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 - xp1024.com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


【第一章】

【第一章】九月初八,江南陵州府。

初秋的阳光投照到后堂花园的院子中,我拔出长剑凝神提气,阳光下剑芒闪烁,我轻喝一声舞动起阵阵银色的剑影。

我叫陆玉寒,二十岁,江南人氏。

我陆家是江南的武林世家,当年我祖上的掌门师伯凭着这套“落影剑法”

在江南武林大会上力克数敌,技惊四座,从此我们陆家在武林扬出了名号,虽然如今我在武功造诣上自然不能和当年的师叔伯们相比,但也因我相貌年轻俊美,家世又是名门之后,所以在江南武林中只要提起我陆家少公子陆玉函的名字,仍是会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我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庭院那边的花园廊下已多了一位俏丽的女子身影,她年方十八,身穿淡红衫裙,肌肤雪白,身形窈窕,瓜子脸柳叶眉,细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明亮的美目,一头乌黑及腰的云鬓秀发,这位清丽美貌的少女便是我的未婚妻子方绫。

我们陆家向来与江南武林的另外两个世家望族方家与范家世代交好,而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方绫便是方家的独生女儿。

只可惜在十多年前,方家便已经遭到有朝廷锦衣卫背景的神秘组织“青龙门”

的迫害而败落,但所幸的是有方绫的义父“江南第一帮”

天鹰帮的帮,人称“江南王”

的雷万城出手相助,在他的庇护之下,才使得余下的方家家眷得以躲过青龙门的追杀。

而如今,已是天鹰帮大小姐的方绫才艺俱绝,美貌无双,早已是闻名江南武林的美女,也使得我这个未婚夫也不知受了多少羡煞旁人的眼光了。

我想到这里嘴边泛起得意地一笑,剑芒一闪从花架上卷下了一朵花儿,来到瞧着我练剑的方绫身前,递给她笑道:“娘子,你上次走后这里茶花又开了新枝,你瞧瞧可中意么?”

方绫道:“多谢公子,不过这些花儿草儿的我却不太喜欢,不如赏给娟儿吧?”

她身后的丫环娟儿伸手接过花儿笑道:“公子爷,不是小姐不喜欢,我看还是你这儿的花儿开得差了些,若是像我们帮种的那些红露紫袍,小姐有时一天要去瞧好几次呢!”

方绫秀眉微蹙,斥道:“小娟儿,又在胡说了,你先下去吧!”

娟儿道:“是,小姐!”

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方绫这才对我道:“公子,娟儿与我才从干爹那里过来,她一向没大没小惯了,你别见怪。”

我笑道:“难得娘子来一次陵州,我见到你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见怪?”

方绫微笑道:“是了公子,方才我瞧你剑法仍是过于柔逸,而用于克敌制胜的内力还是不足,上次我带来给你的几本内功心法,不知你练得怎样了?”

我收剑鞘笑道:“我陆家剑法向来便是以灵动见长独步武林,那几本内功心法繁复得很,修习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娘子这次好不容易才来陵州一趟,咱们不如找些日子好好游玩一下这附近的山水美景,何必老提这些杀风景的江湖武学事情呢?”

方绫道:“是么?”

她忽然身影一变,如风一般折下一根树枝向我面门刺来,我大吃一惊,急忙侧脸躲避,谁知方绫虚晃一下,手中变化瞬间已疾刺我胸腹和腿部间四处要穴,我刚要提剑跃起,淬不及防她已抬手将树枝点在我咽喉之前。

方绫道:“公子,世间武学千变万化,怎能墨守成规?刚才你若是真的对敌,此时恐怕已经性命不在了,你不勤习武学,我和你说的事又不放在心上,日后又怎么能为干爹和我出力办事,又怎么能让帮里的兄们服众于你呢?”

我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娘子教训得是,若论武学,我自然是不及娘子你了,但无论我武功能耐如何,只要娘子有事,不管何时我都会为你尽心尽力,绝不会有半点迟疑,因为你我是未婚夫妇,我心里自然只想着让你一个人快乐放心便好,我这番心思娘子可明白?”

可方绫听了却没有我想的那般感动高兴,她摇了摇头轻叹道:“你的心意我固然明白,可我怎么放心得下?你又哪里知道干爹帮里事情的难处?”

我见她似有难色欲言又止,正要开口相问,方绫又道:“别的暂且不说了,我今日还有件要事要告诉你。”

我道:“怎么了?娘子说的难道是?”

方绫摆了摆手,对我低声道:“方才我接到飞鸽传书,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近日就要途径此地,我们打算随时动手劫车救人,公子你要做好准备。”

我听了心中一震,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交好,但在不久之前,范家也步了方家后尘,以莫须有的叛逆罪名遭到了朝廷锦衣卫青龙门的剿灭,几口人悉数被杀,只留下了范老爷和范公子等几个亲眷准备要押解进京,方绫这次从天鹰帮赶来陵州府,要便是为了和我商议如何营救的办法。

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守望相助,我自然也盼望能救出范老爷一家,但不知为何,对这次行动我心中总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我对方绫道:“娘子,青龙门的人向来做事十分隐秘诡诈,咱们总要小心为好,这个消息不知是否准确?”

方绫点头道:“千真万确,这次囚车经过陵州是我们救人的唯一机会,我已用飞鸽传书调集了二十多名天鹰帮的兄从各处飞马赶来,这次我们一定要从青龙门手里将范老爷他们救出虎口。”

我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钦佩方绫果然才智过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妥当,我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准备马匹兵器等物,等天鹰帮的兄们到了,咱们再详细筹划”

我话未说完,娟儿走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公子,有位姓蒋的大爷找上门来,要求见公子。”

我眉头一皱道:“什么姓蒋的?不是说今日不见客么?我还在陪小姐商议事情,跟他说我不在罢!”

娟儿道:“奴婢说过了,但这人说话很不客气,还说公子不出来就是赖账的缩头乌龟,今天见不到公子他就不走了。”

方绫道:“这姓蒋的言语好生粗俗,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公子你交的朋友么?”

我见她脸上颇有不悦之色,连忙赔笑说道:“娘子别见怪,这人不过是我在外认识的一个江湖朋友,就好赌钱开玩笑,估计又来借银子打秋风了。不如娘子先房歇息,等我打发他走了再过去如何?”

方绫道:“好吧!你赶快打发他走。”

我应了一声道:“是!”

方绫又道:“咱们近日便要动手了,处处都要小心提防,你也少和那些外面不相干的人来往,免得走漏消息,让官府和青龙门的探子察觉了,明白了么?”

我点头笑道:“是,我明白!”

转身往前厅而去,其实我面上赔笑脸,心中却是十分郁闷气恼,原来这姓蒋的是陵州当地盐帮的一个舵,天鹰帮的势力在江南十分之大,就连陵州盐帮的生意也要经过天鹰帮的抽成,姓蒋的希望借助我和方绫的关系,替他瞒着当地的天鹰帮,私下将铜器私盐等货物通过水路运出江南之外,所得的银两利润我们私下分成。

这件事对我原本是十分容易,因为我和方绫的关系,只要货物打上我陆家庄的标记,无论在何处码头,天鹰帮的人都丝毫不会查看。

这原本是我的一条十分稳妥的生财之道,可是谁知偏偏事有凑巧,前几日陵州的盐帮和丐帮在码头因为一点小事争执引发械斗,官府派人弹压,结果连带我满船的货物都被扣押没收。

我正担心我们陆家庄因为此事而引起官府的注意,谁知这姓蒋的竟然在这时候找上门来,实在是让人十分气恼。

但我打定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方绫知道,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先将他应付过去再说了。

我来到前厅,一眼便看这姓蒋的矮个汉子正在喝茶,我压着一肚子气上前道:“蒋舵,怎么今天有空驾临寒舍?我不是早就说了,那件事情等晚些日子再给你答复么?莫非是信不过在下?”

姓蒋的瞧见我,小眼一翻摸着唇边的短须嘿嘿笑道:“陆公子,不是在下不信你,你已经说了好几次晚些日子了,可别人也催得紧,要是既交不出货,又赔不出银子,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代?”

我瞧了瞧厅外无人,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如今货物被官府扣押了,私贩铜器和私盐可都是重罪,难道你要我连累陆家庄上下的人么?



蒋舵摆手道:“哎,陆公子,在下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公子你有难处,不如就干脆把银子早些赔出来,事情不就两清了么?”

我想了想道:“既然这样,要赔多少银子?”

蒋舵道:“好,陆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道:“那边的人说了,公子只要赔这个数,事情就算结了。



我迟疑道:“只要一千两?不会这么便宜吧?”

姓蒋的摇摇头,我又道:“那就是一万两?”

姓蒋的道:“他们要一十万两才行。”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道:“十万两?疯了么?那船铜器食盐就是金子做的,也不值十万两银子吧?”

蒋舵却毫不生气,笑了笑道:“陆公子难道真不知道咱们做的是什么生意?”

我道:“知道什么?”

蒋舵道:“请陆公子想想,咱们前几次做的买卖,公子都分到多少银两?



我道:“这还用说?不是每都有四五千两银子么?”

蒋舵道:“不错,每次都有四五千两银子,莫非公子真以为只是帮忙运运铜器私盐,就有这么好的买卖?”

我又惊又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么?”

蒋舵得意地笑道:“不错,里面除了铜器私盐,还有一些东洋的浪人朋友托咱们运送的鸦片,公子这下明白了吧?”

我当下大吃一惊,一把抓住蒋舵的衣领道:“你疯了么?竟然替东洋倭寇贩鸦片?你难道不知道,让官府知道了这可是抄家的死罪?”

蒋舵不慌不忙地挣开了我的手,拍了拍衣服笑道:“公子别急嘛,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公子你的银子又已经赚到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说到这,在下倒要提醒公子一句,那帮东洋浪人也不是好惹的儿,他们没了货又拿不到银子,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我楞了楞,劲一泄坐了下来,好一会才道:“可是他们要十万两,我一时间如何能凑出这么多银子?”

蒋舵笑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在下这还有一条路子,不过就要看陆公子你肯不肯了。”

我道:“什么路子?”

蒋舵道:“那帮东洋人眼下还有一批鸦片要运出陵州府,可如今官兵正盘查码头得紧,他们没法冒这个险,但是如果公子肯帮个忙,让这批货上天鹰帮的海船悄悄出去,那就绝对万无一失了,不知陆公子意下如何?”

我瞧着蒋舵半响,才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用天鹰帮的船替你们走私鸦片?”

蒋舵笑道:“以陆公子你和天鹰帮方大小姐的关系,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么?而且那帮东洋人也说了,只要这事办成,不但之前的账目一笔勾销,少不得还有几千两银子的酬谢,陆公子你看,这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我道:“那要是我帮不了这个忙,那又如何?”

蒋舵摸着下巴的短须,悠悠然地笑道:“陆公子既然不赔银子,又不肯帮忙,那恐怕在下只有去天鹰帮的总舵,找公子的岳父大人雷帮来持公道了,不过咱们着怎么也是朋友一场,还是请公子再好好想想,在下这个要求公子答不答应?”

我还未说话,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已经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先问问本姑娘答不答应?”

话音未落,一个淡红色的身影飞掠而入,向蒋舵当胸一掌打去,“砰”

地一声蒋舵向后飞去将一张小桌压得粉碎,他刚想起身,一柄雪亮的长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之前,只见方绫粉面寒霜地道:“你这不要脸的家伙,竟敢到本姑娘这来撒野,是活腻了么?”

我也被惊得一呆,竟不知方绫是何时已经到了外面的,惊讶之下吃吃地道:“娘子你”

方绫瞪我一眼道:“你闭嘴!等杀了他本姑娘再和你算账!”

蒋舵脸色被吓得雪白,口中不住叫道:“方姑娘!在下只是受人之托,来跟陆公子要债的,绝无冒犯之意,请姑娘姑娘你剑下留情!”

方绫冷冷道:“要债?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对陆公子又是敲诈又是要挟,还要天鹰帮的船替你们东洋倭寇走私鸦片,你有没有把我们天鹰帮放在眼里?”

蒋舵倒也十分机灵,一楞间立刻跪在方绫面前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道:“都是小人瞎了眼,一时财迷心窍,今后再也不敢冒犯贵帮了!姑娘你大人有大量,请饶我这一次吧!”

说罢又连连磕头。

方绫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收剑鞘道:“杀你脏了本姑娘的地方,快滚吧!



蒋舵连不迭地道:“是,是!”

他连滚带爬地起身要走,方绫又道:“站住!”

蒋舵忙低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方绫道:“你明日去我天鹰帮的陵州分堂,找账房拿十万两的银票,今后要是再敢来,小心你的狗命!”

蒋舵一连声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他狼狈不堪地出了外面大门,方绫转过身来粉面含嗔地瞪着我,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一下说不出话来,她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剑往我身上一扔,径直往后堂而去。

我连忙叫道:“娘子,娘子!”

她却头也不地,到她住的别院之中,将厢房门砰地一关,任由在外如何叫她都没了动静。

*********************************************陵州府的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手中摇着折扇,悠闲地四处闲逛着。

今日恰好是七日一次的陵州庙会,我本想叫上方绫一块的,但自从今早蒋舵那件事之后她就没再出房搭理过我,我心中有些气闷,吃过午饭,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漫步走了出来。

我在集市四处走走瞧瞧,买了些泥人糖葫芦想带去送给方绫,不一会忽然感觉到了背后似乎有着异样的目光在盯着我,我面上装做若无其事一般慢慢往走,出了集市的十字路口来到溪边的青石桥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三人拦住去路,他们长袍破烂,袒胸露腹双手环抱,怀中都带着一把东洋长刀,我头看时,身后也现出了三四个这样装束打扮的人,将我围住在了中间,我心中暗地戒备,手上向他们一抱拳道:“各位朋友,有话好说,不知有何见教?”

面前一位汉子口中操着很别扭的汉话道:“阁下就是陆公子吧?我们是东洋的浪人武士,我们一直把阁下当做朋友,可是阁下今天却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这让我们很失望啊!”

我口中十分客气地道:“原来各位就是那些东洋的朋友?各位的要求蒋舵已经告知在下了,可是内人不答应,我也爱莫能助,请各位勿怪!”

那位汉子却蛮横把地手一挥道:“不!我们浪人武士的尊严,是不能接受被别人无礼的拒绝的。我们想请阁下先暂时到我们那里做客,等阁下的夫人来了,我们想再拜托两位好好考虑我们的要求,请吧!”

他口中说得客气,面上却无任何恭敬的意味,我道:“那若是我不答应和你们去呢,难道各位要用强不成?”

那人目光一寒,从腰间“呛”

地弹出长刀道:“贵国有句俗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阁下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迫不得已采用武力了!”

我装作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人点点头,侧身道:“请!”

我瞧着他刚一转身,立刻便掠到离我最近的一个浪人身边,那人淬不及防被我伸臂从他腰间中抽出长刀,我刀光一闪,那人已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地,余下的浪人纷纷怒喝起来,立即抽刀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我原打算刺倒一人立即夺路而走,但现在看来对方虽被激怒得口中哇哇乱叫,但仍是毫不慌乱,显得十分训练有素,并不是一群乌之众的样子。

我心中着急,口中喝道:“你们这些东洋贼子,不知道陆家庄和江南天鹰帮的名头么?得罪了本公子,要你们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我面前七八名浪人将我团团围住,那为首的浪人汉子怒喝道:“八嘎!快把刀放下!”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纤细的身影掠入了人群之中,几道银光闪过,有两个离我最近的东洋浪人已经捂着咽喉哇哇乱叫着栽在了地上。

我定睛看去,原来竟是个十分年轻妩媚的女子,她身穿水绿色的衫裙,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一双闪亮的美眸中眼波流动,手中一对弯弯的短刃银光闪闪,她对面前一众东洋人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东洋浪人似乎都被镇在了原地,为首的那浪人怒道:“八格野鹿!你是什么人?”

绿衫女郎从怀中掏出一面银光闪闪的小牌,伸手亮向众人道:“我是六扇门的公差,你们这些东洋人在此处聚众殴斗,还对这位公子意图行凶,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目无王法,是想公然和我们朝廷官府作对吗?”

那些东洋人面面相觑,楞了好一会,为首的才狠狠地瞪了我和绿衣女子一眼道:“好,既然是六扇门的官差大人,那我们今天就卖你们个面子,我们走!”

眼看那些东洋人将同伴扶的扶,扛的扛,待他们都走远了我才呼了口气,我连忙对绿衣女子拱手一礼道:“要不是姑娘相助,在下今天恐怕就难以脱身了,多谢姑娘!”

那绿衫女郎微笑道:“陆公子不必多礼,我只是恰好路过,要是任由这些东洋人对公子不利,让方姑娘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死我?”

我闻言意外道:“哦?原来姑娘是方姑娘的朋友?既然如此,何不到在下庄内一叙?”

绿衫女郎笑道:“陆公子客气了,方姑娘是我师妹。我还有些事要办暂且先告辞,等办完事我自会到府上拜访,公子去不必和她说见过我便是了。”

她说完,转身又向我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相貌英俊,看来我这师妹喜欢小白脸的脾气还是改不了!”

她说罢身形一闪,已经无影无踪。

我忙喊道:“姑娘,姑娘!还未请教芳名!”

可四周哪里还有音?

【第二章】

【第二章】明月初升,转眼已到了掌灯时分,我来到厅上,桌上已摆好了碗盘杯碟和一些精致的菜肴,一旁的侍仆见到我道:“公子该用晚膳了。”

我看着桌旁空空的椅子,问道:“怎么不见方姑娘?”侍仆道:“小姐一直在房里,下人们去过几次,小姐都不曾出过门。”我心想方绫一定还在为今天蒋舵的事情生气,说道:“方姑娘她兴许想在房里用膳,你们做几样清淡的菜点,我亲自给她拿去。”侍仆道:“是!”

我提着食篮到了别院,透过窗棂还能看到方绫暖舍的烛光,但阁门仍是紧闭着,我在门外道:“娘子,你在么?”里面毫无应,我又道:“娘子,我给你送晚膳来了,你开门好么?”里面依然没有音。我又等了一会,只好低声下气地道:“娘子,我给你陪不是来了,你若是不肯理会,那我只有先行告退了!”

我把食篮放在门前正转身要走,忽然暖舍的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门内的正是方绫,我喜道:“娘子,我”方绫道:“你在外面鬼叫些什么?让下人都听见了,还不快进来?”

我连忙道:“是!”一进暖舍,便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方绫秀发轻挽,身上换了件淡色的罩纱裙,罗衫轻薄,竟能隐约透出里面雪白高耸的双乳与粉红的抹胸,我从未得有如此眼福,竟有些看痴了。

方绫却没什么察觉,她到几案之前,我这才注意到她案上正凌乱地铺着许多淡黄色的羊皮纸碎块,有些已经拼了起来,上面似乎画着山川地形的模样,我问道:“娘子,你这些是什么?”

方绫面有得意之色,微微一笑道:“你还没见过这些东西吧?我们方,陆,范三家的宝贝可都在这些碎纸片儿上面了。”我心中好奇心起,问道:“是么?

娘子快说来听听,这是什么宝贝?”

方绫从案桌上拿起了一件物事道:“公子可曾见过这个?”我接过看时,这是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红色圆形玉璧,壁面上四周雕刻着翔龙花纹,中间是“天佑大周”四个篆字,玉色暗沉,一看便是已有一定年岁之物。我端详了一会,吃惊地对方绫道:“娘子,我陆家失传已久的家传玉璧,怎么会在你这里?”

方绫不屑地道:“谁说是你家的东西了?你再瞧仔细些。”我定睛看了看,才自失地笑道:“果然不是,记得当年我爹的那块玉璧和这块一模一样,不过颜色却是绿色的,娘子这块玉璧从何而来?”

方绫却不答话,只笑了笑道:“公子别急,先瞧仔细了。”她将玉璧上的翔龙花纹轻轻转动,只听嗒的一声轻响,玉璧从旁边一分为二,内里竟有一层中空,我讶异道:“原来这些碎纸片儿,便是藏在这玉璧里面吗?”方绫道:“正是。”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当年我爹被人杀死之后,我陆家的家传玉璧也不知所踪,难道也是因为里面的这些羊皮纸才遭此横祸?”方绫道:“那恐怕多半如此了,当年你爹没和你说过玉璧的来历吗?”我道:“我那时年纪还小,只听我爹说过这玉璧是我陆家先祖留下来的传家之宝,可如何得来并未听我爹他说过,娘子可知道么?”

方绫道:“这说来话就长了,你知道这上面&39;天佑大周&39;四个字的来历么?”

我沉吟片刻道:“大周大周莫非这指的是当年吴王张士诚的国号?”

方绫道:“不错,当年张士诚在高邮起兵反元,年号天佑,国号便是大周,他几十年间纵横江南,麾下雄兵数十万,据说也积下了无数金银财宝。张士诚后来兵败平江,被我朝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俘虏,朱元璋知道他富可敌国,可遍了整个平江府,却不出多少财宝,后来朱元璋亲自劝降,允诺张士诚只要交出他藏匿的财宝便可免于一死,可直到最后张士诚被斩首,也始终没有吐露出一个字,于是他那些金银财宝的下落便也不知所踪了。”

我听到这里道:“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图上记载的,便是吴王张士诚宝藏的秘密?”

方绫点点头,道:“正是,其实当年张士诚在节节败退之时,他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日后东山再起的退路,便派最他亲信的三位将军率人将他大部分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了一个隐秘的所在,事成之后再令他们将所有役夫灭口。可之后这三位将军还未来得及赶复命,张士诚便已兵败身亡。这三人十分忠于张士诚,得知他身死的消息之后痛哭流涕,于是将藏宝的所在绘在一张羊皮之上,再割碎分别藏于三块玉璧之中,每人各执一份并且立下重誓,留待这些财宝以备吴王的后人将来起兵反明之用,否则这宝藏便永不见天日。”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三人,便是我方,陆,范三家的先祖?”

我想起范家之事,又道:“那那范老爷他们被朝廷的青龙门锦衣卫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玉璧?”

方绫面显忧色,点头道:“我担心的便在于此,我看我们三家藏宝图的这个秘密,多半已经被青龙门锦衣卫的那些贼子知晓了。眼下当务之急,便是要救出范老爷他们一家,然后抢在青龙门的贼子之前想办法找到宝藏。”她又叹了口气道:“若是你们陆家的玉璧还在便好了,我娘让我拼出此图,眼下若是能再拿到其余的一份,宝藏所在便能有个眉目了。”

我只知方绫的父亲在她还未出生时便已去世,而她的母亲早已淡出江湖隐居,我至今还未得一见,如今听到方绫提起,我吃惊道:“哦?这么说来如今夫人到天鹰帮了么?那等过些日子,娘子带我去拜见她老人家可好?”

方绫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哼了声道:“我和你的事还早得很,你着急个什么劲?我娘可是个比我还漂亮的美人儿,你把她叫做老人家,让她听到了保准一脚把你踹出门去!”她顿了顿又道:“我娘她向来行踪不定,如今也不一定还在帮里,你要见她日后再说罢!”

我连忙陪笑道:“哎呀,你看我这说话,娘子既然都如此美貌,那夫人自然一定是更美了,我一时胡乱说错了,娘子莫怪莫怪!”方绫不屑地哼了一声,突地神色一变,向我作了一个手势低声道:“慢着,外面有些动静!”

我神色一凝仔细听时,果然从屋外远处传来了隐隐杂乱的人声,我见方绫衣衫轻薄,便道:“娘子且在屋里,待我出去瞧瞧。”方绫点头道:“你要小心些。”

我拿起长剑出了门外,施开轻功掠上了屋檐。

只见夜幕之下奔来两条人影,转眼到了近处,我才瞧见原来是一高一矮两人,面带惊慌之色不住头瞧去。这两人容貌十分粗陋,高个的满脸麻点,矮个的厚唇塌鼻,两人看到我顿时满是戒备之色,高个子大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敢拦我们兄的路?”

我道:“二位问得有趣,这里是陆家庄,我自然是陆家庄的人了,倒是你们二位面生得很,这么晚了来到敝庄所为何事?”

那二人听了,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矮个子换了副笑脸道:“原来到了陆家庄了么!我跟你说,咱们兄是湖州道上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和你家人也有些交情,如今遇到些麻烦,想到你们庄上暂时避避风头,明天便走,好处自然也少不了小兄你的,你看如何?”

我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又何曾听说有这号人物,好一会才忽然想起来道:“湖州双蛇?莫非二位就是混湖州道上的崔不凶,莫不恶两位么?”原来这湖州双蛇是湖州一带的黑道人物,二人武功虽然不高,却对三教九流十分熟络,也算是地头蛇一类的人物,却不知怎么跑到陵州来了。那矮个子名叫崔不凶的喜道:“小兄你竟然知道我们大名?算你有些见识!赶快先让我们进庄,到了明天自有你的好处!”那高个子莫不恶也一连声地催道:“快些快些!对了,再给咱们拿些吃的喝的来,操他妈的晦气,被个小娘们追了一天,老子肚子早饿瘪了!”

我听了大奇,不由得笑道:“听二位这口气,难道你们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还被个女子追到这儿来了?”

崔不凶道:“可不是?你别看那小娘们年纪轻轻,手下功夫可真是了得!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声音笑道:“二位逃了这大半天的,怎么你们绕来绕去却跑到陆公子这儿来了?扰了人家小两口花前月下,岂不是又要让我被方师妹埋怨?”

我听这声音感觉有些耳熟,转首看去时,只见一位身穿水绿衫裙,容貌妩媚的漂亮女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二人身后,夜风吹拂下她裙摆飘然扬起,月光映在她一双闪亮的美眸之上,正是白天出手替我解围的那位绿衫女郎。

湖州双蛇见到这美貌女子却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莫不恶好一会才道:“柳姑娘,咱们兄偶然得罪而已,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姑娘从湖州府一路追到这里,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兄?”

绿衫女郎哼了声道:“我柳嫣是堂堂六扇门的公差,你们两个毛贼瞎了眼,连本姑娘也敢动心思?想让我放过你们也行,你们一人砍一只手下来,我就饶你们不死!”二人听了面色煞白,莫不恶怒道:“臭婊子,非要赶尽杀绝么?”柳嫣不屑地笑道:“怎么,想动手么?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能在五十招之内将本姑娘逼退十步,本姑娘便开恩饶了你们,如何?”

湖州双蛇互相瞧了瞧,高个子莫不恶喝道:“大哥,兄我忍不住了,我和这小娘们拼了!”说罢挥起一把鬼头大刀就向柳嫣扑去,那崔不凶也喝道:“大家兄并肩子上!”使出一把铁镰刀急攻抢上,柳嫣道:“好,这才有些意思!”

掌心一翻亮出一双短刃,迎上与二人战到一处。

只见月光下绿衫飞舞,人影纷飞,不住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刃相撞之声,柳嫣的身手果然了得,湖州双蛇拼尽全力左右夹击,竟占不到她丝毫便宜。一时间双方缠斗得难分难解,我听柳嫣娇呼道:“陆公子,人家两个打我一个,你也忍心在旁边看着?”我连忙道:“是!”正要上前相助,却听见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人家柳师姐的事,你上去凑个什么劲?”

我头瞧去,只见一个身穿淡红衫裙的美丽女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后,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我道:“娘子,怎么你也来了?”方绫还未答话,那边的柳嫣似乎中了二人一掌,娇呼一声向我这边摔了下来。湖州双蛇二人大喜,喝道:“别放过这小娘们!”

我见情势突变,不及多想连忙掠上前去左手一揽将柳嫣接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柳嫣笑意盈盈地对我道:“多谢公子!”

我身后方绫道:“公子!”我连忙将柳嫣放下,方绫道:“师姐,你玩够了么?”柳嫣笑道:“师妹还是这小家子气么!”她纤手向冲上前来的湖州双蛇一扬,一蓬银光闪过后二人惨叫一声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不住扭动呻吟。

我见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道:“柳姑娘没事吧?”柳嫣笑道:“没事!”

方绫上到前来瞪了我一眼,对柳嫣道:“师姐,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见面还把两个毛贼惹到我这里来了?”

柳嫣笑道:“真是对不住师妹,为了你那东西在路上耽搁了一会,还遇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用迷香打我的意,这才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教训罢了。”

她来到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湖州双蛇跟前,用脚踢了踢他们道:“你们中了本姑娘的&39;蚀魄销魂针&39;,这万虫噬体痛痒难当的滋味感觉还不错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骚扰本姑娘的,还不老实说?”

二人像是被无数虫蚁噬咬一般,手脚乱抓口中求饶道:“姑娘饶命!

是小人们有眼无珠色迷心窍,得罪了姑娘实在是没人指使”柳嫣冷笑道:“谁不知道你们湖州双蛇出了名的狡猾?是不是想尝尝我们六扇门整治贼人的手段?”那二人哼哼了两句,忽然没了声息,我伸手试了试他们的鼻息道:“不碍事,他们二人看来是晕过去了。”

方绫道:“这二人如此怕死,我看也未必像是有人指使,师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柳嫣笑道:“他们两个今晚扰了师妹你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事,就交给师妹你来发落吧?”方绫面上一红,转头嗔了我一眼道:“什么和心上人花前月下?

咱们师姐妹好久不见了,等会和师姐你好好说说话去。”对我道:“你先找个地方将这两个家伙看好了,要跑了唯你是问!”

我只好苦笑一声答道:“是,娘子放心吧!”方绫娇嗔地哼了一声,挽起柳嫣的手,二女径自去了。

【第三章】

【第三章】我待方绫和柳嫣走后,找了庄里一处偏僻的柴房将湖州双蛇二人搬了进去,待找来绳子要将他们捆上时,崔不凶忽然开口道:“公子不必麻烦了,咱们不会跑的!”

我道:“原来你们醒了?”

见二人面色青紫挣扎着坐起身来,好一会崔不凶才摇头道:“咱们中了那小娘们的毒针,全身痛痒难熬,没有解药怎么走得了?咱们兄现在又饥又饿,公子可否好心拿些吃的来?”

我见二人这幅狼狈模样,说道:“好吧!”

转身到隔壁厨房拿了些馒头茶水,来让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看他们二人吃完,莫不恶道:“多谢!还是公子有侠义心肠,你这朋友咱们是交定了!”

我道:“你们两个不必和我套近乎,在这好生呆着,等明日柳姑娘如何发落你们就是了。”

他们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崔不凶满面堆笑道:“陆公子,你既然够朋友,不知能不能再答应帮咱们一个忙?”

我道:“什么事?”

崔不凶道:“咱们想请公子帮把解药找来,放咱们兄一条生路,若是公子肯帮这个忙,我们湖州双蛇是感激不尽,日后定当重重报答!”

我道:“那怎么行?柳姑娘是六扇门的官差,你们自然听她处置,我怎么能擅自做放你们走?”

二人听了,莫不恶皱着脸道:“唉,那姓柳的小娘哪里是什么六扇门的官差?都怪咱们一时色迷心窍惹了惹不起的儿,我们兄这次只怕真是要把命送在这里了!”

我不解道:“你这话又是何必?听你们说来难道柳姑娘不是六扇门的人?”

崔不凶低声道:“原来公子也不知道吧?咱兄可是无意中瞧到了那小娘们的底细,你替我们把解药拿来,咱们便告诉你实情,如何?”

莫不恶也道:“不错!咱们湖州双蛇在道上从不说假话,你可千万别让那姓柳的小娘们知道了,不然我们兄非送命不可!”

我听了迟疑片刻,也该不该相信他们的话,我起身道:“你们湖州双蛇果然出了名的狡猾,满口胡说一通,如何能让我相信你们?你们在这好生呆着吧,明日我替你们说说情,不过你们今晚可别想着打鬼意逃走,否则便是你们自己作死了。”

我说罢也不理他们,离开了二人径直来到上房,看到客间厢房院子那边亮着烛光,知道柳嫣便是住在那边,想起方才湖州双蛇说的话,心道:“柳姑娘是绫儿娘子的师姐,怎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那两人为了逃走胡说八道一番,实在无聊得很。”

我又想起方才将柳嫣抱在怀中那份温香软玉的感觉,心中忍不住又道:“柳姑娘虽然是官府中人,但是性情却是直爽可爱得很,容貌和娘子相比,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不知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我不妨过去瞧瞧。”

我来到她的厢房门外轻声道:“柳姑娘,你在么?”

我轻唤两声,房中没有声响,待轻轻敲门时才发现原来门是虚掩着的,我进到房中顺手掩上门,只见房中红烛映照并不见人影,空气中弥漫着花瓣的香气与水雾,里面隔间正传来洗浴的水声,我心道:“原来柳姑娘她正在洗澡呢。”

我信步瞧着梳妆台上她的脂粉首饰,心中幻想着柳嫣在里面出浴的旖旎景象,闲瞧了好一阵才正要退出房去之时,却无意瞧见她床头枕边有一方锦缎包成的布包,露出了一个瓷瓶的一角,我心中一动道:“莫非这就是那湖州双蛇说的解药?”

我轻手轻脚走上前去打开布包,一看却大失所望,原来里面有好些个颜色各异的小瓷瓶,上面又无标签文字,根本不知哪瓶才是解药,包中最里处却还有一样金光闪闪的物件,我仔细看时,原来这是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墨金腰牌,上面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翻过来另一面刻着“文字贰佰伍拾柒,北镇抚司青龙门锦衣卫使柳”

的一行小字。

我脑海中“嗡”

的一声,心道:“原来柳姑娘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那湖州双蛇说的便是这个了吧?难怪他们二人如此害怕,这下该如何是好?”

我脑中转过许多念头,不觉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内室浴间已传来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的声音,我惊觉之时已来不及退出房外,只好连忙将布包包好放枕边,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壁柜柜门藏了进去。

我藏在柜里,屏声静气地沿的缝隙悄悄往外瞧去,只见柳嫣挑开里间的帘子走了进来。

她已换上了一件薄薄的衫裙,身上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与清幽花香。

秀发斜斜轻挽,露出雪白的脖子和香肩,内里淡色的抹胸小兜用一条细带穿过系在颈后,透过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材,竟能隐约瞧到那对丰满高耸在胸前的双峰。

我瞧着她那性感的身段心中止不住砰砰狂跳,可柳嫣却似乎并未注意到房中有人来过的模样。

她来到妆台前背对着我坐下,铜镜里映出她那漂亮妩媚的面容,她瞧着镜里轻轻把发钗抽出,仰首将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下,对着镜中梳扮了起来。

我瞧她并未发觉的模样,正松了一口气,忽然“砰”

地一声柜门大开,我只觉脖子一凉,门外柳嫣粉面含霜,雪亮的短刃已指在我的咽喉边上,待她看清是我时吃了一惊,双颊飞红道:“陆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柳姑娘,我”

一时尴尬不知说些什么,一下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忽听见门外方绫的声音道:“师姐,你好了么?”

我和柳嫣都是面色一变,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我连连点头。

柳嫣将柜门关好,来到门边打开房门,一面将方绫迎进来一面笑道:“多亏了师妹,在外面辛苦了这些日子,这才悠闲舒服了些!”

方绫与她笑着进了屋,待身后的丫环将杯盏碟筷在案几上布置好退了出去,二女在案边落坐,方绫替柳嫣斟了一杯笑道:“知道师姐你辛苦了,这可是产自海外英吉利国的红酒,再配上这深海雪贝,师姐尝尝味道如何?”

柳嫣浅浅抿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酒,师妹拿这么好的东西招待我,估计还是急着想替雷帮问'那东西'吧?”

方绫听了微微忸怩,羞笑道:“师姐说哪里话?难道咱们这么久不见了就不能说说话儿么?”

柳嫣笑着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几粒蚕豆大小的褐色丸药,散发出阵阵异香,柳嫣笑道:“知道师妹你急着问这东西,先拿出来给你啦!”

方绫拿起一颗药丸看道:“原来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逍遥极乐散么?”

柳嫣笑道:“不错,这就是逍遥极乐散,曾是天山派的不传灵药,不但能治愈内伤,还能大大有助于习武之人的内力修为,上月天山派被朝廷剿灭,这东西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替师妹拿到的呢!”

方绫上木盒笑道:“有劳师姐了,我也替干爹他多谢你啦!”

柳嫣压低声音笑道:“这东西好是好,可惜却白白便宜了雷帮身边那姓袁的小贱人,说起来真是为师妹不值呢!”

方绫道:“师姐此话怎讲?”

柳嫣笑道:“师妹你有所不知,这丹药不但能增长功力,更能大大有益于服食之人性欲与房事方面的修为,那'玉面灵狐'袁青瑶是雷帮的姬妾,说起来岂不是师妹无福消受,却白白便宜了那个贱人吗?”

方绫红霞上面,嗔道:“师姐胡说什么?怎么连干爹的事都拿来取笑我了?



柳嫣笑道:“怎会是取笑?难道师妹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么?雷帮他武功高强,侠义之名满江南,又是如今江湖中一等一的大人物,换做谁不倾心?虽说他和师妹你父女相称,可毕竟不是亲生父女,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心中会悄悄喜欢上这样一位英雄,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在柜里听了心里一震,心道:“原来娘子心中一直喜欢她的义父。”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酸酸的醋意,可转念一想,觉得柳嫣的话也不无道理,雷万城是天鹰帮的帮,他不但武功高强,富甲一方,手下势力更是纵横江南,而且他才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形健硕正当壮年,对方绫母女又有救命之恩,也难怪方绫会芳心暗许。

我和雷帮一比自然相形惭愧,可不知娘子是何时开始喜欢上她义父的?想到这里,我心中吃醋之余竟又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知从哪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竟忘了应有的不快,只想多窥探到些妻子对雷帮的暗恋之情。

方绫低首不语,美貌的面上满是羞红,柳嫣看着她又娇笑道:“原来师姐说错话了么?那不如这些丹药让我自己送给雷帮可好?也好顺便再好好陪他说些贴心解闷的话儿,师妹你说好么?”

说完伸手去拿木盒,方绫满面羞红,急忙将盒子拿过嗔道:“师姐你胡闹什么?小心让陆公子在外面听见了!”

她好一会才幽幽地道:“说起来干爹他还当我是个小姑娘,都瞧不到人家对他的好哎,不知何时他才会对我娘一般,也把我放在心上?”

我瞧着自己未婚妻面上带着怀春少女的憧憬幽怨,口中说出对别人的倾慕情思,心中醋意翻涌,又听到方绫续道:“干爹什么都好,只是他身边那姓袁的贱人说起来也实在讨厌,在帮里三番五次地与我和我娘为难,我瞧着干爹的面上已经忍让她好几次了,其实她不过就是个妾室偏房而已,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神气的?”

柳嫣道:“袁青瑶那贱人行走江湖之时外号'玉面灵狐',在轻功和使毒上也算小有名气,嫁给雷帮之后虽然说是偏房,但好歹人家也有个妾室的名分。

不似你娘一般,虽说当初便是雷帮的师妹,可这么多年了始终还是不明不白的。其实当年雷帮的夫人去世之时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若是谁能给他生个儿子,何愁不能坐稳了正室之位?只可惜你娘的身子”

方绫也默然片刻,说道:“有时我也真羡慕我娘,虽然我娘不能为干爹生育个一男半女的,可干爹对她却仍是十分钟爱,也常常让她陪在身边,若是干爹也能这样对我便好了,莫非在他看来,我还是不如我娘那般漂亮吗?”

柳嫣微笑道:“似师妹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只要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不过你和陆公子早已订下婚约,陆公子这么英俊,又是世家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我瞧师妹也不必太羡慕你娘了吧?”

方绫轻叹了口气道:“陆公子他看上去人虽不错,可还是”

我正竖耳朵听着,她却欲言又止,顿了顿转言道:“算了,这些暂且不提罢,这次营救范老爷一家的事,师姐可探听到什么进一步的消息么?”

柳嫣道:“我来时听衙门里的人说,这次范老爷一家的囚车是由衙差押送,大约在后日酉时日落之后到达陵州,然后再到台州府,由那儿的青龙门锦衣卫押解进京。”

她停了停,对方绫又道:“师妹,其实范家与你不过只是世交,你何苦为了他们得罪青龙门的人?他们有朝廷作为靠山,势力遍布江湖,我听说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手段狠辣,枭雄过人,就连东西二厂也要让他几分,你们天鹰帮是无法和魏天阳抗衡的,何苦要以卵击石,惹祸上身呢?”

方绫道:“我也早有听闻青龙门是朝廷锦衣卫在江湖中建立的组织,这些朝廷鹰犬做事狠辣不择手段,已经有许多江湖中的正道人士被他们罗织罪名,捕拿之后害得家破人亡。可如今青龙门的势力也早已经侵入了江南武林,我们天鹰帮迟早是他们对付的下一个目标,再加上我们方陆范三家是世代的交情,如果我袖手旁观地看着范老爷他们一家被青龙门所害,在江湖道义上如何能说得过去?”

