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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宠物》


1-5

01

铃……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着书包低着头从教室后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着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后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着落一股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苏意梨每一次来这间音乐教室时,身子总是颤得厉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乐教室里的那个人。

急促的脚步停在第四音乐教室门前,纤长的手停在门把前,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拧开这道门。

门开了,一室的幽暗透着一点微弱的烛光,通知她,那个人比她早到了……

“你迟到了。”

音乐教室里,一声男的低吟溢出。

“对、对不起!因、因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落了锁,一脸慌恐的向那声音的主人解释。

“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理由。”

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透过那微弱的烛光,隐约可看清那是位长相相当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

“老、老师……”

她不安的伫足在原地,一双清灵的黑瞳带着水气盯着那年轻的男子。

“迟到的惩罚,不用我来教你吧。”

俊美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一抹邪佞,那金边眼镜下的黑瞳划过嗜血,像头猎豹牢牢的盯着苏意梨。

惩罚……

大脑接收到讯息,止住眼中羞耻的泪,她颤着手将校服上的钮扣解开。

年轻男子的黑瞳随着少女逐渐赤裸的身子闪着怪异的兴奋。

上半身的衬衣被脱去了,露出了草莓图案的罩,包裹着那小巧饱满的莹白浑圆。

男子的目光开始灼热起来,宁静的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轻喘。

她垂下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褪去短裙。

与草莓罩同系色的小内裤裹着少女圆润挺俏的玉臀。

看着那仅着内衣裤的少女不安的伫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轻男子升起一股优越感。

他举着烛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发,“这美丽的头发……被剪过了?!”

蓦地,男子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为鸷,手中力道一紧,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无情的扯着她的秀发。

“不、不是我剪的!老师,好疼……”

为防另一波疼痛来临之前,她赶忙解释。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着泪在心里想着。

明明事先已做过修整,绝对看不出头发与原先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是谁剪的?”

一听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松了紧箍的力道,纤长的指开始漫不经心的反复把玩着那长及腰的乌发。

这一头漂亮的黑发,是他的最爱。

他最爱她在激情时散乱这一头乌发时的荡表情。

“是、是同学不小心剪到的……”

长期处在男子的威下,她乖顺的将头发被剪的原因告诉给他。

如往常一样,总是迟到的她又被老师点名罚站。

那后门,总有一堆喜欢欺负像她这种不起眼且用功学习的‘乖宝宝’的臭男生。

他们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发尾一小截,要不是她发现得早,损失会更加严重。

其实头发剪得并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一向乖巧没脾气的她非常宝贝这一头乌发,若是有人赶打这头发的主意,她会发很大的脾气。

所以同学们多半欺负她也不会打她头发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只不过小拇指的长度,她以为不会被他发现的……

“意梨……老师最爱的是你这美丽的头发。下次,若是再被人碰过了,可别怪老师无情了……”

答案令他满意的重新挂上斯文的淡笑,嘴里吐出的却是狠的威胁。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霾,年轻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轻咬一口。

少女嘤咛着缩了缩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轻轻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情动。

被调教的身子,只需男人一个挑调的眼神,便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将少女逼至墙壁,在少女发颤中,那大掌覆上了草莓系罩,鲁的揉捏中,少女咬着牙忍受着异样的快感。

他见状,勾嘴一笑,一声冷嘲令少女羞红了双眸。

总是这样……

他总是用着那嘲讽的嘴角冷眼的看着她的意乱情迷……

与俊美斯文的面孔不附的古铜色肌肤,他的手将少女的罩扯了开,露出了那发育良好的浑圆。

白皙的hun圆顶端,小巧可爱的尖儿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此刻,因男人所给予的撩拨而坚挺着。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少女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指触碰大腿部,夹紧了双腿。

“放开。”

他只轻轻的一个命令,少女便乖顺的松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密处肆意玩弄。

“湿了……”

只轻轻几个碰触,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湿润,让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少女的。

他将手指举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张开嘴,将沾着她的手指放了进去。

男人俯身,将hun圆上的唾舔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从少女口腔内抽了出来。

然后,伸开修长的腿,顶开了少女的腿,他撕开了那湿润的底裤,解开了裤头,就着那底裤的裂缝了进去。

“嗯——”

被瞬间充满的硬实,少女湿热的小空紧紧的咬住他的硬挺。

男人轻喘一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开始猛浪的抽送着。

“嗯—哈啊……啊——”

第四音乐教室内,激情肆无忌惮着。

02

许多时候,苏意梨总是在发呆。

她在想许许多多的可能,逃离养父的可能。

从小无父无母,被那男人收养时只不过七岁。

那个男人,大了她十岁。

轩晨……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么想着。

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名字,她只有害怕与恐惧。

被男人在音乐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怀中昏迷后醒来,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学园后山上的豪华府邸内。

自她上高中后,他带着她在学校各处做爱,最爱的是那闹鬼的第四音乐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过走廊到达后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虽然行为放浪,却从未让学校任何一位学生发现过。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温柔的完美老师。

在她面前,他是化身为撒旦的恶魔。

睡来时,是午夜三点左右。

她的身边,没有他。

他从不曾和她睡同一张床。

无论怎样的激情中。

浑身酸疼,连动一手指头都嫌吃力,她苦笑着想着明天又要迟到了。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阳很大,苏意梨在铃声敲响的半小时才进教室。

低着头,从后门悄悄的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刚一坐下,便听化学老师恐怖的叫声:“苏意梨!你又迟到了!到外面罚站去!”

她苦笑一叹,乖乖的由后门走出去罚站。

好疼……

昨夜男人为她头发变短的事而大怒,故意鲁的强要她,以致于她今天差点来不了学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处被磨得红肿,就算上了药,还是那样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异,她靠着墙面,减缓那疼痛。

铃……

下课,‘酷刑’结束。

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课程表。

音乐课……

压下颤意,她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课桌拿着音谱去第二音乐教室。

第二音乐教室位于高中部四楼,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层楼梯。

走进闹哄哄的音乐教室,女学生照例化妆抹粉,男生们谈笑打闹,而她则像个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来了。

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走进来,便引发了全班同学的尖叫声。

“轩老师,您今天还是一样帅呀——”

“是是,请各位安静。”

完美的微笑,温和的脾气,他是全校师生共同追逐的音乐王子,连那些男生们也少有逃脱的。

只有她,从头至尾,不曾与那群女生们共舞,冷冷的,带着恐惧的盯着那台上的男子。

从不只一次后悔,要是没被他收养该多好……

要是,不会长大,该多好……

“喂,苏意梨,你又发呆了呀!”

突然,头皮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头一看,是那个剪她头发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脸恶意的揪着她的长发。

“放开我,要是轩老师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见轩晨没注意到这边,稍松了口气,朝言哲熙低吼着。

“呀,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轩老师当挡箭牌。”

他话虽这样说,倒还是乖乖的松了手。

轩晨虽然温柔脾气好,但在他授课时段,若是学生不专心,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倒不是他会亲自惩罚学生,而是他的亲卫队,防不胜防,异常的恐怖。

音乐教上相安无事,轩晨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下课后,正收拾音谱时,被轩晨点名了。

“苏意梨,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

他话一落,她身体便是一僵,教室内,瞬间传出女学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师好偏心,又要帮苏意梨辅导了!”

“下星期我们玛利安校要和圣帝亚校举行音乐比赛,三年级是苏同学,老师当然要偏心一段时间了。”

轩晨微笑着解释,成功的消去了女生们的不满。

苏意梨一听,在心里苦笑嘲讽,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语一堆,却是高端的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

她会成为三年级生的代表,不仅是因为她音乐好,最重要的是轩晨的假公济私……

连着向班主任请了后两节课的假,她抱着乐谱进了轩晨的个人办公室。

和第四音乐教室一样,这间办公室没有开灯,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帘遮盖的太阳光。

进门,反手上锁已经成为习惯。

二十坪米的空间内,没有轩晨的身影,他的个人休息室内却传出水声。

那是,他在沐浴……

他的习惯……

“进来。”

03

扩音器内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她放下乐谱,抓着裙裤摆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毛玻璃上映照着男人伟岸的身形,他正在洗头,她还有一点时间。

“老师……”

她试探轻唤,见他应了声,结巴着解释道:“那、那儿还很疼……”

未完的话,暗示着她今天无法陪他,请求他放她一马。

他只轻应了声,什么也没说的继续他的洗头大业。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头等待他发落。

水声停了,毛玻璃被推开了,年轻男子只在腰际围了张浴巾。

那一身完美结实的肌与他那张斯文的脸极不相衬,却又意外的协和。

“过来,替我擦头。”

他坐到床沿上,背对着她,并扔了条毛巾给她。

她一把接过,脸上带着欣喜。男人的举动告诉她今天不会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边,替那微垂头的男人温柔的拭干头发上的水珠。

空间是沉默的,透着淡淡的温馨,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头,盯着她,趁她不备之时揪住她的长发拉进他怀里。

“呀——”

她尖叫着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他侧对着她,所以她的姿势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僵着。

“那个男孩,就是经常拉你头发的那个吧。”

她一惊,以为男人没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顺,在他面前,她从不敢隐瞒他任何事。

“那个男孩,是学校董事之一的孙子,言财团的长子,权利够大的呀。”

他的声音很沉,话中隐藏的暗示让她惊恐的向他保证:“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师要是不喜欢,我会向班主任申明换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会折磨她。这是十八年来的经验结论。

“那倒不必。”

她的保证取悦了他,那张布满霾的俊脸重新换回了温柔的笑。

中午下课后,苏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学老师。

“苏同学,麻烦你去第三化学室帮老师拿这个资料好吗?”

“是的。”

第三化学室,高中学的对楼第四层。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满瓶瓶罐罐,她走向办公桌,从一堆散乱的资料里找出化学老师交代的资料。

啪……

她猛然回过头,只见半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关上了。

“死丫头,好好在里面呆着吧,今晚别想回家了!哼。”

门外,一群少女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找到的资料,苦笑一声,心知又是老师伙同学生们一起来欺负她了。

这次会欺负她的原因,毫无疑问又是轩晨的关系。

肚子传出饥饿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该吃了午餐再来这化学教室。

那天苏意梨被关到晚上六点左右才被前来化学室的另一位老师救出。

时间很晚了,她提着书包迈开长腿一口气跑回后山的豪宅。

雕刻致的金色大门被打开,廷式的水晶吊灯照得百坪米的大厅雪亮如白昼。

急促的呼吸平缓后,她将书包交给迎上来的佣人,向偏厅食堂走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被关在化学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轩晨交代迟回来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挂着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对面。

佣人适时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用餐。

待晚餐结束后,他用湿巾擦拭了嘴角,交差着双手支撑着下颚顶在桌面上,对她笑道:“我准备将你调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问道:“为什么?只差一学期就要毕业了不是吗?”

她现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学转学了,让你转进去保持升学率。”

他淡淡解释。

“哦,是。”

他的解释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然她也没理由反驳,反正呆在哪个班都一样。

“呆会泡个澡到我房间来。”

他吩咐完,起身离开了。

她一叹,在佣人平静的目光下走向二楼的寝室。

她的养父,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物质上的富裕,当然交换条件是她得用身体来满足他。

苏意梨五岁时成了孤儿,她的父母死于车祸中,其它亲戚不愿收养她这个吃闲饭的,所以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呆了一年,轩晨来了。

她是他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收养她时的第一句对话。

“你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儿院是个现实的地方,他们不会管她愿不愿被收养,也不会理会那些收养人的动机,只要能出得起钱,他们就会送走她。

于是,六岁的苏意梨,有了轩晨这个主人。

九岁,轩晨的父亲死在医院里。

同年,轩晨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养女。

在十五岁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静的。

04

有吃有喝,每年两次国外渡假。

十五岁之前,她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岁之后停止。

她初潮来得比同龄女孩晚,她是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来临的。

那个时候,轩晨在她身边。

拿着注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那只针筒里装的是可以催使月经早到的药。

也就是说,她的月经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经来了之后,她的身体也跟着产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部,由原来的平扁快速成为为B罩杯。

她的第一个罩,是他买的。

那个变态的男人。

那是他强行为她带罩时她的咒骂。

她怕他,从小就怕,从见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许是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让她映象太深刻了吧。也更或许是他的表里不一,温柔假像下的冷酷从不曾在她面前隐藏过。

反正,她就是无由来的害怕着他,不敢亲近他。

然后,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她十六岁生日。

她早该顺着心中的直觉逃离的,只要她聪明点,国中毕业去住寄宿学校,那她就不会遭到强暴了……

十六岁生日,是花季的年龄,可以邀许多同学一起来参加。

不过,她是例外的。

一张脸只能算清秀,子很冷,不爱说话,从小学到国中,若她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同学或老师察觉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会给她庆祝的只有轩晨。

他似乎比她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时不明白,现在清楚了只觉讽刺。

那天的天气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属于十六岁女孩玩乐的年纪,那一天,他像个温柔的哥哥,让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过是陷阱而已。

让猎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网。

一杯红酒,再加一点迷药,醒来,她已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单上,刺目的暗红,她的纯贞已失去。

被强暴了……

她哭过,她骂过,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摄下来的画面,那荡的呻吟,痛苦并欢愉的表情……

令她羞愧欲死。

“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你是被强暴的受害者吧。”

他挂着斯文的笑,少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透着一股强硬的霸道与狠绝。

他亲吻她的脖颈间,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窜的吻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专注于她脖颈间的细腻,情欲在细碎的吻中点欲,他腹下一热,黑眸一黯,开始用牙轻咬的她脖颈,再次印下诱人的红痕。

“不要——”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忍着那里尖锐的疼痛欲逃下床,却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来。

他攫住她的下颚,眼神鸷的朝她威胁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证那些画面不会被传出去。这些年养你的花销,该是用这具美丽的身子回报给我了。”

她乖乖的顺从了,从最初到最后。

他见她乖,不再反抗,脸上的斯文笑容又回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饱满的部,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缠绕那一头柔的短发。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剪头发。”

他霸道的下着命令,她只有服从。

从一开始就输了,她服从他,他给她需要的物质。

“啊……”

他的唇顺着脖颈一直滑落到浑圆上。

05

“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着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着,整个下身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那里流淌出更多的热。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着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冲了进去。

“啊啊——”

他开始抽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晨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的老师……

“轩、允……晨,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着。并加快了腰际的抽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着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着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

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爱玩具……

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于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晨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着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于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着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晨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晨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着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着我,为什么?”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着眯眼细瞧着苏意梨。

她还是那么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于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沉默着,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么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6-10

06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后,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沉默着的。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晨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晨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着。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沉,包围着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着邪恶的语气与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望,胜过一切……

今天,是轩晨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晨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于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着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着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着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着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搓着。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轻声的提醒着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着轩晨露了个脸后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晨的养女呀!”

一声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她礼貌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么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着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么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07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么‘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晨端着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着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于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着,透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着光,黑眸诡异的盯着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着她,调整了位置闭着眼入睡。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于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晨,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

他冷笑着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么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着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着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着拉着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伙呢……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么?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那里悠然的拔弄着。

那里像团火,随着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着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着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着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着。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么,却无能为力。

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08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着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在了床单上,她坐着,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么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着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上了大腿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么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的手指绕着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着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沉,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么多……”

他望着手指上的,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秽中的感模样,她连耳都红了。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后退,一脸惊惧的低语着:“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了进去。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着了她,她推拒着摞动身子。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后,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晨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么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晨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晨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晨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后,轩晨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09

被勒令不准取出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

是处罚吧。

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么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那天他没有要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晨放在她里面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里面。

行走间两颗珠子相互碰撞着,强烈的感觉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里面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着。

“苏同学,怎么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晨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10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

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晨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裤子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湿热。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裤子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晨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晨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着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着大腿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着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晨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11-15

11

轩晨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着完整,女人的沉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进来。”

她照例颤着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后,她咬着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着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着,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唔——唔唔——”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于女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着那些开始长出女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晨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着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着。

最后,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后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当脯终于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么……总觉得,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着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着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他会强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晨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着,也乞求着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着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着,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着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么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着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后,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着是她的哥哥!

