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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


人 物 简 介 人 物 简 介...

希平:主角,身*一百九十八公分。天生神力,有着无穷的潜能,最初武学为“雷劫神刀”。

黄洋:主角之父。

*燕:主角之母。

*月:主角之妹(幼年)。

大海:主角之*(幼年)。

四狗:希平的竹马之友,身*一百八十六公分。最初武学为“轰天掌”和“霸王枪”。

雷*:远扬镖局*镖*,身*一百九十五公分。最初武学为“游*剑法”。

雷凤:雷*的姐姐,身*一百八十三公分。

碧柔:雷凤的师妹,身*一百七十五公分。娇柔甜*,很会吃醋。

兰*:雷凤的使*,身*一百六十七公分。

雷战:雷*的爷爷。

雷勇:雷*的父*。

冷如冰:蝴蝶派公主,身*一百七十八公分。拥有绝世之姿,冷*无比。

拚命三郎:蝴蝶派出身。牛郎,身*二○八公分,武学为“混元气功”;*郎,身*一八二公分,武学为“**剑法”;野郎,身*一九三公分,武学为“极速狼撕爪”。

华*曼:长*堂掌门*之*,身*一百六十八公分。

华*波:长*堂掌门*之*,身*一百八十公分。

华蕾:长*堂掌门*之妹,身*一百六十五公分。三十四岁,未婚。

华*倩:长*堂掌门*之长*,身*一七○公分。

王玉芬:碧绿剑庄庄主杜清*之后妻,身*一六九公分。

杜思思:碧绿剑庄出身,杜萌萌的姐姐,身*一百七十公分。二十八岁,有一**儿。

杜萌萌:杜清*与王玉芬之*,身*一六八公分。

黄大海:主角之*,碧绿剑庄关门**,武林七公*之一,身*一八四公分。

黄*月:主角之妹,身*一七○公分。与黄大海一起在碧绿剑庄学艺。**于主角,一生只*他。

**雨:丐帮帮主*自来的*儿,身*一百六十一公分。一喝酒就醉,骂起*来可以不休不止。

独孤明:武斗门出身,*林*家**、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八十三公分。从*在*林长大,每年只回家一*段时*。

独孤棋:身*一百六十七公分。身为独孤三姐妹中最*的一个,其他两*分别是独孤琴和独孤诗。

天**娇:徐白露、徐*霞。徐*云的*胞胎妹妹,身*一六八公分。拥有*灵般的*丽。

天*三英:丁芙、孙薇、叶芬。

赵*豪:神刀门大公*,武林七公*之一,身*一九二公分。

赵*威:神刀门二公*,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九十公分。

赵**:神刀门主之*,身*一七二公分。

神刀四*:野玫瑰、谷幽兰、白茉莉、夜来*。

梦*:明月*的月*,身*一百七十八公分。蒙面。

抱月:梦*的使*,一百七十六公分。

梦*:明月**代月*,身*一七四公分。当年有天*第一**之称。

施竹生:地狱门*门主,武林七公*之一,身*一百八十七公分。

妙缘:万妙庵万妙神尼之*徒,身*一七五公分。拥有绝世出*之姿。

白姿:白活之*,身*一七一公分。

白芷:白姿的婢*,身*一六七公分。

白莲:白羊之*,身*一八一公分。

浪无心:仙缘谷之徒,身*一八五公分。一代*男,**无数,水天长:仙缘谷谷主,身*一八八公分。

洛嘉:水天长之妻,与梦*并称于世的**,身*一七五公分。

水洁秋:水天长和洛嘉之*,绝代妖娆,身*一七七公分。

罗**:生于富贵之家,身*一七三公分。

*雀:罗**之使*,十四岁,身*一六一公分。

*醉:施竹生之妻,身*一八○公分。

施柔云:施竹生之妹,身*一六九公分。

罗松:罗**的爷爷。真实身分是皇*中的太监。

罗年:罗松之义*,罗**的生父。

梁丽琼:罗**之生母。

穆秋&周*静&杨婷:名义*是罗松之妾,实乃皇帝安*在罗松身边的帮手。

黛妮:天竺十二**之首。具绝世之姿,选四狗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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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章 九 阳 传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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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里,天上有十个太阳,一个很强壮的猎人,拿起一把弓,就把其中的九个太阳射下来了。”

“他得到了名誉和美女。他自以为是英雄,以英雄自居,最终使得这个叫嫦娥的美女厌倦了他,而宁愿躲到寒冷黑暗的地方,也不愿与他生活在一起。这一切皆因这个被世人称之为英雄的猎人,是一个只懂得射箭而不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一个女人如果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得到的只是永恒的寂寞和孤独。”

“许多年来,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把那九个太阳射落呢?天上只剩一个太阳,这个活在世人眼中的太阳有多寂寞呀?或许那猎人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懂得寂寞,因为他是英雄,而英雄是最能忍受寂寞的,他只知道要为世人除掉那九个祸害人间的太阳,他做到了,并且得到世人尊敬,可是他却害了九个太阳,也使得最后的一个太阳承受着世间最恒久的孤独。”

“他也害了一个女人,他太出名了,每时每刻都有许多人排着队来叫他去射猎,他在射死无数生命的同时,上苍也给了他一个惩罚,那就是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对她的冷落,直奔冰冷的月宫。在月宫,至少还有一只活生生白兔陪着她,而不是死兔--要知道,她的丈夫实在英雄了得,在她生活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一只动物出入,只要有一点声响,他丈夫的箭就会‘嗖’那么一下射过去。”

“他恨这个女人,他想把月亮射下来,但他的箭沾满了鲜血,太沉重了,再也无法射落明月。”

“他也恨那最后的太阳,是这个太阳把明月照亮的,他要把这个太阳射下来,但他没有成功。”

“因而,孤独的太阳仍然承受着永久的寂寞,它常常想起另外九个太阳,它们落在哪里了?它不知道。”

“孩子,无论你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好,你不要去当英雄,我宁愿你是人人唾弃的魔鬼,也不要你是人人尊敬的英雄。”

“你要为你的生命负责,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你若要爱就爱、要恨就恨,有所爱就必有所恨,但全是你自己的意志,你不能像那猎人一样,为了世人的所恨,而去毁了太阳的所爱。”

“孩子,你替我把那九个太阳找出来,我知道还有几个太阳在暗黑的角落生存着,如果找寻不到,你就创造另一个传说。记住我的话,孩子。”

青年的手在老人圆睁的眼睛上滑过,老人的眼闭上了,他永远地沉睡在黑暗的山洞里。

青年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挺立在山洞里,鬼魅似的可怕。

“父亲,其实你就是那最后的太阳,我会让那些射杀你的猎人知道什么是悲哀,我将让他们看到你传给我的血红色的光芒,只有这种光芒,才是人世间最壮观的景象!”

他缓缓地转身,冷峻的脸庞在洞里的微弱光线中,闪烁两道血红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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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山 村 顽 童

环山村,顾名思义,村庄的周围都是山了。村民都靠打猎和耕种为生,民风淳朴,与世无争。

村庄总是很平静。大人忙于干活,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有极大的自由。

受到打猎风气的影响,孩子们除了爱玩,男孩们从小就养成尚武之风,几乎每个男孩都爱打架,梦想把别人打趴地下,使自己成为村里最强壮的人,才不负此生。

这里面又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打斗的双方,若有一方认输,则打斗就结束。因而孩子们打来斗去,除了得到一身伤痛之外,也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几天,下次依然能够再打。

现在的大人,以前也是这样打架打到大的,所以对此并不反对,且大有“优良传统,应以发扬”之态。因此,打架如同打猎一样,是环山村一贯的生活方式。

中午时分,孩子群里又起风云了。

平静的环山村,传来女孩的哭喊声:“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二哥!”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正被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抱着,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水牛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二哥,呜呜!”

水牛道:“小月,别去,你二哥不会有事的,只要他认输,四狗和大风就会放开他了。”

小月道:“可是,二哥是不会认输的。”

两人看着不远处那三个打成一堆的男孩,只见两个十来岁的男孩正把一个**岁模样的男孩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道:“大海,你服不服?”

被压在地上的男孩挣扎道:“你们欺负我妹妹,抢走她的风筝,害她哭!你们不向她道歉,我就和你们没完。”他使劲地动了几下,但被两个大了自己两岁的男孩控制住,实在难以翻身。

大海似是累了,渐渐安静。

大风道:“服了吧?”

“哼!”大海怒瞪了他一眼,扭头一边。

另一个叫作四狗的男孩道:“有种!”

“当然有种。”这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心头一跳。

小月惊喜道:“希平大哥!”

一个小男孩向他们走过来,他似乎营养不良,很是瘦削,然而一双眼睛却是明亮之极。

他先是看看打斗的三人,又看着水牛道:“放开我妹!”

脱了身的小月兔子般扑到希平怀里,道:“大哥,他们欺负月儿,还打二哥,你快叫他们不要打了。”

希平用他的小手把小月的泪擦干,道:“大海不会有事的,男子汉被打几下很正常。乖,别哭!待会大哥揍得他们个个喊求饶,好不好?”

小月止住哭,道:“嗯。”

“乖月儿,到一边站好,大哥要为你出气了。”说罢,朝打斗的三人走去,道:“四狗、大风,放开我弟,有种跟我打。”

“跟你打就跟你打,单挑不够你打,今日我们合力把你打趴地下。”

“别牛了,待会眼泪鼻涕落到地上的时候,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厉害。来吧!放了我弟!”

话刚说完,希平就突然跑过去,一脚踢在大风的小腹,把大风踢到一边呱呱大叫,然后又转身扑倒正准备从大海身上站起来的四狗,骑在他身上,两只小手左右出拳,把四狗打得鼻青脸肿。

他道:“服不服?”

四狗道:“不服,你偷袭,我们还没有准备,你就……”

“彭彭!”又是两拳,四狗大叫道:“希平,服,我服了,我认输,这次我认输了。”

希平笑道:“这还差不多,输就输嘛!何必找借口?”他站起来又道:“大风,你叫够没有?死不了就向我妹道歉,还有,以后别欺负女孩,把我们男人的脸也丢尽了。”

此时,被水牛扶起来的大风道:“希平,你给我记住,下次我也要你叫苦连天,有你好看的!”

希平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我记住了,这是你第八十九次发誓了。”

大风红了脸,道:“你、你、你……”

希平道:“我很好,不必唠叨,嘻嘻!”他转身牵住小月的小手,又道:“大海,我们回家。”

“我左拳出,右拳出,再是连环脚踢出,把你打成大肥猪……”

三兄妹蹦跳着朝回家的路走,希平止住歌声,道:“大海,你一直都不打架的,今天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大海道:“大哥,他们把小月的风筝放丢了,我才和他们打的。”

希平道:“傻瓜,他们两三个人,个个都比你大,你怎么够他们打!你是个乖小子,不会打架的,以后要打架找大哥去,包管不吃亏。”

说罢,他很是有些洋洋自得。

大海道:“可是,我觉得大哥刚才不够……不够光明正大。”

希平听了,猴子般跳起来敲了一下大海的头壳,在他面前喊道:“什么?什么?光明正大?你傻呀!他们个个比我大,你叫我光明正大去和他们斗?嘿,光明正大值什么?能替你出气吗?对我黄希平而言,打倒对方才是最实在的,而要打倒对方,除了武力,智力也很重要。这就叫做智勇双全,明白吗?”

大海目瞪口呆,道:“还是不……”看到希平又要敲他的头,忙改口道:“哦!明白了。”

希平饶过他,道:“好了,月儿,你不用伤心,回家后,大哥再做一个风筝给你,和你的金鱼一模一样的,好吗?”

小月欢喜道:“我要蝴蝶。”

“好!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飞出百花丛,飞上了天空,飞到我妹妹的睡梦中……”

夕阳西下,环山村在夕阳的余晖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

环山村总共有两百多户人家,除了村长之外,比较富裕的就算黄洋家了。

黄洋这人长得瘦高,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让人一见就想亲近。他是村庄最有学问的人,也是环山村里唯一的大夫。他十五岁时,就离开村庄到外面去闯荡了。

十年前,黄洋突然回到环山村,同时带回来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

村庄的人都觉得黄洋有出息。

黄洋的妻子叫春燕,刚到环山村的时候,村庄的男女老少都来瞧热闹,看到春燕的模样儿,惊为天仙下凡--哪里来的美人儿?

春燕如今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有了三个孩子,就是黄希平三兄妹。她的美丽依旧,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只是作了村姑打扮--是个极为美丽的村姑!

这幸福的人儿此刻站在门口,向村口张望。

屋里传出沉稳的声音道:“燕,孩子们还没有回来吗?”

“嗯!”她的声调突然又扬起,道:“看见了,在村口哩!”

三个孩子一溜烟跑到春燕面前。小月一个劲儿投入她的怀抱,撒娇地叫了一声“娘”,希平和大海也叫了声“娘”。

春燕道:“希平,你又打架了?”

希平道:“娘,他们欺负大海和小月,我才打他们的。”

春燕看着一声不哼的大海,道:“大海,你也跟去打架啦?”

大海低着头不说话。

希平道:“娘,你误会了,大海没有跟我去打架,而是被人家打了。你想呀!大海平时那么乖,怎么会去打架呢?不被别人打已是福大了,唉!”说罢,他轻摇了几下小脑袋。

春燕看着他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道:“好了,打就打了,没事就好,到屋里去,开饭了。”

饭桌上,黄洋吩咐道:“明天我要到山上采药,你们三个可要听你们娘的话。”

希平道:“我们一直都很听娘的话。”忽然又瞪大眼睛道:“爹,我也跟你去采吧!”

黄洋看着这个麻烦儿子,道:“你明天不用打架了吗?”

希平搔头,道:“我决定放自己几天假。”

黄洋一脸的不解,道:“放假?你当打架是什么?”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锻炼身体。”

黄洋彻底被他打败了,道:“好吧!明天你跟随我去。”

希平大叫“万岁!”,同时夹了一块肉给黄洋,感激道:“谢谢爹,这是我孝敬你的。不必客气!”

黄洋一看,大喝道:“死小子,你给老子夹的是什么?”

小月用清脆的声音道:“鸡屁股。”

黄洋喊道:“气死我也!”

是夜,风轻,各种虫鸣交织在一起。

黄洋夫妇的房里,两人正在细声交谈。

春燕道:“洋,你真要带平儿上山?”

黄洋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平儿是顽皮了点,但他也渐渐地长大了,是该学点东西的时候了。我本来打算再过一两年才让他跟随我上山的,既然他主动地要跟我上山,就让他去吧!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别想太多,睡吧!不早了。”

春燕道:“我怕平儿到了深山里,玩性又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说他都还是小孩子。”

黄洋道:“我懂,我会尽量看住他的。”

春燕还是不依,道:“你也小心点。”

黄洋搂住她的腰,暗里亲了一下,哄她道:“我知道了,美人儿,晚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翌日,黄洋父子到深山去采药了。

黄洋父子走后的第三日。

黄昏时分,春燕正和两个孩子吃晚饭的时候,有人敲响那未掩的门。

三人同时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外多出了一对中年男女,大抵四十多岁光景,男的高大飘逸,女的俏丽典雅。

两兄妹看着这对男女,眼睛都忘记眨了。

春燕走了出来,道:“请问,两位有何事?”

妇人道:“打扰你了!我们夫妇是从外地来的,到达这里已经天黑了,你能方便我们一晚吗?”

春燕看了两人好一会,才道:“你们若不嫌弃,请进来吧!”

妇人道:“谢谢!”

两人跟随春燕进入屋里,一起在饭桌旁坐好了。

春燕道:“两位还没有吃饭吧!我进去再多煮些。”

妇人道:“麻烦你了,大妹子。”

大海和小月此时才记起要说话,小月道:“叔叔阿姨,你们好好看耶,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要在我们家住吗?”

这小丫头不说则已,一说就像是放鞭炮一样。

男人看着两兄妹,脸上露出了微笑,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可造之才。”

妇人不解地看着他,道:“清风,你说什么不错?”

男人道:“玉芬,你仔细看看那小女孩,我看她也不错哩。”

说罢,他对大海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大海道:“我是大海,今年十岁。”

男人道:“到叔叔这里来,让叔叔抱抱你。”

大海犹豫了一会,走到男人面前,让他抱着。

男人的大手在大海的身上摸了一遍,笑道:“好、好,太好了,老夫不负此行了。玉芬,你说呢?”

妇人道:“恭喜你了!我没有那个心,不过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缘。小妹妹,你过来让阿姨抱抱,好吗?”

小月没等她说完,已然朝她扑去,道:“阿姨抱抱,月儿也要阿姨抱抱。”

妇人抱着在她怀里撒娇的小月,道:“月儿喜欢阿姨吗?”

小月道:“喜欢!阿姨也喜欢月儿吗?”

妇人笑道:“嗯!月儿好聪明,知道阿姨也喜欢月儿。来,让阿姨亲一个,月儿好香!”

此时,春燕从厨房里把做好的饭菜端了过来,道:“让你们久等了。”

妇人道:“劳烦你了,真过意不去!”

大家接着吃饭。饭后,妇人对春燕道:“大妹子,咱们到外面说几句话,有件事想和你商量。”话一说完,妇人便挽着春燕一起出去了。

春燕和妇人回来时,眼睛有些润湿,她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看了他们好一会,道:“今晚,你们和娘睡。”

待春燕收拾碗筷入了厨房,男人问妇人道:“玉芬,怎么样了?”

妇人道:“她好像不愿意让她的孩子习武,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她,你要怎样感谢人家?”

男人笑道:“我当然是以身相许了。”

妇人笑道:“去你的大鬼头!”

小月好奇地问道:“阿姨,什么是以身相许?”

夫妇俩你看我,我望你,忽然大笑。

黄洋父子在第五天的黄昏回来了。

希平一到门口就喊道:“大海、小月,大哥回来了。山上真好玩,有好多没见过的东西,还有奇怪的动物、黑黑的山洞……你们快出来,看看我采的药,比爹采的还要多哩。”

然而,他只见娘一个人出来,没有见到大海手小月,他道:“娘,他们都出去玩了吗?”

春燕搂着希平,看着他,眼睛竟有些湿润了,仿佛有泪在眼眶里打转。

希平觉得有些奇怪,又不知怎的,就是不敢说话。

春燕幽幽地道:“是的,出去了,要好些年才回来的。”

希平道:“大海和小月去得很远吗?”

春燕道:“嗯!很远。”

希平道:“那我以后就不能见到他们了,是吗?”

春燕道:“傻孩子,怎么会见不到?等你长大了,他们就回来了,到那时,他们可本事了哩。”

希平道:“我可以去找他们吗?”

“不可以!”春燕搂紧了希平,道:“难道平儿不喜欢和爹娘在一起吗?”

希平道:“喜欢,我不会离开爹娘的,我会跟娘一起在家等他们回来,那时我再和他们说山里的新鲜事儿。”

春燕放开希平,道:“平儿,到屋里去吃饭,我和你爹有话要说。”

希平走进屋里,少了两人的影子,总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心里有种酸酸的味道,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这小子把头一甩,心道:“别想了,吃饭去。”

是夜,黄洋夫妇睡下后。

春燕道:“洋哥,你不会怪我让他们带走大海和小月吧!我本来不愿意让他们去学武,从而踏入江湖是非之地,但我看他们爱极了大海和小月两人的天赋,我若不让他们带走,他们竟要住下来传授武功。他们在武林中的声望极高,而且和你同属一源,把大海和小月交给他们,我也不太担心,我只怕他们留下来看见希平,更是硬要收希平为徒了,所以我就狠心地让他们把大海和小月带回去了。唉!江湖是非多呀!但愿孩子别出什么乱子。”

黄洋道:“别担心了,小心伤了身体!也许这是孩子的命--我每每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不会长久地待在环山村,如今果然出去了,所幸去处也是好的。我想他们将来会有出息的,只是苦了平儿,他更是练武的奇才,你却不让他习武,唉!”

春燕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小姐不让他习武,怕他身上的魔血不受控制,你也看到了,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好斗了。”

黄洋道:“不见得,平儿虽然好斗了点,却是本性善良,或许是因为他体内有一半他母亲的血源的缘故。据我所知,他是九阳重体之身,天生阳刚正义,绝不会成魔。但是,九阳重体之人也很麻烦。”

春燕道:“为什么?”

黄洋道:“九阳重体之人,在床上很强悍,至于强悍到什么程度,我也说不清楚。因为这个缘故,他的**自然也旺盛之极。”

春燕道:“什么九阳重体,全是你瞎编的。我只知道平儿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把嘴凑近她的耳边,道:“我却是你的天敌。”

春燕突然惊呼出声,道:“死人,你又……嗯!”

她的声音忽然中止,好像被什么塞住嘴了,说不出任何的语言。

日月如梭,转眼已是三年过去了。

希平已经十五岁了,他比以前长高了许多,却还是瘦,身子骨很是结实,脸部的线条也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只是稚气未脱。

为了让他安静些,黄洋经常找些书来让他读,并且要他每日默背了一定的课程才准他出去玩。原以为这样,他就没有时间出去玩了。岂知,本该需要一天时间才能背读完的书本,他看过两三遍之后就倒背如流了,于是把书一丢,就跑出去了,喊也喊不住。

这天傍晚,希平带着满身伤回来,衣服沾满泥沙,有些地方还被撕破了。

春燕皱眉道:“真是的,几乎天天打架,你不烦吗?”

希平得意地道:“没办法,他们总想赢我,我能不接受他们的挑战吗?唉!战书如云,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春燕看着她这个宝贝儿子,有点哭笑不得,道:“好了,冲洗干净,吃饭了。”

用餐时,黄洋道:“平儿,这几天有些药缺了,明天你再到山里去采些回来。”

希平一边吃饭一边回答道:“好的,爹。”

这一年多来,希平独自到深山去采药已经有好几次了,每次都能顺利地完成任务回到家里,这让黄洋夫妇很是放心,也使得他自己感到莫大的骄傲。

希平到深山里采药已经有三天了,他早就把要采的草药采够了,只是他还不想这么早回去,想在山里多逗留几天,四处找找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

此时,希平站在某处悬崖上,面前是座峡谷,以前他来到这里就止步,绕道而行。现在他却有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到底下去看看。

于是,他攀住悬崖边上粗长的藤蔓一点点地往下爬。到达悬崖的一半时,发现悬崖上有一个被藤蔓掩盖了的洞口,刚好能够允许一个人钻进去。

希平费了好大的劲,总算进入到洞里,却被洞内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洞内有两只巨大的动物盘踞在洞的两边,右边一只长得似狮似虎,全身金黄,威猛无比;左边是一条粗长的血红色的蛇,蛇鳞片片闪烁着血色的光芒。再看过去是一池水,那水很是奇怪,竟是乳白色的。

在两只动物对峙的上空,两个闪耀着金黄色和血色的光球交缠、相撞、追逐,煞是好看。

希平看得有些傻了,张大的嘴巴也忘记了合拢。

事有凑巧,那两个交缠的光球竟然向希平张开的嘴突射过来,从他的口里进到他的胃里,瞬间融化。

他只觉得在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只见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血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放射着魔性的火焰。

他大吼一声,把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同时冲往那乳白色的水池,嘴里不停地喊道:“水、水,我要水!”就一头扑入水池。

原来这两只动物是很有一番来历的。

那似狮似虎的动物叫做火云狮虎,是狮虎杂交的偶然,它的内丹属于至阳之物,人吃了它之后,体力会变得异常惊人。而那条血红色的蛇乃是千年血蛇,天下至淫之物,人一旦吃了它的内丹,耐力就会变得无穷无尽。两者同属天下至阳、至淫之物,在刹那间引发了希平的九阳重体,几乎令他的身体在瞬间爆炸开来。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希平跳入水池,刚好救了他自己一命。这池水叫做地泉乳,至于怎么形成却是不晓得。世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水是至阴之物,对修炼阴寒之气的人有极大的作用,也刚好可以调和希平体内似要燃烧的九阳之气和两种动物的内丹之气。

因此,他不但没有死去,反而因祸得福。

希平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之后,自动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身在水池里,也是莫名其妙。

水池不深,却足以淹没他。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会活着,也就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他双脚用力一蹬,出了水面,突然一惊:“这水怎么变成透明的了?那两只怪物呢,怎么不见了?”

希平想来想去终是想不出个头绪来,于是把头往水里一沉,试图清醒一下,却看见水底有一个红色的盒子,更觉惊奇,便把盒子从水里取了出来,上了岸。

他一看,只见盒子正面写着:“能够浸泡在此水池而不死之人,即是有缘。”

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很沈,却没有上锁。

希平很轻易地就打开了盒子,见到里面叠放着一块白色的纱布。他取出来一看,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体,他依照着顺序看了下去。

此神功为“天地心经”,修练此神功者必须是九阳重体之人,修成之后,包管君征战美女,所向无敌--此经面世一个时辰后,字将遇空气而消失,请君紧记。

后面署名是一代情圣。

“这个情圣也太小瞧人了,说什么‘请君紧记’,这么一点文字,老子三两下就能倒背如流。咦,还说什么‘所向无敌’?”想到这里,他猛的又往那四个字看去,大是开心,道:“好,就冲着你这‘所向无敌’,我就辛苦一下,勉强试练,省得你小子到阎王爷面前说我不给你面子。”

他果然就地躺下,按经上所写练习起来。

这一躺竟是两天两夜。

醒来后,希平身心俱爽,始想起该回家了。一想到回家,他才苦恼起来。

原来他此时全身光溜溜的,怎么回去?衣服都被他自己撕烂了,没办法,只好从地上捡起一块比较大的衣布,往自己的腰部一围,同时发现胯下的小兄弟长大了许多,但他也不是很在意,用破布围好下身,把药篓子往背上一挂,就出洞去了。

黄洋夫妇是在希平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才发觉他们的儿子已经回来了。

那时,希平还在床上安眠。

原来他怕被人看见,特别选择在深夜时分,村民都睡了的时候,才轻悄悄地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间,连黄洋夫妇也不知道。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令他有好几天都要自称是“天才”,把自己崇拜得有些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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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狩 猎 大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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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易逝,五年的时间悄悄地过去了。

宁静的环山村,今日变得特别热闹,村民们又迎来了二十年一次的狩猎节。

凡是年满十八岁的青年,都有权参加狩猎比赛。

比赛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日出时,每个人都必须空着手到山里去猎取动物,待日落回村时,按照每个人猎取的动物的等级和数量来决出优胜者。冠军和亚军可以在次日参加村长的竞选,而胜出者,可以从此领导环山村,直至下一个狩猎节。

可以想像,今日的环山村热闹的程度,就好像本来是平静的一锅水被火烧开了一样,整个村庄都开始沸腾了。

“唉!找了一整天,竟然连一只羊都找不到,兔子倒是见到几只,可惜跑得太快了,似乎也小了一点。”一个青年从密林里走出来,甚是无奈的自言自语。

只见这青年长得很高大,明朗的脸部线条仿佛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全身给人一种力的美感。但是,若你仔细地看他那如明星般闪亮的眼睛,就会捕捉到丝丝淡淡的邪魅气息。

然而,此刻的他却是一脸的无奈,无聊地迈着他那修长有力的大腿,漫无目的地走着,口中喃喃道:“老天,求你了,赐我一只猎物,哪怕是山鸡、兔子之类也行。噢,不!我这么强大,弱小的动物是不配成为我的猎物的,你就让我遇上一匹狼、一头老虎,甚至一头熊……”

吼--吼--吼--

青年闻声抬眼望去,一只壮硕的老虎正向他奔来,他大吃一惊,掉头就跑:“哗!我的妈呀!说来就来,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眼看他就要被老虎追上了,他看见前面有一棵粗大的参天大树,心中一动,加紧一跑,双脚一蹬,竟然飞射而上,抱住了半空中粗大的树干。

他的双脚往树干上一搭,四肢一用力,翻身趴在树干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底下的老虎,大呼一声:“好险!”

青年喘过气后,老虎还是不走,仍在树下停留,对他虎视眈眈。

没办法,青年只好沿着树干爬到这棵树的主干的分叉处,在那里舒服地靠坐着,看着地上的饿虎,道:“笨蛋,你别老盯着我,好像我欠你许多钱似的,有种你就上来!哼,想吃我?先回去装两只翅膀吧!”

青年靠在树杈上坐了一会,心想:“看来这只老虎不会轻易放弃我这种美食的了,只好与它比比耐性了。”

紧接着,他就闭上双眼,唱道:“东找找,西找找,遇见你,我就跑,少爷我本事好,飞到树上睡个饱。”

日落西山。

夜又一次拉开了它的序幕。

环山村的青年猎人们都回来了,每个人都带回了各自的战利品,有野兔、有山鹿、有野猪……各种动物一应俱全。其中,村长的儿子大风竟然扛回了一匹大野狼,博得了村民们的阵阵喝彩,许多少女都向他投去炽热的目光。

黄洋夫妇看着一个个青年猎人从他们家的门前走过,眼神变得越来越急切。

春燕道:“洋哥,平儿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会不会出事了?”

黄洋道:“放心吧!那小子强悍得很,猛虎也斗不过他,你别瞎猜了。”

春燕道:“话虽如此,我还是有点担心。”

黄洋叹道:“我也有些担心,但我想他也不是第一次往山里跑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偏今日出事?且他已不同以往了,如今的他可是村里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我们的平儿相比。我相信他会平安回来的。”

春燕有些迷茫道:“平儿,最强壮的男人?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他与大风他们打架,当他面对着十三个青年猎人的时候,他竟然露出一种邪邪的微笑,他那高大壮实的身躯加上帅气的脸庞,活像一个不羁的战将。嗯!战将,平儿?”

黄洋道:“以前我不敢说,但对于长大的他,我敢肯定地说,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们就安心地等他凯旋归来吧!走,我们到会场去,狩猎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也去品尝品尝年轻猎人们的猎物,为他们的成长而欢庆吧!”

青年从沉睡中醒来,此时,日头刚沉下西山背后,他揉了揉眼睛,往树下一看,只见那只老虎也如他一样,趴在大树下打起瞌睡来了。

青年心想:“看来它是铁了心要吃我了,没办法,少不了要搏它一搏,看是我撕了它,还是它啃了我。”忽然又想:“怎么下去呢?这么高,我是怎么跳上来的?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潜能,还是那劳什子无敌神功的作用?”

最后他一咬牙,道:“不管那么多了,拼了!既然那个情圣都说所向无敌,难道还宰不了你这畜牲?”

他往下瞧了好一会,闭上双眼,就凭着直觉往老虎所在的位置扑下去,心里大呼:“我压!”

果然,老虎被他压个正着,却猛的醒转过来,全身一使劲,把他抛甩出老远。

青年被老虎抛甩出去之后,立马站起来,也不逃跑了,两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向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老虎,眼中闪烁着一种魔般的火焰,他那挺直高大的身躯在晚风中坚定得像雕像一样。

突然,老虎迅猛的向他扑过来,他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竟也变得迅速起来,闪电般地闪过老虎的撕扑。在那一瞬间,他的双手同时抓住老虎的两只后腿,把老虎的庞大身躯整个举起来,快速地旋转。

到达一棵大树旁时,他使全力把老虎往树干甩打,如此十几次之后,估计老虎必死无疑,他才停下来,一看,老虎的头骨都碎了。

青年软倒在老虎的尸体上,气喘道:“你倒好,一死百了,却害苦我了。”

环山村,狩猎大会。

空旷的草地上,村民们燃烧起一堆堆篝火,把村庄照耀得通红,在每一堆篝火上方都烤着青年猎人猎取的猎物。全村男女老少在火堆旁吃着、喝着、笑着、唱着、跳着……

大地在欢腾!

在这样的夜晚,村中年轻的猎人不忘猎取爱情的猎物,年轻的少女期待着心目中的狩猎之神来把她们捕捉。

今天的狩猎英雄大风走到黄洋夫妇面前,道:“伯父伯母,尝尝侄儿今日捕捉到的狼肉。希平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也上山了吗?不会是叫狼给吃了吧?!”

春燕一听,眼泪流了出来,道:“你别咒他。”

黄洋道:“多谢你了,狼肉我吞下去会消化不良。至于我们的平儿,不劳你小子费心,你都没被狼吃掉,他又怎么会被区区一只狼崽子吞下去呢?”

大风很是尴尬,又看见春燕流泪,也急了,忙道:“伯母,希平这小子真的到山上去了?他可是只打架不打猎的呀!唉,伯母,你别哭了,刚才是我嘴坏了点,请原谅!希平那么强,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可能他还在寻找猎物哩。希平这家伙就是这样,决定了的就一定要做到,我猜他若捉不到猎物,是不会回来的了。”

春燕道:“但愿如你所说。”

突然,喧哗的会场变得安静。只见那个打虎的青年笔直地向黄洋夫妇走来,肩上扛着一只巨大的老虎。他那高大的身躯和英俊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令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定格。

春燕呆呆地看着那个青年,惊喜地道:“平儿!”

青年走到春燕面前,把肩上的老虎抛向一旁,单膝跪下,伸出右手轻轻地把春燕脸上的泪抹去,道:“娘,别哭!”

春燕道:“你回来了,娘不哭。”

希平道:“娘,我很累,想在你身边躺一下。”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在春燕的脚下横躺下来,犹如周围无人似的闭上了双眼。

黄洋看着儿子,道:“我都说了,猛虎也斗不过他,你白为他担心了。唉!这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打造的。”

春燕轻轻地抚摸着希平那俊美绝伦的脸庞,呆呆地想:“你是如此的强壮,任何女人都会心甘情愿被你征服--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平儿,天生的战将!”

黄洋的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燕,想什么?”

春燕叹息一下,朝他微笑,道:“想孩子们。”

村长的竞选分三个专案:知识竞赛、射箭比赛、武力竞技。

今日比赛的只有两个人--希平和大风。

第一项,知识竞赛,测试狩猎的季节、每种动物的特性、陷阱的设计等各种狩猎知识。希平先说,他哑口无言;大风却是滔滔不绝,说得头头是道。

第二项,射箭比赛。大风双箭齐发,命中红心,博得村民们阵阵喝彩;希平心中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的!左手一把弓,右手三枝箭,一搭、一拉、一放,“砰”的一声,有两枝箭掉落在脚下、另外一枝箭不知射去哪里了,希平不禁暗呼意外。

于是,很“意外”地,他输了两局,接下来这一局,就没有必要再比了,大风已经胜出,村长是由大风当定了。

但是,希平不管这些,死硬要和大风比第三局,分出个高低才罢。

大风呢!知道自己与希平比武力就只有挨揍的份,怎么也不愿打第三局,甚至举白旗主动认输。

怎料希平却说,你不和我打怎么知道谁输谁赢?来、来,打过才知道嘛!

闹得不可开交时,一个声音道:“希平,我和你打。”

两人循声看去,同声道:“四狗?!”

大风走过去和他相拥,道:“几时回来的?”

四狗道:“刚回来。”

希平大叫道:“四狗,你只招呼盟友,忘了我这个强大的敌人了吗?”

四狗放开大风,和迎上来的希平抱在一起,道:“你即便化成灰,我也能找得到你随风而去的方向。”

希平道:“你在这三年去了哪里?三年前,你突然失踪,害得我有好几天没心情打架。你小子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四狗道:“还说呢!我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你却去采药了。”

希平道:“这几年你在外面混得怎样?”

四狗故作神秘地道:“这个嘛……我们打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

希平突然放开四狗,邪邪地笑道:“我记得你是从来不会主动向我叫阵的,怎么,从外面回来就骨气起来了?四狗,来吧!”

四狗微笑地看着希平,道:“这次,你来攻击我。”

希平嘴里说著“怎么好意思!”的同时,右拳已经朝四狗的面门直击过去了。一击未中之后,左拳紧跟着甩打出去,却不知四狗用什么法儿,轻易地把他所有的拳脚攻势都闪躲过去了。

希平自从会打架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窝囊。一气之下,整个人往四狗扑过去,就在那时,他眼前的四狗突然不见了,他收势不住,身体与地面撞个结实。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衣服,道:“得了,四狗,为了不让你吃亏,我也让你来攻击我。”他便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

四狗笑道:“希平,准备好了,我要出拳了。”

只见四狗脚下一错,身子迅速地朝希平逼射过来,希平还没有看清楚,脸上就挨了几拳,然后是身上、手上、腿上,不断地受到四狗的拳脚攻击。每一击落到身上都让他疼痛难忍,而他忍痛打出的拳头却总是落空,这比挨打还要令他难受。

他大叫一声,挨了四狗的一拳,倒飞出去,面朝地、背朝天地扑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四狗急忙去看,却被大风阻止道:“四狗,提防有诈!”

四狗道:“可能是我下手重了点,他没有练过武,承受不了。即使他有诈,以我现在的武功,也是不怕他的。”

四狗刚刚蹲下去要看希平的脸时,希平的双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拖,四狗不备,笔直地往后倒。

在这同时,希平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双手迅速提起四狗,像对付老虎一样,把四狗一百多公斤的身躯旋转如风,口中大叫道:“四狗,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服不服?”

四狗断断续续地道:“服--服--服了--希--希平--快--停止--放我下--下来。”

希平停止挥动双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喘气的四狗,道:“四狗,你怎么会打架了?”

四狗气喘吁吁地道:“我现在被你转得头昏脑胀,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一样,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待会我再与你细说。你这小子,除了变得更加漂亮之外,其他倒是一成未变,早知如此,我就用足十成功力对付你了。”

大风道:“我就说嘛!这小子是铁打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你打昏呢?铁定有诈!”

希平哈哈大笑道:“大风村长,还是你比较了解你的子民。”

希平三人离开了比斗场,四狗向他们两人诉说别后的光景。

“远扬镖局?”希平和大风问道。

四狗道:“我在远扬镖局当趟子手,我的功夫就是镖头们教的。”

希平大喜道:“那他们的功夫比你更厉害了?”

四狗道:“还用说!”

希平突然向大风道:“大风,你出不出去?”

大风道:“什么?”

希平大声道:“我决定跟四狗一起到远扬镖局,你也去吧?”

大风道:“你是天生的武斗家,而我是天生的猎人,我舍不得这片土地,虽然它很贫穷,也不见得很精彩,但这里有我所爱的,也有深爱着我的人儿,我只想一生守护着这份宁静,在这里平静地生活。”

“爹娘,我要和四狗到远扬镖局去。”希平在晚饭时宣布。

黄洋放下碗筷,道:“远扬镖局?”

春燕激动地道:“我不准你去!”

希平不解地看着春燕,道:“为什么?娘,为什么不准我去?”

春燕道:“因为你……”忽然又不说了。

希平道:“娘,因为什么?”

黄洋叹道:“平儿,别问了,你娘是舍不得你呀!大海和小月又不在我们身边,你若也走了,不是让爹娘更伤心吗?”

希平道:“可是……”

春燕打断他的话,道:“平儿,你不是说过不会离开爹娘的吗?”

希平一时无言,他看着春燕那流泪的脸,他是舍不得离开他的父母,只是他内心总有一种冲动--这种向往未知世界的冲动,使他抗拒着母亲的挽留。

他脸色坚定地道:“爹娘,我不会离开你们,是的,我不会离开!无论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我的心都与你们同在!然而,你们不能用心的牢狱,困住那飞翔的鹰、奔腾的狮,你们不能!我有梦想,我梦想着远方的世界,我要到外面去看看,一定要去!娘,这是你无法阻止的。如果我这样做,会令你伤心流泪,请你原谅!我会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更加强大的儿子。我明天就走!”

他俊美的脸庞也有了泪,但带泪的眼神仍是那么的坚定有力。

夜里入睡时,春燕因为儿子的不听话,还窝在黄洋的怀里轻轻哭泣。

黄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燕,别哭了。”

春燕依然哭道:“平儿就要离开我们,到江湖是非之地去了,你叫我怎么不难过?小姐的一片苦心也白费了,你叫我怎么向她交待?”

黄洋的手滑过她的脸,感到手心有些湿润,叹道:“这不能怪你的!我早就料到有今日,这是平儿命中注定的。他是不属于这村庄的,他就像一头雄狮,无论你关他多久,他总是要发威的。你自己也说过,他是不羁的战将,他要寻找他的战场,我们就让他去吧!”

春燕道:“但是,他不能有战场,他的战场将使许多人受到伤害。”

黄洋道:“或许我们都错了,不该把他往坏处想。要知道,二十多年来,他都是可爱的,他在我们面前,一直都很善良。血缘并不代表什么!相信我,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孩子,有着魔神般的战斗力,却有着天使般的心灵。让他去到属于他的战场吧!”

春燕止住了哭,道:“魔神般的战斗力?洋哥,你也太夸张了!他除了天生神力之外,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到了江湖上,只有挨打的份。唉!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背着小姐传他武功了。”

黄洋笑道:“我对平儿有信心,他既然能称雄环山村,也一定能称霸武林,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春燕道:“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黄洋自豪地道:“当然,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儿子!”

春燕被他逗笑了,道:“你别臭美了。既然如此,也只好顺了他的心了,但愿他不会出事,也不要闯出什么乱子。”

黄洋道:“乱子嘛!以他的风流根性……”

春燕道:“呸!呸!呸!平儿什么时候风流了?”

黄洋笑道:“九阳重体之人不风流才怪!他一入江湖,定然把那些武林娇娃搞得神魂颠倒,就像我令你神魂颠倒一样--这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

春燕道:“老不正经!你何时令我神魂颠倒了?”

黄洋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道:“现在。”

环山村口。

黄洋夫妇送别儿子。

希平看着泪流满面的春燕,道:“娘,我会想你的。”

春燕道:“平儿,你到了外面,别乱打架,好好照顾自己,娘就放心些了。”

希平道:“娘,我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不找我打架,我是不会自找麻烦的,他们可都是些像四狗一样会武功的人,我现在连四狗都打不过,怎么敢与他们打斗?待我学会了更厉害的功夫……”他发觉自己又要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我就回来看娘。”

春燕举起手,抚摸希平那英俊得近乎邪魅的脸庞,道:“平儿,你是女人的天敌,以后遇到女孩子,千万不要伤害她们!”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希望你记住娘的话。”

希平脸红道:“娘,说哪里话,我最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了。漂亮的女人,我只会努力去爱她们,怎么舍得去伤害她们呢?来,笑笑。”

此时,黄洋走过来,道:“平儿,你过来,爹有话要和你说。”便把希平带到一边去,道:“大风当了村长,而且有五个老婆,你回来时也多带几个媳妇,不要输给他了。”

希平道:“遵命!老爹,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他转过身来,朝一旁不作声的四狗道:“我们走吧!”

春燕道:“狗子,照看好希平,别让他乱来。”

四狗应了一声,带着希平往村外走去。

春燕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一直到他们消失在眼界中,她才回过目光,朝黄洋道:“你刚才和平儿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黄洋道:“没什么,只是让他多娶几个媳妇回来孝顺你。”

春燕用食指一点他的额头,笑道:“老色鬼,你就会教他使坏!”

黄洋大叫冤枉,道:“他是九阳重体,又是那么的强壮,多几个女人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对他有益!我可是为儿子、为我们后代的人丁兴旺着想呀!”

春燕忽有所思,道:“三个孩子都出去了,不知他们将来会怎么样呢!”

两夫妇远远地望着儿子消失的方向,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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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七 只 彩 蝶

希平和四狗日夜兼程,走了一个多月的路。

这天,到达一座山林。

希平道:“四狗,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呀?”

四狗道:“快了,翻过这座山就到了。不过,到远扬镖局之前,先洗个澡吧!”

希平道:“洗澡?”

四狗道:“这山有瀑布,瀑布底下形成了一个不错的水潭。我上次回来时发现的,那里很少人经过,可以让我们享受天然的大沐池,想泡多久都行。潭水清凉明净,还有美丽的瀑布供我们欣赏,简直……”

希平不等他说完,抢着道:“带路!”

两人没有行多久,就听到了瀑布声。

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一块石崖,两条银白色的瀑布如天外来水倾泻而下,水幕越往下就变得越稀薄,煞是好看。

他们又赶紧走了几步,四狗突然皱眉道:“不对,好像有人声。”仔细一听,又道:“不错,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希平一脸的不信,道:“女人?洗澡?”

四狗奸笑道:“怎么样?要不要一饱眼福?”

希平故作犹豫地道:“这个嘛!我怕长眼针--”

不待他说完,四狗就道:“不去就算了,我却是要去欣赏美女沐浴了。”

希平道:“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俗话说,天赐的福份若不接受,就是有违天心,是会被天打雷劈的。我宁愿长眼针,也不要被雷劈。走,找个好地方!”

他们极尽了偷鸡摸狗之能事,轻手轻脚地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双双探头一看。哗!七个光洁白嫩的美女正在水潭里嬉戏。

有些在游水,活像一条美人鱼,忽上忽下,忽俯忽仰;水潭边更有几个站着的,相互用双手泼水;也有的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舀水上来揉搓着美丽的娇体。

黑白交错、艳体荡漾,使得两人目不暇给,要看这个却又舍不得那个,看了那个又想看这个,真是风光无限好!

两人看得口水直流,就好像那两道瀑布一样。

四狗连忙咽口水,道:“看此一眼,不负此生为人!希平,你怎么流鼻血了?”

希平用手一擦,一看果然是血,脸红道:“这几天感冒得厉害,竟然流出红色的鼻涕来了!”接着又擦了一下,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后山上看见田鸡的爹娘光屁股打架的事吗?”

四狗道:“怎么不记得!你这小子还说不能看,看了会长眼针,害我有好几天都在照镜子,幸好没有长出来。你的鼻血倒是很有礼貌,见到美女的光屁股就会主动出来打招呼。”

希平搔了搔头,道:“过奖、过奖!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好想学田鸡的爹打他娘一样去打那些女人--我下面的棍棒正怒气冲冲。”

四狗笑道:“我也想充当‘硬汉’,就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否也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

潭中的女子并不知道正有两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们美妙的身体上游走,当然更不知道她们正被这两双眼强奸了一百次又一百次!她们仍悠悠自在地在水里嬉戏。

仰面浮游的女子忽然道:“三妹,你越来越丰满了。”

坐在石头上正搓洗着她胸前两个**的女子道:“大姐,我哪比得上你呀!你看你,横看成岭侧成峰,最是迷人黑风洞,我要是男人,早就为你犯罪了。”

戏水的四个女子其中之一道:“三姐,你要是男人,早就被我们吃了。”

另一个浇水向她,道:“七妹,你想男人想疯了。”

又一个大声道:“如果现在有男人出现,我第一个强奸他!”

那七妹朝刚才向她浇水的女子道:“二姐,五姐才疯了哩。”

四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道:“希平,我勉强可以对付三个,你能摆平其余四个吗?”

“没试过。”希平道:“不过你都能对付三个,我想我不会比你差,你说呢?”

四狗一拍他的肩膀,道:“走!飞来的艳福白白放过,就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希平道:“更对不起等待着的美女!”

七个女人看见两个男人走到面前的时候,都惊奇万分,却没有表示出不悦之色,反而甜甜地笑了。

无疑地,这两个男人都很优秀。

希平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加上俊美绝伦的脸容,让她们惊为天神。四狗也只比希平略矮一点,结实有力的身体配上极为阳刚的男性面孔,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两位帅哥,哪里来的?”三姐甜甜地道。

四狗笑道:“天上。”

几个女子同声道:“哦?”

希平道:“上天说,这里如果再加两个男人就变得完美了,所以派我们下来弥补这个缺陷。”

四狗接着道:“不介意和我们同沐一潭吧?”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请欣赏我们强壮的身体,免费的!”

在女人的注目礼中,两个男人潇洒地脱去衣服,迈开有力的长腿向她们走来。

四狗搂着三姐丰满的女体,右手不停地在她的胸脯揉搓,道:“你是我干过的最美妙的女人。”

三姐翻身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亲了一下,嗔道:“快说,你干过多少女人?”

四狗道:“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嘛……”

三姐的双眼瞪着他,道:“是谁?”

“一个妓女!”四狗很是泄气,忽然又兴奋地道:“那是我的初夜,从床上到地下,从地下到床上,我足足干了她两个时辰。”

三姐笑了,笑得很妩媚,四狗看得恍如隔世。一只柔嫩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

四狗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话,所以他可以忽略接下来的话--我很少遇到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竟然在我的媚功下坚持了一个时辰。

四狗笑道:“原来你会采阴补阳之类的媚功,怪不得我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而且筋疲力尽的。等我练了高深内功,看我干足你一天一夜。”

“别吹牛了,你即使练了什么高深内功,在我的媚功下,至多能坚持两三个时辰。”三姐向旁边一看,道:“他也许还可以。”

四狗往希平看去,只见他还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在一个女子的身上猛烈地动作着,而被他刚干过的二姐和七妹瘫痪在地上直喘气。

看到这里,四狗道:“他是我们村最强壮的男人,但我想不到他在这方面也如此强悍!在他面前不自卑都不行,我的东西本已是粗长的了,他的更是惊人,而且体力无穷,看似永远不会累一样。”

三姐也盯住地上疯狂的男女,心想:“他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男人,他的那根东西连我看了都怕,简直是不可匹敌的。”

三姐想到这里,对还在看真人表演的四狗说道:“你占了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四狗。”

“死狗?”三姐觉得有意思极了,道:“他又叫什么名字?”

四狗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道:“黄希平。”

三姐享受着挑逗,道:“他练过武吗?”

四狗的手移到她那富有弹性的美臀,道:“没练过,但他天生神力,村里十几个青壮猎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像我这样练过几天功夫的人,与他硬碰硬,也都吃不消。”

三姐听得惊讶之极,却也不多问,轻柔地咬着四狗的耳垂,道:“你不问人家叫什么名字吗?”

四狗受宠若惊地道:“可以吗?”

三姐道:“我们是蝴蝶派的人。”

四狗惊叫道:“蝴蝶派?”

三姐嗔道:“别打岔!我叫玉蝶,大姐叫云蝶,二姐叫水蝶,四妹叫雨蝶,五妹叫绿蝶,六妹叫红蝶,七妹叫春蝶,江湖上称为蝴蝶七姬。”

四狗咄咄道:“怪不得、怪不得……哎呀!不行,她们个个都会采补之术,希平不会被她们搞得脱阳而死吧?”

三姐道:“你不必担心,照这情景,反而是我的姐妹会被他搞得脱阴了。我也奇怪,平时几个男人都无法满足她们任何一个,现在却……你这兄弟到底是什么打造的?”

四狗笑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姐红了脸,嗔道:“我刚刚和你好,怎么能再去与他干那事?”

四狗道:“江湖上传闻,你们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我也不会介意。”

三姐久久地望着她身下的男人,喃喃道:“我已是近三十岁的女人了,虽是采补有方,保养得像二十出头的少女,但我的心里无时不想着寻找一个归宿,遇见你之后,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而你,将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

四狗突然翻身把她压住,亲吻着她道:“玉蝶,你让我冲动,我要感谢你,以我男性的雄风!”

战火重新点燃。

希平在云蝶的身体上剧烈地**了十几次,终于趴倒在她身上喘大气了。在他的身旁躺睡着的五个女子,神情还恍恍忽忽迷迷糊糊的。

早就穿好衣服,在一旁观看的两名忠实观众,此时走了过来。

四狗道:“希平,你还能不能起来?”

希平把头从云蝶的白玉似的双峰抬起来,道:“你是指长腿还是长枪?”

“哗!你这小子竟然还雄风勃勃?”希平从云蝶的女体抽身出来之时,四狗盯着他的下体大叫道。

希平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百战之枪,射而不软!”玉蝶在一旁改正道。

希平看着这个大胆的美女,她的脸在希平的注视中又起了红晕,嗔道:“看什么,她们六个还不够你看吗?我发誓要跟定四狗了,你别来勾引人家,害人家坚守不了诺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自己听得到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我正准备邀请你和我共同沐浴,既然你不愿意嘛……”

玉蝶跺脚向四狗道:“死狗,你再让他挑逗我,我就忍不住要背叛你了。”

四狗看着这女人可爱的娇媚,搂着她道:“那我可得多找几个女人,预防你走后没人替我救火。”

玉蝶圆眼一瞪,玉手在四狗的大腿上用力一掐,四狗如杀猪般地大叫道:“哇,痛呀!”

希平浸泡在水潭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然而他的脑中却满是疑团:“为何我今日会这么冲动?在与她们**时,欲火总不能抑制地燃烧?而且很长的时间里是不能自主地寻求发泄,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女人又是什么人,似乎不是普通女子。哎!真伤脑筋。”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他之所以欲火焚烧,完全是因为他在看到女人**时所产生的欲念牵动了被地泉乳所压制,混合了火云内丹和血蛇内丹的九阳重体,使得阳淫之气不受地泉乳的控制,猛然涌泄出来。若不是有六女的阴柔之气调和,他早就因为亢阳而亡了。

他那融合了两种至阳至淫内丹的九阳重体,若没足够的女阴之气是平和不了的。而蝴蝶七姬乃是修炼阴柔真气之人,且习有高深的媚功,才能承受得住九阳重体突然爆发的至阳至刚。

九阳重体爆发之时,若能得到足够的女阴之气调合,则能与他体内的地泉乳灵气结合,成为连绵不绝的地阴脉气,使得他在**之后仍能迅速地一次次的勃起。

恰好因为他曾经练过“天地心经”,更使得他体内的地阴脉气和混合了两种内丹的九阳重体结合,阳竭阴生,阴竭阳生,生生不息,成就了九阳重体所能达到的“天阳地阴之境”,除了在**方面可以随心所欲、战无不胜之外,还有着无以名之的潜能,只是他自己一无所知而已。

希平享受着这天然大沐池,闭上眼美美地想:“这几个女人比村里的那些女子不知要美多少了!我若带她们回去,大风看了肯定会眼红死了。不过,不知她们是否愿意做我的老婆?”

他不自觉地想起刚才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恣意地疯狂,心中一阵冲动,竟发觉本已软了的阳物又涨硬起来。他不由得心中一惊,意念一动,又让小兄弟消了气。

突然好奇之极,他便按照“天地心经”所说,用意念专注于下体,竟然能够做到想硬就硬想软就软,实在是有趣之极。

而后,忽然又想起那一句“修成之后,包管君征战美女,所向无敌”的话,会心一笑,喃喃自语道:“原来只是在这方面所向无敌,难怪躺在床上足足练了三年,直练到经上所说的‘不必刻意运功,也能随呼吸运转’之境地,也不见打架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害我大叫上当受骗,如今才知道这是‘打炮神功’,而不是什么打架神功。以后得再找一项打架神功来练,唉!连四狗都打不过,实在太没面子了。”

他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几只柔嫩的手在他结实的躯体上游走,耳边传来迷人的声音道:“我们陪你洗澡,好不好?”

蝴蝶七姬望着两个潇洒离去的男人,脸上写满不舍。

水蝶首先打破沉默道:“真想跟随他们去!”

玉蝶笑道:“二姐,你的心早就跟他去了。”

绿蝶道:“三姐,难道你不是吗?还说什么‘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你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真真肉麻!”

云蝶苦笑道:“别说三妹,我都想跟他一世哩,却不知他是否会嫌弃我们?”

春蝶道:“大姐,我们完成任务之后,就去找他!我还从来没碰到过这么令我心动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强壮的身体,那是我所有梦想的集合体啊!”

云蝶看着满是憧憬之色的春蝶,道:“骚蹄子,你留到以后再造梦吧!我们现在可还是得清醒些。”说罢,忽然正色大声道:“走吧!去和公主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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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虎 豹 女 郎

希平和四狗重新踏上旅程。

两人都在回味着刚才的艳遇,觉得是生平最富传奇色彩而又香艳无比的经历,满脑子里还留存着女人的**和她们火热的缠绵。

四狗意犹未尽地道:“真想搂着玉蝶那骚婆娘睡足十天十夜。”

希平道:“她好像真的对你动了情,还说过些时间来找你,你是否准备娶她?”

四狗道:“当然,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希平瞪大眼睛对他道:“不见得吧!你不是说能摆平三个吗?真枪实弹干起来的时候,反而趴在女人身上像条死狗一样,害我得舍命陪女子,你对得起我吗?”

“我见你小子二十年来没碰过女人,性饥渴得很,特意让你吃饱些,省得回头说我不够哥们。”四狗一脸的无奈:“我还要留些精力去对付兰花那小妖精。”

希平听了一脸的兴奋,道:“兰花?”

四狗大声道:“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警告你,兰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暗恋她整整三年了,你可不要横刀夺爱。”

希平苦笑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翌日,希平和四狗到达远扬镖局所在的凤仙城,两人走在宽阔的街道,很是满意。

突然听得背后响起马蹄声和人们的惊呼声,两人赶紧回头,一看,脸色大变。

此时,三匹骏马已到了面前,想躲是来不及了。四狗在刹那间抽出手中的剑,飞快地朝马的前蹄横削出去,身子趁势往后急退。

被剑削去前足的马向前冲倒,马上的女子不备,顺势向四狗飞扑过来,四狗把剑一丢,张开双臂接住飞扑过来的女子。

希平在马奔踏到面前的一瞬间,右拳反射性地侧勾打出去,“彭!”的一声击中马的颈部,把整匹马击倒在地上。

马上的女郎迅速飞离马背,冲天而起之后飘落在希平面前,叱道:“浑小子,你竟敢打死我的坐骑?”

希平正拿一双眼死盯着自己的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他竟能一拳打死一匹马,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听到女郎的怒吼,希平把眼睛从自己的拳头移开,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是一呆。

此女几乎和他一样高,美丽的脸部线条加上健美的身段,被阳光晒得微黑的健康肤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全身上下充满野性的美,此时的她正像一只发怒的雌豹,一双美眸瞪着他,感性的嘴唇令人想品尝一下。

希平看得直舔干燥的双唇,呆站着不知怎办才好。

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怒责道:“死狗,你还不放开我,要抱到什么时候?”

四狗道:“天荒地老!”

希平面前的女郎拿眼往四狗一瞄,道:“四狗,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油嘴滑舌了,还不放开兰花!”

四狗怯怯地道:“是,小姐。”

在放开兰花的那时,他不经意地用右手摸了她的脸一下,然后放到鼻前用力一嗅,大喊一声:“香!”

被他轻薄的少女跺脚道:“死狗,你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

四狗不理会她的嗔骂,走到希平身旁对那女郎道:“小姐,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女郎道:“你的伙伴就可以对我无礼了吗?”

四狗道:“小姐--”

希平抢道:“谁无礼了?你的马要从我身上踩过去,我就不能自卫吗?”

女郎似乎没料到希平敢顶撞她,抽出手中的剑,指着希平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四狗大惊,挡在希平面前,赔笑道:“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女郎不理四狗,仍然对希平道:“小子,出招!”

四狗无奈地道:“小姐,你恐怕要失望了,他不会武功,怎么出招?”

女郎一脸的不信,动容道:“你说他不会武功,他怎么能一拳击倒我的马?”

四狗双手一摊,道:“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我只知道他天生神力,打混架一流。”

女郎盯着四狗后面的希平,却见希平也拿眼睛盯着她,使她觉得这是一种挑战,心中产生一种要征服这个不羁男人的强烈感觉。

她回眸对四狗道:“除非他向我道歉,以后给我当牛做马,听我的使唤!”

希平一听,气得几乎发疯,强壮的躯体逼到她面前,喊道:“我骑你!”

希平闷闷的坐在桌子前,看着对面还在不停地闻着手指的四狗,道:“你闻了一整天了,香都给你闻出臭来了。”

四狗深深地闻了一下,道:“三年了,三年来,我第一次抱她、第一次摸她的脸,你不知我有多兴奋!以前只能远远地看她,连说话儿的机会都不多,今日竟然得到她的投怀送抱!希平,你说她是不是对我动了春心了?”

希平爱理不理地道:“我看是你在发情。”

“她动春,我发情,我和她是春情大作,一拍即合,水乳交融。”四狗完全不理希平的嘲讽,亲了一下自己的中指,自顾自地说道:“香!”

希平没办法,一头磕在桌子上,装作可怜地道:“我就惨了,那个母老虎竟然要我做她的跟班,还说什么随传随到,你到底给我想想办法!”

四狗看了这个可怜的男人一眼,又继续专注于他那摸过兰花脸蛋的手指,道:“你算是幸运的了,今日她既然变了性,没有用剑在你身上刺十个八个洞,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服侍她几下又何妨?况且她比我的兰花漂亮多了,嘿!就是没有我的兰花温顺可爱。噢,兰花!”

希平忍无可忍,一掌拍打在四狗的手指上,大叫道:“我是男人,让一个女人呼来唤去的,脸面何在?”

四狗忙把中指放到嘴边,用力地吹气,道:“去、去、去!不属于兰花的味道随风去,但请留下兰花的香。”然后看了一眼愤怒的希平,无奈地道:“她是小姐,我们是她的下属,你叫我怎么帮你?其他事情,我求一下公子,立马解决。”

希平仿佛在沙漠中看到了水,大喜道:“公子?”

四狗道:“他是母老虎唯一的弟弟,我刚到这城里的时候,饿昏在街道上,是公子救了我,我从此就随他,明里是主仆,暗里好得像兄弟。如今这事嘛!看来他也不敢出头。”

希平觉得沙漠中的水一下子消失了,道:“为什么?”

四狗道:“因为他比我们还怕他的姐姐。”

希平觉得没救了,有气没力地道:“是这样吗?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我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回忆我的兰花,做个和她亲热的好梦,明天再与你去!”四狗站了起来,向床那边走去,忽然又掉头对希平道:“你也不要担心,可能母老虎早就忘了你这号人了。”

“黄希平,小姐叫你。”兰花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听在希平的耳中,无异响雷,震得眼前的世界一下子粉碎。

然而,已宣布睡觉的四狗听到兰花的声音,却犹如饿狗闻到骨头的香味一样,不顾一切的扑向门外,瞬间从房间里消失。

“兰花!”四狗紧急煞车,看着眼前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一时不知说什么。

兰花嘴一撅,把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只是喊道:“黄希平,出来!”

四狗急了,搔头道:“你真的不理我了?我、我向你道歉!”

兰花又道:“黄希平--”她看到希平垂头丧气地从房门走出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小姐叫你,跟我走。”

说罢,不理一旁满脸委屈的四狗,转身轻飘飘地走了。

希平看了一眼因情受伤的伙伴,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很惨了,心情大好,对他道:“四狗,我跟兰花走了,你好好做梦吧!兰花哟,香!”

希平想不到女人的房间如此漂亮,还如此的香,深吸了几口气,忘乎所以地学着四狗道:“香!”

房里的三个女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笑得前仰后合,花枝娇颤,令希平看得眼花缭乱,忘了自己是谁了。

三女笑过之后,小姐道:“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挑战意味地盯着希平,仿佛在向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下战书。当看到这个男人一脸不知所措只会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想发笑,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希平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将要怎样整他,但他并不惧怕她的娇蛮无礼。当看到她那奔放的笑,以及有别于一般女子的健美时,他的心中便产生一种要征服此女的冲动,让她在他的怀抱里求饶。

希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俊美的脸庞开始放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双眼挑逗似的盯住这骄傲的美女,仿佛一个猎人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三女看着这个不羁的男人,感到他突然间变得从容,而且危险。

小姐突然脸红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希平道:“哪怕你叫我舔你那有点臭的脚趾头……”

小姐打断他的话,怒道:“你的才臭!”

希平故作沉思状,自言自语地道:“她怎么会知道,不会是她偷偷地舔过我的脚趾吧!”

小姐怒吼道:“黄--希--平!”

“在!”希平装作恍然若醒,看着面前发怒的美女,发觉挺喜欢看到她被自己激怒的样子。

小姐忽然化怒为笑,道:“我就是叫你每天一大早过来给人家舔干净脚趾、帮人家穿好鞋,一天到晚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希平目瞪口呆。

一只滑嫩的手划过他的俊脸,手的主人道:“你先回去,明天天亮过来。不要迟到哦!”

希平依言离开了小姐的房间,仍然不能释怀小姐对他的举动--仿佛被她非礼了。他一直捉摸着什为时候也把她非礼了,以挽回男人的尊严。

也是,世上只有男人非礼女人,哪有女人非礼男人的?

希平走后,坐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美丽娇柔少女好笑又好奇地道:“师姐,你真要他舔你的脚趾?”

“只是让他知道我雷凤不是好惹的!”小姐望着希平远去的方向,狠狠地道。

少女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知道这个骄傲的师姐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了,这个目中无人的美女的心灵已渐渐被刚才那男人侵占而不自知。

少女感叹道:“师姐,错在我们,不应怪他的。”

雷凤怪怪地笑道:“哦?碧柔,你竟为他说情,是否看上他了?”

碧柔脸红道:“我哪有?”

雷凤摸着碧柔红艳的脸颊,道:“不要害羞,他的确有资格成为我那混帐弟弟强大的情敌。”

“我不来了!”碧柔一头钻入雷凤的怀里,不依地撒娇道,心里却想:“若没有雷龙,我是否会喜欢他呢?”

兰花插言道:“小姐,我也觉得是我们不对。”

雷凤道:“怎么?兰花,你刚刚向四狗投怀送抱,又想美女救英雄了?你可是够多情的,不知准备嫁谁,四狗还是黄希平?”

兰花羞得两手掩面,跺脚道:“小姐!”

雷凤惊讶地道:“你要嫁我?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正正经经地找个男人吧!”

三女忽然笑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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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痴 情 公 子

希平没精打彩地回到住处,看见屋里多了一个青年。

这青年长得比希平还略高一点,五官俊俏,有几分似雷凤,身段匀称,说不尽的风流洒脱。希平一看就猜到这个青年是四狗提到的公子了。

四狗见他回来,道:“希平,这就是我们的公子雷龙。”

雷龙看见希平像个斗败公鸡的样子,虽有几分好笑,但他更惊讶于希平的俊美和强壮,心中暗道:“怪不得四狗怕兰花会喜欢上他,果然是出色的男人。”

希平觉得心中又升起了一线希望,道:“雷龙公子,你能否救我?”

雷龙从四狗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此时一听希平所求,苦笑道:“你得罪了别人,我还帮得上忙,这个姐姐,我躲她还来不及,别说求她了!”

希平一脸的失望。

四狗仿佛想起了什么,向希平喊道:“你对兰花怎么样了?”

希平见他那想找人打架的模样,觉得这小子的醋劲还蛮大的,故意大声地道:“兰花,不错,香,真香!”

四狗气得哑口无言。

希平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吃醋的,改天请你吃个够,现在先去喝酒。”

雷龙赞同道:“喝酒,走,到外面去,喝个痛快!”

三个男人在春来客栈大喝闷酒。

希平道:“来,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四狗道:“干,为了可爱的兰花!”

雷龙道:“干,为了--为了碧柔!”

希平醉眼惺忪地道:“碧柔?是否你姐姐身边那不爱说话的美丽少女?”

雷龙道:“就是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几天前,我去了一趟妓院,被她知道了,直到现在还不理我。来,喝酒!”

四狗一饮而尽,边倒酒边说:“公子,不要难过,妓院而已,哪个男人不去一两回?痛快喝他一回吧!明天酒醒后,碧柔小姐的气就消了。”

希平狂笑道:“你们两个,同病相怜,为情所困、为女人所困,哈哈!太好笑了,喝!喝酒!来,再干!”

他好像忘了自己也是因为女人的缘故而第一个建议喝酒的人。

三个男人,为了三个女人,喝得天昏地暗,烂醉如泥。

客栈的人通知镖局,来了十几条大汉,把他们抬了回去。

翌日,希平预言的灾难没有来临,因为兰花去叫他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地喊道:“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干,为了可爱的兰花!”这是四狗不断喊着的一句话,兰花一听,脸色一红,转身就跑了。

三个女人在门前张望。

雷凤道:“昨晚不是酒醒了吗?怎么还不来?”

兰花道:“小姐,我再去叫他吧!”

碧柔道:“不用了,他来了。”

希平果然来了,双手还提着两个大木桶,随着他的走动,水也溅了出来。他在雷凤面前放下手里的两个几乎装满了水的木桶,道:“小姐,你这么早啊!”

雷凤瞪大眼道:“等你呀!你提两桶水过来干么?”

希平一本正经地道:“替你洗脚。”

两个女人在一旁偷笑。

雷凤哭笑不得,道:“我有叫你替我洗脚吗?”

“虽然你没有叫,不过,我觉得洗干净你的脚趾再舔,比较符合卫生!”希平边说边从衣服里取出两个物品,一手拿一个,道:“我准备了刷子和牛奶,它们会使你的脚变得又香又嫩。”

偷笑的两个女人突然捧腹大笑。

雷凤本想要发作,不知怎的,也跟着狂笑不已。

希平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人舔脚趾就快点,不然就拉倒。”

雷凤好不容易止住笑,出奇地没有发怒,反而故意道:“你想得真周到,现在我不用你舔脚了,你就提着两桶水在这里站一天,好不好?”

希平大叫道:“不行,这有违约定!”

雷凤道:“有吗?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她那双写满得意的美眸瞧得希平头皮发麻,他此刻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两个木桶太大了,水也几乎是满的……

希平提着两桶水站得笔直。

雷龙和四狗并肩而行,到达希平身前,四狗道:“希平,你在干什么?”

希平没好气地道:“你自己不会看吗?多余!”

雷龙接着道:“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希平道:“我喜欢!锻炼身体。”

雷龙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果然是个好方法,难怪你的双臂这么结实有力!哦!我有要事,不打扰你了,好好锻炼,加油!”

希平发泄道:“有机会定要揍你一顿。”

雷龙一副你莫奈我何的样子,朝房里面道:“姐姐,我来了。”

雷凤道:“你来干什么?”

雷龙刚想推门进去,门就被雷凤拉开了。

雷凤迎了出来,后面跟着碧柔和兰花。

四狗此时也趋身上前,一双贼眼在兰花身上游走个不停。

“我们是来看希平的。”四狗口是心非地说,心里暗道:“当然是看兰花了。”

雷龙赞赏地看了一眼四狗,觉得这小子还蛮聪明的,竟然能随口说出这么好的理由:“是啊!我和希平很投缘,英雄重英雄,相见恨晚!特意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到姐姐的虐待。”

雷凤笑道:“我有虐待他吗?”

雷龙和四狗异口同声地道:“没有。”

希平一听,暗骂道:“见色忘友。”

雷凤道:“既然如此,你们该走了,我要去练功。黄希平,你别偷懒哦!”

“我也去!”雷龙和四狗不由分说地跟在雷凤她们屁股后面,赶也赶不跑。

兰花回头道:“死狗,你不看黄希平啦?”

四狗振振有词的道:“刚才看过了,友情的心已经尽了,现在我要追逐爱情的兰花。”

雷龙突然有种要向四狗拜师学艺的强烈冲动。

远远听到这句话的希平,却只想狠狠地揍四狗两拳。

“我的双手都麻木了。”希平叫苦道。

雷龙和四狗分别站在他的两旁,一人托着他的一只手,正在为他按摩搓揉。

四狗道:“希平,拿出你打死不认输的本领来!”

雷龙道:“对,坚持就是胜利。”

希平要是健忘一点,对他们的全力支援实在是感激不尽了,可是他偏偏记得这两个家伙在他受苦受难之时,追着女人的屁股四处跑,像两条忠实的公狗。

他觉得自己为他人作嫁衣裳了,不满地道:“你们当然胜利咯,但我一坚持就是灾难的继续。”

四狗拉拢道:“为兄弟,两肋插刀都行,何况你只是两手提水?”

雷龙拍马屁道:“是啊!希平,我们的幸福全依赖你了。”

希平道:“没有我,你们不是一样可以去找她们吗?”

雷龙道:“据我了解,姐姐自从遇见你之后,温柔了许多,若按她往日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跟着她们的,今日却出奇地没有反对。不过,你若激怒她,我们就有难了,最好你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她心情大好,我们的前途就光明了。”

雷龙这是明摆着叫希平去泡他老姐--这小子,为了自己的爱情,竟然不惜出卖姐姐!

四狗道:“你可不要打退堂鼓,我好不容易才搏得兰花一笑,你若得罪小姐,我就前功尽弃了。”

雷龙大惊道:“兰花什么时候对你笑了?”

四狗道:“哎呀!公子,你怎么这么健忘?我被路上的石头绊倒的时候,她们不是都笑了吗?尤其是兰花那回眸一笑,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雷龙唱和道:“我也获取了碧柔的一句话,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与我说话,真是如听天籁。”

四狗道:“公子,碧柔小姐说了什么?”

雷龙回忆道:“她说:‘你走,到群芳楼找你的相好去’,就是这一句。”

“群芳楼?”四狗吃惊地道。

雷龙道:“你也去过?”

四狗连忙否认道:“没、没有。”

雷龙叹道:“前几天,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个叫冷如冰的艺妓,色艺双全,而且若要作她的入幕之宾,先得过三关。”

希平听着也来了兴趣,道:“哪三关?”

雷龙道:“第一,要会唱歌。”

希平抢道:“唱歌我最拿手了。”

四狗嘲笑道:“你唱的歌,聋子听了都觉得刺耳。”

“那是你不懂欣赏!”希平感到高处不胜寒,大唱道:“我左拳出,右拳出……”

雷龙皱眉道:“停、停、停!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

希平很不愿意地结束他的歌唱--他的歌唱,对其他的两人来说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噪音。

四狗道:“公子,你说!”

雷龙又道:“第二关,要能打架。”

希平刚想说“我最喜欢打架了!”,四狗有先见之明,一只手掌急忙伸过去把他的嘴封住。

雷龙继续道:“第三关,也是最重要的一关,就是要她看得上眼,若她看不上眼的,一切免谈。”

希平把四狗封住他嘴巴的手拍开,大吐口水,道:“臭!”

四狗道:“公子见到她了吗?”

雷龙泄气道:“没有。第一关就把我难住了,然而碧柔却知道我去了妓院,从此不理我了。唉!羊肉没吃着,却惹了一身骚!”

两人也为雷龙感到不值。

希平拍拍胸膛道:“下次我与你同去,大破三关!”

雷龙和四狗齐声道:“你?”

“不信?听好!”希平坐正身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大唱:“我左拳出,右拳出,再是连环脚踢出,把你打成大肥猪……”

雷龙和四狗不顾一切地抱头就往外面飞跑,急速逃离演唱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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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雷 劫 神 刀

第二日,希平赴约时,手中多了一张靠椅。他想,若雷凤再叫他守门,他就坐个舒舒服服。然而他却是头顶着椅子站了一整天,头都几乎被椅子压平了。

第三日,希平空手而去,雷凤要他去捕捉蝴蝶,他打死不愿意,理由是捉蝴蝶是女孩子的游戏,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去捉蝴蝶呢?

于是,大丈夫又成了门卫。

此日,有对夫妇模样的中年男女来到雷凤门前,看看希平,相互一笑,走了。

希平只觉得他们像着谁来,却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这两日以来,他早就习惯了镖局中其他人来观光,他已经成为一道免费的风景了。

雷龙和四狗两人,在希平的“勇敢站出来”之后,争分夺秒,进行他们的爱情长跑。四狗照例每天要被石头绊倒好几次,有时是左脚绊右脚,或是右脚绊左脚,甚至看见地上有石头他就跑过去用脚绊一下,然后叫一声“哎呀!”,主动地往地上扑下去。

头几次,兰花还回头瞄一两眼,到了后来,她一听到“哎呀”就往前一飘,怕的是后面的“跌倒冠军”一个“不小心”跌在她的背上。

雷龙整日不厌其烦地道歉和乞求:“碧柔,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碧柔,你骂我也罢,打我也罢,但求你不要总是对我不理不睬!天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样的话,他每日都要重覆好几百遍,说着说着,有时候会突然跑出一句:“碧柔,我口渴,先去喝点水。”

在希平的站定和雷龙四狗的追逐这两种动作交叉生活之间,时光迅速地溜走,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希平在雷凤的门前站成了风景,镖局的人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有一些年轻的丫鬟经过这里时,免不了还要偷看一两眼他那俊美的脸庞。

这日晌午时分,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观光客。

当这位高大的老人出现在希平面前的时候,希平也惊慑于他随意流露出来的威严。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希平身上许久,渐渐地露出满意的笑容。

希平觉得这老人很奇怪,似乎是特意来看他这道风景的,他有些不满地道:“老人家,你要干什么?”

老人道:“你叫黄希平?一拳打倒凤儿那匹马的人就是你?”

希平只感到荣光满面,把拳头平举到老人面前,道:“你看,难道不像吗?”

“黄希平,你在对我爷爷干什么?”

希平一听声音,知道是雷凤等人来了,暗道:“原来这老人是雷凤、雷龙的爷爷雷战!”

雷战对走近的雷凤道:“凤儿,你回来啦!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他让我看他的拳头,的确是强硬无比!”

雷凤投入雷战的怀抱,道:“爷爷,这混蛋真的没有做过对你无礼的举动吗?”

雷战呵呵笑道:“没有、没有!他很有礼貌,我很喜欢。凤儿,你跟爷爷来,爷爷有事和你说。”

雷凤“嗯!”了一声。

雷龙和四狗看着他们走远之后,才敢走过来审问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柔和兰花趁此大好时机,闪进雷凤的房间,把门反锁了。

两人无奈,只有继续和希平作友谊交谈。

三人在雷凤的房门前东拉西扯,直到该吃晚饭的时候才离开--希平是在守雷凤的房门,而雷龙和四狗却是在守候门里面的两个女人。

清晨,雷凤建议到野外去打猎,个个都说好,叫得最大声的居然是希平。

捉蝴蝶虽让他觉得是件丢脸的事,但他对打猎的兴致却高过当门卫。

雷凤不让他跟去,他就低声下气地求她,完全忘记了所谓的男性尊严。

雷凤捱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跟随,但有一个条件。希平觉得只要让他跟去,一切都无所谓,没等雷凤把条件的内容说出口,他就一口答应了。答应之后,立即又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雷凤让他跟去,却不让他骑马,而且还要他抱着一大筒箭枝跟在马后面跑,且规定他不得落后--因为雷凤要射猎时,他必须马上把箭枝呈递到她的手中。

希平不能反悔,只得硬撑着去了。

整整一天,希平都跟着他们的马不停地跑,虽然有时会落后很远,但不久竟又一鼓作气追了上来,只是气喘得像抽风箱。

其余五人都惊讶于希平的脚力和耐力,没有学过轻功竟然能够赶上马的脚程,实在不可思议!不过,更不可思议的是,一天下来,一只猎物也没有打到。

雷龙和四狗一心只顾着接近并捕捉爱情的猎物,对于其他的猎物不感兴趣,而三个女人仿佛只想到大自然放纵一下自己,见到什么动物就指手划脚议论一通--那个她们不喜欢,这个太好看了射死未免可惜。最后,碧柔和兰花觉得弓箭实在重了点,便各自把手中的东西往雷龙和四狗怀中一塞,乐得轻松。

希平从后面追赶上来,雷凤也学着碧柔、兰花二女把弓箭交给了他。

希平如获至宝,沿途见到什么就射什么,射完手中所有的箭枝,一只也没射着。他还是兴致勃勃,又要了雷龙和四狗两人手中的箭枝,再射,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射着,气得他把弓甩打出去,竟然被他打下了在某棵树上睡觉的松鼠。

翌日,希平一大早起来就准备往雷凤处去,却被迎面而来的雷龙叫住,说是他爷爷让希平过去一趟。

希平跟随雷龙到了远扬镖局的密室,见到了雷战。

雷战让雷龙先出去,把门关紧之后,笑着对希平道:“小伙子,知道老夫叫你来有何目的吗?”

希平心想:“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清楚你老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是多此一问!”口中却道:“老镖头,有什么要我效劳吗?”

雷战道:“别叫我老镖头,与凤儿、龙儿一样叫我爷爷好了。”

希平应道:“爷爷。”

雷战似乎开怀极了,乐呵呵地笑道:“平儿,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雷战从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长约一百三十公分左右的带鞘厚背刀,递给希平。希平两手接过来,只觉得手一沉,估计这把刀起码七八十公斤重。

雷战道:“拔出来看看!”

希平依言把刀从刀鞘里抽出,只见刀身暗红、很厚、刀锋有些钝,整把刀给人的感觉,除了朴实之外,并没有什么稀奇。他不明白雷战让他看这把沉重而又古钝的刀到底有什么用意。

雷战仿佛猜到了希平心中所思,回忆道:“八十多年前,这把刀一出,无人能敌,它就是曾轰动武林的烈阳真刀!我的父亲雷烈,仗着它和自创的‘雷劫神刀’闯下了远扬镖局这片基业。当年他保镖行走江湖时,无人敢碰远扬镖局的镖车,生意通行大江南北。现在大不比从前了,自从我父亲过世后,远扬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了,就因为自我父亲之后,雷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练成‘雷劫神刀’、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使用这把烈阳真刀。你知道为什么吗?”

希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雷战继续道:“此刀总长一百三十五公分,刀身长一百零五公分,刀柄长三十公分,刀身最宽处达二十三公分,刀重八十七公斤,平常人连单手提起它都很困难,即便是练武之人,若非天生神力之士也无法长时间地挥动它。”

他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又道:“要发挥这把刀的威力,必须学会‘火焰真经’,再配上‘雷劫神刀’和‘闪电之足’,方可使之无悔无敌!八十多年来,除了获得此刀并创出此刀法的我父雷烈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用这把刀使出‘雷劫神刀’。”

他续道:“习练‘火焰真经’之人,必须是极阳至刚之人,而使用此刀的人必须具备很好的体力,不但如此,还需具有爆发的脚力和无穷耐力,才能在发动‘闪电之足’的同时,施展雷霆般的‘雷劫神刀’。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知道你能够一拳击倒凤儿的马,并从龙儿口中得知你能连战六女仍然雄风大振之后,还要凤儿逼你跟着马儿跑了一整天的缘故。”

希平大叫道:“爷爷,打猎的事是你的主意呀?”

雷战老脸一红,道:“听我父亲说,这套刀法,是‘火焰真经’、‘雷劫神刀’、‘闪电之足’和烈阳真刀的集合体,四者不可缺一。‘雷劫神刀’是一种有去无回、刚猛无比的刀法,从它发动的那刻起若不把对手打倒绝不罢手,因而此刀法全是攻击的刀招,而要不停地迅猛挥动烈阳真刀,非得像你这样的体力与耐力不可。此刀法最重要的是速度,在战斗时,需要闪电般地逼近对手并紧追攻击对手,所以才有‘闪电之足’,当然,这也算是一种轻功身法。我现在就把这套刀法和这把刀传给你,让它们在你手中重振当年的神威!”

希平受宠若惊道:“爷爷,你要传我武功?”

雷战笑道:“你来到远扬镖局的第一天,我就留意你了,凤儿和龙儿的爹娘也很满意你,把你当作准女婿,你小子福份还蛮大的。”

希平后来才知道所谓雷凤雷龙的爹娘,就是在他当门卫的第三天,走来看他的那对夫妇--雷勇和黄紫霞。

雷战道:“这套刀法我们虽未练成,却是代代口传身授。平儿,把刀给我!”

雷战从希平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双脚并立,左手刀鞘平摆在腰侧,右手执刀,刀锋向后,刀尖坚定地斜指后下方,道:“这是刀之魂。”

然后,他把刀鞘丢到地上,双手握住刀柄,刀锋向下,刀尖向前朝天斜指,道:“这是刀之魄。”

希平看了之后,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大喊道:“什么!这就是无敌刀法?!爷爷,你不是逗我玩的吧?!”

雷战道:“浑小子,我七老八老的人了,还跟你开玩笑?别说你奇怪,我都莫名其妙,我父亲是这样传给我的,我也就这样传给你。听好,现在传你‘火焰真经’和‘闪电之足’的口诀……”

直到希平把口诀背得滚瓜烂熟,把那两个姿势学得有模有样,雷战才让他稍作休息。

雷战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如今武林风云正起,各派人才辈出,你一定要以此神刀重振我远扬镖局的威名。”

希平道:“就凭这烂刀法?”

雷战怒道:“浑小子!什么是烂刀法?!这是无敌刀法,你可不要偷懒!!”

希平道:“好,爷爷,无敌、无敌!”

雷战道:“这还差不多!在后辈中,我们远扬镖局武功最好的要数凤儿,她练成了我母亲传下来的‘狂风暴雨剑法’,连龙儿的‘游龙剑法’也要比之稍逊一筹。至于你的伙伴四狗就差劲了,明天我叫两个副镖头传他‘霸王枪’和‘轰天掌’,让你们组成远扬镖局的生力军,重振声威!”

雷战老口一开,果然声如洪钟。

接下来的日子,希平脱离了雷凤的虎爪,和恋恋不舍却被迫离开碧柔和兰花的雷龙和四狗两个一起练功。

时间在武道中渐渐消逝,不知不觉,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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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大 闹 妓 院

这天,希平在睡梦中被四狗叫醒:“希平,去练功啦!”

希平一个翻身,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又蒙头大睡。

四狗继续叫道:“希平,起床!”

希平猛的掀开被子,吼道:“你烦不烦?老子今日说什么也不去,妈的,练来练去,一点进步都没有!什么无敌刀法?!害老子拿着那把烂刀不是站着像个傻子,就是乱砍一通!你自己去练你的,我要把这此日子失去的睡眠时间全部补回来。”

四狗没法子,只好自己出去,过了一会,又和雷龙一起进来。

雷龙道:“既然你不想去练功,我们就去找姐姐玩好了。”

希平大眼一翻,道:“你想害我呀?不去、不去!”

四狗道:“公子,不如到街上去逛逛吧!我们好久没有到外面去散心了。”

希平突然来了劲,从床上坐起来,边穿衣边道:“对,到街上去!你不说群芳楼有个美女吗?我们去陪她玩玩。唉!自从那次之后,好久没玩女人了,怎么样?”

雷龙和四狗都面露难色。

四狗道:“要是被兰花知道,我就没戏唱了。”

“碧柔就是因为我上次去了一趟……”雷龙还是心有余悸。

希平打断他的话,道:“别啰嗦,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个小女人!有什么事,我黄希平扛着,就说是我去闯关的,你们只是去看而已,这样总行了吧!喔,不!不得反对!今日我说了算,谁若不去,就不是兄弟。”

雷龙和四狗被逼上了梁山。

为兄弟,去召妓。

“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这是希平进入群芳楼之后的第一句话。

他们三个的出现,引起妓院一阵噪动。

那些妓女看见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好像蜜蜂见到了香蜜,没有生意的妓女都向他们涌来,有了客人的妓女的眼睛也跟定了他们,让其他的嫖客大吃他们的干醋。

四狗凶神恶煞似的吼道:“去、去、去!我们是来找冷如冰小姐的。”

“哎哟!死狗,你倒是会喜新厌旧,来到这里也不找奴家,人家还对你念念不忘哩!上次你把人家搞得就如同上了天堂一样,奴家今日免费也要和你好一场!”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妓女摇摆着屁股向四狗走来。

四狗一看,大吃一惊道:“小红!”

希平和雷龙都拿眼睛怪怪地盯着四狗,齐声道:“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

四狗满脸通红,道:“所以我才怕来这里。”

此时,小红已经走了过来,用双手挽住四狗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声娇气地道:“你第一次就那么强猛,这次一定更加厉害,人家急着看你的床上表现耶!”

希平惊叫道:“什么?你的童子鸡是被她宰的?”

四狗无言以对,身旁的小红却道:“这位帅哥,你是否也有童子鸡给奴家宰?”

希平把烈阳真刀往她脸前一递,道:“我宰你个鸡头,还不放开四狗?我们今天有正事要办,没空陪你这臭三八!”

小红被吓得浑身发抖,急忙放开四狗,溜之大吉。

希平道:“现在道路畅通了,我们去找冷如冰那三八。”

雷龙道:“还不行,先要通报了,然后在这里闯过三关,才能见到她。”

希平道:“这么麻烦?我操!”

“姑娘,请通报一声,就说地狱门的少门主施竹生求见如冰小姐。”从他们背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道。

希平三人急忙回头看,却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带着三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青年长得极为俊俏风流,傲气冲天。

希平一见这青年就对他没有好感,觉得他太臭屁了。四狗和雷龙也是一脸不悦。

雷龙向妓院的龟公说明来意后,龟公走入左厢房那间挂着一种特制窗帘的房间,不一会就出来了。

他对雷龙道:“如冰小姐想知道你们三位是谁闯关?”

希平发火道:“这么啰嗦,我们三个为一体,合为一人,谁闯关都是一样,反正我们三个都想看看那女人长着什么模样,竟如此臭屁!”

龟公慌慌张张地又走了进去。

房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蒙面女子,看不出她的年龄和相貌,但可以肯定她是个年轻少女。

她的身后站着七个女人,竟是蝴蝶七姬!

通过特制的窗帘和精心设计,里面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蒙面少女一直看着外面发生的事,也听到了希平的话,很是生气地道:“云蝶,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蝴蝶七姬早就认出希平和四狗,只是不便出去和他们相见,不然她们早就跑出去和他们大是亲热一番了。

云蝶道:“公主,这三人远扬镖局,中间那个叫黄希平,左边的叫四狗,右边的是远扬镖局的少镖头雷龙。据我所知,黄希平并不会武功,四狗也武功平平,雷龙的武功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此时,第二次进来的龟公走到公主面前道:“小姐,他们……”

公主不等他说完,挥手道:“允许他们,出去!”

龟公宣布道:“闯关开始!第一关,请闯关的人唱首情歌给如冰小姐听听,若小姐喜欢了就算通过。施公子,你先请!”

希平却觉得应该让他先唱,刚想抗议,四狗道:“你想出丑也不必这么着急。”

施竹生向他后面的三人道:“三杰,奏乐。”

那三人又是琵琶又是箫又是琴地弹奏起来,施竹生随音乐进行现场演唱,旋律优美动听、歌声凄凉艳绝。一曲唱完,有些妓女竟露出痴迷之色,眼中泪光闪闪。

施竹生向左厢房抱拳道:“姑娘,在下献丑了。”

接着,就引起一大阵起起落落的掌声,其中只有希平没鼓掌。

只听他问四狗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四狗无奈的摇头,雷龙道:“‘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们还是不要唱了吧!”

希平道:“什么不要唱?老子是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那算什么歌,简直就是小孩子哭哭啼啼,且听我的哥哥与妹妹。四狗,奏乐!”

四狗道:“没有道具。”

希平敲了一下他的头壳,道:“你笨呐,不会去借吗?”

施竹生趁机嘲笑道:“要不要我借给你?”

希平哂道:“我呸!你那些烂东西,最好丢到茅厕去。妈的,臭死了!”

四狗对龟公道:“麻烦,借个铁桶和铁盘,还有一双筷子。”

所有的人,除了希平和四狗心知肚明之外,全都莫名其妙--唱歌要这些干么?

房里,公主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云蝶道:“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奇奇怪怪的,特别是黄希平,最让人不解。”

公主道:“听起来,你好像认识他们?”

云蝶道:“是的,不久前我们和他们好过一次。”

公主道:“你们,和他们两个?”她似乎不相信希平和四狗能够以二敌七满足身后这些**。

云蝶道:“使我们不解的是,他把我们六个搞得精疲力竭之后,还生龙活虎的,看起来一点疲倦也不曾有。我们在与他相好时,暗中查过他的脉搏,没发现他有练过武的迹象,真是天生的猛男!”

公主道:“怪不得近来你们收心多了,原来是动了真情!嗯,即使忽略他在床上的能干,他的外表也是超一流的……只是我看到这个人就讨厌。”

蝴蝶七姬心里暗道:“你本来就讨厌男人。”

八个女人又重新看往大厅。

四狗已经借来了他所要的道具,走到一张无人坐的桌子前,把铁盘反盖在桌上、将铁桶倒竖在地上,双手各拿一根筷子,敲了敲桌上的盘底,左脚踏地,右脚提起来放在桶底上,脚尖翘起来猛的踩了一下桶底,然后朝着希平道:“勉强可以。”

妓院里突然起了一片哗笑,就连房里的公主也斥了声“低能”,蝴蝶七姬却笑意盎然。

雷龙向四狗道:“四狗,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四狗苦笑道:“以前他每次打赢我们之后,总逼我们为他奏乐,他就唱歌来庆祝胜利,久而久之,我们村里没有哪个青年不会来这么一两手的,唉。”

希平高声大喊道:“请大家静静!本人很感谢大家的盛情,但请大家先别激动,待我唱完之后,大家再拼命地鼓掌。四狗,奏乐!”

四狗道:“哪首?”

希平大手一挥,踏步上前,道:“‘乡村狂想曲之风筝’!”

四狗手脚并用,竟使得铁盘、铁桶和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果然有些音乐的味道。

妓院里的人脸上都挂着惊讶和不信的表情。

希平得意之极,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多的听众,而且是自愿来欣赏他的演唱的,他决定为了这些难得的知音,献上他热爱的音乐。

他挺直了胸膛,咳了两下,顺了顺喉咙,高声唱道:“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飞出百花丛,飞上了天空,飞到我妹妹的睡梦中;妹妹,妹妹,羞答答,羞答答,妹真美,美如春花开,美得叫人爱,美似妈妈怀里小乖乖;妈妈,妈妈,妈妈坏,妈妈坏,妈妈笑,笑去相思泪,笑来万年爱,笑那个妹妹呀盼哥来。盼哥来呀盼哥来,妹妹你是哥哥心头爱,不论现在与将来,哥哥与妹妹同在,那个世世代代哟世世代代,我俩永不分开啰不分开。”

希平唱完,四狗猛敲了几下,把手中的筷子用力朝桌上一掷,竟使劲地鼓掌。

希平也兴奋的鼓掌,并且朝四周看了一眼,大声道:“请各位使劲地鼓掌!”

却见满厅的人,不是目瞪口呆就是七倒八歪,还有的用两个酒杯罩住双耳,大是出乎希平意料之外。

整个大厅,只有希平和四狗在忘怀所以地鼓掌。

雷龙皱眉道:“四狗,连你也拍手叫好?”

四狗边拍手边道:“这是习惯性,当年他不但每次都逼我们为他奏乐,他唱完之后,还要我们拍手叫好,想不到事隔三年了,还是改不了这习惯。不过,如今想起当年的事情,却觉得多了几分甜蜜,无忧无虑的童年呀!而且,不为他的歌声,只为我奏出的音乐,我也非得鼓掌不可,哪有自己拆自己的台的?来,鼓掌!”

雷龙暗想:“这两个人的德性一样,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没有自知之明,一样的厚脸皮。唉!无可救药了!真不愧是同一个村出来的,看来他们那个村的所有人的德性都与这两个人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希平一边鼓掌一边道:“各位,醒醒!别再沉醉于我的美妙歌声中,请醒转过来鼓掌呀!为你们的歌神的倾情演唱用力鼓掌,来,鼓掌!”

然而,整个大厅还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掌声持续地响着,犹如那又长又臭的响屁,令人听了又难受又好笑。

房里,公主冷冷地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

却见蝴蝶七姬已经是蹲在地上,捧腹笑个不止。

龟公从外面走了进来,公主对他道:“他唱得实在太难听了,且在歌词中出现‘蝴蝶’两个神圣的字眼,你就叫他们两个比武,让施竹生教训他一顿。”

云蝶道:“公主,不要这样,他不会武功,会被施竹生打伤的。”

公主冷笑道:“这种无聊的人,被打死了最好。”

龟公宣布道:“第一关,两位都通过了,至于第二关,本该是我们派出一个人手和闯关者比斗一场的,但既然今天有两方,就请你们双方比武定胜负,胜的一方,才可以闯第三关。”

希平对雷龙道:“看见没有?我的情歌打动了那女人的芳心,待会她就要向我投怀送抱了。”

房里的公主一听,鼻子重重的哼了一下,两道弯而细长的美眉竖了起来,显然被希平的这句豪言壮语气得差点吐血,蝴蝶七姬不禁暗叹一声“冤家”。

施竹生道:“别白日做梦了,先过了我这关,再回去做你的春秋大梦!”

希平笑道:“打架吗?你小子可别后悔!”

说着,希平就想冲过去和施竹生大干一场,却被四狗拉住了。

四狗对他摇摇头,道:“还是让公子去吧!”

雷龙和施竹生在大厅里对峙着。

房里的公主心想,算黄希平走运;蝴蝶七姬的心里却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暗中高兴幸好不是黄希平那小冤家出战。

此时,在大厅中对峙着的两人有了明显的变化。

雷龙修长的身躯屹立在厅中,右手执剑,衣袍飘扬,越显得风流倜傥、从容自若,含笑地看着对手。

施竹生俊俏的脸庞变得僵硬,两眼森森,全身散发着一股冷煞之气,使厅中的空气为之一冷。

突然,雷龙就像一条龙腾空而起,施竹生也双脚离地,朝空中的雷龙激射过去。

两个人就在空中交手,剑影满天。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落地,只见雷龙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

雷龙泄气道:“我输了。”

房里,公主道:“想不到施竹生的‘炼狱剑法’有七分火候了,不愧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云蝶道:“雷龙也不错,若他手中用的是宝剑,或许可以和施竹生打成平手,为什么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呢?”

公主道:“远扬镖局向来都很低调,没听说过他也不出奇。不过,他的‘游龙剑法’的确不错,若战斗经验丰富一点、手中拿的又是宝剑,也许能够反败为胜。”

云蝶道:“公主,你怎么知道他用的是‘游龙剑法’?”

公主冷然道:“你们不知道,就别多问!”

雷龙败后,希平埋怨道:“都叫你别强出头了,你和我弟一样,从小做惯了乖乖仔,是不会打架的。我都说了,打架唱歌是我最拿手的,你却来抢我的生意,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出手?”

四狗奇道:“公子都败了,你还出什么手?”

希平道:“他败了,我还没有败,刚才那一场不算,我要和他重新比过!”

四狗道:“这样也行?”

希平一脸正经地道:“没有什么不行的。”

此时,恰恰龟公大声宣布道:“获胜者为施--”

希平打断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道:“慢着,我要和他再比一场!”

龟公看着他,闷不作声了。

希平指着施竹生道:“小子,我要和你打。”

房里,公主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蝴蝶七姬脸色大变,暗道:“冤家,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

龟公又走了进来,公主对他道:“让他们再比一场。”

龟公领命出来宣布道:“如冰小姐同意你们再比一场,若黄公子胜了,小姐可以考虑让你们闯第三关。”

希平大为得意,道:“姓施的,过来受打!”

施竹生对他带来的三个随从中长得比较结实的那个道:“人杰,你去领教一下这位公子的高招。”

希平一看这人没带武器,大为开心,把手中的烈阳真刀塞给了四狗,朝人杰道:“来、来,咱们手上见真章。”

当希平摆出他那乡下人打架的架式时,在场的人都爆笑起来,就连他的对手人杰也狂笑不已。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箭步向前,一拳往人杰的面门直击过去。

人杰不慌不忙地格开他的拳头,双掌突击他的胸膛,希平来不及躲闪,整个人被人杰打飞出去。

厅中传来两声惊呼,两条人影向希平落地处飞掠而去。

房里,公主道:“在人杰的‘合神掌’之下,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蝴蝶七姬已是流出眼泪来了。

公主冷笑道:“想不到你们还这么深情!”

希平仰躺在地上,满嘴是血,他只觉得胸膛闷痛之极,然而看到面前两人一脸的关切和悲痛之色,四狗竟还流出了眼泪,他就忍痛笑道:“扶我起来,看我怎样打倒他!”

四狗道:“你既然一定要打,我替你去打!”

希平道:“咱们从小打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败得如此惨的?我若不把他扳倒,岂不叫大风他们失望?”

四狗急道:“可是你……”

希平拍拍他的肩膀,道:“只要我还能再打,我就绝不让你去冒险,毕竟我的命比你的硬很多。我们三兄弟既然来了,总不能美人还没见到,就灰头灰脸地夹着尾巴回去吧!我会赢的,你什么时候见我真正败过?把刀给我!”

雷龙道:“希平,我去战他。”

希平道:“你已经败了,不能再去!不过,你可以去告诉他们,让他们选一个使兵器的人出来,我不想欺负手无寸铁之人。”

雷龙大惊道:“你要用你那烂刀法?”

希平道:“什么烂刀法?这是你家的祖传神功,你难道连祖宗的台都要拆?别啰嗦了,照我的话去做,我要休息一下子。”

雷龙走到施竹生面前,道:“请施公子派个使兵器的,他不想欺负徒手之人。”

人杰讥笑道:“对付他那种乡巴老,还用得着兵器吗?”

施竹生朝一个瘦高的随从道:“地杰,你去领教。”

地杰拿着一根长铁棍走向前来,双眼轻蔑地看着闭上了眼睛躺在地上的希平,犹如看着一个死人。

房里,公主道:“这小子倒是强蛮得很,承受了‘合神掌’一击,竟然不死?现在还想挑战地杰的‘合神棍’,我看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七姬正为希平挨掌却没有死而破涕为笑,此时一听,又泪如雨下。

真搞不懂女人是什么动物,前一秒钟哭,后一秒钟笑,再过一秒又哭!

公主却一脸惊讶地看着外面大厅。

地上的希平缓缓地站了起来,与地杰遥遥相对,地杰抱着铁棍轻松地看着他。

希平抽出那把烈阳真刀,左手拿着刀鞘平摆在腰侧,右手执刀斜指后下方。

四狗和雷龙看到他这个姿势已不下百次,从来没看出有什么稀奇,正要叫糟的时候,四狗却忽然觉得希平会赢。因为他看到了一种久违的微笑,在他的记忆中,每当希平这样笑的时候是从来不会被打倒的,这是他无法明白也无法解释的。这种笑简直是从眼睛里逼射出来的邪魅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处使你从心底颤栗。

地杰大吃一惊,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向他压迫过来,心下一沉,神色凝重起来,双手握紧铁棍横在胸前。

希平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大厅中,俊美的脸庞散发着魔性的味道,使得厅中和房里的八个女人都觉得此刻的他犹如魔神复活。

希平手中的烈阳真刀竟逼射出红光,仿佛跳动的火焰,一闪一闪!

就在此时,希平大吼一声,如闪电般扑向地杰,手中的刀挥出片片火光,雷声大作,然而红光突然消失,雷声倏止。

只见地杰脸无血色地坐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希平,铁棍已被像切豆腐一样砍成了七八截,散落在地上。

希平的烈阳真刀已经归鞘。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房里,公主突然站起来,然后又缓缓地坐回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你们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

七姬此时欢喜多过于惊奇,在她们心中,只要希平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云蝶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或者他与我们别后,有着什么奇遇吧!”

公主道:“或许他真的没练过什么,只是我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恐怖,居然在瞬间砍出七刀,地杰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一败涂地了。我得重新估计他,虽然他看起来很可恶,但他的实力却不可忽视。”

施竹生和他另外两个手下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站定在当场,不言不语,也不去扶跌坐在地上的地杰。而地杰因为受惊过度,也不懂得要站起来。

施竹生的心里猛转:“此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莫测高深,连我都无法猜测他的武功和行为,为何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他这号人?以后得找机会除掉他,不然他将是我称霸武林路上的劲敌。”

希平走到四狗和雷龙两人面前,把刀给了四狗,道:“我都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败的,你们却不信,现在总该知道我的威猛了吧!”

四狗道:“我也知道你会赢的。”

雷龙道:“你刚才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好生崇拜,怪不得爷爷这么赏识你,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我家祖传的刀法是怎样的无敌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在一起练功的时候,你不是依样画葫芦地站上老半天,就是乱砍乱劈的,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发威?”

希来苦笑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惜我不知道。”

四狗笑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可以一睹美女芳容了,你们说是不是?”

希平道:“没错,我们辛苦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要见那个做了妓女还自命清高的女人吗?若非她摆下的三关又是唱歌又是打架的,很合我的口味,我才懒得来。”

四狗赞同道:“那是、那是。”

雷龙看到他们旧病又发了,忙道:“还有第三关没过……”

希平道:“说不定那女人一见到我们,就流口水哩。”

房里,公主道:“这两个混蛋胡言乱语的,特别是那个叫做黄希平的,若落入我手中,定叫他好看!”

蝴蝶七姬心下一惊。

此时,龟公又进来了。

公主吩咐道:“让雷龙和施竹生进来,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入。”

龟公出去后,公主道:“七姬,你们先退下。”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见如冰小姐?”四狗听了龟公的宣布之后,大声地抗议。

龟公道:“因为每方只能进去一人,而我们小姐比较喜欢你们三个中的雷龙公子,所以……”

希平打断他的话,道:“不用说了,她不见我们是她的损失,不就是一个妓女吗?有什么好看的,给我看我都嫌脏了眼。”

不知房里的公主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

四狗大叫道:“对对对!我也是如此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雷龙和施竹生已经跟随龟公进去了。

希平道:“四狗,我们再唱歌吧!”

四狗摇头道:“不行、不行。”

希平道:“为什么不行?刚才我们不是合作得天衣无缝吗?你看,这么多我的歌迷,你难道想让我令歌迷们失望而归吗?”

四狗还是不肯,希平就软硬并施要求四狗和他再合作一首,两人在唱与不唱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

雷龙和施竹生进入到里面,两人都大感惊奇,那女人居然蒙着脸--不是要来见面的吗?

龟公退出后,公主道:“两位也许奇怪我为何要蒙着脸,皆因我来群芳楼摆下三关已经一个多月,虽有多人闯关,却无一人胜出,我期待有一天出现一个令我心仪的绝世英雄亲手把我脸上的面纱揭开,不料却突然出现两个,你们谁肯过来替我解开面纱?”

雷龙和施竹生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动作。

此时,大厅一片哗然,龟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雷龙公子,请你阻止你的两位同伙,不然我们的客人就要逃光了。”

龟公刚说完,就听到筷子敲击铁盘之声,希平的声音大作:“各位,为了感谢你们的盛情,本歌神决定再为大家献上一首‘云儿飘’!”

雷龙的脸红得像关公,朝公主抱拳道:“小姐,我先告辞了。”

说罢,掉头就往外跑。

公主看着雷龙跑出去之后,对施竹生道:“施公子,我被外面那两个混蛋吵得有些不舒服,请公子先回。如若公子不弃,请你明晚一定要来为妾身解开这面纱,妾扫寝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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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醋 海 难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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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气嘟嘟地道:“干么走那么急,我还没过瘾哩!”

雷龙道:“等你过瘾,别人早就过世了。”

四狗笑道:“公子,那位冷如冰小姐漂亮吗?”

雷龙一脸的无奈,道:“别提了,见了等于没见。”

四狗奇道:“为什么?”

雷龙道:“她把纱巾往脸上一挂,我还看什么?”

希平道:“你不会把她脸上的纱巾扯下来吗?”

雷龙心里暗道:“只有你才会做得出这种事。”口中却道:“我刚想去解下她的面纱,你们就在外面卖唱了。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是、那是。”

当天晚上,雷战把雷龙叫到他的寝室。

雷战道:“听说你们去闹群芳楼?”

雷龙低头嚅嚅地道:“是的,爷爷。”

雷战看他这样子,笑道:“你不用怕,我又不是碧柔,没心情去理你这小子的风流事,我只是听说希平打败了地狱门三杰之中的地杰,所以找你来问个清楚。”

雷龙惊喜地点头道:“爷爷,他用‘雷劫神刀’,一下子就把地杰的铁棍砍成了七截,简直是威猛绝伦。”

雷战道:“他是怎么出招的?”

雷龙道:“我也不清楚,他平时与我们练功时就是那个姿势,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今日他被人杰打倒在地上重新站起来时,我仿佛觉得他怒火与斗志逼射而出,然后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四周扩散,那把刀就发出红色的光芒。在那一刹,他就迅速地朝地杰扑过去,手中的刀在地杰迎上来的铁棍上连砍七刀。”

雷战听了雷龙的话,陷入沉思,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惊喜道:“或许这就是武术中的最高境界--在未战之前,以气势压倒对手,随势出手。我曾听你曾祖雷烈说过,此刀法重在气势。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刀之魂’就是刀势,当刀势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地挥出无敌的刀招,就好像天雷在形成之后刹那间的爆发,而‘刀之魄’有种一去不返的英雄魄力存在。想来,使用这种刀法的人,不但要具有天生的神力、极阳的体质,还要爆发力很强。最重要的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斗志,才能在刹那间凝聚雷霆般的刀势。”

雷龙若有所思地站着。

雷战朝他挥手道:“好了,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地思量着明天怎样对付碧柔那小妮子吧!”

“黄希平!”

朦胧中的希平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喃喃道:“谁在叫?”

在另一张床上的四狗已经迅速地穿衣,喜道:“是我的兰花!”

兰花又在外面喊道:“黄希平,小姐叫你过去。”

希平只得起来慢吞吞地着衣,四狗却早已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兰花,找我吗?”四狗道。

兰花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剩下四狗一人站在那里发呆。

希平出来看见四狗这副模样,道:“兰花又不让你香啦?”

四狗道:“唉,不知怎地,兰花以前虽然害羞,却不似今日冷冷的,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有什么事!不就那母老虎想念我了。走吧!男人不该让女人等。”

两人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三个女人,还有一个雷龙无言地站在雷凤身旁。

希平满脸含笑道:“小姐,你找我有何事?”

雷凤冷冷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希平疑惑道:“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清楚你要我干什么?不会又是罚站吧!”

雷凤道:“别装傻了,你昨天去了哪里?”

希平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犹豫了一下,道:“昨天嘛!我们按照爷爷的吩咐,努力地练功。”

雷凤冷笑道:“爷爷有叫你去妓院练功吗?”

希平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雷凤突然大怒道:“原来你真的去了!你这没良心的混蛋,我要杀了你!”说着就抽出手中的剑,一剑横架在希平的颈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希平扭头看看脖子上的利剑,又看看气得发颤的雷凤,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骄傲的美女果然爱上了他,正在吃他的醋哩!

希平在心底得意地一笑,不过马上又苦恼了:“吃醋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会不会真的给我一剑?但是,事到这份上了,总得赌她一赌,若赢了,不但有命在,而且还可能赢得美人归,若输了,只有死歪歪了。”

一念至此,希平苦笑道:“你要杀我,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雷凤怒道:“没有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要杀了你这混蛋!”

希平道:“既然如此,动手吧!”他双眼一闭,大有视死如归之态,心里却默默祈祷:“姑奶奶,别听我的话才好。”

雷凤道声“你!”,随即就听到剑掉落地上的声音。希平睁开眼,雷凤已转身冲进房里,其余两个女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希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雷龙和四狗也替他吁了一口气。

“怎么办?”四狗来回地踱步,嘴上不停地唠叨着这一句。

希平和雷龙趴在桌子上,你看我、我看你,一筹莫展。

雷龙道:“希平,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都说了不能去群芳楼的,如今她们三人都打破了醋坛子。你倒无所谓,却害苦我们了。”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无所谓的?”

雷龙大惊道:“怎么?莫非你在乎我姐?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希平苦笑道:“也许是吧!我心乱得很。”

雷龙提醒道:“朋友姐,不可欺!”

希平白了他一眼,道:“去、去,谁欺负你姐了,我是真心疼她,别以为只有你小子对碧柔是真心的,我也不是说假的。”

四狗插言道:“别忘了,我对兰花也是万般爱意加上一片真心。唉!这次我惨了,我好不容易才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雷龙看着他道:“别装纯洁了,你不是有小红吗?”

希平也道:“还有一个骚得让他发狂的玉蝶。”

四狗摆手道:“算了,你们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呵,兰花,为了你,我甘心献上我的清白之躯。”

希平和雷龙异口同声地道:“谁说我不理解,我的心比你痛苦好几倍。”

四狗哭丧着脸道:“那你们倒是想办法摆平这事儿呀!”

希平和雷龙一头撞在桌面上。

四狗还是不停地来回走着,嘴里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兰花不理我了,怎么办?我纯洁的初恋呀!难道就这么完了?”

希平皱眉道:“我记得你十五岁时,不是爱上村里的稻草吗?什么纯洁的初恋!麻烦你别吵了,让我安静地想想法子。”

四狗道:“我和稻草,那只能叫早恋。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成熟,只是牵牵手儿,连嘴儿都没亲过,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大风的老婆了,打死我都不承认我美丽的初恋是稻草。我的初恋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可爱的兰花!”

雷龙惊讶地看着他,与希平一起用头撞在桌子上,竟然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房间变得安静,只有四狗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洞地响着。

突然,希平抬头道:“有办法了。”

四狗快步走向他,雷龙也猛的从桌上抬起头,两人同声问道:“什么办法?”

希平道:“事到如今,只好走险着了!来,我传你们一招。”他在四狗耳边吱唔了一会,又在雷龙的耳旁咕哝了几下。

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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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风 雨 之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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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的变化如同人心的难以捉摸一样,白天还是天高云淡,晚上却是风雨交加。

四狗来到兰花的房门前,喊道:“兰花,是我。”

里面的兰花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不想见你。”

四狗急道:“兰花,外面雨大又打雷闪电,你先让我进去,我说一句话就走。”

门“吱呀!”一声响,开了。

四狗挤了进去,看着兰花傻笑。兰花看他像个落汤鸡一样,想笑又忍住了。

四狗道:“兰花,我、我……”

兰花道:“你不是只说一句话就走吗?说吧!我听着哩。”

四狗:“我想说,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他忽然不说了,一双眼左顾右盼的,不敢看兰花。

兰花急了,道:“什么?”

四狗搔搔头,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几滴落在兰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兰花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四狗看着兰花闭上眼睛的可爱模样,仿佛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欢喜道:“兰花,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

兰花没有听到下文,嘴儿却已被四狗的大嘴阻塞住了,娇小的身体也在那一刻被他的双臂搂抱在怀中,她想挣扎,却惊奇地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迷迷糊糊间,竟被四狗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帮他脱起衣服来了?

雷龙怯怯地走到碧柔的房门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门,心道:“但愿她睡着了,听不到才好。”

从房里传来碧柔的声音:“是谁?”

雷龙一惊,道:“柔儿!”

碧柔道:“你还来干什么?”

雷龙道:“我、我、我想解释一下。”

碧柔道:“别解释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睡了。”

雷龙没了主意,呆站在门外,偌大的雨水淋在他身上,他犹如不觉。

碧柔又道:“你还在吗?”

雷龙恍若未闻。

门忽然开了,碧柔出来,看见雷龙还傻傻地站在门前淋雨,娇嗔道:“傻瓜,你还要淋多久?”

雷龙痴痴地看着她道:“你若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里淋雨到天亮。”

碧柔跺脚道:“那你还不进来?你……”

雷龙迈前一步,一手把她拦腰抱住,一手反锁上门。

碧柔叫道:“放开我,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放手呀,雷龙!你想干什么?”

雷龙放开碧柔,自顾自地脱着上衣,道:“柔儿,今晚我一定要向你证明我是清白的。”

“我又没有说你不清白!”她看着雷龙已把湿透的上衣脱去,露出匀称的上身,她用双手掩脸道:“雷龙,你再这样,我就大叫了。”

雷龙好像准备豁出去了,道:“最好叫得全世界都听到,让他们知道我雷龙为了你不惜一切。”

碧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道:“就算我求你了,别这样--”

雷龙把她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滑嫩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道:“柔儿,你相信吗?我雷龙这一生,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爱过其他的女孩,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他说得很真诚,也很动情,让人无法不相信他。

碧柔低下头,道:“我相信。”

雷龙的手把她的俏脸托了起来,他的脸也慢慢地靠过去,用他那厚实的嘴唇覆盖住她的红唇,好一会儿,才离开那两片让他日夜思念的唇儿。

他柔声道:“柔儿,我觉得裤子全是凉水,我的大腿处却在发烫,一冷一热很容易得病,为了爱你的人的健康着想,你帮我脱掉湿了的裤子,好吗?你知道的,我的双手现在没有空闲。”

他的双手怎么会没空闲呢?唉!不用说,谁都会知道的。

希平在雷凤房前站了许久,他以前也在这里站了半个月,只是那时都是在白天,他从没想过晚上也要来这里站的,如今他却在这里了。他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故意大声地咳嗽。

房里的雷凤道:“谁?”

希平道:“我。”

里面一阵沉默。

希平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自己不够资格来找你,但我还是来了,我来是想说明一些事情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觉地纵容你的蛮横无礼,你让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像个骄傲的女皇一样,觉得自己高贵无比。而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个人的仆人!既然你不愿见我,那就算了,你和我之间就到此为止,明天我离开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着心烦。嗯!我走了,祝你好梦!”

希平说罢转身就走,没走多少步,身后一个声音颤道:“你给我站住!”

希平依言站定,一双女人的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雷凤的脸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仿佛还听她轻声哭泣。

希平的心没来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开,缓缓地转身,看着她,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雷凤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脸靠在他的颈项,娇躯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希平抱紧她,道:“我抱你回去,好吗?”

雷凤细声应道:“嗯。”

希平把雷凤抱入房里,关上了门,转身看见雷凤正痴痴地看着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这里躲雨吧!”

雷凤无言,只是轻咬着嘴唇。

希平看着雷凤因淋了雨,薄纱似的睡衣已经湿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诱人之极,几乎忘了应该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他必须忍到最后一刻。

他洒脱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辞了。”

雷凤跺跺脚,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愿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还这样气人家,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开心?”

希平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凤儿……”

雷凤打断他道:“谁是你的凤儿了?”

希平大奇道:“你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的。我正准备和我的凤儿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还有,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从你身上撤离?”

雷凤道:“你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希平惨叫一声,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雷凤道:“说,你还要不要把你的臭手从人家身上撤离?”

希平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还要用它们替你把湿衣脱下来,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会心疼的。”

希平双手动作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做得很温柔也很慢,是想给雷凤有思考和拒绝的时间,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雷凤温顺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体在希平面前展露出来,每一部分都充满着爆炸性的诱惑力,使得希平体内的欲火到达了极点。

希平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铲除,拦腰抱起她走向床铺,柔声细语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脚趾,还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的女皇,让臣服侍你睡觉,好吗?”

群芳楼。

施竹生风雨不改,依约前来。

公主依然蒙着脸,却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施某虽不敢自命风流,却也不愿冷落美人,今既然来了,说不得要为冷小姐解开面纱,好让施某一睹为快。请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主道:“妾正等着施公子哩。”

施竹生为公主解开面纱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艳如桃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冰冰的脸庞竟能给人如此的惊艳。”

施竹生觉得不负此行了。此时,公主又朝他娇媚地一笑,犹如冬雪解冻一样,更让施竹生感觉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鸟,正在天空中飞呀飞的。

公主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

施竹生极有风度地笑道:“若如冰小姐丑的话,世界上就没有美人了。施某说句冒失的话,小姐在我施竹生所知道的女人中,可以称得上是第二美女了。”

公主似乎有些惊讶,道:“哦?那第一美女是谁?”

施竹道:“我也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是武林第一美女,她就是明月峰的月女梦香。”

公主道:“明月峰?是什么样地方啊?那里真有一个女人比我美吗?我不管了,只要公子今晚宠幸奴家,奴家便觉得自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宽衣,仿佛已经抵抗不了施竹生的男性魅力了,迫不及待地要与他共渡**。

施竹生欣赏着美人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得一丝不挂,在灯光下露出伊洁白如玉的**,那是一具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喷血的女体。其实,每一个女人的**都能够令男人冲动,何况是一个美丽女人的美妙身体?

施竹生几乎忘记他此行的目的,他看着公主手臂上的守宫砂,嘴角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此时,公主一头投入他的怀里,任由他那双魔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亦不时发出娇吟。

施竹生却一把推开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然后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药丸,再把瓶子丢到地上,把药丸用掌心托到公主面前,笑道:“若小姐不见弃,请服下这颗药丸,这是我祖传的保颜驻容之神丹,我用它来酬谢小姐对施某的青睐,愿小姐美丽长存!”

公主把药丸接到手中,道:“既然是公子盛情,妾若不接受,就是和公子客气了。”她毫不犹豫地把药丸放入口中吞下。

施竹生看公主吞下药丸,大笑道:“那就请小姐到了床上再尽情地感谢我吧!”

他一把抱起公主**的娇体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前仔细地端详一会,才除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像条狗一样地趴了上去,正在意乱情迷时,却突然动弹不得了。

他大惊失色地道:“冷如冰,你干什么?”

公主不理会他的叫嚷,把他推开一边,下了床就穿衣,穿好后,才道:“你不但看了我的身体,而且还用一双臭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本该杀了你,但看在你的‘地藏丸’的面子上,暂留下你的狗命。”

施竹生胸有成竹地道:“你还是乖乖地回到我的怀抱,与我亲热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蝴蝶公主冷如冰。你以为我的‘地藏丸’是那么容易让你服下的吗?要知道它是我们地狱门最后一粒了,我岂会轻易地双手奉上?”

“你只知道‘地藏丸’是至阴至寒之物,对于你所修炼的‘寒冰禅’有极大的帮助,却不知道此药丸只对修练本门至高武学‘地藏之气’的人有效,而且必须要一个‘阴之女’服下后由修练者与她交合,才能化解并吸收她体内的阴柔之气和‘地藏丸’的阴寒根性,从而练成本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所以,我在查看了你是我寻找多年的‘阴之女’时,我才会满意地让你服下此药丸,以便用你作炉鼎练成我的‘地藏之气’。”

“在我想来,你既然是蝴蝶派的人,充其量不过是想在得到我的‘地藏丸’之后,顺便盗取我的内力,所以我也好借你的身体练成我的地藏神功,不料你只要‘地藏丸’而不要我的阴寒内力,使我在未防备之时着了你的道儿。”

“你也别得意太早,这药丸如果没有我的化解,它的阴寒之性就会激发你体内的阴柔之气,使得你的身体越来越冷,三个月后,你就会因为体内的寒气侵袭而冻僵死亡。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可以救得了你,一种人是我;另一种就是九阳重体之人,并且这种人还得练有某种阴阳调合神功。”

“但后者在世间罕有,你还是过来与我亲热,或者看在你助我练成神功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些。你真是个无比美丽的女人!曾经也有一个不错的女人服下我的一粒‘地藏丸’,虽然她也是‘阴之女’,却因为她对我有情,在与我交合时很快就达到**的巅峰,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吸收和化解她那结合了‘地藏丸’寒性的处女元阴,使得我事倍功半,如今不得不把最后的赌注压在你身上。你逃不了的,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只有你才能让我练成绝世神功,从而称霸武林!”

施竹生仿佛忘记了他现在正受制于人,仍然做着他的无敌梦。

蝴蝶公主冷如冰道:“多谢你的提醒,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哪怕你说的全部属实,我宁愿一死,也不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进入我的身体。不打扰你做美梦了!”

施竹生阴笑道:“你走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此去蝴蝶派千里迢迢,在此途中,你躲不过我们地狱门的追捕,你是我们地狱门最后的希望,不得你誓不罢休。”

冷如冰不再理会施竹生的疯言疯语,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他光着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蝴蝶七姬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云蝶道:“公主,为什么不杀了他?”

冷如冰道:“杀了他,他老子施远令找上我们蝴蝶派,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想与地狱门结太大的仇,只是要他的‘地藏丸’助长我的‘寒冰禅’而已,何必杀他脏了我的手?”

云蝶又道:“可是,公主,他刚才说的话……”

冷如冰沉下脸道:“不用说了,我自会有办法,你们立即回到夫人身边,提醒她小心地狱门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七姬犹豫了一下,还是服从了命令,告退转身,瞬间消失在夜雨中。

远扬镖局的大门前,冒雨来了一位访客,这位访客竟是群芳楼的艺妓冷如冰,亦即蝴蝶公主。

冷如冰抓住门上的铁环使劲地敲击了几下,一个大汉开了门出来,见到她不禁一呆,道:“小姐,你找谁?”

冷如冰道:“我找你们总镖头雷勇。”

大汉为难地道:“这么晚了,怕我们总镖头已经睡了,姑娘还是明天再来吧!”

冷如冰道:“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个姓冷的女人找他。”

大汉想了一会,道:“好吧!你先在这里等着。”

冷如冰没等多久,门又开了,刚才那个大汉与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这男人高大成熟,风度仍不减当年,想来便是雷勇了。

雷勇看到冷如冰,愣了一下,惊喜道:“晶莹--”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晶莹不会对他如此冷冰冰的,更不会像她这般年轻。

冷如冰道:“我是冷晶莹的女儿冷如冰,她说若有什么事,让我来找你,看来你们果真是老相识。”

雷勇老脸一红,道:“你先进来,有什么事到里面去说。”

雷勇带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里,他的妻子黄紫霞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

雷勇道:“紫霞,这位姑娘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深夜冒雨来投靠我,你给她找套衣服换了,免得着凉,我先出去。”

雷勇刚出来,黄紫霞也跟着出来了,他惊奇地道:“换好了,这么快?”

黄紫霞道:“我先出来了,真是个害羞的女孩!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她是谁的女儿,比咱们凤儿还漂亮?”

雷勇的脸又红了,想来雷龙是遗传到他了,两父子动不动总要来这么一两下,像个女孩子似的。

雷勇红着脸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冷晶莹吗?”

黄紫霞惊道:“你的初恋情人?”

雷勇苦笑道:“是的,她就是晶莹的女儿冷如冰。我当年喜欢晶莹,而晶莹却喜欢她的师兄水天长,水天长却和洛嘉结婚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她跟谁生的。”

黄紫霞笑着道:“只要不是你和她生的,我就无所谓了。”

雷勇举双手投降,道:“我哪敢?”

唉!看来他们两父子都是怕妻俱乐部的资深会员。

冷如冰换好衣服,开了门出来,道:“两位,可以进来了。”

雷勇夫妇进去之后,把门关好。

雷勇道:“如冰,不知是否可以这样称呼你?”

冷如冰“嗯!”了一声。

雷勇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冷如冰道:“我要向你托一个镖,不知是否可以?”

雷勇正色道:“我们既然是开镖局的,有生意当然做了,说吧!你托什么镖?”

冷如冰道:“一个人。”

雷勇一惊,道:“谁?”

“我!”冷如冰道:“我要你们把我保送到长春堂,而且,押镖者必须包括一个叫黄希平的,你能办到吗?”

雷勇陷入沉默,看了看妻子,又看着冷如冰那酷似冷晶莹的俏脸,叹道:“我明天叫他们把你送到长春堂去。紫霞,你带如冰到客房休息,我到爹那里去一下。”

雷战夫妇被雷勇叫醒,李芸道:“勇儿,什么事这么急?”

雷勇道:“爹、娘,孩儿今晚大胆地接了一个镖。”

李芸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值你三更半夜跑过来?”

雷勇道:“托镖的是晶莹的女儿,她让我们保送她去长春堂。”

李芸奇道:“哦?”

雷勇道:“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但她是晶莹的女儿,我怎么也得帮她。”

李芸看着自己的儿子,叹道:“孩子,你还对晶莹不能忘情吗?”

雷勇不言语了。

雷战发言道:“近来地狱门来到城里活动了,也许是她与地狱门发生了冲突,让你保护她一程也是情理所在。”

雷勇道:“但她指明要黄希平。”

雷战笑道:“是吗?我早就想让他们到江湖上闯闯了,既然有人请他们,我们就落得个顺水人情。武斗门不是和长春堂同在一个省吗?过两个月就是独孤霸那老小子的七十大寿了,顺便也让他们去祝寿好了。明天,你让他们兵分两路,龙儿和四狗带领四大镖头走官道,名为押送,实为祝寿;让平儿与那女子两人单独行动,直达长春堂,完成任务后,再让他到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合。”

雷勇担心地道:“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雷战道:“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有没有惹上地狱门还是未知,即便她的对手真是地狱门,地狱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们从中插了一手。我的目的只是要锻炼他们,他们都长大了,该学的也都学了,也该到江湖上出出风头了。地狱门是奈何不了龙儿他们的,要知道四大镖头和他们两个的武功都可以独当一面,何况还有五六十名武功不错的趟子手随行,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雷勇道:“我不是担心龙儿他们,他们人多势众,走的又是官道,还没有几个人敢去碰他们的。我只是担心希平,他如果出什么事,凤儿铁定找我们算帐。”

雷战笑道:“这个你放心,不是我老头吹牛,那小子连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精得很,更加不会有事的。”

李芸道:“老爷子,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但凤儿找你算帐,我老太婆也不会放过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壮的帅小子,这个孙女婿我是要定了。”

雷勇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道:“既然如此,孩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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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告 别 镖 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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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碧柔和兰花刚走到雷凤门前不远处,便看见同样向这边走过来的雷龙与四狗两人,两女的脸同时泛红。

四狗道:“兰花,小姐还没起床吗?”

兰花道:“你不是刚回去吗?又跑来干什么?”她忽然发觉这句话有语病,俏脸更红了。

四狗又看得呆了,多么可爱的兰花哟!

雷龙解释道:“我们不见希平,所以到姐姐这边来看看他是否早就过来了。唉!想不到他不在这里,一大清早的不知跑去哪里了。”

碧柔朝屋里喊道:“师姐,我们找你来了!”

“老子一个晚上没得睡,刚闭上眼睛又被吵醒,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怒吼。

四人一听是希平的声音,都大吃一惊。

雷龙大喊道:“黄希平,你怎么会在我姐姐的房里!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就要闯进去了。”

希平在里面道:“你们千万不要进来,我还没穿好衣服!”

在四人的等待中,希平迟迟才开了门。

他朝他们四个笑道:“你们好,昨晚的雨下得及时,你们睡得好吧?”

两个女人羞红了脸,垂首不敢看他。

四狗道:“还好下雨,不然我就没有借口进入兰花的房间……”

兰花回头瞪了他一眼,嗔道:“死狗,你说过不说出来的!”

雷龙冲上前对希平道:“你小子把我姐姐搞了?”

希平大叫道:“哎呀呀!说得那么难听,什么我把她搞了?是她缠着要我留下来陪她过夜的,你不知道昨晚电闪雷鸣的多怕人,你小子跑去和某人翻云覆雨,让你姐姐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我只好来安慰安慰她了啊!”

雷龙想不到这个人做了这种事还这样的理直气壮,道:“那你们有没有这样?”他接着做了个谁看了都会明白的暧昧手势。

希平得意地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说还能干什么?”

雷龙惊道:“什么?你真和我姐姐……那我不就得叫你姐夫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别悲伤,迟早的事而已,你也不用叫我作姐夫,还是叫我希平好了。”

雷龙并非真的悲伤,反而有点欢喜,笑道:“姐姐呢?”

希平回头朝屋看了看,又转头道:“她睡得正香,昨晚她被我折腾到天亮,很累了,没有两三天的休息,看来是无法下床了。碧柔、兰花,你们先回去,她刚睡的,你们晚点再过来。四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雷龙道:“爷爷让我带你们去见他。”

希平一手搭上一人的肩膀,道:“走吧!别让爷爷久等了。”

希平三人来到远扬镖局的议事大厅--远扬堂。

雷战夫妇坐在中堂,右边依次是雷勇夫妇、两位副老镖头梁标和王猛,左边依次是四大镖头石中生、曾大为、傅安、孙文。

三人一见这阵仗,心下一沉,料定有大事发生,忙按雷战的吩咐找好位置坐下。

雷战道:“昨晚有一女子把自己托付给我们,让我们把她保送到长春堂,我决定把这趟镖交给他们三个年轻人押送,不知各位意见如何?”

一阵沉默。

雷战又道:“既然大家不反对,我就说说具体方案了。今日先由希平与那女子同行,明天早上,再由龙儿与四狗带领四大镖头押送三辆马车从官道直达武斗门,龙儿的目的是引开我们对手的注意力,好让希平和那女子顺利到达长春堂。希平安全到达长春堂之后,必须立即赶往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合。大家是否清楚了?”

希平三人道:“明白,爷爷。”

雷战挥手道:“你们去准备吧!”

梁标和王猛把四狗叫住,道:“我们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学会没有?”

四狗道:“两位师傅,我都学得七七八八了,相信不会丢了两位师傅的脸。”

两老一笑,道:“去吧!好好表现。”

在四大镖头张罗着为行程准备时,希平三人却张罗着和三个女人相处。

希平来到雷凤的床前,看着还在熟睡的她,真不想叫醒她,但他就要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总得向她道别吧?不然,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跟她说一声就悄然离开,不知又要怎样的伤心了。

希平低下头,在雷凤那桃红未退的脸庞吻了一下,轻声唤道:“凤儿,醒醒。”

雷凤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希平无奈,只得再大叫几次,她才“嗯”了一声,睁开双眼。

看见是希平,雷凤娇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她想挣扎着起来,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又见希平正在偷笑,嗔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现在动不了!”

希平笑道:“这能怪我吗?昨晚是你一个劲地缠着叫我不要停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雷凤玉脸一红,道:“你……”

希平阻止她说下去,道:“好了,跟你说正经事,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雷凤大惊失色,哭道:“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走?我、我不活了……”

希平把她抱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安慰道:“别哭,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爷爷有任务要我去完成,我怎能不听他的话?若惹恼了他,他不把他的孙女儿嫁给我,我不是惨了?”

雷凤依靠在他的胸膛,仰起俏脸,泪眼巴巴地看着他,道:“什么任务?”

希平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叫我送一个女人到什么长春堂的。”

雷凤好奇地道:“女人?漂亮吗?”

希平逗她道:“怎么,你吃醋啦?我没见到她,漂亮与否我也说不来。”

雷凤窝在他怀里,动了两下,道:“我哪敢吃你的醋?我现在巴不得多找几个女人来对付你--你这么坏,我自己吃不消。”她把嘴儿凑近希平的耳朵,吐舌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道:“如果那女人长得漂亮,我不介意你把她勾引上手,反正你这混蛋有的是精力和体力,心又花花的,我只指望你心里有我这个人就行了。”

天下间也许只有雷凤支援她的男人去泡另一个女人吧!

希平大受感动,抱得她更紧,道:“我爹也叫我多娶几个老婆,或许我以后真的会有许多女人,但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你始终是我黄希平感情的最深!”

雷凤甜甜地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走?”

希平道:“现在就走,你躺下吧!或许你一觉睡醒,我就又回到你身边了,到时我们再通宵达旦地做那甜蜜的事儿,好吗,我的女皇?”

雷凤看着希平走出她的房间、走出她的视线,心里忽然感到失落和空虚,却多了许多牵挂。是的,这个男人把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希平返回房间时,雷龙和四狗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四狗道:“我们两人,决定为了友谊牺牲一点爱情的时间,先送别了你,再回去哄我们的小甜甜。”

希平受宠若惊道:“哦,这样呀!真是太感动了。”

雷龙在一旁道:“希平,此去长春堂路途遥远,起码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你要多加保重!待会你驾驶一辆马车先上路,对手不会这么快就注意上你们的。马车里就是那位姑娘,你一定要安全地把她送到长春堂,不要让爷爷失望。我听娘说,那位姑娘是爹的朋友的女儿,你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错。”

希平豪气干云地道:“放心吧!我是拳王加歌神,若来听我唱歌还可以,若找我打架,那他就只有挨揍的份。谁敢动那女人一根头发,我就把他剃光头!”

四狗和雷龙心中暗道:“我宁愿找你打架,也不愿听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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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香 车 美 人

希平驾着马车慢悠悠地出了城,而车上的冷如冰仍然用纱巾蒙着脸。

希平按照冷如冰吩咐的方向和路线赶着马车,但他不知道里面对他指手划脚的女人就是他想一见却没见着的艺妓冷如冰,若他知道了,不知他会怎样的火光。

马车里的冷如冰却是知道这在外面驾车的男人,就是那天差点把她给气得半死的混球黄希平,她指名道姓要他随行,就是为了整他一回,却不料雷勇只派他一个人来护送他,简直是在跟她开玩笑。就凭这混蛋能对付得了地狱门的众多高手?

雷勇也未免太高估他了!然而,最使她后悔的是,她当初就不该向雷勇建议让这个人来护送她。

自从出了城门不远,这混蛋加三级,竟然大唱其歌,她在里面抗议了好多回都没效,反而使他更得意,还叫她仔细地认真地听他唱歌,自夸是歌神再世!

于是,一路上歌声烂烂……她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两只耳朵。幸好,他终于唱得喉咙沙哑了,回头对她一个劲地道歉,说什么今日未能让姑娘听得尽兴,明天再把他最得意最经典的歌曲唱给姑娘听。

晚上到得一个叫石头镇的小镇,希平说要住宿,冷如冰觉得离凤仙城还不够远,怕地狱门的人追上来,所以让他继续赶路。

希平因为昨晚与雷凤疯狂了一整晚没得睡,觉得很困,不想再赶路,但又拗不过冷如冰,只好趁着月色继续赶路。起初还听到他不时地吆喝几声,后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马也停在路中不走了。

冷如冰觉得奇怪,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回答。于是下了车厢一看,这小子竟然靠在车厢外面睡起大觉来了!

她在黄希平耳边大喊了几声,他一惊而醒,看到一个蒙面女人站在面前,不禁说道:“喂,你是谁?在鬼叫什么?”

冷如冰道:“我叫你赶车,你却在外头睡大觉,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一听声音,果真是车中的女子,一瞧此女竟然只比凤儿矮一点点而已,是个极其高挑的女人,身段美妙之极。可是,她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大概是她的长相有点对不起人吧!他想。

冷如冰见他只顾打量自己,对她的问话不答不理,怒道:“你哑了吗?”

希平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为你唱了半天歌,喉咙当然有点哑。本来准备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为你免费献上我的经典名曲,你却让我连夜赶路。唉!我这段日子为了练刀已经睡眠不足了,昨天又为了去妓院的事被他们折腾一天,到了当天晚上又和凤儿打架到天亮一夜没睡,今日又忙活一天,你叫我怎么不睡?”

冷如冰听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反正是无可奈何,对自己最初的决定后悔不已,现在不知是自己在整他,还是被他整了。

她道:“前面不远就是田东镇,那里有客栈,我们到了那里再投宿。”

希平把马车停在一间叫“福来”的客栈门前,不等冷如冰吩咐,就跑过去敲响那已经关紧了的门,口中大喊道:“店家,生意来了,开门啊!”

整个客栈的人都被他吵醒了。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青年开了门出来,看到面前这个拿着一把刀的雄伟男人,心中不禁一阵害怕,以为是哪来的强盗,颤颤地道:“客官,你要干什么?”

希平没拿刀的右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当然是住宿了,问得这么多余!”

店小二心下一安,道:“请问客官要几间房?”

希平道:“两间。”

店小二疑惑道:“两间?”

希平把身体一让,小二看见他后面蒙着脸的冷如冰,顿时醒悟道:“好、好,请两位客官跟我来,你们的马车自会有人照料。”

希平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在进入房间的前一刻,他对冷如冰道:“如果有什么事叫一声,我就知道了,但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叫我,我要睡个好觉,明天也好唱歌给你听。还有,我想问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是否也戴着面纱?”

冷如冰寒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大笑几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栽到床上就睡了。

躺在另一间房的冷如冰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她为了取得施竹生手中的“地藏丸”,不惜从蝴蝶派的所在地花锦城来到凤仙城,用武力和金钱相结合的手段制服了群芳楼的老板,使自己成为群芳楼的一个挂名艺妓,并且设下三关,让自己的声名在这一带大振,就是为了引起施竹生的注意。

娘说过,地狱门的武学讲究的是“绝情”两个字,但是要练成他们地狱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却又需要女人,所以他们一般都会从妓院里找寻未开苞的极阴之女或是用其他恶劣的手段来促成他们的武功。

她知道自己的声名一传到施竹生耳中,他一定会来查看她这位“卖艺不卖身,大设三绝关”的神秘妓女的,可是她想不到施竹生早就查清了她的来龙去脉。

如今她虽是取得了“地藏丸”,却已暴露了身份,致使无法安全撤离凤仙城,才求到了雷勇。

然而,雷勇却只派一个黄希平来护送她,使她莫名其妙。最恼人的是这混蛋一点点的危机感也没有,半天下来只顾大唱其烂歌--实在是烂得叫人无法忍受,他却说明天要再为她尽情演唱?!

冷如冰想到这里,就没心情入睡,几乎一整晚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让希平不再唱歌。在她的思想里,现在的希平比地狱门还要恐怖,悔不当初啊!

“黄希平!”

冷如冰在希平的房门前喊了好几声,希平房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混蛋睡得像死猪一样,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有事叫他,一叫就醒!现在她已经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想丢下他自己上路,但又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车夫--这人虽烦人,却总还能当车夫使用。

“黄希平--”冷如冰加大了音量。

里面传来希平懒懒的声音:“嗯!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冷如冰身前的门突然开了,眼前出现赤着上身的希平,那强壮的肌肉结实得惊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她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有着外貌与体形的高度完美,然而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有着可笑的性格和行为呢?

虽然她一直都警告自己不得喜欢上男人,但此时她那冰冷的心窝也不免有一丝丝的动摇,面前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养眼!

她强使自己的语气继续保持它原有的冰冷,道:“把衣服穿上,别丢人现眼!”

希平揉了揉那未睡醒的双眼,道:“会吗?我觉得如果我到大街上跳脱衣舞的话,一定会有许多少女捧场。”

冷如冰觉得被他打败了--这人可不是一般的混蛋!

她进入房里,当他关好门时,她道:“为了隐藏行踪,我要替你易容。”

冷如冰为希平易了容,把镜子拿到他面前,他一看,大吃一惊,里面那个丑陋的中年人就是自己吗?

“臭婆娘,你把我俊美的脸搞成什么样子了?赶快替我变回来,不然老子宰了你!”希平双手抓住冷如冰的双臂,把她举到半空中,朝她大吼道。

冷如冰冷冷地道:“放下我!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恢复你的容貌,这是我的独门技术,没有我的化解是不行的。”

希平只得放下她。

冷如冰不停地用双手轮流拍打被希平的脏手抓过的地方,这家伙,竟然抓得她这么痛!

希平对她百般哀求,要她恢复他的容貌,只要恢复他的容貌,叫他做什么都行。

冷如冰却知道他说的话只能信十分之一,其他九成可能都是假的。她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此点却是了解的。

所以,她说只要到了长春堂,她就会替他恢复容貌,而在此途中,一切得听从她,若有半丝违抗,就让他长久地拥有这副相貌。

她给他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从此不得在她面前唱歌,希平只得答应了。然而他一时间改不了,有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哼出一两句,却突然想起冷如冰的警告,立即把下面那一句即将要随口而出的歌词硬吞到肚子里,憋得他满肚子的气。

冷如冰很是满意自己的壮举,她昨晚几乎一晚没睡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既能让希平乖乖地听话,又可使他不太引人注意。

天知道这混蛋那高大的体形就够引人注目了,再加上一副俊俏得不像话的脸庞,不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免不了要多看几眼,还谈什么隐藏行踪?

为了安全起见,更是为了整希平,冷如冰替他改名为黄牛。

希平对此抗议不已,却敌不过冷如冰,抗议无效!冷如冰依然叫他作黄牛,而且说他壮得像头牛,现在这副模样更是丑得像头牛,非常配“牛”这个字。本来想叫他作大水牛的,他却死也不让她替他改姓,还说他村里的一个手下败将就是叫水牛,他怎么能和自己的手下败将同名?

没办法,他只得承认自己是黄牛了。

后来,冷如冰为了叫得顺口,更要他难堪,干脆叫他作牛郎,他气得呱呱叫,忽然又大笑起来,说我既然是牛郎,你就是织女,咱俩天生一对,今晚是否一起睡?

冷如冰听了他的浑话,恨不能把他的嘴撕了!再次威胁他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就不替他恢复容貌。

希平立即用手把嘴巴捂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飞出几句漂亮的话来让她受不了。

再后来,冷如冰既不叫他黄牛,也不叫他牛郎了,简单明了地叫他作“阿牛”,他才没表示多大的意见和抗议。

于是,冷如冰从此便只叫他阿牛,希平被她叫得简直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他妈的什么阿牛,这么老土的名字竟然用在他这位大帅哥身上,简直是玷污了他。

他也不去照照镜子,现在的他是怎么个模样!

希平给冷如冰当了半个月的称职车夫。虽然偶而会在赶车时打打瞌睡,放任马车让马拉着乱走或是停在路中,但每次没睡多久,好梦才刚开始就会被冷如冰叫醒,再度睡眼朦胧地继续赶路,到了晚上,两人就会各自要了房间,休息一晚,隔天便接着继续旅程。

这段日子里,希平还是对身边的女人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是个身材绝好的女人,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还有一块讨厌的面纱让他无法看清面纱背后的脸容,他有些好奇,却并不是十分强烈,只是对于未能唱歌耿耿于怀。

这一日,他们来到“火云山”的山道上。

山道不大,刚好过得一辆马车,两旁的树木很是茂密。

冷如冰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对外面的希平道:“小心了,我感觉到有人正向我们靠近。”

希平这段日子虽然天天赶路,见到许多新奇的东西,但总不见有人来劫镖,使得自诩高手的他很是烦闷,此时一听终于有贼人看上他车中这位没脸见人的女人,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暗呼:“过来呀!快过来抢这女人,让老子大干一场。妈的,不得唱歌,又没架可打,整日对着一匹马和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快把人给闷死了。”

然而,冷如冰口中的贼人没有出现,希平有点失望地道:“你不是说有人靠近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你所说的人出来?不会是他们比蜗牛还爬得慢吧!”

说罢,他回头朝马车里的女人“嘿嘿!”地笑了几声,转头正想吆喝马,却见前面站了十多个持剑的大汉,连忙止住马,大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是否要来抢车上的女人?”

那群人想不到这家伙如此直接,连冷如冰也想不通他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直截了当地问别人要不要抢他车上的女人。

人群中站出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大汉,向希平抱拳道:“这位大哥,我们的确是为车上的姑娘而来,想请那位姑娘与我们少门主一会。”

希平明白这群人的少门主认识这女人,大感好奇道:“你们少门主认识这女人?他是谁?”

那领头的大汉道:“我们主人是地狱门的少门主施竹生。”

希平不待他说完,大手一挥,喊道:“去、去,别人还可以商量,什么是畜牲死畜牲的,老子在群芳楼还没找他算帐,他既然敢来抢我的女人,叫他自己过来,我和他还有一架没打。”

冷如冰刚开始听了他的话还觉得好笑,待听到“我的女人”时,差点要跑出来掴他几个耳光--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那群人听了也不生气,领头的又道:“我们公子有事未能前来,让我们先来请这位冷姑娘。”

希平烦了,道:“要么就放马过来,要么就让路,别他妈的唠唠叨叨地挡路。”

领头的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兄弟们,去请冷姑娘到地狱王府做客。”

希平提起身旁的烈阳真刀,跳下马车,就迎了上去。一把刀在人群里乱劈一通,虽然也霍霍生风,却没有杀伤力,砍到别人的剑时也砍不出一个缺口来,不料还被那头领一脚往他小腹踹去,把他踹飞落到一旁的大树底下。

希平爬起来一看,马车已经被打的稀巴烂了,马也不知惊跑到哪里去了。而冷如冰正与那十七个大汉交手,看来游刃有余,他便靠着树干坐在那里闲悠悠的看着面前激烈的打斗,就好像打斗的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过是一名观众而已。

冷如冰使的是“落花无情剑”,只见她从空中飘下,手中的剑挥出朵朵剑花,看起来果然如落花,罩向各人的头顶。

听得一片碰剑之声,即有几个大汉躺倒在地,而冷如冰仍像落花一样飘零,寻不着她的身影,却忽然间出现在某人头顶、面前、背后、侧面,冷不防地给人一剑,那人也就应剑而倒,再也起不来了。

一刻钟不到,十七个已经倒下八个,头领突然朝面前的冷如冰虚挥一剑,急退下来,向场中大喊“兄弟们,点子硬,撤!”,便带着众人往树林里钻去,转眼不见踪影。

走不了的是地上的尸体,所谓的“无情剑”的确是每一剑都无情得要人命,因而中剑者就成了地上的躺尸。

希平不忘拍掌道:“好、好!早知你有一两手,就不用我这高手出马了。唉!他们也都怕了我,都不来找我打,害得我不好意思欺负他们,只好在一旁看你们打了。不过,你也未免太过份了,打架就打架,何必杀人?”

冷如冰看着坐在树底下的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本来是要他保护自己的,想不到事到临头反而是自己保护他,他却躲到一旁看戏。拍掌叫好之后,还充正义来埋怨自己不该杀人。

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是高手,还说他的实力不可忽视?她真怀疑当时自己是瞎眼了。

而自己在刚才打斗时,每动用真气,便觉得寒气侵入,看来“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已经发作了。这该怎么办?

若这混蛋武功可以,不用自己出手的话,那还可以撑到长春堂,再行医救。可是这混蛋连几个虾兵都对付不了,看己若不死,也只有被施竹生作贱的份了。但自己宁愿被面前这个混蛋糟蹋了,也不愿让施竹生用自己来修练“地藏之气”。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惊,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哪个男人都不能进入她的身体,若实在没有办法,她就一死了之。

冷如冰道:“你再啰嗦,我连你也杀了。”

希平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走到她面前,道:“你真是现实,没有马车就想把我这个车夫杀了灭口。”见她不言语,又道:“我不当车夫,可以当你的保镖。”

冷如冰看定他,道:“你?保镖?刚才你保到哪里去了?”

希平搔搔头,看看路的两端--哈,没人!又回眼看着冷如冰,双手一摊,道:“我见你打得上瘾,不想抢你的生意,让你威风威风,你还怪我?”

冷如冰看他说得脸不改色气不喘的,暗忖:“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脸皮厚!”

希平道:“没了马车,现在怎么办?”

冷如冰道:“过了这山林,就是‘竹山镇’,以后还有几天的大道要走,到了镇上再买一辆马车,你仍然当回你的车夫,至于要你来保护我嘛!我想都不敢想。走吧!阿牛!”

希平在她背后虚掷一拳,再朝前虚空踢了一脚,心下狠狠地道;“你这臭婆娘,又叫我阿牛!有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我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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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二 章 为 你 流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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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和冷如冰在夕阳未落之前,到达竹山镇,在有缘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又要了一桌饭菜。

两人在等待饭菜时,心中各有所思。

冷如冰想到行踪已被地狱门发现,后面的路就更难走了,躲是躲不掉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实在不行,只得一拼。

她自己今天一阵打斗,只觉得寒气沿走全身经脉,现在虽无什么大碍,但已证明施竹生所说的话不假,以后可能就会像他所说的越来越冷,到最后冷得不能再动时,还不是让他手到擒来?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有叫这混蛋一刀把自己了结了,不然,若落到施竹生手里,她真是没脸活了。

此去长春堂至少还得用上一个多月的时间,路途遥遥、危险重重,而对面那家伙却以为我们是出来旅游的,整日东张西望、心不在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可能还嘻皮笑脸的,看己是真的没救了。

希平趴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冷如冰,心想,她怎么会与施竹生有纠缠?刚才那些人叫她“冷姑娘”,她也是蒙着脸,会不会是雷龙口中的那个冷如冰?

只有她与地狱门那个死畜牲有些瓜葛,毕竟,雷龙从那姓冷的女人房里出来后,施竹生与她在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没错,她一定是那个臭屁的妓女冷如冰!

希平想到此处,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他那易了容的扭曲丑脸,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群芳楼那个臭屁的妓女!”

所有吃饭的人都停止了咀嚼,含着一口饭菜在嘴里,扭脸呆看着冷如冰,眼睛里明显地射出两个字--妓女?

希平提刀站起来,凶神恶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即使是妓女也没你们的份,她是老子一个人的妓女。”他现在的丑面孔配上高大的身躯,确实能使人心生怯意。

冷如冰眼中寒光一闪,走过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再胡说八道,别想我替你恢复容貌。”

希平看着冷如冰上了二楼,往房间走去,才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朝她大吼道:“臭娘们,你不吃饭了?”

冷如冰不理他,走进房里,心下一伤。

她为了练成“寒冰禅”,不惜到群芳楼假扮妓女,让施竹生看遍摸遍了全身上下,本来就不舒服了,今又被那混蛋重提此事,更大声宣言她是他一个人的妓女?!

不知怎的,谁说她是妓女都行,她就是不能忍受这个混蛋说她是妓女!要知道她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只不过是在群芳楼借住了几天,却被他……

希平看着冷如冰进入房间,想起她以前吃饭都是在房里或是在车厢里,从来没有在外面吃饭的。

也是,蒙了脸,怎么吃饭呢?只好到了房里,解下面纱才能吃的了。于是,他叫小二把饭菜送到她房里,并交待她先吃,等她吃完,再叫他吃。

希平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想自己也太过份了--人家做妓女本来就够伤心的了,自己却还要刺激她。想着想着,真怨不得她给自己一巴掌了!

而后,又想到他的凤儿,虽然一开始对他凶巴巴的,但后来变温柔了,最后还百依百顺。尤其是想到那一晚她的好,心里就欢喜,就不自觉地微笑。最后竟在这香甜的微笑中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叫阿牛,原来是冷如冰叫他过去吃饭。

于是,希平来到冷如冰的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冷如冰看见希平进来,扭头不去看他。

希平看到桌上的饭菜没动多少,显然冷如冰没吃到什么。他一把坐下去,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吃相比他此时的脸还要难看。

正吃得起劲时,听得冷如冰大叫一声“有毒”,她便倒在床上不动了。

希平大吃一惊,跑到床前坐下,把她抱在怀里,解开她的面纱,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苍白得要命,连忙叫唤她,她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了任何动静。

希平心想,这次完蛋了,我也吃了那些饭菜,不用多久也要像她一样死去了。

此时,他想起了他的凤儿、他在环山村的父母和伙伴,还有雷龙和四狗两个难兄难弟,后来又想到了多年没见面的弟弟和妹妹,更是悲从深处来。

然而,过了许久,他还是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不禁又有些欢喜了。

嘿,为什么我没有中毒?不会是我不惧毒吧!我怎么会不怕毒呢?唉!想不明白。但是,既然我天生不怕毒,按照老爹教的那一点基本常识,我的血液应该可以解毒吧?看来是不会错的。

嗯!像我这样的天才人物怎么会错呢?可是要割肉耶--没办法了,又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又没有解药,只好忍痛施舍几滴血给她了。

一念至此,他就想抽刀出来,但旋即想到他的刀太钝了,割不下还不要紧,就怕要一割再割会很痛,于是他就把冷如冰的佩剑抽出来,看了看那亮闪闪的剑身,皱了皱眉,闭上双眼,用剑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一划,一点点痛,血就流出来了。可是没几秒钟,血又自动地止了。

妈的!要它流的时候它不流,不要它流的时候被别人轻轻一掌就打得满嘴是血!

他大是气恼,拿剑使上了一点小劲划深了伤口,把剑一丢,取来一个干净的碗,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左手手腕上的伤口,免得它又不识好歹地结合起来。

直至流了半碗血,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后,好不容易才打开冷如冰紧闭的双唇,把那半碗血灌了进去。

他衷心的祈祷:“但愿你能因为我的舍己救人而感动得活转过来。”

他死眼盯着冷如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看见她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心中欢呼不已--嘿,我果然是天才!

冷如冰“嗯”的一声,睁开眼睛来了,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希平。

希平大是欢喜,俯首下去猛的亲了她一下,喊道:“谢天谢地,你醒了!”

冷如冰突然被希平亲了一口,心头一震,知道自己脸上的面纱已经被他解开了,且发觉自己此时正靠坐在他的怀里,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冷冷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知道她要问的是他有没有趁她昏迷之后,做了一些什么不道德的行为。

看到她恢复了原样,他也变得轻松,答非所问地道:“没做什么,见你脸上没血色,所以让你喝了半碗血。”

冷如冰忽然觉得一阵血腥味留在自己的嘴里和喉咙里,惊得忘了质问希平的不轨行为,瞪着他道:“你给我喝谁的血?”

希平把左手举起来炫耀似的扬了扬,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她,道:“我的,感动吧!”

冷如冰没有因此感动,只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好作罢。

她盯住希平许久,道:“你的血能解毒?”

希平自夸地道:“我是天才嘛!”看见冷如冰露出不悦之色,才又转口正经地道:“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见自己没中毒,就让你喝我的血,心想或许有用,不料真的灵光。”

希平哪里知道他幼时遇到的千年血蛇是万毒之首,他所吞食的内丹当然具有解万毒的功效,他既然消化了它,自然成为万毒不侵之体,生养出来的血液自然也有解毒的功效,但这血别人喝了,那解毒的功效却不能长久留存,只能当作一次解药而已。所以,下次若冷如冰再中毒,他就得再割手碗“自杀”一次,有够惨的。

冷如冰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心中有气,怒道:“你看够没有?”

希平下了床,走了两步,又回头走到床前,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板,更是死劲地盯着她的脸,直看到她冷冰冰的脸起了红晕,才嘻皮笑脸地道:“还没有。”

冷如冰拿他没办法,脸色一冷,道:“你不嫌看脏了眼吗?”

希平记起这是他在群芳楼说的一句话,如今却被她拿来反咬他一口,实在是自己挖的陷阱自己跳下去,幸好他的脸皮是刀枪不入的。

他好整以暇的道:“脏就脏了,先脏个够,等会儿再洗干净,不就行了?”

冷如冰说不过他,把面纱重新挂到脸上,希平看了一阵失望--唉,美人的脸不是生来给男人看的吗?

此时,听得外面有轻微的动静,两人心中一动,冷如冰立即躺倒在床上,希平也顺势躺到地上,装成中毒的样子。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今天撤离的那九个汉子,头领的道:“你这娘们,虽然有几手,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在中了我的‘无色无味五更天’,看你还能撑多久!睡得可真香,若没有我的解药,再过一个时辰,你就永远沉睡了。等我把你交给公子享用之后,公子把你一甩,我们兄弟还不是一样骑在你肚皮上?”

九个大汉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笑声中,忽见床上本该中了毒不能动的冷如冰睁开眼,从床上弹飞起来,朝他们飞扑过去,十根纤纤玉指射出十道淡淡的白色雾气,直透入九人的身体,头领中了两道。只见中指的九人,好像一下子从南极走到了北极,身体不停地打颤,犹如置身于冰窖。

冷如冰重新飘落到床上坐好,道:“我不想在这里杀你们。唯有让你们回去受够活罪再死去,方能泄我心头之恨!中了我‘寒冰指’的人,若没有内力深厚之人替你们逼出寒气,你们只有死路一条。我想,你们的公子是不会浪费内力为你们运功驱寒的。”

不等她说完,九个大汉已然从房间消失。

蓦地,冷如冰觉得身体一阵寒流入侵,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本来就不能再运功,如今一气之下运起了“寒冰禅”、施出了“寒冰指”,使得她体内的寒气加剧,她感到越来越难抵抗得住寒气的侵袭了,难道她真的要……

希来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她,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又拿着他的刀走了进来,说:“以后我们在一个房间,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我担心他们用毒,不声不响地把你偷走了,我不怕毒,他们奈何不了我。”

冷如冰强烈抗议,他又说:“你虽然像天仙一样,我也很好色,但是,你放心,在去长春堂的路途中,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因为在这段时间,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而不是泡你,要泡你也得等我完成任务。到了长春堂,你再提防我吧!美人儿。”

冷如冰一想,自己的面纱被他解开过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既然他如此说,也就随他。反正这混蛋要做的事是谁都无法阻止的,而且这混蛋有时候也是有点用途的--当然不是指当车夫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会相信希平的话,也许是因为他说这些话时,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坚定--就在那时,她又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完全可以保护自己。

翌日,他们又买了一辆马车,虽然没有前一辆豪华稳当,也将就着赶路了。

两人的心情本来都很沉重,可是连续几天不见地狱门有行动,希平的心也就渐渐放松下来,完全不再把遇袭一事放在心上,依然像以往一样边驾车边睡觉。有时想找冷如冰这美人儿聊几句,她却越来越不爱理人,最后连话也懒得跟他讲。

希平见她如此,想起她在群芳楼也是这么臭屁,心头一火,又在心里头骂了好几遍他那一句名言--不就是一个妓女吗?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并不是怕冷如冰再给他一个耳光,而是怕她被气死了没人替他恢复他的帅哥模样,同时也觉得这样一个天下少有的美人死了未免可惜,所以他把很多的心里真言都憋在肚子里。

实在憋不住了,便屁股一撅,从屁眼里说出一句又响又臭又简单的语言,使得坐在车厢里的美女感受到他强烈的意见和不满,从而怕怕地躲在车厢里一只手掩住鼻子和小嘴,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脸的两边使劲地煽风。

自从那晚之后,再也不见地狱门的踪影,冷如冰却丝毫也不敢放松。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冰冷了,不知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下次若再遇到地狱门的狙击,也许已经没力气动手了!

冷如冰隐隐觉得,地狱门是想等她冷得动弹不得再出手制服她。那时,凭外面那个混蛋,只怕不管用!

她总是想不通,他到底是假装武功臭烂,还是根本就不会武功。看起来是不会武功,但在群芳楼时,又怎么能够一招打败地杰呢?这是不可争论的事实。

是的,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有时像个无赖,有时像个小孩,有时又像个英雄。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不畏毒,难道他的血是解毒的灵药?!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给自己带来的是幸运,还是灾难?

他说要保护她,他真的能保护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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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给 你 温 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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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和冷如冰继续赶路。

这段时日,冷如冰觉得越来越冷,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添,可是不济事,仍然不能够抵抗体内寒气的侵袭。到了晚上,她蜷缩在两三层棉被里也觉得冷,而希平却在地上打赤膊睡,一间房里两个人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希平清楚冷如冰现在的状况,他驾车的时候没有再睡觉,而是不停地吆喝着赶马车,似乎比唱歌还要起劲了。当然,马也是不停地在换。

希平知道冷如冰若到不了长春堂,就只有死路一条--要知道并不是只有人间才需要美女,地狱对美女这种高级品种也是很抢手的,阎罗王为了自己以及他的子民着想,当然希望从人间大量的进口美女了。

希平又一次觉得自己是天才,因为他是第一个弄懂为什么‘红颜’总是‘薄命’之人。

但是,天才黄希平回到现实中来,又有许多事情弄不懂了。

他不清楚冷如冰和施竹生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施竹生百般地阻挠她去长春堂?他当然也不了解冷如冰身上出现状况的原因是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而在这种保护欲的鼓动下,他的整个身心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备战状态。

现在的他不再是无赖,也不是小孩,或者也不是什么英雄,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决定保护一个女人的男人!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的朋友,他都承诺了要保护这个女人--男人应该坚守对女人的承诺。

时间就这样又到了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了九龙山。

冷如冰晓得这山之所以叫‘九龙’是指山的弯路多,马车要从这里过去,起码得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越过了这座山,以后的路就好走许多了。

希平赶着马车进入山里时,月亮已经升到中天了。山很静,只有丝丝的风声,动物也许都睡了。

希平虽然也很困,却没有打瞌睡。忽然听得阵阵鸟兽振翅奔跑之声,这个‘天才’也终于知道有人埋伏在这山里,而且已经行动了。

车厢里的冷如冰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希平的左手按在烈阳真刀上,继续吆喝着赶马,马却一阵长嘶,一双前蹄腾起,落地之后又跑了几步,就停在路中了。

四周相继亮起了火把,他们被地狱门的人包围了。

施竹生站在马前不远处,微笑地看着希平。几枝火把掷落在马车顶蓬,燃着了车厢。

冷如冰从车厢里下来,希平也下了马车,抽刀往马屁股斜着就是一捅,马嘶叫着往前猛冲,冷如冰趁施竹生等人躲避马车之时,迅速地抽出手中的剑向施竹生突攻过去。

施竹生背后的三杰闪了出来,地杰单手执棍朝飘射过来的冷如冰横扫出去,把冷如冰生生地逼退回来。

若在平时,地杰的一棍是不足以使冷如冰退避的,但此刻的她寒气袭身,动作本就慢了许多,功力也大打折扣,刚才一发功竟觉得后继无力,心下一惊,又见地杰那一棍来势凶猛,不得不撤剑退回希平的身边。落地之后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地之时,希平刀交左手,伸出右手把她拦腰抱紧,火光中,她冷得直打颤。

希平看着此时的她,他的心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痛。

冷如冰被希平搂抱了,也不像往日一样挣扎,一双手臂反而伸到希平的背后紧紧地环抱住他,她觉得这样舒服多了。

希平感觉到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美女对他的依赖,心头一热,旁若无人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冷么?我带你到长春堂,到了那里你就会好了。我们继续走,好吗?’

冷如冰不答言。

施竹生却笑了,他道:‘你们走不了的,即便让你们走,她也活不过这一两天。若她不动武,还可以活三个月,可是她却不断地动用真气,而且是阴柔真气,我看她连今晚都过不了。你还是把她交给我,让我和她在这里欢好一场,这样虽然她会失去武功,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不至于红颜薄命了。’

冷如冰仰首,一双美眸平静地看着希平,然后把嘴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宁愿死,也不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你懂吗?’

希平专注地盯着她那绝美的脸,一时无言。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施竹生,脸上拉扯出一种邪邪的微笑,这笑衬上他现在的丑脸,在朦胧的火光照下,像恶鬼一样狰狞。

在场的地狱门手下,都感到一种邪魅的气氛在周围涌现,心中怯意顿生。其中感受最强烈的是地杰,当他再一次面对希平的这种邪笑时,执着铁棍的双手竟然不自觉地在颤抖。

希平回眼再次凝视着冷如冰,侧脸下来,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道:‘傻瓜,我承诺过要把你带到长春堂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家伙而毁了我的诺言呢?你能自己站立吗?只要几分钟,或者更少的时间就行。’

冷如冰对希平的吻没有表示出不悦,他那邪邪的眼神此时看在冷如冰的眼中显得无限的温柔,让她慌乱的心渐渐地归于平静。

她不知道为何第二次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却与第一次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希平再次抬头,盯住施竹生,道:‘你想欢好,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她现在属于我!即使她要欢好,也是和我,而不是你--地杰,你的手抽筋了。’

施竹生的脸变得阴沉,道:‘有时候你的确很可怕,但有时候嘛!’他忽然笑了:‘我的任何一个手下都可以把你打倒,不知道你现在能打,还是不能打?’

冷如冰放开抱住希平的手,退离他的怀抱,站在他的身旁。

希平的刀已出鞘,缓缓地摆出‘刀之魂’的姿势,一种肃杀的气息在黑夜里凝聚。在这一刻,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强悍的气势向自己逼来,仿佛他的刀随时都要砍向自己一样。

希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那邪恶的气息笼罩周围的夜,黑夜在刹那间变得可怕!

他淡然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施竹生盯着他那丑恶的脸,许久,眼中一寒,咬牙道:‘三杰!’

三杰应声而出,分三个方位包围了希平和冷如冰,地杰在希平的背后,人杰在左侧、天杰在前面。

冷如冰道:‘他们要用绝招“合神一击”了。’

冷如冰的话音刚落,人杰已大喝一声,整个身体冲天而起,到了半空中,倒转过来,脚朝天、头向地,双掌齐出,直冲而下击往希平的天灵盖。

地杰和天杰在人杰的大喊声中同时动作,前者一根铁棍冲希平后背横扫过来,后者一把长剑挥出一十三剑花罩向希平的面门。

与此同时,希平手中的烈阳真刀红光大作,他突然箭射倒退,回转身体,雷声轰鸣中,他手中的刀在地杰的面前挥出片片火光,又猛的转身,往前突冲。

而此时,从天而降的人杰正落在他的眼前,‘合神掌’就想招呼希平的前额。

希平的烈阳真刀在黑夜里划出半个光弧,从上而下直砍一刀,像劈柴一样把人杰劈成了两半,尸体被强势的刀劲逼射向两旁,血光四射。

希平去势不止,到达天杰刺过来的剑前,侧身,迅猛的砍落三刀,然后突退回冷如冰身旁。

红光消失,雷声突止。

在场的人仿佛做了一个恶梦!

不过是瞬间,三杰就败了。

人杰被劈成了两半,地杰像前一次一样跌坐在地上,天杰拿着一段剑柄呆呆站在当地。

地上除了人杰不完整的尸身,还有一些断剑和断铁棍。

希平对冷如冰道:‘帮我把脸上的血滴擦干净,我本不想杀他,只是他挡住了我的刀势,我若不劈了他,只得停止挥刀,而一旦在那种情况下收刀,则死的就是我。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我更不喜欢被人杀!’说最后两句时,他特别提高了声量。

黑夜回归死一般的沉寂。

施竹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希平,突然道:‘走!’

一群人在施竹生的带领下,沿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很快地消失在这山林的黑夜里。

希平身旁的冷如冰忽然跌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挽住她,只觉得她的身体冰寒之极。

冷如冰的牙齿开始打颤,她道:‘我、我冷,好冷。’

希平不言语,却不由分说地把冷如冰横抱起来。冷如冰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的脖子,当他抱住她的时候,她感到说不出的温暖,她已经不再拒绝这种温暖了。

希平托着的双手,一手紧抱着冷如冰,一手在用手臂托着她的同时也紧紧地抓住烈阳真刀,即便这样,他也不觉得累。现在他只想先找一个山洞之类的藏身处,过了今晚,明天再赶路。

希平找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在山脚找到一个岩洞。

洞口不大,才一米多宽,却是很高,约三米左右,洞里面还算宽敞,地面也比较干燥平坦,还有一些稻草烂布之类的东西,显然这里经常有人出入并住宿。他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决定在这洞里睡一晚。

希平把冷如冰放在铺好的稻草上,道:‘你睡吧!明天醒来就会没事的。’

冷如冰依言闭上双眼。

希平离开她,走到洞口处,坐了下来,继续发扬他的‘门卫’精神。

可是他的屁股还没坐热,冷如冰又在里面喊冷,他进去一看,冷如冰的人已经迷糊了。

此时又没有火,又没有衣服被子之类的,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古老的方法--用他火热的身体去温暖她冰冷的躯体。

这小子想到就做,立即把自己的上衣的钮扣解开,又把冷如冰的上衣解开。当她那丰满洁白的胸脯展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

他吞了吞口水,润了润他那干燥的几乎着火的喉咙,然后在冷如冰身旁躺了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身上,让她的丰满紧贴他的结实。

随着希平的躺下,他的‘天阳地阴之气’自动流转,通过两人胸膛毫无阻隔的亲密接触,渗入冷如冰那冰冷的身体,抵抗并吸收着她体内的寒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如冰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给希平一巴掌,一双粉拳不停地捶打着希平的胸膛。

她挣扎着喊道:‘你这混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来欺负我!’

希平苦笑道:‘你别动了,好不好?你若再动,我可能真的要侵犯你了。’

冷如冰感到他大腿根处的突起和坚硬,吓得不敢再动,一对美眸狠狠地瞪着他。

希平的左手从冷如冰的背上移到她的发上,轻轻地抚摸着,温柔的道:‘我舍身救你,还用我火热的胸膛替你驱寒,你却先是一个耳光,然后拚命地打我,真是忘恩负义。’

冷如冰恼道:‘你把我的衣服……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数落人?’

希平笑道:‘是我占你便宜,还是你占我便宜?我这完美的胸膛只有凤儿才有权占有,现在你却享受着它的温存,你还不知足?是不是想要更多?’

冷如冰一双眼看定他,道:‘你整天说凤儿凤儿的,她到底是谁?’

希平道:‘平时你听了也不见你问,现在怎么问起她来了?’

冷如冰道:‘别管,你答我!’

希平得意地道:‘她是雷镖头的女儿,是我的第一老婆,如果你愿意,可以做我的第二老婆--’

冷如冰打断希平的话,恢复从前冷冷的语气道:‘谁要做你的老婆?放开我!’

希平想不到冷如冰说变脸就变脸,心头一烦,吼道:‘你动?再动,我就立马奸了你!’