柳嫣道:“好吧!师妹说得也是,不知你计划如何救人,是否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方绫道:“多谢师姐心意了,不过师姐你始终是衙门中人,此事对你多有不便,我也调集了帮中的兄赶来,此事我会一切小心,师姐你放心便是。”

柳嫣举杯笑道:“既然如此,我祝师妹你马到功成,早日救出范家众人脱险!”

方绫笑道:“多谢师姐!”

二女又饮了几杯,外面这时传来了打更的梆子响声,方绫放下盏筷道:“时候不早,小妹不多扰师姐休息了,师姐如果有兴致不妨在陵州多留几日,等我事情办完,咱们再一起到附近好好游玩一下这里的山水景色如何?”

柳嫣道:“多谢师妹盛情,不过既如此,我还是明日便赶六扇门,也好替师妹你再多打探些青龙门的消息,至于今晚那两个毛贼,就任由师妹你处置吧。



方绫道:“好,师姐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叫上陆公子一道给师姐送行。”

【第四章】

我看着柳嫣起身将方绫送出了门外,二女在门外又说了几句亲热话儿,等柳嫣到房中将门反扣上,我从柜里出来便按捺不住对她质问道:“柳姑娘,你究竟是不是青龙门的人?”

柳嫣却神色平静,转身坐到梳妆台前,低头缓缓弄着肩旁的秀发,许久才开口道:“是又怎样?公子是不是要动手杀了我?”

我原以为她会巧舌辩解,没想如此反应却令我颇觉意外,我瞧见一旁她的短剑,却觉得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良久才一跺脚,叹了口气道:“柳姑娘,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娘子她如此相信你,你你怎对得住她?”

我话说出口,却良久不见她言语,我上前看去,这才见到原来她正暗自垂泪,我顿时倒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忙道:“柳姑娘,你你这又何必?”

柳嫣却不理我,好一会才拭去泪珠冷声道:“不错,我是瞒着方姑娘,我奉刑部六扇门之命卧底调查青龙门的罪证,他们的首领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我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以免走露风声,你若是要告诉方姑娘,还不如现在就将我杀了。



我听到她如此说,愣了一愣觉得十分对她不住,我道:“柳姑娘,方才我错怪你了,我不会告诉娘子的,你放心便是!”

我见她仍在垂泪,上前又轻声道:“你还在生我气么?”

柳嫣突然转过身来扑到我怀中,我顿时一阵温香扑鼻,心中狂跳道:“柳姑娘,你”

柳嫣螓首埋在我怀中道:“陆公子,我难过得很,觉得心口好疼你别动,让我抱抱好么?”

我怀中温香软玉,心里早已软了下来,温言安慰道:“柳姑娘,方才都是我不好,话说得重了些,你不会介意吧?”

她在我怀中并不做声,我过一会又道:“如今好些了么?”

柳嫣在我怀中低声道:“不好,还是疼得紧,有劳公子把我扶到到床上去歇歇,行么?”

她口中说扶但仍是将我抱住,我道:“是!”

抱着她慢慢挪到了榻边,她晃了晃似要摔倒,我连忙扶住时竟抱着她一齐滚到了暖床之上。

她瞧着我,面颊绯红一双娇媚的眼睛扑闪扑闪地,呼吸间带来阵阵芳香,与我鼻翼厮磨片刻,我竟不由自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嗯”

地一声也并未拒绝,双唇反过来吸吮着我的舌头,我再也按捺不住欲火,翻过身来压着她扯开了她的衣衫,隔着内里淡色的透明抹胸一把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放肆地揉搓着。

柳嫣似乎也被我吻得有些动情,她轻轻喘息着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细带将抹胸扯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她奶子坚实挺翘,顶端有些粗涨的黑褐色乳头正高高地翘起着,显得十分性感。

我搂住她的细腰,急色地埋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舔吮了起来。

也许是我嘴上太过使力,柳嫣轻蹙秀眉嗯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我的头道:“公子别急,先替你宽衣好么?”

她说着纤手替我解掉了衣衫和衬裤,片刻之后我身上也一丝不挂,露出胯下早已被刺激得高高地挺翘起来的阴茎,柳嫣抓住我的茎杆轻轻套弄着笑道:“没想到公子模样清秀,一身细皮白肉的,连这东西也长得这么雅致,不知道等会儿威风如何呢?”

我面上一红,我阴茎一向不算粗大,可如今在她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面子,我俯下身来在柳嫣嘴上一吻笑道:“放心,一会儿让你好好享受便是!”

柳嫣轻声地浪笑道:“多谢公子,那你可别说话不算哦!”

她红着脸让我分开双腿,她的私处顿时呈现在我眼前,只见她胯间卷曲的阴毛十分浓密杂乱,掩着两瓣深黑色的肉唇微张着,里面隐约可见深红的阴道嫩肉,湿滑的肉唇正向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液,显得十分淫靡。

我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她的穴口,腰间缓缓地往里一送,顿时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哼”

了一声。

我将肉棒完全顶入了柳嫣的穴里,感到她的阴道火热湿滑,但却不是很紧,我搂住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一边缓缓地抽送肏了起来。

我吻着她脖子的发梢,鼻中嗅到的是她刚刚出浴后的芝兰香气,柳嫣双眼微闭,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恩恩啊啊的浅浅呻吟。

我的阳具一耸一耸地不断在她穴间抽送,感觉越插越湿滑,她私处两瓣乌黑的肉唇被我插得不住外翻,白色的淫液不一会已经沾满了我们交处的阴毛,让我的鸡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抽插的阻力,我一边肏着手上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搓弄着她乳房顶端那粒挺翘的黑褐色乳头。

“嗯啊啊嗯用力一点”

柳嫣微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樱口微张,随着我的抽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音,她一只手也似下意识般地握住的自己的一边乳房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嗯啊啊嫣儿身材怎样?啊公子喜不喜欢?”

“漂亮!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我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气喘吁吁地答道,柳嫣的相貌与身材的确十分漂亮,肌肤雪白,双乳挺翘,完全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尤物。

我瞧着眼前这位美女一边自摸着乳房,一边张开修长的双腿让我肏着浓密乌黑的胯间,从她小穴里抽带出的淫液白浆已经糊满了我们交处的阴毛,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我的鸡巴抽送时的感觉就像被一个湿嗒嗒的小嘴不住地吸吮一般,这样淫靡刺激的景象是我从前偶尔去与那些青楼妓女偷欢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让我几次都有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若不是担心第一次便被她笑话,恐怕我早就尽兴地一泄千里了。

“嗯呵呵是么?喜欢公子喜欢便再用力一些这样不够啊啊啊嗯狠狠地肏嫣儿狠狠地肏我!”

她的话传到我的耳中,我从没想到像柳嫣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捕快美女,从她口中竟然会说出“肏我”B字这么刺激的脏话来,差点让我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还好自己一直提防着,连忙一个冷战生生停住了抽送,我身下的柳嫣正面颊潮红地呻吟着,她睁开了双眼带着不解地看着我。

“公子怎么停了?”

“没什么,我歇息一会!”

我俯下身来,在她黑褐色的乳头上一吻,刺激得她又“嘤”

地发出了一声淫叫,她笑着道:“嗯,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怕我叫得太大声了,让别人听见,让方绫她知道了?”

我听她提起方绫,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在妻子的眼皮之下和她师姐发生了奸情之事,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惊惧,方才淫靡的感觉一扫而空,连胯下还插在柳嫣小穴里的阴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

她发觉到了我鸡巴的细微变化,搂着我的颈脖瞧着我道:“怎么了?你现在想着方绫了么?你怕什么?你还做不做?”

我连掩饰着道:“没没!做,做!”

我连忙耸动着臀部想再重新抽插,可我的阴茎已经不听话地软了下来,柳嫣的阴道只收缩了几下,我已经缩小的阴茎竟被她轻而易举地挤出了穴口之外。

柳嫣推开我坐起身来,我尴尬不已地看着她拿过抹胸掩住双乳,她掠了掠鬓边的头发,瞧着我软软小小的鸡巴带着些不屑地笑道:“公子你原来这么害怕么?那你平时在床上是如何满足师妹她的呀?”

我尴尬不已地道:“这这实不相瞒,方姑娘还未过门,她和我一直是以礼相待,我平时想冒犯她也是不敢的。”

柳嫣带了些不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方绫她那么喜欢她干爹了,你的鸡巴现在都这样没用,日后又怎么和人家秦帮比,又如何让我师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呀?”

我听了心中一动,忽然又想起方才听到她与方绫的对话,连忙急急地问道:“柳姑娘我娘子她她真的喜欢她干爹秦帮么?”

柳嫣笑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那师妹对秦帮可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不过也难怪,人家秦帮可是江湖上的大英雄,论财论势论武功可都比你强多了,公子你若是不努力些,说不定将来我师妹可就变成人家帮夫人了哦?

呵呵!”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心中顿时狠狠地跳了一下,我从来没去想过,难道自己的未婚妻将来真的会因为嫌弃我而将我抛弃,转而去成为她干爹秦帮的妾侍么?我心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场面,厅堂里张灯结彩,穿着新娘红衫的方绫满面羞喜地在宾客面前让秦万城抱进了洞房,而我只能在一角又嫉又妒地瞧着,想着自己的妻子会如何在她的心上人胯下婉转娇吟我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却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兴奋,胯下本已经软塌塌的鸡巴竟不知何时又敏感地勃挺了起来。

“怎么了?说起这个,你倒又硬起来了?”

我胯下的变化逃不过柳嫣的眼睛,她娇媚地一笑,凑过身来纤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一边轻轻上下套动着,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听到你那宝贝娘子心中喜欢她的帮干爹,你心中倒是刺激比吃醋多些吧?你给我老实说,是也不是?。”

“我我怎么会?”

柳嫣细软柔嫩的纤手不住摩擦套弄着我的龟头与茎杆,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刺激得不住吸气,可我心中的想法被柳嫣看穿了更是尴尬不已,可我嘴上还在拼命掩饰道:“我娘子她性子也是温柔贤淑得很,对她干爹秦帮自然是又敬又爱,怎会是那样的想法?柳姑娘你不要如此说她”

“哼哼,你还在帮方绫那小浪蹄子说话?”

柳嫣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顿时一阵阵要射精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忍不住地大腿都颤抖了起来,柳嫣不屑地对我笑道:“你还以为她是什么圣女么?

实话告诉你罢,其实她骨子里和她娘一样风骚,说不定她早已和她娘一样,在床上已经侍候过她干爹了,只是你被带了绿帽还不知道而已,呵呵!”

她又在我耳边轻声地道:“其实公子你,也是个想让自己娘子给你戴绿帽的王八吧?今晚你娘子从我这儿拿去给她干爹的,其实便是男人的春药,你说她去让秦帮服了,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把衣衫都脱了,然后侍候她干爹插她的小穴呢?那秦帮的鸡巴,玩你娘子的时候,想必比公子你厉害得多吧?”

“柳姑娘,别说了我我要射了!啊啊啊!”

柳嫣不断地淫声浪语伴着她手上的不住套动,每一句话都刺激在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上,我的鸡巴突然一震,从龟头马眼缝里喷出了一道精液,接着又是两三股,全都溅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我呼呼地喘着气,柳嫣放开了我那立刻变软了的鸡巴,不屑地笑了笑道:“你这东西真没用,本姑娘的手都被你弄脏了!”

未完待续。

【第五章】

【第五章】和煦的阳光从窗户投射到房间的软榻之上,我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从榻上爬起身,慢慢想起自己昨夜与柳嫣偷情之后才悄悄地房的事,在她羞辱套弄和绿帽的心理刺激之下自己一泄如注的那种变态快感,彷佛到现在还余韵未尽。

使得自己往常本应该晨勃的鸡巴今日都有些软塌塌的,我又躺了好一会才起身慢慢洗漱穿好衣裳,我推门在院外见到正在打扫的仆从便问道:“方姑娘呢?



仆从躬身道:“方姑娘正在后院弹琴,小的们不敢打扰。”

我点点头径往后院走去,迈过花架拱门,便听到从院中池畔的小亭里传来有如流水般的琴声,一位穿着素白衫裙的美貌女子正坐在亭中对着一池碧波拨弄琴弦,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

她的琴声一时婉转一时幽怨,彷佛少女正在诉说心事一般,音律触动到情怀心事之处,不免让人痴醉。

可我此时心中想的都是昨晚与柳嫣偷情的事,看到她不免心里有些发虚,哪里有品琴的心思。

当下只有等她一曲弹罢,这才堆起笑容上前道:“好久没听到娘子抚琴了,今日没想到能一饱耳福,这琴声清扬优雅,真是有如天籁一般呢!”

方绫却是对我的奉承面无表情,她澹澹地道:“是么?相公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我后来去你房里却不见人在?”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娘子忘了么?你吩咐我将那湖州双蛇两人看好的,我昨晚怎么敢懈怠偷懒?对了,今早怎么不见柳姑娘来?



方绫道:“柳师姐她有事,今早一早便走了。”

我有些意外道:“哦?怎么这么急?为何不多留些日子?”

我听到柳嫣离开的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却又有些隐隐不舍的惆怅,方绫道:“你很舍不得她走么?”

我吓了一跳,连忙道:“娘子说哪里话?我是见你与柳姑娘许久不见了,还盼着有机会能陪你们逛逛陵州的山水,谁知她这么快说走便走了呢!”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昨晚看着那两个毛贼,可曾问出了些什么吗?”

我道:“那两个人十分狡猾,没问出些什么来,不过瞧他们副模样,恐怕背后也不像受人指使的样子,不知娘子想怎样发落他们?”

方绫起身道:“你先带我瞧瞧他们去,我再做打算。”

我道:“是!”

我与方绫离开后院,来到昨夜关着湖州双蛇的柴房,打开门便看到那两人正坦胸露背地睡得鼾声大作,胯下裤裆处的阳具隔着裤子都高高挺起了一个帐篷。

方绫见了面色羞红,蹙眉说道:“这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叫醒他们?”

我上前一人一脚,二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瞧见我们,惊得连忙想一骨碌地爬起身来,结果腿一软扑通又跪在了地上。

方绫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忙住脸冷声道:“你们两人就是湖州双蛇么?昨晚好大的胆子,我们天鹰帮的地盘也敢来冒犯?”

那二人跪在地上低头互相瞧了瞧,我在一旁道:“你们两个知道她是谁么?

她便是雷帮的千金,江南天鹰帮的大小姐方绫方姑娘。柳嫣姑娘是她的师姐,你们得罪了柳姑娘,便等于是得罪了天鹰帮,如今你们想要活命,就老实交待是何人指使你们来对付柳姑娘的,若是你们再不老实,或是再胡说八道言语冒犯的,小心你们狗命不保!”

我此话的含义其实便是告诉他们不可将柳嫣是青龙门锦衣卫的事透露出来,他们二人瞧了我一眼,又互相看了看,矮胖子崔不凶堆出满面的笑容,说道:“哎呀,原来这位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天鹰帮的方大小姐么!江南谁不知道贵帮的威名?咱们兄两个今天能见到大小姐的这样的美人儿真是三生有幸!都怪我们两个瞎了狗眼,一时财迷心窍,才偶然间在路上得罪了柳姑娘,这背后实在是无人指使,说起来都是误会一场,请大小姐开恩,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兄两个吧!”

方绫道:“你们两个少拍马屁,我问你们,你们两个得罪我师姐柳姑娘的事,真的无人指使?”

崔不凶和莫不恶两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地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们二人本小姐也曾听说过,你们在湖州当地虽有点名头,却一贯干些敲诈勒,逼良为娼的下三滥勾当,是不是?”

崔不凶笑道:“哪里哪里?咱们兄在湖州溷得开是真的,那也是全靠各路江湖朋友给点面子,有些姑娘自愿想到青楼去接客,咱们兄不过是从中帮忙,顺带赚点小钱而已,大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方绫道:“你们两个外号叫湖州双蛇果然没错,说起话来简直油滑无比,怎么会有自愿到青楼接客的姑娘?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老实么?”

崔不凶笑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怎么会没有?有些姑娘天生就喜欢服侍男人,到青楼里既能赚些银子又能活得自在,何乐而不为?还有些姑娘,夫家里的男人既窝囊又天生没用,难道宁肯瞧着来气守一辈子活寡?还不如情愿自己卖身到妓院里过得逍遥快活,大小姐你想想,这岂不是叫做各有各的活法么?”

方绫听得满面绯红,啐了一声道:“你们简直是信口开河,满口乱扯,本姑娘可没心思听你们胡说八道!”

转身走出了门外,我跟出来低声道:“娘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方绫沉吟了片刻却道:“算了,将他们放了罢。”

我一愣道:“放了他们?”

方绫道:“不错,你没听到我说的话么?”

我迟疑道:“这两人本就不是好人,要是放去不知还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他们祸害,就算将他们送官,或是干脆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的侠义之事,何必要将他们放了?”

方绫道:“相公的心思我明白,不过如今这两人也算是湖州一地的地头蛇,我们天鹰帮眼下最大的敌人的青龙门,放了他们将来也可为我所用,说不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良家女子,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顿了顿,又语带责备地道:“相公,眼下和我们与青龙门的争斗一触即发,你平日不勤习武功,做事又优柔寡断,若是日后我们成婚,你便是天鹰帮的少了,那你如何能助干爹一臂之力,将来又如何能统领天鹰帮上下的兄呢?我希望你别让绫儿失望才好!”

我听到妻子原来对自己有如此期望,心中一热,也有一阵愧疚涌上心头,我道:“娘子说得是!往日疏于玩乐都是我不好,今后相公一定勤加修习武学,用心相助娘子和帮中的事务,请娘子放心便是!”

方绫点头道:“相公若真这样想,那便好了。”

她转房里,将一个小瓶和一张银票扔给湖州双蛇二人道:“这次本姑娘便饶了你们,这是解药和五两银子,你们两人到湖州,今后便要听我天鹰帮的号令,有事我自会找到你们,明白了么?”

那两人如获大赦,大喜连连磕头道:“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今后我们兄一定谨遵姑娘号令,万死不辞!”

我瞧着这两人对方绫又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摇头笑道:“这两人不过是江湖上的市井之徒,武功不高,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今日在娘子这儿因祸得福,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方绫微微一笑道:“你说别人见风使舵,我倒觉得相公你有别人一半讨我欢心的本事便好了,省得老惹我不开心。”

我笑着正要搭话,丫鬟娟儿过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胡堂他们几位已经到了,正在前厅候着小姐。”

我道:“娘子,这些便是准备来与我们搭救范老爷一家的帮中兄么?”

方绫道:“不错,说好今日赶到的,他们倒没耽搁!”

当下我与方绫来到前厅,只见厅上已经坐着了几位青布包头的劲装汉子,他们一见我与方绫便纷纷起身,为首一位方脸短须汉子向方绫抱拳躬身施礼道:“天武堂堂胡镇彪,率领几位属下兄见过大小姐!”

又对我一拱手道:“陆公子好!”

方绫微笑道:“胡大哥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兄,大家请坐!”

众人落座后,方绫道:“胡大哥一路辛苦了,你是天鹰帮四大堂之一,这次竟然劳你亲自前来,我真是过意不去,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马?”

胡镇彪道:“属下两日前接到雷帮传令之后,便立刻精选出本堂二十位兄,和袁夫人一道,星夜从总舵赶来陵州”

方绫打断胡帮的话道:“哦?怎么连袁青瑶那女人也来了?”

胡镇彪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帮说放心不下小姐,便特意让袁夫人也一块和属下赶来,我们担心人太多引起注意,那二十位兄也是改扮之后陆续出发的。不过今日到了陵州附近之后,夫人便说便说小姐武功厉害,又聪明得很,不必她来多此一举,又说她还有别的事要办,属下劝不动她,于只好让夫人她独自去了。”

我知道外号“玉面灵狐”

的袁青瑶是雷帮的姬妾,虽然我还未见过,但也知道她素来一向和方绫不和,如今见胡堂面有难色的模样,心知她一定还说了些更难听的话,方绫哼了一声道:“她不来便不来罢,难道我还稀罕她帮忙么?对了,这次来陵州怎么安排得如此小心?难道帮里在官府那边又出了什么事么?”

胡镇彪道:“帮中一切都好,只是自从几月前出了那件唐门谋逆的大桉之后,如今朝廷官府与青龙门对江湖势力的控制越发厉害,就连我们总舵所在的延州府里,好几家本帮的银号和赌场这几日都遭到了官府的查封,而且更要紧的是,最近好几位有些声望的江湖人士都接连失去了踪迹,我们猜测这些人都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意图在收集对我们天鹰帮不利的证据。所以帮来时便吩咐属下转告,让小姐一切小心,这边的事情一了便早些赶延州总舵。”

方绫点头道:“原来如此,自然一切照干爹的意思办,救出范老爷他们之后我便立刻赶延州。”

她又道:“既然说起唐门那件谋逆大桉,江湖上众说纷纭,可知道的人却有怕惹祸上身三缄其口,胡大哥若是知道,不妨详细说来听听?”

胡镇彪道:“属下也只略知一二,既然小姐问起,那属下就随便说说罢。”

我对这种江湖大事向来也颇有兴趣,当下在一旁留神细听,这才听了一个大概。

原来蜀中唐门一直以来便是江湖上的一个知名大派,不但在武林中享有盛誉,在朝廷庙堂之上也有不少联姻的官宦亲家在幕后支撑,因此余年来一直屹立不倒。

而在唐家这一代的后起之辈中,便数唐家的大小姐唐樱和二小姐唐嫣,这二位都是江湖上知名的美女,不但精通琴棋书画,武学之上的天赋更是极高,尤其是二小姐唐嫣,聪明灵巧足智多谋,堪称色艺双绝。

在青龙门锦衣卫的势力进驻川蜀之时,唐嫣便带领唐门子与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几番对抗争斗。

只因唐嫣是嫡出的身份,一直被唐樱嫉妒,视为与她争夺唐门家之位的眼中钉,之后更是将唐嫣逐出唐门。

唐嫣被赶出唐门之后一路躲避官府与锦衣卫的缉拿,但最后还是在诱捕之下落入了青龙门之手,唐嫣在监牢中被魏天阳亲自严刑拷打,十分惨酷,最后终于招出了唐门谋反的供词,结果唐门惨被朝廷以谋逆的大罪派兵剿灭,上下几口人尽被处死,锦衣卫还借机兴起大狱,抄家捕拿了不少据说是庇护唐门反贼的东林党官员。

如今不管是朝廷之上还是江湖之中,谈起青龙门已是人人色变自危。

说到这里方绫道:“胡堂,我也曾听闻那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十分了得,你可曾亲眼见过此人,难道真的这么厉害么?”

胡镇彪道:“属下也未曾见过,只听说魏天阳武功计谋甚高,而且手段阴狠毒辣,看来此人不除,日后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

方绫哼了声道:“人人都这么说,我便偏偏不信,我倒想瞧瞧这姓魏的有如何了不起,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么?”

她顿了顿又道:“胡大哥,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在明日酉时之后便会到达陵州,我已打听明白,这些囚车都是由当地的差役押送,到时必定会经过城外陵山脚下的十里谷,我们便在那里动手将范老爷一家救出来,你今晚和陆公子商量一下准备好兵刃马匹,我们明日午后动身。”

胡振彪道:“是,属下一切谨遵小姐号令!”

当下我陪着胡堂又闲话了几句,午后天鹰帮的兄陆续赶来,果然个个都是十分精壮的汉子,我吩咐侍仆在后堂设宴好酒好菜款待众人,又去安排好马匹兵器,转眼便从中午忙活到了晚膳后。

**********************************************月上梢头,我来到方绫住处之外,我轻轻敲了敲门道:“娘子,我能进来么?”

方绫在里道:“相公请进吧!”

我进到屋中,见她仍在拼着那些羊皮碎片,方绫道:“帮中的那些兄可都安置好了么?”

我笑道:“都安置好了,我便是特意来向娘子话的,娘子这地图可拼出什么眉目了么?”

她揉了揉眼睛,伸伸胳臂笑道:“拼得我都累啦!怎么也弄不好,这些碎皮片儿可太为难你娘子了!”

我笑着道:“累了便不弄了罢,让相公扶你到榻上歇息了好么?”

我上前将她从椅子里轻轻扶到了软榻边上,方绫粉面泛起红晕,却还是让我扶着坐到了床边,这时房外丫鬟娟儿的声音道:“小姐,洗脚水好了。”

我打开门接过她手上的铜盆对娟儿道:“这里我来好了,你去吧!”

娟儿先吃了一惊,见是我立刻捂嘴笑着跑开了。

我端着铜盆到床边对她道:“娘子,让我来服侍你洗脚好么?”

方绫任由着我解开她的鞋袜,她的一双小脚洁白如玉,十个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如春葱一般十分精美,我将她的小脚放到满是花瓣的热水里细细揉按,她娇嗔着哼了一声道:“你今晚胆子倒大起来了,会这么讨好本姑娘,你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了么?”

我被她说得心中一跳,面上兀自不动声色地一边用热水替她轻轻擦着脚一边笑道:“娘子说到哪里去了?这几天娘子劳心劳累,我好好服侍一下娘子就寝还不应该么?”

方绫哼道:“现在倒会哄人了,是跟那湖州双蛇学的么?”

她口中虽在嗔怪,但面上却是笑意盈盈。

她一面享受地让我轻按着她一双小脚上舒筋活络的穴位,一面舒服地笑道:“我听我娘说过,我爹也曾这么每日服侍过她洗脚,不知你以后也能这样对我好么?”

我甚少听方绫说起她的父亲,也笑着答道:“那是自然,你爹以前对你娘也这么好么?”

方绫道:“那还用说?我爹当年是神剑方家的少家,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孩儿对他倾心,可他独独便是喜欢我娘一个,可惜他在我出生前便被人所害了,我连我爹是什么模样都未曾见过,想起来总是遗憾!”

我道:“你们虽没见过面,但你爹知道你现在如此聪明漂亮,也一定开心得很,那块有藏宝图的红色玉璧,不也是你爹留下来的么?”

方绫点点头道:“那倒不错,我爹被人所害不久,之后方家便被锦衣卫抄家,幸好我爹有先见之明,一早便将玉璧交给了我干爹保管,还让已经怀孕的我娘避到了天鹰帮这里,这才让我们逃过一劫。”

我听她说起她的干爹雷帮,心中想起总有些吃醋,我笑道:“说起来雷帮也是真是义薄云天,侠义心肠,这么多年来对你们母女二人都是如此照顾,也难怪娘子你对雷帮他这么好!”

方绫面上微微一红,笑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对你便不好么?”

顿了顿她又道:“正因为干爹对我和我娘情深义重,所以我才一直想将玉璧里的宝贝找出来,助干爹他成就江湖大业,想必相公心里明白,也一定会帮我的吧?”

我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想道:“娘子虽然喜欢雷帮,原来也不过是想为他找到宝藏报答他而已,我却去想到男女之事,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想到这里心中释怀,忍不住捧起她洁白如玉的小脚在脚背上低头一吻,笑着道:“那还用说?娘子便是我的一切,我不为娘子你还能为了谁?”

方绫被我一吻惊呼了一声,伸起脚在我脸上轻轻扫了一记耳光嗔骂道:“你好大胆子,要死了么?”

我厚着脸皮笑着抓住了她的脚,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趾,她“嗯”

了一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也没把脚抽去,我大起胆子含住她的大脚趾在口中吮吸着,舌头不住扫舔着她脚趾的指缝,她的小腿洁白修长,脚掌无暇精致,还冒着温热的花瓣香气,我不知不觉地在妻子面前双膝跪地,低头为她一根根地仔细吮吸着她的脚趾。

我用余光轻轻瞟向方绫,只见她满面红晕,目不转睛地瞧着在替她舔脚的我,自己一只手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滑到了胸前,隔着衣衫不自觉地爱抚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我感到自己胯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

她另一只脚好像也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我的胯下笑着道:“你这臭相公,这么喜欢给人舔脚,不嫌脏么?”

我笑着道:“怎会?娘子的脚香得很,能给娘子服侍舔脚是我的福份,怎么会嫌脏?”

方绫娇笑道:“真的么?那下次不洗赏你给本姑娘舔干净好了,哼!”

我笑道:“是!”

我大起胆子,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腿上往裙中摸去。

她的大腿十分娇嫩细滑,我的手一路游走,再往上摸到她的双腿之间,已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三角亵裤之下杂乱茂密的阴毛,从当中柔软的狭缝间传来阵阵炽热的气息。

可我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忽然脸上已经被狠狠踹了一脚,方绫一脚我踹到了一边,她道:“你要干什么?”

我道:“我我娘子”

方绫哼了声道:“给些便宜就想得寸进尺的,本姑娘要休息了,明日还要动身去救范老爷他们,你也早些去睡吧!”

我只好起身道:“是!娘子好生休息吧!”

方绫嗯了一声,看着我端着铜盆退出房去,房中这才熄了灯火。

未完待续

【第六章】【第七章】

字数:53***********************************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不惜设计打算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众人的的囚车***********************************【第六章】午后申时,在陆家大宅后院外的空地上,二十位劲装汉子牵着马一字排开,西斜的阳光投照下来,在青石道上映出了他们健壮的身影,他们见到我与方绫出来,一齐躬身拱手对方绫道:“属下见过大小姐!”

胡堂牵着一匹马上前对方绫道:“大小姐,兄们都准备好了,咱们动身吧?”方绫从他手上接过缰绳,首对我道:“相公这两日辛苦了,你且在庄子里宽心静等,今夜子时我定会带着范老爷他们来。”

我笑道:“娘子这是哪里话,哪有你出外涉险,相公在家里静坐的道理呢?

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娘子你一块去救范老爷的。”

方绫道:“相公不必了,你毕竟是陆家庄的人,我担心本地官府”我道:“有何不可的?救范老爷也不是娘子你一人的事,何况我也实在放心不下,昨日相公还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娘子还记得么?”

方绫微微一笑道:“好吧,多谢相公!”胡堂牵过一匹马来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两枚用纸包着黑乎乎的东西塞给我低声道:“陆公子,这掌心雷一扔出去见风即燃,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你千万小心,大小姐便交给你了。”我接过塞入怀中道:“多谢胡大哥!”众人跟着他翻身上马,胡堂手一挥道:“动身!”

一行人策马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走小路绕开看守城门的官兵,待出得城外天色已近黄昏。城外一路上行人稀少,我们沿着官道又策马急驰了半个时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山谷,官道变窄从谷中狭口蜿蜒穿入。到了谷口,方绫勒住马匹对胡堂道:“胡大哥,这里便是陵山脚下的十里谷了。”胡堂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两侧山高林密,果然是设局埋伏的好地方,大小姐心思聪敏,智计过人,属下十分佩服。”方绫道:“胡大哥过奖了,这里是范老爷囚车的必经之道,依我之见,先派两人到前面谷口做眼线,胡大哥与我带领其余的人在此埋伏包抄,待官兵经过眼线发出信号,咱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胡堂道:“如此甚好,就按大小姐的意思办,只是一会属下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官差活口,以免留下后患。”方绫点点头道:“胡大哥尽管放手去干,那就一切有劳了。”当下胡堂叫过两人来低声吩咐几句,那两人一抱拳匆匆而去,胡堂带领余下众人散开埋伏到了小道两旁的林中,我和方绫也找了一处隐住身形,目不转睛地瞧着山谷深处的小道尽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谷深处一片寂静,只传来呼呼的山风之声和四散的几下鸟鸣,山谷的道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我见良久没有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对身边的方绫道:“娘子,他们会不会今日不来?”我话未说完,方绫将我手一捏道:“低声,有情况!”

她话音刚落,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怪鸟一样的鸟鸣,一群受惊的雀鸟从谷里扑啦啦地飞出天空,方绫低声道:“他们来了!”

我提起心神紧紧盯着谷口山道,果然过不了多久远远地便响起了车轱辘和马蹄声,只见十几名官兵有骑马有步行,各自手执刀枪,押着五辆木笼囚车从谷中迤逦行来。每辆车中都监禁着两三名蓬头垢面的囚犯,个个垂首低坐静默不语,只有车前挂着那两盏写着血红的“锦衣卫”三个大字的灯笼,在夜晚带着凉意的风中不住摇荡。

囚车顺着山道一路行来,转眼便进入了我们埋伏的这片密林。囚车进入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哨,几排飞蝗般的弩箭嗖嗖声地从黑暗中射出,马上的几名官兵应声中箭,惊呼着从马上摔了下来。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呐喊,胡堂一马当先地带着天鹰帮的兄从树林中突然杀出,顿时与官兵战到了一处。

树林之内的暗处,方绫与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远处的战局,天鹰帮的兄果然十分勇猛,可官兵似乎也不甘示弱,双方刀来剑往,不住有人惨呼倒下,战局一时成了胶着之势,妻子秀眉微锁,神情渐渐越发凝重,她突然道:“不好,事情果然有变!”

我连忙道:“娘子怎么了?”方绫道:“相公你看,若是普通的官兵早就逃跑了,可下面那些人身手招式敏捷,而且死战不退,哪里像是普通押送犯人的差役?看来青龙门的人早有准备,魏天阳果然不简单!”

我闻言吃了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先让胡堂他们撤?”方绫银牙微咬,摇摇头道:“不必!事已至此,也要让那魏天阳瞧瞧我们天鹰帮的厉害,好在我让胡堂带来的都是帮中的精锐,咱们人数又是占优,今日我不管死多少兄,也非要救出范老爷他们,拿到玉璧的下落不可!”

我迟疑道:“虽然如此,可那魏天阳诡计多端,娘子还是小心为上”我话未说完,远处一位天鹰帮的子已被对方一刀劈中脖颈,顿时惨呼栽倒鲜血四溅,方绫“呛”地一声抽出短剑,已身形一掠加入了战团之中,我只得叫了声道:“娘子小心,我也来了!”也抽出剑来跃入了混战之中。

山道之间厮杀声不住起伏,又过了一盏茶时分,树林里已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好些官兵与天鹰帮子的尸体,官兵这边虽然所剩无几,但仍在殊死相抗,而天鹰帮这边却也只余下了胡堂和剩下的六七名兄。方绫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月色之下只见她白裙飞扬,手中长剑如疾风闪电一般地剑剑封喉,转眼之间已余下的四五名官兵已全部被她刺倒。

眼看终于战局稍定,剩下的胡堂几人也在不住喘息,方绫掠到囚车之旁,短剑一挑锁链应声而断,她对囚车里的人道:“你们可是范家”她话音未落,在她身旁的我见到囚车的犯人抬起头来,杂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支细长如黑铁管一般的物件,我惊叫一声道:“娘子小心!”

说话间同时飞身将方绫扑倒,耳中只听到“砰砰砰砰”地几声巨响,伴着身后天鹰帮众人的惨叫之声。我抱着方绫滚到了一旁,一阵硝石硫磺的火药气味冒过,我顾不得狼狈起身头看时,只见囚车旁的胡堂和天鹰帮众人纷纷惨呼倒地,那些囚犯一个个从囚车冒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还在冒烟的西洋火枪。

只见那些假扮囚犯的人如同恶鬼一般,一个个抽出兵刃,同时面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们渐渐围了过来,方绫面色早已变得煞白,紧握着短剑的手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人中有一人大声笑道:“臭娘们还想抵抗么?早早把剑扔了束手就擒,不然等会便将你脱光了锁在囚车里带去!”

我伸手到怀中,摸到胡堂给我的那两枚掌心雷,我道:“好,我们这就投降!”手一扬将掌心雷向他们扔了过去,只听见“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烟尘大作,我趁机抓住方绫的手,头也不地向身后黑暗处疾奔而去。

四周山高林密,放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我牵着方绫的手只管往山林深处奔去,全然不顾身后远处追赶的呼喝怒骂之声,忽然方绫惊叫一声一脚踏空,我与她一齐摔到了地上,我拉着她要起身再逃时,方绫却低声道:“我我走不了啦,我的腿扭了。”

在黑暗之中,我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妻子似是十分痛苦,一条腿伸直了动弹不得,面上还有冷汗不住涔涔而下,我道:“娘子你腿怎么了?”方绫低声道:“方才被扭了一下,如如今疼得动不了了。”我起身看了看周围,原来这是一个一人多深的土坡,方才方绫便是一脚踩空摔到了坡下,我道:“娘子,眼下逃命要紧,让我背着你走吧?”方绫摇头道:“你背着我如何逃得出去?迟早我们两个都要被那些人捉住。”我听得远处追赶的人声渐渐越来越近,我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这这如何是好?”方绫低头黯然道:“都是我不好,一时大意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还连累了这么多兄,他们若来我便和他们拼了,相公不必管我,你自己先走吧!”她说着,眼眶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见她如此自责,心中又是爱怜又是不忍,胸中涌出一股勇气,只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安全脱险。我低声对她道:“娘子不必担心,你安心躲在这里,我替你将他们引开,到了天明你再想办法逃出去便是。”方绫忙抓住我的手道:“不行,那相公你怎么办?”我握住她的手道:“娘子不必担心,我们两人一起反而迟早会被发现,若是我一个人,他们反而没那么容易抓住我。”方绫道:“好吧!只是相公你要千万小心,若是能逃出去便不要陆家庄了,我们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我抓起她的手一吻,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让方绫伏在土坡之下,又捡来树枝将她密密地遮住,这才往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到了远处故意高声大笑道:“青龙门的贼子们,你们在本公子后面追了半天不累么,怎么还不见你们到本公子跟前来送死?哈哈!”我声音在山谷间荡,果然便听见远处有人怒骂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将你抓住了,看爷爷如何剥你的皮!”我心中当下却也不敢大意,一边故意大笑着一边拔腿往树林间奔去,跑了不知有多久,心急之下忽然又是一脚踩空,这次却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骨碌碌地连翻了几个跟斗,撞到了一面石壁这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

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子在么?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七章】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么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么?”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么会不好?

这么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么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么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么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么?”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么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么?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神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生手段的《药王神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么可以将人治到起死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么?”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么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么?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么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么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么?

”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

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么?”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么!”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

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么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么?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

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么?”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

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么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么?”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

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么?”

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

“啊啊师兄你真会玩从没有人给我舔小穴舔得这么好嗯啊啊”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伸手到身后撑着一把握住了他挺立的鸡巴,立刻用力地上下使劲套弄了起来,那男人被这一下刺激,顿时也绷直了双腿腰肢狠狠地往上顶,他狠狠地吮弄了几下那女子的阴户,伸头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道:“阿瑶,你的小穴好香,就连菊花也是香的刺激死我了啊啊你手上慢些方才差点被你弄出来了”

那女子也带着轻喘娇笑道:“嗯是么?你这贪心鬼,难道你想连我那里也玩一下么?我都快被你舔得忍不住了师兄先帮我插一下小穴止止痒好么?”赵欢客道:“好!”那女子从他身上下来,腻腻地笑着对着他分开双腿,赵欢客伏在她身上抱着她,胯下鸡巴对着她的私处往前一挺,她那黝黑的私处已经十分湿滑,顿时毫不费劲地尽根而入。那女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间,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淫叫,可还未叫完檀口便被他的大嘴蛮横地盖住了声音。赵欢客抱住她,嘴里一面不住地在她的红唇香舌深吻着,一面胯下的阳具死命一般地大力抽送着她的阴户。他足足吻了她有小半刻才放开,又低头吮吸起了她胸前的一对挺立的双峰乳头。

那女子双手紧紧搂住赵欢客满是汗珠的后背,不住喘息着道:“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要被你玩死了咱们是在通奸么?啊你用力一些顶我的小穴里面对就是这里狠狠地肏我的穴啊啊”

“阿瑶我厉害吧?方才你还说我比不过他的如今你知道了我没有不如他吧?”

“是!你没有不如他早知道你也这么厉害,当年我就把身子给你了我们师兄妹通奸气死那老混蛋!啊啊啊啊啊如今我们也在通奸了师兄你再用力一些肏我奸污我!啊啊啊!”

那女子口中不住喘息叫唤着,同时像八爪鱼一般地紧紧抱住赵欢客的身子后背,连指甲都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他们下身的交处满是淫水抽插泛成的白浆,糊糊地裹到了两人的睾丸和穴口两侧卷曲的阴毛之上,那赵欢客一面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面口中气喘吁吁地道:“好!通奸便通奸师妹我今后便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奸你!你服侍他一次,我便也要奸你一次今后你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是你的女人我这有夫之妇,正在不知羞耻地和人通奸偷汉子!刺激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师妹啊啊”他口中叫着要射,胯下却还在尽力地加快速度狂插猛送,那女子死命地抱住他叫道:“好!师兄你快射吧我高潮也要到了啊啊到了我竟然被你奸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

她忽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同时手中狠狠地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竟渗出了血来,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身子上仰不住地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泛开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好一阵才叹息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垂下。赵欢客也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乳房死命往前一挺,臀部一颤一颤地往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两人待高潮的余韵散尽良久,他们胯下的交之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随着赵欢客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小穴里褪了出来,那女子的穴口也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精液,打湿了那铺在榻上的锦缎。

我在窗外看了这一幕活春宫,也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身下鸡巴被刺激硬硬地挺得生疼,我心中不禁想道:“原来这赵欢客也十分爱这女子,虽然这女子已经嫁人,但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地坚持等候,终究让他得偿所愿,不知若是换了我和方绫,我也能有这样的幸运么?”