“为什么……”

12

她哭着,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着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后。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后,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晨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着他,问:“什么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晨的尊称。

“昨晚我跟着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着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着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着,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着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晨带着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后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轩晨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于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晨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么,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啰。”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晨,那张挂着微笑的脸什么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轩晨有女朋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着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晨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轩晨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么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于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然后,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后,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晨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后……

啊啊……嗯唔……

女人的申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着向后退,朱唇颤抖着,然后,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13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后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么?!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晨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着。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着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着,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着:“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么。”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么?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晨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着,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嗯,你请便吧。”

……

她感觉到他在剥衣服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呀?”

他在剥她衣服,一回来就想做这个?!

今天下午那个女人还没满足他吗?!

她不要!

“做什么?不是你自已让我‘请便’的吗?”

他扯开西装,冷冷的看着她。

他又在生气了。

但她已顾不上他的情绪,被人揭穿了秘密,男人的无情,她的心已达到极限,好累……

“不要,不要碰我——”

她有些嘶底歇里的吼着。

他却不顾,见她拒绝,引发了他的怒火,他连衣物也没脱,抓住了后退的她,猛的扳开她的双腿,在她尖叫摧打中,他一个挺身,什么前戏也没有,就这么强暴了她!

“疼——不要——不要——”

男人的进入就像把刀,刺得她疼痛不已。

他调整好位置,在她失声痛哭中无情的律动起来……

火辣的疼,嘶哑的哭喊,无情的沉默。

待一切结束,她失焦的盯着天花顶端。

为什么……

几个猛力的抽送中,他释放了自已。

从她体内抽出,他转身下床,看也不看她整理了下衣物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又要强暴她?!

她没去学校,她生病了。

昨夜,她就这么赤裸的躺着,秋天的夜是凉的。

一躺就是一个星期,他没回来看过她,连一句关心也没有。

病好了之后,一切如常,她按时上课,按时回家,在学校继续当透明人。

不经意与言哲熙眼神相视中,她看到他的不赞同。

是呐,和自已名义上的‘哥哥’‘养父’做那种事,他轻视她也是应该的。

她不在意,什么都不在意。

无所谓。

她继续她平静的生活,轩晨不来吵她是最好的。

她的人生是死寂的,没有一点波动,她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一天一天委缩下去。

终于,言哲熙在一日放学后,向她提出了:“我们交往吧。由我来保护你。”

她答应了。

跟言哲熙交往是轻松的。

他不会要求她什么,牵手,最基本的情侣间的关系,他也不会要求。

和他在一起,最像好朋友。

有人关心,有人陪她买午餐,有人帮她抢位置。

就像朋友……宁静而温馨。

只是,这份宁静,随着两人过多的接触,被好事者知道了他们交往,渲染到了整个学校。

她早有准备,他会知道是迟早的事。

她想着只要自已鼓起勇气,是不用害怕他的。

但,只是想想而已。

最终,她还是害怕着他。

“我准许过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

第四音乐教室里,漆黑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如鬼魅吓人。

“……你也没说过不许啊。”

她握紧拳头提起勇气反驳。

换来他一声嗤笑。

“看来,跟那男孩交往让你胆子变大了。你认为,那个姓言的,能帮你吗?若是让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她抢他的话:“他早就知道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从黑暗中走出来。

笑容失去的他,全身散发着冷的气息。

脱去眼镜的瞳仁散发出死寂的寒冷。

她惊不住向后退,他的寒吓着了他。

她从未见过如此冷酷一面的他。

“害怕吗?”

他见她脸上的惧意,竟露出了邪戾的笑容。

她惧得说不出话来,脑中唯一的反应只是逃,但双腿却颤抖着,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步伐缓慢,似乎是在享受着她对他的惧怕。

“跟那男孩分后,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站定,他捏住她的下颚,语气鸷的命令道。

她说不出话,喉咙堵着,只能颤抖着,点头……

还是屈服了。

她没胆子违抗他,没有……

“乖。”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手抱起了她,朝房间的里黑暗处走去。

“要记住,没有下次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威胁着。

14

请给我一个吻,就此划清界限。

无论在哪里,不能逃,不能见。

要是你能做对,我们结束。

“哈呜……嗯……哈!”

沉溺于情欲中的脸,是最魅人的。

男人最爱少女情不自禁的尖叫,在他给予的高氵朝中哆嗦颤抖。

她不会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她,在玩弄的心态逐渐走向爱恋。

那是,他的秘密。

少女在高氵朝中晕睡过去,他在她耳边无声低喃:我爱你……

“我们,分手吧。”

校园角落,少女少年各立一方,不近不远的距离,少女低垂着头,少年冷冷的睨着她。

“为什么?”

少女没有抬头,只能据声音探得,少年似乎没有生气。

“我们,不适合。”

最烂的理由,却也是最经典的借口。

“轩晨威胁了你吧?!”

少年出乎意料的答案,令少女惊愕的抬起了头。

反的结巴着:“呀、不、不是的……”

“你跟他又进了第四音乐室……”

少年冷冷一笑,在少女愕然中,他伸出了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勺。

“用你的唇……吐出最诱人的呻吟……”

他伸出指头描绘着她的唇,指腹下是微粟的颤抖,她在怕他。

“你、你偷窥我们?!”

一次可以解释为不小心,二次,便是故意的犯罪。

他笑,她的指控他竟不反对:“是啊。我只要站在门口,你的呻吟止不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好像,好像知道你那时的表情……沉浸于欲望中,一定很美吧……”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邪恶,那邪恶她太熟悉了。

每在轩晨想要她时,就是这种眼神!

“不要!”

她激动的伸手拍开了他,连边后退几步,苍白着小脸,用着失望的神情盯着他:“我以为你是好人……”

“哼,好人?!你身边从小住着一头狼,不是早该明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自嘲一笑,她的退怯伤了他,也激怒了他。

“我喜欢你,从你一进学校,我就喜欢上你!我自认我的爱绝对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跟着我,意梨,不管任何威胁,我都会帮你挡下来!”

“不、不——我才不要跟一个偷窥狂在一起!”

她哭着跑开了。

他愣在原地。

偷窥狂?!

她可知道他这一辈子只会偷窥她?!

她能明白,抱着她的男人,令她发出甜美呻吟不是他时,他有多嫉妒,有多恨?!

如此简单就为她定了罪,那,那个男人又算什么?!

他怒红了眼,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黑眸划过霾。

他不会和她分手的!

呜呜……

她在哭泣,在欢yu中,在绝望中痛哭。

趴在身上的男人,永远摆脱不了的恶魔。

急促的喘息,剧烈的律动,强烈的酸麻。

啊哈啊……咿……

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要怎么,他才愿意放过她?

啊啊……

男人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跪着,像动物般的爱姿势是他的最爱。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她的一切。

他的腰时而缓慢时而剧烈的律动着,硕大一进一出间,紧窒的花蜜撑开,被咬紧,快乐是无与伦比。

“乖孩子……明天带你出国游玩吧……”

他为她的乖顺听话,心情异常的舒畅。

做为奖励,他会带她在国外的豪华大床上尽情的拥抱她。

“啊呜……咿呀……”

不能拒绝,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她选择沉默在情欲中。

暑假来临,男人的承诺意外的没有实现。

他临时出国了,一个人。

听说公司出了事,需要他马上处理。

她被留下,那个女人同样被留下,两人又住同一屋檐下。

暑假了,她不要留在家里,却没有任何朋友可以去,那就,却冰淇淋店打工吧。

娇生惯养,老板的责骂她忍了。

从最初的生涩到熟练,成就令她快乐。

一切是如此美好,只除了夏日真的很热,将她整个人晒黑了。

言哲熙的出现,平静到此结束。

在期未考之前,他转学了。

她以为他放弃了,她伤了他,所以一直存在愧疚。

再见面,只不过一个月,眼前的大男孩多了点男人的感熟。

他是独自一个人来的,就坐在用来遮的大伞下,那样的帅气引来无数少女的窥视。

众店员抢着服务她,她缩去了角落。

他点了杯最受女孩喜欢的冰淇淋,放在那里,没有吃,等着太阳将它溶化。

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她们打烊。

“可以聊聊吧。”

见她下班了,他走了过来。

“啊……可以。”

她急急换好衣服,跟着他走出了冰淇淋里。

那是晚上九点。

他们走在街道上,路旁的街灯闪耀着晕暗的光,远远望去,成一条直线,带着蒙胧的美丽。

“你变了。”

他一直没有开口,只好换她。

“嗯,我出国接管父亲的生意,得装成大人样才能博得董事们的信任。”

这个时候的他,跟刚才不一样,少了沉思,少了优雅,就和当初在学校那个剪她辨子的大男孩一样。

她微笑,有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不再是尴尬的陌生人。

那晚,他们聊得不多,却不冷场。

他送她回家,说了晚安道了再见。

就像普通的同学,在路上遇见了,打个招呼,那样的交情。

15

回到家,轩晨回来了。

但她没见到他。

她想该是和金雪窝一块儿去了。

真脏……

脑海里闪过那念头时,已经开始挥不掉了。

轩晨的滥情……

用那碰过另的女人的身体来碰触她……

她的手无意识伸进口袋里,到几张纸币,那是今天的工资。

拽紧,脑中一个想法掠过,挥之不去。

或许……她可以做到……

八月底,领了工资那天,升上大学前一天,苏意梨离家出走了。

轩晨花了无数的心血,还是没找到她。

四年后

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的故乡。

当初以不足两千元的现金带着护照逃家,她是幸运的,遇上一对法国老夫妻,见她需要帮助,带她来到了法国。

第一眼见到那遍地的薰衣草,与那金黄的向日葵,她就爱上了这里。

那一直期待着长大后要到普罗旺斯,自已种上一块薰衣草地,然后种在阳台上喝着下午茶看着时尚杂志。

她寻着梦想而来。

以一边寄宿在史密斯老夫妻家打工,一边上夜间大学,她就此渡过了四年,毕业。

毕业后,她在老夫妻的挽留下,继续在此地工作。

照顾薰衣草和向日葵是她的全部,生活过得很充实,这处充满着浪漫的王国,她想待到老死。

轩晨需要新的薰衣草买家,位于东部的史密斯家的那几块薰衣草地很适合他的要求。

生产出限量的薰衣草香水,需要最优秀的薰衣草。

听说,老夫妇膝下无子,一直有流传他们会将庄园送给一位中国女孩。

他准备从那中国女孩身上下手。

“咪,听说隔壁庄园的大儿子想追求你?”

用过午饭,阳光正好,苏意梨留在家里陪莉丝史密斯婆婆编织毛衣。

“我没答应他。”

咪是苏意梨为自已取的英文名。

“为什么?那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很不错的一小伙呢。”

“我不想谈恋爱。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

“咪喜欢什么类型的?”

“嗯……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缘份,缘份到了,就会出现我喜欢的男人。”

在外国人眼里,苏意梨是个讨喜的孩子。

她善良,纯真,学习好,又勤劳,很难得的一个孩子。

她在附近很出名,许多有孩子的家庭都爱拿她来比较,这让苏意梨到现在,还是交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

那群和她同龄的孩子们敌视她,比她年长的疼爱她却不能说知心话。

她是孤独的,幸好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薰衣草上,她没有从前那样的寂寞。

四年前冲动的逃离,没有考虑过后果,只是一个尽的觉得脏,不能再留在那里,会窒息的。

男人的威胁早已抛在耳后,这四年来,她过得既快乐又心惊,怕迟早有一天,他会蹦出来,抓她回去。

所以,她守着这座庄园,极少出门,在外人眼中开成孤僻的人。

只有史密斯夫妻是她聊天的对象,她也把他们当成唯一的亲人对待。

“缘份啊。像咪这样整天不出门,是很难找到命定的对象哦。”

史密斯太太一笑,想着那个男孩注定得失恋了。

“真要遇上了,哪怕呆在家里,也会出现的。”

她玩笑的说着,却不知,这话在几天后就实现了。

今天,史密斯夫妻要去城里添购一批新饰物。

“咪,我们明天才回来,回来时会帮你带新一季的流行衣服哦。”

史密斯太太亲了亲她的脸颊,做出门前的道别。

“走好。”

她回亲了她,也在史密斯老先生的脸颊各亲了下。

史密斯夫妻走后,她独自留在家里。

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天,宁静的小城喜欢平静,大家爱那种集日大采购的乐趣。

史密斯夫妻刚走一久,门铃又响了。

她以为是他们忘了拿什么东西,所以打开门时便道:“是不是又忘了拿东西了呀……”

怔愕,呆愣,全身僵硬。

她的手握在门把前,她的身体僵在门口,她的脸色开始转为苍白。

“没想到……竟会是你!”

当门口的男人说话时,一切魔咒就此消失。

她本想尖叫,反的要关紧门,男人的手去撑在门上,强闯了进来。

“阿梨,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变漂亮了……”

他前进一步,她后退一步。

他反手带上了门,落了锁。

她尖叫一声,开始朝二楼跑去。

一口气冲回自已的房间,反锁上门。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男人的说话声飘忽不定:“这就是见到哥哥的态度吗?真是令人伤心的孩子……”

她的心开始鼓动,她的心脏随着脚步声停留在她房间而静止。

“想逃去哪里?”

她看到门把被拧动。

呼吸开始窒息,门把停下来了,就在她松了口气时,突然,门把再次扭动,而这一次,男人顺利的打开了门。

男人倚靠在门框上,对少女勾出嘲讽的笑,道:“只不过四年,你就忘了,哥哥我,会开所有的类型的锁吗?”

他将手中的银卡举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脸色苍白的开始后退,直退到沙发上,踉跄中,她坐在了沙发中,动弹不得。

男人慢慢靠了过来,她在心里呐喊着快逃,身体因过度害怕而僵硬,造成了反效果。

衣冠楚楚的男人,俊美斯文的脸,邪佞的眼神来回扫视着她的身子。

熟悉的,让人误以为自已被扒光的赤裸眼神让她涨红了脸。

16-20

16

“哥……哥……”

她终于挤出了笑容面对他,而他,已将她困在沙发中。

“嗯?”

他坐到她旁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看着她僵硬的笑,那变态的满足又涌上心头。

“放……放……”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喉头一直往下。

然后,唰的一声,他扯掉了她的衬衣。

她没法子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对男人的恐惧,在时隔四年后,更凶猛了。

“这里,也长这么大了……”

他的指腹磨砺上那顶端,轻柔的低喃中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喘息。

“有人碰过这里吗?”

他见她动情,嘴角一勾,黑眸闪着诡谲问着她。

她直觉摇头,却在摇头后马上后悔。

咬牙,她为什么要这么诚实的回答?!

他见她矛盾的表情,满意的微笑着:“这四年来,为我守身如玉,你的逃家,功过抵半吧。”

他何时变这么好说话了?!

苏意梨惊疑的盯着他。

他轻笑,女人对他的怀疑如此的赤luo表现出,真是可爱极了!

