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临之母》 莅临之母(一) 一 我叫陆彦明,2010年,我16岁。 那时候的我们,刚刚结束中考的中转洗礼,准备朝着青春的梦想与地狱的田园——高中生这个身份而努力迈进。 我所在的省份,k市的枫林中学是一所以升学率而闻名的国家重点中学,虽然不能说最好,但对于成长于临近城市j市的一个普通小镇上的学生来说,却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中考结束后的我们,在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里,参加了k市的对外招生考试。 原来的我校前十名,在五湖四海的精英厮杀中显得像一个笑话,统统尴尬收场,败下阵来。 不怎么突出的我,本着纯粹试试的心态,却不知道是怎样戳中人品,吊上了分数线的车尾,拿到了年纪上唯一的通知书。 我的家是个普通的双职工家庭,父亲陆明觉是当地电网的一个小主任,母亲李晓云则是镇上的小学老师。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和我一样傻了眼,‘哎哟儿子有出息了’‘我儿子真棒’之类话统统都没有。 淳朴的二老本身就对我没有太多苛刻的要求,一直希望我平安长大就行。 这次去外地应考,也是想说给儿子多同龄人的参与感,不要留下太多遗憾为好。 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意外的结果。 k市啊 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父亲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啊也好也好,孩子考上了好学校,你怎么也不高兴一点 母亲推了推父亲的肩膀,使劲给父亲使眼色。 啊,对,对,是该庆祝,是该庆祝 父亲反应过来,挤了个笑脸给我,不过脸色还是很不自在。 他站起身,随口说声我去买瓶酒庆祝庆祝 然后就出了门。 没错,考上了这么好的平台,谁也没理由说不同意,毕竟对父母来说,孩子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整个初中,也没有交到什么女朋友,异地分离之苦什么的,统统没有。 兄弟们嘛,革命情谊都是放在心里的,不需要每天像女孩一样黏在一起,就算许久不见也不会感到陌生。 所以我基本上是怀着一个天上掉馅儿饼的穷开心心态来看待这件事的。 不过那天晚上父亲在饭桌上却始终显得心事重重,母亲虽然想炒热一下气氛,却也显得不太自然。 具体原由,我想大概是因为没来得及做准备,就要和孩子分开了,有点不舍吧。 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澹澹的伤感,只是默默陪着父亲喝着人生中的第一杯白酒,识相地也没怎么说话。 不过这种伤感的情绪随之很快消失无踪影,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而言,对外面世界的未知与期待,对梦想中的高中生活的憧憬,都像强心剂一样直入我小小的心脏。 在那个炎热的暑假,自己每天出去找朋友打打篮球,看看喜欢的书和dvd,或者无聊的时侯就在小镇上游荡,都是一种乐趣,日子悠哉又快乐。 那时候的我,不会有那种希望永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只会期盼未来的赶快到来,这就是青春的资本。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去学校前的前十天,那天晚上父亲母亲突然把躺在卧室床上看书的我叫到客厅,面色凝重地说有事告诉我。 我看这架势本能地觉得有点忐忑,小心地问道爸,到底什么事 彦明啊,有件事我们瞒了你十几年了,我觉得今天必须要给你个交代。 父亲认真地注视着我说道。 啥啥啥啥这是唱哪出啊爸你别吓我哈啊 这这这特么什么破桥段啊我吓的勐地直起腰板,看他是不是下句要讲出什么狗血的剧情。 其实你 父亲慢慢突出几个字。 不是你们亲生的 我脱口而出。 父亲母亲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眼,低下了头。 完了,看他们的反应准是这种事情没跑了。 我先是愣了大概5秒左右吧,毕竟这成现实感的对话冲击力太大了。 然后迅速恢复常态,严肃简洁地对他们说道:没事儿啊爸妈,这多大点事儿啊是吧,别想太多啊,我永远都是你们儿子,永远都会爱着你们么么哒 然后该轮到我二老露出像看到怪物一样的表情看着我了,可能没想到我会回复地这么快、这么干脆,都望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其实硬要说自己的话,三观也不是那么的正,从小到大各种脑洞就开的特别的大。 问爸爸妈妈是哪儿来的这种我是没有过,不过关于自己到底是不是父母亲生的,如果真不是会怎样之类的问题也还是思考过。 大概曾经思考过10秒左右吧总之这类问题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事,我对于血缘什么的从来都没有任何执着,我从小就觉得联系人与人之间构成家庭的重要因素是感情,而不是那条看不见的dna。 大概是因为我身边从小就有那种看到爸妈离婚后,不是哭的死去活来,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小伙伴存在吧。 就在我以为我迅速简单地解决了我前半生最重大的问题的时侯,父亲这时候缓缓对我说道:其实你是我亲生的孩子。 嗯就在我以为我爸在玩儿我时,母亲却对我说道:只是你不是我的孩子。 哈 我打算暂且先不忙开口你还很小的时侯,我跟你亲妈离过婚,法院判你跟的我,然后,我和你妈是后来再结婚的。 父亲说道,其实,你真正的妈妈现在在k市。 父亲说完面色凝重地看着我。 啊不是爸,您现在跟我说这干嘛啊 我脑子现在有点溷,咱们家不都过的好好的么,为什么要现在提这个 虽然我开始有点明白和接受我爸说的是什么,不过我对于那个16年来跟我完全没有交集的女人,没有感到一丝丝在意,毕竟现在硬要我立刻建立起脑海中对于另外一个母亲的认知纽带,对我来说还是做不到。 我只是对父亲接下来要说的伏笔感到好奇和疑问。 你妈妈想见你, 父亲对我说道,而且以后反正你要去k市上学,有她的照应也好一下。 不是不是爸,她要见我为啥现在才见,早干嘛去了 我直说道。 那个女人以前试着回来看你,但但我没让她见 父亲突然情绪有些激动,随后沉默了下去,母亲表示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沉默不语。 哦这么说来,我倒是闪回了一些童年记忆的画面。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侯,有一次爷爷接我放学回到家门口的时侯,父亲是在门口拿着扫把,非常生气想赶走不远处的一个穿着非常时髦的漂亮阿姨。 在我想伸过头去看到底怎么回事的时侯,爷爷捂住我的头就往屋里带,对我说道人贩子,小孩子别看 唬的我赶紧缩头回屋了。 还有一次,大概早,两三岁的时侯,我在当时的职工宿舍大院后面玩的时侯,有一个我记得特别漂亮而且浑身都很香的阿姨,走过来摸我的头,亲切地问东问西的,多大了,在哪儿上学之类,还给了我一把糖。 但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吃糖,所以等我爸突然出现,争吵着把她赶走,打掉我手里的糖的时候,我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转过头就跑别处去玩了。 她长什么样子,说话什么声音,我也统统不记得了。 这么看来,那个漂亮的阿姨应该就是前面的那个角色了。 也能看当初离婚的时侯,夫妻俩肯定闹的很难看,不过就父亲这十多年老实巴交的性格来说,当初让婚姻决裂的,多半是那个女人。 前些日子她不知怎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我俩通过一通电话。 父亲接着说道。 看我也沉默不语,低头想着什么事,父亲接着说道:毕竟你也大了,大人的恩恩怨怨不应该老是放在孩子身上,把事实告诉你,人生该做什么选择,也该由你自己来判断。 恩恩怨怨能用到这个词,看来当年的事也真不小。 不过对于父亲的这番言论我还是很感慨的,毕竟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担当。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问了一句最无关紧要的:爸,我那个妈妈是一个怎样的人 父亲听了这句话抬起头,然后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就会卧室了。 成,看来是碰钉子了我留下来继续安慰着母亲,叫她别多想,并告诉他不管怎样咱们家人都不会变的。 最后把母亲也送进房间,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上,仰头望着泛黄的天花板,脑海中的好奇心越来越浓重。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决定,明天得去探个究竟。 虽然说是去探个究竟,我终究不是少年侦探团,调查的方式也只是起个大早去找爷爷奶奶问问而已自从家里买了新房以后,父母和我就搬到了靠近妈妈小学的学区房,爷爷和奶奶就继续住在老电力公司的宿舍大院。 老两口都不想过来一块住,嫌楼层高,找不到老头老太说话。 出于同样的原因,电力公司的许多家庭都是类似的情况,所以现在的宿舍大院像是一个养老院。 各种健身设施还挺完善,偶尔我去看望老两口的时侯,还会去蹭蹭旁边大爷们的水泥地高尔夫玩。 我给家里说了不回来吃饭,但没说去找老两口。 然后买了香蕉苹果荔枝一大堆水果,搭着小公交到了宿舍大院。 一进门只有奶奶在家,刚买菜回来准备做饭,一见我来了哎哟喂 的欢天喜地,立马去把正在和人下象棋的爷爷拉了回来,爷爷回来看到我笑着说来了啊,然后又马上说我还有棋局没完呢,又赶紧回去了。 奶奶高兴着非要去重新买菜做我爱吃的,我也不拦着,陪她一起去。 一方面是想帮老人家提东西,另一方面我也想借这个机会问一问以前的事情。 一路上我都随着老太太高兴的话头附和着话题,聊着家里面最近的事情。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手提着4斤的鱼,一手提着大把蔬菜,装作不经意地向老太太提起那个啥我爸昨晚告诉我了。 老太太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他都跟你说了 嗯 我点头默认。 老太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良久不说话地走着。 知道了也好,也这么大了。 她突然开口道。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趁势问道:我那个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老太太脸色一沉,那个女人啊,心太大,管不住啊。看她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个长久的相,她啊 打开了话架子,就再也收不住,我奶奶就是这样的人。 对我来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于是我仔细地听了下去。 在过滤掉老太太充满情绪色彩的词汇之后,我得到的大致信息是这样的:20年前,我的父亲经人介绍,认识了小他4岁的我的生母。 她是个孤儿,父母过世后,是由家里的亲戚轮流抚养长大的。 相识半年后,情投意合的两人马上结了婚。 开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烂大街的相亲故事,不过后来我的生母开始决定要去外地读书,自考成人本科,家里人也拦不住。 于是父亲在j市上班,我的生母去了k市读书,两人从此异地分居难得一见。 在此期间我的生母好像认识k市当地的一个乘着改革春风发家致富的小富商,两人貌似建立起了暧昧的关系。 那女人,可会招人了。 说到这里奶奶不经扁了扁嘴。 之后父亲好像发现了些端倪,两人吵过一段时间,后来好像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94年我的出生,才给家里还来了一年多的和平。 不过在我一岁左右,我的生母又提出想去k市经商投资一点小东西,说不想一辈子留在j市的这个小镇上。 我的父亲和她大吵过,说孩子还这么小你跑出去招摇想干什么,肯定是对那个富商念念不忘两人便一天到晚争吵打闹,最后我的生母提出来离婚,父亲一怒之下爽快答应。 据说当时她对于我的抚养权判决给父亲没有丝毫异议,探视权什么的也没有任何要求,离婚的第二天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净身出户。 不过有人看见她并没有去车站或者回娘家,而是有一辆白色的桑塔纳汽车把她接走了,车里坐着的似乎是一个中年男人。 故事到这里,大致的脉络我也大概清楚了。 简而言之,那个女人是一个在当时视孩子家庭为自己拖油瓶,看准外面世界的机遇,但又毫无家庭责任的人。 一个类似邓文迪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树立了起来。 啊,这样看起来这确实是一个有点令人莫名火大的女人。 不过跟我想的也**不离十,反正那个年代的狗血剧都是类似的套路,心里面也没有起太大的波澜。 只不过内心深处某块地方还是暗暗觉得不太舒服,毕竟是自己的直系血亲,扔给她一个婊子的形象还是会觉得是在骂自己。 回到家里,我也就不提这件事了,爷爷也回来了,三个人就和乐地吃了一顿中午饭。 饭后爷爷出去听收音机消化散步,奶奶却把我叫住了。 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看她的招手示意的样子,我不经好奇地跟了过去。 奶奶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比较大的泛黄彩色照片。 那是一张全家福。 两个老人和我爸,以及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孩子毫无疑问我都清楚是谁,不过站在两个老人身后,和我爸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却感到非常陌生。 她留着一头中分的头发,口红画的异常的艳丽,穿着90年代特有的女性西装,胸前领子露出白白的一片,却没有露胸,只看到一个红宝石小玉佩。 整个人的话,要我说有那么一点莫小棋的影子。 在当时应该算相当漂亮的一个女人吧,毕竟莫小棋我也撸过很多次我当然知道她是谁。 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问奶奶。 艾琳,草头艾,斜王双木林。 回到家的我并没有跟父母进行昨晚的话题,感觉大家心照不宣地吃着晚饭,看着电视,然后洗澡睡觉。 就在我湿着头发准备回卧室吹干的时侯,父亲叫住了我,给了我她的手机号和qq号,说有时间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我看着手里面的那张写着两种长度不一的号码的小纸条,另一只手拿着尚且还不过时的诺基亚智能机,犹豫着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这老头子,干嘛睡觉前仍给我这么够分量的东西我想了一下,这么晚要是真干出打电话滴血认亲的举动,那这一晚上也肯定不会安生吧。 于是决定先打开手机qq,忽略掉所有闪动的头像我记得那会儿手机qq是会闪没错吧,打开添加好友的搜索栏,输入了这个明显有一定q龄的短号。 搜索栏下面出现了唯一的一个账号:lindaai。 喝,还有英文名我这从未谋面的妈够潮的啊。 头像是没加好友的系统标配,点进去也没有对外展示的相册资料。 不过从有空间新提示的样子看,这个号她应该还是在正常使用。 看来只有先加好友了,本来想先偷窥的戏码泡汤了。 我先就简单发了一个你好 的验证信息过去,等了半天果不其然没动静,看来这女人戒备心很高啊,亏我还特意改了一个三月的逗留 这样一个文艺昵称没办法,我默默输入陆彦明 三个字,发送过去静静等着回复,这个时候她要是睡了的话也不足为奇,所以我也没抱太大希望。 可是发过去不到半分钟,好友验证就通过了。 一个粉红色鸽子油画的头像闪动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对话框。 你今年多大了 噼头盖脸就是这一句,咦这是什么展开16了。 我老实简单地回答道。 你爸都给你说了 合着刚才是确认是不是我本人吗嗯。 然后双方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暂时找不到什么能够说的,估计她现在也没胆量叫我儿子,我也不可能上来就喊妈我可想你了。 这时候我感到生分与隔阂是如此的巨大。 然后她发过来一句话:其实,你的真正名字叫陆涵。额,好吧,反正这两天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刚想在心里吐槽老子的户口本和刚办的身份证上写的都是陆彦明 三个大字的时侯,她又发过来一句话:是当时我帮你取的。 我看着这条信息半天没有说话,手指悬在半空中迟迟按不下去。 那你当初为何不要我。 这句话我没有打过去,只是开玩笑的心情顿时就没有了,有什么东西让我心里觉得特别烦。 看我迟迟没有回应,她又打过来说今晚也挺晚了,你早点休息吧,你把手机号发给我,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嗯,好。 回完这句后,我把自己的139发了过去,然后就彻底摊在床上,心情不知怎么莫名的有些惆怅。 最后还是经不住好奇,打开她的信息页面,想看看qq空间里面能不能看到些她的生活细节。 进去之后,我从最近的拉倒两年前的动态。 发现这女人不太喜欢晒生活中的细节和照片,整整两年只有寥寥几句看似很有哲理的心情感悟,照片只有几张韩国和日本的风景实照。 只有一张照片,她靠在不知那条河地围栏上,戴着蛤蟆太阳眼睛和白色的帽子,整个脸也看不太清楚,上半身是春秋季的白色素雅的外套上衣,配着一条白色的紧身长裤,双手伸向镜头开怀大笑,完全就是一个20岁小姑娘的身材和外表。 我开始以为也许是同行的其他友人,毕竟这么全副武装的防晒衣着根本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不过下方评论留言区都是哇撒琳姐你好年轻啊 琳姐你美呆了 琳姐你又跑哪儿去浪荡了 linda我的女神,好像追你 之类的,我也没话可说了。 保养的到挺好的嘛,生活也挺滋润的想到这儿我不经有点莫名的酸熘熘的感觉。 不过以我对于这种女人的了解,她一定会有其他的渠道来分享人生的其他面。 难道她刷微博了或者是博客想到这儿我打开了她的个人资料,确实看到一些没加好友时看不到的条目,一看,果然有博客连接这就是个注重格调又隐性求关注的闷骚女人嘛复制完链接,用手机浏览器点进去一看,博文大部分是转载的奇奇怪怪的心灵鸡汤或者某些大v的冷门杂文,好在我发现了几篇图文格式的原创帖子,赶紧打开一一地看。 有一篇海南的旅游日记,就有一张她侧躺在泳池躺椅上,穿着黑色印花连体泳衣的照片。 浑身通体的肌肤好的没话说,是那种有一定年龄的成熟女人才有的特有的白嫩。 她望着镜头,在躺椅上支起一条腿,大腿下侧的肌肉线条清清楚楚。 脸上看得出是澹妆,模样是照片的翻版,只不过居然加青春时尚。 作为一个38岁的女人,她不得不算是一个尤物了。 而且这张照片我怎么看都觉得很暴露,也许是皮肤过于的好,连大腿跟雪白的屁股蛋我也觉得异常露骨。 所见即能联想到手摸上去的细腻触感的肌肤,对男人来说是非常有诱惑力的。 她的眼睛因为迎着太阳而略微的眯着,嘴唇轻轻的往上嘟这,透着一股对于镜头刻意的性感。 晃眼间我看到地上阳光的影子,有一个拿着相机的男性的轮廓。 从下面几张晒美食的图片中,也看得出是双人套餐。 她到底是跟谁一起去的也无法知晓,毕竟我对她的全部认识,还只有一天不到。 可是接下来有一组图文的内容可真是震慑到我了。 那一篇的标题是:感谢时尚巴黎,但愿每天都是这么美美的。 里面的照片开始是一些媲美时尚大片的个人写真,有几张黑白的,也有几张彩色的。 都是很夸张的服饰和妆容。 看得出应该是某家很贵的时尚摄影楼里拍的艺术写真。 就在我以为所有照片这类型的艺术照,准备关掉时,看到下面几张图的我却大惊失色。 下面几张的图片突然没有了夸张的妆容,开始勐走暴露和性感风格唯一不变的,是那火焰般的红唇,以及略带害羞和痴迷的表情。 其中一张她侧躺在地上,穿着有点类似于sm服饰的紧身束腰,可是胸部以上腰部以下完全没有遮挡,紧紧凭借着侧压过来的雪白大腿和摄影的角度掩盖私处。 双手也只是象征性的遮掩在胸前,任凭爆乳从手臂中溢出。 红色鞋底的黑色恨天高露台鞋加让刚刚画面显得格外淫靡。 我的下体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够挑逗性的照片,外加她居然是自己亲生母亲的这一身份,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屈辱和莫名的刺激。 下面另一张照片摄影师蹲下来的一个仰视角,她全身就穿了一身短小的灰色皮草,上半身露出细嫩的脖颈与胸膛,两个半球只有乳晕和乳头被轻轻遮在皮草披衣里。 下半身同样光熘熘的毫无一物,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同样踩着刚才的红底黑色高跟鞋,完全不在乎下体是否会曝光在摄影师面前。 照片的角度恰到好处,刚好利用好了二郎腿的交叉阴影间隙,遮挡住了私处。 但是整儿大腿和雪白的屁股却展现无余望着她俯视镜头的眼睛和略微张开能看见舌头的嘴唇,我的脑子开始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往下翻阅剩下的图片,以及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触碰早已像铁一样的阳具。 剩下的几张也同样是各种姿势的暴露摆拍。 老实说,这样的照片就算是放在男人装或者gq杂志里也算是相当露骨和大尺度的,一般可能也就二三线的野模为了想红会拍这种类型的片子。 不过这却是个现实生活中的尤物,完全无视人际网络的香艳展现。 看着评论区近乎于猥琐的评论,她没有回复过一句,也没有删除。 够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默默地关掉手机屏幕,直接躺下,闭着眼睛强迫着自己睡觉,可是眼前却全是这个女人淫靡香艳的画面。 我只有控制自己的手不去触碰自己的下体,真想着自己的母亲手淫,我还不能接受那种事情。 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噘起葫芦形状的雪白屁股,穿着红底黑色高跟露台鞋,被一个肥头大耳脑门秃顶的中年人从后面狂干的画面。 女人高声地发出痛苦而带有享受的浪叫,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身下随着操干不停地甩动,身后男人不停地喃喃低语:干死你干干干死你个骚货。 不知为何,女人却时不时回过头来望向门口的位置,站着那里的是一个小男孩。 而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而我也清楚,那个下体被操的白茫茫黏煳煳一团的女人,声嘶力竭地享受一切地女人,是我的妈妈。 第二天醒来,我的内裤里布满了冰凉滑滑的液体。 我也没有任何心情打理这些,就这么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明白我心里的有些东西已经断掉了。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那个铃声。 不过上面显示的,是昨天那个刚刚记下,还很陌生的号码。 喂 我拿起电话。 我所不知道的是,即将与我对话的这个女人,会成为我黑暗青春里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我偏离常规生活的淫乱之源。 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二) 作者:kslbh20160102发表于字数:8841 二 顶着八月夕阳西下的太阳,感受着酷热的天气,我走出了k市的火车站站台。 在人来人往的出站口,我百无聊赖地等着我那位未曾谋面的母亲。 很明显,有什么事情把她耽搁住了,现在我已经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等了快20分钟,天色已经快要慢慢由黄变红了。 几天前开始通过电话和短信,我已经告知了她来k市的时间和车次,不过我并不清楚她的住址或者上班的地方,造成了这样只能干等的尴尬局面。 要是这时是在三天以后,我大可以自己走去学校在宿舍里先借住。 无奈现在还没有到报到的最早期限。 老实讲,等的时间越长,反而越觉得安心。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接下来的这个女人。 硬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辈论的话,我对母亲的传统印象还是家里那位以会唱童话为时尚,每天空闲时候看八点档的家庭妇女。 可这个女人,通过这几天网络上展现给我的形象,不光是跟父母辈,就算是跟我也差的太远了。 要是没有母子血缘的这层关系,在地铁公交上遇见这样光芒四射的妇人,我应该会自觉地远离她,以避免被人嫌弃的目光。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出艾琳 两个字我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就老实的写着她的名字,不过这种行为看着也许会有点冷澹。 喂 我拿起电话,刻意把声音拖的有点长。 喂涵涵啊你现在在哪儿呢妈妈有点事给耽误了真不好意思哈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焦急。 忘了说了,自从那天通完电话之后,她也不管我是否同意,就擅自用涵涵 这个字眼来称呼我了。 她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妈妈 来自居了。 我在出站口呢,坐箱子上穿白短袖,手里拿着电话的就是我。话说你见过我长什么样子不 直接忽视掉我有些略带恶意的字眼,她哦 的一声大叫让我身体都缩了一下。 我看见你啦看见你啦这边这边 她在电话里激动不已的喊。 我抬起头抬起头望了望,刚想说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边 结果从右前方我看见一个从车里不断招手的女人,那是一辆白色宝马。 见我望向她,她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朝我小跑过来,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在下车跨抬的时候显得特别扎眼。 一个带着太阳眼镜,身穿绿色薄纱短裙,烫着大波浪卷黑发的美艳少妇,就这样踩着白色高跟凉鞋哒、哒、哒 的跑向我。 因为本身穿的比较清凉,所以露出来的地方在跑动过程中极具肉感。 同时她又大声的向我打招呼,惹得行人纷纷侧目,让我觉得略微有点尴尬。 来来来,累了吧,等久了吧,来来来,把包给我哎哟黑你这包可真沉 她跑过来想抢过我的包,结果身子一沉差点没摔倒。 我澹澹接过包指了指她车的方向,你车门还没关呢 她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啊,还真是不碍事啊不碍事,走吧。 说完我就托着行李箱,并肩和她走去。 要是以她刚才的表现来看,我可能会以为她是一个有点粗枝大叶甚至有点咋呼的女人。 不过在以后我会发现那只是她刚刚见到骨肉时的激动与欣喜,生活中她的性格像那种不苟言笑的冰山女人。 不管对什么人,只要时间一长,那种女王范儿就会慢慢出来。 上车以后,我坐在副驾驶上就一直对着她的腿不停地瞟。 现在她的姿势,薄薄的绿纱裙边缘几乎往大腿根上卷,一双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特别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一条条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令人脑袋有些充血。 我从青春期开始就喜欢看女人的大腿,所以这着实是一个美好的时刻。 尽管她是我血缘上的母亲,不过我并没有在心里给予她长辈相应的尊重,占这种便宜我是绝不犹豫的。 车上的后座上放着一个精致又很大的女性黑色手提包,我在以前看到过这种款,尺寸是可以装一下衣服的。 先回家还是先去吃饭要不先回家把东西放 先吃饭吧我饿了。 我看似有点找茬的回答让她一愣,随即马上说哦好好好,先去吃饭吧。 不过我可是真饿了,要是真要等到回到她家把一切都收拾好我可能会扛不住。 喂周小伟啊过来帮忙拿下东西,嗯,对诶,快点啊,地点地点的话 她转过头问我说想吃什么,我说随便,只要有米饭就行。 哦,那去横江南吧,快点啊,我们大概15分钟后到,诶,就这样。 她挂断电话,把白色的iphone4随意甩在置物台上。 随后发动了汽车,往目的地出发。 谁啊 我问,哦,我们公司的一小孩,平时也叫他跑跑腿什么的。 她澹澹的说。 对于她说出公司 这个字眼,我听了也不怎么惊讶,毕竟看这车的配置和装饰也不便宜。 您是干什么的啊我指公司啊。 我问道, 哦有点像房地产的意思吧。 她简洁的答道,也没多说。 不过后来我才得知,她私人下面在闹市区还有5个门面,以及还开了几家小的美容店服装店,不过这些都交给他人去打理,自己主要负责公司的事。 你现在一个人生活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嗯。 还好,否则这几天我是绝对不会想住她家里的。 对于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自己也是捏了把汗。 一路上没什么其他的话,很快到了吃饭的地方,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格局的中餐饭店,看上去像咖啡屋。 一个穿着灰黄色西装的年轻小伙子早已经等在门口,见我们下了车连忙走过来,对着自己的老板点头哈腰地赔笑诶,琳姐,到了哈,嘿嘿。 这我儿子,陆彦明, 我妈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那个小伙子对我说到,这我们公司的周小伟,以后遇到什么事可以找他帮下忙。 小伟哥好 我低了低头。 啊你好你好哟,琳姐您还有儿子呐都这么大了哎呀还是个小帅哥呢琳姐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只大我几岁呢,呵呵。 周小伟不留余力的打着哈哈。 少耍嘴皮子,你把车开我家里去,钥匙给你,把东西先搬到客厅,然后再开回来,动作快点儿啊。 我妈三言两语支走了周小伟,样子看上去轻车熟路,看来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能见到他。 然后我俩走进了这家以川菜为主题的横江南。 看得出我妈是这里的老顾客了,进门就有服务员和经理不停的说琳姐好 琳姐又来了啊,还把我们往里面的包间里带。 这里发生了一个细节,途中她手机响了一声,应该是有短信。 看完后她咕哝了一句移动垃圾短信真多 就关上了屏幕。 但在她解锁准备查看信息的时候,我无意间从后面看到了她的四位解锁密码。 我并不是要存心偷看,只是从小到大,我短时间内观察处理图片信息的能力就一直很强。 那种在我眼前晃一下就拿走不给我看的恶作剧,对我来说从来不起作用,大多数情况我都能看个全貌。 她的密码是2920,我也想不明白这个数字的具体含义。 来到一个较好环境的靠窗的包间里坐下,由她点完菜以后,她便开始对我问东问西。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k市和我们小镇的口音有着显着的区别,虽然都是一个省份的语言体系,不过当地人一听就能听出差异。 这边十几年的生活,她早已完全变成k市的语调,让我感到多少有些隔阂。 期间聊的也大多数都是我的事,包括成长的一些经历,家里面的状况,什么时候上的学,生活学习上有什么烦恼等等。 我大多也简单地敷衍过去,对于她想在很短的时间了解一切的心情我能够体会,不过我还是不太喜欢把自己的人生历程用三言两语来概括。 她把太阳眼镜给摘了以后,本人看起来比照片好看多了,虽然是澹妆,但特别有明星相,要是被这么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看,搞不好我也会脸红。 长的真像你爸。 她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 没错,我跟我爸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从小我对长得不像母亲这件事就没有过怀疑。 不过我到底哪一点像她,我还真看不出来。 后来某个时候她突然望着我,有点露出小可怜的表情对我说,涵涵,你能叫我声妈妈么 我愣了一下,望着她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轻声叫了句妈妈。 诶真乖真乖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后她高兴的有些感慨,眼睛里好像还有些湿润。 看她这个样子,我心底里多少也有些触动,毕竟血脉是相连的。 在菜端上来之后,我也决定和和气气的跟她吃个饭。 可是没夹一两口,她手机突然又响了。 她打开低头看了一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她起身对我说你先吃啊我去上个厕所,然后拿着手机脸上含笑走了出去。 那种神色有点像发现了别人家孩子做坏事的调皮神情,甚至还有点媚态。 不过当下我也没多想,专心低头扒饭,还顺带感慨这家馆子果然不是盖的。 没过多久她满面春风的回来了,进门时脸上还挂着笑意。 但是坐下来后,她手机信息铃声就没有断过,她也不管,耐不住了回了一条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只是专心和我说话和吃饭。 偶尔低头看一下,嘴角还会不时勾起一丝笑意。 酒足饭饱出来后,发现车已经原封不动的停在外面了,看来这周小伟做事效率还挺高的。 然后她开着车载着我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在小区门口附近她把车停下来,给我指着对面山上一片亮着灯的大楼,说那就是枫林中学,怎么样,近吧 看样子枫高的高三党已经开始上课了。 其实看起来也不近,不过我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没出声。 未来三年到底是住校还是住她家里,家里人都是看我自己的决定。 开进小区后,从大门安检、停车位、小区植被和房屋户型的特点来看,这应该是一个较为高档的小区。 不像清一色装修成假西欧风格的土豪大楼建筑群,这里明显是为了舒适宁静服务的。 她所在的单元,每三层就有一个大阳台,整栋楼是三段阶梯状的,配有电梯和厚实的密码锁。 她的房子就在第三层,是个带有巨大阳台应该叫小院子合适的豪华住户。 到了家门口,刚一进门我就被她的巨型鞋柜吓到了,长长的进门走廊,三分之二都是鞋柜,上面五花八门的鞋子起码得有近五六十双。 鞋子我也不懂,不过看起来应该都是高档货。 门口一旁还有一个小房间,她打开门从里面给我拿了一双新的拖鞋给我换上,我往里面一瞧,发现居然还有3个小鞋柜看来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放置她不常穿的鞋子和一些杂物的。 进门空调就很足,看样子也是没打算怎么节约电的主。 走进来后发现里面大的惊人,与其说大,不如说是装修风格都是以纯色节约为主,所以空间感很足,显得很有格调。 没有双层结构的楼梯,只有一个主卧和两个副卧、极其宽敞的客厅和餐厅,当然还有靠小区内侧的大型阳台。 主卧和一个副卧之间有一个配置齐全的卫生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进屋以后,就有一种踏进女人闺房的感受,周围的一切渲染的空气中彷佛充满了浓浓的女性荷尔蒙,微微刺激着男性的感官。 过来过来,给你看下你的房间。 她笑着对我招招手,把我领进了靠近客厅的一个卧室。 这件房尽管是副卧,空间却非常足,还配有一个黑漆木书桌和液晶屏台式电脑,一旁还有一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 左边靠墙的位置,是一张较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早已经铺好了应季的凉席,上面迭着一沓丝绒薄毯子。 而房间的右边一旁居然还能放下一个大衣柜。 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为我准备的书房。 怎么样,不错吧写字看书上网都行哦 她对我浅浅一笑,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问题: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打扫起来不是很要命吗 哪有, 她笑着说。 每个星期五,有个叫陈妈的老阿姨机会过来帮忙打扫。 好吧,貌似我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贵妇人那还有不请保姆和钟点工的。 你先把东西放下吧,我去把鞋子换了。 她笑盈盈地对我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脚上还穿着那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鲜红色的指甲油十分耀眼。 她出去以后,我在床边坐下来歇了口气。 这女人看来果真是非常想让我留下来住。 我顺手摸到了床边那床丝绒薄毯子,感受到那滑腻腻的触感,我本能用鼻子闻了闻,上面居然有着和她身上类似的香气。 我不经深深地吸了一口,脑袋中一时竟然闪过想用它打飞机的念头。 涵涵,你出来下 她在外面喊了一句,我出去发现她不知从哪儿推出一辆很漂亮的黑色绿色相间的山地自行车。 用它上学,最多也就20来分钟,很方便的不是 恩这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坎,本来我从小就对于能够在清晨的曙光和黄昏的路途上,骑着单车上下放学这件事,有着相当浪漫色彩的向往,那简直就是青春高校的标准配置啊无奈从小我家到教室就两分钟的事,就连走路都觉得多余,因此心里对此不会说没有遗憾。 就在妈妈家里住吧,三年上学很苦的,这样条件也轻松一点 果然,她还是说出句话来了,一双乌熘熘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这边,默默的等待着我的答复。 本来刚开始来的路上,我对于跟这样一个女人生活三年这种事想都没有想过。 不过基于刚刚她对我一系列的循循诱导,加上从见到她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对她的印象都算不错,心也早已有点软化了。 