**********************************************小屋之内,空气中全是激烈性爱后的交气味,二人喘息了良久,那女子这才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赵欢客,捡起抹胸侧过身子慢慢地穿上了衣裳,那赵欢客也坐起身来,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瞧着那女子,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阿瑶,方才你和我你可觉得开心么?”

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裳,从榻上起身到了一旁的小桌边上,对着铜镜慢慢梳着颊边秀发道:“还行!师兄你不觉得累了么?”

赵欢客笑道:“我怎么会累?今晚时辰还长着呢,咱们一会再大战三如何?哈哈!阿瑶,你带来这酒真是好,方才玩了这许久,你也该饿了吧?你过来咱们喝个交杯怎样?”那女子却瞧着铜镜,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先慢慢喝吧!”

赵欢客微微一愣,道:“师妹,你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么?是不是”他话未说完,忽然面上神情突变,他捂住后背,面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愤怒的神情指着那女子道:“师妹你你竟然在手上指甲下了毒!你你为何要对我这样?”

我在窗外也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她满面都是戒备之色,瞧着他冷冷道:“师兄,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方才不肯把那本《药王神诀》拿出来?

我若不这样,又如何能下毒毒得了你毒圣郎君?不过你放心,那毒药还有一炷香的时辰才会致人死地,你把秘籍交出来,我立刻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

赵欢客捂住胸口,满面都是痛苦之色,他瞧着那女子恨恨地道:“师妹,原来你方才方才都是骗我的么?你说今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不过就是为了那本秘籍?那东西真的对你有如此重要,你为了它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么?”

那女子眼中一丝内疚稍闪即逝,她冷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咱们青崖派的那本秘籍。你也知道如今我夫君大敌当前,我若是不拿到这本秘籍,如何能助得了他对付青龙门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分,如今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你把秘籍给我,咱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如何?”

赵欢客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盛,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向后退了几步,瞧着他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这样只会加速经脉里的毒气攻心,一会发作起来,恐怕就连小妹也救不了你了!”

赵欢客像疯了一般地大笑道:“哈哈!毒气攻心?这会儿你却又关心起我了么!师妹,师父当年真是说你不错,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么?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你瞧我会不会给你?!”

他口中说着,神情却越来越变得激动,他忽然起身将手伸到了软枕之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三支银针已经射中了赵欢客的咽喉,他手还伸在枕下,双目却圆睁盯着那女子,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身子慢慢地仆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过了良久,见赵欢客已经一动不动,这才上前试了试他鼻息确已气绝,她伸手掀开软枕,顿时楞了一楞,原来枕下只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在窗外瞧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我在轻轻抬脚挪开步子之时,不想却踢到了身旁的一个箩筐发出了声响,那女子头一抬厉声道:“外面是谁?”

随着话音她身子从窗中平扑跃出,五指成钩直直地向我面门抓来,我知道她指甲上有剧毒,当下也不敢硬接,急忙将手中的长剑舞成剑花向后疾退而去,但那女子却毫不退让,招招致命地向我要害之处接连攻来,原来她手上的武功也十分了得,情急之下我只有依靠手中长剑不住格挡,只盼能将她生生逼开,谁知十几个之后我一招疏忽却让她手抓住了我的剑身,当的一声脆响,我的长剑竟被她生生折成了两段。

我心中大惊,连忙跳出圈外大声道:“在下姓陆,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方才那些事你都瞧见了,你说我有何理由留你性命?”

我心中一凉,正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袁青瑶,知道方才你丑事的不止他一个,你要不要连我也一块杀了?”

我闻言又是一惊,我和袁青瑶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八章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八章作者:oicq78978925/6/27发表于:字数:925*************************************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逃跑之中我与方绫失散,偶然之下竟撞到了雷帮的姬妾袁青瑶的隐秘之事,就在袁青瑶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之时,一个神秘的黄衫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第八章】我和袁青瑶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袁青瑶瞧见这黄衫女子却像瞧见仇人一样,她恨恨地道:“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跟着我到这儿来了,你又是故意来跟我作对的么?”

黄衫女子道:“你口中放干净一些,谁有那闲工夫特意跟着你?不过你要杀这位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袁青瑶冷笑道:“我管他是什么人?莫非他是你的奸夫小白脸?你想拦着我,我便偏要他的命,看你能怎么样!”

她说罢闪电般地出手向我的面门抓去,我还未来得及闪躲,那黄衫女子的玉箫已经刺向了袁青瑶的手腕将她逼开,替我化去了这凌厉的一抓,袁青瑶怒道:“江映月你这个贱人,你管本姑娘的闲事做什么?”那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你别的事我不理,但我就是不让你伤他!”袁青瑶冷笑道:“好,我忍你够久了,可别以为我是怕了你,这次咱们干脆就见个输赢!”她随着话音向江映月急攻而上,江映月道:“我可没心思和你动手,你也不嫌无聊么?”

她口中说着,手上玉箫却化成白影,顿时二女在屋外空地之上缠斗了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见一紫一黄两个身影往来纷飞,互相斗得难解难分,袁青瑶似是对江映月十分痛恨,招招都是攻向她的致命之处,而江映月虽处处防守,但每次都能在紧要关头将袁青瑶的凌厉招式化解。

我在一旁瞧着不断思来想去,也想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过这位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但我却知道,这袁青瑶便是我未婚妻方绫义父雷万城的姬妾。我对袁青瑶虽不甚有好感,却也不想看到她与这黄衫女子斗得两败俱伤,我一时想不出如何才能让这二女之间的争斗了局,心中性道:“既然如此,我不趁现在悄悄离开,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正拔腿要走,袁青瑶瞧见了喝道:“想跑吗?先把性命留下!”她掠向我身后向我一掌击来,我听得背后掌风响起,我头的同时听到江映月道:“快住手!”她横掠过来挡在我身前,情急之下也是迎上一掌击出,二女双掌交错而过“砰”地一响,同时双双击中对方前胸。

二人互相中了一掌都是后退几步,袁青瑶似是受伤不轻,嘴角渗出了血丝来,江映月道:“袁青瑶,你闹够了没有?”袁青瑶冷笑道:“你神气什么?刚刚那一掌你已经中我的毒了,一会毒发的时候我看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

江映月道:“哼,你那几下子我还不清楚么?我来之前身上便穿了能御毒的天蚕丝甲,你的毒根本不能伤我,不过你再纠缠下去我也不会再留手了,你方才中了我一掌元气大损,你还有几成把握能赢得了我?”袁青瑶冷笑道:“什么天蚕丝甲,你说我就相信么?”江映月道:“不信你便试试,你先对我用毒,我逼不得已不得不下狠手,相信谁也怪不得我吧?”

袁青瑶恨恨地瞧着她,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江映月又道:“你还是走吧!

今晚之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知道便是,这位公子和雷帮也颇有渊源,你若是伤了他,去他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你也不想惹他生气吧?”

袁青瑶一张美貌的脸被气得面色铁青,好一会才道:“好!这次的事你给我记着,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她说完扭头而去,片刻之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映月待她走了,这才捂住身子晃了一晃,我连忙上去扶住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江映月被我碰到,连忙避开道:“你叫我什么?”我道:“哦,应该叫你江姑娘才是,在下陆寒云,还没多谢江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江映月道:“你这人真是,没看出我比你大么?你怎么连前辈也不叫一声?”

我笑道:“姑娘你真爱说笑,你虽然蒙着面纱,但是从身段模样谁会看不出姑娘你分明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你就算年龄大一些,我也应该叫你姐姐才对,要是叫前辈岂不是生生把姑娘你叫老了么?”

我心想古往今来的女子都是没有不爱美的,她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身段苗条胸脯十分坚挺,看来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子不错。果然江映月似乎被我说得一笑,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身形又是一晃她捂住了嘴,我见她面纱似乎染上了血迹,我吃了一惊连忙搀住她道:“江姑娘,你伤得很重么?”

江映月摇摇头道:“不要紧!”,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伸手解下了脸上的面纱,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十分美貌的少妇面容,她约莫有三十一二岁的年纪,弯弯的柳眉之下眼睛闪烁如星,瑶鼻挺翘,朱唇一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容颜显得十分清丽脱俗,我心中想道:“我方才听她说话,心想她不过就是大我一两岁,原来她竟已是个美少妇了,她现在相貌都如此漂亮,若是她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恐怕就连方绫,还有柳嫣和袁青瑶她们这些女子的美貌都不能与她相比。”

江映月见我瞧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我的模样很难看么?”

我道:“怎么会?只是没想到原来方才我说的一点不对。”江映月道:“怎么?”我道:“没想到原来姑娘你是位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方才解下面纱,真是让在下看得都有些呆了!”

她被我说得微微一笑,更是显得容颜娇艳如花,她道:“什么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真是没大没小,难怪方绫说你很会说话哄人开心,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你一遇到女子嘴巴便这么甜,也不怕她知道了生你的气么?”

我听她说起方绫,顿时想起了她还被困在山谷之中,我道:“江姑娘你原来认识方绫?你是她的朋友么?”江映月微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你和她不是一齐去救范家的人么?你又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把今夜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最后道:“实不相瞒,方姑娘她如今还被困在陵山下的十里谷中,情势很是危急,我刚才正要出去找人相救,如今是不能再耽搁了。”

江映月听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青龙门的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你们如何斗得过他?我就是担心你们中了他的圈套,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她顿了顿又瞧着我道:“听你口气对方绫如此着急,你真的很喜欢她么?”

我道:“那是自然,方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如何能不着急?江姑娘,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救她么?”江映月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可没想到在这里中了袁青瑶的毒,现在一时半刻也没法子了,如今只能希望方绫她能平安无事,能逃过青龙门的那帮人的追捕罢。”

我吃了一惊道:“江姑娘你中了她的毒?可方才你不是说你有天蚕丝甲么?”

江映月道:“哪有什么天蚕丝甲?那是我骗她的,如今我只剩下一成功力,只能勉强运功和毒性相抗,如不趁早离开这里,等袁青瑶那贱人来我们便更糟糕了。”

我道:“不错,咱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江映月仰头看了看露出鱼肚白的天空道:“如今天色将明,从这里出谷已经不远,公子可是要陵州么?”我道:“不,我已和方姑娘约好,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江映月道:“既然如此,我的车马就在山下,咱们先一道延州府再做打算吧。”

我道:“好!”我与她一路下山,在山脚之下果然见到了她来时的马匹和车轿,我将江映月扶入轿厢之中,江映月道:“公子你也会赶车么?”我笑道:“会一点点,今日为了姑娘就勉为其难做一车夫吧!”我上马缰绳一抖,驾起车轿便往延州官路大道而去。

**************************************************从陵州到延州府将近两日路程,我心中担心方绫安危,一路驾车不停快赶,到了正午时分,沿路官道边有个茶棚,我将车在道边停了下来,我对车里的江映月道:“江姑娘,你且先歇一会,我去取些水和吃食来再走。”江映月道:“好。”

我到茶棚里买了些点心与茶水,正带车上之时,忽听见身旁有个女子低声道:“请问二位可是天鹰帮的人么?”我头看去,只见问话的是位穿着蓝衫的年轻女子,她一身平常的村妇打扮,眉宇间神色却十分紧张,我心中提防,口中说道:“什么天鹰帮?姑娘是认错人了吧?”那女子却道:“我不会认错,这辆车有天鹰帮的记号,此处不是说话地方,能否换个地方说话?”我还略一迟疑,江映月却道:“好,请姑娘你上车便是。”

那女子也不推辞,道:“多谢!”我待那女子上了车B,便立刻扬鞭驾车一路行到了处僻静的地方,看了看前后无人这才将车停了下来,我进到车中对那女子道:“在下陆寒云,不知姑娘是何人?”那女子道:“原来是陆公子,请问天鹰帮方大小姐的相公便是你么?”我道:“正是,这位江映月江姑娘也是方姑娘的朋友,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那女子松了口气道:“请公子恕我冒昧,我叫纪如霜,实不相瞒,我是天鹰帮派到官府青龙门中的卧底。”我吃惊地双眉一扬,她又道:“我这次前来,本是有事要到陵州面见方姑娘的,谁知我身份泄露,一路上好不容易才逃过了青龙门的追捕,幸好在此遇到了二位,不知二位这是要去哪里?”

我面带惊讶之色与江映月对视一眼,江映月道:“纪姑娘,没想到你原来是就是本帮在青龙门卧底之人,让人实在是十分钦佩。我们二人也正要前去延州府天鹰帮的总舵,但不知能否问一句,你要告诉方绫姑娘的究竟是何事?”

纪如霜道:“我在青龙门中得知,范家被抄家之后范老爷因为不堪折磨,几日前已经在狱中咬舌自尽了,这次运送囚车只是青龙门设下抓捕其余之人的一个陷阱。我得知这消息立刻飞马赶来陵州,谁知我的身份败露,一路上逃避青龙门的追捕花了不少时间,不知二位现在是否知道方姑娘在哪里?”

我听了叹了口气道:“纪姑娘,可惜你来晚了!”我将昨夜劫囚车的经过说了一遍,纪如霜听了也黯然道:“没想到我还是晚来一步,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为此我才甘愿冒死在青龙门潜伏多年,没想到如今前功尽弃,却还是无济于事,方姑娘要是因为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我见她面上满是自责的神色,心中十分不忍,江映月柔声安慰道:“纪姑娘,这都是青龙门的圈套,与你并无关系,你千万不要这么自责,相信方姑娘她也定能化险为夷的,不知你这次从青龙门还带了什么别的消息么?”我也道:“不错,那范老爷既然已经不在了,那范家还剩下什么其余的人?”纪如霜道:“我听说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范老爷的独生女儿,但如今被关押在哪里,连我也不知下落,还有其余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见雷帮或是方姑娘之后,我再当面详细禀告了。”

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便先赶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之后再做打算。”当下我让纪如霜在车里陪着江映月,我继续赶车前行。这次我一路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终并无发现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几个时辰,眼看天色将晚,官道前面远处远远现出了一个小镇,我放慢了手中的缰绳,纪如霜在车中道:“陆公子,前面到哪里了?”

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们是在前面镇上住一晚还是连夜赶路?”

纪如霜似是迟疑了一下,说道:“天黑赶路还是太过危险,江姑娘身子又不太好,我看咱们还是在镇上找家客栈住一晚再走罢。”江映月道:“我不要紧,咱们只要小心提防着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纪姑娘说得不错,咱们还是到镇上住一晚,明日起早些一路赶到延州府好了。”

我当下赶车来到镇上,见这镇子不小,镇上却甚少见到行人,我一路到这镇里唯一的一家的客栈,只见店头上挂着“顺达客栈”四个大字招牌,门前不见人影显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车马进到店中道:“掌柜的在么?”只见柜台之后冒出了一个模样十分丑陋的脑袋,一双三角眼打量着我们几人,面上堆出笑容道:“几位客官,一路辛苦!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

我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道:“要三间最好的干净客房,有什么好饭好菜尽管送来,侍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柜接过银子,连声笑着道:“好,好!客房都在楼上,客官上面请!伙计,快带几位客官上楼!”

旁边一个跑堂模样的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过来要带我们上楼,一旁的纪如霜道:“慢!”她打量着掌柜道:“掌柜的,怎么你这儿连个别的客人都没有?”

那掌柜笑道:“几位看来是第一次到我们这沙河镇吧?咱们这地儿虽然人少偏僻,可本店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客房酒菜都干净得很!各位尽管放心住下,给几位透句实话,过了咱们这里,前面得走好十几里山路才有住店呢!”

我见纪如霜也不再说话,便跟着跑堂的上楼进了客房,我进到房中瞧去,感觉这里虽然简陋却也算干净。我推开窗户瞧看小镇外面,远处夕阳西垂,放眼看去尽是草舍枯树的荒凉破败景色,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绫的安危,感觉心中郁塞无比。

不一会跑堂的把饭菜送来,我吃完饭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刚点起了灯火,便听见外面纪如霜的声音道:“陆公子?”我打开门道:“纪姑娘有事么?”

纪如霜面有担忧之色,对我道:“陆公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周围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块去吧?”纪如霜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运功驱毒疗伤,你还是在这里照应一下,青龙门的人行事向来十分隐秘诡诈,咱们一切提防些总是没错。”我心中想道:“她果然是长期潜伏做卧底的人,难怪处处如此小心。”我道:“那纪姑娘你自己也要当心一些。”纪如霜点头去了。

我来到江映月的房中,见她正闭眼在榻上运功,当下也不敢打扰,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来,我见她面色仍是苍白,说道:“江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江映月神色有些黯然,轻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经侵入了经脉,如今我的内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运功想将毒逼出来,却感觉无能为力,照此下去时间长了,恐怕我的内力是难以恢复了。”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江映月道:“没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运功,这样我才能将毒逼出来。”

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我助姑娘你运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红,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运功时一但真气游走,到时便会燥热无比,因此我们都必须脱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相对,否则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

我尴尬一笑道:“那既然这样,纪姑娘方才说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远,我现在去将她叫来便是了。”我正转身要走,江映月却道:“陆公子,且慢!”

我停下看着她,她道:“算了……你别叫她了罢!”

我不解道:“为何?”她犹豫了一下道:“因为运功之时,我也如婴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任谁都可以轻易取我性命,纪姑娘是我今日才认识,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陆公子你一些。”

我听了心中想道:“那难道我便不是你今日才认识的么?”可虽然如此,但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是高兴,我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江映月低头似是十分踌躇,好一会才对我道:“陆公子,如今万不得已,也只好请你助我运功了,只是此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免得让方绫知道。”

我瞧着她那原本苍白的面上此刻红晕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娇媚,我心中一荡连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点头连声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能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荣幸,我多谢姑娘对我的信任之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乱说出去?”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开心了,你先去把门关好,免得被人撞见了。”我连忙将门仔细地栓了,待我过头来,江映月已经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玲珑的曼妙身材,她内里原来只围了一件素色的薄纱裹胸,待她将裹胸除下时,里面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顿时弹了出来,她的双乳形状如同蜜桃一般,硕大而丰满,乳房顶端那两粒有些粗长的深褐色乳头则如同马奶葡萄一般,正高高凸起着,深褐色的乳晕约有两指来宽,我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禁想道:“想不到她模样清丽,身材奶子竟也丝毫不输陵州城里最贵的那些青楼妓女,我娘子方绫的胸也挺大,不知脱了衣裳与她相比起来不知谁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些?”

我心中正在这胡思乱想,江映月瞧见我在那发呆,用手掩住乳房面上一红嗔道:“你在那怔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我忙道:“是!”我来到榻前脱了衣裳裤子,江映月也红着面将身下的剩余的亵裙解了,只见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如玉一般,雪白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紧致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阴毛十分黝黑浓密,浓密卷曲的阴毛成了一个倒三角形遮满了她的整个私处之上。

我与她全身赤裸地在榻上彼此盘腿对坐,她见我总盯着她身子的乳房和私处瞧着,神色倒也没有生气,她看到我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茎,微微一笑道:“陆公子,看不出你人长得白净英俊,没想到这阳具倒也挺雅致的!”我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我这宝贝向来便长得有些不大,让江姑娘你见笑了。”江映月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其实男人阳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精妙,就看如何在床上服侍得让女子开心了,方绫她……她还没看过你的阳具吧?”我面上红道:“那倒是还没有,我和方姑娘还没成婚,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说那许多了,你今日只要好好助我运功驱毒,让我早些恢复功力,明白了么?”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边乳房之上,我顿时触感满手柔软腻滑,她硬硬的乳头摩擦我的掌心又感觉有些细痒,她面上一红道:“一会我运功之时,你两手按住我胸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几个穴道,任由任督二脉的真气一进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个时辰,我便能将体内的毒全部驱出,你知道了么?”

我道:“是!”我双手握上了她那对蜜桃般的丰满乳房,鼻中嗅到她身上裸体传来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揉捏了起来,她只发出了轻轻一哼的声音,我性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把玩揉捏着,指间又夹住了她粗长的乳头微微用力转动,她低下头去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了,我瞧见她腿间浓密的阴毛出竟泛出了些微湿的光泽,我这样揉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瞧着我道:“公子你准备好了么?”

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这才闭上眼睛运起功来,我也凝住心神运动真气传入她体内,果然过了一盏茶时分,我感觉到全身燥热无比,她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火烫潮红,不断有细细的汗珠从她胸腹和乳房上泌出顺着皮肤流下来,过了片刻在她腿间流成一片,连她的阴毛都打湿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一缕青气渐渐从她头顶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开始逼出来了!”江映月闭眼“嗯”了一声道:“别分心!”

我当下不敢怠慢,虽然从她身上传来的混着汗液的脂粉香气让我心猿意马,我也只能强敛心神继续驱动真气助她运功逼毒,但不知为何,我渐渐感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摇摆晃动,不知什么时候,我最后只感到自己仆在了江映月柔软的身子之上,我们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觉。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中断续地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女子哭喊之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里竟是一间地牢一般的刑房,只见墙边的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四周的石壁上挂着着松明火把,映出许多阴森森血迹斑斑的刑具镣铐。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气味,而我正赤身裸体地双手高举,被铁链铐着吊在刑房的墙边。

这时我又听到身旁传来“嗯”的一声,我侧头看去,在我身边竟也有一个同样被铐吊着的赤裸女子,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肌肤白皙,一对丰满的双乳高挺着,她似乎也是刚刚醒转,与我四目相对我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竟然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这副模样,胯间的鸡巴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而离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惨地拷打着,那女子云鬓散乱,头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掌则被铁钉钉到了刑架的两边,鲜血流出染红了她一对洁白的小脚,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私处凌乱不堪的阴毛之下两瓣卷曲的阴唇一览无遗,她的乳房和小腹大腿,还有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粗细相间的鞭痕,刑房之中还有几个全身赤裸着的男子,个个黑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阳具都高高挺起着,为首一个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个子相貌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个长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汉子,我认出便是这客栈的掌柜,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烟,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个子正举起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这个受刑女子,开始伴随着每一鞭抽在肌肉之上的闷声,这女子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几鞭见没了声息,停下手来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婊子,怎么不叫了?你不出声叫床咱们爷几个可就没意思了啊!”

周围几个汉子听了大笑起来,那女子仍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汉子笑道:“阴二爷,这贱货多半是又想被肏了,不如让在下来肏她个后庭花,保证她立马爽得就叫起来了呢!”那叫阴二爷的矮个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就知道肏!前面才刚轮着肏过这贱货,现在一个个鸡巴还死挺着!咱们费这么老大的劲才抓住这婊子,要是问不出什么话来,去不怕魏爷剥了你们的皮?”

他手下那几人忙连声诺道:“是,是!”那阴二爷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垂着头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间阴部握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顿时“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那女子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头来不住喘息,面上满是汗水泪痕,对那男人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我瞧见那女子,又几乎吃惊得喊出了声,原来这被拷问的女子竟然便是纪如霜。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九章,第十章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九章,第十章作者:oicq78978925/7/4发表于:字数2458*************************************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我与方绫失散,在逃跑之中偶然被一个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所救。

在我和江映月二人结伴延州府天鹰帮总舵的途中,又认识了天鹰帮在青龙门中卧底的女子纪如霜。可谁知在半路上的一个小镇客栈里,我们都中了青龙门的圈套,醒来时三人都已是身陷囹圄………*************************************【第九章】阴森的地下刑房中,我正挺着阳具,赤身裸体地被吊在一边,我身旁的江映月也螓首低垂,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白皙玲珑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双乳高耸着坠在胸前,雪白双腿间私处的阴毛黝黑茂盛,同样被铁铐吊在刑房的墙边。

在我们面前不远处,青龙门的阴二爷正带着他手下拷问着被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的纪如霜,壁上的火把映照在他们一个个挺着阳具黝黑赤裸的身上,泛起了带着古铜色的汗水亮光。

那阴二爷伸手到纪如霜的私处,抓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狠狠地一扯,纪如霜顿时从刑架上“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她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如霜面上满是汗水与泪痕,她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想痛快?那东西你藏到哪儿了?天鹰帮派来卧底的还有别人没有?还有这对狗男女是什么人?老老实实些都说出来,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纪如霜瞧着他那狰狞的脸,嘴唇瓮动了好一会才道:“……阴二爷,那块玉璧在路上不知掉到哪儿去了,贱奴在青龙门卧底,不过因为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公子和姑娘不过路上好心载我一程,阴二爷要杀便杀了我,求你放了他们罢!”

在一旁的我听到纪如霜说起玉璧二字,顿时心中一震,阴二爷却冷笑道:“你这臭婊子,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老子最喜欢的便是慢慢整治像你这样的骚逼贱货?我们青龙门大牢里的那些各种手段滋味,你要不要尝尝?”

周围那些手下汉子听了都大笑了起来,纷纷七嘴八舌地道:“好!阴二爷您的手段咱们兄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阴二爷,这婊子现在还嘴硬,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可不能轻饶了她!”

“不错不错!上次天山派的那个什么女侠,落到咱们手上时也是嘴硬得很,摆出副臭架子的模样,下到大牢里才不过几天,还不是成了只会跪着给咱们兄舔鸡巴的贱母狗?哈哈哈!”

“妈个逼的,咱们几个就你爽了!老子那时都是只能听着里面叫唤的声音在外面自己套出来呐!……”

我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悄悄地转头过来,只见江映月正轻咬着朱唇,虽然双手被高高吊着,但仍是全神贯注地瞧着那边赤裸的汉子们与刑架上的纪如霜,她的大腿时不时地夹紧又放松,悄悄地互相摩蹭着,腿间的阴毛已经变成一缕缕地还泛着湿湿的闪亮光泽,原来不知何时她的阴户竟然已经这么湿了。

我见到她这样,心中虽然方才恐惧,但也涌起一股莫名的亢奋,胯下硬挺的鸡巴从龟头处分泌出粘液竟拉成细丝溢了出来,她转过头来恰好瞧到我,面上泛起红晕忙避开我的目光低声嗔道:“陆公子,你也真是的,到现在你还有这心思一个劲地瞧我?”

我尴尬地也低声道:“江姑娘你别见怪,如今咱们落到青龙门手里了,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江映月咬着嘴唇道:“我功力还没恢复,现在这模样还能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和他们拖延时间见机行事罢了,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先杀了你,我们再想法子脱困便是。”

我听她竟然如此说,心中感动得有些一热,这才稍稍有些心安,那边的阴二爷已经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几根雕着花儿粗细不一的银针,对纪如霜阴笑道:“贱婊子,认识这研梅针吧?用这针封住你各处穴道以后,一会用刑之时你的感觉便会比平常更为厉害数倍,而且想昏厥过去都不能。这原是我们青龙门专门刑讯女犯之用的,你这婊子来青龙门卧底之时,一定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受用此物了吧?”

纪如霜面色泛白,她那姣好的面容上双眸早已控制不住涌出了泪珠来,她颤声道:“阴二爷,你不必说了,我只求你看在方才你已经奸过我身子的份上,一会用刑之时不必手下留情,将我快些杀了吧!”

阴二爷扬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纪如霜发出一声悲鸣,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哪个女犯被拷打时不被奸过?你不把那东西的下落招出来,想死哪有那么便宜?”他手一招,几个手下淫笑着上来抓住了纪如霜本就动弹不得的身子。阴二爷将银针细细地刺入了她头顶,肩胛,脊柱,尾骨等几处要穴之上,剩余下最粗的银针,阴二爷阴笑着从纪如霜的一侧耳洞之中向里缓缓地刺了进去,直没到了最深,刺入之时纪如霜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口中发出疼痛的叫声。

阴二爷仿佛铁石心肠一般,对她的哭喊惨叫充耳不闻,又用银针缓缓地刺入了她的另一侧耳洞,此时的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的,喉中发出粗重地喘息,阴二爷嘿嘿笑道:“臭婊子,这会儿感觉如何?”纪如霜口中道:“你……你们这些狠毒贼子……想让我招……休想……”阴二爷冷笑道:“这会儿谁要你招了?老子还没玩够呢!”他抓住纪如霜被钉在刑架下的一只脚用力一扯,纪如霜惨嚎一声,那只玉足鲜血四溅,竟被他从刑架铁钉生生地扯了下来,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抓住她的另一只脚又是一扳,在纪如霜的惨嚎之下另一只脚掌也被生生扯了下来,只见纪如霜那双雪白的大腿肌肉一阵颤抖,胯下阴道口那两瓣张开着的褐色卷曲阴唇瓮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尿液忽然从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刑房的青石地上。

我在一旁瞧着这惨酷而又淫虐的情景心中恐惧狂跳,一旁江映月的身子似乎也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我悄声道:“这帮该死的青龙门贼子,纪姑娘怎么在他们面前撒尿了?”江映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道:“纪姑娘的穴道被他们上了银针,身体的一切感觉是平常的好几倍,方才她的双足就如同被凌迟一般,自然疼得连尿液都失禁了。”我忍不住道:“青龙门拷打犯人的手段果然好狠,纪姑娘还不如招了,免得还要受这许多折磨,江姑娘你说是不是?”江映月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边的几个手下汉子都瞧得目不转睛地,这时纷纷笑骂道:“操!还是二爷厉害,这不要脸的贱婊子被弄得连尿都漏出来了!”阴二爷也十分得意,他淫笑着握住纪如霜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着,纪如霜的双乳虽不像江映月的奶子那么大,却也十分圆润丰盈,黑褐色的乳头似是十分敏感,阴二爷搓弄了几下竟硬硬地挺了起来,纪如霜强忍着,喉中却止不住发出了似是呻吟一般的声音,阴二爷捋了捋她的阴毛,弯下身来剥开她的阴唇瞧了瞧笑着骂道:“操,逼里都这么湿了!

果然也是个一到用刑就会发浪的贱婊子!”

那些手下哄笑起来,纪如霜面上羞红地道:“……不……不是!……是方才你那银针……”阴二爷狠狠捏着她的乳房道:“还说不是?看你这奶头和骚逼又粗又黑的模样,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了吧?你还嘴硬些什么?”纪如霜面上又痛又羞道:“是!……我是被许多男人玩过身子……你轻一些……好疼……”

阴二爷一阵冷笑,反手抽了纪如霜一记耳光骂道:“轻一些?你这贱货以为自己现在是新娘子入洞房么?”他从一旁拿过了一条两头带着锋利钩子的铁链,又捏了捏纪如霜的奶子,冷笑着缓缓将铁钩从她一侧乳房的乳晕钩入,钩尖穿过乳头从另一边刺穿了出来,纪如霜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从她白皙的乳房流下,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

阴二爷却毫不留情,又钩穿了纪如霜的另一只乳房,接着两名手下将她解了下来,用镣铐将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拉起她双乳间的铁链将她挂在了刑架之上。

纪如霜原本雪白圆润的一对奶子此时被钩子拉长变成了又青又紫的颜色,她仰着身子大声惨叫不止,阴二爷又将她的腿抬起,将她双腿大分,一左一右地用铁铐铐在了刑架两边。

纪如霜此时的模样可说十分惨酷,她仰着身子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双乳被铁链钩穿吊挂着,双腿大张,一个女子最隐秘的阴部和屁眼此时都被看得一览无遗,她的阴部果然已是湿得很了,从阴户之中正不断有清亮的淫液往屁眼流着,周围乱糟糟的阴毛都湿了一片。阴二爷捋了捋自己胯下那根粗长勃挺的黝黑阳具,将几根手指捅进了纪如霜的阴道里抠弄了几下,然后将鸡巴对准她那两瓣不拢的的肉红色阴唇洞口,毫不费力地缓缓捅了进去。

他鸡巴插进去时纪如霜“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弹了一弹,阴二爷将鸡巴捅到底后,又淫笑着将鸡巴拔出一截只剩下龟头,又猛地一捅到底,撞得她被钩着双乳的身子前后晃动,铁钩拽动纪如霜的乳房,她发出了大声的惨叫,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鸡巴只管前后来狠狠地抽送撞击着,他的鸡巴每一抽都几乎只留下龟头在里,每一送却狠狠地连根捅入,他的睾丸不住撞击着纪如霜的屁眼,将她撞得身子不住地来晃动,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地,口中不住地发出哭喊惨呼,阴道里却不断地泌出淫水,不一会阴二爷的鸡巴周围便抽插得泛起了白白的浆液,这淫靡的模样让旁边那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悄悄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了起来。

在一旁的我看着纪如霜被奸淫,胯下的阳具也早已硬硬的涨得生疼,双手却被铐吊着动弹不了,我心中被这性虐刺激得很是亢奋,但却仍是十分恐惧害怕,既担心方绫的安危,也担心我和江映月一会不知道要被他们如何的酷刑拷打,眼下看来恐怕多半是性命难保。我向身旁瞧去,江映月正全神贯注地瞧着阴二爷奸淫的模样,她双腿不安地夹紧又摩擦着,私处的阴毛竟已经完全湿了。她见我瞧她,面上带着红晕嗔道:“陆公子,你怎么眼睛老瞧着我,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好色么?”

我忙道:“没……!我是想起我娘子方绫为她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如今也已经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

江映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她要是逃不掉,此时也一定早已经被抓了。”

我听得心中一震,道:“不会吧?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方姑娘她定会没事的么?”

江映月道:“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如何又不会?我们如今都这样了,她被青龙门抓住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陆公子,她若是真的被别人奸了,你会不会吃醋怪她,将来心中介意得很?”

我听她这样说,眼前仿佛也浮起了方绫也这样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拷打的场面,但在担忧之外,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刺激亢奋却在心底油然而升,让我的鸡巴更是硬邦邦地,我咽了口唾沫言不由衷地道:“怎么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江姑娘,你说要是我娘子被他们抓了,是不是真免不了也会被这样奸淫拷打么?”

江映月瞧着我,好一会才道:“那是自然的,你没听到方才那阴二爷说的么?

凡是女犯被拷打时都免不了要被他们奸淫,方绫那丫头模样儿那么漂亮,若是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免不了已戴上绿帽子了!”

我没想到她的话竟如此恰好刺激到我心中的痒处,我鸡巴本来就已经硬得不得了了,这一下刺激,一滴精液竟控制不住地从龟头泌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遮掩,江映月已经吃惊道:“陆公子,你射精了是么?”我连忙道:“不是!……没!

……”但精液已经拉成细丝滴了下来。

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鸡巴便刺激得不行了是么?”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的相公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射精结束的模样。阴二爷性抓着吊住她乳房的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鸡巴上不停来套动撞击。纪如霜乳房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么?现在这会才想招了么?”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栈后院那棵树下的土里……啊!……啊啊!……阴二爷,求求你饶了贱婊子吧!

……”

阴二爷冷笑着手一摆,后面一个手下会意匆匆地去了,不多时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包拿了来,他揭开递给阴二爷,我仔细瞧去,里面正是和我在方绫那儿瞧过一模一样的玉璧,不过却是红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想道:“这不是我陆家的家传玉璧吗?为何这么多年会一直落在青龙门的手里?”

阴二爷瞧了那玉璧一眼,便摆手让手下退到了一旁,纪如霜还在不断抽泣,他冷笑着对她道:“你这卧底的内奸臭婊子,让老子们费了这好大的劲!操你妈的,如今还想让老子饶了你么?”纪如霜顿时大声尖叫起来道:“……爷,求求你饶了我罢!……爷……不要……不要!……”

阴二爷却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惨叫,只管接着将她余下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剪了下来,不一会纪如霜那脚掌已光秃秃的,春葱般的脚趾已尽皆去尽,到只剩下大脚趾之时,阴二爷竟拿过铁钳,生生将她的大脚趾折断扯了下来,纪如霜这时已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惨嚎,她剧痛之下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竟被生生撕开,整个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刑架的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第十章】刑房之中,纪如霜的脚趾被如同凌迟一般地一根根慢慢剪去,终于在剪断大脚趾之时她忍受不住剧痛,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被生生地挣裂撕开,整个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阴二爷哼了声道:“这婊子断气了么?”一旁的手下上去探了探纪如霜的鼻息道:“二爷,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阴二爷哼了一声道:“倒是便宜这婊子了,先把她拉到一边去!”手下们将纪如霜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边,阴二爷走到江映月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瞧到她胯下那阴毛茂密的阴户时发现竟湿了一片,他剥开江映月的阴唇瞧了瞧里面笑道:“你这婊子,模样倒是挺漂亮的,怎么下面这骚屄也这么发浪?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些招出来,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我心中提心吊胆地一紧,江映月却一脸羞色地柔声答道:“大爷你真是明鉴得很,贱妇的确是个卖身的青楼婊子,大爷难道见过我?”阴二爷一愣,笑道:“哦?你还真是个婊子?那这小白脸又是你什么人?”江映月带着嗔怒瞧了我一眼,这才答道:“别提这没用的王八男人了,他不是犯妇的相公还能是谁?”

阴二爷哼了声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卖身的青楼婊子么?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做你的相公?”

江映月道:“可不是么!那还不是这男人愿意做王八?”她红着眼睛轻轻抽泣了一下,这才接着又道:“大爷你有所不知,贱妇名叫江映月,本是在陵州府春香楼接客的姑娘。本来贱妇也有不少相好的公子员外爷照顾,谁知道不久前遇上了这姓陆的小冤家,他仗着家里有点银子,一见到我便像个冤死鬼般非要缠着我,”

阴二爷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他是瞧你这模样儿长得美貌吧?”江映月道:“谁知道?这王八自己床上功夫不行,却偏偏就是喜欢让我服侍别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本来我一瞧见他心里便烦得很,不过看在银子份上,便也将就顺着他了,谁知后来这王八竟背着我悄悄替我赎了身,死乞白赖地说真心喜欢我,非要求着我跟他去成亲,说以后让我做少奶奶,绫罗绸缎好吃好住,以后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做个真正的绿帽王八。也是我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色迷心窍,竟让那扫把星上了我们的车,这才招了连累!大爷,你说贱妇我是不是命苦?”她说着眼圈一红,竟真的要落下泪来。

阴二爷听了笑道:“你这婊子说的是真的么?这小白脸当真是个绿帽王八?”

江映月道:“贱妇怎么敢骗大爷?大爷你瞧他那小鸡巴,如今不是正硬着么?”

阴二爷瞧着我笑道:“你这贱王八,还真喜欢娶个婊子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么?”

我被羞辱得面上一红,只能道:“是!大爷,求您放了我们吧!可千万别伤害我娘子……”阴二爷搂着江映月,嘿嘿笑道:“放了你们?你不是喜欢做王八么?你这做婊子的老婆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先让本大爷赏你顶绿帽子戴戴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在江映月身上游走,先揉着她一对雪白柔软的丰乳,又剥开了她私处的阴唇抠弄起了她的小穴,江映月羞红着脸,雪白的大腿被他扣得不停地打着颤抖,她的阴核已经涨得紫红,从穴口流出的淫液在阴毛上黏黏地拉成了一条细丝,阴二爷捏起她的脸,淫笑着大嘴堵上了她的檀口,她也发出娇喘的声音舌头和他互相卷缠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好一会两人才松开,江映月的唇边还溢着涎液,她娇喘着道:“大爷,求你把贱妇的镣铐解了,让我好生服侍大爷你行么?”

阴二爷淫笑着手一摆,旁边看得鸡巴挺翘的手下解开了江映月手上吊着的镣铐,她跪在地上,爬了两步到了阴二爷的跟前,握住他胯间挺立着的那根粗长的黝黑鸡巴,伸出香舌给他细细舔了起来,他的鸡巴和睾丸阴毛之上还沾着方才奸淫纪如霜时留下的白白浆液,但江映月竟毫不嫌弃般,用舌头来扫动替他全部细细舔干净才和着唾液咽了下去,舔完之后又将他整根鸡巴含入口中来地吞吐,好一阵才吐出来握着肉棒为他来套弄,一面低下头去为他细细舔着那黑乎乎的睾丸卵袋。

我瞧着她如此地动取悦阴二爷,心中不知为何竟真的泛起了一股酸酸的妒意,我与江映月虽然才见面不久,可在患难之间对她早已产生了一种感觉亲近的情愫,在我的印象中她虽然十分美貌,但也有一种令人始终不敢太过亵玩的清冷气质,可如今在这刑房之中,她却像个女犯一般跪在这模样丑陋的矮个子面前,为他做这下贱的口交之事,偏偏她的神情之中仿佛还带着一些享受和渴望,而我而只能徒劳地翘着胯下的小鸡巴,眼睁睁地瞧着她一会还要被人奸污身子,一想到这些心中就无比心酸与刺激,一时间仿佛自己倒真像是她的绿帽老公一般,眼下这危险的处境倒是顾不得多想,反而抛在一边了。

阴二爷叉着身子,面上带着一股满足得意的淫笑瞧着身下为他口舌侍候的江映月,他淫笑着道:“没想到你果然还真是个卖身的妓女婊子,一定侍候过不少男人了吧?嘴上的功夫倒挺厉害么!”江映月舔着他的鸡巴,神情讨好地对他娇媚笑道:“哪里?大爷你这鸡巴才叫厉害,不像我那绿帽相公似的废物小鸡巴,每次弄一会就射了呢!”