“另一半……你余下的生命,都将永远呆在我身边!”

果然……

他滑下沙发,跪坐在她大腿中。

扳开了她的双腿,薄薄的底裤,早已透露出些许的湿气。

唔……

她羞耻的闭上了眼,不敢看他眼中的戏谑。

突然,一阵冰凉袭向那里,她倏地睁大了眼,盯着他。

“你……涂了、什么……”

她的尾音带着惧意。

那让她极度不安。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他的话让她惊恐的瞠大眼,语气混乱的向他乞求着:“不要……不要涂!拜托你——”

“在喂点进去好了。我会弥补你这四年的yu求不满。”

说着,他又挖了一点透明的膏体。

“啊啊——”

春药的效力让她神志开始模糊,身体的快意同时伴着空虚传达全身每一处神经。

“不要、不要……”

她糊乱的叫喊着,身体逐渐放软,力气也跟着恢复过来。

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不再让他继续将药物送入她体内。

“不要?湿得我满手都是,还在说谎?”

他如她愿抽出了手指,却是将沾了满手的体送到她面前。

“张开嘴,将它舔干净。”

他将手指递到她嘴巴前。

她紧闭着唇,撇开了头去。

她不要做那种事!

十六岁那年,轩晨开了一家专卖情趣用品研发的公司。

那是第一次,她接触,所谓的春药。

他将公司最新研发的春药拿给她用,之后结束,他打了电话,通知部门这款新药可以全面上市了。

他拿她当试验品!

她恨透了他,那时强烈的恨意,随着时间,随着他的恶魔格,久而被消磨了……

“不要这样做!”

这是第二次,他涂在她体内的药,很确定的,又是公司最新研发的新产品!

“哼,你该荣幸,这药你第一个使用。”

他的情趣用品研发总部成立在普罗旺斯,来这之前,公司的经理有拿了一瓶给他。

真是刚好派上用了呀!

“又是拿我当试验品对吧?!”

她怒红着眼,忘不了第一次男人给她涂药时,那差点被折腾死的恐惧历历在目。

他轻笑,她眼里的惊恐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对她试用情趣用品的情景。

那药,做得太过火了,以她的能力,本无法承受,所以留下恐惧也是当然的。

他喜欢看她脸上的恐惧,心想,这一辈子也要看。

就算当时她差点被折腾死,想要让她再尝试的念头仍旧盘旋着不曾离去。

是她自已不好,她的乖几乎让他压下了折磨她的念头,谁知她逃跑了!

那么就得付出代价。

“这次,这药看起来更温和一些。我不会让你死的……回去后,我会心打造一座牢房,将你锁在里面……没日没夜的和你做爱!”

他在她耳朵邪戾的低喃着,然后,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无助的任他带走。

想起来,就会恨。

所以不能想,就不会恨。

恨会吞噬她的心,她不要变成巫婆。

只是……

恶魔一直纠缠着她,折腾她的身与心,若不恨,她会疯掉。

轩晨口中的‘温和’,只是慢折磨。

从一开始的强烈,到最后转弱,就如那即将到达快乐顶端却突的一个降温,然后,再慢慢继续往下降。

想要的快乐,不上不下。

那是难过得连哭也哭不出。

他们坐在私人客机上,豪华的房间内,密闭的空间只有一男一女。

男的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女的,躺在床上像条蛇蠕皱了金色床单。

“呜呜……”

苏意梨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的yu火焚炙了她身,相反的却是全身虚软无力。

一旁的带着金边的斯文俊美的男人挂着微笑,望着发光的电脑屏幕,感的薄唇吐出:“勾引,最大特色,令人全身虚软无力却保持清醒。”

苏意梨听着他的解释,眼中的恨意更惧。

她死死的盯着他,怒红的双眼透出强烈的杀意。

“你还能忍多久?”

他转过身,盯着床上赤luo的少女道。

“绝不会向你求饶!”

生平第一次,她的意志超乎寻常,却是用在抵抗春药上。

“呵。”

17

他冷笑一声,转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她在床上继续蠕动,哪怕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又干了也不松口求饶。

只要过了药效时间,她就赢了。

“忘了告诉你,除非达到高氵朝,否则药效会持续折磨你四天。”

他凉凉的丢来一句,差点让她的理智崩溃。

四天……

脑海里又浮现第一次的情景,强大的效力,男人的一再给予,她哭喊着更多,一直持续了五天。

只剩最后一口气,她是靠滴营养活过来的。

她忘不了医生眼里的轻视。

因纵欲过度而差点死亡,那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只要说愿意,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问题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已输了,那就是被囚的一生。

所以,反击,是唯一的选择。

轩晨或许忘记了,这四年来,她已经不是少女而是女人了。

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

她看到了男人涂在她身体里的药,就放在床头柜上。

她在心里冷嘲,男人可真是放心她。

轩晨暂时出去了,她的申吟太大,他怕会输的是自已,所以沉默着暂时逃离。

这是她的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到了那瓶药。

打开,饮了里面的体,含在嘴里。

她盯着房门,双眼期待着它的再次开启。

她会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玩偶了!

房门被开启,男人回到了房间。

她用着勾魂的大眼牢牢的锁住他。

她不同寻常的异样,男人察觉到了。

挑眉,他走向她。

俯低着身子之即,她伸手勾住了他,将唇堵了上去,口内的体她全数奉还给他。

待他下意识吞下后,她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忍不住。你输了,放我走。”

“你输了呢?”

他轻笑,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灌进肚的春药。

“我任你处置。”

她有自信,男人会忍不住。

“成交。”

他笑了,笑得邪气,笑得诡谲。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喝下去的,跟她喝下去的,明明一样,他却完全没事。

为什么?

“那药只对女人有用。”

她呼吸一窒!

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连恨也消失无踪,脑海一片空白,突然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生命再无留恋时,你会选择死亡吗?

不,她不会。

那是软弱的象征。

她会选择报复,不择手段。

他说过,要把她绑起来,永远的囚禁着。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会怀疑它的真实。

“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

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大的钢条,缠绕着蕾纱。

复古的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沉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

她苍白着脸,一脸惊惧的望着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

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哪都跑不了。”

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

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

他黑眸一眯,眼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

他凉凉的说着,微笑着看着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着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着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

他说完,挂着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

一天一夜,药效还存在体内,真的到极限了。

她蜷曲在床上,拿着那假阳具了进去。

她认输了。

他怎么对她,随他吧。

只是,总有一天,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现在的耻辱全还给他!

有多久没抱过那具身体了?

足足四年。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心情愉快的计划着要带少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结果,一室的空寂,少女的逃离,他的大怒。

他找了她足足四年!

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

那是天意,他没想过她会在普罗旺斯。

老天让他们重逢,这一次,他不会再辜负上天的恩赐,苏意梨,她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倦。

午夜,她沉沉的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有人,在抚着她的身体,那双手,流连在她肌肤上。

痒痒的,带着一丝魅人的酥软。

半梦中,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轩晨。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舔吮着每一寸肌肤。

是梦吧……

不,是真实……

算了,无论是梦或是真实,与她无关。

他想要,她就给。

她瘫了身体,让他尽情的享用着他。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如此骄晨的男人,若是让他爱上了某个女人,会变成怎样?

一旦起了那念头,就是挥之不去的影。

她疯狂的想要探知他爱上女人那个表情。

或许,就让他爱上她吧。

嗯,不错的想法。

他不是爱她的体吗?

那以体为代价,让他爱上她……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

似乎,连星星也愿意帮她实现这愿望。

呵……呵呵……

原谅,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所以成为妖女,来取你的心。

只要,你愿将自由还给我,一切就此结束。

18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感情。

抽象的代表。

感情?

还是一样能买到的。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若是连钱都买不到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他说,他要结婚了。

也是,都三十多岁了。

新娘是谁?

那个叫金雪的女人。

“哥哥,结婚了,要是让她发现你跟我还有着不洁的关系,她不会吃醋吗?”

要让男人信任,你得学着温顺。

“她不会吃醋的,因为早就知道了。”

男人舔了她的唇,自信道。

“因为是利益结合吗?”

她就着唇,伸出舌头润了下,将男人的味道送进嘴里。

男人的眼微眯了起来。

“对。利益。”

也就是,只是一纸婚约,实质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敛眸,小心的压下眼中的失望。

抬头,她主动覆上男人的唇。

还有机会,还有很多机会。

她不急的。

婚礼如期举行的当天,男人还在床上和她混战。

新婚当晚,他还是在她床上。

他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和那女人,真的只是利益结合。

“意梨,生一下娃娃吧,让这小肚子,鼓起来一定很美……”

什么?!

娃娃?!

她一时间无法消化他说的话,只能呆愣着盯着他。

他的眼里有着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她一惊,不确定的重复:“娃、娃娃……”

“对。小娃娃。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对了,就让你生下轩家的继承人吧。这具纯洁的身子,是最合适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的覆盖在平坦的小肚上。

她脸色变得苍白,心里直嚷着不要生他的孩子,说出的话却是:“好、好啊!只、只要你、喜欢……”

他笑了,是满意的微笑。

然后,他搂着她,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她的肌肤与他的相触,赤luo的相贴着。

她在他怀里苍白着脸,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不让颤意跑出身体。

男人说话算数。

他结婚两个月后,她被查出怀孕。

着肚子,她害怕里面新生的小生命。

为了报复,她的代价,似乎太大了点……

坚定的心,开始摇动。

是否,真得为了代价,将这孩子生出来……

轩晨结婚五个月,她还是没看到金雪的出现。

她想问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要送口红给她。

一直存在了好多年的疑惑,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涨,她越来越想知道答案。

总于,那女人出现那天。

她正好在街上买新孕妇装。

回来时,她走上二楼,在经过轩晨的房间,听到了让她不再动摇的事……

对不起,是你的无情让我疯狂。

对不起,你的恨太难承受。

所以,血流成河。

那个女人,还没玩够吗?

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恨还没消失吗?

消失?哼。

我可爱的妻子,只有将她关在笼子里,我那仇恨的心,才能得到平复。

……你让她为你生孩子,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那孩子成为你的……

什么意思?

你想,一个妻子,一个情妇。情妇的孩子认正室为娘,然后,为失宠的‘母亲’仇恨着‘妾’……那一定很有趣吧?

……哎呀呀,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恶魔呢!

呵,现在才知道吗……

她的孩子,会仇恨她?!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女人?!

她着肚子惊得连连后退,苍白失血的脸,错愕的眼神,她愣愣的盯着那道朱红色的大门。

那个男人……恨着她?!

为什么?!

她急促的喘息着,脚步不曾停下过。

她正在山路间奔跑,挺着个大肚子,不顾肚里的胎儿做着剧烈的运动。

肚子开始传来抽疼,她却不敢停下来。

只能咬牙,神情痛苦的在心里呐喊,原谅妈咪……

她在地狱里,一直都在。

肚里的胎儿也在地狱里,但是,他还有救。

只要她愿意,这孩子会在天堂。

她向山下奔去,在黄昏下,橘红的夕阳给她渡上一层金红,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她得到公交站,然后坐上最后一班车,逃离这里!

但是时间得快,男人会很快发现她失踪的,然后,他会出来逮她!

她终于到了山角,肚子的抽痛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感觉到底裤湿了。

不……

得快点,公交车快点来啊!

她的孩子,她还不想让他消失!

痛……

她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滴哒……

她听到了水的声音!

不是水!

是血!

她猛的站了起来,裙下,顺着小腿,几缕红色的血划了下来……

不——

她惊恐的连连后退,直抵在车站牌上,瞪着那柏油路面的血渍。

她不敢往下看。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底裤全湿了,血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疯狂的尖叫着,惊恐的眼瞪着空寂的柏油路,没有一辆车经过!

19

醒来时,躺在病房里。

第一个反映,她向自已的肚子,隆起的。

她松了口气。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言哲熙。

“你醒了呀,宝宝保住了。肚子还疼吗?”

她摇头。

盯着他,带着一丝惊讶。

她的记忆最后停留在一辆银色的法拉利向她驶来。

“谢谢你救了我肚里的孩子。”

“不用谢。我刚好路过那里,没想到竟看到一个孕妇躺在路边。下车后发现竟然是你,真是惊讶。”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能帮我吗?”

“什么?”

“若是你还没结婚的话,请和我结婚。”

她不知道轩晨为什么要恨她。

不过不怎么惊讶。

从小他就没对她好脸色过,一直欺负着她。

他和他父亲也不和,是为了什么?

她去查,养父的书房,发现了他生前遗留的日记。

她的母亲,和轩晨的父亲轩理曾经是一对恋人。

但母亲的家世无法让轩理的父母接受,他们被迫分开。

后来,轩理和另一位千金大小姐结婚,生下了轩晨。

但轩晨的母亲,一直得不到轩理的爱,以至抑郁而终。

所以轩晨恨她,是自然。

她要和言哲熙结婚,让孩子逃脱地狱的唯一方法。

在医院躺了七天,确定胎儿安全后,言哲熙将她接回了家。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放心,很安全的。”

那是独幢小洋楼。

“嗯。”

她看着四下环境,很幽静。

她和宝宝住在这里,会很舒服的。

“婚礼,你确定只公证?”

“我希望越快越好。”

“……你应该明白,我们结婚后,身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知道。”

“……祝我们白头到老。”

“你的猫咪逃了。”

客厅里,金雪悠闲的修着指甲,睇了一眼对面轩晨。

招牌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是霾。

若是让外人看到,绝不会相信,他跟那个出了名好脾气的轩王子是同一人。

金雪勾唇一笑,吹了吹指甲上的灰。

是谁推我到这个地步?

不得不选择另嫁他人。

谁让,你的仇恨,是我还不起的。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态度强硬的说道。

她挑眉,“问题是,我听说,她在今天就要跟言哲熙公证了。”

他戾一笑,盯得金雪毛骨悚然,“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是没这个可能。”

她想,他对那女人的执着,是与生俱来就不会改变的。

从很早以前,她就了解到这一点了。

“祝你成功逮回你可爱的猫咪。”

她端起桌几上的酒杯,朝他示意,然后将红色体一饮而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被眼镜遮盖的眼里划过血腥。

不会顺利的就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当小洋楼里来了言哲熙的父母时,她想到了这话。

以轩晨的个,他一定会阻止。

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迅速。

不,该说她自已耽误了时间,若是昨天被接出医院的同时就去公证的话……

“离开我儿子!”

这是第一次见到言哲熙的父母,就和她想像中一样,他们是对强势的有钱人士。

“不要。”

面对他们的怒气,她选择冷漠以对,并且拒绝他们的要求。

“你怀着别人的种嫁给我们家哲熙,你想毁了他吗?!”

“你是轩晨的情妇对吧?!和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

耳际斥充着让她难堪的话,她还能无动于衷,连自已都觉得很好笑。

她沉默着抚着自已的肚子,宝宝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呢。

“不要脸的女人!你想进我们言家门除非我们死!”

这是言母摞下的狠话。

然后,言哲熙回来了。

他的表情相当平静,在见到自已的父母出现时。

他竟还能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作简召:“爸妈,你们来了呀。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意梨,她会成为你们的媳妇。”

“不准!哲熙,如果你要娶这个荡的女人,就不要再认我们!”

这是言父的威胁,他是被苏意梨视不关已的态度给惹毛了。

“爸妈,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喜欢着意梨。这些年不曾交往过任何女孩子,若是你们反对,言家会后继无人的。”

正式,言哲熙与他的父母杠上。

“好!很好!”