冷如冰忽然安静了,把头埋在希平的胸膛,眼泪不知怎的就滴落在他的胸膛,不久,竟又沉沉睡去。

此时,希平也有些朦胧的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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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月 圆 未 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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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4年12月04日本章字数:6927

施竹生并没有真正撤离,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让这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溜走的,只要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他就要尽力争取。

在施竹生的判断里,冷如冰至多只能再熬个两天,所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必须得到她。

不过,用武是不行的。那小子竟然一气呵成地打败了三杰的“合神一击”,这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办到的。

用毒也不行。他那八个中了“寒冰指”的手下回来时向他提起过他们此行的经历,头目赵槐中了两道“寒冰指”在途中就断气了,其他的八个也在见到施竹生之后说声拜拜就到真正的地狱去陪赵老大了。

并不是施竹生救不了他们,而是如同冷如冰所说,施竹生根本就不想耗费功力去救八个废物。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还是让它们赶快从这世界消失。

从十八岁开始,他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称霸武林,恢复当年地狱门的声名。他不想像他的父亲一样没出息,他要让武林中人知道地狱门并不是“末落的贵族”,他不是因地狱门以前的名头才混上“武林七公子”的。

他要凭自己的实力,征服整个武林。

他相信他父亲做不到的,他施竹生一定能做到。

他是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但他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实在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子,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母亲叶缘纯开始便进行不折不挠的追求,直至把母亲娶到手。

他父亲的一生中,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因为母亲的缘故,他的父亲没有修练“地藏之气”。这是一种对女人有极大伤害的武功,父亲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愿去找母亲以外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却一直没有找第二个女人。他的父亲就是他不得不佩服的痴情男子--施远令。

然而,有许多事,他是不知道的。

施远令与洛雄争夺叶缘纯的时候,为了能够打败洛雄,也萌生修练“地藏之气”之心,因而也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但是施远令最终没有练成“地藏之气”。而洛雄在遇到了明月峰的月女梦情之后,转为追求梦情,叶缘纯最终选择了痴情不渝的施远令。

他不认同父亲,他绝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他的野心,因为他是施竹生--地藏王的重孙子,地狱门的最后希望。

施竹生如此想着,又想到要怎样才能捕捉到冷如冰,这个他最后希望中的唯一希望。

然而,他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好在离希平所在的山洞不远处埋伏,伺机行事。

此时,月光洒落山林,影影绰绰。

从希平来路的方向,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渐渐向施竹生等人的隐藏处靠近。

月光底下,是两骑骏马,马上坐着两个少年男女,男的长相平平常常,女的却长得极丑。

两骑向着施竹生等人埋伏之处奔来,不一会,已近在他们眼前。

那对少年男女看到倒在地上的死马和被烧成了灰的马车,很是惊奇。

少年用尖细的声音道:“师妹,这里好像刚发生了什么事。”

丑女道:“我们别管那么多,还是赶路要紧。”

两人指挥着马正想绕过路中间的死马继续赶路,却被从两旁突然窜出来的四五十人包围住而大吃一惊。

施竹生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两位,别忙赶路,我有事想请两位帮忙。”

说罢,他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五十人立即把包围圈缩小,两个少年男女也在此时拔出了腰中佩剑,神色凝重。

少年道:“咱们无冤无仇,我们不想见血,请你们让路。”

施竹生看看头顶的月亮,然后再看着他们,道:“这月色真好,你们不应该拒绝的,我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小忙而已,开始吧!”最后三个字是向他的手下说的。

四五十人就这样一窝蜂拥了上去。月色之中,刀光剑影,刀剑相撞之声不绝。

看来两位少年男女的武功极好,四五十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已有七八个被他们剑伤倒地不起了。

打斗不久,两个人被地狱门的门徒分隔开来,每人都被十几个大汉围攻,但他们还是没有落败的迹象。

不曾加入围攻行列的二杰,此时看了看施竹生,见到主人点点头,两人就飘身加入围攻丑女的行列去了。

因为二杰的加入,没多久,丑女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施竹生趁她不备,突然向她袭击,点了她的穴道。地杰扶住她欲倒的身体,施竹生迅速地把手中的药丸弹入她张开的口中。

少年看到这一幕,狠刺几剑,向丑女这边扑杀过来,喊道:“你们给我师妹吃了什么药?”

天杰迎了上去,把他拦挡下来。

施竹生道:“只是一颗普通的药丸,但若一两个小时之内不得解药,却也必死无疑,而且会死得很难看。”顿了一下,又道:“我想你应该住手了,不然你师妹就没救了。”

少年停手,打斗结束。

地杰把丑女推给少年,少年接过,就想解开丑女的穴道。

施竹生阻止了他,道:“你最好别解开她的穴道!你若想救她,可以从这里直走过去,大概两里处,有一个山洞,洞里有人能够救她,但也要看他愿不愿意救你这个师妹了,再见。”

施竹生带领他的手下又一次消失在月色中,少年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师妹,心里非常着急。虽然他不知道刚才那人给她吃的是什么药,但确是毒药无疑。

他抱起丑女就朝施竹生所指的地方找去,看不出他瘦弱得很,竟然能横抱起丑女,飞快的走。

希平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得洞口处有声响,睁开眼,便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抱着一个人进来,他连忙把冷如冰叫醒。

冷如冰回首一看,果然有人进来了,忙把衣服扣好。

希平站起来向洞口走去,顾不得坦露的胸膛,喝道:“干什么来?”

少年有点怯怯地道:“我不知道--不,不是的!他们说这里有人能解我师妹中的毒,我是来向你们要解药的。”

少年一进得洞来,便见一男一女抱睡在一起,好像正准备亲热,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他的出现打断了好事,因此以为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为这事而生气。

毕竟嘛!好事还没开锣就被打断,有谁不生气的?况且,他也觉得不好意思。

希平听了,烦,挥手道:“去、去,什么解药,我这里没有!”

少年道:“可是--”

冷如冰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到希平身旁,道:“小兄弟,我们的确没有什么解药,你是听谁说的?”

少年把刚才遇到施竹生等人的事说了,并且求道:“请两位替我师妹解毒,我感激不尽!”

冷如冰道:“你有火种吗?”

少年道:“有。”

冷如冰道:“你先把她放下,出去拾些干柴进来,点燃了照亮这洞,我们才好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

少年依言放下丑女出去后,冷如冰对希平道:“看来他们是着了施竹生的道儿,施竹生是想让你用血替她解毒了,他怎么知道你的血能解毒呢?”

希平不理会这些,只是问道:“你现在还冷不冷?”

如果她冷,他又可以抱着她睡了,嘿嘿!

冷如冰因他这一问,想起刚才之事,狠狠地道:“不用你管!”

希平道:“哦?”他在冷如冰面前来回走了两三步,又站定在她面前,盯着她:“真的不用我管吗?”

冷如冰扭脸看往地上的丑女,道:“地上有个女人,你还不把她抱到稻草上,大展手脚?”

希平笑道:“我只想抱你。”

冷如冰怒道:“你休想!”

希平觉得把这个冷冰冰的美女逗得这么容易发怒,是他生命中一种值得夸耀的成就!

他走前两步,蹲下去把地上的丑女抱起,安放在稻草上,因为洞里光线微弱,他也没有看清丑女的脸庞--他根本就不想看,要看就看冷如冰这样的美女!

他回头看见冷如冰还站在洞口,轻声道:“那里风大,待会你又要发冷了,我可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你的衣服!”

冷如冰抬头看看外面的夜空中的月亮,叹息一声。

月欲圆又未圆。

少年很快地就抱回了一捆干树枝,在地上叠好,取出火种点燃了。

火光照耀中,彼此才相互看了清楚。

冷如冰在打斗时,纱巾已掉落,此时那冷艳的面容使得少年为之一愣,当他看到希平这个丑陋的中年人,更是不解--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姑娘会喜欢一个丑陋的老家伙?

冷如冰和希平也看清了少年,很平常的一张脸,身高比希平要矮许多,长得瘦巴巴的。

冷如冰把眼光移到躺在稻草上的丑女,却发现她有够丑的,此时正一脸涨红,气喘得厉害,两眼仿佛要冒出火来了。

冷如冰一惊,把手放到她的脸上,惊叫道:“不好,她中的是淫毒!”

少年一听,更是紧张地道:“什么是淫毒?”

冷如冰道:“淫毒一般是没有解药的,通常的方法是经过男女交合,让中毒者泄身,就会自然好了。”

希平听得大是开心,一拍少年的肩膀,道:“这好办,小子,你去和你师妹亲热几下,她的毒也就解了,说不定你师妹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对你更是好得不得了哩。”心里却道:“这么丑的女人,色狼见了她也要逃。”

少年尖细的声音响起:“可是--不行啊!”

希平心想:“原来你这小子对自己的师妹也大倒胃口,难不成你想叫老子出枪杀敌?”想到此,他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故意大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虽然你师妹人是丑了些,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呀?上吧!发挥你男性的雄风,我会在一旁为你鼓掌加油的。”

少年急了,道:“可是…:”他的右手伸到耳根处,一撕,撕下一张脸皮,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

希平一看,竟是个十足的美人儿,虽然无法与冷如冰相比,却也令他心动:“要是她中了毒,我一定自告奋勇,舍身救人!至于地上那丑女嘛,嘿嘿,另请高明。”

丑女感觉到希平正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却也顾不了那么多,哀求道:“求你了,请你救我师妹!这里只有你是男人,我虽然不想看到师妹被你……但我更不想她死,为了救她的性命,只有委屈她了,但愿她能原谅我为她作出的决定,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希平心头一震,头大如斗,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再与她一阵折腾,我老命都要没了,你还是尽快把她抱出山去,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是不行了,老了,不中用了。”

此时,地上的丑女状况更加危急了。

冷如冰道:“等她找到男人,地上的女人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我看你也别谦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吧!”

希平大感头痛地道:“冷如冰,我好不好总救了你一命,你别陷害我!”

冷如冰淡淡地道:“谁陷害你了?你不会用你的血吗?也许有效,当然,若没有效,你只好辛苦了。”

希平一听,开心极了,大叫道:“对了,我的血能够解毒的,我怎么忘记了?来,小子,不,姑娘,把你的剑给我。”

希平从少女手中接过剑,又把剑交还给她,伸出左手,道:“还是你来吧!”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自己的左手。

少女接过剑,犹豫了一会,举剑就往希平的手腕一划,血就流了出来。

希平眉头一皱,赶紧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伤口,道:“把她的嘴张开!”

少女照做了。

希平把血滴在丑女的口中,觉得差不多了,赶紧放开右手,把血止了。要知道,这段时日,他前前后后流了三次血,可谓牺牲不小!

他得意地向那美丽的少女道:“别担心!她喝了我的血,铁定没问题,等一会儿她就会从**荡妇变成坚贞烈女了。”

冷如冰在一旁大泼冷水道:“别这么肯定!”

三个人紧张地看着地上的丑女,却见她气喘得更急,状况更是加紧,早就迷失了心智。

希平不禁由得意变成失望,由失望变成绝望,充满痛苦之色。

少女又对他道:“求你了!”

冷如冰道:“发挥你色狼本色的时候到了!”

希平大叫道:“你看到我与别的女人亲热,不吃醋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希平泄气道:“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害我白欢喜一场!”

冷如冰道:“你以为你很可爱吗?”

少女很是赞同冷如冰这句话,心道:“的确是又老又丑,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师妹了!”

她居然跪下来求希平。

希平拿眼瞄了一下冷如冰,见冷如冰神色冰冰的,对他不理不睬,又见脚下的少女眼泪流得紧,而地上的丑女,看来再不施救就没命了。

他咬牙道:“好吧!不过,事过之后,要叫你师妹不要缠着我,你能办到吗?”

少女含泪点头,道:“我师妹绝对不会缠你的。”

冷如冰在一旁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谁会缠你?”

希平指着她,怒道:“你--”话到一半突然止住了,他转身走到洞壁前,狠踢了几脚洞壁,又回头看着冷如冰,笑道:“别吃醋哦!”

冷如冰别过脸去,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攻击。

希平看一看地上的丑女,对少女道:“你去把她的穴道解开,顺便把她的衣服也脱了。”

当那少女为她师妹解除全部的装备时,希平看得也有些傻了,想不到脸蛋那么丑,身材和皮肤却那么好,洁白而有光泽,玲珑精致之极,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搭配得恰到好处,只可惜那脸蛋实在是……唉,造化弄人!

希平在那少女为她师妹脱衣的时候,他已经自动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了。他想,既然要干,就别他妈的婆婆妈妈,大煞风景。

此时,看少女脱光了她师妹的衣服,希平喊道:“把她的穴道解开,替我守住洞口!”

少女回头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只见一个**的男人像天神一样站在她的背后,健壮的身躯在火光中显示其魔性般的魅力,当她看到他勃起的男性雄风,突然为她的师妹担心:“她那里如此小,能容得下此巨物吗?”

不但少女大吃一惊,连冷如冰见了,也是吃惊不小。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蝴蝶派的男女从来不禁这些,只要双方愿意,在什么地方都敢欢好!

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而且每次看见都讨厌。然而,现在她看到这具男性躯体时,身心却有一般莫名的兴奋。难怪连七姬这样淫荡的女人都被他征服,的确是惊人的强壮和完美!

希平朝少女道:“看够没有?看够了就把她的穴道解开,不然老子反悔了!若没看够,等下你再到一边看真人表演,如果看着不过瘾,我不拒绝你也一起来。”

少女脸色一红,解开了丑女的穴道,不解则已,一解惊人,丑女竟从地面扑向希平,在希平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

希平一把抱紧她,往稻草上压了下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激烈奋战,丑女终于败下阵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希平从丑女身上站了起来,一身汗水。火堆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色也微明了。

两个女人背朝里、面向外地在洞口处盘腿坐着,显然一夜没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希平穿好裤子,用衣服擦了擦汗水,对洞口的两个女人道:“进来吧!坐了一晚还不够吗?为什么不睡一下?”

两个女人站起来,在原地站立了一会,显然是双腿坐得有些麻木了。

冷如冰转头冷冷地道:“你们那么吵,谁睡得着?”

少女走过去照看她的师妹,见师妹下体虽然受伤惨重,但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已经没有中毒的现象,呼吸也很平稳,无什么大碍了,才放下心来,顿觉睡意涌来,便倒在丑女旁边睡了。

希平过去抱起冷如冰,不顾她的抗议、挣扎和捶打,抱着她躺在丑女的另一边,道:“以后我都抱着你睡,直到长春堂为止。”

冷如冰挣扎得累了,终于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睡着了。

希平也渐渐地进入梦乡,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个丑八怪追着他不放。

洞口的不远处是施竹生那群人。

天杰道:“公子,那两个女人进去了,我们是不是跟进去看看?”

施竹生道:“不必了,为防有诈,就在此等着她们,我就不信她们不出来!”

于是,一群人就在那里等希平他们出来,而希平竟和三个女人在洞里睡大觉。要是施竹生知道,不气死才怪!

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竟也原地就倒下,做起了春秋大梦!

最后,连施竹生都睡了。

二杰最是忠心,自然也跟随主人在梦里称霸天下!

天下未曾称霸,鼾声却震动了整座山林,使得弱小的动物闻声而逃,可谓厉害之极,极之厉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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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似 曾 相 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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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4年12月04日本章字数:5502

中午时分,突然听得一声惊叫,把洞里洞外的人全部惊醒。

原来丑女睁开眼后,发觉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趴睡在一个丑男人身上,她一惊之下大叫出声,其他三人立即被她吵醒。

冷如冰醒来后,看见自己也是趴在希平的另一边睡着了,心中很是气恼,赶紧挣扎着起来。

丑女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又全身酸痛,下体特别严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便大哭起来。希平叫她不要哭了,她一看,定然是这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把自己……她哭的更悲惨了。

少女把丑女扶坐起来,帮她穿衣服,劝她不要哭了,却怎么劝也劝不住。

丑女说她不想活了,这个丑陋的中年人竟占了她的身子,夺去了她的贞操。说罢,拿剑在手就要自刎,被少女阻止了,她就扑到少女的怀里大声的哭。

希平在一旁说:“要不是我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你一辈子做处女!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说我又丑又老?!”

丑女一听,悲哭一声,昏了过去。

希平道:“把她弄醒,我们还要赶路。”

少女只好把丑女叫醒,丑女一醒过来,又哭。

希平听得大烦,站起来向洞口走去,却见洞外站满了地狱门的人。

施竹生招呼他道:“昨晚我送你的礼物,不错吧?”

希平听得怒火冲天,道:“操!你他妈的混蛋,师姐那么漂亮你不送,送一个又丑又爱哭的师妹给老子,我干!”

施竹生抱歉道:“我虽然早知道她们两个都是母的,但黑暗之中,忘记分辨哪个比较漂亮,所以随便点了一个,却不料丑了些--你到底有没有睡她?”

希平哭笑不得,道:“你说呢?”

施竹生道:“昨晚我给那女人吃的是‘极乐**丹’,若没有三四个时辰的交合,她是不会泄身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惧毒,但淫药却是有别于毒,一般除了直接的交合之外是不能解的,所以我想你除了直接和那女人交合之外别无他法,除非你不救她!但你若与她交合,如果不能坚持到她泄身,你自己就会反受其害,脱阳而死。我原以为你会有一点点的正义感,绝不会见死不救,想不到却看错了你。”

希平道:“哦?是吗?你怎么知道我见死不救?”

施竹生笑笑,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壮,但你也不可能在这事上坚持三四个小时。”

希平用手拍了拍额头,道:“嗯,你说得很对。”抬头看看天上,几只小鸟从他头顶飞过,又道:“如果我不出枪,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施竹生道:“早就到极乐世界去了。”

然而,此时冷如冰出来了,少女也扶着那丑女出来了。

施竹生一看,笑容立即冻结,突然又脸色大变,掉头对二杰道:“走!”

丑女喊骂道:“畜生,你别走,纳命来!”

丑女说着想追过去和施竹生拚命,却被少女拉住。少女道:“师妹,报仇有的是机会,等见了爹娘再找他们算帐。”

希平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他若再给你一颗什么极乐什么**丹,我可是没兴趣再陪你玩。”

丑女一听,一气一哭,又昏了。

天杰看着满脸阴沉一言不发只顾往前走的施竹生,不解地道:“公子,我们真的就这么回去?”

施竹生像斗败的公鸡,泄气道:“不回去,又有什么用?就是现在得到冷如冰,也不济事了。”

地杰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我看到冷如冰和那丑女完好如初地从洞里出来,我就明白了一切。那小子是九阳重体之身,而且必然练有某种阴阳交合之法,才能够连战四五个时辰。看来冷如冷体内的‘地藏丸’寒气也被他解去了,不然以她昨天的状况,今日若还不解寒毒,早已经被冻得动弹不得了。如今,两个女人都好好的出现在我眼前,我能不走吗?一个黄希平就让我难以下手了,何况多出三个武功不烂的烂女人,不走只有死路一条!再斗下去也是白搭,我的‘地藏丸’是回不来了。我又不是傻瓜,事到这份上,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施竹生低着头不再言语--这一次算是栽到家了,看来“地藏之气”是无法练成了……

突然,“砰”一声。

“呀哟,我操!”施竹生摸着被树干撞痛的头壳,指着面前的大树,恨恨的道:“连你也跟我作对?二杰,把它连根拔除!”说完又多踢了两脚。

希平看到施竹生自动撤退,也觉得奇怪,但懒得去追究,道:“我们也走吧!”

少女看看怀中的丑女,嗫嚅道:“可是她……”

希平叹了一口气,把丑女抱过来,往肩上一扛,道:“走吧!”

少女自告奋勇:“我带路,那两匹马或许还在那地方--它们是我们养大的。”

希平和冷如冰跟着少女走,走不多远,肩上的丑女醒转过来,两手在希平背上乱捶,不停地喊着要下地,可是希平放她下地之后,她又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希平就又一把扛她到肩上,并且警告她再动的话就立即原地脱光她的衣服然后……

这招果然灵,丑女一听就乖乖地任由希平扛着,只是眼泪洒了一路。

他们来到昨晚两女和地狱门打斗之地,那两匹马果然还在。

那对师姐妹共乘一骑。冷如冰不愿与希平同坐,希平不由分说,把她抱到马背上,自己跟着上了马,从后面拦腰抱紧她。

两匹马走得很慢。一来因为两人共乘一骑,对马的负担太沉重了;二来是因为跑快了,那丑女就大喊受不了。幸好四人随身带有干粮,虽然吃不饱也吃不爽,但总算把这一天顶过去了。

在此途中,四人互通了姓名,以便彼此能称呼得上。那对师姐妹,师姐叫明明,师妹叫晓晓;希平自然也报上他的大名黄牛,他替冷如冰报了个美名--冰冰,冷如冰也由得他了。

他们连夜赶路,在第二天的中午,到达黄坡镇,第一时间就是找一间不错的酒店饱吃一顿,然后立刻去找客栈。

四人住进平安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希平和冷如冰一间,那对师姐妹一间。

客栈的其他人看见冷如冰和希平同进了一间房,都一个劲的摇头叹息:“这么美的少女竟然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同居!唉,世道不公啊!”

希平和冷如冰进了房间,希平一头就倒在床上,却见冷如冰宁愿趴在桌子上睡也不上床。

希平道:“为什么不到床上睡?”

冷如冰恢复以往的冷色面孔,冷言冷语地道:“你在那里,我睡不着!”

希平笑道:“是吗?我却觉得你在我怀抱里的时候睡得最香了。”

冷如冰气道:“你--”

希平从床上下来,向冷如冰走去。冷如冰以为希平又要抱她上床,神色一紧。

希平来到她的身旁,却没有抱她,只是轻声道:“别这样,既然你不喜欢,我还是睡地上,你到床上睡吧!”

冷如冰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她刚才有一刹那真的期待希平抱她,虽然他真的抱她时,她也会挣扎,但她真的期待--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是最讨厌男人吗?

师姐妹两人回到房间后,两女一躺到床上,丑女晓晓就又继续她哭的旅程。

这两天,她不知哭了多少次了!

师姐明明安慰她道:“师妹,别哭了,会哭坏身体的。”

晓晓哭道:“师姐,你别劝我,我这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还要它干嘛?师姐,我真想不活了,可是,我现在又没有了寻死的勇气。那时你为什么还要他救我?让我死了还干净些!”

明明叹道:“师妹,我知道这个决定让你很伤心,但如果你死了,我们会更伤心的,难道你就舍得我们和你爹娘吗?”

晓晓道:“可是我以后怎么嫁人?这男人又老又丑,还那么好色,身边带着一个漂亮女孩,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真不知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丑鬼!”

明明道:“我看那个女的并不喜欢那丑鬼,只是那丑鬼一厢情愿而已。”

晓晓道:“可是他们天天搂搂抱抱,还睡在一起--”

明明惊叫道:“师妹,你不会是吃醋吧?”

晓晓嗔道:“师姐,你还气人家?!”话一出口,又是哭。

明明向她道歉:“好师妹,别哭!师姐不是有意气你的--不过,他的脸丑虽,身体却是惊人的强壮,绝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所应有的,我当时也看呆了。”

晓晓也惊道:“师姐,当时我和他--你和那个冰冰都在一旁看着?”

明明道:“你的衣服还是我脱的哩,我解开你的穴道之后,你就扑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然后他把你压在地上,就开始--”

晓晓双手掩面,喊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明明却还是回忆道:“你当时仿佛要把腰也摇断了,叫得又那个又大声,我和冰冰没看多久,都脸红耳赤、心跳呼吸急速,只好到洞口背朝着你们坐了一夜,也难受了一夜。他开始时还说他老了不中用,哪知道会这么强悍?要是他年轻一点,长得没这么丑的话,你倒不妨考虑嫁给他。”

晓晓道:“师姐,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老色魔!”

明明道:“怕什么,你又没有心上人。”

晓晓道:“他老得可以当我爹了。”

明明叹道:“唉,这倒是个问题!以后有机会,我替你找一个俊俏郎君,但是,可能找不到像他那样强的了。”

晓晓苦着脸道:“我都这样子了,还有人要吗?”

明明道:“傻师妹,你这么漂亮,即便嫁了一百次,也还是有人要的,何况你只是一次而已。”

然而,她漂亮么?

四人一觉睡到傍晚,起来之后,干脆把晚饭叫到希平和冷如冰的房间。

吃饭的时候,晓晓的一双水汪汪大眼狠狠地盯着希平看,不知是爱还是恨。

希平被她瞧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那么丑的女人竟然有这么迷人的一双眼睛?

他又想起她那曼妙的身段,心中一阵燥热,不禁喊道:“看什么!吃饭!”

晓晓被他一阵大喊,眼泪又流!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还真不是普通的美。

明明赶紧又安慰她。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占尽了人家的便宜,人家拿眼看你一下都不行吗?”

希平把一块鸡骨头吐出来,道:“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为了救她,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晓晓哭道:“你混蛋!我不要你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

希平看了她一眼,夹块鸡肉塞入口中,嚼了好一会,才道:“反正别嫁给我!”

晓晓大哭道:“我死也不嫁给你,丑老头!”

希平立即放下碗筷,边拍掌边欢喜地道:“哇,好、好!你的决定是对的,你要知道,我的女儿都比你大两岁!”

晓晓不哭了,盯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冰冰搂搂抱抱的,还睡在一起?”

其他三人一听到这句话,都忘了咀嚼口中的饭菜,希平还差点噎到了。

三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晓晓:“咦,她不会是吃冷如冰的醋吧?”

晓晓又道:“不论你多丑多老,你总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即使不嫁给你,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我定叫二哥揍你一顿,你太可恶了!”

希平听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又继续嚼他口中的鸡肉,道:“我不管你叫谁来,只要你尽快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感激不尽了。明明,你说过不会让她缠着我的,明天你最好把她带得远远的,我怕她一时想不开,非要嫁给我这个丑老鬼不可!”

冷如冰突然道:“吃饭吧!你们别吵了。”

师姐妹两人从希平房里出来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明道:“师妹,你真的要叫师兄揍他?”

晓晓道:“我也不知道,他那么气人,夺走了我的初夜,还嫌我!我见到他就有气,恨不得、恨不得--”

明明急道:“师妹,你恨不得什么?”

晓晓泄气道:“我恨不得咬他几口。”

明明有点哭笑不得的道:“哦?”

晓晓道:“师姐,我该怎么办?”

明明叹息道:“明天回山庄去,你的事以后再说,一时也急不来的,嗯?”

晓晓道:“以后若是找不到他呢?”

明明大惊:“你还想找他?他不来缠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才十六七岁,他都四十多岁了,难不成你想嫁给他?”

晓晓只是一阵沉默。

明明又道:“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他们,不然让他发现你是经过易容的就惨了,他要是知道你是个美人儿,像他那种色鬼般的人怎会放过你呢?”

晓晓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师姐,他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易容而行?”

明明道:“我也曾经怀疑过,但看不出什么破绽。”

晓晓道:“多观察几天,或许能找出他的破绽--呵,师姐,我想起来了,每当我和他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以前就认识他似的,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

明明哂道:“你干脆说你和他前生是夫妻,我看还比较具有说服力!你与他在模模糊糊之时做了那事,清醒之后,当然有朦胧的熟悉感,有什么好奇怪的?听师姐的话,明天我们就回山庄。若你真的无法忘了他,我们再去长春堂找他。从我们山庄去长春堂,也不过七八天的路程。睡吧!别想太多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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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抱 你 入 梦

冷如冰坐在床沿,希平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冰冰--”

冷如冰打断他道:“别叫我冰冰,我听着肉麻。”

希平看着她道:“你说施竹生还会不会用那种恶毒的方法?”

冷如冰不明所以,问道:“哪种?”

希平道:“就是那种--用一个,不,用几个丑女人来累坏我……”

冷如冰哂道:“你不是很能干吗?”

希平搔搔头,笑道:“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他给我找的女人太丑了,如果每个都像你这样漂亮,十几二十个都无所谓啦!”

冷如冰不理他的废话,倒在床上,脸朝里睡了。

希平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床上的冷如冰,就趴到她耳边道:“冰冰,你会不会冷?”

冷如冰觉得耳朵痒痒的,嗔道:“别靠近我!”

希平很是没趣,离开冷如冰,在房里走了几圈,又看看冷如冰,无奈地躺到地上去了。

到了半夜时分,冷如冰的身体又开始冷起来了,她忍着不让希平知道。

她看着在地上熟睡的希平,完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构造。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群芳楼,他像个无赖和小孩一样,把群芳楼闹得不成样子!

七姬说他在床上的功夫一流,手上功夫不入流,他却一招打败了地杰!

后来同行,她以为他真的不会武功,正在绝望之时,他却在瞬间打败了三杰最具威力的“合神一击”。

最使她不解的是,一旦她与他的身体接触,她身上的寒气就不会发作!

施竹生不是说只有和修炼“地藏之气”的人,或者和九阳重体之人交合才能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吗?为什么如今没有交合,而只是和那混蛋相拥在一起,就能抵抗体内的寒毒了?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要问他吧!看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有时像个白痴一样讨人厌,有时却又那么的令人心动。

嗯,是的,心动?!自己会为他心动吗?当然不会。

冷如冰如此想着,又渐渐地沉入了寒冷的梦乡。

师姐妹两人来敲门的时候,冷如冰已经醒了,她开了门让她们进来。

看见睡在地上的希平,晓晓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道:“哈,这头老牛睡在地上,他、他--”

突然看见地上的希平双眼一睁,狠狠地盯着她,她竟说不出话来了。

希平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压倒性地靠近晓晓,大叫道:“我睡地上,你很高兴吗?”

晓晓心中觉得有些害怕,但不知怎么的,低头说出的竟是这样一句:“我、我是有些高兴。”然后她又怯怯地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希平,眼泪就在她的美眸里打转儿。

其他三人想不到晓晓如此坦白--什么嘛!她这不是明摆着因为希平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觉而欢喜吗?

明明想,她这个师妹可能是爱上这个丑老鬼了。

晓晓嗫嚅道:“我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看着这个丑女,心中一阵悸动,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怜悯,他朝她点了点头。

晓晓看来很高兴,然后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要你吻--吻我!”

希平立即反悔道:“不行,这种要求不合常理,我不干!”顿了一下,又道:“况且,我还没有漱口!”

冷如冰对于希平的反悔很是淡然,她知道这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况只是反悔而已!

然而,其他两女却为希平的不守信用感到惊讶和愤怒。

明明道:“师妹,别哭,这种混蛋,不值你这样,我们走!”

就在晓晓转身要走的一刻,希平大手一抄,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你不后悔吗?”望着两师姐妹远去,冷如冰道。

希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有必要吗?”

冷如冰道:“我忘了告诉你,她可能像她师姐一样是个美人儿。”

希平奇道:“你怎么知道?”

冷如冰马后炮放到底,道:“我早就看出她也是易了容的--有那样身体和肌肤的女人,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

希平突然往前冲了一段路,又掉转头跑回冷如冰面前,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冷如冰冷笑道:“你后悔啦?”

希平故作多情地道:“虽然你不承认,但我总觉得你在吃醋。”

冷如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去买辆马车,继续当你的车夫去。”

晚上落店时,希平仍然和冷如冰一间房,也仍然睡地板。半夜醒来,听得冷如冰又迷迷糊糊地喊冷,起来一看,她全身蜷缩,抖个不停。

他想也不想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被子翻开,把她的上身脱得精光,上了床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拿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就又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冷如冰的挣扎给弄醒了,睁眼看见她正使劲地想要挣扎脱他的双臂,他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装作埋怨道:“你就不能让我安静地睡觉吗?”

冷如冰此时被他抱压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几乎喘不过气来,两手不停地捶打着他,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趁人睡着了,就跑上来对人家无礼!”

希平对冷如冰那两只粉拳不轻不重的捶打,根本就不当一回事,道:“冰冰,不管你怎样认为,我都不会放开你。噢,忘了告诉你,抱着你睡,比睡地板舒服多了,我决定履行我的诺言--到长春堂之前都抱着你入睡。”

冷如冰似乎累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只是喘气,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就会湿润希平的胸膛。

希平想不到这个冰冷的美女也像晓晓一样容易流泪--无言的眼泪呵!

冷如冰把脸在希平的胸膛使劲地揉擦,却是在擦眼泪。

希平觉得好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冷如冰大惊失色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冷如冰恐慌地挣扎了几下,喊道:“混蛋,你敢对我……我、我就……”

希平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俯首把她的眼泪吻干,温柔地道:“冰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到你受冷,我会心疼!你的病没治好之前,我都抱着你睡,等你病好了,我就不缠你了,好不好?”

希平又一个翻身,把冷如冰抱到他身上,冷如冰没有反抗,她道:“这样子睡我不习惯,我不想要你抱着我睡,我想抱着你睡,你先放开我,好吗?”

希平觉得奇怪,但还是听她所言,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冷如冰从希平身上滑下来,侧躺在他的左边,头枕着希平的手臂,左手和左脚居然搭在希平的身上,在希平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这样子比较舒服。”

希平的右手伸向她的胸前轻揉着,道:“冰冰,这样舒服吗?”

冷如冰呻吟一声,把希平的魔手拿开,嗔道:“不准你碰我那里!”

希平明知故问道:“哪里?”

冷如冰叹道:“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希平的手划过她的脸庞,轻抚着她的秀发,道:“那由你来侵犯我。”

冷如冰沉默了一会,幽幽地道:“你是否真的想占有我?”

希平一听,知道不能再跟她打情骂俏了,不然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正经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不这样,你又会挨冻,到了长春堂治好你的病之后,你若愿意,我再隆重地占有你,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在这段时间,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所以你放心,我忍到流鼻血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最多只是随便摸摸这里、亲亲那里,你不会反对吧?”

冷如冰没有回答,她已经睡着了。

希平就是想不明白这女人,刚刚还和他吵骂说话儿,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做梦去了。

然而,看到她毫无顾忌地睡在身旁,他的心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爱上这冰美人了!

可是,她也同样爱他吗?

从此以后,希平白天当车夫,落店吃饭沐浴后,就与冷如冰同眠一床。

自从那晚调整睡觉姿势后,冷如冰就不停地变换着,有时侧睡着抱着希平,有时趴睡在他身上,有时整个身体仰躺在他身上。

那双玉手在睡着之后也不安份,大多数时候透过希平的衣服伸入他的胸膛里,更有时会放在他的两腿中间,甚至伸进他的裤子里去……睡梦中还要捶他几拳、踢他几脚,胡乱地咬他一两口。

希平虽然没有再流鼻血,却被冷如冰熟睡中的这些动作搞得浑身燥热,于是抗议性地把她叫醒,让她睡一边去,她却不依了,说她习惯了抱着他入睡,不抱着他就睡不着。

于是,希平就威胁冷如冰说,她若再这样,他就忍不住要侵犯她了;她也威胁他说,他若敢侵犯她,她就不恢复他的容貌。

没办法,希平只好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轻轻推开她,跑到地板上躺一躺、凉一凉,把燃烧的欲火渐渐平息。

可是,睡不多久,一只枕头就砸到他的丑脸上,他睁眼一看,冷如冰正在床上狠狠地瞪着他,他只得重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抱着那个枕头,垂头丧气地躺到床上去,她就立即又把那引人犯罪的身体贴到他身上……

他说,冰冰,我要了你吧?

然而,冷如冰仿佛总是在这时候睡着了,不言不语。

因此,希平几乎每晚都失眠,到了白日驾车的时候,又恢复了老样子,每日总要靠在车厢外睡上好几次,把晚上失去的睡眠狠狠地补回来。

这种日子,既香艳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半个月之后,也到了长春堂,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的任务正式完成,以后你再抱着我睡,我就让你晚晚不得睡,天天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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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魔 鬼 天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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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当今四大武林世家之一,其他三家依次是神刀门、天风堡、碧绿剑庄。

四大武林世家的创始人是同门师兄弟。在别的武林人眼中,四家为一体;实际上,四家很少来往,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不然四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看着就有点陌生?

四家之间有个传统约定:每二十年,在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中进行一次比武大赛,夺冠者将成为四大家族的真正统帅,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为长春堂、南为碧绿剑庄、西为天风堡、北为神刀门。

四家之中,只要任何一家有事发生,其他三家都会全力支持,但若平安无事,各家之间见了还是会说句“嗨,兄弟,哪里人呀?”,真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了。

长春堂虽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却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其他三家加起来还要响亮,皆因长春堂的医术闻名天下,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病人,他们都医治。

而且,只要你是不该死的,他们都能把你救活。当然,若你本身就该入棺材了,他们也会同情地说:“唉,你回去准备准备后事吧!”

所以,黑白两道的人都对长春堂很是尊敬,从来不动他们,因为怕动了他们之后,以后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没人替自己修补了--做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因此,长春堂虽是武功平平,几十年下来,却也稳稳地立足于江湖,声名远播、财源滚滚、富足天下。

当日,希平把马车停在长春堂的大门前,下了车叫守门人通报一声,那守门人却说他们主人刚出远门去了,让他过段日子再来,或者到长春堂的分店去医治。

希平心想,有这么巧的事,我今天来,你昨天走?这不是明摆着敷衍我吗?

他可不像其他江湖中人对长春堂那般尊敬,双手一把揪紧守门人的衣领,把他举了起来,道:“你去不去通报?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

守门人连连点头,让希平放下他,便像老鼠一般逃到里面去了。

希平回头看见有许多人正在围观,凶神恶煞似的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别人登门求医吗?”

他那样子也叫“求医”?太过份了!

希平走到马车前,一下变得温柔了,道:“冰冰,可以下车了。”

冷如冰从马车上下来,旁观的人都愣住了。这么美艳的少女怎么会和一个又丑又老又不讲道理的男人在一起?

当他们再次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娇叱道:“谁在外面撒野?”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少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秀少年从里面急步走了出来,看见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美艳得近乎天仙一般的女子的时候,他们也不禁一愣。

少女朝希平怒斥道:“是不是你在这里撒野?”

希平笑得有点暧昧地看着她那带着一点点傲气又有几分稚气的美丽脸蛋,道:“撒盐?没有、没有,我不是来这里撒盐的,我是来这里求医的,请问你是谁,美丽的小姑娘?”

少女对他的轻薄语气不屑一顾,道:“我爹娘外出了,两位以后再来吧!”

希平道:“不行,这事拖不得--是了,你老爹不在家,还有你,你来给我的冰冰治病吧!”

少女皱眉道:“谁是冰冰?”

希平拿眼角瞄了一下旁边的冷如冰,道:“喏,这就是。”

少女看了看冷如冰,又看着希平,道:“她是你女儿?看起来没什么病呀!”

希平道:“她没病,我就有病了。”

冷如冰出言道:“姑娘,别理这混蛋!我是诚心求医的,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少女犹豫了一会,道:“好吧!进来再说。”

长春堂的掌门人华初开、妻子欧阳真,育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华小倩在一年前嫁给了神刀门的大公子赵子豪,出现在希平面前的一女一男,就是华初开的二女儿华小曼和他唯一的儿子华小波。

华小曼听了冷如冰的陈述,也不知如何医治,只好让他们先住下,等华初开夫妇回来之后再行医治。

华小曼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希平说没必要那么多,一间就够了,我们两人睡在一起。

冷如冰羞红了脸,忙说谁与你睡一起了?

两人为睡不睡在一起这个问题争论不休,闹得脸红耳赤。

旁边站着的两姐弟看着这一幕,大是惊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不像父女,情侣不像情侣,是怎么走到一块的?还睡在一起?!

两姐弟不禁为冷如冰感到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个又老又丑的无赖……唉,天意弄人,天妒红颜啊!

华小波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漂亮的天使姐姐从恶魔的爪中抢夺过来,再交给威哥哥保护--是的,只有威哥哥才配得上这个姐姐。但是,如果威哥哥娶了这姐姐,小曼姐姐可就要伤心了。唉,怎么办?

最后还是希平作出了让步,不再强求和冷如冰睡在一起,但要求她必须与华小曼一同睡。

两女都问为什么。

他听了怒火冲天,朝冷如冰大吼:“你一离开我就会发冷,若你三更半夜冻死了,有谁知道?有个人在你身旁,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心疼你吗?”

在希平的坚持下,两个陌生的少女只好同眠一床了。

当晚,希平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独睡,也是一种幸福。

另一个房间的华小曼却传承了他的命运,几乎整晚不得好睡。她刚躺到床上,里边的冷如冰就翻身把她抱住,使得她汗毛竖起--太可怕了,这女人不会是变态吧?

冷如冰一下子醒悟现在睡在她身旁的不是希平,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华小曼,睡到一边去了。

华小曼没睡多久,又被冷如冰弄醒,却见她的一只脚搭在她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入她的睡衣里按在她的蓓蕾上,她简直是反射性的推开冷如冰,心中惊慌万分。

冷如冰被她推醒了,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睡?”

华小曼微怒道:“你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怎么睡得着?”

冷如冰尴尬地道:“对不起,这就是我当初不愿意和你睡的原因!因为那混蛋刚开始的时候强迫我与他睡,睡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竟在他身旁睡成了习惯,一躺到床上就会惯性地抱住他,睡着了之后,手脚还会在他身上乱动--呀!我有没有咬你?”

华小曼不解地摇摇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冷如冰松了一口气,道:“我睡梦的时候,经常咬着他不放,我真怕刚才咬了你。”

华小曼好奇地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与他睡觉?难道他那么丑、那么老了,你还喜欢他?”

冷如冰心中暗忖:“你不清楚他的真面目,才会这么说。若是有天你看到他的本来面目,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口中却道:“他是我的保镖,这一路上都是他在保护我。我并不喜欢他,他强迫我与他同床是为了温暖我,他从来没有进一步侵犯我,所以我也就放心地抱着他入睡,到如今竟成了一种习惯,你不会见笑吧?”

华小曼大感同情,一心认为就因为身上的寒毒,冷如冰才让那个丑老鬼占了不少的便宜吧?

她安慰冷如冰道:“冷小姐,你不必难过,等我爹娘回来治好你的病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占你的便宜了。”

冷如冰淡淡地道:“但愿如此。”

然而,冷如冰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得到从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自从遇见希平之后,她就表现了过多的喜怒哀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蝴蝶公主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老实说,今晚没有他在身旁,她睡得很不安稳,真希望此刻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他,那样她就可以抱住他强壮的身体,可以把手脚随意地放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哪里舒服就放到哪里去,还可以咬得他哇哇大叫,然后自己得意地偷笑……冷如冰如此想着,渐渐地又进入了梦乡。

华小曼再一次惊醒,仍是因为冷如冰的拥抱,可是这次冷如冰的身体却冷气袭人。原来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了,身体正蜷缩着。

华小曼立即叫醒冷如冰,道:“你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只有他能解?”

冷如冰道:“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解,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华小曼下床道:“我过去叫他。”

冷如冰急道:“现在应该是五更天了,不要去叫他,我忍一会就天亮了。”

华小曼却已经穿好外衣走出门去了。不多久,华小曼带着希平进来。

希平到了床前,看见冷如冰果真又发冷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她也不挣扎。

希平抱着冷如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鞋上床。他刚躺下,冷如冰就翻身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

希平心痛的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拒绝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受苦--你冷的样子,我看着揪心地疼,懂吗?”

冷如冰似乎又睡着了,然而她脸上的泪却缓缓地流到希平的颈项,他用手把她的泪轻轻地擦去,便抱着她再次进入梦里。

这边的华小曼怎么也睡不着,看着一位天使被一个魔鬼抱走,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那位天使。

唉,看来明天得去打扰姑姑,让姑姑替那位天使把病治好,让她早日脱离魔鬼的利爪……

希平再次醒来已是三个时辰之后,他睁开眼看见冷如冰那双美丽的眸子正盯着他--此时她正趴睡在希平身上。

希平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丰满又有弹性的臀部,笑道:“你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当作肉床?你不怕把我压死吗?”

冷如冰脸上倏地现出红晕,让希平看得迷醉之极,他愣愣地道:“你发春的样子和你冷冰冰的样子同样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谁发春了?”

希平伸出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很诚实地道:“喏,就是这个--欺压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红着脸,无言以对。

希平拢了拢了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道:“我愿意让你欺压一辈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希平和冷如冰走到“华芝院”,看见华小波正在练刀法,只见他耍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几分火候,看得希平心痒痒的。

希平朝华小波喊道:“喂,华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

华小波停下来,不满地道:“我叫华小波,不是华小子。”

希平不跟他理论,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给我,让我耍几招厉害的给你瞧瞧。”

华小波很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刀给了他,他一接过刀,马上就还给华小波,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样轻,我去拿刀来。”

华小波趁这个机会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厉害?”

冷如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若说厉害吧,他有时像个武学白痴;若说不厉害吧,他又刀出必胜。

她只得模糊地道:“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从来没败过。”

华小波心想:“既然是没败过,当然是厉害的了。”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问。”

华小波鼓起勇气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冷冷地道:“你自己去问他。”

“华小子,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看去,希平已经提着烈阳真刀跑过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冷如冰。

冷如冰仿佛有些微的生气,却也不作辩白。

华小波道:“我才没有打冷姐姐的主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长得帅、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希平一听,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绍给别的男人,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心想非得气气他才好。

于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搂在怀里,在她气嘟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道:“冰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什么威哥哥!他若敢对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过来,看他还威不威?来吧!我使两招刀法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威!”

两人离开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们刚转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华小曼,另一个看样了大概有三十多岁,长得很是美丽,而美丽中有一份成熟的风韵,又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儿。

三个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场中的两个男人演练刀法。

只见希平抽刀出来,摆出“刀之魂”的姿势,朝华小波道声“这是无敌刀法”,又摆出“刀之魄”的姿势,再道一声“这是无敌中的无敌刀法”,然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刀鞘,归刀入鞘。

希平得意地道:“厉害吧?比你那什么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华小波目瞪口呆时,其他三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华小曼轻声道:“冷姐姐,他在干什么?”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来了,看看他下面还搞什么名堂!”

华小波终于从希平的绝世刀法中惊醒过来,嘲讽道:“你这刀法到街上去卖看都不够资格,看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

华小波还没耍够十招,希平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个屁用,像你这样,一招一招地练、一招一招地记,然后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还没被别人打死,自己就烦死了!”

华小波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浅薄,道:“你这人不学无术,我使的这刀法虽不及‘日月轮回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说说,你那是什么刀法?”

希平挺了挺胸膛,道:“天下无敌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总算知道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原来他真的练过武。“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来都如雷霆般迅猛无比,且伴着滚滚雷声。

华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错,可惜刀法太烂。”

冷如冰听了只是冷笑,心道:“当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谁的刀法烂了。”

华小曼的声音在冷如冰耳边响起:“冷姐姐,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华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怀疑,他是有保护人的本钱的。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还礼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请问你是--”

华小曼道:“这是我姑姑,我请她来为你治病的。”

原来这女人是华初开唯一的妹妹华蕾,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却还未嫁人。外人很少知道华初开有这样一个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经传,但她的医术比华初开有过之而无不及。

华蕾道:“冷姑娘,听说你服了‘地藏丸’,非得练‘地藏之气’的人或是九阳重体之人方能化解。据我所知,两种化解方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必须经过男女交合;不同的是,若与前者交合,你的武功就会全废,若与后者交合,则你的武功大成。”

冷如冰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华蕾道:“以我所知,并没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要治好你的病却是很容易。”

冷如冰惊喜道:“前辈,你能医好我?”

华蕾道:“听小曼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早就发作了,只是因为你与他同睡,所以直到现在,依然相安无事。不知你对他的看法如何?”她的纤手一指场中拿着一把刀乱砍乱劈的希平。

冷如冰正听华蕾好好地谈论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转来问自己对希平的看法,一时为之语塞。

华蕾叹道:“他虽然看起来很老很丑,但我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你不介意他现在的相貌,或者说你喜欢他,这事就好办了。其实你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够抵抗你体内的寒气,你就应该想到他是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我一生中见过两个,也是万幸了。冷姑娘,你有福了!”说罢,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惊讶是语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华蕾一眼就能看出希平是经过易容的,更想不到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药”!

难道真的要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解寒毒?

不,绝不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喜欢搂着他睡,但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却是使她惧怕的--她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晓晓下体血淋淋的惨状,加上她十多年来对男人产生的排斥心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有个男人即将完全占有她。

然而,希平却无比欢喜地朝着华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希平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化解冷如冰体内寒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觉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占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说过到了长春堂之后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这事上,却抵死不愿。

当嘻皮笑脸的希平缠着她,不停地问道:“冰冰,晚上我给你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总是冷冷地抛出一句:“你先杀了我!”

两人就为这种尴尬的事情争吵不休。一个说我爱你好不好?一个说死也不要你爱……

华小曼姐弟真的被他们打败了,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他们竟然说起来理直气壮、高声大喊,而且还时不时地搂搂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脚,女的虽是冰面冷语,却也不拒绝这样老丑的男人抱着她,只顾着和他吵架,忘了此时身在他的怀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打情骂俏,于是都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世道不古,伤风败俗啊!”

最终的结果是令希平丧气的。

因为,冷如冰坚决地道:“混蛋,你若敢动我,我就不恢复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过来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没完。”

华小曼开始时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议,她对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恐惧。

冷如冰极尽了她的“磨功”,磨得华小曼心硬不起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同睡,她才放过华小曼,得意洋洋地瞅着愁眉苦脸的希平--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想占有我,还早着哩!

希平很是泄气,转换话题道:“我唱歌总行吧?”

冷如冰神经性地反射道:“不行!”

华小曼姐弟也觉得冷如冰太专横了,连歌都不让人家唱。

两人为希平打抱不平,道:“冷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唱歌是他的自由,你怎么连这种事也制止呢?虽然他长得又老又丑,我们也不喜欢他,但也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回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可别后悔!”

说罢,她知道事态严重,迅速逃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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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最 初 占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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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现在对华家两姐弟简直是爱极了,就连华小波刚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声感激两姐弟。

当他的歌声顿起时,华家姐弟才明白为什么冷如冰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

希平看见两姐弟要跑,一手把华小波揪紧。

华小波挣脱不了,只好哀求,哀求无效,于是就撒谎,说他唱歌太好听了,改天叫一群人来捧场。

希平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在这一天里,希平对华小波宠爱有加,把四狗以及环山村的青年们懂得的东西全部教给了华小波。

华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盘子、踏铁桶、鼓掌等一学就会,与四狗的水平相差无几。事实上,这全多亏了希平的训练能力--拳头之后就是苦苦的哀求,华小波在前一刻还被他打到怕,后一刻又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直到晚上睡觉时,华小波还无法忘怀今日的激情演奏,睡梦中,两只手举起来仿佛拿着一根小棍子一样前后敲击着,一只脚不停地踢着床板,然后突然拍起手掌来,闭着双眼,口中喃喃地叫“好”……

华小曼虽然逃过了白天的劫数,但晚上这一劫却是逃不过的。好几次醒来,都脸红耳热地把冷如冰推到一边去。快到天亮时,终于睡安稳了,可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抱着她不放。

这倒不是因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为华小曼要去叫希平,冷如冰死抱着华小曼不准她去。

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两女睡到天大亮,华小曼起来后,冷如冰还是不愿起床,蜷缩在被窝里。

华小曼从房里出来,等在外面的希平就迎了上来,道:“我的冰冰呢?”

虽然华小曼知道希平经过了易容,其真实面目以及真实年龄可能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是惯把他看成又老又丑的男人。

此时,听得希平把“我的冰冰”叫得这么亲热,心想,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耻,整天净做些肉麻的事、说些肉麻的话。

她便回答道:“冷姐姐不想见到你。”

希平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希平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华小波的影子。

原来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希平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回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华小曼,灵光一闪:“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华小曼看着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希平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希平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希平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

希平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回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希平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希平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希平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他把嘴张开让华小曼看个仔细。

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希平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主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希平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百尝不厌。”

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希平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希平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弟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希平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

当华小曼脱离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希平因为今日和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来回味去的就回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华小曼。

希平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屁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华小曼的房间冲去。

希平到了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

华小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希平抱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上床紧紧地抱住她……

冷如冰醒来时,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了,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希平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希平要对她干什么!不,不要!她挣扎着呐喊。

希平的手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冰冰,你现在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在帮你治病,别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惧是强烈的,她拚命地挣扎,她的手脚和檀口不停地攻击着希平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喝骂:“混蛋,我不准你对我这样!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混蛋,你……”她的喝骂渐渐变成了哭泣。

希平翻身把她压个正着,吻着她的眼泪,有些感伤地道:“冰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并不是为了替你治病,而是我从心底喜欢你,从心底想要你。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忍着,不想伤害你。我想等到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爱你。可是你受冻的样子,我看着心疼。我既然能够解除你的痛苦,即使这解除的方法会令你痛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你受冻或突然间从这世上消失,你是这样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软。

希平魔性般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

当希平强劲地进入她的时候,她惨叫一声,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希平停顿下来,温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他吻着她,有节奏地律动着……

冷如冰怎么也想不到当希平进入她之后,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亲。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练有阴阳采补之术,男女之间对于**更是不忌,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随时随地明目张胆地进行双修。

而她的母亲更是经常和派中的男弟子做那事儿,使她从小就对母亲有着不可消除的偏见,对与母亲交合的男人也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憎恨,对男女之事更是厌恶之极。

却不料在遇到希平后,把以前的一切都改变过来,变得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喜欢抱着他入睡、喜欢……

--如今居然喜欢并享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个身心处于极度的**和欢快中,这个强壮的男人把她推到**的巅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发了狂地呻吟着,与他不休不止地交缠着、翻滚着……

当一切平息时,天已经大亮了,冷如冰满足地昏睡过去。

希平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那艳丽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醒来之后是什么样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他必须去武斗门与雷龙他们会合--八天之后,就是独孤霸的七十大寿了。

至于身旁的女人,就让自己从她身边消失一段日子,让她冷静一下也好。若她心里有他,总会回到他身边;若她心中无他,则就随她去吧!

她的阴寒之气已被化解,他也就放心了,但若她真的不顾他而去,他的脸不是就无法恢复了吗?

管它呢!走为上,赌一把……

希平想着想着就遇见了周公。

希平醒来后,冷如冰还在沉睡。

他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走出房门,希平惊奇地看见华小曼站在门口不远处,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微微红肿,或者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希平道:“小姑娘,你站在这里多久了?不累吗?”

华小曼不答反问道:“丑老鬼,你对冷姐姐做了什么?”

希平笑道:“没做什么,只是替她治了一个晚上的病。”

华小曼看他手中除了那把刀,还多了个包袱,心中一惊,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哟,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是去武斗门为独孤霸祝寿。”

华小曼脸色一暗,道:“那、那我--冷姐姐怎么办?”

希平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原谅我。你告诉她,若她想我,就到武斗门来找我;若她不把我当一回事,就由她去吧!反正她体内的寒毒已根除,没有了我的存在,她也能好好地活着的。”

希平刚想举步,华小曼却拦住他道:“你不准走!”

希平一怔,笑道:“乖,小孩子别挡大人的路。”

华小曼仰起她俏丽的脸蛋儿,一双眼盯着希平,眼睛都透出泪光来了,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看我哪一点像小孩?”

她挺起胸脯,的确是长得很大了!

希平现在暂时没有猎艳的心情,只想赶快跑路,道:“在老夫面前,你就是小孩子,老夫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华小曼喊道:“你别骗我!你是易了容的,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你的样子那么老,你骗人!”

希平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佯怒道:“我是易了容,但我的真面目更丑更老--小姑娘,让开,不然老夫生气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希平一听到冷如冰的声音,再也顾不了许多,闪过华小曼,飞一般地逃离……

华小曼进入希平的房间。

冷如冰依然躺在床上,只是已经醒了,她道:“黄希平呢?”

华小曼疑惑道:“谁?”

冷如冰道:“就是黄牛,他的真名叫黄希平。”

华小曼沉重地道:“他--走了。”

冷如冰愣了几秒钟,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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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初 为 人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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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春堂所在的紫烟城到武斗门所在的莫罗城,需要行走五六天。

希平自从离开冷如冰,虽说心中不忍,也有些放不下她,但是,听到她醒来时的那句狠话,他想她是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至少在她没杀死他之前,她是绝对有精神寄托的--嘿,活着多有意思呀!起码还有一个混蛋让她杀!

所以,希平担心的不是冷如冰自寻短见,而是怕她追来寻仇,心想:“杀了我?只怕到时她要杀我的时候,反而被我杀得**满天!”

希平摇摇头,笑笑,继续赶他的路。

行走了四天,到达艳阳山。

行走在山道上,正愁没处落脚时,听得前面有人声传来,以为有村庄,于是加紧了脚步,那些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希平听了,眉头一皱。

“妈妈、妈妈……”

“脱,快脱!妈的,这女人真够味,公子对我们兄弟俩真是不薄。”

希平听出后者是地杰的声音。咦,这手下败将又在搞什么名堂?

顷刻,希平的眼睛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

黄昏的山道边,天地二杰淫笑着,地杰还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光滑的肌肤在穿过密林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地杰淫叫道:“先跳一支舞!对,把脚抬高,好……”

天杰正想走过去抱着少妇快活一场,突听希平在他们背后道:“两位大哥,才多久没见,你们又找上这么个美人儿啦?你们真不够义气,有好货,也不介绍介绍给兄弟!”

天地二杰回头看见是希平,都惊得站在原地不动,神情紧张地盯着他走近。

希平看看他们,又看看那个惊恐万分地呆立着的**裸少妇--也是,本来两个男人就够吓人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壮得像头牛一样的丑陋男人,她能不怕怕吗?

希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两位,这美人儿我看上了,不知两位是否肯割爱?”

天地二杰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装作豪爽地道:“既然是你看上了,我们兄弟当然双手捧上!我们现在就走,不阻你风流快活了。”

天地二杰刚起步要走,地杰怀中的女娃娃哭喊道:“妈妈,我要妈妈--”

希平跑上前拦住他们,道:“两位,这小女娃,我也要了。”

地杰嗫嚅道:“可是--”

希平不耐烦地道:“别可是了!你们若把她带走,我的美人儿会伤心,勉强和我做那事儿多没趣?我要是把这小女娃当作礼物送给她,她一开心,和我翻云覆雨的时候,骚劲儿就大,那才够意思。”

地杰看着天杰,道:“老大,你说怎么办?”

天杰犹豫了一会,道:“老三,算我们倒霉,放下小姐,我们回去--公子不会怪我们的,他知道我们惹不起这号人。”

天地二杰走后,小女孩扑到少妇**的怀抱里大哭,少妇则搂着她的女儿泪流满面。

希平走到她们面前,轻轻道:“美人儿,先穿上衣服,你这样子让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少妇俏脸一红,放开女儿,正想穿衣,却见希平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分一秒也不放过地在她身上游走,她有点为难地道:“你能不能先转个身?”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怕什么,不看也看了!你穿你的,我看我的,咱们两不相干!你这样美好的身段,给我多看几眼,有什么所谓?”

少妇想不到这位恩公居然如此的--唉,只好边穿衣边让他欣赏了。

她穿好衣服之后,牵着小女孩的小手,走前两步,道:“多谢恩公搭救!雪儿,向伯伯说谢谢。”

雪儿把小脸仰得老高,看着希平脆声道:“谢谢丑伯伯!”

希平听了哭笑不得,道:“什么?”

少妇带着歉意道:“恩公,孩子就是这样,你别生气!雪儿,伯伯就是伯伯,不许说丑伯伯。”

雪儿不依地道:“妈妈,伯伯真的很丑耶!”

希平觉得有趣,蹲下来在她面前道:“你叫雪儿?伯伯这么丑,你怕不怕?”

雪儿道:“不怕,丑伯伯是好人。”

希平大是开怀,摸了摸她的头,道:“丑伯伯抱你,好吗?”

雪儿欢喜道:“好!”

希平把雪儿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肩膀上,向少妇道:“你们去哪里?”

少妇说:“莫罗城。”

途中,希平知道少妇叫杜思思、小女孩叫念雪儿,她们母女是去“莫罗城”探亲的,怎料遇上了天地二杰,用她的女儿来威胁她脱衣并且准备加以奸淫,幸好希平经过得及时,救了她们母女。

希平觉得这女人还有许多隐瞒,但她既然不说,自有她的苦衷,且他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刚好伸出援手而已,她的隐瞒也是情理所在。

谁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完全坦诚呢?他黄希平就不会,所以他自称黄牛。

雪儿觉得有趣,便叫他牛伯伯,他乐得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希平道:“雪儿,你爸爸呢?怎么不跟你们一块?”

雪儿突然停止嘻笑,哭诉道:“雪儿没有爸爸!”

希平心中奇怪,看向一旁的杜思思,却见她那张秀丽的脸庞散布着淡淡的哀伤,一双美丽的眼睛无限的幽怨。

希平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也不作声了,心想,可能这女娃娃的父亲在她出生前或是她出生后不久就死歪歪了,所以她没有见过,便说她没有爸爸。

唉,真可怜,孤儿寡母的--希平对这对母女寄予他真诚的同情。

他自作聪明地道:“雪儿别哭,你爸爸可能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过不多久就会回来哩。”

雪止住哭,擦了擦眼泪,道:“真的?”

希平撒谎撒到底,道:“当然真!你爸爸若不回来,我就做你的爸爸。”

一旁的杜思思脸色一红,似乎有些不高兴--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要当雪儿的爸爸,那她不就成了他的妻子了?虽然他救了她,但也不能叫她以身相许呀?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丑!

雪儿却已经欢喜地喊道:“爸爸、爸爸!”

杜思思阻止道:“雪儿,不许叫!”

希平和雪儿同时看向满脸不悦又绯红着脸的杜思思,希平才想起若雪儿叫他作爸爸,他就占了这美丽少妇的便宜了,怪不得她不高兴了。

雪儿的小嘴抗议道:“不,我不,我偏要叫--爸爸、爸爸、牛爸爸!”

希平被她叫得飘飘然,也不顾一旁的杜思思是什么感受,只顾开心地应着雪儿,末了还道:“爸爸就是爸爸,不要叫牛爸爸,来,再喊几声给爸爸听听--嗯,雪儿真乖,嘴儿又甜,爸爸好喜欢雪儿,唱歌给雪儿听,好不好?”

雪儿叫嚷道:“好,爸爸,唱歌给雪儿听!”

希平高兴地唱了一首“风筝”,雪儿听后拍着小手欢呼道:“爸爸唱得真好听,雪儿还要听!”

希平激动不已,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热诚的听众,他于是随口唱道:“让我唱首歌儿,给我可爱的雪儿,她是我的亲亲小乖乖,在我的肩膀上把手儿拍……”

雪儿这次把手儿拍得更勤,欢呼满天。

杜思思似乎也默认了这两人的胡闹,她还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两人现在都是小孩子。

然而,使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也不反感希平那人人都怕怕的“招牌歌声”,反而像她的女儿一样听得津津有味--看来是母女连心了。

希平为这两个知音的终于出现,惊喜得不知怎么才好!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之外,就没有人真心诚意地听他唱歌了,不料今日突然有了知音,而且有两个这么多,他怎不欢喜?

于是,一路上歌声不断,清脆的掌声和小女孩的欢呼声夹在其中,更显得热闹非凡了。

夜又一次来到人间,虽然是一种黑暗的存在,但这种存在,有时伴随着人世的温柔。

希平和杜思思母女走出山道,到达名叫花然村的小村庄。这里没有客栈,他们敲开一家农户的门,出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农妇,见到他们三人,似乎有些诧异。

希平笑道:“妹子,我们误了行程,无法投宿,你能不能方便一下,让我们在你这里住宿一晚?”

里面传来一个男声道:“孩子他娘,什么事?”

农妇回头道:“孩子他爹,有家子想在咱们家落脚一晚,你看如何?”

农夫道:“既然是路过的,现在又晚了,就让他们进来吧!”

希平三人连忙道谢,随农妇进入屋里。

一个中等身材的壮实汉子迎了出来。希平和他客套了几句,说明来意。

农夫吩咐农妇去操劳些吃的给他们充饥,并把在另一间房睡觉的兄妹两人叫醒,换了一床半旧的却是干净的席被,让希平三人休息。

希平三人吃饭后,农妇收拾了碗筷,便与他的丈夫回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希平也和杜思思母女进入了另一间房,却见只有一张能容纳两人睡的木床。希平让她们母女睡到床上,他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睡地板。

雪儿却不让希平睡地板,缠着要他抱她入睡,他百般劝说无效。

杜思思道:“地板是泥地,很脏的,你睡到床上来吧!”

既然美人相邀,希平当然不忍拒绝,不客气地躺到床上。

雪儿马上爬到他宽阔的胸膛,欢喜道:“爸爸,在你身上睡觉好舒服耶!”

希平侧头看着杜思思,只见她满脸红晕,一双幽怨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他朝她挤了个不算好看的微笑,右手伸过她柔滑的颈项,把她搂过来,让她紧贴着他,头枕着他强壮的臂弯……

不知为何,杜思思竟然不拒绝他这个极度亲密的动作,安安静静地枕着他的胳臂睡着了。

天明,希平给了那家农户一些碎银,又和杜思思母女上路了。

希平和雪儿一大一小,在路上仍然说说唱唱、笑笑闹闹,旁边的杜思思不参与也不阻止,只是那双眼睛瞧着他们时眼神怪怪的,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人都觉得这家人太奇怪了--妻子如此年轻美貌,丈夫却是又老又丑,还生了个漂亮可爱的女娃娃?

晚上落脚在蒙山镇的合喜客栈。

由于有了先例,希平仍然和杜思思母女睡同一张床。

雪儿因为玩累了,很快就趴在希平的胸膛睡着了。杜思思仍然像前一晚一样睡在希平的臂弯里。

此时,她在希平耳边柔声细语地道:“明天到了城里,我们就要分开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给雪儿带来这么大的欢乐,可惜雪儿的父亲……唉……”

希平听出她的声音含有哭咽,安慰道:“你别难过,雪儿还有我这个爸爸哩!当然,我不是有意占你的便宜,而是我本身喜欢雪儿。这样吧,你做雪儿的妈妈、我当雪儿的爸爸,咱们两不相干。”

杜思思为此瞠目结舌--怎能两不相干?你现在就抱着我睡,竟然还敢说两不相干?

她虽然不见得喜欢希平,但是越想越气恼,便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道:“不许你胡乱说话!”

希平被她掐得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喊痛,怕惊醒了雪儿,他侧脸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们真的是两不相干!”

杜思思一听,更是愤慨,气嘟嘟地道:“两不相干,你还抱我这么紧?”

希平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向她解释道:“思思,你误会了!所谓的两不相干是指,你以后喜欢谁或是嫁给谁了,我还是把雪儿当作女儿看待--这么可爱的小精灵,把我这丑老头当作爸爸,我真开心!”

希平撒谎简直当作吃饭一样平常,杜思思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只巧手又在希平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像是对希平的答覆:“原来是这样,你这死老鬼不早说,害我以为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掐死你!”

希平心里大喊:“哎哟,痛死我了!臭娘们,竟这样陷害老子!若不是我宝贝女儿在身旁,我就以暴止暴,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哎呀呀又来了……”

不管他心里想得多壮烈,现实中还是得可怜巴巴地道:“姑奶奶,我已经感受到你无限的温柔了,求你不要给得太多,我怕自己舒服得大喊大叫,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吵醒了。”

杜思思仿佛原谅了他,轻诉道:“你以后想雪儿,就到碧绿剑庄。”

希平疑惑道:“碧绿剑庄?”

杜思思不再言语,又安静地睡在希平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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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帅 哥 一 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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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莫罗城,杜思思母女离开希平去亲戚家了。

雪儿自是舍不得希平,缠着要希平和她们一起去,然而希平和杜思思用尽大人的谎言把她连哄带骗地说服了,雪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又老又丑的“爸爸”,跟她的妈妈走了。

希平虽也有些不舍,但想起杜思思昨晚的“枕边语”--你若想雪儿,就到碧绿剑庄--有机会就去看她们吧!希平想。

送走杜思思母女后,希平本想立即去武斗门,但他只知道武斗门是在这城里,具体地址却是不清楚的。他也不急,决定先找个酒店美美地吃上一餐,再到处逛一圈,玩够之后,找两三个人问问路,然后才去武斗门。反正那个独孤老头的七十大寿是在后天,还有时间!

希平找了个叫“迎客坊”的不错的酒店,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独个儿喝着。想到在远扬镖局时,和雷龙四狗的那次大醉,实乃平生快事!

如今不知他们到达武斗门没有?凤儿在远扬镖局还好吗?她会不会记挂着我这个仆人?冰冰现在可能对我恨得要命,不知她将要对我怎样?

唉,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担心个屁呀?喝酒--嗯,自己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滋味,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出去!你这小乞丐,再不出去,我就拿扫帚赶你!”店小二的喊声打断了希平的沉思。

希平回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却还算干净的俊俏少年正和店小二争执不休。

少年道:“我要进去吃饭--我有钱,干嘛不让我进去?”

店小二喝喊道:“你这身打扮,还说有钱?别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钱,也请到其他地方去吃,本店不欢迎你这种人!”

少年跺跺脚,气道:“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这小乞丐是我请的,你让他进来!”希平正想找个人一起喝酒,便对小二如此道。

店小二看看这个像恶鬼一般的客人,心中又害怕又奇怪,不再拦阻那少年。

少年得意地嘴一撇,抬脚就走到希平的对面坐下。

希平道:“小乞丐,陪我喝几杯如何?”

少年抗议道:“丑老头,别叫我小乞丐!”

希平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少年道:“请叫我小帅哥风爱雨!”

希平疑惑道:“疯阿姨?”

风爱雨气得指着希平道:“你、你--不是疯阿姨,我是风爱雨!风流的风、爱情的爱、雨水的雨,懂了吗,笨蛋?”

希平恍然大悟道:“懂了,风爱雨,风骚的风、**的爱、**的雨,是不是这样?唔,不过,你的名字有点变态耶!”

风爱雨这次更是被气得不顾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变态!”

希平挺直腰干,右手拍拍胸膛,中气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帅哥黄牛、堂堂男子汉,绝不是变态!哪像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居然叫什么爱呀什么雨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风爱雨这名字,而是他所说的话。

一听到希平的话,风爱雨捧腹大笑,其他吃饭的客人把嘴里的饭狂喷不已--妈的,长得那付德性,还他妈的自称大帅哥?

风爱雨指着希平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帅哥?哈哈哈……”

希平可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就是大帅哥,有什么好笑的?你他妈的笑得也变态,娘娘腔!”

风爱雨立刻停住笑,激动地叫骂道:“你才是娘娘腔!你这变态佬、丑八怪、老不死、大木头……”

希平眉头一皱,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请你来骂街的,我是请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喝两口润润喉?”

在希平真诚善意的请求下,风爱雨结束了长达三分钟的激情演讲,狠狠地瞪了希平几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哼!

希平感激地道:“谢天谢地!”

风爱雨沉醉在获胜的喜悦中,好一会才从这偌大的喜悦清醒过来,道:“我不会喝酒。”

希平道:“不会喝就学嘛!哪个男人不喝酒的?来,喝!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风爱雨嗫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希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帅哥、我是大帅哥,咱们帅哥是一家!兄弟,喝酒!干,不醉不休!”

风爱雨为难了,所谓的盛情难却,此人虽然长得丑些,还不愧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愿不要出问题。

一念及此处,风爱雨勉强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风爱雨和希平一饮而尽。

希平正想再倒酒,却见风爱雨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希平叫唤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起来一瞧--妈的!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过去了!

怎么办?

叫是叫不醒了,看来只好麻烦一下,找几个人把他弄到客栈去安顿好,才能离开了。

希平把风爱雨扶起来,手刚好触到他的胸膛,却觉得柔软而肿胀,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他虽是男装打扮,衣服又破烂之极,脸儿也故意弄脏了些,肌肤却仍是白里透红,甚是漂亮。此时因为距离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女芬芳,使得希平为之一醉,心儿一动。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么娘娘腔,原来是个娘们。”希平改变了他的初衷,心想:“本来准备出点钱叫几个男人抬你出去,居然你是女人,长得也合我心意,我就蚀本些,自己把你抱过去了,你醒来的时候可不要恩将仇报……”

华春客栈。

半夜,凌晨两点多。

某个房间。

“哇,你干嘛睡在我身边……”

风爱雨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熟睡的希平时,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几乎要醒转过来,希平自然也醒了。

希平睁开眼,看见风爱雨正双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着他,那眼神里有怀疑、怨恨、责问,以及惊怕和防备。

希平觉得有趣极了,笑道:“醒了?”

“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风爱雨仿佛一定要弄明白。

希平还是笑,道:“你醉了,我叫人把你抬到这里--”

风爱雨不等他说完,大叫道:“那你也不能睡到我身边来呀!”

希平道:“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好兄弟,有酒同喝,有床同眠--”

风爱雨急忙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但是,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睡,你睡在我身边,我不习惯,你能不能另外去开一个房间?”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不行,已经是深夜了,再说,你以前一个人睡,但以后你娶了老婆总得两个人睡一起的,现在不妨和我练习练习,到那时就自然会习惯了。不然,我真怕你在洞房花烛夜时,一脚把你老婆踢到床底去。”

风爱雨急道:“我不娶老婆!”

希平笑道:“哪有男人不娶老婆的?我就娶了一大把,生了一大堆儿女--让我教你一些与女人洞房的诀窍,包你在她们面前吃香!来,你就把我当作女人,或者是你的新娘,对我尽情地施展你所有的挑情和温柔手段。”说着说着,希平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势--实在有够丑陋!

风爱雨不知是恼还是笑,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当你是女人呢?你变态,我可没有变态!你不去叫房间也行,我睡地板,那样我还觉得自在些。”

她正想从床里面爬过希平下床去,却被希平阻止了,道:“好啦!即使你不习惯和我睡,你也不用跑去地板睡呀!刚喝醉酒醒来,你身体又瘦弱,会生病的。还是我睡地板吧!我比你强壮一百倍!”

希平下了床,怏怏不乐--想不到对象变了,睡地板的命运还未变!唉,真希望她身边也有一个像雪儿一样的小女孩。

想到雪儿,自然又想到杜思思,那个和他共枕同眠了两夜的幽怨而温柔的美丽女人。

风爱雨看着希平睡到地板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有什么办法?若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

幸好这老好人没有发现,不然--她不敢想了。

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希平早就知道她是公是母,一切只是为了好玩才没有揭穿她罢了。

第二天,两人出门后,风爱雨走到希平面前,才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自己已经不矮了,却还比他矮上一大截,真是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若不是那么老丑,也许还真是个大帅哥!

希平看着她仰起脸的可爱模样,笑道:“小帅哥,我要到城里逛逛,你去不去?”

风爱雨好像挺喜欢希平这样称呼她,高兴地道:“好呀!我也想去逛逛。可是……一定要和你去吗?”

希平道:“那当然,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走一起,你没听说过吗?”

风爱雨摇摇头。

希平不容分辩地道:“走吧!找个地方吃喝个饱,然后再到城里走走。”

风爱雨急忙道:“这次我不喝酒!”

希平道:“以后你若敢再喝酒,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打你的屁股--”

风爱雨大叫道:“你不能打我的屁股!”

希平盯着她,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喝酒--嘿嘿!”

那样子简直是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风爱雨掉头就跑……

希平和风爱雨逛了一天,还没有找到武斗门的所在--其实他只顾着和风爱雨逗闹,哪管你武斗不武斗的。

入夜时,希平随便找了个路人问道:“请问你知道武斗门怎么走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

“你要去武斗门?”风爱雨问希平。

希平惊喜道:“你懂得去?”

风爱雨骄傲地道:“当然懂得了!”

希平欢喜得捧住她的俏脸,猛亲了一口,叫道:“你真伟大!”

路人们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俩--怎么大街上有男人亲男人?

希平把围观的人挥散,喊道:“看什么!没见过老子亲儿子吗?”

风爱雨不顾一切,拔开人群就跑。

希平追了上去,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风爱雨回头道:“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希平道:“不过是一时冲动亲了你一下,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风爱雨怒道:“你是男人--”

希平恍然道:“哦,原来你不喜欢男人亲,那我们到妓院去,找几个女人亲你,好不好?”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我才不要!你别跟着我!”

希平笑道:“好啦!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男子汉,互相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经你同意不亲你就是了。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哩!”

风爱雨赌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与你去!”

希平哀求道:“别这样,咱们好歹兄弟一场,你就行行好吧?”

风爱雨总算软下来了,道:“你去武斗门干什么?”

希平心中暗笑,道:“独孤霸那老头七十大寿,我去祝寿。”

风爱雨听了似乎很气恼,打抱不平地道:“独孤霸就是独孤霸,为什么在后面加上‘那老头’,哼!”

希平笑道:“他本来就是老头嘛!难不成他是年轻小伙子?”

风爱嘟着嘴道:“总之,我不准你这样叫他。”

希平让步,道:“好,我不叫他老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好吗?”

风爱雨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晚了,明天再去。我累了一天,想找个地方睡觉。”

希平识趣地道:“我也正想找个地方歇歇,我带你去酒店先饱吃一餐,然后再找间不错的客栈香睡一晚,如何?”

风爱雨觉得这人拍马屁的功夫挺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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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与 美 同 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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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侍候着风爱雨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领着她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五仙楼。

风爱雨正准备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却听得希平道:“小二,一间上好的空房。”

风爱雨把到了喉咙的感激话硬是吞了回去,换了另外的话语上来,道:“你明知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为何不要两间?”

希平笑道:“一间就够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不会与你的习惯发生冲突的。再说了,我怕你自己睡一间,趁我不知道时偷偷溜走了,谁带我去武斗门?”

风爱雨急忙道:“我不会偷溜的。”

希平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进了房间。

希平道:“小帅哥,据我所知,你至少有两天没沐浴了,这是套间,屏风后面有间小的,是用来沐浴的,那里面有一个大浴盆,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风爱雨欢喜道:“好呀!好呀--”

希平道:“那我叫小二把水充满浴盆咯!”他出去吩咐一下,又回到房间,不怀好意地道:“小帅哥,浴盆挺大的,我和你共同沐浴吧?”

风爱雨神经性的反射道:“不,我不要!你要洗自己洗,我不洗了。”

希平道:“别激动,我不过说说而已,你不喜欢就算了,还是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

风爱雨想了一下,道:“我洗澡的时候,你可不要进来,也不准你偷看。”

希平发誓道:“当然,你以为我是偷窥狂吗?你放心吧!我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若是女人--嘿嘿,还勉强!”

风爱雨有一种要打他耳光的冲动,然而终于忍了下来。

这混蛋,又老又丑,还这么好色?!

风爱雨进了屏风后面,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娇巧玲珑的迷人身段。她**着走到浴盆前,用手试了试水温,便优雅地踏入浴盆,坐在浴盆里,往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浇水,用两只小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肤揉得通红……风爱雨舒服得闭上双眼,轻轻地呻吟起来……

仿佛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风爱雨睁开了的双眼变得又圆又大--一具高大壮硕的**的男性躯体正向她走来,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威风凛凛,可怕又可爱……

风爱雨双手掩胸,闭上双眼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

希平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捧着她那洗得白净的俏脸,亲吻道:“小爱雨,把你可爱的眼睛睁开。”

风爱雨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希平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讲,把她从浴盆里抱立起来,吻了她许久才放过她。

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希平笑道:“小爱雨,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希平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风爱雨“哎哟”一声,睁开了略带羞涩的双眼,狠狠地道:“不许打我屁股!你出去!”她的手使劲地推了希平一下,又猛的缩了回来。

希平搂着她道:“小爱雨,不邀请我和你共沐吗?”

风爱雨愤气填膺地道:“不!你说不进来的,你骗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希平笑道:“我只说对男人没兴趣,可是我的小爱雨是这么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你尽管大叫,我见你想叫了,就一边用嘴堵住你的嘴,一边用手打你的屁股,看看到时你怎么办!”

风爱雨果然有些怯意,希平看了大是怜爱,轻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小爱雨,我们共沐吧?”

不等她回答,希平就踏入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盆里,抱着风爱雨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加入,水几乎升到与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还溅溢出来了。

希平的双眼由上而下打量着风爱雨,最后定格在她那洁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红的胸脯上。

风爱雨双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头见到了野狼的可怜小羊羔。

希平把她的双手从她可爱的胸脯上移开,并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怜惜地道:“我很可怕吗?”

风爱雨点头“嗯”了一声,刚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里的粗巨,身体为之一颤,怯怯地道:“你、你要对我怎样?”

希平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过她的背轻轻地揉搓着,安抚道:“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经过我同意的吗--风爱雨觉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蛮横无礼、脸皮一级厚。

希平见她不回答,又道:“我很想要你……”

风爱雨怒道:“不行!”

希平笑道:“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来,小爱雨,帮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希平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边沿,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美女为他洗澡。

风爱雨刚想起身偷溜,却被他一把拉扯过来,照着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希平道:“你还跑不跑?再跑,我把你屁眼打开花!”

风爱雨痛得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一双眼睛满溢了祈求。

希平心疼的道:“乖,听话,我就不打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风爱雨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爱!你让我走,让我走……”

希平叹息道:“只要你帮我擦洗干净,我就让你走,好吗?”

风爱雨道:“真的?”

希平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我?你这混蛋,随时随地都在骗我--风爱雨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两只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脸,又不敢看他的下体,只好盯着他那粗犷的胸膛,心想:“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吗?为什么他的脸那么丑、那么老,他的胸膛却还是这么结实强壮,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应该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好想试试哦……”

希平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两只可爱嫩手的揉搓,却发觉她的手总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睁开眼睛,看见风爱雨正傻傻地盯着他的胸膛,便道:“小爱雨,你在想什么啊?”

风爱雨的两只粉拳突然捶打着希平的胸膛,没头没脑地道:“你欺负我!叫我帮你洗澡,弄得我胡思乱想,还用那么好看的胸膛诱惑我,害得我好想……你欺负人!”

希平抗议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不但胸膛健美无比,我的其他任何部位也是惊人的完美!”

他站了起来,高大健美的身体闪烁着水珠的光彩,在风爱雨面前显示他那充满力的线条的完美组合。

风爱雨的震撼是巨大的,她从来没想到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好看,而且对她有着魔般的吸引力,甚至让人忽略他的丑陋和年龄!

为什么刚才她竟然舍得闭上眼睛?

希平炫耀了他的身体之后,坐了下来,继续让风爱雨为他搓洗,道:“小爱雨,洗一下其他部位,喏,这里!”

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下体,她猛的挣扎缩了回来,惊叫道:“不!”

希平干脆把她抱过来,放在刚伸直的大腿上,用手轻搓着她滑腻的背,道:“我帮你洗,好吗?”

风爱雨拒绝道:“我不要。”

希平的手从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双峰上……

风爱雨使劲地扳开他的魔爪,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很,怎么扳也扳不动,胸部传来一阵阵似难受又似舒服的酥软感觉,

她惊得叫道:“你别碰我那里,我难受--喔--”

希平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眼泛春色、鼻呼热气,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道:“小爱雨,我要了你吧?”

风爱雨细声道:“我怕。”

希平知道她已经同意了,温柔地道:“别怕,我会轻些,行吗?”

风爱雨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希平感觉到她在哭,心里不忍,道:“别哭了,你不愿就算了——我先出去,你洗完也出来,别待太久,水凉了,你会生病的。”说完就站起来**地走了出去。

风爱雨看着他雄伟的背影,心中竟升起一种要他留下来的强烈感觉,但她没有开口,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毕竟这男人当她的父亲都可以了。

此时,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自己现在是不是背叛了他呢?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吧?!

风爱雨出来的时候,希平已经穿好衣服等她好一会了。

她此时忽然觉得他**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

他为什么要穿衣服?!

风爱雨心中冒出的这句话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心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希平看见她出来,道:“小爱雨,今晚我睡床上吧?”

风爱雨道:“睡地上!”

希平苦丧着脸,道:“咱们都那么亲密了,你还让我睡地上?真没人性!”

风爱雨躺下之后,看着睡在地板上的希平,道:“你……到床上来,我有话与你说。”

希平想不到她竟然改变主意,简直是像皮球一样弹跳起来,箭一般地钻入她的被窝,搂抱了她,道:“什么事?”

风爱雨居然不作挣扎--挣扎有什么用?他若要抱她,凭她的气力又怎么跟他抗衡?而且刚才两人裸裎相对时,他也没有真正伤害她,何况现在隔着衣服?

她幽幽的道:“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我是丐帮帮主风自来的女儿。”

希平疑惑道:“丐帮?是什么东东?”

风爱雨又气又好笑,道:“别捣乱!我娘叫独孤雨,是武斗门独孤霸的女儿,她因为生我时难产,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了人间,我从来没见过我娘。呜呜……”

风爱雨抱得希平紧紧的,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娇躯不停地发颤。

希平鼻子酸酸的,心里好像被人刺了一针,道:“别哭,你还有我啊!那些伤心事就不要说了,睡觉吧!”

“不,我要说。”风爱雨止住哭,继续道:“爹因为太爱娘,至今还未再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就在爹的溺爱中渐渐长大了。在帮里,我说一不二。帮里的人都爱说粗口话,我也就跟他们学,然后再回骂他们,就养成了骂粗口的习惯。爹的武功都不适合我练,而且怕我受苦,所以虽然爹和帮里的许多长老的武功都很高,我却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懒得去学。他们都很喜欢我,总是逗我开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娘,但他们却不让我到处乱跑,怕我遇到坏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我在心里自然不服气,为什么他们去得的地方,我就去不得?今年外公七十大寿,爹本来要像往常一样带我去的,我却偷跑出来,准备一个人到外公家去,证明我是哪里都能去的。一想到那时爹见到我肯定会惊喜,我就觉得这主意不错。哪料会遇见你!你不理我心里难受,硬要逼我……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像我爹一样老,还那么丑,却要强迫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有多喜欢明表哥,可是你、你……呜呜!呜……”

希平被她说得哭得心都酸了,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份了,道歉说:“风姑娘,老夫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现在还是清白的,明天到了武斗门,我就不缠你了。”

风爱雨听他说完,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希平急了,道:“风姑娘--”

风爱雨哭道:“别叫我风姑娘!你这没良心的,走开、走开!”一双粉拳又不停地捶打着希平。

希平只好放开她,准备下床。他实在不忍心再继续占这可怜少女的便宜了,宁愿去睡地板!

当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坐起来时,她突然止住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道:“我不想继续占你的便宜,既然你让我走开,我就睡地板去,反正我已经睡习惯了。”

风爱雨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是泪流满面。

希平叹息一下,下床睡地板去了。

风爱雨看着希平从她身边离开去睡地板之后,像失了魂一样,呆了许久,后来钻入被窝里,蒙头哭泣。

丑老头!色情狂!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刚才还肉麻地叫人家小爱雨,现在却叫人家风姑娘?!

刚才还对人家毛手毛脚,现在恨人家不把身子给了你,就躲得远远的,宁愿睡地板也不睡床上?!

刚才还把人家弄得心慌意乱的,人家也没力气拒绝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却怪起我?!

呜呜!说什么要我,却躲我远远;说什么不伤害我,却……

恨死你!恨死你!以后再也不理你!大骗子,大木头,大笨蛋……

风爱雨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哭着、想着,终于渐渐睡去。

睡梦中,她也许还在数落希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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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美 女 云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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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起来时,风爱雨还在睡,他走到床前一看,她的脸上不知怎的还有泪。

或许是睡梦中也伤悲吧!

希平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时,她眼开了眼。

希平说:“梦里谁欺负你了?”

她把希平的手推开,说:“不用你管!”

希平笑道:“风姑娘,该起床了。”

风爱雨一听,翻了个身,背对着希平,来个不理不睬。

希平又在她耳边道:“别赖床,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的。”

风爱雨道:“我不去了。”

希平吃惊道:“怎能不去?那可是你外公生日耶!”

风爱雨赌气道:“不去、不去!”

希平实在没办法了,威胁道:“风姑娘,你说好带我去的,若反悔,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风爱雨干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铁了心了。

希平苦笑,看来还是得出绝招,便隔着被子往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风爱雨“哎呀”一声,掀开被子,叫道:“别打我屁股!”

希平趁此机会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然后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笑道:“小爱雨,不是我要欺负你,而是你太不乖了。”

风爱雨没有挣扎,似乎很喜欢希平这样欺负她?!她不明白,当希平叫她风姑娘时她就有气,而当希平叫她小爱雨时她的气就消了,被他抱着欺负时更是什么气也没有了,就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意识地或无识地期待和喜爱男人的无礼,以及强有力的欺负!

希平抱着风爱雨,在她未完全睡醒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去武斗门,好吗?”

“嗯!”风爱雨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武斗门,是当今武当派的掌门师弟独孤霸一手创立的,屹立于江湖已有三十年,算得上是当今武林一大门派。

武斗门虽不及武当、少林、大地盟、明月峰这些门派的名声显赫,却也能与四大武林世家中的任何一家有得拼。

独孤霸是当今武林少数的前辈高手之一,当然,有些人也只是承认他是前辈而已,至于“高手”嘛!嘿嘿!

然而,独孤霸的仗义疏财、侠名远播,却是人人公认的。

独孤霸有一男两女,其子独孤鹰、大女儿独孤雪、小女儿独孤雨。

独孤鹰有一男三女。三女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依序为独孤琴、独孤棋、独孤诗。武林青年们都想成为独孤霸的孙女婿,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青年都崇拜独孤霸,而是居于男人的正常心态--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除非他是性无能!

独孤霸的孙子独孤明,人长得玉树临风,可谓翩翩公子,是许多侠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兼梦中男人。他从小入少林,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顶尖高手,而且更兼有其他三家之长,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独孤霸的两个女儿,大女儿独孤雪嫁给了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然而却在二十一年前离家出走,直至如今还未有她的音讯。小女儿独孤雨嫁给了丐帮帮主风自来,但不想却在生产时因难产而离开了人世。这些是独孤霸胸口永远的伤痛!

今日的武斗门门庭若市,八方英雄豪杰、四方绿林好汉,云集而来。

整个武斗门的前厅共二十八张圆桌几乎坐满了人,前厅过去是正堂,有个不错的名字--玄武堂。

玄武堂左右摆了两列相连的矮桌,矮桌前是两排柔软干净的坐垫,最上面中间处是一张太师椅。

此时,玄武堂一个人也没有。

希平与还是一身乞丐打扮的风爱雨来到武斗门门前,见门前左右各有两排劲装武士,大门两旁蹲着两只大石狮,甚是威武。

希平笑道:“小爱雨,你外公混得挺不错的嘛!”

“那当然!”风爱雨高兴极了,并不全是因为她的外公混得好的缘故,而是因为希平叫她小爱雨。

这也是希平高明之处,因为一路上,每当他叫她风姑娘的时候,她就气得不理人,一旦喊她小爱雨,她就眉开眼笑,因而希平就“小爱雨小爱雨”地喊个不停,直喊得路人们听了也骨头酥--有够肉麻的。

两人走到两排武士前,却被为首那个拦住道:“请问两位有请帖吗?”

希平诧异道:“请帖?”

风爱雨叫道:“你看看我是谁?我也要请帖吗?”

那武士仔细地看了看她,怎么看也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只不过比一般的少年长得漂亮些而已,他道:“小兄弟,你是谁?哪门哪派的?让我通报总管,看他是否让你们进去。”

风爱雨气道:“你居然不认得我?我是--”

“爱雨!”一声惊呼从门里传出,接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那武士回头道:“杨总管,你认识这位小兄弟?”

风爱雨已经扑入老人的怀里,撒娇道:“杨爷爷,他们不让爱雨进去,我要你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

杨总管抚摸她的头,笑道:“好好,爷爷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赵大,你怎么连表小姐都不认得了?还不赶快向表小姐认错?”

赵大在心里嘀咕:“表小姐?怎么是个男的?”口中却已道:“表小姐,小的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与小人一般见识。”

风爱雨鼻子一哼,不答理他,朝希平道:“喂,丑老头,我们进去!”

杨总管道:“爱雨,他是?”

希平自我介绍道:“我叫黄牛,是来给独孤霸祝寿的。”

杨总管回脸对风爱雨道:“爱雨,你先和你的朋友到里面去,你爹和你外公都很担心你的。快去吧!”

风爱雨趾高气扬地踏进了武斗大门。

希平自然也沾了她的光--免票入场。

希平和风爱雨进入前厅,满厅的英雄豪杰都打量着他们。怎么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俊俏的乞丐一起进来了?那丑大汉虽然拿着一把奇怪的刀,但怎么看两人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难道他们是独孤老爷的乡下亲戚?

各人心目中有各人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一两下而已,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予多大的热情和好奇,很快地又和同桌的人拉话。

整个前厅闹哄哄的。

希平看了整个前厅一遍,怎么也找不见雷龙和四狗--怪了,难道他们还没到?

风爱雨见他像个乡巴佬一样东张西望,微嗔道:“丑老头,你呆站着干嘛?”

希平收回目光,道:“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吧?”

风爱雨道:“我要进里面!啊,明表哥!”

厅中的英雄豪杰的眼光都朝玄武堂看去,只见从右边内门里走出一男三女,男的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女的长得如花似玉、闭月羞花。

然而,这三个女人看在希平的眼里却是不怎样,他连冷如冰这样的顶级美女都看过,何况眼前这三个女人?但是,不可否认,也是万中挑一的。

风爱雨惊叫着投入那翩翩公子的怀抱,这可把希平气炸了。

他也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把中间那个最漂亮的少女搂抱着大叫道:“表妹,我好想你呵!”

少女惊慌失措地想把他推开,却发现推不动,惊喝道:“你是谁?放开我!”

独孤明喊道:“畜生,放开棋妹!”

风爱雨从她的明表哥怀里抬头出来道:“丑老头,放开棋表姐!”

希平扭脸朝独孤明笑道:“你小子抱我女人,我就不能抱你妹妹?”

风爱雨嗔骂道:“死老头,谁是你女人了?”

希平放开挣扎不已的独孤棋时冷不防被她甩了一巴掌,他冷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跨前一步,一手把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拉扯出来,抱着她就大亲特亲。

亲得过瘾了,希平问风爱雨:“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大厅的英雄豪杰本来就很注意这边,刚开始看见那丑陋的中年人抱个漂亮的女娃娃,以为他是她的什么长辈,后来发现不是,已是哗然。此时又见那丑鬼把个年轻漂亮小伙子一个劲地搂亲,更是大声起哄,几乎要把大厅震塌。唉,江湖好汉哟!

独孤明和另外两个姑娘异口同声道:“大胆狂徒,快放了表妹!”

厅中的好汉都诧异--表妹?那少年是女扮男装?怪不得怎么看都奶油奶油的。

希平嘴角拉扯出一抹邪笑,道:“我抱我的女人,干你们屁事?!”

风爱雨趁此空隙,哭诉道:“你不是说到了这里就不缠我了吗?”

希平回眼凝视着她,举起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花,道:“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高兴吧?”

这句话真得使大厅中的英雄好汉笑掉了大牙,有几个甚至笑着在地上打滚。

妈的,这么丑这么老,谁会喜欢你?还他妈的一个劲地沾沾自喜。

“高兴吧?”这种话也亏他说得出口!如果是一个大帅哥说这么一两句自大的话,还情有可原,到了他口中……高兴是不会,我看得去茅厕呕!

“真的?”风爱雨惊喜的语气,又把每个人的笑定格,全场的人为之瞠目结舌。好好的一个美少女干嘛去爱一个丑老头?

独孤明喊道:“爱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嗫嚅道:“表哥,对不起--”

“希平!”四狗的声音突然从前厅传来,打断了风爱雨即将要说的话。

希平扭头一看,只见雷凤、雷龙、四狗、碧柔、兰花等一干人朝他走来。

他放开风爱雨迎了上去,和四狗来了一个大拥抱,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四狗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把刀?”

其他几人盯住他,道:“你真是希平?”

希平放开四狗,朝雷凤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你的男人!”

雷凤扑到他怀里,又哭又笑道:“我总算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这段日子有多想你!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

希平苦笑道:“一言难尽。”

接着,他放开雷凤,又和雷龙相拥,笑道:“你的碧柔不介意让我抱一下吧?”

雷龙笑道:“没问题。”

希平来到碧柔面前,轻轻拥了一下她,道:“雷龙没有再去妓院吧?”

碧柔为之气结。

希平哈哈大笑,放开了碧柔,冷不防抱住旁边的兰花,亲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兰花,香。”然后放开了她。

四狗大叫道:“黄希平,你别太过份!兰花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他立即过去抱着兰花,用手猛的在兰花脸上擦着被希平亲过的地方。

兰花被他们两人弄得羞红了脸,真恨不得脚下有道缝。

厅中的人见到又来了两个帅哥、三个美女,不禁又哗然!却见他们与丑老鬼轮番拥抱,又是不解--妈的!怎么这丑老鬼的朋友无论男女都那么的好看?

独孤明也被这一群来客搞糊涂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风爱雨却跑到再度抱着雷凤的希平身旁,责问道:“丑老头,她是谁?”

雷凤也问道:“希平,她是谁?”

风爱雨惊讶道:“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希平?你不是叫黄牛吗?你骗我!你这大骗子,从一开始就骗我,我恨你、恨你!”她跺跺脚转身跑回独孤明的怀里大哭。

希平苦笑道:“凤儿,你同不同意我把她娶回来?”

雷凤道:“这姑娘蛮可爱的,我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你。你现在这个模样,她还喜欢你,你说你能不把她娶回来吗?以后这方面的事不要问我,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管你,只要你常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希平听了大是开怀,道:“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若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六人进了玄武堂,独孤明问道:“请问诸位是哪来的?”

雷凤道:“我们是远扬镖局的。”

独孤明惊讶道:“远扬镖局?你们是雷爷爷的什么人?”

雷凤道:“我叫雷凤、他叫雷龙,雷战是我们爷爷,请问阁下是?”

独孤明道:“原来是凤姐姐,小弟有礼了,未知凤姐姐到来,告罪告罪!”

雷凤笑道:“独孤贤弟,未知者何罪之有?”

希平朝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道:“小爱雨,还不快过来?”

风爱雨哭喊道:“不,我不!你骗我,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

独孤明道:“凤姐,他是?”

雷凤道:“他叫黄希平,是我丈夫。”

风爱雨突然从独孤明怀中弹出来,冲着雷凤道:“你说谎!他是我的!”

希平用另一只手把她搂抱着,笑道:“凤儿没说谎,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知道吗?”

风爱雨用两只粉拳捶打着希平,哭骂道:“大骗子,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希平在她耳边道:“真的吗?那我就放开你了,以后再也不碰你。我这次是来真的,你真想这样?”

风爱雨突然停止捶打,那双手猛的伸过希平的腰背紧紧地搂抱他,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儿仰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希平低头轻吻她一下。

雷凤取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道:“你叫爱雨?别哭,姐姐以后会疼你的。”

独孤明却为难了,他虽然对风爱雨没有男女之爱,但他却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岂能让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独孤明想到此,道:“凤姐,不管他是谁,我不能让爱雨嫁给他!他又老又丑不说,还有了妻室,也许还带儿拖女的--”

“爸爸!”雪儿从里面跑出来,杜思思跟在她后面。

希平放开雷凤和风爱雨,蹲下去抱住跑过来的雪儿,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个不停,道:“雪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雪儿欢喜道:“这是我曾外公家,妈妈带我来这里玩哩!”

杜思思走到希平身旁,眼中闪过一抹欢喜,但瞬间又被幽怨代替。

独孤明和三姐妹以及风爱雨都同声道:“雪儿,他是你爸爸?”

雪儿高兴地道:“是呀!爸爸,我给你介绍,这是明表叔、这是棋表姨、这是琴表姨、这是诗表姨、这是雨表姨,她们都很疼雪儿哩。”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表姐,他怎么成了雪儿的爸爸了?”

杜思思脸一红,道:“他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恩公,也就是雪儿口中常说的爸爸。”

希平抱着雪儿,笑道:“雪儿,你跟雨表姨说,爸爸要娶她。”

杜思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风爱雨却满面通红。

雪儿叫嚷道:“雨表姨,爸爸说要娶你!咦?爸爸为什么要娶雨表姨?娶是什么?”

希平哭笑不得。

独孤明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能娶爱雨,你当爱雨的父亲还可以!”

希平盯着他,道:“难道你小子想跟我抢女人?”

独孤明心想为了爱雨的幸福,说不得要做件违心事,先把爱雨从丑老头手中抢过来再作打算。

他道:“跟你抢又怎么样?怕了吗?是不是怕斗不过我,我可是比你帅多了!”

四狗插言道:“独孤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他的情敌,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多谢这位仁兄的提醒,要是你做我的情敌,我还考虑一下。至于他嘛,根本就不够资格做我的情敌,又老又丑,也不知你们为什么当是宝贝一样,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时前厅一片哗然!

“独孤明,你别以为自己帅呆了,要做他的情敌,你根本不够资格!”冷如冰带着华小曼姐弟进来。

她的出现使得整个大厅的男人为之吞口水,所有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影,厅中所有美女为之失色。

冷如冰脸上的冰冷之态比从前更浓了,或许是练成了“寒冰禅”的缘故。

希平看见冷如冰出现,心中狂喜,但看到她那犹如寒霜一样的脸庞,心下一沉:“她不是来杀我的吧?还有她身边的华小曼也是一脸的怨恨,不会又是来找我麻烦的吧?惨了,我又不能真的与她们打,怎么办?”他悄悄道:“雷龙、四狗,帮我拦住她。”

四狗和雷龙应声而出,拦截她们。

四狗道:“美丽的姑娘,你找希平干什么?”

冷如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雷龙、四狗,你们两个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雷龙和四狗心头一震:“她怎么认识我们?”两人情不自禁地让开。

希平心中大叫惨了!

冷如冰走到希平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却见他抱着一个小女孩,冷然道:“你抱着的是谁?还不放下!”

雪儿嘟着嘴道:“我叫雪儿,你干嘛对我爸爸这么凶?还要爸爸不抱雪儿?雪儿就是要爸爸抱!”

希平头大如斗,道:“雪儿乖,先让妈妈抱,爸爸有事。”他把雪儿交给杜思思,面对着冷若冰霜的冷如冰,不知该说什么,许久才道:“冰冰,你怎么来了?”

冷如冰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扑入他怀里,哭喊着道:“人家想你!你这混蛋,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走了,我以为你不要冰冰了!”

希平全身一松,感到鼻子有些酸,然而还是笑道:“怎么会呢?我的冰冰这么美,谁舍得?”

冷如冰嗔道:“那你为什么跑得不见踪影?”

希平道:“你一醒来就大喊要杀我,我能不逃吗?”

此时,厅中的人莫不为这一幕闹剧给弄傻了--什么呀?这男人那么老那么丑,凭什么得这么多美人的投怀送抱?且一个比一个美?

就连独孤明心里都不舒服了,嘲讽道:“想不到你又老又丑,却还这么风流?”

冷如冰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着希平就往外走。

希平道:“冰冰,你要干什么?”

冷如冰边走边道:“我再也无法忍受别人说我的男人又老又丑了!”

希平回头对雷凤等人道:“你们先等着,待会我就回来。”

希平走后,大厅更加喧哗,英雄豪杰议论纷纷。

独孤明和雷凤趁此机会把各自的人相互介绍、相互认识,虽然刚才彼此之间有些不愉快,但都因希平而起,希平走了,各人自然忘了那一丁点儿小摩擦,不至于伤了两家的和气。

然而,却有一个人无法释怀,也就是被希平抱过的独孤棋,这美丽的姑娘对希平的非礼一直耿耿于怀。

她道:“他实在太可恶了,我和他从未谋面,他见了我就乱抱,我要他向我赔礼道歉!”

独孤明和她的两个姐妹都支持她,但其他的人却是不以为然,雷凤这边的人早就知道希平的德性,而杜思思也不禁想着:“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他曾大胆无礼地看我的**、看我穿衣,还毫无避忌地和我同眠一床哩!”

风爱雨却大声道:“棋表姐,你不知那家伙还要我和他共同沐浴哩,羞死人了!”

妈的,被她打败了,明知羞死人,还说得那么大声?

在杜思思怀中的雪儿嚷嚷道:“棋表姨,为什么要爸爸赔礼道歉?你不喜欢爸爸抱吗?被爸爸抱着,是很舒服的耶!而且睡在爸爸的胸膛最舒服了,妈妈也睡在爸爸身边哩!棋表姨,你要不要睡到爸爸身边?”

独孤棋和杜思思的脸一阵红晕,同声斥道:“雪儿!”

独孤明惊问道:“表姐,雪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杜思思的脸更红了,却不答言,想是默认了。

雪儿又一次叫嚷道:“当然是真的,还是妈妈叫爸爸上床的哩!”

杜思思羞得无地自容,大斥道:“雪儿,你再说,妈妈就不理你了!”

独孤明知道事态严重,转问雷凤道:“凤姐,你那个丈夫到底是什么人?”

四狗抢先道:“独孤公子,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是个又丑又老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得到我们小姐的青睐呢?”

雷凤道:“兰花,掌他嘴巴,多嘴!”她却不自觉地笑了。

独孤明放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朝华家两姐弟道:“请问两位是?”

华小曼道:“我们是长春堂的,我叫华小曼,他是我弟华小波。”

独孤明盯着华小曼,质疑道:“你和黄希平又是什么关系?”

华小曼无言以答,华小波却道:“我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和冷姐姐倒是很好。”

雷凤奇道:“冷姐姐?是否刚才那位姑娘?”

华小波道:“是的,他和冷如冰姐姐一同到我们家求医,我们才认识的。”

雷龙和四狗同声道:“冷如冰?她就是冷如冰?!”

众人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何这么激动,这也只有他们心知肚明。原来把希平带走的那美女就是艺妓冷如冰!她不是在群芳楼吗?什么时候给希平泡上了?希平护送的女人不会就是冷如冰吧?这伪劣的“护花使者”,把自己“护送”的鲜花摘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真他妈的混帐!

正在他们沉思时,从玄武堂的侧门进来了许多人,有少林方丈的师弟圆正大师、武当掌门静虚子、丐帮帮主风自来、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与洛草、神刀门二公子赵子威、天风堡父子徐飘然和徐青云、独孤霸的拜把兄弟南极仙翁欧阳南天、丐帮长老笑面丐、独孤鹰夫妇,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寿星公独孤霸。

华小曼姐弟一见到赵子威就跑了过去,口中呼道:“威哥哥!”

赵子威长得有希平一般高大,不算漂亮,但看上去也极顺眼,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有感觉。

他把两姐弟一手一个搂在怀里,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风爱雨也在同一时间小鸟似的扑到风自来的怀里,撒娇似的哭笑不已。

风自来爱抚着她的头,笑道:“你没事就好,爹真怕你会出什么问题,整日为你担心,叫帮里的兄弟找你又找不着。我知道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外公家,好证明你长大了,也好给爹一个惊喜,是吗?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你知道爹好担心你吗?好了,去向你外公问好。”

此时,出来的大人物已经按宾主次序坐好。

独孤霸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只见他红光满面,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威严。

风爱雨离开风自来的怀抱,又投入她外公的怀里继续撒娇。

玄武堂的两排坐垫上,左边依次坐着少林圆正、洛火、洛草、赵子威、华小曼、华小波、徐飘然、徐青云,右边依次是武当静虚子、南极仙翁、风自来、笑面丐、独孤鹰夫妇。

独孤明走上来,道:“爷爷,这两位是雷爷爷的孙女雷凤和孙子雷龙。”

独孤霸虎躯一震,仔细地打量着雷凤两姐弟,脸含笑意,不住地点头。

雷凤和雷龙抱拳道:“孙儿祝独孤爷爷寿比南山!”

独孤霸道:“好!果然不愧是雷老哥的后代,真乃人中之龙、人中之凤!你们爷爷还好吧?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他了,亏他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雷凤道:“我们爷爷奶奶都很好,他们都惦记着您老人家,只是因为路途遥远,没力气来了,让孙儿们来给您祝寿。”

独孤霸点点头,朝南极仙翁一指,道:“这是你们欧阳爷爷。”

雷凤和雷龙知道欧阳南天也是爷爷的拜把兄弟之一,一见之下,惊喜万分,道:“孙儿见过欧阳爷爷。”

南极仙翁用手摸了摸他那白胡子,道:“好、好!”

经过一翻介绍认识之后,雷凤带领着雷龙他们四个坐到右边的坐垫上,杜思思也抱着雪儿坐到了右边。至此,右边全部排满了。

风爱雨从独孤霸怀里出来,与独孤明坐到左边。

同在此时,仆人们开始上酒菜,寿宴正式开始。

希平被冷如冰带到离武斗门最近的斗云客栈,随便要了一间房。

一进房,希平就搂着她,道:“冰冰,你要恢复我的容貌?”

冷如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希平就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不止。

冷如冰嗔道:“你别捣乱!要亲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替你恢复容貌。”

希平听了这句话,心里比吃了什么糖还要甜上一百倍一千倍--哈,这冰美人竟然跟他说这样的情话?

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想不到……嘿嘿。”

冷如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倒了一些透明的药水在手掌上,往希平脸上一抹,然后使劲地擦着,道:“你还说?你那天对人家使坏完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一醒来不见你,我的心就一片灰暗,后来听小曼说你来武斗门了,我本想立即跟来,但你这混蛋,把人家弄得全身没有一点劲。还有,你对小曼做了什么?她在你走后,一直闷闷不乐,有时睡梦也骂着你。”

希平笑道:“不过是亲了她几下。”

冷如冰道:“怪不得那天她的嘴唇又红又肿,原来又是你使坏!她还说什么蚊子咬的,看来她对你这只大公蚊又爱又恨。”

希平道:“我看纯粹是恨,因为我这个丑老头把她留给威哥哥的初吻夺走了,而且,在同一天里,起码吻了她两三百回。现在想起来,还蛮过瘾的。”

冷如冰轻推了他一下,道:“以后你若随便乱吻,我就和你没完。去吧!用清水洗干净,就能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了。”

希平怀疑道:“不会吧?我以前洗了不知多少遍了,都没有效。冰冰,你不会是又在耍我吧?”

冷如冰笑道:“谁耍你了?我用药水把你脸上的易容药化去了,现在不过是洗干净你那张臭脸……还不快去?”

希平色色地看着她,道:“冰冰,你帮我洗,好吗?”

冷如冰能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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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明 月 未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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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已经上齐了,独孤霸从椅子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用洪量的声音喝喊道:“多谢各位英雄看得起老汉,请干这一杯!”

前厅中的英雄豪杰都举杯站了起来,以整齐的声音道:“祝独孤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干!”

众豪客与独孤霸一饮而尽,前厅又恢复了喧哗。

玄武堂的客人便与独孤霸饮酒、话家常、谈论武林当今形势……

正在热闹之际,前厅一阵静默,然后又是一阵哗然。只见一对男女向玄武堂走来,男的高大威猛、俊美绝伦,女的冷若冰霜、艳绝天下。

他们走到独孤霸面前,抱拳道:“祝独孤老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此时雷凤和独孤明等一干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独孤霸却未知,他笑道:“请问两位是?”

希平道:“在下黄希平,特奉雷爷爷之命,来为独孤老爷拜寿!”

冷如冰道:“冷如冰向独孤老爷拜寿!”

独孤霸欢喜道:“哈哈,原来你们是雷老哥的人,怎么不与龙儿凤儿一起?”

希平道:“我们本来一起的,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笑道:“自家人讲什么客套话,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想必你是雷老哥的徒孙吧?看你拿着烈阳真刀,是不是学会了‘雷劫刀法’?”

希平一下子得意起来,道:“当然学会了,要不要表演两招给您看?”他从来不放过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此时,前厅的好汉早就叫嚷着赞同了,独孤霸也想看看传闻中的“雷劫刀法”是怎个厉害法。他虽然听说过,却没有真正看过,如今既然可以亲眼目睹,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然而,华小曼姐弟却是嗤之以鼻--什么雷劫刀法?烂透了!

冷如冰趁这空档时间,坐到了风爱雨身边。

风爱雨惊讶道:“他是黄希平?”

冷如冰淡淡地道:“除了他,还有谁做得出这种事?”

风爱雨一想,的确,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这样自大自夸的变态之举!

希平正准备表演时,从前厅又走进了两个蒙面女人,只见她们的身影和步态都好到了极点,露出来的两对眸子更是各具特色。

当这两女出现之后,厅中大半的人为之一震,特别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他们三人的眼珠都盯着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仿佛能够透过面纱看到面纱后面的脸容一样。

希平对于这两个女人的到来很是反感,她们不但妨碍了他大出风头,而且把别人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妈的,又是蒙面女人,这么臭屁!

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用无限好听的声音道:“明月峰梦香拜见独孤老爷。”

厅中所有人--除了希平、雪儿、风爱雨--的心头为之一震。明月峰?

冷如冰心想:“明月峰的梦香,不就是施竹生口中的第一美女吗?”

独孤霸笑道:“多谢姑娘看得起老汉,请坐、请坐!”

两个蒙面女人就坐到了冷如冰身边。

希平大喊道:“还有没有人来?没有人来,就轮到我了!”

他为了重新集中全场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表示对这两个来得不是时候的臭屁客人的不满,特别用他在唱歌时所能达到的最高音量嚎叫出了这句话。

果然,前厅中的好汉们又热烈响应地起哄着,独孤霸也重新坐回了太师椅上,脸含笑意地看着希平。

希平对这个反应大是满意,道:“各位,请看我的天下无敌刀法!”

他拔出刀就摆出那两个姿势,没几秒钟就把全部的动作做完了,重新把丢在地上的刀鞘捡起来,归刀入鞘。

满厅的人除了雷凤冷如冰这干人和华小曼姐弟外,几乎都是瞠目结舌看着这一连串动作。

希平收刀入鞘,环顾一周后,道:“各位,怎么样?是不是太厉害了?”

几乎满厅的人都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连独孤霸也不例外。接着是满堂笑声,再后就是喝骂声。然而,这满厅的笑骂声中,却有一个清亮的掌声。

希平一看,原来是一脸兴奋的雪儿正在使劲地鼓掌。

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道:“我就知道雪儿是爸爸的好孩子,来,爸爸抱你到那边去。”

雪儿欢喜道:“爸爸,你好厉害耶!”

希平道:“自然、自然!”他抱着雪儿走到冷如冰身边的蒙面女人面前,道:“见不得光的,你能否到另一边去坐?”

那蒙面女人怒道:“闭上你的狗嘴,你才是见不得光的--”

梦香道:“抱月,不得无礼!这位少侠,你为何要她让坐?”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坐在冰冰身边。”他手一指冷如冰。

“不得对梦香小姐无礼!”似乎有三四个声音在希平背后响起。

希平转身一看,独孤明、徐青云、赵子威三人站在他的后面,个个怒气冲冲。

他不理会他们,突然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今日如果有人在这里打架,您会不会生气?”

独孤霸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雷战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以及四大武林世家,夹在中间的更是武林中名望极高的明月峰。

他也明白是希平先惹上明月峰,这就已经让他头痛了,后来加入的三个青年,一个是自家人,另外两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这个叫黄希平的青年好像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即使能够叫自己的孙子回来,而让雷龙他们相帮,也是惹不起明月峰和四大世家。唉呀!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徒孙?

考虑再三,独孤霸道:“希平,给爷爷一点面子。”

希平笑道:“那是、那是--你们听到没有?别在我屁股后面逞能,快回到你们的地盘上去,不然独孤爷爷就要生气了。爷爷,是不是这样?”

独孤霸差点被他气晕,哑口无言。

独孤明三人更是气得吐血,同声道:“小子,别啰嗦,有种就放开雪儿,划出道儿来!”

希平也来火了,喊道:“啊呀呀!真想干?四狗、雷龙,有人欺到我屁股上来了,你们两个还坐得那么安稳?”

雷龙听了还犹豫,四狗一听就挺身而出,雷龙也跟着四狗走到希平身旁。

碧柔道:“师姐,你不阻止他们?”

雷凤狠声道:“为什么要阻止?有人胆敢欺我雷凤的男人,他们一个是我雷凤的弟弟、一个是希平的伙伴,难道不应该去助拳吗?”

碧柔无话可说。

四狗道:“希平,他们三个,我们三个,打起来铁定是我们赢!”

希平道:“还用说?冰冰,帮我抱着雪儿。”

冷如冰抱住雪儿,道:“他们是武林七公子,你们斗不过他们的,别逞能。”

希平哂道:“什么武林七公子?没听说过!我们是远扬镖局三战将,管他什么公子,一个个踩死!”

四狗接口道:“对,踩成烂牛屎!”

抱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梦香的另一边坐下。

冷如冰道:“希平,不要闹了。”

然而,被激怒的三人却不肯放过他们,道:“他们想不闹也不行了。”

希平突然笑道:“噢,是吗?我看未必,我最是听冰冰的话了。四狗、雷龙,你们先回去,我的冰冰叫我们不要闹了哩。来,雪儿,爸爸抱!”他居然抱着雪儿,一屁股坐到抱月让出的空位上。

雷凤对回来的四狗和雷龙道:“就应该这样,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哼!”

独孤明三人可是真的气得要跳楼,他们被希平气得火冒三丈直想大干一场,这小子却突然间拍拍屁股不干了,抱着一个小女孩只管和她玩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然而,他们却不好动手,只好干站着。

独孤霸道:“明儿,回来!”

徐飘然也道:“青云,别闹事!”

“小子,你给我记着!”三人丢下一句狠话,怏怏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希平在冷如冰耳边道:“冰冰,你看这三个傻蛋,还想学我当护花使者!也不秤秤自己的斤量,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气个半死!”

冷如冰淡然一笑。

希平又道:“冰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和你以前一样蒙面哩,真臭屁!”

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小,梦香自然听见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鼻子哼了一下。

希平不以为意,对怀中的雪儿道:“雪儿,待会爸爸教你唱歌,好吗?”

雪儿欢喜道:“好呀!”

冷如冰想起希平表演刀法时,雪儿是唯一拍掌的人,且拍得很认真,现在更因为希平要教她唱歌而欢喜不已,怪不得希平拿她当宝贝了--真是好女儿!

此时,独孤霸整理了情绪,道:“各位,刚才是年轻人一时动冲,打扰了大家的雅兴,请大家继续!酒宴完了之后,老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宣布。”

厅中的好汉们其实并不因为刚才的事而不快,他们看见有人要打架,早就等着看热闹了,后来不打了,反而心里不爽--唉,好戏未开锣就收场了,没劲!

于是,宴会继续,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到得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的时候,独孤霸狂喊道:“各位英雄豪杰,明天老汉大摆擂台,为三个孙女择佳婿,凡是青年英雄都可以上来打擂台。”

男人们一听,喧哗哄然,在这热闹的气氛中,酒宴达到了**。

酒宴结束后,前厅的武林豪杰都到外面去找客栈投宿了,准备养足精神,明天来打擂台,把独孤家的美女娶回家。

玄武堂的这些宾客,就住入了武斗门的客房。

在这些贵宾中,又数希平这一干人最不受欢迎了。若不是独孤霸碍于雷战的老脸,早就把他们赶出武斗门了。如今让出一个叫“醉人居”的小院落给他们住,也是为了省得他们不知好歹,与其他的贵宾发生冲突。

独孤霸本来对雪儿叫希平作爸爸觉得很奇怪并且很恼火,后来听杜思思说出了前因后果,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又因雪儿跟希平在一起,独孤霸只好同意杜思思也住到醉人居去。然而,风爱雨也要到那边去,他自然不许,却又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便让她父亲风自来劝说,但是劝说无效,风自来抵不过他女儿的两滴眼泪就心软了。独孤明呢!自从散会后,就跟着明月峰两女八边有跑,不再理会他的表妹了,所以风爱雨最后还是跑到了希平所在的醉人居。

其间,华小曼姐弟也过去醉人居了。没办法,他们的威哥哥也与独孤明和徐青云一起去向明月峰那两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大献殷勤了。而且,他们本来是与冷如冰一起来的,不到希平这边又能到哪里去?

希平自从宴会结束后,便和雷凤等人前往醉人居。

途中,他们把各自的经历说了一番,希平才知道,原来爷爷为了引施竹生上当,特意用三辆马车护送三个离不开她们的男人的女人蒙着脸一同上路。

施竹生果然上当,跟踪了十多天,当抢人时才发现没有冷如冰在其中,立即掉转马头追赶希平。

希平自然也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其中发生的桃色事件省去不说,他的脸皮虽厚,却也知道这些事儿不能说,只能做。

不知为什么,雷凤和冷如冰忽然变得很熟络。

雷凤道:“如冰,你知道吗?是我叫希平把你弄上手的哩!”

冷如冰嗔道:“凤姐,你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我当时听了就不高兴。”

雷凤笑道:“你吃我的醋?”

冷如冰尴尬地道:“那时的确有一点点,现在却不会了,我只想多找几个盟友,你不会反对吧?”

雷凤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希平,幽然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要搞多少女人就去搞,只要他对我好。”

一旁的四狗叹道:“要是我的兰花有小姐你一半开明就好了。”

兰花嗔道:“死狗,谁管你了?有本事,你去娶十个八个回来!”

四狗简直是受宠若惊,道:“真的?兰花,你太好了,我为你感动!我发誓,爱你不变!”说罢,搂着兰花就乱亲起来。

碧柔道:“死狗,别太夸张,还有你!”她一指雷龙,道:“我可不许你去碰别个女人,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雷龙怯怯地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今生只爱你一人,绝不碰第二个女人!”

四狗赞同道:“是呀!碧柔小姐,公子只爱你一个。就连公子曾经想去一见的冷如冰小姐现在都成了希平的冰冰了,我看你也不要吃干醋了!”

碧柔和冷如冰齐声斥道:“死狗!”

希平笑道:“四狗,到了住处,我们唱歌,好吗?”

许多人惊怕道:“你要唱歌?”

雷凤奇道:“希平,你会唱歌?”

冷如冰哂道:“他唱的什么歌,难听死了!”

四狗苦丧着脸,摇头道:“希平,你别害我,兰花会骂!”

雪儿惊喜道:“四狗叔叔,你也会唱歌吗?是不是唱得像爸爸一样好听?唱给雪儿听,好吗?”

希平笑道:“雪儿都说要你唱了,你能不唱吗?”

四狗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道:“好吧!”

一群人就这样跟随着领路的仆人来到了“醉人居”。

这个小院落里有六间房,还有个不算小的厅堂。

他们刚到“醉人居”没多久,杜思思、风爱雨、华小曼姐弟也过来了。

雪儿一见杜思思便大喊道:“妈妈,爸爸和四狗叔叔要唱歌哩!”

华小曼姐弟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风爱雨走来就道:“雪儿,让阿姨抱。”她把雪儿从希平手中接过来,又交给了杜思思抱,一双眼睛死盯着希平看。

旁边的雷凤突然道:“冰冰,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去把各自的房间定好。”

于是,一群人走了七七八八,只剩风爱雨和华小曼,还有被她们包围了的希平。

风爱雨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希平故作不知地道:“我哪里骗你了?”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还不承认?你把自己易容得又老又丑,又说自己叫黄牛,还有这么多女人!”

希平好一会才道:“我也不是存心要骗你,我在遇到你之前,已经是那个模样了,你以为我喜欢自己又老又丑吗?这都是冰冰搞的把戏。还有,你说我女人多,我却觉得冤枉,我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

风爱雨哑口无言,眼泪直流;一旁的华小曼也听得脸色大变。

希平转对华小曼道:“小姑娘,你不和你的威哥哥一起吗?”说罢转身就走。

风爱雨和华小曼在他背后同声喊道:“站住!”

希平站定,回转身来,正想说话,两女已一左一右飞扑入他的怀抱。

希平道:“我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你们还要做我的女人吗?”

风爱雨哭道:“沐浴时,你为什么不要了我?”

希平的心一酸,轻拥着她们,道:“我感觉到你在哭,不忍心占有你。”

风爱雨道:“或许我真的哭了,但我那时根本就不想拒绝你,你走出去之后,我在心里恨你哩!我并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突然间无法面对这件事情--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呜呜!”

希平叹道:“我那时不是说我有一大堆老婆吗?”

风爱雨道:“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猛的点头,“嗯”了一声。

希平看着华小曼道:“小姑娘,你呢?”

华小曼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道:“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已经长大了。”

希平笑道:“叫你小曼,好吗?”

华小曼道:“嗯!”

希平逗她道:“你不是说要把初吻献给威哥哥吗?”

华小曼嗔道:“我的初吻给了你,我还拿什么给威哥哥?”

希平道:“初夜。”

华小曼跺脚道:“你--初夜也是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她踮起双脚,一双手勾住希平的脖子就献上她那湿润的红唇。

希平不客气地低头和她热吻,直吻到她透不过气,面泛桃红,才放过她,转而对风爱雨道:“小爱雨,你要不要?”

风爱雨闭上双眼,期待着。

希平俯首下去,吻了她久久……

希平和两女吻够之后,正准备收工,却听雪儿道:“爸爸,雪儿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抱着雪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背后。

希平放开风华两女,把雪儿抱过来,在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几下。

雪儿道:“妈妈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低首无言,脸红耳赤。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羞涩!自从遇见他之后,从来就拒绝不了他。

他看她的**时,她不觉得愤怒;他做她女儿的父亲,她也没有强烈地反对。而且,她还心甘情愿地和他同眠一床,很享受地睡在他的臂弯里。

唉,若是以前遇到的是他,该多好!如今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且还忘不了那冤家……

突然,杜思思觉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随后她知道希平正用他性感的嘴唇轻柔地碰了一下她的眼睫毛。

随后,她听到他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我总觉得你心中有一个秘密,若果有一天你守累了,你就到我的怀里来诉说,我愿意做你的聆听者和守护者。”

杜思思的心一颤,鼻子一酸,仰首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和俊美,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多情!

希平朝她一笑,一手抱着雪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道:“咱们唱歌取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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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二章 逼 我 娶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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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又要唱歌了!

这次的阵容却是极其庞大。四狗和杜思思母女自然是必到的,华小波被希平死拖硬拉了过来,雷凤、碧柔、兰花也都来了。只有雷龙和冷如冰、华小曼没到。

主唱当然是希平了,四狗和雪儿间隔也喊叫一两声,而四狗和华小波的专职是敲铁盘、铁碗、木桌、木椅以及踏铁桶等等、等等。

然而,开唱没多久,雷凤、碧柔和兰花便离开了小厅,回到冷如冰的房间,却见华小曼也在。

冷如冰淡然一笑,道:“凤姐,怎么不听了?”

雷凤道:“在这里也能听见的。是不怎么好听,但他们自得其乐,也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希平这个样子,只要他快乐,我也就快乐。若他正经八板的,或许我们也都不快乐了,他也不是我们所爱的希平了!”

冷如冰道:“他们唱得难听倒是次要,一看到他那副唱歌的德性,我就又难受又好笑,十足的乡巴佬!现在听来,却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以前不赞成他唱歌,但从现在开始不会反对了。不过,凤姐,说实话,他对敌的那一刻,最令我动心!”

华小曼道:“他那种烂刀法也敢和人对阵?”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当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时,你的心是怎样的?”

华小曼回忆道:“其实,我在他又老又丑的时候已经心动了,当我看见恢复容貌的他时,我简直要晕倒!我那时觉得他就像个天神一样,令我神魂颠倒!”

冷如冰笑道:“你太夸张了。平时的他就像一个孩子或者无赖,但是,你若看见他真正进入对敌状态,你就会知道他那套烂刀法有多么恐怖!他那时或许像个天神,但在敌人的眼中,绝对是一个魔将!”

雷凤回忆道:“我没见过他使用那套刀法对敌,但是我那次策马奔到他背后时,他在转身的瞬间就一拳把我的骏马打倒在地--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同时被他击倒。”

华小曼怀疑道:“真有这么厉害?”

冷如冰淡淡地道:“就算所有人都看扁他,我们却不能,因为我们是他的女人!”

四狗和华小波本来并不怎么情愿,然而后来也来了劲儿,因为他们想不到还有三位忠实的听众--杜思思、雪儿、风爱雨。

这六个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天地,张扬着制造出一种不像音乐的音乐--不,也许像某个时代的摇滚乐,但在他们那个时代却是不容于世的。

整个武斗门被他们吵得不得安宁。

独孤霸和南极仙翁恨不得没有雷战这个拜把兄弟,好把这一干人全部赶走。

武当的静虚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少林的圆正大师在念佛经时,念着念着突然也跟着希平的歌声喊叫一两句,猛的醒悟过来,便用小木锤敲两下自己的秃头,以示清醒。

追着明月峰两女跑的三位公子,正各自把自己夸了又夸,然后又把她们赞了又赞,却听得希平等人住的“醉人居”响起嘈杂之声,看到明月峰两女的额头皱了一下,他们就又顺势把希平咒了又咒骂了再骂。

而后,忽然听得梦香道:“我们也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三人便异口同声道:“梦香小姐请!”

希平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听众,而且这次真的是不请自来了,陆陆续续地来了独孤三姐妹、徐青云、独孤明、赵子威和那两个臭屁女人!

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莫名其妙。不过,这两人此刻已被希平同化了,竟觉得有人来欣赏他们的杰作,大是有面子。

然而,前来观看的这一群人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先不说四狗和华小波正经八百地敲着那些令人发笑的东西,雪儿竟然坐在希平的脖子上,使劲地鼓掌叫喊。

希平看到他们的到来,还特意欢迎他们道:“各位歌迷朋友,很感谢你们的青睐,本歌神将献上最最经典的歌曲,让诸位耳目一新。”

的确耳目一新,谁他妈的见过如此阵仗?

四狗忽然对希平道:“希平,那两个女人也像你的冰冰一样蒙面,咱们也问问她们是否有三关。若有三关,我也闯闯,说不定能娶她们做老婆。你知道的,我的兰花不反对哩!”

希平也来了劲,道:“她们是很臭屁,不过就不知有没有我的冰冰一半漂亮。”又转头对梦香和抱月说:“喂,那两个蒙面的见不得光的女人,你们是否设有什么三关?”

独孤明三人骂道:“混蛋,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笑道:“三位放心,我刚刚才刷了牙漱了口。”

抱月冲他道:“你说什么三关?”

四狗笑道:“就是像群芳楼的名妓那样大设三关,破关者可以和姑娘你同床共枕啊!”

独孤明三人大骂道:“住口!梦香姑娘又不是妓女,你们别损了她的名誉!想和梦香姑娘同床共枕?白日做梦!”

梦香和抱月却出奇地平静,两双眼睛各有韵味。前者的像梦幻一样令人迷醉,后者的清澈得令人惊叹。

四狗笑道:“人家姑娘都不出言反对,你们三个啰嗦什么?”

独孤明三人还是异口同声道:“我喜欢!”

希平笑道:“嘿,四狗,你想和那两个女人同床共枕,只要过了他们这三关就行了。”

四狗一拍脑门,恍然道:“果然如此。”

希平道:“不过我觉得唱歌比泡妞好玩多了,四狗,咱们继续唱,让人家也风流风流,不然咱们一出马,他们就没得混了,你说是吗?”

四狗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

独孤明怒不可抑地道:“今日就是雷爷爷在此,我也要教训你们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说着说着,独孤明就拔出佩剑,走向四狗和希平。

梦香用她那如梦似幻的声音道:“独孤公子,算了。”

她的声音虽轻,听到耳里却有某种震慑力量。

四狗却火上加油地道:“想打架?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独孤明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怒火,若非独孤三姐妹拦阻,他早就挥剑把四狗削成数截了!

此时,在房间的人听得外面大吵,也都出来了。

兰花嗔道:“死狗,你又招惹是非了?”

四狗道:“兰花,到房里取我的霸王枪来!”

兰花有些犹豫,雷凤道:“兰花,去吧!”

冷如冰担心道:“凤姐,四狗是不是独孤明的对手?毕竟他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盛名之下无弱者。”

雷凤道:“远扬镖局虽名不经传,却也不是吃素的。”

雪儿道:“四狗叔叔,你要和明表叔打架吗?”

希平笑道:“雪儿乖,到妈妈那边去,爸爸也要打架了。”他把雪儿塞到杜思思怀里。

杜思思惊道:“你也要去?”

希平把她们母女轻拥着,亲了一下杜思思,道:“我和四狗是从小打到大的兄弟,他要打,我能不打?”

兰花已经再次出来,她把四狗那柄长两米七十五公分的霸王枪取了来,交到四狗手中。

独孤明早已挣脱了独孤三姐妹的拦阻,如今见四狗手中拿了兵器,便大踏步过来,双方相隔四五米对峙。

独孤明身为武林七公子之一,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甚至其父亲独孤鹰也不是他的对手。身怀少林的“般若神掌”、武当的“太虚剑法”、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和自家的“武斗拳”,这四项绝技中,每一项都可以说是独步武林,何况四项集一身?

四狗自从学了“霸王枪”和“轰天掌”之后,便没有与人真正干过,手早就痒痒的,恨不得与人大干一场,以验证自己的神功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两人在出手前就造就了一种逼人的气势。

独孤明虽然脸色凝重,给人的感觉却是不着边际,使人摸不透他的虚实,这就是他的“太虚剑法”出手前所特有的现象。

四狗手持霸王枪直视前方,大有勇者无敌之势,强劲无比。

独孤明剑诀引动,脚下迅速飘移,围绕着四狗快速旋转,最后只可见一圈白影。

身在其中的四狗,此时才知道独孤明的厉害之处,他根本无法把握独孤明的真身,也不知道独孤明在什么时候要从哪个方向出手。

片刻后,他的霸王枪已经蓄够气势,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四狗突然冲天而起,以图脱离独孤明用他的速度造成的虚无缥缈的包围圈,却不料当他冲天而起时,独孤明的包围圈也随之而起,而且转速越来越快,大有出手之势。

半空中的四狗,横空平躺,枪带着身体急速旋转,只见刹那间在空中的两道人影转成的两个大小圆圈忽缩忽扩即碰即离,枪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正在大家眼花缭敌时,四狗旋转的身躯突然在空中停顿,猛的朝一个方向刺出迅猛无比的一枪。

独孤明飘移旋转的虚影也在四狗的霸王枪刺出的同时变为实体,在四狗强劲的攻击下,双脚急速在空中虚踏后退,手中的长剑幻出若虚若实的剑招,把四狗强悍的枪势抵挡住。

就在四狗回枪之际,独孤明剑势一变,施展其“仙霞剑法”,人似一片云霞浮在四狗的枪杆上随势飘来。

四狗一惊,右手执枪,左手一记“轰天掌”,刚猛的掌劲迎上那片云霞,却见云霞突然金光闪闪。独孤明的左手也是一记“般若神掌”拍出,两股强猛的掌劲相撞,发出一阵爆竹似的声响,掌劲逼得地上飞沙走石,围观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四狗和独孤明在对上掌的那刻,各自闷哼一声,倒退了七八步,落下地来。

四狗落地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独孤明勉强站定了。

显然是四狗的掌力不及独孤明的掌劲,然而这也是他刚练不久修为不深的缘故--至少在四狗心中,这个理由是成立的。

雪儿在两人落地之后,大是拍掌叫好。在她眼中,好看多于惊险。

独孤明淡淡地道:“你败了。”

兰花急忙跑过去扶起四狗,关切地道:“死狗,你没事吧?”

四狗勉强笑道:“死不了!想不到独孤明这家伙果然有两手,要是继续打下去,我肯定被他宰了,到时你兰花就要守寡了。”

希平见四狗没事,心下一松,也笑道:“你小子还是没有长进,打了几十年,他妈的没有一次得胜的。”

独孤明喘过后,指着希平道:“还有你!我要教训你!”

风爱雨拦在希平身前,向独孤明哀求道:“表哥,不要!希平他不会武功,刚才在玄武堂你也看到了,我不准你对他动刀动剑!”

独孤明为难道:“爱雨,让开!他这个人太可恶了,我只是略微教训他一下,不会真伤了他。毕竟,他是雷爷爷的孙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

风爱雨喊道:“不!”

希平把面前的风爱雨把在怀中,使劲地亲了一下她,笑道:“小爱雨,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不但唱歌无人能及,打架也是从来没有败过!不信,你问四狗,我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哩。”

他的话使得在场的许多人笑了,就连不易波动的明月峰两女的眼中也有了些许的笑意——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面对的可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凭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乡巴佬,也敢在这里撒野?

然而,冷如冰和四狗这些人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们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从来没有真正败过。只是,他们当然也不承认他是无人能及的歌神。

杜思思也没有笑,她想起地狱二杰见到他时落荒而逃的狼狈,使她觉得这个男人必然身怀绝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有武功的样子。

风爱雨哭道:“我不管你是拳王还是歌神,我就是不准你和表哥打,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你叫人家怎么办?”

冷如冰走到希平身边,道:“希平,算了,你和独孤明打,爱雨和思思脸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很强,但你听我们一句话,好吗?”

希平空出一只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独孤明,横竖我们有些亲戚关系,这架就不好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也不过是为了这两个臭屁女人。过几天,我教你几招,保证你能把她们弄上手!你看,我身边这么多美女,就知道我在这方面很厉害。如果你苦苦相逼,我少不得要出刀劈你几下,然后再把你的梦中情人泡走。嘿嘿,到那时候,你们三个就只好看着我把你们的梦中情人左拥右抱、左亲右吻--就像这样!”

希平示范似的在冷如冰和风爱雨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气得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三人脸色变青。抱月那清澈的眼中也仿佛丢进了一粒叫作“愤怒”的沙子,微微地露出些恼火来了。

梦香梦幻似的眼神依旧未变,用极为柔和动听的声音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道:“不错,喜欢吗?”

梦香不答理他,对独孤明三人道:“三位公子,梦香要出去了。”她转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步伐轻柔之极,仿佛不像是走路,而像是在飘。

独孤明三人虽是愤怒,但跟随梦香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梦香一走,多大的事他们也一概放下,尾随着美人的屁股后面细细地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直至老死。

希平看着他们远去之后,道:“四狗,他们让我想起当初你和雷龙两个追着兰花和碧柔的屁股跑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雷龙和兰花、碧柔都不好意思,四狗却不以为然的道:“他们哪能跟我相比?”

希来转移话题道:“我们的节目被他们打断了,既然他们走了,我们继续吧!”

雷凤道:“希平,我看今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希平笑道:“这么急着让臣服侍你?”

雷凤脸泛红晕,美美地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独孤棋道:“黄希平,你跟我出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希平看了众女一眼,见没人出言反对,便放开冷如冰和风爱雨,尾随独孤棋出去了。

到了院外,独孤棋转身看了希平好一会,道:“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希平莫名其妙,道:“你问这干嘛?”

独孤棋道:“你只要答我‘会’或‘不会’就行了。”

希平自大地道:“天下无敌!”

独孤棋道:“明天的比武招亲,是爷爷早就想好了的,想通过这种方式为我们三姐妹择个佳婿。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明天轮到我时,你若不能夺冠,我就死给你看!”

说罢,独孤棋转身就走了。

希平没有看见她转身时滴落的眼泪,他只是满头雾水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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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醉人之夜

晚上休息时。

四狗和兰花一间、雷龙和碧柔一间、杜思思母女一间、风爱雨和华小曼一间、雷凤冷如冰和希平一间、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四狗在兰花的肚皮上,道:“兰花,这一路上奔波,担惊受怕的,令我无法好好地表现,今晚让我一心一意地向你证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强壮无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记着兰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个八个回来——,他现在就是努力地证明他四狗是有这种本事的。

雷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希平在杜思思房里安抚雪儿睡下之后,回到了雷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回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瑕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希平**大动,忙着就脱衣,却被她们两人一左一右亲手为他宽衣,希平的两手就空出来在她们性感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弄得她们面泛桃红,娇喘连连。

当两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希平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一半的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三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三个房间,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龙这两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雷凤和冷如冰轮翻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其相邻的风爱雨和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希平的房间相邻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雪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杜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雪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雪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雪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希平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雷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寻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雷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间房,四狗和兰花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全身乏力趴在兰花的肚皮上,大喘道:“兰花,我厉害吧!”

兰花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四狗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小姐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四狗说得不错,希平与雷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零晨一点多钟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花对四狗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风爱雨和华小曼?”

兰花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四狗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过究竟。”

四狗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兰花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的希平从雷凤房里出来走向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的身躯和象征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回过神来,直盯盯地看着他**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回过神来,躺回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

希平到了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风爱雨,当她再一次看见希平的**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希平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通红、目瞪口呆的风爱雨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爱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风爱雨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希平抱着她上了床,却看见华小曼面朝里睡着了,他知道她是在装睡,便伸出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华小曼突然翻身过来,和他激烈拥吻,一双小手还不忘在他的身上乱抓。

希平离开她的红唇,道:“小曼,你的初夜准备好了没有?”

华小曼脸色晕红地“嗯”了一下。

希平就大刀阔斧地在她们身上动作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恶梦结束,可以安静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听得三更半夜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又是那种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弥漫整个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气中充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和诱人的氛围——

此时,雪儿已经睡了,杜思思却是睡不了,她有一种要到希平怀里的冲动,但她看看怀里熟睡的雪儿,终于忍住了。

在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的除了雷凤和冷如冰——她们在希平下床的前一刻苦已经昏睡过去——之外,就只有雪儿和华小波了。

雪儿还是娃娃,睡觉是天性,一旦困了,你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睡得着;华小波一时对这些事也不是很热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铁盘铁碗,耳里脑里都他妈的是那些烂铜烂铁的声音和希平那杀死人不用赔的烂歌声,把晚上传出的这奇怪的人造噪音压了下去,只一个劲地在梦时里继续敲打出铁盘铁碗之乐章,哪管你外面什么风雨嘶叫——

直至临近天亮,风华两女的呻吟叫喊声才渐渐归于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复前所未有的风雨过后的平静,未曾睡去的人们也在这难得的安静里沉沉地睡了。

※※※

雪儿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杜思思刚睡着不久,雪儿就醒了,吵着要去见爸爸。

杜思思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估计是中午了,只得起来,带着雪儿到风华两女的房门前敲门——她知道昨晚后半夜希平转移了阵地。

里面传出希平的声音,“谁?”

雪儿欢喜道:“爸爸,是雪儿。”

希平好一会才道:“思思,你也在吗?”

杜思思应了一声,希平又道:“你先到凤儿房间取我的衣服过来,还有,把雪儿留在凤儿那边。”

杜思思敲了雷冷两女的房门,许久才传出冷如冰慵懒的声音:“是谁?”

杜思思道:“希平让我把他的衣服拿过去。”

门不久就开了,杜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惊人的慵懒之态,想到她昨晚的叫——她道:“冷姑娘,你拿过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雪儿留在我身边。”她把希平的衣服塞到杜思思手中,把雪儿抱入房里。

杜思思只得又来到希平房门前,站了放久,才缓慢地举起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希平在里面道:“思思吗?雪儿不在吧?”

杜思思低头轻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门突然开了,杜思思被希平伸出来的一只手猛地抱进了房里,门又突然关上,希平把杜思思抱着吻了许久,才离开她的嘴唇,含笑看着她道:“我昨晚本想到你房里去,但雪儿在你身边,我只好作罢。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杜思思脱出希平的怀抱,才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身体超出她的想象的健美以及对她有着不可理喻的吸引力。

不可否认,她曾经的确见过另一个男人的不错的身体,然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后者的完美程度相对于前者来说是压倒性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还是舍不得他**的模样而不给他穿衣服呢?

希平笑道:“你是在诱惑我吗?你再这样看着我,我说不得要把你占有了。”

杜思思脸色更红,就笨手笨脚地替他穿起衣服——整装完毕后,希平又把她抱着大施手脚一番,才道:“思思,我们过去吧?”

杜思思看看还在熟睡的风华两女,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

希平便搂着她入了雷凤的房间。

雪儿看见他们,立即扑过来,希平放开杜思思弯下腰来把她抱住,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雪儿,昨晚乖不乖?”

雪儿道:“雪儿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雪儿好吗?”

希平笑道:“爸爸怎么舍得打我的乖乖小雪儿?”

雪儿道:“那昨晚爸爸为什么把阿姨们打得叫那么大声?”她还是很怕希平打她。

雷凤和冷如冰脸一红,希平道:“雪儿别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们玩一种游戏。”

雪儿好奇地道:“爸爸也和雪儿玩好吗?”

屋里所有的人都料不到雪儿会这样语不惊人誓不休,希平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游戏是大人玩的,雪儿还小,爸爸教雪儿玩唱歌游戏好不好?”

“好。”她的兴趣又被希平转移到了唱歌上,对于她不懂的大人游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希平把问题解决了,便道:“今日独孤霸大摆擂台比武招亲,昨天独孤棋让我无论如何要把她夺取,你们说我要不要去?”

雷凤道:“我不管你这些风流帐。”

冷如冰还是淡然地道:“你喜欢去就去。”

希平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欢,若我不把她娶回来,她就死给我看。”

杜思思急道:“希平,你一定要去。”

希平朝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杜思思一脸的羞红,在希平怀里的雪儿叫嚷道:“妈妈,快亲爸爸!”

希平把脸移到她的双唇前,她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吻他的脸,却吻上了他那厚实性感的嘴唇,许久才离开,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都甘心情愿意给你。”

※※※

当众人起床后,希平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让他们不得好睡,其中数四狗的抗议最激烈,他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离!”

希平笑道:“你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手一指雷凤和冷如冰。

四狗顺指一看,妈呀,这两个女人正用两对白眼球杀他,他立即为自己解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当我在放屁就行了。”

几个女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亲大会应该快开始了吧?”

雷凤道:“小曼和爱雨醒来了吗?兰花,去看一下她们两个还能不能走动?”

希平笑道:“应该还能,不过有些困难,需要人扶持。”

四狗道:“那我们就去打擂台,我四狗也要夺得美人归。”

碧柔笑道:“你不怕兰花吃醋吗?”

四狗道:“怎么会呢?我兰花可不是你碧柔小姐,她开明得很。”

雷龙叹道:“可惜今日你是无法赢得美人了,我看得出赵子威和徐青云以及大地盟的青年的武功都比你要好。”

四狗笑道:“公子,这个倒可放心,赵子威和徐青云被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勾了魂了,大地盟那小子似乎也与他身边的美女有一腿,他们已经心有所属,不会来干涉我夺美的。”

雷龙晒道:“你不是有兰花吗?为什么还要去?你小子想要多几个女人,他们难道不想?且和武斗门结亲,自己的门派又增添了许多实力,何乐而不为?”

四狗的雄心壮志一落千丈,像流星一样一去不复返。唉,睁眼眼地看着美人儿落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心里头就那个难受——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四狗如此不公道?

众人见他如此,都摇了摇头,为他致哀。

欢迎光临,

第十三章 快来抢我

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在午饭后举行,擂台就设在武斗门后院的练武场——武风堂。

午饭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千多人,明显比昨日的要多。这也是独孤霸有意为之,一是为了让大赛热闹些,二是为了更好地从中选择孙女婿,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经传的门派的门徒中也有不少的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亲,目的就是选择三个实力雄厚的孙女婿,以壮自己的声势。在来的这些人中,他早已属意的人选也有几个,比如天风堡的徐青云、神刀门的赵子威、大地盟的洛火,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孙女婿,他都会眉开眼笑,若三个都同时做了他独孤霸的孙女婿,他蹲在茅厕里也会笑得合不拢嘴了。

武风堂的确够大,一千多人居然无法塞满它,人们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觉得拥挤,人与人之间的间隙也宽松,因而各人的行动并不受多大的影响。

擂台就搭在武风堂的中间,几乎一个排球场大小的擂台的两头,各摆有十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人:一头坐的是独孤霸、独孤三姐妹、南极仙翁、笑面老丐、风自来、独孤鹰夫妇、独孤明;另一头坐的是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明月峰两女、大地盟师兄妹、徐飘然父子、赵子威,最后一张椅子空着——本来是留给雷凤的,雷凤不领情。

独孤霸今日这个阵式,明摆着不把希平这一干人当作什么贵宾看待了——若不碍着拜把兄弟的面子,他独孤霸早就把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赶出武斗大门了,哪还会浪费一个座位给雷凤?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他妈的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他妈的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唉,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孙女婿呢?真是雷老哥的悲哀!我的两个外孙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药,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头又痛了。

独孤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脸,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独孤棋打从一开始便用双眼在群雄中瞄来溜去,却怎么也不见希平,这使得她心急如焚。

希平却是已经来了,只是她未看见而已。他们在群雄后面,因为风华两女行动不便,连站立都成问题,便叫了独孤家的家仆搬了几张椅子过来,离得擂台远远的坐在了群雄后面,又由于希平昨晚没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马车上一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梦中直觉得大海在翻腾。

群雄闹哄哄的,等待着比武开始,好到擂台上大显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后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归——每一个江湖好汉都在美美地造梦!他们的脸上都是一片向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跃跃欲试,恨不得独孤霸一声令下,立即挥刀上马、拳打脚踢、直捣黄龙,并且在黄龙岛上与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独孤霸看看时辰已到,群雄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便从椅子站起来,精神烁烁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老汉为三个孙女每人选取一位乘龙快婿,凡是未满三十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比武规矩是,被打下擂台者为输,胜者继续接受台下的好汉的挑战,直至无人敢挑占为止。好,老汉现在宣布比武招亲大会正式开始——琴儿,出来和各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独孤琴站到独孤霸旁边,把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秀丽的俏脸,无限的羞涩。

群雄看得心儿摇动,像秋风里的落叶没了魂儿了。

独孤琴与群雄见过面之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独孤霸喝喊道:“第一场,先为我的大孙女独孤琴择婿,请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显身手,有请了!”说罢,他回到座位上脸含微笑地坐着,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够获得一两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孙女婿,以增长独孤家的实力。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头阵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里头说:上去,去!你小子先上去,然后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于是在众望所归中,擂台上爬上来了一条壮实的汉子,只见此人五大三粗,十足的庄稼人。

安静的群雄一下子又闹腾开了。

那汉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声音朝台下道:“俺乃黑金,一身《金钟罩》无人能敌,谁上来给俺揍?”

一道身影跃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着一把铁扇,故作潇洒道:“在下白银,上来领教兄台高招。”

“哗!”群雄在台下一阵闹笑——黑金和白银?妈的,倒不如叫牛粪和猪粪——却不知那种粪的能量比较高?看看。

黑金一搭马,大喝一声道:“过来,俺揍你一顿!”

白银微笑道:“请兄台领教我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他飘身到黑金面前,施展开所谓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只见他那把铁扇不停地在黑金身上乱点,岂止是三十六式?

黑金那两只铁拳乱挥,打得空气呼呼直响,只是总打不中面前这人——他动作太慢了。

白银也无奈何得了他,点中他身上的穴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穴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黑金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白银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又打了几拳,直把白银打得脸肿眼青鼻孔流血,他才再喝出声,把白银从地上举高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了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白银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四狗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希平看了铁定叫好,因为希平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希平,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小的像猴子一样的青年,他正在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他嘲笑似的看着黑金。

黑金举起那个有他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肉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他一拳就朝下向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黑金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黑金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他气得呼地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跨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他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黑金,他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黑金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观看的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那女的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要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地方,老娘让你欲仙欲死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黑金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骚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主洞房花烛共渡**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道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三个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了,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肉那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他妈的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我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他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他那胖冬冬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于是这一胖一瘦两个在空中各自出绝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来,孙无空搔头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声。

两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许久,也对瞪了许久。

孙无空尖叫一声“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扑过去,朱一戒也大哼一声“猪氏灵魂”迎了上来,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开。

孙无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痒一样乱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孙无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过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这是《猴宗神爪》?这是《猪氏灵魂》?果然有点像!一个猴在抓,一个猪在啃。妈的,世上竟然有此种武功?

两人在台上斗得难舍难分、纠缠不休时,一个脸呈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跃上擂台,朝地上缠在一起两人就是一脚,把这两个五百年前曾是师兄弟的注定娶不到老婆而去当和尚的丑陋男人踢到台下,然后他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在下梁宗正,因看不惯此两人在擂台上胡闹,所以未等他们分出胜负,就把他们踢落了,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脸含微笑,道:“少侠此举乃是正气之举,何罪之有?请问少侠出身何门?”

梁宗正道:“在下师承天山。”

独孤霸道:“哦?原来是天山派的高足,久仰久仰!”——久仰个屁!天山派算个啥?名不经传的小门派之徒居然想娶他的孙女儿?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这梁宗正居然凭一套《天山剑法》,把接二连三地把上台来的武林豪杰都打下台去,少少也有几十人上来过了,却没有一个胜得了他,都在三十招之内被他踢落到台下去。这小子是天山派几十年来少有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了,难道我的琴儿真要嫁给他?看在他武功不错的份上,这个结果应该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了。独孤霸如此思绪间,梁宗正又击落了几个上台挑战的青年,使得台下的人不敢轻易上台挑战他了。

就在梁宗正以为自己就要获胜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竟然是——赵子威?!这使得独孤霸和独孤琴心中狂喜,哗,赵子威耶,赫赫有名的神刀门二公子!

这也使得台下的一些观看的老少女侠狂呼不止——虽然赵子威不是那种俊俏类型的男人,但他那四面八方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也是足够令台下的少女侠女骚女们心动的。

华小波一见赵子威出场,大喊“威哥哥”。

华小曼已经移情别恋了,或者说根本就看不到威哥哥出场,坐在椅子上虽没有睡着,却也闭目养神,即使偶尔眼开,也只是瞄一瞄身边熟睡的希平,然后微微一笑,还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眸,不理会面前发生的任何事。如今听得华小波大喊“威哥哥”,她也无动于衷。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快,忘记一个人也快。

赵子威背插两把大刀,在台上抱拳道:“在下神刀门赵子威向阁下讨教几招。”

梁宗正听得心头一震,他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一看其气势就不凡了,如今知晓他是武林四大家的神刀门之人,更是不敢轻视,刚刚因战胜许多人而呈现在脸上的一点骄气全部回收,换成另一种凝重的神色,盯着眼前这个雄壮的男人。

赵子威仍然微笑着从他的背上抽出一把刀,做了个请的姿势。

梁宗正不客气地向前直冲,手中的剑朝赵子威的脸门挑刺出三剑,剑剑狠辣。

赵子威身影爆退,手中的刀迅速地砍落三刀,刀刀砍在梁宗正的剑尖上,使得他的剑势为之一泄,紧接着,施展出《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只见刀刀刚猛有力,劈得梁宗正只有格挡的份没有还手之力,身形步步后退——

在台下的华小波真是兴奋得比他在梦里敲铁盘铁碗还要兴奋,因为他也学了这刀法,却怎么也使不出赵子威三分之一的效果,这刀法在他华小波的手中简直成了唱戏的耍杂技,但到了赵子威的手中却难逢敌手。他立誓回家之后一定要更加勤练这套刀法——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如斯的希平,心想,若是他看了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他那什么《雷劫刀法》,就像他唱的歌一样烂,不!

比他唱的歌还要烂!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华小波的姐夫,唉。华小波摇了摇头,又看向擂台。

梁宗正已经被逼到擂台边沿,眼看就要踏空落到地上了,他大吃一惊,长啸一声,身体旋转直上。

在梁宗正冲天而起的同时,赵子威也飘身跟上,两人在空中刀剑相接。

梁宗正的剑忽然变得柔软之极,像蛇一样缠住赵子威手中的刀,却见赵子威的刀豪光大盛,把软蛇剑震离刀身,同时空中踹出一脚,把大惊失色的梁宗正踹飞出去跌落台下群雄特意留给他的空位——此乃报应不爽,他刚上来的时候把别人踢落台下,自己现在也被别人踹了个狗趴屎。

赵子威的神威引起了台下的侠女和丫环们的鼓掌声喊叫声一阵紧一阵,许久才平息。他那高大的身躯立在擂台上,面带着招牌式的微笑,等候着别人的挑战。然而他失望了,竟然没有人敢挑战他!其实群雄知道撇开他的家族势力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只不过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就如此厉害,若他施展出《日月轮回刀》,岂不是无人能挡?群雄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不足以和这位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赵子威争风吃醋,也就无心上台献丑了,在台下等候下一个机会。

独孤霸简直是笑掉老牙了,本来想找一个可以一点的孙女婿就心开了,岂知招来了如此乘龙快婿?这实乃他独孤霸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于是又想到他那悲哀的雷老哥,自然有些得意,雷老哥呀雷老哥,你的孙女婿一百个也不及我这个孙女婿呀!

独孤霸笑着从椅子站起来,走到赵子威身旁,道:“还有没有人向赵公子挑战——没有呀?好,老汉现在宣布赵公子为最终获胜者,将娶我的大孙女独孤琴为妻——接下来,为我的小孙女独孤诗择婿,有请!”

群雄像刚开始那样你白我,我眼你,不料台上的椅子上已经走出来一人,却是天风堡的徐青云。

徐青云是个身长飘逸的男子,自然比赵子威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且同是武林四大家、武林七公子之一,这又使得独孤霸更加欢喜了,也使得底下那一群侠女骚女狂呼。当然,其结果就是没有人敢上台挑战。

武林七公子中的赵子威和徐青云今日大出风头,使得身为武林七公子的独孤明很是不甘,几乎忘了今日是三个亲妹妹比武招亲,差点要站出来到台上去大显身手出出风头。忽然一想,哈呀,这两个情场劲敌娶了我妹妹,就不好意思和我争抢追求梦香了,我不是就能独抱美人归了吗?而且是一抱二,嘿嘿!

独孤霸几乎笑掉牙床了,嘿?下一个该不会是在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吧?那我今日就真的发达了。他高兴万分地宣布徐青云赢得了他的小孙女独孤诗,然后郑重地道:“现在为我的二孙女独孤棋择婿——棋儿,过来和众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蒙着脸的独孤棋恍若未闻,露出来的那两只灵洁的眼睛往人群里不停地扫描——

欢迎光临,

第十四章 爱我跟我

独孤棋坐在椅子上,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眼前发生的什么打斗,她根本就不去注意,两只眼睛打从一开始就朝台下的人群中搜寻不休,开始时没见到任何一个希平那边的人,后来在群雄里的最后头看到了雷凤雷龙等人,却还是不见希平,这怎么不叫她心儿急呢?哎呀,这冤家到底会不会来?你若不来,叫我怎么办?你若无心于我,何必当众把我搂亲?把人家的魂也夺去了,却潇洒地躲到一边睡大觉?你何苦折磨我!我把心儿都给了你了,你应该明白的,为什么还不出来抢走我呀?冤家,你在哪里——

“棋儿,过来与各位英雄见面!”独孤霸已经是第三次重复这句话了,却见他这个孙女魂不守舍,他很是气恼。

独孤棋终于回过神来,很不情愿地走到独孤霸身旁,把面纱解开,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立即呈现在群雄眼里——哗!独孤霸的三个孙女中要数这个最漂亮了,不知谁能将她赢取?

未等独孤霸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跃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和尚,群雄为之一片哗然。

随之又上来一个五旬精瘦老者,两人一对阵,简直把武风堂的人也逗傻了:和尚与老头?也来夺美?

独孤霸一看,可是怒火中烧,却也不动声色——人越老,一般来说都越能忍气吞声,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来个高血压什么的,死了还以为自己的血很多哩。

少林的圆正看了也合掌念道:“阿尔陀佛。”

群雄自然起哄得更加厉害。

老者道:“和尚,你不在庙里念经,怎么也跑上来抢女娃娃了?”

和尚笑道:“阿尔陀佛!俗话说,猫儿虽然不叫春,却也偷腥。我八宝和尚虽是剃度之人,却也还是男人!人云:食色性也。佛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和尚我准备来个色大皆空,哈哈!”

老者道:“照你这么说,和尚也可以找女人了?”

八宝和尚应道:“佛云:理所当然。”

老者笑道:“那你就没希望了,我看你怎么也斗不过少林的圆正大师,他若跟打,你岂不是偷不着反惹了一身腥?”

坐在椅子上的圆正连忙道:“阿尔陀佛,罪过,罪过!”

八宝和尚似乎也有些担心,朝圆正大师道:“喂,老和尚,你会不会跟我打?”

圆正脸红耳赤,连秃头都红到了,就像那妹妹的红盖头一样,他一边大念佛号,一边摇手道:“不敢,不敢!”

八宝和尚神气活现地转头对老者道:“他老了,不中用了,你也是——又老又干巴,敢来挡佛爷的艳福?”

老者大笑道:“怎?不服吗?你爷爷我搜魂手田万有可是人老宝刀未老!”

“你们两个混蛋,敢在武斗门撒野?还不快滚到台下去!”洛火一脸愤怒地提着剑走了过来,他中等身材,人长得壮实。他的出场并没有引起群雄多在的波动,然而台上坐的这些知其底细的人心头却大为一震。

八宝和田万有同时望向这位准备横刀夺爱的男人,吃了一惊,这男人虽然长得不突出,但从他飘浮的步伐与气势来看,必然练有某种惊人的绝技。

两人对望一眼,已然决定联手击败这个程咬金,再各自决出胜负。

于是就在洛火走近之时,两人好像演练过一样,上下发动攻击。

田万有飞身扑过去,一双阴气森森的鬼爪抓往洛火的脸门,八宝那高大的身躯猛冲向洛火面前,一双铁拳迅猛无比地击向洛火的左右双胁。

当两人刚靠近洛火时,只觉得热气逼人。

同一时间,洛火抽出一把鲜红色的长剑,在自己的胸前和头上挥出一片片如云似火的剑招,就听得八宝和田万有各自的惨叫声,连连。

洛火已收剑。

地上多了四只血淋淋的断手,赫然是田万有八宝的鬼爪和铁拳!

两人的断手处血流不止,在台上打滚嚎啕大叫,独孤霸马上叫家将把两人抬出去进行急救。

圆正念经不已。

群雄里鸦雀无声。

这是今天第一次惨烈的流血事件,使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竟然无法看清洛火是如何出剑的,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连台上的众多高手也为之动容。

谁都不敢再上台挑战!

独孤棋脸色大变,朝人群里一个劲地张望,却仍不见心上人的踪影——此时的希平还在睡觉哩。

杜思思一看情况危急,忙把希平叫醒,他揉了揉睡眼道:“思思,我刚做了个好梦,你就吵醒我,什么要紧事呀?”

杜思思嗔道:“你再不上去,棋儿就被洛火抢走了!”

希平似乎还没有睡醒,道:“哦,是吗?那就让给他吧。”

杜思思跺脚道:“棋儿若被洛火夺走,我也不理你了!”她一直在注意着独孤棋,所以独孤棋的状况她很清楚,她不能让独孤棋伤心或出事,毕竟她们是表姐妹。

希平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怎能把我的思思也夺走?”他抱着杜思思就往台上走去——

独孤霸又笑咪咪地宣布道:“大地盟洛火获胜,将娶我——”

“慢着!”希平不紧不慢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独孤棋惊喜地朝他这边看来,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他身上,并且让出一条道来让他行走,他的后面竟然跟随有一大群人!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

群雄在有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大耍烂刀法的男人。

然而人群中的女人,不论是老女少女侠女骚女都爱煞了他,直看得流口水,恨不得在怀抱里的女人就是自己——

台上的武林公子一见是他,都气得要大干一场,可是没有机会了,赵子威和徐青云已是名草有主,独孤明虽是光棍一条,却也清楚不能与别的男人争抢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恨得牙直响,就好像三更半夜听到的老鼠撕咬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独孤霸仿佛被人从胸击了一拳,气得几乎吐血,一下子还顺不过气来!什么世道呀?他的外孙女竟然任由那混小子抱着,而且还想到台上来抢他的亲孙女?他不顾一切地喊道:“洛火将娶我——”

“爷爷,你不能这样,还有人挑战哩!”独孤棋在椅子上抗议地喊叫。

独孤霸突然意会到他的这个亲孙女喜欢上了这个无比漂亮的草包——草包?哈,我怎么忘记了?就让洛火教训他一顿,让他断手断脚甚至断了魂,看他还怎样勾魂的孙女?如此一来,雷老哥也无法怪我了,谁叫他的混球孙女婿不学无术又不知好歹呢?唔,就这样。于是,独孤霸又微笑着回到了坐椅上,那微笑,让人以为他是因为希平站出来挑战洛火而高兴——不错,是很高兴,不过却是因为希平即将被洛火狠揍而高兴。

希平来到台前,把杜思思抱举到台上,他便也学着黑金一样爬跳上了擂台。

这个乡巴佬的动作自然引起了群雄的哄笑,连台上的人都笑了,谁也不明白这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敢挑战武功高强的洛火?

独孤棋也为他担心,华小曼风爱雨这一干人更是为他提心吊胆,雷凤紧握着剑柄准备随时出剑搭救爱郎。只有冷如冰和四狗雷龙三人表现得比较平静,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男人,骨子里却是无比的强悍!

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本该是留给雷凤的那张空椅上,刚想转身,杜思思又把他拉回来,道:“小心点。”

希平当众亲了她一下,微笑道:“我还要你给我多生几个宝贝女儿哩。”他转身朝擂台中央的洛火走去,到了洛火面前,他道:“你喜欢空手打还是使刀用剑?”

洛火轻蔑地看着他,鄙笑道:“随便。”

希平道:“咱们空手打吧,刀剑无眼,我怕伤了你。”他立即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摆出那付乡下人打混架的架式,使得在场的人狂笑出声,雷凤这边的人也觉得脸上无光了。

像以往一样,希平趁洛火笑中不戒备之时,大打出手,速度已是快了许多,但还是被洛火轻易地闪开了,同时横空踢出一脚,把希平庞大的身躯踢飞落到台下。

随着希平的身影飞出,一片喊叫声,四五条人影箭射而至,群雄纷纷闪避,只见希平直直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雷凤、雷龙、四狗、冷如冰和杜思思都蹲跪下来察看他的伤势,不一会,兰花碧柔扶着风华两女也过来了,华小波带着雪儿跟随,雪儿一见到躺在地上的希平,扑到希平身上哭道:“爸爸,你醒醒!”

此时,众女哭的哭,流泪的流泪。

突然,躺在地上的希平睁开双眼,亲了一口怀里的雪儿,道:“我的乖雪儿怎么哭了?”

众人见他醒了并有说有笑,知道他没事,都转涕为嗔。

杜思思道:“早知你不会武功,我就不逼你去打擂台了。唉,棋妹,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她不自觉地看往台上,只见独孤霸笑吟吟地走了出来。

独孤棋却在椅子上哭成了泪人儿,她在希平被洛火踢出去的那一刻,惊呼一声,就想飞掠过来看个究竟,但被独孤霸阻止了。

独孤霸开心地宣布道:“洛火将娶我——”

“慢着。”说罢,希平已经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道:“以后得把拳脚功夫练好些,不然总是被别人趁我不注意时把我踢出老远,实在有损我拳王的面子。”

“你还贫嘴,害人家担心死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冷如冰却想起第一次和地狱门发生打斗时,希平也是被一脚踢到大树底下,然后他就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观看她与十几条大汉搏斗,这人!

独孤霸在台上吼道:“黄希平,你已经败了,你还要干什么?”

希平故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假装不解地问道:“我败了吗?谁说的?”他不理众女的抗议,又爬上了擂台,转身弯腰下来再次把杜思思抱上擂台,道:“四狗,刀给我!”他从四狗手中接过烈阳真刀,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

旁边的赵子威讥讽道:“你根本就不配用刀!”

希平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对杜思思道:“思思,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娘曾对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一颗爱我的心,你懂吗?”他再次转身时,脸上已经魔幻般勾勒出一抹冷笑,眼中身射出一种似笑非笑的鬼魅般的神芒。

在群雄眼中,他的气质和气势转变之后,感觉里就像一个俊美无比的魔神。

台下的四狗喃喃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们,当他露出这种恶魔般的笑的时候,他心中也就澎湃着大海般的斗志和力量,这个时候的他,是战无不胜的!”

冷如冰相信他的话。

独孤霸有些惊慌地道:“你已经败了,没资格要求再比。”

希平冷然道:“在我的一生中,我还没有败过——洛火,拔剑!”

洛火早就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不同于刚才的气质和气势,依言拔出他那鲜红的剑。

独孤霸感到两人之间形成的强劲气流,他知道再说也没用,此战势在必行,只得重坐回椅子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希平的气质转变之后,从希平的身上会发出如此强的气势?

洛火已拔剑平指希平,脸色凝重。

希平缓缓地拔出烈阳真刀,摆出了《刀之魂》。

群雄中有许多人见过此招,此时看了仍觉得好笑。

华小曼担心地道:“他不会有事吧?”

没人答理她,雷凤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看着台上两人。

洛火的剑闪烁了鲜红的彩芒,群雄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烫热,越来越高温——只有洛草清楚这是洛火即将施展的《热炽火云剑》所逼出来的气劲造成的,她真的有点替希平担心,虽然这个男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无比雄壮俊美的男人,让每个女人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可是她惊讶地看见,希平手中那把暗红的怪刀,竟也吞吐着太阳色的光芒,且隐隐约约地听到闷雷之声,这声音越来越清晰。

就在洛草惊魂未定之时,希平闪电一般地动作起来,随着他迅猛的去势,雷声大作。

同一时间,希平对面的洛火也像一片火云一样向他飘射过来。

两人半途中相遇,希平高大的身躯抡起强悍的《雷劫神刀》,像一道道闪电般砍落在洛火的面前和头顶。

洛火的《热炽火云剑》挥出的剑招如同火墙一般拦挡在他的身前的头顶上空,把希平的雷劫刀招抵挡住,然而还是被其强劲的刀势逼得不断后退。

洛火原以为希平的刀势总有竭尽的一刻,到时他就瞄准时机反攻,可是希平一刀比一刀迅猛,似乎永无竭尽之时,他才感到形势不妙,自己在他强攻之下,根本无法还击,好几次想脱离他的刀影之中,却不论他退避的动作如何迅速也躲不开希平砍过来的刀招,只得狠下心来挥剑格挡,完全处于挨打被动状态。

在群雄的眼中看来,台上的两人就如同两团不同颜色的火云,一团追着一团跑,同在此期间,感到雷声震耳,如置身于火炉之中。

台上的洛火退避的身影突然加速,手中的剑挥出的火焰增多,整个人如一团火似的窜上半空,想以此脱离希平永不竭止的刀势攻击,从而进行反击。

洛火人到了半空中,又像火球一样滚转方向,朝地下滚射下来,而本该在擂台上的希平不见了踪影,他心中大恐,立即感到自己的上空雷声轰鸣,刀劲如山压下来,他猛地在空中再次倒转身来,一看,希平的刀已经向他的头顶砍落。

原来希平在洛火窜上去时,在刀势牵引之下,《闪电之足》顺势而去,后发先至,瞬间超越洛火在他的上面直直砍落一刀。

洛火大惊之后,两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举过头顶交叉在一起架往希平那当头砍下的一刀。

刀、剑、鞘一接触,强光爆胀,强劲的气势和热力向周围扩张,群雄被迫倒退许多步,洛火胸口一震,双臂触电般地一麻,身体因受到强大压力冲击而急速下降——

片刻,雷声和热力同时消失。

只见洛火面色苍白地站在擂台上,软软垂下的两手分别握着剑和剑鞘,希平的烈阳真刀泰山压顶似的停留在他的头顶两厘米处。

洛火败了!

希平归刀入鞘,一条人影向他电射而来,却是天风堡的徐飘然,他盯着希平冷冷地道:“你是血魔什么人?”

“血魔?!”群雄大惊失色。

几条人影飞射上擂台,纷纷拔剑围住徐飘然,却是雷凤、雷龙、冷如冰和四狗,就连华小波也后一步跟了上来,对徐飘然怒目瞪视——要知道,此刻的希平可是他华小波的最崇拜的人,敢动我的偶像兼姐夫?

徐青云和赵子威也飞射过来,两方正准备开战之时,希平看了一眼徐飘然,冷笑出声,身独孤棋走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坚决地道:“跟我走!”

独孤霸竟然没有阻拦。

希平转脸看着台上的两方人,道:“凤儿,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回去。”

他抱着独孤棋跳下擂台,空出一手抱起雪儿,径直走出武风堂。

欢迎光临,

第十五章 明天就走

希平这一干人走后,独孤霸出来宣布了最终结果,并且准备明天为三个孙女举行婚礼。

之后,便各自散去了。

独孤霸领着独孤鹰夫妇、独孤明、风自来、欧阳南天回到武斗门的内厅里。

说实在的,今日虽然出了一点点意外,他独孤霸还是高兴多于其他一切情绪。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独孤霸叹道。

独孤明不解地道:“平时看他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怎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

独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雷爷爷的父亲雷烈创下此刀法,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混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雷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不过,现在也成了我独孤霸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欧阳南天叹道:“雷老哥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能培养出这样的独特品种!”

独孤明接道:“我昨天和那个四狗打了一场,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击败。”

独孤霸盯了他好一会,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枪,我和他对掌时,他的掌劲强大无比、凝而不散。”

欧阳南天惊道:“这是梁标的《霸王枪》和王猛的《轰天掌》,看来他们那一群虽是个个年轻,武功却不可轻视,看得出雷凤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们的总体实力不弱呀!“独孤霸道:“我原以为那个黄希平只是草包一个,且专爱搞一些不知所云的名堂,所以最初对他很有些意见,如今看来他还配做我独孤霸的孙女婿。”

独孤明又道:“爷爷,思思和爱雨好像都与他——”

独孤霸朝他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道:“这个我清楚,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法,我的亲孙女外孙女几乎都被他拐了,另外还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青人总是风流!”

独孤鹰的妻子伍秀云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们,那个黄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与洛火对阵时,儿媳都怦然心动。”

众人神情异样地看着她,她却坦然面对,仿佛她说这句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众人也仿佛悟出了什么——的确,想想当时有些观看的少女丫环竟然为他晕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的不可抵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天敌。

——女人的天敌?独孤明大吃一惊,想到明月峰的两女,会不会也被他勾了魂去?

※※※

独孤明的担心暂时是多余的,明月峰的两女,并没有被希平勾了魂去,而是回到她们的房里去了。

此时,抱月问梦香道:“小姐,那个无赖在与洛火对阵时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梦香没有答她,却问道:“抱月,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抱月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像谁?”

梦香幽幽地道:“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他像着谁来了,或者以后我会清晰地抓住这种感觉。”

抱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么人?”

梦香道:“师傅从来没提起过这人,我对武林中很多人我都清楚,唯独对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代魔人。”

抱月沉思了一会,道:“那——徐飘然为什么会问他与血魔的关系呢?”

梦香眼含笑意地看着她,道:“他是谁?”

抱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

徐飘然神色严峻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在他房里的徐青云和赵子威同样地神色凝重。

徐青云打破沉默,道:“爹,你说他像我们的大仇人血魔?”