阴二爷听了哈哈大笑道:“是么?难怪你这婊子方才浪成那种模样!那大爷今日便好好地肏肏你这骚穴,也让你这没用的王八老公瞧瞧,肏他老婆的鸡巴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江映月柔声道:“好!……多谢大爷!”她站起身来撑住一旁拷问的刑床,背对着阴二爷躬着身子,撅起了她那对挺翘的雪白臀部,我瞧见她那阴毛浓密的私处果然真的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阴二爷淫笑挺着鸡巴走上前去往她白臀上狠狠抽了两记,江映月娇媚地叫了一声,我瞧着她竟真的要在我眼前被人奸污,心有不舍之下脱口而出喊道:“……娘子!……”

阴二爷笑道:“贱王八,叫什么叫?”他说话间,胯下那黝黑的鸡巴已经对着江映月那两瓣流着淫液的黑褐色阴唇之间缓缓顶了进去,江映月顿时也从喉间“啊……”地一声,发出了一股带着满足的悠长呻吟,阴二爷握住她的两瓣雪臀,开始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刑房之中充满了“噼噼啪啪”的交之声,江映月云鬓散乱微咬朱唇,面上的神情又像愉悦又像痛苦一般,开始之时她还只是发出一些娇啼婉转的嗯嗯声音,渐渐地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声呻吟,她胸前那奶子垂吊时显得更加丰硕,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来晃动,连她身前刑床上的铁链也在“当啷啷”

地来作响,我瞧得又是刺激又是虐心,阴二爷却毫不留情鞭鞭有力地像个活塞一般,伴随着她的淫叫往她小穴里只管狂抽猛送,他旁边那些手下人带着羡慕的神色瞧着,一个个自己握着鸡巴忍不住套弄了起来。

阴二爷一面奸淫着抽插着,一面把玩着江映月的两瓣雪臀,他瞧着江映月那褐色微微外翻的肛菊,将他的手指慢慢捅进了她的肛门之中,江映月顿时“呀……”的一声娇吟,身子弹了起来,阴二爷笑着道:“你这婊子屁眼倒也挺紧致的,爷替你用用刑如何?”江映月红晕满面,咬着牙道:“……别,别!……爷……玩我下面就好……”阴二爷淫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像铁梨子一般的拷问女犯刑具,用抵着江映月的屁眼旋动着缓缓塞了进去,江映月顿时双眸睁得大大的,撑在刑床上面似是努力放松着自己肛门,面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一般,喉中不断地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唤,不一会整个刑具好不容易才都塞入了她的肠道之中,江映月的雪臀上已经都是汗水,阴二爷笑道:“看不出你这婊子的屁眼倒是厉害,难不成以前受用这刑具么?”

阴二爷肉棒抽插不停,手上却旋动着那刑具上的转钮,随着那刑具的慢慢扩开,江映月的屁眼也被渐渐撑大,江映月喘息中不住尖叫道:“啊啊……大爷……受不了了……贱妇的后庭……要裂了!!………啊啊啊!…………”

阴二爷笑道:“裂了么?老子就是要看你屁眼开花!”说着阴二爷将那刑具猛然一拉,“卟”的一声,江映月的肛门顿时变成了一个往外翻着不拢的红色肉洞,“啊啊啊!………”与此同时江映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脚掌上的脚趾紧紧拢在一起双腿不住颤抖,,雪白肌肤泛起了阵阵桃红,她双眼紧闭面上神情又似痛苦又似用力一般,任由身子在不住地痉挛高潮。

阴二爷瞧着她高潮的模样,笑着道:“你这骚货!玩屁眼也会高潮么?”江映月此时已经软绵绵地瘫了下去说不出话来,阴二爷拔出鸡巴,又对着她那不拢的肛门肉洞顶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江映月只发出了微微地“嗯”的一声,阴二爷将她身子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掰开了她的双腿,江映月无力地任他奸淫着屁眼,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阴二爷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终于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身子往里面狠狠一顶,好一会才将鸡巴“啵”的一声抽了出来,我瞧着江映月那不拢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了浓浓稠稠黄白色的阳精。

江映月无力地仰躺在刑床之上,仍在不住地喘息着,阴二爷瞧了瞧周围那些还在套弄着鸡巴的手下汉子笑道:“你们这帮家伙眼馋什么?也赏你们上去玩玩罢!”那些汉子乐得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向江映月扑了过去,我瞧着第一个汉子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顶进她的小穴里才抽送了十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后面两个一边套着鸡巴一边焦急等待着,但都是插进去一会便射出了阳精,最后一个汉子实在忍不住,竟射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我瞧着又是心酸又是无能为力,羞辱和嫉妒的感觉交织在心中,让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涨得难受生疼。

好一会那些手下汉子都在江映月身上射出了精液,阴二爷这才道:“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个都玩够了么?”那些手下汉子笑着道:“够了!”另一人笑道:“操她妈的,好久没玩这么漂亮的女犯了,多谢二爷的赏!”

阴二爷冷酷地一笑道:“玩够了便做事罢!把纪如霜那婊子困起来带上车,咱们还要连夜赶去复命呢!”一位手下人道:“是!请问二爷,这两个男女是不是也一并带走?”

阴二爷冷笑道:“这两人留着没用,这婊子倒是有点可惜,不过算了,杀了他们将首级割下来,当做处死的反贼奸细一并带去请赏罢!”那手下楞了楞,一拱手道:“是!”

我瞧着江映月还在刑床上软软地不住喘息,那汉子已经拿过匕首向江映月走来,心中止不住大惊狂跳,就在我正想要喊出声来之时,江映月忽然身子弹起同时闪电般地出手刺向那汉子的双眼,那汉子淬不及防间双眼一闭,他手中的匕首已被江映月瞬间夺过,只见白光一闪,那汉子已经捂着喉咙惨呼着歪倒了下来,这下变起突然,剩下那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映月已经迅如白影一般地手起匕落,其余三个手下汉子都纷纷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阴二爷来没来得及抓起兵刃,江映月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此时的阴二爷面上得意之色全无,身子不住颤抖面上还强自镇定地道:“女……女侠,……有话好说!我们可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请问女侠你……你到底是何人?”

江映月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魏天阳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阴二爷道:“你是说魏爷么?他……他如今应该是延州府吧。”

江映月道:“延州府?他在延州府打算做什么?”阴二爷道:“这……这我如何知道?”江映月将匕首一抵道:“你说不说?”阴二爷无奈道:“好吧!……我听说有位姓范的姑娘,如今正押在延州镇抚司的大牢里,这姑娘是个十分重要的人物,魏爷多半是要去亲自审问吧?”

江映月冷冷道:“好!”她匕首一划,阴二爷捂着咽喉,也双目圆睁地软软倒了下去。

*********************************************江映月瞧着地上躺着阴二爷他们几人的尸体,微微松了口气神色却是十分疲惫,她走过来替我解开了镣铐,我手上刚刚松开还未来得及开口道谢,她已身子一软恰好倒在了我的怀中。我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道:“江姑娘,你怎么了?”

江映月无力地低声道:“我方才功力还没恢复便运动真气过度,如今经脉逆流全身乏力,陆公子你小心一些,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连忙道:“是!”我扶着她我们二人出了这刑房,左拐右拐地拾级而上,才发现原来这里竟是这客栈的地下室,此时客栈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夜晚,客栈里似是空无一人。我瞧着我和江映月两人都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便到了楼上客房里将她扶到了榻上,又到地下刑房里将仍是昏迷不醒的纪如霜抱了上来。

我到江映月房里,见她仍是赤身裸体地软软躺在榻上,我便用铜盆里的清水湿了布巾替她擦着身子,江映月面上羞红着轻声道:“陆公子,多谢!”

我瞧着她笑道:“多谢什么?应该是我多谢江姑娘你才对,你救了我两次,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我布巾擦到她的腿间,她犹豫了一下让我轻轻地分开双腿,只见她私处阴毛凌乱,那肿胀外翻的阴唇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与分泌物,泛着刺激的腥臊气味,可不知为何,这气味却异常刺激着我身下那硬邦邦的鸡巴。江映月摇了摇头对我轻声道:“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对方绫好便是了。”

我笑着道:“我对方绫好,便不能对你好么?”我低下头去埋头到她胯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那两瓣卷曲肿胀的阴唇,她身子一弹,惊呼了一声道:“不要!

……别……”她想将我的头推开可双手无力,只能任由我舔着她的私处,她的阴户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阴道口与外翻的肛门尽是性交过后混着淫水与阳精的浓烈气味,我舔到口中尽是腥腥咸咸的味道,可这气味对此时的我就像是催情剂一般。我将她阴户外面到屁眼上黄白黏糊的分泌物舔得干干净净,她也不再挣动,喉间渐渐响起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叫唤,我的舌头刮过她阴唇的外翻皱褶,又上下扫动着她那颗紫红肿胀的阴蒂头,最后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舔弄着,她随着我的舔弄,声音也高高低低地淫叫了起来,她突然轻声笑道:“你这王八,你非要把别人射到我里面的那些阳精都吃干净才甘心么?”

我道:“是!江姑娘,你给我好么?”江映月轻声道:“好吧!你这王八,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这样吃方绫那丫头的……”随着她的话音,我突然感到她小穴内肉壁一阵阵地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出来,一股又一股像小便一般地从她阴户深处流出,我连忙张口接着大口大口地吞咽,嘴边却还沾了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来,我感觉身下的肉棒硬得生疼,伸手到胯间轻轻撸了两下,险些刺激得几乎要射精出来。

江映月瞧着我笑道:“你这王八,这下子吃本姑娘的精液吃够了吧?”我分开她的双腿,阴茎抵着她的阴户道:“还没够,江姑娘,你给我一次好么?”说话间腰间一耸,江映月闻言面色一变道:“不要!……不可以!……”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的阴茎已经送入了她的阴户之中,江映月神色又气又急,她眼中似乎都要滴下泪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三番两次地救你,你……你怎能这样对我?……还不快拔出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滑,我的阴茎似乎被火烫地包裹一般,那里又能舍得拔出来?我性一边抽送口里一边道:“为何不行?……方才那些男人个个都奸过你了,你怎么就不舍得给我一次?……”江映月也急道:“……那怎能一样?……他们谁都行,偏偏就是你不行!……你还不停下来?……”我气喘吁吁地道:“我停不下来!……啊啊啊……江姑娘……我要射了!…………”江映月尖叫道:“不要!……………”我不过才用力地抽送十几下,一股射精的冲动便油然而生,我的龟头一麻,憋了一晚上的鸡巴瞬间颤抖着有力地喷出了精液,我的整个大腿像痉挛似的不停抖动,我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泛着白光,尽情享受着巨大射精快感。

我过了良久才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我眼前渐渐清晰,这才忽然发现江映月在我面前用衣裳遮着身子,两眼满是羞愤地瞧着我,我刚开口道:“江姑娘……”一句话未说完,只听见“啪”地响亮一声,我面上火辣辣地一热只觉天旋地转,原来已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我捂着脸刚爬了起来,她又是一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胸前,我只感觉到我身子从榻上飞了出去,背后撞到柜子“哗啦”

地一声,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面上一阵热热的感觉,我睁开眼来,原来是窗外的阳光从窗棂投照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瞧了瞧四周,原来已是日上三杆,自己正睡在客栈房中的软榻之上,我坐起身来,脑海中渐渐想起了昨晚和江映月的那些经过,我低头看去,胸前的掌印清晰可见还微微有些窒痛,我道:“江姑娘,江姑娘!”四处却静悄悄的无人应,我穿上衣裳环视房中,只见桌上压着一张娟笺,我拿起来看时,只见上面用工整娟秀的字迹写道:“好自为之,后会有期。

映月”

我放下娟笺,心中怅然若失,心中深悔昨晚精虫上脑的一时鲁莽唐突,我出去瞧时,隔壁房中的纪如霜也没了踪影,我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昨晚的那块红色玉璧,我飞快地跑到客栈的地下刑房之中,只见阴二爷和他手下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可哪里还有玉璧的影子?我又到客栈房中,推开窗户向外瞧去,就连来时的车马也早已不见了,我呆呆坐了良久,心中想道:“看来江姑娘临行时不但带走了纪姑娘,还将玉璧也一并拿走了,不知她是否能原谅我,我到了延州府之时,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我心中又是懊悔又是郁郁不乐,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此处,就在我下楼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客栈之外传来了一阵急速凌乱的马蹄之声,一群穿着锦衣卫服色的人到了客栈之外翻身下马,他们疾步冲进店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长刃架颈按着跪在了地上,我听见有一人踏着马靴进来的声音,有人躬身抱拳道:“禀告姑娘,在客栈里刚刚抓到一人,却不见阴二他们几人的踪影。”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抓到的人是谁,让我瞧瞧!”

我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我抬起头来瞧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衫裙的女子,她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美眸眼波流动,原来正是柳嫣。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一章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一章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我与方绫失散,在逃跑之中偶然被一个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所救。

在我和江映月二人结伴延州府的途中,又认识了从青龙门中偷走玉璧的天鹰帮卧底女子纪如霜。在半路的一个小镇客栈里,我们三人中了青龙门的圈套死里逃生,我在一时冲动之下竟强行与江映月发生了关系,醒来之时才发现她已经带着玉璧悄悄留书离去………*************************************【第十一章】次日醒来,我得知江映月走了之后,心中一直郁郁不快。我正打算离开客栈之时,忽然客栈之外传来了一阵急速凌乱的马蹄之声,一群穿着锦衣卫服色的人在客栈门外翻身下马疾步冲进店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长刃架颈按着跪在了地上,有人躬身抱拳道:“禀告姑娘,在客栈里刚刚抓到一人,却不见阴二他们几人的踪影。”有个女子声音道:“抓到的人是谁,让我瞧瞧!”

我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我抬起头来瞧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衫裙的女子,她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美眸眼波流动,原来正是柳嫣。

柳嫣也瞧见是我,她面上微微吃惊的神色转瞬即逝,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是在这客栈住店的人么?”

我楞了一愣,顿时心中会意道:“各位官爷,在下是从陵州府来的旅商,昨夜才在这客栈住下,今日一早起来便忽然四处不见人影了,在下这才正要离开便遇见各位,请各位官爷高抬贵手,多多包涵!”

柳嫣哼了声道:“是么?”她对我身后二人道:“你们两个先将这人带到一旁的房里,一会我再细细审问,其余的人继续给我!”那二人道:“是!”他们将我带到了一旁的客房之中,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地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分,柳嫣推开门进来对那二人道:“你们先出去吧!”那二人向她行了一礼关门出去了,我见到柳嫣心中一肚子话要问,她坐下对我先道:“陆公子,在客栈地下刑室里的阴二爷他们,想必不会是你杀的吧?”

我道:“自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好的武功?他们是死在一位姓江的姑娘手里的。”柳嫣微微皱眉道:“姓江的姑娘?哪位姓江的姑娘?难道……难道你说的是江映月么?”我道:“正是,你也认识她么?”

柳嫣道:“她是方绫的母亲,我怎会不认识?”

我听了顿时呆住了,好一会才道:“什么?江映月原来是方绫的母亲么?”

柳嫣道:“不错,原来你不知道么?”我喃喃道:“我怎会知道?她又从未和我说过,……难怪她三番两次出手救我,原来如此!……”

柳嫣见我面上表情甚是奇怪,瞧了我好一会才说道:“原来江映月也没告诉你么?那也难怪,她是方绫的母亲,也是她义父天鹰帮雷帮的师妹,当年在江湖上人送外号玉箫仙子,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你是如何与她碰面的?

你和她又如何来到此处?”

我又楞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把我与方绫从劫囚车之后失散,再偶然到青崖派山谷之中和江映月相遇,再到延州府路上遇见纪如霜,之后来到客栈落入阴二爷之手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但中间替江映月裸身疗伤,还有被抓之时她被阴二爷拷问奸淫这些都略过了不提。柳嫣听完之后道:“原来是这样!那如此说来,江映月她不告而别,走之时还将玉璧也带走了是么?”

我道:“不错,柳姑娘,你可知方姑娘有什么下落么?这客栈到底又是什么地方?你带这些手下过来,到底又是为何?”

柳嫣摇摇头道:“方绫的下落我也不知,囚车是陷阱之事原先我也并不知晓,但我倒未曾听到她被青龙门抓到的消息。此处实际上是青龙门的一处秘密据点,纪如霜逃走之时偷走的玉璧是青龙门从你们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先祖之处得来的,据说找齐三块玉璧之后便能揭晓一个大秘密,因此阴二爷他们才奉命要在此拿住纪如霜将玉璧夺,但从昨日之后他们便失去音讯,因此今日我奉命带人前来到此查探,没想到却遇上了公子你。”

我听到方绫无事的消息,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我道:“柳姑娘,实不相瞒,这块玉璧原本是我陆家先祖之物,里面记载着当年吴王张士诚的宝藏所在,现在落到了江姑娘手上,加上我娘子手中原有一块方家的玉璧,已是三得其二,剩下一块玉璧的下落只有范家的人知晓。我从纪姑娘那里听说范老爷已死,范家的家眷如今只剩下一位范老爷的独生女儿,昨日又听阴二爷说延州镇抚司里正关押着一位姓范的姑娘,不知这位姑娘是否就是这位范家小姐?”

柳嫣沉吟了一会道:“在延州镇抚司里,如今关押了许多被抄家官员的奴仆家眷,若是这位范姑娘混在其中也不奇怪,待我打探清楚她的下落再告知公子不迟,”她顿了顿又对我一笑道:“不知公子如今准备是要往哪里去?若是不急,今日不妨留下来陪陪我如何?”

我看着她,想起那夜与她的旖旎之事,止不住心中一漾,但转念又想起自己的妻子方绫,只好将这绮念生生按下去了道:“我和方姑娘分开之时曾经约好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如今既然方姑娘多半已经安全脱险,我想我还是事不宜迟,尽快动身前去延州府才是。”

柳嫣听了,瞧着我似乎有些酸酸地道:“陆公子,你对我这师妹倒是挺痴心的,不过等到了天鹰帮总舵,她见到了她干爹雷帮,恐怕她就不会这么在意你啦。”

我听了面上一红,她笑了笑道:“好罢,我送你出去好了。”她与我一起出到客栈之外,柳嫣牵过一匹马递给我道:“陆公子,你从这里骑上快马半日即可到达延州府,你路上自己小心,待我查到那位范姑娘的下落自会与你联系。”我接过缰绳,对柳嫣十分感激地低声道:“多谢柳姑娘!青龙门是龙潭虎穴,你自己也要一切小心。”柳嫣点点头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翻身上马缰绳一抖,沿着官道直奔延州府而去。

*************************************我一路快马加鞭,过了午后已远远望见延州府的城廓。延州府历来便是江北的大镇,也是汇集了四面八方的官道要冲,还未到府城的城门边上,沿路的村落市集已经渐渐热闹了起来,我瞧了瞧已经天过正午,正好看到路旁有座两层楼的小酒铺,我便停下马来进到店中,吩咐店家要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了二楼一个靠窗的座位悠闲地自斟自饮了起来。

过了不久,从官道上驶来一辆大车,也停到了酒铺之外,两个带着斗笠的赶车汉子对店里吆喝了一声道:“店家,你这儿有酒水点心么?”店小二应声道:“有嘞!上好的猪蹄卤牛肉,十年的陈酿女儿红!客官里面请!”赶车的汉子将个酒葫芦扔了过去道:“老子急着赶路,谁有空进你店里面去?快些把酒打满了,再包些干净的吃食点心来快一些!这大热的天,可渴死老子啦!”

我在楼上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但那二人带着斗笠看不见面容,我一下也想不起是谁来。店小二应了一声,不一会将酒和点心吃食送到了车旁,赶车的其中一位急匆匆地拔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噗的一声喷出来骂道:“操你妈的,这是酒么?酸溜溜的一股馊味!”那店小二的衣裳被喷了一身,却又不敢发作,忍住气道:“客爷,这是本店上好的竹叶酿,怎么不是酒?二位麻烦盛惠五两银子,多谢您呐!”

那赶车的骂道:“操你娘的,你们拿这么难喝的酒给爷喝,你们也好意思收钱?还五两银子,操你妈的你们这是黑店么?”那店小二也来气了,叉腰骂道:“吆嗬!二位是哪里来的这么难侍候的爷?喝酒吃东西不给钱,哪有这个道理?

要是没钱喝什么酒啊?……”他还未说完,车上那汉子已经勃然大怒一腿踹在他胸口上,那店小二飞起身来重重摔在地上,他哭丧着脸喊道:“救命啊!打死人啦!”

那大车的厢门打开,一个穿着淡白衫子的美貌女子探出身来,对那赶车的两人道:“不是告诉你们两个一路到延州府么?怎么又惹麻烦了?”那两人见到那女子倒是霸气全无,一迭声地连忙对她道:“大小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我瞧见那穿着淡白衫子的女子,顿时又惊又喜,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她正是我这一路上牵肠挂肚的未婚妻方绫,而赶车的那两人却是湖州双蛇崔不凶与莫不恶。

方绫款步走下车来,将那店小二扶起将锭银子塞给了他道:“真是对不住,我这下人向来便凶得很,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二十两银子你拿着快去吧!”

那店小二不敢多说,捂着肚子接过银子低头走了,我从店里疾步奔出来喊道:“娘子!”

方绫正要上车,她过头来瞧见是我,面上神色从吃惊瞬间变成欢喜,她失声喊道:“相公!怎么会是你?!”

我几步跑到她身前,她向我怀中一扑道:“相公,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一直便盼着你安然无事,如今可真是太好了!”我心中也十分欢喜激动,紧紧抱住她道:“娘子,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这一路上我可担心死了!”我们紧紧相拥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人来,我放开方绫,她面上一红对一旁瞧呆了的湖州双蛇道:“你们不必送我啦!我和相公天鹰帮便是,你们自己湖州吧!”

那湖州双蛇低头拱手道:“是!”赶起马车调头走了。

我与方绫一起将马牵来,我翻身上马,将她也抱起侧坐在身前二人骑在马上,我对她笑道:“娘子,你是如何从那山谷中脱险的?又是如何遇上了湖州双蛇他们两个?”

方绫微笑道:“那晚我藏在那土坡下,听着他们往你的那方向追去,却一个都没发现我在那里。我一直等到天明之后腿上的伤复原了这才悄悄下山,谁知在路上正好遇到了这两个活宝,他们见我仍是怕得要死,我便让他们雇了辆车将我送到延州府,走了一日一夜,没想到在此遇到了相公,不知相公你又是如何脱险的呢?”

我想起这两日的遭遇经过。想起江映月时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发虚,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我装做没事一般笑道:“相公我能脱险,都是多亏了江夫人,若是没有她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是凶多吉少了。”

方绫惊讶道:“哦?你说的是我娘么?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了?”

我道:“正是她!”当下我从逃跑时偶然落入青崖派的密道说起,然后如何撞到袁青瑶的隐秘之事,幸得江映月相救,接着我们二人在延州府路上又遇见纪如霜,然后在黑店之中落入敌手,最后江映月杀了阴二爷夺玉璧的经过又说了一遍,但当中我替江映月裸身疗伤,在刑室之中目睹她被阴二爷拷打奸淫,以及之后与一时按捺不住她发生关系结果被她打晕,还有后面遇到柳嫣之事自然都统统略过不提。

这些遭遇经过我足足说了好一阵才说完,方绫也听得心驰神炫,她好一会才道:“想不到相公你和我娘竟有如此惊心动魄的遭遇,纪姑娘落入那些青龙门的贼子手中也真是受苦了,万幸是她还保住了性命,我娘一定是为了玉璧和纪姑娘的安全,想将她们早些送天鹰帮,这才不辞而别的,相公你也别在意才好。”

我心中发虚,面上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江夫人她救了我两次性命,我谢谢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在意呢?”方绫笑道:“不在意便好,看来我娘她挺喜欢你吧?你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没认出她,是么?”我面上一红道:“不错,我第一次见到江夫人时她蒙着面纱,后面才瞧见她的模样原来年轻得很,她还对我说她是娘子你的朋友,我竟也相信了。”

方绫扑哧一笑道:“相公你也真是傻得可爱,不过也难怪,我娘生我时便年轻得很,在江湖人便人称玉箫仙子,如今自然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儿。你第一次遇到她便恰好得她出手相救,也真是够幸运的,只是不知道她带着那玉璧现在是不是已经平安到了帮里?相公,咱们快些进城好么?”

我道:“好!”当下我快马加鞭,不一会便和方绫到了延州府城关之下。到了城门前,我发现这里看守的官兵多了不少,对往来行人姓的盘查也仔细了许多。我心中有些微微一紧,觉得马匹太过惹眼,便将马放了和方绫混在人群中慢慢行了过去,幸好没有受到什么为难,我们二人便进了延州城。

*************************************我们进到城里,瞧到延州府果然是江北的繁华之地,只见街市上的行人接踵摩肩,街头巷尾四处摆摊的小吃和卖艺的吆喝声此起彼落,一片熙熙攘攘的景象。

我笑着对方绫道:“娘子,想不到这延州府可比陵州热闹多了,咱们好久也没像这样一起逛街了吧?”方绫也笑着道:“我倒是想好好去逛逛你们陵州的街市,可谁叫你那时老惹我生气?”我瞧到前面有处大门许多人进进出出地十分热闹,我拉着方绫的手指向那边笑道:“娘子,你瞧那边那么多人,不知是什么地方?”

方绫瞧了瞧笑道:“那里是我们天鹰帮在延州府最大的赌庄,名叫如意坊,相公难道有兴趣想去瞧瞧么?”我心中这时兴致甚好,笑着道:“我倒是好久没玩啦,不如我们去瞧瞧好么?”方绫笑道:“瞧瞧倒是没什么,只是你一会要是连衣裳裤子都输光了,你看我会不会理你?”

我笑着拉着方绫的手,和她一块信步行了过去。我们进到赌庄之中,只见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厅里四处摆着几十张赌桌,里面赌客人头涌动,各自围在一张张赌桌之旁。我和方绫来到一张赌骰子的桌边,瞧着那庄家汉子摇了摇骰盅落下喊道:“卖定离手!”我对方绫笑道:“娘子说该买大还是买小?”方绫微笑道:“我怎么会知道?相公你说呢?”

我早已听出骰盅里多半应该是开大,我笑道:“我猜是大。”方绫笑道:“你说是大,我就偏说是小。”我笑着将五两银子扔到了买小的位置道:“好,娘子说小便是小!”

当下骰盅一开,果然五粒骰子是五五四六六大,方绫笑着道:“你看,你听我的咱们便输了。”我笑道:“没关系,咱们下铺再猜便是了!”

那庄家汉子似乎注意到了我们,他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方绫,面色一愣似是认出了她来,我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微微摇首,他会意地转身向桌旁的赌客吆喝道:“各位客官,有输有赢,想发财的就快来,下一铺马上就要开了啊!”

我笑着对方绫道:“娘子,这铺你说我们该买什么?”方绫笑道:“你别问我了,我买的一定是输的。”我笑道:“怎么会?我看得出娘子运气好,这铺娘子说什么我就买什么。”方绫被我逗得一乐道:“你想给我们天鹰帮B送银子么?

我说买全红豹子你也买?”我掏出一锭银元宝扔到买全红豹子的位置笑道:“好,咱们就十两买全红豹子!”

周围赌客见我这般赌法,纷纷嘲笑我是花痴一般,只有我毫不在乎,我向那庄家汉子使了个眼色,那汉子会意拿起那骰盅摇了一会“砰”地一声落下喊道:“卖定离手!”我瞧见周围只有我一人买全红豹子,周围赌客都是买大或是买小,我正在心中暗自发笑间,忽然有人将两只大金元宝放在了赌桌之上,同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道:“一两金子,都押全红豹子!”

我心中一惊,四周的赌客顿时也静了下来,只见赌桌前这人身穿锦衣卫服色,身材高瘦,颧骨高耸面色泛白,给人一种十分阴冷的感觉。那庄家汉子也吃了一惊道:“请问官爷,你这真的都买全红豹子么?”

那人道:“不错,你还在磨蹭什么?”那庄家无奈将骰盅开了,里面果然五颗骰子都是一点向上,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庄家对站在一旁的看场汉子道:“赶快去拿七千两金子来交给官爷!”

那人却冷冷道:“我还没说要走,你急个什么劲?这七千两金子,下铺还是都买全红豹子!”周围的赌客又是一阵惊呼,那庄家汉子像瞧疯子似的瞧了那人半天,说道:“官爷,您就这么有把握?”那人哼了一声道:“你这人啰嗦得很,你们堂堂天鹰帮如此出名的如意赌坊,不会受不起这的几千两金子吧?”那庄家汉子面上涨红道:“好!”他将骰盅“哗啦哗啦”地摇了许久,吼了一声“开!”揭开看时,里面竟然却又是五个红红的一点向上。

那庄家汉子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下子可真是见鬼了!”那人冷笑了一声道:“什么见鬼?这铺我赢了多少了?”那庄家汉子面色灰白,口中吃吃地道:“一共……一共是四十九万两金子。”那人冷笑道:“好!接下来我还是都押全红豹子!”那庄家汉子双腿一软,“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口中吃吃地道:“官爷,您真的还全押?”那人冷笑道:“不错,你们这天鹰帮的赌坊要是不敢接我这注码,要不要趁现在还早赶快收摊关门?”

就在这时,众人耳边像响雷般地一个雄浑的男子声音响起道:“是谁说我们天鹰帮的赌坊要关门的?”

我身边的人纷纷向那声音发出之处瞧去,只见在一侧人群自动分开两边,一个穿着黑色金丝锦袍的中年男子正负手向这边行来。这人约莫有四十多岁年纪,身形高大魁梧,一张方正的面庞唇上留着浓密的短须,双眼炯炯有神,眉宇间神色不怒自威。我想不到他也在此,见到他时也微微吃了一惊,原来这中年男子便是方绫的义父,也正是这名震武林的江南天鹰帮的帮雷万城。

在雷万城的身后跟着几位天鹰帮的手下汉子,而在他身边那穿着紫衫的漂亮女子我认出正是袁青瑶,她也一眼瞧见了在方绫身边的我,她似是微微翻了个白眼,向我和方绫鼻中哼了一声,我禁不住也瞧了一眼身边的方绫,只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义父雷万城,我心中不由得立时泛起了一股酸酸的醋意。

只见雷万城来到赌桌之前,对那人沉声道:“我是这赌坊的人,请问阁下怎么称呼?”那人冷笑道:“鼎鼎大名的雷帮谁不认识?在下阴无常请问雷爷,你们赌坊还受不受我这四十九万两金子的赌注?”

雷万城鼻中哼了哼将手一招道:“将阴爷的金子抬过来!”他手下人应了,转眼便抬来了一个箱子,他们将箱子打开时周围的人都发出了一阵惊呼,原来里面全都是金光灿灿的金元宝。雷万城道:“我们天鹰帮的赌坊,还从来没有过不敢受人下注的,不知阴爷还要赌这下一局么?”

阴无常道:“自然要赌,雷爷不是怕了吧?”雷万城道:“好!”他向那庄家汉子手一抬道:“还不替阴爷摇骰盅?”那庄家汉子原本已是面色紧张得发白,可瞧见雷万城之后,竟似又定住了心神一般,他应道:“是!”拿起骰盅“哗啦,哗啦”地仔细摇了好久才停了下来,他将骰盅落在了赌桌之上,吼了一声道:“卖定离手!”

就在这时,一旁的方绫忽然喝了一声道:“慢!”她飞出一锭银元宝“砰”

地一声扔在了赌桌之上,赌桌微微震了一震,她道:“我买五十两小!”

阴无常面色微微一变,他瞧了瞧方绫冷笑一声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来凑这热闹?”方绫道:“你管我是谁,你能赌,我便不能赌么?”她转头对那庄家汉子道:“你还在这磨蹭什么,怎么还不开?”

那庄家汉子一咬牙叫道:“开!”他揭开骰盅,只见里面竟是四个一点,一个三点,那庄家汉子欣喜叫道:“七点小,是姑娘赢了!”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欢呼之声,雷万城面上也带着赞赏的微笑瞧着方绫,方绫与他四目相对羞涩一笑,低下头来面上竟泛起一阵红晕。

就在这时,忽然赌坊大门处一阵人群骚动,从外面又涌进了十几名穿着锦衣卫服色腰间挎刀的汉子,他们分开众人立在了两旁,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卫飞鱼补服,方脸虬髯皮肤黝黑的高大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那阴无常见到他,顿时神色恭敬地躬身拱手道:“属下见过魏大人!”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 绿侠淫姬传】12,13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2,3字数3297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的陷阱,在山谷之中,偶然相遇结识了方绫的母亲黄衫女子江映月。

几经波折之后我与方绫重逢,在延州府天鹰帮的赌坊之中,我们遇到了前来对付天鹰帮的青龙门首领魏天阳………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武功高强却又十分清丽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袁青瑶:雷万城的姬妾,因为争宠,而一直敌视江映月和方绫母女二人。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柳嫣:方绫的师姐,六扇门的女捕快,刑部安插在青龙门中的卧底。

阴无常:青龙门中人,魏天阳的手下。

*************************************【第十二章】就在这时,忽然赌坊大门处一阵人群骚动,从外面又涌进了十几名穿着锦衣卫服色腰间挎刀的汉子,他们分开众人立在了两旁,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卫飞鱼补服,方脸虬髯皮肤黝黑的高大汉子负手从门外走了进来。那阴无常见到他,顿时神色恭敬地躬身拱手道:“属下见过魏大人!”

那虬髯汉子微一点头,对雷万城道:“这位便是天鹰帮的雷帮吧?本座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见,真是幸会!”

雷万城道:“不敢当,阁下想必就是青龙门的门魏天阳魏大人了吧?今日大驾光临,敝人荣幸得很,不知有何指教?”

我想不到这黝黑汉子原来便是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当下心中也是一震,魏天阳哈哈一笑道:“雷帮太客气了,本座早就听说贵帮这如意赌庄号称江南第一赌坊,今日一时兴起,便带着兄们到此瞧瞧,想来没有扰了众位的兴致吧?”

雷万城道:“魏大人说哪里话?各位赏脸光临,敝处蓬荜生辉,倒是没想到原来魏大人对骰子牌九这些赌钱的玩意,也这么有兴致么?”

魏天阳笑道:“哪里?本座不过偶尔为之罢了,不过今日既然来了少不得也要玩两把,带来的赌本微薄,雷帮可别笑话!”他手微微一招,只见十名汉子从外面整齐抬进了五个大箱子来一字摆开,那些汉子打开箱盖,顿时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惊呼,原来里面都是金光灿灿的大锭金元宝。

雷万城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魏大人过谦了,这赌本还叫少么?魏大人该不是想将我这整个赌坊都赢走吧?”

魏天阳负手哈哈大笑道:“雷帮说话好风趣!不过要是真的赢了贵帮这赌坊,那又有何不可呢?哈哈哈哈!”

雷万城道:“好!既如此,不知魏爷喜欢玩些什么?”

魏天阳一摆手道:“不忙!阴无常,不如你先替本座会会天鹰帮的各位英雄如何?”在旁的阴无常一拱手道:“是!”他阴鹭的目光缓缓向众人扫过,他瞧到方绫道:“刚才这位姑娘,想来应该是雷帮的人吧?咱们玩上一局骰子如何?”

方绫还未答话,我已站在方绫身前笑道:“千户大人,你让一位姑娘来和你赌算怎么事?不如换在下来陪你玩一局?”

阴无常阴冷的目光打量着我,冷冷一笑道:“好!不过我们青龙门的赌注是这五箱金子,一共是五万两黄金,不知这位公子身上的钱可带够了吗?”

我听了倒抽一口冷气,雷万城在一旁笑道:“不过几箱金子罢了,这有何难?”

他微一摆手,片刻之间天鹰帮的手下也将五个大箱子抬到了大厅之中一字摆开,打开之后里面果然都是黄金,雷万城道:“陆公子,输赢有我担着,你尽管放手陪这位千户大人玩便是。”

我道:“多谢雷帮!”方绫拉了拉我的衣服低声道:“相公,你有把握么?”

我对她一笑低声道:“娘子放心!”我对阴无常道:“千户大人,不知这局你想怎么玩?”

阴无常道:“咱们一个骰盅,五粒骰子,谁摇的点数小谁就赢,如何?”我道:“好!”当下有人便将骰盅和骰子端了过来,我道:“千户大人请!”

阴无常道:“按江湖规矩,我定下玩法自然便是公子先手,公子不必谦让,请吧!”

我拿起骰盅道:“既然这样,我便不客气了!”我拿起骰子在手心中轻轻抚摸,掂量着它的大小轻重。其实在场众人之中,就连方绫也不知道我虽然武功不算精通,但玩这些投壶蹴鞠,斗牌骰子的玩意向来不在话下,虽然我不明白方才这阴无常是如何能让骰盅连续开出五个一点的,但此刻这几粒骰子一摸到手,我对自己能控制这几粒骰子点数的手法也有一定自信,若是我能不失手先掷出五个一点,便能抢先立在不败之地了。我想到此,抬头对阴无常道:“千户大人,咱们这次比的是赌技运气,可不是内力武功,你说对吧?”

阴无常道:“不错,公子是什么意思?”

我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咱们比的是点子小,可千户大人若是一会运功把骰子摇碎了,变成连一点也没有,在下可没那么好的本事。”

阴无常冷冷道:“公子很聪明嘛!不过你放心,咱们谁将骰子摇碎了,谁就算输便是。”

我笑道:“好!”当下我将手中骰盅一晃,骰子哗啦哗啦之声大作不绝于耳,我面上虽然装作大咧咧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心中明白这场赌局不但双方下了五万两黄金的赌资,更关系着雷万城与天鹰帮的颜面,心里不敢有丝毫怠慢,我闭上眼睛耳中仔细辨别着盅中骰子转动的速度与位置,同时手中暗运巧劲,好一会才将骰盅“砰”的一声落下,我屏住呼吸将骰盅揭开,里面果然是五个红红的一点。

周围人群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喝彩道:“好!”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得意地瞧向阴无常,阴无常面无表情的冷冷道:“公子摇骰子果然有点本事,佩服!”我将骰盅向他一推道:“千户大人过奖了,请!”

阴无常也不多说,抄过骰盅手中急速晃动,那骰盅在他手上发出极为规律的声响,我初始尚能听出骰子碰撞后的点数位置,后面竟已无法分辨,过了片刻他手中一沉,骰盅竟似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地落在赌桌中央,他将骰盅揭开,周围顿时发出了一阵更为赞叹的惊呼,原来那五粒骰子一粒搭一粒,最上面的是个一点,竟直直地摞成了一条直线。

我万万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这样摇骰子的功夫,睁大了眼睛竟一时间呆在了原地,阴无常冷笑道:“公子,我这是一点,想必应该能赢你的五点了吧?”我面上变色,竟一时说不出话来,雷万城在一旁哈哈笑道:“好,这场自然是千户大人赢了,这五万两金子拿去便是!不过这接下来,千户大人想必还是要全部押上吧?”

阴无常道:“那是自然,不知贵帮下一场谁出来和我赌?”

他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我来!”随着话音一个紫色的身影掠到了赌桌之前,袁青瑶瞧着阴无常冷冷地道:“本姑娘陪你赌这一局!”

阴无常道:“好,不知姑娘想怎么赌法?”袁青瑶道:“咱们玩一局牌九,如何?”阴无常冷笑道:“好,就依姑娘!”一旁有人捧来了一副崭新的牌九放到赌桌之上,阴无常一摆手道:“请姑娘先洗牌!”袁青瑶冷冷道:“不必那么麻烦了,咱们各摸两块牌,谁的牌面大谁便赢,你看怎样?”

阴无常道:“好!”他这“好”字刚一出口,袁青瑶已一掌击在赌桌之上,那张赌桌顿时“哗啦”一声地垮了下去,那些牌九却全部震飞到了半空之中,二人同时身形疾掠,顿时空中一紫一黄两个身影相互交错,传来了噼噼啪啪的交手之声。我在一旁看得真切,只见袁青瑶手戳足挑,无一招不是急攻阴无常的致命之处,阴无常虽看上去稍落下风,不想却忽然间瞧了个空隙出手一抓,已将一块丁三牌抓在了手中。

我心中一凉,我知道牌九之中牌面最大的便是丁三配四二的至尊宝,若是让阴无常再抓到四二牌,袁青瑶便必败无疑,果然袁青瑶虚晃一招,转身向空中正在落下的四二牌抢去,但阴无常如何肯放过她这身后门户大开的机会,就在她要抓到牌之时,身后阴无常那凌厉的掌风已到,眼看袁青瑶不收手便要生生硬吃这一掌,她只得侧身一避闪过这一掌,那块牌已“嗒”的一声落在地上,袁青瑶闪身抢先一步落下,那牌竟被她用足深深地嵌入了地下的方砖之中。

袁青瑶身再次向阴无常急攻抢上,同时双足连踩,竟将地上的牌一块接一块都踩入了地砖之中,她招式凌厉变幻莫测,一时之间阴无常竟然被她逼得只有招架之功,竟腾不出手来去抓周围的牌,眼看她将牌一块不剩都踩入了地砖之中时,阴无常忽然手一扬,一件黑色的物事从他手中疾飞而出,只听“啪”的一声,原来是一张天牌已稳稳地镶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

这下天鹰帮众人尽皆变色,因为眼下已经是无牌可抓,若是阴无常手中还有另一张天牌,组成双天至尊的牌面则袁青瑶已是输定,幸好袁青瑶哼了一声也将手一扬,从她手中打出另一张天牌也镶在了对面墙上。可就在这时,却听到阴无常呵呵冷笑道:“姑娘,你还不认输么?”