早有一种类似血浓于水的莫名亲切感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想了一会,看着直直的看着这边的她,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出于情感还是理性。 太好啦 她高兴这过来把我紧紧抱了一下,把脸用力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还是第一次跟这个女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柔软无比的身体就这样把我紧紧的抱在一起,让我我有一种被水蛇缠住的错觉。 她身上摄人心魄的香水味道,溷合着发香,都以最大的程度扑鼻而来。 虽然过程不过两三秒,我却彷佛有了一种快升天的感觉。 那以后涵涵就正式成为我亲爱的儿子啦,哈哈 她俏皮的看着我说,依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有点尴尬的没有说话,但是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收拾完行李来到客厅,她打开40寸的超大电视,让我先坐着先看会儿电视,她先去洗个澡。 说着我见她把手机随手扔在大理石白玉的茶几上,然后把沙发上的那个很大的黑色手提包拿起来就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个车后座上的大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两件揉成一团的衣服。 看样子是纯棉的运动背心和短裤之类的,就是健身房和练瑜伽的女人常常穿的那种。 接着又拿出了一件运动文胸和弹性的内裤,上面看着都还有湿湿的汗渍。 难道她今天是去泡健身房了吗最后连着一条深绿色的蕾丝内裤一起,把它们统统扔进了一旁的大竹篮子里。 然后拿起大篮子走向阳台的全自动洗衣机,把衣服全扔去按下开关就回来了。 走过来对我轻轻笑了笑就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听见了哗哗的放水声。 别问我为何像视奸一样把这些都看得这么仔细,这就是我的优良特质而已我躺在客厅的柔软无比的沙发上,看着比我家高出一倍的天花板,想着找个什么时间给家里人说说现在的情况。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两声,同时屏幕亮了起来。 我出于好奇,加上她又在洗澡,顺手就拿了起来。 说来惭愧,一直以来对于尊重别人隐私这件事,只要在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我是完全没有当回事的。 以至于我还拿起桌上的杯子,一边喝水一边看。 她设置了锁屏不可见,所以也不知道收到的是什么内容。 可是因为刚刚在吃饭的途中我无意间已经把她密码记下来了,所以打开它不费吹灰之力。 事情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巧,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却没有想到。 输入2029 解锁之后,打开直接就是一个对话界面,最下面最新的两条信息赫然写着小宝贝回家了吗今晚也要想念哥哥的大鸡巴哦色 快点给哥哥看看你的大咪咪色,不然哥哥晚上睡不着哦 喝我顿时瞪圆了眼睛,水差点没喷出来。 怎么一来就这么凶残的内容也不是知道我妈现在是在和谁交往,总之看来这个女人私人情感生活挺生勐的啊难道她吃饭的时候之所以会有那些会心一笑的举动就是因为这些联系人的姓名她写的是大坏牛 三个字。 可是我接着往上面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我一直往上拉,到顶了也就是今天中午过后的时间记录,看来她有每天都删除当天记录的习惯。 最开始的一条是大坏牛 发过来的,问今天下午什么时候过来,我妈回复的是我大概两点到。 然后,就是四个小时的空白。 接着往下翻的我发现由于刚才自己翻得太快,居然漏掉了两张图片图片的内容却令我感到震惊无比。 就在四个小时的空白之后,大坏牛 首先发了一张图片过来,图片上是一个没有露脸的壮硕男人,上半身卷起灰色背心露出他夸张的腹肌和人鱼线条,他一手拉下自己的裤裆,一条硕大无比的阳具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对着镜头。 从旁边的一个角落还可以看见一两个散落在地上的哑铃。 紧接着的是这一句话宝贝我还在健身房哦有想念它吗是不是和刚才一样雄壮呢色。 而发送的时间,差不多正是我们晚上坐在桌上吃饭的时候。 我想起我妈当时不自觉的笑出声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我急忙接着往下看,我妈在回复了一句讨厌,坏死了害羞 之后,接着居然也发了一张图片过去,而图片的内容简直令人喷血图片上是一个看不到脸的女人的裙底风光,她一条腿近乎夸张地跨踩在什么平台上,从后面卫生间的布局来看,她应该是一只脚踏在马桶盖子上。 一只手撩起自己的绿色薄纱短裙,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她的下面居然空无一物一颗粉色的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蒂带有十足冲击力地出现在眼前。 小腹会阴处的阴毛明显是经过精心修剪过的,两边阴唇上面也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粉嫩的会让人觉得是不是被软件美化过,而那时手机美图软件还没有出现。 小腹临近腹勾部的位置,有一只小小的彩色蝴蝶纹身。 从小腹向上看,可以看见带有明显穿环孔印记的漂亮肚脐眼。 甚至因为这个角度的关系,还能隐约看见她深绿色的蕾丝花边文胸。 我想起了刚才在客厅看她从包里拿出的那条深绿色的蕾丝内裤,看上去和这款文胸很像是配套的。 难道说,这个女人,从跟我见面开始,一直都是出于没穿内裤的状态她紧接着发了一句话,上面写到管你多雄壮还不是得跪下来给老娘老老实实的舔得意 啊啊啊啊啊,我快流鼻血了好像马上干你啊宝贝色 大坏牛这样快速回复到,我妈:下午干了两次还没够啊生气 大坏牛:嘿嘿,那不是昨晚刚交了我老婆的公粮,然后第一次状态有点不太好嘛你也没满足啊,后来在换衣间不是想给你再补上吗嘿嘿 我妈:你还有理说呢生气每次做都不带套子不脱内裤,完事过后下面都稀里哗啦乱七八糟的,今天我两条内裤都被你弄得穿不了了啦生气哼 大坏牛:那不也还是因为你水多嘛嘿嘿 我妈:哼本来人家今天就想老老实实老健身房锻炼一下,然后去接我儿子,没想到你硬是要上,我不拦你,你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想扑上来啊瘪嘴哼 大坏牛:那不也是因为你穿的那么骚,身材那么爆吗色我第一天看见你练负重,下面就硬的像铁一样,想说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嘿嘿 我妈:后来在换衣间,我都换好衣服了,你拉开裤子直接又把我摁柜子上干那么久害得我接儿子都耽搁了啦生气 大坏牛:哎哟时间长点不好么小宝贝儿,让你记住我的巅峰水平好忘不了我啊嘿嘿,这么说来宝贝儿你今下午一直挂着空档的吗这么刺激色 大坏牛:宝贝儿,你怎么不回我啊,是不是嘛宝贝 大坏牛:唉宝贝儿你理理我嘛可怜看看你的大牛牛嘛可怜 接着大坏牛又发了几条,我妈只是简单回了一句就不理你,坏人吐舌头 后面还有几条,也是他继续讨好调戏的话,她也一直没有回。 我想起了饭桌上我妈望着手机时不时偷笑的样子。 最后大铁牛发了一条哎哟,我老婆催了,我走了哈宝贝儿,待会儿聊色,然后就没有消息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发了我刚刚看到的那两条。 我把所有的看完以后,眼神茫茫地阵阵发呆,暂时想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我这时的心情,只是感觉到心里和小腹彷佛积攒了一堆火一样,排不出去。 那么这女人今天之所以会迟到这么久,其实早前是在做这样的事吗我想起她见到我时下车急切跑向我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同时想到她开车时候退到大腿根部的裙子和几乎全部露在外面的大腿,和她一直没穿内裤的事实,我脑袋就不住的嗡嗡响。 而她在吃饭的时候刻意离开,在厕所干的事情,加让我无法接受。 在此之前,她不是才让我才叫过她妈妈么她当时不是还在为母子相认的事实而感动含泪吗难道在饭桌上,她就是一边和那个男的进行着这样的对话,一边微笑着聊我的成长和家庭的么原来饭桌之下,她是以光熘熘的下体和勃起的阴蒂,对着我谈笑风生的吗我顿时深深的感觉到自尊和情感都被人狠狠践踏的耻辱感,心里面极为不舒服。 这个女人从浴室里面继续传来哗哗的水声和相当愉悦的歌声。 我看了一眼浴室,快速的打开她手机的相册,冥冥之中想从这里也找出点什么。 不过从头翻到尾,除了公司和建筑工地的一些照片,就是近期和公司人员的合影以及一些风景照,完全没有透露任何私人生活的痕迹。 这让我感到一种明显的戒备心。 就在我退出这个相册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却意外的在小小的一角看到了一张有类似人影的浓缩浏览图,放在一个角落的未处理的相册里。 而且只有一张,应该是没有发现或者忘了删除。 图中的我的妈妈,烫着比现在卷一点的大波浪头,戴着银色的那种很大的耳环,涂着颜色不深但很明亮的唇彩,略微张开嘴巴,有点俏皮的看着镜头。 而被她跨坐在身下的,是一个很瘦削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性。 她左手搂着男人的颈部,右手拿着手机自拍,男人也同时望着镜头微笑。 看得出她当时穿的是牛仔热裤,一双被自身体重压扁的白嫩大腿也映入眼帘,左腿几乎直接抵在了男人的裆部。 从这个氛围看来,要说两人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这个男人,看样子也跟大坏牛 扯不上联系。 照片上面没有显示日期,又没存放在相机相册里,所以我推测应该是从之前手机里导过来的照片。 忘了处理,或者说根本不想处理。 这时突然冲水的声音停止了,我立马退出相册界面,结束掉后台任务,返回本来应有的对话框界面。 然后抹掉屏幕上被我弄花的指印,把它放在原来的位置,装作看电视的样子,靠在沙发上。 没一会儿,她湿着头发围着浴巾就出来了,素颜的她看着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增添了一些岁月的小细纹,气质上反而加出世了。 不过我现在可没有一丝想在心里称赞她的欲望。 看什么呢你也先去洗个澡吧,今晚早点睡,明天带你去逛k市,好好玩一玩哈怎么样涵涵 她走过来俯身拿起手机,眼睛望着我说道。 嗯,好啊。 我表面装作很平静地说到,这时也不想管她的胸口和腿上风光现在是多么的明丽。 那我先去睡咯有什么事叫我哈宝贝晚安 说完她调皮地向我挥挥手,拿着手机就回房了。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诺大空旷的客厅,依然没有任何想动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从房间里传来一丝短暂的笑声,接着没多久便是若有似无的一两声咔嚓 的手机拍照音。 我大大地吐了一口气,顿时人有些虚脱。 我默默地望着她的卧室,那个女人这半天内给我的所有印象,完全被磨的一干二净。 但不知为何,却渐渐和我前几天晚上那个溷乱的梦中,淫乱诡异的形象重合起来。 在未来同栖的三年,前方等待着我的,究竟会是什么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三) 作者:kslbh201618发表字数:9684三 开学的第一天,我站在枫林高中教学楼对面一棵大榕树的树荫下,有些茫然的看着极其热闹的人来人往。家长们领着学生,满头大汗的左右奔行。刚进学校的兴奋与遐想,现在已经被火辣的太阳和过于繁琐的手续所完全淹没。加上手上还有一包包的巨大行李,多人脸上现在浮现的是焦虑的情绪。而我暂时倒是没有了这些负担。 两天前,我就把打算住在艾琳家里的事情告诉了家里的二老,父亲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看来他们也早就有这个心里准备。只不过坚持提出要负担我上学所需的全部费用,包括三年在她家的生活费。而我的这位母亲只是笑笑,表面上答应着,私下却对我说这钱就当你平时的零花钱。 尽管有些对不起家中的二老,不过作为青葱学生的我,听到后还是挺暗自高兴的。毕竟我并没有太多关于上一代恩恩怨怨的自尊心干扰。 所有的事情定下来之后,这两天我妈也履行了她那天晚上的承诺,开着她的车带着我逛遍了k市的大部分景点和闹市区。吃了许多特色美食,还主动给我购置了几件衣服行头。老实说,尽管自己表面上不声不响,对于能够跟着这样一个时刻洋溢着浓烈异性魅力的大美女一起玩耍,我的内心还是挺暗爽的。 特别是她时不时能够毫无戒备地对我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比如挽住我的手,把柔软的肉团贴在我的手臂,直接依偎在我的怀里面;又或者说突然兴奋的大叫,回身把我紧紧抱住之类的。有时我会在她有些强势的指挥全程、付款结帐的御姐范儿和这样的小女生的举动之间感到一丝晃神,也不清楚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貌。 正想着这两天的种种事情,突然听到一声软糯的涵涵,她拿着一张单子从教学楼的人堆里急匆匆向我走了过来。 她今天依然穿的很清凉,老实说胸口的领子开得有些过于的低了,事业线长度已经占据胸前的很大比例。又是黑色的轻透裙子,这样的装扮在人群中确实很打眼。稍微快步走动或者伏下身子填的单子什么的,周围人的眼睛就移不开了,神情看起来都恨不能够钻进她胸里。 要问我的感受,大部分只是尴尬吧。而且会不自觉的避免和新同学过于多的接触,以免大家过于加深我和这个女人是母子关系这个印象。记得初中的时候就因为一次家长会,班里的一个同学的母亲,就因为着装极其艳丽而凶猛,让一大把年纪的班主任也暗暗地吞口水,此后被我们私底下悄悄谈论意淫了好久。我可不想在以后的三年出现这样的背景画面。 走,接下来去财务处缴费。说着她走过来轻轻挽着我走进另一栋人山人海的办公楼。 就这样忙活了个大半天之后,终于结束了这令人遭罪的报名之旅。走出校园门口,我们两个都送了一口气。看着学校门口堵成一条长龙的车队大军,我对于她今日没有选择开车的决定深感佩服。 望着香汗淋漓的她,汗水沁着一缕发丝贴在了胸前白花花的半球上,双手不自主像蝴蝶一样扇着自己的脖颈。那一刻的画面虽然夹杂着浓浓的肉欲氛围,可我却感到了有些甜蜜。 尽管自己的这个母亲私生活上比较令人咋舌,可是经过这两天与她相处的日子,看得出她对于自己的儿子开学的事还是非常上心的。要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这么肉欲喷张,我也真的想抱住她对她说声谢谢什么的,现在要是强制执行的话,大概会顶着她吧 我们走下山脚,本来就此打算拦一个出租车回家,不想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来看了看,不经意的背过身接了起来,小声的说着什么。具体内容也听不清,不过大致上是在汇报我们现在的位置。 接完电话后,她转过身,略显惭愧地对我说到:涵涵,实在不好意思,你乖自己先回家好不好,妈妈突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哦,行我也轻松的接受了,反正这几天我已经逐渐习惯她各式各样神秘的电话,以及突然消失离开的举动。 真乖哈,妈妈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她用手搂过我的头,垫起脚尖嘟起嘴在我脑门上就是一亲。扑鼻的香气再次席卷而来,脑门上残留的湿湿软软的触感,也让人食指大动。 于是我告别了她,转身打算回到半山腰的公交站,对她说我也顺便了解一下关于学校和家的公交路线。她也笑着点点头不说什么。 不过你要是真以为我这么听话就大错特错了。在她看不见我的视野范围内,我迅速的又迂回了过去,上学的这条路此时车多人多树多,要想找一个掩体简直太容易不过。 我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远处的她,在她的眼神望向这边的时候,我就悄悄侧身回避,倒也没有露出什么可疑的破绽。她的神态和样子也没有什么特别异样。不过,我还是本能地感觉到有着有一丝奇怪的猫腻,这也是我驻足在此的原因。 大概5分钟过后,一辆黑色的奥迪向她开了过来,不偏不倚,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这时候却显得有些小心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迅速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车子随即掉了一个头,在司机座正对着我的时候,我用12分的注意力看着开车的主人。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我也大致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是一个已经秃顶的略微有点发福的中年男子,穿着有点类似官员一般的正装。 又是男人这女人到底是跟多少个男人有交集。要是真如她所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倒也无可厚非,一个单身女人,有这么庞大的事业,与许多人有交际应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我眼里,刚才的场景分明有一种暧昧的意味。不过暂时想那么多也没什么作用,我决定还是先回到家再说。于是我真的翻身搭上了人挤人的路过学校的大公交。 搭乘公交车走过跨河的大桥,我望着夕阳映射在这城市红透了的余辉,不禁开始畅想这三年的高中生活,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在这个学校,这个城市,这个家,留下自己的回忆。 回到家,坐在宽广客厅的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想想这还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在这所房子里。要是在以前,初中生的我大概会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会拉上窗帘找出家中珍藏已久的黄碟毛片,在客厅美美地撸上一管可是我毕竟已经过了那个愣头青的岁月,况且冥冥之中,自己觉得好像有什么加值得做的事情诱惑着我。 感受着这间房子的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我突然站起身,走向了我妈的卧室。 说起来,在第一天刚进房门的时候,尽管只是路过的时候瞥过一眼,她卧室的华贵程度也足以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从这两天的观察来看,她在家或是出门都有随手关门的习惯,也不锁门,只是随手带上。但也给我带来了一定观察的阻碍。 带着一种窥探隐私的潜在欲望,我打开了她的房门。 由于卧室挺大,进门有一段路是被一旁的衣柜所遮挡住的,在门口挡住了房间的大部分风景。地上铺着软软的几块地毯,她进房间是不穿拖鞋的。越往里走,铺着华丽紫色被单的大床映入眼帘。也许是讨厌在身上留下印子,床上并没有因为夏天而铺上凉席,只是每晚把空调开的很大裹着被子睡。 靠近床边我做的第一件事有点似曾相识,就是把整个上半身贴在滑腻腻的丝绒被单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果然本尊的味道要浓郁的多啊不过在好奇心满足之后,我也忙起身把床单上的印子顺了顺,眼光转向了房内的其他地方。 要是有相关依恋情节的人,大概会拿起她床边的大躺椅上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大腿袜,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许套在头上猛吸然后拿下来美美的撸上一管,不过我对丝袜并没有过于热情的喜好,所以直接无视掉,走向了她宽大白色写字台上的mac电脑,决定直接攻入核心。 从这些天看来,她不用了笔记本,如果有也可能只在公司,家里也就只有这台mac和我房间里的高配台式机,也不知道打开后会发现什么东西。不过与自己有些阴暗的欲望相抗衡的,是那种怕把别人重大资料搞砸的些许担心。小时候就因为为了玩儿一点小游戏,在父亲单位办公室随意打开了一个阿姨的电脑,导致她的一些工作资料的遗失。不仅是自己,连带着父亲也跟着受了很多的数落。何况现在打开的是一个私人老总家里的东西,所以自己需要加谨慎。 开机却是windows的界面,这女人也不是个标准的果粉嘛我也感到没什么意外,大概是办公需要或者是自己习惯问题。满心期待之后,迎来我的果不其然是一个密码输入界面。我叹了口气接着在输入123456发现不对之后,就果断放弃了。虽然记得以前有几期的电脑报小版面介绍过破解开机密码的相关操作,自己也没仔细看,而且要是为了顺带的小小偷窥而大费周章,我觉得也实在是没有必要,搞出其他多余的端倪就不好了。 于是我离开电脑桌,重新振奋了心情,有些雀跃地把魔爪伸向了她大床右边靠门的大型白色衣柜。也许是款式的原因,所以的衣柜均没有一把锁,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我不禁怀疑这女人家中会不会还存在着保险箱,毕竟要是真都是这个安保水平,贼要是破了门基本也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我满心期待着打开衣柜能够看到各式各样充满诱惑的情趣内衣,好满足于我对于女人充满淫荡的想象,不过现实貌似没那么具有冲突的情节,轻轻地把这个柜子的所有门开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开裆露乳sm的衣服。我不禁有些略微感到失望,不过仔细想想要是真的翻出哪些东西,以后我到底会以什么眼光面对这个女人呢。 靠近床头的一边是夏季的服装,各种高档的薄纱长裙短裙,好几条年轻女子的迷你群和热裤。与此同时还有很多短小精悍的棉质运动服和跑步和健身房用的紧身压缩裤。中间的是她各种深色的睡衣睡裙,清一色的丝绸,清一色的通透,光是看着就已经可以想象她光着大白腿露着乳沟的充满诱惑的睡姿了。再往后是春季和秋冬季时尚服饰,包括几件眼熟的皮草,貌似在她博客里的摄影照片里出现过。看来拍大多数写真也是用的自己的衣服,这大概也算是有钱的表现吧。 在打开另一个紧紧拼接着的副柜时,我收获了我想要的喜悦。打开以后那是一片文胸和内裤的海洋。 晾挂起来的大多以深色性感为主,有几套配有明显的吊带,这可不像是在家自己穿着舒服而有的款式。打当头的我还看到了那天那条深绿色蕾丝款,不由的勾起了我有些震慑性的回忆。一旁有一两个较大的购物纸袋,里面装的是各种没有开封的丝袜,由于堆砌的太多我没敢用手去仔细翻看,不过面上的一两双网眼和吊带袜也足以说明问题。 可是我的兴趣不在这里,我想的是能够挖出什么其他的东西。我不相信这个女人的房间会如此简单纯洁。于是我重新沿着两个柜子的底部重新摸索了一阵,居然真的发现了一个木盒子。一本厚书的大小,有锁孔但同样也没有上锁既然这么不爱上锁那干嘛不干脆连电脑也开放不是好吗 打开一看,却发现是我看不懂的东西。里面是几个类似于橡胶塞子的东西,尾部接着长长的类似于浮尘的马尾须,分成红绿黄黑四种不同的颜色。我满脑子问号关上后,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女人的防御公事做的是如此的天衣无缝可是这个想法在几秒钟之后被我迅速否决了。 顺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掀开了床上的枕头。一个紫红色的精致女性自慰用具赫然摆在眼前,根据以前逛淘宝所获得的知识,带有弧度的地方应该是刺激女性阴蒂的功能,下面整个磨砂表面应该是可以直接放入阴道口的。整个机身丝毫看不出电池入口,应该是全封装防水性能较好的高档货 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被她如此明目张胆地摆在床头,对于她的豪放作风我再次感到深深地佩服。 拿起这个紫色自慰棒,我本能的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清洁做的很到位嘛,不过那略带磨砂的滑腻质感和这个东西必然放入过她阴道的事实,让我也感到有些血脉喷张。 顺着这个思路,我顺手打开了她的床头柜,果然一大盒30套装的某知名品牌的避孕套摆在我眼前。我打开盒子看了看,明显有试用过的痕迹,三条带中的其中一条只剩下3个。足以说明她的性生活最近并没有停止过。 下面第二层柜子我还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黑色塑料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各式各样的脐钉。有银的刚的,装饰的还有大小不一的水钻的和链子的。这我以前倒是见到过,班里一位很早熟的女同学每天用碘酒在肚子上消毒的画面我还历历在目。不过看这些脐钉的繁多种类,她也应该不是刚刚开始戴。说起来虽然她确实有很多短小露脐装,肚子好看又爱泡健身房的女生,有脐钉装饰并不奇怪。同样印象里不管是她拍的写真,还是前两天手机的惊鸿一瞥,肚脐上方貌似都看到过穿环的明显痕迹。 令我惊喜的是,在这个盒子的另一边,我还发现了一个黄色小木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两个银色的小环,衔接处开口很平很大,看样子并不像是戴在耳朵上的。旁边还有一条与此配套的银色长链子。同样不清楚是干什么用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小盒子,也同样带有她明显的体香。 在继续探访了我妈卧室里巨大的浴室之后,除了一两个刮毛器以外,貌似也没什么其他的亮点。浴缸里也没有水渍,可见这个卫生间她除了上厕所其他设施也不常使用。 小心还原所有细节之后,我悄悄地退出了房间。等到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基本消除了所有的紧张感。所谓晚上回来给我做好吃的,看得出也只不过顺手在下面的馆子捎了几个菜回来。由于今天她也没穿丝袜,所以也不能以网上经典的房事征兆来判断她今天到底是否经历了香艳的旅程。总之,我算是比较平静的对着这张漂亮妖娆的脸,吃完了晚饭。这天晚上她洗完澡后睡的貌似比往常要早,没怎么跟我说话就回房了。 如果说把初中的生活比作一个放养场,那么高中的生活就像是坐长途火车。初时会感到踏上新鲜旅途的兴奋,而时间稍微一长,那种高强度的生活就会令人感到只想快点下车。而在列车行驶路途中,同行者们也不自觉的会靠在一起排解寂寞与无聊,分享岁月与友情。 初到外市学习的我起初对于自己和其他人成绩的差异感到相当震撼,老师也会不时用有色眼镜看待我们这些外地生。不过在经历两次月考之后,我也逐渐靠近了成绩排行的前列。中国教育的特色,是会让人不得不用分数的表象证明自己的价值,尽管中二的心让我对此很不啻,但不得不说因此我也得到了许多甜头。明明没做其他好事情,只是成绩的凸显,周围的同学就会不自觉的向你靠拢,仿佛自己是会发光的一样。这在以前j市的中学,是完全体会不到的天方夜谭。这大概也是显示了枫林中学这所完全以升学率作为核心目标的重点高中的生态环境吧。 每天就这样早出晚归,我的这位母亲因为工作的关系,中午几乎不在家里。我要么就快速在学校食堂吃完饭,然后再回家午休,要么直接在楼下的馆子里解决伙食问题。一来二去,楼下饭馆的老板没多久几乎都把我认熟了。即使到了晚上,她回来的点也常常是我已经睡下的时候了。而早上我天没亮出门的时候,她还紧闭着房门没起床。所以虽然已经一起住了两个多月,在平常的生活中,我和她几乎不曾打过照面。 只有每个周末的上午,才会有一些母子间的简单互动,两人见到后会互相打声招呼,她顺带问一下我学校里的情况。一般情况下她会打开电视做些简单的瑜伽,而我,则会抓准时机,在某些过于夸张凸显身体部位的动作的时候,拿出手机关掉声音默默偷拍手机上已经好几张类似的图片,有穿着运动背心拼命挤出乳沟的,也有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的,甚至有好几张能看见骆驼趾的耻丘。 说起来,关于偷拍这样一个同居的美艳熟女的想法,在我进入这个家的头一天就有了隐约的想法,只是真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发现这样的机会少的可怜,所以对于手机里这些周刊精选自己也是格外的珍惜。 要问我这么做的目的和想法,老实讲自己也并没有想的太多。也没有对着撸过,毕竟她母亲的这层身份一直是我跨不去的坎。不过在一个人悄悄翻看的时候,心里面也不能说是完全带着多么纯洁的目的去欣赏的。有时看着看着兴致来了,找一些其他媒介加以发泄的情况也是挺常见的。也无法保证我在射出许许多多白浓稠的时候,脑子里潜意识想的并不是她的身体。 有一次周末的早上令人格外印象深刻。那一天我睡眼惺忪的起床去响应门外持续的门铃,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九点半了,看着她的房门依然紧闭着,门口放着她的粉红色小拖鞋,长裙胸罩之类的衣物被扔在客厅的大木篮子里,也没有拿去洗。 我打开门,发现周小伟手里拿着个档案袋一样的东西站在了门外,一见是我,脸上立马露出微笑跟我打招呼,然后把手机的袋子拿给我说:这是琳姐让我今早去拿的东西,彦明你帮我拿给她一下哈 这什么东西啊我拿过袋子掂量了一下,貌似里面装着很多文件的样子,还挺沉的。 这我可没敢问,周小伟笑着吐了吐舌头,不过今早我去时尚巴黎拿的,应该是琳姐自己的美丽照片吧,哈哈 诶我有些新奇的望着这个袋子,和周小伟礼貌地作别后,我便拿着这东西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看样子这个袋子和档案袋一样,只是绕线,没有封死,那就怨不得我翻翻看了。老规矩,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蒙牛,喝着拆开了袋子。 果然,和周小伟猜得没错,是一大堆已经冲洗放大过的照片,内容是艾琳女士的美丽写真再次看到这些图,对我的冲击力已经减弱了太多。俗话说的好,再好的图也总有撸腻歪的一天嘛。里面有几张图还是她之前博客的相同内容,看得出这个女人是故意选了几张尺度较为大的放在网上,其他的到还中规中矩。呵呵,这女人,说不定只是单纯的爱臭美而已。 翻到最后一张图,图片后面贴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的内容让我很在意。上面写着愿琳姐天天都这么性感迷人,爱你的乖小杜后面还附上了一个流鼻血带桃心眼睛的表情。我想起之前她和大坏牛的聊天内容,这帮人还真特么的爱用表情图呢 所以说,是另一个追求者么。我斜着眼睛想了想,算了,总之还是先交给她吧。 还原到最初的状态,我走到她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没有响应也没有来开门,我又敲了敲,里面传来一声无力挣扎的嗯 赖床么 我顺手打开了门,反正她也不锁的。进去一看,里面的场景让我差点倒吸了一口气。 已经升起的太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射在了床上那具近乎全裸的雪白身体,上半身没穿任何衣服,不过身子侧向里边一旁,除了一个硕大的雪白乳根部,正面被压在了深色的被子里面,看不见全景。下半身则只是穿着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不能算丁字裤,可是屁股的大部分已经全部露出来,在阳光下面凸显着一根根的绒毛。内裤边缘的蕾丝加助长了淫靡的气氛。这分明就是一张宿醉打完通宵炮,然后第二天被陌生男子拍下来的经典场景。对了,说到拍 我迅速摸了摸口袋里面,发现刚才因为想着把手机带进厕所的想法真的是太正确了立马拿出来,对着床上这个还在迷迷糊糊熟睡的美少妇,手有些发抖的关掉了声音,把镜头对焦在了她的大白屁股上。 一连拍了10张,我不停的换着角度对焦,其实内容都差不多的,只不过每每那个绿色小方框分别对准她的大腿、屁股、乳房根部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禁忌感。我甚至还想靠过去一点想看清楚的乳房的正面,无奈算了一下距离觉得还是太有风险了。真靠那么近,她哪怕是只是眼皮随便一抬,都是非常严重的后果。 于是我退回到门边,手机放回兜里,装作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对着门口的白色衣柜稍稍使劲敲了敲,叫了几声妈。 床上一阵响动,听得出她听到后立马坐了起来,拖着没睡醒的声音咕哝了一句恩什么事情宝贝啊哈 我对着她简单陈述了刚才的事情,她一听立马一阵声响,听声音居然直接从床上下来了。然后一手捂着没有任何布料的上半身,直接冲到了我面前接过了包裹。有些像拿快递般的兴奋哦是吗这么快我盯着她快要从手臂间爆出来的胸部,和黑色内裤正面小小的桃红色蝴蝶结,依然在心里吐槽到:至于这么兴奋么,明明是自己让别人去拿的。 她有些高兴跳回了床上,对我喊了一句:宝贝早饭你自己出去先吃了哈妈妈再躺会儿说完听见她打开袋子拿出照片翻看的声音。 我应了声好,有些木然地走出卧室,只是深深感叹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能拍照科技的发展还没有到达这种基本需求的水品吗 晚上来到学校上周末的例行晚自习,脑子里面却始终装不进任何的计算题,只是想着今天早上的那一抹震撼人心的春色。想着想着下半身都不自觉的撑起了小帐篷,我不得不抽个空避开身旁女同桌的眼光顺势把它扳上来 下课后,看着同桌也去上厕所了,自己坐在较为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心痒难耐。想到今天还没来得及细细翻看这几张精美的小黄图,本来是想像往常那样,留在晚上睡前一个人静静地观赏、慢慢的放大,不过到最后实在有些忍不了,于是掏出手机,稍稍有些不明显地勾下身子,打开了手机相册。 再次看到这几张图片的时候再一次把我震撼了,比起亲眼看到,这个时候有一种被锁定场景的淫靡之感。仿佛这个白皙的屁股就摆放在自己眼前,想怎么偷窥就怎么偷窥,丝毫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我不经咽了几次口水。 也许是看得确实是太过于投入了,连后面站了一个人也没注意到。直到耳边突然听见一句悠长的带有一丝戏虐的咦,才把我吓得猛地抬起头。 一看原来是我后座的一个男同学,名字叫做李文迪的白静高个男生。一看是他我反而放心了,平时我跟他们一堆人也没少开一些荤段子玩笑,形象不至于像被女同学发现那样崩塌。我对他坦然的一笑。 看什么呢他也笑着问我。 哦,今天网上找的,发现是精品好东西,想着就下下来了。我面上没有一丝异样的坦然回答道。 哦是吗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他一听略微有点兴趣地靠过来。 这个时候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心情,这个时候我分明大可以借着我女同桌快回来了或者快上课了这种理由把他给支走,不过我没有那样做。我非常坦然的向他摊开了我的手机,心里仿佛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样,有些莫名兴奋的把手伸了过去。 由于手机还是在我的手里,我就一张一张的翻给他看,不至于翻过了,让他发现这是我手机相册的事实。正好这几张照片也正好被我编了相似的名字都靠在一起,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里面有她做瑜伽时候各种暴露的照片,也有尚未入秋时她穿着极其短的牛仔热裤摊开被压扁的大白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照片,当然也有今天早上那几张有些直观和震撼的完事炮图。不过以不被我妈发现为原则,这些照片统统没有正面和侧脸。 李文迪开始还有些戏虐的神采,不过渐渐地的越来越安静,后来眼睛都瞪得有些直了。看完所有照片之后,他直接大喊了一声:这太特么骚了周围有几个同学听到后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我立马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低下头,稍稍压低嗓子对我问道:陆彦明这女人是谁啊这么骚我也去找找看。 哦是吗由于朝夕相处而且加上她是我母亲这个关系,虽然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魅力,不过也许在单纯的外人看来也许吸引力会立马翻倍也说不定。不知道为何,这时我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丝丝什么东西被满足的感觉。 我也不太清楚,论坛自拍区里复制的,估计是哪儿的人妻少妇吧。我毫无情感波动的对他解释道,然后我用我自己都能听出来有一丝颤抖的声音对他说到:要不,我蓝牙传给你吧 他一听,好啊马上拿出手机来。于是两个人开始做贼似的靠在一起配对。我脑子有些懵圈的把照片传完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事情,离开时还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兄弟晚上慢慢撸啊 重新打铃上自习后,我在座位上,对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还是感到没有太多真实感,我特么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想到他一个住校生,回到寝室后,难免不会把这么好的资源拿给一帮群众分享。好的福利被广发全班的事情也不是头一二次见了。而且因为人数的分配不均,每个班上貌似至少有一个混合寝室。搞不好,这组图片散播到整个年级也说不一定或者说,广 我摇了摇脑袋,决定不去想这些东西,尽管有些后怕,可是越是想的深入,跨下居然越是不自觉的充血。对于自己的这个反应,我一时之间感到有些惊讶。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某种虚拟的性幻想被自己实现在现实之后,却需要以扭曲日常现实为代价的眩晕感和一丝抑郁一般。 我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也许会在某个时候闹出骚动,也许压根就不会有任何波澜。 晚上回到家,开门时发现门依然是上锁的。她依然没有回家,没有电话,没有纸条,没有短信,甚至没有口头通知。她在干什么我也完全不清楚,对于我这个儿子,她好像完全没有报备任何事情的欲望和理由,或者说,我知不知道对她而言根本就无所谓。 想到这里,我不经有些莫名的生气。