱的时候酒保要摄像,是不会走的,反正已经有一个人看了,再多加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还能讨好赵田,使自己在他心中更有地位,刚才她都拒绝过一次赵田了,再拒绝只怕赵田真的不要她了,她可不想让白领生活就这样泡汤。除此之外,又能报复下钟成,让他丢脸、没面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这就是欺骗她的下场。
   于是,冯蕊娇声嗲道:「赵哥,你好坏啊!利用人家,不过人家愿意,只要你喜欢,随你怎样都行。」
  「看你这么乖,这次就不插你屁眼了,等以后再说吧!」
  真的如他所料,冯蕊默许了,同意他在她男朋友面前搞她,赵田不禁被刺激得兽血沸腾,满心的舒坦畅快无法言表,真想今晚一鼓作气连插她三个穴。可转念一想,赵田还是勉力压下这个诱人的想法,好东西不能一口吃光,还是等玩过了她小穴,以后再插她屁眼吧!
  「赵哥,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被我那么一说,就想尝尝插屁眼的滋味了?这么迫切啊,刚才你还不情不愿的呢,哈哈哈……真是个小骚货!」
  「讨厌,人家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赵哥,人家对插屁眼还是觉得恶心,不想做,可是你要是喜欢,人家就跟你做。」
  「那你还可是可是什么?」
  「赵哥,你不是要证明来表示人家的诚意吗?你不插人家屁眼了,那要人家拿什么证明诚意啊?」心事放下的冯蕊突然变得害羞起来,攥紧赵田的手也松下来,扭扭捏捏地问道。
  「我想在你的屁股上纹一个记号,证明你只属于我,名字我还没想好,叫什么好呢!性奴冯蕊,赵田专用,好像都不好,太俗了,你不是大学生吗!文采肯定很好,做这个你比我在行,你就帮我想个好听的吧!还有你喜欢什么图案,整个性感的,我给你一块纹上去。」
  赵田一边说,一边抽出一只手伸进她晚礼服的下摆,放在冯蕊赤裸裸的屁股上,手指画着圈,轻柔地在那圆滚、肉呼呼而又分外柔滑的肌肤上扫抚起来。
  他要在我屁股上纹字,那我还怎么见人啊!如果是做爱,我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只是跟他还没那么难堪,可要是出去洗澡什么的,不就被别人看到了,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坏女孩,有的甚至都会把我当成变态,这怎么行呢!他太坏了,尽想着法子羞辱人,还让我想图案和名字,他是不把我折辱得够就不罢休啊,真是个坏蛋……
  「那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啊?」冯蕊摇摇头,同时屁股也不安地扭了几下,仿佛赵田的手指就是纹身枪,屁股上被他手指扫过的地方不由紧张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怕见什么人啊!何况,你又不是不穿衣服就出去,只有跟我你才会光着屁股,就别害臊了!难道,你真像他说的有暴露趋向,嘿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更要纹了。」赵田手指着酒保,脸带邪笑揶揄着冯蕊。
  「赵哥,你别听他乱讲,人家才没什么暴露趋向呢!只是,人家怕羞,不好意思。」冯蕊连忙解释怕赵田误会。
  「不是就好了,宝贝,您没看到街上那么多女孩纹身,有纹在手臂上的,有纹在胸口的,还有纹在小肚子上,纹在屁股上的更多。她们为啥纹?不就是被操时图刺激,给情人看让情人爽的吗!你的屁股又大又白,最好整个红色的图案,纹在上面肯定性感极了,我从后面操你看着多爽啊!你那么骚,不纹简直太可惜了,而且还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怎么样?纹吧?想想纹些什么吧?」
  赵田极力蛊惑着冯蕊,他脑中幻想起冯蕊那张又白又嫩、又丰满又鼓翘的屁股上纹着他亲手刻下的字样,代表着冯蕊是他的私人物品,是他随心所欲玩弄的玩物。下意识的,赵田嘴角一咧,一丝龌龊淫笑挂在了他阴险的脸上。
  要是这样,那就纹好了……打定主意的冯蕊不觉有些期待。的确,在她的单位就有在乳沟处纹着蝴蝶图案的女职员,当初她还羡慕过,也曾跃跃欲试,只是她鼓起勇气去美容院,见纹身师是个男的便又逃了回去。
  「嗯,可是人家不知道什么图案好看,也不知道该纹些什么。」冯蕊的身体完全放松起来,屁股也不觉得紧张了,身子舒服地靠在赵田怀里,脑袋向后仰着倚在他肩上,脑袋里搜索着性感的图案,考虑着纹什么样的图案才好。
  「不急,今晚有的是时间,咱俩一起慢慢想,现在,你再接着往下讲你高潮时的感受吧!刚才讲到哪了?哦,你讲到你的腿被酒保举高,他一边看你小穴一边摸你的豆豆,你说你的豆豆最敏感,没摸几下淫水就哗哗往下淌,你就想让他干了。就是这里,接着往下说吧!」
  「嗯,那时DV不知怎么打开了,我正好看到钟成被小姐们插屁眼那段。他的脸扭曲着,龇牙咧嘴的,好像很兴奋,我一下子就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大脑好像停止运转似的,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说不出什么感觉,我想我应该恨他的,至少也应该伤心,但都没有,只是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目标的感觉。然后……」
  冯蕊停了一下,仿佛在想着措辞,然后又说道:「然后脑袋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他都这样了,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对你一点都不忠诚,你还在乎他做什么,你可真傻!何必苦着自己,不要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管什么世俗理念的,那玩意不值钱,没必要为了这桎梏人的东西受那么大罪,想玩就玩吧!想舒服就去舒服吧!一切听从心里的声音,那样你才能幸福、快乐。」
  一口气说完这些,冯蕊仿佛用了很大的心劲,喘息变得急促,裸露在外面的乳峰不住高低起伏着。她又伸出手牵引着赵田的手把它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后仰着脖子,沙哑着嗓子情绪有些亢奋地对赵田说:「摸我!给我快乐,让我再到一次高潮吧!」
  赵田也不说话,默默地伸出手指,用有些尖利的食指指甲在她的鼓胀凸起的乳头上一划。只听冯蕊「啊!」的一声,娇美的上半身突地抖颤一下,雪白秀气的脚上涂成鲜红色趾甲的脚趾用力地蜷缩一下,形成一排洁白圆润的玉蒜。等赵田划第二下时,她又「啊!」的一声,脚趾蜷缩得更用力了,而当赵田划第三下时,冯蕊终于无法抑制地张开小嘴,忘情地呻吟起来。
  「赵哥,好刺激,啊啊……受不了了,啊啊……轻点,轻一点……」
  赵田开始减轻力度,柔和而又不失刺激地在她的乳头上一遍遍划着。不久,敏感的乳头就被刺激得达到极限,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硬到不能再硬,连上面的凸点都仿佛裂开似的,底下现出一道道粉红的凹痕。
  赵田指上的力度明显用得恰到好处,冯蕊脸上露出舒服极了的表情,小嘴不住地喘息,轻轻地发出柔腻的呻吟声,蜷缩的脚趾也松开了,两只修长雪白的美腿微微分着向前伸展。偶尔,莹白的小脚轻蹬一下,隐隐露出晚礼服下未着内裤的青青草地和一道窄窄湿泞的粉红细缝。
  享受了一会儿,冯蕊吐着变得柔媚娇腻的细声,接着往下说她的感受。
  「第一眼看到酒保我就讨厌,但看到DV里钟成恶心的样子,我就决心听从身体里那个不是我的、另一个我的声音,我想发泄,我要放纵,我要变得快乐。正好酒保的鸡巴露在我眼前,高耸耸的、还一振一振地乱动,不知怎的,我的身体突然变得很热,眼睛简直都离不开他那根大鸡巴了,好想跪下来给他含,给他舔,想要像女奴服侍主人一样扶持他……」
  说到这儿,冯蕊有些羞涩,似乎对她当时冒出的荒唐想法感到不好意思,心里又有些担心,怕赵田听着不悦,便勾着眼睛偷瞥了一眼赵田。然而赵田却是一副听得兴致勃勃的样子,脸上挂着邪笑,两眼直放光,没有什么怪自己的反应。冯蕊见状不觉放下心来,可放下心事的心中却觉得有些不甘,嗔怪赵田竟然无动于衷。
  于是,她便心里恨恨地想要刺激赵田那样说道:「可是他的动作太粗暴,把我的乳房捏得很疼,他又问一些羞辱我的问题。我不由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但奇怪的是我心里明明很讨厌他,甚至是恨他,可身体却跟思想相反,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很强烈,强烈得违逆了正确的思想。渐渐的,我的心理变了,变得享受他对我的羞辱,感到很舒服、很爽。」
  赵田听着听着觉得不爽了,心里暗骂,这个骚货,竟然被酒保那小子玩得爽成那样,还想当他的女奴,真他妈贱,眼里还有没有老子了,想当女奴也得当老子的,酒保他配吗!让你骚,让你贱,你不是想要舒服、想要高潮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于是,赵田嘴里哼着冷笑,指上的动作又变了。他把指甲尖顶在冯蕊的乳头正中心,一点点地,慢慢地向下压,压到极限指头突然一甩,指甲尖就重重地划过她敏感娇嫩的乳头,飞了出去,而那可怜的乳头则像个不倒翁那样在乳峰上不住颤颤地摆动着。
  只那么一下,冯蕊就感觉她要疯了,乳头上传来一阵激痛,激痛过后又感觉一股极其强烈的刺激向她袭来,刺激得她感觉就像被电流打过,心窍仿佛都被击穿了,魂灵仿佛也被那刺激打得散出体外。
  他终于受不了了,他来报复我了,我就说他不会无动于衷的,他这样的的反应才是心里有人家嘛!
  冯蕊心里升起胜利般的甜蜜感,但她忍着赵田手指带给她的、在她体内不住奔腾的快感,一边「啊啊」地呻吟叫唤,一边断断续续地坚持把话说完。
  「于是我就不受控制地发骚,心中痒痒的,好像有老鼠在挠,发骚发到竟然想要成为他的女奴那样来服侍他,让他爽,让他舒服,还想要被他强暴,被他当成玩具那样玩弄。也许就是这个心理,后来他那么猛地在我嘴里插,把我搞得都窒息了,我竟然还能到达高潮,而且还是从没有体验过的、无比强烈的高潮。在我昏过去的刹那,我真的认为我要死了,但我就要那种高潮,死就死了。」
  在她说话的区间,赵田的手指不断动着,力度时轻时重,划在她敏感的乳头中心点上。冯蕊的娇躯被那指甲尖划得时而变成一个不停荡来荡去的秋千,时而变成一条缺氧濒死在地上不住翻滚的鱼儿,时而又变成一波波不住动荡的波浪。
  在她艰难地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冯蕊终于坚持不住了,那狂烈的刺激,畅爽的快感,还有在她心里团团翻滚的臣服顺从感使她不住蠕动着小嘴,吐着浪淫词语,开口求饶道:「赵哥,赵哥,饶了我吧,太刺激了,人家知道错了,人家以后再也不对别人发骚了,人家以后只骚给你看,你最棒了,最会玩女人了,人家只做你的小奴隶,做你的小佣人,听你的话,让你天天操……」
  「啊啊……赵哥,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赵哥,真爽,人家又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赵哥,哥啊,人家喜欢被你弄到高潮,啊啊……啊啊……你比他厉害多了,啊啊……只是用手指就能让人家这么舒服,啊啊……赵哥,要到了,要到了,就差一下,用力,再用力划一下,啊啊……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真爽啊……」
  冯蕊觉得乳头突然一痛一紧,那是赵田在她乳头上重重捏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令她神魂颤抖的搓捏摩挲。在咝咝吐着凉气的激痛下,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直若使人灵魂出窍的快感从小穴深处迅猛腾起,冯蕊一下子全身变得僵直起来,然后娇躯便如打摆子般开始剧烈颤抖,她的脸颊泛着桃红,双眸朦胧迷乱,红肿的樱唇不住开合,从里不断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娇喘。
  这小骚货又到高潮了……赵田拿眼睛向下瞧。一只乳房丰满白腻,另一只大半部分被自己的手掌覆盖着,露出的部分被揉捏得呈现一片粉红。两只美乳上,两颗乳头都是挺直翘立着,现出娇艳的红色,而右边的被自己手指弄了很久的那颗,看起来肿胀得要比左边那颗大上许多,颜色也要鲜艳得多。
  赵田看到随着剧烈的喘息,冯蕊那被汗水染得白亮的乳沟一会儿变得深邃,一会儿又变得扁平,两只美乳都在剧烈起伏跳动着,只凭手掌都要被那坚实、极有弹性的乳房荡得甩开了,可见她的高潮有多强烈。
  只是摸摸乳头就能到达高潮,这小骚货的身体可真是太敏感了,刚才爽时还叫着向我道歉,说以后只对我骚,说我比酒保厉害,还说要做我的女奴什么的,我还没说她就知道我想要什么,没人教就懂得怎样说到男人的心里面,她可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啊!还真有做公关的潜质……
  赵田在心中感叹着,手指又开始捏住冯蕊的乳头,然后缓缓揪起,一边刺激她,一边故意问道:「小骚货,这么快又到了,怎么样?还是哥玩得你爽吧!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心里话吗?真的听我的话,无论我叫你做啥你都做?真的想成为我的小奴隶,让我天天操?」
  「啊啊……赵哥,啊啊……不,不要,啊啊……我受不了,赵哥,别,别在捏了,太,啊啊……太刺激了,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啊啊……你的话人家一定会听的,人家,不,啊啊……不已经是你的小奴隶了吗!人家愿意天天让你操,啊啊……」冯蕊被刺激得一阵激灵,忙不迭地开口向赵田求饶。
  「我的小奴隶,不对吧!我刚才怎么听你说,你想做他的小奴隶呢!你这个骚货,是不是有男人让你爽,你就去做那个男人的小奴隶?」赵田松开手指放开不住颤动的乳头,然后将指尖顶在乳头上凹陷的那一点上,若即若离地开始搔动着。这样玩了一会儿,他又恶作剧似的将搔动速度提快,力道也开始增强。
  「不是的赵哥,人家当时太兴奋了,只是在心里想想,啊啊……人家讨厌他呢!怎么可能做他的小奴隶呢!啊啊……赵哥,人家好难受,别再折磨人家了,啊啊……赵哥,你不是要在人家屁股上刻字来证明人家只属于吗!啊啊……人家想好了,就刻小奴隶蕊蕊吧!啊啊……赵哥,在我屁股上刻字吧!让帮我永远地做你一个人的小奴隶吧!」
  惶急之下,冯蕊想到方才赵田说过要在她身上留一个记号的事,连忙求他在她屁股上刻字,好让自己能稍息片刻,高潮的余韵实在是太强了,再这样刺激下去,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赵哥,好哥哥,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求求你,求你,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啊啊……实在是受不了了,刚才,啊啊……啊啊……刚才人家已经到了,啊啊……求求你,在我屁股上刻字吧!刻什么都行,啊啊……啊啊……让我歇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啊啊……啊啊……」
  赵田终于缩回手指,持续高强度的刺激使冯蕊的上身像弹簧一样猛的一震,柔柳似的腰不住地向后挺、向后弯,几乎都拱成了拱形,她眼际上的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眼角间,已有几滴泪珠被刺激得挤落下来。
  赵田招手把酒保叫过来,拿过DV让他去取他那些淫玩女人作乐的东西。然后,他低头瞧着冯蕊泛红的动人脸蛋,那种受不了刺激而开口求饶的娇羞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时间,赵田心灵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到无比愉悦。
  「小奴隶蕊蕊,这名字不错,不过还是俗,而且,奴隶这个词用在你身上也不对,与奴隶相比较,你这么乖,倒更像我养的宠物,干脆就叫你宠物蕊好了,不错,又上口又有意境,就这么定了。纹什么图案好呢!纹朵鲜艳的花吧!这样就与你雪白的屁股般配了,你说咋样?」
  「嗯,我听你的。」冯蕊娇羞地小声回答,听到赵田叫她宠物,她感到她在赵田怀里蜷着,还真像个宠物猫。想到自己以后要做他的宠物,要以乖巧听话、逗主人开心的宠物为角色生活在他的世界里,脸上不禁一阵发烫,心房陡然颤栗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在心里盘旋,身体愈发地酥软了,不由的软下去,瘫在他的怀里不住喘息。
  「小骚货,说起来你可真够骚的,自己想好名字求我给你纹身,而且还是那么下流的名字,哈哈……起来吧,别在哥怀里腻着了,既然你下决心要做哥的宠物吗!宠物对主人是什么样子应该知道吧!来,摆个宠物的造型,让哥看看合不合格?哥好把你淫荡的模样都拍进去。」
  冯蕊一边喘息着,一边费力地爬起来,双腿并拢着斜在地上,一手杵着地,一手搭在她光洁的小腿上,绯红的脸向上仰着,两眼放出兴奋的光瞧向赵田,嘴里模仿着宠物猫的声音「喵喵」地叫起来。
  赵田有些愕然,他万没想到冯蕊这么配合,这么乖巧,瞧了一会儿冯蕊骚浪的媚样儿,他站起来回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拿出一根烟点上,重重地吸一口,吐出一团淡黄色的烟圈,然后前倾着身子,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好,以后都像今天这么骚就行了,有一点你可得记住了,我的话绝对不能违背,下次如果你犯了规矩,我可是会惩罚你的,一直刺激你,让你一直高潮直到爽死为止。」
  方才指甲尖的刺激就令自己要求死不能了,要是一直刺激下去直到爽死,那会是多么可怕的惩罚啊!冯蕊听后心里不禁激灵一下,连忙点头答应。
  「真乖,脸上再害羞一点,再淫荡一点,你就把你想成是个发春的小猫,对主人要乖巧,要含情脉脉,你在心里好好演练演练,快点进入角色!然后就做出那种表情,一边瞧着我,一边爬过来!」赵田说完就举起DV,准备拍摄。
  冯蕊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脑中幻想着她要做出的表情,心中不觉羞惭不已,同时又甚感刺激。慢慢的,她挺起头,眼睛娇羞又兴奋地瞧着赵田跪下,然后甩着胸前两座丰满挺拔的美乳,双手双膝不住交替着前进,学着猫咪的样子爬到赵田腿前。
  冯蕊伸出双手,轻轻扶在赵田的大腿上,因兴奋而无比炽烈的双眸仰视着赵田,胸前两座圆鼓嫩白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抖颤,顶上两颗艳红的乳头在一片炫目的雪白衬托下显得更加娇艳。
  脸上是一片红彤彤的绯红,冯蕊仰着脸,眼角藏着春情,眉梢因羞惭微微蹙着,光滑的额头上挤起了几丝可爱的细纹。眼眶中,因为是仰视,乌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转的眼波射出兴奋、情欲大动的光芒,而樱红的嘴唇轻开一线,不时有火热的喘息从里面急促地飘出。
  「对,对,就是这样,这幅表情太动人了,说几句话,越骚越好,就像你刚才求我那样。」赵田的心脏急剧地跳动起来,顾不得抽烟,一下子把抽了半截的烟扔在地上,聚精会神地把冯蕊那令他兴奋的模样摄进DV里面。
  赵田激动的心情仿佛也感染了冯蕊,她好似完全入戏,彻底融入进了宠物蕊的角色里面。扶在赵田腿上的手开始用力,抓紧他的大腿,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上半身不住晃着,眼里弥漫起一层水雾,眼光直直的,显得心中的欲望更是难耐,小巧的嘴巴时不时地打开,发出阵阵嗲声。
  「赵哥,人家是你的宠物蕊,你看人家这样子美吗?骚吗?哥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天天在家不穿衣服,让你随便看,天天跪在你的面前做你的宠物蕊。人家还要听你的话,你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听你的,赵哥,人家又发骚了,小穴又流出淫水来了,赵哥,你喜欢你的小宠物发骚吧!人家以后就发骚给你一个人看,赵哥,来嘛!快给你的宠物蕊屁屁上刻字吧!快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好,好,说得真好,先等会儿,再让你说下去老子非射出来不可。来,把腿分开,再把晚礼服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小骚穴湿成什么样了。」赵田的手有些发抖,他万没想到外表清纯的冯蕊会说出这样令他兴奋的话,而且那么逼真应该就是她本心所想,她真的想成为自己的宠物。一时间赵田不由亢奋极了,真想扔掉DV先干一顿再说。但他仍强忍着躁动,将DV镜头慢慢移到冯蕊的小穴上。
  冯蕊也在颤抖着,那些淫荡的话把她的心搅得乱七八糟的,欲情不住节节攀升,脑袋里也越发混乱,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她由纯真单纯的冯蕊变成了风骚多情的宠物蕊,已不再是内心里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货真价实的,归属于赵田一个人的小宠物。
  双手离开赵田的大腿,徐徐落下握住晚礼服的下襟向上拉去,双腿也向外分开,直到大腿根部传来酸痛的感觉才停下来。
  
  
  
  
  
