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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临妙岛

  人世的东西,有许多不为人所认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确存在着许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难以理解中发生了,我们把这种已经发生的但却不可解释的存在,统
  称为奇迹。
  奇迹的存在,是以它异于常理的方式发展着。
  在连绵的巫山背部,所展现的是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但要翻过巫山,到达这大海,至少得用两三天的时间,至于大海之外是什么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带的居民并不去追究,
  当然也无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们无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现在上的,是平静的,无限的蓝。
  水的蓝,连着天的蓝,像是蓝水晶映出的世界,美丽而不真实。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里,突然喷射出一柱冲天的水白,一条巨大的鲸鱼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腾,把平静的海面捣得浪花四溅,然后,那鲸鱼像箭一样朝着一个方
  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么使得这条鲸鱼抓狂呢?
  却说希平和众人被漩涡吞没之事,此漩涡直通这片大海,漩涡的水速令众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刚好此条鲸鱼游过,那大嘴一吸,就把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
  不一会,希平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发着金光和白光,把这鱼的胃照得通亮,并且成就一种护罩的气劲,保护着在鱼胃里的众人——没有被鱼的胃液融化,实在是难以想象。
  鲸鱼受到强光的刺激,妈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滚,从而想到海面上喷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喷射出去。
  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腾的脑晕晕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么就天旋地转个没停?把我胃里的鱼肉都腾出来了……
  他看着这似乎是肉壁,好象会动耶?他随手取出“烈阳真刀”——这刀被他绑在背上了,举刀就在那特异的“墙壁”上乱刺,这一阵乱刺,胃就大穿,胃里的液体就流了出来,干,怎么还有血啊?
  鲸鱼的内脏受创,不顾一切的挣扎、狂游……
  鱼胃里的其他人相继醒来,这一下晕沉,也不过一会儿之事,他们并没有因此死去,那漩涡的速度把他们从死门关拉了出来。
  众人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哪里?
  却见赤裸的希平在拿着刀乱砍一通,奇景迭生,而且感到所处的地方震荡不停,希平也知道他们醒来了,边砍边转头,正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么全部是女人了?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呢?到哪里去了?
  咦,那不是罗松的三个年轻的小妾吗?
  她们怎么在这里的?难道是他在做梦?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这三个女人也在他离开后相继死了,他和她们在地狱里见面哩!奥,不行,他绝不能死,得把这地狱打开,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须起死回生!
  心里这么想,也顾不得许多的不明白之处,希平大喊道:“快举起你们手中的剑,杀出这地狱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绝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着许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这么说,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丢到一边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杀出一个缺口再说吧——这已经不是风啸洞了,应该可以做得到的。
  鲸鱼受到攻击,更加没命地游射、翻滚……
  海水涌了进来……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带动着后面的人——说也奇怪,那根布绳依旧没有断,紧紧地把他们的身体相连——
  “哇,怎么这水是咸的?”
  希平出得鱼肚,游到海面上,却见到满眼都是水——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阿蜜依并没有晕过去,她是继希平之后第二个浮到水面上的,她欢呼道:“是小岛,美丽的小岛,我们出来了,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着她们,拼命地往海岛游去——其实鲸鱼已经游到海岛的浅初,此距离岛屿就只有几十米左右,不一会,就游到了海岛,上了岛岸。
  昏睡过去的有四个人:权衡和罗松的三个小妾。
  众人合力把她们抬到岸上,平摆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虽然她们的衣着还是以前的,可就是她们的模样却换成了别的——每个人都是女人的模样,且是娇美的女人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了?这伙娘娘腔,原来是女人,把他给坑惨了,好没脸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
  “喂,你们这群娘——”唉,无法再骂“娘娘腔”了,他转口艰难地道:“娘——娘们,他*的骗的老子好惨啊!,我待会一个个地把你们给*了。”
  没有晕过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涩!
  原来这群人其实都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易容技巧实在高明,而权衡又故意把声音变得有点象男人的,其他无法变声的人则选择不说话,再加上她们的身高都达到一百七十公以上,此种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难辨认。
  巧就巧在,这易容的药物,一经咸水的浸泡,就会自动消去,她们怎么能想象她们会身处大海呢?从大海出来,自然就回复原来的模样了——美丽的少女模样。
  希平又道:“哪个是娘——噢,哪个是权衡那娘们?”
  五女中有人指着地上的四女,西平往地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静、杨婷之外,另一个绝顶美丽的少女是他不认识的,他就指着这昏睡的美人儿道:“是不是她?”
  那五个少女点点头,证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则是有名的“娘娘腔”权衡。
  “这娘……嗯,娘们,嘿嘿,喊惯了,一下子好难改过来!她说命很长,想不到还是没我长,干,就死了!”希平有点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道:“希平,她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希平跳了起来,道:“哟,没有死?那不是还要和我作对?可恶的娘……娘们!”
  话虽是如此说,可他却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权衡身上,张嘴就往权衡的小嘴吻去……
  “你要干什么?”
  希平停止下来,道:“她们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难道你们来做吗?”
  那五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
  希平又看了看权衡,说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后,我最后才救她,哈哈,那样比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迟救早,也有好玩的区别?”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离开权衡的身体,趴到穆秋的身上,这穆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美丽依旧,身段苗条,只是脸色苍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难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顶在穆秋的胯间,众女看了——特别是那五个少女看见,都惊叫起来了。
  “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就不叫?现在叫,装什么?”希平胡骂了一通,看到五女无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许以前帮助独孤雪做人工呼吸时,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几下,就苏醒过来了,看见一个满是伤疤的男人的脸孔,反射性地想把希平推开,希平却使劲地把胸膛往下压,紧紧地压在她的柔软胸脯之上,那胯间的巨物正顶在她的胯间私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就是黄希平!
  她喊道:“黄希平,别压着我!”
  希平道:“我记得你,你是罗老头的小妾,你们三个都是。说,为什么你们和权衡是一伙的?还有,你们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干,怪不得浪无心说罗美美和权倾国在一起,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穆秋道:“你先放开我。”
  “哪有那么容易,让我先放你,除非你说出个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他的衣扣,穆秋挣扎,希平道:“你想变成以后都没衣服穿,还是乖乖地让我脱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挣扎,任由希平脱她的衣物。
  希平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秋双眼盯着他,那双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丝丝的慌张。
  希平叹道:“你的嘴真硬,你他*的也不知道,我为了救你,从你嘴里吸出多少脏东西,竟然醒了还不感谢我。算了,放过你,我待会找权衡,她应该知道了八?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厉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静和杨婷救活了,他没有追问两女,只是在她们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我刚才吻你们吻得好辛苦,以后要记得我的好。”
  弄得两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红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的血液加快流动,真不愧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天才。
  最后,他趴在权衡的身上,仔细地端详着这美丽的少女,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对的娘娘腔?不,娘们,确确实实的娘们!
  权衡的美丽在众女中是出色的,虽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丽,然而标致丰满的脸盘,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张适中的嘴虽然此时显的苍白,但更显示其楚楚可怜之态,弯长的细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骄傲。她的确有资格骄傲的,且不论她的出身,单只论她的美丽,也够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给人一种无比娇贵的感觉。
  希平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感到无限受用,他没有立即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因为他知道权衡不会很快地死去。
  他开始解权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惊,纷纷出言:“不要!”
  “为什么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准备对公……对她做什么?”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要对她做什么都行,还有你们,把衣服也脱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湿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权衡的衣服,谁有意见就过来,看看谁厉害?干,我统统把你们的衣服丢到海里喂鱼!”
  八女走了过来。
  希平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对她那样!”
  希平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够离开这岛,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而你们,都他*的是娘们,既然是娘们,以后都是我老婆,嘿嘿。”
  “我们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从权衡开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们能不是?”
  八女的脸一红,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竟然会脸红,实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们的神色,就知道你们早就爱上我了,否则,为何会脸红呢?乖,到一边去,权衡不会怪你们的,保证她不敢骂你们,她哪能斗得过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权衡……”
  “你担心什么,她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还怕她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涛的声音把权衡从迷茫的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一看,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这海的上空显得特别的闪亮,可是她下体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却从她的心里打破了这美好的环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体,依然容纳着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转念一想,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从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紧,哪怕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
  希平睁开双眼,感到权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动了下体,那男根在她的蜜穴里一阵抽插,权衡痛苦地呻吟出来了。
  权衡道:“别压着我,我好累。”她恢复了她完全的女声,那声音很美,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后还要和我作对吗?”
  他感到她的蜜穴渐渐湿润,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这黑暗里,谁都不敢确定,可是,下体紧紧交接的两人却知道,那交接处在湿润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抽插着,这动作他做得很温柔,也像轻的海水亲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亲吻着她的女穴……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沙尘拂去,然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没有偏开,只是紧闭着嘴唇,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双唇之间传出很轻的呻吟。
  权衡无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与她造爱,在这并不平静的海岸,他们平静地造着爱,权衡渐渐迷茫的快感呻吟夹杂在海涛的声音里。
  睡在他们身旁的众女也依稀听到了,她们是被这声音吵醒的,然而她们也不说话,只在黑暗中,想象着两人的情爱,也很好奇,为何权衡不反抗?
  时间悄悄地流逝,权衡的高潮就像海涛一样来临,她呻吟起来,自觉地抱紧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阵,再一次把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为什么不说话?”一切平静之后,希平问道。
  权衡还是无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高潮之后的喘息,他又道:“说句话好吗?”
  “你不是人!”权衡以很轻的声音,说出这句很重的话。
  “我知道,我是禽兽。”
  “你不是,你比禽兽还可怕,你插在人家里面多久了?你还不出去,你还硬着……你不是人!”
  操,原来是为这个!
  希平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对她乱吻,然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在风骚洞里我对她们不也是一样的?你那时就不怕,嘿嘿。”
  权衡轻轻地哭泣。
  希平听了,道:“你很恨我?”
  权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说过你不要和我作对,女人和我作对,都没有好结果的。”
  “我没和你作对,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来抢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权衡道:“那刀是我们的。”
  “我从雷爷爷手中亲手接过这刀的,说是你们的,也太假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吗?告诉你,抢了刀也没用,这刀只有我能够使用,在别人手里,只是烂铁。”
  “你……”权衡欲语,却又停止,不一会转移话题道:“和你说,你也不会懂,懒得跟你说了。”
  “那就不说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权衡愣了一下,轻声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宝贝抽出来?”
  “随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来了,在你里面好温暖,出来会冷着的。”
  “你……我被你压得好累,身体都麻木了。”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变了个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这样好些了吧?”
  权衡想起来,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两只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罢,继续让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间,她道:“如果一辈子在这荒岛也就罢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希平冷言道:“你在吓我?”
  穆秋在一旁道:“黄希平,她不是吓你,她的确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这罗老头的小妾,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嚣张。我跟你说,如果能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地往死里干!吓我?老子怕你们这群娘们,我要你们每个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权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权衡全身剧颤。
  希平得意道:“没错,我在你里面射了两次精!”
  权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挥动双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这色魔,在我身体里射精,要我怀孕……呜呜,捶死你,叫你射精……”
  希平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觉了,明天醒来后再放你,今晚让你把我生吞了。”
  “你让你那东西出去!”权衡叫喊道。
  “我喜欢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权衡,打累了,还给个胸膛让你当床睡,对你够好了,慢慢打吧!别出太大力哦!”
  希平说罢,闭眼任由她捶打他,她虽然说话很狠,然而打起来却是不轻不重的,可能是体力没有了吧?谁知道呢?
  她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的蜜穴里,她就是离不开,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她就放弃了,同时觉得身体里有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种充实,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泪往他的脸上擦,两张脸就厮磨着,当她的朱唇碰到他的嘴的时候,她停留了一会,悄悄地伸出丁香轻舔着他的双唇,他没有回应,她心里一安,心想:这淫贼真的睡了。
  她也就闭眼欲睡,却把脸儿埋在希平的颈项,小嘴儿轻启,轻轻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后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泪水滑落沙滩,湿了,悄悄地又干了
  当初阳的芒光照耀沙滩,海面升起红艳的朝阳,照得沙滩上的每一张脸都同样的红艳。
  众女都醒来了,擦擦眼,看见权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两个赤裸的人儿在初阳的红光之下,像是桃色梦幻里的主角,奇异地给她们一种美的视觉冲击。她们发现,权衡的嘴儿含着希平的耳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光照下,显得柔和而美艳。
  众女就围了过来,同样赤裸的菲沙叹道:“这权衡是否转性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着他的耳朵睡觉?”
  穆秋道:“你别想歪了,他对我们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们小姐恨他还来不及,会爱上他?只有你这荡妇才会爱上强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强暴,你们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你们的护主之心只有这么一点点?小心你这烂女人也被他强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这里就只他一个男人,强暴就强暴,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为在风啸洞里伤到脸,可是天底下少见的美男子,我会怕他?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小心他被我们强暴!”
  “你……你比我还淫荡!”菲沙被气得说话也不顺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还是处女,你呢?这里的女人,就你和梦姬不是,阿蜜依她们也是被他搞了之后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过了,真是淫贱!”
  菲沙道:“你还是处女?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处女,我呸!”
  阿蜜依道:“你们不要吵了,小心他醒来听到。”
  众人又看着沙滩上的两人,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众女在盯着他和权衡,他才感觉到那痛是从耳朵传来的,且还继续痛着,竟是权衡这娘……娘们咬他?他就猛摇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权衡被他推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眸,满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希平道:“一夜之间,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还问我什么事?”
  权衡一听,抬起脸就狠瞪着他,然后就是一阵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让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来,把怀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还带着血迹的阳根,就大声地哭:“你的东西好大,却把它放在我里面,呜呜!”
  希平道:“你那里包着我这东西,你的不是更大吗?”
  “我……我被你撑裂了……你这色魔,你会有报应的。”
  “撑裂了?来,让我看看!”
  希平就埋头到她的胯间,她突然双腿紧夹,双手掩在私处,娇声羞道:“我不给,你走开,混蛋,走开!”
  希平失望道:“约,瞧你,看看都不行,紧张成那样,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开!”权衡双脚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样,便不再逗她,站了起来。
  穆秋八女急忙围了过来,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没事吧?”
  权衡道:“不要你们管,我被他……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回去之后,我让你们全部充军。”
  穆秋可怜地道:“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情况太突然,他都已经进入了,木已成舟,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
  “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拉开?看着我被他强暴,还在我里面射精,你们竟然不帮我?”
  穆秋等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权衡就骂道:“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杨婷把衣服取了过来,递给权衡,权衡想站起来穿衣,可刚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们帮我穿,我……我没力气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脚乱地替她着衣,很快权衡就结束了裸体的命运,终于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装束,道:“扶我起来,我要离他远远的。”
  希平此时正和四女打闹,听到权衡如此说,就道:“以后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哦!”
  权衡怒瞪着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这里,有鱼有水有山有兽,还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们也能生活,这里不是风啸洞,我们绝不求你这烂人,哼,离开这岛,就有你们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权衡气不过他,道:“我们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岛里走去,梦姬也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看来她还是要和权衡在一个阵营。
  阿蜜依叹道:“这权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个女人,且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当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说我割不了她的鸡巴,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我干,没有鸡巴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这样让她们离开,这岛也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难找到她们的。”
  希平道:“别怕,她们不敢走太远,这这娘……娘们嘴里说得倒狠,可娇气的很,一旦受苦了,就会想起我的,她现在除了我,没谁可以依靠的。”
  “你这么肯定?”
  希平傲然道:“当然,别忘了她们没有火种,且这里野兽也不少,她们虽然会武功,可终是女人,女人见了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就会脚软了。”
  “别小看女人!”四女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道:“对于生孩子,女人绝对是第一的。”
  “你……”
  希平搂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们也进入岛里,找些吃的东西,我肚子饿了。”
  菲沙欢喜道:“你还要搭个木屋给我们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类的。”
  希平看着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娇体实在够美,那圆挺丰满的屁股东晃西晃的有够招人眼,他就道:“你这建议不错,待会你去砍木头吧?”
  菲沙猛的回头,胸前的豪乳狂摆,娇嗔道:“我不干粗活,粗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希平摇摇头。
  她就扑了过来,双手挂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个大的木屋,我们就和你在屋里做爱,好不好?”
  希平突然叹道:“男人真命苦啊!”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从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给四个女人,然后又被她们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凭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在这荒岛里大展手脚,无论是捕捉野兽,还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个女人的帮忙,到了晚上,果然让他们搭建了一个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这荒岛的山林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约,当晚就与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里大搞肉搏战,被希平弄得惨叫连天,附近的鸟兽被这突然加入的奇异声响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来,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轻拍一下,道:“起来,我们到岛上去走走。”
  阿蜜依睁开倦懒的双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娇声道:“我还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四个,我也不说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骂道:“那洛狗熊当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我堂堂拳王一个,一拳就让他寿终正寝。”
  菲沙道:“我不是说打架,我是说做爱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听说,他除了唱歌,就喜欢打架,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还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当然必须得打架厉害。”
  菲沙道:“作为女人,我还是喜欢你做爱的厉害,你简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备品。”
  “菲沙,你这骚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烂比喻,我就干死你!”
  菲沙摆了一个姿势,道:“来啊!我让你干!”
  希平抱头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还要骚!”
  “谁?”
  “冷晶莹。”
  “蝴蝶门的门主?”
  “嗯,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希平站了起来。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却道:“我没力气了。”
  希平盯着她,道:“我操,你这女人刚才不是很有劲吗?”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说话有劲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这里睡觉,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耸耸肩,道:“我很怕你教坏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会教坏她们的,但是,只教她们对着你的时候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我教他们怎么做圣女,嘻嘻。”
  “你会教别人成为圣女?”希平怀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后会知道,人家对着你的时候才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很冷艳的。”
  希平笑笑,搂着阿蜜依,轻声道:“圣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吗?”
  阿蜜依道:“那么难做,我也做了半辈子了,以后我就不做圣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圣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突然也好想爬起来跟出去,可是究竟没力气——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双腿都软了,原来“上女”真的很难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顶替上了,搞得今日无法出游,亏大了。
  对于菲沙的不能出来,是希平能够预料的,就昨晚,这女人缠着他要,那劲,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性爱中的,他想,这女人应该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某种程度上,证明她还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怀了,才尽情地释放出来。
  他他带着太阴教三女在岛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见各种各类的鸟兽,却见不到一条蛇,三女出来之时,还担心会遇见蛇——别看她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这蛇类动物,却天生的惊惧。
  她们逼着希平爬树摘野果给她们吃——希平本来是想用轻功的,可他总是忘了轻功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只好爬了——爬树又没有楼梯那么轻松,实在是难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体很脏了,三女就建议到海边去游泳。
  希平便大声道:“我们在海里做爱吧?”
  阿蜜依道:“随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希平搂住她,在她的脸上猛亲,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儿不美吗?”阿蜜依记起了洛幽儿。
  希平叹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兴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还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象你,她还对林啸天有着感情,你却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我。我当初要她时,是强来的,而你是自愿的,我和她之间,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很不幸,她说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也永远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应该只属于我,洛幽儿的身体以及她的心灵,却都是不属于我的,因此,我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错了,幽儿很单纯,她的心容不了两份感情的,她既然为了你到嘉陵镇来,则证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啸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经发生了转变,你如果以后敢伤她的心,我以后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阵线的女人,因为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希平道:“我们能够离开这小岛再说吧!这些事,在这海岛里说,根本没有多少意义。”
  明玉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离开的。”
  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阴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做爱,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做爱,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阴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根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做爱,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他妈的骚!”
  “希平,快点进来呀!人家要!”菲沙在屋里娇喊道。
  希平道:“哇,好骚,我干,干到你骨头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干羊肉了!”
  希平回头看看木屋,那里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头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丢了,转身就走进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呜奥,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扑到赤裸的菲沙的肉体上,巨棍往她的骚穴里狠劲地插了进去。
  菲沙痛呼一声,呻吟道:“慢……慢点,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着大气,道:“你不是很骚吗?”
  “人家是骚,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撑得……快死了……”
  “我就让你欲仙欲死,我干,你这骚娘们,就得张嘴!”
  菲沙娇吟道:“不是一张,是两张,奥奥……”
  岛上的夜就开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岛上生活的动物,被这种突然侵入的声响吵得不能安睡,它们没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在进行繁殖性‘交之时是很安静的,哪能想到人类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骚动呢?
  当木屋里一切声响平息之后,沉睡的人们被未曾睡去的人儿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两个少女,屋里的人也跟着被她们叫醒了。
  阿蜜依看见这两个惊慌的少女,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杨婷道:“我们……我们被蛇群围着,她们还在蛇群中,我们是跑来向你们求救的,她们合力助我们两个逃出蛇群的包围。”
  “蛇群?”
  另一个娇美的少女道:“恩,她们在保护小姐,所以只有我们过来,那蛇真多,又恐怖,我们看着双腿发软,我们已经杀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杀不完的,现在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们也怕蛇……”
  杨婷指着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这岛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希平摇醒,希平醒来,看见两女,就道:“你们不跟着权衡,跑来这里干什么?”
  杨婷道:“我们遇见了蛇群。”
  希平全身缩了起来,还发颤,他道:“蛇呀!好可怕。”
  众女料不到他如此反应,难道他也很怕蛇?
  杨婷立即走过来,坐在他赤裸的雄躯之上,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叫喊道:“黄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赶快给我起来救她们。”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吗?瞧你长得挺娇美的,这么凶,比蛇还凶,还有,你的嘴儿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样的小,说话起来却象蕾蕾一样大声,我操,我不去,见到蛇,我就全身发软。”
  杨婷道:“在罗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这混蛋,你会怕蛇,你装什么?快起来!”
  希平无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来?”
  杨婷就想站起来,却被希平按着,她羞道:“你让我起来。”
  希平的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笑道:“你以为你起来,我就会去救她们?”
  杨婷道:“你想见死不救?”
  “我都说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杨婷说着,双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杨婷,你这娘们,放开我,别扯我耳朵。”
  杨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很象白姿,是的,在这模糊中,他收次发觉这个少女极象白姿,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希平叹道:“你长得很象我的一个女人,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让我想起了她。”
  杨婷骂道:“废话少说,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希平道:“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们只后,你们就跟我回到这里睡觉,以身相许。”
  杨婷傻住了,她回头看看林欣,林欣点点头,道:“我答应你,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杨婷也道:“混蛋,我也答应你,你快跟我们去救人。”
  希平道:“可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无所顾虑地坐在你赤裸的身体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杨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杨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别用在我这大男人身上。”
  杨婷道:“快些起来,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色情请求了,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这就起来。唉,为了女人,竟然连最怕蛇的我,也要牺牲我的恐惧……我真的很怕蛇,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为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原来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杨婷拉着跑,他本来轻功很厉害的,可他说他要见蛇了,双腿发软,杨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牵着杨婷的纤纤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阳真刀一直燃烧着,象一把超级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当他们跑到目的地之时,他们却楞住了,只见那里一条活着的蛇也没有,只是有许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权衡饿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见他们到来,也无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哟,你们可真厉害,杀了这么多,全都被你们杀死了,还要我这拳王半夜起来杀蛇?还好,没有活着的蛇,否则真会不把我吓死。”
  杨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们把蛇都杀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们一到这里,不知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为我撑不到你们来的,却不料你们一来,蛇都逃跑了。”
  有这种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来所有的蛇也怕我这拳王。”
  穆秋却对阿蜜依道:“你们说你们到了那里都见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们从来没看见蛇,而且在我们所住的地方,也没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们到了哪里,都见到蛇,而且绝不是一两条。”
  里玉突然道:“难道蛇也怕我们?”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黄希平这混蛋,刚才退走的蛇,听到他的一声怪叫,有许多蛇就断命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你们为何见不到蛇了,这混蛋在山洞能够把血龙也逼出体外,可见他的身体里藏着龙的精气,蛇都怕蛇王,何况这家伙是龙?所以你们去到那里都见不到蛇,是蛇避开了你们。”
  众女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来蛇也怕我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经退走,我就回去睡觉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们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们或许无救,但请你救我们的小姐,她行动不方便,你们若留小姐在这里,待会你们离开,蛇又会回来的。”
  权衡道:“我不要他救。”话虽说得很硬,但谁都看见她流着眼泪。
  希平道:“里玉,你们去拣些干木柴堆起来,我在这里起堆火。”
  几个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烧着的烈阳真刀往堆里放了一会,干柴便燃着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众女,似乎还有两三个没有昏死过去,他就道:“这些中了毒的,我一样可以救活。”
  众女惊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药?”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脸上吻了一个。
  希平高兴地道:“我是万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哈哈,就这么简单,厉害吧?”
  众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穆秋惊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开蛇毒。”
  杨婷过去就轻踢了他一下,骂道:“那你还不解开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杨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条件了?”
  希平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条件。”
  “快说。”
  “我想我救了她们,她们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许多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权衡断然道:“不行,我不答应。”
  希平道:“又不是救你,你紧张什么?”
  权衡道:“她们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们。”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们的命是她们自己的,由不得你来说。”
  “你错了,她们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说她们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权衡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惊住,忽地扑到他怀里,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对我凶……”
  也就在此时,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况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权衡道:“我没被蛇咬,他们拼命护着我。”
  “你看她们对你多好,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些?难道眼看着她们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希平把手腕递到她的嘴边。
  权衡仰脸看了看他,张嘴就使劲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权衡就咬得越来劲,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权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脸。”
  权衡却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道:“你这娘们,一寻到机会,就会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肉,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阴教三女便进去取肉,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赤裸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子,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吃着肉,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赤裸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他胯间的巨物,对于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像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搂住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像,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对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像似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根,从那男根上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根,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有找你算帐。”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 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搭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根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淫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宫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趟,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宫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于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于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搂住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晒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肭肭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操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晒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肉体上,她的肉体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住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阴户极高,那阴户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密穴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于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于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
  希平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肉,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肉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希平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希平柔声问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开始了。”
  希平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玉腿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胯间火热的巨根挺立在她的私处之上,她仔细地看着她那紧紧夹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穴,心里想着,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是白姿那种感觉呢?
  林欣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他游手握着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压了下去,顶在她的湿润的蜜穴口。这一顶,林欣娇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林欣有些羞恼地道:“我……女人……总会紧张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穴里沾了些体液,涂在阳根之上,然后又顶在她的蜜缝之上,轻轻地挺耸了一阵,却不进去,只是挤擦着她那白嫩的肉缝,那是他极爱的蜜穴,是与众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边的杨婷就没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湿湿润润,手感好到极点的,他笑道:“林欣,你这里长的真可爱,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这根东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阵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说话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轻轻一捏,身体前倾,虚压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男根顶在她的私处,慢慢地顶进去……已经湿润的蜜缝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虽布满伤痕,看起来却依然有着独孤的魅力,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间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像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在慢慢地往内缩。希平提枪挺进,那巨物的头部闪烁着紫黑的光芒,把那两片肥厚的白肉往里挤,渐渐地把紧夹的两片嫩肉撑开……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处往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肉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令她的肉缝被巨物挤分开来,那巨物便挤入她的肉缝里,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那巨物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
  下一刻,那巨头滑入她的蜜缝里,把她的两片厚肉撑分向两旁,她的肉缝如同肉包似的紧包着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根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希平,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希平的突进,她双腿的肌肉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蜜穴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希平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希平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林欣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觉到他的阳根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肥肉包好结实,那种仿佛像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阳物迅猛的往蜜穴里插了进去。
  刹那间,他仿佛是进去白姿的身体,那中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神经,林欣的蜜穴果然是“蛇女”宝穴,里面细长无比,且肉壁时常存在着一种蠕动,象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希平撞破她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摩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像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吗?”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淫液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根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肉体,像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感推到颠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抽插。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潮,这种高潮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了过去。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情欲满胀,他爬到她的肉体上,杨婷的嘴儿虽然像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弱。她是丰腴的,她的肉体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性十足,摸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拨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湿润之极。
  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蜜穴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像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胸部,这胸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像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蜜穴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像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淫荡?”
  “如果你这叫淫荡,那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像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小穴道……”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玉腿,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的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根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蜜穴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救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蜜穴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顶在她的蜜穴口。
  男根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穴道很细小,可杨婷的蜜穴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候的尺寸。
  “嗯……”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根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着以男根顶磨着她的蜜缝,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茎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杨婷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
  希平笑说着,就在谈笑中,他的男根挤入杨婷的嫩穴,在浅处轻然地抽插了一会,即使是如此,杨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样,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间。
  “啊……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混蛋……啊啊……呜呜……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突然插进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婷刹那间就开始后悔,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进入,几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们做的时候那么快乐,和她做的时候却叫她这么疼痛,她恨死他了。
  “呜呜……好痛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人家那里好小的……”
  她的十指没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却无力地摆在叶床之上,因为太痛苦,她在那瞬间把手跌落下来。
  她娇喘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恨恨地盯着希平,希平却趴伏在她身上,他的双眼也看着她,他的阳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里。
  抿着她的花心他猛的再挺,杨婷痛呼一声,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回眼看了看交合处,那里已经流出了她的处女之血,他轻轻地抽动着,温柔地道:“你的里面真的很狭窄,夹得我好紧,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伤到你了。”
  杨婷哭道:“人家本来就小嘛!你没听过嘴小的女人,那里也很小的吗?呜呜,和那么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里是很小的,还这么粗暴,用你的大家伙插得人家这么痛。”
  “乖,等会就不痛。”
  杨婷道:“以后都不会痛吗?”
  “不会,呼……”
  “可是,以后人家那里会变得很大的,我不喜欢哩,呜……”
  希平笑道:“哪有这回事,不会变很大的啦!你这里弹性极好,回复能力很好的,永远都是这么小的,小小的蜜穴夹得我真舒服,你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温暖。”
  “可我觉得又胀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我要开始了,狠狠地对付你,杨婷,我也忍你很久了。”
  希平说着,抽插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夹中,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杨婷的初穴。
  “啊啊,黄希平,你学我讲话……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后不给你进来,你的家伙好大好长,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黄希平,缩小一点……求你……你太大了……”
  无论杨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没有把尺寸缩小,更没有减低速度,遇到像华蕾和杨婷这种小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疯狂,即使她们的小穴没有其他的妙处,但一个“小”字,便可以把性爱中所有的妙意表达出来了。
  妙啊!爽!操,发恨地操她的小穴……

  第6章 暴雨柔情

  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做爱。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到:“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归根到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窝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会跟你抢女人?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熊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的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知道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他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手。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了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很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他的武学以及自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底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
  ”幽儿也知道他的大哥尽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啸天,因此,总不肯原谅这个如兄似父的大哥……“
  ”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啸天会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绝不会否认的。而他否认,则证明不是他作的。于是,我就明察暗访,在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来中原一两次,也暗里见过几次幽儿,慢慢地,事实的真相便出来了。“
  ”幽儿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啸天,却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啸天。洛雄一直钟情梦情,却以外的知道梦情与林啸天的结合,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啸天,更何况林啸天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洛云?当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云,在与林啸天决斗之时,是暗中进行的生死决斗。可就在林啸天打败这四个人,杀死洛云之时,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来,这传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武林中人却把他当成大英雄,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长叹,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唉!其实,看现在的情势,即使我说了,也没有几个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说了。”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说你和林啸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归根结底,我知识一味的单恋罢了,你长的虽然和林啸天相像,但他和你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专情如石,你滥情无度。”
  “哟哟,阿蜜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若非我好心,你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得感谢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滥情,我也愿意做你无数妻子中的一个。”
  “我们也是。”里玉和明玉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坏里的公主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来,你问她就好。”
  权衡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权衡醒来之后,微微一挣扎,就问。
  希平醒来,只见众女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权衡,他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把你抱了回来。”
  “谁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换了?”权衡大惊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权衡恼羞地道:“谁要你帮我换?”
  希平在她其嘟嘟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欢帮你换,顺便看看你的身体。”
  “我这身衣服是谁的?”
  “杨婷的。”
  权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裤就出去玩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权衡,你没穿底裤耶!”
  权衡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声道:“以后你们谁到我这屋里好不好?”
  权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绝对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帮你们再造一间木屋?”
  权衡还是拒绝道:“不要你那么费心。”
  “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音量,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权衡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递升到:“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压住,她慌乱地盯着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
  权衡瞪了他一会,张嘴就道:“随便。”
  “我要你爬不出这间木屋!”希平愤愤地说着,张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儿……

  第七章 全军覆没

  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林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肉,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肉来了。
  不一会,肉香飘荡。
  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他淫笑着,盯着权衡。
  权衡脸儿一红,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
  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性爱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权衡抓了一块烤鹿肉,颤慌慌地站了起来。
  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肉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更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啊!”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
  “不,竟然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清晨,百鸟鸣响。
  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
  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
  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泄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
  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
  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下腰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了出来,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瞧她那动情的样子,骚得流水了。
  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臀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
  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腿分开一点,我要进去了。”
  “啊?我……我那里……还没湿哩……”
  “我操,你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还没湿?你他妈的,就见到我,立即来水,够劲!”
  希平大声喝喊,这女人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这异族的女人已经疯狂地迷上他黄希平了,洛狗熊那家伙果然差劲,比不得他黄希平的一根小毛儿,嘿嘿。
  干他洛狗雄的女人!
  梦姬果然依言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从她的腰移开,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茎头顶在她分开的肉缝。然后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柔声道:“梦姬,我进去了,可能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进来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还是她说话不顺——干,金发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开她的肥肉缝,直直深入她的湿润温柔的肉穴里,黑色的体毛与金色的柔草瞬间交杂。
  梦姬轻呼一声,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嘴里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几下,梦姬的甬道变得润滑无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梦姬的里面超级温暖柔韧,异族女人的那里就是够宽广,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梦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从后狠狠地抽插着梦姬的蜜穴。
  “喔……喔……好舒服……”梦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们知道,又是希平在搞梦姬了——梦姬那带着异族口音的叫床声,她们一听就能辩认出来。
  “黄希平,你这色魔,大清早的搞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别人还要睡,还有,你竟然敢搞梦姬?!”
  权衡喝骂着,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希平身旁,盯着希平和梦姬的交结处,看见那根沾满了梦姬淫液的超大家伙正不停地在梦姬的蜜穴里出入,她就道:“梦姬,是不是你自愿的?”
  “嗯……喔……”梦姬没空回答权衡的提问。
  “黄希平,你强迫梦姬的?”权衡得不到梦姬的回答,矛头指向希平。
  希平边抽插着,边道:“笑话,我和梦姬,还用相逼?在山洞里我就和她好了,后来是你这女人不让她跟我,我才忍了那么久,老子现在不忍了,不行吗?”
  “你……我踹死你!”权衡提起脚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疼,向前突挺,深深地顶撞到梦姬的最深处。
  梦姬那被金发笼罩的头猛摆了一阵,她的嘴里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无聊,踢老子!”
  权衡气得又是一脚,梦姬又“啊”的一声。
  希平道:“权衡,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衡道:“为什么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道:“笑话,你自己都是女人,梦姬怎么成了你的女人了?别忘了,连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权衡道:“梦姬是我的手下,当然是我的,她是女人,当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样?我****”
  权衡嗔道:“就不准你****”
  希平笑道:“在这岛国,我就是国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谁,就和谁好,你管不着。”
  “为什么阿蜜依是皇后?”
  “因为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吗?”
  “我有……我有比她年轻!”
  希平调侃道:“那只能说明你嫩。”
  权衡骂道:“黄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别搞梦姬,她是我的人。”
  “我刚刚搞过了,所以现在来搞我的梦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双腿打颤了……支持不住了……”梦姬正处在紧要关头,嘴里呻吟求救。
  希平对权衡道:“待会还要亲近我的其他妃子,你等着瞧。”
  权衡脸色微变,道:“你敢碰她们,我就……”
  “你就怎样?”希平感到梦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来。
  权衡看到那阳物比进入她的时候粗长了一倍,她心里惊叹梦姬那里的容纳性,她自己就办不到哩,她忽感下体一阵涌泉之意,脸色不觉一红,就听希平道:“梦姬,你站起来,面对我!”
  权衡跺跺脚,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梦姬已经站直身面对着希平,那异美的脸孔烧得红润,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还要……”
  希平把她抱起来,前行了几步,把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脚前踏一步,胯间巨物昂然而立,顶在她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阳物全根顶入她的甬道,继续抽插……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梦姬的娇体狂颤,嘴里呢喃着,在那呢喃里,竟然是希平听不懂的语言,她来自波斯,希平心想这应该是波斯女人的叫床声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冲刺着,就在他感到梦姬的液体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宝贝之时,他身体抽搐,突地往上紧紧地顶着,顶入梦姬的最深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梦姬全身发软,已经迷迷糊糊了,脸上布满性爱的满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阵柔吻,然后轻轻地放开她,她那身体像是无骨似的,慢慢地从树干滑落下来,靠依着树干软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你进屋去?”希平问道。
  梦姬摇摇头,轻身道:“不……不了,让我坐一会……我还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转身走向权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权衡看见希平站在门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着屋里的五女,除了权衡,其他的四个都赤着身体睡在叶床之上——她们昨天把衣服换洗了,又因为在木屋里,就赤裸着睡了,见到希平进来,她们都傻愣了一阵,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把身旁的兽皮盖在他们的私处……
  希平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不欢迎我吗?”
  权衡跑过来,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黄希平,你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们。”
  “我说过要碰她们吗?”
  权衡道:“那你干嘛进来?”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么时候想进来都成。”
  权衡又使劲地推他,可无论她多么的用劲,也推不动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着希平的胸膛,骂道:“你耍无赖!”
  希平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无赖。”他坚决不承认。
  “你就是。”
  希平伸出双手,把她拥入怀里,道:“好啦,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气推得动我?十头母牛也拉我不动哩!”
  权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说你是吗?”
  “你……你放开我。”权衡略略挣扎,却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轻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如何?”
  “不。”权衡拒绝,羞得把脸也埋入他的宽大胸膛去了。
  希平道:“那你是想和她们一起,在这屋里和我做爱了?”
  权衡一惊,抬起脸,瞪着希平,道:“你不是说不碰她们吗?”
  “好像是说过,但这些话,哪能当真?”
  “你……放开我!”
  “吻我!”希平道。
  权衡犹豫了一会,踮起脚尖,吻了希平的脸庞。希平紧搂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阵挣扎便安静了。两人的唇分离后,希平放开她,她此时已经是绯红满脸,偏过希平,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来她是不管希平要在这屋做何事了。
  “权衡默许了我来搞你们,你们准备好没有?”
  屋里的四女忽然通通红了脸,穆秋叹道:“或许我们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你有什么罪?你是罗老头的小妾,即便有罪,也只是对不起罗老头罢了,而罗老头根本就是个太监,且是个即将入土的太监,你怕他?”
  穆秋道:“罗松管不了我们,可是……”
  “别怕,有我在,权倾国他不敢怎么样。什么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妈,也一样照干!对了,权倾国的老妈,不会很老吧?”希平怕怕地问道。
  周美静道:“一点也不老,只有四十八岁,看起来却像是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而且美艳无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有韵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恩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别疼他这个妹妹。”
  希平坐到床上,道:“嗯,这我就放心了,否则哪天走了狗屎运,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妈,可不是玩着来的,若真是老得像树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扑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对我们怎么样?”
  希平笑了笑,道:“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要强奸我的,可我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你们知道吗?”
  “你……”
  穆秋的脸更红了,她想不到希平会翻她的旧话出来,她是说要强奸他,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她也不会疯到要去强奸一个男人……
  希平爬了过去,掀开盖在穆秋私出的羊皮,却见她浓密的私毛紧贴她的缝儿,于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兽皮掀去,惊道:“哇,你们……都湿了?”
  四女羞得无地自容,她们刚才听着梦姬那撩人心潮的声响,想像着他和梦姬做爱的情景,继而想到他强壮的身体以及原来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脸庞,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进入他们的蜜穴之时……那是什么感觉呢?
  少女的绮想,令她们在听觉上得到间接的刺激,体内的冲动就无法抑制,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部位,就流出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液体。
  希平兴奋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从谁开始呢?”
  他此时正坐在蓝屏、王棉棉之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二女细声地把名字说了出来,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侧的王棉棉耸起的胸部摸索,王绵绵的敏感点首次被男人摸,娇躯有些微颤,他就道:“果然是绵绵的。”
  王棉棉呻吟道:“ 不要摸了好吗?好难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会再对付你,先从蓝屏开始,从左到右。”
  从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蓝屏、王棉棉、周美静、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蓝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应该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条,看起来像其他诸女一样高挑曼妙;王棉棉则是众女中最丰满的,胸部的耸起也最为雄冠,身段略肥却不显臃肿,肌肉与脂肪搭配得极好,给人一种肉质的美感;周美静比较瘦削,是个骨感美人儿,高挑的身材更显得起身段的苗条;三十多岁的穆秋,那身段依旧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线美感流于体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诸女中虽不见得是最美的,和这屋里的其他三女比起来,却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么粗鲁!”穆秋看见希平趴上蓝屏的身体,立即就要提枪入洞,他发声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迟了一些,就在她的话刚停,就传出蓝屏的惨痛哭叫:“啊……呜呜……痛死我了……”
  希平已经极尽了他的温柔——他自己认为,但还是处女的蓝屏怎能不痛哭呢?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声中渐渐地流逝,当希平从王棉棉的血红嫩穴里抽身出来之后,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静的瘦尽肉体。
  周美静的胸部并非很大,她躺着之时,那酥胸直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红的葡萄小乳头却坚硬无比,希平捏着她的红葡萄,道:“轮到你了。”
  希平的手摸住她的私处,那里很平滑,没有多余的肉阻挡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两瓣肉唇有了体液的滋润。
  他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蜜穴深处,凭他的经验,他知道周美静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长且宽大些。
  周美静的蜜穴嫩肉受到他修长手指的刺磨,更是无法忍受体内的冲动,臀部立刻挺挺,把私处往希平的阳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我怀疑你不是处女!”
  周美静不客气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处女也要变成淫女。”
  “那我就让你变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气了,挺枪沉插,瞬间撕破她的处女膜,进入她湿淋淋的蜜道深处。
  “啊……哇哇……”
  周美静没有变成淫女,却变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声里带着满足的呐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梦里。
  穆秋紧紧地盯着希平的一举移动,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这方面的事上,变态的强悍啊!
  她看见希平从周美静的蜜穴里抽出那根硬挺带血的肉棒,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悬在半空中,着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肥瘦适度的娇体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最后吗?”
  穆秋迷茫地摇摇头。
  希平道:“因为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们这群女人中,除了权衡,就你和我作对,嘿嘿,你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里首次对待菲沙一样?我不要……”
  她惊怕地喊了出来,想起在风啸洞时希平对菲沙的暴力,那根家伙惊人的超大,把菲沙的骚穴也撕破了,何况她自己还是处女啊?
  她不要这种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种比惩罚菲沙还要高明的手段对付你。”
  “比菲沙还要……”
  穆秋的话还没说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儿吻封住了,她的身体本来就热,与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脏的搏动加快,血液流动更急,体温继续上升,下体涌出阵阵湿热,体液像温泉一般涌出体外,滋润着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两人热烈相吻着,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润湿的私处,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微隆的私处。
  说也奇怪,穆秋的私处,内唇和外唇是同在一个水平之上的,如同狭道再夹一重门,拨开外面的黑毛儿,可以看的见那厚唇夹包的细缝。
  希平抚摸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体液,才结束和她的热吻,慢慢地爬了下来,从她细嫩的脖子开始舔吻着,她的敏感点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两侧,希平吻着那里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希平。
  从她颈项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经情欲大爆发了。
  当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浅处划插着她的嫩穴之时,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带,她开始放肆地呻吟,扭动着她的蛇腰,希平干脆双手伸指掰开她的蜜缝,伸舌进舔她那湿柔柔的小嫩蜜穴,她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噢……不要舔……好痒啊!喔喔……我要……”
  “要什么?”希平抬起了脸,得意地问道。
  穆秋红着脸,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这么混蛋,哈哈!”希平突然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睡在她的右侧,侧身盯着她,怪怪地笑着。
  穆秋恼道:“你看什么?”
  “看你呀!”
  “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间不搞你了吧?”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却满脸生气,踹了他一脚,怒哼出来。
  希平道:“哟,踢我咧!我所说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动之时,突然罢手,吊吊你的胃口。怎么样啊?这种折磨比对菲沙的强暴还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黄希平,如果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希平仰躺下来,手枕着头,道:“晦,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了?难道你真的要强奸我?”
  “我就是要强奸你!”
  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压住,使劲地捶打了他两下,然后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双手握着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穴里胡乱地送……
  希平心里暗笑,想起了华蕾和尤醉,心想:年纪大的女人就是这么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你慢点哦,待会刺痛了你,可别怪在我身上。”
  穆秋横瞪了一眼,那双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极是妩媚,她道:“这事过去之后,我会找你算账的。”
  她用双手掰开她的湿道口,咬着牙,闭着眼睛,突然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瞬间,希平把阳根的尺寸缩小了一些,好让她能够套进去。
  果然,扑哧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阳根吞没了。与此同时,她惨呼了一声,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却把手放在她的肥臀,及时地使劲往下一按,她再度惨呼,那蜜穴包含着希平的阳物,身体软趴在希平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泪水湿透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轻搂着她发颤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像女强奸犯吗?为何现在趴着不动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脸来,恼视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你夹得我那么紧,当然会很痛了。”
  穆秋道:“你为什么不能缩小一些?”
  希平晒道:“那多没劲!”
  穆秋又挣扎,想把深入她蜜穴的阳物吐出来。
  希平却不让她乱动,道:“既然要强奸我,就应该强奸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干,我好痛,我没有力气继续。”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哩,终究是个女人,本来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强奸,看来只好作罢了。穆秋,我强奸你好吗?”
  穆秋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羞意,低声道:“嗯……好,但你要温柔些。”
  希平一笑,侧转身,把她压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后,就是要把最疯狂的滋味留给你的,哪能温柔?穆秋,我要你记 第八章 奇妙派对

  阳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阳光不显热,反而令沙滩变得温暖,对于希平等人来说,这气候并不算什么。
  自从他把穆秋四女开苞后,离现在已经有五天了,四女的妙伤也都好了。
  其间,希平强硬地与权衡进行了好几次欢爱,权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后,众女都看得见她很开心,她的眉间常露着春意和欢悦--当然,众女的眉间也同样有着这种抹不去的痕迹。希平是个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上,给予她们无限的满足。
  在这不知名的小岛,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况下,也不知能不能离开这荒岛的前提下,众女几乎放弃了一切的负面情感,只管与这岛里唯一的男人胡混。
  幸好这男人有着出众的能力,否则早就被她们榨干了。
  希平带着十四个女人,又一次来到海岛之边,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海边,来这里游泳--也包括在海里做爱。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权衡看着平静的蓝海,欢悦地道。
  希平走过来,从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道:“不喜欢吗?以前做爱的时候,你也不是和她们一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你们脱了衣服,排好队,让我逐个检阅好不好?”
  “谁跟你疯?”权衡有些恼火地道,本来被他强迫性交,已经是叫她难以忍受,他却每次都是与一大群女人相好,其中当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没办法,且越来越习惯了。
  这里的十四个女人,进入风啸洞之前,没有一个是黄希平真正的女人,可是从风啸洞出来到如今,全部变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她权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觉。
  希平假装撒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已经好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生人家的气?”
  他学足了女人的声调,双手搂着权衡,腰部扭动,胯间的巨物在权衡的臀部摆来摆去的,权衡实在是受不了他,认命地道:“随便你,你这大变态!”
  希平欢呼道:“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排好队!”
  穆秋惊道:“为什么?”
  希平道:“你们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穆秋看着权衡,问道:“小姐,你的命令?”
  权衡气道:“我的命令顶个屁,在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
  阿蜜依会意地一笑,道:“希平,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难道你们不想疯狂一下吗?”
  菲沙欢呼道:”我想,希平,菲沙和你疯狂!”她把身上的兽皮扯开,抛到沙滩上,就背对着希平,撅起她性感的白屁股,从两腿之间透眼过去,胯底下一带挺黑的毛儿,“希平,来呀,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希平心里苦笑:他的女人中,就这菲沙最骚了,或许以后还要多加一个冷晶莹吧!这个淫荡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莹,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个岳母:王玉芬。
  他狠劲地摆摆头,想摆脱他对王玉芬的不应该的幻想,可发觉有点难以摆脱,他就喊道:“你们也快些,学菲沙一样。”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阿蜜依首先开始脱衣,其他的众女也相随着除衣,权衡看看场面,大家都这样做了,没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滩上,就呈现十四个赤裸的美人。
  希平看得血脉膨胀,巨扬抖动,海的水突然不平静起来。
  “都学菲沙一样,把背对着我,把腰弯下去,让你们美妙的白屁股对着我,哈哈……”
  众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弯,双手撑在地,极度地把她们的美臀撅得老高,希平远远地看了个整体,又走过去,逐个地细看,每走到她们的背后,她们都要紧张起来,那蜜穴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希平却只是看。
  待全部地观赏完之后,希平才道:“你们围成一个圆圈,背对着我,象刚才那样,撅起你们的屁股!”
  众女听话地围在他的周围,围成一个大圆圈,他站在圆圈里面,有种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只狂蜂,准备采这花丛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个提议!”希平兴奋地道。
  权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么损人的提议?”
  希平搔搔头,道:“让我再想想……”
  他想了好一阵,又道:“我想从梦姬开始,先插入梦姬,然后以插入梦姬时的尺寸,进入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菲沙第一个支持。
  其他众女却傻了,以进入梦姬的尺寸进入她们,这不是要她们的命吗?
  权衡抗议道:“不行,我们那里比不得梦姬那里,你会把我们撑死的。”
  阿蜜依也担忧道:“希平,这,我很怕。”
  杨婷歇斯底里地道:“绝对不行,我的那里是最小的,梦姬那里是最大的,呜呜,人家会被你搞坏的,我不要啊!”
  ……除了梦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赞成这个提议,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够辛苦的。
  希平却不管她们,硬是要执行,第一时间以梦姬所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入梦姬的蜜穴,扶着她的肥臀狂猛地抽插着,直到梦姬的第一波高潮来临,他退了出来,找到菲沙的骚穴。
  菲沙虽然是中原女子,可这女人淫荡之极,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欢似的,当希平进入之时,---她痛叫连天,可却不停地喊着爽之类的风骚话。
  当希平从菲沙的身体里退出,他直接找上权衡,他觉得应该好好惩罚她一番。权衡的蛮腰被他抓紧,开始想逃了,却逃不脱。
  希平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那进入梦姬的超大巨阳,就突入她的细小湿润空间。
  权衡的娇体狂抖,就开始大哭大闹,“哇……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大淫棍!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撑死了!你为什么要长那么奇怪的家伙?那么粗常……”
  希平见她实在支撑不住,便自动缩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经缩小了,你不要哭得那么厉害,以前还以为你多强,不够我两下子,就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希平的男根一缩小,权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驴的还要粗长!”
  “那是当然,驴哪够我比?”希平很直接的道。
  阿蜜依却突然问道:“权衡,你怎么知道驴的很粗长?”
  权衡(口西)道:“很多人都是那么说的,我没见过,也听说过,有什么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点,大淫棍!”
  她不顾体面地催促希平——在这岛上,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十五个人,而且十四个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顾虑什么?
  快乐就喊出来……
  杨婷道:“希平,待会你进来时,请不要象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权衡立即反对,“不,大淫棍,下一个就轮到她,我要你以进入我的尺寸进入杨婷的小穴……杨婷不得抗议,这是命令。”
  杨婷委屈地道:“小姐……你饶了我吧?”
  权衡耍赖地道:“又不是我搞你,你让我怎么饶你?要怪就怪在我身后乱搞的大淫棍!”
  “你很嚣张呀?”希平全力地挺入。
  权衡道:“我就是嚣张,你待怎么样?”
  希平笑道:“我待这样……”
  他抽了出来,又顶了进去,权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黄希平,你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淫棍,我下次绝不让你进来……”
  众女无里地躺在沙滩上,经过了希平的阵仗,她们都累得不想动了,希平却在海里游着,时不时地冒出来唱几句歌,活活地把躺在沙滩上的众女气得抓狂。
  她们可以容许他干什么,就是不容许他唱歌,然而,没办法,她们现在不想动,懒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希平在某次从海里冒出来之时,狂喊道:“船,船……”
  众女大惊,全部坐起来,看往大海远处,只见一个黑点,渐渐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们有救了!
  权衡道:“那船会不会驶往这岛呀?”
  梦姬道:“应该会吧!我们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在这岛上停留,补充食物和淡水的。”
  权衡道:“这又不一定是你们的船?”
  梦姬道:“也有可能是……”
  希平在海里道:“你们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体。我游过去,把他们拦过来。”
  权衡高声道:“你游得过去吗?”
  “妈的,你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来插死你!”
  希平说罢,就向着那隐隐约约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极了,众女在沙滩上看着,惊叹此人在某些时候的奇特以及无人可比,嘿嘿,简直不象是人来的。
  她们见希平已经游远,立即捡起衣物穿了起来,还好,今天她们都穿上了原来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着兽皮的——实在没有衣服给她穿了,她自己也觉得挂着兽皮的时候特别的性感。
  众女穿好了,就静静地站在沙滩上望着海面,希平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过去……
  正如梦姬所估计的,这船的确是从波斯来的。说来很无聊,波斯与现在的皇朝的交好,是从他们把圣火刀送给皇朝的那时候开始的,他们为了表达诚意,把代表波斯太阳神的圣火刀赠给了那时的皇帝,后来每次到中原,都会带上一些他们本国的奇珍异宝(在他们的国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妈的奇珍异宝了),以便换取中原的异珍奇宝(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里就成了异珍奇宝了)。
  更加无聊的是,他们把波斯的美女赠给皇朝,也从中原引进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这,真……他妈的……无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男人,当水手们看见海面上响起惊人的喊叫时,他们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似乎是人的东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们游来。
  “救命呀……”希平的很有感情的惨叫把波浪也压了下去。
  船上便响起波斯话的交谈。
  “这人怎么在海里游?”
  “他在说什么……”
  “好象是救命吧!我以前也到过中原,听得懂一些,应该是救命的……哟,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里好紧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来的方向,好象是从那小岛上来的,我们本来准备前往小岛,就救他吧!”
  水手们把希平从海里打捞上来,看见赤裸的他,都惊得闭气,这是中原男人吗?
  怎么这般高壮,还有……他胯间的宝贝怎么比他们的还要粗长?
  希平也是楞住了,怎么这十几个人,都他妈的头发怪怪的,和梦姬的差不多,鼻子高搞的,还打勾。---哟,奇了,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语言通不通……
  他就说话了,道:“喂,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水手们见他张嘴说话,可就是听不出他说什么,也以波斯话说道:“你是从中原来的?”
  希平也听不懂了,大声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话:“你在说什么饿,我们听不懂啦!”
  希平大是泄气,只好转身指着小岛,嘴里“哪哪”的乱叫一通,这个手势波斯水手好象明白,也学着他指向笑岛,嘴里喊着“嘿嘿”,希平以为他们明白了,也就回头对他们笑,他们也对他笑。
  他就扯着一个水手的衣服,然后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
  这很容易明白,谁都不是笨蛋,就有一个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给他,他的身量很高,这里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随便找一个,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后,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们说话了,水手们也知道和他说不通,就大家都不说话了。
  船继续向着小岛前进……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欢呼,其实他们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时候已经激动得在船板上四处撒尿了——操,希平看得不知道
  梦姬也在船靠近之时,看出是他祖国的船,心里特别的高兴,此时,见船靠岸,她就跳起来用波斯话招呼,水手们也大声地打招呼。
  希平和其他的十三个女人看着梦姬和一群异种人打招呼,都明白了这些人来自波斯。
  希平对梦姬道:“你认识他们?”
  梦姬道:“我以前就是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希平道:“等下你警告他们,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们永远回不去波斯。”
  梦姬惊讶地盯着希平,突然对他一笑,道:“如果他们想用我们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换呢?”
  希平惊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吗?”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用我们来交换波斯美女?”
  希平对权衡道:“你武功那么高,若是你不愿意,他们那耐得你何?”
  权衡觉得希平说得有理,而且听到有人说她武功高,她就高兴了,道:“我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我可不是淫荡的女人!”
  希平转脸凝视着梦姬,那双眼睛突然现出一种邪魅,以冷峻的语气道:“我的女人,只属于我,我从来不拿她们和谁交换。梦姬,请你记着这点,也请你记住我是来自中原的男人!”
  梦姬脸色微变,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欢呼道:“希平,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爱死你了!”

  第九章 特别较量

  船里所有的人都下船了,梦姬就和一些人拥抱,希平看得大是不爽,但知道这是他们的礼节,也无可奈何。
  有些水手看见这么多中原美女,就有那么几个人想和阿蜜依等女拥抱,希平直拳擂出,把这几个人打到海里去,形势紧张了一会,梦姬从中解释,波斯人才放过希平,也没人再要与中原美女拥抱了。
  希平心想:抱他的女人,这不是找碴吗?
  对于梦姬和她故乡的人打交道,希平和众女都听不懂,就干脆走到一边旁观,等船上的人儿都下来了,也看见有二十多个波斯美女,其中有两个似乎比梦姬还要美丽的,也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希平多看了几眼。
  后来经梦姬介绍,希平才知道船长是波斯的什么上将,叫布鲁斯的高大家伙,长得也挺好看的,一头黄发,蓝眼睛,高鼻,三十岁左右,一见到梦姬,就和梦姬又抱又亲的,看得希平直冒火。
  在波斯人里,也有几个人是懂得中原话的,这布鲁斯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大家算认识了——其实也只是打过招呼而已,而且各自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招呼,若非梦姬从中调和,打架倒是大家一心情愿的。
  布鲁斯派人到岛上补充食物和淡水,波斯人就去了一半,只有二十七个女人和三十多个男人留了下来。
  布鲁斯似乎在和梦姬谈论着什么事,希平看得出梦姬正和他在吵,若是希平知道他正向梦姬提议要和阿蜜依等女性交,希平可能就要把他丢到海里喂大鱼了。
  梦姬以波斯话道:“不行,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
  布鲁斯道:“他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且把他的女人给其他的男人分享,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梦姬道:“这是中原男人的特点,他们自己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的。”
  布鲁斯道:“那我就把这男人杀了,这里的女人,是我到中原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在我们波斯,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们带回波斯,那样我就能得到很多的财产以及更高的地位!”
  梦姬冷笑道:“你杀不了他!”
  布鲁斯道:“什么,我们一百多人,杀不了他一个人?安东妮,你太看小我们祖国的勇士了吧?”
  梦姬道:“我不容许你们对他动粗。”
  “他是你什么人?”
  梦姬回答道:“他现在是我的男人。”
  布鲁斯道:“安东妮,我积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不是把我们之间的亲密忘了吧?”
  梦姬怒道:“提起这件事,我就恼,现在的皇上是只对处女感兴趣的奇怪男人,我因为不是处女,被他送给了一个老男人,后来才跟了现在这个男人。”
  布鲁斯笑道:“安东妮,中原男人哪比得上我,你难道对中原男人的小棍棍着迷了?”
  梦姬嘲笑道:“你别太自大,中原的奇人异事多得是哩!比你厉害的,不知有多少!”
  布鲁斯自大地道:“我所见过的中原男人,他们的生殖器都没有我们波斯人的粗长,他们在我们面前,只有自卑的份。就连中原的皇上,他贵为一国之君,他的家伙也是小得可怜,哈哈!”
  梦姬道:“不和你扯这事,布鲁斯,你这次带了几个女人献给中原皇帝?”
  布鲁斯道:“我们准备送给中原皇帝,我们国家新选出来的两大美女。”
  “就是她们吗?”梦姬指着那两个特别美丽的波斯少女道。
  “嗯,朱莉娜,芬蒂。”
  梦姬看了看两女,朱莉娜白发,芬蒂黄发,她道:“你没有和她们发生关系吧?”
  布鲁斯道:“还没有,这船上就她们两个还是处女,其他的都与我们混得很开心。”
  梦姬道:“你们最好不要碰她们,否则这次你们就不能活着回到波斯。中原皇帝因为上次你们送来的不是处女,他发誓,若你们下次还敢把烂女人送给他,他就把你们全杀了!”
  布鲁斯道:“还好,我差点把自己的命送掉了,安东妮,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保住她们的处子之身,把她们完好地送给那个变态的中原皇帝。”
  梦姬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把我们带回中原,我们被困在这海岛了。”
  布鲁斯看看希平以及希平身边的一干美女,咽了咽口水,对梦姬说道:“安东妮,我去和那个丑男人说说话,他那脸真多伤痕,恐怖极了。”
  与梦姬结束波斯语言的交流,布鲁斯走到希平面前,用生硬的中原话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大惊,这毛人竟会讲中原话?
  他没好气地道:“刚才梦姬不是介绍了吗?你他妈的毛多,说话也罗嗦!”
  布鲁斯道:“我要你的女人——”
  不等希平回答,权衡就开口大骂道:“黄毛鬼子,你找死!”
  希平却道:“我也要你的女人!”
  “那好,我们交换。”布鲁斯很干脆地道。
  希平道:“你错了,我只说要你的女人,没说要把我的女人给你。”
  布鲁斯道:“你有求于我,你想回到中原,必须坐我的船。”
  希平道:“笑话,我会求你?”
  “你不求我?”
  “当然,老子会命令你,嘿嘿,你得听我的话——”
  布鲁斯道:“好,我们打赌,如果你赢了,我则听你的话,如果你输了,你……就做我的奴隶。”
  希平笑道:“你想让我做奴?”
  布鲁斯也笑道:“你做了我的奴隶,你和你的女人,不都是我的了?”
  “打的主意真不错,嘿嘿,还好我以前给了那个算命的很多钱,他们都帮我说好话哩!”
  布鲁斯不明白他的话,疑问道:“啊!你说什么?”
  希平知道和他说也无济于事,他的中原话也是半桶水,能听不能懂的,于是道:“你要和我比什么?”
  布鲁斯道:“你们中原男人很少长得你这么高的,只比我矮一点点,但是,却不知你的能力如何?”
  “哪些能力?”打架吗?一级厉害也!
  布鲁斯笑道:“我和你比赛,三场两胜,我出题。”
  希平不爽地道:“为什么要你出,我出不行?”
  布鲁斯道:“我是客人,所以我先出。”
  希平道:“好吧!我让让你,否则你说我欺负外来人。”
  布鲁斯也不介意,就道:“我们比赛文化,接着比赛跳高,最后比赛跑步。”
  希平听了,张嘴结舌,好久不说话。
  布鲁斯以为他怕了,就得意地道:“怎么,你怕?”
  “干,我怕什么,比就比!”
  布鲁斯道:“那我就先来了。”
  他叽里咕噜地诵读着波斯的名诗,听得那些波斯美女如痴如醉,可希平以及中原众女不知他在说什么,希平大是抗议,说他听不懂不算数,于是布鲁斯又大作中原诗,那味儿好象真有几分相象的,中原诸女听得也感到这布鲁斯真有几天墨水,可波斯众女又觉得布鲁斯在叽里咕噜了。
  该轮到环山村拳王了,他看了看大海和海岛,觉得真有诗意,就是一想到里面的鱼的味道,他就觉得反胃,就没有心情,于是哑口无言,就这样,第一场他就输了。没办法,谁叫当初吃鱼吃到反胃呢?
  到第二场了,布鲁斯叫了波斯美女中的四个,这四个女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他让他们站成一排,站得有多直就有多直,他就从沙滩的另一头开始起跑,他向四女的面前跑过去,离四女还有两米左右,他就腾空飞跃,轻易地跃了过去。
  站定之后,他道:“我已经轻松地跳过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你也跳得过,我们再增高度,但我想你是跳不过的,我是我国的跳高冠军。”
  中原诸女都在心中大笑,他们的轻功,轻轻松松就飘过十八米了,何况这一米八?
  她们断定希平这次必定赢,以补回输在文化上的面子,她们拭目以待。
  希平走到四女面前,看了看四个波斯美女,然后掉头退出了老远,“喝喝,我来了!”
  他也学着布鲁斯一样起跑,到了四个美女面前的三米之处,正想起跳,却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是跳起来,可却是不受到控制地向前扑,结果就把站在中间的两个美女扑到在沙滩上,弄得叫痛之声不断,结果就很简单,三场里,他就输了两场。
  可是他的脾性依旧未改,耍赖着要比第三场——跑步。
  跑步可是他的强项,他跑得比马还快哩!
  众女想不到这家伙某些时候很厉害,却偏偏在跳高输给布鲁斯,大感丢脸,权衡还骂他是为了压压波斯美女才估计那样做的,现在输了,有何挽回的余地?
  布鲁斯也高兴地答应和他进行跑步比赛,因为布鲁斯是很有信心的。
  两人就趴在沙滩上,象狗扑食一样望着前方,梦姬大喊:“预备……开始!”
  一道沙烟就腾起在海滩,希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前方,双腿的快速轮转,把沙泥也挑了起来……
  布鲁斯还没起跑,看着那一道虚影,发愣地道:“这场不用比了,这家伙比世界上最快的马还要快!”
  希平得意地跑了很久,没见后面的布鲁斯跑来,回头一看,布鲁斯站在原地不动,他就又以马的速度跑了回来,在布鲁斯面前气也不喘几下,就道:“厉害吧?”
  布鲁斯由衷地道:“非常厉害。”
  希平道:“你输了,你得听我话。”
  布鲁斯惊道:“你说反了吧?三场中你只赢一场,最后赢的是我,是你自己输了。”
  “是吗?”希平终于从短暂的胜利中醒过来,有些不自然地道。
  “这是当然,难道你想赖帐?”
  希平道:“等等,为什么只准你出题,这不公平,我也要出题,再和你比三场。”
  布鲁斯想了想,道:“好,这也是应该的。”
  希平道:“第一场,我们比赛唱歌——”
  “我答应你!”布鲁斯道。
  “我们不答应,黄希平,你敢唱歌,我们就杀了你!”诸女一致反对希平参加唱歌比赛。
  希平苦着脸道:“为了我们中原的面子,我一定要赢他的,这唱歌是我的强项,我是歌神嘛!”
  “无论如何,就是不准你唱。”
  争吵的结果,是以多为胜,希平败给了这群女人,结果这唱歌比赛无法实施。
  希平就道:“我们打架。”
  布鲁斯道:“也好,让我教训你。”
  “但是,”希平指着这里所有的波斯男人道:“你们一起上,如何?”
  布鲁斯瞪大双眼,道:“你是说让我们一起和你打?”
  “没错。”
  “不行,我们习惯一对一,就我和你打。”
  希平泄气道:“那我不打了,只打你一个人,一点都不过瘾。”
  布鲁斯想了想,道:“既然你一定坚持想死,我就成全你。”
  “哇呀!太爽了,你们一群人和我打吗?你是说真的?”希平欢呼起来。
  场地一下拉空,希平面对着三十多个波斯壮男,面无惧色,反而笑得很开心。
  权衡对阿蜜依道:“他不会是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吧?”
  阿蜜依道:“我也不知道。”
  菲沙道:“听说他很爱打混架的,先看看再说吧!可能他还输哩,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不正常,但我喜欢他在性爱时的不正常,超级的不正常,超级的让人疯狂。”
  一场混架打下来,真是惊天动地,三十多个波斯男人全部被希平赤手空拳,硬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则高高地站着,脸上也被这群男人打得青肿,再加上他脸上未消去的伤痕,更是丑陋。
  嘿嘿,打完架后,他得意地笑着,盯着躺在地上叫痛的布鲁斯,道:“布鲁猪,还要不要继续打?要不然,等你那些离开的手下回来的时候,我们继续打,你们一百人打我一个,如何?”
  布鲁斯怕怕地道:“不打了,一千个人也不和你打,你是野蛮人!”
  所有的波斯人都承认这个说法,他们碰到了一个野蛮人,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打他不痛也打不死的,只有被他打到的时候,他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波斯的女人却一下子被希平的强悍吸引住了,竟为希平喝起彩来了?
  希平抱拳道:“谢谢众位美女的捧场,如果有机会,我会为你们献上我的歌喉的,相信你们会更加的喜欢。”
  他说罢,又对布鲁斯道:“还有第三场,让我想想,应该比什么。”
  布鲁斯担心地看着他,却见他想了好久都不说话,就紧张问道:“你想到没有?”
  希平苦着脸道:“我想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你们赢了两场,我也赢了两场,打平了手,没有输赢耶!”
  布鲁斯忍着痛,站了起来,道:“那我们比最后一局,以定输赢。”
  “可我想不出题目啊!”希平怪叫道。
  布鲁斯道:“这次由我来出,如果你觉得可行,就答应,如果不幸,我们再商量比什么。”
  “好的,你出,我懒得想了。”
  布鲁斯突然指着自己的胯间道:“我们比比这里的粗长,比比男人的持久力,再比比谁能令女人更快地达到高潮,以及能在同一次性爱中满足多少女人,你敢吗?嘿嘿,我布鲁斯可是国内出名的风流人物,情人无数,且没有一个男人敢和我布鲁斯比这些,你这中原小棍棍敢和我波斯大法杖比吗?”
  “咳!”希平道:“你是说比性能力?”
  “对。”
  希平有点犹豫地道:“如果用的是你们的女人,我可以考虑一下。”
  布鲁斯道:“就用我带来的二十七个女人中的二十五个,这两个是不能用的,可以了吧?”
  希平看看朱莉娜和芬蒂,觉得有点可惜了。
  布鲁斯道:“你不敢?”
  “我操,有什么不敢,叫你的女人脱光衣服等着老子,老子操死她们!”
  希平大叫道,比赛项目就此定了下来。
  布鲁斯道:”当你见到我的大家伙的时候,你会自卑到阳痿的,中原小棍棍!”
  他的这句话,几乎令中原诸女以及梦姬大笑出来……
  对于希平要与布鲁斯比较性器官的粗长以及比赛性能力的高低,中原诸女持肯定态度,算是支持他出赛,以便“为国争光”。
  但是他们坚持不上船。比赛的场所定在船舱里,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已经上船去了,那些波斯男人当然也上了船,希平和布鲁斯、布鲁斯所挑选的五个波斯男人以及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
  从波斯来的这些女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在姿色上,当然是上好的货色。当希平跟布鲁斯以及布鲁斯所挑选出来的五个壮男集中在这二十五个女人面前的时候,令他心里窝囊的是,这六个男人里,就算他最矮。虽收缩他已经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可布鲁斯偏偏要找一些一百九十五公分以上的高壮人物来和他比,好象非要把他比下去不可。
  二十五个女人已经兴奋地等待了——船舱很温暖,她们不担心被冷着。
  她们简直是热情如火,想到刚才希平与众男打斗之野性和强悍,她们那骚心便蠢蠢然的。
  在波斯,她们也没见过如此强悍的男人——真是和波斯的战神没什么区别。
  这令她们疯狂地期待……
  布鲁斯信心十足地道:“黄希平,你若能胜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就算你赢了。”
  希平道:“妈的,布鲁猪,你太小看我了吧?”
  布鲁斯笑道:“有什么办法,据我所知,你们中原的那家伙都没有我们波斯的大,哈哈,弟兄们,脱裤子给中原小棍棍看看,把他吓死!”
  他和五个壮男立即褪去衣服,露出他们那毛毛很多的身体,胯间的东西果然比中原的男人粗长许多,希平大叫道:“哇哇,你们的小弟弟果是雄伟之极。”
  布鲁斯得意地道:“你们中原女人爱死我们了,哈哈……以前我们在中原的时候,那些骚女人,无不为我们倾倒的。”
  希平突然道:“不比了好吗?”
  布鲁斯道:“你是真的怕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你们会吓跑,来,让你们看看我的强壮身体,绝不象你们那样,有那么多虚浮的肥肉,我这肉都是铁造的!”
  布鲁斯道:“那你快脱啊!”
  接着他又用波斯话说了一次,其他的五个男人以及那二十五个等着“被宰”的波斯美女,就高声叫喊……
  希平道:“你让这些女人先把衣服脱了,我才脱,我得先看看货色,省得待会我反悔。”
  布鲁斯吩咐一声,所有的女人立即褪衣。顷刻,在他们的面前,便呈现二十具赤裸的女体。这些女人的身段果是比中原女人的身段要出众,肥圆的美臀,细小的蛮腰,丰硕的胸脯,雪白的肌肤……
  希平看得欲火爆胀,胯间的巨物几乎要破裤而出,他大喝一声,“布鲁斯,我叫你他妈的输得心服口服,我要让这群女人全部无力再站立。”
  他说着,就立即除去水手衣,当他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之时,那些波斯女人已经呐喊起来了,当他脱去他的裤子,那胯间的巨物几乎令布鲁斯站不稳,天啊!这是人的东西吗?波斯美女开始疯狂了!
  希平道:“布鲁斯,还要比吗?”
  布鲁斯极不自然地道:“虽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的,可是,在持久以及实战方面,不比不知道。”
  “你他妈的是不认输了?”
  布鲁斯道:“比过才知道。”
  希平恼火地道:“老子……干了!”