徐飘然长长地吸入一口气,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到很熟悉,如今回忆起来,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给人予山一般的沉重感,并且有着铁般坚定的步伐,这是血魔留给每一个看见过他的人的强烈印象,但是,他的脸型不大像,血魔没有他的俊美,也绝不会对人笑,我从来没听说血魔笑过,他的一生是个残酷的传说,就如同他的师傅血煞真君一样。黄希平打败洛火的一刻,面向着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极,虽然,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令我不解的元素的存在,但可以说,他与血魔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子威道:“徐叔,你觉得他是血魔的徒弟?”

徐飘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

徐青云怀疑道:“爹,这有可能吗?血魔姓林,他姓黄?”

徐飘然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

※※※

希平击败洛火后,抱着雪儿搂着独孤棋带领着一干人回到了“醉人居”。

因许多人昨晚没得好睡,雷龙、碧柔、四狗、兰花都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里补充睡眠了。

华小波精神倒好,只是众女不让他呆在雷凤房里,他没个去处,就也回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雷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风爱雨和华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着雪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希平。

希平边和雪儿边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希平笑笑,道:“冰冰,你过来。”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杜思思也犹豫不决,雪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杜思思羞红了脸,低首走了过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搂到他的身旁坐下,他把雪儿交给她抱了,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回到床边坐好,把这人儿抱到他的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希平,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雷凤道:“希平,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希平自大地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独孤棋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希平晒道:“那是我让他!为了显示我高手的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他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雷凤笑道:“你不跟独孤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棋棋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独孤棋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了?”她满脸的委屈。

希平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加点,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杜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独孤棋不解道:“加班加点?”

希平笑道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爱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雪儿都不好睡觉耶。”

“扑嗤”几个女人笑了出来。

独孤棋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惨叫一声,原来是被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把你弄得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呀,小曼!”自然又是一记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雷凤道:“希平,独孤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回镖局吧?”

冷如冰道:“回镖局?”

雷凤道:“不回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华小曼道:“凤姐,回我们长春堂来吧!”

雷凤想了一会,道:“也好!棋棋,你先回去收拾行理,我们明天就动身。希平,你也跟棋棋过去!”

希平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独孤老头最讨厌我吗?”

雷凤叹道:“讨厌归讨厌,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独孤棋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我面子,我掉头就走!”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风爱雨也不放过,自然,抱着雪儿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雪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雷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希平站起来几乎和希平同高,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狂吻不休。

做完这件壮烈的事情后,希平才搂着独孤棋纤瘦的娇躯出去了。

欢迎光临,

第十六章 教你绝招

希平搂搂亲亲的和独孤棋经过武斗的花园——艳淡春。

他见到独孤明、徐青云和赵子威三人正与明月峰两女在花园里闲聊,奇怪了?难道这两个女人真的很漂亮?徐青云和赵子威竟然舍得抛弃刚赢来的美人儿,来泡这两个臭屁的女人?

花园里的五人也看见了希平,却装作没见到,懒得去理会他。

希平看着心里暗笑,好,你们不理我,我偏要与你们纠缠,看你们有什么屁放?

他笑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她们两个泡到手呀?”

独孤明道:“我们没有你那么粗鄙,动不动就是泡,我们和梦香小姐只是随便聊聊。”

希平道:“哟嗬,这么纯洁?棋棋呀,你这老哥真失败,心里明胆想把这两个臭屁的女人弄上床却又不敢承认。”顿了一下又道:“独孤明,你的情敌真不少呀,看在你是我棋棋的哥哥的份上,让我教你两手,如何?”

独孤明一听,可是窝了一肚子的气。

希平正说到独孤明的痛处,他本以为徐赵两人娶得他的两个妹妹之后,会让出一条光明大道,让他直奔明月,谁知这两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与他来个三国鼎立,争夺的不是江山,却是美女。妈的,他是赔了妹妹又折兵!但是,他仍然雄心勃勃,立誓要从三国鼎立的局面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明月,携嫦娥仙子重回人间。也不想想,我独孤明是谁?他有些得意地又自以为潇洒的撇撇嘴角,大有不可一世之态。

“看着!”希平把怀中的独孤棋猛亲起来,吻得她全身乏力之后,放开她,笑道:“泡妞讲究的是单刀直入,要把男子汉的气慨拿出来,敢想敢做,有机会就绝不放过,上了再说,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天到晚跟在她们屁股后面,顶个屁用!”

五人傻了似的看着他,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

抱月清澈的眼神显然多了一层愤怒之色,隔着面纱道:“无耻!”

希平道:“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他张牙舞爪,活像一匹饿狼,准备扑向一头小绵羊,然而被三个强壮的牧羊人挡住了。

独孤棋从后面搂抱住他的腰,道:“希平,别与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这句话大合希平的胃口,他把独孤棋从后面拉出来,搂着就乱吻乱亲,大喊道:“棋棋,说得好,那么臭屁的女人,给我都不要!还是我的棋棋好,又香又甜又温柔。”他搂着独孤棋离开了。

他轻轻松松地来,又欢欢喜喜地走,却留给别人长久的愤怒。

抱月此时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还有他的女人——更是不可饶恕!

三位公子兼护花使者自然也因自己看好的花朵被别人说得一文不值而出离愤怒了,但是,不可否认,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欢喜——哈,幸好他没有看上这两朵花,不然他岂不是要和他们抢着摘?

※※※

希平以为独孤霸要给他脸色看,出乎他意料的是,独孤霸见了他地却非常高兴,看他就像看宝贝一样,恨不得把他缩小了再放入手掌中慢慢地把玩,方能解心头之爱。

希平此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是天上的太阳,正光芒四射地照耀大地,而大地因为他的照耀变得可爱之极。

其中,面前这位叫独孤霸的老头就是一个好例子,你看,他在我黄希平的照耀下,红光满面,面貌慈善,多么可爱,就像月老——唔,不错,月老住的又暗又冷的月亮不是因为我这个黄太阳的照耀才变得光亮可爱的吗?

“希平,希平!”他被独孤棋的喊叫拉回现实,听得她继续道:“爷爷和你说话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嗯,或许是老头变得可爱之后,声音也变得太温柔了,仔细听听。

独孤霸道:“希平,明天就为你、青云、子威和她们三姐妹举行婚事,你有什么意见?”

希平大叫道:“当然有意见了,我和凤儿她们都没有举行婚礼,且我们决定明天回长春堂,婚事以后再办,棋棋跟我走就是了。”

独孤霸居然不反对,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希平笑道:“爷爷,没事了,我就回去了。”

独孤叹道:“嗯!”

风自来却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小子,你要对我女儿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清楚没有?”

希平道:“岳父大人,你放心,我对女人向来都很好,何况爱雨是我的女人?”

风自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在长春堂住腻了,就带着爱雨和你的那一群大小老婆到丐帮来看看我——,妈的,你小子艳福倒不错,你别叫爱雨守活寡!”

希平大感意外道:“哗,岳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风自来尴尬道:“一般般啦,大家都是男人嘛。”

希平道:“可是你在怀疑你女婿的能力耶!”

风自来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希平道:“这还差不多。”接着,他拜见了欧阳南天、独孤鹰夫妇,和他们拉了一些家常,便告辞回去了。

欢迎光临,

第十七章 伊人秘密

希平没想到雷凤和冷如冰居然拒绝和他亲热,理由是她们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铁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赶路哩。而风华两女也不行,昨晚的创伤未痊愈,哪能再添新伤?到哪里去睡呢?

——“你们总不能叫我睡地板吧?”

雷凤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吗?其实地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就继续发扬你的优良传统吧!”

希平想不到这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冰冰了,还要叫他睡地板,天理何在?他苦丧着脸道:“冰冰,我今晚不动你们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这坏蛋,一上来就会把我们搞得——”突然发现不知怎么说了,脸一红,跺跺脚道:“搞得——就是那个嘛!”

雷凤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雪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希平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他搂着雷凤走到杜思思房前,雷凤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雪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雪儿睡觉觉。”

雷凤走过去,抱起她,道:“雪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雪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雷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雪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雪儿的。”

雪儿嚷道:“凤姨,雪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雷凤忽感头疼,道:“乖,雪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雪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雪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后才对雷凤道:“凤姨,雪儿是好孩子哩,雪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雷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她笑道:“雪儿真乖,我们走了。”

她抱着雪儿出了门去。

杜思思反锁上门,回头看见希平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心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希平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的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我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希平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他放开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杜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希平看了她放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适合留在这里的,是吗?”他偏过杜思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便沿着门板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地流。

※※※

希平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回转身来抱住杜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既然杜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杜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黄希平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那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心里有些痛也有些遗憾,长痛不如短痛吧?唉,原以为她会对我姓黄的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罢了,找个地方睡觉,明天醒来之后,老子就什么都忘掉。唔,凤儿和冰冰那里去不得,她们若问起来,我这个“一代情圣”的徒弟竟然被女人拒绝了,还有什么颜面?就到爱雨小曼那里躺一晚吧!他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华小曼才出来开门,希平细声埋怨道:“小曼,怎这么慢?”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动不方便嘛!”

“那就让我抱你走!”他关上门后,抱起华小曼就走。

华小曼又惊又怕地道:“你不在凤姐那边睡?我和爱雨都还没恢复,你难道又要——”

希平笑道:“别紧张,我是有节制的,今晚我只是想抱着你们睡个好梦,难道你们不想抱着我这个美男子睡觉吗?”他上了床,把刚醒的风爱雨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搂着华小曼,舒服得呻吟道:“幸好你们没有赶我走。”

华小曼的半边身体压在他的胸膛,道:“哥,谁舍得赶你走了?”

希平突然激动地吻着她,道:“小曼,你刚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小爱雨,你也叫一声给我听听?”

“哥。”风爱雨的嘴唇轻碰着他的耳朵,此时她那灵巧的舌尖正撩拔着他的耳廓,他只觉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道:“小爱雨,你是否又想要了?”

风爱雨立即让双唇离开他的耳朵,怕怕地道:“不敢了。”她的温润的唇片下一刻却又印在了希平的颈项。

希平哭笑不得,这小妮子,只要醒着就不会安份,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就嗔道:“不要打我屁股嘛!”

希平的手停留在她那挺翘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揉搓,道:“舒服吗?”

“嗯!”风爱雨呻吟着享受他的爱抚。

华小曼也来凑热闹,把双唇送到希平的厚唇上,两人口舌缠绵着,分开之后,希平道:“小曼,我记得我们是一吻定情的,你真是又勇敢又甜蜜,怪不得那天我会吻你吻得上瘾。”

华小曼气道:“还说?你使坏之后,丢下人家就跑了,我那时全身无力坐在地上,你也不回头扶人家一把,你这混蛋,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当你这丑老鬼把冰冰从人家眼前抱走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心里觉得很委屈,直想哭。”

希平道:“我还奇怪你那天早上怎么眼睛又红又肿,原来是在为我哭。”

华小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我那晚都没有睡,天刚亮就到你的门口了。你出来后,我以为你会对人家说几句道歉的话或是安慰的话,哪知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还说就要走了。我一听,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把你留下,只要你肯留下来,你要亲我或者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你最终还是跑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希平奇道:“怎么会?我强吻了你,且当时我又老又丑,你不恨我反而爱上我?”

华小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你吻我的时候吻得很动情也很温柔,你抱着我的时候有力但又不粗鲁,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的有力而又温柔,我当时在你的胸膛里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所期待的拥抱,女人永远都梦想着靠在男人强壮而温存的胸膛,这是你们男人无法理解的。你在我心中,并不是真的又老又丑,因为我知道你易了容,但我想我不到你是这样的俊美,俊美得让每个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快,我在宴会上第一次看见你的真面目时,我突然间好想你变回从前那样丑,因为我怕像你这么俊美的男人会惹上许多女人。可是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女人或许欣赏俊美的男人,但女人真爱的却是强壮的男人,而你,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强有力的,我的哥,我爱你!”

希平有些感动,道:“我也爱你,我同时也爱着许多女人,我不敢说我能给你全部的爱,但敢说我真的欢喜你,我能给你全部的欢乐。睡吧,我们明天还有要早起。”

华小曼道:“再亲亲小曼吧?”

希平和她吻过之后,发现爱雨在希平的抚搓中,已经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视一笑,也跟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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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爱的无奈

作者:陈苦翌日。

雷凤抱着雪儿敲开杜思思的房门时,看见只有杜思思一个人,奇道:“他呢?”

杜思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抱过雪儿,红肿的双眼又有泪花在打转。

雷凤看情况不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出了杜思思的房间,敲开了风华两女的房门。

希平开的门。

雷凤道:“你不是在思思那里吗?”

希平苦笑道:“她说她心里有着一个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那里?”

雷凤觉得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追究,转移话题道:“我去叫他们准备,待会辞别独孤家,我们就到长春堂去——小曼她们能走了吗?”

希平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买几辆马车就行了,我是一流的车夫!”

※※※

一切准备就绪后,希平一行人离开了“醉人居”,到内厅去辞别独孤家,顺便把独孤棋带走。

辞别时,除了独孤明因忙着争风吃醋没来之外,独孤家的其他人都到齐了。

独孤霸没能把希平留下来住几天,自然有些遗憾。

风自来和风爱雨父女俩自是难舍难分,风爱雨在她父亲怀里哭了放久,才又到雷凤怀里继续哭。

希平从杜思思怀中接过雪儿,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亲了亲,道:“爸爸走了,雪儿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雪儿哭嚷道:“雪儿也要跟爸爸一起走,雪儿不要离开爸爸。”

希平故作生气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要雪儿了。”

雪儿哭道:“雪儿听话的。”

希平道:“乖,爸爸不久就会回到雪儿身边的。”他又亲了她两下,把她交回给杜思思抱了。

“爸爸,你还没有亲妈妈哩!”雪儿提醒他,这可是件重要的事。

希平看着杜思思,心里一痛,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嘴移到她耳边,轻道:“忘了我。”

放开她,转身,领着一干人,走出了武斗门。

※※※

“妈妈,你流泪了!”雪儿用小手去擦拭杜思思脸上的泪珠。

当杜思思看着希平走出她的视线时,她真想放开一切追上他,让他也把她带走,可是,他还要她吗?若昨晚不拒绝他,现在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今日就与他一同走了。如今却失去了他,或者是永远地失去了,他还会回头吗?他竟然要她忘了他,她怎么能忘了他呢?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吗?

杜思思想到此,心里委屈,暗里埋怨道:“你说过不会伤害一颗爱你的心,为什么你又来伤害我?我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因为他是——可是我同样忘不了你啊!希平,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肠,难道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吗?你和他一样,思思恨你!”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雪儿的话打断了杜思思的思绪。

她收拾了情怀,道:“雪儿如果乖,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看雪儿了。”

她在骗雪儿,也在骗自己。

※※※

杜思思在武斗门参加了两个表妹的婚宴之后,也起程回碧绿剑庄了。因她来时遇到匪徒之事让独孤霸放心不下,就叫了独孤明带了三四十个武士护送她们母女俩。

不一日,回到了碧绿剑庄。

庄内跑出两个少女迎接他们。

这两个少女很美,其中一位更是如天使般的美丽。

雪儿见了她们,在杜思思怀里一个劲的招手儿叫嚷道:“萌萌阿姨、小月阿姨,抱抱雪儿!”

那长得像天使般的少女抱过雪儿,道:“雪儿到曾外公家玩得开心吗?”

雪儿道:“开心。”

另一个少女道:“大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很难看耶!独孤大哥,是不是你虐待我大姐?”

独孤明笑道:“萌萌,我怎么可能虐待表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姐这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吃得也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消瘦憔悴的模样,我看着也心疼呀?小月,你不过来招呼独孤大哥一声吗?”奇怪了?这小妮子出落得这么惊人地美丽了,却不像以往那般热情了,前两年一见了我这个大帅哥,就扑到我怀里撒娇,两年不见,是否因为长大了就害羞?

抱着雪儿的小月道:“独孤大哥,你都好久没来看月儿了。”

独孤明大笑道:“这不是来了,你是不是想我来了?”

萌萌道:“谁想你了?臭美!我们小月有心上人了——是不是,小月?”

小月白净的脸蛋多了一抹粉红,用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嗔道:“没有啦!”

独孤明假装失望道:“唉,看来我没机会了。”他不觉得若有所失,他此时想得最多的是明月峰的梦香妹妹,梦香在希平等人走后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武斗门,这让他很是泄气,但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就是徐赵两人也像他一样没有得到美人的芳心——这两个情敌,娶了他的妹妹,还是寸步不让,死硬要和他抢到底,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个作大舅的,妈的!

萌萌笑道:“你本来就没希望。”

众人边说边走,雪儿在小月怀里拍着手儿唱道:“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

“雪儿,这歌是谁教你唱的?”小月激动万分地问道。

雪儿道:“是爸爸教雪儿唱的。”

萌萌和小月同时把脸转向杜思思,道:“爸爸?”

杜思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道:“他叫黄希平。”

“黄希平?大哥!”小月惊喜地喊叫。

独孤明奇道:“小月,不会吧?那个叫黄希平的混蛋是你大哥?什么时候你又跑出一个大哥来了?大海不是你大哥吗?”

小月道:“大海是我二哥,希平才是我大哥。”

萌萌不相信地道:“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哩!”

小月道:“雪儿唱得歌只有我大哥会唱,这是他自己乱编的。”

雪儿抗议道:“四狗叔叔也会唱哩!”

小月更是惊喜道:“绝对不会错,我们村里就有一个叫四狗的,他和大哥经常打架。雪儿,大哥在哪里?”

雪儿莫名其妙,道:“小月阿姨,雪儿没有大哥耶?”

小月只好道:“那你爸爸在哪里?”

雪儿没劲地道:“雪儿不知道。”

“他在长春堂。”杜思思答道——她想不到希平竟是自己师弟师妹的大哥,可是他们一点都不像啊?大海虽也很英俊,但两人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长春堂?!”萌萌和小月惊叫出声。

第四卷完

※※※

第五卷《天字夺帅》将继续上传,不过更新速度可能会慢一点,因为我要工作了。不工作不行啊,那些盗版商也不给我一点钱买包烟抽。另外就是,我要写在手稿里,才能打入电脑,我习惯了用笔,对着电脑我的头脑就不来电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欢迎光临,

第一章 月鸟朦胧

希平他们回到长春堂时,华初开夫妇已经回来了。

基本上来说,华初开对这个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他和四狗华小波开音乐会的时候两夫妇也有些微的意见。然而,这音乐会的主角,一个是女婿,一个是儿子,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时也只有听听这些异类的音乐,好不好是一回事,看着时却觉得好笑,就当作老来乐一乐。

华初开专门给了一个很大的院落他们住,名叫“乐华园”的。

雷龙夫妇和四狗夫妇却不愿和希平同在一个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间大房——他们无法忍受希平和他的女人们在每个晚上造出的那种惊心动魂的声响。

希平的女人们本来是每人住一间房的,但希平觉得这样他每晚都得光着身子窜门,就命人造了一张足够容纳十多个人的大床,安置在“乐华园”最大的房间里,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这张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来跑去的那么麻烦了,想要谁或者是谁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谁的身上去或是谁爬到他的身上来。

五个女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来越威猛,简直不可理喻。

在这种胡天胡地的日子,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

希平有时想到他的拳脚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便思量着自创几招,以免往后被别人一脚就踹到一边乘凉去了。

四狗这段日子又缠上了华小曼原来的一个使女,名叫莺翠的,虽不及兰花的美丽,却也有几分撩人的姿色。兰花果然不管他这些风流韵事,且抵挡不住他在缠绵时的苦苦哀求和甜甜的哄骗,竟然帮他出谋策略,使得四狗终于抱得美人儿归。于是到得晚上,这小子学足了希平左拥右抱的样子。在这方面他虽然不具有希平那惊人的本钱和近乎无穷的能力,但他比起一般人来也还是很强壮的,所以总能令兰花和莺翠满足,只是事后他总是累得不想动,时不时地挂免战牌,休养生息之后,又在两女身上证明他是有本事的——似乎不满足他只有两个女人——还可以多娶十个八个。

一直以来,雷龙想证明的都是他的清白,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也没那门心思,他的心思只放在碧柔一个人身上——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醋!

大抵半个月过去。

一日,长春堂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希平和众人出来一看,竟是杜思思母女和独孤明,还有一个长得有点像他爹的青年和一个长得像他娘的却又比娘漂亮许多的女孩,还有——明明?!她不会是带那个丑师妹来找我吧?惨了,惨了!

“爸爸!”雪儿见他,就脱离杜思思的怀抱,向他跑过来。

希平把她抱在怀中亲了几下,道:“雪儿想爸爸吗?”

雪儿道:“想。”

只见那两个陌生的男女走到希平的面前,眼睛含泪地盯着他看,那少女道:“大哥,真的是你吗?”

希平一愣,心中一惊又一喜,道:“你是小月?你是大海?”怪不得这么眼熟了!

小月扑到他怀里哭道:“大哥,原来真是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高大好看了?小月都不认得你了。我上次回家,娘说你到远扬镖局了,可是人家去远扬镖局找你,他们又说你不在了。想不到今日真的见到了你,大哥!”他们两兄妹把雪儿夹在中间,雪儿看见她哭,也跟着她流泪。

希平笑道:“傻月儿,不哭!大哥变得好看你不高兴吗?你看,你和大海不是也都变了吗?要不是你们先认出我,我可认不出你们,哈哈!”

大海道:“大哥,你怎么会在长春堂?”

希平瞄了一眼华小曼,得意地道:“我是长春堂的好女婿,这样说你该懂了吧?”

大海道:“懂了。”

小月兴奋地道:“大哥,你是长春堂的女婿?”

希平道:“不相信?”

小月道:“不,月儿好高兴耶!大哥,快介绍大嫂给月儿认识嘛!”

希平便把雷凤五女介绍给他们认识,当绍介到冷如冰时,小月脸色大变,惊叫道:“大哥,你不能要她!”

希平摸不着头脑了,道:“为什么啊月儿?”

小月脸色转为淡红,道:“月儿看见她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在一起,还经常搂搂亲亲的,那个男人还把月儿——他欺负月儿!呜呜!”

“什么?”小月这句话对希平来说无疑是如雷轰顶,高大的身躯几乎无法站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小月,看着那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近乎恶梦般的水汪汪的眼睛,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小月会和明明在一起,更明白了小月就是那个丑女晓晓,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发生了敌伦?天啊,你对我黄希平太残忍了,你要惩罚我这条淫棍也不要用如此的方式呀!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月儿的气?”小月使了些劲摇了摇希平抱着雪儿的双臂,希平才如梦初醒,极力控制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会?大哥不会生月儿的气,一辈子都不会的。啊,大哥有事要先离开一下,你在这里和各位大嫂说说话儿,我很快就回来。”他把雪儿交给小月抱了,掉头摇摇晃晃地走着离开了大厅。

希平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扑到床上就嚎啕大哭,双拳狠命地捶打着床板,许久之后情绪才稳定、渐渐地平静下来,从床上起来转身正想回去大厅,却看见同样泪流满面的冷如冰,他擦了擦脸上的泪,道:“你怎么回来了?”

冷如冰任由眼泪在她的脸上流,也不去擦拭,只是道:“我怕你出事,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知道小月就是晓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想想,若当时你不那样,小月就会没命!”

希平突然双手抓头,痛苦地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偏偏是小月?为什么?为什么?”

冷如冰扑到他怀里,搂紧他发抖的虎躯,道:“希平,别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别太自责,要怪就怪施竹生!你这样子,我看着心痛。”

希平大吼道:“施竹生!”然而下一刻他又意识自己才是真正的施暴者,虽然施竹生促使他和小月交合,罪不可恕,但是,自己不是更加的不可饶恕吗?他的心一阵比一阵痛,他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和妹妹发生了**!他的妹妹,如果不发生这件事,该是多么的纯洁!美丽!可爱!一旦让她知道夺去她贞操的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她的大哥,她还有脸面活下去吗?不,老天,你不能让小月承受这种苦痛!不能让小月知道真相!绝对不能!所有的痛苦就让我这个混蛋来承受!天啊,放过小月——

冷如冰疼惜地抚摸着他那有些扭曲了的俊脸,道:“希平,别想太多了,发生的事总是要面对的,暂时就让它如此,别叫她们看出你和小月之间的事,她们都爱你,若见到你痛苦而又不知道你为何痛苦,她们会怎么想?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把眼泪擦干,我帮你整装好,就该出去了,你的头发很乱!”

※※※

长春堂的大厅——华佗厅里,在希平离开的那刻就闹腾开了。

小月欢天喜地的和她的几个大嫂话家常,她想不到她的大哥这么厉害,居然娶了这么多漂亮的老婆,其中最漂亮的要数冷如冰,不过这个大嫂急急忙忙地跟着大哥离开了大厅,她想不明白冷如冰怎么成了大哥的女人了?她不是和那个丑老头在一起吗?那个可恶的丑老头到哪里去了?

雷凤等女也很喜欢希平的这个漂亮妹妹,果然是哥长得帅,妹也长得水灵灵的美,小月的美丽在众女中无疑是数一数二的,除了了冷如冰之外,无人能及。

四狗和大海拥抱之后,说不上两句话,就跑到小月这边来,大献殷勤道:“小月,还记不记得我?”

小月嘟起嘴儿故意道:“不记得了。”

四狗挺起胸膛,自我介绍道:“我是‘金枪手’四狗!”

众女见他洋洋自得的模样,“扑嗤”笑了。

小月恍然大悟地道:“啊,原来是四狗呀,我记得你把我的蝴蝶放飞了,还和大风合伙打我二哥呀你?”

四狗料不到这些陈年旧事她也记得这么清楚,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搔搔头之后手又不知摆放到哪里,口中喃喃道:“这个、这个嘛——”半天说不出下文来。

女人记仇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

小月又气又好笑,道:“好啦,我原谅你了。”

四狗大为感动,于是大拍马屁道:“想不到小时候爱哭的你,长大后这么迷人,比我的两个老婆好看许多哩。”

小月道:“四狗,你也有两个老婆?哪两个?”

“喏,就是那两个!”四狗指指兰花和莺翠,小月便过去和她们打招呼了。

整个大厅闹哄哄的,大家心情极好。

当然,其中也有两人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就是杜家两姐妹。

杜思思因为希平由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使得她的心灵悲痛之极。

杜萌萌却在见到希平后,就有一种熟悉感,特别是他的背影和眼睛和那个叫黄牛的男人更是一模一样,当他知道小月就是晓晓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明证了小月的这个大哥就是那个黄牛,他们兄妹竟然发生**?!

——小月对希平也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只是她把这种熟悉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作妹妹的怎么不熟悉自己的大哥呢?她来不及去细究,或许从心底就不愿意去细究吧?

杜萌萌知道这事太残酷了!她不能让小月知道这个事实,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她知道小月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却不忘那个黄牛——也就是她的大哥黄希平。那件事之后,她们回到碧绿剑庄并没有说出来,杜清风夫妇虽然看出小月回来之后已非黄花,却也不点破更不过问。

杜萌萌以为这事只有她和小月清楚,可是如今——这事更加复杂了,她该怎么办?

※※※

希平和冷如冰回到大厅时,厅里的人已经熟络得打成一片了。

小月正与风爱雨笑闹,他有心避开小月,便走去和大海拉话,两兄弟多年没见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希平对着黄大海身旁的杜萌萌——也即是明明时,浑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她那异样的目光。

大海和他说了别后之事。

原来当年把他们带走的那两夫妇,就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和王玉芬,而大海就是杜清风的唯一关门弟子,武林七公子之一。

希平也把自己这一路上的经历大概说了,许多事情都隐而不言,比如桃色事件以及陪护冷如冰至长春堂这一段就略过不提。末了,他道:“娘说,你长大了会很有本事,果然让她说中了,嗯,武林七公子,看来还挺神气的。”

大海道:“大哥,你打败了洛火,才是真有本事呐!”

希平一听,几乎连与小月之事也要丢到一边去了,道:“洛火算什么?老子打架的时候,他还穿开档裤!”说罢,看见杜萌萌狠瞪着他,他立即想到小月,那心就一沉,头垂了下来,刚刚因被大海说他打架威猛而起的那点得意又随着他下看的眼神射入了地底里。

大海觉得他这个大哥虽是外貌变好了许多,其他的却和小时候没两样,笑道:“大哥,你还是没有变。”

四狗插言道:“不对,他什么都变了,就是那付德性以及打架时爱耍诈这两样一成不变。”他想想那次回环山村时被希平转得像个晕头鸡他就气。

小月此时也离开了风爱雨向他们这边走来,她一走近就扑入希平怀里。

希平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刺猬,浑身觉得针刺地痛,却又不忍心推开她,强颜欢笑道:“月儿,你不和大嫂她们玩啦?”

小月在他怀里撒娇道:“月儿好久没见大哥了嘛!”

希平轻轻地装作不经意地把她推离他的怀抱,道:“月儿都长这么大了,还像一个小孩子般窝在大哥的怀里,别人看了会笑话月儿的。”

“是吗?”小月一脸的失望,她只想在大哥壮实而温暖的胸膛撒娇。

“老婆,这里今天真热闹!”华初开夫妇走进了大厅。

“咦,初开,那对男女怎么这么眼熟?噢,想起来了,真像!”欧阳真快步走到大海和小月身旁,满脸喜悦地道:“请问两位是不是姓黄?”

小月奇道:“是的,阿姨怎么知道?”

欧阳真笑道:“你们的爹娘叫黄洋和春燕是吧?”

小月欢喜地道:“是呀,你认识我们爹娘?”

华初开哈哈大笑道:“何止认识?他还是老夫的师弟!”

希平大喊道:“岳父,我爹是你师弟?”

欧阳真惊讶道:“希平,你也是黄师弟的儿子?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希平道:“你们又不问,我当然不说了。”

小月笑道:“阿姨,他是我大哥。”

华初开突然笑道:“没错,没错,他应该是你们的大哥。唉,一字之差,竟然想不起这小娃娃了——”

希平忙道:“岳父,你说什么?”

华初开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爹娘还好吧?”

小月道:“我三个月前回了一次家,爹娘都很好,可是,他们没有说过你们耶?”

欧阳真的手抚着她的秀发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小月。”

欧阳真道:“你们爹娘自从十九年前离开我们之后,便没有任何音杳,我们都挂念着他们,他们不对你们说起我们自然有他们的理由。”

大海也正式见过华初开夫妇。

之后,华家大摆酒席,为这群客人洗尘。

酒宴中,却不见华蕾。

希平像上次在远扬镖局一样喝了个不省人事,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大哭。

众人都觉得奇怪——只有冷如冰和杜萌萌心知肚明。

冷如冰怕他酒后失言,赶紧和风爱雨扶他回房——风爱雨是不敢喝酒的,她恨不得早些离开酒宴。

酒宴仍在继续。

酒宴后,四狗被兰花和莺翠架着回房。

雷龙没有醉,席中碧柔不停地拿眼神警告他,他不敢多喝。

黄大海和独孤明也各自回到华家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杜萌萌还是和小月同睡一间。

华小曼本来想给杜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间,可是一者雪儿吵着要和爸爸在一起,二者风爱雨和独孤棋主张让杜思思母女住到“乐华园”来,且杜思思对这种明显的安排也不拒绝。

因此,杜思思母女就住在了“乐华园”。

※※※

杜萌萌因没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礼节性地碰碰杯,并不曾多喝。

小月却有几分醉意了,脸颊如同红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道:“师姐,你喜欢我二哥还是喜欢我大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现在又强壮又好看,月儿看着都好喜欢哩——师姐,那个黄牛怎么不见?他不是和冰冰一起来长春堂吗?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长春堂后,看上我大哥,把那头又老又丑的大公牛给甩了,月儿好高兴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搂搂亲亲了——他竟敢欺我月儿,以后见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丑哩——”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着她那无限娇美的醉态,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里难过地想着:“师妹,忘记那个黄牛吧!只有这样,你和你大哥,才不必活在长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现在你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们也身同感受,因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师妹,但愿你醒来之后,就能够忘掉曾经,那样,或者你会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杜萌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然而奇迹只是一种偶然,它的发生率几乎等于零。

但她那良善的心却让人感动,或许上苍会给她个同样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经睡了,睡梦中仿佛在恨着一个人又爱着同一个人,爱与恨交织在她的梦里,同时交织在她的命运里。

※※※

希平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独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暂时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张曾给他带来无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里唠叨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只觉得仿佛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还有咒骂。

雷凤三女回来后,看见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凤道:“希平怎么会醉成这样?他今日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像往日一样嘻皮笑脸乱来一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女觉得雷凤说得有理,她们也觉得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自然,她们也无法回答雷凤的问题,而冷如冰也不准备现在就让她们知道真相。

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总是比较妥当的。

冷如冰道:“没什么的,他只是喝多了点,明天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众女觉得她的解释太牵强了,但找不出别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过问,况且她们都喝了些酒,有些儿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怎么也睡不着,她想到,如果希平心里的负担不除,迟早会把他压跨,她从心底希望希平回复以前一样耍无赖或像个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间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最令人放心的。

※※※

大海和独孤明第二天就来向希平等人辞别了。

大海说他要回去修练他的什么《长生剑》,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赛中夺冠。

希平心情坏到极点,也就不再挽留,说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独孤明没有说为什么要急着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他摘月偷香去也。

杜萌萌跟着大海回去碧绿剑庄。

小月和杜思思母女留了下来。

送别了他们之后,希平离开了众人,在长春堂没目的地溜达,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

这个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几步,来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偏开她继续往前走。

杜思思心里酸痛难忍,他怎么可以对她不理不睬?她又一次走到希平面前,也不言语,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希平两眼无神地看着怀中的杜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脸色憔悴,那双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写着哀伤。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痛,缓缓地道:“思思,我心里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不,你不要赶思思走,你也不要思思了,再也没人要思思了!”她的双手把希平抱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她。

希平道:“思思,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思思,听希平的话,让他一个人静静。”冷如冰的声音在希平后面响起。

希平道:“你也来了。”

冷如冰没有直接和他言语,却对他怀中的杜思思道:“思思,别胡思乱想,希平怎么会不要你?你先回去好吗?我和希平说几句话,过后我让希平找你的,啊?”

杜思思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希平的怀抱,看了他们一眼,顺从地走了。

希平道:“谢谢!”

冷如冰沉声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折磨自己,依然不会有改变。你不为自己想,你也要为我们想想。现在她们还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对她们冷冷淡淡的,她们会看不出你的变化?你不是以前的希平了,你现在是六个女人的男人,她们都和我同样爱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开心,她们就活得比你还苦。我不期望你能抛开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间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这很难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个强者!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还有我、凤姐、小曼、爱雨、棋棋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说罢,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希平在冷如冰走后,思绪万千。是的,这事既已发生,就无法挽回了,他已经对不起小月了,还要对不起其他的女人吗?冰冰说得对,不能让更多人痛苦了。若我这样下去,她们会敏感受地发觉我的变化,我又怎么回答她们的质问?难道跟她们说因为我夺去了妹妹的贞操所以心里难受?不论如何,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和小月之间的事,在她们面前,我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一样的无赖、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荒淫无度——

欢迎光临,

第二章 与狼共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杜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道:“冷姐姐,我想——”她欲言又止。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姐姐,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了哪里?”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了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

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仿佛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他转身就走。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为什么对她如此冷淡?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了,侧睡了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双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痴迷,还是让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线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神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易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的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且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着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这样我就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深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的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逗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你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你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你的心,就算是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才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图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你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要作雪儿的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你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一又手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嗬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一个成熟的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在她站得直之时,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缕着的**,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煸动着他最原始的**、人类底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底美好。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了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的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曾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绅展性。再下去是纯黑的褒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的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成熟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坚挺,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往后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睡衣继续滑落,像一个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的挺翘的女人的屁股,对着希平说着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褒裤,又看了一下那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褒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暗道:为什么女人的哪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过究竟?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了,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香丁。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yīn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他的夹缝柔软处来回地摩擦,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的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胀的血管,其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伸过去握住他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她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刚好握过施竹生的男根,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颌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的一样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缘起于肩胛处的宽大的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男人的完美上半身;他的整个上半身呈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使见到他的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你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希平把她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的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rǔ头轻咬着拉扯着。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在她的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杜思思柔软滑腻的**,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他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rǔ头、在她的rǔ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放开了一切忌虑和羞愧,让她的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他的**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yáng具,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希平的男根上套弄开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眼眨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他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ròu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yīn户和希平的guī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yáng具球体已被杜思思的aì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他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杜思思感到希平的guī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然而却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就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去不了,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他的两手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之后便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yīn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的细长的轨道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被排挤、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她的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渐浓,轻轻地哼着,yīn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和希平的yīn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三四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听得一声细响,他的yáng具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她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的体内和进入冷如冰的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yīn道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阴之女”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yīn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内yīn唇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波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张嘴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的宫颈了,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希平轻轻地**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yáng具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注意力大幅度集中、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就使得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shè精了。但他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的叫喊——

※※※

“咦,这是思思的声音!”小月听出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你去看!”

小月一脸的不住,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好像不是——”

冷如冰看着她,不禁暗里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竟然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她被人侵占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悲哀!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都夜深人静了。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

说明:很多读者都说我的比不上某某的什么hh,其实我不知道读者们是否真的喜欢看有色版的,我以前一直都没在这方面进行描写,并不是我不能写,而是我不想写,我的猎艳只是写他和女人的故事而已,并不想把他和女人的**写得太白,现在粗略地写出这章《与狼共舞》,问读者们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的情节里加上那么一点点,但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都不会写得太白的了,这个东西写起来太伤神,且容易招人骂!请读者们给我个意见,谢谢!

欢迎光临,

第三章 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

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他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她张嘴之时,就把雪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风爱雨,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子邬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叭叭”响,弄得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月儿,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的因素。

她感到心悸!

※※※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院。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可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白嫩、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的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后面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入了她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他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华蕾白了一眼,他又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也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罗嗦了这外,其他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他回到了“乐华院”,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小月这半个月来,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他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她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着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从小月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

※※※

欢迎光临,

第四章 拼命五郎

作者:陈苦九日後,希平带领著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华小倩因在坐月中,无法出来会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後,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衆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爲神刀门!

希平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麽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著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希平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独孤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独孤棋来,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後,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独孤棋也爲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希平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馀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著了,爲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却自己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

四狗喊累之後,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袭击,吵得独孤两姐妹怎麽也睡不著了。

独孤棋忍无可忍,乾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独孤琴独自躺在床上,听著那些声响中融入了她的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混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早的不是雪儿,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弟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後,他就大笑著走开,留下那些女弟子痴迷地看著他远去的背影。

华小波间中也跟著他的师傅来那麽一两下——话说回来了,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著迷的。

四狗爲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鶏飞了。”

华小波道∶“早就飞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麽?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于她了。”

四狗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麽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操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爲什麽我没有这样的艶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打手枪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四狗又一次震惊,道∶“什麽?”

华小波看了他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惊过後,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华小波明白过来之後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我们再次欢好之後,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的,她也猛地叫我亲哥哥。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亲哥哥——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他有点耀武炫威起来了。

四狗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後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四狗推了一下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搞得叫你亲哥哥——方显男儿本色!”

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鶏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四狗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肥臀呈现无疑。她也看见了四狗,却装出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练刀。

四狗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麽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此动作,朝他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四狗的脸皮和希平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四狗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他一付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四狗兄弟,没伤著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四狗笑道∶“赵大哥,你说哪里话了,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简直是巾帼不让需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欢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洁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楣”,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独孤霸、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著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著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独孤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著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希平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独孤老头,独孤霸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

最後雪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著独孤霸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麽交情的纯粹是爲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爲快?

先後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老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其中竟有蝴蝶派的拼命三郎,带领著一群男女弟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他们说找他们的公主冷如冰的,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弟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弟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拼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爲衆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拼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却是温文尔雅,野郎仍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主,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主有什麽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主。”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主——咦,你身边这位男人是谁?”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麽会靠得这家夥这麽近?哟,这家夥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还有这麽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砰”一拳击在他的脸门,他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爲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著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他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喜欢用什麽样的方式?”

牛郎傻楞楞地看著他,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爲什麽敢向他叫阵?虽然这家夥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好,就让我教训一下他,称称他的斤俩,于是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衆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衆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淡任何条件,因爲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到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抓住他的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他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阶ua落在他的脸门,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都说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他是谁?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衆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著,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麽成了他的女人了?”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麽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他一付委屈的样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麽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後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著他的师傅出去了。

衆人不知他们搞什麽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著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拼命三郎之後,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拼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後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著要欢好,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你们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爲了你们差点把命都割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

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著?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拼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麽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你了,别叫得这麽淫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麽可以比你那骚母亲还要淫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麽大声还这麽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欢迎光临,

第五章 爱的告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希平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著希平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回来了,随同著一起回来的还有独孤明、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希平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竟然说他们“搞女人”?他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

妈的,乡巴佬、流氓,这麽低级——三人在心里把希平数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著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你问好了!”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著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中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希平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回来,大叫道:“妈呀,这麽狠毒,不过是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後,怔了一下,又提剑向希平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她还没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著,她挥出的剑招被雷凤和冷如冰挡了回去,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你们还帮他?”

雷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是隔著面纱的,有什麽损失?亏你动刀动剑的!”

风爱雨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你这不识相的女人,希平吻你是你的福份,这麽甜蜜的事你居然不懂享受?”她投入希平的怀里,送上红唇,希平就配合著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听得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回来吧,你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哭咽道:“小姐,你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你把纱巾都哭湿了。”

希平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他朝三位怒愤填赝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著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地狂笑之後,抱过身边的独孤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他的混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跺脚指著希平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放,却是没有动手的。

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著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希平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四狗和拼命三郎却很是崇拜希平,连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希平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

“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回来,惊讶道:“明月峰?”不就是武林第一峰吗?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著希平,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希平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麽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麽?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被怀里的独孤琴和独孤诗用眼神阻止了,独孤明呢,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账妹夫发作,只好看著心爱的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後,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希平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希平只得作罢,抱著雪儿领著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师徒和拼命三郎没有回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弟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环,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合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亲哥哥了,四狗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拼命三郎,踏青去也。

拼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後,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弟子风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著赵子青走著,走著,赵子青回头抽刀指著四狗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脸道:“你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著你,青青,我四狗爱你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四狗跟屁虫似的跟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间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独孤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回来,她就在白日里缠著赵女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挡事,听得里面的独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个绿帽子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你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你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四狗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真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四狗抱著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四狗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忍著痛,道:“你答应我以後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你?”

赵子青“嗯”了一声,四狗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回去亲热後,独孤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独孤明一人了。

两个强大的情敌的离去,使得独孤明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希平的启发,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你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独孤明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你,一生一世!”

抱月“扑嗤”笑出声——不愧是独孤明,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独孤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身追求的也是一种独孤的心境,即是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独孤明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著你的,你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著迷,我请求你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他还是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独孤明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你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她一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著小姐!”

独孤明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心想: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所以他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麽久才拒绝我,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用了多麽长的时间才在最後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呀,难!

梦香道:“你以後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独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独孤明的好朋友,我洛u扣A这个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麽话,独孤明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独孤明,高明,高明!

独孤明送明月峰两女回房後,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华小波的声音,“干死你,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他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的呻吟道:“亲哥哥,干死夏雨了!”

独孤明听得欲火中烧,被路过的四狗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事後,四狗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独孤明道:“打架我不够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後,在女人面前多吃香!

你若想跟徐青云赵子威争女人,你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著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独孤明此刻对四狗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独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华小波同睡一床。

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麽?你二十四岁了,还是处男?”

独孤尴尬地道:“别喊那麽大声,让别人听见了,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麽样?”

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独孤明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著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亲哥哥哩,嘻嘻,真好!”

“我想出去上茅厕。”独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雪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你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地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回吧。

门一关,剩下独孤明在门外吹风。

许久,独孤明长叹一声,回头看见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著他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独孤明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还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华小波一次醒来之後,看到独孤明还没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後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著。处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他把头一蒙,又睡了。

独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美妙的梦乡。

欢迎光临,

第六章 咬你如何

神刀门是在紫天城的郊区的高原上。

在神刀门的背後有个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片草坪,犹如一个绿茵场,再过去是一悬崖,悬崖下去是名为“狼道”的狭谷,望去就是终年被云雾弥漫的深渊。

今日的比武夺帅就是在神刀门背後的绿茵场——武生原上举行。

此时武生原上集满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门派的门人,四大武林世家也来了其三了,只有长春堂没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为按以往的经验,长春堂就是来了,也是充当看客,不参与比武的。

谁都知道长春堂以医术著称于世,但说到武功嘛,连三流脚色都混不上,他们的来与不来,对于今日的比武根本就微不足道。

然而长春堂毕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给他们——没办法,长春堂虽说武功一级烂,赚钱的本领却是一流,全国各省城都有他们的分店,真乃财源滚滚,其他三家若没钱花了,少不得要向这位兄弟伸伸手,比如这次规模宏大的比武大会所支付的资金就是长堂春慷慨解囊的,而且,其他三家的门人到长春堂开的药店去看个什麽鸡杂病也是免费的,能不给这位武功烂烂的小弟面子吗?

今日来的人,明显比武斗门独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门派都有人来,其中最引人济目的就是明月峰两女、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峨嵋玄阳、大地盟师兄妹、万妙庵师徒——

悬崖对过来分成两边,一边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边是各大门派中的人,其余的就是无门无派或小门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这一边,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离悬崖最近的那一头——也即最後面的那端,空著三张椅子没人做,那是留给长春堂的。

独孤霸和笑面老丐被神刀门邀请过去与赵杰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亲家嘛,怎能里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闹哄哄的,这是集会必有的喧哗,管他相识的或不相识的,凑在一块总能说得上个话儿。

其中有好色者,尽往一些武林侠女身边挤,趁乱摸一两把,过过手瘾。

一些比较开放的侠女,被摸得起劲了,干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边隐蔽处,干起活儿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帅历来都是由负责举办的一方选派出人手,然後由其他三家挑战,直到最後无人挑战时,胜者便成今届的令主,在以後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维护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声威和利益,因此,参赛者必须是年青一代中的弟子。

上届的令主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给了主办方神刀门的门主赵杰英,待比武结束後,由他传给获胜者,完成这届的传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进入了倒计时。

就在要开始的那刻,希平带著一群人出现在武生原。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很大的骚动,群雄里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大作,男豪客们为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侠客们为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欢呼——话不怕说得过份些,他们这伙人的确都是俊男美女,简直是超人气组合,哪能不颠倒众生?

希平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发现椅子实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说他要站著方显得高人一等,就让抱著雪儿的思思、不会武功的风爱雨和他的女皇雷凤做到那三张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这才显得他们高人一等嘛!

拼命三郎忘了他们保护公主的责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门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镖了。

四狗的一双眼楮一刻也不离开坐在椅子上的赵子青,却见她侧脸过来瞄了他一眼,他连忙飞吻过去,她脸一红,扭头一边去了。

华小波带领著独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里挤,把他介绍给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对独孤明热情极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干二净。

华小波指著神刀四花,为独孤明介绍——谷幽兰、白茉莉、夜来香,还有野玫瑰,只见四女姿色都不错。

两人转移视线,打量其他美女,华小波指著碧绿剑庄王玉芬的两个婢女柳儿和桃儿,大叫呀呀美人儿,我一定要抱你人上床,让你们叫我亲哥哥!

独孤明大是惊喜,建议地说,小波,咱们一人一个,如何?

华小波讲义气地说,行,一个一个。

两人又把视线转移到天风三英——叶芬、丁芙、孙薇三女身上,直觉得让他们心儿痒痒的。

当他们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对著他们的天风双娇时,很是惊讶——两女的背影极是美好也。

华小波色胆包天,跑到她们前面看了个究竟——哇呀,哪里来的两个宝贝?长得一模一样,美丽的程度可以与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擦一擦眼,再看看,却见两个宝贝儿都是一脸的愤憎之色,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回独孤明身边,道:“独孤大哥,那两个女人是漂亮宝贝,绝对精品,我们兄弟联手吧?”

独孤明也走过去接受了那两双白球的洗礼,回来和华小波击了一下掌,道:“联手杀敌,一人一个!”

达成共识之後,两人的眼楮继续它们未完的巡游仪式。

华小波突然大喊道:“独孤大哥,哗,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样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华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干掉!”

独孤明看著对面万妙庵万妙神尼的徒弟妙缘,竟然一时舍不得撤走他那痴迷的眼楮!

最先醒来的是华小波,他摇摇似是著了迷的独孤明,道:“现在我们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过过手瘾!”他挤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脚。

独孤明也跟著这位小师傅实习各种挑情手法,弄得女人们娇吟不止,却也欢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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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搂抱著独孤棋和华小曼。

华小曼嗔道:“小波坏死了!”

希平俯首亲了他一下,笑道:“怎麽个坏法?”

华小曼道:“像你一样!”她脱离希平的拥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怀里。

希平笑笑,对怀中的独孤棋道:“棋棋,亲亲为夫!”

独孤棋旁若无人地献上她的红唇。

比武大会就在他们相吻的一刻正式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赵门三刀之屠百刀,他作为第一个出来的应战者,对在场的人当然得说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非是兄弟不才请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类没意义的屁话。

屠百刀说罢,挑战者也出现了,是天风双雄中的程东。

两人都是粗犷的汉子,往场中一站,的确有几分英雄气势。

屠百刀练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单刀》,程东的绝技是《天风三十六掌》。

两人费话过後,便各自展开杀著,恨不得把对方三下两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极有火候,几乎达到这套刀法的极限了。

天风堡素来以拳脚功夫见长,面对屠百刀的猛烈杀著,程东总是在危险的时刻闪避开去或是用掌劲击偏刀势,使得屠百刀的攻击一时三刻无法凑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这种刀法虽迅猛,却极是消耗体力,若短时间内不能把对手打倒,则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後杀著“凌空三绝斩”,朝程东当头砍出快速无比的三刀。

程东只觉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时砍向他一样,分不清哪把是实哪把是虚,却因为其刀势太快而无法躲避,把心一横,双掌突举而上,迎向中间的刀招,把当头砍落的大刀用双掌紧紧地夹住,同是踢出右脚,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飞半空,跌落一边去了。

屠百刀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程东要还刀给他,他却没有接刀,头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麽东西?踢了老子一个狗趴屎又他妈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愤恨异常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是赵门三刀中的龙阳刚出来挑战,以《神武开山刀》劈得程东滚地逃亡。

程东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风七十二快剑》,刺得龙阳刚大叫暂停。

三刀中的钱大好为替两位师兄报仇,咬著牙买了一把好刀出来挑战,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剑削成了两截,哭喊著我那还能卖个好价钱的宝刀哟!

赵门四花中的夜来香扑面而来,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枪就干,却忘了手中的是剑,一惊之下,被夜来香撩出的尖鞋头踢中小腹,他捧腹蹲跪下来,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风三英中的叶芬掠身而出,十指轻扬,把个夜来香扬出到场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惊叶万分,使得叶芬香汗淋漓,被迫回来擦汗。

孙薇立即替补上去,还是“逊”了微微一点,照样回来擦汗。

丁芙立誓为姐妹们出气,以一套《燕飞九转》身法,转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涂地,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夺去了。

谷幽兰要出场大放异彩,让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忧伤了。

野玫瑰放荡不羁,一套《烈艳回肠刀》大破丁芙的《燕飞九转》。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拼也!

希平看著场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绝色,有一种妖冶不驯的韵味,让男人见了她就会产生一切种要征服她的**;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却凹凸有致,圆而翘的臀部、娇小的蛮腰、丰满异常的胸脯,组成了一个极具爆炸性的女体,令男人一看就想把这娇小而火爆的身躯搂在怀中蹂躏个够。

野玫瑰就这麽地站在场中接受著众人的济目礼和等待著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直到刚才洛u饱A比斗的双方都是神刀门和天风堡的人,这次出来挑战的却换成了碧绿剑庄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丽是胜过野玫瑰许多的——当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这两个美妙少女即将展开的竞斗,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剑法》,每刺一剑都会在剑尖上呈现一种美丽的花儿,是一种极其好看的剑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会生出鲜红的血花!

她一上场就很有礼貌的献给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给她的冒牌玫瑰剁个粉碎。

杜萌萌气她不领情且破坏这样有情调的礼物,剑势一变,一朵牵牛花牵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转手中的刀以刀背挡住牵牛花;牵牛花往上一攀,摇身一变,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脸门,野玫瑰更是惊怒,手中的刀横劈上去,同时飘身急退,才险险躲过喇叭花的突吻。

岂知,被她抛弃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几十朵太阳花照遍她的全身,她惊急之中,施出《烈艳回肠刀》的救命绝活“惊艳一刀”,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朝杜萌萌直砍过去,那几十朵太阳花突然消失,只见杜萌萌横剑在胸挡住飞砍过来的弯刀,被刀劲逼退五六步,弯刀才势竭掉落地上。

“你胜了!”野玫瑰平静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弯刀,递还给她,道:“多谢承让。”

野玫瑰接过刀走回神刀门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态也是够人瞧的。

雪儿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儿欢呼道:“萌萌阿姨,好厉害哦!”

群雄也跟著雪儿拍手叫好,一片叫喊声中,赵子青飘身飞落在杜萌萌面前,赢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爱我,你是我的——哎哟!”他还没喊完,就被兰花和莺翠两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就挥刀施展出她的绝学《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过去。

杜萌萌见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犷中不失柔腻,连忙举剑迎击,却是一朵莲花撞在赵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荡开,然後挥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赵子青执刀的右手臂。

赵子青急退一步,被荡开的刀拉拍回来,刀背和剑尖再一次相撞。

金属声鸣!

赵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转砍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剑上,把剑荡得朝上扬起来,她便把朝上劈的刀转变为横砍之势,砍向杜萌萌的纤腰——

群雄惊呼,眼看著一个美人儿就被砍成两截了,唉——咦?

就在此时,杜萌萌迅速侧身,剑拉下压在赵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双脚离地而起,头朝下脚向上,以剑尖抵压住赵子青的刀,躲过了她狠毒的一刀。

赵子青一击未中,刀身一颤,把杜萌萌连人带剑荡了起来,杜萌萌趁势飞身後退,身躯还没站稳,赵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来了。

杜萌萌大惊失色,猛然侧身,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挡在赵子青的刀峰上,双臂被赵子青的刀劲震得发麻,整个人向後倒飞出去去。

剑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条人影飞掠出来,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杜萌萌,却是黄大海。

杜思思把雪儿交给风爱雨抱,飘身出场,身法曼妙之极。

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麽恢复的?

赵子青看著杜思思,轻膝ua道:“你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你妹妹?那你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赵子青顺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著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著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回眼过来,刀指杜思思,道:“不管你代表谁,请你发招!”

杜思思发引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

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仿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她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後退,杜思思的剑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後退无效,飘身直上。

杜思思也跟随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又见杜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解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飞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

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当然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来之後,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点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听了,真怕希平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希平,让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阳真刀交给华小波,从华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你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他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你要是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他亲了下杜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华小曼为杜思思治伤了。

四狗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他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轰天掌劲回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四狗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後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点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四狗抱著赵子青来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归!”

希平看著四狗怀中的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著她的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脚剁了——哎呀!”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四狗抱著赵子青,而赵子青咬著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哗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渗,喊道:“四狗,还不叫她松口?”

四狗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麽?”希平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这怎麽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麽能让这麽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希平的手腕,只见他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雷凤众女过来围住希平,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楮都仇恨地盯著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希平的鲜血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楮,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四狗又一次醉了!

华小曼准备为希平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象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们的人迫使四狗放开赵子青,四狗只好不舍地看著她扯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希平看著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欢迎光临,

第七章 风骚妇人

咬人风波过後,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斗。

然而作为获胜者的四狗却迟迟不入场,抱著兰花和莺翠苦苦地哀求、解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天风双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战。

四狗一见这两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整个人为之一呆,马上又来个一时冲动道:“宝贝,你们不觉得打打杀杀的有损你们的美丽吗?我们握手言和,不然就换一种温柔的打法,如何?”

这对如同精灵一样可爱的姐妹好奇地道:“什麽温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说,在某个浪漫的夜晚,某张舒服的大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哟!”

兰花和莺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众女听他一说,都羞得无地自容,笑骂不止。

天风双骄——徐白露和徐红霞两姐妹也明白了他说的“温柔打法”是什麽了,顿时脸红耳赤,,怒气上冲,道:“混蛋,你出来,让我们姐妹杀了你!”

四狗看著她们,恨不得用温柔的打法打她们一顿,但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在,他温柔不起来,道:“我累了,不想打了,回去还要应付她们。”他死劲地吻了莺翠。

希平脱出众女的包围,赞同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许多人反对,众人想不到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说不干就不干,他算什麽?的确不算什麽,但他现在代表的是长春堂,且获胜的又是他们这方,他们打定注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让步——这长春堂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呀!

于是神刀门代表只得万般无奈地出来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理由也就这麽简单:太阳快下山了。

群雄咒骂!

不知谁先掷出一只绣花鞋,接著是烂草鞋,牛皮靴——

此时日正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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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不可开交时,远远地走来一群人,领头者是一位约三十多岁的艳妇,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後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拼命三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迎接他们的门主兼情妇——蝴蝶夫人冷晶莹。

希平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来者是冷如冰的亲娘。

冷如冰的脸色不见任何改变。

冷晶莹也好像没看见她的女儿一样,直接走到杜清风面前,眼楮里射出冷凛的神芒。

场中一下子由喧哗变得安静,落针可闻。

杜清风俊雅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晶莹?”

冷晶莹露出一个妖冶的冷笑,道:“难得公子还记得奴家!”

杜清风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晶莹,你怎麽、怎麽会是——”

冷晶莹道:“你想问我为什麽会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吗?当年若不是你强奸了我之後对我置之不理,我又怎麽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群雄开始起哄。

原来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是个强奸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你胡说!”

王玉芬询问道:“清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强奸犯这个事实。

杜清风一脸的无奈,道:“晶莹,你明知当时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你——唉,何苦来由?”

冷晶莹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还有张脸回去见师兄,师兄可能也还会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没脸回去见师兄,也害得我——我今日来,就是算我们之间的旧帐的,拔剑吧!”

杜清风苦笑道:“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和你动手,你要杀我,可以,毕竟是我杜清风欠你的,我还!”

冷晶莹的剑架在了杜清风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绿剑庄的人大惊,就欲出剑相帮,杜清风用手势阻止了他们,对冷晶莹道:“我只想问你,如冰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冷如冰自从看到事情的发展,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此刻听得杜清风如此一问,更是脸色大变。

冷晶莹道:“我冷晶莹这辈子,男人无数,却只为你这混蛋生了这麽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脸转身就跑,雷凤和杜思思追了过去。

杜清风视死如归道:“请动手!”

希平忙过来当和事佬打圆场道:“岳母,岳父有什麽不对,总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如你叫他向你认个错,你们和好吧?”唉,这小子,这种话也算有水平?以为杜清风和冷晶莹是三岁小孩吗?

冷晶莹这才仔细地端详他,久久才道:“你很帅,我喜欢你浓而有杀气的眉毛,你叫黄希平?听说你小子很风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儿,我就把你阉了,再替她找几个好男人!”

妈的,冷如冰竟然有这麽淫荡的母亲?

希平暗里诅咒,嘴上却道:“岳母,你若伤了岳父,冰冰会恨你的。”

冷晶莹道:“我不杀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吗?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了。”她的声音中有著说不清的无奈。

希平这个超级天才灵机一动,道:“怎麽会?冰冰经常跟我说起你的,她说你是个伟大的女性,你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难。”

这天才,纯粹是在瞎扯,什麽承受了人生的苦难,他一个子儿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够美够。

冷晶莹心头一震,她的一生中的确是个悲哀,她爱的师兄不爱她,爱她的雷勇却不是她爱的,最後**于她那时根本就不认识的杜清风,致使她放纵自己,另立门户,开创了一个人人臭骂的蝴蝶门,幸好没什麽恶迹,不然早就被正派手铲除了。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儿也以她为耻,到得後来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伤?想到此,她艳冶的脸滑落两颗晶亮的泪珠。

杜清风把架在他肩上的剑轻轻拿开,伸出右手为冷晶莹拂拭她脸上的泪。

冷晶莹喝道:“别碰我!”

杜清风的手离开她的脸庞,叹道:“我知道你无意杀我,你若要杀我,当年就杀了,何须待今日?你只是想让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罢了,是吗,晶莹?”

冷晶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希平正在心中叫苦:杜老头呀杜老头,你以为你是我吗?冷晶莹也不是我的凤儿,你老小子竟然学我的器张?他连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这样的巾帼英雄,什麽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斗,你就原谅岳父这一回,他好歹也是你女儿的父亲。”他怕冷晶莹一时想不开,真个要一剑结束了杜清风的老命,就想把冷晶莹手中的剑巧夺过来。

冷晶莹剑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罗嗦,我连你一起宰了!”

希平装出怕怕的样子道:“是,是,小子不敢罗嗦了,岳母你是否气消了?让小婿孝敬你,好吗?”他转头朝三女挤了个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来围著冷晶莹亲热地道:“娘,别生气了,让女儿们帮你按摩。”

三女中又以风爱雨最动情,她自幼没有了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仿佛冷晶莹真是她亲娘一样,投入她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冷晶莹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从冷如冰不叫她作娘之後,她总觉得失落了许多,如今突然有这麽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华小曼趁机把她手中的剑拿过来,她出其地没有反对。

风爱雨在冷晶莹的怀抱里哭得厉害,直把这绝代妖娆哭得心也软了,想不通这可爱的少女洛uo如此动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亲娘一样?冷晶莹不知不觉中表现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儿,别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娘,为娘的替你出气!”她做起爱雨的娘来比她要报被强奸之仇时还威风八面,想想也是,冷晶莹再强也总是一个女人,自从和冷如冰关系闹僵之後,好久没有人向她撒娇了,如今竟然有了个风爱雨!

风爱雨哭道:“没人欺负爱雨,我喊著你作娘,就幸福得想哭,爱雨从小就没有了娘亲,你就作爱雨的娘亲,好吗?”

冷晶莹的心为之一痛,想不到这女孩的命这般苦,柔声道:“你叫爱雨?嗯,很好听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可爱,娘替你擦泪,好吗?”

风爱雨仰起小脸,泪眼茫茫地看著冷晶莹,使劲地点著头。

希平知道危机已过,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你,可以起程了吗?”他指了指在雷凤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冷如冰。

冷晶莹恢复她的本色,极尽妩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得我这麽多女儿的宠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气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来这里闹闹图个开心,顺便让冰冰知道她的父亲是谁。爱雨我儿,这小子若不能满足你,你大可以借娘的拼命三郎用用,他们很强的。”

风爱雨不依地道:“娘,你坏!”

拼命三郎抢著道:“小爱雨,我们拼死为你服务!”

希平笑骂道:“你们敢碰我的爱雨一下,我就叫你们当太监!岳母,你别教坏我的老婆,小爱雨,到我的怀里来!”

风爱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七姬道:“你们谁想让我抱?”

*******************************

冷如冰哭过之後,终于认了杜清风这个爹。

杜清风早在第一次见到冷如冰时,就觉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莹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轻,却不料她仍是他和冷晶莹意外结合的结晶,人生啊!

这个女儿出落得比她的母亲还要美丽,他的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还好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乱来,不然他真的要像独孤霸当初一样犯头痛病了。

然而他从心底不喜欢希平,这个娶了他两个女儿的俊伟青年,让他想起一个极可怕的人来了。

众人见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时已经有许多成双成对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爱情,就要到公众阶uX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总能找到你想要的,这就是洛u艘礞丹p果有什麽比呀什麽赛呀之类的大会时,来的人都特别多,就因洛ub这种地方不但有戏看,还有无数的惊喜。

四狗忙著把玉蝶介绍给兰花和莺翠。

希平简略地叙说了与蝴蝶六姬之间的糊涂关系,众女才知道这六个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无话可说了,反正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多六个女人也没什麽,他还是能把她们弄得起不了床,这一点是她们坚信不疑的。

希平搂过六姬,每人亲了一口,玉蝶都不放过,最後他搂著华小曼道:“吻起来最让我忘情的还是你!”

拼命三郎叫道:“不怪得七姬回来後,怎麽也不愿和我们相好,原来是爱上姑爷了!”

四狗搂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你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情浓似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著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雷凤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别的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来都听你的,你说回去就回去!”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回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著冷如冰和风爱雨,悄声问道:“冰冰,你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後你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你!”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骚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你,只要拼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拼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和拼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风爱雨道:“娘,你怎麽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爱雨儿,一个男人怎麽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风爱雨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麽我们和希平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爱雨儿,你想什麽?”

风爱雨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麽。”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你爱上他,现在你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你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你洛uㄣL!”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你们了,说说你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希平的故事。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各显神通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途中,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两人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让众女围着她在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过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顺手在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他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充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此,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的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个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给些钱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nǎi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温柔世界!”她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色拔除呢?四狗觉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yīn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yīn唇,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着四狗的狗头紧紧的,同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的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道:“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嗯,让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无法控制了,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哪还有什么脸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弄得渐渐肿胀,rǔ头也开始变硬变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ròu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sāo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sāo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了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她弥补了。你说希平,她们就怕他那根东西,从来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的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yáng具的**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的肥嫩的外阴差点被四狗撞压平了。她感到**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她的yīn道的吸力随着她的快感的即将来临渐渐加大,使得他的阴睫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玉蝶的嫩肉——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的她的姐妹的**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地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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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顷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瑕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jī巴扬。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让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一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一扎一扎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顺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shè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了他是处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梦想着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但他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他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时,她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张扬,不禁呼吃这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得吧?又不像是装的——

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rǔ头,他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鸯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冷晶莹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点衣服,也跟随着冷晶莹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rǔ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他的脸埋在她的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的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的雄壮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心想:这小子那东西简直不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希平地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门窗的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过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旁边候来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这种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领着他们来偷窥?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

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里面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领着五个光猪跑回房去,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了。

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人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的,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是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里面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接着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运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翻缠绵。

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两个多钟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

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宰割。

*************************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获门的施远令下了淫毒,正欲对他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让她嫁给我,她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又重遇她,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物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她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回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皖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该,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是萌萌的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停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是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的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着王玉芬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yáng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蒸嗦,早吟道:“玉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给多一点时间玉芬,不!”她感到她的yīn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他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妮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心里头想。但夫君不能给玉芬太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都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无论怎么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

欢迎光临,

第九章 天风双骄

小月带着雪儿到雷凤的房前敲门时,出来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儿抱回小月的房间,又和她们共睡一床。

雪儿本没有睡意,后来在两女抚爱中,再次甜甜地睡去。

神刀门派人来“八仙独院”叫了两次,每次都被雷凤赶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来的是赵子威,他们才记起今日还要进行什么比武大赛,赶紧起床,梳洗吃饱后,才又不紧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时日已过中天。

冷晶莹搂着风爱雨道:“爱雨儿,昨晚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干嘛骂人呀?”

风爱雨脸呈晕红,道:“娘,这么羞人,爱雨不说。”

华小波自作聪明道:“她兴奋起来就骂人!”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骂道:“小波,你坏透了!”

风爱雨却已经骂起她的三字经,简直是风云变色。

希平抱她过来,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脸埋入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言语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走了?”希平叹了一口气,把风爱雨横抱起来,继续走路。

情郎叹道:“姑爷真是温柔而多情。”

华小波悄悄地对独孤明道:“以后你要多向希平学习,据我所知,这小子泡妞比我的四狗师傅厉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单刀直入?”独孤明记起希平教他的绝招,只是那时他听不进去,现在想来还挺有道理的,不过看来只适合希平自己用,他独孤明用起来就不灵光了。

“哥,你真好!”风爱雨轻咬着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

今日的比武无疑是精彩绝伦。

谁都可以预料,在今日里,四大武林世家的年青高手辈出,武斗非凡。

许多看客早早就来了,谁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计,还不见长春堂的出现。

这些饿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东西,又怕错过精彩的比斗,见到有些聪明人自备了干粮,他们就跑过去拉话,于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里进行着,有人忍痛割爱,有人趁机大挣了一笔。

众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脱,垫在屁股上一坐,头一垂,便打起呼噜来了。

侠女们比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当众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

坐在她们后面的好汉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她们的屁股看上一会,想入非非。

有人甚至恶作剧地从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弹在侠女们的肥壮的屁股上,待她们气愤愤地回头时,这些好汉早就装作低头打瞌睡了。

在百无聊赖之时,日头昏昏之下,终于等来了长春堂这群活宝。

希平抱着像是熟睡了的风爱雨,走过明月峰两两女的面前时,听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头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双清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纹,此时她正大胆地盯着他。

希平笑道:“刚才是谁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着她跺脚愤恨的模样,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走到留给他们的地盘,见到椅子增加了两张,他让冷晶莹、雷凤、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对风爱雨道:“小爱雨,到了,快下来,别装睡。”

风爱雨在他怀里动了动,没有眼开眼,也没有答应他。

希平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对众人奇怪的目光置之不理。

※※※

神刀门的代表站到场中,照例说了一通费话,然后才请四狗出来迎战。

四狗不知听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继续和玉蝶打情骂俏。

玉蝶道:“死狗,你该上场了。”

四狗把脸移到她的脸前,道:“玉蝶,奖励奖励我!”

玉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大是开怀,从兰花手中取过金枪,大踏步走到场中,站定。

出来的是昨日挑战未遂的天风双骄,此两女自然有着她们惊人的美貌,最使人兴奋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若能一箭双雕,不知有多美?

群雄哗然起哄,雀跃如三岁孩童见了棒棒糖。

华小波和独孤明以及拼命三郎看得心痒痒的,捉摸着怎样把这两个绝世宝贝搞到手。

四狗一见是昨日那两个美丽娇娃,当场展开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两位美丽的姑娘,昨晚睡梦梦着我了吧?”

天风双娇的脸立即色变,随着两声娇叱,只见两条白色人影在空中飘浮不定,只有天风堡的绝世轻功《天风飘万里》,才能让人像燕子一样飞掠,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觉不妙,这两个女人,虽然好看,却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一变,气比楚霸王。

这正是他的《霸王枪》所必须的气魄!

横枪在胸。

天风双骄一左一右在空中飘舞,白衣飘飘,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却暗里吃惊,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两女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他发动攻击,只要一个疏忽,就要血溅当场。

四狗只觉得飘在半空中的两个美女配合得无瑕可击。

他当然无法知道天风双骄即将施展的就是《灵犀共舞》剑法,两女是孪生姐妹,从小合修这套剑法,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难从中寻到任何空隙,即使有丝毫的空隙存在,由于她们的身法太快,也无法发现并加以突破。

两条白影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进,金枪在胸前轮转一圈,迎上天风双骄飞刺下来的剑光,挑击出无数枪。

叮叮噹噹,枪剑交击声不绝于耳。

四狗只觉得剑身击在他的枪头上,越来越急,一剑比一剑沉重,使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清楚若以两女拼速度,自己会败得一塌糊涂。

他大喝一声,离地而起,横扫一枪,逼得其中一女飘身后退,另一女却从一边直刺下来,瞬间到达四狗的左肩处,四狗猛地晃了晃左肩,往后急退,枪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剑尖往上一托,轰天掌劲汹涌而出,震开即将刺到他身上的长剑,右手的金枪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红霞就是当头一击,却见飘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侧,正举剑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顾不得伤徐红霞,翻身一个跟斗,头上脚下,踢向徐白露的剑尖,重重脚劲把剑势逼退。

与此同时,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击一掌,借力反弹,身体仍然是头上脚下地冲天而起,瞬间越过天风双骄,再朝下刺出一片枪影,枪雨般地落在两女的头顶,势如破竹。

天风双骄感到头顶上空枪劲透体,知道挡不可挡,凭着《天风飘万里》身法,脱出枪击范围。

四狗威凌的一击不中,气已竭,无法在空中停留,身体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刹那,舞出一片剑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抡起一圈枪影,挡在胸前,正奇怪怎么不见了徐红霞,只觉得背后寒气逼人,醒觉徐红霞正从背后袭击他,剑气竟欲从后穿心而过,大惊之下,枪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枪,把徐白露的剑势缓了下来,身体同一时间向下一沉,运劲在肩胛上,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徐红霞的剑由后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着痛,反手向后一记《轰天掌》,逼退徐红霞,踏前一步,金枪一沉一挑,枪劲波浪般涌向徐白露,同时突退出场外,左肩血喷不止。

雷龙飞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风爱雨塞给雷凤,箭步往前。

众女紧张地围了过来,兰花和莺翠已是哭泣有声,玉蝶急道:“死狗,你怎么样?”

四狗苦笑道:“暂时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龙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华小曼和华小波过来查看他的伤势,道:“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就麻烦了。”两姐弟急忙为四狗上药、包扎。

希平捡起华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就走入场中,神情冷峻,显然是因为四狗的受伤而愤怒。

他往场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波动,眼睛里尽是邪异的光芒,仿佛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风和赵杰英看得脸色大变,徐氏父子神色凝重。

天风双骄感到从希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逼得她们呼吸困难,近乎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怦然心动!

两女顾不得许多,把《天风飘万里》身法施展到极至,绕着希平旋飞一圈之后,一个从希平前面一个从希平后面,不分先后地挥洒出片片剑光,罩往场中的希平,速度之快,面程之广,让人躲不能躲。

群雄为之震惊,雷凤众女紧张地看着场中。

忽然,雷声大作,希平当胸劈出一刀,刀劲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层层剑影,余劲仍然把她劈飞出去。

紧接着反手一刀,一片强光迎上徐红霞徐红霞的无数剑影,一声尖叫之后,雷声忽逝,刀剑之影消失。

“啪啪”两声脆响,徐红霞的美丽的脸庞立即红肿起来,她呆看着面前的男人,忘了脸上的痛。

剑已经断成十二截!

全场无声!

天风双骄竟然在瞬间落败:一女被劈飞在地,一女的剑成碎片。

希平盯着徐红霞,道:“比武而已,何必伤人?这是给你的教训!”

徐红霞忽地流下眼泪,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如今却分毫不伤,只是挨了两巴掌罢了。

骄傲的她,突然有一种屈服脆弱的感觉,对着这个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连两个女娃娃都打不过,真他妈的没用!”

四狗感到他的言语背后所代表的友谊与关怀,苦笑道:“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徐青云走过来,恶恨恨地道:“黄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脸打成这样?我要教训你!”

希平耸耸肩,道:“我没兴趣和你打,雷龙,你出去陪徐兄玩两招。”

徐青云气道:“你、你——”

希平道:“怎么样?我这方胜出,难道另派高手不行吗?真罗嗦!”

雷龙抱拳道:“徐兄,请!”

徐青云知道多言无益,便与雷龙一起走入场中,准备大斗一场。

四狗道:“你还是很无赖!”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抱过身旁的独孤棋,吻了一记,道:“我怕你妹妹会骂我。”

独孤棋娇羞无比地靠在他怀里。

场中的雷龙和徐青云对峙着。

雷龙的剑斜指上天,说不尽的潇洒,有种游戏人间之意。

徐青云修练的是无刚不摧的《天正罡气》和玄乎又玄的《碎云掌》,此时他的一双手掌银光闪闪,整个人变得浩气长天。

雷龙的剑势引动,配合《游龙身法》,剑如游龙出海般涌向徐青云,剑光吞吐不定。

徐青云的袍衣无风自动,双掌从胸前探出,上下摆动,一道道强劲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龙的剑上,竟然不让分毫!

剑光掌影中,忽见剑芒大作,穿透徐青云的层层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挡!

岂知,徐青云的天风飘万里身法比其妹还要厉害,不见其怎样动作,已是飘离雷龙必杀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龙进击,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龙反身刺出三十六剑,才把这来势汹汹的掌刀抗消,接着长啸一声,游龙冲天,到达至高点,他的剑势蓄尽,俯身而下,剑化道道剑气激射往地下的徐青云。

徐青云觉得这凌空的一击,躲无可躲,大喝一声,双掌交叉在头顶,从他的双掌交叉处逼射出层层掌刀,迎上空中挥剑直落的雷龙,以图把他震飞出去。

雷龙岂是好相与的,剑破层层掌刀,速度不减地当头刺削落。

眼看就要剑穿双掌,岂知雷龙的剑势一变,改削为刺,偏离徐青云的双掌,刺向他的眉间。

徐青云交叉的双掌倏地分开,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刚才一样飘身直退,双掌回防脸门,把刺过来的剑尖夹在双掌中,劲气从剑尖透入,直冲雷龙。

雷龙只觉两股洪流般的掌劲由剑柄涌向掌心,连忙运起《游龙心法》,游龙劲气潮水似的扑腾过去,与徐青云的《天正罡气》撞个正着,两人同时一震,剑身颤动不止,断裂声传出,剑碎成片片,雷龙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龙回来,朝众人笑笑。

碧柔紧张地道:“龙,没伤着吧?”

雷凤道:“我弟哪有这么容易让人伤了?”

希平笑道:“凤儿,爱雨压得你的双腿,累吗?”

雷凤看看怀里的风爱雨,又狠狠地瞪了几眼希平。

希平道:“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凤儿!”

雷凤羞红了脸,往场中看去。

赵子威正好走了出来,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云抱拳施礼。

希平朝独孤明道:“老哥,你的两个情敌开战了,就差你一个了。”

独孤明受宠若惊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声老哥也不为过吧?”

独孤明与希平早已经冰释前嫌,此时又听得希平与他这么亲热,欢喜道:“不为过,不为过,你还要多教为兄几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两女早告失败了!”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独孤明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你小子竟然连我的岳母都搞,还来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为我不知道吗?”

独孤明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时场中的两人蓄势待发。

欢迎光临,

第十章 狼道追随

抱月道:“小姐,是你的两个追求者耶!”

梦香的声音无限优美地道:“抱月,你似乎很喜欢他们?”

抱月嗔道:“才不!”

梦香道:“他们都不错,你不妨考虑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抱月道:“小姐不嫁,抱月也不嫁。”

“哦?”梦香用诧异的语气道:“那你半夜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干嘛?”

“我?”抱月吃惊地道:“梦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小姐,你取笑抱月,我才不会哩!”

梦香不置可否。

抱月悄问道:“小姐,我喊,唔,喊着谁?”

梦香道“我怎么知道?看比武啦!”

抱月气嘟嘟地道:“小姐!”

见梦香还是不理会她,她朝搂着独孤棋的希平偷偷看去,恰好希平也向她看过来,她连忙看往场中的比斗的两人,心儿如小鹿突跳不停。

※※※

赵子威双刀在手,抡起两圈刀光,朝徐青云砍去,风声霍霍。

徐青云两手突伸,掌劲如刀飞砍在来势汹汹的赵子威的胸前要害,使得赵子威不得不回刀劈碎徐青云迅猛的掌刀,另一手单刀仍然斜砍在徐青云的左侧肩,全然不理徐青云当胸推来的一掌。

徐青云左掌银光大盛,挥掌挡在赵子威的刀锋上。

“蓬”!

赵子威的刀被他的掌刀震开,他的手掌变砍势为刺势,直取赵子威的右侧胸,防不胜防。

急中思变,赵子威本是当胸砍出的一刀,在被徐青云右手挡回来的刹那,刀锋反转向上削往刺过来的如利剑般的碎云掌。

徐青云缩回左掌,右掌平推向赵子威左下腹,却觉得尖锐的刀劲直射手心,正是赵子威的右手刀刺到他的掌心处,他把心一横,硬挡了赵子威凌厉意外的一刀。

刀劲与掌劲相撞,两人身躯同时被震退。

赵子威道:“徐兄,再接我这招!”

他那庞大的身躯急速旋转起来,他的周围风沙滚滚。

刀随身转,刀芒万丈,双刀转成光圈,旋转着飞射抽徐青云,势如破竹。

徐青云在赵子威即将到达面前之时,身体空中平躺旋转而上,以为可以躲过赵子威平旋的刀之光轮,谁知威子威硬是要得,身体也平飞而起旋转直上,刀之光轮从下而上旋割徐青云的底盘,眼看就要把他分成两半。

徐青云本该力竭下沉的身体,突然加速,再往上直窜,躲过了赵子威的追击。

赵子威的轻功及不上徐青云,终于力竭落地,功亏一筹。

他刚落到地上,感觉掌劲压顶,脚下一错,急退出徐青云从上而下砍落的碎云掌掌刀,左手大刀旋飞而出,同是双手执单刀,砍向刚落地的徐青云。

徐青云欲避已晚,腰身一沉,双手分击两路,一手拍落赵子威甩出的拦腰削砍的大刀,一手挡上赵子威当头的一刀。

“蓬蓬”!

两声大响,被震退的竟然是赵子威!

徐青云双脚陷入土中,脸色苍白,显是耗了许多功力,他得势不饶人,双脚离地而起,电射向倒退的赵子威,《天正罡气》由碎云掌挥出,银光如注,破风之声大起。

赵子威必胜的一招无法得逞,心下一虚,手中又只有一把刀,无法发挥他的《日月轮回刀法》。

只好刀砍七十二路,费大劲去破徐青云的碎云掌。

近身搏击之下,徐青云掌出如云影,碎雨般地与赵子威的单刀交击不停,声如骤雨。

赵子威只觉得徐青云的掌劲忽沉忽轻忽快忽慢,叫人不知如何运劲抵抗,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将是他自己,于是大刀回抽,当胸再劈出去,这用尽了他所有的劲力,实乃霸气凛然的一刀,刀劲直冲徐青云前胸。

徐青云知道在这种近身搏击中,是不可能有退步的,退即是败!

他的衣服突然鼓胀起来,拼着受当胸涌过来的刀劲重击,双手夹住赵子威的的单刀,猛喝一声,掌劲透刀而去!

赵子威想不到他拼着被刀劲劈中,凭籍反击。

徐青云的天正罡气由刀柄袭来,赵子威全身一震,闷哼一声,双手被震离刀柄,蹬蹬蹬连退三步,勉强站定,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青云。

徐青云胸前的大衣已被刀劲劈碎,但表面完好无伤,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此时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气翻腾,他硬是把一口血吞到了胃里。

赵子威脸色如纸,仍然不忘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抱拳道:“徐兄的《天正罡气》果然厉害!”

徐青云还礼道:“承让了。”

※※※

华小波不敢相信地道:“威哥哥怎么可能输?”

看来他无法接受前偶像的失败。

独孤明道:“徐青云也不好受,我看他定然受了内伤。”

四狗叹道:“我的对手若是他们其中之一,可能就没命了!喂,独孤明,你能接下他们几招?”

独孤明傲然道:“若要伤我,并非易事!”

的确,武林七公子中,各人的武功虽各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但很明显,每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谁怕谁哩?

华小波急忙道:“独孤大哥,别忘了教我武功哦!”

独孤明道:“等你给我介绍了好女孩约我,我定不食言!”

独孤棋叱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口无遮掩了?”

华小曼也骂道:“小波,你是不是又与人合伙拐骗无知少女了?”

华小波朝他姐姐做了个鬼脸,摊手道:“没有啊,是她们在诱骗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她们那颗脆弱敏感的少女心呢?”

希平笑道:“的确不好拒绝!”他想起华小曼的初吻。

那种甜美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拒绝?

华小波得到希平的认同,更是得意地道:“连姐夫都支持哩,二姐!”

华小曼使劲地在希平的脚上踩了一下,嗔道:“都是你啦!”转头再也不理叫痛的希平,看下一场比斗。

※※※

希平和小月心中一紧,只见出来挑战的是黄大海。

小月趋步向前,希平也放开独孤棋,来到小月身旁与她并肩面立。

小月紧张地道:“大哥,二哥会赢吗?”

希平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大海有多少实力?为了安慰小月,他笑道:“大海会赢。”

黄大海向徐青云施礼后,长剑出鞘。

徐青云一看黄大海的气势,绝不下于赵子威,清楚碧绿剑庒盛名已久的《流星幻剑》和《长生剑》,此人都到达了一定的火候,暗想自己赁仗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才能使《碎云掌》施展极至,如今身负内伤,定然无法胜他,长叹一声,道:“黄兄,在下不能奉陪了。”

众人看着徐青云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战而退,都为他感到惋惜。

徐青云有苦自己吞。

希平笑道:“八年不见,这小子变得如许厉害,往场中一站,竟把个徐青云吓得灰溜溜地回老家,真能!”

小月道:“下一位应该是赵子豪,此人的《盘古裂天刀》霸道之极!”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是吗?”

小月道:“大哥,若二哥胜了,你会否与他打?”

“不会。”希平微笑着看了小月一眼,道:“两兄弟,有什么好争的?”

小月欢喜地甜甜一笑,回看场中。

赵子豪果然提着一把大关刀出来了,豪爽地道:“黄兄,赵某领教了。”

黄大海儒雅地笑道:“赵兄,果是豪情万太,小弟受教。”

两人道声“请”,摆开姿势。

黄大海抱剑在胸,有种气吞万里的情思。

赵子豪扛刀在肩,豪情万丈。

龙吟声起,黄大海原势不变飘身急退,人到半空,忽然斜落射向赵子豪,剑如流星雨般俯冲打下,瞬间即至。

赵子豪大关刀虚空一砍,强悍的刀气迎上黄大海的剑芒,同时空中虚踏,手中的大关刀连续由不同的方向砍出二十七刀,生生把黄大海以快和繁密著称的流星幻剑挡退,长嚎一声,大关刀在胸前抡转一圈,盘古裂天刀劲随大关刀往前挥出,竟把空气也劈开,势如破竹地砍向空中飞退的黄大海。

惊呼顿起!

黄大海身在半空,躲避无从,突然空中打坐,抛剑合掌,全身绿光大涨,剑悬浮空中,围着他的周围飞旋,在他的身体周围呈现碧绿的旋转剑墙,却是碧绿剑庒盛名已久的《长生剑》。

其实,江湖中人遇到这种剑法,不但不长生,反而会变得更短命。

赵子豪势不变地砍向大海,当大关刀砍在旋转如飞的剑墙时,发出刺耳的碰击声,两人同时震飞。

同一瞬间,一团绿光袭向倒退的赵子豪,竟是黄大海的长生剑——

黄大海被赵子豪的裂天刀劲劈中,血喷当场,整个人的身体向悬崖斜飞过去,眼看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小月飞掠出去,先一步从后接住大海倒飞如注的身体,惨叫出声,被透背而过的裂天刀劲震开,向悬崖飞落。

雷场滚滚,一条人影闪电般地射往小月,后发先至,在悬崖上空接住了小月急落的娇躯,去势一缓,两人一起往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希平!”

“小月!”

呼声大起,悲哭连天。

悬崖上,站满人。

风爱雨在雷凤怀里哭骂着挣扎,“放开我,我要跟希平一起,你们这群混蛋——”

华小曼在冷如冰怀抱里哭,道:“他死了,他死了——”

冷如冰紧紧地抱着她,道:“小曼,别这样,或许他没有死?!”

杜思思那双本是幽怨的眼睛,泪如泉涌,雪儿在她怀里哭喊:“爸爸,爸爸——”

黄大海跪在悬崖边,“大哥,小月,大哥——”

四狗嚎啕大哭,突然转身扯住赵子威的衣领,由于他的双手用力过度,肩胛上的伤口爆裂开来,血流不止,他喝道:“还不带我们下去找人!”

赵子威道:“这峡峪的出口处是一片草原,从这里走到出口处,最快还要半天,峡峪底有狼出没,怕他们早就被狼——”

雷龙喝止他道:“闭上你的狗嘴!”

四狗道:“带路!”

雷凤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希平,你等等凤儿,凤儿找你来了。”

一群人,哭哭嚷嚷地走着,像是一群送丧的死者家属,用哭声来渲泄他们内心的悲伤和对死者的怀念。

——希平,小月,你们真的死了吗?

风在呜咽。

卷五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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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准备每周或是半个月更新一章的,但我刚写完猎艳第十四卷,要过两天才写第十五卷,没事就出来转转,也就上传了。

我为读者着想,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埋头写作猎艳,写得我的食指冒泡然后又结梗了,就是想赶快把猎艳写完、出完,请读者们也要为我想想。

我今天把第六卷发完,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更新了,在出书进度未赶上网上发表进度之前,也许都不大会有更新,这些篇章本来是准备一个月才发两章,但我觉得不如一次发了的好,我也不用那么麻烦,读者读起来也省事,所以我就在这周内发了我能上传的最大限度。

如果是喜欢猎艳的读者等得烦了,骂我或骂我祖宗十八代,我可以接受,因为这是因喜欢而骂,就如同因爱而恨一样,来得有些道理。

但若是不喜欢猎艳,却对人对书乱骂一通,那大可不必,这就好像说肥肉腻却还要天天吃猪油的人一样,无聊。

过几天我要把我的旧电脑当了,另换一台新电脑,所以八月中旬我才会经常在网上,九月会写另一部《爱的拳头》,希望大家到时依然支持。

有些读者问起我的《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会不会还写?可以肯定的说,这是会写,只是更新相对慢些。

猎艳要出书,这是对我的劳动的回报,也是对你们所喜欢的书的认同,所以我希望每一个喜欢猎艳的读者都支持。

我给了大家等待的痛若,但我会在我的书中尽量给你们带来欢笑。

以后也许还会加复一些读者,但更新可能是要很久的了。

我是个坦诚的人,所以不怕把这些明说了。

最后谢谢大家,也只能说句谢谢而已。

欢迎光临,

第一章 龙虎分身

黄昏,残阳如血。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峪,名为“狼道”。

峡峪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

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的趴睡在男的身上。

男人的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依然不见希平醒转过来。

小月感到他胸前的心跳依旧,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希平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双唇上,久久才分开。

希平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劲把冲撞之劲压在体内,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过多地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本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希平的苍白的脸上。

希平抗议地道∶“月儿,你怎厶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厶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她果真再次吻得希平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

妈的,这厶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烂泥。

希平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希平一,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淫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哪地方,而他种真气本身带有淫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厶变得这厶好看,这厶会骗女孩子!”

希平运气把下体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赞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希平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璄,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能走吗?”

“嗯。”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希平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希平拼命保护下的结果,想到他不顾一切地救她而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峪,她感动地道∶“大哥,我——谢谢!”

希平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什厶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希平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回头。”

****************************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峪里回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希平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峪,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悍然的狼!

估计有几百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希平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就是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居于何种理由,置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的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大哥在!”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她的大哥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大哥好久没有抱得她这厶紧了,她感到大哥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希平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它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峪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希平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希平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双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相吻——

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条峡峪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希平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出了这道山峪!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地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顷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仿佛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的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的挣扎的催动下,希平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至,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射出来,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射出来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拼发。

狼嚎再起,山峪震憾。

无以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希平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双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条峡峪。

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像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丌斤。

随着希平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一时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嚎充塞、回荡、震憾着整条峡峪!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平所过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恐!

仿佛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言uZ,一切回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弥漫整条峡峪,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尸寻找希平,在峡峪的另一头,希平倒在狼尸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希平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希平动了一下,无力地眼开双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厶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厶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占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占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厶,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占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到月儿说话吗?”

希平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心动魄的表白?

小月看看头上的夜空,低头看着希平,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

黎明时分。

峡峪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雷凤和四狗等人。

当他们来到希平与野狼撕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像就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尸,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佛被什厶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布满峪峪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起码有百米以上。

也就是说,少少也有几百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然空手扑杀这厶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希平?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华小波手里。

风爱雨众女找不到希平的人,又寻不着希平的尸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干了的眼泪,此时因了主人不顾一切地大哭,又流落如雨。

风华两女寻死觅活的。

杜清风道∶“大海,这个男人真的是你大哥?”

黄大海悲痛地道∶“是的!师傅,你为何这厶问?”

杜清风道∶“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我怀疑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黄大海讶道∶“大哥像谁?”

杜清风咬牙狠道∶“血魔!”

赵杰英和徐飘然齐声道∶“杜兄,我也有同感。”

黄大海喊道∶“不会的,大哥和我是亲兄弟,若他是血魔的儿子,我也是,但我们祖先却是世代在环山村的,且村里的人大多姓黄,我父亲也绝不是血魔。”

杜清风叹道∶“我相信你,唉,人世间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四狗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厶?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四狗道∶“你说什厶?”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尸,希平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希平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撕杀的,这个人就是希平!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的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回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

雷凤众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希平可能活着而哭。

四狗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雷龙道∶“姐姐,先回去吧!希平不会有事的,连几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厶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回来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回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厶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峪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欢迎光临,

第二章 猪哥辣妹

作者:陈苦雷龙七人用了五天时间,通过了沙漠,到达一片草原。众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和解脱,因为在沙漠里的五天,虽有赵子威带路,而且准备充足,却也受尽了沙漠的苦。

六个男人也许觉得好点,但杜萌萌却难以忍受折磨,简直有些后悔跟来了。

七匹马在行走了三天之后,壮烈牺牲。杜萌萌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要六个男人扶著她走,甚至抱著她走。

在这种情况下,六个男人也没有猎艳的心情,抱著杜萌萌这具惹人的娇体,不但不是享受,反而像是在做苦力。

四狗和华小波却多多少少暗中占了一些杜萌萌的便宜,扶著她或抱著她时,他们免不了要用那双魔爪不经意地在杜萌萌的身体上抚摸一番。

杜萌萌也不介意两人的小动作,只是在那种时候美美地瞪他们一眼,以示愤怒。其他人也清楚两人的所作所为,却也没说什么,黄大海表现得也很是从容大度。反正杜萌萌也没有明言拒绝,他们也就不在意这些轻微的举动。

在沙漠里,他们只搭了一个帐篷,七人便同睡在一个帐篷里。

经常抱著杜萌萌睡的当然是黄大海,然而有时醒来,却发现杜萌萌也与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她还横睡在三个并排而睡的男人身上。

就这样,他们千辛万苦却又迷迷茫茫地走出了沙漠,来到这片绿色的土地。

赵子威看了一下地形,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属于野马族的草原,我们要小心行事。”

华小波道:“威哥,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友好吗?”

赵子威道:“就是太友好了!我曾经与赵门三刀来过一次这片莫斯草原,那时我到达的是白羊族。嘿,那可是个好地方,你们一定会喜欢的。我从白羊族的白活口中得知,野马族的男人见到外来的男人就要捉。”

杜萌萌好奇地问道:“他们捉男人干嘛?”

赵子威刚想回答,突然又顿住了,似乎难以启齿。

四狗道:“说呀!没听到我们的美女在问你吗?”

赵子威看了看杜萌萌,咳了咳,道:“他们捉男人去和他们的女人上床。”

杜萌萌脸红道:“哪会有这样的事?”

华小波拍掌叫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杜萌萌哂道:“有什么好?!你没和女人上过床吗?今晚不准偷摸进来亲人家,死坏蛋!”

雷龙担心道:“看来我不能为碧柔保持贞洁了。唉,千万不要遇上才好,碧柔知道了,铁定会不理我。”

杜萌萌指著四狗、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道:“你们看看,我们雷龙公子多痴情专一,哪像你们见一个爱一个,连我都敢碰,不理你们了!”

四人大喊冤枉,都说是她自己睡觉时乱翻身,压扁了他们还不算,还要把手伸入他们的身体玩弄他们,让他们几乎欲火焚身,多亏他们坐怀不乱忍痛发扬君子之道,不然她早就贞洁不保了。

末了四狗还道:“这叫做女人本色!”

杜萌萌想起这段时日以来,与他们同睡一个帐篷,的确把他们都睡过了,而且还时不时丈量他们的裤裆里的长短,自然,她的三围也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脸红耳赤地争辩道:“才不是这样的,是你们这群色狼把人家抱过去的!师兄,你帮帮萌萌嘛!萌萌到底是你的人,你不能让你的这群色狼兄弟随便欺负萌萌。”

黄大海笑道:“你们不要逗她了,小心她回去在你们的老婆面前告你们一状,别忘了怀孕的女人最不好对付,她们发起脾气来有得你们受的。”

独孤明道:“我们还是找个水源,然后冲乾净身体,再打几只猎物饱吃一餐,美美地睡上一觉,精神充足之后好去找希平和小月。”

杜萌萌道:“还是独孤表哥记挂著大哥,你们就只知道占萌萌的便宜,哼!”

华小波笑道:“他是记挂著小月吧!”

独孤明想起那一晚借说上茅厕去找小月时,刚好被华小波识破并看著他被小月拒绝的丑事,俊脸一红。

杜萌萌嗔道:“总比你好些!”

四狗道:“走吧!好久没洗澡了,身上臭得要命!”他朝杜萌萌看了一眼,又道:“这个,萌萌最清楚了,哈哈!”

杜萌萌一听,立即喝骂著追打过去,四狗拔腿就跑,众人为之一笑。

水声隐隐约约的。

杜萌萌在河里像条美人鱼一样畅游著,感觉到了天堂。

她一见到这条河,就顾不了许多,脱光衣服就扑到清凉的河水中,同时严令六个男人只准观看,不准下来。

独孤明和雷龙去打猎了,华小波也被派去拾乾柴了,河岸上只剩下三人目不转睛看著河中**的美女。

此时,杜萌萌正背对著他们揉搓她的胸部,两人看著她纤柔光亮的背部线条以及恰到好处的嫩白臀部,暗叹此乃天之杰作。

四狗道:“大海,要不是我们清楚你的底细,我们真的以为你是性无能哩!放著这样的美女,你竟然不动她,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黄大海笑骂道:“你们这群色狼,这段时间占了我的女人许多便宜,我还没找你们算总帐。现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看就看,别他妈的乱打歪主意。”

四狗尴尬地道:“怎么会呢?哪怕我真的想,我也不会真干。嘿,哪天你也占回我的女人一些便宜不就得了?你知道我的青青也不比你的萌萌差劲。”

赵子威道:“死狗,你出卖我妹妹?”

四狗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四狗觉得好的东西,不怕拿出来大家欣赏,但也只是欣赏而已,却不能把我的女人真的抢去占有了。你们明白吗?”

赵子威和黄大海大笑出声。

黄大海道:“你算了吧!我不做那么无聊的事,你留著自己欣赏吧!”

此时,雷龙和独孤明已经扛了两只羊回来,华小波也背了两大捆柴回来,杀了羊,生了火,准备烤羊了。

杜萌萌把全身上下洗得又白又红又嫩,比烤著的羊还要诱人。她当著六个男人的面,很自然地从河里走上来,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换上新的衣服,然后才朝六人道:“只准看,不准想。还看?下河去!”

六人如领圣旨,把衣服抛得满地都是,扑通几声到了河中。杜萌萌接替他们烤羊,一边烤羊一边看著河中的六个男人。

这六个男人都很高大英俊,**的身体也都各有各的好看,但她此时却想到曾经看到过的另一具男人的身体,那简直是邪异般的完美,每寸肌肉都让人感到惊人的力量,散发著令人发狂的野性魅力,也许那具身体不属于她杜萌萌,她却永远怀念他。

大哥,萌萌其实很爱你,你知道吗?

杜萌萌正在胡思乱想,听得四狗叫道:“萌萌,是不是看得发呆了?”

华小波道:“萌萌,不如今晚你和大海洞房了,我们作你们的特别观众,好不好?”

黄大海把华小波的头按到水里去。

四狗笑道:“千万不要,我们看了活受罪,等我把我的四个女人带到旁边时,你们再洞房给我看好了,我一边看一边实习,哈哈。”

黄大海把喝了几口河水的华小波放开,又把四狗的狗头按到水里去。

华小波道:“威哥,这条河的上游乾净吗?”

赵子威笑道:“这条河贯通白羊族和野马族,上游是白羊族,那里经常有女人在洗屁股,不但乾净,而且美死人了。”

华小波立即作势呕吐,大喊道:“黄大海,你竟然让我喝女人的洗澡水,我和你没完。”

他冲上去要与黄大海理论,却被大海的另一只手按到水底里,看来他华小波又要多喝几口女人洗屁股的河水了。

活该如此。

本来众人准备沿河而上,翻过那条把这片草原分为两半的大山脉,到达白羊族再行决定以后的行程,然而他们吃了烤羊之后,天已经黑了,只好决定先扎营睡上一晚。

杜萌萌侧身搂著黄大海,闭著双眼准备入睡,突然睁开眼道:“华小波,不要用你那根东西顶我背后。”

华小波把靠紧杜萌萌的身体移开少许,尴尬地道:“哪有?!”

杜萌萌翻转身来,道:“没有?要不是大家穿著衣服,你早就坏了人家的贞操了,没有?”

她不理华小波的抗议,用玉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手把他那坚挺的淫根抓握出来,喊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的?还说没有,哼!”

华小波求饶道:“萌萌,放开呀!这怎能怪我?我也不想,可是它偏偏逞能,我有什么办法?”

黄大海靠身过来,道:“华小波,你小心你的东西,要是它三更半夜出来偷吃,我就把它宰了。”

华小波保证道:“绝对不会。”

杜萌萌突然道:“师兄,你也这么坏,这么多人在,你竟然对萌萌想入非非,还不给我缩回去?!”

黄大海道:“萌萌,师兄怎么坏了?”

杜萌萌放开华小波,翻身压住黄大海,就准备像对付华小波一样对付他,道:“这就是明证!”

黄大海阻止她的不良举动,道:“你看看他们。”

杜萌萌一看,每个人的裤裆都鼓鼓胀胀的,嗔骂道:“一群色狼。”

众人觉得又被冤枉了,独孤明出头喊冤道:“萌萌,其实我们已经很正人君子了,同睡一起这么多晚,还让你保存童贞,说出去,可能让天下人笑我们这群男人无能了,你就让我们保留一点点权利吧!而且,这东西根本就不受我们意志的控制,它也有它自己的发言权的。”

其他五个男人实在是对独孤明的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说话就是他妈的漂亮。

华小波道:“是呀!萌萌,我们都是有风度的男人,除非吃了淫药,不然打死都能忍得住的。”

赵子威道:“小波,到了白羊族,你就不需要忍了。”

四狗惊喜道:“真的?”

赵子威道:“当然是真的,白羊族的女人,只要得到她们的丈夫允许,就可以与任何男人**。我上次去的时候,除了赵门三刀之外,还带了夜来香和野玫瑰,我们得到白活父子的热情招待。晚宴后,白活父子跑去和夜来香、野玫瑰两女欢好,我和赵门三刀则与他们的那群妻子鬼混,嘿,真他妈的爽透了。”

四狗摸著头道:“怪不得赵门三刀吵著要跟来,原来有这档子好事。”

华小波道:“威哥,你干了多少个女人?”

赵子威沉思道:“大约是五六个吧!”

华小波好奇地道:“个个都**?”

赵子威傲然道:“当然,她们还对我依依不舍,让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找她们。”

四狗道:“早知道就不在河里浪费时间了,若直奔白羊族,今晚不就能抱著女人翻云覆雨了?”

赵子威道:“我对她们不是很感兴趣,我最想抱著睡觉的女人是梦香,后来又多了个水洁秋。”

独孤明笑骂道:“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赵子威也笑道:“说起你妹妹,我就一肚子气。整天缠得我紧紧的,让我没空去多向梦香表现,如今总算喂饱她的肚子,看她以后挺著大肚子怎么缠我?!”

四狗有同感道:“一个你就感到吃力了,我每晚要摆平四个,累得我喘气都喘不过来,特别是你妹妹,把我给折磨死了。”

赵子威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追求她?”

四狗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早知当初,我就把她让给希平,把她治死。”

赵子威惊道:“我妹妹也喜欢那混球?”

四狗道:“总之希平若有心要她,就轮不到我四狗受罪了。”

赵子威道:“我妹妹的选择是对的,你只有三个女人,那混蛋起码有十几个女人,嫁给他,我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华小波道:“威哥,你大概还没有瞭解我姐夫的真正本领。他每晚和十几个女人混到天亮,个个都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之后,你若说找人听他唱歌,他铁定能从早唱到晚上,而晚上他仍然能三两下就摆平他那堆女人。嘿,所以你要追梦香就快点,趁他对梦香还没有兴趣,要是他看上了梦香,你只好乾瞪眼了。”

赵子威难以置信地道:“不会吧?”

“会!”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回答他,连杜萌萌也不例外。

赵子威泄气地道:“若真如此,我就去追徐青云的两个宝贝妹妹。”

独孤明和华小波大惊道:“你又要跟我们抢?”

赵子威笑道:“公平竞争嘛!”

四狗道:“我也算一个。”

三人抗议道:“你不准加入。”

四狗奇道:“为什么?”

赵子威道:“你已经有四个女人了,我们只有一个,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还要跟我们抢女人?!”

独孤明和华小波赞同道:“正是。”

杜萌萌嗔道:“一群淫棍。”

雷龙发言道:“明天再争吧!睡觉了,给我安静!”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失陷野马

草原的黑夜有些迷茫了。

草原上移动著一批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这些人有男有女,黑夜里他们的脸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领头的是一个女人。

只听那领头的女人轻声道:“原丹,那几个中原男子真的很好看吗?”

原丹道:“是的,他们长相都不错,我们族中很少有长得像他们那样好看的男人。”

领头的女人道:“你是知道我娘的,好看不中用的东西,她是不喜欢的。”

原丹道:“小姐,我们五姐妹巡逻时,正巧碰见他们在河里洗澡,他们的身材即使和我们族中男人相比也算是高大的,他们的阳根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粗壮些,也许族长会喜欢哩!”

领头的女人道:“既然这样,动手吧!趁他们熟睡之时,我们用**烟雾迷晕他们。五朵金花,这件事交给你们去办,迷晕他们之后立即通知我们过去帮忙,去吧!”

五个女人应声而出,身法快而轻捷,像风一样飘荡在草原的夜里,并不影响草原空旷的梦。

雷龙七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像宫殿一样辉煌的帐篷里,七人心中已是一惊。再见帐篷里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都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以上,而且个个都艳丽无比,让他们以为是在做梦,梦到美人国了。

赵子威首先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成了野马族的猎物了,他想站起来,却发觉全身软弱无力。

其他人虽然在这种大难临头之际,却是好奇多于害怕,一双眼不停地看这些女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高壮的女人,至少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有些甚至高得离谱--他们若往她们身前一站,铁定只到她们的胸脯。

伟大的胸脯啊!他们想。

他们挣扎著勉强坐起来。

雷龙朝帐中其中的一个女人道:“姑娘,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回答。

四狗道:“你们哑了吗?问你们话呢!”

还是没有回答。

华小波道:“姑娘,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搞到这里来?”

那些女人瞪了他们一眼,依然不理不睬。

独孤明道:“姑娘,你们不说话的样子美极了,也许说话的样子会更美,能够让我看看你们不沉默时的美态吗?”

其中一个女人道:“待会你们就清楚了。”

情话高手独孤明总算挖出一句话了。

“族长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好听声音。

掀帐而入的是四个女人,这些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艳光照人。

四个女人都奇高,领头的是四女中最高的,而且美艳绝伦,不输于冷晶莹,看来她就是野马族的族长原娜了。

六个男人看见这四个女人进来,眼睛都看呆了,心想:怕我们站起来只到她们的胸脯吧!这些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天下间竟然有这么高壮的女人,而且不只一个,真他妈的邪门。

雷龙道:“你就是族长?我们并没有恩怨,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原娜笑道:“你要我怎么样对待你们?”说罢,弯下腰来用手托住雷龙的下巴,媚笑道:“你长得很帅呀!”

七人在她弯腰的时候,看见她那雪白而如山峰一样的**,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大而雪亮,连杜萌萌看了都咽口水,恨不得自己的也长得有她的一半大才好。

原娜道:“好看吗?”

众人完全想不到她会说出此种坦白直接的话。

华小波痴迷地道:“美到流水。”

雷龙脸一红,道:“你们把我们迷晕捉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

原娜不回答他,却问道:“我美吗?”

雷龙被她问哑了。

四狗代答道:“这还用问?若你不是这么迷人,我们就不会对你这么好了。”

原娜笑道:“哟,你准备对我不友好吗?你们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还能对我坏到什么样?”

四狗泄气道:“不能怎么样。”

赵子威道:“族长,说正经的,你准备把我们怎么了?”

原娜朝赵子威看了一眼,道:“我要你们六个男人陪我**。”

雷龙瞬间脸白,吼道:“不行。”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好极了。”

独孤明道:“族长,我们现在全身乏力,怎么服侍你?你先把解药给我们,我们才有力气和你亲热。”

他除了会说情话之外,还蛮会思考的嘛!

黄大海道:“族长,这种事要双方心甘情愿才好办的,你怎么能一意孤行?”

原娜道:“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和我相好的,但是强奸男人的感觉也挺好的,唉,我很矛盾哩,应该是强奸你们呢,还是让你们甘心从我?原英,你帮我要一个选择。”

另外三女中长得与原娜一般高壮的女人道:“族长,他们吸入了伏虎烟雾,还能这么快就醒转过来,如果恢复他们的武功,可能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就不要用强奸这一招了。”

原娜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原玲,就用最浓情的方法吧!”

三女中长得最矮的那个(其实也只比其他两女矮一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瓶中倒出六粒药丸。

原娜道:“只要你们服下她手中的药丸,我就恢复你们的功力,如何?”

华小波道:“你当我们是傻瓜呀!一看就不是好药。”

原娜道:“你真聪明,阿姨好喜欢你,想不想喝奶呀?”

华小波诚实地道:“想。”

原娜道:“那就先吃药丸。”

华小波道:“药一般都是苦的,不好吃,还是先喝奶吧!”

原娜道:“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死路一条;吃了,就活得快乐无比。你们选择吧?”

众人一阵沉默。

黄大海发言道:“赌一把!拿药丸过来,我吃!”

雷龙阻止道:“大海,别这样。”

黄大海道:“其实都是死,何必在于是被毒死,还是其他的怎么死法?只是未能找到大哥和小月,我死得不甘呀!”

四狗知道现在无法反抗,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制住他们,竟然全身用不上一丝劲儿。唉,都怪他昨晚梦见了和赵子青亲热,不然他四狗绝对不会中了这些臭娘们的偷袭而不自知的,如今不论如何,只好暂时顺从她们了。

他和黄大海把原玲递过来的药丸放到嘴里咕噜一下吞进了肚子里,发觉这药丸有种极浓的香味,原来毒药也这么美味,真他妈的死也值得。

华小波问道:“味道如何?”

四狗发觉自己没有立即中毒身亡,不禁道:“棒极了。”

华小波朝原玲道:“大美人,好吃的东西不可能没有我华小波的份,给我也来一颗吧!”

众人知道在劫难逃,也都吞下了原玲手中的药丸,发现四狗并没有欺骗他们,原来死亡的味道也是香甜的,一如昨晚的春梦。

在将临死亡的前一刻,每人心事重重。

雷龙想起了碧柔,以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子。

四狗想起了他的四个女人,当然也想到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赵子威想起了梦香。

独孤明和华小波想起了骚入骨髓的水洁秋。

黄大海想起了希平和小月,以及还在环山村的爹娘,他抱紧身旁的杜萌萌,道:“你们要的只是男人,可否放她走?”

原娜看了看杜萌萌,道:“暂时不能放她走,但我答应你不伤害她,如何?”

黄大海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原娜道:“原英,你把这位小姑娘带到别的地方去安顿一下。”

原英吩咐两个侍女扶起地上的杜萌萌,一同出去了。

剩下六个男人闭上眼睛等死。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觉得闭著眼睛死,不如睁眼看著美女而死!

就在他们两人睁眼的时候,发觉独孤明也在欣赏当前的美女,可谓是知音。

黄大海突然睁眼道:“我们没有中毒,功力也在渐渐恢复。”

其他五人一惊,同时运气全身,果如黄大海所言,都不解地看著原娜。

原娜露出一个使男人勃起的媚笑,道:“奇怪吧?你们吃的就是解药。唉,你们都长得这么可爱,我怎舍得让你们白白死去呢?”

赵子威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原娜笑道:“春药。”

四狗皱眉道:“什么意思?”

原娜道:“我要你们心甘情愿和我亲热,懂吗?”

雷龙道:“我们的功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奈何不了我们!谢谢你的解药。”

众人已从地上站起来,发觉这女人真他妈的高壮,他们已经是很高了,却只到她的胸脯,有够自卑的。

原娜娇笑道:“你们要干什么?”

黄大海道:“我们要走了,请把萌萌交还给我们,我们就当没有这一回事。”

原娜彷彿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得花枝娇颤,笑过之后,道:“你们注定一辈子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脱离我的控制。”

众人感到一阵心寒,也产生了愤怒。

欢迎光临,

第四章 宠男生活

作者:陈苦帐内的气氛刹那间变得紧张,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原娜对于愤怒的六个男人视若无睹,依然娇笑道:“这么快就想动手啦?留点力气在我的**上发泄吧!忘记告诉你们了,刚才你们吃下的痴情丸虽是可以解开伏虎烟雾的药性,但却同时在你们的体内种下了情根,让你们一生一世都爱著我,舍不得离开我,你们信不信?”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无限温柔和热情,朝六人逐个扫视了一遍,然后闭上双眼,不再看他们。

六人不知她搞什么鬼,然而在瞬间之后,他们眼中射出痴迷和狂热的神光,定定地看著原娜,彷彿她是他们一生的最爱。

原娜睁开她那美丽的眼睛,看著众男的神色,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原玲、原秋,你们可以出去了。”

不多久,帐内只剩下原娜和他们六人。

原娜慢慢地脱著她的衣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其傲人的美妙身段,笑道:“孩子们,我美吗?”

六人同声道:“美。”

原娜道:“我是你们女皇,过来服侍我睡觉。”

六人道:“是,女皇。”

原娜倒在柔软得像梦一样的地毯上,等待著男人的粗暴与温存。

最先扑到原娜身上的是四狗。他在和原娜狂吻时,发觉她的力气太大了,差点把他抱得断气。当他抚摸上她的胸脯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生得小了些,于是请另一只手来助阵,还是不敌原娜的**。

当六人都除掉了身上的衣物,原娜已经被四狗和华小波搞得动情之极。时机已到,四狗挺枪而入,却又一次发觉自己的枪威力不够大,然而既已赴战场就顾不了许多,前仆后继,死不足惜。

四狗杀敌一个时辰,终于累倒,由他的徒弟华小波接著再战风云。

在这种车轮战中,原娜不但不累,反而热情高涨,迎敌无数,克敌于胯下,实乃女人中的大英雄也。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六个男人终于不敌原娜,累倒在美丽的战场上,被原娜的妙指一点,都暂停休息了。

原娜满足地穿好衣服,然后喊道:“原英,你们可以进来了。”

原英、原玲和原秋三女应声而入。

原英道:“族长,这六个男人如何?”

原娜的手抚著赵子威健壮的胸膛,道:“他们的阳根与族中的男人差不多,但他们的耐力比族中的男人强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们练了高深内功的缘故。原玲,我们还有多少重生丸?”

原玲道:“族长,巧得很,刚好有六粒。”

原娜道:“全部拿出来,让他们服下。”

原玲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六粒椭长形的药丸,一一喂给雷龙六人吃了。

顷刻,只见他们软了的下体又开始坚挺,并且渐渐地变长加粗,比他们以前的模样粗壮了几乎一半,不可思议!

原娜解开他们的穴道,六人醒转过来,看著眼前的情形,简直不容置信。

雷龙道:“碧柔,我雷龙对不起你啊!”

华小波惊喜道:“哗,我的东西怎么变得这么伟大了?和浪无心那混蛋的有得拼了!为什么不再长大一些?那样就可以和姐夫相提并论了。嘿,美人儿们,你们准备接招吧!”

原娜笑道:“我来接你的招,好吗?”

华小波道一声“好的”,立即扑到原娜健壮的娇躯上。原娜顺势倒下来,没几下又把刚穿好的衣服抛光光。

华小波的屁股一顶,直插云霄,几下之后突然停下来,呆呆地盯著原娜道:“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听你的话了?”

这也是其他五人想问的。自从他们醒来,就对原娜没有了一丝恨意,而是对她情意绵绵难舍难分,只要她说出的话,都不自觉地服从,心里没有一丝不快。

他们是中邪了,还是被原娜迷了魂?但他们知道此刻他们很清醒。

原娜朝独孤明招手道:“你也一同进来吧!”

独孤明没有抗议,果然和华小波一起,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原娜的巨穴,她的娇躯剧颤,吟叫有声。

四狗奇道:“真的很听话耶!”

一旁的原英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四狗道:“女人就是啰嗦,有屁快放,别憋死人。”

原英道:“这归功于你们刚才吃下的痴情丸,这种药丸能够让人情不自禁,且一旦与本族的摄魂术相结合,就一辈子对施术的人忠贞不渝,不论你们去到哪里,只要她一想你们,你们就能感应得到,并且会按照她心中所想的去做。说得简单点,你们现在成了我们族长的宠男了。”

赵子威道:“看来真是如此了,我现在真的不想离开她,而且对她情深似海,为她死而不悔。”

原英三女点点头,以示他的正确。

赵子威继续道:“你们再给我一粒痴情丸,好不好?”

原玲道:“没有了。”

赵子威可惜地道:“若梦香也吃上一粒,我就可以把她的魂儿收了。”

四狗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雷龙抱头苦恼道:“你们别吵了,让我安静一下,烦死了。唉,碧柔,我既然爱上了这个女人,并且和她发生了关系,我怎么有脸再见你?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呀!”

四狗心想:公子真是痴情。

赵子威也陷入沉思阶段,静静地看著翻云覆雨的三人,心想:这个女人那个洞真够大的,这么粗长的东西,平常女人一根都难容得下,她竟然轻易地就吞纳了两根,而且游刃有余,真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对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赵子威和四狗接替了华小波和独孤明。

黄大海道:“族长,你能不能放了萌萌?”

原娜娇喘道:“只要你们表现良好,我可以放她走,但你们永远也别想脱离我了,你们是我新纳的宠男。”

四狗一边动作一边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宠男?”

原娜笑道:“不多不少,一百零八个好汉在床头。你们是最好的,噢,动作快一点,我需要更大的刺激。”

四狗道:“别激动,你一激动就力大无穷,几乎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原娜的身躯扭动了几下,道:“这个时候你叫我别激动?给我用力点!”

四狗和赵子威像两条听话的狼狗,拚命地与原娜这匹野马交配,做著一切能够做到的姿势和动作。

雷龙和黄大海知道无法避免地还要与原娜交合,他们虽说不愿意,但也不想拒绝原娜,更不会伤害她了。

这是很奇怪的事,他们咬了咬中指,却很痛,原来也是很真实的事嘛!

他们待战在即。

本来原娜要把他们都留在身边,随要随传,但黄大海坚持要去看望杜萌萌,原娜也就同意他去会会他的旧情人,顺便让华小波也跟去了。

华小波其实是不愿意走的,因为这个强壮而美丽的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疯狂,而且他的东西突然长大了,他很想多在女人身上炫耀几次,威风够了才走。

雷龙其实是最想走的一个,却被原娜强留下来了,他无法违背她的意志,只好继续做她的**奴隶。

这里的女人除了吃饭之外,似乎就只会和男人**。一天下来,他们不但与原娜相好了,连原英三女也干上了,实在有够刺激**的。

这种生活虽然风流,很适合四狗和华小波等几个好色之徒,然而让女人主动,他们处于被动,且被美其名曰宠男,让他们有种被强奸或做男妓的感觉,但又无法摆脱对原娜的那种莫名的深情,只要她给他们一个略显挑逗性的眼神,他们就会在那一瞬间放下一切顾虑,重新扑到她那海绵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的娇体上,尽情地发泄。

也许只有解除了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痴情丸的药性,他们才能脱离原娜的胯下,否则,这辈子真的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唉,做鬼虽风流,但还是做人好。

一日风风雨雨总算见晴了,那就是吃晚饭的那一刻美好时光。

饭后,星月在天,然而草原上依然霪雨霏霏。不过,范围很小,只是在某些帐篷里进行局部地区暴雨。

赵子威被原娜压著,雷龙搂著原英,四狗从后面进攻原秋,独孤明亲吻著原玲,于是帐内春雨连绵。

其实撇开一切事情,只论现在的艳遇,他们也该死而无憾,只是他们还有要务在身。

他们来这里原是为了找寻希平和小月,如今却在这帐篷里探索女人的身体,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色心虽重,毕竟还有些良心和责任心,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总得想个办法解脱。也许不是出于他们本心,却无可否认,他们和这些女人鬼混得很快活,有时甚至忘了他们各自的妻子,在**时心里只有他们怀中火爆的**。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yáng具会突然粗壮了许多,但是他们喜欢,每一个男人都喜欢他们在这方面变得强悍,甚至梦想著征服每个女人的**和灵魂。

后来他们从怀中的女人口中得知,是她们赐给了他们一种珍贵无比的重生丸,才会令他们脱胎换骨强壮起来的。他们看著自己胯下傲人的东西时,不自觉地对这些女人有了一丝丝感激。

四狗甚至很得意地想,若能回去,定把赵子青整治得趴在床上求饶。

独孤明也思想著要把冷晶莹打败,因为他要向天下人证实他不只是说情话天下无敌,他的实战能力也是所向无敌的--绝不是吹牛的。

赵子威很少想到怀有他的种的老婆独孤琴,更多的是想著梦香,他敢肯定这次回去之后,徐青云绝不会是他赵子威的情场对手,若可以,顺便把他的两个宝贝妹妹也征服了。还有,那个水洁秋也不错,看来可以和梦香平分秋色,而且天然风骚。哈,我赵子威要发威了,天下美女尽抱怀中。

雷龙却有些担心碧柔是否受得住他现在的强大,以及碧柔会不会因此大喝两桶酸醋?!

这一天来,他们遇见了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一般都有他们一样高,比他们矮的很少,比他们高的却多如牛毛,他们猜不透这些女人为什么长得如此高壮,身段如此曼妙,且容貌也都不错,甚至有不少绝色。

他们若生活在这里,当然可以艳福齐天,一世风流。因为这里的女人,即使你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会来勾引你上床,一到了床上,绝不扭扭捏捏,放浪得像发情的野狗。

试想,哪个男人不爱那些一到了床上就风骚淫荡的美女?

四狗搂著原秋的屁股,一边猛烈地攻击,一边道:“宝贝,你们有没有见到从中原来的一男一女?”

原秋边喘气边呻吟道:“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四狗道:“我们是为了寻找他们才来这里的,不然你怎么能够遇上像我这样能干的好男人?”

原秋浪笑道:“他们对你很重要吗?”

四狗道:“当然了,他们是我四狗最好的朋友。”

原秋道:“那个男的长得帅不帅?他在床上的本领如何?”

四狗道:“妈的,骚蹄子,见了男人就想要,难道我四狗还不足以喂饱你?”

原秋嗔道:“女人爱俊俏的男人,以及喜欢与强壮的男人**,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们男人不爱漂亮的女人,不喜欢和风骚的女人上床吗?”

四狗被她说服了,道:“他们两人,男的长得超级帅,女的生得像天仙一样美丽,你见了一定喜欢。”

原娜坐在赵子威的两腿根处,耸动不已,此时扭脸过来道:“四狗,他们可能在白羊族。”

雷龙被原英亲得透不过气来,把她的脸托推到一边,抽空道:“族长,你能不能让我们到白羊族走一趟,我们找到他们之后,一定回来。”

原英道:“我们族长才不怕你们逃走哩!不管你们走到哪里,你们都会自动地跑回来,谁也阻止不了。”

原娜接道:“话是如此,但我是不会让你们离开野马族的,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原来可爱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独孤明在原玲身上一阵**之后,喘气道:“我们怎么舍得离开你们?与你们在一起,我们只有欢喜。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们总得把正经事办完,才好陪你们狂欢。那样,我们就会毫无保留地和你们欢好了。”他又是一阵耸动,看来即使没有办完正事,他也是毫无保留的了。

原娜道:“在我们野马族,你们男人的正经事,就是陪女人睡觉,给予她们爱的欢畅。你们男人没有发言权,一切都要听从我们女人的差遣,我说不让你们去,你们就只有乖乖地在这里陪我睡觉,懂吗?”

雷龙又把原英的俏脸推开,躲开她红唇的热吻,道:“我们不能走,总可以让萌萌走吧?”

原娜道:“女人嘛!还可以商量。”

雷龙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让她离开吧?”

原英道:“龙弟弟,如果她走了之后,搬来救兵,我们怎么办?”

雷龙只觉得一阵肉麻,不自然地道:“这个嘛……她绝不会的,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救兵。”

原娜道:“也好,反正野马族也不欢迎外来的女人,明天让她走人。至于你们嘛!就留下来,永不得踏出野马族。赵子威,该轮到你发威的时候了。”

她翻身下来,把赵子威抱到肚皮上,让赵子威恢复男人的主动权。

原秋嗔道:“死狗,你休息够了没有?”

四狗惊道:“他们谈情说爱的时候,我就与你拚死拚活大干了一场,如今雷龙公子还没正式开战,你就让我再战一场?你想要我的命吗?”

原秋娇笑道:“谁叫你这么急色,一见我就扑上来逞能,情话也不说一句哄哄人家,既然你不懂说情话,只有用行动来表现了。”

四狗惨笑道:“明天我要去把草原上凡是公的动物都阉了。”

原秋好奇地道:“为什么?”

四狗扳正她的身体,再次挺枪直闯龙潭虎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需要一些虎鞭、狼鞭、狗鞭之类的东西来补补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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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转白羊

杜萌萌睡在黄大海和华小波之间,想著这两天的遭遇,心中实在无法平静。也许她不该跟来的,跟来不但帮不上忙,更让那几个混蛋占遍了便宜。

然而,气恼的是,她对于他们摸摸亲亲竟然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

当然,她不会和大海以外的任何男人相好,或许还应该算入大哥。这个她把他叫作大哥的男人也是她无法拒绝的,虽然她与他相处不多,却无法控制地爱上这个失踪了的男人。

如果大海是她做了许久的梦,那么大哥就是突发的激情,两个男人都是她心中深爱的,对于前者她爱得长久,对于后者她爱得疯狂。

有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然而她不是,她其实很单纯,只是在她单纯的心里,同时装著对两个男人的爱情。

她愿意选择黄大海作她一辈子的依靠,但她也期待与大哥能够发生并保留一段深刻的感情。

黄大海看著她陷入沉思的俏脸,有些愧疚地道;“萌萌,怪师兄吗?”

杜萌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温柔地道:“师兄,萌萌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和她们相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萌萌身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同时拥有许多女人的?萌萌见惯了,不会吃醋的。”

说虽如此,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本是她的,如今却被别的女人搂到怀里亲热,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黄大海吻了她的脸蛋,逗她道:“照你这么说,师兄再多找几个女人,你也举双手赞成啰?”

杜萌萌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人,你若喜欢,便也像大哥一样找一大堆女人好了。不过,你得想清楚,你若没空陪萌萌,萌萌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填补空虚。”

黄大海失笑道:“这么坦白?”

华小波翻身靠在杜萌萌的背上,自告奋勇道:“萌萌,如果你要找男人,我华小波随传随到。”

黄大海道:“那时我会把你阉了。”

杜萌萌惊叫道:“华小波,你又用它来顶我?”

她转身就压住华小波,像往常一样不顾他的抗议挣扎,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大喊道:“你的……你的淫根,怎么比以前大了这么多?”

华小波尴尬地道:“你先放手,我告诉你……噢哟!萌萌,你不要老玩我们的玩意好不好?它很容易走火的,求你饶了我吧!大海的也是一样变得巨大了,你去玩他的吧!”

杜萌萌难以置信地道:“真的?”

她放开华小波,纠缠上黄大海,果然如华小波所说,于是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由来说出,杜萌萌把她的小嘴扩张到最大,好久才记起来女人是不该露出她宝贵的牙齿--女人的牙齿是偷袭男人的秘密武器,怎么能够随便就让面前两个男人获悉敌情呢?

华小波末了还加上一句:“萌萌,比姐夫的不差吧?”

杜萌萌看了他的下体一眼,哂道:“大哥的比你的雄壮多了,你怎能和他比?哼!”

黄大海惊道:“萌萌,你见过大哥的?”

杜萌萌一点也不知羞,道:“不但见过,还见他和……”

她差点就要把希平和小月的事说出来了,还好醒悟得快,就突然转口道:“我还见过他和凤姐她们**哩!”总算含糊过去,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华小波辩白道:“萌萌,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到极限了。姐夫是天生异禀,我们比他差一点是很自然的,不过,就以我现在的模样,也会让任何女人**叫得停不住。回去之后,我要春水那妮子尖叫得像夜里发春的猫,还有水洁秋,还有天风双娇,还有桃儿、柳儿,还有…………”

“够了!”杜萌萌打断他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搞得尖叫?”

“是呀!”华小波顺口说出,才知道太坦白了,连忙改口道:“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根本没有对萌萌存有妄想,我只是随口说出,算不得数的。”

黄大海道:“小心你的超级武器,没来得及用就被一剑削去了。”

华小波可怜地道:“那实在是天下美女们的重大损失。”

杜萌萌嗔道:“把你的东西藏好,别丢人现眼的。”

华小波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道:“又是你自己强行放出来的,回头却怪我,真没道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虐待我!嘿,兄弟,得罪你了,请原谅,回去睡觉吧!做个春梦,明天醒来,我给你找几个特级美女。”

黄大海和杜萌萌失笑出声。

杜萌萌双拳捶在华小波的胸膛上,嗔骂道:“死坏人,没有一刻正经的。今晚不准把手放到萌萌的屁股上。”

华小波道:“这个做不到,除非你别在半夜里睡到我身上来。你若果趴睡在我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到你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因为那个地方最有手感了。大海,你说是吗?”

黄大海顺口道:“的确如此。”

杜萌萌不依道:“你们两个混蛋,联合起来欺负萌萌,萌萌要找大哥来修理你们。”

华小波惊叫道:“怎么忘了?我们脱不了身,可以让萌萌单独去白羊族找姐夫,只要找到姐夫,他一定会救我们脱离欲海的。我华小波虽然对美女情有独钟,却不喜欢被美女控制,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去泡妞。”

黄大海赞同道:“这个办法也许真的行得通,明天我们找原娜商量一下,只要她同意就好办了。”

杜萌萌道:“如果找不到大哥,我该怎么办?”

黄大海叹息道:“如果在白羊族找不到大哥和小月,就说明他们已经遇难了。你只有回到神刀门,请求援助。”

华小波道:“但愿你能找到我姐夫,不然最惨的不是我们,而是神刀门那一群雌虎。”

杜萌萌道:“大哥和小月一定会在白羊族等著萌萌的。”

黄大海和华小波不言语,沉静得像入睡的夜,两人在沉静中睡去。在原娜的**上劳累了一天,他们已经很疲倦了。

杜萌萌却怎么也睡不著,她虽认为希平一定活著,但心里也没底。

希平若死了,她的心也随之死去一半。

然而最重要的是,希平若死了,黄大海等六个男人可能就只有接受宠男的命运了。

即使她真的能够通过大沙漠回到神刀门,可能也无法改变他们六人的命运。

况且,明天她能不能顺利地离开野马族还是一个问题。她突然很想把身子给了黄大海,但看见他已经熟睡,且这种要求她也不能坦然地提出来。

她终究是个单纯的女孩,心里怎么愿意,对著一本正经的黄大海,她也是无法说出口,如果对著的是希平,她也许能够大胆地说出来。

她的心情很矛盾,思绪万千,她想了许许多多,然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一夜,她失眠了。

直至天亮,杜萌萌还是不能入睡。

原娜果然让杜萌萌离开野马族。

众人想不到原娜这么好商量,以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看来这女人不坏,只是有些骚。

杜萌萌自然也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可以离开野马族,她的心一下子飞到了白羊族。

其实,野马族对于外来的女人一般都采取驱逐的方式,因为她们觉得外来的女人会把她们的男人分享了,就像外来的野马会分占她们的草原,她们当然不喜欢。

老实说,很多时候,女人就像井底之蛙,她们总喜欢蹲著撒尿的时候,顺便也照照自己的容颜,并且自我感觉是天下第一美女,于是尿完之后还要蹲上一点时间,以便自我欣赏。

原娜是女人,而且是美丽骄傲的女人,她就把这种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杜萌萌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黄大海一眼,那深情的一眼,让他的心都碎了。

其他五个男人看著杜萌萌的眼睛,彷彿又变成了他们各自思念的女人的眼睛,然后又转变成原娜热情如火的双眼。

杜萌萌离开了野马族,向白羊族奔去。

这一去,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她只是认准方向狂奔。

野马族并没有给她一匹马,原娜可以让她离开,却不愿让她走得太舒服。很多女人都喜欢看著另一个女人受苦,原娜自然也不例外。

一天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然而人要走的路却很长。

杜萌萌虽是从小习武,内功也到达了一定的火候,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她也得在狂奔一阵之后放慢速度慢慢地走一程,才能继续施展轻功赶路。

她觉得很累了。

伏虎烟雾的药性刚被化解没多久,身体本来就有点虚弱,再加上这段日子被沙漠折磨得精疲力竭,且思想上的负担太重,昨晚又一夜没睡好,她急著要到达白羊族,更把体力耗尽了。

入夜时分。

杜萌萌奔过马羊山界,心下一阵狂喜,然而突然感到头昏目眩,脚下一浮,扑倒在柔软的草原上。

两骑马向她扑倒之处奔驰,马上坐著的是两个美丽的姑娘。

其中一个稚气未脱的花蕾般的少女道:“小姐,她昏倒了。”

另一个少女道:“芷儿,这位姑娘是劳累过度而昏睡过去的。”

白芷道:“小姐,要弄醒她吗?”

小姐道:“不用了,她睡够之后会自己醒来的。芷儿,帮姐姐把她抱上马。”

两骑三女渐渐地消失在草原的黑夜。

杜萌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有著微弱灯光的帐篷里。

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年轻的姑娘,她们都已经进入美妙的梦乡。她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个少女救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否白羊族?这两个少女又是什么人?她们有没有见到过大哥呢?

想著想著,杜萌萌觉得有些饥渴,很想叫醒她们,但又不能打扰了两位救命恩人的好梦。于是,她只好忍受著饥渴,躺著思考明天该怎么办。也许是因为昏睡够了,她竟然不觉得困乏,只是心烦。

好多事情摆在她的面前,她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比如,饥饿就是当前必须解决的问题。

她皱了皱眉,下定决心让肚子饿一晚,明天再用最多最好的美食安慰它。她闭上双眼,准备以睡眠来抗拒饥饿。

有时候,这不失为一种良策。

忽然,她听到其中一女梦呓道:“大坏蛋,不要离开芷儿,芷儿不要和你一笔勾销。”

杜萌萌睁开双眼,看见那个比较年轻的少女在说梦话,俏丽的脸蛋上还闪烁著泪滴,被泪水润湿的睫毛显得格外可爱。

她想,这少女口中的大坏蛋一定是她的情人了。可为什么她叫自己的情人作大坏蛋呢?这大坏蛋又是怎么一个人物?奇怪的人,奇怪的梦。

白芷又道:“黄希平,大坏蛋,芷儿不怕你,芷儿喜欢你。”

杜萌萌简直是反射性地在瞬间爬跳起来扑到白芷身旁,粗暴地把她摇醒,急道:“芷儿,你快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帐中睡著了的两女都被杜萌萌吵醒。

白芷揉揉眼睛,迷茫地道:“姐姐,你的大哥是谁?”

杜萌萌道:“就是你梦里叫著的大坏蛋黄希平。”

白芷嫩脸一红,道:“我不认识他。”

杜萌萌气恼道:“你不认识他,怎么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在梦里?求你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白芷垂首道:“他、他、他……我、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另一位少女从旁道:“姑娘,他在族长白羊那里当乘龙快婿,现在可能正陪著他的白莲睡觉哩!”

杜萌萌急忙道:“那请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吧!”

少女失笑道:“姑娘,现在都三更了,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们?明天再去吧!你饿吗?”

杜萌萌恰到好处地肚子咕哝叫了一声,少女一笑,取了些东西来和她一起吃。

三女边吃边聊,至此渐渐清楚彼此的情况,也变得熟络,无所不谈。

杜萌萌知道了她的两位救命恩人原来叫白姿和白芷,而且白芷似乎与大哥还有一腿,却死也不肯承认。

三女谈著,至天亮方始再次睡去。

杜萌萌睡得特别香,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忧虑突然消失了,身心轻松舒畅,况且又饱吃了一顿,再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了,闭上双眼就入眠。

没有了忧虑,人总是容易安逸。

杜萌萌梦见了希平,自然也梦见了黄大海,只是梦见希平的时候他都很粗暴,而梦见大海的时候他却很温柔。

女人有时爱男人的粗暴,有时喜欢男人的温柔。这两种感觉,都能令女人满足,甚至著迷。

白芷也梦见了一个男人,只是在她无数次的梦里,这个男人都是很粗暴,然而她怀念这种粗暴。

白姿睡不著,悄悄出去找她的大哥白死,让他去把希平叫过来。

白死大清早就骑马出去,像当初狂追白莲一样。只是白莲现在已是希平的妻子,如今她可能还窝在希平结实温暖的胸膛,享受著希平的温存。

天地在温存中酝酿未知的风云。

欢迎光临,

第六章 开拓之谜

原娜对新招的六个宠男很满意,这六人不但有了超一流的性武器,而且有著超一流的**手段和持久力,这样的男人是她以前从没遇到过的。

对于一个像原娜这样**旺盛的女人来说,他们无疑是最好的性伴侣。

原娜本来有著数也数不完的宠男,然而自从有了他们,她便没有找以前的宠男相好。

而,这六个男人也强悍得令她没空去找别的男人。奇怪的是,他们能在满足她的同时,也能满足原英三女。而且,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三人还时不时地去勾搭野马族的其他女人,看来逢场作戏也不少。

野马族从来不禁止男女之间的事,欢喜便搂在一起大干一场,完事之后亲个嘴儿说声再见就行了。

别说原娜,就是四狗他们,对于这种生活和刺激,也是只有欢喜而不会厌恶。毕竟,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或者正人君子,男人若果不爱与美丽的女人鬼混,那就不叫男人。

他们喜欢这里的女人以及喜欢和她们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只是他们遇到的都不是处女,都是些花儿开过红的女人,每次在**时问起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她们都说不知道。

至于那些未经人道的处女,她们很轻易地就会与他们眉来眼去,却怎么也不肯和他们真个做了。

他们自然也不会强来,霸王硬上弓虽然有时也来一两下,却不是他们喜欢的方式。

况且,在野马族,男人没有任何权力和地位,也就是说,不允许他们有主动权。在这个地方,只有女人对男人实行霸王硬上弓。

这是女权主义社会。

黄大海和雷龙不愿去招惹别的女人,只是情不自禁地陪著原娜,间中也伺候一下原英三女。他们虽然不讨厌这里的生活,却更期待回到爱人的怀抱。

赵子威被他的崇拜者华小波半硬半软地拉出来泡妞了,独孤明也欢迎这个妹夫加入他们的行列,完全不顾他的妹妹知晓后会是什么感觉。

赵子威也暂时放下对梦香的痴情,学习著欣赏别的美人,发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实在是高。

他心想:回去以后也要劝劝徐青云那小子,让他别跟著抢争一张被子了--想起那次徐青云把一张被子撕烂了,他就有气,他觉得如果徐青云不和他抢,那被子是不会烂的,这全怪徐小子。

四人在杜萌萌走后的第二天中午,得到原娜的首肯,出来透透空气。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们遇见了六个称得上绝色的美女,其中一个简直可以跟得上冷如冰的姿色,脸容和原娜有几分相似。

他们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女是原娜唯一的女儿原真,而她身边的五个美丽少女,则是与原真一同长大的野马族有名的“五朵金花”。

他们觉得原真是野马族的第一美女,于是对她野心勃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自从遇见一次之后,便没有碰见了,根本不知她们的帐篷在哪里。

四人晓得这里的处女都是不肯以身相许的,所以也懒得理那些无知少女,看见风骚的娘们就上。

只是华小波抵抗不住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秋波,上去搭讪了几句,临离别时,那少女神秘地对他说:“十日后你再来找我,我就让你为所欲为。”

华小波说:“为什么是十日后,今天不是好日子吗?”

那少女回头说:“任何事情都有个顺序。”

妈的,这种事情还要什么顺序?

四狗继续挑逗妇女,那些被挑逗的女人也喜欢让他们随便施为,她们觉得很新鲜,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和她们**嘻戏而又妙趣横生的男人,实在可爱!

而四狗他们也乐此不疲,几经风流,终于力不从心,累倒在女人永无止境的需求里。

原娜特为他的六个宠男安排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以便她有正事要处理的时候,把他们暂时支开。

这一晚,她与他们欢爱一次之后,就让他们回到了那个宠男帐篷去了,她与原英三女带著欢爱后的满足回味著刚才的刺激和快感。

原娜道:“原英,找到合适的开拓者了吗?”

原英道:“族长,还没有找到。”

原娜道:“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原英道:“开拓者必须是外来人,而且要绝对的英俊,然而到达我们野马族的男人虽不少,却多数不够英俊。按照族规,我们又不能到外面去强行抢男人,所以只能盼望在五日内有更好的男人走入野马族的草原了,不然,只好随便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充数了。”

原秋道:“族长,若果实在找不到,现在这六个男人应该是适当的人选,选其中一个出来就行了。”

原娜深思道:“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男人,况且服食了我们族中最后的重生丸,使得他们更是不可多得,我舍不得牺牲他们。”

原玲道:“族长,到了那个时候,多么不舍得,也只有从六人中选取一个作为开拓者了。”

原娜道:“唉,想不到我原娜竟然真心不舍男人。”

原英道:“族长,他们都无比优秀,我们也对他们生出了一点感情哩!但五日后的开处大典势在必行,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

原娜道:“选谁作开拓者呢?”

众女沉默。

选谁,这是一个难题。

但是,总要一个抉择。

五日后,就是野马族十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开处大典。

雷龙他们终于暂时离开了原娜,这是他们到野马族之后,第一个不用陪原娜等女疯狂的夜晚。

他们又躺在了同一个帐篷里,像在大沙漠的时候一样,只是帐中没有了可人的杜萌萌。

华小波道:“不知萌萌找到姐夫没有。”

黄大海道:“但愿她能找到大哥,我们才有希望脱离野马族。”

赵子威道:“那也不一定,希平那混蛋来到野马族,可能也要像我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向女人称臣。”

华小波抗议道:“威哥,别对我姐夫这么没信心。”

四狗道:“赵子威,不管你相不相信希平的能力,你至少应该期待他有这个能力解救我们,不然,你的宝贝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赵子威哂道:“你不在我妹妹身边,她自然会找别的男人,你以为她会傻得守一辈子等著你回去吗?真是幼稚!”

四狗气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你妹妹若是敢背叛我去偷男人,我就把她休了。”

赵子威道:“休了最好,省得我妹妹为你牵肠挂肚。”

四狗朝赵子威翻了个白眼。

独孤明道:“其实我们的生活也不错,整日整夜都有快乐,去到哪里都有美女相陪,人生如此,不枉生为男人也。”

他只有夏雨这么一个女人,而对她的思念也不见得很深,有时甚至忘了夏雨是谁,当然,到了她面前,他依然能够以最美丽最深情的语言打动伊的芳心,然而身在此处,有种蜜蜂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喜欢哪朵花就采哪朵。

华小波赞同道:“独孤大哥说得没错,今朝有洒今朝洒,今夜有女今夜睡,管什么谁和谁!”

雷龙听到此处暗自叹息。

四狗道:“小波,你不是要追水洁秋吗?”

华小波很现实地道:“有机会再说,我想追的女人何其多!”

赵子威道:“你若连我的梦香也想,我就把你揍得连你的爹娘都认不出你。”

华小波陪笑道:“威哥放心,我只对看见的东西感兴趣,对蒙著脸的女人绝对不会冒然出手。谁知道面纱后面是什么货色?况且,即使我要追梦香,也不是你和徐青云的对手,你说是吗?”

赵子威被华小波一阵吹捧,心情大畅,却不知华小波暗自在心里损了他一顿:你小子若能追到梦香,我华小波就改名叫波小华。

黄大海道:“不知萌萌到哪里了。”

四狗道:“应该在白羊族了,只要找到希平,我们就有救了。”

雷龙道:“若她真能找到希平,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到野马族,只要他能够回到神刀门,替我照顾好碧柔,我就死而无憾了!我对不起她啊!”

四狗叹息道:“但愿他也能帮我安慰一下兰花她们,我在这里享尽艳福,她们却在神刀门提心吊胆受尽思念的折磨。”

华小波道:“原娜的痴情丸也许是没有解药的,像这种配合心灵感应术的药,一般都没有解药。”

赵子威道:“如此说,我们不就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华小波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能够把原娜的身心征服,把她的魂儿和痴情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她对我们的心灵控制就不攻自破,以后再也无法令我们对她生出莫名的感情。不过,这只是一种假设。”

众人真想扇他一巴掌,实在是有够吊胃口的。

四狗突然道:“我们有救了,希平那小子绝对可以征服原娜的身心,只要他来,铁定能把原娜搞得神魂颠倒。”

华小波道:“可能姐夫也办不到哩!原娜下面那张嘴足足能够容纳我们三人共同进入,而姐夫虽天生异种,但他的东西比现在我们的也只是粗巨一号而已,还不足把原娜的空虚填补。不过,姐夫的耐力,倒是值得期待。他打持久战是一流的,百战不倒足以形容他了。”

黄大海道:“不论如何,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

是的,等待和希望。

明天。

天将大白。

原娜正与六人打得火热之际,忽然有人传报,说白羊族的大军越过马羊山界,向野马族的聚居处进发。

原娜一惊,把四狗推到一边去,原英三女也把她们身上的男人推开,急忙著衣,准备迎接真正的战争。

原娜问报讯人,道:“是谁领兵?有多少人?”

那报讯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领兵的是三个青年,其中两个是白羊族的白熊和白死,另一个不知是谁,他的两旁跟著两个美丽少女,有一个少女就是刚刚离开野马族的杜萌萌。”

众人听得心情一紧。

雷龙等人听到杜萌萌也在那个青年的身边,多少猜测得到那个青年就是希平。

希平怎么能够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呢?

原娜冷笑道:“这小妮子不简单,既然请得动白羊族的大军,看来是我原娜小看她了。”顿了一下,扫视了六个男人,道:“暂时委屈你们了!原红,把他们关押起来,再给我把原真公主叫过来。”

原红领人把雷龙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原真带著五朵金花进来了。

原娜道:“真儿,准备好了没有?”

原真道:“娘,仓促之间,只能集合五千多名兵士,与白羊族的军队有一定的差距。”

原娜道:“立刻前去阻击白羊大军,娘随后再领兵支援你,去吧!”

原真掀帐而出,五朵金花尾随。

原英道:“我们与白羊族世代不相犯,为何他们突然来侵袭我族?”

原玲道:“问题可能出在那个未知底细的青年身上,他也许就是他们六人要找的那个男人。”

原秋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

原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他敢踏入野马族的土地,就让他有来无回!走吧!去集合人马,支援真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原娜带著三女走出了行宫。

温柔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变成勇猛的战士。

野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

欢迎光临,

第七章 男女之战

希平很早就醒来了,白莲还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莲,悄悄地推开她,却发觉她抱得他很紧,只好出声准备把她叫醒,她却死也不睁开眼,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希平说:「我知道妳醒了,放开我,好吗?我要到野马族去救我的伙伴们,回来再陪妳。」

白莲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假装翻了一个身,离开他强壮的雄躯。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帐内的三女同时睁开眼睛,望着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说:「若我不战死,回来之后,告诉我,妳是否愿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莲看着希平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白姿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希平一起出战野马族。

希平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回来,乖芷儿,别让妳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回来使坏。」

希平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妳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希平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白熊会合,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希平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雷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希平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白熊和白死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准备移情别恋了;白死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主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百米之遥。

希平看清了敌人的队伍,人数估计有四五千之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个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希平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原真大声喝道:「白熊,你为何领兵来骚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希平道:「只要妳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黄希平,记住,我是妳的天敌!」

原真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战,我白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白死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希平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妳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希平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希平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原真。

原真正与白熊和白死交战,两人不敌原真,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希平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白熊和白死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希平与原真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原真闪过希平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希平的面门。希平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希平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希平执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原真当头一击时,却发觉原真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希平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妳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希平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原真的双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诉妳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希平抱着原真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希平道:「被妳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过来了。

白死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希平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妳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妳的衣服,当场把妳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原真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妳知道的,我怕妳逃走。」

原真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希平道:「妳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妳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妳一会。」他把脸压到她的双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原真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原真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希平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象妳并不怕我强奸妳?」

原真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奸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希平一笑,道:「妳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妳希望遇上哪一种?」

原真气道:「随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白死从小月手中接过原真的长鞭充当绳子,白熊也过来帮忙把原真绑紧,顺便动手在她身上东摸西捏,大占便宜。

原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原真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白熊和白死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原真也在这里。

看来希平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希平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原真,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希平道:「我怕她对白死和白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原真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强奸,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强奸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奸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么办?」

希平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妳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妳继续做处女,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妳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希平缠绵起来。

原真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妳什么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声怪气地道:「妳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谁要你亲?!」

原真话才说罢,希平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黄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妳连强奸都不怕,怎么怕被我强吻?」

原真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妳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将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摸着她那比雷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道:「妳用什么来证明?不如妳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

希平继续道:「看来妳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妳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说罢,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两女之间,却听得原真道:「你,回来,亲我!」

希平回头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双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

希平道:「我错了,妳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原真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希平笑道:「妳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妳知道我很想听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两女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

两女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两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

希平道:「妳们两个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许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此时看见希平进退两难的惨象,心里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难道不是男人吗?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干脆一点,上吧!」

希平从两女的热吻里抽出嘴来,道:「妳再三八,老子立马把妳上了,妈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儿还要亲!师姐,妳刚和大哥亲过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希平苦着脸道:「妳们两个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儿带来准备随时救火。」

两女心中偷笑。

原真暗道:活该受罪!

欢迎光临,

第八章 野马之行

原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敌人俘虏了,要救回女儿,用强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烟雾也无法在同一时间把那么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没有那么多的伏虎烟雾,敌人更是防备森严。

虽然她不舍得六个宠男,但为了救女儿,也只好决定把他们放了。这个决定让她很泄气。

她把六人叫过来,和他们抵死热烈缠绵,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上,她才满足地睡去。

翌日,她领大军到达白羊大军扎营的草原上,看见了那个俘虏了她女儿的男人,这个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动,也很是遗憾:「若是还有重生丸,把他俘来,给他服一颗,不知有多美啊!」

希平看见他的六个伙伴,果然如他所料,各个春风满面,只是略显疲倦,看来是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精力而造成的。

他朝原娜喊道:「妳是我的俘虏的娘吧?」

原娜简直被他气得半死,竟然敢说她是俘虏的娘?她乃堂堂野马族的族长,一代天骄!

她怒喝道:「哪里来的撒尿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希平指着身旁被绑成粽子的原真,道:「妳搞错了,妳不是我的老娘,妳是我的俘虏的老娘。怎么样?是开战,还是和平解决?」

四狗朝黄大海道:「你大哥还是和当初一样无赖透顶。」

华小波道:「这是我姐夫的伟大本色!」

原娜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别吵了!」掉头又朝希平喝喊:「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就把这六个混蛋让你带回去,绝不食言。」

希平笑道:「这才够聪明,女人多强,有时也该向男人屈服。成交!」

原娜留恋地看了六人一眼,叹道:「你们走吧!回到你们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军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扑到黄大海身上。

雷龙朝希平道:「你似乎过得比我们想象中的还好。」

希平笑道:「你们也是。」

原娜怒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还不放我的女儿?」

希平道:「就放!」说罢,他走了两步,解开原真身上的长鞭,道:「别忘了昨晚妳强烈要求我强奸妳!」

原真一听,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这混蛋昨晚被两女搞得欲火焚身之时求饶的模样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硬说她在取笑他,要报复她,就过来对她动手动脚,把她弄得春情大发。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占有她,他却不干了,害得她许久才平息体内莫名的冲动。

她那时就发誓,只要她松绑之时,就给他一个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却被希平抓住了她甩过来的玉手,同时抓住她的另一只刚想动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弯下腰来,吻她个正着,许久后,四唇才分离。

希平道:「以后吻不着妳的唇了,好好记住我的吻。」

原真道:「我会记住的!下次遇见你,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希平看着原真回到她母亲的怀抱,又望着野马族的大军消失,才道:「你们没有被那群强壮的女人虐待吧?」

华小波道:「没有呀!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妙日子。」

四狗道:「你迟来几天,我还可以多泡几个妞。」

希平道:「你他妈的不早说,害我大清早离开老婆,赶来救你们,真他妈的没良心。」

希平和雷龙相拥之后,又和黄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尽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缠着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疯了。」

黄大海尴尬地道:「大哥,我会的。」

希平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议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人!」

希平对独孤明道:「看来这趟你艳福不浅,棋棋还好吧?」

独孤明道:「她替你怀了一个孩子,人也温柔多了,只是因为思念你,变得有些憔悴。」

希平一笑,朝赵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个臭屁女人了吗?」

赵子威对希平的成见已经消减了许多,虽不见得很喜欢他,却也不讨厌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当然难追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继续努力!」

希平把白熊和白死介绍给他们认识,顺便把这段时日的经历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与小月之间的缠绵省去了。

这次重逢使得他们心怀大畅,白熊和白死也因为一下子有了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为开怀。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为以后她都不能与希平胡搞亲热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宁愿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们本来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扎营在这里,现在还没有拆除,便干脆继续宿营一晚,明天再启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雷龙六人不知为何,竟不约而同地要赶回野马族,说他们的情人正在召唤他们,他们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唤。

希平挡也挡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往野马族奔去。华小波在临走时,对他说,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无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边的冲动,若要解救他们,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杜萌萌担心地道:「大哥,怎么办?」

希平叹了一口气,疲乏地道:「看着办。」

小月嗔道:「你这是什么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恼人的大哥!」

希平听得大感头痛,无奈地道:「我现在更加后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该占有却又时刻期待被占有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感到头痛的问题。而且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不止一个,令人不单头痛,心还有些痒。

小月气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借口去和她亲热,冷落了我们。大哥,我们回帐篷吧!」

希平垂头丧气地被她们半软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后面看着差点大笑出声。

女人有时候就是烦人。

希平在帐篷内被两女缠得欲火旺盛,几乎烧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龙六人可能正在野马族的女人的**上翻云覆雨,自己却在这里被两个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发疯,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在这种疯狂的情况下,作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就是只身独闯野马族,想方设法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两女听得他如此一说,立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反对他单独去野马族。

反对无效,她们又缠着希平让她们跟随,希平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她们欢喜之余,又强横地非礼起他来了。

女人在某些时候比男人还要色。

原娜得回女儿之后,心情虽不见得有多少好转,却也没有很大的悲愤。

她仔细观察了女儿,并不见她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坚强高傲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春意--这是一个少女情动的表征。

原娜回想起女儿在两军对垒时被希平吻得羞红满面的模样,晓得女儿对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这个女儿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黄希平的确是一个长得很俊的男人,也难怪她的女儿心动了。

女儿已经十八岁,也该有个男人了,过了开处大典后,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但愿她有这个福份。

唉!男人实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原娜想。

原真心里头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个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男人当众强吻,她心口那股气实在顺不过来。

原真道:「娘,就这么算了吗?」

原娜道:「妳要娘怎么样?」

原真恨道:「我们领兵回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经承诺过让他们走了,而且他们也不会继续出兵侵占我们的领土,我们何苦再去挑起无谓的战争?难道昨天伤亡的人还不够多吗?战争的代价是以人的生命作为筹码的,能够避免的时候,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女儿呀!我知道妳很恨那个黄希平,他对妳做了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调戏女儿,骗女儿和他亲嘴。」

原娜笑道:「女儿,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和男人亲嘴,就是和几十个男人**,我们野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原真道:「可是,没经过开处大典,人家还是处女嘛!怎么能给那个混蛋?」

原娜随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过,我要他后悔放了妳。」

原真道:「娘,妳有什么办法整他吗?」

原娜得意地道:「那六个男人不用多久就会主动地跑回娘的身边,到那时,他也无可奈何了。」

原真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原娜道:「这就没有理由了,他们自己要跑回来的,又不是我原娜强行捉来的,他凭什么出兵?再说了,现在我们的兵力已集合一万多了,拚杀起来,鹿死谁手还未知哩,我怕他呀?」

原真由衷地道:「娘,妳真伟大!」

原娜傲然道:「当然!」

被称赞的女人永远都是骄傲的。

翌日,希平告别白死和白熊,他们自然不放心让希平和两个女人到野马族。

白熊更说:「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白莲会把我杀了。」

希平笑说:「没那么严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她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

白熊也笑了,说:「她现在似乎对英雄不感兴趣了,倒是迷恋起无赖来了。」

希平说:「有吗?你回去之后告诉她,无赖打不过,就会跑回去陪她的。」

白熊拍了拍希平的肩膀,说:「幸好她嫁的是个无赖,若是英雄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妇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白死就驻兵在这里,直到你回来,若你十天之后不回来,我们将回去重整整个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马族。」

希平和两女踏上通往野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议每人骑一匹马的,两女却不愿意,缠着和他共乘乌龙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后,两女一前一后把他夹个结实。

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野马族,不然,在这片无人的草原上,两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乌龙马都被她们感染了,见到母马就发情地长鸣几声。

希平遥望着野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个混蛋可能正与原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实,原娜并没有与雷龙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来就和原英三女进行密谋,到底找谁来作开处大典的开拓者。四女密谋的结果,还是没有结果。

然而,时间就这么地过去了。从早上到下午,为即将来临的开处大典,她们也够烦的了。于是,把六个宠男叫过来,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疯狂的生活。

正在情浓之时,有人来传报,说黄希平要面见族长。

原娜正在兴头上,顾不了许多,命人让他进来。

希平领着两女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雷龙和黄大海分别从原英和原秋的**抽身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

黄大海道:「萌萌,妳怎么跟大哥进来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进来,怎么会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对着萌萌假装正经无动于衷,对着野女人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黄大海两只手不知放到哪里作什么手势才好,摆来摆去都不是地方,嗫嚅地道:「这、这……唉!」

杜萌萌哂道:「说不出话啦?」

希平笑道:「萌萌,不要难为大海了。」

雷龙稍微整理情绪,道:「就你们三个人来吗?」

希平道:「不够吗?」

雷龙泄气地道:「多了,最好一个也不要来。」

原英三女着装好之后,帐内除了四狗、赵子威和原娜,其它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希平看着被四狗两人前后强攻的原娜,感兴趣地道:「族长,妳还要多久?」

原娜挑逗性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样欢迎,有种就上来。」

希平道:「妳没听妳女儿说吗?我就是没种,才没有上她。」

原娜想起他把她女儿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儿不顾羞耻地要求他的侵占,心中就有气,把四狗和赵子威推开,**地站了起来,喝道:「没种就不要到我面前!」

希平看着这具高壮惹火的娇躯,咽了咽口水,道:「请妳先披件衣服。」

原娜道:「我就喜欢光着身子,你又待怎样?」

希平突然大喝道:「你们全部出去!」

众人一愣。

原娜道:「为什么要让他们出去?这是我的地方,你没有权力发号施令。」

希平笑道:「老子做事的时候,不习惯被人观看,妳懂了吧?」

原娜感兴趣地道:「是吗?」

希平道:「妳不是说老子没种吗?老子现在就要操妳这婆娘!」

原娜看了他好一会,把手一挥,道:「全部出去。」

希平加了一句:「走得远远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听。」

众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希平喝道:「妹妹别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脸跑了出去,杜萌萌跟着追了出去,其它的人也随后出去了。

希平脸色一黯,知道刚才伤了小月的心,但若不伤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妹妹,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月儿,原谅大哥吧!

原娜道:「好了,他们都走了,你也该有所行动了。」

希平道:「咱们先把正事说了,再快活。」

原娜一愣,然后坐到地毯上,招呼希平坐在她面前,才道:「说吧!」

希平略为沉思之后,道:「不管妳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诉妳,我若要把野马族从这草原上铲除,也不是一件难事。」

原娜脸色一变,道:「你在威胁我吗?」

希平道:「也可以这么说。」

原娜道:「或许你以前的确有这个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还要看我愿不愿意,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希平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这把刀本来一直是华小波带着的,上次相逢时华小波把刀交还给了他,只要手中有这把刀,他就无所畏惧。

希平道:「就凭这把刀!我能在几秒钟内把妳劈成两半,然后再逃出野马族。而我再回来之时,必定带上白羊大军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够把妳的种族灭绝。」

原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确有这种实力,她并不惧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军却是令她担忧的,若他们倾巢而出,起码有两三万兵马,即使不能令野马族灭绝,也是两败俱伤。

她背负不起这个责任,何况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这个男人杀死?

她稍整情绪道:「你要我怎么样?」

希平道:「很简单,把解药给我,真正地把他们放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完结。」

原娜叹道:「这似乎真的很简单,只是我根本就没有解药。」

希平惊道:「什么?」

原娜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痴情丸是我族特制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从女人的男人的圣药,是无药可解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真的?」

原娜发誓道:「我骗你,我就不是女人。」

希平恼火道:「妳说妳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吗?妈的,妳是女人中的女人!」

原娜旧态复活道:「要不要尝尝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希平道:「没心情。」说罢,站起来转身掀帐而出。

原娜看着他消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欢迎光临,

第九章 寻找开拓

希平走后不久,原英三女掀帐而入。

原英道:「族长,他这么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原娜笑道:「他没有和我相好,倒是说要把我杀了。」

原玲道:「这混蛋,他没有对妳怎么样吧?」

原娜道:「他说若我不放了他们六人,他就杀了我,然后领兵踏平野马族,但现在我并不惧怕他的威胁。其实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们六人,他也不会真的出兵灭了我们,否则,他也不会单独一人来了。他不可能因为六人的自由,去换无数人的鲜血和性命。我告诉他,我没有解药,他就气冲冲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后随便他在野马族,他玩腻了,自然就回去了。」

原秋道:「他怎么也不会知道,只要征服了我们族长,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谁又能征服我们的族长呢?」

四女笑成一团。

原英止住笑,道:「族长,我看他完全适合当这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

原娜道:「不错,他不但是外来人,而且更具有绝世风标,作为我们高贵神圣的开拓者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只是要他同意却很难,用强是不行的。」

原英笑道:「用强不行,可以用软的。像他那种男人最是讲义气,我们可以把他的这个优点变成他的缺点。族长,妳不是说他很善良吗?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骗了,我们就骗他一次吧!」

原娜叹道:「一次也就足够了。」

四女开始密谋,不知她们要如何骗希平?

唉,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骗起男人来,都那么的来劲?

原英给杜萌萌和小月两女安排了一个帐篷,希平进入她们的帐篷的时候,小月还在杜萌萌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

希平道:「萌萌,妳去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进来打扰我和月儿。」

杜萌萌依言出了帐去。

希平单膝跪在小月面前,看着泪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儿,很恼大哥吗?」

小月不理会他,只顾哭得更大声。

希平叹息,道:「来,让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刚才对月儿那么凶,月儿恨你!」

希平坐了下来,把她抱到大腿上,极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别哭了,大哥以后不对月儿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希平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单独谈谈,并没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惊喜地看着他,道:「真的?」

希平亲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会这么快回来陪妳吗?」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干起那事来,至少也要半天,哪有这么快就出来的?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俊美的脸庞,然后动情地闭上双眼,道:「大哥,吻月儿!」

双嘴缠绵之后,希平抱起小月,道:「我们去找他们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两人走出帐篷,进入雷龙六人的帐篷,却只看见杜萌萌。

希平道:「他们呢?」

杜萌萌有些生气地道:「去和野马交配了。」

希平叹道:「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回去把他们的女人带过来,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这里生活。」

希平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时我与大海说一下,让妳跟着我。」

杜萌萌欢喜得扑入希平怀里,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希平抱着她,深思了一会,道:「还不到那个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雷龙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觉,白日才回到他们的帐篷。

希平晚上就一个人在他们的帐篷睡觉,白天则带着两女在野马族东逛西游。

很多野马族的女人都对他大拋媚眼,令他心痒痒的,只是两女的保护周全,他的兽欲得不到发泄,不能为祸女人。

可笑的是,原真带着五朵金花时刻尾随着他。他为了让她离开,故意大唱情歌,却没有把她们赶走,倒是周围的许多人远远地避开了。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原真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原真从耳朵里取出一团棉花,朝他挑战性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尽管唱吧!唱破了喉咙,本大小姐的棉花还是完好无损哩!

希平一看,泄气地说:「原来妳早有防备。」

原真得意之极:「那当然,要不怎么敢跟在你后面?」

希平说:「妳让我看看另一只耳朵是否还有棉花吧!」

原真有意炫耀她的杰作,低下头来给希平看个够,不料被希平偷吻了一下。

她彷佛很生气,骂了希平一个狗血淋头。

希平笑说:「妳再跟着我,我就强吻妳!」

原真一点都不畏惧,照样跟着。

希平回头问:「妳不怕被我的臭嘴亲?」

原真恼怒地说:「不亲也亲了,再多亲几下又何妨?」

希平苦笑,又是一个难缠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实在忍不住了,道:「原真,妳爱上大哥就直说,何必像个跟屁虫?」

原真辩白道:「谁爱他了?我跟着他,只是伺机报仇。」

小月气嘟嘟地道:「大哥与妳也没什么仇,瞎编!」

原真道:「谁说没仇?他非礼我,难道我就不该找他报仇?」

杜萌萌道:「妳要怎么报仇?是否也要非礼大哥?」

原真道:「我、我……」我了许久之后,才朝希平娇喝道:「混蛋,你还偷笑?还不帮人家说话?!」

众人为之瞠目结舌:「这不是向情人撒娇吗?」

希平头痛道:「公主,妳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原真嘴硬道:「鬼才对你有意思!」

希平失笑道:「也是,公主怎么会爱上我这个外来的小男人呢?妳要报仇就跟着吧!我再给妳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就回中原去,妳就没有机会了。」

原真跺脚道:「你,你气我?你别想撇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希平不再理她,继续与两女闲逛,原真也依然带领五朵金花跟得紧紧的。

走没多久,却遇上了原玲,原来是原娜要希平到她的帐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希平丢下一句「我不会和她好的」,就离开小月和杜萌萌,跟原玲去了。

希平走后,小月道:「原真公主,妳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须经过我同意。」

原真道:「谁要作妳的大嫂了,妳是谁?」

小月道:「我叫黄小月,是黄希平的亲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让他娶谁,他就娶谁,妳说我是谁?」

原真心中大奇:这小妮子是他的亲妹妹?为什么她和他长得不像?还有,那晚明明看到他们亲热的程度超越了兄妹关系,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原真道:「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是不会嫁给男人的,我堂堂野马族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只到我胸脯的外来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妳记住今天妳说的话,不然就真的好笑了。」说罢,拉起小月的手离开了。

原真喃喃自语道:「他亲了人家,难道是白亲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们的公主搞迷糊了。

明天就是野马族十年一次的开处大典了。

原娜和原英、原秋在帐中等着原玲带希平回来。

希平跟着原玲进来,看见三女,她们向他露出一个极有风度的微笑。

原娜道:「坐吧!」

希平在她们面前坐好,原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希平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

希平道:「美丽的原娜族长,妳把我叫过来,不会是让我陪妳一起坐禅吧?」

原娜看着面前放荡不羁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道:「我不想骗你,我可以解开对他们心灵的控制,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希平道:「说吧!」

原娜道:「我有一种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让他们恢复自由。」

希平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条件,他虽知自己不惧毒,却也不敢轻易接受这个条件。毒药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他道:「妳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原娜道:「我是没有解药,但我可以选择放他们自由,永远都不会回来找我。你敢接受我的条件吗?」

希平盯着她,道:「妳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妳的性命在我手中。」

原娜道:「哦,是吗?只要我一死,他们也会成为一个失心的人,你愿看到他们那个模样,就把我杀了!」

希平凝视着她,忽然泄气的道:「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

原娜道:「的确没有。」

希平苦笑道:「我们无冤无仇,妳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原娜甜笑道:「因为我喜欢你!」

希平把身旁的原玲搂过来狠亲了一把,放开她,道:「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是与她亲热,从来没想过要杀她!我可以走了吗?」

原娜道:「你没胆接受挑战?」

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走,背朝着她们道:「我们战场上见!」

原英出言道:「小子,难道用你一命换他们六人的自由,还不够吗?你若走出去,我们立即下令把他们杀了,再和你们拚个你死我活,你难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希平站定了几分种,缓缓回头道:「什么毒药?」

原娜道:「冰凝珠!」

希平坐回原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来毒药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长得很美一样。」顿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着美丽名字的毒药厉害,还是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厉害呢?唉,很诱人的问题,就让我来解答吧!」

原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希平道:「给我!」

他决定赌一把,以他的性命作赌注,和原娜赌一把,看这种毒药能不能够毒死他这个万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时候其实是一场赌博。

原玲取出一颗龙眼大的水晶般的药丸给希平。

希平接到后感到一阵冰冷,看着手中的药丸,道:「原来毒药不但有着美丽的名字,而且有着美丽的形态。族长,有句话我说在前头,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日之内不回去,白羊族的大军就会进攻野马族的草原。不是威胁,只是提醒,妳们看着办吧!」

帐内一片沉默。

原娜许久才沉重地道:「把它还我!」

希平道:「妳怕了?」

原娜叹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了你,白羊大军并不是很可怕。」

希平道:「既然妳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头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拋入嘴里,吞了下去,笑道:「这么可爱的药,吃下去也是一种享受。」

原娜扑过来捶打着他,喊道:「你疯了?你死了,我们两族之间就要兵戎相见,血流成河!你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让你吃你偏要吃,你不为自己想,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希平惨笑道:「妳没有解药?」

原娜道:「有解药,我还会这么紧张吗?」

希平道:「妳喜欢我?」

原娜恼火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吻了她,道:「如果妳真心喜欢我,或许我不会死!」

原娜在希平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泪道:「是的,我真心喜欢你。」

她刚说罢,希平就推开她,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却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动静,彷佛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的阳根竟然刺破裤子,挺直如柱,怒气冲天。

四女看得一阵晕眩。

找寻开拓者之伟大事业,终于完成!

欢迎光临,

第十章 野马大典

原娜的大帐周围被野马族的大军重重包围,帐内只有原娜和原英三女,以及一个不能动弹的黄希平。

她们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的希平,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下体犹如一根直插云霄的冰柱。

自从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后,他便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都是有死无生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雷龙六人并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来追问了几次,都没结果,硬是要找原娜理论,原娜下令把她们关押起来,顺便也把雷龙六人和她们关押在一起,以防不测。

还有一刻钟,开处大典就开始了。

原娜道:「原英,这次有多少人?」

原英道:「七百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百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来开处大典的时间得延长!」

原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东西这么粗长,打死我都不愿意牺牲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即使是经过重生丸造就的他们六人,也要比他小一号。」

原玲道:「矮小一点的处女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哪怕是像我们一样高大的处女,看来也要大痛一场。」

原秋道:「族长,时间到了。」

原娜道:「进行。」

原秋和原玲走出帐去,从外面带进来一个赤身的蒙眼少女,这少女和她们一样高,长得还算清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长,我有些怕。」

原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经过这一次的,以后妳就可以随便和男人欢爱了。勇敢点,接受神圣的开拓者的洗礼!」

原英道:「扶她上去!」

原玲和原秋两女扶着那少女往希平耸立坚硬的阳根坐下去。当阳根没入少女的初穴之时,少女狂喊一声,欲挣扎起来,却被原秋和原玲两女压住,并控制着她在阳根上有节奏地动作着。痛苦与快感并存的那一刻,少女主动地律动,彷佛与生俱来的本能。

野马族的开处大典十年一次,从十四岁至二十四岁的处女,都必须经过族长选定的开拓者开苞之后,才能与男人欢好。

这是野马族世代的族规,未经开拓者开苞的处女,是不能与男人交合的。若有违族规,将遭到毁容的惩罚。

女人或许不惧死,却最怕被毁容。因此,千年以来,这就是成为野马族的风俗,也可以这么说,开处大典是这个女权社会部落的最盛大节日。

每一个青春处女都期待这个节日的到来,让她们早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马族的祖先认为,无论什么女人,都眷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对她们的统治有极大的害处。

女人一旦眷恋某个男人,就很容易服从那个男人或者很宠那个男人,这就使得她们有可能被他们操控,成为他们的附庸或奴隶。

因此,她们创出了这个开处大典,让女人永远不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而且对于一个已死的人也是没什么可眷恋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开拓者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冰雕之体,事后她们也不会极尽心思地找寻和眷恋。

冰凝珠就是为了开处大典而特别研制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晓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间结冰而死,并且于同一瞬间激发男人的阳根勃起且同时冰结。

这是一种极尽神秘色彩的药物,至今还没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原娜不解的是,以前的开拓者服下药后,全身如寒冰,只有下体不冷不热,可是地毯上的希平,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体温却从今早开始恢复了正常,而且下体火热之极。

这是解不开的谜,然而他毕竟是死了。没有了任何呼吸和脉搏,这人还能是活的吗?