  
   (24)
  冯蕊跪在地上,双腿大幅地分着。虽然已把自己当成赵田的宠物,但少女的娇羞还是使她不自禁地嘤咛几声。手背凸现着青筋的小手慢慢地向上抬,粉红色的晚礼服下襟慢慢向上翻起,犹如一大朵绽放着的喇叭花,雪白修长的大腿瞬时暴露出来,然后是一团倒三角形状、稀疏卷曲的黑色阴毛,再往上是一条狭细,闪着晶莹水光的粉红色肉缝。最后,晚礼服停在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赵田哈着腰,一手举着DV把眼前令他血脉贲张的画面一点也不放过地录进去,另一手向前一伸,探进冯蕊的双腿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娇嫩滑腻的肌肤,蜿蜒地向小穴前进。
  手指梳了梳阴毛,因为淫水的浸润,湿答答的阴毛自然地沾成了缕,把酷似蜜汁欲滴的水蜜桃形状的小穴露出来。穴口的细缝微微张着,现出里面一圈粉红色被淫水沾湿得闪亮晶莹的嫩肉。嫩肉上方,阴唇褶皱的交汇处,一颗艳红的肉菱从包皮里钻出尖尖的小头,随着阴唇的颤动而不住微微抖动着。
  赵田一会盯着DV的荧光屏猛瞅,一会又哈低腰闪过荧光屏向汁水泛滥的小穴细瞧,睁得溜圆的眼睛向外射着充满兽欲的邪光,就宛如猛兽看向猎物的那种贪婪的目光。他的手指借着淫水的滋润轻易地滑进冯蕊的小穴里,中指在温暖的肉腔内壁柔滑蠕动的膜上缓缓抽插磨动着,食指配合着中指一上一下轻轻拍打着小穴上方她最敏感的阴蒂。
  「赵哥,好哥哥,啊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人家要被你的手指融化了,啊啊……啊啊……真美啊,这种感觉真好,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啊啊……
  啊啊……赵哥,赵哥,人家的水都要被你抽光了,啊啊……啊啊……赵哥你真会玩,这么打小豆豆最舒服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每次中指抽至穴口都会带出一丝白稠的淫液,手指湿淋淋的,而每次插进小穴,手指摩擦在直至处女膜旁的肉壁上,也都会引出冯蕊一大串的淫声浪语和数不尽的呻吟娇喘。
  赵田慢慢抽出手指,看了看汁水淋漓的指头不由发出一阵淫笑,然后将手指伸到冯蕊眼前揶揄她道:「小骚货,告诉哥,这上面沾的是啥东西啊?是尿吗?
  我怎么瞅着不像啊!有点发粘,还发白,尿可不是这样的,哦,我知道了,这儿应该是你发骚流的淫水吧!哈哈……量可真足,手腕都湿了,小骚货,听说水多的女人都骚,水越多越骚,我看你应该是最骚的吧!哈哈……这么多水!」
  冯蕊被赵田的揶揄话说得心房变得越发异样躁动起来,小穴因为一下子离开赵田的手指而感觉异常的空虚和不耐,跪着的身子不禁扭动得也越发厉害起来。
  她肩膀抽搐着,脑袋仰着,耐不住春情折磨的双眸散出丝丝幽怨之光,哀婉地瞧向赵田,浪声哼道:「赵哥,人家发骚了,那是人家的淫水,都是好哥哥你弄出来的,人家小穴好痒啊,别拔出来,再给人家嘛!」
  「想要就自己来吧,小骚货,为了让你舒服,哥的手都累酸了。」
  听到赵田的话,冯蕊心里又是一阵羞涩翻滚,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自己会这么浪荡,稍稍迟疑片刻,她耐不住对快感的渴望,羞答答地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小穴,而拉上去的晚礼服便刷的掉了大半截下来,将她的小穴遮掩起来。
  「小穴都遮住了,我还拍啥?别尽顾着自己爽,小骚货,快点拉上去!」赵田略带斥责地说道,手在冯蕊脑袋上轻拍一下。
  「哦。」冯蕊连忙把掉下去的晚礼服下襟拉上来,但她又想摸自己的小穴,便挪着手,用一只手抓着晚礼服下襟中间,可谁知,下襟很大,掉下去的两边又把小穴遮掩起来。
  「叫你抓着,又掉下去了,该打。」赵田看得心中发笑,伸出手在冯蕊头上佯装用力地轻拍一下。
  「我抓不住,它总掉下来。」冯蕊一脸狼狈地瞧着赵田,虽然不疼,但晚礼服总掉下来令被欲情搞得躁动不堪的她又是娇羞又是着恼。
  「笨蛋,你不会坐下来啊!两腿劈得大大的,就像日本人常说的M女那样不就行了!」赵田在她头上又拍一下。
  「M女?」冯蕊不解地问道。
  「连M女都不知道,嘿嘿,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会经常做出这种姿势的。
  我给你讲讲M女是咋回事。日本人最会琢磨玩女人的花样了,M女就是他们发明的。来,你劈开腿坐在地上,注意晚礼服,别让屁股把它压住了,然后你再看看自己的腿就明白了。」
  冯蕊狐疑不定地按照赵田的话去做。她坐在地上,两只雪白修长的大腿向两旁大大劈着,但小腿并没有抬起来,双腿只是挺直地向两旁劈着,晚礼服自然而然地又滑落下来垂在地上,将大腿根部遮个严严实实。
  「还是不行啊!它又掉下来了,赵哥,要不,我把它脱下来吧?」冯蕊仰着头闪着大大的眼睛望向赵田,那可爱的神情倒真像个纯真的小宠物。
  「脱下来操你就没意思了,小骚货还不明白吗?今晚哥要你穿着晚礼服老老实实地挨操。」
  「那它总掉下来怎么办啊?」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想想腿怎么放晚礼服才不会掉下来,而你的小穴又能露在哥眼前?」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腿抬起来?」冯蕊试着把小腿抬起来,随着膝盖弯曲,大腿也自然地跟着上抬,晚礼服便被抬起、劈开的大腿撩起,下襟渐渐地脱离地面,小穴也渐渐地露出来。
  「对,就是这样,但还不够开,你再劈大点,膝盖向两侧歪!然后看看你的腿像什么?」
  在赵田的诱导下,冯蕊竭力劈着腿,晚礼服被挤成一团夹在大腿与小腹间,两只修长的大腿之间则形成了一个大大的V形。摆好姿势后,冯蕊低头一看,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M?」
  「对,就是M,这样就是M女了,怎么样,两只手都空出来了是不是?再不用拽着晚礼服了吧?」赵田一边说,一边转动镜头将冯蕊的M姿态从各个方向摄像。
  「嗯。」冯蕊点头应道。当她看到赵田不停地调整角度摄像,最后将镜头聚集在她劈开的大腿中间时,心头不由一阵发颤。那里可是她最宝贵的,也是最不能令男人看的私密地带,而现在却被摆成这么羞人的姿势,小穴完完全全、毫无遮掩地打开,暴露在DV镜头前,任他随意观赏随意拍摄。一时间,处女的羞涩令冯蕊下意识地把腿合上,小手也伸出来挡在小穴上,小嘴娇呼:「别看……」
  「哥都看过无数遍了,还别看!这个姿势可是你自己摆出来的,很多小姐都做不出来呢!嘿嘿……小骚货,真别说,你这羞答答的表情加上这淫荡的姿势还真诱人……」赵田又把DV抬起,镜头对着冯蕊娇羞的脸蛋。
  「赵哥,你别说了,人家都要被你羞死了,别再拍了,人家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冯蕊一手捂着小穴,一手挡着脸,上身几乎是赤裸着,仿佛抑制不住内心剧烈的羞耻心而轻轻颤着抖着,雪白挺拔的乳峰和点缀那玉峰的两点樱红也不住一耸一耸地动着。
  「小骚货,忘了高潮时你是多么快乐了?刚才哥用手指插你,看给你爽的,你不是还求哥接着插你,说什么不要拔出来吗!那时的骚劲跑哪去了!宝贝啊!
  你不是要做哥的小宠物吗!别管其他的,乖乖地听哥的话,把身体交给哥!哥带你过另一种生活,让你享受你想都想象不到的快乐。来吧,把手挪开,让哥好好看看!」
  冯蕊慢慢挪开手,水汪汪的眼睛透过眉梢闪着羞涩,眼帘下垂着不敢瞧赵田的眼睛,双腿也慢慢地劈开,又恢复成M的姿态。她的眼睛虽然不敢瞧赵田,但身体里不住奔腾撞击的快感却令她禁不住地开口,声音很低,很柔,「赵哥,以后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啊!」
  「嘿嘿,小骚货,以后我会一直这样欺负你的!」赵田得意地淫笑几声,然后俯下身将DV对准冯蕊的小穴开始拍摄。
  雪白的大腿上凌乱地搭着一团粉红色的晚礼服,在DV镜头里显得大腿上白滑的肌肤更加细腻圆润。赵田调着焦距,大腿在眼前越来越大,肌肤的纹理也越来越清楚,最后甚至连在肌肤表层下的丝丝青筋都清晰可见,凸显得细致的肌肤是那么细薄,似乎吹弹可破。
  镜头慢慢向上,荧光屏上现出一道狭长的粉红色肉缝,缝口微微拱张着,露出里面更为粉艳的嫩肉甬道。甬道里,嫩肉沾着点点水珠,显得晶莹剔透,娇艳欲滴,而嫩肉偶尔轻轻颤动几下,被淫水充分浸润的肉膜现出粼粼波光,似乎就要有水滴落下来。
  「都湿成这样了,怪不得一个劲地要我插你呢,嘿嘿……估计一扒开穴口淫水就会一股脑地流出来吧!」
  赵田自言自语地说着,而冯蕊本就被DV拍得心中羞涩不已,听到赵田这么一说,直感一阵剧烈的羞耻感袭来,心房顿时像被电流打过似的激颤个不停,双腿不住颤抖着,眼看着就要保持不住M的姿势了。
  「只是一句话而已,又没摸又没插,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小骚货,看不出来你倒挺害羞的,哈哈哈……真是闷骚啊!」
  「赵哥,别再说人家了,人家都羞死了。」
  「嘿嘿……哥要的就是这调调,来,手从大腿下面绕过去把小穴撑开,让哥看看里面啥样?」
  「呀!不要,那种姿态太下流了,人家做不出来,赵哥,人家听你的话都摆出M的造型了,你玩人家玩得还不够吗!就别再玩人家了。」冯蕊虽然是春心荡漾,但赵田提出的要求简直超过她的承受范围,她感觉心脏蹦蹦直跳,似要跳离胸腔而出,连忙软语拒绝,但莫名的,她却感到一阵刺激,心中竟有种期待,又颇想体验下做出那下流的姿态会有什么感觉。
  「玩你怎么能玩够呢!我就是要玩死你,听哥的话,把小穴掰开!快点!」
  赵田的语气带有不容抗拒的意味,加上冯蕊骚浪的内心颇想体验一下,只是方才是出于少女的羞涩碍不开面子而加以拒绝,于是现在冯蕊便找到了借口,心里喊着,不是我生性淫荡,而是我根本就抗拒不了他,我是他的小宠物,我就应该听他的,无论多么难堪我也得听他的……半推半就的,冯蕊把手放在她穴旁,手指轻轻压住肉缝,慢慢地向两旁撑开。
  小穴有些凉,也许是穴口被撑开冷空气进去的原因,但很快,冯蕊便觉得小穴开始变热、发痒,紧接着,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直感口干舌燥、胸闷气短,坐在地上的屁股不禁难耐地扭起来,小嘴也张开了,不住呼出急促的喘息。
  脑袋越来越晕眩了,瞧着DV对准自己的穴口,瞧着赵田脸上露出得意的淫笑,冯蕊内心里除了滔天的羞耻,更多的是急速攀升的快感和激畅的刺激。手指就在穴口,冯蕊突然萌发出一股冲动,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指放进穴里,快速地插几下,那该是多美的感觉。同时她心中又产生一种期待,想知道他的主人——赵田下一步将会玩弄自己,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快感和刺激。
  还未开苞的处女亲手打开小穴供自己赏玩,而且这个处女还是仇人的女友,一时间,赵田兴奋得几乎无法抑制,举着DV的手不自禁地发抖,拍摄的小穴画面也是抖来抖去的。
  眼前美艳的小穴被掰成椭圆的形状,深处粉红跳动的嫩肉和蜿蜒的甬道闪烁着水光,一览无余。给赵田最大刺激的并不是他眼里看见了什么,而是他心里得到的获得巨大满足的心理。吸了一口气,赵田稳定一下亢奋的内心,重新把DV控制好,然后喘着粗气说道:「现在表演自慰给我看!」
  这次冯蕊没有再半推半就,她乖乖地伸出手去抚弄火一般热的小穴。手指刚一触到肉缝,冯蕊便仰着头发出一声悠长、缠绵的呻吟。
  好舒服啊……冯蕊在心中发出重重的叹息,那种舒美的感觉就像是在沙漠里久渴的旅客掬到一手甘洌的清泉痛饮那样快意,也像是不停奔走、精疲力尽的旅客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放松四肢那样舒服。
  迷蒙的水眸半闭着,冯蕊清秀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她一手抚着她的一只乳房划着圈揉着,另一手四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在她湿泞的小穴上,上下抚动着。偶尔,指尖碰到那已绽出包皮外鼓胀挺立的小豆豆,她的身躯便重重地弹动一下,其余大部分时间,她都在静静享受着那不强烈、柔柔美妙的快感。
  「把脸朝向我,看着DV!」
  「笑一笑,表情越淫荡越好!」
  「把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
  「上身晃一晃,把乳房甩起来!」
  「手指别总在外面摸,插到小穴里面去!」
  「用力,插快点,我要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
  赵田不停地发出指令,冯蕊都乖巧地配合,有时做的动作比赵田嘴上说的还要好,还要到位,一幅幅淫荡至极、香艳至极而又诱惑至极的画面被不断收进DV中去。
  「小骚货,看你的淫水流了一地,来,别坐着了,转过去跪下,身体慢慢伏下去,把屁股撅起来向着我!我要看你的手在屁股后面插小穴的骚样!」赵田的眼睛早已变得通红,声音已然沙哑,这么刺激的场面他是第一次经历,而且主导者还是他自己,在急剧的亢奋下,他的鸡巴膨胀到最大,裤裆上顶起一个高高、尖尖的帐篷。
  冯蕊柔顺地将上身伏低,雪白圆鼓的屁股向上翘着,她的一手小臂搭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从腰际绕过轻微摆动的屁股放在粉嫩泞湿的穴口上。小手揉了几下肉缝,中指便和着淫水滑进已扩成一个小小圆弧的穴里面,轻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嗯……嗯嗯……」冯蕊仰着头发出一声声舒服至极的呻吟,肉呼呼、圆滚滚的屁股翘得更高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左右扭动着,凸现着诱人的柔软。淫水不断地从穴口被手指带落出来,将屁股染湿、打亮,从后面看过去,雪白的屁股显得更加圆鼓白亮,淫靡的味道越发浓重。
  就在冯蕊骚情地沉浸在自慰的时候,门帘掀开了,酒保拎着个袋子走进来。
  他看到冯蕊的样子不由发了一下呆,心里想道,这娘们真的是良家少女吗?这种动作都能做得出来,看她那痴迷的样子,只怕连自己进来都不知道,全部心思都放在自慰上了,老大从哪找来这么个骚货,还没开苞就骚成这样,要是正式挨操了,还不知道会骚成啥样儿呢!
  酒保脸上不由浮起了淫笑,在经过冯蕊身旁的时候,他看到冯蕊的手上、屁股上,还有那散发着淫香肉味的小穴上全都是湿乎乎地闪着水光,一时间,酒保真有些控制不住,想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掐几把,想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抽几下感受那被娇嫩湿肉裹紧的感觉。
  只是想想而已,酒保可不敢那么去做,赵田已经警告过他一次了,他要是真那么做了,破坏了赵田拍摄的兴致,只怕他的手都会被剁下来。
  他妈的骚货,等老子找到机会看不操死你……心里暗骂一声,酒保把袋子放到赵田脚下,然后规规矩矩站在赵田身旁,等他吩咐。
  拍了一会儿,赵田见冯蕊的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腰肢扭动得越来越急,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将DV交到酒保手里说道:「把纹身枪给我,你站在这儿接着拍。」
  赵田握着纹身枪,眼光瞧着冯蕊扭得如水蛇一样灵活柔软的腰,感到还是蛇最适合她,蛇性至淫,嘿嘿……黑色的蛇,红色的字,不错。
  纹身枪轻轻滑过冯蕊的屁股,那冰冷的触感令她不由又扭动一下屁股,鼻间发出几声沉闷的「嗯嗯」声。
  「别动啊,哥要给你纹了,会有点疼,很快就好了。」赵田半跪在冯蕊的身后,摆正她的屁股,然后将纹身枪抵在她左侧屁股蛋儿上最鼓翘也最肉呼的位置上。
  「嗯,哥你纹吧!小宠物不动。」
  冯蕊乖巧地将上半身伏低,两只乳房触在冰凉的地上,娇躯不由不受控制地一阵发颤,快感越发强烈了。她柔弱的小臂撑在地上,小手紧紧攥着,倒不是怕疼,而是担心控制不了自己。她感觉她快要到达高潮了,万一在纹的时候屁股不小心动了,那可就大事不好了,不仅是纹得不好,只怕赵田还会大发雷霆。于是冯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强忍着快感的冲击,等待赵田给她纹身。
  「好,小骚货乖乖的啊,等纹好了,哥用大鸡巴奖励你!」
  赵田说完就开始在冯蕊雪白的屁股上纹身,随着「嗞嗞」的声音,黑色的盘蛇吐着红信的图案渐渐地呈现出来。纹完蛇,赵田又在盘蛇弯曲的蛇身下圈出的半圆空隙里纹上宠物蕊三个红艳直如鲜血的金字。
  做完这些,赵田「嘿嘿」地笑了,不提雪白的屁股上黑蛇金字带给他强烈的视觉刺激,光是给她留下这么个屈辱的印记,哪怕事后想去也去不掉,唯一的办法就是植皮,而这显然不可能,以后她只能天天带着这个屈辱的记号了,那种心理上兽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令他刺激得受不了。
  而冯蕊手心上全是汗,在纹身的时候,屁股上那不算很强烈的刺痛好像推波助澜似的刺激着她,她感觉更有感觉了,几乎无法抑制地想呻吟出来,想扭动身体;而且屁股上被纹上证明她是赵田私人物品的记号,那种淡淡的受虐感觉令她大感刺激,心中不禁产生被征服的感觉,想在他胯下应承求欢。
  小穴深处更是一揪一揪地酥痒难耐,高潮欲喷的感觉就在穴口,她好想把指头再插进去,只怕是插一下就能到达快乐的顶点。可她终究还是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动,终于熬到纹完了,冯蕊不禁佩服自己,竟然挺过来了,在身心极为疲累的同时,她心中弥漫着欣喜的感觉,有了这个记号,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小骚货,知道哥在你屁股上纹了啥吗?」赵田放下纹身枪,伸出手掌在冯蕊屁股上刚被纹过的地方重重打了一记。
  「啊啊……哥,不知道啊!」冯蕊娇躯猛的抖颤一下,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嘿嘿……给她看看!」
  冯蕊探头向酒保递过来的DV上一看,只见,自己雪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条吐着红信的狰狞黑蛇,随着镜头的摆动,黑蛇仿佛是活物似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昂然盘踞着,令从小怕蛇的她一阵心悸。而黑蛇旁纹着的宠物蕊三字极大刺激着她的眼球,心房不由一阵火烧火燎,羞惭得几乎无法自抑,一时间,身体好似失去了全部气力,屁股再也撅不住了,娇躯软软地伏倒下去。
  「哥纹的,你喜欢吗?来,把脸转过来看着哥!」赵田一招手要过DV,然后将镜头朝向正艰难翻转身躯的冯蕊。
  「喜欢,只是,只是人家怕蛇。」冯蕊又跪在地上,双手把着赵田的大腿,气喘吁吁地说道。
  「怕蛇?嘿嘿……你应该喜欢蛇才对啊!知道蛇代表什么吗?蛇代表发骚发浪的女人,这个图案跟你最般配了,还有那三个字,宠物蕊!那就是你以后的身份了!喜不喜欢?」赵田眼睛闪着亢奋的兽光,一边说,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手指时不时地捏捏她勃起坚硬的乳头。
  「喜欢,人家就是个喜欢发骚的小骚货,人家就喜欢被赵哥玩,哥啊,人家喜欢做你的宠物,你在人家身上留什么记号都可以,有了这个记号,人家以后就是你的小宠物了,哥,让小宠物来伺候你吧?」冯蕊看着赵田亢奋的眼神,无师自通地知道他想听什么话,便不住讲着淫词浪语,小手也抚上他的裤裆,在高高的隆起物上揉弄起来。
  「那帮哥把衣服脱了吧!哥刚才说了,你要是乖乖不动,哥就拿大鸡巴奖励你,现在,哥该兑现诺言给你开苞了。」赵田听得心中兽血沸腾,鸡巴酸胀胀地被她的小手揉得甚是舒服。算算时间,钟成也快到了,于是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冯蕊,眼中闪着阴险的淫笑,该是到操她的时间了。
  「嗯。」冯蕊站起来挺直着上身,手臂款款抬起,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动着,一颗一颗解下赵田衬衣的纽扣。纽扣全部解开后,冯蕊再帮赵田脱掉衬衣,露出长着一团黑色胸毛的棕色胸膛。瞧着两大块宛如大力士般强壮的胸大肌,冯蕊不禁一阵心驰神荡,小手爱慕地抚上去,一点一点慢慢向下滑。
  好强壮啊,胸肌就跟两块铁疙瘩似的,硬硬的,上面的胸毛好茂盛,腹肌也排成一块一块的,两整排,真不知他是怎么练出来的!这才叫男人呢!真棒……
  冯蕊的手滑过胸肌,滑过腹肌,停在了赵田的裤袋处。
  小手轻轻揉了裤裆隆起处几下,感觉手里的巨物在不住震动的,冯蕊不禁想道,它好大啊,好有劲,我的手都要被它震开了,现在它就这么蠢蠢欲动、躁动不安的,不知道待会儿它插到我穴里面时会怎么凶猛呢!我的赵哥可真是个纯男人,不仅身体壮,连鸡巴也这么雄壮,他的技巧也很棒呢!做他的女人真是好幸福啊!
  越想冯蕊越动情,羞耻心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迫不及待地跪下去为赵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子。赵田身上仅剩件紧身的性感内裤,弹性优质的内裤中央绣着大象鼻子的图案,内裤被他那根鸡巴顶得高高隆起一团,好像里面真藏了个大象鼻子一样。
  冯蕊抚摸着立起来的大象鼻子,感觉又是可爱又是春情欲动,小手摩挲着上去揪起内裤带慢慢向下翻,顿时,一根热腾腾的大鸡巴扑地窜了出来。猩红的龟头宛如鸡蛋般大小,势道强劲地高举向天不住上下震动,上面开着小口的马眼处渗出点点体液,散发着醇厚的男人味道。
  冯蕊费力地抬起赵田一只毛茸茸的大腿,像膑妃叩见皇帝那般娇柔地伏低身子把他的内裤褪下来,然后她慢慢地挺直身子,瞧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粗黑鸡巴,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去,像抚摸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用手指轻轻触滑着鸡巴,心中不住赞叹,它可真大,真热!
  小手徐徐用力地握紧鸡巴,鸡巴太粗了,十根手指和纤薄的掌心加在一起连它的三分之二都包拢不了,在指头和掌心之间露出一道大的间隙。冯蕊慢慢地上下挥动小手套弄赵田的鸡巴,她黑亮的双眸中闪着异样的光,似兴奋又似痴狂,眼瞳里除了又黑又粗又重的鸡巴外再无他物。
  随着冯蕊小手的套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下面的两只蛋蛋也变得越来越紧缩,如果是之前的冯蕊,看到要插入她的是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一定会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而现在她却像是得到一个难得的宝物一样,双眸放着异彩,宝贝得不得了。
  冯蕊的小手停下来握在鸡巴根部上,她的头慢慢仰起来,清丽的脸蛋上挂着媚笑,会说话的双眸俏皮地瞧向赵田,好像在问我做的还满意吗……而赵田仿佛不满意她停下来似的用腹力弹动几下鸡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DV交替地在冯蕊的脸蛋和他的鸡巴上移动。
  他不耐烦了啊,嘻嘻……冯蕊在心中乐道,小手又开始套弄。看到巨大的龟头顶端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将龟头顶端染得晶莹剔透,冯蕊越看越爱看,越看越欣喜,薄薄的红唇不由微撅起来慢慢触向通红的龟头。
  小舌尖灵活地动着,轻轻舔着龟头,双唇一伸一缩吸着龟头顶端,吸溜吸溜地将那透明的液体吸进嘴里去。一点犹豫也没有,冯蕊一边吸一边咽,就好像喝她最爱喝的紫莓果汁一样,眉目间透露着享受的神情。
  很快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就被她吸光了,冯蕊将双唇从龟头顶端移开,向龟冠吻去。她鼻中、嘴里不住呼出的温热吐息落在龟头上,粗硕的鸡巴又开始变硬、变大,并不时微微抖震着。
  冯蕊的双唇触到了龟冠,她轻轻地亲着龟头上凸起的一圈,虽然没人教过,小舌头也自动弯成了半月形,在龟冠的凹处灵巧地勾着、舔着,藏在里面的污垢尽数被她舔进了嘴里。
  一边舔,一边亲,冯蕊专心致志地为赵田清理着,细巧的双唇间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嘴里的唾液不断集中凝在她的舌头上,将龟冠打扫得光亮干净,而多余的唾液混合着腥臊的污垢被她吞进肚子里,不及咽下的则堆在她润滑艳红的唇角,冒着淡淡的白泡。
  「做得很到位啊,你嘴边白花花的是什么啊?哈哈哈……冯小姐可真是当宠物的料啊,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谁能想到长得这么清纯的你会用嘴巴给男人洗鸡巴啊!还把脏东西给咽下去了!嘿嘿……不过你也的确该咽下去,这东西可不是我不洗鸡巴留在上边的,逗你这么长时间,你还这么骚,兴奋了分泌点东西也正常,这不正好说明你魅力大嘛,哈哈哈……」
  冯蕊被赵田这么一说,心中不觉羞耻反倒觉得受到了赞誉,心里一阵欣喜,然后就像是想要得到更多赞誉似的,用口舌更加卖力地在赵田的龟头上侍奉着。
  「不过啊,你是吃了我的脏东西了,但仅凭这样就想做我的女人还是不够!
  我要的是尤物可不是贱货,冯小姐啊!多用用脑子,看看怎么做才能令我舒服!
  要是随便舔一遍就想要我操你那可不行,以后,我还想仰仗你呢!要是这方面你不出色,我说的那个职位可就归别人了!你呢!就只能做我想操就操想打就打的贱货了,你不想这样吧!我看你倒是有点野心,想出人投地,那就好好做吧!」
  冯蕊的身体滞住了,赵田说到点上,那些话深深印进她的心坎里。他说的没错,冯蕊是想出人投地,想成为真正的白领,她也特别羡慕纸醉金迷的生活,只是以前没得到契机。而现在她得到赵田的口头承诺,只要做得好就能过上那样的生活,再加上赵田强壮的身体、高超的性技巧确实令她着迷,她也想把身体完完本本地交给这样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于是,冯蕊自己给自己打上了烙印,内心中完全把自己定位成供赵田享乐的宠物蕊,她抬起头,口中带着哭腔向赵田求道:「哥,哥,对不起,我一定好好做,一定用心琢磨,哥,你别不要我,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大大清澈的眼眸里含着满满一勺泪水,冯蕊把头低下,嘴唇沿着鸡巴头儿一直轻吻着滑到根部。鸡巴根部生着一团乌黑苍郁的阴毛,不时钻进冯蕊的鼻孔,她忍住要打喷嚏的冲动,伸出鲜嫩的舌尖在那团阴毛上舔着、梳理着,然后小手微抬将鸡巴抬高,脑袋斜扭着钻进赵田胯下,脸蛋埋在了鸡巴根部上,一心一意地舔紫红色的阴囊。
  「别光在外面舔,把它含进嘴里,舌头在嘴里快速动着那么舔!」
  按照赵田的教导,冯蕊张开嘴,嘴里尽是舔弄阴囊时攒下的唾液,也亏了这些唾液的润滑作用,冯蕊便不费力地将赵田沉甸甸的阴囊含进她温暖滑润的小嘴里。然后,她舞动着舌头,在阴囊上来来回回地舔着,双唇也不住地轻挤慢压,鼻孔更是不断呼出温热的吐息,带给赵田一阵舒服爽畅的刺激。
  「好,舔得真舒服,现在把鸡巴整根都含进去吧!」
  得到了赵田的赞誉,冯蕊不由喜不胜收,俏目向上荡去瞟了一眼赵田,然后将她小巧的樱唇放在硕大的龟头上方,像小鸟嗷嗷待哺一样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将鸡巴慢慢吞进去。
  可是赵田的鸡巴太过粗大了,任冯蕊拼命张大嘴也只是吞了个龟头进去,她的小嘴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于是,她小嘴中汇聚的唾液便被挤了出来,沿着唇角,流过下脸颊,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高耸白嫩的乳房上,染成亮晶晶的一大片。
  鼻中「唔唔」地哼着,冯蕊上下晃动着脑袋,小嘴开始吞吐。刚开始还有些费力,渐渐的,冯蕊适应了嘴里的庞然大物,吞吐的动作顺畅起来,唾液连成一丝丝银线不断地垂在她乳房上。可任她再怎么努力,她的小嘴只能容纳进去一个龟头,鸡巴大半部分都留在外面。
  赵田有些不耐了,他伸出两手握住冯蕊的后脑,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缓缓送去。随着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挤进喉管,冯蕊觉得越来越难受,喉间开始泛起呕吐的感觉,她连忙紧紧攥着拳头,拼命忍耐着火热的龟头摩擦她娇嫩的喉间、喉咙微微痉挛的痛苦感。
  幸好赵田的动作不粗野,也亏了不久前遭受过酒保给她深喉的蹂躏,冯蕊终于把赵田的大鸡巴全根吞了进去。她觉得喉咙里就像是插入一根火热的铁棍,虽然还是甚感不适,但呕吐的感觉比方才龟头摩擦喉咙时要减轻许多。可还没等她攥紧的小手松开,肉棍又开始摩擦着喉咙向外抽,冯蕊连忙又攥紧小手,再次忍耐那重新腾起的呕吐感。
  往复抽插了几下,冯蕊渐渐找到了窍门,当喉咙与鸡巴在一条直线上时,鸡巴最容易进入,痛苦感也最轻。她摇动着脑袋,控制着她喉咙的角度,几次下来之后,冯蕊感觉深喉也不是那么难受,呕吐感也差不多消失殆尽了。
  赵田开始加速,鸡巴越来越快地在冯蕊的喉咙里抽插。而冯蕊越来越纯熟地调整着喉咙的角度,虽然当赵田用力过大时眼角仍禁不住地呛出泪珠,但为了让这个强悍的男人舒服,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深喉做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舒服!舒服!口交,还是深喉最舒服!冯小姐,你的口活真不赖,下面的口等会儿操过了再说,你上面的口真是极品。」赵田「哦哦」地哼着,脸上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赞叹着。
  冯蕊的喉咙不住蠕动,挤压着鸡巴,赵田感觉他的鸡巴就像是被一团温暖滑润的嫩肉层层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当他将鸡巴插到底,捅在冯蕊喉咙深处时,龟头上麻酥酥的,直感一阵刺激,宛如被通电似的,连尾骨都酥到了,那超爽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有要射精的感觉。
  这小骚货真会吸精,再整几下非射出来不可……赵田在心中忖思,于是一边拔出鸡巴,一边说道:「好了,鸡巴舔得不错,现在给我舔舔屁眼!」
  舔屁眼!那么脏的地方!不要……尽管此刻冯蕊已成为淫欲的俘虏,并且内心里已认可做赵田的宠物,但要她去舔赵田排泄的地方,她仍不免抵触感到难以做到。可是,当赵田把DV交给酒保然后到沙发上趴下时,冯蕊却不由自主地挪动身子在赵田身后跪下,脸蛋丝毫没有踌躇,向赵田肌肉感十足的屁股上俯下。
  她轻轻地在上面亲几口,然后伸出舌头在赵田古铜色的屁股上来回舔着。在舔到屁股沟时,她抓住两瓣臀肉向两旁微分,露出四周生着一团黑毛的灰黑色肛门。那是赵田身体中最臭的部位,冯蕊无可避免地闻到一股臭味,虽不强烈,但亲眼看到男人的肛门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鼻尖离肛门也就寸许,煞那间,冯蕊脑海中竟产生一种仿若意识远去的奇异感觉。
  同时,一股不明的刺激感鼓胀着胸腔,冯蕊的心震颤着,越来越兴奋,唾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不由自主的,冯蕊伸出鲜红娇嫩的舌头,时而伸长,时而勾曲,像画圆那样在肛门周围不住舔着。
  肛门周围乱蓬蓬的黑毛渐渐被大量的唾液洇湿,整齐地以辐射状粘在了屁股上,而冯蕊舌头画的圆也慢慢缩小着,终于,她的舌尖触在了赵田的肛门上。
  在那不洁、肮脏的孔洞上,冯蕊竭力勾曲着她柔软的舌尖,沿着肛门的褶皱螺旋状地舔着,似要突破括约肌强力的阻挡钻进到肛门里面去。随着冯蕊孜孜的努力,还有那既柔软又湿滑的舌尖的刺激,赵田的肛门渐渐放松了,鲜嫩的舌头徐徐钻进到肛门的里面,而与此同时,冯蕊也感到舌头开始发麻,一股苦味在上面弥散开来。
  大概进入到半个舌头,无论冯蕊怎样努力,便再也进入不了半分了。冯蕊想着赵田用手指抽插他下身的样子,也学他那样,把自己的舌头当成他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肛门里一进一出来回往复动着。每当舌头完成一个循环,冯蕊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她的小穴也像是被插过一遍似的,淫水又开始泛滥溢出,小穴又感到一阵酥痒难耐。
  赵田爽得眼睛眯缝着,以前虽也找妓女舔过,但感觉也就是一般,跟口交差不多,哪像这次这么爽,要不是竭力控制,他几乎都要射出来了。赵田一边把手向后伸向正全心全意地给他舔屁眼的冯蕊,在她柔滑的黑发上轻柔地抚着,一边说道:「嘿嘿……先舔到这吧!冯小姐,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宠物蕊了,你做得不错,舔得我很爽,要不是时间不够了,非让你舔上一宿不可!」
  仅仅是抚摸她的头发,赞誉她几句,冯蕊就感到一阵激动,心中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同时感到又一波的高潮正悄悄向自己靠近。从心底,她好想就这样舔下去,直到高潮来临,可赵田让她停下来,她不能不听,于是她只好听话地把舌头从赵田的肛门里抽出来。
  赵田坐在沙发上,看着仰着小脸瞧向自己的冯蕊。她清纯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湿亮晶莹,嘴角处挂着长长一道津液,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着淫欲的火焰,露出乞怜求欢的神情,额头上挂着丝丝细汗,无处不显出淫靡的美艳。
  赵田直感胸中一阵激流不住奔腾翻滚,他伸出双手猛的抓向冯蕊腋下,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坐下。然后也不顾她刚舔过自己肛门的嘴里还残留着异味,一口将她的双唇印上。
  「啊!唔……唔……嗯……嗯嗯……」冯蕊只发出一半惊叫,小嘴便被赵田的大嘴盖上,马上,她就一边蠕动鼻翼娇哼着,一边又欣喜又乖顺地伸出小舌,送入赵田的嘴里。
  赵田的舌头又肥又厚,粘糊糊的,而冯蕊的则又细又薄,虽也充分湿润但却如染付清水一样,清爽滑溜。赵田挥舞着粘糊糊的肥舌卷上冯蕊细薄的小舌,用力地缠,用力地吸,不禁的,冯蕊觉得她的舌头好像要被赵田吸断似的,舌根似乎都被吸入到他的大嘴里。
  不仅是舌头,冯蕊嘴里的唾液也被赵田尽情地吸去,而赵田又把他的唾液送过来,注满冯蕊的小嘴。「唔唔」、「嗯嗯」的娇喘闷哼声不住响起,「吸溜吸溜」、「唧唧咕咕」的吮吸舌头、吞咽唾液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冯蕊身体中、小穴深处的酥麻瘙痒感也越来越强烈,欲情淫意随着赵田狂热的接吻越攀越高。
  冯蕊大分着双腿,白皙洁滑的小腹贴在赵田长有一道浓黑长毛的肚子上,在两者之间紧紧夹着根如同她俩吻戏一样火热的粗大鸡巴。每当吻到情浓深处时,冯蕊的小腹便不住用力摇着,自然而然的摩擦着赵田的鸡巴,偶尔,她湿乎乎的小穴会磨到火热的大鸡巴上,给她带来一阵仿若升天的超爽快感。
  为了探求那巨大的快乐,冯蕊的小腹摇动得越来越急,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从包皮里自己探出头的殷红小豆豆被赵田的鸡巴重重磨了几下,无法抑制的,冯蕊「哦哦」地叫着,体验着高潮临近阴精预泄的前奏,被吮得有些发麻的舌头用力地乱舞,去追逐、吸吮赵田的大舌。
  赵田觉得大腿、鸡巴上粘糊糊的,怀里娇小柔软仿若无骨的胴体摇动得越来越激烈,便知道冯蕊又要到达高潮了。这回,他不想要冯蕊再泄身了,于是,他强行将他的舌头抽出,色迷迷地瞧着冯蕊一脸淫欲表情的俏脸问道:「我的腿怎么变得这么湿了?小骚货,告诉哥,这是咋回事啊?」
  冯蕊的脸蛋潮红似血,眸中闪着娇羞和淫欲,她不做什么回答,只是嘤咛一声,又把红肿的双唇盖上赵田的嘴唇。
  再次甩开冯蕊火热的嘴唇,赵田淫笑着问道:「哈哈哈……宠物蕊骚起来真够劲,快告诉哥,哥腿上粘糊糊的是什么?这些水是哪来的?」
  瞧着赵田脸上明显调侃的神情,冯蕊心中一阵激荡,羞耻感陡然增强,而刺激、兴奋、快感也成倍地增加,不受控制的,冯蕊开口说着浪语,「哥啊,你坏死了,就知道羞辱人家,人家被你搞得又要升天了。哥,你好会玩啊!人家小穴好痒,变得热起来了,里面一震一震的,好像漏了,你腿上粘糊糊的东西就是人家发骚时流的淫水,哥,人家发骚了,就等着你来操了。」
  冯蕊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眸中含着献媚婉求,一般的男人到这种时刻只怕都会忍不住了,可赵田还是继续调侃着,「嘿嘿……就那么想要哥来操你吗?宠物蕊,你再说说,准备让哥怎么操啊?」
  「啊……哥啊!别再逗人家了,人家真的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鸡巴来插人家的小穴吧!人家让你随便操,怎么玩都行!哥啊,快点来吧!人家的小穴实在等不及了。」冯蕊一边毫无廉耻地叫唤着,向赵田求欢,一边伸出小手,很是疼爱地握住顶在她小腹上的鸡巴。
  「好吧,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操你一次吧!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嘿嘿……这可是个特别的日子,正好,从今天起你就告别你以前的生活,好好做我的宠物吧!」
  话一说完,赵田便伸出手将冯蕊的晚礼服拉起来。只见跟她小腹紧贴的晚礼服上染上了一大团水渍,那是她方才胡乱扭腰摩擦鸡巴时,从小穴里溢出的淫水滴在晚礼服上染的。赵田再把晚礼服内里翻过来,用手指划着内里上还未被吸收的几丝连成线、粘稠的淫水,问道:「小骚货,这是什么?」
  「那是人家的……」
  还没等冯蕊说完,赵田搓了几下沾着淫水的手指,然后手指略微分开,粘糊糊的淫水便在两根手指间连成几道透明的细线。于是,赵田便装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皱着眉说道:「什么玩意,这么粘,冯小姐,你真是处女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你看你的淫水这么粘!流了这么多,不像是没被操过,倒像是被无数人操过的老鸡,钟成经常干你吗?还是他满足不了你,你总在外面找野男人操你?」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处女!真的没被人操过!赵总,赵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话,好哥哥,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操呢!我只想让你一个人操,真的,哥啊!相信我吧!」冯蕊连忙解释,俏脸露出惶恐的表情,生怕赵田不相信。
  「真的吗?那我先检查一下!」赵田说完便抓着冯蕊的双肩向后按去,腿微微抬高垫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躺下,然后双手再扣住她的屁股向上托,同时,脸向她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俯下。
  支撑身体的只有赵田扣紧她屁股的一双手,冯蕊的娇躯顿时变成弓形悬空起来,她的头向后仰着,长发披散着下垂,透过漆黑的发间,眼眸里尽是倒影。不自禁的,倒空的感觉袭上她的脑际,冯蕊觉得额头发麻,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脑袋,脑袋里晕眩眩的。
  而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小穴一阵发热,好像有一股火热的气体喷在上面,转瞬间,她意识到那是赵田在近距离地看她的小穴,那股火热的感觉不用说便是赵田呼出的鼻息所致了。
  一这么想,冯蕊觉得小穴变得越发火热起来,她的脑中情不自禁地想着赵田看她小穴时那色迷迷、有些贪婪,有些可怖的眼神,一时间,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刺激。不知不觉的,她觉得在赵田锐利的视线下,小穴竟有种灼痛的感觉,穴心一阵发颤像是要小解,淫水止不住地从小穴深处流下来,滑过大腿给她带来一阵痒到骨髓深处的美妙感觉。
  赵田心中也是一阵美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冯蕊美艳的处女穴细看,心中大呼幸运,想不到为了报复钟成竟因祸得福得到这样一个又美丽又风骚少女,而相对于钟成给他造成的小麻烦,他简直是占了大便宜。
  冯蕊不仅拥有着淫荡闷骚的本性,长相俏丽、体型娇美就不用说了,她还有一个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小穴。薄薄稀疏、略微蓬卷、乌黑的阴毛;一点也没有沉淀色素、清澈粉润的大阴唇;形状娇巧、颜色鲜嫩,被大阴唇收在里面的小阴唇;小荷菱角含苞待放的红粉阴蒂……所有都是那么完美。
  这么完美的小穴,一天被我插个三四次,只怕它的娇嫩也只能保持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吧……赵田在心中想着冯蕊的嫩穴在他的耕耘下,颜色逐渐加深,由粉嫩变成黑红;小阴唇也被鸡巴插得从大阴唇里挤出来,排在穴口边上。想到冯蕊的小穴由稚嫩变成成熟完全是由他的鸡巴造就实现的,赵田便感到一种无比的舒畅痛快,心中充斥了巨大的征服成就感。
  双手顺着屁股徐徐前滑,滑到冯蕊弯曲的腰际上,然后略一用力,赵田把她倒悬的上身拉起来,瞧着她满脸春色的脸蛋说道:「来吧,宠物蕊,让哥的大鸡巴给你开苞。」
  赵田倚躺在沙发背上,双腿大大分开,在他身体正中心,一根粗大强壮的鸡巴昂首向天不住震颤着。
  「怎么还不上来?还让我帮你吗?快点!把它放进你的小穴里去!」
  赵田见冯蕊骑在他大腿上,水汪汪的眼睛只是瞧着他的鸡巴,许久不见什么动作,不由焦躁起来。而冯蕊受到赵田的催促,连忙挪动身体跪坐在他胯间,小手扶住火热、不住脉动的鸡巴,向她小穴的入口处导引着。
  虽说小穴里早就积聚了大量的淫水,但从没有进去过如此粗大东西的嫩肉孔洞还是极力排斥着,紧锁着穴口不让这个庞然大物进入。冯蕊轻轻地上下甬动屁股,穴口不住轻杵着坚硬如铁的鸡巴,淫水不断地流出来,润滑着大如鸡蛋的龟头。渐渐的,滑溜的龟头开始慢慢陷进被层层嫩肉紧密包裹的小穴里面。
  伴随着小穴发出「哧哧」的摩擦声,终于,龟头分开层层嫩肉的纠缠抵抗进入到冯蕊细小狭窄的内腔里面。
  
  
  
  
  