  第二十集 归来之章

  第二十集 归来之章

  龙城形势的紧张,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完的,玉蛇门与地狱门的出现,对大地盟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挑战和威胁。玉蛇门与地狱门的合作,是众所周知的。这两个有着百年历史的魔门,最终联盟,对于正道武林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威胁。
  但是,四大武林世家也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对此不闻不问,玉蛇门也好,地狱门也罢,他们都不管,只顾在“小宅门”里待着,龙城发生的明争暗斗与他们都无关,只要不惹着他们,他们就逍逍遥遥的。
  只是四狗作为丐帮新任帮主,却不知丐帮的势力已经有百分之八十进入了龙城……
  希平的失踪已将近一个月了,洛雄在百忙之中,未敢忘记希平和权衡等人的突然出现,但希平未出现之前,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覆灭魔门联盟之事,他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号令武林正道,不断地集中人力和财力。
  在此期间,并没有出现太多的问题,除了明月峰,以及跟随明月峰的少林、武当两个大派,表现得有些消极之外,其他各武林正派以及自以为是武林正道的武林人士,都积极地响应大地盟的号召。
  明月峰本来与大地盟有着相等的地位,不跟随大地盟而行,自回到龙城之后,梦情得知希平的失踪,心情忧郁,梦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虽说梦情已经把权力让给了她,可梦情毕竟从小把她养大,梦情在她的眼里,无疑是她的母亲的。如今母亲因为她儿子的缘故而忧伤,她梦香哪还能积极地去参与什么武林之事?
  女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某种时候,对待公与私的事,都是以私事为先。明月峰虽是武林正道的支柱,然而都经历了一百多年了,这宗旨,渐渐地,也会变,像当初的梦仙,不就因为私人的问题,而定下了戴面纱的规定吗?
  也许,在梦香的心里,不仅仅因为希平是梦情的儿子那么简单,当然也不会傻得因为希平名义上是她的哥哥——她虽不承认,但梦情却是如此说的。她的心里有她的想法,这种想法从她第一次遇见希平的时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地被忽略、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的心以前是很平静的,不知为何,每次对着希平的时候,都不能保持平静——或许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够保持平静,保持那种如梦的飘渺的姿态,唯独希平的出现,令她的仪态大变。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梦情非要住到小宅门,梦香也只好相跟着住了进来,一直以明月峰为首的武林正派,却依旧落脚在大地盟。
  从希平被活埋在风啸洞的那刻开始,梦香也觉得事情不是自然的原因那么简单——她后来就心中的疑问问梦情,梦情久久才说出两个字:洛雄。
  抱月与希平那群女人混得很熟,尤醉等女也完全把她当作姐妹看待,梦香也不过问抱月之事,抱月每次在她面前哭,她也莫名奇妙鼻子酸酸的……
  赵子威无事之时照样追着梦香跑,后来,梦香实在烦了,对他说出了曾经对独孤明说出的那番话,赵二公子郁闷了好几天,独孤明同情这个妹夫的遭遇和他一样,同病相怜当中,与华小波合力把赵二公子从悲伤中拉了出来,这三个家伙竟然跑到天风三英面前表达爱意,有了新的激情,赵二公子的痴情神经再度重探雄风。
  很快的,独孤明的情话哄甜了丁芙,华小波让大他四五岁的叶芬叫他亲哥哥了,赵二公子也以霸者之势把孙薇压倒了床上——他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安慰,原来他赵二公子仍然魅力四射,在女人面前“威”地很哩,只是梦香不识货罢了,可惜呀。
  四狗得知消息已经迟了,他大骂出口,骂这三个家伙泡妞不带上他,害他没着落。
  赵子威说:“天风三英只有三个人,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吧?你也不看看,在我们四个人当中,你是最差劲的。”
  华小波去给足了他这个师傅的面子,他很客气地对四狗说:“师傅,你的女人那么多了,让些机会给徒弟不好吗?若你来了,凭你的高强手段,你徒弟就没得混了。”
  四狗听了很舒服,就说:“我即使不泡天风三英,也可以泡天风堡的其他女徒啊!你们不带上我,就是不讲兄弟义气。”
  华小波就说:“那我们去追太阴四女吧?”
  这句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拍马称赞,这太阴四玉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耶,他们早就内定了,说到就干,四个家伙立即对四玉展开罕见的攻势,欧阳婷婷了解他们的居心,也不管他们和四玉之事。
  四玉当然也明白这四个强人的企图,却总是吊尽他们的胃口,不让他们得逞,而他们也不折不挠的,独孤明情话连篇,华小波谎言不断,四狗每靠近紫玉便大喊紫玉香,赵二公子变态似的学华小波大拍黄玉的马屁……
  结果就是——还没有结果。
  此日,云雪从洛天的寝室出来,她正与洛天鬼混,洛雄便派人来传言,让洛天往密室走一趟,她本想与洛天一同去的,但洛天拒绝了。
  洛天进入密室,意外地看见洛水回来了,密室里只有洛雄和洛水,洛天便道:“爹,有何急事?”
  洛雄笑道:“洛水给我们带回来惊人的消息。”
  洛水道:“我和师妹经过一番探查,发现血魔真的躲在少林,与血魔在一起的,还有丐帮的前任帮主风自来,他们隐居在少林的后山中,血魔似乎已经武功全失,但风自来伴随在他的身边,我们无法下手把他捉回来。”
  “洛水,你们的查证,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风自来这家伙,果然不会无故失踪,我当初怎么也就想不到他会去找林啸天?毕竟,林啸天就只有他一个朋友了,除了风自来,整个江湖都是他的敌人,他本身就是天煞孤星!”洛雄阴笑道。
  洛水道:“师傅,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洛天也道:“是呀!爹,你不是说黄希平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吗?”
  洛水道:“少主,黄希平的确是血魔的儿子,我们躲在暗处,刚好听到血魔和风自来的谈话,风自来问起黄希平的事,问血魔是否有后,血魔亲口承认,在他离开明月峰之时,梦情已怀孕三个月,我想这黄希平就是梦情和血魔的儿子。”
  “我有点糊涂了,这事怎么牵扯到明月峰?”
  洛雄解释道:“天儿,血魔挑战梦情之时,两人不分胜负,血魔一直留在明月峰长达三个多月,而黄希平现在的母亲就是梦情的婢女真燕,因此,可以肯定,这黄希平绝对是血魔和梦情偷偷生出来的杂种。这些事我一直有点头绪,但未找出血魔之前,我都摆在心中了。”
  洛天恍然道:“爹,你曾经说黄希平传承强者之血,难道就是说他是血魔之子?”
  洛雄道:“嗯,现在确定了,黄希平就是血魔和梦情之子,他的血液里流动着当代两大强者的血液,天儿,你不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更多的是像梦情吗?只有梦情能够生出那种邪神般俊美的儿子啊 !”
  他想到梦情,心中无限感叹,他多希望梦情也替他生一个儿子,可惜梦情却替他的敌人生出了一个让他头痛的无赖俊美得过分的强大无赖。
  “我决定前往少林,血魔是我一生的敌人,我活着的一天,绝不能让他活在这世间,天儿,你记得那群东洋人吧?他们是黄希平的仇人,找机会拉拢他们,对我们有利,只要是黄希平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洛天道:“我会办妥这事的。”
  洛水道:“师傅,你单独前往少林?”
  洛雄笑道:“师傅再强,也不敢单独赴少林,我会暗中把我们百分之六十的势力派往少林,逼圆通交出血魔。”
  洛天道:“若是他不交呢?”
  “他不敢!他得顾及少林,若我以武林道义压之,他只得交出血魔,天痴已死,无人一定要保护血魔,血魔是武林正道的公敌,却躲在少林,少林有何颜面见江湖同道?他们绝对不敢与我们为敌,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还是得牺牲血魔来成就少林的传统,且以血魔的为人,更不会要少林因他而受到损害,所以他必定会自动出来自首,至于风自来,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血魔被我带走,然后我猜他会回到丐帮,但是,他既然已弃丐帮而去,丐帮哪还有他说话的份?”
  洛水道:“师傅说的正是。“
  洛雄胜算在手,笑道:“天儿,大地盟就暂时交你打理,我会留百分之四十的人手,并且把三大护法也留在你身边,再加上十大弟子,地狱门与玉蛇门都不必惧,何况龙城还有许多武林正道也是服从我们大地盟的。天儿,你还有困难吗?”
  洛天道:“爹,没有,我会把地狱门和玉蛇门灭绝的。”
  洛雄道:“要灭绝他们并非难事,难就难在他们分散而居,这龙城大,人杂多,一时真无法全部找出。这个月以来,我们与他们明争暗斗,时不时地发生一些小战斗,都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也实实在在的损失了一些人手,你不要掉以轻心才好,唉!”
  洛天道:“爹,相信你儿子。”
  “我相信你,”洛雄拍拍洛天的肩膀,道:“天儿,四大家那边情况如何?”
  洛天道:“爹,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我从黛妮口中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且对黄希平来说是致命的,要离间四大家的关系,从这点入手很容易。”
  “噢,天儿,快说说。”
  洛天道:“黛妮某次无意地走过黄小月的房门前,听到黄小月和杜萌萌在谈话,从两女的谈话中,得知黄小月和黄希平表面上是兄妹,其实暗里干着乱伦之事,而杜萌萌身为黄大海的妻子,却爱着黄希平,且她的处子之身就是给了黄希平的。爹,你说这是不是大好消息?”
  洛雄欢喜地道:“这的确是不错的消息,黛妮在他们那边,也总算有点帮助,呵呵。”
  洛天咬牙道:“我准备把此事公布于世。”
  “不急,”洛雄道:“现在黄希平也没见人影,等我把血魔押回来的时候再说,这是不错的把柄,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别随便浪费了。”
  “好的,我就先不在这事上做文章,本来是想让黛妮去骗学武的,如今骗不到,却也算有个内线在他们之中,对我们大有好处。”
  “嗯,人算不如天算,天儿,为父出去准备了,你和阿水在这里谈一下,阿水说,有点事要和你谈谈。”洛雄说了,首先走出密室。
  洛天道:“洛水,你要和我说什么?”
  “少主,是关于师妹的。”
  洛天似乎没多少兴趣,便道:“你说。”
  洛水道:“我这趟与她到少林,发觉她的心不在我身上,也不在少主的身上。”
  “啊?”洛天惊道。
  “她的心在黄希平身上,我一路上见她郁郁寡欢,似乎在思量着某些事或是某个人似的,所以就特别地留意着,我在她门外守了几晚,听到她自言自语的,都是关于黄希平的。”
  洛天沉吟了好一阵,道:“这黄希平倒真是勾引女人的好材料,嘿嘿,洛水,随她去吧!她心里想着的男人,不会给她带来好结果的。”
  洛水狠道:“我一定要杀了黄希平。”
  洛天凝视着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洛水急忙也伸出一只手和洛天的那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洛天道:“我们共同奋斗!”
  云雪从大地盟出来,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施柔云,她的脸上就绽放出诚善的微笑:“柔云,你又来看姐姐了?”
  这段时间,施柔云常在大地盟,为的就是见云雪,某种时候,她总把云雪幻想成她的哥哥,因为,云雪和她死去的大哥好相像,但云雪毕竟是女人,最终不会是她的大哥,何况她的大哥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还会复活吗?
  她不知道——他太单纯,想不了太多,然而她想,应该是可以复活的。一个单纯的少女,总有着近乎白痴一般的单纯的想法。或许,某些时候,单纯也是解释复杂的最直接的元素。
  施柔云道:“嗯,我是来找姐姐的。姐姐,你要出去吗?”
  云雪道:“我出城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好呀!我跟姐姐玩去。”施柔云相信云雪,就如同相信她死去的大哥或者相信尤醉,他很少去想那些值得担心的事情。
  云雪便挽着她的手,同走出了龙城。
  龙城的郊外,有湖,名为龙渊。此湖并不大,也并非很出名,平时很安静,不是很多人前来,特别是在这微寒的日子,更是无人。
  找了地方,两女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
  施柔云突然道:“姐姐为何要对柔云这么好?”
  一片落叶掉了下来,掉在云雪的眼前,她的妙手一伸,把落叶接到手里,摊开掌心,双眼凝视着这青黄的叶子,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像是一串轻轻的叹息:“柔云,姐姐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的,只对你好罢了,姐姐并非一个善良的人,只是对着你的时候,姐姐都很善良。”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一个女孩,想得多了,会累的。柔云,你和我说,黄希平是你的仇人,你很恨他,可是,你却不愿他死去,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黄希平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每次来找我,都说起他,说起他的时候你都会流泪,你知道为什么吗?”
  施柔云垂下脸,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依靠在云雪的肩膀。
  云雪伸手搂住她,道:“柔云,因为你爱上他了,或许你也知道,但你不肯承认,因为你亲眼看见你的哥哥自杀,你觉得是他逼死你的哥哥,其实你要知道你哥并不恨他,若他恨黄希平,他也不会把亲爱的妹妹交给他了,是不是?”
  “嗯。”
  云雪继续道:“他很多时候都不讲道理,可是在任何时候都护着他身旁的每一个人,你大哥让你跟在他的身旁,算是想让他保护你,因为除了你大哥本身,你大哥只相信黄希平,一个看似无赖的男人,可以做出任何无耻的事,却有着他不变的原则,那就是爱他所爱的。柔云,姐姐看得出黄希平也很爱护你,是吧?”
  “嗯,他很疼我。”
  “让我告诉你,姐姐为何对你这么好,因为姐姐爱你,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复杂了,你若心中爱着黄希平,也就把你大哥的仇忘记了,严格地说,黄希平并不是你的仇人,你大哥没有仇人,他的仇人是他自己,他想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爱他的妹妹。因此,在他死前,他必须找一个人来代替他,照顾他的妹妹,一个大哥直到死前还信任的男人,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柔云,若黄希平回来了,你不要再把他当成仇人了,好吗?除了你大哥,他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他以他的生命保护着你们的。”
  云雪说着,感觉施柔云在轻轻的抽泣,她问道:“你又哭了?”
  施柔云哽咽道:“可是,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他从没离开过柔云的。没有了他的存在,柔云真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哪怕他是仇人,柔云也想要他在身边的。”
  云雪道:“他会回来的,他是个奇异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
  “如果……如果他回来,柔云就对他好点,听他的话……”
  云雪笑道:“这就对了,记得,他不是你的仇人,你哥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害死的,像他那样的人,别人不害他,他根本就不会害人,你不是也说他很善良的吗?”
  施柔云仰起泪脸,道:“他平时是嘻嘻笑笑的,可是,有时候柔云也很怕他……怕他发疯,他发起疯来,像……像野兽。”
  “呵呵,野兽,那是对他最好的形容了,这家伙某种时候的确是一头野兽,若非他有着野兽一般强大的力量,又怎么能保护你们呢?柔云,我们回去吧?”
  施柔云道:“嗯,柔云出来也好久了,大嫂一定担心的。”
  两女走入龙城,此时,黄昏已至。
  迎面走来一个少女,对云雪道:“云姑娘,我们小姐找你。”
  “现在?”云雪看了看施柔云,极没好气的道。
  少女道:“是的,很急。”
  施柔云道:“云雪姐姐,你有事就先走吧!柔云自己会回去的。”
  云雪道:“我想送你回去。”
  “不用的,柔云都认得路,而且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你……小心点。”
  施柔云笑道:“没什么啦,在这街上,柔云不会走丢的。”
  云雪便跟着少女走了,施柔云直看到她们的背影消失,才转身欲离去,忽地一道人影射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惊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被人抱着,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在空中飞行……
  当掳走施柔云的人影掠过城墙,城外走过来的一群人中突然爆起一声怒吼,也像一道箭一般地追去。

  第二章 没有理由

  云雪跟随少女进入千叶蓓的闺房,千叶蓓问道:“什么事?”
  云雪的神情剧变,道:“不是你找我?”
  在一旁的少女的脸色也极其不自然,千叶蓓道:“谁说我找你的?我们不是说好,若非必要,不要联络的吗?你是否想让我们的行踪被大地盟识破?”
  云雪突然转身抓住少女的肩膀,吼道:“说!”
  少女痛呼出声,道:“是龙虎二爷逼我的。”
  “龙虎双魔?”千叶蓓疑惑道。
  云雪的身躯狂抖,整个屋子的空气突然变冷,从她的身上射出无数的骷髅幻象,他的双爪猛的高举,带着一个巨大的骷髅罩往少女的天灵盖……
  篷!
  满屋的脑汁和血液散射,云雪和千叶蓓的身上也沾到了少女的脑浆和鲜血,千叶蓓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云雪不答言,身影电射而出,千叶蓓也跟随而出,凡是云雪所到之处,一路上尽是死人,千叶蓓在龙虎双魔的屋子前停了下来,因为云雪此时正提着一个人头站在那门前。
  云雪突然转身,脸面狰狞的盯着千叶蓓,道:“龙虎双魔在那里?”
  千叶蓓冷言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何乱杀我的人?”
  云雪嘶叫道:“龙虎双魔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
  “千叶蓓,你给我听好,他们把我从柔云的身边骗走,这两个老色魔,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如果柔云有什么闪失,我必灭你们玉蛇门!”
  “慢着,你就为1个女人?“
  云雪的双眼爆瞪,吼叫道:”他是我的亲妹妹!我为她,杀遍全世界的人,也不需要理由。”
  千叶蓓终于感到事态的严重了,道:“你冷静一下,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否则……”
  云雪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悲抢道:“没有否则……柔云,大哥对不起你!”
  千叶蓓道:“你妹妹是在那里和你分别的?”
  “城门。”云雪痛苦的道。
  云雪的话刚落,千叶蓓的身影就从她眼前消失了,他突然放声壕哭……
  在龙城外的官道上,离龙城最近的是一间半旧的庄院,此刻庄院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一道人影飘落。
  只见此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高瘦男人,他的手里抱着挣扎哭叫的施柔云,在他的落脚之地,躺着几具尸体,他提脚把一具尸体踹飞,嘴里道:“老大的手脚挺快的,我出去一会,他就把这里的所有人结束了。”
  迎面走来一个高胖的男人,瘦老者道:“我已经把妞儿带来了,这妞铁定是处女,你我好久没品尝过纯洁少女的味道了,整日和玉蛇门那群淫女在一起,乏味得紧。”
  胖老者应该比瘦老者的年龄要大,但看起来却比瘦老者年轻,他道:“我也把这里打点好了。”
  瘦老者道:“老大,我们把这妞弄来,云雪那骚娘们不会杀了我们吧。”
  “这妞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她来龙城后结识的,她自己都让我们玩,玩一下这妞,应该没多大问题,再说,她还有很多事得我们龙虎双魔帮忙的。”
  瘦老者----龙魔担心地道:“我觉得要处女,龙城满街是,不如再找过,不是我怕死,而是那骚娘们的确不是好相与的。”
  虎魔道:“提到龙城美女,无疑是小宅门里最多,早就想弄几个出来玩玩,可千叶蓓那小妞却看得很紧,不让你我兄弟二人露面,嘿嘿,这趟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宅门里的女人逐个弄来玩玩。”
  龙魔道:“小宅门里集中了四大武林世家,太阴教、明月峰的高手,似乎很难?”
  虎魔道:“我当然不会傻得进入小宅门,就像今天一样,找那些武功教弱的女人下手。”
  龙魔也笑道:“大哥这主意不错,想我们龙虎双魔,这塞外可是人见人怕的,来到龙城却变成了缩头乌龟,这气也窝不住了。”
  两魔说着,已经走入院厅。
  虎魔在前领路,左拐进入一间房,道:“老二,你怎不点了这女娃的哑穴?”
  龙魔道:“让她叫,谁敢来救她?还有,若是点了穴,呆会她不会叫床了,就没什么情趣了。”
  施柔云已经哭叫得喉咙嘶哑了,她现在的心里只想着一个人----希平,她的大仇人。
  “啊----”
  龙魔把施柔云丢到床上,道:“大哥,你先来吧!”
  虎魔却道:“不,这次由你先。”
  “为什么?以前不都是大哥打头阵吗的?”
  虎魔笑道:“就因为如此,我这次才让你打头阵。”
  “大哥,还是你来吧!”
  “怎么?你不敢?”
  龙魔道:“老实说,我看得出云雪那骚娘们很在意这妞……我们还是把她放了吧!女人多的是!”
  虎魔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云雪?”
  “我们犯不着惹上她……”
  “老二,你今日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做猛都想着打头阵吗?行了,管她云雪什么的,你把这小妞的衣服撕了!”
  “这……”龙魔犹豫了。
  “如果你们两个老东西不敢,那就让我代劳吧!”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显得那么的平静却又是那么的冷然。
  “大坏人?!”哭叫中的施柔云突然盯着双魔的背部,惊喜地呼叫。
  两魔转身,心头大惊,什么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他们竟然不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希平微笑着,那无赖式的笑里,带着挥不去的邪意,他道:“你们前脚进入这房屋,我后脚就在门前守着了,想要看看你们这两个老东西要对一个小女孩做什么?”
  两魔脸露狰狞,道:“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希平道:“我看到你们有色心没色胆的,很失望,实在耐不住了,就想出来帮你们,不要怎么紧张,刚才是那小女孩见到我,也说我是大坏人的,我向来不是管闲事的好人,你们尽管继续,如果你们不敢,就让我代劳。”
  龙魔吼道:“小子,你可知我们是谁?”
  “不就是两个将死的老头吗?”
  “你是活着不耐烦了?”
  希平往前走一步,道:“你们叫龙虎双魔?”
  “是的,怕了吧?”
  希平摇摇头,道:“很可惜,我也想怕一下,就是我从来没听说过。”
  “你……”
  “龙虎双魔,我却觉得你们一点都没有龙虎的特质,也没有一点魔的气质,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龙虎双魔?”
  虎魔紧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施柔云已经不哭了,乖乖地坐在床上,看作希平,不明白希平的脸为何有许多伤痕,但她并不觉得希平丑,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希平指着床上的施柔云,笑道:“诺,瞧见没有,她不哭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希平笑道:“我,是她的终极保护魔,长容于她心中的永恒之魔!”
  越到后面,他的声量越高,当最后一个“魔”字高喊出来之时,他的脸上呈现一种浮动的狰狞,犹如野兽的血在他的身上燃烧,与此同时,门外又出现一众女人,她们又一次看见了龙腾虎跃,从希平的身上爆出龙的影,虎的形!
  红光四射,金光刺眼!
  “老头,这才是真正的龙虎之魔!”
  希平血红的双眼爆睁,身体突然爆涨,血龙撞破屋顶,猛虎前扑……
  龙虎双魔顾不及许多,同时出手,偏过狮虎幻象,龙魔的“龙爪”抓住希平的心胸,虎魔的“虎掌”撞向希平的前额,惊呼顿起,伴随着强大的物体撞击声,两魔的一掌一爪都实实在在地击中希平,然而他们的眼神却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死灰,在那一刻,他们才察觉,希平的身体根本就是金刚不坏之体!
  就在他们欲退之时,希平以瞬雷不及之势,双手抓出,按在两魔的头上,龙啸虎吼之中,他的手猛的合拢,两魔的人头瞬间相撞,红白的液汁伴随着骨碎之声飞溅……
  两具无头的尸体落地,龙虎幻象消失,屋里寂静如死。
  希平慢慢地走向施柔云,轻轻地道:“吓着了吧,我的小哑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哑巴需要大坏人的时候,大坏人就回来了,来我抱你回去!"
  希平章开了双臂,施柔云想也不想就扑到他怀里,道:"柔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小哑巴不用怕,这世上,除了我欺负你,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恩,你不怕被我欺负?"
  "我怕,可我也喜欢。"施柔云亲声的说道,她伏在希平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门外好多姐姐……"
  希平抱着施柔云,转身看见阿蜜依等女,除了它们之外,还多了云雪及千叶蓓,她们都默默的看着,谁也没有出言。
  云雪的泪还未干。她见希平出来,由衷地到:"谢谢你救了柔云。"
  希平看着云雪和千叶蓓道:"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命运,若是这两个老头吧我的小哑巴弄坏了,你们都得死!我不问对错,也不管这是不是你们的所为,我只知道这两个老头是你们一伙的,值得你们高兴的是,这两个老头没有得逞,我也就不追究,别问我为什么,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也灭有理由,。"
  云雪含泪道:"以后若需要我帮忙,请尽管出声,别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理由的。"
  希平对她一笑,然后向前一步,站在千叶蓓面前,看着她那绝对的美脸,以及她那双绝对纯真的眼睛,突然道:"听说玉蛇门的女人都很淫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一点却是真的,那就是,你很美,美丽的女人总有很大的野心,然而我希望你的野心不是针对我儿来,这算是我给你的忠告,一个无赖的忠告,你知道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说罢,突然在施柔云泪水未干的脸上吻着,施柔云娇嗔道:"大坏人,这里人好多,回去你在亲柔云拉!"
  希平昂首呵呵一笑,道:"我抱你四处走走,顺便让你惹事一些姐姐。"
  阿蜜依众女跟和他出去,厅里只留千叶蓓和云雪。
  千叶蓓道:"他果然没死。"
  云雪道:"要他死。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把柔云交给他,就知道他有着绝对的能力保护我的妹妹。"
  "他们好象刚从海外回来,穿着异族的服装,但另外九个女人,却不知道是谁?"
  云雪道:"我也不知道。"
  千叶蓓道:"我们的合作是否还继续?"
  "止要我的妹妹没事,什么都可以商量。"
  千叶蓓道:"即使没有黄希平,我也能救她的,我知道这两个老魔的习惯,必定在最近的地方落脚的所以我只需在城们附近找他们,便能很快的找着。"
  "我还是希望看到黄希平救柔云,这样我才能看到他可以为我妹妹做出任何事,且他杀人的方式很合我意,那是带着野兽的发泄的,看着才能出气。"云雪说着,走入屋里,提脚把两魔的无头尸首踢爆,然后继续道:"黄希平回来了,洛雄会继续暗算他,这龙城又快乱了,我们的时机也快到了,你是想要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还是先袭击大地盟?"
  千叶蓓道:"不知道为何,我突然不想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
  "啊!为什么?"
  千叶蓓叹道:"我也没有理由。"
  云雪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千叶蓓,你有的,从我第一天见到你,你那超乎纯洁的表面就没有改变过,在你的双眼里装着的都是纯真,我不明白为何作为玉蛇门门主的你会有着这绝然相反的纯真,但后来确切地知道,你无论从心灵,从肉体、从表面、还是从内里来说,你都是纯洁的,然而你这纯真至及的,从来没有其他情绪波动的双眼却在刚才波动了,你的眼睛闪烁着另一种光芒,那是每个少女都会有的,千叶蓓,你不是怕了他,而是,你爱上了他,所以你才不想与四大家为敌。"
  千叶蓓断然道:"你话太多了。"
  云雪到:"我现在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我了解女人。"
  千叶蓓幽幽地一叹,道:"也许我找不到理由,然而他的确是我唯一不能忘记的男人,
  我很少去记住一个男人的名字和摸样的,但我却记住了他,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记着他了,云雪,爱情是不是很不适合有野心的女人?"你没有野心,"云雪对她一笑,道,"如果有天你心理很苦却找不到理由了,你找黄希平,或许他能给你一个解答,现在,我们该走了,待会官府会来的,这里不宜久留。"

  第三章 醉月弄云

  在返回中原的行程里,希平风光无限,他在那次性爱比赛中,把二十五个波斯劲女全部弄得软趴趴的,不但女人们爱死他了,波斯的一众男人也是把他当作神来看待,称他为“性爱之神”,对他的崇拜,简直如浩瀚海水——永无止境了。
  自那次之后,波斯女人什么时候都想找希平欢爱,可权衡都把这些女人摆平了,哪个敢靠近希平,她就对那女人拳打脚踢,若是希平自动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跟着去,希平只好作罢,最后,波斯女人不敢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波斯女人。
  到达中原,他们便和波斯人分别,布鲁斯像女人一样拉着他哭哭啼啼,他抱着布鲁斯说还有见面的机会的,布鲁斯就说如果他哪天想去波斯,一定把全城的女人都介绍给他,希平说,有机会我会去的,到了波斯,谁欺负过你的,你告诉我,我打他成猪头,布鲁斯开心地说,谢谢主人,主人出手,天下无敌,来者成猪。
  于是布鲁斯就哭哭啼啼的上路了,那真是走一步,泪一滴啊……
  当希平和众女赶到龙城之时,刚好遇见龙虎双魔掳走施柔云,暴怒中的他抛下众女,就又比马还快的速度追了过去……
  此刻,他抱着施柔云出来,众女跟随着,他道:“小哑巴,我们去哪里啊?”
  施柔云羞道:“你先放我下来,否则不跟你说。”
  “哟哟,你在威胁你的救命恩人?”
  施柔云轻轻一笑,希平见她笑得可爱,俯首就吻在她的嘴唇,她也不挣扎,任他吻了。
  “你现在怎么不怕我亲你了?”希平疑惑地道。
  施柔云还是不说话,只是羞红着脸,却笑。
  “好吧!我放你下来,否则你真不跟我讲话了。”
  施柔云下地,看了看众女,才道:“这里的姐姐,有些我见过,可我都不算认识,她们……喜欢柔云吗?”
  阿蜜依走过来搂住她,笑道:“小柔云这么可爱,我们当然喜欢了。”
  权衡却冷哼了一声,施柔云也听到了,她转头看着权衡,发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美丽的少女,就道:“姐姐,你不喜欢我?”
  权衡道:“不喜欢。”
  施柔云的脸色一黯,垂首无言。
  希平见突然变得活泼了一点的施柔云又要沉默了,便道:“小哑巴,不要理她,回到龙城,她就不跟我们在一起了。”
  权衡道:“黄希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希平道:“你不是说,回到中原,有我好看吗?”
  权衡道:“你还我纯洁的身体!”
  希平笑道:“你怎么这段日子都用这句话压我?”
  权衡道:“你不是也整天翻旧帐吗?黄希平,你给我听好,我们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不负责,小心你死得很难看。”
  希平苦着脸道:“我以为你不要我负责的。”
  “哼!”权衡的鼻子又一次不顺,得用力重重地喷出来,她道:“以后你要找女人,得经过我的同意,现在这个,我就勉强接纳了。”
  希平大惊道:“哟,你管得倒挺多的,我认识小哑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扮男人哩!我干,管我这档事,我回去让华小波给我几副打胎药,叫你吃了。”
  权衡道:“我什么都不吃,我就吃你,把你吃得死死的。怎么,你是恨我不让你和那些波斯女人鬼混是吧?”
  希平无言。
  施柔云突然道:“这位姐姐好厉害哦!”
  权衡听到此句,心头大甜,就对施柔云的观感大改,也走到施柔云的另一边,搂着她,笑道:“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没有人敢反我!”
  哇,厉害?是吹牛厉害吧?
  希平突然觉得这个唐思公主很爱放屁。
  “权衡,你现在是女人打扮,我们回到大地盟,怎么称呼你?”阿蜜依想到了这个问题。
  权衡想了想,恼恼地瞪了一眼希平,道:“喊我唐思吧。”
  她并不了解众人已经知道她就是当今的唐思公主,而希平等人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希平道:“小哑巴,你以前说得没错,那云雪,如果女扮男装,和你哥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也许,她就是你的哥哥。”
  “这怎么可能?”施柔云惊道。
  希平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刚才你看到从我身上出来的龙和狮虎了吗?”
  “嗯,看到了。”
  “如果你没亲眼看过,你会不会觉得不可能?”
  “如果我没亲眼看,柔云真的不相信哩!”
  希平的手在她柔嫩的脸上轻轻一捏,道:“很多事,看似不可能,也许偏偏变得可能了,你想想地杰送过来给你的萧,嗯?”
  “那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希平长叹道:“柔云,地杰不会想到要把一支萧特意的拿来给你的。能够想到这方面的,只有那最爱你的人。而除了醉姐,这世上,就只有你哥了。”
  施柔云奇怪地看着希平,道:“你说云雪是我哥?”
  “嗯,我感觉是的。我在门外之时,她们也来了,从云雪身上发出的气息,很像我以前对阵时的施竹生,只有你大哥身上发出来的气势才像鬼一样阴森可怕的,云雪身上的气势,我很熟悉。”
  “可云雪姐姐的确是个女人!”
  希平嘿嘿地笑着:“你家的武功,就是那个调调,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地狱门看看吧!也该给你老哥上炷香了,毕竟我要了他的妹妹,你说是吧?”
  施柔云小脸儿红扑扑的,垂首道:“嗯,你不要再骂我哥。”
  阿蜜依道:“希平,我们现在就回去吗?太阴教已经撤回西域了,不知婷婷有没有回西域。”
  施柔云道:“婷婷姐姐和我们在一起,她说她是大坏人的妻子,不回西域。”
  “婷婷?这可怎么办?”阿蜜依急道。
  希平道:“阿蜜依老婆,你紧张什么?”
  阿蜜依道:“我跟你……婷婷会恨我的。”
  “怕什么,最多我累点,大小通吃,哈哈,我又不是没试过。”说是如此说,可想到独孤雪和杜思思,他的头就大了起来,不知以后如何解释。
  阿蜜依笑骂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希平委屈地道:“我本来就很乖嘛!”
  权衡道:“我们快点进城去,穿着这些异族的服装,我周身不舒服,我要换回中原的服装。”
  希平道:“我想慢点回去,偷偷地回去,嘿嘿。”
  “为什么?”权衡问道。
  “你笨,我向来不喜欢张扬的。”
  权衡双眼大瞪,惊道:“你不喜欢张扬?”
  其他众女也默默地摇了摇头,希平视而不见,对施柔云道:“小哑巴,你的房子有多大?”
  “我和大嫂住,屋子不是很大。”
  “晚上我们就回你的房里,好不好?”
  “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神秘?”
  希平道:“我喜欢。”
  施柔云道:“他们不见柔云回去,一定会找得很急的。”
  “你说得对,我闻到他们的气息了。”
  夜色已经淡黑了大地,安静的湖边变得不再安静,几十人的喧哗,像没完没了的石头丢到湖里所发出的声响,没有停息的迹象。
  小宅门里的人,见施柔云如此久不回来,便分道而寻之。
  华小波等一干人所寻找的方向就是城外的小湖,当希平说闻到他们的气息的时候,他正与众女站在湖边,华小波很远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哟哟,是姐夫!”
  希平微笑着转身,满脸疤痕的脸令到来的众人大惊,然而,他的笑,划过他的脸庞,却没有半丝血腥的味道,反而粗犷杂着无法言传的柔和。
  “你们来迎接我了?”
  华小波道:“怪不得柔云不肯回来,原来是在姐夫身边。”
  希平把泪光闪烁的小月拥在怀里,柔声道:“大哥回来了,开心吗?”
  尤醉道:“你的脸怎么……”
  希平的手一伸,也把她搂在怀里,道:“没事,过些时候,还你们一个俊俏的小白脸老公。”
  赵子威道:“他这个样子,我觉得顺眼多了。”
  尤醉道:“那你让我在你脸上刮几刀!”
  “我现在没有胡子!”赵子威有点儿尴尬,转移话题道:“呀!希平,你他妈的每次失踪都会带几个女人回来,这次特别夸张,竟然带了十多个回来?你对得起我们吗?我赵子威前段时间被梦香拒绝了,我伤心呀!”
  欧阳婷婷哂道:“你伤心的时候,就追我家的黄玉?”
  “呵呵!”赵子威只有傻笑的份,笑了一会,他就道:“黄希平,我警告你,你别打四玉的主意,虽然你看光了她们的身体,可我们四人已经决定追四玉了,请你靠边站,否则别怪我赵子威出刀!”
  希平道:“那要看她们喜欢谁了,我觉得她们喜欢我……”
  “停,黄希平,你他妈的现在不是帅哥,还要跟我们抢!”赵子威气愤地道。
  华小波可怜地道:“是呀!姐夫,你都这么多了,饶过我们吧!我们已经把欧阳姐姐让给你了。”
  希平怪叫道:“你们让给我的?”
  “黄希平,快说,你有没有搞我师傅?”欧阳婷婷语出惊人。
  阿蜜依的艳脸也红了,尴尬地道:“婷婷……”
  欧阳婷婷抢道:“师傅,他这人很坏,他想大小通吃,所以我必须先警告他,有了我欧阳婷婷,就不要打师傅的坏主意。”
  希平笑道:“阿蜜依老婆,告诉她吧!”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阿蜜依老婆?
  欧阳婷婷看看希平,又看看阿蜜依,突然哭泣,掩脸奔跑,阿蜜依和里玉、明玉追了过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好厉害,连阿蜜依那种顶级的前辈美女,你都搞了。我这次见到她们,就觉得她们不是处女了,除了姐夫还有谁这么厉害呢?”
  权衡骂道:“华小波,你话少点,免得舌头被切掉。”
  华小波一惊,道:“你又是谁?姐夫,呀呀!这美女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还有,我早就想问了,罗老头的三个小妾怎么也跟在你身边?”他心里想:这三个女人在罗府的时候,不都还是处女吗?难道又是姐夫搞了?
  身为说谎高手,他本不应该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的,可这次竟说出了真心话:“姐夫,你不是搞了罗老头的小妾吧?”
  三女嫩脸大红,希平道:“华小波,我像那种人吗?”
  华小波怕怕地道:“的确不像。”
  “简直就是。”这次轮到赵子威接话了。
  尤醉也道:“希平,这六个女人又是什么人?”
  希平道:“很难跟你们解释,反正就是我的女人,跟你们一样。”
  “才不是。”权衡否认道。
  希平对她笑笑,突然道:“你准备回哪里?”
  权衡一愣,垂首道:“我……不知道。”
  希平俯首在尤醉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在你房里睡,让小月也去你房里。”
  虽然小月与希平之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希平的女人几乎每个都是知道的,尤醉当然清楚得很,希平要小月到她的房里,她就明白希平的意思了,她轻轻地一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希平放开她们,走到沉默无言的权衡面前。
  权衡微仰脸,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道:“我知道你只是嘴硬,其实你的心像身体一样的软。跟我回去吧!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解决,嗯?”
  “嗯,你很少对我这么温柔的。”
  权衡的美眸里悄悄地带出了两颗莹闪闪的泪珠。
  希平的回来惊动了小宅门,哭声和笑声的交杂,结束了长期的忧伤。
  他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宅门”的门匾改成“大宅门”,他说,他特别不喜欢这“小”字,难道就不能改成“大”点的?
  “大宅门”即将上演了……
  希平说他要平息施柔云心里所有的仇恨,因此他今晚睡在施柔云的房里,就不回那个特别为他的存在而预备的大屋了,他说柔云的小屋在期待着他的大驾光临。
  权衡等女虽不明白他和施柔云之间的事,但见华蕾等女不反对,她也不反对,按希平安排,凡是他的女人都住进了那个特大的屋子——特别为希平和他的女人而准备的。权衡也没说什么,她是有点不准希平再招惹新女人,可比她更早招惹的女人,她就管不着了,再说,别人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份,是吧?
  嘿嘿,好像不是,只是大家不说罢了。
  夜已深,希平穿着他久不穿的浴衣走入施柔云的闺阁,这屋的确不大,可是在里面却摆着一张与小屋极不相称的大床,这床起码也能容得下四五个人。
  尤醉、小月和柔云已经在屋里了,希平把门反锁,依着红火的灯光,凝视着三女,问道:“小哑巴,你自己睡这么大一张床吗?”
  施柔云道:“不,是我和大嫂睡的。”
  尤醉笑道:“柔云也许知道有一天这床会多几个人睡,所以一开始就让人造了一张比较大的床。”
  “哦?”希平走了几步,到达施柔云的面前,她此时正站在床前垂低着脸,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看见施柔云本是苍白的小脸儿红了,在红光中,醉人的桃红。
  小月和尤醉已经坐在床上了,他们不能看到施柔云的脸,可是从希平的邪笑中,她们知道希平又在逗善良的小柔云了。
  尤醉道:“希平,别欺负柔云哦!”
  希平笑道:“我偏偏就得欺负她。”
  “柔云让你欺负!”施柔云低声道。
  希平抱起她,坐在床沿上,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恨我了?”
  施柔云想了想,道:“柔云恨你恨得很痛苦,云雪姐姐说,如果柔云不恨你,不把你当成仇人,会很快乐的。”
  “你现在快乐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欢喜,我总在想,我哥为什么要把我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说说。”
  “大哥很爱我,总希望我快乐,可是他都不陪我,我一直都觉得很寂寞。大哥把我交给你,可能是他认为,你会给我快乐,如果我活得不开心,我就对不起大哥的。然而,大哥为什么要自杀呢?他是可以不用死的。”施柔云沉思着,陷入沉思的她,又一次变得忧郁。
  尤醉从背后搂住她,轻声道:“柔云,别想太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我心里不想离开大坏人。”
  希平叹道:“我说过会让你依靠的,你没个依靠的人,即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有时候,我想,即使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边。”
  “你以前……真的这样想的?”
  希平道:“我不说这样的假话,那没意思。”
  施柔云幽幽地道:“很多时候,你在柔云的心里都不是令人恨的……”
  “我曾经说过,杀死你哥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四大武林世家,而是他自己。虽然我现在不应该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因为怕你听了伤心,但是,一切的因果皆是他引起,也是由他自己结束的,谁也没有要跟他开始,也没有谁结束他,只是他自己开始了,又自己给了我们一个结束。但你要把我当成仇人,要恨我,我也就让你恨着,哪怕一辈子恨着我,我也留你在我的身边,或者强硬地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得完成你哥的遗愿——他把你交给我,其实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这是你哥死前,给你的最后祝福。”
  “我哥也许没有死……”
  希平惊喜道:“你相信我的话?”
  “嗯,我相信你,因为哪怕你骗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是吗?”她的双眼闪烁着泪光,映着墙上的油灯,像两颗燃烧的星星!她以前谁都相信,可自施竹生死后,变成谁都不相信,但渐渐地,她开始依赖她所认定的大仇人,直到后来,她变得绝对的信任这个大仇人——不为什么,只为他是她的“终极保护魔”。
  希平道:“小哑巴不要太多话。”
  “为什么?”
  “因为你说话是最厉害的,能一句把人塞死!”
  “有吗?”
  “当然,让我也把你的两个嘴巴塞死吧!”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她疑惑道:“我哪有两张嘴巴?”
  希平的手就伸到她的胯间,挑逗道:“这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
  “那……那不是嘴巴啦!哎呀,好羞人!”
  希平笑道:“不是嘴巴……是什么?”
  “是……”施柔云张嘴欲说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小月道:“大哥,你不要逗柔云了。”
  “我不逗她,就逗我可爱的妹妹好了。”希平从施柔云身上起来,又爬到小月身旁把她搂抱着,轻声道:“这段日子,你哭了多少次?”
  “我没哭……”
  “怎么会?你和爱雨最能哭,爱雨哭的时候还会乱骂人,什么都骂得出来!”
  尤醉笑道:“小月经常哭的,有时独自想想就流出眼泪,我们看着都心疼。”
  希平道:“月儿,快把衣服脱了,我们到被窝里听听孩子的声音。”
  尤醉笑道:“柔云,小月肚里的孩子是希平的。”
  施柔云躺在床上,扭头看看希平,又看看小月,道:“你们不是兄妹吗?大坏人,你连妹妹都不放过?”
  希平心头一冷,脸色有点不自然。
  三女看见,施柔云道:“我说错话了,你骂我吧!”
  希平叹道:“你没说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妹妹也要了,仇人也要了,只要你们开心,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月儿很开心,只要大哥在月儿身边,月儿就什么也不怕了。”小月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道:“大哥的伤疤会好吗?”
  “会的,记得小时候我打架吗?那时我有很多伤疤的,可现在都没有了。”
  “嗯,大哥是一个神奇的人。”
  她说着,乖乖地把衣服褪下,尤醉也默默地除衣物。当她们赤裸的娇体展现在希平面前的时候,希平突然松一口气,尤醉的肚皮比小月的要大许多了,小月的只是微微地膨胀,他看到两女的小腹,那心中便抛开了许多——但求心里快乐,管他人人如何说。
  “柔云,你也脱了吧?”小月道,她为了让希平从沉郁的心情里走出来,便转移了话题。
  尤醉也和小月一样的想法,赞同道:“是呀!你干嘛到了床上还穿着衣服?”
  施柔云慌道:“我以前也是穿着衣服睡的,为什么要脱衣服?”
  尤醉道:“柔云不是想做大仇人的女人吗?”
  施柔云疑惑道:“那要脱衣服的吗?”
  小月失笑道:“当然要脱,你不会是连这些都不懂吧?”
  施柔云道:“我以为只要和他睡觉就行了,想不到还要脱光衣服睡觉,柔云不习惯的。”
  小月笑道:“不止那么简单,可能待会你还会大哭。”
  “我现在就可以哭的,我想哭就哭。”施柔云道,以她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心灵,除了仇恨以及心里对希平割不去的莫名爱意,她似乎就不懂其他的了。
  尤醉笑道:“柔云,还记得那次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让你的手去抓他裤子里面的家伙吗?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让他把那家伙放到你身体里面的。”
  “啊?”施柔云似乎想起来了,惊道:“我不,他的好大,我不做了,我要做他的仇人。”“那可由不得你说了。”希平怪笑起来,把一切不爽的情绪抛开了。
  尤醉和小月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合击施柔云,要把施柔云的衣物除去。
  施柔云本身柔弱无力,被这两个会武功的女人控制住,哪还能动弹。
  “小月、大嫂,不要脱柔云的衣服,我会恼你们的!”
  希平看着床上闹成一堆的三女,小月和尤醉渐渐地把施柔云的装备解除了,她很柔弱,但娇体并不显瘦,均匀肉体比其他两女更白皙,她胸前的蓓蕾也已经成熟,腰很细,胯间的毛色很淡,像是那体毛刚长出来似的。
  她羞得双手掩胸,一双玉腿紧紧地夹着,嘴里叫喊道:“大嫂、小……”
  “嘘……不要让别人知道小月在这里。”尤醉细声地道。
  施柔云也明白这些,就把声音放低,道:“你们不要这样整柔云啦!”
  希平突然喝道:“小哑巴,看着我的身体!”
  说罢,他就迅速地脱衣,顷刻,便展露他雄健的身体,道:“好看吗?”
  施柔云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体,可此刻看到,依然羞红着脸,支吾道:“嗯……不……不知道……”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确定要做我的女人?”
  “啊?”施柔云的眼睛定格在希平的脸上,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因为你……是我的大仇人。”
  “为什么就不能是大情人呢?”希平俯首下去,趴跪在施柔云的脚下,此时两女正按着施柔云,他就抓住她的双腿,想把双腿打开,可施柔云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他就道:“小哑巴,别这么紧张,你用力夹着双腿,我如果用力扳开的话,你会痛的。”
  此时,小月伸手捏弄施柔云的粉嫩乳头,她娇躯一颤,惊道:“小月,好痒,不要摸我那里!”
  她的心神一分,用在双腿的力道一去,希平很轻易地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直接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着她的私处,她双瞪一瞪,愣住了!也就在此时,门就被敲响了。
  屋里的四人同时大惊:是哪个混蛋不识好歹?

  第四章 花开几枝

  “少主,黄希平回来了!”
  洛木把这消息说出来,把在场的大地盟众人吓了一惊,洛天道:“你确定?”
  “是的,刚才我接到消息,黄希平和十四个女人回到了小宅门,其中包括梦姬和菲沙,却不见权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师傅刚前往少林了,我们该怎么办?”
  洛天道:“我自有办法,你紧张什么?”
  洛土尴尬道:“我……也不是紧张,像他那种人,除了唱歌,也不来惹我们的。”
  洛水骂道:“你是说我们惹了他啊?”
  洛天道:“你们不要争了,得想想为何权衡等人没有回来,我是亲眼看见他们进去了的。”
  “难道他们被黄希平杀了?”杨依道。
  洛火却道:“不可能,黄希平不像是随便杀人的。”
  “我也觉得黄希平不像是嗜杀的人!”洛草也这么说了。
  苍鹰道:“那为何权衡九人没有回来呢?”
  “也许……”洛叶欲言又止。
  洛土道:“也许什么,你倒是说啊!”
  “你对我吼什么?”洛叶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继续道:“也许权衡九人回皇宫了。”
  洛天沉静地道:“没有这个可能,他们身为皇帝的保镖,不可能先皇上而返回皇宫的。”
  洛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洛天道:“今晚行动,把皇上软禁起来。”
  “这行吗?”众人大惊。
  洛天傲然道:“我爹他只想称霸武林,我却要称霸天下,如今皇上在我手中,只要我操控了他,就间接地操控了天下,哈哈……”
  “可是,如果失败,迎接我们的将是百万大军啊!”
  洛天道:“所以,这个行动,绝不能失败。”
  苍鹰道:“少主,这次冒险似乎大了点,要不要等盟主回来再商量?”
  洛天冷笑道:“连一点险都不敢冒,哪能成大事?这也是皇上自找的,他本该待在皇宫里享福,却要跑到这里来给我机会,如今除了我们,谁知道他是皇上,我们把他们一干人囚困起来,待时机成熟,便混入皇宫,颠覆他的政权。”
  杨依道:“少主真是无畏,我也觉得计划可行,这皇上身边也没有什么强人,只有罗年夫妇,以及两个不会武功的妃子,根本就不堪一击。”
  “好,就这么定了,把皇上囚禁,天下就是我们大地盟的了。”
  夜色笼罩了整个龙城,各家灯火已熄得七七八八了。
  热闹的前半夜过去,此刻的街道很冷清,行人也少。
  微弱的灯光下,两道模糊的人影相携着,从脚步的声音可以听辨得出这两人是女子。
  “小姐,我们去哪里?”
  “回大地盟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说要去小宅门的吗?”
  “小雀,我们天天往小宅门跑,可是天天都失望而归,我现在想想,他还会不会回来……”
  原来这两个少女是罗美美和小雀。
  小雀道:“可是,我觉得在小宅门比较开心,在大地盟一点都不开心,还有啊!他们那些弟子整天色迷迷地盯着我们,雀儿看见就讨厌。”
  罗美美笑道:“我们现在是皇帝哥哥的妃子,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我就是不喜欢他们看,小姐,早知当初我们跟大色狼相好,皇上也没要小姐,他也没有生气的。小姐这么漂亮,为何皇上会不要呢?”小雀迷惑道。
  罗美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觉得我没有他的其他妃子漂亮吧!”
  小雀道:“我才不相信哩!皇后都像小姐一般美丽而已,其他妃子难道还漂亮过皇后?”
  罗美美道:“这个也难说,毕竟皇帝哥哥有三千后宫佳丽,比那大色狼还多的。”
  小雀道:“如果皇上要你,小姐,你会和他……”
  “不会,我在去皇宫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娘要把我带进皇宫送给皇帝哥哥,若是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离家出逃,我才不想当皇上的妃子!”
  小雀笑道:“是不是因为皇上太多女人?”
  “我不爱皇帝哥哥,虽然他是一国之君,可不是我心中所爱,因此,我绝不嫁给他,他若逼我,我就死给他看。”
  小雀松了一口气,道:“还好皇帝没有逼小姐,否则小小色狼就跟着死了。”
  “小小色狼?”罗美美疑问道。
  小雀指指罗美美的腹部,笑道:“就在小姐的肚子里啊!”
  “小雀,你竟敢捉弄我?如果他回来,我让他把你的肚子也搞大,让你的身材走样!”
  两女笑闹着往前走。
  “听说我们的歌神回来了。”从街道传来这句话,着实把两女惊住了,两女看去,正有四五个乞丐走了过来,乞丐们也认得她们,她们赶紧迎上去。
  罗美美急问道:“你们口中的歌神,指的是谁?”
  “当然是我们帮主的老大黄希平了,他唱歌就是够劲,唱得人那血液沸腾。罗小姐,你还不知道吗?”
  “小雀,我们快去小宅门。”
  乞丐刚说完,罗美美便拉扯着小雀奔跑。
  几个乞丐讨论道:“这两个漂亮的女娃娃,一定是歌神老大的女人。”
  “我想也是。”
  “听说他在床上很厉害,能在一夜之间弄垮一百多个女人,如果我有他那么厉害就好了,每次去窑子里干事,没几下就软在野鸡的肚皮上了,唉!”
  “歌神老大,打架厉害,和女人干事更是厉害啊!”
  “听说他的那根东西比驴的还大,哟哟!”
  “如果那天把他带到窑子里,非把那些野鸡插烂不可,让他替我出一口气,哼哼,我们的帮主也不错的……”
  “今晚的小宅门一定会响着女人的长叫,我们要不要在墙外偷听?”
  “我觉得还是到窑子比较适合。”
  “我没钱了。”
  “我请客,今日我遇到一个好心的老太婆,她给了我不少银子。”
  “那,快走,否则野鸡就睡觉了。”
  几个乞丐欢天喜地的消失在夜的街道。
  “门外是哪个混蛋?”希平吼叫道。
  回应他的也是一个怒吼:“黄希平,开门,我找你算帐。”
  欧阳婷婷?!
  尤醉道:“她怎么来了,她不知道小月和你的事的……”
  “我去开门。”希平赤裸地下了床,走到门背,拉开门,门外的欧阳婷婷惊呼,他手一伸就把她拉扯进屋里,紧接着把门反锁了。
  欧阳婷婷看着床上赤裸的三女,双眼盯着小月,惊道:“月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月脸一红,钻进被窝里。
  欧阳婷婷道:“黄希平——”
  “小声点。”希平道:“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欧阳婷婷把声音压低一些,道:“小月不是你的亲妹妹吗?你怎么能和她?”
  希平叹道:“这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你们乱伦,你这淫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敢要了我师傅,且让我师傅怀孕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你是来找我算帐的?”
  “对,算总帐。”
  “应该需要很长时间了,我们到床上慢慢算好了。”他抱起欧阳婷婷,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上床压得她紧紧的,道:“嗯,现在可以了,说吧!要算什么帐?”
  “唔,你压得人喘不过气。”欧阳婷婷娇喘着,胸脯起伏激烈。
  尤醉看情形,便道:“我要睡了,你们慢慢算。月儿,你往里挤一点,我们睡里面,让他们在外面乱搞。”
  施柔云道:“我也要睡。”
  希平道:“你还不能睡。”
  “为什么?”
  欧阳婷婷哂道:“因为他这淫贼要对你使坏,这点都不懂。”
  施柔云道:“可是,姐姐,他现在压着你呀!”
  她的一句话,令欧阳婷婷白眼一翻,心想:这个月来,瞧这小柔云话也不多说一句,怎么嘴巴这么锋利,比我欧阳婷婷还强?
  欧阳婷婷道:“淫贼,把她也压着。”
  “你好像不是来找我算帐的?”希平失笑,便搂过施柔云,让她和欧阳婷婷睡在一起,他就趴在她们的身上,道:“你师傅已经是我的妻子,说吧!你这个做徒弟的要怎么样?是和你师傅一样做我的女人,还是要做我的干徒弟?”
  欧阳婷婷道:“我今天和师傅哭闹了一天。”
  “哦?你还是无法接受你师傅成为我的女人这个事实了?”
  欧阳婷婷道:“师傅她明知道我非你不嫁的,却不顾及我的感受,和你胡混,叫我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师徒同时做你的妻子吧?”
  希平笑道:“我想知道你和你师傅商量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商量。”
  “因为阿蜜依不会让她的徒弟受到伤害的,再说了,你是她养大的,她能不宠你?”
  欧阳婷婷甜甜一笑,道:“师傅就是疼人家的!师傅说,一定会让你娶我的,所以我就跟她好了,否则,我一辈子不理她。”
  施柔云惊道:“你不是来找他算帐的?”
  欧阳婷婷道:“柔云,你不要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留点余地给人好不好?”
  “什么叫一针见血?“施柔云好奇地问道。
  欧阳婷婷抱头,双眼翻白——头晕了。
  希平笑道:“柔云,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是一针见血。所谓的一针见血,就是一捅进去,立即流出血来,哈哈,你们两个,谁先来让我捅?”
  欧阳婷婷笑骂道:“混蛋,说话正经点!柔云先来的,她让你先捅。”
  “你似乎懂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经历过?”
  “没有,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男人,我是很纯洁的。”
  希平道:“我怎么相信你哩?”
  “死淫贼,你敢不相信我?我从小就在太阴教长大,什么也不知道,要是我常在外面走,像我这样的美女,不知多少男人狂追,可是我都不喜欢他们。”
  希平笑道:“你是美女不错,可你为何不喜欢他们?”
  欧阳婷婷傲然道:“因为我觉得他们配不上我,像我这样的超级美女,非得找一个天下最帅的男人不可,你说是吧?”
  施柔云道:“姐姐的确是很美丽哩!大坏人也很好看,可他现在脸上多了伤疤了,姐姐为什么还喜欢他哩?”
  欧阳婷婷扭脸几乎吻到施柔云,在柔云耳边气道:“你……你,你说话怎么都是这副德性,死咬人不放啊!”
  施柔云委屈地道:“那我以后不说话好了。”
  欧阳婷婷突然笑了,在柔云的耳珠轻轻地一咬,道:“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淫贼,像你爱上了你的仇人一样,很难解释的,懂吗?”
  “嗯,姐姐不生柔云的气?”
  “本来我以为作为圣女的我是最纯洁的,其实,和你们生活一段时间,发觉你们之中,有许多人都像我这么单纯,你和月儿是最单纯的,如果我看着那个叫抱月的双眼时,就让我联想到纯真,我们都不懂得什么,只知道单纯的献身,要爱就要干脆的。月儿,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针对小月所发的,小月从被窝里钻出来,感激的一双泪眼凝视着她,道:“我不能想太多,我只知道,我爱大哥,则我什么也可以不管,只要大哥对月儿好,也就够了。”
  希平伸手抚摸着小月的脸,柔声道:“很多事,大哥也不去想的。”
  “我师傅就像我的母亲一样,而她,把我许配给你了,你说吧,这帐怎么算?”欧阳婷婷凝视着希平,她的双眸是无畏的。
  希平笑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对你以身相许吧!哈哈,让柔云看看什么是一针见血。”
  他立即解开她的扣子,她也不挣扎,只是嘴里道:“柔云在我之前的,你不要先占我便宜。”
  施柔云却道:“姐姐,我不和你争的,你不要怕。”
  欧阳婷婷又翻白眼——真不想听到施柔云说话啊!
  “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此时欧阳婷婷的上衣已经被脱了,她轻问道:“会是谁?”
  希平没好气地喊道:“又是哪个欠揍的家伙?”
  “黄希平,立即给我开门!”是罗美美的声音。
  小雀也在门外道:“大色狼,是我和小姐啦!”
  欧阳婷婷叫道:“美美嘛!我也在里面,我这就出去开门。”
  “我去好了,好像你和她们很熟似的?”希平说着,就去开门。
  欧阳婷婷在她背后道:“当然熟了,我们都认识一个多月了。”
  罗美美和小雀进来,待希平反锁了门,两女就扑到他身上。
  罗美美又哭又笑,小雀一边流泪一边道:“大色狼,你的脸怎么了?”
  希平被她们缠着相吻了好一会,才有空道:“没什么,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其实雀儿觉得你现在也很好看的,小姐,你说是吗?”
  罗美美边哭边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根大淫棍?”
  “哟,美美,你到现在还敢嘴硬,我还没问你和权倾国那小子的事哩!”
  小雀道:“权倾国没有碰我们啦!大色狼,你不要担心,如果他敢碰小姐,小姐说她就自杀——”
  “小雀,不要说。”
  希平凝视着罗美美那美艳之极的脸,道:“我很早就知道你来了龙城,可一直未见到你。我们到床上,我让你见识你的大淫棍,一边听你说经历,好吗?”
  罗美美也凝视着他,道:“以后不要突然地离开人家,你做得到吗?”
  “命运的事,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可以承诺,我不死,则我到了哪里,我都会想方设法回到你们的身边。”
  罗美美淡淡一笑,道:“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而且我妈她也不反对了,我以后要跟在你身边。刚才我进来时,看见穆秋她们,你连我爷爷的女人也搞了,是吧?”
  希平尴尬地道:“我只知道她们在我之前还是处女。”
  罗美美道:“我后来才知道,她们也不是爷爷的女人,可是,你不应该碰她们的。”
  希平叹道:“美美,我知道她们的身份,我既然敢那么做,就不怕什么。”
  “那……好吧!我不说了,今晚我和雀儿要在这里睡,行么?”
  不等希平回答,欧阳婷婷已经叫道:“欢迎你们加入,我欧阳婷婷已经不吃醋了,嘻嘻!”
  施柔云又一针见血地道:“可是,床好像不够大耶……”
  众人语塞。
  若冷如冰在此的话,定会说,让他睡地板去!
  “少主,我们已经把皇上囚禁起来了,那罗年夫妇抵抗,罗年死了,但皇上的两个妃子却没见到,不知去哪里了。”苍鹰道。
  “什么,她们不在大地盟?”洛天大惊,“斩草不除根,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杨依道:“那两个皇妃估计也生不起什么事,她们天天往小宅门跑,难道那烂皇帝就不管?”
  “啊?”几声惊呼。
  洛天道:“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妃子,而是黄希平的女人。”
  杨依道:“黄希平今晚回来的,她们可能在小宅门过夜,我们要不要把四大武林世家一并铲除?”
  苍鹰道:“说得倒简单,女人就是没脑子,你以为四大武林世家是那么容易铲除的?”
  暗龙道:“如果她们回来时,我们把他们也捉了,那黄希平肯定会发疯,对我们绝对没有好处,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把她们骗着。”
  洛天想了想,刚欲出言,外面就传来洛水的声音:“少主,玉蛇门又对我们袭击了,她们好像知道我们的势力撤离龙城的事,时机找得真好!”
  “是的,时机抓得真好,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洛天狂笑道:“走,我们出去和她们火拼一场,明天就说,权倾国等人被玉蛇门捉去了。杨依,你不用去参加战斗了,把受伤的粱丽琼安排一下,大战回来,我要找她轻松一下,像她那般美丽成熟的少妇,世间少见。”
  翌日,大地盟与玉蛇门之战,全城皆知。

  第五章 一触即发

  当血腥味漂浮在龙城,最终散去,人们也从噩梦中清醒。
  希平却是从地板上醒过来的——他昨晚真的睡地板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睡,罗美美趴在他身上睡了。
  他的身体动了动,罗美美就醒了,她道:“你醒来了?我压了你一晚,累吧?”
  希平道:“我在梦里总梦见一座山把我压着……”
  罗美美轻捶着他,他握住她的双手,道:“我们出去吧!我陪你走走?”
  “嗯,你跟我到大地盟看我爹娘!”
  “呀,美美,你不是吧?要我见你爹娘?你忘了我曾经非礼过她的?”希平惊叫道,床上的四女也醒了,看看他们,闭眼继续睡。
  罗美美站了起来,道:“那是你自找的。”
  希平苦着脸站起来,罗美美取来一件衣服,替他穿上,他道:“我的脸皮很薄的,你不要让我见你的爹娘好不好?”
  “不行,一定要见,让娘臭骂你一顿!”
  “你从来没有自动帮我穿过衣服,现在自动帮我着衣,我以为你从此对我很好的,原来就这么点好罢了。”
  罗美美转身取了他的底裤和长裤,丢给了他,道:“自己穿,我要对你好的,才让你见过娘,你要了她的女儿,总该见见她吧?”
  希平穿上底裤,正在穿长裤,弯着腰,仰脸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你娘有那么一点暧昧的关系,和她见面会很尴尬的。”
  罗美美此时正在穿肚兜,听了他的话,手一伸就指着他,她的肚兜也跟着滑落,露出她雪白的硕乳,因为激动的缘故,那胸前的两堆雪白的肉弹跳不止,她道:“胡说,我娘和你才没有暧昧,你以为我娘是什么女人?”
  希平穿上裤子,狠狠地往上一提,道:“正常女人!”然后又看了看罗美美的娇体,补充道:“……见了你老公,都想要!”
  “呀!黄希平,你说我娘见了你想要你?我捶死你!”她飞扑入希平的怀里,那粉拳开始招呼希平的胸膛。
  希平趁机伸手到她的私处,抚捏着,道:“美美,看来你是想吃了早餐再出去是不是?”
  “噢……不是。”罗美美退跳出来,盯着希平,恼羞道:“不准现在弄我!”
  希平耸耸肩,失笑道:“为什么?”
  罗美美娇艳无比的红脸垂了下去,低声道:“我怕没力气走路……”
  “哈哈……”希平狂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怕我的,美美,快着衣吧!我和你去见漂亮的岳母,解释清楚我跟她的关系,否则又要有人说我大小通吃了。”
  说罢,他朝躺在床上的欧阳婷婷挤了个调皮的眼神,欧阳婷婷随手掷出一个枕头,感到下体一痛,口中同时娇呼:“哎呀!好痛!”
  希平与罗美美刚出房门,就见到迎面而来的杜鹃,杜鹃张口欲说话,希平打手势让杜鹃不要说。
  杜鹃走近,希平问道:“什么事?”
  杜鹃看了看罗美美,双眼的神色复杂,道:“没什么事。”
  希平把她搂在另一边,道:“小鸟儿,陪我们出去走走。”
  “嗯。”杜鹃轻声应了,垂着脸,挽着希平熊腰的手发颤地抚摸着罗美美。
  “杜鹃,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你为何脸色和以前不同,还莫名其妙的摸我?”罗美美疑惑地道。
  杜鹃道:“这……唉,我们到前厅吧!那里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唐思闹着要去大地盟,被我们拦了下来,我们也不明白为何唐思那么紧张大地盟的事。”
  罗美美道:“是不是大地盟又发生了战斗?”
  “昨晚后半夜的事……”
  三人到达前厅,事情变得水落石出了。
  罗美美一下子崩溃,父亲的死亡以及母亲的被俘,是她不能接受的,权衡等九人哭闹着,她们要前往大地盟,可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把她们的穴点了,硬留下她们。
  四大家的人不懂得为何她们也如此地紧张罗年夫妇以及权倾国,如果是罗松原来的三个小妾紧张倒也罢了,其他几女却与这三人没半点关系吧?为何也好像死了亲人似的。
  希平搂紧悲哭的罗美美,问道:“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
  华小波道:“全城都知道了,而且……美美的爹的尸体……唉!”
  “怎么了?把话说完!”希平吼道。
  赵子威道:“大地盟已经派人送到我们这里了。”
  “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罗美美在希平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带血的嘴哭喊着。
  希平道:“玫瑰,你们带美美去!”
  他放开罗美美,野玫瑰和独孤诗便过来扶持她,把她带了出去。
  希平看着三女的背影,道:“杜鹃,水仙,你们也一起去看看,劝劝美美,嗯?”
  “哥,我们会照顾美美姐姐的,你一定要替她报这个仇呀!”
  “我会的。”希平冷冷地道。
  两女立马追着罗美美跑了出去。
  希平道:“你们确定是玉蛇门的人干的?”
  黄大海道:“大哥,大地盟昨晚后半夜的确与玉蛇门发生了血战,大地盟也死了很多人……”
  希平喃喃道:“没理由的,死谁都不应该死到我这个岳父,大地盟竟然保护不了权倾国?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华小波的嘴向来是有名的快。
  希平不搭理他,只是走到权衡面前,对站在她旁边的抱月道:“抱月,你把唐思的穴道解了。”
  众人也都知道他不会点穴解穴之类的功夫,抱月解开了权衡的穴道,权衡的身体麻过一阵,就想飞跑出去,希平长手一搂,把他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放开我,我要去看我哥……”权衡挣扎不休。
  希平道:“你冷静点,你哥已经不在大地盟了,你去哪里见他?”
  众人惊讶,菲沙大略地解释了一下,众人终于知道这多出的九个女人其实就是权衡九人——怪不得权衡九人不见了,原来是变成女人了。众人觉得权衡这名字已经不适合了,便从此称权衡为唐思。
  “我知道,而你哥也没有死,相信我,我会把他救回来的。”
  唐思泪脸仰起,道:“你这次说的是真的?”
  希平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在这种事上,我不会骗我的女人。”
  唐思仰视他,许久才道:“我相信你……你把她们的穴道解开,我和她们去看看罗年,好吗?”
  “好的。”希平道:“小波,你带她们去!”
  华小波带着唐思几女出去。
  希平道:“谁知道玉蛇门的老窝?”
  没有人回答,代表没有人知道。
  菲沙道:“我觉得这件事和大地盟也有点关系。”
  四狗骂道:“操他娘的,当然和他们有关系了,伯父是大地盟的客人,大地盟的人没死光之前,他哪会这么容易死掉?”
  赵子豪道:“罗年的武功修为很不弱,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都个个安全,为何偏偏是比他们还要强的罗年反而死了?这是我不明白的,如果罗年都无法从昨晚一战中活过来,则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也不可能活得过来。”
  赵子威道:“大哥,你说的是,我早就看不顺洛天那小子了,干脆这次和他干一场。”
  徐飘然道:“这事得查清楚再定,我们并没能力与大地盟斗,而洛雄昨天突然离开大地盟,不知何去了。早些日子,我就觉得大地盟的势力逐渐撤出龙城,我已经注意到了,可我以为他们是为了对付玉蛇门而做出的策略,照现在看来,并非对付玉蛇门。”
  “徐老头……咳,岳父!”希平怎么也叫不顺。
  徐飘然被他这一叫,也听着不顺耳。这黄希平从他的女儿房里一出来,就变了个身份,想恨他也恨不成了。怎么说,他徐飘然的外孙将是这讨厌的黄希平的儿女,想到黄希平的孩子要叫他外公,他的头就转不过来,再想到,以后黄希平要唱歌的时候,他必须尽情地敲打那些烂杂铁盘之类的东西,他就想拿把刀来抹脖子。
  他的双眼一瞪,瞧也不瞧希平,便道:“有什么话,尽管说!”
  哟,这徐飘然,真拽!希平心想,别以为做了岳父就嚣张,要不是看在他的两个女儿的份上,早就给他两拳了。
  “咳,岳父,你是说我打不过洛天了?”希平生硬地道。
  唉,众人大叹,拳王的脾性又来了。
  徐白露骂道:“混蛋,我爹不是那个意思,我爹是说我们的势力不足以和大地盟抗衡,不是说你打不过谁。你再对我爹不礼貌,别怪我不客气。”
  希平尴尬地道:“我已经对他……咳,很礼貌了。”
  梦情突然道:“我们在这里商量事情的,我也觉得,罗年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强,若是玉蛇门的偷袭,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
  她说话,希平便大气不敢喘,静静地听着,倒是阿蜜依道:“梦……梦情……”
  “叫娘!“希平在一旁低声道。
  阿蜜依为难地道:“希平,我……我实在叫不出口啊!”
  太为难她了?她原与梦情是同辈的一代美女,且曾是梦情的情敌,如今却要叫梦情为“娘”?
  梦情笑道:“阿蜜依,不要听他的,他是我认的干儿子,你叫我为娘,我也听不习惯。”
  阿蜜依感激地道:“谢谢你!”
  希平道:“娘,这怎么成,我认了你作娘,你就是我的娘,阿蜜依是我的老婆,当然也得叫你娘了,如果直呼你的名字,这不是乱套了吗?”
  梦情笑骂道:“你才乱套了。”
  梦香也出言道:“师傅,他已经乱到没有常识了,无论是母女还是师徒,也不论辈份,只要是女人,他都收了。”
  希平吼道:“梦臭屁,我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大哥,你给我留点面子,否则我不忍了,有你好受的,吼,那时连你也收了。”
  梦香冷笑道:“你别妄想了。”
  “是呀!梦香姑娘是终生不嫁的。”赵子威继独孤明之后,笨笨地说出这句名言。
  希平道:“大海,你去查一下玉蛇门的所在,我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千叶蓓。”
  “哇,千叶蓓?”一干男人惊呼。
  独孤明道:“大海,我也和你去查好了。”
  黄大海道:“大哥,你确定千叶蓓是玉蛇门的人?”
  “她是玉蛇门的门主,我昨天还和她见过面,我想她昨晚也损失很大,你尽量的找,如果找不到,我再请人帮忙,我暂时不想麻烦别人。”希平想到云雪,可他不能靠云雪的关系找到千叶蓓,何况,即使找来云雪,她也不一定会说出玉蛇门的隐藏地。
  赵子威惊叫道:“千叶蓓那小娘们竟然是玉蛇门的门主?噢,我纯洁的梦又要碎了,我每次做梦见到她,都认为她是全天下最纯洁的少女,想不到她竟然是淫荡的玉蛇门门主?”
  四狗道:“可小波说,她应该还是处女的。”
  “我操,玉蛇门的门主会是处女?死狗,你想得太天真了。”赵子威破口大骂。
  黄大海道:“大哥,我这就带人出去。”
  赵子威道:“大海,我也去。”
  四狗看着三人的背影,道:“这次这么乖,还不是为了千叶蓓?说什么只专情于梦香……”
  赵子威突然回头骂道:“死狗,回头有你好看!”
  “一点也不好看,你以为你是千叶蓓,回一次头就能让人从马上跌下来?干,自大!”
  赵子青道:“死狗,我不是让你别和我二哥作对吗?”
  四狗看了看赵子青,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他以前装出的那副痴情样,心里就大不舒服。”
  赵子青道:“你又有多痴情?”
  “我……我,嘿嘿,青青,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赵子豪道:“四狗,你让你帮中的兄弟在城里打听一下昨晚的真实情况,我总无法相信大地盟所说的。”
  四狗站了起来,道:“是,我立即出去安排。”
  赵子青等女也跟了出去……
  随后,经过一番商量,希平无理地坚决认为是洛天所干,有些人大力地支持他的观点,有些人却不敢苟同,众人觉得这事还是查清楚再说。
  最后,希平道:“我得问问洛幽儿。”
  梦香哂道:“洛幽儿是大地盟的人,你问她有何用?”
  希平道:“妈的,梦臭屁,你太小看我了吧?洛幽儿也不是洛雄的亲妹妹,可老子却是洛幽儿的男人,****”
  梦情惊道:“希平,你和幽儿发生关系了?”
  希平垂头道:“娘,她肚里应该有你的孙子了。”
  梦情惊得说不出话,她这个儿子,把她的两个著名情敌,全部娶了回来当她的媳妇了?
  梦香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
  “在这事上,我本来就很能,怎么,不信?若你不信,大可以来试试,哼!”
  梦情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梦香道:“可是,师傅,他实在叫人忍无可忍啊!”
  梦情笑道:“香香,他是你大哥,你就让让他吧!”
  “他不是。”梦香断然道:“他是师傅的什么人,我也不管,但我绝不承认他是我大哥,我不要他这样的大哥。”
  希平道:“我就是要做你的大哥,看你能奈我何!”
  抱月恼恼地瞪了一眼希平,道:“你不能做小姐的大哥,我才不要大哥哩!”
  希平道:“这个……”
  “不好了,唐思和罗美美她们去大地盟了。”华小波远远地就道,等他把话说完,他已经冲了进来,喘息道:“我拦不住她们,只好赶了回来,野玫瑰她们被唐思点了穴。”
  希平站了起来,喝道:“我们到大地盟!”
  唐思和罗美美不顾一切地向大地盟狂奔,罗美美走不快,唐思挽着罗美美飞掠,却在大地盟门前,被挡了下来。
  唐思喝道:“让开!”
  守门的人虽然认得梦姬和罗美美,却不认得她,便问道:“你是谁?”
  唐思直闯进去,守门人被她的双掌劈飞,她吼道:“叫洛雄出来见我!”
  大地盟一阵混乱,几百个弟子把众女围了起来,一些长居在大地盟的武林正派人士也过来了。
  唐思道:“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
  穆秋道:“小姐,你冷静些。”
  唐思看了一眼穆秋,平静了许多。
  梦姬道:“你们退开。”
  梦姬本来是盟主的小妾,这是大地盟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很多人也清楚,梦姬和希平有纠缠,洛盟主已经当众宣布梦姬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大地盟的弟子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唐思带领着众女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是谁在这里闹事?”洛天的声音传来。
  大地盟的人让出一条路,洛天便带领着三大护法和九大弟子出现了。
  唐思看到洛天,叱道:“洛天,洛雄呢?”
  洛天道:“不知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在问你话,你回答我!”
  她的态度令大地盟的弟子看了实在不是味儿,几大弟子蠢蠢欲动,洛天用手势阻止了,还是极有风度地道:“姑娘,我爹暂时不在龙城。”
  罗美美哭道:“洛天,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爹?”
  洛天道:“罗姑娘,对于你爹的事,我们也感到心痛!玉蛇门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我爹前脚离开大地盟,她们后脚就进来了,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慌乱中,不但你的父亲牺牲了,连你的母亲和权大哥也被他们捉去了。我洛天在此发誓,一定会把他们两人救回来,且带领武林正道,把玉蛇门从武林中铲除。”
  唐思冷笑道:“洛天,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洛天心头一阵惊疑,他从唐思此话中,知道唐思对他们很了解,可他就是想不出唐思到底是谁,他再度问道:“请问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无须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若三天之内不交出他们两人,你们大地盟便不会有活着的人。”
  洛水道:“姑娘,请你了解你现在的处境。”
  梦姬用生硬的中原话道:“洛水……闭嘴!”
  洛水的脸色不好看,扭头看着洛天,对于这个原是洛雄小妾的梦姬,他也没办法,只好让洛天来顶。
  洛天冷眼看着梦姬,道:“梦姬,你这贱女人,你已经被我爹休了,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与黄希平之事,我们从此不想过问,却想问问你为何与这群女人一同来大地盟闹事?”
  梦姬被反问得无言以对,唐思道:“洛天,梦姬再贱,也贱不过你老子!洛雄那老乌龟,竟然叫梦姬去勾引——”
  “胡扯!立杀这烂女人!”洛天听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让梦姬与勾引黄希平之事说将出来,顾不得许多,怒吼出来,打断唐思的话,并发令让大地盟的弟子围杀唐思众女。
  得到命令,大地盟的九大弟子飞扑向唐思……