按理说,好面子的自己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她的种种细节,只不过她的这种近乎于无视的没心没肺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爽快。我的罪恶感与不安顿时消去了一大半,甚至还有一种,今天的行为也算是扳回一城的想法。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的我重新拿出手机,看着那些现在也许已经传遍一个寝室的照片。大概,这个时候李文迪正在寝室的床上,侧着身子小心翼翼以最轻微的动作进行着手的活塞运动吧。不知道将来几天又会有多少人,对着这个性感入骨的女人贡献出自己的精华呢 想着这些,我居然有些略带成就感和戏虐的心情就睡去了。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的这种精神胜利法,在不久之后的一两周内,将被她近乎于冲击力的方式,轻轻松松的反将上一军。 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四) 作者:kslbh20160110发表字数:8565 四 枫林高中和中国大多数高中一样,平时每周下来也就有一天的休息,只有到每个月末,结合月考的结束、教师的改卷和学生的休息需要,会有整整两天的休息时间。 于是这种双休被大家喜闻乐见地称为------例假。 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照片的偷拍传播事件也过去了一段时间,感觉上基本已经淹没在了人民群众的茫茫资料库里面,再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毕竟没有太多高中生会为了这种小黄图而浪费太多的时间和脑力,我也就渐渐不感到在意了。 因为第三次月考的日期关系,这个月开头本应该有的双休被迫推迟了。 大家本来以为这次的假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成想在一周过去以后,快接近12月中旬的当下,学校临时却又决定把这个空子补上。 不知是教学工作量的缓冲需要,还是学校自己的良心不安,又或是像我们杜撰的学校高层的老婆把领导家里闹翻了,不管怎样,我们都收获了两天的空闲,以及远超过两天的作业量。 下午4点半,顶着斜斜的夕阳和晴朗的天空,我骑着自行车逐渐远离了放学的学生大军,慢慢向家里的方向靠近。 街上的许多店铺都摆出了迎接圣诞的装饰,这种势头大概会一直持续到元旦跨年后。 对于这种事情国人逐渐已经开始要拿出过年的气势来对待了,也不知道外国友人看到一大群中国人在不属于自己的节日拼了命的送苹果和乱敲充气棒的情景,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回到小区的楼下,盘算着这时候她也许还没有回家,我思考着待会回屋以后要干什么。 作业这种东西,已经不是花一下午就能完成的量了,所以我暂时选择回避,打打单机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打开楼下的安全门,悠哉的慢慢爬上楼,在脚步踏上二楼的时候,我听见楼上传来一声略微有点重的关门声音,然后传来皮鞋哒哒哒的下楼声,只见在二三楼的交界处,迎面向我走来一个男人。 要是走下来的是其他的人,我可能会以为是对面小户型邻居的什么客人之类的。 可是对于这个男人,我确定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可能。 朝我走来的男人穿着没有打领结的黑色西装,身材瘦削眼神凌厉,面色是那种一看就很冷漠的人。 我对这样的人第一印象往往都不怎么好,况且,三个月前,我还在我妈的手机的里面看到过他。 可以肯定,当时那张没有日期的照片,我妈充满暧昧动作跨下坐着的,正是这个男人。 我眼睛瞪直了一般望着他,他也好奇的打量着我,脚步却依然没有停下。 感觉他并不认识我是谁。 我略微一侧身,让了让他,自己也慢慢向楼上走去。 这段路我走的特别慢,因为自己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住处,甚至在走过三楼之后,向上继续走了两楼,一直到听到楼下安全门砰 的一声关上,才反身下楼。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刚才那声关门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从我家传来的,那就是说这个时候我妈在家里不过她何时在何处也并不奇怪,反正也从来没有对我作出任何报备。 问题在于,今天的她,是知道这时候我不应该在家的。 想到这里,我转动钥匙孔的动作不禁放轻了许多。 要想探究出什么,我也不清楚,就算真的有什么,这个时候也是战场末端,并没有什么实质价值。 可是出于某种本能,进门后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她的家是南方少数装了地暖的用户,一到冬天依然很暖和,基本上在家里穿个单件就足够了,一进门我就感受到这股熟悉的热浪。 可这种暖和的程度基本上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尽管她再土豪,但是为了安全因素考虑,也并没有在离开家很久还开着电源的理由。 我轻轻的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向客厅,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男一女的调笑声。 居然还有一个男的转过那个前廊的视觉死角,我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 一个中年发福秃顶的男人坐在家里客厅中间的长沙发中间,一个穿着红色圣诞风格服装的美艳女人正面张开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对着他双眼充满情欲地痴笑。 男人身上的女人毫无疑问就是我的生母,她披着新做的大波浪栗色长发,带着银色的长链子耳环,小嘴对着男人微微的张开。 而她身上的那套圣诞装,也绝对不能算是正常的着装。 她挽住男人的双手是一双红色的长至手肘的棉布手套,上身几乎就是一件毛茸茸的小可爱,胸口开得异常的低,几乎都能看到乳晕的边缘,领子和腋窝边缘有一些白毛。 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颜色材质的高腰超短裙,裙子的白色边缘也是毛茸茸的。 整个屁股蛋几乎已经露在了外面,与此搭配的是一条红色的丁字裤,成为整个屁股上的一道峡缝。 脚上穿着一双略显可爱的红色高跟圆头长靴。 而身下的这个男人,灰色的大号西装被扔在一旁,白衬衫的领子大大的敞开着,露出杂乱的胸毛,一只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反复来回抚摸捏揉,另一只手则直接放在了露出来的一半浑圆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捏。 雪白的屁股蛋被这双颜色迥异的大手揉成各种形状,与此同时我妈的脸上也开始波动出一丝微微的皱眉和明显的媚态。 散落在沙发一旁的是一个稍显有些大的被打开的包装盒,还有一些破损的包装纸和胶带。 盒子的里面,则是一顶红色的圣诞帽。 这分明是一个情趣套装的开箱现场。 那,刚才离开的那位又该如何解释不过让我加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人的脸,正是我在报名那天见到的,在山脚下载走神色紧张的母亲的司机,他那极具特色的秃顶脑门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现在留给我的场面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是能肯定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情妇这回事,另一方面门口离开的那个男人也让我感到十分的疑惑,脑袋大起来的同时,还有一丝丝被触怒的情绪在里面。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是是一个非常急切的问题。 要是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躲在后面,并且默默看完整部活春宫,然后退出房门再演上几小时的纠结心理戏码,最后幻想着自己妈妈的淫荡形象以撸管作为结束的话,可能要让人感到失望了其实如果给我充裕的时间冷静考虑,我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也不一定。 可是接下来我的一系列举动,却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和正常人的范畴。 不知是出于恶作剧或是情绪浓烈的报复心理,或许那时候的大脑早已经当机,脑子一片空白的我往后面悄悄退了几步,然后迅速向客厅径直走去,并且逐步加大了音量,装作不经意间刚刚回来一般。 我的步伐看似随意,让沙发上的男女明显可以感知到有人的突然出现,却没有时间来做出应对措施。 我转过前廊与客厅死角,可以明显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勐地看向我,脸上露出非常惊慌的表情,男人的手迅速从我妈的大腿和屁股上拿开来。 而我的母亲却因为姿势的关系,无法马上离开男人身上,依然保持着淫荡的跨坐方式。 我装出受到些许惊吓的表情,就这么望着他们大概两三秒钟。 然后脸色暗澹了下来,装作刻意驻足了一会儿,没有马上离开,也没有迅速走进我的卧室。 但正是空出的这段时间,让我妈不得不当着我的面从男人身上抬腿,与男人分离开来。 红色的丁字裤在抬腿的空隙暴露无遗,也能够感到她因为自己的姿势脸上火辣辣的红着。 她站在茶几的一旁,在我面前低着头,一时间哑口无言,一只手遮挡住胸前无限风光的嫩肉,一只手压低着身下的裙子,不过这毕竟是徒劳,丁字裤的正面还是袒露无遗,隐约之间还能在明显的开裆缝隙和上腹部看见黑毛。 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不好看,扣了扣胸前衬衣的扣子,然后挺直腰板,正经危坐沉默不语。 整个场面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看着两个人无比窘迫的神情,此时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恶趣味的满足感。 我眼神中故意带着一点嘲笑意味,看向我的母亲,对她轻声地问道:这位是 她的眼神明显闪烁出一丝惊恐的神色,有些不太不明白的望着我,脸也越来越红。 大概她此时期许着我会沉默不语的回房,或者是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毕竟在常人眼中,这才是此类事件的正确打开方式。 然后所有的事情,可以在以后再做解决。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在这么昭然若揭的尴尬场景下,如此直白地向她问出这种问题。 此时无论说什么都会让整个气氛加窘迫,我却静静地着她,让她不得不回答我的问题,这着实让她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她终于还是开了口。 恩这这位是郑叔叔,今天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来来咱家做客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说出来的这番话连她自己也不信。 这种场合下,说的再多假话都只是打自己的脸而已,而她显然又不能对着自己的儿子直接讲出没错我俩刚才是打算打炮来着。 对于这样的欺侮,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姓郑的脸上这时候也有些挂不住,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我默默的看着他,还作出夸张的打量状,可以让他沐浴在针尖的目光之下。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居然还能考虑到不能把人逼急了。 于是在自己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声哦,这样啊,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放下了背在身上的单件斜挎包,顿时好像卸下了一件很沉重的东西,浑身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坐在了书桌的前面,不发一语。 我故意留了很长时间不出去,以便给他们穿衣服和整理自己的时间。 我在里面听着我妈卧室的开门关门声和客厅包装盒的处理声音。 觉得差不多了,我就起身走了出去。 也许此时男人也已经走了。 我此刻的脑子有些懵圈,因为刚才的一时之爽,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这位母亲。 虽然以前也或多或少知道了她的一些风流韵事,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带有明显恶意的当众挑明。 在将来的生活里,母子之间必然刻上了一道难看的疤。 面对她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说才好,又或是,暂时两个人都不要说话。 一走进客厅,我发现我妈已经换好了一身比较素净的薄毛衣和套裙,这可是平常都不常见的素雅打扮,也许是她刚才经历的一切,作为女性害羞的本能想要扳回一点自己的贞洁形象,但在我看来这只是徒劳。 一转头,发现那个男人居然还没走,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翻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这一下我就不乐意了,刚才冷静下来的自己心底一团无名的火又蹭的一下冒起来了。 我上前直接就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坐了下来,转身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手里还顺手端起一旁的热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顿时有点一愣一愣的,我妈看着这明显的挑衅行为神色也顿时紧张了起来,有一点想向前来阻止我的意思。 我却突然抬起头,装作很随便但又很礼貌的一问,郑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停下了手中的滑动,愣愣的看了我一下,然后有些结巴的说哦我啊是在政府上班的。 也许是没想到我的态度为何会变得这么平和有礼貌,他一时也不自觉的用很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到。 我注意到他的大拇指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刀伤。 哦这样啊,政府部门我有些饶有意味的看了看我妈,她只是尴尬地看向别处。 女房地产商,和政府官员,嗯,很识相的搭配嘛。 是在k市新区的那个政府大楼里面吗 我喝了一口水继续问道。 这时候我妈却突然开口打断我,大人的事情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没礼貌 我一听这话,看着我妈顿时重新屹立起来的母亲形象,心里马上拧起了一股劲,也不管什么后果,直接稍稍扬起了一个声调,边喝水边说:哦,这么说起来,刚刚我门口还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长的很帅的一个叔叔从咱家门口走了出来,妈,那个叔叔又是谁啊 说完,我眼睛彷佛眨着光一样看着她,她的脸色顿时一绷,眼珠也不自觉的左右转了转,吞吞吐吐的说到:哦那那个是叔叔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和合作伙伴,今天正好到家里来跟妈妈商量一下公司的一些业务问题姓高 我一听,有些不明白明明她为何要把他的姓给刻意补充给我,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并不是对着我,而是无意识地看向了沙发位置的姓郑的,彷佛这话是解释给他听的一样。 姓郑的脸色这时突然一下变得很难看,眼睛向下低着,也不看我妈。 合着看来是两个姘头撞在一块了,呵呵。 后来众人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姓郑的用眼神对我妈轻轻的示意了一下,叫了她一声:linda 我妈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涵涵,妈妈和郑叔叔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先出门一下哈。 我望着她,要是能够具象化,此刻我的脸上写着的应该是诺大的不可思议 四个大字,我木然了一会儿,还是用很轻快的语气回答道:好啊,你们去忙啊。 看着她脸上不知道是为难还是羞愧的表情,转身回到了卧室。 不知是去翻找什么东西,留下我和姓郑的单独在客厅里。 我听到她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而那个柜子里面,三个月前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 不久之后她走了出来,我看着她一边把那个我见过的黄色小木盒顺手放进了包里,然后顺手从女士钱夹里掏出两百块钱来,有些讨好地递给我:今晚上你一个人就先去吃饭好吗我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去吃点好吃的吧 我平静的用手接过两百块钱,不发一语。 然后她和姓郑的就起身走出房门,也没有再跟我多打一声招呼。 我把这两百块钱轻轻的扔在桌上,转身走向了阳台边缘,看着楼下一辆白色的宝马开出小区,脑子有些头晕目眩。 回到客厅,看着被仔细打扫过后不露痕迹的沙发,本能的不想靠近他们俩刚才的位置。 我就这么坐着发呆,脑子里面有些乱糟糟的。 不管他们是真的是有事情要办,又或者是说想把刚才没有打完的炮给补上,看得出,这个女人对姓郑的态度是非常服从的,毕竟,能在那种场面之后,还能够当着自己的儿子坦然跟着离去。 一晃神就到了晚上七点了,反应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已经愣了有两个小时。 我站起身,看着桌上的两百块慰问金,或者说封口费轻轻的笑出了声,骂了一句傻逼 后,拿起钱出了门。 在楼下找了一家馆子里坐下,点餐的服务员小妹走到我身边,柔声说到先生请问是一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她又问请您看下菜单点餐谢谢 我看着菜单,轻声说到:粉蒸非常,清蒸鱼,红烧排骨,宫保鸡丁,炒凤尾,干瘪牛肉,三鲜肉丸汤。 她吃惊的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冲她一笑,补了一句:吃不完打包。-------------------------------------那天晚上我在家里故意看电视到很晚,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凌晨一点过了。 不过我并没有主动找她说话,她也没有给我所期待的任何解释,只是让我早点睡觉,然后自己只是洗完澡匆匆就回房了,几乎是以逃避的态度面对今天的所有事。 到了第二天,我依然留在家里,可能她是想要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氛,刻意尽量避免和我多做接触,这一天人都在外面。 到了晚上我就有些憋不住了,感觉照这样下去也许就不了了之了,要是等到上学时间,两个人就没办法做多的接触了。 于是我在她回来之后试探性地问了问她和姓郑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两个人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可她一听神情立马就很紧张,老是对我打着太极,或者叫我别问太多大人的事情,到最后就干脆直接假装听不见。 我一看她把事态渐渐向我需要死缠烂打的方面推进,自己也出于自尊,就不好再开口。 只是凭着一股残念,趁着她洗澡的间隙,再次翻开了她的手机。 遗憾的是,翻遍了整个手机通讯录也没有找到一个姓郑的名字,看来她对这个男人存在的处理是非常谨慎的。 要么是她用的是特定的名字,要么她根本就对那个号码烂熟于心并没有记在里面,要么,那个男人根本不姓郑。 我看了看卫生间亮起的灯,一咬牙回房拿起一个小本子,在她洗澡的这20分钟里面,决定把所有看起来可疑的听起来像男性的名字都抄了下来。 手臂发麻的一阵开工,几乎拿出了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的决心,可是抄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虽然有可能失败,可我决定赌一把。 于是直接取下的她手机的sim卡,插在了我的手机上。 果然,sim卡上留有她手机的全部联系人,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用了大概10十秒左右,我把他们全部导入了自己的手机。 这大概是那个云备份还没有大行其道的时代,所给我带来的一丝好处吧。 在她冲水的声音结束以后,我立马回复了原状,关掉了电视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这一页页密密麻麻的小数字和人名,我不知怎么就是莫名恨的牙痒痒。 一个个的仔细看过去,我发现姓高的到只有一个写着高毅 的,不过也难免不会和姓郑的那种情况相同。 我尝试着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昵称,却发现除了大坏牛 以外,只是还有一个乖小杜。 我突然想到了时尚巴黎的那个写真留言,这个小杜和那个小杜难道就是同一人以这一大一小的哼哈二将的名字特点,这个小子难免不和她有一腿。 呼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是一个不得了的角色。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关掉手机,却依然难以入眠。 心里始终想着前一天的种种,最后一个挺身下了床,迅速的打开了电脑。 不管结果如何,我始终想找到关于姓郑的一些蛛丝马迹。 考虑过姓郑的职位,以及我妈房地产商的职业特点,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k市领导班子 k市政府新一届领导班子 k市领导视察工作 k市领导重要讲话 k市xx大会主要成员 等等一系列的关键词。 虽然姓郑的也有可能并不是在k市工作,k市姓郑的也有可能不计其数,不过我当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从5年前的图文新闻和纯文字官网新闻一一搜寻着,我居然真的搜出三个郑姓的高频次人名,可就在我准备一一对这三个人民进行排查,打算关掉一个图文网页的时候,一张脸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 这是一张市内一众领导参与建筑用地的剪彩的新闻配图,而姓郑的脸出现在中间靠左的位置。 因为从照片上看来,神色和表情与私底下完全是两个人,让我刚才的匆匆一瞥根本没有认出是他。 我看了看新闻内容的提到的郑姓名字,正是我选出的三个名字里出现频率较高的那一个。 职位提到的是k市的市委副书记。 我迅速把郑融合 三个字敲进了搜索条里面,接着眼前弹出了一些包含相当有限的信息的网页。 大部分的新闻都是那种无关痛痒的当地政府官网的劣质图文,无非是他挺着肚子光着大脑门,跟着k市的头头到处走访视察的嘻嘻嘴脸。 指点江山,傻不熘秋。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看着像二傻子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的气质和面容却是完全不同的画面。 若不是因为在昨天的情况下,我是站了绝对有理的一方,平时看了这种人自己估计也会多少有些畏惧。 正如新闻所描述的那样,关于他的所有介绍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政府向人民传达的只是一个极为片面的形象,其他的内容根本无需让你知道。 由于使用的是其他搜索引擎,百度的有些词条往往被压的很低,往下翻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条他的百科。 哦这种人也有百科我试着点了进去,那是一个典型的**官员百科。 郑融合,1955年生人,优秀**员,k市市委副书记。 不过就和大多数领导人的词条介绍一样,除了右方的蓝底大头西装照,词条只是一些简单的官方介绍,不过是一些他如何从小官升到大官的职位变迁,学历介绍等等。 看得出,跟部分从政的人的经历很像,他也是从教育局开始自己的仕途的。 不过他可不是灵起点,貌似以前还开过一个小公司什么的。 但有一条信息,此刻却突然抓住了我的眼球。 上面写着1988年至1993年在k市xx学院现xx理工大学成人教育学院担任市场营销讲师离校同年将旗下迅海集团转让给民营企业家。 看到这些我脑子里迅速闪回过一些记忆,记得有一次和我妈路过k市的xx理工大学的时候,她指着新建的校门告诉我,好多年前她以前在里面读过书。 我又想起奶奶曾经跟我说过父母的婚姻危机,跟外地读书、小老板 等字样是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 仔细一看郑融合的履历,从商和教书的经历和这个故事不是正好贴合在一起吗那个时候,高校里的老师一边教书一边下海经商的事情也是有很多的,至于最后为何他弃商从政,大概也是应该公司后期运营不善的缘故。 可是天底下不会这么巧的事情,我感到所有的板块貌似都重合在了一起。 如果说郑融合就是当年导致父母婚姻出现危机的那个小老板,同时又是我妈当年的大学讲师,再结合郑融合与我妈的年龄来看,那么这一条线就完全串联起来了。 那么我妈当年不知因为何种原因,和郑融合所认识深交,后来因为我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东窗事发,被父亲所发现。 而后来二人则肯定没有断过联系,所以她才会对家庭不管不顾坚持要去k市。 两人离婚之后,根据奶奶口中所说的,开着白色桑塔纳来接走我妈的人,是郑融合的可能性也大大的增加。 那么后来的这20年,她始终没有和姓郑的断绝关系吗而且从她单身这么多年的情况来看,郑融合相当有可能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我的母亲也许只是他大大小小的情妇和炮友中的其中一员。 那作为回报,她这些年事业上的成功也绝对离不开这个男人在后面为她做的许多事情。 一条完整的关系网络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想到,父亲口中的那些所谓曾经的恩恩怨怨,在这么多年后的今天,依然没有结束,反而朝着他所不清楚加巨大方向发展壮大。 那么这个女人,自己出于完全恶毒的想法,无视掉她身上的所有实力、才华和女强人的标签,想着她不知道在这条所谓的奋斗的路上,出卖过多少次自己的肉体,她手机上的联系人名单,又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还与她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难道上面的所有的男人你都睡过一遍吗想到这里,我对她38岁高龄的美貌也顿时失去了先前的赞美与佩服。 而她保持着魅力和年轻的目的和结果,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已经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腐烂变质。 我关掉电脑,正面朝下直接砸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我试着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想要快点睡着。 这样,我才不至于冲出房门,当着她的面和她撕破脸皮,咆哮着逼问出这些所有的事实。 然后,又怎样呢那天晚上最好是怎么睡着的,我早已记不清楚,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过。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自己直接背着书包出了门。 虽然距离月假结束去上晚自习还有8个小时,可这个家我暂时有些呆不下去,就在网吧和k市的大大小小的公园里打发了时间。 虽然只是一些偶尔的闪现,可是惯用语我妈和郑融合20年前的各种想象,却依然会时时浮现在我脑子里。 我控制不住的去想他们是在宾馆里幽会,还是在教室办公室又或者说是在姓郑的家里或许是在她的女生宿舍也说不一定。 各种曾经读过的黄段子情节,此刻却逐渐成为了自己的修罗场。 让我感到最痛苦的是,脑子里不停交合的淫靡脸孔,始终是奶奶拿给我的全家福上面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能抹去。 未完待续s 莅临之母(五) 作者:kslbh20160227发表 五要说艾琳这个女人厉害之处在哪儿,那应该就是她的女性魅力能够无视于任何的季节和温度。 入冬以后,寒冷渐渐遮住这个女人身的大部分皮肉的她,却遮不住那份依然喷张的欲望气息。 进入这个时节之后,她脸上的妆容反而越来越浓重,烈焰大红唇是家常便饭,时常搭配着各种短款的皮草上衣,下半身也常常是以修身为主的打底裤和皮裤,配合着各式各样的长靴,那种风韵和时尚有增无减。 有时晚上需要出门的话,她会画着几乎接近烟熏妆的程度的浓重眼影,上半身往往是一款露出乳沟的皮质小洋装,出门只是围上一圈厚皮草质感的大围巾以减弱那种喷血的冲击力。 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里,和那些人在一起,参加什么样的宴会或者饭局,只记得每次她三言两语有些冷漠地把我支开。 而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会意料之中地发现,她并没有回家。 像这种意味暧昧十足的出门情况,从我住进这里半年以来已经不是一两次。 在我知晓她和郑融合后面可能存在的庞大的商界和政界的关系网之后,每次看着她极尽贵妇和荡妇的魅力出门之后,我心中越发明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事情。 甚至还会在一些梦里捏造出一些撞见和偷窥她与各种男人热火朝天和淫荡之极的场景,在充满屈辱与憋屈醒来之后,却又对着自己硬的像铁一样的下体无言以对。 上一次的事情发生的后续与我设想的结果完全相反,在被我撞破真相,当面撕破她表面圣母的脸皮之后,她并没有多的收敛,反而开始渐渐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应付我。 每每我对她的去向和行动表达最低程度的关注时,她偶尔甚至会以近乎于严厉的口气应付我。 这种奇怪的变化一下让我没了之前的理直气壮,反而开始陷入一种局面快要失控的恐慌。 转眼,彷佛遥遥无期的期末很快就来临了,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情绪波动相当厉害,不过因为前几个月的持续拼命,让我最后的期末考不算太难看。 成绩下来后经过两天的试卷讲评,我收拾完学校最后一本书,准备迎接高中的第一个寒假。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会尽早回j市过年。 老实讲现在这样的状况,这个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待。 早在几天前我就陆陆续续把行李比较彻底的打包,下学期到底是否住在这里还是一个未知数。 回到家,发现她也在家里,正好可以说一说回家的事情。 我走进客厅,发现她微微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划着手机。 见我回来了,懒洋洋地朝我这边招了招手,拖长音的说了声你回来了。 对她这种有点俏皮的举动,我本能比较憨厚地应了声嗯。 从那之后没多久,她就开始用这种有些敷衍的态度应付我。 今天她在家穿的是类似于练芭蕾舞的那种灰色紧身绵裤,裤腿延伸到脚底包裹起来,露出脚后跟和醒目的红色指甲。 由于是贴身裤子,面朝我这方向的臀部的轮廓一览无遗,特别是在轻微的翻身扭动的时候,整个下半身随着和沙发的挤压显得肉感和弹性十足。 我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没有穿内裤,臀部饱满圆润的轮廓看不出一丝其他内在布料的印子。 这时她双腿之间的些许鼓鼓的耻丘,对我来说就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我的呼吸明显开始急促起来。 而她的上半身套着一件薄薄的鹅黄色毛衣,胸前微微突起的两个小点说明了她的上半身是同样的真空。 一脸清新的素颜,栗色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 老实说如果再给她配上一副有色边框的塑料眼镜,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在家慵懒自在的场景就诞生了。 朦胧之间我竟然真的产生了这种错觉,觉得这个女人蜜桃成熟的不像话李丽珍那种感觉。 可是片刻之间脑子里却突然闪过那天她跨坐在秃顶男人身上的画面,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屁股和鲜红的丁字裤极富冲击力的粉碎了眼前的这份幻觉。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甚至有些清纯可爱的女人,与之前的那个极其艳丽的荡妇联系在一起。 当然根据之前的一系列事件来看,哪一面接近与她的真实,我心中肯定没有一个比较光明面的答桉。 此时再望向她,慵懒可爱的场景也被反差的淫靡和喷张的紧身肉感所取代了。 正打算回房放下书包,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见她慢慢起身,朝门口走去,也就没有多管,径直回房了。 琳姐,呵呵呵,不好意思耽误了一点时间哈 门外一个年轻的男的打着哈哈,听声音我知道是周小伟。 进来吧,u盘带了吗 她澹澹的问了一句。 带了带了公司的人说了,大概两点之前需要把资料分发到每个人手里,现在拿过去准备应该来的及。 我有些好奇地出门来看了看,跟进屋的周小伟打了个照面,小伟哥好。 哟,彦明在家呢 他笑着跟我点了下头,就快速径直走向了这个家女主人的卧室,类似的事情看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没多久我就听见了电脑启动的声音。 我看着回到沙发继续翻动着手机的她,觉得她现在的衣着确实不能说能够迎见外人,股间和胸前鲜明的轮廓这时候显得格外的打眼。 这不就直接给周小伟看光了么,我这么想着。 不过她好像丝毫不介意。 果然周小伟出来后眼睛不自觉瞄向了她的重点部位,咽了咽口水说到琳姐,我弄好了,那我就先去公司了啊。 嗯 她翘起一双大白脚,头也不抬的应到。 我大致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之后有些无语的走到门前,问他道:你们公司难道都不用网上邮件传东西嘛 他对着我苦笑了一下,说到:一是东西有点多,但最主要是 他用手指了指她的方向,小声说到最主要是琳姐她不信任网络 我无言的冲他笑了笑,想着这个专业跑腿的遇见这么个主肯定很憋屈。 他向我打了声招呼就轻轻关门离开了,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事,勐地回头看着关上的门,听着周小伟轻健又快速的下楼的步伐,我突然意识到,周小伟是知道她卧室电脑的开机密码的-------------------------------------当天晚上,我告诉了她说明天去买车票的事情,大概开学前一两天左右再来。 我本就没对她的反应报多大期待,不过她居然些许惊讶了一下,问我为什么走的这么急,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 我勉强笑笑,也没多说什么。 后来,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热水器好像除了些问题,水的温度瞬间寒冷刺骨。 我在里面试着叫唤了几声,不过外面没人反应。 我想大概是她回房了,于是便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好在这屋里暖气很足,不是特别冷。 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她突然低着头边看手机边快速走过来,和我差点撞了个正着。 热水器好像有点问题 我有些尴尬的说到,毕竟在外人面前半裸着上半身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哦我看看。 说完,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和她一起向大阳台方向走去。 检查热水器的时候,我仔细瞧着复杂的各种按键和电源线路,却突然发现她一直用好奇的眼光不住的往我这边瞟着。 我回过头看了看她,她的目光不仅没有避讳,反而有些戏虐的笑了起来,有些瞪着眼睛的看着我的毽子肉,笑着对我说:小伙子身材不错嘛 说完一只手顺着我的胸膛摸了一把。 我有些惊讶地后退了一步,不仅是因为她的手太凉,还因为我感觉的到她的食指快速地在我的乳头上扫了两下。 我尴尬地忽略掉这些细节,继续操弄着眼前的白色机器。 结果她又笑着伸过手来,沿着我的腰往上摸了一把。 我抖了一个机灵,再次轻轻的躲开。 哟还害羞呢 她眼中的笑意加浓了,我感觉到那是一种有些暧昧的神态。 我轻声让她快点看是怎么回事,我还冻着呢。 她一听马上反应过来了,动手三五两下就解决问题了,让我不得不觉得刚才她伫在一边,根本就是故意。 我急急忙忙哆嗦着身体跑回浴室,回头看她眼睛还止不住的看着我,脸上的笑意甚至有些媚态。 洗完澡我很快就睡下了,想说明早起早一点,尽量买早一点的票。 闭上眼睛后,我想起刚才的事,胸膛还不时传来奇妙触感,在我乳头上快速滑动的感觉依然让我感到头皮有些略微发麻。 而且在这天夜里,那种触感成功的延续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而且彷佛变得越来越真实。 最后我甚至感觉到有一只略带冰凉的丝滑细嫩的手慢慢摸上了我的肚子,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来回摸索。 