言父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苏意梨,一脸愤怒道:“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父亲!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财产我都将收回!看你到时候是要女人还是要钱!”

“没关系,我会过得很好让你们看的。”

言父言母离开了。

她坐在摇椅上,低垂着头,抚着肚子轻轻说道:“你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他说,他喜欢她,一直喜欢着。

她听了,很感动。

他愿意为她与他父母绝裂,这样的男人,足以让她拖负终生。

只是……

20

她不能自私的害了他。

她知道一个男人若是失去了金钱与地位,那是多么的可怕。

“不用!这是轩晨想要阻碍我们。我不会向他示弱的。”

言哲熙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她轻笑,摇头,“没用的,他太强大,我不想害了你。”

她知道,若是她执意和言哲熙结婚,轩晨一定会毁了言氏!

以他的能力,他做得到的!

“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的坚持,让言哲熙暂时妥协了。

“谢谢。”

张开了网,为的就是折磨你。

怎么可以让你逃走。

抓住,只是迟早的事。

慢慢来,为的是折磨你的神力。

意梨,逃不掉的,恐惧吧,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直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为止。

小洋楼被收走了,她和言哲熙搬到了一处小公寓里,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没在同一个城市,坐着火车逃离了。

她在一个大城市里生下了孩子。

言哲熙说,越是偏僻越容易被找到。

生完孩子,他找了个保姆帮她坐月子。

直到她能出门时,她将孩子交给了孤儿院,花了一笔钱。

“请帮我好好照顾他,若是有人问起,千万不要告诉他的母亲是谁。我会回来接他的……”

那家孤儿院,受着政府的接济与善心人士的帮助,里面的孩子不用担心被饿着被冷着。

她看中了这一点,以及院长的善良。

她会帮她照顾好孩子的。

“苏小姐,请放心,我会告诉这孩子,她母亲不是不要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他的。”

“谢谢。”

和孩子分离那天,她哭了。

才刚满月的孩子,还该在母亲怀里喝着水的婴儿,她却必须与他分离。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男人!

结束吧,让一切都化为灰烬。

你认为,这样做,离得开地狱?

错了,只是陷入更深的地狱……

一切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却是自作聪明。

“对迎回来,意梨。被信任的人出卖,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你一心以为,她是善良可以信任的,却在转瞬间,将你最珍贵的宝贝交给别人……

“对不起,苏小姐,轩先生说要告我们拐带他的孩子,所以……”

院长满脸的愧疚,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被背叛了!

她是如此的信任这位长辈!

为什么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令白的变成黑的。意梨,好好记住,想要逃离,就必须拥有比我更强大的力量!”

她记住了——

为什么要逃呢?

他还不知道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吧。

所以,就让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逃而已。

那么孩子呢?

交到了金雪手中。

她拿不回来了。

“想逃吗?意梨,多可爱,我们的孩子。你再为我生一个吧,再生一个女儿……”

还生?

抱歉,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意梨……

熟悉的牢房,黑暗的空间,男人火热的气息,低喃着她的名。

半梦半醒,她的背一片炎热湿滑。

男人的舌,顺着脊里一路往下。

“唔——”

小手蓦地紧揪住被单。

“啊……”

意梨……

为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

她摇头。

一切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呀呀——”

为我再生一个女儿……

好让他们,恨她吗……

她生下儿子那天,让医生拿掉了她的子。

无法再生育,他不会知道。

已经出生的婴儿,她无法确定,他真能逃出地狱。

若不幸被抓,她不会再让第二个孩子将来恨她。

所以,绝情,她做得出。

反正,坏的只是她的身子。

“没有奇迹的世界,就没有希望。意梨,你的人生是黑暗的,无论我怎样涂白,还是自费力气。抱歉,不得不舍弃你……”

言哲熙是对的,她之于他,其实豪无瓜葛。

充其量,只是喜欢的对象。

那么舍弃她,选择放弃与轩晨做对,是对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了解,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相信自已。

无法再生育的身子,一直迟来的征兆,男人最终发现。

那肚子里,那健康的子,早已消失。

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见不到儿子,就如当初偷听到的讯息一样,他将孩子交给金雪抚养。

她想念她的儿子,想得发疯,偷偷看过几次,他被照顾得很好,那女人没有虐待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知真相那天,他发怒的脸色,一掌挥过来,火辣疼痛的脸颊。

嘴角的血丝划下,她冷笑的盯着他。

“呀,你以为,我会再让你有机会折磨我吗?”

她的眼神很冷,和他的愤怒,她简单平静得吓人。

他平复怒气后,冷笑着捏着她的下颚,狠的问:“原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

他是何等的聪明,她的心思,被牢牢的抓住。

“是呢。轩晨,上一代的恩怨得让我来承受,真是坏心呢……”

未尽的话,太过冰冷的音调,他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被咬破的唇角,那是他透露的怒气。

血腥味在口腔内,她的心是冷的。

“你如此想要我再生一个吗……”

呵……

那无尽的缠绵中,他一再在她耳边重复的期望,她可没兴趣为他实现。

“妖女……你可真狠心……”

“是你逼我的……”

那一夜,他们疯狂的做爱。

黎明会到来,黑暗会消失。

她疯了。

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可以接近太阳……

21-25

21

二十三岁的苏意梨。

可曾想过会有个孩子,甚至与他无法相见?

可曾想过没有籽工?

后悔吗?

没有了籽工便没有了月经,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怀孕的机会。

什么后路都给断掉了。

她做得绝,这才是苏意梨。

温柔的小白兔终有一天会奋起反抗,而那是最可怕的。

你永远不知道她的反击是什么。

不过,庆幸的是,他不介意。

是那个女人生的种不是?

那个强势的,自私的,永远只活在自己心中的女人,苏意梨的母亲。

她流着那个女人的血缘,也就意味着,骨子里带有那些黑暗……

“我的意梨永远永远都是哥哥最重要的宝贝……永远永远……”

他不会介意她做过的任何事。

只会很高兴,伤害自己的身体能得到什么?

最后痛苦的也不过就是自己……

“让哥哥看看吧,给你一块舞台,你还能兴起多少浪……”

他兴奋的期待着。

轩晨早已不是老师了。

他当老师的目的只为了一个学生。

而那个学生离开了,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四年改变多少?

至少让苏意梨变得坚强。

让轩晨变得更上冷酷无情。

他的笑容再也不温文儒雅,而是掺进了一丝邪戾。

他的事业扩展得更为强大,他变得更有钱有势。

他在进步,按着自己的计划。

而她,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地踏步。

昙花一现的和平让人误以为那是男人给予的假象。

但是,没关系吧。

苏意梨已经变坚强了,坚强到,可以抵抗任何事,毕竟她连自己的孩子也能抛弃……

家给人什么感觉?

温暖,安全?

不,那是黑暗与恐惧。

轩晨给她找了个工作,简单的环境,简单的人口。

他说那最适合她,他说给她一块小小的舞台,如果有本事就逃离她,唯一仅有的一次机会。

她当时什么也没说,却压抑不住身体的颤抖。

可以离开!

他愿意放过她!

“哥哥,你会后悔的……一定会……”

不要再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了,只要不放弃,不绝望,她一定能离开。

地狱太冷太可怕,她想去天堂感受人间的温暖。

就像,法国的那对夫妇……

给了她生命中最缺少的阳光……

金雪是轩晨的妻子。

明媒正娶的夫人。

家里举办宴会。

是为庆祝这对夫妻结婚三年。

那天,苏意梨被告知了,她的宝贝儿子也会出现。

“想想我们可爱的孩子,当你抛弃他时,那对充满了憎恨的小眼睛死死的瞪着你……”

他在享受,享受儿子对亲生母亲的恨。

而她,自知理亏,无法反驳。

他离去时的笑容是那么的残忍,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晚宴,苏意梨没有去参加。

她虽然打扮好了,却无意参与那一堆不认识的人潮中。

对于他们来说,她是陌生的路人。

这个家的主角不是她。

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儿子。

所以偷偷的躲在角落,在人潮里搜寻那小小的身影。

一眼就看到了。

轩晨抱着她的儿子,一眼就看出来是两父子。

她的儿子轩业就像小时候的轩晨,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轩业没有笑容,和轩晨从头到尾的微笑截然不同。

她的角落渴望的盯着儿子,那小小的身子,她只在出生前几天抱过他啊……

美艳的金雪走过来,抱走了孩子。

轩业亲昵的窝在他怀里,小小的臭脸上露出属于小孩的撒娇模样。

那再一次刺痛了她。

她的儿子变成了别人的儿子……

不怪谁?

哪怕她心里头如此的安慰,仍旧无法忍受的跑开了。

她窝在房间里,未开灯,就在黑暗中不停的哭。

哭得嗓子哑了,哭得眼睛肿了。

门被人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透着走廊的光站在门口。

“你是谁?”

小小的喝斥,惊了她。

她泪眼模糊的看过去,屋内灯光已经通明。

是轩业。

小小的身子,三岁的儿子。

他很不悦的瞪着她。

“没见过你,滚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极有威严。

小小年纪,便深知如何对待比他低人一等的人。

“……业儿……”

她怔愣的盯着他的小脸呢喃着。

情不自禁的上前,当小手触到他小脸时,这才真实的感受到了,这是她的儿子啊!

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猛地推开了她,小小的人儿力道不小,推得她毫无防备的跌倒在地。

“肮脏的女人不要碰我!”

他生气的骂着:“滚出我的家,否则我让爸爸给你好看!”

她为此感到凄凉,这是她的儿子,却不认识她,还要让她滚出去?

“业儿,她是你的保姆,以后要一辈子照顾你的人呢。”

轩晨适时的进来了。

苏意梨嘴角勾起冷笑。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够戏才跑出来。

“我不要这个丑八怪当我的保姆!我有妈妈的。”

“不行哦,你妈妈要出国,一去就是半年,没有时间照顾你呢。”

在儿子面前,他温柔得令苏意梨感到陌生。

就跟个慈详的父亲完全没两样。

“但是……”

“要听话哦。这个保姆,随便你怎么折腾,她也不敢吭半句声呢。”

“真的?”

“真的,她是你的真人玩具。”

多么残忍的话呢……

苏意梨恨恨的瞪着他。

怎么可以教她的孩子这种事!

“意梨,如果不想他以后成为第二个我,你就得乖乖的教导他成人呢……”

这是牵制,是一场持久的赌博……

22

苏意梨的新身份,成了保姆。

照顾她不能相认的亲儿子,轩业。

小小的轩业,霸道,又唯我独尊,格沉同时又残忍。

“业,不可以这样玩猫,它会死的。”

刚断的小猫,去菜市场买来的。

但业却捏着它的脖子,让它直吐舌头眼翻白。

苏意梨见了,着急的上去一把抢过。

轩业不觉得自己错了,在那嘟嘴骂道:“谁说家里可以养猫了?!你只是个下人好不?”

“……就算我只是下人,你这样做也不对!哪怕它咬了你,你也不能将它捏死呀!”

她多想端出为人母的尊严名正言顺的训斥他。

见着儿子那一脸不悔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不准养猫!我下次见到它了,我还会掐死它的!”

他在向她宣示在这个家的权力。

年纪如此小,那心狠却令人头皮发麻。

“业!”

她气恼,却无能为力。

“我要吃蛋糕!”

“不行,你今天已经吃了两份了,再吃牙会疼的。”

“你真烦!我要叫爸爸辞了你!”

“很抱歉,这个愿望短时间内是无法实现了。”

她走过去,将他从沙发上抱起。

他气恼得一口咬上她的肩,疼痛令她皱了小脸,猛地将他给丢到地上。

厚重的羊毛地毯并没有将他摔疼,摔疼的是他的面子。

“你敢摔我?!”

他凶狠着小脸瞪她。

她开始崩溃,像疯子般吼回去:“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你妈妈!我是最有权力的人——”

儿子的残忍令她忍无可忍,不争气的眼泪直掉。

“你才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母亲!”

“……去睡觉。”

她抹掉眼泪,冷冷的望着他,手指指向大床。

他回瞪她,吐了个口唾。

她眼里闪过心痛,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双手扳正他的肩膀:“如果你不睡,我会打你。你该相信的,如果你不怕疼,从明天开始你不会拥有任何一块蛋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刚才我不是把你丢地上了么?我这个母亲啊,可以从你一出生就扔掉你,自然也敢虐待你不是?”

“我会给爸爸说的!”

终究只是小孩,最后想的威胁也只有这一句。

她听了,蓦地噗嗤直笑:“你去试试看,试试看他会不会把我丢出去?他不会!那个恶魔永远也不会!”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轩业被她狰狞的表情吓到了,蓦地放声大哭。

她见状,先是一怔,随后是心痛,将他从地上抱起,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乖……不要哭了……你是好孩子呀……怎么可以当个坏蛋呢……”

他可以与她不亲,毕竟这是她欠的,但决计不可以成为他父亲那样的恶魔呀——

孩子哭累了睡着了。

她趴在床头,抚着他的额,一脸忧伤的望着。

小小的人儿啊,是幸抑或不幸?

如果当年她把他带走了,他的格应该比现在好太多了吧……

呜……

湿润的舌,隔着布料,咬吮着……

她被吵醒了。

麻,疼,故意放轻又故意加重的力道,起先只是不耐的挥手驱赶,却发现手被箍制了,不得已只能从困睡中睁开眼。

蓦地瞪大,发现身上压着男人。

她正欲开口,男人的唇覆了上来,摄住了她的唇。

湿润舌头喂了进来,被迫与它交舞……

头颅左躲右闪,眼尾发现身边躺着的是儿子。

蓦地惊慌,呜呜的直叫。

还有儿子在旁边,他竟想和她做那种事?!

他终于将舌头抽了出来,舔舔嘴角的唾,邪笑着俯在她耳边低语着:“怕什么,他在睡觉呢……”

说着,一口咬上她的耳朵。

微疼,她缩了缩。

他双手按住她的双手在两侧,让她无力动弹。

戏耍般在她耳垂上啃吃着。

“别太挣扎了,要是把儿子给吵醒了……他可是很浅眠的哦……”

她听了,态度软化了。

“别在这里……至少……”

儿子已经睡了好一会儿,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她不要他看到这一幕!

“不要?在这里我们还没试过不是?单调的恩爱可是很无趣呢……”

她瞪着他。

他把她的耳垂咬得通红,酥痒也伴随而来……

“乖,我会动作快点的。把你可爱的小嘴咬紧,可别吵醒儿子了……”

他见她有反应了,大手一滑,将她的长裙卷至腰上,让她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

顺势而上,上小裤,手指一滑,微微的湿意显示她准备好了。

他将小裤剥到一边,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沉腰,那炙热压了上来……

五官是敏锐的,在紧张的神经下尤为出彩。

恐惧中夹着兴奋,当男人的那里压进来时,伴随的压力与充实饱满,令人啜泣而喜悦。

“唔——”

一声闷哼,她咬紧唇瓣,不让申吟溢出。

他的动作缓慢而磨人,存心折磨她似的。

令她恼怒。

“快……啊……”

一说话,申吟便溢出,反应之时懊悔的再次紧闭嘴巴。

他轻轻一笑,坏心的就知道这场景,所以故意缓慢着。

“太快会把宝贝吵醒的……”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得让她无法反驳。

痛苦,欢愉,无法达到的顶点,令人难过。

睡在一旁的业忽然轻轻的转动了脑袋。

苏意梨一慌,轩晨蓦地抽了出来。

刚得到的快乐,消失无踪。

空虚令她错愕的望着他。

“宝贝快醒了,亲爱的。”

温柔的笑容里藏着恶意,他起身整装,双瞳半眯着欣赏她的衣衫不整。

23

什么都可以忍,只要不去想,不去感受。

晚上,有客人来吃饭。

轩昂。

轩晨的堂哥。

两兄弟长得像,在她没离开之时,这两人的感情也算是最好的。

轩昂见到她时,微讶,问了句:“我还以为你嫁人了呢。”

他不知道她与轩晨的事,轩家所有的亲戚都不知道。

轩晨在这方面保密功夫极好。

“嫁了啊,但又回来了。”

她淡笑着顺着他话打趣着。

他又是一怔,随后笑笑道:“你变了。”

她点头,不反对:“是人都会变的。”

如果不会改变,就不会有进步。

他听了,跟着点头:“会变就好。如果不会改变,依你从前的子注定会吃亏一辈子。”

她凄凉的笑了笑,转瞬即逝。

一旁安静听着轩晨叉开了话题。

枯燥无味的公事,她没兴趣,起了身告了退朝二楼走去。

轩业在闹脾气。

他醒来时向轩晨告了状,当时小脸很得意,在轩晨意味深长的说会帮他教训‘她’时。

她忍不住叹息,这个任的孩子,要教育得费多长的时间呢……

推开游戏室,轩业在玩他的遥控赛车。

“业,你也该上床睡觉了。”

“不要命令我!”