  第六章 情何以堪

  “洛天,你他妈的未免太嚣张了!谁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谁!”希平的吼叫从门外传来。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来,洛天道:“你们退回来!”
  四大武林世家的几百人围在门外,希平带领一干人走了进来,大地盟的人以及众武林人士也都让开一条路。
  希平走到唐思的身边,柔声道:“刚才谁碰你们了?”
  唐思道:“还没有,你来早了一些,否则我就杀了好几个人了。”
  希平嘿嘿地笑着,道:“我紧张你嘛!所以来得早了一些了,你如果觉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让你杀几个人,我再进来,如何?”
  “你紧张我?你要是紧张我,就不会一直待在大宅门说废话了。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习惯把小宅门说成是大宅门,因为她踏入小宅门,希平就把那院子改叫大宅门,所以她也一直认之为——大宅门。
  希平搂住她,道:“我本来就是坏东西嘛!我是好东西,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你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对,当然就是坏人了。你瞧,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来了,也就是说,我们准备豁出去了!”
  他这番话,看似无意,听者却有心,所谓的连名誉都不计较了,哪还计较什么?
  在场的武林人士当然明白,洛天也是了解,他的心里暗惊,知道四大世家已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峰是否站在大地盟这边,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势力已经撤离龙城,如果真要斗起来,而武林正道旁观的话,败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峰的摇摆不定,使龙城的正派势力也摇摆不定——他可以说四大世家已经沦为邪道魔门,可明月峰却绝对是名门正派的。
  “黄希平,她是你的女人?”洛天避重就轻地问道。
  希平道:“今天到这里闹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连你原来的后娘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样?”
  洛天听到希平提到梦姬,脸色微变,虽说他从来不承认梦姬是他的后娘,洛雄也在公众面前宣布梦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梦姬的确是洛雄的小妾,名义上也是他洛天的后娘,希平的这句话,简直让他们父子无颜见人。
  洛天微怒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夺人之妻,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没脸说了,你家老头没本事,连老婆都保不住,还说什么保护整个武林正道?你老子和梦姬那么久,也没让梦姬替你生一两个小妹小弟之类,瞧瞧老子,一上马就让梦姬怀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黄希平,你别惹火了我,否则我也不会给你留余地——”
  暗龙在洛天耳边道:“少主,冷静,不要动气,盟主说过,一切等他回来再说,现在时机未到。”
  洛天长吸了几口气,让头脑冷却下来。
  希平又道:“我没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老婆来害我,却不了解老子对女人的吸引力,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着枕头哭。”
  洛天道:“随你怎么说,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们今天继续在这里闹事,则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里。”
  希平环顾了四周,那双本来带着无赖笑意的眼睛渐渐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脸上的伤痕也跟着蠕动,看似狰狞之极!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黄希平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放在眼里?若看我不顺眼,尽管出来找我打架,但是——”他缓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请你们记住,你们不是我环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为何提起环山村,也有许多人不知道环山村是什么地方,可是,四狗等人却清楚,他这次所说的打架,绝不是他以前爱打的那一种。
  四狗道:“希平,听说,大风他们到了远扬镖局。”
  希平惊喜,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四狗道:“就是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大风带兄弟出来,看看我们有没有被外面的人欺负,如果我们情况好,他们玩一阵就回环山村。雷爷爷说,他特地留大风他们在凤仙镇,还让他们护送了几次镖哩,大风一定挣了不少钱。”
  希平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环山村最有钱的人,他还要挣?这大风真贪心,想当初我在环山村的时候一个女人也没有,他却一夜之间娶了五个……”
  “也是,我那时只知道小红。”四狗苦着脸道。
  唐思怒道:“黄希平,你来这里是怀旧的吗?”
  希平搔搔头,又是一副死皮赖脸之相,他道:“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行了吧?”
  罗美美道:“我要他们抵命,不管谁是凶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罗姑娘,你这就不对了,我们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们又该找谁垫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损失。你爹娘和权大哥的事,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当时是黑夜,情形又乱,等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无法挽救了。我们只能尽全力替你们找回权大哥和你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父子!”唐思悲愤地道。
  洛天无奈道:“那也没办法,这里的所有武林人士也见证了昨晚的战事,不是我洛天单方面的说词。”
  唐思道:“你们父子专长于瞒天过海。”
  “姑娘,请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诬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让我搜大地盟吗?”
  “有何不敢?你把大地盟翻过来也成,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们,则你们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洛天很干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会,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内,我不见到他们,我不管对错,我一样会领兵来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惊:此女到底是谁?
  洛土破口就骂道:“三八,别以为有个乡巴佬替你撑腰,就可以蔑视我们!”
  唐思气得浑身发抖,希平安慰道:“别太激动,他小子没本事,所以连个女人也留不住的。”
  “黄希平,你说什么?”洛土怒吼。
  希平笑道:“大概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洛叶其实已经和我睡过觉,而且,她还说,你很差劲,你下面那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叶的脸瞬间红了。
  洛土转眼盯着洛叶,怒喝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洛叶无言以对。
  洛土道:“怪不得你近来总找藉口不准我碰,原来早已移情别恋了,****。”
  洛叶平静地道:“洛土,请你收回你的话,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必要跟你废话。”
  “你他妈的就是贱——”
  “啪”一声,洛叶当众给了洛土一个耳光,骂道:“洛土,以后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刀两断!”
  洛天道:“你们之间的私事,别拿到这里来吵。黄希平,你们既然不搜了,就请赶紧走人。”
  希平笑道:“谁说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们敢让我搜,一定有备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希平道:“可是,总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么说,既然来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个房间窜窜门,翻翻东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们,我们就做点事出来,让他们事后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们不觉得这是绝妙的主意吗?”
  大地盟的人听罢,几乎被气得脑门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涌上心头的那口怒血,喝道:“好,你们尽管把大地盟翻腾过来!”
  希平直接走入幽怜斋,外面怎么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世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砸烂,他也只有开心的份,但他特别悄悄地吩咐,不得进入幽怜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与洛幽儿有一腿,可能是进入与洛幽儿谈判,所以,在幽怜斋的周围都守着人,却没有一个人进入里面。
  他在房门前站了好一会,不知该不该敲门,他原来说过,若他再回到这里之时,会带上血魔,然而他现在只是单独前来,这令他很难决定要不要再见洛幽儿。
  就在他犹豫不决中,屋里的洛幽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就走了出来。门打开之时,她见到站在门前的满脸伤痕的希平,惊愣住了。
  “我走错地方了!”希平说着,转身欲走。
  洛幽儿赶上来拉住他的衣服,轻声道:“你不准走。”
  希平转过身来凝视着她,她道:“你跟我进来。”
  她拉着希平走入屋里,把门反锁了,突然转身扑到希平的怀里,哽咽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希平轻搂着他她,发觉她的墙上多了很多画,画的都是他——他确定画中的是自己,因为他与林啸天虽有着相同的地方,但仅仅是脸蛋,他更多的是像梦情吧?林啸天是冷酷的脸,而他拥有的是一张俊邪的脸,只是他的这张脸,现在成了伤疤脸了。
  洛幽儿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抽泣着。
  他坐到了床沿,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安慰道:“我以为你不欢迎我,所以不敢来找你。”
  “那你这次为什么来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敲门?”洛幽儿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我……咳,我曾经说过,我再来的时候,会把你的情人带回来,可我没有……”
  洛幽儿道:“你是不是很喜欢翻旧帐?”
  希平道:“也不是这么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
  洛幽儿道:“你很多时候都是说话不算话的,我早就习惯了。”
  “啊!不会吧?我觉得我是个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儿道:“说,你和阿蜜依怎么了,听说你和她都被困在风啸洞,她有没有跟你回来?”
  希平道:“你问她干什么?”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失踪的这段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
  洛幽儿仰首盯着他,那双幽然的眼睛泛着泪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我不应该想你的,可是我什么时候都在想着你,你这小混蛋,害我经常一个人哭……”
  希平惊道:“你不想林啸天了?”
  “我……也想啸天。”她看到希平的脸色变了一下,又紧张地道:“可是,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想你,我……这画的全部是你,你看见了吗?”
  希平叹道:“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你应该恨我,找我报仇才对的!”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怀孕了。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为孩子才想你的。”洛幽儿极力地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等等,你说是因为孩子?那么,如果你没有怀孕,则你根本不会想起我,是吧?”
  洛幽儿身心一痛,环抱在他背上的双手紧紧地抓入他的背肌,强忍着哭,道:“你,在逼幽儿?”
  希平垂头,下巴顶在她的额头,叹道:“好吧!我不说了,你把我当一回事也罢,不把我当一回事也由得你,毕竟我没权要求你的。”
  “你还说这伤人的话?你想让我哭?”她其实已经哭起来了,泪水流过他的两边嘴角,她把泪含入嘴里,道:“你说,你和阿蜜依怎么了?”
  希平道:“她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了我的孩子了。”
  洛幽儿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认了吧!”
  希平道:“你认了什么?你什么也不必认的。我这次来,不是要强迫你什么,你不愿意的,我也不强迫你,虽然我很讨厌大地盟,但我不会再伤害你,这趟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有关权倾国和罗年之事。”
  “什么事?”洛幽儿疑惑地道。
  希平看着她幽美的脸没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双雅致的眼睛有的只是疑问,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连权倾国的失踪以及罗年的死,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来很少出幽怜斋,当然也不会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经不可能给他任何的答案了。
  他道:“没什么,不关你的事的。”
  “也许我会知道——”
  “你不会知道的,即使你知道,或许也不会和我说。假如我说,有一天我与大地盟为敌,你会否觉得为难?”
  洛幽儿道:“我……不知道。”
  希平不想再为难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儿一阵紧张,心儿也揪紧,道:“你,这么快就要走?”
  希平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则你的侄子会来赶我的。”
  “嗯,你说的也是,我画的画,像不像你?”
  希平点点头,微笑道:“很像,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确定你这些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你能对我说说吗?”
  “我……”洛幽儿说不出来,她凝视着希平,发觉他这次很认真,可她却忽的不喜欢他变得认真。
  希平道:“如果画着没有任何意义,也就不要费力地画了。我从阿蜜依口中得知,当年你之所以不能和林啸天在一起,是因为你大哥陷害林啸天,而我和你,虽有着某种不应该有的关系,可洛狗熊那家伙也像当年害林啸天一样陷害我。他想让我死,你知道吧?”
  洛幽儿的额头轻顶着他的胸膛……
  “想杀我的人,我都会让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你决定了,要么就来大宅门来找我,要么就把你肚里的孩子毁了……我知道也许我没权要求你这样做,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难改的。得跟你说清楚的是,在来大宅门之前,你必须确定,林啸天已经不在你的感情世界里。”
  他站了起来,把洛幽儿放到床上,洛幽儿抓着他不让走,他说:“给你自己一些时间。”
  洛幽儿的双手渐渐地无力,垂落下来。希平突然俯首下去,托着她的脸,在她的泪沾湿的唇上,轻轻地一吻,之后转身出去。
  洛幽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第七章 秋寄芳心

  希平从大地盟出来,发觉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对着四大家的人指手划脚,希平就知道没有找到权倾国和梁丽琼——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这两个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搜?
  洛天道:“黄希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希平心头一惊,笑道:“哟,天哥哥,你要什么解释呀?”他以最肉麻的声调说了出来,众人听得起鸡皮,他还不罢休,继续道:“对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吗?”
  变态——在场的人都觉得这黄希平不但无耻,且是绝对变态。
  “黄希平,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没事请尽快离开大地盟!”洛天保持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冷冷的说道。
  旁边的武林人士都觉得他有大将风范,胸襟广阔,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希平看了看罗美美和唐思,道:“你们说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内,我见不到人,再回来之时,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们回去。”
  接着,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希平走在最后面,他出到门外时,看见了守在门外的水洁秋,她现在比在嘉陵镇时还要憔悴,但这憔悴仍然掩盖不了她那妖艳绝世的脸庞,她的双眼在黯然中仍然散发着天生的诱惑。
  她的身旁,站着水仙和杜鹃,估计两女出来是见他的,见到她们的小姐,就停下来陪她了。
  “你们先回去!”希平交代一声,折了个方向,走到水洁秋面前,轻声道:“你在等我?”
  水洁秋道:“你陪我走走好吗?”
  希平牵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谢谢。”水洁秋有点哽咽地道:“你们两个也一起跟来吧!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经回仙缘谷了,却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知道找谁说话。”
  从上次玉蛇门与地狱门联手打击大地盟之后,洛雄果然以长辈的身份说了一通水天长夫妇,水天长心里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认了。没过几天,他就离开了大地盟,本来他是想连同水洁秋也带走的,只是女儿已经许配给洛天,而两家本来是亲戚,于是便让水洁秋留了下来。
  他们夫妇想,水洁秋也许会舍不得离开她的表哥吧?然而他们错了,他们没有了解他们的女儿——水洁秋,已经不是当年跟着洛天屁股转的小女孩了。
  水洁秋把手儿让希平的大手握着,无目的的走了许久。在此过程中,她一直沉默,希平也不说话,水仙两女就更加不会说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点也不怕吗?”水洁秋终于打破沉默。
  希平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抢了哦,我还怕他小子?咳,开玩笑的啦!我见你越来越不开心了,脸上也没有以前灿烂的笑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很活泼可爱的,不是吗?”
  “你说我那时可爱,为何那个时候不理我?”水洁秋怨言道。
  希平放开她的手,伸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的娇体搂靠在他的臂弯,道:“看来你记错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会你怎么样接吻,怎么能说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还和谁接吻过?”
  水洁秋道:“没有。”
  “洛天那家伙没有吻你?”
  水洁秋道:“我不给他吻。”
  希平笑道:“你这样做好像不对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却不让他吻你?”
  “其实,他也很少接近我,他总是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同在大地盟,我与他却很少碰面。心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处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从嘉陵镇回来后,心哥极不喜欢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让他留在大地盟照顾我,他早就离开龙城了。”
  杜鹃道:“小姐,没人陪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们?我和水仙什么时候都愿意陪小姐的。”
  水洁秋那妩媚的春眸泛起晶莹的泪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鹃,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你们那边,我不好去。”
  “洁秋,我想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希平突然停下来,凝视着水洁秋。
  水洁秋仰起脸,泪眼同样凝视着他,两颗泪珠划过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希平举起右手,擦拭着她的泪,道:“在你的心里,你爱的是谁?”
  “我……”
  “不要紧张,如果让你为难,就不要回答了。”
  水洁秋垂下脸,细声道:“我不知道……也许我还小,根本不懂得爱,我原以为我爱表哥,可是……那也许只是我小时候的天真。你,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等我决定了,我再回答你。”
  希平淡淡地一笑,拉扯着他脸上的伤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万千。
  “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洁秋,相信我,你已经长大了,你会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来保证,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水洁秋的脸微红,她含泪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这脸上的红晕把她原来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绝世美脸再度闪烁她那天然的风骚,哪怕仅仅是若有若无的一笑,也展现了她惊人的妩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希平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今天令我很开心,我想回仙缘谷一趟,让爹娘把婚退了。自从订婚以来,我发觉心里多了一块巨石,像一座山一样压着我。我找过几次阿姨,他的屋里都是你的画像,我以前没有问她,待会我去找她谈谈心。”
  她对希平盈盈一笑,转身离去了。
  希平见她走远,分别搂住水仙和杜鹃,道:“你们两个想不想和我谈心?”
  两女雀跃道:“想呀!”
  “晚上脱光衣服,我们就慢慢谈。”说罢,希平当街大笑,招来白眼无数。
  水洁秋在她的房门前见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水洁秋走近,惊疑地问道。
  洛天笑道:“嗯,我们进屋里说。”
  两人随后进屋,将门虚掩了。
  洛天道:“洁秋,刚才你和黄希平出去了?”
  水洁秋点点头道:“我很闷,让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着武林的事,没时间陪你。”
  水洁秋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应该的。”
  洛天笑笑,道:“洁秋,以后闷了,就和我说,你我毕竟是未婚夫妇,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的,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水洁秋是什么人,洛天自然清楚——哪个女人都能红杏出墙,就她水洁秋没那个资格。
  “表哥,你和我结婚,到底是为什么?”
  洛天笑道:“傻瓜,当然是因为表哥爱你。”
  水洁秋道:“是这样吗?”
  “难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为什么这样说?”
  水洁秋垂头道:“我的心里总想着别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会介意吗?”
  “黄希平是吧?我知道,他的确是少见的美男,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不免心动。可是,洁秋,你要明白,像他那种无耻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对他倾心的……”
  “表哥,不要说了。”水洁秋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要退婚,你会恼我吗?”
  “什么,洁秋,你要退婚?”
  水洁秋直视着洛天,道:“嗯,我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当初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表哥,其实只是执着小时候的承诺罢了。我知道这样说,会令表哥难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现在……真的很不快乐,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这岂非是让天下人笑话?”
  水洁秋吃了一惊,没料到洛天会发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洁秋了?”
  洛天看着她许久,才叹息道:“洁秋,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水洁秋惊喜地抬脸,道:“表哥,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黄希平,如果他能够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的婚约,也就在他进入你的那一瞬间,作废!”
  “表哥,这根本不可能!”水洁秋惊怒地道。
  “那你应该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后都不得接近黄希平!”洛天脸爆怒色,转身走了出去。
  水洁秋惊讶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阵惊怕,她突然间不了解她的这个所谓表哥了。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芳儿会来找他,这个浪无心的女人,糊里糊涂地与他有了一腿,浪无心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抛弃了,就是甩不掉这个。
  对于浪无心来说,的确有几个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里找别的男人代劳了,可这些女人此时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丝嫫。
  芳儿并非绝美,可浪无心毕竟舍不得她——若是浪无心无意留她在身边,无论她怎么威胁,浪无心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边赶离。
  芳儿出身青楼,从小就学过各种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术自然无法及得上仙缘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赋异禀的女人,但是,她的体贴以及柔顺,在任何时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时候都尽她的能力讨好男人,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别是浪无心这种风流惯的人,很多时候,他的心都很孤独,而芳儿恰恰是他孤独苦闷时最好的伴侣。她平时很少说话,只有当她觉得浪无心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才尽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风流,但每当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许,男人都会有点牵挂——芳儿,就是浪无心在空虚之时回望的那一个女人吧!
  浪无心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寻新女人,同时抛弃旧的女人,他似乎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心动过,梦香或许是他最为想得到的一个女人。但,不论是梦香,还是其他的女人,都是与芳儿有所不同的。
  芳儿,是他默许长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却找上了希平……
  “可否借一步说话?”芳儿仰首看着希平,这个男人,在未知的黑暗里,曾经一度进入她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形容的快乐,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希平放开两女,道:“快到大宅门了,你们自己回去。”
  两女很识趣地离开了。
  希平道:“说吧!”
  芳儿道:“我想弄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希平心中一惊: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浪无心告诉你的?”
  “不是。”
  “你很聪明,当晚就知道进入你的不是浪无心,可是,如果浪无心不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儿道:“雨纱说的。”
  “雨纱?”希平想起那个娇美灵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说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回来之后,看见那六个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丝嫫好像还有点恼我,可她们怎么不跟我说?”
  芳儿道:“你刚回来,她们不想烦你吧!”
  希平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烦我?”
  芳儿叹道:“既然是无心之错,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平……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希平先是一惊,接着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浪无心那家伙,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点难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赶走……”
  “好吧!我给你一次明白的。”
  芳儿欢喜地道:“我已经提前在客栈订好房间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黄色狼抵挡不住她的献身——希平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第八章 九阳雪鲸

  “和我做爱,这是我的第一个请求。”
  水洁秋找上希平的时候,是个平静的傍晚,但她的这句话,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里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洁秋乃是雪鲸之身,按照华小波的说法,和这种女人做爱,男女双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的,却绝不是风光的。
  华小波和华小倩坚决不允许希平答应水洁秋这个桃色请求,其他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希平风流了。希平说,他什么请求都能拒绝,就是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说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个绝顶美人儿的邀请?
  他要了一个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说,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华小波突然说,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水洁秋安静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你想好了?”
  水洁秋道:“洛天说,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水洁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们两个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这一切过去,我和洛天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洁秋,是一种矛盾的存在。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说纯洁,就像我这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我都是妩媚风骚,可真实的我,谁能说不纯洁呢?如果没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说,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希平听她说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骚,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个。”
  水洁秋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像你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们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说,像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水洁秋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希平笑道:“不说他,说起他,我就想揍人。洁秋,你和幽儿谈得如何了?”
  “阿姨说,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让洁秋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没得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没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还。”
  希平笑道:“你说得对,从你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洁秋姐姐,是让我撕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水洁秋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无论如何,水洁秋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她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个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样的纯洁,又像是荡妇一般的风骚。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刚才梦香愤而指责希平,且坚决反对希平和水洁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希平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过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懂收敛,去到哪里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华小波说的是错了,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华小波虽然经常说谎,可华小倩应该不会说谎吧?”
  抱月道:“也难说,女人都是最会说谎的哩!”
  “你……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没有啦,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比如你嘴里说很恨希平,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个谎,而是一个真实。”
  梦香道:“那里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说风啸洞里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师傅已经说过了,他是我们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欢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说,他倒好,把六个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无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说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个女孩谈过,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希平。”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没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黄希平。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数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他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的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幻梦的双眼突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两人互相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像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毛发。
  这个年仅十五的女孩,或许有着童贞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玉腿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裸体,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突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么多人喜欢做呢?
  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双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希平压在她的肉体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阴唇表面抚捏,感觉像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像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着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觉得……我那里好像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里是不是也热了?”
  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这是我身上从未有过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没多久便要求我吻你,还要求和我做爱?”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没感觉的。”
  希平惊道:“什么?你自摸?”
  水洁秋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过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说,如果经过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水洁秋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说,只有我发情,我的那里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说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们都要做那种事了,你还羞?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里。”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里渗出,也许就是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水洁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希平的头,嘴里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吗?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尿……”
  “那就尿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水洁秋嗔道。
  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说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没有退路了。”说话的同时,希平的舌头已经在她的私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头把她的肉缝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水洁秋道:“怎么了?”
  希平道:“洁秋,你那里已经很软了,很柔,很湿……”
  “是吗?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蜜穴里,然后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水洁秋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骚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情欲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这种情欲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的私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蜜穴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里,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里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水洁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还没进去,你就说疼了?”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使劲舔着她的嫩肉。
  水洁秋头脑一热,双手压着她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要出来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私处,她的其他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吗?我娘说过,如果我的情欲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交合,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说,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洁秋,我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里好小的,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阳物,把阳物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水洁秋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阳物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里……
  “啊……痛……”
  水洁秋悲叫出来,希平的阳物像刀一样分开她两腿间的紧夹,那烫热的肉棍狠猛的刺破她的处女膜。
  沉重的冲击,摩擦着她那从未展露过的嫩肉,所有的刺激,从她的肉壁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找一个泄口。因为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希平的阳物仿佛造就了一个强大的磁场,把她体内的阴之流全部吸引过来,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过他的阳物,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水洁秋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过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希平的身体里。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过他的阳物,与水洁秋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希平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水洁秋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过。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里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水洁秋的雪鲸之阴,把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水洁秋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没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乳交流的地步。
  “扑”的一声,希平无力地倒在水洁秋的肉体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下体,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希平却只是软趴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想:差点死了,还好老子撑了过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过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水洁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们,还活着吗?”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没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水洁秋开始大哭大闹,这证明她自己的确没有死,如果死了,还能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里大松,就听得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水洁秋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这还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还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肉壁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的里面就像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水洁秋骄傲地道:“我娘说,我这是鲸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没说这事会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说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还是痛。”
  希平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过这事的。”
  水洁秋惊震:“什么,你与我娘做过?”
  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与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像的,而我与幽儿做过,你娘和幽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儿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个大坏蛋!我,我夹死你!”水洁秋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突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欢你里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还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水洁秋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没有力气,两人经过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欢。
  她道:“我要说出我的第二个请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做爱。”水洁秋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
  “啊?”希平惊讶了,这不是正和她做着吗?且这个请求和第一个请求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两个请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身体正相连……”
  水洁秋道:“我的第一个请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说,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条件,我才要你和我做爱,那不能算是我的请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请求你和我做爱。我现在的请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请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肉体,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说个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没有爱过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个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请求是因为性爱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性交来解开,因此我的两个请求,和我以前所说的在床上决斗,其实是同一种方式,都是要和你作爱,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个请求不算数,那是洛天要求的。现在,我想再给你一个机会,也就是还给你一个请求。”
  水洁秋道:“我用这个请求,请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并且,现在,立即完成作爱的所有动作以及程式,让我痛苦终结,把欢乐带给我!”
  希平的双臂突然撑起,笑道:“我立即给你永生的欢乐,一种由性爱构成的单纯的欢乐,我将把这种符号打进你的身体,刻在你的灵魂……”

  第九章 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早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像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肉体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谁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得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像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样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裸体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开的玫瑰,倒像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蜜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裸体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乳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将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像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得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像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像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爱的快感像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妈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像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像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像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得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赤裸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像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蜜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肉体,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蜜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蜜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心扉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抽插,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生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像抱月一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体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无力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第一章 决战时刻

  四狗带着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帮,他的四个天竺美女也跟着他了。黛妮没有跟随,四狗当然也不会傻得要求黛妮跟随,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强,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时还感力不从心,或许,换过角度来说,少一个女人,少一份负担。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门不能容他,他这个帮主到了丐帮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里下了迷魂药,他和他的老婆们都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帮的地牢里。
  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帮帮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帮的阶下囚?这不是做梦吧?他突然觉得尿好胀,掏出家伙就开始撒尿,那尿声嘘嘘的,证明不是做梦了。
  众女也渐渐地醒转过来,四狗心想:还好,他们没有强奸我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丐帮的元老笑面丐进来,众女泼骂出嘴,四狗道:“笑面丐,这是怎么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帮待了半辈子,不能坐上帮主之位,你来没几天,就走了狗屎运,当上了丐帮帮主,知道有多少帮众不服你吗?”
  四狗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的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屎拉尿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妈,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液,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一辈子吧!我让你恨的。”
  “难道我不该恨?你为何要对我那样,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我……”希平无话可说,就把她抱了回去。
  当然,她所睡的地方,就是希平的房间,那是他和他的女人睡的,梦香竟然也没有反对。希平每次和众女恩爱之后,都会找她说话,可她也不搭理,直到她能走动的时候,她说要搬出去住,当晚希平又侵占了她,她第二天没有再提出这要求。
  她也就默许了……
  浪无心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到大宅门找希平算帐,骂希平不讲原则,说好公平竞争的,却使出这种阴招。
  希平一脚就踹了过去,当然结果是没有踢中,他对浪无心说:“什么阴招?我要得到她,就是我的最终目的,其他的我不管。”
  浪无心狠狠地说:“黄希平,这辈子,我败给你这样的人了。”
  希平看着浪无心离开,回头朝梦香笑,梦香不理他,她说要去见师傅,这五六天都没见着师傅了,抱月也说要跟她一起去。
  两女就前往梦情的房,希平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进来,希平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垂着,站在门背,不敢吭声。
  梦香和抱月投到梦情的怀里,梦香哭道:“师傅,他欺负我!”
  梦情安慰道:“我知道的,嗯,我什么都知道,苦了你,以后你就跟师傅睡在一起,他就不能继续欺负你了。”
  梦香突然停止哭泣,瞪大双眼盯着梦情,道:“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不骂他吗?”
  梦情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自己骂就好。”
  “我……我已经骂过很多次了。”
  梦情道:“希平,你和黛妮怎么了?”
  希平低着头道:“几天前她回天竺了,我送了她最后一程。”
  梦香道:“师傅,黛妮之事跟我无关。”
  梦情道:“唉,你向香香赔罪吧!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头都痛了,本来以为你们可以做好兄妹的……”
  她放开两女,坐到了床上,看了希平一眼,又是叹息。
  希平道:“娘,我也不是故意要气你的,只是这个梦臭屁——”他立即看到梦香杀过来的白眼球,改口道:“香香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讨厌女人跟我作对,打又不成,所以只好这样了。”
  抱月也不管希平和梦香的事,陪梦情坐在床沿,在梦情耳边细声说:“师傅,抱抱不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哩!”
  梦情于是笑了,道:“香香是不是不愿意?”
  抱月道:“我不知道耶,姐姐好像很恨他,可是,希平要和她……嗯……那个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的。”
  梦香怒道:“抱抱,我不是他的女人,我终是要离开他的,别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
  梦情叹道:“香香,你真的很恨希平?”
  “是的,师傅。”
  抱月嘟嘴道:“可我看不出你讨厌他,昨晚他没碰你,你气得一晚在骂他。”
  “我没有。”
  “你有,所有的姐妹都知道,要不你让师傅去问她们好了。”抱月坚持道。
  梦香跺跺脚,也坐在梦情的另一边,撒娇道:“师傅,现在抱抱也和他联手欺负我了,我受了委屈。”
  希平看了看她们,觉得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转身就想出去。
  梦香第一时间就问道:“混蛋,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没人理我,我出去走走。”他走出门,立即又闪了进来,对梦香道:“你去帮我顶着,浪无心那六个女人跑来找我麻烦了。”
  “你是说丝嫫他们?”抱月问道。
  “不是她们还有谁?”
  梦香道:“除了丝嫫,其他五女都是明月峰的门徒,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她们是来找我的。”
  “来找你的?你确定?”希平担心地道:“不行,我得躲躲,她们早就想找我算帐了,一个你已经够我烦的了,再加上她们发起疯来,可是厉害的。”
  “我躲哪里呢?”
  梦香道:“床底!”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希平又一次躲到了床底,那六个女孩紧接着进来了。
  在屋里看了看,丝嫫道:“黄希平呢?”
  抱月道:“你找他干什么?”
  丝嫫道:“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放着我们不管,他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抱月道:“这个……”
  梦香道:“你们是来找他的了?”
  丝嫫道:“当然是来找他了,我肚子都被他弄大了,不找他,找谁去?”
  “混蛋,找你的,出来!”梦香气恼地喝道。
  希平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站直身拍拍灰尘,对着六女笑道:“我掉了点东西在床底,所以爬进去捡了,嘿嘿。”
  丝嫫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怒道:“黄希平,你这大色狼,我那天在古风榭里问你,你却避而不答,原来那个毁了我贞操的人就是你!”
  希平道:“那是意外,是浪无心踢我进去的。”
  “踢你进来,你不会出去吗?”
  希平苦笑道:“你们一群女人,把我缠着,我怎么出去?”
  “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明明心里清楚,为何要骗我们?况且,我们那晚之后就离开了浪无心,你为什么不说那晚是你做的坏事?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希平道:“好吧!你要我怎么负责?”
  丝嫫道:“我还没想到,我要回去问过父亲。”
  “你们呢?”
  依敏道:“我们是明月峰的弟子,我们听从月女的安排。”
  “什么安排,你别忘了你打过我耳光!”希平愤愤地道,想起那个冤屈的耳光,他就不爽。
  依敏道:“你那时没说明白,人家心情也不好,所以……”
  “随便你们,我要走了,你们和你们的月女商量吧!她现在烦人得紧,我都摆平不了她。”希平要走。
  丝嫫道:“我今晚到你房里去。”
  “啊?”希平惊叫道。
  “明天我要回蛇神部落,见见我的父母。”丝嫫仰看着希平,“今晚我要证实一下,否则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这混蛋,在大街上拿鞋丢我,又把我压在大街之上,我恨死你了!”她的语气一变,狠劲地扯了希平的耳朵,才放过他。
  “我们也要到你房里睡。”
  “为什么?”梦香和希平同声问道。
  “月女都在你房里睡,为什么我们不能?是你把我们的贞操夺去的……”
  梦香怒道:“你们说够没有?我有言在先,你们不得跟随他这大色魔。”
  “可你?”
  “我以后也不去他房里了。”梦香斩钉截铁地道。
  抱月道:“那我也跟姐姐住一块吧!”
  希平开心地道:“抱月,我会经常找你的,哈哈……”
  希平大笑,开门走了出去。
  梦香道:“抱抱,不准你跟我睡。”
  丝嫫果然在希平房里睡了一晚,翌日就离开了。
  梦香也要了另一间房和抱月一起住,希平拿她没办法,她不来追杀他,已经是奇事了。但是,他有时到她们的房里,就赖着不走,自然会有些事情发生,抱月欢欢喜喜的,梦香在每次事后都会怒骂几句,然后下一次还是让希平进她的屋子。
  龙城也变得比较平静,玉蛇门和大地盟之间没有再发生战斗。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了。
  在这半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权衡等女返回皇宫,罗美美主婢也跟着权衡走了。
  阿蜜依说要回西域一趟,把一些事情交代下去,欧阳婷婷等女也跟着回去了,她们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希平的。
  原真在此期间找过几次希平,但每次都没说什么,希平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水洁秋觉得应该回仙缘谷,把她和希平的事说了,顺便把白姿带回来,她就在那时,跟着丝嫫离开了。
  冷晶莹不服气独孤雪暗里和希平相好,找到了机会实践她的诺言,就不停地勾引希平。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希平实在忍无可忍,把这个淫荡的岳母干趴在床。听说,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直呼希平厉害,这事,在希平的众女中,也不是个秘密了。
  希平只要找上独孤雪,就会逗妙缘,每次都逗得她那心儿乱跳……
  此日清晨,希平正与众女在房里瞎混,突然听得有敲门声——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敲门了。
  众女钻到被窝里——她们习惯裸睡的,希平披起一件长风衣就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小露,他道:“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来通知你一件事。”小露扫视了房间,希平猛的把她拉入房里,关了门。
  “什么事,坐下来说吧!”希平随便找了张床坐好,床上睡的是施柔云和独孤诗,他道:“柔云,往里挤一点。”
  施柔云惊道:“这位姐姐是谁?为何我没见过的?”
  小露犹豫着,希平伸手拉她过来,强迫她坐在床沿,她的脸垂得很低,道:“待会大地盟开会,盟主让我来通知你,希望你们四大家能够过去一趟!”
  希平道:“大地盟开会,关老子屁事?要通知,你们也应该通知大海,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
  小露道:“但盟主说,四大武林世家真正话事的人,是你。”
  “所以他让你来找我?”
  野玫瑰道:“小露,原来你是大地盟的人,怪不得十大弟子里只出现四个女的,你是洛露吧?”
  “嗯,请原谅!”小露不敢抬头。
  希平道:“你师傅过得好吗?”
  小露道:“师傅很想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希平道:“我那次从你师傅房里出来,遇见你的时候,你在外面说话,我那时刚好在里面和你师傅一起吃饭。”
  “你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混蛋,我骗你干嘛?你值得我骗吗?”
  希平突然托起了她的脸,吻了她,然后道:“你师傅最疼的是你吧?”
  她脸上的绯红未去,答非所问地道:“下午大地盟开会,你不要去好吗?”
  “为什么?”屋里充满女孩的疑问。
  “因为……反正你们不要过去,这事,对你们真的很不利的。”
  希平叹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总有一些人要害我,我不让他们害害,他们心里不舒服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是我害了你,你还会疼我吗?”小露仰着脸,眼泪流落下来。
  希平道:“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你是否会很不快乐?”
  看她点点头,希平又道:“回去跟你师傅说,我与大地盟之间的事,她不要管,这些事结了,我把她带走,连你也一并带走!”
  大地盟密室,洛雄和心腹正在议事。洛雄是两天前回来的,大地盟调离龙城的势力的回归,很多武林人士都清楚,没有洛大盟主,他们与玉蛇门的斗争不分上下,如今盟主回来,覆灭玉蛇门和地狱门就容易许多,武林正道为此兴奋不已。
  密室集中了洛雄、洛天、大地盟两个副盟主之一的血达,以及三大天王——宁飞、柏斯、鲁耶。
  血达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貌并不出众,但双眼冷芒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厉害角色,他不常在江湖中走动,因此很少人能见到他,至于另一个副盟主袭影,人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三大天王里,宁飞四十岁,身量却与他的名字成反比,他长得很短,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这人自然是极丑的了;柏斯看起来很斯文,是个三十八岁,有着书卷味道的中年人;鲁耶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高大,粗犷,是三大天王中年纪最轻的,只有三十出头。
  洛天道:“爹,我已经让洛露去通知四大武林世家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天,此刻血魔在我们手中,风自来回到丐帮,和他的徒弟四狗已经被袭影副盟主囚困,这次倒要看看还有谁帮他们两父子!”
  洛天道:“爹,皇上之事……”
  洛雄道:“既然已经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天儿,暗龙是否已经前往皇宫?”
  洛天道:“是的,我已经命令暗龙易容为皇上,估计不久皇城会完全被我们掌控,为了掩护他,我让杨依和洛叶也跟随进宫了。”
  洛雄道:“如果他进了宫,通知他,调几万兵将到龙城,一切敢反我的势力,我要全部击碎。”
  洛天道:“我会的,在龙城的官兵也不少,只要暗龙一声令下,龙城的官兵会倾巢而出,助我们一统武林的。”
  鲁耶笑道:“少盟主,不仅是一统武林,我们还要一统江山,哈哈……”
  血达道:“鲁耶,还没你说的那么容易。”
  洛雄道:“好啦,你们不要为这事吵了,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不成功便成仁!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准备下午的好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好漫长的岁月啊!总该有个结束了。”

  第二章 大白天下

  大地盟的武林大会如期举行,所有的武林正道都到齐了,迟到的永远是那个——武林四大家!
  洛雄自是有一番激昂的话要演讲,这是必然的,作为武林正道的武林盟主,他不说一些激励人心的话,是对不起大家的,照例便说了。
  “各位武林同道,现在魔道正猖狂,玉蛇门复出,地狱门未绝,此两大魔门是江湖的一个隐患,是继血煞门之后,正道武林的最大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当年,血魔令武林正道损失惨重,本以为自血魔被我们打压之后,魔门会不敢作恶,谁料,魔就是魔,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魔道总是令他们作恶多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我们必须把这些害群之马从世上铲除,让他们不得为害世人,这是我们武林正道中人的的责任——武林有难,匹夫有责。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如何把玉蛇门和地狱门铲除,同时要向整个武林公布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啪啪……
  盟主的话还没讲完,突然响起几声零落的掌声,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几个活宝拍出来的,华小波同时喊道:“让路,让路!”
  五六千人的场合里,他们就这么的张扬,可竟然所有的人都让出一条路给他们,这也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哇,这次留有位置给我们耶!”华小波看到前排的空位,洛大盟主正用腻死人的微笑招待他们,真够意思的!
  洛雄道:“你们来得正好,这件事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有直接的关系!”
  ……各人找到各人的位置……
  “我们今日要商讨的,就是如何把武林魔道全部歼灭……”
  洛雄话没说完,就听到华小波的嘴里放出一个响屁:“我呸!”
  大地盟的人都把眼睛投到四大武林世家这块地盘……
  徐飘然心中暗惊,他看到大地盟的副盟主以及三大天王全部在场,这是他在以前的各种会议中从来没遇到的,此刻,大地盟倾巢而出,必定有着重要的事情,若两方冲突起来,他们绝没能力与大地盟对抗,自己的人都在外围,且四大家的势力只有百分之四五十留在龙城,根本无法与大地盟的强势抗衡。
  他小声道:“小波,安静。”
  华小波也似乎了解今日与往日非同寻常,大地盟这次似乎是来真的。武林,本没有正邪之分的,只有敌我之分,若惹恼了大地盟,即使四大家也是武林正道,但这门派之争,别人也管不着,况且,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正道中,已经很出格了。
  洛雄继续道:“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几件事。”
  希平站了起来,厌厌地道:“你先弄清楚,再叫我过来吧!好烦,我要走了。”
  “黄希平——”洛天吼道。
  “你又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梦香姑娘?”
  全场爆哄,所有的眼睛集中在希平和梦香身上。
  希平也不怒,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若非希平那晚刚好出现——洛天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洛天早就得到梦香的初夜了,此刻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他道:“梦香姑娘,请你说句话,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所有的眼睛又集中在蒙着脸的梦香身上,梦香久久才道:“这是我的私事,请少盟主不要再提。”
  “不,我一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于法!”
  希平笑着走到梦香身边,细声道:“这小子好像不只想害我,还想害你……”
  梦香瞪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哪有?”希平伸手搂着她的腰。
  这一个动作,令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为之大惊,明月峰的月女神圣不可侵犯,怎么任由黄色狼在大众面前随便地搂抱?
  希平笑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服气吧?很早以前我就说你会输得很惨的,香香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想和我抢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在这里****巴巴的,是不是欠揍?”
  “黄希平,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可惜!”洛天大叹。
  洛雄很有礼貌地问道:“梦香姑娘,明月峰的月女似乎规定不得嫁人的吧?”
  “哟,洛狗熊,难道你也想抢我的女人?”
  梦情道:“洛盟主,明月峰并没有这项规定,那是世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洛天紧张地道:“梦香姑娘,你一定是被逼的,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希平道:“看来洛大少还不死心,香香,你和他说说,就说我是如何强奸你的,气死他!”
  梦香环顾了一周,缓缓地举手摘下面纱,那如梦似的绝世美脸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窒息,看得都发呆了。
  她缓缓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亲自摘下面纱。曾经的月女梦仙说过,如果谁能令他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则她就嫁给谁。这条,也许可以视作明月峰的规定。我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纱,只是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很简单的事情——我,梦香,今日在众多武林英雄面前,甘心地为此刻搂抱着我的这个无赖,摘下我的面纱,向所有在场的人宣布,我是他的女人!仅仅如此。”
  “你不是说恨我吗?”希平在她耳边惊道。
  “混蛋,帮我戴上面纱,我不喜欢给别人看!”梦香怒嗔道,希平立即转到她背后,替她重新把面纱戴上,却听她小声道:“恨你一辈子,可也还是你的女人。”
  原来如此。
  人们也终于认同这个事实,那就是:梦香承认是黄希平的女人,则洛天所说,便是纯属诽谤。
  洛天首次看到梦香的真貌,惊为天人,想起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不抓牢,白白便宜了黄希平,他心里——那个恨啊!但转而一想:待杀了黄希平之后,也把他的女人弄过来,就像那梁丽琼……
  洛雄要为儿子出气了,他道:“梦香,你的意思是,你与黄希平同一个阵线?”
  华小波破口大骂道:“你这老蠢驴,老婆当然站在老公这边了,这还用问?”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响遍全场:“我很恨我的男人!但能够令我恨的,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明月峰,则绝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了——两代的月女,配两代的魔人,实是一个异数。”
  洛雄语出惊人,震憾全场!
  而梦情的脸色突变,梦香的眼神也射出冷芒……
  “盟主,此话怎讲?”
  “盟主,我们不明白……”
  一时嘈杂与发问之声不绝。
  洛雄挥挥手,喝道:“我不是无的放矢,现在就为大家揭晓几十年来的秘密。”
  梦情突然道:“洛雄,你欺人太甚了!”
  “妈,让他说。”希平冷冷地道。
  他没叫梦情为“娘”,而是改叫“妈”,这令梦情心头又是一震,她问道:“希平?”
  洛雄以气劲逼出长喝:“黄希平乃是梦情之亲子!”
  哗……
  安静的场面“轰”的一声爆开了。
  黄大海怒道:“洛雄,你说话得有根据。”
  洛雄道:“黄大海,你的父亲是长春堂的黄洋,可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她就是梦情座下的真燕,相信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一些听过真燕这名字吧?当年,梦情在长春堂秘密生产,之后真燕带着黄希平回到黄洋的故乡环山村……”
  黄大海转而问梦情:“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娘和我说过。”黄小月替梦情回答了。
  “娘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这个……这……”
  洛天冷笑道:“黄大海,让我来回答你吧!黄希平这淫贼,在未知此事之前,就与他的妹妹发生乱伦,虽然他们本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们本身也不知道此点,却发生苟且之事,和乱伦没区别。”
  黄大海神色极不好看:“大哥、小月,你们……你们?”
  黄小月的双眼流出了眼泪,她不知道为何洛天会了解她和大哥之间的纠缠,她哽咽道:“二哥,还记得我那次和师姐回家吗?我们遇到施竹生,我被他下了淫药,刚巧遇见大哥,我和大哥那时都易了容,大哥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大哥,为了救我,大哥才……那样的。”
  杜萌萌也道:“大海,这是真的,冷姐姐当时也在场。”
  洛天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只有那次。一直以来,你和你大哥都在暗中进行苟且之事,哈哈,这简直是天下最肮脏之事。”
  小月不等黄大海发问,就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易了容的大哥,后来在长春堂相遇大哥,发觉大哥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爱得不能自拔了,无论去到哪里,也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是爱着大哥,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最爱,只要大哥疼我,就够了。大哥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给,这不是大哥的错。爹娘也曾经说过,如果爱上大哥,就放心地去爱,我那时不知爹娘为何这样说,所以我心里很苦,怕大哥会因为我而被世人笑骂!娘见我很烦恼,就在蕾姨装疯的那晚和我说,大哥并不是娘亲生的……”
  “大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月儿不是你的亲妹妹?”小月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问道。
  “月儿,过来!”希平向她招了招手,她走过来,希平的另一臂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无视众人,只是轻吻着她的秀发,然后道:“从野马族回来后,我发觉我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当我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的心灵连接起来,我想的,她能知道,她想的,我也能够了解。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当我碰到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可当我拥抱你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后来我见了爹娘,从他们身上,我也找不到这种血脉传承感。可是,当我在洁秋订婚那天,我的头靠在梦情的膝上之时,我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母亲是谁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快就知道你们是否怀孕了吧?”
  “嗯,因为我们肚里有你的血肉,你一碰到我们,就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梦情惊道:“你那时就知道了?你为何不说?希平,你恨为娘?”
  “我找不出要恨一个母亲的理由,你终究是我妈,怎么做,也许都是为我好的。”
  梦情的双眼忽地被泪迷茫……
  黄大海道:“月儿,这事爹娘都知道的?”
  小月道:“嗯,爹娘都知道,而且各位姐妹都知道的,只是瞒着你们,因为爹娘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哥不是爹娘亲生的。”
  洛天狂笑道:“的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洛天,你少废话!”黄大海喝骂道。
  洛天也不怒,还是笑道:“好,我让你们说完我再说好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黄大海道:“既然是爹娘允许的,我也无话可说。”
  “那应该轮到我说了吧?”洛天微笑着,道:“黄大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现在的妻子的初次就是黄希平夺去的,而她也一直爱着你的这个所谓的大哥,哈哈!”
  杜萌萌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发软,就要坐到地上,她旁边的华小倩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什么?”黄大海以及几个声音惊叹而出,这其中包括希平在内,他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哈哈,黄希平,我帮你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事,连你也不知道的,你可以问问黄小月和杜萌萌。”
  “萌萌,这是怎么回事?”黄大海问道。
  小月看见杜萌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便代答道:“二哥,这事不能怪大哥,也不能怪师姐。在野马族的时候,大哥为了救你们,吃下了原娜族长的药,变成一个不省人事的冰雕,也就是他们族里的开拓者。当时大哥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原娜就把师姐拖去作试验。师姐那时被蒙上了眼睛,是后来原娜告诉她的,师姐之所以不要报仇,就因为知道那人其实是大哥,但大哥并不知道他要了师姐的初次。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原真六女未听她说完,心中已经明了,但却极力地保持镇定,只是六女丰硕的娇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黄大海低垂着脸,看不出他的表情。
  洛天火上添油地道:“黄大海,你不觉得愤怒吗?这个黄希平,不但玩了四狗的女人,还和妹妹发生乱伦之事,更夺去了你妻子的初次,难道你们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
  黄大海缓缓地抬起头,冷眼盯着洛天,道:“洛天,如果仅仅凭这些,是不足以令我愤怒的。萌萌爱大哥,这已经不是秘密,哪怕是初次,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是因为大哥为救我们才出现的意外。还有,当时在未知被谁侵占萌萌的情况下,我接受了萌萌,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我害怕的是这意外令我妻子的心灵受到创伤,然而,此刻我知道她的心灵没有任何创伤,则我便无所谓了。我也许不算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我爱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她心里爱着几个男人。只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就是自从那次之后,大哥绝没有碰萌萌,就因为这一点,我还继续认他这个大哥,因为他再好色,也总是不会真正地碰他兄弟的女人!”
  洛天笑道:“这点倒是有点道理,我也不说假,你的妻子的确多次要求黄希平占有她,可黄希平这小子也真的没有碰她,因为他认为,这是他弟弟的妻子,他就是不碰,真是一头猪,不知道自己早就拔得头筹了。”
  赵子豪吼道:“洛天,请别在这些事上作文章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华小波骂道:“我干你阿妈,洛天,我的妻子也有几个整天想勾引姐夫的,而且还有一个也是把初次献给姐夫的,你他妈的又有什么屁放?我喜欢,怎么来着?我们还打算让姐夫这天下第一猛男帮忙安慰一下她们哩!是吧,独孤老大?”
  独孤明笑道:“差不多吧!再多几个女人来烦我,我就想恢复我的独身主义了,我以前可是在和尚庙里混的。”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在场的人不停地感叹,不停地谩骂。
  洛天道:“我只是说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罢了,既然你们不在乎这些,我们也拿你们没办法,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好管。可是,如果是血魔,你们四大武林世家管不管?”
  华小波嘴快,立即道:“当然管了,我们四大武林世家与血魔不共戴天,他杀了——”
  “小波,住嘴!”华蕾喝叱。
  华小波委屈地道:“姑姑,我又说错话了?”
  “黄大海,你身为天字帅令的令主,如果遇见血魔和血魔的传人,你会怎么办?梦香,你是现今的明月峰的月女,如果对着血魔或血魔的传人,你又将如何置之?”洛天炮轰全场。
  黄大海道:“血魔乃我们之世敌,遇之,则杀!”
  梦香久久才道:“洛天,我想不到你们原来是这种人。你们刚才不是说过,明月峰已经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但我起码能代表自己。你听好了,我从此刻开始,放弃月女……”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很感激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希平突然在她耳边道:“你带着明月峰离开,他们会放你走的,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们,真的,你能答应吗?”
  洛天追问道:“梦香,你放弃什么?”
  梦香凝视着希平,从她梦幻似的眼睛里闪出珍珠般的泪水,以最轻的声音道:“你希望我如此?”
  “嗯。”希平点点头。
  梦香才提高声音道:“我放弃月女对武林的领袖权,立即带领明月峰离开大地盟,我梦香当月女的一天,明月峰便不管武林中事,并且,与黄希平,恩断义绝!明月峰的所有门徒听命,立即撤离!”
  洛天道:“等一会也无妨,血魔还没出来哩,你就怕成这样了?血魔的名头真不小,竟令明月峰避而远之,哈哈!”
  抱月道:“小姐——”
  “抱月,别多说,跟我走!师傅,你也一起走吧?”梦香走到梦情面前。
  梦情道:“好孩子,师傅不走了,你好好带领明月峰,去吧!”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梦情回抱她,却突然被她点了穴,梦香嘴里道:“师傅,对不起了。”
  她和抱月一左一右扶着梦情,身影一飘,消失在大地盟之外。
  洛天紧张地道:“爹,怎么办?”
  洛雄叹道:“暂时让她们去吧!”
  洛天道:“麻烦以前见过血魔的人,仔细地回想一下,血魔与黄希平有什么相似之处?”
  人们的眼睛又集中在希平的身上,许多人一下明白过来,洛雄已经喝道:“黄希平,乃是血魔与梦情的儿子,他继承了血魔的魔性,才弄得武林乱成一团,败坏人世的道德,此人,比他的父亲血魔还要可恨一百倍!”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华小波问道:“洛雄,你凭什么说我姐夫是血魔之子?”
  洛天道;“华小波,你可以问问你的姑姑华蕾,她知道黄希平的身世!”
  华小波转而问华蕾:“姑姑?”
  华蕾道:“小波,不要说话了。”
  徐飘然走到希平面前,道:“很久以前我们就觉得你和血魔一定有关系,果真如此,哈哈……”
  他惨笑出声,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即出手,然而,此刻,希平是他的女婿,他的两个女儿的肚子里都有着希平的种,那也是他的孙辈。
  黄大海喝道:“这绝不是真的。”
  洛天道:“这里不但有血魔之子,且有血魔之徒,我们今日,就是要把血魔和他的后人灭绝,让他们永远不能为害江湖。黄大海,你不是说,要杀血魔吗?为何迟迟不动手?”
  黄大海突然无力面对这场合,哪怕希平是血魔之子,也是他的大哥,而他却是天字帅令的的令主,他要如何呢?他道:“徐叔,你过来一下”
  徐飘然过来,黄大海把天字帅令交给他,道:“徐叔,我已经交出了令牌,你来发话吧!”
  徐飘然看了看在场所有四大家的人,这些人,几乎都与黄希平有着直接的亲戚关系,他又看了看他那两个眼中含泪的女儿,忽地把令牌交到赵子豪手里,道:“子豪,你来吧!我老了,我只有两个女儿……”
  赵子豪接过令牌,喝道:“天字号令,立即离开大地盟,火速返回!”
  希平朝赵子豪淡淡一笑,道:“请把这里和我有关的人全部带走,我,已经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谢谢了。”
  黄小月哭道:“不,我不要离开大哥。”
  黄大海走过来拉了拉小月,说道:“月儿,走吧!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大哥了。”
  “他是的,爹娘最疼的儿子就是大哥,即使他不是月儿的大哥,他也是月儿的男人!我不走,要走你们走,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大哥为了你们,什么事都敢做,你们却只因为他是血魔的儿子而不顾他!他什么时候杀过四大家的人了?!”
  希平不再管这些事,却对洛雄道:“知道我为何这么安分吗?洛雄,让我父亲出来吧!”
  洛天道:“你小子倒不像白痴了,带血魔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人群里让出一条道,十多个大地盟的弟子押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捆绑,他很平静地走了出来,那张冷酷而雄俊的脸庞没有半分煞气,更多的是一种平静,那双眼睛里藏着人世的沧桑,太多太多。
  “师傅?”沉默的独孤明突然惊喊,身体如箭般射向那个酷似希平的中年男人,却被大地盟三大天王中的宁飞和鲁耶挡了下来。
  独孤明怒喝道:“滚开!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对我失去武功的师傅下手?”
  洛天道:“独孤明,你还不知道你的师傅其实就是人人欲杀之的血魔吧?”
  独孤明冷静下来,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道:“明儿,我的确是他们口中的血魔,可能会连累你,当初真不应该收你为徒的。”
  独孤明双眼中含着泪,他在少林寺那段时间,其实真正的师傅就是血魔,就是这个已经失去武功的中年男人,照顾他,陪着他,一直到他长大,他怎么也不能把师傅和血魔联系起来,因为师傅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慈祥,在他的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有关血魔的残暴。
  “血魔?!”徐飘然也走了过来。
  林啸天看着徐飘然,道:“二十多年了,徐兄可好?”
  徐飘然冷言道:“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
  林啸天叹道:“我曾经向全天下说过,我没有杀你们四大家的三个家主,现在我给你们的交代也还是这句话,其他的话,我就不想说了。”
  “血魔,我也不想多说,还我父亲的命来!”
  徐飘然的“碎云掌”朝血魔劈去,宁飞和鲁耶突然地让开,眼看着掌刀就要击中血魔,血魔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独孤明的身影突然地挡在血魔面前,右手爆出一团血红,血爪以惊人的速度把银刀抓碎。
  “徐飘然,你若想杀我师傅,先把我独孤明杀了!”
  宁飞和鲁耶闪射过来,把血魔挟持到洛雄的身边。
  洛雄道:“林啸天,你不是说想见见你的儿子吗?他就在这里,你能不能认出?也许你不能,因为你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儿子。”
  林啸天的眼睛在场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希平的身上。
  两父子遥遥地对望着,林啸天突然长叹一声,道:“他长得不像我,像他的母亲。”
  洛雄道:“他的外表是不大像你,但他的内心却像足了你,像你一样的无耻、残暴,像你一样的,有着永远无法根除的魔性,你已经不能为恶了,却生出这么个为恶的儿子,你可真够伟大的。”
  林啸天惨淡地一笑,道:“什么也别说了,杀了我吧!一切结束!”
  “当初你杀我父亲的时候,你可有想到过今天?”洛雄冷笑道。
  林啸天平静地道:“说实话,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想过。”
  洛雄道:“你还是没有变。”
  “你不也是一样吗?”
  洛雄笑笑,林啸天也微笑。
  洛雄道:“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可是这段时日常常见你笑,其实你变了许多,或许是你武功全失的缘故,也或许是你在少林隐居了二十年的缘故吧!但是,以后可能很难看到你的笑了,因为死人是笑不出来的。”
  林啸天道:“但我会笑到最后,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把以前所有的笑都补回来,这一刻,我感到很幸福,死而无憾了。”
  洛雄转眼扫视了全场,喝道:“各位英雄,当年屠杀武林正道的血魔此刻正站在这里,你们说要如何处置他?”
  群雄哄叫!
  “杀了他……”
  “把他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
  “我要杀了他……”
  许多人涌了过来,挥刀刺剑的,非要杀血魔不可,然而,暴怒的独孤明身旁突然多了一个冷酷的黄希平,两人的眼睛都闪着血色的光芒,独孤明淡红,希平鲜红……
  两人把冲头前的武林人士击退回去,大地盟的人视而不见,既不对血魔下手,也不阻止武林人士来杀血魔,当然也不阻止独孤明和希平两人与武林人士的对峙。
  无论如何,这两人,一个是血魔的儿子,一个是血魔的徒弟,即使死,也是不能退却的。
  雷龙也跃身而出,义无反顾地加入打斗。
  三人的女人也加入这个战团,保护着血魔。
  黄大海的“长生剑”也挥刺出来。
  赵子豪想了想,大关刀往前一挥,一片刀芒劲射出去,同时喝道:“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听我令,护血魔!”
  徐飘然看了看打斗中的两个女儿,仰首长叹,喝道:“我们背叛了祖宗!”
  他的碎云掌轮番轰出,天风堡也加入了打斗,少林和武当突然退了出去,不加入打斗。
  万妙庵的妙缘突然问道:“师傅,我们帮谁?”
  “谁也不帮。”万妙无奈地道:“阿雪,你也不要乱动,你的身体不便,看情形再说吧!”
  打斗爆发,武林四大家被迫保护血魔,但他们毕竟人数少,以四五百人之势抵抗着两三千人的攻击,同时又要保护着武功全失的血魔免受伤害,实在过难。
  赵子豪喝道:“请大家冷静下来,否则,别怨我们无情。”
  此时,场面还受控制,但是,他知道,在这四大家里,有几个疯子狂人,此几个人一旦疯狂起来,杀伤力是不可计算的,那时,造成的伤亡,会把四大家一百年的声誉毁掉。
  洛天喝道:“四大武林世家已经跟血魔站在同一阵线,他们已经自甘沦为魔道,我们绝不要对他们手软!”
  大地盟里的打斗,令门外的打斗也开始爆发。
  ……大地盟里里外外突然变成战场,但大地盟的门徒却袖手旁观,不知是他们特善良还是特阴险。
  既然是江湖厮杀,便不可能没有血流。
  死人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生命的毁灭也变得天公地道。
  其实血魔与此些武林正道没有直接的恩仇,倒是武林四大家与血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此刻却变成四大武林世家守护血魔,这在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武林,似乎都不曾出现,这算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的奇闻。
  洛雄道:“想不到四大家会拼命地保护你吧?”
  林啸天道:“我想不通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想得通的,你如果要死,自杀好了,现在我不想亲手杀你。”
  林啸天看了看他,又看看希平,道:“我从来不选择自杀,哪怕被一条狗咬死,也比自杀来得坚强些。洛雄,我的儿子用的是什么刀法?”
  “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这刀法果然只攻不守,是杀人的最终武学,你瞧瞧吧!你这儿子是继你之后,更加狂的杀人魔王,不到几刻钟的工夫,他竟然杀了一百多人,可见,你们的魔性永远都传承,哪怕梦情那么善良的血,也改造不了他。林啸天,想不到从少林出来的独孤明也杀得很狂,你的‘血煞爪’和‘血煞灵魂脚’在他身上大显神威啊!”
  只见独孤明的双腿腾飞,幻化出无数血色的脚影,近身的武林人士的头都被他踢得爆碎,脑血飞溢。
  “他们并没有错,只是维护他们所爱的,我的师傅曾经说过,维护所爱的,即使杀遍全世界也不是错。”
  洛雄冷笑道:“你觉得你应该受到爱戴?”
  林啸天平静地道:“至少抚心爱的是我。”
  洛雄的脸色大变,道:“林啸天,你别提抚心,我不想立即杀了你!”
  “其实你也不爱抚心,为何要这么激动?”
  洛雄道:“爱与不爱,那是我的事,但抚心是我的妻子。”
  “可惜你的妻子,爱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洛雄凝视着林啸天,道:“我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是不会说这些的,你是想用激将法,把我激怒,然后杀了你,这样,四大家和武林的打斗就会结束?你别妄想了,你知道我是最能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你激怒?老实说,抚心其实是风自来的初恋,可惜被我夺走了。哈哈,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啸天不言语,脸色又恢复他的冷静。
  洛雄道:“你就陪我在这里看戏吧!看看你的后人所造就的传说,那肯定也是一个血红的邪恶传说。很幸运,你有这么强的儿子,可惜他有个成魔的父亲,所以他注定也是一代魔人,而我的儿子,却绝对是一个新起的英雄。”
  林啸天长叹道:“魔王又如何?英雄又如何?我们度过一生,只要回想,觉得无悔,其他的什么也无所谓了。”
  “你无悔吗?”
  “不,我对他的母亲,有着长久的悔疚。”
  洛雄道:“你见不到她了,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我故意让明月峰离开,就是让你和梦情永不相见。”
  “你做得真绝。”
  “我向来都如此,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你!”林啸天说着,扫视了全场,大地盟、少林、武当、万妙庵都在旁观,四大家的人和众武林人士却陷入恶斗!
  林啸天突然对徐飘然道:“徐兄,谢谢你了。”
  “血魔,别高兴太早,这次事后我依然会找你算账。若非我的两个女儿是你儿子的老婆,今日我也是杀你的人之一。哼,我们四大家,曾因为你,死伤无数,如今又因为你,死伤许多,更兼背着江湖恶名,以后也要沦为魔道门派了。”
  即使是三千多人的武林人士,在这四大家的四五百人的全力阻杀之前,也冲不过防线去杀血魔,他们不知道是为了正义还是单单喜欢屠杀,这要杀血魔来得没有多少道理,毕竟以前受到血魔屠杀的,是四大武林世家。
  也许在这些武林人士面前,觉得屠杀魔人是一件光荣的事。然而,因此所造成的血流与生命的流逝,他们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心中有着伟大的思想——捍卫正义,灭绝邪恶。
  而在四大武林世家这边,执着一个信念——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在这两种信念里,不知哪种更邪恶?
  但双方都有着各自的理由,有理由便有对峙,有对峙,在武林,就有杀戮。
  可是,三千多人的群体总起着压倒性的优势,四大家的人逐渐在减少,也就在此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雷龙认得有绝大部分的人是远扬镖局的,三百多名悍猛的镖兵挥刀而上,在他们的背后有着两百人原地拉弓,无数弓箭飞射过来,很准确地射在外围的武林人士的背上,从背穿透胸膛!
  希平血红的眼睛依稀映着大风拉弓的雄姿……
  大风喝喊道:“希平,我们来了!操他阿母,这些是什么人来的,竟然欺到我们环山村的人的头上来了?兄弟们,认准人,一个个射穿他们的心脏。”
  他提着一把玄铁巨弓,四支箭枝飞射而出……
  许多武林人士掉头扑杀,却被那三百镖兵的大刀挡了下来,有些跃到半空中就被利箭射落,一下子,情势逆转。
  洛天突然沉喝道:“把那群弓箭手杀了!”
  一直待机未动的两千多名大地盟门徒准备袭击,希平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找死!”
  刀交左手,右手成拳,希平的身影突然爆冲,雷声继续,他的拳劲以大锥锤之势,往前直冲,把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轰飞出去,瞬间到达大风的面前,刚好洛水、洛土、洛木扑到,他转身的一刻,双手高举燃烧的“烈阳真刀”,刹那之间,挥出悍猛的三刀,伴着震耳的雷声,把大地盟的三大弟子逼退!
  与此同时,三支利箭向着三人追射……
  “大风,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环山村的人不怕死!希平,你好像变得很厉害了,比以前更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用弓箭杀人,老实说,心有点慌的,四狗呢?”
  “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你们退出去,弓箭在近距离的战斗中,不起多少作用的,别让他们送命。”
  大风道:“我们这里有七八十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其他的是我在远扬镖局训练的,雷老爷说,可能以后用得着……他料事如神,让我们赶往龙城,还好我们赶到了,这些家伙,敢找我们环山村的拳王的麻烦,我这村长不能不管。”
  “希平,我也来了,我是水牛啊……”
  “我是大山……”
  “山鸡……”
  “我是田鸡……”
  希平血色的眼睛泛起了泪光,这些和他从小打到大的伙伴,此刻为了他,都从环山村里出来了,到达这个混乱的江湖。他们本来属于平静的山村的,却加入武林的厮杀,不知会有多少人无法回到环山村?
  不,他绝不能让他们在此送命,哪怕杀遍这里所有的敌人,也要让他们安全地回去,这是他童年的伙伴,来自那个朴诚的年代!
  “把这里的敌人像射猎一般射杀吧!人要杀我,我必杀人!伙伴们,这不是我们环山村的打架,但打完这次架,我们依然唱歌庆祝,由我这拳王作你们的盾,放射你们的箭!”希平长喝,一阵龙吟虎啸之音刚落,雷声大作,手中的烈阳真刀挥砍四方,火焰般的刀芒在他面前爆射而出……
  不喜欢杀人的无赖,最终展开了他的屠杀之旅!
  是对,还是错?
  也许,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对错。
  血,渐渐渗透了大地盟的土地……
  大地盟的加入,使得本来就难以抵抗的四大家更感吃力,伤亡近三百多人。
  拼斗快一个小时了,两方之间却越斗越勇,洛雄在林啸天耳边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激杀的场面了。林啸天,只要是你出现的地方,都会变成屠场,你在为你自己感到自豪吧?”
  林啸天道:“当初没把你杀了,实在是我的错,真不该因为幽儿而放过你的。”
  “可惜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了,你注定是失败者,最后胜利的还是我。”
  “也不见得,你忘了一个人。”
  “你说风自来?你别想他会出现,他已经变成一个囚犯了。记得袭影吗?他在丐帮叫笑面丐,现在两个帮主都在他的手中,丐帮也在他的手中,即使丐帮来了,他们群攻之的,也不会是我们。龙城里,有八千多个丐帮的帮众,只要我发出暗号,便会冲杀进来,但就现在而言,还没必要。你瞧瞧,他们还能抵挡到什么时候?这场拼斗结束之时,灭亡的不止是四大家,估计武林中也会损失几千人吧?哈哈,以后谁还敢反我?”洛雄看着这惨淡的景象,高兴地道。
  林啸天道:“洛雄,听听外面的厮杀声,我想,四大家好像也不止这点人吧!”
  从墙外、门外又不停地涌进许多武士,从穿着看,四大家的人知道这群人是地狱门的,正惊慌中,却发现地狱门的武士竟然是来帮他们的!
  地狱门的领头人似乎是地杰,只见他道:“保护夫人和小姐。”
  另外一群服饰不同的,却是玉蛇门的,大地盟的人认得玉蛇门的门徒。
  洛雄道:“这些家伙来的倒是时候,林啸天,可能得再次利用你了。”
  千叶蓓走到希平身旁,指挥着玉蛇门的门徒加入战斗,问道:“你爹在哪里?”
  “难道你与他也有仇?”
  “他是我的师叔公,我们是来救他的。”
  “什么,那我不就是你的师叔了?”
  “你臭美,站在洛雄旁边的就是师叔公吧?今日我们玉蛇门、地狱门、四大世家、远扬镖局联手,必然把大地盟灭绝,我们来迟了一步,望师弟见谅!”何喜刺杀了几人,跑过来道。
  希平想不到自己突然间多了个师姐,真是无法想象,但想到血煞真君和玉蛇妖姬的关系,他是血魔的儿子,是血煞真君的第三代,这师姐看来是真的了,“谢谢你们……”
  龙城,衙门。
  府台大人正在来回地走着,嘴里嘀咕着:“这可怎么办……”
  他的房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希平与东洋人拼斗时出现的捕头,这捕头道:“大人,我看算了,这事我们无法管。”
  “可这青天大白日的,城里发生了群斗,我若不管,颜面何存?”
  捕头道:“大人,这是武林中的事,很难管的,以前也不见有人管过。”
  府台道:“这也是,可龙城已经发生好几起厮杀了,再不管管,民众们就没安全感了。”
  捕头道:“如果管,我们就没有安全感了。”
  府台瞪了他一眼,道:“那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眼皮底下乱来?”
  “这也不是乱来,起码他们没有反我们,他们武林中的事,自用江湖手段解决,找不上大人的,大人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好吧!我干脆两只眼都闭上,做官做到我这份上,已经是贤能了,呵呵,你叫些菜过来,我们喝一杯,最好是葡萄酒,要最红的,让我在酒杯里也看到血的颜色,好歹也表现我血性的一面,是吧?”
  “大人,我立即准备,葡萄美女夜光杯,大人,我连美女和夜光杯也弄来好了。”
  “真是会做事……但是……是葡萄美女夜光杯吗?”
  大地盟的战况激烈,龙城的居民不敢靠近,怕受到波及……
  由于玉蛇门和地狱门的加入,两方战得旗鼓相当。
  血达悄声道:“盟主,这样下去,我们大地盟会损失很重。”
  他说的不错,洛雄本想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四大家,然而,出现了玉蛇门和地狱门,大地盟被迫出手,两方对阵,结果自然可以想象,即使此次真胜了,大地盟本身也会极大程度上的损失。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许那是事实。
  林啸天笑道:“你又准备用什么阴谋?”
  洛雄道:“这世上,我唯一的知己非你莫属,可惜你是我的敌人。”
  林啸天道:“那是你认为的,我这人,从来没把谁当作我的敌人,只是很多人把我当成敌人,非要灭我不可。”
  洛雄道:“那怪你命不好。”
  “你说错了,我的命很好,若非这样,也不能在豹子的口中活下来了。”
  “你们师徒两人倒是奇怪,一个从狼群活过来,一个的豹子的嘴里活,真是两个奇迹。可惜的是,你的儿子,却背叛了你们,因为他是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的。”
  林啸天道:“是吗?也许他是我和义父之后的另一个奇迹,你说他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他当然会制造一个有别于我们的传说,我和义父都活得很累也很寂寞,他却不是。”
  洛雄道:“只是,你们的血仍然流在他的体内,他比你们都要狂,无论是哪方面都比你们还要狂,特别对于女人这方面。我记得你的义父有两个女人,你也有四五个,但这家伙,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当然,他现在杀的人,也不比你们少。”
  林啸天笑笑,道:“义父曾让我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知道他是因为一生孤独,终老于深山荒野,他是想让我爱我所爱,创造一个幸福的人生,不要像他那样孤独至死。虽然他是一代魔头,然而,他希望能够与他所爱的女人过平静的生活,这是他一辈子的希望,却从来没有得到的,他希望我能够得到。可是,我最终也没有得到,我所得的,与他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助,一样是江湖所唾弃的大魔头。我没有找到那些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只是延续他的传说,一个孤独而悲怆的传说。不过,洛雄,此刻,我却要告诉你,我或许也创造了一个传说。”
  洛雄惊道:“啊?”
  “我创造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就是我的传说,他找到了那失落的太阳,有着他所爱的,且有着深爱他的人儿,他为了他的爱,不惜背叛这人世所有的道德和伦常。他或许和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一样,不可避免的,也会被后世武林称之为魔人,然而,他毕竟不像我们,我们没有得到的,他都得到了,而且尽他的力量守护。我本身不是好人,我不觉得杀人是一条罪,我曾杀了很多人……不错,但他们若不来惹我,我怎么会杀他们?人要杀我,我必杀人,这是我们祖孙三代所执着的,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血液在传承,但我们的命运绝不会传承下去。我的儿子,虽然我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的确是我最骄傲的传说,一个他爷爷希望的、他父亲无法达成的——永恒传说!无论后世如何评说,至少他在上两代的悲苦命运中,创造了一个强悍的、无所忌讳的传奇……说点无聊的,我最喜欢他的脸蛋,他长得真像他的母亲,你瞧,多漂亮。”
  “可惜他快死了,否则就是你死。”洛雄的手按在林啸天的头上,以气劲喝道:“黄希平,如果你想看到你父亲的头碎开,尽管继续!”
  在狂杀中的希平听到此句,心头大震,狂乱的头发震荡,邪芒似的双眼看过来,洛土的拳头突然撞在他的胸膛,他倒退了三步,喷出一口血……
  洛水和洛木攻到,千叶蓓挥剑挡在希平面前,把两人逼退,同时骂道:“黄希平,你想死吗?”
  “黄希平,若你那方的人不停手,我立即杀了血魔!”
  “盟主,杀了他……”杀得眼红的武林人士大喊道。
  赵子豪喝道:“洛雄,只有我们单方面停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洛雄道:“各位武林英雄,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们要处置的是血魔本人,如果他们不阻止这事,我们也放他们一马,我知道大家为了除魔卫道尽心尽力,作为武林盟主,我感到很欣喜。但是,今日为此事,弄得伤亡无数,我心里感到很不安。”
  他接着做出很悲伤的表情,几乎要掉下老泪。
  林啸天道:“你还是这样会做戏。”
  洛雄心里冷笑:这是我的专长。
  华小波也自愧不如……
  洛雄道:“对此,我感到很愧疚,这血魔在当年最后一战中,因为伤得太重,虽然活过来,却失去了武功,我本该一掌杀了他。现在,为了解开大家的仇恨,我代表整个武林,在此结束血魔邪恶的一生!”
  千叶蓓道:“洛雄,你别做得太过分。”
  独孤明朝着洛雄走过去,他几乎成为一个血人,他血红的双眼注视着洛雄,忽然有几个人挡住他,他的双爪抓出,把挡在他面前的人的头抓爆,他道:“谁挡我的道,我就碎了谁。”
  林啸天道:“明儿,回去吧!师傅害了你。”
  “不,师傅,你别这样说,即使你以前杀了许多人,可是,你已经无能力再杀人了,你在少林的后山过得好好的,这家伙却突然找你出来,才有今日之事,要怪,也要怪洛雄!没有他,这里不会死这么多人。虽然以前不知道师傅就是血魔,然而,既然知道了,就得承认自己也是魔人的传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原来杀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师傅,很多事,我们都是被迫的,别人迫到我们头上,我们不可能任人宰,是吧?”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是的。”
  独孤明道:“洛雄,你放了我师傅,今天的事就此了却。”
  血达骂道:“无知小儿!”
  洛雄道:“独孤明,以前小看你了,原来你发起狂来也很有血煞门的风格,你可以说是血煞门最后的传人了。血魔,你应该感到骄傲,凡是你造就的,都继承了你的魔性,你儿子如此,你徒弟如此,邪道就是邪道,永远都不会变的,如果让你们继续传下去,这武林将不得安宁,所以,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们永远地铲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后人……”
  洛雄突然威胁道:“独孤明,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杀了他!”
  独孤明身体一震,停了下来,此时,打斗也渐渐地停止,双方伤亡过半。
  徐飘然道:“洛雄,把血魔交给我们,让我们处置,他才是我们最大的仇人。”
  洛雄道:“血魔不能交给你们,要说仇,这里很多人都与血魔有仇,所以要处置血魔,必须得在众人面前处置。”
  “洛雄,你到底想怎样?”希平吼道。
  洛雄道:“这里的人都想血魔死,我是他们选出来代表他们的盟主,我必须代表他们杀了血魔。”
  希平垂下头,一会之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来已经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地变红。独孤明是武学的缘故才令双眼变红,他却是因为本性的邪兽而致使他的眼睛比血还要红……
  “我只说一次,如果他死了,想他死的人,一个个都得死!”
  洛天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死……”
  无数惊呼响起,众人看到了血龙的腾空、火云狮虎的扑腾……
  华蕾从保护圈里冲出来,扑到希平的怀中,哭道:“你已经杀了很多人,求你不要再杀了。”
  奇景消失,在场的人惊慌未定,希平看了看怀中的华蕾,抬头盯着洛雄,冷冷地道:“他已经武功全失,根本无能力自保,何况杀人?即使你们今日杀了他,你们也活不过今日。杀了他,还有我,即使我不承认他,但我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请你们记住,可怕的,不是现在的血魔,而是我,黄希平!洛雄,你放了他,我代替他!”
  洛雄想了想,向全场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其实在场的武林人士也的确对希平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刚才他的狂刀乱屠之时,遇者身亡,几乎都被砍成几截……
  洛雄看不到有人反对,也听不到有人支持,知道大家都默认了这个事实——黄希平比血魔更恐怖。
  洛雄道:“好,既然无人反对,我就答应你。你如果甘心被我们囚禁,我就放了你的父亲,择日再处死你,你是否同意?”
  “对不起,我的命是他给的,我必须还他一命!”希平在华蕾耳边轻声地说。
  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是轻轻的哭泣,他再度抬头的瞬间,一口血喷过华蕾的背,鲜红的血染红了脆弱女人的背。
  “洛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掏出来……”