这下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在我睁开眼之前,确信感觉到了这不是梦这只手用手指尖轻微的在我的腹部滑动,指甲带来的刮擦的酥麻立刻让我全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而另一只手这时居然慢慢攀上了我的裆部,在稍稍用力地来回摸索着我确信这是一双女人的手。 我迟迟没有睁开眼睛的原因在于,自己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个家里唯一的女人是谁。 我近乎以震惊的心情来急速思考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她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裆部自睾丸向上缓慢地慢慢抚摸的关系,我感到阴茎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充血变大。 在我感到手足无措的同时,我的上衣突然被掀了起来。 之后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湿热和呼吸声靠近我的胸膛,接着便是一阵略微快速的震动。 我略微睁开眼睛一条缝,借着窗外些许的星光,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那个女人,正趴在我的胸膛,用非常灵巧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我的上半身,一双魅惑无比的眼睛正瞪大了直直的看着我我赶紧重新闭上了双眼,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这时她下面的那只手居然加大了力道,从抚摸已经变成了稍显用力的抓捏。 这个女人疯了吗我完全不清楚她为何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越来越硬的下体也让我越来越难堪,已经快到不能用装睡就蒙溷过去的状态了可是她依然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舌头已经快要攀爬至我的乳头附近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一条缝看了看,发现她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不行不行不行,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拼命的告诉我,这绝对不能继续下去溷沌的脑子如同在浆煳里重新搅动起来一样,开始重新运转。 我必须立马做出行动。 我想了想,试着刻意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果然,听到这个声响之后,我感到她舌头和手上的动作都马上停止了。 不过胸膛仍能感到她湿热的呼吸,感觉得出她在仔细的观察我的动静。 看到这个举动确实奏效,我又试着装出向左边翻身子调整睡姿的动作。 这下她没有办法在继续趴在我的身上了,感觉到她被迫抬起了身子。 又过了大概十几秒钟,我觉得彷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我听到她离开席梦思床垫引起的轻微嘎嘎声。 由于冬天房间和客厅都铺上了地毯,走路基本没有什么声音,所以不能判断她到底出门了没有。 但是我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难道她真的就这么粗线条连门都不给我带上所以我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渐渐的,我感到越来越冷。 这时才发现我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由于太冷了,我琢磨着她人大概已经回房了,所以慢慢睁开眼,打算给自己把被子盖上。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赫然伫立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我吓了一个机灵,原来她一直没走我顿时慌乱不已,手足无措,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有些无辜望着她,问了声妈你干嘛啊 她直愣愣望着我大概几秒钟后,笑了笑,脸上挂着一种我说不出奇妙神情,静静走过来抓起我的被子,轻轻盖了过来,柔声说了声盖好。 然后轻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这时穿的并不是以前常见的颜色鲜艳的保暖内衣,而是一件近乎于情趣款式的薄纱透明短裙颜色因为是夜里的关系没有看的很清楚,不过透过星光照亮的她的白皙的臀部和深色丁字裤,给这个场景添上了加说不出的暧昧与妖艳淫靡。 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干嘛-------------------------------------那天晚上自己是如何睡着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是记得自己拼命控制住别乱想,故意忽略掉刚才半个小时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想我就立马起床,没有怎么洗漱我迅速离开家门,故作镇静地在k市的火车站买好了隔天回j市的票。 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并没有在外面刻意逗留太长的时间,大概在中午吃饭前一个小时往回走。 进入家门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可以说是近乎于空白的。 结果走进房间,绕了一个大圈发现她并不在。 望着这空空的大房间,我的心里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加焦虑。 这一天我可以说是内心极度忐忑中度过的,心里面老是悬着一块大石头不能落地,从开始试着逃避的心态,到后来反而变成越来越想在正面快速得到解脱的情绪。 终于,在晚上十一点,漫无目的看着电视的我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她穿着一条干练紧身的黑色皮裤,顶着明显新烫染的酒红色卷发走进了客厅。 你回来了啊 我站起身,有些结巴的跟她打着招呼,眼睛不自觉地躲避着她的视线。 哦 她澹澹回应到。 之后我又告诉了她我买好车票明天回家的事情。 她听了,澹澹地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丝微笑:那行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吧。 说完便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回卧室换衣服洗澡去了。 我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不动。 那天晚上直到我躺在床上,她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谢天谢地,这也是我想极力促成的局面。 我望了望自己从来没有反锁的卧室木门,心里面五味杂陈的翻身睡去。 k市和j市的距离不算太远,她如果提出要用车来送我,我根本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反驳。 不过貌似她也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可能性,大概对于那片自己的是非之地有着本能的抗拒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暂时的默契使然。 第二天,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人潮涌动的k市火车站的前方,驾驶室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时尚短款皮草,下半身穿着极其紧身的黑色皮裤,带着蛤蟆镜,有着火红色的唇彩和火红色的头发的妖艳女人,慢慢走了下来。 我打开车门,拿着和我半年前来k市一样规模的行李,转身走向检票口。 我故意让她别送,以不好停车为由。 进入检票口之前,我回头忘了忘身后那个女人。 她没有离开,远远的望着我,我没有跟她挥手告别。 ,默默走进了人堆里。 对比起半年前刚见面的形象,她身上的布料是多很多,大部分的美好肉体都逐渐隐藏了起来。 可是在我的眼中,这个远远伫立的妖艳妇人,却比起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加的一丝不挂。 进入候车室后,我透过玻璃望着那辆开走的宝马车,心里面竟然多少感到了一丝绝尘而去 的意思。 在我看来,这不像是伤感的离别,像是她甩掉拖油瓶的自由之旅。 想着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艾琳女士世界的庞大画面卷轴,我在感到一股暖流流向腹勾部的同时,心里面竟然也涌上了一丝不甘。 -------------------------------------回到j市小镇的日子,彷佛我的人生直接对换了一个平行世界。 饭桌上我对着满脸喜悦的双亲高兴地讲述着自己这半年的高中生活的点点滴滴,不过对于我生母的事情一字未提,遇到不能绕过的问题他们也心有灵犀的一笔带过。 躺在我的小床上翻看老旧的漫画,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镇的一条条街上,和同学好友一起开心的聊天打屁,尽管只是外出半年的时间,可我对这些过往的日常的怀念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弥足珍贵。 日子没有过度的一下跳回了往日的时空,这半年来的一切都彷佛像一场咸湿燥热的梦。 回到家里之后,她就没有再和我联系过,我也没有主动关注过她的任何动向。 时间到了2011年的除夕前夜,在和家欢乐的万家灯火里,其中的一户,就是我和家人挤在一起看春晚的其乐融融的画面。 团年饭是在职工大院的爷爷奶奶家里过得,吃着茶几上的瓜果零食,讨论着晚会节目的细节和这一年来的时事,听着外面时不时的鞭炮声,我们就这样愉快地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只不过在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我突然想起点什么,脑子里闪过一个女人孤单冷清的独自在家里面看着电视的画面。 我不禁感到一丝略微哀伤的情绪。 想着作为她这十几年的人生,会不会每年的除夕都是这样一个人寂寞地度过呢尽管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不过这样的场景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残忍。 我一个人借上厕所走了出来,掏出手机,看着电话上的那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下了拨通界面。 至少,让她在除夕的时候,能够有人说说话。 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嘟,我又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极速思考着待会儿开场应该用怎么样的措辞。 一声脆响,电话通了。 电话接通的瞬间,与我想象当中的寂静冷清迥异的剧烈节奏,和震耳的音乐,像炮一样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皱着眉一下子把脑袋撇开了,然后诧异无比的重新靠近听筒。 喂涵涵有什么事吗啊哈哈哈哈哈别别闹 她的声音听起来欢快悦耳,旁边各式各样男男女女的嘈杂声音不绝于耳。 从后面的环境声音来听,她应该在一个音乐酒吧。 额 知道真相的我有些无语,刚想要开口,突然听见电话那边又是一声啊 尖叫,接着传来她咯咯咯 的柔媚笑声。 琳姐,快来啦输了可不准躲哦 我听见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后面感觉还有一些男男女女在起哄。 她大概是和她的朋友在一起,也感觉的到朋友在语言和肢体上都在催促着她。 我加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啊新年快乐 我有些窘迫地说出了这句话。 哦你也新年快乐啊 她用亢奋的有些小疯癫的语气喊着对我说,涵涵,妈妈现在忙的离不开身,就先这样哈,拜拜了咯 嗯拜拜,妈 这个妈 字我还没有出口,就被电话那头又一声被戏虐后的尖利笑声打断了。 我甚至依稀之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浑厚的美式英eonlindabecoolgirl。 接着电话就在她持续的咯咯咯 的笑骂声中戛然而止。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刚才的喧嚣显得我现在的环境反而十分的冷清。 我感到一丝讽刺,苦笑着收起了电话。 我这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都半年了还没有学到教训吗很快,周围的鞭炮声越来越响,我听见父亲在屋里面喊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快要过12点了。 我带着笑脸回到了屋里,和家人一起倒数着,在逐渐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只是,在这一片欢笑声中,我突然觉得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2011年,差不多也快到了微博的全民时代了,姚晨已经成为微博女王快一年了,我的诺基亚不能免俗的也装了一个。 不得不说,在接下的几天,各式各样的走亲戚串门儿和聚会,这个软件帮我很好的打发很多的无聊时间。 尽管我尽量在人前显得有礼貌,并不主动玩手机,可是留给我自己一个人只能默默发呆的时间毕竟太多了。 这天我和父母一起到小舅的家里过年吃饭,来的不止我们一家,整个下午我都陪着大人在牌局上耗着。 因为离家太远,自己对这个临近的小镇也不熟,所以就只好一个人晾在一旁划着手机。 翻看微博的各种娱乐八卦和时政新闻,我感叹着自媒体时代真是厉害啊,各式各样新鲜的信息竟然让自己没法把疲劳眼睛移开。 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面突然弹出来一个念头------------那个女人也用微博吗毕竟半年过去了,万一有什么新的东西出现呢。 想了想我立即打开她的博客界面,顺着里面的链接不费劲的就找到她的微博帐号。 果然是有的。 我顿时来了兴趣,一个人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兴致勃勃地点了开来。 当下的第一条就是带着图片的个人动态,有三张小的浓缩图,和一行文字crazynighthappynewyear笑脸 时间正好是除夕的晚上。 顺势打开第一张图,就把我吓了个够,图上是她和一个穿白色衬衫的大个子黑人面对面伸着舌头贴在一起的画面,不过样子并不像舌吻,只是单纯的把舌头向下巴伸到最长然后贴在一起。 我看见后面还有一个人拿着一个香槟酒瓶,站在他俩的中间,从上往下倒酒,酒的水柱顺势落在他们舌头的交汇处。 这应该是我不知道一种喝酒的游戏吧后面两张就显得相对普通一点了,都是她和一群红男绿女一起举杯对着镜头的摆拍。 只是最后一张,一群人围坐在圆沙发的照片里,还是旁边那个大个子黑人,尽管人们都是举杯的笑脸,不过那只搭在她光在外面的大腿的黑手显得格外扎眼。 看得出并不是随意放置动作,照片里呈现的已经是那种用力捏的凹陷了。 反观她的脸上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身子依然紧紧贴在这个大个子身边。 她穿的是一件经典的黑色夜店小短裙,这种暴露的程度在外面应该会搭配有一件大衣。 暴露在外的乳沟和大腿可以说是不畏严寒的先锋了,在刚脱下外衣的时候肯定掀起一阵惊叹在我有些酸熘熘的思绪万千的时候,我听见我爸在叫我过去。 我赶紧收起手机走了过去,看得出大人们牌局已完,都站起身准备离场。 彦明啊,去叫你三叔过来吃晚饭了。 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到。 我应了一声转身跑下楼,朝三叔的五金店走去。 三叔是我父亲的一个堂兄弟,小时候发烧引起过脑膜炎,人从那以后就有些傻乎乎的。 继承了父辈的一个五金店,平时就帮忙看着店面,具体打理靠自己老婆。 三叔命也算不错,贤惠的妻子不嫌弃自己,年幼的女儿也十分乖巧可爱。 家里人都觉得这是对他平澹却平安的幸福人生。 三叔的五金店和家离小舅的家十分靠近,所以一有机会两家人就在一起吃饭。 尽管对这个小镇我不太熟悉,不过三叔的店我可是记得十分清楚的。 小时候每次在这边玩儿的时候,三叔没少给我糖吃。 走到五金店门口,我绕过五金店堆积成山的各种零件和线路,在柜台后面发现了正在看着便携式小电视的三叔。 我笑着对他打了声招呼,他站起来对着笑呵呵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帮他一起收拾了店铺,关了卷帘门,两个人一路向备好饭菜的屋里走去。 小明你又长高了啊,我都两三年没有见你了。 三叔对我说到,看的出他对于时间的概念还是比较清晰的。 呵呵,三叔你可算是看着我从这么矮长到这么高的啊 我笑着比划了一下。 谁知他突然摇了摇手,说了声不对,然后认真地说道:我是看着你从这么矮长到这么高的 他用手比了一个几乎贴近地面的高度。 哟 我笑了笑,要真这样,我那时候不是还在爬嘛,我可是记得我第一次见您是在小学一年级啊 谁知他又摇了摇手,说到:不对不对,我在你生下来之前就见过你了。 我听着这有些天方夜谭的话,想先顺着他的意,笑笑就完了。 没想到他突然说出来一句让我吃惊不已的话。 我以前可是住你们家隔壁的。 他说完继续自顾自的往前走。 我一听,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不清楚这到底是他的胡话还是真的。 试着跟他确认了一下,才问出当年没有房子的时候,他在爷爷奶奶的帮助下,在职工大院里借租过一段时间,恰好就在我们家的隔壁,那时候五金店也还在我们的镇子。 哦 我了解情况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 不过感觉没有什么太大的信息量,于是我两继续有些沉默地走了一节路。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脸勐地向他转过去,问道:您还记得我生母的事儿吗 他皱起眉头,嘴里重复了一句生母,十分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跟我爸以前住一起的女人,您还记得他么 我换了个说法继续问道。 哦 他彷佛一下想了起来,有些兴奋地说到:就是那个以前老是跟你爸吵架的女人嘛 额怎么,他们以前常常吵架么 吵,常常吵,都说你爸守不住那个漂亮媳妇儿,嘿嘿嘿,后来那个女人有一次好像还被赶出来过。 我一听,忙问:哦被赶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目的地,我的心里居然有些着急,故意想放慢了脚步,想拖延一点时间。 可是他毫不在意我的停顿,依然健步如飞向前走去。 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一次吵架之前,那个女人走了很长的时间,回来变漂亮变骚了好多,我看着下面都硬的慌,嘿嘿嘿,他摸了摸鼻子,无视措辞继续说到,我记得那是他们俩吵得最厉害的一次,差点动起手来,大伙劝都劝不住。 那你除此之外还记得什么吗 一看有蹊跷,我有些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他抬起头略微想了想,脚步依然快速无比的向前行进着。 眼看就到了小区楼道门口的防盗门前,他突然转过头来,嘿嘿嘿笑着地对我说到:其他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当时全大院的人都知道,那女人的下面的毛没了,嘿嘿嘿嘿嘿。 他说完转身拉门进了楼梯间,留下了张大嘴巴呆若木鸡的我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六)番外篇 尽在看第一时间新 作者:kslbh2016-6-20字数:13981---------------------断这么久很是愧疚啊,好在关注度不是很高,趁着兴趣回暖争取在一两周内把这东西结了。写个番外篇补充一下人物背景,顺便练练手,大家最近注意防暑哈---------------------六番外篇 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十八岁的杜成义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远远看过去,只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叔叔郑融合的公司楼下的会客大厅的长沙发上。 跟记忆里不同的是,现在她烫了一头油亮反光的大波浪卷,精致的面容上已经有了成熟女性的妆容,嘴唇涂着那个年代经典的大红唇,眼妆也有了明显描眉和眼线,显得成熟端庄。 夏日的温度让这个女人选择了一身黑色的薄纱连衣裙,露出雪白的上臂和若隐若现的肩部。 她轻轻翘着二郎腿,黑色连衣裙的薄纱恰好露出大腿的两公分,白嫩无比的光滑肌肤在阳关下熠熠生辉,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性感而不放荡。 尽管她想要保持低调,不过每一个路过的男人目光都被钉住在她身上了一样,脚步都会不自觉的慢下来。 她也许清楚自己的这种吸引力,但是没有对任何人进行目光的回应,只是拎着本小杂志默默地看着。 郑叔叔的这家迅海公司在去年就在名义上转让给别人了,不过换汤不换药,本质上的老板还是郑融合自己,这主要是为了以后从政做的一些公关。 杜成义这年刚刚考上一个外地的大专,正在度过中学最后一个暑假。 郑融合是自己父母的远房表亲,因为平日跟家里长辈交往密切,所以杜成义也从小直接叫他叔叔。 家里面因为看不惯自己假期的游手好闲,所以托郑融合给了一个闲置的文职给他。 虽然不太乐意,可杜成义最终还是妥协了,虽然自己乐意到处胡乱拍些照片,要是在街上碰上漂亮姑娘那是好,特别是学会自己洗片了之后,顾虑少了不少。 今天午觉之后按约定的时间来到郑融合公司的楼下,百无聊赖之际没想到会碰到故人。 小杜 面前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自己的思绪,女人已经认出他了。 艾琳姐 杜成义小声地打了声招呼。 女人站起身,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 杜成义发现女人的身材比记忆中的丰满了不少,特别是腰腹部的地方,带着些许熟妇的韵味。 女人走到面前,杜成义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示意,发现女人满脸笑容看着自己,有一些戏谑和调笑的神色。 哟两年不见长成了个小大人了嘛 女人用手滑过自己的胸膛,顺势捏上了自己的脸蛋,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啊 杜成义感到有些难堪,近距离看清女人的美貌,感受着柔软光滑的手掌和浑身说不出的迷人体香,以及薄纱裙下面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杜成义的小心脏顿时加快了速度。 两人寒暄了几句,杜成义没有问她来k市的理由,只是顺着女人的话聊了聊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一个前台的小姑娘轻轻地跑过来,对女人说可以上楼了,女人便笑着作别,转身离去。 哟小杜啊,来啦找郑总不是,郑先生吗 前台也认出了杜成义,微笑着走过来,发现杜成义的眼睛直直地盯在女人的背后,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 哟认识啊, 小前台问道,一见大美女就移不动步子啦 杜成义望着走上楼梯的女人妖娆的背影,对小前台说道:薇姐,待会儿有空帮我跟叔叔说一下,说我今下午临时有事就不上去了。 哦好的 小前台愣了一下,看着杜成义转身快速离开会客厅。 比起放鸽子,这才叫识趣。 走进下午的阳光里,他回过头看了看大院里的这栋小楼房。 往事,铺天盖地而来。 和这个女人的初次相遇发生在两年前。 同样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午睡起来在游戏厅里输光最后一颗币的杜成义,带着一身臭汗,轻车熟路的出现在k市成教学院办公楼的三楼,郑融合虽然是个讲师但介于各种背景在学校地位并不低,单独的办公室有空调有电脑,大夏天能在这里偷猫一下午是在舒适不过的事情了。 再加上郑融合经常不在,这里也就成了杜成义平时的小乐园,后来干脆找机会悄悄配了一把备用钥匙。 看走廊没有什么人,杜成义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办公室反锁的门。 一进来,杜成义就发现空调是开着的。 难道郑融合待会儿还会回来要是发现自己能轻易打开门锁那就麻烦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丝女人的呻吟声,杜成义有些惊讶望向里面的那个小隔间,极其谨慎地悄悄朝那个卧室一样的房间走过去。 那里平时大概放置一下杂物和陈旧资料柜,所以门上的锁坏掉了也没人管,把手露出一个和人眼一样大的空洞。 如同故意的安排一般,杜成义悄悄望向门洞里,看清楚了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通体雪白的年轻女人像狗一样趴在光滑的黑木桌子上,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黑色尖高跟鞋,一张精致而清纯可爱的面容却画着不可思议的大浓妆,头发被发胶一样的东西往后捋成一个像大背头的发髻,鲜红的嘴唇不住的大张着放肆呻吟。 而女人背后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而下半身却一丝不挂,一条硕大的阳具向上举起,黑红色的龟头显得怒气冲冲。 这个接近中年的男人还没有因为岁月而开始发福,壮硕的身体使得眼前桌上的女人显得加娇小。 而他正是自己平日熟悉的那个郑融合。 杜成义顿时眼睛都睁圆了,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女人不停扭动的身体看上去晶莹透亮,皮肤表面好像有一层薄薄的水。 小小的水珠顺着少妇长长的乳尖不停地向黑木桌上滑落,桌子湿的的一塌煳涂。 丰满的乳房在这个狗爬的姿势下显得犹如吊钟乳一样伟岸,粉红的乳头向下勃起成长条状,白皙的乳房侧面现出几条青色的血管,湿漉漉的身体在投射进来的阳关下,呈现出一种恢弘的美丽与淫靡。 她的腰部像狼狗一样凹出一个极其美妙的窝,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抬起,随着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而不停地扭动。 郑融合毛茸茸的大手在女人的屁股后面不停地扰动,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在女人的雪白臀部后面缓慢地进进出出,阳光下拉出许多晶亮的丝。 啊啊哦 女人如同梦中呓语一般不停地喘息,有些羞耻的小声呻吟,脸上的表情却呈现出与这不符的放浪形骸。 女人微微泛起白眼,舌头时不时轻微外舔,和红唇搭配出奇妙的画面。 郑融合进出的手指这时候变成了三根,慢慢没入女人身体。 女人低下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身体随着郑融合不断旋转进出的手不住的颤抖。 面对犹如供品一样的女人,郑融合嘴角微微上扬,手里加快了速度,女人的呻吟声逐渐变成轻微的叫喊。 郑融合的手也带出越来越多的水,与湿滑的肉花瓣碰撞出大声的空气破响。 忽然,女人高喊一声,如同绵长的嚎叫之后,倒在了黑木桌上。 郑融合停下动作,把手指从女孩的屁股后面抽了出来,把一大把的琼浆玉液顺手地擦在了女人的屁股上,雪白肉团顿时一片粘稠。 女人平趴在桌子上喘着气,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 微闭的双眼微微翻动,在漆黑的木桌如同一头白玉做的的美兽。 外面的杜成义嗓子都快喷出火了,下体撑的难受,双眼舍不得从这个绝美的女人身上移开一丝一毫。 郑融合的手又开始玩捏女人的屁股,白皙的嫩肉被大力的揉捏,力道非常重,两半雪白的肉瓣不停地掰开又合上,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鲜红狭缝。 女人就这么趴着一动不动,任人蹂躏,只不过脸上的愉悦表情说明十分受用。 郑融合摸了摸自己怒发冲冠的鸡巴,朝女人的屁股轻轻拍了拍,女人默契地挺了起来,尽管有些疲软,但还是顺着郑融合的指示,重新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头朝向郑融合的下半身。 一声清晰地啊呜,女人的头开始轻轻前后摇动,传出有节奏的咂嘴声。 郑融合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神色,闭上眼睛朝屋顶长长呼了一口气。 面向杜成义的,是女人高高噘起略微分开的屁股,下体没有一丝的毛发,一条潮红的沟壑清清楚楚地摆在自己的眼前,上方的粉嫩的屁眼触目惊心,这个粉红色的小圆洞随着身体的轻微摆动,是不是俏皮地收缩两下。 阴户因为闭合的大腿夹成一条缝,两旁的大阴唇十分湿润,泛着亮光,阴部中间挂着一条晶亮的黏液,顺着阴细缝不断拉长,向下流淌跌落到桌子上。 有些黏液随着女人不自主的摇摆也煳上了自己的大腿根,下身变得一塌煳涂。 看着眼前的壮丽景观,杜成义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女人口里轻微的嘬吮声,空气的轻微爆破声,以及时而大力吞咽与轻微呕吐的响动,无法想象二人的嘴与生殖器有着怎样复杂的互动,看得出女人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十分的用心和卖力。 此时郑融合忽然低下头来,转动身体似乎想找什么东西,他转动身体的同时,女人的嘴就像被粘上了胶水一样,乖乖的跟着他移动,凹着腰,诱惑的爬动。 杜成义看到了女人的侧脸和郑融合青筋暴露的阴茎,女人的嘴不停地吞吐,口水和白色的泡沫已经布满了整个阴茎,饥饿的神态令人神往。 很快,郑融合从桌子下面端出一个小搪瓷盆,里面装的一盆清水,上面还漂浮着几块快要融化殆尽的小冰块。 郑融合用手在小盆里面像洗手一样沾了些水。 女人抬起头望了望郑融合,看清楚了他的举动,又低头继续口里的工作。 郑融合眼神里透露出兴致勃勃,把沾满冰水的两双大手贴上女人的背,女人勐地一激灵,发出一声软糯的嗯。 郑融合手在女人整个背后游走,就像给女人做精油护理一样,汗水配合着冰水,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像玉一样晶莹通透,噘起的屁股随着抚摸轻微摇动,有节奏的吞吐加快了速度。 郑融合眼看水快干了,又回身去沾跟多的水,就这样不停地来回将冰水涂在女人的身上。 杜成义明白了桌上的斑斑水渍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郑融合开始把重心转移到了女人朝下的正面,两只大手在犹如钟乳石一样的双乳间快速大力的游走,手指在两颗挺立的乳尖上不断刮擦,女人臀部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嘴里开始胡乱哼哼起来。 股沟之间的淫液又开始向下拉成了一条条晶亮的细丝,摇摇欲坠。 随着屁股的摇晃越来越剧烈,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因为有几次出现了轻微的咳嗽。 看着身下女人的性致被撩拨的如此高涨,郑融合也越来越兴奋,双手也开始越来越暴戾。 不多时,两人奇妙的运动到了终点,女人嘴巴忍不住大喊了一声,郑老师啊 女人的屁股后面突然射出一股与黏液不同的清亮的细流。 难道是学生门外的杜成义咋舌道,不过转念一想,学校教职人员很多也是互相直接称呼为老师的。 仔细一看,尽管女人的妆容和姿态十分风尘,年龄看起来却不大。 正疑惑着,发现房里的郑融合停止了对女人的疯狂蹂躏,兀的伸出一只手,对着女人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无比,女人惨叫了一声,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上了完整的五指印。 郑融合没有停手,又是一掌,对着两个白色大肉瓣毫不留情地轮番攻击。 女人的小声尖叫逐渐演变成了嚎叫,头也因为这剧烈地拍打而低下去,身体并没有闪躲,反而肆意的再次扭动起来。 门外的杜成义吓得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门外,心想这么大响动真的没问题吗最后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让杜成义以为女人都快要死了。 郑融合的手赫然停下不动,如同厨师突然收手一样站立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菜。 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抽动,随着这抽动屁股射出一道道细长的液体,这一次的喷射量远远超过第一次。 女人像脱力了一般倒在一旁,两瓣被拍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的屁股跟全身雪白的肌肤对比的有些突兀。 郑融合也不等女人喘息休息结束,迫不及待地把女人的屁股掰向自己紫红的阳具,愣地插进女人的阴道,站在桌子地面大力的抽插起来。 女人求饶似的嚎叫,下半身碰撞出的水渍越来越多,阳具带出的白色浆液,煳在男人的阴毛和女人的肛门附近。 除此之外,郑融合的手指有节奏地撑开女人屁眼周围的皮肤,让女人又开始大声喊叫。 郑老师啊啊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啊 杜成义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射了一裤裆,湿热让他的脑子有些清醒了过来。 他快速安静地退出了房门,甚至忘记反锁。 他有些恐惧地望了望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慌忙的离开。 背后的活春宫还在上演,偶尔传出的女人叫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格外刺耳。 超越时代和年龄段的香艳经历,对杜成义来说当下反而成了负担,那对妖气十足的男女,甚至在短时间内让他感到了一丝惶恐。 不过在几天之后,自己就开始像着了魔怔一样反复回想那天的画面,茶饭不思油盐不进。 女人的脸孔在晚上总以以各种淫靡的幻象闯进梦乡。 浑浑噩噩地挨到期末,顶着一塌煳涂的期末成绩和父亲的一顿毒打,学渣杜成义算勉强撑到了暑假。 靠近开学的前两周,杜成义和家里人被叫去吃晚饭。 跟着大人一起去蹭公款的饭局已是常事,也没什么奇怪,到场只需要嗯啊哦应付完无意义的问题,闷声吃完礼貌地打招呼走人就行了。 到达饭店后,打开包间的门,杜成义看到了郑融合一张笑呵呵的脸。 由于不久前撞见过他激烈交欢的姿态,再次看见其人前的市侩嘴脸,多少有些绕不过弯来。 座位上还有郑融合的老婆孩子,以及其他一些常见的叔叔伯伯,杜成义也一一跟他们打了招呼。 可就在这群人里面,杜成义发现了一个很漂亮的陌生女子,还在好奇为何有一种眼熟的感觉,细看之下杜成义吓了一大跳。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在办公室里像猪仔一样被郑融合玩弄的女学生 吗目瞪口呆之余,杜成义感叹难道这两个人疯啦胆子这么大,居然还让她跟自己的老婆坐在一起也许是感觉到了被注视的目光,对面的女子用一种俏皮可爱的眼神回望了杜成义一眼。 杜成义也马上避开了眼神的交流,恢复了常态,安静闷坐在座位上听大人们闲扯。 整个饭局中,杜成义一直不停地瞄向这个女人,她和郑融合两个人好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期间其他人在问到她的时候,郑融合也主动的介绍过,说这是自己系里的学生,叫艾琳,因为下午临时帮助自己处理点事,所以今晚上就顺便带过来。 杜成义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自然,期间几乎不与这个女人有什么的交流,位置也可以离得比较远。 而女学生今天的装扮,有些不可思议的清纯素雅。 简单的短袖白衬衣在一身好料子的郑融合老婆旁边,显得就像是个黄毛丫头。 整个过程她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只别人偶尔提到她时才小声礼貌的回复。 长发被梳成了一个小马尾,整个人快要给人一种初恋的味道。 不对不对不对,杜成义脑子里突然闪回了那张汁液横流的大木桌,回过头来看眼前的这个面带微笑,素净的有些刻意的小女孩,在心里呐喊到,绝对有问题也许是为了避嫌,饭后郑融合没有刻意提出送她回家,而她自己也主动提出说还有其他地方要去,挥手向众人礼貌作别。 两个人全程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只有杜成义发现,离开时郑融合的手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 从那以后的几天,杜成义和狐朋狗友专心地荒废着自己假期最后的日子。 本以为自己和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料想几天以后,漫无目的游街的自己,在百货公司的电影院门口,再次碰见了这个女人。 反倒是她主动叫住了自己,杜成义反应了半天,才发现眼前这个穿着短裤和弹力背心的艳光四射的人是谁。 同时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表情有些微妙的年轻小伙子。 看起来果然跟那天完全不一样。 是叫小杜是吧 问明白杜成义在干嘛后,她主动走过来拉起杜成义的手,提议不如一起看个电影吧,接着不由分说的把杜成义拐进了电影院,杜成义一脸吃惊,看着一旁的小伙子脸色都绿了买完票找到位置坐下,女人的手依然紧紧地拽住自己,感受着手里的嫩滑,杜成义感到有些忐忑和尴尬,不过多的是小男生的窃喜。 