袁青瑶冷声道:“我为何要认输?”阴无常道:“你手上那块牌是八点,而唯一一张红九点在我这里,你还如何赢我?”袁青瑶冷冷道:“我不信!我手中的也是红九点,你扔出来给大伙瞧瞧!”

阴无常冷笑道:“死到临头还硬撑,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他将手一扬,一块牌从他手中飞向墙上,而就在这一瞬间袁青瑶手中也飞出一块牌来,两张牌在空中“砰”的一声撞在一起,竟溅成了一堆碎块四散飞落。

阴无常勃然变色,怒道:“你竟然用诡计激将么?”袁青瑶冷笑一声道:“哼,什么诡计?如今大家都只有一张天牌,这局的输赢咱们如何算?”

大厅一侧忽然响起了一阵击掌与大笑之声,魏天阳哈哈大笑道:“好,好!

!雷帮,你们贵帮的人果然厉害,这一局咱们便算不分胜负,打个平手如何?”雷万城微笑道:“好!但不知魏大人接下来还要再赌一局么?”

魏天阳笑道:“方才瞧着这赌局如此,让本座也有些技痒了,不如就请雷帮下场,咱们玩上一局马吊牌如何?”

雷万城也哈哈一笑道:“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他将手一扬,一旁有人抬了一张崭新的大方赌桌过来摆在大厅之中,只见方桌上四四方方地砌着一副黄橙橙的马吊牌,竟是用纯金铸成的。

魏天阳手一招,一旁有人呈过了一张薄薄的公文过来,魏天阳道:“雷帮,本座总觉得这一千万两黄金还嫌太少了些,这里还有延州府内库一千万两黄金的调库手令,眼下总共是两千万两黄金,咱们就用这局马吊牌一铺定输赢,你看如何?”

魏天阳此言一出,人人尽皆变色,我想到这最后一局的赌注竟然已是大到了无法想象的两千万两黄金,自己心中也是感觉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就连雷万城也是面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便大笑道:“好!看来魏大人是非要见个真章了,那我就陪魏大人玩玩罢!”

就在这时,一个银铃般的清脆声音道:“且慢!”众人顺着声音瞧去,只见方绫走了出来,她对雷万城施了一礼道:“干爹,这一局就让绫儿代你好么?”

雷万城有些意外地摸了摸胡须对她道:“绫儿,你行么?”方绫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行?干爹你打马吊牌便从来没赢过我,你忘了么?”雷万城道:“你这小丫头任性胡闹,你当现在还是玩耍么?”

方绫面色一正道:“干爹,我已经不是小丫头啦!如今您是天鹰帮之,怎能轻动?此时绫儿不为帮中分忧出力,还待何时呢?”雷万城笑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在这瞧着,这局你便替我招呼魏大人。”

方绫道:“是!”她对魏天阳裣衽一礼道:“魏大人,由小女子替雷帮招呼您这局,想必大人不会介意吧?”

魏天阳哈哈一笑道:“赌桌之上谁来都一样,而且是姑娘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来下场作陪,本座更是乐意之至,又怎么会介意?”

方绫面上一红道:“好,大人请!”两人在赌桌对面坐定,魏天阳瞧着方绫笑道:“敢问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方绫道:“魏大人客气了,小女子贱名方绫。”

魏天阳道:“哦,原来是方姑娘!本座好像记得在二十年前苏州江宁府也有一个姓方的武林世家,江湖上人称神剑方家,后来却因为谋逆大罪被朝廷派兵诛灭,不知方姑娘可曾听人说过么?”

方绫道:“大人请恕小女子孤陋寡闻,这事小女子还从未听说过,不知咱们如今可以开始洗牌了么?”

魏天阳哈哈一笑道:“好,方姑娘请!”话音刚落,他手掌猛然一拍赌桌,案上的黄金马吊牌顿时被震散到了空中落了下来,魏天阳闪电般地出手拾牌砌牌,出手之快竟几乎令人看不清楚,方绫几乎也同时出手,但终究是慢了一拍,不到片刻之后牌池拾尽,魏天阳面前已有一叠长长的牌墙,而方绫面前却不到魏天阳的四分之一。

方绫面色一凝,我瞧着也心中一凉,想不到二人匍一交手,相比之下魏天阳竟比妻子方绫的武功竟高出得如此之多,这下连方绫面上也无轻松之色,他们二人将牌墙推成了井字型,魏天阳道:“方姑娘,咱们掷骰子决定谁来坐庄如何?”

方绫道:“如何掷法?”魏天阳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各掷一颗,本座是单,姑娘是双,可好?”方绫道:“好!”她扬手先将骰子掷了下去,魏天阳却是手中一弹,他的骰子打在方绫的骰子之上,方绫面色一变,只见两粒骰子弹动一会停了下来,赫然便是两个一点。

魏天阳笑道:“两点双,是姑娘做庄,姑娘请!”方绫面上并无一丝笑容,她和魏天阳交错取牌,她将牌翻开,我在她身后瞧着顿时一震,原来她的牌是三颗二万,三颗三万,三颗四万,三颗五万,一颗六万与一颗八万,竟是一副接近于天胡的好牌。

方绫瞧向对面的魏天阳,只见魏天阳却并未打开看牌,反而对她哼了一声笑道:“方姑娘,看模样你的牌似乎不错么!”

方绫道:“难道魏大人的牌不太好么?那可就糟糕得很了。”

魏天阳并未答话,却笑了笑道:“方姑娘,不知为何,本座瞧着你总想起一个人来。”

方绫道:“魏大人想起谁?”

魏天阳道:“她是一个姓江的女子,也是当年神剑方家少家的妻子,不过自从方家被诛灭以后她也早已没有了音讯,方姑娘你自然更是从不认识此人了,不知本座说得对不对?”

方绫冷冷道:“魏大人说得对,不过大人老扯这些题外话,到底是些什么意思?”

魏天阳哈哈一笑道:“没什么意思!本座闲聊一番罢了,只是既然本座和方姑娘一见如故,本座便也想给姑娘一个优待的机会,姑娘你看可好?”

方绫道:“什么优待的机会?”

魏天阳道:“只要姑娘你手上第一张打出任何一张牌来,让本座不能胡牌的话,这局便算姑娘赢了,如何?”

此言一出,四周人群顿时响起一阵惊呼之声,就连我也万万想不到魏天阳竟敢如此托大,方绫双眸射出光芒,她瞧着魏天阳道:“魏大人,你此话当真?你该不会反悔食言吧?”

魏天阳仰首哈哈大笑道:“笑话!我姓魏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时反悔食言过?”他手腕一推,竟将他面前的牌一字翻开,他瞧着方绫的面上忽然变成了狰狞的冷笑道:“不过方姑娘,你手上的牌全是万字,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出这第一张牌,让本座胡不了这九宝莲灯的?”

我一看魏天阳的牌,顿时大吃一惊,心情瞬间如同掉到了无底深渊一般,只见他的牌是三颗一万,三颗九万,中间从二万到八万各为一颗,赫然竟是一副只要任何万字牌都可以吃胡的九宝莲灯。方绫瞧见魏天阳手中这副牌,面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将一张牌捏在手里却在微微颤抖,双唇紧紧抿着,迟疑着许久都不能将那块牌打出。

魏天阳却是像猫捉老鼠一般,面上带着嘲讽的微笑欣赏着方绫这副神情,他哼了一声道:“怎么了方姑娘?还不把牌打出来么?”

方绫将牌紧紧捏在手中,纤指按住牌面微微颤动,抿着嘴唇额上已沁出细细的香汗,却还是迟迟不肯将牌打出来,我心中叹息一声,心知妻子已到绝地,只是性子好强不肯认输而已,雷万城在一旁看她这模样心中已明白八九分,他道:“绫儿,输便输了,可不要堕了咱们天鹰帮的威风!”

方绫瞧着雷万城道:“干爹,可真是对不住!………”她忽然调皮地一笑道:“替你赢了那么金子,你可要费心想想怎么花才好啦!”她“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牌打在桌面之上道:“魏爷,不知这块白你能胡得了么?”

我定睛瞧去,只见她打出那块牌的牌面空无一字,竟然便就是一块白,我楞了一愣顿时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方才她久久不肯将牌打出,竟然是在指上暗运内力将牌上的字迹生生抹去,我不由得心中暗暗佩服方绫,在这关键时刻竟能想出这样一个绝处逢生的法子来,也恰好这副马吊牌是用黄金雕成,若是换成竹刻或者象牙牌具,这办法便万万不能行得通了。

魏天阳瞧着方绫打出这牌,双目圆睁了片刻,忽然发出一阵大笑道:“好,好!这块牌本座不能胡,这一局就算是姑娘你赢了!”他站起身来,对雷万城手一拱道:“雷帮,这次本座开心得很,叨扰许久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吧!”

雷万城拱手笑道:“好,敝处上下多谢魏大人光临,恕不选送了!”

魏天阳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对方绫道:“方姑娘,看不出你十分聪明,让本座佩服得很哪!”,方绫微微一笑道:“哪里?魏大人过奖了,小女子还没替天鹰帮上下的兄们多谢大人赏赐的黄金呢!”

魏天阳哈哈地一声冷笑,这才带着阴无常等众人出了赌坊而去。

*************************************【第十三章】我瞧着魏天阳等人走了,转过身来对方绫笑道:“娘子,你真是厉害,没想到竟然连魏天阳都输给你了!”方绫微笑道:“我哪里厉害?不过是运气好碰巧而已。”

我瞧见雷万城和袁青瑶等人走了过来,连忙拱手道:“雷帮!”雷万城点点头道:“陆公子,这一路上可好?”我道:“多谢帮关心,这一路上有惊无险,我和方姑娘都平安无事。”袁青瑶瞧见我,她哼了一声双眼望天,对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雷万城对方绫道:“绫儿,你让干爹真是为你担心,你路上没事吧?”方绫眼圈一红,低下头来黯然道:“干爹,都怪我,害得胡堂和那些兄们都……”

雷万城摆手道:“绫儿,那事不能怪你,往后不必再提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就好,青龙门的那些人向来诡秘多端,今日咱们重挫了他们的锐气,往后一切更要小心他们的暗算才是。”

方绫破涕为笑道:“是!”她又道:“干爹,我娘呢?怎么没见她也过来?”

雷万城道:“唔,她今早好像才刚刚到天鹰山庄,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

方绫道:“是么?那等会去,干爹和我们一块去看她好么?”

雷万城道:“你娘今早来时说她身子有些不爽,要闭关休息几日,要人别去打扰,咱们等过些日子再去罢。”方绫有些微微失望道:“哦,那等过几日我再去瞧她好了,”她想起什么又笑道:“对了干爹,园子里的那些茶花,我上次走了之后你每日替它们浇水剪枝了么?”

雷万城笑道:“干爹哪儿记得那么多?我瞧你走了之后,园子里那些花儿老是长得不太好,看来没你还是不行,不知你上次是怎么弄的?”方绫道:“嗯!

那些花儿可娇气得很,你浇水时若用的不是城外玉山的泉水,那定然是长得不好了。园子里那些园丁又个个笨得要命,等到晚上我再好好和干爹你说说该怎么侍候这些花儿吧,好么?”

雷万城笑道:“那也好,没想到我堂堂天鹰帮的帮,学种花种草这些倒要拜你这小丫头为师了,要是你娘知道,可又要笑话我了,哈哈!………”他还要再说,一旁的袁青瑶早已着一张脸,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裳道:“老爷,人家陆公子还在旁边呢,你怎么一见方姑娘就絮叨个没完?有什么话我们去再说行不行?”雷万城笑道:“好,好!”他对我道:“陆公子,等会你陪绫儿和我们一块天鹰山庄去,今晚咱们一起吃饭好么?”我笑道:“好,多谢帮!”

当下我和方绫一块出了赌坊,我们上了天鹰帮的车驾,便直往天鹰帮的总舵天鹰山庄而去。车中只有我和方绫两人,我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她向我羞涩地一笑,身子也慢慢挪到了我的身边,我们二人依偎在一起,我瞧着她的腿,想起来道:“娘子,记得我们上次在陵州山谷逃跑时你摔了一下,如今你的腿好些了么?”

方绫笑道:“你还惦记着么?”她将衫裙微微往上提了一些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来,我见她一边腿上还有着几块显眼的淤青,我心疼地道:“娘子,你这儿现在还疼么?”

方绫微微笑道:“如今好挺多了,相公你那时没受伤吧?”我笑道:“没有,那时我心里一直只担心着娘子你,还好跑着跑着没摔到山下去。”

方绫被我说得掩嘴一笑道:“是么?不过我当时想,你人又笨,武功又那么差,要是被那些人追上一定逃不掉,那时我就只好出来救你了。”我面一红道:“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这么笨么?”方绫笑道:“是有一些,这次你来到天鹰帮里,可要跟我干爹好好学学,不然将来如何能行?”我笑道:“我哪能和雷帮比?不过我总尽力做到让娘子你满意便是。”方绫轻声道:“我不要你做到多好,只要你总能像那晚救我一样有男子气概,就像我干爹一般,那样我便开心啦……”

她声音渐低,温柔地倚在我的身边,我鼻中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清香,车厢摇晃,我心中满是甜蜜,只盼我们两人就这样静静靠着。

待我们进到天鹰山庄之时天色已是傍晚,雷万城果然十分豪富,天鹰山庄里里外外十分之大,一路上各处都是亭台水榭,花园楼阁,但四处也随处可见有不少的天鹰帮子看守。车到一处别院停了下来,方绫对我道:“相公,你先在这里安歇一下,一会咱们再一块用晚膳。”我瞧着她恋恋不舍地下了车,当下便有侍仆为我在这院中安顿了下来。

我稍事歇息了一会之后,又有天鹰帮的人用软轿将我抬到了一处暖阁之中,厅中摆好了一桌精致的席面,雷万城也早已在此等候。不一会方绫来到,只见她已换了一身素色B的束身衫裙,面上淡施脂粉,发簪耳环重新妆扮一新,那玲珑的身段显得更为娇媚,她瞧着我羞涩的一笑,我不禁心中想道:“看来袁青瑶虽然也颇为漂亮,但相比之下她的美貌还是比不上我娘子,也难怪她要大吃其醋了。”

我们三人入席落坐,雷万城本就心情十分之好,加上这顿饭有方绫作陪,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十分豪爽,方绫也是笑意盈盈,连连为他举杯劝饮,我也频频举杯向雷万城敬酒,而雷万城对我倒也没有太大架子,都是来者不拒一饮而尽。

这顿晚膳吃了一个多时辰,雷万城的酒量甚好,我和方绫倒是都已面带醉意,我瞧着方绫面上红扑扑的,对雷万城的目光之中满是止不住的钦慕与爱意,但因为有我在旁,显得似乎又有些颇不自然,我在一旁瞧着妻子,知道她其实十分暗恋雷万城,心中虽然酸酸的甚为醋意,但也只能强自按捺着。酒过三巡之后,雷万城放下酒杯对我笑道:“陆公子,我好久没喝得这么开心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都早些去歇息了吧?”我正求之不得,连忙放下酒杯笑道:“好,帮你今日辛苦,也早些休息吧!”

方绫小嘴一撅道:“不!”她面上红红地揽着雷万城的手臂笑道:“干爹,不是早就说好了我们今晚还要去园子的么?难道你忘了?”雷万城笑道:“瞧你这小丫头,都醉成这副模样了还去什么园子?不如让陆公子送你去歇息罢,咱们明天再去好么?”

方绫听了气呼呼地撒娇道:“哼,你又叫我小丫头,我说了多少次,人家已经不是小丫头啦!陆公子要去便让他自己先去好了,我就偏不去,我就偏要干爹你今晚陪我去逛园子!”

雷万城瞧她这不讲理的模样,只得无奈道:“好吧好吧!干爹陪你去就是了!”

方绫“嗯”了一声,依偎在他身旁仍是抱着他的手不放,雷万城对我笑道:“陆公子,那你先去歇息吧,绫儿有我在你放心便是了。”我心中满是酸酸的醋意,但也只得起身一揖笑道:“那就辛苦雷帮了!”

*************************************我离开暖阁到别院,虽然酒意有些上头,但睡在榻上却是翻来覆去地不能入眠,我心中不住想着今晚吃饭时方绫对雷万城的一颦一笑,不禁对他有些微微的嫉意。可我也知道,自己无论财富武功都不能和雷万城相比,方绫对他暗生情愫也是情理之中。我突然又想起了江映月和袁青瑶,想起这两个漂亮女子也都已是雷万城妾室,特别是江映月,一想到她们母女俩竟然都对雷万城情有独钟,他能独享如此不浅艳福,心中更是酸溜溜地不能释怀。

我心中思来想去,越想越是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门外响起方绫的声音道:“相公,你睡了么?”

我连忙起身打开阁门,只见她站在门外,面上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而红红的,眼角却像似有泪痕,我心中又惊又喜,也顾不得别的连忙一把抱住她道:“娘子,你喝醉了?你怎么哭了?”

方绫被我抱在怀中,忙拭了拭眼角道:“没有!我没醉!谁说我哭了?”我心中明白她个性要强,只得柔声安慰道:“哦,相公看错了,娘子方才不是要和雷帮去逛园子的吗?怎么现在就来了?”方绫道:“不去了!没意思得很,我想过来瞧瞧你,你怎么还没睡?”我道:“嗯,方才睡不着,一直还在想着娘子你呢。”方绫伏在我怀中,好一会才道:“真的?方才你一直在想着我?”我笑道:“当然真的,那还有假?”

方绫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来,月色映在她清丽美貌的脸庞之上,她瞧着我问道:“相公,你说我和我娘,谁更漂亮一些?”我呆了一呆,没想到她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我道:“那自然是娘子你了,江夫人虽然也是个美人,但毕竟又怎么及得上娘子你更年轻漂亮?”方绫低下头道:“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干爹那么喜欢我娘,却就是不能像喜欢我娘那样喜欢我呢?”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方绫口中听到她对义父这近乎直白的爱意,我知道她此时带着三分醉意,但心中还是止不住泛起酸酸的醋味,但口中还是只得装傻安慰道:“娘子你说哪里话?雷帮对你那么好,他如何又会不喜欢你呢?”方绫道:“才不是!他一直还当我是长不大的小丫头,可……可人家已经不是小丫头啦!

今晚人家对他的心思他都不理会……我明白了,他是嫌弃我不像我娘那般有女人味,是么?”

我笑道:“娘子你想多了,怎么会呢?”方绫却道:“哼,我才不信,说不定连你也是在哄我,我平时对你那么凶,说不定你也早已嫌弃我没女人味了,是么?难道我在你们这些男人眼里,就这么吸引不了人么?”

我听了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我道:“娘子你说哪里话?你长得这么漂亮美貌,任何一个男人都巴不得想占有你,我平日爱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说到嫌弃呢?”方绫却瞧着我道:“哼,你说的是真的么?那你既然也想占有我,为何现在还不把我抱进你房里去?”

我从没想到平日里总是一副高贵清冷模样的她,此时竟会从口中说出这样赤裸裸的话来,我心中一漾也再不多言,我横着一把把她抱起,进到房间将她扔到了床上。方绫面上满是红晕,不作声地任我施为。我解开她腰间的丝带,又剥下了她外面那件素色的束身衫裙,原来她里面竟是只有一件粉色透明的细纱抹胸,紧紧束着一对鼓胀的双乳,我从她颈后解开了抹胸的细带,扯掉了她的抹胸扔到了一边,她胸前那对雪白圆润的丰满乳房顿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我瞧着心中一荡,我想不到平日里容貌清丽的她,原来竟有着如此漂亮的大奶子和玲珑身段,只见她肌肤雪白,纤腰盈盈一握,乳房圆润饱满,奶子虽大但却仍然坚实挺翘,粉红色的乳晕约有两指微宽,顶端那突起的粉红色乳头正在高傲地尖尖挺翘着。而让我更是心中一震的是,想不到她的裙里竟连贴身的三角亵裤也没有穿,此时脱掉了外面的衫裙,她里面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袒露了出来,原来方绫的阴毛也十分浓密,从她雪白的小腹肚脐之下到她胯间,长着一大片黝黑茂密的倒三角形,而她那夹着紧紧的雪白双腿之间,遮掩着的是她那神秘的私处。我瞧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此时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而又这样一具雪白无瑕而又玲珑剔透,足以诱惑世间任何男子的性感胴体,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中不住狂跳,胯下肉棒早已经被刺激得硬邦邦地勃起了。

我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她一边挺翘的粉红色奶头,方绫的身子轻轻一弹,口中发出了“嘤”的一声。我鼻中嗅着她乳房上的淡淡体香,口中含住她的一只乳头连撮带吸,另一只手也握住她了的另一边乳房轻轻揉动了起来,方绫闭着双眼,口中开始了一阵阵地嗯嗯啊啊地呻吟,我将她两边的奶子都吸吮了一遍,又吻上了她的耳垂,她闭着眼睛任我用舌尖挑开我她的樱唇,我含着她的舌头在她清香的檀口里搅动吸吮着。我抱住方绫的脖颈,身子慢慢地压了上来,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身下胯间那丛杂乱的茂密之中,那嫩红色的两瓣湿滑肉唇里正像撒尿一般往外涌着清亮的淫液,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阴核已经涨大红红地凸起突了出来,正发出着闪亮的光泽。

我坐起身来双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的腿抬起分开,我把腰间一挺,把鸡巴的龟头顶到了她那两瓣阴唇之间沾着她的淫液慢慢磨蹭着,她身子紧张得一震,口中顿时发出了嗯嗯地呻吟之声。我鸡巴一面磨蹭着她的阴核,一面瞧着她轻轻笑道:“娘子,你这身段真是漂亮极了,瞧不出你今晚原来裙子里连贴身的亵裤也不穿么?”方绫面上红红地轻声道:“嗯……不想穿便不穿……那不是方便了么?……”我笑道:“方便什么?”方绫红着面道:“……还不是方便……方便你们这些男人?……”

我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刺激得鸡巴一跳,我定了定神将龟头抵住她的穴口慢慢浅浅地磨着,我喉间呼吸急促,瞧着方绫笑道:“娘子,那这样说来,难不成你已经有过许多男人了么?”方绫口中断断续续地道:“嗯……啊……那难道相公你……还希望我有过许多男人么?……”

我听到她这样说,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异样的刺激起来,我厚着脸皮笑道:“天鹰帮里这么多人喜欢娘子,娘子你就算真的有过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么?”方绫的小穴被我磨得不停地流着淫水,她的大腿刺激得都微微地不住颤抖,她忍不住咬着牙狠狠捏了我腰间一把道:“……什么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还不来?……我要……快些!……”

我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连忙道:“是!”我腰间往里一顶,只微微感到在插入时好像顶破了什么阻碍,我的鸡巴便已经顶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被她火热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只听方绫发出“嘤”的一声哀鸣,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眼角一滴泪珠落了下来。我慢慢抽出鸡巴,只见一缕鲜红正从她的穴口流下,连我的阴茎之中也粘上了红红的血迹,我心中一震瞧着方绫,顿时一股内疚与怜爱涌了上来,我道:“娘子,对不住!……原来……原来你是第一次么?”

方绫睁开眼睛瞧着我,轻轻点了点头道:“……相公……如今我都给了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负我……”我心中十分感动,俯下身来在她唇上一吻道:“是!相公定会疼你爱你一辈子!”我将鸡巴又顶了进去缓缓抽送着道:“娘子,如今你里面是不是很疼?”方绫轻声道:“……方才你进来的时候疼,如今已经不太疼了,……你……你慢一些便好……”

我鸡巴温柔地在她小穴里开始慢慢地小幅抽送,随着我的抽送,只感到她小穴渐渐越来越滑,而她面上的难受之色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迷离舒爽的表情。随着我鸡巴在她穴里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胯部也渐渐动迎了起来,慢慢开始响起了有节奏的“噼噼啪啪”的肏穴声音。我一边肏着她的小穴一边道:“娘子,现在不疼了吧?”方绫道:“嗯……已经不疼了……舒服……”我鸡巴用力来抽插着,摸着她那丰满坚挺的奶子喘着气故意道:“娘子,原来肏你的穴是这么舒服的事,……早知道早些肏你便好了!……”我故意说着肏这个字眼,方绫闭着双眼被我插得面色迷离,她也道:“嗯!……那以后……让你多肏一些便是了!………”

我被她这话刺激得心神一荡,鸡巴险些便要射出精来,连忙使劲忍住了,我抽出鸡巴让她翻了过来趴在床上,方绫那两瓣对着我的玉臀上满是汗水,在烛光映照下她的皮肤泛着闪亮的光泽,我弯下腰来瞧着她的私处,只见她股沟之间是那淡褐色的肛菊,而肛菊下面那潮湿杂乱的阴毛之中则是那粉红微张还流着淫水的阴户穴口,我鼻间嗅着她那掺着淫液和分泌物的腥味,还有混着体香的性爱气味,瞧着这如此淫靡的景象,忍不住低下头来用舌头舔上了她的肛菊,方绫被刺激得身子一震,她道:“不要!……”她转过头来瞧着我有些羞涩哀求地道:“相公不要……太羞人了……”我笑着在她阴户上一吻,站在床边将鸡巴又对准了她那两瓣肉唇之间,腰部一挺将鸡巴毫不费力地送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又开始缓缓地抽送了起来。

“嗯嗯……啊……啊……好舒服!……啊啊!……”随着我的抽送,方绫胸前的奶子也在不住摇晃,她手中紧紧抓着榻上的锦被,口里也开始又发出了带着呻吟的娇喘叫床之声,我手上握着她那趴着更显得丰硕的奶子,胯部在不断抽送时用力撞击着她的雪白丰臀,房间里弥漫着噼噼啪啪的肏穴声音。我另一只手扶着方绫的玉臀用力地抽送着,用力地抓捏着她柔软挺翘的雪白臀部,毫不忌惮地在她两瓣屁股上留下红红的指印,我的肉茎在她浓密黝黑的两瓣股间急速地出没着,随着她粉红鲜嫩的阴肉被我的鸡巴翻开带出又上,整个暖舍里充满了肉与肉之间的撞击拍打声,而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比这个声音更加淫荡,带着呻吟与嗯啊叫喊的方绫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好舒服……啊啊!…………”

“嗯……啊啊……啊啊!…………”

又抽送了几十下之后,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越来越涨,终于一股射精的欲望喷涌而至。“娘子!……舒服么?……啊啊……我要……射出来了!…………”

“啊……相公不要这么快……我还再要一会……啊啊啊!…………”方绫像是压抑渴求着什么一般,她嘶哑着嗓子死命叫喊着,可我已经无法抑制住那股射精的渴求,我只能拼着命又抽送了两下,然后阴茎往方绫穴里死命一顶,我喊了一声道:“不行了!……娘子,我射出来了!…………”随着我的叫喊,阳精夺关而出,我死死顶着方绫的双臀,我感觉到我的鸡巴一颤一颤地,终于在她小穴里射出了精液,过了好一阵我的鸡巴才从她的小穴中滑出,我抱住方绫,我们软软无力地倒在了榻上。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 第十四章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四章25/7/27字数25友情提示:本文是古装武侠背景的绿帽文,想找男后宫龙傲天一类爽文看的朋友不喜请绕道;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的陷阱,几经波折,我在方绫的母亲的江映月相救之下与方绫重逢,在延州府天鹰帮的赌坊之中,经过一番激烈的赌局,暂时挫败了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十分清丽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袁青瑶:雷万城的姬妾,因为争宠,而一直敌视江映月和方绫母女二人。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柳嫣:方绫的师姐,六扇门的女捕快,刑部安插在青龙门中的卧底。

阴无常:青龙门中人,魏天阳的手下。

崔不凶,莫不恶:外号“湖州双蛇”,原本是横行湖州府的地头蛇两兄,一贯为非作歹,但被方绫收伏之后对她十分服帖。

*************************************【第十四章】入夜,在天鹰山庄一侧的暖阁之中,红烛掩映不住满室的旖旎春意。

我按住方绫那圆润丰满的双臀,鸡巴没在她那阴毛浓密的臀缝小穴之中,伴着她忽高忽低的娇喘呻吟在不停来地抽插着,终于精关一松,鸡巴一颤一颤地精液喷射而出,过了好一阵我软软的鸡巴才从她的小穴中滑出,我们二人无力地倒在了榻上。

好一阵云收雨散,我躺在榻上从身后搂着方绫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对她朝思暮想,如今终于能和她共度春宵而且还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只感心中无比的满足惬意,我手中摸着她胸前那对坚挺丰腴的乳房,口中带着得意地柔声道:“娘子,方才还舒服吧?一会还要相公再来么?”

她过了好一会才轻声答道:“……够了!相公今晚也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笑道:“好!相公抱着你睡!”

她“嗯”

了一声,我忍不住又拿鸡巴在她湿漉漉的臀缝间磨着,但我射完精的鸡巴终究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这样弄了一阵她也没什么反应,片刻后我倦意袭来,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迷迷煳煳中睁开眼睛,只见榻边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妻子的身影,我坐起身来道:“娘子,娘子!”

四周静悄悄地无人答应。

我心中一时间有些茫然,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下床穿好衣衫推门出去,别院外面的夜晚十分寂静,只有远处地传来打更的声音,我顺着廊下左拐右拐地穿过花墙,刚刚拐过月洞门前的照壁,便一眼瞧见在院外小池的廊边上,一袭白裙的方绫正靠坐在亭子里,她手中轻捻着发梢,正在瞧着池水呆呆地出神,在澹澹的月色之下,她的面容更显清丽得不可方物,我瞧着妻子那有些纤细单薄的身影,心中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我正想上前,忽然听到雷万城的声音道:“绫儿!”

我心中一动,忙躲在照壁之后悄悄看去,只见雷万城从廊边上负着手缓步踱来,他来到方绫身旁道:“绫儿,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方才你不是已经去了么?”

方绫仍是坐在那儿瞧着那池水,彷佛没听见他一般,雷万城道:“绫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干爹今晚没陪你,你还在生我的气?”

过了好一会,方绫才道:“没!绫儿怎么敢生干爹你的气?”

雷万城道:“好了,你别发小姐脾气啦!如今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房歇着,我答应明日一定陪你,好么?”

方绫仍是瞧着那池水不做声,好一会突然道:“干爹,我有件事想问你,不知你答不答应?”

雷万城笑道:“你的事我还有不答应的么?说罢,是什么事?”

方绫转过头来瞧着他道:“好,过些日子我想尽快和陆公子成亲,你答应么?”

我听了心中一跳,雷万城听了也是颇感意外,他吃了一惊面上笑道:“绫儿,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你还总说那小子这不好那不好的,怎么你突然又这么急着要嫁给他了?”

方绫道:“那有什么奇怪?我……我方才都已经成了他的人了,难道还不应该早些成亲么?”

雷万城面色一沉道:“你说什么!是不是方才那姓陆的小子欺负你了?他不要命了?”

方绫道:“不是!是我自己愿意,你可别去找人家的麻烦。”

雷万城一怔道:“你这小丫头胡闹什么?……好端端的,你这是为何?……”

方绫拭了拭眼角,站起身来对雷万城道:“干爹,如今我都要嫁人了,你还叫我小丫头!不管你答不答应,如今我都已经是他陆家的媳妇了,这下子你……你也知道舍不得了吧?”

雷万城眉头一皱道:“绫儿,你使什么性子?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总得再慢慢商量,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伸出手去似要揽住她,可刚刚碰到她的身子方绫便将他的手推开道:“还商量什么?这会儿你才知道要疼我?”

她说完转身便走,雷万城道:“绫儿,绫儿!”

她却头也不。

雷万城瞧着方绫的身影消失在园子一侧,在旁忽然又有一个女子声音笑道:“师哥,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让绫儿这丫头发你这么大的脾气?”

伴着话音,只见从廊下又款款行来了一位穿着黄衫面容绝美的清丽女子,我瞧见她时心中也怦然一动,原来这绝色丽人正是那日在客栈里不辞而别的江映月。

她来到雷万城的身边,雷万城笑着将她一把搂住,大嘴凑到她唇上就是一吻,江映月娇嗔着啐了他一下,她瞧着雷万城的眸中满是带着羞涩的柔情蜜意,雷万城笑道:“这丫头被宠坏了!老是动不动就使性子,如今又闹着要嫁给那姓陆的小子了,正好你说说该怎么办?”

江映月点了点他的胸口笑道:“照我说你这叫自作自受,还不是你宠出来的?你今晚要是对她好一些,能让人家陆公子占了便宜?现在成了这样子,我瞧你这心里好受不好受?”

雷万城笑道:“咳,没想到那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不说他了,师妹你今早不是说身子不好要歇息两日么?怎么这时候叫我来?”

江映月笑道:“那有什么办法?那袁青瑶整天像防贼似的防我缠着你,如今我要偷别人的汉子老公,不找这晚上大半夜的又找什么时候?”

雷万城一笑道:“你管她干嘛?你还不知道她就爱吃醋么?反正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人,不如下次让你们一块服侍好了,也省得你们争来争去的,你说好不好?”

江映月面带娇嗔,羞红地一捏他鼻子道:“你想得倒美!我可从没跟她争过你,我今晚叫你来不过是想跟你说,我已经安排了几个兄,让他们连夜将纪如霜姑娘送走了。”

雷万城道:“唔,那便好,她能从青龙门逃出来已经是万幸,安排个地方让她慢慢养伤便是了,你叫我来便是说这个?”

江映月笑道:“当然不是,上次那些药丸我又新制了一些,你要不要再带些去?”

雷万城嘿嘿笑道:“是么?你上次制的那些药丸倒是不错,用了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次可不知道效果如何,老子可要先试试才行。”

江映月面上羞红,低下头来笑道:“那药丸是助你练功用的,你还真把它当春药么?哼,试试便试试,说不定这次是我把你弄得死去活来呢?”

雷万城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起,大踏步地往园子另一侧的暖阁走去了。

我在照壁后瞧着雷万城把江映月抱进了房里,心中不知为何总有些说不出的嫉妒,我暗暗对自己道:“陆寒云啊陆寒云,你还真是好笑,江姑娘她本来便是雷帮的情人,而且她还是方绫的母亲,你上次在客栈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侥幸和大大的不该,如今你还在没由来地吃些什么醋?还是早些房睡觉吧!”

可虽然想是这样想,眼中瞧着那房中亮起的灯火脚下踌躇就是不愿意去,心头像蚂蚁爬过一般地心痒难熬,终于性想道:“那雷万城能一人独享这许多艳福,就连我娘子对他都心有所系,如今自己不过就是去瞧瞧,那又算得上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来到了暖阁之外,正好瞧见后面有棵大树,便施展轻功掠上树梢,借着枝叶隐藏身形,透过天窗的窗棂向屋内瞧去。

只见暖舍之内,雷万城笑吟吟地斜倚在榻上,瞧着坐在一旁的江映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含在自己口里,她目光无限柔媚地瞧着雷万城,缓缓凑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嘴唇,在两人口舌交织之间,将药丸度到了他的口里,雷万城喉头滚动咽了下去,大手从她胸口的衣衫伸了进去揉着她那对鼓涨的双乳,江映月微微嗯了声,小口离开了他的嘴唇微微轻喘着,让雷万城剥掉了她的衣衫和裹胸,露出了她那雪白玲珑,曲线紧致的赤裸胴体,身上只剩下了那薄纱透着私处浓密黝黑的三角亵裤,她那对沉甸甸像蜜桃一般的丰满双乳在雷万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像马奶葡萄一样凸起的深褐色乳头也在他指间来捏搓着,雷万城手上似是微微用力,江映月口中发出一声嘤咛,娇嗔地对他道:“你这人真是,就不能轻些么?都让你玩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每次还是这样?



雷万城笑道:“师妹,谁叫你人长得美貌,连你这奶子也长得这么大这么漂亮呢?在我雷万城玩过的女人里面,就只有你怎么也玩不腻,我看就连我们延州府天香阁的那些头牌花魁们,都比不上师妹你的样貌身材呢!”

江映月也笑道:“你这人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等再过几年你真把我玩腻了,到时恐怕你就嫌弃我不如那些年轻姑娘啦!其实要说身材和奶子漂亮,我又哪比得上绫儿那丫头?”

雷万城笑道:“哦?不过我瞧着绫儿那丫头的胸倒是挺大的,倒不知道她要是脱了衣裳和你这当娘的比起来,谁的奶子更大更漂亮一些?”

江映月笑道:“那自然是绫儿的奶子更大更漂亮一些了,你早就想看她脱了衣裳的模样了,是不是?”

她说着也将他的衣裳脱了,雷万城胯下那根勃起得青筋毕现的粗壮鸡巴顿时硬梆梆地弹了出来,江映月用纤手为他轻轻上下套动着,又笑着对他道:“你这色鬼,怎么才一会就这么硬了,是真想着绫儿了么?”

说着她跪在他的胯间噘着雪白的玉臀,伸出香舌舔掉了他马眼缝隙里那正泌出来的亮晶晶黏液,然后张开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螓首上下为他口交吮吸了起来。

雷万城的鸡巴果然十分粗大,他那深褐色的棒身直挺挺地,在他胯下黑油油的阴毛丛中昂首挺立,下面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垂着,那紫红色的大龟头像颗熟透了的李子一般,彰显着他男性的威严,连我在一旁偷瞧着都不禁觉得自己有些相形见绌。

我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想道:“难怪柳嫣和江映月这些女子都说过我的鸡巴太小,如今看来我的鸡巴真是比不上别人,要是娘子真的也被像雷万城这样粗大的鸡巴插过了,不知她以后会不会也变得像这样嫌弃我?”

我心中一幻想到从自己妻子眼中投向自己的那种不屑的眼神,竟然生出更多的是一种激动和心跳,自己也被这个胡思乱想的淫念刺激得全身燥热不已,连胯下的鸡巴也感觉得立刻直挺了起来,我忍不住将手悄悄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肉棒轻轻撸动着,一边向里继续看去。

房中的江映月仍在雷万城的胯间为他口舌服务着,她那清丽美貌的脸上此时是一副娇媚诱惑的神情,她次吞吐都将鸡巴尽根没入,两边香腮撑得鼓鼓的,唾液顺着棒身流了下来,使他的鸡巴泛着湿淋淋的亮光,连阴囊和阴毛都打湿了,江映月又给他吮吸了好一会才吐了出来,手上仍是爱不释手地不停借着唾液的润滑为他做着套弄,她轻轻喘息着道:“师哥,今晚你这鸡巴怎么这么硬啊?是那药丸厉害还是想着绫儿了?你先插一次小妹的穴儿让我舒服一下,然后我再慢慢服侍你好么?”

雷万城淫笑道:“你这贱蹄子,才几日没喂你就这么骚渴了么?”

江映月道:“你又取笑我,方才你从袁青瑶那骚狐狸那儿过来,我可要先瞧瞧你有没有被她榨干了。”

雷万城笑道:“她算得了什么?她好不容易才让老子射了两次阳精给她,如今早就睡过去了!”

江映月面上又是羞涩又是诱惑地将自己那条薄薄的三角亵裤扯掉扔到了一边,躺了下来向着雷万城大大分开了她雪白的双腿,雷万城淫笑着一边缓缓撸着他那紫红的龟头一边捋开她的阴毛瞧着,只见她那浓密的胯间已经湿得一塌煳涂,粘稠的淫液正不断地从她暗红的阴道内壁里分泌而出,将她那两瓣深褐色的大阴唇周围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缕一缕地十分凌乱,就连她阴户顶端那颗已经涨大的阴核也变得闪着紫红的光亮,雷万城的手指刚掰开她的阴户,江映月立刻丰乳一颤身子抖了一抖,一股黏黏的淫液从她阴道溢了出来,往下将她微张的深色肛菊都打湿了。

雷万城架起她的双腿用龟头抵住了她的阴道穴口,身子一顶,那粗长的肉棒顿时“卟”

的一声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

只听江映月顿时“啊……”

地一声,发出了带着叹息的一声长长尖叫,她轻轻打了一下雷万城喘息着道:“师兄,你的鸡巴真的好硬!………那么用力地顶到我的花心里了……你想要我的命么?”