  第三章 囚禁的狮

  事情的大小,要从结果去看。
  此次发生在大地盟的拼斗,几乎把大地盟的土地染成红毯,总共死去一千多人,伤近两千人次。然而,事情的结束,似乎也很快,玉蛇门、地狱门退出龙城,四大家带走血魔,独孤明回武斗门,雷龙携碧柔返远扬镖局,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尤醉、施柔云也跟着地杰走了,水仙和杜鹃也哭哭啼啼地奔回仙缘谷……
  只有希平——留了下来,被困在大地盟最坚实的地牢里。
  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见了权倾国和梁丽琼,大地盟把他和两人关在一起了。这是一个四房空间,四面墙由厚近两米的石砖垒成,门不大,却是罕见的铁门,估计无人能够破得开此门。
  梁丽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本来丰腴的身体瘦了许多,蓬乱的长发掩脸,双眼无神而迷茫,当希平被关进来的时候,她连头也没抬,倒是权倾国问了一句:“你也进来了?”
  希平没有当时回答权倾国,他的心也很沉重,就如同他当初所说的,很多事他都明白……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黄洋和春燕并非他的亲生父母,而当他第一次碰触到梦情的时候,他就确切地知道梦情是他的生母,从而猜出血魔是他的生父。
  一个早知的事实,本来不会给他太大的打击,然而,当见到林啸天的那刻,他却感到愤怒。他不恨梦情,也不恨黄洋夫妇,或许他都深爱他们,就连血魔本身,也是他所爱的,毕竟那是他的生父。
  可是,他的父亲为何要抛弃他的母亲?
  不但如此,血魔将所有深爱他的女人都舍弃了,难道一个男人就该让许多的女人等待和痛苦?希平不能认同这点……他把爱着血魔的女人都收纳了,也许就是为了替父亲补偿这些女人!
  他的父亲,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也许是被迫的,然而,二十年的事实,不是一下子可以撇开的,但血魔总还是给予他生命的那个人,当血魔成为洛雄的人质,成为武林所要必杀的对象之时,另一种愤怒在他的心底燃烧,那是来自血脉相连的愤怒!
  血魔,是他的父亲!无论如何,恨也罢,爱也罢,作为儿子,他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的……
  他杀了很多人,是的,许多人死于他的刀下!生命在他的面前,显得如此的脆弱。因为有着魔一般的父亲,或许他也是一个极真实的魔人。从他举刀的那一刻,也许江湖中就多一个杀人狂魔。然而,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他自己所害怕的一面,最终暴露了出来。
  也许,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
  地牢里的人各有所思,希平被关进来一天一夜了,三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谈,梁丽琼似乎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权倾国也沉默不知何想。
  直到希平被关进来的第二天傍晚,梁丽琼突然道:“美美还好吗?”
  权倾国和希平同时一震,权倾国知道这是梁丽琼被关进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洛天那混蛋,常把梁丽琼带出去奸淫,奸淫之后又丢进这里……
  希平盯着她,看见她双眼中的泪,于是爬到她的面前,举手撩开她的乱发,那脸瘦了许多,虽然脸型的美依旧,然而,以前的艳光之色早就黯然,他道:“美美很好,她和唐思公主回皇宫去了。”
  “唐思?”权倾国惊道。
  希平解释道:“嗯,我早已经知道你是皇上,可想不到你也沦落到这地步,看来你轻信洛雄了。我从来不相信洛雄,你被你养出来的狗反咬了一口,也许这辈子只能做地牢皇上了。”
  权倾国惨笑道:“是洛天干的,他比他老子更狠一点。”
  “你准备怎么办?”
  权倾国道:“还能怎么办?即使唐思调动军队过来,洛雄他们与我来个鱼死网破,我想我也没有活的可能,这皇朝可能就要倒了。”
  “你没有儿子吗?”
  权倾国无奈地道:“我有无数的老婆,可暂时没有儿子。”
  “你的兄弟呢?”
  权倾国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等死的人,也就不和你论及身分了,跟你实说吧!我们皇族人丁向来不旺,不知为何,几代下来,都是单传,女儿生得倒多,可是,从我父亲开始,就是一代单传,到了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弄出个儿子来。”
  希平笑骂道:“你真他妈的差劲,瞧我,即使死后,还有一堆儿女,死而无憾了。”
  权倾国道:“很早就听说你是种马。”
  希平道:“要不要我借种给你?”
  权倾国竟然也不生气,道:“能够出去,我叫你睡遍我皇宫里的女人,要播多少种,就播多少。”
  希平道:“你这一定是在说笑。”
  “其实也算是真话,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出得去。”
  希平平静地道:“如果出去,我会把洛雄父子砍成烂泥,我现在对于杀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武林,要活着,总是要杀人的,所以,我才不让官家管你们武林的事,因为没有血,就没有武林,而武林是不可能灭绝的,血也就不可能停止流。”
  希平道:“你可真开朗,看不出你是很笨的人,可你为何偏偏跑到大地盟来了,在皇宫里待着不是很舒服吗?”
  权倾国叹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喂,你别怪到我头上,我现在已经很烦了。我跟你说,我从来没怕过你,要再惹我,在这里,打架你可不够我!”希平吼叫道,这几天他沉默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闷。
  “你这么厉害,怎么也会被关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既然你老妹也是我的女人,我得叫你一声大舅子,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希平正想把事件全部说出来,权倾国道:“等等,你说唐思公主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别紧张,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紧张有个屁用啊?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管你老妹的事!”
  权倾国只得听他把话说完,后来他才发觉这小子平时很罗嗦,但说起事来简单明了,然而,大概是什么事,他和梁丽琼总还是听得清楚。
  待希平说罢,权倾国道:“你说你爹是血魔?”
  希平道:“你也听说过?”
  “嗯,血煞一门的人,我都听说过,是一个具有悲壮历史的武林派别。血煞门不但强悍,且个个都算得上真英雄,都是血性的汉子,当然也可以说,是真魔邪!”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打架打不过他们,是被他们逼的,所以才关进来这里。”
  权倾国道:“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说,你把我老妹怎么样了?”
  “我被她逼着强奸了她,后来又被她逼着喜欢她,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强奸了唐思公主?我诛你九族!”
  “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有九族给你诛?你说话怎么和唐思一模一样的?”
  权倾国突然笑了,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你做驸马也不错。”
  “更正,更正,我是种马!”希平道。
  “哈哈……”
  希平任他笑,重提刚才的问题:“你刚才说是因为我?怎么说?”
  权倾国停止了笑,道:“为了你手上的烈阳真刀,那是皇朝之刀,象征着皇朝的尊严。我早已不想追究当年雷烈之事了,只是还想取回那把刀,再加上,在宫里待久了,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习武,有时也偷偷到武林中走动一下,是蛮有趣的,可这趟出来,看来是失策了。”
  希平道:“原来你也喜欢打架。”
  权倾国摇摇头,道:“习武和打架不同,你这人就是这点分不清楚。”
  “干,怪不得你不够两下子就被洛天打败了。要知道,习什么都没用,打架厉害才有用,把对手打倒,你就是王!学那么多干嘛,只要一招能把对手打倒,就可以了。要是他们敢开门,我立即冲出去把所有的人都打倒给你看看。妈的,这可恶的镣铐,把我的手和脚都锁住了,你倒好,什么也没戴上,从这点上看,即使把我关到这里,他们也还是怕我。”
  权倾国道:“洛雄父子的确很怕你!”
  希平道:“跟你说个事,就是跟在唐思身边的那八个女人,也都让我给……听说她们是宫女,是你的女人,没事吧?”
  权倾国眼睛一瞪,叹道:“我就猜到会这样……我现在死活不知的,管不了那些。”
  “如果你以后真的活命呢?”
  “我把她们赐给你好了,就当是唐思的陪嫁品。”
  “你真够干脆。”
  权倾国道:“等死的人,不干脆,还能怎么办?”
  “我怎么想,也不知道皇上这样的,我想如果让我当上皇上,我也会当。”
  权倾国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希平道:“可我不是怎么喜欢你,因为你曾经和洛雄阴谋害老子,现在和你有说有笑,而不是揍你一顿,算是看在你老妹的份上了。”
  “惭愧!”权倾国叹道:“和狼在一起,实在是我的悲哀。”
  他似乎不愿意再谈这方面的话题,转首看了看梁丽琼,道:“丽琼,你也看开些吧!”
  “岳母发生什么事了?”希平问道。
  权倾国把洛天的淫行说了。
  希平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举起那戴着手铐的手,抚摸着梁丽琼的脸,轻声道:“怎么看,你都很像美美,以后……由我照顾你好吗?”
  梁丽琼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希平那伤痕未复的脸,突然压着他的手铐,靠依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轻轻地哭着,也许,在这一刻,她把希平当成了她死去的丈夫!
  希平道:“想哭就哭吧!尽情地哭!”
  权倾国道:“奇怪,以前天天送饭来的,怎么现在不见他们送饭来了?而且也不见洛天来把丽琼……”
  他突然顿住。希平道:“他们不敢开门,老子在这里,一开门,他们就知道错!”
  这话虽然自大,但权倾国觉得不无道理。
  “爹,为何不立即杀了黄希平?”洛天愤恨地道。
  洛雄道:“这事急不来。如果单单杀了血魔,不会导致太多的人愤怒,只杀了血魔,愤怒的也许只是黄希平和独孤明,但是,如果杀了黄希平,我们面临的敌人将是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明月峰、玉蛇门、地狱门、仙缘谷以及许许多多我们无法预料的门派。这家伙的女人不但遍及武林,就连一些少数民族的军队也会因他而出动。况且,如果是立即杀了他,那些守护他的势力也不会暂时离开龙城。我当初选择黄希平而不是血魔,就因为现在的黄希平比血魔的份量重很多,而我说等半个月后举行武林大会才决定黄希平的生死,也是一种障眼法,为的是让四大家的人暂时离开龙城,我们的处境就会好些。”
  血达道:“盟主,我还是觉得先杀了黄希平,这家伙令我感到害怕,他提着烈阳真刀狂杀的时候,是我这几十年看到的最残忍的景象,我想不到平时无赖嘻笑的他,杀起人来是这副德性。突然爆发出来的龙虎之形,证明这人不仅是武学而已,他的体内隐藏着更加邪猛的力量。相信几千年来,在武林中,他是第一个能够把龙的影、狮虎的形逼出体外的,他的体内不但存在着野兽的心,且隐藏着野兽的力量以及龙的命格,就武学而言,无人及他的。”
  洛雄道:“我也想早点杀他,但我不敢肯定是否能杀得了他,他的伤口能够迅速的恢复,且他的身体应该达到金刚不坏之身,更可怕的是百毒不侵。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不能够立即把他杀了,我们的援助还未到达,立即把他杀了,我们也许无法抵抗愤怒的敌对势力,所以我只选择把他关着,一方面可以让那些敌对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给他们一点时间,不把他们逼得太急,狗急也会跳墙的!”
  宁飞道:“就这样关着,也是叫人担心,这黄希平的狗屎运很强,就连困在风啸洞里也能活着出来……”
  柏斯道:“还得注意一个问题,就是永远不要打开那扇门,因为一旦打开,我不敢相信谁会挡得住他。”
  洛天不满地道:“你也太担心了,凭他黄希平?”
  洛雄道:“天儿,以前我的确认为你也许是武林中最强的人,然而,看到黄希平所幻化出来的龙虎力量,我也不敢确定……他并非只有狂刀的雷劫,他的真正力量,也许是根源于他体内的那股元素,直到现在还留给大家无数的谜。”
  血达点点头,道:“少主,盟主所说的,的确是事实。”
  洛雄道:“柏斯,四大家的人是否已经撤离龙城?”
  “是的,他们好像急着要回去,因为血魔是他们的传世仇人,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处置血魔,四大家中的凡是黄希平的女人也被他们强行带走,明月峰也没有消息,估计也真的离开龙城了。令人奇怪的是,独孤明竟然不担心血魔,而是直接回武斗门。倒是地狱门和玉蛇门,对我们虎视眈眈……盟主,我们要不要把他们中途阻杀,或者倾全力歼灭地狱门和玉蛇门?”
  洛雄道:“就现在而言,并非好时候,我们得巩固龙城的力量,虽然很多武林人士相帮,然而,我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这次我们的损失并非很重,倒是武林各派,因为与四大家起冲突,损失惨重,估计以后他们得依靠我们,因此,他们必定是站在我们这边。少林和武当似乎已经退出,他们跟随明月峰,明月峰一离开,他们也班师回去了。这是我能够预料的……天儿,暗龙那边如何?”
  洛天道:“我已经传言,让他掌握兵权。但在这之前,请他下令,把最近的兵调过来,以便不时之需,我想他很快会收到我的传令。”
  洛雄道:“但愿他在皇宫一切顺利,以后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洛天道:“在大地盟,我不放心一些人,比如原真她们,还有……姑姑。”
  洛雄脸色一变,道:“原真她们虽然不成事,但也要加紧盯住她们,她们能够站在我这边当然好,如果出现异况,立杀她们!你姑姑那边嘛,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血魔并不在我们手中,我想,她知道血魔在四大家手中的话,当会离开龙城,前去救血魔……”
  洛天道:“姑姑好像和黄希平有不平常的关系……”
  “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洛雄断言,“血达,地牢由你来管,你派人长守着地牢,直到把黄希平困死在里面为止。我已经决定了,没有武林大会,也没有什么公开杀黄希平的无聊之举。”
  血达应道:“盟主,我会紧守的,绝不让任何人进入救他,除非我死!”
  “柔云,别哭了,你已经哭了两天了。”云雪安慰施柔云。
  施柔云靠在她的胸脯,只听施柔云道:“大哥,柔云不能没有希平的。”
  云雪——施竹生,也许应该叫回她施竹生,从尤醉见到她的时候,尤醉就能感觉到此女是施竹生没错,她虽然不懂得“绝情轮回道”的修炼之法,然而,她多少了解,所谓的绝情轮回,就是必须死一次,再度复生。
  后来云雪也承认并且解释了,原来这绝情轮回道,的确够绝情,先是要割了自己的****,然后还要自杀——因为自杀总有一些保留,不至于让自己真的死绝了。
  而当生命在接近消亡之时,绝情轮回道就发生功力了,在一个月之内维持着人的生命不至于真的消亡。在这沉睡的一个月里,把人的身体从男性改造成女性,是一种几乎完全的女性身体以及女性心灵,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任何部位都是女人。
  沉睡之后,苏醒过来,就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了,因此,称为绝情轮回道。
  然而,令施竹生意外的是,他醒来之后,不但不绝情,反而更是多愁善感了,也许是变成女人的缘故吧!因此,大家也都把她当成女性看待,云雪的名是雪儿和施柔云两女的名字合成的,他也就决定长用此名了。
  习惯上,还是把他当女人看待,依然称之为云雪,只有施柔云和尤醉还照旧。
  尤醉道:“竹生,你说洛雄暂时不会杀希平吗?”
  云雪道:“醉姐,他们很怕他,把他关着,且死守着,连打开牢门都不敢。但是,他们却不给他吃也不给他喝,我想,他们是想活活地把他饿死在地牢里……”
  “也就是说,希平暂时是安全的?”
  云雪道:“就看他不吃不喝能够撑多少天了!用毒又毒不死他,想杀他又怕他发狂,洛雄没有绝对的信心杀他,因为黄希平那混蛋也不会真的乖乖的给他杀的,我想那混蛋总是在等洛雄打开牢门的那一刻……只是洛雄不会傻得再把牢门打开。”
  在一旁站着未说话的何氏姐妹和千叶蓓,听到此处,何喜道:“我们一定要救出师弟!”
  千叶蓓道:“师傅,你不要整天师弟师弟的叫,听着很不顺耳。”
  何欢道:“事实就是这样,血魔是血煞真君的义子,我们师祖是血煞真君的妻子,血魔就是我们的师叔,而黄希平是血魔的儿子,自然就是我们的师弟了。”
  千叶蓓道:“那你们准备怎么救你们的师弟?”
  何欢道:“要说这么长么?直接说救师叔不行?”
  千叶蓓惊道:“你们要我承认他是师叔?”
  云雪笑道:“这是事实。”
  “云雪,你别说话,不干你的事。”
  “怎么会不干我的事?他是我妹妹的男人,你们说到他,当然干我的事了。其实要救他,很难,四大家的退出,而且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散去了,单凭我们的力量,不足以和大地盟对抗,何况大地盟还有其他的武林正派相帮?”
  “这可怎么办?”何喜担忧道。
  云雪道:“我记得你们好像非杀四大家的……”
  何喜道:“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同了,四大家的黄希平是我们的师弟。”
  “如果四大家真的把林啸天杀了,你们又准备如何对待?”
  何喜道:“四大家不会杀师叔,整个四大家都与师弟有着关系,这令他们很为难,我倒怕他们不管师弟,这是可能的。”
  “那我们要孤军奋战了?”云雪道。
  千叶蓓道:“孤军奋战的只是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你能够随便出入大地盟,你救出黄希平的机会最大。”
  云雪惊道:“你是说要我独自营救黄希平?”
  千叶蓓道:“反正你也死过一次,再死一次,或许又变回男人了!”
  “我****!”云雪破口大骂。
  千叶蓓笑道:“你操我不着,你死了那条心吧!”
  云雪败给她了,大叹道:“你这女人,为何要长着那么纯情的脸蛋?和你一点都不配……”
  施柔云道:“大哥,你能救出希平吗?”
  听到她出声,云雪神色一正,道:“大哥一定会救出他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和雪儿,都不能失去父亲。大哥以前欠你们太多,心里觉得惭愧。”
  施柔云窝在她的怀里,幽然道:“大哥没欠柔云什么,是柔云欠大哥的。”

  第四章 意外营救

  “盟主,东洋王子求见。”柏斯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正在与儿子倾谈。
  “东洋王子?”
  柏斯道:“好像是为黄希平而来的。”
  洛雄道:“嗯,我记起来了,他们和黄希平有仇,被黄希平狠宰了一通之后就消失了,他们此刻来找我,有何目的?”
  洛天道:“爹,是我联系他们的,黄希平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伙伴。”
  “做得好。”洛雄赞叹了儿子,对柏斯道:“让他们进来见我,或许我们又多了一些替死鬼,哈哈。”
  柏斯出去了一会,带进来两男一女,赫然是东洋两兄妹和治仓。
  洛雄微笑着迎了过来,道:“众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青年道:“洛盟主,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东洋王子吧?”洛雄抱拳问道。
  治仓道:“这正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王子殿下,洛盟主,你……不出来亲见我们殿下,是否觉得我们的……殿下没资格的……让你接见?”
  洛雄笑道:“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只是刚刚有些事不便,请见谅!”
  治仓怒色未消,东洋王子用东洋语言道:“治仓君,算了,我们不是来计较这些的。”
  接着,他用中原话道:“洛盟主,我们……是应洛少盟主的邀约而来的,但我发觉你们比黄希平还可恨。这里哪个是洛少盟主?”
  洛天从洛雄背后走出来,道:“在下洛天,见过王子殿下。”
  东洋王子道:“洛少盟主,来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要与你合作,因为我们东洋武士,不习惯靠别人之力为自己复仇,也不习惯用阴谋来害对手,我们要在公平的情况下打倒对手。那些阴谋只是政客独有的,不是我们强悍的武士道精神。我虽贵为王子,却一生贡献于武士精神。”
  洛天试探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我在来这里之前,我很矛盾,犹豫不决,但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有了答案了。我,绝不与你们合作!请你们放了黄希平,我要以自己的力量,以我手中的武士刀,把他的人头砍下来。”
  洛天狂笑起来,道:“东洋人?哈哈……凭你想打倒黄希平?太天真了!别以为你们的武士道精神有多崇高,你们的阳龙君,是你们的国师吧?我怎么就看不到他的武士道精神?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中原奸淫妇女……而你们竟然为这个采花淫贼兴师动众,要为他复仇,可惜被抓狂的黄希平杀得片甲不留,真是他妈的天大笑话!武士道精神?淫道精神吧!”
  “不得侮辱我大哥!”治仓怒极而吼。
  东洋王子用东洋话喝道:“治仓君,不要冲动!他说的是实话,若我当初知道这个事实,也不会贸然为老师复仇。老师到了中原,就已经变了,他变得不像我以前认识的老师……”
  治仓脸一红,以东洋话回道:“殿下,我事后查知,我也觉得大哥违背了武士道……”
  “那就不要再说什么,那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东洋王子以中原话叱责了治仓,再转头对洛天道:“你邀约我来,我已经来了,但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对我是极大的耻辱,我会谨记的。你们中原有江湖,我们的国家也有江湖,而我们就是我们国家的江湖中人,无论国与国之间有着什么样的阴谋,但我们江湖中人都有着我们的原则,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已经违背了你们的江湖道义,很像那些政客……即使我身为皇家的人,也为你们感到羞愧。阴谋家,只适合政治的,不适合血的武林!黄希平虽然杀了我很多人,但他那兽性却很真,我们恨他,却由衷地敬重他,因为他,是以他的真实力量打倒我们的!我们无法与你们合作,理念不同,不相为谋,就此道别!”
  他说这些话,竟然说得特别的顺,可见心里的坚决。
  洛雄正脸道:“送客!”
  安静的幽怜斋,表面看去依然是安静的。
  洛雄并非不关注这里,而是对于洛幽儿与希平之间的关系,他也摸不透,洛幽儿似乎真的关心希平,只是在他的认知里,是因为希平有着林啸天的影子,她才会有所关心的,他并不确切地知道洛幽儿和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几次想把洛幽儿暂时地软禁起来,然而,他做不到,因为林啸天,他曾经伤害过她,无论他的野心多大,人有多坏或多好,他都不能真正做到伤害洛幽儿。虽然洛幽儿与他并无血缘关系,他却从小把她们两姐妹抚养成人,在他的心中,洛幽儿像他的女儿多于其他一切感情的总和。
  洛天并不明白这种感情……
  其实洛幽儿最先知道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之事,但她没有立即冲出去与她心中所守着的男人见面,她也顾及到洛雄的感受。多少年来,她是清楚洛雄所做之事的,但她只是在心中守着,也没有真为林啸天而离开大地盟,只是在心里怨着,却也不真恨洛雄,皆因她知道洛雄真的疼爱她和姐姐的。
  她们是洛云收养,但归根到底,从小就是由洛雄照顾,这个称之为大哥的人,更多的是像她们的父亲,父亲怎么错,也很难恨……
  洛露已经有好多天没来找她了,洛露的到来,令她清楚,希平继林啸天之后,再度被洛雄所害。最令她惊讶的是,希平竟然是林啸天的亲儿子,竟是林啸天和梦情所出?
  她是清楚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然而仅此而已,她不曾离开过幽怜斋,也未曾听谁说,只是洛露的到来,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么?”洛幽儿瞬间憔悴了许多,呢喃着,在她最疼爱的弟子面前表现出少见的脆弱。
  洛露愧疚地道:“对不起,师傅,我不该和大师兄去把血魔找出来的。”
  洛幽儿道:“不关你的事,你们的师伯是不会放过啸天的,都躲了二十多年了,他也该出来了,他爱的竟然是梦情……”
  “师傅……你还爱血魔?”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他真的是被武林四大家带走的?”
  洛露肯定地道:“是的,我亲眼看着的。”
  “四大武林世家一直以为是他杀了他们的祖先,对他的仇恨至深,他落入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师傅,我想,四大家要杀他,也难以下手。碧绿剑庄、长春堂、天风堡都与希平有着直接的关系,即使神刀门的两个儿子,与希平的关系也是很深的,而血魔是希平的父亲,在他们杀血魔之前,他们必须顾及希平。就我的感觉,黄大海把天字帅令让给赵子豪,而赵子豪在那种时刻选择帮助希平守护血魔,哪怕他们带走血魔,估计也很难下手杀他的。”
  “可希平呢?他们离开了,希平怎么办?难道他们就此弃他不顾了?”
  “我也不知道。”洛露终于无言以对,这个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若四大家不顾黄希平,则无人能救得了黄希平,单凭地狱门和玉蛇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大地盟以及众多武林正派的势力坚守之下救他出来的。
  洛幽儿自语道:“我是该去见啸天,还是去救希平?”
  洛露道:“师傅,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洛幽儿急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先救希平,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洛幽儿道:“小露,其实,我现在想到的只是那混蛋,你信吗?我以为我深爱啸天,可是在此刻,我竟然只想到希平,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强迫我去想啸天的,可是我究竟做不到,或许我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这样令自己无法控制。洁秋说得不错,我应该早点去见他的,向他投降……我的心早已投降了,只是坚决否认,我想,我想再确认一下。当初他说,如果我心里有着他的画像之时,他就回到我的身边,可他现在竟然被大哥关守着?我应该怎么办?小露,你说过,你也变心了,你不再爱天儿,那么,你会怎么办?”
  洛露道:“我想救出他,可是我没能力,血达副盟主带人守着,只有师伯和少爷能够进入,其他的人不容接近。”
  洛幽儿喃喃自语道:“血达吗?或许我应该把血达杀了……”
  “师傅!”洛露惊道。
  洛幽儿摆摆手,道:“你出去一会,让我好好想想,我心里很矛盾,大哥他做得好过分!”
  “师傅,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的。我突然发觉,大地盟所给我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少爷的爱也是假的,所以,我才选择背叛他,他不值得我爱,因为他从来不爱我……那个混蛋,他至少会逗我开心,会让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和羞喜……他让我无法忘记,从他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无法忘记他。”洛露回忆着,转身出去。
  在关门的那一刻,她对洛幽儿道:“他那时对我说,‘你很漂亮’,而我跟洛天那么久,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我漂亮的。他说我很漂亮,但我那时完全不认识他……师傅,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否也说你很漂亮了?”
  门被关上了,洛露留给洛幽儿的话令她沉思,希平在第一次相遇时,说过她漂亮吗?她记不清楚了,好像他很肉麻地喊她“美人儿”,还无耻地说她要献身给他。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觉得有些甜蜜,那时的情景渐渐地清晰起来,她的娇体狂震,希平当时所说的一句话清楚地浮上她的灵魂——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肉体上的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
  是的,他黄希平,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是她洛幽儿的男人,她早就应该觉悟了的。
  云雪进入大地盟之时,夜正黄昏,她的心沉重,捉摸着如何救出希平。说也奇怪,她当初为了要杀希平,用尽了办法,如今却要千方百计地救希平。
  自从她死了一回,她家的那种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似的武学,令她在苏醒之后变成了女人,而要维持女性特征的不变,从而达到绝情轮回道的颠峰状态,她需要不时地找男人性交,以便补充体内的阳气。
  其实,无论男女,都有阴阳之气,绝情轮回道,是令一个阉割的男人的阳气渐渐地消失,在昏死之时,阳气消失到极点,从而让阴气慢慢地把昏睡中的人变成一个接近十足的女性,可是一旦醒来,阴性仍然不断地加强,阳气照旧消失,因此,她必须有阳气的补充,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她的生命不被冻结。
  从她重生的一刻起,她就过起了荒淫的生活,其实做女人,要荒淫,比男人来得容易一万倍……
  只是她从未曾爱过哪个男人,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她对黄希平有着一定的感情,只是,这个事实,比她同时与一千个男人性交还要荒唐……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出入大地盟是很方便的,但却绝不可能进入囚禁希平的范围,那里把守太严,她何德何能随便进去,就凭她与洛天有一腿吗?洛天如果知道她其实就是施竹生,会否当场呕吐?想想,这洛天真是不错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挺卖力的……嘻嘻!
  她是想笑,可想到希平的处境,想到柔云和尤醉的期待,她就笑不出来了,让她独自救黄希平,是太瞧得起她,还是小看大地盟了?
  希平被关在大地盟中央的地牢里,很少人知道那假山底下是一座很大的地牢,而且,即使知道,要从层层包围中,救出所囚困的人,也是比登天还难之事。
  她在大地盟转了几圈,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回房,躺在床上思索,并等待时机的来临……
  到得后半夜,外面嘈杂,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说来特别的奇怪,或说好笑,囚禁希平的地方,这不到一亩的小花园,有着一座不到一百平方公尺的假山,花园就叫“大地之角”,而那假山竟然称之为“大地之山”,起这种名字的人应该也是“大地之人”吧?
  或许他们觉得他们是大地之上最大的骄傲?
  名字取得有点搞笑,然而,实际上并不好笑,这里的防守力量集中了大地盟的精英,除了血达之外,四大男弟子也日夜守在这里,再加上三百多名的大地盟精英武士轮流值班,即使风吹草动、猫叫狗叫之类,都是他们所一一关注的。
  洛幽儿走入这里,不是血达能够意料的,这个很少出来走动的女人,即使身为副盟主的他,哪怕要见到她,也只能是偶然的一两回,但他知道这次绝不是偶然,他的脑袋在快速地思转。
  洛幽儿走到他的面前,且直接地道:“血达,让我进去。”
  血达支吾道:“小姐,血达不能让你进去,除非你和盟主同来,否则,血达不能答应你。”
  “你在说废话吗?大哥如果肯让我进去,我会自己一个人来?”
  血达道:“小姐明知盟主的意思,为何还要为难我?”
  洛幽儿道:“那你就只管挡着我好了。”
  她抽出了佩剑,冷然直走,血达只得一步步地退后,同时道:“洛土,去叫盟主。”
  血达知道他无法挡得住洛幽儿,怎么说,洛雄都不会让他伤害洛幽儿,即使洛雄能够让他伤害,凭他血达也还不是洛幽儿的对手,他只能挡一时算一时,假山里其实没什么人,只有三个值班的,而其中一人拿着钥匙,这三人是不允许离开地牢的,因为如果谁突破了地牢之上的防守进入假山,要放开黄希平,就变得轻而易举。
  “小姐,请不要这样相逼,我有命在身,到时可能要得罪了。”血达最后警告。
  洛幽儿冷言道:“我今晚是铁了心,即使大哥过来,也不能阻止,除非他把我杀了。血达,我不想杀你,让开!”
  “小姐,血达得罪了。”
  “铮!”一声,血达的刀出鞘,同时命令道:“其他的人不得我吩咐,不准动手!小姐,血达以自己的命来劝止你,出剑吧!”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洛幽儿冷言,手中的剑发出白色幽光,与血达的暗黄的刀相映,把这大地之角照得微亮,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作,只是注视着两人,一个是副盟主,一个是盟主的妹妹,不知结果会怎么样?
  除了几个主事人,其他的武士,其实与希平没有直接的恩仇,只是身为大地盟的一分子,盟主有命,必赴之!
  顷刻间,洛幽儿与血达已经交手,洛幽儿的武学传自洛雄。洛山曾懂得无数门派的武学,即使男性不能学的,他也懂得,一直流传下来,到洛氏姐妹时,洛雄就把这些武学传给了两姐妹。洛嘉嫁与水天长之后,更学了仙缘谷的一些绝学,因此,洛嘉的武学高于洛幽儿,但洛幽儿的武学也并非低弱。
  与血达的交手,令洛幽儿心中暗惊,她本以为血达的武学没如此高,然而,经过了这许多年,血达的武学比当初高了许多,她只能与他战个旗鼓相当,真要杀他,或者要千招以上,而那时,洛雄当已到达,她也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心里一急,剑也加快。她不是狠心的女人,直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当初对希平说出的狠话,只是一种气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一个人,而为了希平,竟然变得这么狠心了?
  暗夜里传出的打斗,把大地盟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暗光之下,在众人注视着两人的打斗之时,一道虚影射向假山,许多人都未察觉,然而,洛水察觉到了,当他的眼睛望向假山的入口,惊道:“副盟主,假山的暗门被移动了!”
  血达大惊,一时忘了招架,左肩被洛幽儿的剑刺穿,他却全然不顾,只是冲着洛水道:“快,守紧!洛水,迅速带人进入地牢,迟一步,黄希平被放出来,就大事不好了。”
  三大弟子立即射往假山入口,可是,他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洛幽儿,他们停止下来,盯着挡在入口的洛幽儿,不知怎办。
  血达道:“小姐,你如果这样,我好难向盟主交代的。”
  “要进去,必须先杀我!”
  血达道:“你知道进里面的是谁?或者是要杀黄希平的呢?”
  洛幽儿道:“我只知道有人进去了就有希望,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好了。”
  “冒犯了!”血达无奈地叹声,喝道:“不惜任何代价,冲进去!”
  洛水、洛木、洛金率先出手,洛幽儿也不甘示弱,剑如风,封住一切的攻击,但三大高手以及其他大地武士的进攻,令她无所适从,她虽武学奇高,却无实战经验,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但她心里的信念坚守着,同时也坚守着这道入口,让进到里面的人能够有时间救回希平。
  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进里面去,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她相信,一定是希平的朋友……
  然而,她无法支撑太久,所有的攻击冲着她而来,并且不是一般的好手,她身受许多伤,血染红她的身体,那一头披散的白发依然飘扬,她坚信,只要她的白发飘扬的一刻,她的心还在跳动、她的血还在流……
  就在她欲倒下去的一刻,她感到地动山摇,从地牢里传出龙吟虎啸,一种久荡不息的雷震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惊恐,大地盟惊醒了——这是黄希平特有的怒吼,来自野兽本能以及自然元素的呐喊!
  假山在瞬间爆碎,人们首先看到的是腾空的红色巨龙,强烈的气劲以及碎石把大地盟的人逼退,迷乱中,他们再度看去之时,挡在他们面前的却是火云狮虎的幻象,透过幻象,他们看见了赤裸的希平,就如他在狼道时一样,把身体的衣物爆破了,雄壮的胯间巨根,像一把紫黑的枪,突出在洛幽儿的右臀之侧,白炽的身体像烈日般耀眼,血红的双眼还透着一丝理智。
  左臂搂抱着洛幽儿,那金光闪闪的魔爪按在她的右胸,闪烁着金芒的右爪却抓着一个人头,那是他刚才从某个大地盟武士的身体上强硬撕扯下来的。
  他若无其事的轻舔着洛幽儿的右耳垂,洛幽儿转首,羞道:“你为何每次都是这种不害臊的出场方式?”
  希平邪邪地一笑,道:“我要让他们知道一个真正的我,是绝对强壮的,可以毁灭我一切的敌人,也同样能够保护我所有的爱人和朋友。我要让我的敌人,在看到我之时,感到恐慌!现在,由我保护你了,你可以在我怀里,安静地睡!”
  血达喝道:“黄希平,你是逃不了的!”
  希平眼盯着黑夜里的两三百人,那双眼睛里再度露出他那种经典的令人心寒的笑,那是从他的心灵里透射出来的轻视,只要这种笑还存在的时候,他的理智是存在的,但为何会出现龙虎分身?这似乎很难解释,然而,最终还是出现了,他的野兽本能同时融合了他的一些理智。
  或许是野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把他的理智压下去……源自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野兽本能是他血液里永不停止的元素,那是超越人类的东西。
  血龙的残红,狮虎的金黄,身体的炽白,这三色光把大地之角照亮了,成就一个战场或舞台?
  “老子从来不逃!”他说罢,血龙空中狂摆,狮虎之像昂然而立,双眼的血芒如箭射出,右手金爪丢开人头,五道强烈的金光撕破夜色,往前直射……
  血达吼道:“挡住他,他要逃了!”
  “挡我道者,必成鬼魂!”
  龙虎发动,震天撼地,希平的身影突然融合在龙虎的幻象中,与龙虎合为一体,分不出他的真身,他的速度在这一刻达到极限,群涌而上的大地武士从来没见过此种现象,那是以残酷和力量凝聚的杀着,是不存在任何人性的,哪怕死,也是瞬间的感觉。
  瞬间的感觉,带给人不但是惊恐且迷茫,当希平从三百多的武士里杀出一条血道消失在夜里之时,未死之人看着地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厮杀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不是心被掏出来,就是头与身体分离了,所有被杀死的人,只有这两种死法,无心或者无头之尸,排列成一条血道……
  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脆弱的竟然软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来临,看着这场景,惊道:“黄希平干的?”
  血达平息了心中的惊惧,道:“盟主,这家伙的确不是人,我终于明白为何这家伙经历了那么多,却怎么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运,而是靠他野兽般残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还要强悍,他也许是野兽和人类杂交的品种,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是野兽在厮杀,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经略知道,这黄希平有着野兽的爆发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发之后,都很脆弱,都会进入沉睡。”
  洛雄道:“你确定?”
  “是的,上次在疯人院前,他就因为发了疯,然后睡在梦香的怀抱里,当时若是没有梦香护着他,他早就被东洋人杀了。”
  洛雄喝道:“传令所有人,立即进行搜捕、追杀,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里,大地武士倾巢而出。
  权倾国和梁丽琼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时,看见了在他们面前的一百名东洋武士。
  救他们的蒙头男人把脸罩取下,赫然是东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没事吧?为何你一定要救黄希平?”
  原来东洋王子仗着他作为一个忍者的隐身术,在忙乱中进入地牢,又趁希平爆发的一刻造成的乱象,顺利地离开大地盟。在希平出来的同时,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他的隐身术实在高明,大地盟无人发觉,以致后来进入地牢里,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实就是东洋王子所救了。
  东洋王子道:“我必须救出他,然后要亲手打败他,这是一个武者的道德。”
  治仓道:“殿下,黄希平呢?为何你只救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东洋王子道:“是黄希平要我带走他们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无赖,他竟然敢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带他们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为了要和他打架?”
  治仓道:“那他呢?”
  “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用我担心。”
  治仓道:“他没有隐身术,能够走出来?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黄希平让我把这两个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他拿烈阳真刀和我打一场架,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我必须要以一个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决斗!”
  这些话是他们用东洋语言说的,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东洋王子转身,用中原话道:“你们两个……的……要去哪里?黄希平的……让我护送你们……”
  权倾国从东洋王子的穿着上知道他们来自东洋,道:“你们来自东洋?”
  “是的……你怎么的……知道的?”
  权倾国笑道:“我想到雾之城。”
  东洋王子惊道:“中原京都雾之城?”
  “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正要拜访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国对中原圣国的礼节。”
  权倾国道:“那好,谢谢你了,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回礼的,我们出发吧!”
  梁丽琼突然道:“希平呢?”
  权倾国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还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帮你作媒,把你赐给他,我想,他还不敢拒绝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丽琼欲言又止,深夜里,只剩爽朗的笑。

  第五章

  光头之戏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如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赤裸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这的这个,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作爱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发觉那乳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黄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肉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象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穴进行了绝对的“炮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抽插,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祖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作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你到高潮,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感觉,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高潮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到她赤裸的火热的年轻肉体,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虫,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送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生,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肉体上,妙缘年轻的肉体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她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妙缘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么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乳头,柔声道:“牛哪有我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私处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强奸,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还尿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尿床。”
  “你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来了。”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长这么大,你还尿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缘惊喜地道。
  “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尿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私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体液比刚才溢得更急,从蜜穴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
  “疼吗?”希平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尿尿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胯间,她知道,那是希平在胯间的很粗很长的肉棍……他就是用这根肉棍要女人的,都会插入女人的身体里。
  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希平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象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插入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蜜穴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松些。”
  希平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这样温柔地抽插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他的抽插,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叫床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抽插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蜜穴。万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做爱?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奶子,挺丰满的!”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乳房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情欲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交合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根,然后在私处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蜜穴被巨龙抽插,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高潮来临。
  希平趁这时节,把阳精射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还想要……”
  “胡说!”万妙叱道。
  希平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蜜穴淫水泛滥,他就直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么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们作爱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

  第六章 逃出大地

  逃出大地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希平,妙缘没有去,她毕竟年轻,经过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这个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这个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这个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还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过,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说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选择这种权利,并且,履行这种义务。
  又是一个晚上。对于洛雄来说,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这个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操,这万妙说的是什么话?希平想这一定比屁话还要难听的,就冲这光头说出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还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万妙的脸一红,看见希平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还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没力气起来,再说,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希平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过两人,在里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过来,钻到被窝里,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里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希平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欢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还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说,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还是去明月峰吧!我和梦情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梦情?”
  “你也叫她妈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梦情,至多叫他姐姐……”
  希平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过?”
  “华蕾有叫吗?”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没有,以后也得这么叫。她是我妈妈,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说是真燕把你养大的?梦情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希平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恨,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没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得有一个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没有,正如阿蜜依所说,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来诉说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里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心,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根,导引他的阳根进入她柔润的蜜道里。
  希平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还行吗?”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轻轻地挺动一下身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你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们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吗?”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儿带走!”
  “我们怎么能带洛幽儿离开?”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们离开,但你得答应我们,要活着回来见我们,我们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曾说过,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阵猛烈抽插,把妙缘送上高潮,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蜜穴里抽出阳物,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肉体,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私处也一片潮湿。希平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个“大”字,然后沾了妙缘爱液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肉体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希平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这段时间为希平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过去,只有这个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个龙城翻了过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有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没有消息。
  黄希平是个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这黄希平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没有。”
  “这黄希平到底躲到哪里了?凭他那招摇的个性,不可能躲得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性,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时间的,他不会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宫,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块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黄希平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里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们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还没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吗?”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宫,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还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们还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还无法找到黄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操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没有问题吧?”
  “爹,没问题,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们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们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过于希平,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没有半个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骚尼姑让我躲在柜子里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说碰到尼姑就倒霉,我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个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这里,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黄希平,就是他黄希平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还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里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儿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这怎么可能?他黄希平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鸡摸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这些事上,很他妈的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里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里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射,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过,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过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个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这墙也不高,没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个梯子来,就翻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鸡摸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里跑,顷刻便从屋子里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吗?随便举个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希平想到从这里出去,不会费多少时间——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个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希平神经反射,答非所问。
  “黄希平,这是黄希平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遇见杀人狂黄希平了……”
  黑夜里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希平,反而四处逃窜,希平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里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还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个大地盟开始沸腾……

  第七章 夜爆九阳

  “爹,黄希平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们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过——”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里,她和黄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没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黄希平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里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们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黄希平插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还要低估他吗?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还没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黄希平,你可以说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没有他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个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个敌人,必须先了解这个敌人!黄希平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这么久,只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吗?”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黄希平了。”血达冲了过来,喘着粗气道。
  “哪里?”
  “东门。”
  希平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还要快,没有一个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里,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过来,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人?”守门的兵士问道。
  希平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黄希平?”洛土从兵士里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惊,然而,还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黄希平,你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这白痴!”
  “黄希平,在这城里,没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没用的。”血达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他妈的冲着他来的吗?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希平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个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希平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没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还顾着和女人调情,你是我见过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说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欢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这名字你叫对了,真他妈的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说。”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没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黄希平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希平不可,就是没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这吵杂声淹没,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还是比打架?谁他妈的想杀我,提刀过来,说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性声音吼叫,伴随着血液里的龙与狮虎特性,说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个人的声音把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没有一个人敢踏出来,这黄希平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还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黄希平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希平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操,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道:“老婆,过来。”
  他的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黄希平还有老婆在此吗?
  洛露却知道希平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这么戏叫她的,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过去。”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们?”
  “师兄,请让开,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里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婊子,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觉得我是婊子了,我无条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没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们是玩物、发泄物,用我们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们推给另外的男人。我们五姐妹,哪个不象婊子的?你们是否问过她们,她们心里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宁愿做黄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吗?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黄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洛水的“水脸”变“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她的天灵盖,人群里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声,龙城里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希平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希平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希平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个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希平搂在怀里,与此同时,他们听见希平对洛露说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黄希平,你也许是条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希平扑过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希平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黄希平这一代淫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们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希平逼过来,喝吼声把整个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过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无心和云雪。
  浪无心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欢,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洁秋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个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黄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条血路。”
  “你们两个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浪无心,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个胜利者的请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浪无心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浪无心?”
  浪无心道:“黄希平,怎么了?云雪是个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希平对云雪道:“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没有。”
  浪无心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希平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里,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是这样说的——”
  “别说了,再说我立即翻脸,这事过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希平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浪无心对望一眼,浪无心怀里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希平见两人没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吗?那我先和你们两个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浪无心,跟在我后面,在黑夜里,我是无敌的!”
  “姿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浪无心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过去,嘴里喝道:“施竹生,我浪无心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还在你身上开道……我****个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杀去,希平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黄希平!”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希平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里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射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个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个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希平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希平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还能战斗?”柏斯看着在人群里狂杀的希平,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黄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里面,等他的兽性结束,没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希平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没,且还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射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还有群雄的攻击?
  希平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没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性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性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液里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强大的野兽精气不能在段时间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黄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就在希平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射,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射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肉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希平的身体,希平突然大吼,整个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气随着血液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黄希平!”柏斯和苍鹰不让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希平。
  也就在这一瞬间,从希平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个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个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里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个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个太阳在夜空里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没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这些没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还是黑夜,但已经没了黄希平,连尸体都没有,难道黄希平就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射出来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射”,是一个叫黄希平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说里,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说。
  下期预告:同一时间,不同的空间。
  一方面,希平的妻子们在悲愤之中,组成了女人军团,率领七八万人杀往龙城……而大地盟盗得皇朝的正统军队,从中阻杀。
  另一方面,失踪的希平,偏偏从夜空坠落到了皇宫里,于是引出了与后宫诸女的纠葛,以太监的身份慰藉皇太后,偷香于皇后,巧得三百宫女的元阴恢复他的身体……


  第二十二集 皇宫春秋

  第一章 妻妾成军

  洛雄父子赶到之时,城门前只剩下惨象,满地的躺尸,哭嚎连天,死的死了,瞎的在瞎叫,黑夜的灯火从惨黄中照射出血的暗黑……
  说也奇怪,很多人的眼睛都被强光辐射而变得瞎了,倒是大地盟的几个高层人员未瞎……
  洛雄道:“柏斯,这些都是黄希平干的?”
  柏斯心里的恐惧未消,颤着声音道:“是……是的,盟主,是黄希平干的……”
  “黄希平呢?又被他逃了?”洛天紧张地问道。
  “黄希平……应该死了!”柏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洛雄道:“柏斯,他到底死了没有?难道黄希平死没死,你都不敢肯定?”
  柏斯的额头流汗,道:“盟……盟主,他刚才被‘火云剑’穿透胸膛,我和苍鹰欲联手击杀他之时,他的身体冲天而上,在天上爆出九个太阳,把龙城耀得象白日一样,那光芒瞬间即逝,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抬头……我是听说的……又后来光芒消失之后,就不见黄希平了,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我……我想,他的身体在那一刻爆碎了。”
  “爆碎了?”
  “是的,爆碎了,他的身体想炸雷一样爆炸,估计……连渣都不剩,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被他爆炸时的强光辐射致死致瞎的,这家伙……不是人,在死前也不放过要杀他的人!”
  洛雄惊喜道:“你确定黄希平死了?”
  “盟主,你可以问问在场还活着的所有人,在那种情况下,黄希平不可能活的,找不到尸体,估计是变成灰了。”柏斯道。
  “哈哈……”洛天狂笑,声震全场,他的笑声与场中的痛苦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洛天道:“我早说过他是短命鬼,我还想与他进行一场决斗……”
  “黄希平,你的父亲斗不过我,你也别想斗得过我!你们这两代魔人,最终毁灭在我的手上,毁灭在正义面前……血魔,你看见没有?你的儿子比更惨,连尸体都烟消云散了。哈哈……正义必胜,我洛雄必把武林所有的魔道铲除!”
  洛雄毕竟是洛雄,在这种极度兴奋之时,也没有头晕,还记得伸张正义!
  未死的并且未瞎的武林人听到洛雄的豪言壮语,都觉得这其中的功劳有他们的一份,且最终胜利的是他们、是正义,于是跟着欢呼:“正义必胜,洛盟主必胜,洛盟主是武林的救星……”
  只有那些已经死了的在沉默,而瞎了的在哭喊……
  洛雄喝道:“各位武林同道,你们都是此刻的见证者,只有你们的齐心协力,才能铲除黄希平这个大魔头。为此,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是,我们的后代会感谢我们此时的牺牲!单单除去黄希平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把他的同伙一并消除,玉蛇门、地狱门、四大家……这些,都是黄希平的关系门派,我们今晚杀了黄希平,他们必定联合起来向我们复仇,我们绝不能松懈!真正的战斗还在后头!我们要把受伤的兄弟安顿好,并且誓把魔门以及黄希平的关系门派灭绝,还武林一片清净。”
  洛雄的这番话,大振人心,全场呐喊:“盟主英明,盟主带都,必灭魔道……”
  只有瞎了的人,沉没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另一方面,四大家正处在极度的矛盾之中,自从赵子豪把血魔带回神刀门,四大家的人统统赶往……独孤明没有随后而来救他的师傅,令人奇怪的是,他直奔回武斗门了,雷龙和碧柔也离开了四大家,返回远扬镖局……
  然而,希平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都留在了神刀门,赵子豪等人回到神刀门,就把血魔关了起来,连带把独孤明和希平的女人们也是软禁——她们实在太烦,好不容易押她们回来,她们却嚷着要回龙城……
  回到神刀门的第五天,长春堂、碧绿剑庄、天风堡的重要任务进入了神刀门,且这三家都倾全派而出,都把势力带到了紫天城,排除上次追杀血魔,此次是二十多年来,四大家的势力高度集中之时,似乎要处置血魔这不世仇家了。
  雷凤等女到达神刀门,知道神刀门把希平的父亲以及其他女人都关了起来,当场要神刀门给个说法。而此时,冷如冰和杜萌萌仍是杜清风的女人,杜清风和徐飘然因为两个女儿的缘故,选择沉默,独剩赵杰英应付这群悲愤的孕妇。
  赵杰英说:“血魔是我们四大家的仇人,关押他是理所当然,至于那些女孩子,她们……唉,是为她们的安全着想,她们太冲动了,我们把她们出事,所以先把她们软禁起来。”
  雷凤当场暴怒,道:“赵杰英,希平被困在龙城,你不但不出手援助,还把他的妻子们囚困,你是不是连我们也要一起关起来?”
  赵杰英额头流汗,道:“这……唉,这,怎么说?唉……”
  赵子豪站了出来,道:“雷凤,请你冷静点。”
  “你让我冷静?赵子豪,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孩子的父亲生死未明,你们却甩手跑回来,难道就为一个血魔?据说血魔已经没有武功,你们随便找个人带他回来,以后处置不就得了?你们却抛下希平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放过你们!”
  “你们准备如何处置血魔?”冷如冰冷冷地问出一句,切入正题。
  雷凤见她说话,便不再说,虽然在众女之中,她是最大的,但很多事情她都听冷如冰的。
  赵杰英道:“要经过四大家的商量,才能下决定,所以才把你们请来的。”
  赵子豪道:“我们先进议事厅吧!”
  “什么议事厅,我白莲的老公正在那些混蛋的牢房里,我本来就不想来这里,我要回去叫我爹带并兵来把大地盟踩平。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我老公以前为了救你们,只身进入野马族,你们却不顾他而逃回来,什么东西!快点,把我老公的其他老婆放出来,我们姐妹连心,不用你们帮忙,也会救他出来……”
  风爱雨靠在白莲怀里哭骂道:“这些王八蛋,一个个都是软骨头……我也要找我爹,让他率领丐帮去救哥,呜呜……”
  冷如冰道:“我们先进去,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雷凤点点头,牵起华小曼的手,道:“小曼,不要怕,即使他们不帮忙,我们自己也能够办到的,不就是一个大地盟?”
  华小曼道:“嗯,我相信姐姐们。”
  众人进入神刀门的议事厅,与此同时,赵子豪命人把希平和独孤明的女人都带了过来,两群女人一相遇,即刻倾谈,没几句话,长春堂的众女就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雷凤骂道:“四狗那混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希平?”
  兰花的脸色一变,四狗的其他老婆的脸色也极不好看。
  赵子豪道:“其实……这件事,不能怪四狗……”
  “那要怪谁,怪我老公吗?”白莲喝叱。
  华小波道:“也不能怪姐夫,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演戏的。”
  冷如冰道:“什么意思,小波,说清楚点。”
  华小波道:“威哥,你来说吧!”
  赵子威道:“希平早就知道黛妮是洛天的人,且当晚黛妮约他的时候,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商量的结果,这有可能是洛天的阴谋,于是就让希平去赴黛妮的约,然后四狗到门外去探看,装作很愤怒地离开……果然四狗走后,希平从房里出来,洛天那混蛋就进去房里了。按我们原来的计划,如果黛妮约希平是洛天的阴谋,我们则让希平和四狗演一出戏,让洛天觉得四狗和希平为女人而相斗……可是,谁知道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后跑到了梦香的房里,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最令人奇怪的是,四狗回丐帮只是做戏给洛天看的,但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希平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他率丐帮过来……”
  冷如冰道:“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不是真正的决裂,而是演戏?”
  华小波道:“冷姐姐,正是如此,可那戏不包括梦香那一出的……”
  雷凤道:“四狗这混蛋一定是出事了,既然是演戏,希平出了事,凭他们俩的关系,他不可能什么动静也没有的。”
  华蕾道:“四狗是出了事的。”
  众人的眼睛望向她,华初开道:“你怎么知道?”
  冷晶莹道:“是血魔说的。”
  赵子豪道:“血魔说的?这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爹是在地牢里和我们说的。”独孤诗解释道。
  “爹?”众人惊道。
  野玫瑰道:“就是血魔,他是希平的爹,当然就是我们的爹了。”她看了看黄洋夫妇,道:“你们也是我们的爹娘。”
  春燕此时正抱着小月在哭,黄洋却只顾叹息。
  赵子豪道:“血魔鬼怎么知道四狗出了事?”
  华蕾道:“他没有具体说,虽然他被关在隔壁,却很少和我们说话,只是说了一句,‘你们知道丐帮吗?请你们出去之后,告诉他们一声,就说丐帮出事了。这一路上,谢谢你们的照顾,能看到我的儿子有你们这么好的妻子,我死而无憾了。’他说了这些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赵杰英看看杜清风,又看看徐飘然,突然道:“子豪,你去把血魔带过来。”
  赵子豪领命出去,不一会把林啸天来了进来。
  林啸天看了看议事厅的众人,首先对春燕道:“燕子,这些年谢谢你和阿洋了。”
  “林公子好!”春燕到。
  林啸天笑道:“杜兄,二十多年未见,你还没没变啊!”
  杜清风叹道:“都变了,你也变了,你以前是不会笑的。”
  “呵呵,我这二十年来,什么也没血会,就是学会笑。赵兄,不介意给我一个座位吧?”
  赵子威不等赵杰英发话,就搬过来一张椅子,道:“林伯,你坐。”
  赵杰英狠瞪了一眼他的二儿子。
  林啸天道:“谢谢,你叫什么?”
  “赵子威,是希平的朋友。”
  赵杰英喝道:“子威,你啰嗦什么?”
  雷凤道:“嗯……爹,我想问你关于四狗的事……”
  厅里一片安静,杜清风道:“林啸天,是问你的。”
  “问我?呵呵,这应该又是希平的妻子吧?那小子没有叫过我一声爹,倒是让许多美丽的女孩叫了。不错,一点都不象他的父亲和爷爷。嗯,你叫什么名字?”
  “爹,我叫雷凤。”
  “雷凤?你应该是远扬镖局的吧?”
  “雷勇是我爹。”雷凤答道。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我听说过四狗,自来把帮主之位让给他了,我想,现在自来和四狗都被困在丐帮或者都已经被杀了。”
  “什么?”半数的人惊问道。
  “丐帮的笑面丐其实是大地盟的副门主袭影,这事就是如此,至于结果是怎么样的,你们自己想象,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些了。”林啸天站了起来,对赵子威道:“子威,你带我进牢房吧。”
  他转身走了出去,赵子威也跟了出去,议事厅里的人一没人出言阻止。
  他们两人走后,杜清风道:“杰英,现在事似乎很严重。”
  徐飘然道:“大地盟似乎早已经有阴谋,笑面丐已经在丐帮二十多年了,也就是说,这阴谋自二十年前的时候就开始了。”
  黄洋道:“我就说过,我极不喜欢洛雄那个人。”
  华初开道:“我爹曾经预言了,这洛雄不是好东西,他野心极大。”
  雷凤暴喝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你们几个老家伙说过没有,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希平的爹?”
  徐、杜、黄、华沉默了,赵杰英看着这几人,了解他们的难处,就开口到:“血魔曾杀了我们的祖先,我们必须杀了他,为我们的父亲报仇。”
  雷凤怒道:“那好,你们要报仇,我们也要报仇。要么你今日把我们都杀了,要么放我们走。我,雷凤,再回来之时,必率领远扬镖局一千多武士、白羊族的几万士兵踩平大地盟以及你们四大家,哼,我们走!”
  她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其他诸女跟着,冷如冰在走之前道:“爹,不管爷爷曾经被谁杀死,至少你得为女儿想想。赵杰英,你也为你的女儿想想,你的女儿现在正在丐帮。”
  希平和独孤明的诸女都出去了,厅中大空,赵杰英道:“这事也有你们的份,你们为何不吭一声?”
  杜清风道:“赵兄,你也知道,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希平的妻子,我这做父亲的能说什么?”
  “我的两个女儿也不会原谅我。”徐飘然也感为难。
  华初开道:“这事没有我插嘴的份。”
  赵杰英道:“好吧!你们都提女儿,我也为我女儿担心。我现在没空理仇不仇的,我得先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血魔之事,留到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把那群疯了的女人叫回来,她们单独行事,我不大放心。”
  杜清风叹道:“其实血魔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要杀血魔,轻而易举,他已经武功全废,想想当年,也的确有许多疑点。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想,为何当年血魔不承认他杀了我们的父辈?象他那样的人,如果做了,是不会否认的。”
  徐飘然道:“我总在想,凭血魔的身手,决斗之时为何只杀了洛云,却让我们的父亲活着回来,然后再逐个地暗杀……这似乎很说不通。”
  赵杰英道:“但他杀了我们四大家上千人是绝不会错的。”
  黄洋道:“请容许我说一句话,当时我们四大家追杀他,在那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不杀人的。”
  徐飘然喝道:“黄小子,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黄洋道:“我操,徐飘然,你别忘了我们是亲家,你女儿是我宝贝儿子的妻子,你嚣张什么?”
  “都是你宝贝儿子惹的祸!”赵杰英、徐飘然、杜清风异口同声地道。
  春燕道:“其实,我觉得洛雄不单只想杀希平,洛雄的野心很大,象他那样的人不可能只因为林公子杀了他的父亲而誓要杀林公子和希平。我想,他最想的是称霸武林,从他谋夺丐帮开始,下一步应该就是四大家。”
  “你们或许要问我为何要收养希平或者为何长春堂不恨血魔?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血魔曾经在明月峰待过三个月之久,而你们的父亲就是在那三个月里死的,但他却不曾踏出过明月峰。后来知道江湖传言他杀了三大家的家主,他不听小姐的劝告,撕毁与小姐的协约,而出来向你们澄清,于是有了你们追杀他,以及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血战……”
  众人听着,华小波突然问道:“血魔和梦情的协约是什么?”
  春燕道:“林公子邀约四大家的三个家主以及洛云决斗之时,本来是暗中觉醒的,可不知怎么的,被武林人知道了,武林人赶往,林公子奋战而逃,小姐便率领武林正道追杀,林公子受重伤,逃至西域,被阿蜜依圣女救活,继而回来挑战小姐,他们战了三天三夜,未分胜负,但林公子是深爱小姐的。其实他们在很早以前,就见过一面,当时,小姐也同样地喜欢上了林公子。我听小姐回忆说,那是在一条小河旁,当时是林公子刚从山洞里出来,两人就相遇了,并且在无言的对视中,都相互爱上了对方……”
  “林公子挑战小姐之时,有言在先,如果他赢了小姐,便要小姐永世不理武林中事,而如果他赢不了小姐,就权当他输了,任由小姐处置。结果他没有赢,则他就是输了。小姐要他永远留在明月峰,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小姐嫁给他。小姐就答应了!但是,三个月后,江湖传言,他杀了你们三大家的家主,他离开了小姐,离开了明月峰,于是,江湖,被他血洗!”
  赵杰英喃喃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血魔的话应该也不假!到底是谁杀了我们的父亲,我们明明看见是血魔,并且使用的好象也是血煞门的武功的。难道我们看错了?一错就是二十多年吗?”
  雷凤领着众女出来,却意外地遇见了水洁秋。
  水洁秋率领着两三百人出现在神刀门门前,看见众女,惊喜道:“凤姐姐,你也在这里?”
  冷如冰道:“你来干什么?”
  “师姐,我是来救姐妹们的,听说姐妹们和爹都被神刀门软禁了?”
  众女一下子明白了,冷晶莹道:“神刀门已经放了我们,其实他们把我们关起来,也是为我们好。”
  杜鹃道:“那希平的爹呢?也就是我们的爹。”
  雷凤道:“还关在神刀门。”
  水仙道:“他们没杀他吧?”
  “他们敢?”雷凤怒喝道。
  水洁秋道:“我爹娘不管我的事,我自己带人出来了,我要去救希平。”
  独孤棋道:“洛雄不是你舅舅吗?我记得你好象是爱你表哥的——”
  独孤诗道:“姐,你不要这样说,洁秋已经是哥的女人了,而且,他很爱哥的。他没有爱过他的表哥,只是崇拜而已。洁秋,是不是这样?”
  水洁秋道:“嗯,我小时候一直崇拜他,发誓要嫁给他,可是,我想不到他那么坏。”
  白莲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是魅力无穷的……凤姐,我要先回白羊族,我得叫我爹发兵过来,什么大地盟、武林四大家的,我们白羊族的大军一到,定把他们踩成平地。哼,谁敢动我老公一根汗毛,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水洁秋道:“白莲姐姐,你不要回去了,我回来的时候,白姿师姐早就回去了,他是听到龙城的情况,立即离开的。”
  “她不是离开我老公吗?怎么这么关心我老公的死活了?哼!”
  水洁秋道:“还有,丝嫫也在招集蛇神部落的兵士。”
  “丝嫫是谁?”众女问道。
  野玫瑰道:“也是希平的女人,怀有希平的孩子。”
  雷凤关切地问道:“她能出动多少兵力?”
  “大概五六千吧!”水洁秋答道。
  白莲道:“白姿会不会通知野马族?”
  “啊!什么?”水洁秋不懂白莲这一说。
  白莲解释道:“野马族的族长原娜,也是我们老公的情人之一,如果知道希平出事,她不会不管的,现在是人越多越好,我们老公都被大地盟关着了。”
  水洁秋道:“应该会吧!”
  冷如冰道:“丝嫫什么时候能够出兵?”
  “我想就这两三天吧!”
  冷如冰道:“你去蛇神部落协助她,四大家现在还不敢杀希平的爹,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大地盟,不管他们与你有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的男人来得重要,你懂吧?”
  水洁秋坚定地道:“姐姐,洁秋懂的,洁秋已经长大了。”
  “洁秋,我也跟你去吧!”冷晶莹突然道。
  “娘?”冷如冰惊道。
  冷晶莹笑道:“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女人之一,虽然说出来会让大家笑话,看不起……也对不起你,不过,我的确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
  雷凤道:“谢谢冷姨,我们不会笑你的。我雷凤当初选择他,就知道他他身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棋儿、玫瑰、思思,你们也去帮忙,一切顺利后,回长春堂回合。要对付大地盟,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行的。虽然我们很担心希平的安危,但也必须准备周全,不能对不起他,毕竟我们都是怀了孕的女人,哪怕他死了,也不能叫他绝后。我弟已经回远扬镖局,独孤明也回武斗门,我想他们会与我们回合,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救出四狗和风帮主,然后再加上丐帮的力量,足够粉碎武林中任何一个门派。到这份上了,我雷凤还怕什么?”
  众女同声道:“我们也不怕。”
  当众女回到长春堂之时,听到惊人的消息,江湖传闻,希平从牢里逃出来,被大地盟率领武林正道追杀,在黑夜里爆碎成九个太阳……希平,死了!?
  此时,恰巧,雷龙率领七百远扬镖兵、独孤明率领九百武斗门武士到达长春堂,众女处于极度悲痛之中,独孤明做出了决断,他和雷龙前往丐帮救出风帮主和四狗等人,让众女先在长春堂等待,待他们回来之时,再率军血洗大地盟以及整个武林正道……
  但雷龙和独孤明离开长春堂的傍晚,水洁秋和死嫫等女率蛇神部落的七千多名兵将到达长春堂,悲愤中的众女一致决定,杀往龙城……为夫报仇!
  四大家看此情形,赵杰英、徐飘然、杜清风都没有发话,倒是赵子威最县说了,“他救过我们的命,他死了,我得先为他复仇,至于血魔之事,你们看着办。”
  黄大海道:“他是我的大哥,且他不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哪怕他即使做了,他还是我大哥,是我的亲生父母养育的最疼爱的儿子。”
  赵子威怒道:“大海,你提那事干嘛?你没听洛天说吗?希平本身也不知道和萌萌之事的……”
  “赵子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少废话,我比你更紧张我大哥,你以为我黄大海是什么人了,心里就不明白?”
  赵子威软了下来,道:“其实,谁都不愿意发生那种事……大海,你不妨再找几个女人吧?”
  黄大海怒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找其他的女人。我对女人那方面是迟钝的,我只要萌萌一个就够了,我曾经在她失身时说过,不管她变成怎么样,都只爱他,你以为我是说着好听的吗?”
  “那我就不再提了。”赵子威叹息道。
  赵子豪见他们的争吵完结,站起来坚定地道:“我们必须前往龙城。”
  赵杰英见两个儿子站在希平那边,且自己的女儿也在大地盟手中,咬了咬牙,道:“杜兄,徐兄,我也知道你们为难,可你们是否知道我更为难?现在血魔之事有着许多疑点……我想,先理恩,再清怨,你们不发话,就由我来吧!我建议四大家全体出动,与大地盟决一高下,这不再是正邪之战,这是血和怨的战争,我,已经不再考虑四大家的名声了。武林,毕竟没有正邪!”
  徐飘然道:“我只有两个女儿,我这做父亲的也不能看着她们去送死。”
  “立即率队前往龙城!”杜清风最后发言。
  继此,四大家两千多精英,浩浩荡荡地涌往龙城……
  途中,他们听到一个传闻,就是大地盟与官府勾结在一起,也正准备讨伐四大家,四大家回头不及,神刀门被袭击,但突然跑出来明月峰和西域的太阴教,把血魔救了出去。
  此时,江湖风云四荡,与希平有关系的门派全部涌往龙城,而龙城在守卫之间,也把很大部分的势力用来阻杀与希平有关的势力,单以大地盟以及武林正道的力量,已经不能抗衡这些因为希平而引出来的庞然队伍,正如一些人所说,这群孕妇组成了一个军队,正在为他们死去的丈夫复仇!
  武林震撼了,突然分不出谁正谁邪,但总体分为两派,一派是为黄希平的复仇派,一派是以大地盟为主的诛魔派,究竟谁正谁邪?或者都要看结局,胜者为王,则最后胜利者便为正,失败者则为魔!
  血,本来是没有甜和香的!只有腥……
  武林也没有正邪,只有力量!
  力量所带来的一切,就是结果。
  而这个结果的前因,则是传言中死去的黄希平?
  那么,究竟这爆碎成九个太阳的奇异男人到底死了没有?
  对于武林,这还是一个谜,只能说,很多人觉得他死了,可又有很多人觉得他没死。认为他死了的,是因为找不到他尸体的碎片;认为他没死的,也是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他已经死了。
  希平,究竟有没有死呢?
  这仿佛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湖,因为他的鱼鼓,而出现了百年难见的紧张形势,以及难以估计的血的较量……
  也许正如当初春燕所说,她的儿子的进入江湖,将引来江湖的腥风血雨。这话终于灵验起来,她所担心的,最终将成为一个事实。
  那么,她曾说过的“女人的天敌,天生的战将”,这是否也是一个事实呢?
  春燕相信,她最疼爱的儿子是绝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的,这是作为一个养育了他二十年的母亲的坚定不移的绝对信念……
  就让,江湖,厮杀吧!
  让她,在血的搏斗中,看见邪魔一般的儿子再度闪射那邪魅的气息……