他头也不回的专心于游戏上。

她走过去强行的收了他手中的遥控器。

“已经十点了,如果你不睡,明天上幼儿园要迟到的。”

“还给我。”

他生气的瞪着她。

“业,妈妈好累,能让我去休息会吗?你合作点好不好?”

“不要自称我妈妈!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而合作?!”

“你不愿意是吧?不愿意明天我不会给你蛋糕吃。”

同一招术还是有效的,至少再一次成功制止了轩业的任。

送儿子上床后,她回到自己房间,去浴室放水准备洗澡。

好累。

躺时浴池里时,她感到好累。

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

没有笑容,永远被压抑着,被束缚的自由,和平的假象……

那个毁了她的男人,此刻正在书房里他的兄弟高谈阔论。

所有人都相信他是那样完美而优雅,他有多脏呢,将她也染上了污点……

“轩晨……你要拖着我一辈子,你脏了也不让我干净是吗……”

这么憎恨着她,剥夺她微笑的权力。

就因为好玩吗?

“好玩呢……很好玩吗……总有一天,你会玩火**的啊……”

她埋头,屈膝,抱膝啜泣……

睡得迷迷糊糊的,手上一具膛。

男人的味道,男人的体暖令她猛地睁开眼。

他睡在她身边,睡得很沉。

她俯起了身,薄被滑落到腰际,露出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侧颜。

他是个俊美的男人。

有挺拨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唇,浓密而柔和的眉,让他显得是那样的温文儒雅。

就是这副假相下,他潜藏着残忍的格。

她的表情有丝崩塌,犹豫的伸出手微微轻颤着,最终无力退下。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一丝怨恨。

是他让她失去了疼爱的义父,是他让她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纯贞,是他让她怀孕并抛弃儿子,也是他让她远走他乡……

原以为可以幸福了,结局再次黑暗。

她被关在这里,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妇,不,她还没那资格。

她只是他的玩物,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为什么是她?!

不止一次问过,甚至忍无可忍的去质问他。

换来的却是:“从父亲将你领进门那一天,就注定了你是我一辈子的玩具……别反抗,否则痛苦的只是自己。”

啊,多冰冷的宣示啊。

她是他的玩具,可悲而无自由的宠物。

是他一时高兴了,就过来逗一逗,生气了便怒脸相对,给予惩罚的小猫小狗。

“我好恨你——好恨……”

充满怨恨的瞳,死死的瞪着他。

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一切。

杀了他。

杀了他她会自由。

当然代价很高。

她会为此进入监狱,用一辈子时间来偿还……

不值得呀。

他不值得她为此付出后半生。

所以……

就等他玩腻了吧。

将她无情的一脚踢开之时,便是她自由之时。

因为某些原因,轩晨与亲戚并不亲密,走得也生疏。

这能省下很多事。

比如她与他的肮脏事。

她是他的妹妹呢,虽然不是亲生的。

但毕竟是丑事。

本以为轩昂在,轩晨会收敛一点。

结果昨晚不知何时到她床上,还扒了她衣裳。

半夜醒来两人没发生什么事,倒是早上,被他强迫着从后面进入,将她弄醒了。

脖子上种了一些草莓,弄得她必须穿高领的衣裳。

今天的天气又格外的热。

“你是疯子吗?穿这么厚。”

轩业一抓住机会便嘲笑她。

“你该上学去了。”

她将他送上车,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无视于儿子的讽刺。

“我有看到哦,爸爸从你房间里出来。所以你这么嚣张对吧?”

“哼,如果他不从我房间里出来,你会出生在这个世上吗?”

“我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这一点轩业很坚持,但这次和前几次不同,表情有些怪异,而不是一味的嘴硬。

她叹了口气,伸手揉揉他的短发。

他一把拍了开。

“不准我头!”

男孩的自尊认为那是在小狗。

“你的学校到了。”

她也不恼,开门下车。

在送他进幼儿院时,趁他不注意在额上烙下一吻。

“在学校要乖,放学我会来接你的。”

趁他生气之前赶快坐车溜走。

24

老人们总说,该来的还是得来,怎么避都没用。

有个秘密,一直深藏至今。

知道的人太少了。

所以,认为不用担心的,却发生了。

苏意梨的亲阿姨来了。

妈妈的妹妹,苏意梨只在妈妈生前见过几次,印象并不深刻。

桑月叶。

被领进轩家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她来,令苏意梨意外。

轩晨没在家。

“意梨,你都长这么大了呢……”

桑月叶跟妈妈长得一点都不像,苏意梨像妈妈,所以长相清秀。

但桑月叶极为美艳,她整过容,嫁给一个富商物质不愁。

“阿姨……”

因为十多年不曾见过了,两人显得格外生疏。

“你现在过得很好吧?当年你爸爸领你回家,我就在想啊,以姐姐那种身份,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情妇,还跟人家生了一个孩子……”

苏意梨沉默。

当年的事她知道。

妈妈和爸爸出车祸,轩爸爸来领养她,她一直心存感激。

“我很感谢轩爸……”

她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

轩爸对她的好,她一直记着。

他是这个世界上除爸妈以后第三个对她最好的。

眼前这位她的亲阿姨,当时也因自身利益抛弃了她。

“感谢?!哼!”

桑月叶听到这里,面色不豫的嗤之以鼻,“你为什么要感谢他?他是你爸爸,本就该抚养你的。”

苏意梨仍旧没听出端倪:“轩爸对我很好……如果不是母亲,他不会收养我的……”

所以不喜欢阿姨这种口气。

桑月叶见她一脸袒护,蓦地微眯眼,疑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爸妈为什么出车祸,让你变成孤儿?”

苏意梨摇头。

桑月叶惊怪的叫了声,脸上有些不怀好意。

“算了,你当时才几岁,记不清也是当然的。好了,阿姨今晚要住在这里,你叫人帮我收拾一下吧。”

她的态度前后有些变化,苏意梨虽疑惑,倒没说什么。

“那阿姨去三楼找间客房吧……”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能否为阿姨做主,让她留下。

所以显得有些尴尬的伫在当场。

桑月叶因为兴奋,倒没注意,一边观察屋内摆设,一边上楼。

“意梨,你哥哥赚了不少钱呢……你一直住在这里,真是令人羡慕呢……有个不一样的爸爸命也不同呢……”

阿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来,由近至远,直到消失。

苏意梨站在原地,神情迷茫的盯着楼道。

阿姨来,是为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清楚。

四点,去接儿子回家。

他脸臭臭的,好像听保镖说在学校有人骂了他。

轩业打了他一顿,让那孩子的母亲当时就找上学校了。

这事儿她因为阿姨在不知道,是轩晨接到消息来处理的。

所以她去接儿子时,轩晨有跟着一起回来。

见着轩晨,她没吭声,就连阿姨来了她也没说。

她知道任何事瞒不过他。

“业,这个世界流言蜚语太多了,你一一计较,只会累着了自己。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就不会在意了。”

她在劝导儿子。

那一副慈母样,令旁边的轩晨露出一抹浅笑,伸手抹抹她脑袋。

她身子一僵,没有反抗。

轩业见到了,嗤了句:“小狗!”

她露出庆幸,至少从他嘴里吐出的不是更恶毒的词句。

轩晨同样伸手去揉轩业的脑袋:“你也是小狗呢。”

那一脸宠溺的,真是个好父亲不是。

到家了。

听到轩晨回来了,桑月叶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一脸虚假的迎和笑容,令苏意梨闪了闪眼,将儿子带开了。

“轩晨呀,怎么说你也算我半个侄儿呢……”

“阿姨,有事我们先用过晚餐再说吧……”

看来轩晨心知肚明桑月叶的来意。

晚餐时桑月叶一直在与轩晨套热络。

那副谄媚模样,令苏意梨头越垂越低。

轩业吃没两口,便嚷着要去吃零食。

她小声的斥责着,“你想牙齿里长虫吗?要拔牙的,到时没牙齿了,会让人笑话的。”

轩业不吭声了。

轩晨不时投以温柔的视线,桑月叶悄悄的看在眼里。

吃完了饭照例去服侍儿子。

轩晨与桑月叶去了书房。

“阿姨,您丈夫的事我真不能帮太多忙,董事会压着,我也不能随心所欲呢。”

“哎哟,这话怎么说的,谁不知道轩晨的独霸,想方设法儿铲除掉股东们将公司据为己用。现在你公司的那些股东们人人自危,谁敢反抗你?”

欺她桑月叶没调查过吗?

轩晨听了,只淡淡一笑,“阿姨,我不会让利的。那块地我们得标下来,再说哪怕我让了,你老公有钱承接吗?”

那话让桑月叶脸色一变,沉默半响,牙一咬,使出最后手段:“轩晨,意梨似乎还不知道她爸妈是怎么死的吧……”

轩晨的脸色微微的变了。

“阿姨,她岂会不知道呢?我爸爸可从未瞒过她呢。”

想套他话?

轩晨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茶。

桑月叶见他脸色未变,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咬咬牙,再试探问:“那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爸爸是谁了吗?”

“为什么不知道?”

他从容以对。

“唉,是这样啊。那就好了,我本来还担心让她伤心的呢,所有有些话一直不敢提。”

桑月叶忽然装模作样的轻叹口气。

她在赌,赌下午意梨的表现,她看人的直觉很准。

同时也在赌,今晚在饭桌上见到的一切。

“阿姨,夜深了,你该睡美容觉了。”

“啊,是呢,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侄子,晚安呀。”

25

那一番话,当事人不知道,有人偷听了。

苏意梨是有事找轩晨的,结果却听到了这令人意外的话。

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

第二天桑月叶便走了,她离开前一张脸格外的灿烂。

还拍拍她的肩膀说:“孩子啊,你有个好哥哥不是吗。”

好哥哥……

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她还来不及会意,轩晨便给了她一个火辣的吻。

“亲爱的,我们的亲戚都是一堆吃人不吐骨头的,令人讨厌呢……”

那天早上他笑得挺开心的。

苏意梨却看得心里隐隐不安。

没过两天,便接到一通电话,说她的阿姨出车祸死亡了。

当下心咯噔一跳,脑海里浮现过轩晨的笑脸。

她去祭奠,一身黑衣,拉着轩业一起去。

轩业不情愿,她说:“你是代表你爸爸去的,是吧?”

轩晨派他出面。

轩业便不再作声了。

见到阿姨的男人,矮胖的中年男人。

见到苏意梨时,欲言又止的神情令人生疑。

她想找机会去问问阿姨车祸的具体原因,但她明义上的姨父躲着她。

她发现了轩晨派来的保镖也一直在注意着。

这之间有古怪,但她无从下手。

回到轩家后,苏意梨去洗澡。

阿姨死了,说真的她挺难过的。

毕竟是唯一的亲人,连她也死了……

阿姨死掉的第二天,苏意梨收到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一盘磁带。

上面写明了私下一个人看。

她将碰带放进播放器里,不一会儿画面出来,是阿姨。

她的神色有些紧张,还有自嘲,与恐惧。

“意梨,当你拿到这盘磁带,就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的心里又升起了不安。

“不要怀疑,是你那无情无义的哥哥!知道为什么他要杀我吗?是为了灭口!”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苏意梨的心随之跳动。

“你被瞒在鼓里对吧!你妈妈的死,是谁害的!?是轩会!你的亲生父亲!你妈妈在怀上你之后才嫁给择明的,所以轩会会收养你,是因为你是他的亲生骨!”

不——

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的哥哥想要隐瞒这件事,都怪我,我以为他不敢做的,所以拿这件事来要挟他……意梨呀,如果你还有良知,就该帮阿姨,你的父母报这个仇——”

在、说什么呢……

“阿、阿姨骗人的……”

苏意梨苍白的小脸挂上虚浮的僵笑,她朝着那画面中的桑月叶大声吼回去:“阿姨你在骗人的——人都死了还要编这个谎干什么——我、我怎么可能、是哥哥的亲妹妹……怎么可能——”

如果是亲妹妹,那不就意味着,她和他,是乱伦的——

不……不……

她不相信!

这绝对是阿姨骗人的!

苏意梨兀自摇头拒绝相信,眼尾突然瞄到轩晨站在门口。

她把门锁了的……

“啊,意梨,你在看什么呢,这些骗人的东西,看了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她蓦地死死的瞪着他,神色僵硬。

“是啊……好处……如果没有好处,你会杀了阿姨?!因为阿姨说的是事实……所以……所以……”

“所以杀了她吗?”

他替她回答她不敢说的话。

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微笑的脸,此刻却是令她恐惧异常。

一步一步后退,止不住的身体颤抖……

带笑的面孔却达不到深意的冰冷黑瞳……

“你要杀了我吗……”

逼到无路可退,她颓然倒在沙发上。

“为什么要杀你呢?你可是我妹妹呢,亲妹妹……我轩晨唯一的妹妹,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岂会伤害你呢……”

妹妹……

妹妹……

苏意梨幽幽转醒时,四周一片漆黑。

她想起自己晕倒了。

因为承受的打击太大了。

妹妹啊——

她与他是亲兄妹!但他却碰了她,甚至让她生下了孩子——

乱伦的兄妹生下了轩业……

她可怜的儿子啊……

“放我离开好吗……我什么也不求,我连报复也不会……放了我,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放了你?为什么呀,我就是不想让这种情况才杀了她呢。早知道她会耍的,我应该早点下手呢……意梨,别怕,你就忘记这一切吧,我们还会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呢……”

忘掉?

怎能忘?

每当他碰她时,那就是犯罪!

他岂能害她如此之深……

“不要……不要——轩晨,你是禽兽啊!你会下地狱的啊!为什么要拖着我,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要将毫不知情的她卷进来,为什么……

他蓦地大怒,像是被戳中了痛脚,笑脸转为戾。

“为什么?!你问得可真好!当我在受你诱惑时,你却在那兀自天真的微笑着,这公平吗?!凭什么我得一个人受苦?!既然乱都乱了,就乱到彻底!”

“……”

所以,她是活该对吧?