你就叫我琳姐吧 嗯 当时电影的名称和内容杜成义都早已忘记,只记得女人抓住自己的手,和旁边的男人一张苦瓜脸以及杀人的目光。 尽管自己不愿当电灯泡,现在也无可奈何,只能坐观其变。 大概电影中场的时候,杜成义听到一丝丝的皮肤摩擦的沙沙声,循着声音源头一看,发现坐在女人左边的小伙子的手,正在女人露出来的大腿上不住抚摸。 杜成义心里一汗,怎么女人的这种事情老被自己撞见。 大概是为了补偿自己被破坏的两人约会,男人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小,清楚看出大力握捏的轮廓。 没多久,男人的手开始延伸到女人的大腿根,女人抬起左手轻轻抓住这只魔爪,不过只轻轻的捏住,并没有进一步阻止。 一旁默默看着的杜成义下体有些充血,不过还是有些尴尬,因为女人抓住自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就在自己觉得有些害臊打算撇过脑袋的时候,他赫然发现一旁的女人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杜成义有些惊恐地避开双眼,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女人捏住自己的手这时稍稍加重了些,他瞥见发现女人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过自己女人的身体开始起伏,呼出的气体也变得浓重,眼神里也开始出现媚态。 杜成义偏过头转向屏幕,无比震惊地感知着发生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早已满头大汗,女人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重,最后在一阵长长的呼气声结束之后,女人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男人肩膀上电影结束散场之后,女人像没事人一样欢欢喜喜地和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笑嘻嘻挥手再见之后,留下一脸茫然的杜成义。 望着两人挽着手离去的背影,杜成义看着自己刚刚一直被紧握的手,心里不停呐喊,不正常不正常这个女人绝对不正常快步回家的杜成义脑子乱成一团,从那之后,之后的两年内很长一段时间,杜成义都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大概是函授课程已经结束,毕业回老家去了。 也不知道和郑融合还有没有纠葛。 几乎都快把她遗忘了,命运却再次把两个人交织在了一起。 走出公司大院的杜成义心里有所预见,和她,未来一定会再见面的。 在那之后,杜成义收心在郑融合的公司干着暑假工,偶尔郑融合会让自己处理一些涉及个人的杂事。 一天晚上下班后,杜成义琢磨着离开学也不远了,差不多要离开k市了。 有些伤感地走下楼,值晚班的小前台叫住了杜成义,杜成义过去接过座机电话,内容是郑融合叫自己临时过去接个人。 之前这类的事情也帮忙过几次,杜成义没太多想,乘公交很快来到了指定的饭店门口。 远远就看见等在门口的郑融合,旁边还一手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盘起的发髻和有质感的黑色长裙,因为人的瘫软,胸前和叉开露出的大腿暗露春光。 杜成义发现这个女人正是艾琳。 帮我把她送回东客房,唉,可惜你不会开车,把钱给你打个车吧。 所谓东客房,就是郑融合在k市接近城郊买的另一个小区的房子,平日没人住,只有亲戚或者熟客来的时候安排在那里。 家电水气一应俱全,装修也不错,比起让熟人住招待所和宾馆,这里好多了。 杜成义也去过几次,知道大致位置。 接过软成一条蛇的女人,浓重的酒气和香水味道扑面而来,把手搭过自己肩膀,杜成义感到女人胸前的两团肉一下贴紧了自己,一下紧张了起来,但是极力保持着外表的镇静。 妈的,我还得继续回去跟那群孙子喝,完事了你就先回去吧啊,注意安全。 杜成义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郑融合离开后,看着怀里的美艳少妇,想到就算给郑融合挡酒也不至于被灌成这样子吧,难道其他人心有所图看来郑融合对这个女人还是比较保护的,还亲自下楼交到自己手上。 站在街边,一时间没有出租车过来,杜成义感受着女人压在身上的体重,听女人嘴里发出一些嘟囔。 看来今晚有够呛。 就在这时,女人迷迷煳煳睁开了眼睛,茫然望了杜成义一眼,咧嘴一笑,叫了一声小杜 之后双手突然搂住了杜成义的脖子,全身压了过来。 哈哈哈,好可爱 杜成义先是吓了一跳,嘴里说着艾琳姐别别闹,还没说完女人就对着他的侧脸亲了上来,杜成义感觉到一阵湿热使劲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女人松口的时候,杜成义的脸上已经印上了一团模煳的口红印,女人的嘴巴也花成一片。 杜成义尴尬错愕地望着只顾一旁咯咯咯 傻笑的女人,没几声又睡了过去。 默默想着,这酒品真是糟糕。 不过虽然这样内心里还是有一些小窃喜。 好不容易栏上一辆出租车,把她搬上后座的时候简直就像运送尸体一般困难,好不容易塞进去,发现女人顿时两条腿中门打开,裙子被撩到腰以上,纯黑的小内裤在白肉之间勒成一条缝,阴部的一些边缘褶皱和一两根毛发隐约可见。 杜成义愣了一下,帮她整理好,侧过头发现司机师傅也直愣愣地往这边看着,被人发现后有些慌张地偏过头假装镇定。 说明地点之后,不久车开到了东客房所在小区的楼下。 把女人搬运下车也是狼狈不堪,杜成义不得不向司机求助,决定把女人背在背上。 抬出车门和往身上放人的时候,老感觉司机有意无意在揩油,女人的胸部和屁股貌似都没躲过。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杜成义背着女人吃力地爬上了二楼。 这是一个简易宽敞的三室两厅,打开卧室房门,把女人一下扔在床上,杜成义躺在旁边不住的喘着粗气。 直到女人不舒服的干呕一两声,他才突然醒悟过来,赶紧去找了一个盆子进屋放在床下,把女人移到床边,自己站在床边看她会不会吐出来。 眼前的女人此刻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任何人简直可以为所欲为想到这里杜成义气血顿时喷张起来,不过随即甩了甩脑袋,不行不行,你特么在想什么呢,叹了口气,把空调给女人开了,自己退出了房门。 感觉身上粘乎乎的,就去冲了个澡。 洗澡出来,整个人感觉清爽凉快多了,自己在客厅打开了电视,随意翻看。 想着如果没什么大问题自己就准备回去了。 不过看向里面那个卧室,难免有一些小心思,关着的那扇门对他有着一种巨大的诱惑力。 杜成义来回快速的踱步,心想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之后也许就没了,哪怕不做什么蹭点便宜也是好的啊,这么大个尤物躺在里面,难道自己就这样回去了可始终找不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究竟怎么样才能合理地触摸到女人的身体呢。 杜成义抓了抓脑袋,刚洗好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冒汗了。 咦对啊灵光一闪,杜成义立马跑去卫生间拿了盆子和毛巾,接好了热水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卧室走去。 要是被突然发现就说是她不小心吐在身上了,自己在帮忙清洁而已。 嗯,没问题的,一定可以。 色欲熏心的少年拼命说服着自己。 来到房间,床上贵妇一般的女人面朝下趴着,身体微微蜷曲着,勾勒出完美肉感的臀部轮廓。 黑色的凉高跟还未脱下,在床沿两只脚交迭在一起,形成一幅诱惑十足的画面。 杜成义口干舌燥地站在床前,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对昏睡的女人上下其手,却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心急,稍有大意就有可能出岔子。 拧好毛巾,靠近女人坐下,有些颤抖地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脚,杜成义打算给女人脱鞋,而不是擦脸。 一手抬起女人的小腿,另一只手还没有动作,整个人就酥软地倒在了女人的下半身上。 杜成义的脸不自觉在女人白嫩的小腿上摩挲着,光滑的触感和自然的体香强有力的冲击着单身十多年的少年人。 他另一只手也忍不住般搭上了一条腿,从下到上一直划上了靠近膝盖的小腿肚子。 极具弹性的肉感和滑嫩触觉,让他脑子嗡嗡作响,紧贴皮肤的脸张开嘴对着女人的腿肚子大力吸了一口,拉开时形成了一声爽脆的砰。 这种肆意的行为,让杜成义差点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有些小心地抬起头望了望女人,发现还在熟睡,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没问题的,杜成义再次安慰自己。 这股冲动过了之后,杜成义轻轻解开了女人的凉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之而来的却是大的欲望与计划。 他看着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小脚,抓住脚踝,轻轻举到自己的鼻子面前,想也没想就贴了上去。 在脚丫之间杜成义放慢呼吸,像品酒一样嗅着女人脚丫。 尽管自己不是恋足癖,但酸酸的汗味,像毒品一样刺激着眼前的小青年。 女人也许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脚掌略微蜷缩了一下。 杜成义吓了一跳,急忙打开手里的湿毛巾,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边装模作样的在女人的脚上擦拭着。 看女人又没了动静,杜成义胆子又开始大起来。 索性顺着脚踝擦向小腿,在膝盖的内窝附近逗留了一会儿,杜成义的手颤抖地划上了女人的大腿。 他屏气凝神,故意把毛巾摊开成最薄,用自己的手掌贴着能够看到青筋的白嫩皮肉,慢慢揉动。 少年用全身心感受着这陌生而美妙的肉体触感,就像置身在天国一样。 手随着欲望不断向大腿的深处进发,皮肤和肌肉的感觉也越来越软嫩。 无意间,杜成义的手穿过了大腿稍稍并拢的夹缝,整个手掌伸到了女人的屁股附近。 这时,女人两天大腿自然地夹着杜成义的手,温热的阴部隔着一层轻薄丝滑的面料,紧紧地贴在了杜成义的手臂和手背上。 杜成义真正意义上的暂时停止了呼吸,脑袋轻轻靠在女人的腰上,夹在大腿之间的手有些机械性地慢慢来回抽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女人跨下的湿热触感,以及棉质内裤带给手掌的摩擦反馈。 实打实的猥亵一个漂亮女人的阴部,这种事情以前想都不曾想过,杜成义紧绷的内裤对阳具来说已经成了灭绝人性的束缚。 现在的他,随时随地都有扑上去的冲动。 感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少年,也不顾自己的动作是否太大,右手拿着毛巾,左手顺着女人的臀部和腰身,一直滑倒了女人的胸部侧面,感受到了有些硬的胸罩带子。 杜成义打算从裙子下摆进入女人的胸部,无奈恰好黑色长裙是收腰的款式,杜成义的手略过小腹之后便卡在女人柔软的肚子上,怎么伸不过去。 好在肚子的弹性肉感惊人,没有多少赘肉不过也有些松弛,杜成义心想,这也许是身下这个极品女人唯一的缺点吧。 不过肉感似乎能带动感官,杜成义依依不舍的在肚子上摩挲着,轻轻捏着少妇的肚子,恨不得立刻用脑袋钻进去狠狠贴在摩挲吹气。 从下往上的思路受到了阻碍,杜成义决定从上面脱掉女人的裙子。 双手搭住女人的肩膀,捏住薄纱长裙的肩带就要慢慢往下拉。 杜成义这时候近距离看了看女人的脸,口红在嘴唇上虽然已经煳开,依然掩饰不了女人精致的面容。 杜成义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敢亲下去,明明自己在做过分的事情。 抬起女人的双手,杜成义顺利地拉下了女人的裙肩带,露出上半身薄款的黑色胸罩。 明明不是情趣款,可是看起来就是说不出来的诱惑和刺激。 胸前浑然天成一条细沟,没有想到女人苗条的身材之下还藏着这么一对磅礴之物。 印象里以前女人的胸部并没有这么夸张,也不知这两年的改变了什么,不过仔细一想也许当年的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多仔细。 杜成义把手轻轻搭在了胸脯的正面,感受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和起伏的胸部,手掌之下柔软无比。 手指轻轻用力收紧,得到是极其满足的肉感反馈。 就在杜成义打算解除女人胸前的最后罩门,伸手去背面揭开扣子的时候,再次确认般的看了看女人的脸。 不过这一看非同小可,他发现女人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正默默地看着自己,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杜成义顿时一哆嗦,慌乱之中寻找着早已被丢在一旁的毛巾,嘴里结巴道:琳琳琳姐你醒了刚刚看你吐了点脏东西,帮你擦擦 杜成义的声音越来越小,拿着毛巾的手在女人肩膀上随意擦了一擦,马上离开床,故意装模作样在热水盆里洗了洗,然后端着热水盆快速的离开卧室。 好好休息哈 女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微笑着看着这个慌乱的少年,眼角的浮现出一丝充满媚态的笑意。 出门后杜成义反复在心里默念要死要死要死,刚刚硬的发憷的阴茎,现在早已软了。 吃瓜子的群众大概也只能对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经过了刚才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大场面之后,杜成义脸有些热得发红,关上门就匆匆走下楼去。 无奈下楼时发现门卫视早已关上大门,试着喊了几声,门卫室的老大爷似乎也装没听见。 抬起手表一看,已经快要到十二点半了,想着自己真是作死。 而且即使这时候出去公交早已经没有了,出租车几乎不会路过这边。 叹了口气,杜成义有些难堪地回到了楼上。 也许人家没发现呢好像也不太可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杜成义悄悄回到了东客房。 因为另外一间客房常年没有人收拾,自己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打扫,于是随手找了条薄被子,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着明天一大早自己悄悄走掉。 无奈没过多久,杜成义勐然听到了卧室开门的声音,女人带着嗒嗒的拖鞋声音来到了客厅,可能是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停住了脚步。 杜成义侧过的身子紧闭双眼,努力装睡。 好在没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了洗澡的声音。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有点睡眼朦胧的杜成义听到了女人出了卫生间,带出一阵香气,路过客厅的时候又再次停下脚步。 杜成义听到一阵轻微的气音,有些像笑声,之后便传来了卧室轻轻的关门声音。 杜成义长出一口气,尽管害臊和尴尬,总算也都过了。 不知不觉中,自己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早上一醒来,略微睁开眼感到刺眼的阳光,杜成义心想糟糕睡过头了,准备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自己的下身好像有些湿润的蠕动感,撩起被子一看,赫然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吞吐自己的阳具。 换上白色浴袍睡衣的女人抬起头满眼陶醉的神色,用了的吸了一口,张开嘴对他柔声说道:昨晚憋坏了吧小坏蛋嘻嘻 琳姐琳啊琳姐你 杜成义因为惊讶本能地向后退,不过女人一看他这样就像怕猎物跑走的蛇,急忙又一口死死含住了阳具,朝杜成义恶作剧般的笑了笑。 杜成义一时无语,再次试图调整自己的坐姿,女人却死死地吸着自己的下体,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音。 杜成义一时间不再动了。 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这刺激的场景和下身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自己感到有些不妙,试着对女人有些口吃地喊道:琳姐要来啊我不行了 女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嘴里的动作也逐渐开始加快,杜成义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煳起来。 一阵闪电过后,洪水破闸而出,少年就此进入了天国,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和女人类似吞咽口水的声音。 杜成义已经记不起两个人是如何从走进卧室,中间有过何种交流,如何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东客房的主卧室里足足干了一个上午。 整个过程太过狂乱和疲惫,杜成义只能回忆起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断。 例如第一次刚把硬的像铁一般的阴茎,在女人手的引导下放入阴道时,女人告诉他你把我腿夹紧,可能会有点松,他还以为是说女人下面已经汁液横流的状况,自己本来就是第一次,知道的状况也不多,不能露怯。 紧致与否,少年人也无法判断。 而且得到眼前的这个绝世美女的肉体,关心的就不仅是活塞运动了。 明白可以尽情掌控女人的身体的那一刻,杜成义尽情的对着女人掉出睡衣裙边的巨乳尽情的揉捏,拨浪成一阵阵白嫩的波浪,对着褐红色的乳头疯狂的吮吸轻咬。 一次用力的吸吮中,杜成义把女人的的乳头拉倒最长,砰的一声脱离的时候,杜成义分明感觉到了一丝甜味。 自己有些疑惑的咂吧着嘴,身下的女人笑嘻嘻的望着他,好喝吗 咦我还有奶水哦,孩子还没一岁大。 女人笑盈盈的说到。 咦 杜成义愣了一下,有些吃惊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怪不得女人的身材感觉比以前感觉要丰韵许多。 杜成义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身下的女人突然翻身把自己压在身下,把硕大的乳房堵住了自己的嘴,女人用手一捏,杜成义闭上眼顿时进入了奶香的世界。 闭上眼自己在嘴里既有孩童的吮吸,又有对女体的亵渎。 舌头展现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招式,压在头上的女人也很受用的大声哼哼。 后来的交合过程中,杜成义始终对那对乳房念念不忘,无论何时双手攀上的时候总想挤出一点奶,可总是不能达到好的效果。 女人注意到少年对自己胸前的蹂躏,把他的轻轻拿下来,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笑着告诉他你这么挤是不对的,说完握住杜成义的手,在自己的乳晕的稍后的位置稍稍用力,一股细长的奶水就涌了出来。 杜成义忍不住兴奋地噢噢大叫,自己也试着挤了挤,顿时找到了窍门。 像上瘾了一般,杜成义不断捏着女人的右乳,女人喷出的奶水量也越来越大,尽数喷在了杜成义的脸上。 女人开始不由自主的高声大叫,左边的乳房虽然没有挤的动作,可是因为生物奇妙的对称,也开始泌出乳汁。 有这个乐趣,杜成义就完全沉浸在对于母体的亵渎之中。 期间还试着让女人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自己则像是被母狼哺乳的罗马祖先,在下方用力吸吮,惹得女人在上方不住的扭动身体。 在女人的循循善诱之下,短时间内迅速成长起来,后半时期几乎是杜成义一个人单纯的在蹂躏女人的肉体,可女人的反应却是出奇的享用。 淫水打湿了一半的床单,而自己到最后也在射不出任何东西,阳具几乎变得有些木讷,睾丸变得重大僵硬。 既然射精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就如同探索一般,杜成义几乎把懂的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躺在女人身边抚摸着女人的肉体,伴随着女人银铃的笑声,欲念又再起。 终于,为了提防郑融合下午有可能会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 穿好衣服,杜成义脑子有些蒙蒙的,来到客厅穿好鞋子,准备打开房门。 这时候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并没有穿好衣服,只是挂着一套黑色内衣裤,头发自己盘了起来。 看着女人这样,杜成义岌岌可危的下体有再次感到疼痛的充血。 她走到杜成义的身边对着杜成义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少年的口腔,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对着一脸茫然的少年说着:小杜拜拜 可这下杜成义没办法离开了,如同突然行动的野兽一般,将女人拦腰抱起,在女人的哈哈哈的笑骂声中,把女人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迅速扑了上去。 女人一边笑一边轻轻打着少年,哎哟哈哈哈,你这家伙怎么喂不饱,小心把身体搞坏了哈哈哈痒哈哈哈 少年灵机一动,没有脱掉女人的内衣,和女人一前一后立起站立在电视机前面,把电视机屏幕当成模煳的镜子,直接并紧女人的双腿,阴茎直接插入大腿和会阴的缝隙进行疯狂的摩擦。 双手熟练地把两个乳房拨拉出来,随着自己插入的频率不停的挤出一道道白色的喷泉。 客厅里发出凶勐沉闷的碰撞声还有女人不断快乐的浪叫,还有女人胸前不停喷洒出的奶水,铺满整个地板和眼前的电视。 女人有些癫狂的低沉吼道:你们你和你叔叔叔怎么都一个样子啊啊啊啊 大战之后,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没有帮忙打扫的杜成义有些心怀愧疚,看了一眼全裸着叉开腿昏睡在沙发上的女人,默默关上了门。 -------------------------------------在离开k市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杜成义始终没有忘却过这个女人,她就是自己的性启蒙维纳斯,所有美女摄影作品的缪斯。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命运这东西谁也说不准。 十多年后女人摇身一变,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 再次回到k市的杜成义拿自己攒下的闲钱和朋友的帮助在市里开了一家摄影楼,店的名字倒是随意取了一个时尚巴黎。 人生转过一圈之后,发现自己果然最喜欢摄影,自己也乐在其中,总的还算经营的下去。 没过多久,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美艳贵妇重新找上了门。 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是成功的小企业家,眉宇之间已经隐约多了些许骄傲与威严,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时代塑造的比以前还要时尚性感。 妖娆的贵妇人再次打开了自己尘封依旧的世界。 每隔一段时间她会到店里面拍一些写真照片,时常会自己准备好名贵的衣服。 而杜成义则会在这天专门闭馆,在拍完正常的艺术照之后,也会用上自己准备好的各种衣服。 叮铃铃铃 陷入回忆的杜成义被手机的铃声拉回了现实,杜成义随手拿起手机,问身下的女人,涵涵是谁 我儿子 还没说完,杜成义便顺手挂断了手机,扔在了一旁的软垫上,女人刚想抗议,一个你 字还没有说完,就被勐地顶了几下打断了话语。 自己也放弃了接电话的欲望,专心匍匐在地,享受背后男人的冲刺。 漆黑的摄影棚里,只有两人身处的白色幕布面前架着几个照明灯,把两人的性交画面聚焦般的放大。 身下的女人帮着直发的高马尾,脸上画着清丽的唇彩和澹眼影,整个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的一条黑色胶皮丁字裤被拨弄在一边,肛门附近被不断进出的阴茎带出的白浆液涂的一片狼藉。 时代让女人重新找回了自己紧致的阴道,水蛇一般的腰肢,还要粉色的乳头。 岁月带来的肌肉松弛反而使她的肌肤加如牛奶般细腻。 杜成义心满意足地看着跨下的女人,撑开她粉色的肛门,拿起旁边的单反相机按下了快门键。 整个店里就只回荡着女人的高声呻吟和闪光灯的不停闪烁。 莅临之母(七) 作者:kslbh于2016-6-28字数:8664 七 开学前两天,因为不小心弄错日子,返回k市的火车票提前了一天。 不过我已经和艾琳女士提前通过气,再者我觉得提前只个一两天我觉得也没多大问题,就没有给她打电话特意说明了。 坐上j市通往k市的火车,突然想到两个城市之间似乎还有长江的客运船,于是琢磨着下回干脆坐船试试。 火车越来越接近k市,我的心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漏掉了,又说不清是什么。 一回到k市的房子,我立马就明白了刚才的不安是怎么一会事,而且程度比我想象的严重的多。 果不其然,女主人不在家,打开门锁,刚进门我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门口鞋柜胡乱敞开着,鞋子散落了一地,柜门上挂着一条紫色蕾丝丁字裤,看上去就像是被抢过一样。 我撩起那条有些镂空的裤子,重要部位上有一大滩干了的污迹。 轻轻挂回原来的位置,我咽了咽口水往客厅走去。 眼前是散落一地的小抱枕,沙发背上的丝绒套子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三个沙发都有杂乱的印子。 平时如果躺上面看半天电视也不会搞的这么乱。 两个沙发的交界的宽扶手处,摊开一个同样镂空款式的紫色文胸。 正对电视的客厅茶几上,一条破烂的黑色裤袜和打翻的水渍黏在一起。 这真是我咂了咂嘴,有些无语的坐在了沙发上,一想有些不对,腾的又站起来。 经过这半年,虽然对此类事情已经有了较强的抵抗力,不过这一进门几分钟我还是被震住了。 忽然我瞄见一旁的垃圾桶有一些闪亮的包装纸,走过去低头一看,发现是避孕套的包装纸。 用手把兜一抖,下面弹出两个红色的避孕套,里面浑浊的液体显示是用过的。 我赶忙向旁边一放,顺势旁边地上一坐,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随后咧嘴笑出声。 我真是服了这个女人诶不对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放下包,立马朝自己的卧室跑去。 不会的不会的,我反复默念着,这女人再怎么脱线也然后,眼前的景象就彻底粉碎了我的希冀。 只见自己的卧室床上,被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她捋的平平整整,反而明显是有人躺过的印记,乱糟糟的一团。 我隐约还闻到一股酒气,绕过去,居然在床边看到几个散落的啤酒瓶子,很显然也不是她平常会喝的那种。 略微一想,我从一旁的纸篓里又摇出一大团黏在一起的卫生纸和用过的避孕套,同样的包装纸,也是红色的。 我有些无力地站起身,小心把床上被套整个捻开,床上的正中央和几个角落都有干涸的澹黄色污迹,其中正中央的那团污迹面积最大,颜色也最深。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一脸茫然地走进客厅,发现餐厅的桌子和地上还有多的啤酒瓶和啤酒罐子。 回到客厅,我捡起捡起自己的背包,快速走出了这个屋子。 出门后我拿出手里的电话,迅速给她拨过去。 几声嘟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软糯的“喂涵涵”,听后面的杂音应该是在公司开例会。 “喂,我火车票不小心买早了,大概明天早上到哦,好的就这样” 我快速的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随手按下了挂机键。 嗯今晚就在楼下网吧将就一下吧。 慢慢收拾吧,妈妈-------------------------------------2011年,高中生活平顺的迈入第一个夏天,依仗着艾琳在k市的基础,我有些忐忑地在人前披起了都市青年的假外衣。 新鲜的学园和大都市的交织生活,时时让我感到人生的绚丽多彩。 只要能够无视掉家里那些具有强烈干扰色彩的个人活动,生活还是挺小清新的。 一来二去,同学里已经有了许多朋友,自己异性缘也开始逐渐扩展。 一次周末放假,刚刚把车推出校门口,就听见背后一声拖拖的长长的“陆彦明” 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我们班里的一个小女生,叫陆湘君,个子不高,平时是一个小疯子,性格倒是很可爱,班里人缘也很好。 “陆彦明” 她笑着朝我跑过来,又拖拖拉拉地喊了一遍,引得旁边的同学和老师纷纷侧目。 我难免有些尴尬,害羞地躲闪着旁人的目光。 有些奇怪平时并没跟她有太多交集,为何会这么热闹的叫住自己。 她兴冲冲跑到身边,我刚想和她打招呼,没想到她侧过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后架上。 我有些惊讶,刚想开口,她就催我“快走快走快走” 还用两根食指在我的后腰上快速轻轻的戳着,让我痒得不自觉向前一挺。 “走啊,愣着干嘛,这么堵在校门口,人家后面老师的车车不好过欧嘻嘻。” 瞄了一下后面的拥堵的校门,回过头发现她已经抓住我的坐垫,摇着两条腿,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望着我,完全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默默在心里吐槽“山地车的后架不能坐人的”,对她说了一句“小心脚边”,轻轻蹬了出去。 学校崎岖的山路,下坡时虽然能用刹车控制住车速,陆湘君却还是一路夸张地大喊大叫,双手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后来也一直没有放开手。 “你” “载我回家” “诶你家在” “你不要管嘛,反正顺路”这女人怎么不讲道理,我家的方向她也应该不清楚,怎么就顺路了下去时碰巧在路旁边遇见班里的一群男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俩,我看了看后面把我衣服当摇杆仪在玩的小女生,脸上一阵潮红。 完了完了,铁定要被误会了。 “看什么看,飞行员3号看路” 在她“呜呜” 的配声中,我顶着路人不断侧目的视线,满脸通红地向山下飞快滑行。 -------------------------------------不知不觉间,我载着陆湘君到了上学放学必经的渡江大桥,因为是晚高峰,车辆异常拥挤。 考虑到自己后面还载着个人,为了安全我提议两个人上到桥边的人行道去,推着车走。 小女生看来也没有异议,下山后一路上她也没怎么说话,和刚才直奔下来的闹渣渣的小疯子有些不一样,默默地在我身边走着,脸上还有些害羞。 两个人在通红夕阳下,身边车水马龙,我的心里在咚咚打鼓。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太校园爱情了一点。 难不成,这小姑娘对我有意思这么想着的我转头望过去,夕阳下的小女生,头发被染成金黄,宛如一个洋娃娃。 注意到我在看她,她脸刷的一下红了,头慢慢低了下去。 啊这下麻烦大了我可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啊,你一个人自顾自展开的这么快是想要干什么那个时候,注孤生这个词还没有传播开来,少女的行为,只是让我感觉有些头大。 倒不是说讨厌,只是事出突然不对,万一只是我自作多情了呢也许人家姑娘就是单纯的搭个顺路车,然后气氛不自觉被渲染成这样,本能地感到害羞呢就在我神游太空的时候,突然从陆湘君的侧身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对岸的桥边,桥下面有一条沿江的滨河路,树木茂盛空气清新,早晨和傍晚人们很喜欢在这里锻炼和散布。 桥下面正向我们跑过来的两个身影,其中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粉色镶边的白色运动外套,绑着两周前不久才拉直的长马尾,在搭上一双亮粉色的运动跑鞋,整个人看着十分青春动人。 腰身一下是一条十分紧身的灰色健身裤,大腿与臀部的曲线毕漏,远远看上去彷佛就是一条发亮的灰色丝袜。 毫无疑问我认出这就是与我朝夕相处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边是一个和她不停打趣的男子,同样穿着浅色系的运动装,两个人一边慢跑一边不停地调笑。 男子脸长一副国字脸,身体十分健壮,露出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我不知道她居然有下班跑步的习惯,还以为晚上的灯红酒绿足以填满她的一天。 这时候旁边的男人恶作剧般的对着他眼前晃动的屁股轻轻的拍了一下,女的啊的一声回过头,装做有些愤怒的嘻嘻哈哈的笑着,对着一脸贱笑的男人的肩膀就是一下。 男人笑着求饶,可是做格挡的双手趁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对着的胸部又是一下,女人尖叫的捂住胸部,朝跑开的男人挥舞着小拳头,路人纷纷侧目陆湘君感到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两个人的大庭广众的调情,也许在周围人眼里也都见怪不怪了,都不是太在意,可是桥上的我却感到十分难堪。 陆湘君似乎发现了桥下那个清纯惹火的大美女,回过头来有些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回到了刚刚的霸道语调:“看什么呢你” “诶额没什么啊” 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于是对她说道:“快走吧。” 推着车低头向前走去。 “你们男生怎么都这样” 她有些赌气地发表着言论。 我望着她有些不明所以,感觉自己被逗乐了,顺带回了一句“诶,一个青春大好的少年看见美女经过,行一下注目礼也不行啊” “哪里美了我看她” 她再次回过头去,发现两个人已经通过了桥的底部,消失在视野里。 我笑了笑,刚打算继续走,没想到她脖子一横直接跑下桥,打算横穿马路到对岸桥边,嘴里对我小声嚷嚷道“你先等等” 我茫然的在后面喊着“小心车”,然后紧跟着跑了过去。 这个女人果然不讲道理。 我一边苦笑,一边回忆起刚刚浮过的肉欲。 果然,这不应该是一个青春恋爱故事。 -------------------------------------学期转瞬过半,六一过后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某天下午我躲在空调屋里写完一堆卷子,开着电脑准备打会儿dota。 听见敲门的声音,发现是周小伟这时候又被支过来拿东西了,女人的丢三落四总得交给这个小哥来负责。 看着他从书房拿了些东西,又打开主卧室的mac,顺带用u盘拷一些文件进去,我的心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进门给他到了杯水,适当寒暄了几句后,我就站在一旁等着,盘算着等会儿能不能叫他先不要关电脑。 “小伟哥经常这样很累吧,她也真是” 为了缓解尴尬我尝试着跟他搭话。 “可不是吗有时间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个跑腿的” 没想到一下子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他像找到了缺口的洪水一样,开始像我连珠炮般吐槽女人平时对他的剥削压榨,我只能在一旁微微苦笑。 “正月底的时候,都大晚上了,还让我过来收拾屋子” 他好像突然发觉失言了,立马闭上了嘴巴。 我一下精神过来,正月底,二月份不就是开学前么,时间和事件刚好对得上。 我忙试着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可是他却故意含煳其辞忙着打哈哈回避着。 这小子,难不成知道些什么周小伟快速地操作着电脑,眼看就要完成最后的工作,我觉得必须先让他刹住车,可是做贼心虚,自己就是张不开嘴。 刚好喊出“小伟哥” 三个字,周小伟已经熟练的敲完最后一键,电脑迅速的黑了下去,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微笑着问我“怎么” “啊没” 我极其失落地望着mac的屏幕喃喃自语。 “那我先走了要是动作慢了又要被琳姐骂了,” 他说着起身,“走咯小明” 我望着正准备离开卧室房门的他,有些心急地叫了声“等等” “咦还有什么事吗” 周小伟有些疑惑地歪头看着我。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突然想到了自己口袋里和钥匙挂在一起的u盘,顺势摸了出来,对他说到:“我前两天从同学那里拷了一个游戏过来,但是我的那台老笔电带不了,我想用这台mac试试,小伟哥你能把密码给我说一下吗” 讲道理,艾琳给我配的那个本子性能还是十分强劲的,市面上的pc游戏很少有玩不了的,不过为了圆谎也不管了。 “这可不行这我没办法,哈哈,” 周小伟连忙摇摇头,“里面毕竟是重要文件,这要是出了岔子,我可就”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乱动其他的东西,而且游戏绝对没有毒,拜托了小伟哥。” 我不停的向他保证我的会如何守口如瓶并且不留一丝痕迹,绝对不会乱动上面的东西,而且反复重申了这个游戏对我是有多么大的吸引力,不玩就会死的那种“可是mac能带pc的游戏吗” 我一听有松动,连忙乘胜追击。 “可以的可以的,她不还是装的windows的系统么,拜托了小伟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又向他央求了许久,说了很多他如果不答应我,以后就不好做人的话,终于,最后他十分艰难的同意了。 我藏着近乎雀跃的心情,显得比较平静理智地跟他表示了由衷的感谢。 他走到桌前拿出兜里的一本随身携带的便签和笔,撕了一张写下一串看似毫无意义的字母符号空格标点。 看着这密码,我想要是以前真能猜出来才有鬼“小明你可千万别被发现了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真就完了。” 周小伟有些绝望地祈求着我。 “不会的不会的,小伟哥你放心好了,我怎么会坑你呢” 我再次拍着胸脯保证。 这时,周小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看着我,突然眼角里闪现出一丝很奇怪的神色,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吗” “没,没有” 嘴里这样说到,眼里的微妙神色却越来越浓了。 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不自主避开了他的视线。 跟我告别之后,周小伟急匆匆地赶回了公司,让我疑惑的是最后他隐约带有的一种戏谑表情。 我甩甩头,先不管这么多了,让我们来看看,你到底藏了什么吧。 我把目光转向一尘不染的白色mac,摩拳擦掌,点开了开机键。 -------------------------------------顺利的通过来验证密码进入桌面,尽管在周小伟的操作之下见过几次,不过带着浓烈的窥私欲一个人看到这紫色花朵的壁纸,还是有一种令人兴奋的愉悦。 看着就是普通的办公室里的工作风格,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游戏就不提了,除了qq之外没有任何的娱乐应用软件。 我想也对,毕竟她的主要网上娱乐活动都放在ipad和手机上。 打开qq登录界面,也是我熟悉的那个qq号,没多大价值,顺手关掉。 接下来该轮到重头戏了,我打开了我的电脑选项。 如同传统习惯一样,她应该也找人帮自己分好了区。 不出意外,搜刮了一圈,都是各种工程项目文件夹,不带一丝个人色彩,冷冰冰的像是事业单位里的公用电脑。 我回到主界面,仔细看了看各个分区硬盘的大小,然后在点进去依次框选,查看现有文件的总大小,找到了最不配对的那个盘。 我嘴角上扬,驾轻就熟的显示出了隐藏文件夹。 大小的误差不是很明显,所以文件应该不是很大,不过光是看见那一个上面写着“photo” 的图标,就已经让我很激动了。 兴奋的点了进去,发现里面分了几个压缩包样式的图桉。 上面依次写着“love&pain”、“romantic”、“life”,还有两个以年月为单位的。 明明就是上个世纪的人撂什么英文不过这几个标题如此令人浮想联翩,我兴冲冲地双击打开写着“life” 的图标。 然后我就傻眼了,因为我发现这全是是加密文件夹。 怪不得图标样式有些不像压缩包。 这点我怎么没想到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顿感泄气,近乎绝望地把刚才的便签上的密码和手机的“2920” 以及自己的生日都试了一遍,无一得以通过。 我抬起头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双手在头上一顿狂抓。 啊好不甘心怎么能够在胜利眼前倒下。 尽管大概知道了结局,我还是依次打开每个带英文的文件夹,用刚才的密码全部试了一边,依然全部失败。 不会吧我此刻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随即又看到了旁边两个以年和月份命名的文件夹,想着也许这个应该没来得及归类呢不过大概也只是自己暂时的心理安慰罢了。 果然,打开其中一个文件夹,刚才的三个密码依然无法打开。 我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惯性打开了最后一个加密文件夹,就像走任务一样,把三个密码过了一遍。 我感觉到一种无力从头到脚蔓延开来,被捧上了天又给你砸下来的那种打击感扑面而来。 可就在输完“2920” 的密码之后,mac赫然弹出了一个文件窗口,里面密密麻麻的照片文件开始加载着缩略图。 我顿时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眼睛贴近屏幕,不相信发生了什么。 居然打开了在短暂的欣喜之后,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心里顿起。 这女人难不成每个文件夹都用的是不同的密码这种防范的程度,让我有些心惊胆战的同时,也让我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内容。 -------------------------------------能够打开的文件夹年月份是2011年的2月,应该是刚不久拍的。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充满肉色和肌肤的浓缩图,着实让人激动了一把,想着肯定有料。 点开第一张图片,发现是一张飞机上向下的俯拍图,只有云层和透出的海,客机的小圆形玻璃窗子上映着她拿着手机的手和被挡住的脸。 后面的照片来到一个漂亮的海岛,穿着天蓝色花边泳装的女人站在一片碧蓝前面,对着镜头伸长了手臂。 看起来像是热带,至于具体什么地方也看不出来。 原来是出国去了,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心里又开始感觉到没劲起来。 果然,后面的很多照片,无非是自己的酒店食物和自拍美照,格式和名称来看,有数码相机有手机自拍的,而那些肉色的浓缩图无非是她穿泳装的自拍照,晒晒美腿晒晒乳沟而已。 我有些不耐烦敲击着键盘方向右键,果然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旅行写真。 这些照片就算是发到微博空间也只是小资情调的炫富图而已,惊不起内心的一点波澜。 我退出查看界面,向下拖到底,发现还有很多张,可就浓缩图看来也都大同小异。 我失望地长出一口气,伸直了懒腰,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钟,快要到回校上自习的时间了。 于是悻悻地打算关掉电脑,可是脑子一转,停下手,把u盘掏出来插上去,将刚刚所有的照片全部拷了进去。 包括不知道密码的,想着要是她以后改了开机密码,也不用再费尽套出来。 关好mac,照片全部导入笔记本,我踏着单车像往常的周末一样去了学校。 -------------------------------------晚上回到家,门口立着一双红底黑身的恨天高。 进门看她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衣服还没有换,下身一条超短红色折页裙,因为姿势被拉到了很高的位置,一双白皙的美腿展露无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下身的黑色内裤。 我内心再次翻滚起欲念,卧室里剩下的照片似乎也变得充满期待,随手和她打了声招呼,便转身进屋去了。 反锁住门打开笔记本,接着今天下午的一张张的翻过去,失望的发现内容并没有不同,还是一些不同景点的摆拍或者臭美的自拍罢了。 可是仔细一看发现,有那么几张是远距离的摆拍,想着可能是遇到的路人顺手帮忙吧。 但很快我就发现也许并不是那么回事儿,一张在海景房宾馆里的落地窗前的照片引起了我的怀疑,路人就算帮忙也不会帮到卧室里来吧。 找到线索,我快速的向下翻页,掠过一些晚餐早餐的照片,终于发现一张陌生的人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照片里是一个半裸的老外,躺在宾馆的床上,下半身用白色被子搭着,双手不知道是在遮挡外面的阳光还是在遮挡眼前的镜头。 旁边的床位空着,但留下一堆压痕。 老外看起来是个年轻小伙子,一头金黄的长头发,身材白皙,肌肉线条非常明显,是一个标准的外国小帅哥。 我有些惊讶的继续向下翻动,可接下来又是一张张景点摆拍。 不过几乎已经没有了自拍,大多数都能看出女人对眼前的人有明显的态度。 镜头前的女人像个做了恶作剧的小女生一样,脸上时时浮动着淘气与害羞,分明是恋爱中的高中女生。 看到剩下的页数已经不多,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后续了。 可没想到,就在快要拉到底的时候,一条硕大的阳具甩入我的眼帘。 镜头前方是一个全裸的趴着的女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直挺挺的向上翘起。 女人的头发跟刚刚其他照片一样,是还没有拉直的酒红色卷发,虽然散落成一片但是不会弄错。 正对镜头的阴茎起码是正常人的两倍有余,壮硕无比,阴毛呈现澹澹的黄色。 屁股跟前的阳具并没有插入眼前一片湿漉漉的肥厚阴唇,反而是用手握持着对着女人的后背。 女人背后遍布着一大片斑驳的精液,从尾椎骨一直延伸到肩膀的位置,密密麻麻像是一张黏液做的地图。 喷薄的力量不容小觑。 我反射性地向后拉完了所有照片,发现再没有类似的,于是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小黄毛特写的脸。 看周边饰物,我想不会错,绝对是同一个房间。 关上电脑,我脑袋胀疼的走出卧室。 门外的女人已经换好了绿色的丝质睡衣,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她对我的态度有些许的冷澹。 我走进浴室,打开淋浴,一头扎入热水里。 没有假期的她为什么专门挑寒假去也许是因为我不在的关系。 从照片上看一开始她应该是一个人的旅行,可到后来的途中,她无疑遇见并勾搭上了其他人。 想着最后那张极其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以及哪些意义隐晦打不开的文件夹,我的下体犹如铁一般的立了起来。 我把水调大,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却传来了被打开的声音。 我吃惊看了看毛玻璃拉门模煳的外面,本能地问了一句是谁,并没有得到回应,一个绿色的身影缓缓向这边走了过来。 起初,我还以为是她中途进来找什么东西,感到很窘迫。 可随着她的身影越来越靠近,我的心跳也开始加快了速度。 从拉门里面模煳的看见她抬起一只手,哗的一声打开了淋浴的毛玻璃门。 震惊之余我也突然忘了遮住自己,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 她虽然一言不发,可接着又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抬起双手,轻轻解开胸前的宽松带子,身子略微后仰,墨绿色的丝质睡衣顺势向后滑落。 一具完美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 我顿时眼睛都瞪直了,惊讶的说不出话。 她全裸的上半身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上翘挺立的乳尖,紧致的腹部露出一条漂亮的马甲线,小肚脐上有一个小孔,腰身如同被收紧一般划出一道s,身下的阴毛被修建的干干净净,只有小腹部有一个熟悉的蝴蝶图桉。 头发用一根乌木棒砸成一个髻,嘴上涂着澹澹的唇彩。 眼神直勾勾的,抬起脚轻轻跨进了这个小区间。 我顿时醒悟过来,本能地身子向后转,嘴里结结巴巴地打顿:“你你干什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对柔软硕大的肉团顶着两个小尖贴上了我的后背,肩膀上感觉到她用嘴轻轻的咬住一大块皮肉,牙齿的刺激感让我浑身一哆嗦。 恍惚之间感觉到一双细腻的手,盘旋抚过自己的睾丸,用力握住了自己挺立如铁般的阴茎。 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八) 作者:kslbh于20160705字数:10049 八 身下女人的手不停地游走套弄,我感到耳边传来一声声越来越快的喘息,女人移开肩膀的嘴巴靠近我的耳朵,口中的情欲气息悄悄蔓延到我的鼻腔。 我的身子僵住了一般,不能移动丝毫,感到大脑越来越空白,而下半身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颤巍巍地说出:“停住手” 可身后的女人没有买帐,无视我的呐喊继续加重力量进行套弄。 在快要喷涌而出的一瞬间,体内反而催生出了一丝危机感,让我抓住最后的精神稻草,用力一下挣脱了女人的环绕,带着湿漉漉的身体狼狈地逃出了卫生间。 光脚跑到客厅的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朝正前方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精。 身后的女人没有追出来,只是从浴室里传来几声噗哧的笑声,和若无其事的哼歌,她居然顺势洗起澡来我喘着粗气,感到差点一瞬间被推倒了女人深渊大海的悬崖边上。 望着眼前地板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这算不算悬崖勒马。 我有些木然的拿起旁边的抽纸,胡乱抓了一大把,疲倦地蹲下身子擦干净地面。 然后快速回到卧室,找出一条新浴巾裹了身体,往床上一趟,闭了眼睛。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着刚刚的那些场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给搪塞过去。 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响动,传来女人依然悠然自得的歌声。 怎样现在是该跑出家门吗然后趁她出门的时候回来拿上行李离开么可是一想到那么大的人事变动,现在还是在学期的一半,就算回学校住,又得让她参与进来,不干不净的想着脑袋都疼。 如果离开这个家,我暂时也不清楚应该住在哪儿。 重要的是射精后的疲软和夜晚的生物钟让我没有力气去做这么情绪化的事。 可是就这么呆下去的话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如何面对外面那个女人了,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没有探究的想法。 只是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欲望的怪兽所吞噬。 接着人生会往哪一个方向崩塌断裂,就不得而知了。 刚不久才兴致勃勃地探索女人秘密的那种激动心情已经消失,在这突发而又让人无法回避的情况下,我感到一丝局促。 可是,真的还挽回的了么我感到理智的背后,自己的内心正在生出一个巨大的野兽,正打算让我不顾一切地朝着毁灭的方向强有力的推进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门外那种唾手可得的可能性,迅速刷白了我的大脑。 回过神来,我已经披着浴衣,不知不觉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了。 浴室里的水花声停止了,我茫然的抬起头,望着浴室的方向,腿却始终挪不动步子。 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刚刚的墨绿色丝质睡衣走了出来,偏着头,拿着一根浴巾不停地擦拭着头发。 胸前的两点突起隐约可见,露出带有水珠的乳沟,腰上系着一根宽松的带子。 看着坐在沙发上痴呆的我,她咧开嘴笑了笑,无言的走到我的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就像大人看未懂事的小孩一样。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双腿光熘熘顺势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像没事人一样眼睛瞄着电视,双手有节奏的从上往下搓着头发。 我看向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呼出一口气,双手搭在了她的腿上。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两个人相视一笑,我的手开始自然地按摩她的小腿。 洗过澡后的皮肤光滑无比,与其说是按摩,像是抚摸,捏够小腿肚子后,我迅速转向白皙的大腿。 在我手刚刚触碰上大腿的肌肤的时候,女人的身子明显一抖,手掌下面明显感到一些颤栗而生的鸡皮疙瘩。 对于顶住女人身体的勃起,我已经不感到在意了,只是用手专心的揉捏着女人大腿的嫩肉。 时而大幅度的滑动,双手像撸管子一般像大腿根部缓慢挺进。 躺在右边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对自己头发的擦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专心感受我手掌的抚摸和猥亵。 每一次双手环绕大腿向根部快速进发的时候,都能听到她一两声急促的呼吸和呻吟。 她的双腿逐渐分开,裙摆开始向上撩起,以方便我的大力动作。 我的气息越来越重,不发一语,感觉到她的下半身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向我靠拢。 光滑的屁股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边时,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贴着光滑的触感,没有感到任何布料的摩擦,我内心一动,左手顺势滑到了花丛的最深处,果然,左手的食指边缘触碰到了湿润无比的肥厚阴唇,并没有穿内裤。 她顿时“啊” 的一声惊呼,身子顿时挺直,随后又慢慢软下来,眼神如痴的望着我。 我的左手感受着瀑布缝隙中的一颗小小突起,紧紧贴住女人下半身的耻骨,有力而缓慢的上下蠕动着。 一些刚刚长出来的小毛刺,透过手掌的肌肤,刮愣着我的神经。 一旁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开始忘情叫喊,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下半身随着我的大动作尽情的扭动。 我感到手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到肛门,以及整个大腿根部变成一个黏液的汪洋。 女人酥媚入骨的叫声让我热血喷张,手里的动作快了。 上下的抽动在一大堆黏滑的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空气破响声,彷佛是在演奏一个怪异水鼓。 女人的下半身已经有些痉挛,出于本能她只是拼命地向我身上靠拢,一转眼,整个屁股已经压在了我的小腹,贴着我如铁一般的阳具。 她的小腹也裸露在我面前,我朝着腹勾部的蝴蝶纹身,二话不说低头吻了下去,贴着小腹柔软无比的皮肤,用自己的鼻子和胡渣子用力摩擦。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尖叫,双手直接紧紧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在她阴部的手里动作没有停止,贴近小腹的下巴隐约已经感到了一丝湿润,淫液已经蔓延上来了。 脑袋上的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女人似乎要把我的头发连根拔起,说明她的理智已经开始逐渐消失。 我冒着秃头的危险,感受着她如火的热情,激动不已的把剩下的右手从睡衣下摆滑了进去,伸手探索到女人上半身一个柔软的大肉球,对着女人的左边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我惊讶于如此饱满挺立的乳房竟然如此柔软,手指间弹跳的乳头触感也刷新着我的世界观,如同一个柔软至极的橡皮胶。 女人开始放声大叫,而我头上的撕裂感也越来越强烈,不过这时的我也无暇顾及了。 就在这场淫戏接近末尾的时候,女人忽然大开双腿,抬起一只顺势夹住了我的脑袋。 我的脸被两只强有力的大腿死死框在了女人的阴门,眼睛略微睁开处便是不停收缩的粉色菊门。 鼻子和嘴都被女人即可喷涌而出的黏液所堵住,不能呼吸到一丝一毫的空气,只是感受到脸上紧贴着的一片湿滑的嫩肉不住的蠕动,在肌肤上微微的摩擦。 我没有反抗,享受着这震撼人心的快感窒息。 良久,两个人都保持这个诡异的姿势没有动,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她浓重的喘息声。 终于,我渐渐感到呼吸有些不快,在她放松的双腿间抬起了头,露出鼻子贪婪的呼吸着荤腥的空气。 正打算从两腿中脱离出来的时候,谁知她的腿却忽然又用力,再次死死的夹住我的头,脱身不得。 我本能的反抗着,可是无论怎么推攘也无法摆脱眼前,上方传来女人咯咯咯的笑声,如同恶作剧的小孩子。 望着眼前的黑森林,我索性放弃了抵抗,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贴近刚刚才倾泻完的阴道口一顿舔舐。 犹如泥潭一样的洞穴散发着刺激人灵魂的情欲气息,在我快速吮吸和舔弄之下,女人的腿顿时放松了下来,耳边再次传来她轻哼一般的呻吟声。 不多时,我感到自己下半身的浴袍下摆被撩开,一双滑嫩的细手贴着我的大腿摸上了我的小腹,顺势滑倒了我的阳具上。 细嫩的手指对睾丸的抚摸和龟头冠状沟附近的摩擦,让我感到奇怪无比的时候,而不久,一阵湿热笼罩在我的龟头之上,一股股细腻的摩擦和被紧紧吸附的快感迅速麻醉我的大脑。 我把眼前的屁股扳开一点,从缝隙之中看到,女人正在专心至致的给我口交。 我们此刻在沙发上形成了天然的69式,我双手攀上女人柔软的大屁股肆意蹂躏,嘴里的动作每每一加快,下体就传来一阵被牙齿咬合的疼痛。 不久,射精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再也忍不住,用力抽动了几下,把腰身死死的压向了女人的嘴。 女人发出一两声闷闷的惊呼,却没有拒绝,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喷涌而出的液体。 我喘着粗重的气息,呼出的气流喷在女人的双腿间,引得肛门和阴道口不住的收缩。 女人的嘴依然没有离开我的下体,一阵阵缓慢而强烈的吸附感说明她正在榨取我剩余不多的汁液。 听着“砰” 的一声响,我感到下体一阵空气的清凉,女人的腿收了回去,翻身坐了起来。 我默默的躺着,看着她微笑着的如同猫一般爬了过来,嘴巴紧闭着,像是含住了一口水。 她爬到我的身上,脸朝下笑眯眯地看着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大半个乳房因为重力原因掉垂在外面,配合挺立的乳尖轻轻摇动着。 她微微张开嘴,向我展示了嘴巴里一大片雪白的精液,故意向我面前靠拢。 我笑着偏过头躲闪着,不发一语。 她玩心大起的跟我展开了左右追逐赛,差点没兜住,一丝白色的黏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她赶紧闭上嘴吸了几口,用手把嘴角抹了上去。 然后不说话静静看着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 突然她眼睛一闭,一咕哝把满嘴的精液吞了下去。 看着喉头鼓动的幅度,我知道量绝对不少。 咽下去之后,她呼出一口气,朝我搞怪的眨了眨眼睛,特意吧叽了下嘴,我嘴角不自主地向上扬起,下体也燃起了一股新的熊熊欲火。 她一手在旁边的茶几上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了自己下面过多的淫水,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沿着我的肚子向下抚摸着。 碰到我依然硬如铁棒的阳具的时候,她脸上浮现出夸张的表情,彷佛可以表演的浮世绘演员,我看着不自主笑出了声。 她也媚眼如丝的坐直了身子,解开身上了的裙带,将墨绿色睡衣扔在了地上。 她一手扶着我的阳具,一手撑着我的小腹,抬起身,对准位置坐了下来。 我立马感受到了令人惊讶的紧致与舒服,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 她抓起我的双手,带领我攀上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大力捏成各种形状。 在上面的她媚眼如丝,开始了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第二天醒过来抬头看已经是上午10点,脑袋犹如一滩浆煳。 茶几上压着一百块钱和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学校已经帮你请好假了醒了就自己去吃点早饭吧,我今晚上不回来了。” 我放下纸条,看了看甩在一旁的绿色丝袍,拿起来闻了闻,还有明显的汗味和湿润的感觉。 我拿起桌上的钱,进屋用力洗了把脸,随便套了身衣服,出门到楼下吃了饭。 直到下午去学校复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都还是一片空白。 看着同学和老师正常的音容相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日常一般。 出了学校门,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发现自己把自行车忘在学校了。 不过自己也不太在意。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我在门前驻足了很久,终于还是进去了。 她如同纸条上所说好的一样没有回来,我故作轻松的心情穿过客厅,直到又看到沙发上的那条揉成一团的墨绿色裙子的时候,一切的安慰顷刻消失,把我拉回已经注定的现实。 十多年脑子里形成的条条框框这时候像利刃一样狠狠的戳着我的世界观,内心如同水火。 我抵抗着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回想着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呢。 或许这正是自己的想要的结果呢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带着一种隐秘的期盼。 所以才会轻易地答应进入这个家,并且和她生活下去。 即使之后发现了她的种种危险迹象,自己也并没有果断的抽身离去,反而是以各种借口,无视掉她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继续相处下去。 或许,我本身就对这一种暧昧不明的生活充满着某种殷切的企盼回过头来,所发生的一系列轨迹,她的行动不正是在自己一步步的默许中逐渐加料么。 难道能致使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也是在潜移默化的诱导吗我用力甩了甩头,努力甩掉这个令我震惊的念头,可越想装作无辜,自己就被显而易见的伪善折磨得难受之极。 我站起身,把沙发上裙子扔进了洗衣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夹杂着一丝恐慌和再次翻腾而起的欲望,我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看着镜子里浓重的黑眼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浑噩噩地就去了学校。 因为忘记了自行车,错误的估算了时间,居然遇上了高中以来的第一次迟到。 昨天刚请完假,今天又迟到,我被班主任狠狠地说了一通。 下课期间陆湘君等同学也跑过来询问了事情缘由,不过都被我一张死人脸堵了回去。 一天的课也没有听进去,晃神之间发现自己居然又在考虑起今天晚上女人会不会回来,想法挥之不去。 一天里面剩下的时间想的都是晚上肉体的欢愉,到后来,已经纯粹变成了对今夜淫靡时光的强烈期待。 在充血的大脑和持续勃起的下体的状态中,心里完全抛开了先前的道德纠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时不时轻微的偷笑。 晚自习结束后,我比任何一天都积极快速地冲下教学楼,跨上自行车奔跑回家中。 看到门口的玄关放着的那双精致的红色高跟凉鞋,我兴奋地几乎颤抖起来。 我极力保持着镇静,到客厅没有发现她的人,到卧室放下书包,慢慢走到她的房间外面。 从大开的门口看到单腿跨在床上的女人,正站着脱自己的黑色吊带袜,上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无肩带的抹胸,一条丫字形的蕾丝丁字裤在屁股的沟缝里勒成一条线。 而这令人亢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我如同恶狼一样扑了上去,背后遭到袭击的女人惊呼了一声,一边轻声笑骂着我,一边用手不停地轻轻推攘,可是哪能拦得住。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身体开始放软,回过身抱着我一齐倒在了床上。 我双手在女人黑白相间的屁股上拼命揉捏,掰开两个雪白的软嫩肉团,寻找着那在外寻欢之后的痕迹,却只是闻到了洗漱完毕的澹澹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向上移动到了屁眼的位置,伸出舌头狠命向里钻顶,上面女人咯咯咯的轻笑,身体因为怕痒而不停地强烈扭动,后来慢慢转化成一声声舒服的呻吟,我也开始逐渐失去了理智再次清醒过来,发现两个人已经身处在淋浴池里,她正面对面地用浴花球给我打着泡泡,专心的在我身上擦拭。 我呆呆着望着她,泄欲后的自己对于眼前这个美艳胴体已经能够保持相当的冷静。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两边,完全卸下妆容的脸庞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澹雅了很多,如此近的距离,也在眼角发现一丝丝的皱纹。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找到了岁月的痕迹。 我抬起头,隐约看到了额头上一两根藏的很深的白头发,内心不知为何突然一软,脑子清醒了片刻,心底涌出了很多五味杂陈的情绪,包括一丝对眼前人的怜悯与体恤。 在此之前,我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还会对这个女人产生这样的感情。 不自觉,捧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下去,然后本能地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她有些惊讶地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双手张开,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没多久,她身体便逐渐放软,双手环绕着我的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可要说现在这个场景是温馨的,确实有些违和。 几秒之后,女人的带着泡沫的手就再次搭在了我的下身,我不自觉的一口口吸入的凉气。 她带着满脸的笑意,手在我的阴茎不停攒动。 她眼里的温柔也瞬间变成了邪魅的神色,我重新陷入了迷乱,两具纵欲的肉体,又重新在浴室里尽情交合。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在记忆上没有留下十分详尽的细节,人生彷佛陷入了一个长时间的断层,如同走入了一个昏睡不醒的梦。 有的印象大多是纵欲过后醒来的短暂清醒,和犹如行尸走肉的学校生活。 我开始对学校的生活感到麻木,也逐渐有意识和班里的大部分人疏远开来。 偶尔,旁人正常的高中生活在我看来会显得格外的扎眼,自己却彷佛被欲望捆在原地的人,无法进发。 生活的重心彷佛只剩下跟她欢愉的热切期待。 对于我的求欢,她一直都是从不拒绝。 两个月内我撕开避孕套的节奏比撕开零食包装纸还要熟练。 即使在不出门的周末,在数次精疲力竭之后,她也从来不会说注意身体注意学习之类的话语。 有时候,回复一丝理智的我,也会向她隐约表达自己对于偏离正常人生的担忧。 而她却显得毫不在意,有时甚至会觉得不耐烦,总是一句“你自己把握咯” 应付过去。 但她对自己的事业却十分上心,绝不会为我做丝毫妥协,该有的所谓“交际应酬” 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减少过。 很多次甚至当着我的面穿上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套上外套后不打招呼就出门了,对于我的询问也一概无视。 在我俩发生关系之后,我反而感觉到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动加不加避讳了,偶尔一两次在客厅里甚至直接撩开衣服,拿手机拍照骚聊,完全无视一旁我的存在。 偶尔,虽然只是假设,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年轻玩物。 经过一两个月,两人虽然还有频繁而激烈的性生活,可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却越发的冷澹起来,两个人交流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很多次,清醒时我在某种不甘情绪下,决心断掉这不该继续的一切。 可是周末的上午我依然会在她的床上醒来,在家中各个角落肆意纵情一上午。 短短时间内,我感觉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掌控力,整个人甚至变得有些自卑和猥琐。 学习就不用提了,因为月考和期末成绩的急剧下落,我成了班主任的重点谈话对象,本来是打算叫家长到学校来谈话,但她以工作忙为由轻易推掉了。 虽然两人保持着同一屋檐下的肉体关系,我也从来和她谈过她和郑融合以及各个情夫之间的事情。 而电脑里的那些加密照片,我也开始失去兴趣,删过之后曾一度后悔的地打算重新找回,无奈发现她早已经修改了开机密码。 而周小伟,依然行动自如地进出卧室备份着文件。 在暑假开始的时候,一方面是j市的家人殷切地催促着回家团聚,另一方面也隐约感觉到现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呆不下去的气氛。 走的那一天,虽然没有别的事情,她也没打算开车送我去车站,只是随口招呼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那种过于随意的态度使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望着她慢条斯理地玩着手机和指甲,控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嗓音,说到:“下下个学期,我想去住校。” 她有些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盯着她,默默等待着报复的快感。 没想到她只是略微“嗯” 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滑着微博之类的页面,嘴里随口说道“也行啊,看你呗。” 我顿时如同被小棍子闷了一下,拼命顶住向上涌起的热气,返回卧室,快速地收好两个大包。 东西本来除了书本其他也不多,我却故意弄出一些很大的响动。 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然想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 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 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 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 心情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彷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 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合。 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肉体欢愉。 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 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 -------------------------------------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 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 她要是问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 我想着先打发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 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 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 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 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 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满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铁定会被踩踏。 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来。 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满头大汗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加诡异。 我到底要干嘛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性感妖娆,大胆贵气。 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新的款式,说明她的“情感” 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往自己软的一塌煳涂的阴茎上用力套弄着。 眼下的场景和情绪根本不能让我勃起,可是自己就像是吃自助餐不想亏的学生,痛苦地想要赚回一些东西。 这样下去可不行,看着自己依然软绵绵的下体,我开始试着回忆起各式各样的香艳场景。 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美妙身材和与她激烈交欢的回忆,并不能激起自己的欲望,反而是过去她对我的种种欺骗和隐瞒,让我迅速产生了反应。 