  第二章 失落之日

  “……因为孤独的太阳仍然承受着永久的寂寞,它常常想起另外九个太阳,它们落在哪里了?它不知道……孩子,你替我把那九个太阳找出来,我知道还有几个太阳在暗黑的角落里生存着,如果找寻不到,你就创造另外一饿传说!”
  血煞真君在死前,曾对血魔说了此句话,但是,血魔并不曾找到那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有别于血煞真君的传说。然而,也许如血魔所说,就是他创造出了一个希平,而由这个儿子创造一个有别于他的以及他义父的传说——他曾对洛雄说那是幸福的。
  此刻的血魔也不能肯定他的儿子时候能够创造另一个幸福的传说,听说,他的儿子爆碎成九个太阳,那么,是否就是他义父曾说过的被射落的九个太阳呢?他不能肯定,他只知道,义父所指的太阳,应该是玉蛇门的传人的,如今终于找到了,但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失去另一个太阳……
  那是任何太阳都无法代替的——他的儿子,那正是他的传说里的九个太阳,一个能够把黑夜也耀亮的谜一般的生命……他的儿子,在哪里呢?
  从黑夜到天明,也许只要一瞬间……这世界,有些距离看似很遥远,其实,那只是瞬间长度。
  当希平爆亮黑夜的第二个清晨,布鲁斯走在皇宫中,他来皇宫之时,很巧合地,皇上也从外面回来,但一直未接见他,他很奇怪,为何皇上对波斯处子如此地没兴趣了?或许吧!中原的皇帝有着许多的女人,并不见得很喜欢他带来的波斯美女。想到皇上的后宫,他立即想到他的主人黄希平。
  他曾经见识过主人的威力,他想,如果让主人当皇上,那主人绝对有资格拥有那么多女人的,而现在的皇上嘛!老实说,他布鲁斯比皇上强多了。他突然好想见他的主人,可是据说主人要去龙城,离这京都的雾之城远着哩!
  他今被传命进入后宫,听说皇后要召见他的,他受宠若惊,为何皇上没召见他,倒是变成皇后了?他不敢对皇后有任何企图,虽然皇后是个绝世美人儿,可是如果皇后要求强悍的布鲁斯的话,嘿嘿,说不得要拒绝的……他布鲁斯还得留着命回波斯啊!
  后宫本来是不能进入的,那是皇上女人住的地方,里面住着几千女人,除了太监之外,没特殊情况,一般多不准男人进入。
  他想不通,中原的皇上为何要把男人阉了……他怕怕的,这次进入之后,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没了强悍的小布鲁斯呢?
  中原的皇宫真大,比波斯要大多了……
  他踏入后花园,突然迷了路,不知道后宫在哪里了,于是心里更慌,在偌大的后花园里转着,转了东门转西门,好几趟都转回花园了,额头的汗在冷冬里不停地流,见到一些宫女,都奇怪地看着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奇怪,高鼻、金发、碧眼,处在中原,他就是一个怪物。
  他最后想想还是得回去,可是连回去的路也找不着了,皇宫虽然走过很多趟,但一样会迷路,何况是这平时不能出入的禁地?
  真不应该自己来的,可皇后有吩咐就让他自己来,他妈的,好奇怪,有种偷情的感觉,可那是要明命,他可没想过,虽然他知道他是英俊的强悍的布鲁斯,也知道很多中原女性喜欢他这种怪物,也想过要把许多的中原女性压倒在床上,但他就是没想过要压倒皇后啊!
  问路吧!怎么问,难道要他问皇后的寝宫在哪里吗?那是要杀头的,皇后为何要为难他?他也没见过她几次,也没有在心里强奸她多少次啊!
  这次死定了,这皇后一定是想害他,否则不会让他自己来的,待会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可他在这里,也没个人问啊!难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皇后叫过来的?对,应该是这样,他是皇后宣进来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光明正大的,绝非偷情!
  好,就找个人问路,他的中原话说得还算过得去……他转过了弯,突然在花丛中看见一点什么了,走近一看,妈呀!吓死人,这是什么?死人啊?
  只见一具似是风干的男尸躺在花丛中,难到是花下风流鬼不成?
  再仔细一看,此男尸真的象是风干哩!全身的骨骼都露出来了,活生生就象是皮包骨,可看这身体似乎挺高的,比他布鲁斯没短多少,中原人有这种高度的不多啦,特别是那死人的胯间小弟,怎么就比他布鲁斯强壮了?难道是皇后的奸夫,被皇上发现了,于是被暗杀丢在这里的?要不,就是这家伙扮太监,被那群饿妇宫女折磨得精尽人亡。
  瞧他那劲儿,的确是精尽人亡的,全身只剩下皮包骨,死了还被丢在花丛中,真他妈的是纵意花丛了。
  他又瞧着那脸蛋,突然一楞,那脸……怎么就有点象他的主人?虽然也是皮包骨,可看上去,好象他的主人黄希平,不过,比主人丑太多了。再瞧瞧吧!他那小弟,也好象主人的……也是,除了主人,还有谁拥有这么强劲的武器呢?
  啊……不好了,他的主人,他的偶像,竟然在这皇宫被奸杀了,好可怜,呜呜,不行,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主人的尸体离开……
  他认定这是希平,就跑过去欲扛走尸体,突然听到一声柔柔的轻呼:“布鲁斯,你为何要践踏这些花儿,它们与你有仇吗?我让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摧残花儿的。”
  布鲁斯雄躯大震,惊而回首,看见了美艳高贵的皇后,她的身旁跟着两个十六七岁的秀丽宫女,他连忙道:“臣布鲁斯叩见皇后!”
  “大胆,见了皇后还不下跪?”皇后左边的宫女叱道。
  布鲁斯反射性地要下跪,突然想到身后的主人,又把身体挺直了,他道:“对不起,我们国度没有这种礼节,请恕我无法行这种礼。”
  皇后笑笑,道:“那就免了,其实我今日让你来,是有求于你,你过来吧!你离我太远了。”
  布鲁斯道:“皇后,我能听见的,你说吧!我听着。”
  皇后道:“那好,我多走几步,你是客。”
  “不,皇后,还是臣过去吧!”布鲁斯紧张地道,他知道,以皇后的距离,如果不注意,是不会察觉花园的花丛中躺着一具尸体的,他在这花园走了这么久才发觉,而经过这里的人也没发觉,他就觉得应该赌一赌,赌他主人的尸体的运气……可怜的主任,竟然被这群女人奸淫到精尽人亡,落得个风干的下场!
  布鲁斯走到皇后面前,果然,皇后没有察觉,她道:“很不好意思,让你到这里来,其实这对你来说,或者很为难,但是,我也不方便外出,所以干脆让你来了。”
  布鲁斯额头流汗,道:“皇后,我……我想早点……离……开……”
  他中原话本来不怎么行,慌张起来就更不行了。
  皇后道:“我想问你,皇上这趟和你带来的那些波斯女子欢好过吗?”
  “啊?”布鲁斯惊呼,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叫他过来,只是要问这句话,他道:“没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再迟一点,可能我无法帮你解释。”
  “我……我可以走了?”布鲁斯不敢相信,他忙活了好一阵,原来只是为了否认一件事,所要说的竟然只是两个字“没有”,可他现在不大想走了,因为主人的尸体还在花丛之中,他布鲁斯是绝不能不顾自己的主人的。
  “皇后,我想在这花园里停留一阵,可以吗?”
  皇后朝偌大的花园看看,然后停留在刚才布鲁斯站的地方,眼睛一闪,笑道:“如果你想死在这里,请继续留下来。”
  “噢,不……我这就离开!”布鲁斯也不管认不认得路,见门就冲了出去,他在心里悲呼:“主人,对不起了,反正你已经死了,我也救不得你了!我必须先保全我的小命,其实不是我怕死,只是为了主任,我应该更好地活着……主人,你的尸体就算了吧!以后我和女人作爱的时候,会想起主人的,到时我高喊主人的大名……”
  布鲁斯离开后,皇后道:“我们过去看看,刚才布鲁斯在那里待了好一阵,又很不想离开,而且那里的花草似乎也有点异样,看看是什么东西。”
  三女走过去,两个宫女惊呼出来。
  皇后突然道:“不要叫,这人没死,你们把他悄悄地抬回寝宫。”
  两女道:“皇后,他没死吗?他是男人啊!”
  皇后道:“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如果被发现,是会被诛九族的……”
  “如果你们再多话,我现在就可以下令诛你们九族!”皇后冷言道:“我走了,你们小心点。”
  两女相互对望一眼,一女道:“我们先把他移到花园的暗角处,到了晚上再抬回皇后的寝宫吧?”
  另一女点点头,道:“还好这花园大,怯平时不常有人出入。唉,东芝,我的心好怕啊……”
  深夜,两个宫女冒着寒风把希平抬到皇后的寝宫,其实从后花园到皇后寝宫并不需要多长的路,只是布鲁斯乱闯迷了路罢了,也就几分钟她们就把希平抬了进去。
  “皇后,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吗?”东芝好奇的问道。
  另一个宫女道:“皇后,他应该死了吧?为何一天没动静的?”
  皇后道:“没死!虽然他干瘦如柴,胸膛还有被剑刺穿过的痕迹,但他的皮肤还有血色,这些血管的血还没凝固,就是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东芝道:“是呀!他看起来与睡着的活人没两样,可就是受了伤,还有,真的太瘦5了,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全身都是血管,好可怕哦!”
  另外的宫女道:“我却看不出你怕的。”
  “是因为皇后说他还没死,我才不怕的。死人才可怕,活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倒觉得活人才可怕。”
  皇后喃喃自语道:“怎么没有呼吸和心跳呢?难道是真的死了的?”
  东芝道:“皇后,如果被人知道了,会不会被杀头的?”
  “当然会了,虽然他可能是个死人,可也是男人,男人如果没得到允许,是不能进入后宫的。”
  东芝道:“那立即把他阉了吧?让他作太监!”
  皇后叹道:“好了,你们出去,这事不要对别人提。有人来,提早通知我。”
  “皇后,你要救他吗?”
  “我救不了他,我什么都不会,能救什么?”
  “可是,为何要我们把他抬回来呢?”
  “你们是不是嫌自己的舌头太长了?”皇后不耐烦地道。
  两女惊慌之下,连忙掉头就跑了出去。皇后看着地上赤裸的希平,现在的他,是绝对不帅的,如果他现在醒来,看见自己这个模样,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敢认自己了。
  皇后蹲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在后花园里出现个男人?难道是其他的妃子趁皇上不在的时候偷吃?他应该没死,必须救醒他,然后才能指证那些妃子。看这家伙似乎是脱阳至此的,以前应该很强壮……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巨的阳物,皇上那****与他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些妃子可真会享用。她们怎么就把他丢到后花园?而且是离我最近的,难道是想害我,导师是谁把这男人弄到后宫,然后又杀了他企图加害于我?”
  皇后思绪着,却未发觉希平已经渐渐地睁开双眼……
  希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记得他被大地盟五大弟子刺穿胸膛之时,大量的血喷涌而出,而无数的人向他发动攻击,他只感到心头涌现从未有过的悲伤和愤怒……
  之后的一切他就不记得了,他失去了理智,把他身体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那种以他特殊的身体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象征至强阳刚的九阳重体,迫射出九个炽白的太阳……这些是他所不能记起来了的。
  他如今所能记起的是在那事后,他似乎有一段时间处于一种极微妙的状态,好象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地扩张,似乎要向整个宇宙扩张似的,有一种要离开人世的感觉,但他能感觉到他是活着的、有意识的,难道是世上所说的他要升上天堂成仙成道了?
  也许是的,但他不敢肯定,他觉得,如果他踏出一步,他就永远无法回头,哪怕他即使活着,他也不知道他将活在哪里,他绝不成踏出那一步。
  在一代情圣的《天地心经》里,曾说过,练到某种程度将使人永生不老……一代情圣也是在成仙之前,把这心法留下来的,曾说过,那成仙,其实就是什么“破碎虚空”之类的渺茫。
  他黄希平不懂这些,只是他不想这样就他妈的“破碎虚空”了,操,那还是人不?
  他可不想成什么仙,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他在人世有很多亲人,有无数的老婆,而且如果可以,还能继续泡天下的美女……凭他天才似的头脑和天生的漂亮脸蛋,如果去他妈的什么“破碎虚空”了,不知多少女人为他上吊也来个“破碎虚空”?破,破个鸟?
  呸,还有女人在等着,必须回到人世的……他在那段时间如此想着,突然又什么都消失了,身体好象以一种光的速度在移动,而他的神智却消失了。当他再度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极美艳的少女在他身旁蹲着,嘴里嘀咕着什么,他一下子听得不甚明白。
  其实在他的身体潜能爆发的一瞬间,强大的能量把他的身体送到了这里,但为何偏偏是这里,而不是在别的地方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我们的天才黄希平才能够回答的——他妈的这里美女多,就喜欢掉在这里,你咬我啊?
  这种无赖的回答,能够活活把一堆人气得吐血……
  “女人,你是谁?”希平突然问道,把皇后吓了一大跳。
  皇后定眼看往地上的男人,若没一层皮,这男人活象一个骷髅,她也问道:“你又是谁?”
  “我,黄希平,超级拳王和绝世歌神,你记住没有?”
  “黄希平?拳王?歌神?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出现在后宫里?”皇后迷惑了,歌神黄希平虽震惊武林,可震不到这后宫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希平生气了,想站起来,发觉没力气了,他以前的力气不是最大的吗?拿眼一看自己的身体,妈哟,这是他的身体吗?怎么都出骨了?嘿嘿,骨头还蛮大的……这次惨了,全身没肌肉,怎么活动骨骼?自然,也就没力气了,也自然的,他就更愤怒了。
  他吼道:“喂,女人,我已经说出我的名字。你问我为什么在后宫?后宫是什么家伙?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后宫?你不说明白,等我肌肉长出来之时,有你好看的。”
  皇后道:“说,你是那个妃子的人?”
  “我操,我黄希平不是谁的人,你他妈的别看我现在没了肌肉就小瞧我,老子一拳……哦,对了,我是不和女人打架的!”
  皇后看他疯疯癫癫的,猜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更无法从其中得到什么资讯,她道:“你真的不愿意说?”
  希平不耐烦了,虽然肌肉没力气,可那喉咙依然保持强劲,“说什么呀你?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心里的疑问比你还多,我不问你倒好,你却来问我?我说,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吧!”
  “公平交易,你胆敢跟我要求交易,是不是想让我诛你九族……”
  “别说,怎么这些天碰见的人都要诛我九族的?听着就烦!女人,听好了,我所说的公平交易,就是你先把我现在身在哪里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怎么来到这里的,如何?”
  皇后想了想,道:“你在皇宫的后院,也就是后宫。”
  “什么,你是说我在皇帝的女人住的地方了?”嘿嘿,着实是吃了个惊,想到那天权倾国曾说要把所有的妃子都给他睡,他却糊里糊涂地就到了皇宫,难道是上天也要他睡这些妃子?看面前的这个的确不错耶……呸,去他妈的,一点也不道德,现在连动都不能动,还睡女人?
  “正是。”皇后看他的神态,听了他的话,直觉他不象是说假,似乎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就道:“你真的不清楚?”
  希平认真地道:“跟你说正经的吧!我被人捅了一剑,然后醒过来之后,就看见你了!是你救我的吗?”
  皇后看着他骷髅一般的脸孔,但他那双眼珠却依旧有着摄人的魅力,她道:“不错,是我救了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希平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救了我,而你是这样好看的女人,我不能亏待你,应该报答你的。因此,我必须知道你的名字,我好向皇帝那小子要求把你赐给我!”希平正经八儿地道。
  “什么,你让皇上把我赐给你?”
  “对,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你是疯子!”
  “很多人都这么说……”希平得意地道:“可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象。”
  “你这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操,就因为不知道,我才问你!”
  “我是当今皇后!”
  希平欢呼道:“哇,你是皇帝的第一老婆?不错,果然漂亮,几乎可以比得上我的冰冰了……皇后嘛!是不能赐的,那就免了,而且我救了你老公,早就报答了你。”
  皇后惊讶地道:“你说你救了皇上?”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你以为没有我,他活得成吗?”
  皇后站了起来,怒道:“疯子……疯子,果然是疯子,东芝,婷侍,你们进来,把这疯子拖出去阉了!”
  “什么?!”希平大惊失色,他现在全身功力消失无存,绝不可能有天地心经护着他的小弟,真拖过去放上阉台的话,一定……不敢想象啊!
  只见两个可以说得上是绝色的少女走了进来,并且在她们的小嘴里说出叫希平大惊的话——“皇后,阉了之后他就会长肉了,很多太监都肥嘟嘟的哩!”
  哩……嘟嘟……这就好象在希平脑中敲响的警钟,嘟嘟……哩……切!
  他突然想到施竹生……

  第三章 烈日重燃

  “婷侍,我们真的要把拖去阉割吗?”
  东芝两女,一人拖着希平的一只手,把希平拖出皇后的寝宫。
  在希平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宫女的衣服,那是两女帮他穿上的。此时的他,虽然是被两个弱女子拖着,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他那身体,实在是太瘦了,又因脱水的关系,根本就不具多少重量,两女很轻松地就把他当竹子一样拖了出来。
  途中有一些宫女见到好奇地问,两女就说是刚阉的太监,至于刚阉的太监为何出现在后宫,且被两个宫女拖着,有几个宫女也心存疑念,但想到这皇宫里本来就有许多不正常之事发生,也就不管,况且东芝和婷侍是皇后身边的两个心腹,谁也不敢在她们面前多停留,更不敢惹她们,都是匆匆而过。
  “皇后说的,你难道敢不听?”
  东芝道:“婷侍,他这个样子和死差不多,如果再阉的话,就死定了。”
  “他死,干我们什么事?”婷侍不客气地道。
  希平道:“我求你们不要说话了,好烦,要我死就干脆点,我现在心情不好,被你们吵死了。”
  “哟,你算什么,敢顶撞我们?”东芝生气了。
  “我……我****们!”希平破口大骂,此日是他大辱之日,不但受两个小女人的气,还被她们拖着,着实是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耻辱!天才啊!拳王啊!歌神啊!为何要沦落到这地步?
  “什么,你要操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操是什么意思!”婷侍怒道。
  东芝突然笑道:“婷侍,虽然我们懂得操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可从来没见过光身的男人,他是第一个。我们无法得看皇上的龙体,太监又不是男人,不如——”
  “什么?”
  “不如我们把他拖回去和姐妹们研究一下吧!反正他也动不了,我们研究完了,就把他拖出去阉了!”
  希平听得头一晕,在心里喊道:“臭娘们,等我有力气,老子操死你,臭娘们竟然这么阴险,拿我当动物来研究?”
  婷侍惊道:“这是会被砍头的。”
  东芝道:“我也很怕啦……但是你想想,刚才一些姐妹都看见了,如果以后她们多嘴,我们怎么解释?我想,若拖他回去,姐妹们都看过他,要研究就研究,没兴趣就拖出去阉了,这样,那些姐妹们也有份儿,她们就不会说什么了,你说是吧?”
  婷侍道:“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妥。”
  东芝道:“婷侍,就这一次。皇上这段时间也不经常入后宫,这整个后宫几乎都是姐妹,还有,皇上好象故意避开皇后和妃子……”
  “东芝,不要说这些。”
  “嗯,我不敢说。婷侍,就一次嘛!我们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真正的男人的身体,就趁这机会看看,虽然这个男人太难看,连人都不大象,可也还是公的……嘻嘻!”
  “你这骚蹄子,小心哪天皇上看上你了,把你治死在床上……好吧!要快!”
  希平道:“放心,皇帝那小子治不死你们,只有我能治死你们,臭婆娘!”
  “拖他!”东芝喊到,两女不客气地拖着希平飞跑。
  希平痛呼道:“我骨头都散了,我只剩骨头了啊,臭三八……”
  两女把希平拖进宫女的住宅,其实这后宫分很多住宅的,里面到底有多少宫女,连皇帝本人也不知道,因此要究其数量,似乎是个不现实的想法。按人们的常识,所谓的三宫六院或是佳丽三千之类的说法,也就表明,起码也有三千以上了。
  就两女所进的住宅,本来就住着两三百的宫女,就现在还在住宅里梳妆打扮的宫女也有一百多,宅里充塞着女人的打闹声,若是有男人进来听到,一定觉得这些女人超骚,然而,她们之中有多少是处女的?好象也难以计算……
  当两女拖着希平进来之时,所有的宫女看见了都惊呼起来,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象人的人,那似乎是骷髅的——如果没有那层皮的话。
  希平看着满眼的女闹热,虽然没有几个及得上他的老婆们,可是也都不差,怎么看,也不算丑女,心想:这皇帝果然当得舒服,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何时我也尝尝当皇帝的感觉,嘿嘿!
  “东芝、婷侍,你们为何把他拖进来?”
  “他是男人吗?”
  “他是太监吗?”
  “他是人吗?”
  一时宅里问声四起。
  东芝道:“你们安静,我们拖他进来,是让你们看看他的。”
  “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可怕得很,一点肉都没有!”
  东芝道:“怎么说,他也还是个男人,你们之中有多少个见过男人的身体的?”
  “他是男人吗?他不是太监?”
  “没被阉吗?”
  东芝猛的放下希平,立即脱去他的宫女服,宅里一百多个宫女惊叫,果然,她们看见了成年男人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是希平胯间的物事,在她们身上可是没有的啊!
  当然,她们之中有些人也是见过皇上的,有些也见过太监,可都和这个男人的不相象,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真正的男人?
  宫女们惊慌了一阵,争相涌过来围着希平,眼睛在他的身上打转。
  希平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只稀世的动物或者宝贝之类的,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那种感觉窝在他的心里,令他感到不舒服,他吼道:“瞧什么?没瞧过男人吗?”
  “就是没瞧过男人……”宫女们不客气的骂他,有些甚至吐口水给他——实在是太丑了。
  “妈的,再敢吐口水,老子操死你们!”
  东芝蹲下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笑道:“你哪来的力气操?你省省吧!待会就拖你出去阉了。”
  希平的头一晕,眼睛仿佛看见一个晃动的字——阉
  “东芝,让我看看……”
  “让我也看……”
  宫女们疯狂了,个个要蹲下来研究男人,可怜他们身为女人,竟然不知男人的身体?
  婷侍道:“你们就不怕杀头吗?”
  宫女们又安静起来,突然有人道:“就看看而已,待会就阉了他,没事的,这里都是姐妹,大家不说就好,再说了,身为女人,一辈子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活着也没意思,不如早死!”
  很多宫女支持这个说法,婷侍和东芝神秘地一笑——一切搞定。
  东芝于是道:“我们来研究一下如何?”
  宫女们都支持这个提议。
  东芝便道:“从哪里研究?”
  “他也没什么出奇的,就是那个地方,喏,一根肉条那里,和我们不同,听说那是男人所特有的,就研究那里好了!”
  “好,我们把他抬上桌子……”宫女们把希平丢到了桌子上,然后围了过来,由东芝负责操作,他捏着希平的阳物,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的东西……”
  “****吧……”
  “听说一弄,会变的……”
  “长得真难看……”
  众说纷纭,东芝捏着希平的阳物,不知为何,心里突跳,希平干脆闭上双眼,这次他认栽了,竟被一群无知女人来研究他的性别,以及他的生殖器……
  “怎么不见变啊?”
  “让我来,让我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姿色中上的宫女挤往前来,嘴里说道:“我曾在花园被皇上宠幸过,可是……呜呜,事后他就不记得了,也没立我为妃子……我知道怎么弄的,他的东西比皇上大好多,皇上硬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有他的粗长……”
  东芝让出位置,道:“你行吗?”
  “至少我不是处女了,不过,老实说,也没什么的,我只记得那次除了短暂的痛,就没有什么了,一点也不快乐。”被皇上宠幸过的宫女怨怨地说着,走到桌前,道:“你是男人吗?”
  希平气得睁开双眼,吼道:“妈的,娘们,自己坐上来看看我是不是?”
  那宫女伸手去握着希平的阳根,其他的宫女热切地关注着……这种变态场面,只有在皇宫这特级变态的地方才会出现啊!
  婷侍突然道:“两个人出去把风吧!只准姐妹门进来,不要让太监进来,如果是皇后和妃子,也好早点通知我们,否则我们一起死的。”
  于是两个宫女被迫出去看风……其实她们很想看男人的。
  接着,那自告奋勇的非处女就用手套弄希平的小弟,虽说技术特差,但也令其他的宫女惊奇了。希平本来想捉弄她一番,不让自己的小弟发怒的,可不知为何,竟然无法控制了,那小兄弟一闻到女人的香,就不听话地渐渐地生气了。
  于是,宫女们看见那软软的肉条慢慢地硬,慢慢地粗长,最后,竖立起来,且那粗大程度竟然有她们的手腕那么粗,而且,也很长,她们的眼睛也睁大了。
  那套弄希平小弟的宫女得意地道:“瞧,厉害吧?三两下就让他原形毕露,色狼!”
  宫女们看着那青筋勃起的,泛着紫黑色光泽的强劲粗物,心里都泛起了一种骚情,心跳不知不觉中加速,有人说“现在看起来可爱了许多”之类的话,也有人说“好可怕”。
  那作恶的宫女却不停地套弄着希平的阳根,叹道:“嘻嘻,好好玩啊!皇上的没有这么好玩,他的太小了,白白的一小条,比起来,还是他的好玩。”
  “玩够没有?”希平吼道。
  “还没有,你吼什么,姐妹们,把他的嘴用东西堵起来!”
  几个宫女就拿出手帕,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巴,希平心里喊道:“想我黄希平,英雄一世,却不料如今被女人玩弄,男人啊,就是不能长得太帅!”
  他在心里呼天唤地,可嘴却被塞堵了……
  “姐姐,真的会变大变长耶,可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皇上那次就是这样了,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你说啊!”
  “后来皇上就用这硬的动西……插入我的东西……”
  “你的什么东西啊?”
  “你们一群笨蛋,什么东西?就是我们撒尿的地方,那里不是有条缝儿吗?你们呢没看过自己吗?问这么多,白痴,做了这么多年女人,难道连这点也不懂?”那宫女连珠炮地骂道。
  “你以为你有多懂?”
  “不就是被皇上宠幸过一次?”
  “有什么好嚣张的,皇上也不记得你是谁,宫里这么多女人……”
  其他的宫女反驳起来,宅里又闹哄哄的。
  东芝道:“你们别吵了,如果被人知道,大家都得死的。”
  婷侍道:“他的那么粗,怎么能插得入?我们的那里,只是小小的缝儿耶,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什么我弄错了!要不要忘我示范给你们看?”
  “好啊!好啊……”
  一片支持的声音,那宫女听了有有些慌张了,道:“会很痛的……皇上的那么小,都那样痛,他的这么大,一定会痛死人的。我……我还是不示范了……”
  “我们才不相信,什么痛?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痛死人,世上的女人不都痛死了?”
  东芝道:“快点,示范看看,否则怎么让我们相信?”
  那宫女被迫上阵,道:“那我要脱衣服了。”
  “你尽管脱,谁怕谁,也不见你的身材比我们好……”
  “我呸,就是比你们的好!不服气可以大家都脱了比比!”
  东芝道:“吵什么吵,如果你们真那么好,为何你们都没被皇上看中?”
  “你不也是一样没被看中吗?”
  东芝道:“我至少还是在皇后手下做事,比你们好多了。谁再敢跟我过不去,小心给你们苦头吃,好心拖个男人回来给你们见识,你们竟然不识相?”
  宫女们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一百多的宫女静静地盯着那被宠幸过的宫女。
  东芝道:“该你了,一堆人在等着看呢!到底男人怎么插入女人的,快示范给我们看,否则也有你好看。”
  那宫女委屈地道:“很痛的……好吧!我示范,你们一定要看紧门口,要杀头的!”
  “放心,被发现了,我们个个都得死,所以我们比你还要小心、保密。”
  宫女便开始脱衣,在这冷天里,她渐渐地赤裸,可以看到因为冷空气进入而突起的毛孔儿,她的身段很丰满,姿色也中等,身材却很火辣。
  希平看到她的身材,心想:“这次被强奸也值了,虽然那对伟大的色狼来说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好冷……”宫女娇体打颤。
  “罗嗦什么,快点示范给我们看,看你那条缝儿怎么让他的粗长的家伙进入的,根本就不可能嘛……”
  “你们把他抬到地上来,桌子上太小太短了,我上去不方便。”
  几个宫女立即把赤裸的骨排丢到了地上,痛得希平心里狠道:“操死你们!”
  那个赤裸的宫女立即蹲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着他坚硬如铁的男根,就坐了下去,可是,怎么也弄不进她的蜜穴里,她急道:“怎么会这样?不能进入啊!这是怎么了?”
  “我都说是骗人的,瞧,都说进不去的,她以为她跟过皇上一次就什么都懂了……”
  宫女们开始不相信了,那个宫女为了让大家信服,不停地弄着,渐渐地,她的蜜穴流出了属于女人专用的液体,把她的蜜穴湿润了,也就在大家失望之时,她把阳根对准她的湿润的蜜道口,终于感到阳根进入一点,把她的蜜道口胀得微痛。
  她惊喜道:“哟,你们瞧,进去了一点,你们瞧,不骗你们,噢……好……”
  “怎么了?”
  宫女们都弯腰趴下去看交接处,果然见到希平那根东西进入了女人那缝儿一点点,于是也惊喜地道:“快点,坐下去,可能就全部进入了……”
  “他的太大了,会痛的。”
  “痛什么痛?”几个宫女按住那个宫女,使劲地往下压。
  那宫女叫声痛,瞬间就把阳物全根含住,双眼一瞪,嘴里呼道:“啊……”
  在希平却又是另一番感觉,在进入宫女的蜜穴之后,他突然感到身体的力量在萌生……
  因为九阳辐射,把他的阳刚之体全部爆发出来,所以他整个人象脱阳一般,凭着他身体的本能来恢复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然而,这宫女的阴性相助,使得在结合的一瞬间,刺激到他体内的阳气,以及他血脉里血蛇的淫性,再加上天地心经在结合的时候,自动地运转,比平时运转快了上千倍。
  这天地心经快速地在他体内的运转,即将引领他本能的恢复,他的九阳重体的阳性和淫性,以及火云狮虎的阳性和血蛇的淫性被引领得狂升、爆发,这种淫邪力量的复活,代表着他所有的力量即将复活,那干枯的身体也渐渐地充胀,虽然不会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那脸,却渐见肉了,如今看去,终于象个人了……
  “咦,你们瞧,他的身体在壮大了,那脸也在变,越来越好看了。”
  宫女们都惊奇地看着这些变化,殊不知,这种变化会导致希平本身的九阳重体的再次壮大和爆发,也将把他本身的淫性及血蛇的淫性引爆,再加上火云狮虎的野兽之性,那结果将是怎么样?
  “啊!全部都进去了,原来我们的那道缝,是真的可以容纳得下男人看似很大的家伙的。”
  东芝道:“你怎么坐着不动,难道就是这样了?”
  “不是的,要动的……可我,他的太大,我没力气动啊!”
  “我们来帮你……”
  几个宫女帮她动作,立即看见希平的阳根一出一入的,众女觉得好玩极了,而那个被操作的宫女的情欲也渐渐地上升,快感令她呻吟起来,“噢……好爽……”
  “真的很舒服吗?”其他的宫女看到她的表情,追问道。
  她们此时虽然不懂得,却因为此中场面,令她们都不自觉地流溢着体液,只听那宫女又道:“我不知道什么感觉……很快乐,比皇上那时快乐多了,皇上的一点都不快乐。”
  “如果被知道,是会被吊死的。”
  “死都愿意……啊……好舒服……快,快点!”随着时间的渐久,宫女的高潮逐渐来临。
  “真的吗?你为了这事,不怕死?”
  “死有什么可怕的?能快活一回,死也愿意。东芝、婷侍,你们找回的这个男人真的好可爱哦……”
  “快点,让我们也试试……”宫女们被说得心动,其实她们的下体早就湿了。
  “你们等等,我就快了,啊……喔……要、要来了……”她的娇体一阵颤动,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令她几乎停止呼吸。
  众女觉得她完了,便把她抱到一边,争着要去试,东芝却道:“让我先来,是我拖他回来的,你们先等着。”
  那个软了的宫女呻吟道:“皇上是不能坚持多久的,这个久一点,估计东芝之后,你们也就无法试了。”
  “是真的吗?”
  东芝已经在猛的除衣了,她听了道:“即使不能再试,也应该让我和婷侍先来,以后把他藏起来就行了,反正他也动不了,任由我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却见希平的脸血色大浓,整张脸已经变成了红色,且那双眼睛也渐渐地变红,他消失的力量正处在真正爆发的边缘……
  宫女们不懂得这些,只是看着东芝褪衣。东芝是个苗条的女人,有着上等的姿色,蓓蕾初绽,一双修长玉腿,胯间私毛淡色,不是很浓,可以看得见她可爱的蜜穴的那道浅色肉缝,因为湿润,而特别的显眼。
  她很急切地蹲坐在希平的阳物之上,学着刚才那宫女的模样,把阳物往她的蜜穴里送,因为阳物刚从那宫女的穴道里出来,很湿润,她这一送,刚好送进去一点,觉得微痛,然而,心想,应该是有点痛的,她就道:“帮我、我、压下去……啊……”
  “好痛啊……”东芝惨叫出来。
  其他的宫女也道:“啊!出血了,出血了!”
  东芝痛得大哭,喊道:“我不干了,我不了,好痛!”
  她刚想起来,却突然看见希平的双眼血光大盛,经过刚才那宫女的挑逗,以及东芝的处女滋润,他体内的淫兽之性终于爆发,力量也随之涌了出来,他伸手把嘴里的手帕取掉,大吼一声,翻声就把东芝压住,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挺插着,东芝痛呼不止。
  其他的宫女过来要拖开希平,却拖不动,便道:“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把东芝弄死?”
  那最先领略希平的巨棒的宫女道:“不会的,以前皇上就是这样对我的,他现在能动了,就不用我自己动了。”
  “可是,东芝好象很痛苦?”
  “女人第一次当然痛了,待会就不痛了。”
  “她叫得太大声了,把东芝的嘴堵起来,否则会让整个皇宫听到的。”
  几个宫女急忙把手帕塞入东芝的嘴里,还有几个宫女不停地要拉开希平,拉了许久,都拉不开,最终选择放弃,而此时,东芝似乎到达快感的颠峰,脸色极度不正常起来。
  一些宫女发觉不妥,取掉她嘴里的手帕,只听她有气无力地道:“救……救我,我……我要死了……”
  “东芝会被他弄死的,怎么办?这不能死人啊!如果有死人,我们都会有麻烦的。”
  “快点,你们替上去!”
  “谁先上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吧!”
  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乱哄哄的,就见几个宫女脱去衣服,一个宫女扑到希平身上。
  似乎是一种本能的选择,失去理智的希平也感到他体下的女人即将要失去生命,他选择了扑上来的新的女体,强悍的武器倏地刺入女体的深处,溅出血的痕迹……
  象东芝一样,她也被堵上了布帕。
  宫女们任由希平在女体上发狂,围着东芝问道:“你没事吧?”
  东芝道:“我……我差点被他弄死,这辈子第一次……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么有力量,刚才……我其实很快乐……很快乐……”
  “可我们见你很痛苦。”
  “开始的时候是有点痛苦,可是后来快感超出一切的感觉,我觉得我要晕了……要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只痛一会?”
  “嗯,当然是真的。待会她也要死的,你们一定要替下她,否则她真的会死的。”
  “东芝,你流了很多血,如果以后皇上要宠幸你,你却没有流血的话,也是会被砍头的。”
  “我不管了……死也认了。而且这辈子,也不知会不会被皇上宠幸,他那么多女人。”
  最先的那个宫女道:“是啊!皇上那么多女人,可皇上很差劲的,他上次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很短的,弄得人不上不下的。”
  “如果被发现了,真的会被处死的。”
  “即使没被发现,我们在这宫里,和死了差不多,一辈子待在这里,身为女人,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的。你们要走就出去……皇上回来之后,据我所知,都避着皇后,且没与妃子、宫女发生过任何关系,我想皇上可能是厌倦女人了。”东芝道。
  “现在情势所逼,只能这样了,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既然被发现后都是死,就是死,呀要找回一次做女人的感觉的。”
  一个宫女突然说出这番话,许多宫女觉得这番话说得有道理,于是怀着必死的新,期待着女人感觉的回归……

  第四章 再度易容

  宫女们的住宅里上演着淫乱的场面,也不知是第几个女人被希平制服了。此时已经是深夜,住在这大宅里的三百多宫女全部回来了,当她们刚回来时看到此等场景也惊慌了,有些想转身出去告密,却被最先的那些宫女拦住,并撕掉她们的衣服,把她们送到希平的胯下,她们,也就认了这档事。
  也许是因为血蛇的淫性,令宫女们的性欲增长的速度太快,加上天地心经的作用,她们的高潮都来得特别快,这三百多宫女,已经有两百多被希平轮欢过了,在此之前后悔的,在那之后竟然不后悔了,她们觉得有这么一次,死也值得了。
  寂寞的人生,是她们不能逃避的,而在这寂寞的人生中,有一次放纵,也是她们不曾想过的,只是已经成为事实,那么,即使为此而结束这种寂寞的生命,或许也是一种慰藉吧!
  太监和男人是绝不相同的,女人和男人也绝不相同,但终于明白原来是可以相融的,而太监永远也无法代替真正的男人……
  皇上能代替吗?皇上也不能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寂寞了。皇上是男人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
  有些宫女提出一个建议,把其他住宅的那些宫女也叫进来,可是很大部分的宫女否决了这个提议,因为皇宫里的宫女实在太多,不同区域的宫女是不相融的,很容易出现问题,但也有人担心这里的宫女不足以应付这个男人,那又将怎么办?
  这个男人的确是真正的男人,经过了差不多一天的狂暴,她们也明白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了。是真正的男人吗?不,是野兽。强悍的野兽,却又是这么的可爱。经女阴源源不断的滋润,令天地心经长时不停地运转,调和着希平体内的阴阳之气,使他的力量不停地恢复,渐渐地,身体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他那强壮得令任何女人心动的躯体,以及那消失了伤痕的俊邪的男性脸孔,加上他双眼中迷乱的兽性之光,令所有的宫女看了都要为之窒息。
  春燕说过,他是女人的天敌、天生的战将,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证实,他的确是女人最终的天敌,却又是另女人心动的不世战将,征战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们的情欲,以及那种奇异的爱……
  时间又从上半夜推到下半夜,在微弱的灯火中,皇宫里的某个女宅里,情欲之戏不停地演绎着,直到黎明的到来,令人惊讶的是,三百多宫女,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十多个了。奇怪的现象再度出现,也就在希平的阳物进入那些宫女的蜜道之时,宫女竟然在瞬间晕迷,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高潮来得太快……
  当希平插入倒数第二个宫女的蜜道之时,那宫女暗呼一声——她的嘴事先已经塞了布了,她的娇体狂震,希平的身体也狂震,其他的宫女立即拖开宫女,只见希平爆长的阳物脱离宫女的蜜穴,怒冲冲的黑冠喷射出一股股精液……这是他一天一夜以来,首次射精!
  再度爆发的九阳重体,终于解除,没令他的身体再度爆碎……前一次是能量的爆碎,如果刚才再次爆碎的话,或许,将令他永远失去生命!
  射精之后,他趴倒在宫女的身上,其他的宫女拿掉她的塞嘴布,想问什么,她却已经昏睡了。
  希平牛喘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却看得不清楚,只知道有很多的女人,各种姿态的都有,他才记起自己是在宫女的手上的,而看现在的情况,难道是他和这里的宫女都欢爱过了?他心头一惊,想到权倾国,接着又想这算是权倾国报答他的礼物吧!再说他黄希平也并非故意要他权倾国戴绿帽,且他本来就不大喜欢权倾国——没交情,也算不上什么朋友,至多就是他的大舅子而已。权倾国那么多女人,玩他几个,算给他面子了,没全部地玩过,已经是他的祖上积德了。
  据事后的统计……到现在为止,总共有三百六十四个宫女被他睡了,这是排除还没睡的婷侍的,如果加上婷侍,那么,刚好三百六十五个,也就是说,每天一个,嘿嘿……事后希平得知此结果,得意了半个月之久。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站了起来,朝没睡的宫女问道。
  “黑夜,快天明了。”宫女答道。
  “看来也是……”希平说着,停了一会,继续道:“我,把你们全睡了?”
  “不,还有婷侍!”
  “婷侍?”
  希平看往身旁的婷侍,这婷侍其实睡过一段时间,是不久前醒过来,见他看来,突然觉得心慌,他怎么可以变得这样好看呢?好看到令他的心跳也不正常了。
  希平道:“原来你还没被我睡过,你和哪个叫东芝的臭娘们,我死都认得你们,他妈的要阉老子,老子说过要操死你们的,干,过来!”
  听到他的命令,婷侍不知为何,竟然走到他的面前,他抱起她就吻了下去,吻了好一会,放开他,她娇喘急急,他又道:“你不怕我?”
  “你现在,好漂亮。”婷侍低声道。
  天已经微明了,希平道:“是吗?拿镜子给我!”
  一个宫女立即把铜镜给他,他拿过来一照,笑了,道:“终于让脸上的伤痕消失了,哈哈……”
  “你不要笑这么大声,虽然这里没什么人来,都是姐妹们,但是,也要低声些……”婷侍怯怯地道。
  “怕什么,皇帝那小子还回来不了这么快!”
  “你说什么?皇上已经回来好多天了——”
  “什么,皇帝小子回来好多天了,那就是说我从大地盟到这里费了很长的时间吗?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和皇上认识?”
  “我救过他的命,而且是他的妹夫,哈哈……”
  “别笑,你说你是驸马?是谁的驸马?哪个公主的?”
  “唐思公主,她回来没有?”
  “嗯,唐思公主前几天回来了,可是,回来后的唐思公主和皇上好象都不大对劲,唐思公主整天想见皇上,可皇上总是避而不见,还有,唐思很讨厌皇上带回来的两个女人……前天唐思公主和皇上吵了起来,被软禁了。昨天皇太后出面,又把唐思公主放出来,她吵着要兵权,说什么出兵的,皇太后一直在哄她。”
  “你确定皇帝小子只回来几天?”
  “是的。”
  “那他不可能是皇帝小子,皇帝小子不可能比唐思回来得早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对了,皇帝只和两个女人回来,没有和其他的人吗?这两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梁丽琼的?”
  “皇帝只和两个女人回来,一个很年轻,一个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了,都很美丽,但却不见其他的人了,而且皇上回来后,只和那两个女人在一起。皇后就是因为皇上回来之后都躲着她,所以才让布鲁斯过来,想问问布鲁斯,皇上有没有和波斯女鬼混,于是就发现了你。之后的事情你也都清楚,我不说了。”婷侍解释道。
  “这皇帝一定是假的。”
  “其实我们也觉得皇上回来后变了很多……感觉上不是以前的皇上了,虽然他的面容没变,可很多都变了。”
  希平道:“你们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
  “我们听你的。”
  “你说,布鲁斯最先发现我的?他有没有认出我?”
  婷侍道:“看当时的情景,他是认出你的,所以他想保护你,皇后却赶他走了。”
  “这布鲁斯倒是对我挺好的。”
  “你和布鲁斯相识?”
  希平笑道:“我是他的主人哩,我睡醒之后去见见他。”
  “可你是男人,不能在后宫里动的。”
  “笨,你们不会把我装扮成太监吗?找几套太监的衣服给我穿不就得了。”
  “很难找,宫里没有几个太监有你的身高,你和那些黄毛人一样高大……”
  “将就着穿吧!没有合身的,随便找一两套就好。”
  婷侍道:“我们找唐思公主帮忙吧?”
  “不,先不见她,我得先见见布鲁斯和皇帝带回来的两个女人,你们时候能给我安排一下?”
  “我如果借用皇后的命令……应该可以的。”
  希平道:“那就成了,现在我先睡一觉,你陪我睡吧?”
  “啊?”
  “我想先和你欢爱,然后再在你的怀里睡觉觉,可以吗?”
  婷侍羞羞地道:“可以……我喜欢你……你会不会操……操死我?”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
  晌午之时,希平才醒转,发觉婷侍和东芝已经不在宅里,很多宫女出去了,虽然昨晚她们经历了初次的痛,但与希平欢爱的时间都不长,所以还能继续走动,以及正常地活动,只有一些特别弱的,不能恢复正常,留在了宅里,这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宫女本来就多,平时很多都无事可做的。
  希平起来,就有三个活动正常的宫女捧过来太监服,一试穿,虽然短窄了点,不过,穿在身上,还勉强凑合,他笑道:“原来也有一些猛男被阉的,还好,老子没有被阉,今晚回来再陪你们,呵呵,我出去了。”
  “你要出去吗?你会迷路的,婷侍说,让我们带你出去找布鲁斯,我们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迷路了。”
  “她想的真周到。”希平想了想,也觉得婷侍的建议不错,于是朝三女道:“你们中有一个陪我就够了,多了很麻烦的。”
  他走了出去,其中最美的那个宫女跟了上来。
  希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道:“蓉儿。”
  “多少岁了?”
  “十九啦!”
  “昨晚痛不?”
  “开头有点痛……后来就不觉得痛了。你现在好好看,刚开始你长得好丑的,蓉儿好讨厌。”
  “现在呢?”
  她羞道:“很喜欢,如果你离开,蓉儿就跟着死。”
  “啊?”
  希平惊看着她,她的脸蛋很细小,身段曼妙无比,因了昨天的痛,行走之时,还是有一点点的不适,细白的脸上肌肤微红,小嘴红润而可爱。希平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和她欢爱的了,但他清楚此女的处子之身是献给他的。
  他对她微微一笑,道:“我离开的嗣后,把你带走吧!”
  “真的?”
  “你可以相信我,但别问我真假,只要你相信就行了。”
  “嗯,我相信你。”
  希平笑道:“你有点象我的水仙。”
  “水仙,是谁?”
  “是我的一个女人,她比你小,好象只有十三岁吧!”
  “十三岁?你的女人?你很多……女人吗?”
  “很多。”
  “有皇上这么多?”
  希平泄气道:“就他妈的比不上皇帝小子,我操他妈妈,想想就不舒服,改天老子不爽了,也做皇帝!”
  蓉儿突然捂住他的嘴,道:“不要说这种话,被人听到会被砍头的。”
  希平一笑,拿开她的手,笑道:“想要我死,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拳王可不是好欺负的,连皇帝那小子都得让我七分。”
  蓉儿道:“你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象太监,可是好漂亮!你以后说话要变得奸细些,还有,如果有人看着,要故意做些女孩子的姿态出来,太监都是如此的。”
  “什么,你要我装变态?”
  “不装也不行,你现在是太监。”
  “好吧!我尽量试试!我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天赋的,不过,好象以前也有过那么一两回,就是不大象,我横看竖看,都是最厉害的男子汉!”
  蓉儿笑道:“你是真正的男子汉的!我带你去见布鲁斯。”
  布鲁斯见到恢复原样的希平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之时,整个人都傻了,道:“主人,你……你还没死吗?”
  希平笑道:“你说我是神,我怎么会死?”
  布鲁斯道:“是呀!主人真是神,一天一夜就变回了原来的帅模样。”
  “当然,否则不是丢你的脸吗?你都长得这么好看了,你的主人当然要更好看一些。”
  布鲁斯拍马道:“就是……主人,最帅、最猛!”
  希平道:“你还是这么可爱。”
  “谢谢主人赞扬,布鲁斯在主人面前永远都是可爱的。不知主人为何要见我?”
  “我醒来了,知道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很保护我,所以我觉得,无论如何,第一时间应该来看看你。”
  布鲁斯感动得流泪,道:“主人……其实,我很怕死,我抛弃你而离开了。”
  希平道:“我知道,要是我在那种时候也会选择离开的,因为你以为我已经死了是吧?”
  “嗯,是的,如果知道主人没死的话,布鲁斯也不会抛弃主人的。”
  “你做得很对,以后谁欺负你,跟我说,我揍扁他。”
  “主人,你有空一定要跟我到波斯,我要主人替我出气,打遍我们国家那些混蛋,然后把美女都抢过来……”
  “这是当然,打倒所有的男人,抢走所有的美女!”希平吼道。
  蓉儿紧张地道:“别忘记你现在是太监。”
  布鲁斯的脸变成了土灰,惊道:“主……主人,你变成了太监?”
  “那是骗人的,老子好好的,没被阉。”
  布鲁斯长长地松了口气,道:“还好不是真的,主人是我见过最强壮的男人,做了太监的话,用句中原话说,那叫天理不容啊!”
  “谁敢让我做太监,一定会被雷劈。”希平大无畏地道。
  “既然如此,主人来了,就和我的那些美人儿玩一次吧?自从你和她们欢好之后,她们一直没法忘记你,可是被你的那些女人挡住了。主人,这个宫女,不会挡你吧?”
  “不会,不会,我还有些事……”
  “能有什么事难得倒主人的?主人,快点,我带你去找你喜欢的金发骚女!“布鲁斯坚决邀请道。
  希平看了看一脸诧异的蓉儿,回首对布鲁斯笑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希平从波斯女人的胸脯里出来,见到蓉儿,她似乎很生气。
  希平笑道:“我和她们是老相识,所以……”
  “有我们几百个姐妹,难道你还不满足?”蓉儿打断了他的话。
  希平道:“别生气嘛!你们又不是我的,是皇帝小子的。”
  蓉儿突然问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象你一样?”
  “什么?”
  “就是和几百女人欢爱之后,还立即去找别的女人?”
  希平失笑道:“你以后找人问问,我懒得回答。”
  “现在我们去哪里?”
  “嗯,让我想想……去哪里好呢,我想出皇宫了,你陪我出去吧?”
  “什么,你要出宫?这可不行的,没有允许,太监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宫女更是不准出宫了。”
  “你是说我被困在这里了?我操,别迫我使用轻功……咳,不说了,没一次用得上的。蓉儿,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我真的很急的,我老婆们都在等着,而且我要把某些人往死里揍……”
  “你老婆在等着?唐思公主不是在宫里吗?还有我们……你的老婆有我们这么多人吗?你去找你老婆,你没想过我们姐妹?”
  希平头痛地道:“都说了你们是皇帝的女人了,我只能带走你,是我答应过的,其他的我没答应,而且这样做起来,似乎很对不起皇帝那小子。”
  “你已经对不起了,你还有退路吗?”
  “妈的,难道是我自己要对不起他的,你们送上来,我不可能不要的,老子从来不拒绝女人!”
  “你是不懂得拒绝女人……你这混蛋,我想杀了你!”
  这句话令希平和蓉儿大惊失色,转首一看,从左角拐进来三个女人,赫然是——唐思公主、罗美美、小雀!
  蓉儿大惊失色,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颤着声音道:“公……公主……”
  希平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唐思道:“我们是来找布鲁斯的……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宫里的?”
  “蓉儿,你起来!”希平说道。
  蓉儿看着唐思公主,不敢起来。
  唐思道:“你起来吧!听他的话。”
  蓉儿听话的站了起来。
  希平又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宫的,我对这些事糊里糊涂,反正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唐思道:“你先跟我到我的寝室再说吧!你是蓉儿吧?你也跟着一起来!”
  希平道:“你不是要找布鲁斯吗?”
  “你在这里,我没必要找他了。”
  回到寝室,希平就把罗美美主婢抱在怀里,唐思强迫他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他抱着两女一边调戏一边叙说,待他说完,两女已经被他弄得情欲横流。
  罗美美娇呻道:“唔,你不要弄了,你说我娘出来了?”
  “你不相信我吗?我整死你!”
  唐思道:“果然非我哥!”
  “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皇帝的?”
  唐思道:“我哥不会把杨依和洛叶带在身边的,而且,据我所知,还有许多大地盟的人跟着到皇宫来了。这家伙也不知是谁,把我软禁起来,是母后放了我的。可是那家伙竟然不准宫中任何人走出皇宫,早些天又把宫中禁卫以及一些将领调往龙城,我恨不得杀了他!”
  “可你不是他的对手,哈哈……”
  “混蛋,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说,你到底和多少宫女胡混过?”
  希平很失败地道:“我还没算过。”
  蓉儿道:“三百六十五个。”
  “什么!”其他三女尖叫出来。
  希平笑道:“有……这么多?”
  唐思走前几步,踹他几脚,恨道:“你这大色狼,到哪里都乱搞。这可怎么办?如果皇兄回来了,知道了,你定会被诛九族的。”
  希平道:“我呸!皇帝那小子鸟蛋都别提,他曾经离下誓,如果我让他活着,他就让他所有的女人都给我睡过,我现在只睡了他的一部分,对他已经是很客气的了。他若敢有意见,回头我一拳打爆他的头!”
  “你要杀我哥?”
  希平尴尬地道:“只是说说而已,暂时不会杀他,再说,如果我不阻止,他回到这里,也是被杀的份,他的命,还是在我手中的。”
  唐思道:“总之,这是不行的,如果以后被发现,即使你不在皇宫了,这些宫女都会被处死的,你对得起她们吗?”
  希平脸色一暗,道:“这些事暂不提,你们能不能让我出宫?我先把洛狗熊踩死……这家伙是活得不耐烦了。”
  唐思道:“连我都被软禁着,怎么可能让你出宫?如果他们认出是你,我想,等待你的不止是五六千人,而是五六万人甚至是五六十万的大军,你还有本事逃跑吗?”
  “老子从来不逃!”希平坚定地道,听在四女的耳中,诚然是一种死爱面子的变态表现。
  唐思道:“我刚才去找布鲁斯,就是想让他离开皇宫。他是客人,这假皇帝不知道他和你有交情,也许就会放他出去,然后我就让他去找你,让你来帮我们,哪想到你这家伙被别人打飘到这里了?”
  希平嘿嘿地笑着:“是我自己飘过来的,我知道你们有难,就过来了,瞧我对你们多好!”
  唐思讽刺道:“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罗美美突然道:“把你的手拿开,不准伸到我里面。”
  此时,希平的手正入侵他的胸衣里面,他道:“美美,好不好?”
  罗美美道:“不好。”
  希平道:“唐思,借你床用用。”
  唐思道:“你现在要干什么?”
  “我要和美美欢爱,还有小雀。”
  “你……”
  “你也一起来吧!”
  希平邀请唐思,唐思本来想叱他一顿,他却放开两女,双手前伸抱住了他,仰首就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就把唐思压在了那张大床。
  唐思惊呼道:“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屁事,以后再说。”
  蓉儿道:“公主,我先出去了。”
  希平道:“你也不准出去,都留下来陪我,我昨天除了和婷侍,其他时间都糊里糊涂的很不爽,现在要补回来。妈的,反正一时也出不去,也急不来了,我就留在这里和他们慢慢玩,先把他们的后路断了。现在,我要和你们慢慢玩。”
  希平和四女这一玩,玩到了傍晚时分。
  待四女尽欢之时,希平对唐思道:“这段日子,你都不想我吗?”
  唐思道:“我想死你了。”
  “真的?”
  “嗯,是真的,待皇兄回来,我就跟你离开皇宫,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希平笑道:“你变乖了好多。”
  “我本来就很乖的,是以前你太坏了,我才讨厌你。”
  “但是,我现在不是更坏吗?”希平坏坏地笑道。
  “这不同,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坏,美美,你也喜欢是吧?”
  虽然已经平静,然而希平的阳根还深插在罗美美的蜜穴,此时罗美美正趴睡在他的胸膛,听得唐思这一问,那脸忽然更红了,道:“我……我是被迫的。”
  “哈哈……”希平大笑起来,道:“你永远都说你是被迫的。”
  唐思和其他两女也笑了,唐思道:“希平,我必须替你易容,否则你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希平立即想到冷如冰的那次易容,反对道:“不行,我绝对不易容了。妈的,想到那次易容之后的丑陋,我就怕怕的。”
  “反正我就是不易容,说什么也不干!”
  唐思道:“我只想把易容成太监的模样……我想到一个很合适的人选,我娘身边的常公公和你的身高差不多,只比你矮一点点,你可以易容成他,然后就能在宫里自由行动了。即使这假皇帝,也不敢对皇太后身边的人怎么样的。”
  “他长相如何?”
  “除了身材高大之外,长相也可以的,不是很丑,只是有些变态而已——他不是男人!”
  希平放下心,道:“我易容成他,则他怎么办?”
  “我会把他先关到某处,直到我们办完事,再放他出来。这很容易的,皇宫很大,要藏个人很简单的。”
  希平想了想,道:“真的长得可以吗?你不骗我?”
  小雀脆声道:“大色狼,公主没骗你,那常公公不丑的。”
  希平委屈地道:“那好吧!”