雷万城却笑着将鸡巴抽出了一截,又狠狠地顶了进去,只听又是“卟”

的一声,江映月的奶子被撞得一漾,她喉中止不住地又是一下高声的淫叫,雷万城带着得意的神色,瞧着她笑道:“师妹,你这小穴儿可真是越来越骚了!

外面的人大概想不到,当年刺杀锦衣卫都护,名动江南的玉箫女侠,如今成了我天鹰帮雷万城的女人,每晚你这骚穴都被我的大鸡吧肏得死去活来吧?哈哈哈!



江映月在他身下被一下一下地肏着小穴,她娇嗔着道:“……从前的事……还说来干嘛?如今人家这样子……还不是被你这色鬼的大鸡吧弄的?……你还要在这臭美……”

雷万城嘿嘿笑着一边肏着她一边说道:“什么臭美?师妹你当年难道不是江湖上人称你为箫剑双绝的玉箫仙子么?不知道别人这是说你手上玉箫的功夫使得好,还是你这上下两张嘴给男人吃箫的功夫厉害呢?哈哈!”

江映月面上满是羞红,她手上在他腰间狠狠一拧白了他一眼道:“师哥,你这人真是坏死了!……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当年我都嫁给别人了,可你还硬要强占人家的娘子,过头又取笑我,……你这么不会哄女孩子开心,难怪人家绫儿今晚要生你的气!……”

雷万城笑道:“哼,什么强占?明明就是你那没用的王八相公配不上你,心甘情愿的让老子赏顶绿帽给他戴的!我瞧着那姓陆的小子好像也和你当年那王八相公差不多,说起来也不知道绫儿看中了他什么,那小子还是真是艳福不浅呢!



江映月笑道:“人家陆公子可是绫儿正牌的未婚相公,你难不成还吃醋?你这好色鬼,当年给我相公带了绿帽还不够,如今是不是还想着给人家陆公子也带一顶?……啊…………啊啊啊啊!……”

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雷万城一阵狠狠地抽插打断,雷万城抓着她的一对丰满乳房,腰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她的阴户,每一下都尽根抽出,又每一下都尽根顶入,雷万城一边抽插着她的小穴一边狠狠道:“哼哼!谁叫你那相公是个天生的王八坯子?像老子这样的人物,就算让那姓陆的小子跟着你那老公一块做王八那又如何?难道老子这大鸡巴不比他们强?哼哼哼!………”

他一边口中说着,一边胯下像打桩一般地狠狠一下下撞击着江映月的小穴,他那古铜色的身躯腰间十分有力,把她那两瓣阴唇肏得一下翻出一下拢,几乎像要被他肉棒塞进阴户一般,江映月顿时止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道:“……师哥,你别说了,你这鸡巴……比他们强,比他们厉害!……都怪我,嫁了个天生的王八……现在连女儿也要嫁给王八……啊啊……我我………”

她还要说些什么,后面已经张开檀口,喉间啊啊啊地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忽然她发出一声尖叫,雪白的娇躯勐然往上一弓,那对丰满的乳房也一晃一晃地被雷万城肏上了高潮,良久才喘息着软软无力地倒在了榻上。

雷万城瞧着被他肏到了高潮的江映月,面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又勐抽了十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将鸡巴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他那粗大的鸡巴仍是直直地挺立着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上面沾满了江映月阴道里那些黏黏白白的浆液,江映月喘息着坐起身来,也毫不介意他鸡巴上的腥骚气息,张开檀口含了上去,不一会便将他的鸡巴连睾丸和股间都舔得干干净净。

雷万城笑道:“侍候得不错!方才老子赏你的这次高潮,可让你这骚穴舒服了吧?”

江映月面带羞红地一笑道:“舒服!都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师哥你这鸡巴怎么还硬梆梆的,都不想射给我这骚穴么?看来这药丸太厉害了,改天我得藏起来不让你用啦!”

雷万城笑道:“什么药丸?老子这鸡巴本来就是这般厉害,你一会再将你那骚穴掰开些,老子这鸡巴要肏够了才会赏你阳精呢!”

说着伸手便要将她再按下去,江映月笑着道:“别,别!饶了我罢!我小穴儿刚刚被你肏得又酸又麻,你放了我罢,我给你舔出来还不行么?”

雷万城嘿嘿笑道:“舔出来?那有什么意思?你玉箫仙子除了小穴不是还有个屁眼么?老子也好久没玩你那儿了,不如就让你那屁眼给老子的鸡巴吹吹箫怎么样?”

江映月面上泛起霏红,狠狠捏了他一下道:“你这坏家伙,老惦记着人家那里!……好吧!只是……你插完了得射给人家………”

雷万城哈哈一笑道:“想要老子射出来么?那得要看看你玉箫仙子的屁眼给老子鸡巴吹箫的功夫如何才行!”

江映月带着娇媚的神情白了他一眼,跪下来伏下了身去高高翘起了自己的两瓣丰满的雪臀,在她那浓密阴毛遮掩的阴户之上,她深褐色的肛菊微微外绽着,雷万城一面用他湿漉漉的鸡巴摩擦沾裹着她阴户上白白的淫浆,一面用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屁眼,江映月身子一颤嘤地一声,雷万城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又加了一根进去慢慢地将她的屁眼皱褶撑开,雷万城瞧着她笑道:“师妹,你这玉箫女侠的屁眼准备好吹箫了么?”

江映月羞红着脸将螓首埋在榻上低声道:“你好坏!都不知给你吹了多少次了!”

雷万城哈哈一笑,将紫红色的龟头顶住了她的屁眼,他微一用力,江映月伏在榻上发出一声哀鸣,他的鸡巴破开她的肛菊,顿时没入了她的肠道之中。

他扶住江映月那丰满的玉臀,阳具开始在她屁眼里缓缓抽送了起来,随着他啪啪的肏穴之声,江映月被他肏着屁眼,埋在锦被里的螓首渐渐也发出了嗯嗯啊啊的浅吟低唱起来,她垂吊着的奶子一晃一晃地,显得更加丰腴,雷万城肏了一盏茶的时分,又性捂住她的乳房将她身子抬了起来,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在了怀里,他的鸡巴还硬梆梆地没在她的屁眼之中,他一手把玩着江映月那丰腴的乳房和黑褐色的奶头,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胯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扣弄着她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着的淫浆,同时还凑到了她雪白的肩膀之处嗅着她的香味吻着她的脖颈,在这几处地方的同时刺激之下,江映月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了起来,她喘息着道:“……啊……师哥……你这人怎么这么会玩?……若是绫儿那丫头让你肏了……她如何受得了?………”

雷万城嘿嘿笑道:“如何受不了?她这做娘的都这么骚浪,难道你就不会好好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么?”

江映月喘息着道:“……啊啊……你这色鬼!我早就知道你看上绫儿了,……你还是念念不忘让我们母女都侍候你是不是?……你就会嘴上说说,那你今晚怎么又不收了绫儿那丫头?………”

雷万城道:“哼,那还不是因为在乎你的缘故么?谁知道白白让那姓陆的小子占了便宜,老子现在想起来心里还不是滋味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泄愤一般地鸡巴又在江映月的屁眼里狠狠地顶了几下,江映月尖声娇吟了一声道:“……啊!……怎么能怪我?……你哪里会在乎我,要在乎也是在乎那个骚狐狸吧?……你是不是怕……让绫儿服侍了你,传出去让外面的人说三道四不好听?……”

雷万城道:“哼,老子想要哪个女人,天鹰帮里谁活腻了敢说三道四?不过绫儿这丫头毕竟订了婚,名分上又是我干女儿,那小子他们陆家在江湖上毕竟也有些声望,这些倒是让人有些为难呢!”

江映月侧过脸来对他微微一笑道:“师哥,这又有什么关系?既然现在绫儿那丫头要嫁给陆公子,不如就让他们成亲好了,将来名分上有陆公子在,绫儿服侍你不是更方便么?……再说了,绫儿那丫头早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雷万城笑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老子也早就想将你们母女俩一块收了!

不过要是那姓陆的小子将来带了绿帽子,他不乐意闹了出去让外面江湖上的人知道,岂不是烦心得很?”

江映月笑道:“师哥,你既然也喜欢绫儿哪来那么多担心?说不定人家陆公子也未必像你想的那般气量狭小呢?总之这件事你别心急,让我慢慢和绫儿说便是了,只是……只是你得答应我,将来绫儿服侍了你之后,你可得对她好一些,成么?……”

雷万城嘿嘿一笑,勃挺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更是用力地不住狠狠抽送,握住她一对娇乳的大手也在用力揉捋,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搓弄着她那鼓胀的紫红色阴核,江映月“嘤”

地一声被刺激得一颤,阴道口又徒劳地泌出了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液,雷万城笑道:“那还用你说?以后既然你们母女两个都是我的女人了,难道还会对你们不好么?不过绫儿这丫头才刚刚破瓜,还不懂得怎么服侍男人,等老子收了她之后,还得好好地多调教一些日子才行,到时候你这当娘的可不会吃自己女儿的醋吧?”

雷万城嘴上说着,鸡巴和手上却是不停,江映月忍着他的刺激,口中断续地道:“那……那她受些调教也是应该的,我又怎会吃醋?……绫儿她年纪轻,从前又是天鹰帮的大小姐,脾气一直任性惯了,不懂如何侍候男人……到时候你和她多住些日子,多教教她怎么侍候男人才行,好么?……”

雷万城笑道:“那是自然,绫儿那丫头平时娇蛮任性,要是成了老子的女人,自然要好好地教她怎么服侍,哪还能让她那么没规矩?”

江映月又道:“不错……其实我这也是为了绫儿好,将来她的身边,若是没有个你这样的男人照顾,我还真不放心!……”

她顿了顿又道:“你既然不嫌弃绫儿已经破了身子,那也是她的福分……只是你玩她的时候,也得多疼着点,我怕你这鸡巴,绫儿会吃不消呢!……到了将来……若是你愿意,再让绫儿那丫头替你生个一男半女的……至于我们母女俩,这辈子都在天鹰帮里做你的女人……你说好么?…………”

我在一旁的树上悄悄瞧着,虽然江映月口中轻声细语地,可对我却是字字撞击着我的心房,让我心中泛满了又是刺激又是酸楚,胯下的鸡巴也硬挺挺地勃起得生疼。

雷万城却是听得十分兴起,他哈哈笑道:“好!你们母女俩今后这辈子都是我雷万城的女人!老子今晚这阳精,就先赏给你这当娘的屁眼里吧!”

江映月颤声道:“好,多谢老爷!……下次,老爷也别忘了赏给绫儿……”

雷万城笑道:“你放心!你女儿的小穴和屁眼老子早就想肏了!今后老子的阳精少不了灌她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江映月重新按着趴在了榻上,扶着她的屁股重新狠狠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江映月的云鬓早已经散乱不堪,她的螓首埋在乌黑的秀发之中,将手伸到自己的私处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核,口中只管忽高忽低嗯嗯啊啊地胡乱发出淫叫哀鸣。

只见雷万城的鸡巴在她肛门里大起大落,江映月被肏得从她的两腿间的阴户里抠出来的淫水竟然也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滴到了榻上。

雷万城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狠狠地鸡巴一顶闷哼一声,终于身子一颤一颤地在江映月的肠道里射出了精液,他过了许久才“卟”

的一声将鸡巴从江映月的屁眼中抽出,江映月哀鸣一声软软地趴在了榻上,只见她的屁眼已经成了一个不拢的小穴,一大股黄黄白白的浓精顿时从穴里涌了出来,将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之上流得到处都是。

*************************************我在一旁偷窥着这一幕活春宫,我瞧着江映月软瘫在榻上,雷万城又摸弄了她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吹息了灯火睡了下来。

我怕惊动了他们,又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从树上掠下,沿着来时的廊转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

院中仍是黑漆漆的,我心知方绫没有来,进到房中一看,果然和我走时仍是一样。

我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脱掉了衣裳在榻上躺了下来,可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我闭上眼睛,心中仍是想着方才江映月和雷万城那些床第之间的话语。

说句心里话,我方才听到江映月竟然也有意让妻子去服侍雷万城的时候,虽然也很不是滋味,但如今头来再细细一想,反而似乎也有些理解了起来,她和方绫母女二人如今虽然在天鹰帮中受到雷万城的照顾,但始终也是寄人篱下,而且江映月也并不像袁青瑶那般至少有着个妾室的名分。

而反观我陆家在江湖上势单力薄,如今过头来还要仰仗天鹰帮的势力才能勉强自保,她们若不是依靠雷万城和天鹰帮这棵大树终究还是难以生存,更不必说将来对付青龙门为方家报仇雪恨了。

更何况雷万城本身对她们母女二人有恩,方绫更是对他早就心有所系,恐怕将来就是自己不情愿,妻子对她义父以身相报那也是早晚的事了。

我一想到自己的心爱的妻子迟早也要像方才江映月那般,在她义父的胯下一丝不挂地婉转娇吟,她那丰腴漂亮的双乳任人把玩,那阴毛茂密的粉红色阴户也要理所当然地射进她义父的精液,而自己背后却被人笑着是带绿帽的王八,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兴奋的刺激,而这种刺激里还夹杂着被人羞辱和自虐的快感,这种感觉虽然很是变态和不可理喻,但却切切实实地比普通的性爱更能刺激和兴奋着我。

我的鸡巴一直硬梆梆地传来一阵阵地胀痛,我干脆将亵裤都脱了让鸡巴赤条条地挺立着,我手上用力地套动了几下,顿时一阵巨大的快感冲上了脑海之中。

我一边缓缓手淫着一边想起了在客栈之时,自己当时也目睹了江映月被青龙门的手下拷打轮奸,后来自己竟忍不住趴下来替她舔着她阴户精液的情景,我想起当时不是听到江映月说,自己早晚也要舔方绫的么?我闭上眼睛,眼前似乎浮现起了方绫服侍完了她义父以后到房来,我看着她那被射满了浓浓精液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阴户,又是心酸又是刺激地颤抖着身子伸出了舌头………我突然大腿一震,一股忍耐已久的阳精从鸡巴马眼中毫无预兆地溅射而出,精液带着腥味喷到了我的肚子和胸口之上………【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作者:oicq78978925//2字数496作者的话:本文是古装武侠背景的绿帽文,想看男后宫龙傲天一类爽文的朋友不喜请绕道。这次更新和之前时隔两月,对一直关注本文催更的朋友实在是非常之抱歉,往后虽然更新速度不会那么快,我仍然会继续坚持下去不太监,尽量争取一个星期能更一章吧。

此外,这两章里出现了伪娘肉戏情节,我想强调的是,我构思时对这个还是比较慎重的,只是觉得这个情节对之后的铺垫有必要才保留,本文还是以绿帽淫妻为,虽然往后也会尝试加入其它重口的元素,但性取向不会走偏。各您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谢谢!

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的陷阱,几经波折,我们才终于在延州府的天鹰帮得以重逢,我和方绫春宵一度,但却又得知她的干爹雷帮也早已对她有意……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十分清丽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第十五章】次日清晨醒来,我脑海里忆起的还是昨晚那些刺激的画面,我想起昨夜第一次和未婚妻方绫做爱,之后又偷窥到了她母亲江映月和雷万城那淫荡的性爱交,从他们谈论方绫的话语中,我才知道不仅方绫她心中一直暗恋着她的干爹雷万城,而且她母亲也早已有意撮让她也成为雷万城的妾侍。我听到这些的时候虽然心里酸酸地很不是滋味,可我内心深处的淫妻绿帽癖好却被更强烈地刺激着。

一直以来,我陆家虽然号称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林世家,但实际上无论财势和人脉都早已经衰落不堪,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方绫指腹为婚的这一层关系,多年来得以仰仗天鹰帮势力的阴庇,我们陆家恐怕早就在激烈的江湖争斗中难以自保了。方绫长得十分美貌,又是天鹰帮的大小姐,她虽然对我向来感情也非常好,但我对她却也总是有些暗暗抬不起头来的自卑感觉,更不用说和她干爹雷万城相比,更是让我自惭形秽。也许是自卑的心情作怪吧,当我听到江映月竟然愿意让女儿去侍候雷万城的时候,竟然也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不知道为何,我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袒露着双乳在雷万城的身下一丝不挂地任他亵玩,原本只属于我的那粉红色阴户都要一次次地被她的义父射入精液,而我却只能做个被别人在背后笑话的绿帽王八,这种不得不去接受的羞辱感觉和虐心的嫉妒醋意交织到一起,竟然会如此强烈地刺激着我,让我昨晚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又硬硬地勃挺了起来。我性一边又想着昨晚和方绫做爱的刺激场面,一边又自己手淫了起来,可是不知怎地,脑海里渐渐又变成了她在雷万城身下婉转娇啼,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淫荡画面,刺激得我鸡巴一颤,竟又忍不住射了一管精液出来。

一直到了日上三杆,我这才从床上起身穿衣漱洗,院子里的侍仆也进来侍候着,不一会又抬进来了一桌精致的早点席面,我瞧着竟然还有我爱吃的陵州点心,我笑着道:“雷帮这也太客气了,你们替我谢谢他吧!”侍仆躬身道:“这是早上大小姐吩咐下人准备的,当时公子爷还睡着,就没敢惊动您。”

我听到妻子如此关心,心里竟有些受宠若惊,笑道:“哦?那小姐现在在哪里?”侍仆道:“小人们也说不准,不过平日这个时辰,小姐多B半是在庄子的书院那边。”我道:“我要去见见小姐,你们带我去趟书院吧?”侍仆道:“是,小人们这就去替公子备轿。”

我用过早点之后上了软轿,七拐八拐地行了片刻来到一座庭院之前,院前的两个院丁见了我躬身施礼,我道:“小姐在这里么?”院丁道:“大小姐和帮正在后院赏花,要不要替公子通传一声?”我笑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我到里面转过后院廊,便听见从后园子里传来方绫的声音,我心中一动,从院门的照壁后悄悄向里瞧去,只见在园子里的花丛边上是一位穿着白裙的美貌女郎,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而陪在她身旁那位穿着锦袍的魁梧中年汉子便是雷万城了。

方绫俯身从枝上折下一朵花儿递给雷万城笑道:“干爹,我早就说过这红玉玛瑙虽然偏爱温暖湿润的土质,施水太多却有过之而不及,看来我不在这些日子没给它们少浇水,你瞧这花瓣上的颜色有些淡啦!”

雷万城接过花笑道:“哈哈,看来这些花儿还是得你来弄好一些,那些园子里的下人们个个粗手粗脚的,怎么比得上绫儿你?”方绫十分高兴,嘴角却微微一撅道:“哦?原来在干爹心里,绫儿不过就是比那些侍候花草的下人们强一些是么?”

雷万城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笑着道:“谁说的?绫儿,你难道不知道干爹心里是一直最疼爱你的么?”方绫面上通红,微微吃惊地挣扎了一下道:“干爹,你……”雷万城将花戴在她头上,又对她笑道:“怎么?你戴上这花儿可真是漂亮,这花儿在绫儿你身上,连香味也变得不一样了,让干爹仔细闻闻好么?……”他说着就向方绫那雪白的脖颈凑去,方绫又羞又窘,忙轻轻推开他的脸道:“干爹……你……别!……”

雷万城瞧着她道:“绫儿,怎么了?你娘今早没跟你说过什么吗?”方绫面上红红地道:“……我娘……她说让我好好侍候干爹,陪干爹一起逛园子。”雷万城搂着她笑道:“那可不是?你娘让你好好侍候我,你是不是心里还在生干爹的气,怪我昨晚没让你陪?都怪袁青瑶那醋蹄子昨晚非要缠着老子,绫儿你不用理会她,往后她要是再敢跟你为难,你就告诉我,这样总行了吧?”他说完抱着她又要吻上她的脖子,方绫忙道:“……我……干爹……不……不要!”她手上一急将雷万城推开了两步,雷万城面色一沉道:“绫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方绫面色羞红,避开他的目光道:“干爹,实在对不住!……可我也昨晚也和你说过,我如今已经是陆家的人了,我和陆公子的亲事,还望干爹你早日成全,女儿就感激不尽了。”

雷万城哼了一声说道:“绫儿,原来你是在乎那姓陆的小子么?那小子无财无势,武功又差,天生一副吃软饭的小白脸模样,就算是老子给他带绿帽让他做王八,他还不是乖乖地听话?你难道还真的这么喜欢他?”

方绫红着脸摇了摇头道:“不是!……不过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绫儿既然已经早就许给了他们陆家,那早晚也是要嫁出去的人了,干爹虽然不嫌弃绫儿,可若是有人说起闲话来,绫儿倒不要紧,可岂不是连累玷污了干爹你的英名?只好还望干爹你……多多体谅……”

雷万城道:“哼,在我这儿谁活腻了敢胡说八道?绫儿你不必担心,你是不是觉得那小子在这儿碍眼?那我今天便打发他陵州去,谅他也不敢到天鹰帮来说三道四。”方绫却道:“不!你若是赶陆公子走,我便也跟他一块走,再也不来了。”雷万城微微一怔,说道:“绫儿,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方绫叹了口气道:“干爹,你性子还是那么急,我心中明白你对我好,可是现今咱们没名没份的,我如何能侍候干爹你一辈子?再说我和陆公子还有婚约,他怎么说也还是你未过门的女婿,他就算再有不是,咱们也应该为他多着想一些,人家一来你便无缘无故地将人家赶走,那岂不是让江湖人说我们天鹰帮势利眼,更惹来闲言闲语么?”

雷万城道:“唔,那绫儿你是什么意思?”

方绫道:“绫儿斗胆,想请干爹将陆公子收到我们天鹰帮的门下,给他些事做先让他慢慢磨练,如果他将来早日成器,不但能为帮里出一份力,干爹你脸上也有光彩,别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闲言闲语了,干爹你看可好?”

我在照壁之后听到方绫的这些话语,心中感动得一热,我原以为她和雷万城之间免不了会有暧昧情事发生,可万万想不到她不但拒绝了雷万城的示好,而且对我还如此维护为我着想,相比之下自己心中的龌蹉念头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悄悄离开,不想脚下踢到石子发出了一声脆响,他们二人转过头向我这边瞧来,雷万城道:“是谁?”我只好从门后走了进来,向雷万城恭敬一揖道:“在下见过帮!”

雷万城见是我一笑道:“哦,原来是陆公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昨晚睡得好么?”我笑道:“承蒙帮昨晚款待,昨晚在下睡得非常之好,今早起来听说方姑娘在这里,于是便冒昧前来,倒不想打扰了帮您赏花的雅兴。”我说着偷偷向方绫瞄了一眼,她面上一红向我微微嗔道:“陆公子,你也真是的,如今都将近午时了,你怎么现在才起来?不过你来得也好,干爹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她说罢瞧向雷万城,雷万城对我道:“陆公子,本座听绫儿说,你一直想入我天鹰帮为本座效力,不知是不是?”

我微微一怔,我向来性情比较随意疏懒,不像一般江湖中人那么勤习武学,就连在陆家庄时平日的庄中事务也是交给老管家去打理,如今来到天鹰帮,其实也只是想留在帮中和方绫朝夕相处而已,并不想过问参与其它的江湖事情,可此时却也不能这样直说,我只好做出十分欢喜的神情道:“正是!我们陆家一直以来多受帮照顾,方姑娘与我又有婚约,在下早就想报答帮的这份恩情了,帮如能应允所请,在下日后一定听从帮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雷万城抬了抬手道:“不必客气!”他突然一掌向我前胸拍来,我一惊连忙伸手去挡,但他掌风未到已经变掌为爪,手一翻牢牢扣住了我的手腕,另边一掌击在我的胸前,我止不住后退几步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只感觉胸前气血翻涌,方绫忙道:“陆公子!”她将我扶起身来,对雷万城嗔道:“干爹,你怎么还对他来真的?”

雷万城哼了一声道:“你放心好啦!我只出一成功力不到,这小子怎么会有事?”我一肚子抱怨却不能说,只能尴尬地站起身来,雷万城对我道:“陆公子,以你现在这武功,原来本座是不想答应的,不过绫儿这丫头既然为你说情,我也不好不给面子,我看这样罢!我们天鹰帮在城外北郊有个庄子,那里是专门负责为帮里饲养马匹的,如今还缺一个管事的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暂时屈就一下?”

我一愣还未说话,方绫在旁道:“干爹,陆公子怎么说也是世家公子,你如今却让人家去庄子养马,哪有这样的?”雷万城脸一沉道:“绫儿,你这是什么话?北庄那儿清闲轻松得很,又不会有什么江湖风险,你既然让我收下这小子,难道他的安排本座拿不了意么?”我见方绫还要说话,怕她再惹雷万城生气,连忙抢先道:“方姑娘,帮他这是有意照顾于我,我也觉得这样甚好,自然应该任凭帮差遣才是!”

雷万城点头道:“不错!看来你小子还是个聪明人,那本座不妨把丑话也说在前头,你如今入了本帮就是本座的属下,自然和以前不同,本帮的规矩向来甚严,不可违逆冒犯,不然就算你是绫儿的丈夫,本座也绝不会轻饶,你明白了么?”

他这几句话说得十分严厉,我心中一凛连忙道:“是!以后还请帮多多教训。”雷万城道:“唔!那你便先房收拾一下,今日便会有人带你到庄子去。

不过本座还是再多说一句,北庄那里是我天鹰帮饲养马匹的重地,管事的人没有命令是不能擅离职守的,否则便是犯了帮规,明白了么?”

我听了心中一愣,想道:“今天便要我去么?那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今后难得到山庄里和方绫见面了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应道:“是,属下遵命!”

方绫对雷万城道:“干爹,我还有几句话,想和陆公子说一下行么?”雷万城点点头道:“好吧!”

方绫将我拉到了一边的大树之下,瞧了瞧我的神色,轻声道:“相公,你……你可没什么吧?”

我心中一肚子的郁闷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强笑道:“我没什么呀,娘子怎么了?”方绫道:“你不必骗我,我瞧你脸色便知道了,让你入天鹰帮是我的意,可我却没想到干爹他会派你到北庄去养马,你有什么怪我便是了,可别对干爹有什么放在心上。”

我听她这样说,只好叹了口气道:“怎么会?我再怎么样也明白这是娘子对我的一片苦心,只怪我自己武功不行,你干爹其实对我已经是照顾有加了,我对他也只有感激,怎么会有什么放在心上?只是……你干爹让我去北庄,我们便不能常常见面了。”

方绫听我这样说,轻舒了口气微笑道:“相公能这样想便好!我这样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在天鹰帮里做些事情,总强过每日无所事事的,虽然北庄那里远些,但若是你被干爹赶陵州,我们哪里还能见面?……其实如今这样,我倒不是只为了你我现在能在一起,我更希望相公能多多磨练一些,日后不止能为帮中出力,将来更能在江湖武林中有所成就,做个像干爹那样的英雄男子,你明白么?……”

我听到妻子这样说,心中也十分感动,我笑道:“娘子,你对我的一片心思相公都明白了,我今日就动身去庄子,你尽管宽心,我绝不会辜负娘子你的!”

方绫微笑道:“好,不过相公你也不必烦恼,过些日子我自会和找机会和干爹说让你来,一会儿你想不想我陪你一块到庄子去?”

我听方绫这一番话,感觉她对我还是十分在乎,心中顿时也安稳了不少,我瞧瞧远处的雷万城,心里那淫妻的欲望又悄悄被勾了起来,我假装笑着道:“不必了,娘子你不是还要陪帮赏花吗?一会有帮中的兄带我去,娘子放心就是了。”

方绫笑着道:“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么?你在那儿可就不容易瞧见我了,我在干爹这儿你不怕吃醋?”我嘴硬笑道:“怕什么?你干爹是我们的大恩人,你和他在一起,我就算吃点醋又算得了什么?我可是越是吃醋便越会想着娘子呢!”

方绫笑道:“你说真的么?好吧!既然你真喜欢吃醋不可,那我便好好陪着干爹不理你啦!”

我让她说得心神一荡,正想再说什么时,雷万城踱了过来道:“绫儿,你说完了么?可别耽误了这小子的差事。”方绫对我笑着道:“好啦,陆公子你去吧,可别辜负了帮对你的一片期望。”我只好对雷万城一揖道:“属下告退!”雷万城唔了一声,我出了园子,过头来看到方绫和他二人在树下,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酸的醋意。

我到住处简单地收拾了一阵,吃过午饭又等了一个时辰,有侍仆进来向我道:“启禀公子,帮吩咐去北庄的车驾已经为公子准备好了,正在外面等候。”

我心中叹了口气,到外面上了马车,车驾便一路驶出了天鹰山庄,我隔窗瞧着这里的亭苑楼阁,想起方绫心中竟有许多不舍。

车驾出了山庄向城北行了许久,这才来到一所小院之前,我下了车看去,只觉这里不但地方偏僻,四处也显得有些破旧,院门前站了几个灰衫长随打扮的仆人,见到我纷纷躬身施礼道:“属下见过陆公子!”我淡淡地“嗯”了一声,其中一个黑黑瘦瘦浑身机灵模样的人过来笑道:“公子爷,属下姓李,是这儿的管事,您别瞧这儿破破旧旧,可地方干净清幽得很,公子来之前大小姐就已经传话吩咐过了,让咱们一定好好侍候着公子爷,您的住处都为您收拾好了,属下这就带您去瞧瞧,还有什么别的事,您以后尽管和属下吩咐就好!”

我见他十分热情殷勤,初到时心中的不快顿时去了一半,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不必太客气了,我看这里还好,你们都住这里么?帮命我来这儿总管北庄,这儿不是为帮里养马的地方吗,怎么连个马的影子也没有?”

李管事笑道:“公子爷,这院子是您一个人的住处,我们天鹰帮的马场还离着这后头半里地呢,那儿才是我们下人住的地方,怎么能委屈公子爷您住在那?

您放心,既然大小姐已经特意吩咐下来,咱们一定好生侍候着公子,马场里平日里都是属下们几个在,公子爷您平时想瞧就过去瞧瞧,不想瞧您就尽管歇着,属下的这些人都是替帮里办老了事的,有什么您尽管找我,包您放心妥帖!”我笑道:“哦?大小姐的吩咐对你们这么管用么?”李管事笑道:“那是当然,大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平日里也办事公道,对下面的许多兄都多有照顾,帮里谁不给大小姐面子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院子的小楼之上,李管事替我打开房门,我瞧着房里也收拾得十分干净,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给他笑道:“辛苦你了,有什么事你们便去忙罢,马场平日便有劳各位了,这是请你喝酒的,改日我再做东,请上这里的兄们好好吃一顿!”

李管事又连忙推脱了一番,最后揣着银子笑容满面地走了,我进到房中衣服也不脱往榻上一躺,心中尽是想着方绫的身影,不知她现在和雷万城正在做些什么,无所事事胡思乱想地过了一阵,困意上头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往后一连三四天,我都是在这小院子里呆着,当中去了两次马场,见那李管事带了十来个下人倒也将那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也就懒得再去看了,有时在院子里呆得实在无聊,想离开这里到城里逛逛,但一想到雷万城又怕擅离职守被他责罚。我心中十分盼着方绫能来看我,但一连数天却又不见她的身影出现,夜深人静之时在榻上一人独处胡思乱想,从柳嫣想到江映月和那些玉璧中的藏宝图,但更多的还是想着妻子方绫,总忍不住意淫着她是否已经在床上侍候雷万城了,我心中其实也担心她侍候了干爹之后便变得不再在乎我,但更多却又是隐隐期盼着,那种急切和虐心的煎熬堆积起来的性欲无处可泄,只能每晚手淫自慰聊以排解,结果每天早上起来时鸡巴都是无精打采地,软软的萎靡不堪。

这日又是一觉睡到接近响午方才起身,看着昨晚亵裤上手淫过后的精液痕迹,还是觉得头昏脑涨地,我推开窗户瞧见外面天气甚好,我心中想道:“闷在这里这么多天了,今日说什么也要到出去走走,就算让雷万城知道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当下想到这里,便洗漱换了衣裳到院子牵了匹马,往城里的方向扬蹄而去。

*************************************【第十六章】我因为心情烦闷,便离开了北庄小院想到延州府城中来逛逛。我进到城来,先找个茶坊将马寄存了,城中街市之上人流熙熙攘攘地十分热闹。我换了身雪绸长衫,手摇烫金折扇负手踱着步子悠闲地信步行去,正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我多日不出来心情闷得慌,这时四处走走瞧瞧,正好解解心中的烦闷郁气,我边走边留意着两旁酒肆赌坊的上的招牌,但凡有天鹰帮记号的便知道是天鹰帮的产业,便都避开了免得碰上人将我认出来。我走了不多时,嗅到了前方一阵脂粉香味,传来了男欢女爱的调笑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迎面是一座高楼彩坊,临街牌楼的匾上刻着“漱玉楼”三个烫金大字,我心想原来是到了延州府的青楼妓院了,我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身旁顿时已经围上了几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贴了上来。

“公子好久不见!怎么这会儿才来呀?”“公子爷您真是的,这么快就把小翠儿忘了么?……”“公子公子,我是香香……”

我正被她们吵得头昏脑涨,无法脱身之际,从里面走出了一位体态妖娆的中年妇人道:“你们几个浪蹄子都退开!对贵客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她换了副笑脸到我面前福了一福笑道:“哎呀这位公子爷,真是对不住!贱妾姓钱,是这里的妈妈,公子您好英俊潇洒呀!一看就是玉树临风的贵介中人,快请进来坐坐,我让几位姑娘陪您喝杯酒解解乏,说说贴心的体己话儿可好?”

我见这位老鸨钱妈妈满脸陪笑,嘴上讨好的话儿也一串一串的,心中也觉得十分畅快,想道:“反正逛哪儿也是随便逛,在这消磨一下时辰也好。”我掏出一张银票看也不看地递过去笑道:“好!那本公子便在你这儿坐坐,你这里可有曲儿唱得好的姑娘没有?”那钱妈妈接过银票一瞧,满面堆笑肉都挤到了一起道:“有,有!我们漱玉楼是延州府数一数二的大行院,我这儿的姑娘们琴棋书画样样俱绝,我们头牌小翠儿上次堂会唱的曲子,连镇抚司的大人们听了都说好呢!

公子您先请到楼上的雅间,一会儿我就让姑娘们过来陪公子!”

我跟着她随步上了二楼雅间,里面果然布置得十分富雅堂皇,不一会瓜果点心酒菜纷纷连珠儿般地端上,一转眼又进来了一群打扮得十分美艳的漂亮姑娘,带着浓浓的脂粉气味,莺声燕语地说笑着纷纷向我围了过来。其实我在陵州之时,青楼妓院这种地方偶尔也和些世家公子的朋友去逛过,可独自一人来还是头一,也许是我此时心中总觉得有股郁闷的欲望之气需要找地方发泄吧,我性也放开了笑着左右各搂了一个,一边喂了一口酒,瞧着有女子拿出琵琶琴箫等等乐器出来叮叮咚咚地弹了一会,其中一位柔声地唱了起来。

“蘼芜盈手泣斜晖,闻道邻家夫婿归。别日南鸿才北去,今朝北雁又南飞。

春来秋去相思在,秋去春来信息稀。扃闭朱门人不到,砧声何事透罗帏?”

我自己仰脖喝了一口酒,听得出她唱的是唐朝才女鱼幼薇的诗句,句中写的是对心爱之人的哀怨相思之情,不知为何竟对此时自己的心情有几分贴切。我环顾了一下周围女子,她们若论美貌都比不上方绫和柳嫣,更无法和江映月相比,但这唱音轻柔婉转,配上这缠绵哀怨的诗词,一时间竟又挑起了自己心中最轻柔的那点愁怀思绪,我不禁又想着不知方绫此时在做些什么,她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里欢作乐,可尽管自己身旁围着这许多女子,但她们一个都无法取代未婚妻,能让自己的的心情真正高兴起来。

我喝了一会酒又听了几个曲子,感觉到有些内急,便笑着挣开了身边还搂着我的女子起身出门到便房小解。我小解完了正要去,在隔壁门前便听到了里面“啪”的一声耳光,接着一个男人瓮声瓮气地大声骂道:“肏你妈的,你这出来卖的贱货端什么臭架子?屠爷捧你的场子是瞧得起你,把老子惹恼了信不信把你这地方都给掀了?”说罢似乎又踢了两脚的声音,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在她身后一个赤着上身膀大腰圆的黑汉子也紧跟着踏出门来,竟又一脚将她踹到了地上,恶声恶气地道:“操你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你这贱货现在就在这儿给老子吹箫!”

那女子在地上撑起身子道:“屠爷,前面都说好了,小女子只是唱曲子,不卖身……”那屠爷恶狠狠地笑道:“老子现在叫你吹箫,谁要你卖身了?这贱货要是不吹,老子将你这贱脸扇肿了信不信?”

我在一旁打量着那女子,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腰肢纤细淡施脂粉,容貌倒也显得十分淡雅漂亮,此时一副十分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瞧见这恶霸一般的男人竟欺侮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忍不住上前道:“这位老兄怎么这样横?瞧这位姑娘的纤弱身子,经得你这样踢么?也不怕吃人命官司?”

“你放什么……狗屁?”那黑汉子楞了一下,红着眼睛眼珠打横地上下盯着我,凑到我面前嘴一张,一口酒臭顿时扑面而来,“你他妈的是谁?我恶虎帮屠二爷的事你也敢管?你小子是哪个道上的?”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之前哪里听过这恶虎帮的名号,但我倒并不怕这姓屠的汉子多少,我笑了笑道:“你别管我是那儿的,既然都是来这儿欢作乐,就要讲个你情我愿,这位姑娘不愿意侍候你,你又怎么能勉强人家?”我说着伸手将那女子拉了起来笑道:“这位姑娘,可否赏光到在下这边来,咱们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可好?”

屠二爷睁大眼睛瞧着我,面上肌肉气得都歪了,一抖一抖地冷笑道:“好,好!小子,老子看你真是他妈的活腻了!”这时那钱鸨儿已经急急地飞奔上楼来,拉住屠二爷连忙满脸陪笑地道:“屠二爷,屠二爷!这巧媚儿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高抬贵手,一会儿我让她给您斟酒陪不是!您消消气,就是体谅咱们这么多人的吃饭家伙了……”她还在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道:“钱妈妈,本公子今天将巧媚儿姑娘包了,这三两银子应该够了吧?”那钱妈妈瞪大了眼睛瞧着我,我道:“怎么了?不够么?”钱鸨儿道:“不不……够了,只是屠爷这边……”她说着偷偷拿眼睛瞟着那屠二爷,那屠二爷身旁有个汉子凑到了他的耳边,一边瞧着我一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什么,那屠二爷红着眼睛盯着我,许久才狠狠地一笑道:“哼,原来是天鹰帮的,难怪这么有种!今天的事你给老子记着,往后你小心点!”

他说罢一把推开众人,带着随从登登登地走了,钱鸨儿这才松了口气,围观众人也都纷纷散去,我把银票塞给钱鸨儿,握着巧媚儿的手道:“媚儿姑娘,现在没事了,咱们去吃酒好么?”巧媚儿道:“好,多谢公子!”我带着巧媚儿到雅间,性让其她的女子全都退了,在软榻边重新设了一张小桌摆上了酒菜,我仔细瞧着巧媚儿,她一对眼睛水灵灵的,一点绛唇鲜红欲滴,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虽然薄施脂粉但容貌也算是个美人儿,巧媚儿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斟了一杯酒捧给我道:“公子请饮此杯,巧媚儿今天多谢公子啦!”

我接过酒喝了笑道:“媚儿姑娘客气什么?对了,那屠二爷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你?”巧媚儿道:“他是恶虎帮的屠虎屠二当家,别人都叫他屠二爷,往日也常来,今天大概是有些喝醉了便动手动脚的,还好遇到公子你好心替我解围,要不然可就……”

我喝了一杯又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为何不肯侍候他?这妓院里还真有像你这样的卖艺不卖身么?”巧媚儿面上一红道:“那也不是,只是他那样的我瞧着恶心,若是公子这样的嘛……”她说着面带羞色低下了头去,我借着酒意也一把搂住了她,将手伸进了她的抹胸小衣,揉着她鼓鼓的柔软乳房笑道:“那若是我这样的……你愿意侍候么?……”巧媚儿面上红红地道:“公子……你坏……”我酒意上头,只觉得她有说不出的娇媚可爱,我还未等她说完已经将口堵上了她的双唇,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搅着唾液在她口中来卷动着,同时顺手将她的衣衫一剥,捉住她一对鼓涨的洁白双乳使劲揉着,当我趁势将她按了下去正要解她腰间的衣带的时候,她连忙捉住了我的手道:“公子慢些……不如让媚儿服侍你……好么?……”

我也不喜欢用强,笑道:“好吧!”我靠在榻上让巧媚儿替我脱掉了衫裤,露出了我那还在软软垂着的肉茎,巧媚儿惊讶道:“原来公子这么把持得住,还没硬么?”我这些日子每晚想着方绫手淫射精了好几次,如今心中虽然想做,但鸡巴却一下不太硬得起来,我只好笑道:“可能是方才酒喝多了罢,一会儿就硬了。”巧媚儿一笑道:“没什么,让媚儿侍候公子好了!”她用纤指捻起我软软的肉茎,张开檀口含住慢慢吞吐了起来,她一边含着套动一边轻轻揉着我的睾丸肉袋,渐渐地将手指下滑到了我的肛门周围,用指尖按住了我的肛门轻轻揉动着,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觉顿时从菊门传入了我的脑中,在她口中软软的鸡巴立刻涨挺了起来,她感觉到了我肉茎的变化,吐出来向我调皮一笑道:“公子爷,原来你这菊门如此敏感么?”