原娜坚信希平已经死了,作为圣洁的开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圣洁的。

原娜看着地毯上那完美的躯体,如同一具完美的男性雕塑,已经有三十多个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

从早上开始,少女们被原玲和原秋两女扶着进进出出。到了晚上,原玲和原秋两女休息,就由族长和原英代替。

因为开拓者的真实身份不允许被族中其它人知晓,只有族长和其亲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这段时间,其实是最辛苦的。

当然,在外面守护的女兵也辛苦,不过,至少她们可以一批批地轮流换岗,原娜四女却只能两人休息、两人工作,任劳任怨,而且看着和指挥着处女们在冰雕似的希平的身体上做着诱人的事儿,这令她们更是难受。

两日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在希平身上律动的是第一百二十八个处女,她在一阵猛烈的狂摇之后,趴倒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原秋和原玲扶她出去,又扶回来一个几乎与她们一样高的处女。当那少女的下体与希平的阳根相碰的一瞬间,希平的阳根突然粗长一倍,直顶入少女的体内。少女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原秋和原玲大惊,把少女扶到一边。

原娜和原英也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那变得异常巨大的阳根,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原娜道:「原英,妳看看他是否还有呼吸。」

原英把手放到希平的鼻孔,然后又按在他的胸口,道:「族长,没有任何声息。」

原娜奇道:「他若死了,怎么那东西还能突然变粗变长?」

原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天生异种,他那东西已是粗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除了她们野马族的女人,别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论是处女还是荡女,都属于极限了。

如今却突然粗长了一倍,犹如他那强壮的手臂一样粗大,怎么可能?何况他现在是死人一个,更是不可思议了。

她们哪会知道希平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天阳地阴」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脉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觉的地步。

冰凝珠强烈的冰寒之气封锁住他的生气,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内丹和火云狮虎内丹的精气聚于阳根,而地泉乳的精气与冰凝珠的寒气同宗,两种阴寒之气的瞬间会合,暂时压制了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一时无法调和,才会身体僵硬如石。

冰凝珠并非一种毒,不然凭千年血蛇内丹之精气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种能产生巨大冰寒之气的能量晶体,所以千年血蛇内丹就无法化解了。可是希平本身的九阳重体生生不息的天阳之气和得到无数处女元阴的刺激而渐渐壮大的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将可以调和体内过盛的阴寒之气,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这一阴一阳之气的调合都是在希平体内自然流转的,并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时的他其实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精气,不停地得到处女元阴的滋润,彷佛重生一样,有着它们本身的灵觉,支撑着主人的生机和操控着主人最坚强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着变形的特性,说得奇异一点,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龙,而龙化万物。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蛇遇到敌人时,身体充气就会变粗;遇到小洞时,蛇的身体也能缩小而顺利进洞。

因这次意外的体内阴阳之气的竞争和处女的激发,蛇的灵觉从主人的身体里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意识体,在主人的意识进入睡眠状态时,这种意识就操控着与它的身体有着一定相像的主人的阳根。当希平的阳根碰触到女人的那个地方时,它能精确地感觉出其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强悍的尺寸进入。

这是原娜四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连希平本人也不清楚。

原秋道:「族长,还要不要扶她上去?」

原娜肯定地道:「野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须得到满足,把她弄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转过来就惊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妳们放开我,族长,求妳了!」

原秋和原玲不理会她的哭喊,继续控制着她在希平那变得粗巨无比的阳根上律动着。不久,她痛苦的喊叫变成了快乐的狂呼,直至昏死过去。

原英惊道:「族长,她怎么这么快就被**的快感冲激得昏过去了?」

原秋道:「是呀!这两天来,还没有任何一个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还昏迷得这么快,似乎与常理不合。」

原娜沉思一会,道:「原英,妳上去!」

原英立即脱个精光,往希平的阳根跨坐下去。在她的下体接触到希平的阳根的瞬间,他那阳根突然又粗长了许多。

在阳根透体直入的那一刻,原英狂喊一声,躯体不受控制地颤动摇晃,呻吟道:「族长,他的好粗,把我都快撑裂了。」

原娜道:「原英,说说妳的感觉。」

原英一边剧烈地耸动一边道:「族长,我每套进去一次,只觉得他的东西有九道无形的肉环,彷佛九道快感波冲刺着我的神经,让我的快感很快地就密集提升,这样在短时间之内,我就感到很大的满足,怪不得刚才那处女的**来得这么快,这么强烈了。」

原娜惊道:「也就是说,他那根东西在一进一出之间,能够给人十八道快感波的冲击,相当于九次的进出,是吗?」

原英边动作边呻吟道:「是的,族长。」

原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原英,起来吧!别在那里浪了!」

原英有点不舍地站起来,众女看见希平的阳根比刚才粗长了许多,更是不解,心想:它会不会变得更粗长?

原秋和原玲又从外面扶了一个少女进来。这少女比刚才那个矮小了些,当她的下体接触到希平的阳根时,那阳根忽地缩小了许多,以少女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进入了她的体内。

四女更是惊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少女挣扎狂喊一番后,迅速地到达了**,无限的快感令她昏眩。

原娜道:「找一个年龄比较轻,体形比较娇小的。」

两女出去又扶了一个只有十四五岁,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进来。然而希平的阳根虽是缩小许多,却不复原来的大小,起码要比原来粗长百分之三十左右。

原英道:「族长,我们的种族,女人那里都比较深长宽阔,无法找得出比她那里更小的待开处女了。」

原娜想了想,道:「去把那个外来的小处女找来,我要看他那东西是否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原秋、原玲应声而出。

此时,那少女已经软倒在希平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原秋和原玲挟持进来,她也被蒙上了双眼,此时动弹不得,显然是被点了穴。

两女剥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张嘴欲叫,却叫不出声来,可见她的哑穴也被点了。两女把她扶到希平的阳根上,当她的私处碰触到希平的阳根时,她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了,她的脸色极度地难看。

希平的阳根瞬间恢复原来的模样,破体而入之时,杜萌萌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抽搐,突然张开嘴,立刻又牙根咬紧,娇躯乱颤,显是痛苦之极。

顷刻,她的表情变得迷茫,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脸上绽放出极度欢乐的春意。

然而,蒙着她双眼的布匹有些湿润了,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原秋和原玲扶了出去,那时她确确实实是昏迷了,不论愿不愿意,她的第一次毕竟很快乐,但她憎恨这个令她得到无比快乐和满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帮凶。

她本来可以把她的初夜交给希平或大海的,对于这两个男人,哪一个她都不会拒绝,然而她拒绝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何况还是她的初次?

她发誓,一定要把毁了她童贞的男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破去她童贞的男人,就是她所爱着的希平。

希平也不知道他竟然夺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原秋和原玲接着又带进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是原娜的主意,她要看看希平的阳根是否还能缩得更小。

原玲道:「族长,这妥当吗?」

原娜道:「迟早的事,现在给她开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原英道:「小妹妹,现在就给妳开处,妳愿意吗?」

小女孩漂亮的脸蛋上竟然露出喜悦的神情,脆声道:「我愿意!」

当希平的阳根触碰到小女孩光滑白嫩的私处时,变得只有它以往软时一般的大小,但坚硬无比。

原娜知道这是它所能缩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希平的阳根还是有一般男人坚挺时的尺寸,却不知它能变粗长到什么程度了。

原娜道:「小妹妹,疼吗?」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乐。族长,男人的**就只有这么粗长吗?若是我长大了,它不就变得很小了吗?」

原娜没有回答。的确,男人的东西一般也只是这般粗长了,或者略为粗长一些,待她长大了,现在的尺寸是不能满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异禀的男人,至少也应该像她的六个宠男一样,当然,如果是地上这个开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后,原秋和原玲扶进来另一个少女。

开处大典继续着。

当原秋和原玲扶进来第二百五十七个处女,此女坐上去,几十下就昏迷了。

原娜道:「怎么会这么快?再换一个来!」

然而,下一个少女依然是几十下就被刺激得昏迷不醒。

原娜道:「原英,妳上去!」

可怜而又可敬的原英,上去动作不到片刻便软倒在希平身上,全身乏力,几乎说不上话来了。

原娜问道:「怎么了?」

原英娇喘道:「族、族长,我说不清楚,只觉得无数的快感波在他那东西进出之间通过紧迫得不能再紧的摩擦,冲激着我的每一道快感神经,令我全身欲罢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达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把我推到**的顶峰。」

原来希平的九阳重体受到大量的处女元阴的滋润和刺激,变得生机无限。而且,天阳地阴之气的自动流转,使得最初释放出来的九道奇淫无比的挑情气环围绕着他的阳根不停地旋转。

所以,当进出之时,令女人觉得似乎有九道肉环加在他的阳根上,其实那只是一种**幻觉。

此时原英所遇到的状况,是由于天阳地阴之气在希平体内逆流而转,使得九阳重体达到九九归元的地步,每一次进或出都能给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感波的冲激,也无怪原英会如此不济了。

原娜难以置信地道:「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

原英有气无力地道:「希望如此。」

原娜道:「不管怎样,开处大典必须继续进行。」

原英道:「族长,也许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个大典了。」

原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几乎累倒了,这些小辈们个个在享乐,却要老娘劳累过度,实在说不过去。」

原英道:「族长,妳也可以过来享受一下的。」

原娜道:「大典之后再说吧!」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心灵感应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时候,还在昏睡中,被关押的七人急忙跑过来察看她的伤情,发现其下体惨状难睹。

七人若不是因洛uA次吸入了伏虎烟雾,全身无力,早就冲出去大闹一场了。他们虽然对原娜下不了手,但对其他人却不见得会手软。

杜萌萌在众人的呼喊中醒转过来,抱著黄大海哭道∶「师兄,萌萌没脸见你了。」

黄大海悲痛地道∶「师兄没有保护好奶,是师兄的错。」

杜萌萌哭道∶「师兄,你还要萌萌吗?」

黄大海抱紧她道∶「当然要了,等奶伤好了,师兄就娶奶。」

华小波道∶「萌萌,是谁干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们把我带走,然後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後,强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东西上面。萌萌当时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後来,後来┅┅」

她本想说「後来很快乐很满足」,但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来,後又把萌萌毁了,我再见到大哥之时,必定要他替我们出口气。哼,你们都变成了她们的奴隶,我让大哥连你们也一起揍。」

华小波道∶「萌萌,奶能感觉得出进入你体内的那根家伙有多大吗?」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华小波道∶「比我们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里只经历过他的,你叫我怎麽比法?」

华小波自打嘴巴,然後道∶「对不起,我多问了。」突然又惊道∶「萌萌,他有没有把阳精射入奶体内?」

杜萌萌略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不晓得他後来是否射出了精。」

华小波急忙道∶「奶让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欺负萌萌,我不要活了。」

华小波澄清道∶「我是为奶好,要是奶不小心怀上了他的孩子,怎麽办?」

杜萌萌一惊,止住哭,道∶「好吧!」

华小波仔细检查了杜萌萌的下体之後,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有shè精,以後也就没有什麽後遗症了,奶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结婚。大海是个明理人,不会嫌弃奶的,奶只是损失了处女膜,伤好之後还是原来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奶,我华小波一百个愿意要奶。」

四狗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要奶!」

杜萌萌一阵激动,道∶「你们┅┅」说不出话来了。

黄大海道∶「你们别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辈子是我的。」

四狗道∶「看来我们还是抢不过你!萌萌,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介意,奶就别把贞操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阉了,方我心头之恨!」

众人知道暂时把杜萌萌稳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块大石。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黄大海怀里睡著了。她梦见了希平,然後又梦见了黄大海,最後梦见一个蒙著脸的男人向她走来。她一惊而醒,发觉自己躺在黄大海的怀中,有几秒钟她定定地看著这个男人,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因为幸福。

不论她变成怎麽样,身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爱著她。

她也爱这个男人。

一辈子的爱!

翌日黄昏。

开处大典进入尾声。

原娜道∶「还有几个人?」

原英答道∶「除了现在这个,後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原娜道∶「终於熬出头了。」

希平身上的少女一阵剧颤之後,归於平静。

原秋和原玲把她扶出去了。

原英道∶「族长,你真的要公主开苞吗?」

原娜道∶「洛u鞲ㄞ遄H」

原英道∶「公主和原灵、原妍都学了『自然锁阴真经』,如果让她们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奶也知道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话。」

原娜哂道∶「那只是传说,不足为凭。况且,她既然这麽不喜欢野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开不开苞也是一次,倒不如给她开了,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或许祖先说的话是错的,那麽我的女儿不就继承了我的风格?哈哈,我说过,开了处之後要给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点吧!我的女儿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原英道∶「但愿族长是对的,不然她们三人就惨了。」

此时,刚好原秋和原玲两女扶进来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原丹。此女二十三岁,是五朵金花中年龄最大的,却是五女中长得最为矮小,只和希平一般高。她跨坐到希平的阳根上没动几下就昏过去了,这使得原娜四女又是一阵惊奇。

於是,原娜又叫原英上去找感觉,原英也在一瞬间到达了**。

这是由於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处於交叉调和阶段,顺流逆流之气在他体内同时进行。当他的阳根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数快感波犹如圆球一样向外突然爆涨,在进入女体的一刹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而且馀韵久久。

原娜问原英什麽感觉,原英这次哑口无言,那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接下来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原芒。此女二十一岁,生得特别强壮,比原娜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在希平的阳根刺入她的夹缝时,一声狂喊就昏死过去了。

然後就是老三原灵,芳龄十八,只比希平高出一个头,美丽的脸蛋灵气逼人。

老四原荷是与原娜一样高壮的妖娆少女,也有十八了,跟原真、原灵同年。

最後是十六岁的原妍,她长得瘦削,美丽的脸庞时常挂著春天般温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得到了春天般的欢乐和满足。

这是她们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原妍被扶出去之後,进来的是原真公主。她**的娇体比她的母亲的还要精美,那是无可挑剔的一具健壮女体,每一处的比例都恰到好处,同时含著无限的爆炸力量,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勃起的完美女体。

原真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吗?反正我开不开都一样的。」

原娜道∶「傻女儿,有何可怕的?」

原真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贞操。」

原娜道∶「为什麽?」

原真脸红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他。」

原娜惊道∶「谁?」

原真的脖子都红了,直红到她那硕大无比的胸脯,她道∶「那个混蛋!」

原娜醒觉道∶「黄希平?」

原真细声道∶「嗯。」

原娜心中暗笑∶「女儿,奶现在不就是即将给他了吗?」嘴上却道∶「不行,族规不能破,奶要和他好,也要过了这次!」

原真委屈地道∶「娘,奶不疼女儿!奶明明知道女儿的事情,却还要女儿这麽做,女儿会恨奶的。」

原娜无奈地道∶「不是娘不疼奶,而是族规如此,奶别为难娘了,好吗?」

原真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可以看看开拓者的模样吗?女儿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样子。」

原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真儿,奶就不要为难娘了。」

原真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这讨厌的族规,谁叫我原真是野马族的公主呢?」

原秋和原玲扶原真跨坐向希平的阳根,原真突然道∶「娘,会不会很痛?」

原娜欺骗她道∶「真儿,男人那根东西那麽短小,我们那地方那麽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撑一下就过去了。」

原真彷佛下定了决心,使劲地坐下去。

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之时,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伴随著巨大的快感,突创的痛和无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间昏死过去。

原来娘在骗她,男人那根东西看起来虽短小,进到女人里面却变得那麽粗长,粗壮到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种感觉真好,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原娜全身轻松地道∶「好了,开处大典终於完满结束,该是庆功的时候了。奶们把公主扶出去照顾好,让我也来享受一下这奇种男人的东西。这几日看著小辈们欢乐,简直是大受罪!原英,奶还行不行?」

原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气无力地坐到希平那仍然耸立的阳根上,却惊叫出声,感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爆炸开来,撑得她的下体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来在她上去的那一刻,希平体内的阴阳之气正好自动完成调和,他的阳根就在一刹那於她体内扩张,使得她无法承受!

她趴倒在希平身上,感觉到希平彷佛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原英忍痛挣扎著起来,却看见一双无比温柔的眼睛,同时感到体内的阳根缩小了许多,惊道∶「你、你没死?」

希平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然而他对於原英现在所做的事并不感厌恶,笑道∶「也许我是在做梦,不过,我知道奶里面已经受伤,现在正在流血,奶先下来止血疗伤,好吗?以後奶若想要,我会给奶。」

原英感动地道∶「谢谢,但我下不来,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没有力气。」

希平抱著她坐了起来,很温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著傻呆了的原娜,道∶「奶叫人把她带出去好好疗伤。」

正在此时,原秋和原玲进来了,她们见到希平活过来,也呆了片刻,才听从原娜的吩咐扶著穿好衣服的原英出去了。

希平看了看自己巨大无比的阳根,苦笑一下,看来这次连真正的野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运气平息了冲动,让他的家伙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然後软软地趴在胯间,抬头朝原娜道∶「族长,我没死,奶也该实现奶的承诺了。」

原娜坐到他身旁,搂抱著他。

希平并不拒绝她的搂抱,道∶「族长,先谈正事。」

原娜道∶「只要你能彻底征服我,他们就永远不受我的控制了。」

希平笑道∶「哦,是吗?」

原娜亲了他一下,道∶「一个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还能凭什麽去操控男人呢?修习心灵术的人要做到有欲无情,一旦对男人真正地动了情,她的心灵术也就自然失去,并且永远也无法修复了。」

希平笑道∶「那麽,族长对小子有情吗?」

原娜娇道∶「你说呢?」

希平道∶「说不上来,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为原娜宽衣,并且挑逗著她。

原娜低首看著他那被处女鲜血染红的男根,阻止道∶「不行,你刚和她们好完,实在是太脏了,你得去洗澡。」

希平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或者是奶们在这里做什麽,这里的血也够多的了。唉,既然都脏了,还洗什麽?这种事本来就肮脏,做完再洗也不迟嘛!」

原娜还想说话,却被希平的双唇堵塞了她的嘴,於是忘记了说话,只是忘情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嘴里与他缠绵不休。

希平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阳根触碰到原娜的下体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巨大,有平时三倍那麽粗巨,像一根大木桩一样生长在他的两腿间,心想∶原来我的皮肤有这麽好的伸展性。

然而当阳根没入原娜的体内时,他更感惊奇了∶她那里竟然也如此的宽大?他们是怎麽满足她的?唉,看来女人的这个地方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缩扩自如。

原娜感到从未有过的爆涨,哪怕是他们两根家夥同时并进时,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实而已,如今这种扩张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无比惊喜。

而且,这个男人的冲击是强悍得无法想像的,他的体力显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著说∶「你能不能再大一点?」

话才说完,就感到希平的阳根在她的体内再度增长,然而她却没有感到原英所说的九道环以及那无数的快感波的冲击。

她说∶「你能否运气到你的宝贝上?」

希平说∶「能。」

他按照「天地心经」的心法运转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原娜只感到彷佛有九道环绕在他的阳根上,而且还在旋转著,当他的男根进出时,果然让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说∶「你还有别的心法吗?」

希平也看到了原娜的反应,大感兴趣,想起「天地心经」里的逆转气流之说,便大胆地尝试起来。於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进或者一出之间,冲击著原娜的快感神经,令她的娇体在地毯上不断地摆动,口中狂呼疯喊,此时她已经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著说∶「还有其他吗?」

希平灵光一闪,想起「天地心经」里最後一招--天地交合。

就在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顺流逆流相撞之时,原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快乐的峰巅,感到阵阵晕眩,同时感觉希平的心灵深处的海般的柔情。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满了对希平的感激和爱意。

希平翻身下来,把她强壮的躯体抱到身上,怜爱地吻了她,然後平静地睡去。

原娜再次醒转过来时,已是天明。

她看著身下的男人,无限温柔地抚摸著他的俊脸,深情地道∶「你是我原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原娜的小情人!」

希平眼开眼,道∶「早。」

原娜道∶「娜娜爱上你了。」

希平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时,奶失去方寸地扑到我身上,我就知道奶对我大有情意,但真正爱上我,却是在奶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出奶心灵澎湃的爱念。来,族长情人,亲个嘴儿!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是否如你所说。」

原娜嗔道∶「人家现在根本不能感觉到和他们的心灵有任何联系,他们当然自由了,你还是不信娜娜?」

希平失笑道∶「奶都这样说了,我敢不信吗?」

原娜站起来边穿衣服边道∶「什麽时候回来?」

希平好一会才道∶「或许不回来了。」

原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会舍弃野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时候回来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们,好吗?」

希平沉默。

原娜抱住他,把他的头按靠在她那雄伟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後或许还会有许多男人,但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男人,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我本来是不可以爱的,既然爱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爱的就是你。」

希平把她拉扯下来,和她长吻了之後,道∶「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也不会向奶承诺什麽,然而如果有机会,我会抽空回来陪陪奶。」

原娜笑道∶「真有那个时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带来给娜娜看看。」

希平奇道∶「奶怎麽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原娜嗔道∶「像你这样又英俊又强壮又花心又无赖的男人,若说没有一大堆女人,谁会信?!」

希平哈哈大笑道∶「原来我有这麽多优点,怪不得奶会爱上我了!」

原娜轻轻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无赖!」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离前激情

希平和原娜、原秋、原玲三女进入雷龙等人被关押处的时候,杜萌萌虽已无大碍,行动还是不方便。

众人一见到三女,脸色大变。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无力,早就冲上去拚命了。

希平抱住杜萌萌说∶「怎麽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们坏了萌萌的贞操,你要替萌萌报仇呀!」

希平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麽回事?!」

原娜脸色难看之极,好久才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别问了。」

杜萌萌说∶「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原娜沉默片刻,轻声问∶「奶真想知道吗?」

杜萌萌「嗯」了一声。

原娜说∶「奶跟我出来,我只告知奶一人。」

杜萌萌与原娜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了悲愤,代而替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喜悦和激动。

她那一双恢复从前神态的眼睛久久地看著希平说∶「大哥,萌萌不要报仇了,我们回去吧!」

希平说∶「为什麽?」

杜萌萌俏脸晕红∶「你不要问了,萌萌不会说的。」然後就投入黄大海的怀里说∶「师兄,回去我们就结婚吧?」

黄大海轻轻地点点头,搂得她更紧。

原娜吩咐原玲把伏虎烟雾的解药给雷龙几人服下,他们终於真正地恢复自由了。

四狗、华小波、独孤明以及赵子威立即跑出帐篷去,各自寻找那些曾经答应过他们可以和他们欢好的处女,却发觉那些处女都被人开了苞,而且行动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与他们做那事儿了。

四人从那些刚被开苞的少女的帐篷里出来,都觉得实在没劲,但今日是他们最後一日留在野马族,说什麽也要风流个够才回去,幸好这里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睡的,他们各自找了几个女人疯狂了一天一夜。

这些个混蛋,还真是懂得珍惜他们在野马族的最後一天。

希平安慰了小月之後,就想到原娜的帐篷去。

小月说∶「大哥,你要去和她们好吗?」

希平说∶「如果奶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大哥,你去吧!月儿不管你和她们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们好这一次,明天我们就回去了。我以前讨厌她们,是因洛uo们捉了二哥,现在她们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针对她们了。况且,凭女人的直觉,月儿从原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大哥很是留恋,我想她是真的爱上大哥了。」

希平说∶「大哥都听月儿的话的,月儿不喜欢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娇嗔∶「我都说不管大哥的事了,还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月儿亲嘴儿!」

希平进入原娜的帐篷,原娜、原玲和原秋都已经沐浴了,正在帐中等他。

希平说∶「三位美人儿等我很久了吧?」

原娜强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个女人却被他弄得瘫痪在那里。

沐浴後,希平再次进入原娜的帐篷,三女已经脱光在帐篷等他了。

希平笑道∶「奶们做这事儿的动作真是快!」

原娜嗔道∶「你洛u~个澡也要那麽久?」

希平坐在她们中间,搂抱著她和原玲,笑道∶「我顺便也埙uo们洗了一下,而且边洗边与她们玩了一些经典游戏,所以就多了些时间。」

原玲惊道∶「你偷吃?」

希平亲了她的嘴,道∶「别说得这麽难听嘛!是她们自己送到我嘴边的,奶说我好意思拒绝吗?就像奶们现在这样,如果我不把奶们弄个半死,奶们会放我走吗?」

原娜道∶「你别想偷懒,这最後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尽全力陪我们渡过,明天你就不许回白羊族。」

希平笑道∶「既然如此,奶们还等什麽?谁先来?」

原玲不作声,原娜道∶「我昨晚和你好过了,她们两个还没有,让她们两个先来吧!」

伏在希平背部的原秋,将嘴凑到希平耳边,道∶「秋秋先来,好吗?」

希平放开两女,转身把她抱过来,压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时正压著原秋毛丛丛的私处,在那里撩乱著。原秋被他弄得扭腰摆头,呻吟有声。

希平爬上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热烈亲吻,直吻到双方呼吸不畅才进行中场休息。

可希平的手已经四指伸入到原秋的通道里扰浑著,原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蜜洞里的石钟乳融化,润透了整个洞穴。

原秋的手抓住希平勃起的男根,在那里套弄著,有几次想把希平的男根拉入她的下体,却都无法命中目标。

希平道∶「要了吗?」

原娜在一旁道∶「你这死鬼,你没看见她那里都被她的水儿泡得漂白了吗?」

希平故意一看,那里的湿毛已经贴紧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来我这救生员真的不能偷懒了,水灾严重呀!原秋,我要进来为奶疏通河道了。」

当希平进入原秋的体内时,感觉到原秋的通道很紧窄,这并不是说他把他的男根增得很粗,其实他现在的粗长度也不过是原来的两倍,他料不到原秋虽高大,里面的空间相对於原娜却如此细窄。

他一边**一边道∶「原秋,奶的蜜桃儿似乎不像奶人那麽壮观?」

原玲在一旁娇笑道∶「秋姐的人虽是长得高壮,可是她的妹妹却很娇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还适合她,就是不怎麽够长罢了。」

希平用力一顶,道∶「原玲,那奶的呢?」

原玲嗔道∶「你别问人家,待会你自己检查!」

原娜道∶「希平,你别看原秋那里狭窄,她那里的韧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壮多一倍,也不会裂开,不过,原秋会很痛!」

「哦?」希平心中感兴趣,因为他现在已经以原秋能够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去了,本来他想她不会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壮大,但经原娜一说,他忽然很想试试,就渐渐地在动作中增大他的男根。

果然,原秋包容他越来越紧,令他抽动也费力,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想是早已经累倒。

而原秋被希平渐渐增大的男根胀得她的蜜道痛感渐浓,快感也相对增加。希平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心态,突然又把自己的宝贝在瞬间增大了一倍。

原秋在那一刻,痛喊出声,咬紧牙关,壮实的臀部扭摆不停,双腿向地毯上使劲地踢,以图让身体顺著希平的攻击而滑退。

希平却不让她得逞,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的胯间使劲地顶。

原秋呻吟著求道∶「希平,别、别这样,我很辛苦,很痛,里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东西缩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说话中,希平却更是把他的男根增大,同时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摇摆剧颤,连说话都顾不及,只是没命地狂喊。

希平突然生起一种在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沉醉,男人有时有种变态心理,就是在强暴女人时,心中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个女人来强奸,虽说如今他对原秋所做的已经达到强奸的效果,然而原秋毕竟是愿意的,如果找一个不愿意的女人来上这麽一回,听著她的喊痛声,感受著她心灵的大悲痛,则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这种疯狂的想法中,希平的动作到达了最疯狂的地步。

原娜和原玲惊奇地看到,希平粗大的男根在抽出时,带著原秋蜜洞里的嫩肉,由此可知原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希平持久不息的攻击中,原秋的快感也终於覆盖了她所有的痛觉,使得她在欢爱中满足地睡去。

希平离开原秋的身体,将原玲抱过来,一看她的下体,早已经湿透。原玲是个丰满的女人,她的下体也丰满。

希平笑道∶「看来奶是等不及了,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原玲亲了他一下,道∶「小玲儿早就等得急了,你还在这里废话?」

希平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声,压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身体则将男根对准原玲的缝道,以最初进入原秋时的尺寸进入了她的体内,却发觉里面空旷旷的没有多少紧迫感,心中大惊∶难道原玲那地方比原娜的还要巨大?

原娜恰在此时道∶「怎麽了?大圣棍,是不是觉得原玲的宝贝很伟大呀?嘻嘻,我告诉你,原玲虽是我们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却是最大的,我们称之为野马之穴。」

希平心想果然如此,却道∶「那她是怎麽得到满足的?」

原娜指著原玲的下体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勃起来那麽粗大。」

希平抽身出来,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阳根一样。他好奇地捏弄著,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原玲被他这一触碰,全身哆嗦。

希平叹道∶「真是奇观!」

原娜道∶「所以我们的原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希平放开原玲的花蒂,枪再度闯入原玲的龙潭虎穴,此时他的男根已经增大到连原娜也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时候,原娜惊奇地看到,他的阳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进出都刺激著紧贴在他男根背上的原玲那粗壮的花蒂,原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里面的胀痛感以及花蒂传来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欢里,渐渐地晕眩。

原娜投入希平的怀抱,和他热烈相吻,希平把她抱做到他的阳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里,感受著她里面的嫩肉的蠕动。

希平道∶「奶的又是什麽道?」

原娜道∶「我的伸缩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们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满足。相对来说,我们族的男人的东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壮些,当然,一般我喜欢让两根家夥同时进入,因为那多少会刺激点。」

希平道∶「奶们如此开放,洛u鞲l女却很少?」

原娜道∶「我们族中的女人都不大愿意生孩子,只想享受**,大多是只生一个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长,必须要一个女儿来继承我的族长之位,我也会像原英她们一样,选择不生孩子的。」

希平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奶们自己决定的吗?」

原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们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女人都有这个能力,因洛uo们有种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炼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较低的女人,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有时不小心也会怀上孩子,那时她们可以选择要这孩子或者选择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没有孩子,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却是不知的,因为野马族的女人经常同时和很多男人相好。」

希平叹道∶「原来如此,奶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种方法避孕吗?」

原娜道∶「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两族之间世代不来往,只有这次,你带兵前来,才发生了一次战争,幸好伤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吗?你这狠心的,杀了我们很多女人!」

希平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奶们不是也杀了我们很多男人吗?」

原娜道;「但愿以後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娜娜不喜欢这种战争,娜娜只喜欢在床上与男人开战。」

「那就让我们正式激战吧!」希平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双手扶住她的肥臀,强悍地攻击著。

原娜双手反转过来撑在地上,配合著希平的动作,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纱。

原娜没坚持多久就累了,喘道∶「希平,换个姿势吧!娜娜没力气了。」

希平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後面强攻著。过了好一阵,原娜又要求换姿势,希平乾脆把她抱过来,抱著站了起来,让她两手揽著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体上,他就站著对抗原娜。

原娜想不到希平如此的强壮,抱著她这具高壮的躯体还能动作得如此强猛,实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强盛的男人!

希平道∶「娜娜,守在奶周围的亲兵有多少?」

原娜道∶「有二三十个是经常守在帐篷外的,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想和她们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整个野马族的女人都愿意和你欢好,你可以睡遍野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愿意!」

希平笑道∶「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他突然把原娜压到地毯上,把她的双腿弯到她的头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竖立,他就俯压下去,男根从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缝,道∶「娜娜,我要以最强慢的姿势来满足奶!」

说罢,他的臀部突然异常猛烈地耸动著,同时他的嘴伸下去与原娜热烈的缠绵。

原娜忽感希平的阳根在她体内不停地增大,她惊呼道∶「希平,不要,你会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希平抵死地往她的身体里冲击下去,道∶「娜娜,奶刚才不是叫我强奸原秋吗?而且奶看著原秋痛苦的样子,好像很快乐,所以我也就生起要强奸奶的感觉,哪怕奶是愿意的,我也要奶惧怕!」

原娜道∶「希平,这会很痛的,你别折磨我,我怕你了。」

希平可不管她,几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压著她向上倒竖的臀部,不停地**著,感受著原娜体内的收缩与扩张。

原娜终於不胜激情,几经**,瘫痪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希平在最後的一击里,全力冲刺她的花心,顶得她喊痛不已,接著原娜只感到一阵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

希平抽身出来,对她笑笑,道∶「奶好好睡吧!」

「嗯!」原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沉睡过去。

希平走出帐篷外,顷刻,搂著两个女人回来,接著两女欢欢喜喜地宽衣,希平看著她们的动作,忽然感到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这一天一夜里,希平和多少个女人欢好过,他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护的女人全部叫进来之後,又一个个地弄昏在地毯上。

准备回去陪小月的时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来帐篷里,还来不及脱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顾不了许多了,没命地陪著这些女人,管她来多少,照杀无误。

所以很久以後,他都想著这样的问题∶老子不会是天生就是干这种的吧?难道和女人**是我的天职?我在这方面怎麽会这般强?那次我到底干了多少个女人?

希平等人离开野马族之时,原娜没有来送行,她怕到时会舍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希平离开之後,进入原真的帐篷,原真已经能坐起来了,只是不能行走。

原娜坐在原真身旁,抚摸著她的长发,道∶「真儿,好些了吗?」

原真道∶「娘,他怎麽样了?」

原娜道∶「死了。」

原真喊道∶「不会的,奶骗我,奶骗我!」

原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换取了那六个男人的自由。真儿,忘了他吧!他是不会回来的了。」

原真沉默,片刻之後坚定地道∶「娘,女儿要到中原去。」

原娜惊道∶「那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奶去干什麽?」

原真道∶「我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过这一生,这样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欢迎光临,

第十三章 白羊之灾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九人九骑在草原上悠然行进著,希平因为心情舒畅,很想大唱几首草原情歌,却被众人拒绝了他的免费演唱。

华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说话,适时地流露出对她的爱慕之意,却总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别打小月的主意,我们的小月是不会喜欢你的。」

华小波争辩道∶「我华小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小月又是名花无主心无所属,怎麽会不喜欢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别臭美了,我们小月早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华小波道∶「我怎麽不知道呢?唉,看来我只好另寻目标了。小月,什麽时候把奶的男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小月无意地看了希平一眼,脸红道∶「月儿不和你说了。」

希平被小月瞪了一眼,极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会是你的天堂。」

四狗笑道∶「当然也是我的天堂!」

赵子威大喊道∶「让我们快马加鞭,前往我们的天堂!」

九骑骏马在草原上奔驰如风。

落日时分,赶到了白羊大军扎营地。

白熊和白死领著一群将兵出来迎接。

白死笑道∶「你们终於回来了,明晚我们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妈的,在这里,连蚂蚁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赵子威道∶「白兄,可否邀请我?」

唉,怎麽也想不到,赵子威竟能把要睡别人老婆的话说得这麽自然,那意思一听就明白∶「可否邀请我操你婆姨呀?」

「当然!欢迎之至!」白死也够大方的,接著又道∶「赵兄,上次那两个女人呢?」

赵子威叹道∶「唉,事出有因,无法带来。不过,她们回去之後一直对白兄念念不忘,白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来不止独孤明会说话而已,赵子威也是极厉害之人物,怪不得当初与独孤明共争梦香时,谁也啃不下谁了。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别人说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那麽一两手,白死当然不会例外,他开心地笑道∶「过奖了,赵兄你比我白死更威猛!」

这是当然了,不然怎麽叫赵子威?

白熊道∶「回到白羊族,你们也到我的帐篷里,尝尝我那十五个婆娘的骚味,定不比你们的差!」

众男会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欢欢喜喜地进行晚餐之後,希平和雷龙等人以及白死白熊同在一个帐篷,九个男人在帐篷里海阔天空地聊著,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关於女人的问题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个帐篷。

小月好奇地问道∶「萌萌,奶为什麽和原娜出去之後,就不计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问,直到此刻两人一起时才问出来。

杜萌萌幽然道∶「因为那个男人是大哥。」

小月惊道∶「什麽?大哥?他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事?!」

杜萌萌叹道∶「其实大哥并不知道,原娜说,他当时昏迷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道∶「奶不想让大哥知道吗?」

杜萌萌道∶「师妹,奶不要告诉大哥,我怕他会难为情。我的初次给了大哥,我很开心,如果大哥还要萌萌,萌萌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的。」

小月道∶「那奶洛u髂n嫁给二哥?」

杜萌萌道∶「因为大海很爱我,大哥对萌萌却只有喜欢而已。他们两个都是萌萌所爱的,萌萌若要嫁,当然嫁给最爱我的那一个人了。」

小月道∶「师姐,奶会把奶与大哥的事告诉二哥吗?」

杜萌萌道∶「我不会告诉他的,若是告诉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会让我嫁给大哥,因为他清楚我也很爱大哥。」

小月叹道∶「我帮奶保守这个秘密。」

杜萌萌道∶「师妹,奶也该洛u灾v想想了,奶和大哥终究是亲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转为忧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离了,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淡,对著他时,我怎麽也无法把他当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里,大哥是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奶不考虑其他人吗?」

小月坚定地道∶「我既然爱了,就不後悔,不管他是我的谁,月儿都不会後悔爱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叹,道∶「大哥也是很爱奶的。」

小月道∶「见到爹娘之後,我会问清楚他们为什麽不反对我和大哥好,天下间没有作父母的允许兄妹相恋的,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小月突然道∶「师姐,奶和大哥做那件事时是什麽感觉?」

杜萌萌娇嗔道∶「奶怎麽这样问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奶看著我和大哥做都行,现在叫奶说给人家听听也不行?这不公平,师姐,奶说嘛!」

杜萌萌拗不过她,只好羞涩地边回忆边叙述著她与希平那糊涂、短暂却又无比快乐,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白姿的到来,是众人难以预料的。

希平和一干人刚说罢,睡去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进来的是白姿。

白熊笑道∶「姿儿,奶是不是想我了?」

白姿寒著脸道∶「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

白死看到白姿的神态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来,必然要事,忙道∶「妹,发生了什麽事?」

白姿道∶「法难大巫师研制的三十七个僵尸失去控制,杀死了族中许多人,连大巫师和白羊族长也被杀了,白莲也受了伤。」

众人脸色惊变,白熊大哭出声。

希平道∶「立即动身!」

於是,经过紧急商讨,由白死留下来带领白羊大军明天再返回白羊族,白熊和希平等人当即连夜诳u^。

不论如何,必须在天明之前诳u^白羊族!

越快越好!

迟一分钟,就有许多人丧生。

途中,希平问道∶「白姿,莲儿伤得怎样?」

白姿道∶「她被僵尸的掌风扫中右肩,伤得不是很重,但行动极不方便。」

希平的心放下一块大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白莲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的安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必须火速赶回去,把僵尸灭绝!

欢迎光临,

第一章迟来的爱

白莲躺在厚厚的被子里,还是觉得全身发冷。

昨晚开始,法难大巫师制造的秘密武器僵尸王,就在白羊族横行,见人杀人,遇到什麽就毁什麽。

创造了它们的法难大巫师是最先遇害的,他怎麽也料不到,他制造出来的杀人武器,第一个杀的人竟是他这个创造者,它们竟不受他的操控?!

法难是自作自受,却祸及了整个白羊族,弄得生灵涂炭。

白羊老头领兵去灭僵尸,反而被僵尸灭了,白莲也受了伤。

这群僵尸共有三十七个,它们不惧任何刀枪,且没有理智,它们所过之处,绝没有活口。如今依然还在白羊族里乱闯乱杀生,人们闻风丧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草原上许多地方已经人去帐空了,白羊族实似一个屠场。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杀的是一群活著的人。

藕儿和菲儿陪著她们的小姐,两女的眼睛含著泪。

白莲颤道∶「他回来了吗?」

菲儿哽咽著道∶「小姐,爷还没回来。」

白莲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来的时候,奶告诉他,白莲爱他。」

藕儿哭道∶「小姐,奶睡一会,爷就回来了。」

白莲不再言语,闭上双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难熬的时间里渐渐来临,大地又可以重见光明了。

希平掀帐冲入,喊道∶「老婆,我回来了,奶怎麽了?」

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喊醒,菲儿藕儿喜极而泣道∶「爷!」

白莲哭喊道∶「你这混蛋,你现在才回来,莲儿以洛uA也看不见你了!」

希平把她抱入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冰冷,还不停地颤抖。

白莲看到跟随希平进来的一大群人,朝白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杀害了,呜呜!」

白熊咬牙道∶「这个仇,我白熊一定要报!」

希平道∶「老婆,它们在哪里?」

白莲沉思道∶「它们朝我们这里来的,行动很慢,估计现在应该也离这里不远。」

希平道∶「我去把它们宰了,再回来陪奶!莲儿,奶还能不能撑住?小波,你这小子呆著干嘛?过来给我的莲儿看看伤势!」

华小波察看了白莲的伤情,道∶「姐夫,她被僵尸的阴寒之气侵入体内,你的九阳重体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化解她身体内的阴寒之气当易如反掌。」

希平立即道∶「如此,我们马上去消灭僵尸。」

华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误片刻,可能就很麻烦了。姐夫,你还是先救人,我们去就行了。」

白熊也道∶「希平,你先救莲儿,其他的事暂且不用管。」

黄大海转身走向帐外,边走边道∶「走吧!别耽搁了。」

众人出去迎战僵尸了,帐内只剩下希平和白莲三女。

希平抱著白莲,苦笑道∶「老婆,看来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别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却在这里陪老婆,奶这一辈子注定与英雄无缘了。」

白莲自从抱紧希平强壮的身体之後,便觉得温暖了许多,她的娇躯也不再打颤了,轻声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嘻笑著道∶「不多!现在嘛,加上奶们三个,共有十个老婆。嗯,或许应该再算上她们六个吧!还有一个挂名情人原娜。」

白莲嗔骂道∶「我还以为你以前是骗我的,原来你真有这麽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希平喊冤道∶「当初我也不会想到有这一天,那时我答应娶奶,只是为了气奶。嘿,如果一个一心想嫁给英雄的女人却嫁给了一个无赖,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白莲捶了希平几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为了好玩?」

希平知道事态严重,忙道∶「老婆,奶怎麽了?我们之间本来是有很多水分的,奶自己最清楚了。」

白莲哭喊道∶「我什麽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这混蛋从来没尽过一点做丈夫的责任,却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点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边的菲儿藕儿也同声道∶「爷,你欺负我们。」

希平摸不著头脑了,道∶「我怎麽欺负奶们了?」

菲儿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却不要我们,你这是偏心!」

希平辩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奶们,而是奶们小姐不准我碰奶们。」

白莲睁眼说瞎话∶「我哪有?」

希平屈服道∶「好,奶没有,这总行了吧?怕了奶!」

白莲首次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你後悔娶莲儿吗?」

希平亲了她一下,道∶「我还可以悔婚吗?」

白莲吼道∶「你敢?」

希平装出吓了一跳的模样,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奶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麽反对得最为强烈?」

白莲空出一只手,抚摸著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脸,幽幽道∶「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一个中原来的小白脸,如果这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晶莹剔透。

希平抓紧她那抚摸著他的脸的嫩手,温柔地道∶「也许我有些过分,但是我并不後悔娶了奶。我之所以一直不将奶变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为我不希望奶後悔。其实奶当初并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我一直都不占有奶,是怕自己会害了奶一辈子。」

他续道∶「而且,我以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时奶就重获自由,以奶的贞洁之身,仍然可以大胆地去追求奶的英雄梦。我以洛u灾v只是奶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奶演一场好戏便各自散了,谁也不会遇著谁。然而奶说爱上了我,不论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我不知自己爱奶有多少,但奶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莲一阵激动,挣脱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儿,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说谎!莲儿从来都不讨厌你,一开始就爱上了你,还和你结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这混蛋不理莲儿,还帮助别人追求莲儿,你欺负我!洞房那晚,莲儿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礼,你藉故不和我好,还哄骗我答应那种允许你不尽夫责的条件。我让你睡在我帐篷,你却带著自己的妹妹过来,还睡得那麽远,三更半夜不经人家同意,爬过来抱著人家睡,尝了甜头之後,就强迫人家和你搂抱著睡,还嫌人家不够乖,要休了莲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折磨我?」

希平一听,头都大了∶哟嘿,怎麽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白莲继续道∶「你到底爱不爱莲儿?」

希平随口道∶「一点点。」

白莲怒道∶「你若不改口说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谅你!」

希平亲了她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爱奶,行了吧?」

白莲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说一百次。」

菲儿藕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哧娇笑。

希平朝她们道∶「奶们暂时出去,我要和奶们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奶们在一旁看著难受,我又没有充足的时间陪奶们,奶们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奶们小姐身上的寒气,灭了僵尸之後,我就让奶们成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吗?」

菲儿藕儿各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莲首次露出羞涩之态,脸色淡红,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莲儿了?」

希平一边洛uo宽衣一边道∶「很甜蜜的欺负。」

白莲轻声道∶「你要温柔些,莲儿怕疼。」

希平看著面前已经变得**的白莲,让他想起雷凤的娇体。这两女的身体有些相似,区别在於白莲雪白,雷凤是健康的太阳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奶的身体真美。」

白莲羞道∶「莲儿的身体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

希平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道∶「老婆,我服侍奶宽衣,奶也该服侍奶老公宽衣了,奶不想看看奶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白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於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白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著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眩,嗔道∶「有什麽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希平搂抱著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著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著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著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著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著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房,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白莲自豪於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彷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希平的手揉搓著她的**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希平轻含著白莲的rǔ头时,他的手也没有空著,悄悄地滑到白莲的私处。

白莲呻吟著,嘴儿吐著热气,也亲吻著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著身上的男人的**。

希平的手轻抚著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乾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白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著。她在希平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彷佛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两个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爱雨的润泽,於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麽这样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白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希平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奶痛。」

白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希平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奶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白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希平叹道∶「看来做什麽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白莲两条修长的**,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後对无限动情的白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白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希平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於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希平有节奏地律动著,彷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希平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著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希平把白莲推向第一次**,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白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希平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白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彷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後终於软倒在希平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洛u髂暗ㄢn?」

希平笑著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奶,我老婆。我要奶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奶宝贵的jīng液。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奶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奶搞昏为止。」

白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希平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他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白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希平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白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僵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希平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夥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希平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足足有馀,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著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白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埙uㄓF。」

一听此言,希平便抽身出来。

白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麽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麽听从,真气人!」

她看著希平动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後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骚女人胡混了。

想著想著,白莲娇嗔道∶「大淫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夥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奶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奶如愿以偿的。」

白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白莲是什麽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麽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

希平叹道∶「唉!奶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僵尸拚命。」

白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麽会听命於你?」

希平高兴地道∶「莲儿,这次奶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里。」

白莲欢喜地叫道∶「帮我穿衣服,莲儿要和你一起去!」

希平奇道∶「奶现在全身疲软无力,怎麽去?」

白莲撒娇道∶「我要你抱去。」

欢迎光临,

第二章阴阳之战

从白莲的帐篷出来後,黄大海不让杜萌萌跟去,因洛uo被开苞的创伤还未全愈,他担心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於是,杜萌萌留了下来,小月也留下来照顾她。

华小波本来也是不被允许去的,他的武功实在够烂,可是他坚持非去不可,还说他打不过可以逃,他说他逃的本领很在行。

众人笑笑,不说同意,也不再阻拦,他自然去了。这样的事情,十辈子都不碰上一回,他华小波怎能错过?

他们遇上那群僵尸之时,僵尸还在逞凶。

这群僵尸是法难大巫师收集了那些刚死去的,且是死前心里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尸体,以其不为人知的巫术秘制出来的。

它们的脸庞僵硬苍白,两眼深陷无神,还有些断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凭著身体来感觉周围的事物。

在它们的灵魂里存留著一丝冤怨,它们就是靠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并且经过法难大巫师的加工,成就了它们今日的不毁之身。

它们对生命气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也特别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气就会发狂地要把生气的来源毁灭,直至把周围的环境变成死气沉沉的,它们才会停止攻击。

生气是它们行动的源动力。

有一点是人们想不明白的,为什麽它们会长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从不分散?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怎麽好听的成语──物以类聚。

僵尸们正在围击两个美丽的少女,两女长得有些相像,估计是姐妹俩。两女的剑法还算可以,只是击在僵尸身上,它们丝毫不伤,两女却被它们阴森森的掌爪击中了许多处,头发衣衫显得有些凌乱和被破坏了。

僵尸感到许多股强劲无比的生气和阳气逼近它们,便离开两女向来人袭来。

它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人们通常所说的跳跃,而是像活人一样迈步行进,只不过走路时两条腿不弯曲,像机械一样,每走一步都发出很长很响的骨骼之声,使人心生恐惧。

它们走得并不算慢,不过也就比人类平时走步快些罢了。然而许多人遇上它们都逃不了,是因为人们在碰到它们那一刻,已经恐惧得失去勇气,双腿发软屁滚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情况,她们是自己找上僵尸的。僵尸杀害了她们外出牧羊的父母,她们立誓要报仇,结果仇没报,却几乎向鬼门关报到了。

仇恨最容易让人忘记恐惧。

独孤明一行人一见到两个美女就要丧生在僵尸的掌爪下,护花之心急切,飞扑迎上僵尸。独孤明施展仙霞剑法,彩霞一般飞落两个美女身旁,挡退了围住她们的七个僵尸。

两女见有一个英俊的男子来埙uo们,芳心一喜,却无法再支撑下去,倒地昏迷。在她们昏迷的前一刻,她们记住了独孤明。

白熊报杀父之仇心切,大刀挥舞,虽然能杀退逼过来的僵尸,却仍然无法把它们砍倒。

白姿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别看她纤瘦秀美,一把剑可是使得比白熊的大刀还要好,剑带著丝丝的阴寒之气,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无情剑,然而僵尸彷佛不怕她挥出的阴寒之气,倒是被她凌利的剑招逼得只有格挡之能,无还手之力,只是白姿的剑也不能真正的刺伤它们。

赵子威的日月轮回刀,伴随著汹涌的至刚刀劲,挥舞著一片刀芒,同时罩向四五个僵尸,竟然可以砍伤僵尸!显然他的阳刚刀劲,是僵尸所惧怕的,它们感觉到劲敌来临了。

雷龙一套游龙剑法配合著游龙步法,周旋於众多僵尸之间,把许多僵尸拖住,他虽奈何不了僵尸,僵尸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继续斗下去,雷龙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最後吃亏的还是他──因为僵尸是不懂得休息的。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也是无法伤及僵尸。不过,他的长生剑那种绿色的光芒却使僵尸惧怕──这种象徵著生命的强大的绿色剑芒,能够穿透它们刀枪不入的躯体。

四狗的霸王枪和轰王掌都属於至阳至刚的武功,对於僵尸这种阴森的物体是极可怕的,所以四狗在这战中极是威风八面,出尽了风头,枪挑掌轰,把僵尸打得不敢近身。

至於他的徒弟华小波就差劲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处於挨打局面,不过,正如他所说,打不过就逃。

这小子闪避的本领可是一流,无论僵尸怎麽攻击,他都能闪过去,绝不让僵尸碰上他宝贵的身体。搞得僵尸都烦了,宁愿去找他那威猛的师傅四狗来拚斗,也不去追杀武功一级烂的闪躲高手。

华小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僵尸,它们不找他,他就自己跑过去惹僵尸,等它们真的被惹毛了追著他打的时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众人料不到华小波有这麽一手,虽杀敌无望,却也可以缠敌不休,真他妈的绝!

华小波也想不到祖传的「天字错乱」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乐在其中。

当年天字老人传他曾祖华胜医术之时,看上的就是华胜的医药天赋,不料华胜也像他一样是个武学低能儿,天字老人为了不使华胜遇敌时措手被杀,便把天字错乱步法传给他了华胜。

嘿,你别说,华胜和他一样,学别的武功不行,一学这种逃跑的功夫即通,举一反三,使用起来逃得比谁都快。

天字老人也觉得欣慰,毕竟,作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学杀人的武功呢?

那还不如去当屠夫!

活人与死人的战斗,也许比活人与活人的战斗更加激烈。

死人已经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惧怕死亡,拚搏起来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没有命了,还他妈的要什麽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来了。

人世间最可怕的争斗就是不要命的争斗。

僵尸们已经倒下十四个了。其实要它们倒下去很简单,只要在它们脑袋上刺穿一个洞,让它们保留的那点不灭的怨恨之气风消云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们脑袋上刺一个洞,是很难的。这些僵尸刀枪不入,而且感觉到自己唯一的弱点在头上,它们就拚命地护著它们的死脑袋,守得比贞烈的女人守住她们的贞操还要严密。

华小波杀敌为零,却游刃有馀。

雷龙内力深厚,游龙剑法游来游去,像是水里的游鱼不知疲倦。

赵子威威风八面,日月轮回刀砍得僵尸头昏脑胀,一不小心还头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枪专往僵尸头颅挑去,僵尸们见枪就怕,跑回去追杀烦死人的华小波。

白熊和白姿彷佛有些支撑不住了,被僵尸困得手忙脚乱。

独孤明的武功最杂,先是用仙霞剑法无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这佛家的阳刚之掌倒是可以把僵尸劈飞出老远,却无法让它们永远倒下去。

如此,他乾脆弃剑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击,僵尸飞出一个又补上一个,他没有一刻不被僵尸围住的。他的处境渐渐变坏,大汗淋漓,只要一个疏忽,便有可能被僵尸击中而跟人世说拜拜。

他只觉得身体周围阴风阵阵,双掌推出,把面前的三个僵尸震飞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阴寒之气透体而入,他被僵尸掌震飞出去老远并打了一个寒颤。站定之後,回转身来,只见四个僵尸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顾不及许多,大吼出声,脸色突然变得血红,十指指尖射出血红色的利芒,朝四个僵尸的手抓去,一时血光大盛,僵尸的手竟被他抓断抓碎。而後,他闪电般地出爪,往僵尸脑袋抓去,十指深刺入僵尸的头颅,爪指之间的血红光芒大绽,竟把僵尸坚硬无比的头颅爆碎开来,有够恐怖的。

正在众人惊奇之时,独孤明腾空而起,双脚幻出一片血红,迅猛无比地踢往其馀僵尸的头部,把它们的头踢得粉碎。

众人猜不透独孤明用的是什麽武功,如此的可怕惊人,且整个人像入了魔一样,全身笼罩著血红色的惨光。

他们信心大增,势如破竹。

然而,僵尸也并非省油的灯。

战斗炽热化。

僵尸又倒下了不少。

白姿被三个僵尸围攻,若是刚开始的她,足可以应付,只是现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阶段,应付起来显得艰难,其他人也帮不上她。她出剑的速度越来越慢,有几次险被僵尸击中。

为了突围,她振作挥剑,欲逼退僵尸,却在剑出一半时,感到力不从心,被其中一个僵尸击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僵尸眼见机不可失,追杀过去。

独孤明和四狗见势不妙,顾不得杀敌,飞射过来追击正在扑杀白姿的僵尸。

四狗凌空一枪刺穿僵尸的脑袋,独孤明两只血爪分别抓碎僵尸的头颅,然而就在此时,他们两人也被後面追来的僵尸击飞出去。

他们背後的五个僵尸,四个去追击他们两人,一个正欲对倒地不起的白姿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声狂喊破云开来,犹如龙吟,犹如虎啸,犹如狮吼。

僵尸一听声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著的僵尸共十五个,严阵以待!

它们感到浩瀚无限的天阳之气向它们涌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齐往僵尸的对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们走来。

希平横抱著白莲,手中还拿著那把烈阳真刀,就像当初抱著冷如冰一样,却多了一份从容自若。菲儿、藕儿、杜萌萌和小月跟随著他。

四狗坐在地上无力地道∶「你再迟来一步,我四狗就变成僵尸了。」

独孤明笑道∶「看来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们诳u^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华小波赶过来道∶「姐夫,我帮你抱莲儿。」

白莲嗔道∶「谁要你抱?人家又不认识你。菲儿藕儿,你们过来扶住我,别让大色狼占我的便宜。」

华小波的脸有些红了,朝希平解释道∶「姐夫,我没有那个意思。」

希平把白莲交给菲儿藕儿,笑道∶「地上还有三个美女,你怎麽不抱?」

华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可转身见那十五个阴森森的狰狞僵尸,又道∶「姐夫,还是你去吧!」

希平朝雷龙和白熊等人道∶「你们辛苦了。」

白熊喘气道∶「你也不轻松呀!我妹妹比僵尸还难对付哩!」

希平失笑道∶「你怎麽知道?」

白莲大吼道∶「黄希平,今晚有你好受!」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道∶「别忘了,我会让奶连手指也动不了。」

希平说罢,朝十五个僵尸大踏步走去。

十五个僵尸不约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後站定,彷佛决定与希平一搏。

希平也站定,脸色严峻,眼睛盯著面前不远处的十五个僵尸,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烧如火!

十五个僵尸受到他强劲的天阳之气的刺激,齐声发出一种难听的怪叫,朝希平扑袭过来。

希平闪电般地向僵尸扑杀过去,刀光血红,雷光滚滚。

刀起刀落之间,红光一天。

瞬间的功夫,红光消失,雷光湮灭,刀已归鞘。

众人惊讶地看著地上的僵尸,它们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两半。

他们晓得希平的至阳宝刀和至阳刀气是僵尸的克星,却不料他竟然一气呵成地把僵尸分尸,震惊之馀,也不得不佩服他。

白莲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兴奋地大喊道∶「老公,快来抱莲儿!」

希平朝白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们烧了。」然後把刀给华小波拿了,走过去抱起白莲,道∶「回到帐内再大声地叫吧!」

白莲美美地瞪他一眼。

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这麽重的刀给我拿,我怎麽还有馀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欢迎光临,

第三章肮脏之吻

希平被白莲宠得像绝世的宝贝。

一回到帐篷,白莲就缠著他撒娇索吻,她简直把希平当作神来崇拜。

这个对英雄有著大幻想的少女,原以洛u灾v爱上了无赖,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刹那间就把为祸人世的僵尸消灭了。

她突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她著迷的大英雄。

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他像个无赖一样逗她开心或者像个色情狂一样侵犯她,然而在别人面前,她爱他的英雄气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绝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条忠实的狗一样讨她们的欢心。

白莲忽然好想和希平作爱,只是实在没有了气力。她想∶这个小白脸,强壮得不可思议!

一阵热吻之後,白莲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莲儿,以後你要加倍补偿。」

希平笑道∶「奶好像叫老公叫上瘾了,从刚才到现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补偿以前对我的冷落?」

白莲埋怨道∶「你还说?你作为莲儿的老公,有义务让莲儿知道和你作爱是件快乐的事情,你却让莲儿守了许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希平的手压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现在就补偿奶!」

白莲嗔道∶「不要!莲儿受不了你,莲儿还要和你说话哩,你若把莲儿搞昏了,我醒来後饶不了你!」

希平苦丧著脸道∶「我被奶弄得欲火上升,奶又不替我灭火,是否想让我被烧死?」

白莲娇笑道∶「你去找她们两个救火,反正她们是你的人,你也该尽你的责任了。」

菲儿藕儿同声道∶「小姐,爷刚和僵尸拚斗,又和奶刚好完,若再和我们┅┅会伤身体的啦!」

白莲笑道∶「奶们还是担心自己吧!」

希平把身旁的藕儿抱过来热吻,准备解她的衣衫之时,从帐外进来一个人,却是白芷。

他放开藕儿,迎上去抱她入怀,道∶「小白芷,想我吗?」

白芷在他脸上「啵」了一下,道∶「芷儿天天都在想大坏蛋。」

希平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记,笑道∶「奶说的情话最好听,是谁教奶的?」

白芷脸红道∶「没有人教芷儿,人家只是说出心里的话而已。大坏蛋,他们叫你过去一趟。」

希平奇道∶「有什麽事吗?」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希平在四女脸上各香了一口,道∶「奶们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他出去後,白莲朝有些拘谨的白芷道∶「奶怎麽叫他作大坏蛋?」

白芷只好红著脸把希平霸王硬上弓之事说了,还道∶「芷儿一直觉得他很坏,而且很爱他坏坏的样子,所以就喜欢叫他作大坏蛋。」

白莲朝她招手儿,道∶「芷儿,过来让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白莲的怀里,轻声道∶「公主,大坏蛋回中原,奶也跟去吗?」

白莲道∶「当然了,他是我们的老公,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白芷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舍得离开白姿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坏蛋。公主,奶说我该怎麽办?」

白莲哂道∶「这有何难?乾脆叫希平把白姿娶了。」

希平进入雷龙等人的帐篷,只有白熊不在,显然是处理族中事务去了。

白活已经来了,正在照看著躺在地毯上发冷的白姿,看见希平进来,他朝希平打了个招呼。

华小波道∶「姐夫,有点事情麻烦你!」

希平道∶「说吧!」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受了僵尸的阴寒之掌,要劳烦你解救。」

希平跳起来大喊∶「什麽?!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种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姐夫,你误会了。他们两个是男人,本身有著真阳,且练有高深的阳刚内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阳底下打坐练功两个时辰,一两天就可以消除他们体内的阴寒之气。女人嘛!天生属阴,阴寒之气在她们体内如鱼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们脱险。你就当作飞来的艳福吧!唉,我华小波做梦都想有此种美事发生在我身上哩!」

希平笑道∶「别替我乱揽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烂了。」

华小波喜道∶「你答应了?」

希平苦笑道∶「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色,看来不色也不行了。」

白活道∶「有本领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个了,起码也要四个以上。姿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希平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白活道∶「恨与爱只是一线之间,她若不爱你,也就不会恨你了。」

独孤明突然道∶「最好不要让那两个少女醒来後看见你。」

希平奇道∶「为什麽?」

独孤明道∶「我很喜欢她们,而且,她们昏迷前的一瞬间,我直觉她们爱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们据为己有。如果她们醒来看见的是你,我的美梦就要泡汤了。」

华小波也道∶「姐夫,我也准备追求她们其中之一。」

希平笑道∶「那由你们来救她们,不是更好吗?」

华小波气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请你出马了!」

希平道∶「把她们眼睛蒙上,你们再出去,或许这样对她们、对你们,都有好处。」

他们出去後,帐内只剩下四个人了。

希平看著帐内的三女,白姿也警惕地盯著他,那两姐妹的眼睛已被华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希平准备脱衣服,白姿惊道∶「你要干什麽?」

希平边脱衣服边道∶「他们没告诉奶吗?」

白姿道∶「他们只说让你救我们,却没说让你干其他事。」

希平笑道∶「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奶们的必经过程。」说罢,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白姿看著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大感惊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她看过许多男人的**,却从来没有人像这个男人那麽可怕。

当初她对著白熊的**时,还能讥笑出口,可对著希平,她怎麽也无法说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还没那个本事。

那时,她说女人不怕被男人侵占,但现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为什麽这麽多女人爱他?

她讨厌拥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希平猜出她的惧怕,抚著她的脸,道∶「如果不愿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白姿无力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别碰我!」

希平离开她,去解那两姐妹的衣衫,心想∶那两个小子真有眼光,这两女的身体和脸蛋都不错。唉!如果她们以後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恨我们?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觉得时机已到,才强劲地进入,有节奏地动作著。

到得一半时,身下的少女之寒气被他吸收了一半,於是醒来,感觉到下体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著,大惊喊道∶「放开我,死僵尸!」

原来她以为是僵尸在对她施暴,可是接著一想∶僵尸怎麽会做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体温,绝不会是僵尸。

她又道∶「你是谁?为什麽要这样?唔噢,求你,不要这样!」

希平不理睬她,把她的双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挣扎与喊叫,直接把她推上**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希平抽身出来,朝一旁脸红喘气的白姿道∶「好看吗?」

白姿白了他一眼,扭脸一边,骂道∶「不知羞耻!」

希平过去把她的头摆正,吻上她的双唇,许久才离开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张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希平捏著她滑嫩的脸蛋,笑道∶「别忘了,奶还等著我来宰呢!」

白姿又把脸愤愤地扭到一边,希平暂时放过她,到另一个少女身上,如法炮制,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後看著两女血迹斑斑的下体,心里升起一丝愧疚。

他看向白姿,她还是一样盯著他,一见他看向她,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希平来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该轮到奶了。」

白姿扭脸过来,盯著希平,道∶「让我死!」

希平轻抚著她的脸,道∶「虽然我不是很好,但奶可以试著爱我。奶是不会死的,哪怕事後奶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救奶。奶可以骂我好色,但这不单是全因为奶,也因为奶爹和芷儿,我必须侵占奶!」

白姿哂道∶「别说的这麽好听,奶其实只是一条公狗而已。」

希平道∶「哦,是吗?」站起身,找来衣服穿上。

白姿看著他穿衣,心里感到愤怒∶这混蛋前一刻说要我说得那麽坚决,此刻转身就忘记了,还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白姿会求你救我吗?

白姿道∶「是否自尊心被伤到,就要走了?」

希平朝她笑笑,道∶「奶说对了一半。」

白姿不明白他为什麽如此说,呆呆地看著他,只见他穿好衣服之後,单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过是带奶一起走。」

他横抱起她,她才大力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抱著白姿出了帐篷,看见独孤明和华小波守在帐外,他笑骂道∶「你们听够没有?」

华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希平道∶「她们好了,你们进去把她们弄醒吧!祝你们好运!」

独孤明和华小波立刻掀帐进去。

希平对怀中的白姿道∶「不要吵了!」

白次喊道∶「我偏要!」

希平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继续往前走。

让一个女人不说话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希平很喜欢这个方法。

白姿不知是讨厌还是喜欢,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现在就没空说话。

然而,她却在心里骂道∶这混蛋又用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我┅┅

欢迎光临,

第四章帐内迷境

作者:陈苦独孤明和华小波进入帐中,看著两女的下体,俱都心想∶希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华小波建议道∶「独孤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独孤明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於两女是否处女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後心甘情愿跟著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独孤明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华小波道∶「没那回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後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独孤明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著两女的**许久,终於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独孤明和华小波分别解开蒙著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奶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奶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希平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独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独孤明和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寻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洛u灾v被独孤明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独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独孤明而是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著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回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回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回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麽不说话?」

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奶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著独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华小波代独孤明答道∶「我们为了替奶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奶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著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麽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麽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彷佛明白了。

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麽好骗,心想∶以後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希平抱著白姿进入帐篷,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是我们白姿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馀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奶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乾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麽?」

希平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希平宽衣,希平顺手摸捏著她们,笑道∶「待会奶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希平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奶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奶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的希平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奶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无力地去推拒著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白姿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白莲笑道∶「姿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奶尽管拿去穿!」

白姿愤怒地道∶「奶竟让奶的老公强奸女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奶,奶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著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著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麽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麽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麽?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後道∶「奶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著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洛uo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著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麽是爱情。

她从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著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著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为了救奶,老子绝不会碰奶!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奶。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著我爱,奶以为我很想强迫奶?既然奶如此豪爽,洛u鞲ㄖ溆p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著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麽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彷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洛uM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麽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著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彷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著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麽便怎麽,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的海洋,又终於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奶的选择,不论奶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奶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奶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後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著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奶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著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奶干什麽?」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奶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奶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奶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麽大好吗?」

希平笑道∶「奶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道∶「显然奶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奶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奶!」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著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奶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麽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著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著。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阴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根顶在她的阴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彷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著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著。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著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著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麽多那麽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洛uo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奶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奶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著希平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麽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奶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後,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麽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麽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麽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著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麽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射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著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後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著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根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麽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奶,怎麽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乾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後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著,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告别白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後来想到什麽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後便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著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於事,最後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馀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缟ub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後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奶说什麽?」

白灵无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後来看著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麽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後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後,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诳u^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後,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後,搂著白姿道∶「你爹已经把奶托付给我了,明天奶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著,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奶愿不愿意,只要奶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奶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奶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著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著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著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麽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著点点头,他激动地抱著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於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著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後,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後,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

欢迎光临,

第六章久别新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希平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後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百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浪无心一到神刀门便缠著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後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於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根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於衷。

然而,他不气,对於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来了,浪无心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浪无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希平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水洁秋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他对怀里的风爱雨和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独孤棋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独孤棋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浪无心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麽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主动投怀主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水洁秋走过来道∶「你就是黄希平?我叫水洁秋,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希平朝她道∶「奶妈没教奶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浪无心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著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奶的什麽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无心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後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奶,告诉奶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希平放开两女,杜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雪儿抢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雪儿带回来的,他毕竟是雪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雪儿也是应该的。」

在希平见过众女的时候,雷龙四狗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後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雷凤众女,然後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白姿与水洁秋交谈,竟得知水洁秋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浪无心是她的师兄。

浪无心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徐青云等上百人被杀之仇。会後,决定两日後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後就是接风宴。

宴後,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回八仙独院。

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後,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奶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著各俱特色的六具**的女体,道∶「奶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著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著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著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著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後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奶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奶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後,奶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奶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後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後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後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著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著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奶们喜欢什麽形式,我就给奶们什麽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著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著奶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道∶「凤儿,奶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著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奶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後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奶发。」

他仔细地看著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著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著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著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著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洛up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著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著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著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麽?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洛uo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於没有叫她失望,他有著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麽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洛uo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奶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洛uo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的**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後,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奶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麽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著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奶最能叫的,奶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奶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奶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著,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奶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著独孤棋,道∶「奶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奶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奶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後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洛uo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於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後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奶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奶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奶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奶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奶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奶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麽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奶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奶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奶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奶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洛uo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著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後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麽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著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著。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奶,但奶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奶,我仍然会给奶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著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後,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後和希平欢好,让她在**之後能够抱著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後,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麽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麽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希平看著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著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著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奇怪的是,为什麽爹娘赞成她爱他呢?这次到地狱门,顺便也回环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会无故对月儿说那种话的。

月儿,奶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著。

虽说希平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性质的声响,她怎麽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著希平,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雪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希平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分别哄著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於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

┅┅

雷龙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麽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希平,让她觉得愧对雷龙。

欢爱後,雷龙由衷地说∶「柔柔,我雷龙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奶一个就够了,奶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後,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麽事情隐瞒著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麽问题?」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後看到合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麽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白姿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後,就立誓脱离希平。

她对於浪无心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白姿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著希平,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浪无心,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希平,准备投入浪无心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洁秋同睡一床了。

水洁秋大胆地问起希平的事,白姿刚开始不愿说,後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後还是把希平说成了一条公狗。

水洁秋奇道∶「公狗?」顿了一下又道∶「师姐,奶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听到希平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麽好的?」

水洁秋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麽风度,我也很讨厌他。」她今日试图与希平搭讪,被希平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白姿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水洁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奶和他欢爱时是什麽感觉?」

白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回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强暴我!」

水洁秋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强暴的感觉。」

白姿道∶「我说不清楚。」

水洁秋求道∶「说嘛!师姐,洁秋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麽样的。」

白姿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麽说。是了,奶为什麽会说奶与男人无缘?」

水洁秋也不再为难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白姿听了也蛮同情水洁秋,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水洁秋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奶武功之外,有没有教奶别的功法?」

白姿道∶「没有。」

水洁秋道∶「回去之後,让我娘教奶采阳补阴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精尽人亡。」

白姿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後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水洁秋笑道∶「师姐,奶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麽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奶不如跟著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水洁秋道∶「不会的,奶这麽漂亮,心哥一定会喜欢奶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奶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水洁秋一笑,道∶「师姐,奶也是绝世美女,如果洁秋是男人,也会为奶著迷的。」

白姿被水洁秋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麽方向吹了。

水洁秋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心哥谈谈,他会喜欢奶的,我要让奶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欢迎光临,

第七章惹上无赖

雷龙、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四狗被赵子青四女缠著;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洁秋了;赵子威昨晚虽被独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水洁秋。

浪无心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白姿,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来拿著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後,带著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著。

赵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缠著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麽向众娇妻解释。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著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著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希平求饶道∶「我不赶奶了,大小姐,奶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百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风爱雨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爱雨埙uㄐH」

赵子青乾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白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於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四狗抗议道∶「奶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希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希平看著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四狗这个问题,反而喊道∶「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跑去哪里了?」

四狗边叫痛边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水洁秋的跟屁虫了。」

希平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希平,虽说跟了独孤明和华小波,却对希平有种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却不能对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对著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白莲,而白莲又告诉了雷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希平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著希平──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麽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麽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麽男子汉?」

希平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麽男子汉,奶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著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麽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後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希平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奶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雷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奶,不过也是奶最宠我!」

白莲与风爱雨也放过了求饶的四狗,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麽不跟著大坏蛋?」

白姿最疼爱她,轻拥著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後我们就要分开了,奶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白姿不答反问道∶「奶舍得离开他吗?」

希平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著,道∶「奶们不会分开的。」

白姿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麽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浪无心出言道∶「黄希平,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浪无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无心,只是盯著白姿道∶「真的?」

白姿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希平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麽样,奶父亲虽说把奶托付给我,但奶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奶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独孤明和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水洁秋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洛u鞲L们追求洁秋?难道洁秋很丑吗?」

希平走近她,仔细地看著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奶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骚的,信不信我治死奶?」

水洁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希平道∶「麻烦奶退後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奶的嘴脸。」

水洁秋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希平只得退後一步,道∶「奶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水洁秋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麽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麽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白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水洁秋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麽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著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麽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水洁秋道∶「奶怎麽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水洁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奶有一种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奶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奶,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麽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後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奶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骚?」

水洁秋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对著**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麽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奶自找的。」

希平道∶「以後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奶。」

水洁秋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希平两败俱伤。

浪无心急道∶「洁秋,别这样。」

希平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不过奶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奶玩成人游戏,奶还小哩!」

水洁秋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麽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奶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奶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奶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奶玩扮家家酒了。」

水洁秋朝独孤明、赵子威和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洁秋什麽事都愿意做吗?洁秋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著洁秋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回去。」转身就溜人。

独孤明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埙uㄐC」也急忙跑人。

华小波道∶「洁秋姐姐,我也过去埙uㄓF。」说罢,就追著独孤明跑去,口中还大喊道∶「独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水洁秋看著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希平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麽事,我要走了。」

水洁秋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水洁秋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奶们要干什麽?」

雷凤冷然道∶「奶敢动一下,我们就把奶剁成肉碎。」

水洁秋愣住了──怎麽会有这麽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著她?这是什麽世界呀!

希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後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奶和我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後奶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奶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奶,但我不会和奶纠缠的,奶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麽好奇之心。我就是这麽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奶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水洁秋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希平笑道∶「奶并没有损失什麽,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奶什麽是接吻,奶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水洁秋难以置信地盯著他,许久才道∶「照你这麽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奶说呢?」

希平说罢,搂住白芷和风爱雨继续往前走,四狗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浪无心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麽个混蛋?」

白姿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後奶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水洁秋道∶「我们明天就回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麽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洁秋恨死他了。真後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水洁秋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奶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白姿对希平的评语。

白姿望著希平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欢迎光临,

第八章龙蛇相遇

希平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希平,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希平出去後,雷凤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洛un。」

众女转移话题,要白莲叙说希平在白羊族里的事,白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希平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麽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希平让她回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希平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希平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奶时没有血肉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奶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回来时,就补偿奶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来?」

希平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回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回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回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後,你就回去陪她们。」

希平和她热吻之後,回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浪无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对於白姿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於能够征服希平的女人有著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阴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於伤害希平。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後再一个个地抛弃。

白姿任由浪无心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甚至动情地配合著他。对於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麽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黄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浪无心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花心,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浪无心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浪无心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浪无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无心下一刻能够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回味著的,她期待浪无心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白姿突然觉得浪无心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著她的下体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姿儿那里有什麽好看的?」

浪无心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著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下体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洛uo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粗长,那里有著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缩的弹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水洁秋能够超越她。

那个黄希平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浪无心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回去之後,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浪无心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奶吗?」

他之所以这麽问,是因为蛇女的**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希平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希平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希平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於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浪无心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白姿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厌恶浪无心问起这麽无聊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浪无心自作聪明地以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奶吧!奶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奶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麽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於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根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麽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著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著,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於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著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彷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著,并且吸纳著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麽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麽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方面,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著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於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於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著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後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奶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麽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缟uo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於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於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麽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於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jīng液喷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麽?」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精,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shè精,也不会把jīng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後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著浪无心的男根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shè精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shè精不shè精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shè精,似乎就不会shè精,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麽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黄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jīng液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浪无心生个孩子,浪无心却宁愿射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

浪无心爱抚著白姿,嘴上说著甜蜜的语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後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後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乾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觉得浪无心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後,他的「龙阳之根」又被白姿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白姿的「蛇洞」。

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白姿哭了,并不是为了希平,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水洁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後看著浪无心道∶「好好照顾姿儿。」

浪无心含笑不语。

白姿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著你这条公狗给鸡拜年。」

希平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奶是正确的。」

水洁秋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回头抱住希平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後我们谁也不欠谁。」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也许奶就会爱上我。」

水洁秋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朝希平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後的希平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水洁秋几乎要回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希平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後後男男女女总共四五百人。

独孤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希平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回雪儿,他答应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在希平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雷凤也带著众女回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後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梦情,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梦情对雷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著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麽,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梦情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梦情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根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希平要众女回长春堂的原因之一。

欢迎光临,

第九章佛前一抱

在希平还在与众妻相聚时,雷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後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馀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著。

希平则与四狗、雷龙、独孤明、黄大海、华小波、赵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自成一批,最後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提供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徐青云命丧於施竹生之手,而希平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麽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麽。

华小波和独孤明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後来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独孤诗。这是被独孤明强迫的。

独孤明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独孤明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独孤明说∶「这不能教你。」

华小波说∶「为什麽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明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麽名堂?」

独孤明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华小波逃脱不了独孤明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独孤诗,条件是独孤明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独孤明一口应承了。

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著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麽的可怜,我才冒著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後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独孤明说∶「你以为他会绝後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独孤明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华小波说∶「怎麽会够呢?」

独孤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华小波。但是,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於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独孤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洛u渐h的徐青云出头找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独孤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华小波时,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独孤诗?

独孤明和四狗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浪无心抛弃,虽还有些怀念浪无心,但被独孤明和四狗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浪无心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希平本性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四狗和独孤明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著天风双娇。他记得徐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徐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徐青云,决定为徐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後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徐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雷龙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於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弟,使得他们兄弟俩後悔跟著希平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弟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弟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麽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後,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麽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奶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馀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奶老爹把奶们交给我管,奶们若在路上遇到什麽不测,我怎麽向奶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麽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著干什麽,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麽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乾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著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著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麽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麽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奶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麽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奶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奶们,奶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洛u帆o抱住我们?」

希平道∶「奶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奶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奶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著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著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奶们不走了,就放开奶们。奶不觉得奶的身体绝好,男人抱著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著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著,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奶哭我也要跟著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奶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奶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後,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奶们了,奶们还哭什麽?我的胸膛都湿了,奶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著她们,温柔地拍著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奶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奶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麽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奶们原谅与否,奶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奶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希平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双手不知什麽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根。

希平看著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著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洛uo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希平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徐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奶们跟著来。」

徐白露哼了一声,徐红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後,徐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麽?」

徐红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麽会流泪?哼!」

徐红霞忽然问道∶「姐,刚才奶那麽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徐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胸膛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红霞奇道∶「那奶为什麽还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徐红霞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胸膛让他抱著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著,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华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奶裙下的风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奶闹著玩的,奶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四狗把剑还给徐红霞,道∶「希平去哪里了?」

徐红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四狗道∶「没有。」

雷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麽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奶们怎麽样吧?」

徐白露恼道∶「奶还说,刚才为什麽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徐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徐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著。」

徐白露红著脸道∶「谁有奶这麽发骚?」

徐红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奶过去埙uㄖa!」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徐白露怪责妹妹道∶「奶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徐红霞笑道∶「姐,他回来後,奶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懒得理他。」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徐红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欢迎光临,

第十章温泉妙尼

希平踏著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麽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最後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奶怕什麽?」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著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著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彷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著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後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熟。

後者急道∶「我师姐怎麽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著她,凭著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奶的身体真好,像奶的脸蛋一样美。」接著转头看著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後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麽?」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穴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麽?」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奶,奶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奶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奶再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奸了奶!」

中年美尼大怒,**著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麽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动他的阳根,她试著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著希平,一脸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奶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後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著,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麽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奶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奶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穴道是怎麽解开的?」

希平笑道∶「奶的点穴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麽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麽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著,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後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著,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著希平的抽动而扭动著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奶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著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著。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奶还俗!」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彷佛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著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合著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後,中年美尼终於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干死奶!」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著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奶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著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麽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洛uo砍的是竹子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著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著她,道∶「奶叫什麽?」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奶。」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洛uo穿好衣服,道∶「奶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麽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奶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著希平,道∶「你叫什麽名字?」

希平道∶「问奶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著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著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麽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後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奶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著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著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麽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著干什麽?」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著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奶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麽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奶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著天风双娇走了。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月映诗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麽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著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奶真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奶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於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麽呀,诗姐?」

独孤诗扯著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後。」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後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著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奶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奶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奶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麽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麽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著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奶的心愿吧!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後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後就被她三振出局。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後,他回眼看著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麽比以前粗长了这麽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後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著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麽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奶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後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後,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著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著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著自个著好衣,搂著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著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麽,道∶「奶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奶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奶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奶守著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後,奶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奶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麽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奶嫁给我之後,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後又怎麽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奶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著。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著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麽?」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麽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著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奶会要求我占有奶。」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麽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麽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後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後悔为什麽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著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奶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奶吃了。」

他抱著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著了,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著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麽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著了,我抱她回来。」他抱著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後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著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麽不洗?你不是很想发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奶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奶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奶,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奶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奶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奶,奶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著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奶想是我的什麽人就是什麽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奶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平的嘴唇,然後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著他粗壮的胳膊睡著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著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难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麽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著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奶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奶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著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著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奶趁我睡著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奶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奶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著了,怎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麽损失?你叫我们以後怎麽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奶说,奶说什麽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奶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奶,算我倒霉。不过,奶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奶们作爱会是怎麽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後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奶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奶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奶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奶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奶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後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奶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奶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奶要紧记哦!若奶以後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奶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游戏,玩腻了之後,奶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奶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麽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著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馀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麽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後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後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著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著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奶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奶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棉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著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著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後,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著白姿洛uo这麽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麽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奶怎麽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麽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奶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著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麽能不管奶呢?奶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奶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奶父亲说得对,奶总是这样任性,一点馀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奶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後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奶。」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麽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著白姿许久,道∶「奶哭了!」然後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著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奶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後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奶好些,所以才把奶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奶。」

白姿道∶「不怪奶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奶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奶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奶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麽?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奶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麽也睡不著。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著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後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後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於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後,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洛u颡C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著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洛uo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於她,也不属於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洛uo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欢迎光临,

第十三章英雄救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著大夥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句「以後再找奶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不起。」

希平洛uo扣好衣衫,搂著她说∶「没什麽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洛uA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後,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後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彷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後,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麽稀奇,不过对於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著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奶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奶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於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於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著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香的馀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著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著前面,惊道∶「马车?」

於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後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後,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後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阶uX。诗儿,跟著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麽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著没事,也就来那麽一两下,若救著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著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奶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麽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奶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著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後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奶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麽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麽不敢的?奶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麽,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奶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著他们的是一个**的瘦高男人,地上躺著两个同样**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後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著他怎麽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麽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洛uH」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著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著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著他。

希平道∶「老兄,这麽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著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後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彷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奶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埙uo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奶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麽?」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著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著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麽意思?老子救了奶,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奶,奶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著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奶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奶有什麽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奶,看奶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著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奶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著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奶开始,直到现在,奶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奶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奶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奶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奶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奶叫什麽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奶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麽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著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奶以後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麽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著她,道∶「奶说什麽?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奶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奶了,奶还趴在我大腿上?咦,奶怎麽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奶!」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奶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後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乾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麽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洛u鞲ㄔh?可最後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乾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奶们回去,奶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著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乾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奶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奶┅┅」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後,又恢复了宁静。

欢迎光临,

第一章欢悲无言

作者:陈苦希平对於罗美美主婢同行持著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後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後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著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於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奶。」

小雀嘟著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奶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奶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著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奶喜欢怎麽叫就怎麽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著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著他强壮的手臂,依偎著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洛uA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著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奶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後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奶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麽近?小心他把奶吃了!」

希平终於忍不住了,大喊道∶「奶给我闭嘴!奶以为我是什麽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奶再棉嗦,我就把奶诳u^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麽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後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於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麽男女之间不要这麽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後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著他的女人们不知什麽时候到了他们背後,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奶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麽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著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著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著,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奶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奶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奶家人之前,别让奶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奶家人以为我强奸了奶,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著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著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奶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奶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後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後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後,那时你爱怎麽样就怎麽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奶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洛u灾v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奶再说一遍,我就把奶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著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奶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著痛爬起来,追著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著,她打累了,就拦腰搂著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麽哭!奶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奶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後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棉!」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麽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麽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麽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麽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後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shè精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麽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後,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著一群女人追著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於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於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著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上动作著,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著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洛uo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麽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麽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奶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於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洛uo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麽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麽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麽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jīng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洛uo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後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於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麽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麽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洛uo出了什麽问题,急道∶「师姐,奶怎麽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奶就当我没说过,奶肚子里的孩子怎麽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奶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奶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奶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著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著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奶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麽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麽?」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奶还穿这麽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麽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奶?」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著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麽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洛uo盖上被单,柔声道∶「奶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洛uA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著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麽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奶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奶,难道奶忘了吗?别打了,奶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双肩,道∶「奶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麽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著起来,问道∶「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麽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奶再多嘴,我就让奶有口说不出话。」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奶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麽时候占奶便宜了?」

水洁秋对於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麽,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奶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奶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奶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奶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著时有什麽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麽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著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洛uo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麽发育得这麽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著了。

她们醒来後,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麽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欢迎光临,

二章晨夜交际

作者:陈苦希平抱著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著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著。」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奶若再叫,我就亲到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著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麽?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奶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麽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麽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奶也得留在这里过夜,奶没有选择的馀地。噢,奶说奶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麽?奶才十三岁?奶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奶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奶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奶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奶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麽?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麽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奶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麽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於觉悟了,道∶「奶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麽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後,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奶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奶,反正今晚奶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著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奶这麽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奶抱过来了。奶为什麽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後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麽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麽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著脸盯著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奶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奶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著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奶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著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著白姿,道∶「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奶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奶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麽?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著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奶给我闭嘴!昨晚让奶回去睡,奶偏要赖著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著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奶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著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麽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麽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奶的心从来就不曾属於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奶,我也不会碰奶,如果浪无心对奶不好,奶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奶的家,有奶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奶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奶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奶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麽?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麽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麽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麽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麽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麽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著希平,道∶「你为什麽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奶问奶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麽?」

白姿嗔道∶「你站那麽直,我怎麽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奶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麽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後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麽?」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麽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於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後。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麽?」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棉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奶吵什麽?奶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奶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後,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後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奶?」

杜鹃红著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奶和他到底在做什麽?」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奶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奶再多嘴,以後别想我宠奶!」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後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麽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奶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著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决斗床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妳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为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著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妳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彷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洁秋姐姐好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吧!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妳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妳赢了,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它的女人了,妳继续当妳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它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它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妳好象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妳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彷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妳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欲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它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欢迎光临,

第四章 重聚远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彷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妳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借口拋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拋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兄妹之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处女。」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勃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处女膜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象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欢迎光临,

第六章 玫瑰之夜

作者:陈苦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骯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便能到达**得到**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作用,不久,两人都**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彷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彷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彷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地狱兄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後,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後,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後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後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後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後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彷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後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著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怎麽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麽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後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麽大了,怎麽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後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麽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後,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於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後,他便开始想念著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後,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著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於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後,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彷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於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麽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後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於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著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於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麽时候骗妳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著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著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彷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於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於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麽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著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後,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麽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麽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後,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後,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麽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後,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後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麽?”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地狱夫妇

作者:陈苦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後,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麽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馀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麽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於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醉一手带大的,那麽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麽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麽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麽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後,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後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麽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她是看著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於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麽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麽会没了**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麽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麽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後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後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後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著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罗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馀,因为对於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麽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著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彷佛终於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後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後,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麽?”

施竹生道∶“不为什麽,只因为我爱妳。”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麽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著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麽,只是心中的疑问怎麽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後,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於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著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麽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後,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後你立即出来,你若睡著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麽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著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麽?”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著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麽厉害,你洛u鞲ㄔh?

地杰只得硬著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後,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平就是跟著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後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麽久,终於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於自己能够想出这麽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麽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操,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之後,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後,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欢迎光临,

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麽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麽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你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你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麽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著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於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他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麽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麽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它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後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後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彷佛他不是在**,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著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後,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後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著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後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於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麽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著,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麽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麽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这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著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骂醉姐**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头太过於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後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麽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於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肯行房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著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著,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麽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著,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後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後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後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著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麽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麽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著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後来觉得这也没什麽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著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著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著,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後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麽过去了。

希平终於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罗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著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著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於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著,急著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著灯找找吧!”接著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著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著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著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麽?”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麽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麽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著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麽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著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麽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罗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奸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以及**压著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後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麽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著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後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麽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著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後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助终於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彷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著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欢迎光临,

第十章 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後,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後,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彷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於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於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馀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馀力,但苦於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後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著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後,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著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著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於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於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於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著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後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於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著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後,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著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後,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著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著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著。”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之後,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麽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麽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麽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奶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麽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麽,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乾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著地心,眼睛闪烁著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著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於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彷佛俊美的魔神,散发著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麽迅猛且含著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彷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後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主,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的绝情轮回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雪儿和柔云带出来,记得把雪儿的眼睛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麽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著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个轻而易举!”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雪儿带走,你若要寻死也别著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徐白露恼道∶“黄希平,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希平冷然道∶“妳要我怎麽说?”

徐红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希平看著这个与徐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回看著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希平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儿,并且要你以後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著眼睛的雪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著一个精灵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希平道∶“我知道你什麽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儿和施柔云,转脸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雪儿的同时,也帮我照顾柔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著朝四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著一种带著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後,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麽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柔云怎麽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云一个人,哥哥,柔云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云,别这样,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後施家就只有妳了。哥早就觉得活著没什麽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妳,对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百了。妳别伤心,以後有他照顾妳,不会有人欺负妳的。”

施柔云朝希平看了看,回头又抱著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

希平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麽这麽快就下床了?

尤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麽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柔云指著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尤醉看著希平,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尤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吗?”

尤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妳的房间,因为他被黄希平打昏了,而妳出来後,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尤醉一时不知是否该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妳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寻死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死後妳就跟著他吧!帮我照顾好柔云和雪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尤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柔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叹息。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 天风不再

雪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过去抱了她,道∶“雪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雪儿道∶“可是雪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著雪儿哩,雪儿要听话的。”

雪儿点头“嗯”了一声。

尤醉站起来道∶“黄希平,你先放下雪儿,咱们算算总帐。”

希平尴尬道∶“有什麽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对雪儿道∶“雪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著去算帐。”

独孤诗走过来抱过雪儿。

尤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著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希平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刀已成魂!

尤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希平闪电般地冲向前,夹著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尤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著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了。

尤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希平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後像泥鳅一样从希平的胯下滑钻而过,希平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刀的右臂。

希平转身的一刹那,尤醉的剑紧跟著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於输了,再也没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尤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尤醉紧跟著飘落在他身旁,道∶“这麽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剑离尤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被从地上弹起的希平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著她,让她动弹不得。

希平忍痛道∶“奶得意太早了,老子怎麽会这麽轻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个洞,我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麽说,妳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四狗,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样?”

希平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尤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希平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四狗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希平道∶“少说废话,绑!”

尤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主夫人也是假的,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合夥就绑起尤醉来,尤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後被两个男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希平俘虏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麽样?”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回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我杀了你这坏蛋!”

众人一看,竟是施柔云!

原来她刚被地杰救醒,见此情况,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长剑直奔希平。

黄大海的剑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剑,剑就脱离她的小手飞落远远。

希平大手一抄,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疼惜道∶“奶像爱雨一样,一点武功都不会,怎麽报仇?”

施柔云在他怀里挣扎,叫骂道∶“你放开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大坏蛋!”

希平朝黄大海道∶“我们回去吧!”

徐飘然道∶“慢著,我要一把火烧了地狱门,灭了他全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希平的双眼邪芒劲射,罩定徐飘然,冷冷地道∶“是吗?你心头有多大的恨?难道施竹生的死还不能抵消吗?非要做得那麽绝?”

徐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杀死的,别以为他自杀了,我们就不追究。我要把他所有的亲人都杀掉,让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希平眼神一黯,道∶“嗯,妳说得很对,那她呢?”指著怀里的施柔云,然後又看了看尤醉,接著道∶“并不是只有妳有亲人的呀!况且,施竹生已经死了,妳即使杀了她们,他又怎麽知道?妳别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飘然迟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这两个女人杀了。”

希平不耐烦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们一根汗毛!我黄希平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徐白露道∶“你只答应照顾他的妹妹,并没有答应照顾他的妻子。”

希平指著被白茉莉和谷幽兰搀扶著的尤醉,一字一句地道∶“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谁若敢伤害她,我就对谁不客气。”

尤醉怒喝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的女人了?”

希平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赵子威、雷龙、华小波三人道∶“你们没什麽大碍吧?”

华小波道∶“妈的,地杰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却突然换了个天杰,一时无法适应,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雷龙苦笑道∶“死不了。”

赵子威道∶“还好你来得快,不然伤的就不只是我们三个了。”这小子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劲。

希平朝四狗和黄大海道∶“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回去了。”

谷幽兰和白茉莉挟持著“粽子”尤醉就走,尤醉回头喊道∶“地杰,地狱门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打理门主的後事以及门中一切事务,我会把黄希平的人头取回来祭他的。”

四狗道∶“希平,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看了看气得已经率队远走的徐飘然和天风双娇等一大群人,笑道∶“我有说她是吗?”

黄大海叹道∶“看来我们要和天风堡决裂了。”

赵子豪道∶“他们也太不尽人情了,我是支援希平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施竹生已死,为什么还要杀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们去杀他的儿子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屠夫。”

四狗看著施柔云,道∶“希平,你怀里的小美人不挣扎了。”

希平叹道∶“她是没力气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施柔云道∶“你别骂我哥,你放开我,我要替哥报仇。”

希平道∶“都说妳哥不是我杀的了,妳明明看见妳哥自己寻死的,报什麽仇?以後给我乖点,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听我的话。”

施柔云呐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顾,你这大坏蛋、杀人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独孤明过来道∶“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们可以起程了。”

希平把刀交给四狗,横抱起不乖的施柔云,道∶“走吧!”

“我不走,你这坏蛋放开我,我要留下来陪我哥,你们害死我哥,呜呜,哥,他们要把柔云带走,柔云只想在你身边呀!哥!”

施柔云又开始挣扎,一双小手捶打著希平,然而她的力量对於希平来说,是不足构成任何伤害的,只是她有时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紧牙关,忍著。

希平不管她如何捶打,还是抱著她到了乌龙旁边。

乌龙突然跪坐下来,希平抱著施柔云坐到乌龙背上,道∶“妳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不管妳愿不愿意,我答应妳哥的,如果他活著,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了,我就要对他最後的请求负责,所以,妳以後不得离开我!”

施柔云对他这些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挣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你为什麽要带人来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吗?哥对柔云多好啊!哥是世上最好的人,你是最坏的人,我不要在你身边,你放我下来,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希平已经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脸托起来,吻住了她。

仇人温柔的吻,比情人的剑还要突然。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 香艳难题

众人回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着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回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战就把赵子威、华小波、雷龙等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希平吩咐把雪儿、施柔云、尤醉带到雷凤的房间,然后跟了黄洋夫妇去。

进了黄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脱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伤势。

希平道:“娘,我没事的。”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么不小心,每次打架回来都带些伤,让娘担心。疼吗?”

希平道:“不怎么疼的。”

黄洋见儿子无什么大碍,道:“我过去帮忙雷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儿谈谈。”

黄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儿,你以前的伤痕为何都不见了?”

希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后,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后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就宽了。”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其实他哪里知道尤醉这一剑已经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谁?”

希平道:“就是那个被我绑回来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希平只得把他与尤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儿,你见过华蕾吗?”

希平想起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惊道:“娘,妳说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我争风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忆模样,原来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回去长春堂之后,我立即给她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帮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你们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这么多老婆,为何我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给他颜色看,哼!”

希平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么大,他道:“可是我们回到长春堂,终是要见到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平儿,回去之后,你去把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妇。”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

春燕道:“有什么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尤醉大两三岁而已,尤醉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尤醉都搞了,还怕个华蕾吗?”

希平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希平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着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么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平儿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声,离开了黄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欢迎光临,

第十三章 新的一天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着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么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么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着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么,真是人小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么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么大碍的,这么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么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又朝雪儿道:“妳叫什么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么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哥的。”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么?”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着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妳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着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啰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么,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么?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么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么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么又这么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么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么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睏,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么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么?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么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么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么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么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么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jīng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自尊心?”

希平看着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么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着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后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后就跟着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着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罗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么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下期预告~从地狱门回来,希平等人又前往群芳楼会见来自天竺的十二美女,其时浪无心以及许多男客会集群芳楼,却不知花落谁手?

在回程中,四大武林世家入住罗府,巧逢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寻仇,其使用的兵器乃是异国之刀,希平以烈阳真刀对之,负伤昏厥。

而罗府之人并非一般的大富人家,其中隐藏着许多秘密,似乎对希平的烈阳真刀有着某种企图,不知这又将引发出一场什么争斗?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天字绝学

雷龙的房间里,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希平是来得迟的一个,雷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雷战见希平来到,朝他笑道:“平儿,你来了?”

希平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平儿,让奶奶看看。哟!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冷落了。”

希平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黄洋道:“平儿,你也仔细听听雷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雷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雷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弟子,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四狗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这小子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雷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说罢,便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华小波感慨道:“雷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雷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良传统。”

雷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黄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希平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码也得七八天的。”

雷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明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妹妹回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华小波忙道:“独孤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气来,不把我阉了才怪。”

独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华小波道:“喂喂,独孤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华大侠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徐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独孤明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岁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独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想不到独孤明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希平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华小波看着希平,突然惊喜地道:“独孤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头。”

四狗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独孤明,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华小波一听,急了,道:“四狗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独孤明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说罢就猛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

希平泼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让希平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他回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着两人出去后,对希平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希平摇摇头,道:“只来了罗美美主婢。”

独孤明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希平有点犹豫,雷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寻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希平下定决心道:“也好。”就和四狗与独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来,希平道:“四狗,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无心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无心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独孤明道:“我只是在心里替白姿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白姿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雷凤的房门前。

希平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罗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四狗和独孤明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罗美美的声音:“黄希平那大淫棍呢?”

独孤明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骂一声:“见色忘友!”

罗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罗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四狗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希平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雪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云也安置好了。”

希平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四狗叹道:“说起来尤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希平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希平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罗美美抗议道:“黄希平,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希平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罗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希平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罗美美的话,罗美美却已经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罗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声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希平道:“压死算了。”

罗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独孤明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们回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独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四狗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四狗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希平一看,罗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回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罗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了。”

希平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回她的老家,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罗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希平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希平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又朝罗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把妳丢到床底去。”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希平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欢迎光临,

第二章 水梦杜鹃

作者:陈苦三天里,四狗和独孤明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希平这边显得比较寂寞,罗美美自从那日被希平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雪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希平就把四狗叫过来,强迫四狗为他奏乐。

四狗和他合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独孤明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希平身边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希平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希平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希平停战,希平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四狗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雷龙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希平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四狗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是。”

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无心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脑袋了。”

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回来后,他浪无心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独孤明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浪无心那种顶级美男子。”

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女青睐。”

希平笑道:“我建议你去追水洁秋。”

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独孤明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希平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四狗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四狗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吗?”

希平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独孤明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华小波看着四狗,忽然笑道:“还是回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四狗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便和华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浪无心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无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有我浪无心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希平朝水洁秋微微一笑,道:“洁秋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水洁秋娇笑道:“哟呵!平弟弟,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寻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浪无心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儿还给你?而且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希平看着白姿,白姿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无心,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女人?”

希平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回去。”

浪无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希平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主?”

浪无心傲然道:“当然!”

希平又朝水洁秋道:“洁秋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水洁秋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水洁秋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希平吻住了双唇,水洁秋一愣,飘身急退。希平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水洁秋猛喝道:“放下杜鹃!”

希平头也不回,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水洁秋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水洁秋转向浪无心道:“心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浪无心皱了皱眉,道:“洁秋,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水洁秋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浪无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水洁秋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对挡在他身前的水洁秋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水洁秋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水洁秋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洁秋姐姐。”

说罢,希平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吗?”

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

一回到远扬镖局,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独孤明和四狗却躲开白茉莉和夜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希平说:“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局?”

希平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希平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希平,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柔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希平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希平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希平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希平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们进屋去。”

希平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希平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的希平,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浪无心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浪无心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浪无心;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希平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希平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水洁秋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希平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下体,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希平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希平坚挺粗巨的下体,惊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希平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平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希平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下体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处女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希平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希平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希平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希平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交合,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洞穴里,若她到达**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与白姿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劲地**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白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才半个月浪无心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浪无心的孩子,却得不到浪无心的欢心。其实白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浪无心,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希平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希平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动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强奸传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你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觉到你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你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你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你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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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竺舞女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多少风流公子英雄豪杰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板,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断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美女,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板也就财源滚滚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美丑,只要她能够陪男人上床,统统欢迎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然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光!

今日四狗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滚,哪还有空跑出来对他四狗大喊“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等待的男人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愤怒,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美女献艺的场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光头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欣赏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希平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看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帮忙。”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进去吧!真啰嗦!”

华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华小波搔头道:“还是算了。”

独孤明和四狗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许多女人都趁机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四狗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搂着那些骚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独孤明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和尚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和尚后面挤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大抵二十多岁,白净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纯真,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杰,五位可否报上名号?”

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独孤明已傲然道:“武斗门独孤明!”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四狗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便紧跟在独孤明后面进去了。

华小波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跟着华小波进去时,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凝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华小波回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希平长笑一声,昂首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个人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当今武林公子,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希平,这个男人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心动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浪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浪无心的风度翩翩,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但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姑娘,看样子他怀里的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姑娘曾经跟随浪无心来过几次,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美女的**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摆列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百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尽头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希平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独孤明看着场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美女出场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气地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反对和咒骂,蛮横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绝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对抗。

其实这五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华小波忽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欢美女?”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白姿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浪无心的那群女人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有水洁秋、白姿和水仙。

水洁秋也一眼看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华小波干笑道:“洁秋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水洁秋转眼看向希平,突然脸色惊变,盯着希平怀里的杜鹃,喝道:“黄希平,你把杜鹃怎么了?”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希平快步走来。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洁秋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着她,只是笑。

水洁秋忽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淫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鹃还我!”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请你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洁秋,就站起来走到水洁秋身旁站着。

希平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你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回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水洁秋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你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混蛋?”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水洁秋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希平道:“洁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给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希平就笑着回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不好意思,让你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你?”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水洁秋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别打水仙的主意,有种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你似的?”

水洁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希平朝四狗道:“你来对付她吧?”

四狗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流几百年。”

希平叹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洁秋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分开。

看着水洁秋脸红至脖子,娇喘得厉害,希平就笑道:“洁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洁秋低吼道:“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着,难道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叫声?”

希平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你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浪无心扭头道:“黄希平,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洁秋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没有男人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佳人选,哈哈!”

水洁秋放弃挣扎,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边道:“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

水洁秋暗哼一声,放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操?”

希平细声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机会我也让你替我生个小洁秋,好不好?”

水洁秋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过还是任由他搂抱着。

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美女出来啦!”

场面由喧哗变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希平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美女身上。

美女们是从刚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美女其实与中原的美女并无什么大的差别,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独特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光彩。

她们走路的姿势配合着舞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美态。

总共是十二个美女,领头的那个是众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罗美美平分秋色,但却比怀里的水洁秋逊色一筹。

然而所谓的外来货总是好的,在众人眼中,这群外国货无疑是让人睡梦都遗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些美女的到来而狂叫疯喊──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国的疯人院哩!

连浪无心这种翩翩公子也丧失了基本的风度,何况其他并不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从舞台上移到怀中的水洁秋身上,道:“小姐姐,我还是觉得你漂亮些,不过你不实用,我想你表哥不会要你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洁秋怒骂道:“等下辈子吧!你这个淫棍。”忽然惊叱道:“别用你的东西顶我!”

希平的胯部却更是贴紧她的臀部,笑道:“别误会,它之所以兴奋,并不是因为你。”

水洁秋怒嗔道:“你再说一次?”

希平将她稍微搂紧一点,道:“好了,我承认是因为你,行了吧?”

水洁秋白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寻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黛妮是处女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四狗哂道:“管他处女不处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精彩的歌舞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独孤明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希平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四狗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水洁秋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水洁秋摇醒,道:“你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水洁秋恼道:“你这淫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希平寻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精彩歌舞,便侧脸看着白姿,这女人自从跟了浪无心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白姿回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回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开水洁秋到白姿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水洁秋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希平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你若说你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水洁秋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白姿入神。

许久之后,水洁秋偶然回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闷哼一声,道:“你想要我的命吗?”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头草?”

希平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无心这么久,老子决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洁秋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希平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无心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水洁秋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浪无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浪无心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洁秋觉得浪无心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浪无心不会惹她生气。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无心真是不小心。”

水洁秋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黛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四狗,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四狗决斗。

四狗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黛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黛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黛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

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四狗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独孤明、赵子威与希平重击了回去。

黛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无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浪无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四狗。

而后,黛妮又贴近浪无心,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浪无心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钟,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钟?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开苞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浪无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希平搂着水洁秋走了过来,对黛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你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你年轻,浪无心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浪无心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对浪无心挤了挤眼,气得浪无心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希平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黛妮寒着脸对希平叱道:“你是谁?”

希平笑道:“如果你要嫁给你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你别想得到你的幸运儿。”

黛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希平,转而对浪无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无心忽然大笑道:“既然你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你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扭脸又对希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罗处女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希平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罗处女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处女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浪无心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罗美美的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强奸她,我也没办法。”

浪无心认真地看着希平,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百年难遇的‘水梦女’!”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水洁秋道:“洁秋,我们走!”

希平放开水洁秋,笑道:“浪无心,烦你照顾杜鹃了。”

浪无心抱着杜鹃,领着水洁秋三女向黛妮告辞离去。希平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白姿搂抱住。

白姿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坚定地道:“我要带你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无心回首道:“师妹,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顿了一下,又对希平笑道:“黄希平,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白姿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白姿羞骂道:“浪无心,你无耻!”

浪无心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欢迎光临,

第五章 缘醉长夜

作者:陈苦黛妮看着四狗,这个男人高大结实,长相也蛮英俊的,其实这五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着无懈可击的俊美男人,却是那个不理女人愿不愿意仍然死抱着人家不放的黄希平,可惜他不是幸运儿,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黛妮对四狗道:“夫君,能告诉黛妮你的名字吗?”

四狗如梦初醒道:“四狗。”

黛妮皱眉道:“死狗?”

华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这样了。”

黛妮诧异道:“你们是?”

独孤明、华小波和赵子威三人争相自我介绍。

黛妮笑道:“原来众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个个都英雄了得,黛妮真高兴自己的夫君有你们这般兄弟。”

四狗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黛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们十一个也是你的女人。”

华小波大叫道:“哗!师傅,你发达了,连姐夫都没有你的艳福。”

四狗尴尬地道:“哪里,哪里。”

黛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现在可以带我们回家了吧?夜已经很深了。”

四狗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头呢?”

黛妮解释道:“他们打点完这里的一切,就会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报喜。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现在我已经有夫君保护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以后夫君可要保护我们啊!”

四狗经她这么一撒娇,几乎全身酥软,不自觉地炫耀道:“这是当然,谁敢动我四狗的女人!”

黛妮道:“我一看夫君拿着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四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希平,道:“我一般都不轻易用刀,因为这把刀杀伤力太大,我怕杀人太多会有报应。”

黛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还会什么武功?”

四狗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高强。”

黛妮道:“用刀呢?”

四狗犹豫了一会,有些脸红地道:“当然是天下无敌!”

其他的四个男人几乎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多少得为兄弟留点面子嘛!

黛妮道:“夫君,黛妮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了。”

华小波出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师傅带路了。众位美女们,请跟我来!”

希平看着四个男人和十二个天竺美女相继出去,柔声对怀里的白姿道:“姿儿,我们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叹,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带妳回到妳父亲的身边,以后妳就不必看见我了。”

白姿突然死劲挣扎,哭道:“你欺负姿儿!从一开始就欺负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哭坏了身体,对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怎么好。”

白姿气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问道:“妳爱浪无心吗?”

白姿脸色一寒,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叹道:“那就问件和我相干的事,妳爱过我吗?”

白姿咬牙道:“我从来没有爱你这条大公狗!”

希平道:“他们走远了,妳不愿走,我只好强行抱妳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除了是条大公狗之外,还应该是一头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蛮力且像牛一样有耐力,她身体的重量对于他那惊人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远扬镖局,已经是午夜了。

这一路上,华小波、独孤明和这群天竺美女混得滚瓜烂熟,几乎可以摘瓜开刀大吃了。然而,因为这群女人名义上是四狗的侍妾,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并非真的要挖兄弟的墙脚。当然,眼红却是在所难免的。

希平不想插手他们之间,一直抱着白姿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声不响。

赵子威也斯文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大伤初愈的缘故。

进入远扬镖局时,镖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梦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夜之间多了十二个美妻俏妾,让他一路上都飘飘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边,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体贴地道:“你说吧!我一切听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黛妮的众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对妳的姐妹很感兴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们似乎也挺合得来的。妳知道的,妳们十二个,而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享此艳福?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让她们从我的兄弟中择人而跟?”

黛妮会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气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推给别人。你都愿意了,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脸上亲了一记,回头喊道:“各位美女,妳们的老大说了,妳们不一定要跟着我,妳们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这些兄弟都是不错的男人,妳们喜欢谁就跟谁吧!”

众女一片欢喜,看来远扬镖局房里的灯,今晚又要多亮几盏了。

华小波惊喜道:“师傅果然不忘徒儿。”

赵子威过来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转身就搂着两个美女先行离去了。

独孤明也搂住身边与他说笑的两个美女,道:“**一刻值什么,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的美好了,明天再见!”

华小波笑道:“师傅,徒儿是最疼你的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达这里时,终于找到三个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对,我就把她们带回去,教她们叫我亲哥哥了,你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就迈步向前走,只见其中三个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四狗笑骂道:“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个女人再加一个夜来香,明天你还能动吗?”

四狗惊道:“你不帮忙吗?”

希平看了看怀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我就抱着一个麻烦女人,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幸运儿!”

四狗看着希平走远,又看了看身边五个女人,哼声道:“不讲义气!”

黛妮回脸对四狗道:“夫君,这个男人好奇怪。”

四狗没头没尾地道:“奇怪的还在后头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应一声:“是吗?”忽又转变语气道:“夫君,不说他了。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应该珍惜,带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我们为你献上比歌舞还要精彩的节目,嗯?”

四狗一时色心大起,豪气大发,道:“跟我来吧!美女们,我要让妳们知道我四狗也是铁打的一条汉子。”

希平抱着的白姿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盯着希平,带着不能理解却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气道:“你不是很好色吗?为什么不要几个异国美女来发泄你的兽欲?”

希平道:“妳不是说我女人多吗?我都有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去抢占兄弟的地盘?当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娇躯微颤,道:“白日做梦。”

希平道:“虽然妳的童贞给了我,而且与我欢爱的次数也不少,但妳从来没有向我主动献身过,所以我也不会傻得猜测妳的对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当初让浪无心带妳走是我想让妳寻找妳的梦,如今我硬要留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妳该回家了。不管妳愿不愿意,或者妳多么地爱浪无心,妳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在我身边,直到我把妳带回白羊族的那天为止,明白吗?”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蛮之外,还懂什么?”

希平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议妳试着从心灵上接纳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愿地做我妻子,我会很高兴的。”

白姿忽然轻声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无心好过,还怀上他的孩子吗?”

希平笑道:“只要妳爱的是我,我会给妳一个天大的惊喜和无限的满足,妳应该很清楚我能够做得到的。”

白姿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在满足女人这方面却是无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开门,道:“白姐姐,谁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妳还没睡吗?”

野玫瑰道:“刚被吵醒的,你的罗美女一醒来就哭骂个不停,我花了许久才让她安静下来,不过她还没有睡着,在床上等着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妳了,我会补偿妳的。”便抱着白姿进了房。

床上的罗美美和小雀看见希平,前者大怒,后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让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儿,怎么不睡觉?”

小雀还没有回答,罗美美就开口骂道:“黄希平,你这淫贼,还我清白!”

希平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闹,我就再给妳一次,让妳安静。”

野玫瑰道:“希平,她们两个没有三四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行动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吗?”

希平这过时车夫立即道:“找辆马车就行了。”

罗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这淫贼阉了,让你到宫中当太监。”她说话的语气虽狠,却是小声了许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占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个与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阉我的女人不止妳一个,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阉着阉着就变成被老子狠狠地阉了,哈哈!”

罗美美闷哼一声。

野玫瑰仿佛想起了什么,道:“希平,今晚你是否还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去四狗那边把夜来香叫出来,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宠了,妳就带上她到罗美美和雀儿的房间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带了几个女人回来?”

希平简单地道:“五个。”

野玫瑰道:“这条死狗,明天定然没精打采的了。希平,我这就去找来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们这边来,让来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虽然妳和夜来香都不反对,但我是不会过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别找藉口逃避我的宠爱了。”

野玫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说罢,甜笑一个,便转身飘然而去。

希平反锁了门,转身道:“姿儿,睡吧!”

他把上衣脱了,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把身旁赤身**的罗美美抱到身上,然后往里移动,腾出小半张床给白姿。白姿却不愿意过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希平控制住罗美美无力的挣扎,对白姿说道:“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来,快睡吧!以后没经过妳的同意,我不会强要妳了,好吗?”

白姿看了他好一会,终于缓缓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两颗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来。

希平用一只手为她盖好被子,仿佛哄着孩子似的柔声道:“这样才乖嘛!”

罗美美放弃了挣扎,道:“让我回去睡。”

希平反问道:“妳能走路吗?”

罗美美无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欢压着我睡?”

罗美美道:“你明知故问。”

希平道:“那就换雀儿在我上面睡吧!”

他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手臂被罗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脸也在同一时间埋入他的颈项。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算了,妳不喜欢也将就一晚,明天以后妳就恢复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儿只想永远在你身边。”

希平侧脸亲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强壮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罗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让她枕了,另一只手也离开罗美美的背,从白姿的脖子后面探了过去,轻搂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对。”

白姿没有抗议,她右手的衣袖划过她湿润的眼睛,然后用她的右手理了理头发。

希平道:“妳们三个中,不管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今晚妳们都是我的女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要做我的女人,妳们自己决定。美美,别用妳的牙齿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罗美美申辩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至于三个女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是不会讨厌的。

或许只有喜欢。

有时候,嘴里说着讨厌的,心里却喜欢得要命;嘴上说恨的,心上却爱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种沉醉的睡!

欢迎光临,

第六章 仇爱同渡

告别了远扬镖局,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罗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来后,坚持不与希平同睡一个房间,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们和尤醉、施柔云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尽了艳福,五个天竺美女再加上夜来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次在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于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欢时虽对他百般逢迎,但平时却很易走神,彷佛在思念着什么的样子,有好几次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些想念故乡和故乡的亲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欢时,她依然表现出无限柔情和蜜意,还时常撒娇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给她看,她说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时的英雄气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来以前是华小波提烈阳真刀的,可是因为华小波受了点伤,就落在他手上了。

后来华小波执着金枪觉得比拿刀轻松多了,也不愿和四狗换过来,而且更是缠着四狗教他枪法。

四狗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艺强项,也就在华小波的请求下大耍金枪,末了还得把枪交给华小波,并且吹牛说,用枪还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喜欢使刀。四狗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黛妮在献出她的初夜时,曾说她最喜欢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欢用刀或是会不会用刀,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哄得美人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时,刀是不用交回给希平的了。

希平更无所谓,他向来都是用刀的时候才喜欢碰它,平时都是两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拥右抱。

十天后的一个黄昏,他们落脚一个客栈。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继续他的艳福了,华小波也被他的四个女人拉进房里去当亲哥哥了,赵子威、独孤明当然也不落人后,黄洋夫妇和其它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让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儿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野玫瑰和小雀同声道:「最好今晚不要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能吵醒我们,你这头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儿莫名其妙:「爸爸怎么变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们硬撑着,我也没有办法。」

希平抱着雪儿来到尤醉的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罗美美道:「雪儿吗?阿姨就过去开门。」

开门的却是施柔云,希平朝她笑了笑,道:「为什么每次开门的都是妳?」

施柔云不理他,自顾自地掩上门。

希平放下雪儿,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刺痛,转手一抄,抓住施柔云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杀我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都拿这把来捅我,一点创意都没有,也亏妳有这耐性。」

雪儿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种叫做『背后捅一刀』的游戏啦?」

希平把刀掷出去,深入门板里,道:「雪儿,乖,让婶婶抱妳去睡觉。」

尤醉把雪儿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才道:「黄希平,你别把柔云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让她留在身边了,她很烦人。」

尤醉道:「你别和我说,你和竹生的约定,与我无关。你若要对一个死人不讲信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你这种混蛋是耍赖惯了的。」

罗美美支持道:「对,醉姐,他就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赖。」

希平道:「美美,妳不要太多意见,即使妳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也请妳忍耐几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会消失在妳的视线了。妳算算离妳家还有多少路程?」

罗美美嗔道:「我不会算。」

希平把施柔云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让施柔云睡在里边,中间夹着小雪儿。

尤醉对希平不客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却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视着她,道:「如果施竹生没有死,妳会不会嫁给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这辈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许。」搂住她吻了许久,然后道:「好久没有吻过妳了,还是很香甜。」

尤醉恼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请息怒。」

尤醉娇躯一颤,道:「你叫我什么?」

希平道:「难道不是吗?」

尤醉无言以对。

希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道:「女人不该怀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个月的约期从今晚开始作废,只要妳服下它,妳立即可以带着柔云回去,或者选择立即挥剑刺杀我,嗯?」

尤醉脸色变得苍白,道:「我、我为什么要服下它?」

希平解释道:「很简单,妳的肚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现在该是作个了结的时候了,既然确定妳怀了孕,妳又这样讨厌我,当然不会喜欢做我孩子的母亲,是吗?」

尤醉呆呆地盯着希平,抓住被子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希平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帮妳打掉这孩子,不让孩子成为妳的负担,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双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滚开,滚开呀!」

希平道:「妳不是说不稀罕我的种吗?」

尤醉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这混蛋、魔鬼,什么时候都想伤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希平道:「这也是我的孩子,妳以为我想这样吗?但妳死硬要为施竹生报仇,而且把我当成大仇人,妳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妳的身体只有我进入过一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尤醉坚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这么固执?妳吃了药之后,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为夫报仇,而且以后妳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好点的男人,想生多少个都行。来,听话,吃了它,我们就两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打抱不平道:「黄希平,你太残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没妳的事。」

尤醉却坐在床沿边哭边穿鞋子,眼泪一把一把地挂在脸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诧异地道:「妳下床干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希平道:「妳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妳的肚子里就真的会多出一颗药丸了。」

施柔云坐了起来,道:「坏人,不准这样对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妳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妳哑了呢!」

施柔云气得又躺了下去,并且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尤醉已经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时拿着另一只鞋,不知该穿还是不穿?!

希平夺过她的鞋丢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脚提了起来替她脱了鞋,道:「施夫人,妳要这孩子也可以,但是,妳得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孩子出生后必须跟我姓,至于妳喜不喜欢我,这我不管,还有就是绝不可以仇视我!柔云可以来刺杀我,妳却绝不可以。」

尤醉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就会欺负人,有种我们公平决斗,我一剑杀了你!」

希平大是赞同,道:「好呀!妳吃了这药,我就和妳公平决斗,让妳痛快地一剑杀了我!」

尤醉不动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儿从他背后伸举上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放开他,钻进被窝里,道:「我要睡觉了。」

希平把药丸重新装回瓶子,放在怀里,道:「如果妳不愿跟在我身边,妳明天就可以走。走时顺便把柔云也带走,走了就绝不要再回来。」

罗美美嘟哝道:「装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对罗美美道:「妳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罗美美噘嘴道:「我会走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希平哂道:「还不是赖着要我送妳回家!」

罗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妳睡?」

罗美美惊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吗?」说着就将手钻入被窝,轻抚着罗美美的双峰。

罗美美彷佛触电,推开他的魔爪,道:「别碰我!」

希平道:「也对,妳是富家千金,娇贵无比,当然不是我这种乡巴佬能够碰的。可惜呀!妳的初夜却是被一个乡巴佬夺去的,以后怎么嫁给那些豪门翩翩公子呢?」说得有道理!

罗美美恼道:「嫁谁也不嫁给你。」

希平大是开心,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妳耍赖死要嫁哩!」

罗美美被气得哑口无言。

白姿柔声道:「我们真的要睡觉了,你走,好吗?」

希平转眼盯视着白姿许久,道:「看来我在这房里很不受欢迎,只好回到有人欢迎我的地方了。唉!但愿玫瑰和雀儿还没睡着。」

说罢,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罗美美,才站起来举步走出房间。

罗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双唇,起床去把门反锁,道:「淫棍。」

白姿叹道:「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罗美美上了床,道:「就因为这样才可恨,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强来。」

白姿道:「当时他让妳走,妳为什么不走?」

罗美美嘟着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嘛!我当时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过来,道:「美美,妳往里睡一点。」

罗美美依言腾出一个床位给尤醉,让她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尤醉对罗美美说道:「我觉得妳早就喜欢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会自动送上门?」

罗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讨厌他了,还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长叹,道:「我们其实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罗美美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应该是我们放逐他才对。啊!姿姐,妳不会还爱着他吧?」

白姿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当初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最初的时候我还不能自控地爱慕他,他是那种能令女人疯狂的男人。但是,当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时候,我就觉得愤怒,况且他还娶了白莲,让我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我想那时我是在吃醋。自从跟了浪无心之后,虽然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无心翻云覆雨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他,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

罗美美奇道:「妳为何不向他说明?」

白姿回忆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说句话,随时可以成为他的小娇妻。可是,我当初选择背叛他而跟了浪无心,如今还怀了浪无心的孩子,妳让我怎么还有脸重回他的怀抱?」

尤醉道:「那妳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罗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再怎么说,当时他也不该把妳让给浪无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顿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个例外,我说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我罗美美怎么会爱上他那种粗鲁的男人呢?我是知书达理的。」

白姿笑道:「真羡慕,这么看得开。」

罗美美一副骄傲的神情,对尤醉道:「醉姐,那淫棍刚才说了让妳走,妳明天就可以回地狱门了。」

尤醉道:「我不走。」

罗美美惊道:「妳不走?要是他还逼妳打掉孩子,妳该怎么办?这淫棍也真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毁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醉姐怀孕了,这事连我们都不知道的。」

尤醉叹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报仇了,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吧?竹生死前也说过让我跟他的话,然而我怎么能对不起施家呢?我很为难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这孩子?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个安乐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没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罗美美道:「妳不准备报仇了?」

尤醉没有言语,白姿也幽幽一叹。

罗美美道:「妳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却作了太监,让那淫贼有机可乘,害妳如今左右为难。」

另一张床上的施柔云道:「不准说我哥的坏话。」

尤醉道:「柔云,妳还没睡吗?雪儿睡了没有?」

施柔云看了看雪儿,道:「睡着了。」

尤醉道:「柔云,妳想回家吗?」

施柔云伤感地道:「柔云已经没有家了,柔云要留在那坏蛋身边,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白姿摇着头,道:「别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时候却可怕得惊人。」

施柔云道:「他就打不过大嫂,他只会装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连乌龙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强的人也脱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一样惊人。」

尤醉道:「柔云,报仇是挺难的,妳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进去,我上次虽然刺进去了,却无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体里反冲过来的功力几乎把我的剑震脱离手,大嫂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对不起妳哥,对不起妳,更对不起施家。」

施柔云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时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明白我们施家更对不起妳,我哥的仇就让我施柔云来报,我有的是时间,不信杀不了那坏蛋。」

罗美美支持道:「我也要阉了他。」

白姿道:「妳好象特别恨他的淫根?」

罗美美没头没脑地道:「他那根东西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该恨吗?」

白姿一笑,闭眼睡觉。

尤醉突然道:「妳要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罗美美奇道:「为什么?」

尤醉却像白姿一样闭上了双眼。

罗美美将嘴嘟得老长,道:「吊胃口!」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壮士美女

四狗也许太幸福了,已经不骑马了,而是改坐马车。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叫春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四狗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四狗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回来。”

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四狗脸色大变地吼:“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独孤明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独孤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希平哂道:“说话漂亮,有个屁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罗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希平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屁股,喝道:“罗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妳?”

罗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希平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强奸的,反而很欢迎我强奸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回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罗美美脸色变寒,骂道:“黄希平,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希平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希平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罗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罗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华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罗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罗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希平掉转马头,回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罗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罗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希平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罗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希平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罗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希平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罗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罗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罗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回头就往里冲。

罗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却指着希平说道:“他不准进来!”

希平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罗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转身就往里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希平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罗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罗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罗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罗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罗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罗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转脸又指着希平。

妇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罗美美这才停止对希平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罗松,中年男人叫罗年,罗美美的娘叫梁丽琼。

罗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希平等人心想:这罗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罗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罗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罗府众人知道希平是罗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罗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淫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罗府的会客厅──罗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罗松朝希平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罗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罗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罗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罗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罗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黄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平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希平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强奸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黄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强奸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欢被我强奸的。”

罗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黄洋转脸对罗松笑道:“罗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罗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希平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罗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罗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罗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梁丽琼阻止了。

她拉着罗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罗美美走时还不忘给希平一对白眼球。

罗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罗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罗松自然笑得合不拢嘴了。

希平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罗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希平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罗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罗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四狗兄弟,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四狗不料罗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罗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四狗慷慨地把刀递给他,罗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说罢,就将刀递还给四狗。

四狗接过刀,道:“罗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黛妮看着罗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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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抚琴女神

“娘,你干嘛拉我走?我还要骂那混蛋的!”罗美美被带到她母亲的寝室。

梁丽琼坐在床沿,让她的女儿也坐到她的身边,道:“让娘仔细看看你。”

她认真地看着这个女儿,发觉罗美美并没什么大变,只是比以前略显美艳,这是少妇特有的光彩。

罗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你怎么这样看女儿,我又没有少一块肉的。”

梁丽琼柔声道:“别骗娘,美美,是谁?”

罗美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谁?”

梁丽琼叹道:“娘知道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罗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

梁丽琼瞪着她:“美美,你到底明不明白娘要问你什么?”

罗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么?”

无奈之中,梁丽琼只得道:“你和谁欢好了?”

罗美美脸一红,道:“娘,你怎么可以这样问?人家可没有和谁欢好,这种事女儿怎么会做?我是清白的!”

梁丽琼一脸的不信,道:“你骗不了娘的,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罗美美立即神经反射似的怒道:“他强奸我的!”

“什么?”梁丽琼一惊,道:“你不是被黄壮士救了吗?难道他救得不及时,你被那采花贼作贱了?”

罗美美懒得解释,况且她觉得没必要让家人知道她与希平之间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梁丽琼道:“这如何是好?你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没结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罗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帐!”

梁丽琼惊道:“那采花贼不是死了吗?你还要找他算帐?”

“唉!娘,跟你说不通,这事儿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你可是我的女儿呀!”梁丽琼有些不满女儿了。

罗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话,女儿已经是大女人了,会照顾自己的,你别担心了,我们说点别的。”

梁丽琼知道女儿是铁了心不给她个明白了,道:“雀儿是不是也被那淫贼糟蹋了?”

罗美美道:“是。”

“这怎么了得?雀儿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这种淫贼,简直是猪狗不如!”梁丽琼本是很温和的一个女人,此时也不免义愤填膺了。

罗美美极力赞同道:“对,他就是猪狗不如!”

“但是,美美,你好像一点都不痛苦?”梁丽琼看着女儿的脸,可是这一张脸,只有气愤,却没有一点悲伤痛苦之色。

“哦,是吗?”罗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这样耶,可是娘,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女人总要经过一次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丽琼看怪物似的看着女儿,责道:“美美,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从四德,不要像个荡妇一样,你看你现在,一点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有的礼法都不懂了。”

罗美美不耐烦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就会骂女儿,我哭了!”说罢,双手就装作去擦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也被她的一双巧手揉出眼泪来了。

梁丽琼叹息,道:“娘不和你说这些羞耻的事了,说些正经事。”

罗美美高兴了,一双手抱住她娘,道:“娘,什么正经事?”

梁丽琼道:“十天前,锦州城又出了一个采花贼,每晚捉去本城的两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奸后杀,在她们的胸脯上用她们的血写着‘仇’字,城里的捕快都出动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罗美美想起采花浪子死前的狠话,猜想可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为他复仇来了,她的心忽然觉得惊惧,不过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她最不愿想起的希平,惊惧的心立即回复平静。

她道:“娘,你不必担忧,这恶贼肯定会有报应的。”

梁丽琼道:“但愿如此。”

“罗小姐,罗小姐!”许多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罗美美恼道:“这群阴魂不散的讨厌家伙,人家屁股还没坐热,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站起来开了门,看见五个青年男人正在四处找寻她。

他们看见她从房里出来,像婴儿见了奶一样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来个紧急刹车,笑道:“罗小姐!”

罗美美有些厌烦地道:“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张多才三日不见美美小姐,如隔三秋,听得小姐回来了,赶来陪小姐谈谈心,听听小姐的琴音。”

另一个比较高大却长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张多才骗你的,你不在这段时间呀!他天天到逍遥坊找姑娘,我刘胡满就看不顺眼。”

张多才道:“刘胡满,你敢诬蔑我?你这混蛋,天天到赌场。”

一个显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说话,罗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别说,你再说,我就全修理你们。”

张多才道:“罗小姐,听说你被采花贼掳走了,有没有被他什么什么的?”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么什么呀!你没有看见我好好的吗?问得这么多余,叫什么张多才,不如叫张傻呆更好!”

五个富家公子一愣:锦州城第一美女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

刘胡满见到张多才吃了冷棍,大是开怀,道:“罗小姐,你这段时间到哪里玩去了?”

罗美美也开心了,笑道:“还是刘胡满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刘胡满眉开眼笑道:“罗小姐,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罗美美给了他甜甜的一笑:“你以前不是留满胡子的吗?干嘛剃得光滑光滑的,像女人的屁股一样?”

五人又是一愣:这是淑女说的话吗?

刘胡满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每思念你一次,就拔一根胡子,到现在是一根不剩了。”

其他四个青年忽然大笑。

张多才指着刘胡满道:“你别逗了,你天天和人赌,赌输一次就被人拔十根胡子,把你自以为傲的一脸臭胡子全部拔光了,竟敢赖在美美小姐头上?我看你干脆叫做刘胡光好了,哈,刘胡光!”

刘胡满把张多才提起来,喝道:“张多才,你敢取笑我?我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人踩!”

张多才慌道:“刘胡满,别忘了你爹是我爹的属下,你再不放开手,你爹就不必当官了。”

刘胡满放下张多才,道:“算你狠!”

张多才整理了衣服,道:“他妈的胡子没了,还这么粗鲁,也不懂在美丽的小姐面前表现得有风度一点,真是赌徒一个!”

李全修终于壮胆发言,道:“罗小姐,我们好久没有听见你的美妙琴音,既然我们来了,你是否能为我们弹奏几曲?”

罗美美道:“好吧!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碰琴了,挺怀念的,今日就为你们锦州五义弹奏几曲,但是,再次警告你们,不准在我弹琴的时候,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或是流一大堆的口水。”

有这种事吗?

五人尴尬地道:“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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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罗府绝唱

希平看着锦州五义走入内院,心想:这罗美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追?看来即使没有我,她也是能够嫁出去的了,以前还怕她想不开,似乎有些多余了。

春燕在他耳边道:“平儿,你还敢说美美不可爱,看看人家多受欢迎!”

黄洋也道:“儿子,别放弃任何你能够拥有的东西,不然你会后悔。”

希平被他们一左一右弄得心烦,为了摆脱他们的暗中教子,他对罗松道:“罗老,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罗松继续道:“我是前几天听说的,江湖传言,西域的太阴教大规模入侵中原,龙城的大地盟带头抵抗太阴教的入侵,各大门派各路英雄豪杰齐集龙城举行武林大会,会中将选出武林盟主,率领中原武林对抗太阴教。”

赵子豪道:“什么时候举行武林大会?”

罗松道:“十天后。”

黄大海道:“赶不及了,此去龙城,最快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希平语出惊人道:“什么是武林大会?”

华小波笑道:“姐夫,武林大会就是选出武功最高的人当武林盟主,这个你都不懂吗?”

“什么我不懂?只是明知故问罢了,不行吗?”他转脸又朝罗松笑道:“罗老,说来你不信,他们是躲着我举行什么武林大会的,要是我在,我这个壮士加拳王铁定是第一高手,他们怕我,嘿嘿!”

黛妮用奇怪的眼神斜瞄着希平,突然听得她身边的四狗大笑,以及其他几个男人的朗笑,她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却看见神刀四花也掩嘴轻笑。

这半个月以来,她跟在他们身边,几乎被他们弄得糊涂了,这群年轻人中什么样的角色都有,性格各不相同,也许大致可以分成两派,一派为英雄正人君子,一派为无赖好色淫棍,但他们走在一起却又是相处得很好。

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几乎每个都长得很养眼,也不知武林四大家从哪里蹦出来这群活宝。

黛妮思绪到这里,突然听得琴声顿起,从这琴音中,她感觉到一种深藏爱意的音响,是谁在弹琴呢?竟可以用琴音表达出如此浓重的深爱?

希平大是惊奇,道:“咦,是谁又在乱弹琴?”

罗年笑道:“是小女在献丑了。”

华小波道:“美美姐姐弹得真好听。”

希平瞪眼看他,刚想说难听死了,却看见众人都流露出迷恋之色,心想:真的有这么好听?我怎么听不出来?

希平道:“是吗?”

罗松笑道:“我这个孙女,从小就喜欢弹琴,虽然顽皮了些,在锦州城里,却有‘抚琴女神’之称号。”

希平想到罗美美高贵典雅的脸容,觉得“女神”是当之无愧,但在“女神”前面加上“抚琴”似乎有些过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么多无用的乐器呢?或许应该叫罗美美去敲铁盘踏铁桶,这样才能显示出伊的音乐天赋,也就能配合他这个歌神了。

他突然好想把罗美美娶回来,让她为他奏乐,这样或许叫什么什么夫唱妇随了吧?麻烦的是,她好像宁愿让他强奸,也不愿意嫁给他,唉!难!

华小波不忘拍马屁:“抚琴女神,这太适合美美姐姐了,不但人长得美,弹琴更是一流的好,与黛妮姐姐的歌舞不分高下,姐夫,你捡到宝了!”

希平道:“小波,什么捡到宝?我需要的是你和四狗,走,我们过去看看!好久没有唱歌了,今日非唱几首不可!”

四狗从沉醉中惊醒过来,失色道:“希平,你还要唱?求你了,晚上我已经够累的了,白天你也不让我安静吗?黛妮,你快阻止他,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不让他唱歌就行了,还有你们,赶快阻止他呀!”

黛妮用她那带着浓重异国口音的中原话道:“夫君,希平唱歌,与你有何关系,你怎这么紧张?”

希平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他是我的最佳合作伙伴,我们的组合绝对是世界一流的,妳想不想看看?”

黛妮好奇心使然,很干脆地道:“想。”

四狗暗叹:完了!

希平站了起来,走到黛妮身旁,看着她极有个性和魅力的鼻子以及深色的美眸,突然俯首吻上她的前额,道:“这是给妳的祝福,很快妳就会看到出乎妳意料的。四狗,你的美人儿要看我们表演,你不该拒绝的,拿了道具跟我来吧!小波,你也别想逃!”

华小波苦着脸对他的女人道:“妳们别怪我,是妳们的黛妮小姐支援的。”

唉!今晚睡梦时,说不得要把谁踢到床底下了。

罗美美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希平。

在她面前的五位公子,再次看到她的美脸上呈现的文雅气质,心中都是一醉,随之而起的琴音,使他们更是迷醉在另一个天地里。

看在罗美美的眼里,他们痴迷的眼睛就好像五对色狼的眸子,还有挂在他们嘴角的两线口水,令她讨厌的同时,多少寻回一些骄傲。

这段日子以来,她在希平的淫威下,几乎忘了自己是个高贵的女人,那个混球整天惹她生气,让她淑女不起来,每回和他吵架,被他骂成疯婆娘,这叫她如何忍受?

她罗美美,不但是美女,还是贵女、雅女、才女、处女──好像不是了耶!都怪那条淫棍,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哟!美美,弹琴呀?”罗美美听到希平的声音,全身一震,抬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五位公子后面已经多出一群人来了,只见希平笑得令人憎恨地看着她。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弹给你听的,我是专门弹给五位公子欣赏的,要你管!”

希平笑道:“算了吧!妳弹的东西难听死了,简直是垃圾,我怎么会听?我是专门来找妳比赛的。”

五位公子回头狠瞪着希平,罗美美看见华小波左手提着一个铁桶,右手托着一个铁盘,四狗也拿着一个铁盘和一块铜板,她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她有些莫名其妙了,诧异地道:“比赛?”

“没错。”希平走到琴前,随手在琴弦上拔了一个刺耳的乱音,道:“妳忘记我是歌神了吗?”

罗美美大惊:“你要在这里唱歌?绝不可以!你这混蛋,没事去搞你的那群女人就行了,别来这里捣乱,美美恨死你!”

张多才喝骂道:“小子,你是谁?报上名来,敢惹我们的美美小姐生气,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希平朝罗美美笑了笑,道:“我后面的放屁小子实在有够讨厌的。”说着,突然转身,单手抓住张多才的衣领,将他举到半空中:“我叫黄希平,你没事对着我的屁股嚷嚷个什么,啊?”

张多才被吊在半空,看着面前这高大如山的男人和他强壮的手腕,惊慌失措,忙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我爹捉你回官府,我爹是锦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对我无礼?”

希平冷笑,道:“噢,我真的好怕哟!那就放了你吧!”

张多才得意地道:“知道就好。”

希平的手往外一甩,张多才就被抛落一边。他痛叫惨呼,赶忙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希平追上去,一把抓住他:“这么快就想逃?”

张多才求饶道:“我不会叫人来的,只求你放我走,大侠!”

希平摇摇头,道:“不行,既然来了,就听我唱完歌才能走。我唱歌是很好听的,你不想听吗?”

张多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要打他,只是要他听歌而已,他立即笑道:“大侠唱歌自然好听了,多才洗耳恭听!”

“多谢,我一看就知道你会是我的知音,改天介绍些美人给你!”希平开心极了,很有礼貌地请张多才坐好,转身准备尽情演唱。

张多才也很是欢喜地道:“大侠,别的张多才不行,但对美人嘛!却是情有独锺、极有一套,任何美人和我好上,都能得到欢心。”

刘胡满也赞成道:“是呀!我敢打赌,大侠在这方面也不及我们锦州五义中的张多才,他几乎天天到妓院,妓女们都爱死他了,即使免费也愿意和他相好哩!”

张多才自豪地道:“我能同时和三个妓女欢好,并且让她们个个都**连连,大侠,你能吗?”

刘胡满本色不改,道:“不如你们两个赌一把,到逍遥坊找上几个妓女,看谁玩得久?”

罗美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喝骂道:“刘胡满,你满嘴胡言,以后别来我家!”

希平笑道:“有机会陪你们去玩玩,现在嘛!你们先听我唱歌,相信比玩美人还要有趣。四狗、小波,准备!”

罗美美怒瞪希平,抱起琴就走人。

希平喝道:“美美,妳不听我唱歌了?”

罗美美回头就是一句:“你想要我死呀!乐盲!”

希平朝众人摊了摊手,道:“她知道她自己不如我,先逃为妙,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四狗,叫你的黛妮给我们跳舞,如何?”

独孤明、赵子威、华小波及四狗这四个男人的脸立即露出难色,让他们的天竺美人合着他这烂人的烂歌起舞?

不知情的锦州五义拍手叫好,黛妮也垂首道:“好的。”

四狗惨笑道:“老婆,我相信妳后悔得比谁都快!”

希平喊道:“各位,歌神与舞后的合作即将开始,请大家洗耳恭听,拭目以待。鼓掌,奏乐!”

他刚说罢,就看见雷龙、赵子豪等人掉头走了出去,最后剩下不知情的天竺十二舞女、罗松父子以及他们两人的七个妻妾,还有就是满怀期待的锦州五义。

希平对这个听众阵容也很满意,他举起右手,朝着四狗与华小波两人挥划而下,随之一片金属声大响。

众人愕然?

已经排列好的天竺十二舞女,风一般地散开,逃了出去。

希平懒得管她们,张口就唱,歌声顿起。

罗松父子和他们的妻妾也都相继逃亡出外。锦州五义刚想起身,却被希平逐个按回原地。

希平停止了唱歌,威胁道:“你们的动作只能够有两个,一个是张口叫好,一个是拍手鼓掌,其他的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让我看见就是一个拳头。”

锦州五义中的卢闲和路甲同声道:“我宁愿吃你的拳头!”

希平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的脸,摇头叹息道:“这是你们要求的!”

他的双拳齐出,分别撞在两人的脸上,两人应声而倒,昏死过去。

“叫你们当个高雅的听众,你们偏偏要做猪头!”他转脸对其他三人道:“你们还要不要吃拳头?”

三人同声道:“我们是大侠的忠实听众,最热情的歌迷!”

“好,很好!”很好的结果,就是他大唱烂歌。

而作为忠实歌迷的三人,也只能忍!忍!忍!

张多才本来有些俊俏的脸扭曲得像苦瓜,刘胡满一双手不停的猛扯着他自己的头发,李全修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大理石地板累得满身大汗,可是,他们三人不得不在每一首歌唱完之后大拍其手大声叫好。

希平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在唱完某一首歌之后,道:“三位兄弟果然是我的知音,感谢你们为我的歌声疯狂!”

张多才趁此机会道:“大侠,请你留些歌,明天再唱!”

刘胡满也道:“我们明天继续为大侠的歌声喝彩!”

李全修苦着脸道:“大侠,我饿得很,想去吃饱了再听你唱。”

见希平不为所动,张多才又道:“大侠,我们请你到外面的酒楼,然后再去锦州城最大的妓院逍遥坊找最漂亮的妹妹陪你,你觉得如何?”

希平大笑道:“不好,还是请你们继续听我美妙的歌声,继续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罗斤堂摆出了三大桌酒菜,希平的歌声还在张扬,只是有些沙哑了。

罗松皱眉道:“美美,去叫黄壮士吃饭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这半天里,转了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喜欢逛街了,他都快进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没到街上逛一次,这天却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够辛苦的了,但他觉得此刻听希平的歌,比跑一百圈锦州城还要辛苦!

罗美美恼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饱了,还用得着吃饭?”

黄洋的老脸挂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着你们了,我这儿子就是这样,在村庄时,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庄里,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来,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来也叫不动他的。”

“阿姨,我跟妳去!”小雀自告奋勇地紧跟在春燕后面。

众人松了一口气:绝唱终于将要结束,感谢佛祖!

罗松道:“黄壮士的长相是无可挑剔,也很有侠义之心,只是他唱歌,连老朽都不敢恭维,老朽这辈子什么音乐都听过,就没听到有人这么唱歌的,让人无法适从。”

罗美美不满地道:“爷爷,他这人不但唱歌令人恶心,其他的一切行为和品德都是讨厌之极,你还说他有侠义之心?”

罗松这次没有反驳他的孙女,他亲眼看见希平无礼地把张多才甩了个四脚朝天,后来又知道卢闲和路甲吃了希平的一记拳头,一直到现在还仰躺在地上做恶梦,他对希平的美好印象还能剩多少?

歌声停止不久,众人就看见锦州五义跑了出来。卢闲和路甲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拳印还未消;张多才全身虚脱如同一晚连搞了三个妓女一样,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李全修双手肿胀出血,全身的衣服湿透,应该是瘦了许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刘胡满,他的头壳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倒是有许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来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刘光光。

罗松招呼他们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多才一口回绝道:“罗老爷,你府上来了个这么可怕的人物,我们兄弟不敢多留片刻。”

刘胡满痛苦地道:“我赌了十多年,这次输得最惨!”

李全修悲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卖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饭的时候,不,是任何时候都不敢听歌了,恶梦呀!”

卢闲和路甲跑到门口,又回头道:“他的拳头太硬,我们也不敢吃了。”

罗美美冷哼道:“没用的东西!”

“谁没用了?美美!”希平沙哑的声音传来。

罗美美扭头对他道:“你!”

“我会向妳证明我是有用的。”希平奸笑着看了看她,朝罗松道:“罗老,我们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们先沐浴吧?你们可以先吃,不必等我们。雀儿,带我们去沐浴!”

“鬼才等你!”罗美美看着四人走出罗斤堂,忽然脸色一变,起身就追了上去。

希平出了罗斤堂,就把小雀搂在怀中,亲了一个,道:“雀儿,半天没和妳亲热了,想我了吗?”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满身是汗,会把雀儿的衣服弄脏的。”

“啊!差点又让我的雀儿恼我了。”希平说着,就想放开小雀。

小雀却靠得他更紧,幽然道:“人家喜欢闻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儿。”

希平道:“明天我就要走,妳跟我走吧!”

小雀犹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吗?”

希平道:“如果她愿意,我会带她走的,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有点吵!”

“小姐很爱你的。”小雀仰首凝视着希平,继续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也不能离开小姐,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请你别伤害小姐,好不好?”

希平注视着她那乞求的双眼,坚定地道:“任何爱我的,我都不会伤害;凡是我爱的,我将用一生去守护。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懂吗?”

小雀痴痴地道:“我懂。”

希平笑道:“待会和我一起沐浴!”

“黄希平,我就知道你一有机会,就会占雀儿的便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整个罗府的人都知道是你这淫贼毁了我们吗?”

罗美美气冲冲地从后面赶了上来,想拉开希平搂着小雀的右手,却被希平的左手扯了过来,把她搂紧了。

希平道:“妳不想让别人知道,干嘛喊这么大声?”

罗美美挣扎了几下,安静下来,道:“你别抱了,仆人会看见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给你们打水过来,你放开我和小姐吧?”

希平笑道:“每人亲我一下。”

小雀踮起双脚给了他一吻,罗美美却嘟长了嘴不理他。

希平放开小雀,吻了罗美美嘟起的嘴儿,悄声道:“晚上我要妳!”

两女看着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妳跟他一起走吗?”

罗美美叹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瞒妳,雀儿,明天妳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惊疑地道:“小姐,妳呢?”

“我想过段时间再说,如果我忘不了他,我会去找他的,但是,妳不能对他说我喜欢他。”罗美美再次叹息,掉头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后面,也轻轻地叹息。

两女走后不久,希平三人沐浴出来,也回到了罗斤堂。

见众人还未用饭,希平道:“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罗美美道:“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希平给了她一个恶作剧的笑,坐到黄洋身边,细声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黄洋尴尬地看看众人,道:“还可以,只是声势不及在环山村时。”

罗松捧起酒杯,充满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杰,老朽在此先敬黄壮士和大家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罗松道:“请大家随便。”

罗斤堂一下子热闹起来,女人边尝着美味的菜边悄声说话,男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

罗松道:“黄壮士,不知能否在锦州城多玩一些时日?”但是绝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哦──罗松这一句话,是放在心里最想说却又没说出来的。

独孤明道:“希平,罗老这个提议不错。今天下午,我们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还以为到了天堂哩!”

华小波来劲了,道:“独孤大哥,你有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没有机会和独孤老兄去讨好美人,唱什么歌!”

罗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锦州城多留几天,相信你会如愿以偿的。”

华小波大喜道:“真的?”

却被他身边的谷幽兰塞了一嘴的青菜,只听她道:“当然是真的──吃草啦!”

满堂笑。

希平却拒绝了,道:“罗老,我们决定明天就回去,离开怀孕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要赶紧回去照顾她们,男人可以风流快活,但不能忘记家里挺着大肚子盼望他们归来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罗松赞成道:“壮士所言极是,老朽敬你一杯!”

华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进胃里,婉惜道:“我还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罢了。”

几个女人同时怒瞪着他。

罗美美道:“华小子,你敢?”

华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时真的敢耶!”

“你试试看。”这次是尤醉的声音。

华小波一看尤醉的冷艳面孔,连忙低头夹菜,口中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饭!”

他不怕罗美美,是因为罗美美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如今蹦出来一个连希平都打不过的尤醉,他华小波有十个胆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想:这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门子的醋?

尤醉回眸看向希平,却见希平正含笑盯着她,她的脸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垂首的瞬间听到希平道:“醉姐,为了我们的孩子,别生气哦!”

春燕惊道:“平儿,她有你的孩子了?”

罗松笑道:“恭喜,恭喜!”

黄洋回礼道:“谢谢罗老爷的祝贺!”

希平在黄洋耳边道:“爹,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黄洋道:“无所谓啦!当了几十年的父亲,早就想当爷爷了。但是,你娘却是不服老的,若要一个女人承认她自己老,是件很难的事。”

希平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来的确很年轻的,你不觉得吗?”

黄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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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采花强人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罗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希平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希平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希平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希平与她之间是强奸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希平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淫棍要在她家里强奸她,这让她罗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罗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罗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希平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罗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希平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罗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希平的脚步声远去。罗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说呢?”掉头继续往前走。

罗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希平衣服。希平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希平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罗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强奸了,他还不满足吗?

希平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强奸妳?”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罗美美被希平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罗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希平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强奸的味儿?”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希平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强奸了妳,我就走,嗯?”他抱着动个不停的罗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希平怀中的罗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罗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希平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罗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强奸了我的**还不够,还想强奸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希平的一双手就去解罗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罗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罗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希平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罗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罗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奸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奸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奸妳!”

罗美美的两手同时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奸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奸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希平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说罢就吻住罗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罗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奸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罗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奸,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奸!”

罗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奸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罗美美感到希平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奸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处女,你看不出来吗?”梁丽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罗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梁丽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奸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黄壮士。”

罗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梁丽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黄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罗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梁丽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罗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梁丽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罗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梁丽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罗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罗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丽琼看着罗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罗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梁丽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罗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罗美美的房门外,梁丽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罗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奸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梁丽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罗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奸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罗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罗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希平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梁丽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罗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罗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梁丽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希平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希平把罗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梁丽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奸一回。”

“你!”梁丽琼话刚出口,希平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梁丽琼盯着希平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罗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梁丽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奸法?妳那叫被他强奸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奸他了!我梁丽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罗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梁丽琼走到希平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罗美美惊呼道:“不要!”

梁丽琼的手掌已经朝希平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希平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希平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处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尤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柔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梁丽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罗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罗美美**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下体重新结合。罗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罗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

希平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罗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梁丽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罗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梁丽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罗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梁丽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罗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黛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罗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着滑到罗美美的颈项,又情不自禁地来回摸了一会,然后才掀开被单,罗美美**的春光就尽现在他的眼底。

他惊呼道:“好一具妙体!集中原所有美女的优点于一身,老夫本想把妳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来要就地充饥了。妳这小娘们,竟然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够骚的,看妳身上的淤痕,想必刚刚和男人好了,老夫不与妳计较,不管妳和多少个男人干过多少次,对于我来说,妳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鲜的。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扑到罗美美身上胡亲起来了,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希平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希平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希平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老子就不姓黄!”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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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圣火魂魄

作者:陈苦罗年进入罗松的寝室,罗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罗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罗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罗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罗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处女了?”

罗松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罗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罗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皇上的美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一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一次罢了,哪怕皇后也是寂寞的,好一些的应该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很多呀!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没了那话儿一样,能幸福吗?”

罗年道:“我也不想让女儿去受那份苦,但为人臣子的,君要臣这样,臣不敢那样,也许这都是我们的命。”

罗松道:“但愿皇上看到美美不是处子了,就此放过她。”

罗年道:“只怕皇上会怪罪我们,因为他曾要我们好好看管美美,我们却把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丢了,且丢的是一个女人宝贵的童贞。”

罗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说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了。”

罗年惊道:“义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

罗松笑道:“若非她心里愿意,她不会春上眉梢了。”

罗年也笑道:“义父连这些都看得懂呀!”

罗松道:“你这小子,我虽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你义父我看了几十年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要你来教我?说实在话,你不该娶妾的,我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该替义父抚慰她们。”

罗年忙道:“她们名义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儿子怎能对她们生出非份之想?况且她们是皇上安排在义父身边帮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说,我现在只纳两个小妾,丽琼就唠叨个不停了,哪还敢碰别的女人?义父,你就别为难我了,三个已经够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绝对的美女收藏家,藏着一大堆美女,想碰的时候就碰一两下,不想碰了搁在宫里也没人敢去动她们,我若是收纳一堆美女,招呼不到时,她们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罗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确不如女人。”

罗年由衷地道:“这倒是真的。”

罗松笑笑,道:“我们该说正事了,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罗年道:“正听义父说哩!”

罗松道:“这得从上代皇帝说起,在我还未入宫之前,皇宫内发生了一件未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一个带刀侍卫和一个宫女意图私奔,被皇上发觉了。拦截两人的过程中,宫女被乱箭射死,三天后,那带刀侍卫潜入宫中,偷得波斯进贡的圣火刀,同时偷走宫女的尸体,结果被三千兵士围攻,他便扛着宫女的尸身,挥刀突围,砍杀了一千多名精兵,负伤逃亡,从此杳无音讯,圣火刀也随之消失了。皇宫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线索,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罗年惊道:“义父,你说的圣火刀就是四狗的烈阳真刀吧?”

罗松道:“这事发生过后十二年,我进了宫,那时我才十岁,后来意外地发现圣火刀的图,我当时问皇上,为何只有图而没有刀?皇上只说这的确是一把好刀,每握着它的时候都能给他一种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和无比的安全感,他很喜欢这把刀,只是它不属于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记住了这把刀的名字和形状。一直到了现在的皇上,他五年前来的时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是否出现这把刀,并且把穆秋、周美静、杨婷留下来协助我,我想他是想从这把刀获知那个侍卫的后人存在与否,还有就是收回这把皇家的镇国之刀,因为这把刀创造了一个神话,它令一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锋,这是来自波斯的太阳神的刀,是为‘无敌圣火刀’!”

罗年惊叹道:“真有这么神?”

罗松刚想出言,听得外面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

罗松道:“年儿,咱们出去看看。”

罗松和罗年出了房门,就往罗美美住的“抚琴院”直奔。

入得院来,看见许多人都围在院子里,仆人们拿着灯笼举着火把,把院子照得光亮。

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从背上缓缓地抽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脸上冷峻严肃,口中正冷酷地道:“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在他对面的希平却笑道:“你这把刀像你的人一样好笑,比剑还要小,也叫刀?我告诉你,刀讲究的是一种魄力,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就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那才能称之为刀,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四狗,把刀给我!”

黛妮脸色大变,惊异地看看四狗,又看看希平,双脚几乎站不稳。

四狗应声而出,把烈阳真刀交还给希平。

罗年和罗松也惊诧地看着希平:原来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这个男人!

阳龙君讥讽道:“你也会使刀?”

希平很诚实地道:“不会,是刀会使我。刀使我的时候,一般都是杀人的时候,当然,人还是我杀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阳龙君狂笑道:“你们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显得你们太幼稚了,我来中原三年,也玩了你们许多女人,更有许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们的老婆女儿都奸污了,我还是活得很精彩!你别吹牛了,你们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吹牛,除了这点别无是处。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亲热亲热,可惜的是,亲热过了,你也就没命了。”

希平的脸忽然变得冷峻如铁,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芒,道:“该吹牛的时候,我承认我很会吹牛,但是,当我说要杀你的时候,绝非吹牛!”

“铮”的一声,烈阳真刀冷然出鞘,势成杀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烧,雷声激鸣。

阳龙君双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希平,竟与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一般无二,成扑杀之势。

刀身雪亮,银光吞吐,杀气炽盛。

阳龙君大喝一声“杀”,就向希平冲扑过来,其势如破竹!

希平一双眼邪芒大盛,满身劲气爆发,手中的烈阳真刀燃烧如火炬,突奔迎上。

无惧无悔,誓死前赴!

两人中途相遇,阳龙君的武士刀银光透射,迅猛无比地和烈阳真刀相击。

众人料不到阳龙君的刀招也是有去无回之势,且和希平的速度不相上下。

两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为主,无一守招。

只见银白之光和红光之芒在雷声中交织一起,并且还有隐约的金属鸣响,一时,谁也攻不下谁。

阳龙君的武士刀实属宝刀,与希平的烈阳真刀相砍一百多下,竟分毫不损?!

赵子豪惊叹道:“这不知是哪国的刀法,和希平的刀法一样,都是拚命的架式,绝没有半点花招。”

独孤明道:“他和希平可谓互遇劲敌,只能看谁比较快、谁比较狠,但他遇上赵兄的盘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场外了,毕竟,他要靠近你绝非易事,而你却能在远距离砍杀他的。”

赵子豪也不懂谦虚,笑道:“也许。”

阳龙君刀芒大盛,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夜里,众人为之一惊。

希平站定在当场,眼神惊诧。

华小波喝喊道:“咦,这人不见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时,希平感到脚底下杀气袭来,想猛然施招却已是来不及,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阳龙君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希平的身体往后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一道十多厘米长的裂伤,血流如注。

许多人影飞掠围住希平,阳龙君也被雷龙、赵氏兄弟、独孤明和尤醉围困着。

黄大海扶住希平,忙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希平忍痛笑道:“伤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会死在别人的烂刀法之下呢?”

华小波急忙过来,道:“姐夫,我为你包扎一下。”

希平摆摆手,道:“待会吧!流几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的血,我就不叫黄希平!老子这辈子打架从来没败过,我不能因为受了一点伤流了些许血就认输了,老子不是这种人!”

被围困着的阳龙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还能坐着说大话?算你命不该绝,几乎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我那一刀至少能把你劈成两半,不过你的命也长不了多久,我解决了这五个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弟。至于那娘们,还真不错,啧啧!就留着老夫享用好了。”

希平喘气道:“你们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希平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施柔云,忍痛笑道:“妳在为我哭?”

施柔云忽然扑到他胸前,他闷哼一声,脸上痛苦得扭曲,忍着胸口的剧痛,道:“果然进步了许多,懂得买回一把锋利的匕首,乖,到一边去。”

希平推开施柔云的一刹那,众人赫然一惊──希平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匕首,深入三分之一。

四狗暴怒,颈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柔云,就是一个耳光,吼叫道:“妳在干什么?”

希平立即道:“别打她,她挺可怜的。”说着就挣扎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统统闪开,闪得越远越好。”

围住阳龙君的五人看定希平,却没有任何行动,尤醉的俏脸上尽是泪。

希平再次喝喊:“统统闪开,听到没有?闪!”

他将左手的刀鞘抛落地上,双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种似笑非笑的邪芒变得无限浓重,眼珠也渐渐呈现出血红。

众人不自觉地退避,场中的五人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同时飘身急退,让出一个很大的场地给他们两人。

阳龙君不可置信地盯着希平,他握着武士刀的双手开始颤抖,颤音道:“你叫黄希平?”

没有回答!

雷鸣刺耳,闪电爆发,穿织在夜里。

阳龙君脸呈死灰,仰天长喝:“黄──希──平!”

声撕夜空!

阳龙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隐身夜里。

雷电爆发,希平胸前的匕首被他体内的劲气逼得离胸突射,胸前喷出一股血箭!

他的身体如跟随着“刀之魄”所裂成的闪电扑至急退的阳龙君,在闪电般的光芒中,阳龙君眼睛圆睁,举刀格挡希平当头砍落君临天下的一刀。

血光裂绽,雷电消失。

阳龙君尸分两半,弹飞两旁!

地上血洒成片,武士刀断成两截,融入血泊中。

希平冷笑道:“我说过,杀你绝不是吹牛!”说罢,手中的烈阳真刀忽然掉落地上,庞大的身躯直直地仰倒落地。

小雀扑到他身旁,哭喊道:“大色狼,你不能死!”

希平微睁双眼,道:“妳随我一起走吗?”

小雀露出痛苦却又饱含深情地道:“你到哪里,雀儿都会跟随,哪怕是地狱!”

野玫瑰擦去他脸上的血滴。

春燕哭道:“平儿,你别吓娘,娘不准你死的。”

希平忍痛笑道:“打架受伤是难免的,娘,妳什么时候见过我说死的?妳放心吧!我只是流了一些血,休息一两天就能再打了,以前不是都这样吗?只是害妳跟着流泪,现在也不能替妳擦泪了。”

黄洋擦去春燕脸上的泪,道:“我们儿子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妳哭得过早了。”

希平道:“还是爹对我有信心,大海,连夜赶回长春堂,别问我为什么,我要睡了,别再吵我!”他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不知他是否昏睡了?

华小波急忙为他包扎伤口,他知道希平本身能够自动止血并使伤口愈合,但这次伤口太大了,不能像以往一样立刻止血,必须借助外力止住血流,其他的便无妨了。

他姐夫是个强壮的人,这点伤并不算什么,他华小波相信,不用几天,姐夫就会恢复如前,一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他华小波不能用医学的角度去诠释的,他的身体自动治疗恢复的速度比任何药物治疗都要神效。

黄大海抱起地上的希平,道:“收拾一切,速回长春堂!”

※※※

下期预告:武林四大家离开罗府后,罗松让罗年带着罗美美进宫,罗美美是否会成为皇帝的妃子呢?而这又将引出怎样的一段离奇故事?

回程中,路经万妙庵,原来万妙神尼曾暗恋黄洋,而黄洋的初恋情人独孤雪则是妙意,妙意竟然怀了希平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黛妮和一神秘女子的谈话,透露出一些惊人的秘密,这又是什么阴谋在进行?

华蕾因为不能与黄洋结合而成了白痴,她会痊愈吗?

明月峰抱月的面纱意外地被希平扯了下来,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她又将与希平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呢?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夜去梦在

罗府的人目送武林四大家这群人远去,消失在夜里。

罗松道∶“我们回去看看美美。”

罗年应道∶“也好,丽琼也在美美房里。”

他随着罗松而走,后面一群女眷跟着。

入得罗美美的房间,看见她们母女俩躺在床上,罗美美更是一丝不挂,罗松二人不免吃惊。

罗年急步走至床前,看见梁丽琼那被希平揍过的脸,惊愤异常,随手拿被盖在罗美美的**上,接着把梁丽琼弄醒,道∶“丽琼,奶怎么会躺在美美床上?是那采花贼把奶打昏的?”

梁丽琼张口就吼道∶“黄希平呢?”

罗年皱眉,道∶“我问奶话呢!奶问他干嘛?”

梁丽琼坐了起来,怒道∶“拿镜子给我!”

小雀把铜镜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照脸,把镜摔在地上,喝骂道∶“黄希平,你这淫贼,竟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我绝不轻饶你!”

罗年惊道∶“是黄壮士把奶打成这样的?”

梁丽琼怒火冲天,道∶“你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声他是壮士,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你看我这脸被他打成什么模样了,你不心痛?你作什么男人,还不去把他杀了为我报仇?”

罗年无言。

罗松道∶“丽琼,他已经走了,这报仇之事晚点再说,现在奶给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梁丽琼沉默片刻,道∶“我来到美美门前,就听见他又欺负我的女儿。我踢门而入时,他说要大小通吃。他刚走到我面前却突然给了我一拳,我闪开了,什么武林高手、英雄壮士,被我一脚踢飞出去,跌落墙角装死,趁我不备时又给我一拳,我就昏到了现在。这种小淫贼,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她越说越狠。

罗松父子听得瞠目结舌。

罗年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糟蹋的?”

梁丽琼恼道∶“你女儿心甘情愿让他强奸的,你满意了吧?什么采花贼!我认识的采花贼只有他一个。他洛u颡垮o这么急,你们一点也不怀疑吗?”

罗年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事出有因,我们也来不及看奶们,现在想来,他是怕奶醒来后找他算帐,所以才会不顾身负重伤连夜离开的了,唉!这年轻人!”

梁丽琼不敢置信地道∶“他的武功真的可怕到如此程度?”

罗松叹道∶“能够使用圣火刀的男人,绝不会是奶一脚能够踢飞的。”

梁丽琼道∶“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媳妇的话吗?”

罗松摇摇头,罗年也一样摇摇头。

“算了,不和你们两父子说了,以后见着他,我非踢他个狗爬屎给你们看!”梁丽琼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说了这句话,她就直看着罗美美的脸色,发觉这是欢爱后昏死过去的迹象,她心里惊想∶若非采花贼的到来,黄希平这淫贼会否在弄昏美美之后还来强奸我?

罗松道∶“丽琼,奶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们说的也不假,奶出门看看就清楚了。年儿,你跟我出去,我有事和你相商。”

梁丽琼看着他们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小雀了,她才把罗美美弄醒,道∶“美美,娘是怎么躺到奶床上的?”

罗美美一无所知,迷茫地道∶“娘,奶怎么躺到我床上?”

梁丽琼一看罗美美的神态,知道她也不清楚这事,道∶“我昏了之后,奶是否又和他欢好了?”

罗美美垂首道∶“他强来的,不久我就被他整昏了。娘,他有没有对奶?”

梁丽琼不等罗美美说完就怒道∶“他敢?”

罗美美清楚希平性格,估计他不是不敢,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罢了,她道∶“我想,娘应该是被他抱上床的。”

梁丽琼愤愤地道∶“若非他走得快,就有他好看的。”

罗美美突然脸色惊变,激动地抓住梁丽琼的双肩,道∶“娘,奶说什么?他走了?他洛u颡S与我告辞就走了?这是黑夜呀!”

梁丽琼对小雀道∶“雀儿,奶来说。”

小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罗美美听得泪流如注,哭咽道∶“雀儿,奶洛u鞲ㄧb他身边,也好照顾他呀!”

梁丽琼安慰道∶“女儿,别哭,这种男人不值得奶为他哭,什么东西,连奶娘他都想──不说了,奶把他忘了。”

小雀解释道∶“我让大海告诉他,雀儿会和小姐去找他的。雀儿走了,谁陪小姐呢?”

罗美美忽然伏到梁丽琼的胸脯上大哭,小雀也跟着小声地哭泣。

梁丽琼叹息,道∶“奶们若真爱他,过些日子,我让奶爹带奶们去找他,唉!”

然而,罗年真的会带罗美美去找希平吗?

罗年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他正在罗松的寝室,其他的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了,此刻罗松房里像刚才一样只有他们父子俩。

罗松道∶“以前宫里流传当年的侍卫凭一把刀杀伤一千多精兵,我还有些不信,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这刀既然可以挥出雷电,使得旁观的人都要退避开,当时阳龙君便生出无力抵抗的怯意,欲图逃亡,却被闪电阻止他的去路,根本无法逃避。以龙阳君那么高的武功,竟也被黄希平一刀劈成两半,可见黄希平此人的可怕。”

罗年想了想,道∶“我见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哪知他对敌时给我的感觉如魔神再世,令人怯意顿生,这个男人绝不如他表面上的简单。”

罗松道∶“简单就不会成为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一代首领了,整个武林,最具实力的是大地盟,其次是少林、明月峰、丐帮,现在的武林人把武林四大世家的辉煌几乎给忘了,以洛u蛘q二十年前与血魔的那一战,四大武林世家已经名存实亡,如今看来整个武林都错了,这群年轻人也许会组成武林中的新进力量,重振武林四大家当年之威。”

罗年道∶“义父,如果没有皇上在前,或许美美跟随黄希平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罗松沉默了片刻,才道∶“是非常好的归宿,因为那是美美心灵深处的归宿。但是,皇上早早就看中了她,哪怕这是她最痛苦的归宿,我们也要把她往火炕里推。有些事,心里多不愿意,我们也得做,谁叫我们是作臣子的,我们能违抗皇上的意愿吗?”

罗年痛苦地道∶“不能。”

罗松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明天,你带美美进宫,顺便把圣火刀之事说知皇上,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这么做,这是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你回去吧!好好安慰丽琼,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抚爱的,这句话虽是出自一个不是男人的怪物之口,却也是中听的,走吧!我累了,要睡了。”

他看着罗年远去,仰首看看夜空星光黯然,在叹息中关了门,回到床上,躺了下去,心里一直想着这么一个问题∶我这一辈子,活得像个人吗?

欢迎光临,

第二章 当我入梦

作者:陈苦希平的恢复速度的确如华小波所料,两天后就恢复了。他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精神一如从前,只是苦了野玫瑰、尤醉和白姿三女,这三个女人中有两个是死硬不承认爱他的,却在他受伤时,天天陪在他身边,以泪洗脸。

其实施柔云也哭得厉害,但希平不会再次傻得以为她是为他的受伤而悲伤了。众人不准她靠近希平,她虽无任何武功,也还是个危险人物,谁能预料到她什么时候又找来一把更锋利的匕首呢?

黄大海和四狗等人本想把她赶走,希平却说让她留下,她为他的大哥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以前也答应了死畜生要照顾她的,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守承诺,毕竟施柔云是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

从昨晚开始,希平已经完全恢复,尤白两女就不再守在希平的房里,她们像以前一样和施柔云同宿一间。那晚雪儿却和希平、野玫瑰睡在一起,希平把这个哭了两三天的小泪人儿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希平的胸膛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没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胸膛睡觉了啊!

众人见希平无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复了原样子,和女人们笑笑闹闹,但其中也有两人闷闷不乐,一个是施柔云,一个是黛妮。

黛妮自从希平受伤那时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当四狗要与她行房时,她都藉故逃避,与当初的刻意逢迎刚好相反,她也不再问四狗的刀法以及要求四狗练刀给她看了,她忽然对刀法没了什么兴趣。

四狗呢!要对付的女人还有五个,对于黛妮的态度转变,他虽奇怪,但也感谢她的拒绝,因为五个女人已经够他累的了,他本以为希平会为他分担两三个,可是希平不享他四狗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黛妮拒绝和他亲热,他就少了一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黛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四狗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黛妮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四狗,难道不准她有一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钟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续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碰我!”

希平苦着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希平道:“你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罗府?”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希平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强奸美美,梁丽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强奸她,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牛!”

希平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你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你竟不相信?”希平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你的啦,我这就去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你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尤醉的门前,希平敲了几下,道:“姿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柔云开的门。

希平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柔云道:“你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你?”

尤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柔云,你没人欺负吗?”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雪儿抱在怀里,对尤醉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看守了我两天两夜,你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你吗?雪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雪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雪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雪儿要骂他哩!”

尤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希平把雪儿塞到施柔云怀中,道:“你带雪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柔云却抱着雪儿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让她们睡在里面,希平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尤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你不懂吗?”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尤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白姿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尤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希平笑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柔云抱了起来。施柔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尤醉急道:“你要对柔云怎样?放开柔云!”

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你自己是报不了仇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你哥把你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柔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希平叹道:“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柔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希平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你气死我了,你!”

雪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尤醉气道:“柔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你应该记得你老哥说的,你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你了,我想你该嫁了。”

施柔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来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柔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你嫁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你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柔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希平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希平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尤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你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你。”

他的手抚摸着白姿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希平。

希平不知她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白姿是什么?你滚,滚!”

“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浪无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尤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希平俊脸一寒,道:“姿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你屁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柔云回地狱门。”转身朝房门走去。

尤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人影一闪,已经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着她的美体,仰首与希平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希平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轻声对白姿道:“别让我以为你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你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必须跟你说明的是,我要占有你,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你!”

他转头看见尤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来的床睡了。

尤醉扭脸看看白姿,白姿也诧异地看着尤醉。

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门。”

却不见希平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希平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希平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尤醉恼道:“无赖!”

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你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希平和她说了一通话。

尤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糊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半夜醒来,白姿看见尤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尤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罗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白姿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你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尤醉反问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你的,你为何拒绝了?”

白姿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我就怒气全消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或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

尤醉有些忧伤,道:“你很坦白,其实你不必顾虑太多,你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妇。”

白姿道:“没错,你是有夫之妇,然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给予你的,这你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你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是男人。”

尤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姿突然道:“柔云爱上他了,你看出来没有?”

尤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雪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可是一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儿,她也没个亲人了。她认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活得比谁都痛苦。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着希平,可见竹生他并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竹生最疼爱的人是柔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希平,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死后,柔云有个依靠。柔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白姿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尤醉道:“若有一天,柔云想通了,不当他是仇人了,我也许能心安理得地从他,如今却是不能的,毕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给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柔云和雪儿了,我想,雪儿以后也是跟着那无赖姓的,她只知道希平是她的爸爸,也只认希平一个人。我不能不顾柔云,我虽不能帮她报仇,但还得照顾她的,她已经无依无靠了。”

“不,你错了,柔云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白姿抬起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希平,接着道:“我坚信他会照顾好柔云的,他承受了柔云的一刀,仍然不准他们伤害柔云,就表明他不会真的让柔云受到伤害。所以说,柔云并不是无依无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这个男人也许无赖无耻之极,可是,他能够给予女人无比的安全感,他决心要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你信不信,谁若敢动柔云的主意,他定然会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说,心中早就把柔云当作他的女人了,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尤醉在白姿的耳边细声道:“他会不会是装睡?我们说话,他会听到吗?”