  第五章 太监太后

  也就在希平易容成常太监的第二天晚上,唐思通知希平一切办妥,要他到皇太后的寝宫,希平便问她这个岳母凶不凶,唐思说他母亲很善良的,希平不相信,生得出唐思的女人,怎么会善良?
  唐思说,趁现在天黑,应该可以应付过去,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发觉了!她说常太监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跟个皇太后好几年了,可能会被识破,所以建议希平白天躲着皇太后,到了晚上才出现,可希平觉得这不可能,既然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白天躲得掉?
  他照了照镜子,自己扮成这个中年太监的模样还算对得起观众,心里安慰了许多。
  唐思说,白天她会要求太后把常太监交给她,然后希平就不用在白天面对太后了,希平觉得这也不大可能。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试了。宫里这么多太监,为何偏偏要冒充太后身边的呢?说实在的,他喜欢冒充皇后身边的——如果皇后身边也有红太监的话。
  不管如何,他最后还是被唐思带进了太后的寝宫,其时,太后正躺在床上,唐思带希平站在床前,透过轻纱,希平看见太后的颜容,竟是大惊,料不到太后如此年轻,看去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唐思很象太后,若两女站在一起,很易令人误会是两姐妹。
  “你不要打我娘的注意!”唐思在希平的耳边轻言。
  太后道:“你今日把常公公带到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带他回来?”
  唐思道:“母后,我这几天有些事要常公公帮忙,因此白天我都会把常公公带出去,晚上才让他回来服侍母后,请母后准许。”
  太后隔着轻纱淡笑,道:“你又有什么事?前几天和你皇兄吵,现在又忙些神神秘秘的事,你向来都如此调皮,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常公公白天就借你了。常公公啊!你白天可得为公主的事尽力一点啊!”
  希平心想:老子尽心尽力得要命,哪天不满足她的?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唐思让他尽量少出生的。
  从唐思口中得知,太后在入夜时分都会与常公公相处,到入眠时间才让常公公出来,因此,他也不用在这里待多久时间,没必要出声的,尽量少出声。
  唐思道:“母后,我出去了。”
  “嗯。”太后慵懒地应了一声。
  唐思转身告退。
  “公主让你做的事不难吧!有没有累着?”太后突然问道。
  希平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摇了摇头。
  太后道:“你为何不讲话?你以前可是最会讲话的……扶我起来,我要沐浴了。”
  希平心中惊呼,难不成这太后沐浴也要常太监服侍的?他来不及思考,抛开轻纱帐,就去扶太后。这一细看,发觉太后果然驻颜有方,无论是脸容还是身材都保持得很好,那肤色比十七八岁的少女毫不逊色,更比少女多了一些成熟韵味,最与众不同的是,她高贵无比的身份。
  太后扶着他的双臂,突然仰首望着他,道:“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你今日与往常不同。还有,你的双臂比以前有力多了,肌肉也比以前结实,这是不是我的错觉,象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惊得几乎要缩手回来,然而,又听太后道:“扶我到浴室,或许今日睡得太久,头有点晕,胡思乱想的。你怎么可能是真男人呢?如果你是真男人,也不会出现在宫里了,唉!”
  浴室很大,是在太后寝宫特置的,近一百平方公尺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几十平方公尺大的水池,水池之后还有一个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浴缸,整个浴室是用白玉似的大理石砌成的,浴缸上盛满热水,白雾似的蒸汽弥漫。
  “帮我宽衣吧!你傻站着干嘛?”太后走到衣架旁,见西平没有什么动作,有些不高兴地道。
  希平连忙走过来,走到她的背后,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这辈子会给太后宽衣。太后已经解开睡衣,双手往后撩,希平双手伸前……虽然太后的身份尊贵无比,然而,他却不觉得什么的,他的双手自然地捏住她的睡衣的两边,向后拉脱。
  从刚才的时候,他就清楚太后除了这件蓝色的睡衣,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衣物,也许,她本来就是在等着常太监回来替她沐浴的,因此早就准备好了——只穿了一件外衣。
  他在她走动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若隐若现的丰硕肉体……
  “我很想在池里放满温水,然后你替我沐浴,可你从来不肯答应。我知道,你有见不得人之处,你已经不是男人了,那伤处,是你最大的耻辱。其实,我很想看看你的身体……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有这种欲望,也许是今晚才有的。刚才你扶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强壮,很结实。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太后感叹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随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着这洁白丰润的背后,圆满臀部依旧弹性十足,年龄在她的身体并非很明显,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吧!
  他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原始冲动……
  “抱我进浴缸吧!”
  希平听她这一唤,心头大荡,心想,唐思让他来扮常太监,或许就是一个错,然而,对他来说,却算是赐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个情绪来,然而,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这种要求,他是从来不懂得拒绝的。
  他把她的身体往后一拉,她娇吟一声,立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希平横抱起来,这种近乎粗暴的动作,刚开始时令她感到震惊,便想出言叱骂的,可突然又放弃了。无可否认,这种带着强烈的男子气势的拥抱,是她这辈子首次领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无法给她这种心灵的震撼,一种来自真正男人的拥抱所产生的心灵惊喜。
  她心醉似地闭上眼睛,叹道:“虽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却让我感觉到你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为何你以前都不这样对我?”
  希平心里失笑:操,以前是个太监,现在是老子,老子当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横抱在怀里,浴室里的灯光虽不象白日那般通明,却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体的每处动人之点,她的双峰很饱满,比她女儿的要圆大一些,私毛很浓,黑黑的一片布满她的三角地带。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就象尼姑一样,都只是个女人罢了。
  他把她放进浴缸,她舒服得呻吟,闭着眼睛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看见希平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她怨嗔道:“你还没看够吗?帮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让我觉得,你真象了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欲望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热水里已经浸有香料,此种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迹,且令人沐浴后留存香味,他觉得这香味有点象百合,清淡,然而,此刻闻起来却很浓。
  “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话?”太后没有抬头,希平在她背后擦着她的背,她侧埋头抚摸着自己的胸脯,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了热水里。
  透过灯光照显的水汽,希平看见他的手正在她的私处上捏洗,他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还是不敢出声。
  浴室里只剩水声了,不知为何,太后也没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没有说话,于是没有说话气氛,她被这气氛感染了,也变得沉默了。
  一刻钟后,她才道:“我洗得了,帮我把身子擦干。”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着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寝室,这或许很正常,因为偌大的寝宫只有他和太后两人,想他和他的妻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赤裸的,而这太后以为他真的是常太监,这太监也不算男人,自然没什么计较。只是,嘿嘿,原来身为太后的女人也喜欢裸露,那么,是否同样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喜欢作爱呢?
  希平觉得这种想法有点无聊,可他就是不觉得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就象太后赤裸地走到她自己的寝宫一样正常——干别人屁事,自己喜欢就得了。
  也不知为何,是否太后也修炼过什么武学内功之类,她似乎并不怕冷?想想也对,唐思都会武学,太后怎么可能不会呢?
  希平觉得自己担心这些简直是多余的,她如果觉得冷,不可能在此种时候裸露的,他当初和众女在荒岛时,虽不象这般的深冬季节,却也是有点寒的,只是,他们不是一样在海里嬉戏吗?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想悄悄地离开,转身没走几步,太后问道:“你去哪里?怎么你现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转身,不知太后还有什么事要他做,他见她趴睡在床上,也没有瞧他,反而闭上了她的双眼,他想:“难道这太后还要他陪他睡觉?不会吧?常太监也能做那种事?应该是用手吧……嘿,怪不得她要一个强壮好看的太监了,原来是叫太监用其他的方式满足她!唐思这娘们把我害惨了!老子可不是那种单纯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觉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脱了鞋,爬上床,双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没有抗议,于是他明白,这太后和常太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吗?有啥好怕的?他的双手就滑过她的双臂,环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双峰之上。
  她的娇体微颤,扭转头,睁开眼看着西平,一会才道:“你今晚是怎么了?以前让你按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动作的,难道你真的记起你曾经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惊,原来是他猜错了,这常太监只是平时帮太后按摩的,他上来却大剌剌地抓她的双峰,难怪她有些生气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监的话,她可能要诛他九族吧?这皇家的人,动不动都说要诛九族的!
  他缩手回来,心头有些不舍。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没有怪你。也许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然而,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的失态,你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还是一样,且是思儿带回来的,我真怀疑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你的手掌,很宽大很结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希平沉默,但双手却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着……
  “为何你一晚不说话?”当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时,她又回头看他。
  他头一低,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来之时,看见她浓黑的私毛,他裤裆里的家伙忽地硬挺,心灵飘忽,手就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毛缝。
  她轻吟一声,惊讶地盯着他,道:“你……碰我哪里?”
  就碰你的蜜桃!希平心里狠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手上又真干起来,手儿在她的私处一阵摸索,然后扯住一撮私毛,轻轻地拉扯……
  在此期间,太后只是惊诧地回眼盯他,没有出声反对,此时被他这么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净身前有过女人?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手法很……喔……很熟练,我……虽然不想这样……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还要舒服。”
  希平心想:你当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让你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绝……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你知道吧!这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辈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说话中止了,因为她感到希平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那湿润的久未经扫的芳道里,那种久违的比以前更强烈数倍的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时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要拒绝那手指的入侵,可是这种入侵所带来的感觉又令她舍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让希平有机可乘,时间越久,对他就越有好处,只要把她的情欲撩起来,估计她再也不会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这是一种策略,女人或许不缺乏冷静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动之时,女人的头脑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双手撑开太后的双腿,同时托在她的胯间,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嘴儿凑到她的私处,咬舔着她的蜜穴……
  太后也料不到他这举动,一种羞耻之心爬上她的心头,又跌了下来。她清楚,她久违的情欲已经被这太监粗暴的行为挑逗,爆发,她嘴里开始呻吟,一种不应该出自她口的话正呢喃着。
  “嗯……舌头再深一点……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并用,不用多久,便把这怨妇弄得迷情乱意的,忘了她的身份,忘了羞耻和尊严,或许她也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太监的希平吧?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希平的服务,舒服地呻吟……
  “噢……肏……肏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说出了骚欲的话,希平想,这是你要求的,他妈的,别事后又象你女儿一样要诛我九族——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冲动起来就回复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后,一手撑床,一手自解裤子,嘴里却不放松对太后小蜜穴的攻击,如此一会,他便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除,而太后竟然不觉,当他挺着强悍的武器瞄准太后的深宫之时,太后还在呻吟:“插……插我!”
  希平心一狠,抬头起来,双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跪着把物事往前送,碰触到潮湿的冷宫,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势,闯门入宫,刹那间听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根火热的粗壮物体正深插在她的蜜穴里,她伸出一只手回抓住希平的阳根,回首双眼惊瞪着希平……
  希平管不了许多,哪怕她的手握着他的根部,他还是一样抽插着,而且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她感到她的身体似乎被无限地扩张了。
  她道:“你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了。”
  “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谁?”
  “太后,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我是男人,而且是插入你身体的男人,能够绝对满足你的男人!”
  “淫贼,你会被诛九族的!”
  “干,你说话和你儿子、女儿一个屁样,看来他们是你教的。”
  “你认识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没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说,太后,为了替你儿子报恩,你也应该享受我给你的按摩吧?而且,刚才是你要求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会被诛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操你了!”
  “你……啊……轻一点!”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势进攻,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么人,只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象的,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虚也填充的满足感,一个力量性的男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情……

  第六章 无语秘密

  太后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女儿唐思公主,却不见了希平,于是便问道:“那个……常公公呢?”
  唐思道:“母后,你怎么整天想着常公公?我也没见他,我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睡,正准备出去找他,你就醒了。”
  太后看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为何要骗自己,昨晚的那个假太监明明是认识唐思的,还说是唐思的男人,女儿为何要让一个男人装扮成她身边的太监呢?
  “你是说你没看见他了?”
  “嗯,我找他也有急事,我去了他的住宅,没见他,所以过母后这里看看。”
  唐思说得很认真,太后从她的语言中,知道她这次说的是真话。
  “本来说好今天要帮我办事的,可就不知跑去哪里了。母后,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唐思问道。
  太后一惊,忙道:“一会就离开了!”
  其实她在说谎,昨晚希平一直在她的床上,和她欢爱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她昏睡过去了。
  至于她昏睡过去后希平有没有离开,她不得而知,然而,她猜他是没有离开的,他应该抱着她睡到天亮的吧?
  “混蛋,又去哪里鬼混了!”唐思大骂出口,忽然发觉手漏了嘴,尴尬地笑道:“母后,我是觉得常公公答应要帮我做事,却跑得不知踪影,所以忍不住骂两句,母后不要见怪。”
  太后道:“母后怎么会怪你呢?”
  “谢母后不怪,我出去找常公公了。”
  太后也不敢起身,被子下的她是赤裸的,她道:“找到他,让他立即回来。”
  唐思道:“可是,母后,你和我说好白天让他帮我做事的。”
  “也好,你让他晚上回来。”
  太后看着女儿离开,心想这次被女儿骗了,然而,她并不生气,也许这个欺骗,对她来说,反而是一次难得的奇遇,让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每想到昨晚的激情,就从心底里思念那个强壮的男人……
  希平离开太后的怀抱时,已是天明,他有点怕太后醒来会发狂,虽说昨晚她与他很愉快,然而,谁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诛他九族?他没有九族给她诛,所以先逃跑了。本来想去找布鲁斯鬼混的,可是,连布鲁斯都迷路,何况他这个路痴?
  一心想着波斯妞儿,就在皇宫里乱走,这皇宫对于他来说,就好象传说中的迷宫一样,越走就他妈的越迷糊,走着走着,连回头的路都找不到了。打架与唱歌,他称自己为天才,可是,他有时也很老实,就比如找路这活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方向感。
  途中有些宫女以及太监和他打招呼,都称呼他为常公公,对他很尊敬,想来这“常公公”在这里是很大头的了,他觉得不错,有那么一两次搂过几个宫女亲了那么一两下,逗得她们想骂又不敢骂,他心里想,这些宫女有没有一些是与他有一腿的?那时的宫女太多,他记不得几个。
  又想,其实做这个假太监也不错,地位蛮高的,喜欢哪个,就亲哪个——不能真正干,否则会被发现的。
  还想,做皇帝真他妈的爽——喜欢哪个,就干哪个!
  最不爽的是,他现在迷了路。
  该往哪走呢?在亲了一个宫女之后,他停下来,仔细地想这个很简单的问题……
  “常公公,早啊!”
  似乎又有女人向他打招呼了,听声音是个成熟妩媚的女性,那嗲声就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他转身,正要回话,却顿住了,眼前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另一个少女竟然是洛叶?!
  “早!”他楞楞地道。
  “咦,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有男人味了?”美妇惊问。
  希平也是一惊,急中生了一个智,就道:“是不是有点鸭公声了?我昨天感冒,倒是让我的声音恢复了一点男性的尊严。”
  洛叶却拿双眼盯着他,也不出声。
  杨依道:“象常公公此般高大的人,定是很有男人味的了。”
  我****太监还有什么男人味?希平在心里骂,嘴上却道:“想我当初未入宫之前,不知迷到多少女人!”
  “嗯,奴家相信常公公的话,不知常公公现在要去哪里?”
  “我?随便走走。”
  杨依道:“那我们不奉陪了,常公公玩得开心点。”
  希平笑道:“要是你和我玩,我就开心了。”
  杨依道:“常公公还玩女人?”
  “哟,太监就不能玩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那奴家找时间和常公公玩玩,想必常公公的玩法一定很特别了。”
  “特别到另你着迷,哈哈!”
  “呵呵,先走了!”杨依告别离开,走过希平身边时,她想:简直一个变态,没****了还想玩女人?
  “杨姐,你先走吧!我留下来和常公公说一会话。”
  杨依转头道:“叶妹,你不是想和常公公玩玩吧?”
  洛叶的脸一红,希平道:“其实我也正想和你的叶妹玩玩,不知你这个做姐姐的是否同意?”
  杨依道:“我没意见,叶妹,你就与常公公多亲近吧!对你有好处。”她朝洛叶挤了个眼神,就转身走了。
  希平看着面前的洛叶,作势要抱,嘴里道:“美人儿,让公公亲亲!”
  他以为洛叶会躲的,不料抱了个结实,而洛叶也抱着他,他俯首就吻她的嘴儿,令他意外的是,洛叶竟然很配合地把丁香伸了过来,和他进行热烈的缠绵……
  “黄希平,吻够了吗?”在希平的嘴离开之时,洛叶娇喘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洛叶骂道:“你要骗人,也该学会变一下声音吧?”
  希平傻笑了起来,道:“原来被你识破了,你刚才为何不说?”
  “刚才那是大地盟的杨依护法,我说什么啊!你到皇宫来,有什么企图?”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别忘了你是我的敌人。”
  洛叶怒道:“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敌人了?”
  “一直都是。”
  “放开我,混蛋!”
  希平反而抱得更紧,笑道:“逗你的,你是我的小宝贝好不好?”
  洛叶安静了下来,细声道:“你知道人家不想害你的。”
  “嗯,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在大地盟的时候就喜欢上我,是不是?”
  “嗯,喜欢。”
  “洛土那家伙怎么办?”
  “我……我和他他没关系,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洛叶点点头。
  希平想了想,叹道:“你选择我,就得选择背叛大地盟。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是与大地盟全面开战的,之所以到这里,全拜大地盟之害!但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不可能让你们成功,也就是说,别想打皇帝小子的主意,皇帝只有他能做。”
  洛叶道:“皇帝被关在大地盟了。”
  希平笑道;“你敢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证明你真的要背离大地盟。我告诉你,其实皇帝那小子已经逃出来了,不久就会回来的。”
  “逃出来了?”
  “嗯,过段时间你们应该就会收到大地盟的指令的。你现在要去哪里?”
  洛叶道:“我们本来准备去见皇后,可遇见了你,不知杨依自己去见了没有?”
  “皇后?那我也去见见,你带我去吧?”
  “我也不确定杨依有没有去,你自己去好了。”
  “笨,我自己会去的话,还要你带我吗?走,我要去见见他。妈的,这娘们和我有有仇,我今日就是要找她算帐的,先算帐,然后再帮她。”
  “皇后与你有仇?”
  希平哼道:“她想阉我,这仇大着哩,哼哼!”
  洛叶听得头一垂,轻声道:“那好吧!我带你过去,你以后可得对好好……”
  “喏,这就是了,皇后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皇后很讨厌我和杨依。”
  希平道:“没错,就是这里,我就是在这里被那婆娘欺负的,这个仇一定要报,嘿嘿,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洛叶道:“她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她是一国之后。”
  “女人惹上我,都不会有好结果,她死定了!”希平张扬地道。
  洛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对他道:“我走了,你爱怎么就怎么,不过,你要记得留下一条命,这是你欠我的。”
  她转身离开,希平冲着她的背影道:“哇,洛叶,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很早以前……”
  她没把话说完,希平得不到答案,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答案给他,他也就懒得再想到底自己欠洛叶什么了,盯着面前的宫殿好一会,跨步向前走,进入殿门,发觉里面有一些宫女,但都没问他,于是按他的记忆,他径直前往皇后的寝宫,却见门前站了东芝和婷侍,他被她们拦住了。
  东芝问道:“常公公,有事找皇后吗?”
  “是我。”希平直接地道。
  两女立即听出是希平的声音,婷侍惊道:“你来这里干嘛?”
  “找皇后聊聊!”
  “聊聊?”两女疑问道。
  希平笑道:“她曾经说过要阉我,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阉我。”
  婷侍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不能放你进去。”
  “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东芝道:“我们只听皇后的话,你进去不会有好事,绝不能让你进去。”
  “嘿嘿……当然不是好事了……”
  “婷侍,外面谁啊?”
  东芝答道:“皇后,是常公公。”
  “有什么事?”
  “没有,他只是来这里转转,一会就走的。”
  “你……”希平瞪着东芝,想骂又骂不出来。
  东芝道:“你走吧!晚上可得回来。”
  里面的皇后突然道:“你们让常公公进来一下,我有些事要和常公公说……啊!你们不用进来了,在外面守着就行,让常公公一个人进来。”
  “哈哈……”希平在心里狂笑,别有深意地瞧了两女一眼,轻声道:“你们皇后在邀请我哩!”
  东芝白了他一眼道:“进去吧!别对皇后有非份之想,更不能做非份之举。”
  “那可不一定了。”希平说着,从两女让开的门前走了进去。
  经过几个隔间,希平在最里的豪华卧室里看见了令他憎恨的皇后娘娘——杀千刀的要阉他的……臭婆娘!
  他看见皇后之时,皇后背对着他,她似乎在看窗外的景色,然而,窗外却无什么好看的。按理说,他见了皇后,是应该执礼的,他却不懂得,没有下跪,也没有问候,倒是皇后先道:“常公公,太后的身体最近还好吧?”
  希平不能不回答,于是压低了声音,拼命地让声音显得有些变态,道:“好。”
  皇后猛回首,盯着他,道:“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希平道:“最近身体不适,喉咙不顺,太后这几天就为此骂我,说我不好好保护嗓子,她说我以前说话可是很好听的,是不是?”
  皇后艳丽的脸容上绽了一丝笑,道:“常公公本来就有一副好嗓子。”
  “不知皇后找我何事?”
  “我想问问,最近常公公有没有与皇上见面?”
  “见过一两次吧!我是太后身边的,皇上不大往太后那里跑,所以也不能经常见得到。”
  “嗯,他以前还经常到太后那边问安,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整天和那两个无名无份的江湖野马混在一块……”
  希平突然道:“皇上最近不常和皇后相处?”
  皇后慌道:“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常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希平笑道:“我就说了,皇上怎么会不喜欢皇后呢?皇后是如此的美丽,就连我这个做太监的看了也要心动……”
  “胡说,如果不是我明知你是公公,你若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就……”
  “我就没法活了是吧?”希平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看她那艳妖的怒容,继续道:“我今日碰到皇上了,他和奴才说了一个秘密,嘿嘿,奴才觉得皇上这次回来之后,变了许多。”
  “啊!常公公也觉得皇上变了?”
  “当然,皇上变得有情调多了,还说要为了讨皇后欢心——”
  他突然不言语了,皇后追问道:“常公公,皇上说讨我欢心?他回来可是一次也没有……啊,他说怎么讨我欢心来的?”
  希平也做出一番紧张样,道:“哦,那是秘密,皇上让我保密的。皇后,奴才先告辞了。”
  “站住!常公公,你今日不把话说完,太后也保不住你!”
  希平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皇后……你这样,奴才很难做的,我答应过皇上要守密的,却不料我多嘴,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也无处藏身啊!你就当作没听到奴才说什么好了。”
  皇后怒色道:“你到底说不说?”
  “皇后在威胁奴才?”
  “如果你不说,就不止威胁这么简单了。”
  希平叹息,道:“皇后,请允许奴才靠近一点,奴才把皇上的秘密说给你听,在你耳边说,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皇后听了之后也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啊!”
  皇后道:“我懂得怎么做。”
  希平把嘴凑到她耳边,作弄似地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皇后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希平耳语完,笑道:“皇后,你的脸好红。”
  皇后叱道:“常公公,不要轻薄!”
  “我走了,皇后千万要装作不知道啊……皇上说,这是给皇后的特别礼物,奴才一时最快……”
  “你出去吧!”皇后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希平心想:今晚有你好看的!
  希平离开了后宫,被唐思捉正,问太后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希平说没事的,她就放了心,于是商量着以后的事。
  其间,蓉儿过来,说姐妹们要希平回去,唐思追问,希平只得将仍然与三百多名宫女胡混的事告知,唐思大叫不好,希平一笑置之。
  后唐思责骂他,他把唐思压到了床上,其结果就是,蓉儿、小雀、罗美美三女也加入了混战的局面……
  傍晚,唐思再度把希平带到太后处,太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唐思出去了,接着便象往常一样沐浴。当希平到浴室一看,却发现那浴池充满了温水,太后说“你和我一同沐浴罢”。至此,希平除去身上的衣物,抱着赤裸的太后跳入浴池,这一沐浴,竟然费去一个时辰,直到水凉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战个热火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时,他方想起一个秘密来了。

  第七章 深宫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着,今天希平与她的一阵耳语,令她心绪不宁,时刻想到即将到来的——该叫惊喜,还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话,就感到脸热耳燥。
  “皇上说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寝宫偷香,他要趁午夜时分,悄悄进入皇后的寝宫,摸上皇后的床……”——这是希平编造的谎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为何,女人遇到这方面的事,都会变成不懂思考的动物。皇后就没有考虑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考虑,也无从考虑,记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过这种捉迷藏的事,却不料皇上这趟回来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撤掉,整个后宫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则被发现了,无知的人大喊起来,会坏了皇上的特别兴趣,也会破坏了她即将来临的幸福……
  说到幸福,其实与她无缘的,这些,外面的人不会看得懂,只有深宫里的人清楚。她,一国之后,是的,有着无限的虚名和荣耀,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呢?
  ——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他的男人,却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他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处女,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的处女,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第一时间找那两个处女,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处女?很难相信,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象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天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象母猪一样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
  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睡得真象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对的,且有施恩的感觉,于是心怀大开,誓要皇后怀上他的儿子皇帝……
  他把皇后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轻摸了一阵,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热,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继续打鼾。
  希平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转而又想,”“是了,应该是装的,这女人以为我是皇上,所以装睡,这样的话,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无禁忌,大展手脚,把她的睡衣很干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梦里记得翻身,真的把他当成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他一点都不担心她醒过来——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装睡,既然在装睡,当然不会打断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会进入之时,她定会叫得很大声把?
  一种突如其来的进入,当会撞出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的圆大以及柔软。皇后切实地感受到,却不敢呻吟出来,只是喘息的声响越是见急,打鼾也开始间断。希平清楚不能让她的打鼾消失,因为一旦消失,则她也无法装睡,当她无法装睡之时,她就会表现出清醒应有的反应,那样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毕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无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又幻觉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动之极,可就是不能哼声,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难受……
  希平的手最终滑到她的私处,摸索到那湿润的地洞,发觉一切的地理形势百利于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犹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给皇后任何呼叫的机会,他必须第一时间占领皇后的堡垒,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区!
  皇后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黑暗里,她的下体传来无限的胀痛,一种不属于皇上所能给予她的充胀感令她呼叫出来,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大阳物挤入了她潮湿的空间,她醒觉这根物事并不属于皇上,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壮的令她几乎无法包容的家伙……撕开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着,她感觉到身上的身体也不属于皇上,这身体很庞大,皇上是没有如此雄壮的身体的,他惊乱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体,那坚实如铁的肌肉是皇上所没有的,她的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慌乱中抓握到在她的下体出入的男根,那种难以想象的尺寸,绝非皇上所能拥有!
  “你是谁?”她终于惊呼而出。
  她开始挣扎,两手要推开希平,双腿也开始乱踹,希平紧压着她,用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她,她怎么能对抗希平的蛮力?其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希平不回答她,只顾在她身上驰骋,巨大的阳物在黑暗里抽插着她的紧凑蜜穴,不知为何,他觉得皇后的蜜穴超常的紧凑,那种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喜欢,他发狂地耸动……
  “你放开我……淫贼,你不是皇上,你是谁?你将被诛九族——”
  “笑话,这种事,作为皇后的你,会傻得跟别人说?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他说得没错,就这种事,皇后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既然被人发现了,皇后也会选择把那人杀死,而不让别人说出去,何况她自己?
  皇后一听这声音,有点象今日的常太监,更多的是象某个人的声音,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忽又想到宫里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别的男人……除非是,对,除非是那天那个排骨人,这声音就是那个排骨人的!
  那天她让婷侍和东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阉了,他为何还会出现,且对她干出此种天大的罪?
  难道是婷侍和东芝两女把他藏起来而未让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壮了?除了这点之外,声音绝对是他的,且她曾经见过他的阳物,的确是……非常的粗长,到达恐怖的地步的。
  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阳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从这两方面,可以清楚这男人绝对是那天那个排骨人。
  她记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黄希平,她道:“你是黄希平?”
  “哇,你怎么知道?”希平也惊叫起来,但还是不忘下体的抽插。
  皇后呻吟着,挣扎却渐渐停止,这已经成为一种事实,且当知道此人是谁之后,虽说仍然是极其讨厌,但心中多少比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诛九族,最好现在作罢。”
  “我操,又是诛九族?你又诛我九族,又要阉我的,老子今晚不把你往死里操,怎么对得起自己?皇后,你下面好紧……难道你不觉得和我作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你也喜欢的吧!我怎么感觉得出,你的里面,越是使劲地插,越是湿润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听到她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进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不受她心灵的控制,最先领略到情欲的挑逗,快感涌遍她的全身,渐渐地把她的羞耻之心淹没,她高贵的身份也逐渐暗淡……
  “无耻……谁舒服了!啊啊……好痛……你……不要太深……噢……好深,撞得好痛……”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啊?”
  “痛。”
  “既然你说痛,我就更要你痛了,哼哼!”
  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狂呻吟道:“啊噢……不要,我……好舒服……”
  最终她敌不过希平的攻击,认输了,其实她的确是很舒服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的身心几乎整个过程都在飘荡!
  “我……我要掌灯,我要……看看你!”
  “你那次不是看了吗?”
  “可这次你身上很多肌肉,那次你除了骨头,什么也没有,我必须看看,你究竟是谁。”
  “笑话,老子哪会傻得给你看!”
  “你为何没被阉?”
  “我逃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没告诉你吗?凭两个小丫头,哪想困住我?我很轻易地逃了,然后又摸了回来,发誓一定要报仇!皇后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我骑——”
  “你……闭嘴!”皇后怒道。
  希平臀部往前一压,阳物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
  她的身体剧颤,嘴唇也跟着颤动,只听她道:“噢……啊……我……我顶不住了,我……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好……”
  她的双手开始攀上希平的背,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使劲地抱着他,如此好一阵,终于呼出一口气,道:“你……继续吧!这次事后,出皇宫去,别再回来。”
  希平道:“为何突然要放我了?不是很想诛我九族吗?”
  “我……”
  希平道:“皇上很久没有找过你了吧?你以前和皇上做的时候,也似这般的快乐吗?”
  皇后想了一会,发觉希平又开始抽插,那巨大的家伙给予她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她道:“没有,皇上不曾给过我如此的快乐。”
  “皇上也没给你一个孩子吧?哈哈……”
  “你说什么?”
  “我是说,皇上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孩子的。他那么多女人,没一个生得出来,这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是个无生育能力的男人,没种的男人,懂吧?”
  “不准这么说皇上!”
  “老子不说他,他也那副德性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一国之君,竟然是个没种的男人,这会被天下耻笑吧?你这一国之后竟然是个生不出蛋的女人,大概也会被国人骂吧?”
  希平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在皇后紧凑的芳道里滑出滑入,领略这“国道”的滋味。
  皇后又开始呻吟,并且问道:“你是有种的吗?”
  “操,老子当然有种!老子要哪个女人给我生,就绝对怀孕,向来无误。”
  皇后突然语出惊人地道:“今晚你在我这里睡一碗,给我一个孩子,我则不计较你任何罪过,明天也一样会送你出宫,你敢确定给我孩子吗?”
  “你想要?”
  皇后静了一会,道:“是的,诚如你所说,或许皇上真的是无育的,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没后代,所以……”
  “你想向我借种?”
  “我不会无缘无故的,皆因既然已经被你入侵,则无妨从你身上也争取一些东西……把种子,射到我里面吧!”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唇,然后咬在她的耳珠,笑道:“还早着哩,要我射精,起码得到天亮!皇后,既然你不拒绝我了,我们就好好地配合一下,欢好到天亮,如何?”
  “嗯……你好强……”
  “记住,你不止是高贵的皇后,你同时也是我的情人……愿意做我的的情人吗?”
  “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你狠狠地给我欢乐吧……希……希平……”

  第八集 异族佳丽

  事情多么着急,人力也不可能一下子达到。希平和唐思很想立即把现在的假皇帝杀了,可他们没有机会,假皇帝很多时候不在皇宫,而他们却不能随便出入皇宫,整个后宫都似乎被软禁起来,就连皇太后也不能随便出入。宫外守着近万的禁卫军,且假皇帝还不停地拟诏出入,不时地派兵前往别的地方……
  再就是,唐思想到,如果现在杀了假皇帝,朝中必然大乱,其结果不能想象;而即使朝中无事,要杀假皇帝也很难,这假皇帝的武学比真皇帝来得要高,且周围有大地盟的精英扮成护卫保护着,不是说杀就能杀得了。
  他们只能等,等到时机成熟,希平却想着要出去,他离开他的妻子好一段时间,怕他们出事,然而,从江湖传来的一些零星的消息,他的妻子们似乎暂无事,有事的似乎是大地盟,他的那些暴力老婆,似乎开始对整个江湖进行报复了,这些女人们,为了他,开始大动干戈了,他不管武林中谁死谁生,可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妻子们为替他报复而牺牲性命。他还活得好好的,他也就得让她们也活得好好的——这是他对她们的承诺。
  但是,传言越来越不利于她们,据说,邪道武林太张狂,大地盟率领武林正道竭力镇压,竟连官兵也出动了近十万,民众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武林争战,邪道武林也联合了外族,似乎是有三个塞外族的军队也进入了中原,与大地盟为首的武林正道以及灭魔军为敌,这三族分别是野马、白羊和蛇神部落……
  江湖一团乱,朝廷也变得岌岌可危……
  皇后和太后都不了解这些,其他的官员也未曾发觉现在的皇帝是假的。其实要发觉也很难,皇上几乎不早朝,很少与官员碰面,只是直接下诏,命他们办事,他们也觉得不妥。许多年来,朝廷不曾干涉武林中的事,然而,皇上突然要发兵相助于大地盟,要把武林中所谓的魔道消灭,而这魔道出乎意料的强大,竟与一些民族勾结,七八万兵力进入中原范围……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武林势力,这是千年一见的!
  这期间,深在宫中的希平,不得不奔波在众女之间,一个晚上要分成两半,服侍太后,便跑去皇后寝宫偷香,然后再回到唐思的寝室,与唐思、罗美美、小雀三女共枕……
  而三方面竟然不觉他的劳碌,太后每晚都被他弄昏,皇后也跟太后一个命运。而近早晨之时,他就跑到唐思那里,唐思另给他安排有房间的,然他说太想她们了,所以就早早过来。
  间中他也被那群饥饿的宫女拉去充当试验品,幸好在他在某方面是无敌的,天生的那种怪物,不是常人的思维能够理解的,因此,才未在试验中,被使用过度而作废。
  洛叶也找过他几次,她既然已经向他表白,且认定了他,希平也就原谅了她以前的不是,便以他惯有的方式慰藉了她。
  他在欢爱之后,说了一句令希平非常受用的话——“你比洛天、洛土要强一万倍,你是个非常强壮、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就是……土了点!”
  他没听清楚最后三个字,因为一听到前面那些话,他就头脑发热了,后面的越来越模糊,因此,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土,多么地象个乡巴佬!
  其实,这也是洛叶的真心话……
  希平从洛叶的口中得知,假皇帝其实乃是大地盟的护法暗龙所扮,且暗龙乃不能人道之人,因此,他在宫里除了大把地捞钱之外,就是竭力地完成洛雄所交代的任务。他也有想过背叛洛雄,自己独得天下,可一想到这绝不会久,洛雄随时可以把他暗杀掉,且他身边许多人都是来自大地盟,他只好选择忠于洛雄。暗龙并非极有野心之人,他的胆量也不是多大,若非有洛雄父子在背后撑腰,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冒充皇帝,且也没条件来冒充。他能当这假皇帝,百分之九十九是洛雄父子所赐。
  他的余生也无所图,只图个富贵就好。
  虽说暗龙没与任何女人发生纠缠,然而,杨依却和布鲁斯有了牵扯,这杨依本就淫荡,见得布鲁斯乃异国之人,且生得好看,某次欢爱时更是觉得布鲁斯的可爱之处,于是便常常往布鲁斯怀里钻……
  说起布鲁斯,希平已经有一段时间未与他碰面了,此日刚好无事,从众宫女的藕臂里脱身出来,想到了布鲁斯,心头一热,就跑去找他,刚到之时,布鲁斯不认得他,他在布鲁斯耳边一番言语,布鲁斯就明白了。
  希平不想骗布鲁斯,也没什么好骗的,布鲁斯不象中原人那么阴险而多诡计,连他的尸体,布鲁斯都以死来维护了,就更不会害他了。
  他相信布鲁斯!
  接着,他把假皇帝之事也跟布鲁斯说了,布鲁斯惊道:“怪不得皇上都不过来向我要女人了,仅仅来过一次,也没碰我带来的美女,害我无法换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在这里干等。主人,你说,这真皇帝还会不会回来?”
  希平道:“看他的造化了,他不回来,我就替他当皇帝,反正很多事我都替他做了。想想,如果我当皇帝,叫全天下的人都来听我唱歌,那情况一定是乐死人的。”
  “主人,你要唱歌吗?”布鲁斯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嗯,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要我揍你,摆出那副脸色是什么意思啊你?”
  布鲁斯惊道:“主……主人,你还是不要唱吧!”
  他在与希平同往中原的那段时间,领略了歌神的可怕之处——他觉得希平什么都好,就是唱歌太难听了。
  希平握起巨手,举到他的鼻尖前,威胁道:“看见了吗?这是什么?”
  “主人的拳头。”
  “要不要吃一拳?”
  “主人,我已经吃过了,再也不想吃了。以后我带你回波斯,让你打倒我所有的仇人,一拳一个,统统打倒!”
  希平笑道:“看在你邀请我帮你打架的份上,我这次就不打你了。布鲁斯,听好,下次我说要唱歌,你一定要拍掌叫好,否则打爆你的脸,叫你骗不了女人!”
  布鲁斯委屈地道:“主人,我是外节使,相貌很重要的,谢谢主人饶了我,太感谢了。”
  希平突然道:“你觉得我现在的太监装扮好不好看?”
  “不好看——”
  “唔——”希平双眼怒瞪。
  布鲁斯紧接着道:“主人的原貌才是世上最英俊的。”
  希平听了眉开眼笑,大拍其肩,道:“这话中听,简直是真理。”
  布鲁斯得到赞扬,也高兴起来,问道:“主人,你刚才说真皇帝有可能回不来吗?”
  希平沉醉在布鲁斯刚才的那个马屁之中,一时未听清楚,以为布鲁斯继续说他英俊,随口就道:“当然。”
  “真的?”布鲁斯惊叫起来。
  “妈的,你是不相信了,难道你敢说个不字?”希平料布鲁斯也不敢说他不帅,嘿嘿。
  布鲁斯惊讶之后道:“那我这次不是白来中原了?”
  希平怒道:“什么白来,你不是认识了我这个天下第一拳王了吗?”
  布鲁斯连忙点头,道:“这也是,认识主人是我这趟最大的收获,可是,我觉得好冤枉啊!”
  “冤枉,你怎么冤了?”
  布鲁斯道:“我辛苦带来两个处女,忍着不碰她们的冲动,到头来却没人要,你说我冤不冤?”
  希平又拍了一下他的肩,大声道:“一点也不冤,没人要她们,我要了。”
  “你……主人,你要她们?”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主人,你有什么和我交换吗?”布鲁斯不忘他的交易。
  希平生气了,吼道:“你敢和我谈条件?”
  “不……不敢。”
  希平道:“那现在怎么办?”
  布鲁斯叹道:“我就把她们送给主人吧!主人一定要记得来波斯,那时我会给主人更多的波斯处女的。”
  “我操,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有这么差劲?我如果去了你们波斯,还用得找你送吗?一大堆的女人要追着我跑,你别忘了,你那群骚女人,每次见了我,都恨不得把我脱光光,任她们乱来。或者你那两个处女也喜欢我……你回去问问,她们喜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要了,如果她们喜欢我,就让她们跟我!别他妈的说送,多难听,说得我一点魅力也没有,好歹我是一代歌神,明星来的,知道吗?”
  布鲁斯道:“知道了,主人,我这就去问问。”
  “快一点,别让我等,如果我烦了,我给你一拳!”
  布鲁斯转身,象风一样跑了。
  顷刻,他又象风一样跑了过来,喘着气道:“主人,她们说愿意跟主人,说主人是她们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这是她们的原话?”
  “布鲁斯是不会骗主人的。”
  “很好,她们在哪里?带我去,我也要喜欢她们一次,让她们知道喜欢我绝对没有错。”
  布鲁斯惊讶道:“就现在吗?”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布鲁斯道:“主人,跟我来吧!我为你铺床。”
  “去,铺什么床,一定要床才能做那回事吗?”
  希平闷声笑骂,跟着布鲁斯就去会波斯的两个原封货了。
  傍晚时分,希平领略了白发处女和金发处女的滋味出来后,布鲁斯道:“主人,还可以吧?”
  希平道:“我操,闷死了,她们竟然不会讲中文,我都不知她们在叫什么。”
  “不就是叫床吗?我在外面听她们叫得很惨……主人,你真是太威猛了!”
  希平眼睛盯着他,突然把手放在他的肩膀,富有深意地道:“布鲁斯,我建议你现在离开皇宫,回波斯,你会听我话吗?”
  “为什么?”布鲁斯迷惑了。
  希平道:“现在的情况太乱,你留在皇宫,有可能被波及,或许会令你无法生还波斯。而且,你现在把两个处女给了我,真皇帝回来之后,可能要取你性命。”
  布鲁斯吓得脸如土灰,冷汗直流,道:“主人,你不是说真皇帝不回来了吗?我以为你会当皇帝……”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主……主人,你忘记了?”
  “什么忘记?老子根本没说。”
  “就是刚才我问你皇帝会不会回来,你说皇帝回不来了……”
  希平疑问道:“我有说?”
  布鲁斯接着把两人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希平似乎记了起来,道:“我操,我以为你是说我帅的,所以我就承认了,怎么知道你是问我皇帝小子的事。”
  “我……我操,我冤了。主人,你怎么这么糊涂?这我可怎么办?我不能白来中原这一趟啊!什么也没带回去,却废了许多经费。”
  “你说什么?你是后悔把她们送给我了?我以为你小子多有诚意,原来是会错我的话而给我贴人情的。我跟你说,我不要了。你留着她们,等真皇帝回来,等着被诛九族吧!”
  “主人,我没有后悔,只是我这回去的经费怎么办?如果我交换不了东西,得到皇帝的赏赐,我很难回去的。”
  希平想想,道:“你先离开皇宫,到得安全地方,我出皇宫之后,你来找我,我给你回去的经费。另外,你送我两个女人,我打算教你打架和唱歌——”
  “等等,主人,你说教我打架?是不是随便一拳可以打死人的那种功夫?”
  “是的,我随便找个人教你,你回波斯之后,也能打遍波斯无敌手,还有唱歌——”
  布鲁斯惊喜道:“主人,我就要学打架,唱歌我不学了。主人,如果你教我功夫,我下次来,再带二十个处女来给你,真的!”
  “什么不学唱歌,要学就学全套,否则免谈。”
  布鲁斯道:“好吧!主人,我都学……你要不要把她们带走?”
  “把她们抬到唐思公主那里!”
  “她们走不动了吗?”布鲁斯惊道。
  “走得了,还用你抬?你不见我折腾了半天吗?”
  布鲁斯笑道:“是,主人威猛!我立即叫人抬她们过去,主人一定要记得教我功夫,我明天就离开龙城.主人,我应该在哪个城等你出来?”
  “紫烟城。”

  第九章 真皇归来

  希平回到唐思处,唐思问他去哪里了,接着便看见有人把朱里莉娜和芬蒂抬了进来,唐思道:“你……又把她们搞了?”
  希平傻笑道:“她们说喜欢我……”
  “喜欢又怎么样?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你是否想全部都要了?她们本来是送给我哥的,我哥回来,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呸,你哥连命都顾不上了,还顾得了这两个美人儿?”
  “把她们放到床上,你们出去!”唐思吩咐下去,其余人退出去了。
  希平想了想,把门反锁了,回头听得唐思又道:“现在你说该怎么办?你把我哥的三百多宫女都搞了,我哥回来,如果发觉……”
  “你哥说过,他的女人任我睡!”
  “你……”唐思被他气得无言。
  罗美美道:“即使皇帝哥哥可以把三百多个女人给你,但是,我们也是不同意的,你本来就很多女人,又加上这三百多,你让我们怎么办?”
  希平无言。
  唐思道:“在宫里,既然已经发生,你去和她们鬼混,我也不阻止,但以后出外面,是绝不能让她们跟你走的。留在宫里,如果被我哥发觉她们不是处女,她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你这是害了她们,你知道吗?”
  希平垂首道:“我……那时我什么也不清楚,等我清醒之后,她们已经被我……”
  “也许她们喜欢你,若是你离开了皇宫,她们仍然感谢你、怀念你,也许她们即使因此而死,也不后悔,可是,你所做的,你总得给她们一个交代。她们本来就是注定永远寂寞的,或者这一辈子都与男人无缘的,可是你出现在她们的生命,给她们的空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哪怕她们能够长活,但她们除了对你的会议,就是她们的痛苦。”
  “你却又不能给她们什么的,就算你想给,她们也要不了,你出现在她们的生命中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你要风流,我可以不管,但也要看对象,那些宫女,不是少数几个,不象穆秋她们,我可以让她们跟随我,皇兄也会答应。可这群宫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她们跟随你的,她们生在皇宫,死也在皇宫。”
  蓉儿突然道:“公主,其实这事不能怪他的。都是我们不好,姐妹们也知道他根本不能负责,也不期待他的负责……他当时象发疯一样,整个人不清醒的。我们,都无怨无悔,只要不累及我们的家人,我们,可以死的。”
  她说到最后,眼泪流了下来,希平拥着她,道:“我走的时候,会把你带上的,我只能给你这句话了,至于其他的女孩……”
  “其他的,让我来处理吧!”外面响起太后的声音。
  屋里的人大惊,唐思惊叫道:“母后?”
  “思儿,开门,让母后进来。”
  “这可怎么办?”唐思紧张地道。
  希平道:“让她进来吧!”
  “什么让?母后要进来,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太监,哼!”唐思恢复本性,瞪了一眼希平,就出去开门了。
  希平在她背后细声道:“就老子说了算!”
  门开,太后进来,看见屋里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坐了。
  唐思道:“母后——”
  “刚才你们说什么事,继续吧!”
  “母后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
  唐思的脸色有点变,道:“这……母后,我们……”
  太后道:“思儿,你让他恢复原貌给我看看。”
  “什么?”唐思惊跳起来,道;“母后,你知道他不是常太监?”
  “早就知道了。”希平咕哝道。
  太后淡淡一笑,道:“思儿,母后不怪你,你恢复一下他的原貌,我曾叫他恢复,他说他不懂,是你弄的。”
  唐思尴尬地一笑,道:“母后,我以后再向你解释。”
  “也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太后说着,就见唐思取出了药水,在希平的脸上涂擦了一阵,顷刻,恢复他那邪魅的脸庞。
  太后的眼睛一眨也没眨,喃喃惊语道:“原来……如此的英俊!”
  “母后,其实……他是女儿的男人,叫黄希平。”唐思羞喜地道。
  “嗯。”太后轻应一声。
  唐思道:“母后,刚才你说让你处理,他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知道。”
  “母后,这事怎么处理?”
  “我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把这些全部安排好。但是,我也要你的一句话,因为我需要这句话。”
  唐思迷惑了,道:“母后,你需要女儿什么话啊?”
  希平插嘴道:“你们两母女商量吧!不关我的事。”
  “你插什么嘴,我和母后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唐思叱骂。
  希平撇撇嘴,道:“你说的,待会别找我说话。”
  太后沉吟了一会,道:“思儿,我要你承认我也是他的女人之一!”
  “啊?”屋里的众女惊呼,所有的美眸盯着平静的太后。
  唐思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母后,我不明白。”
  “你不应该把他带到我身边的。”太后看着希平,继续道:“你来说吧!这种事我不好说。”
  希平仰首望天,道:“我每晚都做你母亲的地下情人……”
  “混蛋!色魔!”唐思骂着跑了过来,在希平的胸膛上乱捶,哭叱道:“淫虫……你竟连我母后也搞?我捶死你……”
  希平道:“不搞也搞了,你诛我九族也没用。想到你们四个家伙,个个出口就是诛九族,我心里都就不爽,现在想想,我他妈的是皇帝小子的干爹,干,他小子奈我何!”
  “你得意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死给你看?”
  “去,你会这么容易死?你怕死怕得要命!”
  “你……”
  太后道:“你们不要吵了。思儿,你说吧!母后很喜欢他,是你把他带给母后的,你准备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唐思好久无法回答,无力地靠在希平的胸膛,道:“我……我不管了,淫虫,你说吧!”
  “我……”
  他突然望向门口,因为那里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都夜了,还有谁过来呢?
  皇后在屋里轻踱,这些日子以来,她经常在后半夜与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欢爱,且这个男人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爱,在性爱中,能够把彼此的心也联系在一起的……
  然而,这个男人为何都只有后半夜出现,他是怎么样进入皇宫的?她不了解这些,虽然她特意让后宫的人撤走,以便他出入,只是整个皇宫偌大,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发觉自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黑夜里爬上她的床、爬上她的肉体的男人了,她时刻想着他,只是总未能见他一面,她想,他为何不能在白天出现?
  这个男人应该是那个瘦排骨没错,但她确定,在她身上的时候,他是无比强壮的。
  他是否有了很大的变化?变成什么样子了?
  除了后半夜在她床上的时间,其他的时间,他到底躲藏在哪里?
  她想起东芝和婷侍两女,她觉得她们应该知道的,瞧她们这些日子,眉梢惹春,必是经那回事了……
  她把两女叫了进来,问道:“我曾让你们把黄希平拖去阉了,现在他应该能走动了,你们带他来给我看看?”
  两女紧张起来,婷侍道:“皇后,现在吗?”
  “是的,难道现在不能召一个太监来?”
  东芝道:“这……皇后,明天行么?”
  “不行,就现在。”
  东芝嘴快,道:“皇后,现在他在太后那里,我们叫不过来的。”
  “什么,太后?”
  “嗯,他已经是太后的专用太监了。”婷侍说了个明白。
  皇后冷笑道:“想不到太后也这么着迷他!你们两个,欺骗了我,该当何罪?”
  “皇……皇后,我们什么时候欺骗了你?”
  “你们根本没带他去净身,何来他是太监之说?”
  “皇后,你都知道了?”两女的身体开始发抖。
  皇后道:“你们把你们所做的事,一点一点的给我说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两女互相看着,婷侍道:“由我来说吧……”
  她接着把事情的始末叙述,皇后静静地听着。她们其实也不知希平与太后之事,只是知道希平被唐思易容成常太监好在宫里行走,然而,皇后听了,却心知肚明太后和希平一定有不正常的关系,更令她不敢想象的是,希平竟是唐思公主的男人,还有就是这家伙竟然把宫里三百多个宫女在一夜之间全毁了,这是她不能想象的。
  当她听完,她沉默了。
  东芝道:“皇后,我们当时只是图好玩……你,你不会杀死我们吧?”
  皇后看了看惊惧未安的两女,脸上稍缓,道:“他现在是在太后那里了?”
  东芝道:“应该是的,他每晚都得服侍太后……”
  “你们跟我来,我必须和太后商量。”
  “商量什么?”两女大惊。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她率先出去,两女提着灯笼跟随,到了太后的寝宫,却得知太后去找唐思公主了。她们又转往唐思公主住处,到得门前,听得人多,屋里似乎很多人。
  皇后听了一阵,依稀听到里面的谈话,想了一会,便举手敲门……
  唐思开了门,看见是皇后,大惊。
  皇后道:“唐思,我是来找你的男人的!”
  唐思又是一惊!
  皇后已经领着两女进来,唐思于是走了出去,质问了穆秋。
  穆秋道:“她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都不准我们通报,所以……”
  唐思不等她说完,又折了回来,却见屋里的人个个都不说话,她对希平道:“你出去一会。”
  皇后只是凝视着希平,待听到唐思这话,便道:“唐思,他不能出去,这里必须有他在,否则大家都说不出个什么来。”
  唐思道:“我不明白。”
  皇后冷笑道:“不明白吗?那我明白地告诉你们,我的肚里怀有他的孩子,你们明白了吧?”
  她的话比太后的话还要令人震惊,大家都象傻了一样,只有希平搔着头,没来由地笑。
  “你……你笑什么”唐思无处可发泄,见到希平那可恶的笑脸,她就生气,这个家伙,不但把她的母亲搞了,还在她大嫂的肚里弄出个小东西来?
  太后看着皇后,道:“你确定?”
  皇后指着希平,道:“他自己说的。”
  众女又望往希平,他却一脸得意,道:“我曾经答应过皇帝,借一个种给他,所以嘛!就借了,这皇后的肚子里,的确有我的孩子,想到我的儿子以后是皇帝,嘿嘿……”
  “胡扯,皇朝的血脉哪是能由你的血来继承的?”太后叱骂。
  希平道:“我说,你儿子根本就不可能生育,如果没有我,皇朝连继承人都不可能有,你骂什么?小心我拍屁股走人!”
  众女听他一说,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确,多少年了,皇上未能令女人生下一个蛋来,她们不得不承认皇上确实缺乏这方面能力的。
  “还有,如果我拍屁股走人,这皇帝也不可能再回到皇宫做他的皇帝。”
  皇后道:“你这胡扯的家伙,皇上早已经回来了。”
  唐思道:“那不上皇兄,那个皇帝是假的。”
  太后道:“你怎么能说你的皇兄是假的?”
  “皇后,我问你一件事,皇上回来之后,和你欢爱过吗?”希平笑着道。
  皇后的脸一红,道:“没有……就只有你……”
  希平笑道:“如果是皇上,不可能回来了,却不和皇后欢爱的。皆因这个皇上是大地盟的暗龙所扮,而暗龙却是一个性无能的家伙。大地盟要他扮皇上,可能就因为他性无能,不会在宫里四处惹是非,也不会和皇上的妃子们发生任何关系,更好地隐瞒身分……”
  唐思也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这皇兄是假的,可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太后道:“怪不得,皇上回来之后,很少来问候我了……”
  “你说你救了皇上,你是怎么救的?”皇后凝视着希平,要求一个答案。
  希平于是把他和皇上在大地盟的囚牢里的经过说了,他说:“……我和他同时出来,而我第二天醒来,就在这皇宫了,他当然不可能与我同时到来。我是神送给你们的,哈哈,因为神不想让你们的皇族绝后……随便也安慰一下你们这些美丽的怨妇!”
  太后随手拿起枕头就掷他,叱道:“胡扯!”
  皇后叹道:“看来这也是命!”
  唐思道:“可是都这么久时间了,按路程算,皇上也应该回来了。”
  “这我可不知道了,或者他半路上又被大地盟的人追上也未可知。”
  太后紧张地问:“那群东洋人信得过吗?”
  希平道:“那家伙总想着击败我这个拳王,除了行事风格太残忍之外,其他的倒还不错。为了要和我决斗,他拼死想要救我……虽然没有我,他也得死在大地盟,不过,他应该是信守和我之间的承诺的。怕就怕,没有我在,他碰到大地盟的人,他那招人鬼隐身的,也灵验不了。然而,也不大可能,因为大地盟根本不知道他,我当时为了掩护他,把整个假山都撞飞了,碎石散天盖满黑天的,谁也没察觉……”
  太后抚胸道:“这就好,只要我儿性命无忧,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希平道:“很重要的,你儿子没生育能力,他没继承人,不但被天下人耻笑,而且皇朝也将不再是你孙子的了……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有孙子,哈哈……”
  太后道:“你……过来!”
  “干什么?”
  希平走了过去,太后立即扯住他的耳朵,道:“听好,我有孙子的,皇后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孙子。”
  希平道:“哇,你弄错了,那是我的儿子——”
  “这个儿子已经不属于你了,他未出生就有重责在身,他是受天命之人,必生在皇家。从他出生的一刻起,他就是整个皇朝的唯一继承人,也是皇上唯一的儿子!”
  “如果是女儿呢?”希平道。
  太后想也不想,就道:“那就让皇后生第二胎。”
  “嘿嘿,你老糊涂了吧?皇上可没能力让皇后生第二胎。”
  太后道:“我儿子没能力,难道你这混蛋也没能力吗?”
  希平惊道:“你是说让我……继续?”
  太后道:“我儿子身为一国之君,女人遍天下,要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纳,但真如你所说,要儿女却很难。因此,你与皇后之事,我不追究,或者,以皇朝的根基来说,我应该还得感谢你。”
  皇后笑道:“既然太后不追究我之事,我也不过问太后和他之间的纠缠。”
  太后脸色一沉,叹道:“唉,这皇宫,全乱套了。既然到这份上,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摊开来讲吧!思儿,归根结底,他是你的男人,你先说句话。”
  “母后……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这家伙,在外面,也有无数的女人的,我习惯了。就是不敢想象母后以及皇后都会……这样的。”
  皇后道:“太后,你打算如何安置那些宫女?”
  太后道:“等我皇儿回来,把假皇之事处理了,我就要求把那些宫女全部收归我名下,皇儿他的皇妃本就很多,一般不会碰宫女,即使碰宫女,也不会碰我名下的。若果真有一天出事了,也是个别,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说小时不小心弄丢的……其实皇宫这么多女人,有时两女之间也不免有嬉戏,假龙真凤地做那回事,皇上也是明白的,那是也会不小心的。”
  众女听了,都各自沉思。
  皇后道:“这个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只是,这样,皇上不会起疑吗?”
  太后笑道:“他虽身为皇上,可我却是他的母亲,我的这个小小要求,他能不答应吗?”
  皇后点点头,道:“皇上确是最孝顺的。”
  希平惊喜道:“真是太感激了,哈哈,终于可以脱身。”
  东芝、婷侍狠瞪了他一眼。
  太后道:“你不要得意太早,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每年抽些时间偷进宫里陪我们。”
  “什么?”希平和唐思都大叫起来。
  皇后竟也道:“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你永世别想走出皇宫。”
  唐思道:“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替他生了个儿子,他不能每年进来看看他的儿子以及儿子的母亲吗?我放开他,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否则我也要跟着他离开皇宫……”
  唐思泄气了,回头朝希平吼道:“没事你长那么帅干嘛?以后出门在外,我都要把你易容成又老有丑的家伙。”
  希平的经典明名言又出嘴了,“我找你拼命!”
  这似乎是从华蕾那里学来的。
  太后道:“其实他不止帅而已,他还有不可一世的强悍。”
  “母……母后,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母后也只是一个期待得到男人强有力拥抱的女人!”
  罗美美突然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皇后转眼盯着在床上的罗美美,叱道:“美美,你这是和我们说话的语气吗?”
  唐思突然道:“她比我们大。”
  “我是皇后,她凭什么比我们大?且她也不见得就美我很多吧?”
  唐思道:“反正我私下都听美美的话,你不听也可以,不过,你刚才那样叱美美,会有人生气的。”
  希平忽然抱住皇后,在她耳边道:“我很疼美美的,懂吗?”
  皇后一楞,挣脱希平的怀抱,爬上床,搂着罗美美,道:“美美,我今晚和你共睡好不?”
  罗美美轻道:“嗯,外面很多姐妹都在等着他,正为他和仇人厮杀……若非要等皇帝哥哥回来,帮他夺回皇朝,我们早就想离开了。我们在这里享福,却让姐妹们和别人拼死拼活的,美美觉得很对不起她们!我希望皇帝哥哥快点回来,我见了妈妈,就要和他一起离开皇宫……若皇帝哥哥再过几天不回来,我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她说话的声调很轻,但其他众女知道她说得很坚决,且是很有权威的,因为希平并没反对她说的话。
  太后道:“以后的事,再说吧!晚了,都哦回去睡觉吧!”
  “既然来了,何不在这里睡?”希平建议道。
  众女相互一望,希平却对蓉儿道:“你让穆秋她们进来吧!今晚我要狂欢,如果不喜欢的,尽可以出去。”
  太后道:“那就这样吧!反正这宫里,现在也没其他人,且在唐思的房里睡,也不是很出奇之事,把她们都叫进来吧!”
  希平心里欢呼:“这叫什么来着?就叫淫乱皇宫吧……”
  于是,希平就开始他的狂野派对……
  一晚下来,天未亮的时候,外面传来洛叶的声音,“公主,开门,是我洛叶!皇上已经到城门,被暗龙领人拦截下来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第二十三集 梦里落花

  第一章 幽这一战

  暗龙收到消息,皇上回到了城外——城外的守卫,其实都是由大地盟的武士组成的,因此,守着城门的都是暗龙的心腹,见到皇上,自然心知肚明,一边借故阻止皇上入城,一边派人通知暗龙。暗龙急忙率人赶来,洛叶借故通知希平……
  守城的兵士不认得皇上,本来是很正常的,就路过的老百姓也不认得皇上,皇上的身份,很多时候都是保密的,没一定身份的人,是无法认出皇上的。
  权倾国对于守城将士认不出他来,不觉得什么,但是这些将士竟然把他们挡在城外,就令他们感不安了。一般来讲,很少出现这种情况的,除非城中有特殊之事发生,否则不可能随便阻拦进城的人,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其他的人都能够进城去了。
  向城外涌来的禁军,越来越多……
  梁丽琼悄声道:“会不会有问题?”
  权倾国道:“我也不确定,洛雄把我关在大地盟,雾之城应该不会怎么平静,但我想不出他会做出什么来。”
  治仓道:“怎么不准……我们的……进城?”
  东洋王子道:“他们没说不准我们进城,只是让我们等等。”他掉头看看权倾国,又道:“我已经送你到这里了,和黄希平的约定已经完成,我就此别去,要回去找黄希平算帐。”
  美幸子道:“哥,再迟两天吧!来到中原的都城,我想在这里玩几天,可以吗?”
  “我们已经来中原一段时间了,了却了恩怨,就该回去。”
  美幸子道:“可是,既然来了,进去看看吧!”
  “幸子,你现在似乎不为山本的死而激怒了?”
  美幸子头一垂,道:“哥,你别提那件事了好吗?山本他爱的是英子,他死的时候,我的确很悲伤,然而回头想想,我似乎傻了些,爱我的村野,我不爱他,而我爱的山本,却不爱我,如今他们都死了,都被那个叫做黄希平的野兽厮杀了,可是……可是,哥啊,我却……每想起那黄希平,我……—我很难恨……”
  治仓惊道:“公……公主,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东洋语言,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可却看见美幸子的脸红了,又听她又叽哩咕噜的,其实她是在跟治仓说:“我怎么可能……爱上那野兽?”
  “其实有一个传说,叫野兽和美女的,听说很凄美。”
  美幸子盯着她的哥哥,不明白他为何说起野兽和美女来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美女嘛!”
  “哥,你怎么开我玩笑了?”
  权倾国道:“麻烦你们,请说中原话,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此时,守城的将领忽然走了过来,对他们道:“你们可以进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权倾国道:“你叫什么名?”
  “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认识我,哈哈……”将领大笑着,转身走入城门。
  权倾国跟着进去了,他心想着要把这将领给撤职了。东洋王子则带着他的四五十个部下跟随……
  “此人竟敢冒充朕,诛杀之!”
  就在权倾国一行人进入城里,他们看见城门里被三四百名禁军围住,而这些禁军全部由大地盟的武士组成,城门也在同一时间关闭,权倾国立即清醒,他们入了大地盟的圈套。
  最令他意外的是,站在面前的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洛雄竟使人假扮他,欲夺他的江山?
  “尔等,我是天下之皇,谁敢动吾?”
  然而,暗龙一声令下:“杀!”
  容不得权倾国半分解释,三四百大地武士已经开始发动对他们的围杀。
  东洋王子用中原话道:“现在我不敢相信谁是真皇,但我相信黄希平。解释已经无用了,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有绝对的武力能够解决问题。我们并肩做战吧!中原的皇帝!大和的武士们,以血洗路吧!”
  权倾国忽然对梁丽琼耳语:“丽琼,如果我不幸死了,你让黄希平帮我复仇,他是驸马,他有义务为他的大舅子报仇。不管他怎么讨厌我,这是他必须做的。这江山,可能要道了。”
  梁丽琼道:“皇上,别说泄气话,我们尽量掩护你逃回皇宫去。”
  “洛雄既然使人扮我,则整个皇宫应该在他的掌控制之中,为今之计,只有把这伪势力铲除,方有我立足之地。我,身为一国之君,是不会临阵脱逃的。”
  其时,大地盟的武士已经群涌而上,东洋武士也悍不畏死地提刀冲杀,一时城门大乱……
  暗龙和杨依合力攻击权倾国,却被东洋王子挡了下来,三人竟然战成平手。暗龙和杨依乃大地盟四大护法其二,向来自负,可他们想不到这东洋王子的武学也奇高,两人战东洋王子,越见吃力。
  除了东洋王子等几个人之外,东洋武士却不敌大地盟的武士,虽说东洋武士不畏死,可来此的大地武士都是经过挑选的,是大地盟的精英,在人数上,大地盟也是压倒性的,这四五十名东洋武士哪能敌得过大地盟的三四百个精英?
  不多久,便见劣势,东洋武士死伤半数,东洋王子又被暗龙和杨依拖着,梁丽琼、权倾国、治仓、美幸子等几个武功较高者却被大地武士围攻,根本就无法脱困,各人心里都明白,这趟可能真的浴血城门!
  治仓道:“殿下,我们真不该来中原,如果当初知道大哥是那样死的,我是不会踏入中原的土地。死在中原,我不服啊!我想死在我们的土地之上,武士的灵魂应该忠于自己的国土!”
  “矮子,你错不在来中原,而是错在你与大地盟为敌。觉悟吧!今日你们绝无生还的机会。别以为带了几个人来,就想与我们为敌,当初黄希平一个人也能够把你们摆平,我们虽没有黄希平那白痴的能力,但是,论人头,也是我们强!哪怕你们再强,我用十个人头换你们一个人头,你们也没辙,哈哈!你是王子吧?老实说,我这辈子不白活了,皇帝做过,还杀了个王子,这说出去,我暗龙可是一世英雄!”
  权倾国骂道:“暗龙,你别太得意,若我今日得生,我必诛你十族!”
  “哟,不是九族吗?到我还多加一族啊?我呸,老子父母早就死了,又无兄弟,又无儿女,光棍一条,你诛我九族?看来你当皇帝太久,变白痴了!即使奇迹出现,你要诛我,也只能诛我一个。九族?老子有九族,也不在江湖上拼了。省省吧!到了地狱,你只是小鬼一个,别以为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现在也是皇帝……”
  杨依骂道:“暗龙,你废话什么?尽快杀了这拿尖刀的家伙,好恶心,又瘦又高,还扮酷,看他不顺眼,估计他的鸡巴一定又小又短。”
  “杨依,你这骚婆娘,你没事提什么鸡巴?这是我最伤心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性无能的了。”
  “操,骚婆娘,把这事了结之后,我找几头驴给你!”
  权倾国惊道:“暗龙,你是性无能?”
  杨依妖笑道:“皇上,你放心,他虽然当了很久皇帝,却只是挣了你的钱,没碰你的那些女人,他根本就不能勃起,哈哈,否则也不能伪装到现在了……他一直躲着你那些妃子,没给你戴绿帽。不过,你都快死了,还担心这个干什么?”
  权倾国道:“杨依,如果我不死,我让几千士兵轮奸你至死!”
  “哟,我好喜欢!可你威吓不自己来?是否你觉得你没有奸死我的能力?瞧你这德性,也不见得有多强,那东西应该也很短小——啊!混蛋,差点被你砍着!暗龙,你躲哪里了?我死了,你也跟着死,你以为你自己能够应付这爱扮酷的东洋竹竿吗?”
  权倾国无暇与她斗嘴,东洋武士一个个地倒下,他知道情况危急,却无法杀出重围,这杨依虽然骚,暗龙虽是性无能,可在武功上,却不是开玩笑的,能够成为大地盟的四大护法,绝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事情并不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美幸子已经被大地武士围攻得手忙脚乱,治仓也陷入绝境,权倾国和梁丽琼两人也身受许多轻伤,只有东洋王子没有受伤,逼得杨依和暗龙步步后退,可他也很难伤得了两人,如果拖着,当东洋武士全部被歼灭,他们的命运也就见白了。
  “殿下,请把我的骨灰带回去!”
  治仓突然喊叫,手中的东洋刀狂舞,以无退路之势砍出三十六刀,在一片刀光中,砍杀十多人,刀止的瞬间,他矮小的身体扑倒在地,就此死去!
  两把长刀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
  美幸子哭喊道:“治仓老师!”
  她手中的剑开始乱,欲杀至治仓倒下之地,却无法移动半步,被围在一小片空地里,奋力地抵抗着周围所有的攻击。
  她已经感力不从心,知道离死不远,道:“哥,你逃走吧!别管我们了,也别管中原皇帝的事,你必须活着回去啊!”
  “你再撑一会,我去救你!”
  暗龙冷笑道:“你以为你有那样的能力吗?被几百人围着,能够突围而出,就我的认知里,这世界就黄希平那家伙能够做到,而你,很可惜,你不是黄希平!”
  “啊——”美幸子一声惨呼,执剑的右臂被乱剑刺中,手掉地上,慌乱中的她飘身直上,四个大地武士跟随至半空中,她的美腿一阵扫踢,把其中三个武士踢落,她自己缺被第四个武士踹飞,眼看着就要落地,一大群大地盟的武士正引颈守侯……
  “幸子!”东洋王子痛呼出来,武士刀猛砍暗龙,杨依,欲图去救他的妹妹,却只是把两人逼退三步而已。
  “完了!”美幸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坠落,她明白落地的一瞬间,她将香消玉陨,于是自觉地闭上双眼……
  就在此时,听到一声巨吼:“统统给我闪开!”
  雷声轰降,伴随着骨碎的长响。
  权倾国惊喜道:“妹夫,你怎么来了?”
  原来,此时希平率领众人刚好赶到,他没刀在手,便施展他的雷爆拳,身体如箭冲入人群,雷拳连轰,刹那间被他轰出一条道路。
  此时,美幸子的身体堕落他眼前,他的左手一抄,把她接住,然后对权倾国道:“妈的,老子还没承认是你的妹夫!”
  “黄希平?!”人群里响起惊乱之声。
  美幸子睁开眼,看见搂抱着她的希平,长舒了一口气之后,竟然又闭上双眼。
  希平送开手,她跌落地上,娇呼道:“哎呀!好痛!”
  “谁叫你装睡!”希平骂道。
  “混蛋,你不懂怜香惜玉吗?”
  希平道:“我不喜欢你,哪来的怜香惜玉?”
  “那你为何要救我?”
  “有吗?我只是见这里有人打架,就加了进来,可打着打着,就从天上掉下个女人来了,我不经意地手一伸,简直是意外之极,我可没想过要救你的。”
  美幸子白眼瞪着他,站了起来。
  说也奇怪,所有的武士都离得希平远远的,只顾围攻其他人,而唐思等人也加入了战斗。
  “喂,你们为何都不找我打架,暗龙,来来,我和你打!”
  希平向暗龙走去,那些大地武士急忙躲开,暗龙回头一看情形,心中大慌,左手就被东洋王子砍了一刀,还好砍偏了,没把他的手砍下来,他心里急转,知道大地武士对希平有恐惧症,而她本身也对这黄希平有着极大的恐惧,从黄希平出现的一刻,他就感到绝望,此时希平向他走来,他的双腿都软了。
  他连忙喊道:“黄希平,你别过来,要打架找别人,我不和你打!”
  谁也没料到暗龙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可知怕死乃是人的天性。
  “不行,我这人很爱打架,除非对方向我投降,我是不打投降的人的。”
  “我向你投降!”暗龙还来不及说,杨依已经惊慌地叫了出来。
  暗龙心想:还好,不是我一个人怕死,全部都怕死!心里顿时感到些安慰,就对东洋王子道:“喂,我们投降了,你他妈的还不赶快住手,是不是想逼我们以死想拼?”
  “慢着,我们投降,是否能够活?”杨依突然道。
  希平看着权倾国,又听得暗龙道:“假如都是死,我今天就拼了。”
  权倾国看了看四周,大地盟还近三百人,如果真的死斗,对他极为不利,他道:“假如你们能够助我铲除大地盟,我则让你们活下去。”
  暗龙道:“不行,背叛主子之事,我们不干。投降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他把话说得漂亮极了。
  “好吧!只要你们投降,我可以放了你们!”
  “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第二章 最后时光