  
   (25)
  赵田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瞧着冯蕊蹙着眉、辛苦地将他的大鸡巴纳入小穴的表情,脸上浮起得意的淫笑。他伸出手,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已完全膨胀硬起来的乳头,大拇指和食指不住捻着,摩擦着娇嫩的凸起,耳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和娇腻的呻吟。
  指尖逐渐加力,速度越来越快,而乳头也变得越发硬起来,一声声绵软荡魂的娇呼声不住在嘤嘤娇喘的缝隙间溢出,「不要啊,啊啊……不要这么捻,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冯蕊不叫还好,她越叫,赵田用的力就越大,捻慢慢变成了捏,变成了掐,粉红的乳头变成鲜红色。偶尔来了兴致,赵田还用两指夹起乳头根儿用力向外拉去,等待乳头自然地变扁、伸长,从两指的指缝间「扑地」飞回,重重地弹落到乳房上。
  「呀!痛死了,要掐掉了,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
  看着冯蕊双眸浸满泪花地哭叫求饶,赵田心里一阵快爽,嘴里「嘿嘿」地坏笑起来。当他用力蹂躏冯蕊乳头时,本就被狭窄紧密的内腔夹得甚紧的龟头感到腔壁又是一阵收缩,柔软的嫩肉一震一震地挤压着龟头,龟头上不由生出一股酥麻麻的美妙感觉。而小腹上早被淫水滴满一圈的水渍又增加了些许,淫水汩汩地小穴里流下,鸡巴被染得湿乎乎的。
  「这还叫痛,马上要来的才叫痛呢!你忍忍,只是痛一阵,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就舒服了,这可比用手指抠抠舒服多了。小骚货,我的小宠物,把头给我抬起来,好好看看是谁把你变成女人的!」
  「哥,求你温柔点,人家怕痛!」冯蕊抬起脸,泪眼婆娑地瞧着赵田,一副惹人垂怜的纤柔样子。
  「忍着吧!冯小姐,在你生日那天给你开苞,不疼怎么能显出隆重呢!嘿嘿嘿……不仅是疼,而且还要很疼,疼得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来了,告别你的处女时代吧……」赵田双手扣紧冯蕊的腰,小腹微微回收拔出半个龟头,然后手臂和小腹同时用力,巨大的鸡巴发出「噗噗」的急剧摩擦声,猛地向她的穴心刺去。
  「呀呀呀……」极为凄惨的叫声在斗室内凌然响起,赵田的大鸡巴冲裂处女膜一直刺到穴心,冯蕊雪白的屁股「啪」的一声重重撞在赵田的肚子上。
  「疼吧!从没这么疼过吧!嘿嘿嘿……小骚货,操一会儿就不疼了,马上,哥就会让你爽得发狂的。」赵田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上下挺动着小腹,鸡巴开始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小穴内腔里湿润的嫩肉就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紧紧裹着鸡巴,虽然穴内被淫水浸得已经充分润滑了,但赵田的鸡巴实在太过粗壮了,而冯蕊未经人事的小穴也是紧缩无比,内腔被鸡巴撑得几乎到达极限,但每当鸡巴在里面律动时,就发出宛如什么被撕裂的声音。
  「痛,哥,痛死了,求求你别插了……」冯蕊的眸里尽是泪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嘴唇上沾着几滴血珠,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两线清白的泪痕。
  赵田没有理会她,继续抽插着,破瓜的鲜血随着冯蕊的淫水被鸡巴带出来,染在鸡巴上,染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上。而小穴夹得越发紧了,似乎要把这个巨大的侵入物挤出去一样,小穴里本就狭窄的内腔变得更加狭窄了,夹得赵田是说不出的舒服快意。
  「真够紧的,干处女就是舒服啊!宠物蕊啊,你这儿绝对是个名穴,夹得哥舒服死了。」
  「哥,我痛,别再插了……」冯蕊咬着牙蹙着眉不住哀求着,两只小手紧紧攥着拳头撑在赵田的胸膛上。她的娇躯向前弯着,脑袋低垂着,小嘴「呲呲」吸着凉气,黑黑披散的长发不住摇动,忍耐着那撕裂般的剧痛。
  赵田一只手臂揽住冯蕊前倾的细腰,下腹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细细揉玩,时不当的,手指还拈起她的乳头又搓又捻。渐渐的,红肿的乳头变得更加硬了,小穴也慢慢适应了赵田的大鸡巴,活塞运动开始变得顺畅起来。
  赵田把揽住她腰的手移上去,两只手五指分开抓着她两只软绵绵、弹性极佳的乳房,又是揉,又是摇,又是抓……雪白的乳房不断变化着形状,凝脂般的肌肤渐渐变红,艳红的乳头也变得越来越鼓翘。
  呼痛声渐渐变得小了,赵田发觉紧裹鸡巴的小穴嫩肉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紧张而变得放松柔软起来。
  嘿嘿……这小骚货开始有感觉了……赵田在心里淫笑着,中速抽插的鸡巴开始变成九次缓柔一次暴猛的插法,逐步撩拨她的淫欲。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深陷在她湿滑的穴腔里,缓缓、轻轻地摩擦着柔软滑腻的嫩肉向深处插去。而当最后一次缓柔,龟头缓缓入底时,赵田同样缓慢地将龟头拔至穴口,然后猛一用力,如同给她开苞时那样迅猛地直捅进去,插得冯蕊连声哀叫,娇躯颤抖不已。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多下,终于,冯蕊的双唇不住蠕动着,小嘴开始溢出急促的喘息和娇美的呻吟。
  赵田一边插一边慢慢挺起上半身,双臂紧紧环抱住冯蕊,由躺姿变成坐姿。
  瞧着她的脸蛋,只见她的脸又变成潮红一片,红润的双唇微张不住开合,鲜红的小舌尖在里面蠕动伸缩着,眉间还是微蹙着,似乎开苞的痛楚仍然存在着,但漆黑朦胧的眼眸里却隐藏不住地荡着欲情大炽的光芒。
  「小骚货,看你享受的骚样,哥说的没错吧,现在不疼了吧?小穴被哥的大鸡巴插得舒不舒服?」赵田一边问,一边将插法变为缓慢轻柔的抽送。
  「嗯,哥,人家小穴还有点疼,但被你插得里面酥痒痒的,好舒服。」冯蕊两只皓白的手臂抚在赵田胸膛上,身体被搂得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就像是柔顺的猫咪,一副娇柔可怜的样子。她仰着脸,斜瞧着赵田,眸中射出欣喜的艳光,鼻中嘤嘤呢喃着,小嘴吐着娇腻的嗲语。
  「嘿嘿……被哥什么插得里面酥痒痒的啊?里面又是指哪里啊?」赵田满脸淫笑,一边问,一边用力抓着、揉着冯蕊丰满鼓翘的屁股,感受着弹性极佳的臀肉在掌心里摩擦的滑溜肉乎的手感。
  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渐渐被揉得发红,冯蕊腻在赵田怀里扭着腰,嘴里发出渐显急促粗重的喘息,娇哼着说了句,「哥,你又要人家说下流话了!」,然后,灵动的眼眸娇媚地瞟了赵田一眼,小手慢慢抚上他的脖子,说道:「哥,人家好喜欢你,你的大鸡巴真棒,硬硬的,插得人家小穴舒服死了,哥,你再动动啊……」
  冯蕊不耐地扭着腰,手臂搂紧赵田的脖子,那些骚浪的话语不仅把赵田刺激得兽欲大增,越来越亢奋,她也同样被刺激得心扉飘荡、兴奋不已,直感充斥体内的淫欲越来越高炽,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宣泄,想要赵田把她揉碎、用那根火热坚硬的鸡巴重重插她。
  小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了,而赵田的鸡巴在她小穴里却始终隔靴搔痒地又缓又柔地动着,一记重的也没有,奔腾的淫欲不仅没有得到宣泄,反而被鸡巴撩拨得越来越盛,冯蕊不禁难受得「嗯嗯」直哼,腰肢乱扭着,屁股前后一伸一缩地乱动,开始主动追逐、套弄赵田的大鸡巴。
  赵田得意地笑了,纯真的冯蕊被他一点点、一步步地变成满脑子里只想着淫欲、像现在这样毫无廉耻地摇动屁股、贪婪地吞没自己鸡巴的雌兽,不由的,他心中感到一种无限的满足。
  抱着冯蕊的腰,赵田开始加速,鸡巴越来越快地在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抽插。
  「咕叽咕叽」,「啪啪」的声音不住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淫靡的声音和通爽畅美的快感将冯蕊带入了忘我的境界,她脑中恍惚,眸中光华虚闪着,小嘴「啊啊啊」地叫着,一连串的淫词浪语流水般流淌出来。
  「啊啊……哥,你的大鸡巴在人家小穴里了,啊啊……它好会动啊!哥,人家身体里有你的东西了,真好,人家感到好幸福啊!」
  「啊啊……人家舒服死了,没想到做爱这么舒服,人家小穴都要化了,美死了,啊啊……啊啊……哥,你真棒!」
  「哥啊,人家要做你一辈子的小宠物,啊啊……人家好喜欢被你的大鸡巴塞满的感觉,啊啊……啊啊……大鸡巴都插到穴心了,人家被你操得,啊啊……又要泄了!」
  冯蕊的喘息声越加粗重,娇腻缠绵的呻吟也越发急骤,她感觉她又要迎来一次高潮了,快乐的顶峰近在咫尺,似乎马上她就能享受到那不像是人间才能拥有的极美快感了。
  赵田感受到冯蕊的小穴开始轻微地紧缩痉挛着,挤压得在里面快速抽动的鸡巴极为舒服,全身的汗毛孔似乎都爽畅得舒展开来。凭着多年打炮的经验,他知道冯蕊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这与用手指挑弄不一样,开苞非常痛,处女的第一次就能到达高潮的非常少见,而冯蕊刚刚开苞就被自己弄上高潮,赵田心中一阵激荡,感到万分得意。
  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冯蕊太容易摆弄了,完全被赵田牵着走,主动权牢牢地控制在他手里。在极度的亢奋下,兽欲滔天的赵田不由得意忘形,一边用力挺动着小腹,让鸡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她小穴里捣击,根根直插到底,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一边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小骚货,知道吗?哥今晚约你来就是要操你,就是想把你变成一个淫妇,好让钟成看看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啊啊……啊啊……哥你好猛啊!这么快,这么重,小穴都要让你插坏了,啊啊……啊啊……人家快要到了,就要美上天了,啊啊……啊啊……」
  「哥,你好坏啊,啊啊……啊啊……你早就想操人家了,故意没安好心约人家出来,说什么过生日,啊啊……啊啊……你还利用人家,报复钟成,啊啊……
  啊啊……哥,人家被你操得舒服死了,人家变成淫妇了,啊啊……啊啊……哥,坏哥哥,你偷钟成的女朋友,把她操得浪成这样,他气也气死了,哥,啊啊……
  啊啊……这样你解气了吧!哥,狠狠地操人家吧!把他女朋友干到高潮吧……」
  「哥是专门来操你的,给你过生日就是个幌子,这些你都知道了怎么一点也不生气?你要是不想让哥操了,只要说个停字,哥立马把鸡巴拔出来拍拍屁股就走,再也不操你了。」
  冯蕊快速地向极乐的顶点攀升,脑袋里晕晕乎乎,除了越来越炽的情欲火焰再无其他意识,一听到赵田说不操她了,忙不迭地连声叫唤,「不要,啊啊……
  哥啊,啊啊……你操得人家好舒服,人家想要你操,想要你天天这样操人家,啊啊……哥啊,都说你是坏哥哥了,啊啊……啊啊……人家就喜欢你这样坏,喜欢被你欺负,哥,啊啊……哥,再快点,再重点,人家快到了。」
  「嘿嘿……你被骗来挨操不生气,要是钟成也是被我骗去找小姐的,你生不生气?假如钟成根本不是变态而是被逼的,或者是被下了药,意识不清醒才与小姐们玩肛交的,你会不会原谅他,与他重归于好,然后就不要哥来操你了?」
  「人家才不会呢!哥的大鸡巴这么棒,啊啊……这么会插,人家喜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呢!哥,啊啊……你别试探我了,人家这辈子都要做你的宠物蕊,钟成他哪怕不是变态,人家也不会跟他的,真的,哥,人家只想跟着你,啊啊……人家只让你操,啊啊……哥,啊啊……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心里面了,啊啊……人家要美死了,啊啊……啊啊……」
  冯蕊双手紧紧搂着赵田,在他后背上,脖子上不住摩挲着,用力过度的手背上贲起条条青筋,尖利的指甲更是把他后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而赵田兴奋极了根本不觉得痛,一边继续用力挺动着小腹,一边在兽欲的驱使下问道:「我就那么好,钟成就那么一无是处?」
  「嗯,他不行,什么都不行,哥,啊啊……被男人操好舒服啊,可他一次都没碰过我,白白便宜了坏哥哥你了,啊啊……他还乱得罪人,被哥收拾一顿也是自找的,谁让他不自量力,惹我的好哥哥了呢!哥,啊啊……啊啊……你使劲操我吧!怎么玩都行,人家的身体就当给你消气,人家不是为他,是为你,你跟那个笨蛋生气多不值啊!」
  「哥,他就算不是变态人家也不跟他,他被小姐玩屁眼,真恶心,不管是不是变态,做了就是做了,他就是个变态,人家一想他的丑态就觉得恶心,哥,别再提他了,人家不想破坏咱俩做爱的气氛,哥,用力啊,人家喜欢被你揉碎的感觉,啊啊……啊啊……哥,人家感觉到了,马上人家又要泄了,哥,啊啊……要来了,就要来了。」
  冯蕊骚浪的话更加刺激了赵田的兽欲,鸡巴瞬时暴胀了一圈。而小穴开始一缩一缩的,夹得鸡巴又酸又胀,竟让持久性极强的赵田心头泛起要射精的感觉。
  真是个狐狸精,天生的骚货,都告诉她咋回事了,还这么骚,一点也没有被骗来挨操应有的反应,而且叫床叫得还越来越来劲。操,这才干了多长时间,连平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就有要射精的感觉了,极品,绝对是极品,不忍着了,先发一炮再说,别再憋出病来……
  赵田忖到这里便开始冲刺,壮硕的鸡巴就如打桩机一般,带着风声,势若千钧地在冯蕊娇嫩的小穴里重刺猛插,同时,口里叫着,「骚货,我也要射了,你可真他妈骚,真够劲,平时打炮我啥时这么快到过,来,咱俩一起到,说,准备让我射在你哪里?小穴,嘴巴,还是乳房上?」
  在赵田猛烈的撞击下,冯蕊的叫床声变得更大了,声声响厉悠长,她的双手再也搂不住赵田了,被甩下来垂在两旁,沾满汗水的娇躯犹如在飓风下挣扎的一叶小舟,不住剧烈地震颤着,摇晃着,小嘴大大张开着,晶亮的唾液从里面不绝地流出来,滴在剧烈摇曳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嗯,哥,咱俩一起到,啊啊……啊啊……把你的精液,射在,射在,啊啊……啊啊……射在人家的小穴里吧。」
  「射在小穴里,嘿嘿……你不怕怀孕吗?」
  「不怕,人家,啊啊……啊啊……人家想为你怀孕,人家想要身体里面有你的东西,啊啊……啊啊……哥,你要射了吗?人家就要到了,哥你快点啊,人家想要被你的精液射出高潮来,想为你生一大堆孩子……」
  赵田气喘吁吁的,额头上尽是汗水,小腹挺动的速度更快了,鸡巴捣击得更加激烈。
  「要射了,小骚货,等你到高潮时要大声喊出来,要不停地喊知道吗!多说说钟成和孩子的事,老子爱听。他妈的钟成,让你跟我作对,看我怎么操你女朋友,看我怎么把精液射进你女朋友的小穴里面去,看我怎么把你女朋友的肚子搞大!敢跟我作对!你女朋友注定要做我的宠物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让你跟我狂,我要你这辈子过得很惨很惨。」
  「哥啊,人家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舒服,美上天了,啊啊……
  啊啊……你怎么还不射,人家好累,别再插了,你插得太猛了,人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让人家休息会你再插吧!啊啊……啊啊……」
  「快点说那些话,你不说我就射不了,骚货,快说!」赵田其实已经到达极限了,他紧紧咬牙忍着要喷射的欲望,想等到冯蕊说完他想听的话再射。
  「哦,对不起哥,人家太兴奋了,忘记说了。」冯蕊连忙道歉,然后张开小嘴不住大声浪叫着,「人家到高潮了,人家被赵田哥哥的鸡巴操到高潮了,人家的小穴马上要被赵田哥哥的精液灌满了,马上就要怀上赵田哥哥的孩子了……」
  冯蕊一遍遍地浪叫着,越叫越有感觉,穴心又开始痉挛震颤,第二波高潮接踵而至。而赵田也不再忍耐了,他不留力地猛力捣击做最后的冲刺,暴胀的鸡巴被痉挛的小穴夹得磨得一阵酥酸,精关不由大开,积聚很久的精液万马奔腾地从马眼里冲出来,如同炮弹一样猛的向冯蕊的穴心射去。
  一边射,赵田一边催促道:「老子射了,快点,说说钟成,再说说孩子!」
  「啊啊……哥,你射了啊!太好了,人家终于被你射进去了,人家要怀上你的孩子了,啊啊……人家要做妈妈了,人家好高兴、好幸福啊。钟成,你这个笨蛋,得罪谁不行偏要得罪我的赵哥,搞得连女朋友都被抢走了,啊啊……还被射了满满一小穴精液,铁定要怀上他的孩子了,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被他操得又骚又浪,现在舒服得都快美上天了……」
  「哥,你的精液好烫,好有力啊!啊啊……啊啊……射得人家直哆嗦,啊啊啊……人家又到了,又美上天了,啊啊……哥,啊啊……你好厉害啊……这么短时间,让人家泄了两次,啊啊……哥,你还在射啊!这么多,人家的小穴都装不下了,啊啊……啊啊……好舒服,人家要死了,啊啊……啊啊……人家肯定要怀上了,啊啊……」
  冯蕊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栗的娇躯慢慢伏下,宛如面团一样软绵绵地倚在赵田的胸膛上,小嘴不住一张一合,好似缺氧的鱼儿那样剧烈喘息着。她的脑袋歪在赵田肩头上露出一半,几绺黑发被汗水胡乱粘在潮红的脸蛋上,透过黑黑的发丝,半睁半闭的双眸中神光涣散,展现出一副女人特有的得到充分满足的神情。
  赵田用力抓住冯蕊的屁股,十根手指几乎都要陷没到丰满柔软的臀肉里面,把冯蕊柔滑的肚子牢牢贴紧在他的小腹上,腰一抖一抖的,惬意地享受着射精的爽畅快感。他的鸡巴全根进入到冯蕊身体里,硕大的龟头插在小穴最深处,在一震一震无休止地弹动着,有力地向子宫里面喷打着浓浓的精液。
  也许是冯蕊的肉体太令他满意了,也许是他忍耐的时间也确实太长了,还也许是成功地操了钟成女朋友那极大的心理愉悦,赵田射了足足有平时两倍的量才停下来。尽管精囊已经空了,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都已经注进到冯蕊的子宫里,但赵田的鸡巴还是坚硬如斯,一点也没有软下来,还能再打几炮。
  赵田抽出鸡巴,把软作一团的冯蕊放在沙发上,打算换个姿势接着操她。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冯蕊却咬着牙,蹙着眉,好似忍着巨大的疲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在他膝旁像小狗那样跪伏下来。
  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纤细的腰肢贴着坐垫像是夸示绝佳的柔软性似的弯成半弧,凸凹有致的上半身挺起来,两团丰满、高耸的乳峰随着喘息不住微微抖颤着。冯蕊仰着脸,眸中发出温柔的绵绵细光,伸出嫩红的舌头,向沾着自己的淫水和精液而变得湿漉漉的鸡巴上舔去,为赵田做着清理。 仍然昂首向天、表面上沾有她俩的混合体液而散发出淡淡异味的鸡巴在冯蕊
  眼里仿佛变成了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她像是舔她最喜欢吃的冰激凌那样开心地舔着。一边舔,她小巧的鼻翼一边发出满足的「嗯嗯」声,而每当她勾动着灵活的小舌把那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的液体扫进嘴里、吞入肚中时,她的眼波就飘忽流转着,变得越发地妩媚动人,直把赵田看得一阵心摇神颤,兴奋无比。
  不仅是如此,在冯蕊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一坨坨浓稠浆白还带着热量的精液正慢慢地垂落下来,形成一道白带,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狗尾巴一般。
  酒保就蹲在冯蕊的屁股旁,DV蓝幽幽的镜头正对着冯蕊不断淌出精液的小穴。只见本来狭长密合的肉缝被撑得张开嘴来,露出一元硬币大小的的孔洞,白浊的精液徐徐地从里面流出来,穴口周围的嫩肉早不复原先的粉润而变得鲜红肿胀起来,像诱惑酒保似的散出淫靡艳情的氛围。
  不知什么时候酒保已经脱光了裤子,硕大的鸡巴硬邦邦地举在胯间,他一手拿着DV,另一手上下捋着他酸胀不已的鸡巴,猥琐的脸上五官几乎聚在一起,龇牙咧嘴着一副忍耐不住上蹿下跳的模样。
  「老大,我要受不了了,这骚娘们太骚了,让我也打一炮吧!鸡巴都要憋炸了。」沙哑着嗓子,酒保胀红着脸向赵田求道。
  「哈哈哈……」赵田一阵大笑,没有理会酒保,一边伸出大手在冯蕊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又拍又抓,一边拿下流的话调侃她。
  「听没听见他叫你什么?哈哈……骚娘们,他说的没错,姑娘变成了娘们,还那么骚,当然叫骚娘们了。他说他想操你,你瞅他急得那副熊样,宝贝,你想不想让他操?要是想,哥就让他好好懆懆你,但不能让他在你小穴里面射,你那里只能有哥的精液,要是不想,哥就让他在你嘴里爆一次。他跟了我很多年了,有好东西咋也得得分兄弟点,哥吃你下面的竖嘴,上面的横嘴就给他玩吧!」
  「不要嘛,哥,你好坏啊,把人家当货物分给别人,哥,人家就想被你操,就想做你一个人的宠物蕊,不想让别人碰。」冯蕊吐出嘴里的鸡巴,小手拉着赵田的胳膊轻轻摇着,像恋人那样撒着娇。
  「才打一炮你就不听话了,是不是认为做了我的女人就可以不听我的了!这次给你一次机会,没有下次,如果你再不乖我就不让你做我的宠物了,让你滚回到你那窝囊废男友钟成那里去。」赵田脸一板,语气严厉起来。
  「哦,人家知道错了,人家真不是有意不听你的,哥你说的话人家怎么能不听呢!只是人家想,做哥的女人一定要对哥忠心,因此就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
  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人家都听你的,哥,你真的想人家用嘴帮他射出来?」
  冯蕊一脸惶急,忙不迭地解释,得到极大满足的她唯恐赵田不要她,什么道德廉耻都抛在脑后了,心里只想着怎样令赵田满意。
  「嗯,这才像话,做我的女人听我的话就行了,别自作聪明,什么忠心不忠心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以为你的穴给我一个人操就是忠心了,我还稀罕这个!老子一挥手,多少女人抢着让老子操她的穴呢!你记住,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把我交代的事做好这才叫忠心,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赵田那充满屈辱的话让冯蕊感到一阵委屈,可她就像中了魔似的,不知道去反驳、抗争,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也只能哀婉地听从。
  「好,那待会我操你时,你就用嘴帮他吸出来吧!来,上来,刚才你爽透了吧!现在该轮到你出点力让我也爽爽了。」话一说完,赵田就抱起冯蕊把她放在腿间,然后手脚分开,身体像大字那样躺在沙发上。
  冯蕊一时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刚刚破瓜的她哪知道赵田要她做女骑士,就在她犹豫是不是要发问的时候,突然觉得大腿一紧,身体一下子被举上了半空中。
  原来是酒保见她不得要领便不耐烦了,他先把DV调整好角度放在茶几上,然后来到冯蕊身后,双手探入到她的大腿底下,抓住她两只丰满、充盈的大腿根部,手臂猛一用力,用像是给小孩子把尿那样的姿势把她举起来。
  「啊!」就在冯蕊放出一声惊叫的同时,她扭头向后看去,看到是酒保抱着自己。本能的,她想从酒保怀里挣脱出来,可马上,她脑海里响起赵田方才说的话。
  不管愿不愿意,他的话一定要听,他不反对酒保抱自己那就让酒保抱吧!反正待会还要给他口交呢!抱就抱吧!便宜他了……冯蕊叹了一口气,因紧张而僵硬的身躯放松下来,她不再做任何挣扎,任酒保状若亲昵地抱着自己。
  可下一瞬间,冯蕊便发现她被摆弄成小孩尿尿的姿势,而更严重的,酒保右手的食指正顶在她小穴上方、阴蒂的位置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不住动着,轻柔地摩擦着她身体中最敏感的部位。高潮还没散尽的身体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被挑逗,一丝丝柔美的快感开始快速地从阴蒂上腾起,哪怕是她强自克制,快感还是汇涓成溪,越来越强劲地向身体蔓延,冯蕊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刹那间,久违的屈辱感和羞耻心扑地向她心房袭来,同时,她的大腿一凉,不用说是没有流尽的精液从又淌下来了,还有新溢出的淫水。悲戚莫名的的,冯蕊在心里问自己,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被讨厌的人摆成这么下流的姿势还会产生快感,我已经不奢望不会产生快感了,谁叫我生了一副这么敏感的身体呢!可它竟然这么快冒出来,他一摸我就有快感,这也太快了,哪怕慢一点也好啊……
  阴蒂变得火热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冯蕊的鼻翼不住「嗯嗯」地哼着,小嘴忍也忍不住地不断开启,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心理和肉体同时被刺激着,冯蕊的心儿跳得越来越快,脑海中也越来越混乱。就在这时,本就娇羞不已的她更加羞惭了,酒保玩得她小穴一阵发热、发颤、发紧,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但绝对不是高潮,冯蕊很清楚,那是尿急,她想尿尿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真丢人,这让我怎么说啊!求赵哥,看他瞧得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他最喜欢看我羞耻的样子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求他还不如不求,免得更加难堪。求酒保,这个卑鄙的家伙,就知道趁火打劫,刚才就是因为他我才被骂的,哼,知道我不肯竟敢求赵哥让我帮他口交,赵哥竟然答应他了,哼,这次你得意了,不知道枕边风不好惹吗!哼!看我以后怎么慢慢收拾你!
  哎呀呀!我这是想到哪去了,与他怄什么气啊!他就是一小人,不值。怎么办呢!马上就忍不住了,就要尿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没上厕所,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这两个男人,我怎么的也得求一个,求谁呢!哎,不管求谁都不会那么痛快答应我的,一定会让我做一些羞耻的事或是说些下流的话的,我也真怪,做那些事说那些话心里却很兴奋,感觉好爽,可又不好意思去做去说,好丢人……
  冯蕊啊冯蕊,你不是瞧不起那些虚伪的人吗!你怎么也变得虚伪了,既然感觉舒服感觉爽就去做去说呗!有什么抹不开的,不是有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吗!不求酒保,他那种小人让我恶心,他说话也不见得管用,还是去求赵哥吧!就算他要我做难堪的事,我不是心里也喜欢吗!再说尿急是生理现象,哪怕被他取笑了,也不能怪我啊,而且还能爽,为什么不去做呢……
  冯蕊自己劝着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可即使是劝服了自己,但心里那滔天的羞惭还是无法去除。她娇羞地红着脸,声音微弱如蚊喃,支支吾吾地对赵田说道:「哥,我,我要小便,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等我回来再,再操我。」
  「什么,你说什么?大点声?看你那腼腆的样儿,怎么一下子变得害羞了?
  他不就是摸摸你的小穴吗!哎,你不是挺讨厌他的吗!我怎么看着像是你喜欢上他了呢!难道是对他有感觉了?嘿嘿嘿……咋回事?被他摸舒服了,就不讨厌他了?」赵田刚才就觉得冯蕊奇怪,一副怀春少女羞答答的模样,只想着可能是被酒保摸出感觉了,心里压根没往她尿急这方面想。
  真讨厌,他怎么这么笨呢!说我喜欢他,他算个什么东西!我能喜欢他……
  冯蕊不禁羞恼交加,胸中一阵愤懑,不由大声地说道:「鬼才会喜欢他呢!我要小便!」
  话一出口,冯蕊不由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自己竟然会用这么大的声音说出来。瞬时,她觉得尴尬极了,心中羞惭万分,脸蛋烧得火烫,脑袋仿佛顶了千斤重物一样深深地垂下去。
  而这动作正好让她看到自己的小穴张着小嘴,穴口积聚着一弯淫水,一片湿亮晶莹,还有一根在钻出包皮的粉红阴蒂间不停搓动的黑黄手指。一时间,冯蕊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无奈下,她只好娇羞地闭上眼帘。
  耳边传来酒保咬牙切齿的咒骂和嘲讽声还有赵田「哈哈哈」的大笑声,虽然她紧闭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但酒保气急败坏的嘴脸和赵田一脸的坏笑的图像却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海里,仿佛是撩拨她的屈辱感和羞耻心似的,久久不肯散去。
  时间慢慢地走下去,冯蕊感觉他们一点也没有放自己下去方便的意思,而且在黑漆漆的世界里,没有视觉的干扰,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在屈辱、羞惭、焦急多重的压迫下,她不禁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却异样地升起兴奋的感觉,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在身体里乱冲乱窜着,而下身的尿意也变得更加强烈,好想畅快地尿出来。
  但是女人的尊严不允许她那么做。
  二十三岁的她被摆成把尿的姿势,湿漉漉的穴口被赵田粗壮巨大的鸡巴撑得张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合拢,而且还正对着他的脸。光是这种下流的姿势就让她倍感羞惭的了,要是就这样尿出来,在他眼前做出这么屈辱的事,尽管冯蕊已经让春药搞得淫荡无比了,但是,哪怕她再怎么淫荡,再怎么渴求快感,毕竟她的本性还是纯真的,这样淫贱下流的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冯蕊用力收缩着小穴,忍耐着越来越强的尿意,小手胡乱地推着酒保,想要下来。这时,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斥喝,「别动!」。那是赵田的声音,她听得出来赵田有些发怒了,下意识的,她停止了挣扎,掐紧酒保手臂的手慢慢松下来。
  冯蕊睁开眼睛,瞧着一脸不悦的赵田,心里有些讪然也有些害怕,但再不下来她可真要尿出来了,于是便一脸哀婉地求道:「哥,你让他放我下来吧!人家要小便,等人家方便完了再好好让哥操好不好?」
  看冯蕊对自己的话还是很听从,赵田缓和了神色,再一听她可怜兮兮地求自己放她去小便,还说什么回来好好让自己操。一时间,赵田胸中的欲火一下子飙升老高,浑身一阵燥热,脑中不由幻想着她羞答答地在自己眼前尿尿的诱人样,想着她的尿液是金黄色的还是清白色的,是腥臊的还是没什么味道,是一下子喷出来还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
  迫不及待的,赵田现在就想知道答案,现在就想让她尿出来,但不把冯蕊凌辱个够他也是不会罢休的。女人尿尿是什么样子,尿液是怎么出来的,赵田一次也没有见过,这崭新的刺激使他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巨跳着,他忍着心头剧烈的亢奋,爬起来半蹲在地上,脑袋凑到冯蕊的小穴前,瞪大眼睛观察着如小生物般不住蠕动伸缩的穴口。
  
  
  
  
  
  
   (待续)
  
  
  
  
  