白姿很放心地道:“不用担心,以前我被他强抱着在他怀里睡觉,半夜醒来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况我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轻?”

尤醉惊道:“你被他强抱了睡,竟还偷吻他?”

白姿红着脸道:“只是一两次而已。”

尤醉忽然在白姿的红脸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白姿撒娇道:“醉姐,你取笑人家,人家要惩罚你。”用手去挑逗抚摸被子下的**。

尤醉娇吟求饶:“姿儿,别、别这样,他会被吵醒的。”

白姿道:“醒了正好来帮忙,要不要我弄你个春潮大作,好让他来抗洪?”

尤醉道:“好了,别闹了,我很睏哩,你让我睡会,行吗?”

白姿笑道:“我抱着你睡。”

尤醉没有反对,任由白姿搂抱着她的**,忽然好想抱着她的人是希平。

两女睡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希平醒来,揉眼打个呵欠,下床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见两女搂抱着还在睡,不禁笑了笑,转身走了几步,把尤醉昨晚遗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鼻前闻了闻,又走回她们床沿坐了下来。

他轻抚着尤醉的黑发,道:“真是的,宁愿相互抱着睡,也不给我抱。”

两女依然熟睡。

希平恶作剧地喊道:“黄希平走了!”

“啊!”两声惊呼,两女睁开眼,看见希平坐在床前发笑,埋怨道:“你吵什么?不让我们多睡一会吗?”

希平笑道:“你们继续睡,我先走了。”

尤醉扯住他的衣服,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胸前的雪堆光泽如玉,她垂首道:“衣服给我!”

希平抱她入怀,道:“我帮你穿!”手在尤醉胸前捏了一把。

尤醉娇吟道:“不要,我自己穿,你别乱碰我。”

尤醉挣扎着起来,下了床拿起衣服就躲到一边去了。

希平朝白姿道:“如果回到长春堂,你还是不肯接受我,我就送你回白羊族,好吗?”

白姿幽幽地道:“是否因为回到你那群妻子中,你就不需要我了?”

希平手抚着她的脸,轻声道:“我什么时候都需要你,只是你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地给我?”

白姿忽然娇声道:“大公狗,拿开你的手啦,人家还没洗脸。”

希平一笑,站了起来,走到尤醉面前,道:“穿得还蛮快的嘛!施夫人!”

“啪”的一声清响,希平的脸上挨一巴掌。

他料不到尤醉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清早的,没来由地就甩我一个耳光?”

尤醉咬牙恨道:“以后你再叫我施夫人,我就多给你几个耳光。”

希平心中喊冤,抚着脸,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不打你,你也不要跟着我走,我和你一刀两断,什么关系也没有。”

尤醉一点也不惧,道:“你试试看!我天天都揍你几顿。”她知道希平除了雷劫刀法,什么武功都不会,即使给他烈阳真刀,他也不会真的拿刀砍她,她要揍希平轻而易举。

希平冷笑道:“你在威胁我?”

尤醉道:“你不也是经常威胁我吗?有种就提刀劈了我,不然你以后在我面前就乖点,你除了装死和拚命这两招,没别的可以制住我,装死这招对我早就不灵了,你也不会真的提刀来找我拚命。我虽不敢杀你,却敢揍你,没有了刀,你会是我的对手吗?”

她洋洋自得说了一大堆,把希平说得目瞪口呆,怕怕地想:这女人真恐怖。

尤醉朝白姿一笑,转身欲去开门,突然觉得腰身一紧,她挣扎着喊道:“小无赖,你又想干什么?”

希平抱着她就朝她的肥臀使劲地拍打,口中发泄似的道:“打我脸?老子就打你屁股!天天揍我几顿?我叫你天天被我揍!我告诉你,对付你,我什么都不用,你都得乖乖地送上屁股给我打,别以为会几招烂功夫就他妈的嚣张了,我拳王难道是水做的?知道叫痛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嚣?”

尤醉痛呼着喝喊道:“小无赖,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哎呀,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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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万妙之庵

两天后,回到云雾山。众人想起那个令人回味无穷的温泉,希平却想起了那间破庙,想起了天风双娇,她们也许很恨他吧?

独孤明道:“还记得那个温泉吗?”

华小波道:“当然记得,那个是无比美妙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会牢记在心的。”说罢,故意用眼神挑逗野玫瑰,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赵子威道:“好像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去泡一晚?”

希平担心道:“那间破庙容纳得这么多人吗?”

雷龙道:“应该可以。”

春燕突然道:“万妙庵就在这山里,我们到万妙庵作客好了。”

黄洋喜道:“你说的是那个暗恋我的万妙?”

春燕哂道:“谁暗恋你了?你别臭美,人家万妙是得道神尼,岂会看上你这种凡夫俗子?”

众人暗笑。

黄洋道:“是吗?可是她看着我的时候比她看佛祖的时候痴迷多了,当年我若对她勾勾手指头,她就会立即还俗嫁给我。”

春燕嗔道:“你敢?”

黄洋泄气道:“就是因为不敢,我才只有一个老婆。平儿、大海,你们找老婆,千万别找醋坛子。”

春燕骂道:“儿子要你教吗?他们比你有本事多了。”

华小波听说要去万妙庵,心里欢喜,道:“独孤老兄,你还记得万妙神尼的徒弟妙缘吗?那可真是个美人儿。如果有机会,我劝说她还俗,这样美的女人当尼姑真是可惜。”

独孤明赞同道:“好马是给英雄骑的,只有猪头才用来供神。”

希平惊道:“妙缘也在万妙庵?”

华小波道:“一点也不错。姐夫,你有什么疑问?”

希平道:“我不去万妙庵了,我要和玫瑰到温泉去泡一晚,明天你们顺路到破庙叫我们一声就得了。醉姐,过来,抱雪儿!”把坐到怀里的雪儿交给尤醉。

春燕道:“平儿,为什么不去?”

希平为难道:“我怕尼姑,特别是万妙庵的尼姑,我见了就抓狂。”

春燕道:“那就不勉强了。”

四狗惊叫道:“这样的理由也说得通?”

希平笑道:“也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我娘问了,我起码得给她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玫瑰,我们走吧!”

野玫瑰策马追随。

春燕道:“我们就去万妙庵借宿一晚。但是,事先对你们说,别打万妙庵的尼姑的主意,你们这群坏小子给我安分点。”

华小波笑道:“我们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不会去打那些光头的主意的,我们可是有风度的男人。独孤老兄,你说是不是?”

春燕道:“走吧!好久没有和故人聚聚了,不知万妙如何了?”

半个时辰后,黄昏来临。

众人来到云雾山脚下的万妙庵。

这庵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平时香火还算好,现在的万妙神尼是万妙庵的第二代掌门人,她未当掌门之前是叫妙念,未出家之前叫什么名字,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万妙庵总共只有二十三个尼姑,但是在武林中也属一个知名派地,地位显赫,皆因万妙庵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久负盛名。

也是,武功不好,怎么保护自己?虽然做了尼姑,可也终是女人,要是遇见淫贼,没有高明的武功,能自保吗?

还好武功高明,又因时常剃着光头,淫贼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强奸尼姑不但会引起公愤,传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世界没有女人了吗?干嘛要强奸尼姑呢?

众人入得庵来,万妙已经迎了出来,笑道:“春燕施主,二十年未见,一切可好?”

春燕道:“神尼还是风采照人,这二十年间,你不见有多少改变,我却是老丑了许多。”

万妙神尼道:“施主谦虚了,施主是美丽依然,老尼却是老矣。”

黄洋不开心地道:“你们两个都不曾老,就是我老了,老得没人理了。”

万妙神尼自出来后,就没看他一眼,使得自称被万妙暗恋的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爱面子的嘛!

万妙看了看黄洋,垂首道:“黄施主,万妙失礼了。”

众人至此才知道黄洋所说的暗恋非假,原来所谓的神尼也是有着一颗丹心的,华小波不禁想到妙缘的那颗丹心,心中暗喜,仿佛看见了妙缘的深心正在暗恋他华小波似的──美都美死人了。

春燕道:“神尼,你不要理他,我们是想到你这里借宿一晚的。”

万妙道:“我们都为香客准备有客房的,今日只有一个香客,还有许多空房,你们请进来喝杯清茶,我让她们准备斋饭。”

说罢,她领着众人到了待客厅,黄洋突然盯着厅中三个尼姑中的其中之一,脸色激动。那尼姑的脸色也大变,垂首不敢与他对视。

黄洋走到她面前,激动地道:“雪妹!”

这尼姑就是与希平春风一度的妙意,春燕也走到她面前,道:“独孤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独孤雪?”独孤明一惊,呆看着和杜思思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庞,这中年尼姑竟是他那失踪二十多年的姑姑?他走到妙意身边,激动万分地道;“你是姑姑?我是明儿呀!姑姑!”

妙意看了独孤明许久,幽幽地道:“你是明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思思还好吗?”

独孤明道:“思思很好。雪儿,过来,快叫外婆!姑姑,这是思思的女儿,叫念雪儿,思思她很想念姑姑。”

妙意看着跑到身前的雪儿,轻声道:“你叫雪儿?妈妈呢?”

雪儿仰起她的小脸,道:“你是雪儿的外婆吗?雪儿从来没有见过你耶,外婆,你为何不和外公一起?雪儿还有另一个外婆的,她很疼雪儿哩!”

妙意抱起雪儿,朝独孤明道:“思思呢?”

独孤明道:“她留在长春堂,怀孕了。”

妙意沉默了一会,道:“她的丈夫是不是叫黄希平?”

独孤明一愣,道:“是的,姑姑,你都知道了?”

妙意不答反问道:“黄希平不和你们在一起吗?”

黄洋代答道:“雪妹,我儿子怕尼姑,所以没有跟来。你怎么当起尼姑了?是不是杜清风那小子欺负你?回去我找他算总帐。”

妙意不答反问道:“黄希平跑到哪里去了?”

独孤明道:“他去泡温泉了。”

妙意把雪儿交给独孤明抱,道:“我要出去一趟。”施展轻功,瞬间就从众人的眼中消失。

众人莫名其妙:这尼姑怎么这样在意希平?难道急着要见她的最佳女婿?或是去别的地方了?

黄洋本想追过去的,被春燕的怒睛一瞪,他就不敢动了,喊冤道:“我黄洋何其不幸,暗恋我的和我爱恋的两个女人都当了尼姑,我的心呀好痛耶!”

万妙脸一红,道:“各位施主,你们先在这里用茶,贫尼先告退了。”

黄洋抚胸,深情地道:“走了,一个个地走了,我的心儿哟一片片地碎。”

春燕气恼道:“你这老混蛋,再唠叨,我就不饶你了。你自己坏不起来,却教了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儿子,你还不心满意足?他不是继承了你的色心,且发扬光大了吗?我警告你,这两个是当了尼姑,长春堂还有一个痴情不渝的,你给我小心点。”

四狗叹道:“伯父,想不到你还这么有魅力。你年轻时,一定很风流!”

黄洋乐了,笑道:“还可以,还可以。”

华小波惊道:“师叔,长春堂还有一个,是谁?不会是我姑姑吧?”

春燕道:“就是你姑姑华蕾。”

华小波道:“怪不得姑姑这么多年不嫁了,原来她钟情于师叔,我们华家的人都是痴情种,师叔,你别辜负我姑姑的一片痴心,她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好女人。”

春燕骂道:“小波,你别多事,你姑姑痴情是她的事,我绝不准他去害你姑姑。你姑姑跟了他也不见得会幸福,还是请她另觅人选。”

华小波看情形不对,忙道:“我是后辈,你们上辈的纠缠与我无关。哈哈,我要做的事无限多,没空替你们分忧,追求美人儿才是我华小波的第一要紧事。”

黄洋笑道:“你闪得真快,不愧是长春堂的人。”

华小波道:“师叔,过奖,过奖了。”

用过晚饭,各人便休息了。

因为是在尼姑庵,男女不得同居,独孤明、四狗、赵子威和华小波便同居一室,可热闹了,人人都拿女人作话题,谈笑得不亦乐乎。四人最遗憾的是今日见不着妙缘小尼。

华小波叹道:“你们说这妙缘,到哪里化缘去了?我们兄弟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就不见她出来相迎?”

独孤明感慨道:“美人向来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赵子威点头道:“我的梦香虽然出来了,却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何时才能掀开她那神秘的面纱。我梦中的人呀!何时才投入我的怀抱?”

独孤明提醒他:“别梦想了,你是没有希望的。”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你别自己没希望了就诅咒我。我赵子威绝不像你,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我要追求到底,以前有两个对手我都不惧,现在没有竞争对手了,梦香还不是手到擒来?”

华小波打圆场道:“不说梦香,不说梦香,她遥远着哩!我们还是说说妙缘,这可爱的小光头把我的心照得一片红亮,你们谁要劝说她还俗,啊?她若还俗了,大家都有机会。”

独孤明道:“这个比梦香还遥远!小波,还是商量一下,回去怎么接近桃儿、柳儿,她们的机会比谁都大,只要接近她们,我们就成功了,这桃儿笑得又甜又迷人,我喜欢。”

华小波看了看四狗,道:“四狗师傅,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话也不多说耶!”

赵子威哂道:“他是太累了,回去定给我妹臭骂。”

四狗道:“她敢骂我?我把她休了。唉!我的黛妮不知为何,这几天都不肯跟我亲热了,她看起来有很多心事,每晚都要失眠的。今晚我不在她身边,她是否还会失眠?”

三人不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只管想着各自的春风得意。

得意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失意的人。

四狗牵挂着的黛妮并没有失眠,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睡。晚饭后,她就走出了万妙庵,在云雾山中散心。

此时,听得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道:“你来了?”

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你两天了,我知道你们必然经过这里的,我本住在万妙庵,看见你们进来,我就走了。”

黛妮道:“他还好吗?”

少女道:“少爷很好,他派来的人说,会雷劫刀法的人叫黄希平。”

黛妮黯然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吗?”

少女道:“他让你赶紧完成任务,他很想你,希望能早日见到你。”

黛妮茫然道:“他想我吗?如果他这么在意我,为何要我做我不愿做的事?为何要我去讨好别的男人?小露,你知道吗?我找错了方向,我献身的男人根本不会使刀,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

小露道:“这也没办法的,我们前往群芳楼时,黄希平才初出江湖,少爷知道消息也是在上个月,还来不及通知我们。我们在群芳楼,本想接近雷家的人,岂知雷劫刀法真正的传人会另有其人?我们以为带着烈阳真刀的人就是雷劫刀法的传人,更是一错再错,唉!”

黛妮仰脸望远天,道:“我想回去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接近黄希平,待在他们身边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露道:“少爷让你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看看情况再说。”

黛妮呆了呆,道:“他不是很想我吗?为何还忍心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些你以后问少爷,我也不懂他的心。”小露叹息,看着面前痛苦的黛妮,无奈地道:“他让你找机会诱惑黄希平。”

黛妮道:“要诱惑他,是件很难的事。他的美女如云,我现在更是他兄弟的女人,我想他不会碰我的。他们虽是一群好色之徒,但对于兄弟的女人,他们都不会碰,这一点我是了解的。”

小露道:“你见过他使雷劫刀法吗?”

黛妮道:“看见了。”

小露好奇地问道:“那刀法到底有多厉害?连我们少爷都心动。”

黛妮回忆道:“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刀法,而是黄希平本人。我本以为他是个无赖绝顶的好色之徒,然而他在与人对敌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记住我的话,他不是人,是魔,是野兽!”

小露露出惊异之色,道:“我也见了他们,但我不敢肯定他们之中谁是黄希平,他这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

黛妮无奈地笑笑,道:“以后你遇到他,自然会知道。你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小露道:“少爷没有其他的交代,我过了今晚就回去,你有什么要对少爷说的?”

黛妮叹息,走了四五步,道:“你告诉他,我后悔来到中原,我恨他!”

小露惊道:“为什么?”

黛妮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出来有一些时间了,该回去了,你今晚准备在哪里睡?”

小露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有落脚的地方。”

“好吧!我回去了。”黛妮告别小露,朝万妙庵的方向走去。

小露看着黛妮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到底谁才是黄希平?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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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温泉风韵

希平与野玫瑰策马至温泉边,系好马。

夜色已浓。

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

希平道:“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

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希平惊奇地道:“是吗?”

“是的。”野玫瑰回脸仰看希平:“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拒绝了你的试探,你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希平,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

希平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再度。

希平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希平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黄希平,你给我上来!”

希平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你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你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你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问道:“希平,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希平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你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你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你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希平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你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你,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希平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你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希平,看看妙意,道:“希平,你和她?”

希平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希平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希平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濛,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独孤雪,你知道吗?”

希平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你是思思的母亲?你年纪有多大了?”

独孤雪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你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独孤雪许久,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你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希平吼道:“小淫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希平道:“我能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棋棋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希平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你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你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而你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你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你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希平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希平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你撕了我也不是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杜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说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希平张口就道:“当然是让你跟着我了,我黄希平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你这事儿,你就说被我强奸的,别人就不会责备你了,反而会同情你。”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希平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担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独孤雪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说多少次?”

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希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你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独孤雪,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希平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你说的野女人是不是冷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独孤雪惊奇地看着希平。

希平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独孤雪,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晶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你当时误会了。”

独孤雪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希平道:“你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你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去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你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女人来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风流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你干嘛又打我?你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独孤雪,希平也不适合你,你这么能吃醋,你知道抱着你的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你小妮子来啰嗦!”独孤雪回脸又对希平吼道:“说,你准备纳多少后宫?”

希平笑道:“古人云,一百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就凑够一百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两女同声惊呼。

独孤雪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希平仰天长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独孤雪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回去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希平把独孤雪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玫瑰说得对,你真的不适合我,我其实色狼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你若见不得我与别的女人好,就别跟着我,我不会因为你而改变的。”

独孤雪侧脸看着希平,一只手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柔声道:“你的确不适合我,只是遇见你,我就着了魔,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后,我会在万妙庵继续待着,直到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好不好?你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又是这样的招人迷,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亲黄洋,他年轻时也像你一样无赖,不过你比他强多了。”

希平心中欢呼:终于有一个人说我像爹了。

独孤雪继续道:“你找多少女人与我无关,我是你的女人,这是绝对的,但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么!”

希平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我怎么不是你的男人了?若我不是你的男人,你会让我随便进入你的禁区?”

“为何不事先说一声?”独孤雪抱得希平紧紧的,她料不到希平的进入来得这么突然,这男人充塞了她的整个世界,冲击着她灵魂底的激情,她道:“你轻些,这次没人扶我回去了,你让我留些走路的力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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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容我调戏

作者:陈苦希平看着独孤雪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希平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独孤雪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希平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得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希平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希平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希平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希平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希平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希平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开我!”

希平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希平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希平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希平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希平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希平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希平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希平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希平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希平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希平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希平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希平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希平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希平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希平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希平在马屁股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黄希平,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回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黄希平?”

希平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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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回眸一笑

“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黄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黄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黄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黄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水洁秋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水洁秋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希平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独孤明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我的群希平看看怀中的施柔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柔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柔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柔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柔云和雪儿就与希平同乘一骑。

施柔云最初不愿意,希平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希平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雪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雪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希平的长手都搂着她和雪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公狗情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你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你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你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你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你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你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你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你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你,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你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你追寻你的梦,你的梦碎了就让你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你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你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你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爱我,也许你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你,更不是你的梦的所在。而你,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你只属于你的梦。我让你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你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你并不拒绝我给你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你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你的男人,这样对你反而不好。你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你给我的也是你的最初,我怎会在意你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你给我一个承诺,说你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你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你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你,你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你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你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你怎么能说我偷吻你?这是栽赃,你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你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你不说你爱我,但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爱你的。玫瑰朵,今晚放你假,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你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你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你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你,懂吗?我要弥补你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你们的齿痕和抓痕了?你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你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你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你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欢迎光临,

第八章 故地旧情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希平找不见雷凤、杜思思、风爱雨、独孤棋四女,连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正奇怪着,怀中的雪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希平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四狗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四狗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四狗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你把我的耳朵扯掉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哎呀!春水姐姐,你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你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你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你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你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你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耶,你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你妈妈的,你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平对他的众妻道:“你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你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你不是我姑姑,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你个够,现在嘛!让你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欢迎光临,

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逼你的,谁让我逼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你抓住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你的梦早在你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你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你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你们自己着想。”他**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你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你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你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你不是喜欢作榜样吗?你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你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你,还你!”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你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你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你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欢迎光临,

第十章 未忘晨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只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只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只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只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佔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佔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佈。”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只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乾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繫带上轻轻地解,只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傑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噁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只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只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佔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你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你,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你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恆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只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开始肿胀,rǔ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只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只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mī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你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你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只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只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只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只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紮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恆久,在**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 谁在骗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你们身边的时候,哪次你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你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採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你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你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你别忘了,你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你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乾净也太过分了吧?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你清醒之后,你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佔一点便宜,怎能让你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你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沖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道:“可是沖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傑,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你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只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你,我也有手有脚,你怎能不让我抱着你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你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你。”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你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你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只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你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小肚子搞大,看你怎么仇视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明知你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你老哥没有了小**,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你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你都埋怨我顶着你的小屁股?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你敢咬我?你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你了,以后不欺负你。”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你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你爱你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你也爱我,因为你大哥就不是好人,你说我也不是好人,而你又说爱你的坏人大哥,说明你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你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你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你爱上你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你说你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你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你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你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你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你说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癡“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想在你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你,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你,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你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你,你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你,你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你,你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你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你走,我会答应她,不过,你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你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你们明天再走,今晚你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你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你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你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你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白姿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尤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你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你不是也在骗他吗?”

尤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白姿道:“你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你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你不爱他,你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你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不想报仇,柔云也怕报仇。”

施柔云抗议道:“白姐姐,你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你。”

白姿抱歉道:“对不起啦柔云,姐姐说到你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你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柔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尤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你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你一声施夫人?”

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你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你醉姐的时候,你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你一声施夫人,你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你作老婆,我敢打赌,你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你的夫君除了黄希平,还能是谁?”

施柔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连你也是黄家的人。”

施柔云怒道:“我不是!”

尤醉轻叹,她知道白姿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柔云不是黄家的人,柔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黄希平呢?柔云呵,你还记得吗?他说要帮你找个男人,让你赶快嫁出去,你该欢喜了吧?”

施柔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你们都欺负人,柔云不要男人!”

白姿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柔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柔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柔云断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施柔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希平身边?!

尤醉叹道:“柔云,你报不了仇的了。”

施柔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希平一辈子?即使杀不了希平,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白姿道:“你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你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你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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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抱月落纱

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你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你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你怎能叫平儿作哥哥?你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你苦药喝的,你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你。”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你不听话,哥哥就不要你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只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你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你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你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你喜不喜欢我姐夫,你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你,我是想帮姐夫泡你,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你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只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你别生气,他只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你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你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你别告诉你师傅,不欺负你了,你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乾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你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你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你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你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你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你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只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你的面纱吻个够的,你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你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你这三八,你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你凭什么打希平?你这疯女人,希平抱的又不是你,你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你,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你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你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你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你。”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你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你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只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你的面纱的时候亲你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你?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就把你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你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你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你戴好面纱,让你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你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你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你的保护层,也绝不亲你。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只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你再不走,你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你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你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你应该走了,我不想和你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你不是我的妹妹,请你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你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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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丐帮总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风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希平骂完,忽然转脸对风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风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独孤明道:“我也在怀疑。”

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风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欢迎光临,

第二章 柔云心绪

作者:陈苦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後。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著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晚上得柔著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著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著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著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後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麽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洛u鞲ㄘo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麽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著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著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麽烂的歌,为什麽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麽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於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後,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麽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著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後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著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麽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麽,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麽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奶,奶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奶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著他∶「什麽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著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麽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奶别敲烂了,我以後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著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奶不同情,倒可惜起奶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著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著他睡觉了。

「哎呀!奶睡这麽早干嘛?好歹我来了,奶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麽?」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奶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著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奶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麽来著?」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麽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著奶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奶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麽时候说过不碰奶?」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麽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奶一会,不然奶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奶的奶,奶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著,笑道∶「醉姐,奶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奶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奶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奶怎麽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瞬间冷却,寒著脸道∶「现在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著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麽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奶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著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麽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奶先说说奶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奶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奶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奶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洛uo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奶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著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著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著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著奶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著他,他就直接从背後搂抱著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奶这麽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奶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奶说,奶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奶哥把奶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奶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著她柔软的耳珠∶「那奶说是为什麽?」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麽奶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著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奶的脸,还有吻奶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於和男人接吻,奶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奶曾说我没有小**,我想应该让奶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奶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奶也管不著,还是顾好奶自己吧!奶知道奶比她还更危险,奶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奶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著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麽?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著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奶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麽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著紧闭著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著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洛uA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洛u|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麽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洛u|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奶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奶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著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奶看我的脸,奶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後头顶在他的胸膛,看著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麽?」

希平抚摸著脖子上的痛处,道∶「叫奶看好东西,奶就咬我,很痛的,奶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糊涂地道∶「什麽?」

希平解释道∶「就是奶刚才握著的,现在看著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奶喜欢它吗?」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奶知道它是用来干什麽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奶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奶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後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奶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奶!」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奶没见她们都挺著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奶说我敢不敢?」

尤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希平叹息∶「如果要奶甘心情愿,奶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奶什麽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他回脸看见施柔云正痴痴地盯著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奶是不是想要?」

施柔云道∶「要什麽?」

希平道∶「我的宝贝。」

施柔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希平道∶「这好办,我脱了奶的衣服,放进奶的身体里,奶不是要到了吗?」

施柔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著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奶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麽大,人家那里这麽小!」

「不怕,奶大嫂的那里也比奶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麽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奶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奶诳u^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著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著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ròu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麽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奶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後奶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奶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奶们,奶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奶怀孕的缘故,我定叫奶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奶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棉嗦边穿裤子,棉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著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麽的,奶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奶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奶的纯洁,奶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奶的身体,奶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後悔的。」

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奶、奶後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後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麽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奶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奶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奶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麽,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奶明说吧!奶是爱上他了,奶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著他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奶能忘了奶大哥的仇,也许奶才不会如此痛苦。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奶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奶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奶,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洛u鞲ㄞa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著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奶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著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著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著我,他那抱著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困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著了,而後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麽睡的。」

「在以後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著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後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著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奶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著柔云,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後,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著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著,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著,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柔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奶知道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後,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著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奶幸福快乐,奶就让所有的恨从奶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奶都要试著去做,因为奶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异情诱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彷彿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希平当然不会瞭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黛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黛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黛妮只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只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黛妮睁大只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只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啊!”

黛妮那只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个十足无赖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只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瞭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乾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只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紮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乾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衅性地道。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只乳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只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rǔ头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便在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癡癡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希平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希平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彷彿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自己的私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希平,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为你开!”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洞里抽动着,道:“为什么要勾引我?”

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希平突然离开她迷人的**,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四狗会愿意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得情动,下体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却无法把他的阳根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瞭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们争了。”

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轮流重複,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华小波拍马屁道::“独孤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乾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欢迎光临,

第四章 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上**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ròu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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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独孤明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希平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希平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希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抱月推开希平,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你什么也不是。”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梦香扭脸不看他──她面前的男人,简直是白痴!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打!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死你在床上!”

“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

华小波弯腰笑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欢迎光临,

第六章 醉心月雨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她究竟是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终生的娇妻。”

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柔云垂首说出希平被尤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希平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柔云理直气壮地道:“柔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尤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希平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柔云,你才知道后悔。”

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希平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欢迎光临,

第七章 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jī巴!”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jī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援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希平共乘一骑,如今华蕾清醒了,希平本想让她跟着雷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找施柔云说话,今晚不知为何,心里又很想逗逗她。

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装睡。

他便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搂她在怀里,捏着她的巧鼻,笑道:“小哑巴,不要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家!”

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

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哥?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

她说得很简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

施柔云没有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欢迎光临,

第九章 蛇影飞升

作者:陈苦基于昨晚希平的一闹,整个客栈的人都不得好睡,而第二天醒得特别迟,连店家都睡了好些时候的懒觉,更不用说有多少人误了行程了。

希平睁开眼,见施柔云那双灵慧的眼珠儿正盯着他看,他笑道:“你偷看我很久了?你的仇人是不是很耐看,让你越看越爱呀?”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小鬼一个!”施柔云没有回答,华蕾却气嘟嘟地道。

希平坐了起来,把施柔云抱到他的大腿上,扭脸朝华蕾道:“你是否在怨我这小鬼没有抱你入睡?”

华蕾气道:“谁要你抱了?我华蕾抱你的时候,你乳毛还未干,现在我会要你抱?天亮了,还不放开柔云,抱了一晚还不够吗?小**!”

施柔云脸一红,欲推开希平,结果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细声道:“蕾姨恼人家了。”

希平笑道:“你不恼我就行了。”他亲了她的红脸蛋,再道:“今日和我骑乌龙好吗?”

“不好吗?”希平重复道。

施柔云连忙点点头,算是默应了。

华蕾连忙道:“柔云,不要答应他,你会吃亏的。”

希平笑道:“女人免不了要吃亏的,我的小哑巴都不怕吃亏了,你着急什么?”

尤醉已经起来梳理,此时转脸过来道:“希平,你说我这眉还要不要画?”

希平看了她一下,道:“你的眉毛细细弯弯的,很好看,画的就不真实了,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自然一点,因为你就要做妈妈了。”

尤醉甜甜一笑,继续她的事业。

华蕾跳下床走到她背后,道:“醉儿,我帮你梳头发。”

希平放开施柔云,道:“你也该打扮了,你的头发乱了,我出去看看他们醒来没有。”

他出了房后,施柔云才道:“大哥真的说过不让我们报仇吗?”

尤醉道:“嗯,是的,竹生和我说过,还说让我跟着他。柔云,你问这干嘛?”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哥是为我们好,他知道柔云没有报仇的能力,柔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几乎疯狂了!

他们大清早起来就遇到了那个令他们从马上摔下来的妙龄少女。

这个可以与水洁秋有得拼的美丽少女,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犹如一天的蓝,或说蓝海的魅力,把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吸到了她的身上。

她与水洁秋不同,她没有水洁秋的天然风骚,也不是水洁秋那种只能欣赏不能使用的女人,她像小月一样纯真,但小月是明朗的纯,抱月是无限的纯,柔云是苦涩的纯,她却是纯中带着一些野性。

姑且不论她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只是这份野性中的纯真,就够男人们疯狂!

他们是在龙城外的一间小酒店里遇到这个少女的,少女的身边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酒店在他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爆棚,希平找来酒店的老板,问道:“你们这店的生意都很好吗?”

那老头笑道:“也不是,今天是最好的,我开了五年,就这天的生意最好,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走进来坐着,要了东西也不吃,只顾看着那三个女人,仿佛那些女人比老汉做的菜还要香!”

“我没尝过你做的菜,不过看情况,的确比你做菜要香多了!”

希平看了店里的男人以及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三人一眼,只见这些男人都目不转睁地看着那三个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些男人才转眼看向他们,眼神更是惊艳无比。

这也说明了他们带来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就黛妮和尤醉的姿色虽略逊于那少女,却也是绝顶的美人儿,何况新来的众女个个都美艳倾城?

店里的人渐渐开始注意上这群刚来的俊男美女。

雷龙道:“希平,我们来迟了。”

“谁说我们来迟了?”希平走到一个粗壮大汉的身旁,一手按着大汉的肩膀,笑道:“大哥,你的菜都凉了,应该是吃很久了,我想你该吃饱了,为何还占着位子?”

大汉怒道:“老子喜欢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你小子管得着吗?滚到一边去,别怪老子不客气!”

希平道:“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他的手抓住大汉的肩膀,大汉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他抛出酒店外,许久才爬得起来。

酒店的人都惊惧地望向这个粗暴的男人,却见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以为他会说几句客套的场面话之时,他却喝喊道:“不是来吃饭的人统统滚出去,妈的,要看女人不到妓院去,偏来这里妨碍老子吃饭!”

他提起一只脚就踏在面前的饭桌上,本想踏烂桌子,可除了震翻一两盘菜之外,桌子完好无损,他不禁心中暗骂:我操,这店虽烂,饭桌倒是挺结实的,害老子无法树立威信。

这桌的客人已经全部站起来对他怒目而瞪,他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几乎整个酒店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一片声潮道:“揍他!”

独孤明和赵子威已经抽出武器,希平阻止他们两人,转身走出店外,众人以为他怕了所以自动离去,正准备原谅他之时,他却转身站在店门口叫嚣道:“想揍我的就出来,老子一个人把你们统统打成猪头!”

华小波担心地道:“姐夫,刀还在我手中哩!”

希平哂道:“用什么刀?老子的拳王称号不是白混的!”

酒店的男客都一致地朝他拥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高大无比,可是他们不相信二三十个男同胞就揍不过他。

妈的,可恶的人,这次他死定了!

独孤明等人本想助阵,但雷龙却道:“让希平自己对付,他喜欢打混架!”

这是四狗说的,雷龙没有忘记。

小月平静地道:“我们坐下来要些吃的吧?”

华小波惊奇地道:“小月,你不担心姐夫吗?他不用刀打架,比我华小波还差劲!”

是呀!他华小波还能逃嘛!

小月傲然道:“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月儿相信大哥!”

希平看着涌过来的众男,想起在环山村时打架的情景,他就不自觉地笑了。他这种笑有别于他往常那邪魅的笑,在这笑里多了一份孩童的纯真。他想,如果四狗在,或许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毕竟独孤明和雷龙等人是不适合打混架的。

但他喜欢打混架,四狗也不怕与他联手。可惜四狗没有跟来,他只有独战这群看客。

当他的笑容还未消退之时,他的俊脸就挨了一拳,接着他的其他部分也挨到拳打脚踢。他认准第一个打他脸的人,不理会其他人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只顾追着那人死打。

他把那人抛落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开众人的包围,跪坐在那人的胸膛,双拳直击那人的脸部,直把地上的人儿打成个十足的猪头,接着又认准第二个目标,如此反覆。

当他揍着第七个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拔腿而逃。因为他们发现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管他们怎么拳打脚踢,他都像没事一样,只顾死命地追着其中之一来打,打完一个又换一个,这种狠架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打的。若是下一个他追打的对象是自己,岂不是没得混了?

所以不是白痴的都逃了,剩下来的也不是白痴,只不过他们是被希平揍得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希平看见众人逃跑,大喊道:“喂,先别走这么快,架还没打完,你们跑什么?”他打落最后一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道:“一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打架也偷懒!”

华小波失笑道:“姐夫,他们怕你这牛人了!”

希平走入店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许多处,脸上也有多处青紫块。

小月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着他的脸,心疼道:“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次打完架都会受伤。”

雷龙笑道:“我终于知道四狗为何怕和你打混架了,你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初也把他们吓怕了吧?”

希平哂道:“我们环山村的人哪会这般无种?四狗、大风他们和我打架,虽然每次都输都投降,却绝不会临阵逃跑。我操!打了我的脸就溜了,下次认得他们,照样打回他们!”他对于被别人打了,又打不回别人,很是耿耿于怀。

尤醉道:“难道你除了用刀,就只会烂打?”

希平道:“什么烂打?能打赢就行了,打架还讲什么斯文风度?”

赵子豪笑道:“也许只有你才会这样打架。”

“不愧是环山村出来的拳王!”独孤明接着道,想起当初希平要和他比武时自称拳王一说,他就觉得好笑。

雷龙装作深思道:“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武林中人,你大多时候像个山野汉子,说难听点,就是土匪。”

华小波抢着道:“姐夫很多时候像个伟大的流氓。”

“华小波,你敢再笑,我揍你成猪头!”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华小波赶紧憋住笑。

雷龙喊道:“老伯,把这几桌饭菜撤了,弄几桌新鲜的酒菜上来。”

那老头儿惊魂未定,连忙应声,与伙计张罗着饭菜,在他心中,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无疑成了哪个山头出来的土匪了。

唉!可怜的武林四大家一世英名,全毁在希平这拳王的手中。

整个酒店就只剩下他们和那三个女人了。

赵子威朝华小波挤挤眼,华小波心领神会,三双色眼又看向那个少女。

独孤明小声道:“小波,你上!”

华小波回脸道:“如果姐夫没被打成猪头,凭他的俊脸一定可以令这美女心动,可是他如今真是猪头一个,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只好我华少侠出头!”

他这话是在独孤明耳边说的,以为希平听不到,谁料希平听得一清二楚,怒喝道:“华小子,你他妈的骂我猪头也罢了,还敢损我没风度?老子打架的时候最是有风度的,你小心你的用词,没文化不要乱说话!”

华小波连忙道歉:“姐夫,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还要有吸引力,因为女人都爱暴力的男人。”

“还算你识相,不然我的暴力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希平高兴起来不忘称赞华小波识相。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小波,该做正事了。”

华小波再次看看那少女,突然对独孤明道:“老兄,还是你上吧!你说情话是一流的,荡妇才爱我华小波,清纯少女比较喜欢你那种调调。”

“没有鲜花,怎么上?”独孤明细声道,鲜花赠美人是他一向的主张。

赵子威从座位上一闪即逝,顷刻又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些粉红的含羞草花球儿,他交给了独孤明,道:“现在鲜花来了,你还缺什么?”

华小波惊道:“威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嘛!你这是含羞草耶!”

“不缺了!”独孤明也觉得含羞草不会失礼美人儿,只要是花草就行了,他道:“含羞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

华小波竖起大拇指,道:“佩服!”

独孤明站了起来,风度翩翩地走向那少女,然后弯腰把含羞草呈递在少女面前,用一种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我两次相遇,实是缘份所至。在下独孤明,愿以一扎含羞草赠给姑娘,你就如同这花草一样含羞怜人,自从上次一见姑娘,你便像这花球儿一样给了我粉红色的梦,我每次都在这粉红色的回忆里思量着姑娘的芳容,我不敢冒然祈求姑娘给我含羞初绽的爱情,我只求能够知道姑娘的芳名,让我在无数次的梦里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儿,则是我独孤明一生的福份!”

“耶!”华小波拍手欢呼:“老哥太棒了!”

说情话就数他独孤明厉害,无人能及!

夏雨却后悔不及,原来独孤明无论对着什么女人也是能够情话绵绵不绝的,当初她自己也是被他的情话哄昏了头才迷迷糊糊地跟了他,此刻看着他在一个陌生少女面前依然是漂亮的情话出口如流,她就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她怒道:“华小波,当初是不是你叫他来骗我的?”

华小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道:“不,不是的,独孤老兄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绝不是骗你,不信你可以问他。”

不愧是华小波,把责任全部推到独孤明身上。

少女明眸一闪,甜甜一笑,接过含羞草,道:“谢谢公子的诚意,我叫千叶蓓。”

耶,大功告成!

独孤明接着道:“姑娘芳居何处,欲前往何方?”

千叶蓓道:“既然有缘相逢,何须问分离何时?”

独孤明拍头道:“噢,姑娘说得妙,在下失礼了。”

千叶蓓朝她对面的座位一指,邀请道:“公子可以和我们共同用餐吗?”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一笑,道:“无限荣幸!”就坐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对面的千叶蓓。

赵子威和华小波极不是滋味──独孤明这小子一得宠就忘了他们。两人离座而起,走到独孤明背后。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我辛苦摘来的鲜花,你却借花献佛,这也罢了,你外交成功,怎么就忘了我们?”

华小波已经朝千叶蓓施礼道:“千叶姐姐,我是长春堂的独子华小波,武林七公子之一。”

众人莫名其妙:武林七公子里何时多了个华小波?

千叶蓓甜笑道:“据我所知,武林七公子里没有你的大名。”

华小波解释道:“姐姐应该知晓施竹生自杀之事,他在自杀前指名让我替补他的空缺,我是替补进来的,属于武林七公子里的新生力量,所以很多人未曾知道,以后我会多打广告,天下也就了解武林七公子并非名存实亡了。”

“哦?”千叶蓓似乎明白了,但有更多人糊涂了。

被希平抱在怀里的施柔云抗议道:“你怎能代替我大哥?”

希平笑道:“柔云小宝贝,不要理他,快帮我揉揉脸上的肿块。”

施柔云气道:“不揉,谁叫你给别人打的?”

希平无言以对,想不到平时装哑巴的人说起话来会如此锐利。

独孤明已经在替赵子威介绍了:“千叶姑娘,这位是神刀门的二公子赵子威,武林七公子之一,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千叶蓓很有礼貌地朝赵子威道:“见过赵公子!”

赵子威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客气,可否与姑娘同桌用餐?”

果然是不客气,哈哈,吾乃威哥是也!

千叶蓓并不拒绝:“欢迎三位公子,你们愿意与我同坐一桌,实是小女子的荣幸。”

华小波和赵子威连忙自动搬来椅子,加入独孤明的行列。

华蕾朝希平道:“小**,你不去吗?”

希平苦笑道:“我的脸还能去泡妞吗?再说了,他们失败后会请我出山的,我着急什么?蕾蕾,过来帮我揉揉,这小哑巴总是不听话。”

华小波回首道:“姐夫,请你不要大声说话,回头我和你唱歌,如何?”

“你说的!”

希平吃定了华小波,而华小波为了能够得到安静地与美女相处的时间并且为了保持完美的印象,不惜以陪希平唱歌为条件,让他暂时地保持沉默。

希平眼睛转了转,又高声道:“赵子威、独孤明,你们两个陪不陪我唱歌?”趁这种时候,就要威胁他们,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希平此话,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我陪你就是了。”

“他唱歌很好听吗?”千叶蓓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记得那次回首时,坐在他马上的也是此刻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少女,这男人不像武林中人,武林人不会像他那样和别人打架的。

赵子威道:“别在他面前提唱歌这两个字眼,他很敏感的。”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希平听到有美女问他唱歌可好,他哪能不适时表现?

于是他立即张口大唱:“来呀来呀姑娘,咱们来玩香香──来呀来呀美人,咱们来玩家家──”

他怀中的施柔云也像华小曼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喜姨、欢姨,我们走!”

千叶蓓丢下一碇银两在桌上,飞身离去,恍若一条蜿蜒的长蛇,游滑消逝无踪。

三位公子凝视着千叶蓓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醒悟伊人已去。

赵子威首先发言道:“黄希平,你把我们的美人吓跑了,你这混蛋,迟些再唱不行吗?”

独孤明叹道:“既生千叶蓓,何生歌神之音?”

华小波也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千叶美人?”

希平从施柔云的小嘴脱口出来,道:“你们三个混蛋,不听我唱歌就罢了,竟敢胡乱批评我?别忘了你们的承诺,什么时候陪我唱歌?”

赵子威道:“除非重见千叶蓓,否则你别想我与你合唱!”

“美人已去,心岂能乐?”独孤明一语双关。

华小波同情他的姐夫,道:“姐夫,我们合作惯了,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唱歌,哪会少得了华小波?”

希平笑道:“还是小波最好,下次教你几招泡妞功夫,这两个混蛋,我是绝不会教他们的。”

华蕾哂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吗?”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老子就是一代情圣的得意弟子,怎了?”

尤醉突然道:“你们别吵了,刚才那三个女人使的轻功好像是失传已久的玉蛇飞升。”

“你是说她们是玉蛇门的传人?”赵子豪惊问道。

众人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没空理会歌神的突发试唱。

然而,问题越来越多,就是没有答案。

华小波道:“管她是什么人,只要是美人就行了。”

独孤明叹道:“话是这么说,可玉蛇门是一代魔门,其门中弟子都是女人,且个个淫荡无比。”

华小波怀疑道:“这么清纯的少女会淫荡?”

华蕾道:“小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姑姑教训得对。”华小波从小就听华蕾的话,此刻也不例外。

希平道:“看女人就要看外貌,男人面对着一个丑女,谁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挖掘她的内在美?小波,别听你姑姑的,她都还要听我的。”

“你这小**,以后别想我陪你睡觉!”华蕾被希平气得丧失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哗!”酒店响起一片惊呼,然后就是潮水般放肆的狂笑。

※※※

下期预告

华蕾与黄洋再度相遇,华蕾最终选择希平,还是黄洋呢?

在龙城街上,希平与浪无心相遇,水洁秋说她注定是希平的女人,希平伤痛之余,誓要与浪无心打上一架。但没有烈阳真刀在身的他,是否能击败浪无心?

希平当众说抱月是他的妻子,梦香却以月女的身分命令抱月不能嫁给希平。希平在愤怒之下,当场非礼梦香,这几乎令他无命生还,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欢迎光临,

第一章 母子同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於五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麽,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麽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後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後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後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後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後,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後的“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麽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著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麽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於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麽?”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洛up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气道∶“奶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奶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乾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後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ㄨ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後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後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後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後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後,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後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於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著希平,显然是徵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著,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著出去了。

※※※

用晚餐後,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著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著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著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乾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著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著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於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著爹不放,至於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著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著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後就拉著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於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著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著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著希平背後,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著,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著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後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著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著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著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著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後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於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欢迎光临,

第二章爱的演绎

作者:陈苦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奶!」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奶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麽?你要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奶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奶华蕾吗?我以为奶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奶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後悔,另换一句道∶「我什麽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麽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奶?」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奶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奶考虑这麽久,而且让奶重见了我爹,是让奶清楚奶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奶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奶的生活,我才是奶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麽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奶很深,使我几乎後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奶,哪怕奶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奶的心愿。在奶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奶的梦未曾变,奶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奶允许,他将把奶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後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麽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奶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麽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奶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奶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奶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奶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奶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奶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奶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奶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麽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奶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麽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麽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麽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麽忘了?

希平道∶「我教奶!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麽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奶若嫌麻烦,我可以帮奶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奶已经三十多岁了,奶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奶!」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奶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麽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麽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麽样一个女人?他对於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麽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著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奶终於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麽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麽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⑥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奶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奶哭著四处说我欺负奶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後,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奶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那东西这麽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後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麽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麽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长久地纠缠翻滚著,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著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於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洛u灾v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著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於明白你洛u馐铈P时拥有这麽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麽与奶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著,华蕾已经被他推上**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的巅峰,希平的终极**也相跟著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後他搂著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於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奶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麽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麽?」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著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奶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奶想平静地过了这後半夜,奶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奶伤好些了,我再对奶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麽分寸?狗屁!

华蕾终於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洛uo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洛u鞲W次我刚要侵入奶的时候,奶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乾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华蕾∶「奶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奶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奶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奶都是清醒的吧?奶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奶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奶厉害!洛up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奶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奶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奶!奶什麽不好玩?奶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奶白痴了,担心了这麽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著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洛un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馀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麽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麽?」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著她,道∶「奶是说奶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洛un折磨我这麽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奶冲凉了,奶还想要什麽?」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著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麽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奶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後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麽可恶,洛up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著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後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奶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麽病的。

华蕾娇笑,**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麽东西,我有那麽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麽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麽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洛u’足O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麽急找我什麽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麽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麽麻烦?」

希平道∶「你终於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後,你要怎麽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奶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奶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後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著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著,弄得华蕾**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後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後,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奶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洛u颡S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麽人了,麻烦奶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著希平,道∶「华蕾?!」

「她是奶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麽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欢迎光临,

第三章 高手过招

希平果然不愧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到了大街就猛跑狂喊著华小波的名字,街上的人都当他是疯子,华小波等人却不知跑到哪个黑暗角落泡妞去了。

他找了一阵找不著,也就不愿当疯子了,垂头丧气地走到大街上,迎面却走来了浪无心一众人,水洁秋和她的两个婢女当然也来了,浪无心身旁还是跟著一大群女人,一眼看去,应该有三四十个,而且全部都是新面孔都他妈的是美女,希平看了就眼红,更别说其他大街上的男同胞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浪无心这杂种,狗娘养的,凭什麽拥有这麽多美女?想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打光棍吗?干你奶奶的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希平却想,这浪无心泡妞的功夫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了,找机会向他讨教几招。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希平,且清楚地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心花就开了,得意地笑道∶“黄希平,怎就只有你一个人逛街?她们都把你踢开啦?”

希平一听就火,道∶“浪无心,你他妈的鸡公瘾上了?没事带一群三八到街上招摇撞骗,老子看了就不顺眼。”

“黄希平,你骂谁三八?”无缘无故被人当街骂三八,水洁秋也火大起来了。

希平道∶”我就骂奶,难不成奶还有jī巴?哈哈──哎呀水洁秋,奶这假女人,奶打我脸?”

他不料水洁秋的动作如此之快,几乎可以比得上梦香的速度,人家要打他的脸,他能闪躲得了吗?火候未到也!

水洁秋轻轻一笑,媚倾全城,轻启樱桃道∶“人家就喜欢打你脸,怎麽了?你要和我决斗吗?嗯唔?”

希平立马无劲,气道∶“求奶不要这麽骚,我看了心痒痒的,奶却是不能止痒的。杜鹃儿,过来让为夫抱抱!”

水洁秋发骚,他就没折了,只好选择杜鹃调剂一下心境,杜鹃刚要过来,水洁秋唱声阻止。

希平心里不爽,又道∶“水洁秋,别老是与我作对,老子会烦。”

水洁秋依然笑道∶“我这样的美女,你也会烦?”

“对一个男人来说,美女是世上最烦人的动物。”这句话是伟大的情场浪子浪无心说的。

希平极是赞同他这句话,浪无心刚说罢,他就拍手道∶“哟呵,浪无心,你这句话深得我意,但是,既是烦人,你洛u髂n带这麽多美女?”

“我就喜欢被美女烦!”浪无心思量著活活气死希平,说起话来厚颜无耻的地步也不让这环山村经典人物。

希平听了也不火了,笑道∶“浪无心,你一个人带著这麽多美女逛街,不怕街上的男人群殴你?我真替你担心!”

浪无心腰干一直,双眼神芒逼射∶“谁敢?”

希平料不到浪无心爆怒时的煞气如此之重,大街上的人都不自觉地倒退好几步,才惊惧地盯著这俊美无比的翩翩公子!

“看来你小子比我还嚣张,唉!”希平摇摇头,弯下腰去脱他的鞋子,满街的人都莫名其妙∶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怎麽当街脱鞋?实在是没风度。

水洁秋喊道∶“黄希平,你是否还想当街脱衣服?”

“曾经有这个想法,但现在暂时没有。”算是回答了水洁秋,希平一手拿著一只鞋,赤著双脚站在街中,一脸笑意地朝浪无心道∶“信不信有人拿鞋子砸你?”

“你住了一晚疯人院,就变成疯子了!”水洁秋当街喝骂。

与此同时,希平手上的两只鞋已经对准浪无心飞掷过去。浪无心轻易地闪开了,他身後的一个特级美女却无缘无故倒了霉,本是想找浪无心作靠山的,谁知浪无心一遇著事就闪人,她在不能预料之时,承受了希平的一双飞鞋,这两只鞋打得也真够准──在她的胸脯两顶峰峦上印了两只鞋吻,哇帅!

希平兴奋得当街跳牛舞,那美女狠狠地盯著这巨大无比的男人扭秧歌,眼睛都喷火了。

正跳得尽情的希平,眼前白影一闪,浪无心的一脚就飞踢在他的腹部,他庞大的身躯倒飞出十多步,五体投地的趴伏在大街上。

浪无心怒道∶“黄希平,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多能耐,原来不过是疯子一个,冰冰真是看错人了。”

“少爷,你乱踢人也不对!”杜鹃怒责了浪无心一句,就跑过去看趴在地上的希平,关切地问道∶“大笨蛋,你没事吧?”

水洁秋和水仙也走了过来,水洁秋道∶“杜鹃,他死了吗?”

“妈的,臭娘们,奶想老子死,老子偏偏活给奶看!”希平抬起脸,满脸的肮脏,说话自然也肮脏。

三女见他无事,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到此才知希平揍打的本领是一流的。

希平挣扎著坐起来,杜鹃扶住他,道∶“你不会武功就别乱惹事,人家为你提心吊胆的。”

希平道∶“杜鹃儿,帮我擦擦脸,浪无心浑蛋,出脚之前也不说一声,害我有没防备之时著了他的阴招。”

他把脸扭向杜鹃,伊从怀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替他擦拭,心疼道∶“痛吗?”

“死不了就好。”希平嘴硬得厉害,杜鹃唯有叹息,待她收手帕入怀时,希平又道∶“杜鹃儿,待会我揍浪无心痛叫他老娘。”

三女异口同声道∶“你还要打?”

“当然,打不赢,老子誓不罢休!”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前几步,喊道∶“浪无心,你小子竟敢阴我?”

浪无心道∶“我奇怪你洛u鞲ㄕ卤戚H”

希平哂道∶“这有什麽好奇怪的,算命的说我长命百岁,我如果现在死了,怎麽对得起我那几个算命钱?你以为算命不要钱吗?浪无心,咱们再打一架!”

浪无心看怪物似的看了他许久,摇头道∶“我以前的确很想和你斗,但从刚才开始,我已经失去了兴趣,因为你根本不够格让我出手,你连最基本的一脚也闪不过,还凭什麽向我叫阵?”

“凭我手中的刀!”希平话一出口,满街爆笑,希平这才醒觉,自己手中空空的,刚才还拿著鞋子,可惜招呼美女的胸脯了。

够衰!

浪无心失笑道∶“哦,你手中的刀也羞得不能见人了吗?”

希平也觉得丢脸极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做出更丢脸的事来了,他朝四周张望一下,大叫大喊道∶“华小波,华小波,快出来,老子要劈人了。”

他几乎喊破了喉咙,华小波却还是未出现,他的刀自然也躲在某张床底下呼咦噢哎呀了。

一个卖猪肉的向他走过来,道∶“这位大哥,求你别喊了,你喊得比我杀猪的声音还要令人难受,我就借给你一把刀,你若杀了人,我负全责。”

他放心地把杀猪刀递给希平,他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他也能感觉得出浪无心的武功极高,而希平虽比浪无心高大粗壮,却绝不会是浪无心的对手,他说他负全责,是因为他谅希平根本就伤不了浪无心一根汗毛。

“也好,杀猪岂用人刀?”希平很乾脆地从屠夫手上接过杀猪刀,拿在手中,道∶“很轻,不知能不能用?”

屠夫道∶“能用的,我用它杀了不知多少头猪了。”

街上的人看见希平要拿杀猪刀与人比武,狂笑出声。浪无心冷笑中带著鄙视,连他的女人群里的一半女人也失笑出声了。

“就不知能不能杀掉浪无心这头猪了。”希平此话一出,浪无心笑脸转寒。

希平双眼中的邪芒一闪,衣服突然爆胀,体内的火焰真经之气直透手中的杀猪刀,众人只听得巨大的金属碎裂声,只见他手中的刀身已经碎成一片片掉落地上。他身旁的屠夫脸如土灰,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笑,众人本以为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是徒有其表,谁料一把钢刀在他手中瞬间而碎?

希平本来想试试别的刀能不能用,所以运起火焰真经,但他这种真气实在太霸道,只有烈阳真刀能够受得住,其他的刀到了他手上,命运都得像这杀猪刀一样,唉,可怜的杀猪尖刀!

浪无心神色变得凝重,重新估量希平的实力,水洁秋也被这男人弄迷糊了。

希平扭头看著肥胖的屠夫,骂道∶“你这头猪,以洛ul像你一样只有肥肉吗?老子是拳王!你有空就去多捅几头母猪,敢来讥笑我这绝世拳王?这也就罢了,还给我一把烂刀?妈的,叫我白欢喜一场!闪一边去,看老子打架,记得准时拍掌叫好,否则我和他打完,立马挑战你的杀猪功夫。”

“是,是,大哥,我一定鼓掌的。”屠夫惊颤地退离很远,突然惊叫道∶“啊,我的猪肉呀,被贼偷了!啊呜,今日我亏大本了,回去定被我那婆娘骂,我的猪肉啊,我的杀猪刀!”

“活该,看你以後还敢多管闲事?记得鼓掌,你若想逃,我第一个揍你!”希平转脸对上浪无心,道∶“没了刀,老子照样要揍你一顿。”

浪无心把手中的剑递给他身旁的女人,道∶“来吧,我也很想揍你一顿,看见你,我就有气,不发不行。”

“老子也是!”

希平还一如既往,话才出口,他就像只老虎一样朝浪无心扑过去,速度比起在环山村时快了许多倍,只是很可惜,浪无心的速度比他更是快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他能运起闪电之足,或许能够赶得上浪无心的速度,只是没有雷劫刀法的牵引,闪电之足很难发动,除非是在某种绝境中他的潜能才会爆发,即使是比闪电之足还要快的速度也是存在的,当初为了救小月,他追随狼道以及他狂奔於沙漠之时,他的速度就达到了极限,然而此刻,在他心中,一场打架,就如同孩子时的玩耍一样算不得什麽的,他的速度也就算不得上速度了。

希平扑上去的结果,可以用三个字形容──扑了空。

浪无心闪过希平,侧飞出一脚,轻易地踢在他的屁股上。希平痛叫一声,扑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巧的是,这个女人就是被他的鞋子吻了胸的那美女。

一声惊叱,美人儿虽挡住了希平的去势,但强大的冲力,把她冲撞得往後仰倒,希平很自然地把她压在地上,在她未落地的前一刻,希平的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後脑,护住了刀子的後脑壳,使得她的头部没有直接与地面相撞,倒是痛得他自己後悔莫及。

即使如此,美人儿还是痛得呻吟出声。希平压在刀子的身上就不动了,她一时也无力动作,如此僵持著。

“黄希平,你小子死了没有?死不了就起来,别压著我的女人。”浪无心不屑地道。

杜鹃又跑了过来,急道∶“哥,你怎麽样了?”

“杜鹃,这混蛋铁定没有事,被压著的是我,我全身疼痛,奶洛u鞲ㄟ雕@下?混蛋,快起来!”希平没有出言,被他压著的美女却是愤愤不平,推了好几次推不动他,手儿就招呼上他的脸,“啪啪”两声。

希平杀猪般地叫道∶“臭娘们,老子为了救奶,把手让奶的头压著,奶却用奶的手来打我的脸?”

“你撞倒了我,却说救我?你的手给我压,难道你不知道你压著我吗?”

希平再次吼道∶“奶以为我想吗?是奶的男人把我推向奶的,倒怪起老子来了?要怪就怪浪无心!”美女正为他的话惊愕,他又换了一副笑脸∶“待会奶和我联手,找浪无心报仇,如何?”

妈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满街的人都被他打败了。

美女可不管这些,挣扎道∶“你这疯子,你让我起来,我要报仇,也只找你。”

希平道∶“这可不行,我不喜欢和女人打架。”他翻身坐到一边,搂住杜鹃,笑道∶“刚才是一时失手,奶别担心。”

“不,我不准你和少爷打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他真要伤你,你早就──”

希平掩住她的嘴,轻声道∶“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今日不扳回面子,以後怎麽有脸走在这大街上?少不了打他一个猪头!”

水洁秋冷笑道∶“黄希平,你还是算了吧,没有四大武林世家助阵,你提马不及我心哥一半。”

希平站了起来,双眼盯著她,道∶“哟呵,不见几日,说话这麽客气了?”

水洁秋背转身去,希平心头有气,走前两步,扳转她的身体,强吻住她。

满街哗然。

浪无心清楚希平和水洁秋的糊涂账,任凭他们怎麽吻,他也不吭一声,冷眼旁观。

这是他浪无心的风格──与己无关,绝不插手。

被希平压过的美女走到浪无心身旁,问道∶“公子,他和小姐是怎麽回事?”

浪无心道∶“就这麽回事。”

美女气得扭脸过去,嘴儿一噘,闷声抗议。

长吻结束,水洁秋满脸通红,窝在希平怀里急急喘气,久久才平息,仰脸道∶“你不能在龙城吻我,表哥看见了,会杀了你的。”

希平道∶“很遗憾,我不认识奶表哥,我喜欢什麽时候吻奶就吻个够,不管是在什麽地方。”

水洁秋幽幽一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的事了,你这人永远不听劝告。”她顿了下,把嘴凑伸到希平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道∶“水仙拒绝了我表哥,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这我也不管了,你看著办,但我注定是表哥的人,你以後不要为难洁秋,好吗?”

希平的心胸彷佛突然被巨锤击了一下,他低头凝视著水洁秋的绝代姿容,看到她双眼中的乞求,他闷痛的心软了下来,叹道∶“奶的选择是对的,我有著许多女人,而奶表哥只属於奶,况且,我是个**主义者,奶却是只能看不能动的。”

“不!”水洁秋提高了声量∶“我表哥的女人比你多许多,常陪在他身边的就有二十七个,别以为只有你受女人欢迎。”

希平有些惊讶,然而他没有把心中的惊讶摆出来,只是平静地道∶“一直以来,奶不停地惹我,都是抱著耍弄我的心态,是吗?”

水洁秋垂首无言。

希平松开了紧抱著她的手,道∶“今天这架,我非打赢不可!”

浪无心道∶“你永远没有赢我的机会。”

“是吗?”杜鹃拉住希平的手,却被他拿开了,他走到浪无心面前,笑道∶“有种我们摔跤?”

浪无心不屑地道∶“那种低级的孩童游戏,不是我这种身分的人玩的,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找人摔跤,四大武林世家实在是悲哀。”

希平道∶“你怕输?”

浪无心头一摆,道∶“没用的。”

希平的激将法被浪无心识破,无计可施,只好道∶“下次拿了刀,我们继续,这次算没打完,所以没有输赢,如何?”

他在其他方面极不要脸,但对於打架,可是不能输的,即使输了,他也要说成赢,不然心头就大不爽。

浪无心还是无动於衷,道∶“随便。”

希平感激地道∶“噢,浪无心,我突然好喜欢你,太感谢了!你的衣服有点皱了,我帮你拉平。”

他走前一步,伸手到浪无心的腰部。浪无心以为希平真的要讨好自己,得意地仰首向天,鼻孔还哼了一声,谁料腰部一紧,惊觉希平的双手已经抱住自己。他将全身功力运到腰部,企图震开希平的双手,岂知希平的双手就像铁棍一样,反而震得自己腰部疼痛,希平的双手当然也不好受,只是他浪无心不知道罢了。

此刻,浪无心才知道洛u鞲狱玩j的武功,被希平抱住了还是无计可施,他以前还以为是水洁秋故意让希平抱住不放的,现在终於明白,无论是谁,只要被希平抱住,都很难挣脱,即使他浪无心也不例外,此人的蛮力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希平抱了浪无心,本想把他抛出去,但想到浪无心的武功极高,抛出去之後也许根本无事,立即改变了主意,把他抱举起来,额头迅速冲撞在他的胸膛,双脚用力一蹬,抱著浪无心扑倒在地上。

浪无心也不是好相与的,就在同时,他的两只回勾拳击在希平的双肩,以图击碎他的肩膀。然而奇怪的是,希平承受了他沉重的拳击,彷佛无事一般,他才了解到希平并没有表面那麽无能,至少希平承受了他灌注五成功力的双拳仍然完好无损,他在惊讶之中,双拳又转而击向希平的两边太阳穴。

希平在这种时候灵觉也特猛,猛的低下头,撞在浪无心的胸膛,从而躲过浪无心的袭击,并使浪无心闷哼出声。

希平开始反攻,左手迅速移伸到浪无心的颈项,重重地勒住他,右手的拳头就向他的左脸直擂下去。

与此同时,浪无心的拳头也左右开弓,迅猛的招呼希平的整张脸庞。

两人就这样拳来拳去,缠打在一起,活像两个野蛮人在进行生死决斗。

一群女人跑过去七手八脚地要拉开希平,可是怎麽也拉不动。

也是,希平打起这种架来最是起劲,兴致正浓时,他会那麽轻易让人间架成功?

那岂不是他黄希平的失败?打,揍他浪无心一个猪头!

满街喧哗噪动!

屠夫站在一旁拍手大声叫好。

希平不知打了浪无心多少拳,更不知被浪无心打了自己多少拳,反正比例是二比一,他只能用一只拳头,而浪无心双拳俱出。

即使是这样,他黄希平也打得无怨无悔,他的目的只是打浪无心成猪头,至於自己会成什麽头,他就不管了。

他的一拳又挥起来,刚想回击下去之时,眼前却多了一张带泪的俏脸,那是他的杜鹃儿,他的拳头接近杜鹃时停顿了下来,但浪无心没有停,最後的两拳还是击在他的黑肿的脸颊。

此时的希平其实已经骑坐在浪无心的腹胸,杜鹃是从他的旁边闪进来的,她的脸挡住了希平的拳头的去势,泪眼哀求道∶“哥,鹃儿求你不要打了。”

浪无心打出最後的那两拳後,也没有再出拳,只是怒瞪著希平,不停地喘气,他的左脸也是一堆堆的黑紫肿块。

打斗终於结束。

“浪无心,这次算打平了,下次找机会咱们继续。”希平不等浪无心回答,就移坐到一边牛喘著,同时抱过哭泣的杜鹃。

浪无心也坐了起来,出奇地没有找希平报被偷袭之仇,他的那群女人也就围过来,对他动手动脚还动嘴,叽叽喳喳不知是谁说了什麽,唉,烦。

杜鹃摸著希平紫黑的脸,心痛地道∶“疼吗?”

希平答非所问地道∶“妈的,老子这次亏本了,我只打了他一边脸,他却揍了我两边脸。”

杜鹃气恼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希平一愣,道∶“是有一点点痛啦,不过,奶的小姐才叫狠哩,她让我的心都痛了。”

杜鹃知道他今日与浪无心街头缠打,多少因为刚才受了水洁秋的刺激,她轻声道∶“以後鹃儿都跟著你。”她掏出手帕,擦去希平的鼻血,血流已经自动停止了。

希平双手捧著她的脸蛋,两只拇指揩去她的眼泪,道∶“别哭,嗯?”

杜鹃哽咽道∶“你以後不要打架了,鹃儿很怕。”

希平笑道∶“傻孩子,这种架我经常打的,过两天我的脸就会好的,那时还奶一个俊俏的老公。”

杜鹃嗔哭道∶“你还贫嘴?刚才吓死人家了,再说和你打架的是鹃儿的少爷,哪个鹃儿都心疼哩!”

希平道∶“正因为他是浪无心,我才这样招待他,如果是打武林人打的那一种架,也许不是这麽简单。”杜鹃无法了解他这句话,他却朝浪无心笑道∶“你说是吗?”

让人惊奇的是,浪无心竟然也朝希平点了点头。

众人无法明白他们之间达成的默契。

屠夫在此时走过来,弯腰施礼道∶“大哥,我刚才拍手叫好了。”

希平道∶“我操,你拍手叫好是因为我被两只拳头打,不过,老子打架,有人在一旁欣赏,总叫我心里喜欢,回去让你那婆娘骂吧,记得下次专心卖你的猪肉,有些事,不是杀猪刀能参与的。”

“明白。”屠夫急忙转身收拾了回去。

街上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其中不乏武林人士,但他们对於这两个武林新秀彻底失望了。

谁说他们是武林新一代高手?我呸!

狗屁不是!

浪无心的脸已经被他的女人擦上了消肿药水,杜鹃也要替希平擦药,希平阻止了她,笑道∶“小鸟儿,不用药水,我明天就会好了,相信我。”

“人家心疼你,要为你擦些疗伤药都不行吗?”杜鹃委屈得要哭了。

希平只好妥协,让她给他脸上涂了药。

水洁秋也过来埙uㄐA希平没有拒绝她,她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无言。

涂完药,水洁秋突然扑入他怀里轻轻哭泣。

希平没有像以往一样抱她,他只是抚摸著她的秀发,扭脸看著一旁泪迹未乾的水仙,这个与杜鹃同龄的女孩不知为谁而哭?

那晶莹的泪珠儿,应该有份是属於他黄希平的,他轻叹。

叹出水仙一泛红霞在俏脸。

“眼泪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希平扶著水洁秋站了起来,轻推开她,转身对水仙道∶“我的脸恢复原来样子的时候,我回来把奶带走,奶注定是我的女人!”他说得很坚决,哪怕水仙不愿意,似乎他也定然这麽做。

水仙没说什麽,只是走过来扶住水洁秋。

希平搂住杜鹃,道∶“我们走。”

杜鹃朝水洁秋道∶“小姐,鹃儿不能服侍奶了,奶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洛天对奶不好,我会叫哥要回奶。”

水洁秋强颜欢笑,道∶“奶走吧,如果他对奶不好,我也会要回奶的。”

希平道∶“我怎麽可能对我的女人不好了?”

杜鹃扯了扯希平背後的衣服,道∶“哥,别说了,我们走吧!”

希平依从她的话,搂著她离开了。

众人看著两人离去,水仙轻声道∶“小姐,他刚才洛uM对我说那样的话,他说的话能信吗?”

水洁秋道∶“我告诉他,奶因为他的缘故而拒绝了洛天表哥。”

水仙嗔道∶“小姐,奶怎麽能够跟他说这事?”

水洁秋道∶“若奶不愿意,奶也可以像拒绝表哥一样拒绝他。”

“可是,”水仙想了一会,接著道∶“他不像表少爷,他说我注定是他的人,我拒绝也是没用的。”

黄希平的确是这麽一个人!水洁秋当然也知道∶“我管不了他的事,奶要对他怎麽都行,奶的事奶自己决定。我让奶们跟我表哥,奶们不是都没有听我的话吗?”

水仙委屈地道∶“小姐!”

“我没有怪奶哩水仙!”水洁秋微笑著搂住水仙,在她耳边道∶“奶常笑杜鹃睡梦都想著黄希平,奶不也是常梦见他吗?”

水仙粉脸通红,娇嗔道∶“小姐,我没有啦!”

浪无心的声音从她们背後响起∶“洁秋,我们也该回去了。”

水洁秋道∶“心哥,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洛un与他打混架?”

浪无心道∶“这也是被迫的,我料不到看似不会武功的他,力量会如此之大。我曾试过用内劲震开他的双手,却无济於事,而我击在他身上的拳劲,有许多被他的身体吸收,没吸收的那部分内劲也被反弹回来。当我试著点他的穴道时,却发觉根本找不到固定的穴位,我只好选择与他胡打一通了,反正他一只拳头,我两只拳头,打来打去还是我赚些。”

水洁秋道∶“可是你们都没有用内劲?”

浪无心叹道∶“就单纯力量而言,即使洛天也及不上他,世上难找得出一个人,拥有他那麽强大的力量。姑且不论他会不会武功,他的力量也使他变得可怕。我的双拳第二次击向他的太阳穴时,发觉他打在我脸上的拳头虽让我疼痛无比,但并没有使我的骨头碎裂,以他的力量,他的一拳至少可以打碎我的几块面骨的,他却留存了很多力量,似乎只是要揍我,并没有伤我的意思。所以,我运足全劲想与他同归於尽的双拳也停顿了一下,撤消所有的内力,才击上他的双脸侧。以後的拳来拳往,他的力量把握得极有分寸,我的拳头也没用上任何内力。他这混蛋,定是很爱打架,而且是经常打,不然力量的把握不会这麽恰到好处。”

水洁秋道∶“他常在我们面前说,他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应该是常打架的了。”

浪无心凝视著水洁秋,道∶“他今日打这架,完全是因为奶。”

水洁秋惊道∶“哦?”

浪无心解释道∶“其实他本来是要走的了,只是奶和他说奶注定是洛天的女人,我那时就直觉到一个男人的愤怒,他缠著我胡打,也许只是为了发心中的痛苦,不过他这人很善良,这是我从打架中,感觉出来的。”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洛u奶龆”L时,心中留存的恐惧总是不能消除,这也许是因为黄希平曾经真的给过他无比强烈的恐惧直觉。以前洛火说他是个不可预测的厉害人物时,没几个人相信,因为他在武林人的口中,似乎无赖加色狼多过其他。”

“然而许多人都错了,归根到底是他来自一个朴质的村庄,他的心灵有著乡村的纯真与善良,他除了男人天性中的对女人的喜爱和占有欲,没有别的野心,更由於他那个山村的原因,形成他爱打架的习惯,以及他本身无赖的个性,构成独特的人格和行为。可是他并不喜欢杀人,也正因洛up此,洛火才能生还,洛火在说到他时,还隐约有著一种由衷的敬佩和感激的情素,也许就是因了他本是能杀掉洛火的,而他却没有伤洛火半毫。”

“无论从哪个角度猜测,他都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他喜欢打混架。这种他从小打惯的架,就如孩童的游戏一样,是不以伤人为目的的,而当他踏入武林,这种以杀人为目的的武功或拚斗方式,他似乎很讨厌。但不可否认,他的体内潜藏著野兽般的魔性,当奶说出奶是洛天的女人,他的双眼逼射出一种令人颤栗的光芒,那是我至今不解的。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他是最可爱的,我不知洛u|有那种感觉。”

浪无心说了许多,也说得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猜测能力。

水洁秋叹道∶“就因为他不想伤你,你才不会真的伤他,而陪他打混架?”

浪无心苦笑道∶“不打行吗?奶被他抱著的时候,奶能挣脱吗?”

水洁秋红了脸,垂首道∶“他是个蛮人!”

浪无心道∶“我以後不会让他近身了,我宁愿百绳缠我,也不能让他抱住我,这混蛋,几乎把我勒得喘不过气。”

水仙惊道∶“他真的这麽大蛮力?”

浪无心捏著她的鼻子,笑道∶“小妮子,奶若要拒绝他,最好别让他抱住奶,不然奶一辈子脱不了身。”

水仙叫道∶“少爷,快放手啦,你捏痛人家了。”

浪无心放开手,正经地道∶“洁秋,其实我宁愿奶选择黄希平,不要问我为什麽,我看著奶长大的,奶们三个都是我一手带著玩到大的,我都心疼奶们。对於女人来说,我是个不能依靠的男人,但作为奶们的大哥,我都为奶们好。”

水仙道∶“你如果能够改改,我和杜鹃都会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妹妹了。要拒绝你和洛天,对一个少女来说,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浪无心逗趣道∶“我若改了,奶和杜鹃都会成为我的妻子,应该是在遇见黄希平之前的说法吧?”

水仙微笑,算是一种轻松的默认。

浪无心叹道∶“要一个女人拒绝黄希平那种男人,更是一件艰难的事!所以,洁秋,奶才会哭的?”

水洁秋不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地道∶“心哥,我们走吧,在这里闹了半天,洁秋很累了。”

欢迎光临,

第四章 齐集龙城

华小波六人实在是不能等希平了,赵子豪和黄大海坚持要等的,可是华小波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们知道我姐夫替女人洗澡要多长时间吗?独孤明帮腔说,如果单纯是洗澡,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然而你的姑姑实在是迷人。赵子威也说,或许是你姐夫太好色。雷龙点点头,他了解希平,知道希平定然会在洗澡时大干苦力──的确是需要时间的。

赵子豪和黄大海对望一眼,叹道:“走吧!”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在前,此三人一见到美女就眼睛发亮,乱放电,弄得许多良家妇女到了夜里入睡时大做春梦,可谓是魅力四射。

雷龙、黄大海与赵子豪三人则跟在后面,而且特意拉出一段距离,免得让人误会他们是与华小波这帮猎色者是一伙的──其实也真是一伙的,只是他们是被硬拖出来的,实在是错交损友。

一路上,华小波三人虽使得美女们另眼相看,却不能真的令美女们以身相许。

独孤明有些泄气地道:“小波,这里要是野马族就好了,这些女人真不懂情调,我们制造了多少浪漫,她们就是不投入我们浪漫的请求里,唉!”

赵子威道:“她们和浪漫有仇,不如我们学希平的野兽派吧?”

华小波哂道:“威哥,学姐夫不如学四狗。”

赵子威道:“什么派?”

独孤明代答道:“赖皮狗派。”

“免了。”赵子威摆摆手,道:“学谁也不学他。”

华小波道:“威哥,他那招很不错的,你妹妹就是那样被他弄上手的。”

“啊?”

华小波以为赵子威的叫喊是冲他而来的,正准备逃亡之时,赵子威却在喊了一声“啊”之后,便“蹬蹬”地跑向另一边,华小波才听到隐隐约约的两个字:梦香。

独孤明和华小波对望一眼,相互摇摇头,唉声叹气:失败者又要多加一个了。

他们两人也慢步走向那两个正在买玉饰的少女。

赵子威走到两女背后,装咳了两声,道:“梦香小姐,这么凑巧,我们又见面了。”

两女回头,脸上的面纱依旧未除去,梦香如梦般的声音响起:“赵公子,好久不见了。”

赵子威道:“是呀,好久不见了。”你知道我赵子威有多想你吗?想到夜夜造春梦。

独孤明走过来,笑道:“梦香姑娘,这么快又能见你,真是幸运!不知姑娘在买何东西?”

赵子威不高兴了,独孤明这小子又来和他作对了,难道这大舅子又对梦香旧情复燃?他可不希望出现什么竞争对手,毕竟追梦香已是难事,若是再来个像独孤明这般高明的情敌,不是难上加难吗?妈的,好马不吃回头草,独孤明绝对是一匹烂马!

梦香道:“我想买个玉镯。”

华小波接口道:“买好了吗?”

“华小波!话少点。”赵子威大喝出声,怪华小波多嘴,这句台词本该是他赵子威说的,华小波竟敢抢他的台词,叫他说什么?难不成还想跟他争女人?

华小波应声道:“为什么?”

赵子威懒得与他解释,因为他已经看到独孤明正为梦香挑选玉镯了,他也赶了上去,停留在梦香的另一旁,像个婆姨一样指手划脚七嘴八舌起来了。

抱月问华小波:“他呢?”

华小波道:“姐夫吗?他还在陪我姑姑洗澡。”

抱月惊道:“你姐夫陪你姑姑洗澡?”

华小波的脸难得一见的红,道:“这全是我姐夫搞的,不关华家的事,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盯着我,我们华家血统是很正常的。”

抱月笑道:“看你的样子,我就清楚你们华家的血统了。”

华小波光荣地道:“我是经典人物嘛,哈哈!”

笑,很多时候是用来处理尴尬场面的。

梦香拿着一只蓝色的玉镯,道:“老板,我要这个。”

赵子威和独孤明争着要为梦香付账,却发觉刚才出来太急,一时没带银两,他们就找华小波借钱,恰好华小波也没带,两人就想找雷龙三人,岂知梦香已经结了账,与抱月要走了。

两位公子跑过来,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

梦香道:“我知道两位公子的好意,梦香心领了,师傅在大地盟等着我们,就此道别了。”

赵子威在心里呐喊:梦香吾爱,求你别走。然而口中只得不乐意地道:“那么,我们大地盟见了。”

独孤明更是有风度:“梦香姑娘,请代我向你师傅问好,独孤明祝姑娘一路愉快!”

“谢谢!”梦香给了独孤明一颗糖,哄得他心里发腻。

哟,美人的感激,叫人心都酥。

赵子威那一颗脆弱的心却几乎气爆了,两女走后,他就喝道:“独孤明,你不是退出了吗?来瞎扰什么?”

独孤明笑道:“妹夫,别太生气!我那只是以退为进。再说,徐青云见天使去了,你没个竞争对手,胜之不武呀!”

华小波道:“是呀,威哥,不如我也加入你的情敌行列,让你胜得更威些吧?”

赵子威拳头往前一举,道:“你多久没挨过我的铁拳了?”

华小波立即道:“威哥,我绝对支持你泡梦香,只帮助你,不和你争。”

这还差不多!赵子威道:“算你识相。”

雷龙道:“可以走了吧?我们已经等得烦了。”

六人继续在街上招摇撞骗。

眼前走来三个尼姑,赫然是万妙、妙缘和妙意。

黄大海和独孤明连忙跑上去问候妙意,华小波不忘妙缘光亮的头。

原来她们是刚进入龙城的,此时前往大地盟,和六人寒喧了几句,就离开了。

华小波注视着妙缘的背影,叹道:“世上一光头,小波痴情找。”

赵子威拍了他的头,骂道:“别装痴情的恶心样,你小子见一个痴情一个,连尼姑也不放过,有损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名誉。”

“爷爷终于可以看见姑姑了,他这些年一直念着姑姑哩!”独孤明感动地道:“唉,妙缘实在是让人着迷。”

赵子威惊道:“你也想妙缘?”

独孤明笑道:“哪个男人对着美女没有幻想?”

“那就别想我的梦香!”赵子威很是激愤,独孤明也太多情了!

独孤明的妙语又出来了:“天下何处不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我摘花来花儿俏,一心要摘人间万朵花。”

赵子威道:“我操!你小子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抢妙缘。”

赵子豪呵呵笑道:“你们别坏了人家的佛缘,追女孩子也不要追到疯了。”

三人听得此句,很是不爽,大步往前走,似乎要把后面三个不懂风情的伙伴甩掉,省得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六人在街上逛了好一阵,没见希平找来,也没有美女投怀送抱,就准备回去。

然而事有凑巧,竟会遇见野马族的原真公主和五朵金花!

她们怎么到龙城了?

华小波朝六女的背影跑过去,喊道:“公主,公主。”

街上的人停下来看:哪里来的公主?

六女回头,原真道:“是你们?”

独孤明等人也赶了上来,赵子威道:“公主,你什么时候到龙城的?”

原来道:“你们离开野马族不久,我就与五朵金花到这里了。”

独孤明道:“你们住哪里?”

原真道:“大地盟。”

华小波笑道:“公主,真是有缘,我们也住在大地盟,咳,背后的疯人院。”

五朵金花脸上绽放一些笑意,原真道:“你们是来助拳的?”

华小波道:“没错,杀太阴教一个落花流水,哪能少得了我们?”

原真笑道:“我们也身属大地盟,以后我们是同一阵线。”

独孤明和华小波异口同声道:“我们誓死站在公主这边,拚命打太阴教。”

操!这两个小子,在丐帮时说要帮太阴教,到了原真面前又改口了。

原真媚然一笑,道:“我们有事在身,先走了。”说罢,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道:“黄希平呢?”她到龙城之后,才清楚希平并没有死去。

“大哥在疯人院。”黄大海不想华小波又说希平陪华蕾洗澡,抢着回答了。

原真道了谢,领着五朵金花走了。

华小波突然道:“不知是谁泡到了她们。”

独孤明奇道:“小波,怎么说?”

华小波解释道:“她们都不是处女了,是谁开了她们的?”

赵子威道:“可能是洛天那狗熊吧,她们不是说身属大地盟吗?我听说,洛天那小子也很风流的。”

黄大海沉思了片刻,道:“我只是奇怪,为何原真和另外两女的内气比以前强了许多?”

独孤明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她们好像变得很强悍,难道是洛天传武功给她们?”

“这也不可能,即使传武功,她们也学不了这么快的,况且,为何只传三个,而不是六个?”雷龙否定了独孤明的判断。

黄大海道:“这是她们的事,我们没必要太清楚,不知道也罢。”

众人觉得黄大海说的甚是,也就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转了几条街,看见猪头脸的希平,六人大吃一惊,围了上去。

黄大海道:“大哥,谁干的?”

希平骂道:“妈的,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不见你们,就找浪无心打架,这小子的拳头还挺硬的,不过,他最终被我打败了。”

华小波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道:“姐夫,你不用刀也能打败浪无心?”

希平喝道:“不相信吗?”

“相信!”怎么敢不相信呢?我华小波又不是笨蛋,自己找打的事从来不干,说谎倒是经常,嘿嘿!

独孤明看了一眼杜鹃,道:“她怎么跟你回来了?”

“她是我的女人,当然跟着我了。”希平把身旁的杜鹃搂抱过来,重重地亲吻她。

杜鹃呻吟道:“哥,不要啦,这是在街上。”

希平放过她,朝黄大海道:“大海,娘他们呢?”

黄大海道:“他们出来比我们早,这龙城又大,一时还未找着。”

希平道:“慢慢找,总会碰着的。小波,你们不是说出来泡妞吗?怎么样了?”

华小波泄气道:“很失败。”

“操!”希平粗鲁地道:“满街美女,你们都找不到猎物,简直是太丢脸了。”

华小波道:“有姐夫出马就行了。”

希平指着自己的脸,暴喝道:“我还能出马?你是叫我去吓死美女吗?”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不怕的,她们都见过姐夫的真面目,吓不死的啦!”他把遇见梦香等女之事说了。

“什么?”希平突然朝独孤明叫道:“你姑姑也来了?”这光头也真是的,怀着他的孩子还出来到处乱跑,唉,这次麻烦大了。

独孤明奇怪为何希平反应这么激烈,道:“希平,有什么问题吗?”

希平道:“问题大了,不过,不能和你们说。”

六人突然生出要揍他一拳的冲动,但看在他已成猪头脸的分上,总算忍住了。

华小波转移话题道:“姐夫,我们现在去哪里?”

“看看我这脸就知道了。”希平虽感激华小波为他解围,但这个问题实在是笨拙,问他去哪里?他这张脸,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疯人院了。

华小波自作聪明地道:“我知道了,去泡妞。”

“泡你个鸟头!”希平敲了华小波的头壳,气道:“要泡你们自己去,我打完架之后,一般都没脸泡妞。”

也是,就他这张脸,连老太婆也吓破胆,还哄什么小妞?

雷龙道:“我也不想跟着他们三个混了,我的碧柔可能回去了,我也急着回去陪她,若是她回来见不到我,就惨了。”

赵子豪赞同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吃饭了。你们看女孩子看够了,我却饿得很。”

独孤明朝赵子威笑道:“你大哥怎么跟你一点都不像?”

赵子威道:“你够笨,我们哪一点不像了?我们都姓赵,这一点就完全相同。”

黄大海道:“的确不怎么像。”

赵子威刚想生气,独孤明补充的一句话又让他开心起来了──“你比你大哥懂情调。”

有人说他赵子威懂情调,他能不高兴?

赵子威沾沾自喜地想: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当然是不会随便生气的了。所以他也就不生气了。

真是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呀──看情况而转调的那一种。

欢迎光临,

第五章 白发幽女

希平等人回到疯人院,众女已经回来了。

吃过中午饭,希平看望了华蕾,这女人非要他哄她入睡,才准他前往大地盟。

据说,要组织第二批志愿军支援洛水,所以让武林人士集中大地盟讨论此事。

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令主虽是黄大海,但其实真正说话办事的还是杜清风,希平一众年轻人是不务正业的,到大地盟来完全是为了热闹,为了武林娇娃,他们懒得去商量什么,特别是与美女们作对的事,他们更是不屑为之。

黄大海和赵子豪虽和他们一样年轻,却也是有为青年,因此跟着杜清风、华初开和黄洋等长辈去商量欺打太阴教的女孩之大事了。

众女没有跟来,希平、雷龙、华小波、独孤明与赵子威就自成一帮,这个集团就差四狗没到了。

走到后院的时候,华小波突然道:“龙城的美女几乎集中在大地盟了!据说,大地盟的洛天英雄了得,迷倒了龙城所有的美女,不知是不是真的。”

独孤明道:“我们武林七公子,在江湖人眼里就他排第一,听了就不舒服。”

华小波道:“谁排最后?”

“当然是他了。”独孤明指着赵子威,心里舒畅极了。

赵子威暴怒,喝道:“独孤明,拔剑。”

他的双刀已经拿在手中,为了他的名誉,是准备好拚命了。

独孤明笑道:“你找我有什么用?在江湖人眼中,我的排名也是在最后的,要找就去找洛天,打赢了洛天,你才是武林七公子之首,打赢了我,你什么也不是,哈哈!”

赵子威一想,也是,独孤明根本就不算人物,名声还不如他赵子威响,若打赢了他,是白费力气,若打输了,自己不是拿石头砸自己了吗?

他收刀入鞘,道:“下次说话别这么冲动,这次就放你一马。”

独孤明道:“你拔刀比我说话还要冲动,嘿嘿,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赵子威哂道:“妈的,不过是读了几年经书,就自称君子?”

独孤明不理会他的嘲讽,对华小波眨眨眼,道:“小波,我们回去吧?”

华小波的眼睛正来来往往的在大地盟的美婢女徒身上搜索,不满地道:“回去干什么?”

独孤明把嘴凑近华小波的耳边,道:“王玉芬已经跟杜清风来了大地盟,可是桃儿、柳儿还在疯人院,你的脑子放到哪里了?”

“噢哇,独孤老兄,你真是聪明,我们立即回去。”

华小波立马转身突奔,独孤明抛下一句“我和小波有些急事”,就追着华小波出去了。

雷龙看着希平,赵子威摸透了独孤明的心思,道:“什么急事,不就是去泡柳儿、桃儿那两个小妞,还以为是天下秘密。”

雷龙笑道:“动作挺快的,我怀疑他们前世是老鼠,什么空洞也不放过。”

“我想也是。”赵子威不放过任何口头报复的时机。

雷龙道:“我也该回去了,这大地盟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既然他们回去泡妞,我也要回去陪碧柔了。”

看着雷龙离去,赵子威道:“希平,我们去开什么武林大会吧!”

希平笑道:“是去接近梦香吧?”

“嘿嘿,嘿嘿!”赵子威笑得尴尬,道:“反正在这里乱逛,不如到前院去静静地守候梦香,让她感受到我的痴情无所不在。”

希平耸耸肩,道:“我不拦你,但我不会跟你同去,除非那里有架打,要不就是让我唱歌。”

赵子威急忙摆手道:“你还是不要去了。”

说罢,他急忙离开了,还不时地回头看看希平有没有跟来。老实说,他现在不讨厌希平了,却是很害怕,最怕的就是希平在他泡梦香的时候大唱山野情歌,那实在是要人命的。唉,这么一个人,为何要选择当歌神?大家都不在,只剩他赵子威在这可怕的人物身边,还是先走为妙!

赵子威一走,希平变得孤身一人了,偌大的大地盟,他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他知道原真也在这里,这个女人令他觉得有趣,他也知道原真也许就在开什么武林大会,但他不喜欢那种无聊的场合,所以不愿去那里找她们,等会议结束,总能遇见她们的。

他在大地盟各庭院间穿梭,走入一个圆月拱门,这是一座很小的院子,在大地盟东侧的最边处,平时是很少人到这里的。希平并不知道这些,他是这三年来,踏入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院子里只有一间很大的独间,门没有锁,一推便开了,希平进去只看到一张床和一张长而宽的墨台。墨台上面摆满画笔和画纸,墙上挂着画,其中有幅特大的,画着一个高大冷酷的青年,这青年令希平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是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了。

他陷入沉思。

“啸天?!”

希平全身一震,回首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他知道是这女人在说话。

女人有六七分像水洁秋,在希平所见过的女人中,她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若说水洁秋是绝美的,却是不完整的;冷如冰、罗美美和黛妮也是绝美的,只是都太年轻;尤醉或许是个既成熟又绝美的人儿,然而与面前这女人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筹。

女人披着一肩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她巧长的脸庞。眉毛如通过春雨的那一抹淡云,眼睛是黑亮的,如同月蚀了一半的明月,显得可爱而又令人怜惜,这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希平,由惊喜变成了愤怒。

“你是谁?为何进入幽怜斋?”女人发觉希平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娇声怒问。

希平愣了愣,道:“刚才你叫我?”

女人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希平没有回答,只是背转了身,他猜测自己的背影像某个人,不然女人不会在见到他的背影时惊喜地喊出“啸天”这个名。

女人料不到希平如此傲慢,但当希平背着她时,她却心情复杂,面前这个无礼的青年男人的背影太像他了,然而看到希平那张被打得变了形的脸时,她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况且,即使是有着跟啸天相似的脸,也不可能是啸天,都二十年了,他还可能这么年轻吗?

“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吗?”希平突然转身问道,直视着门口的美女。

女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提问,不知该如何回答,平静了心,才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从中可以听出一丝无奈。

希平笑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女人眼中闪过一些失望之色,道:“可以问一下姐姐的芳名吗?”

女人惊道:“你叫我姐姐?”

希平道:“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叫你作妹妹,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

女人脸色变寒,叱道:“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滚出去!”

希平道:“走出去行吗?”

女人讨厌他的讨价还价,她要他滚出去,意思只是叫他出去,他却偏偏在“滚”和“走”这两个字眼上与她作无谓的请求。

看着他那紫黑浮肿的脸,她就心生厌恶,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最好尽快从这屋里消失,不然你就得从这世界消失。”

“我还是从这屋里消失吧!”

希平轻轻一笑,双手一摊,走向门口,女人走了进来,站在门旁等着他出去,就在希平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突然感到自己被希平抱入了怀里,她欲图挣扎,然而无效,这个男人以单手的力量抗衡着她所有的力气,另一只手被他用来锁门了。

她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要干什么?”

他控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女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及自身的危险性,她挣扎得更厉害,却并不叫喊。

希平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你不叫?”

女人道:“我如果喊一声,你立即葬身此地。”

“哦?这么可怕?”希平干脆把她压倒在床上,笑道:“可是我觉得你会关心我的生死问题,不论基于什么原因,你不叫更好。老实说,我是有点怕你叫喊的,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感到惊惧,她自恃武功高强,然而她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来,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

“你若真敢对我无礼,我就大喊大叫,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大地盟。”

希平的手在她雪白的秀发上玩弄着,道:“可是我已经对你无礼了,大地盟会放过我吗?你会放过我吗?”

女人沉默,但脸上的愤恨之色更增。

希平叹道:“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做到底吧!反正事后都被你们追杀,不如先挣够本。”

女人慌忙道:“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希平道:“我常常说谎,你说吧,一个常说谎的人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吗?”

女人急了,再度挣扎,当然是越挣扎越累,却不能把身上的庞然大物移开,她知道今日遇见了高人,哪怕是她大哥也不能如此控制她,这个男人比她大哥还要可怕!

她心中如此想着,口中突然喊道:“来人呀──”

喊叫声中断,女人的嘴已经被希平的嘴堵塞住了,她的牙紧咬着,头欲扭摆,却被希平的手定住,她只能无奈地承受这个陌生男人强迫性的亲吻,心中的惊惧倍增。

希平的嘴离开她的唇,道:“为什么紧咬着牙关?”

这小子,问得够可以的了,人家和他很熟吗?

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骂道:“你会得到报应的。”

希平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信不过,刚刚还说不报复我,现在就想报应我了,还好我没有放开你,不然我这脸,明天也好不了。”

女人道:“就算现在你放开我,你也是死路一条。”

“看来如此。”希平凝视着她的双唇,道:“所以我就更不会现在放你,因为你这女人只给了我一条死路,很可惜。”

女人道:“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出入,我是从外面进来的,我清楚这一点,你刚才所喊叫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而你想不停地喊,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如今人家都在闹什么大会,不会理你和我之间的小会的,你别指望有人来,除了我之外,哈哈!”

“你这色魔,我非杀了你不可!”女人极度愤怒了。

希平道:“杀我之前,麻烦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把脸一扭,放弃挣扎,不看希平的猪头脸。

希平死缠烂打,用一种近乎恶心的肉麻声调,哄道:“说嘛,美人儿,在献身给我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女人摆脸过来瞪着希平,怒道:“谁说我要献身给你?”

希平笑道:“我一般认为,一个女人被我压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叫喊,就是准备献身给我了。”

女人的双手去推他,喊道:“你这猪,谁说我不挣扎不叫喊的?我都累得没有力气了,你以为我甘心被你这样吗?除非你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希平开心了,道:“有多难看?有我现在的脸这么难看吗?早知今日会遇见你,我就不和浪无心那家伙打架,第一印象总是最重要的嘛,没有迷人的脸蛋,叫我以后怎么泡妞?”

女人挣扎无效,只好再次放弃,冷冷地道:“你到底放不放我?”

“放,当然放了,怎么说都不能这样压着你一辈子的。只要你说出你的名儿,我就放了你,这条件可以了吧?”

若是与希平相熟的人,绝不会相信这句话,可惜这女人是第一次和他相遇。

女人想了想,终极不情愿地道:“洛幽儿。”

希平赞道:“好名字!洛雄这家伙是你什么人?”

女人又把脸扭到一边,希平把她的脸摆正,就要朝她吻下去,她惊道:“他是我大哥!”

希平停住了落在半空的吻,不相信地道:“洛雄这老混球,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妹妹?”

洛幽儿道:“我已经三十七岁了。”

希平一惊,道:“怎么会?你看起来不过是比我大两三岁而已,比我的蕾蕾还要年轻一两岁哩,嘿,你骗我,不相信。”

洛幽儿怒道:“不相信就算了,我已经说出名字了,你该放开我了。”

希平装傻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没理由呀,好不容易才抱了一个美女。

洛幽儿双眼睁得圆大,捶打着希平的胸膛,这拳多少带有内劲的,但却打不动希平,她发了狂地道:“你承诺过的你,你不是人,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你却用你的蛮横对我轻薄,我杀了你,杀了你!”她喊到最后,眼泪就劲流。

希平道:“我总想着强奸一个女人,一直都找不到猎物,既然你说得如此之狠,我做起来也不会心软。而且,我讨厌洛雄,老子和他还有一架未打,此时不妨和他的妹妹在床上先干一架。”

在洛幽儿的惊愕中,他的一双手已经撕开她身上的衣裳,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熟练,所以做得也相当快。顷刻间,洛幽儿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全部撕去,她除了挣扎就只能流泪,叫喊是不可能的──希平的嘴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可以大声叫了,让人来看看我们赤身**翻滚的模样。”希平在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如是说。

洛幽儿看着身上强壮的**,知道即使有人来搭救也于事无补,只是让更多的人看见她被凌辱的情景,她宁愿选择事后杀了希平,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看见。

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哭咽道:“不要这样好吗?我求你了,我除了你的名字,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叫了?”

希平凝视着这具**的美体,虽然这比水洁秋的成熟了几分,不过很相似,这就让他觉得身下的女人仿佛是水洁秋,然而水洁秋的私处是光洁如玉的,而这女人却是黑亮光泽的一片,很迷人。

他的手在她私处轻轻一碰,洛幽儿呻吟出声,双眼怒视着他。

希平道:“我以为你这里的毛也是白色的,却不料如夜一般的黑。告诉我,为何你有一头雪白的秀发?”

洛幽儿不答理他的话,他邪邪一笑,胯间的巨物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她那紧窄的肉门,她惊呼出声:“痛呀!”

希平停止动作,惊奇地道:“你还是处女?”

洛幽儿的脸通红了,双后推拒着希平,感觉到他的粗壮还顶塞在她门缝处,她怯道:“不要!”

“我们需要一个前奏。”希平退了出来。

因为他粗暴地进入时,感到处女膜的阻塞,对于一个处女,即使是强奸,他也会温柔些。他的双手开始在洛幽儿的身体上动作,虽说她极力抗拒,但当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肉缝、撑开她的夹道,手指在里面滑动的时候,她却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动起来了,她感觉到她的下体渐渐潮湿,体内的温度渐增,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她欲推开希平却全身无力,最后为了禁止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让她羞耻的呻吟,她咬住了希平的手臂。

希平承受了她紧咬,忍痛道:“洛幽儿,你再不松口,我就进去了。”

洛幽儿死咬不放,希平无奈,手指从她的肉缝里抽出,时机已到,他也不再犹豫,挺枪直入。

粗长的物体突然闯入洛幽儿的身心,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痛!不要呀,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我不咬你了。”

希平停止了抽动,看了一下她的私处,血丝正从那里流出来。

忽然,他睁大眼喊道:“洛幽儿,你这女人还咬我?”

他猛的**起来,咬着他的洛幽儿却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松口,反而越咬越紧,希平再度停下来,阳根深留在她体内,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松口。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处,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痛!”洛幽儿拉扯着希平捏着她下巴的手,又怒又委屈地道。

希平道:“你痛就叫,干嘛咬着我不放?”

洛幽儿道:“我死也不叫!”

希平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笑道:“这么有骨气了?”

洛幽儿道:“即使有人来,还能改变这事实吗?”

希平摇摇头,道:“真的很痛?”

洛幽儿双手劲捶着他的脸颊,喊道:“你明知故问,我要杀了你,把你的东西切去喂狗,你会受到报复的。”

“整个大地盟出动,老子也不怕,报仇?那是以后的事!”希平冷笑,拿过枕头给她,道:“别咬我,痛就咬枕头,老子做事绝不半途而废。”

洛幽儿愣了一下,把枕头丢到地上,挣扎捶打着希平,道:“我不咬枕头,谁让我痛,我就咬谁!是你在强奸我,又不是枕头。我就咬你,咬死你!”

她又把脸扭向一旁,欲再咬希平的手,希平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迅速突闯进去。

洛幽儿惨呼一声,扭过脸瞪希平,哭道:“你不是人!你的东西,那坏东西──呜呜,我不要了,我对不起啸天,我一辈子的贞洁全被你这小混蛋毁了,你却还不够,还要欺负人,我痛死了!呀唔,求你、缩、缩小一点,我不咬你了。”

希平缩小了尺寸,依旧深留在她的肉道里,感受着里面的柔软和湿润,道:“来,让我亲亲!”

“不!”洛幽儿拒绝着。

希平不理她的拒绝,硬是要吻下去,却遇到了紧闭的牙关,他的下体耸动,洛幽儿的牙关就跟着松开,他的舌头顺利进入她的嘴里,他臀部的运动温柔了许多,如此上下缠绵了好一阵,希平才结束与她这一吻,洛幽儿娇喘息息。

希平道:“感觉还好吧?”

洛幽儿不知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缠上希平的背的,听此一言,忙把双手撤回来,道:“不要问我。”

希平道:“不问你,我问谁?”

洛幽儿怒道:“不准再吻我!”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我吻你?”

洛幽儿感觉到留在她体内的肉根又开始增大,但她还是坚决地道:“不要。”

希平再问道:“永远都不要?”

“永远!”洛幽儿答得没有半分思考。

“你说的。”希平说罢,猛然地抽动起来,同时道:“我知道你这女人心中想着墙上的那个男人,也好,你就暂时把我当作他,我想他未在你身上完成的任务,我也尽力地替他完成,我这人向来都有助人为乐的精神。”

洛幽痛呼呻吟道:“谁也代替不了他,你更不能,你只不过是采花贼,凭什么和他相提并论?”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你觉悟吧女人!”希平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惨然地在洛幽儿的通道进出,挥杀出一种迷人的声响。

洛幽儿泪流满面,她感觉希平心里的暴怒,以及随之而来的狂野。这个和她做着人类最亲密的事情的男人,竟是她所陌生的,更不能忍受的是,他心中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只能感到强盛的征服欲和一如野兽般的发泄,为何刚刚还存在着的一点柔情也从他心里消失了?

她忽然感到心痛,这比她下体的疼痛还叫她难受,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我就想他,就是要想他,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心都是他的,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心。”

希平不停地**着,冷笑道:“老子又不稀罕你的心。”

“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洛幽儿愤怒地再次咬着希平,她心里恨死这个男人了。

希平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体的动作更猛烈,这种两性的冲击,使得初次的洛幽儿在疼痛的同时快感也随之而来,她的双手迷迷糊糊间又缠着希平的背,在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儿也渐渐松开,开始呻吟呼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当她不堪**之时,昏昏欲睡中,感到一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深处。

希平停了下来,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他抚摸着她那月光似的发,道:“很久没有这样疯狂了,虽然是以强奸作为开始,但你可以试着接受我,毕竟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总要找个男人的。”

洛幽儿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可是她一时睁不开眼,下一刻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轻,希平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希平着好衣服,坐在床沿上看着洛幽儿的美脸,思绪着是否应该叫醒她。他与她缠绵了两三个时辰,他本无意使她昏迷,所以她应该还是有些清醒的。

他叹了一声,轻唤道:“洛幽儿,你能睁开眼睛吗?”

洛幽儿没有反应,他摇了摇她,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眼,道:“你还没走?”

希平取过一块碎布,轻擦着她的下体,道:“流了很多血。”

洛幽一听就怒气冲天,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再不走,你就不用活了。”

希平把布抛落一旁,笑道:“你想杀我?你还有力气吗?”

洛幽儿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道:“把那块布捡起来给我。”

“为什么?”希平好奇地问道。

洛幽儿道:“我叫你捡你就捡,你别问。”

希平只好捡过来给她,她接过血迹斑斑的布就哭了起来,希平急忙道:“你还要哭多久?”

洛幽儿不回答,只是哭。

希平看了一会,觉得安慰她不是自己的本分事,就站起来准备走。

洛幽儿急道:“你干什么?”

希平道:“我觉得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洛幽儿怨恨地瞪着他,道:“帮我把房间收拾好,还有找套衣服替我穿上。”

希平依言做好了这两件事,洛幽儿因为穿衣的缘故,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洛幽儿久久才道:“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话说的很轻,下的注码却很重。

希平心里一冷,放开她,道:“出了这屋,我就会把你忘记,所以请你来杀我的时候,报上你的姓名。”

洛幽儿扯着希平的衣领,怒喝道:“黄希平,你敢再说一次?”

“唉,今天太累了,不说了。”希平耸耸肩,把她的一双玉手拿开,却发觉有点困难,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要走了!”

洛幽儿泪眼看着他,然后垂首下去,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不放。

希平狠狠心,瓣开她的手,转身,开门出去。

洛幽儿抬脸注视着希平高大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的错觉?”她看到希平消失了,突然喊道:“黄希平,你给我回来,让我杀了你!”

唉,女人,这种蠢话也能说出来。

希平当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回头,她拿起那块有着她处女鲜血的布痴看着,突然又大哭出声,泪湿血布。

希平从幽怜斋出来,走过两三个庭院,恰巧遇见了小露,心里捉摸道: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小露看见了希平,眼神中露出警惕之色,停了下来看着希平走近,希平装作没看见她,擦肩而过时也没有与她说半句话。

小露却猛的转身,喊道:“黄希平,给我站住!”

希平站定,转身,道:“什么事?”

小露回答不上来。

希平又道:“没事就别乱打招呼,老子和你又不是很熟。”

“黄希平,你是不是要死呀?”小露把剑拔了出来,看似是有些生气了。

希平道:“哇,你拔剑也太快了吧?我这次可没有惹你,也不想再惹你,说不上两句话,你的剑就拔出来耀武扬威了,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小露把剑重归鞘,冷冷地道:“我看着你就生气,你又待如何?”

“咦,老婆!”希平旧态复发,道:“我能如何?最多不是把你休了。”

小露怒目瞪之,叱道:“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走前两步,和她靠得很近,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希平惊奇地道:“你不怕我了?”

小露仰脸道:“谁会怕你?”

“不怕就好。”

希平双手环抱住她,俯首吻住她的红唇,小露并没有拔剑,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抗拒,就这样半拒半迎地和希平缠绵着。

四唇分开,希平看着脸泛红晕的娇喘连连的小露,笑道:“我的嘴还算干净吧?”

小露轻声道:“请你放开我。”

“嗯。”希平道:“怕被人看见,还是你有急事要走了?”

小露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味道,是不是刚和女人相好了?”

希平笑道:“你要不要也和我好呀老婆?”

“不!”

小露拒绝了,推开希平,他也没有长久抱着她的意思,于是随着她轻轻的一推,他便放开了她,转身离去了。

小露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迷茫地喃喃自语:“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声叹息,省略了所有的无奈。

欢迎光临,

第六章诗韵无悔

大地盟的会议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希平是不得而知,这对於他是不具多少意义的,他向来不关心此类事,除了叫他在会议中唱歌或打架。

他觉得今日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虽然那个白发美人儿洛幽儿说过要杀他,但他不会真的去担心,很多女人都说要杀他,然而事实却是他黄希平仍然活得好好的。

多一个洛幽儿,并不算什麽,杀他?!老子今日就在她身上杀出了一条美丽的血路来了,嘿嘿,下次温柔些,不然别人以洛ul有特别嗜好──老子可是很正常的。

希平如此想著,在走过大地盟的後院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洛土,你不要跟著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一个沉厚的男声道∶“诗姑娘,奶虽然不喜欢我,可我仍然喜欢奶,只要奶一天不改嫁,我都会跟著奶的。自从第一次见到奶,我便不能自已地喜欢上奶了,如果奶有意於我,我可以让盟主和徐堡主谈谈,相信他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希平心中大不爽,下一刻他就看到了独孤诗和缠在她身旁的青年。

青年只比希平矮半个头,脸长得很平凡,是那种叫人看了给予别人一种质朴的好青年,但双眼中闪烁著逼人的光芒,又令人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大的骨架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种朴实的坚定不移的魄力,这是个令人见了就会产生好感的青年。可惜的是,希平见了就讨厌他起来了,这多少因为他狂追独孤诗的缘故。

“可我却是不通情达理的。”希平远远就朝洛土道。

独孤诗惊喜地抬起她那有些淡红的娇艳脸儿,兴奋地道∶“哥!”她忘了还有一个追求者在旁边,不顾一切地跑入希平怀里,撒娇道∶“诗儿好想你哩!”

洛土也高兴地走了过来,向希平施礼道∶“久仰独孤公子之名,洛土见过独孤公子。”

他把希平当成独孤明了,也怪不得他,谁叫独孤诗的一声“哥”呢?

希平笑笑,没有答理他,只是捧著独孤诗的脸儿,轻吻了一下,道∶“徐老头没把奶怎麽样吧?”

洛土见希平不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妈的,独孤明算什麽,若不是你有个可爱的妹妹,老子会在这里受气?

“没有。”独孤诗回答了希平,扭脸看著洛土,道∶“洛土,他不是我哥独孤明,他是我姐夫黄希平,你误会了。”

“什麽?”洛土惊看著希平,不敢相信这个被人打得满面紫黑的高大男人,就是近段时间在江湖上闹得风风雨雨的黄希平,而且他怎麽可以和独孤诗这麽亲密,不就是一个姐夫吗?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极有礼貌地道∶“原来是黄公子,在下失礼了。”只是语气已经有些生硬。

在希平面前,他没有必要太迁就,虽然三弟洛火把他说得很神,但他洛土却绝不信这个邪,况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他的情敌,能做到平心静气地面对希平,已经是给希平很大的面子了。

希平笑道∶“你很有礼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有礼貌的人,所以我不喜欢你,当然我的诗儿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去找别的女孩吧,省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到时你就风度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什麽叫礼貌,这是常有的,哈哈。”

洛土惊道∶“你的诗儿?”

希平搂紧独孤诗,坚定地道∶“诗儿,不管徐老头愿不愿意,奶以後就跟著我,除非他的儿子立即复活过来,否则,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嗯?”

独孤诗的双眼中闪著泪光,轻泣道∶“哥,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哥,我一切听你的。”

“不行!”洛土喝喊道,他双眼中的光芒大盛,罩定希平,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谁,诗儿是我洛土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他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指骨之间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响声,让人感到他双拳力量的巨大和可怕。

希平冷笑道∶“你的拳头很硬?”

洛土傲然道∶“单以拳头而论,世上没有多少个人的拳头够我的硬,你在横刀夺爱之前,最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想这样对你比较有利。”

希平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喜欢打架,你呢?”

洛土一愣,继而道∶“只要有这个必要,我也会领教阁下的高招。请你放开诗儿,也许待会打起来,我出手会轻些。诗儿,过来我这里!”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我喜欢在哥的怀里,一辈子都喜欢。”独孤诗说出很轻柔的话。

洛土的心火大盛,然而他还是压抑住情绪,道∶“诗儿,他有什麽好的?长著一个猪头脸,我洛土虽不帅,但也至少比他好看些,而且我是全心全意对奶,难道奶不知道吗?”

独孤诗再度扭脸凝视著洛土,道∶“你见过浪无心吗?”

洛土愕然道∶“见过,怎麽了?”他不明白洛uW孤诗有此一问,这事与浪少爷又有什麽关系了?

独孤诗道∶“你觉得他俊美吗?”

洛土老实地道∶“浪少爷是洛土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帅气的男人,所以他的身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

“哦,真是这样麽?”独孤诗扭脸过来,面对著希平,仰脸痴看著希平被浪无心打伤的脸,手儿轻举抚摸著,彷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可是不管你变成什麽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一生都是这张脸,诗儿也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浪无心也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

洛土听著独孤诗如此赞美希平,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

独孤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希平,回道∶“洛u~不死你?”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希平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著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了,当然不会被我吓著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著他了,奶知道我这人很容易做恶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人。”

独孤诗道∶“哥,我跟你回去。”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黄希平,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

希平一听,放开独孤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浪无心打得不过瘾,正手痒。”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儿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

独孤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希平没有烈阳真刀在手,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著称的洛土的对手,於是道∶“哥,诗儿要赶著回去了,不要打了好吗?”

希平并不清楚独孤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後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

希平搂著独孤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

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著要打架,下刻就搂著女人说要走,而且搂著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黄希平走?

他拦住希平,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机会。”

希平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射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希平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在,请你让开!”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希平和独孤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著希平的背影,许久之後,方说出一句∶“三弟说的也许是真的。”

希平搂著独孤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奶很久了吧?”

“嗯。”独孤诗幸福地偎在希平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之後,他就缠著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麽时候来到龙城的?”

“昨天。”希平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奶的事吗?”

独孤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麽。”

希平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奶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是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封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使,我操,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

独孤诗嗔道∶“不管哥什麽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希平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後,最多不就是和他干一架?”

独孤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

希平道∶“担心什麽?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奶听好吗?”

独孤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

也许因洛u阵t关系吧,杜思思母女以及风爱雨、独孤诗、独孤棋都乐意听希平唱歌,但独孤明却并不欣赏,这算是独孤家族中的异数了。

希平猛的亲了独孤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奶最好。”

独孤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哥,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

希平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咦,诗儿,奶知不知道,奶脸红的样子最美了。”

独孤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

希平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独孤诗埋脸入希平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道∶“哥,你洛u鞲ㄟ扼o们两个?”

希平愣了一愣,道∶“奶是说天风双娇吗?”

独孤诗道∶“嗯,她们都很想你,虽然她们口中不说,但诗儿看得出她们总在思念著你。来到大地盟後,有许多人追著她们跑,她们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哥,你恨她们吗?”

希平道∶“我怎麽可能恨她们?然而她们都有点恨我的,特别是徐老头,当是恨我入骨,如今也宣言与四大武林世家断绝关系了。唉,这死老头,怎就这麽小气?施竹生都到地狱去当人妖了,他却还是记著他儿子的仇。又不是我的柔云杀了他儿子,他却硬想拿柔云垫底,难不成他要柔云到地狱嫁给徐青云?呸!”

独孤诗惊道∶“哥,施柔云也跟你了?她怎麽会跟你?她不是很恨你吗?”

希平道∶“恨吗?嘿嘿,那只是她的执著而已,我会给她机会恨够我,直到她不想恨我的一天,也许她会清楚我到底是她的什麽人。诗儿,想要孩子吗?”

独孤诗羞涩地道∶“嗯,诗儿要替哥生孩子哩!”

希平逗她道∶“不怕徐老头?”

独孤诗坚定地道∶“有哥在,诗儿什麽都不怕的。”

希平仰天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叫奶怕的,谁也不能欺负奶,奶是我的小诗儿,谁敢对奶不客气,我就不饶他。奶从此与徐家断绝所有关系,这事我说了算,徐老头回来,我就跟他说,奶是我的女人,与他的儿子不再存在著任何联系。”

独孤诗仰脸回看希平,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那抹闪动的邪魅,这令许多人觉得心寒的元素,却叫她孤苦的心灵感到无限的温柔。

她了解,只要这个男人的眼中出现这样的光芒时,他所说的都是不可变更的,这样的他也许更叫她心动,但她更爱像个无赖或像个小孩的他,因为那样的他,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

她柔声道∶“哥,诗儿从此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不管别人怎麽说,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有哥宠著诗儿,我就无怨无悔。”

欢迎光临,

第七章狗鞭靓汤

华小波和独孤明呆在疯人院,天竺十二女还没有回来。到底往哪里去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两天来,她们总是往外跑,留在疯人院的时间并不多,似乎怕在疯人院久了,真的变成了疯子。

还好,这只是“风仁院”,并不是什么“疯人院”,只是叫着叫着怎么就像“疯人院”了?这里住的人可都是很正常的哦,除了一个叫黄希平的疯子。

这是大家没有找大地盟算账的自我安慰的理由──将就点吧,套句施竹生的话,没落贵族,有什么好张扬的?妈的,烂地盟,瞧不起人!

两人一进来,就被众女们围着,逼问疯子希平在哪里。

华小波一句姐夫泡妞去了就打发了烦人的女人,独孤明抱着白灵却猛的朝华小波使眼神让他快点想办法摆脱身边的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么急诳u^来可不是抱老婆的呀!

华小波会意,搂着春水悄问∶“姐姐,柳儿、桃儿在哪里了?”

春水瞪眼道∶“问她们干什么?”

华小波道∶“杜夫人让我们回来叫她们到大地盟去哩,奶帮埙uㄕn吗?今晚我会尽全力服侍奶的,嗯?”

白慧哂道∶“小波,是真的吗?你以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姐妹会不清楚?说,是不是又准备拐骗人家两个小姑娘?”

华小波立誓道∶“如果我骗奶们,我就被天打雷劈!”说得干脆,心里却道∶老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天打不着雷劈不中,嘿嘿!

其实他们的女人也不会真的管他们这些风流事,反正早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性格,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了,再多一两个出来也是平常的。

春水道∶“在厨房。”

两人立即离开怀里的女人,跑向厨房。

白慧看着两人的背影,道∶“这两个混蛋,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及了,还不停地去拈花惹草的,看来我们有得罪受了。唉,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们!都是黄希平的错,做事没半点责任感。”

小月抗议道∶“白慧姐姐,我大哥怎么没责任感了?”

白慧道∶“这事和奶说不来,小月奶,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奶看这里有谁合适的?”

小月脸红道∶“不了,我还小,不想找男人。”

白慧道∶“你还小?小月,奶看看,杜鹃才十三岁,已经被奶大哥骗上床了,身为他的妹妹,奶怎能不向他学习?而且──”她装出认真地看着小月,缓缓地道∶“小月,奶似乎不是处女了?”

小月的脸更红了,汪水似的双眼不停地眨着,垂首道∶“白慧姐姐,不要说月儿了,好吗?月儿怕奶哩!”

白慧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多问了,好吧,不为难咱们美丽的月儿了。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奶的男人是谁,相信大家也很想知道的。”

众女都点点头。

当然,有些儿个人是知道内情的,但为了配合大家,也只有点头,表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而感兴趣的问题太多了──太多的问题都是很难找到答案的。

柳儿和桃儿正在厨房里煲汤,其实这事本来有疯人院的仆人做的,但她们硬是要亲自下厨,还蛮勤快的,怪不得王玉芬这么喜爱她们了。

她们怎么也料不到独孤明和华小波会在这时候跑进来找她们,当她们看到他们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脸色就红了。

柳儿急问道∶“两位公子,有事吗?”

两人看着面前的梦中情人,在以前,他们就安排好了,由独孤明追求桃儿,华小波进攻柳儿,这是他们早就策谋好的,所以两人的目标很明确。

华小波见柳儿发问,张开嘴就答道∶“我们是来帮奶们的忙的!这些大地盟的仆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竟敢叫客人自己下厨,他们跑到一边凉快去了。妈的,真是什么地方养什么人,大地盟就不是东西。柳儿,这种粗活哪能让奶们这种水嫩嫩的女孩子做呢?我们来就行了。”说着,就去解柳儿腰间的围裙。

柳儿退闪,惊叫道∶“华公子,你别这样,柳儿本是下人,做这些事是应该的。”

华小波皱眉道∶“谁说奶们是下人的?谁说的,老子打烂他的嘴,敢说我的梦中情人是下人?妈的!哎呀──”说错话了,快点改过来∶“汤滚了,柳儿,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桃儿已经跑过去处理突发事件,柳儿听到华小波的梦中情人,已经是不知所措,此时听得华小波转口就问她,她更是不知如何应答,慌忙中道∶“你说我是你的梦中情人──噢不!你说汤滚了,华公子,我要看看汤好了没有。”她转身就跑去与桃儿站在一起,悄声道∶“桃儿,这可怎么办?刚才我说错话了,他们两个很坏的,在神刀门时就盯着我们姐妹看,叫人多不好意思呀!”

独孤明朝华小波竖起大拇指──行!

华小波得意的眨眨眼,朝两女的背影呶了呶嘴,独孤明会意,两人就又走到两女身旁,还是华小波先发言。

“唔,好香哦,奶们的手艺真的不错,煲的什么汤呀?”

桃儿连忙盖上盖子,红着脸道∶“没,没煲什么汤。”

华小波不识时务地道∶“明明煲着嘛,怎么说没煲?”

妈的,死小子,就不能让一下美女吗?什么时候都想赢,怎不见你打架时这么坚持?

独孤明极是不满华小波的失常表现,恨瞪了华小波一眼,然后很有风度地俯首对桃儿道∶“需要埙uㄥ陧H”

桃儿道∶“不要了,独孤公子,汤已经好了。”

“能让我尝尝姑娘的手艺吗?”独孤明仍然保持他的假绅士风度,然而却遭了桃儿无情的拒绝∶“小婢的手艺不好,不敢在独孤公子面前献丑!”

独孤明尴尬地咳嗽着,似乎两年前的那一次小感冒还未好。

华小波忙站出来为独孤老大解困,道∶“刚才那味道好美,我也想尝尝耶!”

果然是好兄弟,华小波敢说敢做,一手一枝勺子,一手掀开煲盖,勺子迅速地往里一扰,两女还来不及阻止,华小波就惊喊道∶“咦,这是什么?奶们煲这个干嘛?”

两女的脸忽地全红了,独孤明定眼一看∶嘿呀呀,这不是狗鞭吗?没看错吧?真的耶,不知是不是四狗那一条?惨了,惨了。

柳儿怪叫道∶“你们混蛋,以后不理你们。”跺跺脚,捧起煲子就欲走。

华小波连忙拦住她们,道歉着请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都怪我!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请奶们原谅一次吧?”

两女道∶“你们就是故意的,让我们难堪,你们不是好人!”

独孤明在此险境中,发挥了他超常人的语言能力,道∶“两位姑娘,其实奶们煲这个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动物和人是不同的,这些只是中药里补品的一种,作为一种药,它救人的功能是神圣的,并不像姑娘像想中的那么令人难以接受。请问姑娘这些是为谁煲的?”他把责任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这的确是语言中极高明的一种语法──叫做借刀杀人,属独孤明专用的。

果然,桃儿道∶“是夫人让我们煲的。”

借刀成功,杀人定不远矣!

华小波及时道∶“夫人吃这种补药?”

这好像男人吃的耶,王玉芬吃了会不会长**呢?

柳儿轻声道∶“好像是老爷吃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夫人常叫我们煲的,你们不要告诉别人。”

原来是杜庄主的补品,那就是理所当然了,两人对此失去了兴趣。

独孤明道∶“我敢保证,全世界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不对!”华小波改正道∶“还有奶们老爷和夫人是知道的,加两个,六个!”他两手各伸出三个手指,笑得令人作呕。

两女感激地道∶“谢谢两位公子。”

华小波直了直身,正经地道∶“其实我们来,是有事找奶们的。”

两女见他很认真,问道∶“公子,什么事?”

华小波道∶“其实是奶们夫人叫我们回来的,他们让我叫奶们过去,说有事找奶们。”

“真的?”两女有些怀疑了。

华小波道∶“当然真了,我这么小,还没学会骗人哩!”

柳儿道∶“可是,夫人叫我们在这里煲汤的,这汤该怎么办?”

华小波不用思考,张口就道∶“奶们夫人也和我们说了,如果奶们没煲好,就留着回来再煲,如果煲好了,就慰劳我们。要知道,我们大老远跑回来很累的,不补补怎么行,是吧,独孤大哥?”

独孤明几乎流口水了,忙道∶“是呀,很累的,女人叫男人办事,当然要给男人补补身体了。”

桃儿道∶“可是,这里离大地盟也没多远呀!”

华小波肯定地道∶“也不近!奶们女孩子身体比较轻,走起路来不用力,我们男人不同,身体重,走起路来就重了,而我们是跑回来的,就更累了。奶们看,我们身上的汗还未干呢!”

独孤明心里实在佩服华小波了,刚才走过水池时,华小波往两人身上浇水,他还怪华小波把他和衣服弄湿了,原来是有意为之,早有企图,用得恰当──无论多少漂亮的语言,也无法表达他独孤明对华小波的佩服之情。

两女对望了一眼,终于相互点点头,把狗鞭汤交给了他们。两人也不怕这高浓度的热,在两女面前,把煲汤一扫而光。

哈,女人真好骗!这几天真的有点肾虚了,正好有这大补极品,今晚看来能杀敌于床上,威风四面了。

两人在心里不停地发笑,一点也没想到这是杜清风的雄风激化剂,看来他们被臭骂的命运不远了。唉,此两人,为了自己的威风,忘了别人的雄风问题──王玉芬的一番心血又白费了。

两女看着他们吃完,道∶“好吃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绝对正点!”

两女开心地笑了,道∶“我们可以走了吗?夫人怕已经等久了,再迟会被骂的哩!”

华小波笑道∶“那好吧,我们也想赶紧完成我们的任务。”

“让两个娇美的女孩子被骂,是一个男人的耻辱。两位姑娘,我们走吧!”独孤明欢喜极了,想不到这趟不但顺利,还有狗鞭补身,实是男人的光荣──怎么可能是耻辱呢?他独孤明向来都不做这种事的,那是四狗的专利。嘿,吃他四狗的狗鞭!

两女跟着他们出去,然而后来她们才知道被骗,可是已经迟了,他们把她们带出了龙城,直到第二天才回来,那时她们果然被骂了,但不是因为狗鞭,而是因洛uo们及时地品尝了人鞭。

独孤明说的不错,人和动物是不同的,人吃了动物的鞭是没人敢乱骂的,但女人吃了男人的那一根,很多时候,都有很多人在一旁说三道四。

柳儿桃儿被王玉芬骂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夫人,我们是被骗的,以后我们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还有以后吗?有,那是另一次。

欢迎光临,

第八章 旧情重聚

作者:陈苦王玉芬是随华初开夫妇回疯人院的,杜清风和黄洋散会后便找独孤雪去了。随行的除了黄大海和赵氏兄弟,还有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另外,最值得一提的是,两女的师傅梦情也来了。

梦情出现在大地盟,不但使得大地盟惊动,几乎整个武林都惊动。这位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的月女,已经有二十年未在江湖走动,这次出现在大地盟,在许多人的惊讶和猜测中,也使大盟增光了不少。

回到疯人院,众女中有些认得梦情的,都跑过来向她问好。

春燕见到梦情,激动的神情不能掩饰,她跑到梦情身前,久久地凝视她,喃喃道∶“小、小──奶还认得我吗?我是小燕子呀!”

众人都奇怪地看著她们,暗道∶怎么她们认识?

梦情绝美如画的脸庞也是同样的激动,她的双眼中泛著泪光,道∶“这些年辛苦奶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到奶了!唉,一眨眼,二十年就过去了,他还好吧?”

春燕点点头,垂首道∶“我没有按奶的吩咐管好他,但他很好,真的,我们都以他为荣哩!”

梦香和抱月两女的四双眼睛,看看梦情,又看看春燕,简直不敢相信她们的师傅会与这个美丽的中年妇女是相识的,这叫小燕子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们洛u馍q来没听师傅说个这样一个人呀?

华初开笑道∶“奶们不要闹得别人糊里糊涂的,有什么事,以后奶们两个人私下说,不要在这里吞吞吐吐的,多煞风景!梦情呀,我和真真都说他很好了,奶怎么也不相信,如今听了春燕的话,奶总该放心了吧?”

梦情拭了拭湿润的眼,与众人坐了下来,各自介绍了。

梦情特别仔细地看了野玫瑰、尤醉、施柔云、杜鹃、小月五女,然后微笑著轻轻点头,朝小月道∶“月儿,过来让阿姨抱抱。”

小月在长春堂时就与梦情相识了,此时听她如此说,便走到她身前。

梦情搂著她,轻声道∶“奶大哥呢?”

小月道∶“他到大地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哩!阿姨,奶是怎么认识我娘的?”

梦情笑道∶“以后再告诉奶,好吗?”

小月很乖巧地道∶“嗯。”

梦情放开她,小月坐回自己的位置,梦情朝华初开道∶“初开,你不是说小蕾也有来吗?怎么没见到她?”

王玉芬道∶“她行动不便,现在还躺在床上。”

梦情惊道∶“她受伤了?”

王玉芬道∶“这个,怎么说呢?是受伤了,不过,不是通常的那种伤──唉,在这里说不清楚,奶待会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

其实很多人都明白,只是这些伤实在是不好说,就如同一个人放了屁,总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那个施放毒气者,有著相同的原理。

春燕站起来道∶“我带奶去看看,如何?”

梦情立即欢喜地站起来,道∶“燕子,好的,我们去看看,也许我能治好她的伤。”

王玉芬叹道∶“她的伤不需要治,也能自己好的,况且她本身也是个大夫。只是,唉,她的事有些难处理──那小子,什么女人都敢搞,乱套了!”

华初开和欧阳真相互对望一眼,两夫妇的脸都红了。

梦情和春燕离开大厅,春燕就道∶“小姐,终于见到奶了,我好想奶!”

她扑到梦情的怀里轻轻抽泣,梦情搂著她继续慢步往前走。

春燕又道∶“小姐,我让他出现江湖,奶不会怪我吧?”

梦情抚摸著她的头发,道∶“这些年,奶过得好吗,燕子?”

春燕道∶“小姐,我过得很好,只是小婢知道小姐定然是过得不怎么好的。小姐,奶不怪我吗?”

梦情叹道∶“也许这是命吧,他本该属于江湖的,我即使有十万个不愿意,他还是弄得江湖乱七八糟的了。当年给他取名为希平,就是希望他永远平安且平静安分地度过他的生命,到现在才知道这个名字取错了,直到现在,他也许还算得上平安,却怎么也不可能平静的,不过是短短半年时间,他就在江湖上闹开了。唉,若是让人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春燕道∶“小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林公子的消息吗?”

梦情道∶“自从那一战之后,就没有他的音信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有时候还很恨他,丢下我们母子就不管了,但真的见到他,我也不知该如何。如今的我已不像那时的年轻了,什么武林大局,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唉!”

春燕叹道∶“其实我总觉得林公子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他当年说没有杀四大武林世家的掌门人,应该是没有杀的。如果真是他杀的,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否认的。”

梦情道∶“也许大家都错了。”

春燕道∶“洛u鞲p姐当年不相信林公子呢?”

“燕子,我们不要说这事了,好吗?”梦情拒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她换了个话题道∶“希平长得像谁?”

春燕道∶“他的身体很像林公子,但脸庞俏似小姐多些吧!只是他的双眼几乎和林公子是一模一样的,但很奇怪,他的眼神有时候都像小姐哩,只有在他打架的时候,才会出现与林公子同样的眼神。至于他的性格,许多都受到我那老头子的感染,和你们两个都联系不上。反正他是那种让人头痛的混小子。”

梦情道∶“我当年就怕他像他父亲一样,所以才不准他涉足武林,看来他的体内依然潜伏著他父亲遗传的冷酷和残忍,我真怕他成为继他父亲之后另一个杀人狂魔。其实从他的干祖父到他的父亲,都曾血洗过武林,他能例外吗?”

春燕道∶“希平虽然好斗了些,可是他绝不会是嗜杀的人,我看著他长大的,我了解他。小姐,他是很坏,但他不喜欢杀人的。这也许是他的身体里流著的血有一半是属于小姐的。他平时都是很善良的,真的,燕子不骗奶,小姐见到了他,一定会喜欢的。毕竟,他始终都是小姐的骨肉呀!”

梦情幽幽道∶“是呀,他总是我生的,当年能够狠下心让奶把他带走,多年来却一直想念著他。如果一切重来,我宁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会让他离开我的。”

春燕道∶“小姐,要把真相告诉他吗?”

梦情道∶“还是迟些吧,我怕他无法面对,况且,我自己也同样难以面对他,毕竟,我欠他太多了,他会原谅我这个狠心的母亲吗?”说著,眼泪开始模糊了她那美丽的双眼。

春燕哽咽道∶“小姐,他一定会的,奶也有奶的难处呀!”

梦情强行笑笑,道∶“燕子,他到底有多少个妻子?”

春燕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多得不像话了。”

梦情道∶“我还想让梦香和抱月两个小妮子成为我的儿媳妇,现在看来还是不要害她们的好。”

春燕道∶“小姐,我们家月儿也是希平的女人。”

“什么?”梦情惊道∶“他们不是两兄妹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春燕把小月和希平之间的纠缠说了一遍,然后道∶“希平和小月从小就分离,并没有任何兄妹之情,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也不认得,然而却做了那种事,而到得他们相认时,月儿已经以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深深地爱上了希平,我们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梦情道∶“其他人知道吗?”

春燕道∶“知道这事的人,应该也只有我们两夫妇。另外,我想希平的妻子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们都不说,好像默认了他们兄妹这种超常关系,也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

梦香叹道∶“还好!”

两女谈说间,已是走到华蕾房门前。

敲了门,里面传来华蕾的声音∶“是谁呀?”

春燕道∶“蕾蕾,是我。”

华蕾沉默了一阵,道∶“进来吧,门只是掩著。”

两女推门进去,华蕾见到梦情,眼睛瞪得老大,惊道∶“梦情姐姐?!”

梦情笑道∶“奶还好吧,小精灵?”

华蕾脸红道∶“嗯,很好。奶是什么时候来的?”

梦情和春燕坐到华蕾的床沿,梦情道∶“刚到的,专程来看看奶。怎么,还想著奶的师兄不肯嫁人吗?奶可不再是当年的小精灵了呀!”

华蕾的脸更红了,嗔道∶“姐姐,奶不要取笑人家了。”

梦情道∶“我听说那坏小子总是惹奶生气是吧?”

华蕾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哪个坏小子?”

梦情笑道∶“奶曾经说他长大会迷死一大堆女人的那一个呀,不记得了吗?”

华蕾气道∶“那小混蛋──咳!”她突然改口了∶“姐姐,奶说希平呀,他不敢惹我的,我是他的长辈嘛!”

“哦,真的?”春燕笑道∶“我听说他帮奶洗澡来著,是不是呀蕾蕾?”

华蕾惊叫道∶“奶怎么知道的?噢,不是的,没那事,一定是别人胡说的。”

春燕道∶“奶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昨晚希平在奶这里睡了一晚,而奶今天就起不了床了,奶以后就跟著希平叫我们作娘,好不好?”

华蕾轻声道∶“不好啦,那样很羞人的,蕾蕾不叫,还是叫奶们姐姐。”

她终于承认了和希平之间的关系──没办法,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了,不承认也不行。

春燕笑道∶“再羞人的事奶都做了,还怕这一点吗?”

华蕾脸红耳赤地争辩道∶“可是,可是,都是那混蛋害的,他回来没有?我饶不了他,他昨晚强逼我的,这账我非和他算清不可,哼!”

梦情道∶“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强逼奶的?唉,以前奶抱他的时候,总是不停地亲他的小脸蛋,我那时就和奶说,奶这么喜欢他,等他长大了,就嫁给他好了。想不到他长大了竟然来对奶霸王硬上弓,看来奶不嫁给他也不行了,我想,奶不久就会生出一个像他小时候一样的人儿出来了,有得奶亲的,呵呵!”

春燕也跟著笑了。

华蕾羞道∶“姐姐,奶们不要告诉他我以前亲他的事,不然他就更得意了。”

梦情道∶“可以呀,不过,奶得先叫我们一声娘,我们听著高兴了,就不说了,嗯?”

华蕾为难了,她们不过是比她大那么几岁而已,这一声“娘”,叫她如何开口?可是,自己的小老公,偏偏是她们的儿子,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华蕾突然钻到被窝里,春燕却不放过她,掀开被子,道∶“被单还没换哩,奶就钻到里面去,难道是想怀念昨晚的味道?”

华蕾娇嗔道∶“奶坏透了,怪不得教出这么一个坏蛋。”

春燕道∶“蕾蕾,奶说对了,就是我教他来对奶使坏的哩!如果他不坏,奶不是要来跟我争那个死老鬼吗?老实说,奶师兄可没有令奶几天起不了床的大本领,他现在连我都应付不来,怎么可以让你跟著我受苦,所以我就叫儿子出手帮他的父亲,让他无论如何把奶弄上床,他果然不负我所望。”

华蕾脸色一黯,道∶“他是因为受了奶之命,才对我这样的?”

两女了解她的心思,春燕笑道∶“看奶失落的,骗奶的啦!奶也不想想,他第一次闯入奶的浴室时,我还不知道他到了长春堂哩!他那个性,见了奶这样的大美女,还用得著我去命令他吗?”

华蕾笑得灿烂,道∶“奶知道他色就得了,我说他强逼人家,奶们当信了吧?”

春燕道∶“信,怎么不信?不过,他好像没有强逼奶装疯卖傻地缠著他呀?”

“是谁告诉奶们的?是不是我大哥?羞死人了,呀啊──”华蕾怪叫出声,夹杂著梦情和春燕的失笑之声。

欢迎光临,

第九章 清风孤雪

在会议中,杜清风的一颗心就全部系在了独孤雪的身上,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是没变多少,只是头上少了一头的黑色秀发,她带了一顶尼姑帽,可以隐约看出一些短发已经留在她的头上了。

整个会议,到底谈论了些什么,杜清风根本就不清楚,在他见到独孤雪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也许应该说,这劳什子会议,对于他杜清风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独孤雪的突然出现。

会议结束,杜清风与黄洋就跟著万妙到了她们的房间,万妙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也就带著妙缘出去了,留下三人在房里。

独孤雪坐在床沿上,对他们道∶“坐吧!”

杜清风和黄洋这两个情敌就坐成了一排,对面就是风韵依旧的独孤雪──此刻的妙意。

三人一时无言,相互对望了好久。

黄洋忍不住了,道∶“雪妹,咳,我该说什么?”

独孤雪掩嘴一笑,道∶“你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管不著你的。”

“是呀,我怎么这么笨了?”黄洋拍了自己的前额,以示不再作笨蛋。

杜清风终于发言了∶“雪,奶过得好吗?”

独孤雪眼中闪过一丝忧怨,竟是如此的像杜思思,她叹道∶“好与不好,也总是过来了,何必回去计较?倒是你,还好吧?”

杜清风道∶“也就这么过了,只是有时想起奶,总觉得欠奶很多,也许是我对不起奶,否则,奶也不会去什么万妙庵,且一去就是二十年,漫长的岁月呀,却是眨眼间的事情。”

独孤雪凝视著杜清风,这个曾是她丈夫的男人,如今也仍然是她的丈夫,只是,她不做他的妻子已经二十年了,发觉他变得有些陌生,并不像年轻的他,也许是因洛uF。

一个人老了,总是和气许多的,说起话来,三句中有两句是让人听不懂的,或者是叹气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曾经很爱这个男人,而正因为爱,所以她当年离开他,因洛uo以为他背叛了她的爱情,然而事实证明是她错了,这个男人一直都爱著她,只是一个误会,让她坚决地离开他二十年,而这段时间,也足够消灭任何一段爱情。

她还爱他吗?是的,应该还有爱,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在她的生命中,却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且她的肚子里还怀著那个男人的孩子。她还能重回杜清风的怀抱,做回他的妻子吗?这么多问题摆在她的面前,她突然感到疲倦,不自觉地闭上双眼。

两个男人同声道∶“奶怎么了?”

独孤雪深吸了一口气,睁眼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困。”

杜清风道∶“奶们刚到大地盟,应该是没休息好。雪,思思很想念奶,为了奶,她有好多年没和我说话,这孩子!”

独孤雪道∶“清风,其实这事,说起来是我的错,你就一点都不怪我?”

杜清风道∶“有什么好怪的?谁对谁错不都是一样?都过去了,就不提了。我只想问奶,如果我让奶回家,奶会回来吗?”

独孤雪道∶“我已经没有家了,很多年前就没有家了。”她的双眼沾了泪,是为这些年的孤寂而流的。

黄洋激动地道∶“奶怎么会没有家呢?若杜老头不要奶,奶到我们家来。”

独孤雪看著黄洋,这个男人也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只是她并不爱他,所以才会选择了杜清风,而最后连杜清风也被她舍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爱情游戏?

她苦笑道∶“也许我真的会到你们家,那时你不要嫌弃我才好!”

杜清风脸色一黯,黄洋却高兴地道∶“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嫌弃奶的──唉,只是,只是我家有个母老虎,也不知她同不同意我娶奶!”

黄洋有些心虚了。

“黄小子,你别在这里扰水,她是我妻子,你娶什么?再乱说,我把你丢出去!”杜清风野蛮地道。

黄洋眼瞪著杜清风,抗议道∶“喂,杜老头,我怕你呀?你除了用暴力,还有什么比我强,有种咱们比医术!还有,别忘了,你两个女儿都是我们黄家的人,都是我的儿媳妇,你敢对我怎么样?若不是当初你对雪妹不好,她会跑来当尼姑,你以为当尼姑很好玩吗?你去当和尚给我看看?妈的,天天吃青菜,吃得人身上都长青苔了。”

杜清风皱眉道∶“你话太多了吧?”

“我觉得还少!”黄洋与他针锋相对,所谓的情敌立场,某些时候必须坚持。

独孤雪道∶“洋哥,不要怪清风,我都说了,这是我的错。”

“好吧,我懒得和他争,他是永远也说不过我的。”黄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别有想法∶他向来都用拳头和我谈判,若非怕他的拳头,在情场上,我也不会输给他──黄洋果然是长春堂的好弟子,有些华小波的作风取向,嘴里不说,心里嘀咕不停。

杜清风不理他的唠叨,朝独孤雪道∶“奶是决定永远不跟我回家了?”

独孤雪道∶“我只想看看思思,对于其他,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况且,你现在也还有一个王玉芬,并不缺女人陪你。我既然已经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二十年,即使再消失二十年,对你对我对大家也没有什么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清风沉默片刻,沉重地道∶“我明白,雪。”

黄洋突然朝杜清风喊道∶“杜老头,你就这么算了,你争气点好不好?你还要雪妹吃青菜吃到什么时候?你这老小子,当年那股劲到哪里去了?”

独孤雪一笑,突然脸色大变,作出掩嘴要作呕之态,两人大惊,过去扶住她。

杜清风急道∶“雪,奶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病了?黄洋,快给雪治疗!”

黄洋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脸色苍白的独孤雪,突然放开她,对杜清风道∶“杜老头,雪妹只是有些疲惫,奶让她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们该走了,不要打扰她了。”

说罢,猛向杜清风使眼色,杜清风扶独孤雪躺好,才依依不舍地跟随黄洋出来。

走出大地盟,黄洋突然道∶“你知道洛uo么快叫你出来吗?”

杜清风摇摇头。

黄洋过了好一阵,才沉闷地道∶“雪妹怀孕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杜清风双手抓紧黄洋的双肩,激动得一脸的苍白,彷佛一下子老了几岁。

黄洋道∶“我刚才扶她的时候,就已经把了她的脉,从她的脉象显示出来的结果就是她已经有了,所以我才迫不及待地要你出来和你说。”

杜清风冷静下来,道∶“她作了尼姑,怎么可能会怀孕?”

黄洋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也该看到她刚才的表现了吧,你有过两个老婆,你应该清楚的。”

杜清风放开双手,无力地下垂,缓缓地道∶“怪不得她开始留发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她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要这样,唉!”

黄洋道∶“照我看来,要她重新爱上一个男人似乎没有那种可能,而她却有了身孕,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是被人强奸的。”

杜清风想了想,又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如果她是被强逼的,以她的性格,根本不会留著孩子。况且,我看不出她的心中有什么悲伤,她一直都很平静。”

黄洋道∶“性格会变的,都这么多年了,谁不会变呢?”

杜清风喃喃道∶“谁不会变?也许,大家都变了,再也不能回头了,其实能再见她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这几年,我活得很无奈,真的很苦!即使她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也不敢接受她了,我这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

黄洋诧异地看著他,不知他洛un如此说。杜清风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黄洋忽然觉得杜清风真的老了,心中升起许多感慨∶人世桑田呀!

黄洋道∶“老兄,不要这样!”

在这种时候,他终于喊杜清风作老兄了,这是多年的感情所形成的语言符号。

杜清风苦笑著,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要大惊小怪。我也不想追究雪肚里的孩子是谁的,这些事,已经轮不到我管了,我也不想让她难堪。阿洋,答应我,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黄洋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曾经也是同样深爱她的,我能让她受苦吗?”

杜清风叹道∶“雪,我只能为奶做到这样了,奶若有空,回去看看奶的女儿,她很像奶呀!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因洛uo遇到了一个叫黄希平的恶魔。”

他似乎在对独孤雪说话,然而独孤雪并不在身旁,因此,彷佛又是自言自语,其中的意思很少人明白,但黄洋,他明白。

“一个英雄往往叫一个女人伤心痛苦,而一个恶魔却会不顾一切地守护他所爱的──因为恶魔为私欲而存在,我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恶魔。”

杜清风承认黄洋的话。

欢迎光临,

第十章月上梢头

梦情要离开了,在她临走的时候,抱月突然说要在这里多待一会,梦情笑笑答应了,梦香立即说师傅我也留下来陪抱月,梦情就自己走了。

「娘,奶哭了哩!」小月靠近春燕,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春燕道∶「刚才风吹了进来,眼睛有点不适应了。唉,人老了,眼睛就是不怎麽好呀!」

小月娇嗔道∶「娘才不老哩,娘就像十八岁的小美人,嘻嘻!」

春燕笑骂道∶「奶怎麽可以调戏娘?」

「谁调戏奶了,娘?」希平搂著独孤诗出现在大厅门前。

小月惊叫道∶「大哥,不是月儿啦!」

希平边走边笑道∶「我不信!娘,是不是月儿在调戏奶?看我打她的屁股!」

春燕道∶「奶不要逗她了,难道你欺负得她还不够吗?」

希平道∶「她注定一辈子要给我欺负的,谁叫她是妹妹?」希平放开独孤诗,拥住春燕,在她耳边轻声道∶「娘,我又给奶带来三个儿媳妇,奶喜不喜欢?」

春燕惊讶道∶「哪有三个?不就是两个吗?」

希平突然转身抱住抱月,掀开她的面纱,吻落她的红唇。

抱月承受了他这出人意料的一吻,嗔道∶「你坏死了!」

春燕看清抱月,觉得有几分像小月,更是喜欢了,走过去道∶「奶叫抱月?」

抱月点点头,脸儿有些红了。

希平道∶「抱月,叫娘。」

梦香却突然道∶「黄希平,你未免太过分了吧?我有说过把抱月嫁给你吗?没有我的允许,抱月不能嫁给任何男人,这是明月峰的规定。」

春燕脸色一黯,她知道梦香说的话是真的,她是明月峰出来的人,她明确这一点──明月峰的人要离开明月峰而择夫,是必须经过月女同意的,梦香是这一代月女,她是有这个权力的。

希平失笑道∶「很多事没得到奶的允许,可我还是做了。奶只说不准抱月嫁给我,但没有说我不能娶抱月。嘿,奶再大,也管不了老子,哈哈!抱月,再亲多几下。」他搂著抱月又索吻。

梦香如梦似的眼神一闪,走了过来,冷著声音──如同冷了梦的睡眠──道∶「我给你的时间不多,希望你尽快离抱月远点,我的耐性有限。」

希平悄悄地朝抱月眨了眨眼,把抱月推向旁边的梦香,同时道∶「好吧,我把抱月还奶,可是奶不要後悔哦!」

「哼──」梦香还没有哼完,就改为惊叫道∶「黄希平,你敢对我轻薄?」

原来希平要把抱月推到她的怀抱是个幌子,他就在那一刻双手探过抱月,改为搂抱梦香,也是梦香该倒霉,被他抱了个满怀,她想挣扎,可是迟了,哪怕她武功再高,此刻用在他身上也是无效,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这个被踢来拳去的男人的力量会如此之大,她的双手在他的控制中,根本就动不了。

在这厅里,身同感受的女人也很多,但最明白的就算尤醉了,她也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平时也总能随便一脚就把希平踢出老远,可当他抱住她的那个时候,她就完全没辙。

抱月在一旁惊呼道∶「希平,你要干什麽?」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梦香在希平怀里没命地挣扎道。

希平笑道∶「抱月,奶的这个小姐太臭屁了,什麽事不好管,偏偏管老子要娶谁!喂,梦臭屁,别说我不给奶机会,奶只要答应让抱月嫁给我,我就放奶一马,要不,嘿嘿,咱们就这样耗著!」

赵子威脸色铁青地走到两人旁,道∶「黄希平,请你放开梦香姑娘!」

他这一路过来,和梦香聊得很开心,且凭他一直以来对梦香的痴情,哪容得希平此刻的行为?

希平双眼邪芒一闪,扭脸盯著赵子威,缓缓道∶「你很爱她是吧?」

赵子威不答言,只是已经抽出他背著的双刀,大厅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尤醉的剑也已出鞘。

希平平静地道∶「我现在抱著她,你可以问问她,是否同样爱你?如果她说爱你,我立即放开,如果说不,对不起,虽然我也很不想,但我也会对你说不!」

赵子威的双眼转盯著梦香那有些慌乱的如梦似的美眸,张口要问,却终是没有问出来。

「梦臭屁,奶爱我们的赵二公子吗?」希平帮赵子威问了出来。

赵子威的脸突然一红,绷紧的脸庞一松,双手一抛,双刀回到背後的刀鞘中,道∶「你不用问了,我不想知道答案,我只想知道你什麽时候放开她,我是她的追求者,也是你的兄弟,我洛uo而拔刀,又因为你而收刀,你懂我的意思吧?」

希平转脸看著梦香的双眼,又对赵子威道∶「我想你会後悔让我放开她的,这我也懂。」

他松开紧抱著梦香的双手,而就在那一瞬间,众人的眼前一花,他那庞大的躯体就朝後倒飞出去,撞碎了几张高椅,并把一扇墙也撞穿了。

当众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梦香和希平的影子,他们两个都在破墙背後的另一间房子里,从那房里发出巨大的捶打声,以及梦香愤怒的嘶骂声和希平痛苦的喊叫声。

尤醉第一时间就朝著那洞裂口飞射过去,可就在她到达墙破之处时,发出很大的冲撞响声,接著她就倒飞回来,脸色苍白,呼吸急速,并且阻止其他人的进入。

「不要过去,那女人发疯了,她的武功很强,连我都承受不住,你们这里更没有人能够与她抗衡,她又在暗处,吃亏的是我们。赵子威,如果希平有什麽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众人紧张之极,许多女人都担心得流出了眼泪,小月茫然地走过去,却被黄大海抱住了。他知道,尤醉的武功比他还要高,却仍然被梦香暗里一掌震退回来,小月如果过去,无疑是送死。

然而许多人都朝墙破之处逼了过去,看来尤醉的语言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从,就连她自己也是再次逼了过去,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

「你们都退回来,我进去!」赵子威超越众人,快步往墙破处走去,双刀紧握在他的双手中。

抱月突然哭喊道∶「小姐,奶不要打他了,抱月答应奶以後不再理他,听奶的话不嫁给他了。小姐,奶放了他吧!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就当抱月求奶了,好吗?」

赵子威刚走到破墙时,里面突然没有了一点声息,众人心中紧张,赵子威也停住了脚步,下一刻他们就看到梦香从房子里出来,他们提著武器围了上去──赵子威是唯一一个例外的,他倒退了;若他不倒退,梦香就无法走出来了。

梦香对於众人的仇视视若无睹,她只是朝抱月道∶「奶是决定了?」

抱月流著清泪,道∶「小姐,我们走吧!」

黄大海道∶「想走,并不是这麽容易的,奶要为奶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不管奶是谁,若我大哥不能从屋子里活著出来,奶也别想从这里活著出去。」

梦香的双眼中那如梦似的神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冷芒般的寒光,手中的利剑散发著淡淡的光华。

抱月走过去与她并肩而站,泪水爬满了她的脸,然而她还是含泪坚定地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小姐的。」

雷龙叹道∶「谁也不愿伤害谁,但事到了这分上,谁都得有自己的立场。抱月,我们不怪奶,只是很可惜,我们没得选择。」

尤醉道∶「我也没有选择,我必须为孩子的父亲报仇。」

春燕流著泪走到梦香面前,道∶「奶到底把平儿怎麽了?」

梦香不答,冷眼地看著春燕。

春燕道∶「若平儿死了,奶就完全孤立了,没有一个人会帮助奶,就连奶的师傅,她也不会过问我们对奶实施的任何报复手段,我很遗感,以这种方式来问候奶。我已经有许多年没动武了,我从来没想过,再次动武时,对手会是奶!」

她转身走到杜鹃身前,接过杜鹃手中的长剑,再度转身对著梦香,双眼中逼射出一种寒芒,手中的长剑散射著一种淡白色的光芒,抱剑而立,剑尖平齐她的眉尖。顷刻,在她的剑尖上升走一团圆月般的白烟滚动不已。

抱月惊道∶「月满梢头?!」

梦香的眼神急变,道∶「奶是什麽人?」

春燕道∶「奶们的师傅跟奶们提起过真燕吗?」

「真燕师姑?」抱月再度惊呼。

梦香的剑突然回鞘,闭上双眼,叹道∶「奶说得不错,我是完全孤立了,因为黄希平的确命赴黄泉,我并不後悔杀他,我憎恶他,即使是同归於尽,我也在所不惜。我并不想多造杀孽!抱月,回去跟师傅说声,就说香香对不起她,让她伤心了。」

「香香,很美味的乳名,真想香奶一回!」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众人齐掉头,惊道∶「希平?!」

「你不是死了吗?」梦香惊问出口。

希平从破墙处走了出来,全身**,强壮的男性躯干在白日光线中显得粗犷而眩目。他的身体上全是伤痕,拳伤的、脚伤的、剑伤的,最重的伤是刺在胸口的那一剑,但血,已经停止流了。

他苦笑著对众人道∶「对不起,衣服都被她这头母老虎粉碎了,我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可用的布。赵子威,脱件衣服给我!」

赵子威把外套脱给了他。

希平接过来就围住了他的胯部,然後在众人惊震的注视中,走到梦香面前,道∶「很奇怪我还活著?」

梦香冷静下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我只想问你,洛un装死?」

希平笑道∶「没有原因,我向来都喜欢装死,很多人都知道,就奶不清楚罢了。梦臭屁,知道我即将要对奶做什麽吗?」

梦香回复她以往如梦似温柔的声调,平静地道∶「要杀梦香,就请动手!」

「希平──」抱月欲说话,却被希平的手势阻止了。

他转而对梦香道∶「我很想杀奶,然而有很多人不同意,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奶这一生,都无法逃脱我对奶的报复!」

梦香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我并不惧怕,虽然你强悍到了可怕的地步。」

希平双眼的邪芒射入她的眼睛,脸上闪烁邪恶的微笑,道∶「也许,奶喜欢我的报复。抱月,随奶小姐回去吧!终有一天,我会让她无法阻拦我们的好事。」

梦香道∶「我不会感谢你!」

希平道∶「奶会的。我从奶的眼睛里看得出来,虽然奶的眼睛给人的都是迷茫的梦幻似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直觉奶的心存在著那麽一点点的感激。梦臭屁,我们这一架还没打完,记住,我没有输!」

唉,这人,到这分上了,还死要赢,真不知他的脑袋是怎麽转的?

众人又一次叹息,然後看著明月峰两女离开了疯人院。

小月和独孤诗扑到希平怀里哭泣。

赵子威走过来,尴尬地道∶「你,你没事吧?」

希平笑道∶「事是有的,不过,死不了。唉,今日打了三场架,这场我最吃亏,梦臭屁也不懂得什麽叫做手下留情。」

赵子威愧疚地道∶「我不该让你放开她的。」

「现在说这个有什麽用?」希平暴跳如雷,喝道∶「你以为梦臭屁的武功很差吗?她只是被我抱著了,才施展不出来,你却酸醋满天地跑来叫我放了她,我操!要是我被她送到鬼门关,老子做鬼也会找你算帐。」

赵子威垂下头来,他知道希平虽然对他大骂出口,但无疑是原谅了他,他还能说什麽?

希平轻推开两女,拍了拍赵子威的肩膀,道∶「还要继续追她吗?」

赵子威抬头,凝视著希平,道∶「还没有结果之前,我不怎麽想放弃。」

希平失笑道∶「我支持你。但是,下次我抱梦臭屁的时候,你也要支持我,别他妈的抽刀来跟我对干。你知道,用刀,我比你行;如果是以前,你的刀就回不了你的鞘,但是现在,我把你当成兄弟,所以我宁愿选择放开梦臭屁。我说过,你会後悔的,我并没有说错吧?」

赵子威也笑道∶「我是有点後悔,不过,你命很硬,因此你活得好好的,我也就不後悔了。」

希平道∶「当然硬了,否则我撞了墙之後,洛u髂s得这麽大声?我之所以大声叫,是想要告诉你们,我黄希平还生龙活虎的,不要为我担心。你以为我是因为痛才叫的吗?老子可是拳王,怎麽可能轻易被痛苦打败?绝不叫痛!」

妈的,死要面子!

赵子威大笑,几个男人也跟著大笑,只留下女人轻笑中带著一些怨责。

尤醉埋怨道∶「看你还敢不敢乱抱女人?」

希平抱住走过来的野玫瑰和杜鹃,笑道∶「我这不是又抱著了吗?醉姐,奶要不要给我抱抱?」

尤醉娇嗔道∶「懒得理你!」

春燕把剑还回给杜鹃,道∶「平儿,你不回去换套衣服?」

希平尴尬地道∶「娘,我这就回去。」

他放开两女,走到泪痕未乾的施柔云面前,轻拥著她,柔声道∶「和我回去,替我著衣吧?」

施柔云点点头,埋首入他的胸膛,轻声哽咽道∶「她和你有很大的仇吗?」

希平抚摸著她的秀发,道∶「人世间不是只有仇恨呀!柔云,以後不要理仇与恨了,好不好?奶单纯的心灵,不该守著那一点仇恨的,我并不怕奶报仇,我只是不想奶过得不快乐。」

王玉芬道∶「你还是回去换你的衣服吧,别在这里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光著屁股吗?」

「奶不觉得我的光屁股很好看吗?」希平说罢,抱起施柔云就疯跑,杜鹃和独孤诗在後面追。

「黄希平,你敢对我这样说话?!」王玉芬叱道。

真是色胆包天!

众女的脸都红了,王玉芬和碧柔两女的俏脸红得最可爱。

欢迎光临,

第一章诗的国度

希平抱著施柔云回到房里,杜鹃和独孤诗跑了进来,把门反锁了。

施柔云轻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希平道∶「不喜欢被我抱著?」

施柔云又不言语了,希平叹息,吻了她的唇,然後才放她下地。

施柔云站在希平面前,垂首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奶自己找找,我的衣服都是玫瑰和醉姐放的,要穿时也是她们拿来给我的。」他边说边躺到床上,看著三女,笑道∶「这房子不小,就是床太小了,也只有一张,不怎麽够用,待会去叫仆人多搬几张过来,我今晚不想睡地板,嗯?」

三女的脸有些淡红,杜鹃忙道∶「我去找衣服,我知道在哪里。」

施柔云也跟著杜鹃去选希平的衣服了。

希平朝独孤诗招手道∶「诗儿,过来。」

独孤诗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所造成的力感,是令所有的女人都为之著迷的,她坐在床沿,娇躯伏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是无比强壮的。哥,诗儿好想让你侵犯她哩,只是现在是白天。咦,哥,你好坏!」她感到希平下体已经开始坚挺了,惊愕地坐起来,盯著他粗长的阳根,颤道∶「哥,你的这麽吓人,诗儿很怕!」

希平坐了起来,抱住她,笑道∶「进到里面,奶就会爱上它了,奶信不信?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独孤诗娇笑道∶「才不!晚上才给你进来,你这人坏著哩,也不看是什麽时候,诗儿可没有你那麽坏,她要到晚上才坏的,嘻嘻,只是对著哥你的时候她才坏啦!在别人面前,诗儿可是很淑女的耶!」

希平笑道∶「我可从来就不觉得奶淑女,我说过,要叫奶再流血一次的,奶记得吗?」

独孤诗道∶「诗儿记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诗儿一直不明白,你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希平此时正在吻著她的耳珠,就轻轻地回了她一声「嗯」。

独孤诗细声道∶「诗儿从来都没有流过血,和青云做第一次的时候也不觉得很疼,青云那时还怪我不是处女,他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然而,诗儿在他之前,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当时他冤枉诗儿了,人家很委屈哩,後来他也只和诗儿好过几次罢了,诗儿知道他是因为诗儿没有流血而有些讨厌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奶不流血,他就不喜欢奶了?妈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著打架,你的脸都成什麽样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杜鹃拿著衣服走到床前,狠瞪著希平,嘴里埋怨道。

希平无奈道∶「有什麽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麽能拒绝?奶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著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麽羞人的事哩!」

「什麽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

希平开始解独孤诗的衣衫,独孤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著,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麽时候?诗姐,奶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吗?」

独孤诗推开希平的嘴,扭脸道∶「杜鹃,奶帮帮我吧!他缠著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

独孤诗还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麽时候?柔云姐姐,奶要留下来吗?」

施柔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著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

希平叫道∶「奶们不陪我了吗?柔云,奶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麽还没穿就跑出去了?奶这小骗子,呀咦,奶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色狼,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希平道∶「小鸟儿,奶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著施柔云就走,只听施柔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麽区别吗?」

希平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洛uo们已经走远了,至於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柔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独孤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门作爱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独孤诗道∶「奶还要不要出去?」

独孤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麽?」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奶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奶了,我穿好衣服就和奶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奶,奶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独孤诗垂首无言。

希平抚摸著她泛红的俏脸,道∶「奶不说话,我就帮奶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色狼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麽呢?

独孤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希平邪邪地笑道∶「奶试过不就知道了?」

接著他就把独孤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独孤诗热烈地回应著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著,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诗儿,奶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黄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後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了,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著她,叹道∶「很多女人爱著我,都是不管对错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於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於人世间的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麽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独孤雪,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华蕾。

独孤诗抚摸著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哥,其实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靠强者的。」

希平空出在独孤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著她的头,道∶「奶怎麽能说我无知?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

独孤诗露出微笑,双手环著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麽说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希平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独孤诗横躺下去,提起她的**挂在他的双肩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独孤诗的私处就与他的男根相顶著了,他道∶「诗儿,我要让奶再痛一次。」

独孤诗道∶「嗯!哥,诗儿从来没觉得痛过,诗儿愿意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万次的痛,诗儿也愿意承受。」

希平突然让自己的男根变得粗长无比,猛然突进她的缝道里。

独孤诗猛喊出声,一双手肘撑著床板往後顶,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肉也在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痛呼道∶「哥,诗儿破了,好疼,你的东西怎麽会这麽大?噢呀!哥,你停下来,诗儿不要了。」

「奶还是处女?」

希平在刚进入独孤诗的时候已经觉得坚韧的障碍,他在那一瞬间,来不及思考,他的男根便如铁钻一样刺穿她的障碍而直达她的花心深处,然而,独孤诗的痛苦神态让他不敢继续,便同时把阳根缩小,抽了出来,往她的下体看去,惊见那里有血流出。但他知道,独孤诗的通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来自她的处女膜的撕毁。

她竟然还是处女?!

独孤诗也忍痛坐了起来,看著自己的下体,呆了好一会,才道∶「哥,怎麽会这样?」

希平坐回床上,搂住她,道∶「也许不该问奶,但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以我就问了。诗儿,徐青云那小子的阳根是不是很短?」

独孤诗道∶「哥,青云的东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进来,诗儿都觉得他顶著诗儿哩,并不像哥你进得这麽深的,他好像从没进到人家里面的。」

「也许是因为奶的处女膜比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并不能破去奶的处女膜,因此奶也没有流血。」

希平估计的不错,其实独孤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石女,她的处女膜的确比一般的女人厚许多也强韧许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许多,所以男人的阳根很难毁去她的处女膜,也只有他这种坚硬无比如同铁棒一样的阳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以悍然的强势才能突破她的处女膜。然而,像独孤诗这种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狭小,希平又以超常的尺寸强攻而入,自然会痛得她无法忍受了。

独孤诗紧紧地搂住希平,惊喜地道∶「哥,你说青云并没有进到诗儿的里面?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诗儿外面胡搞的?哥,诗儿还能算是处女吗?」

希平笑道∶「现在不是了,不过,刚才还是的。徐青云真是失败,不怪得奶没怀上孩子了。诗儿,刚才是不是很疼?」

独孤诗道∶「嗯!人家差点痛晕过去了。」

希平道∶「那还要不要继续?」

独孤诗放开希平,调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东西很坏的,诗儿已经痛了一次了,你就缩小些吧!你现在足足比青云的大两倍哩,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样大,因为诗儿突然开始怕疼了。」

希平伏身下去,压在她身上,缩小的阳根再次进入她的花道,然後轻轻地动作著,道∶「奶一直都没得到过欢爱的**吧?」

独孤诗迷茫地看著他,道∶「诗儿不清楚什麽是**,青云和我的时候好像不怎麽开心,我也就跟著开心不起来了。我从他,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也没要我几回,许多时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给我的,那时我是为了要替他生个孩子才这样的,毕竟我曾经是他的妻子。但以後我不是他的妻子了,无论从**上还是感情上,他都不曾真的进到诗儿的国度,诗儿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你真强,诗儿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给予她的欢乐和快感。姐姐说得不错,你是一具**机器,专为**而生的蛮牛,永远都能令女人欢叫的伟大男人!」

希平的动作更加猛烈──笑话,有人表扬,当然要更加努力了!

希平道∶「看来奶们姐妹俩在背後说了我许多坏话,我现在就整死奶这小妮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哪怕被你整死,诗儿也心甘情愿!来吧!哥,以你最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美丽敌人,让她在死亡里品尝人生最动人的刹那!」

希平听得她如此说,便把阳根增加到了她所能容纳的极限,然後以各种方式侵占著她的最终领土。独孤诗在这个男人的强猛侵犯下,理智渐渐失守,在迷茫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最强烈的**快感,她最後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抱,从而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说得没错,一旦被他侵犯了,她就再也无力走动。她终於了解,杜鹃洛un走出去了。

杜鹃之所以不敢在白天里与希平欢爱,是因洛uo知道一旦那样的话,她就要睡到明天,而让整个疯人院的人都知道她在白日里与希平做了什麽事,别人也会说她疯了的,她可不是希平,怎麽能够疯呢?

然而,独孤诗的确跟著希平疯了一回,也许还要疯一辈子,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如同她喜欢听希平唱歌一样──她爱他的一切,哪怕他是个十足的疯子。

希平洛uo盖好被单,然後穿上衣服,关好门走了出去。

在离开独孤诗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我说过,奶是我的小娇妻,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独孤诗那时已经昏睡了,她没有听到希平说的话,但在任何时候,她都坚信希平会保护她,所以,不管明天如何,她依然选择了希平,依然安静地睡。

也许,她曾经的确是徐青云的妻子,但现在的她,却只属於希平,只是希平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无怨,当无悔。

欢迎光临,

第二章 众聚一堂

希平出来的时候,黄洋与杜清风回来已经有好一阵了。

见希平出来,王玉芬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里面这么久干什么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吗?”

希平不敢看她,却朝黄洋道:“哟!老爹,你回来了,有没有看见你的初恋情人,听说她也来到大地盟了?怎么,她不和你回来吗?”

这小子,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王玉芬的问题不受大家的重视,他也就不用回答了。

然而,王玉芬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道:“你和诗儿在里面干什么?”

哟呵,这女人,竟然没事乱放炮?希平搔搔头,坐到椅子上,笑道:“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里那么久,你说还能干什么?”

妈的,豁出去了!

王玉芬脸一红,杜清风急道:“希平,你是说你和独孤诗那个了?”

希平坦白道:“嗯!还是岳父聪明。”

杜清风叹道:“我聪明,你就做得不够聪明了。独孤诗是徐飘然的儿媳妇,你竟与她做出此等事?他回来后,不知会对你怎么样了!唉!上次从地狱门回来,他就与我们决裂了,如今你惹出这事,可能就要兵戎相见了。”

希平道:“老子怕他吗?”

黄洋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道德问题,独孤诗毕竟是他的儿媳妇,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即使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你叫一个妇道人家如何面对周围的指责?”

希平盯着黄洋,缓缓地道:“爹,很多不道德的事,你儿子我都做了,也不怕多做这一回,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不让我听到就大家相安无事,若叫我听到有人敢说半句诗儿的坏话,我就打烂他的嘴。诗儿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妻子,与徐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有人不服,尽管朝着我黄希平来,我全部接下了。妈的,什么道德,老子就是道德!”

众人惊异地看着他:这人果然是疯子一个!

杜清风摇摇头,道:“我们管不了你,事到这份上,也只有站在你这边了,你总是给我们惹麻烦。”

希平笑道:“岳父,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到时我叫思思生一打外孙给你,让你老人家的老年生活不至于那么寂寞。”

这句话,算是拍马屁吧!不过,实在不怎么高明。

杜清风也笑了,骂道:“小子,我还未老到那个份上,你说得太早了。”

“不早,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哈哈!”希平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王玉芬实在看不下去了,叱道:“这种话你也大声张扬,你这死小子!”

春燕道:“妹妹,他就是这样子了,但不是我教的。”

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也不想想自己当初一个劲地叫希平去泡华蕾──在她看来,这件极不道德的事,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了。

其实呢!没有如此的父母,哪得如此的儿子?

王玉芬突然道:“你既然是明月峰的真燕,为何当初我们去环山村时,你装作不认识我们?且把武功全部隐藏起来,让我们错以为你只是一般的妇人,却不料你是真人不露相。”

“我们已经归隐山林,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但是你们的出现,从根本上说,打破了这种生活。我当时见你们一定要留下来,才将他们兄妹俩让你们带走,否则你们就会撞见采药回来的洋哥和希平,怕你们更是要收希平为徒,也怕你们知道洋哥以及我的真实身分,所以隐瞒了许多,实在是过意不去,我想你们会明白的。”

她说的没错,她在行走江湖时,也是如现在的梦香和抱月一样蒙着脸的,况且经过了许多年,即使杜清风夫妇曾经见过她,也认不得她,然而,黄洋就不同了,这两个情敌哪能不相互认识?基于此,春燕当年急着叫他们带了黄大海和小月离开了环山村。

王玉芬哂道:“我们怎么会收他那种人为弟子?”

她对希平似乎极有意见,希平也不知哪里惹到她了。

杜清风道:“其实后来我也知道了大海和月儿的父亲的名字,但我想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更何况,即使真的是黄小子,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要在深山过活他就过,反正他的儿女在我手中,只是不料你竟是明月峰的真燕,唉!人世曲折!”

“杜老头,你他妈的叫了我几十年黄小子还没过瘾呀?要是当初我在,我是绝不会让你把我的儿子带走的。妈的,看你把我儿子教得和你一个德性,着实叫人恨!你就不能教他如何找对象吗?”

黄洋大喊大叫起来,他总觉得他的二儿子实在不怎么会泡妞,像他黄洋这般的情种,生出来的儿子当然也得是个十足的多情种子,可黄大海偏偏就不是,你说他气不气?还好,有个大儿子──不但多情,简直是淫棍!

杜清风朝他一笑,道:“是不是想找打?”

黄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希平拍手道:“哈,岳父,你这点很像我,看来我爹以前是经常被你揍的了,不然他不会如此怕你这句话了。也对,我爹是长春堂出来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杜清风道:“不过你爹是很能逃的,哈哈。”

希平也跟着大笑:“是不是和小波一样?笑死我了!怪不得以前我打架,他总是叫我打不过就逃了,就这一点我不听他的,如果次次打架都逃跑,我还能叫拳王吗?”

华初开也不甘寂寞了,道:“你们不要笑,总有一天你们会在我们长春堂面前喊穷的,打架是打不了吃的。”

不就是会打架吗?有什么得意的?老子长春堂能拿钱砸死你们!看你们还嚣张不?!

财大气粗!杜清风也有些怕了,忙道:“华财主不要生气,我们只是说笑而已,到时别忘了借点钱给兄弟。”

华初开苦笑道:“我只想问你,以前你借的,什么时候才还?”

杜清风、黄洋和华初开三人相互对视了一阵,突然狂笑出声。

笑过之后,春燕道:“你们也该说说这次大地盟在商量什么了吧?”

杜清风脸色一正,道:“洛水已经败阵,且被太阴教反攻,直追回来,看来不用多少天,洛水就会回到龙城,而太阴教也会攻到龙城来。所以洛雄紧急招集武林各大派高手,商量抗敌之策。”

王玉芬道:“清风,我一直都觉得这其中好像有许多疑问,到底是太阴教侵入我们中原武林,还是我们去攻打太阴教?”