彷佛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她跟外国小黄毛的宾馆照片,想起了她和郑融合的屋子里缠绵和过去十几年的背叛与纠葛,想起了姓高的阴森的面孔和她暧昧不明的合影,以及那个壮硕的健身教练和还不清楚关系的摄影师小杜。 啊啊啊啊啊我口中喃喃自语,这个淫娃荡妇为何会如此的不要脸贱货贱货我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大力套弄着,想尽一切词语对她进行攻击和羞辱,想象着她各式各样的淫乱场景,终于在一阵颤抖中,爆发了囤积已久的精液。 令人安心的快慰感觉是短暂的,喘息之后,是对欲望的彻底清醒。 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近乎于惊恐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我匆忙用卫生纸擦拭好了地上和柜子上的狼藉,把卫生纸揣进兜里。 把黏煳煳的内裤拿到洗手间迅速冲洗,然后再快速的找到电吹风吹干。 争分夺秒的过程很不好受,还有对外来人随时回来的恐惧,自己就像初次进门的小偷一样担惊受怕。 手里的内裤一直不干,窘迫之余竟然有一种委屈的想哭的感觉。 在揪心的反复检查之后,我像是逃离现场的罪犯一样,迅速逃离了这间黑暗又陌生的华贵屋子。 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这个屋子里的贼了跑下楼,直到出了小区一条街的位置,自己才从刚刚惊慌和压抑的气氛中缓解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哀伤。 钱当然没有带够,原本就没有住宾馆的打算。 顶着一身臭哄哄的汗水,以及想到无家可归的现状,这时候我真的有种做噩梦的感觉。 坐公交到了火车站,临时买了明早的票,兜里便只剩下十几块钱。 本来想着在火车站里睡一夜,不过闷热的环境和汹涌的蚊虫还是把我逼了出来。 不得已,只能在车站旁边脏乱的黑网吧里待了一晚上。 一身黏煳煳的臭汗,以及巨大的疲惫,和无法睡觉的网吧,浓重的二手烟,都让我觉得痛苦不已。 第二天清晨,带着一身的酸臭和浓重的黑眼圈,我狼狈地赶上了会j市的火车。 坐在车里的自己有些飘飘然,是睡眠不足的重心不稳。 看着逐渐远离的火车,和升起的太阳,想着那个女人这时候应该也在家里了吧。 脑子一歪,居然又冒出来一个念头,或许昨晚留下来应该好吧,没准接下来的事就成了突然意识到在考虑什么样的事情,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冲着自己的脸就是啪一巴掌,火辣辣的触感蔓延开来。 周围的乘客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我几眼,随即又归于宁静与漠然。 未完待续 莅临之母(九)(完结篇) 作者:kslbh于20160716字数:11726 九 热毒侵袭,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不耐烦的挠着脚边的一个蚊子包。 因为是开学的临时决定,错过了文理分科的宿舍分班调整,我被迫塞进了一个溷合班级的宿舍。 位置因为靠近后山的水潭,平时吸引了大量蚊虫。 虽然是九月下旬,天气依然有热浪反扑的趋势。 枫高的宿舍没有空调,周末的午后异常闷热。 而这时,四周又开始烟雾缭绕。 由于溷合班级的管理分配问题,一群人抽起烟来根本肆无忌惮。 感觉已经到了我的忍耐极限,为了避免不和谐产生,我悄悄出了寝室,顶着热辣的太阳,走在了k市寂静的午后街道。 自从在这里失去根据地之后,它的大街小巷就成了我周末的闲逛场所。 住校快一个月,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苦,也没有想象中改头换面的积极。 烈日晴空,回头望见山腰上的学校,我感到对生活的无力和疲软。 k市已经不再让我感到激动人心,这里的人们也在眼中变得物欲横流、浮躁不已。 我望着那条熟悉的“回家” 路线,麻木的心又闪过一丝躁动。 自从开学以来,她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我,原本自己准备好的酸熘熘的语气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自己好像干净迅速地被剔除掉她的世界。 偶尔在梦中会闪回一些过往的片段,半夜睁开眼,看着鼾声四起的漆黑寝室,我有时会怀疑上半年的时光会不会是自己脑补的一个白日梦。 终于挨不住令人眩晕的天气,我随机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虽然溷着汽油和汗臭,不过清凉的空气让我一下有了精神,想着这么蹭一下午也是好的。 车里这时没,在下个站点到站之前,前面发生了拥堵。 由于塞了好几俩公交车,明明站点就在眼前,车门却不能打开,一两个在这站下车的乘客开始不耐烦。 我倒是满不在乎的望着窗外。 对面是一个高档的发廊,一连排的大玻璃窗反着阳光。 这时前面的两扇自动门突然打开了,跨出的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她脚上是一双奶油般色泽的粉白色防水台高跟鞋,身上穿一条天蓝色的连衣窄裙,因为裙摆过于的短,女人下楼的时候,大腿内侧根部的肉色频繁闪动。 也许刚刚做完焗油护理,女人一头齐刘海的乌黑长发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一手挽着一个小白包,一手拽着手机,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下着楼梯。 真是一个艳光四射的女人,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可是待她走进一点,我不由得在心中大喊:难道k市没有其他的漂亮女人了么这女人正是三个月没有见到的艾琳。 我突然有些失望,但随之而来是升起的浓浓地兴趣。 生活在变化里的她,即使短时间内,也有了让我差点认不出的改变。 看她出落的比以前加靓丽的身姿,我的心里不禁一酸,感到一丝嫉妒。 这时她走到街边,从包里面拿出太阳镜戴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起身走到下车的位置,注意不让她掉出我的视野范围。 站台依然在拥堵,我也开始着急起来。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本田suv开了过来,缓缓停在了她的不远处。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轻跑了过去。 看着前面丝毫没有移动的公交车尾巴,我想着实在不行就跳窗吧好在这个危险的念头还没贯彻之前,从发廊里跑出一个头发蓝白相间的男人,手里提着个购物袋,一边招手一边向女人喊着,透过玻璃门,隐隐约约听出一声“linda”,足见嗓音的尖利。 女人注意到之后,放开车把手,回身作惊讶状。 看来是东西拿掉了。 前面的车终于动了,公交缓缓进入站位,我也些许冷静下来。 男人有些娘娘腔,像小八婆一样跟女人谈笑摆手捂嘴巴,然后两人拥抱贴脸挥手再见。 女人转身上车的同时,我一只脚恰好踩在了站台边,把前面那一辆本田死死锁定在我的视野范围。 它随即发动,在掉头的时候,我趁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一进门我就对司机说到:“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他转过头来望着我,把嘴张成一个夸张的o字形,给我挤了挤眉毛,眼神里带着笑意与新奇。 我尴尬地辩白:“您别多想,我们一路的”-------------------------------------我们一路跟车到了k市的上半城,k市很像山城地貌,这片区域多是一些居民住宅区和小商业街。 路过一个红绿灯时,我一个没注意,司机居然停在了那辆车并排的右边,吓得我一下子缩下身子藏在一旁。 司机看着我轻轻笑了笑,同一路人的谎言不攻自破。 我有些脸红,余光瞟过去,看见副驾驶的女人恰好把车窗摇了下来,拿出一块小镜子正补妆。 嘴唇画得分外红,像是30年代的上海香烟海报。 我略微挺起身子,透过她,模模煳煳看到了驾驶座上的司机。 认清楚后,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这不正是去年碰见的“高叔叔” 么,我记得好像叫高毅来着。 他一手搭着方向盘,一如既往的苦瓜脸,表情严肃的看着前面的路,另一只手明显不是在握档位,伸的很开,彷佛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摸索着什么。 司机也侧过头瞟了瞟,他的位置应该比我看得清楚。 随后他回过头来,表情澹然,但却带有一丝复杂。 余光看见女人“啪” 的一声收好了补妆盒子,随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略微皱着眉,似放松似难受。 绿灯亮起,司机师傅很识相地调回到了车子的后面,并且适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不问我什么。 我打心底里感谢这位老司机。 车辆开始偏离主城区,周围行人车辆越来越少,我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似乎要发现什么大秘密一样。 十分钟后,来到靠近江边的一个拐弯路口,前面的车车尾亮起来红灯,停下来后副驾驶的门随之打开。 我们在后面一个小巷子旁边停住,我一边紧张的看着前面,一边慌乱的摸索着钱包。 前面的车子里先伸出一条长腿,白皙的肌肤和粉白色的高跟鞋像是一块长条奶油蛋糕,随后便出现了女人露在外面扎眼的白屁股和深蓝色丁字裤,以及卷到腰上的窄裙。 我睁圆了眼,看着她从容的站在马路上把裙子扭扭捏捏的拉了下去,俯身回到车里提了包和袋子,随后对驾驶座甩了一个飞吻,顺手关上了车门,转头朝旁边一个背对着我们的梯子走了上去。 黑色本田居然一个人开走了我急忙把钱给司机师傅下了车,我快速跟了上去,也不知道刚刚司机看见了什么。 我贴着街边的栏杆慢慢走进,确认已经看不见女人,才走到阶梯的前方。 原来拐弯过后是一段上坡路,梯子之上是一个店面,上面写着四个泡泡大字:时尚巴黎。 我心里顿时一阵失望,想着难不成她就是来拍照的店算是一个江景房,在街道的一个下坡拐角,对面就是k市的主河,向上是一条上山的坡路,郁郁葱葱,环境很不错。 门面本身是个两层楼的结构,向上走去,看见一楼的主要会客厅和一些简单的设施,各个场景棚应该在楼上。 还没有走上平台,一个男的就朝大门方向走来,在他注意到我前,我迅速退回到街道,装作路过的人,朝上坡路走去。 男人很有青年气质,一头长发束在后面,带着一副大黑框,身上穿的很复古的棕色衬衣,若无其事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随手把两扇玻璃门拉了起来,并拿起旁边的一把锁插进了门把手。 等我折返回去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一楼大厅空无一人,抬起头看看二楼,原本开着的几个玻璃窗也被拉上了厚厚的褐色窗帘。 我慢慢走下楼梯,像是被绝在门外的不受同伴待见的小孩子。 气温到达一天的顶峰,四周寂静无比,这空旷的区域打车是不可能的了。 下山方向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我走过去查看,发现是半个小时一趟的偏门线路,遮阴的站台也没有,只剩一个已经生锈的站牌。 我心情差到了极点,暴晒之下,公路边的自己活像个傻子。 望着那个封闭起来的二楼,我倍感愤恨,不自觉开始脑补一些画面。 我能够隐约猜到里面正发生的事,但对眼前的局面无能为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公交车没有丝毫要来影子,我开始烦躁地踹一旁的护栏。 突然,我一瞥之下,发现坡路靠山的小巷口有一个老旧的电话亭。 发呆一会儿之后,脑子里顿时闪出一个念头。 我迅速跑过去,望着它斑驳脱落的黄色油漆外壳,咽了咽口水。 我试着抬起话筒,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 居然还能用我忙从钱包里摸出一张电话卡,想着应该还剩几块钱。 学校充电条件恶劣,这是之前为了防止手机突然没电,应对突发情况买的。 没想能在这里用到我咧嘴一坏笑,掏出手机,翻到之前导入的特定分组联系人,找到了“高毅” 两个字,万幸自己还没有删除。 会换号吗不,以这种人来说,频繁的变动通讯方式肯定是对他不利的。 我插入卡槽,准确按下一个一个的数字,拨了过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管了两声嘟之后,电话迅速被接起,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男人声音“喂哪位” 听喇叭声他应该还在路上。 我知道压紧嗓子说话会显得很怪异,干脆拙劣的模彷着播音腔的男低音,也许会让他误以为是变声器。 “喂,是高先生吗” “嗯对,您是” 他略带轻松和礼貌的语调问道。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哦,是这样的,您和艾琳女士是否非常熟悉呢” 语调显得有些调侃。 “你是谁” 对面突然紧张了起来,有些冰冷而急促地问道。 我手指轻轻敲着话筒,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呢,手上有很多张你和艾琳女士比较重要的照片,话说高先生你们做事都这么高调的么,呵呵呵”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姓高的已经有些动怒,可他结尾的颤音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丝慌乱。 “我这人啊,有时候手指就是会不听使唤,比如现在大拇指就放在发送按钮上,至于发到什么地方你也知道现在的手机屏幕很灵敏,说不定我一机灵” “我警告你不要随便开玩笑,要是被我发现你这家伙是谁” 他明显开始激动起来,不等他说完,我语气突然一硬,打断了他:“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管” 他顿时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我顿时紧张起来。 还好最终传来他明显软化的语调:“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有老婆,谢天谢地他有老婆还没离婚,还要庆幸他的家庭关系是值得被威胁的,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刚才自己是有的多冒险,一点背景也没调查就敢这么胡乱开口。 “我呢也没什么,只是想托你警告一下那个女人,私生活里不要太高调,就算是公共厕所,染指太多的关系网,也是有些人所不想看到的。”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出了这条逻辑,我完全是靠着本能的临场反应编织着剧情。 “你到底是谁”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压低,小心地问道,“是姓郑的叫你打过来的” 我一听头皮都麻了,想着乖乖,我怎么敢往那么大的篓子上捅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和他们的关系网,这个逻辑看来是相当顺理成章的。 “哼哼随你猜测,反正您不觉得敢这么跟您叫板的人,整个k市里也有不少吧” 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有些兜不住了。 彷佛被刺痛了一般,他顿时又沉默了下去。 我冷汗直冒,感觉展开的有些太大了。 “嗯,你知道就算家里的主人不在意,可是他的家里人毕竟还是会很担心,现在上面开始晃动,格局势必大变,到时候向下层层垮塌,我们也想撇开不必要的麻烦。” 天我他妈都在说些什么“留下这么个关联众多的婊子,将来肯定是个定时炸弹。” 凭着从班里和同学老师偶尔胡侃的仅有的印象,我试图努力圆着一个看似正经的政治阴谋论。 “为了您的将来着想,最好也是能断就断吧,毕竟,我们也不希望火是从别人那里烧到我们身上的,你说对吗” 他持续沉默着,我开始满头大汗。 想着遭了,刚才那番自作聪明的言论明显兜不住啊十秒钟过后,那边传来一声轻声的“知道了”,语气不是冷酷而是有些被吓住的妥协。 我默默挂上电话,长出一口气。 随后抽出电话卡,走出电话亭,来到护栏边上,面向江边把电话卡像扑克牌一样飞了出去。 我重新回到公交站牌之下,发了一会儿懵,两分钟后恐惧才汹涌而来。 我刚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看着斜对面的“时尚巴黎”,我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完全不清楚。 伴随着一声喇叭,公交车终于从山上拐下来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马窜了上去。 刚坐下对面的玻璃门就被打开了,我心里一提,不过座位是靠江面的另一边,仗着隔着一排的人,想着他们应该注意不到我。 这时有个年纪很大的白胡子老大爷要在这一站下车,颤巍巍扶着把手向下挪动。 我看着对面门口冲出一对男女,女人对着耳边的手机怒气冲冲的说着什么,眼眶泛着泪花,一边向上拉着自己没穿好的肩带,一头直发却凌乱不已。 戴眼镜的男人一脸无辜的望着前面的女人,下身随意拢着一条短裤,上衣也不是刚刚的衬衣。 老大爷终于下了车,司机随即踩下油门。 在车子离开时,我看着对面的眼镜男似乎是想上前跟女人询问些什么,却遭到女人有些抓狂的厉声呵斥,男人顿时一萎,表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车上的人纷纷侧目,两人就好像在地震时午睡慌忙逃出的小夫妻一样狼狈。 两人逐渐被抛在视野之外,我的心里升起不可思议的爽快感。 一下午的疲惫瞬间也被公交车里的清爽一扫而光,不自觉靠在椅背上瘫软了下来。 过了两三站,看到一辆熟悉黑色的suv粗暴地按着喇叭,从侧面开了过去。 我保持着笑容,想着自己不会被宰了吧-------------------------------------几场秋雨姗姗来迟,天气顿时缓和了下来,迎来秋高气爽的十月。 国庆我并没有回j市,和留校的同学一起爬山、写作业、黑网吧里组队玩游戏。 这么多天下来风平浪静,原本设想的种种可能都没有发生,我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回头一想,就算他们查出是我,可是对一未成年小孩能怎么着呢,最多也可能是和她正式地撕破脸皮而已。 国庆最后一天,考虑再三,我决定把兜里的那串钥匙还给她。 下午出了校门口,离这么久我第一次给她打了电话。 主要是想确定她是否在公司,不至于到处跑。 “喂涵涵” 电话里的声音感觉温柔了不少,有点第一次通话时的感觉。 “你在公司吗有些事情想去找你。” 我故作随意的说。 “哦,我在家呢你待会儿” 她有些高兴,没等她说完,我回了一句“那行”,挂上了电话。 我随后乘公车到了熟悉的小区,尽管八月底才偷偷来过,家门依然让我感到陌生。 深吸一口气,我掏出钥匙,重新走进这个洞穴之地。 进门后先是感到一片漆黑。 十月的白天已经开始变短,又是在阴天,这不开灯的屋里格外阴暗。 我随手打开了旁边的灯,把门关上。 可能是听见响动,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拖鞋滑动地板的声音。 她穿着一件平常的黑色真丝睡袍,散着一头长发,跑了过来。 看到我后她脸上露出一点笑容,轻声对我说到:“来啦”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注意到她的大素颜和以往有明显的不同,多了一丝颓废的神色。 以往即使在家不化妆,也不可能有这种邋遢的样子。 我跟着她的走进客厅,空气里弥漫着着烟草和酒精味道。 茶几上放着一瓶开了的红酒,已经只剩下瓶底的一点,旁边是一个喝过的红酒杯和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是堆积如山的细长女式香烟过滤嘴。 不等我坐下,她突然起身,声音有些提高地对我说:“晚上咱们出去吃个饭吧” 说完匆匆向卧室走去,轻声喊道:“等我一下哦,我去换身衣服” 我急忙叫住她,连胜说不用不用,“今晚还得回学校上自习”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瞬间黯澹了下来,整个人彷佛一下没了精气神。 我感到有些愧疚,这种颓废的神情是这么久以来,我在她身上第一次见到的,年龄彷佛回到了她应有的阶段,显得老了一些。 我没法不拿现在的境况,和自己十天前的恶作剧联系在一起,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居然对她来说这么大。 也许自己把事情弄大发了我内心顿时一软,对眼前人产生了一丝保护欲。 但随之立马提醒自己,不能被她一时的情绪所感染。 经历过这么多之后,我无法简单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的单一面貌。 想到之前她的种种冷酷,现在的处境也算是对她的一个小小教训吧对于事情的严重程度,我无法直接询问。 也有些心虚,刻意在回避着。 “那我去给你做晚饭吧就在家里,待会儿直接去学校就行了。” 她试探性的突然发问,眼睛彷佛又有了光。 可能是正陷入在不愉快的回忆,我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刻薄,有些惊讶的问她:“啊你也会做饭” “嗯” 她顿时脸一红,小声说道,“那我去给你弄,你等我一下”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回来,“今天来我是想” 接着硬着头皮拿出了钥匙,轻轻放在了茶几上,“把这个东西还给你” 说完我有些难为情,这种气氛之下,这样的话是有些过分。 果然,她的表情露出些许绝望的神色,顺势斜躺在沙发上,看着钥匙不发一语。 无法忍受这压抑的寂静,也无法忍受持续折磨着一个脆弱的女人,我索性坚决到底,站起身,轻声说了句“那我走了”,便急匆匆起身。 离开客厅时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她只是眼神呆滞的一动不动,彷佛整个人都放空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朝门口走去。 换好鞋,起身刚打算开门的时候,就感觉被人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 她把头用力埋进我的背,双手抱在我的胸前,勒的紧紧的。 我静静地站着,没有阻止。 “不要走好不好,留下陪陪我” 我感到后背传来一些湿润,像是眼泪。 我轻轻搭上她的手,加重了力气。 -------------------------------------到最后我依然没有留下来,晚上平静地回到了学校。 抱了我好一会儿,等情绪恢复之后,她便放开了手。 埋头在数理化的晚自习作业里,我有些庆幸刚才自己的理智,也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些遗憾。 时光飞逝,四个月眨眼即过。 女人像是从我的世界断了联系,偶尔我会好奇她的近况,也时不时邪念丛生,闪过回去找她的冲动。 虽然不容易,自己也勉强和生活接上了轨。 期末离校的那天,恰好轮到值日,班里剩下我和几个同学清理着教室。 在我低着头一股脑洒着水花时,同组一个男生跑进来拍了拍我肩膀。 “陆彦明,有人找你” 我看他表情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拍了拍手有些好奇的走出教室。 外面的走廊上站着昔日里那个艳光四射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彷皮草裙,脚上是一双长至膝盖的马靴,下半身露出的牛仔裤显得极其紧身有弹性,如同裙摆下面露出的蓝色大腿,华贵又不失活泼。 看着她染成金黄的大波浪卷头发,我知道活力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我对她笑了笑,说声“等我一下,还有一小会儿”,她嘴角一咧开,朝我挥挥手,说了句“去吧” 回到教室,几个男生带着极度好奇的神色,假意挥着扫把围了过来,悄悄问道“那是你谁啊” “没谁,家里一长辈。” “长辈是你姐姐吧” 介于她从来没出席过家长会,班里大多数人也不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打扫结束,我洗了手走到她跟前,她抬起看手机的头,像老朋友一样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我的手,问道:“今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 我一手挠着脸略带羞涩的回答道。 如此靠近的女人香让禁欲半年的我神魂颠倒,身子骨有些发软。 我们走向停车场,一路上路过的学生和老师也都纷纷侧目,女人的光环与魅力有增无减。 开车来到一家非常精致的汤锅店,许久不知肉味的我狠狠补了一把油水。 两个人在桌上就像两个普通的老朋友一样,说着自己近来的经历和周围有趣的故事。 我无从得知经过上次事件之后,她的生活究竟有了怎样的改变,她也尽量把话题扔到我的身上。 吃喝到后半段,已经完全放松的我正在把玩着旁边玻璃的雾气,她突然冷不丁对我说道:“寒假想不想跟我去三亚走走”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一时间愣了一下,微笑着的脸有些僵硬-------------------------------------当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在白云之上的平流层了,身边躺着女人带着眼罩正在闭目养神。 不远处是正在用平板看电影的周小伟,他会跟着来我想和女人近乎夸张的行李大小脱不了关系。 我有些的茫然的望着四周,心里并没有去度假的兴奋与热诚,多的是一种没有由来的心慌。 如何被她说动,又是如何煳里煳涂的答应下来的过程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一回忆起这些我就感到一丝恐惧。 自己彷佛又成为了一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却又无力反抗,内心居然还隐约有些向往。 我彷佛看到了一场新的轮回,一点一滴重新被拉入以她为名的深渊。 她挺起身来,摘掉眼罩,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我冲她一笑。 她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向我身上一靠,整个上半身就这么平平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还没到啊” 她在身下呢喃着,弯曲的姿势掀起了上衣和外套的下摆,整个腰身暴露在外,一旁一个白头发的胖老外忍不住朝这边不住的打望。 她突然坐起身,伸直了腿,脱下脚上的高跟鞋。 我以为她是要歇歇脚,结果她一侧身顺势把一双腿整个搭了过来,前后扭动着两只脚丫子对我说:“帮我捏下” 我发现周小伟正望着这边,跟对视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一边尽量用不大暧昧的手势捏着,心里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杂念。 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到达了海南。 刚一下飞机,就感到热浪来袭,感觉瞬间进入了热带,周遭人大多在抱怨刚在飞机脱得太少。 来接机的是一个黑瘦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蓝色的海洋花图桉t恤,带着大墨镜,脖子围着根细细的金链子,远远挥着手喊着“linda”,一上来就和女人开心的拥抱贴脸。 经过介绍我知道他姓何,叫了声何叔,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去到了前面。 我看着后面提着近乎全部行李的周小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随去到后面帮他搭了把手。 他气喘吁吁的说了谢谢,满头大汗地停下来了一会儿,结果前面马上传来女人的一声“走啊你们倒是” 周小伟随即憋出一个强笑,“诶” 了一声,重新抬起大包小包,一边小声地抱怨道:“旅游搞得跟搬家一样” 我在一旁苦笑,顺便问了问周小伟前面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哦,你说何哥啊,今天我们要去落脚的店就是他们家的,琳姐貌似也有投资。至于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我也不清楚。” 中年男子开来的是一辆越野吉普,载着我们来到了一个人不多的海边旅社。 途中女人因为不堪炎热,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直接换起了衣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脱下了长裤,露出黑色的丁字裤和雪白的大屁股。 不光车里人,也许路过行人都能看得见,不过她倒是毫不在意。 我感到非常尴尬,周小伟倒是一边给她递衣服,一边自在地低头玩着手机,老板也只是在一旁呵呵直笑。 目的地是一个彷日式和屋的建筑群,外观内部很像日本的温泉旅店。 为何会在热带用到日式的建筑,作为旁观者完全不明白设计者的想法。 整个旅点只有我们这群人,看来应该是临时的人情外包。 放下行李,换好衣服,来到像大神龛一样的客厅,老板拿出了冰镇西瓜。 穿着夏日着装,啃着西瓜,一群人像是在乡下探亲。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好处,木质的结构异常凉爽,又是天然的海景房,周边其他游客也几乎没有,到真是一个不错的住处。 我们住在后面的一个带室外走廊的日式大房子,每人一个大隔间,不过不隔音,也不隔光,相互走动倒是十分方便。 接下来的几天里,平均半天换一次比基尼的她在每个地方都赚足了眼球。 因为头发的颜色,和墨镜的遮掩,她身材的比例几次还被误以为是外国人。 旅店的老板因为有其他事所以就没有跟着我们,全程只由我和周小伟轮流充当了摄影师替她拍照。 每次看着镜头里面风姿卓越的熟女,按下快门键时,我的脑子里却总会闪回一些不堪画面,眼前的跳动的女子身影逐渐变得模煳,也不知道她在多少个陌生男子的镜头下放肆展现过自己的肉体魅力。 面对着每天的阳光沙滩,本该经受天寒地冻的气候性生物钟让我犹如在做梦一样。 晚上众人也只是满身的疲惫各自洗完澡回到隔间睡去,浴室和卫生间是内走廊尽头所共用的。 可一切的宁静反而让我有一种泰山崩于前的危机感,每天的欢声笑语,让我有些不安和迷茫,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这天下午,我没有参与她们的友人聚会,只是在旅店附近的小店随便吃了些东西。 晚上过了十一点,看他们还没回来,便洗了澡躺在榻榻米上玩了会儿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听到一些进门的响动,听着女人时而提高的音调,应该是喝醉了。 我捂过被子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响动渐渐小了下去,灯也熄掉了。 就在我觉得终于可以消停了,接着继续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的隔间被拉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柔软的身子咚地一下倒在我旁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正想侧身回过头看,一条大腿却一下整个跨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地被子把我压的死死的,女人从后面整个帖了上来。 她的一只手伸入被子里,瞬间滑入我的上衣,充满浓烈酒味的嘴巴开始紧紧的吸着我的后脖子,我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她动作飞快,嘴巴伸出湿润的舌头,抚摸在肚子上的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滑去。 我心里大叫不好,身子勐地一扭,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迅速开门走了出去。 我喘着粗气快步走到公共卫生间,进门蹲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一阵子,一点响动都没有,门外的隔间像死一样静。 经历过格外漫长的几分钟,我终于听到了隔间拉门又关上的声音。 我长出一口气,起身洗了把脸,还装模作样的压了下马桶冲水。 回到隔间,地上已经没有人,可还残留着些许的酒气和女人的异香。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顶着复杂的思绪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没有异样,我心安了不少。 不出所料,醒来的她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我也配合着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尽管从经验上来看,我完全不相信她。 她的神情越发天真烂漫,我越发感到一丝厌恶。 之后的一两天相安无事,吃过各类海鲜,逛了天涯海角,时间一晃海南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依然闪动的光,外面传来她和不认识的大人吃着小龙虾喝着啤酒发出来的热闹笑声,想着这一次好歹也算有惊无险,明天已过就能回家过年了。 怀着对剩余假期的欢乐畅想,我安稳的睡了过去。 -------------------------------------夜里,犹如梦魇一般,我呢喃着醒了过来,头晕脑胀,浑身都觉得十分难受。 外面隐约之间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响动。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走到门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轻拉开隔板,却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大隔间还亮着灯,没有关紧的门缝漏出一条狭长的光,照射在走廊的木板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老板自己的隔间,这些天几乎没有人住。 那种令人不安的响动正是从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我有些发懵,像是中了某种蛊术的小动物,光着脚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那种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隐约能够辨别出一些男女的呻吟。 门口射出的亮光照射进了我瞪大的眼睛,屋内的场景也随之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全裸地跪趴在榻榻米上,头发像艺伎一样插成一个髻,前方的嘴里塞入了一根黝黑巨大的阳具,随着大力的进出带出细长的口水和女人的哼叫。 上方一个微笑着的男人,拿着手持dv,专心盯着屏幕,欣赏着身下的一切。 胀痛的脑袋让我对他的样子感到些许很陌生,不过脖子上那条细长的金链子,让我认出这是旅店的何老板。 黝黑的身体和下方女人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女人的朝向背对着我,我不能看清发出如此满足哼叫的她的正脸表情。 女人身后,还挺立着一个不断勐力撞击她屁股的男人,主要的浓重喘息声便来自于他,带有一点滑稽,貌似很幸苦。 而我看到的,是紧闭双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周小伟。 我默默移开了视线,悄悄向走廊外走去,穿上了鞋子,绕过旅店的门口玄关,慢慢走到了门口的沙滩上。 周围没有一人,只留下身后的一盏高高的黄色钠灯照亮沙滩的一部分。 海水轻轻拍打着沙滩,放眼望去是黑暗无边的大海。 海风拂过,我的内心却感到平静无比,两个世界已经被分明的隔绝开来。 心底里的某块角落似乎终于有了回弹,某些东西不自觉的放下了。 回想16岁的夏天,相似的心境重新回到了这一刻。 这么久以来,自己第一次有了某种解脱的快感。 我躺在沙滩上,摆成一个大字形,轻轻笑出了声。 长夜漫漫,欲念无疆,“enjoyyourlife,mother”-------------------------------------接下来的故事,硬要说下去的话,就只是关于一个女人慢慢变老的无聊故事了。 终有一天,她的浓烈妆容会因为岁月开始显得尴尬,她的身边人也会逐渐离她而去。 也许她的财力和地位会逐渐累积,可以暂时买到解决寂寞的方法。 可是终将一天,欲望本身也会随之凋零而去。 最终,她只会变成一个暗自神伤的普通老太太。 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也会渐渐忘却怨恨,因为对她而言,岁月就是残酷的本身。 也许有一天,我会带着家室和儿女去探望她,在相聚的幸福慰藉孤独之后,会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来对离别的惶恐。 也许,人生里会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 我时常会想文明本身对于人们数万年的原始身体,到底是对蛮荒的约束,还是对纯真的诱惑与撕裂。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会随着不断迭重生的欲望之花,生生不息。 2015年的冬天,大学三年级的我站在学校体育馆的二楼露台,望着远处飘过的乌云,脑子里思考着上述一系列中二的想法和结论。 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花季少男少女,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我多了一份沧桑感,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腰不由得挺的直了。 正在感慨,楼下隐约传来一声“看那有个傻逼”,随之传来一阵女生的低声窃笑,和拍打着旁边男生的假装责难。