  
   (26)
  穴口红肿红肿的,方才射入的精液已经流尽了,剩下一点白浊的余垢残留在入口,大小阴唇都翻出来了,将藏在里面的寸许扁圆的孔洞暴露出来。随着穴口有规律的伸缩,不时露出孔洞里面深邃的通道和包裹其上艳红的薄膜。薄膜沾附着大量的淫水,水光粼粼,随着不时的颤动,更显得水润晶莹、娇嫩滑腻。
  赵田越看越爱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哪见过如此艳丽的小穴,以前干过的基本都是些残花败柳,想到这样一个动人的美穴从现在起就归自己所有了,以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里不由越发的兴奋,脑袋凑得越来越近,火热的鼻息有力地喷在冯蕊的小穴上面。
  被如此近距离地亵看自己隐秘的地方,还看得那么仔细,而且自己还被摆成这么丢人的姿势,冯蕊的心被巨大的羞耻鼓荡着,但却越来越兴奋,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阵阵娇喘,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长,上身也剧烈起伏着,丰满傲人的双乳不住在胸前抖颤,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赵田被那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吸引抬起脑袋,只见两座白腻圆鼓的乳房在自己眼前摇颤着,透过两团耀眼的白色,冯蕊潮红着脸蛋,眼角藏着浓浓的春情,黑漆漆的眼眸中不时发出亢奋地视线,一副骚透了的模样。
  「嘿嘿……我说宠物蕊,自己把穴掰开,让我看看你尿尿的地方。」赵田贪婪地瞧着冯蕊,双手向上抓住她两团柔软滑腻的乳房,微微用力地不住在上面抚摸揉弄。
  「不要这样嘛……」冯蕊话音娇腻地推脱着,水汪汪的眼睛瞅了赵田一眼,见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横样子,芳心不由一荡,强烈地感到一种被强者征服的刺激快感。于是,本就不坚决的拒绝之心瞬间瓦解,她眼波含羞辗转着,柔顺地低下头,口里轻轻叹口气,轻声说道:「哥,你就知道逼人家,人家都要被你欺负死了。」,随后,抖颤的小手轻轻捏住自己的阴唇,慢慢地向两旁分去。
  「哈哈哈……」赵田狂肆地发出一阵大笑,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大笑过后,他再次低下头,一头扎进冯蕊被酒保几乎劈成一条直线的两腿之间,一边像狗那样不住在完全暴露在眼前的小穴上嗅着,一边伸出手指抚着被拉伸得变细变薄的阴唇。
  抚摸了一会儿,感受着嫩肉在手指上细腻滑溜的手感,赵田便移开手指,不放过每寸地方,在小穴上到处抚摸着。不时的,他挥舞手指滑进充分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抽插几下,兴致上来时,他还伸出舌头,在小穴上面尽情亲着、舔着,吸着、喝着她的淫水。
  被赵田这番肆意玩弄,就算是成熟的女人也受不了,何况还是刚开苞不久、初尝男人滋味的冯蕊。她不住大声地呻吟着,浪叫着,娇躯乱摇乱拧,丰满的乳峰被她甩得有如奔腾的巨浪。而酒保早就不堪重负了,双臂又酸又痛再也举不动她,只好半蹲着,把她放在了他的腿上。
  赵田直起身子,一手抹去沾在脸上的淫水,然后,半蹲在冯蕊的身侧,两手齐上,一手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阴蒂,另一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尿道口上,轻轻地挠着。
  「啊啊……哥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哥你真会摸,人家舒服死了,啊啊……啊啊……」
  「呀!别摸那里,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好难受,会尿出来的……」
  阴蒂上腾起绵绵爽畅的快感,而尿道口上却是胀涩的不适,冯蕊一边忍着尿意,一边不停地叫着。一会儿浪叫着舒服,一会儿又嚷着难受,强烈的快感和同样强烈的不适感共同包裹着她、煎熬着她,她的羞耻心变得越来越弱,就这样尿出来好享受那畅快的快感的希望越来越强。
  在赵田捻转她阴蒂的手指开始加速时,那一阵阵使她连心头都不住颤栗的快感终于让她克服了了羞耻心,放弃了抵抗。她觉得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那美妙的快感完全不是她所能抗拒的,什么羞耻下流的事在它面前都不值一提,姿势丢脸就丢脸了,尿就尿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没有享受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重要。
  「哥啊,啊啊……啊啊……人家又要到了,啊啊……啊啊……人家又要被你给弄上高潮了,哥啊,你喜欢看人家尿尿的样子吧,啊啊……啊啊……人家这就尿给你看,啊啊……啊啊……好丢脸啊,啊啊……好怪,人家现在好兴奋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怎么心脏跳得这么快,啊啊……啊啊……人家要美得死过去了。」
  就在冯蕊到达要尿出来的临界点时,赵田一下子缩回手,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像小孩似的让大人把尿呢!不行,你自己去洗手间尿吧!」
  冯蕊随即发出一声悲鸣,马上就要攀登到快乐的顶峰了,却被硬生生地打回来,那种失落和难受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达出来,她「呜呜」地哽咽着,求着作势要起来的赵田,「哥啊,别走,求求你,别走。」
  「好,哥不走,告诉哥你想干啥?」赵田好整以暇地蹲下,眼里闪着邪恶的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冯蕊。
  「哥,你再接着摸人家小豆豆!就差几下,人家就到高潮了。」
  「你不是要尿尿吗?不是说憋不住了吗?」
  「哥,人家想在这里尿,想在你的面前尿出来,想让你一边摸着人家的小豆豆,一边尿。」冯蕊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似的,一连串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真够淫贱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你不害臊吗?嘿嘿……不过哥喜欢你这样,你越骚哥就越高兴,再告诉哥,为啥一定要哥摸你的小豆豆你才肯尿?」
  「啊啊……哥,在你面前,人家什么丢脸的事都做了,人家好想要高潮,你再摸几下人家的小豆豆,人家就会泄出来的,那样好舒服,好刺激,人家好喜欢那种感觉。」
  「哈哈哈,真是骚透了,可是哥的手不就被你的尿淋上了吗!嘿嘿……美女的尿也是尿,也臊,也不干净,哥这可为难了,那么脏的东西!」赵田说着说着心中竟有了另一种期待,他也不敢确信能不能实现,毕竟这对于本性纯真的冯蕊来说太困难了,于是,他一边拿话挤兑冯蕊,一边留心看她的反应。
  刚想说自己的尿干净,马上冯蕊就意识到不对,尿哪有干净的,除非是童子尿。这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要赵田为了让自己爽而沾上自己的脏东西,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这话她可说不出口,可被情欲和尿意煎熬得,她难受得几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下意识的,她脱口说出:「哥,要不,你也尿在我身上吧?」
  赵田等的就是这话,他在心中狂喜地忖道,听这话差不多能行,脸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摇头说道:「尿在你身上,嗯,我倒没做过这事,应该挺刺激的,可这么做不大好吧,那玩意又臊又腥的,哥哪忍心啊!」
  「哥,我不怕,哥,你就尿在我身上吧!再说,人家,啊啊……人家的尿也会溅在哥的手上呢!」
  冯蕊哪知道赵田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见他为了不忍自己沾染上尿液而推辞,而且他也说了尿在自己身上会很刺激,这与她现在想尿出来的刺激心理完全一致。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似的,本来冯蕊说让赵田尿在自己身上只是大脑一时发热,说完后就有些后悔,可现在,她是真的希望赵田在她身上尿尿,这样就能与他一起享受到那种令她疯狂的刺激了。
  赵田大喜,没想到这么顺利,冯蕊竟然答应了。瞧她脸上那兴奋的神情,看起来不仅是不反感反倒很是期盼,既然如此,再进一步要求她直接尿在她嘴里,应该也不会拒绝吧……于是,赵田开口问道:「这样啊,那好吧,可是,尿在你哪里好呢?」
  「就尿在人家乳房上吧!」冯蕊瞅瞅赵田的大鸡巴,心里想着,他的鸡巴这么大,尿一定很多,自己的乳房一定会被淋得精湿的……
  想着想着,脑海里开始幻想起赵田举着鸡巴在自己乳房上欢畅淋漓地尿尿的样子,冯蕊的心里不觉变得异常兴奋,喘息也分外急促起来。同时就好像发生了连带反应,她感觉尿意一阵大增,尿道口似乎都被冲得开了一道小口,如同是一座摇摇欲坠的水闸,任她再怎么收缩小穴,湍急的尿液就要破闸而出了。
  「哥,快点,人家就要尿出来了,快点,随你尿到哪里都行,哥,快点,快来啊……」
   「嘿嘿……要玩就玩个最刺激的,我的小宠物,让哥直接尿进你嘴里好吗?哥想好好爽一次,你憋住呼吸,不要喘气,就像给哥做深喉那样,让尿正对着嗓眼就呛不到了。而且这样,尿的骚味你也闻不着了,一点都不难受,很快的,几秒钟就过去了,也就是喝一瓶汽水的量。」赵田一边诱惑她,一边伸出手指越来越快地搓她那已完全充血而变得鲜红鲜红的阴蒂。
  「啊啊……好舒服,马上就要泄了,啊啊……啊啊……哥,你好坏啊,要在人家嘴里面尿尿,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哥你尿吧!在人家嘴里尿吧……要来了,要美上天了,啊啊……啊啊……」
  赵田最后就像捻烟头一样重重捻了阴蒂一下,然后马上松开手指让开身体。处在喷射临界点的冯蕊感觉火热的阴蒂仿佛一下子爆裂了,穴心一阵剧烈痉挛,一股异常尖锐异常爽畅的快感强烈无比地窜了出来,身体就像被道闪电击中了,打得她身体向后一仰,无力地靠在酒保身上。
  马上就要迎来高潮的她终于不用再强自忍耐尿意了,尿道口一松,一股股湍急的清澈尿液一下子失去了阻碍,呈就高高圆圆的抛物线有力地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人家到了,好刺激,啊啊……啊啊……好美,啊啊……身体都要化了,啊啊……啊啊……人家终于可以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身体好轻啊,啊啊……啊啊……」冯蕊半仰半躺迎接着高潮的冲击和放尿的快感,感到无以伦比的爽快,嘴巴大大张开娇喘浪叫着,几丝长长的唾液从嘴边滴落下来,渐渐拉断落到她的乳房上,把乳房染得一片湿亮。
  她的双腿被酒保锢住大角度分开着,小腿随着不停痉挛颤抖的身体无力地摇摆着,双臂也是如此,纤细的腰肢不时剧烈地弹动一下,像极了在陆地上缺氧濒死的鱼。而她几乎成一条直线分开的双腿间,湿漉漉红嫩一片的小穴中,尿液仿佛永不停歇似的,一股接一股不住「哗哗」地向外喷射着。
  赵田把手伸过去,一只手轻轻挤压着冯蕊的小腹,好像是要让尿液喷得再急一些,另一只手挡在喷射的尿液前,手掌张开,用掌心感受着尿液暖呼呼的温度和强劲的力度。很快,他的手掌就湿淋淋的,手腕、小臂上也被溅得到处都是尿液,赵田抬起手臂,两眼射着亢奋的光看着,鼻翼也在不住蠕动着嗅着。
  好像没什么味道嘛!难道美女跟爷们不一样,连尿都不臊……赵田把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啧啧作响地吮吸着上面的尿液。嗯,的确没什么臊味,跟清水差不多。
  听说台湾那边有什么喝尿族,说尿里面没有细菌,长时间饮用能延年益寿、减缓衰老,当初听着这事时还不信,臊哄哄的尿咋喝啊!原来美女的尿是没有臊味的,这帮有钱人真会享受,一堆美女放尿都给他们喝……满脸淫邪的赵田瞧着尿流渐渐稀疏、一脸陶醉之色的冯蕊,再瞧瞧放在一旁,角度极佳把整个过程都完美录进去的的DV,想到自己以后也能那么享受了,不由慢慢地笑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他一看屏幕,是儿子赵信的号码,便按下接听键。
   「爸,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打好几炮了吧!嘿嘿,那小子还迷迷糊糊的呢!以为我带他去找小姐呢!」
  「嘿嘿,正准备打第二炮,那小子想得也没错,只是他料不到小姐就是他女朋友!打炮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哈哈哈……你过来吧!咱爷俩让他看场好戏,门帘开一半的那间就是。」赵田放下电话,走到门口把门帘拉起一半,然后冲酒保一摆手便再在沙发上呈大字型躺下。
  酒保「嘿嘿」一笑,在冯蕊耳边淫笑着说道:「骚货,尿完了,舒服了吧!该干活了,老子也给你来点刺激的。」,说完,便把被激烈的刺激和超爽的快感搞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糊糊的冯蕊举起来,当然还是把尿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向赵田走去。
  双手托着冯蕊的大腿根部,酒保把她的股间劈得又开又大,将被尿液和淫水润得湿漉漉的小穴对准赵田那直蹦蹦昂首向天的大鸡巴。然后,他朝赵田谀然一笑,慢慢地把冯蕊落下来。当穴口缓缓地吞下半个龟头时,酒保再把冯蕊拉起少许,随后向下使劲一按,只听「扑」的一声,赵田的鸡巴便如突刺那样重重地捅进到冯蕊的小穴里面。
   「呀啊啊……」冯蕊瞬间从失神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发出一声惨叫,那简直不像是正常人发出的,倒像是被严刑拷打的犯人所嚎出的,高亢尖利的声音在房间里荡出回音那样响着。
  方才冯蕊的放尿就已经刺激得赵田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了,而现在那声惨叫更是把他的兽欲胀到最高。他抓紧冯蕊的屁股,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丰满的臀肉中去,上身微微挺起着,赵田梗直着脖子,拼命挺动小腹,让暴胀的鸡巴在冯蕊娇嫩温润的小穴里如打桩机般激烈地来回抽插着。而酒保的手则探入到冯蕊的腋下,配合赵田抽插的频率,抓着她上上下下来回动着。
  「呀啊……疼死了,呀啊……放我下来,呀啊……呀啊……疼,疼啊……」
  「你的太大了,啊啊……太重了,呀啊……要被刺穿了,哥,呀啊……别那么快啊……」
  「啊啊……啊啊……哥,你轻点,啊啊……人家还没休息过来呢!啊啊……太刺激了,啊啊……」
  冯蕊的眉毛歪扭扭地拧在一起,小嘴张得圆圆的,不住丝丝地倒吸着凉气,表情痛苦地忍耐着小穴要被刺穿撑裂的巨大痛楚。每当赵田把鸡巴狠狠刺进她的穴心时,她的头就重重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而穴里的淫水则「扑哧」一声无处可去地被挤出来,溅在她的腿上、赵田的肚子上。
  赵田并不是一味蛮干,有了酒保的帮助,他能倒出一只手来。他一边快速地捣击着鸡巴,一边伸出一只手,手指抵在冯蕊的阴蒂上,极有技巧地捻转着。插进小穴的鸡巴也不时调整着方向,从不同的角度刺进去,给她完全不同的刺激。
  「啊啊……不那么疼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人家好快乐啊!」
  在赵田持续的、高强度的抽插下,冯蕊的脸慢慢由惨白变成潮红,连声的呼痛也慢慢变成了娇喘闷哼呻吟。她红肿的双眸因噙满泪水变得朦胧而炽情,无数的唾液从她半开的小嘴中垂落下来,微微翘起的下巴上一片泞湿闪亮。她又被赵田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隆起的正方胸肌上沾满了汗水,双臂凸起块块铁一般的肌肉,赵田一边卖力地干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掀起一半的门帘。没过多长时间,门帘下多了几双脚。
  赵田知道那是赵信把钟成带来了,在仇人的眼前干他的女朋友,对男人来讲那可是最大的报复快感。于是亢奋的赵田干得更加卖力了,同时,气喘吁吁地大声向冯蕊问道:「怎么样?哥插得怎么样?跟着那窝囊废一生都体验不到这种快乐吧!做哥的女人好吧?」
  「啊啊……啊啊……是啊,哥插得真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急促的娇喘声和缠绵的呻吟声几乎都盖过她说话的声音。
  「知道哥的本事就好,嘿嘿……你也不赖,又骚又浪,是男人最好的床上玩具,知道哥要干你,就特意把处女留在生日那天,嘿嘿……真会讨男人欢心,刚刚被哥开完苞,连歇都没歇就被哥这么猛地插一通来个二进宫,竟然这么快地又浪起来了,像你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酒保也知道钟成就在门帘外面,感觉刺激得不得了,便嘶哑着嗓子向赵田请示,「老大,你说得太对了,这娘们真骚,看她那欠干的骚样,我也不用这么拖着她了,老大,我都快被憋死了,让我也爽爽吧!」
  得到允许的酒保把手从冯蕊腋下抽开,然后一把抓住她不住蹦跳的两团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上。像是要验证它到底有多柔软似的,酒保使劲地抓着、捏着、揉着,白嫩的乳房被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淡红的指印遍布其上,渐渐变成红通一片。
  「啊啊……别那么用力啊,你不知道会疼的吗!啊啊……啊啊……想摸就轻点!」冯蕊一声轻叱,斥责着酒保。
  「嘿嘿,臭婊子,让你跟我不对付,看我不捏爆你!」酒保又加大了劲,使劲地抓她,不管冯蕊怎么喊痛怎么伸手推挡都不停手,直到手掌发酸才停下来,然后得便宜卖乖地说道:「哦,抓疼你了啊,那我轻点!」,手指轻轻触在红肿的乳头上,若即若离地在上面搔着。
  「啊啊……啊啊……别这么折磨我了,啊啊……啊啊……好痒啊!」下身畅快淋漓地享受着交合的乐趣,上身却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胀,无论冯蕊怎么抵挡,酒保的手指始终黏在她乳头上。渐渐的,冯蕊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开始不耐地扭着上身,追逐着酒保的指尖,但那指尖总是与她若即若离,不轻不重地给她最难捱的刺激。
  「酒保哥哥,人家知道错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啊!人家再也不敢对你不尊敬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别再那么逗人家了。」冯蕊终于低下了头,向他软语求饶。
  「就这么说两句可不行,你说我让你到过几次高潮了?爽完了就卸磨杀驴,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小姐被操爽了还知道跟客人说声谢谢呢!你不是大学生吗!怎么这么没素质,没有像你这么做事的,让我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哼哼……你等着吧!」
  酒保越说越生气,这么骚的美女,看得着吃不上,而且对自己还带有敌意,于是他的手指动得更加灵活了,范围也在加大,不再局限于她的乳头,在她乳房上,脖颈上,臀部上,他使出浑身解数,耐心而细致地挑逗着。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好酥,啊啊……啊啊……心脏都要痒得跳出来了了,酒保哥哥,啊啊……人家真的错了,你看在人家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人家这次吧!啊啊……啊啊……」
  酒保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似的,被他滑过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变成了性感带,粉嫩的肌肤上不住泛起着鸡皮疙瘩。初一被手指抚上,冯蕊感觉轻轻柔柔的,很舒服,可等那种舒服渐渐深入到她心窍,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力度再大些时,想要更舒服时,手指却看准时机飘走了,给她种吊在半空中极为不爽、极为不耐的感觉。
  冯蕊感觉要发疯了,赵田和酒保两人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都是那么强烈,只不过一个是舒服得爽极,另一个是舒服得难受之极。在苦求酒保无效后,她转向赵田求道:「哥,你让他别那么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说的没错啊,帮你爽到了你却不给他好脸子看,嘿嘿……虽然哥管他,但这回哥可帮不了你了,你还得求他,不过宝贝,你咋这么笨呢!不给点好处他哪能放过你,去吧,给他点甜头尝尝,至于啥甜头,他为你做过啥,你也为他做点啥,嘿嘿……不用说那么明白吧!你心里清楚是吧,哈哈……哈哈……」
  瞧着赵田暧昧的目光,冯蕊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他是要我为酒保口交啊。
  他想要就来嘛!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哼,他早就设计好了,他知道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是故意的,好让我求他,让我说下流的话来取悦他,来羞辱我!这个小心眼的人,我不就是给他脸子看了吗!哼!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样儿!谁能对他有好感啊!我都给他口交过了还这么记仇!真是个小人……
  要我开口求他,怎么求!求他给我一个口交的机会吗!真好笑,我是赵哥的女人,竟然去求他身边的小喽啰,求他让我为他口交!这是什么事嘛!赵哥竟然也不管,哎,怎么好意思张口啊!看他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让人恶心得想吐,我还得求他。一边被赵哥干着,一边求他身边的小喽啰、为他口交,同时跟两个人做这事,这也太淫荡了……
  冯蕊在心里不住忖思着,时而愤愤不平,时而屈辱难当,时而又娇羞不已,可她的身体早已被酒保挑逗得变成一团火,她忍耐的程度已到极限,酒保再不停下来,她就要被那火焰焚烧掉了。
  冯蕊只好无可奈何地张开口,忍着心头的哀羞,断断续续地对她深为厌恶的酒保告罪道:「求求你停下来吧!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我帮你口交……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口交!操,要不咋说大学生就是有文化,尤其是女大学生,你是学操逼专业的吗!这么高深的术语我可听不懂,我看你的技巧也不咋地!不明白男人听什么话才爽,你大学里的教授没教你吗!给老子换个直白点的,一听鸡巴就会硬的说法!」酒保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继续舞动着手指。
  「你个王八蛋,你别太过分!我就是讨厌你,要不是赵哥,你休想碰我,就你那形象,看着就恶心,让我用下流的话求你,呸,你痴心妄想,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冯蕊一下子被激怒了,怒火暂时压住了难受的感觉,她一怒之下骂了出来。
  「臭婊子,这时还敢骂我,看我不玩死你!操,跟我装清高,你也不看看你是啥货色!你跟那些真正清高的女孩一样吗!谁像你这么骚、这么贱!不想说下流话!嘿嘿……今晚你说的下流话还少吗!你忘了我把你弄到高潮时,你说什么了!你也就一骚货,男人一逗,你就一身骚劲,你的身体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我痴心妄想,你等着,看我怎么让你主动说出来!」
  酒保气坏了,绕到冯蕊身前,指着她的鼻子一顿大骂。
  冯蕊想争辩些什么,可酒保说的都是实情,她找不到反驳的口实,而且淋漓地骂过一场后,激动劲已过去的她有些后怕,怕酒保为了报复她而采取什么令她更加难捱的手段。只是用手指拨弄乳头就如此难以承受了,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冯蕊还担心酒保像刚才说的那样一直挑逗她,她知道她的身体的确经不起挑逗,到时只怕酒保会变本加厉地提条件,而她会更加丢脸。
  在酒保的辱骂下,冯蕊不得不咽下闷气,屈辱地低下头,而赵田似乎很喜欢看她嗔怒哀婉的样子似的,一边瞧着她气得时青时红的脸蛋,一边将激烈的活塞运动缓下来,用他丰富的经验,用他高超的性技巧慢慢干着冯蕊,最大限度地挑逗着她的淫欲。
  在赵田身上起伏的冯蕊开始不住娇哼闷喘着,与方才的激烈刺激不同,现在她享受到的是柔美的,舒服无比的快感,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里,软绵绵轻飘飘的,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悦,方才的不快和担心逐渐抛在脑后了。
  酒保骂了一阵出气了,他不想再挑逗冯蕊下去了,毕竟那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钟成就在门外,他耗不起时间,他也担心赵田会不满意他的做法,现在他只想马上把鸡巴放进冯蕊的嘴里,享受她趋于纯熟的口交技巧。于是酒保说道:「我吃点亏再给你个机会,谁让你是美女我是丑男呢!你来求我,用你想得到的最下流的话来求我,我就不计较你骂我了,怎么样,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冯蕊瞧了酒保一眼,复杂的眼神中纠拌着愤恨、不甘、自怜和哀羞,一方面她对酒保怀有怨恨,不想如他所愿,可另一方面她对酒保方才的挑逗心有余悸,不想再面对那种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而且在赵田极有技巧的抽插下,淫欲充斥着她的内心,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视线不知不觉地躲开酒保充满兽欲的眼神,冯蕊的头慢慢俯下去。代表同意地点几下。
  「点头就是表示可以了吧!嘿嘿……早这样多好,骚娘们,被我老大操得是不是很爽!看你的骚样儿,你上面的穴是不是也想被大鸡巴插?嘿嘿……你要是骚得受不了想舔要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酒保得意地用手攥住鸡巴在冯蕊眼前连连甩动,脸上淫笑连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是的,我是被逼的,不是他说的那样……冯蕊在心里喊着,反对着,可她只能忍着心头强烈的屈辱感,压着想要呐喊出来的冲动,虚假地应付道:「想,想要……」
  「嘿嘿……想要什么?别说得不明不白的,也别文绉绉的,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话了,用最下流的话求我!」酒保伸出手,拈起两颗完全凸胀出来艳红艳红的乳头,用指腹夹着,轻重有致、不快不慢地搓捻起来。这回,他可没存挑逗之心,而是给她最舒服最畅爽的快感。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冯蕊的嗓眼里不断发出甘美甜腻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呻低吟着。小穴和乳头这两个敏感无比的性感带都沐浴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不久,愉悦之极的她便抛开了自尊和羞耻心,一心投入到对快感的享受中去,像是新婚的小媳妇在床上对老公痴缠撒娇着那样对酒保说道:「啊啊……给我,啊啊……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人家好想舔它。」
  「嘿嘿……还不是说了,骚娘们,这么想舔它啊,是不是心里发骚就想大鸡巴了,你想怎么舔啊?要是舔出精液来你想怎么办啊?是当牛奶喝了还是要我射在你脸上给你做面膜?」酒保手里攥着鸡巴在冯蕊脸上轻轻拍打着,既亢奋又得意地瞧着她饱含春情的双眸。
  「啊啊……啊啊……人家发骚了,想要吃大鸡巴,啊啊……啊啊……人家要像吃冰激凌那样吃它,啊啊……啊啊……人家要喝牛奶也要做面膜,啊啊……啊啊……给人家吃嘛……」冯蕊嘴巴半开半张,吐着下流、骚浪的话语,眼睛不时瞄向酒保的鸡巴,发出痴迷的光彩。
  「骚娘们,骚婊子,真是欠干的贱货,给你,既然你那么求我,我就喂鸡巴给你吃。」酒保揪住冯蕊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到自己这边,然后小腹一挺,将鸡巴向她小嘴送去。
  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鸡巴,冯蕊宛如中邪似的,小嘴喃喃叫着「啊啊……大鸡巴。」,张大嘴巴向鸡巴套去。她的嘴唇刚一触到龟头,一阵火热酸涩的感觉便在唇上扩展来了,使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去舔那比冰激凌还要美味的东西。
  「嗯嗯……好好吃,嗯嗯……」冯蕊纯熟地翻转勾曲着鲜红的舌头,在酒保的龟头上尽情地舔着,唾液源源不绝地涂在鸡巴上面,甚至连藏污纳垢的龟冠缝里都被她舔了个干干净净,整个龟头是一片湿滑晶莹,汁水淋漓。
  越舔越兴奋,越舔越难以自已,冯蕊蹲在沙发上,曼妙的上半身开始主动地赵田身上一起一伏,饥渴的小穴不住吐纳着他的鸡巴。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柔地抚摸着酒保的阴囊,另一只攥住酒保的鸡巴挨近龟头的地方用力来回套弄,嘴巴大大张着,收回了舌头,在强烈的兴奋下一口将鸡巴吞了进去。
  她侧着身子低着头,一头长发凌乱地飘散着,脑袋不住快速地上下晃动,艳红的嘴唇紧紧箍着龟头吞吐着鸡巴,舌头在嘴里也没有偷懒不动,乱翻着又勾又舔在她的服务下舒坦得张开口的马眼。冯蕊专心致志地为酒保口交着,用越来越熟练的技巧,发自内心地要给酒保最舒服的享受,而几分钟前,她还是饱含屈辱地极力抗拒着。
  酒保瞧着冯蕊俏丽的脸蛋,专注的神情和正吞吐着自己粗黑鸡巴的小嘴,心中不由兴奋地忖道,这骚娘们其实长得蛮清纯的,她那专注像极了白领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在什么会议上才对,她的小嘴也应该是始终散发着清香的,不能令人亵渎的,可现在却吞着男人的鸡巴,舔着鸡巴上的脏东西,成为让男人爽、给男人清洗鸡巴的工具。
  对邪恶的人来说,以下侵犯上或摧残美好的东西,将它破坏,将它玷污,都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酒保也是如此,一时间,他感到种说不出的刺激,心中亢奋无比,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鸡巴暴胀着不住震动,在冯蕊温暖滑润的口腔里有要射精的冲动。
  「现在就想射吗?」冯蕊感到嘴里的鸡巴突然变大并不住震动着,便知道他要射精了。想想滚烫的精液马上就要灌满自己一嘴、涂满自己的脸,那腥臊的但却能令自己兴奋无比的味道又要在嘴里和鼻子中蔓延,她的心中不由便感到种很强烈的,异样的刺激感。不受控制的,冯蕊挑逗意味十足地拿眼睛斜瞟着酒保,故意嗲声嗲气地问他,小手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来回捋动着鸡巴。
  「骚娘们,真他妈骚,真他妈会舔,把脸仰起来对着我,这次,我要射在你脸上。」酒保想忍没忍住,冯蕊柔滑的小手一下子就把他带上了喷发的临界点。
  酒保快速抽出鸡巴,一手攥着它对准冯蕊的脸,赵田在这时也配合他停止了抽插,按着冯蕊的屁股把鸡巴深深地杵在小穴深处。
  冯蕊乖巧地仰起脸,嘴巴像没有尝够鸡巴的味道、不舍得让它离开那样半开半闭着,但下一瞬间,她意识到了什么,嘴巴马上张得大大的,舌头也从里面伸出来,勾曲着伸得长长的,似乎时刻准备去接从脸上滑落下来的精液。冯蕊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骚浪媚情的眼眸瞟着酒保不放,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兴奋。
  仅是这种表情就能令酒保有射精的冲动,何况他已经到临界点了,顿时,酒保「嗷嗷」地嚎着,巨大的鸡巴连连震动,一股股精液如同子弹般急速地向冯蕊的脸蛋上射去。虽然先头已经射过精了,但精液丝毫没有变得稀薄,依然是浓浊如浆,量也是不见减少,令人不能置信地涂满冯蕊的脸蛋,而在她脸上挂不住的则徐徐落在她长长伸出的舌头上,流进她张开的小嘴中。