杜清风沉思了片刻,道:“我也不清楚,江湖上传闻太阴教准备侵入中原,洛雄得知这消息,为了中原武林的平静,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不让太阴教的阴谋得逞。且太阴教上代圣女阿蜜依与血魔有着很深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不让她们报复中原武林,因为血魔是被我们率领中原武林追杀的,阿蜜依当不会忘记她的情人以及中原武林对她的情人所做的一切。她总会寻机报复的,与其防,不如攻,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支持洛雄的。”

春燕脸色一黯,道:“大地盟与太阴教也有很大的渊源,为何洛雄会主张攻打太阴教?众所周知,他的奶奶就是太阴教的圣女月如霜,他怎么会带头灭太阴教?况且太阴教虽说有可能侵入中原为血魔报仇,但也并没有真的行动,我们是否操之过急?如今倒真的把太阴教引来了。太阴教的实力虽大,若想与整个中原武林抗衡是不可能的,她们可能有来无回,然而,既然来了,当是抱着必死之心,中原武林也就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武林就会血流不停,还说什么平静呢?”

是的,有仇杀,就有血;江湖,就绝不会平静。

杜清风陷入深思,众人都望着他。

黄洋却突然道:“我最讨厌洛雄这鸟人!”

春燕全身一震,惊道:“洋哥,你为何讨厌他?”

黄洋道:“我不知为何,反正看到他,老子就不舒服,当年我面对着血魔时,虽然心中害怕,然而,却在这害怕中生出一种由衷的敬佩,他哪怕是魔,他的气魄也令老子折服,但我看到洛雄这个公认的英雄人物,却有种想吐的感觉。”

原来是偏见!

众人松了一口气:人老了,偏见特别大。

希平果然不愧是黄洋的宝贝儿子,他帮腔道:“爹,我支持你,下次见到他,我就替你打他一顿。我们父子连心,爹看到他想作呕,儿子见到他当然也会倒胃口,不揍他怎么行?老子还要吃饭的,揍了他,我们父子俩才能吃得安稳,不然吃了饭见到他就又吐出来,那就不值了。”

这小子,为了打架,什么理由都能找出来。

黄洋认真地道:“很好,就该如此。”

想不到一直叫希平逃跑的人,现在居然也高喊支持希平找人干架了,实在是进步神速──人说,活到老学到老,黄洋老头就是最好的例子,从逃跑开始到学习教人打架,那是多么遥远的一条路呀?

华初开道:“老实说,我也不喜欢洛雄这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他的眼睛里藏着的东西令人心寒,在血魔拚杀洛云和武林四大家的时候,我的父亲华胜虽没有参与,但洛云被血魔击杀后,因为其他三位长辈都受了伤,所以我未参加洛云的葬礼,只有我父亲去了。父亲回来后,让我注意洛云的儿子洛雄,而洛雄当时在武林中其实并不怎么显眼,我不知父亲为何要我注意洛雄,于是问了为什么,父亲只是说了一句‘他比他的老子洛云还要可怕’。也许是因为这句话,后来我见到洛雄时,心里总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这不舒服是为何而来。”

许多人都拿惊讶的眼睛看着华初开,如果单单是黄洋和希平说讨厌洛雄还有点道理,因为这两个人中一个是偏见一个是疯子,但如今连华初开也如此说,且把长春堂的开山之祖华胜也搬了出来,就令人深思和不解了。

杜清风道:“这事暂时不说,洛雄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公认了的,我们背后说人家的坏话并不见得很好。近来南方出现了一股势力,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内,把一些大小的魔门和魔人合并了,但并不冲着中原的正道而来,这令人觉得奇怪,还有就是蝴蝶门也在其中,我怕晶莹会受到波及。”说罢,他朝王玉芬看了一眼,这一眼,带着他许多的歉意。

希平笑道:“岳父,不用怕,我这个岳母没人敢碰,有我黄希平在,谁敢打我岳母的主意?哈哈,老子铁拳招呼!”

王玉芬不客气地道:“你给我正经点!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有多厉害?”

希平白眼一翻:咦,这干岳母怎么对他越来越火爆了?他好像没多少惹她耶?以前她好像挺文静的,怎没几天就成了泼妇了?

他朝杜清风挤眼神,希望这个岳父能管管自己的老婆,谁知杜清风站起来道:“玉芬,那汤可能凉了,我回去喝了。对了,也不见那两个小妮子出来,不知她们跑到哪里去了?”

杜清风离开,是要喝他的狗鞭汤了──后来才知道不但汤没有了,连煲汤的两个人儿也被独孤明和华小波这两个混蛋吃了。他没有生气,只是在心里说:现在的年轻人呀!

希平一见杜清风离开,而王玉芬又瞪着他,他心里极不是味儿,就要站起来。

王玉芬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道:“我要出去透透风,这里有点闷。”

王玉芬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是吗?希平觉得奇怪了,她什么时候问他问题了?不但希平,很多人都有这个存疑:王玉芬有问希平问题吗?

希平道:“什么问题?”

王玉芬道:“我问你有多厉害?”

原来这也算问题,唉!

希平不得不回答了,道:“我有多厉害,到时你会知道,绝对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因为我是你的宝贝女婿。呀哈,岳母,我的时间到了,以后再回答你的问题。”

他赶紧跑了出去,杜鹃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哥,晚上回来吃饭吗?”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小鸟儿,你把自己洗得白嫩嫩香喷喷的,我晚上回来吃你!”

欢迎光临,

第三章幼时密约

梦香自走出疯人院,便默而无言,抱月也无言地跟著她。

抱月想与梦香说些话,然而,不知从何说起,她看著走在前面的梦香,这个在一个月前继承了月女之位的女人掌控著她的一生。

是的,在明月峰,月女的命令就是一切,明月峰的女徒可以择人而嫁,但所嫁之人必须得到月女的允许。梦香继承了月女之位,即使是上代月女梦情也无法左右她了。

抱月知道,如果无法得到梦香的许可,她这一生,都与希平无缘,或者,与任何男人都无缘。许多明月峰的女徒都是未嫁之身,并非月女不许她们出嫁,而是打从她们进入明月峰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立誓一生独身,只有经过月女的同意,这誓言才告消失。

梦香忽然回首,道∶「抱抱,奶恨我吗?」

抱月一惊,抬头,道∶「小姐,为什麽要和抱抱说这样的话?奶知道的,无论奶怎麽做,抱抱也不会恨奶,真的!」

梦香幽幽地道∶「我知道奶在心里怨我。其实我早就知道奶喜欢黄希平,有时我也不反对,但黄希平越来越讨人厌了,我还能对他抱什麽希望?」

抱月道∶「我知道他是不好,可我──」

梦香道∶「奶要嫁给她,我本不反对,但我们之间有个不同寻常的约定,这个约定令我阻止奶嫁给他,当然,奶也可以阻止我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抱月走上前去,挽住梦香的右臂,惊喜地道∶「姐姐,奶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

梦香也轻挽住她,道∶「我不记得,我会这麽在意奶要嫁给谁吗?」

抱月想了想,道∶「唉!他是很坏,可我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他了。姐姐,我会试著忘记他的,我不能害了姐姐。」

梦香道∶「有时候,忘记一个人比记住一个人要难许多的,或许奶不必忘记他,但代价却是奶一生不嫁。很多时候,姐姐觉得对不起奶,心里觉得是自己害了奶。」

抱月道∶「不是这样的,姐姐怎麽可能害抱抱呢?这世上,就师傅和姐姐最疼抱抱了。」

梦香无言。

两女默默地走了一会,梦香道∶「也许有一天师傅会恨我。」

抱月惊道∶「姐姐,师傅为什麽会恨奶?」

梦香叹道∶「很多以前我不明白之事,却在今日里得到了一些答案。抱抱,奶以前不是说黄希平有可能是师傅的亲人吗?」

「是呀!」抱月道∶「这不是很好吗?」

梦香道∶「但如果我要杀黄希平,或者就不好了。」

抱月惊叫道∶「姐姐,奶真的要杀他?他虽然很坏,可他、他也没对姐姐怎样呀?」

梦香道∶「我想知道的是,若我真杀他,奶会怎麽样?」

抱月挽著梦香右臂的手儿在轻颤,许久无言。

梦香长叹一声,她脸前的面纱向前轻扬,如梦似的声音刺入抱月的耳膜∶「真燕师姑说得不错,若我杀了黄希平,我就完全孤立了,虽然我手中有整个明月峰,但奶和师傅都会弃我而去,这才是最令我心痛的。」

抱月坚定地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姐姐受到伤害,除非是抱抱先姐姐而死。」

梦香道∶「然而,奶愿意看到黄希平受到伤害吗?」

抱月很诚实地道∶「你们谁受到伤害,抱抱都不愿意看见,所以我会尽一切能力阻止你们的斗争,即使以死来阻止也在所不惜!」

梦香道∶「有些事,奶是阻止不了的。」

抱月道∶「我能的。姐姐,希平虽坏,但他会听我的话,我以後叫他不要惹奶生气就行了,他会听的。」

她说得很天真,但天真中多少带些无奈,因洛uo已经发誓与希平断绝关系,希平是否还会听她的呢?

况且,如果希平在梦香面前对她亲热──这是很有可能的──梦香看了能不生气吗?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露出一抹淡笑,道∶「他有时是很听他的女人的话。」

「当然了,他很疼我的!」抱月心里欢喜,顺口而出,说罢才知道这是不应该说的,忙道∶「我只是说以前,现在抱抱不要他疼了。」

梦香道∶「奶知道他为什麽和师傅有些相似吗?」

抱月道∶「如果是亲人,当然是有点像的了。」

梦香道∶「并不是这麽简单,这些事,时机到了,我再和奶说。唉!师傅这麽好的人,却有这样一个混蛋!」

抱月惊诧地侧看著梦香,不明白她洛u钗驮@说。

梦香继续道∶「混蛋是很混蛋,却也不简单,奶总是担心他被我杀,其实我根本没有信心能赢他,很多人以为他除了用刀之外便是烂人一个,但我不这样认为,在那屋里,他几乎要了我的命──奶当时是否在外面听到隐约的雷声?」

抱月道∶「是的,但只是一刹那间的,姐姐,这有什麽问题吗?」

梦香沉吟道∶「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我产生了恐惧,但也同时对他生出感激,可是他心软了,所以最终败的是他,若他不装死,他也许真的死了。」

抱月无法想像梦香与希平在屋里的激战,但她从梦香言语中,多少明白梦香几乎丧生在希平手中,她想像不出希平是用何种武功令梦香挫折的。

抱月道∶「姐姐,他如果被姐姐杀死,也许很正常,但我不明白的是,他洛u颡菪咫F出来?在那麽短的时间,他应该是无法把衣服脱去的呀!」

「抱抱,奶干嘛问这麽多?」梦香娇嗔道。

抱月一愣,她有好长时间没有听过梦香的娇嗔了,她扭脸凝视梦香,发觉梦香露出面纱之外的脖子已经红了,她彷佛明白了一些,道∶「姐姐,是奶把他的衣服脱的?」

梦香否定道∶「我没有。」顿了一下,又道∶「抱抱,奶别问这些了,以後他不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他。其实,我有些怕他,我这辈子还没怕过谁的,唉!」

抱月道∶「可是,他不是被姐姐打得满身是伤吗?」

梦香道∶「就因为满身是伤,他还生龙活虎的,这才可怕!」

抱月垂首,作出沉思样,梦香也不再言语,两女相挽著继续走路。

不一刻,她们到达了大地盟,许多江湖中人向她们打招呼,她们也应付过去了,从而走回她们的房间,各换了一块面纱,又折了出来,敲响与她们的房相邻的屋子的门,里面传来梦情的声音∶「门只是掩著。」

抱月先推开门,梦情看见两女,绝美的脸上绽放了轻美的笑,道∶「奶们回来了!」

两女轻「嗯」,同时扑到梦情怀里,一如往常!

梦情抱著两女,笑道∶「为什麽不在疯人院吃了晚饭才回来?」

梦香道∶「香香想师傅嘛!」

抱月也道∶「师傅,我们以後都不去疯人院了。」

梦情惊讶地道∶「为什麽呀?」

梦香道∶「我不喜欢黄希平。」

梦情脸色黯然,道∶「就因为黄希平吗?」

梦香肯定地道∶「是的。」

抱月道∶「师傅,奶见到他没有?他是奶的亲人吗?」

梦情许久才道∶「我没见到他,他也不是师傅的亲人,听说他很坏,香香讨厌他也是理之所在。」

抱月奇道∶「师傅,他不是奶的亲人,奶洛un叫我们去保护他的妻子?」

梦情道∶「我的小抱抱的嘴儿怎麽这样利了?我是让奶们去长春堂,可我没说让奶们保护谁呀?长春堂可是师傅的恩人,神刀门既被地狱门攻打,我担心长春堂会受到波及,让奶们去镇守一下也是情理所在的。」

她的理由说得很勉强,两女自然不信,但也不为难她们的师傅了。

梦香道∶「如果有一天,香香要与黄希平或者是武林四大家为敌,奶会怪香香吗?」

梦情愣住了,惊看著梦香,然後放开两女,走到床前,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凝视著两女,缓缓地道∶「会有这麽一天吗?」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道∶「师傅,是香香错了,香香不该令师傅担忧的。」

梦情抚摸著她的秀发,道∶「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希望奶赢,但奶不要赶尽杀绝,师傅会感激奶的。」

梦香道∶「师傅,我只想教训他,不会杀他的。」

梦情惊道∶「奶知道了?」

梦香道∶「是的,师傅,我知道了,但我不喜欢他作香香的大哥,也不要作他的妻──其──其他的什麽。」

梦情道∶「这个,我从来不勉强奶们,他的女人也够多的了,奶们应该另找别的更好的男人,至於妹妹嘛!他也有的。」

抱月走过来,道∶「师傅,奶们说什麽呀!怎麽抱抱都听不明白?」

梦情笑道∶「奶不必知道太多。」

抱月嗔道∶「不说就算了,哼!」

梦情道∶「咱们的抱抱生气了,可不得了。」

梦香抬脸起来,看著气嘟嘟的抱月,道∶「我说过,时机到了,奶就会知道。」

「有什麽好得意的?以为人家不知道吗?」抱月不领情地道。

梦情惊道∶「奶也知道了?」

抱月道∶「就是知道了,不过我也不和奶们说。」

梦情和梦香看著她可爱的模样,忽然笑了。

笑过之後,梦情道∶「香香,有一个很好的男人说要约会奶哩!」

抱月和梦香都是一怔。

梦香道∶「师傅,香香说过不嫁人的。」

抱月却道∶「师傅,是谁呀?」

「又不是约奶,奶倒著急了?」梦情说著,转眼凝视著梦香的脸,彷佛要把她的面纱看穿。

梦香被她看著不好意思,一双如梦似的眼睛现出些许的慌乱,手儿轻摇了她的师傅,状如害羞的小女孩。

梦情轻然吐出两个字∶「洛天。」

欢迎光临,

第四章 画里黄昏

作者:陈苦希平又一次进入大地盟,这次与往常不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要选择来大地盟,也许是因为这里面有几个他想要见的女人吧!他想。

守门的武士认得他──他的猪头脸太好认了,这么多天来,到大地盟的,只有一个猪头──就是他黄希平,所以他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他进到里面,见到那些武林人,他也不与谁打招呼,别人也懒得理他──其实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谁,有的人还以为哪里来的刚打完架的流氓──想想也是,这些大人物的家,哪能少得了一两个流氓?世界就是如此,谁成了个人物,总要暗中养几个流氓,以便不时之需。希平在一些人眼中,就成了如此之人──大地盟养的流氓也。

希平可不管这些,他在里面逛了逛,黄昏已临,东张西望的,觉得没处去了,想回疯人院,又感觉早了些──他的小鸟儿也不知准备好了没?

于是停了下来搔搔头,突然,他那搔头的手使劲地拍在他的头壳上,掉头就紧走。

他走去的方向竟然是──幽怜斋?!

幽怜斋还是一如往常,很少人往这里来,希平穿过圆门,又折了回来看看院子外面的情况,觉得一切正常,他才走到那间房前。

本来准备直接推门的,想了想,他还是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洛幽儿的声音:“什么事?”

这问题令希平无法回答,很少人会这么问的,希平猜想,也许是刚才某人来过,房里的洛幽儿以为是刚才之人,所以才有这样奇怪的问话。

他道:“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房里的洛幽儿听出他的声音,但她没有回答,房里安静得出奇。

希平的手碰著门,然后又移开,转身要走,没走几步,房里的洛幽儿道:“门没锁。”

希平忽地掉转头,推开房门,看见躺在床上的洛幽儿,她的床前摆了一张饭桌,桌上是未凉的饭菜。

洛幽儿双眼恨瞪著希平,使得希平有些不自然,举手摸摸自己的脸,道:“是不是我的脸又肿了许多?刚刚又和人打架了!”

他走到床前,坐在洛幽儿的枕边,一手抚著她那散铺在枕上的白发,道:“饭菜快凉了,怎么不吃?”

洛幽儿不答他,令他觉得很不是味儿,就道:“你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找我报仇?嗯!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

洛幽儿气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一愣,道:“我像是听你话的人吗?”

他的手滑落她洁白的颈项,轻轻的抚摩著,洛幽儿扭头就想咬他的手腕。

希平的手一缩,笑道:“你不吃饭,却想吃我?”

洛幽儿艰难地要挣扎起来,希平叹息一声,把她抱扶在怀里,她于是更挣扎。

希平道:“恨我也不必乱使力气,你我什么事都做了,还怕让我抱著吗?现在先吃饭,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来杀我,好不好?”

洛幽儿盯著他看了好一会,才静静地让他抱著,不做任何挣扎。

希平把她抱在大腿上,坐在饭桌前,在她耳边笑道:“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洛幽儿惊呼一声,右手拿起筷子,左手托起面前的饭碗,就自个儿吃了起来。

希平见她吃得很香,就又道:“你也给我夹一块肉吧!我还没吃晚饭的。”

洛幽儿的手肘轻撞了他的腹,道:“最好饿死。”

“好痛!”希平装著叫了一下,又道:“你不心疼?”

洛幽儿道:“谁心疼你?”

“那你慢慢吃,我要回去吃饭了,饿死真是不值呀!”

希平就要抱她到旁边,她却转脸道:“你让我吃饱!”

希平只得继续让她坐他的大腿上,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却吞了许多次口水,心想:妈的,早知就不来了,这女人竟然可以坐在他的怀里畅怀地吃?难道她忘了他不久前还在强奸她?

“我吃饱了。”洛幽儿把希平的手腕拉扯到她的嘴边,用希平的衣袖擦拭著她可爱的光亮的嘴。

希平惊叫道:“哇,洛幽儿,你这是干什么?”

洛幽不客气地道:“我在擦嘴,没看见吗?”

希平把她抱到一边,道:“你吃饱了,轮到我吃了,妈的,拿我的衣袖擦嘴,一点道德也没有。”

他捧起洛幽儿吃剩的那半碗饭就往嘴里扒,洛幽儿伸手过来夺他手中的碗筷,嗔道:“这是我吃过的,你不能吃!”

希平挡开她的手,道:“你这女人,吃剩了也不给我吃吗?”

洛幽儿道:“你不是要回去吃吗?”

希平道:“晚了,你让我回去洗碗呀?”

想他黄希平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除了小时候那一两次的假装学做好孩子!

洛幽儿道:“谁让你来这里?”

希平道:“我早就想回去吃饭的了,是你这女人不让我走的,你现在给我安静些,不然我吃了饭之后有你好看!”

洛幽儿扭脸一边,显是气著了。

希平放下手中的碗筷,又抱住她,道:“你躺一会,我很快就吃完,嗯?”

不等洛幽儿回答,他已经半强迫地令她躺回被窝里了,然后才又拿起碗筷吃将起来,直至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他才拍拍肚皮,转脸看著洛幽儿,手伸入被窝里抓出洛幽儿的玉手。

洛幽儿惊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就要把她的手拉举到嘴前,道:“我要擦嘴!”

洛幽儿猛的想抽手回来,只是没力气收回来,惊叫道:“黄希平,你敢拿我的衣袖擦嘴,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仿佛是在像情人撒娇似的,恼著的偏又是可爱的──样子!

希平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她的手,她迅速地把手缩回被窝里,希平道:“你拿我的衣袖擦嘴就行,我怎就不能了?”

洛幽儿另一手在枕头边一阵摸索,摸出一条手帕丢给他,道:“给你,擦嘴去!”

希平接住手帕,擦拭了油嘴,把手帕递还给她,她却道:“不要了。”

希平道:“不要我就丢了?”

他作势要扔,洛幽儿赶紧抓住手帕,使劲一扯,从希平手中夺了过来,自顾自地叠好了,又把手帕塞到枕头底下,然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洛幽儿下了逐客令。

希平却弯腰下去,把鞋子脱了,转身把她的身体往里移了一些,就上床与她躺在一起,侧著身盯著她,道:“我想在这里睡。”

洛幽儿翻身过来双手推他,道:“你走,不准睡这里。”

希平干脆平躺下来,把她抱到他身上,笑道:“你不准的事多著哩,可惜我都做了,很多事由不得你的,你的白发真好看!”

他抚摸著她的发,在她耳朵轻吹了一口气,洛幽儿觉著痒痒儿的,脸一低,就埋在他的颈项,轻呼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压迫,如果想要我害怕,你必须学学梦香,那种女人才真的可怕,她竟然要阉了我,还好老子的命根是很坚韧的。”

洛幽儿抬脸凝视著他,道:“梦香是谁?”

希平露出回忆之色,叹道:“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几乎能令男人做梦也想著,而她,本来就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很香的梦,就像她的名字──梦香!”

洛幽儿道:“你想她?”

希平道:“想。”

洛幽儿突然挣扎,怒道:“放开我,你想她就去抱她。”

希平注视了她好些时候,道:“虽然我不敢这么认为,但此刻的你却很像一个吃醋的女孩,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我。”

洛幽儿一手拍在他的脸上,道:“鬼才爱你这猪头!”

希平对于洛幽儿的拍打并不介意,因为她毕竟没使上力气且也不是在甩他耳光,只是道:“妈的,怪不得你这么恼火,原来你总以为是猪头强奸了你,还好,过两天你会清楚我的真面目,绝对够得上你画中的男人。猪头?老子若是猪头的话,还会有这么多老婆吗?”

洛幽儿更是怒了,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扳著手指开始计算起来,洛幽儿忍不可忍,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希平的另一手连忙捏住她的下巴,把手指抽出来,喝道:“洛幽儿,你他妈的还没吃饱饭吗?”

洛幽儿也不回答,只是盯著希平,两行眼泪悄悄滑落。

希平看著心里怪怪的,正想安慰她,听得外面敲门声:“师傅,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希平一惊:这声音好熟!

洛幽儿急道:“你出去吧!其他的事不用你了。”

“可是师傅的碗筷不用徒儿收拾吗?”

希平突然下床钻到床底,顺便把床前的两只男鞋也拖了进去。

洛幽儿才道:“明天吧!”

外面的人想了一会,终于丢下一句“好的”,才走了。

床底下的希平仔细听著,知道人已走远,才爬了出来,站起来拍拍衣服,紧紧地盯著洛幽儿,她也看著他,忽然,她笑了出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为什么不早说,害老子躲床底?”

洛幽儿道:“谁让你动作这么快,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敢轻易进入我的房间,”她的脸色一变,眼神锐利,叱道:“除了你这混蛋!”

希平很是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床沿,埋头把鞋穿好,站起来就要走。

洛幽儿道:“抱我去洗澡!”

希平惊讶地回首看著她,不敢相信这种要求,她竟能顺口而出?

洛幽儿道:“没听到吗,猪头?”

希平如梦初醒,道:“现在有些后悔强奸你,毕竟像你种年纪的女人都是恨嫁不得的,一逮到机会哪会放过?”

洛幽儿怒嗔道:“你说谁恨嫁了?”

希平不答,只是猛摇头,弯腰横抱起她,道:“哪里?”

洛幽儿赌气不说话。

希平就想放她下来,她急道:“这间屋子背后。”

希平抱著她走到屋后,才发觉原来后面还有三间低矮的房间,洛幽儿指著左边那一间,道:“抱我进去。”

里面的设备也很简单,一个衣架,一个瓷做的长形浴缸,里面盛满了热水,蒸气把这浴室给弥漫了。

“没衣服换?”希平看见衣架上只有三条浴巾。

洛幽儿道:“这套衣服才穿没多久,换什么?要换,你回去帮我取衣服。”

希平道:“这么麻烦,算了。”

他的手就在洛幽儿身上动作起来,她也不抗拒他,安静地站著让他帮她脱衣,直到他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脱除,她才道:“你可以出去了。”

“我也要洗澡。”希平抱她进浴缸,不客气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了。

“哼!”洛幽儿扭脸一边,不久又扭脸回来,看著希平脱衣。她对于这个男人很陌生,然而,对于他的身体却很熟悉,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男体,如果他的脸未受伤,应该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也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把她守了三十多年的童贞撕毁了,以一种陌生的身分强行进入她的生命,成就了一种极度陌生却又是极度亲密的关系。

一种人世间憎恨的行为,这个男人做起来却是那么的无畏。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地对付他。

她只知道,这个叫黄希平的男人很年轻、很强壮,也清楚他──虽然不想承认──却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她的──男人!

她忽然轻叹出声,双手拢在洁白的胸脯,仿佛害凉了。

希平已经脱去衣服,从衣架上取过一条浴巾,踏入浴缸,与洛幽儿面对面坐在浴缸里,道:“你觉得冷,为何不浇水上身,这水还挺热的。”

洛幽儿伸出一只手儿,道:“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手,把她拉扯过来,抱她入怀,浴巾往水里一浸,然后拿起来,轻按在她的肩上,热的水流便从肩背滑流下来,他道:“我帮你洗吧!”

洛幽儿犹豫了一会,一双手儿浇起热水淋在希平身上,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抗拒你吗?”

希平一怔:“因为我够帅!”他继续用浴巾擦洗著她美好的身子,却见洛幽儿又怒眼瞪著他,只好认真地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做我应该做的事,好多事情我不需要太明白,因为这世界许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结果的。”

洛儿绷紧的脸一缓,道:“你帅?”

希平自大地道:“当然,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洛幽儿道:“你的脸像你的人一样恶心。”

“不会吧?”希平摸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儿痛,却并不觉得恶心,他道:“我想是刚才吃得太饱了,要不就是怀孕了,哈,洛幽儿,你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看你以后怎么杀孩子的父亲?”

洛幽儿断然道:“我如果有孩子,孩子也必须是姓林的,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姓林,那么这孩子也不会出生,而你,却姓黄,即使以后怀孕,我也不会让孩子出生。”

希平吃惊地看著她,道:“你说的姓林,应该是你所画的那个男人吧?”

洛幽儿不回答,却算是默认了。

希平继续道:“他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不过,想来他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你宁愿选择一个老男人,也不要我这年轻的小伙子?我看你这女人有毛病!怪不得他不要你了,你想为他生孩子,只可惜呀!他让你做了三十多年的处女,还是老子心儿特好,结束了你的处女生涯。”

这世上,也只有他把强奸当成是自己在做好事了。

洛幽儿怒道:“你敢再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希平见她话到一半就止了,只好接问道。

洛幽儿答非所问:“洗澡!”

原来如此!希平只得继续替她洗澡,忽然建议道:“洛幽儿,不如我们一边洗澡一边作爱吧?”

洛幽儿脸儿一红,道:“不!”

希平的阳根却早已坚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抱坐到他的阳根上,让她的密洞吞食了他的阳根。

她略微地显痛,眉头皱紧,双手环抱住他的粗壮颈项,脸靠在他的肩膀,呻吟道:“你别太大,我还痛的。”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样应该是可以的了。”

“嗯!”洛幽儿轻应一声,道:“我可以让你进来,但我以后还是会杀你。”

希平道:“我不明白。”

洛幽儿道:“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所以你现在的或是以后的侵占,我都不会抗拒,但我的心总不是你的,我爱的人也不是你,你却在我身上做了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做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我要你用生命的代价来弥补你的罪。”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然而,听到希平的耳里,如同雷击在他的耳膜,这震波直透过他的血液,惊了他的心!

“这是你心里的话?”希平长叹。

洛幽儿只以三个字回答了他:“我恨你!”

希平突然耸动起来,水流四溢!

洛幽儿呻吟道:“我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且永远都不会更改!”

“你说的‘永远’多余了,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要的只是你美好的身体,你和我之间只有性和欲!”希平喝喊著,动作起来也变得粗暴!

洛幽儿环在希平颈项的双手改为捶打希平的结实胸膛,同时哭道:“我不要了,你这猪,我让你停止!”

希平一边动作一边不耐烦地道:“哭什么?你不是说让我随便侵占吗?才说过的话就忘了?别打了,再打我就丢你到一边去!”

洛幽儿没有停止捶打,力道却小了许多,也不说话了,只是眼泪流得更急。

希平的粗暴变得温柔了许多,心里升起一些柔情和怜意。

洛幽儿眼神一怔,凝视著希平,泪光中有著某种期待和满足,她的双手按在希平胸膛上停止了捶打,迷茫地道:“你对我,不是只有性和欲?”

希平微笑,没有语言,只是用行动继续著他突来的温柔,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行缠绵的温存,直至洛幽儿**到来时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才吻著她的耳珠,轻声道:“让我亲亲你的嘴儿!”

他把洛幽儿的脸捧出来,缓缓地俯亲下去。

洛幽儿的双眼轻轻闭上──

“忘了我曾说不亲你的嘴儿了,唉!”

听得希平这句话,洛幽儿神经性地突睁双眼,怒火在她的眼中烧,她盯著希平,突然运起全身最后的劲力,弹飞出去,跌坐在浴缸边。

希平惊讶地看著**地坐在地上显得很无助的她,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向她走去,她的双手就撑在地上往后移动,一直到她的背靠在墙上,她才紧盯著向她走近的希平,那眼神中有惊惧、憎恨、愤怒、落寞和极度的无助。

希平的心仿佛被人拿针戳了一下,刺痛!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捧著她的脸,道:“为什么?”

洛幽儿全身发颤,嘴唇儿也颤动了几下,却未有言语。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浴缸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擦干她的身体,替她穿上衣服,让她靠著墙站好了,回来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才走过去抱起她,道:“我抱你回去。”

洛幽儿任由他抱著,走入了她的房间,他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希平做完这些事,本想立即就走,想了想,还是坐在床沿上,望著洛幽儿,道:“如果有一天,你替我画了一幅画,我不希望你把它挂在墙上,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形象挂在你的心上,虽然这看起来很难,但你既然把恨放到了心上,为什么不能让爱也进入你的心里呢?我是个经常说谎的人,所以,虽说过不亲你,但有时候或许会亲你个够。我要走了,你若要报仇要杀我,可以找我,我却绝不会再来找你,除非──我看到你心里有我画像的时候,我才会回来找你,那时我会回答你,我对你是不是只有性和欲。”

“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画像!”

“你会的。”希平淡然一笑,却显示其无比的自信,构成他在那一瞬间无比动人的男性魅力。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大地之约

夜色笼罩了大地盟,像是一片黯然,也笼罩了这个世界,大地盟在这种黯然中,漫延著不可知的愁情。

当夜伴随著人世间的愁来临之时,人儿也相约来临。

这似乎成为人间一种不可否定的结论。

梦香来到大地盟的盟约院的时候,盟约院里很是冷清,这与平时不同,这个院落很大,平时是有著许多人到这里的,只是今晚一个人也没有──除了她梦香外。但冷清中又有著某种不同寻常的氛围,因为这里挂了一吊灯笼,就挂在盟约院五个亭子之最中的那一个亭子里,灯纸是白色的,雪一样的苍白,所以透出一种雪一样迷茫的苍白照著这院落的某些地方,给人以一种无力而憔悴的感觉。然而,也有许多人认为,这种色泽以及这种幽清是一种浪漫的酝酿,这多数是恋人们的扭曲心理。

梦香就觉得这个环境很是美好,她喜欢这样,像她的衣裳一样的淡白,也像罩著面纱的她的迷茫,或说像她的眼睛的如梦如幻,像她的人给人的那一种朦胧。

她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人世本来伴著多的朦胧,才使得人世够人留恋。

因著初冬,夜当寒,但在她梦香的感觉里,这寒来的太少了。

哪怕只穿了一袭轻纱,她也不觉寒的。

她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她知道有人会来这里找她。她本不必来这么早的,只是听得师傅的传话,她的心儿一直不能平静,所以早些来这里,让她的心儿早些平静──若不能平静,就干脆等。

她也许正在等,虽然她自己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为一个男人而来,此时也正在等那个男人的出现。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为这个男人而作出这样的选择,本来赴约已经不是她的风格,如今还要等,她觉得她自己变了,是为那个叫洛天的男人而变的?

她不敢肯定,却有些了解,自己的心是在今日后才波动很大。是的,她曾经说过不为任何男人而心动,也不会嫁给任何男人,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她应该找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洛天,不但是大地盟的少主,从女人的角度看,他几乎是任何女人可以依靠的天!

任何女人在他的胸膛里都能得到保护。

她梦香原不期待男人的保护,只是有些时候她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因而她那恐慌的心儿需要另一种强大的温柔力量来抚平。

所以,她来了──她,第一次,期待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的怀抱!

“让你久等了,我不料你会这么早来。”

一个温柔而感性的声音打断了梦香的思维,她转脸看去,在淡白的光中,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在夜里对著她微笑,这笑衬著他那自信的眼神一直射入她的芳心,令她觉得这黯然的夜也跟著有了人性的极具魅力的微笑了。

这个男人,自从她到达大地盟以来,就对她表现出若有若无的情意,她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只是也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有进一步的发展,今晚的赴约,某种程度上是因了黄希平的威胁,这种威胁,只有她梦香一个人心里明白。

男人的脸算得上英挺,但并不俊俏,单论脸部的美感,比不上希平和浪无心,但那极富个性的轮廓分明的脸膛,配上他高壮挺立的躯干,和一种油然而生的傲气以及无比雄壮的气度,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壮美,仿佛集大地的灵气于一身,构成他高山似的魄力,不可一世的霸气。

这就是洛天!

正是梦香要等的人。

梦香站了起来,风掠过她的面纱,贴在她的脸颊,朦胧的轮廓给人谜样的美感。她的手轻碰了面纱,仿佛向外扯开了一下,只是她做的太不经意,犹如天成似的自然,所以并不给人刻意的感觉。

梦香轻轻道:“迟来早来总是免不了来的,不如早来的好,也可欣赏这夜。”

洛天走入亭子里,道:“小姐这句话说的好,只是我琐事太多,忙到现在才有空闲,否则在这里等你的,就是我洛天了。我不习惯等人,也不习惯让人等,但是对于小姐,我也许会等,哈哈,请坐!”

他指著亭子里的石桌旁配置的四张石椅之一,自己便坐下了,梦香选择了与他相对的座位坐了下来。

洛天道:“我特意吩咐人把这里布置了一番,你觉得还可以吗?”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依旧,她道:“你也特意命令别人不得踏入这个院子吧?”

洛天很自然地笑笑,道:“这应该是必要的。”

梦香看著面前这个雄奇但不显粗犷的男人,许久才道:“也许。”

洛天道:“能够得到小姐的赏脸,实在是我洛天的荣幸。”

梦香道:“洛公子不必如此,其实是梦香的荣幸了,梦香能与洛公子相谈言欢,也是一种难得的缘份。”

洛天一笑,突然拍拍手掌,从院门里走进一个丫鬟,用托盘托了一只茶壶和两个精美的茶杯走到亭子里,把茶壶和茶杯摆好,又自行退了出去。

洛天捧起茶壶为梦香斟了茶,又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满了,举杯邀约道:“洛天知道小姐不好酒,因此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梦香拿起茶杯又放下,道:“谢谢公子盛情,只是梦香面纱掩脸,不方便受这一杯清茶,但在梦香心里已是饮著了。”

洛天的脸呈现从未有过的失落,但瞬间又恢复他的气度与自信,笑道:“既然如此,洛天便不为难小姐了,洛天先喝为敬,小姐自便。”

梦香感激地道:“谢谢公子!”

洛天把一杯苦茶喝进胃里,放下茶杯,凝视著梦香,道:“洛天斗胆问一句,不知小姐对洛天的心意如何?”

梦香道:“这个──”

“不用说,她肯定是对你发骚了!”

这个突然闯入的声音令亭子里的两人大吃一惊,寻声望去,原来是猪头黄希平!

梦香一见希平,就怒道:“黄希平,你刚才说什么?”

洛天也惊道:“他就是黄希平?!”

梦香没有回答,希平却先一步介绍自己了:“除了我,还能有谁来参加你们的约会?”

他走入亭子里,老老实实地坐在其中的一张石椅上,把洛天和梦香隔开,一双手肘撑在石桌上,两只手掌托著下巴,眼睛两边转,看看洛天,又看看梦香,道:“我的到来,没有打扰你们吧?呀!要不要我现在就离开?不要吗,那我就先喝杯茶了。咦,梦臭屁,你面前这杯茶给我喝吧!反正你戴著面纱也喝不了,我口渴得要命,今晚也不知是谁炒的菜,操,真咸!”

他伸出一只手去把梦香面前的那杯茶拿了过来仰首一饮而尽,然后又看看沉默的两人,就把茶杯递到洛天面前,道一声:“喏,麻烦你一下!”

洛天捧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他,他接过来又喝了,然后用手擦擦嘴,笑道:“谢谢你,看来你这人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洛天。”

希平一手拍在他的肩膀,道:“我听说过你,你是水洁秋那小娘们的表哥,还听说你打架很厉害,哪天我找你打架好了。”

“黄希平!”梦香怒吼。

希平猛的掩住耳朵,回脸朝她道:“梦臭屁,别在我耳边放响屁,我听著难受,你以前可是很斯文的,要保持风度哦!”

洛天道:“茶你已经喝过了,我想你应该走了。”

希平放开掩住耳朵的双手,惊奇地看著洛天,忽然道:“你想泡梦臭屁?”

洛天道:“你说得有些正确,但不是泡梦臭屁,而是我要追求梦香小姐。”

希平笑道:“虽然你的用词比我有文化些,不过,目的都一样,脸皮也够厚。”

梦香冷冷地道:“黄希平,你走不走?”

希平又开始东张西望了,道:“哟!天黑地暗的,你叫我走到哪里去?这里有个灯笼,我正想进来拿它照路,谁知竟碰到你在这里幽会?既然你要幽会,哪能少得了我黄希平?他要泡你,你让他泡,我却泡不得?”

“你──”梦香欲语无言。

希平又对洛天道:“喂,老兄,泡妞大家一起来,你偷偷一个人勾引梦臭屁,这可不好,要是我们的赵二公子看见了,怕会抽刀跟你拚命。哦,梦臭屁,你说是不是呀?”

他的脸又转向了梦香,梦香一巴掌拍打过来,打在他的猪头脸上,虽不重,响声也小,但他痛得叫苦道:“你今天打得还不够吗?”

梦香道:“我后悔没有打死你!”

洛天此时仿佛成了局外人了,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道:“你们,很熟?”

“是呀!是呀!”希平连忙应道。

梦香气道:“谁跟你熟了?”

希平凑脸向她,道:“有个叫香香的。嗯!香香,真好,来,就香你一口!”

他的嘴嘟了过去,忽觉得背后衣领一紧,仿佛被人抓住了,正在把他往后拖,他转脸过来,原来扯住他的后衣领的那手是“好人”洛天的。

他一气之下,不认为他是好人了,就伸手去拍那手,道:“喂,你小子,别拉我衣服,要打架放开我,妈的,老子要亲的又不是你的娘们,你紧张个什么?”

洛天放开了他,他就把扯皱了的衣领整理了一下,嘴里嘟哝道:“我要保持衣衫整齐,男人要在女人面前保持体面的形象,你别损坏我的形象,要打倒你的竞争对手,也不用贬低你的情敌嘛!”

洛天再一次怀疑地道:“你真的是四大武林世家的那个黄希平?”

希平正经地道:“请你在‘黄希平’这三个字前面多加两个修饰词:拳王、歌神。”

“咚”的一声,梦香的手背敲在他的头壳上,就听得她道:“狗屎、猪头、色狼、无赖,这些都加在你的名字前面,你这混蛋!”

希平摸摸头,猛的道:“斯文点,斯文点!”

梦香气道:“在你面前,谁都斯文不起来,你给我快点滚,见到你,我就生气。”

希平笑道:“如果你让抱月嫁给我,我就滚,不,是走!”差点说错话,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梦香扭脸一边,哼道:“别想。”

希平道:“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谈情说爱,顺便做你们的爱情顾问。两位红男绿女,有什么你侬我侬的,请快快说吧!说完大家好回去睡觉,你们不觉得这天有点冷吗?嘿,真的耶,好冷,梦臭屁,借你的手儿一用!”

他就去拿梦香的手,梦香猛然缩手到背后,竟似小女孩撒娇似地嗔了一声:“不借!”

“干嘛这么小气?我们也拥抱过了,还亲吻过,而且,我的光身你都看个够了,就一个手儿,也不给我握握吗?”

梦香气得面纱微扬:“你──”

洛天惊讶地看看希平,接著盯著梦香,道:“小姐,你和他──”

梦香急道:“洛公子,不是这样的,他撒谎!”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老子说的是大实话,你敢说你没让我吻过你的小嘴儿?”

梦香怒视著希平,就是没话可说。

洛天突然道:“即使被你吻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敢肯定你是强吻梦小姐的。”

希平仿佛找到了知己,大是开心道:“正是,正是,虽然是强吻的,她的初吻也总是老子的。哈哈,洛天,你要泡梦臭屁,我也一样,咱们就来个公平竞争如何?”

梦香刚想发言,洛天已道:“我接受这个挑战!”

梦香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希平摆摆手,对洛天道:“我和你打个赌,我们在这里打坐半刻钟,谁先动谁就放弃梦香,你说如何?”

洛天道:“好。”

希平忽然笑笑,道:“你会输得很惨,哈哈。”

笑罢,他转脸盯著梦香,两眼邪邪地挑逗著她,直到她转脸不敢和他对视,他突然伸手抱梦香入怀,梦香惊觉,要挣扎时已是迟了,他的嘴已经覆上她的双唇,隔著面纱吻著了她!

洛天暴怒,一掌击在石桌上,石桌碎塌,发出巨响。

希平全当没听见也没看见,只是抱著挣扎的梦香继续强吻,而在此期间,洛天竟坐了下来,看著面前的两人,一声不吭。

当希平的嘴离开梦香的唇,那面纱已经有几处地方湿润了,眼泪从梦香的双眸渗出。

希平回首对洛天道:“你的忍耐力很强,但你还是动了,然而,这次算你赢。”

洛天不言语,仿佛不屑与希平说话,他把双眼也闭上了。

梦香早就变得安静,此时希平不吻她了,她还是静静地伏在希平的胸膛,胸脯起伏得厉害,嘴儿的气透过面纱呼在希平的颈项。

希平又把她抱紧了一些,道:“如果你让抱月跟我,我就让你和洛天好,若你阻止我和抱月之间的事,我只好把你收纳了。”

梦香娇喘道:“放开我。”

希平道:“你如果答应我,我就放开你,而且永不碰你,怎么样?”

梦香沉默,泪眼仰望他。

希平俯首吻去她的泪,道:“还是这么强?”

梦香首次露出委屈的眼神,有些哽咽地道:“我不答应你,你不是好人,我绝不答应!”

希平有些失落地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抱月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坏人,你和她都是女人,你何必为难她?且同时你也让我为难了!”

梦香略微地挣扎,道:“你知道什么?”

希平道:“我什么也不必知道,我只要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我就必须得到。你再动,我就抱你回我的房间,别以为我不敢,回到房里就让你替我生个儿子!”

梦香怒吼道:“我杀了你!”

希平虎目一瞪,抱著她,站起来就走,刚走出亭子,后面一声怒喝:“黄希平,放下梦香!”

希平站定身,抱著梦香回转身来。

洛天又道:“你输了,就该滚回疯人院,你是个十足的疯子!”

希平邪笑道:“咦,我怎么忘了还有你?没错,我是输了,我该退出的,差点不讲信用了。唉!做男人真难,做什么事都要讲信用。反正你也挺有耐性的,再多等一会,我和梦臭屁说几句悄悄话就走,你可以继续泡她,哈哈。”

洛天本已站起来,此时听得希平如此一说,想了想,又坐在石椅上,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

希平在梦香耳边道:“你是我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或许水洁秋能与你一比,我很想得到你,但我打赌输给了洛天,所以决定放弃。在那屋里我吻了你的嘴儿,这是我一直怀念的,刚才虽吻了你,却是隔著面纱的,我此刻只想最后一次吻你!”

“不!”梦香哭喊道。

但希平的手已经掀开她的面纱,吻落了她的红唇──

此时梦香正背对著洛天,所以洛天并不能看清梦香的脸──他只知道希平又在吻梦香了。

唇分!

纱落。

“我曾经说过要报复你,这就是我的报复,我对女人的报复,向来都是很温柔,但这种没有伤口也不见血的报复,却能使你恨我一生!”

梦香流著委屈的泪,颤音道:“你刚才说最后一次吻我?”

希平点点头,很认真地道:“嗯!最后一次!”

梦香突然怒道:“放开我,你这混蛋,既然如此,还抱著干什么?”

希平凝视了她一会,伸手再次拭去她的泪,放开了她,转身走了两步,忽觉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前突扑,扑倒在地,久久才能站起来,慢慢地转过身。

他举手擦了擦满脸的尘土,盯著梦香,道:“你出脚太轻了,应该还可以重一点的。”说罢,他又转身,准备离去。

梦香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别想得到抱月,你对我所做过的一切,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你回来,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地和我打,别总是趁我不注意时乱抱,你这大色魔,喂,你听到没有?”她已经失去方寸了。

“真不想重复,唉!我都说了多少遍,我只和女人在床上打架──但是,你想和我打这种架吗?”希平没有回来,因为他知道梦香不会是想打床上的妖精架,所以,他走了。

走出盟约院,折了几折,忽然,他惊喊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欢迎光临,

第六章 夜色弥漫

看着希平走出盟约院,梦香许久无言。

洛天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影,眼中露出一种精烁的神芒。

亭子上照射下来的光,使得梦香的背影拉长,映住了她的脸──她的脸本来就被面纱蒙着了,只是那露出来的眼神也黯然,像了这夜──也许是光照不到吧!

两行泪爬入她的面纱,然后消失,像是隐入了这黯然的夜。

“小姐,他已经走了。”洛天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夜,使得寂静的夜里浓缩了一种冬日的寒颤。

梦香的娇躯突伸了一下,手儿不经意地在她的眼睛晃了晃,把未干的泪拭去,然后转身面对着洛天,眼里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嗯!我知道的,只是想多站一会,他的到来让我恼火。”

洛天走了过来,他的手想伸过去挽梦香的臂,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道:“我们到亭子里坐着说话。”

两人重新到亭子里坐好了,只是地上的碎石却也在两人的眼里碎得实在完美!

洛天苦笑,道:“是我粗鲁了,小姐别见笑。”

梦香凝视着他,道:“我想问你,为何他刚才对我用强时,你不把他拉开?”

洛天脸露无奈之色,久久才道:“凭小姐的武功,应该是可以自行挣脱的,所以我以为是小姐自愿的,便不好相帮了。”

梦香眼中神色一怒,立即又恢复平静之色,道:“你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并非自愿的,而是黄希平根本是个怪物,力气大得不像人,且全身上下没个穴位可寻,又是一身的死牛皮打不动的,因此,即使是我,被他抱住也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如果他放开我,我一脚就能把他踢飞!”

洛天眼睛瞪大,惊讶的道:“你是说黄希平的武功极差?但这与江湖传言失真。”

梦香哂道:“江湖传言,只有好色、无赖、自大这三项是真的,至于说到他的武功,除了拿着一把烈阳真刀,他就只会找人摔跤。”

洛天惊道:“他是蒙古人?”

妈的,这小子真机灵,联想够丰富!

梦香道:“我不知道。”

洛天道:“他使用烈阳真刀时,是否武功变得很高?”

梦香回忆道:“高得惊人,那时的他让人怕又让人爱!”

洛天道:“如果换作是梦香小姐,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我不知道。”梦香随口说出,忽又怒道:“他敢拿我怎么样?我要打趴他,易如反掌!”

洛天的脸露出些许笑意,道:“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梦香惊讶地看着洛天,不知他为何有此一说,她道:“洛公子,天色已晚,且经黄希平这一闹,我有些倦烦了,想回去休息。”

洛天很自然地道:“这也好,今晚虽有点突发事件,但洛天还是很开心,但愿小姐回去有个好梦。”

“谢谢洛公子。”梦香道别,转身走出了盟约院。

洛天看着她消失,回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石,一手朝地上拂去,碎石飞扬,他迈步离开──

洛天回到他的别院,见他房里的灯亮着,心里一愣:他今晚并没有约着谁来的。

他推门进去,坐在里面的竟是黛妮?!

“什么时候来的?”洛天对于黛妮出现在他的房里,并不感到惊讶。

黛妮看着他走近,眼神中有着莫名的忧怨又仿佛寄存着某种兴奋,她站了起来,道:“只来了一会,你去哪里了?”

洛天道:“我约了梦香。”

黛妮道:“你不带她回来吗?”

洛天走到她身前,拥着她,道:“我会带她回来,但不是今晚。”

黛妮抚摸着他的脸,仰视着他,叹道:“你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自信──”

洛天笑道:“男人是靠一个信心而活的,如果活着没信心做成任何事,倒不如死了的好。”

黛妮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我很有信心?”

洛天道:“是的,我一直都信任你,你这次的失败,并非你的过错,而是一种偶然的交错。如果我能早一步通知你,或许你就是黄希平的女人了。”

黛妮垂下脸,细声道:“你很想我成为黄希平的女人?”

洛天道:“只有你成为她的女人,你才能了解他的秘密,这是必然的。如今你却是四狗的女人,当无法完成我的心愿。雷劫刀法──这是我久想得到的武功的秘诀,看来要失之交臂了,可惜!对于当年排名的十大高手的武功,我已经知道的不少了,血煞魔君的武功自血魔失踪后便不曾在江湖出现,玉蛇门也被灭了,天字不成气候,明月与少林无须争夺,只有狂刀的雷刀是我不敢忘的,谁知雷劫刀法的传人竟是个无聊的疯子,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黛妮喜道:“你是说不要雷劫刀法了吗?”

洛天沉思片刻,俯首吻了她,道:“我还是想让你待在黄希平身边,虽然他看起来对我并不具任何威胁性,你若有机会,还是帮我把雷刀的心法从黄希平口中套出来,我知道是我洛天对不起你,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黛妮神色一黯,道:“当我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作爱时,你有想过什么吗?”

洛天一愣,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黛妮道:“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洛天失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

黛妮怒道:“若你爱我,为何还能忍受我与别的男人作爱?我带到中原来的十一个少女的童贞你都毁了,为何还留着我的,而宁愿让别的男人来夺走我的初次?”

洛天一时无话可说。

黛妮继续道:“我是不该来中原的,两年前在天竺碰到你,被你骗走了心,随后不顾家人的反对,追着你来到大地盟,你却让我用我的身体去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爱你,你却把我当作了什么呢?”

“你本是用女子的元阴来增长你的功力的,因为到了你这种境界的人,单靠自身的修为是无法更上一层的,所以你身边有许多女人,且把我带来的少女的童贞都毁了,我都不怪你,但你却唯独没有碰我,如果这是你爱我的表现,我觉得并不具有多大的说服力。若爱我,当初就该要了我,是的,现在你还可以要我,意义上已是不同了。也许你是这么想的,留着我的童贞,更能使黄希平信任我,可是大家都错了,黄希平没有让我失贞,我倒是自动献给了另一个没有必要的男人。若是黄希平要了我也就罢了,因为我总是为他而去的,如今却多出个不相干的人──你知道吗?”

洛天仿佛痛苦地道:“我知道的,妮,不要说了,是我害了你,既然你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就待在我这里,我真的爱你。”

一种痛苦中带着肉麻的情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那么的自然。

黛妮道:“骗我也罢,害我也罢,只要你是爱我的,便是让我死,我也会去,也许爱上你本身是一种不可重来的错。”

洛天道:“其实你在他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黄希平并不像江湖传言那么强,他其实烂人一个。”

黛妮神色一紧,道:“黄希平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洛天惊道:“这怎么说?”

黛妮道:“其他的我就不说,我只想告诉你,若你真想称霸中原,就必须彻底地毁去黄希平或者利用他,就算不论个人武功修为,他的势力也足可以与大地盟抗衡,你可以去算算他的妻子来自多少个门派,就知道他的实力了。”

洛天不以为然道:“那只是他好色的结果,也就是证明他在驯女方面的实力罢了。”

黛妮叹道:“我不知你为何如此轻视黄希平,这似乎是每个初见他的人的偏见,其实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弱点,在我观念中,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好友,还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击败他,必须从他的女人着手,单凭武功和势力而论,你或许不能轻易地取胜。他是个不可预测的人,不能用常识去理解他,他也根本不像个常人。据我所知,在大地盟,水洁秋、抱月、施柔云都是他的弱点,如果你要名正言顺地讨伐他,可以从这三女下手,一者可以打击他的心理,二者使他在怒中失去理智,从而失去他的立场。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没个理由,你无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许梦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不管从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到梦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他各派便不足以惧了。”

黛妮诧异道:“梦香?!”

洛天道:“不说这个了,直到现在为此,我都不觉得黄希平对我有什么威胁性,等到我觉得他是个必死的人的时候,我会知道应该如何做的。既然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就让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厉害,当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确是烂人,自会命丧太阴教,哈哈!”

黛妮道:“太阴教并不是中原势力,为何你一定要除去?”

洛天笑过之后道:“并不是我的主意,这是我父亲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许他觉得太阴教会对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把这祸根断了。”

黛妮道:“我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

洛天沉思。

黛妮走到窗前,把帘子掀开了一点,朝外看了看,又把窗帘放下,回转身来,便欲脱衣。

洛天看见了,道:“今晚不行,你还得回去的,别让他们起疑心。”

黛妮叹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洛天道:“已经很晚了,你也该回风仁院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亲商量些事。”

黛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一会,也出了去。

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洛天一直不喜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心。

“他呢?”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回来了。”

洛天转身往回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欢迎光临,

第七章 雄情妙心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黄希平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数不过来,她又怎么能期待这么一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一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一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希平,作为一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激情,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一道神经。

也许爱,也就这么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好,或许要比一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风曾经在王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独孤雪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难以面对,她在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一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独孤雪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独孤雪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独孤雪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回,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大地神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独孤雪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梦情,另一个竟是大地盟以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这是梦情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梦情道:“也许是我负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该有情的。”

“不,你有情,却不是对我,是对另一个男人。”

梦情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儿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一个情人──”

园子里一片静默。

独孤雪猜想梦情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梦情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梦情难道也爱上他了?但是,幽儿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梦情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啸天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阴教,之后悄悄地重回中原,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保,哪知还是被一个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梦情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么一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梦情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么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梦情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梦情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梦情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儿也不肯再理我了。”

梦情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梦情说罢,转身准备走。

独孤雪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希平!

独孤雪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希平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骚,想吓死老子吗?”

独孤雪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希平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独孤雪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希平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独孤雪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她拉着希平就走,生怕被梦情碰到似的。

希平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独孤雪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独孤雪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独孤雪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独孤雪旁边的希平,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希平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独孤雪跟着进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独孤雪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希平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独孤雪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希平道:“她会叫的。”

独孤雪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希平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独孤雪盯着希平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希平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独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希平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你不反对吧?”

独孤雪气愤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傅睡。”

“嘘!”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独孤雪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独孤雪知道这是梦情回来了。

等得梦情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希平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独孤雪道:“是明月峰的梦情。”

“呀?”希平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里不好。”

希平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希平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希平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希平对独孤雪道:“你怎么知道是梦情?”

独孤雪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希平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干你什么事?”

希平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独孤雪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希平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独孤雪摇摇头。

希平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独孤雪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希平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独孤雪在希平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念着佛经。

希平不敢叫痛,一边扯开独孤雪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希平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怎样接吻的吗?”

独孤雪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希平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独孤雪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希平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希平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我不想还俗的。”

希平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希平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希平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希平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希平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妙缘并不在意希平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

独孤雪从旁敬告道:“黄希平,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操,真缺德!”希平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个院落?”

独孤雪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希平笑道:“那个叫原真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强奸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独孤雪,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独孤雪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独孤雪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欢迎光临,

第八章浪荡野马

原真的西凌院里,住著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浪无心和水洁秋众女。

浪无心比希平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其实浪无心本不想带这麽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的,他浪无心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水洁秋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後就开始缠著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著希平之後,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希平所表现出来的绝情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洛u灾v不爱希平,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希平这麽地不在意她,她恨希平!

浪无心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原真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後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原妍开了门,浪无心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原真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麽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洛uo们订制的。原芒与原荷睡,原丹与原灵一张床,原真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原坏u鲒M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黄希平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提起希平,浪无心怒火又上升,他走到原真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著。

原真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

原妍走到浪无心身後,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浪无心转过身来,就想搂抱原妍。

原妍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

浪无心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原妍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原真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浪无心之风流美誉!

浪无心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原真「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浪无心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

原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黄希平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为他还有著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浪无心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原真的衣衫内,抚捏著她的**,自大地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浪无心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原真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黄希平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浪无心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著原真的脸,道∶「奶很恨他?」

原真道∶「是的,我恨他!」

浪无心道∶「为什麽?」

原真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

浪无心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原真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彷佛在说∶为什麽?

浪无心接著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他才跟我,在和我作爱时她也还想著他,最後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就这点,我想不通,他有什麽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原真道∶「他很会哄女人。」

浪无心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浪无心,风流第一!

原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麽对付那麽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浪无心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原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浪无心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浪无心,加油!

睡在原芒身旁的高大美女原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健美**,大胆地道∶「比就比,上来吧!」

浪无心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

「咚咚,咚咚!」

谁这麽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

「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浪无心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

洛天告别梦姬後,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原妍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原真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额,道∶「找到奶心爱的男人没有?」

原真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洛天捏了一下原真的嘴唇,朝浪无心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浪无心很潇洒地道∶「无妨。」

洛天道∶「我要原丹、原芒。」

「可以。」浪无心表现出他的大度,继续道∶「如果不够,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几个。」

「足够了。」洛天搂著两女走出门去,原妍又把门锁上了,然後爬上原真的床,闭眼就睡。

浪无心笑道∶「原妍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麽好看的,不过就是一根**进出一个ròu洞,不看也能想像得到。」原妍闭著眼说道。

够绝!

浪无心失笑道∶「奶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阳物。原真等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原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原真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浪无心,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浪无心扑到原荷超人一等的**上,经过一番**,便长驱直入了。原荷享受著他给予她的**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後,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浪无心,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浪无心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以及甜言蜜语方面,浪无心绝对能够胜出。

原荷在浪无心全力的扑杀中,呻吟淫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够给予原荷**的少数人之一。」

浪无心道∶「我想,奶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原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麽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

浪无心侧身,轻拍了她的阴部,笑道∶「奶这里又深又宽,我的超人东西进到里面都几乎没感觉,何况其他的男人?不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奶的第一次时不会觉得很痛,我估计奶们野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或许连处女膜都不会破哩,哈哈!」

原妍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第一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原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浪无心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著他身下的原荷,有些不敢相信了,道∶「奶晕了过去?他干了奶多久?」

原荷回忆道∶「他的东西很粗很长,几乎要把我撕裂了。进入我里面好像只有很短的时间,就像一瞬间似的,但给我的那种感觉,却能让我记住一辈子。我在那一瞬间里,彷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够让我的神经在刹那间瘫痪。」

原灵赞同道∶「四妹,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原妍道∶「我也是。」

只有原真没有出言了。

浪无心惊叹道∶「奶们的初夜是同一个男人?」

原荷道∶「嗯!是同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他是我们野马族最神圣的开拓者,拥有我们野马族每一个处女的开拓权,只是他已经死了,呜呜!」这个无比高壮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

浪无心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些什麽,但他知道她是在为那个男人而哭,他只得安慰道∶「别哭,死不能复生,奶哭也只徒然悲伤罢了,倒弄得我没情趣了。」

原荷也觉得不应该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这件事,我就觉得委屈,我连他是谁,长著什麽样子,都不知道啊!」

原妍原灵两女也默默地流泪──她们有著相同的际遇。

浪无心更感惊奇了∶怎麽会有女人连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们是在黑夜里被他强奸的?」

原荷摇摇头,没有回答。

浪无心知道她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且他的阳根没在她的ròu洞,此时实在无暇顾及其他,便也不再问,再次耸动起来,在原荷身上显示其作为仙缘谷的男人的威风,以证明仙缘谷的男人都是种马再世,区区一匹野马如何能敌?

当**降临在原荷的**之时,突听得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阵阵,急!

哟呵,又是谁这麽缺德?

难道还是洛少盟主?!

干!浪无心使劲地挺插进去∶管他是谁,继续!

欢迎光临,

第九章相见已晚

原妍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原妍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开了。

门外站著一个笑得很神经的人──原来是猪头黄希平。

希平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原妍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就偏侧著身走出门外,朝他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浪无心和原荷的床边,双手撑著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嘿,浪无心,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

「黄希平,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浪无心气得从原荷身上起来,**地面对著希平,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原真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希平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浪无心,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浪无心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希平见浪无心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原妍道∶「刚才是奶踢我?」

操,反应真是迟钝!

原妍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希平也跟著过去。

原妍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希平待原妍上床後,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原妍道∶「你想干什麽?」

希平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困了。」

原妍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希平道∶「公主,奶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原妍身上,使力地往里推,原妍睁眼大叫道∶「黄希平,放开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希平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奶们就是不信。喏,没话可说了吧?」

「黄希平,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浪无心穿好衣服之後,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接近原妍,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麽意思?

希平看著浪无心,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浪无心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抱著原荷乾生气。

原妍要从床上起来,被希平按了下去,她道∶「黄希平,我让你睡中间。」

希平怀疑地道∶「奶敢肯定奶不会跑下床去?」

原妍不说话了。

希平轻叹,把她抱下床,道∶「奶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奶走。」

原妍愤怒地盯著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希平道∶「随便。」

原妍见希平已经背转身面对著床里的原真,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原灵的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著希平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著希平,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奇怪的是,原真竟然也不说什麽?

希平凝视著原真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了吗?」

恶心──浪无心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原真也侧看著希平,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洛uA还没有死?」

浪无心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原真不是说恨他吗?怎麽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後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原荷∶「公主和他是什麽关系?」

原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记黄希平,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黄希平才是她的最爱。」

希平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洛up还要到中原来?」

原真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希平叹道∶「奶,找到了吗?」

原真含泪道∶「找著了。」

「谁?」希平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原真的眉头轻皱,希平知道自己抓痛她了,於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原真道∶「我有权不说。」

希平突然转脸吼道∶「浪无心,是不是你?」

浪无心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希平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原真拉扯住了。

浪无心却故意气希平,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希平回脸看看原真,道∶「暂时放过你。」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真真,奶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当她是默认了,叹道∶「奶很像奶母亲,知道吗?奶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奶母亲没让我把奶带走,或许她觉得奶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奶现在明著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奶。」

原真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希平道∶「奶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奶忘记了,奶曾经爱上了我,我记得奶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奶初恋的印记,虽然奶们野马族并不相信爱情,但奶是特别的,奶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奶无可否认。」

原真道∶「小男人,别说得这麽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浪无心在一旁道∶「黄希平本来就是这麽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希平掉头吼道∶「浪无心,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浪无心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希平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浪无心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麽多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原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jī巴用过也不见你丢?」

浪无心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希平感激地道∶「谢谢奶原荷,以後奶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原荷道∶「臭美!」

希平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原真,道∶「不管奶选了谁作奶最後的男人,都只是奶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奶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都如此肯定。」

原真凝注著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著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彷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有死,那麽,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後又渐渐地淡去──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著她,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於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属於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於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著她的母亲──妈妈骗著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希平轻轻地道。

原真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希平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洛u髂n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看得出来吧?」

希平道∶「那又怎麽样?哪怕奶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奶,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著原真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洛uo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的拇指。

原真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希平感到自己心里藏著一根针。

「奶与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浪无心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希平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浪无心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於喜欢洛天。」

希平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原真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作爱,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天──」

希平叫道∶「哟哟!真真,别踢我!奶说,洛天有什麽理想了?」

浪无心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从而称霸武林。这种理想不适合我,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希平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浪无心,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浪无心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後的赢家定然是我!」

希平不屑地道∶「你好像以洛u灾v很厉害?」

浪无心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说,但在女人面前,我铁定比你厉害些。」

希平火气上来,道∶「妈的,你用什麽证明?」

浪无心笑道∶「这里有四个女人,不如我们来过比赛?」

看来他是比赛上瘾了,刚刚才和原荷赛过,现在又要找希平来较量了?

原妍怒骂道∶「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再敢拿我们作话题,我就把你们赶出去。」

浪无心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这里的确不行。黄希平,我一直奇怪你凭什麽能够使得冰冰对你另眼相看,且师傅曾经说过你在某方面的确很强,就不知道强到什麽地步了。」

希平色迷迷地笑道∶「奶想知道吗?」

这句话他是对原真说的,原真气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别问我,你这小男人能有多强?」

希平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著他和原真,然後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

原真惊叫道∶「黄希平,你干什麽?」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著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奶知道什麽是大男人!」他抓著原真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

原真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肉根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

希平的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原真忽然哭了起来,希平只得停手,道∶「奶真的无法接纳我?」

浪无心得意地道∶「黄希平,别浪费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你是赢不了我的。」

希平爆怒,吼道∶「浪无心,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打成猪头?」

原妍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希平立即穿好裤子,走到原妍床前,俯首盯著她,道∶「奶刚才说什麽?」

原妍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

希平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希平的嘴已经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邪地道∶「奶既然已经破了身,洛us接吻都不会?」

原妍无力地伏在希平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後你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奶是说,如果谁娶了奶们公主,奶们也会陪嫁过去?」希平觉得有趣了,想到原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原娜身边的,野马族应该有这麽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原娜有三个心腹,而原真却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後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原秋口中说过,只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至死亡把我们分开。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以後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黄希平,你死心吧!」原真说这段话时,语气很是冷静,让人感到她的坚决,而且从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她对希平的──恨!

希平心下一沉,放开原妍,垂著头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回首望了望原真,轻叹道∶「无论在什麽情况下,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次成为敌人,对著奶,我下不了手。」

众人不明白他洛u钗驮@说,但感到他这次说的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令人感到心悸。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透射出来!

浪无心从床上跳下来,道∶「黄希平,等等!」

「我在门外等你。」

希平出了去,浪无心穿好鞋後也跟著出去了。

原妍把门反锁了,爬上了原真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

原真道∶「为什麽?」

原妍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原真道∶「有什麽好怕的?」

原妍道∶「公主,我怕我会像奶一样,奶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

原真凝视著原妍,眼神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原妍所说的话。

原妍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奶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原真彷佛明白了,抚摸著她的脸,轻轻地道∶「奶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後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奶,我不想奶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奶没有?」

原妍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困哩!」

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

灯,接著灭了。

欢迎光临,

第十章秘密之赌

作者:陈苦浪无心从房里出来,见希平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我的话。」

希平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浪无心奇道∶「你有什麽精神?」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浪无心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著一堆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著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希平迈步向前。

浪无心追著过来,道∶「怎麽?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了。」希平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浪无心一眼,接著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著属於我的,而你习惯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黄希平,你敢这麽形容我?」他浪无心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希平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浪无心吼道∶「决斗!」

希平停下来,盯著浪无心,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浪无心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希平也来劲了。

浪无心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希平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麽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想到就怕,如果又是水洁秋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水洁秋好歹是天下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浪无心也要和他黄希平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浪无心有特殊爱好,还是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希平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著女人被淫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浪无心,你想干什麽?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麽成了淫妇的调调了?

浪无心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骚娘们的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操,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希平拍拍胸膛,道∶「终於放心了,真怕你把我鸡奸了。」

浪无心啐了一口∶「我呸!」

希平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浪无心道∶「你胡闹够没有?」

希平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浪无心见希平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希平惊讶地道∶「你有这麽好心?」

浪无心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希平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浪无心带著希平来到他的住处。

希平看著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浪无心,你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啊!是不是走後门?说,你这小子别以洛u灾v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的。」

浪无心「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希平气道∶「浪无心,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浪无心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诳u{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希平惊得跳了起来,道∶「什麽?」他用手去摸摸浪无心的额头,浪无心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著道∶「你没病呀?」

浪无心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麽可能有病?」

希平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浪无心道∶「你不敢?」

希平把浪无心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浪无心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希平盯了浪无心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强奸女人,也能让那被强奸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麽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人帮我说话的呀!」

浪无心本以为希平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希平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後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希平道∶「你和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浪无心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

「怎麽,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麽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麽一点点。」

浪无心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希平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的事?不干!」

浪无心道∶「你是怕输给我?」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浪无心傲然道∶「全部。」

「真的?」希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浪无心,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浪无心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希平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著浪无心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浪无心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希平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浪无心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我就认输,以後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姿儿也是我让她跟你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姿儿爱的始终是我。还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浪无心,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浪无心,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浪无心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说。」

希平傻笑道∶「我怎麽总觉得你在说笑?」

浪无心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希平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浪无心走过希平,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浪无心急道∶「奶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奶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浪无心回头看著呆站在当场的希平,屋里响著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後,浪无心走到希平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麽多女人死心塌地,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希平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浪无心道∶「当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浪无心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希平沉默。

浪无心回首迈步,希平跟著在他背後。

两人来到房前,浪无心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著,犹如荡妇的淫叫。

浪无心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进去,希平口中一声「呀啊」,浪无心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於是,门紧接著关了,希平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麽今晚这麽粗鲁了?」

浪无心站在门外偷笑,心想∶黄希平,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浪无心的女人,虽说浪无心与他并非什麽朋友,然而,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浪无心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麽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窝里,哪能不骚?

浪无心,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著哩!

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著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麽比昨晚发达了?」

希平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著怀疑,但没能继续证实,於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著希平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希平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开苞,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麽多女人,怎麽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洛uA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麽粗长的,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著浪无心,且不知是什麽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无心抛弃,於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yáng具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奶不但获得奶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奶得到永生的欢乐,浪无心所不能给奶的一切,我都补偿给奶,女人!

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中昏睡,她曾与浪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浪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浪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彷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麽差劲?浪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後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处女!

希平愣在当场∶处女?浪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麽全部,却还有个处女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处女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浪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浪无心五体投地了。

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浪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後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浪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处女!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著。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著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洛u灾v著想,也要替浪无心的面子有个交代,至於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後一个醒著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後一个女人也还是处女,也就是说,浪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著。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著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希平轻柔地动作著,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彷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奶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著,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彷佛是野兽在侵犯著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奶,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浪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著。

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挺动著,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奶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奶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希平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浪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挺动著,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著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jīng液喷射入她的深心。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将近黎明

作者:陈苦在黑暗中,希平从纵横的女人**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以为浪无心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浪无心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得像头死猪!

希平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浪无心,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著了?」

浪无心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了,又隐约看见希平的**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希平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怎麽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浪无心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希平很想再踹一脚浪无心,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麽出来?」

浪无心道∶「你等等!」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希平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著的?」

希平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後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是昏了。怎麽,你怕?」

浪无心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著的,沉睡著如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著的那种。他大是惊愕∶黄希平这小子不但是种马,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希平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浪无心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浪无心,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希平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处女,实在是差劲。」

浪无心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浪无心无此能力,连处女都给你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希平怒道∶「我有什麽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浪无心,你做太多缺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操为代价来换你的命。」他指著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浪无心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当我离开她姐姐之後,她姐姐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洛uo姐姐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希平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洛u鞲ㄖi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了替死鬼。」

浪无心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希平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浪无心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希平凝视著浪无心,道∶「你真绝情。」

浪无心道∶「我本叫浪无心,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希平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浪无心道∶「这麽急干嘛?」

希平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著露水睡觉,我却在里面干苦力,你以洛ul不困吗?」

浪无心道∶「真要说?」

希平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麽?」

浪无心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希平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麽意思?这是什麽秘密,与我有关吗?」

浪无心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希平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浪无心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希平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妈的,浪无心,我回去睡足精神後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烂。」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浪无心叹息∶「洁秋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著,你去看看她吧!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後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希平敲响水洁秋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水洁秋不知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水洁秋的声音∶「是心哥吗?」

希平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後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水洁秋打开了门,看见希平,惊道∶「你的衣服洛u迅o个样子?」

希平道∶「让我进去再说。」

水洁秋犹豫著,道∶「这个时候了,你洛u髂暗ㄕ^去疯人院睡觉?」

希平道∶「我想来看看奶。」

水洁秋让希平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希平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水洁秋走到床前,道∶「有什麽事,说吧!」

希平忽然气地道∶「没什麽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水洁秋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希平道∶「奶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麽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了。」

水洁秋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麽?」

希平诚实地道∶「和女人作爱了,这是爱的味道。」

水洁秋捶打著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洛u髂n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这样,要气洁秋的,恨洁秋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洁秋,你叫人恨。」

希平搂抱著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奶不是也在气我吗?」

水洁秋一口否认∶「我没有。」

希平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水洁秋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希平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奶,因而奶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水洁秋仰起她的俏脸,道∶「洛uH」

希平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奶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麽话可说呢?」

水洁秋沉默。

「奶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奶?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他很实际,虽然我与他相处不久,但我能感觉得到,别以为我真的很无知,那只是别人的认知,与我无关的。洁秋,奶爱的洛天,也许根本就不值得奶爱,有一天奶总会明白的。有人说奶哭了一天,我来是让奶别哭了,什麽时候想回来时,就回到我的怀里,只要奶真的对我有情,我拼著一死,也要为奶解开雪鲸之身。有机会问问奶的父亲,九阳重体的男人能不能享用奶的雪鲸之身,嗯?」

水洁秋听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阳重体之人?」

希平一笑,没有回答,他把水洁秋抱放在床上,站起来走出去了。

水洁秋呆了一阵,才过去把门关了,然後躺回床上,道∶「水仙,别装睡了,他已经走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睡不著哩!」

水仙睁开双眼,道∶「小姐,刚才我很害怕耶!」

水洁秋道∶「奶怕什麽?」

水仙道∶「我怕他会在这里睡,奶知道的,他那个人,一旦睡在这里,就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水洁秋点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今日我伤了他的心,他是不会留下来的。」

水仙道∶「小姐,奶也知道奶伤了他的心呀?」

水洁秋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人在进退两难时,总要一个抉择。也许表哥真的不爱我,可是我从小梦想著成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为梦想而活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梦想,活著还有什麽趣味呢?」

水仙翻了个身,抱住了水洁秋,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奶说水仙该怎麽做?他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水洁秋道∶「那是奶的事,问我有什麽用?」

「可是──」水仙道∶「听说会很痛的。」

水洁秋圆睁双眼,道∶「奶怎麽就想到那方面了?这好办,我给奶擦些麻醉药,不就结了?」

水仙羞红著脸道∶「那样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水洁秋无奈地道∶「奶又要有感觉,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来。」

水仙娇嗔道∶「小姐,奶坏透了!」

希平从水洁秋房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在大地盟这一夜,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是他不可预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会来的。

被浪无心骗去当种马,虽让他觉得艳福无边,也感到窝心,但自己冒名替浪无心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却得不到名声,也使得他自感亏大了。然而,在这一晚,终於也见到了他想见的人,独孤雪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总得见见她的;原真是他最想见的,打从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後,他就想一见她了,这个美丽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却恨他,也许是因为曾经爱著他的缘故,有时候,爱是恨的导火线。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门的时候,大地盟的守卫已经靠在墙上熟睡了,原来当值的人也是会偷懒的,怪不得浪无心也偷懒了。

他接著想到水洁秋,这个女孩似乎对他有些情意,只是让洛天那狗熊横刀夺爱了,虽然水洁秋只是个欣赏品,他却很想拥有她──一辈子地拥有她。

梦香也是他想拥有的女人──她与水洁秋,是他黄希平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之所以能够一睹梦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时,梦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压在地板上,就在那时梦香的纱巾突然掉落,於是,很快的梦香又反败为胜了。於是,他又一次地装死。

但梦香,是不会喜欢他的。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於自大,可是他知道梦香绝对不喜欢他黄希平,基於此,他在心里,也放弃了梦香,只是对於梦香身边的抱月,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曾经说过,他要报复梦香,他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承诺是必须实现的。

希平就这麽一边走一边想,当他抬起头来时,疯人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是疯人院里走出来的人──一个疯子。

是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麽呢?

他想,他的小鸟儿不会真的一直等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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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风雪何吹

作者:陈苦日上三竿。

希平在睡梦里又听见华小波在外面大叫:“姐夫,姐夫!”

他醒来,看见房里只有他和独孤诗、杜鹃了,他是抱着杜鹃睡的──昨晚在这房里搬空一些东西,又多安置了两张床,也就有三张床了。他回来时,杜鹃睡在其中一张床上,他没有惊醒她,上了床抱着她就睡了。

杜鹃睁开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希平,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希平扭着她鼻子,道:“你睡得真死,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

杜鹃道:“人家昨晚一直等你,都没有睡,可是都不见你回来,快天亮时人家才睡着的,当然醒来的也迟了。”

希平道:“不见我回来,你不会先睡吗?”

“姐夫,快出来啦!我姑叫你!”华小波在外面不停地喊叫。

希平嘟哝道:“妈的,一大早就在外面学鸡叫,这小子也未免太鸡婆了。”

杜鹃道:“你自己出去吧!我还要睡一会。”

希平道:“不要我陪你睡?”

杜鹃笑道:“不要,你满身都是味儿,臭死了。”

希平大笑着下了床,正要出去时,另一张床上的独孤诗道:“哥,你让华蕾也睡在这房里吧!这里有床哩,别总是要你两边跑的。”

希平道:“诗儿,你也醒了?你这建议不错,我就听你的了。”

他开了门,看见华小波,劈头就骂道:“华小子,你什么意思,每次都吵得我不能安睡,是不是要我敲你的头?”

华小波连忙用手护着他的头壳,嘻笑道:“姐夫,你别怪我,谁叫你惹上我的姑姑呢?我也是被她吵醒的,她让我过来叫你过去,看来她是要洗澡了。哈哈,姐夫,我闪了,我想你应该用不着我带路的。”他果然说完就跑。

希平无奈地摇摇头:这华蕾,真是麻烦。我以后绝对不碰一天洗两次澡的女人。

希平敲开华蕾的门。

华蕾依然躺在床上,道:“你起来得真早,蕾蕾被你吵醒了。”

咦?不会吧?这女人,吵醒华小波,又间接地吵醒老子,现在竟然说出此等话来?希平突然好想问问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他道:“既然如此,你就多睡一会,我走了。”

“黄希平!”华蕾怒吼道:“你敢走?过来,抱我去冲凉!”

希平道:“你不是已经能走动了吗?干嘛还要我抱去?”

华蕾道:“谁说我能走动了?”

希平道:“你不是去叫你的侄子了吗?”

华蕾道:“我是让丫鬟去叫他的,你弄得我全身疼痛无力,我自己怎么去叫?”

原来如此。

希平只得走到床前坐了下来,道:“你真难侍候,不怪得我老爹不要你了,唉!为什么儿子总是要替父亲受罪。”

华蕾怒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华蕾几十年的清白身子都给你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希平道:“我后悔成为你的男人。”

华蕾很认真地凝视着他,眼泪悄悄地泛了出来。

希平连忙把她抱在怀里,道:“说着怎就哭了,啊?”

华蕾道:“春燕姐姐说,是她叫你来搞我的,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华蕾,是迫于你母亲你才要我的,这已经够蕾蕾伤心的了。你现在说你后悔作蕾蕾的男人,是不是不想要蕾蕾了?”

希平一愣:娘真是个惹祸精!

他道:“蕾蕾别哭,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是我自己早就想搞你了,绝不是她叫我来搞你的。”

华蕾止住哭,道:“我就知道是你自己坏,嘻嘻!”

破涕为笑──女人的大本领也。

希平道:“蕾蕾,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到我房里睡吧!”

华蕾犹豫道:“可是她们?”

“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吗?”

华蕾红着脸道:“她们看着你对人家使坏时,人家会害羞的。”

希平笑道:“我和她们相好时,你也看着,不就大家扯平了吗?”

华蕾嗔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你和她们做时,我就闭眼睡觉,我什么也不看。”

希平道:“哦?可是我记得我与月儿、藕儿作爱时,你却是最忠实的观众耶,你不记得了吗?”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这色情小子,敢再提我的丑事,我就撕了你!现在,立即,抱我去沐浴。”

※※※

独孤雪走进风仁院,见到了她父亲独孤霸,一时呆住了。

独孤霸是今早到达龙城的,他得知四大武林世家暂住风仁院,便直往这里来了。他的孙子独孤明出来迎接他,并且透露独孤雪的情况,老头立即想前往大地盟找他的大女儿,独孤明却说,爷爷我去叫姑姑吧!老头便坐着等了,当见到他那有二十年未见的女儿时,老泪纵横,颤抖着从椅子上站直身,张开了他的老怀。

独孤雪的泪也跟着涌出来,因为爱情的挫折,她离别了老父二十年,如今再度重逢,她的父亲已是苍老了许多,她哭着投入父亲的怀抱,伏在他宽阔的胸膛无言地哭泣着。

独孤霸拥着她,道:“孩子,你这些年过得好吗?爹常想起你,你无缘无故地就失踪了二十年,也不回来看看爹。”

独孤雪哭道:“爹,女儿对不起你,女儿知错了。”

独孤霸道:“我不怪你,只要看见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你们两姐妹,一个离我早去,一个却又没了踪影,如今总算把你盼回来了,盼回来了呀!孩子!”

独孤雪道:“爹,你坐着吧!”

独孤霸坐了下来,扶着独孤雪的双臂,激动地道:“孩子,让爹好好地看看你。”他凝视着独孤雪的脸,久久才道:“你和二十年前一样,没变多少,依然是我美丽的乖女儿,爹却是老了,你若再不回来,或许就看不到你爹了。”

独孤雪跪了下来,头埋在老父的膝上。

独孤霸抚摸着她的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扶起女儿,对杜清风道:“清风,过来把你媳妇领回去吧!这次别又弄丢了。”

杜清风走过来扶着独孤雪,回到他的座位上,王玉芬在左,独孤雪在右,王玉芬朝独孤雪微微一笑,独孤雪也回了她一笑。

恰在此时,希平从里面跑了出来,看见独孤雪,先是一怔,然后走到施柔云面前,道:“小哑巴,你让个位给我。”

施柔云站起来想走到另一边,希平却当众抱着她坐在她的椅子上。

王玉芬立即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别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一通。”

希平笑道:“哇,岳母,我抱我的小哑巴,你干嘛这么大意见?你不会也叫岳父抱着你吗?”

王玉芬气得脸都红了,独孤霸道:“平儿,不要没大没小的。”

希平道:“爷爷,你今日一定很开心了?”

独孤霸笑呵呵地道:“开心,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坐在希平身旁的杜鹃轻声对希平道:“你刚才沐浴了?”

希平在她耳边道:“洗了个鸳鸯浴,蕾蕾说,以后绝对不要我帮她洗澡了。小鸟儿,什么时候我和你也洗个澡,在水里很好玩的耶!”

杜鹃脸一红,嗔道:“你还是和你怀里的人儿洗吧!”

希平道:“小哑巴,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不!”施柔云连忙拒绝。

王玉芬狠瞪希平一眼,牵过独孤雪的手,道:“姐姐,我们到里面说话吧!”

独孤雪无意地看看希平,道:“也好。”就与王玉芬走入了内院。

两女进入杜清风的房间,独孤雪道:“你虽是清风的妻子,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

王玉芬叹道:“清风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独孤雪幽幽地道:“嗯!我知道,他也很爱你,这我看得出来,我本不该回来的,因为既然离开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不必担心,清风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了,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他,从二十年前的那一天,我就不再是他的妻子了。”

王玉芬道:“我是不会与姐姐争风吃醋的,其实清风有些地方已经不像以前了。唉!今晚你与他同房,你就明白。”

独孤雪惊诧地看着王玉芬,道:“大家是女人,我也坦白地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其实另外有了男人,如今肚里还有了身孕,因此我不可能再与清风同房,你应该明白,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很难回到从前。”

王玉芬睁大双眼,道:“你?有了身孕?”

独孤雪点点头,道:“以后清风就烦你照顾了,我对不起他,也无法补偿他,也许这辈子是该我欠他的。”

“姐姐,可以问一下,你现在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王玉芬等待着回答,然而,独孤雪却垂下脸去,她突然道:“我觉得姐姐看黄希平的眼神有些别样!”

独孤雪一惊,抬脸与王玉芬对视,道:“也许吧!他是我的女婿,你似乎对他很有意见?”

这次轮到王玉芬无话可说了。

独孤雪道:“你刚才说的问题,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我已经感受出来了。你的眉宇间藏着深深的哀怨,是不是清风在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王玉芬默默地注视着独孤雪,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独孤雪叹息,此刻她知道,回不回到杜清风身边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她,她忽然同情王玉芬,道:“你一定过得很辛苦。”

王玉芬道:“谁不苦呢?或许你比我还苦,清风知道你有身孕的事吗?”

独孤雪道:“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名分上我怎么都还是他的妻子,这种事还是隐瞒着好,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王玉芬道:“如果你让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就帮你保守。姐姐,别怪我如此,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大些的。”

独孤雪不高兴地道:“你在威胁我?”

王玉芬道:“也可以这么说。”

独孤雪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地道:“其实说出来也无所谓,孩子的父亲是刚才在大厅里抱着女孩子的小无赖。”

王玉芬大惊失色,叫道:“黄希平?”

独孤雪惨淡地一笑,道:“想不到吧?”

王玉芬平静了心情,道:“的确想不到,看来这个秘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的了,那小无赖倒没什么损失,他根本就不把伦理道德放在眼里,但为了清风的名誉,你还是回到清风的身边,孩子出生后,就当是清风的。”

独孤雪道:“也不知他能不能接受?”

王玉芬道:“我与他说说吧!他现在已经看得很开了,他常常让我去找别的男人,但我怎么能对不住他呢?你回到他身边,他也不可能真的与你做那事儿,你也可以偷偷会黄希平,我权当不知道,只要不让清风难堪就行了,即使清风知道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也许黄希平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跟他的女人,似乎每个都快乐。”

独孤雪笑了,道:“黄希平,有着女人梦想的一切,但他不属于我。玉芬,我听你的,如果清风不介意这孩子的出生,我就回到他身边,且以后不再和黄希平发生关系。你能够如此守着清风,我想我也是能的,毕竟二十年的尼姑生活我都过了,还图个什么呢?”

王玉芬激动地握着独孤雪的手,道:“我替清风感谢你。”

独孤雪道:“我欠他太多,总得还他的。”

王玉芬道:“我有些好奇,你与黄希平是怎么发生的?”

独孤雪道:“他强奸我!”

“啊!”王玉芬再度惊叫出声:“他竟敢强奸岳母?”

独孤雪不好意思地道:“他那时并不知道我是思思的母亲,而且,当时、当时我要阉他,后来没阉着,反而被他──唉!一场误会,构成了现在的尴尬。”

王玉芬拍拍她美丽的前额,道:“姐姐,我被你说糊涂了,你还是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好了,我伤神哩!”

独孤雪也不怕了,把与希平的枝枝节节全部翻述出来,听得王玉芬头都大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荒唐之事!

欢迎光临,

第十三章 血的呼唤

其实四狗的到来并不显得突然,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能够这么快处理完丐帮的事务?

赵子威第一个不客气地问他:“你是不是让人赶下台了?”

四狗火了,吼道:“赵子威,你妈妈的别猪眼看人低,老子四狗会给人赶下台?”

华小波道:“师傅是怎么把丐帮的垃圾事处理得这么快的?”

四狗笑道:“当然是你师傅聪明过人了,我让笑面丐全权处理,哈哈,那些简单的事,用得著我四狗出马?”

独孤明道:“可是笑面丐不是也跟著你来了吗?”

四狗道:“说你笨你就笨,还自以是说情话高手哩!我交给他处理,而他处理的结果就是和我一起赶来大地盟,所以你们走后两天,我就追著来了。”

华小波道:“师傅,要是你跟著我们来就好了,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绝世美女,和水洁秋一样的够水。”

“人呢?”四狗急道:“你们到手没有?”

他旁边的赵子青立即扯著他的耳朵,骂道:“干你什么事?”

华小波很可惜地道:“要是师傅在就好了,凭师傅的高招,当是手到擒来。”

“那是,那是。”四狗一时高兴,竟忘了耳朵的痛了,忽觉得耳朵越来越痛,好像另一只也在痛,他叫喊道:“亲亲啊香香,放手呀!我是帮主了,在帮众面前,你们说过会给我面子的。”

赵子青和夜来香还是不放手,他就向著他的天竺美女求救:“黛妮,你们帮帮老公我呀!”

黛妮道:“如果你需要,我也想扯下你的耳朵。”

四狗道:“免了,你还是作旁观者吧!不敢叫你参与。”

希平笑著走到四狗面前,四狗的双眼向他流露出求救的神情,希平张开双手,道:“你们两个别折磨他了,让我好好抱抱你们。”

两女放开四狗,一左一右地投入他的怀里,赵子青道:“你的脸是谁打的?”

希平道:“你们两个都怀了孕,还这么火爆,不怕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吗?”

“是呀!是呀!”四狗说著,却走过去拥著黛妮,深情地道:“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想。”黛妮垂下了脸,四狗却托起她的脸,轻吻了她,接著他轮流地拥吻了他的天竺妻子。

希平也放开了两女,对四狗道:“你来了就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在龙城留下我们的千古绝唱。”

华小波突然怕怕的。

四狗大笑著道:“我也正有此意。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我的帮众总叫我开演唱会给他们看,可是我四狗就会奏乐,唱歌还得劳你的口,作为帮主,只要是帮众喜欢的,我都乐意去做,而且你说得很对,唱歌真的能使我这个帮主又显得有气派又有才华,真的,不信,大家可以问问我的帮众,他们都说我这个帮主最有音乐才华,是丐帮有史以来第一个懂得音乐的帮主,他们都要我教他们怎样敲烂盘哩!唉!想想也是,去乞食时,能够把自己的烂碗敲出高水准的音乐来,别人更是会打赏多些了,哦?”

他朝著众人长长地“哦”了一声,想得到众人的同意,却见众人──除了丐帮的──都知趣地摇摇头。

雷龙更是悲哀:本以为四狗是被逼的,现在也真正成了希平的同伙了。

希平大力拍著四狗的肩膀,开怀地道:“说得对,我发觉你当了帮主之后,口才进步了许多,是不是天天发表演说的缘故?”

四狗道:“嗯!一点也没错,这大人物免不了会有这些场面,我哪能例外?”

希平指了指独孤明和赵子威两人,道:“四狗,他们两个也说过要加入我们的组合哩,你抽空教教他们,别让他们丢了我们的面子。”

独孤明和赵子威两人异口同声道:“黄希平,什么时候我说要加入你们的组合了?”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在那玉蛇门那娘们的面前,你们难道没说过?”

赵子威怒道:“黄希平,你一提这事我就火,好不容易我赵子威又爱上了一个女孩,你竟把人吓走了!”

“我的鲜花和情话也作废了,唉!一切都因为从天而降的人造雷,打湿了一地的伤心人,最伤心的又莫过于独孤明。”

华小波道:“威哥,我记得你好像爱的是梦香吧?还有,独孤老兄,那鲜花好像不是你的耶?”

“咚咚。”华小波的聪明头壳被两人夹攻,他闪到一边扪摸著头,抗议地唱道:“为什么默默受伤的总是我?难道只因为我是华小波?”

“操,你唱什么歌?唱歌轮得到你吗?丢人现眼,看我的。”希平敲了华小波的头之后,接著就想唱歌。

独孤霸道:“平儿,你让老头先离开吧!人老了,走不快呀!给点时间我逃跑,如何?”

果然,一大众人都散开了,别看独孤霸年老骨硬,跑起来也如飞一般。

谁个逃跑时会慢哩?

希平看看众人都跑到了疯人院里,门前剩下的人比刚才不知少了多少倍,他仔细地数了数:四狗,华小波,独孤诗──

“还有我,你放开我!”在希平怀里的施柔云喊叫著。

希平道:“和我一起唱歌不好吗?小哑巴,你也拿你的箫来吹吹吧?你看,这些人都在等著哩!”

他指著没有离开的乞丐──但笑面丐已经不在其中了。

众乞丐一片起哄,希平和四狗笑得更爽了,就连华小波也觉得有了点面子,立即从乞丐手中借来烂碗烂盘,准备著开场表演。

独孤诗道:“哥,你让柔云走吧!诗儿留下来给你鼓掌就够了。”

“好吧!”希平看看独孤诗,对施柔云道:“我今日想抱著你和诗儿唱歌,你若不喜欢,明天我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

他放开了施柔云,她走了好几步,回头看著希平,又垂著脸慢慢地走了回来,偎著他的胸膛,轻声道:“柔云不给你吹箫。”

希平微笑,拥著两女,士气高涨地道:“四狗、小波,奏乐!”

“我是一个男人,抱著两个女人,谁说我不是男人,我就打他变成女人,好像施竹生──”

“不准唱!”施柔云娇叱一声,打断了希平的真情献唱,她流著泪道:“他是我哥!”

希平一怔,道:“小哑巴,你打我一巴掌吧?”

施柔云哭道:“我现在甘心情愿地让你抱著,你知道吗?我哥怎么不好,你也应该敬重他,此刻在你怀里的可是施竹生的亲妹妹!”

“真的?小哑巴,你太可爱了,嗯!他是你哥,我也就认他这个老兄了。咱们继续唱歌,今日真是太高兴了,哈哈!”

于是,无止境的歌乐再度响起,夹杂著一群吃饱不干事的哪怕是有钱也要穿著烂脏衣服的职业乞丐的欢呼与呐喊。

如雷的掌声!

这些杂乱的声响充塞著大地盟的每一个角落,连狗也跟著狂吠了。

洛雄不能静下心来与武林群雄商谈,让人过来看看,来人看了回去向他报告,他又让那人再次过来请希平不要唱了,却被四狗丢到一边去久久才爬起来,正想逃走,又被希平空出一只手去擂了一拳,便在地上昏睡了。

洛天过来看了一下,回去回覆他的父亲:“爹,没什么,是三个疯子在疯人院卖唱,他们献丑够了,自然会安静的。”

洛雄只好说:“各位英雄,我们到龙城外走走。”

继洛雄之后,他的宝贝妹妹洛幽儿也是无法忍受,只是她行动不方便,所以不能出来看过究竟,但她在心里发誓:若让我知道是谁唱歌,我以后定要打烂他的嘴。

当希平的歌声顿起时,原真就把她的棉被撕了,取了两个棉花塞到了耳朵里。

独孤雪问妙缘小尼:“是谁在唱歌?”

妙缘正闭眼念经,听得独孤雪发问,睁眼看一下,合十道:“你的小老公。”

独孤雪:“还蛮好听的。”

妙缘突然倒在床上,眼睛睁得圆大圆大的,好像怎么也不能瞑目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梦情房里的对话。

梦香怒道:“黄希平这无赖,又在封杀别人的耳朵了。”

梦情皱眉道:“你说这唱歌的是希平?”

梦香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歌神呀师傅,你听听。”

抱月道:“姐姐,我听著也没什么呀!”

梦香没好气地道:“你当然没什么了,你和他是同一个鼻孔出气的。”

梦情道:“他的确不像他的父亲,我越来越喜欢他了,他只是个爱玩爱闹的孩子。”

“什么?”梦香道:“师傅,他这样子你还喜欢他?香香不知多讨厌他这些,他就不能正经点吗?”

梦情道:“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香香,你是清楚一些事的,我只能对你说,他正经的时候,总令人感到恐惧不安甚或是恶梦。”

抱月抗议道:“师傅,为什么你们说的话,都不让抱抱听懂?”

梦情笑道:“因为抱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知道他是你大哥就行了。”

抱月道:“为什么?”

梦情道:“因为师傅可能要认他做干儿子哦!”

抱月道:“那是师傅的事,抱抱说过,绝不做他的妹妹。”

“师傅,香香也绝不要他这个大哥,即使他是师傅的──咳,干儿子,香香也一样讨厌他,他根本不配作香香的哥哥,他太可恶了。”

梦情突然笑道:“香香,你那晚与洛天约会,怎么哭著回来?”

梦香一愣,牵起抱月的手就道:“抱抱,我们出去让那混蛋闭嘴。”

抱月犹豫道:“他会听我们的吗?”

梦香美眉一竖,道:“他敢不听?”

两女跑出大地盟,走到疯人院门前,看见希平抱著女人引吭高歌,抱月倒没什么,梦香却怒吼道:“黄希平,你够了没有?”

希平正唱到得意处,谁料会平地一声雷,扭脸一看,是两个蒙面女人,他道:“梦臭屁,我警告你,别来扫老子的兴。”

梦香走到他面前,叱道:“放开她们!”

希平不理她,却对那群乞丐道:“众多忠实的狂热的我的歌迷,本歌神要暂停一下,请大家耐心等候,待会再为大家尽情演唱。”

梦香扫视了群丐一眼,道:“如果你们不想成为我发泄的对象,最好赶紧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众乞丐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明月峰的新圣女,哪敢久留?

“喂,你们别走呀!梦臭屁你,敢这样对待我的歌迷?”希平留不住他的歌迷,实是气愤之极。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凝视著希平,道:“你还敢在我面前抱著她们不放?”

华小波和四狗同时一怔:梦香不是来阻止希平唱歌的吗?怎么只在意希平怀里抱著女人?

希平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见我抱女人,何必这么大的意见?况且我抱的是我的妻子,难道也不许吗?”

梦香断然道:“我就是看不过眼。”

“你越看不顺眼的事,我就越要做。来,柔云小哑巴,让我亲一个给她看。”

希平俯首就侧吻住施柔云,梦香气道:“你、你──”

希平离开施柔云的唇,示威似的道:“怎么样,梦臭屁?要不要也来一个?”

梦香道:“你敢对我无礼,我就杀了你。”

希平笑道:“也是,我早就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吻你,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抱月惊叫道:“小姐,他什么时候吻你了?”

四狗师徒也大惊道:“你吻过她?!”

梦香辩白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让他这种人吻?黄希平,你敢诬赖我,我让你的脸永远见不得女人!”

施柔云道:“你又想打他?你和他有什么仇,为什么总是要打他?”这小妮子,总是执著一个“仇”字。

梦香道:“不干你的事,我要打他就打他,不须什么仇。”

抱月急忙道:“小姐──”

“希平!”一个熟悉的声音撞入人群里。

七人看见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扑倒在地,其中一个女人抬起脸来,从那肮脏的脸上依然认得是冷晶莹?!

七人赶紧走过去,扶起三个女人,其余两个赫然是:春蝶和玉蝶。

只见三女身上有许多处伤,虽然已经包扎好,但触目惊心。

希平扶著的是冷晶莹,他道:“岳母,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华小波扶著春蝶,对希平道:“姐夫,她们急需治疗,你有什么话,待会再问,如今春蝶已经昏过去了。”

“那你还等什么?扶进去呀!”

独孤诗帮忙著华小波把春蝶扶持著走入门里,华小波的嘴里同时喊道:“爹娘,快出来。”

冷晶莹睁眼看见希平,用虚弱的声音道:“希平,她们、她们都被杀了!”

“什么?!”希平突然横抱起冷晶莹,猛的直起腰板,高大雄壮的躯干往后一仰,长嚎狂吼,犹如虎啸龙吟悲彻龙城,久久不绝!

虎泪从他的双眼急涌而出。

泪流的双眼竟忽地变得血红,影著那泪,一如那血。

久违的兽魔之血再度从他的灵魂里喷发出来──

梦香和抱月看著此时的希平,记起了刚才梦情的那句话:他正经的时候令人恐惧不安。

──龙城,在血泪中,听见了野兽的呼唤!

欢迎光临,

第一章蝶飞花怒

冷晶莹自从离开神刀门回到蝴蝶派,就回复她以往的生活,每天与拚命三郎合作床上戏,其实整个蝴蝶派,除了作爱,也真的没有什麽可做的了。蝴蝶派的门徒总有本事弄到他们的经济收入,比如说某个女徒搭上了一个富商之类,裤子一脱,钱自然来了。

冷晶莹知道希平没有死,这令她兴奋了几天,於是在那几天里,拚命三郎差点把命也拼上了,才能把冷晶莹的兴奋平息下来,可谓劳苦功高了。作为冷晶莹的三个挂名老公,他们的一切都围著她转,只要她高兴,他们可以做任何事──除了吃屎。

蝴蝶七姬一直很安分,在蝴蝶派里静静地等待希平,她们相信希平会来接她们的,以前希平向她们保证过,要她们成为他的娇妻;当然,玉蝶却是四狗的正名妻子了的。

在安逸中,谁也无法料到灾难的来临。

当冷晶莹在房里与拚命三郎欲火备战的时候,突然听得一片嘈杂,接著便是打斗之声不绝。

牛郎从冷晶莹**里蹦出来,四人急忙披上衣服,七姬跑了进来。

云蝶道∶「夫人,有一帮东洋武士杀了进来。」

牛郎怒吼道∶「谁敢在俺蛮牛脚下撒野?我把他打成肉饼!」说罢,就直冲出去。

众人也跟随而出。

到达蝴蝶派的大门前,只见四五十个东洋武士与蝴蝶派的门徒厮杀,但看情形,蝴蝶派并不敌东洋武士。

冷晶莹道∶「住手!你们洛uL缘无故挑衅本派?本派与你们有何冤仇?」

东洋武士里一直未出手的八个人其中之一──一个近三十岁的英俊青年,用生硬的中原话冷笑道∶「蝴蝶夫人,是吧?」

冷晶莹道∶「对。」

青年摆摆手,东洋武士退了回来,其时,蝴蝶派已近半人丧命,而东洋武士只有少数几个人受了伤。

青年道∶「奶是黄希平的岳母?」

冷晶莹点点头,她感觉这帮人是冲著希平而来的。

青年道∶「黄希平杀了我们的前辈阳龙君,奶说我们有没有仇?」

正如黛妮所想,原来阳龙君真的是东洋人,当时,阳龙君被希平扑杀之前,明知无生还之理,所以大声地吼出希平的名字,而让外面接应的人清楚他是被谁所杀。

野郎冷冷地道∶「既是姑爷的仇人,当是我们蝴蝶派的仇人。」

青年道∶「我今日来到中原,就是要杀黄希平,从血洗蝴蝶派开始。」

青年左边的美丽少女用东洋语言道∶「哥,与她废话干嘛?」

冷晶莹等人听不懂她的话,青年右边的矮小中年武士翻译道∶「我们公主说,不想与你们废话。」

少女笑道∶「哦!忘了你们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下次改进,在中原就说中原话吧!虽然我们的语言源自中原,但你们的语言并没有比我们进步多少,我就会说你们的话,而我们的语言,你们连听也听不懂,一群蠢猪。」

情郎也笑道∶「姑娘,奶似乎忘了,狗也听得懂人的语言,可是人就听不懂狗的吠叫。」

牛郎大是鼓掌,道∶「情哥哥,你不但说情话要得,连反驳也这麽好听,佩服佩服!」

情郎道∶「谢谢牛弟弟,美女面前,即使是骂人的话也要说得美丽些,谁让我叫情郎呢?」

两人知道今日一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种生死关头,心胸大开,如果有正道人士在场,他们怎麽也不会相信,就是这三个被武林唾骂的蝴蝶派三大护法,在面对令人恐惧的死亡之时,会表现出如此的豪迈气概。

冷晶莹道∶「你们要找的人应该是我冷晶莹,可以让我的门徒离开吗?」

青年右边的中年人道∶「我大哥的命,即使用你们一百条命也无法抵偿。」

蝴蝶派众人露出愤慨之色,斗气也从他们的眼中迸发出来,虽然他们自知不敌这群东洋武士,但既无生还,当以死赴义。

蝴蝶派经刚才一战,还剩七八十人,他们本已退到冷晶莹身後,此时竟同时排前,列队在冷晶莹身前。

青年道∶「你们中原,黑道中人比正道中人有骨气得多,想不到你们这个以淫秽著称之派,也有如此不惧死之人,且护主之心值得敬重,就凭这一点,我给你们个痛快。」

冷晶莹道∶「我创立此派,本是让想大家像活在花丛中的蝴蝶一般快乐,如今却让你们为我牺牲,唉!」

野郎道∶「我们本是亡命之人,能快活一天就是一天,但到有一天不能快活下去了,也要痛快地大干一场。夫人,野郎或许不能陪奶了,若奶能突围出去,请奶向姑爷转告野郎的话,奶对他说,野郎希望他能照顾夫人的一生,并且替野郎复仇。」

牛郎叹道∶「好想见见姑爷,他是俺蛮牛的偶像哩!」

情郎悄悄对云蝶道∶「七姬,奶们护著夫人逃跑,我们带领众人突出一个缺口,那时奶们不要管我们,只要能见到姑爷,我们的血就不会白流。」他突然看看其他两人,笑道∶「原来我们的名字起得对了,拚命三郎,总是要拚命,不然怎对得起这称号?」

冷晶莹含泪喊道∶「走吧!大家同走这最後一程!」

情郎率先迈前,同时道∶「云蝶,记住我的话。」

牛郎狂吼一声,朝下一蹲,双脚没入地里,他在为他的混元气功聚气,他需要大地一般坚实的力量;野郎身体前俯,弯腰接地,双爪深插在土里,如同狼在撕扑前的一刻。

情郎抽出佩剑,对身边的冷晶莹微笑道∶「夫人,以前都是我们听奶的,但在这一刻,奶能否听我们一句?」

冷晶莹沉默,在沉默中,她轻点了头,晶莹的泪珠儿也跟著掉落。

情郎道∶「孩儿们,我们与这些东洋人玩玩,我讨厌他们这麽矮还穿著这麽长的水鞋,妈的,恶心死了。」

野郎仰首长身嘶叫,身体急速扑前,东洋武士迎击过来──

随著野郎的率先出手,蝴蝶派的众徒也相跟而至,与东洋武士拚杀在一起。

这些东洋武士的武功招式以霸道和狠辣见长,蝴蝶派的众徒并非他们的对手,但对於拚命三郎来说,他们并不足以惧,很明显,这些东洋武士没有一个可以与拚命三郎作抗衡,然而,冷晶莹看得出来,一直未动手的那八个东洋人,每个都是绝顶高手。

七姬与冷晶莹也没有出手,她们看著蝴蝶派的男女被东洋武士击杀,又看著拚命三郎杀得眼红。

云蝶道∶「夫人,奶从後门走吧!我们掩护奶,见到希平,奶对他说,我们爱他。」

冷晶莹道∶「七姬,奶们的心意我清楚,可是奶们知道我是要面子的人,怎麽可能逃跑呢?并不是男人才要面子,女人也有尊严的,人家来踢我,我就飞,什麽意思?」

冷晶莹毕竟是冷晶莹,虽说淫荡,却也还算骨气,她并没有听从大家的劝告,而是飘身落到战群里,她的剑像她的姓一般的冷,谁也想不到,那麽热情的女人使起剑之时会使周围的空气也变冷的,七姬见她动起手了,顾不得其他,也跟著与东洋武士厮杀。

因了她们八人的加入,东洋武士渐见劣势,为首的青年看著皱了皱眉,道∶「青田君、大佐、政宗、野本!」

青年右边的四个人应声而出,领命加入战圈。

此时,未动手的四个人,一个是青年,一个是阳龙君的弟弟,还有就是青年左边的美丽女子,另一个是与女子同般年纪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不高也不帅,双眼中时常透露著一丝残忍的味道,如同受伤的狼。

女子道∶「哥,我也要打。」

青年看看打斗的双方,刚才那四人已经有三人各自与拚命三郎对上了手,但冷晶莹与七姬仍然是一个大患,如果不尽早除去,或者令他的人全军覆灭,他道∶「好的,奶与村野去帮政宗把那八个女人了结。」

「是,殿下!」少女身旁的残酷青年冷酷地道。

这两人的加入,少女与冷晶莹独战,村野与政宗对抗著七姬。

与情郎交战的青田,是这群东洋武士中少数的高个子,不过也很瘦。

情郎一边施展他的挑情剑,一边道∶「你们的国家一定很穷,要不怎麽会有你们这样的人?要麽就矮小,要麽就是长高了却身无半两肉,而且你们一定是缺德事做得太多,所以没几个长人样的,老实说,你还是剖腹自杀吧!在我这美男面前,你不自卑吗?这不是我说你们,你看看就知道了,咦,少见的肥猪,这应该算是你们那国的异种或说特产。」情郎看见与牛郎火拚的大佐,惊奇他的肥肉的发达。

青田知道情郎口中的肥猪就是东洋相扑第一高手大佐,他道∶「你死到临头,还这麽多废话?」他的武士刀狂砍十刀,都被情郎的挑情剑挑开,气正在头上。

情郎道∶「我的剑法本来是对女人才有威力的,在你面前大打折扣,要不,你早就到阎罗王跟前重新整容了。」

牛郎气喘呼呼地道∶「情哥哥,你说得很对,应该把这肥猪的肉分点给他们,妈的,操他妹妹,肥肉真多,这麽重,又腻又滑,打著打著还脱去衣服只在腰间围一条白布,真想把他的白布扯去,看看他底下的那条香肠是否像他的人一样肥?」

情郎的剑吻向青田的胸脯──对不起,他把青田当作女人招呼了──应该是胸膛的,他笑道∶「笨牛,你不会也脱去衣服吗?」

牛郎道∶「和男人打架也脱光衣服,这好像很恶心耶?情哥哥,我想只有他们才会有这种爱好,哈哈,不然这肥猪怎一掀外套就光溜溜了?慢著,肥猪,俺蛮牛也要脱衣服,你给点时间,让你看看什麽才叫肌肉。」

大佐似乎听懂了牛郎的话,竟然扎著马步立在当场等待著牛郎脱衣服,看来他果然是喜欢与男人脱光衣服摔跤──操,够变态!

与情郎、牛郎相比,野郎便显得不怎麽轻松了。他本是冷色的人,一向不爱言语,自从一出手,他的急速狼撕爪就不知撕破了多少人的喉咙,此时与野本撕缠,野本是个矮壮结实的中年人,他使用的仍然是武士刀,但野郎以速度见长,他的刀很难砍到野郎,野郎也无法近他的身,两个「野」人就这麽你来我往地乾耗,力气是使出去了,却不见任何功效,汗水流湿了两人的衣服,可见这一战的激烈。

七姬这边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似乎打成了平手。

冷晶莹对付起少女来却有些艰难,这少女是众多东洋人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用剑的,冷晶莹的落花无情剑的飘忽并不能应付少女,因为少女的身法也是以快打快,且以快而论,她似乎还及不上少女的速度,她会的武功很多,但以落花无情剑最为厉害,仙缘谷的武功分男女修练,所以冷晶莹并不会雪花春情剑,且仙缘谷的武功以男为主,所传给女弟子的武功都是惜花秀士当年的某些女人的武学,不见得很高明,後来因洛u汹F冷晶莹,惜花秀士才特别精选了落花无情剑加以修改传给了冷晶莹,至於另一项绝学「寒冰禅」,这世上,除了冷如冰会之外,就只有水洁秋了。

要说作爱的招式,冷晶莹不但懂得多,且招招厉害,可是打斗嘛!并不是她热衷的。

冷晶莹讨厌暴力──除了在作爱中显现出来的。

但这少女似乎不是同性恋,所以冷晶莹无法可施,只得拚命地抵抗著,七姬也看出冷晶莹的困境,却苦於被政宗和村野两人缠住,脱不了身。

拚命三郎也明白他们的性伴侣正在被黄毛丫头欺负,个个心里头都火大,情郎的剑势一变,彷佛变得很慢,剑尖慢慢地刺向青田的眉间,青田冷笑一声,尖刀急速直刺,在他以为,他会早一步刺进情郎的胸腔,然而,他错了,在他刺入情郎的心脏的时候,情郎的剑也穿透了他的额头,抽出一团脑浆,他的身体便随著剑势扑倒在地,不动了。

鲜血从情郎的胸腔里喷出来,洒在青田的头壳,染红了青田的发,他笑道∶「我曾经说过,像我这种多情的美男,总是比你这种丑陋的男人活得久点的,看看,你就死得比我早,我干你老母,我替你染发,你他妈的还没给我钱,老子到地狱去向你讨债,哈哈──」情郎朗笑著仰躺落地,结束了他浪情的一生。

牛郎正与大佐上演相扑界的经典──你拉我的腰带,我扯你裤头,彷佛谁先把对手的最後的遮羞布撕开,谁就是最後的胜利者似的──这是没办法的,大佐这肥猪的肥肉好像不惧打的,牛郎的混元气功拳劲打在他身上好像打在海绵一样,白费力气,只得与他来个相扑比赛。

情郎的死激火了牛郎,他大喊一声「情哥哥」,便把大佐的白布撕碎,全身混元气功爆发,震开大佐,奔到情郎身旁跪倒在地,喊道∶「是谁在你胸口捅了一个洞?是这红头发的死人头吗?」

牛郎的巨拳接著便落在已经死去的青田的脑袋,把青田的脑袋轰个粉碎,然後抬起头,猛的狂笑。

原来被他撕去白布的大佐正红著脸呆站著,胯间那东西和他的身体形成极强烈的反差,就连在悲痛中的牛郎看了也要边流泪边狂笑。

牛郎指著大佐道∶「肥、肥猪,俺蛮牛三岁的时候也比你的大,你应该去撞墙,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说罢,他不再看大佐,用手抹了抹情郎的脸,然後梳理著他的发,道∶「你活著的时候最怕形象不好,我现在替你把形象弄好一些,让你去泡那些鬼女──呃,肥猪,你偷袭我!」

大佐在牛郎说话的时候,已经从背後勒住了他的喉颈,使得牛郎挣扎不脱,大佐喊道∶「把他的双手砍了!」

「不!」冷晶莹悲叫,但为时已迟。

随著大佐一声喊叫,两把武士刀砍落牛郎一对粗壮无比的手臂,牛郎惨叫一声,几乎昏过去。

血从牛郎的双臂涌出,大佐冷笑著放开牛郎,用很生硬的中原话道∶「看你的、还能笑得、出来的、吗?」

牛郎摇晃著站了起来,盯著大佐,双眼几乎喷出血,忽然惨笑道∶「你把俺蛮牛逼急了!」他的庞大无比的身体向著三步之远的大佐飞撞过去。

青年喊道∶「大佐,快闪。」

「砰!」

牛郎的前额与大佐的前额撞个正著,也撞了个粉碎,两个庞大的身躯往相反的方向同时飞落。

冷晶莹悲痛过度,更是不敌少女,野郎大急,狼爪加速,身体前扑,左爪抓往野本的右颈,野本的刀变刺为外削,在他削断野狼的左手之时,忽觉心口一痛,野郎的右手的五个手指插穿了他的胸腔,他惊愤变招,回刀尽最後的力气横砍野郎的腰,刀没入野郎的身体之时,野郎的手中已经多出一颗血淋淋的肉心──他把心脏抓个粉碎,同时踹出一脚,把野本无心的躯体踢飞出去。

「夫人,野郎不能陪在奶左右了。」野郎的右手抓住刀柄,把刀从他的腰肉里抽出,双脚无力地弯了下去,他手中的刀忽然插入土里,支撑著他的身体,双膝跪在地上,极力想挣扎著站起来,却已经无能为力了,最後双眼突睁,头额顶在刀柄上,就这麽长跪在天地之间。

拚命三郎的死亡,令冷晶莹整个人发了狂,寒气从她的剑尖射出,不畏死地与少女拚斗,身中许多剑也不顾了。

少女突然退出老远,道∶「奶这女人疯了不成?」

冷晶莹不理她,只顾跑到野郎面前,哭著替他遮掩上双眼,道∶「你死也不瞑目吗?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少女回到青年身边,看著冷晶莹的背影,道∶「大哥,我们是不是残忍了点?」

青年沉默。

青年右边的矮小中年人道∶「公主,武士道精神首先就是残忍。」

少女反驳道∶「那是你们的事,我是女人。」

中年人不敢出言,因为他看得出少女显是有些生气了──女人总是心软的。

少女道∶「哥,你让政宗和村野停手吧!她们似乎无法招架了。」

青年道∶「在我们的国度,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逃阵的战士,奶想让他们开这个先例吗?」

少女垂首。

在她低头的时候,云蝶忽然道∶「蝶心吻花。」

只见七姬在同一瞬间倒退,在空中飞舞,这是她们即将使出最後的一招也是同归於尽的绝招──蝶心吻花。

政宗和村野被她们围在中间。

七女的身影急速飘闪,分不清谁是谁,彷佛不是七个女人在飘,而是无数彩蝶围著一朵花在狂舞。忽然,七只巨大的彩蝶同时合拢,向著地上的两人激射过来,两人手中的武士刀扬起一阵狂风,吹打著天空中的乱蝶,爆出一天的色彩,然後就是一片平静。

政宗和村野各自身中数剑,跌坐在地上。

七女跌倒在地上,只有玉蝶和春蝶能够挣扎著坐起来,其馀五女已是香消玉殒,红颜永逝。

「收拾一下,我们走。冷晶莹,麻烦奶告诉黄希平这里的一切,我等待他的到来,我想不久我们会再次见面,那时再收取奶的灵魂!对於奶们来说,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青年说罢,转身率队离开,他们来时,有五六十人,此时只剩下三四十人了,而蝴蝶派却只剩下三个活人。

这之间相差的代价,将由谁来讨回?

三个女人的脑中同时现出一个俊美无比的野兽般的人物──希平。

欢迎光临,

第二章 清风背后

在华初开夫妇高超的医术下,冷晶莹三女脱离了危险期,玉蝶被抬到四狗的房里养伤,因为她想要四狗单独陪着她,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希望看见自己的男人在身边的。

冷晶莹和春蝶另安排了一间房,此时,希平和众人都在这房里。杜清风陪在冷晶莹身边,希平抱着春蝶,脸面没有了平时无赖的表情,浓重的悲伤爬上他的脸,五女的死亡令他在悲伤的同时极大的愤怒,这六个女人虽曾是人尽可夫的,却是他刚出道时遇到的女人,并且更是这六个女人解开了他的九阳之劫,如今这六个女人只剩下春蝶──这是他永不能忘的女人。如果说雷凤是他感情的第一,那么春蝶就是他**的第一,是春蝶让他告别了处男的生涯。不管他在心里能给春蝶多少感情,他可以肯定,春蝶永远都以“第一个女人”存在于他的生命里。

尤醉道:“希平,她没事了吧?”

希平道:“刚才岳父说休养十多天就能完全康复,尤儿,我想让她和你住在一起。”

尤醉点点头,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春蝶脸色苍白地窝在希平怀里,道:“希平,你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吗?”

希平道:“尤儿是我的女人,她和柔云跟你睡。现在你有伤在身,不好和我住,你知道的,我这人某些时候很暴力,我怕到时你忍不住要我的暴力,所以让你先避着,等你伤好了,你再搬过来和我同房。其实我经常到她们房里去的,你和她们在一起,就如同和我在一起一样,你和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嗯?”

施柔云在一旁细声抗议道:“柔云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掉头看着她,她不自觉地低下头,希平道:“小哑巴,你再说一次?”

施柔云不说了,拉起独孤诗和杜鹃的手儿就拖着她们往外跑,样子儿可爱之极。

“她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听到没有?”梦香替施柔云回答了希平。

“梦臭屁,我又没有问你,你干嘛多嘴?”

梦香怒道:“黄希平,你敢再叫我作梦臭屁,我就打烂你的嘴。”

“你敢?”野玫瑰和尤醉异口同声道。

梦香狠瞪了希平一眼,转身道:“抱月,我们走。”

赵子威道一句:“希平,我出去了”便跟着梦香屁股后面走了。

华小波叹息道:“威哥不愧是威哥,果是够猛,明知没希望还这么下本。”

赵子豪摇摇头,道:“大海、阿龙,我们出去安排一下吧!想不到阳龙君是东洋人,看来这次又有一场大战了。”

三人出去之后,黄洋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也跟着出去,到大厅里与独孤霸等人商量。

希平见众人离去,抱起春蝶,道:“岳父岳母们,我要抱小蝶到尤儿房里了,待会再过来看你们。”

希平三人走后,房里只剩下杜清风、王玉芬、独孤雪和冷晶莹了。杜清风面对着三个女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这三个女人都各替他生了一个女儿,但他只爱过王玉芬和独孤雪,对于冷晶莹他只有愧疚和怜惜,如今冷晶莹的受创,他多少有些愤伤,可是他竟不知如何安慰冷晶莹了──如果冰冰在这里就好了,女儿总会安慰母亲的。

冷晶莹道:“你是四大武林世家的领头人,很多事要你处理,你去做你的事吧!我想和她们谈些话。”

杜清风面对这种尴尬场面,其实老早就想出去了,只是受伤的是他女儿的母亲,他不得不在这里照看,此刻冷晶莹发言,他也不管另外两个妻子同不同意,掉头就走出门去了,还顺便把门关了──谁说人老了糊涂,他杜清风可是清醒得很,三个情敌在场,不跑还等什么时候,不然醋劲都足以把他杜清风淹没了。

三女一时无言,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要说杜清风的这三个女人,以冷晶莹最美,独孤雪与王玉芬次之,然而,仔细地端详,却各有各的特色,冷晶莹如盛开的玫瑰,独孤雪如淡白浮云,王玉芬如高原的雪莲。

冷晶莹朝独孤雪笑道:“有二十多年未见了,你还是像那时一样年轻。”

独孤雪淡然道:“你也是美艳不减当年。”

冷晶莹道:“我记得你那时突然出现,给了杜清风两个耳光就跑了,是否你从那时就离开他的?”

独孤雪点点头。冷晶莹继续道:“你走了之后,我也扇了他几个耳光,其实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因了施远令,才便宜了他的。女人像你这种醋劲的,也不多了。”

冷晶莹又是一笑,牵动了她的伤处,暗哼一声。

独孤雪道:“我已经原谅他了。”

冷晶莹道:“我看得出来,不然你也不会回到他身边,我虽然给他生了个女儿,却从来都不是他的女人,他爱的不是我,我也不会爱他,你说这好不好笑?”

王玉芬叹道:“这都是人世在捉弄人啊!两位姐姐,你们都是苦命的人。”

冷晶莹道:“你们都坐到床沿来吧!我以前很恨杜清风,可是生下冰冰两年后也就淡了,其实想想有时候错误也是一种美,你们知道吧!我的冰冰可是大美人哩,如果没有那一次错误,哪会有我的冰冰呢?”

王玉芬道:“姐姐都这么美,生的女儿当然更美了,只是嫁给那个混蛋,就不大值了。”

哇,王玉芬这女人,只要一有机会就捅希平,若希平在这里听到,不被她气得吐血才怪。

冷晶莹惊讶地道:“你指希平?”

王玉芬气道:“不是他还有谁?”

冷晶莹愣了一会,道:“你好像很不喜欢他?”

王玉芬直接讲出理由:“他这混蛋伤风败俗。”

“有吗?”冷晶莹不赞成了,道:“我倒觉得他很可爱,虽然这个时候不该讲这些话,但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很想和他作爱,他是我最想**的男人。”

冷晶莹就是冷晶莹,本色依旧未改,淫荡不羁,风骚不让,若不是有伤在身,又因蝴蝶派的灭亡给她带来的心灵伤痛,可能她就要求希平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了。

王玉芬的双眼都直了,她想不到冷晶莹会说出如此之话,要知道希平可是她们的女婿,冷晶莹怎么就直说想跟女婿上床呢?她不自觉地看看独孤雪,发觉独孤雪是一脸的淡然,想想也是:独孤雪的肚里还有那个混蛋的种呢!唉!这两个做岳母的,居然一个已经和女婿作爱了,另一个也时刻想着勾引女婿上床,可怜的清风!

冷晶莹对独孤雪道:“你不感惊奇,或是觉得我**吗?”

独孤雪平静地道:“如果要惊奇或**,你并不算什么,我的肚里早就有了希平的孩子。”

这次轮到冷晶莹惊奇了,她道:“你开玩笑吧?”

王玉芬道:“但愿是开玩笑,可惜她说得都是真的,你们两个──唉!不知怎么说你们。”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凝视着王玉芬,冷晶莹道:“玉芬,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好像很久未得到满足了,怎么回事?杜清风虽不是极强,但满足一两个女人,他是绝对胜任的。”

王玉芬的脸一红,冷晶莹说得没错,如果是以前的清风,是绝对不会冷落她的,只是现在,唉!她只有叹息了。

独孤雪也叹道:“清风现在不行了。”

冷晶莹的脸上露出明白的神情:原来如此。

“独孤雪,说说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吧?”冷晶莹对此有极大的兴趣。

“没什么好说的。”说是如此说,独孤雪还是把与希平之事翻述了一遍。

冷晶莹听后并不像王玉芬一样觉得希平有多坏,反而道:“真是浪漫之极,希望他有一天也来强奸我。”

王玉芬张大嘴道:“姐姐,这是不合伦常的。”

冷晶莹哂道:“什么不合伦常,我在江湖上被人骂多了,谁不知道蝴蝶夫人的臭名,还怕被女婿强奸吗?他不来强奸我,我也要强奸他,等他帮我报了仇之后,我就要与他翻云覆雨庆祝!这我已经和冰冰说过了,只要冰冰不恼我,这世间,我还真没在意谁对我的看法。我冷晶莹就是以淫荡出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玉芬无言反驳了:蝴蝶夫人在江湖上的代名词就是“淫荡”!她还能反驳什么?

冷晶莹继续道:“独孤雪,老实说,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你说说,你和他相好是怎的滋味?”

王玉芬的脸就开始红了:这冷晶莹果然够骚!

独孤雪道:“你自己去试吧!我敢肯定,你试过他之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乏味的,我这一生,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你却和无数男人有着经验,但不管你拿谁来对比,他都是最好的,当然,我是指**方面。”

王玉芬发飙了,微怒道:“做这种事当然简单,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独孤雪道:“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怀孕吗?”

“是呀!”冷晶莹声援道:“我这辈子也没真个成了婚,就算嫁给他也无所谓,反正老娘也不是很老,他要了我女儿,难道敢嫌我?”

王玉芬吼叫出声:“你们总得替清风想想吧?”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一怔,冷晶莹道:“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老娘第一是养好伤,第二是报仇雪恨,我的拚命三郎和门人绝不能白死。”

王玉芬的脸色稍缓,道:“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其实大家是女人,有些事大家都明白,都是难的。”

独孤雪抚摸着王玉芬的俏肩,叹道:“你和清风说了没有?”

王玉芬的脸突地又一红,原来她昨晚把独孤雪之事与杜清风说之时,杜清风不但不悲愤,还赞成独孤雪暗地和希平保持某种关系,当然明里独孤雪仍是他杜清风的妻子。

这些还不算,杜清风还跟她这么说:玉芬,我曾经和你说过,让你去找其他的男人,其实别的男人也不一定很好,只有希平,我是敢肯定,他也许很坏,却也很俊美强壮,你不妨也学学阿雪。

当时王玉芬听了又羞又怒,对杜清风说她绝对不干这种丑事,此刻独孤雪问起,她便没好气地答道:“说了。”

独孤雪道:“清风怎么说?”

王玉芬极不情愿地道:“他让你不叫别人知道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别的什么他就不管了。”

独孤雪沉默了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苦了他。”

王玉芬道:“最主要的是,若思思知道了,你将怎么办?别人怎么说不要紧,思思能够接受吗?”

“能的!”冷晶莹说得绝对:“我的冰冰都能接受,何况思思?母女同嫁一个丈夫,有何出奇?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回事哩,当丈夫死后,儿子就收纳母亲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王玉芬道:“某些地方是有这种习俗。”

冷晶莹道:“这不就得了,反正我不是杜清风的妻子,只要我的女儿没意见,管你谁说,这个女婿我要定了。玉芬,你不如也去勾引他,那偷情的味道一定不错的了,好想试试呵!”她的脸上露出向往之色,仿佛即将与希平偷情了。

“你越说越离谱,不和你说了,我不管你们,我走了,你们两个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叫清风难堪就行了,这世上,我只在意清风一个。”

两女看着她离开,冷晶莹道:“我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些?”

独孤雪叹道:“也许吧!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做都做了,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让我怎么办?”

冷晶莹道:“问个正经的吧!你到底爱不爱希平?”

独孤雪沉吟道:“若不爱,何苦让孩子出生呢?爱吧!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总是爱那个男人的。或许也爱清风,只是已经离开了,与清风之间只能是旧情的怀念,这是恒久的。但女人寂寞的心,一旦被新的激情激活,在她的生命中出现了新的元素,对于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是任何一个曾经被爱伤过的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我曾经因为错误而受了伤,又因为错误的偶然抚平了伤口。我并不想对不起清风,只是事实上已经对不起他了,只能请他原谅。有些事,男人可以回头,女人却绝不可以。”

冷晶莹久久地凝视着独孤雪,道:“扶我起来,我想与春蝶睡在同一个房里,杜清风并不能抚慰我,只有在那个房里,有着我的需要,你明白的,女人若不回头,就只有前进了。我本是个人人唾骂的女人,也不怕再被别人继续骂着,你说是吧?”

独孤雪点头,道:“那小无赖也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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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兽性复燃

作者:陈苦四狗对于玉蝶的受伤多少有些欢喜,但对于其他五蝶的死却抱了很大的悲伤,虽则五蝶并不是他四狗的女人,然而,那五个女人是他与希平同入江湖时所遇到的第一批女人,且她们都是希平的女人。环山村的男人,在环山村时,也许会常常打架,一到了外面还是一家人,不可否认,在这环山村以外的世界,希平是他四狗最亲的人,作为兄弟,希平的女人的死,令他感到悲痛,在任何时候,希平都维护着他,当然,他同样维护着希平──只是能力差了一点点。

玉蝶躺在床上,四狗与他的女人在旁守护着她,四狗抚摸着她的苍白的脸,道:“让你受苦了,我四狗今日已是丐帮的帮主,我将让全天下的乞丐找寻他们,替你们报仇的。玉蝶,好好养伤吧!以后不要离开我了,我现在能够养得你白白胖胖的,再替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玉蝶道:“也许不用你去找,他们也会找上门来。在赶来的路中,夫人说过,她觉得一路上都有人跟踪着,我和春蝶也有这种感觉,他们是为希平而来的,当知道希平已经在龙城了。”

四狗暴怒道:“来就好,老子学的枪法还没用过,这次就用在他们身上,妈的,把他们的屁眼捅开花。”

玉蝶笑笑。

赵子青哂道:“你那枪法看起来就恶心,比你敲烂盘的样子还令人作呕,难道丐帮就没有像样点的功夫?”

夜来香道:“丐帮的功夫还能有什么看头,不过应该实用的,就好像他们穿着破烂衣服也能挣钱一样,实用就好。”

黛妮道:“四狗,你好好陪陪这位姐姐,我和她们先出去了。”

“好的,待会我找你。”

四狗应承了黛妮,她就带着她的四个天竺少女出了房。

赵子青看着她们的背影,忽道:“也不知去哪里,整日往外跑,总要到晚上才回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四狗的双眼闪了闪,道:“我们不说她了,她的心里没有我四狗这个人,她要去就去吧!是我四狗的,总丢不了,不是的也抢不回来,唉!”

赵子青哂道:“最好回她的天竺去。”真是的,怎能让比她赵子青漂亮的女人缠着四狗呢?她赵子青虽不是天下第一美女,若不是黛妮,却也总能做四狗女人中的第一美女,但她知道,四狗心中最好最爱的女人还是兰花。

玉蝶道:“我是第一次见到她,她给我的感觉很怪,只是她双眼里浓郁的忧怨,让我看着很是心痛。四狗,你是怎么样得到她的?”

四狗把群芳楼之事说了。

玉蝶笑道:“群芳楼是个好地方,你们两兄弟,一个得到了公主,一个得到了天竺,都是不可一世的美人儿。”

赵子青接着道:“差别是,他只得到了人家的**,而希平却身心都得到了。”

四狗哂道:“我怎么能跟希平比?他比我无赖多了!”

“是了,怎么不见兰花?”玉蝶道。

夜来香答道:“兰花妹妹在长春堂,她们不想四处奔波,所以在长春堂待产了。”

玉蝶担忧道:“长春堂安全吗?”

四狗道:“碧绿剑庄把大部分人手派到了长春堂,加上远扬镖局的兄弟,还有我四狗特意安排在紫烟城的丐帮弟兄的照顾,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听说独孤老头子也派了人手过去,加上她们也都是会武的,更不必担心了。况且,如果长春堂遇事,赵杰英也会率领神刀门火速支援。玉蝶,长春堂并不像蝴蝶派的孤立,实力也比蝴蝶派要强大许多,就凭那四五十个东洋人,并不能伤害她们。有时候想想,人多就是好,踩也能踩赢,不过,我就是想不通,以前我们那么多人打希平时,为何就是打不赢?”

玉蝶放下心,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常人,有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人。”

四狗惊道:“那像什么?”

夜来香道:“像俊美的古代之神!”

赵子青道:“是充满磁性般吸引力的天魔!”

玉蝶想了一会,缓缓地道:“我见过更多的是他的兽性,我从他在作爱中所显现出来的兽性,能够感受到他野兽般的张力。别看他今日很冷静,我的五个姐妹的死给他带来的痛苦,超出你们的想像,他平时都很无赖,只有今日,我在他的眼神里从没看见过一丝儿的笑,我看见的,只是血,隐藏在黑白之间的那一点红。我喜欢这样的他,他在为我们而愤怒,这世上,很多人都在骂我们、看不起我们,只有他这样的维护我们,这令我感到很满足,我在九泉之下的五个姐妹应该也感到欣慰了。四狗,报仇时,让玉蝶跟着,好吗?”

四狗道:“我会的,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样地把我的枪从他的头刺穿他的屁眼。”

四狗抓紧竖靠在床杆上的金枪,眼中神芒一闪,金黄色的光芒从金枪逼射出来,刺得人的眼都白了。

从希平抱着她的时候,春蝶就觉得世界开始变小,变得只有她和希平了。

她是蝴蝶七姬里年龄最小的女人,只有二十三岁。在她十六岁那年,她曾被五个男人**,路过的蝴蝶夫人冷晶莹救了她,但却放了那五个男人,并对她说,仇你自己报。后来她从冷晶莹那里学了武,报了仇,也就跟着冷晶莹堕落了。

她觉得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值得相信、值得去爱的,与其让男人玩,不如自己去玩男人。只是从遇到希平开始,她的心便有了主。她虽历经过许多男人,但爱,却是在遇到希平的那一刻。

人生有许多突然,本是没有爱的心灵,忽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爱,这令人觉得不真实。可是,怎么样才算真实呢?她不懂,她是女人,她只知道,女人总是要依靠男人,她以前没想过要依赖任何一个男人,遇见了希平,她的心便有了依赖。

是的,她想,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一世地依靠一个男人。她又有些怕,怕这想法太奢侈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一个曾经与许多男人有过无数次放荡的女人,还能有资格要求一个男人的守护吗?

她不敢想,然而,希平用行动告诉了她:不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愿意收留她,作她最后的依靠。

这么一个无赖甚至无耻的男人,也许在世人的眼里并不是好人,在她春蝶以及许多女人的心里,却是最真实的男人。女人对于男人的要求,从来不分好坏,只论爱与不爱,只要是她所爱着的,哪怕是一个罪人,她也期待这个罪人的爱抚。

她曾经有过许多男人,所以对于希平身边有着许多女人这个事实,她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有点像野玫瑰,只是野玫瑰比她幸福,因为野玫瑰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可爱。

希平抱着她跟在尤醉身后,尤醉打开了门,三人进去,正想关门,却看见小月跑了过来。

尤醉道:“月儿,有急事吗?”

小月道:“没有什么事,他们在商量事情,我没兴趣听,所以来这里。姐姐,你不喜欢月儿来吗?”

尤醉笑道:“哪有?谁敢不喜欢月儿呢?”

她把小月拉进了房里,关了门,希平已经把春蝶轻放好在床上。

这房里只有一张床,是尤醉和施柔云睡的。

希平道:“醉姐,你晚上到我房里睡吧!我那里床多着。”

尤醉道:“不行,我不去,我叫人再搬多一张床过来不就得了?”

希平皱眉道:“这么麻烦?”他转脸凝视着床上的春蝶,忽道:“不怪我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吗?”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刺痛了春蝶心灵的伤。

春蝶眼中泛着泪光,轻声道:“我刚醒来的时候看见你,你那时候好可怕。”

“嗯,”希平道:“因为我的脸有点猪头肿?”

春蝶在床上摆了摆头,道:“不是,你是个无比好看的男人,无论怎么黑肿着脸,也不会吓倒人的,但你那时双眼中的悲愤,让人看了就心惧,好像你眼睛里有着两个很深的洞,而洞里在喷血哩!真的,我不喜欢看见你那个样子,哪怕是我和她们都被杀了,我也不要你替我们报仇,我不想看见你杀人。你在我们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个俊美可爱的男人,你有着与别人不同的善良,一个无赖的良心。你击败地杰的瞬间,是我能想像到的最美好的瞬间,不是因为那一刻的你的强大和魔邪的魅力,而是因为,你让地杰活着。”

希平转眼看了看其他两女,突然站起来在房里走了几圈,停下来,看着床上的春蝶,道:“你是让我不杀他们?”

春蝶沉默了许久,道:“我怕你眼中的悲愤──”

“杀了那两个混蛋,你才会常看到我的笑。也许我是个很无赖的男人,但是,对于某些事,我很认真。”希平说得很坚决,他边说边走到床前坐下,抚着春蝶的脸,继续道:“我的女人死了,我的心能不痛吗?他们让我的心痛了,我能无动于衷吗?乖,别怕,我还是以前的我,即使我杀人时会变成最可怕的野兽,这颗野兽似的心,对着你们时,也还是一样的温柔。”

“我爱兽性化的大哥!”小月想起了在狼道时,希平为了救她,而爆发出来的强大兽性。那种从灵魂乃至身体里逼出来的兽化形象,真实地体现了她在希平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她知道,她这个大哥,为了他所爱的女人,是可以做任何事的──大哥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只是一匹自私的野兽。

“但我更喜欢大哥的无赖本色,因为那时的大哥最亲切。”

希平的脸上现出一抹笑,这是打从他重遇冷晶莹三女以来的第一次笑,这笑容出现在他依旧有些肿的脸上,令三女的心突然轻松了许多,他朝小月招招手,道:“月儿,过来,让我抱着,我有两天没抱你了。”

“你现在才知道呀!”小月开始撒娇,走到希平身前,希平搂抱着她,把她放在大腿上,拧着她的巧鼻,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以最细的声音道:“月儿的小肚子里有了个可爱的宝宝哩!”

“真的?”小月惊喜之极,忘情地喊叫出声,忽觉得不对劲,便埋脸在希平怀里,两腮粉红。

尤醉道:“希平,你和月儿说了什么,弄得你妹妹羞红着脸却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希平道:“没说什么,醉姐,你坐下来吧!站着会累的,你不怕,你肚里的孩子可是还没学会站的。”

尤醉嗔道:“我又没叫你的孩子站,你急什么?充什么好心,以前不是整天想把孩子打掉吗?”说是如此说,她还是找了张椅子坐好了。

希平听她提起旧事,知道她怨他以前那样捉弄她,就不敢多言,忙对怀里的小月说:“月儿,有人生气了,你去帮大哥劝劝,乖!”

小月抬首出来,看着尤醉,然后站了起来,让希平放开她,她走到尤醉面前,牵起尤醉的手,道:“姐姐,我们出去和她们玩,让坏大哥单独陪春蝶姐姐,好吗?”

尤醉看了看希平,嘴儿噘了噘,掉头却对小月笑道:“好的,我们出去。”

两女出了门,希平把门关了,转身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尤醉道:“月儿,你为何总是叫我做姐姐?”我尤醉应该是你大嫂呀?

小月娇笑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叫,你是我的大嫂,也是我的姐姐,而我喜欢后者多于前者,嘻嘻,姐姐,你脸红了。”

此时,两女已走近,希平在屋里摇摇头,叹息:妹妹也是她,娇妻也是她。

春蝶道:“你的妹妹很可爱。”

希平道:“可爱的,同样也是你的妹妹,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这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令春蝶的心如同吃了蜂蜜,她道:“我也要像她们一样为你生孩子,行吗?”

“当然!”希平道:“不过,要你身体恢复后,我才在你的身体上耕耘、播种!”

“你好坏!”顿了一下,春蝶幽幽道:“其实姐姐们都想替你生个孩子的,只是一直不敢要求,她们怕你拒绝。我们都知道,你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可以控制随心的,如果你不想给我们,我们也得不到。”

希平道:“我怎么会拒绝你们呢?只是你们不说,我想迟些再为你们安排,谁料会有如此多的事发生?”

春蝶叹道:“姐姐们的命都苦着哩!”

希平想起五女,忽然有种哭的感觉,眼里有些模糊了,举手拭眼,却被春蝶举起的手儿扯住了。

她的另一只手拿起手帕擦拭着他的眼,道:“男人也许不喜欢自己流泪,但你此时的眼泪,哪怕只是一滴,对于我和死去的姐姐们,也终是够了。”

希平道:“你喜欢?”

春蝶嗯了一下。

“那我就经常在你面前流泪,省了我许多不必要的情话。”

春蝶突然盯视着他,希平欲笑的脸凝结,春蝶道:“男人的眼泪对于女人来说,是最真的情话。”

希平沉默,在沉默中,他听到了敲门声──很急!

难道尤醉和小月又折回来了?

“就来!”希平打开门,看见了华小波。

“姐夫,东洋人来了,在疯人院门前。”华小波急喘道。

希平踏步出去,背后传来春蝶的声音:“希平,别杀太多人。”

希平转过身,看着春蝶,道:“我不是别人,我只是我,你应该相信我的。”

春蝶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去吧!记住,我们要的是你的眼泪,不是血。”

她说得不错,女人要的是眼泪、是情和爱,不是血浴的仇和恨。

但希平呢?

当希平再度转身,华小波看见了他姐夫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种犹如在邪恶上涂上了鲜血的感觉,令华小波几乎站不稳。

他颤栗地看着希平那变成血红色的双眼,颤抖地道:“姐夫,你怎么了?”

“泪是赠给爱人的,而血,报予敌人!”

冷冷的一句话,从希平牙齿间咬出,华小波的身体僵住,待希平已经迈步踏前,他才欲举步跟随。

床上的春蝶道:“小波,如果你姐夫失控了,你让月儿去阻止他。这世上能够阻止他发疯的人,或许只有他纯真的妹妹了。”

她第一次与希平发生关系时,差点丧命于他爆发的兽欲,事后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那时希平会失控?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明白,只是她隐约觉得希平体内有着不可思议的突发力量,这是在他打败地杰时,她所想到的。但这种近乎疯狂的元素,很有可能导致理智的丧失,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想,她总是担忧着。

为了这种担忧,她选择了小月。她与小月接触不多,却能从希平为救小月之时的情景知道,小月在希平心中占据着不可言说的地位,而希平看着小月时,双眼中所露出的真挚与柔情是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同样也能融化他自己心中的悲恨。

“你敢肯定小月能够阻止?”华小波沉重地道。

他明白春蝶的担心并不是多余,他清楚希平是魔性极重的九阳重体之身,更何况曾经小月掉下狼道时,希平本就兽化过一次,也就在刚才,他看见了血在希平的双眼流动。这突变的血红的眼,华小波在独孤明眼中也看到过,只是希平眼中的更生动、鲜明,近乎恐怖的程度!

“我姐夫已经临近疯狂了!”

春蝶闭上双眼,叹道:“只能赌一次了。”

“老实说,看见姐夫的样子,我也想跟他一起疯!”说罢,华小波的手一掩门,闪身前冲。

这世上,论谁闪得快,除了华小波,就是波小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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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疯人同出

作者:陈苦赵子豪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会带着儿子和他的两个小妾直奔疯人院,时间只比冷晶莹三女迟些罢了,他和黄大海、雷龙等人走入疯人院的大厅时,就看到了华小倩正坐在独孤霸身边。华小倩看见他们出来,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然后投入她母亲的怀里撒娇了一会,等众人坐好了,才离开她母亲,回到她丈夫的身旁坐好,赵子豪悄问她怎么来了?她的回答是:我想你。

赵子豪就被她彻底打败了──男人对于女人的任性向来都没办法。华小倩的到来也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如今也给了他一个理由,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从冬雪手中抱过他的胖儿子,逗弄了一会,交到华小倩怀里,说:儿子饿了。

华小倩抱过儿子,也不管众目睽睽,解了衣扣就露出一堆雪白,替儿子喂奶。

场面一下子尴尬。

赵子豪猛的站起来,用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华小倩面前,两手还拉过他的两个小妾挡住两侧。

华小倩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母亲给儿子喂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赵子豪搔搔头,转脸道:“这里色狼多。”

华小波叫道:“哇,豪哥,你这不是说我和独孤老兄吗?再怎么说,她是我姐姐,我哪会对她起心?”他不忘为自己澄清,希平和四狗以及赵子威都不在,大厅里只有他和独孤明,作为色狼五人组成员中的华小波只得硬着头皮挺身而出。

独孤明道:“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你儿子胖嘟嘟的嘴好可爱,真希望我有那样的嘴儿,咄咄!”

赵子豪喝道:“独孤明,你是否还希望我老婆喂你奶?”

独孤明笑道:“是你说的,我可没那样想过,哈哈,赵兄,别生气,我虽喜欢看女人的胸脯,但母亲喂奶时是令人不敢逼视的,其实在小倩撩衣服时我已经转身过去了,听到小波大叫时才转过头来的,哪知会看到你挡在小倩身前的可笑模样,你也够搞笑的了。”

赵子豪的脸都红了,刚才的确有许多人转脸到一边不看华小倩,独孤明也是其中之一。

赵子豪干笑了两下,发觉背后被人轻捅了几下,听得华小倩道:“子豪,行了,别小家子气。”

赵子豪回首见他的妻子已经扣好衣服,才坐了下来,轻声道:“以后别这么鲁莽,叫人笑话。”

华小倩哂道:“谁笑话你了?是你自己专做些可笑的事情。”

华小波道:“大姐,想不到你生了孩子之后这么大胆奔放,我记得你以前很胆小文雅的。”

华小倩反驳道:“小波,姐什么时候胆小了?”

华小波想了想,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院子里的两条狗交配,你见了就掩脸惊叫,转身就逃了,还说不是胆小?”他的记性真不错,连这码事也能记得一清二楚,佩服!

华小倩清美的脸竟红了,她道:“那不是胆小,是害羞!”

哦!原来是害羞!

“刚才为何不害羞了?”华小波打破沙锅就是要问个底,干,老姐也不给面子。

华小倩气得把儿子往冬雪怀里塞,走过去就扯住他的耳朵,叱道:“小波,我多久没教训你了?半年时间不到,你竟然学得如此坏?我这次非把你的耳朵扯烂不可!”

“啊呀呀姐,你放手,我的耳朵要裂了。姐,你以前不都说你是个文雅的女孩吗?这是有损你的形象的,保持文雅,姐,保持形象呀!豪哥,快管管你老婆!爹娘,你们还笑,姐姐又欺负我了,她曾经说过嫁人之后不使用暴力的,她说要做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你们还记得吗?”华小波在劫难中,见人就求救,只是也没人来帮他,毕竟姐姐教训一下弟弟是常有的事,谁让他出生得比华小倩迟呢?

华小倩道:“在你面前,我只保持姐姐的威严。”

华小波求饶道:“姐姐,我知错了,你放手吧!”

“没这么容易,你每次都让我败坏形象,我现在决定坏到底了。”

华小波道:“姐,回去之后你再教训我好不好?发泄够了,总该顾及一下我的面子问题吧?我也是快当老爸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

华小倩道:“不管你当什么,我都比你大。”

欧阳真劝道:“倩儿,放了你弟吧!”

华小倩气愤愤地放过华小波的耳朵,华小波掩着左耳道:“姐,为何你对着别人时都很斯文,偏偏对你的亲弟如此的粗野?二姐平时虽娇蛮,却很少对我动粗的,至多只是瞪瞪眼罢了,你难道就不能学二姐吗?她一瞪眼我就怕了,你却总要我求饶,我发誓下辈子无论如何要做大佬,看谁还敢扯我耳朵?”忽觉右耳一紧一痛,惊叫道:“谁又扯我耳朵?”

“若还有下辈子,我绝不受你的骗,管你做了什么大佬,这辈子老娘都不放过你的耳朵。”这是春水的声音。

华小波喊冤道:“哇,春水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的,噢哟痛呀!我错了,春水姐姐,是我骗你的,我下次不敢了,你先放手。”他的手去拉春水的玉手,心里恨恨地想:妈的,这女人,在公众面前不给老子面子,今晚老子定要吊她胃口,让她腻喊我亲哥哥求老子粗暴地对付她──咦,不行,她的肚子里有我华小波的种,不能粗暴,怎么办?

“黄希平,狗日的,你的,大大的,滚出来!”

一长串喝喊从疯人院的门前传来,打破了华小波的得意思绪,这句话虽是中原话,却显得很是生硬。

众人听得此话,纷纷站起来,一时沉静。

一直未出言的黛妮道:“这是东洋人的口音。”

独孤霸叹道:“来了。”

杜清风冷静地道:“黛妮,你去叫四狗出来,小波,通知你的姐夫,这仇,该让他们两人来报,你们先出去,我到晶莹那里看看就出来。”

“不用了,我已经出来了。”冷晶莹由独孤雪扶着进入大厅,旁边跟着尤醉和小月,她本来是要到尤醉的房里的,可是在途中遇见了尤醉两女,知道希平和春蝶单独相处,她便改变了主意,准备走出大厅待一会,不料刚好听到来自大门外的喝骂。

她咬牙恨道:“就是他们!”

杜清风率领众人到达疯人院门口,双眼几乎要喷出血来了,虽然冷晶莹是武林正道中人人唾骂的蝴蝶夫人,却也是他杜清风的女儿的老母,而正是这群长着恶心模样的男人强奸了冷晶莹的蝴蝶门,这怎不叫他发火?敢踩他杜清风的女人的淫窝,不是不给他杜老头面子吗?

“谁是黄希平?”那领首的青年问道。

冷晶莹出来才知道这群东洋人的人数比上次还多了一半,大概有一百多人,其中多了一个还算得美的少女,在那少女身旁的青年是冷晶莹没见过的,但她能够感觉得到他是比村野还要厉害的人物,应该是与阳龙君的弟弟同等级的高手。看来今日疯人院又有一场血战了,然而,冷晶莹并不惧怕──这疯人院别的没有,打架的人才却是一大堆,并不像她的蝴蝶门只是在床上打架高人一等,哪怕是在任何地方,这疯人院里的这群人也不是怕任何人的,这里的某些人,有着比地厚的脸皮、比天大的胆子,以及不输于任何人的强悍。

“我知道你会找来的,你的胆色真令人佩服,在中原,没有几个人敢在龙城撒野。”冷晶莹平静地道。

领首的青年道:“是吗?可惜,我不是,中原人!”

站在青年左边的阳龙君的弟弟喝道:“黄希平呢?”

黄大海踏前一步,脸呈怒色,抽剑在手,剑指着他,沉声道:“你说话给我小声点!”

阳龙君的弟弟狂笑道:“你的、就是、黄希平?就是你的、杀了我的、咳──大哥?”

独孤明道:“麻烦你先学会说话再出来现世,你说着不辛苦,我听着就辛苦。”他乃说话的高手,怎见得人连说句话都要停几下?还他妈的敢吼着说,操!

黄大海道:“黄希平是我哥,怎了?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我全部接下!”

“还有我!”似乎许多人异口同声道。

只见雷龙、独孤明、赵子豪以及尤醉都齐踏步上前,与黄大海并肩站成一排,其他的人也相继迎上前。

一阵刀剑声不绝,双方的武器统统出鞘。

“让开,不然别怪老子从背后偷袭你们,妈的,好狗别挡主人的路!”

从东洋人背后传来赵子威的喝喊,接着便是两声惊叫,只见从东洋人后面弹飞出两个东洋人,竟是被威哥哥一手一个抛出去的。

东洋人回头的时候,只见到那两个被抛出老远的同伙躺在地上不能动了,却不见赵子威的身影,忽又听他道:“老子已经在你们面前了,真是一群蠢猪,几乎每个都长那么矮,还以为能挡住爷们的轻功,还没使劲就从你们的头顶踩过了。哈哈,独孤明,我已经说了太多废话了,这是你的强项,还是你来费口水吧──他们三个呢?”

雷龙道:“小波去叫希平了,四狗还未出来。”

独孤明道:“你不是追着梦香屁股去了吗?”

赵子威笑道:“我跟着她们走了半条街,她们又要折回来,刚好遇着这群狗挡路,她们在这群狗后面看我们怎么杀狗。”

“闭嘴!”领首的青年的妹妹喝喊道。

“咦,想不到群狗里面还有如此美丽的母狗,独孤明,听说你吃了狗鞭,待会就让你去对付她好了。”赵子威一手搭在独孤明肩膀上,对面前的东洋人的愤怒视而不见。

少女就想冲过来和赵子威拚命,却被她的哥哥拉扯住了,只听他道:“让他们的人出齐,一并了结。”

独孤明看了看那两兄妹,掉头轻笑道:“怎么是我?小波吃得比我多,应该叫他去,你知道本公子向来只懂怜香惜玉,不像他们,连女人也不放过,而他们所杀的女人中有些曾与本公子风流过,你说我该怎么办?”

赵子威道:“等他们出来后,不用我教,你也知道怎么办了,其实很简单,是吧?”

“说得很对!”独孤明潇洒地笑道,他的洒脱与赵子威的爽朗形成强烈的对比,但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又有着无法言传的协调,谁也想像不出不久前他们两人还是情敌。

东洋人里的两个少女盯着面前这五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又看看自己身边的男人,都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超人气的组合──雷龙的飘逸、赵子豪的豪迈、黄大海的沉郁、独孤明的潇洒、赵子威的明朗,配上他们高大的躯干,以及长相不错的脸蛋,使得他们具有迷惑女人的庞大魅力,就连作为敌方的她们也不能不为之惊叹!其实,若再加上阳光男孩华小波和壮实粗犷的四狗,她们的惊叹或许更大了。

站在背后的杜清风、华初开和黄洋看着面前五人的背影,感慨万千!

黄洋道:“他们让我想起我们的青春。”

杜清风道:“我记得你那时没有这么英雄,你是小波级人物,初开你也差不多,拚命的都是我和杰英,还有徐飘然。”

华初开气道:“杜清风,还钱!”真是的,在这么多后辈面前,竟敢不给他华初开面子?

杜清风笑道:“保护费还有得还吗,嗯?”

华初开白眼一翻,道:“待会还是你去拚命。”

杜清风道:“用不着我老头出手了,这群年轻人已经成长,他们会比我们那一代还辉煌的。初开,还记得我们祖先的光耀吗?”

华初开神色庄重地凝视着杜清风,忽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能够听得懂中原话的东洋人几乎被他们面前这群人物给气得半死,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竟然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谈笑风生,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一样,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侮辱、心灵上的沉重打击!

领首的青年冷言道:“你们似乎不知道死到临头?”

赵子威和独孤明相望一下,突然狂笑起来,与此同时,他们两人的刀剑冷然出鞘!

“我只知道死──”这是四狗沉冷的未完的喝喊。

华小波的声音接下了后半句:“已经降临在你们的头上!”

众人惊喜回首,看见了走在最前的三个高大男人:希平、四狗和华小波。

欢迎光临,

第五章死亡之诗

沉重的脚步声,响彻疯人院的空旷走廊。

自从冷晶莹三女狼狈到来,希平得知五女以及拚命三郎的死讯,他就表现得很冷静,也许吧!

他很少这样冷静的,只是胸膛里燃烧的火焰必须要用冰才能封住,在得知仇人的到来时,他压抑的悲怒便从他的心里喷涌而出,这成就了他浩瀚的爆发力与战斗力。

在狼道时,面对著数百匹野狼,他彻底地释放了他的能量,那时为了保护小月,如今却是为了仇,将要面对的也是──人!

春蝶的担忧他清楚,这可爱的小蝶儿不想让他的手多沾鲜血,只是有人已经把他的女人的血放乾了,他又该向谁要回来?

对於五女,也许不能说爱,但情,总是有的,她们为他而改变,为他而付出,并且时刻守望著他的归来,就凭这些,他应该洛uo们付出些什麽,何况她们也是因他而死的。

他对於拚命三郎的印象很好,况且,冷如冰曾经无意地说过,其实拚命三郎是她的三个养父,而如今也因他而惨烈地战死了。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英雄的死才能令人心悸的。

希平坚信五女和拚命三郎的牺牲,必须要用仇人的血来偿还的。

虽然拚命三郎各自都替自己报了仇,但他从冷晶莹的口述中得知,拚命三郎死前还是希望他再度复仇的。

拚命三郎并不是善者,他们要的不只是本,还要讨回利息的。

很多时候,希平本人也坚信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别人不清楚,但他自己明白,某种时候,他甚至害怕自己。

他的脚下用劲,踏在石铺的廊道,走入大厅,忽听四狗惊道∶「希平?!」

厅里同时响起女人的惊呼。

她们看见变了样的希平,彷佛一匹发狂的野兽。

希平停了下来,看著五人──四狗和黛妮在前,夜来香和赵子青扶持著玉蝶。

四狗叹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你差点把我吓了。」

希平沉声道∶「他们杀的是我的女人!」

「嗯,我理解!」四狗点点头,突道∶「你就这麽出去吗?你的刀呢?」

赵子青出言道∶「希平的刀一直都是小波拿的。」

黛妮也道∶「小波没跟出来,大概是取刀去了。」

「并不是只有刀才能杀人的,刀是用来使招的,杀人的最终武器是人的心。」希平凝视著黛妮,眼光的血芒渐强。

黛妮打了一个寒颤,垂下脸不敢与希平对视。

四狗道∶「希平,你把我的美人吓坏了。」

希平眼中的红光收敛,嘴角拉出一丝魔魅似的微笑,道∶「嗯,我也不想,只是到了这种时候,我总是不怎麽可爱。」

「我却觉得这时的你是最可爱的。」这是玉蝶说的,因洛uo心里的仇在发酵──她喜欢血的味道。

希平再次邪邪地一笑,一手搭在四狗的肩上,道∶「走吧!地狱的使者在怨我们拖拉了。」

四狗道∶「我突然发觉你说话很有诗意。」

「嗯?」

「死亡之诗!」

「环山村出了两个诗人哩!姐夫,等等我,你的刀。」

「拿著吧!我让你知道所谓的拳王绝不是吹牛,就如同我当初说烈阳真刀是天下第一刀。」

「你说你是歌神也不是吹牛,我最喜欢姐夫唱歌的样子,真的。」

众人大惊,他们看见希平血红的双眼,彷佛两颗燃烧的铁珠,配上他浮肿的紫黑的脸庞,犹如一匹野兽似的,哪怕当初他以烈阳真刀对敌时,也是一种淡然的魔性,并不像此刻兽性的复苏。

华小波首先冲过来,在小月耳边道∶「姐夫快发疯了,春蝶让奶阻止他。」

小月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希平这个样子,在狼道时,希平比现在还要可怕,因为希平曾为了她而变得如此,所以她特爱这样的大哥,她道∶「妹妹不应该阻止大哥的,你不知道吗?」

华小波道∶「我只是传话,至於奶怎麽做,我可管不了。」

小月走到希平面前,道∶「大哥──」

「月儿,让开,大哥要杀人了。」希平把小月拉到一旁,继续前行。

王玉芬双眼盯著希平,忽听得她旁边的春燕道∶「洋哥,小姐担心的事终是发生了。」

黄洋叹道∶「该来的总要来。」

杜清风凝视了希平好一会,又低头沉思。

黄大海看著走近的希平,道∶「大哥,我们等你很久了。」

他往旁一移,让出一个缺口,希平和四狗从缺口里穿过去,站在五人的前面。

四狗手提金枪往地下一插,插入地里,道∶「谁是政宗和村野,狗娘养的,给老子站出来!」

只见东洋人里站在最前排的七人中最右边的两个男人趋前一步,一个二十左右,另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多了。

前者就是村野,瘦长的脸并不难看,只是那脸庞里冷峻的双眼使得他的脸整个看起来都是冷的,在冷色之中夹著残酷的味道,他冷冷地道∶「村野!」

那麽,另一个就是政宗了,他是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人,沉著脸,一把武士刀握在手中,紧盯著四狗。

四狗沉声道∶「就是你们两个杀了五姬?」

政宗道∶「没错,那五个女人是我们杀的。」

「你们先死吧!」一声沉冷的话从希平口中说出,是一种极轻的声调,却令在场的人的心里都震了一下。

东洋人里领首的青年道∶「你是谁?」

希平道∶「我是你要找的人。」

青年的妹妹怀疑地道∶「听说黄希平是一代美男子,你这个模样也敢冒充他?」

希平答非所问地道∶「奶叫什麽?」

「美幸子!」

「美是美,幸不知,子不子!」希平说罢,美幸子就欲出言相斥,却听希平猛的沉喝道∶「就是奶这小妮子打伤我岳母的,啊!是不是?」

美幸子怔了怔,定下心之後才道∶「是又怎样?」

希平不再理她,转眼盯著政宗和村野,血光从他的双眼中逼射而出!

他缓步走向两人,阳龙君的弟弟飘身挡住他的去路,喝道∶「你就是黄希平?」

没有回答,希平仍踏步前进,阳龙君的弟弟被他的气势所逼,不自觉地跟著後退。

四狗道∶「你长得很像阳龙君,你就是阳龙君的弟弟吧!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治仓君。」

「痔疮菌?你还是让开吧!别传染给我们,让你这种人活著,真是人世的祸害啊!」四狗感叹道。

治仓右手回伸至背抽出佩刀,刀指四狗。

四狗一笑,枪拔开他的刀,道∶「你死鬼老哥不是我送行的,你找他要遗言吧!」

「你的,杀了他,杀你!」治仓把刀指著希平的前额,喊道∶「出招,我不杀不、抵抗的人。」

华小波道∶「姐夫,刀!」

「把你的烂刀拿开,老子没耐性了!」希平狂吼出声。

治仓的眼神眨动了两下,刀在他手中颤动一下之後仍然指著希平。

希平眼中血光再盛,衣袍鼓胀。

「治仓君,回来,让政宗和村野对付他们。」

治仓回首看了领首的青年,收刀回鞘,走回青年的身旁站好,咬牙道∶「殿下,我想亲手杀了他。」

「谁杀不是一样?」

这两句话他们用的是东洋语言,希平众人听不懂。

希平走到村野面前,两只血眼紧盯著他。

四狗却站在政宗身前,一改神色,笑嘻嘻地道∶「我们来个友好比武好不好?」

政宗脸露疑惑,不明白四狗所言。

四狗继续笑道∶「在我们开打之前,我们先握个手吧?」

他把左手伸出,政宗看看他,又回首看看主子,只见领首青年轻点了头,政宗就把左手伸出去与四狗的手握在一起,忽觉得手疼痛之极──

「你没机会了!」

政宗的右手欲挥刀砍四狗之时,四狗右手的金枪已经带著一片金芒冲天而起,而他的身影闪到了政宗的背後,空出来的右手抓紧政宗的右手腕,使得政宗一时动弹不得。

「你的,杂种,偷袭!」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丐帮最英明的帮主。」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直往政宗的天灵盖刺下,政宗旁边的村野大惊,举刀欲砍四狗──

雷声突响,希平的右臂的衣服震碎纷飞,他强大的拳头在村野动作的瞬间重击在村野握刀的右手腕,一声惨叫,村野握刀的手和刀柄同时粉碎,血肉纷呈。

村野忍痛出拳,左拳带著猛烈的劲道侧勾往希平的太阳穴。

希平猛的沉腰,村野的拳头从他的头顶滑过,瞬息之间,希平抱住他的腰身把他抛出三步之遥,村野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已跪落在他胸膛,拳头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朝他的脑袋擂落──

这一拳,没了雷声的伴随。

有的,只有兽性的发!

「砰!」一声,拳头与村野的头相撞!

白的脑浆!

红的鲜血!

夹杂一起,从村野的脑袋里爆破开来!

惊呼顿起!

东洋人齐抽剑朝希平和四狗冲杀过来,疯人院门前的人随之迎上,两方瞬间开战。

但希平恍似未觉,拳头仍然不停地击落在村野破碎的头壳,在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头骨了。

有的,只是一个头大的深坑。

迅猛的拳头就如此不停地打在那土坑里。

远处的梦香和抱月看著拚杀的人群和希平发狂的样子,抱月道∶「姐姐,我想过去看看他。」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希平的痛苦,她总能感受得到。

梦香拉住抱月,道∶「别去,刚才他还认得人,现在可能已经失去理智了。在那屋里,他的拳头打向我的时候虽有雷声,但他的眼睛很正常,不像今日的血红色,他现在就像只发疯的野兽,没了人性的。奇怪的是,他那时出拳时,随著雷声的爆发,他的全身衣服都被震碎,刚才洛u韫u震碎了右臂的衣袖?」

抱月终於明白洛u⑤酋M梦香在那房里时会出现一声响雷了,也总算清楚洛u⑤风|**著走出来的。

「姐姐,我们不埙uㄥ陧H」

梦香道∶「不用,东洋人里的高手还没出手,出动的人数虽比四大武林世家要多,却并不济事,再说独孤霸和杜清风以及王玉芬等女也没出手,我们担心什麽?如果四大武林世家惧怕这些东洋人,他们就不会这样出来了。要知道,在龙城,四大武林世家的人至少也有三百多人,而独孤霸也带了不下於一百的武斗门徒过来,再加上丐帮的上千人数,足够把这一百多人踩成烂屎。而现在他们都没有出动这些手下,可见他们不把这百来东洋人放在眼里。这疯人院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就在此时,几声惊叫∶阿──呀──

「大哥!」

只见东洋人群里那个不知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闪到希平的背後举刀正往希平背心刺下──

众人欲救不及!

小月不顾身陷在重重包围中,飞身扑往那东洋少女。

但尖刀,已经刺入希平的背,少女一怔,因洛uo手中的刀无法再继续往下刺了,强大的反冲劲道几乎令她手中的刀震离。

希平猛然回首,血红的双眼仰视著少女,嘴里吼叫一声,反手抓住刀尖,与此同时,小月的剑向少女的背直刺,少女大惊,左手闪电般往小月一扬,叫做手里剑的暗器击打在小月的右臂,小月痛叫出声,内劲中断,跌落在地。

「不自量力──啊!」少女惊呼。

当她回首时,希平手执刀尖把刀拔离他的背肉,她只觉得手中一痛,武士刀已经离开她的手到了希平的手中,同一瞬间,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身前,刀光一闪,在她的惊愕中,希平狂笑,手中的刀砍在她细白的脖子,刹那,血光冲天,少女身首异处!

希平右手一挥,手中的刀被他抛出老远,他的双手抓住未来得及倒地的少女的尸体,两手抓住无头少女的双臂,嘶喊一声,双手朝两旁一张,少女的两只手跟她的头一样离开了她的身体。

「英子!」刚才站在少女身旁的青年抽刀飞扑往希平。

「山本,回来!」美幸子惊喊道。

但青年凌空的一刀已经朝希平当头砍落,就在此时,希平眼射红光,脸瞬间变成雪白散发著丝丝寒气。他呼啸一声,凭著此刻野兽的反击本能,身影闪射前冲,後发先至,双手抓住半空中举刀扑过来的山本的双脚,但他的冲势依旧,两种相反的迅猛冲劲使得山本的身体发出骨骼脱节的声响以及惨叫,还来不及回刀反刺,希平已经把他的身体往前甩抛出去,撞在疯人院的墙上,脑破血流,一命呜呼!

「你这野兽,我杀了你!」美幸子哭喊著举剑向已经发狂的希平冲来。

领首的青年脸面变色,飞身把美幸子抓住,同时喊道∶「治仓君,率人全力扑杀此人!」

一声令下,许多东洋人不顾生死,举刀冲向希平!

杜清风喝喊道∶「挡下来!」

他的话刚喊罢,疯人院门前的人还不曾动手之际,希平已经冲至东洋人群里,接著惨叫不止,人体的肢肢节节和各类器官如同天女散花一样抛落大地。

血雨腥风!

血似残阳!

「慢著,不要过去!雷龙,你们退回来,快!」杜清风惊喊道。

此时,只见希平在人群里,见人就抓,抓到就撕,而东洋人砍在他身上的刀并不能使他停止下来,他的拳头几乎每打出去都会令其中一人的脑袋爆开,杜清风到了此刻才明白洛ub狼道时那些狼都像被猛兽扑杀撕毁的,此种情景实在恐怖!

「全部退回来!」东洋人的领首青年也下了撤退令。

人群急散,空旷地上忽地飘落一道花影。

「美幸子!」

竟是美幸子在她的哥哥放开她之後又重新单独扑向希平,就在她的剑刺在希平的胸膛之时,希平的左掌强势地拍落她手中的剑,右拳朝她的脸门直击过去──

「黄希平,够了!」梦香的娇叱在美幸子旁边响起,美幸子整个娇躯被梦香及时地抛往後面,而希平的左爪突伸,抓住了梦香的右臂膀。

「希平,不要!」抱月惊叫。

希平却是听不到的,他的右拳强猛的朝梦香的脸门直击射去。

全场屏息,继而──

欢迎光临,

第六章希梦一战

「轰隆」一声,墙破人飞,希平庞大的身体撞在屋里的桌椅,把这屋里的物件撞个粉碎。

梦香跟随而至,希平还来不及爬起来,梦香的剑已经刺在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怒视著梦香,然後又垂首看著没入自己胸膛的剑尖。

他能感觉到,这剑,几乎刺破他的心脏!

梦香更是大惊,她这一剑,最低估计会穿透希平的胸背,然而只刺入一点点就再也刺不进去了。在她的剑碰到希平的肌肉之时,那一刻,她感到无比强大的反冲力。

这无赖,体内的罡气竟是如此的强大!

梦香没有犹豫,剑抽出,血涌出的刹那,她的剑又削往希平身上的其他部位,但她惊奇地发现,那本是喷涌著鲜血的胸膛,很快地血流就停止下来了,希平身上其他伤处也是一样,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止血。

她的剑无情地落在希平身上,希平则不停地痛叫著,他的身体的伤不停地添。

他怎麽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狠,刚才他只不过拥抱了她,此刻她却非置他於死地。

剑无情,伤满身!

梦香在极度气愤中,顾不得希平的生死。她本来就对希平有意见,而从来未被男人碰过的她,竟被这个她心里讨厌著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强抱、非礼,她岂能轻易算数?

抱月被他得到,已经使她的心里极不好受了,抱月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梦香怎麽也料不到抱月会爱上这个无耻男人,难道抱月不记得他曾三番四次的调戏?

难道抱月喜欢他的调戏?

但她,梦香,是绝不喜欢的,也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的轻薄!

从小到大,她洁净的娇体就没被男人碰过,她并不像冷如冰一样讨厌男人,只是在她的思想里,她无比纯洁娇贵的身子是绝不能便宜那些臭男人的,她可以与男人相处倾谈,然而,她是不允许男人的接触的。

这是她由小形成的思想,在只有女人的明月峰,她的这种思想成立并且持久地存在著,只是从她踏入江湖──也就是前往武斗门之时,一路上,她遇到了许多男人,她明白,活在这世上,不与男人相遇,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这世上的男人全死光光了──这更不可能。

在她十岁的时候,那时抱月只有九岁,梦情逗她们长大了就要嫁人了也就要分开了,两小说了一句话,也就在两女之间形成一个承诺。

那也许只是小时候一个无知的玩笑,但无论是她梦香或抱月,都一直紧记著。

是的,承诺若不算什麽,那麽,她与抱月之间从小建立起来的姐妹之情还能算什麽呢?

独身是她懂事之後渐渐形成的极端思想,这是明月峰一向的主张,在明月峰的女徒,许多都算得上是带发修行的清心之人,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她和抱月不可能不受到感染,只是抱月竟被一个无赖打破了心里的宁静,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并不後悔曾经的承诺,只是抱月所锺情的男人,竟是如此一个无用的无赖,叫她如何能接受?