“早知道……当时死了算了……”

车祸时陪着爸妈一起死,便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死?你想死吗?不行哦。”

他神色有些怪异,不停的亲吻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唇。

她感觉到了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像是怕失去她似的。

“你死了,业也会死啊……我杀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因为你才死的……所以,不可以死哦,还有人的命寄放在你手中呢……”

他在威胁她,毫无人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啊啊……好像是这样呢。你把我拉下了地狱,我还能逃吗……”

早就一身的污泥了,还能洗干净吗?

痴人说梦话。

26

26

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

她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轩晨请来医生给她打点滴,他是知道的,真相的冲击凡是个正常人都没法接受。

“意梨,好好的休息吧,等你好了,就不可以这么任了……”

他是纵容她的,但仅此一次。

她听不进去,什么也不愿想。

死了该多好,但是还有业儿……

她的宝贝……

轩业在房门口偷瞄了好几次。

他问父亲是不是她生病了。

轩晨说是。

轩业小脸上带着担忧,“她不会死吧?”

“当然不会,她还得陪我们父子俩一辈子呢。”

轩晨扬起开心的笑,那此时此景这般笑容真令人生寒……

苏意梨身子好后,变得沉默了。

时常抱着轩业发呆,轩业也不再像最初那样排斥她了。

母亲的爱对这个四岁的小孩来说是极为珍贵的。

“业……我的业……妈妈该怎么办……”

要怎么活下去?

承受着这份罪孽,将儿子拉了进来。

“你父亲是个恶魔啊——可怕的恶魔,你千万不能像他一样啊——”

她最怕的事情,这个流着轩晨身体内的血的孩子,长大后也会像他一样……

多可怕啊,又有一个恶魔会诞生。

“你讨厌爸爸吗?为什么?”

轩业不解的问她。

“因为他对妈妈和你都做了天理不容的坏事啊,那种事死后会下地狱的。”

叫她怎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什么关系吗?只要爸爸喜欢不就成了?难道你不喜欢爸爸?”

“喜欢……”

喜欢?

她喜欢他?!

蓦地感到好笑,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他!一辈子都不会!”

对那个男人来说,她是什么呢?

一个私有的玩具!

一个自己高兴了就来逗逗,生气了就毁掉的洋娃娃!

他的存在太恐怖了。

“我呀,要不是有业儿在,早就逃了,哪怕是死,我也无所谓呀……”

“业,妈妈会守着你,直到你长大成人,我不要你变得和他一样不正常……”

所以,痛苦她会承受。

既然下地狱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乱伦也罢,没有自由也好,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唔……唔嗯……

夜晚总是令人犯罪的,无数的黑暗滋生无数的欲望。

男人的舌是那样的灵活,残忍的给予那最柔软处的折磨。

那是令人害怕的,却又期待,在过多的累积后会达到快乐。

那是折磨人的东西,人类从一出生就带着的。

为了繁衍后代,演变到后来只单纯的沉沦于这种滋味中。

她知道是犯罪的,就算心里明确的表示自己对这种事的恶心,但身体却跟不上节奏。

它诚实的反应了她是多么的热爱着它,离不开,也沉沦着。

享受与罪恶,当达到顶点时,便是哭泣。

不停的哭泣,不单只是为了罪恶,也是为了那欲望。

他说,湿了,湿得到处都是,害他来不及全部吞下。

他在黑暗里轻轻的笑,从喉咙里发出的醇厚笑容,邪恶又戏谑。

她的小脸通红,无法抑制的羞耻着。

她想阻止一切,却高估了自己。

他骂她是荡妇,她骨子里深爱着它,离不开就不要假清高。

她痛苦,却知道是事实。

无法争辨,一句也没有。

也只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

他吻上了她的唇,一边啃咬着一边说她多么的可爱,可爱到令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欲罢不能的折磨着。

她是诱人的百合花,清纯中透着艳丽。

她的躯体被他压在身下,当那凶猛而庞大的炙热挤进来时,她会深深的叹息,并为此发出喜悦的谓赞。

她热爱着它,就像吸食毒品一样,上瘾了。

谁来救救她?

乞求老天爷吗?

乞求它让她脱离这一刻,她想逃开,却因他的手太过庞大了,挣脱不了。

啊啊……呀唔……

激烈的喘气,压抑的啜泣。

因过多的快乐而变得狰狞的小脸,微张的小嘴吐呐的甜美,男人深深的为此着迷着。

他越发的享受这份甜美,所以腰身更加快速的律动了。

要得到更多,要听到更多,要看到更多……

直到快乐的最高点,他喷出最后的zhong子……

激情会到此告一段落,但不是结束。

男人的需求很大,一次是不能满足他的。

只是稍作休息,为下一次的乐章而进入准备。

她的小脸绯红,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赤条的身子浸着薄汗。

还在gc中缓不过神来呢,需要比男人更多一些的时间。

不公平啊,无论是人生还是这点,她都比不过男人。

为什么呢?

生下来就是这样吗?

他说因为是绝配。

她差他便强。

只有这样,他俩才能牢牢的结合在一起。

是这样吗?

差一点便被他说服了呢。

真是好有诱惑的说词,听了令人感动吧。

可惜她啊,已经没法再感动了。

“我们陷在地狱中了,早在很久,哥哥啊……怎么办啊,意梨越来越享受了呢……”

如果无法反抗,那便试着去享受。

她啊,已经没有力气去折腾那些有的没的了……

“那就享受吧,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呢,我最爱的女人……”

那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是谁见过了都会羡慕的家庭。

温柔的丈夫与温柔的妻子,还有温柔的儿子,他们组合成一个温柔的家……

“我有个妈妈,虽然她一辈子都不能嫁给我爸爸。不过呢,爸爸说,他会为我找一个小新娘,所以我决定选我的妹妹……”

新的故事,就此展开了。

轩业1-3

轩业

01

轩家有个奇怪的传统。

或者说是诅咒,追溯到许多年前,轩家便层出不穷的乱伦畸恋出现。

兄弟姐妹相恋是常有的事,这之下产生的爱情结晶也不少。

老天爷许是为了弥补,乱伦下的产物并没有不正常的人。

就好像古埃及王朝,他们信奉最纯正的血统,轩家也信奉着这一条。

所以,轩业认为自己爱上自己的妹妹并不稀奇。

他的父亲与母亲便是一例。

他们产下了他,还有他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轩会。

轩会是金雪的女儿,父亲名义上的正妻。

几年前出车祸死了,留下还年幼的轩会。

当那个长得像芭比娃娃的妹妹被交到他手中时,苏意梨是这样对儿子说的:“她是你的亲妹妹哦,业,你要好好照顾她,用一辈子去疼爱她。”

所以理所当然的,轩业答应了。

他说会一辈子照顾,一辈子疼爱她。

或许母亲的初衷只是单纯的让他以哥哥的身份疼爱妹妹。

不过呢……

轩业嘴角勾出一抹邪谑的笑:“会会,哥哥会永远‘照顾’你,像爸爸照顾妈妈那样……”

肥水不可落外人田,这是轩家的家规呢……

那年会会三岁。

三岁前的记忆很模糊的,她记得好像有两个妈妈,一个很漂亮的妈妈,一个很温柔的妈妈。

后来漂亮的妈妈不见了,温柔的妈妈告诉她,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会会就只有一个妈妈了。

这样,会会就不再纠结了。

以前两个妈妈,一个爸爸,一个哥哥。

现在有一个妈妈,一个爸爸,一个哥哥。

“哥哥,爸爸妈妈他们去哪里了?”

有一天会会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

那年她十岁。

“他们去外面玩了,要很久才回来。”

轩会捡了最简单的单字说明。

他的妹妹,智商稍稍比同龄人低了一点。

十岁只有七岁的智力。

“玩?不带上会会一起?”

会会嘟嘴,不悦。

“你跟哥哥玩啊,不玩吗?”

“玩!”

她重重点头,递给了她捏的小泥人。

“哥,跟会会一起玩,我们不等爸爸妈妈了。”

“好。”

那时候会会笑得多么天真呢,她不知道这个家是特别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妈妈死了。

一直,一直被瞒在鼓里……

轩会开始上学了,但她常被同学欺负。

一来她笨,总是掉全班的车尾。

二来她长得漂亮,却生了一双狐魅的眼睛,常无辜看人时让人以为她在勾人。

小小年纪,便引得那些小男生们脸红不已,那些家长们说她是狐狸。

也没有女生愿意跟她玩。

后来轩会直初二才明白,狐狸就是勾搭男人的坏女人。

轩会回来,哭得好伤心。

她抱着哥哥哭得好凄惨:“会会不是狐狸,哥,会会没勾引别人……呜呜呜……”

轩业会温柔的亲亲她的小嘴儿,他最爱的樱桃小嘴。

然后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双会勾魂的媚眼。

会会她真可爱呢……

“会会,就勾引人也只勾引哥哥一个人就好了……”

“啊?”

会会止了泪,听不懂哥哥的话。

“乖,不哭了。哥哥还没给会会画完画呢,我们得准备了……”

“但是……”

“会会晚上不想吃大匣蟹吗?”

“想!会会马上就去!”

轩会是很容易被转去注意力的。

她很迟钝,好多事情总要许久后才能明白。

就像,她现在做的便是坏事呢。

但轩会不知道,她以为是正常的,她相信她的哥哥。

她跑回房间冲了个澡,哥哥喜欢她洗得香喷喷的。

她洗了澡,抱着她的大狗熊去画室。

画室昏暗不明,里面只点了蜡烛。

轩会坐到用黑绸铺垫的大床上,她在脱睡衣。

哥哥说,她只要躺在床上睡觉,他在旁边画。

会会挺疑惑的,这么暗的房间哥哥看得到吗?

她想看哥哥画的画,但他就是不给她看,她也没胆子去掀布偷看。

轩会全身光溜溜的缩进被窝里。

那双妩媚的眼珠睁得大大的盯着半掩的房门。

哥哥还没进来呢。

呵……

她打了个哈欠,扁扁嘴,抱着大狗熊嘀咕道:“哥哥再不进来会会就睡觉了,不理你了……”

然后一直嘀咕着在想今天的作业要怎么做,明天有什么课呀……

轩业进屋时,轩会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

他越过她唰的一声将窗帘拉开,夕阳的余晖照耀进来,落在了黑色大床上。

熟睡的少女像被覆上一层朦胧的光,真美……

他着迷的注视着这幅景象。

他可爱美丽的妹妹,天生就是个尤物……

他走过去,轻轻的掀了她的被,那一具玲珑浑润的白玉身体便曝露在空气中。

他喜欢绸缎。

尤以黑色为最。

他钟爱黑色上面的白色,他的妹妹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太适合黑绸了……

“会会……我可爱的妹妹……你真美……”

他的大掌缓缓的抚上少女白嫩的身体。

那如上等绸缎的触感令他流连再三。

他弯下了身,动作如猫一般轻灵的覆上她的身体。

他将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严严的将她覆住。

她在他身下,是那样的娇小而无力。

“会会……我的小宝贝……”

他的大掌捧住了她的头,将唇落在了她的额头。

接着,是俏挺的小鼻子……

樱桃一般的小嘴……

纤细优美的脖子……

骨线分明的锁骨……

和,浑圆雪白的丰莹……

02

可爱的会会,他的宝贝呀……

他张嘴,轻轻的啃咬着会会雪白的锁骨,在上面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多美啊……

他那头浓密的头发在会会的肌肤上,搔得她痒痒的,缩缩脖子。

轩业继续往下,他的舌头来到会会的前,那两粒粉红色真是美极了。

好可口的小葡萄,他一口含上去,贪婪的吃着。

并用舌头卷吸着。

会会被弄得又痒又痛,还涨涨的,令她不得不从贪睡中睁开眼睛。

看到哥哥又埋头在她前猛啃,很生气的推推他。

“哥哥坏,又吃会会……”

饿了去找陈妈做饭嘛,总吃她做什么……

会会被弄得很难受,很不悦的嘟起小嘴儿。

轩业将她的小手牢牢的压在枕头上,不怀好意的邪笑着:“是啊,现在哥哥还要吃你这嘴可爱的小嘴儿了呢……”

说完,便猛的啃住她的小嘴儿。

会会唔唔的直叫,轩会咬开了她的小嘴,将舌头喂了进来。

会会感觉到口腔内有一条湿湿热热的东西,滑溜地像泥鳅似的。

那是哥哥的舌头。

他好坏,又将自己的舌头喂给她吃,她不要吃啦……

“唔唔唔……”

会会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因为哥哥不仅喂舌头,还很用力的吸她的舌头,他想吃她的舌头。

那感觉好可怕,她的舌头快要被他吸走了……

呜呜呜……

会会吓得哭出来了。

轩会意犹未尽的将舌头出去,一条银线勾连着,秽地令他下腹一紧,黑瞳一黯。

捧着会会的小脸失望的呢喃道:“会会坏丫头,这么久了还学不会舌吻……”

他妖媚的妹妹对亲吻有着深深的恐惧,令他总是无法满足欲望。

“打你小屁股……”

恼人的欲望折磨着他,令他心情不太爽。

一个翻身坐起,将会会翻转过过,令她趴在他大腿上。

他的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

会会的小屁股被打疼了。

“哥,痛痛,不要打会会……呜……”

但是轩业可不听,听着她语调娇软的向他求饶也是一种享受呢。

“谁让你总学不会呢……这么不听话的娃娃,不打行吗?”

说完,便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那白嫩的俏臀不多会儿便泛了红。

像粉嫩的樱花,真是美极了……

“哇哇……哥哥坏……”

会会被惹哭了,直掉眼泪。

轩业见状,将她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诱哄着:“乖了,会会被哭了,哥哥不打你了。”

看来玩乐的时间又消失了。

几声安慰后,他叫她穿衣,准备下楼吃饭了。

“哥哥,人家不跟你玩了,每次都打人家小屁屁……”

会会扁着嘴巴,一脸委屈抱怨。

“哥哥已经保证下次不打你了。”

他改用咬的。

会会半信半疑的望着他,“真的?”

他举两个手指头发誓。

“是啊。要相信哥哥哦,除非会会不听话,不听话哥哥才打。”

轩会没发现她哥哥话中的陷阱,直点头说:“人家才不会不听话呢!”

她都有很乖乖的好不。

哥哥叫她不要跟学校里的同学走太近,她就乖乖的不走近。

叫她不要接受那些臭男生的情书,她也没收。

每天乖乖上学,放学。

哼,坏哥哥!

“好好好,哥哥相信了。”

他宠溺的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本来就是嘛……”

轩会的环境很简单。

她每天七点半去学校。

中午十二点放学回家。

下午只上两节课。

学校里有许多暗恋她的对象,不过以轩会的智商,她也不过十一二岁。

了解不来那些所谓的恋爱什么的。

所以她从不理会。

女生们对她的敌意很深,要不是碍于她是理事长的女儿,怕早就欺负她了。

所以轩会在学校是独来独往的。

没人愿意接近她,除了不怀好意的男生们。

造成这种结果,轩会唯一的依恋便只有她的哥哥。

轩业是她的天,她的地。

爸爸妈妈扔下她去法国一住便是好几年,她只在过春节时才能跟哥哥去法国玩。

见着爸爸亲吻妈妈,就跟哥哥亲吻她一样。

所以她不觉得奇怪。

甚至轩业有谋的给她洗脑,所以她不知道,再过不久她就会是哥哥的新娘了。

轩会回到家里,先去做作业了。

但是作业不会,她只好抱着作业去找哥哥。

轩业在打电玩。

那宽大的画面极不雅观。

平常这个时候是绝不允许轩会进来的,他怕这样的画面吓着他可爱的妹妹了。

啊,真想啊,真想就这么一口吞了妹妹……

但可惜她前一点起伏也没有。

稚嫩得没法啃下去。

“哥,教人家做作业啦……”

门外,轩会的撒娇声飘来。

屋内,一室恩恩啊啊,是轩业正卖力的占攻娇嫩的女孩……

“宝贝儿,乖一点,哥哥在忙,等会儿再找哥哥……”

他的声音微喘,屏幕内的画面真是火热诱人,害他一时把尺不住。

“但是……”

门外的轩会犹豫着。

“人家今天有一大堆作业啦!”