我掩饰地尴尬一笑,她继续替我一边揉着肛门一边口交吸吮着鸡巴,上下吞吐了一会又用舌尖顶着马眼不住地钻动,她的口交技巧果然很是了得,我只感觉我的龟头在她的口舌侍候间越来越酸麻不堪,甚至肛门在她的揉弄之下也都越来越感到酥痒,仿佛竟想要什么东西塞满一般地。她来舔吮着,一会又将我的鸡巴吐了出来,边喘息边为我揉着屁眼手上仍在不住套弄,这样弄了一会之后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阵控制不住的强烈酥麻,我急忙将她还在不住套弄的手一按死死喘息忍住,才险些幸好没有射出来。巧媚儿道:“公子,你怎么不射出来?”

我抱住她将她一把按在榻上笑道:“你这坏蹄子,原来存心想把本公子弄出来是么?瞧我一会儿怎么好好地收拾你?”

我说着就将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巧媚儿忙道:“公子等等……你听我说……”

我伸手到她胯间突然感觉碰到了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我大吃了一惊瞧着她道:“原来你……你竟然……?”

巧媚儿满面羞涩,垂下头来轻轻道:“不错!我虽是女人的身子,却偏偏生下来就长了那男子的东西,因此才被卖到了这里来,往日里我都是唱些小曲儿讨客人欢心,今日遇到公子,觉得您是个好人,这才愿意侍候公子,若是公子觉得嫌弃,那媚儿这就告退……”她说着,眼眶一红泪珠便落了下来,我见她这模样,反倒心中有些不忍,我搂着她笑道:“我方才说嫌弃你了么?

来,把衣服脱了,让公子瞧瞧?”巧媚儿红着脸,让我将她的衫裙脱了下来,自见她的身材肌肤纤细雪白,鼓鼓的一对乳房顶端是黑褐色的乳头,只是在光洁无毛的胯间直直挺着一根和男人一样的雪白玉茎,鼓胀的龟头正微微颤抖着,我忍不住握住了她的玉茎套动了几下,巧媚儿她顿时“嗯啊!”地娇吟了一声,一滴透明的黏液顿时从她玉茎的马眼溢了出来,她瞧着我,红着脸吃吃地道:“公子爷……你别瞧了,媚儿这身子好难看……”我笑道:“谁说难看了?我倒觉得漂亮得很呢。”巧媚儿羞涩地笑道:“是么?公子爷你真不嫌弃?”我笑道:“嫌弃什么?你这样身子的我还从没玩过呢,今儿遇上了怎么舍得放过?”巧媚儿红着面道:“公子爷,你好坏!……不过玩过媚儿这身子的人都说……要是会玩起来……那滋味可不一般呢!……”我笑道:“是么?你还说没让人玩过?”巧媚儿忸怩着道:“那自然……也有许多人玩过的……他们都说……媚儿这后庭……可比别的姑娘紧得多呢!……公子若是不介意……要不要也品品?……”

我一拍她的玉臀笑道:“那是当然!”巧媚儿羞涩地向我一笑,俯下身来含着我的鸡巴吞吐了一会,将我的鸡巴用唾液裹得湿淋淋地,然后转过了身去用玉臀趴向了我,她的两瓣玉臀雪白,臀缝中间是黑褐色微微外翻的肛菊,我套弄着鸡巴将龟头顶到了她的菊门之上,她立刻开始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我使劲将龟头往里顶,可肉茎始终还是有点软,费了好大的劲可还是磨着她的菊门不得而入,巧媚儿始终是伏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叫着,我蹭磨了许久还是有点软插不进去,有些泄气只好尴尬地笑道:“媚儿姑娘,你再等等,我这会儿……还是不够硬呢……”

巧媚儿道:“嗯……公子怎么了?方才替公子含着的时候,不是已经硬了么?

……”我尴尬笑道:“是,可这会儿又软了……”巧媚儿笑道:“公子一定是在平日里让夫人掏空身子了吧?……你平时若是这样,可能喂得饱你夫人么?……”

我面上一红笑道:“那若是喂不饱她,那可又怎么办?”巧媚儿吃吃地笑道:“哪还用说么?……那公子你自然就免不了……让夫人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被她这句话刺激到了内心中最敏感刺激的地方,鸡巴顿时也突然硬了起来,我自己撸了几下,连忙对着她的肛菊直直地一挺,鸡巴破开她的屁眼顶进了她那紧紧的肠道里,她“啊……”地长长尖叫一声,蹙眉道:“公子你好坏……怎么又突然硬起来了?……要顶死媚儿了!……”我顾不上说话哼地一笑,扶住她的两瓣玉臀一前一后地推送抽插了起来,她刚开始还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渐渐地竟变得尖声大叫了起来。

“……嗯……啊啊……!公子你插得好深……啊啊啊……嗯嗯……啊………”

巧媚儿蹙着眉头任我抽送着肛菊,一面口中嗯嗯啊啊地大声叫着,我感觉到她的肛菊确实十分紧窄,箍得我的鸡巴紧紧地,我性坐起来将她抱着背对我,身下鸡巴一挺一挺地在她肛门里抽动。

“啊啊……啊!……公子爷……媚儿的屁眼被你肏得好舒服……啊啊……媚儿想手淫了……啊啊……媚儿想手淫自己的……鸡巴……可以么……”

“好呀!……来……公子爷帮你!……”我笑着到她胯下握住了她那勃起的玉茎用力套动了起来,可才套动了十几下她便大声喘息地呻吟了起来。“……啊……啊啊!……公子爷!……饶了我……你这样弄不行的……啊啊……媚儿会……好快射出来的……啊!………”

“这么快想射了么?……”

“啊啊……要射了……公子爷……一会媚儿射出来……你用手接着些……赏媚儿吃好么?……”

我笑着道:“好!……”我用整个手掌捂住她玉茎的龟头,手心不停撸磨着她的马眼缝,她口中嗯嗯啊啊地叫着,一会儿突然身子一颤,蹙眉尖叫一声,从她的玉茎射出了一股热热稠稠的精液,接着又是几喷,射得我整手都是湿湿黏黏的,我笑着将手抬到了她的嘴边,她伸出舌头来大口大口地将我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才一阵阵地喘息着,好一阵她才道:“公子,你怎么停下来了?瞧你都已经软了……”我这才注意到我的鸡巴已经软了下来,她的肛门抽搐了几下,我的鸡巴竟软软地滑出了她的体外,她转过身来带着一些满足和调笑的神情瞧着我,我看到她的玉茎刚刚虽然射完精,可竟然还是硬挺着没有软下来,实在让我有些尴尬地笑道:“不是啊……方才不是硬了一会了么?如今可能有些累了……”

巧媚儿一笑道:“没关系!公子若是累了尽管歇一下就是,让媚儿来侍候你好么?”我见她如此善解人意,笑道:“好!”巧媚儿拿了个软枕让我垫着,侍候我舒服地躺了下来,然后俯下身来温柔地用香舌舔着我那软下来的鸡巴。她的秀发拂在我身上痒痒地,她舔了一会又改为用手替我撸着,舌头往下又扫到了我的肛门之上。我身子一震,肛菊那种说不出的刺激酥麻感觉又顿时传到了脑里,连带着我的鸡巴也即刻涨大了起来,巧媚儿的舌头往我肛门里面钻去,又轻轻勾刮着我里面的肠道内壁,那种强烈的刺激的感觉竟让忍不住“啊啊”地低低叫了出来。巧媚儿舔了一会才抬起头来,她一边套着我的鸡巴,一边在对我媚笑着道:“公子爷,您可到现在还没射呢!这样可对身子不好,要不媚儿替您插一插后面,让您也舒服一会?……”

她见我不做声,笑着从身边拿出了一个小瓶儿打开,将里面带着香味像油一般地细细抹到了我的肛门之上,我刚开始感觉凉凉地,不一会竟感觉自己的肛菊湿湿粘粘地,感觉到火热起来,巧媚儿笑着扶开我的腿,我只感觉菊门一涨,她的玉茎竟慢慢送进了我的肠道之中,她轻轻地抽动了一会笑着道:“公子,可舒服么?”

她刚开始抽送之时我只感到肛门涨得有些难受,被她慢慢动了一会之后难受慢慢消去,竟又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微妙舒服了,我笑道:“还好,原来你这么会侍候男人么?”巧媚儿媚笑着道:“我们这儿是青楼妓院,不会侍候男人怎么行呢?……不过公子你这鸡巴也真是的……才一会不侍候……怎么这么快又偷懒变小了?……”

我看着我那又垂了下变得软软的鸡巴,巧媚儿笑着一边抽送又一边替我套弄了起来,我瞧着她,有些尴尬却忍不住道:“媚儿姑娘,你说我这鸡巴……真的小么?……”巧媚儿忙道:“媚儿乱说笑的……公子莫怪!……其实……大也不一定好……”

我笑道:“有什么关系?你尽管说就是了。”巧媚儿笑着道:“那……我便说了哦……其实公子你的鸡巴……真的算挺小的……”我听到被她这样说脸上火辣辣地,可不知为何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反而让我更加性奋,我道:“真的么?”

巧媚儿笑道:“怎么不是?公子你自己瞧,你的……连媚儿的都不如!……我听妓院里的姐妹说过……像公子您这样的鸡巴……多半便是……便是……”我道:“便是什么?”巧媚儿掩着嘴吃吃笑道:“公子您别生气,她们说,像公子您这样的鸡巴,多半便是做绿帽王八的命呢!…………”

我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一抖,连鸡巴也死命地勃挺着,巧媚儿一边抽插着我的肛菊,一边套弄着我的鸡巴笑道:“哎呀,公子还不服气么?可这会儿硬起来有什么用?夫人又瞧不到!公子别怪我多嘴问一句,像你这样的鸡巴,平日里夫人真的能满足受用么?”我尴尬地道:“这……其实……”她瞧着我这尴尬模样抿嘴一笑道:“好啦!媚儿果然没猜错,公子你早就被夫人戴了绿帽做了王八了吧?……其实这也没什么,你这鸡巴满足不了夫人,夫人她自然要找满足她的人去,公子你说是不是?”

我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刺激性奋,可鸡巴偏偏又在她手中硬得很,巧媚儿见我面上红红地不说话,笑道:“公子,我方才说得你不高兴了么?”我笑道:“没有!我本来心情不好,被你这样说说我反而开心得很,不过我夫人她……我知道她其实对我还是挺好,心中还是挺爱着我的……”巧媚儿笑道:“那若是这样,公子你其实也不必难受呀?夫人既然爱着公子你,公子你就更应该为她想想了,她既然需要男人满足,不如公子你就看开些,让她尽情和中意的男人来往便好了,像我们漱玉楼,不也常有些夫人小姐自愿到我们这儿来住个十天半月的么?平时找些相好的客人接一接,既玩得开心,也和她们的王八相公恩爱得紧呢!……”

我被巧媚儿的话刺激得不行,心中忍不住又意淫起若是方绫来这里扮成了妓女接客,像她那样漂亮美貌,不知道每天会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上尽情抽插射出阳精来,而我在门外看着,却成了真正的绿帽王八……我一边想着,自己被抽插着的肛门也感觉到越来越舒爽,我不停被她撸着的鸡巴忽然一麻,一股精液竟止不住地溅了出来。

我射完精全身一松,这才止不住不停喘息着,巧媚儿见我射了,也笑着将玉茎从我肛门里抽了出来,她俯下身去将我射到肚子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我又歇了一会才起身,我瞧着她殷勤地服侍我穿好衣裳,心中对她也十分满意,我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塞到她手上笑道:“媚儿姑娘,今天有你我开心得很,这些你拿着罢!”她见了一愣,忙轻轻推开道:“多谢公子!公子您没有瞧不起我这身子,还这样待我,已经很让媚儿感激了!……媚儿不要公子的银子,只要公子您能时常来这儿看看媚儿,我心中便十分满足高兴了……”

我听她这话,心中也一阵感动,我仍是将银票硬塞到她手中笑道:“媚儿姑娘,这些你还是拿着,我答应你,下次若是有机会我便来瞧你好么?”巧媚儿这才羞涩地道:“那多谢公子了!……对了,今日您为我得罪了那屠二爷,他那人凶得很,公子您日后过来,可一定得多小心一些。”我笑了笑道:“他那人长是挺凶的,不过若是下次再让我碰见他,我便叫他给你跪下来磕头陪不是,好么?”

巧媚儿听得睁大了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地瞧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告别了巧媚儿从漱玉楼里出来,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延州城里的街市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我心中想着要早点去,便一路逛了茶坊取了寄存的马匹,沿着来路策马到了北庄小院,我刚到院门之外便楞了一下,只见楼上我的房间已经亮起了烛光,窗棂上微微映出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七章

字数937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当年方家被锦衣卫迫害遭到抄家灭门之祸,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幸而得到天鹰帮的庇护得以免难,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的陷阱,几经波折,我们才终于在延州府的天鹰帮得以重逢,方绫请义父雷帮让我加入天鹰帮,我在延州府的青楼妓院里却认识了一个名叫巧媚儿的妓女……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十分清丽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巧媚儿:延州府漱玉楼妓院的妓女,女子的外表却有着男子的性器。

**********【第十七章】我从陵州府到北庄小院,刚到院门之外便见到楼上已经亮起了烛光,窗棂上映出了一个纤细的人影,我上楼推开隔门,只见一个白裙女子正坐在桌前,烛光映出她那清丽美貌的面容,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她见我笑道:“相公,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见到她又是意外又是欣喜,连忙笑道:“娘子,你怎么来了?我在这儿可天天都盼着你呢!”方绫微笑道:“我这不是来了么?我前几日有事分不开身,今天路过这儿特意来瞧瞧你,你到哪儿去了?”

我想起今天去青楼妓院和巧媚儿欢作乐的事,面上一红支吾着笑道:“我在这儿实在闷得慌,从马场来便到城里去逛了一会,娘子你等很久了吧?”方绫道:“可不是么?等得我都困了,若不是想着要见你一面,我早就该山庄去了。”我见在她的案前放着一幅布卷,卷上用墨线似是勾描出一幅山水,但图上线条寥寥,还有许多未完成的空白,我道:“娘子,这便是那幅藏宝图了吧?”

方绫道:“不错,这是我娘照现有两块玉璧里的那些碎片重新拓画出来的,只要能找到最后范家那块玉璧,此图便能完成了,不过我们这几日多方查探,一时还是没有那位范姑娘的下落。”

我看着这副未完成的宝藏图画,想到江映月将那些碎片一张张拼起来的繁琐,忍不住赞道:“江姑娘竟然能将那些碎皮儿都拼起来,可真是帮了大忙了,这次若是能找到范姑娘,这图里的宝藏岂不就在眼前?”方绫道:“但愿如此吧,当年我爹因为这玉壁而死,这十多年来我娘都一直想解开这其中的宝藏之谜,但愿这一次能让她完成心愿了。”

我听她提起过往,也想起那晚偷听江映月和雷万城说话时也曾隐约提起过去之事,便好奇问道:“娘子,你们方家当年在江湖上人称”神剑山庄“,令尊方世伯仗着一柄长剑会遍江南武林高手,可后来是如何身故的呢?”

方绫道:“我曾听我娘说过,当年锦衣卫为了夺取我们方家的玉璧,以莫须有的谋逆罪名将我们方家抄家灭门,我娘当时已经怀有身孕,我爹带着玉璧和我娘一道四处逃避追捕,我爹为了将我娘送到天鹰帮,在路上被人暗算身亡,后来幸好我干爹及时赶到,我娘这才得以脱险,来到了天鹰帮将我生了下来。”

我道:“原来这玉璧的背后竟有这么多惊心曲折的往事,咱们这次若是能顺利将图复原到宝藏,不但江姑娘的心愿得了,也能告慰当年你们方家被害的那些先人了。”方绫微笑道:“过去的仇自然要报,可我更想早日找到那些东西,能报答干爹的恩情,助他成就一番事业。”

我听她提起雷万城,心中不禁又微微泛起醋意来,我笑道:“娘子,你现在已经是你干爹的得力襄助了,难道这还不够么?”方绫道:“哪里?干爹他还总当我是小丫头,哼,你瞧好了,我近日就要替帮里做件大事让他瞧瞧,到时他就不会再说我是小丫头啦!”

我问道:“娘子,是什么事?”方绫收起案上的图画道:“现在不必说,到时你自然便知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去了,你还不歇息么?”我瞧着她纤细的身段,忍不住从她腿弯将她一把抱起,方绫吃了一惊道:“你想干嘛?”我瞧着她笑道:“娘子怎么这么急着去?难道是要去陪干爹么?”方绫羞红了脸道:“你胡说什么?……我跟干爹又没什么,你是不是在这儿呆久了,胡思乱想地瞎吃醋?”我笑道:“吃醋又怎么了?相公不是说过越吃醋便会越想着娘子么?我在这儿呆了这么多日子,老想着娘子你和干爹他天天在一起,我这心里酸得恨不能马上飞到你身边呢!”

方绫笑道:“是么?那我可更得去多陪陪干爹,给你多吃点醋才行,免得你总是漫不经心的,不懂得如何心里珍惜记挂我。”我笑道:“平时我认了,可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走,好不容易才把娘子你盼来一次,你今晚不陪我怎么行?”

我不等她答应,便将她放到了软榻之上,转身到她身边轻轻替她按着香肩,方绫面上微泛红晕地瞧着我,带着些无奈地微嗔道:“你这人,平时不见你对我这么好,这会儿怎么又这样献殷勤了?”

我笑道:“娘子能来瞧我,我心里就开心得很,何况这些日子又承蒙你对我多多照顾,我这样侍候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方绫道:“我倒想不起来了,我这些日子照顾你什么了?”我道:“如果不是娘子替我在雷帮面前说话,我早就被赶陵州去了,连这里的人也因为你的吩咐对我多有关照,难道还不应该多谢娘子你么?”方绫笑道:“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你是我未过门的相公,我对你好难道不应该么?况且干爹他……有些话也是说得过分了些,你别往心里去就好。”

我让方绫靠在榻边,替她轻轻揉着肩膀笑道:“娘子放心!我对干爹他是不会往心里去的,我只想多陪陪娘子,你今晚别走了好么?”方绫双眸微闭,轻声笑道:“这么不想我走么?那要看你如何侍候我舒服了?”我微笑道:“那还不应该么?”我替她脱掉了鞋袜,从她的肩膀到手臂一路按了下去,隔着衣裳经过了她柔软的腰肢和小腿,按到了她一对洁白精致的小脚,我一面轻轻揉着,一面嗅着她脚上淡淡的兰花香味,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玉足,她只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用舌头刮过了她的脚指缝,又一根根地含住了她的脚趾在嘴里细细吸吮了起来,方绫瞧着我微微笑道:“你这么喜欢给我舔脚么?这奴才做的事,你也愿意做?”我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笑道:“能有福分侍候娘子这样的美人儿,就算做奴才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娘子你能解乏,便是奴才的荣幸!”

方绫笑道:“你想做本姑娘的奴才么?那得瞧瞧你还会怎么侍候?”我笑着道:“请娘子你只管享受就是了!”我舔过她的玉足,撩起她的白裙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继续往上慢慢吻去,她身子一震,我吻到她双腿里侧时,原来她亵裙里只有一片薄薄兜裆的薄纱三角亵裤,跟本掩不住她私处的那许多茂密的黑黝黝阴毛,勒住阴道口的那条薄纱已经湿了,透出两瓣大阴唇的形状,散发着她那阴部那特有的腥臊气味,我将她兜裆薄纱剥开,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阴毛丛中的两瓣粉红色阴唇,尝着舌尖传来带着微微尿腥的咸咸味道,我性用手指分开她的私处,舌头上下扫着她阴道壁里那露出的粉红嫩肉,当我舌尖扫到她那粒鲜红的阴核时,方绫身子微微一震“嗯”了一声,她雪白大腿轻轻颤动着,口中也隐隐发出些嗯啊声音,她的阴道随着我的舔吸不断分泌出黏黏的淫液,与我的唾液和在一起,将她那浓密的倒三角形阴毛打成了湿湿的一片。

我又舔了好一会才撑起身来,对她道:“娘子,让奴才侍候你宽衣好么?”

方绫瞧着我哼道:“……你这奴才,说什么服侍我,分明就是打意想占我便宜吧?……”她慵懒地斜倚着榻边让我解开了腰间丝带,我脱掉了她的衫裙,又除掉了她里面那件桃红色的薄纱裹胸,她胸前那对雪白圆润的丰硕双乳顿时颤颤地弹了出来,我握住她的一边乳房慢慢揉动着,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手感和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我俯下身去含住她的一边乳房,不住用舌头撩拨着她挺翘的粉色乳头和乳晕,她边看着口中也边发着微微的喘息声,她轻声地笑道:“你这奴才,在这里呆了这些天才知道想我了么?”我自己也脱掉了衣裳,套动了自己两下鸡巴也一边笑着道:“那还用说,可天天晚上都想着娘子你呢!”方绫吃吃笑道:“……你还能想我什么?不就是想奸我身子吗?……你别忘了咱们还没成亲呢,我们要是老是这样,你可小心干爹知道了跟你发脾气……”

我听她又提到雷万城,心里酸酸地更勾着我的性奋,我苦着脸笑道:“唉,娘子,你还说雷帮他对我没什么,我看他其实还是介意你和我在一起吧?不然也不会让我到这儿来了。”方绫面上一红忙道:“……不……不是的,……相公你可别误会,干爹他对你其实真没什么,只不过因为我娘是她的人,他爱屋及乌对我也比较在意些罢了,我若是出嫁他自然不太舍得,你可别多想了?”

我搂着她一笑,握着她的乳房轻轻揉着道:“是这样么?可我瞧干爹他对娘子你,可不像是一般的父女之情,娘子其实你心里对他……也是这样吧?”方绫面上飞起红霞,身子轻轻一扭嗔道:“胡说!你又来乱吃醋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想这些没有的事干嘛?……你下面这东西怎么了?怎么我让你弄了这么久,你这儿还是软软的模样?…………”

我面上一红瞧了瞧自己胯下的鸡巴,如今还是半硬不软地垂着,我虽然心中十分想做,可这段日子手淫有些过多,再加上今天已经在妓院里的巧媚儿那里射了一次,如今就算是面对着娇躯赤裸的未婚妻,鸡巴一下子想硬也不能马上硬得起来,我只好有些尴尬地笑道:“不是!……可能是今日有些跑累了,不如娘子再等等,一会儿才能硬呢。”方绫哼道:“方才不是还说很想我的吗?你今天做了什么这么累?我看你若是累了便别弄了,早点睡吧!”

我连忙笑道:“别,别!歇一歇便好了,先让我侍候一下娘子你舒服好么?”

我说着连忙俯了下去将头埋到了她的胯间,扶开她的大腿对着她那湿湿咸咸的阴户伸出舌头舔去,她的阴户泛着腥骚的气味,我舌头扫过她那粒肿肿的阴核时她立即身子一颤“恩”地叫了一声,方绫她仰着螓首挺着双乳,一脸享受的神色让我舔着她的阴户,我一边舔着一边对她讨好地笑道:“娘子,……你这小穴可真美……奴才给你舔得……舒服么?……”她口中嗯嗯地道:“……你这奴才,占我便宜!……嗯……啊……你那东西……好了么?……好了就快些来侍候……本姑娘…………”

我给她舔了一会阴户,感觉自己鸡巴也比刚才又硬了些,这才笑道:“是,就来!……”我撑起身来扶开她的大腿,手指捋开她杂乱的阴毛微微剥开她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捏着鸡巴腰间一挺,将肉茎送进了她的小穴之中,方绫顿时“啊”地娇吟了一声,她的阴道里又湿又紧地十分火热,我的鸡巴被得裹得紧紧地,我握着她的腰肢欣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挺翘的双乳,吸了口气缓缓地抽送了起来,她的小穴又紧又热,阴道里仿佛有吸力一般,每次抽插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肉壁摩擦传来的感觉都让我爽不可言。

方绫靠在榻边扶着我的身体,双腿张开任我抽送着,我瞧着她一边抽插一边笑着道:“娘子,你这身子简直是人间尤物!……我看就连妓院里的那些头牌姑娘都比不上你呢,……你说要是让那些逛窑子的好色男人们瞧到你这销魂的模样,会不会把妓院的大门都挤破了?”方绫一边喘息一边嗔道:“……你这人,拿我和那些妓院女子比干什么?……难道你想你的娘子像妓院里卖身的女子那样……那样骚浪才好?……”

我边抽送边俯下身去笑道:“那又有什么?……女人就是要骚浪一些男人才会喜欢,而且像娘子你这样的漂亮美人儿,哪个男人看见了会不动心?……瞧你干爹对你那神色,若是娘子骚浪一些,恐怕他对你早就按捺不住了吧?……”我还没说完,已经被方绫掐了一下嗔道:“你又胡说什么?……你只顾着说话,下面的东西却老是软软的没力气,你就不能专心些侍候我么?……”

我只好笑道:“是!……”我使劲挺着鸡巴往她小穴里抽送,她闭着眼睛任我插着,时不时发出一点断续的哼声,又这样插了一会,我渐渐感觉撑着的身子有些疲劳,鸡巴传来的感觉也开始有些麻木了,我用力顶了两下停下来皱着眉头轻喘着气,方绫睁开眼睛瞧着我道:“……相公,你射出来了?”

我尴尬地笑道:“”还没呢,娘子,我先歇歇……“方绫蹙着眉瞧着我们交的地方道:”那你怎么都软下来了?……还一直说想我想我的,你这东西就这模样么?……““哪里?……娘子你瞧,我这不正硬着吗?……”我一面嘴上硬撑着,一面瞧着她胸前那对奶子想再刺激一下自己,我掐着自己鸡巴的根部想再出力抽送一会,可才动了两动,已经不争气软了下来的鸡巴,带着白白的浆液还是滑出了她的阴道。

我十分尴尬,只好瞧着方绫讪笑着道:“娘子,我再歇一会就好,要不再给你舔舔小穴好么?”方绫瞟了一眼我胯下那软软的鸡巴,说道:“算啦!我想你憋了这些日子,一定会被你欺负得死去活来的,谁知道你这么不行?……你累了便睡吧?”

我心中不甘,可也只好勉强笑着道:“娘子,能和你在一起,我还真舍不得睡呢!……不如我们说说话儿好么?”方绫微微点头道:“嗯!”我在她身边搂着她,轻轻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一时间无话,好一会我才笑着道:“娘子,……这些日子帮里都好么?”方绫道:“还行吧!挺好的……”我厚着脸皮又笑道:“那……干爹他对你好么?……”方绫转面瞧着我,微微嗔道:“你又来了,你怎么老是提干爹?你侍候我不行,吃醋倒是谁都没你厉害呢!……”我忙笑道:“娘子,我可不是吃醋!像雷帮这样的大英雄,身旁有些陪伴左右的红颜知己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更何况……何况他对娘子你又这样好,娘子你就算对他心中感情不一般,难道不是也理所当然的么?……”

方绫咬着嘴唇不答话,良久才轻声道:“相公,虽是这样说,……可我们是未过门的夫妻,若是我真的喜欢上了别人,难道你还真不介意?……”我心中最敏感的淫妻欲望一下子被挑了起来,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相公说的当然是心里话!……像娘子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儿,若是只陪着我一个人,岂不是委屈了娘子你的青春么?……其实这些天里,我一想到娘子你和干爹他在一起,虽然也有些吃醋,可心中感觉却是更多地舍不得你,更爱着你了呢!……”

方绫轻咬着嘴唇粉面含羞,打断了我道:“……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话,莫非你还巴不得我对别的男人好?……你既然说爱我,怎么这东西今天又软软地这么偷懒……莫非还真要我对人家好了,你这东西才会着急么?……”我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笑着道:“娘子,我只是想说,只要我心里有我,你对别的男人好一些又有什么打紧?……其实你这样,才让我更舍不得你,心里更爱你呢!……”

方绫嗔道:“……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我一边说着感觉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笑道:“哪里胡说了?……你看相公的鸡巴……是不是又硬起来了?”

方绫瞧着掩口笑道:“还真是!……它也知道舍不得了么?……是不是还想……再侍候一下本姑娘?……”

我笑道:“那还用说?”她红着脸让我分开了她的腿,只见她粉红的私处湿漉漉地张开着,穴口周围的阴毛都被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成了一缕缕的闪着亮光,我将鸡巴顶到穴口用力地一插到底,方绫蹙着眉尖声呻吟了一声道:“……啊!……果然是比方才硬了……你这人真是的,一说到你娘子心中喜欢别的男人,你就兴奋成这个样子,……那若是哪天……我让干爹他占了身子……我瞧你到时……会不会吃醋生气?……”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在她耳边笑道:“怎么会?……其实我知道娘子你心里……早就喜欢他了,是不是?……”方绫红着面,双眸扑闪闪地瞧着我道:“……你真的想听么?……”我心里十分刺激,面上笑着道:“娘子你还不快说?”

方绫道:“好吧!……我只怕你听了吃醋,……其实我……我心里早就喜欢干爹他了……若不是和你有婚约在先,……恐怕我早就……是他的人了……”

我听得心里又是吃醋又是嫉妒,面上仍是笑道:“我早就瞧出来了,这几日你干爹他……没和你在一起么?”方绫道:“没呢,他把你扔来这儿养马,我心中不高兴,这几日都没理会他。”我心中一阵感动,吻着她的耳垂笑着道:B“这么好的机会,你干爹他倒可惜了呢!……其实像娘子你这样喜欢他的,把身子给他也是早晚的事,对不对?……方绫脸红红地道:“……其实我也想过,我这身子和我娘一样……早晚也都是他的……,我只担心咱们成亲以后,要是我再侍候干爹,就免不了要给你戴绿帽子了……到时你要是知道了,心里岂不是难受得紧?……”

我的鸡巴被她的话刺激得硬邦邦地,在她小穴里一抽一送地笑道:“不要紧!

……娘子尽管给我戴绿帽子好了,相公喜欢!……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娘子你说是不是?……”

方绫红着面道:“……是!不过干爹这人向来性子便霸道得很,如今他都给你脸色看了,……若是我成了他的人,恐怕……恐怕到时你就连碰都不能碰我一下了……那……那你可怎么办?……”

我听得心中像爪挠心一般地,又是酸楚又是激动,忙使劲抽插着道:“……那……那娘子你说呢?……”方绫任着我抽送,也嗯嗯地道:“……啊……嗯……你又来问我?……你不是老说不介意的么?……那我便不管你啦!……”

我听她说着,心中忍不住想到将来妻子成了她干爹的妾侍,可我却成了有名无实的绿帽相公,那种自虐感一阵冲脑,竟让我有止不住要射精的感觉,我皱着眉头道:“娘子,不行了,我快要射了……”方绫“啊”地叫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快?……我还没舒服到呢……”我感觉龟头已经阵阵酸麻,强忍着笑道:“不行了,真的要出来了……”方绫道:“好吧……那你拔出来再射掉……别让我怀了……身孕……”

我忙道:“好!”我连忙从她小穴里拔出鸡巴,也顾不住方绫蹙眉“啊”地叫了一声,连忙将鸡巴对着榻外,身子一抖一抖地让几滴精液从马眼溅了出来,今天已经是我第二次射精,精液也稀少了很多,可还是舒爽得我挺着身子不住地打颤,这快感好一阵才平息了过去。

我良久才长舒一口气,这才过头来,瞧见方绫有些幽怨地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地道:“娘子,方才我还是有些忍不住……”方绫翻过身去,扯过锦被盖住身子道:“算了!我也累了,我要睡了。”我陪着笑道:“……娘子,我在这儿陪着你睡好么?”方绫道:“好吧!”我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心中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这样过了一会,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床榻微微一震又让我醒了过来,我朦胧中借着残烛的光亮只见窗外黑漆漆的,是方绫起身下了床,她仍是赤身裸体地。我忙假装睡着,眼角偷瞄着她到房间的一角拿过便桶蹲下,不一会从她黑黝黝阴毛的胯间里射出了尿液,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好一会才似乎发出了一声微微地喘息。

我瞧着心中激动,却又暗骂自己十分变态,竟然偷窥未婚妻如厕,我正想着装睡不动,可她接下来却将手指伸到了自己的阴户,按住那粒她那粒红红凸起的阴核揉了起来,她闭上眼睛口中压抑着只发出微微的呻吟,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了她那丰满的乳房,将那颗挺立的红红乳头夹在指间来搓捻着。

我偷偷瞧着,心中尽是说不出的刺激与惊讶,想不到一向气质清丽高贵的她竟然也会做这种手淫之事,她一边揉着阴核,一边不停地搓弄着她那嫣红的乳头,过了一会她又微微仰起身子,蘸了些淫液似是探向自己的肛菊,她闭眼低头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头秀发都散了下来,面上的表情又是用力又是难受,一对挂在胸前的雪白的丰乳随着胯间手指的揉搓在不停地颤动,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她喉中压抑着声音,可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了……嗯……啊……“的微微呻吟。揉了一会突然她口中低低地尖叫了一声道:”……啊……干爹……干爹!……“她的阴唇颤抖着瓮张了两下,身子一阵死命地颤动。

她好一会才无力地起身,上了床便背对着我软软地躺了下来,我方才听到她在高潮竟然叫着干爹,心中说不出地又难受又刺激,我过了好一会才试探着碰了碰她的身子,可她却微微将我抖开,动了一动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方绫已经离开了北庄小院,只有那榻上的狼藉和残留的性爱气味才告诉我昨晚不是一场梦,我心中又是惆怅又是不舍,连心情也是十分糟糕,接下来几天我都是无精打采地,性在小院里每天喝酒,连马场也没有心思去看了。

这日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有人道:“公子爷,您醒醒,醒醒!”

我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在榻边叫我的是李管事,我撑起身子揉着太阳穴道:“李管事,你怎么来了?是大小姐叫你来的么?”李管事道:“不是!属下见公子好些天都没去马场那边了,今天特意过来瞧瞧,这天都快到午时了,您怎么还没起来?这屋里黑漆漆地,您也不嫌闷得慌?”

他一边说着一边替我将窗户打开,我忙眯眼挡着射进来的阳光,一边拿过衣裳一边头昏脑涨地起身道:“这些日子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没过去,马场那边有什么事么?”李管事笑道:“没事!属下是想和公子爷说,今儿是我们延州府的娘娘庙会,一会属下恰好也要到城里采购物事,有什么东西要替公子爷您捎来的么?”

我听了笑道:“哦?什么娘娘庙会?”李管事笑道:“这是我们延州府本地的一个风俗,传说今日是玄母娘娘上天的日子,许多善男信女今晚都会到城里的娘娘庙烧香祈福,可热闹得紧呢!”我笑道:“是么?如此热闹的,不如我也和你一块去城里瞧瞧。”李管事忙摆着手笑道:“公子爷,帮可特地吩咐过您不能擅离职守的,您自己要去我管不着,可要是让他知道是我带您一块出去的,那属下可就要倒大霉了,您还是饶了我吧。”我笑着道:“好吧!那这些银子你拿去,算是我请马场里的兄们喝一顿。”

送走了李管事,我想起巧媚儿在漱玉楼里也有好几天不见她了,便换了身衣服离开小院骑马往城里而去,我进得城来,果然今天熙熙攘攘地比往常更是热闹,我存了马匹一路来到漱玉楼,才刚到门口那钱妈妈便迎出来一叠声地笑道:“哎呀哎呀,难怪我今天一起眼皮便跳,这不是公子爷么!您怎么隔了这许多天才来呀!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前几日有事脱不开身,这不是来了么?巧媚儿姑娘在么?”钱鸨儿笑道:“在!那日公子您一走,我便瞧着巧媚儿有些想着您茶饭不思的模样了,要是您再晚几天来,恐怕她要生出病来了呢!您先坐坐,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我在雅间坐了片刻,阁门一响巧媚儿便走了进来,我瞧着她仍是那楚楚动人的漂亮模样,她微笑见到我,面上红了红忙款款道了个万福道:“给公子爷请安!”

我见到她心里也十分高兴,过去拉着她手坐下了笑道:“见了我不用这么多礼的,几天不见了你还好么?”

巧媚儿笑道:“媚儿挺好的,就是一直盼着公子你来,可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来了。”我道:“前几日我一直忙,今天恰好有空,又听说是延州府的娘娘庙会,于是便顺道过来瞧瞧你。”巧媚儿笑道:“是呀,今天街市上热闹得很,听说晚些就连府尊大人也会亲自前去娘娘庙那儿上香呢!不过媚儿只能整日呆在这青楼里,没福分能出去瞧瞧热闹。”

我笑道:“那不如你陪我散散心,我们一块去逛逛好么?”巧媚儿拍手笑道:“真的?好呀好呀!我好久都没能出去逛了呢!”

我见她如此开心,心里也十分高兴,我叫过钱鸨儿来给了银子,带着巧媚儿便出了漱玉楼来到了街市之上。

【未完待续】

【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八章

作者:oicq78978925--字数8578前情提要:“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当年方家被锦衣卫迫害遭到抄家灭门之祸,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幸而得到天鹰帮的庇护得以免难,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的陷阱,几经波折,我们才终于在延州府的天鹰帮得以重逢,方绫请义父雷帮让我加入天鹰帮,我在延州府的青楼妓院里却认识了一个名叫巧媚儿的妓女……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十分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巧媚儿:延州府漱玉楼妓院的妓女,女子的外表却有着男子的性器。

*************【第十八章】我和巧媚儿从漱玉楼出来,沿着延州府的街市而行,延州府是江南的通都大邑,又恰逢今天是玄女娘娘的庙会,街市上的行人挤挤攘攘络绎不绝地,我跟巧媚儿一路逛去,随意吃了些小吃又买了些小玩意儿,一路到了娘娘庙中上了两柱香,我瞧着巧媚儿十分虔诚地对着神像跪拜,我也心中暗暗祷告道:“神仙若是有灵,请保佑我和娘子两人平平安安恩恩爱爱,他日还愿时一定在贵庙多多布施香火。”

我们从娘娘庙出来,眼看天色渐暮,庙门前的街上正在布置灯笼,一路过去宫灯,绣球灯,纱罩西瓜灯,串儿灯五颜六色的,还多了不少差役服色的人。我道:“怎么这时候有官差来?”巧媚儿道:“看这时辰,应该是一会府尊大人要过来上香了。”我笑道:“既然是府尊大人要大驾光临,那咱们别碍着,早些漱玉楼去吧?”巧媚儿道:“是!”

我和巧媚儿往走去,正快到漱玉楼之外时,迎面远处隐隐传来了敲锣呼喊的声音,有差役连忙将行人分到了道路两边,我和巧媚儿被挤在人群之中动弹不得,我对巧媚儿笑道:“这些当官的大老爷出来一趟排场这么大,不知有什么好瞧的?这些人攘来攘去的也不嫌挤得慌。”巧媚儿被挤得紧紧抓住我的手,她也笑道:“公子,我听说府尊老爷的轿子都是用金子做的呢,是不是真的?”我笑道:“你听谁说的,那怎么可能?”

过不了一会,一队人马出现在街道的另一头,前面是敲着锣举着“肃静”

“避”木牌的差役,然后是骑着马腰悬长刀的锦衣卫,领头的是个面色阴沉的长脸汉子,身边还有许多兵士,正簇拥着一顶八人大轿往这边缓缓行来。两旁的行人不顾差役的呼喝怒骂,纷纷伸头往那边瞧去,待车驾行到近前时,忽然从一旁的楼上砸下了什么物事,在车驾之前“砰”的一声巨响炸开,顿时火光冲天烟尘四起,人群哭喊奔走乱成了一片,那长脸汉子的锦衣卫拼命勒住受惊的马匹连忙喝道:“不要乱!不要乱!”

几乎与此同时,从混乱的人堆里奔出了几名蒙着脸的黑衣人向大轿冲去,抽出长刃刺入轿中,轿里顿时发出一声惨叫,那长脸汉子怒喝道:“有刺客!保护府尊大人!”他从马上赤手空拳飞身跃起扑向其中一名黑衣人,那名黑衣人向他挥剑便刺,长脸汉子几招便“咔”的一声脆响将那黑衣人的剑折断,接着一掌竟将那黑衣人打飞了出去,那黑衣人起身一声口哨,与其余的刺客顿时趁着混乱四散遁去,那长脸汉子冲到轿子前掀开轿帘,瞧见轿中的府尊大人长刃穿身已是当场毙命。一旁有人奔来向那长脸汉子禀道:“启禀大人,刺客趁乱都逃了,请大人示下!”那长脸汉子喝道:“他们逃不远!方才中了我一掌的那人是个女子,立刻派人在附近查,一定要拿到刺客!”