她发似的把剑往地上的男人刺、削、砍,而希平竟不反抗,只是每一剑落在他的身上,他就痛叫一声,双眼中的芒光渐渐增强,眼中现出他那经典的魔魅。

梦香与他的眼神对视,心中一怯,手中的剑就朝他的眼睛刺入,希平的头一偏,右手抓起身旁的从椅子上断下来的木棍侧打在梦香的长剑,梦香一时疏忽,手中的剑竟被希平强劲的木棍冲撞力劈飞,当她醒悟过来时,希平以她无法想像的速度扑飞起来,瞬间把她扑倒在地,她知道,这次再无法挣扎得脱了。

希平的蛮力她是知道的,却不知道此人在某种时候会有如此的速度,这男人被她一掌就劈飞入这屋里,与厚墙相撞的他竟是安然无恙,她本不该轻视他的,只是他所表现出来的窝囊,令她觉得他根本无法反击──除非是她被他抱住了,不然他是不足以惧的。

然而,此刻──看来这男人并不像他表面如此简单,在与厚墙相撞之後,又承受了她无数的剑伤仍然无事一样。如果是一般的人承受了她愤怒的一掌,十条命也没了,他却仍然活生生的。她出剑时几乎用了五成的功力,仍未能刺入他的身体多少,难道他是金刚不坏之身?

在这龙城,真正修练金刚之身的人只有洛金,这个无赖怎麽可能?

她怎麽能够想到,希平曾经吃下的火云狮虎的内丹,这火云狮虎是极度阳刚之物,那皮一般的刀剑很难刺入。在狼道时,他把潜能逼发出来,也从而把内丹的性能从他的血液里激发出来,再加上他本身修练的「天地心经」虽是只使他的某个部位有极强的攻击力,但对於全身的其他部位却起著强浩的防守之能,这天阳地阴之气随时自动流转全身,虽不具有任何攻击力,但别人也很少能够伤害他,除非是像梦香这级别的高手,不然他全身连皮都不会破,像当初独孤雪剑削他的阳根一样──对於别人来说,阳根是最弱的部位,但对於练了天地心经的希平来说,这个部位正是最强的部位。

唉!造物弄人。

此时,希平的魔性被激发,而梦香却因为轻易地把希平打倒,而不把希平放在心上,杂乱无章地在希平身上出剑,不料却被希平逮到反击的机会,且反击成功!

她後悔无药,只能让希平压在地上,一双如梦似的眼睛惊惧地盯著邪性十足的希平。

这身上的男人,在这一刻,令她感到心颤。

希平邪笑道∶「奶错了最好时机,很遗憾,这次我不会随便放开奶了。」

「要杀就杀,别说废话。」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很好听。

希平道∶「如果奶同意抱月跟我,我就放了奶。」

梦香怒道∶「绝不!」

希平邪邪地道∶「信不信我当场强奸奶?」

「黄希平,你死定了!」

随著梦香的喝喊,她手中的断棍强猛的敲打在希平的头上。

「砰!」

「轰隆!」

梦香手中的断棍击到希平的头壳之时,雷声惊响,衣服碎片纷飞,断棍再断,希平的头壳却依旧完好无损,她不敢置信地盯著希平,眼中有的不只是惊讶,还有著说不出的恐慌。

希平双眼中的魔光突强,右手挥拳,伴著灼热的拳风朝梦香的脸门直击而落,梦香本能地偏头,强势的拳风吹开挂在她脸的面纱,拳头忽地停止下来。

梦香摆正脸,仰视著神色古怪的希平,此时,她才发觉自己脸上的面纱已经飘飞了。

希平的拳头几乎近碰梦香脸上洁白的肌肤,他盯著梦香那彷佛高山雪月一般清美的脸,在他所见过的女人中,单论脸部的美丽程度,或许只有水洁秋以及那玉蛇门的少女可以与梦香平分秋色,但并不是梦香的美丽令他震撼,而是梦香双眼中的梦幻色彩以及整个脸庞给人一种如梦如幻似的存在感觉,使得这个绝美的人儿带上了一种梦幻的色彩,彷佛真实之极,又似是飘渺之极,在这种真与虚的思绪中,他的拳头不停地颤抖著。

抱月和梦香,两个绝美的人儿,以梦香的姿色更胜一筹,但两女的气质同样都给希平以心灵的大冲击。抱月的纯真透明、梦香的虚幻飘渺,是两种强烈的对照,偏偏两女又同在一起,似乎就是为了证明矛盾论的伟大性。

希平抓紧的拳头忽然松开,手掌轻抚著梦香的脸庞,感到她的娇体在微微颤抖。

「黄希平,你杀了我吧!」梦香颤著声音哀求,她不想让希平轻薄。

希平叹道∶「我下不了手。」

梦香沉默。

希平的手撩了撩她额头的乱发,俯首亲吻下去,梦香欲偏,却被他的两只手定住了脸庞,从而承受了他很温柔的一吻,在这种双方敌对的情况下,就在刚刚厮杀之後,这温柔如水的一吻,令梦香愤怒的同时,心房也同样的震撼。

「果然香,如梦似的香,奶是我黄希平一生中最香的梦,不管奶要不要,我在此立誓,这辈子绝不对奶出手,也绝不允许谁伤害奶!」

「黄希平,我不但要杀了你,且还要阉了你,你这色魔,竟敢非礼我?」

希平眼中的魔性已消失,脸上呈现淡然的笑,放开了梦香,就在他欲站起来之时,梦香全力的一掌击打在他的心胸,使得他那本已止血的胸膛又开始喷血,整个庞大的身躯撞上另一张大桌,把桌子撞碎之後,去势未停的身体又撞在另一扇墙,把墙撞塌了,他的身体的冲势已尽,跌落在墙脚,躺在那里不动了。

梦香站起来惊异地看著地上如死的希平,喃喃道∶「刚才如此强悍,难道只一脚便没命了?」

她走了几步,拿起地上的剑,朝希平走去。

「不管你是假死还是装死,我都要让你无法非礼女人,你这混蛋色魔,总是惹人恼!」梦香说罢,手中的剑直插向希平的阴部,却无法刺进去,她蹲下来看著那雄根,脸面泛红,喃喃自语道∶「怎麽会这样?」

她伸手在希平的鼻尖上试了一下,希平竟没了呼吸,又缩手想放到他的心胸,看到那里血糊糊的,眉头一皱,站了起来捡起她的面纱,重新挂在脸上,只露一双如梦似的眼睛,没有再看地上的希平,径直向墙洞走出去。

也就在此时,在她背後躺在地上的希平的双眼突睁,眼中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邪笑。

永恒的魔魅之笑!

欢迎光临,

第七章兽性回归

作者:陈苦希平的拳头将近梦香的面门,梦香挣脱不了,强猛的拳风吹扬起她的面纱,露出傲世的艳美半脸,众人惊呼,希平的拳头停留在半空,颤抖著。

血色的眼睛闪烁!

空气彷佛在凝结。

时间在跳跃。

梦香举起左手扯下面纱,众男的眼睛都转到她的脸庞,惊艳无比!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响起∶「你还记得你的誓言吗?」

希平血红的双眼渐渐变淡,慢慢地回复黑白之色,凝视著梦香,举在半空的拳头无力地垂下来,整个人软弱地靠在梦香的胸脯,大声地嚎哭著。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华小波心想∶原来能够阻止希平发疯的不只是小月,还有个梦香。

他并不知道若非因为梦香的面纱飞扬的刹那与希平和梦香在那屋里有著相仿的一瞬,激起希平灵魂底的那一丝无法抹除的记忆,梦香怕早就香魂去矣。

打斗虽已结束,但刚才那一幕仍使人心有恐惧。

从地上爬起来的美幸子提起刀仍要砍杀希平,被她的哥哥强拉住了,她哭喊道∶「我要为山本报仇!」

这是用东洋话说的,在场的大部分人听不懂,但多少猜测到她与山本之间有著不同寻常的感情,而山本似乎又与被希平杀死的少女有著某种亲密的关系。

领首的青年用中原话道∶「仇总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希平已经不哭了,靠在梦香怀里,梦香的双手下垂著,不知该抱著他还是应该推开他,她沉思了片刻,推开了希平少许,看见他那染满鲜血的脸,他的双眼紧闭著,竟是睡著了。熟睡的他,犹如孩童一样脆弱,哪怕是脸上有著许多人的鲜血,看起来他仍然是那麽的安详,鲜血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脸更加的红艳,像一个喝醉酒的红孩儿。

她的心一软,手中的劲道一去,又让希平高大的身躯靠在她的胸怀的柔软上,嘴儿轻轻地喊出一句∶「他睡著了。」

治仓忽然用东洋话对领首的青年道∶「殿下,这人的体内有著野兽之血,这种人的狂野之性一旦被激发就会失去理智,而正是如此,他才在突然间变得极度强大。可是他也有缺点,当他的野兽之性一旦中止,因为激发潜能耗尽他的能量,他都要熟睡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现在杀他是最好的时机,若等以後,可能就永远杀不了他了。」

青年沉吟,忽道∶「他的野兽之性随时都会爆发吗?」

治仓道∶「爆发的机率很少的,一般来说,只有在极度愤怒或极度危险中,才会爆发。」

青年道∶「那并不是没有机会杀他的,如果现在动手,我们或许不敌这些人。」

治仓狠道∶「即使拼著一死,也要先杀黄希平,绝不能等他醒来!」

两人用东洋话交谈,除了东洋人,其他的人都听不懂,但看到治仓双眼如狼似地盯著梦香身上的希平,武林四大家的人也时刻防备著东洋人的突击,毕竟希平杀了许多东洋人,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治仓和阳龙君一样,或许都是忍者,谁也没料到他的身影忽地消失。就在大家惊诧之时,听到「蓬」的一声,治仓的身影被梦香挥出的一道雪白掌劲击退,他脸色苍白地盯著梦香,怎麽也料不到这女人竟然能够看清他的隐身术且把他挡了回来。

梦香美丽的双眼神芒逼射,罩定治仓,冷冷地道∶「你若要杀他,等他睡醒之後。当他还在我的怀里熟睡之时,别作第二次偷袭,滚!」

治仓看著这个无比美丽的少女,突地飘身回到青年身旁,用东洋话道∶「殿下,此女的武功像她的美丽一样无与伦比。」

「撤!」领首青年沉喝之下,所有活著的东洋人跟随他离开了疯人院,他们来时,浩浩荡荡的一百多人,去时却只剩五十人左右了,几乎一半的人丧生在希平的手中。

这仇,不但没解,更深了。

疯人院的人朝梦香和希平围了过来,春燕感激地道∶「谢谢奶!」

梦香淡然道∶「不必谢,我只是不想让太多人死在他手中。」

「也不想我姐夫死在别人手中,是不是?」华小波自作聪明地说了一句,得到了梦香瞪过来的两只白眼球。

独孤明痴痴地望著梦香的脸庞,惊叹道∶「梦香小姐,奶实在是美极了,直到现在才能一睹奶的真面目,令我所有的语言都不够形容奶的美丽。」这小子,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大赞美女。

梦香对他微微一笑,他的双眼立即出现了无数的天星──晕了!

赵子威盯著梦香只是傻傻地笑著,忘了所有的语言。

别说这两人和华小波,就连雷龙等人也被梦香的美丽震撼,这震撼如同刚才发了狂的希平一样,同样的巨大。

梦香不管众人的惊艳之举,只是淡淡地道∶「谁来接他?」

黄大海和雷龙首先清醒,过来一左一右扶持著希平,黄大海道∶「雷龙,我背大哥回去。」

说罢,他背起希平走入了疯人院,尤醉、杜鹃、施柔云和杜萌萌跟著他们,春燕别有深意地看了梦香一眼,然後与欧阳真一起扶著小月也进疯人院里去了。

四狗突然道∶「梦香,我也加入奶的追求者行列吧?」

赵子威和赵子青狠瞪了他一眼,他大笑出声,提起金枪迈步走入疯人院,同时道∶「老婆们,我们回去看看希平吧!」

黛妮无言地领著四狗的天竺妻子跟随而入,赵子青、夜来香和玉蝶三女对望一会,也转身走了。

独孤明对赵子威道∶「我会再次成为你的情敌。」说罢,他也带领著他的妻子回去了。

赵子威冲著他的背影道∶「你会再次无功而退的。」

「威哥,我看你也没戏唱了,哈哈!」华小波边说边往疯人院里逃亡,老实说,赵子威的话虽大,但拳头更大,他华小波的头可是不怎麽大,一拳过来,若像那些东洋人一样爆破就不好了,实在是不好之极!

独孤霸叹道∶「狂刀雷烈的终极传人,我这孙女婿当比狂刀还要狂,呵呵,雷老哥果然很会选人。」他早已经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希平是草包之事了,老人总是健忘些的,情有可原。

王玉芬哂道∶「我倒觉得是疯癫。」

「我也这样认为,简直和野兽没有什麽分别。」这是赵子豪身旁的华小倩说的。

黄洋对她道∶「倩儿,到师叔身边来。」

华小倩走到黄洋身旁,道∶「师叔,有什麽事吗?」

黄洋在她耳边轻声道∶「他是师叔的儿子黄希平,奶不记得了?」

华小倩摇摇头。

黄洋想了想,还是以最细的声音说道∶「不管他怎麽疯癫,他是奶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懂了吧?」

华小倩的脸色突变,记起了某些刻在她记忆之石上无法磨灭的往事,盯著黄洋许久,道∶「师叔,他是你的儿子黄希平,那个小婴儿?」

黄洋点点头,沉重地道∶「现在他是奶妹妹的丈夫,奶不该那样说他的,他哪怕是疯,也有疯的理由,他小的时候是很可爱的,奶应该知道。」

「我进去看看,这混小子,我死也能记住他,那麽小就欺负人了。」华小倩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师叔,你和小倩说了些什麽?」

黄洋尴尬地道∶「说了些久远的往事。」他忽然觉得对不起赵子豪了。

华初开惊讶地看著黄洋,道∶「你老糊涂了。」

黄洋垂首无言。

「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这是浪无心的声音,他与水洁秋、水仙和洛土的到达,令大家感到有点突然。

杜清风道∶「有一群东洋人来惹事。」

他把发生之事简单明了地说了,当然省略了许多不该说的。

水洁秋突然道∶「水仙,我们进去看看。」

浪无心和洛土不管她们,他们两人此时已经看著梦香,四只眼睛彷佛被梦香拉直了,他们从身影认出梦香,浪无心不自觉地走到梦香面前,道∶「梦香小姐,奶为谁解开面纱?」

明月峰有个规定,月女行走江湖时,一般都戴著面纱,若月女的面纱自愿为哪个男人解开,则表明月女决定嫁给此男。明月峰的月女一般情况下不准下嫁男人,这是从第六代月女梦仙开始,戴面纱也是从梦仙开始。梦仙在无数江湖人眼前戴上面纱之时,曾经向江湖人立誓,若哪个男人能够令她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她就嫁谁,若无人令她重新摘下面纱,她就一世不以真面目示人。然而,直至她老死,她所期待的男人还是没有来摘下她的面纱,也正因如此,在她死前,她规定了月女不得嫁人,但是第八代月女梦情没有遵守她的遗言,在某次武林大会中,也像她的师傅一样说了同样的话。

却不知梦香会不会也一样?

梦香把面纱重新戴上,道∶「我不为谁摘下面纱,即使摘下面纱也不能说明什麽,浪公子,你多心了。」

浪无心尴尬地笑著。

赵子威道∶「浪无心,你这人够无聊,梦香姑娘喜欢什麽时候摘下面纱都行,难不成让人家一辈子戴著面纱吗?」

这浪无心明摆著想跟他抢吃,他心里怎能舒服?

浪无心道∶「月女在外是不能随便摘下面纱,这点常识你也没有吗?当然,如果梦香姑娘已经不是月女,自然不用戴面纱了,就像现在的梦情,她就不戴了。」

赵子威道∶「那梦香刚出道之时,还未是月女,洛u鞲]戴面纱?」

浪无心道∶「她是准月女,当然戴了。」

赵子威死心不服,道∶「那抱月如何解释?」

浪无心一怔,道∶「她自己喜欢,谁管得了。」

「就是了,」赵子威得意地道∶「她们自己喜欢什麽时候戴、什麽时候摘下来,你管得著吗?你问的那句真多馀!」

梦香奶为谁摘下面纱──妈的,够恶心的!赵二公子在心里大呕吐。

「这里发生了什麽事?」又是这样一句话,问得叫人烦。

众人看去,原来是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带领著几十个官兵赶来了。

洛土道∶「一群东洋鬼子到我们这里来惹事,被我们赶跑了。」

捕头认得洛土,又看看地上的穿著异国衣服的死者,大是叫喊道∶「妈的,东洋鬼子竟然敢跑到中原来撒野,杀得好!喂,我说洛少爷,你洛u鞲ㄕ韦q知一声,让我们这群保卫祖国之士也出一点力?」

洛土笑道∶「我知道你们多事忙,不敢打扰你们。」

捕头笑道∶「哪里,哪里,为国效力是我辈人之事。兄弟们,把这些东西拖出去喂狗,妈的,府里的那几条狗这几天正发情,需要大量的食物补充**,这些东西正好。狗娘养的,什麽东西,跑到老子的地头还敢嚣张,不死才怪!」老子还没出手哩!

梦香皱皱眉,道∶「梦香告辞了。」

杜清风道∶「今日多亏了奶。」

「抱月,走吧!」梦香转身举步。

抱月看看疯人院里面,叹息一声,然後追上梦香。

两女并肩走离疯人院,走著走著,抱月道∶「姐姐,我刚才好怕他会杀了奶。」

梦香道∶「他不敢。」

抱月道∶「可是他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了。」

梦香道∶「这跟奶解释不来,反正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打我的,他的理智是因为他的女人被杀了而淹灭的,我也料不到他会如此愤怒。抱月,奶怕他吗?」

抱月道∶「抱抱是不怕他的,他永远也不会伤害我。」

梦香忽然幽幽地道∶「若我们被人伤害了,他会不会也发疯呢?」

抱月天真地道∶「姐姐,谁会伤害我们?」

梦香答非所问地道∶「毕竟不是他的女人!」

抱月道∶「姐姐,洛u韫L打在那人手腕上的那一拳会令整个手腕也烧焦,而他打在其他人的拳却没有这种情况?」

梦香道∶「那是他的第一拳吧!他的那拳是伴著雷声而出的,那时他应该还有著最後的理智,这是与他的雷劫刀法有著相同性质的拳,姑且叫它作雷爆拳,至於以後所打出的拳,就没有雷声的伴随了,那是因为他完全失去理性之後的野兽之拳,伴随著他本身无比强大的内劲以及天生的神力而打出的,这种来自他身体内的野兽本能足够粉碎巨石。他的力量,在这世上,是无人能比的,所以每一个被他抓住的人都被他撕成了粉碎。」

抱月突然道∶「我喜欢色狼或无赖模样的他,我不喜欢看到他杀人,他杀人时的情景好恐怖,虽然我不怕他,但却不愿意看到。」

梦香道∶「他醒来之後还会是以前的无赖甚至无耻之徒的,今日之事,我敢打赌,在他的记忆中也是模糊的,若他是清醒的,他也就不会那麽可怕了,即使能够使出雷劫刀法,也只能算是一代高手。我并不惧怕他的雷劫刀法,我只怕他本身的力量和抓狂时的兽性,还有一点,他的身体几乎是全刚不坏之身。所以,若他不伤害人,别人也很少能真正伤害到他。拳王?应该是野兽之王!」

抱月道∶「我突然喜欢歌神的他了,真的,他唱歌虽难听到了叫人无法忍受的极点,但那时他的无忧无虑以及那一颗孩童般幼稚无知的心灵却是可爱的,且看他们唱歌时那排场也很好笑。」

梦香道∶「还好清醒之後的他是很少能够认真的起来的,那讨人厌的样子是他性格里不能更改的,每想起就叫人恼火。」

两女说著,已经走入大地盟,回到房里,见到了她们的师傅梦情。

梦情道∶「回来啦!我以为他不唱歌了,奶们就会回来,不料去了这麽久,都快要吃晚饭了,洛u鞲ㄕb那边吃了晚饭再回来?」

抱月看看梦香,接著把发生在疯人院的事说了。

梦情听了,沉思了许久,直至抱月问她,她才道∶「没什麽,师傅想一些事情。」

梦香道∶「师傅,血魔真的很恐怖吗?」

梦情料不到梦香会如此问,她愣了一下,叹道∶「血魔并不可怕,他从来没有失去理性,然而,这孩子,怎麽会这样?」

梦香道∶「据我所知,他的体内有著魔之邪性和兽之本能。」

梦情喃喃道∶「燕子说他有著一颗善良的心的,然而,燕子错了,他的血到底承继著他的祖先的残忍。」

抱月争辩道∶「不,师傅,不是这样的,希平绝不是残忍之人,他清醒之时是很少杀人的。」

「但疯狂时呢?」

抱月道∶「那些人要杀他,他也不能束手就死呀!」她打死维护著希平,这个男人是她心灵深处的最爱,不论他做了什麽,她都觉得那是正确的。

梦情道∶「奶们不要争了,唉!当初真的不应该──香香,但愿奶能够保密,奶也看到了,若让江湖中人得知他的真实身分,死的人会更多。抱抱得没错,有人要杀他,他是不会任人宰割的,他的祖先如此,他当也如此。也许该感谢环山村和黄洋,让他成就了无赖的性格,我宁愿他是个无赖,也不要他成一代魔人。」

梦香点点头,抱月不明所以,心里大不是滋味,抗议道∶「师傅,洛up说的话香香明白,抱抱却听得糊里糊涂的?」

「奶不要知道太多。」梦情抚摸著抱月的脸,道∶「要不要我替奶们解开奶们之间的结?」

抱月道∶「什麽结?」

梦香道∶「师傅,奶是说我和抱抱之间的约定吗?」

梦情点头,梦香垂首无言。

抱月道∶「师傅,抱抱不要解开,真的,抱抱要跟姐姐在一起。」

「香香,洛u鞲☆陧H」梦情对梦香道。

梦香抬首,眼中泛著泪光,道∶「师傅,奶在逼香香?」

梦情忽地笑道∶「傻孩子,师傅怎麽会逼奶?来吧!我们吃晚饭。」

欢迎光临,

第八章 魔妻之说

作者:陈苦杜清风和独孤霸率领赵子豪等人前往大地盟开会了。洛土和浪无心并没有进入疯人院,他们通知了杜清风,然后便回去了。捕头叫人把地上散落的尸体收拾之后,疯人院里的仆人提了许多水把门前冲洗干净。

希平躺在床上,他的房里站满了人。

他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杜鹃和野玫瑰擦去,众人当时惊奇地发现,他脸上的浮肿已经消失,恢复他俊美如神的面目。

如今他安睡在床上,让人无法想像刚才的他的疯狂和残暴。

春燕坐在床沿,抚摸著他的脸庞,幽然道:“你这样的睡著了,我的孩子,不管你醒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睡著的时候都是我最可爱的孩子,哪怕你手染无数鲜血,在娘的心中,你依然是善良的,因为你是娘最爱的孩子。”

春燕记得希平在环山村的狩猎大会那天,也是因为与猛虎拚斗之后累极而在她的身前空旷大地无忌惮地熟睡,希平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从小看著他长大,从感情上来讲,她对希平的感情多过于大海和小月。

许多人不懂春燕的感叹,但黄洋和华初开夫妇却是明白的,当初梦情在长春堂秘密生产时,是欧阳真接生的。梦情当时让黄洋夫妇带著希平到远离武林是非之地生活,就是怕他父亲的魔之血承继在他的身上,从而让武林再度腥风血雨,谁料二十年后希平糊里糊涂地踏入了江湖,在此之前,并没有什么杀戮,却在今日,现出了他作为一代魔人之子的残忍之本性,这不能不令春燕感慨。然而,他毕竟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她从心里把他当成她真正的儿子、最疼爱的儿子,作为一个母亲,无论儿子如何,母性的爱总是占第一位的。

尤醉看著熟睡中的希平,她许多次看著睡梦中的他,但从来没有这刻感受到他是这么可爱宁静,也许这是在暴风雨后的感觉,刚才希平给她的震撼太大了,若说当初她以为自己能够打赢希平,那只是相对于平时的他来说。希平曾说若真要杀她是绝对可以的,她当时不相信,然而,经过罗府的那一战和今日的血腥,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有著无比强大的一面,强大到令人恐慌的地步。施竹生曾经说过,他是个无可预测的怪物,施竹生这话说对了,这男人的确是一个怪物,绝非正常的人。

王玉芬记起不久前希平说的──绝对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这句话在今日得到了证实,她从来没想过人和兽是如此的相近,但那一份狂野,却烙印在她闷寂的心灵。

四狗见这房里塞满了人,又见希平无事,他也就心安了,带著他的女人回他的房间,刚刚报了仇,无论是**上还是心灵上他都想放松一下,再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与他的五个天竺美女风流,应该是重温旧梦的时候了。

欧阳真已经替小月疗过伤,小月也无什么大碍,只要休养一些日子就行了,但在给小月疗伤的过程中,她却惊奇地发现小月已经怀了孕,她从没听说过小月有男人,怎么就怀孕了?她觉得必须找机会和春燕谈谈。

华初开见疯人院的事已了,就拖黄洋带领著雷龙和黄大海前往大地盟,虽说拚命的事不是他所能干得来的,但四大武林世家有份的事,也脱不了长春堂,况且,这后辈中,能打架的人虽不少,却也没几个是理事之人,这些年轻人好像不把武林正事放在心里,只把武林美娇娃放在眼里,有时他也觉得这群年轻人让祖先蒙羞了,只是每代人有每代人的活法,他已经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事,只能尽他的责任罢了。令人欣慰的是,这群年轻人虽不学好,也总没有令武林四大家的威风扫地──武林人谁打架厉害谁就是老大,这是没话说的!况且,这群年轻人中也还有那么一两个是正常的,比如赵子威,比如黄大海,至于雷龙嘛!大概也不是很正常──至多比独孤明、华小波之类正常些罢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也跟著华初开等人的屁股后面去了。

赵子威看了,心里一急:操,这两个小子一定是去接近梦香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说什么只有眼睛才能辩识美人,老子靠感觉就能知道梦香和抱月是绝世美人,现在得到了证实,这两个小子就把以前说过的屁话忘了,特别是独孤明这假和尚,居然吃回头草,干,跟老子争女人,老子偏让你们吃不著。

赵子威在心里狠狠地想,也追著华小波和独孤明的屁股出去了。

王玉芬见众男已经出去,便转身也走出希平的屋子,许多女人也就跟著她出去了,屋里剩下的是希平的女人以及欧阳真、春燕、独孤雪、杜萌萌、水洁秋、水仙和一直盯著熟睡中的希平却不言语的华小倩。

华小倩料不到刚才还是猪头脸的希平,在擦干血迹之后竟是如此的俊美,当初赵子豪说她的妹夫是一代美男她还不信,如今不得不信了,也就是这个男人,在他婴儿的时候,竟叫她**?!

欧阳真把春燕拉到一边,悄声道:“小月怀孕了,你知道吗?”

春燕一怔,细声在欧阳真的耳边道:“是希平的孩子。”

“哦?”欧阳真仿佛明白了,淡然一笑,道:“原来如此。”

水洁秋突然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没人回答她,因为也真的是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若小月在这里,小月或许能回答,只是小月此刻正在另一个房里养伤。

欧阳真道:“倩儿,跟娘出去吧!”

华小倩复杂的眼神在希平身上留恋了一会,然后转身走到欧阳真身旁,挽著她的臂膀,道:“娘,好的,我们出去,女儿有些事要问你。”

“什么事?”

华小倩道:“到了娘房里再说吧!”

两母女离开后,春燕又坐回床沿,守候著她睡梦中的儿子。

水洁秋道:“杜鹃,他怎么弄成这样?”

杜鹃道:“小姐,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找个时间杜鹃再和你细说。小姐,昨晚他去了你那里是吗?”

水洁秋轻嗯出声,算是回答了。

杜鹃微微一笑,道:“水仙,你看看他的脸已经恢复了,他醒来后可能会找你。小姐,杜鹃和水仙可能要暂时和你分离一段时间了。”

水仙羞红了脸,好像很怕希平立即醒来要她,一双手儿摇著水洁秋的手臂,哀求道:“小姐,我们回大地盟吧!”。

水洁秋听了杜鹃的话,脸面也有些泛红,便依了水仙的要求,和水仙出去了,在她转身离开时,她丢下了一句话:“他醒来时,别让他知道我来看过他。”

杜鹃却冲著她们的背影道:“等他醒来,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他,小姐曾经来看过他。”

水洁秋没有回头,并不是她听不到杜鹃的话,只是这些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她明天就要与洛天订婚了,这是她的父母和洛雄达成的协议,洛雄并不是不知道水洁秋的雪鲸之身,只是他需要仙缘谷的势力,洛天同样也需要水洁秋的帮忙。水洁秋呢!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不管她对希平是何种情感,她都不可能永远地依靠在希平的身旁,至少如今是这样,至于将来──她与希平还有将来吗?或许没有了,所以今天她到来,就是为了要告知她将与洛天订婚之事,但看到希平受了伤且昏睡不醒,她放弃了,她来之前本来有许多话要说的,然而,直到要走了,还没有说出她想说的话,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说出心中的那些话儿了。

独孤雪走到独孤诗的床沿坐下,看著躺在床上的独孤诗,道:“你是诗儿吧?”

独孤诗惊奇地看著这长得很像杜思思的美妇,她并不知道这就是她的姑姑,她自从被希平占有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这个男人令她几天起不了床。

她道:“你是谁?”

“我是姑姑独孤雪,爷爷没和你说过吗?”

独孤诗的脸上满是激动之色,道:“你是姑姑?诗儿这是第一次见你哩,姑姑,想不到你这么年轻。”

独孤雪抚著她的秀发,笑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怎么躺在这里不动?”

独孤诗脸红了,看看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希平,不知如何说才好,独孤雪却多少明白了些──那小无赖的确有令女人瘫痪在床的能力。

独孤雪站起来,道:“诗儿,姑姑先回大地盟了,以后姑姑会常来看你的。”

“嗯,姑姑走好,诗儿也会去看你的。”

独孤雪走了后,春燕看看屋里的女孩子,然后道:“尤儿、柔云,我儿子醒来后,你们搬来这里睡好不好?”

尤醉不说什么,施柔云却红著小脸道:“阿姨,柔云不在这里睡,他是坏人,柔云怕他哩!”

春燕笑道:“你怎么会怕他?你不是要杀他吗?应该是他怕你才对呀!”

施柔云垂首,久久才道:“柔云也恨他的。”

春燕道:“那我就不勉强你们了,反正你们在哪里睡,对平儿并没有什么影响,他醒来后什么时候都能找你们,我的儿子就是这样,很坏的那种。”

杜鹃笑道:“阿姨也很坏哩!”

春燕道:“你这小妮子,还叫我阿姨?你们跟了平儿,就该像他一样叫我,杜鹃,再叫一次。”

杜鹃的脸泛红,但还是高兴地道:“娘!”

春燕眉开眼笑了,站直身子道:“你们好好照顾平儿,为娘的要出去了。萌萌,你也和娘一起出去吧?”

杜萌萌脆应了一声,搂著春燕的手臂,走出门后,她顺便把门轻掩上了。

独孤诗见没有外人在了,便道:“哥怎么会满身是血?”

野玫瑰把今日之事复述一遍。

于是,独孤诗想起了希平对付采花浪子时也是很残暴的,但那时她并不觉得希平可怕,此刻听了之后,仍然不觉得希平的血腥,只是道:“哥有时候是这样子的,他很少发怒,即使别人骂他无耻、找他打架,他也是嘻皮笑脸的,只有他在意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才会发怒。在天字夺帅之时,哥因为四狗受了伤而发怒,又因了小月而生死不顾,真的,你们相信我,无论他对别人如何残忍,对于我们来说,他都是最善良的。这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自己的仇人或敌人善良。”

杜鹃笑道:“诗姐,这些我们都明白哩,我们也没有怪他,怎么可能怪他呢?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男人,啊!柔云姐姐,你说是不是?”

施柔云愣了一下,娇声道:“嗯,你问我吗?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女人!”

野玫瑰喜欢逗她,道:“我们的小柔云脸儿红了,真可爱,等希平醒了,我叫他偷吻你几下,咦,小柔云,你要去哪里?”

施柔云道:“柔云要离开这屋子,你们都欺负柔云。”

尤醉道:“我也走了,柔云,我们一起。”

尤醉赶上施柔云,与她并肩出了门,野玫瑰送她们出去,并且道:“醉姐,今晚你还过这里睡吗?”

尤醉回头道:“他今晚是醒不过来的了,这兽性的沉睡总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人性的回归可能要等明天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已经被他硬抱过来许多次了,他睡著之时,也不让人家休息吗?”

“那你就养足精神吧!他醒来后,可能另一种兽性又要发泄了。”

野玫瑰关了门,恰在此时,听到希平的喊叫:“月儿──你这烂女人,竟敢打伤我的月儿,我撕了你!”

屋里的三女大惊,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仍然熟睡,说的竟是梦话!

野玫瑰一愣,喃喃地道:“或许他理性的覆灭是在小月被那东洋少女打伤的刹那。在那之前,他应该还是有一丝理智的,最后的理智的消失,当是因为小月的受伤了。”

她是知道希平与小月之间的事的,希平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对她隐瞒。

杜鹃道:“玫瑰姐姐,我总觉得她与小月之间有著不同寻常的关系,小月对他也不像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野玫瑰犹豫了一会,叹息一声,把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说了,她知道独孤诗和杜鹃都是希平的女人,都同样深爱著这个男人,既然他的许多女人都知道了,她们两个也有权知道的。

独孤诗和杜鹃听到了都陷入沉思,这事情太突然也太荒唐了。

野玫瑰叹道:“或许你们无法接受,但你们还是应该保密,这件事,他瞒著许多人,却没有瞒我们,还有就是,他的爹娘都是很清楚的,但也没有说什么,我猜这其中有著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你们有没有发觉,希平长得并不像他的爹娘?”

独孤诗深思道:“记得在武斗招亲之时,徐飘然说他像血魔林啸天。”

野玫瑰道:“血魔?”

杜鹃忽然道:“我听师娘谈到她的双胞胎妹妹洛幽儿的时候,说到过血魔。依稀记得那时师娘说血魔与明月峰的月女梦情有过一段隐情,而娘竟然与梦情是旧交,她们会不会──”

野玫瑰和独孤诗异口同声道:“会不会什么?”

杜鹃道:“我第一次见到梦情时觉得她很眼熟,现在想想她有些地方与希平很像,而且,她看我们时,都是以一种很亲切的眼神,好像在看她的女儿一样,我只说这些了。”

独孤诗喃喃地道:“血魔和梦情?梦情和娘?梦香和抱月曾称呼娘作真燕师姑,且娘竟然会使明月峰的武学,这?”

野玫瑰叹道:“怪不得爹娘对希平和小月之间的事不闻不问了,看来希平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世上怎么会有父母暗许亲兄妹**的呢?”

杜鹃道:“你们也都肯定了希平是血魔和梦情之子?”

独孤诗道:“从各种迹象看来,这是可以肯定的了。”

“那就麻烦了!”野玫瑰惊叫道:“四大武林世家与血魔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希平正是血魔之子,这如何是好?”

三女你望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年龄最小的杜鹃坚定地道:“唯有保守这个秘密到最后一刻了,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都是我最爱的哥,我可不管仇不仇,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任何时候我都站在他这边。”

独孤诗道:“我也是。”

两女看著不出言的野玫瑰,只见她走到希平的床沿重新坐下,看著他安睡的脸庞,道:“血魔之子?其实很多人都在怀疑了,只是得不到证实。我没见过血魔,但从小就在神刀门长大,一直把血魔当作最大的敌人,听说血魔的魔性很大,他的魔性承自血魔,我却不知不觉地爱著他的魔性,爱得也入了魔。突然好想见见血魔,看看血魔是否像世人说的那么可怕或可恨,难道血魔就真的没一点可爱之处?但为何梦情会甘愿生下希平呢?”

“魔应该也是有良心,也有著未被人知的善良。希平本来就是个很善良的无赖,若血魔的血液里没有善良的元素,又如何有这样的希平呢?或者四大武林世家都错了,当年血魔也否认杀害四大武林世家的三大掌门,像他那种以血性著称的人在那种时候是绝不会说谎的,那又是谁杀了三大掌门呢?”

野玫瑰喃喃自语了许多话,杜鹃在她这段话结束之后,道:“玫瑰姐姐,我不想了解这些,我只想知道你要对哥如何?”

野玫瑰叹道:“我是他的人,是他孩子的母亲,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什么人,这个我是清楚的,杜鹃,你多心了。”

杜鹃愧疚地道:“对不起,玫瑰姐姐!”

野玫瑰欣然过去搂抱著她,笑道:“我们都同样是他的女人,你以一颗什么样的心给他,我也是以我最真的心对他的,哪怕他是世人眼里的魔人,我们也同样做定了魔人的妻子,就叫魔妻好不好?”

杜鹃和独孤诗同声娇道:“好,我们就做他的魔妻,他就是我们的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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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无心烦恼

华小倩进入她父母的房间,她的母亲问她:“倩儿,你有什么话要跟娘说?”

华小倩犹豫了片刻,道:“娘,这黄希平,是不是让倩儿痛的那个小婴儿?”

欧阳真一愣,盯著华小倩,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华小倩道:“师叔已经和小倩说了,记得那时他还没有名字的,婴儿时的他很瘦,我爱叫他作小猴子。娘,他是不是小猴子?”她的记性果然超绝,连她五岁时的事情也能记得如此清楚。

欧阳真叹道:“是的,他是你的小猴子。”

“可是,”华小倩接著道:“他根本不像小猴子了,他强壮得像头牛,而且,他不再可爱,却俊美成熟得令女人心跳。娘,那么瘦的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强大?”

欧阳真道:“一般来说,出生时瘦的孩子,长大后都特别高大结实,至于俊美,他婴儿时也是很漂亮的,只是瘦些罢了。”

华小倩忽地幽幽地道:“他还能记得我吗?”

欧阳真笑道:“傻瓜,他怎么会记得你?那时他才刚出生半年,能有什么记性?倒是你,你怎么这样能记?”

华小倩笑道:“其实我以前也是没记这事的,只是与子豪洞房那晚,惊觉自己已不是处女,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一次痛哭,后来生了孩子之后,抱著自己孩子之时,也渐渐想起了在抱小曼和小波之前,我曾是抱过一个叫小猴子的婴儿的,那时姑姑还抢著和我抱他逗他玩哩!”

欧阳真失笑道:“你姑姑?”

华小倩奇道:“娘,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真道:“你姑姑如今是他的女人了,现在被他弄得起不了床。真是的,你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被他占尽了便宜,真不该让他在长春堂出生。”

“是吗?姑姑她?”华小倩更感惊奇了。

欧阳真道:“小倩,你知道就行了,可别乱来,毕竟你现在是子豪的妻子。”

华小倩道:“娘,这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乱来?再说子豪也不见得比他差。”

欧阳真神秘地道:“某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强。”

“哪方面?”

欧阳真道:“他是九阳重体之人。”

“啊?”华小倩惊叹:“怪不得这混蛋搞这么多女人!”还有,出生没多久就搞了我华小倩,实在是可恨之极!

欧阳真叹道:“这种人本身有著至狂的野性,所以才会有今日之事,但也想不到他的兽性会如此之重,比真正的野兽还要可怕的。倩儿,答应娘,别惹他好不好?”

“嗯,娘,倩儿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其实倩儿心中知道,是绝不能接近他的,他是那种令女人随时觉得危险的男人,全身散发著令女人想犯罪的魔魅和野性。娘,倩儿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华小倩走出了房间,欧阳真看著她女儿的有些落寞的背影,轻怜道:“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有忘记这孩子,你曾经无知地说要做他的小新娘,可是你如今已是别人的妻子,但愿你不要做错事了,女儿!”

华小倩听不到她母亲的言语,她也没有直接回她的寝室,而是敲响了华蕾的门,里面传来华蕾懒懒的声音:“谁啊?”

“姑姑,是我,小倩。”

华蕾道:“小倩呀!你怎么来了?你等一会,姑姑现在行动有些不便。”

过了好一阵,华蕾才出来开门,华小倩看著慵懒的华蕾,道:“姑姑,怎么都不见你出屋?”

华蕾被问得红了脸,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欢独居的。”

入了屋,关了门,华小倩道:“是呀!姑姑,我记得你从不走出长春堂的,且很少走出木人居,为何现在却到了大地盟了?”

华蕾料不到这个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让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难哩,姑姑你不是病了吧?”

华蕾道:“是的,姑姑觉得这几天头晕晕的。”

华小倩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姑姑头晕呀!怪不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了。姑姑,你有没有呕吐的感觉?”

“哪有这么快的!”华蕾一时嘴快,猛的转道:“小倩,你是不是知道了?敢来逗姑姑?”

华小倩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连你也敢碰?不但如此,还要了我的妹妹,看你还敢不敢说他是我的小老公?”

华小倩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记起希平的,其实她一直都记得那个让她痛哭了半天的小婴儿,这是因为在黄洋夫妇带著希平离开的时候,华蕾常逗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倩儿,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华小倩在此之前并不知道希平就是要了她的贞操的小婴儿,因为没有人和她说过希平的名字,而她,在那个时候,抱著小希平之时,总是戏称为“可爱的小猴子”。

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倩,是他强来的,姑姑没办法哩!”

这句话成了华蕾的专利,几乎每碰到一个人问起这事,她都把责任推到希平身上,否则让人以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华蕾也是要颜面的,至于希平嘛!脸皮厚著哩!

华小倩道:“我虽没与他接触过,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还有根据她身边的女人,我可以判断,他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姑姑,倩儿说得对吗?”

华蕾知道华小倩是绕著弯子套她话,也只得诚实地道:“他的确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所以姑姑也无法拒绝他。小倩,姑姑这么说,你应该满足了吧?”

华小倩笑道:“还可以啦!算你老实,没骗侄女。”

华蕾尴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觉。”

华小倩接著把今日之事慢慢地叙述著,两姑侄就这么地倾心相谈著。

浪无心与洛土回大地盟之时,洛土邀约他参加武林之会,他拒绝了,他虽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并不热衷,也没有一统武林或成为武林巨头的大理想,他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对待女人一样,喜欢的时候就要、不高兴了就丢,他有他的生活,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作为仙缘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袭了当年惜花秀士的风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还要随意的。惜花秀士曾为梦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缘谷,而他浪无心却不会为任何女人收心──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当他见到梦香之后,忽地发觉没心的自己仿佛有了心了,这使他害怕,他的祖师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独相思了半辈子,他浪无心会不会也像他的祖师惜花秀士一样呢?

一个柳无情,一个浪无心,有著同样性质的名字的人,命运会不会也相仿呢?

浪无心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爱上梦香;在他看到梦香的真面目的时候,他的心在刹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间似乎给了梦香。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梦香的影子已经刻烙在他的灵魂里了。他一向的坚持是绝不对女人动情,在梦香之前,他也的确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觉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个坚持开始动摇,难道他浪无心真的在为一个女人动真情了?浪纯儿?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名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他却很久没用了。

浪无心回到他的住所,在这里,希平留下了惊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许多还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动,那六个处女更是连坐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得不惊叹希平的性能力,他以前一直低估了希平,说实在的,他浪无心对武学上高低无所谓,却在这方面的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总觉得仙缘谷的房中术是天下第一的,谁知竟出了个黄色狼?想想那六个处女,他忽然觉得亏大了,本来以为希平会在第二个女人身上软下来的,岂料软下来的是他的三十一个女人?唉!亏大了!

丝嫫看见浪无心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她昨晚刺杀失败,且陪上了女人的贞操,怎不叫她悲愤?她道:“浪无心,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姐姐报仇的。”

浪无心淡淡一笑,道:“丝嫫公主,你姐姐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所有跟过我的女人应该懂得我的名言:我将在半月之后抛弃你,你是否还愿意?你姐姐也是听过的,但她愿意了,且她离开我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谁知她会自杀呢?如果早知她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碰她的,我浪无心可以让女人爱我,也可以让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欢女人为我而死。”

一个秀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勉强地站起来走到浪无心身前,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抱著他,一会之后,她在浪无心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那个人不是你,芳儿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你强壮,另外,他的、他的淫根也很特别,虽然我知道你也是很强的男人,但昨晚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你造爱的时候喜欢光亮,好炫耀你的长处,昨晚却不准我们开灯,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公子,为何要让别的男人进入芳儿的身体?芳儿虽是青楼的红倌,但既已被你赎身,且把第一次献给了你,也知道你不会让芳儿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抛弃芳儿之前,芳儿只想忠于你,你却让别的男人──”

“不要说了。”浪无心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让她说下去了,这女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大声,难保不让别的女人听见。

丝嫫想挣扎著起来,却无能为力,骂喊道:“浪无心,我一定要杀了你!”

浪无心推开芳儿,冷笑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即使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也没有机会。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个蛇神族的士兵率领过来,不然,凭你的力量连我的皮毛也伤不到,之所心一直让你跟随著我,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丝嫫公主,要杀我,请回去取得你父亲的兵权再来吧!”

众女此时都醒了,听了浪无心此言,心里都有种发凉的感觉,但当她们想起昨晚的狂野,又原谅了浪无心,像这种有本领的男人,对待女人几乎都是如此的。很多时候,女人原谅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求她们,而是她们仰视男人之时。

浪无心看了看**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浪无心的女人,与我浪无心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又有著一丝愤慨。

浪无心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希平开苞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他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浪无心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中之一是芳儿──浪无心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浪无心头一大:“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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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温柔暴力

作者:陈苦希平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独孤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希平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学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希平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希平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黄希平可不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

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她笑得很开心,希平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希平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爱雨儿哭了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么睡着的?”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希平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希平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华蕾寝室,发现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华蕾果真在浴室里,希平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黄希平,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门咦呀一声开了,希平看着春光大泄的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来的。”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么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希平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希平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着走到华蕾面前。

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希平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华蕾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

希平笑道:“并不是客气,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欢干净,我也爱洗得干干净净的蕾蕾,所以还是决定让你洗得了我再洗。”

华蕾娇笑道:“进来吧!这木盘还能容两个人的,这你应该知道,以前你抱着我坐在这盘里洗哩,但这次你别使坏,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希平俯首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上,双眼盯着水里的白嫩女体,下体不自觉地勃起壮大,嘴上却道:“我从水里看我的倒影,怎么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会冤枉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吗?你这小坏蛋,这水有我在里面还能平静吗?水里只有我的身体。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坏就下来,看得饱吗?”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华蕾终于不耐烦地发飙了。

希平适时地踏进水里,因了他的进入,本是很清洁的水忽地红了起来,像一个很白净的少女在面临初夜之时的红,他把华蕾抱在怀里,道:“蕾蕾,你帮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双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替他擦洗了脸,然后洗他的身体。

希平的手就在她的娇体上游移着,他看着眼前湿了的秀黑,把头埋在那里,叹道:“蕾蕾,我是否太残忍了?”

华蕾一愣,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着他雄壮的躯体。

希平并非完全不记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记忆中,很是模糊罢了,但他杀了许多人,这他总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时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样,昨天应该也有许多人被他撕杀了吧?杀狼的时候他的心很平静,只是对于杀人,他是不喜欢的。他从小打架,但杀人的时候很少,也许暴力是他热衷的,可是暴力的结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无法控制,这是他无法预料的。他知道,之所以会发狂,多少与他曾吃了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有关。他并不后悔杀人,却很不喜欢自己在疯狂的时候杀人,他宁愿清醒的时候杀一千个人,也不想在神智不清时杀一个人的。

他道:“蕾蕾,其实我只想在你们的柔软温润里造梦,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你们香洁的**上,对于武林中的厮杀,我不想参与,我们环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但打了之后我们还是朋友的,我们至多打伤人,很轻的那一种伤,是绝不会出人命的。”

华蕾叹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都会帮你洗干净的,其实武林中人,没有谁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传统,没有血的厮杀,何来武林呢?”

希平道:“我不是武林人。”

华蕾道:“你的确不属于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别人就来惹你,因为你的强大阻碍了某些人。孩子,或许以后你会杀更多的人,因为或许有许多人想杀你,你会任由他们宰杀吗?”

她清楚地知道希平是血魔的儿子,总有一天,这个身分会在江湖上传开,那个时候,整个正道武林都要追杀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谁要杀他,他也会抗争到底,到时,另一个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华蕾轻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时蕾蕾也喜欢喊你作孩子。”

希平道:“我曾经说过,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更不喜欢被人杀,很遗憾,每个要杀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为他们要杀我,我只得让他们比我先死,不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么对得起你们?”

华蕾坐了下来,希平反转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阳根从后进去她的黑色柔润里。

她轻吟出声,随着希平的手势,上下摇摆着,道:“所以我宁愿你杀人,也不要你被人杀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么办?噢,小混蛋,别太大劲,蕾蕾待会还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继续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话蕾蕾哩!”

希平的双手从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上揉搓着,道:“蕾蕾,你这里比前些日子丰满了,所以我说要多做些运动,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哈!蕾蕾,你站起来吧!我让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单只是打架杀人,还有另一项很美妙的作用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坏蛋!”

华蕾站直身,站在浴盘里,娇体弯俯下去,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希平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轻搂着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壮的阳根再度塞入华蕾的柔洞里,狂野地**着,华蕾的双手紧抓着浴盘边,未湿透的散发随着她的头摇摆不停。

水流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盘里,血红的水倒映着两人的激情,令人感觉到这水似乎是燃烧了,如同两人燃烧的**和灵魂。

其实厮杀和**是同一种性质的存在,华蕾知道,这个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厮杀中暴露,就会在**中显现,无论是厮杀还是**中的暴力,她都同样喜欢,因为她更明白,厮杀中的暴力是因了保护她们才爆发的,至于**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人都喜欢造爱时的激情。

希平很听她的话,没让她完全瘫痪,只是令她获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一度**,然后便放过了她,让她能够站立并且还能行走──他是记得她要到外面走走的。

可是问题出来了,希平竟然没有衣服穿,总不能叫他穿华蕾换出来的衣服吧?操,变态!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围,很是得意地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蕾蕾,这样出去总可以了吧?”

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希平道:“蕾蕾,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着身子出去。”

华蕾叱道:“你敢?”顿了一下,又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出去拿你的衣服过来。”

“还要等呀?”希平很无奈地道,但华蕾已经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盘,天才脑袋一转,计上心头,把浴盘的水倒了,翻转过来,一脚就踩在盘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盘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盘里,把两头穿空的圆浴盘提了起来,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分围住了,他大笑道:“这木做的裙子不错,就是要我的双手提着费了点力气,好,出去让大家看看我的发明,嘿嘿,原来男人穿裙子也这么好看。”果然是天才!

希平刚出到门口,就看见华蕾和杜鹃迎面而来,杜鹃一见这副情景就笑了出来,而华蕾呢!她笑不出来了,抓狂地喊道:“黄希平,你这混蛋,竟敢把我买回来的浴盘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这就是暴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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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飘然而来

作者:陈苦希平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戏着,华小波突然跑来敲门道:“姐夫,大事不好了,徐老头找你要人来了。”

独孤诗一惊,希平开了门,道:“你叫什么!他来干我什么事?”

华小波气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诗儿是他的儿媳妇,他今天回到大地盟就直奔疯人院了,我看他的脸都黑了,很恐怖耶,现在大厅里,杜庄主和独孤老爷子正挡着他哩,我看你还是躲躲吧!”

“我躲?我凭什么躲,他老头想打架吗?”希平的气上来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闪闪,以为他是华小子吗?操,绝不躲!

野玫瑰道:“希平,你还是先避开吧!虽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终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来毕竟不好,况且你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又是糊里糊涂的。”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他现在已经脱离四大武林世家了。”

华蕾轻声道:“你还是出去一会,其他的事由我们说吧!你这人一出现,只会令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徐飘然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说明白了也就没事了。”

希平无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华小波在门外道:“不用躲了。”

“黄希平,你这伤风败俗的家伙,给我滚出来!”这是徐飘然愤怒的吼叫。

希平一听,身体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见躺在床上的独孤诗,忽地弯腰钻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让开!”徐飘然走入屋里,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他没见希平在屋里,就道:“黄希平跑到哪里去了?”

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飘然走到独孤诗的床前,盯着床上的独孤诗,道:“你是我儿子的妻子,你还记得吗?”

独孤诗羞红着脸道:“嗯。”

徐飘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声量:“你知道你现在躺在谁的床上?”

跟在后面的独孤霸老脸一红,默默地离开了,他本来是想劝徐飘然几句,此时却觉得很是没脸,只好任由他们怎么处置了。

华蕾道:“可是你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让诗儿守着他一辈子?”

徐飘然道:“你是谁?”

华初开道:“徐兄,她是我的妹妹,请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华初开就要你还钱了!

徐飘然道:“哦!原来是华财主的妹妹,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妹妹哩!华初开,我说这么小声已经是很客气了,再大声的你还没听过,我在打理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华初开怒道:“徐飘然,还钱!”

“老子就是不还,你待怎么样?”徐飘然开始耍无赖了。

杜清风道:“飘然,我们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这样子呢?青云的死,我们也很伤心,只是人已经死了,你这样,青云也不能活过来。”

徐飘然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青云是死了,独孤诗又没有徐家的种,她要走,我当然乐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给谁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黄希平那混蛋,我老头最讨厌、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绝不会跟他讲情面。独孤诗,你跟不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来打圆场道:“诗儿,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独孤诗壮着胆子道:“回去嫁给你吗?”

“对!”徐飘然道:“我就是要让你嫁给洛土。”

独孤诗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给他,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徐家的人,我是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你、你──”徐飘然指着独孤诗,激愤得说不出话。

咳咳!人老了,一生气就咳嗽,唉!气不顺呀!

徐白露拍着她父亲的背,道:“爹,你别生气,大嫂要跟谁,让她决定吧!”她毕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独孤诗。

徐飘然道:“你们两姐妹是不是也想气死我?让你们嫁给洛天少爷,你们偏偏不愿,是不是也想嫁给黄希平那死小子?”

徐红霞脸面泛红,徐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飘然道:“独孤诗,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独孤诗坚决地道:“不!”

徐飘然道:“洛土,帮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你的人。”

“妈的,徐老头,你把老子惹毛了。”床底下传来一声怒吼。

希平从床底爬出来,洛土正想去抱独孤诗,却被站直的希平挡住,他怒道:“黄希平,滚开,否则你会死得不明不白。”

希平狂笑起来,眼中的邪性越来越浓。

王玉芬突然喊道:“黄希平,你给我冷静点,你是不是还想发疯一次?”

杜鹃摇了摇希平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哥,别这样。”

此时,尤醉刚好到达门口,正听到洛土的大言,她抽剑走到希平身旁,道:“你若不退回去,我就对你不客气。”

四狗和黄大海踏入屋里,四狗笑道:“大海,有人要你大哥死得不明不白哩!”

黄大海沉声道:“只怕死的人是他。洛土,要打架出来,别惹我大哥,你惹不起他。”

雷龙回首笑道:“你们环山村的人一来就找人干架。洛土,你回大地盟把你的兄弟叫齐吧!我雷龙也想松松骨头了。碧柔,你不反对吧?”

碧柔道:“只要你能赢,我就不反对。”

雷龙朗笑道:“大地盟的十大弟子,虽说是武林的一个异数,但作为远扬镖局的独子,也不见得会输给他们。”

赵子威搭着独孤明的肩,道:“喂,情敌,有人强抢你妹,你不说一句吗?”

独孤明今日其实已经气炸了,一直都是冷眼旁观,此时听到赵子威的言语,爆怒道:“他敢碰我妹妹一下,我就踢爆他的头,妈的,别以为他的绝地真义拳很能,娶我妹妹?做梦!”他在愤怒中也顾不得语言的优美了。

他走到独孤诗的床沿坐下,抚摸着独孤诗惊慌的脸蛋儿,道:“三妹,别怕,大哥在这里,谁也不能强迫你。”

独孤诗挣扎着坐起来,投入独孤明怀里,哽咽道:“大哥,谢谢你!”

独孤明轻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当然爱护着你,我不是爷爷,爷爷他老了要点面子,在这事上,我独孤明却是不要面子的,只要你过得快乐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当个屁。”

独孤诗擦拭着眼泪,道:“大哥,你坏了许多,不过诗儿好喜欢这样的大哥。”

赵子豪道:“洛土,你还是退回去吧!这样对你没有好处,洛雄虽是武林盟主,但我们四大武林世家并没有参与武林盟主之争,也就是说,高兴的时候,我们承认他的武林盟主之位,并且某些情况下听从他的安排,若我们不高兴了,则──后果就不必说了。我们来这里,是替你们打太阴教的,别叫我们和你们大地盟对干起来,老实说,即使那样,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一点,相信你清楚。”

洛土沉思了片刻,道:“别以为我洛土怕了你们,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们之中有许多人已经无法再说大话了。”他愤愤不平地退回徐飘然的身旁:“徐老爷,洛土暂时无能为力。”

徐飘然道:“这也怪不得你,这里的都是一群疯子。”

杜清风道:“初开、黄小子,我们出去和独孤老爷喝茶好了,我们已经老了,让年轻人处理这些事吧!他们有他们的认知。”

黄洋道:“徐大哥,等你哪天气消了,我们再一起喝茶,其实我的儿子很不错的,你不妨把你的两个女儿也嫁给我儿子。”

徐飘然掉头就冲黄洋道:“黄小子,你给我闭嘴!”

黄洋挽着春燕跟着杜清风等人离开了屋子,徐飘然道:“独孤诗,你真的决定跟黄希平?”

独孤诗道:“如果青云能够复活,我就跟你回去。”

徐飘然冷笑道:“很好,很好,当初我儿子真不该娶你。黄希平,你没话要说了吗?”

希平道:“我并不是要故意气你,其实我很同情你,只是诗儿既然敢选择我,我就敢承担一切的后果。你当知道,我从来不讲道理,怎么喜欢就怎么来。所以,请你以后,别在这件事上作文章,我全当放屁,管你怎么说,诗儿从今开始是我黄希平的妻子,你若要恨我或杀我,请找其他的理由。但是,有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你杀不了我的。”

徐飘然沉声道:“走!”

说罢,他领着他的人走出屋子,众人松了一口气,他们虽不怕事,却不喜欢与徐飘然大打出手,毕竟以前是同宗。

“啊──”一声娇呼,随之响起徐飘然的怒骂:“你这丫头,我杀了你!”

众人听出那声惊叫是出自施柔云之口,希平射箭般闪冲出门前,徐飘然的银光闪闪的碎云掌已经朝施柔云的脸面砍落,忽地见施柔云的前面冒出一个人来了,希平竟用无可比拟的速度挡在了施柔云的面前,从而挡下了徐飘然愤怒的碎云掌刀,发出“蓬”一声大响!

希平承受了他的掌刀,竟不退半步,只是他的胸膛正中的衣服尽碎,张嘴喷出一口血,冷冷地盯着徐飘然,道:“这一掌我替她接下了,徐青云的死与她无关,你若敢第二次对她出手,我就以我的烈阳真刀血誓,废了你的双掌!”

徐飘然面色铁青,没有任何言语,率领着人离开了疯人院。

希平忍痛苦笑道:“又得换衣服了。”他转身看着惊魂未定的施柔云,双手抚着她苍白的小脸,道:“要我抱吗?”

施柔云仰起脸,眼中泛着泪,举起小手轻轻地擦拭去他嘴角的血迹,然后投入他已经敞露的胸膛轻轻地哭泣着。

希平的双手轻搂住她。

尤醉道:“柔云,刚才没吓着你吧?”

黄大海道:“没事了,大哥,我们出去了,月儿说想见见你。”

众人跟着他离开,独孤明在走时说了一句话:“希平,我以诗儿大哥的身分,把诗儿重新许配给你。”

尤醉看着希平搂抱着施柔云,想起当初白姿的话,这个男人虽是柔云仇视着的,却是柔云最大的靠山,她道:“希平,到里面换件衣服吧!”

冷晶莹叹道:“想不到徐飘然会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下毒手。”她是跟着施柔云来的,但徐飘然出手太突然了,她来不及相救。

“但愿他不会笨得第二次出手。”希平抱起施柔云,杜鹃早已经准备好衣服了,他道:“小哑巴,帮你的大仇人穿衣服好吗?”

施柔云不回答,只是窝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希平轻推开她,看着泪涔涔的美丽俏脸儿,笑道:“我帮你吻干眼泪,你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施柔云嗔道:“不好。”

“可是我觉得很好哩,小哑巴。”希平捧着她的泪脸,俯首下去吻着她脸上的泪。

施柔云羞红着脸任由他吻着也不挣扎,待他吻完后,她只是轻声道:“你要穿衣服了。”

希平大笑,张开双臂,施柔云和杜鹃就一左一右地替他宽衣,然后又替他把新的衣服穿上。

在此其间,冷晶莹捏了一下希平手臂上的肌肉,大叹道:“你的肌肉真结实。”

希平大叫道:“哇,岳母,你竟敢非礼你的女婿?”

冷晶莹道:“我现在没心情,以后再说吧!是了,我已经在柔云的房里睡了,你不反对吧?”

希平道:“我怎么敢反对你?只是以后我很不方便了。蕾蕾,从今天开始,你在这房里睡,我不想几边跑。”

华蕾立即红了脸,赶紧走出门。

希平道:“蕾蕾,你不高兴了?”

华蕾头也不回地道:“杜鹃,你过来帮我收拾一下。”

“嗯!”杜鹃脆应一声,跑着追出去了。

希平一笑,抱过施柔云又吻了一次,然后道:“小哑巴,在这里等我回来,嗯?”

施柔云仰首凝视着他,双眼尽是柔情,然后,她的头轻点了一下。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 大地订婚

希平进入小月的房里,杜萌萌也在里面。

小月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关了门,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小月包扎好了的右臂,道:“月儿,你还疼吗?”

小月笑道:“不怎么疼了。大哥,我知道你今天会醒来的,你上次也是一样,所以让二哥叫你过来了,让你陪陪月儿。”

希平笑道:“傻孩子,我什么时候都愿意陪你的。”

小月道:“师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杜萌萌笑道:“让你们说够了,师姐再说的。”

小月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哩,只是想见见大哥。”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吻一下萌萌!”

希平一愣,还是把她抱过来轻吻了一会,然后放开她,她就站起来转身走出去了。

小月看着杜萌萌把门关了,道:“大哥,师姐心里也喜欢你,二哥也是知道的。”

希平道:“嗯,这事我们两兄弟都知道,萌萌是大海的妻子,月儿你放心好了,大哥虽坏,却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萌萌要我吻她,我是会答应她的,至于其他的事,大哥是不会做的,若要萌萌,大哥早就要了,何必等到她真做了大海的妻子之后再要呢?”

小月的身体向里移了一下,空出一个床位,道:“大哥,你躺下来吧!月儿想睡在你身边哩!”

希平依从她的话,躺在她身边,侧着身搂着她,道:“月儿,大哥找个时间来陪陪你吧?”

小月幽幽地道:“只要能够跟在大哥身边,月儿已经满足了,在这院子里不方便,人家会发现的,月儿不怕什么,就怕大哥被人说闲话哩!”

希平叹道:“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救大哥?”

小月惊道:“大哥,你记得?”

希平道:“我只记得你被那女人打中了手臂,以后的就不记得了,但是,大哥明白就是在那以后杀了很多人的,是不是?”

小月伸出左手,抚着他俊美的脸庞,道:“大哥,别人怎么说我不管,我只知道大哥是为了月儿才杀人的。”

“你是我最心爱的妹妹,我怎么能让别人伤害你呢?五姬已经够我心痛的了,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不但如此,任何伤害我所爱的,我都不放过。”

小月道:“春蝶姐姐好了没有?”

希平道:“她伤得最重,或许要多休息几天才能恢复。月儿,春蝶是大哥的第一个女人哩,大哥一出环山村就遇到了她们,而春蝶是第一个和大哥相好的,所以大哥也挺疼她的。”

“才不是!”小月道:“娘说大哥的第一个女人是华小倩。”

希平惊道:“娘什么时候说的?”

“昨晚,娘陪月儿睡了。”

希平道:“娘怎么跟你说这些八卦的事?”

小月笑道:“娘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从小就开始使坏了。”

希平苦笑道:“娘这句话可是冤枉我了,那时大哥还没懂事,是华小倩强奸了年幼的我,因此,这不是我自愿,我绝不承认那是我的第一次,因为我记不得那感觉了。”

小月道:“可是你的坏东西终究毁了小倩姐姐的贞操,你不承认也是事实,若一个女人被**了,她也没有感觉,醒来之后她说她是清白的、她是处女,你会相信吗?”

“这还用说,打死不信。”

小月轻轻一笑,道:“大哥,月儿的第一次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月儿能否认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

希平尴尬地笑了,不自觉地摸摸他的天才脑袋,道:“那是意外。”

小月道:“但意外也是事实,所以,结论就是,小倩姐姐才是大哥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你不能否认了吧?”

希平道:“好,就算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又如何?她可是赵兄的妻子,且人还在神刀门哩,和我没一点关系。”

“我看快有关系了,因为她昨天已经到疯人院来了。”

希平大惊,想起昨天赵子豪身旁的确有个很像小曼却又比小曼俏丽些的少妇,他道:“不会吧!我的初次竟然来了?”

小月道:“娘让我跟你说,让你别给小倩姐姐机会。娘说,任何女人都会对你动心的,何况小倩姐姐一直都没有忘记大哥。”

希平失笑道:“娘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我黄希平虽好色,但对于兄弟的女人向来不碰的。当然,兄弟之间竞争也还是可以的,但华小倩已经是赵子豪的儿子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对不起赵子豪。月儿,娘到底把她的儿子当成什么人了?”

“娘说你是色魔再世!”

“哇,娘竟敢如此评判儿子?若儿子不好色,她会有这么多儿媳妇吗?”

“可是你连妹妹都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月儿,我要你,并不是因为我色,而是因为我爱你。”

小月慌慌地道:“大哥,你很少认真的,是不是月儿惹你生气了?”

希平安慰她道:“大哥是不会生月儿的气的,你难道不记得大哥以前说过的话了?”

“记得。”小月把脸埋在希平的臂窝里,幽幽地道:“月儿也不会惹大哥生气的。”

希平笑道:“月儿是大哥最可爱的宝贝,怎么会惹大哥生气呢?来,让大哥亲亲。”

他吻了小月的脸颊,小月冲着他甜甜一笑,正在此时,门被人敲响了。

希平边穿鞋边道:“哪个?”

“你爷爷浪无心。”

妈的,浪无心这小子,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要选在他与小月相处之时,出去少不得给回一拳。

希平开了门,还未来得及出拳,浪无心就在他心里下了一记重拳:“黄希平,你这小子不知道今日是洁秋和洛天的订婚之日吗?”

希平脸色大变,愣道:“浪无心,开玩笑的吧?”

“你他妈的烦不烦,整天问我开玩笑?我很像说笑的人吗?”

希平回首对小月道:“月儿,大哥到大地盟去一趟。妈的,洛天这狗熊什么都跟我抢,我去揍他一个猪头。”说罢,他关了门,对浪无心道:“走吧!”

两人走出疯人院,疯人院里的人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何他们会走在一起,希平也不作任何解释。

出了疯人院,希平道:“浪无心,为何到现在才跟我说?”

浪无心道:“你这猪,这事是昨日才决定的,而你昨日更是睡得像一头死猪,我怎么说?”

希平搔搔头,道:“怎就这么突然?”

浪无心道:“我师傅师娘昨日一到大地盟,洛雄就找上了他们,谈到洁秋和洛天之婚事,就这么决定了。”

希平不爽地道:“也不用这么急吧?”

浪无心白了他一眼,道:“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别,你天大的秘密我听多了,什么狗屁!”希平断然拒绝了浪无心的天大秘密。

浪无心怒道:“黄希平,你让我说完行不行?”

“行,你说,但你别说我很强或是露天睡觉之类什么的,老子三更半夜到你房门前演唱。”

浪无心道:“洛雄和洁秋的妈妈并非亲生兄妹,所以洛雄为了紧扣仙缘谷的势力,才会想到这种亲上加亲的招式,你懂了吧?”

希平道:“亲上加亲我懂,不过,就是不懂你们仙缘谷有什么势力?”

浪无心傲然道:“我们仙缘谷能够出动蛇神部落一半士兵,这样说你懂了吧?猪!”

希平火道:“浪无心,你再喊我一声猪,我和你打完一架再过去,看看最后谁是猪头!”

浪无心道:“老子没时间和你打架。”

希平好奇地问道:“你好像不喜欢水洁秋嫁给洛天,为什么?”

浪无心道:“很简单,洛天这种人,大事可胜之,却不能令洁秋快乐,能够让洁秋快乐的,只有你这种无所事事的无赖。洁秋是我一手抱大的,我浪无心虽是无心之人,但洁秋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不紧张她,谁紧张她?师傅和师娘又不知道你和洁秋之间的事,还有,他们也不知道你床上的能耐,我想可能你能享用洁秋的雪鲸之身,你这、这──混蛋,笑什么?”他终于改口成功,没有叫希平作猪。

希平道:“浪无心,我忽然觉得你可爱了许多,如果不是因为姿儿,我们也许会成为好朋友。”

浪无心道:“本公子不稀罕做你的朋友,还有,我虽说过不碰你的女人,但梦香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洛天的女人,所以,本公子决定追求梦香。当然,我欢迎你加入我的情敌行列。”

希平惊奇地道:“你为何突然想追梦香?”

“昨天我见到了摘下面纱的她,她与洁秋,可以并称为第一美女。”

“哦?”希平道:“如果出现第三个第一美女,你会不会也去追?”

“当然,但是,这世上,我还没见过能与她们两个相比的女子,即使是冰冰、罗美人和黛妮,也只能屈居第二。”

希平笑道:“我见过,那婆娘好像叫千叶蓓,我一唱歌她就跑了。”

浪无心来兴趣了,道:“她是什么人物?”

希平想了想,道:“听说是玉蛇门的。喂,浪无心,玉蛇门到底是什么东东?”

浪无心喃喃道:“玉蛇门?不是早已灭门了吗?黄希平,你听谁说她是玉蛇门的?”

希平道:“我的大美人尤儿说的,她似乎识得许多门派的武功,那娘们听到我唱歌就使出轻功逃跑了,尤儿说她的轻功叫什么玉蛇飞升,看起来也的确有点样子。”

浪无心道:“当年武林中,有三人并称第一美人:梦情、阿蜜依、洛嘉。其实还应该算上洛幽儿,只是她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即使露面,人家也当她是我师娘,所以未说四大美人。难道现今的江湖真的出现四大美人了?”

希平笑道:“浪无心,你脑袋生锈了,现在也还是三个,硬要说四个的话,请加上我的冰冰。”

浪无心骂道:“你这白痴,你别忘了太阴教的圣女,太阴教的每一代圣女都是与明月峰的月女齐名的,只有你才这么无知。”

希平恍然道:“原来如此啊!那我更应该去攻打太阴教了,就像当初俘虏原真一样把太阴教的圣女也俘虏了,绑着她让她听我唱歌,哈哈!”他大得意地笑着。

浪无心不管他的白痴样子,自顾自地道:“想不到玉蛇门还有传人,看来她们是找大地盟复仇来的了。喂,黄希平,你笑归笑,别忘了走路,再迟就来不及了,你这猪!”

“浪无心,你给我停下来,妈的,老子火了!”

※※※

大地盟的议事大厅──大地之声,此时正坐着许多人,理所当然的是大地盟的盟主兼现任武林盟主洛雄坐在最中间最上面的那个主位,两旁的排椅也都坐满了人,排椅的后面也都各站有人。

所谓的屋大容人多,这里算算起码也有一百多人,左排坐的是水天长、洛嘉、水洁秋、洛天等等,也就不一一列出了,右排坐的是明月峰、少林等各派武林代表,说来也有狗屁那么长,也就让他们各自放屁,不说。

奇怪的是,洛雄今日在大地之声召开会议,竟然不是为了打太阴教之事,而是为了他儿子的亲事,听说要与仙缘谷的独女水洁秋订婚,所以把大家找来看看他未来的儿媳妇怎么样,而所有的男人连在场的和尚都在心里感叹水洁秋不应该嫁给洛天而应该嫁给自己可是偏偏自己打不过洛天又没有大地盟的势力,所以在场的男人都只有眼看心动猛叹可惜,连少林的年轻和尚都在心里叫喊:水姑娘,若你嫁给俺光头,光头立即为你还俗!

洛雄的一句话却敲在了这些光头上──“今日是拙儿与洁秋的订婚之日,有幸能够请得这么多武林豪杰作他们两人的见证者,实是他们两人和老儿的荣耀。”

于是,掌声,鼓掌,再鼓掌!

水洁秋却垂着首,默默无言。

洛嘉悄声道:“洁秋,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水洁秋抬首,道:“娘,没有啦!洁秋很开心呀!”

洛嘉道:“那你为何无精打采的?”

“我、我──”水洁秋的眼睛四顾,又突然道:“我在想心哥去哪里了?今日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何不见出现?”

洛嘉道:“他刚才还在的,后来什么时候走开的,娘也没注意。”

其实浪无心就是因了看见水洁秋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的样子才出去找希平的,虽说水洁秋从小的梦想是嫁给洛天,但他知道自从水洁秋遇见希平之后,她的梦就换了色彩,这一点她本身也清楚,只是她坚持着原来的梦,而浪无心更清楚,梦一旦换了,心也跟着变的──洛天或许并不是水洁秋的真爱,只是水洁秋执着着一个承诺。这个承诺是她给自己的一把锁,锁在她的心灵,若不解开,她的心灵将一辈子关闭着,她也就不会真的快乐。

浪无心很少在意一个女人,却很疼水洁秋。他之所以不管水洁秋与希平之间的纠缠,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水洁秋与希平相处时,都是真心的快乐。

其实洛天与水洁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是洛天在水洁秋十三岁之时开始在仙缘谷学武,从而在仙缘谷住了半年,而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水洁秋在心里对自己说长大后要嫁给洛天做洛天的小妻子,那时她大胆地和洛天说了,洛天也答应等她长大后就娶她。

如今洛天真的准备娶她了,她真的就快乐了吗?浪无心看不出她有什么快乐的,所以他就跑出去把希平叫来,只要这个人在,订婚之事看来是要泡汤,别的不敢说,就捣乱、破坏之类,黄希平特别能干。况且,浪无心知道希平很在意水洁秋,若叫希平看着水洁秋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订婚,他会干出什么样的事呢?浪无心不知道,只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订婚宴一定要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水洁秋并不知道浪无心出去是为这事,她根本就不知道浪无心竟然喜欢黄希平比喜欢洛师弟要多些,要知道,浪无心以前是多么讨厌希平!

水天长和洛嘉等人也不知道水洁秋的心,只有洛天,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但这些对他并不重要,因为水洁秋这个女人无论与哪个男人走得多近,都永远是纯洁的,她的雪鲸之身是不可解的,除非她甘愿与某个男人同归一死,然而,世上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做这种蠢事?

若说爱,水洁秋也许更爱洛天,但希平,却是她生命中的一个传奇,不管爱还是不爱,都使她着迷,而一旦她与洛天订婚,这个传奇就会永远地消失在她的生命里。洛天是个很好的男人,遗憾的是,洛天不会像无赖希平一样时时逗她生气或哄她开心,洛天没有这个时间,他许多时候都在为武林的事奔波,而黄希平根本不把武林放在眼中,这是洛天和黄希平之间的不同之处。

洛嘉细声道:“洁秋,你不是在想你心哥,这娘看得出来。”

水洁秋佯装靠在洛嘉的身上,用很轻的声音道:“娘,你听说过九阳重体吗?”

洛嘉摇摇头:“我问问你爹。”

她在水天长耳边细语了一阵,水天长转脸注视着他的女儿,然后在洛嘉耳边悄说了几句。

洛嘉脸色急变,转脸对水洁秋道:“女儿,你是怎么知道九阳重体的?”

水洁秋道:“洁秋的一个朋友说起的。娘,有什么不对劲吗?”

洛嘉叹道:“你爹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在世上罕见,千年不遇!他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了解得很少,只是知道若遇到九阳重体之人,应该可以解开你的雪鲸之身。这只是一种大胆的猜测,因为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刚之人,有着爆发而恒久的**。”

水洁秋的眉间露出一丝春意,使得天然风骚的她更显娇媚,她道:“娘,你是说只是一种猜测吗?”

“嗯,”洛嘉回道:“可惜这世上没有这种人,要不然可以冒险一试。”

水洁秋道:“娘,你怎么肯定世上没有?雪鲸之女都有,为何不能有九阳之男?”

洛嘉道:“你是异种嘛!”

水洁秋嘴快道:“他也是异种──”

洛嘉惊问道:“洁秋,你说谁?”

因为激动,她的声量提高了,很多人都朝她看来,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就转眼盯着她的女儿,等待水洁秋的回答。

水洁秋再次在她耳边道:“娘,没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女儿是随口说说的,其实女儿能够嫁给表哥,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能够与表哥相守一辈子是洁秋的幸运,洁秋别无所求。”

洛嘉凝视了她一会,终是没有了语言。

而订婚仪式就在此时开始了。

经过一番必要的仪式,洛雄开怀地向众武林人宣布:“各位,小儿与洁秋的订婚礼正式完成,宴席也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移步前往入席。”

“慢着,你们订婚也不问有没有人反对吗?这可不好,老子就反对。干你这洛狗熊,你上次把我的岳父打得躺在床上,现在又把我的女人推向你儿子的怀抱,什么意思!出来,老子不打你个猪头,就不叫黄希平。”

希平大踏步走入厅门,浪无心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大厅里突静,忽地又响杂起来了。

欢迎光临,

第一章 订婚风雨

作者:陈苦人生有许多突然,对于水洁秋带来的突然,希平是能够预料的,但他却不明白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不管水洁秋对他如何,他对水洁秋是有着一定的心结的,他本是多情的人,像水洁秋这种人间的娇娃,并且和他有着不可抹除的纠缠,这种纠缠里夹着淡淡的忧喜,与水洁秋本身的浓浓的妖艳构成强烈的对比,使得他抛不开对她的莫名的感情和冲动。

水洁秋也许是个花瓶,他却很想拥有这个花瓶,哪怕一辈子把她摆在身边天天逗着她也是他黄希平的一种福份。而如今,这女人竟然要与别的男人订婚了,这令他感到突然的同时,也感到了愤怒。他从没想过,他会为水洁秋愤怒,也许是因为突然露出水面的──深藏的感情。

他走在浪无心后面,浪无心走得比他还急,他看得出,浪无心真的爱水洁秋,那是一种真挚的兄妹感情,他突然觉得浪无心的确可爱了许多,至少比洛天可爱多了,因此,他没有找上浪无心在半路干上一架,而是也紧跟着浪无心急跑。

在走入大地之声前,却听到水洁秋已经与洛天订婚,这就叫他脑袋爆胀!

“我干,洛狗熊,你竟敢自作主张把我的女人推给你的儿子,问过老子没有!统统不准走,妈的,吃什么订婚宴,今日是鸿门宴,老子说了算。”

希平高大雄伟的身影,踏入大地之声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他身上,人们惊奇地发现,这个在昨天还是猪头脸的男人,今日已经恢复了他那俊美如神的形象,但他那双眼,魔邪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水洁秋料不到希平会在此时来临,且是为她而来的。

水天长夫妇惊讶地看着水洁秋,洛嘉询问道:“洁秋,怎么回事?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他是冰冰的丈夫?”

水洁秋垂首道:“是的,娘。”

洛嘉道:“你是因为他而郁郁不乐吗?”

水洁秋沉默,她是不好说什么的,在这种时刻。

洛雄虎躯一震,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笑脸依然,道:“请问这位少侠是何人?”

洛雄虽不认得希平,但在这厅里,却有许多人认得这个江湖出了名的无赖的,特别是少林的圆正很是能记住希平,皆因希平歌声几度回旋在他的脑海,令他有一段时间没法专心念佛经,愧对了佛祖──菩萨啊!饶恕本光头对你的不专一吧!

花心的圆正曾经几次向观音菩萨忏悔,终于得到了观音姐姐的原谅。

希平道:“你耳聋了吗?我已经不止一次地介绍自己了,再说一次,老子黄希平。”

洛天大怒,从座位上站起来,喝道:“黄希平,你再敢对我父亲无礼,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希平没理会洛天,他的一双眼睛此刻定格在梦情身上,而自他进来的那刻,梦情也凝视着他,她的那双美丽的眼睛饱含着无比的深情,泪光在她的眼里闪现。

梦香和抱月看看希平又看看梦情,竟发觉这两双眼是如此的相似。

希平的魔邪的眼神,从他看到梦情的刹那便完全消失,也没有平时的无赖色彩,而是一种凝注如绵的柔情。

从他见到梦情的那一瞬间,他就感到无比的亲切感,仿佛以前见过许多次的,但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确是第一次见到梦情。不但是他黄希平,在场的许多人都觉得他与梦情有很多相像之处,不说他俊美如神的脸庞与梦情的颜容之间的肖似,就连此刻他的眼神竟也是与梦情完全相同的。这令人无法解释,希平也不明白。

洛天见希平不言不语了,以为他怕了,便也气恼地坐回座位。

希平缓步走向梦情,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吗?”

梦情点点头,希平突然跪了下来,头靠压在梦情的膝盖,他的雄躯同时一震,仰首再次凝视着梦情,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

在场的人想不到他会有此举动,而更让他惊奇的是,梦情竟然不生气。

希平道:“你、你、你是抱月的师傅?”

“嗯。”

“抱月和我说过,你要认我做干儿子,是吗?”

梦情看着跪在膝前的希平,这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她激动地道:“可以吗?”

梦香取出手帕,擦去梦情泄落的泪水,嗔道:“黄希平,你还不回答?”

希平从梦香手中抢过手帕,举手轻擦着梦情的眼角,柔声道:“可以的,真的,娘!”

梦情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抚着希平的脸庞,心里喊叹:孩子,你长得比你父亲还要迷人,是的,你同时有着母亲的俊俏和父亲的雄伟,燕子说得没错,你是天生的战将、女人的天敌,其实我宁愿你是女人的天敌,也不要你是天生的战将,也不想你成为武林的公敌。孩子,以后你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别怪娘当初的狠心,娘也是为你好啊!若让人知道你是血魔的儿子,你就整日活在仇杀中了,也不知能不能长得这么大?娘也很后悔的,娘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着你长大,没能好好照顾你尽一个母亲的天职,但愿你能够原谅我们。

“梦情,恭喜你,认了个干儿子!”洛雄适时祝贺道,接着便听到满厅的人的道贺。

梦情泪光闪现,笑道:“谢谢洛盟主,谢谢大家。”

洛雄笑道:“今日真是双喜临门,这订婚宴和认亲宴都在大地盟办了,哈哈!”

“谁说老子要参加订婚宴了?老子认娘,干你们屁事呀?妈的,洛狗熊,别以为你说了几句好话,老子就放过你!”希平猛的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屹立在梦情面前,再度擦拭了梦情的泪,道:“娘,有人把你的儿媳妇抢了,儿子要抢回来,待会再和你说话。”

他把手帕递还给梦香,转脸对洛雄道:“我以为我们环山村的脸皮是一流的,想不到你的老脸比我的还要厚,佩服!”

洛雄俊奇成熟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愤色。

洛天忍无可忍,怒喝道:“黄希平,滚出去!”

洛雄对他的儿子摆摆手,道:“天儿,坐好,别在武林豪杰面前失了礼。黄希平,我更佩服你的勇气,就凭这一点,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证明洁秋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就取消今天的订婚,如何?”他知道,水洁秋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哪个男人的女人,因为水洁秋根本就不能人道。

水洁秋插言道:“不用证明了,我不是他的女人,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众人的眼睛又转向水洁秋,连浪无心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如此之话,他道:“洁秋,你真的要这样?”

水洁秋道:“心哥,我不认识这人,你为何要带他来闹事?”

浪无心愣了一下,突然站起来道:“既然你如此认为,我也就不管了。”他狂笑着走出大地之声,“黄希平,我记得你曾经承诺过,只要你的脸一旦恢复,你就要走水仙,如果你敢违背诺言,明天你的脸仍然会变成猪头。”

希平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喂,浪无心,你不看我打架吗?”

“你也走吧!洁秋都如此说了,你留下来还有什么用呢?说到打架,你是打不过他们的,既然打不赢,还用得着我鼓掌吗?我心里烦,去找几个女人解解闷,听说这里的青楼不错,你去不去?”

浪无心没有回头,外面却走进一群人:野马族六女,另外还有五男四女。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五男四女就是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水、洛土、洛火、洛木、洛金,洛雨、洛草、洛叶、洛花。这四个女弟子除了在武斗门露过面的洛草,其他的三女,对于这些武林人来说,都是第一次见到。

这九人走到洛雄前,齐声喊道:“师傅、师伯!”

洛雄笑着道:“你们来啦!宴席准备得如何?”

老大洛水答道:“师傅,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各位武林英雄入座了。”

“好,你们到师傅身旁站一会,这里有点事要处理一下。”

五男四女分别在洛雄的左右站着,那气势,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不是浪得虚名──除了天才黄希平不这样认为之外。

洛雄接着对原真道:“真真,你们也找个位置坐下来吧!”

“操,真真是你叫的吗?老头,你多大年纪了,竟然还这么肉麻?”希平大怒,什么世界,自己的女人今天都成了大地盟的人了,简直是没有天理!

众人惊愣:这人是不是脑袋堵塞了?

梦情终于见识到自己这个儿子的无赖之处,怪不得梦香会讨厌他了,她在心里道:阿洋年轻时虽调皮却也不是这么无赖,甚至无耻的呀!难道这是环山村的风俗培养出来的?

就在此时,洛天和大地盟的五大男弟子飞身过来把希平重重围住,希平不但不惧,反而挑衅道:“想打架吗?”

厅里气氛一紧,像是拉长了呼吸得不到缓和,梦情紧张得掌心抓汗,梦香在她耳边道:“师傅,我怕他会再次发狂,他这人不讲道理的,总是惹事生非,你现在也看到了。”

“呵,人都到齐了,既然要打架,怎么少得了我们。”这是雷龙的朗笑。

众人一看,原来是武林四大家的那群年轻人来了,这群年轻人共同的特点是俊美,就这一点,完全把大地盟的五男压了下去。

希平道:“你们怎么来了?”

独孤明道:“爷爷让我们过来看看。”

赵氏兄弟一左一右搭着华小波的肩上,华小波笑道:“姐夫,唱歌的时候你都记得我,为何打架不预我一份,哪怕是逃跑,我也要参与的,哈哈!”

四狗笑道:“昨天那一战太短暂了,我这金枪适合持久战的,看今日有没有机会。”

黄大海沉着脸走到洛火身后,二话不说,一手就抓在洛火的肩上,手臂用劲,把洛火拉开,然后走入包围圈里,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希平手搭在黄大海肩上,笑道:“大哥是这么轻易被人欺的吗?就凭他们几个,你大哥还不放在眼中。”

大地盟的人几乎每个都怒气上扬了!

独孤明道:“把你们大地盟的四大护法、三大天王以及两个副盟主全叫过来吧!我们在打太阴教前,先进行一次大比拚,反正我觉得和谁打都一样,与其无缘无故欺负太阴教的美丽圣女,不如和你们火拚一场,就当重选武林盟主好了。”

华小波笑道:“独孤老兄,你说话就是有水平,男人怎么能大老远地去欺负女人,欺负不了,还灰溜溜地跑回来,实在是丢尽全天下男人的脸了。威哥,你说是不是?”

赵子威道:“正确。”

洛水暴怒,正要转身冲前找两人算帐,哪知突感一阵煞气压心而来,他的身前多了一位独孤明,他退了回来,不敢相信地盯着独孤明,不知为何从独孤明的身上散发出如此沉重如同刺刀一般的煞气?虽然独孤明是武林七公子,但除了洛天,洛水从来不把其他六人放在眼中。然而,如今竟被独孤明的气势惊退回来,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独孤明见洛水退了回去,走到圆正身前,弯腰道:“师叔,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

武林中人虽有些知道独孤明曾在少林学武,却并不知道少林方丈圆通就是独孤明的师傅,此时听到他称圆正为师叔,才知道他是圆通的亲传俗家弟子,因为圆正只有一位师兄,这是许多人都清楚的。

圆正笑道:“还好,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们很想你的。”

独孤明道:“师叔,我下次回去,带上一群美丽的妻子,让师傅也开心开心。”

“呵呵,开心,师叔也开心哩,你爷爷为何不过来?”

“爷爷说他到这里会不开心的,所以在疯人院里逗乐着。”

圆正道:“嗯,他比老衲还会享清静,我这边俗事了了,就过去和他捉捉棋,上次输给他,我回寺里思考了好久,终于想到破他棋局的方法,哈哈!”

华小波从赵氏兄弟的铁臂下脱身出来,走到水洁秋身前,笑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洁秋姐姐,听说你就要嫁给洛天了?”

水洁秋道:“你是不是也准备捣乱?”

“哪敢?”华小波看了妙缘一眼,笑道:“我很多事要处理,这是姐夫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罢,他就转移阵地,来到妙缘旁边,以他自以为迷死女人的笑脸对妙缘施礼道:“妙缘小神尼,还记得我这卖药的小子吗?”

“你这小子,叫你来打架,你竟又跑去泡妞了,而且泡的还是尼姑,真是缺德!”四狗跑过去就把他拉开,然后立即换了一副比华小波还要恶心的笑脸,道:“妙缘妹子,你越来越不像尼姑了。”

妙缘的脸红得见血了。

万妙神尼道:“你们两个死小子,再打我徒弟的主意,我就赶你们了。”

华小波笑道:“神尼,我师叔说想过来看看你,却被我师婶拉住了,嘻嘻!”

万妙神尼听他提起黄洋,立即羞色上脸,也不知说什么了。

众武林人士料不到万妙神尼也会在一个年轻男孩的言语面前脸红,觉得好玩的同时更感惊讶。

独孤雪道:“小波,你是不是欠揍了?”

说也巧,华小波不怕万妙,倒是有点怕这杜清风的前妻、黄洋的初恋情人以及后来的妙意尼姑,他搔搔头,对四狗道:“嗨,师傅,徒儿先闪了。”

有好些武林人清楚这群人的德性,知道这群人来了,一般都有好戏看──也是,像这群专门惹事的家伙,到哪里都不会让那些期待看戏的人们失望的。

洛雄冷眼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事,神色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变动,而他的儿子也已经退回原位坐好,那神情和他的父亲不差多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也!

大地盟五大男弟子却依然把希平两兄弟围住,而希平对这五人视而不见,此时情形一缓,他的双眼就望向水洁秋那边,突然露出惊奇之色,原来他看清水洁秋旁边的妇人竟与洛幽儿一个模样──除了发色。他想,这大概就是水洁秋的母亲了。

洛嘉见希平拿眼盯着自己,也直视着希平,忽然脑海中蹦出一个影像来了,在心中暗叹:幽儿,但愿你不要看到这个年轻男人。

正在此时,洛雄道:“洛水,你们回来。”

四狗转脸道:“不是要打架吗?怎么回去了?”

华小波习惯性地接道:“是呀!真叫人失望。”

洛土道:“你是长春堂的华小波?”

“正是。”华小波自豪地道。

洛土嘲笑道:“听说长春堂逃跑的功夫是很厉害的,哈哈。”

华小波的脸皮厚,也不怕他这一说,反而笑道:“我华小波就是长得比你帅气些,不服气吗?哪天我把你的女人挖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厉害。”

独孤明道:“绝对支持!”

洛土脸如灰!

洛叶的眼睛里也露出一丝愤怒,叱道:“小子,再敢胡言,我就一刀砍了你!”

“咦,好怕,好怕!”华小波装模作样地拍着胸膛,几乎把面前美丽的洛叶气得仿佛上错了茅坑。

洛叶气愤愤地飘过来,似乎真的像一片落叶了,哈,吓了我华小波一跳,还好有威哥挡着!

赵子威拦在洛叶身前,极是有绅士风度地道:“姑娘,说到用刀,可能你不及我,为什么?我用两把刀,而你,只能用一把,证明你的水平还不够,回去练练你的左手刀吧!”

想不到从赵子威的口中竟也说出如此狗屁不通的强词夺理了,众人突然间想不通了:难道谁用的刀多,谁就厉害?这是哪门子的鸟道理啊?

洛叶冷笑道:“不必了,我用的就是左手刀!”

哇,怎么会这么巧,赵子威有些头痛了,尴尬地道:“嘿哈,你是左撇子?”

“你才是左撇子!”

一个美丽的少女,被人当众说成左撇子,洛叶岂能不怒?

躲在赵子威背后的情圣候选人──华小波道:“威哥,和女人谈判,还是交给独孤老兄,你看来不怎么行耶!”

赵子威回首怒道:“谁说我不行?”转脸又冲着洛叶喝喊:“喂,女人,你是要打,还是要说?”

果然很行,唉!众男为他感到丢脸。

四狗叹道:“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在女人面前最粗鲁,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赵子威道:“死狗,你是不是也想吃我一刀?”

唉!这群人,外乱没平又起内哄,只有四大武林世家里才会发生这种事了。

洛叶突然摇摇头,道:“我遇见了一群神经不正常的人。”便转身走回去了。

洛土见洛叶回到原位站了,狠瞪了华小波和赵子威,便也像个女人一样气鼓鼓地走回去。

哪知希平突然道:“大海,我敢打赌,刚才那女人和这洛土一定暗中有一腿,不但如此,其他的三个女人和另外的四个男人应该也各有一腿,你信不信?”

“嗯,大哥,我信。”谁都料不到以黄大海的正经沉闷的性格,竟然也与他的无赖大哥合唱一台戏。

华小波立即大叫道:“让我来猜猜谁和谁。”

水洁秋叱道:“黄希平,你胡闹够没?”

希平刚想出言相顶,却看见水洁秋眼中的欲流出的泪珠儿,心下一软,缓缓地道:“你说得很对,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你而打架了。”

他缓步向水洁秋走近,水洁秋以为他有何企图之时,他却折了一个身,走到洛天另一旁的水仙身前,道:“小水仙,陪我唱歌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

许多武林人士都是知道这绝代歌神的厉害之处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

一片潮水般的声音重复着一个意思:不要啊!

仿佛是被强奸之时来自内心的呐喊,有够惨烈的。

希平开始得意了,心想:嘿,自己果然不愧是歌神,一说要唱歌就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太神了!

洛雄惊问道:“你要唱歌?”

希平扭脸道:“哇,盟主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妈的,这小子不但自己放的屁自己闻,还问人家有没有闻到?偏偏问得又是极有礼貌,“洛狗熊”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竟跑出一个“盟主大人”来了?

洛雄更是无法预料他会变得如此好说话,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只好无奈地道:“你自己说的。”

希平大赞道:“哈,盟主的记性比我这年轻人还要好,那么,你想不想听我唱歌?如果盟主是我的歌迷的话,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哪知洛雄突然笑道:“洛水,你陪黄少侠玩几招吧!”

他曾被希平的歌声害得躲到龙城郊外,岂能不怕?宁愿找人陪他打架,也不要听到他的歌神之音啊!

“慢着,要打架以后再说,此时此刻这里如此多人捧场,不唱上几首岂对得起在座的歌迷朋友?四狗、小波,准备!”

华小波和四狗急忙张罗着四处找来道具,而雷龙等人已经走出了大地之声,大概要逃出龙城外了。原真也带着五朵金花跟随而出。

洛雄长喝道:“各位英雄,请移步用宴。”便率先走向门口。

接着,一**人就拥向门口,几乎把门都挤塌。

与此同时,敲铁盘敲木板的声响大作,希平的嘴大张,强烈的声波震动着大地之声的屋顶,掀起一**的逃亡高峰!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哪知你要嫁人了,新郎啊却不是老子,啊哈呜啊哈呜呼,你可知道为了你,我想打架?你可知道,为你,我尽情歌唱?啊哈呜啊哈呜呼──”

水洁秋已经走出门外,听到他这大喝几声又接着来几声长哭的怪叫,心里有些揪痛,突地投入她母亲的怀里,轻轻地哭泣着。

洛嘉轻叹,搂着她慢慢地走着,叹道:“他那排场令人看了哭笑不得,且唱得也难听,但毕竟是为你唱的,洁秋,我们当初不是叫你不要惹他的吗?你总是不听我们的话,唉!有时想想,你很像幽儿。”

因了希平的歌声,大地盟的订婚宴的结果就是──冷场!

无论大地盟的饭菜多美味,也终是没有多少个人敢留下来,连盟主都跑出城外去消音了,谁来招待客人呢?再说了,有歌神之音的招待,谁个不饱呢?几乎呕吐了!

希平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全场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就只剩两个人──独孤雪和梦情。

独孤雪是不怕希平的歌声的,而对于梦情来说,希平是她的亲生儿子,无论希平的歌唱得如何,她都会欢喜地留下来听她的儿子唱歌。

正在希平唱得浓情之时,听得一声娇叱:“黄希平,原来是你!”

希平心头一震,心想:麻烦来了。

欢迎光临,

第二章 幽梦相遇

洛幽儿已经能自由行动了,她站在青年的肖像画前凝神,这是她一生中的最爱,在她还是十六岁的时候,她就遇见了这个男人,然而,的确如希平所说,这个男人真的不爱她,若他爱她,也就不会抛下她一个人独上明月峰而不返了。

她并不知道,当初林啸天在遇见她之前,就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就连林啸天本人也不知道他初现江湖时在小河边有着一面之缘的那个少女是什么人就在心里深深地刻印下少女的容颜了。

接着林啸天便遇见了洛幽儿,继而发生与洛云等四大高手的血战。在林啸天击杀洛云后,梦情率领武林正道追杀他,他负伤逃亡西域,又遇见了圣女阿蜜依,再次潜回中原时,与洛幽儿见了一面后就秘密前往明月峰独战梦情。也就在林啸天前往明月峰的那一晚,林啸天说了一句话:幽儿,我报了仇,明天就回来见你。

然而,洛幽儿直等了他一晚,第二天,乃至第三、第四天,他也没有回来,直到现在她还在等,可是林啸天终是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在武林四大家与林啸天血拼之后,她也没有再听到过任何关于林啸天的行踪的消息,也许这个男人已经在这世上消失了吧?不知当年的蒙面人是否把他救活了?若他还活着,为何不回来找她呢?她是愿意跟他到任何地方的,哪怕背叛她的养父和她的大哥,她也在所不惜呀!

她恨她的大哥,是的,她恨!从啸天被武林四大家追杀的那一刻开始,她洛幽儿,就痛恨洛雄。在这二十多年来,她没有跟这个从小疼爱她的如父般的大哥说过一句话了,她的幽怜斋也不准洛雄的进入,当初洛雄要她收五大女弟子时,也是洛嘉出面和她谈的,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她很干脆地答应了,并且很下功夫地教导着这五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教就是十年。

洛幽儿怎么也无法料到,二十年后,等来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人──不,也不能说完全陌生,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男人,总能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从他的身上,有时能够闻到啸天的气息。

正是这么一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纯洁,硬性地闯入她的生活,并且入侵她的心灵。

这也罢了,这男人还不止一次地伤害着她,虽然她不明白为何希平的举止让她觉得是一种很大很深的伤害,但她就是不允许他这样对待她,即使她不爱他,他也不能那么狠心呀?

洛幽儿不明白为何此刻站在啸天的画像前会想起希平,一旦想到希平,她的心就开始痛了。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说要代替啸天,要她也为他黄希平画一幅肖像,还要画在心里?就他吗?他怎么可以和啸天相比?她一看到他被人打成了猪头的紫黑浮肿的脸就想再多打他几拳,恨哪!

洛幽儿叹出一口恶气,她站得有些累了,正想回床上躺一会,忽地,听到那叫人无法忍受的歌声,且好像是从大地盟响起的,她立即转身推门而出,“哪个混蛋?我定要打烂他的嘴!”

她沿着恶性歌声的导引,很快地走到大地之声的前门,从外面看到里面高大的背影,一眼就认出了竟是猪头黄希平?!怎么她以前就没想到呢?只有这猪头唱的歌才会像他的脸一样恶心的呀!她大踏步走入大地之声──

“原来是你,黄希平,你这无耻猪头,人长得恶心也就罢了,还唱这么恶心的歌?我叫你闭嘴!”她走到华小波身旁,希平还不及回头,她就从华小波手中夺过木棍敲在希平的脑壳。

希平痛喊道:“洛幽儿,你这娘们,一能动就来找我麻烦,妈的,当我这天才脑袋是烂铁盘吗?”

说话的同时,他转过身来,状若天神的男性脸庞呈现在洛幽儿惊愣的双眼中,令她暂时性语言障碍,只顾仰首盯着希平的脸,娇躯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寒风中的落叶。

希平微微一笑,道:“我都说过,我不会输给你墙上的那男人,帅吧?”

“你是谁?”洛幽儿迷茫地道。这男人太像啸天了,以前她只觉得背影和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很像,可是此刻连他的脸部线条也有着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的痕迹,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只是她的幻觉?

希平一愣,伸手抚着她的脸儿,道:“你不会是病了吧?刚才你不是叫我黄希平吗?难道因为我变帅了,你就不敢认了?”

洛幽儿把他的手拍开,脸上换了一副气恼的模样儿,微怒道:“你为何要在这里唱歌?”

希平解释道:“洛雄把洁秋许配给他的儿子,气得老子半死,老子伤心和快乐之时,不是打架就是唱歌的,既然不打架了,当然要唱歌了,洛幽儿,你问得真多余──啊!是了,你是否专门来听我唱歌的?”

这小子,明知人家讨厌他的歌声,他偏要问出此种话,就连梦情也为他感到羞耻了: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呢?

独孤雪却一直在想洛幽儿的问题,因为她记得那晚在大地神坛梦情和洛雄的谈话,血魔林啸天的三个情人中有一个好像就是叫幽儿的,难道面前此绝色就是洛雄口中的幽儿?她怎么有一头披肩的雪般明亮的美发?

“天儿娶洁秋,与你何关?”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水洁秋是我的女人!”

好像他只对洛幽儿说这一次耶!

洛幽儿怒上心头,气冲眉心,丢掉手中的小木棍,双手扯着他的两臂上的衣袖,叱道:“你这色魔,你给我说清楚,洁秋怎么也是你的女人了?你说你有很多女人,已经叫人无法接受了,现在竟还敢说我的侄女是你的女人?你跟我来,我杀了你!”

她出奇地愤怒了,这个男人竟在和她有了那种关系之后,还想要她的侄女作他的女人?他要大小通吃吗?咦,她怎么会为这事发怒?她不是见到他,就要杀了他吗?当然,但是,在杀他之前,她也要把这事先办了。否则,他成了洁秋的男人,她不就是他的阿姨了?这叫她如何忍受?她恨死他了,怎么还可能做他的阿姨?是的,没有别的理由,就因为恨他,所以绝不做他的阿姨!

然而,在场的其他人却真实地感觉到她是在吃醋,其中还有无可奈何的悲愤。

“你要杀我,我就跟你去,让你杀?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就是,即使是傻瓜,看见别人拿刀来,要把他当西瓜一样砍,傻瓜也会逃跑,何况天才黄希平?

华小波刚从洛幽儿的特别的美色中醒转过来,道:“白发美女,你是洁秋姐姐的阿姨吗?你和我姐夫又是什么关系,我被你们弄糊涂了,你能否解释一下?”

四狗也摇了摇头,清除洛幽儿的出现所带来的震憾,道:“希平,她怎么一会儿为你吃醋,一会儿又大喊着要杀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和这等美女有纠缠?”

华小波道:“是呀!姐夫,你和她是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闭嘴!”洛幽儿怒叱道。

四狗道:“希平,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演唱?”

华小波立即就弯腰下去要捡那丢失在地板上的小木棍儿,却被洛幽儿先一脚踩在了鞋底,华小波站直身,尴尬地笑道:“嘿,我本来是好心捡起来让你敲姐夫的头的,你不喜欢,我就不捡了。”

希平大叫道:“华小子,你他妈的找个好点的理由好不好?”

“这次太突然了,姐夫,我下次会改进的。”华小波看看四狗,又道:“这次没了棍子,怎么敲铁盘?”

四狗道:“我看还是不唱吧!我觉得希平好像挺怕这女人的,我们不要为难他了,还是回去陪她们好了。”

“四狗,你讲什么狗屁,我怕她?我们继续唱!”为了面子问题,希平豁出去了。

洛幽儿恨瞪着他,道:“你唱呀!唱呀!”

希平泄气地道:“你们出去,我把这女人解决了再唱,妈的,真烦!”

华小波和四狗相邀回去陪他们各自的老婆了,他们清楚,他们的老婆比希平面前的白发女人还要烦,但还是必须陪的──不管多烦!

此时,厅里只剩下四个人了,两个妇人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一男一女相峙着,女的抓着男的双臂,仰首凝视着男的,而男的不敢与女的对视,也学女的一样仰首──差就差在他是在看屋顶,嘿嘿!

“你看什么?”

洛幽儿心想:难道屋顶有她好看?

她想不明白为何希平此刻不敢与她对视,这不像他的性格,她却不知道,在梦情面前,希平绝不敢太放肆。

这世上,也许没几个人能明白,就连梦情本人也不清楚的。

希平叹道:“你不是说能动的时候就杀我吗?为何现在还不动手?若你下不了手,那么,就为我画一幅像吧,嗯?”

“谁说我下不了手?你跟我回去,看我如何宰杀你!”洛幽儿死硬要希平回幽怜斋,她有很多事必须在只有她两个人的时候谈判,要知道,这里还多了两双陌生的眼睛,这是她不希望的存在。

“如果你的房里有我的画像,我就回去。我曾经说过,只有你为我画像的时候,我才回去的。”

洛幽儿反驳道:“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心里有你的画像的时候,你就回来,这就是你说的。”

希平俯首紧盯着她,道:“我以为你不会记着我的话,原来你记得比我还真确的,那么,你的心里有我的画像了吗?”

“没有,也绝不会有!”

“那我也绝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希平说罢,忽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抛得凌空飞翔了,可是没飞多久竟然就掉落在地板上了,操,原来在天空飞的代价竟是如此般的疼痛?!

他还没爬起来,就冲着洛幽儿骂喊道:“洛幽儿,你这疯女人,有了劲,就甩你老公?告诉你,老子绝不回去,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妈的,屁股好痛!”

洛幽儿已经飘身落在他身旁,冲着他的嘴巴就是猛烈的一拳,同时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只是因为发过誓,让我知道是谁在唱歌,我就打烂谁的嘴,这次我就先捶烂你的嘴,下次再杀你。”说着,她已经擂了希平的可怜嘴巴许多重拳了。

希平被她压在地上,只是叫痛,终于从他的嘴里流出了血,洛幽儿看到鲜红的血,粉拳就定在半空中。

希平道:“打够了吧?”

“还没有。”洛幽儿被希平的语言一激,又欲再打,却被跑过来的独孤雪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扭头一看,道:“你是谁?为何要抓住我的手?”

独孤雪冷冷地道:“我不准你再打他!”

洛幽儿道:“他是你什么人?”

独孤雪怔了一下,道:“他是我女儿的丈夫。”

洛幽儿双眼神芒一闪,劲气运到手腕,硬生生地震开独孤雪,一拳就打了下去──不同之处是这拳打在希平的胸膛上,她的话跟随她的拳头蹦出:“你这大色魔,你没事要这么多女人干嘛?”

希平道:“洛天不是也很多女人吗?你为何不说他?”

洛幽儿气道:“他和你不同。”

希平道:“什么不同?他不是男人吗?大家都是男人,他能有,我当然也能有,况且,我有多少女人,好像与你没多大关系耶?”

洛幽儿想不到希平会说出如此之话,是的,她也许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他怎么能说没有关系?正因为关系密切,她才不能忍受他有许多女人。既然他这么多女人,为何当初要强奸她?

她越想越气,怒道:“黄希平,你是不是想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刚说罢,忽感脖子上一冷,独孤雪的剑已经架在她细白水嫩的颈项,她的心一寒。

梦情终于站了起来发言道:“你是幽儿?”

独孤雪的剑移开了一点,洛幽儿转脸盯着梦情,不知为何梦情会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

她道:“是的,你又是谁?”

“明月峰梦情。”

洛幽儿的脸色剧变,颤着声音道:“梦情?!”

梦情道:“当年林啸天上明月峰挑战我之时,说若他死了,让我通知两个女人,叫她们不要等他了,其中一个就是你,另一个是──”

“阿蜜依是吧?”洛幽儿截断梦情的话,接着道:“然而,他未死,为何却直到半年后才又重出江湖与武林四大家竭死一战?”

梦情道:“或许他是为了澄清一些事。”

洛幽儿道:“我知道他是为了澄清,因为那些事根本不是他做的,他绝不是个做事不敢当的人。这些都不要你对我说,我和阿蜜依比你了解得更多。我只想问你,在那半年里,他去了哪里?”

梦情平静地道:“无可奉告。”

被洛幽儿压着的希平突然道:“洛幽儿,你如果要和人谈话,请另选地方坐好。老实说,你坐在我的肚皮上,却谈着你以前的情人,这令我心里真不是那味儿。”

独孤雪的剑回到了剑鞘里,她知道这个被希平认作干娘的明月峰上代月女与这洛幽儿其实是情敌,只是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在那半年里是留在明月峰的,也就是说,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与梦情之间的情事。

洛幽儿道:“你心里不是味儿,干我什么事?”

“很好,这是你说的,洛幽儿,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思念着你的空白情人,老子要走了。”

这些话从希平流血的嘴里说出,带着些许的血腥味道。他的双手抓在洛幽儿的腰部,用力欲把她移到一边,她却趴俯下来,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环过他的颈项死抱着他不放,也顾不得盘问梦情了。

其余两女都是一愣:这女人刚刚还说爱着另一个男人,为何现在抱着希平不放了?

希平道:“你这女人,到底爱谁?”

洛幽儿嗔道:“反正不会爱你。”

希平苦笑,道:“你若不杀我,不打我了,请让我起来,要抱多久,我让你抱好了。是了,你不是有事问我干娘吗?”

洛幽儿不明白了,道:“你的干娘?”

希平指着站在身旁的梦情,道:“她就是我刚认的娘,以后或许也是你的娘,你的态度要对她好一点,嗯?”

他不忘对洛幽儿使了一个鬼脸,弄得洛幽儿气不是,恼不是,只胀得满脸通红了,嗔道:“她能大我几岁?作我的娘?呀!黄希平,你占我便宜,我下次拿剑刺你!”羞怒地从希平身上爬起来,飘身飞出大地之声。

独孤雪忙把希平从地上扶起来,擦去他嘴上的血迹,心痛地道:“这女人,也真够狠的。”

她终于忘记了,她曾经彻实地阉过希平的──若洛幽儿这几拳算狠,那她又该属哪个等级呢?

“不!”梦情看着洛幽儿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她以前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很可怜。听说,她的那一头白发,是因为林啸天挑战我的第三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两夜,终是没见他回去,反而白了一头黑灵灵的发。但这雪一样柔润的白发,却也更使她美丽增色了。唉!她对林啸天用情绝深,却不知为何与你纠缠上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是对着希平的,无疑是在询问希平。也是,这孩子怎么和他的两个父亲的情人有这么多的纠缠呢?养父的小情人让他收纳了,难不成他还想收纳他生父的情人吗?

梦情糊涂了。

希平惊道:“她的头发是因为思念至深而变白的?”

梦情道:“嗯,应该是的。平儿,我要回古风榭了,你要不要跟我们过去看看?”

希平笑道:“娘,我也正想过去。”他的手悄悄地在独孤雪丰满的臀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声,放开独孤雪,跟随在梦情身后,前往古风榭去了。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古风妙韵

梦香和抱月估不到的是,希平竟然也跟着梦情来了。这男人的到来,也就说明她们不得安宁了。

一到古风榭,独孤雪就回她自己的寝室了,希平跟着他刚认的娘进入房里,看见梦香和抱月,就欲跑过去搂住抱月,却被梦香挡住了。

哟!这女人怎么了?明知道他和抱月是两情相悦,为何偏偏要做这种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难不成梦香是想让他抱她的?唉!有这可能!天才自大地想着,搂抱之势依然未改,却被突然顶在他胸膛的剑阻止了。

哟呵,是谁用剑针对他?怎么他就看不清梦臭屁的剑是如何指着他的心胸的?没这可能,绝对是这剑早已经直摆在他眼前,只是他看着抱月的时候未看到罢了,真是不懂事的烂剑,得把它抛到一边去。

去!什么东西?他的手指就轻捏着剑身,轻移到一边──咦?怎么就移不动了?好,搬不开你,我还躲不了你吗?他就偏身过去,岂知那剑还是指着他的良心?唉!这次无论如何良心都受到指责了。

他道:“梦臭屁,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拿剑直指着我?”

梦香道:“别以为你认了师傅作干娘,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经我的允许,你还是不得碰抱月。”

原来还是这档子事!希平看看梦香背后的抱月,笑道:“不准我碰抱月,那么碰你可以吧?”

梦香一怔,叱道:“不可以!”

希平笑道:“我好像记得你的胸脯很柔软,你不记得你让我靠在你那里了吗?”嘿哈,那绝对不是梦──“我记得你哭了,你还记得吗?”

这是梦香的回答,黄天才一听,眼睛都睁大了:那绝对是做梦的。

他道:“是吗?我不记得耶,是了,梦臭屁,我什么时候靠在你胸脯上了?好像没有这回事哩,大概是我们都记错了,一定是记错了,是吧?”

为了不让他靠在女人**上哭的事情败露,他只好像华蕾一样来个选择性记忆,否则让人误解为他喝不成奶而像娃娃一样哭鼻子就不好了。他黄希平是天才,绝不是笨小孩!

“你们两个别吵了。”梦情笑看着两人之间的闹剧,刚记起要劝说。

梦香气道:“师傅,是他自己不检点的。”她把剑收了起来,眼盯着希平,似乎还怕这头色狼趁机逮住她。

希平道:“放心,我很检点的。娘,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让你的徒弟拿剑指着我的胸膛的吧?”

梦情一笑,道:“香香、抱抱,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大哥,以后别再欺负他了。”

梦香嗔道:“是他欺负人的,我们怎么欺负他?”

抱月一口就道:“师傅,抱抱不要做他的妹妹。”

希平一听两女的乳名,大是来了兴趣,嘿,香香和抱抱?他怪叫道:“香香,唔,来香一个;抱抱,来,让老公抱抱,哈哈!”

“噗!”

谁?谁?谁又敢打老子的脸了?希平摸着自己被梦香甩打的脸猛的摇头,要想清楚这突来的一个耳光是怎么回事,然后看到梦香怒色的可恶的双眼,他就气得直蹦起来了,指着梦香叫喊道:“梦臭屁,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大哥,你要看清楚状况,以后你得听我的。”

梦香道:“谁承认你是大哥了?”

抱月也道:“我也不承认。”

无论如何,她只要当希平的妻子,让她作希平的妹子,诚然是不可能的。

希平当然也了解这点,于是笑道:“其实妹妹也可以是妻子的,抱月,我说过的话我总记得的,嗯,你是我一辈子的娇妻!”

抱月的俏脸儿一红,幸福地笑了。

梦情知道抱月早就对希平心有所属,也不说什么,但却气坏了梦香,这女人怎么也不承认希平与抱月之间既存在的事实,她道:“抱月,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抱月的脸拉了下来,细声道:“姐姐,抱月没忘记的。”

梦香胜利似的朝希平笑了笑,那意思仿佛在说:瞧,怎么着?

活把天才气得吐血,他抓狂地道:“梦臭屁,出来!”

梦香道:“不出。”

“你不敢?”嘿嘿,女人就是胆子小,这没得说的。

梦香正眼不瞧他,只是道:“我是不屑跟你这种人计较。”

此时,抱月已经扶着梦情坐到了床沿,对峙着的就是这对冤家了。

希平突地说道:“把面纱取下来!”

梦香一愣,道:“为何要取下面纱?”

希平道:“好叫人看清你的嘴脸,别总是掩着屁股乱放屁。”

“呀!黄希平,你才放屁,你这混蛋说话这么恶心,比茅坑里的大便还要臭,我不和你说了!”梦香转身回到梦情的另一边坐了,两眼恶瞪着希平。

希平终于感到一个获胜者的优越了:原来就是剩他一个人傻愣愣地站着,没人理啊!

嘿,嘿嘿!他在心里笑得尴尬,口中道:“娘,你还没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哩?”

梦情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认识两个妹妹。”

“这样呀!她们我早就认识了,不过──”他故意看看两女,邪邪地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妹妹。”

抱月甜蜜地怨了他一眼,而梦香听了他的话,立即给他一注强瞪,吓得他更紧缩了出门去,房里的三女轻笑出来了,梦情道:“这孩子!”

梦香道:“师傅,你认了他,他以后就有藉口欺负香香了。”

梦情笑道:“哦?但是,为什么我只看见你欺负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

梦香脸泛红。

抱月问道:“姐姐,为何他都不打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

即使知道,梦香也是不会说出来的──梦情和抱月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梦香的回答,抱月是气得嘴儿嘟,梦情却是付之一笑,与此同时,梦香想起希平的话:这辈子绝不对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经为她而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在暴力之后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几乎击溃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潮,爆起惊天浪潮。

希平出得梦情的房,本想到独孤雪的房里去,独孤雪的房与梦情的房间几乎是相对,相隔也不远,不用走几步就到了,只是在这其间被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拦隔开来。这古风榭是专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众院落中虽属占地小的,但总花了些地方在精致上,比如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间再安排一个挺不错的花圃儿之类,虽说不怎么样,也真够看的,或许也有点实际作用──至少让女人们在半夜睡甜梦的时候间杂着闻到零星的花香味儿。

花圃边的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脸盘很是丰满圆润,发不长,就那么紧贴在她白晰巧致的脸蛋上,显得青春而活泼,然而,现在她却不是活泼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个女人看着脚下的即使凋谢的花儿沉思并且流出眼泪洒滴这些残花,还有人说这女人是活泼的,则这个人一定是傻子!希平当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会把自己当天才处理,所谓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推荐自己。

希平轻走几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首去,仿佛没看见他一样,这使希平彻底失望了──原来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

他道:“你叫丝嫫?”

少女娇躯微颤: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浪无心说的吗?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蹲了下来,道:“你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吗?为何到这里来了?你哭了,泪珠儿滴落哩,来,我帮你擦擦。”

他举起衣袖拂过丝嫫的脸,丝嫫没有拒绝他,其实这个鲁莽的男人,给她的记忆也是很深的,在他与浪无心打架那天,他不但把两只鞋子掷在她的胸脯,且就在大街上压着她,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男人呢?

她喃喃自语道:“丝嫫是不是很没用?”

希平怔住:原来她是因为刺杀浪无心不成功而伤心的,唉!还好她没有成功──如果她有用了,那他黄希平就没命了。他大是愉快地道:“没用的好,嘿,没用的好。”

丝嫫甩开他的手臂,怒叱道:“黄希平,你在说什么?”

希平方始醒悟自己一时兴奋说错了话,忙道:“没说什么,是了,你怎么个没用法了?”事到如今,只好转移话题──但愿嫁接成功。

丝嫫恨道:“我不能杀了他!”

希平知道她要杀的是浪无心,却假装不知,道:“他是谁?”

“为什么要跟你说?”

是呀!为什么要跟我说?不说就不说,我黄希平稀罕?再说了,咱黄某人早就知道了,而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哩,你知道是谁要了你的初夜吗?不知道吧?谁?我,黄希平。

丝嫫看着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却不说话,猜不透这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她道:“浪无心把我和另外五个姐妹安排在这里住了,我们问他为什么,他说,叫我们来问你。”

啊哈?浪无心这鸟人竟然把这六个处女全部推到他身上了?问他?他黄希平能说什么?真是头大的问题。

他站起来就想逃,被丝嫫扯住衣角,听她道:“你一定有问题,不然为何急着逃跑?”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所以想去先问过浪无心,然后再回来答你。”希平急中生智──这是天才的绝招嘛!

丝嫫放开他,道:“我知道你能够回答的,浪无心把我丢到这里也就罢了,然而,让他的许多女人都离开了,却没叫她们五个离开,只是也不要她们了,让她们和丝嫫一样住到这里,而她们和丝嫫一样都是在同一晚**的,问题可能出在这里,但究竟是什么问题,丝嫫是不明白的。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不然浪无心不会对我们这么说。姐姐的仇是报不了的了,父亲他不会因为姐姐的自杀而出兵对付仙缘谷,而我根本无能力杀得了浪无心。丝嫫想回蛇神部落了,可是对浪无心却有着某些依恋。我不想步姐姐的后尘,爱上浪无心这种人是姐姐一生的错,丝嫫不想像姐姐一样错到底。”

她仿佛是对希平说话,但听在希平耳里,更像是自言自语,希平多少懂得,这叫丝嫫的美丽少女是爱了浪无心的,只是她为报仇而来,却有了爱。这有点像施柔云,唯一不同的是,他很疼宠施柔云,而浪无心却是不爱她的。

他叹道:“她们五个呢?”

丝嫫道:“她们在求万妙神尼给她们落发。”

希平大惊:“什么?她们要当尼姑?”

“嗯。”

“她们在哪里?”

丝嫫指了指万妙的屋子,道:“就那间房,不知神尼有没有答应她们?”

她得不到希平的回答,因为希平已经跑向那间房了,她看着希平的背影,冷哼道:“什么嘛!人家要当尼姑,干你什么事?看你急得,好像是你的婆姨要出家一样,好不要脸!”

说罢,她继续沉思,但没有再落泪,希平的到来,似乎把她的伤感打断,要寻回眼泪,应该还得要一些时间吧!她暗自叹息。

希平敲响万妙的门,妙缘出来开门,看见是他,便道:“你怎么来了?”

“进去再说。”他闪进屋里,独孤雪也在,只见那五个女孩跪在万妙面前,而万妙正在说出菩萨般心肠的话。

“既然你们一心向佛,我就代菩萨剃度你们,断了你们的尘根,好让你们更能接近我佛。神啊!救救这些苦命的女孩儿吧!阿弥陀佛!”

希平看见这万妙手里竟然拿了一把剃刀,妈的,够狠!嘴里说什么菩萨的话,却要拿刀把人家女孩子的一头美好的青丝给断了,这老尼怎就这么狠?绝不能让她们当了尼姑,不然这世上又会多出许多狠心的尼姑了。唉!

希平怀着打救世上的心,大喊道:“刀下留情!”

万妙正为自己阉的义工的增添而暗自欢喜,谁知竟来了个程咬金,咬着牙,嘴里喊着些什么“刀下留情”?一看,却是那个已经骗走她一个义工的黄希平,更是打从心里头急了,手上的刀猛的往那黑秀秀的发顶乱刮,又听得那女孩叫道:“哎呀好痛啊!神尼,我不当尼姑了,当尼姑原来这么痛的,呜呜,流血了。”

“没事,没事,我一时不小心刮破了点皮。”万妙开始解释,但那女孩子已经护住了头不让她继续作恶了,她就另转目标,剃刀再举,落到半空中,就被前来的希平阻止,万妙的手被希平抓住,这老尼的脸也像她的徒弟妙缘小尼一样变红了,嘿嘿有趣!

希平道:“你这老尼姑,我不是叫你刀下留情吗?为何偏偏把我的女人的头刮破了,啊?”

万妙叱道:“黄希平,把你的脏手拿开,本神尼收弟子,与你何关?再说她们是浪无心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屋里众女都看着僵持的两人,不明白为何希平说五女是他的女人。

那个被剃刀刮破了皮的女孩走过来道:“黄希平,你说我们是你的女人?”

希平笑道:“我想应该算是吧!”

女孩接着就给了他的笑脸一巴掌,令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们已经够苦的了,你还来这里说风凉话?我依敏生是浪公子的人,死是浪公子的鬼,做了尼姑也是浪公子的尼姑!”女孩在打了希平一巴掌之后唠唠叨叨地说着。

希平平白无事挨了她的耳光,比梦香打的还要痛些,放开万妙的手,正想发作,看见她流了泪,火气只得急降下来,转身对万妙道:“神尼,去,去让她们作浪无心的尼姑好了,老子挨了一巴掌,没心情当救世主了。”

唉!这救世主难当呀!怨不得许多人都想成为毁灭者了,难怪!

万妙却道:“家玲、雨纱、红胭、付颜,你们是否也作浪无心的尼姑?”

跪在地上的四女都点了点头。

万妙叹出一口气,把手中的剃刀交给妙缘,道:“菩萨啊!原谅我一时不察,差点害我佛再度蒙羞。”说着,她不经意地看看独孤雪,看来这“前度”令菩萨蒙羞的人儿定是独孤雪了,她接着道:“你们都与菩萨无缘,菩萨是不喜欢男人的,而你们心中都向着男人,本神尼就不敢为你们剃度了,都起来吧!”

希平听了,惊愣住了:这神尼对菩萨的理解怎就这么超前,与妙缘小尼的解释很有得一拼耶,不怪每次提到他老爹,她都脸红了。唉!神尼,果是神尼也!

四女起来,万妙又道:“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个好去处,你们去找明月峰的梦香吧!明月峰也是专收女徒的,且没了菩萨,她们是会欢迎你们的。”

依敏道:“谢谢神尼。”

万妙道:“不必谢,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要烧香请求菩萨的原谅。”

依敏率着四个女孩出屋去了,希平看看独孤雪,只见她眨了眨眼,那意思是让他赶紧离开,他又看着妙缘坏坏地笑了笑,弄得妙缘淡红上脸,才举步出了屋。

却见五女中最为娇小玲珑的俏丽女孩在门外等他,他道:“你不去找梦香吗?”

她垂着首道:“我的鼻子很灵敏──”

“啊?──”希平不明白地惊呼一声。

“刚才我走过你身旁时闻到一阵很熟悉的味道,但我确切地知道我没有和你接近过的,怎么可能留存有你的味道的记忆?”女孩有些迷茫。

希平笑道:“那是你的错觉,唔,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仰首道:“我叫雨纱。”

希平道:“挺可爱的一个名字,像你的人一样可爱。”

雨纱道:“谢谢,你也是个很帅的男人,和浪公子一样的帅。刚才你说我们是你的女人,是真的吗?”

希平的手抚摸着她的灵秀的黑发,她没有抗拒。

希平道:“如果你愿意,就是真的。”

雨纱的小脸上绽放了笑,虽是很淡的那一种,却能看见她是欢欣的,她道:“我原来很喜欢浪公子,可是他不要我们了,不知为何,他只要了我们一次就抛弃我们。只是令雨纱不明白的是,在他要我们的那一晚,竟不准我们点灯,他以前都喜欢打灯的。另外就是,他身上的味道也和以前不同了。不管怎么变,一个人的味道是不会变的,雨纱清楚记得那晚是一种浓浓的汗味儿之中夹杂着抹不去的清香,那是令女人欢喜的男性之香。雨纱在浪公子身上从来没闻到过,只是刚才走过你身旁时,我闻到了,但少了那浓浓的汗味以及女人的体香。或许你身上的清香很少人能闻到,但雨纱却是能闻到的,且记在了心里,你懂我说什么吗?”

希平听得已经汗流浃背了,他知道雨纱闻到的清香来自地泉乳,因为他曾经泡在地泉乳里,也闻着这种淡淡的清香,只是他料不到他吸收了地泉乳之后也会把这种特性吸收了。

雨纱笑着看他,道:“很少人能够确切地闻到的,只有雨纱能够,你现在又有了汗味儿了,其实雨纱也喜欢你身上的男人的汗味。雨纱过去了,或许雨纱会和她们说说心事,她们都是雨纱的好姐妹哩!”

她转身蹦跳着走向梦情的房间,在那间房里,有着太多令希平心跳加快的东西,他看着她灵巧的身影,心想:浪无心,你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灵敏的小女人?

丝嫫也已回房去了,不知哪间是她的房?

古风榭的空旷里只有希平高大的身影,他长叹一声,迈开他的长腿,走出了这个院落。

欢迎光临,

第四章 柔声箫音

仿佛很柔很柔的缠绵的箫声诉说着很深很深的感情──希平把这无比忧怨的箫声认作男人的哨嘴(口哨),在他回到疯人院时,他又听到了这种哨嘴,他知道,是他的小哑巴又在吹箫了。

希平出现在房门前,箫声立即停止,众女盯着他,野玫瑰埋怨道:“希平,你听到柔云的箫声,不会在外面等一会吗?你来了,我们的小柔云怎么还敢吹奏?”

“也不见我唱歌时你们这么着迷。”希平说着,走到施柔云面前,她此时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托着她大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精灵似的双眼紧盯着希平的走近。

希平道:“为什么不吹了?”

施柔云不说话,只是抱着箫站起来似乎是准备走人了,在她走过希平身旁时,希平把她搂在了怀里,道:“小哑巴,你要走了?”

施柔云略挣扎,细声道:“你让我回去,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回来了。”

希平失笑道:“你答应等我回来,而我一回来你就要走?”

施柔云点点头。

希平道:“不走行吗?”

还是没有回答,施柔云仍然一如既往,惜话如金。

希平看了房里众女,忽地道:“我想带柔云到龙城里转转,晚饭时回来,你们支持吗?”

独孤诗其实已经熟睡,野玫瑰点头表示支持,冷晶莹不明白地道:“小柔云是你的女人,你带她去哪里,还需要经过她们的同意吗?”

施柔云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脚儿在地上轻轻一跺,道:“阿姨,人家不是。”

杜鹃道:“哥,你今天急急忙忙地与我们公子出去,是为甚事?”

希平眼里闪过一丝悲色,然后笑道:“没什么,他想找我打架,后来不打了,他又叫我和他去青楼,我知道小哑巴在这里等我,所以尽早回来了。杜鹃,待会我把水仙带回来,你们两姐妹又可以在一起了。”

杜鹃惊道:“哥,水仙姐姐同意了?”

希平道:“我只想再问你一句,水仙是不是也像你一样?”

“嗯,水仙姐姐也像鹃儿一样爱哥的。”

“这就行了。”希平一笑,又对尤醉道:“醉姐,你不说话吗?”

尤醉道:“只要柔云不反对,你对柔云做什么都无所谓。”

在希平怀里的施柔云突然喊道:“我不跟你出去,我要回房了,你放开我!”

“这怎么行?我今天为了你,挨了徐老头一掌,现在心口还有点痛痛的,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他开始耍无赖了,抱起施柔云就往外走。

施柔云挣扎着道:“大嫂,救救柔云,他是柔云的仇人,柔云不要跟他出去玩的。”

希平笑道:“她都少个人来救,怎么救得了你?啊!小哑巴,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你大哥不是我杀的吗?你总是这么固执!我们这就出去买把匕首,好让你再捅我这仇人发泄发泄。”

施柔云老实地叫道:“我没有钱了。”

此时,两人已经走离那间房很远了,希平干脆把施柔云整个横抱着,俯首边走路边盯着她的脸,笑道:“我借给你──不过,你要记得还哦!”

希平走过大厅时,好些人都在,他打了声招呼,便见到赵子豪身边的那个抱着婴儿的美丽少妇拿双眼瞪他,他心中一惊:华小倩?!

他赶紧俯首吻住施柔云的小嘴,就这么地走出大厅,走出了疯人院。

出到大街上,希平还是抱着施柔云,对于街上杀过来的千万双眼睛,他仿佛没看见似的,只是逗笑着施柔云。

“小哑巴,你说,这街上的人为什么总是看着我们?是不是我头上长了大花朵了,啊?”也许只有希平才能说出这种话了,这好像是天才的说法。

施柔云想:这男人的脸皮厚得无话可说,就连最无耻的人可能也无法问出这种傻子问题,他竟然问了,且很认真的样子。她几乎觉得脸燃烧着了,脸一定是很红的了吧?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只看到笑得很白痴的黄希平,而这个男人竟然在大街上横抱着她,且不时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儿,特此引来无数双陌生的奇怪的眼睛,也就是这些眼睛令她想钻到世界的最黑暗处,让所有的眼睛失去作用,从而无法看到她被这个仇人如此的对待。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甘心让希平抱着她走在大街上。这个带人到她家把她大哥逼死的男人,她本来是恨他恨到骨髓里的,如今呢──仍然是很恨的,可是从这恨中似乎又多一种很深的元素,这在她纯净的思想里,是不可解释的,只是总纠缠着她纯真的心灵。

不单是恨的!她心里明白,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比仇恨还要深的感情,只是,她应该拥有这情感吗?若大哥知道,大哥会原谅她吗?大哥的想法是她想不通的,为何要把妹妹交给敌人呢?如今大哥死了,而他的敌人却活得好好的,她施柔云也活得好好的,这个敌人也就好好地成了她的仇人了,可是,现在怎么样呢?她竟然让这仇人抱着她满街走?或许吧!她没能力报仇,但,也不该让仇人抱着自己呀?然而,她又怎么抗拒呢?她的力气很小啊!

况且,这仇人,在今日里救了她──在徐飘然的银光闪闪的掌刀朝她砍下的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去找大哥和爹娘了。是的,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可是死亡没有来临,来的竟是她的大仇人,并且为她挡下了这致命的一掌,这一掌不但击在了希平的胸膛,击碎了他胸膛上的衣服令他口吐鲜血,也击在了她的心房,击打着她心里仇恨的血从而化作眼泪。在那一刻,她尝到像大哥拿剑自杀时一样的锥心疼痛,她的手不听使唤地为他擦拭着嘴角的红血。是的,她说着且时常思想着要杀这个男人,只是当这个男人被别人打伤时,她为何感到心痛呢?

应该找一个理由的,不然大哥会怪她的──就这样认为吧:这坏人若被别人打死了,她怎么报仇?所以她才不想他被别人打死,即使打伤也行的。嗯,就是如此了。

施柔云如此想着,在她单纯的灵魂里,有过突发的庞大的仇恨,只是时间总要洗清一些东西,另涂上一些色彩,在她少女的心灵,仇恨坚持了太久,需要另一种情感替代。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你看着我发呆干嘛?”希平见她一脸的沉思,忽怨忽忧的,很是奇怪。

施柔云被希平打断了思绪,便细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希平道:“为什么?我抱着你不是很好吗?你看,你要去哪里,我就抱你去哪里,也不用你累着,你自己走路很累的。”

“可这是在街上,很多人看哩!”

希平道:“干我屁事!要看就看,与我无关。”

“你──”施柔云想发作,又不知应该如何发作才对。

希平见她真的有些气嘟嘟的了,就放下她,让她站着,笑道:“我怎么了?我这不是放你下来了?喏,小哑巴,那边有卖刀的,我去给你买一把。”

说罢,他就往刀贩子走去,施柔云想叫住他,但张口无言,只得看着他走到刀贩面前,半蹲了下去挑选着他要的刀。

“这位小妹妹,为何不跟你的情人过去,一个人在大街上呆站着?”

从施柔云背后响起这个声音,仿佛又陌生又熟悉似的,她心头大震,回首看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郎,这女郎的面相竟令她感到熟悉,只是她对这女人太陌生了,她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女人,迷茫地道:“姐姐,我们见过吗?”

女郎一笑,道:“以前没见过,此刻见过了。”

施柔云仰看着女郎涂得艳丽的浓妆脸庞,那里的线条显得阳刚而明朗,她道:“可是我总觉得姐姐好眼熟耶!姐姐,你很像、很像──”

女郎一惊,截住她的话,道:“嗯,这就说明了我们有缘,不如我认你做妹妹吧?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施柔云道:“姐姐,我叫施柔云。”

“哦!多可爱的名字,像你的人一样可爱哩!”

施柔云甜甜一笑,道:“可是姐姐还没给柔云说出你的名字哩!”

女郎略为沉思,道:“我叫云雪,你以后就叫我云雪姐姐好了。是了,你为什么不跟着他?”

云雪指了指希平的背影,“他是你的情人吗?”

“不是!”施柔云连忙否认,“他是我的仇人。”

女郎不感到惊讶,反而笑道:“哦!是吗?那你为何还要让他抱着满街走呢?”

施柔云不懂回答了,只懂用脸红来处理此种情况,垂首不言。

女郎举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叹道:“柔云,他为什么要给你买刀?”

施柔云道:“以前柔云经常拿匕首刺他,每次都刺不进去,还被他把刀夺走丢了,我就去捡回来,可是有一次我真的刺进了他的胸膛,那把匕首就再也没有回到柔云的手中了。他说再买一把给柔云,他以为柔云活着的理想就是报仇──”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怎么知道,其实柔云很不想拿刀刺他的,但他杀了柔云最亲爱的哥哥。”

云雪取出手帕,擦着她的泪水,轻道:“柔云,别哭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记得不要离开他──嗯,他叫黄希平是吧?姐姐知道他是个强大的男人,能够代替你哥保护你的。他过来了,姐姐走了。”

云雪刚举步,施柔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道:“姐姐,你要去哪里?”

“大地盟。有空你过来,和姐姐说说话儿解解闷。”

施柔云没有答言,希平已经回到她身旁了,道:“柔云,刚才那女人你认识?”

“不认识。”

希平道:“不认识,你和她说话?”

施柔云嘟着嘴道:“不说话怎么认识?”

希平白眼一翻,道:“小哑巴,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就活活气死人,你还是作回你的哑巴,这样会比较可爱。呐,给你刀,我选了把最好的,比你以前那几把好多了。”

施柔云不说话,也不去接希平手中的匕首,她背转身去,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

希平道:“哟!小哑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黄希平不懂哄女孩哩!”

作为一代情圣的独传弟子,哪能让女人在大街上“背弃”?于是他立即把施柔云的身子扭转过来,照着她气丕丕的小脸就要吻,施柔云的手挡住他的嘴,抗议道:“不准!”

“黄希平,你怀里的女人挺可爱的,但请你控制些,别在大街上乱来。你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男人保持一点基本的风度吗?”

希平扭脸一看,原来是浪无心──在说这屁话!

“浪无心,你又有什么事?”

浪无心道:“没事,只是在大街上走走,见你不检点,所以出言提醒一下。嗨,姑娘,从来没见过你,你长得真可爱,可否告知芳名?”

施柔云红着脸盯了浪无心好一会,忽地埋首入希平的胸膛,好像是对于浪无心这美男子极具风度的问候难以适应。

浪无心走了过来,道:“黄希平,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无奈地道:“说吧!”这浪无心好像有点病似的,每次和他说话,总离不开“秘密”两个字,叫他哭笑不得。

浪无心笑道:“你的罗美女来到龙城了。”

“啊?”

“不必反应这么大,”浪无心接着道:“其中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还要不要听?”

希平吼道:“浪无心,你不要总是秘密秘密的,你不烦,老子烦!”

“你烦?那我就走了。”他果然转身离开,边走边道:“我刚才碰见罗美女了,她身边多了个很英俊的青年公子,我估计那青年是罗美女的新任情人。黄希平,你又被一个女人甩了。哈哈,看我浪无心,只有我甩女人,哪试过被女人甩的?”

说着,他已经走远了,留下希平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出一言。

“他已经走了,你还要看多久?”施柔云也是有不耐烦的时候的。

希平回首俯视着施柔云,把匕首交到她手中,然后指着自己的心胸,道:“你往这里捅一下,看我会不会痛?原真如此,水洁秋如此,罗美美如此,也不知以后还会有谁?是了,小哑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

施柔云不明白地道:“什么一样?”

希平道:“就是去找别的男人,你会不会,啊?”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但你是我的仇人,我是不会像她们一样跟你好的,我不要作你的妻子,因为我姓施,这一点我是清楚的,我并不像他们认为的什么都不懂。”

希平道:“假如你永远都报不了仇,你是否永远都待在我的身边伺机报仇?”

“除非我哥复活,否则我都不会离开,但我哥是不会复活的。”

希平一笑,道:“我觉得你不单单是为了报仇,小哑巴,走,我们到大地盟去。”

施柔云道:“你去要水仙,我跟去干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干,在旁边看!”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天武地墨

作者:陈苦两人进入大地盟,希平直接前往水洁秋的闺房,却没在房里找到水洁秋和水仙。他提了个仆人问了,仆人说大概是在少爷那里了,希平便携着施柔云直奔洛天的别院。

这是个很大的院落,在这院落里的空旷地里,竟然还有着一个不算小的练武场,场里的武器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希平对这些武器有许多叫不出名堂来,他觉得那些东西是多余的了。

这别院有个很威风的名堂,叫做天之武,仿佛要提醒大家,在这里住的主人是天上下凡的武斗之神,也就是说洛天是天下第一的打架天才,这令环山村出来的打架天才大是不爽了。

他到天之武门前举头看见上面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就又折回头大跑出去,留下施柔云不明所以地站在当场,刚巧水天长夫妇从洛天的房里出来,看见了她。

洛嘉脸色一变,紧跑出来,到她面前,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施柔云看着这个美艳的妇人,道∶“阿姨,人家叫施柔云。”

洛嘉道∶“你姓施?叶缘纯是不是你娘?”

施柔云不敢相信地盯着洛嘉,点头道∶“是的,我娘她叫叶缘纯。阿姨,你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耶!”

洛嘉笑道∶“我和你娘是旧识,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你娘了,那时你娘可是个大美人哩!你长得和你娘很像,你几岁了?”

施柔云道∶“十七哩!”

洛嘉道∶“我刚认识你娘的时候,你娘比你还大两岁了,你比我的洁秋大两岁。柔云,你自己一个人来吗?”

施柔云道∶“我跟我的仇人来的,他出去了。”

水天长夫妇一愣∶这女孩怎么跟随仇人?

正在这对夫妇奇怪之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希平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梯子,一手提着梯子,一手拿着一小袋东西,跑到门前,大喊道∶“让开,让开,我要开工了。”

三人让到一旁,他就把梯子往门上一搭,然后从那袋子里拿出两样东西∶很大的毛笔和大瓶墨汁。

他爬上梯子,在三人的惊愕中,他在梯子上,打开瓶盖,把毛笔插入墨瓶里,然后拿出来,举起墨淋淋的毛笔就在“天之武”三个大字上胡乱涂抹一通,直把这三个字涂得不见了形,在那里就是一片墨黑,他才嘿嘿地傻笑个不停,拿着笔在梯子上沉思道∶“应该再写些什么字呢?”

施柔云道∶“你在做什么?”

水天长不停地摇头,洛嘉更是眼睛瞪得老大。

希平道∶“小哑巴,你说我写什么字好?”

“不知道。”

“嗯,好,就写‘不知道是谁干的’。”希平受到了施柔云的启发,大是发挥的如神之笔,很是有模有样地在黑汁之上的空白处涂写着“不知道是谁干的”,这还不够,末了还加了两个特大的象声字“哈哈”。

嘿,哈哈,他看着自己的杰才大笑起来了,呀哟──笑声中断,“砰”一声,希平的庞大身躯从高处摔了下来,接着又被相跟着倒下来的梯子压住,那瓶墨汁正好全倒在他的脸上,黑塌了他的脸。

“黄希平,你这混蛋是不是疯了?”洛天朝着地上睁不开眼睛的天才大吼。

施柔云扑到希平身旁,道∶“你摔痛没?”

希平的衣袖在双眼间擦了擦,微睁双眼,看见怒火冲天的洛天以及众人,竟道∶“哪里有水?”

水仙道∶“里面就有。”

希平急忙爬起来冲入里面,他全身都是墨汁,谁都得赶紧让路给他,他跑到里面好一会才出来,脸上的墨汁已经不见了,头发湿而凌乱,衣服上的墨汁依旧,他还未走到门前,就大喊道∶“刚才是谁踢我?”

洛天怒道∶“只踢你一脚已经算便宜你了,你这疯子,跑来我这里乱搞。”

“眼睛怎么有点痛痛的?”希平又揉了揉被墨汁淋过的双眼,走到洛天面前,理直气壮地道∶“我怎么乱搞了?”

洛天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拉他出门前,举手指着门上,火道∶“你敢不承认?”

希平一看见那里就傻笑,道∶“嗨,我说,上面明明写着‘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可以诬陷我?”

众人看着这个肮脏的男人,想不到从他的口中说出比墨汁还要糊涂肮脏之言。

水天长心想∶这就是要抢他女儿的男人?哪怕他再帅,也是不能让洁秋跟他的了。

洛嘉心里感叹∶这男人表面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内里却是天差地别,当初把他和那个人联想到一起,实在是我的耻辱。

原真六女也在这里,她们对于希平能够做出这种事并不觉得奇怪,水洁秋和水仙也表现得很平淡,洛火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有洛天以及大地盟其他四师兄弟被这事搞得头又大心里又怒。

洛天看着那九个写得乱七八糟的字,眉头大皱,想他原来龙飞凤舞的三个漆金大字被涂得黑漆漆的一片,而换来这九个不像字的黑糊糊的组合,叫他以后怎么敢把武林人士往这里带?

偏偏这个人不但不知错,反而很得意,似乎他是什么书法大家,正为他写的几个字而欢喜得傻笑,还不停地喃喃着嘿嘿真好──其实天才正在得意地想∶看来除了拳王和歌神,我还应该是书法大家,连那个姓小“王”的也没有我这个姓大“黄”的厉害。

洛土首先站出来,吼道∶“黄希平,你别太嚣张,这次可再没有谁出来帮你撑腰。”他始终记得每次他要出手时,总有一大堆人站出来把他挡回去,他那心里恨哪!

希平一听,从他的字的陶醉中醒过来,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是不是想打架?”他立即退后一步,大扎马步──看起来就像蹲茅厕一样──沉腰、挽衣袖,然后左手前伸,那食指朝着洛土勾伸着,喝喊着∶“来,咱和你打上一架,今天本来要打架的,竟然唱歌了,现在补回来也不错。”

众人一看∶这是什么招式?怎么看来看去都像乡巴佬的架式?

水天长还是摇了摇头暗叹∶唉!没眼看呀!或许这是现代年轻人的新潮武学,看来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洛嘉却在水洁秋耳边小声道∶“你说他是武林高手?”

水洁秋嘟着嘴道∶“娘,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只说他是蛮人。”

很多人都从心里忍不住发笑,而原真六女和洛火却是清楚希平的底细,原真和洛火都是希平的手下败将,明白这个男人所摆出的架式虽可笑,但若真打起来,就不是那么好笑的了。

洛水道∶“三弟,你就是被他打败的?”

洛火无奈地点点头,道∶“大哥,虽然我不想,然后事实就是如此。”

洛水叹道∶“看来你练功很懒,你看看他,即使是只学一两天功夫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摆出这等架式,这就像小孩子玩打架游戏一样,看起来好笑,他这么大的人做起来就令人觉得恶心。”

希平大火,指着洛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敢在我面前说我打架恶心?老子打架的时候是最威风的,你他妈的不鼓掌说好也就罢了,还放屁?过来,和这土包子一起,老子把你们统统打倒在地,你才知道什么叫恶心。”

洛水道∶“我不会因为你而自降身份的,脓包!”

洛土本来怒火冲天的,被希平这一弄,竟也笑了,道∶“高手,这土包子的称号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想你一定是刚从深山里出来的,山佬、土包子,哈哈!”

“我就是刚从山里出来的,怎了?”

高大如铁塔的洛金好不容易止住笑,道∶“不怎,你还是站好吧!你把我笑坏了,你要打架,我让你打,来吧!随便你在我身上哪里打都行,我不还手就是了。”

希平的双眼在洛金身上滴溜溜地转,这洛金竟然是光头,光亮的头上泛流着淡淡的金泽,几乎有牛郎那般高壮,肤色铜黄,双耳特大,看去很像一尊金佛。

希平见洛土也不想和他打架了,很是没劲,便站好,道∶“你是如来佛?嘿,心肠真好,还说让我随便打。真的打哪里都行吗?”

洛金把脸一仰,道∶“当然!”

很多人知道洛金练的是金刚不坏之身,而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的流氓,即使让他大打出手,也是不能伤害洛金半毫的,然而,洛火却道∶“五弟,别这样。”

希平已经走到洛金面前,洛金比他高出了一个头,他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列撑开一些,就往洛金仰视的双眼插过去。

洛金一见,猛的闪退回去,双眼盯着希平,道∶“你要插我眼?”

希平笑道∶“你这人真不讲信用!说过任我打哪里都行的,现在不过是拿两个手指向向你的眼睛就吓得退后了,真是丢脸到家了。来,为了证明你是好人,且证明你是个很讲信用的铁打的男子汉,让我的两只手指插插你的眼睛,我哪里都不打,就插插你的双眼就行了,怎么样?”

“我操你娘!”洛金暴怒,指着希平吼叫道∶“你这小子,哪里不好打,偏要插插我的眼?我的功夫又练不到眼睛上,哪能让你乱插?干,往别的地方打!”

希平道∶“你是说不能插眼了?”

洛金道∶“除了插眼,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

希平怀疑道∶“这次你讲信用,不会躲?”

也是,人一躲,他黄希平哪还能打得中呀?

“不躲。”洛金又仰首看天,等待着希平来打他了。

希平嘿嘿一笑,道∶“我这次抓你裤裆──”

“不行!”洛金反射性地俯身下来,双手掩住裤裆,那样子比刚才希平摆出的乡巴佬架式还可笑。

“那我就插你的双眼──”

洛金又急忙用手护住双眼。

希平又道∶“我再抓你的卵──”

洛金又俯身掩住裤裆,如此几次,洛金大恼,吼道∶“小子,我不玩了,你若再敢伸出手指或是你的狗爪,我就打断你!”他的身体一直,罡气冲胀,脸上的肌肉也开始僵硬。

希平大笑道∶“你他妈的反悔得真快!说什么任老子打,老子还没碰着你,你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哈哈!咦,你们笑什么?”

是呀!他黄希平赢了,笑是应该的,他们洛u鞲]笑呢?况且好像是大地盟的人败了耶,他们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白痴一群!

洛嘉细声道∶“洁秋,他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唔──不正常?”

水洁秋道∶“这对他来说,是最正常的了,娘。”

水天长叹道∶“四大武林世家没希望了。”

洛天道∶“我们走吧!洛木,你叫人来把上面的字清除,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他挽住水洁秋,走到原真身边时,另一手也搂住了原真的腰,而水天长夫妇竟然坦然视之,对于他们的女婿勾搭女儿以外的女人持着赞同的态度。

希平火上头顶,却又无法可施,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心甘情愿地跟随洛天的,唉!原来原真说找到了更好的男人,竟然是洛天?!

他突然前奔,大地盟五大弟子把他拦了下来,他大吼道∶“让开,老子要回我的女人!”

洛天回首,水洁秋和原真也相跟着回首,两女同声道∶“黄希平,谁是你的女人了?”

“反正不是你们!”暴怒中的希平立誓似地道。

他从地上提起梯子,朝挡在他面前的洛土就撞过去。洛土眼明手快,双手齐出抓住梯子一端的两个支点,刚想用力把希平震飞,不料梯子已经被希平强蛮地倒竖起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是他无法预料的。

待他从梯子上飞跃下来,在众人的惊愕中,希平已经走到了水仙身前,牵住了水仙的一只手,道∶“跟我走!”

水仙不知所措地道∶“我、我──”

施柔云走了过来,道∶“水仙,他这一趟到大地盟,是专门为你而来的。”

水仙仰首看着希平变寒的脸,忽地垂首道∶“水仙跟你走。”

希平脸色一缓,道∶“柔云,我们回去吧!你想看到我打架吗?”

施柔云道∶“不想。”

“那我们回去唱歌吧!我抱着你们唱。”

他的另一只手牵着施柔云,举步正想要走,后面的洛嘉道∶“柔云,有空来看看阿姨。”

施柔云回首娇笑道∶“好的,阿姨,其实我对娘也没有印象,希望阿姨能说说咱娘哩!阿姨,再见了,我不想看见他打架,那个时候的他是很吓人的,真的,不骗你们。”

洛嘉道∶“柔云,你的仇人就是他?”

“嗯,他害死了柔云的大哥,可是大哥在死前偏偏把柔云交给了他,所以柔云跟着他,其实柔云什么时候都想着报仇的。”

希平忽然道∶“小哑巴,你再乱跟人讲话,我就吻住你的嘴。”

施柔云立即闭嘴,回首冲着希平一笑。

除了希平和水仙,其他的人并没有看见她的这个神情,洛嘉当然也没有看见,她只是想不明白∶洛u鞲酗H看似情人了?

她于是想到叶缘纯,心道∶叶姐姐,你这女儿长得真像你,像你一样的美丽,一样的纯净。

欢迎光临,

第六章 权倾大地

洛天等人看着希平三人离开,都想不通此人到底是何种怪物,做事简直乱七八糟的,但又有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哪怕是洛天这等天之骄子身上的霸气也不及他突发的强蛮野性。

洛土陷入了沉思,他刚才被希平用梯子撑上了半空,这是他无法预料的,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这个看似乡巴佬的黄希平像撑旗一样撑起来呢?只有洛火多少明白一些,因为他曾经也是糊里糊涂地败给希平,他从来不认为希平是一个弱者,无论希平表现得多可笑,他都不觉得可笑,某种时候,希平笑时,他甚至会恐惧。

洛天高大的身躯直了直,俊伟的脸庞转向洛土,道∶“你刚才是何种感觉?”

洛土道∶“我抓住梯子时,本想运劲把他震飞,可是我的劲气还未运足,就觉得身体飞了起来。少爷,他那时的动作太快了,且那样地把我和梯子竖立起来,是需要相当大的力量的,由此证明他的速度和力量。”

洛火叹道∶“我曾经说过,别轻视他,你们总不相信,他这人是无赖且无耻,还十分好色,但他的真实力量比这些都要恐怖。”

原真也道∶“他曾经拿着一根几百斤的铁棍在上万人的军队里横冲直撞,别的不敢说,单说力量的确是大得惊人。”她想起被希平抱住时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的力量本是非常惊人的,但她却无力与希平对抗──这些只是她心里明白,并没有说出来。

水天长道∶“我只是不明白他洛u馐铈鲦漭|大武林世家。”

水洁秋道∶“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公有女婿,而且现今的令主黄大海又是他的弟弟,弟弟当然听大哥的了。爹,他靠的是关系,不是实力,女儿随便就能甩他几巴掌,他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你们别把他想得那么神,不过是色狼一匹,女儿就讨厌他这点,还有就是野蛮之极,他的实力靠的就是他的野蛮。”

洛嘉道∶“你们不要吵了,能够打败绝情轮回道的男人绝不是无能的,你们总以为施竹生不足为道,其实练了绝情轮回道的施竹生,这里除了天长和天儿,没一个是他的对手。而施竹生却败在黄希平的刀下,可见此人不像他外表那么简单。”

水天长道∶“地狱门的两大绝学,除了当初作为十大高手之一的地藏王练成了地藏之气,直到施竹生以前还没有谁练全两大绝学,但据我所知,绝情轮回道比地藏之气还要霸道、残忍,若当初地藏王练成了绝情轮回道,或许不会败在血煞真君之爪。”

洛天听到血煞真君之名,两眼闪射寒光。

水天长知道洛天是想起了大地武尊洛山的死──这是一段不可解开的仇恨,哪怕血煞真君已死,仍然令洛家的人记着这段耻辱。

洛嘉道∶“天儿,你父亲让你们过去,或许有什么紧要事,你们别在这里磨了,快过去吧!”

洛天道∶“是,姑姑。”

洛天等人进入洛雄的寝室,屋里除了洛雄,还有着许多人,其中之一是施柔云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女郎云雪,另外有个特别引人注目的青年,这青年大概三十多岁,人并不高,但长得很匀称,天庭广阔,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王者气度,在他左边的竟然是罗美美主婢?!站在他右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与他一般高,略显瘦削,脸很平常,但两颗眼珠大而明亮,令人一见便觉得是个绝对醒觉的人。

在这青年后面竟有罗年夫妇,另外还有八个长得极平凡的青年,只是这些青年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洛天等人进来后,双方各自打量着。

洛雄道∶“天儿,你来了,快见过这位公子!”他指了指那为首的青年,继续道∶“他是爹的老朋友的爱子──权倾国。”

洛天看着权倾国,他并不知道他家有这个世交,只是洛雄如此说,他也是个圆通的人,便笑着抱拳道∶“小弟见过权大哥。”

权倾国微微施礼,笑道∶“你果然如老伯所说──哈哈,洛伯伯,你这儿子可是一代英雄。”

洛天感觉到自己脸面有了光彩,对权倾国的好感又增了好几分,洛雄道∶“哪里,哪里,你过奖了。”

洛天道∶“不知兄长来自何处?”

权倾国愣了愣,道∶“雾之城。”

洛天笑道∶“原来是天子脚下,兄长是哪派的?”

权倾国笑道∶“我?无门无派,我只是一个商人,从小向家里的几个武师学过几招而已。”

以他的气度看来,洛天知道他并不是只有几招而已,况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他身边的人几乎每个都是高手。

洛天道∶“天儿,你权大哥的确只是一个富有的商人。是了,我早让你们过来了,洛uo般久才到?”

洛天气道∶“撞到了一个疯子,耽搁了一些时间。”

洛雄道∶“谁?”

洛天道∶“黄希平──”

接着他把遇到希平之事说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在洛天说出希平之时,云雪的眼睛闪了闪,罗美美主婢眼中尽是惊喜之色然后又沉没,梁丽琼却是一脸的愤怒。

权倾国道∶“哦!黄希平真是这么个人?”他似乎也听说过希平,且似乎挺感兴趣的。

洛天道∶“权大哥,不久你会见到他的,这个武林中有名的无赖,几乎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也不知他怎么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统领人的,武林四大家在他之前一直都很正派的,到了他手中,竟也跟着他一起疯了。”

权倾国道∶“是吗?我对武林中的事不大了解,只知道他很好色,几乎统揽了武林娇娃,我也是个对美色情有独钟的人,所以特别注意他,多少听说过他。”

洛天等人看了看他身边的罗美美,都相信他所说的,这屋里的所有女人中,除了水洁秋,其他的女人都要比罗美美逊色一筹,即使原真,单论娇美,仍是不及罗美美,只是她有着其他美女所没有的──奇特的健美身段,这是野马族的女人的绝对优点。

权倾国也看着原真六女和水洁秋,眼睛多了不可磨灭的光彩。

洛雄突然道∶“天儿,你姑姑和姑父洛u颡S来?”

洛天道∶“他们说爹可能有正事要商量,他们就不过来了,爹你应该知道姑父是很少管武林中事的人,姑姑也是的。”

洛雄道∶“那也由得他们了。”他转脸朝权倾国道∶“世侄,让你们陪我在这里站了如许久,我们移步到隔壁的大间,那里是我招待一些客人的,还有几张椅子,仆人应该也准备好了。”他口中所说的大间,其实是他会见一些重要贵宾的特设招待室。

权倾国笑道∶“你老都能站,我这年轻人还娇贵吗?”

洛雄一笑,领着众人出了他的寝室,进入右边相邻的大房。

这屋里的设备很简单,给人一种空旷感,屋子从门口直入,是两排排椅,排椅的前面摆列着长桌,令洛天等人觉得奇怪的是,在最里端的那一头,本来是只摆着一张虎皮太师椅的,此刻却变成了两张并列的高椅,而原来那张很有气势的太师椅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洛雄领着权倾国,笑道∶“世侄,我们到上面坐去。”

权倾国竟然也不拒绝与他的长辈并排而坐,朗笑道∶“洛伯,你安排得真周到。”

洛雄急忙道∶“哪里,我还怕怠慢你哩,但愿你不要嫌我这椅子寒酸。”

权倾国笑而不答,他走到左边的椅子前转身就坐下,之后,洛雄才缓缓地坐下。两人坐好的同时,其他的人也分别在两排椅子坐了。

权倾国道∶“洛伯,你似乎应该为我介绍一下你的弟子。”

洛雄笑着把洛天等人一一指说给权倾国。末了,权倾国指着坐在左边第一位──也即是刚才站在他右边的青年,道∶“这是舍弟,权衡──”然后把罗年夫妇说是他的总管夫妇,接着把罗美美主婢也介绍,身份自然是他的妻妾,而那八个青年则是他的保镖。

然而,问题来了,洛雄竟不见他介绍云雪,这是怎么回事?

他道∶“权世侄,另一位高人是否不方便引见?”

权倾国一怔,道∶“洛伯,哪位高人?”

洛雄指了指云雪,然后笑道∶“这位美丽的姑娘,世侄好像没说到?”

权倾国道∶“洛伯说笑了,她不是你的人吗?”

洛雄傻了,好一会才对云雪道∶“姑娘,请问是何方高人?”

原来云雪是跟随着权倾国等人而到的,洛雄开始以洛uo是权倾国的人,而权倾国则以为云雪是洛雄的家人,因此才有这档糊涂之事。

云雪笑了笑,道∶“洛盟主,我并非什么高人,只是一介小女子,听说洛少盟主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想来见识一番,不知可否?”她不忘抛了一记别有深意的媚眼给洛天。

哦嗨,原来是花痴!

众人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是找男人来的,且找的男人是咱们的洛少盟主。

洛雄笑道∶“当然可以,小儿能够得到女侠的青睐,自是他的福份。”

洛天也道∶“女侠既是来找我,可否告知芳名?”

“小女子云雪。”

权倾国赞道∶“好名字!”

云雪竟也向权倾国抛到一记媚笑──果是媚人一族!

水洁秋在洛天耳边细声道∶“表哥,你的魅力真大,竟然有女人闻名而来。”

洛天也细声道∶“洁秋,你也是一样,权倾国的眼睛一见到你就发光。”

水洁秋嗔道∶“谁说的?他见到原真姐姐时,不也是一样的色迷迷?”

权衡的眼睛往两人扫视了一下,没有出言。

权倾国道∶“洛伯,你的儿媳妇简直可以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了。”

洛雄笑道∶“世侄身边的女子才是天下绝色。”

“彼此彼此!”权倾国显然很是开心──有人称赞自己的女人美,谁个不在心里美呢?他再道∶“洛伯,这六个女孩不但美丽,且高人一等,真是见所未见,应该不是中土人士?”

洛雄道∶“世侄真是眼光独到,她们来自塞外的野马族。”

权倾国点点头,道∶“嗯,听说过,可惜没去过,看来得找机会走走塞外。洛伯,她们可曾婚嫁?”

洛雄笑道∶“世侄,这你得问她们,我可不好多言。”

权倾国道∶“也是,找个机会我和她们好好聊聊,不知姑娘是否给权某机会?”他说话时,眼睛是盯着原真的。

原真并不见得喜欢他,淡淡地道∶“机会是自己把握的。”

权倾国也不以为意,依然笑道∶“姑娘说得是,我想我能够把握每一个机会。”

原真突然站起来,道∶“盟主,我想到街上走走,真真不喜欢在这里,挺闷的。”

洛雄看了权倾国一眼,见权倾国没有任何不悦之色,便转首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强留了。”

原真走了出去,五朵金花自然跟随。

权倾国看着原真的背影,道∶“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特别,也很有个性。”

洛雄附和道∶“的确如世侄所说。”

权倾国看了看众人,道∶“洛伯,我们远道而来,此时也觉得有点倦了,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下?”

洛雄急忙道∶“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他转脸朝洛土道∶“你到静心苑打点一下。”

洛土领命而出。

众人喝了一会儿茶,谈说了一些平常事,洛雄便领着权倾国这伙人前往大地盟接待顶级贵宾的静心苑了。

出得门来,云雪赶上洛天,道∶“洛少爷,能陪小女到街上走走吗?”

洛雄回首道∶“天儿,既然侠女盛情邀约,你不妨带侠女参观龙城,也算尽主人之责。”

洛天应道∶“好的。”

洛雄道∶“阿水,晚饭后你来我这里一下,我有事要交代你。”

洛水应道∶“是,师傅。”

洛雄便与权倾国等人到了静心苑,而洛天对水洁秋说了一句“洁秋,你先回你房里”之后,也与云雪走出了大地盟。

黄昏也渐而来临了。

欢迎光临,

第七章 秘探密议

洛雄带领著权倾国进入静心苑,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设计得很是精致典雅,共有八间厢房,罗年夫妇睡在一间,罗美美主婢一间,权倾国一间,权衡独占一间,剩下四间,由那八个青年保镖住,两人合一间,刚好安排完这十四个人。

安排好这些,洛雄带著众人用了晚饭,这十四个人沐浴后便回了静心苑。

此时夜色已临。

洛雄仍在权倾国的宿处,权衡也在。

权倾国坐在椅子上,洛雄站著,而权衡坐在床沿。

权倾国道:“洛雄──”

怎么了,他刚才不是叫洛雄为洛伯吗?为何现在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哟!

洛雄竟也不生气,却道:“臣在!”

权倾国道:“我这趟亲自出来,一是了解一下民间,二是寻回先皇遗失的圣火刀──”他停顿了一会,洛雄大气不敢出,他才继续道:“这圣火刀来自波斯,是皇家的镇国之刀,八十年前落入武林,如今经我派人打探,确定黄希平所拿的烈阳真刀就是圣火刀,无论你用什么手段,都要帮我把圣火刀要回来。”

洛雄沉思了一下,道:“皇上,这要刀之事很急?”

权倾国道:“不急,但终是得要回来。”

洛雄笑道:“这就好,黄希平虽很无赖,但他手中的武林四大家却还可以利用,这趟打太阴教,我想先让他们打头阵当我的替死鬼,现在不想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既然皇上不急,我就按我的计划行事,待打了太阴教后,再行帮皇上要回圣火刀。皇上,不知臣如此安排可好?”

权倾国笑道:“很好,你办事,我放心。另外,我怕你人手不够,特从大内调了些人过来帮助你,这位其实是大内的总管。”

洛雄奇怪地盯著权衡,心想:我就奇怪了,皇上并没有兄弟,怎跑出个弟弟来了?原来是大内总管。

洛雄道:“皇上,不知总管大人何名?”

权倾国道:“出得皇宫,我就叫权倾国,他,仍然是权衡,懂吧?”

洛雄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臣懂得。”

权倾国摆摆手,道:“我累了,要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谈,你出去吧!”

“是,臣告退。”

洛雄出得门来,把门掩了,仰首望望黑的天,上面有星在闪,月芽儿也露了出来。

洛雄走出静心苑,回他的寝室,洛水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开了门,洛水跟随他进去。

洛雄道:“你二师妹呢?”

洛水道:“大概是在她师傅那里了。”

洛雄道:“五女中,幽儿是最疼她的了,你明天和她到少林一带暗查一个人。”

“师傅,什么人?”

洛雄道:“血魔林啸天。”

洛水惊道:“血魔在少林?”

洛雄道:“我并不敢确定,但是当初救走他的那个蒙面人,武功之高,天下无出其右,我一直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么一个高人。今日你被独孤明挡下来时,独孤明身上所发射出来的煞气,与林啸天如出一辙,而独孤明从小在少林长大,问题应该出在少林。我想,当初救走林啸天的人,那时除了唯一存活在世的十大高手之一天痴大师,别无他人。”

洛水道:“师傅,天痴大师不是在十年前圆寂了吗?”

洛雄道:“但他救血魔是二十年前。”

洛水道:“师傅,我没见过血魔,即使在少林撞见他,也是不认识的。”

洛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师妹认得的,他的画相每时每刻都挂在幽儿的屋里,你的五个师妹都见过,虽说他现在年龄增长了,但面貌估计是不变多少的。你和她到少林一带,有机会时潜入少林的后山,别让少林发现了。若确定血魔在少林,你们就立即回来通知我,其他的事不必理。”

洛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二师妹,让她准备。”

洛雄道:“你去吧!顺便把少盟主叫过来。”

洛水知道洛天与云雪出去没多久便又回到了大地盟,他踏入天之武的门栏,走近洛天的寝室时,听到里面隐约地响著男女欢爱的特有声音,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道:“少盟主,师傅他老人家让你过去一趟。”

里面的声响突然停止,一会之后,洛天出来,道:“爹叫我什么事?”

洛水道:“我不知道,师傅只让我来通知你,其他的没和我说。少盟主,我还要找二师妹,先出去了。”

洛天突然道:“你找她?什么事?”

洛水道:“师傅让我和二师妹到少林探查一个人的下落。”

“什么人?”

洛水简单明了地把去少林之事说了。

洛天听了之后道:“你二师妹在我房里,你进去和她说吧!我去找我爹。”说罢,就走出天之武。

洛水看著他的背影,双眼中露出一丝愤恨,一闪即没,在当场愣著,里面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大师兄,什么事,进来说。”

洛水举步走入洛天的寝室。

洛天进入洛雄的寝室,洛雄正坐在床上,拍著床沿,道:“天儿,过来和爹坐坐。”

洛天道:“梦姬呢?”虽说梦姬是他的后娘,他却从来都是直呼伊的名的。

洛雄道:“她在外面,还未回来。”

洛天走到他父亲身旁坐下,道:“爹,你找我来有何事?”

洛雄笑道:“没什么正事,只是想找你过来陪爹聊聊。”

洛天道:“爹,今天那个权倾国到底是什么人物?”

洛雄道:“这个方便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天儿,你主要注意在他面前好好的表现就行了,他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对你有大的帮助。爹已经老了,现在这武林盟主,也是暂时性的,以后整个武林就是你的天下。是了,天儿,你和那云雪姑娘如何了?”

洛天道:“也没什么,她只是要我陪她走走,然后便与我告辞了。”

洛雄道:“如果有可能,把她变成你的人,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她的武功近乎反璞归真了,哪怕是我要打败她,也许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你比爹出色,但有她的帮助,你以后在武林中更是得心应手,就不知她是何门何派了。”

洛天道:“孩儿也不知道,她没说这些,她只说她家被劫匪闯入,亲人都被杀了,她是在那些土匪**之时,一个隐世高人救了她并传她武学。”

洛雄沉思了片刻,道:“看来她是不愿透露身分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勉强她,只要她能为你所用就行了。天儿,记住,要抓住一个女人,首先要抓紧她的心,最好别让黄希平抢了先著,他这个人虽无赖绝顶,对女人却是有著谜一般的魔力,哪怕是你,也得小心他。”

洛天傲然道:“黄希平,他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山村里出来的赖皮狗,仗著狂刀的雷劫神刀乱来一通罢了,若非父亲交代过不得与他发生冲突,我早就把他轰出龙城了。”

洛雄道:“天儿,不要低估他,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令我想起了一个很可怕的人物,若他真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他的血脉里搏动著的就是那个人的强者之血──哪怕我很憎恨那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代强者。”

洛天迷惑了,道:“爹,你说的是谁?”

洛雄叹道:“过些日子再说吧!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确定他的真实身分。天儿,明天再举行会议,太阴教应该来到龙城之外的巫山了。我想她们暂时不会冒然进攻大地盟,也许就驻扎在巫山脚下的龙须镇,可能也都化为龙须镇的平民了。”

“明天使办法叫四大武林世家前往龙须镇,若是他们不能消灭太阴教,便是他们被太阴教消灭,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我们都大有好处。四大武林世家是我们称霸武林的最大绊脚石,他们和我们以及明月峰向来被视为是当今武林正派的三个代表,其余为少林、武当。只是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只是一个象征且无称雄武林之心,并不足为惧,而明月峰也是清心之人,传承是维护武林正道的安危,许多武林正道人士都听从明月峰的号令,所以你必须把梦香的心抓住,要她成为你的人,不然明月峰比四大武林世家更可怕,因为明月峰始终代表正派武林,一半数的正道门派习惯上都向著明月峰,如万妙庵、少林、武当等大门派其实并不听从我们大地盟的号令,只跟随明月峰而动。”

“至于四大武林世家,虽是与我们大地盟一样有著响亮的名堂,但因了二十年前与血魔那一战,精英丧尽,名存实亡,如今培养出来的新一代,实力也不弱,只是被黄希平搞臭了四大家的名堂,很多正道中人已经不看重四大家,有些甚至觉得他们与邪派没什么区别。只是四大家曾经为武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无人敢说罢了。现在天风堡又与四大家决裂了,若让他们同往打太阴教,他们必是内乱未平又来外忧,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四大家先在武林中除名,然后我们名正言顺征战太阴教,太阴教一亡,你爹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

洛天道:“爹,你为何如此害怕太阴教?”

洛雄道:“不是害怕,只是另有原因,这个是无法和你说清楚的。”

洛天道:“可曾祖母也是太阴教的圣女,说起来我们与太阴教也是有些渊源的。”

洛雄叹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形势不同,立场也不同。”

洛天问道:“爹,若是四大武林世家胜了呢?”

洛雄道:“他们胜的机率很少,若有奇迹出现,那么,我会另创一个奇迹,终令他们在武林中除名的,对于这个,你爹有绝对的信心,因为他们当中有个黄希平,哈哈!”

洛天看著洛雄得意地大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开心。

洛雄笑过后,道:“天儿,洛水和他二师妹之间发展如何?”

洛天一怔,道:“爹,她不喜欢洛水。”

洛雄盯著他的儿子,道:“她是否一直都跟你?”