  “真的放他们走吗?”唐思看着暗龙率人离去,于是问道。
  “君无戏言!我既然说过要放他们,便不能失言,但是,下次就不那么容易了,让他们再多活几天。”
  希平道:“你准备怎么样?”
  “先回宫里再说。”
  唐思道:“皇兄,原来兵权被暗龙操控,在你回来之前,已经有许多军队被派了出去,且各地方官收到假圣旨,开始相帮着大地盟……”
  权倾国道:“这已经成为不变的事实,只能补救,我会重新拟旨,让地方官府以及那些被派出去的将士掉头和大地盟为敌,我这次定要铲除洛雄!但是,你们要明白,传旨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官府和军队仍然受大地盟的指使,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就不能想像了,唐思,你是否清楚有多少军队被派出去了?”
  唐思道:“如果加上地上军队,我想,也应该有十多万兵力吧!”
  权倾国惊道:“如此多?”
  “嗯。”
  “看来与大地盟为敌的门派,可能都得被除名了,唉,都是我惹的祸,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皇兄,不知你是否听到传说?”
  “什么传说?”
  “听说,听说他的女人――”唐思指了指希平,继续道:“也组成了一支军队,大概有七八人,这军队来自塞外,战斗力比我们的军队可能要强,也就是说,可能我们那十多万军会同样地损失惨重。”
  “这就如同战争,损失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若非我轻信洛雄,也不会发生此类的事,唉,都怪我!”
  唐思说:“也不能怪皇兄,只能怪洛雄的狼子野心,皇兄现在应该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
  权倾国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呵呵一笑,便道:“明白,你的男人是好人,我以前也说他是好人的,你自己说他是坏人罢了。”
  唐思脸一红,权倾国道:‘我们赶紧回去,许多事要处理,否则这国家可就大乱了。“
  “我也要回我的祖国了,就此道别。“东洋王子突然道。
  “你现在就要回去?”权倾国盯着东洋王子,“我还没酬谢你。”
  “不必了。”他看了周围,他来的时候率领百多人,如今却只剩二十多个,这令他悲痛。
  “哥,你不是说要与黄希平决斗吗?”美幸子道。
  “没那个必要了,我不是他的对手,结果还是一样的,我当初如果知道他是这么个人,我就不会惹他,也根本不会踏入中原,我想我是来错了,回去之时也不知如何面对天皇,唉!”
  美幸子道:“哥,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
  权倾国道:“是啊!你们的武士也需要疗伤,等他们伤好之后,我再送你们回国。”
  东洋王子想了想,道:“也好”
  “你不找我打架了?”希平惊道。
  东洋王子惨笑道:“打不过你,何必打?”
  希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可以偷偷地输给你的……”
  权倾国回到皇宫里,便开始处理他的国事去了。
  希平回到皇宫,立即让布鲁斯趁皇上没空之时出了城,布鲁斯也没向皇帝告别,只让人传达,他下次再送处女来,有急事先回波斯了。出城后,他就直奔紫烟城,准备在那里等着希平回去教他打架……
  因诸多事,权倾国无暇顾及布鲁斯的波斯处女,他也没有什么心情,皇朝几乎毁在洛雄的手上,他此刻只想着让洛雄从人间蒸发……这些事,不是希平能够懂得的,他除了对打架和唱歌感兴趣,或是有着他所谓的天赋之处,对其他事物,既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
  当然,好色,是他的天分,也是他的兴趣――这点例外。
  皇后和太后知道皇帝回来了,去见了皇帝一面,当时,皇帝把皇后带进了寝宫,皇后怨恨地瞪了希平一眼,希平心想:“瞪我干什么?那是你老公。”
  对于希平为何出现在皇宫,唐思给皇帝的解释是这样的――希平比他们早一天到达。
  皇帝把希平等人安排好,在外宫里,给了他们一个独院,至于那些东洋武士,则安排在宫外的某个庄院养伤,因皇帝清楚穆秋九女与希平的关系,所以当众把她们赐给了希平,至此,九女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傍晚,某个宫女传言让希平到太后处一趟,希平在太后那里也见到了皇后,他道:“你们就不怕皇帝发现?”
  皇后道:“皇上暂时没空理我们,他还有许多事。”
  太后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皇后道:“你可记得我们的约定?”
  “你说每年让我进来偷香?”
  “你记得就好。”
  希平笑道:“可是,我怎么可能每年都到雾之城来呢?”
  太后道:“你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希平不明白了。
  “我想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什么都不会,如果真要我拿出其他的本领来,我想,我可以医人,我曾代我爹在村里行医。”
  太后道:“那好,你在全国开药店,把总店设在这城里――”
  “哇,你有没有问过我是否同意?开药店?我操,长春堂的药店不就全国都有吗?还用得着我开?”
  “长春堂也是你的?”
  “不是我的,但和我关系很大,有了长春堂,我这辈子都不缺钱用,再说,长春堂三个女人――不,两个,嘿嘿,是我的女人……”
  “你别担心你没钱用,连我们都是你的,能穷到你吗?我们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太后不耐烦地道。
  皇后道:“明年你儿子出生,你得回来看看。”
  “哇,也有可能是女儿的。”
  太后道:“如果是女儿,你就更要回来了。”
  希平怕怕地道:“那就是儿子吧!”
  “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太后和皇后同声叱问。
  希平搔搔头,道:“有点……不喜欢皇宫,为何……你们不能出来找我?”
  “你想得倒美,我们为何要去找你?你要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
  “我操,在我面前说身份,你们就一个女人,什么身分?说得真白痴!”
  两女一叹,对着这个更白痴的男人,说什么都是说不通的,太后道:“我们不强求你了,只要你记得我们,有空的时候回来陪我们一下,你不喜欢皇宫,其实我们也不喜欢,这里太寂寞了,你难道就忍心让我们在寂寞中死去?”
  希平无言,皇后道:“明天你走的时候,皇上定要与你道别,到时我把东芝、婷侍、蓉儿带过去,你就说她们三个长得好看,你要她们三个,皇上会答应你的,他的女人很多,不缺这三个,而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这皇朝也算是因为有了你才能生存的,因此,你向他要几个女人,并不过份,他以前不是说过他的女人你都可以要的吗?”
  “说是说过,但是,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
  太后道:“其实三十年以后,这皇朝或者也是你的,因为那将是你儿子的。”
  希平又开始傻笑了,皇后道:“现在,你陪我们一次!”
  “啥?”希平的傻笑忽然中止,却见两女已经开始宽衣……
  夜渐深,希平从太后寝宫里出来,进入别院的时候,恰好碰见了美幸子,他匆匆一眼,便偏开她走了,却听她在背后道:“能陪我一下吗?”
  他转身,道:“要我怎么陪你?”
  “陪我走走,可以吗?”
  希平道:“这地方也不大,能走出什么东西来?”
  美幸子道:“比我的脚大就好。”
  “我说,我和你一没交情,二没感觉,为何偏选我?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去!”
  “为何这么讨厌我?”
  “因为……和喜欢一样,没有理由。”
  美幸子忧怨地看着他,在朦胧的灯照下,依稀看到他那邪异的脸孔。此刻的他似乎很认真,她道:“或许我也没有理由,只是从第一次看见你,便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以为那是仇恨,可后来清楚那并非仇恨,我也知道曾爱山本,因你杀了山本,或者会仇恨你,只是我和山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也不爱我,只是我曾经的一厢情愿。我错了,错得很离谱,以为会因山本的死而恨你,然而,长时以来我都想你,你那份野兽的特质和邪俊的脸,几乎要击碎我的心――没有你,我的心……很难再完整了。”
  希平沉默,这突如其来的感情,不是他意料中的产物。
  “我的房间就在前面,能跟我进来吗?”
  她走在前面,希平跟在后面,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跟着他,而后竟入了她的闺房,他想,这或许也是意外。
  更意外的是,美幸子到了床前,开始解衣,赤裸的美体很快地呈现在灯光中,也进入他的眼帘……
  “我只想要你一晚,可以吗?我知道你明天要离开,而我,也要回我的祖国……就一晚,让我留下一些回忆。”
  “一晚够了吗?”
  “嗯,够了,一晚的记忆可以让我回味一生,你是个神奇的男人,我想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到你这样的男人了。”
  希平凝视着她,道:“你听好我下面的话――我不希望你的记忆里有我。”
  美幸子歇斯底里地道:“为什么?难道你以为我的身体脏?我可以告诉你,我虽曾单恋山本,但我的身体未经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还是纯洁的处子之身!”
  希平的嘴角拉出一抹嘲笑,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这人很好色,对什么女人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东洋女人。”
  美幸子悲痛地望着他,喃喃道:“为何?”
  “没有理由,我就是讨厌。”
  “不,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希平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道:“我要走了,我得回去陪我喜欢的女人,其他的,留给你自己想吧……啊,对了,以后别再见面。”
  他走出了美幸子的房间,留下赤裸的美幸子独立寒风与暗光的交会中。
  希平回来的时候,罗美美和梁丽琼并不在,皇上把梁丽琼安排在另一间房,唐思说,罗美美去见她的母亲了,还说如果他回来,让他也过去一趟,他亲了唐思,便出去了。
  到达梁丽琼的房门前,听到里面的哭泣声,他轻推了一下门,发觉没有锁,便走了进去。
  两母女正相拥而泣……
  应该是谈起罗年的事了吧!希平不准备打扰她们,欲悄悄地退出去。
  梁丽琼眼尖,道:“你来了?”
  “嗯。”
  罗美美转头道:“你过来吧!”
  希平走了过去,站在床前,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你打算怎么对我娘?”罗美美一句话让希平无言了,梁丽琼美艳成熟的脸忽地一红,垂下头去。
  希平尴尬地道:“这……这……”
  罗美美道:“我听皇帝哥哥说,你在大地盟的地牢里和我娘……所以他要赐我娘给你,是不是这样?”
  希平连忙解释道:“哟,美美,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那时你娘真的需要人疼……我就表现了一点过分的关怀,我是她的女婿嘛!嘿嘿。”他心里道:皇帝这小子,差点害死我,好险!
  “你是说,你不要我娘了?”
  希平为难了,说不要吧,那是违心的,梁丽琼是造就罗美美的模子,自有着不输于罗美美的姿色;说要吧,可能就会被罗美美一阵臭骂,说不要似乎也会伤梁丽琼的自尊心――虽说梁丽琼不一定喜欢他,但直接拒绝她的话,凡是女人心里都不怎么舒爽的。
  “我……咳……这个……那个……咳咳……”他只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你要万妙师徒吗?不是说了杜思思母女的肚子里都有你的孩子吗?不是和皇后、太后还有公主同睡一张床上吗?不是说原真、原娜都是你的情人吗?不是说冷晶莹把你勾引上床吗?不是要了阿蜜依师徒吗?不是收了尤醉、施柔云姑嫂吗?还有洛幽儿、梦姬……”
  “有……有这么多吗?”希平冷汗冒头。
  罗美美嗔道:“我还没算完呢!你这么紧张干嘛?你什么事没做过?我记得你曾经就想对我娘下手……”
  希平一口否认道:“没有那回事,我怎么可能对岳母下手?”
  说罢,他不忘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梁丽琼一直垂着头,罗美美继续道:“我娘没了我爹,以后没人照顾。”
  希平道:“做女婿的,当然会照顾岳母,这层你不必担心。”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你牢里说,娘和我很像,以后由你照顾娘,是不是?”
  “让我想想,好像说过的,可是哇岳母,你怎么把这种话说出来?我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的是我,混蛋,你什么缺德的事都做透了。”
  希平笑道:“哪有哪有?我觉得我在做好事,有了我,她们不都是很开心吗?这世界大家开心就好,缺德的事,我向来不干的。”
  这两母女真的服了他了,竟把败坏伦常之举说成是好事,把自己说成是救世主般的好人,也许世上就只有他了。
  “如果我让你娶我娘,你会怎样?”
  罗美美凝视着希平,他却举手去摸她的额头,惊道:“美美,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没有发烧,我清醒得很。”
  “你娘不反对吗?”
  “娘她说,一切听我的。”
  “这样呀!让我想想,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色魔,你还要想什么?我娘跟了你,很让你没面子吗?别忘了她是我娘,她比你的许多女人都要漂亮……”
  希平道:“漂亮是事实,可她是你娘,如果我连你娘也……别人不会说什么吗?那可是很丢脸的。”
  罗美美冷笑道:“丢脸?你做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要不要再算一下?”
  希平连忙道:“咳,不用了,我只需要你娘的一句话,她怎么就不说话呢?”
  罗美美推推她娘,道:“娘,你别只顾埋着头,你也说句话啊!”
  “我听美美的。”梁丽琼的脸刷地红了,头仍是不敢抬的。
  “岳父,对不起啦!”希平盯着两女,又道:“你们的长相真是像极了,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是否也很相似?嘿嘿,让我检验一下。”
  在两女的惊讶中,他突然把两母女扑倒在床……

  第三章 龙城会师

  “江湖,比我们以前的任何时代都要乱了!”
  林啸天站在明月峰上叹道,此时的明月峰,峰顶雪白,冬色笼罩了寂寞颠峰,梦情、阿蜜依、洛幽儿都看着这个伟岸的男人,他虽然已经失去全部的武功,那份摄人的魅力却依然长存。
  “一个月,短短的一个月啊……”
  林啸天是梦情和阿蜜依救出来的,洛幽儿却是前两天到达明月峰的,自从梦情救出林啸天那天起,至今已有一个月了。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江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独孤明和雷龙救出了四狗等人,便率领丐帮两三万帮众杀往龙城;欧阳婷婷率太阴教众与雷凤回合,野马族和白羊族的三四万军队踏过沙漠,蛇神部落、四大家……几乎所有与希平有关的门派以及部族都出现在江湖上,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进军大地盟,而大地盟除了他们本身的力量和依附他们的武林势力之外,还突然冒出了官府以及朝廷的军队……
  林啸天道:“这不知是对还是错?”
  梦情叹道:“也许根本没有对错的,这种如同战争的局面,确是武林中少见,只是事已至此,只能等待结局了。”
  林啸天道:“结局能怎么样呢?因为希平的死,你都哭过很多次了,那些女孩或者更悲伤吧!复仇?是的,复仇,江湖,就是恩与怨的纠结。”
  “我们爷孙三代,都给江湖带来了轰动性的血腥,但我们愿意吗?义父是孤独的,我也是孤独的,原以为,我们的孩子不再踏我们的路,不会再成魔,哪知到死还是一个杀人魔。我们并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杀多少人——人要杀我,我必杀之!只是,这种生活真的很快乐吗?我们都只是平凡的人,只希望过些平凡的日子,这些愿望直到义父死时,他还没达到,我也没达成……爱吾所爱,恨吾所恨,义父是如此希望的,可我也无能做到。”
  “不,你做到了。”梦情含泪道。
  “情,我不敢爱的,我离你二十多年,不敢回来见你,我辜负了你,也辜负了义父。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恨我吗?”
  “我恨,我当然恨,只是在我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你回来,我已经无法恨了。在我心中,对你,我的爱比恨,要长远得多。”
  “你们呢?”林啸天看了看阿蜜依和洛幽儿。
  两女一时无言,林啸天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只是我的心只有情儿,对你们那份心,我是了解的,但无法接受。我不象希平,有时我怀疑希平是不是我的儿子,他一点也不象我。“
  “什么,你怀疑希平?”梦情叱道。
  林啸天急忙解释道:“情,他的脸长得比较象你,我觉得他象你多一点。”
  梦情嗔道:“我有他那么花心吗?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
  洛幽儿突然道:“他谁也不象,他只是他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黄希平。”
  阿蜜依道:“啸天,其实我和幽儿都不恨你,你的人生,几乎都是被迫的,命运让我们相遇,却又令我们没有任何相触。唉,都是天命难违。”
  洛幽儿的眼泪流出来,阿蜜依道:“幽儿,你又哭了?”
  “我想起了希平……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这么想他的,到我确定了我心之后,他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连最后一眼也见不着……”
  提起希平,阿蜜依和梦情也跟着她一起落泪。在世人的眼中,都认为希平已经死了,或许,只有在春燕的心中,是坚定希平不会死的,只有春燕永远地相信她的这个儿子是不死的战将!
  林啸天叹道:“因他的死,江湖变成了屠场。”
  阿蜜依道:“这不能怪他,他本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他原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与谁也没有仇怨的,只是某些人一定要让他活得不轻松。他那么喜欢玩,如果硬要说坏,那就是他太好色……为何那些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呢?难道只因为他是你们的后代?如今他死了,他的女人以及他的兄弟还未死,他们必然要为他报仇的!啸天,正如你所说,你和你义父都是孤独的,但他不是,他有众多爱他的女子,还有能够为他拼命的兄弟……那些害死他的人,也将要得到惩罚。哪怕为此会丧失无数的生命,但在悲与怒的力量下,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林啸天道:“我和义父,根本不执着于正义……沦为魔道,沦为杀人狂,或者这是我们爷孙三代的宿命吧!一种难为的天命,表现在我们三代人的身上,是那么的自然,哈哈……”
  笑声中回荡着一种抑田地的悲怆……
  阿蜜依道:“我们,都是希平的女人,肚里都怀了他的孩子,我们只是女人,对恩怨很执着,为他,血洗整个江湖,也在所不惜的。”
  梦情轻叹一声,道:“我想问你们为何这般爱他?”
  “因为他坏!”洛幽儿和阿蜜依异口同声。
  “坏?”
  “嗯,他坏到我们的骨髓里了,令我时刻都想着他的坏,他是那么的坏,我们却永远都无法忘记他。我们是否都不正常了?”
  梦情道:“或许从另一角度来看,好的女人总是被坏的男人吸引的。”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林啸天,被他察觉到了,他道:“还好我只对你坏!”
  梦情嗔道:“贫嘴!”
  林啸天道:“你们来年感个,以后叫我大哥,还是叫我做爹?”
  阿洛两女脸一红,连梦情都脸红了,林啸天道:“我这个儿子留下来的问题真多,他若不复活,看来以后没人能够解决。唉,我觉得还没死去。他只是变成了失落的——九个太阳!”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跟随他们,一起为夫报仇。”阿蜜依坚定地道。
  洛幽儿忽然投如林啸天和梦情两人之间,两人拥着他,只听他幽然道:“你们是他的父母,他如何称呼你们呢,以后幽儿也那样称呼你们呢。对不起,林大哥,幽儿变心了,可幽儿不后悔,因为幽儿觉得很幸福,真的好幸福。哪怕曾经只是拥有他一点点,也够幽儿幸福一辈子的。我任何时候豆记着他的话,幽儿是她的女人……因此,幽儿要去替他报仇了。”
  “嗯,去吧!让血,去解开恩怨……”
  江湖,以血名之。
  独孤明、四狗等人率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赴龙城,雷凤众女领蛇神部落、太阴教一路冲杀,四大家随后跟至,白姿引野马族和白羊族大军踏过沙漠直奔龙城,途中遇大地盟指使之军队的阻杀,然而这群以复仇为名的年轻男女,为朋友、为兄弟、为爱人把悲愤的力量燃烧到顶点,遇神杀神,遇鬼砍鬼、遇魔诛魔!
  在这江湖上,以他们手中的武器、以他们愤怒的无正邪的心,向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目标冲杀,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势力,不管这势力是正是邪,这汹涌的力量几乎能够毁灭整个江湖、摧毁一切!
  这种结果,是洛雄想象不到的,若他当初能够意料到这结果,她绝不会惹上黄希平,更不会错杀黄希平,他料不到黄希平能够引出如此庞大的势力,如今的情势、如今的对峙,已经失去了江湖拼杀的意义,这完全是一种另类的战争,如果洛雄偷取军队的帮助,大地盟早就被这势力踏平了。
  一个本与江湖无争的男人,只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出现在这江湖不到一年,却联结了如此多的势力,不管他曾是无赖,不管他曾是杀人魔,这势力几乎代表了整个武林,大地盟的武林主轴已经在改变……
  也许这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武林仇杀,而该归类于战争。然而这种争斗,以仇引起,悲愤之火一直燃烧,即使是朝廷的正统军队,也无法阻挡这些绿林军前进的步伐,再加上踏过沙漠到来的三四万强悍的异族猛军,在通往龙城的路上,斗杀不止,血洒四方,普通老百姓闻风而逃……
  以血洗路,以生命大代价去铺路,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江湖路!
  让血尽情沸腾,让悲愤之火最旺地燃烧……
  在杀戮中踏尸前进!大地盟无论出动多少人,调动多少军队,都无法阻挡从四面八房向龙城逼近的复仇之军,眼见着复仇之军到达龙城,洛雄急忙把所有的人力兵力调回龙城,准备进行一场守城之战。这是一种奇异的战果,竟然连正统军队也无法阻杀,只好进行对自己有利的守城之战,洛雄欲在这一战中,把攻往龙城的队伍全部扑灭……
  也就在离龙城最近的黑龙镇,复仇之军不断地到达、聚集。雷凤、水洁秋、欧阳婷婷、冷如冰、丝嫫等女率领的一万多人队伍最先到达,接着是白姿和原娜率领的野马、白羊两族共三万五百多人的军队,后是雷龙、独孤明和四狗率领的三万多人武林队伍。这三队人马聚集后的第三天,四大家率领着四千多名武士以及由梦香、洛幽儿、阿蜜依率领的八百多名女兵同时到达……
  龙城外,聚集了所有的复仇之军,如同一场罕见的会师!
  这支复仇之军,齐杀到龙城外,共聚集了七万人众,虽不及大地盟所控制的军队的人数多,但那强悍、野战能力,是绝对比大地盟的正统军队要强的,且在这龙城里,用不上什么策略,战线再也无法拉开,剩下的只有硬拼一途。洛雄清楚,在地势上,他占有绝对的优势,然而在补给上,他不得不担心,如果城被围死,则城里的十多万军队再加上城中的民众,很快就会把存粮吃尽。
  也许这本身不是什么善良之战,武林人,从久远的历史以来,就注重正邪的对立,但从根本上讲,武林是没有正邪之分的,且这为复仇而聚集之军,正邪都有,实在分不清是正是邪。在这种时节,分正邪,几乎是不可能的。
  龙城被围困得死死的,洛雄三番四次派兵出来欲突围出去,取得与暗龙的联系,以希望得到暗龙更多的援助,然而每次都被击退回去。凡是从城里出来的人,不管是否大地盟之人抑或是普通老百姓,一律被扣押,有些被怀疑是大地盟之人的甚至被杀掉,四大家觉得这样太过分了,但雷凤等女却坚持这个信念——龙城里的都是敌人,从龙城出来的人都该杀!
  女人,也许真的很善良,但某种时候,女人比男人要狠一万倍……
  攻城和守城之战,持续近十天,几乎没什么结果,但龙城民众长时间处在恐慌中,在死亡边缘挣扎,他们了解,凡是往城外跑的人都被捉被杀了,因此,他们只能躲在龙城,他们希望这战能够快点结束,他们不理谁胜谁败,只要一个结果。
  只有结束,能够令龙城恢复一点平静……他们也不希望大地盟能够赢,因为大地盟所率领的武林人以及军队,被困在城中,不但抢他们的食粮和金钱,且随便地奸淫妇女,就连龙城的父母官也与大地盟勾结在一起。
  这种情形,对龙城的民众来说,是只有在战乱时才出现的惨象——或者这次就是一个战乱的时代,源自于龙城的!
  日落西山之时,一天紧张的对峙仍然未变,而龙城外却在进行最后商谈——这是在第十二次拼战之后。
  在主将营里,聚集了复仇军的重要首领——当然以西平的女人以及他的朋友最重要了。
  “明天,决一死战吧!我定要把洛雄父子的人头劈碎!”雷凤狠声道。
  无疑的,这里的人,如今以雷凤为主,虽说无林四大家以及明月峰的梦香也在此,然而此行是为希平复仇,当由他的第一夫人做主,而这第一夫人,非雷凤莫属,即使梦香也得听她的。
  赵杰英道:“如果硬性攻城,我们不一定能胜的。洛雄的兵力比我们多一半,如果是在平原上两军拼战,或者我们有胜望,但他们坚守龙城不出,我们全力强攻的话,也不可能获胜。且对城中百姓……”
  白莲抢道:“别跟我们提城中百姓,我白莲只相信强者自救。若非他们城中的洛雄杀死我的老公,也不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要怪只能怪他们养活了大地盟,以大地盟为荣……再说了,他们跟我白莲有什么关系?我老公死了,我就要报仇,你们如果觉得对不起他们,最好尽早离开。说什么我们老公的爹杀了你们的爹……哼,没有你们,我白莲一样能够为老公报仇!大哥,二哥,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白熊、白银同声应道:“小妹,不怕!我们都准备好了,这些天半打半不打的,令人很不痛快,要打,就来个决战!”
  白姿道:“仇总得要报的,血总是要流,无论是谁的血……我们长守着,也不是一个办法,虽说可以守到他们弹尽援绝,然而到那时候,或者就是他们反败为胜的时候,如果他们都快饿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因此,我也觉得在他们还没有达到绝境之时发动总攻,对我们是有利的。人持必死之心时,是非常可怕的。”
  白莲冲着白姿一笑,道:“姿姐,我以前错怪你了。”
  白姿淡淡地一笑,道:“有什么好错怪的呢?其实我以前也真的做错了……但我已经不记得错在什么地方了。我把与希平无关的事都忘了,我只记得他,他是我所唯一爱的,也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哪怕他死了,以后我也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我的一切。”
  杜清风道:“杰英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硬攻,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能够从正城门很快的冲破,或者可以取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象我们这些武林人一样,能够在很短时间以轻功进入城里,而如果武林人单方面飞跃入城,也会被城里的将兵乱刀砍死……大风,你训练的五千弓箭兵进展如何?”
  大风道:“前辈,我正想汇报,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已经可以加入战斗。”
  四狗拍了拍大风的肩膀,笑道:“果然不愧是我们环山村英明的村长,厉害的角色也。”
  “比你厉害一点,总好过你被一个老头蒙骗了,连同老婆被关在一个肮脏的小笼子里,要不是我们救你出来,大概你还在那里拉屎拉尿哩!”
  四狗笑骂道:“大风,我和你可是从小到大的盟友,你怎么这么损人?小心我回去把你和你的老婆也关这么一两下……嘿嘿,不过,说来真他妈的窝囊,我四狗从来没这么笨过,所以我出来后,也把那老头关在一个更小的地方,让他自己拉的屎尿臭死他,哈哈。”
  雷凤骂道:“四狗,有什么好笑的?若非你办事不周,希平也不会出事……”
  四狗想到希平的死,脸上的笑全没了,低头道:“他本来让我故意带丐帮离去,等大地盟原形毕露之时,再突然杀回来的……唉,都是我太轻信那老头了。”
  独孤明道:“其实也不全怪你,谁也料不到笑面丐会是大地盟的副门主袭影,就连风帮主也不知道的,何况你这笨狗?”
  “独孤明,你是否想跟我单挑?”
  华小波道:“四狗师傅,你现在不是独孤老大的对手的,独孤老大可是血魔的终极传人,你那跟枪不够瞧的。”
  “你指哪把枪?这把吗?”四狗指指胯间,突然感到头一痛,竟然是被他背后的兰花轰了一下他的头壳。
  只听兰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人家都伤心透了……”
  四狗掉头,看见兰花眼中的泪……他突然觉得愧对西平,如果当时他不听希平的话,不演那戏的话,有他以及丐帮在龙城,应该不至于令希平独力难撑……
  希平,什么时候都要强,总是以一个人之力去应付——无论对方多少人,他忽然想起了从小到大的事情……
  原娜道:“要打开城门,也许是可以的。”
  “怎么说?”
  “我的女儿还在城里……”
  白莲道:“你是说原真她们吗?我一点也不指望她们……你也看到了,你的女儿领着洛雄的军队,杀死我们多少人?靠她?哼,她是完全迷上洛天那家伙了。”
  原娜道:“不可能的,真儿心里爱的只是希平……再说,洛天能给她什么?除了希平,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能给她什么的?”
  水洁秋道:“她爱希平?她爱希平,为何当时希平受到大地盟群攻的时候,她袖手旁观?”
  原娜道:“这……”
  欧阳婷婷道:“我只知道如果真爱西平,不可能与杀死希平的仇人在一起的。”
  原娜最终无法解释,只在心里感叹:真儿,你为何要这样呢?你来中原,不就是因为黄希平吗?
  “有时也可能与仇人在一起的啦!”施柔云突然道。
  这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儿说的这句话,令在场的人震惊,也令他们不解,可是有些人转而一想,她或许是说她自己的,她本身就是一直跟随着她的大仇人啊!
  欧阳婷婷了解沉默的小柔云的语言的独到之处,她不说则已,一说总是让人无法适从的。
  徐飘然特别不能忍受施柔云,只要一看到施柔云,他就想起他死去的儿子,虽说儿子不是施柔云所杀,且现在对儿子的死已近释怀,但他还是不满施柔云的这句话,他道:“你这白痴女人说什么话?谁会和仇人在一起的?”
  施柔云好象也很怕徐飘然,听他这一喝,便闭了口。
  尤醉看不过去,道:“徐飘然,你对我们柔云这么大声干嘛?谁犯着你了?”
  “谁叫她说话这么白痴的!”徐飘然其实也有点怕尤醉,因为他自知不是尤醉的对手。
  云雪道:“徐当家,你最好以后不要针对柔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中,除了少数人知道云雪是施竹生之外,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只知道这女人是与玉蛇门、地狱门在一起的,且身份和武学都超高,因此,她的这句话也有很重的份量。最令他们不能明白的是,她为何如此护着施柔云?
  徐飘然心中一怒,张口就喝道:“我——”
  “爹,不要吵了!”徐白露已经走过来,拥抱着怯怯的施柔云,道:“小柔云很善良的,她最可怜了,叠你不要骂她,我们都很疼她的。”
  女儿如此说,徐飘然也没办法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沉默的小女孩的可怜以及可爱,只是总是不知气打从那里来,之后又接着后悔自己太冲动。
  风爱雨站了起来,过去拉着施柔云的手,道:“柔云,我们出去吧!我们不会武功,打又不成,我出去教你骂人,吵架。”
  “爱雨,我也跟你们出去。”华小曼跟着道。
  华蕾也清楚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便与她的侄女和爱雨、柔云除了营帐。
  一直沉默的冷如冰道:“你们商量有结果没有?”
  众人一致沉默,她则冷冷地道:“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就说了,凤姐说得对,希平生死未卜——别问我理由,在未找到他的尸体之前,我永远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但,我们必须要复仇,大地盟一直以来都想害我们的男人,哪怕没有希平的失踪,我们也不允许他们太嚣张。当初若非我和凤姐在长春堂,大地盟对希平的态度,就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我决定,按凤姐提出的,明天,决战!”
  “就明天吧!”梦香和千叶蓓同声道……

  第四章 龙城之夜

  龙城的夜,星光依旧灿烂。人世间的灾难,对于渺茫的太空,比每一点星光本身还要渺小。空间虽然为这些灾难的到来准备了场地,但并不为这些灾难而感到丝毫的不安。
  时间或者能体现一点悲哀,然而也并非时间本身所能感受。
  龙城,是恐慌和不安的,但夜空,没理由地寂静着。
  也许,每一个夜晚都在等待着黎明时的喧闹……
  龙城的民众呢?他们在等待什么?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在等待死亡。
  洛雄父子又在等待什么?等待着后悔……其实他们已经在后悔,现在出现的情况,不是他们想要的,和他们原本的计划有着不可想象的出入。
  他们原想以希平引出血魔,然后让整个武林都追杀血魔父子——这本是私仇,且某种程度是有利大地盟本身,因此,为公为私,他们当时都觉得是对的。
  可是,黄希平的死,导致战争的引发,使他们原来的计划受到极大的考验。如今被困在龙城中,无法进出,而暗龙那边没有了半点消息,他们又无法派人出去与暗龙联络——外面的复仇军,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残忍,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暗龙自然有着他自己的难处——他已经和杨依逃得无影无踪了,虽说他不背叛洛雄,然而他也知道,任务失败,回到大地盟,只有死路一条。小虫且不想死,何况他堂堂一个人呢?只是性无能而已——操,性无能也有活的权利的。
  洛雄自然无法得知暗龙在皇城的景况,但失去联络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多少预感到一些不妥,如果暗龙在皇城失势,则除了面对为黄希平复仇的绿林军,还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无比庞大的皇朝军,以及失去现在他所掌控的皇朝军队……
  此时,洛雄父子正和大地盟的高层人士在议事大厅里,即使是深夜,他们还无法入眠。
  洛雄的一生都想称霸武林,到了他的儿子洛天,竟然也想成为一代明君,只是他们很难预料将来,就现在的形势,他们的头痛过一万次也不顶用。
  “盟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即使他们不攻进来,龙城的民众也会反我们的。”副盟主血达道:“我们根本无法控制那些军队,而原来依附我们的武林人士,在未知明天死活之际,也开始对龙城里的民众动手,烧,抢,奸淫,什么事都做……”
  柏斯道:“这是必然的,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应该属正常。”
  宁飞道:“当初,真不应该对付黄希平……他除了是血魔之子,其他的,都不碍着我们,唉。”
  洛天道:“现在谈这个有什么用?黄希平已经死了……”
  “我觉得也有可能没死。”宁飞道:“看他的相格,绝不是早死之人。”
  鲁耶道:“怎么可能没死?”
  苍鹰道:“我也觉得有可能未死……”
  洛火也道:“不知为何,从我第一次在武斗门见到他之时,我就觉得他是个永不会死的怪物,很多时候,我心里都不想与他为敌。当初我也和盟主提到过他的,你们几乎没有一个人认同我的话。我这一生,从没试过当站在一个人面前,会感到心都在颤栗,但同时也感到由衷的敬佩……他不是一个可以用武功诠释的家伙,就像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已经不再属于武林事务了。我在想,黄希平这个人,他的武功也许真的不怎么样,但他的确是变异的强悍!”
  洛水道:“你也是赞成黄希平没死的猜测了?”
  “嗯。”
  洛土道:“我不赞成你的说法,我觉得他这人的武功也是很强的,以前一直看错了他,不论他承自狂刀的‘雷劫神刀’,就单论他那莫名的响着雷声的拳头,也几乎是武功中无敌的,在他之前,从没听说过这种拳法。”
  洛木道:“那可能是他自创的。”
  “他的身体比俺的还要坚硬!”身怀金刚不坏之身的洛金道。
  血达总结道:“总而言之,这黄希平是一个集无数谜于一身的怪物。”
  鲁耶道:“最恐怖的是,这家伙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多,且由他的女人组军的复仇军把我们困得死死的,那群大肚婆娘,若是我们赢了,玩她们个够……咄咄,这群婆娘虽大着肚子,可他妈的美透水了。”
  柏斯骂道:“你这粗鄙的家伙,死到临头还想那回事?”
  鲁耶笑道:“正因为知道快死了,所以才尽情地玩,你别说,这段时间龙城的良家妇女不知被我鲁耶强奸了多少,哈哈!”
  洛雄道:“不要讨论这些事了,还是想想如何破敌吧!”
  鲁耶道:“我们坚守不出,他们也无奈我何,若他们强攻,败的只是他们,到时那些美丽的女人以及那些高大强壮的女兵,还有明月峰的……”
  血达喝道:“闭嘴,你这猪!”
  苍鹰道:“提到那些高大的女兵,我想起原真六女,她们和原真六女的身高有着共同点,不知是否来自原真那个野马族?”
  柏斯道:“我也一直担心……原真六女在我们阵营里,的确不妥。”
  鲁耶道:“那就把她们捉住,然后奸了再杀!”
  洛天道:“鲁耶,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先把你杀了,愚蠢的家伙。”
  宁飞道:“或者是同一个种族,但是,原真六女这段时间为我们而战,也不见得有什么二心,由她们率领的军队都很拼命……这就很难解释了。如果是同一个种族,我想不明白为何原真会残忍地在对阵中杀死她们自己的族人。”
  洛水道:“可能原真是野马族的叛徒的缘故吧!”
  宁飞道:“我觉得,只要她们不背叛我们,从而为我们而战,她们还是有些作用的。据我观察得知,凡是那些高大的女兵碰见由原真率领的军队之时,就躲得远远的,似乎不想应战,这倒是可以利用原真做先头部队……”
  柏斯道:“还是很担心,原真这女人是否信得过?”
  洛雄道:“天儿,你觉得呢?”
  洛天道:“原真可能是被我迷住了,把我当成她的男人,所以肯为我拼命。”
  直到此时,洛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
  鲁耶笑道:“少主在这方面是很强猛的。”
  洛天笑笑,也不否认,只是他自己清楚,他和原真,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柏斯道:“少主,你这理由——”
  “柏斯,难道你怀疑少主对女人的魅力吗?”
  “鲁耶,这不是魅不魅力的问题,一个不小心,可能要被原真将上一军……”
  宁飞道:“把她们杀了吧!”
  “不,留着她们!明天让她们再度出战,只要她们还会为大地盟而战,则让她们狗咬狗好了。如果她们在战场背叛,则乱箭射死她们……”洛雄道:“你们要每时每刻注意她们,别让她们在我们眼皮底下做什么小动作。我也不相信她们,但这个时节,能够利用的就利用,她们的领导力与战斗力都是不错的,只有当她们不被我们利用之时,才杀她们。只要她们不离开大地盟,她们也不可能回到对方的阵营里。”
  “爹,我也是不相信他们。既然如此,就让她们明天出战,败退之时,便结束她们的性命好了,这几个女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洛雄叹道:“但愿暗龙的援军能够及时到达……”
  这是他的希望,也是大地盟每个人的希望。
  而暗龙,永远也不可能把这希望带回来给他们了。
  “公主,你到底表个态,还要继续为大地盟战斗吗?我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原荷道。
  她们仍然住在西凌院,洛天已经很少进入这个小院子,洛天对于原荷三女的高壮肉体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而他感兴趣的原真三女又无法与他欢爱,很多时候,原妍和原灵都不大喜欢理他,而原真似乎也是只想与他进行精神上的交流,洛天有时相信原真会真的爱他,以他的自大性格,他相信这点应该是真的。
  话说回来,洛天有时与原荷三女欢爱之时,也不免有一些不爽,他总觉得她们的性道的容纳性太强了一些,他竟然无法把她们全部塞满——这多少令他不满足,身为男人,且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在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法感到把女体扩张到最大的限度,总难免一些失落。洛天是个很现实的男人,但有时他也会幻想着进入女体的时候把对方的性道撕裂……
  但洛天无法给她们这种感觉,能够给予她们这种感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去她们初次的开拓者,她们心灵所不能遗忘的唯一的男人。
  洛天虽然知道希平就是开拓者,但他并不知道原真等女对开拓者的迷恋。浪无心是清楚地知道原荷三女对开拓者的幻想,因为浪无心懂得和她们进行一些语言上的交流,而洛天却不会花这些时间,他找三女,纯粹是因为她们强壮得变态的肉体,这是他以前没尝试过的,他只喜欢她们的新鲜……
  原丹道:“公主,我也不了解,你本是爱着黄希平,且也知道他就是开拓者,为何你还要继续留在大地盟?”
  “当时,黄小月把黄希平是开拓者的事实说出来,我们就想出手相帮,可公主你为何要阻止我们?”原芒也疑惑地道:“我们现在身在大地盟里,每时每刻都被监视着,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原荷道:“族长也来了,我们竟然与她们为敌?公主,你难道真的这么恨黄希平吗?”
  原真叹道:“也许恨,然而,我更爱他。”
  “啊?”
  “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小男人,到他不告而别……我很早就喜欢他,在开处大典之前,我很想把自己献给他,开处之后我竟然无法忘记他。我以为他死了,但我心里无法把他遗忘,他来自中原,所以我就进入了中原,我想,中原也许有很多像他那样的男人,我虽然无法再与男人欢爱,但我希望能够找到他的影子,把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抹除。可惜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抹除他留在我心中的影子……”
  “你们以前总问我是否对开拓者有着依恋?我想,是有的,毕竟那是我的初次,那痛以及那不可自拔的欢爱感觉,几乎和我的生命一样并存。可那是来自肉体的感觉……野马族的女人,长期以来,在男女方面,都喜欢追求肉体的感觉,而我不是的,所以我修炼了《自然锁阴真经》,从根本上讲,我背叛了野马族。”
  “但是,如今,黄希平和开拓者的身份重叠了,我肉体的感觉以及灵魂的爱念也在重叠,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可是,我也有恨,恨他为何要抛弃我!即使是我娘让他走,难道他就不能见我最后一面吗?”
  原妍道:“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是的,他是从来没有把我装在心里。”原真否认道。
  原灵道:“公主,不是这样的,黄希平的心里有你的……还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他的话太多……”
  原妍红着脸道:“那晚他逗妍妍的时候说的哩,我记得很清楚,他说,‘不管你选了谁作最后的男人,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是不变的’,公主,他是把你装在心里的,真的,妍妍也相信他的。”
  “可是他真的死了。”原灵流着眼泪。
  原妍道:“不,我相信他还活着。多少世代以来,我们的开拓者都是必死无疑的,可他作为唯一一个活着的开拓者,他本身就不是凡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就证明他没有死。”
  原荷道:“如果他没有死,他还会要我们吗?”
  原妍道:“你怎么忘记他说的话了?他让你玩够了,也可以做他的女人的,这是他说的。”
  原荷道:“唉,早知当初,就不该在他面前和浪无心……”
  原妍道:“不要担心啦,他也应该知道,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可要做他的女人,就不能保留野马族的族风,他不喜欢这样的。”
  原妍笑道:“以后你们不要和别的男人不就得了?”
  原芒道:“我们早就不和男人那个了,自从知道开拓者没死,就已经开始学做中原女人了,我们要向你学习,做一个坚心的女人。”
  原妍脸红通通的,道:“我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而已。”
  “如果他能够活着回到我面前,我也就原谅他!”原真幽幽地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看到他活着站在我面前。我当初之所以还继续留在大地盟,并不是没经过思考的,我想,他有难的一天,或许我能悄悄地从中帮忙……但想不到先有人去救他了,然而又发生他爆亮夜空之事,就不知道他的死活了。如今,就当他死了吧!他的女人都在为他报仇,包括我的母亲在内,竟然不惜动用全族的军队,可见母亲也是非常地爱他的。我想,也该是时候了,他们虽然不会完全信任我们,但我们也是有机会的。”
  原丹道:“公主,你是说要为黄希平报仇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原真道:“在他们守城不出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今天……我拼命地替他们战斗,连本族的族人也杀,就是要让他们给我们留在城中的机会,也让他们暂时不对我们下手……我想,有一天,母亲他们发动总攻的时候,或许我还是有点用的。”
  聪明的原妍道:“公主,你是说,等他们发动总攻,我们就做内应,打开城门?”
  原真仔细地听了听外面的声响,轻声道:“很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战斗,野马族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

  第五章 决战龙城

  黎明的号角最终吹响,龙城已经震撼……
  洛雄本来想保留地应战,然而这一战,对方是倾全力而出,似乎誓要在这一天把他置于死地,他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这对他是有利的,他守城不出,对方强攻的话,在这种势力均衡的情况下,他在地势上占了极大的便宜,他完全有信心打赢这场守城之战,只要这一战胜利,则便是他洛雄反攻之时。
  然而刚开始,洛雄就发现一个对他极为不利的情况。在以前的对战中,对方并没有出现任何弓箭手,可是,这次,竟然有四五千名弓箭手对准城墙。这些弓箭手可能就是由那个叫做大风的山村猎手所训练的,箭法极高明,洛雄无法想象,这个来自山村的猎人,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训练出一批恐怖的弓箭手。
  也许论单打独斗,弓箭手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在此种战斗中,弓箭手就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能够远远地射杀……
  洛雄安排在城墙上的也是弓箭兵,只是他的弓箭兵竟不敌由一个山村猎人训练出来的弓箭手,他哪里清楚,这个环山村的村长,乃是一个神射手的后代?!
  也就在对方逼近城门之时,洛雄知道,单单靠城墙上的士兵是不可能阻止对方的攻入的,他选择了派原真率军队出战,因为对方冲锋的乃是那些高大的女兵,洛雄知道她们一遇见原真便会躲避或后退,他选择让原真为前锋,然后再由血达率队迎战……
  可是,他这一决定,也决定了他的命运。
  在匆忙中,他来不及思考他的决定……
  原真已经做出了他所一直担心的行动——她冲出城门的一刻,突然号令撤退,就像以前野马族的军队碰到她的时候一样,她撤退了,撤回了城里……
  她所率领的士兵,本来不属于大地盟,只是听命于领头的人,原真的号令,在当时,就是真理,真理就是急退回城里……
  而城门竟然无法关紧,就在守着城门的士兵想要关城门之时,原真六女开始对他们下手。
  与此同时,野马族的军队破门而入,原娜喝喊道:“真儿,我就知道你不会让娘失望的,让我们联手奋战吧!为了我们伟大的情人!”
  士兵们知道将领背叛了,但为时已经太迟……
  “娘,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其实我等待的就是你们发动总攻之日,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娘,他们杀了希平,我恨透他们了!我要成为他们肚子里的一根针,在最重要的时刻,刺入他们的心脏……”
  “就你维护希平的这句话,我允许你加入我们的阵容!”一个健壮的女骑士从原真的身边擦肩而过时喝道。
  原真问道:“娘,她是谁?”
  原娜道:“她是希平的第一夫人,叫雷凤,希平的所有女人,都听从她的。”
  原真惊道:“那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没有见过的?”
  “很多……她们都坚信希平没死,等到我们把这中原的小盟主杀了,我们聚在一起,就大家认识了。娘也是刚认识她们没多久,其实娘不算他的女人,只是他的情人,永远的情人!”原娜对原真淡然一笑,道:“你才是他的女人,因此必须为他而战!很高兴看你回归我们的阵营,让咱娘俩共同为一个男人战斗吧!”
  原真道:“我到中原,本来是想忘记他,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还未死,且他作为开拓者,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毕竟是无法把他忘,也无法真的恨他,我只好选择记着他!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很坏的男人,几乎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比他好,可是也许正是他那无比的坏,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了许多女人的心,让女人感到某种心灵的痛,欲拔出的时候,则会留流血而死……”
  “因此,我在被他刺入心灵之时,已注定无法拔掉他留给我的一切,哪怕是伤害,也还是那么的真实啊!母亲,我在野马的草原失去了他,我到达中原,也许是为了重回他的怀抱——一个小男人的怀抱,也是足以容纳你女儿的身心的。”
  “让我们战斗吧!为这最后的一战,我已经忍耐了许久!”原真突然掉转马头,冲入城中……
  原娜笑笑,高举手中的马刀,道:“我的好女儿,娘陪你共同战斗!”
  城破如堤破,军败如山倒,这句话的意思,对于此刻的洛雄来说,是非常明白不过的了。他想不到原真的背叛会提前,也许这根本不是什么背叛,而是一种返回,返回原本属于她们的阵营,只是他料不到会这么快……
  破城在没有防守的情况下,城墙上的兵将又受到大风率领的弓箭手的控制,洛雄失去了地形的优势,他所持有的一些武林正道和大批的正统军队乱了阵脚,明显不是复仇军的对手,这由外族的悍军以及武林各强派组成战斗群,所持有的肉搏战斗力本来就强,没有了地形的优势,洛雄何以挡得住他们的攻侵?
  士气大跌之下,他只能是节节败退……
  整个龙城处在战乱中,老百姓逃的逃,躲的躲,被误杀的,被马践踏的……死伤无数!
  也许弱者的命运,不是逃亡,就是死亡。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同情弱者,然而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无法顾及弱者,在强者的战斗中,弱者只是一种悲哀的祭品。
  龙城战乱不止,而作为守城的兵将,由始至终,不清楚为何要到达龙城,听命于大地盟,并且在龙城这片土地开展如此规模的战斗。他们不清楚,然而他们听从上面的命令……
  他们也想赢,虽然没个理由,可是战争本身没有理由的,他们本身就是为战而存在的,因此也为战而消亡。
  而由雷凤领头的复仇军,以复仇之火点燃战意,以誓死之心攻入龙城,其目的也是非要把大地盟从大地上铲除。
  守护大地盟以及毁灭大地盟的力量,最终毁灭的是什么?
  也许就是生命本身,无数的生命。
  这场战争,从早晨战到黄昏,又从黄昏战到天亮,最终在翌日的中午,接近了尾声。血染红了龙城的每一个角落,不但是人,就连动物也被宰杀了无数,伤亡自是无法计算的。
  雷凤等人最终攻到大地盟的门前,此时全城的战斗渐渐地拉下幕……
  战斗本身即将回到武林人之间的仇杀,也就是由四大家、武斗门、远扬镖局、太阴教、玉蛇门、明月峰等联盟与大地盟以及大地盟率领的所谓正道武林之间的斗争,然而即使如此,大地盟似乎比整个龙城还要难以攻击,大地盟为了背水一战,其实把它原有的实力全部保留下来,在守城之战时,所派出的军队都属于皇帝小子的正统军队,因此,大地盟以及跟随大地盟的势力并未被削弱。
  雷凤这方面,虽然是攻城成功,给予龙城绝对惨重的打击,但损失惨重,且兵力分散,遍布龙城,与大地盟所属的正统军还有不断的摩擦。而雷凤等人报仇心切,任由双方的散残军队自由搏杀,只率领原有门派所属的人攻往大地盟,欲与大地盟决一死战。
  于是,继战争之后,武林之间的血战自此展开……
  此战又把时间拉到黄昏,直到日沉大地、残红半天之时,黑暗渐渐地降临大地盟的上空,而在这黑暗即将笼罩的时刻,血仍在流着,仍然惨淡地闪烁那惊人的暗紫……
  在大地盟的议事大厅,大地盟所有的高层人物都集合起来了,外面正响荡着杀嚎……
  “盟主,看来这是我们背水一战了,只要能把四大家以及黄希平的女人们全部铲除,以后我们就不惧什么了。”
  洛雄听了血达这一说,点头道:“为今之计,只有拼死一战了。”
  洛天道:“她们令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定要把他们活捉,然后一个个地轮奸至死……”
  他的眼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残忍之光。洛雄看着这个儿子,没有言语。
  鲁耶道:“少盟主说得对,这群女人应该被轮奸至死。”
  苍鹰道:“如果这场战斗有仙缘谷的帮忙,或者情形就不一样了。可谁料得到,仙缘谷不但不帮忙,反而让他们的女儿率领仙缘谷联合蛇神部落的军队与我们为敌,唉!”
  洛雄的双眼露出丝丝悲情,他的两个妹妹,一个背叛他,与他为敌,一个对此不理不睬。假如洛嘉与水天长能够率领仙缘谷帮助他,他绝对不会落到这地步,可是,他怎么也无法预料,洛幽儿爱的竟然不是林啸天,而是黄希平——或者应该叫林希平,只是已经习惯了黄希平这名号——而黄希平竟然解开水洁秋的雪鲸之身,且令水洁秋对他的爱深如海,再就是,蛇神部落仅存的唯一公主丝嫫竟然也是黄希平的女人,这就令他失去了仙缘谷和蛇神部落。
  事到如今,他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并非被林啸天打败,也不是被黄希平打败,更不是被四大家打败,当然连皇帝那小子也无法打败他;真正打败他的,竟然是黄希平的女人们,这些大着肚子,平常很安静的小女人,谁也想不到她们能够发动如此大的力量。
  他们当初计算黄希平的实力之时,为何就忘记把这些女人所能发动的势力计算下去呢?
  也许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有计算过,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他们无法计算野马族、白羊族和蛇神部落,他们没有顾及这方面的咨讯,因为这三个族并非武林人,且蛇神部落原该是仙缘谷的,而仙缘谷与他有很大的渊源……
  再加上丐帮的失利,是他不可能预料的,袭影那老东西为啥不杀了四狗和风自来?他想不明白。但是袭影却没有后悔,如果他杀了四狗等人,他才真正后悔哩!因为他没有杀四狗,因此独孤明要杀他之时,四狗和风自来阻止了,只是把他关了起来,也没对他的家人进行什么报复,四狗还说让他闻够自己屎尿的味道,等他反省够了,就放他出来……他心里感谢着,他那么老了,实在没什么好求的了,只要一家人能够平安,他也就心满意足了,闻闻自己的屎尿又何妨?
  他们的整个计划,几乎都是被黄希平的女人们破坏的,他们恨透了这群女人——女人,在某种时候,的确最可恨了。
  柏斯道:“原真她们……是我们的一个失策,想不到她们这么快就……”
  洛天道:“不要提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我恨不得当初……”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在说后悔之话,立即闭了嘴。
  洛雄道:“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知。”
  柏斯道:“我也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反败为胜,那些女人急着要报仇,没组织兵力就冲撞进来,且她们已经很久没吃没喝了,战斗力必弱,我想,现在是我们出战的最好时机,只要打败他们,这场战斗,赢的人就会是我们。”
  宁飞道:“没错,我们必须拼这一拼,不能再等暗龙的援助了。”
  鲁耶道:“暗龙那性无能和杨依那****不知在搞什么鬼,难道一个做皇上,一个做皇后,就他妈的把我们忘了?有朝一日,定把他们碎尸万段!”
  柏斯道:“也许他们有别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鲁耶反驳。
  洛雄皱了皱眉,道:“不管他们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火已烧眉,我们先全力救火。好吧!准备出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鲁耶喝道:“我定会杀光那些女人,杀了……再奸……”
  “洛雄,出来受死!”爆狂的雷凤喝喊,此时,她渐渐地杀入大地盟的议会大厅——大地之声,洛雄带着一众人从大地之声里走出来,大地盟的众门徒挡在大地之声的前面,而攻进来的人正与四周的大地门徒拼杀。
  雷凤等人见到洛雄父子,雷凤道:“你这老头便是洛雄?”
  洛雄仍然笑着,道:“没错,老朽便是你们要找的人。”
  四狗道:“洛狗熊,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你把我关在丐帮之事,我定会讨回公道。”
  鲁耶道:“你这小子不是因为戴了绿帽而与黄希平决裂了吗?”
  “我****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外族的女人而与希平决裂?再说了,这绿帽咱四狗也没戴着,黛妮虽然漂亮,可咱四狗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从一开始,黛妮的心就不在我身上。想当初黛妮找上我之时,虽给了我初夜,心却在洛天身上,后来黛妮又因此移情别恋到希平身上,总而言之,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四狗。不过,洛天这小子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什么也没得着……咱们两兄弟,一个得了她的初夜,一个得了她的心,总比洛天这小子强!要硬说给我戴绿帽的人,也是洛天,我不找洛天,却找希平?跟你们说吧!黛妮总共找过希平两次,在希平面前跳过两次脱衣舞,老子通通知道,别以为老子傻的,任你们玩!”
  鲁耶道:“那是你们演戏了?”
  “我们演戏的水准向来很高的。”
  “可惜啊,你还是中了我们的暗算,弄得黄希平的性命不保!”宁飞得意地道。
  四狗和众人的脸色一沉,在拼斗中的人更是杀得起劲,四狗道:“我和希平从小长大,向来不认为他会比我短命,而且他说过,他的命比谁的都要硬!大风,你来说说。”
  大风道:“环山村里的传说,有一个是关于希平的。你们要知道,能够一拳打倒老虎的人,也有着野兽般的求生能力,在没打倒你们之前,我以村长的身份,断言我这个村民依然活着。”
  “哈哈……”大地盟的人大笑了起来。
  洛土道:“村长?竟然连村长都出来了?真可怕啊!你们这些乡巴佬,别太得意了,今晚,你们能够来到大地盟,却绝对出不了大地盟。”
  华小波道:“瞧瞧,说大话的这家伙整天说他的拳头很厉害,却不知道被姐夫一拳就打飞了,着实是可怕之极。”
  洛土脸上不好看,吼道:“华小波,敢否单挑?”
  华小波道:“真单纯,你死到临头了,谁还跟一个死人单挑?”
  要是在平时,洛土早就冲杀过来,然而此时两方对阵,敌方高手无数,虽然华小波功夫一级差,可他冲动起来仍然是不敢冲过来——说不怕死,那是屁话!
  洛土只得道:“你没种!”
  “你就是老子射出来的种,畜生!”华小波反驳。
  独孤明道:“小波,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洛土,我跟你单挑,你有种就出来,我踢爆你的头!”
  洛土看了看杀红了眼的独孤明,他清楚独孤明是血魔的亲传弟子,哪怕是洛天要杀他,也要费很大的功力,他洛土绝不可能是独孤明的对手,因此,他也学起华小波的样子来了,他道:“谁跟你这疯子单挑?”
  华小波道:“咦,洛土,怎么不见洛叶?哦,我忘了,洛叶可能早就把你甩了,说实话,你这家伙差劲得要命。”
  洛土无言。
  杜清风突然道:“洛雄,我想问你一件事。”
  洛雄冷静地道:“问吧!此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清楚的,我都会回答你。”
  杜清风道:“我们的父辈到底是谁杀的?”
  众人料不到杜情风会问及此事,赵杰英和徐飘然也感到惊讶。
  杜清风继续道:“我们当初追杀血魔之时,太过于冲动,很多问题无法想到,可是后来渐渐一想,血魔并不是个做事不认之人,然而,我们亲眼看见血魔杀死我们父亲的一瞬间……说来很奇怪,我们的父亲并非弱者,可是,与血魔对敌之时,却总是赶在我们赶到的刹那,被血魔以‘血煞爪’抓碎头颅。为何血魔在杀我们父亲之时喜欢让我们看到?如果是暗杀的话,没有理由还希望我们看到的。可是,那时的血魔偏偏喜欢被我们看到,然后又逃跑,这很不符合血魔的个性……直到一个月前,经过了二十多年,血魔还是否认,而梦情又证明血魔当时正在明月峰上,根本不可能杀我们的父辈。且这一路上,阿蜜依和洛幽儿……”
  “不必说了,既然你们已经清楚,何必再说?”洛雄道。
  原来阿蜜依和洛雄会合后,把洛雄易容为血魔杀四大家三大家主之事说了。洛雄本懂得许多家的武功,当年暗杀三大家主之时,先是以消功迷药令三大家主丧失百分之七十的功力,然后在击杀各大家主之前,故意弄出响声,待四大家的人赶到,在他们的眼前以看似血煞爪的武功击杀对方,则便令四大家的人以为是血魔所做。
  赵杰英和徐飘然同声道:“那就是说,你承认了?”
  洛雄道:“不错,要报仇就尽管放马过来。从二十年前开始,我已经计划着称霸武林,一切可能阻碍我这个计划实现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若四大家和血魔拼斗,则不但可以借刀杀了我最憎恨的血魔,也可以令你们四大家的实力削弱,事实证明,我这计划是对的。”
  杜清风道:“洛雄,你还算有点种。”
  华小波道:“都死到临头了,哪能没种?”
  徐飘然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黄洋和华初开那两个小子果然没有怪错你,倒是你害得我怪错了他们。老子现在心终于开了,前不久还为女儿嫁了仇人的儿子而觉得对不起祖宗……”
  徐白露道:“爹,你此时开什么玩笑?”
  “我觉得开心,被蒙骗二十多年,终于认清了真正的仇人,死也瞑目了。”
  赵杰英道:“徐兄说得正是,我们一直错怪血魔鬼,虽然血魔曾对我们造成惨重的损失,然而我们却把他的前半生给毁了,想来想去,现在忽然觉得对不起他。此时让我想到血煞门本身,这个门派出现在江湖,几乎是悲壮的代言词,一个充塞血与悍的门派,怎么可能否认自己曾犯下的错?或许魔本身要比正义来得光明磊落。”
  他的刀一挥,把旁边的三个大地盟的门徒劈飞一边,然后继续道:“洛雄,你想过要称霸武林,可否想过大地盟会从武林中消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祖宗来自天竺,中原,已经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很喜欢翻旧帐?”洛天冷笑道。
  赵杰英道:“旧仇新恨,今日一齐清算。”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多说了。”
  冷如冰冷冷地道:“我向来都不喜欢多说话,既然你们都说完了,便在血冷之时再看看结果如何。凤姐,开始吧!战场无语言,他们的话都太多了!”
  雷凤喝道:“洛雄,受死吧!”
  话出嘴,她扑杀冲前,其他的人也相跟着,而大地盟的人也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与反攻……

  第六章 江湖事了

  黄昏的残光斜照了未知的一点天空,挂在人间的最后的红,也许总留有痕迹,然而要找寻,竟是已经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往哪里消失。这即将到来的初春,在血的红光中,裂开了一道缝,像一把寒的刀,劈开人世间的一些冰冻,不知将会呈现何种的景观?!
  短短的半年,江湖也历经了冬和春,当血的刀向着存在已久的冰冻了多年的仇怨之时,劈开的又是什么?
  或者只是死亡的道路……
  龙城的战斗渐渐地止息,而大地盟里的血斗却刚刚开始,赵杰英、徐飘然和杜清风三人,为了报父仇,一开始便全力攻往洛雄,然而即使是他们三人联手也敌不过洛雄,搏斗不一会,便呈劣势,独孤明和四狗转而加入战团,五人敌洛雄,方始见平手。
  黄大海、赵氏兄弟和雷龙敌洛天,未几下,越见吃力,梦香加入,五人和洛天打成平手之势,却无论如何无法伤及洛天……
  尤醉对上血达、阿蜜依战柏斯、洛幽儿逼得宁飞节节败退、欧阳婷婷与苍鹰战个旗鼓相当,云雪三两下就把鲁耶的头削掉,然后转战大地盟五大男弟子,五男原与雷凤、冷如冰、冷晶莹、水洁秋混战,因了云雪的加入一一此时施竹生在世人的眼里其实是女人云雪一一此五女与大地盟五男对决,云雪那种阴森诡异的剑法使出,大地盟五男的实力忽然削弱,心灵受到她的剑术的影响,发挥不到平时的七成,五人的败势渐显。
  不仅他们,即使是水洁秋等人,也受到一定的影响,云雪道:“你们退出,让我独战他们。”
  雷凤四女听言,立即退出,率领诸女与大地盟的门徒厮杀……
  云雪与大地盟五男独战,虽不易胜,可五人受她的剑法影响,实力只发挥六七成,也不能杀死她,因此,六人之间展开了持久战。
  此时,洛雄与徐飘然对了一掌,徐飘然被洛雄震飞出去,洛雄右手之剑同时削往赵杰英,赵杰英回刀格挡,刀剑相交,赵杰英败退三步,洛雄趁此空档,左手忽伸,抓住四狗刺过来的一枪,瑞起一脚,欲踢爆四狗的下阴,独孤明的血爪降临他的天灵盖,他只得放弃伤四狗,左手松枪,回退两步,右手宝剑削往独孤明血红的右爪,独孤明退却,洛雄身影忽闪,晰间刺出八剑攻击赵杰英,众人救不及,赵杰英被伤及右臂,刀落败退。
  云雪见情形危急,弃大地盟五男而攻洛雄,洛雄本想再伤杜清风,却见面前呈现无数鬼影,急退而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识得地狱门的武学?”
  洛天道:“爹,那个变态就是施竹生,他练成了地狱门的‘绝情轮回道……你要小心。”
  洛雄笑道:“绝情轮回道?哈哈……施竹生,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地狱门的武学,吓不倒我的。即使你在别人面前能够控制别人的心境,然而在我洛雄面前却会失效,我洛家「玄武手打首发」的武学基础乃是天竺的佛学,不惧你这般兔影,你觉悟吧!”
  他身影一沉,全身金光闪烁,竟是洛金的金刚不坏身,云雪大惊,知道洛雄所说没错,她所幻出的鬼影,碰到洛雄身上的金光便告消失。
  洛雄道:“绝情轮回道,不过如此。施竹生,在此告知你一个秘密,我们大地盟就是你们地狱门的天敌,即使你们能够使天下人都I巨泊,也不能打倒大地盟。”
  徐飘然被洛雄震伤内脏,无法再战,赵杰英刀交左手,继续加入战团,仍然是五人战洛雄,而云雪的武功在洛雄面前失去独有的效用,根本讨不了什么好处。
  洛天这边因被梦香牵扯住,虽曾轻伤了黄大海和赵子威,但梦香堂堂明月峰圣女,即使他洛天一代天纵奇才,武学方面虽略高于梦香,但五人联手,他仍然呈劣势,这五人在实力方面几乎要比战洛雄的五人的实力强,只是也无法杀得了洛天。
  “梦香,为何你要对我如此?”洛天边战边问。
  梦香道:“你是我什么人?为何我不能如此对你?”
  洛天道:“黄希平到底有什么好的?”
  梦香刺出一剑,道:“是我的男人,就什么都是好的。”
  洛天无言,心里暗道:这臭娘们,恨当初不把她奸杀了。“
  另一方面,大地盟五男,因云雪离开,大舒了一口气,正欲大开杀戒,不料洛幽儿刺伤宁飞,迎上他们。
  洛水惊道:“师姑,这?”
  洛幽儿道:“你们几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你们不愿与我为敌,则便投降。”
  洛水道:“师姑,我们受盟主之恩,只听盟主的。”
  洛幽儿脸色一黯,不再言语,出剑便攻,水洁秋怕她有什么闪失,也过来帮忙,雷凤和冷如冰也加入,四女便联手对付五男,又打成平手之势。夜幕已经拉开,西阳尽落。
  本来已经渐渐平静的龙城里,只有大地盟里面杀声继续,却在此时,听得龙城响荡,龙城再度嘈杂,似有无数的人踏入龙城,步声满天,震彻洛雄心想,难道是暗龙领兵进入?然而仔细一听,又不见有厮杀之声,若是暗龙引兵而入,则入龙城,便会与敌军对战,为何不见有厮杀声?
  心中正疑间,忽听外面“万岁”这声久呼不息,大地盟之人心头大惊,洛雄立即明白是皇帝亲临,心下大急,誓死力战。
  洛天也急,两父子全身逼射出金光,武学招式源源不断,拚死挣扎之下,威力大增,原本呈劣势的洛天以及和五人打成平手的洛雄,在盼间似有神力助之,云雪五人及梦香五人竟被他们父子逼退。
  “梦香,你逼人太堪,老子即使死,也要拿你垫底!”
  洛天大吼,攻势几乎全往梦香而来。他懂无数武学,所用之武功,繁杂而为精,无人知其后招,而梦香的明月武学,飘渺无定,两人正遇劲敌。
  其余四人见洛天不顾生死,只攻梦香,于是急攻洛天,却不料他在攻梦香的同时,也能避挡他们的攻击,始知洛天的武功已经到达天人之境界……
  更且,即使赵子豪的刀砍在洛天身上,也只是令他震退,不能伤他由此可知,其金刚不坏之身也在洛金之上,和其父不差。
  此刻他拚力死战,梦香虽为明月峰首徒、月女之身分,实力上仍是差他一筹,自然无法胜过他,而今他只攻梦香一人,梦香便只得败退,好几次几乎被他手中的剑所伤,都勉强避开了。
  此时,全身金光闪烁的洛天忽然趋身向前,雷龙的剑及赵子豪的刀同时攻向他的左右,他却不顾,手中之剑如灵蛇般刺向梦香的心脏,梦香无法格挡,飘身而退,洛天身中刀剑,即使他金刚之身,也抵挡不了两人全力的一击而受伤流血,可他身影不止,仍然追击梦香。
  梦香本呈败势,心慌之间,起剑挡之,盼间,两剑相交数十下,勉强把洛天手上强势的攻击挡了下来,却不料洛天右脚如飞旋踢,踢落梦香之剑,挥剑继续削往梦香颈项,恰黄大海“流星剑”斜刺双眼、赵子豪“裂天刀”扫砍他的双腿、雷龙“游龙剑”从天而降欲刺他天灵盖、赵子威双刀正面砍击他的胸膛……
  洛天虽不惧赵氏兄弟的攻击,但天灵盖和眼睛却是他的弱处所在,只得收剑前进一步,遴开雷龙从天而降的一剑,右手外拉,举剑挡开黄大海的剑,左手幻出两拳,打偏赵子威的双刀,接着回拳成掌,掌劲忽吐,强大的掌劲攻向不备的梦香。梦香双掌齐出,一声巨响,败退向后急飞,而洛天飞身直逼梦香……
  论内力,梦香本没有洛天深厚,此时手中无剑,虽说对掌时没受什么伤,但若洛天继续逼攻,则她便无力对抗,而其他四人根本无法把洛天的攻击拦截下来,形势危险之极。
  正在她心慌意乱之间,飞退的身体突然撞到某个人,那人随势后退了四五步,把她接住,左手紧抱她的身躯。
  就在梦香心头大震之时,洛天的剑已经逼近胸前,却不料抱着她的人,在瞬间向右移,右拳斜击而出,雷声爆响,拳中剑身,把剑震开,只听得一声喝吼道:“洛天,你小子要杀我老婆,也不问过我吗?”
  全场大惊,只见不知何时,希平已经到达,此时正搂抱着梦香……
  梦香扭首,见希平那已经消失了伤痕的脸,忽地落泪,道:“你没有死?”
  希平笑道:“我死了,怎么强奸你?”嘿嘿!
  梦香脸一红,道:“放我下来!”
  此时,黄大海、雷龙、赵氏兄弟早已经挡住洛天厮杀,就在众人惊喜之时,忽然听得在群战中的杜萌萌悲呼道:“爹!”
  只见杜清风的剑刺入了洛雄的左肩,而洛雄的剑竟刺穿了他的心脏,杜清风悲笑道:“洛雄,我杜清风誓要杀你,即使是同归于尽,也必诛你于剑下!”
  洛雄冷笑道:“杜清风,你别太天真了,你欲与我同归于尽,可惜死的人必是你,我只是因此受了些轻伤罢了,哈哈,杜清风,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自从天字老人死后,你们四大家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称得上高手,觉悟吧!”
  他抽剑而退,回迎四狗等人……
  冷如冰和杜萌萌急杀而出,飞身过来,从两旁扶住杜清风。希平放开梦香,也到达杜清风面前。
  杜清风手掩心胸,无力地道:“希平,你听我一句话!”
  希平把耳凑近他的嘴前,只听得杜清风细声道:“替……替我好好照顾她们三人。”
  希平心头急转:“哪有三人啊?不就是冰冰和思思吗?难道还加入萌萌……”
  却又突然听到杜清风道:“你和阿雪、晶莹之事,我都知道,还有玉芬……”
  一言未说完,杜清风就气绝身亡,掩胸之手下垂,胸口之血喷射到希平身上,杜萌萌和冷如冰哭喊道:“爹!”
  杜思思也急忙飘身过来,看见父亲已经闭眼身亡,多年的怨恨忽然间消失,只余下悲痛,无力地跪了下来,放声而哭。
  战斗中,从外面又进来一群人,接着便见无数的军兵涌入,却见权倾国等人到达,权倾国穿着龙袍,只听他道:“凡大地盟之人,如降者,朕从轻发落。”
  洛雄父子知大势已去,个个住手,大地盟的厮杀至黑夜真正来临之时,暂时停止。
  “点火把!”权倾国命令军兵燃火,照亮了大地盟,他继续道:“你们全都别想逃,龙城之军已经尽被我收,只余你们大地盟之人。如今外面三四十万大军守侯,在我未下令之前,凡出大地盟者,皆杀之。”
  他转眼盯住洛雄,喝问道:“洛雄,我待你不薄,何故欲害我,夺我江山?”
  洛雄道:“有江山可得,谁个不夺?”
  “你……死不悔改?”
  洛雄狂笑道:“我所做之事,从未有错,世间只以成败论英雄,我即使悔,你也未必放过我,今我败,只以死论之。”
  洛天道:“爹,当初真应该杀了他。”
  权倾国道:“即使我放过整个大地盟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父子俩。”
  洛天冷笑道:“我即使死了,也会记得你喝过我的尿,哈哈!”
  权倾国脸色极难看,喝道:“杀!”
  “慢着。”希平阻止道。
  权倾国看了看希平,道:“我之命令,你敢违?”
  希平道:“我有个请求。”
  “说。”
  “请你让我和他们父子独战。”
  权倾国想了想,道:“也好。”
  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的刀!”
  他提刀过来,希平接了刀,道:“洛天,你不是很想见识一下雷劫神刀吗?来吧!我与你公平一战。”
  洛天冷笑道:“黄希平,你除了发狂一途,没个是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希平向洛雄招招手,道:“你杀我岳父,我不喜欢麻烦,你们两父子一并过来,我解决了好走人。”
  洛雄道:“你还不够资格向我挑战。”
  “啊啊!你说的什么话来着?我一拳打爆你的头,竟然敢说我拳王不够资格?”希平叫着,忽地脸上一正,道:“来吧!最后一战,以死论输赢。”
  洛雄沉思,一会才道:“我想问个问题,你若回答了,我便与你打。”
  希平点点头。
  洛雄道:“你为何还活着?”
  众人大愕,希平愣了一下,又是那句经典名言,“算命的说,我命长得很。”
  洛雄也愣住了,料不到他到现在还如此无赖,他转脸对着洛幽儿,柔声道:“幽儿,你过来。”
  洛幽儿很自然地要走过去,阿蜜依拦住她,洛幽儿道:“让我过去,好吗?”
  她说话之时,望着希平,只见希平点点头,她就走到洛雄面前。
  洛雄伸手搂她入怀,道:“幽儿,我如此疼你们姐妹,为何要这样?难道我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洛幽儿道:“很多事你是没必要那么做的,可是你偏偏做了。你或许不会伤害幽儿,可是你却伤害很多人。幽儿也不恨你的,只是我所爱的,你都去伤害,我多希望你能够放下你心中的想法。为何男人总是要有那么多野心呢?其实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啊!你不该伤害希平,你伤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害希平。”
  “为什么?你不是爱林啸天吗?为何当初你明知林啸天是我害的,还继续留在我身边?”
  洛幽儿叹道:“也许是天命吧……我也不明白,只是知道你杀了希平,我就想杀了你,真的是这样的。”
  “他现在还没死,你还想杀我吗?”
  洛幽儿仰着泪脸,凝视着洛雄,道:“你……还要继续伤害他吗?”
  洛天悲笑道:“如果有可能,我还是会继续的。幽儿,再问你一句,你幸福吗?”
  洛幽儿点头,轻声道:“看见他活着,我的心就平静了,再没有什么可想的了。”
  洛天俯首凝视着她,久久才道:“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何你能在幽怜斋一居就是二十年,即使清楚是我害了林啸天,你也那么平静。直到现在,我终于了解,原来人生最可贵的就是平静。当初若非林啸天在决战时杀我父亲,从而引起我的复仇之心,继而挑动我心灵深处的野心,或者我不会执著称霸武林或称霸天下。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恨的,我最恨的就是,林啸天得到了梦情,我这一生最想得到的是梦情的爱,可惜的是,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一个女人来了,你知道我现在想谁吗?”
  “嫂子?”洛幽儿道。
  洛雄摇头。
  洛幽儿又道:“难道你还想着梦情?”
  洛雄又摇头,然后他望着跟随罗美美等人进来的施柔云,叹道:“你回头看看那女孩。”
  洛幽儿回眼看,洛雄所指的就是施柔云,她又听洛雄说道:“那女孩是谁?”
  “施柔云。”
  洛雄轻声道:“我想的,就是她的母亲了。她长得和她母亲真像啊!一样的纯洁、柔弱、平静!幽儿,我现在想的就是那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她的母亲一一叶缘纯。我这一生人,最爱我的,不是你的嫂子,而是一个叫叶缘纯的女人。她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只可惜我当初不懂得珍惜……我想到她,我此刻就觉得平静。多少年来,这是第一次想起她,或者也是最后一次想起一个女人。叶缘纯……呵呵,多么美丽的一个名字,多么纯静的一个女人……”
  “我现在,也很想要那一份纯静……”
  “或者黄希平的人生观是对的,虽然看似很无赖也很张扬,然而那家伙的心却是很平静的,一个没有任何野心的男人,的确可以好好对侍自己身边的人,有了野心,世界就大很多,很多!记得缘纯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在她决定放弃我而跟施远令之时,她说:”你变了,变得有野心,你的世界大得已经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于是她没有继续迷恋我,最后嫁给了爱她的施远令,我从来没想过她,却在此时想起了,唉!“
  众人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些,见他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好打断他。
  “此刻面临死亡,终于想起了那一份从未有过的平静。幽儿,能再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吗?”洛幽儿仰着脸,泪流满面,轻声道:“大哥。”
  “嗯,二十多年了,听到你这样叫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幽儿,大哥对不起你啊!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要做你们的大哥,做一个不伤害你的大哥……”洛雄的双眼微微闭上,头靠在洛幽儿的肩膀。
  好一会,洛幽儿道:“你……可以放开我吗?”
  却没听到洛雄答言,洛幽儿轻推开他忽然发觉什么不对劲,手放在他胸前,只觉他的心跳已经停止,原来洛雄已经自震心脉而绝,死去多时,此时身体也渐渐凉了。
  洛幽儿忽然大哭,洛天过来抱其父。
  希平搂住洛幽儿,对洛天道:“现在轮到我们了。”
  洛天放下其父尸体,提剑走出,道:“生死论之,以战而终,如何?”
  希平道:“我所想的,也是要杀你。”
  洛天淡淡一笑,道:“很好,我们来决斗吧!”
  说罢,他摆开剑势,身上金芒大烁,希平也摆开了他的“刀之魂”,以这个夺天地之简单招式迎战。
  洛天道:“谁看到你这个招式,都以为是白痴之举,谁又能想到,世间最厉害的,也许就是最简单的东西,想不到我会败给你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白痴。
  希平道:“你直到最后还没了解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因此你也水远不可能战胜我。洛天,白痴和天才本来就是同类人,你说我是白痴,可我坚信我是天才,就打架和唱歌这两方面,我是绝对不输于任何人的。”
  他冷冷而言,双眼渐渐转邪,脸色冷峻,在火把光中,他的双眼又逼射出那种诡异的笑……
  洛天持剑而立,感到从希平身上发出越来越强大的压迫,他心想:黄希平的雷劫刀主攻不守,我必须先发制人。
  他如是想着,手中剑前刺而出,看似简单的一剑,伴随着强大剑气,如锥般袭来。希平被他的气机引动攻势,手中烈阳真刀狂挥而就,雷声爆响,红光燃烧,身影如电闪雷鸣般射出,两相交手,金光与红光相杂,竟比四周的火把还要亮!
  两人相斗片刻,不见胜负,洛天首次见识雷劫神刀,方始明白为何此刀主攻不守,因为此种刀法根本就是为胜而存在,不给人以半点退路,且不论敌手,就论执刀之人,若未杀败对手,执刀之人也无法停止。
  洛天想不明白为何黄希平能够练成此刀,即使叫他练,以此种打法,或者他也练不成,这需要多大的体力?哪怕他有此体力,也不可能源源不绝地继续?而黄希平使将出来,竟似一气呵成。
  幸得他武功超绝,全身每一部分都是武器,能守能攻,与希平厮斗,处不败之地,而希平刀势弓}动,绝没有绝止之时,除非被对方中止或败对方于刀下……
  两人身上的呈气令四周之人不敢近,只得远远观看,但因两人身影飞快,一般人只看得到两种光影交杂,几乎看不到两人的真身,只有武功奇高者,才能辨别得出谁是谁。
  相斗之时,雷声不息,半刻钟后,雷声顿止,希平庞大的身影倒退而回,血染他的前胸,竟是被洛天一剑刺中,即使他的身体几乎金刚不坏之身,也被刺入骨肉。
  洛天执剑狂笑道:“黄希平,若非你同样是金刚之体,早就死于我剑下。雷劫刀我已经见识过,不过如此,虽说很厉害,然而也终败于我剑下,问天下何出我右者?!”
  希平不答,双手握刀,刀举过头,向前罩定,成“刀之魄”
  双眼之中,邪芒爆破,刹那间,希平身体前扑,势如破竹。洛天大惊,剑挥万里,捣将出去,满天剑影迎上来。匆忙之间,两人相抗百多招,洛天后力不继,剑势变慢,而希平的雷刀却似水无竭势,刀急如电,任洛天如何躲遴,雷刀都紧依而砍,避之不及。
  洛天心下惊慌,手脚大乱,忽见希平大刀近额前,举剑迎挡。“铮”一声巨响,洛天手中宝剑断为两截,急退而回,希平紧追而上。洛天退回三步,顿停身影,此时,烈阳真刀近在洛天胸前,刀落血起,洛天的心胸竟被砍裂开来,雷声顿停。
  希平收手问道:“为何?”
  洛天盯着希平,只是笑而不答。
  希平又道:“你本可以躲避,为什么没有?”
  洛天叹道:“是的,或许我最终不是你的敌手,然而就刚才那一招,我仍然可以躲开,但是,我选择不躲……”
  众人不明白,听他继续道:“我清楚今晚必死,即使你不杀我,皇帝也不会放过我,死于他们之手,我觉得不值。我洛天英雄半世,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上。”
  “因此你才与我决斗,欲死于我刀下?”
  “也许,如果我能胜,你亦死于我剑下,如果我败,死于你刀下,也感安慰。”
  希平道:“你小子到死也想着要我死吗?”
  洛天惨笑,道:“其实,很感谢你让我死得其所,我洛天一生为武道,能够以生命献于武斗之中,比死在乱兵之中要好千倍万倍。曾经欠你的,也总归还你了,曾经欠无数人的,只能继续欠着。我父死时,怀念起一个爱他的女人,我在此时,竟然也像他一样,怀念起一个曾深爱我的女人。”
  希平凝视着他,道:“黛妮?”
  “嗯,我的血源于天竺,今将死,魂当以回归天竺,守侯着她,求得她的原凉。我有一事相求,请你在我死后,把我的骨灰带回天竺。几代下来,我或者已经完全是中原人,然而我的祖先曾在天竺,我想,回到我的祖先之土,回到我的故乡……”
  希平沉吟了一会,道:“我答应你,把你的骨灰带去给黛妮,她曾经说过,让我有空之时到天竺一趟,我也曾答应她的。”
  “谢谢!若有下辈子,我们不做敌人,做朋友好不?”
  希平道:“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我的敌人,只是,你打从开始就逼我成为你的敌人罢了,就像我打从开始不想杀人,而我却杀了许多人。”
  “那你是想与我成为朋友了?”
  “不……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就像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当成我的敌人一样,我也没有想过要成为你的朋友。我从来不去想太多东西,若有下辈子,你变成了女人,或许我会想想给不给你一个机会,哈哈。”
  洛天愣了一会,竟也狂笑,血从胸口喷射而出,他道:“你这家伙,什么时侯都如此无赖、如此好色,当初真不该惹上你,若没惹你,我想要的一切,几乎都可以得到,你本无意争天下,只在女人堆里混,我当初为何偏偏要惹上你?你说得对,我到死还不能了解你。最后,我想问你一句,我是英雄还是狗熊?”
  希平道:“我也问你一句,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两人相视一会,忽然又大笑,洛天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生时争名夺利,死时方知一切皆空,倒不如学你,只寻女人怀抱,获得一世香艳。”
  说罢,他仰天长叹,庞大的身躯向后直倒,一代奇才,就此魂断。
  权倾国道:“拖他父子的尸首出去,碎尸喂狗。”
  希平回首,冷眼盯着权倾国,道:“我承诺过,要带他们回天竺。”
  权倾国一愣,却听唐恩道:“皇兄不要生气,他们都死了,就放过他们吧!”
  权倾国走到希平面前,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很想放过他们,可是你刚才的话太冲撞我,如果你不给我下台阶,我身为一国之君,是很不好下台的,你明白吗?”
  说罢,他朝希平笑笑,又道:“你终究是我的救命恩人,且我的皇朝也是你救的,更是我的妹夫,私下你对我怎么都无所谓,不过在这种公众场合,麻烦给点面子,否则我这个皇帝很难做人的。”
  希平傻笑,也小声道:“冲着你是唐思的大哥,也应该拜你一拜。”
  于是,他突然下跪,大声道:“皇上,小子请求你放过他们父子,给他们一个全尸。”
  皇帝装腔作势道:“就如你所请。”
  “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果然宽宏大量、宽明了得!”希平大呼。
  皇帝道:“咐马平身!”
  希平起来,笑道:“别说得这么大声,老子娶了一个女人,竟然就成了驸马……”
  唐思填道:“难道要你当驸马,是侮你声名吗?”
  嘿嘿,希平又开始傻笑。
  洛幽儿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
  “好的。”希平道:“找人把他们父子的尸体抬去葬了,三年之后,起骨替他们还乡。”
  于是,希平率领众人而出,此间之事,全留给权倾国处理。事后得知,权倾国杀了血达、苍鹰、柏斯、宁飞以及五大弟子中的洛水、洛土、洛木和洛金,独独未杀洛火,皆因洛火曾在他的面前说过希平的好话,他觉得洛火这人还不坏,于是便让洛火和洛草离去,而洛花、洛雨也被放了,只是不知此两女身处何方。
  几天之后,希平知原有许多人被他弄瞎,于是尝试以血救之,果有效,便一边痛呼着,一边献血,那些瞎子喝了一点他的血,都复得光明,真乃谢天谢地谢黄希平了。
  后徐飘然提起,要不要把洛天父子之事公告天下,以正血魔之名。
  希平道:“他们父子被公认英雄一世,我们父子今仍是绝世狂魔,何必证明?且人死皆空,何必在他们死后,还要夺他们的声名?死人是无罪的。
  徐飘然便不再提,而这事提醒了希平,他特意跑到权倾国那里,请他不要公告天下。其时权倾国正想把洛雄父子叛乱之事布告天下,听得希平一提,显得有些不高兴。
  希平于是道:“皇帝老兄,你也不想想,这对你也没有好处,虽然说战事得有个理由,可是你若把洛雄父子之事公告天下,则难免以后有人仿效他们父子,若再有人叛乱、欲夺你江山,你又有得头痛了。现今之事,你还是差人重整龙城……”
  权倾国道:“你说的也是道理,可我总觉得有些不通。”
  “世间不通之事很多哩,就别计较,看在我帮忙的份上,你也帮这个险。你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行的?你说行就行。
  希平大拍皇帝马屁,权倾国被拍得飘了起来,于是笑道:“这是当然,我说行,谁敢说不行?既然如此,那就行吧}你现在欲往何方?”
  “我先回长春堂,后经远扬镖局、转回环山村,以后之事,慢慢再定。”
  权倾国道:“你不想做武林盟主,称霸武林吗?如此一来,武林之事,我便可以放心了,你是我妹夫,终究不会向洛雄那般害我。”
  “哟哟,你想得倒美,可老子不喜欢,打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武林,但我很喜欢打架,不如你跟我打一场吧?”
  “呵呵,我是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架,而且要打,也绝不跟你打的。希平很失望,便道:”诸事已结,我该回去了。“
  “你若有空,到皇城来找我,我说过要给你许多女人的。”
  “我的女人已经很多了,我现在只想守着她们,没空再去安慰别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有我多吗?”
  希平一愣,道:“你比我有本事嘛!女人当然也比我多了。”
  “可惜啊!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子女。”
  “会有的。”希平话出,发觉有误,便接着道:“我相信以皇上的本事,定会生出个更有本事的儿子出来的。”
  皇帝龙怀大开,笑道:“但愿如你所言。”