  「好有力啊,打得人家的脸都麻了,疼死了!射了好多啊!人家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都流进人家嘴里去了。」冯蕊娇声嗔过之后,双眸荡出满足的柔光瞧向酒保,在他眼前咽下嘴里腥臊的精液,然后再次把他沾着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含进嘴里,舌头左翻右转地舞动着,小嘴慢慢吞吐着,为酒保做着事后的清理工作。
  冯蕊慢慢地吐出鸡巴,瞧着被她口水洗得干干净净、红通通闪闪发亮的大龟头,觉得分外的喜爱,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亲了又亲。也许是方才的行为太过淫荡了,脸上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嘴里、喉间还留有精液味道的冯蕊被刺激得感到心头怦怦急跳,全身都笼罩在一股异常强烈的兴奋感之中,心中的淫欲比任何时刻都要炽烈旺盛。
  「哥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用力插我,把鸡巴插到我子宫里面去,用力啊,啊啊……啊啊……」
  
  冯蕊向下垂着头,一边娇声淫叫着,一边将双手扶在赵田胸膛上,腰肢激烈地前后扭动着,小穴像多年没被操过的旷妇那样贪婪地吞吐着穴内的大鸡巴。在她那女骑士般激情狂乱的动作下,完全充血胀起的阴蒂不住摩擦着赵田的鸡巴,带给她一波接一波激爽刺激的快感,但她好像还不够似的,仍在不住地叫着,腰肢宛如不属于她身体似的,扭转摇摆得愈加狂烈。
  操,真他妈爽,这小骚货骚起来真够味,这小腰摇的,小穴夹得更紧了,真舒服,嘿嘿……她还不知道她男朋友就在外面看呢!钟成,哼哼!你看到你女朋友被我的大鸡巴操得这么爽,你会是啥想法呢!是觉得兴奋还是感到很丢脸很屈辱呢……
  
  
  
  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27)
  赵田在心里琢磨着钟成此刻的想法,感到异常兴奋,只觉鸡巴一阵酸麻、热胀胀地难受,迫不及待得想要狠狠地暴插一顿。于是他伸出双手扣紧冯蕊的腰,问道:「小骚货,要哥狠狠地操你吗?」
  「要,我要,啊啊……啊啊……哥,狠狠插我……」
  冯蕊话还没说完,赵田双手就猛一用力,来回扯动着冯蕊,同时小腹猛烈地挺动着,巨大的鸡巴如打桩机一般快速有力地在她娇嫩的小穴里捣来捣去,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在高大强壮的赵田面前,冯蕊犹如一个小女孩一般。每当赵田重重地挺动小腹,把鸡巴直捅进她的穴心时,冯蕊娇小的身体就像是个轻飘飘的洋娃娃一样,被那巨大的力量击打得抛起来,在赵田肌肉贲张的小腹上乱舞。而当他缩回小腹时,小阴唇、粉润的嫩肉薄膜便被巨大的鸡巴带得翻转出来,附着在嫩肉上的淫水也被大量带出来,沿着鸡巴染湿了阴囊,流到沙发上汇成一摊。
  「啊啊……啊啊……小穴要坏了,啊啊……啊啊……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冯蕊的身体不断上下跳跃着,犹如惊涛骇浪下的小船,来势汹汹的大鸡巴每次杀进都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与方才缓慢柔美的抽插截然不同,鸡巴由温文尔雅的绅士突然变成了狂躁的战士,这巨大的刺激落差顿时使冯蕊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似乎都快要消散了。
  「啪啪」,「怦怦」,鸡巴有力撞击的声音不住在冯蕊下身响起着,小穴渐渐红肿起来,清澈的淫水也慢慢变成了泛起泡沫的白汁,在两人的性器官结合处不断汇聚着,黑黝黝的阴毛也徐徐变了颜色。
  真爽啊,真是个好穴……赵田越干心里就越对冯蕊的小穴赞不绝口。狭小的孔洞紧紧箍着他的鸡巴,层层嫩肉既紧又软,弹性也极佳地蠕动着,给他一阵赛过一阵的夹紧感。尤其是当鸡巴捅进去、顶在子宫口上面时,龟头酥麻麻的,子宫口仿佛是婴儿的小嘴,赵田有种被吮吸的感觉。
  「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太重了,太快了,啊啊……啊啊……慢一点吧!啊啊……啊啊……你要把我操死啊!啊啊……啊啊……实在受不了了,哥,哥,啊啊……啊啊……」
  一边听着冯蕊的淫叫声、求饶声,一边继续大力干着她,享受着小穴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心脏怦怦直跳,无比亢奋的赵田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鸡巴上流去。尤其小穴收缩时那种感觉最为明显,小穴仿佛是控制血液流动的阀门,当它紧缩时,血液就向被夹紧的鸡巴上流去。鸡巴越来越胀越来越热了,赵田开
  
  
  
  
  
   始有要射精的感觉了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赵田舍不得现在就射还想再享受一会儿,便把激烈的动作停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刚才你不是要哥狠狠操你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要了?」
  「哥,你好坏啊!你那么大力,像蛮牛似的,谁受得了啊!哥,人家都快被你干死了,你就这么不管人家死活只图自己享受啊!」缓过气来的冯蕊绯红着脸蛋,眉目间闪着浓浓的春情,向赵田似嗔似怪地说道。
  「小骚货,哥就是要干死你,不仅是今天,以后哥每天都会干你个七八遍,每次都会像今天这样,狠狠地干你。」冯蕊娇嗔的表情在赵田眼里跟撒娇承欢完全是一个意思,兽欲又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又开始挺动鸡巴,缓缓地在不住抖颤蠕动的小穴里面抽插起来。
  「哎呀,一天七八次,那么多!还狠狠的,那我可受不了,嘻嘻……哥,你还是再找一个吧!啊……哥,你又来了啊!这样好舒服,啊啊……啊啊……」
  「小骚货,你这么骚,这么浪,哥要是不喂饱你,你出去偷人给哥戴绿帽子怎么整!嘿嘿……让哥再找一个,是不是不想再让哥操你了?你说是不是啊?」
  宛如一对恋人似的,赵田与冯蕊旁若无人地调着情,一边说,他一边插着,抽冷子狠狠地给冯蕊几下重的。
  「哎呦,哥,啊啊……啊啊……你真坏,人家哪说不让你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是你的小宠物啊,就是不想也由不得人家啊!」
  「那你说想不想被我操?」赵田又把动作放慢起来。
  「哥,啊啊……人家,人家想天天被你操,人家喜欢你的大鸡巴,啊啊……
  啊啊……人家喜欢小穴被你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感觉,啊啊……啊啊……哥,你不是好人,总作弄人家,啊啊……啊啊……但人家就喜欢被你作弄,啊啊……啊啊……哥,人家好喜欢你,哥,再来啊!人家又要到了,啊啊……啊啊……一起到,人家还喜欢被你烫烫的精液射进去的感觉。」
  冯蕊脸上呈现出一片春情荡漾的模样。朦胧的双眸似乎都能拧出水来,娇媚无比地瞧着赵田,细声软语地邀请他一起到达高潮。
  「小骚货,刚才答应哥啥没忘吧!一起到了后就给哥做好吗?」
  冯蕊想了想便知道赵田的意思了,于是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小手轻轻打了几下赵田,柔声说道:「哥,你好坏啊,嗯啊……不嘛……」然后,不耐春情地扭动了几下腰肢,小嘴再次打开,兴奋的眼神瞟着赵田,绵长柔腻地唤道:「坏哥哥,大…鸡…巴…哥…哥…」
  那声缠绵悱恻的「大鸡巴哥哥」一下子就把赵田的魂勾跑了,他两眼圆睁着射出狰狞淫邪的光,因强烈的兴奋脸上肌肉扭曲着,两只大手扣住冯蕊的细腰,下腹拼命地挺动着,鸡巴比方才更快更有力地抽插着开始痉挛起来的小穴,毫不保留气力,一心向喷射的顶点攀登。
  「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
  「啊啊……人家要到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就要来了,哥,你要快了吗?啊啊……啊啊……哥,咱俩一起到,啊啊……啊啊……」
  冯蕊尽情地呻吟着,淫叫着,如同一片在狂风中飘荡的枯叶的身体被甘美快感的波浪重重包围着,高潮来临的感觉越来越近。
  「要射了,要射了,都射到你子宫里面去,一滴不漏地都射进去!」赵田闷声嚎叫着,感觉鸡巴在冯蕊温暖紧缩的穴里突然一震一震地暴胀,便知道马上就要射精了。
  「我也要到了,哥,一起到啊,啊啊……啊啊……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灌满吧!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快点射我吧!」冯蕊也感觉到穴里的鸡巴突然变热变大了,小穴被撑得几乎又大了一圈,开始不自觉地锁紧痉挛着,穴心麻酥酥的,热腾腾的,高潮就在眼前,阴精就要泄出来了。
  「真是好穴,缩得真紧,哦,哦……射了……」
  「啊啊……啊啊……我也到了,一起到的感觉真好,好舒服啊……」
  赵田暴胀的鸡巴重重震动几下,随后,大量火热的精液迅猛地从马眼里冲出来,浇在冯蕊的子宫里。而冯蕊也与此同时迎来了高潮,脸蛋高高仰起着,鼻子正对着天花板,嘴巴大大张开着,高声地尖叫着,身体宛如过电似的不住在痉挛颤抖,随后软下去伏倒在赵田身上。
  赵田把鸡巴从软作一团泥、瘫在自己胸膛上的冯蕊身体里抽出来,瞧着鸡巴上沾付的淫水和精液,他得意地淫笑几声,示威地向门帘处甩甩还坚硬挺直的鸡巴。然后他回身坐在沙发上,把冯蕊双腿分开摆成青蛙一般的模样放在膝上,一只手放在小穴下方等待接精液。
  粉嫩的小穴变得如血一样的鲜红,肿得高高隆起来像个小馒头,尽管冯蕊的小穴弹性极佳,但赵田的鸡巴实在太过粗大,而且干的时间过长,动作也很是激烈,穴口被完全撑开了,呈就圆圆的形状,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回复原样了。
  没有了穴口的阻挡,子宫里容纳不下的精液慢慢地淌下来,开始是一滴一滴的,渐渐的连成条条白线,掉在赵田的手里。
  「哥,这个姿势好丢人啊!人家,人家还想要它们在里面呢,这样不都流出去了吗!」稍微恢复一点精力的冯蕊小声地说道,脸上既幸福又羞涩。
  「留在里面干啥啊?真想给我生儿子?」
  「嗯。」冯蕊的声音又轻又柔,身心得到巨大满足的她,此刻真心想为赵田生个儿子。
  「哥的精液那么多,留在你子宫里的足够让你怀孕了,嘿嘿嘿……我的小宠物,哥把你操爽了,你就想为哥生儿子了?」听到冯蕊要为他生儿子,赵田心中一阵亢奋,便加大声音唯恐门帘处的钟成听不见那样说道。
  「才不是呢!人家喜欢你,女人真心爱上一个男人便会想为他生孩子!人家是真心的。」
  「嘿嘿,哥那么大岁数,做你爸爸都可以了,你为啥会爱上哥呢!我看钟成那小子跟你倒挺般配的。你是不是怕跟钟成好了哥就不来操你了,放心,哥会经常上你家操你的,偷别人的女朋友更刺激……」赵田故意把话题往钟成那里引,眼睛里射着嘲笑的光不住瞧向门帘上的阴影。
  「哥,你又提他,他算个什么东西!根本就不能跟我的赵田哥哥比。」冯蕊用不屑的语气评价着钟成,偶尔目光也移到门帘处,相信如果钟成能看清,一定会发现她的目光是多么的不屑一顾。
  「好了,不提他了,嘿嘿……那你说为啥会喜欢哥?是不是就因为哥有根令你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呸,还欲仙欲死呢!吹牛,嘻嘻……哥,人家开玩笑呢!哥,你真棒,人家快乐得要死了,人家再也离不开你这根大鸡巴了。哥,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都这样干我,不许偷懒,少一天都不行!哥,除了这方面,人家还喜欢你的成熟,跟着你好有安全感,还有就是,你好坏,人家就喜欢你这样,那个钟成差太多了,什么也给不了我。」冯蕊情真意切地说着,不知不觉又把钟成拐出来了。
  「你不让我说他,现在反倒是你提起他了,嘿嘿……你要是不提他我还真没这个意思,我最最听话的小宠物,你说咱俩哪次在他面前做一次,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也让他看看你在我的大鸡巴有多骚咋样?」赵田眼睛瞅着门帘,脸上挂着阴险的表情说道。
  「啊!那怎么行!」冯蕊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那样很刺激!你不想吗!那滋味可比现在爽多了。」赵田继续蛊惑她。
  「可是,人家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到了,还有,他又不是摆设,能让咱俩这么干吗?」想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冯蕊有些动心了,嘴巴也松动了,开始想实行起来的困难了。
  「宝贝,看一下又没啥损失,你洗澡时被阿猫阿狗看了,你也会在意吗!再说他也看了,不光看了还摸了,而且还在你的嘴里射了好几次呢!」赵田指指酒保,用他来打消冯蕊的顾虑,然后接着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来安排,咱俩在你男朋友面前好好做一次,钟成那小子我来搞定,你啥都不用管,只要像刚才那样又骚又浪的就行了,到时可不许放不开啊!」
  「嗯,好吧!」冯蕊见赵田如此强势,心头不由升起驯服的感觉,而且想想这事的确很刺激,便勉为其难地颔首点头。
  赵田见冯蕊答应了,快意无比地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见她小穴里再也流不出来精液了,便把手里接下的一坨精液放在冯蕊嘴旁,说道:「你看哥的精华,今天都射给你好几次了,还是这么浓、这么多,你喜欢吃哥的精液吧!来,别浪费了,都吃了!」
  冯蕊乖巧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把赵田手里的精液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翻转着鲜红的小舌头,灵活地在嘴角一勾,把沾在嘴角上的精液舔进去咽下,意犹未尽地娇声哼道:「哥,你的精液好好吃啊,人家以后要天天吃。」。说完之后,冯蕊又软语求着赵田,「哥啊,让我下来吧,这个姿势好丢人,好下流。」
  「嘿嘿……还有比这更下流的呢!宠物蕊,小时候被你爸把过尿吧!今天哥再把你一次,来,嘘嘘……嘘嘘……爽完了哪有不尿尿的,来,你先尿,然后哥再尿,哥还等着再享受享受你小嘴的服务呢!」赵田一边说,一边将冯蕊的双腿劈开,几乎劈成一条直线的双腿之间,红肿扩开的小穴正对着阴影重重的门帘。
  因为已经在赵田面前尿过一次了,虽然心中还是觉得很羞耻、很难为情,但已不再像上次那么排斥了,完全没有了上次那种令她倍觉耻辱、认为自己很下贱的感觉,相反心中倒生出一股兴奋之情。而心中不算太强烈的羞耻感似乎还刺激着她兴奋的情绪,使她蠢蠢欲动,想满足赵田的要求,她心中不由充满奴性地忖道,他这么喜欢看我尿出来,那我就尿出来给他看,只要让他高兴就好。
  「哥,人家尿一次还不够,你又让人家尿!」冯蕊侧着头,脑袋枕在赵田胸膛上,宛如一只驯服了的小猫,语声柔腻、情意绵绵地对赵田说道。
  从赵田的话里面,冯蕊还听出他有要自己尿完便去喝他的尿的意思,立时,她的心一阵狂跳,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得晕乎乎的大脑更加晕眩。虽然她是答应过赵田,可说是说,真正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喝他的尿,这太有悖伦常了,可不知怎的,她脑中不受控制地幻想着喝赵田尿的情景,越想心里越兴奋,越无法自抑,那种禁忌的快感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抛弃了理智,跃跃欲试起来。
  反正过会儿我就要在他眼前尿尿了,今晚丢脸的事都做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加一件了,他想要尿在我嘴里,就让他尿吧!我的尿还溅在他身上了呢!就当做补偿好了,他让我这么舒服,我也让他开心开心吧!我是他的小宠物,就应该满足主人的需要的……为什么一这么想我就这么兴奋啊,小穴又开始痒了,我又想要了,我是什么女人啊!是天性淫荡吗!今晚怎么回事!怎么总想要啊……
  想着想着冯蕊就觉得小穴里一阵酸麻酥痒,除了高涨的淫欲,亢奋的心绪,从无到有,一股尿意也慢慢地升起来。
  「哥,你再摸摸人家的小豆豆,那样尿起来可舒服呢!」冯蕊的小手轻轻掐着赵田的胳膊,腻声要求着,同时小腹用力地在一伸一缩的,在尿道口上汇集着尿液,只等在最舒服的时候一喷而出。
  「小骚货,嘿嘿,又发骚了,等不及了吧!你看哥的两只手都占着呢!也倒不出手摸你啊!想舒服还不简单,你自己摸,要不先忍一会儿,等尿完了,哥再好好地让你爽个够,嘿嘿……到时不怕你不要就怕你受不了,嘘嘘……嘘嘘……
  尿吧!对着门口使劲尿,都尿出来,嘘嘘……嘘嘘……」
  冯蕊宛如被催眠似的,对赵田的话完全是言听计从,白皙的小手放在了小穴上。手指刚一摩挲充分勃起的阴蒂,冯蕊就抖索着嘴唇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激爽无比的刺激仿佛电流一般穿过她的身体,尿道口不禁剧烈地收缩一下,就像堤岸溃出一道大大的裂缝,被尿道口阻挡的尿液一下子找到宣泄的出口,从那小小的尿道口中迸射出来,汇成一条高高的抛物线,淋洒而下。
  冯蕊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剧烈的兴奋还有排尿那舒畅的快感使她胸口急剧起伏,两团软绵绵、圆鼓鼓的乳房颤悠悠着在她胸口上不住跳动着。而下身,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不时痉挛一下,两腿之间,红肿的小穴里,一束束尿液欢快地迸射出来,在坑洼不平的地上汇集起一摊又一摊的水溜。
  渐渐的,抛物线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清澈的尿线逐渐变成一串串珍珠般的尿滴,稀稀拉拉地垂落在冯蕊的小穴和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上,使得小穴更显鲜嫩细腻,大腿也更显皓白晶莹。 脖子伸得长长的、从冯蕊肩上露出半个脑袋、正欣赏她尿尿样子的赵田听到
  她发出一声绵长悱恻的叹息声,那叹息里充斥着无尽的愉悦和满足,再看那湿泞粉亮的小穴里再也溢不出一滴尿液来,便故意问道:「宝贝,看你尿了这么多,地板上都是你的尿,你也没喝多少水啊!怎么尿出这么多尿啊?这下应该尿完了吧?」
  「嗯!」冯蕊羞答答地应了一声,方才尿尿的时候她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此刻心扉正摇荡着,停留在小高潮那种柔柔的舒适之中,现听到赵田这么一问,眼眸不由向下瞧去。只见直到门帘的一趟地板上全都湿淋淋的,个别不平的地方竟积起了水溜。一时间,冯蕊倍觉羞耻,同时也倍感刺激,心绪一下子变得兴奋无比,小高潮的余韵仿佛变成真正高潮的前奏,催促着她再次攀向快乐的顶峰。
  「下来吧,该到我尿了。」赵田把冯蕊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走到离门帘三五步的距离停下,一手掐腰一手攥着鸡巴,嘴角带着淫笑,侧对着门帘斜瞅着冯蕊。
  他是在叫我过去呢!他等着向我的嘴里尿尿呢……冯蕊瞧着赵田的眼神,心中思绪连连,呼吸不觉急促起来,感到自己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刺激,全身燥热无比,仿佛置身在烈火当中,心房更是狂跳不已,似要从胸腔中跳出去
  好刺激啊,身体好热,好难受,比当他的面尿尿还要刺激,啊!好想要啊,小穴又开始抽搐了,我真是很淫荡啊!做这种事都会觉得有快感,快感好强啊,好像高潮前的感觉,我无法救药了……冯蕊爬下沙发,一步一步地缓缓向赵田走去。
  粉红色的晚礼服凌乱不堪地贴在她香汗淋淋的身上,两条银色的吊带,一条在颈上,另一条斜搭在她的肩头,使开得大大的领口斜斜着垂落一半,把一侧的乳房整个露了出来,另一侧的也露出大半。而晚礼服下襟遮掩得倒挺严密,把小穴、大腿全部遮掩起来,只露出两只雪白的脚丫。冯蕊就那么赤着脚,踩着她自己的尿,慢慢地走到赵田身旁。
  昏暗的灯光下,灰黄肮脏的门帘映出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冯蕊紧紧抱着赵田,发热的脸蛋动情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眼眸中射出情侣间爱慕的火热目光,喉间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雪白的双臂从他背后绕到前面,一手攥着粗壮的鸡巴上上下下套弄着,另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五根手指灵活地动着,轻柔地在上面握着、抚摸着。
  「哥啊,你的鸡巴怎么还硬硬的,它不会软吗?这么大的鸡巴,操得人家那么舒服,人家爱死它了。」冯蕊充满爱恋地爱抚着赵田的鸡巴,心中油然而然地对他的鸡巴生出喜爱之情,嘴中也自然地说出赞誉的话。说完后,小嘴便鸡啄米般地在赵田的后背上不住吻着,随着膝盖的徐徐下弯,鲜红润嫩的舌头蜿蜒着游走,从后背一直舔到他的屁股上。
  「小骚货,你这么骚,又这么会玩,哥就是想软也软不下去啊,没想到你这么会伺候人,要不是刚才给你开苞来着,说什么我也不信你是处女,啊,舔得真舒服啊。要不是有泡尿,真想再好好操你一通,冯蕊,你说你爱死我的鸡巴了,钟成,你是不会爱了,那我呢,你爱不爱啊?」赵田特意把「冯蕊」二字拉得又高又长,好让门帘外的钟成听清楚
  「哥,你讨厌!总挖苦人家,哥,你和你的大鸡巴,人家两个都爱,哥,让人家叫你老公好吗?老公,让人家再舔会儿你的鸡巴吧!它好好吃啊,人家还想吃!」冯蕊款款地跪在地上,两只手伸到赵田胯下,托着他的屁股用力向两侧分开,然后钻进他劈开的两腿间,两手抱着他的粗腿,脑袋向后仰起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去舔他的阴囊。
  门帘上除了赵田跟冯蕊的身影还有其他身影,在冯蕊说出爱赵田时,门帘上其他的身影陡然剧烈晃动起来,很快又恢复原状,而冯蕊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赵田,对那异样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
  赵田瞅着身影叠嶂的门帘,嘴角一勾一勾地不住发出冷笑、淫笑,粗壮的大腿又分大一些,屁股向后微撅让冯蕊能舔得更方便些,随后,他抬高腿,慢慢地从冯蕊的头上倒跨过去。而冯蕊不住在地上挪动着膝盖,脑袋跟随着赵田的鸡巴转一个圈,舞动的舌头沿着阴囊滑到两个睾丸上,把阴囊整个舔湿后,伸长勾曲的舌头便舔上了赵田高举向天的鸡巴。
  一手扶着赵田的大腿,一手攥着他的鸡巴,由下至上再从上而下,冯蕊晃动着脑袋一遍遍地舔着,仿佛鸡巴是多么美味的东西似的,不亦乐乎地在上面舔个不停,留下一溜又一溜的唾液,把鸡巴染得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赵田侧对着门帘,一手叉着腰趾高气扬地站着接受着冯蕊的服务,另一只手伸到她的晚礼服领口里面去,握住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意地揉玩着。揉了一会儿乳房,搓了一阵乳头,两座东倒西歪的乳峰交换着玩了几遍后,赵田过足了手瘾,尿意也出来了,便拍拍冯蕊的头说:「准备好了吗?我差不多了,你要是好了就把晚礼服脱了吧!免得把它搞脏了。」
  他要尿了吗!啊!他就要在我嘴里尿尿了,他还要我脱衣服,这个坏蛋,他好贪婪啊!不光是嘴里,他还想尿在我身上!我的心跳得好快,感觉好刺激,好兴奋啊……冯蕊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心中突然腾起一股刺激至极的兴奋感觉,不受控制地张大小嘴,一口把赵田的龟头吞进去,嘴唇紧紧箍着,然后,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凌乱贴在额际的黑发随着她狂热的动作顿时漂散起来。
  好像吞进一根火热的铁棒似的,坚硬巨大的鸡巴次次都插进喉咙深处,冯蕊快速吞吐了一会儿,喉咙深处痛苦的感觉让她亢奋的心绪稍微缓解一点。随后,冯蕊把吞吐鸡巴的节奏放慢下来,舌头在嘴巴里面乱舞着舔着、抹着龟头,脑袋开始慢慢地上下律动,同时,小手拈起晚礼服的吊带拉到肩下,肩膀微微一缩、娇躯再一抖让晚礼服从她身上滑下,落在膝弯上。
  然后,她两手扶着赵田的大腿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爬起来,由跪姿变成弓身、撅臀、哈腰、探脖的姿势,小嘴仍在含着赵田的鸡巴一上一下地吞吐,一只腿款款抬起,把脚从晚礼服中抽出,之后再抽出另一只腿。就这样,冯蕊一边为赵田做着口交,一边脱下晚礼服,使自己呈就赤裸裸的姿态。
  脱掉晚礼服后,冯蕊再慢慢跪下,小嘴不再吞吐了,只是含着硕大的龟头,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不住扫抚着,脸蛋向上仰起,眸中射出痴狂的光茫定定瞧着赵田,好似在告诉赵田,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尿在我嘴里吧!她的小手一只扶着赵田的大腿,另一只托着他的阴囊,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弄、挤压着。
  赵田一手攥着他的鸡巴,一手在冯蕊头顶上抓着她的头发,嘴里气箱一般呼呼喘着粗气。在钟成的女朋友嘴里尿尿,这巨大的刺激使他极度亢奋,赵田几乎都能听见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怦怦直跳的声音。阴囊收缩得紧紧的,龟头在冯蕊温润的小嘴里一震一震的,马上就要尿出来了,赵田在这瞬间,斜着眼睛睨了近在咫尺的门帘一眼,亢奋的眼神里充斥着不屑、嘲讽、得意和复仇的快感。
  DV放置在茶几上,蓝幽幽的镜头对准赵田和冯蕊的侧面,DV旁搁着一盒换下的磁带,那是酒保担心磁带不够用,录不上这刺激的场面而特意换上一个新的。角度他也仔细调整过了,不存在死角,冯蕊喝尿的一幕绝对会一丝不落地录进DV里,模式选的是电影模式,拍出来的效果跟日本的AV电影也会有一拼。
  做完这一切,酒保觉得没什么遗漏了,DV也不需要他来操作了,便挺着直愣愣、竖立在半空中的鸡巴来到距冯蕊身前三步的距离站住。他死死盯着冯蕊的脸猛瞅,眼球都快要凸出来了,眼前即将发生的事使他心中兽欲沸腾,一股欲火扑地直冲脑际,浑身燥热难耐,鸡巴也变得酸胀无比,情不自禁的,酒保伸出手快速地捋动起他的鸡巴来。
  才捋动几下,酒保就感觉要射了,可他见冯蕊只是定定瞧着赵田,一副死心塌地犯贱的模样,但对自己连一个余光都不给一个,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不由羞恼起来。在临射激亢的心情下,他也不顾忌赵田满不满意,一个跨步上前,一把抓住冯蕊扶在赵田大腿上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嘶哑着嗓子说道:「骚娘们,这里还一根呢,快点,给老子揉揉!」
  心思全在为接尿做准备的冯蕊根本就没听到酒保的话,痴狂的眼神还是那么定定地瞧着赵田,只是感到手里多出一个热腾腾、硬梆梆的东西,仿佛下意识似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被滑软润嫩的小手握着,鸡巴上传来一阵舒爽畅快的感觉,酒保不由舒服得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独自享受冯蕊服务的的赵田被插了一杠本要发火,可见酒保舒服成这般模样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跟随他多年的手下,而且冯蕊一边帮酒保手淫,一边喝自己的尿,这刺激的场面让他更加兴奋了,于是便不再追究了,只是在嘴里骂几句了事。
  就在这时,冯蕊那圈圈推进扫抚龟头的舌头滑到了马眼上,细薄的舌尖探入马眼里面一小截,快速地一转而出。如果是平时,滑软的舌尖在马眼里这轻柔的一抹一转不会给赵田太大的刺激,可现在,鸡巴里正憋着一泡尿,顿时,马眼一阵发酸,不胜刺激得像缺氧的金鱼一样连连蠕动小口,阴囊也猛的一缩,冯蕊那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打开了闸门,赵田的鸡巴一阵狂震,尿液喷涌而出。
  赵田发出「喔……喔……」野兽般的闷嚎声,手掌用力抓住冯蕊的头发,屁股上的肌肉一缩一缩地不住抖动,在她嘴里痛快淋漓地尿着。赵田开始尿时,龟头恰好对准着冯蕊的喉咙,因此尿液腥臊的味道没有散发出来,除了有些粘,稍微有些异味外,跟喝水的感觉差不多,冯蕊也就不那么辛苦,于是嘴巴大大张开着,喉咙不住耸动,拼命地吞咽着赵田的尿液。
  一股股尿液宛如激流般急速地灌进冯蕊的嘴里,虽然冯蕊竭力吞咽,可她哪里都喝得下,不久她的小嘴便被灌满了,容纳不了的尿液从她嘴里溢出来,沿着嘴角向下流。而这时,尿液的腥臊味道全部散发出来了,冯蕊觉得嘴里、鼻中尽是刺激性的气味,又恶心又难受,喉咙不由一阵阵抽搐,有要呕吐的感觉,于是连忙把脑袋向后一缩想把鸡巴吐出来。
  鸡巴刚吐出来,冯蕊正待要吐出嘴里的尿,突然发根一紧,头皮一阵疼痛,脑袋不由仰起来,耳边传来一声闷喝,「别乱动,把嘴张开!」,同时,脸上感到一热,股股热流浇在脸上,眼里也传来一种涩涩的感觉。
  他尿在我脸上了,我把鸡巴吐出来了,他就往我脸上尿,他的尿好臊啊,真难闻……冯蕊连忙闭上眼睛,心中想躲,可脑袋被按住了无处可躲,没有办法,她只好再次张开小嘴去接赵田的尿,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她只是仰着脸张嘴接尿,让尿液在她嘴里越升越高地积蓄着,直至小嘴容纳不下而溢出来,说什么也不肯往下咽了。
  赵田的尿好像无穷无尽似的,他一会儿对准冯蕊的嘴,一会儿对准她的脸,一会儿又对准她的乳峰。黄浊火热的尿液把她的脸淋得精湿,看起来就跟刚洗完脸一般,头发也湿漉漉的,丰满坚挺的乳房被尿淋得闪出片片白光,在波浪般的起伏下水色粼粼,两颗乳尖也绽立起来,被尿液染得更加樱红,而她的小嘴好似一个装尿的容器,尿液被盛在里面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住摇曳荡漾着。
  脑袋里忽然变得晕眩眩的,冯蕊感到眼前一片黑暗,意识似乎有些涣散了。
  渐渐的,那片黑暗就像拂晓降临大地时变成昏昏暗红的颜色,在粉色雾霭的深处,映出一团模模糊糊的身影,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声声淫荡入骨。慢慢的,雾霭变稀变薄,淫叫的女人露出身形,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一个赤裸男人从后面干着,还不时地回头向那个男人索吻。视线一下子拉近了,冯蕊看出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而男人的脸不停变换着,赵田,酒保,其余的就不认识了。
  不光是赵哥,我还会被酒保操,这个恶心的小人,我到底还是会被他操啊,此外还会有许多的男人来操我,这虚幻的场景是想告诉我这些吗……冯蕊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她看到的是幻觉。那女人的淫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娇媚,动作也越来越狂乱了,冯蕊的心弦慢慢被拨动了,心头升起淫靡的感觉,好想真实的自己能顶替那个虚幻,管他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只要能给自己快乐就好。
  瞧着虚幻的自己水蛇般狂乱摆动的腰肢,冯蕊不知不觉地溶入进去,仿佛自己已变成那个虚幻的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节节攀升地带进快乐的绝顶中。而就在这时,眼前忽然增加了两个赤身裸体地男人,一个是赵田,一个是酒保。虚幻的自己一边被后面的陌生男人操着,一边用手快速套弄酒保的鸡巴,一边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仰着头去接赵田奔流的尿液。
  虚幻的自己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她时而喉咙耸动咕咕吞咽着尿液,时而仰着脸蛋去迎接激打过来的尿流,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尿液那腥臊难闻的刺鼻味道似的。
  为什么我喝尿时会觉得那么恶心呢,那么大味儿,怎么能喝得下去呢!她怎么会觉得那么舒服!难道她嗅不出味道!要是没那股味道该多好啊,尿里面没什么细菌,喝进去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喝尿还那么挺刺激,要是在这个时候到达高潮,那肯定棒极了,岂不是要舒服死了……冯蕊不住忖思着,心里翻起淫情的浪涛,一波跟着一波,一波高过一波,亢奋的感觉简直无法自抑。 就在她心中淫欲迸发、渴望再登上快乐的顶峰、再尝尝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快
  感时,眼前渐渐暗下来,虚幻的自己和三个男人淫戏的身姿慢慢溶入到黑暗中,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冯蕊眼前又呈现出一片黑暗。
  