不帮她做,明天就没法交作业啦。

“你个小坏蛋……”

一时分心,让那女孩逃了,害他没强占成功。

他甩了手柄,关了屏幕,前去开门。

神色相当的不悦。

“会会,你是个坏孩子!”

又被哥哥斥了,会会可委屈了。

“干嘛又骂人家?”

她让哥哥教她做作业也有错哦?

“你害哥哥刚刚输了,还不是坏孩子是什么?”

“哥哥又在玩游戏哦?人家也想玩……”

“等你长大一点,哥哥会教你,但现在……作业自己做。”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任轩会在外头哭天喊地,他继续攻占游戏。

03

会会作业有做完吗?

当然有。

最后又吵又闹的,轩业以跟他亲吻作为交换。

会会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了。

轩业难得让妹妹这么乖顺。

自然可乐得紧。

晚上让小妹洗完澡,把全身弄得香喷喷的,让他玩个够。

首先是那张樱桃小组嘴。

无论蹂躏几次,总是要不够。

那张唇会被他咬得又红又肿,当他放浪的吸吮时,染上那口水,更是美得令人心荡神迷。

仅凭那张小嘴儿,便会让他欲望难耐。

这个时候是轩业最为痛苦的时候了。

他是男人呢,男人总要这么痛苦的,可不像她,被撩拨了可以因为幼不更事而忍过一时。

这个时候,是男人就不该忍着。

轩业是个道地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他岂会忍?

轩会不喜欢跟哥哥睡。

他总要逼她做些奇怪的事。

她的嘴被他又啃又咬了还不解气,他还要啃她全身,弄得她难受不已。

最令她感到难为情的是,哥哥会吻她那里……

那个地方是她尿尿用的,他仍旧吃得那么卖力,弄得她每每哭泣着求饶。

“会会,哥哥吃了这么久,也得换你吃不是……”

接下来就是她的受难时间了。

会会总想逃。

她宁可让哥哥吃她,也不愿自己吃他。

因为那东西一点都不好吃,还吃得她嘴巴好酸,很难受耶。

“又不能真咬了,一点味儿也没有,人家不要啦……”

还常常口水流得到处是,她才不吃咧。

“会会敢不吃?不吃看哥哥狠狠的咬死你!”

男人就会因为那东西而理智丧失,这个时候就显得狰狞可怕得多。

会会就会害怕,害怕便不得不从。

所以哪怕她心里头再不乐意,还是得照办……

“那哥哥让它缩小点嘛,人家吃不下去啦……”

“这东西只有长大的份,没得小,快吃,早早吃完了早早睡觉……”

唔,会会扁着嘴,苦着张小脸儿开始那对她而言浩大的工程……

会会起得有些晚了。

但好在没迟到。

她可是很少迟到的,一向守时观念重。

会会起床时,哥哥还没起床。

他昨晚心满意足后,睡得可香了。

她下床时,他伸手一捞,又把她拖回床上。

脸在她脖间蹭啊蹭的,嘀咕着叫她别去学校,就窝在床上陪他。

但会会可不要,她窝在床上哥哥又叫她吃那东西,那宁可去上学。

“哥哥真好,都不用上学的。”

明明就比她大不了几岁,却整天窝在家里。

要么就是画画,要么就是打游戏。

无所事事的哥哥呢。

“因为你哥哥我有一颗聪明的脑袋,早毕业了。”

是呢,轩会十六岁便大学毕业了。

虽然不是啥什么名校,却是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

他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养育未来的小新娘。

为了与她福生活着,他可是每天都在努力。

开发会会的小身体,磨练自己的技巧。

耳鬓厮磨间,男人一大清早的兽又冒出头了。

会会咕哝着穿好鞋跑了。

“哥哥,明天双休,你带人家去游乐场玩嘛……”

“双休啊……”

他眼睛一亮,双休是件好事呢。

两天一夜的时间可以尽量的在床上玩乐……

“唉……”

可叹的是他的妹妹才十三岁,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女孩子的初经是很重要的,意味着她开始成人了。

初经一来,她便具备了怀孕生孩嫁人的资本。

十四岁的轩会,初级来时吓坏了。

当时还在上课,肚子闷痛的没咋留意。

后来回家时越来越痛,小裤湿哒哒的好不舒服。

轩会一进家门便往厕所跑。

脱了裤子一看,是满满的血。

吓得她放声大哭。

千里耳的轩业推门进来一看,便受了刺激。

她可爱的妹妹光着屁股裤子脱到脚底,那又条白嫩的腿儿呀……

“哥哥哇,人家要死了啦……”

见着哥哥进来,轩会眼泪鼻涕一把扑进去。

他搂着她,追问原因。

结果听了,再看那小裤上的证据,那眉与眼啊,可真是在欢快的跳动着呢。

“来了好啊……会会来了就长大了呢……”

那不就是件好事么?

他等了多少年呢,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间了……

未来的日子终于不再难熬了!

轩业热血沸腾的一边漫不经心安慰轩会:“这是月经,你生理课老师没教吗?”

轩会抽抽哒哒的点头,说有。

“呆会儿叫陈妈给你买卫生巾回来,乖了,不哭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值得庆祝呢。”

那夜轩会便疑惑的看到轩业在那儿喝酒,开的是香槟,还灌了她两杯。

弄得她整个人晕乎乎的。

“好孩子……我的会会……哥哥只要再熬几天就够了……”

苦难的日子结束了,以后便是夜夜旌歌,好不热闹呀……

会会天真的眨着眼不解的盯着哥哥,犹不知她这个小白兔掉进大野狼的圈套里,马上就要被宰来吃干抹尽了……

“哥,我想爸爸妈妈了,我们暑假去普罗旺斯好不?”

“不好。”

轩业一口回拒了。

轩会扁嘴了,“为什么?”

“你暑假没空。”

“人家哪没空,很有空的。”

“我说你没有就是没有。”

“哥哥又在骗人啦!”

她暑假没作业的好不,天天都有空。

“我说有就有,要不要打赌?输了会会一整个暑假都光着身子。”

“打就打嘛。”

反正哥哥又不是没见到过。

哼。

小白兔终于掉进大野狼的嘴里了……

4-6

04

轩业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

但另一头,学校准备来个夏季旅游。

决定各班报名举票决定去想去的国家做旅行。

轩会报了名,她瞒着哥哥投票普罗旺斯。

结果没去成,全班投票要去巴厘岛。

轩会在犹豫要不要去,远在普罗量刑斯的苏意梨正好打电话给女儿,说是在巴厘岛玩,问她要过来吗。

轩会自然是直点头,说和同学们一起过来。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而轩业知道时,是轩会去巴厘岛的当天。

“不准去!”

他暴怒,拉着她不让她去。

整个暑假他可都是安排好了计划,要对妹妹这样那样的,女主走了他还能干什么?!

“但是妈妈有打电话让人家去的……”

轩业怕母亲,拿出这招总能让他投降。

果真见他听了气蔫了一半。

没了坚持的立场,母亲对于父亲一事过了许多年仍旧残留着排斥。

如果让她知道了他想对妹妹做的事,一定会想方设法反对……

危险,还是先忍忍,生米煮成熟饭时不得不认。

为了长远大计,他只能让轩会去旅行了。

不过。

“我也要跟着去。”

叫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没有会会的家,太无趣了。

“但是哥哥没票……”

“票还不简单吗?啧,就这样了。”

“哦,好。”

轩会的哥哥从没出现在她的学校,两人分读不同的学校,所以当轩业拉着轩会出现在班上同学们面前时,一阵阵尖叫与惊呼声,就连轩会也小小的得意。

她的哥哥就是受欢迎呢。

轩业买了票,拉着轩会去了头等舱。

“会会,要到巴厘岛还要好几个小时呢,你乖乖的睡一觉,吃饭时我再叫你。”

“哦。”

无视旁边一干女生花痴的目光,轩业对妹妹的关怀备至真是令女生们羡慕。

下了飞机,到了订好的五星级酒店,便是各自活动时间。

轩业被一干女生们缠着走不动,头疼得一个瞪眼将她们吓跑了。

这也是他不爱去学校读书的原因,女人是很烦的,除了他家那两个。

“哥,我们去找妈妈?”

“不想去。”

轩业不太想见到母亲,她对他的爱啊,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人家一个人去。”

打小妈妈管教哥哥就异常的严,有点像监视,但绝对是个好妈妈。

轩会曾在暗地里偷偷羡慕过,不过当妈妈禁止他再吃甜食以免得蛀牙时,她就不再羡慕了。

“……还是一起去好了。”

他怕轩会去了整个暑假都别想见到她。

苏意梨每年都要到许多地方走走,轩晨常跟在后面追。

这次的巴厘岛见到母亲,她黑了点也胖了点。

轩业笑得好不得意说母亲中年发福了。

换来苏意梨一个怒瞪,把他的幸灾乐祸给压下了。

“会会,你哥哥对你好吗?”

“嗯,很好!”

在母亲那吃过饭,轩业便拉着轩会回洒店。

轩会黏母亲,说晚上要和妈妈一起睡。

这可不好,万一被明的母亲探出端倪可危险了。

正想威胁会会时,父亲轩晨回来了。

他的容貌还是如当年一样保养得怡,只除了耳鬓头发微白,其它无恙。

见到父亲,轩业笑了,“爸爸和妈妈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你不准去打扰。”

轩会怕父亲,父亲给她的印象虽然总是在笑,却还是让她害怕。

不像外表冷漠的妈妈给她温暖。

轩业拉着轩会离开了。

回程中,轩会头靠在哥哥脖子间,嘟嚷道:“哥哥,妈妈为什么不常笑呢?”

记忆中妈妈很少笑的,对爸爸的态度也是冷淡居多。

但爸爸不曾介意过呢。

“笑啊……这个一时也说不清楚的,等会会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

等她成为他的妻子时,她就会知道母亲为啥不爱笑了。

不过……

“会会,如果当哥哥的新娘,好吗?”

小的时候就常问这个问题,当然得到的答应是:“好啊。”

但现在……

她会长大,会懂事……

哪怕她的智商比起年纪要来得低些……

“当哥哥的新娘一辈子在一起,到时会会要常笑知道吗?不要像妈妈一样……”

“哦……”

在酒店,轩会是和轩业分房而睡的。

晚上偷溜进妹妹房间时,他还得像做贼似的。

结果手机响了,是父亲的电话。

第二天轩业搭直升机走了。

轩会留在巴百厘岛和母亲住一起。

一整个暑假就这么结束了。

轩业回来时,整个人晒得焦黑。

轩会直笑。

“你哥哥我可是去非洲跟狮子玩了,真没良心的丫头……”

去挖石油,一个暑假。

赚钱真不容易啊。

“丫头,妈妈有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吗?”

哪怕人在异地,也不忘每天打电话监督。

“没有啊。人家都有听哥哥的话,什么也没说呢。妈妈有炒好多菜给会会吃哦……”

“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

“哥,你要吃会会做的菜吗?会会有跟妈妈学哦。”

“嗯……让哥哥睡一觉再说……哥哥很累了……”

“好。”

开学了。

轩业也不再忙碌了。

终于有时间想起他的正事。

可爱的妹妹已经成人了,那对小咪咪也在发育了……

这个时间就该他出手。

女孩的部还是要趁刚发育时多揉揉,以后才长得大嘛。

“会会,乖孩子,让哥哥亲亲……”

“不要,哥哥弄得人家好痛,不要。”

女孩子部发育时,一碰就痛。

轩业失控时不会控制力道,弄弄她每每痛得不得了。

05

“会会,哥哥会很温柔的对待它们的……”

像头色狼,扑上去黏着不放。

任轩会怎么挣扎都没用。

张开口一口含住,色大发时不顾这里是走廊,隔着衣服便啃咬起来。

“哥……唔……不要……”

还说不弄疼她,结果一咬一吸,便弄得她不舒服。

她抱着他头,想把他扯远点。

她的制服都被他弄得湿哒哒的,黏着皮肤好不舒服。

他用力一吸,少女小小的浑园吃在嘴里饱满极了。

一只大掌按住妹妹的手,将她手举高按在玻璃窗上,她的不得为此而娇挺着。

这更方便他啃食。

啃完一只浑园,接着便是另一边。

他给予公平的待遇,直到那两颗小珍珠在充实而俏挺。

“会会……真想就这么将你一口吃了……”

他的右掌顺着她的一直滑到腰际,落到她小臀上,一掌裹住,轻轻的揉捏着。

再然后拱上自己的腰,让她将双腿盘在他腰身上。

他的热抵在她俏臀下,她呜咽一声,短裙被他掀开至腰际,她的小裤曝露了出来。

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那里,纯洁的小裤呢……

“会会,哥哥把你弄得更湿好不……”

“不要……”

会会听了,羞得满脸通红。

哥哥坏心的话让她那儿一缩,一股湿暖淌了出来……

怕被发现,她下意识夹腿,却只是将少年的腰身夹得更紧。

“会会坏……瞧瞧你干了什么好事……”

他伸出一指头,往那儿一勾,手指上微湿。

他放到鼻间一嗅,是会会的味道呢。

“哥,放开我啦,会会不要跟你玩了……”

呜呜……

被轩业坏心的模样给弄哭了。

会会受不了这样羞耻的自己。

“好啦,不逗你了,让哥哥玩了就放开你。”

说着,他拨开了她的小裤往一边,将自己的热掏了出来。

会会感受到炙热压迫着她。

他在用那里试图磨弄着她……

“哥哥……啊哈……”

好难过,但又好舒服……

会会的涨涨的,下面麻麻痒的。

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扭动腰身,想要更多。

“哥哥,亲亲会会这里……”

她的好涨,好想让哥哥吸吸……

见她难耐,知道这丫头开始识得这欲味儿。

他满意的勾出笑容。

“会会想要了?不是怕痛吗?”

刚给她又咬又吸时,她嫌弃。

而现在却是迫不急待。

啧,女人哟。

掀了她的衬衣,将它推至她腋下,令两团软绵曝露出来。

小小的软嫩,白白滑滑的就如豆腐。

嫩得他一口含上去,放浪的又吸又咬。

力道极大,会会又疼又舒服。

下面男人的腰身也不停的律动着。

双重刺激下,激得会会流着眼泪,嗯嗯啊啊个不停。

不多久,一个激伶,达到高氵朝。

替会会整理好了衣裳,拉着她去晚饭。

会会腿软。

“哥哥今晚不跟你睡了,好坏!”