  第七章 长春绮梦

  初晨的阳光,拨开初春的寒。
  长春堂的门前,出现了为数不少的人群。此群人正是从大地盟归来的。主要都是四大家的人,武斗门的门徒、远扬镖局的人、白羊族、野马族和蛇神部落的士兵已经差人率领回各自的门派和部族了,太阴教的教徒也在龙城的时侯与他们的两个圣女分别了,玉蛇门合并了地狱门且以地狱门为主。
  前来长春堂的,都是各门派的高层人物,除了一个云雪例外……
  “终于回到家了!”华小波第一个欢呼,“我可以和我的春水姐姐,嘿嘿……”
  他正说,春水就跑了出来,大呼“小波”,华小波一扭屁股、腿一蹬,就冲了过去,搂住春水表演起嘴和嘴的游戏……
  四狗经过他背后时,提脚踢了他的屁股,道:“别他妈的肉麻,每次看到你们两个,我都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冒起。”
  “四狗师傅,你别眼红啊!”
  “我呸!我四狗的女人,比你多得多,要眼红也是你自己,我会眼红你?老子除非是生了红眼病的那一天,否则都不可能。”四狗大骂,望见旁边的赵子青,又说道:“子青,我们也表演一下吧?把这小子给压下去!”
  赵子青怒叱道:“压你个头!”
  四狗嘿嘿一笑,搂过另一边的兰花,就照着兰花已红的脸“啵”了下去,然后放开兰花,以最快的速度逃入了长春堂的大门……
  华小波放开春水,大叹道:“似乎还是四狗师傅厉害,我追他去,让他教我新招儿。”
  独孤明笑道:“这小子似平还嫌他的女人不够。”
  赵子威道:“喂,孤独明,你该叫希平做妹夫还是师弟?我这一路上问你这问题,怎么不见你回答?”
  “凭什么要我回答你?你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妹夫,我怎么说也大过你,有权不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你说话的时侯应该尊重我一下,别老是直呼我的名字,至少也得像小波一样,叫我独孤老大!”
  “独孤老大?我操,够恶心的。”
  “子威,你敢这样对我哥说话?”只见长春堂里又跑出一众女子,独孤琴当先冲着赵子威喝叱,赵子威正想说话,独孤琴已经冲到他面前,扯住了他的耳朵,同时道:“快跟我进来,我好好地教训你。”
  赵子威道:“别,别这样,这是四狗特有的待遇,而且是子青才应该有的粗鲁举动,你别这样,多难看啊!”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被独孤琴拉扯着耳朵进去了。
  赵子豪笑着对刚出来的华小倩道:“还好你没有这样对我。”
  华小倩看着希平,道:“你活着就好。”转身就跑到赵子豪旁边,扭住他的手臂,吼道:“没什么两样的,对待你们两兄弟,必须一样,公平起见。”
  “哈哈……”众人大笑。
  希平和独孤明相视一眼,希平道:“还好我的女人都跟去龙城了,这一路上我尽力地安慰她们,没有受到她们的特别欢迎仅式!老兄,你的女人似乎还在想着如何欢迎你!”
  独孤明笑道:“无妨,我乃斯文之人,哪怕一个粗鲁的女人,跟了我也会变得斯文而有气质,且更有我的浪漫……”
  “这样啊!我看不见得吧?”
  希平瞄瞄眼,独孤明随眼望去,却见当前一个尽显怒填之色的白灵,独孤明心头大惊,心想:这个最难对付……
  当天晚上,盛宴之后,各人回房休息。
  长春堂的房屋是超多的,因此,又增设了许多待客房。希平没有回到原来的院子,而是搬到长春堂的后院,一个叫“华馨”的大院。他进去的时侯才知道,原来这个院子除了沐浴间和茅厕之外,就只有一个庞大的建筑物,里面可容两百多人,而进入一看,大间的前三分之一放着各类家具,后三分之二以一个大屏风与前部分隔开,转入屏风,竟然是豪华的地毯,地毯上放着不知多少床被褥,难道这就是他的床吗?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就这一张“地床”,可以滚百人不止。他想,岳父想得真周到,却不料华小曼道:“哥,这床还不错吧?”
  希平道:“非常好。”
  “是冷姐姐设计的,她在很早以前就说,你的女人一定不只我们,所以你回来的时侯一定还会带回来许多女人的,因此,早早就准备好了。希平料不到是冷如冰的主意,扭头看看冷如冰,道:”你的主意?“
  冷如冰脸绯红,道:“她们……她们也有份的。”
  咦,冷如冰怎么会如此的温柔逗人?
  希平和众女进入里间,也就是那一张铺地大床,众女坐在温暖的地毯上,没人敢第一个躺下去,希平趁着一点酒意,邪笑着把众女各个细看了一番:雷凤、冷如冰、华小曼、风爱雨、杜思思、独孤棋、独孤诗、春蝶、华蕾、野玫瑰、白莲、菲儿、藕儿、白姿、白芷、罗美美、小雀、杜鹃、水仙、水洁秋、阿蜜依、欧阳婷婷、里玉、明玉、洛幽儿、洛叶、洛露、施柔云、尤醉、唐思、菲沙、梦姬、朱莉娜、芬蒂、穆秋、周美静、杨婷、林欣、米红燕、蓝屏、王棉棉、鲁娆、东芝、婷侍、蓉儿、丝嫫、依敏、家玲、雨纱、红胭、付颜、徐红霞、徐白露。
  已经被公认为希平的女人的冷晶莹和原娜,都因自己女儿的缘故没有到来,冷晶莹其实很想来的,只是想想还是等等,而原娜虽在途中与希平大干了几回,却因原真之故,没有在今晚到来。
  独孤雪之事和梁丽琼之事并没有公开,她们也得顾及女儿的面子。
  而万妙和妙缘,更不可能公开了。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两师徒会赖着不回万妙庵,而且万妙神尼竟然还把庵主之位让出去了,现在也不是什么万妙神尼了,更奇怪的是,她们两个竟然学起独孤雪一样,养起了头发来了,啧啧,难道想还俗?
  至于小月也因为和希平的关系暂时未到,梦香自是不会放下面子自动跟随的……
  希平料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多女人,如今团聚一床,才知道原来自己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泡妞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及的,应该算是天才!
  然而他突然想起他最初的六个女人,想起了已经香消玉损的云蝶、水蝶、雨蝶、绿蝶、红蝶……
  他的眼神一黯,众女注意到了,冷如冰道:“你想起五蝶?”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如冰柔声道:“从你双眼中的悲伤……”
  雷凤道:“她们若知道你能在今晚想到她们,应该会很高兴的。”
  “姐姐们一定会快乐的。”春蝶泪眼泛泛。
  希平叹道:“我在爆碎的一刹那,似乎遇见了她们。”
  “什么?”
  “我也不明白……”
  雷凤道:“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想,只陪我们好吗?”
  希平又看了众女一眼,大喝道:“女皇既有命,小仆当以命赴之!嘿嘿,待会弄得你们死去活来!”
  白莲道:“谁怕谁?但是,对我们这些怀孕的,你要温柔些,且刚刚怀孕的那些或准备生的,你更不应该……”
  希平道:“我怎么知道哪个快生了?”
  “你不会算吗?”
  “我最怕算数了,不算,无论如何,今晚我个个都要,哈哈。”
  雷凤看了看蓉儿、东芝和婷侍,道:“希平,你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他竟然答应把这三个小女孩给你?”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救过他的命,我要的女人,他都会给的。”
  唐思道:“你别太得意,若皇兄知道你所做的事,看他会对你怎么样!”
  众女问道:“他做过什么事了?”
  唐思把他在皇宫里的荒淫之事叙了,众女大惊,然而一会之后也坦然。
  菲沙惊道:“他既然能够把三百多个女人搞昏,那我们这些人,对他来说,岂不是小事一桩?果然是绝代性爱机器啊!”
  白姿道:“他在野马族还睡了七百多个处女哩,那些野马族的女人个个都高大如牛的。
  希平抗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是她们睡我的,在皇宫也是,都是她们睡我的,我还没向她们要补偿呢!尽冤枉好人!”
  “你是好人?”众人惊呼嘿,嘿嘿,希平开始傻笑。
  白姿道:“你怎么找了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希平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了。
  白姿道:“我没怪你,只是奇怪为何世上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且还是你的女人之一?我已经和欣儿认了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希平松了一口气,道:“这样不好吗?就像我有两对双胞胎一样,嘿嘿,不过,白露和红霞那里是不相同的,你和林欣那里倒是很相同,哈哈……”
  徐白露骂道:“这……你也拿来比较?”
  “有什么好害羞的?今晚都脱光了,大家比比给我看。”
  众女笑骂,希平又道:“小哑巴、小鸟儿,你们过来帮为夫宽衣,我要大战沙场了,不,是大战肉场!”
  施柔云和杜鹃爬了过来,一人在他一旁,帮他除衣,希平又道:“小哑巴,今晚你第一个好不好?”
  施柔云红着脸说道:“不,我让爱雨,她喜欢睡觉哩,柔云喜欢在旁边看的。”
  爱雨道:“柔云,我大着肚子,我不行的,我还是不来了,等我生了孩子之后,我再要他补回来,现在我要以孩子为重。”
  希平笑道:“爱雨儿,你以后别教柔云说粗话,我喜欢柔云小哑巴的样子。”
  爱雨道:“我已经不教了,老教她都不会,骂不了人,说话也少,而且教她的时侯,她一句话就把我顶回去,我才不愿意教了。我要睡了,你们别吵醒我,我可是会骂人的,嘻嘻!”
  说罢,她第一个躺了下去,雷凤跟着也在旁边躺好,把她抱入怀里。
  冷如冰道:“希平,刚怀孕的或是快生的,你若要,需温柔些!”
  “还有,把你那东西缩短缩小,你这怪胎!”华蕾也警告希平。
  施柔云幽幽地道:“我们那时以为你死了,比我大哥死的时侯,我更伤心……大哥,他为什么会变成女人呢?”
  此时,希平的衣物已经尽除,便搂过她,吻去她的泪,道:“我曾经向你们发过誓,无论如何,我会活着的,我会守在你们身旁,让你们替我生孩子!”
  “你没对我发过这誓!”施柔云轻声道。
  希平一愣,立即把她压到地床上,道:“我要堵住你的嘴!”
  下一刻,他的巨根就没入施柔云早已经湿润的迷穴。
  水洁秋和欧阳婷婷爬了过来,在旁边道:“柔云,要不要我们帮忙?”
  施柔云双手推开希平的嘴,趁空道:“要啊!”
  不料她又被希平吻住,说不出话来了,水洁秋和欧阳婷婷立即宽衣,而其他诸女也跟着宽衣,那些怀孕已久的准备睡觉的诸女,也被她们帮着把衣服褪去了,在睡梦中,她们似乎感受到一种熟悉的,但又是陌生的温柔的侵袭……
  此夜,希平力战全场,刺入小哑巴的灵魂深处、捣入小鸟儿的梦巢、钻入水仙的洞穴、慰藉春蝶的春潮、撕破独孤诗的狭道、揉碎白芷的羞意、轰击水洁秋的鲸肉、入欧阳婷婷之领域、占里玉明玉之堡垒、挥洛叶而起狂风、饮洛露而品甘香、霸公主而强攻菲沙、入梦姬却不饶尤醉、召芬蒂并呼朱莉娜、压丝摸还破雨纱、亲家玲又涂红胭、方付颜又欺蓉儿、往东芝射小雀、戏美美逗美静、又是穆秋献鲁烧、婷侍在旁合杨婷、杨婷之上王棉棉、棉边生花林子欣、却见白姿同样眠、不是姐妹似姐妹、两女并驱似神仙、阿蜜依来竟带幽、怀幽生劲挖白莲、白莲之间菲是藕、红燕过处见蓝屏、华蕾一声拚命响、又落雷凤入爱雨、双娇并头出、一棋搞定玫瑰湿、滴落寒春几见冰、破冰而入尽温柔,床第之声响彻夜,不知今夜几人睡?
  或者也真没几人睡得着,如华小波、独孤明、赵子威、赵子豪、四狗这些人也是几乎累得半死,然而到达后半夜,他们躺在床上之时,仔细一听,仍旧听到来自希平那个方向的迷之声音,虽然他们已经故意离开他而住得远,却不料还是能听见的,都在心里暗骂希平太张扬了一一是啊!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些面子吧?
  雷龙因碧柔怀孕,早已经不敢碰碧柔了,只是尽心尽意地呵护。
  黄大海也很早就停止了和杜萌萌的战争,其时他们也听到了希平那边的声响。
  杜萌萌说:“大海你不怪我吗?”
  黄大海笑笑,“我能怪你什么?”
  杜萌萌又说:“那你是怪大哥?”
  黄大海叹说:“谁也不怪的,我只有感谢,你那么好,大哥还把你让给我……其实,在我心中,大哥并没有碰过你,大哥那时也许只是一个冰雕,你的破身,我权当是被一根冰柱所破。”
  杜萌萌打闹着说:“你好坏!”
  黄大海笑了起来,说:“小心,别坏了我们的小宝宝……”
  除此之外,一些女人,在当晚,也是不能入睡的。
  不知为何,长春堂的安排,独孤雪、冷晶莹、王玉芬住一间,万妙师徒合住,梦香和抱月也不分开,原娜母女相睡,五朵金花和野马族三大护法一起,小月和雪儿睡,而欧阳婷婷的四个女婶也是住一屋,更加奇怪的是,这些女人所住的院子,就在希平的院子隔壁,这可有得她们受的了。
  五朵金花和三大护法都怪原真坏事,万妙师徒在商谈着如何把她们之事公开,小月哄雪儿睡而她自己却睡不着,四个女婶在商量着是不是应该接受四狗他们的追求,独孤雪三女也在商量着以后该怎么办……如此,一众女人没得好睡。
  翌日,希平起来,竟然已经是黄昏了,屋里的众女,有一半还在睡,施柔云见他起来,便拿着他的衣服过来替他着衣,水洁秋也过来帮忙。
  着好衣,希平道:“你们陪我出去走走吧!”
  两女道:“不了,我们很累的,昨晚你弄死我们了,好像我们是敌人一样。”
  “你们本来就是我的敌人嘛!哈哈。”
  希平大笑着走出屋,却见到小月抱着雪儿在院门前。
  希平走了出来,抱过雪儿,搂住小月,道:“昨晚没睡吗?”
  雪儿道:“爸爸,很难睡着耶,为何爸爸和阿姨们在一起的时侯,都特别的吵人呢?”
  希平笑笑,道:“这样啊!那以后雪儿睡得远一点,就听不见了。”
  雪儿嘟着嘴儿道:“不,雪儿不要离爸爸很远,雪儿还要和爸爸睡觉,爸爸已经很久没抱雪儿睡觉觉了,雪儿会生气的。”
  希平惊道:“生气?”
  “嗯,不理你,还要哭鼻子。”
  “哦?爸爸好怕雪儿不理我,也怕雪儿哭鼻子的。”
  雪儿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道:“那就让雪儿和爸爸睡在一起。”
  “雪儿已经长大了……”
  “为什么阿姨们都能跟爸爸睡,雪儿长大了就不能?这不公平,她们太自私了,雪儿的爸爸,当然跟雪儿睡了。”
  希平突然觉得说不过这小女孩,于是便转而对小月道:“等一下我和爹娘说一声,今晚你过来吧!”
  小月道:“嗯……可是,雪儿呢?”
  “这个……交给她们处理,你带雪儿进入和她们商量一下,好吗?”
  小月点点头,希平突然侧首吻了她的嘴唇,她惊愕一下,然后甜蜜地雪儿嚷道:“爸爸,我也要亲亲,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亲了她的脸,她不干,非要亲嘴,希平只得又亲了她小小的嘴儿,她才高兴地任由小月抱着她进入屋里找妈妈去了……
  希平转了个角,在相邻的庄院门前停了下来,想了想,走入庄院,却不知往哪间房里走,恰巧此时,梦香和抱月、原真和五朵金花从各自的房里出来。希平走到抱月面前,搂抱住抱月,另一手便想去搂梦香,梦香躲开了。
  希平道:“不让我抱吗?”
  梦香道:“你是我什么人?”
  希平大叫道:“啊!你这女人又开始臭屁了?”他转眼看了看原真她们,道:“你娘呢?”
  原真不答,原妍道:“族长和三大护法出去了。”
  希平朝她勾勾手指,原妍看了看原真,见原真不说什么,便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搂抱住她,她竟比希平高许多。
  希平道:“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好吗?”
  “公主不准!”
  希平笑道:“她不准?这一路上她都不准的,你们几个不也偷偷和我好了?你和原灵那里好奇怪,怎么我那东西一碰到,就会引我入门的?”
  原妍一羞,道:“公主的也会是这样的,我们练的功法,是千古奇功,只对一个男人好的。”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不跟我的,为何现在却很喜欢我?”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很早就喜欢你的,可是你太坏了,而且人家自知除了开拓者之外,是不能给别的男人什么的,所以才说硬话。其实,在野马族的时侯,人家已经心动了。所以,后来洛天和浪无心要逗我,我都很讨厌的。”
  “我逗你时,你讨厌吗?”
  希平笑了起来,道:“表面上装作讨厌,其实心里很喜欢的。”
  梦香扳着脸孔道:“抱月,你该出来了吧!你也让他抱了很久了。”
  “妈的,以为我死了的时侯,哭得死去活来,为了替我报仇,连命都不顾了,现在却装作不理我?”
  希平叫骂着,放开原妍和抱月,冲前一搂,双手把梦香搂在怀里一一她本可以躲开的,却没有闪躲。
  接着,希平俯首便死吻住她的嘴,好一会才从她的嘴唇离开,笑道:“滋味如何?”
  梦香那双如梦似的美眸白了他一眼,怨填道:“恨死你!”
  希平搂紧了她,道:“你和抱月一起嫁给我好不好?”
  梦香埋首在他怀里,轻咬住他的胸衣,幽然道:“嗯……可人家还是要恨你,恨足你一辈子的。”
  “你呢?”希平突然转首,对原真言语道。
  原真全身一震,道:“什么?”
  希平叹道:“难道你所深爱着的人不是我?”
  原真双眼凝视着他,终于道:“除非你现在立即爱我,补偿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冷落。”
  “什么?你说我冷落你?是你这女人不理我的……”他见原真脸红,于是转口道:“好的,我立即强奸你,你曾说过不怕我强奸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怕不怕。香香、抱抱,你们也逃脱不了。”
  原荷突然道:“我们去准备一下,把我们屋子里的被褥全部拿下来,铺在地板上,这样就可以了。”
  希平道:“我说过要让你们加入吗?”
  原荷等女一愣,希平立即笑道:“逗你们的啦,去吧!即使我昨晚大杀四方,今日我还是能久战不竭。”
  五女进她们的屋去准备了,希平才道:“你们没意见吧?”
  干,先斩后奏,有意见也没用了。
  梦香道:“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希平道:“你也不是没试过,在大宅门的时侯,不是也和她们一起的吗?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不能同时满足你们几个?”
  抱月道:“昨晚你都和四五十个……”
  她不说了,希平才道:“我们进去吧!她们应该准备好了。”
  希平说罢,搂过抱月,忽听背后有人道:“黄希平,你想撇下我们不管吗?”
  回首却见冷晶莹和原娜以及原秋、原玲、原英。
  原真惊道:“娘,你们?”
  原娜道:“他是我们的小情人,要欢好,自然应该留我们一份的,哪怕你们是他的妻子,也得允许我们。”
  原真看看梦香,梦香梦眠似地柔声道:“都是失眠之人……”
  众人知道梦香应允了,于是相跟着走入原荷等女的房间一一因为这间房是这个院子里最大的。
  进入房,五女果然已经准备好,把家具搬空,在屋子深处铺了一地的被毯。
  希平笑道:“你们办这种事的效率倒是一流。”
  五女笑得很尴尬……
  希平道:“从谁先开始?”
  他说话的时侯双眼邪邪地盯着怀里的梦香,梦香使劲挣扎,叫道:“谁先提议的,就从谁先开始。”
  诸女又望向原真,原娜道:“女儿,大胆些,让她们瞧瞧我原娜的女儿的本色。
  原真却难得地露出羞色,冷晶莹道:“原娜,你我生出的女儿都不大像我们啊!”
  希平走向原真,“那就从真真开始吧!”
  原真听到“真真”,心头大震,她想起,希平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她了,如今这“真真”令她不自觉地流出委屈的泪。
  希平举手拭她的泪,道:“为何以前一直拒绝我,还要一直骗我,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因为我想忘记你……”
  “你忘记得了吗?”
  “假如我能够忘记,我此刻不会站在你面前流泪……”
  希平叹道:“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但诸多的事,让你我无法真正地相聚,此刻,真心愿给我?”
  “我这一生,只能给你。”
  “那是因为你所练的功法,如果没有那种功法,你是否还会说这句话呢?”
  原真沉吟,垂下头,脸红着,轻声道:“没有那种功法,我心里想着的人也只是你一个,我之所以那么地想忘记你,是因为,我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宽衣躺下来好吗?你太高了!”
  希平这话虽然是对原真说的,但其他众女比原真的手脚还快,几乎在同一时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躺在被子里。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梦香和抱月,两女只是脱了外衣,却没脱去内衣,冷晶莹和原娜就抢着去替两女脱,梦香似乎有些生气,但是,也终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个时侯,如果拒绝,那是大煞风景的一一她灵魂深处,忽然很怕希平生气。
  原真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地站在希平面前,希平只勉强到达她的肩膀,双眼正对着她胸前两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无比硕大的。他垂下头来,看往原真的下体,虽然他曾经进入过那里,也曾摸索过,更曾亲吻过,只是他仍然觉得很陌生,那里一片乌黑的草,像极了野马的草原,令人感到狂野与宽阔。
  “替我宽衣吧!我已经不大习惯自己脱衣了。”
  原真依言,弯俯下来,默默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希平的手却趁机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抚捏,弄得她无心替他除衣,待她把他的衣物尽除,她已经春潮泛滥了。
  她不明白,以前浪无心也抚摸过她的,只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而希平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立即动情。或许这是自然锁阴真经的缘故,在她的身体与第一男人的身体进行触碰之时,都会动情,而当初希平触碰她之时,她也是暗里情涌的,只是当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在很早以前就会想到希平是开拓者、是那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呢?
  她看到希平的**,那**已经勃起了,虽然很大,但却不吓人,她却想起那次他拉她的手去触碰他的**时,在被窝里摸到的绝不是现在这个样的,那时侯粗得令她震惊,她那时哭了,是因为被吓到,也是因为无缘于希平……
  “你……你的……怎么和那次的不同?”
  “哪次?”希平糊涂了。
  “就是那次,在大地盟,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时我觉得很粗长的……”她断断续续,终于把话说完。
  希平恍然,原娜已经代答道:“女儿,他那东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进入小女孩的身体,也能把为娘的身体撑破……”
  其他众女也出言附和,原真才惊道:“你还是人吗?”
  希平笑道:“我是野兽,一头饥饿的,欲撕扯少女的野兽。”
  他说话之时,胯间物事忽地向前突伸,变粗变长的家伙昂然挺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粗过原真的手臂,原真惊得双腿发软,上身下跌,希平双手急时托住她的腰,因她的双腿微曲,胯间空门大露,希平顶胯向前,**顶在她的阴门,而围绕她生命的锁阴真劲碰触到熟悉的**的脉搏和气息,紧闭的阴门大开,加之她的一坐之力以及希平的往前突挺之势,**晰间没入她巨大的「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里。
  “好痛……”原真惨呼一声,冷汗现于她的美额之上,她双手环着希平的颈项,颤着声音道:“你缩小一点,我快受不了……我很痛,要撕裂了。”
  希平道:“感到它的熟悉了吧!”
  “嗯,开拓者……”
  “躺下来吧!你真的很高,你们野马族的女人都这么高……要不你就趴着,我像骑野马一般……”
  原真果然渐渐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势压了下去,扭头看见梦香,便道:“香香,待会,我也以这么粗长进入你那里,你说好不好?”
  梦香美绝天下的脸粉红之极,嗔骂道:“我不是野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但是,我给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刚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阳根略缩小了一点,尽全力插入,原真闷哼一声,道:“为何我的气息会和你的气息连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为我们练了锁阴真经,我们的气息认他的气息为一体,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是族长说的。”
  “我感到你心里所想,我好喜欢,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什么时侯说过不喜欢你?”
  “啊……嗯……轻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进入我们的时侯,我们的心都能与他的心连结在一起的。”
  梦香想到他初次进入她之时,他心里所怀着的“惩罚”的心态,她就觉得恨,于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肉体上冲刺着,“香香,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早就试过了……”
  梦香嘟嘟嘴,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孩子气,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梦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气与女孩特有的娇填了。在以前的很多次,梦香都有这种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样,都是对着希平的时侯才会有感情波动,而她更进一步,只有在这种时侯,才会把自己完全放开,露出她作为女性的特有娇柔和孩子气……
  “香香,过来看看我和真真是怎么欢爱的。”
  “我不!”
  梦香钻入被窝里,希平狂笑,于是继续专心对付原真。
  野马开处大典之时,原真所得到的感觉只是一刹那间的,此种持续不断的冲刺,她还是第一次领略到,渐渐地迷醉在这小男人夺天地的强壮冲击里。
  其他诸女期待着,如同期待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马……
  希平从房里出来,众女已经被他弄得觉睡过去了,出得门,方知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却见灯光下,院子里呆立着几个女人—万妙师徒、独孤雪、王玉芬。
  四女见他突然开门而出,遴之不及,独孤雪干脆道:“你到我们房里来!”
  希平便又跟随她们进入了独孤雪的闺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见王玉芬在此,不敢轻举宴动,就搬来一张椅子在床前坐,等着她们发话。
  室内静了一会,独孤雪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师徒三人?”
  “什么?”王玉芬惊叫。
  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师傅和师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这就是她们留在长春堂的缘故。“
  “黄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头,道:“岳母,不要大惊小叫,别叫太大声,会有人听见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为何还做出此等事?”
  妙缘几乎要哭出来了,泪光照着灯光,希平怜爱之心骤起,站起身,搂她过来,她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怕人知道,为何当初要骗我们?”
  “我骗你们?”
  “你骗我,说我还俗,留头发,你就会要我的,可是,你现在竟然怕别人知道,呜呜!”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希平没辙,只好安慰道:“我是为你们着想啊!你们是尼姑。”
  “已经不是了,我和师傅都不是了,我们不做尼姑了,都留头发。你还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我们就要大肚子了,师姐大肚子,别人还以为是杜门主留下的,可是我们大着肚子,怎么办?”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们说,好不好?”
  “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是啊!天才哪会骗尼姑?
  妙缘似平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爱骗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
  王玉芬叱道:“黄希平,你一一”她醒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反常,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缓声道:“别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时,希平早就反联了,不过,杜清风刚逝世,他也就没说什么。结束和妙缘的吻,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怀里喘息,其他诸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倒是万妙道:“黄希平,你确定你今天会和你那些妻子说明白吗?”
  “说是说得明白,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
  万妙担心道:“那该怎么办?”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们两个没问题的,问题是……”他转眼看独孤雪,道:“恩恩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独孤雪道:“终是要面对的……你总要说的。你以前说过,一切你承担的,我什么也不对思思说,你自己说去。”
  “你……你怎么能把帐都赖到我头上?”
  王玉芬道:“活该!”
  希平跳了起来,指着王玉芬,正想大骂,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王玉芬道:“你想说什么?”
  希平想了想,俯首压向她,她仰首向后,希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玉芬不动了,希平凑嘴到她耳边细声道:“岳父死的时侯,让我照顾她的三个妻子,我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如此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不起你们三个。可是,他至多对不起冷晶莹和独孤雪,怎么会对不起你了?”王玉芬脸很红了,幸好有灯光掩饰,她娇喘道:“你退开一点……”
  她知道杜清风是有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因为杜清风曾经就建议让她找一个强壮的男人,也因此提议了这个女婿,才使她每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女婿的时侯,有着特别的感触,而令她心里波动的是,冷晶莹和独孤雪都和这个女婿明里暗里有一腿,何况她这个名义上的岳母?
  希平站直身,王玉芬才感到压迫大减,她道:“他没有对不起我的,还有,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岳母,我都会照顾你的,但……是很正常的照顾一一”
  “胡说,谁要你照顾了?”王玉芬反射性地道。
  独孤雪道:“玉芬……”
  “不要你说,我绝不会像你和冷晶莹!”
  王玉芬的语气极不屑,独孤雪脸色大变。
  希平听得她如此骂独孤雪,心里大不是滋味,且想到杜清风的交代,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他什么事没做过?他当即把王玉芬搂了过来,虽说王玉芬也是武功中的高手,可是她的挣扎和捶打都不济于事,而旁边三女也不相帮,希平搂得她结实,她才知道这个野蛮女婿的蛮力是无限强的一一强壮的拥抱,以及粗鲁的吻,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她想奋力挣扎,可是她在捶打的时侯却不经意地撤去了所有的内劲,待希平吻过之后,放开她,她已经无力站立,只是软坐在床沿,呆呆地仰看着希平。
  久久,王玉芬才道:“你……你……呜呜……”最终哭了出来。
  希平转身走了出去,妙缘跟着去反锁了门。
  独孤雪安慰王玉芬道:“你别哭了……”
  她也没有什么话好安慰的,王玉芬哭了一阵,道:“我很生气!”
  “啊?”
  “我生自己的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他说要正常地照顾我,我就愤怒……我……我对不起清风……或者我真的也喜欢他了……”
  这次轮到其他三女发愣了,久而久之,暗室里传出声声幽叹。
  希平出得院来,本想进入华馨院,可想到独孤雪之事,心里头有点烦,就无目的地在长春堂走着,见到黄大海,觉得有些尴尬,他这段时日,每见到黄大海,都觉得对不起他这个弟弟。
  黄大海快走了几步,叫道:“大哥。”
  “嗯。”希平木讷地答道。
  黄大海道:“大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希平叹道:“你说吧!”
  “大哥以前很放得开的,为何现在这样?我很不喜欢大哥在面对着我的时侯,觉得对不起我。我很不喜欢大哥心里有任何负担……这样不像大哥你!我知道,萌萌之事,让你在面对我时,感到愧疚。可是,大哥,那事不能怪你,而且,我在要萌萌之前,就已经说过,不追究这些事的。如果我当初计较这些,我就不会要萌萌了。”
  “无论怎么样,萌萌在我心里都是纯洁的,无论她爱的是大哥还是我,她都是我最爱的。我有很多机会能够获得很多的女人,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条件,但是,我却坚决只有她。不是因为怕她伤心,而是我的心真的只容纳她。我本是个对女人对爱情很退钝的男人,也不会把心思花在这些之上,因此,一个女人,也已足够把我的心充塞了。
  “我不像大哥,大哥能够同时容纳许多女人,也有本领能够使每个女人都身心快乐,我是不能的,所以,大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反对。萌萌之事,我也感到意外,但也只是意外而已,其实,就萌萌这事,除了意外,真的没什么。况且,萌萌她本身也并不恨你,能够让萌萌幸福,是我终生所追求的。其他的,我给女人的,并不多,或者我本是个不大喜欢在女人方面下功夫的男人,在这方面,我是很。懒的。”
  “我和萌萌都不曾怪过大哥,我希望大哥在面对我们之时,也像以往一样坦然,就像以往一样,当作不知这事,否则,我也很难坦然面对大哥你的。”
  黄大海说罢,长叹一声。
  希平也跟着长叹,然后道:“大海,我从来不觉得对不起谁,可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多坏,我都无所谓,我杀人、强奸……我都不觉得什么,可是,萌萌,她怎么就是我……而萌萌的丈夫又怎么就是你呢?我也想坦然地面对你们,可是,真的,很难。”
  黄大海痛苦地道:“大哥,我知道这些……可是,我们究竟是两兄弟,息是要面对的,难道大哥觉得我们不是两兄弟吗?”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会……”
  “大哥,有你这句话,已经够了。”黄大海打断希平的话,道:“大哥,你永远都是我敬重的人,从小如此,直到我们都老时,我还是敬重你。大哥,请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因为我的心,从来不计较萌萌在我之前不是处女之事。因为我知道,那时,萌萌其实还不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以及所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我该责备的,也不是我该介意的。大哥的女人里,不也是有许多不是处女的吗?大哥都能接受她们,为何我不能接受萌萌呢?假如连这点都不能接受,我又凭什么给萌萌幸福,凭什么拥有她?”
  希平惨淡一笑,道:“大海,给大哥一点时间吧!也许时间能冲淡些东西。”
  黄大海轻声应道:“嗯……大哥,小月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无论别人怎么说,小月都是我妻子。”
  “谢谢大哥,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大哥。”
  希平想起王玉芬之事,便道:“大海,有件事跟你说说。”
  他接着把杜清风死前所托,以及他和杜清风三个女人之间的纠缠说了出来,黄大海听了也大吃一惊。
  末了,希平道:“你说怎办?”
  黄大海沉吟半晌,还是没主张,只得道:“这事,大哥看着办,我没主意。”
  希平道:“这很难办,独孤雪和冷晶莹好办一些,就是王玉芬这个岳母好像不喜欢我,而且如果我真的……嘿,真的要了她,她是萌萌的亲母,到时……咳,全乱套了。”
  “大哥,本来就已经乱套了,哈哈,既然师傅有言交代,你就替师傅完成他的遗愿吧!”黄大海转身离开,忽又回头,露出一副搞笑的神态,小声道:“大哥,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师傅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所以师傅才会觉得对不起师母的,这事你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心里明白就得了。我回去陪萌萌了,怀孕的女人都特别情绪化我现在才明白这点,晚上是不能回得太退的。
  希平看着他离去,叹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大海!”
  希平回到华馨院,意外地看见梁丽琼也在他的众妻里面。
  罗美美抢先道:“我把你和我娘之事说了,我觉得既然你和娘已经有了那种事,娘没有了你会很痛苦的,所以请求她们接纳我娘。”
  “她们就答应了?”
  雷凤道:“人家作女儿的都看得开,我们为何看不开?”
  罗美美母女羞得无地自容,雷凤又道:“提起这事,我记得还有晶莹阿姨……”
  这次轮到冷如冰不好意思了,希平走到杜思思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只听风爱雨道:“哥,你今天是不是去邻院了?”
  “啊!你昨晚睡够了,今天去偷听?”
  “哼,你这大色魔,所到之处,造出的声音,还用别人专门去偷听吗?”华小曼嗔道,搂着风爱雨娇笑。
  白莲道:“其实原娜她们,为希平的事也很拚命,我觉得没必要排斥她们。”
  “我们没有排斥她们呀!是她们自己不愿意放下架子的,她们不来,难道要我们求她们?”众女如是说。
  尤醉道:“原娜她们倒没什么,就是那个梦香,可能很难对付。”
  欧阳婷婷道:“梦香又怎么了?她也不见得真美我们多少,洁秋,你说是吧?”
  水洁秋笑道:“哪天让她脱光,咱们比比看?”
  洛幽儿道:“洁秋,你怎么这么坏了?”
  水洁秋填道:“姑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希平笑道:“原娜原真她们,明天都会过来的,梦香也会。其实,你们这里也有很多人知道,香香到了某种时侯,也是很可爱的……”
  众女之中,有与梦香同时睡在一起的,当然知道希平所说没错。
  “只是,有一个问题,很难解决。”希平装作很苦闷的样子。
  “什么问题?”
  希平搂紧恩恩,道:“这事,得征得思思的同意。”
  众女看往杜思思,而有些女人是清楚希平和独孤雪之桃花事件的,可也默不作声。
  杜思思道:“什么事啊?你不说,人家怎么同意你?”
  希平尴尬地道:“就是……咳,就是你母亲……”
  “我娘怎么了?”杜思思紧张地道。
  希平咬了咬牙,狠下心道:“你娘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众女大惊,都默不作声,杜思思垂着脸,希平紧张地注视着她,她突然抬头,妩媚地一笑,道:“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
  希平惊道:“你已经知道了?”
  “嗯,就连我爹说要你照顾我后娘之事,我也知道了。”
  希平道:“是不是冰冰说的?”
  杜思思点点头,道:“嗯。”
  希平突然觉得冷如冰太伟大了,于是趁机道:“还有万妙和妙缘?”
  “什么?”
  几天之后,住在邻院的女人几乎全部搬到了华馨院里,而希平竟然把雪儿抱到千叶蓓的怀抱,让千叶蓓陪雪儿睡觉,千叶蓓对此没有多少意见,可是雪儿坚持要在华馨院的邻院住,说这样离爸爸比较近,于是千叶蓓与何氏姐妹便带着雪儿到华馨院的邻院住下来,可是住下来的第一晚,她们就后悔了,因为她们当晚几平没得好睡……
  太阴教的四个女婶也在这几天里,终于接受了四个男人的痴情一一或说死缠烂打的白痴感情一一蓝玉迷上了独孤明,华小波也上了绿玉。赵子威从中要了黄玉,而四狗当然也享用了紫玉。
  令人意外的是布鲁斯果然找到了长春堂,要希平教他打架,希平说这里的人打架都很厉害,可布鲁斯不相信。之后,四狗一掌就击碎一颗巨石,布鲁斯惊为天人,而华小波逃跑的功夫令布斯更是喜欢,于是要两人教,两人开始不干,他就说邀请他们和他的波斯美女共渡春宵,两人立即答应,赵子威和独孤明也抢着要教布鲁斯功夫,布鲁斯自然意外地欢喜,于是领四男和他的那些波斯女人胡混了一晚。第二天四人累得不想起床,硬被布鲁斯拉了起来,他们只得勉强教了他几招,他才放过他们,然后拜别希平,说回去打遍波斯无敌手,以后来中原再带一群美丽的波斯处女给主人等话。希平很相信他,因为布鲁斯这人的确值得他相信,布鲁斯离开时,他只跟布鲁斯说了一句话:“打架除了不怕死之外,还要无所不用,才能水远胜利。”
  更令人意外的是,洛花和洛雨竟然投奔长春堂来,而且找的是赵子威和四狗,于是两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子威就在洛花身上威了一阵,而洛雨自然捡到了四狗这条落水狗了。洛氏姐妹相聚,自然也别有一番光景,大家都在聚谈,花雨两女听得希平很强悍,就很后悔当初第一时间不缠上希平,洛叶骂两女得寸进尺。
  之后,四狗被风自来拉回去处理丐帮之事,而赵氏兄弟也率领他们的女人回神刀门,天风双娇送别了她们的老父,独孤明暂回武斗门,雷龙陪碧柔回家生孩子,顺便率领大风等环山村的弟兄回去,黄大海也要回去坐镇碧绿剑庄,希平则继续留在长春堂。大风走时,让希平一定回环山村看看,他说他的妻子们生了几个小孩了,要得到希平的祝福,期待他们长大后也像希平一样能打、一样的好运气,希平一口答应了。
  黄洋和春燕时常在希平耳边唠叨,让希平到明月峰上看看梦情和林啸天,并且说准备让他改回姓林,就叫林希平。然而希平说,会去看他们的,但姓就不改了,他姓黄,是黄洋和春燕的大儿子。为此,黄洋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闹着“不改好,不改好啊”,被春燕压了一记五指山,可他还是很开心,在梦里还说这年一定有抱不完的孙子、孙女……
  事情还没结束,华初开就赶他那不成器的华小子出去经营药店生意,说要历练历练,华小波只得带着他的妻子们情不愿心不甘地离开了长春堂。黄洋问起希平以后做什么?希平说,老爹,你别忘了,你以前教我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可是经营药店,我还是不比小波差劲的。华初开一个劲说有钱途,希平又说等我玩累了再看看吧}华初开又失落了好一阵。
  于是,年轻一辈的,就只剩希平留在长春堂了,当然还有他的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妻妾,黄洋和春燕也就哪里都不去了,守着她们为黄家添孙增子的。春燕变得很唠叨,整日在希平耳边叫希平别太粗暴,还一个劲地要隔离希平和他怀孕的妻子……
  一切比较平静时,是在半个月后。
  此日,希平从妻子的玉臂里脱离出来,无所事事的,走出院子,却听得雪儿呼唤,便见美艳绝伦的,看似纯洁无比的千叶蓓陪在雪儿身旁。希平笑道:“雪儿怎么每天都起得这么早啊?”
  雪儿乐道:“爸爸,我已经习惯阿姨们的叫声了,每天听着阿姨们的叫声入睡,睡得很甜哩!”
  她扯开小腿跑了过来,希平俯身下去抱起她,然后看了看千叶蓓,道:“你的眼睛为何红肿红肿的?”
  雪儿道:“千叶阿姨每晚都失眠哩,她没有雪儿乖,雪儿能睡着,她睡不着。雪儿早睡就要早起,每天吵着她起来,她不得好睡,就有红眼圈儿了。”
  她似乎很得意能够令千叶蓓生出了眼圈儿……
  希平感到一丝抱歉,道:“其实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受罪的,你堂堂玉蛇门门主,现在又是地狱门的门主……”
  “师弟一一”何喜的欢呼打断了他的话,她和她的妹妹何欢也从屋里出来了。
  希平一听她唤他作师弟,便全身不舒服,而且那呼唤的声调有点太那个一一好像唤自己的小情人似的。
  何欢也道:“师弟,你不进来我们屋里坐坐吗?”
  希平欲拒绝,雪儿已经道:“是啊!爸爸,你到雪儿房里来吧!”
  原来雪儿和三女是住一间屋子里的,希平自然不忍拒绝雪儿,便道:“好吧!”
  五人走入屋里,此时日头正中。
  希平抱着雪儿寻地方坐,雪儿硬要希平坐她的床,而屋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是何氏两姐妹睡,一张则是雪儿和千叶蓓的。
  方坐定,雪儿又道:“爸爸,快脱鞋!”
  “脱鞋干什么?”
  “雪儿要爸爸陪睡觉觉啦!”雪儿说着,就想弯下去帮希平脱鞋。
  希平大惊,怕她跌到床下,说道:“好啦,我自己脱。”
  脱了鞋,希平只好依雪儿所言,平躺在床上,雪儿便趴睡在他的胸膛,嘴里道:“爸爸的胸膛就是和阿姨的不同,又宽又硬,千叶阿姨的却很软,很多肉……”
  和何氏姐妹坐在一起的千叶蓓的脸都红透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神态窘极了。
  “为什么啊?”希平问出嘴就发觉问错了。
  雪儿已经回答道:“因为阿姨胸膛有奶,爸爸没奶……”
  哈、哈哈……希平心里发笑,又不敢笑出来。
  千叶蓓叱道:“雪儿,你若再乱说,阿姨就不疼你了。”
  雪儿委屈地道:“可是……就是这样的嘛!雪儿没有说谎,雪儿是诚实的孩子,爸爸若不信,可以让阿姨脱了衣服看看,证明雪儿没乱说的。”
  千叶蓓羞恼的红霞无法褪,希平侧脸看了,见她那与梦香等女有着同等绝美姿色的脸的异常变化,越发觉得她的美丽不可多得,更兼她的那双本是刻着纯洁底的眼眸换成了一种羞涩之色,他心里的玩意也跟雪儿的一样浓了,于是道:“雪儿,不用怕她,爸爸是她的师叔,比她大一辈,她得听爸爸的话的,就像雪儿听爸爸的话一样。”
  “黄希平一一”
  千叶蓓愤怒地站立,正想继续喝叱,却又听得雪儿道:“那就是说,千叶阿姨其实是千叶姐姐了?可她为何总让我叫她做阿姨呢?其实她也没大雪儿多少,雪儿过几年也能长她那么大的……”
  希平却料不到他一句玩笑话,使得千叶蓓如此生气一一他是真感觉到她的怒气的,他道:“雪儿,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抱你出去玩好不好?”
  雪儿却闭眼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爸爸,再睡一会。”
  她很快就睡着了,千叶蓓似平了解她的睡眠,走过去把她从希平身上抱开,抱到何氏姐妹的床上,道:“师傅,你们照看一下雪儿。”
  两姐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走到希平面前,道:“别再躺着我的床,起来,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黄希平,你为何以我的师叔自居?你是我师叔吗?”出得院子,千叶蓓便兴师问罪。
  希平搔搔头,道:“你的两个师傅叫我做师弟,我当然……”
  “没有当然,你远不会是我师叔,哪怕师傅们怎么认为,我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师叔。”
  “为什么?难道像我这样的天才做你的师叔很丢你的脸吗?”
  “你也不想想你唱歌时的德性……”
  “哟,瞧不出你看起来如此纯真,说话却一点也不纯真。我唱歌怎了?”
  捅到他的得意处,他自然是很不舒服的,就说这段日子因为华小波和四狗的离开,没有人陪他唱歌表演,他闷得发慌,正没处可发,此时千叶蓓一说,岂不是把他往死里捅?
  他狠狠地道:“我要回环山村,我要找齐他们唱歌。”
  千叶蓓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和自己说话!不,我在对天发誓,对天发誓,知道吗?”
  千叶蓓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家伙把我们师徒三人摆在这里不闻不问已经很久了,说吧!你准备怎么对待我们?”
  这句话把天才问住了——啥,难不成她们还别有所图?应该不会啊!怎么说,他和她们也是有渊源的,虽说美丽的女人都有野心,但也不至于冲着他来吧?
  他傻呆地道:“我不明白。”
  千叶蓓凝视着他,道:“你曾经说美丽的女人都很有野心,我想也许是对的,可是,你知道我的野心是什么吗?”
  希平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千叶蓓的野心,他又不是千叶蓓脑子里的恶性肿瘤。
  “云雪说我没有野心,其实我有野心的。”
  希平只是礼貌性地嗯了一下。
  千叶蓓继续道:“我的野心就是你……”
  “啊?”希平惊跳起来。
  “我喜欢你,从我回首的刹那,看见你抱着施柔云坐在那匹健壮的黑马之时,我就喜欢你……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你的,我从来没喜欢过一个男人……我现在的野心只是你,所以我留在你的身边,懂吗,笨蛋?还要我叫你做师叔吗?”
  “为……为何你突然说这些?”
  千叶蓓幽然道:“云雪曾说,如果我心里很苦而又找不到理由,就找你,她你能给我答案。我这段日子,心里真的很苦,却又真的找不到苦的理由,只在脑子搜索到你的影子,全都是你的影子……”
  说着,她忧怨的双眼忽然恢复她原本的纯净,这双眼睛令希平联想到小月和抱月,他的心草名地抽痛,颤音道:“喜欢……乌龙吗?”
  “喜欢。”
  “我抱你坐上乌龙的背,带你到城外的平原走走,如何?”
  “嗯。”
  “如果我要在乌龙的背上占有你,你是否还认同我的这个决定呢?你曾经在奔驰中回眸,看见马上的我,我如今想在马背上征占你纯洁的堡垒,联结我们奔驰中的情缘,如果可以,便与我共骑奔扬!”
  “在任何地方……任何时侯……你可以占有我……只是,不能做我的师叔……因为我不是要一个师叔,我是要一个男人,一个我爱的男人……”
  夕阳之下,希平骑着乌龙回来。
  马背上,他紧搂着千叶蓓,伊已熟睡,眉目之间流露无限春意。
  希平想到刚才与她的缠绵疯狂,就在长春堂门前又侧首吻了吻她白嫩的颈项。
  马儿已经踏入长春堂,希平道:“已经到家了,我抱你到大床上睡去乌龙,你自找你的地方休息吧!”
  乌龙跪蹲下来,希平抱着千叶蓓离开了马背,进入了长春堂,从而进入了他的无数个无尽绮丽的梦里……

  尾章 梦之初始

  平静的天空,平静的海,于是有了平静的海滩。
  当蓝的水铺往无边的蓝的天,在海的一岸,躺着八个男人。炽热的阳光照在沙滩,照在他们只穿着短裤的几乎全裸的健美身体,呈现一种在太阳底下生活的特有的古铜色,一种健康而迷人的韵味。
  此八人似乎已经熟睡,海也不愿打扰他们的甜美午梦似的,像他们一般平静着,只是暗里涌动着奔放的气息。
  渐渐地,海似乎要醒了,风在吹,海听到了风的呼唤,荡起了一丝丝的冲动……
  “啊!好舒服啊!睡了多久?”一个似阳光般可爱的大男孩坐了起来,在沙滩上伸了伸懒腰。
  其他七人接连被他吵醒了,一个精壮的男人喝道:“华小波,你醒来就他妈的乱吵,要把我们全部吵醒,你才心安吗?”
  华小波笑道:“四狗师傅,这怎么怪我,是你们自己醒的。”
  独孤明叹道:“多好的梦,总要醒的。回想三年前我们相识,犹如梦一场。之后我们分别、相聚,还是如同一场梦儿。”
  希平也道:“其实江湖之行,对我来说,就好像做梦。可这梦,又好似是真实的。当我醒过来,梦里的一切,竟然没有任何改变。”
  四狗道:“从环山村出来,抱回许多美人儿,又坐镇丐帮,我到现在还觉得是梦……唉,如果是梦就好了,我不必要那累。丐帮的事真烦人……最烦人的,还是那群女人。”
  华小波惊道:“四狗师傅,你竟然也有同感?”
  “什么同感?”独孤明道。
  “就是你说的女人烦啊!越多女人越烦的,独孤老大,你难道没有同感吗?”
  独孤明道:“我现在好怀念以前的单身生活,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被那些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是啊是啊!又要安慰她们,又要照看孩子。女人多了,孩子也多,女人和孩子一齐来,几乎把年纪轻轻的我折磨得老了二十岁,我的青春啊转晰即逝!”
  四狗笑骂道:“你他妈的别学独孤明说话,你又不是那块料。不过,女人多,真的好烦,应付得过来,她们对你好一点,应付不过来,孩子的屎尿布都是自己洗,我现在洗屎尿布洗到怕了。”
  独孤明道:“我最怕小子们哭闹……”
  华小波忽然对希平道:“姐夫,难道你没有我们这种惨痛的经历吗?”
  希平笑笑,道:“没有,她们对我好极了,而且也不叫我换洗屎尿布,孩子们一哭了,她们自己就会哄,而我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得,你别说了姐夫,你这是在我们面前炫耀!”华小波止住希平的说话,对四狗道:“四狗师傅,你这三年来有纳新妻吗?”
  “你不是见到了吗?老子带来了四个,你明知故问。”
  “唉,我也新纳了三个,一年一个,我现在好后悔,每晚都累的不像活人的,好想找人来帮忙。”
  华小波盯着四狗,四狗道:“你别指望我,我也想找人帮忙的。”
  华小波又盯独孤明,独孤明甩脸不理他,他就朝赵子威道:“威哥你暗里骗走几个吧?”
  赵子威喝骂道:“你以为我的女人少吗?”
  “啊,对了,姐夫,我怎么忘记你了?你是绝代枪神啊……干脆我这趟回去之时,留一些在这岛上,你帮忙照顾好不好?”华小波仿佛遇到了救世主。
  “小波,是不是想吃我几拳啊?”
  华小波苦着脸道:“那就算了!我好想再去找寻新鲜刺激啊!可惜太多女人了,又不敢去找。”
  赵子威、独孤明、四狗三人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华小波又道:“姐夫白慧总行吧?”
  “不行。”
  “就一两次好不好?你陪她几次,待我们离开小岛,她不会缠你的啦!她有时会想起你,所以……”
  “小波,你若再提,我真的出拳了。”
  华小波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们见过浪无心没有?”
  其他的人都说没有,华小波又道:“我去年刚巧遇见他,差点认不出他来了,他竟然娶了那芳儿做老婆,而且也不拈花惹草了。芳儿替他生了个儿子,可我总觉那孩子不像浪无心……”
  希平回想起与芳儿的那一晚,芳儿向他要了一个孩子,他知道,浪无心的那个孩子其实是他的,他道:“浪无心住哪里?”
  “我遇见他的时侯,他正带着老婆孩子四处游玩。我想,现在他应该回仙缘谷了吧!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浪无心了,他改了名字,竟然叫浪纯儿。嘿,这小子也纯吗?”
  众人觉得浪纯儿着实不适合浪无心……
  “和浪无心相遇,我又从浪无心的口中得知施竹生的事。”
  “施竹生混哪里了?”众男追问。
  华小波狂笑了一阵才道:“施竹生那家伙竟然到了一个叫泰国的国家,哼哼,他在那边很有名气,几乎被当成国宝,并且教许多人武功,人称之泰拳。妈的,这种拳法真像地狱门的武学一般阴狠,可能是施竹生根据地狱门的武学创造的。施竹生在那边大受欢迎,很多人把他当成偶像,这三年来自宫的人可不少啊!我听浪无心说,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也许那个国家以后会有很多人自宫,而那些自宫的人又学不到施竹生那种完全变成女人的本事,就会出现许多人妖,那个国家以后一定会演变成人妖大国,而人妖,嘿嘿,可能就是那国的国宝了,哈哈……他妈的好搞笑啊!”
  大家喟叹:竟然有这种事?
  哈、哈哈、哈哈哈……晴叹过后,其他七人也跟着华小波狂笑不止。
  四狗笑出眼泪来了,道:“想不到施竹生如此出息,竟然可以让地狱门的特招‘割鸡鸡,风行一国,好佩服他。”
  黄大海道:“我也想像不到,不过,想想也有可能,施竹生总想称霸中原武林,自知不能称霸中原武林了,他到别国,竟然发现可以称霸全国。
  赵子豪道:“什么时侯我们去看望他吧?”
  华小波惊道:“豪哥,难道你想换口味和他睡上一觉?”
  赵子豪的脸立即红了,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吃我一刀?!”
  华小波怕怕的,雷龙道:“其实施竹生看起来真的很像女人了,当初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没发觉什么异样,我想,他和女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了。”
  众人不料雷龙能说出此番话,四狗道:“你不怕碧柔听到你说这话吗?”
  雷龙慌张地东张西望,还好没见到碧柔的影子,心下一松,长呼一口气。
  “对了,姐夫,你也应该回来帮我经营一下药店吧?你每次都是四处游玩,害我一个人累。而且他们几家老向长春堂伸手借钱,借了又不还……姐夫,别忘了你也有股份的,你的股份在长春堂可不少啊!你怎么能只让我一个人劳累?看着你不是去皇城,就是去白羊族和野马族,还有什么蛇神部落的,现在竟然又回到这小岛渡假,你哪天不是在渡假的?”
  “嗯,华小波说到此事,我倒记起来了,希平你的原娜情人和原英他们三女在野马族的时侯又献了多少个处女给你?”
  希平道:“没办法,谁让我答应做她们马族永远的开拓者呢?”
  华小波突然大叫道:“姐夫,你去明月峰的时侯,摘了多少处女?”
  希平双眼一瞪,喝道:“华小波,不关你事!”
  华小波笑道:“只是问问罢了,明月峰的女人可都真不错,据说,她们都愿意做姐夫水久的地下情人,嘿嘿……姐夫,在这里渡假之后,你又想去哪里?”
  希平道:“我想到天竺一趟,顺便把洛雄父子的骨骸带回去……”
  “见到黛妮的时侯,你就陪她一段日子吧!不要顾及我,她并非我的女人。”四狗叹道。
  希平无言语。
  黄大海道:“大哥,有件事萌萌让我告诉你,她说,她这趟到这小岛渡假,看到她娘很幸福,她很感谢你能够令她娘过得这么幸福。”
  希平干笑,只说一句:“她也是我的岳母嘛!”
  当然得好好照顾了,嘿嘿,要令她“性福”
  华小波叹道:“惨就惨在我,晚上太劳累了,今日若非姐夫提议出来海滩唱歌,可能我还是得照顾小孩兼换尿布……”
  “哟,说到唱歌,我怎么忘记了?”希平大跳而起,喊道:“四狗小波,快点准备!还有,独孤明、赵子威,你们两个这趟别想逃……”
  雷龙、黄大海、赵子威立即跳到海里去,而赵子威和独孤明刚想起跳,希平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拉扯住了,嘴里嘿嘿笑道:“你们答应过的事,当然要尽力为之了。哥们儿,奏乐吧!绝代歌神的海天演唱会,就要隆重开始了!”
  夜已经很宁静了,海边的岛屋也渐渐地平静,希平唱了半天的歌,回来之后,在众妻子的肉体上又放纵了半晚,终于在满足了女人的要求之时,沉睡过去。
  不知多久,他在梦里,依稀觉得又有一个女体爬到了他的雄躯上,他开始醒了,迷糊间,他以为这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于是双手环抱了这个攀伏在他雄壮胸膛上的女体,猛然一惊,头脑清醒了。
  不是因为女性的裸体,而是因为这裸体的女性竟然是如此的娇小和柔嫩,仿佛是十岁小女孩的身体似的,小小的身体热呼呼地贴在他的胸膛,小嘴儿舔吻着他,他却想不出这么小的女人会是谁?在他的妻子里,应该没有这么小的女孩的……十岁?嗯啊……他忽地想起一个人来了——雪儿!?
  难道在他身上的人儿真是雪儿?
  他欲抱开她,却被她小小的嫩嫩的手儿环住颈项,只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爸爸,不要抱走雪儿嘛!雪儿已经十岁了,就要长大了,你说过的,长大的女人,是可以和爸爸睡觉觉的……”
  “雪儿,是谁让你进来的?”
  雪儿以细嫩的声音道:“这是秘密,阿姨们让我不要说的。”
  希平听得她的话,愣了,接着又感觉到小小的雪儿在笨拙地蠕动,无意地挑动着他的情欲。他恍然觉得这又是在梦中,若虚幻又似真实的难以言说的绮梦……
  夜色如水,海在热风中,开始呼吸了,是那般的轻、那般的轻,可爱而迷人,像是一个小女孩特有的气息,那般的……
  (全书完)
  《猎艳江湖梦》这书,我从二00三年五月写,历两年时间,终于完成。
  看这书的朋友,同我一样,应该都可以松一口气了。我曾想,我是否能够把一部书写到完结?如今已经不用再想了,因为我已经写完结了。
  在写这书的期间,我挖了许多坑,这些坑包括:《两极地带》、《爱的拳头》、《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宿命传说》以及河图出版的《睡着的武神》。这些都是明坑,至于暗坑,就暂时保密了。此时而言,已经写完的坑就《猎艳江湖梦》和《拳头》,这两个坑是有结局的。其他未完的坑,也会慢慢地填完,我相信我会做到这一点的。
  或者有人说,《猎艳江湖梦》的最后一集似乎简单了些。然而我觉得这样正好,比如大地盟的战斗,如果要写,或者可以写个两三集,而那是读者们不愿意看到的。《猎艳江湖梦》本就不是写武斗和战争的书,若把这些元素强加进去,会破坏这本书的风格,因此,我选择以胜败论英雄的写法。与《猎艳江湖梦》的节奏不合的东西,我几乎都不写,或者是略写之。
  《猎艳江湖梦》的终篇,或者和读者以前看过的许多书都不同,也许有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何要以“梦里落花”为终篇的篇名,在这里我进行解释一下。因《猎艳江湖梦》以梦为名,则在结局时便以梦终之。所谓的“梦里落花”,看名,似乎是夹杂一种愁伤的,但,我取了另一种意思,也就是花落了,果子就成熟了。另一方面,我在离结局还有很远之时,就把江湖的事了结了,而用很长的篇幅来写之后的生活。这似乎在以前的武侠玄幻之类的书里,也是不曾见的,只是我觉得这样写是有必要的。《猎艳江湖梦》本着重写生活,在开始之时,也是以山村的平淡生活开始,而整个过程,虽人在江湖,但写的也是很平常的生活,因此,在结束的时侯,我觉得,也应该以《猎艳江湖梦》里面的角色的生活来演绎整部书的终篇。
  曾有许多人,希望我写调教雪儿的故事,最后我还是没有写。雪儿是书里唯一的纯真了,我不想打破这纯真。然而,我最后为什么还是要写到雪儿呢?这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梦,梦也许会平静,但不会结束的。雪儿呢?这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梦,梦也许会平静,但不会结束的。我把最后的章节取名为“梦之初始”,便是指梦才刚刚开始的意思。而在最后的段落里,写到雪儿时,用一种悬念的手法,辅以场景的描写,制造一种若真若虚的存在,还是因为不想破坏雪儿的纯真,但又不愿意放弃雪儿这个异样的美梦,才会在最后留给大家一个朦胧写法。
  或许,朦胧真的很美。而《猎艳江湖梦》,本身也许不美,只是它能够给喜爱它的人,一些很美的很轻飘的梦儿。
  这样的梦,会结束吗?也许永远不会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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