  
  
  
  
  
   (28)
  不要……冯蕊苦闷地在心底发出一声悲鸣,高潮的感觉触手可摸,可他们竟在这关键的时刻消失了,让她难受至极地吊在半空中。
  心房浮躁地不住剧烈跳动,因为嘴里全是尿吸不进空气,冯蕊只好用力蠕动着鼻翼来补充不足的氧气。
  咦,怎么不那么臊了!他尿完了!不对,脸上还热热的,他应该还在尿呢,怎么回事啊……冯蕊觉得奇怪,便睁开眼睛。
  透过打在脸上四处乱溅的尿栅,她看到赵田胀红着脸,遍布脸颊的横肉不住抽动着,牙也龇着,嘴也咧着,满是血丝的的眼珠高高凸出,射出仿佛野兽一样的目光。对上赵田那闪着狰狞邪光的目光,冯蕊不由感觉有如芒刺在眼,心中一阵慌乱,而在慌乱中却夹杂着仿若被凌辱的兴奋,她禁不住那慑人的威逼,连忙把视线垂下。
  眼前出现一根巨大的鸡巴,鸡巴不住震动着,一股股的尿流从龟头上激射出来,尽数浇在自己的嘴里、脸上,有些还溅进了眼睛里,让眼前出现一片模糊。
  冯蕊没有闭上嘴巴,也没有合上眼睛,热烫有力的尿流浇打在她脸上,溅进她的眼里,令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更加兴奋了,心中欣喜地忖道,太好了,尿真的变得不那么臊了,虽然还是有些难闻,但这点异味无所谓了,不至于恶心得要吐出来,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个够了,可以好好享受下喝尿那令人兴奋得受不了的的刺激了。
  冯蕊又开始耸动喉咙,大口大口咽下把小嘴装得满满的尿液,同时脸蛋随着乱甩的鸡巴移动,主动地用嘴去接赵田的尿。在她扭动脖子的时候,她看到她的攥着酒保的鸡巴,正一上一下、快速地为他套弄着。
  啊!那个幻境竟然是真的,的确,赵哥在我嘴里尿尿,我也在给酒保手淫,就是不见从背后操我的那个男人……呀!刚才赵哥接个电话,他儿子的电话,在背后操我的男人不会是他儿子吧!儿子在后面操我,我在前面喝他爸爸的尿,我的天啊,不会发生那么变态的事吧!可幻觉跟现实竟如此接近,难道那幻觉是在启示着我什么……
  虽然伦理使她排斥被父子两人同时玩弄,可想想这极有可能发生的事,冯蕊心中直感刺激万分,那禁忌的快感使她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感觉流在口鼻间的尿液那不算强烈的臊味竟是那么好闻,心头竟泛起类似甘之若饴的感觉,对那臊味不禁有些迷醉了。
  这时,她的手开始发酸了,掌心中坚硬火热的鸡巴陡然增大了一圈,一震一震的,似要弹开她的手。
  他要射了耶……虽然几小时前还是个纯真的处女,跟男友的亲密程度也只限于拉拉手、亲亲嘴而已,但在赵田、酒保一整晚的玩弄下,冯蕊对男人已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了解男人。
  凭借掌心中鸡巴突然的震动、变大,她知道酒保要射了,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惭。冯蕊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在迷迷糊糊时被酒保拉起来放在鸡巴上的,还以为是她自己主动去摸酒保的鸡巴的,心中传来一阵羞臊,她忖道,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喝赵哥的尿还不够,竟然去帮酒保手淫,他现在都快射出来了,还是像上次那样射在我嘴里吗……两根鸡巴一起在我嘴里射,啊!好刺激啊……
  冯蕊想象着两根粗壮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嘴,一根射出浓浓的精液,另一根放出腥臊尿液的样子,一时间兴奋得心房剧烈悸动,就像被电流击打一般,小穴深处直感一阵剧烈的抽搐,里面仿佛漏了,淫水一个劲地流淌出来。
  我也快到了,好刺激啊……冯蕊脑海中电闪雷鸣,电火花噼里啪啦地闪爆不停,她情不自禁地拽过酒保的鸡巴,小手紧紧攥着龟头下寸许的地方一阵急速套弄,将张开口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
  舌头刚伸出来,浅浅触到龟头下棱,酒保就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又急又重地喷打在冯蕊的舌头上,粉红色的舌面上积起一大坨白浊的浓精,很快,小小瑶舌就被激烈迸射出来的精液一层一层地覆盖住了,最上层的精液徐徐滑动着,沿着微翘的舌头滚入她的小嘴里。
  不仅是舌头上,小嘴里,冯蕊的脸上也被浇上了一层精液,但很快就被赵田的尿冲掉了。酒保拨开她的小手,自己攥着鸡巴跟赵田配合着,在她头发上、脸上尽情喷射着。股股湍急的精液、尿流打在冯蕊的眼睛上、脸颊间、鼻孔里,形成一道瞬间消逝的精尿水帘,把她的脸蛋洗得晶莹闪亮,既显清纯又现淫靡。
  鼻子里尽是精液、尿液那种混合起来腥醇醉人的味道,眼前一片发白,脑袋里泛起仿若醉酒晕醄的感觉,冯蕊不自觉地喉咙一阵耸动,咽下嘴里的精液和尿流。她的嗓眼里发出苦闷不耐的娇喘,脸蛋半仰着,不时转动着,一会儿迎向酒保的精液,一会儿又迎向赵田的尿流,红红的瑶舌还不住伸缩着探出口外,左右翻转,灵活地把唇角的精液、尿液勾舔进来,径自咽下。
  也许是精液、尿液的味道或是淫乱的行为刺激所致,突然,冯蕊心底窜出一股极其炽烈的淫靡火焰,黑色的淫欲比任何时刻都要强烈,好似脱缰的野马,小穴深处一阵阵剧烈颤动,淫欲的激流正待狂泻而出。急不可耐的,冯蕊忙把手放在小穴上,葱白的手指快速揉着她最敏感,也是快感最炽烈的阴蒂。
  揉了几下,她想到了什么,双手停下来,两根白皙的食指压着粉红色的嫩肉向两旁分,把鲜红鲜红、充分胀大的阴蒂露出来。冯蕊那如雾霭般朦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亢奋地瞧着赵田和酒保,嘴里惶急沙哑地唤道:「哥,尿在我小豆豆上吧,人家要到了,快啊,用你滚烫的尿把人家浇到高潮!酒保哥哥,人家想喝你的精液!来啊,在我嘴里射吧,你们来啊,快点来啊!」
  赵田看了一眼跟痴女没什么两样的冯蕊,再瞅瞅门帘,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冷笑,嘴唇蠕动着说了些什么。冯蕊一直都在尖声淫叫着,除了她跟赵田、酒保三人外,没人听清赵田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赵田曾说过话。
  冯蕊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被淫欲占据的大脑根本就不会思考,只能鹦鹉学舌般转说赵田的话:「钟成,你这个傻逼,你就让小姐捅你屁眼吧!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因为你被人操了一宿,子宫里装满了精液,小穴都被操肿了,口交也学会了,精也喝了尿也喝了,你这个窝囊废,看得很爽是不是!你女朋友被玩成这样,你还不出来,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一坨狗屎……」
  听冯蕊一字不漏地把话说完,再看看她充满渴求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出足了恶气的赵田再向门帘处发出一声阴险的冷笑,然后与酒保对视一笑,攥着鸡巴对准被冯蕊亲手掰开的小穴,把激流一般强劲有力的尿尽数浇在她的阴蒂上。而酒保则把鸡巴狠狠捅进她仰着脖、极限张大的小嘴里,让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火烫的尿一浇在阴蒂上,冯蕊就到达快乐的顶峰了,压着嫩肉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她身体颤栗得宛如被通了高压电,要不是赵田和酒保各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头,她肯定会软倒在地。可就是这样,她的两根食指还是勉力拉扯着嫩肉,让阴蒂一直被尿流浇着,嘴巴还是大大张开着,把酒保的鸡巴含进喉咙的最深处。
  室内回响着男人的嘲笑声和女人娇哼闷喘的声音,还有「哗哗」、「哗哗」的尿尿声和「咕叽」、「咕叽」吞咽的声音。
  渐渐的,赵田尿完了,酒保也射完了,把鸡巴从她喉咙中抽出来。因为身体有了支撑,手被解放出来,浑身酥软的冯蕊干脆把身体交给他们,一只手费力地伸过去,抓着赵田的鸡巴往嘴里送,另一只手抬起来攥住酒保的鸡巴。粉红色的舌头伸得老长,冯蕊轮流地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舔着,嘴巴也大大张开,轮流地把两根鸡巴吸进去,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小嘴给他俩做着清洁。
  一边做着,娇喘吁吁、香汗连连的冯蕊一边睁大眼睛轮流瞧着赵田和酒保。赵田就不用说了,冯蕊瞧向他、仿佛要拧出水来的眼眸里充满了满足、狐媚、娇羞、感激和欣喜,而对酒保,同样也是如此,她似乎忘了酒保是多么猥琐,而她又是多么的讨厌他。
  就在冯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为给自己带来这么爽美的高潮的两个男人快乐地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一声凄厉如狼嚎的尖叫陡然在门口响起,紧接着,门帘被一下子扯落下来,一个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向着她势若疯虎地冲过来。
  看到那个男人冲过来,赵田轻蔑地一笑,用手一推酒保,缩回扶在冯蕊肩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而酒保连忙上前把那个男人拦腰抱住。
  男人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更加怒不可遏,一边手脚乱舞地跟酒保纠缠着,一边隔着酒保向冯蕊声龇力竭地骂道:「冯蕊,你这个贱货,看你都干了什么,真他妈的贱,你给我过来,过来!」
  赵田和酒保突然闪身,被带动得踉跄了半步的的冯蕊顿时向着赵田身体一侧瘫软下去、侧伏在地上。她的头无力地枕在一只胳膊上,凌乱的黑发垂在地上遮住她半个潮红如血的脸,另一只胳膊宛若无骨地搭在不住起伏的腰上,悬空的小手微微颤抖着,给人以娇柔纤弱的美感,叫人不自主地心生怜惜。
  她的双腿,一腿蜷曲一腿伸直、互相叠着,凸显得本就丰满的美臀更加圆鼓上翘,衬托得腰肢也越发纤细,在赤裸的胴体上形成一道极其曼妙凄美的曲线。她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雪白晶亮的美乳在胸前不住摇荡,藏着一潭春水的美眸半睁半闭,不时向外荡出高潮后慵懒娇媚的眼波,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笑,仿佛高潮的余韵那浑身无力的怠倦感还在令她享受无比。
  男人刚冲进来时,那嘈杂的声音令冯蕊有所察觉,但她还沉浸在对高潮的品味之中,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连眼角都没有抬一下。可当男人气势汹汹地叫着她的名字破口大骂时,她不由吓了一跳,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那声音已经愤怒得走调了,不像是人倒像是野兽的嚎叫,但直觉告诉她那是钟成的声音。
  下意识地抬起头一看,冯蕊顿时呆住了,嘴巴大大张开着,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液体淋得精湿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如调色板般不停变换着颜色,眼神也是复杂无比,有惊愕,有羞耻,有愤怒,有怯弱,还有茫然。
  男人见冯蕊只是张大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张令他无比爱慕的脸蛋湿淋淋的,本应是清纯可爱的,可现在却淫荡无耻地挂着陌生人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那个他深深吻过、给他无限甜蜜的小嘴,现在不知做过几次口交、咽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再不是纯洁甘甜的了。
  男人瞅着冯蕊赤裸的胴体,那慵懒的姿势,美艳的曲线,细滑莹白凝脂般的肌肤,令他不由怦然心动。可稍一沉迷,当他看到在冯蕊雪白的屁股上刻着的宠物蕊这三个鲜艳的红字时,暴怒的男人马上清醒过来,更是怒上加怒。
  冯蕊那美得无以伦比的姿态和表情在他眼里却是淫贱得不能再淫贱,无耻得不能再无耻,而她看到自己来了竟不知道穿上衣服遮羞一下,仍然不知廉耻地与自己对视,就像烈火上被泼了一桶汽油,男人瞬间被点燃了。
  男人宛如疯了一样,身体里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酒保掀翻过去,在身后的赵信等人和前面的赵田反应过来前,一个箭步冲到冯蕊跟前,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轮圆了胳膊,对着她的脸,用力地扇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冯蕊被这猛力一击打得仰面掉地,鼻血瞬时就暴流不止,脑袋也「咣当」一声撞在地上,被揪住的头发有半缕留在男人手里,余下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你他妈的疯了,我操,揍他!给我往死里打。」赵田一阵光火,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眼前被打了,便脸色狰狞地一声令下。
  这里酒保最没面子,虽然他长得不壮,但那男人与他差不多也不强壮,自己竟被他推了个跟头,而且他还趁机给了冯蕊一记重的,看赵田暴怒的样子,看来气得不轻。于是,郁闷至极的酒保一声嚎叫,张牙舞爪地一蹦老高从身后把男人扑倒在地,骑着他的腰,两只拳头疾如雨点地在他头上乱擂着。赵信他们一共三人,其中两个摁胳膊摁腿,赵信则不断用力向男人身上踹去。
  赵田没有加入战团,快步向倒在地上的冯蕊奔去。只见冯蕊歪着脸,双眼紧闭,一侧脸肿起老高,鼻中还在不断溢出鲜血,嘴角也破了。赵田见状连忙蹲下来,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可冯蕊没什么反应,男人激怒中的一掌竟把她打晕过去。
  赵田把冯蕊放到沙发上,哈着腰,又是拍脸蛋又是捏人中,忙活了一阵,冯蕊终于苏醒过来。
  眼睛慢慢地打开,一个男人关切的脸映入眼帘,冯蕊不由露出茫然的神色,同时感到脑袋里晕沉沉的,好像充满了浆糊,脸上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她认出了赵田,便虚弱地说道:「赵总,我的头好晕,这里是哪儿啊?怎么这么吵?」
  赵田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冯蕊的视线,她没看到赵信等人正在痛殴一个男人,只知道她处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耳朵里响着嘈杂的叫嚣和谩骂声。
  赵田看到冯蕊被打得发愣的模样,心中一震,忖道:不会给打傻了吧!听到冯蕊叫他的名字,赵田才放下心来,能认出自己,看来没傻只是有些迷糊。
  冯蕊虚弱娇柔的样子令赵田禁不住地心生怜惜,他一边背对着众人把冯蕊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箍着她,一边说道:「宝贝,你可醒了,哥心疼死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对女人下这么重手,真他妈不是男人,哼!敢打我的女人,看哥给你出气,非打得他三个月下不来床不可!」
  冯蕊没想到赵田竟来抱她,一脸惊诧,有心想挣脱他的怀抱,可疲极的身体只能使出那么一点点力气,根本就睁不开赵田有如铁钳般的手臂,反倒因用力过猛惹得自己一阵急喘。
  娇喘过后,冯蕊惊惶地说道:「赵总,快放开我,你乱说什么,谁是你的宝贝!我,我有男朋友。」
  咦!她竟然反抗,不让我抱,她说的是什么话!「我有男朋友」,我当然知道她有男朋友,要不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我费这么大劲干嘛!这话不对啊,听起来好像是失忆了,不对,是后来的记忆丢失了,他称呼我赵总,那她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刚进酒吧时……
  赵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决定要问个明白,便松开了双臂,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问道:「叫我放开你,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的!还说什么有男朋友,你忘了你向我发誓做我的宠物蕊了!你去照照镜子,连屁股上都被我刻上宠物蕊这三个字了,这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主动求我刻的。」
   冯蕊见赵田不仅没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地乱摸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污言秽语越说越下作,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愤怒,连忙抓住赵田的手想把他推开,同时眼睛条件反射地瞧向自己的胸部。
  刹那间,冯蕊看见自己赤裸着身体,引以为豪的乳房上尽是一块块红红的抓痕,不知被人怎样肆意地抓过、揉过,现在呈就一派凄惨的模样。这时,她的感官也恢复了正常,感到嘴里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使她一阵恶心反胃,下身脉冲着一阵阵发热,里面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而脸上火辣辣的痛,好像被人狠狠打过。
  冯蕊马上意识到她已不是处女之身了,她被赵田强奸了,圣洁的贞操被他用粗暴野蛮的手段夺去了,一时间心里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又是悔恨又倍感屈辱,不由地,冯蕊哭泣起来,抽抽泣泣地说道:「你强奸了我,你还打我,你太过分了,别碰我!快放我下来!你还不够吗!我要回家。」
  冯蕊脸上梨花带雨的媚姿更增加了她娇弱的美感,赵田大为心动,把她抱得更紧,揉玩她乳房的手也动得更起劲,像揉面团一样肆意乱揉着,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语气尖酸地说道:「强奸!哼!我玩女人从来不强奸,她们都是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你也不例外,你忘了你是怎么求我操你的,要不是看你是钟成的女朋友,我还不乐意操你呢!这些你都忘了,没关系,DV里都有,你要不要看?」
  赵田的话让冯蕊想起了什么,她的脑海里翻起了层层厚重的黑雾,在叠嶂黑雾的间隙,暂时遗失的记忆露出一角、渐渐地拓展出来。
  冯蕊的手剧烈颤抖着,再也抓不住赵田的手了,无力地滑落下去,她的记忆清晰起来,渐渐想起她是怎样被赵田约来,怎样被他挑逗,怎样鬼迷心窍地投入他的怀抱,怎样不知廉耻地讨好他、恳求他、像花痴那样疯狂地与他做爱,以及怎样在他眼前做出种种羞耻的事,自慰,口交,排尿,喝精,饮尿,连妓女都羞于去做的事她都做出来了,最后又是怎样被一个疯子般的男人袭击而昏过去。
  眼泪默默地从眼眶里流下来,冯蕊伤心欲绝、羞耻难当,她知道赵田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用暴力的手段强迫自己,一切都怪自己,稀里糊涂地赴他的约,明明没什么酒量还喝了那么多酒,以致酒精作祟,使自己没有抵住诱惑,心甘情愿地任他玩弄。
  天真的冯蕊到现在也没有怀疑她之所以这么放荡是因为赵田给她下了春药,而是认为全是醉酒的缘故。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有一半集中在自己身上,悔自己不应该来赴约,恨自己醉酒后放浪形骸,另有一小半恨钟成失约,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赵田约出去,余下的一些恨意给了赵田,恨他不怀好意,在自己醉酒后引诱自己。
  冯蕊的眸中光华尽去、神采涣散,失去了焦点,一副痴呆呆走神的样子,对赵田的侵犯不再抵抗,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浑然不觉赵田正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赵田一边手掌翻飞揉弄着冯蕊的乳房,一边不时探头看她脸上的表情。见她表情呆滞,一副受到巨大打击的的样子,便知道她想起了一切,而且春药的药效应该过去了,她已经恢复了神智,要不,她不会是这种反应。
  这小骚货药劲过了,嘿嘿,不知道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她的身体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么敏感,摸几下就兴奋得淫水直流,挑逗一会儿就骚得不行,让干啥都行,只要有鸡巴插就行……赵田在心里想着冯蕊那时的反应,不由甚感刺激,手掌不再乱抓乱揉,开始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乳房,决心当着钟成的面让冯蕊再次兴奋起来。
  果然,爱抚了片刻后,乳房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乳头也开始变大变硬,逐渐挺立起来,一直僵直着身体的冯蕊在本能的驱使下,娇躯渐渐发软,靠在赵田怀里轻微动着,喘息声也明显加粗,苍白的脸慢慢浮出红潮,嘴唇不规则地连连蠕动,从里面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娇腻呻吟,她体内的欲情之火开始复燃了。
  胸部上那舒服无比的感觉一下子把冯蕊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软绵绵地靠在赵田怀里,一只大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住搓揉着,那阵舒服无比的感觉正是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滋生着,乳头早已不知羞耻地高高胀起来。
  身体一阵阵燥热,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动,冯蕊恍惚地记起自己好像发出过呻吟,心里不由又是难堪又是羞惭,羞愧无比地忖道: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他在玩弄我啊!我竟然会有快感!还呻吟出来了,啊,快感越来越强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啊,不行,我不能让他玩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冯蕊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叫道:「放开我,这个流氓,不许你再碰我!」
  赵田嘿嘿一阵冷笑,说道:「不许我碰你,嘿嘿,我没碰,我只是在摸,怎么!不好意思说摸这个词吗!你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不是有快感了吗!看你刚才在我怀里扭的,那小腰动得那个快啊,小屁股把我的鸡巴都磨硬了,要不是我摸你,你能这么爽?」
  「我没有,你快放我下来,我才没你说的什么快感呢!」冯蕊矢口否认,可从她身体的陡然一顿和脸上羞耻痛苦的表情看来,赵田的话直捅到她的尴尬处。
  「没快感,那这里是怎么回事?你的乳头平时都胀得这么高吗?别口是心非了,有快感就有快感呗!在我面前还害什么臊啊!我都玩你一宿了,你啥样我不清楚!我知道你很纯洁,但有着一副淫荡的身体不是你的错,别抹不开了,好好跟我再打一炮,我的鸡巴你也不是没尝过,高潮的感觉很爽吧!」赵田一边说一边拈起她的乳头,在指腹间捻转起来。
  「我,我……」冯蕊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乳头被他捻得生出一股股激爽的快感,使她不受控制地娇喘连连。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赵田放开她的乳头,向她的小穴探去。
  「不要,住手,你太过分了,快放开我,要不我就去告你!」冯蕊早就感觉小穴湿乎乎的,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要是让他把手伸进去,揭露出来自己被他玩弄得小穴直流淫水的事实,仅是那份滔天的羞耻,她就承受不了。
  赵田闻言停下来,手距离她的小穴也就几寸,脑袋抬起来好像看痴呆一样看着冯蕊,随即面皮抖动发出一阵大笑。
  直到笑累了赵田才停下来,说道:「告我!告我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咱俩是你情我愿,我又没强迫你,强奸告不着我,我认识你,你也认识我,操你我也没给钱,警察不能说你卖淫说我是嫖客吧!我给你挂电话约你出来过生日,来兴致了,两个孤男寡女就睡到一起去了,警察肯定这么理解,这种事多了去了,你说你想告我什么!别费心了,你告不倒我。」
  「你无耻,你趁我醉了迷奸我,还对我做那么多变态的事,我告你迷奸。」冯蕊愤怒极了,也顾不得所说的字眼羞不羞耻了,厉声怒斥赵田。
  「好,不愧是大学生啊!真有文化,还知道迷奸,看到桌子上的DV了吧!我是怎么操你的都在里面,你把它交给警察看吧!被灌醉了、人事不省时挨操叫迷奸,你可一直都是清清醒醒的,那叫酒后乱性,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哪有一点迷奸的样子,还有,警察看到这个DV一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还会经常叫你去协助调查,问你个事态详情和心理感受什么的,哈哈……」
  想想赵田说的不无道理,确实不好告他,就算是告,冯蕊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面对警察的盘问,如果单位知道了,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的,接受别人充满白眼的指指点点。想到这些,冯蕊不由不寒而栗,可是不告又不甘心,难道就这样算了,就这么让他白玩了,而且他还那么嚣张,玩弄自己一晚了还不够还想再侮辱自己一次,冯蕊被赵田的卑鄙无耻气得浑身连连颤抖。
  赵田见自己的话拿住了冯蕊,便得意地「嘿嘿」一笑,手向下一探,覆上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食指一勾一送,借助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滑进她湿泞温润的狭小孔洞里。
  「不要……」冯蕊一声悲呼,双腿条件反射地紧紧夹住赵田的手,小手也抓紧赵田的手腕,泣声说道:「我不告你了,不告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都已经上过我了,我也不想追究了,这样还不够吗!别再搞我了,让我回家吧!」
  「这里真温暖啊,被我的大鸡巴操那么长时间还这么紧,把我的手指夹得都有些疼了,真是个极品穴啊!这么好的穴,怎么操都不够啊!哦,都这么湿了,宝贝,你可真够闷骚的,闷不作声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流了这么多淫水!」赵田的食指径自地在小穴深处勾来勾去,轻轻挖着娇嫩的肉壁薄膜。
  小穴里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层层嫩肉蠕动着裹紧侵袭进来的手指,一波波舒爽畅快的快感被手指撩拨得在小穴深处荡漾开来。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一下,冯蕊禁不住地想要开口呻吟,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身子也越来越软。
  「不要再动了,求求你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啊!」冯蕊恨透她这副淫荡的身体了,小穴无视她的心理感受,贪婪地吮吸着赵田手指,她预感再这样下去,肯定又会沉迷在肉欲的享乐中,又会神智尽失被赵田尽情地凌辱玩弄,惶急之下,眼泪都流出来了,泪眼婆娑地恳求赵田罢手。
  「不是说了吗!跟我好好打一炮就让你回家,嘿嘿,手指都插进去了还抹不开啊,真搞不懂现在这些大学生,那么多心眼,明明很想要了,偏还嘴硬不说!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你看这淫水流的,整的我满手精湿。咦!怎么还哭了,真不想再被我操了,好吧!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一个人操你了。」赵田把手指停下来,等待心中已经知道的答案。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快点把手指抽出去!」一看赵田答应她了,冯蕊就好比绝望的人一下子看到希望了,忙不迭地答应,唯恐他后悔变卦。可殊不知,赵田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只是跟她玩了个文字游戏,不操不等于不摸,一个人不操,两个人就可以操了,她一时不察草率答应了,等待她的将是更难堪、更羞耻的凌辱恶戏。
  「什么都答应!嘿嘿,说得好,那我就提要求了,记住你说的话,不许反悔啊,否则我就要打你屁股惩罚你喽!咦!怎么还夹着我的手不放啊!是不是还没爽够,舍不得让我把手指拔出来了?」
  冯蕊脸蛋一红,连忙松开大腿,心中一阵羞恼,在心里呸道:谁舍不得了,躲还来不及呢!这个流氓,颠倒是非黑白故意说瞎话也不知道害臊,没见过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赵田在她穴底重重挖了一下,在她以为自己改变了主意而惊得花容失色下,快速把手指拔出来。「嘿嘿」淫笑着看她狼狈的样子,然后,赵田在她面前挥动着湿水淋漓的手指说道:「你刚醒过来时说我强奸你,说我打你,我跟你说我玩女人从来不强奸,这也就是说打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对不对?」
  冯蕊扭过头不去看那令她深感屈辱羞惭的手指,赵田的问话又不能不答,唯恐他发怒再给自己难堪,便点点头轻声说是。
  「打你的人在那儿呢!你看看认不认识他,这小子真他妈狠,一掌就把你打昏过去了,对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女出这么重手,太不像话了!」赵田搂着冯蕊把身子转过来,让她去看那个男人。
  赵信一行三人和酒保停下殴打的动作让开身,在四人环立的半圆中,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像虾米那样蜷着身子,手臂紧紧护着着脑袋躺在地上。
  「把他的脸仰起来,让我的小宠物看看是谁打了她!」赵田阴阳怪气地说,酒保连忙蹲下身,一把拽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仰起来。
  可男人的脸上全是血,赵田怕冯蕊看不清楚,便说道:「取点水来,给他洗洗!」
   一个打手跑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提着两桶5L的瓶装矿泉水跑进来。赵信见状不由笑骂道:「妈的,拿这么多,你要给他洗澡啊!」。众人闻声一阵哗然大笑,赵信跟赵田不同,赵信鬼点子多,人脉足,人缘也好,不像赵田那么威势,大家不像怕赵田那么怕他,在他面前也没什么拘束。
  「都别笑了!你,去给他洗洗!」赵田板着脸呵斥一声,然后换一套面孔,脸上堆满淫笑、瞳中闪着阴险、快意的光芒着看冯蕊说道:「小宝贝,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他?」
  打手拧开瓶盖,把瓶口冲着男人的头浇上去。水流汩汩而下,不一会儿,男人脸上的血污尽去。男人本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被水一浇,脸上的伤口火辣辣一阵疼痛,被刺激得苏醒过来。
  男人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肿得老高,眼皮下只能张开一道细缝。一看到赤身裸体的冯蕊在眼前被赵田搭肩摸乳地搂着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缝里便闪出一道寒光,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浪荡无耻、不知道廉耻为何物的贱女人。
  「宝贝啊,认出他是谁了吗?」
  赵田低下头,把嘴巴凑到冯蕊耳旁问道。冯蕊呆呆傻傻地瞧着那个男人,在巨大的惊愕和内心的恐惧下,脸蛋下意识地回缩,正好触上赵田的嘴唇。在男人眼里看来,仿佛是故意把脸蛋送上去让赵田亲似的,一时间,男人嗓间发出宛如困兽一样低沉嘶哑的嚎声,眼神怨毒地盯着冯蕊,要不是身体虚弱至极,爬不起来,只怕会扑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尽管脑袋被打得像猪头一样,容貌也严重走样,冯蕊还是认出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钟成。看他那么怨恨地瞧着自己,冯蕊禁不住地一缩身子,把要惊呼出来的声音生生憋了回去。
  他一定都看到了,看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哪有一点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一定恨死我了,恨我背叛他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可我不是有心要背叛他的,我也不知为什么就稀里糊涂让赵田给上了。刚才打昏我的人就是他吧!就算我有错,他也不至于这么狠啊,我也不想这样啊,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他招惹赵田又迟到在先的,说到底我还是被他牵连的呢……
  冯蕊越想越委屈,眼睛不由红了,泪水在眼里直打晃。
  这还是我曾经深爱着的钟成吗!不把事情搞清楚就打我,只图他自己出气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他曾经说要好好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哼!赵田只是迷奸了我,没有对我动粗,真正伤害我的人却是他,他算什么男朋友啊!保护不了我也不来安慰我反而打我,他比流氓都要差劲,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爱……
  「宝贝,别发呆了,告诉哥,他是谁?」赵田在冯蕊耳旁逼问着,他激动地等待着冯蕊说出钟成的名字,一只手开始不自觉地加力揉摸她的乳房,喘息声也粗重起来,热气扑扑打进她的耳孔里。
  乳房上一阵疼痛,在疼痛里面隐隐有快感传来,耳孔里面又热又痒,心儿不禁飘荡一下,冯蕊在羞臊气恼之下,连忙扭过脸避过他的嘴巴,同时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掌,不想他再摸自己的乳房。可她的力气太微不足道了,不仅没把赵田的手推开,反而被他带动着,在已经失去理智的钟成眼里,她的举动就像是主动抓着赵田的手让他来把玩自己的乳房一样。
  钟成剧烈挣扎着要爬起来,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道:「奸夫淫妇。」 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29)
  赵信等人见钟成竟敢骂赵田便又气焰嚣张地施以拳脚。酒保揪着他的头发,胳膊抡圆了不停扇他的耳光,给他洗脸的打手把矿泉水瓶扔在地上,对着他的肚子一顿暴踢,赵信还有另一个人则在在钟成背上、腿上猛踢猛踩。
  钟成就像是个可怜的沙袋,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殴打着,冯蕊看见鲜血不断从他眼角、嘴里流出来,糊满整个脸,眼睛肿得像紫葡萄,嘴唇肿得老高,方才恶狠狠瞧着自己的凌厉视线消失了,换成了极度痛苦,两只胳膊像溺水者那样乱舞,想要推开酒保,可无力的推搡只能换来更为狂暴的殴打。
  不知怎的,见钟成被打得这么惨,冯蕊心底突然一痛,感到又伤心又心疼,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被欺负了一样,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过去阻拦,哪怕他误会自己、污蔑自己,哪怕他没有来保护自己而是很自私地向自己挥以老拳泄愤,她也不忍心钟成被几个流氓这样痛殴。于是,冯蕊急忙叫道:“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别打了,别打了……”
  那几个人吵吵把火地骂着,冯蕊的劝阻好比是火上浇油,他们的拳脚更加用力了。
  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的钟成听不见冯蕊的叫声,惊见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淫荡、下贱、用变态形容都不为过的事而憋着的恶气和激昂、愤恨的情绪被这番殴打打散了,身体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头发被紧紧揪着,连躲闪都不能,他实在是顶不住了,终于开始张口求饶。可那帮人依旧不依不饶,拳脚照旧劈头盖脸地一窝蜂而上。
  冯蕊顾不得管赵田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揉摸的手掌了,再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刚才钟成打自己一掌,到现在脸还疼着呢,现在这么多人打他,他得多疼啊……猛的一拧身,娇躯由背对赵田变成面对着他的姿势,也不知哪儿来的劲,乳房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掌,似要从身体上剥离出去的激痛在乳房上蔓延着,令冯蕊痛得眼泪禁不住地夺眶而出。
  一只手紧紧抓着赵田的肩膀,另一只手连连在乳房的痛处揉着,因为小嘴痛得连吸凉气,冯蕊哀婉恳求的声音变小了,只有与她鼻端相聚不到一寸的赵田能够听见,“赵总,你让他们别打了,求求你了,有什么事好商量。”
   赵田见冯蕊痛得眉头紧蹙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不由淫心大盛,看她又软语相求,心里不由痒痒的。
  左手抚摸着冯蕊裸露的后背滑走而下,右手抓起一只乳房,细细地爱抚,同时,嘴里不断吐着淫秽的话语:“小骚货,都说要做我的小宠物了,还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这个傻逼,屡次跟我作对,早就想揍他一顿了,这事你别管,嘿嘿嘿……我都忘了,他是你的男朋友,看他被打舍不得了是吗?”
  冯蕊不敢过分挣扎,身体只是表达一下心里抗拒的心情略微扭摆几下,毕竟只要他说话打手们就能住手,于是对他的言语侮辱也不做什么争辩,只是忍着心头巨大的屈辱感低声求道:“赵总,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骂你是他不对,求求你让他们住手,放了他吧!”
  赵田的左手一直滑到冯蕊的屁股上,掌心细细摩挲着细致光滑的肌肤,感味着臀肉的丰满和弹性,右手则手腕连抖,五指贲张着一抓一松她的乳房,让柔软似棉、丰满鼓翘的乳房抖颤起来,形成共振,越来越强劲地撞在他的掌心上响起一连串“啪啪”的脆声。同时,为了撩拨她的羞耻心,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他说的没错,咱俩不就是奸夫淫妇吗!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宠物?”
  冯蕊牙齿咬得紧紧的,竭尽全力地忍住要痛骂出去的冲动,赵田的眼神里充满着色情、兽欲和讥讽,仿佛在嘲笑自己,你主动送上门来让我操,我和你不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吗……她实在是无法面对那令她屈辱无比的眼神,羞愤地低下头。
  被如此的肆意玩弄,自己偏偏又反抗不得,冯蕊感到屈辱至极,心中充满着对赵田的痛恨、鄙夷和厌恶。但在屁股上不住抚摸的手掌又干燥又粗糙,在不大不小的力度的摩擦下,被他摸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屁股上渐渐泛起一种舒服的感觉,而乳房被快速抖颤着,心中不禁一阵激颤一阵兴奋,身体中直感阵阵燥热难耐,冯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玩弄下竟然产生了快感。
  冯蕊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身体,抵抗着赵田的侵犯,呼吸不受她控制地变得不规则起来,喘息声渐渐加粗。快感越来越强了,冯蕊觉得心头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爬,又酸又痒难以忍耐,激昂得直想开口呻吟,身体越来越酥,连扭动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不知不觉的,紧抓赵田肩头的一只手由抓变成软软地抚在他的胸膛上,而另一只,无力地从自己的乳房上落下,搭在赵田的大腿上。
  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但心里却是清晰无比,虽然不愿相信,但冯蕊知道她的的确确被赵田玩弄出了快感,而且快感还如此强烈,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快要抵御不住了,全身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护住心灵防线了,好使她不呻吟出来、不迷失在欲望的漩涡里面,再没有一丝余力来抵抗赵田的侵犯了。
  在被群殴的男朋友面前,冯蕊被赵田简单揉弄一番就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连连,处在沉沦的边缘。这并不是因为她身体有多么敏感受不了性爱高手的挑逗,也不是她心理变态在凌辱下容易有感觉,而是另有原因。
  究其根源,原因还在那掺在红酒里面的春药上。那个春药的药效很强,作用时间四个小时,可以轻易地把淑女变成荡妇,任对方意志再坚决也没用,哪怕面对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会心甘情愿地脱下衣服,淫荡至极地做出各种姿势,全心全意地去侍奉对方,因此被生产商称作贞妇终结者。
  不过,与强力的效果相比,缺陷也很严重,其中一项就是与红酒混合后药效会增强一倍,作用时间也就变成八个小时。
  在这八个小时内如果一直在淫戏还好说,药力会慢慢散发出去,不会产生不良后果,但是如果中途被强行打断了,后果就很严重了。剩余的药力会渗透在血管之中,暂时潜伏下来,极难排除出去,以后一遇到激发,严重的甚至都不需要激发,药力都会不定期地发作,这就相当于无时无刻不被春药掌控,这也是生产商迟迟未下决心未推向市场的主要原因。
  赵田当然不知道有这些禁忌,他误打误冲地把春药掺到红酒里让冯蕊喝下,而冯蕊在淫戏正高潮时,被钟成一记巴掌打昏过去,淫戏就这样被强行打断了。在她昏晕的时间里,药力彻底地渗透到血管里,以致她虽然清醒过来,但被赵田一挑逗,马上药力就发作了,她又处在春药的作用下,虽然心里感到很羞耻、很厌恶,但波波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沉沦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在别人的眼里,脸色绯红、身躯不住颤抖的冯蕊一点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像是在娇羞无限地接受赵田的玩弄,甘心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
  钟成虽然被打得极惨,但眼神一直在瞄着冯蕊,见她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任由自己被人群殴仍无动于衷,反倒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同赵田淫戏。方才被打散的激昂又窜上心头,在激愤、急怒和痛彻入骨的悲怆下,他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喉咙一甜,噗嗤一声,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赵田只是想羞辱羞辱钟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见他竟然吐血了,还以为是手下不知轻重,把他内脏打坏了,连忙挥手叫停。
  乳房上的手掌一离开,冯蕊吁了一口气,一下子安心下来,心里说不清楚是不再打钟成了叫她安心还是脱离了赵田手掌的玩弄,自己最终没有迷失在快感里面,没有再次出丑受辱而安心,总之,总算是获得片刻的安宁了。绷得紧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巨大的乏力感向她袭来,身体里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冯蕊软作一团泥般瘫在赵田怀里。
  赵田恶狠狠地瞪着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死狗一般的钟成,眼光慢慢由凶狠变成讥讽和嘲笑,搂着冯蕊的手臂示威性的用力夹紧一下,使她发出一声呻吟,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乖乖地听话,配合我说几句话,就送你回家,否则……”,随后,赵田大声问道:“宝贝,告诉哥,他是谁啊?”
  冯蕊只想回家,明知道赵田的问话有折辱钟成的成分,无奈之下,只好遂他的意,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他,他是钟成。”
  “他是钟成?真的,你没认错?你男朋友不是叫钟成吗!真要是他他能那么狠地打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腻在我怀里了,都操了一宿了,还不够!来吧,把身子转过来,再好好认认!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钟成?”赵田在冯蕊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抓着她的肩头把她扳过身来。
  冯蕊低着头不敢面对钟成,脸蛋更红了,比方才声音更小地说道:“他是我的男,男,男朋友钟成。”
  赵田嘿嘿一笑,阴笑着对钟成说:“原来真的是你啊,钟经理,久违了啊,真想不到咱俩在这里见面,你平时刁难我,说我的产品质量不合格,没少给我穿小鞋,我是个老实人,忍忍这也就算了,可你这次在我眼皮底下,打我的女人,也怪不得我生气,对不起了钟经理,手下人不知轻重,把你打成这样,对不住了啊!”
  赵田嘲笑完钟成,又来戏弄冯蕊,“宝贝啊,既然你认出他是你的男朋友钟成,那肯定不会错的了,可我怎么就觉得奇怪呢!我听说你跟钟成谈恋爱有一阵了,但我操你时怎么发现你是处女呢!像你这么个又风骚又美丽又会伺候人的美人,要是换了我每晚不操个够是舍不得睡觉的,他怎么留着不干呢!难道就是留着在你生日那天给我操的!他可真够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后赵田又问道:“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宝贝,你是大学生,比我聪明,帮我分析分析,恋人之间不是应该互相爱慕吗!你说他为什么对你那么狠,一掌就把你打昏过去了,就跟对仇人似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比如给他买了顶帽子,嘿嘿……可惜是绿色的……”
  赵信等人听到这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哄笑,有的人污言秽语地说着嘲笑冯蕊的话,有的人骂咧咧地说着讥讽钟成的话,还有的人踢踢在地上死狗一般的钟成,打趣着他,享受着他因身心痛苦而发出的呻吟所带来的残虐快感。
  赵田的话让冯蕊的脸刷地一下变成惨白,她明白赵田是要她说些下流的话,借此来羞辱钟成,同时也来羞辱自己。
  心中一阵激荡着,大脑被刺激得突然一阵发白,突然间,脑海里仿佛有一道闪电滑过,逝去的记忆重又回到脑里。
  冯蕊回想起赵田玩弄自己时说的话,想起那个电话,想起DV里拍下的钟成被小姐玩弄肛门的丑态,想起自己是怎样被赵田借钟成的名义约来,又是怎样被他劝诱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以及她在酒后又是怎样的放浪怎样的淫荡,与平时纯真端庄的做派大相径庭。
  线索一条条地连起来,事件的脉络渐渐清晰起来,冯蕊终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她确信自己落入了赵田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钟成根本就没有让赵田来接自己,是赵田假借钟成的名义把自己骗到这里来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在这里侵犯自己。这里应该就是他的据点,没人会来多管闲事,他不可见人的计划也就能畅通无阻地进行下去了。
  冯蕊心中悔恨万分,怪自己这么容易轻信别人,要是当初给钟成挂个电话确认一下就好了。不对,冯蕊马上记起来,电话挂过了,钟成没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而且赵田说的头头是道,加上他是钟成的贸易伙伴,她也就信以为真了。
  这么说来,我被骗去的责任并不在我身上,我也没有那么笨,是钟成没接电话在先,让我误认为他在开会,而且赵田太狡猾了,他知道我的生日,也知道钟成要在这天跟我约会,连地点他都知道,这些肯定都是他告诉给赵田的,换了别人都会信以为真吧,也都会上他的当吧!这事,都怪钟成,要不是他泄露信息,我也不会被赵田骗到这里来,我的贞操也不会……
  可是,如果我意志坚决不被他诱惑,就算他把我骗去,他的诡计也不会得逞的,说到底,关键还在于我,是我没有守住啊,这事不能全怪钟成。平时我不是这样的,我也喝醉过酒,可也没像这次这么淫荡啊!不是酒的问题,绝对不是,肯定有别的原因,难道他给我下药了,对,一定是,酒保端酒进来时,我就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色迷迷地盯着我看,一定是他在酒里给我下了春药……
  这群流氓,真不要脸,为了报复钟成把我当做工具,他们太无法无天了。可是赵田刚才说的也对,我没证据,又怕丢人,的确告不了他们。我只是钟成的女朋友,他们敢对我下春药,对真正的当事人钟成,他们更会不择手段吧!他被小姐玩弄,应该也是在服了春药后无意识的行为吧!应该是这样,平时钟成不会是这种样子的,可就算是这样,他的行为也太恶心了,他竟然喜欢被玩那里……
  经过一番分析后,冯蕊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和钟成都是受害人,但她认为自己最冤枉,无缘无故地被钟成牵连进去,被下药迷奸,被尽情凌辱。赵田是坏人不假,钟成识人的眼光也有问题,要不是他惹恼赵田,又不做防范反而把自己生日的信息泄露出去,自己就不会遭此劫难,他只是表象成熟,其实也很幼稚,他保护不了自己,没有做自己男朋友的资格……
  哼!还说什么他没做自己男朋友的资格,我在他眼前被人玩弄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连他们的尿和精液都喝了,他要不要我还不一定呢……冯蕊怪过钟成之后又伤心地自怨自艾,怪自己竟然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不仅像个妓女那样被两个男人一起淫戏,而且还被录下来,被赵田抓住了把柄。
  不行,一定得把光碟要回来,不然他用光碟来胁迫我,逼我跟他上床,我能拒绝吗!看他的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答应也不行啊!到那时我就真的成为他的宠物了……冯蕊想到屁股上被赵田刻的三个屈辱的字,心头一激灵,忖道:反正今晚我什么屈辱的事都做了,索性就做个彻底,他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要是满意了,一高兴说不定就肯把光碟还给我了。
  除了这个令她屈辱的办法,冯蕊想不出别的办法要回光碟。报警,在赵田说她没证据时就放弃了,警察不会管这种闲事的,就算是管她也不想要警察参与,面对无休无止、连丝毫细节不放过都的盘问,她实在没勇气面对。本来还想拜托钟成,可见他被打得如此之惨,估计他就是想帮忙也要不回来,除了钟成,冯蕊找不到人帮自己出头,这样一来就只能靠自己解决了。
  虽说是打定了主意,但滔天的屈辱和巨烈的羞耻却如绞肉机一样把她的心搅得粉碎。冯蕊毕竟是个本性纯真的女孩儿,让她主动去说、去做淫秽的事情,对她来讲太过残酷了。冯蕊也认识到这点,但在竞争残酷的社会里生存,家境贫困的她懂得去衡量利弊,也懂得该放弃的时候一定要拿出勇气放弃,逆流而上反而会失去更多。
  他下了这么大功夫,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不满足他的愿望只怕会受到更多的屈辱,而且春药那么厉害,刚才我就差点没守住,他再来几次我肯定会失去理智、任他随意摆布了,反正我是反抗不了他了,还不如开头就乖一些,给他一个好印象,他心一软也许就放过我了……
  冯蕊被事态一逼,反倒冷静下来,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怎样用最少的代价脱困。此刻,她对方才恳求赵田,让他叫打手们别再打钟成的事开始感到后悔。