我和巧媚儿站在一旁的人群里瞧见这转眼间惊心动魄的一幕,巧媚儿被吓得躲在我怀里,我心中也是狂跳不止,我瞧着那黑衣人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但一下却又想不起来了,我看到有兵士过来盘查人群,四周一片乱糟糟地,我拉了拉巧媚儿道:“没事了,咱们去吧?”

巧媚儿连忙紧跟着我,避开人群到了不远的漱玉楼里,一到楼上的房中我便栓上了门,我瞧着巧媚儿还有些惊魂不定的模样,将她搂到了榻边坐下笑道:“怎么了?还没缓过神来么?”

巧媚儿道:“可不是吗?方才我被吓得这心可都要跳出来了呢!”我笑道:“是么?让公子爷给你揉揉!”我解开她的衣衫和裹胸,露出她胸前一对雪白的双乳,我笑着握住了一只乳房伸手揉着,她也红着脸解开了我衫裤,我那已经勃起的肉茎顿时弹了出来,巧媚儿瞧着笑道:“公子爷,你这鸡巴怎么比上次有精神多了?”

我笑道:“这几天我娘子都不在,鸡巴还能不硬么?”巧媚儿一边给我套弄着一边笑道:“哦?夫人是不是又和相好的汉子去幽会,又给公子你戴绿帽了?”

我笑道:“是又怎么样?”巧媚儿掩口笑道:“公子爷,瞧你这鸡巴这么硬,还说不是个爱戴绿帽的王八么?”她笑着俯下身去,张开檀口含住了我的肉茎缓缓舔舐了起来,她的口舌又软又热地,舔得我的龟头阴茎麻麻地受用极了,我舒服地靠在了榻上,任她用口舌卖力地服侍着我的鸡巴。

我这边闭眼正享受着巧媚儿的口舌服务,忽然听到了楼下传来了一阵骚乱之声,我转头听去,似乎外面有兵士从大门闯了进来,一阵喧哗哭闹,当中还夹着那钱鸨儿的声音道:“……各位军爷发发善心,高抬贵手!……我这儿哪里会藏有什么反贼刺客?……别别……军爷手轻些……姑娘们不经吓…………”

我笑道:“老这么折腾,这些官府的人也不嫌累?”转过头来见巧媚儿定定的瞧着我,正一脸惊惧害怕的神色,对她笑道:“没事!不用理会他们,咱们玩咱们的!”巧媚儿吃吃地指着我身后一旁道:“不是!……是这……这……”我道:“怎么了?”我顺着她的手指瞧去,只见一旁的墙边是个古色古香的大立柜,巧媚儿吃吃地道:“我方才瞧着那柜门似乎动了一动,……公子……不会是闹鬼了吧?……”

我道:“怎么会?”正说着那柜门似乎又动了一动,巧媚儿“啊”的一声吓得缩在了一边,我心中也惊疑不已,我起身来到柜门之前,忽然门便自己打开了,我便听见“啪”的一声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原来已经被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一个满面怒容的黑衫女子从门里走了出来,我一瞧顿时也惊得魂飞魄散,万万没想到竟然便是我的未婚妻方绫。

我刚张口道:“娘子,怎么……”我话未说完,面上又挨了她一记耳光,她“呛”的一声拔出了手中的短剑,我身后的巧媚儿顿时吓得尖声大叫道:“救命!

救命!”我顾不得方绫,连忙冲过去捂着巧媚儿的嘴道:“没事,她是我娘子,别叫!别叫!”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乱哄哄的脚步声音,有人在外面吼道:“里面吵什么?开门开门!”

我道:“没事!你们吵嚷嚷地干什么?”外面的人道:“快开门!我们是镇抚司的,奉命查捉拿刺客乱党!”我道:“什么刺客乱党?本公子正在快活着,你们少来这打搅吵闹!”外面的人喊道:“少废话,你开不开门?一会儿进去把你也拿了!”

我十分无奈,只好向一旁的方绫做了个眼色,穿好衫裤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我拦在门前向外面两个官差模样的人道:“官爷,什么事?”那两人将腰牌在我面前一晃道:“奉命查乱党,让开!”我道:“官爷,这哪有什么乱党?……”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将我推开闯进了房里,我还来不及说话,只见白光一闪方绫已经手起剑落,那两人猝不及防,咽喉间鲜血四溅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我道:“娘子,你……”方绫收起匕首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从露台掠了出去,我连忙道:“娘子,等等我!”说话间楼道里已经传来了杂乱的人声和脚步声,我头对被吓得缩在一边的巧媚儿道:“实在对不住,我有空再来看你!”

说罢也从露台掠了出去。

此时已经入夜,一轮圆月挂在天穹之上,如水的月光洒落下来,将四处照得清幽透亮,我隐隐瞧见方绫的身影,忙疾掠追上了道:“娘子,等等!”方绫停下步子,过头来冷声道:“你跟上来干什么?信不信我也将你杀了?”我苦笑道:“娘子,你先听我解释……”方绫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只好道:“好吧!娘子,都是我的不是,但你怎么会杀了府尊大人?”方绫道:“他是当初陷害我们方家的仇人之一,杀他难道不应该么?”

就在这时,一群提着火把的官兵疾奔而来,领头的便是那锦衣卫里的长脸汉子,他大声喝道:“大胆刺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大吃一惊,这才瞧见在光亮之下方绫面带痛苦之色,似乎受了伤的模样,我拦在她身前道:“娘子,这里有我,你快走吧!”

方绫一把将我推开道:“给我让开!”亮出短剑向那长脸汉子疾攻而上,那长脸汉子道:“好!让我这黑煞掌来会会你这臭婊子!”他双掌一运隐隐带有黑气径直相迎,方绫前面中了他一掌,身形始终有些迟滞,几个又被他一掌打在肩上,方绫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一缕鲜血从她嘴角溢了出来。那长脸汉子狞笑道:“臭婊子,还不投降么?我眼看那长脸汉子又是一掌挥来,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方绫,那汉子一掌打在我的后心,我感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噗“地喷了出来,方绫惊叫一声道:”你找死么!“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觉眼前发黑,将她用力往外一推道:”娘子,快走吧!“那长脸汉子冷笑道:“还想走?统统给我拿下!”我感觉脑袋发晕,眼看兵士向我们扑来只有束手待擒的份,心中一凉沉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穿着黄衫的纤细身影疾掠而下,剑光闪动处纷纷传来兵士的惨叫之声,我瞧见那女子蒙着面纱,不是江映月还能是谁?只见她速度极快地掠到了那长脸汉子的面前,那汉子大惊失色地一掌击出,只听一声惨叫,江映月的长剑已经穿过了他的手掌,直直刺入了他的咽喉,江映月将剑一抽,那汉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圆睁双眼“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绝处逢生此时又惊又喜,刚想站起身子,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精舍的软榻之上,四周布置得十分素雅,窗外竹林摇弋,天色似乎已近黄昏,一旁的铜炉里正燃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我正想撑起身子,低头看去却吃了一惊,原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地一丝不挂。

我撑着身子坐起,这才感觉自己胸前还是有些隐隐地疼痛,这时只听珠帘一响,一个十分美貌的黄衫女子从外走了进来,正是江映月。她手中托着一个木盘来到榻前,我看见她连忙想找些什么遮住身子,偏偏手边却又没有,她瞧见我这尴尬模样笑了笑道:“陆公子,先把药喝了罢,咱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听了只好讪讪一笑,接过药碗来喝了道:“多谢江姑娘,是姑娘将我救来的么?这是什么地方?”

江映月道:“这是我住的镜泉水阁,你中了那锦衣卫的黑煞掌,已经昏迷了两日两夜,要不是我把你救来疗伤你早就没命了,你该不会什么都忘了吧?”

我这才想起那晚的情景,我连忙道:“真是多谢江姑娘了,在下承蒙姑娘几次相救,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报答姑娘才好了!”

江映月坐到榻边瞧着我,一笑道:“哦?原来你还记得我救过你几次?那你想如何报答我,难道还像上次那样么?”我想起上次和她在客栈,趁她无力强行与她发生关系之事,面上一红道:“江姑娘,上次我其实………”我还没说完,她已经抓住了我的鸡巴和睾丸狠狠一捏,我顿时疼得大叫一声,江映月哼道:“你这王八,还有胆子和我提上次的事?要是让绫儿她知道了,你说她会不会把你这小鸡巴给阉了?”

我疼得连连点头道:“是……是!……江姑娘,上次都是我多有冒犯,实在对不住姑娘,以后再也不敢了!……”江映月哼了一声才放开,我喘了几口气,偷看她神色好像并不是真的动怒,这才大着胆子又道:“江姑娘,不知道我娘子……方姑娘她现在在哪里?”

江映月瞟了我一眼道:“你问绫儿吗?你不是到妓院里逛窑子逛得挺开心的么?还找她干什么?”我脸上火辣辣地,尴尬地道:“这……这都是我不好,我想亲自见见方姑娘,好好地给她陪个不是!”

江映月道:“你这会儿才想起给她陪不是了?恐怕有些晚啦!绫儿这两天有她干爹陪着,我看模样她也不是很想见你。”我一愣道:“方姑娘她这两天都和帮在一起么?”江映月道:“那可不是?她干爹每天都过来瞧她,我看绫儿那丫头每次见到她干爹,可都开心得很呢!”

我听得有些呆呆的,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懊悔,我低下头道:“……我去妓院逛窑子是我荒唐……可我心里可还是爱着方姑娘的!……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要帮我解释解释……”江映月道:“我帮你解释什么?我瞧你也是咎由自取,换是我也饶不了你,难怪绫儿那丫头说想要和你解除婚约呢!”

我身子一震道:“什么?方姑娘说……要和我解除婚约?”江映月不屑地瞧了我一眼道:“很奇怪么?你瞧瞧你自己,不说人品财势,就凭你这小鸡巴,配得上绫儿么?还亏绫儿那丫头一直对你那么好,你却还要背着她去逛窑子,你如何配得上做她相公?”我被她说得一下涨红了面,没想到她竟也有如此直白说话的时候,我道:“我……这……可是……”想分辨几句,竟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江映月瞧着我这模样,笑了笑道:“好啦!陆公子,虽是这样说,不过我知道你还是真心喜欢绫儿的,自然也不想和她解除婚约,我说得对不对?”我急忙道:“是是!江姑娘,还是你最明白我,你还有什么好法子么?”江映月道:“我有什么好法子?不过绫儿是我女儿,我自然比你多明白些她的心思,可是成不成,还得看你怎么去和她说了。”

我连忙说道:“江姑娘,我一定听你的,你只管请说便是了!”江映月道:“想必你心里也明白,绫儿心中一直喜欢她干爹吧?”我面上一红点了点头,江映月道:“雷帮无他论人品财势都是江湖中的数一数二英雄豪杰,也难怪绫儿那丫头从小便倾心于他,若不是因为你,绫儿早就是他的人了,如今她为了你不能和她干爹在一起,你却整日吃她和她干爹的醋,像你这样不明事理的人,让她如何不想借这机会和你解除婚约?”

我道:“江姑娘,其实我也没有吃方姑娘和帮的醋!那照你看来……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江映月不屑地道:“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怎么来问我?不过你瞧你这模样,且不说别的,你这鸡巴又小又没用,还去妓院逛过窑子了,就算绫儿大度原谅了你,你觉得你还配在床上侍候她么?绫儿这样青春年少,你就忍心今后让她守着你生闷气?”

我面上一红道:“不是!……江姑娘,我说出来你别见笑,其实我……我是不介意方姑娘她的侍候帮的,只是方姑娘她因为我,一直委屈自己而已……”

江映月道:“哼,你也知道她是委屈自己么?我瞧她多半也是信不过你,你现在嘴上说不介意,可万一往后你受不了这绿帽子,到时吃醋反而闹起来,绫儿和她干爹的名声岂不是都要被你败坏了?”

我忙道:“不会!……我怎么能那样?……江姑娘,你说我要是求娘子,请她答应今后去侍候帮,她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不解除婚约了?……”

江映月道:“我怎么知道?你不问绫儿,问我干嘛?”她瞟了一眼我的胯下,又不屑地笑了笑道:“陆公子,你这小鸡巴说着怎么又硬起来了?果然是个绿帽王八!我看你心里,一定早就巴不得绫儿给你带绿帽子了吧?”

我面上一红,连忙捂住胯下,这时忽然听到外面方绫的声音道:“娘,你在这儿么?陆公子今日好些了吗?”说话间方绫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我一看到她脸上顿时尴尬得不行,她瞧见我将头扭到一边狠狠地哼了一声,江映月笑着道:“绫儿,找我有什么事么?”

方绫道:“没什么,干爹说他一会要来,你既然在就好,我便先去了!”

江映月笑道:“你急什么走?干爹一会还要你陪他,陆公子也醒了,你就在这儿先和陆公子说说话,我一会再过来。”

方绫勉勉强强地在榻边坐下,江映月瞧了我一眼笑了笑走了,我对方绫面红耳赤地吃吃道:“……娘……娘子……”方绫侧过脸去有些嫌恶地道:“B你先把衣裳穿了罢,这像什么样子?”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衫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转过来对方绫道:“娘子,你听我解释一下……”方绫道:“你不必解释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身为天鹰帮的大小姐,自己的相公却出去逛窑子,若是传出去,你让我今后怎么做人?”

我无奈道:“娘子,我知道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因为太想你了,一时忍不住才到那儿去的……”方绫打断我道:“忍不住就去逛窑子了?你口口声声说有多想我,还成天到晚一听到我和干爹在一起就吃醋嫉妒,可趁我不在自己却大摇大摆地去逛窑子!……你侍候我不行,去侍候那些妓女婊子就行了是不是?……本姑娘哪点不如她们?你真以为本姑娘除了你,就找不到能侍候我满意的男人了是不是?”

我被她一顿斥责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双膝一低跪在她面前道:“娘子!……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认错,你原谅我罢!我发誓今后再也不会了!……”

方绫扭头不看我,良久才叹了一声道:“你何必这样?……我也想过了,你若是不喜欢我还不如早些说出来的好,咱们两家把婚约取消了,你我也各不耽误,你觉得可好?”我听到心中好似刀割一般,连连央求道:“娘子,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说得上不喜欢你呢?相公求你不要这样,好么?”

方绫无言叹了口气,又过了许久才道:“你替我挡了那一掌,如今好些了么?”

我忙道:“幸好有江姑娘在已经没事了,娘子你的伤怎样了?”方绫道:“我没事!”她顿了顿道:“其实我解除婚约也是为了你好!你去妓院逛了窑子,我今后还如何与你同床共枕?可要是我和干爹有了什么,传出去岂不是变成我对你不起你?”

我对她道:“娘子,我知道你喜欢帮,可我只想知道,如今你心中除了他还有我的位置么?”方绫眼眶一红道:“我心中怎么没有你?你也知道的,我虽然心中喜欢他,可还是把清白身子交给了你,如今他还是对我这样好,我每次一瞧见他,总觉得对他不住…………”我见她这样,心中又是醋意又是难受,忍不住道:“娘子,相公求你别再委屈自己了,你就答应干爹侍候他了吧,好么?”

方绫道:“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得选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得好听是为了我,其实你心里巴不得我去侍候干爹给你带绿帽子吧?”

我心中隐私被她说,一时低头说不出话来,方绫不屑地瞧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是这心思!不过你倒是说说,我既然要去侍候干爹,那为何还要留着和你的婚约?”

我道:“这……这是因为……”方绫道:“因为什么?你还想说那些什么心中有我的废话么?”我忙道:“不是!……我是想说,娘子你和帮眼下还是父女间的名分,在一起始终还是多有不便,要是你今后侍候帮怀了身孕,有我在总能少了许多外人的闲话,娘子你说是不是?”

方绫面上红霞掠过,对我啐了一口道:“胡说八道!谁说我答应给他怀身孕了?”我陪着笑道:“娘子我只是想说,既然你答应让我做绿帽王八,那娘子你日后就算怀上帮身孕也是应该的,我能留在娘子身边已经是荣幸了,可没别的资格说三道四,娘子你说是不是?”

方绫听了,嘴角似乎忍不住掠过一丝微笑,她哼了声道:“不错!不过是你自己求我要给你做绿帽王八的,你以后可别忘了?”我松了一口气道:“是是!

娘子,你肯原谅我了么?”方绫道:“哼,什么原谅?我现在只是懒得和你生气而已,这笔账我以后再和你慢慢算,你若是还想做本姑娘的绿帽王八,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明白了么?”

我连忙点头道:“是,是!”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江映月和雷万城说话的声音,方绫连忙又踢了我一脚道:“我娘和干爹他们来了,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我刚从地上爬起身,雷万城和江映月已经走进了屋里,雷万城瞧见我道:“陆公子,你的伤怎么样了么?”我连忙笑道:“多谢帮关心,多亏了江姑娘为我医治,如今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过两日便会好了。”雷万城道:“唔!我知道你一心为帮中出力,不过这次受伤也是因为你武功方面还是不足,若是你功夫练好了,别人又怎么能轻易伤得了你?”我道:“是!多谢帮教诲。”

方绫在旁笑道:“干爹,你也不必这样说他了,陆公子这次很是奋勇当先,他一人刺死了三四名官兵,又和那用黑煞掌的锦衣卫斗了十几个,如果没有他,绫儿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全身而退呢!”

雷万城对她微微脸一道:“绫儿,虽然你这次没事,可干爹还是要再说你,你刺杀府尊大人为何事先不让干爹知道?”虽说你是为了替你们方家报仇,可那些青龙门的锦衣卫也是藏龙卧虎,幸好这次你侥幸得手,可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干爹怎么办是好?“方绫脸一红道:“干爹,我知道啦!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下次不这样了还不行么?”雷万城道:“哼,还有下次么?”

江映月在旁笑道:“好啦好啦!绫儿这丫头这次是冲动了些,我也替你说了她了,如今没事就好!师哥今晚别走了,晚些我和绫儿陪你宵夜,到时再让她给你斟酒陪不是好么?”雷万城笑着搂住她,在她胸前摸着道“好!不过今晚就是宵夜么?你这玉箫也好久没吹给我听听了吧?”

江映月面上飞红,连忙打掉他的手道:“你这没正经的,当着别人面也胡说八道么!”她又对方绫道:“绫儿,时候也不早了,陆公子还要休息咱们别打扰他了,我做了几个菜给你干爹用晚膳,你也一块来好么?”方绫看了我一眼,说道:“是!”

雷万城对我道:“陆公子,北庄那边你暂且不用过去了,就先在这好好休养几日再说罢。”我忙道:“是,多谢帮!”方绫瞧了我一眼,也和他们一道离开了小屋。

【未完待续】

【绿侣传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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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当年方家被锦衣卫迫害遭到抄家灭门之祸,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幸而得到天鹰帮的庇护得以免难,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经过和青龙门的几番波折争斗,我留在了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里。我在妓院漱玉楼里认识了一个名叫巧媚儿的妓女,可谁知在方绫刺杀府尊大人的行动中,我在妓院被未婚妻撞见,为了平息方绫的怒气和挽婚约,我央求方绫应允我,侍候她的干爹雷万城…………要出场人物简介:陆寒云:“我”,男角,陆家庄的少庄,有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

方绫:女角,陆寒云的未婚妻,天鹰帮的大小姐,性格傲娇好强,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在男角之外,心中还暗恋自己的义父雷万城。

雷万城:天鹰帮的帮,方绫的义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势力财富遍布江南武林。

江映月:方绫的母亲,雷万城的师妹,十分美貌的年轻美妇,一直隐居于天鹰帮。

袁青瑶:雷万城的姬妾,因为争宠,而一直敌视江映月和方绫母女二人。

魏天阳:为朝廷铲除敌对江湖势力的锦衣卫组织“青龙门”的首领,武功高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是天鹰帮的劲敌。

巧媚儿:延州府漱玉楼妓院的妓女。

****【第十九章】月上梢头,夜风微微荡漾,在镜泉水阁的一间木舍浴间之中,一汪热泉之上弥漫着温霭的雾气,我把整个身子都浸进了这温热的池水之中,靠在池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接过旁边侍仆递来的热布巾,仰头敷在脸上闭上眼,让这些日子的疲累与倦意都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往外丝丝散发着。

一旁的侍仆替我备好衣衫鞋袜,向我躬身道:“公子,您觉得还满意么?”

我笑道:“不错,想不到你们这儿竟然有这么舒服的温泉水呢!”侍仆笑道:“我们这地方的泉水是从地下所出的,一年四季都是温热无比,对常人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止江夫人喜欢,连帮有时也常来!”

我听他提起江映月,不由得想起傍晚时她说过和方绫一起陪雷万城用晚膳的,我做出随便的模样问道:“哦,对了,这会儿江夫人和大小姐还在那边和帮一起用膳吗?”侍仆道:“这小的就不知了,不过看现在这时辰,庄子那边也应该用完晚膳了吧?”

我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侍仆退了出去,我靠在池边随手捞起热水淋在自己身上,同时闭上眼睛,让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一幅幅画面闪过,画面里一会儿是方绫巧笑倩兮的身影,一会儿又是江映月那微笑的美丽面容,中间还夹杂着巧媚儿和柳嫣等等女子的身影掠过。我想起今天自己为了挽和方绫的婚约,竟然自己说出了愿意做绿帽王八,求未婚妻让她去答应侍候雷万城的话,那不知这时候,她和雷万城已经怎么样了呢?我脑海中又忆着方绫那对雪白丰满的双乳,那阴毛茂密的粉红私处小穴,还有她在床上和我插穴之时发出的带着淫荡的娇喘呻吟。

可如今我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心里又酸又苦,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快要真的不再属于自己的了,自己的未婚妻就要在别人的肉棒之下婉转娇啼,她的阴户可能都会从今往后射入的都是雷万城的精液,而不管自己是愿意还是憋屈,今后都不得不做个真正的绿帽王八,我越想心中就越是一万个舍不得,可身下的鸡巴却还仍是因为绿帽淫妻的欲望而控制不住地徒劳勃起着。

我一边想着,一边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鸡巴,忍不住又套弄了两下,一阵熟悉的快感传来,我忆着起那晚偷窥到雷万城的肉棒那粗大的模样,估计自己的鸡巴可能还不到人家的一半大小,而且他在江映月身上射了一次精之后那鸡巴竟然仍是硬梆梆的,自己哪里能和人家相比?我想着方绫那粉红色的小穴,雷万城对她早就垂涎已久了,不知道她要是今晚侍候雷万城会是如何地被他肏得死去活来?但不管如何,恐怕今晚自己都只能是一边手淫一边仔细感受着这被带绿帽子的酸楚和刺激的份了。

我在池子里正一边手淫一边胡思乱想着,忽然隔壁的浴间里隐约传来了走动和女子说话的声音,我听着有些熟悉,心中一动连忙爬到墙边,轻手轻脚地隔着木缝隙往隔壁瞧去。只见在另一边的浴间之中是个精致的大浴池,池中漂浮着花瓣的浴汤弥漫着温热的水汽,从门侧的雕花屏风一转现出了两个只披着薄纱浴袍的漂亮女子,赤裸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地,正是江映月和方绫。她们来到池子边上,先用发簪将一头青丝秀发挽了,接着拉开腰间的丝带,随着她们身上的浴袍滑落,两具雪白美艳的娇躯胴体顿时呈现在了这温热的水雾空气之中。

在一旁偷窥的我瞧得一阵性奋激动,没想到这么巧她们这时候也来这里出浴,让我还是第一次同时瞧到她们母女两人的赤裸胴体。她们二女本就十分美貌,此时却更像是一对姐妹花一般,方绫面上红扑扑的,清丽之外尤显娇媚动人,而江映月的气质本就如同出尘仙子一般,如今赤裸着身体,容貌更显性感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们二人的身材都是十分之好,纤腰盈盈,玉臀挺翘,江映月的双乳形状如同水蜜桃一般,硕大而丰满,乳房顶端的深褐色乳头有些粗长,而方绫的乳房丰盈娇挺,粉红的乳头在微宽的乳晕中傲然挺立着,她们二女的私处都是十分黝黑茂盛,方绫是浓密的一个倒三角遮住胯间私处,而江映月的阴毛则更为茂密杂乱,浓密地卷曲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更显出几分性感成熟的韵味。我在这边偷窥着这香艳的景象,鼻中嗅着仿佛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水汽与体香,胯下的鸡巴早已经硬梆梆地翘着了。

二女脱了衣裳,方绫瞧着江映月笑道:“娘,你这皮肤还是这么好!你那些美容养颜的法子,怎么总是舍不得告诉绫儿?”江映月笑道:“娘还有什么不告诉你的么?娘这儿刚好还有一些天山雪莲花油,就替你这丫头搽搽身子好么?”

方绫笑道:“多谢娘啦!”她来到池旁的一张木几边,将秀发挽到一边把身子伏在了木几之上,江映月来到方绫身边,先用小盆舀着热水慢慢往她白玉一般的身上浇着,然后打开一旁的箱子拿出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药油倒在了自己手心上,搓热了在方绫的玉背上缓缓游走了起来,她纤手游过方绫的肩膀和脖颈,又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挺翘的丰乳,手中细细揉搓捋动了起来,方绫的乳肉在她手中滑动,她的纤指时不时地轻捏着那对粉红的乳头,方绫面上渐渐泛起潮红,慢慢地连呼吸声也带出了些娇媚呻吟起来。

江映月揉着她的乳房,瞧着她微微地一笑道:“你这小蹄子,身子怎么越来越敏感了?瞧你这漂亮美貌的模样,哪个男人见到你这美人儿不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就连娘也忍不住羡慕呢!”

方绫面上羞涩地一笑道:“娘,你又来笑我了,娘你不也是个大美人么?”

江映月笑道:“娘都快人老珠黄了,还什么大美人?你这丫头又年轻又漂亮,娘哪儿能和你比?”

方绫道:“怎么会?在我眼里就没有谁比娘你更漂亮的了,说真的,我可是一直羡慕娘你羡慕得不得了呢!”

江映月笑道:“你这丫头,自从跟了那小子在一起就变得越来越会哄人了,那你倒说说,娘有什么好羡慕的?”

方绫面上一红道:“娘,你常常能有干爹他陪着,而他就每日只会叫我替他做这做那的,你们在一起时那模样瞧着甜蜜腻人得很,这还不让人羡慕吗?”

江映月一捏她的乳头笑道:“你这小骚蹄子,原来连娘的醋也会吃了?”

方绫脸一红道:“没有啦!我哪有吃娘你的醋?”

江映月笑道:“好罢!其实你吃娘的醋也没什么,娘又不是不知道你暗恋干爹的心思!不过说起来,当初把你许给陆家也真是委屈你了,可这也是当初你们方家那些老家伙们的意,你可不会把这也怪到娘的头上吧?”

方绫轻轻叹了口气道:“怎么会?我可从来没因为这个怪过娘,要怪就怪陆公子他自己不争气好了,也怨绫儿自己命苦,不像娘你那样,能遇到干爹这样的好男人罢了!”

江映月笑道:“好啦!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就是干爹干爹的,我看你现在心里就只有他!那一会儿娘让你一个人陪他宵夜,也让你和心上人好好说话儿,这样总行了吧?”

方绫顿了顿,摇摇头却道:“算啦!还是娘你陪着他吧,我一会儿还是房休息好了。”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怎么了?你干爹他其实这几日过来,可都是因为你,你还看不出来么?”方绫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是……”江映月道:“只不过是什么?是因为陆公子么?”方绫摇了摇头道:“不是!……”江映月笑道:“那是因为什么?”

方绫微微迟疑一会,停了片刻才道:“娘,其实说起来你和干爹在一起也这么久了,干爹的大夫人又早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想过让他给你一个名分吗?”

江映月瞧着她,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心思倒也精明得很!不错,娘这么多年和他在一起是都没个名分,不过娘和你不一样。方家虽然已经败落,可你始终还是方家的独生女儿,那张残缺的宝藏图上仍有属于你的一份,娘为了你,又怎么能改嫁给他?更何况你也知道,娘这身子也不能再怀身孕了,自然也不能耽误了人家正室续弦,传宗接代的大事,又哪能提什么名分呢?你说是不是?”

方绫道:“娘,你虽然说得不错,可我每次瞧着袁青瑶那个恶女人给娘你脸色看,心中便总是替娘你气不过,其实论相貌武功,她哪点能比得上娘了?娘你当年一箫一剑独自刺杀锦衣卫都护,早就是名满江湖的玉箫仙子了,而她不过就是个被无名小派逐出师门的贱女人,如今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妾室的身份在娘你面前耀武扬威罢了,真不知有什么好得意的?”

江映月道:“要说起袁青瑶这女人,我倒从来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她平时虽外表风光,不过我瞧她也未必像看上去那般得意,她自从过门之后,这些年都没能怀上身孕,只怕心里早已经着急得很了。我听说她上次去陵州的时候到了她们青崖派的一本什么医术秘籍,恐怕她就是想早些替你干爹怀上身孕,好早早坐上正室的位子吧?”

方绫道:“哼,那也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我倒是瞧着干爹每次见到她都不是很喜欢的模样,她还想痴心妄想做正室,干爹怎么会答应?”

江映月笑了笑道:“绫儿,这你便说得不对了,男人对女人喜不喜欢是一事,可论起正室妾室的名分地位却又是另一事了,你想想,要是让袁青瑶那骚狐狸哪天一不小心有了身子,那正室的位置还不是她的么?若是再假如她替你干爹生了个儿子,以后天鹰帮这么大一个家业,不是她们母子俩的还能是谁的呢?

若真的那样,将来还哪有绫儿你的地方?……”

方绫听了一怔,她瞧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好一会才道:“娘,我知道了!其实……其实我也早就想能像娘那样侍候干爹了,可我一是担心和干爹没名没分的,二是我和陆公子也还有婚约,再说我也担心娘你会介意……”

江映月听了微微一笑,她将方绫身子扶坐在了木几上,她坐在一旁又拿出个小瓶,倒出了乳白色像奶汁一样的液体抹在了方绫的一对丰乳之上,方绫道:“娘,这是什么?……”江映月一边替她揉捋着双乳一边笑道:“这是掺和了牛马阳精的精华炼乳,对女子的乳房很有益处,你这对奶子现在就这么大了,若是再漂亮些,哪个男人瞧了你会不动心?……”方绫听了红着脸,却轻叹了口气道:“自己奶子再漂亮些又有什么用?……又不能轻易让别人瞧到!……”

江映月瞧着她,用手指在她额头一点笑道:“你这丫头,平时瞧着这么精明,怎么这会儿倒傻起来了?”她见方绫怔怔地瞧着她,又笑道:“绫儿,娘还不明白你的心思么?你侍候干爹也是早晚的,娘又怎么会介意呢?至于陆公子那边,既然你们还有婚约在,而且他又愿意做绿帽王八求你侍候干爹,那你始终退一步还是陆家的媳妇,还担心什么呢?再说将来你要是有了干爹的身孕,还怕没个名分吗?”

方绫听了,羞涩地头一低道:“娘,你说的都对!那……那既然娘你不介意我侍候干爹,……那我就都听娘的安排好了……”江映月轻捏着她的乳头笑道:“真听我的?那今晚你就和娘一块留在干爹这儿,好么?”

方绫吃吃地羞道:“……今晚呀?……和娘你一块么?……”江映月笑道:“怎么?还吃娘的醋?那娘让你单独陪他?”方绫忙道:“……不是!……只是……只是我……”

江映月道:“只是什么?是身子不便么?”方绫红着面道:“不是!……我只是担心……担心我这身子已经让陆公子破了,你说干爹他……他会不会嫌弃?

……”

江映月听了一笑,侧到方绫的耳边轻声笑道:“你这小蹄子,原来担心这个?

你干爹他这人别的不爱,最爱的就强占别人的妻子了,你若还是处女的身子,恐怕他还不会这么喜欢呢!……哎,当年我让他占了,如今他又占了你,看来这都是咱们母女两人命中注定的吧?”

方绫听着脸红红地,说道:“娘,干爹真的是这样么?……那……我岂不是要被他欺负得死去活来的?……江映月瞧着她笑道:“那还用说?你干爹这人,在床上最不会怜香惜玉了!

不过绫儿你和陆公子不是已经新婚几日了吗?不知道他在这方面,原来一直待你如何呢?”

方绫面上一红,说道:“娘,你就别提他了!他竟敢背着我去逛窑子,真不知道以后我还如何与他过得下去?”

江映月笑了笑道:“逛窑子这事虽说是陆公子不对,不过我看你也不必太过责于他了,花问柳喜好美色,本来就是男人的人之常情,男人若是没这些心思,我们女子又如何吸引得住他们?更何况像陆公子那样天生爱戴绿帽做王八的,这样的男人再如何也只会死心塌地爱着绫儿你,平时只要给他些甜头便能对你服服帖帖的,你又何必去为他担心生气?”

方绫点点头道:“娘,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怎么想为难说他,只是恼他侍候我不行,却还要去逛窑子侍候别人,我想起来心里便气不过……”

江映月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笑道:“其实我替陆公子疗伤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他那阳具那么小,岂不是多半委屈了绫儿?如今果然是这样!”她凑到方绫耳边又轻声笑道:“绫儿,其实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欢爱之时,阳具的大小可是重要得很,不然女子又如何能体会得到性爱交欢的乐趣?……我看像陆公子那模样的,估计也是插一会儿便射出阳精了吧?”

我在旁偷听得面上一红,方绫羞红了脸道:“……可不是么?……娘,那不知道干爹他……他的阳具……又怎样呢?……”

江映月笑道:“你这小蹄子现在就想知道了?那一会你侍候干爹的时候自己瞧瞧不就明白了?”

方绫红着脸低头道:“不是!我只是方才听娘你说,干爹早就想要我这身子了,我只是担心万一干爹那阳具……太厉害,我这小穴儿……会受不了……”

江映月瞧着她,笑叹了口气道:“受不了又有什么奇怪?谁让你这丫头长得这么美貌,让干爹早就想玩你这小穴儿啦!……说起来他那阳具倒真是不小,可你这丫头不也是早就喜欢他了吗?那你这小穴儿让心上人的阳具……多插一会……不也是应该的?……”她说着将手探到了方绫的私处,拿出手指淫水竟在指间捻成了一条细丝,她笑道:“你这小蹄子,小穴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湿了?”

方绫羞红着面低声嗔道:“娘,……你又笑我……方才你说干爹的阳具不小……是真的么?……”江映月笑道:“怎么不是?连娘自己也常常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偏偏你干爹这人又不爱怜香惜玉,我瞧恐怕一会不止你前面这小穴儿,就连后面也免不了你干爹要玩呢!”

方绫听了,身子颤了一颤道:“啊,是后面那里么?……干爹他的阳具……怎么这么厉害的?……难道他插完我的小穴……还不射精……还要插绫儿的后面?

……”

江映月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女子让男人玩的时候,前后都插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像你干爹那样的每射好几次阳精又有什么稀奇?绫儿你这后庭肛菊,应该还没让陆公子碰过吧?”方绫羞红着脸点点头,江映月笑道:“那既然这样,侍候干爹不是再好不过么?”

方绫羞红着脸吃吃地道:“是!绫儿也愿意把这后面给了干爹,……不过,就怕干爹嫌绫儿那里脏……”

江映月笑道:“那要什么紧?要不娘就替你先用牛乳灌肠,洗干净了再侍候干爹的阳具,你说好么?”

方绫红着面道:“好!……绫儿一切都听娘的……”我瞧着方绫在小机上将身子趴了下来,她那对丰乳在胸前垂吊着,玉臀高高翘起,露出了她的阴户和肛门。当我瞧到她的私处时也吃了一惊,原来她已经这么湿了。只见她那粉红的小穴正不断地向外分泌着粘稠的淫液,穴口的嫣红阴蒂高高挺立着,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贴在穴口,连周围的阴毛都湿成了一缕缕地正散发着闪亮的光泽,江映月剥开了她的阴唇瞧了瞧笑道:“你这小蹄子,连小穴儿里面都是骚水了,是想着干爹的阳具了吧?”她微笑用手指扣起她阴户分泌的那些黏黏的淫液,搽到了她那瓮动的粉红色肛菊之上,方绫的身子立刻一颤“啊”地娇吟了一声,江映月的手指在她肛菊上时而轻揉转动,时而将一小节没入了她的肛门里,方绫微微娇喘着道:“……娘,你老是笑我!……其实你的小穴儿……不也在发浪流着水么?

……”

江映月笑道:“哼,你这小蹄子还没侍候干爹呢,嘴吧这么快就不饶人了?”

她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皮囊,皮囊的嘴部是个木制的阳具形状,她将阳具缓缓顶入了方绫的肛门,挤动皮囊将里面的液体灌入了她的菊门肠道,方绫将脸埋在秀发之中,身子颤抖着不停地发出“啊……啊……啊……嗯嗯……啊…………”的细长呻吟,江映月目不转睛地瞧着方绫那被阳具撑开的肛菊,她的面上也泛着潮红,贝齿轻咬朱唇,我瞧见她胯间的阴毛也泛着湿漉漉的光泽,一条淫水的细丝竟不知不觉地从茂密卷曲的阴毛间滴了下来。

不一会皮囊里的液体尽皆灌进了方绫的肛门中,江映月将皮囊取下堵住阳具的小眼,留着阳具仍然塞在方绫的肛门之上,然后扶着方绫让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我只见方绫双颊潮红,秀发凌乱,那清丽美貌的面上尽是羞涩的红晕,江映月微笑瞧着她,一边替她揉着微凸的小腹,时不时用指尖轻磨着她私处的阴蒂,方绫眼神羞涩中带着些迷离,慢慢地也把手伸到了江映月的私处,用手指轻轻插着江映月的小穴,这让江映月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俯下身去吻到方绫的唇上,二女好一会才分开,方绫羞涩地低下头说道:“娘!……”

江映月微笑瞧着她道:“你这小蹄子,没想到原来已经这么淫了,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干爹呢,看来娘倒是小瞧你了!”

方绫红着面低头道:“……娘……淫一些又怎么了?……干爹不是更喜欢?

……”

江映月笑道:“干爹当然喜欢。可绫儿你记住,我们做女子的虽说天生就是要让男人玩,可也要到有气魄,有能耐,有实力的男人强者,这才值得我们用身心去侍候,做我们的子,绫儿你明白了么?”

方绫双眼闪闪地瞧着江映月,好一会才道:“绫儿知道了,干爹他不就是这样的男人么?”

江映月向她笑了笑,瞧了瞧方绫的肛塞道:“绫儿,想拉出来了么?”方绫羞红着脸点点头,江映月笑着拿过一旁的便盘放在方绫的身下,方绫红着面分开双腿让她拔出了肛塞,只听扑哧一声,一股黄白的乳汁液体从她的肛门喷射而出,足足喷了好一会方才喷尽,方绫满面绯红,软软地倒在了小机之上。

江映月微笑拿开了便盆,又用木桶舀了热水替方绫洗着身子,方绫好一会才软软地睁开眼道:“娘,我好啦!……干爹该他等急了吧?”江映月笑道:“他在暖阁等我们宵夜呢,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方绫道:“嗯!……不过绫儿等会想先去梳妆打扮一下,娘你先去陪着他,……好么?”江映月笑道:“你这小蹄子,还嫌自己不够漂亮勾引不了你干爹么?

好吧,那娘先过去陪着他好了!”

我瞧着江映月扶起方绫,她们披上浴衣出了浴间,仍是觉得心头性奋刺激得在不断乱跳,胯间翘起的鸡巴硬梆梆地,我到浴池之中泡在热水里,可心中只要一想到一会儿未婚妻就要侍候雷万城,便觉得心中痒痒地坐立不安,鸡巴总想手淫一泄为快。我忍住手淫射精的欲望,强抑心神又泡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出了浴池。

*******************************************我擦干身子穿好了衣裳,门外的侍仆见到我躬身笑道:“公子泡好了?敝处这里的温泉还不错吧?”我心不在焉地笑道:“嗯,果然挺好!对了,帮和夫人他们现在正在哪儿宵夜?”

侍仆用手一指道:“帮和夫人他们就在前面不远的暖阁里,要小人带公子去么?”我瞧了瞧远处那边果然还亮着灯火的房舍,我笑道:“不用啦,我也是随便问问,这时辰还怎么好去打扰他们?”侍仆道:“是,那要不小人去吩咐厨房也备点酒菜,一会送到公子房里,也让公子宵夜解解闷?”

我笑道:“如此甚好,那你快去吧,你让他们把宵夜先送到我房里,我随便散散步一会儿再去。”侍仆道:“是!”

我强自按捺着心情瞧着侍仆走远了,立刻拔腿向那边亮着灯火的暖阁掠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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