刚刚那感觉还残留在体内。

愉悦的顶端,那快乐如烟花一样绽放,陌生得令她害怕。

就像哥哥亲吻她的唇一样,她恐惧。

见妹妹脸色有些异常,轩业没放在心上,只当他太过急切,让她接受太多了。

“会会不跟哥哥睡?小心晚上有鬼哦。”

他吓她。

如愿见到她小脸一白。

轩会明知哥哥吓她,却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哥,你好坏……会会讨厌你。”

她小手直在他膛上捶打着,他就当享受按摩一般惬意。

“好了,哥哥吓你的。”

抱过妹妹坐到腿上,亲亲她的小嘴,细声安慰。

“没有鬼呢。”

一晃眼,两年又这么溜走了。

除了未真正占有妹妹,该做的他都交给她了。

会会随着快乐越来越多,恐惧也越来越小。

但是仍旧害怕与他亲吻。

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

十五岁的会会,长得亭亭玉立,身子发育得同龄人好许多。

这在学校处境没有丝毫改善。

而轩业也因为年龄增大而忙碌起来。

他即将二十了,父亲将公司的一部份交给他实习,令他清闲的日子逐渐减少。

也为此与会会恩爱的时间变少了。

会会最近迷上了偶像剧,放学后就守在电视前,要不就是电脑前观看。

这本该是两年前就该做的事,现在如痴如醉的沉迷着。

看电视有坏事呢。

轩业还没有发现到。

倒是会会随着越来越多的偶像剧,渐渐的明白了一件事……

她和哥哥呀,是不可以像电视里男主女角那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这个现实打击得她惨白了脸,如雪花般那样的苍白。

会会慌了,她下意识找哥哥求证,但哥哥不在家。

他去公司上班了。

怎么办……

会会急得哭了。

眼睛盯着电视,那里面仍旧播放着女主哭泣的可怜模样。

会会强迫自己看下去。

她咬着手指,神色略慌却神智仍在。

没事的,没事的……

只是智商稍低了,也不过就只是比同龄人要迟钝些。

终究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会明白。

这个世界信息太过庞大了,谁不是早熟的孩子呢?

轩业就是太过放心了,所以一时没注意便让她吸收到了知识。

正确的知识。

会会终于验证了。

她放声大哭。

男人与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就会怀娃娃的……

有个宝宝长大后就会叫她妈妈……

但是兄妹之间不可以生娃娃,那会被许多人骂的……

“哥哥……呜呜……怎么办,会会好害怕……”

06

轩业回来了,满屋子没见到会会。

最后在画室找到了。

当时会会怔愣着坐在画布前看着他画了好多年的画。

那上面是会会,赤身裸体的会会。

美丽的会会横躺在黑色丝绸上,闭眸轻启着朱唇,红润的脸颊,美得令人夺目心神。

就连他看了,也不得不佩服自己。

会会的美全给描绘出来了。

但是会会呢,听到有人推开房门了,微微侧过头,见到是哥哥,轻轻的呢喃着:“哥哥……”

那神色迷茫着,像是灵魂被剥离了。

轩业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遂走过去,搂着她肩,轻声寻问:“怎么了?”

“哥哥……”

会会仍旧双目失焦的呢喃着。

那副像是受到天大打击的模样令轩业担忧了。

“乖会会,告诉哥哥,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

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

轩会听了,终于回了神,猛的扑进他怀中,哇哇大哭起来:“哥哥,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他黑瞳闪过一丝震惊,很快压下不安,轻声诱哄着:“怎么会怀孕啊?会会给哥哥说清楚啊。”

会会抽抽泣泣的将事情讲清楚。

轩业听了,黑瞳闪过一丝冰冷,随后扬起轻笑拍拍妹妹的小脸蛋,勾勾她俏鼻道:“小傻瓜,怎么会怀孕呢,电视上有一半是假的不是吗?”

“是吗?”

会会愣愣的反问。

“你看电视上那些爱情故事,大多是被夸大了的不是?”

“不知道。”

轩会诚实摇头。

轩业顿时无语,随后他决定换个姿态,强硬的对妹妹宣布道:“那些东西会教坏你,以后不准看了。”

于是,轩会便被禁止了看电视。

就连电脑也得在有他的前提前上。

想要切断一切,控制她,但这样却反而让轩会更加怀孕。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哥哥的这种作法只会让她更加疑惑。

于是在学校里发呆的时间越长,平时不注意同学们的交谈也开始变得格外认真。

这不,就让她听到了坏事。

“完了……我昨晚和男朋友做爱没带套呢……”

“耶?!那你吃避孕药了吗?!”

“还没。我等放学后去买!”

“那可得赶紧了,要不怀孕了你可就完了!”

怀孕。

这两字让会会眼睛一亮。

会怀孕?!

做爱没带套就会怀孕……

不明白。

于是她首次问那几个同学:“做爱没带套为什么会怀孕啊?”

那两个同学回以受不了的白眼。

狠瞪她一眼,轩会外表美丽却是个低智商这在学校早就不是啥大消息。

“自个儿去翻生理书!”

“但是……人家有些看不懂啦……”

就是生理书看不懂才疑惑,越疑惑越奇怪。

这时候,有个男同学走过来,将他手中的十八禁漫画丢给她。

“轩会同学你终于开始发情啦?这个拿回去慢慢研究,有兴趣可以找我帮你。”

“哦,谢谢。”

对男同学的调笑,以及她答谢后其它同学的哄笑不以为意,她把漫画书收进包包里,准备等回家看。

回到家里,很认真的做着功课。

那漫画上面赤条条的身体纠缠让她想起自己跟哥哥的情景。

然后那里面的对话证实了她不能跟哥哥在床上滚来滚去。

会会哭了,又伤伤心心的哭了。

轩业回来一听到哭声,厌烦的扒扒头发。

真是的,他要砸了电视!

冲进房间,见会会哭得好不伤心。

一见他来,便哇哇大叫:“会会要怀孕啦……会会要怀孕啦——”

看着他就像是看到大坏蛋似的。

轩业眯着眼走过去,看到躺在床上的漫画书,弯身拿起一看。

随手往地上扔,开始脱起自己的西装领带。

会会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又想跟自己滚来滚去。

赶紧的跳起来想跑,被轩业大掌一捞丢到床上。

“哇哇……哥哥,会会不要玩啦……”

她哭丧着小脸求饶。

但轩业冷嗤一声,道:“会会,不会怀孕的。跟哥哥做了,就能证明了。”

会会在床上哇哇大叫,“人家不要啦,不要啦,不能和哥哥玩——”

他气恼,一声低吼:“为什么不可以跟哥哥玩?!”

说着扑了上去,一把将会会压在身下。

会会挣扎不了,小拳头猛打上去。

“会怀孕,会会不要生小孩,生小孩不对——”

真正的原因说不来,但女直觉告诉她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做的。

轩业可顾不上这么多,一把卷了会会的校服至口,连罩也一并卷了上去,露出那两只洁白的小玉兔。

玉兔顶端待放的小红梅正等待着他。

不管会会的挣扎,他埋头一吸,将小红梅纳入口中。

狠狠的咬上一口,疼得会会倒抽口凉气。

他这才抬头冷冷的威胁道:“会会要是再吵,哥哥就把你狠狠的弄疼了!”

会会听了,委屈的咬着唇直呜咽。

瞧她那模样儿,活该被他被欺负。

他伸手捧住她的小脑袋,命令她张开小嘴。

会会摇头,不乐意,他作势要咬上小红梅,她只得乖乖的松了牙。

轩业俯低头,一口含住会会的唇。

将舌头喂进去,勾缠着她的。

孟浪的含吸绞吮,会会感觉着舌头要被吃掉时,那恐惧又升了起来。

开始猛烈的反抗,轩业却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扣在枕头上,然后将自己的腿挤进会会的大腿中,将她的小腿儿勾搭上他的腰。

会会呜咽着直泛眼泪,嘴角冒出了好多唾。

轩业吻够了,放开了她,轻轻的喘着气。

会会的小唇儿被蹂躏得百般可怜。

77-8

07

“哥哥……饶了会会……呜……会会不哭了,会乖乖的……”

她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压力,他正试图顶开它。

会会感到害怕,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尝试与更深一步的进入,压力伴随而来的痛疼令人恐慌。

“箭在弦上……会会,谁让你不听哥哥的话呢?这是惩罚!”

说完,腰杆一挺,深深的埋了进去……

如期而至的紧窒并未让他打退堂鼓。

在会会为疼痛瞪圆大眼中,他将自己埋了进去。

“……痛——”

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轩业静止不动,任会会在他身下颤抖,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

“会会可别动哦,要是弄疼了别怪哥哥……”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会会痛得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抽抽泣泣好一会儿,轩业突然退了出来。

那上面沾了血,是会会的。

他捅破了那层膜。

会会在他抽身离去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将自己的身子蜷了起来,缩成球状,止不住的小声啜泣。

轩业下了床去浴室放水,半响后出来将她抱进去。

在碰到轩会时,她的身子一僵。

他知道她在恐惧了。

“会会别怕,哥哥不会弄疼你了。”

至少现在是呀。

他是有些后悔一时失了理智,把会会的第一次以这种形式……

会会僵在他怀里,直到两人进入水池后她才渐渐的舒展身子。

他为她清洗那里,当手指伸过去时,会会紧紧的夹了腿。

“我只是帮会会洗洗呀,别怕哥哥……”

细碎的吻缠绵的洒落在会会的侧脸上,耳朵上,脖颈间。

他那温柔的行动好一会儿才让会会信服,松了双腿。

他的手指在那里温柔的清洗着。

“会会呀,好孩子以后不准再想这种事了,要不哥哥还会惩罚你的……就像今天这么痛。”

“……嗯……”

轩业的威胁是有效果的。

打那以后轩会就不敢再乱想了。

但是呢,有意无意她会避着他。

轩业仍旧忙碌着,在他还未步入轨道时,这点小小的动静是发现不了的。

那天妈妈打电话回来问她过得好吗。

会会起初还能好好说话,过了一会儿就猛哭。

苏意梨在另一端担忧的直追问。

会会只是摇着头,她不敢说,要是让哥哥知道了她就倒大霉了。

“会会很好……会会看电视哭了……”

不撒谎的她也开始撒谎了。

电话那头微微的沉默了会,然后说道:“会会要不要转学,跟妈妈一起住?”

“但是……”

想起爸爸并不喜欢她与妈妈住一起的。

“会会想过来,妈妈就让你过来,别理会你爸爸。”

“好……”

会会挂了电话,盯着它愣愣发着呆。

跟妈妈一起住……

这样哥哥就不能再对她使坏了……

会会决定趁哥哥不在,来个先斩后奏。

她想如果告诉了哥哥,他一定会反对。

于是她趁哥哥去上班的当头收拾行礼。

收拾好了后,拖着行礼让司机送她去机场。

在车上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她紧张得连手机都拿不稳。

后来铃声一直响了许久,直到她接通。

她紧张得吞咽了口唾,寻问道:“哥哥,有事吗?”

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

因为是第一次干坏事,瞒着哥哥,好不安哦。

那头敏感的听出妹妹的异常,遂问:“怎么这么久才接?”

“那个……我刚才看恐怖片……”

呼……

所以很紧张。

“是吗?你还有这个胆子呢。中午哥哥要回来吃饭,你在家乖乖等着哦。”

“哦,好。”

挂断电话后,会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竟然向哥哥撒谎了!

而且撒得那样流利。

嘿……

会会得意的勾起朱唇。

看来她也不是笨蛋嘛!

到了机场,离登机还有半小时,她拖着行礼在候机室等着。

大约十分钟后,她居然看到她该在工作的哥哥在机场!

会会当下以为哥哥是发现来抓他了,所以吓得脸都苍白了。

缩缩脖子,将自己藏着,没想到哥哥并没发现她,径直与一干职业去了VIP室。

“哥哥要搭飞机?还是接人?”

既然不是找她,那她就赶紧跑,管哥哥来这里做什么。

好在开始检票了,她赶紧跑过去排队。

刚好在她检票时,轩业发现了她。

“轩会!你在那做什么?!”

哥哥的怒吼声传来。

她脖子一缩,紧张得回过头,见到哥哥与一些不认识的人正朝她看过来。

尤其是哥哥那沉的脸,吓得她一溜烟跑进登机室,并叫道:“妈妈叫我去她那过暑假,我不跟哥哥玩了——”

要跑,赶紧的跑。

刚跑上飞机落坐,心想着哥哥这个时候一定买不到机票,她可以溜了。

结果轩业竟然上了飞机,把她拽了出来。

“哇哇——我不要回去,我要去妈妈那里——”

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从登机室出机场那段时间一直在叫嚷着。

轩业抽了空对职员安排道:“好好招呼佛朗先生。”

随后把她扔进加长型的房车里。

但会会可知道,一旦回去哥哥觉对不放过她,赶紧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跑出来。

这下可真惹恼了轩业。

但见他不再压抑怒气,朝想逃的轩会吼道:“你要再敢跑,试试!”

轩会听了,缩了脖子,怯懦的转过头瞅着他。

在见到他一脸鸷时,开始掉眼泪。

“呜呜……哥哥不要打会会……”

“进车里!”

一个口令一动作,她乖乖的进了房车。

“开车。”

轩业坐了进来,令司机开了车。

08

坐在车里,会会将小小的身子缩得远远的,想离哥哥远一些,不过车内就这么大的地方,他一个倾身就将她压到身下了。

“会会,你胆子真大呢,竟敢欺骗哥哥,还面不改色的。”

要不是他前来接机,妹妹溜走了他都不知道。

轩会心知自己回去后会死得很惨,所以一路上抽泣个不停。

“呐,哥哥不要打会会嘛,会会只是想去妈妈那玩……呜呜……”

反正将一切都推到妈妈身上,她单纯的小脑袋只想着撒娇找替死鬼,就会让哥哥没这么生气。

但她错了。

轩业冷哼一声,抽离她身,“会会,回家把你的小屁屁给哥哥洗干净!”

“为什么要洗干净?人家昨晚洗了的。”

“因为哥哥要暴小菊花了!”

事情倒没如轩业所愿,他将会会丢回家,命佣人将她看牢了,便又回公司了。

接机的是位大客户,怎么也不能丢下人家。

轩会在屋子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打电话给妈妈求救,结果那端电话一直无人接。

“呜呜……妈妈,会会屁股会痛痛了,你快来救人家哇……”

她抱着她的小屁股到处窜,一想到今日车上哥哥那侧侧的语气,就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小菊花在哪里?”

“在会会的小屁眼上,进去了会让你比前面那小洞还要痛。”

哥哥的话听得会会还真的屁眼一缩,紧紧的夹紧了后面。

她想起上次前面疼得她两天走路姿势都是怪怪的。

还有比那更痛的。

要是把她小屁眼给爆了,一定会把她痛死的!

要怎么办?!

傍晚五点时,轩业特地打了通电话,问她把小屁股洗干净没,会会吱唔着又想求饶。

但轩业很快挂了电话。

会会好难过。

要怎么办?

管家是服侍了她们家至少四十年的中年妇人,递给会会一瓶润滑油。

说:“小姐,躲不过就躺下享受。拿这东西擦擦,会减少你的痛苦的。”

一向沉着脸的管家难得这么好心,会会又惊又喜的接过,瞪着那瓶润滑油。

躺浴缸里时,小手紧紧的揪住润滑油,将它拧开,里面透亮的体香香的。

“好香哦……”

嗅着那香味,让她一时半会儿忘了接下来的事。

轩业在离家还有五分钟又打了通电话,叫会会把自个儿洗干净了,等下他要来享用了。

会会见时间不多了,贝齿一咬,一不作二不休,拧开润滑油,掏了些在手指上,趴在床上,翘着屁股高高的,将那润滑油推进去。

进不去。

相着好歹也是拉恩恩的地方,一个闷气,推了进去。

借着润滑油很顺利的进去了。

会会乐了,抽出手指又沾了些,反复着几次。

后来她想到前面也一下给弄些,免得哥哥想暴她前面的小洞洞。

要是痛了,就划不来了。

所以她比照办理着。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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