  我怎么这么傻,我求他干什么,他也不可能把钟成打死,打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我这不是主动送上去让他凌辱吗!反正我跟钟成也不可能了,他那么狠地打我,我干嘛要考虑他,就算在他面前做羞耻的事又能怎样,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了。
  冯蕊虽然这么想,但心里不免产生了对钟成的愧疚感,觉得自己这么想太自私,她知道钟成是爱她的,跟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他也给她很多帮助,尤其是在职场方面。而自己为了脱困,不顾他的死活,不考虑他的立场,甚至是以羞辱他为代价,这样对他太不公平,她的良心也深感不安,觉得对不起他。
  可转念想想他的不好,像这次这事就是他引起来的,自己是受他牵连的,自己也蒙受了巨大的屈辱,对女人来说最悲惨的事因为他的缘故降临在自己头上,而他却毫无觉悟,在自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不但不来关怀,反而根据表面现象来诋毁、伤害自己,他这么做太差劲了,自己不需要为他承受什么……这么一想,冯蕊心中的愧疚感不知不觉地减轻了,也不再觉得欠他什么了。
  再想到自己今晚之所以这么淫荡,之所以做出那么多不知羞耻的事情全是因为服下春药的缘故,冯蕊的心中不由为自己找到一个开脱的借口。不是我本性淫荡,我是被喂了春药啊!那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换了是谁都会这样的,又能怪我什么呢!我就把这个夜晚当成是一场噩梦吧!在阿Q的精神分析法下,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觉得好受了很多。
  冯蕊对事件脉络的猜测大部分都对,她确实是被赵田借钟成的幌子骗来的,钟成也确实被赵田他们下药陷害,但她没有料到赵田会那么无耻和贪心,不仅仅是借她来羞辱钟成,还想要在以后掌控她,利用她的美色为自己服务。冯蕊不知道她方才的打算很幼稚,那样做不但不会令赵田放过她,反而会使他更加变本加厉,饿狼面对柔顺的绵羊,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而对钟成,她也想错了,她的生日、约会日期、地点并不是钟成告诉给赵田的,泄露信息的人另有他人,冯蕊绝对不会想到她在社内唯一的好姐妹轩倩会是出卖她的人。
  轩倩在几个月前被赵信勾引,成为他的女人,冯蕊的信息正是她泄露给赵信的。这个针对钟成的计划,在几个月前就展开了,赵信为了摸清冯蕊的底细,先把冯蕊的好姐妹轩倩勾引到手,然后利用她对自己的迷恋、用分手威胁她,逼她说出冯蕊的信息,包括性格,喜好,家族成员、住址、电话、QQ号什么的,甚至连三围尺寸都问出来了,当然也包括她跟钟成庆祝生日的地点。
  前期准备工作做好后,一张大网就罩向了茫然不觉不知危险正在靠近的钟成和冯蕊身上。赵田计划在冯蕊生日当天由赵信出面找钟成谈判,尽量拖延时间到晚上,然后强拉他去喝酒,给他下药让他失去理智,之后再带他去找小姐,拍下他的色情影带来控制他。而他自己则利用赵眉泄露出来的信息去把冯蕊骗出来,拐到他的窝巢里给她下药,再对她极尽凌辱之事来报复钟成。
  赵田黑道出身,手下的人俱是一些流氓混混,虽然这些年做正经生意,但做事仍摆脱不了原先的恶习,喜欢赚快钱,爱搞一些歪门邪道。近年来建筑市场异常火爆,他就动了心思,想最后干一笔大买卖,就把生意转型。
  他与钟成所在的公司签了笔大合同,所有的产品质量都有问题,赵田想只要把货交出去,捞最后一笔就撤。赵田用巨款买通了负责人,别的关系也打理了,可最后就差干具体工作的钟成的一个合格签章。钟成非要取样验货,请他吃饭不去,礼钱不要,赵田被弄得一筹莫展,如果钟成的章盖不上,他的货就是一堆垃圾,没人会要,为了这批货他可是借了很多钱,偏偏债主还是黑道他惹不起。
  他去找负责人,也就是钟成的上级,可对方跟他打起了太极拳,说钟成不盖章他也没什么办法,让赵田自己出面找钟成。钟成那里过不去,赵田再去找负责人,那人就不耐烦了,脸也扳起来了,说好处费是不可能退的,这钱已经打理关系用了,钟成不同意,就去找他女朋友吹吹枕边风,再不行,只能自认倒霉了。
  收钱时一点不见含糊,可一到办事就东推西推的,不办人事,赵田强忍着怒火,真想上前把他打个半死,可自己的命脉在人家手里掐着,他只好退回来,把负责人的意思告诉赵信,让他出出主意。
  赵信听了后,说最好去找人查查负责人的背景,如果背景不深就逼着他去找钟成沟通,哪有拿钱不办事的,可别被他哄了,找钟成的女朋友,一听就不大靠谱,钟成不像是好说话的人,就算她女朋友肯出面求情估计也于事无补。
  没几天赵信就打听出负责人的背景了,跟赵田说那个人不好惹,很黑,这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照顾咱了,不能从他身上想办法了,想要把货交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逼迫钟成签字盖章。
  钟成哪那么好说话,赵田赵信愁了好几天,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最后,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准备找钟成的女朋友碰碰运气。
  赵信没事就往钟成公司逛游,打听钟成女朋友的事。钟成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们科室没人知道。这事被喜欢串科室的轩倩知道了,她没告诉冯蕊,就去问赵信要干啥。赵信当然不会说出原因,看轩倩好像知道的样子,便拿出泡妞的手段跟她闲聊。赵信泡妞的手段实在高超,三言两语就把轩倩逗得不停娇笑,还成功地约她出去吃晚饭。
  轩倩回去拿包,想逗逗她的好姐妹冯蕊,说有人在到处打听钟成的女朋友,她还想打趣说自己为了她去赴鸿门宴,刺探一下他为什么要打听你,可别是有人要给钟成介绍对象。可冯蕊正好出去办事,打手机也不接,赵眉只好算了。
  在餐桌上,赵信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劝酒又是献殷勤,无数的甜言蜜语向轩倩轰去,直把轩倩逗得芳心欢悦,好感度增加数倍。酒足饭饱后,善于察言观色的赵信便趁热打铁,提议去KTV唱歌。
  在包厢的软沙发上,赵信试探地轻拥轩倩,见她没有反对,便开始柔声在她耳畔说些肉麻的情话,同时拉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着。轩倩已经被长相英俊、谈吐幽默的赵信吸引住了,芳心默许他亲热的行为,小手任他摸着。渐渐的,赵信由轻拥她变成紧紧拥抱她,嘴巴也侵袭上她的樱唇,技巧高明地一点点撬开她的小嘴,去吸吮她的瑶舌,咽下她的香津。
  赵信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激情,不多时就把轩倩逗得意乱神迷,眼睛羞涩地闭上,跟他主动接起吻来。而赵信不失时机地双手上下齐动,隔着乳罩、外衣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揉摸,沿着丝袜在她坚实的大腿上滑动,以他丰富的阅女经验爱抚着轩倩凸凹有致、曲线极好又很敏感的身躯,极力撩拨着她的情火。
  轩倩不住扭动着娇躯,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不停,小嘴被赵信堵住了,发出沉闷的“呜呜”“呜呜”的呻吟,鼻中喘息愈见火热,愈见粗重,她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也由悬垂变成圈上赵信的脖子,一双小手开始在赵信的后背上越来越情热地抚摸起来。她的情欲之火完全被赵信点燃了。
  趁着轩倩动情之际,赵信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等轩倩有所察觉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脱光了,赵信跪在她大大分开的大腿间,手里攥着粗壮巨大的阳具,正待要夺去她的童贞。
  轩倩马上阻止他,虽然自己是热情奔放的类型,平时喜欢跟帅哥出来玩,男朋友也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她对贞操看得很重。
  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摸摸乳房、小穴也在她的允许范围之内,她很享受那种面红耳赤、神荡心摇的感觉。遇到特别喜欢的,感觉来了,她甚至会默许对方亲自己的小穴,直到舔出高潮,当然她也会用手、嘴帮对方把精液射出来,以致于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性经验却很是丰富,对男人很了解,知道怎样令男人舒服。
  可是,她有底线,那就是无论如何,她不允许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她想把贞操放在新婚之夜,让老公品尝她的处女之血。跟帅哥在一起,她多情而滥情,想要多结识几个不同类型的,好好享受单身时代的快乐,等到有一天她不想玩了,想要嫁人了,她就会收起玩心,认真地找一个心仪的男人嫁了,做一个贤妻良母。
  赵信的确让她心动,不仅是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他似乎有种魔力,能轻而易举地让你笑到肚痛,使你快乐无比,又能让你不受控制地倾听他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火辣缠绵的情话,使你面红耳赤而又心甘若怡,盼他一直说下去。
  而且他的吻,他的爱抚还很舒服,宛如春风拂过的感觉,不知不觉地令人沉浸其中,原先结识的那些性急、拙劣的帅哥跟他比较,就像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懂怎样把握女人,怎样让女人快乐,而他则很精通如何让女人放弃矜持,就像自己,与他认识不到一天就火热地跟他接吻,毫不设防地接受他的爱抚。
  尽管已经动情了,但轩倩还是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她的小穴是要留给未来的老公插的,她还不了解他,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将来给她披上婚纱的人。
  火烫的鸡巴在因充分动情而异常敏感的小穴上轻轻顶着,磨着从阴唇的保护下慢慢绽立出来的一芽阴蒂,轩倩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酥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要不是心中早就存有把贞操留在新婚之夜的信念,只怕早就乖乖就范了。可就是这样,硕大的龟头还是慢慢拨开大小阴唇,挤进狭窄的处女穴中。
  赵信双手把玩着轩倩两只碗型的巨乳,又是揉,又是搓,直把雪白丰满的乳房搓得粉红一片,乳头也在指腹的捻磨下肿胀、坚硬起来,呈就樱红的颜色挺立在两座乳峰顶上。他的吻在这时更加狂热,把轩倩吻得喘不过气,舌头牢牢地缠绕住她温润滑腻的嫩舌,嘴巴紧紧覆上她的樱唇,吮吸着她甘甜无比的津液。
  热吻间隙,赵信在轩倩耳边说着更加火辣肉麻的情话,像什么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老天既然让我们相识就不会再让我们分开;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我好像已经爱了你一辈子,让性爱成为我们爱的鉴证吧;你是我最珍贵的人,是我的女神,我会把我的生命变成爱的泉流,来爱你,保护你,直到我们在天堂里再次相爱……
  身体被极有技巧的性技挑逗着,耳边是滔滔不绝的情话,间歇还有情欲十足的淫话在勾引着她,诱惑着她,诸如,你的身体真白,真软,皮肤真好,摸在上面就像抚摸丝绸一样,你的腿好长,乳房好丰满,里面装的一定都是水,我的心都被它融化了,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宝贝,让它进去吧!它会给你从没有过的享受,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宝贝,让我们享受成人的快乐吧……
  轩倩在赵信这个性爱高手全方位的攻势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放开心防,把坚守贞操留给老公的信念丢到了九霄云外,大脑宛如被催眠似的,在深处不住响起一个声音,把身体交给他吧!与他一起享受性爱吧……轩倩彻底放弃了抵抗,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不住地淌下蜜汁,只待赵信来采摘,来品尝。
  赵信见轩倩已经就范,便覆上她不住扭动的娇躯。随着鸡巴直捅到穴底,在轩倩楚楚可怜而又荡人心魄的娇声呼痛下,处女膜瞬间被击得粉碎,赵信饱尝了她的处女之血,把她从少女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赵信深知处女开苞时肉体的痛楚和恐惧不安的心理,虽然已经欲火缠身很想在她性感的肉体上大肆征伐一番,但他知道这时候必须要忍。轩倩眉不仅是个绝佳的炮友,对他老爸赵田度过这次危机的用处也极大,要是第一次做爱就给她不好的感受,只怕会在她心中留下阴影,他所计划的用性爱征服她乃至以后的绝对控制就会变得极为困难。
  打定主意后,鸡巴就那样深深插在里面不动,赵信开始温柔地吻她,双手也开始极尽挑逗之事地在她身体的敏感带上轮番爱抚着。在赵信高超的性技下,不一会儿,轩倩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了,下身开苞的痛楚渐渐淡去,随之升起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受惊的芳心也慢慢被幸福、快乐和兴奋所充填,瞧向赵信的眼眸充斥着爱恋、羞耻和期待,仿佛在说我已经好了,你还等什么!
  经验丰富的赵信当然读懂了轩倩的眼神,他在轩倩耳旁轻声调笑着,说她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小穴是如何的紧,又恭维她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有魅力,多么的性感撩人以至于自己神魂颠倒没有控制住。
  在如此状况下,轩倩当然不会怪罪赵信,心里反倒津津自喜。在她羞涩又幸福的轻啐下,赵信慢慢挺动小腹,鸡巴徐徐地在她湿滑狭紧的小穴里抽动,好让从没容纳过鸡巴的小穴能够适应他的庞然大物。等到她快感沸腾起来,小嘴娇喘连连,不住哼出动人的呻吟的时候,赵信开始加速,鸡巴越来越有力地在她小穴里抽插,同时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教导着各种各样的做爱姿势和技巧。
  轩倩早已进入佳境,她哪体味过如此畅爽仿若升天的快感,小嘴拱成O型,不停地叫着,双手紧紧搂住赵信,两条修长的大腿卷在他的屁股上,配合他的抽插用力夹着,向里压着。她的自慰还有那些帅哥用手指,用嘴给她的快感与她现在享受的简直不能相比,滔天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心灵,她心神恍惚,理智尽失,最后的一点羞涩也消失了,按照赵信所教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与他淫戏。
  有正常体位,也有背后式、骑乘式等各种各样的姿势,轩倩时而仰躺,时而侧卧,时而趴伏,还时而蹲着,时而跪着,时而站着,被赵信指点着不断换着姿势与他激情四溅地做爱。她不记得换过多少姿势了,每种都有着独特的滋味,让她体会到欲仙欲死、飞天成仙的快感,令她如痴如狂,醉心于从未享受到的极致舒服快活中。
  在她感到爽畅美妙的快感在身体里激烈地蹿动,情不自禁地一边发出娇腻炽情的呻吟,一边蠕动身体迎合赵信的抽插时,赵信会在她耳边轻声调笑,说她好狂野,好迷人,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小野马,而他自己则是世界上最好的马夫,会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爽美无比。
  往往在这时候赵信会停下来,眼中泛起捉邪的光芒瞧着轩倩,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应。而轩倩望着赵信可恨又可爱的目光都是同样的反应,朦胧的眸中荡出既娇羞又炽情的光,小嘴不依地嘤咛着,小手轻轻捶打着赵信的大腿,小腹不耐地动着,紧缩的小穴来回摩擦着他的鸡巴,催促他不要停继续给她快乐,不要作弄她。
  赵信动了几下鸡巴,在轩倩以为他停止了恶戏又开始来抽自己了而舒服得发出一阵阵悠长腻人的呻吟时,他又停下来,眼中泛起得意的坏笑,要轩倩叫他老公,要她来求自己,还要她求自己的话越淫荡越好。
  轩倩羞涩不已,狠狠地在赵信大腿上拧一把,见他英俊的脸上夸张地升起痛苦的表情,不禁被逗得芳心大悦,见他额头上沾着点点细汗,也不禁有些心疼,小手轻轻拭去他的汗水,又幸福又娇羞地轻启小嘴,说老公,好老公,不要停接着动啊,人家想要……
  赵信就如等待信号枪的运动员,轩倩求自己的话一出口,他就马上威猛无比地抽插起来,让暂时中断做爱而情欲愈发贲张、需求更加强烈的轩倩尝到了更为爽美的快感,让她得到了满足。
  第一句淫语说出口,第二句、第三句就自然多了。在超爽的快感下,在激荡的心脉抖颤下,那句淫语仿佛打开了淫荡的匣子,轩倩不用赵信教,也不用他催他逼,数不清的淫语浪词汹涌而出,听得她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但心中却越来越兴奋,快感越来越强,淫语浪词更是抑制不住地喷出来,那些淫语就像是春药一般,把她的欲火撩到极致。
  而赵信也开始兴奋得说起粗话来,哑着嗓子问轩倩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想不想我再用力操你,把你的骚逼操肿了,让你走不了路之类的。一边问,赵信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粗壮坚硬的鸡巴有如打桩机一样,高频率、大力度地在她娇嫩的穴心里狂猛地杵击着,“噼噼啪啪”撞击的声音和“咕唧咕唧”淫水四溅的声音不住响起着。
  赵信的粗口并没有令轩倩反感,反而令她心中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鸡巴”、“操”、“骚逼”这类粗鄙的词语,那些帅哥从未对她说过,他们对她都是一味的甜言蜜语,生怕她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说出唐突美人的话。这新奇的体验、异样的兴奋鼓荡着轩倩的心扉,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赵信,学着赵信,吐出令她直感快感翻倍的粗言鄙语。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轩倩痴狂地扭动着娇躯,勾着赵信的双腿用力夹紧着,被摩擦得火热、杵击得快感澎湃的小穴收缩着、痉挛着把赵信就要射精而又暴胀一圈不住轻震的鸡巴夹得更紧。她的嘴巴还大大张开着,从里面发出大声的淫叫,大量的淫词浪语和大胆的粗口。
  轩倩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也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爽畅的快感,亢奋、激昂的情绪让她彻底失控了,此刻,她的心里里没有羞耻,没有廉耻,有的只是对快感的索求和初潮喷发前的疯狂。像什么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小妹的骚逼很舒服啊,被你操得爽死了之类坏女孩才会说的粗口从她嘴里不绝地流淌出来。
  而赵信在要射精的刹那时问她射在哪里时,她想都没想,眼眸中荡出妖艳、兴奋、痴狂的光芒,用急促颤抖的娇声回应赵信,要他射在里面。赵信当仁不让地把精液灌满轩倩的小穴,他也没想把精液射到别的地方去,问她只是为了能亲耳听到她要求自己内射的娇声。就这样,才认识轩倩几个小时的赵信就用灼烫有力的精蛋把她带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休息片刻,相拥热吻着缠绵一会儿后,赵信又开始挑逗轩倩,又把她挑逗得娇躯乱颤,淫水直流,又在快感控制她身心的时候逗弄她,要她像刚才那样说着淫话求自己操她,要她自己摆好姿势等着鸡巴插她。而轩倩只好在羞涩和兴奋混杂的心情下答应赵信的要求,自己羞答答地劈开双腿,越来越兴奋地吐着淫词浪语求赵信来操自己。
  痛快淋漓的一场做爱后,轩倩柔顺地趴在赵信怀里,她不记得自己到过几次高潮了,是三次还是四次,也许更多,后半程仿佛都是在高潮中度过的,现在脑袋里还晕乎乎的。做爱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好舒服,好兴奋,好刺激,淫水流得满沙发都是,轩倩觉得自己似乎都脱水了,那种全身乏力的感觉令她回味无穷,感觉妙不可言,她眯着眼睛在心里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终于,高潮的余韵散去了,轩倩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稀里糊涂地被赵信给上了,而且还是在这种随便的地方,做爱时,自己表现得淫荡无比就跟痴女似的,说出那么多不知羞耻的话,而这些话都是被赵信引诱着说出来的,他的表现更像个职业色狼,完全是个采花高手。顿时,她的心中又羞又臊又怒,又是不安又是后悔,生怕自己碰到个玩弄女性的骗子。
  轩倩一手拍开在她屁股上乱摸的手,把身子翻过来枕在赵信腿上,也不穿衣服,任自己曼妙的娇躯暴露在他火辣的目光下。她的俏目紧紧盯着赵信的眼睛,似要从中看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只想玩玩而已。
  赵信在眼睛里掺入了真诚的元素,处女就是这样麻烦,不仅要爽还妄图要男人的心,她们真是幼稚,可也很好骗,一旦让她们确定男人是真心实意的,就会百依百顺的。这点赵信是深有体会,同样的表演他做过不止一次了,他相信这次也会成功。
  轩倩凝视片刻,突然伸出手,在赵信脸上扇了四计巴掌。力量之重,声音之脆,令饱经花丛的赵信一下子愣住了,呈现出貌似痴呆的表情。难道装得不像,赵信心中正不知所谓着,可轩倩的下一步举动令他更是惊诧,她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地方抚摸着,还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小手之柔之软,声音之甜之腻令他不由怀疑刚才打他的另有其人。
  难道被操得精神失常了,赵信不由向她投以询问的目光,观察着轩倩脸上的表情。
  轩倩不理会赵信疑惑的目光,径自爬起来找自己的衣裳。脚一落实地,她不由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赵信连忙过来扶她,轩倩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嗔怪地瞧着他,那幽怨的眸光会说话地在怨赵信做的好事,似乎在说,都怨你,我的小穴现在还又酸又痛呢,腿脚软软的,没有力气,连步都迈不开。 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30)
  穿好衣服后,轩倩坐在沙发上,横眉立目的一副算账的样子,列举赵信的四大罪状。
  一是鬼鬼祟祟地到处乱打听钟成的女朋友;二是刚认识自己就把自己骗到KTV给上了,绝对是不怀好意,来时就打算好上自己了;三是就算要上自己,也要挑个好地方,搞得浪漫隆重一些,至少要有烛光晚餐,在这样随便的地方夺去自己保存多年的贞操,感觉太不尊重人了;四是不知道赵信会不会是她未来的老公,如果不是,多年的信念被他给破了,他实在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赵信听完才明白原来扇自己的四计巴掌是为了这四大罪状,一时忍不住,他不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觉得这个女孩儿很有意思,跟他以往认识的女孩儿大不相同,有个性,人也爽朗,在性爱上放得开,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儿。
  可一想到赵田,赵信好不容易萌发的一丝良知便消散了。毕竟女人多的是而老爸只有一个,老爸需要冯蕊来救命,而她是冯蕊的好姐妹,只能从她身上下手来了解冯蕊,掌握冯蕊,谁让她是冯蕊的好姐妹呢!要怪就怪钟成吧!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赵信心想,最多在性爱上补偿她吧!让她多到几次高潮,多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看她在床上的表现,她很享受做爱,也很风骚,多教教她做爱的事,调教一下,也许她会迷上这事,沉沦其中成为爱欲的奴隶,说不定她还会感谢我这么对她呢!
  赵信在如此设想之下,开始把轩倩当成一个只拥有着性器官的女人,一个待他调教待他开发、能给他下半身带来快感的女人,他自己也重新变回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一个专门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
  赵信一下子跪在地上,对天发誓说他对轩倩是真心的。他承认约她来唱歌是有其他目的的,但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是来上她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跟她独处,认为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封闭空间里更容易拉近距离,更能增添彼此的好感,只是后来感觉上来了,她又如此的迷人,而她对做爱也没怎么反对,后来发生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接着赵信又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会是轩倩未来的老公,他从未见过这么令他着迷的女孩,他就是跟全世界为敌也要把她娶回家,诸如之类的恭维之词铺天盖地轰过去,直把轩倩哄得眉开眼笑。见她笑了,赵信马上提议换个浪漫的地方,想重新再跟她欢好一次。
  轩倩其实不怎么生气,做了就是做了,又不是他强来的,自己也默许了,事后后悔没什么用,贞操也不可能再回来,而且做的时候还舒服得要死,赵信这个人也很有趣,只要他不是很穷,嫁给他也挺好。她打赵信还有现在的兴师问罪只是不想让他看低,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轻浮的女人任谁都可以上,她更不想让他得意忘形,小女孩的心理在作怪,她一定要让赵信吃些苦头。
  轩倩的心已经被赵信的甜言蜜语泡软了,可她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便问他为什么在公司里鬼头鬼脑地打听钟成女朋友的事。
  赵信立即做出一副大受委屈的样子,就差哭出来了,说钟成是如何的严谨,无论如何也不肯通融,他爸爸的公司就因为缺少钟成的一个盖章,陷入了困境之中,要是再盖不上章只怕会损失好几百万,所以就想请他女朋友出面求求情。当然他没有说赵田的产品全是不合格的,也没说钟成的坏话,只说钟成太认真了,他也不怪钟成,倒挺佩服他的认真,要不是情况危急他也不想给钟成添麻烦。
  女人都比较感性,富有同情心、同情弱者,尤其对象还是她深有好感、献上了宝贵的贞操、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当即,轩倩就同情心泛滥,觉得赵信好可怜,自己这么难为他有些太过分了。于是她连忙半跪在地上,拍着赵信的肩头柔声安慰,让他不要着急,自己和钟成的女朋友冯蕊是好姐妹,一定会找她帮忙的。
  轩倩虽然说要帮忙,但心中也没底,她知道钟成的确如赵信所说,工作一丝不苟,冯蕊即使出面,成功的几率也不会很高。可她见赵信急成这样,不忍再打击他,只能试着办办看了。
  赵信把轩倩拉起来,拥着她坐下,做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与她热吻。在轩倩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赵信贴着她耳边深情无比地告诉她,有这份心他就很感动了,男人的事还要男人自己去解决,只要肯把冯蕊的情况和与钟成的交往情况告诉自己就行了,他自己去找冯蕊。
  之后他又叮嘱轩倩千万不要跟冯蕊说这事,他要呵护她一辈子的,怎么也不会让她为了自己去求冯蕊而欠下人情的,这样他会深感不安的。
  轩倩的心仿佛灌满了蜜糖,对赵信这么为自己着想感到欣慰极了,对他的好感瞬间升级为爱慕。认为他人又帅,还会哄女孩开心,有责任心,敢于担当,而且父亲开有公司,听他说少钟成一个章会损失好几百万,估计公司的规模不会很小,他迟早是公司的继承人,这样优秀的人做自己的老公简直是太完美了。
  我的老公就是他了,他那么优秀,又那么会做爱,女人肯定不会少,我可不能让别人把他抢去……轩倩想,知道钟成女朋友是谁的人只有她,平时她不去钟成的科室里窜,可偏偏那天她去了,与赵信的认识岂不是天意!老天送给自己这么个优秀的老公,这份大礼要不收下恐怕会遭天谴。
  于是轩倩决定收心不再玩了,打定主意跟过去告别,专心地与赵信交往。美眸含情脉脉地透出水一样的柔情,轩倩把娇躯缩进赵信怀里,含羞地低声向他吐着心意,见赵信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娇蛮之心发作,便向他撒娇,说还少她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当即赵信就带轩倩去了一间法式餐厅,给她送上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在煽情摇曳的烛光下,香醇的红酒、美味的晚餐、以及赵信火辣炙热的眼神和肉麻的情话,赵眉彻底沉醉在这浪漫的气氛中,心神深深地迷醉了。
  当晚,赵信就以送轩倩回家为由,来到她独居的公寓,进入了她从未让男人踏足过的卧室。赵信拥着她,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调笑,“这里应该是做爱最好的地方吧!烛光晚餐也有了,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我就在这里补偿第一次做爱的不足吧!你打了我四记耳光,说我有四大罪状,那我就给你四次高潮来赔罪吧!”
  在调笑的同时,赵信双手齐动,揉弄着轩倩的身体,爱抚着她的敏感带,挑逗得她口中不断嘤嘤娇啼,哼出动情撩人的呻吟,揉搓得她娇躯渐渐变热,渐渐变轻,浑身酥软地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那晚,轩倩娇腻撩人的叫床声就没有停过,她乐此不疲地从赵信身上索取着快感,也喜滋滋地把快感奉献给赵信。她的技术在赵信的教导下越来越熟练,许多有难度的动作在一回生二回熟下,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夏被、床头的毛绒熊等妨碍他们做爱的东西被踢到了地上,只留下枕头垫着她的腰,木质的席梦思床铺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与哼声一道奏起了首激情四溅的性爱乐曲。
  不仅是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浴室,客厅,厨房,甚至是门口换鞋处都留下他们激情做爱的痕迹。卧姿,坐姿,立姿,普通式,背后式,骑乘式,各种各样的做爱姿势,各种她想象不出的花样,轩倩都在赵信的要求下一一试过,尤其是背后式,令她又羞耻又兴奋,小穴特别敏感,高潮来得也特别快。
  他们还玩69式,一起舔对方的性器。这方面,轩倩不用他教,她口交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之前给那些帅哥做过很多次了,只是每次都在最后关头吐出鸡巴,改用手打出来,她讨厌精液的腥味。可这次当赵信把她舔出高潮来,大口大口喝下她的爱液后,轩倩也不再嫌精液的腥味恶心,小嘴套弄出来后就直接吞咽下去,然后再帮赵信清理干净龟头,内心中,她很乐意为赵信做这些。
  有一次高潮特别强烈,轩倩忍不住要尿,急忙说要去洗手间。赵信说他也想去,便托起轩倩的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向洗手间走去。轩倩心中羞涩难当,可挣也挣不脱,打骂还不舍得,尿急又不是靠忍能忍住的,就不得不以这样的姿势尿出来,让他看着自己的尿高高溅起,以一个高弧度的抛物线“哗啦哗啦”地落进便池。
  轩倩被放下后,羞耻得身子都酥了,站也站不住,扶着洗手盆直喘粗气,正好看到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子。本就很丰满的乳房又膨胀了一圈,殷红的乳头也尖尖地翘起着,脸蛋上满是潮红,眼眸迷蒙,一副兴奋发情的模样,心里不由奇怪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很骚很淫荡啊,一时间,她更加羞惭了。
  赵信似乎很喜欢欣赏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便过来逗她,表功说自己的服务很到位,调笑她这样很享受吧!然后在轩倩的轻垂娇啐下,要她也这么帮自己,要她用手托着他的鸡巴服侍他尿出来。
  手被拉着放到那根给她带来无尽快感无尽欢愉的鸡巴上,手指感受到它饱含力量的脉动、热量和巨大,她的心神不由一荡,一阵兴奋的感觉传来,小手不由自主地就把鸡巴握紧。
  轩倩攥着赵信的鸡巴,将龟头对准便池。她是1米62的身高,上身不得不前倾,臀部不得不向后翘才能攥住鸡巴的根部。这个姿势,身体的重量完全靠一双腿来支撑,她的腿脚正酥软着,很不舒服,而赵信正龇牙咧嘴地酝酿着尿意,额上渗出几滴汗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尿出来。
  轩倩一下子明白了他其实没尿,他就是过来凑热闹来看自己尿尿的,心中不由一阵羞恼,狠狠地横了他一眼。可见他向自己投过来歉意的一笑,娇羞急恼忽的一下被他的笑融化掉了。又见他额头渗出汗珠,便知道他酝酿尿意也挺辛苦,轩倩的嘴里不由窜出句,“不要急,慢慢来,我等你。”
  话才出口,轩倩就感到后悔了,这个姿势又羞人又难受,谁知他什么时候能尿出来,要是一直等下去累也累死了。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出的话一定要做到,腿实在抖得受不了了,就要站不住了,轩倩又不好意思张口,那样无疑是在说她言行不符,只好在心里将各路神佛求过一遍,一遍遍地催着,快点啊,尿个尿还这么费劲,你倒是快点啊!各路神佛,你们帮帮他,给他加点水吧……
  各路神佛明显是都有要事在身没有时间理会这点小事,轩倩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只好把膝盖慢慢弯下,像个小女奴那样跪在赵信的脚下。
  酸痛难忍的不适感顿时散去,一阵舒服惬意的感觉浮上心头,轩倩托着赵信的鸡巴,眼睛闪着羞涩、温柔的光瞧向赵信,好像是在用心侍奉着,其实心里却在啐骂,死赵信,还不尿,逼得我给你下跪,你还挺坦然的,脑袋都仰起来了,很得意是不是,你等着,待会本小姐非榨干你,让你精尽人亡不可。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没等赵眉咒完,赵信的鸡巴就剧烈震着尿出来。
   轩倩目瞪口呆地瞧着湍急的尿流,心里忖着,不会吧!我一跪他就尿,这是什么运气啊!也太不好了,早知道再坚持一会就不用跪了,咦,不对,哪有强挤出的尿这么有劲的,我家的便池都要被他浇出窟窿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憋着等我跪,可这位大哥也太会装了,脑门子上的汗说出就出,真是神人。
  轩倩含羞扭过脸,生怕四溅的尿珠溅到自己,心里还在琢磨着赵信到底是挤尿还是憋尿!想了半天没头绪,心中却升起了莫名的兴奋。她忙换条思路,不会是各路神佛大老爷们知道本小姐辛苦,终于出来显灵了吧,不过怎么早不出来显灵,是道远还是这帮神佛大老爷们不识敬,求不管用,用骂的倒行,可是我是在骂赵信,你们瞎凑什么热闹啊!
  在轩倩跳跃式的思维下,赵信尿完了。看到轩倩扭过脸,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在侧脸上,光滑如镜的肌肤被浴室的荧光灯照着,显得肌肤更加细腻白润,宛如宝玉一般,令人忍不住地心生怜惜想要小心呵护。
  而她扭转过去的脖子上,浮现出几条可爱的皱纹,使盈细的脖子充分显出纤柔之美,她的跪姿又显得柔顺乖巧至极,极大地鼓胀了男人内心阴暗的欲望,加上丰满高耸的乳房,盈盈一握、微微向里凹进的腰肢和圆鼓坚实肉感十足的臀部勾勒而成的曼妙曲线,将轩倩的美丽、性感渲染得直到极致。
  刚尿完的鸡巴顿时又膨大起来,肿胀得甚是酸麻难受,赵信一把抱起轩倩,还像方才把尿那样托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就捅进了春潮泛滥的小穴里。他的嘴里发出“呵呵”地哼声,双手托着轩倩的臀部,赵信一上一下地抛着,鸡巴次次有力地直捅到穴底,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自己尿尿的羞耻样子被他看了个透彻,自己尿完后还跪在地上,托着他的鸡巴服侍他尿尿,轩倩第一次做这么羞耻的事,那过激的行为搞得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在赵信强有力的撞击下,很快她就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了,小嘴合不上地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娇呼,清亮的津液从她嘴里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的小穴,春潮更是泛滥,爱液宛如放闸的洪水,不住汩汩而出,被撞击得绯红一片的臀部上尽是晶亮的爱液,两人结合处的阴毛也被浸得精湿,打成几绺粘在小腹上。赵信的鸡巴、阴囊上汁水淋漓,两条大腿之上,各有一条爱液的流线,正蜿蜒地流下来,脚下的瓷砖上也积少成多地聚起了一溜爱液。
  赵信干累了就把轩倩放下来,让她扶住洗手盆,把臀部高高撅起来与腰持平齐。轩倩从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被摆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心中不由更是兴奋,直感浑身燥热无比,刚被狂抽猛插一顿的小穴里倍感空虚,倍感不耐,迫切地想要再体会一遍刚才那样超爽的滋味。在极度兴奋、极度刺激的心情下,轩倩像个荡妇那样扭摆着腰臀,嘴中淫荡地叫唤着,催促赵信快过来干她。
  赵信一边用鸡巴磨着她充血胀起的阴蒂,一边问她有没有DV,说要把与她做爱的情景录下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轩倩闻声轻啐一声,心中又是羞惭又是兴奋,娇羞小声地告诉他在哪儿。赵信急忙跑过去找来,调好角度,打开自动拍摄,而轩倩在这段空隙内则心情激荡地趴在洗手盆上,小手不耐欲火地向后伸到自己臀缝,在扩成圆形的小穴上不住揉弄。
   摆弄好DV后,赵信拨开轩倩的手,扳住她的腰,把鸡巴用力地捅进她滑溜如油的小穴里,一边一击重过一击,一次深过一次地猛干着,一边在她耳边调笑着,说她很骚很淫荡,说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浪女般的大胆火热。轩倩的大脑早已被欲火占据了,哪顾得上他的调笑,本能地“嗯嗯……”应和着,频频地扭过脸蛋向他索吻。
  这样的吻太不过瘾,不能长时间湿吻,赵信便换个姿势,让轩倩双手后撑地坐在洗手盆上,双腿像青蛙那样向两旁大大分开,小穴努力向前挺。他则按住轩倩的大腿,如战士冲锋一般前倾着身子,一边覆上眼前不住开合、充满了期待的小嘴,狂热地吻着,一边把鸡巴捅进她的小穴里狂暴地抽插不停。
  鸡巴在小穴里高速律动着,高速摩擦着,快感急速地增强,几乎是呈几何级数地往上飙升,两个人都感觉到身体似被点燃了,赵信的臀部猛冲,轩倩的腰肢狂挺,呻吟声、呐喊声越喷越急,在浴室里响彻不停,潮湿的浴室都似因两人的激情做爱而温度上升,一串串汗珠不断地从两人的身体里渗出来。
  赵信一手按住轩倩的左腿,另一手把她的右腿抬起来,抓着脚踝直压到她的胸前。赵信的身体更加前倾,脑袋贴着赵眉的脸,几乎是趴在她身上,高速律动的鸡巴在更加前凸的小穴里进得更深,嫩肉缠紧摩擦的快感也更强;而轩倩感到小穴似乎都要被捅穿了,强烈的冲撞和刺激使她的手再也撑不住了,身体被一直撞到墙壁上停下,姿态可怜地扭曲着身子接受赵信一轮赛过一轮的狂抽猛插。
  赵信满足地闷哼几下,鸡巴重重向里一顶,射出了精液,轩倩在如子弹般射击进来的灼烫精液的浇灌下,娇躯狂抖,像荡妇一样仰着脖子发出一阵悠长尖利的淫叫,泄出了阴精。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不仅是赵信,轩倩也感觉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强烈,她有一种被巨浪抛上天空的感觉。
  余韵久久不散,轩倩品味着那美妙的感觉,慵懒地靠在墙壁上不愿动弹,赵信硬把她拉起来,放到浴缸里。两人抱着洗了个鸳鸯浴,在热水的浸泡下,赵信又开始手脚并动,挑逗轩倩,不一会儿,浴缸里就春情浓浓。水面上,水波荡漾起伏不止,水面下,赵信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一前一后地伸缩律动着,而轩倩美眸迷蒙,小手握着赵信的鸡巴,上上下下地不住套弄着。
  在浴缸里两人又做了一次,这回是轩倩在上,赵信在下。赵信躺在浴缸里,瞧着眼前两只乱颤乱摇的巨乳和一张布满情欲之色的美丽脸蛋,舒舒服服又惬意无比地享受着轩倩在他上面情热炽烈的起伏蠕动。一直到最后射精,赵信都没有动一下,全是轩倩在动,她的动作越来越纯熟,技巧也越来越好,叫床声更是诱人无比,要不是亲自给她开的苞,赵信怎么也不会相信她才刚刚破处。
  两人又互相拥着回到了床上,床单早已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轩倩湿乎乎的爱液,几点血迹醒目地印在床单中间,像极了艳丽的梅花。
  轩倩看到她的处女血,眼光变得更加柔媚多情,抱着赵信的脖子让他看,娇声要他好好地珍惜自己,好好待自己。赵田一把把她抛到床上,然后一个鱼跃扑在她身上,嘴里吻着她,手掌揉着她的乳房,腿不时屈上去,用膝盖去磨她的小穴,用身体语言告诉她要用不断的高潮来报答她的垂青。
  整整一宿,他们都在不停地做爱,赵信用高超的性技巧不断挑逗、爱抚着轩倩,把她一次次推上高潮,早已超过事先说好的四次,让她每一分钟都在快感中度过。直到天色发白,两人才停止欢爱,赵信是腰酸背痛,而轩倩软作一团泥,连翻身都格外费力。
  赵信帮她盖好被,在她嘴上轻轻一吻,向她要钥匙说晚上再来。轩倩甜甜一笑,闭上眼睛说在包里,让他自己去取。可当赵信转过身去取钥匙时,轩倩一下子睁开眼睛,惊惶地叫起来,害得赵信吓了一跳。原来,这时轩倩才想起来做了一夜的爱,根本就没采取安全措施,那么多精液在小穴里面,铁定会怀孕,便催促赵信去药店买避孕药。
  赵信告诉轩倩不用避孕,吃药对身体不好,带套快感还不强,假意说只要她怀上了自己就会娶她。赵信知道怀孕的女人最为性感,身体也更敏感,轩倩现在在床上就像个小妖精似的,火辣热情、风骚放荡,放得极开,到那时她又会是怎样的模样呢!赵信不禁在心中深切盼望着,同时也想到自己还没喝过母乳,想到不久后他就能尝到轩倩的乳汁,不由兴奋得直想让她马上怀孕。
  从这天开始,赵信就住在了轩倩家里,每晚都干得她呻吟不断,哀求不止,一定要她到达四次高潮才肯罢手,还戏称我的罪孽是深重的,不每晚赔罪四次,不光良心受不了死后还会下地狱的。而且,每当轩倩上洗手间小解,他都会跟着去,有时站着便池旁两眼聚精会神地观看,有时会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抱起她。
  刚开始轩倩还竭力抗拒,可挨不住赵信死缠烂打的非要观看一番,而且被他看自己尿尿的样子,心中会感到很兴奋,在这种情况下做爱快感增强至少一倍,再加上爱死他了,不忍拒绝得他太厉害,这样不是往外推他,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吗!于是,轩倩只好半推半就,羞红着脸,在他灼灼的视线下,分开小穴,露出尿道口,放出一束束尿流。
  在赵信眼前尿尿的确很羞耻,但也很兴奋,很刺激。曾经数次,仅仅在他有若实质、赤裸裸的视线下,轩倩就达到了小高潮,之后马上做爱,就宛如吃了春药一般,使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快感一波连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地在身体里面奔腾,她仿佛一下子变成一个荡妇,在床上不知够地索取着,高潮也来得格外强烈。
  渐渐的,轩倩也习惯在赵信眼前尿尿了,心里不在抗拒,也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了,她把这有些变态的行为当成是性爱的调味料,开始主动撒娇要赵信抱她去尿尿,到后来甚至一要做爱,就央求赵信给她把尿,说这样她就会变得更加淫荡,快感会特别强,高潮也会分外猛烈。
  赵信在住进轩倩家的第四周晚上,带来了一个大登山包,里面全是调教女人用的各种性具,有跳蛋、假阳具、强力振荡器之类的电动性具,有按摩油,蒙眼罩,面具,情趣内衣等其他的,还有皮鞭、蜡烛、锁链、手铐等SM的,分门别类的足有好几十种。
  轩倩看了不由目瞪口呆,她虽见过这些东西,也在情趣店买过跳蛋和假阳具给自己享用,但没想到赵信竟拿了这么多,都可以去开情趣店了,而这么多的性具,他肯定是要在自己身上逐一使用的。
  赵信的做爱能力超强,这点轩倩是深有感触。他那超长的持久力,充满爆发性的力量和数不清的花样都令轩倩心动不已,每次做爱都给她无以伦比的享受,让她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癫狂,每次她都无一例外地被征服,不耐刺激地娇声叫着像“老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小穴要坏了……”之类的浪话。
  他都这么强悍了,再使用这些性具,天知道我会被他干成什么模样!我怕是要脱水而亡了,他什么都好就是性能力太强了,以前是每晚要我四次,加上这些东西的帮助,不得要我八次啊!虽然我也很想要,但四次是我的极限了,各路神佛,你们也不希望我过早夭折吧!求求你们开开眼把他的性能力削减一半吧……
  轩倩想起赵信超强的性能力,想起每晚被他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眼睛定定地瞧着那些种类繁多的性具不由浮想联翩,芳心更是时不时地激颤几下,脸蛋不知不觉中潮红一片。
  赵信把她抱住狂吻一阵,手掌轻车熟路地伸进她丝质的吊带低胸睡衣,攥住那被他揉玩了近一个月、再次发育又大了一圈的乳房不住揉捏,直把轩倩逗得娇躯乱颤,娇喘连连。然后再拍拍她肉感十足的屁股,贴在她耳边挑逗意味十足地要她快去做饭,好有体力应付晚上比平时要激烈许多的性爱。
  耳边不断呵进火热的气息,又痒又酥,心房仿佛都被融化了,轩倩的腿更加软了,她在心里忖道,果真像我想得这样,他今晚就要在我身上用这些玩具了,听他的意思,好像会蛮激烈的,他的花样真多,跟他在一起真好,永远都不会沉闷……轩倩感觉又羞人又新鲜,芳心不禁对今晚的大战有些期待,同时还有些不安和害怕,希望不要太刺激太激烈,最好能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内。
  轩倩把被赵信扒拉下去的睡衣吊带重新挂上来,把乳尖翘翘的乳房装回到睡衣里去,早已情动、柔得似水的大眼睛娇嗔妩媚地瞟了他一眼,心中娇羞地想,今晚又要向他求饶不止了,他又该得意洋洋了……然后像个新婚小媳妇那样,嘴里欢快地哼着小曲,腰肢一拧一拧地到厨房里找这找那,琢磨做些什么。
  在外独居让轩倩烧得一手好菜,而且,为心上人做饭她更是上心,晚餐很丰富,她精心做了六道菜,有肉有鱼有素菜,色香味俱全,火候恰到好处,红酒是必不可少的,还熬了一锅甲鱼汤。尤其这道甲鱼汤,轩倩熬起来心里甜滋滋的,满是柔情蜜意,她知道赵信晚上体力消耗大,唯恐他肾虚体力下降,隔天就给他熬上一锅补补。
  一瓶红酒喝完,晚餐徐徐到了尾声,轩倩有些醉了,飘曳的烛光映得她的脸蛋分外地红,显得更加美艳性感。而心房因为酒精的缘故充满了性的冲动,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眼睛水汪汪地瞄着赵信,等待他抱起自己,在床上或其他地方来征服自己,让自己在他身下尽情呻吟浪叫。禁不住的,轩倩娇喘着,火一样的气息从她红嘟嘟性感的嘴唇开合缝隙间呼出来。
  赵信一边拉着轩倩的手,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着,一边笑吟吟地瞧着她充满情欲的脸蛋和在薄如蝉翼、近乎于透明的睡裙下越来越膨胀的乳房,那又高又见尖翘立起来的的乳尖把睡裙顶得微微拱起,留下一个豆粒大小薄茶色的阴影。
  她的情欲已经完全勃起了,那淫荡的眼神不正透露着心意要我去干她吗!那像虫子一样不住蠕动的嘴唇很想要我去吻她吧!还有那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现在都胀得这么大了,也一定很希望我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地舔,用牙齿轻轻地咬吧……赵信心里忖着,看来这段时间高强度干她的效果不错,她作为女人的本源已经被唤醒了,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了。
  赵信在桌下伸出腿,用脚撩开她的睡裙,徐徐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脚尖刚一触到内裤上,便感到纯棉内裤的正中央一片潮湿。赵信面带坏笑地瞧着轩倩,那暧昧的眼神似在跟她说,你真的好骚啊,小穴已经湿透了。
  轩倩脸蛋一红,娇躯一颤,眼眸不敢直视赵信火辣辣的视线低垂下去,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紧张,正被他抚摸的手不由紧紧握起了拳头。可她在桌下的大腿只是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赵信的脚便又徐徐地松开,任他的脚趾隔着内裤抵在自己的小穴上。
  赵信慢慢移动着脚趾,在小穴上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挲。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睛始终盯在轩倩的脸上,看她低垂潮红的脸蛋由娇羞紧张慢慢变成情热心动,呈现出一副享受的神情。
   小穴被脚玩弄还是头一遭,她知道赵信是想给她刺激而并不是用不尊重的动作来羞辱她,但心中仍不免有些不自然,要不是身体确实需要慰藉,要不是那只脚摩擦得很舒服,要不是晚餐很浪漫,要不是她很喜欢赵信,哪怕肉体再愉悦也会当场翻脸,大发雌威。
  轩倩抬起了头,春情弥漫的眼眸射出炙热的光芒瞧着赵信,那光芒中充斥着情欲和兴奋,似在期待着什么,似在催促他快点进行。
  赵信把大脚趾顶在内裤的湿迹处,脚趾勾曲着摩挲几下穴口,然后慢慢地挤进去,直到大脚趾被内裤阻碍再也进不去分毫才停下来。在这瞬间,轩倩一把握住赵信的手臂,手指用力掐紧着,她的头也仿佛被击打似的向后仰去,拱成圆形的小嘴中发出一声绵长有力的呻吟。
  赵信瞧着轩倩美如天鹅般的脖颈,大脚趾开始往复抽插律动。脚趾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了,那层棉布仿佛不存在似的,赵信清晰地感觉到小穴的嫩肉层层紧裹地缠绕着自己的脚趾,他甚至能感受到嫩肉的颤栗和跳动。
  在他抽回脚趾时,脚趾上沾满了晶晶亮亮的淫水,而轩倩修长白皙的脖子还在高高向后仰着,嘴巴不住开合娇喘吁吁,眯成一线的眼眸间泛着迷离的光茫,丰满的乳峰更是要击破睡裙似的不住起伏荡漾着。
  赵信抓了一把轩倩的乳房,若有深意地看着餐桌,嬉笑着要她快去收拾。轩倩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一会儿要在今晚给她个浪漫好心情的餐桌上疯狂做爱,不由兴奋得娇躯酥软如棉,心绪鼓动如潮。轩倩强自抬起懒洋洋不愿动待的身躯,移动着如面条那般软的腿脚,把桌上的餐具一一运向橱柜,在不时扭头回瞧赵信的眼眸中,眼波荡漾,娇腻如丝,充满了无尽的春情。
  轩倩刚收拾好餐桌,就被赵信脱光衣服抱到了餐桌上坐下。然后赵信半跪在地上把她的双腿向两旁大大分开,脑袋钻到她的两腿之间近距离地去赏玩她的小穴。
  被淫水浸润得发亮的黑色阴毛围绕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直蔓延至小腹,对比着给人以强烈的视觉效果,淫靡的味道十足。在这接近一月高强度的性爱洗礼下,细薄的大阴唇变得肉厚饱满起来,颜色不但没有变暗反而愈发鲜艳粉润。更加粉红鲜嫩的小阴唇微微抖动着从大阴唇下显露出来,穴口不住抖颤着,宛如呼吸一样开合,扩张得越来越大。
  随着穴口的不住抖颤不住开合,粉红色、千层万褶的肉壁呈就更加复杂的模样,在狭窄蜿蜒的甬道里闪着晶亮的波光,不住翻动。在翻露出来的小阴唇的交汇处,一粒豆粒大小菱形形状的嫣红肉芽摇摇摆摆地挺起身,把它的全貌展现在赵信火辣炽热的视线下,使他情不自禁地将舌头伸过去,去舔那宛如干杏形状的小穴。
  舌尖触到肉缝上,还没等赵信开始舔小穴就抽动着痉挛起来,挤下丝丝淫水滴落在他的舌头上。
  赵信的鼻子挤在阴毛簇中,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轩倩的小穴上尽情舔着。舌头时而细细地在大小阴唇间来回舔着、时而伸进肉缝里舔着里面嫩滑的肉壁,嘴唇不时用力吮紧小阴唇,发出“啾啾”“啾啾”淫靡的声音,吸食在小穴中弥漫的淫水,偶尔舌尖还轻轻地在阴蒂上舔几下。赵信心中惬意无比地享受着美肉带给他唇舌的畅爽感觉,舌头翻转得越来越快。
  轩倩不住娇喘着,“嗯嗯呀呀”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身体仿佛有种过电的感觉,小穴里又热又麻又酥又痒,那灵动得宛如小蛇般的舌头把她的身体彻底点燃了,将她体内的情欲火焰撩到最旺。
  开始时她还能抱着赵信的头坐住,到后来,在高潮来临前夕,她耐不住那超美超爽令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娇躯不由软软倒下去,腰肢、大腿不住颤抖着在餐桌上泄出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阴精。
  赵信把她的腿放下,用手抹掉脸上的淫水,然后去取装满性具的登山包。
  