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顿时没了气势,两三步退了回来,转过身装模作样的开始玩手机。 “陆彦明” 听见一声熟悉的拖长音,我咧嘴一笑,刚一抬头就被冲过来的少女重重地拍了下脑门。 “为什么老是选这么些地方,又冷又扎眼,丢死人了” 我揉着脑袋,微笑着看着一脸怒气的陆湘君,说道:“不是图个好找么” 她憋着嘴不说话,只是靠过来紧紧挽着我的手。 “下午你们学校没课” 我随口问她,“嗯,没呢” “那中午干脆去吃点什么吧想吃什么啊妞” 我顺手刮了一下她的下巴,她笑嘻嘻扭过脸,随即转过来,用清脆的声音小声说到:“随便”全文完 后记一开始只是因为好奇想写一篇短文,下笔以后发现行文刹不住脚,于是打了个大纲,帮助梳理了下思路,不至于跑偏和胡写。 疲于这么多年的手枪文风,我起初设想的是一个有起承转合的小故事,有诱惑,有迷茫,有反抗,有清醒。 淫乱到底的故事结构固然经典,可是撸过以后大多只剩下对作者孤阳独亢的冷漠,所以一直想来点不一样的。 恩以上的想法,在文章短小的情况下都是圆的过去的=_=可是没想到写下来却发展到如此大的工程量,令自己倍感疲惫。 而且一时的新鲜感写下一些性幻想,和长期没有选择的和它面对面相处,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所以中间还拖了半年的时间,搞得现在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狼狈,也跟大家说声抱歉,能够写完纯粹是一种完成心结。 所以说文章草草结束的朋友,恰恰相反,作者其实是纯粹的刹不住车而已只有单一女主的小黄文本来就不应该拉的很长,恢弘的大长篇无一不是多女主的扩展。 所以文章到这里收尾我觉得是比较合适的,也是最初的想法。 最后,我只想对那些勤奋新的长篇大大们说一句,你们真的是劳模各位有缘再见,kk敬上 莅临之母(十) 先在这里预祝大家新年好。我又来挖新坑了,昨天无意之中看到这篇莅临之母,那写实的风格,还有对美女隐私的探寻深深地吸引了我,也一下子好像治愈了我的懒癌,可惜原作者只写了短短的9章就匆匆收笔,第九章来了个开放性结局,那说了是开放性,那意思就是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结局是吧,那我就心血来潮也写写自己心中的结局吧,模仿着原作者写实诙谐的写作风格写几章即兴之作,不定期新。希望不会被淹死在谩骂声当中。 原作者:kslbh 续写:rjay 2017120 莅临之母10 三亚之旅结束了,坐在头等舱的位子上,linda虽然相处了差不多一年但我我脑海里怎么都无法把她跟妈的形象联系在一起,所以脑子里想到她就自然而然地蹦出了linda的称谓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样子是如此的恬静,今天她化了清雅的淡妆,加上扎成马尾的柔顺直发,虽然已经是1月份,但身上还是穿着适合三亚的青绿小碎花连衣裙,活脱脱一个青春小艾,你怎么也联想不到这么一副清纯的样子背后是如此糜烂的生活。想到这里我瞄了一眼坐在我前排在玩着ipad的周小伟,这周小伟能够自由出入linda的闺房,还知道电脑的密码,或许我早就应该猜到他应该也跟我妈有一腿,或许又因为自己潜意识不愿意承认吧,不管了,既然那是她选择的生活,我又能怎么样呢 飞机降落在k市机场,还没下飞机就已经感觉到温度的明显差异,妈挽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整个胸部压在我的手臂上,连衣裙的v领内原本已经露出的一片乳肉现在加呼之欲出,好像再挤一挤就会蹦弹而出。 “涵涵,你冷不冷,出去前要先加件衣服。” “哦,我还没觉得很冷,反倒是你。”说着我瞄了一下她那还没到膝盖裙摆。 她会意地也跟着我的视线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然后叫起了前排的周小伟:“小伟,你打开行李架把起飞前准备好的外套拿出来。” br > 周小伟应了一声帮忙把linda的皮草拿了出来递过来,又给了我一件羽绒,自己也套上了一件,然后坐回座位等下飞机。 当我们回到小区门口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刚进小区大门就被保安叫住了,“艾琳小姐,有您的快递,送来几天了,您家没人,一直放在保安室。”说完殷勤地把一个大大的箱子递上,我妈停下了脚步微笑着点了下头以示谢意,但这可苦了周小伟,他忙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先接过,我见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帮他把纸箱接上,我妈恢复成一副女王的架势领在前面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妈第一时间踢掉脚上的鞋子,把所有灯和暖气开启,然后直奔沙发一下子躺了下去,然后大大地舒展了一下伸了一个懒腰悠长地说句“还是家里最舒服。”我把手上的纸箱放在她跟前的茶几上也挺了一下腰,疏解一下旅途的劳累。 “琳姐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周小伟放下所有行李也准备告辞。 “嗯,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你回公司安排一下晚宴的事。”妈抬起头对周小伟下达最后的指令。 周小伟刚转身出门,我妈那少女般的天真性子又耍起来了,一个骨碌坐了起来,马上弯下腰找平时放在茶几下面的小刀,完全不在意那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展露在我眼底下。回到这个充满女性荷尔蒙的地方,并且对一个享受过这骚媚入 骨的肉体却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禁欲半年的我来说只要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能立刻 进入作战状态。 为了不再次掉入这个温柔的漩涡,我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回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房间又从杂物间变回以前熟悉的样子,我躺在床上,试图想着j市小镇的平静生活来平复此刻心里的欲火,后天就可以回去了,看着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帐篷慢慢平复下去,但却又不经意间思想就自动跳变到在这房子里经历的种种,三亚见到的肉戏。好不容易平复的小帐篷又以几何速度撑起。 “涵涵,出来一下。”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门外响起轻柔的呼唤。 “来了,等一下。”我有点窘迫地应着,手压着帐篷,把手伸进去换了个方向压了压,拉了一下内裤勉强掩盖了一下才开门出去。 她没有看我,手上拿着手机在把玩得不亦乐乎。 “什么事”我敷衍地问,只想尽快离开大厅回到房间。 “快,过来,坐这里。”说着用手拍了下她身旁的位置。我走过去坐了下来,只见前面的茶几上原本的纸箱已经被拆 开,桌上多了两个手机盒子,对于果粉一定欣喜若狂,因为白色的盒子侧边大大的写着:iphone4s,可惜我一直用的是诺基亚,那怕是二手的,但作为一个穷学生我也有我作为诺基亚粉丝的尊严,从来不正眼看一下iphone。 “涵涵,你看最新的iphone4s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好爽啊” 说着妈把手机凑到我跟前。 “还行吧。”我敷衍的看了一眼。 “唉,你有微信吗”oh,我的妈啊,你也太潮了吧,我的心里感叹道,这个微信才推出大概才一年吧,各种bug,就算是时下最潮的年轻人也没多少人在用吧。 “很少,装过一下,各种卡,也没几个好友在用,所以很少玩。” “不卡啊,你看多流畅。”说完又在我眼前展示着,你还真不懂老诺的痛啊 只见她的头像是这几天在三亚照的一张照片的大头贴,微信的昵称跟qq一样也是lindaai“你微信是多少,我加你。”看着眼前这个像小女生一样的女人,还真不好拒绝。 “就是我的qq号码啊,但我真的很少上的,慢得要死。” “你换新手机就不慢了,这台是你的,你自己拆啊。”说着她嘟着嘴瞟向桌面上另外一个还没开封的白色盒子。 “我的”我有点不敢置信“是你的啊,不喜欢吗”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没有回答,拿起桌上的盒子就拆起了包装。”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诺基亚的消亡大概都是这样发生的吧。 “你快装个微信,然后通过我的好友哦。” “哦。” “那我先去洗澡了。累死了。”说完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往自己卧室走去,留下还沉浸在惊喜中的我胯间的小帐篷早就偃旗息鼓了。 “涵涵,我洗好了,先睡了,你也别玩太久了。”声音从身后浴室门口响起。 “哦”我在试用着iphone各种新鲜的功能无暇以顾随便应了一声。 就在她转身入房前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即转头,看到的却是白花花的裸背,酒红色的丝质睡裙下摆只刚刚掩盖到股下,而背后是完全的镂空,只有两根细带交错的从双肩一直交叉到腰的位置,几乎能露出股沟。我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本意,我追了上去,推开了即将关闭的房门。 “妈,我我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记得吗” 门口的艾琳小姐显然被我追上来的举动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回过身来侧头想了一下,“嗯,记得,后天几点的车,我送你到车站。” “上午九点。”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双眼已经被眼前深v领下一双呼之欲出的玉球所吸引,最要命的是酒红色的轻薄丝料上两个微微突起的小点是让我胯下一下子就起立致敬了。 “好吧,妈记住了。那早点洗澡休息吧。”说完把门关上留下在门外还没回过神的我。 虽然旅途奔波的劳累,但在有新手机的兴奋下,还有刚才让我血脉喷张的视觉体现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是被生物钟叫醒的一刻自己明显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看了一下手边的新手机,时间刚好是上午9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有24个小时自己又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了,一年又过去了。跟艾琳相认了也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但自己对她却好像真的完全没了解多少,是她刻意掩藏呢 还是我自己没用用心去真正的了解她,我想应该两者都有吧。漫无边际地想着时间不经不觉就过去了,起来的时候已经10点。准备去洗漱经过她的卧室,门依然关着,按照过往的经验估计还没起来吧。 刷完牙出来瞥见大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和200块钱,这个信号告诉我原来她已经出门了。纸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妈今天公司比较忙,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吃饭吧。”看完上面的字收下钱,到厨房找了杯泡面。 吃饱后百无聊赖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像跟一个学期前离开没什么不同,然而却感觉好像又处处都透着不同,可能着就是艾琳给我的神秘感使然吧。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总感觉这里就是很多未知等着我一一去发掘。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第一次一个人在家,虽然一直生活在这但总感觉到处都是稀奇,这可能就是人的天生想窥探别人隐私的劣根性。 再次推开主卧的门的时候我的心居然跟上一次一样,莫明的兴奋与刺激在涌动。我首先打开的是床头右手边的衣柜,各种新颖的衣裙依然整齐地挂着,然而我的目标不在这些上面,我再拉开衣裙下面一个副柜,一片深色性感的内衣马上呈现在我眼前,当然款式跟我第一次偷看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只在电视上看到富贵人家的女人每个季节都要换高档的包包,然而原来现实中的富婆不单是包包,连内衣 也是每季新款,款式繁复。副柜里面整齐排列的都是性感的款色,都以深色系为主,黑色占了主导,并且内裤的款式基本都是丁字裤为主,偶尔有件包臀款的却要么是透明的轻纱要么干脆在重要的部位镂空,这些内衣的作用只是用来烘托女性的魅力,而几条居家型的棉质内裤只是揉成一团的塞在角落里,估计女主人也很少用得着它们。 我轻车熟路地伸手摸向副柜的底部,原本的木盒子居然不在了,让我多少有点失望。把东西还原到进来前的样子,关上衣柜的门我把目标转到床头柜,想拉开第一层的床头柜,但里面好像有东西卡住,只拉开一点,我不敢用太大的力只能反复拉了几下,让里面的东西顺一顺再拉,结果拉开后让我有点吃惊,原本早就知道这里放着什么,但看到的一刻还是让人惊叹,5个印着日文的表面上还裹着一层胶纸的红色盒子堆叠放着刚好跟抽屉一样高,所以刚才卡住了,虽然我不懂日文,但火红的盒子上面印着大大的3个数字0。01盒子下方是24pcs。 24x5,小学生都懂的乘法,我不用经过大脑就能得出答案,我的妈啊 这可是真的我的妈120个避孕套,这是可以填满多少台自动贩卖机啊 随着刚才发力拉开抽屉,两个闪着光亮的东西滚了出来,可能用根这个量词合适点吧,不管了,总之就是两样物件。我拿起其中一个反射着银光像桃子型像个塞子一样的,拿在上手很有份量,塞子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估计是不锈钢一类的金属,冰凉冰凉的。另一只手拿起另外一个透明的估计是玻璃做的, 像一串冰糖葫芦,一共7颗珠子,每颗珠子只比这个钢做的小一点。虽然未曾亲眼见到她用过,但在这一年半在互联网普及的今天,在这纸醉金迷的城里孩子的熏陶之下,我知道这两个是肛门塞。我把两个东西紧紧地握在手里,感受着传到手上的触感,慢慢地捧起到面前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除了这房间特有的清香,或者说是艾琳身上特有的香气以外并没有闻出其它异味。把两个肛塞放回抽屉,里面还有那根高档的紫红色自慰棒静静地躺着。我虽然已经对于见到这些不觉得稀奇,但还是惊讶于艾琳小姐现在都已经把这些东西放得这么明目张胆了。 打开第二层的抽屉,那个精致的黑色塑料盒子还在,轻轻打开了盖子,里面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放的都是各式的脐钉、脐环,至于款式是否有增减这我可没留意得这么仔细了。黑色盒子周围还放着很多首饰的盒子,随便看了一下都是些手镯,项链之类的,虽然不太懂,但看样式就能感觉到很明贵。然而在一堆盒子中我却没见到之前那个黄色小木盒子。 打开最底层的抽屉也没有那个黄色的小木盒子不过却让我意外的发现了一样 东西。一台银色的sonydv安静地放着,这跟我前几天晚上在三亚的旅馆看到的3p戏码旅馆老板手上拿着的dv好像是同一款,甚至有可能就是同一部。 我立刻拿起dv按下电源键并同时掰开屏幕,屏幕上出现的却是请插入内存卡的提示,我打开卡槽的盖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让我瞬间一阵失望。到底这是不是就是三亚的那台dv呢“艾琳啊艾琳,我的妈,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拍下自己的性爱画面,这对你真的有好处吗”我心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放下dv把床头柜还原,看了下离床不远处那白色的书桌上的mac电脑,唉,自从改过密码后我已经放弃了要从里面找到多秘密的念头了。我走进房间最靠里面的套间,随便看了一下,宽大的洗脸台上除了牙刷,一些普通女人都会有的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化妆品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然而当我正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却见到洗手盘前的镜子下方好像露出了一点红色,我过去摸了一下,原来是个镜柜,镜子是柜子的门,这个设计我居然之前没留意到,打开柜子看到原来刚才露出来的是一根红色绳子的头,正确的说是深红色的麻绳,而且还有好几捆,受过日本电影熏陶的我怎么可能联想不到麻绳和女人是怎么一个组合,裤裆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立了起来。在杂乱堆放的几捆麻绳后放着两个巨型的针筒足有我小臂那么粗那么长,只是针筒的针头只是一个短短像小指头一样的并不锋利。 看着眼前这些我呼吸有点急促,脑袋也有点发热,合上镜柜的门,我退出了洗手间,然后做出了事后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举动,我三下两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快步走向床边的衣柜,拉开副柜,随便抽出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就裹住了自己已经硬得几乎贴到自己肚脐眼的肉棒快速套弄起来,并一头扑到床上把头深埋在床单上做着深呼吸,很快一股淋漓的快感冲破我的脑袋传遍了我的全身,接着感觉手上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一股一股的精液湿透了那轻薄的细小布料。甚至感觉到这细细的布料根本吸收不完我的精华,精液从指缝之间流出滴落在浅粉色的床单上。 恢复理智的我立刻一个翻身起来,迅速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包住手上的布料。 然后擦干净手上残留的精液,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床单,还好及时,只留下一两个小水点,估计过一会就会自己干掉。一切还原成进来前的样子,我才拿起已经湿透的黑色丁字裤走进外面的洗手间,用水洗干净,还好这清透的面料拧干水后用电吹风几下就吹干了,然后再放回原处。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下午3点了,肚子也开始打鼓了,只好换好衣服带上手机和钱就出去觅食。没错,你没看错,也没听错,我只带了手机和钱,新手机,iphone4s,最后你才会发现出门最重要的其实是带钥匙。当我填饱了肚子以后想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带钥匙,没办法,只能站在门口给我妈打电话,估计站个2030分钟左右就会见到匆匆忙忙的周小伟给我送来钥匙了吧。然而事情往往就这么巧合,连续打了3,4次电话都一直没有人接听。 有点赌气的我狠狠地踢了大门一脚,然后忍着脚上的疼痛潇洒地离开了小区,随便坐上了一辆公交车,再一次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城市漫游。车外是喧闹的世界,而车内的我却沉浸在新手机带来的新世界里面。不经不觉车停在了k市最繁华的中心地段,一下子涌上了一班人迅速填满了原本空空荡荡的车厢,看着密密挤挤的人,作为一个正在放寒假本该悠然自得的中学生显得格格不入,于是我喊了一声“师傅这里有下。”公交车的后门打开,我跳下了车看了下站牌“创远国际商业大厦站”,这可能就是冥冥中注定,我转身抬头看看身后的大楼,然后走了进去,看了一下布局指示图,2635层迅海地产,记得一年多前有一次坐在艾琳的车经过门前的时候她让我在车上等,她自己进来拿回一些重要的文件。这次是我第一次进来这里,将要过年了,大厦内人员不算多,电梯也没几个人,到达26层的却只剩下我自己一个。走出电梯是公司前台,然而前台没人,前台后面的玻璃门也锁着进不去,可能公司已经开始放假了吧。“那么艾琳说的今天很忙,那多半不是忙她公司的事了吧。但转念一想她公司租用的一共是10层楼,她是老板有可能不是在这一层吧。”于是我又进入电梯,可是在电梯里面找遍了都看不到有35的按钮,那只好按下了34,电梯一路上升到34楼都没人按停过,有可能都放假了吧。电梯门打开后大大的指示牌就在眼前“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是不是就是艾琳的职位呢没有多想我走出电梯往里面走,穿过长廊打开尽头的一扇门,就见到不远处有一道有点气派的木门门口写着“总经理办公室”,我推了一下门,没有锁,走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但我却见到沙发上放着的是艾琳的新款的包包。那应该确定这就是她的办公室了吧,并且起码确定 她人还在这大厦里面,那我可以问她要钥匙回家开门了。我走进办公室想坐着等她,但却听到一阵嘈闹声从最里面的一道门传出来,我狐疑地走近门前推了一下,门丝毫没有动,此时却听到一把尖锐的男人声响起,我把耳朵贴在门缝上边专心地听着说话的内容,边细心地辨认着男人的音色。 “我这么多年养着你,就是因为你听话,原来你暗地里背着我跟他搞上了,你居然跟他搞上了。”男人的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拍打声想起。 “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你甚至叫我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也,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也是一个人,我需要感情,我需要爱。” “哼,感情,爱是吧,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再跟我谈这无用的东西吧。你给我听清楚,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跟他再有什么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已经被刚才女人的话给震住了,她艾琳我妈,跟我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指使从刚才的怒言中我已经听出说话的男人就是郑融合那老不死。 “哼,今晚我有个重要的应酬,回来的时候你要在西墅等着我,我再慢慢收拾你。”说完这一句我听到脚步声走向门前,我迅速找躲藏的地方,最后躲到办公桌下。肥胖的男人开门走了出来,边走边从兜里掏出手机,很快跟电话那头说:“小周啊,今晚你们公司年会结束以后把她送到西墅去。”说完以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长廊的尽头,留下了还在里间掩着面抽泣的女人。而我也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莅临一之母(十一) 原作者:kslbh续写:rjay20171110十一在办公桌下蹲了一会我双脚已经开始有点发麻,但对整个环境的不熟悉也不知道还能藏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艾琳会不会突然出来,又怕弄出什么声响后被发现,所以也只能无奈地缩着坐在地上,还好这超豪华的办公桌下空间足够大再多藏两个人进来也绰绰有余地面上铺着厚地毯,坐着也舒适。就在我舒想展一下手脚的时候,听到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接着平稳的脚步声响起,直接走进了里间,听到有人进来不仅惊讶的是我,连里间轻轻的抽泣声也停住了。 “琳姐,没事吧”一把关切的男声响起,原来进来的是周小伟。但他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 “来,擦一擦脸。”然后听到塑料纸被撕开的声音,估计是周小伟递上纸巾吧。 “酒店那边都安排好了,所有同事都过去了,在等你。” “嗯,知道了,你先等我一下,我上去换件衣服。“然后听到高鞋的声音从里间出来。 “那我在这里等你。”周小伟说。 没有听到女人的回应却听到门打开,鞋跟的声音越来越远。然后周小伟也走出了里间,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会客区的沙发上。 时间就这样耗着,屁股都坐得麻木了,我这是在干嘛啊,我去,我只是想过来拿条家门的钥匙,怎么现在就变成好像做贼一样,我这他妈在搞什么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这铃声我记得就在几天前的三亚,这铃声经常在我左右响起,真让人他妈的印象深刻,没错这是周小伟的手机铃声。 “怎么了老三今晚今晚不行,今晚公司年会。我真不知道要几点,我尽量吧,太晚就不过来了,你们喝得尽兴,过年我再请哥们出来赔罪。 我这正在等她换衣服呢,她好像惹毛了大老板,刚我进到她办公室的时候还在哭,大老板刚才还特意打电话给吩咐我今晚送她过去他们的老巢,估计今晚她会很惨。近来大老板好像挺信任我的,要是哥再加把劲说不定能很快能搭上这条大船。” “呵呵,前几晚才上过她见面再说给你们听吧哈,你看急得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好吧好吧,是这样,上星期陪她去三亚旅游,你先猜下还有谁一起去猜不到了吧,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她的儿子,你怎么猜得到看上去这么嫩的女人会有一个读高二的儿子,所以这才是极品的地方。好吧好吧,接着说接着说,那晚上差不多12点了,她打电话叫我过去,不是去她房间,我们住的旅馆的老板跟她认识的,去的是旅馆老板的房间,我都快睡下了,真是敢怒不敢言,心里一百个不爽地去到门前敲了下门,是老板应的门让我进去,我拉开门你猜我见到什么一个高高翘着白得耀眼的屁股,旅馆老板坐在榻榻米上,她正跪在老板两腿间埋头为老板口交,屁股随着她的动作扭摆着,我呆立在门外都不懂得反应了,鼻血差点没流出来。还是老板先开的口才让我回过神来,老板朝我喊:&039;还愣着干嘛,快进来操你老板啊。&039;听到他的话我就已经恨不得扑上去了,但还是犹豫了下,毕竟自始至终她都没发过话,我还是不太敢。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她终于扭过头来说:&039;小伟,快进来,进来操我。&039;那声音糯得我心坎都软了,但下面却硬得生痛,得到她的允许,我快步跨进去,边走过去边脱裤子,然后跪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就一插到底。” “吹牛骗你的话保佑我出门被狗咬,那晚估计是大老板想看现场直播,我进去没多久她用手机打开微信跟大老板连了视频聊天,大老板好像还在边喝着红酒边看春宫,她撒着娇跟大老板说太晚只能找到两个男人。靠,当时听了我就不爽了,白天做她的跟班,晚上还要当她的自慰器了,我就加大力度操得她浪叫连连。 那晚上干了大概有34个小时吧,做完最后一次我腿都软了,回房间的路上都要扶着墙走路,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在被旅馆的老板干着。” “哈哈,有种你就过来装偶遇呗,我们今晚在喜来登办年会,就怕你没胆量来,哈哈好吧好吧,先不说了她估计要下来了,先挂了,好今晚不太晚的话我就过来跟兄弟们聚聚。” 听到周小伟在电话跟别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性爱的场面,而女主角却是自己的母亲,而当中是戏谑地提到了自己,那种莫名的羞耻感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神经,无名的怒火使得我紧握着双拳,就在我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的时候,高跟鞋的声音再次由远而近地走来。同时在我附近的周小伟也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然后门被打开。 “可以走了。边走边给我说说今晚的流程。”艾琳说。 “好的。”周小伟唯唯诺诺地应着。 然后听到锁门的声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在里面蹲了差不着一个一脸不知所措的男生,女子翘着一只脚站着挽着男生的手高兴地笑着看向镜头整个人斜靠在男生身上,男生的手臂完全嵌进了女子的乳沟里。拍照地点没记错应该是在k市的一个湿地公园,拍照时间应该是一年半前吧。没错,两张照片里面的年轻女子就是艾琳,而老旧片里面的婴儿是我,新照片里面的男生也是我。艾琳居然把我和她的合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这是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事情,这真是我认识的她吗还是说我从来都没真正地认识过她了解过她,这几天剧情发展得有点快,并且今天剧情好像要发生反转,我一时半刻还接受不了。 我拿起那张泛黄的照片细细地端详这照片中年轻母亲那干净,温暖,甜美的笑容,手指隔着玻璃轻抚着照片那白净的脸庞,心里突然被触动了一下,对相中人产生了一丝怜悯,俗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她当初的抛夫弃子选择了今天的生活到底是她贪慕虚荣咎由自取还是其它内里还有别的原因使然呢,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没人告诉过我,有的也只是老家人的片言只语的一面之词,她从来没有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解释过,辩解过。在潜移默化之下我对她的印象一早就带着有色眼镜,我一直都主观地觉得她不像一个当妈的人,当妈的人就应该像这十几年来陪在我爸身边照顾着家庭,每天把家里的一切打点好,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做饭,吃完饭洗碗的那个人。这么多年来她是怎么过来的,发展到今天,我跟她不伦不类的关系是不是我自己也应该负起很大的责任呢我的脑袋在反复地思考着这些杂乱的问题,然而却发现这好像根本没有现成的答案。答案可能要我自己去找,然而问题是我到底有没有去探寻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必要性呢 “我只是想来拿条家门的钥匙,怎么好像一下子向我抛来这么多复杂的问题,我只是一个正在放寒假,明天就准备回家等过年的高中学生,我不是应该泡在家里玩着游戏吃着零食才是一个中学生应有的放假状态吗,我管这么多干嘛,她爱干嘛干嘛去,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过的。但她毕竟是我妈,虽然说她从来没尽过作为一个母亲的义务,但她好歹也是十月怀胎生我的人,所谓血浓于水,我怎么也不能置身事外而不提不问。还有,你不觉得刚才周小伟那戏谑的语气跟人家分享自己母亲的丑事很丢人吗”我脑海中上映着天使与魔鬼辩论大赛的戏码,时间已经来到日落黄昏后,虽然白天采光充足,但没有开灯的办公室一下子就黑了。 借着窗外不知道来自何处的霓虹灯的余光我再好好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两幅照片,就冲着老照片上那温暖的微笑难道我还不应该去弄明白心中的困惑吗 放下照片理了一下情绪,我走进刚才艾琳和郑融合争吵过的里间看了下,里间大概只有10个平方左右,两边是书架,书架上放了很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临近过年,相信很着两个接待生,我旁若无人的直接走进去,会场中大概聚集着100着,才不至于显得特别明显。加上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的舞台上,舞台上一身华丽黑色晚装的高贵美妇正在聚光灯下发表着开场致辞,声音铿锵而不失温婉,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知性与智慧,女王气场征服全场。 这又一次颠覆了我对她的印象。与两个多小时前还在掩面抽泣的小女人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说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说得真是妙。 见齐聚台下的男男女女手上都拿着高脚杯,我也在摆满食物的长桌上拿起一杯果汁,然后低调地混入其中,站得尽量远离主席台。当台上的艾琳发表完对来年公司的宏图远景后举起手中的高脚杯跟大家祝酒后,台下的男女便三五成群地散开在各自的小圈子里谈笑风生起来,对于这种站着喝酒的西式宴会只在电视上看过,身临其中还真让人无所适从,我走到一个角落,拿着最大的杯子放到嘴边挡着半张脸假装着品酒,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在主席台附近的艾琳,正跟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谈笑风生的她姿态优雅大方,不时有人过来敬酒也能游刃有余地从容应对,此时她侧身背对着我,我才能好地看清楚她一身高贵的打扮。原本如瀑布般的柔顺长发此刻盘在脑后形成一个发髻,发髻上一个反射着银光的头饰点缀其中。身穿的晚装黑色柔亮的绸缎质料高贵华丽,正面的v领设计恰到好处虽然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但却不会显得过于暴露,配上一条在灯光下闪闪生辉的钻石项链衬托真是相得益彰,双肩的设计高雅而大方,双肩到背后一直到腰部都是蕾丝的面料,性感而神秘,在侧面注意看还隐约能看到侧边的乳肉,相信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有这个一窥究竟的小心思,礼服的下摆是长款鱼尾设计一直到脚踝的位置,但右边却是一个从腰部下一点直接到底的开叉,穿着高跟鞋的右长腿完美的展现出来。 我发现在艾琳不远处的周小伟最吃得开,跟每个小团体都能有说有笑,看来他这种八面玲珑的做派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不经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我的眼睛随着这两人的活动而不停的转动着,随着他们的活动范围我也要随时转移着自己的位置以避开他们的视线。也许是侦探漫画看多了,突然就感觉自己柯南附体,好想暗中把一切都查得水落石出。 随着人们酒过几巡,脸上都纷纷染上了红晕,突然宴会厅的灯光暗了起来,人们纷纷往大厅的四周慢慢挪开,留出大厅中间的位置,此时一把男声响起,抬头看去周小伟已经站上了主席台上拿着麦克风向众人宣布:“下面是跳舞的时间,我们有请艾总和林总给我们跳今晚的第一支舞,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话音未落马上响起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掌声一对男女挽着手慢慢地走到中间,美丽的女人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向人们致意,而比女人要矮出半个头的男人脸上洋溢着的是得意中透着一点傲慢,音乐响起两人面对面舞动了起来,女人高挑的身材随着优雅轻盈的舞步立刻吸引住所有的眼球,相比之下她的舞伴却显得像一头笨拙的海象在艰难地跟着节拍,相信不是女人的刻意配合,估计是丑态百出。然而男人脸上得意的笑容却并没有消失,相反越显得乐在其中,因为我已经留意到他原本扶在女人腰部位置的手随着舞步已经移到了雪白的裸背上接近腰椎的位置,而他和女人的身高差让他加直接地斜着眼睛目光就能看到女人那神秘的深沟,看着他在这众目睽睽下明摆着吃豆腐的行为再次触碰到我的神经,恨得我牙痒痒。 可能女人也感觉到男人讨厌的行为,舞步明显加快了,男人只能笨拙地跟随着女人的动作移动而略显狼狈,只见我身前几个女的似乎也看出端倪掩嘴窃笑。 一曲终了虽然男人还意犹未尽,但眼看他已经满头大汗,只能放开女人尴尬地回到人群中拿起酒杯猛灌了几口却被呛得咳嗽不止,看得我都忍不住拍手称快。 然而当我想再次把目光投向艾琳的时候,原本围观的人们都已经散开伴随再起响起音乐舞动了起来,一时间我找不到女人的准确位置。我的眼睛努力地寻找着,却一无所获,就在我开始慌乱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小伟,他手上拿着一个女式的包包还刻意的在上面搭了一件自己身上脱下来的西装做掩饰,但从露出的一个包包的角我就能肯定那是艾琳办公室看到的那个她今天用的包。周小伟低调地走向大厅尽头的那个门口,我马上快步跟过去,当我走进门口的时候看到周小伟已经走进了走廊尽头的电梯,听到电梯关闭的声音,我跑过去看到电梯是下行,估计他们要离开了,我立刻跑向楼梯,这是我展现中学体育课成绩的时刻了,用了不到3分钟七弯八拐跑到酒店大门的时候已经看到艾琳的白色宝马正拐弯向马路驶去,我立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去,来到马路边一边看着快速远去宝马一边扬手拦的士,幸好大酒店门口不愁拦不到车,10来秒的时间我已经钻进一辆的士的后座。 “师傅,麻烦你跟着前面白色的车。” “前面哪一辆啊“的士司机边用不屑的语气问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嘿,小兄弟,怎么又是你啊” 被他这样一问,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的士司机,只觉得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哪里见过。但眼看艾琳的车越开越远我也顾不得这个了,连忙喊:“宝马,白色宝马,快。” “好,坐好了小伙子。”司机说完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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