  
  
  
  
  
   (31)
  赵信先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把开关打开,跳蛋发出如蜜蜂扑动翅膀一般的「嗡嗡」声。赵信把跳蛋放在轩倩的小穴上,沿着小阴唇来回移动,在快移动到阴蒂时,把开关调到最大档,在阴蒂周围的嫩肉上压着磨着,好让跳蛋激烈的震动传到敏感的阴蒂上,来刺激她。
  刚刚到过一次高潮,身体还沉浸早高潮的余韵中,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轩倩的娇躯就像打摆子般不住震颤,小嘴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声音抖颤着,娇声叫着,「不要不要,让我歇会儿,求求你啦」,求赵信停手。
  赵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倾听着轩倩又沙哑又甜腻的告饶声,看着她像缺氧的鱼儿般急跳的腰肢,心中是无比的欢畅。真想就这样听她一直叫下去,但赵信今晚的目标是插她的屁眼,夺取她最后的处女之地,如果在开始时就玩得太厉害,让她耗尽了了体力,等到肛交时她全身软作一团泥动也动不得叫也叫不响,那未免太无趣了,于是赵信只好恋恋不舍地把跳蛋撤回来。
  他又从登山包里掏出个紫红色的硅胶电动阳具,开关打开,电动阳具也发出「嗡嗡」的声音。阳具龟头角度颇大的一边弯曲一边旋转着,光亮的表层闪着卑猥猥琐的光,在硕大的龟头上还镶嵌着无数的凸起颗粒,给人一种狰狞可怕的感觉。赵信把电动阳具给轩倩看,一方面是刺激她的心,让她羞涩让她兴奋,另一方面是给她休息的时间。
  跳蛋终于离开自己的小穴了,轩倩松了一口气,僵直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可转瞬,见赵信拿出个电动阳具在自己眼前晃悠,那令她闻声变色的「嗡嗡」声使她心中不由一阵紧张,而龟头似乎要扭断的大幅弯曲旋转使她心中不免升起下流色情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A片中淫乱无耻的女主角。
  电动阳具在眼前转转停停,停停转转,轩倩发觉这支与自己平时用的不大一样,自己用的那叫玩具,而这个形容成凶器也不过分。它那么长那么粗,连闪烁着的光瞅着都那么吓人,还有那强劲的「嗡嗡」声,天知道它的劲道有多大,要是任它在自己小穴里作怪,小穴非被捅坏不可。
  啊,龟头顶上还镶嵌着颗粒啊!每一粒都那么大,它磨着自己的穴心,那种刺激,我怎么能受得了,太恐怖了,可是一定也会很爽吧……轩倩心中滋生着不安,恐怖,同时还有一些期待,想品味那只凶器到底会给她带来什么感觉。高潮的余韵就在她矛盾的心理中慢慢过去了。
  赵信把电动阳具抵在小穴的入口,龟头大幅旋转着把穴口撑得完全扩张开,阳具缓缓地向深处挤去。
  硕大的龟头在小穴里面强力地旋转研磨着,轩倩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冰凉凉的塞满感,那狂躁的动作,使她心头不由泛起被暴力侵犯的感觉。而那种感觉还带给她一种新奇的刺激感,这是她用玩具自慰时从未体验过的,跟赵信做爱也从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可还没等她用心品味,电动阳具已进去了大半,其上的一个分叉小枝不偏不倚正好顶到了她的阴蒂上。
  一阵刺激袭上心头,轩倩不由哆嗦了一下,她费力地抬起头向下瞧去。只见电动阳具硕大的主枝陷没在在自己的小穴里,一个细小的分枝顶在自己阴蒂上,分枝顶端好像是蛇的舌头形状,中间还分着叉,两面圆滑饱满,有一角硬币那样厚。轩倩不由在心头忖道,要是给它通上电,它转起来,擦着我那里,岂不是跟舌头舔一样吗!
  就在她浮想联翩,跃跃欲试之际,赵信打开了分枝的开关,分枝也发出同电动阳具一样的「嗡嗡」声,两面柔软的软橡胶分叉在赵信的控制下,若即若离地贴在阴蒂上,轻柔地震颤着、摩擦着。
  轩倩发出一声声欢愉不已的叫声,身体仿佛融化了,全身尽是舒服无比的感觉,分支的小舌柔软无比,跟真人的舌头没什么差别,但旋转起来的那份坚韧有力又是真人的舌头不能比拟的。还未等轩倩细细品味,赵信又把开关推上一个档次,小枝震颤的频率增强了,他还把小枝稍稍前送,让它直接贴在阴蒂上面。顿时,轩倩感到种强烈的刺激,小腹不由开始收紧。
  「宝贝,这样很爽吧!嘿嘿嘿……还有更爽的……」赵信坏笑着,再次调高档位,小枝继续前送。「嗡嗡」的声音明显增强了,轩倩「啊啊」「啊啊」不胜刺激地叫着,白皙光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不住用力蹬踏,纤秀的脚趾只只勾起,看起来似用全身的力气来抵抗那刺激。
  轩倩反应越强烈赵信就越感兴奋,他把开关推上最后一个档位,小枝几乎是要把阴蒂压回去那样在上面重重地顶着、磨着
  轩倩被刺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肢不住剧烈扭动想要逃离那恐怖的小枝,可她被赵信勒住乱动不得,小枝始终压在她的阴蒂上,给她激烈狂暴的刺激。轩倩感觉她要疯了,愉悦的感觉早没了,只剩下宛如受刑般的刺激。她不断哀求,用赵信平时最爱听的字眼,可赵信就像没听见一样,她逼急了,开始骂他,还试着用脚踢他,但这些都没用,赵信依然故我,眼中闪着越来越亢奋的光。
  感觉赵信好像被鬼上身了一样,瞧着他眼中宛如野兽般炽烈亢奋的光芒,轩倩不禁怀疑这还是那个对自己无比爱恋无比体贴的男人吗!
  不容她多想,那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就把她的思绪撕碎了,让她不得不聚起全身精力来地抵抗,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骂她、踢他了,只能无助地承接他的狂暴,只能在心里又是许愿又是诅咒:各路神佛,还不快让他停下来,我给你们烧香磕头、重塑金身,否则,姑奶奶就断你们的香火,见一个庙就拆一个,让你们渴死、饿死、冻死……
  不知道是许愿管用还是诅咒管用,各路神佛真地来帮忙了,不过是帮了个倒忙,他们没用法力让赵信停手,而是让轩倩来了一次高潮,而且这次高潮还不是一般的高潮,期间伴着潮吹,一股股的淫水像憋了很久的尿一样,湍急地激射出来。
  赵信也不避开,任淫水溅在他身上,继续兴奋无比地导引着轩倩的潮吹。瞧着她像极了濒死的鱼儿一样乱挺乱弹的娇躯,听着她痴狂迷乱的叫床声,赵信的心中充满了得意、自豪和刺激,水柱渐渐变细了,弧度越来越低,赵信直至让她泄完最后一滴淫水,才把小枝从她的阴蒂上移开。而这时,轩倩的眼瞳已变得灰暗,眼神也越发虚飘,一副精疲力尽、虚弱至极的样子。
  赵信等轩倩稍微恢复一点体力,脸上恢复了些许生气,便握着电动阳具开始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律动。在阳具插到底时,小枝触上她的阴蒂,依然会给她强烈无比的刺激,但至少不像是方才那样连续不停歇的了,力量也没那么强,而且还是一沾就走。就这样,轩倩有了适应和缓冲的机会,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开始转换为爽畅的快感,向她全身辐射过去。
  在赵信极有耐心的抽插下,轩倩渐渐地又有感觉了,小穴里不断分泌出带泡的乳白粘液,粘在她的阴毛上,粘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的电动阳具上。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响起,听着那声音,她心里不由兴奋起来,故意不理赵信而扳着的俏脸上恢复了红润,因方才高潮的滋润而更加娇艳。但她心里还甚为着恼赵信方才不顾她死活的行为,对那种受刑式的刺激仍然存有余悸,因此尽管她的脸色有所缓和,但依旧是冷冰冰的,颇有些冷艳美女的味道。
  赵信开始加速,电动阳具越来越快地在淫水密布的小穴里律动,他的腰也弯下来,伸长了舌头在轩倩的脖子上和乳头上不断舔着。
  电动阳具那持续有力的动作使轩倩开始呻吟出来,她也想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赵信抽送的太有技巧了,知道什么时候用力什么时候不用力,知道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不加速。赵信灵巧的手还宛若神之手,妙到豪巅地把握住了她的感受,在她需要刺激的时候给她刺激,在她想要舒服的时候给她舒服,恰到好处地给她最爽畅最美妙的感觉,让冷艳美女渐渐变成情热的欲女。
  轩倩的脸更加红艳了,荡漾的眼波中弥漫着浓浓的春情,扳着的俏脸完全松弛下来,全心全意体味着以小穴为源头,向全身辐射的绝美快感。在赵信挥动着电动阳具满足着她越来越强的需要而强劲地连续在她小穴中律动时,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欢叫,心中比较着它与赵信的鸡巴孰优孰劣。
  比较的结果当然是赵信的鸡巴更好,绝大多数男人做爱不可能达成像电动阳具那样可持续的强劲有力的抽插,但赵信就是那极少数人之其一。他的力量、大小、持续性都与电动阳具不相上下,而且鸡巴是火热的活物,软中带硬,可大可小,这些是冷冰的电动阳具不能比的,还有鸡巴会射精,电动阳具则没这功能,当不住震颤暴胀着的鸡巴射出火烫的精液时,那种感觉简直美死了,爽呆了。
  电动阳具也就能刺激刺激心理,给人以新奇刺激的感受,别的倒没什么,真要论好东西,还得说是我老公赵信的鸡巴最好……轩倩在心中想着赵信的好处,想着他高超的做爱技巧,想着他劲暴的力量,想着他层出不穷的调情手段,不禁越想心中越欢喜,越想越幸福,刚才的不快不由烟消云散了。
  乳头上不断传出「啵啵」的大力吮吸声,乳头被温暖的唇舌包拢着,一阵阵火热欢畅的快感从上面腾起,与小穴中的交相呼应。小穴,乳头仿佛变成了两个电极,不停地向身体传输着快感信号,轩倩娇喘得更急,呻吟得更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瞧着赵信,一只手在他脸上不住温柔地抚摸着。
  在轩倩娇喘着,呻吟着,眼眸痴狂地瞧着赵信,腰肢如水蛇般扭摆着做好迎接今晚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赵信却在这时候把电动阳具拔了出来。随着电动阳具离体,紧紧缠绕住阳具的小穴发出不舍的一声「啵」声,轩倩不耐空虚地扭着身子,双眸幽怨地瞧向赵信,心里空荡荡的,吊在半空中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心头腾起要哭的感觉。
  赵信把轩倩的双腿抬高,向两侧分开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不住蠕动、不住淌出淫水、被扩成圆形的穴口和粉红色的小小肛门露在他眼前。从没有进入过异物的肛门看起来很紧密,褶皱紧紧收缩着,形成酷似菊花的形状,把入口封得严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宝贝,把屁股抬高点,自己把腿抱住!嘿嘿……不舍得它拔出来是吧!小骚穴还想要吧!看你的可怜样儿,干嘛那么瞅我啊!好像你老公我不想满足你似的,别着急,还有比它更好更刺激的呢!宝贝,没想到今晚你这么骚,我更加不会放过你了,嘿嘿……你就等着度过这个高潮不断的夜晚吧……」赵信一边揶揄着轩倩,一边让她把屁股再抬高一些,让她自己抱住双腿维持那个姿势。
  轩倩听话地双手用力抱紧膝窝,让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贴住胸前的乳房,小腿则无力地垂下去,以一个又下流又可笑的姿势躺在餐桌上。赵信的揶揄话令她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还有些着恼,但更多是期待,她的眼眸透过双腿的缝隙去看赵信在登山包里翻来翻去的背影,盼着他快点过来。
  赵信拿着几根型号不同的粉色橡胶棒和一瓶润滑油走过来。他把瓶口拧开,滴几滴润滑油在最细的一根橡胶棒上。然后把棒头抵在轩倩的肛门上,缓缓地向里面挤去。
  轩倩的身子猛地一震,橡胶棒已经进入到肛门一小截,从未被异物侵入的肛门顿时夹紧了橡胶棒,菊花收缩得更紧了排斥着不让它进入,肛门里产生出一股极为不适极为难受的感觉。
  女孩子大多喜欢清洁,轩倩也不例外,她对口交不反感,虽然口交是含着男人尿尿的东西,在她心里也不清洁,但因为是给心爱的男人服务,证明着彼此的爱恋,她也能够接受,而且每次口交前,她都会把男人的鸡巴用浴液洗了又洗,直到没有一丝异味才肯放入自己的嘴里。
  但玩弄肛门绝对不行,轩倩在黄色网站上读过有关肛交的小说,也看过肛交的AV电影,对小说里描写的女人肛交很爽和电影里女优舒服的表情不屑一顾,认为那是在胡说八道。她认为肛门那么狭小,弹性又比小穴差上很多,仅是鸡巴插到里面女人就疼死了,何况还要在里面抽来插去的,怎么可能会获得快感!
  而且那里是最肮脏的排泄器官,排泄出去的东西臭臭的,她日常上厕所有时都要冲两遍水,可见她对那个器官是多么讨厌,而现在赵信竟然用橡胶棒插她肛门,这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肯定会拼死挣扎,不让赵信得逞。
  他说的刺激原来是搞我的肛门,他怎么喜欢这个,变态,真恶心……
  深深的期待一下子变成了泡影,在巨大的失望下,轩倩发怒了,双手在赵信的肩头上又推又打,语气冷冽地斥责他,要他把橡胶棒拔出来,要不是肛门里插着橡胶棒胀涩得难受,不敢用力,只怕双腿也踢过去了。可赵信对轩倩的大发脾气无动于衷,手上反倒又加了点力,由数个大小依次增加的圆球分段构成的橡胶棒一节接一节,陆续地陷入到狭小的肛门中。
  这根橡胶棒不粗,最大的圆球大约是轩倩的中指那样粗细,借助润滑油的帮助,赵信不算费力地把橡胶棒送进肛门的深处。在这期间,轩倩不停挣扎着,反抗着,双腿也开始不住蹬踏去踢赵信。她的这点力气对赵信来说不算什么,两次高潮后的女人能有什么力气,而且轩倩还留了三分力,毕竟赵信不是强奸犯,是她爱着的男人,她也不想把他踢坏了,只要他肯停手就好。
  赵信开始缓缓地向外抽出橡胶棒,轩倩以为自己的反抗奏效了,便静静地躺在餐桌上等待橡胶棒离开自己的肛门。每当橡胶棒抽出一节,轩倩就感觉肛门被圆球大大地撑开一下,而当圆球抽出去,肛门又剧烈抽缩回去。在橡胶棒抽出的过程中,肛门不断地撑开、抽缩,想要大便的那种酸胀畅快的感觉开始在她心头腾起。
  在橡胶棒还剩一个圆球就要抽出体外时,轩倩感到肛门里酥痒痒的,心房一阵悸动,一种她从未体味过的、异样的感觉在心头萦绕。虽然心中很嫌恶排泄的器官出现这种感觉,但轩倩不得不承认她感受到快感了 那是一种与自慰和做爱不大一样的快感,舒服的感觉要少一些,而刺激的感觉倒多一些,心头还有些兴奋,不由自主的,她呻吟了一声出来。
  脸上立时升起一片红云,轩倩又是羞耻又是难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前两座坚挺的乳峰不住起伏,心中惭愧万分地想着,我那么坚决,又骂又打地让他把橡胶棒拔出来,可是还没等他拔出来我就感受到了快感,还叫出声来了,他肯定听到了,不知他是怎么想我的,他的心肯定乐开了花,他肯定正在心里笑话我呢!
  想到这儿,轩倩眸中眼神闪闪烁烁的,不敢再瞧赵信一眼。这时,橡胶棒的最后一个圆球抽离了肛门,肛门里面顿时传来一阵陡然失去填充而剧烈不适的感觉。这让轩倩情不自禁地忆起那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感觉来,暂时忘记了她当初是多么嫌恶那个器官被玩弄。
  一阵冰凉湿湿的感觉在肛门上升起,随之,肛门一紧,一个与橡胶棒不同的柱状物插了进去,在里面旋动着。不适的感觉顿时不见了,取而代之,一阵舒服的感觉在肛门里升起。轩倩下意识地一瞧,只见赵信满脸坏笑地瞧着自己,他的一根手指正插在自己肛门里面涂着润滑油,而另一只手拿起另外一根橡胶棒,看样子等润滑油涂好了就要再插进自己的肛门里面。
  这根橡胶棒比方才那根粗了许多,也狰狞了许多,最小的一个圆球都比方才那根最大的圆球粗,而最大的圆球则快赶上小号鸡巴勃起的粗度了。感受着赵信的手指在自己肛门里面肆意搔来搔去的,在他揶揄的邪笑下,瞧着下流的淫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突地袭上心头,轩倩感到自己丧失了尊严,就像是一个低贱的妓女一样,等着被人肆意玩弄。
  轩倩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次不再留任何情面了,她使出最大的劲踢打赵信,嘴里又哭又骂地叫赵信滚蛋。赵信的胸膛接连挨了几脚,虽然不是很疼,但心中甚为着恼,正搔得起劲的手指也被挤了出来。赵信一生气,把橡胶棒往餐桌上一放,双手探入轩倩腋下,把她翻了个个,然后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背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高高抡起,重重落下,在她丰满圆鼓的屁股上「啪啪」地打起来。
  成人之后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轩倩瞬间被激怒了,像一头雌豹一样龇牙咧嘴地在餐桌上剧烈扭动、剧烈挣扎。赵信没想到轩倩一下子变得这么激烈,好悬没按住让她挣脱出去,顿时,赵信也愤怒起来了,这要是传出去,说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不住一个弱女子,这让他的脸往哪搁啊!于是赵信趴在轩倩背上,用胳膊死死按住她,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打她的屁股。
  轩倩歪着脸趴在餐桌上,背上的力量很大,她竭尽全力也动弹不了一下,身体好像要被压进桌面里面那样。渐渐的,初始的激怒过去,轩倩冷静下来,感到一阵巨大的疲累感卷上身体,胸口被压得很疼,也很闷,喘气都变得艰难起来。而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一记接一记重击还在不停地打着,无可奈何的,轩倩放弃了抵抗,四处乱舞的双手软软地垂下去。
  随后感到背上一松,轩倩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感觉赵信收回了手臂改用手掌按着自己,那只手掌也没用力,只是虚按着,但她毫不怀疑,如果再反抗,手掌肯定会变成手臂,他还会重重地压下来。同时,她也感到拍打屁股的手开始变得轻柔起来,打几下摸一会儿,然后再打再摸。
  屁股上腾起阵阵舒服的感觉,身体变得很轻很软,还很热,轩倩趴在餐桌上不断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赵信,乱七八糟的。
  他那么欺负我,狠狠压我让我喘不过气来,还打我屁股,我应该恨他的,刚开始时我是恨他,可现在不觉得恨了。他不尊重人,不顾我的意愿硬要插我的肛门,的确插肛门能使我感到快感,但也不能强来啊,爱情不是这样的,他太过分了,他心里还有没有我啊!我到底应不应该爱他啊!也许,他只是想令我刺激,他的精力太旺盛了,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我是不是应该跟他好好谈谈呢!
  正想着,莫名其妙的,脑海中蹦出一句成语: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轩倩在心中忖道:是啊,他可不就是萧何呗!让我开心的是他让我苦恼的也是他,让我舒服的是他,让我痛苦的还是他。
  轩倩陷入进了沉思中,她意识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是多么动人,俏丽的脸蛋泛着晕红,眉头微蹙着,眼睛眨也不眨地想着心事,黑发遮掩一半的白皙的额头上还附有几滴汗水。而她的屁股在内心中本能欲望的驱使下,正跟随着赵信手掌的拍打、抚摸微微翘起摆动着,屁股蛋上两大团纷乱的艳红、小小肛门菊花的粉润湿亮把她的性感、美艳撩至极致。
  赵信拿起搁在餐桌上的中型橡胶棒,抵在轩倩的肛门上,徐徐向里面进入。不自禁的,轩倩发出一声甘甜娇腻的呻吟,从遐思中醒转过来,先前的愤怒、屈辱早不翼而飞了,正往深处进入的橡胶棒带给她一阵大异往常的快感,她被兴奋的心绪鼓荡着,屁股就那样翘着,静静品味着橡胶棒带给她肛门的快感,理性还有对排泄器官的忌讳,统统被打得粉碎,化成微不足道的尘埃。
  因为橡胶棒比方才的那根粗了许多,肛门夹得就更紧,排斥力也就更厉害,赵信深知不加大力量根本进不到深处。他见轩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脸上还露出一片陶醉的神情,似乎很享受橡胶棒在肛门里面进入、摩擦的快感,心里便不再担心她还会像上次那样暴起。一时间,赵信心里无比畅快,使出上次一倍的力气,将一个又一个圆球徐徐压入到轩倩的肛门里面。
  轩倩歪扭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小嘴不断张开,不断吐出急促的娇喘、欢快的呻吟,除了偶尔眉头微蹙,便再没有什么痛苦的神情了。正细细观察着轩倩反应的赵信不由大喜,没想到她的适应性这么强,肛门的弹性这么好,绝对是个肛交的好伴侣。他在心中暗思,看来这根橡胶棒还没有达到她的极限,那根大号的才是她最匹配的。
  「乖,别再闹了,把屁股撅起来吧!」
  赵信让轩倩撅起屁股、跪伏在餐桌上,然后他双掌握住两瓣浑圆的屁股蛋,向屁股缝间的肛门细细瞧去。只见原本被菊花褶皱缩紧而不露一丝缝隙的肛门被橡胶棒扩出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小孔,鲜红的肉膜从孔洞里翻出来少许,上面沾附着亮晶晶的润滑油,随着她兴奋的心绪,肉膜不住蠕动弹跳着闪出艳光,孔洞时大时小,小小肛门极为诱惑人地微微收缩着。
  下面不住蠕动,不住淌出淫水的小穴同样艳美,同样诱惑人,但赵信顾不得再欣赏小穴了,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那根大号的橡胶棒向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进入的肛门上插去。
  这根大号橡胶棒是模仿欧美人的尺寸做出来的,其上最大的圆球足有赵信完全勃起的龟头那么大。第一个圆球也是最细的圆球刚进入肛门一点就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赵信不得不调整着角度,手上不断加力,才慢慢地把圆球挤进轩倩的肛门里。
  当第一个圆球全部陷没到被扩得很大的肛门里面,弹性极佳的肛门便剧烈地收缩一下,又恢复成小手指般粗细的孔洞,而低伏着身子的轩倩则被刺激得向上一仰头,娇躯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从那急促的喘息和蕴含兴奋满足的呻吟声中,赵信听出她并不痛苦,似乎还很享受这种刺激,于是便又开始挤入第二个圆球。
  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赵信一口气把所有的圆球都挤进去,橡胶棒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看上去就像是尾巴一样牢牢固定在轩倩的肛门上。
  这般粗细的橡胶棒已是轩倩能承受的极限了,她两只手用力抓住餐桌边沿,条条淡色血管浮上手背,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着,纤腰以一个惊人的弧度弯着,眉头紧紧蹙着,脸蛋上一片绯红,像是刚完成什么剧烈消耗氧气的运动,嘴里不住开合、粗重喘息着,汗水直把缕缕黑发沾在了脸侧。
  瞧着轩倩这极其凄美的模样、极其淫荡的姿势,赵信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心脏如擂鼓般「怦怦」「怦怦」急跳不休,他感到他兴奋极了,鸡巴暴胀、震颤不止,一股热流在里面不住狂肆奔流,似乎不释放出去就会爆掉。
  赵信仓急地脱掉内裤,上衣都来不及脱便急不可待地把屹立向天、酸胀无比的鸡巴捅进轩倩的小穴中。
  狭小的穴口瞬间被撑得大大的,小阴唇似乎都要被那股大力带进小穴里面,毫无准备的轩倩猛一仰头发出一声激颤悠长的悲鸣。巨大、狂躁的鸡巴带着火烫热气,夹着呼呼风声,势不可挡地一路摩擦着娇嫩的穴肉,重重地向深处杵去,轩倩不住尖叫着,在鸡巴杵到穴底的瞬间,她迎来了今晚第三次高潮。
  
  赵信红着眼睛紧盯着宛如尾巴一般的橡胶棒和紧紧夹着橡胶棒撑、翻出些许嫩红肉膜的肛门,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扣住轩倩的腰,三排贲出高高大方快腹肌的小腹疾如闪电地用力挺动着,「啪啪」「啪啪」地撞击着她肉呼呼的屁股,鸡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地在小穴里根根见底地狂烈抽插着。
  赵信心里只想着发泄,抽插不讲究什么技巧,一味求猛,也不管轩倩是什么感受,一切为了释放鸡巴中的热流。此刻,轩倩在他眼中仅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凶狠的鸡巴猛烈地在小穴里往复做着活塞运动。
  小穴越来越热,越来越麻,刚开始时轩倩还能发出甜美的呻吟,欲情荡漾的芳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强力的抽插使她又到了一次高潮。但赵信在她到达高潮后毫不停歇,鸡巴宛如上足了发条的机械,越来越猛、狂风骤雨地撞击着她刚刚泄出阴精的穴心。轩倩哪里受得了如此高强度的抽插,口中不住求饶,娇躯不住乱扭想从他身下逃走。
  赵信更加兴奋了,轩倩乱扭乱动的身躯给了他更多的快感,他抽插得更猛烈了,使出最大的腹力,狠而重的龟头「咣咣」地击打着穴心,恨不得把她的穴心击穿。
  轩倩呼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瞳也越来越白,身体越来越无力,在赵信狂暴的抽插下,她又接连到达了两次高潮。虽然也有快感,但那刺激太强烈了,遮住了舒服,她感觉小穴都要坏掉了,感觉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桶穿了,而那根铁棍还不知要捅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在赵信嚎叫着射出精液的瞬间,轩倩又被带上高潮,那是她今晚的第七次高潮,但这些她都不记得了,在火烫的精液射进她穴心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了那至极至强的刺激,眼睛一黑昏过去了。
  赵信射完精感觉特别气爽,似乎所有的不适都随着那精液释放出去,体内完全没有男人射完精疲累的感觉,神采反而更加奕奕,精力更加旺盛。赵信拔出鸡巴,鸡巴还是跟没射精前一样硬梆梆的,似乎刚才的一炮并没有令它满足。
  赵信轻轻拍打着轩倩的脸蛋,嘴里唤着她的名字,今晚的重头戏——肛交还未上演,现在怎么能让她睡觉呢!再说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宣泄,鸡巴还等待着品尝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的滋味。
  一边叫唤着软成一团泥趴在餐桌上的轩倩,赵信一边扳起她的身子,摆成同方才一样跪伏的姿势。之后,赵信一边抽送着深陷在轩倩肛门里的橡胶棒,一边把电动阳具调到最大档,插进她的小穴里面。
  电动阳具旋动着龟头在小穴里面不住搅着,小枝顶在阴蒂上,平滑的分叉小舌在阴蒂上不住扫着磨着,橡胶棒上的圆球一颗颗接一颗拔出来,再一颗接一颗压回去,让肛门不断扩大又不断收缩。在这三重刺激下,轩倩慢慢睁开了眼睛,从昏睡中醒过来。
  「宝贝,我来了,给你开肛门的苞苞,开始有点疼,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怪我,不是我不怜惜你,而是肛交太美妙了,尝到它的滋味,你也会像我一样迷上它的。」赵信一边瞧着她还不清明的眼眸说,一边温柔地抚摸着轩倩的脸蛋。对她,赵信还是很喜爱的,虽然有利用的成分,但还没有哪个女孩能像轩倩那样令他心动,无论是她小媳妇般的行为还是她完美的身体、做爱时的反应、迎奉……
  赵信把橡胶棒拔出来,然后把鸡巴顶在扩成一个有大拇指般粗细、圆圆红红的肛门上,徐徐用力向里挤入。赵信深知肛门可不同于小穴,不能硬来,不能太用力,要是像刚才插她小穴那样不顾一切地插进去,肛门必定会裂开,以后入厕都会剧痛无比,他怎么能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事来呢。而且,他还要依靠轩倩打听冯蕊的事呢!如果真那么做了,她肯定会恨自己,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肛门很紧,排斥力很强,赵信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在轩倩完全清醒过来的瞬间把龟头插进去了。最粗的龟头都进去了,就不用担心肛门会不会裂了,安心下来的赵信一用力,鸡巴突破括约肌的层层阻碍,向深处捅去。顿时,鸡巴上传来一阵猛烈的夹紧感,爽得赵信身子一阵震颤。
  肛交的妙处之一是姿势,能使男人获得极为满足的征服感,之二就是力度,肛门的弹性赶不上小穴,但夹紧的力度远远大于它,当男人的鸡巴插在肛门里,那有力的夹紧会让男人爽翻天。
  赵信现在就是这样,爽得身子直抖,但轩倩可就是另一番滋味了。一阵剧痛在她肛门上腾起,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橡胶棒,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橡胶棒进去虽然也痛,但它是由一个球一个球组成的,当圆球进去后就不痛了,只是胀胀地难受,而在下一个球进入的间隙,至少还能缓解下痛楚。可这次肛门口一直被撑得大大的,比橡胶棒进入要大得多的、撕裂般的痛楚持续存在,而且进去的东西比橡胶棒更粗,还是火火热热的,轩倩一下子明白过来是赵信把鸡巴插进她的肛门里去了。
  我终究还是跟他肛交了,那里还没洗呢他就插进去,他不嫌脏我还嫌脏呢!这个混蛋明知道我不愿意,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先是拿性具刺激我,然后又那么猛地插我,趁我昏过去时再插我的肛门,这下他得逞了,他满意了,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轩倩在心中咒骂着赵信,鸡巴都已经进到肛门里了,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而且背后的姿势对女人最不利,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乖乖地就范。她也不想开口骂他,骂他也没用,身体稍微动动,牵扯着肛门觉得更痛,她只能僵直身子跪伏着,双手紧紧抓着餐桌边沿,抵御着肛门的剧痛。
  赵信一直把鸡巴全部捅进到肛门里面才停下,他不急着抽插,快意无比地享受着肛门深处的火热和阵阵强劲夹紧的感觉。
  等他想要抽插了,便对轩倩说道:「宝贝,别那么紧张,放松,放松,如果放松不下来,就自己拿着电动阳具捅捅小穴,用小枝扫扫阴蒂什么的,这样肌肉就不会绷得那么紧了,抽插时就不会那么痛了……肛交其实不可怕,跟当初插小穴是一样的,只是开始时会痛,过一会儿就能尝到比插小穴还要爽美得多的快感了,宝贝,等你尝到那种滋味就不会怪我了,肛交可比普通的做爱爽多了。」
  轩倩听了在心里大骂:我要是能放松下来还会这么紧绷着身体吗!不就是因为太痛才那么紧张的。你没被插肛门,不知道有多痛,等哪天我去买个连体阳具给你插插,看你还说不说风凉话了……虽然心里咒骂着赵信,但轩倩还是按赵信所说,尽量地放松身体,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双腿之间攥住电动阳具,让小枝轻轻扫着阴蒂来产生快感,以对付马上要来的抽插。
  赵信见轩倩的手从屁股下反伸过来攥住电动阳具,把档位调到最低,然后微微动几下调整位置,让小枝以一个最佳的角度扫抚阴蒂,再听到她渐渐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声,心中不由充斥着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于是,他伸出一只手到她胸上去揉弄软绵绵的乳房,另一只手把着她的腰,鸡巴开始缓缓在变得柔软了一些的肛门里抽动。
  真紧啊……赵信一边抽插一边在心中发出赞誉,紧紧夹住鸡巴的肛门带给他妙不可言的感受,他感到尾骨一阵酥麻,激畅的快感从鸡巴上向全身辐射,心里越来越兴奋。一时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那兴奋刺激得沸腾起来,赵信越插越爽,越插越用力,鸡巴慢慢地加速律动起来。
  随着肛门里鸡巴的加速,轩倩开始感到不适应了,她一只紧抓桌沿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攥着电动阳具的手把档位调到中等,让小枝扫抚阴蒂的速度更快,似乎只有加大对阴蒂的刺激才能让她忍住肛门口拉扯的痛楚。
  电动阳具又向小穴里陷入一些,小枝上分叉的舌面接触面积更大、更快地扫抚着充血胀起的阴蒂,一阵又舒服又刺激的快感在上面腾起,肛门口拉扯的痛楚瞬时减弱许多。
  轩倩感觉小穴深处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通过,麻酥酥地分外舒服,大量的淫水止不住地溢出来。而肛门里面胀胀的,随着鸡巴在狭小紧凑的孔洞里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力的抽插,肛门被摩擦得越来越柔软也越来越热,好像逐渐适应了,里面徐徐升起一种异于小穴的快感,是一种覆盖在痛楚之上的舒服畅快。
  轩倩的心里莫名其妙地颤栗起来,感到兴奋,感到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就像青春期时偷看爸爸妈妈做爱那般明知不对但又控制不了心头的兴奋而去故意犯错的快感。而且那种快感还在不断增强,渐渐地把她包拢起来,情不自禁的,轩倩把屁股翘得更高,微微地前后挺动,开始迎合赵信的抽插。
  肛门变得柔软了,赵信越插越轻松,不费力就能把鸡巴送到肛门深处,有力的夹紧感簇拥在鸡巴上,感觉肛门里的肉膜就像小穴一样自动吮吸着,把鸡巴向更深处拽进。层层火热、密实、柔软的感觉使赵信禁不住地闷哼起来,鸡巴开始强劲有力地在肛门里律动,小腹不住重重撞击着轩倩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肛门里越来越热,异样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轩倩感觉肛门仿佛都要被那快感融化掉了,身体变得又软又轻,手再也攥不住电动阳具了,软软地垂在餐桌上,小枝从阴蒂上离开径自空转着。
  直到小枝离开阴蒂轩倩才发现她用不着借助电动阳具来抵御肛交的痛楚了,现在肛门上几乎感受不到什么痛楚,只剩下令她兴奋若狂的快感。轩倩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是自己的适应能力强还是肛交就是这样,她在心中忖道,管他呢,只要不痛,只要自己有快感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紧抓着桌沿的手缩回来,轩倩像个乖巧的小狗一样,脑袋抬起来向后仰着,两只小臂抚在桌面上同膝盖一起支撑着身体和应付背后赵信冲力很强的抽插,腰肢以一个曼妙无比的弧形拱度很深地向下弯着,后面丰满圆鼓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着。她的双眸里,不住放出炽烈情热的光芒,艳红的嘴唇连连蠕动,从里面哼出串串娇腻缠绵的呻吟,潮红的脸蛋上显出一副美极了、爽透了的模样。
  小穴深处开始微微震颤,似有东西酝酿着要喷射出来,轩倩知道那是高潮的先奏,很快她又要泄了,又能品尝到那人世间极致的快乐了。于是,她把屁股翘得更高,前后挺动得也越快,嘴里不住发出浪荡的淫叫。
  赵信也感觉到轩倩又要高潮了,与小穴仅仅隔了一层薄膜的肛门陡然收缩,层层肉膜一下子把鸡巴缠绕得更紧了,热度也越发强了,龟头上不由一阵发麻,爽得他直咧嘴,他也有了射精的感觉。
  赵信用足了腹力,腰部拼命地前后动着,铁杵般的鸡巴更猛、更快、更用力地在肛门里抽插。肛门口周围的肌肤被摩擦得红起来,鸡巴每一次重重地捅进肛门,肛门口就大大下陷,那圈红色的肌肤被强大的冲力带动陷进肛门里面,而当鸡巴大力抽出来,肛门口里粉嫩的肉膜又被带出来,被拉得薄薄的,似乎随时都会裂开。就这样迅猛地抽插着,不知不觉中,赵信身上已尽是汗水。
  轩倩在赵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口中不住尖叫着,娇躯不住狂抖着,当她泄出阴精,到达今晚第八次高潮的时候,也是她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的时候,那极为强烈的快感猛然冲溃了她的神经,她再一次昏晕过去。而这一瞬间,她的肛门宛如痉挛那样剧烈收缩着,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夹紧也使赵信爆发了,使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在轩倩紧凑的肛门里射出一弹弹火烫强劲的精液。
  欲知轩倩醒来后会发生什么故事,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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