洛天道:“是的,刚才洛水来找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房里。”

“唉!本来是想让他们五男五女成双成对,好把这十人的婚事一齐办了,谁知你竟早早把她们五女的贞操都夺了。天儿,你以后不要和她继续了,这令洛水心里不好受,你既然已经在他们面前发言不碰她们,为何如今还要与她发生关系,且让洛水知道了?”

洛天道:“她是五女中我最舍不得的,既然父亲如此说,儿回去之后就和她断绝那方面的关系。”

洛雄笑道:“我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男人就应该如此,做事要果断些,别拖泥带水的,你把她让给洛水,洛水自会忠心对你,他们十人是爹培养出来的你的最得力助手,将来你在武林中立足少不了他们,懂吗?”

洛天应道:“这些我都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有著你曾祖父的悟性和练武天赋,这些都是你爹和你爷爷所不及的,再加上你曾祖母和曾祖父留下的武学财富,以及仙缘谷的独门武学提升法,令你的武学不但超越了我和你的爷爷,几乎也超越了你的曾祖父大地武尊,你要好好珍惜上天赐给你的这一切。”

洛天道:“爹,我一定会让大地盟在我手中大放光芒,我会成为天下第一的武学之尊,让武林臣服在我的脚下。”

洛雄笑了,赞道:“好儿子,好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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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真爱仙缘

希平带著施柔云和水仙在龙城游逛。他没有直接回疯人院,水洁秋和原真的态度令他无法接受,不久前她们虽仍然说不会从他的,但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令他难堪。天才的脸皮虽厚,然而,那心也是有些脆弱的,所以他就觉得有点伤心了。真的有些伤心呢!就在街上走走再回去。

可是这龙城也没什么让他见了开心起来的事物,逛了一圈龙城,也看不见有卖冰糖葫芦的,这哄孩子开心的好东东也没有,何况是哄黄天才?

施柔云是很少言语的,希平不言语,她也就不言语了,水仙也不是很多言的女孩,有时她想说几句话,只是看见希平一副泄气的样子,张嘴几次也还是没有语言。

三人就如此没目的地走著,希平不知他要在龙城里找什么。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不是他想停留的地方,只是因了许多事,他才来到这里。话说回来了,这里架打得不畅,唱歌又有个洛幽儿要打烂他的嘴,还有个鸟劲呀?

在不知要找什么的情况下,竟然找到了野马族六女,当希平和原真相遇在街头,他很想转身就走,只是当他看见那个高大的女人那双充满挑战性的双眼,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黄希平并非华小波,很多情况下,不选择逃跑作为自己的天职。

他牵著两女的手走到原真的面前,在那一瞬间,恢复了他的无赖式的笑容,道:“公主,你不陪洛天?还是被他踢出来了?”

原真这一趟出来,也料不到会再遇希平,这对她来说有点突然,她俯视著面前的男人,这是她曾爱著的,或许现在仍旧是她所爱著的,只是她当著他的面当著众人,选择了这龙城的天之骄子洛天,她在伤了他的心的快感中有著莫名的愧疚,她道:“洛天是绝不会踢我出来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仰视著她,缓缓地道:“你来中原找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这一路上,遇到过许多男人,最后觉得他是最适合我的,他有著强大的力量和强大的野心,我跟随著他会很快乐,因为野马族的女人也是强者,跟随强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为何悄悄地离开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母亲不同,因为我母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原真,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

希平道:“你确定你母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原真道:“一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著**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而说到爱,则更好笑,一个女人狭小的胸脯怎么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母亲绝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一样,想占有一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强壮的男人就行了。在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希平道:“或许你应该回野马族一趟,问问她的摄魂**还在不在。”

原真一惊,立即想到雷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母亲的**?”

希平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你懂了吧?”

原真沉默了一会,望著远方,道:“我母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希平道:“你吃醋,还是替你母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原真很诚实地回答。

希平忽地笑道:“真真,我突然不恨你了,想问你个事,你们野马族不会反对母女共有一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停顿,盯著希平,叱道:“黄希平,你打什么主意?”

希平大笑道:“我黄希平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原真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希平继续道:“真真,什么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著她的女儿回去的,你相信吗?”

原真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希平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你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么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一种甜蜜的游戏,它有一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作爱。”

希平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高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原真六女转首看著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原芒叹道:“公主,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原真反问道:“那你呢?”

原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原真道:“你既然喜欢他,为何还能不停地与别的男人上床?”

原芒细声道:“公主,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不一定要有爱才有性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寻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浪无心这种强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百分之一。”

原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一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著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一具冰冻的男性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原芒道:“公主,你爱著黄希平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原真叹道:“爱与不爱,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强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原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一抹沉思,道:“荷姐,你说开拓者是一具冰雕,为何那时我觉得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根东西进去我的身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原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原真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原妍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么办?”

原真道:“你们两个是否后悔了?当初是你们缠著让我教你们《自然锁阴真经》的,我可没强迫你们。”

原灵道:“公主,我们没有后悔,只是心中有著一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我们并不像公主在开拓者之前已有所爱,我们不但献身给开拓者,连心也献上了。”

原真道:“或许吧!无论开拓者给我多么久远的回忆,我的心是献给了一个小男人小无赖,哪怕跟随洛天,也是为了找寻存在的意义,并非是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敢作敢当,我爱著黄希平,在你们面前我绝不否认这个事实。因此,这是我痛苦的根源,相信你们会懂。”

五朵金花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原真道:“我们回大地盟去。我现在已经决定跟随洛天,你们以后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了,这里是中原,不是野马族,你们要性,只能找洛天,听到没?”

原妍嗔道:“公主,我和灵姐没有乱搞哩!”

原真道:“我又没有说你们,你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希平和施柔云、水仙进入屋里。

“哥,你真的把水仙带回来了?”杜鹃雀跃著跑过来和水仙相拥在一起,“水仙,我就知道你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的。”

希平大叫道:“呀呀!小鸟儿,你怎么说我的性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鹃娇嗔道:“因为你那双手就是坏。”

野玫瑰笑道:“坏的叫人喜欢哩,是不是啊蕾姐姐?”

华蕾躺在床上,听到玫瑰此言,忙背转身去,不看众人,只是道:“你们自己也清楚,何必问我?”

“哟!蕾蕾,怎么我一回来,你就用屁股对著我?”希平走到床前,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照著她的小嘴就是一吻,然后道:“吃过晚饭啦?”

华蕾出奇地柔顺,道:“嗯,吃了,你还没吃吧?”

希平道:“我今日几乎被气饱了,不过现在又饿了。我的真真虽是表现得很绝情,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著,华蕾听不懂,于是问道:“真真是谁?”

“我的另外的女人──”

“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华蕾又翻转身去,给了希平一个性感的屁股。

希平一笑,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然后坐在她的床沿上,朝野玫瑰道:“玫瑰,你让人弄些饭菜到这里来,我们三个在这里就餐好了。”

野玫瑰出去,施柔云也要跟著出去。

希平忙道:“小哑巴,你去哪里?”

施柔云道:“大嫂不在这里,柔云回房去。”

希平道:“你不吃饭啦?”

“回去有吃的。”

“可是我记得你说今晚要和我睡觉的耶──”

“我没有!”施柔云严重抗议,转身就找希平理论,野玫瑰笑笑,自己出去了。

希平怀疑道:“怎么会没有呢?”

施柔云道:“那是你和水仙说的,与我无关,你下次别找我陪你出街,羞死人了!”说罢,她又转身跑了出去,屋里响起希平的得意的笑。

水仙却是红著一天的脸似的。

独孤诗从床上坐起来,道:“哥,杜庄主让你过去。”

杜鹃也道:“是呀!我都忘记这事了,他让你回来后立即找他的。”

“什么急事?”希平喃喃著,走到杜鹃和水仙两女身前,道:“水仙,她们都吃了饭沐了浴,你也去把这些事办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希平出了去,直接走到杜清风的寝室门前,敲响门,王玉芬出来开门,他进去就道:“岳父,找你女婿有何事?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打架?”

杜清风道:“你一天不打架会死吗?”

希平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只是不习惯罢了,不然唱歌也行啦!”

杜清风笑道:“你除了这两项,便没别的爱好了吗?”

希平道:“女人。”

杜清风笑骂道:“这个是男人都有,算什么爱好?”

希平无奈地道:“那就没有了。”

“唉!真的不放心你在龙城乱来,明天我要和你爹他们回去了,留你们这些年轻人在龙城。在这里受人白眼让我们忍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皮比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希平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希平笑笑,然后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后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么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希平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王玉芬突然插言道:“你会烦?”

希平答道:“你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王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希平──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一定会陪在她们身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一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希平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么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希平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沐浴,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后也去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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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火花水草

在希平的屋里,摆了三张床,希平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希平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一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一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一些羞怯。

希平看了其他两床,华蕾单独睡一张,野玫瑰和独孤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柔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希平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一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一个女人专一,至少在你夺取一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

希平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希平转首邪邪地盯着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希平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一起吗?”

希平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希平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一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希平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华蕾的旧居所。

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希平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熟女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一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一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一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希平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希平,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希平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胸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希平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欢你这种含羞的处女神态,如果独孤明说含羞草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我觉得你恰到好处。嗯,我说,你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一直都红着脸,此时双眼中露出一些迷茫,看在希平的眼中,犹如含羞草那顶粉红顶粉红的花球儿。

希平俯首吻落她红润的唇瓣,醉饮着处女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一会之后却又双手紧抱着他,以她的陌生迎合着希平的狂热,希平的双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开睡衣的一点,露出伊的洁白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就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水仙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心脏仿佛突然提升到了她的双肩胛之上。

希平轻柔地,仿佛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后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双手,娇体显得有些僵硬,挂着浅绿的肚兜呆站着,脸儿再次靠在希平宽阔的胸膛,希平很熟练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娇体缓缓地推移开一些,盯着眼前这具略显青稚的女体,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数水仙的身体最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许多,几乎是与罗美美同等级的身高,且有着不输于罗美美的姿色。她的胸脯或许已经发育完全,**挺立于一片洁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儿,细腰圆巧无脂具十足的弹性,他的左手轻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侧,在那里轻捏抚揉着。

当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裤带里时,水仙的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开,把她放坐在床沿,弯下腰替她解开鞋子,单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仰首凝视了她好一会,头靠在她的双膝间,闻着她透散出来的浴后的淡淡幽香,轻叹一声,额头离开她的膝腿,双手抓住她的裤的两旁,轻轻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双手提着裤头,他再次仰首盯着她,她的脸儿更红了,松开裤头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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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醒时分

“小鸟儿,起床了。”希平的手轻拍着杜鹃的臀部。

杜鹃微睁开疲倦的双眼,道:“哥,我还想睡。”

希平扭头,水仙也已醒了,正用她的双眼盯着他,他笑道:“还痛吗?”

“嗯。”水仙翻了个身,让半个娇体趴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道一声:“哥。”

希平惊喜地道:“哈呀!水仙,这是你第一次如此叫我,昨晚为何不叫?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哩,来,亲一个!”

他在水仙脸颊的红扑上吻了一个,水仙呆了呆,也凑嘴过去吻了他的嘴唇。

水仙道:“昨晚人家疼,有点恼你,所以就不叫了。哥,水仙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哩!”她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说着她迟来的情话。

希平笑道:“对你们两个,我其实并没有特意地去逗弄你们,还以为你们根本对我没什么情意,却不料你们会爱上我,看来我的魅力实在是大的了,嘿嘿。”

杜鹃也翻过身来,和水仙相对着趴在希平身体的另一边,道:“哥的魅力当然是最大的了,就连浪无心和洛天那样优秀的男人,我们都没有选择,却选择了你,你知道为什么?”

希平肯定地道:“因为我够帅。”

杜鹃嗔笑道:“这世界,帅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哩!”

水仙幽幽地道:“因为我们无法拒绝你──我能够断然地拒绝洛天,却从来没想过要拒绝你,也许这就是,我们选择你的全部原因。鹃儿,你说是吗?”

杜鹃道:“其实杜鹃只知道,跟着你,你会守护我们一生一世,而跟着洛天,他只是借用我们身体的特质提升他的武学,你却是不会这么做的,你和我们作爱,单纯是需要我们,洛天和浪无心却和你不同,他们要女人,是因为他们需要女人的元阴来增长他们的内功修为,所以浪无心不停地寻找女人,而洛天在不停地更换女人的同时也还有着二十七个不变的陪侍女人。你也有很多女人──这世间有本事的男人都有许多女人的,我并不反对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对你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喜爱,在我们的眼中,你就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了。其实叫鹃儿单独对付你,可能不用多少天,鹃儿就被你弄死了,所以从心里也希望你有许多女人,好替鹃儿分担你的一部分兽性。”

水仙道:“鹃儿,你有没有发觉,虽然哥并非特意和我们进行某种阴阳调合,可是我今天起来觉得内劲比昨晚又加深了一层哩!”

杜鹃笑道:“我曾问其他的姐姐,她们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可能是因为我们修练了阴阳之术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的。”

她们并不知道希平所练的天地心经本是阴阳术中最高之学,每当进入女体就会自动运转,若遇到练有阴阳之术的女人,则能带动女体的阴阳之气一齐运转,从而使得女体的阴阳调合更快更具效果,所以两女才会有这种在每一次欢好后功力加深的现象。因水仙昨晚是初夜,所以功力的增长突升,她就很轻易地察觉了,但到了以后的欢好,功力的增长就没有初夜时那么迅猛了,因而也不易察觉。其实希平的女人中,除了她们,还有个冷如冰是如此的,只是她在初夜时,阴阳之气的调合是用来解开寒冰禅的寒之根性,所以冷如冰忽略了这方面的功效,在以后的相好里,又因了功力的增长是极其微小的,她也不曾察觉,事实上,她的功力每在与希平相交一次之后都会有所增长。

当然,这些希平也不清楚,他道:“看来我还是蛮有利用价值的嘛!你们要多多利用呀!”

杜鹃嗔道:“什么嘛!我们多利用?你倒想,我们可不想被你累死,你不累,我们可是很累的,水仙,你说是不是?”

水仙道:“我只知道是很痛的。”

杜鹃白眼一翻,道:“姐姐,你就不能帮我?”

希平失笑道:“水仙怎么可能帮你?她还想多利用我哩!我要出去了,小鸟儿,你出去吗?”

“我不。”

希平下了床,着好衣,看着床上的两女,道:“水仙,你可能要在床上躺几天了,每个被我专心弄了半个晚上的处女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除了浪无心那六个被他在短时间解决的处女之外──这是在他心里说的。

他吻了两女,便走出房去了。

他走后,水仙道:“哥好像在这方面比我们仙缘谷的人还要能,听师娘说,要对付我们仙缘谷的女人,一般要十多个男人才行的,就连浪无心或洛天,也不能令我们两个瘫痪在床上,哥应该比他们两个都要强的。”

杜鹃嗔道:“什么应该?以后你会知道,他简直是性机器,你可以把他想像成一匹专门为交配而存在的公兽。”

水仙惊道:“啊?”

杜鹃失笑道:“但是,我喜欢──姐姐,你也会喜欢的,他不但是外表招人爱,他在床上所表现出来的强悍更令每个女人爱得发狂。”

水仙略为沉思道:“杜鹃,我们似乎还不算是女人,我们还是女孩的。”

杜鹃嘟着嘴道:“什么嘛!人家都说女孩经历过男人就是女人了,这是不能以年龄来衡量的。”

水仙也是很固执地道:“可是,就年龄来说,我们就是小女孩嘛!我可不想老那么快耶!”

杜鹃头都大了,道:“水仙,我不和你争论了,做女孩还是做女人你自己定,反正不论是女孩还是女人,我们都是他的人。我前半夜被你们吵得不能睡,后半夜又承受了他的疯狂,我很睏,还要睡。”

她闭上双眼,抱着水仙的**又继续睡。水仙愣了愣,也回抱着杜鹃的丰满娇体闭眼睡了。

希平出得大厅,杜清风等人已经准备出发了。

独孤霸道:“平儿,我还以为你不出来送我老头了。”

希平笑道:“爷爷,我怎么可能不出来?我倒是想爷爷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好让我多唱些歌给爷爷听。”

“还是免了。”独孤霸道:“我老头的耳根难得清静,你还是唱给笑面丐他们听吧,好像你是他们的偶像的。”

笑面丐道:“独孤老爷,他只是我们帮中兄弟的偶像,却不是我老丐的偶像,老丐未做乞丐之前,可也是一方公子爷,多少会欣赏一点音乐,哈哈。”

黄洋道:“平儿,我和你娘也要回长春堂了,你在这里别惹事,叫你娘担心的。不过──如果你要打洛雄,我倒是支持。”

希平拥着春燕,轻声道:“娘,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应该相信我。”

春燕道:“你见过明月峰的梦情了?”

希平一愣,道:“嗯,我认她作干娘──”

“你认她作干娘?”春燕惊道。

希平笑道:“是的,娘,有什么问题吗?”

春燕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突然,其实娘很高兴你认她作干娘,听娘的话,以后绝不可以惹她不高兴,好吗?”

希平道:“这个我知道,娘。”

春燕想了想,又道:“无论你将来成为什么人,你总是我的儿子,我爱你胜于其他的。以你的个性,你总会惹出许多麻烦。你和四狗走后,大风他们很担心你们。在环山村,或许他们都是你的敌人,但出了环山村,他们都不愿看见你们有任何事发生。他们都是与你从小长大的兄弟,他们说,你在外面遇着什么事,他们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大风其实并非一个普通的猎人,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家族源于两百年前一个很有名的将军,这个将军乃是一代神射手和伟大的领导者,大风的父亲和爷爷都无法学成他留下来的神射之术,当大风成为环山村的真正首领之时,他的父亲才把这项不传之秘传给了他,出人意料的是,大风竟然有着射箭的天赋,他成为继那位将军之后的第二个神射手。这些都是大风悄悄和我说的,因为修练了神箭的他,眼光特别好,看出你娘是个会武的人。他在环山村里训练了五十多个最强悍的年轻猎人,都是以前和你打到大的好兄弟。平儿,不论你在这江湖遇到了什么问题,大风他们都会尽全力支持你,他们不允许从环山村出来的人被别人欺负。”

希平道:“娘,怎么有人能欺负我们环山村的人?”环山村的信仰就是武力,打架第一,谁个不是从小打到大?岂是好欺负的?

“娘,你不和干娘道别吗?”

春燕道:“不了,你见到她跟她说,娘回去照顾怀孕待生的儿媳妇了。”

华初开道:“你们两母子说够没?该起程了。”

杜清风道:“希平,待会你们到大地盟去开会。”

希平道:“又是什么会?”烦!

杜清风道:“好像是决定由谁去打太阴教吧!”

希平立即感兴趣地道:“已经决定开打了吗?不是又是去商量什么无聊事吧?若真是要打了,我就过去,让洛狗熊把这任务交给我。”

华小波道:“姐夫,你不是不打太阴教的女孩子吗?”

希平道:“你笨,打有许多种的,我要像以前俘虏原真那样俘虏太阴教的圣女,你懂不懂?”

四狗笑道:“原来你是想去泡妞,我支持你,听说太阴教有很多美女的,与其让别人去把这些美人杀了,倒不如让我们这群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去征服。”

独孤明也道:“与女对阵,必先攻其心。希平,我们立即去大地盟,别让人抢了先机。”

“走!”赵子威大吼道。

华小波道:“威哥,你也对太阴教的美女感兴趣?”

赵子威道:“我操,我是去见梦香。”

独孤明道:“你还是放弃吧!你的机率等于零。”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你给我留点口德。”

独孤明道:“走着瞧!”便率先走出去了。

杜清风看着一伙年轻人出去,笑道:“也不知是他们送我们,还是我们送他们了。岳父,我们也回去吧!在这大地盟,老实说,大家都很不舒服,总觉得寄人篱下,窝着一肚子的鸟气。”

嘿,原来杜清风也会有这么豪放的一面──讲起粗话来了。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 争战太阴

大地盟的武斗场聚满了人,听说今日决定再次攻打太阴教的女孩子,众武林英雄跃跃欲试──除了被太阴教打回来的第一批志愿军之外,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出得上一份力,然而,决定权在武林盟主的手中,这次是武林盟主亲自出马,还是仍然像前一次一样叫个名字“水”人也“水”的徒弟上阵,就不得而知。

希平等人来了这里的时候很是气愤,因为在场的人,除了那些无门无派的和小门小派的多数人之外,少数名门大派的重要人物都有椅子可坐,就是没有预留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位置,说得难听点,连站的位置都没有──四狗东张四望,哟呀!怎么连丐帮这等天下第一帮也没有位置了?

独孤明苦笑道:“看来只有开垦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了。”

四狗已经把挡在前面的人推拉着往两旁移了,独孤明和赵子威也动起手脚来,这些武林人都认得他们是四大武林世家的新生无赖,见他们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开路,便自动地让出一条道让他们行走,省得被他们东推西拉的又失面子又不敢当着他们的面放响屁。

这场地很宽广,椅子是呈圆形摆的,摆成里里外外共三个圆圈,主位在南面,最里的那一圈椅子是在武林中有着显赫地位的人才能坐的。但坐在洛雄身旁的权倾国却是众武林人士从未见过的,不知他为何也能与洛盟主平起平坐?

希平等人把身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提了起来,把挡在脚下的椅子踩成了烂泥,直奔上主位的洛雄,从洛雄两旁蹦出一伙人把他们挡在圆圈的中央,正是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八大弟子。

正好,希平这边也是八个人,刚好呈一对一的局势。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都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大概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因为来的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八大强人嘛!

挡在希平面前的是洛叶,她的刀指着希平的胸膛,希平看了看她,伸出手指在手背上弹了弹,道:“收回你的刀好吗?我很怕的。”

华小波看了看面前的洛土,道:“姐夫,我们是不是要退回去?”

四狗色迷迷地盯着身前漂亮的洛花,道:“我决定勇往直前!”

偏偏独孤明对上的是洛雨,他就更支持四狗了,笑道:“我没理由做个在女人面前退缩的男人,且是在这么多人的眼底下。”

赵子威道:“对,怎么可能给这女人败退?”他指着洛草──她提着一根长鞭挡住了威哥哥的去路。

对上洛金的雷龙道:“这家伙挺重的,要搬动他,可能会费我很大的力气。”

赵子豪道:“洛火,你挡住了我的路。”

洛火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你们退回去吧!别为难我们。”

“好的,我们退回去。”

希平说罢,果然转身就要走,洛叶在他转身的一刻,及时收刀,猛的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希平已然转身把她抱住,她欲挥刀而不及,希平的左手早就把她右手的刀夺走了,而右手则抱着她走向洛雄。

洛土急忙飞身攻向希平,赵子豪的大关刀朝天一砍,盘古裂天刀的刀劲直冲半空中的洛土。洛土无奈,半空中转身,双拳齐出,拳劲与刀劲在空中相遇,洛土被迫坠地。

洛叶的双手失去章法地乱捶在希平身上,希平任由她捶着喊着就是不放开她,他走到洛雄面前,怒道:“洛狗熊,你什么意思?竟然连个位置都不为我们预留?”

洛雄道:“请你先放开她。”

此时在场的英雄好汉都大是鼓掌叫好,希平直觉自己这么做大是受到众人的吹捧,便道:“我为何要放开她?你不见这么多人都支持我抱着她吗?真是人老了眼睛也昏花,各位英雄,你们觉得我应该放她,还是抱她?”

“不放,不放──”全场起哄,更有人叫道:“把她的衣服撕了,亲她,干──”

希平得意地道:“看看,我的支持者还蛮多的。”

“放开我,你这混蛋!”洛叶重复着这句话,可惜没人听她的。

希平道:“你不是要找我打架吗?怎么被我单手轻轻抱着就动不了?”

“我、我──”洛叶胀得脸都红了,她怎么也料不到这个男人的力量竟是如此之大,还说轻轻抱着她?

“黄希平,放下她,我的忍耐很有限。”洛土来到希平身旁,随着他的离开,两方的僵持之势解封,双方的人都把希平围在其中。

“你真的希望我放下她?”他转脸又对洛叶道:“你也要我放开你,不后悔?”

洛叶再次怒叱:“放下我!”

希平忽地松开右手,洛叶未料,一屁股坐落地,轻呼一声,站起来就要甩希平一巴掌,眼明手快的独孤明抓住了她的玉手,希平道:“我都说你要后悔的。”

洛叶道:“我要杀了你!”

希平笑道:“你杀不了我的。独孤老兄,放开她的手吧!不然又有人吃醋了。哦!是了,顺便拍拍她的屁股,一个女人如果弄脏了屁股可不怎么好看,哈哈。”

洛土怒道:“黄希平,你别太嚣张。”

洛雄突然道:“你们都回来,让天下英雄笑话了。”

其余六人只得回到原来的位置,洛土的双拳朝下一甩也相跟着回去了。洛叶在独孤明放开她时,本想再找希平算帐,被洛雄双眼一瞪,她也不敢再逗留。

黄大海走到洛雄面前,正色道:“洛盟主,你这样做,是否太过分?”

洛雄笑道:“是我的过失,因为杜庄主说今天要回去,我以为你们四大武林世家不参加了,所以没有在前排预留你们的座位,但第二排、第三排都还有空位的──”

希平骂道:“我操,让我们坐第二第三?老子不第一不干!”

赵子豪沉声道:“在这武林,还没有谁敢轻视四大武林世家,谁若觉得四大武林世家的出席人应该坐在第二第三排,尽可以站出来大声说话。”

这气势磅礴的话喊出,全场的人无一敢出声,四大武林世家的声名是众所周知的,即使是少林和武当这些大派也不及,能够与他们真正平起平坐的,在这江湖,或许只有明月峰和大地盟了,如今既然连少林以及一些次于少林的门派的出席人都坐在了第一排,何况是四大武林世家这群精英?是的,精英,单从武力来讲,很多人承认他们是精英,这当然是不包括他们的行事作风的。

洛雄环顾四周,脸露难色,这些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人,他洛雄总不能又请人家起来吧?可是若不这样,面前这八个无赖又不会善罢甘休,难!唉!本来是要给他们一个难堪的,现在倒弄得自己难堪了?

洛雄无奈之中,道:“洛火,你们让八个位子给他们!”

希平却道:“不用了,他们屁股坐热了的,谁知他们有没有病。”

那八师兄妹脸上都有怒色,雷龙道:“看来只有站着了。”

华小波道:“龙哥哥,这主意也不错,站着显得我们高人一等,况且,像我等帅哥,站在这里一定是最引人注目的,绝对的主角!”

赵子豪摇头,道:“还是不妥。”

希平道:“洛雄,我和你谈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们,对于今日的事,我们就算了,否则,咱们立即大干一场,如何?”

洛雄想了一会,道:“你说。”

希平一笑,道:“你让我们去打太阴教──”

洛雄料不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费尽心思就是要武林四大家去打头阵,如今希平主动提出来,正合他意,他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可是他仍然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这个,要经大家商量的──”

“操!”四狗开骂,道:“你这武林盟主是怎么当的,连这点权力都没有?”

洛雄道:“我问一下在座的武林人士吧!”他环顾了一圈,大声道:“各位英雄,武林四大家曾在江湖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他们仍然希望为武林出力,要去击退太阴教对中原武林的入侵,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如若谁反对,请站出来说话。”

希平道:“是呀!谁反对的,请到场中抗议。”

立即有七八条人影飞落场中,希平走到其中一个最高大的青年面前,笑道:“兄弟,你为什么反对?”

青年道:“你们这群人除了收购美女,一无是处,让你们去打太阴教,简直是拿武林的命运开玩笑,我鲁猛绝不答应。”

希平还是笑着,道:“谢谢你的意见,实在是太完美了,来,咱们握个手。”他平视着与他同高的青年,伸出左手。

鲁猛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左手和希平的手握在一起,忽地痛呼出声,脸面抽搐,蹲了下来,哀求道:“大侠,放了我,我不反对了。”

就在此时,全场听到骨节碎裂的声响,那些飞入场中的人看着希平和鲁猛,以及看到向他们缓缓走近的另外七个高大的男人,大是吃惊,不顾一切地飞身窜入人群背后,再也不敢露脸。

希平放开鲁猛,喝道:“请还反对的,出来和我握握手。”

鲁猛忙道:“我不反对了。”

“我有问你吗?”希平的手敲响他的头,然后道:“小波,给他一副药,让他知道吃药的痛苦,别总是强出头。妈的──”他转脸又朝着鲁猛,“把你的名字改掉对你有好处,什么鲁莽,再鲁莽下去,死你都不知道!”

鲁猛道:“我的猛是猛男的猛,不是鲁莽的莽。”

希平听得头一大,道:“你很猛?好,我们再握握手!”

“不!我还是改名好了。”鲁猛赶紧走出场去。

希平得意地大笑道:“哈哈,终于没人反对了,明天就去俘虏太阴教的四大美女之一。”

“黄希平,你这无聊之人。”梦香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希平走去。

希平一看是梦香,立即道:“梦臭屁,你是不是要反对?”

梦香走到希平面前,伸出洁白的右手,希平盯着那只嫩白可爱的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不然现在就可以轻轻地握握梦香的手了,他又大声道:“谁不反对的,请出来和我握握手。”

说罢,他的右手急忙去抓梦香的手儿,可惜梦香的反应不像他那么迟钝,他抓了个空,为了掩饰一点点尴尬,手回转去抓搔自己的头壳,嘴里还嘿嘿地笑着。

在场的人看着希平的变态之举,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嘴张得不能再大,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卑鄙的人?

梦香怒瞪了希平,无言地回到座位上。

希平获胜似地笑着,走到洛雄面前,道:“没人反对了。”

洛雄装出很无奈的样子,道:“既然如此,就让武林四大家去反击太阴教。”

徐飘然站直身子,道:“洛盟主,我天风堡绝不与他们瞎胡闹。”

场中八个流氓立即朝徐飘然围了过去,把徐飘然团团围住,天风双娇和天风三英抽剑在外围,紧盯着形势的变化。

希平在徐飘然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不想让四大武林世家被看扁,你最好沉默。现在我是在为四大家争面子,你却出来反对?你不怕你的祖先在地下骂你不孝吗?我想,你儿子也会看不起你的。如果你真敢反对,我当场就把你的两个女儿抱在怀里乱搞,让天下人都知道徐飘然的两个漂亮女儿其实是老子的女人,你想不想看到,嗯?”

徐飘然怒色未改,却是老声一叹,退回他的座位。

希平朝天风双娇一笑,道:“不必紧张。”

洛雄趁势道:“既然无人反对了,就决定让武林四大家去。另外,我还要派些人手相帮他们。”

“什么?”希平大叫,道:“我们用得着帮忙吗?”

真是小看他拳王了!

洛雄道:“多些人总是好的。”

希平想了想,道:“也好,不过,话说在前头,你派谁都无所谓,必须听我的话,否则,我在这里就把他打倒在地让他回家养伤,省得到时烦老子。”

洛雄又为难了。

权倾国身旁的权衡猛的站起来,冲着希平脆声道:“凭你?”

希平以及其他七人的眼睛转向这个面貌平凡的青年,在脑海里捉摸着他是谁?

希平走到他面前,腰身一直,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不止,俯首冲着他道:“怎么,不服气?难不成你想让我听命于你?”

哪知洛雄却道:“黄少侠,我们正想让这位小兄弟带领着你们武林四大家前去,不知可否?”

四狗道:“你问得真多余。”

华小波一鼓劲接下去:“当然不可以。”

希平很有其事地举起手掌,量了量他和权衡的身高,道:“怎么看都是我高过于他,我怎能听他的话?洛雄,麻烦你叫他回去增高之后再来找我。”

洛雄道:“这不是身高问题──”对上这个黄疯子,真是伤脑筋呀!

希平道:“哦!不是吗?那么,我和他打一架,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就不能跟我争了,哈哈──”

“黄希平,我和你打!”一道白影朝希平突射过来──

“小波,给我刀,这婆娘拿剑刺我了!”话刚落,希平的胸前就多了一把柄,深入他的肌肤,血染红了他的前胸。

全场一静!

希平看了看没入胸前的剑,这剑虽刺得不深,可也够痛的,他缓缓抬首盯着面前的人儿,道:“洛幽儿,你真的拿剑刺我?”

洛幽儿不敢与他对视,低首用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道:“我以为你躲得了!”

真是高估他这个天才了,以为他是华小波吗?

华小波把刀递到希平眼前,道:“姐夫,又迟了一步。”

希平若无其事地退了一步,剑从他的胸膛里抽出来,血也跟着滴落地上,他转首冲着华小波吼道:“你除了早退和迟到,还能干什么?”

华小波看得出希平并无大碍,笑道:“我还会帮女人看妇女病──”

黄大海道:“大哥,你没事吧?”

希平道:“还好,没我刺得她深。”

洛幽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怒脸更红,叱道:“黄希平,你再说,我就削了你!”

华小波及时道:“姐夫,刀。”

希平不接,反而对洛幽儿道:“来呀!来呀!往这里再补一剑。”他的手指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胸膛,像是一副不畏死的英雄样。

哇,够帅!

华小波和四狗在心里大喊佩服。

“你以为我不敢?”洛幽儿怒吼,提起剑颤颤地又朝着希平的前胸刺过去──

“慢着,你得让我准备一下。”希平道。

洛幽儿的剑又垂了下来,眼盯着他,却见他正在伸伸手弯弯腰地乱摆乱摇他的四肢,她欲笑却又不能笑,倒是有许多人哄笑出声,正在此时,希平弯着的身子前扑,洛幽儿这次学聪明了,飘身一闪,天才就扑了个狗趴屎,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狂地前冲──

“你这疯婆娘,我不和你玩了。大海,记得要把统率权夺到手,大哥先闪了,这娘们很狠,大哥不能真的拿烈阳真刀劈了她,只好躲了。”

他边喝喊边疯跑,把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撞倒在地,踩着那些无辜的人继续跑,忽地又被某人绊倒,他转脸一看,洛幽儿提着剑向他飘来,他来不及站起来就爬着前行,还没爬几步远,就被洛幽儿整个地提起来,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众人看着希平和洛幽儿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就是武林四大家的老大吗?这就是很多武林人口中的高手吗?真是想不到耶!

在场的人你盯我,再就是我盯你,仿佛彼此在问:是你说的吗?

然后又有许多人互相摆手摇头,各人的意思一致:不,不,不!绝不是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高手了?我又不是白痴、盲人──

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同声一叹:唉!丢脸。

也就在他们的丢脸中,大会继续着。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 画之深奥

希平被洛幽儿提到了她的幽怜斋,洛幽儿一脚踢开了门,把他的庞大身躯丢了进去,他在里面痛呼道:“哎呀!洛幽儿,你他妈的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洛幽儿进去一看,愣住了:她的床竟被希平撞毁了,此刻,他正扑在她的烂塌床之上。

她大是恼怒,道:“黄希平,你竟把我的床弄塌了?”

希平喊冤道:“洛幽儿,是你这疯婆娘把我当成石头砸到你床上的,我不找你算帐,你反而来咬我?”他坐了起来,面对着洛幽儿,他胸前的血流已经止了。

洛幽儿踏前几步,剑再度指着他的胸膛,道:“我一剑刺死你!”

希平笑道:“你省省吧!你一剑是刺不死我的。你看,这是你刚才刺的那剑,我就没死,若你再刺我一剑,就是两剑了,除非你想赖帐。”

洛幽儿又愣住了,她怎么能料到天才的逻辑?她道:“你刚才为何要那样?”

希平道:“什么那样?说清楚点。”

洛幽儿很是气愤地道:“你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爬来爬去的?”

希平一听,头上冒火,道:“你他妈的要杀老子,老子能不躲?”

洛幽儿也火道:“我没说不让你躲,可你那叫什么躲?在天下武林面前,被一个女人追着满地爬的?”

希平一想也是,就道:“我爬得比跑还快的,要逃当然得用最快的方式了,哈哈。”天才很是为自己找到的借口而得意。

洛幽儿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说你很强吗?什么时候学会逃了?”

希平猛的站起来,怒道:“你以为我想吗?若不是追杀的人是你这女人,老子绝不会未打就先逃,这比华小波边打边逃还要丢脸的事,我黄希平竟然为你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洛幽儿仰首,双眼凝视着他,手中的剑随着她的手下垂,直碰到地面,她的手心一松,剑垂落地板,发出不轻不响的一声碰击声。

她道:“我不想看到你孬种的样子,我宁愿你站在我面前让我刺,也不想看到你在那么多人眼前爬着逃跑。”

希平惊奇地看着她:这女人是怎么了,竟然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他天才黄希平会站着任她拿剑来乱刺?

他道:“你是否想让我像妓院里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个够?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而是锋利的剑!”

接着他就得到了洛幽儿的回答──狠狠的一巴掌。

她道:“你可恨!”

希平本想发作,可是听了她的这句话,又泄气了,抚着脸道:“如果你不杀我,可以温柔点吗?”

洛幽儿道:“说,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又是老问题,唉!

希平道:“我丢人,干你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洛幽儿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干我事!”

“哦?”

“怎么说,你都是强占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无用?”

希平笑了,道:“你是怕跟着我一起丢脸?你在维护我脸面?”

洛幽儿无言反驳。

希平又道:“你不杀我了?”

洛幽儿立即弯腰下去欲捡起她的剑,希平俯身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抱入怀里,道:“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要再抓紧了。你该抓紧的应该是我这人,而不是要杀我的剑。很多时候不喜欢女人拿剑对着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选择逃,因为哪怕一些女人拿剑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来,只因为在我的心里,承认了她们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儿傻傻地仰视着他那天神般的俊脸,呆呆地承受了他这一吻,她的身心为之一颤,想起他曾经说过不吻她的,此刻却给了她一记饱含深情的吻,她想:这小色魔又违背了他的诺言?

可是不知为何,她并不为他的不遵守承诺而不高兴,反而因之欢喜,虽然她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的心灵深处正在为这一吻而哭泣──因为幸福。

一吻结束,她道:“你吻我?”

希平道:“嗯,我所说的话,我要它是真话,它就假不了,我要它变成假话,当然也很容易。我是记得我说过不再吻你,只是很遗憾,我发觉它是我以前说的假话。”

洛幽儿道:“你什么时候才是真?”

希平道:“当我吻着你时,我就是真的。”

洛幽儿突然嗔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拿剑刺我。”

“你──”洛幽儿哑口。

希平搂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转头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摆着一张很大的画纸,似乎还画了一些什么的,他放开她,走过去一看,一下子惊呆了:画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着摆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转首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竟发觉这两幅画里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画里的面貌俊俏些,眼睛里的柔情──这令他想起梦情看他时的眼神──不似墙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脸的轮廓以及身躯都极像他自己,两幅画给他的总体感觉,除了相似还是相似。

他沉思着。

洛幽儿轻走过来,把画卷收了,希平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道:“我很像他?”

洛幽儿点点头,轻轻道了声:“嗯。”

希平又道:“为何要画我?”

洛幽儿盯着希平,双眼露出痛苦之色。

希平一叹,道:“你还是爱他的,你一直都忘不了他,连画我的时候也想着他,把我当成是他的替身,对吧?”

洛幽儿无语,双眼泛着泪光。

“我这次终于做错了,不该强占你的,你不像华蕾。”

他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把画收卷了,疑惑地道:“你错了吗?”

希平道:“告诉我,他是否一样爱你?”

洛幽儿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希平搂抱着她颤得厉害的身子,一会之后,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里安静下来,才道:“他叫血魔是吧?”

洛幽儿的身躯又是一震。

希平轻声道:“如果他也是爱你的,你同样爱着他,请把你肚里的孩子毁掉,我发誓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你面前,让你替他生个孩子,让你的孩子姓林。”

他放开了她,她却突然无力站立,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垂视着地面,两滴眼泪随之滴落地板。

希平弯腰想重新抱起她,却放弃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画许久,突然双手提起那画,把画撕成粉碎,飘洒落一地。

正在此时,洛幽儿放声大哭。

希平又站了许久,道:“无论你是在纸上还是在心上再为我画相,对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强要一个女人时一般心里都很坦然,但我无法坦然面对你,或许你不会懂,然而,你也是不需要我的爱的,因此也不必对你说太多。撕毁了你的纯洁,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洛幽儿哭吼道:“你怎么补偿我?”

希平道:“我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不!我不要他回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幽儿,我对不起他。”

希平冷静地道:“他会原谅并且接纳你的,毕竟,他也对不起我以及对不起一个和我很亲密的女人。”

“你?”洛幽儿抬首看着希平,眼泪挂在她的美脸上,像传说里的两串珍珠。

希平道:“说吧!有话都说吧,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这趟出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怎么对不起你了?”洛幽儿问道。

希平叹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后是不会弄明白的。”

洛幽儿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希平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洛幽儿一口否认。

“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儿又是沉默。

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希平所说。

希平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人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人忘得了他。”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

洛幽儿久久地望着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着,然后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曾被希平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处女之血。

她颤抖地拿着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

一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幽儿,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一个男人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一头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后者的补偿呢?

一想到希平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着、咬着──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太阴之始

龙城西面的嘉陵镇,是傍依着龙城的一个大镇,这个镇似乎以风景著称,最有名的莫过于巫山。这巫山到底为何那么有名?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语说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显得名扬天下。或者因为神秘吧!人们好奇,于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于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胜了!

其实这巫山也的确没什么好看,不过就是一群山峦摆在人的眼前,然后不知从何年何月招来的永不散去的迷雾把这山峰给迷茫住了,就像它迷茫了人的眼睛一样。

或许云雾的原因,多半得归于它前面的一条宽敞的江河,这江河有个名字叫──迷江。人们起名字也真奇怪,见到水雾把山迷盖了,便叫迷江,如果被长长的布掩盖了,不就该叫长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墙挡住了,就该叫尼罗河了……

嘉陵镇就坐落在迷江前,许多时候整个镇的上空都弥漫着淡薄的云雾,给这个镇带来了一些神秘的色彩──说穿了,就是水气太重,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怕得水肿?

按黄希平的说法,他是不愿意在这里生活的,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第一句话就是:真晦气……

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似乎很有浪漫气息的。就连他的小哑巴、小水仙、小鸟儿、独孤诗也爱死这个迷雾笼罩的名镇了。希平没有把怀孕的众女带来,但没有怀孕的女人,他几乎都带在身边了。当然,施柔云并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然而,施柔云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边,说这是为了伺机报仇──她这样和尤醉说时,尤醉只是笑笑。

来的女人很多,可就这四个是希平的,或者还应该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就像这迷雾一样,能够清楚的人少得可怜,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拨开云雾让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黄希平是绝对不会干此种事的。

在这里,好像是四狗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四狗,何许人也?一代风流狗种子,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母狗跟在身边了。

浪无心本是不想来的,可洛天硬是把他给骗来了──洛天只说了一句话:师兄,难道对美女失去兴趣了吗?

浪无心当然不会对美女失去兴趣,更何况是天下一等一的太阴圣女。对于以风流自许的浪无心而言,若不见识一番,是何等丢脸的事?他是宁愿给女人舔屁股,也不会给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个性,所以就以太阴圣女的未知的“屁股”把他骗来了。

其实,那屁股,美是美,谁舔着,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次名为阻挡太阴教的入侵,组织了许多人手,各大门派的都有,其中一些是志愿者,而这些无门无派的,又得听命于武林盟主任命的领袖。好玩的是,这领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峰、大地盟、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又自成一派。

其中,少林和武当以及一些名门正派仍跟随明月峰……

这四派人组成一个群体,人数共一千多,到了嘉陵镇中心,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于是便把一些帮众分散出去,要用到时才集合。至于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里会在嘉陵镇干什么勾当,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张扬就行了,管你去赌、去嫖……

大地盟很快地在嘉陵镇北面租借了一座大庄院,并且经过三天的整修,弄得很像样子了,就邀请明月峰和权衡这两派里的重要人物入住,武林四大家被拒之门外,这几乎把武林四大家这群活宝气个半死,于是他们就在这叫做“北陵庄”的庄院后边的一间比较大的民宅里落脚。

这民宅有七八百平方,相对于他们的两百多人来说,显得过小,他们也就把那群乞丐派了出去,到嘉陵镇去讨吃讨住了。这方便了许多,要知道,四大武林世家这派,就乞丐都有一百多──有很多安排在龙城乞食了,若是全部叫来,可不止这个小数目。

作为英名的丐帮新任帮主──英明的四狗,了解到龙城好挣些,便把大多数的乞丐留在龙城,只把小部分的带到这里来混。当然,四大武林世家的武士也有很多留在了龙城。

就这样,四派的高层人物分别住进了一院一宅,院大在前,宅小在后,这就令四大武林世家想起在龙城时,他们住的“小小的”疯人院也在“大大的”大地盟的屁股后面,他们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的气,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他们吗?

可是,没办法,他们找来找去,也就找到这宅子了,与其出去露营,还不如跟着人家屁股后面的好呀!

然而,问题出来了,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呀!干什么啊?这镇倒是挺繁荣的,人也蛮多,可太阴教的教徒在哪里呢?

自从三天前来到这里,大地盟就张罗着修建庄院,然后又张罗着和明月峰等各派拉关系,把武林四大家冷落在一旁,也把攻打太阴教的女孩的重大事件冷落了,难道他们来这里就是修建地盘来的?

四大武林世家里的几个强人觉得大地盟是在他们面前摆阔气,论财,大地盟哪及得上长春堂?于是乎,几个强人软硬兼施地要华小波回去取钱来,让他们也建一个比大地盟的北陵庄更威的庄院出来,而且计划建在北陵庄的前面,嘿嘿,看你还嚣张不?

可是华小波有华小波的难处,他说他还未成年,没有继承华家的财产。哇靠,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就不怕被他的老婆们海扁一顿?总而言之,希平的五指山、四狗的狗爪、赵子威的威吓拳是不由分说地合击他了,他那时百般逃跑还是逃不过,自认倒霉。

最令希平觉得倒霉的是赵子豪竟然把他的老婆带来了,每天出出入入的,她就故意抱着她的胖小子,嘴里嘟哝着“儿子,以后你可学坏,别像某人一样……做了坏事不敢认哦……”。希平每听到她说这些,那厚脸皮也挡不住了,仿佛他便成了在她怀里吃奶的小婴儿?

所以他就整日在外头跑,以免在宅子里碰到华小倩,每次都指着她儿子──实际上是在骂他的。就如同今日,来到嘉陵镇的第四天,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以往他都把水仙和杜鹃带上的,这次却是独自一人出去,而且他从女人的臂弯里逃出去之时,三女是一点也没发觉的──昨晚太累了。

可是,往日无事,偏偏今日大地盟那边叫人来商量如何找寻隐藏在嘉陵镇里的太阴教教徒。大地盟虽嚣张,但在这种事上,洛天还是得顾及武林四大家这边的,否则,这帮强人少不得要和大地盟先干起来,哪还有空打太阴教?

上次在大地盟争执的结果──希平被洛幽儿捉到她的闺房之后,事情有了变化,洛雄安排了三个与黄大海平起平坐的人物:洛天、梦香、权衡。

至于希平呢!根本没权,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在这帮强人中,谁都以他为头,黄大海只是拿着权位,真正说话的人是天才黄希平。

因此,希平不在,大家便各自找他去了,可找他不着,众人无奈,只好先到北陵庄与其他各派的高层人物商量着如何找出太阴教,从而给予狠狠的打击……

然而,他们要找的太阴教又在哪里呢?

嘉陵镇的最西面,也就是靠依着迷江的一带,也有一座比北陵庄小些却又比四大武林世家的住宅大些的庄院,这庄院两千多平方,在这座庄院的周围也有着五六间略为小些的院宅,因此,它便显得不大突出。

嘉陵镇的居民都清楚,这座庄院已经有十多年的历史,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或说贵妇──因为她很有钱,所以嘉陵镇的许多壮男、猛男、风流公子之类都想成为她的新任情夫或后任丈夫,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没见她找情夫,更别提丈夫了。

这庄院名为“清心院”,可居民们习惯上称之为“寡妇屋”,这寡妇屋里的仆人倒是比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人。

从大地盟到这里来的人,当然也知道这些的,初时也怀疑太阴教在这一带落脚,可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寡妇屋根本没有租借给任何外来人员,他们也只好把目光转移。

希平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想打寡妇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妇归寡妇,就是瞧不起他们这群帅哥,连个面也不见就拒绝了他们,他那时恨不得跑进去把那寡妇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后还敢瞧不起男人?

华小波那时说:“一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丑又恶心,给她留下痛苦的记忆,她才那么讨厌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华小波,她一定觉得男人是天下最可爱的动物!”

然而,紧接着他看见一大干人拿毒眼射他,且希平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灵盖压下,他就立即改口换了说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一定不会成为寡妇的。”

希平好奇,顿住了手势,问道:“为什么?”

华小波解释:“因为她会跟着到阴间去,她爱死姐夫了。”

“我操,华小波,你这不是诅咒我早死吗?”

“不是那样的,我是说姐夫的魅力大,打个比方说,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会跟着自杀……啊呀!好痛!”

华小波的“聪明盖”最终受到拳王的沉重打击,天才般的拳王在华小波的头上发泄了之后,气依然未消,指着偌大的庄院发誓:“妈的,敢不见我,我一定要进去见见你。以为墙高,我进不去吗?我回去找一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会用轻功吗?”

“你再说一次?我敲破你的头壳,看看你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

轻功?敢叫他这个天才平白无事用轻功,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跑起来跑得比马还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妈的谁都高,很多时候他上高层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处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轻松更方便?这是天才的想法……

华小波不能明白这种想法,不但华小波不明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希平最后还是得愤愤地离开了,他们自然也跟着离开。回来后,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便是租借了北陵庄后面的大宅。

希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写字写上瘾了,宅子一租下来,就把原来的门牌取下──当然也得用梯子,然后把他新写的门牌挂了上去。那门牌是一块烂木板来的,那烂木板上写着五个同样够烂的黑体字:“我踹你屁股!”

那字勉强能够叫人认得出来,那意思却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觉得住在北陵庄的后面很不爽了,所以挂个门牌在这里,天天“踹人家的屁股”,除了四狗和华小波赞扬他这门牌挂得好,其他的人都摇头。

后来北陵庄的人知道了,便戏称武林四大家的住所为“茅厕”,这几乎令四大武林世家这一派和北陵庄的那三派火拚一场,最后还是天才突然出现生理上的内急去了真正的茅厕,这“茅厕”风波才告一个段落。

那时,他的经典对白,在几百年之后还流行着:

“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里?”

“你有这种能耐吗?”

“我操,我现在就把你丢到茅坑里泡屎──呀!你们别拉着我……大海、雷龙、赵子豪,你们三个混蛋,放开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

三人放开他,他果然一溜烟地跑去上茅厕了。

他这到茅厕一蹲,出来之后,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觉得洛天怕了他,在躲着他哩!他就有点开心了,于是便带着他的四个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镇东逛西逛,可这嘉陵镇大是大的,就是经不起脚步的丈量,他逛了两天,逛得发厌,每次经过寡妇屋,他心里那个结都打不开,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进里面看看。

这天清晨,他就把决心付诸行动了。昨晚他把三女弄得迷昏,直至今早他起来时,她们还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们一定是要跟着出来的,且还会把施柔云和小月拉扯上。

他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们拉上,这是天才方能干的事,女人怎么能干得了?

在清晨的迷雾还是极浓之时,希平就摸到了寡妇屋的后面──也即是迷江之边,从屋背扛出一把七米高的梯子,这是他在昨晚就准备好的……

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妇屋的院墙,心里得意地想道:“别以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没有别的本事,我自己做的梯子又高又结实,嘿嘿!”

他瞧瞧四面无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妇屋的背墙,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一会,看看这里的确适合攀爬,因为这扇墙紧靠着里面的屋子,他再度确定情形安全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开始爬梯,这一爬到墙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这墙顶是竖着碎玻璃的。

按理说,希平的皮是很厚的,不怕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么顺心,他举拳就朝竖在墙峰上的玻璃打去,几拳过后,打出一片天地来了,竟然也没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就坐在那没了竖起的玻璃的墙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一看,原来这墙离最近的屋子之间还距离两米之遥!这不是要他施展轻功吗?

我呸!希平啐了一下,吐了一射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来,把梯子的两端分别架压在墙峰和屋顶上。

这墙高达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顶也是寡妇屋里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这梯子搭上去,勉强不至于滑溜下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特意把横杆顶住墙峰上竖起的玻璃,这样就绝对不会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压而断了,但希平想这是绝不会的,因为他是会轻功的人嘛!那身体虽庞大,可也是很轻的。

做好这些,他就准备攀爬过去了。嘿嘿,他的屁股刚离开墙,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嘶”,天才一惊,原来是他左侧的裤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这一起来,把他的裤管割撕成两半,他暗咒倒霉,心里又觉得有点安慰:总算还有另一只裤管完好无损。

于是,他就小心地爬了过去,可能是天刚亮,院子里的人还未醒来,所以没觉察到屋顶上的响声,即使感觉到了,可能也会以为是什么黑猫白猫在屋顶捉老鼠罢了。

希平好不容易爬到屋顶,定眼一看,这屋顶还挺宽大的,而且瓦质不错,他爬上去竟然没有一片碎的,这令他更觉得他是身负绝世轻功的人了。

他坐在屋顶,想着应该如何处理梯子,可是觉得推下去了,待会他没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

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脑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处理,于是便躺在屋顶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一躺,就睡着了,天才型的脑袋也停止了运转,只仿佛在睡梦中听到女人的娇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细一听,咦,不是做梦耶?真的是女孩的笑声,就是从他所躺着的坚质瓦底下传上来的。

希平的色心以及好奇心一起,就变成天才型的色狼了,极想看看屋里的情景,因为隐约听到了水声,还清晰地听到了屋里的对话:

“小姐,为何你每天清晨都要沐浴?”

“蓝玉,你问了好几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这声音极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隐藏着一股娇贵之气,这女孩应该是她们口中的小姐了。

“应该是为了保持小姐的娇体的圣洁吧!”另一个女声道。

小姐的娇喊突然响起,“啊!紫玉,你别太大劲,我那儿会痛的。”

听到这里,屋顶上的希平差点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轻轻地掀开了一块瓦片,此时正趴伏在屋瓦上瞧着屋里的光景。

这屋看起来是很宽阔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一间洁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墙用纯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关着的小门是淡蓝色的,门的左旁是一排衣架,上面摆挂着五色的浴衣。

门是在屋的右边,从右边进来,大概一米处,就是一个专设的深坑──浴池!

这浴池也是用纯白的瓷瓦砌就,应该有两米深,此时浴池里盛了约莫一米四高度的温水,水汽把整个阁屋弥漫,看起来便不是那么晶莹,而是一种似透明又似茫白的迷濛。

在这迷濛里,五个女人**地站在浴池中……

希平看到的正是被四个女孩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女,让她面前的叫紫玉的女孩去搓洗她的圣女峰,那两只圆挺的**在水汽中,仿佛两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正冒着热气,被紫玉轻轻地一搓,她就喊痛了。

因了水汽和距离的关系,他对于室内的五女的脸容不是看得很清晰,但可以肯定个个是美女,其中以那个被四女围在中间的小姐最是美。

四女似是正在帮那小姐洗浴……

希平并非没见过美女,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那口水特别容易流──以前他看见七姬在水潭里游泳就流了鼻血,此刻在不知觉间竟然流了口水,那口水无声无息地呈直线垂落,他惊“咦”了一下,室内的五个少女惊觉,齐抬头仰看,那呈直线垂落的口水就绝巧地滴落在那小姐微张的嘴里,她还没感觉到是什么,就把他的口水咽到她的胃里去了。

被发觉了──希平大惊!

在女人的羞愤惊叫中,他就站起来欲逃跑,哪知,他躺着的时候屋瓦是很坚实的,可他一站起来,屋瓦便碎塌了,整个人朝下跌。

希平心想:这次铁定要被女人强奸了,惨呀!

那就让强奸来得更猛烈些吧!

“蓬!”的一声水响,天才黄希平跌落了浴池,溅起一室的水花,五个**的少女更是怪叫连天,不知往哪躲。

溅起的水花紧接着掉落,五女掩住胸脯紧紧地盯着水池里的男人,只见他猛的挺身,高大壮实的身躯因了湿水的缘故,衣服紧贴着他的壮躯,现出男性特有的棱角线条,可见此男非一般的强壮!

他猛的摇了摇头,发上的水向四周溅射,然后傻笑着看看池里的五条美人鱼,把眼睛定格在那位小姐的身上……

“大胆淫贼!”五女同声羞叱。

“我是淫,但我不是贼。”

“啊”的一声惊呼,从希平的口中传出,室内的浴池爆起满室的水白,原来是那位小姐把掩胸的双掌突然向前推出,希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掌劲推起的巨浪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同时感到巨浪般无比强大的掌劲撞在他的胸口,把他的身体撞飞了出去……

室内五女的身影朝衣架上一闪,各取了自己的浴衣,以最短的时间披上,立即追了出去。

此响动,惊震了整个寡妇屋,所有的人都朝着这方赶来。

五女施展身法,从被希平的身体撞破的屋墙和院墙的两个直线缺口射出去,到了院背却不见了他的身影。五女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分别朝五个方向追寻,那小姐的方向是院背正面,亦即迷江的方向。

迷江与寡妇屋的距离不远,小姐瞬间便到达了迷江岸边,也见到了落汤鸡似的希平,她二话不说就欲动手。

希平喝道:“慢着,你动手杀我之前,不给我个理由?”

难道还要理由?

小姐果然停止动作,盯着面前的男人,这也许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她从小在以女人为主的环境中长大,所见的男人不多,像希平这等俊男简直是──在这之前──没见过。

若她现在照照镜子,她一定会发现她的脸很红。

希平也凝视着她,她有一张很古典的女性脸孔,柔和中见圣洁。纯以脸部的美来论,她的美是能够与梦香、水洁秋等女平分秋色的,但这美中,却又有着分别,就是她给人的感觉,文雅中带点娇气,或者应该说是雅洁而古典的美。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们在沐浴。”希平总算还是一个老实的天才,敢看敢说啊!难能可贵!

“你……”小姐更是又怒又羞,脖子都红了。

她的白色浴衣很薄,在这入寒的天气里,她只感到身心都烧着了火,希平却只看到她的薄衣包裹着的隐约的**,那双峰之上两点掩不住的淡红,他道:“你穿着浴衣来追我?”

“你……淫贼,纳命来!”她终于忍无可忍,娇体前射,双掌带出一片白光,朝希平击打过去。

希平也有眼明脚快的时候,双腿一蹬,身体往后翻了一个筋斗,“扑通”一声,就沉入了江里,然后浮了起来,看着呆站在岸上的少女,笑道:“你会游泳吗?会就下来杀我,不会的话,我就自己捉鱼去了。”

少女见他游离了岸边很远才浮上来,似是怕她遥空发掌,此时她听了他的话,她真想跳下水里游过去把他活活地掐死,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女孩子,如果到了水里,诸多不便,万一水性没他好,可能还反被他制住了。

多了这层顾虑,她不敢下水,只在岸上怒道:“淫贼,有种你上来!”

希平终于知道她是不敢下来了,便嘻哈道:“我就是没种,我就是不上去,怎了?”要知道,他刚才承受了她的一掌,到现在那胸口还在闷痛,难受之极。

“你……”少女对上天才加无赖的黄希平,真的不知说什么了,双脚在岸上跺了跺,指着希平,又是一句:“你……”

“哈哈,你跺脚的姿态很诱人!我本来是想看寡妇的,如今虽然没看到,但看光了你们,应该也算是我大清早起来的一种回报吧?我先捉鱼去了,等你想好要说什么话的时候,我回来一边烤鱼一边听你说。”

“我捉鱼去啰?”希平又怪怪地问了一句,看来他是想把美人儿活活地气昏在地。

“淫贼,留下你的名号,下次我一定杀了你!”她没办法,只能期待希平能够留下名号,以便她以后寻仇和追杀。

“我的名号?可多哩,你听好,天才型的拳王和天才型的歌神,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名号,你觉得哪个好一点?是拳王好,还是歌神好?”

说罢,他的头一沉,就消失了。游了很远之后,浮了上来,回首朝岸上的美女一笑,又沉下去继续潜水。

独留美女在岸上怒火攻心,久久不能把心中的火焰熄灭!

“小姐,我们没有追上那淫贼。”

从她的背后响起许多脚步声,她愤愤不平地道:“他从江里游跑了,我非杀他不可,太气人了,死淫贼,又混蛋。”

“婷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领头的绝美之妇问道。

“师傅,那淫贼偷看我们沐浴。”小姐转过身,羞怒地道。

“你到这里时,他已经在水里了?”

“我和他说了两句话,正想杀他,他才跳到水里去的。”

“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让他跑掉?如果他本来在水里还情有可原……”

“师傅,徒儿也很想杀他的,可就是给他逃了。”

“这不可能,他上屋顶是用梯子,不像是会轻功的人,既然不会轻功,当然也不会武功了,你们不但没有发觉他在屋顶偷看,而且还让他从你们的眼皮底下逃脱,这,从何说起?”

“可是……他不会武功,为何承受了我全力的一掌还完好无损?”

是呀!难道以前师傅教给她的武功都是陋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若是希平在这里,一定会大声嚎喊:“因为我是天才呀!哈哈!”

美妇却疑问道:“真有此等事?”

“千真万确。”

这句话出自五个少女的口,中年美妇也感觉奇怪了,想了想,道:“这事以后再追究,婷婷,你跟我来一下,我想应该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了。”

“婷婷,知道我为何率全教盘踞这里吗?”中年美妇问道,此时,室内只有她和刚才那个吞下了希平口水的绝美少女。

“不知道。”

“在来之前,我就立你为新的圣女了,其实这些事本来与太阴教无关,这是我的私事来的,当我把这一切和你说了之后,若果你不愿意,你完全可以以太阴教圣女的名义,把太阴教教众调回西域。”

“师傅……”

“你先别忙说话,静静地听师傅说完。”

“我在二十多年前,刚被立为圣女不久,救了一个从中原逃亡过来的男人,这个男人名为林啸天,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中原有名的魔人──血魔。对,就是这个魔人,但我初遇他时,完全不觉得他像一个恶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将死的人,他全身的血迹已干,看来是逃亡了许久,才逃到西域的,我不知道他为何偏偏要往西域的方向逃,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吧!”

“后来我才从他的口中知道,他是血煞门的传人,也即是血煞真君的亲传弟子。血煞真君与我们的月如霜圣女有着绝深的仇恨,但与太阴教本身无任何瓜葛。”

“提到月如霜,就不得不提她的丈夫──大地武尊洛山!”

“据传下来的资料,这洛山其实乃天竺人,雄伟俊武,他与月如霜一见如故,其时,洛山的名头在中原武林有百战不败的神话,月如霜与他一战后,便舍弃太阴圣女之位,毅然随他前往中原,创立了大地盟,亦即现在我所要针对的最终门派。”

“师傅,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反击中原武林对我们的搔扰,只是为了打击大地盟?”

美妇轻叹一声,继续道:“以下我要说的,就是从林啸天口中得知的。相信我,这是绝对真实的,虽然他是中原武林誓死追杀的魔人,但师傅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有人说,血煞门的两辈魔人都是没了人性的,是因为血煞真君和血魔都曾经屠杀了许多人。”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就是这没有人性的野兽,是绝不会作假的,他们都是以血性立世的不世异人。当然,在师傅的心中,血魔自是有人性的,因为他所杀的人,与我无关。”

“让我跟你说说他们两师徒的故事,其中也有师傅的一份。”

“血煞真君原名狼笑天,是血煞门第八代掌门在狼群里发现的,故此以狼为姓。他的血液里流动着狼的深情,而且有着狼的强悍,他是血煞门有史以来武学成就最高的人。”

“他从小与他的师妹青梅竹马,就在他们艺成出道不久,地藏王施剑鸣注意上他的师妹上官甜,他为了修练成他的地藏武学,就趁狼笑天不在时,**了上官甜,狼笑天回来时,恨事已造成。他的师妹以最后的生命用血的字写着:笑天,我无颜对你,替我杀了施剑鸣。”

“狼笑天埋葬了心爱的师妹,就只身独闯地狱门,与施剑鸣拚死一战。施剑鸣不敌,惨败而退,地狱门的一千多门徒群涌而上,狼笑天自知无力杀死施剑鸣,只求他日再度重来,因此选择逃亡,负着重伤,从一千多名地狱武士的包围中劈出了一条罕见的血道。据说,地狱门因那一战,死了七百多人,从此一蹶不振。”

“狼笑天逃出来之后,昏倒在深山里,被路过的玉蛇妖姬花柔所救,他原不知道这花柔其实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在他受伤的那段日子里,他承受了她的所有深情和温柔,刚刚失去至爱的心,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便把那颗至情至性的心驻留在花柔的身上,深深地爱上了他的救命恩人──被武林正道唾骂的不世妖姬。”

“但,凡为女人,都期待得到真爱的。玉蛇妖姬在遇到狼笑天之前,的确淫秽无比,这是因为她是以淫荡著称的玉蛇门的门主,且她本身有着悲惨的遭遇。在她十六岁之时被男人玩弄后就遭遗弃,因此,不再相信感情,也变得有些憎恨男人,所以才不停地玩弄男人,不停地把男人的元阳作为练功的元素,害了许多男人,这是不可置疑的。”

“狼笑天以他独特的魅力以及对上官甜海般的深情打动了花柔深埋在心里的那颗女人心,当她知道,这就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独闯地狱门的狼笑天之时,她的心就被他征服了。一个男人,为了他的所爱,不管生死,不怕人世的责骂,以残忍的狠劲、怀着必死的信念踏上复仇之路,变成了一个屠夫般的魔人,只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啊!”

“花柔被这种深情和血性打动了,她虽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却也还是一个女人。婷婷,在我们女人的心中,真的很少在乎对错,只在乎情和爱的,我们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全是英雄或是才子,再或是正人君子,这些都不具备让一个女人爱的条件。只有那种把女人的心,深深地刺痛,然后又把她紧紧地搂压在怀中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最爱最无法拒绝的啊!”

“两人就这么奇异地相爱了,一个是刚失去至爱的男人,一个是曾被男人玩弄后又玩弄过无数男人的女人……”

“然而,花柔所做下的淫恶之迹,令正道武林无法把她轻易忘记,且正道武林因了她和狼笑天在一起,更是惧怕他们,一个是杀人王,一个是浪荡妇。因了狼笑天和地狱门的一战,狼笑天的声名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武林,又因为他的对手是地狱门,因此即使正道中人也称他为血煞真君。从此,血煞真君之名,便跻身于武林高手的顶尖之列。”

“就在花柔决心从此跟随狼笑天,离开狼笑天回玉蛇门的途中,被人跟踪而至,发现了一直不为人知的玉蛇门总坛所在,便通知当时代表武林正义的洛山。洛山又联合了天字老人和天痴大师,率领着以大地盟、四大武林世家、少林为代表的正派武林,在一夜之间把玉蛇妖姬以及玉蛇门两百多门徒,无情地屠杀了。”

“他们哪里知道,花柔回玉蛇门,只是为了辞去玉蛇门主这个名位啊……”

“消息很快地就传到狼笑天那里,他连续失去两个至爱的女人,悲痛的感情几乎达到疯狂的程度,凡是见到武林正派人士,必杀之!如此,他走到哪里杀到哪里,一直杀到他的师门的门前……他师傅含泪对他说:‘孩子,地藏王在一个月之前便旧伤复发强行运功而导致走火入魔而死,甜甜的仇你已经报了,我心里感到很安慰,你果然不愧是出身于狼群的汉子,那花柔的仇,就算了吧!’但是,血煞真君却紧紧地咬住一个字:不。”

“他跪在上官英面前,同样含泪地说:‘师傅,我爱甜甜,也爱花柔,他们为何总是喜欢把我所爱的人的生命毁灭?如今,我只有师傅一个亲人了,我这趟回来,不是请师傅帮忙,而是想最后一次见见师傅您啊!我怕我以后再也无法见到师傅了。’他说完,上官英也不说什么,只是沉默。”

“当狼笑天擦了眼泪,重新站起来之时,转身刚走两步,上官英突然在他背后说:‘孩子,血煞门的门徒只有四十三个人了,但每一个都是有血性的,包括我上官英在内。’狼笑天立即转身看着他的师傅──血煞门的第八代掌门、沉静的上官英!”

“上官英接着说:‘你是我的孩子,什么时候我都支持你!我只留十个人守护着血煞门,其他的人你都带出去吧!他们都愿意跟随你的,一直以来,我们不是被正道人士视为魔门吗?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上官英说罢,三十一个血煞悍徒列队前踏一步,狼笑天知道,这其实是他的师傅一早就安排好了的,师傅那颗心里还是有他这个义子的啊!”

“狼笑天却断然拒绝了,他说:‘师傅,我也是有血性的,我的女人的仇,让我一个人报,好吗?’上官英又沉默了好久,才毅然点头,道:‘孩子,如果你不能回来找我,我就带齐你的师兄弟,踏遍武林,把你的尸体找回来,把你和甜甜、花柔葬在一起,这是师傅对你的承诺!’上官英就这样看着他最爱的徒儿兼义子离开了他,直到他含恨而死,他也没有再见过狼笑天,当然也没有实现他的诺言……”

“狼笑天最先找上的就是洛山,因为他知道,是洛山最早提议灭玉蛇门的。其实不止是他想杀他们,武林正道早就想灭他了,只是没有一定的计划,不敢轻举妄动,从花柔死后,他就不停地杀人,武林正道中人对他恨之入骨,把他看成了恶魔,把他称为血煞魔君。但是,魔道中人以及一些公正的人,都仍然敬称他为血煞真君。”

“按说,凭狼笑天一人,是无法敌得过洛山和月如霜的,他自然也清楚这点,因此,他是偷偷潜入大地盟,把他们的儿子洛云劫了,洛山夫妇惊觉时,他们那两岁的儿子已在狼笑天的手中。洛山暴怒,说:‘狼笑天,想不到你竟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狼笑天当时只回答了一句:‘天下人都知道我不是好人,哈哈!’”

“儿子在狼笑天手中悲哭,洛山只得妥协,问狼笑天有何条件,狼笑天要求洛山毁去一臂,而在毁去臂膀之前,必须先封了月如霜的武功。洛山没办法,因为狼笑天的血爪已经接近他儿子的天灵盖……他只得悲然断去左臂,同时封了月如霜的功力。”

“洛山毕竟也是一代英雄人物,为了爱妻和爱子,断臂的那份豪情,也几乎令血性的狼笑天感动,可他也是有所爱的,而他的爱,却正是被洛山断掉了。洛山,必须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这是狼笑天心中不变的信念。”

“在狼笑天的理念里,只有一个字:杀!他要杀尽一切参与残杀玉蛇门的武林人。‘洛山,我不明白,我和阿柔都没有伤害过你,为何你要那么做?’洛山止住血,说:‘为了武林正义!’‘难道就是为了武林正义,你就把我的阿柔杀了?洛山,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因为你也没给我一点机会,没给阿柔一丝生机。因此,你必死!’就在洛山把左臂的血流止住之时,狼笑天发动了悍猛的攻击,大地盟的三百门徒群涌而上,却救不了洛山的性命。狼笑天以他强悍的战斗力,冲破一切阻挡,把断了臂的洛山击杀了,同时还杀了大地盟近一百人,负伤而逃……”

“武林震惊了!半个月后,狼笑天伤好前往少林寺,要求与天痴大师一个公平决斗……”

“师傅,为何他不是以非常手段杀天痴大师,而是要公平决斗?”婷婷终于忍不住插嘴。

美妇道:“这就得说说天痴大师这个人了,他可谓一代情痴。”

“天痴大师陈留梦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第一人,其实,整个少林,新一代中,无论是俗家的还是出家的,他都居第一。他有着天才般的悟性和超越常人的执着!在他出道江湖之时,遇见了明月峰的梦仙,两人于是相爱,这段情事,武林中人大多知道,但后来两人未成一对,对于武林来说,却是一个谜。”

“这都因了花柔!陈留梦是一个极其俊伟的男人,花柔见到他,对他很感兴趣,再加上他是武林少有的年轻高手,她勾引陈留梦不得,却与陈留梦成了朋友。当时,陈留梦并不知道她就是玉蛇妖姬。一次,她和陈留梦喝酒,在酒里下了淫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陈留梦醒来后发觉自己与花柔做出了对不起梦仙的事,竟然嚎啕大哭。接着花柔把她的真实身分讲了出来,陈留梦欲杀她,却惊觉他的功力未被花柔吸取。花柔说,他练的少林武学,固阳之功很强,绝难吸取,另外,她对他有着一些感情,因此只是为了欲而性……”

“陈留梦看着**的一代尤物,想到他刚才还在她的**上放纵,终究是心有不忍,长叹一声:‘你走吧!’”

“花柔离开后,陈留梦觉得无颜见梦仙,就直接回少林,落发为僧,法号天痴。从此,他就断绝一切情缘。梦仙受此打击,把脸用纱巾蒙了起来,并且立誓,只要谁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她就嫁给谁。其实她这句话是对在少林为僧的陈留梦说的,她期盼有朝一日天痴能还俗,到她的面前,摘下她的面纱,然而,她直至思念而死,天痴还是未踏出少林一步。唉!”

美妇又是一声感叹,婷婷插言道:“这天痴,怎么这般白痴?”

“你说他白痴?”

“是呀!难道不是吗?他只不过是和一个女人糊里糊涂地欢爱一场,却从此不理梦仙了,让梦仙孤老至死,且连个解释也没有?他这是负责任的吗?男人我也见过,都知道很多男人有过很多女人的,就没见过他那般的!”

美妇惊讶了,道:“你觉得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以外的女人做那种事是对的?”

“师傅,这没有什么对不对,男人就这样,随便在街上乱指都一大堆!”

“这倒是……”

“还有,还有呀!男人心爱的女人总是很多的,一大堆啦!我就没见过几个是专心的。”

美妇笑道:“那是你见过的男人少。”

“人家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我知道的也挺多的。”

“这么说,你是支持男人花心,娶一大堆后宫了?”

婷婷道:“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说事实,可没说支持这种事实。师傅,你冤我!”

“好啦!暂时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接着说正事。”

“可……”婷婷似乎还有问题,美妇欲言又止,婷婷便道:“师傅,你讲到梦仙,我想问个问题。”

“问吧!”

“师傅为何也不嫁,难道师傅也像梦仙一样,在等着某个男人?”婷婷怯怯地问了出来,然后又怯怯地盯着她的师傅……

“我是在等一个男人,但我知道那个男人永远都不属于我……婷婷,很快我就要说到那个男人了。到现在,师傅也不想隐瞒了,这事,说出来,心里可能会轻些。”

“嗯,师傅,你说吧!我听着,徒儿真的很想听的。”

美妇继续道:“狼笑天给天痴大师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是因为花柔曾经和他提过此事,她感到很对不起天痴和梦仙,因此,在狼笑天得知天痴也是‘灭蛇联盟’的一分子,但想到,他是有理由杀花柔的……他要替花柔复仇,但对于天痴,他没有使出任何手段,只要求一个你死我活的公平决斗,那场决斗,他们落得两败俱伤的结果。”

“其时,天痴刚接任少林掌门之位。在决斗后,天痴带伤宣告整个武林,若谁敢在十天之内向狼笑天下手,他天痴便带领整个少林灭谁!此言一出,弄得武林迷糊了。他们哪里知道,天痴对于参与‘灭蛇’一事很是后悔,且在与狼笑天决斗之时,与狼笑天惺惺相惜,狼笑天的血性赢得了这位情痴的钦佩。”

“那时的少林,比现在的大地盟和武林四大家强盛许多,而明月峰的梦仙又与天痴有着不可分割的感情,因此,在没人带头之下,十天之内,即使整个武林的人都知道狼笑天受了重伤,却没人敢率人追杀他……”

“十天一过,天字老人率领武林正道,与狼笑天在灵扶城的天灵峰相遇,天字老人要求与狼笑天独战,狼笑天答应了。在武林正道的眼中,这场决斗似乎是公平的,可谁都知道,狼笑天的伤当时还未痊愈,他被天字老人打落了天灵峰的无底深渊,从此,武林以为血煞真君已经粉身碎骨了,可是……”

“可是什么?”婷婷急问道。

“你先别着急!”美妇幽幽地看了一眼婷婷,才又道:“血煞真君被击落深渊,上官英亲自到天灵峰的深渊找寻狼笑天的尸骨,可他找不到,三个月之后,他回到古安城外的血亡山,也即是血煞门总坛,正准备出动全派为狼笑天复仇之时,月如霜已经把太阴教调到中原,联合大地盟,带着一千多人到达血煞门。那一场战斗,血煞门以少少的四十多人,抵抗着这一千多人,杀死了八百多人,但,血煞门的所有门徒在这场血战中也统统死亡,强悍的血煞门从此在武林中正式除名。”

“现在接着说血煞真君,他掉入深渊后,没有死掉,他活了过来,可是,他的双腿已经废了,他在深渊里孤独地生活了三十年,他忍受着天大的寂寞以及对死去爱人的思念……”

“也就在他跌入深渊后的某天,一只野豹走入了这深渊里,他在隐蔽的山洞里看到了豹子的嘴中叼着一个婴儿,而那婴儿似乎没死,却也不见哭泣……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就像他生活在狼群里一样,两个相似的奇迹!”

“他的腿虽然废了,但凭着高强的武功和双手,仍然可以轻易地把豹子杀死,从豹子的嘴里救出这个婴儿,并且给这个婴儿取名为林啸天。”

“这林姓,有着两重意义,一种是思念他的两个爱人,取得是‘林中花英柔并存’,那意思,即无论是上官甜还是阿柔,都是野林中永不凋落的山花,长存于他的心里。还有另一重意义,是因了这孩子是豹子嘴里的奇迹,因此给此子取‘林中豹’之意,就是说,这孩子长大后一定是山林突出的豹子,强悍无比。”

“以林为姓,啸天为名,则一指思念爱人,另一指就是,此子像林中的豹子一样,将来定然悍气冲天!”

“这两个传奇人物,一个是山中的野狼,一个是林中的悍豹,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此两师徒都是武林中不可磨灭的神话,或者说,令人无法忘记的战魔,在他们的血液里,都涌动着野兽般的强悍和个性!他们,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人生经历,从而成为人世悍见的两父子。狼笑天其实是林啸天的义父,林啸天却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父亲。他唯一的亲人啊!就是这个被世人唾骂的亦父亦师的孤独残人!”

“林啸天从小与狼笑天相处,不但承袭了狼笑天沉冷的个性,而且狼笑天生活的孤苦和寂寞,令他感到无比的痛心,他陪狼笑天在山洞里生活了二十五年,在这种为义父感到心痛的感情的压抑下,他那颗未历人世的心灵,是有着深沉的忧郁的。这种忧郁就连在他笑的时候也带着一种忧伤,因此,在他笑的时候,便呈现了一种矛盾的存在,那笑,仿佛是似笑非笑的,眼中时刻射着似笑非笑的冷色光芒,可他的脸,却绝少有任何表情的改动,似乎,永远都是冷峻的。”

“这种性格,便显得与人世格格不入,而他眼中所露的,那种似笑非笑的冷色神芒,就被人称之为恶魔般的嘲笑……”

“但在我们女人的眼中,这种笑,带着魔魅般的吸引力。”

“林啸天从未经历过人世,在狼笑天的熏陶下,他的心灵似乎是纯洁却又是冷酷的。在狼笑天最后的日子,狼笑天再度重复了他的教令。这种教令,使得林啸天的思想里,从来没有对错,只有爱憎。”

“狼笑天憎恨那些所谓的英雄,正是因为这些人,把他所爱的人的生命无情地结束,也正是这些人,让他在深山野洞里度过生命四分之三的时间,这些所谓的英雄,把无尽的孤独和无边的寂寞以及长久的痛苦强加入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所以,即使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重申他对林啸天的期望:宁愿林啸天成为人人唾骂的魔鬼,也不要林啸天成为不世的英雄。他对林啸天说:‘孩子,你要为你的生命负责,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你若要爱就爱,要恨就恨,有所爱就必有所恨,但全是你自己的意志,你不能像那猎人一样,为了世人的所恨,而去毁了太阳的所爱。’狼笑天期待林啸天能找出被猎人射落的九个太阳……”

“师傅,你说这林啸天,我知道是谁,就是师傅等待的血魔,可这‘猎人太阳的’,徒儿就不明白了。”婷婷忍不住打断了美妇的叙说。

“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是狼笑天拿来作比喻用的,以后再和你讲讲这个神话传说。现在你只要知道‘猎人’指的是杀死花柔的那些武林正道英雄,而‘太阳’就是指狼笑天自己以及他的爱人朋友。他的意思是指,他的爱人和朋友都被英雄们杀死了,可他知道,还有一些朋友活在世间,也就是玉蛇门在那场战斗中还有逃亡出去的人的,因此他要林啸天把逃生在外的玉蛇门门徒找出来……他并不知道血煞门灭门之事。”

“狼笑天死后,林啸天从深渊里出来,就给武林带来了新的活力、新的血雨腥风,他没有找到那些被猎人们射落的仍然存活的‘太阳’,却创造了一个传说,只是他所创造的传说,和他义父的传说一样,带着血的味道和被世人唾骂的恒久,或许,还有着相同的孤独和寂寞吧!”

“婷婷,师傅就暂时和你说这些了,师傅有点累,总之师傅已经把圣女的位置传给你,师傅让你率整个太阴教驻扎这里,不是因为武林正道侵袭了我们,更多的是我个人的原因。”

“为了林啸天?”婷婷问道。

“是的,为了林啸天,我要对付大地盟,但我不针对其他武林门派……”

怪不得师傅说,只要确定是大地盟的人就杀了……婷婷在心里恍然地道,却不敢明着说出来。

美妇道:“婷婷,这几天北陵庄的人有何动作?”

婷婷道:“还没见他们有任何动作,倒是他们那群人好像是分成两派,有一派较小的住在北陵庄后面的大宅里,那大宅的门牌很奇怪的。”

“怎么个奇怪法?”

“我听汇报的人说,那门上挂着一块写着‘我踹你屁股’的烂木板,嘻嘻……”

美妇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人家觉得好笑嘛!”

美妇又道:“好啦!师傅问你一件事,那‘我踹你屁股’的大宅里住着的是哪派人物?”

“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美妇惊呼,盯着婷婷,叹道:“看来这次四大武林世家又要遭殃了,大地盟一定会让他们打头阵,和我们太阴教拚个你死我活的,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哼,洛雄,你打得真是好主意,可惜我阿蜜依也不笨。”

婷婷突然想起一个疑问,道:“师傅,徒儿再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大地盟其实与我们太阴教有渊源,为何师傅却要和大地盟为敌?”

阿蜜依愤愤地道:“与大地盟有渊源的只是月如霜,不是我阿蜜依。我与洛雄只有仇,他洛雄也容不得我阿蜜依活在世上,因为我知道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我泄露出去,他这个为人称道的武林大英雄,比血魔还要可耻一百倍。但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而我阿蜜依,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也不会把他的卑鄙之事公告天下,我要让他每时每刻都担心着、提防着,我要让他一生都过得不安稳……”

“现在时机将近成熟了,他洛雄有灭我之能力了,所以派了他的徒弟来扰骚我,我也就称他的意,假装反击过来,让他再对中原武林说,我太阴教是要入侵中原,一切的恩怨情仇的结束,就让我阿蜜依起一个头吧!”

婷婷道:“师傅,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林啸天?”

“嗯,我都说了,这是我个人问题,你现在是圣女,如果你觉得师傅不对,可以把太阴教从嘉陵镇撤走的,师傅不敢怪你。”阿蜜依幽幽地道。

“不,师傅从小把婷婷养大,婷婷只有师傅一个亲人,师傅就像婷婷的娘亲一样,婷婷一切都听师傅的。师傅既然要与大地盟为敌,婷婷也与大地盟为敌,就让一切的恩怨情仇的结束,从太阴开始,好吗?娘!”

“好孩子,师傅没有白疼你!”阿蜜依搂住婷婷,两滴清泪从她美丽的依然散发着青春光芒的眼睛流落下来……

“可是,师傅,婷婷好想听听你和林啸天的故事。”

“这,以后再和你说吧!师傅真的很累了……”

“师傅,你哭了?婷婷帮你擦眼泪……”

欢迎光临,

第二章 谁是老大?

希平不在,黄大海就带着众人,绕了半个圈到达北陵庄的门前。

赵子威看到上面那三个漆金大字,恼火得紧,张嘴喷出一线口水,“呸”的一下,把口水喷到那牌匾中间,在那木质的牌匾上刺穿一个拇指大的洞。

华小波立即竖起拇指,大声赞道:“威哥哥的口水好厉害!”

“吐得好,你等等,我咳一口痰出来……”四狗说罢,挺了挺胸,使劲地抽了抽肺,正准备酝酿他的“痰”。

赵子青突然扯住他的耳朵,骂道:“死狗,你有什么资格学我二哥?”

“子青,别闹了,我们进去。”赵子豪出言解救他的妹夫,四狗对此真是感激不尽了。

雷龙对碧柔笑道:“还是你温柔些。”

独孤明唱戏般地道:“可是某公子就怕温柔的小碧。”

四狗道:“那是家族遗传──”

“这我倒相信,我那次到远扬镖局,见识很少,就知道凡是姓雷的都怕老婆,哇哈哈……”

“华小波,你如果不想出丑,最好停止你那可恶的笑声。”

华小波立即顿住笑,道:“龙哥,我华小波是从来不出丑的,所以,我不笑了。呀呀!豪哥,你等等我……”

“龙,你吓着小波了。”碧柔轻声道。

雷龙立即附和道:“是……是,我下次说话小声点,柔儿,你生气了?”

“没有,我很开心,如果你敢把头顶上的牌匾破了,我会更加开心。”

“真的?”雷龙惊喜地道,手中的剑突然出鞘,随手一划,门匾立见两半,他的剑入鞘,立即道:“柔儿,我突然发觉原来那门匾烂得要命,哈哈!”

“哈哈哈……”

众人也突然狂笑,心情大畅地踏入北陵庄的主厅。其时,各派的高层人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洛天第一句话就是:“为何迟来?”

这句气冲冲的话激怒了武林四大家的“强人”了,四狗立即回了一句更冲的,“你他妈的管得着?”

洛金首先火了,骂道:“小子,你别太不识相,小心我打爆你的嘴。”

“我操你大块头,你以为你长得高大就凶了?我四狗的块头也不小!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大地盟养的一头猪,老子是丐帮有史以来最英名,最有艺术细胞,最有人气的帮主,你妈妈的根本没资格跟我讲话!”

华小波立即很配合地道:“我也不是跟他讲话,我乃长春堂的独子,也是很有身分的人物耶,师傅你说是吧?”

“小波,你不是说你未成年,还没继承家业吗?”独孤明轻问了一声。

华小波哂道:“独孤老兄,怎么说,我都是合法继承人吧?”

一众武林人看到这帮人又开始胡闹,都从心里皱眉。

洛天首先妥协,道:“别吵了,我们叫你们过来,是商量正事,不是和你们吵架的。黄希平呢?”

黄大海道:“大哥出去玩了。”

“什么时候了,他还在玩?”洛天真是不懂黄天才的行为了。

黄大海淡然道:“大哥从小本来就只喜欢玩的,什么事,和我们商量就行,他是不会和你们好好地商量这些事的,他对这些事情没半点兴趣,不感兴趣的东西,我大哥向来不理。”

他的回答可谓一绝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等你们很久了。”洛天说罢,就先入座了。

坐的居然是主位,左右各坐着梦香和权衡?

够嚣张!

赵子威第一个看不顺眼,但想到刚才在门前吐口水的得意之举,心里多少舒服了些,只是有点后悔没有预先准备好一泡狗屎……

“说吧!没什么事,我就回去抱老婆了。”四狗先发制人,作为丐帮的帮主,他必须学会这招才有威信的,难道乞丐不都是先发制人的吗?好比:“大爷……我家有老有少……都没法活了……求大爷行行好……”之类的话,见人就发,问你怕不怕?

可是,就有人不怕了,洛金哂道:“那你回去抱你的婆姨,你在这里也是废人一个。再说,你们丐帮乞食起哄还可以,叫你们去打架,那是瞧得起你们了。”

“哟!我说大块头,你今天怎么老和我作对?我抢你女人了?”

“老子看你不顺眼……”

“妈的,哪个是你的娘们?”四狗奇军突出,这句话几乎把所有人都问住了,咱了,这人平白无事问人家的娘们干嘛?发骚呀!

洛金似乎也很火大,指着洛花,就扭头朝四狗吼道:“她就是,不比你的娘们差。”

这次四狗不火了,笑嘻嘻地对赵子青道:“他说他的女人比你美哩?”

赵子青瞄了洛花两眼,啐道:“她?去整容之后,再来和我赵子青比吧!”

洛花被激怒,道:“你去打了胎,再和我比……”

“我……”火爆的赵子青立即抽刀出来!

“行了,要吵谁的女人漂亮,到外面去吵!”洛天忍不住了,这什么世界?好好的请他们来商量正事,他们却不识好歹?

“青青,别闹,回去我宠你。”四狗还没有希平那么白痴,所以立即抱住冲动的赵子青,不许她乱来。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洛花一眼,终于忍了下来,屁股往下一撞,坐在板凳上。

四狗又忙道:“青青,小心我们的小狗狗呀!”

“我呸!我赵子青的孩子绝对不叫小狗狗,你没品味就算了,别让孩子也跟你一样没品味!”

四狗在心里报复道:我有品味,我就不找你了!凶得要命,汪汪……

他恨不得学狗把心里的不爽吠出来,可惜他不敢!

大堂里终于安静下来,黄大海道:“洛天,可以说了。”

洛天道:“我们来到这里也有好几天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太阴教的踪迹──”

“是不是太阴教的美女还没有打扮呀?可能来得慢一点……”

洛天还没说完,华小波就自作聪明地打断了他的话,可洛天又没办法发火,因为这幼稚的提问,竟也令他觉得华小波“可爱”得像白痴──看来,武林四大家没几个人不是白痴的。

叫他们来开会,简直是比白痴还要白痴的做法──但是,这群白痴应该活不久了。

洛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华小波,他立即骂道:“你他妈的就不能成熟点?活脱一个无知小儿!”

“喂,叫老土的大人,敢不敢脱了裤子,大家比比看?看他妈的谁是小儿的模样。我敢肯定……”华小波用手比了比,继续道:“你那东西,只有我一半的成长率。哈哈,除了我姐夫,见到谁,我华小波都不自卑!”

赵子威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别得意,没有野马族的重生丸,你能威风起来?”

华小波笑道:“自然没有威哥的威风了,可比起那洛土,我是绝对有信心的。”

“这倒是很对,哈哈……”赵子威大笑,四狗也跟着狂笑。

“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下?”如梦似的声音依然出自如梦似的梦香美丽的小嘴。

赵子威一听到这声音,那得意的笑,立即停止,一手掩住四狗那张狂的嘴,道:“安静,安静,没听到梦香小姐要我们安静吗?”

全场大晕……

美女的魅力果然比帅哥的魄力要大许多,梦香轻言一出,男人的大吼立即消失。

洛天终于有了说话的余地,“我们现在的最主要任务就是找出太阴教的藏身之地,把她们阻杀在嘉陵镇,不让她们进入中原捣乱。”

“洛天,你怎么确定太阴教一定藏身在嘉陵镇?”黄大海正经地问道,除了和希平在一起的某些时候之外,其他的任何时候他向来都很正经的。

“这是我们的可靠消息,绝不会错。”洛天肯定地道。

黄大海道:“你继续。”

洛天又道:“这几天来,不知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是否出现这种情况。”

“什么情况?”华小波的好奇心首先被勾引出来,问道。

“我们大地盟有许多弟兄都受到袭击,死伤五六十人之多,因此,我们确定是太阴教的匪徒干的,我们必须加以防范。”

独孤明道:“洛天,这让我很怀疑,怎么说你们大地盟和太阴教有着渊源,太阴教即使在这里且要暗算我们,也不会拿你们大地盟开刀。”

“难道我们大地盟还有很多仇家不成?”

“这可说不定,可能是那些个魔门看不顺眼,专门和你们对干,暗处放一下冷刀也有可能。”四狗似乎习惯了偷袭,连讲句话也带着浓浓的偷袭味道。

洛天怒火燃烧,但还是以平静的语气道:“这也有可能,然而太阴教在嘉陵镇这个消息也是无比可靠的。我们来的目的,是要把太阴教赶回西域,最好是把她们灭了,所以请大家尽心些,别只顾玩,我们不是来玩的,这点请大家注意。”

他的后面这句话矛头直指武林四大家的活宝们。

四狗道:“洛天,我们怎么着,还轮不到你们管吧?这次出动,本来是希平带头,可是后来希平被你的姑姑掳走了,才让你们趁机而入,让你们和他平起平坐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你现在倒以老大的口吻来命令兼指责我们?什么意思!”

“即使是现在,四分天下,也轮不到谁说了算,是吧大海?”独孤明故意问黄大海。

黄大海很正经地答道:“是。”

华小波别有用意地道:“可就有人以为他自己是老大,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一切都让他作主才好。”

“华小波,这里除了我们少主,谁还有资格作主的?”洛土道。

华小波干瞪了洛土一眼,心里想:这土小子专门和我华小波作对,我非把他的女人弄上手,活活气死他!

“难道梦香小姐没有资格?”赵子威可一点都不怕洛土。

洛土憋红着气,道:“这……”

梦香道:“洛少盟主讲的是理,所以此时我也听洛少盟主的。”

赵子威和洛土同样地憋气了,“这……”

华小波指着权衡道:“他呢?这娘娘腔呢?”

华小波说得没错,权衡怎么看也没有男人的味道……

权衡冷眼一瞄华小波,冷言道:“你说话小心点。”

“你们孤立了。”洛天傲然道。

“这在我们很正常。”赵子豪终于说话了。

“然而,”洛天道:“以多胜少,你们这孤立的一方,必须听从我们的指令,因为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决定权。”

于是,场面一下子静下来,洛天说的确实有理,但是,在沉静中,忽然听到希平的声音了。

“洛天,以多胜少实在是太卑鄙了,以少胜多那才叫厉害,我经常就以少胜多,不信你叫几个人出来和我打打看?另外,加上你也无所谓。”

众人只见一个帅得入魔的男人手提着一块木匾,正得意洋洋地走进来,这正是从寡妇屋偷香回来的天才黄希平也。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大地盟的武士,每一个都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此时很多人才看清楚,希平手中的两半块木匾,正是北陵庄的门匾,只是不知为何到了他的手中,而且断成了两半?

其中一个大地盟武士哭丧着脸,怯怯的道:“少盟主,他把我们的门匾拆下来了。”

原来希平经过门前时,刚好看见门匾断成了两半吊挂着,他就哈哈大笑,笑得那些守门的人都出来看,发现他们的门匾被人破坏,直接以为是他干的,便欲去报告,却被他三两下地摆平了,个个躺在地上受痛,却不得叫喊,因为他说了一句很恐怖的话:“你们敢喊,我打落你们的门牙,看你们如何吃豆腐?”

他就又到庄院里找了梯子,嘿嘿,很快地爬了上去,把两半门匾摘了下来,然后放到地上,恨恨地践踏,觉得践踏得差不多之后,才得意地拿着那两半门匾进来……

希平转身就一拳打在那说话的武士的嘴,道:“你说话小心点,我是替你们做好事来的,干什么说得这么严重?怪不得连门牙也没有了。”

那门牙被他一拳就击落了。

场面一下紧张起来,大地盟的人都站了起来,而且许多人把这群活宝围住了。

希平把两半门匾朝前一丢,只见那门匾之上全是鞋印子,他说道:“洛天,你这人坏事做多了,雷也把你的门匾劈成了两半,挂在门前很丢人现眼,我这人专找好事来做,干脆帮你摘下来,不过,你这门匾挂得太高,我摘下来要费大力气,所以心里也很生气,因此,摘下来之后我就踩了几脚泄泄气了。”

他把话说完之后,四狗等人看看雷龙,偷偷地笑着,其他的人却是目瞪口呆的,一个模样。

“不明白吗?我来示范给你们看看,哪!”希平走前两步,提起脚就去踩那两块门匾。

大地盟的人大怒,八大弟子分别飞身而出,瞬间的变乱,七大弟子突退,却是在瞬间之内被武林四大家这群活宝逼退的,只是好像还有一个人没有退回去?谁?原来是洛叶!

她此时正被希平抱在怀中,唉!旧事重演。

众人却不知他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洛叶抱在怀里的,洛土看清,大是吃惊,又想进攻。

洛天道:“洛土,回来,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洛叶却在希平的怀里叫喊:“放开我……”

希平笑道:“你他妈的谁不好攻击,偏偏要对我投怀送抱?看来你是对我有意思了?”

“我没有……你放开我……”

“你在求我吗?”

“黄希平,你是不是想死得很难看?”洛土咬牙切齿地道。

希平道:“洛土,以你的反应来看,这个铁定是你的女人了。你曾经想抢我的诗儿未成,我也很想抢抢你的洛叶。我想,我不会像你那么失败……洛土,你不是说你的拳头很硬吗?尽管过来把你的女人抢回去,否则我待会要把她带回我的床上了。”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左手搂紧洛叶,右手突然伸入她的胸脯揉抓。

洛叶惊叫道:“啊……不要抓那里……救我啊……”

洛土看得狂吐一口血,飞身而出,巨拳变黑,带着沉重无比的黑色劲气直击希平的脸门,希平的右手猛的从洛叶的胸脯抽出,握拳迎上洛土的“绝地真义拳”。忽地,雷声隐隐,“轰”的一声,两拳相撞,洛土的身影暴退。他落地后,站定身,眼中射着无比的惊惧盯着希平,欲张嘴说话,但却再次喷出一口血来,他的右拳也下垂着,微微颤抖。

希平邪魅似的眼神闪射着,这种眼神不知是何时出现在他眼中的,他道:“洛土,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炫耀你拳头的机会的,你没有忘记吧?给你!”

他把怀里的洛叶抛了出去,洛叶惊叫中,撞到洛土,两人倒退了两步。

洛叶回转身,又缓缓地走了过来,到了希平面前,才颤着声音道:“你……你把我当成什么?”

水洁秋也骂道:“黄希平,你做得太过分了吧?”

希平不理她,也不理洛叶,只是转过了脸,道:“徐飘然,你到底还要住在北陵庄多久?”

“我喜欢住多久就住多久!”

“你如果不姓徐,就尽管跟随大地盟。我想,徐青云也不会认你这个父亲!”

徐青云的老脸大变,却又说不出任何话。

希平道:“大海,出示令牌。”

黄大海从怀中摸着一块巴掌大的金牌,上面竟写着一个大字:天。

在天字的旁边闪烁着四个小字:华杜徐赵。

黄大海一字一句地道:“徐飘然听令!”

徐飘然看着那面令牌,半晌才颤音道:“是……徐飘然在,回天字……”

希平看了看梦香,又看了看原真六女,然后转身,边走边道:“在大地盟,我不听谁的,来到这里,我也是,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管不了。妈的,洛狗雄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说过由我们打头阵的,而且都得听我的话,却叫来三个和我作对的家伙……”

“黄希平,你给我站住!”水洁秋的身影挡在希平的面前,一群人止住脚步。

场面又开始安静了。

杜鹃和水仙见是她们的小姐,虽然她那美绝人间的脸依然散发着迷惑人世的天然风骚,然而,她却是憔悴了许多,她们同声道:“小姐──”

希平看了看她,有些不忍地道:“我不拦你,你也不应该拦我的?”

“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吗?”水洁秋咬着唇,声音颤抖。

“看与不看有何用?”

水洁秋凝视着他,双眼的泪光泛起,流落了下来。

“别哭,看见你哭,我会心痛的。”

希平举手欲擦她的泪,她却挡开他的手,哭咽道:“不要你假好心,你连看都不看人家的……”

希平突然一手把她搂住,一手去轻擦她的眼泪,嘴里却道:“别乱动,我说过要帮你擦眼泪的,你总是不听。”

水洁秋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双手紧环住他的腰身,脸靠在他的肩膀,看见洛天那一双狠毒的眼睛……她的心一惊,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洛天如此恐怖的眼神。

希平感到她的身体在颤动,轻声在她耳边道:“别怕,一切有我,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走了,和我说一声,我带你走!”

他放开水洁秋,回头道:“我不管你们,你们也少管我!今天到此为止,走吧!”

他率先迈开步伐,赵子豪对徐飘然道:“徐叔叔,我们为你们预备了房间。”

然后一群人向门外走去,徐飘然叹息一声,也低着头跟着这群人出去了。

权衡突然道:“洛少盟主,看来你爹的安排失策。”

洛天心里大火燃烧,脸面却没变多少,此时听到权衡的话,只是道:“有没有他们,其实都一样,让他们自己乱搞好了,我没空理会他们。梦香小姐,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梦香好像如梦初醒,惊道:“啊!你说什么?”

她方始看到,四大武林世家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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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杂乱无章

“少主,那黄希平太嚣张了!”洛金吼道。

此时,会议已经散了,大地盟的人聚集在洛天的寝室,似乎有什么事还得继续商量。

洛天道:“这没什么,他本来就是那种神经,习惯就好了。”

洛木道:“少主,以前三哥所说的,我想,是真的……”

洛天道:“洛土,你的拳头对上他时,不应该出现那种情况的。”

是呀!洛土的绝地真义拳几乎是武林中的第一猛拳,那拳劲有着大地的真义和力量,可是,当黄希平那带着雷声的一拳和洛土的拳相撞之时,败退的却是洛土……黄希平除了“雷劫神刀”之外,什么时候又多了一种“雷”拳了?

一直垂着脸不说话的洛土,抬头道:“他的拳带着火烧的热度以及令人麻痹的电击作用,我的拳与他的拳相遇时,感到力量无法与之相比。”

“你是说,你真的败了?”

洛土叹道:“我是败了。”

洛火也道:“我们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就是一直都小看他了。若是没有实力,他很难活到现在的,就凭这点,你们就应该相信我以前所说的。”

洛草道:“他上次打败三师兄时,那眼睛也像刚才一模一样,好像他的眼睛出现那种神芒之时,都是不可击败的。”

洛天冷笑道:“谁说他不可击败了?”

洛草不自然地道:“我……我只是有那种感觉……”

“洛叶,你为何突然间被他抱在怀里?”

洛叶其实也是一直不说话,此时听得洛天问,便答道:“少主,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刀砍落他的时候,突然被强劲撞滑到一边去,他的手一伸,就……就把我……”

“好了,不要说了,看来你是连自己被别人抱了也是不清不楚的。”

洛叶突然掉了眼泪……

洛天沉默了半晌,眼射神芒,道:“找个机会,除掉黄希平。”

“哥,你怎么把衣服都弄湿透了?”杜鹃在帮希平换衣时,问道。

希平空出一只手去摸水仙的脸蛋,就道:“我今天撞到了母夜叉,吓得跳河。”

“你会被女人吓着?”独孤诗很是不相信了。

水仙道:“她长得很丑?”

“不是,是她们想强奸我……”

“你会怕女人强奸?”杜鹃轻捶了他一下,怨嗔道。

独孤诗道:“你去了哪里?”

“我到寡妇屋去了。”

“你进去了?”

“没有,我在屋顶上,然后从屋顶看见五个脱光了衣服洗澡的美女……然后就掉了下去,然后我急忙得逃了出来,否则真被她们强奸了!”希平怕怕地道。

“瞧你,说得像真的一样!”杜鹃替他着好衣,被他抱在怀里,她就轻擂了他的胸膛,然后接受了他的吻。

他吻了杜鹃后,又吻了水仙和独孤诗,便走出门去。

“你又要去哪里?”

“我去找两个旧情人。”

希平确定天风双娇住在哪间,此时已经是近黄昏了,他敲响天风双娇的门,是徐红霞开的门,其实她们两个很难一眼认得出来谁是谁,然而,希平可以感觉得出来,且她们两人的眼神是有很大差别的,徐红霞的眼神温柔而蓄满情感,徐白露的眼神却很凌厉。

“我来看看你们。”希平说着,走进了屋里。

徐红霞把门虚掩上,徐白露却道:“妹,把门反锁了。”

“啊?”徐红霞一惊,转头看了看徐白露,又掉头回去锁了门。

徐白露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走到她的背后,没有经她的允许就从后面轻搂住她的蛮腰,道:“我怕我再不来,你会把我忘了。”

徐白露道:“我从来没有记着你。”

“你刚洗了头?你的发有种淡淡的清香。知道茉莉为何总说谎吗?”

“什么?”

希平道:“茉莉总说,她的花朵不大也没有盛开,更没有发出任何芳香……可是很多人都知道茉莉很美也很香。但为何茉莉要否认这个事实?因为她怕自己像玫瑰一般,被别人采摘,当作爱情的信物。你就像茉莉一样,否认你的心里收藏着很深的感情,因为你怕像玫瑰一样被我采了。”

“你似乎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自大兼且无知?”

“我只知道当我搂着你的时候,你连一点抗拒也没有。”

徐白露稍挣扎。

希平搂得她更紧,嘴在她耳边,轻含着她的耳珠,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哥,你也许很早就心甘情愿地靠在我怀里了。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徐白露不说话。

希平回头,朝一直呆站着的徐红霞笑了笑,道:“你也过来好吗?”

徐红霞迟疑了一会,垂着脸走到希平左边,希平的右手搂住徐白露,然后伸出左手去搂徐红霞,她也没有抗拒,只是扭脸看见她姐姐的眼中含着眼泪。

希平道:“我想向你们的爹提亲,我要你们两个。”

“不,你不能向我爹提亲。”徐白露惊叫道。

徐红霞也道:“我爹很恨你,你别为难我们。”

“也可以,但是,得你们亲口说一句话,我很喜欢听到的一句话,我就答应你们暂时不让徐飘然为难。”希平威胁道。

徐红霞道:“什么话?”

“你们应该清楚我爱听你们说什么话。”

“我不懂……”

徐红霞未说完,徐白露已经插言道:“我们一直以来都没忘记你,只是我们也有点恨你。”

“姐姐,你怎么说……说了。”徐红霞的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希平一笑,双手微用劲,拥住这对美丽的姐妹花,道:“这就是你们不答应嫁给洛天的全部理由是吧?”

“嗯。”两女齐声应道。

“转身过来好吗?”希平道。

徐红霞很听话地转过身,徐白露却没有任何动作。

希平道:“你不喜欢面对着我?”

徐白露终于缓缓地转过身。

希平看见她流了泪,右手离开她的腰,在她脸上拭了拭,擦去那泪珠,然后又搂住她,道:“为何哭了?”

“你不讲道理……”徐白露哽咽着,“只会欺负人,欺负了我们还不够,还要欺负我们的爹爹。”

希平叹道:“其实也并非完全是我的错,他也拿我当白痴了。”

“难道你不是?”徐白露反驳道。

希平道:“好,好,我是,我是你的白痴,总行了吧!”他的心里却道:其实我是天才。

天才和白痴,不就是一线之差吗?

徐红霞忽然笑了,徐白露的眼中也露出些笑意,道:“你要在我们房间待多久?”

“呀呀!你们反锁了门,不是想留我下来过夜吗?”

两姐妹哭笑不得,徐白露嗔道:“你别妄想,我只是见你进来,知道你一来就会乱搞,所以把门反锁了,不让其他人乱闯进来,看到就……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我倒希望很多人都看着,你们两姐妹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心属我,而且百分之一百期盼成为我的女人!”

“谁心属你了?”

希平端详着两张同样的脸蛋,那惊艳和满足占据着他的心,他俯首下去,吻了徐白露的眼泪,然后又吻了徐红霞的红唇,两女就呆呆地接受了他的吻。

他道:“如果不是心属我,很多事令我无法解释,只有把你们想成是爱我的,很多事才能一解百开,我出去了。平时多劝劝你们那固执的爹,并且对他好些,让他把徐青云的死忘了吧!施竹生也死了,而且施柔云无依无靠的,她是个很美丽很善良很无助的女孩,也许她纯洁的心比你们还要痛苦的,你们就放过她吧!她纯粹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而已。”

他说罢,打开门,回首朝两女微微一笑,俊美无比的脸给她们以扑面而来的浪花般的感觉……

“姐,你为何哭了?你应该不会讨厌被他搂着的!”

徐白露叹道:“妹,知道我为何没对出色的洛天动情吗?因为我早已经不可能把感情分给另外一个人。我的感情,在从地狱门回来之后,便全部给了一个叫黄希平的混蛋。”

徐红霞轻声道:“我也是……我在承受他的两个耳光之后,我就屈服了,我想,我本来不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吧!”

“我刚才哭,是因为我所怀念的怀抱终于再次收容了我娇嫩的身躯……我的心也仿佛在那一刻被他宠在他的拥抱里,我是因为喜欢才哭的。”

徐红霞轻声道:“其实,在开门见到他的瞬间,我就想哭了。”

徐白露叹道:“以后不会再受到大地盟的人的搔扰了,真高兴。”

“姐,我刚才很想他留下来的。”

“啊?”

徐白露听了徐红霞所说的话,惊呼了一下,接着便听到两姐妹会意的轻笑,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甜蜜……

“小哑巴,开门咧!”希平站在施柔云的房前怪喊,可不见房内有动静,他就又道:“你再不开门,我就踢门了。”

门很快地就开了,施柔云怨怨地瞪了他一眼,他开心地一笑,抱起她就走进去,那脚向后一蹬,把门掩了。

“门没关。”施柔云急忙道。

希平回头一看,门果然半开着,应该是刚才的反弹力太重,导致门不但没掩且还开了大半,“不用关了,谁不知道小哑巴喜欢被她的大仇人抱的?”

“不,我要关。”施柔云挣扎着下地,跑过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却见希平坐在床沿,她靠在门背不动了。

希平道:“不准备过来?还是要我亲自去抱你?”

施柔云便垂着脸走到希平面前。

希平拥她入怀,道:“今天你好像有点事,我一直都觉得你在思考什么,可是,我知道你的脑袋不大适合思考的。”

施柔云眼睛一红,道:“我见到云雪姐姐……”

“嗯,继续说下去。”

“她看我的眼睛,总让我想起大哥的眼睛。而且,她的身高也和大哥的身高一样。还有,如果改成男装,我想,她很像我的大哥……”

“不要胡思乱想,长得像的人是有的,再说了,你哥虽是不男不女的,可也不是女人,那云雪,看起来是十足的女人,但是,如果你觉得她像你哥哥,以后你就把她当你姐姐好了,她不是很喜欢你吗?”

施柔云欢喜地道:“她是很喜欢我,还让我叫她姐姐哩!”

“这不是很好吗?有空去找她玩玩,我想,她不会伤害你的。”

“我也觉得她不会伤害柔云,她还说,让柔云不要恨你,不要把你当成仇人──”

希平高兴了,大喊道:“小哑巴,她这就说对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仇人,而是你的情人兼天才型的保护神。”

“我……我怎么看不出来?”

希平头一大,道:“你不说话行不行?你一说话,就活活把人气死。”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没有死哩!”

“啪”的一声,施柔云的屁股承受了希平的轻打,他抱起她就往外走……

“我们去吃晚餐,我用菜堵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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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万花楼上

“姐夫,姐夫,快起来啦!”

“这家伙,一大早的就乱吵,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希平轻推了伏在他胸膛上的独孤诗。

她睁开眼,笑道:“哥,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大清早了,杜鹃和水仙早就出去了,是我自己留在这里,怕你醒了,没人服侍你。”

“嗯,就你们对我好。”

“小波,有什么事吗?”独孤诗出言问道。

华小波在门外干等着,朝里面喊道:“诗儿,快赶姐夫起床,那三个混蛋跟着一群不知打哪里来的美女满街跑,我拦也拦不住。”

“有这样的事情?”希平喃喃自语,这种事情好像赵子威不屑做的,但这三个混蛋之一应该有个赵子威吧?他想不出其他的人选了。

他坐了起来,独孤诗**地爬攀在他的胸膛,他的魔爪在她可爱的蓓蕾上抓,她娇嗔道:“哥,不要弄了,诗儿快软了,等下……就不能帮你穿衣了。”

外面的华小波似乎听到一点“风声”,便叫道:“姐夫,你还在搞诗儿吗?我等不及了……”

“我操!华小波,你讲话小声点,否则我出去敲烂你的头。”

希平吼叫出来,下了床,站在床前。独孤诗也跟着下了床,光着美妙的身体赤着小脚找来了他的衣服,很快地帮他穿上。

他搂着她一阵狂吻,然后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道:“你先躺一会,我出去了。”

希平打开门,又立即锁上了。

见华小波好像很急的样子,他道:“你这么急干嘛?”

“我说,姐夫,那五个女孩可是个个美如水的,我是记着姐夫,才回来向你报告的。有美女,哪能少得了姐夫呢?”

“真是这样?”

华小波搔搔头,笑道:“其实是因为那五个美女对我们不大感兴趣,我们从早上跟到现在,都跟了三个时辰了,还找不到机会,所以我们一齐想到姐夫,他们就赶我回来,把你带过去。他们说,四狗脸皮虽厚,可没有姐夫帅,也没有姐夫的魅力,更没有姐夫那么会说情话,所以只有请脸皮又厚又有魅力──”

“停,华小波,你在说什么?难道就不能把第一个形容省略掉?”

“可是,如果省掉第一个形容,我就不必辛辛苦苦地跑回来找姐夫了。”

希平却耍赖似地道:“我不去,我今天要去找原真。”

“姐夫,那五个女孩中,有一个是特别漂亮的。”

希平感兴趣了,道:“多漂亮?”

“和梦香、水洁秋等女是一个等级的,这样说可以了吧?”

“你不早说!”希平使劲地要敲华小波的头,华小波眼明脚快,闪到了边去了,他也不理会华小波,边走边道:“小波,快点带路,我去看看,这三个家伙,一个是笨拙没情话,一个是情话多多行动少,一个是自大没头脑,哪能得美女的欢心?还是我天才型的情圣厉害,哈哈!”

“姐夫,她们在万花楼,那里美女很多,我们这几天都是去那里狩猎的。”华小波一马当先,跑了起来。

希平也以追赶马的速度跟着华小波跑……

万花楼算是嘉陵镇最大的酒楼,楼分三层,一般能够在顶层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

万花楼的正对面,就是迷江、巫山,坐在顶层的人们,可以欣赏迷江和巫山的大好景色。因此,很多人都想在顶层喝酒,湖光山色尽在眼底,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许就是这样的。

万花楼并非妓院,但来的女人却很多,这多少和这酒楼的名字有点相关,很多自恃有点身份有点姿色的女人,都爱往这里跑,自觉自己是万花丛中迷人的一朵,渐渐的,成为一种风气,来这里的女人都爱打扮一番,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喝酒──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她们到这里来,无非是比谁的排场大,或是比谁的脸蛋好看。脸蛋不好看的,比身段;如果脸蛋和身段都不好看的,她们就比比谁的化妆品好,或是谁戴的首饰更贵重、更漂亮。人不能相比了,比物也好。

因此,万花楼,其实是女人打比的集中营,也是男人们猎艳的大广场。生意上,自然就更加兴隆。

四狗、华小波、独孤明三人其实在第一天来到嘉陵镇之时,就到这里来了,而且一有空就往这里钻。更值得称道的是,在这里,他们还狩猎到了一些寂寞怨妇之类的女人,跟她们上床,抚慰了她们闷骚的心以及骚动的**。

就在这天清晨,他们邀约了赵子威一起,赵子威本来是想去找梦香的,可是这些天梦香有事忙,而且梦香似乎是站在洛天那边的,似乎向着他极度不喜欢的洛大英雄,他赵二公子看见那门就想吐口水,因此,还是少去为妙,否则,哪天看见洛大少的时候,忍不住就吐口水,那可有得瞧了。

四人就这么来到万花楼,首先在第一层占了一张桌,然后盯着每一个从这里出入的女人。当然,四双眼睛里只有两双像夜里的狼的眸子,独孤明和赵子威表现的比较有风度一点。

“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们为何现在才带我来?”赵子威在这里坐不到半刻钟,便开始埋怨他们不早点带他来。

四狗道:“你每天想着梦香,我们以为你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他妈的想那么多女人就行,我想一个都不行?”

独孤明道:“你也不是只想一个……”

“不是又怎了?凡是漂亮的,我赵子威都想得到,如何?”

独孤明伸出拇指,道:“你行!”

华小波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静静地瞧女人不行?”

三人的眼睛猛的瞪他,他立即道:“当我没说。”

华小波心不顺地扭脸一边,那眼睛突然就定格了,好像被无形的小棍棍硬捅了进去似的,把他的一双眼珠定住了……

三人大惊,也回首看向门外。

却见五个少女飘然走入,其中领头的穿着白色长袍,其余四女分着四色衣袍。此五女中,以那白衣的少女最是绝美,另外的四女也是少见的漂亮。

她们走进来,就往楼梯走,大概是要上顶楼了。

万花楼里的男人的眼睛一下子被她们吸引过去,眼睛随着她们转,那些女人的眼睛也露出强烈的妒忌之光……

五女上了楼,华小波因为仰转身体,那倾斜度太大,椅子失去平衡,“砰”的一声,连人带椅跌倒地上,把所有人都从惊艳中惊醒过来。

赵子威第一个骂道:“你小子专心点,看美女就看美女,别耍杂技,这又不是杂技团。”

华小波从地上挣扎起来,道:“威哥,我就是看美女看得太专心,才忘记了地心吸力。”

“哟呵,你懂什么叫地心吸力吗?”四狗一下子不高兴了,这可是新名词,为何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华小波正经的道:“就像美女对我们的吸引力一样,什么东西都有吸引力的。我掉到地上,当然是地上的吸引力把我吸了下去,难道还会是我自己跌倒的不成?”

“你别跟我说有人把你推倒的!”赵子威道。

华小波站直了身,拍拍衣服──其实地板很干净,只是他觉得应该这样做才符合跌倒之后爬起来的规矩,他道:“威哥,我们也上顶楼吧?”

赵子威吼叫道:“正合我意。”

此时,四狗已经第一个冲往那楼梯了,独孤明也随后跟上。

柜台突然有人喊道:“你们四个不能上去。”

啥?不能上去?竟然有人敢对他们吼叫“不能上去”?

四人立马掉头,只见柜台的小二正跑过来,对他们道:“顶楼是有头有脸的人才能上去的,这是本楼的规定。”

四狗喝道:“你他妈的猪眼看人低!我们没头没脸了吗?你抬头看看我们,不但有头有脸,而且个个高大威猛,脸蛋也长得对得起女人,你他妈的乱放猪屁!”

小二似乎有点怯了,颤着声音道:“你……连说话都不顺……怎么算有头有脸?”

“我怎么不顺了?”妈的,以为他四狗是东洋人在说中原话吗?──你他妈的才有点不顺!

“啊……应该是狗眼看人低……不是猪眼看人低,还有……不是猪屁,是狗屁!”

“我干你奶奶!”四狗被气得一脚就踹下去,被独孤明挡了下来,他又骂道:“你是不是专门和我四狗作对的?”

独孤明道:“那话本来就是那么说的,是你自己乱改,谁也没和你作对,你别乱踢人,我们会被赶出去的。”

“谁敢赶我们出去?”四狗吼叫了起来。

赵子威瞪着眼前的小二,道:“你是不打算走着回去了?”

“什么?”小二不明白他的话。

赵子威大叫道:“我们要上去,你是不是一定要阻止?”

小二心里有点怕,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说道:“是的。”

“那你就到一边凉快去!”赵子威说话的同时,一脚撩出,把小二蹬出老远,然后回头对其他三人道:“搞定了,我们上去,谁若以为我赵子威没有身份,就尽管出声叫我们下去。”

华小波道:“威哥是最有身份的人了,今天多亏带了威哥过来。”

四狗忿忿地道:“我也一样能做到,如果没有独孤明挡下来的话,他早就到一边凉快了。”

“废话少说,我们上去。”

四狗道:“独孤明,你不是最多废话的吗?”

独孤明不答理他,率先上楼,四狗跟着,华小波在最后面喊道:“独孤老兄,待会可要发挥你废话的专长啊!全靠你了。”

四人走上顶楼,也许是来得太早的缘故,顶楼只有刚才上去的五个美女,见到他们上来,她们当然也知道这四个人刚才在底楼闹了一会,其中四女都瞧了他们一眼之后才扭脸去看迷江,就只有那美绝人间的白衣少女瞧也不瞧他们一眼……

哟哟!他们可是一级帅哥呀!被人忽略的滋味真不好受!

万花楼是尖塔构造,顶层不大,最多可以容下三十多人,摆有七张桌子,每张桌子配八张椅子,那五个美女就是在靠前、最边的那张桌子。

四人就在她们旁边的桌子旁坐了,然后你看我,我看你,接着四狗、华小波、赵子威就不约而同地把眼睛放在独孤明身上,那意思很明白:独孤明,你上!

独孤明一脸的为难,为什么?没有花也!

赵子威小声道:“一定要花吗?你这白痴!”

独孤明道:“赵子威,我是你大舅子,不是白痴。”

华小波息事宁人地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吵,如果实在没办法,就让四狗师傅出马。”

“我?你别开玩笑,我四狗本来是极有魅力的人,可她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再厚的脸皮,也不会过去搭讪。再说了,她们应该也能听见我们的说话,既然不理我们,我看希望渺茫。”为了起码的尊严,四狗知难而退。

“我去!”赵子威自告奋勇,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掉头走回来坐好,很是泄气地道:“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不好打招呼。”

其他三人都晕了,还以为他有多威,不过如此!

“我看……”华小波欲言又止。

“你看什么?”三人同声道。

华小波想了想,道:“我们去请姐夫来吧?”

“什么?”三人又是一阵怪叫。

赵子威道:“他来了,我们还有戏唱吗?”

“如果他不来,照这情形下去,我们更没有戏唱。”

独孤明也道:“小波说得很对,这里有五个,他来了,我们也有五个,刚好配对,不过,最美的那个可能轮不到我们。”

华小波道:“可那四个很美的,应该是我们的吧?”

四狗突然拍桌道:“就这么定,叫希平来,总比没有的好。”

“赵子威,你呢?”独孤明问道。

赵子威张口就道:“我要黄衣服那个。”

华小波道:“我上那个绿衣的。”

“我被那蓝衣的迷住了。”独孤明也选好了进攻的对象。

四狗道:“那我就把最美的让给希平了……紫衣的就留给我四狗享用吧!”

“谁回去通知姐夫呀?”华小波觉得事情有了着落,就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三人同时看定他,异口同声道:“你!”

酒菜都已经上桌,对于四狗这一桌,万花楼的人是很不愿意上酒菜的,可这三人虽然不是嘉陵镇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是突然出现在嘉陵镇的土匪,刚才那幕令很多人都怕了他们,一时也不敢得罪他们,就是在上酒菜的时候心里捉摸着:他们会不会吃霸王餐?

但是,按前两天的情景,他们也是有钱付帐的。

那五女要的是茶水和点心,四狗这一桌却是大鱼大肉,还有喝不完的酒,有了酒入肠,胆就壮大了,说话也更大声。

“赵子威,你说小波能不能把希平拉来?”

赵子威道:“有美女,那小子会不来?而且小波也是那种随时说谎的人,相信骗他到这里,易如反掌。”

独孤明道:“也不见得,希平现在迷上了梦香──”

“独孤明,你是否又想和我对干?”

“我说希平迷上了梦香,干你什么事?”

“你那么说,老子就他妈的不爽。”

独孤明朝那些少女摆摆脸,道:“赵子威,这里也有个可以和梦香一拼的,你为何不舍梦香而就眼前?”

赵子威看了看那白衣美女的背影、吞了吞口水,不自然地道:“我赵子威只对梦香专情。”

“我呸!你他妈的说屁话、喝酒,你还对梦香专情?我四狗还对小红专情哩!”

赵子威就想骂人,可一想,还是算了,拿起手中的酒碗,仰首一倒,刚好看见坐在他正对面的黄衣少女那双娇美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喉咙一塞,被酒哽住了……

其实五女对四人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明白四人对她们有企图,只是他们的对话,令她们觉得他们只是好笑的一群无聊男人。况且,这群男人,无聊归无聊,可都长得英伟之极,足够迷惑许多无知少女。

他们似乎很想和她们搭讪,只是没有一个敢过来的,最后让一个叫华小波的回去,要把一个叫希平的男人骗过来,这就令她们对这未出现的男人感兴趣了。

她们不曾来万花楼,皆因昨天被希平那一闹,要在嘉陵镇找寻希平,而最佳的位置莫过于万花楼的顶层,她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看景,还可以注视来来往往的行人,以便找到昨天那个偷看了她们**的“淫贼”。

她们对那个“淫贼”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心里又期待再遇见他!

除了白衣女,其他四女分别按她们的衣色起名:紫玉、黄玉、绿玉、蓝玉。

黄玉当然听到赵子威说的那句话,兼且坐在他的正对面,在他喝酒的一刻,以为他不会看见她,她就拿眼看他,谁知竟被他捉住她的眼光。她感到自己的脸就像喝了烈酒一般的烫热,扭脸去看迷江的迷雾,以及那迷雾中隐约的巫山……

看来威哥哥的电力还是挺够劲的,哈哈!

四狗见威哥哥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就举手去猛摆他的头,喊道:“喂,醒醒,你是不是傻了?”

赵子威被四狗这么一弄,回到现实中来了,那喉咙一动,“咕噜”一下,把酒硬压到胃里,然后怒冲冲地道:“死狗,放开你的狗爪,别乱摸我的头,否则我把你的狗爪砍来下酒!”

四狗笑道:“你差点被酒水噎死,我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的。”

“我感谢你来摆弄我的头?”赵子威咬牙切齿地道。

嘿嘿!四狗傻笑,独孤明也极有风度地微笑,就赵子威笑不出来……

“蹬蹬蹬……”

“有人上来?”独孤明道。

赵子威道:“看看是谁再说。”

四狗奇道:“不顺眼的,就踢下去?”

赵子威吼道:“我有那么无赖吗?”

独孤明叹道:“我看差不多了。”

“独孤明──”赵子威突然顿住了,因为他们看见上来的正好是洛天和大地盟四大男弟子。

哟!今天人都齐了,顶楼有五个美女,大地盟也来了五个猛男,再加上即将凑齐的四大武林世家的“色狼五人组”,嘿嘿!

“原来你们也在这里!”洛天随便打了个招呼,正想找张桌子坐下来,却看见那五个美女,双眼神芒一闪,就在美女桌的另一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其他四师弟也跟着他坐好了。

四狗道:“哟!洛少盟主,你也喜欢到这里来呀!真是志同道合!”

五女听到四狗的话,神情一紧,却又在瞬间恢复原态。而两方的男人正在对峙中,并未发觉五女的神态变异。

洛金听到四狗的言语,就道:“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妈的,大块头,你别嚣张,我一枪捅穿你的头,再穿过你的屁眼……”

独孤明向四狗使了使眼色,轻声道:“你现在没有金枪在身边。”

四狗眼一翻,道:“我不会回去取吗?笨蛋!”

“真的打起来,人家会让你回去取枪?你才是一条笨狗!”赵子威很现实地道。

“你……”四狗还没骂出口,忽然又笑道:“真的打起来,你们两个不会先挡着,让我去取枪吗?”

“等你取枪回来,我们早就死翘翘了。”独孤明叹道。

洛天道:“我们和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是同一阵线的人。”

四狗道:“那可不一定。你知道,有时候朋友可以变成敌人,敌人可以变成朋友,但是,无论如何,你不会变成我的朋友,因为老子──讨厌你!”

赵子威猛的一拍他的肩膀,大喝道:“说得对。”

洛天不以为然地一笑。

正在此时,小二上来了,摆了酒菜。

洛天打赏了小二,就对那桌美女道:“在下洛天,能否请五位小姐喝一杯水酒?”

武林四大家的三个强人心中一紧:洛天打他们的美女的主意了。

“不了,谢谢阁下的美意。”回答他的是一个无比柔甜的声音。

还好!独孤明和赵子威暗自拍拍胸膛,四狗却在洛天邀请美女的一刻惊得站了起来,此时见洛天无功而退,心里那石头大落,屁股也跟着猛落,“蓬”!

因为坐落得太急,他的屁股重力把椅子也坐塌了,整个人像刚才的华小波一样坐倒在地,真是师徒连心──有地同坐!

“地心吸力,地心吸力,哈哈!”四狗尴尬地笑着,还说着他根本不明白的话,什么“地心吸力”?他四狗懂个屁!

四女“扑哧”地笑了出来,却不见那白衣女笑,实是四狗功力未够也!如果他把楼也坐塌,或许能搏那美女一笑也未知。

人说,千金难买美女一笑,可他四狗,一个屁股落地,就能让美女忍俊不禁了,实在是值得称赞,值得提倡──大家见到美女就学狗趴屎呀!

四狗重新搬来一张椅子,傻呼呼地笑着,然后轻轻地坐下去……让别人提倡去吧!他四狗试过一次就够了。

洛金笑道:“我差点以为你肛裂了,哈哈,捅我屁眼?自己先被捅了,报应不爽呀!”

四狗火大了,抓起一块鸡肉就砸了过去,刚好丢进洛金笑着的大嘴。洛金急忙吐掉了,站起来就欲冲过来和四狗厮打。

洛天却道:“洛金,算了,不和那种粗人一般见识,让小姐们笑话。”

洛金不敢违抗洛天,气愤愤地坐了回去。

四狗怪叫道:“孬种就孬种,自以为很有风度,其实懦夫一个。”

“随他说吧!”洛天表现出少见的大度,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修养。

他不再理四狗等人,只是看着那白衣女,双眼中露出痴迷之色,这也不能怪他,他所见过的女人中,就只有水洁秋能与之相比──他是没见过梦香的,更没有见过千叶蓓。当然,梦情和他的两个姑姑,论姿色,也不会输于这白衣女,只是这三个女人都是上一辈的人了,不同辈,因此也没什么好比的。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四狗等人喜欢用碗,他们却爱用杯──向那白衣女一送,笑道:“小姐,不知可否赏脸与在下遥遥对饮一杯?”

白衣女那古典而无限雅致的美脸绽放一抹微笑,道:“小女倍感荣幸!”

就握起茶杯,隔着空气,形式上与洛天的酒杯碰了碰,见洛天一口饮尽那杯酒,她的另一只手回缩,掩住杯子和小嘴,把一杯茶喝了。

三大强人心里呐喊:完了,这些白痴女人中了洛天的阴招了。

“谢谢小姐的赏脸。”洛天放下酒杯,洛金又为他倒了一杯,他没喝,只是对美女说道:“不知小姐可否告知芳名?”

“欧阳婷婷。”

“真是好名字!”四狗一声大吼,把洛天辛苦酝酿的气氛打破了。

独孤明诗兴大发,吟道:“欧阳如诗,婷婷若词。”

赵子威也不甘寂寞,拍手喊道:“好、好!”可究竟好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然而,就在此时,欧阳婷婷回首一望,那眉间一皱,三大强人心里又开始呐喊:完了,她好像讨厌我们,这次中了白眼招了。

“哈哈……”洛天豪爽地一笑,道:“小姐,不必理那三个疯子。”

“洛天,你妈妈的说谁是疯子?”这是希平的疯喊。

顶楼的五个少女听到这声音,脸色微变,齐转脸盯着阶梯入口。

“蹬蹬……蹬蹬……”

四狗大喊道:“救星来了,哈哈,我们村里最经典的歌神来了,那喉咙可是真带劲,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合唱一首。”

在众人的注视中,气冲冲的希平窜了一个头出来,就见到那五个少女。“呀哟”一声惊喊,他掉头就跑,却撞到后面的华小波,两人一齐沿着阶梯滚了下去……

“啊……姐夫……好痛呀……你干嘛没声明就往后转……”

“小……啊……小波!你他妈的乱带我来,我……啊痛……谁敲我的头……原来是楼梯……我得赶紧跑,这五个……母夜叉想强奸我……真他妈的痛!”

这声音传来之时,希平已经到了门前──滚得真快!

“追!”欧阳婷婷一声娇叱,飞身飘出,其余四女也跟着飘飞出去。

四狗道:“她们认识希平?”

“废话少说,跟上去!”

赵子威大喝一声,身影直射,独孤明和四狗也立马射出……

洛金看着他们远去,道:“少主,我们是否过去看看?”

洛天平静地道:“我们喝酒,让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先和她们斗。”

“为什么?”

“她们使用的轻功身法,是太阴教独有的。”

“啊”的四声惊呼,伴随着洛天酒入喉咙的“咕噜”。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各色各花

作者:陈苦希平以那种“比马还快的速度”狂奔,真是难以想像,原来他逃跑之时也是能达到如此的速度的,若是叫他学了“天字错乱”,说不定也是华小波级的逃跑能手哩!

他这次也是朝巫山的方向跑,那里有一条大江。嘿嘿,没有女人敢跟着他下水,要知道,在水里,谁也着不上力气,只看谁的水性好。他觉得他的水性是第一流的,想当初在那水潭里泡了那么久还没死,就知道厉害了。

也许是他的速度真的超快了,所以直到迷江前,在迷雾茫茫中,他才被欧阳婷婷追着,很不幸的,这个女人挡在了他的面前──来不及跳水了,悲哀!

嘿嘿,希平似乎白痴似地笑了,“终于让你追着了。”

欧阳婷婷哂道:“以你那烂泡的龟速,追上你是轻而易举。”

“不是吧!我觉得我跑得很快了,再说,你不是也追了好一会才追上吗?”

欧阳婷婷道:“我是想看看你要逃往哪里,才跟在你后面,任你跑的。见你这混蛋连逃跑都不会,整天想着跳水,似乎除了跳水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我只好挡你下来──我不喜欢你跳水自杀,我要亲自杀了你。”

希平摆摆手,道:“你凭什么杀我?给我个理由。”

“你偷看了我……”欧阳婷婷语气一变,怒道:“我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我需要一个理由,否则我不给你杀!”

“你这大白痴,给不给我杀,是你能决定的?他们请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就是你这淫贼──”

希平帅气地甩甩头,笑道:“至少我是个大美男。”

欧阳婷婷看着高大强壮的他,那近乎魔神般俊美的脸庞,她的至美小脸忽地一红,叱道:“表面看似钻石,里面却藏着一泡屎。”

“哟!你怎么知道我肠里有屎?你说得我都想拉屎了!”

希平作势要去脱裤子,此时四周无别人,只有他和欧阳婷婷,不知华小波四人以及另外四女跑哪里去了?

“看你往哪里跑?竟敢说‘上我’那种肮脏的话!”绿玉追着华小波叱喝。

华小波不愧是逃跑高手,一边跑一边闪躲绿玉的攻击,绿玉追击了好久,追是追上了,可总是打他不着,心里又急又恼。自从跟着圣女追出来之后,她们五个就分开了──这没办法,她们追着那淫贼,那四个男人却来缠住她们,之后便分散跑,她们也就各追各的。

绿玉记得华小波说的那句强话,就只管追打华小波了。

华小波打架不行,闪躲却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因此绿玉这等好手也打他不着。

“你别躲,是男子汉的就别躲。”绿玉打不着华小波,只好用激将法。

华小波什么人也,会受她激将?才怪!

“我华小波是十足的堂堂男子汉,可我就是要躲,我不想和女人交手,男人是不应该欺负女人的,你打我,我就闪,我闪、闪呀闪……哈哈……”

绿玉打不到华小波,本是很恼火的,又被他的语言一激,那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了,只管边追边打,华小波就边闪边跑,还一边逗戏着她。

“我华小波果然不愧是一代美少年,竟然在光天白日之下,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宝贝追着我跑,实在是……太幸福了!”

“让我捉着,我就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问题是,你捉得着我吗?”华小波得意地道。

“你是找死!”

“我活得好好的,干嘛要找死?我一没被切了小**,二又没有失恋,干嘛找死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等你死了,再到阎罗王那里问吧!”绿玉一剑横削,华小波的幻影一闪,她的一剑又削中了空气──失败!

“你是砍不着我的,虽然说你的武功很好,可是我所学的是专门用来救命的,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把小命取去?”

华小波大是开心,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他就只顾朝着北面跑,他是要回到“我踹你屁股”,那宅有很多打架高手在,到时,这追着他打的绿衣美少女铁定被擒住。嘿嘿,那时就任由他华小波如何地宰她了。

转而一想:不知他们几个是否逃得过追杀?四狗师傅没有了金枪,大概是被女人俘虏了吧?嘿嘿……到时我就用这绿衣美少女交换四狗师傅。嗯,这主意不错,我华小波果然有着济世救人的良心。

华小波一边想着,一边往武林四大家的住宅方向逃亡……

“啊……不要……”女人的尖叫突然响起,希平就看到欧阳婷婷掩着脸背转身去,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胜利的虚荣和满足感。

“怕了吧?”他朝着欧阳婷婷的背影得意地道。

以为她有多凶悍,不过就是想在她面前脱裤子,她就羞得没脸见人了──处女,都他妈的是这个鸟样。

“你没脱裤子?”欧阳婷婷试探道。

希平道:“笑话,别以为我是傻子,我会随便在陌生的女人面前脱裤子,我就不怕被你强奸?要知道,男人也是有贞操的──”

“你这次死定了,你这淫贼!”

欧阳婷婷确定希平没有脱裤子,立即转身过来,那美丽的脸庞写满了怒色,看起来就像一只美丽的发恶的白猫。

喵──要捉老鼠了!

希平绝不承认自己是一只贼头贼脑的老鼠──哪怕是老鼠,也是天才型的!

他看见欧阳婷婷正向他渐渐地逼近,他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真的脱裤子了。”

“随便你,你要脱就脱,我的身体都被你看过了,我……我也不怕看你的!脱呀!我把你的命根子也毁了,别以为我会怕,刚才只是太突然了,现在我有心理准备了。”

“你真的有心理准备了?”

欧阳婷婷嘴儿一撇,道一声:“当然。”

“那你可要好好地看着……”

希平果然又想去脱裤子,然而,欧阳婷婷不给他机会了,那双如玉似的手掌,化成一片掌影,阴气森森地笼罩过来,希平还没反应过来,就中了她十多掌,但欧阳婷婷从上次的事件中,得出他很耐打,因此,即使他被拍出十多米之遥,还是不愿放过他,继续跟了上去。

虽说欧阳婷婷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但她的“太阴幻掌”却是太阴教的一大绝学,希平承受了她的十多掌,即使凭他的近乎金刚不坏之身,也感到全身疼痛难忍,那闷痛的心胸血液沸腾,一口血冲往他的喉咙,他又死撑着吞了下去,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怎么啦?不脱了吧?”欧阳婷婷站在他的旁边,俯盯着他,免不了一些傲气。

希平喝了自己的血,正是大不爽中,可偏偏自己被人家一招就放倒在地,实在没话可驳,便道:“我喜欢躺着脱裤子──”

欧阳婷婷高高而立,道:“那你脱呀!我看着。”

“你不出手打我,我就脱给你看,否则你别想看到我宝贵的身体,嘿嘿!”希平以一种天才的思想方式来威胁她,绝了。

欧阳婷婷却想不到此人是如此的神经兮兮,她直觉希平的脑袋有问题,否则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竟然说出这么白痴的话?

她恨不得一掌就劈死他,可给他的却是怒嗔的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侧面。

希平喊了一声痛,她就怒道:“我叫你脱──”

“好,我脱,你别踢了!我脱还不行吗?我就知道,被你捉着,肯定会被强奸……”

希平把手放在裤头上,看到她的美眼里的怒色更浓,而且那双手掌逼射出来的阴气更重了,他想:看来她说的是反话,如果我脱了,她给我一掌,不死也不好受。

他道:“我不脱了,要脱你自己脱。”

“我才不脱给你看!”

“我说的是你来脱我的……哎呀……”

可怜,又是一脚!

“起来!”欧阳婷婷怒吼道。

“我不起,我就是喜欢躺在地上的感觉。你看,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鸟儿在天上飞……多自在!呀!你干嘛又踢我?”

欧阳婷婷简直被他气疯了,可一时又未想杀了他,因为她打算好好地折磨他,“你这混蛋,从这里看到的天不是蓝的,都被迷雾遮住了,还蓝天白云?你讲话有点水平好不好?自以为是诗人,说出来的东西狗屁不通!还有,这里也没有鸟儿飞过……”

“是吗?我再看看,其实有你这样的美女就好──”

“你……”

“别踢我!”希平反射性地扭了一下腰,手一摆,把欧阳婷婷的美足挡了下来,续道:“对了,刚才你说不脱给我看,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脱得光光的,早早就等着我去看。嘿嘿,还有另外四个──啊呀!臭三八,敢踩我的宝贝,我忍无可忍了!”

希平的胯间受到袭击,猛的挺身站起,高大的身躯往欧阳婷婷身前一挡,正想发招,却不见了欧阳婷婷,原来就在那一瞬间,她闪到了他的背后,出掌一击,希平惨叫一声,再听到“扑通”一声,被欧阳婷婷的掌劲拍飞出去,从而落到江水里。

太悲哀了,天才再度沦为“落汤鸡”。

欧阳婷婷把希平打落水之后,急忙过去看情况,却不见希平浮起来,心想:难道他死了?我这次出掌也没有第一次那么重,应该不会死吧?可怎么还不见浮起来?

接着又想:死了最好,淫贼一个!但是,师傅曾经说过,若非必要,不得杀武林四大家的人的。

欧阳婷婷紧盯着波动的水面,许久,终于看到了天才那湿透了的头壳,她道:“你还没死呀?”

希平道:“见到我没死,你是否很开心?”

“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你给我游上来!”

希平心想:哟呵,这女人是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掉落水里,鱼还没捉到一条,她就叫我上岸?

他笑道:“在水里,是我最安全的地方,我潜水的能力世界一流,谁也别想在水里轰我。我游呀游,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欧阳婷婷最受不了他这套,气得眼睛圆瞪,唇也咬破了。

希平更是得意,笑道:“无奈我何了吧?哈哈……”

欧阳婷婷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希平继续道:“我们算认识了,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不想说吗?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黄希平,啥?还是不清楚?那我就说清楚些,我就是看光了你身体的那个男人,还有,你曾经吞下了我的口水──啊!”

“扑通!”

在希平惊叫声中,愤怒的欧阳婷婷不顾一切地扑到水里,希平料不到她真敢下水,可怕的女人,愤恨的情感大于一切的理智!

他却不怕她了,到了水里,他觉得,他完全没理由怕一个女人──应该是她怕他才对。所以,他就不逃了,反而张开双臂欢迎她……

欧阳婷婷被水一浸泡,清醒了,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发觉自己已经被水里的大混蛋紧紧地抱着,那感觉,就像在水里喘不了气──一种窒息感迅速蔓延她的身心。

希平的水性的确够好,双手抱着欧阳婷婷,还能轻易地浮在水面,且欧阳婷婷在挣扎个不停,他竟然也不沉下去?

欧阳婷婷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就是让希平抱住了。

这个天才别的不行,就力气是真正的天才型的,这倒千真万确。

欧阳婷婷就是想不通,这个被她随便一掌就劈翻的男人,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大力?她被他抱着,竟然无法脱身?且连上半身全部被他控制住了,只能让一双美腿在水里乱踢个不停。

“别乱动哦!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喝水。你知道这江水有多脏吗?很多人在里面拉尿拉屎的。”希平恶作剧地威胁道。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游泳。”欧阳婷婷说一句话,就紧紧地闭着嘴,看来真的是有点怕喝到“肮脏”的江水。

“哇,你说得真好听,你会游泳,我就放开你?好不容易制住你,让我放开你?门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欧阳婷婷抓到了光明的希望,紧张地问道。

希平不急不慢地道:“除非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婷婷皱了一下眉,道:“欧阳婷婷。”

“这名不假的?”

“你不信就罢。”欧阳婷婷很生气了。

“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他装出一副冤屈的样子,本来是愤怒加生气的欧阳婷婷看到他这模样,不知为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突然又冷言冷语地道:“你信不信,干我什么事?”

“刚才你笑起来真好看!”

希平傻愣了一会才道,他把脸凑近她的脸,再道:“其实很干你的事的,如果我不相信你这名是真的,你就得改名,比如,我以为你叫欧阳挺挺,你不就是挺挺了?”

“挺挺?”

“不明白,就像这里一样,喏喏!”

希平为了让欧阳婷婷明白“挺挺”的意思,他的脸就朝她的胸脯埋下去,她的衣服已经湿透,虽是在这微冷的天里,她却是穿着薄衣的,因此那被水浸泡过的胸脯,衣服紧贴着,高挺的**顶起湿了的半透明白衣,一件浅绿的肚兜挡住了她的胸脯的肉色,然而,她的双臂白藕似的肉色就在水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希平把脸靠在她的高挺双峰之上,幸福地呢喃:“喏喏,就是像这里一样,挺挺的、柔柔的,好舒服哦!”

“你这淫贼……喔……不要用脸磨我那里,好痒呀……你放开我……”欧阳婷婷想不到希平在水里这样对待她,那种突如其来的滋味,打破了她守护了十多年的湖水般安静的心,如同这本是平静的江水突然被他们的进入荡起了波澜,她那宁静的心也荡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

希平见她好像真的有点受不住了,才放过她,盯着她羞怒的美脸,笑道:“怎么样?知道什么叫‘挺挺’了吧?”

欧阳婷婷喘息着,道:“你敢再说,我就……”

“你就想什么呀?”嘴上这么说,希平暗忖:难道你还咬我不成?

“我就吐口水给你!”

“啊?”希平大惊,此言把他吓着了,他道:“你说你吐口水?”

“怎么?不行?你都吐口水给我……”

希平道:“继续说下去,我很想听听。”

欧阳婷婷突然埋脸咬在希平的肩膀。

“啊……啊……好痛呀!别咬了!”

可是,欧阳婷婷的手动不得,心里又恨得牙痒痒的,她不用嘴,还能用什么?咬,往死里咬!

“哇哇,你不是说吐口水吗?怎么就咬我了?”希平不料她真的咬他了,唉!原来心里所想的,有时真的会变成真的。

欧阳婷婷终于抬起了脸,恼视着他,她的双眼红红的,看似是哭了!?

“你哭了?”希平有些歉意地问道。

欧阳婷婷的眼睛里就滚动了委屈的泪光,映落在迷荡的江水,在希平的心里荡起未可知的迷濛色彩。

她似乎已经不记得愤怒,而是以一种嗔怨的语气道:“你不是好人──”

“哟!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说我是淫贼的。”希平应得很干脆,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嘛!有什么出奇的?

“可我师傅说,武林四大家的人是好人的。”

“哦?你师傅这么说的?那她不就是想逼我做好人了?让我想想,做好人有什么好处!嗯,不能看你洗澡,不能和你间接接吻──”

“什么间接接吻?”欧阳婷婷怒叱道。

“不要打岔!像你吞了我的口水,那就叫间接接吻──又不能像现在一样抱着你……我想了想,做好人真的没好处可言耶,还是做坏人好,哈哈!”希平笑得正猖狂,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欧阳婷婷的膝盖撞上了,他忍痛道:“我们相处的好好的,你怎么又撞我一膝?”

“你再不放开我,我以后就杀了你,我是说到做到的,你别当我说假话。”欧阳婷婷突然变得很平静,那平静的语言却透着水样沉静的气息。

“真的这么严重?”希平的语言中带着诡异的味道。

“你……你用什么顶我……那……那里?”欧阳婷婷脸色变红,怪叫了起来。她只感到她的私处被什么物体顶塞着,那阴部传来异样的滋味,那是她从来想像不到的……

希平笑道:“你慢慢地感觉,相信那绝对是一种甜美的感觉。女人,不就是喜欢男人顶她?”

欧阳婷婷感到两人的半身贴得好紧,而那顶着她的阴部的东西,似乎正是从希平下半身长出来的,她一时愣住了,突然惊叫道:“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那臀部往后移,可她越往后移,希平就往前挺,如此,她的上半身被希平抱住,下半身却想往后移,希平的下半身也跟进,就以上半身为支点,两人的身体进行了九十度角的翻转,那结果就是,希平平浮在水里,而她则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令人不得不佩服希平的水性了,上面托了个人,还能仰浮游?果然是一代跳水天才!

希平道:“原来你是想睡在我的身上,早说嘛!费这么大的周章,还不是躺在我的胸膛?”

“你……”欧阳婷婷还是无话可说,虽然在水里,但相拥的感觉依旧在,她知道,她高挺的**正压在希平结实的胸膛,好羞,好恨!

然而,下体那被柱状物顶耸的感觉更令她想跳水自杀──其实她早就跳水了,否则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后悔莫及呀!

她这一辈子,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接近过,可这两天,不但被一个男人看光了身体,还吞了这男人的口水?他竟然还说是“间接接吻”?现在又被他抱在怀里……她心里不知是羞是恨?

她想:是不是最好看的男人都是最坏的?

在她所见过的男人中,希平无疑是最好看的了,洛天虽英雄了得、气度不凡,可比起俊美程度来,在她今日所见的几个好看男人中,就现在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是最好看的──讨厌的淫贼,偏偏长个迷死女人的脸蛋,却长个坏坏的心眼儿。

她突然间不懂男人了,好像她以前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

在她思绪未断之时,她感到热气扑面,希平那湿透的嘴唇覆盖了她同样湿润的唇。唇和唇的交合,令她仿佛被冷气侵袭一样,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柔嫩的躯体忽地僵直,突然地又仰起了脸,双眼中射出两道强烈的眼芒,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出是羞愤,还是惊讶。

江水平静了许多,但欧阳婷婷的心却像是撕开的水要追求复合,于是把那无形的墙撞击着,那两瓣心房跳动得猛烈之极,少女的热血在她的心房如同大海里澎湃的波涛……

“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她的美丽的脸全红了,水浸过的苍白也被她的热血覆盖,然而,水的冷,却似乎侵入了她的身心,令她在说话的时候也微微地颤抖着。

“这就叫‘直接接吻’,简单地说,刚才我们在亲嘴。”

“看来你是非得逼我杀了你,我师傅说过,若一个男人敢随便地亲我,就要把他杀了,即使你是武林世家的人也不例外。”欧阳婷婷若有所思地道。

希平却很是不怕,任何一个女人被他抱在怀里了,不论之前那女人多凶,他也是不觉得怕的,他笑道:“你师傅还说了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就不问你师傅了,我问你,刚才你有什么感觉?你的嘴真是甜极了……我是说,你有没有一种仿佛被电的感觉,喏,就是突然间全身酥软或是脑袋空白之类?一般来说,女人被她心爱的男人偷吻时,都会出现这种状况的,你有没有?”

“我没有。”欧阳婷婷吼道。

“可是我觉得你有,你刚才在我身上,就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在回光返照的那刻,突地,颤动了一下!”

欧阳婷婷骂道:“你才是将死的鱼!”

“那就是说,你刚才是真的颤动了?”

“真的又怎么样?”

希平兴奋地道:“按照我的天才理论,你颤动了,说明你爱上了我,哈哈,欧阳挺挺,你刚才被我吻得全身酥软了!”

欧阳婷婷恼视着他,任他狂妄自大地说了一通,才道:“按照我的理论,你亲了我,就得死!”

希平一点也不怕,反而道:“你能让我死吗?在水里,谁死还不知道哩!你看看,你被我抱多久了,不是一样无法可施吗?想让我死,我他妈的不上岸也不放开你,你奈得我何?”

欧阳婷婷发现和他说话根本就说不通,此人的脸皮已经不是“厚”能形容的了。以前她所见的男人都得听她的话,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违抗她的意旨,可此刻所遇的男人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你越是生气,他好像越是开心?

希平的下句话更是令她震怒,以及无地自容──

“噢呀……挺挺,我们抱在一起,亲也亲过了,不如干脆洗过鸳鸯浴吧?若是你不明白,我可以说的简单些,就是在这江里作爱如何?”

她惊得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希平环住她背部的右手离开了她的背,突然地撩起她的长裙,把裙边拉扯下来,那只手通过她滑嫩的美臀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两只手指按在她肥嫩的**,她的双腿神经性地一夹,反而把他的手夹在了双腿尽头。

她惊喊道:“不!不要碰我那里……不要……啊喔……痒……不要摸……”

“你说不要,又用双腿把我的手夹住,什么意思?”

欧阳婷婷猛的张开双腿,然而,她更是大错特错,希平的手根本就没有缩回去的打算,依然恶作剧地在她的大美腿内侧抚弄着。她一边叫喊一边挣扎,可是终究是不起任何作用,没人听见她的叫喊,她的力气又不够他大,只能让他在水里轻薄。

忽地,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小内裤,那指肉压着她的阴部嫩肉,她的全身为之一颤,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睛带着无比复杂的神色盯着希平,久久才说出一句话:“我恨你!”

她以前所说的任何话都不能够震动希平的心灵,可这三个字,却实实在在地令他感到震惊了……

“大胆淫贼,放开圣女!”

岸上突然传出两声娇叱,希平定眼一看,惨了。

只见四狗和赵子威两人的上半身绑在一起,四只脚行走时得统一步伐,两个少女像赶狗一样赶着他们过来,两人的脖子上还分别横着一把利剑,看来他们是被俘虏了。

“黄玉、紫玉,快来救我!”欧阳婷婷看到了希望,大声地求救。

紫玉道:“放开圣女,否则我们杀了你的两个同伴。”

希平看看垂着脸的四狗和赵子威,又看看那两个怒气冲冲的少女,回眼看着美绝伦常的欧阳婷婷,想笑一下,可实在笑不出来,硬是挤出一丝苦笑,道:“搞来搞去,原来最后还是你赢了。”

“你输了的代价是什么,你知道吧?”

“我很想知道。”

“你的代价就是,你的贱命。”

到了岸上,希平很自然地被三女捆绑了,他看着另外两个被捆绑的男人,道:“你们就不能用劲把绳子挣断吗?偏要来坏我的好事。”

四狗泄气道:“我被那个叫紫玉的小丫头点了穴。”

“我也被黄玉点了。”赵子威无辜地道。

“哇呀呀!我没被点耶,我来挣挣看,我力大得很,你们知道的。”

原以为是这绳子特别坚韧,却是他们被点了穴才挣不断的,希平觉得有了希望,因为他的穴是点不着的──刚才那欧阳婷婷都不知点了多少次了,就是没有一次中用的,她最终放弃了。

欧阳婷婷道:“你试试看,只要你一逃跑,我就杀了他们两个。”

四狗苦笑道:“看来你也被点了穴了。”

“我操你个烂头,还不是你们这两根特大的手指点的?”希平大骂出口,心中那点希望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赵子威道:“不关我的事。”

希平被他这句话气得扭脸去看欧阳婷婷,这女人在岸上,因了衣服全湿的缘故,那女性至柔至美的曲线全显出来了,他看得转不了眼睛。

却听得四狗道:“希平,请你别再看了,忍一忍吧!回去我叫我的女人脱光给你看,你再看她,我们可能就没命玩了。”

“你说什么?”欧阳婷婷冲着四狗怒道。

四狗道:“我让他不看你,难道也是错?”

“你后面那句话。”

“哪句?”

“就是叫你女人脱光的那句。”

四狗道:“那是开玩笑的,我那舍得叫我女人脱光给他看?”

欧阳婷婷了解了,就道:“闭上你们的眼睛,不准看我!”

四狗道:“有点难,因为你太美,特别是这个样子,更是美透了,我──”

“你是不是准备让我挖了你的眼睛出来?”

“那我不看算了。”四狗抬头看天空,那里真的没有蓝天白云,也没有自由的鸟儿啊!

希平问道:“你们是怎么被她们捉住的?难道你们打不过两个小女孩?”

“操!一切都怪死狗!”赵子威气得踩了四狗一脚,狠狠地道。

四狗打死不认地道:“喂,赵子威,你别赖在我头上,你自己打不过人家,为何怪我?”

赵子威咬牙切齿地道:“我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打不过,也不会被捉住的。”

“我又没说让你救我,如果我金枪在手,我就绝不会输给一个女人。再说了,你被她们两个联手打败,哪能全怪我?”

赵子威吼道:“你他妈的讲不讲理,若是你能和她对上三十招,我就可以把我那个先干掉,然后再帮你。”

“我看,即使我能坚持三十招,你也不一定在三十招之内干掉你那个,你夸张了,哈哈……”

赵子威几乎吐血了,他道:“早知当时我逃跑好了。”

四狗道:“我都有叫你逃的,顺便把我的金枪取来,可你拿着双刀以为自己多威哩,最后也像我一样被人家制服,真他妈的丢脸到家了。我是没枪才被制服的,可你有刀,怎么也同我绑在一起了?”

“你们两个要吵就吵,别忘了走路!”紫玉提醒他们小心走路了。

三个大男人就被三个小女人像赶鸭子一样赶着走,这才是真的丢脸到家了。

“你是说我打不过女人了?”赵子威极度不满地道。

“当然。”

“你叫她们放开我,我再和她们打。”

四狗道:“如果我的手还能动,我就要摸摸你的额头。”

“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发烧!”

“我干!我赵子威健壮得要命,一辈子小感冒都没有,发烧?没试过!”

四狗摇摇头,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希平,道:“希平,你怎么不说话,来给我们评评理?”

希平道:“我现在是无话可说,我在想刚才我为什么要上来?被女人绑着的滋味绝对没有随便抱女人的滋味好的,我看我是做错事了。”

“这不能怪我!”赵子威重复着他的意思,“要怪就怪这没有了金枪,连个女人也打不过的死狗。是他拖累我的,否则,凭我赵子威,还会随便让女人绑架?”

四狗道:“谁让你跟我一起跑的?你若像独孤明、华小波那两个家伙一样,不就结了?”

赵子威道:“我他妈的就知道你没枪根本不用混,所以才死硬跟着你的,你他妈的别忘了你是我妹妹的老公。”

四狗一愣,道:“对了,赵子威,你说独孤明和华小波两人是否也被绑了?”

赵子威想也不想,就道:“你以为小波有多高明?还有,独孤明那小子也不可能高明过我,他们两个被绑,是必定的,等下就会见到他们,你等着瞧!”

希平突然叹道:“我看我们还是走着瞧吧!你们两个混蛋竟然被两个小女孩打败,让我脸面无光,想想我刚才在水里的风流快活……啊呀!欧阳挺挺,别打我,我已经某种程度上认输了。”

天才是绝对不会认输的──以后找机会赢回来。

欢迎光临,

第六章 其人之道

华小波就是华小波,打不过就逃,逃到家里请人手帮忙,愤怒的绿玉终究是被武林四大家的人给制服了,就像她的姐妹绑住希平三人一样,她也被华小波绑住了。

也就在此时,一切动乱平息、华小波正想抱着他的小美人到床上去叫他亲哥哥的时候,独孤明大踏步回来了,而且肩上还扛着一个叫喊个不停的美人儿──蓝玉!

华小波心里大爽:嘿,独孤老兄果然是独孤老兄,绝不像我华小波一般逃着回来!

“独孤老兄,你把她扛回来了?”华小波欢叫道。

春水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一个被女人追杀着回来,一个却又扛着一个女人回来,其他三个还不见回来。”

在独孤明肩上的蓝玉看见被绑着的绿玉,大惊道:“绿玉,你也被擒了?”

绿玉道:“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丢脸,唉!”赵子豪一声长叹,就带着他的妻儿离开了,他刚才和雷龙合击绿玉,而且周围还有一大堆人助威,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雷龙笑道:“我也觉得有点丢脸。碧柔,我带你四处走走,听说散步有利于胎儿的。”

黄大海道:“这里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想干涉你们的风流韵事。”

于是,大堆的人群散开了,留下独孤明和华小波,以及数目不少的女人。

独孤诗问道:“大哥,希平他们呢?”

“他们还没有回来?”独孤明惊讶地道,四狗没有金枪,回不来也就罢了,连希平和赵子威都没回来,就有点奇怪了。

“你没和他们在一起?”

华小波抢先道:“我们五个男人遇见了五个女人,后来就各管各的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华小波都能逃回来,何况他们三个?”

春水哂道:“你本来就只会逃跑。”

“春水姐姐,给点面子,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哥哥老公来的。”

“我倒觉得,随便找一个女人来,都可以当你的老婆了。我们走!”春水果然不愧是华小波的妻妾里的老大级人物,一声令下,华小波的老婆全部撤下了,就连他的三个天竺美人都跟随春水去了。

白茉莉看看独孤明,叹道:“我们也走吧!这里大概没我们的事了。”她也就把独孤明的妻妾带离开了。

华小波看看希平和四狗的女人──赵子威没有带他的女人──他道:“你们不走吗?”

杜鹃道:“我们在门口等希平回来。”

“我们怎么办?”华小波问独孤明。

“把这两个美女带到大厅去。”

华小波别有用意地道:“那里不方便吧?”

独孤明道:“你不懂的,我和这女人交手,她的武功很强……我现在有点担心他们三个,一个没带枪根本没用,一个是有时行有时不行,那赵子威好像挺行,但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好吧!我也想过,如果四狗被俘虏了,用这女人交换他的。”

赵子青劈头就骂道:“华小波,你讲什么?你这烂泡徒弟都能逃着回来,死狗会被俘虏?是不是想挨揍?”

华小波习惯性地头一缩,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四狗是我的师傅,当然比我这徒弟强了。独孤老兄,我们走吧?”

他猛的朝独孤明使眼色,让独孤明尽快带他撤离这“水深火热”的困境之中,独孤明感谢华小波曾经帮忙他完成了他的“处男之作”,所以就很体谅他的苦心。

“嗯,大厅里去。”

“谢谢老兄,就大厅,我们做事要光明正大的!”华小波边说边把绿玉抱了起来,朝着大厅走去……

“不准抱我……放开我……你这只会逃跑的孬种!”

“可你现在就被孬种抱着,哈哈!”

“……”

虽然同是俘虏,希平三人的待遇却没有太阴教的两位美女所得的待遇好了。还好哩?人家可是被抱去大厅的,可他们三人被赶进了寡妇屋的地牢里,真是男女不平等──这世界重女轻男,妈的,没公理,不道德。

沦为阶下囚的三人竟然还笑得出来?在黑暗的地下牢房里谈笑风生,看来得把他们的脑袋剖开来,仔细瞧瞧他们的脑壳里装的是什么了。

“你们说,她们会把我们怎么样?”四狗笑过之后,首先进入正题。

赵子威答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人,我是女人也不会知道,因为我不是她们。”

“我们刚才进来,看见很多不错的女人,如果她们也像野马族一样,从敌变友,嘿嘿,野马族的风流时代就又回到我们的生活了。好怀念野马族,那里的女人个个顶骚,唔,骚,我开始闻到那味道了。”

赵子威道:“我只闻到潮湿的、发霉的味道,只有你这死到临头还发情的公狗才闻出那种不合时宜的味道。不过,野马族真的很不错,哈哈。”

“提到野马族,我想起我野马族的小情人来了。”希平道。

“谁?”

“当然是我的真真了,你们用点脑袋好不好?”

“原真一点也不小……”

“她老妈是我的大情人,她当然是我的小情人了,难不成她还大得过她老妈?”

四狗应道:“嗯,这倒是真的。”

“不过,原真好像是洛天的人了。”赵子威的转折真是太差,这人的脑袋是那种直筒型的,想弯也弯不过来。

“你说什么,啊?”希平听了赵子威直直的话,他也一下子直起来了。

赵子威也不怕,继续道:“在野马族时,原真还是处女,可那天小波说她的处女膜不见了,我看,百分之百是洛天弄的了。”

希平恨得牙痒痒的,大骂出口,道:“赵子威,你他妈的留点口德,我的真真怎么会和洛天干出那种事?”

赵子威也破口大骂道:“黄希平,你奶奶的要懂得面对现实,现实就是,此刻原真六女陪在洛天身边,还有呀!水洁秋也是洛天的未婚妻,虽然她好像是不能**的那种。”

“我呸!你他妈的说话真粗鄙,没教养!”

“黄希平,你这粗人、乡巴佬,敢说我粗鄙、没教养?”赵子威简直又要气疯了,竟然被这个他一直认为是乡巴佬的黄希平说成是“粗鄙、没教养”?

四狗叹道:“有力气吵,还不如和我一起出力挣断绳索。”

“我操,说话要力气吗?”赵子威扭脸在四狗耳边吼道。

“我来挣挣看,哈哈。”希平又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

四狗和赵子威同声道:“对呀!你力气是最牛的,你试试看。”

“好,一二三,断!”希平大喝出声,那绳索果然应声而断,“呀哇哇,我果然是拳王,拇指大的绳索哪能捆得住我?”

赵子威哂道:“不就粗人一个,仗着力气大罢了。”

四狗开心地嚷嚷道:“希平,快过来,帮我们解开绳子,我要恢复自由之身,绝不能和赵子威混在一起了,他一身的臭汗。”

“你他妈的不是吗?”赵子威吼道。

“嘿嘿……”

“要不是在黑暗中,我看不到你笑的那副嘴脸的话──”赵子威道。

四狗迷糊了,“看到又如何?”

赵子威发狠地道:“我就揍你!”

“你敢?”

“你是我的妹夫,我他妈的不敢才怪!”

四狗喃喃道:“好像是这样的──”

“太好了,我立即放开你们,你们和我打,我被绑得麻木了,想松动一下筋骨。”希平大力支持道。

四狗大叫道:“希平,我不干。”

“我看还是算了。”赵子威也低声下气地道。

在这黑暗中,与这环山村的天才胡打实在没多少好处,况且,他们的全身功力也被封住了呀!

“那你们得陪我唱歌。赵子威,你干不干?”

赵子威忍住心里的悲痛感觉,用一种像哭的声调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你放开我们,我下次陪你唱歌好了。”

“真的?你负责敲盘子。”希平很有计划地道。

“我……我做啦啦队员好吗?”这已经是赵子威最后的奢望了。

希平想了想,道:“也好,反正你好像也没有什么音乐天赋。”

黑暗中的赵子威仿佛看见了许多星星──他晕了!竟然被这环山村出来的音乐白痴说他赵二公子没有音乐天赋?这从何说起,从何说起呀!

希平的**得到满足,就准备帮忙他们解绳索,可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了脚步声,看到光明了──唉!那三个死缠不要脸的女人偏偏在这时候出现,提着灯笼到黑暗中的地牢里找男人来了。

光明在他们的周围点燃,却把他们的脆弱心灵烧成了灰烬,那心,一下子沉到地狱去,一片黑暗。

“黄希平,你想解绳子吗?”是欧阳婷婷甜柔的声音。

四狗叹道:“她们来早了一步,可惜。”

赵子威突然道:“还好,不用做啦啦队了,答应之后就有点后悔。”

希平转身看见欧阳婷婷那至柔至美的女性脸孔,苦笑道:“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记起我。”

“我这辈子想忘也忘不掉你。”

“真荣幸!但是,我好希望你能够忘记我。”

欧阳婷婷道:“你不是要解绳子吗?我看着你解。”

希平双手一摊,指了一指赵子威,道:“他说过要和我一起唱歌,可是他反悔了,我也就反悔,不解了。”

欧阳婷婷道:“看来你的力气真的很大。”

希平笑道:“不大怎么能抱紧你?”

“你……黄玉、紫玉,把他的手脚锁起来,然后用尿布把他的嘴塞住。”

希平很配合,立马坐在地上,伸出双手双脚,就看见紫玉和黄玉提着超大的手铐脚镣过来,他就欣喜地道:“还好没看见尿布,哈哈,不幸中的大幸。”

四狗和赵子威摇摇头,无话可说。

一切完毕后,欧阳婷婷说:“无论你怎么力大,也不可能挣脱这副枷锁。”

希平笑道:“我倒不这么觉得,我只是有点难以挣脱你加在我心灵上的枷锁罢了。对于我这个天才来说,这身上的枷锁并不算什么,是吧!四狗?”

赵子威替四狗回答道:“我不认为你是天才,我只认为你是白痴。”

话虽如此说,但希平为了他们而沦落到此地步,在他赵子威的心中,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情,他们虽然看似胡闹个不停,却在他们的心中──了解各自的那一份友情。

四狗突然道:“你们另外两个美人儿回来了吗?”

欧阳婷婷脸色一变,没有回话,但他们从她的表现中,已经知道另外两女没有回来──铁定是被华小波和独孤明俘虏了。

赵子威道:“我忘记小波是逃跑的神将,独孤明那家伙看来是撞狗屎运了。”

四狗道:“我们那里有群色狼,如果──”

欧阳婷婷的脸色变得更难看,转身就走,“紫玉、黄玉,我们出去。”

下一刻,地牢里的大门又关上了,黑暗重新降临。

赵子威道:“她们可能要到我们的地盘去了。”

希平突然叹道:“我踹她屁股!”

华小波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幸福的小男孩,他和独孤明把两女放在椅子上,便和独孤老兄一起站在两女的面前,仔细地端详两女,这不够,他们轮流着换位置,你看看我的这个,我看看你的那个,咄咄!

“独孤老兄,我怎么看,她们好像都挺凶的,我怕我以后罩不住。”

独孤明道:“可我怎么看,我们的老婆中,就她们最美了。小波,如果你觉得她们凶,把你的那个也让给我好了。”

“我们不是你们的老婆!”两女抗议道,她们被摆在这里任由他们看猴似的,已经很气恼了。

“哟!美女生气了,独孤老兄,你情话厉害,快哄哄她们。”

“没有鲜花。”独孤明泄气地道。

华小波道:“那我来!嗯,两位美女,你们真是漂亮得令我想和你们上床,让你们叫我亲哥哥的那种……独孤老兄,什么了?”

他语言贫乏,转脸向独孤明求救。

独孤明道:“**和冲动。”

“嗯……那种**和冲动!我们其实都是很好的男人,你们看看,我们两个,帅得可以去当小白脸了,不过,小白脸可没有我们的强壮。我们是强壮和英俊的统一体,帅气吧?所以,你们被美男俘虏了,不要感到痛苦,你们应该觉得欢喜!”

“想这世上,我们就像天空的明星一样,多少女人想把我摘下来,放在她的胸脯温存,嘿嘿,因此,你们开心点,认命好了,就当是你们的艳遇,就当你们摘到了天上的明星。你们女人不是整天做梦,梦见白马王子吗?老实说,我们就是你们的白马王子!”

“独孤老兄,是不是这样说?”

“我呕!”独孤明作势要呕,“我的那些和尚师兄弟对着观音奶奶都不会说出你这等低级的情话,好在我没有收你作徒弟。”

华小波喊冤道:“其实我有时候也说得很完美的,可能是这次超水准失真吧!让我再想想。”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绿玉怒道。

华小波心一慌,道:“我怎么样?我就要这么样呀!”

独孤明看着沉默的蓝玉,双眼饱含深情地凝视着她,压着喉咙,用一种略带磁性的声音道:“刚才和你打斗时,我以为你是个很凶狠的女人。但现在我才发觉,你很温柔!真的,你喜欢蓝衣,也许是你的心里藏着海水的柔蓝。我想,你的名字里应该也有一个‘蓝’字吧?”

她听着他的话──在刚才那一战中,她本来是稳操胜券,可好像他被她逼急了,就在那刻,他的眼睛里闪烁血红的疯狂,然后她就败了,如今想起来,她的心里还有些怯意。

可是,此刻的独孤明却表现着他的风度来了,其实他很多时候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一种英挺潇洒的姿态焕然而出,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多情流感。

她想不到此时他会是这般的风度翩翩且对她仿佛柔情似水,他语言中带着海水的蓝色魅力,如同她喜欢海天的蓝一样,她的心对这个胜利者无声无息地开始渐渐屈服……这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

她更不清楚她的美丽眼睛对着独孤明闪了闪,然后不自觉地回答道:“嗯,我叫蓝玉……”

“蓝玉,你让他迷惑了?”绿玉提醒道。

“我没有。”蓝玉羞红了脸。

华小波笑道:“绿玉,你也让我迷惑吧?”

绿玉道:“回去换副笑脸来,看到你这恶心的淫笑,我就反感。”

“那我不笑了不成吗?”华小波苦着脸道,他就变脸这招最厉害,比他说谎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突然孩子性的变化,竟令绿玉忍俊不禁?

“扑哧!”绿玉笑了。

华小波自有华小波的魅力,他的魅力就是以看似纯真少男的形态,造就一种可怜的却又是多变的表情出来,不知不觉地打动少女的芳心,或说是女人的母之天性。一句话,华小波某种时候,在某个女人的眼睛里,是挺可爱的。

就现在而言,绿玉就突然感到华小波的可爱了──虽然她心里打死不承认。

“你笑了,哈哈,你笑了,太美了。”华小波天真得像小孩──他本就是未成年嘛!只是比较早熟罢了,难道早熟也有罪?

“也许不见得很美吧!”

远远地听到洛天的声音传来,大厅里的四人扭脸一看,一群人向这里走来,其中大多数是北陵庄的人,起码也有四五十人之多。

华小波立即道:“独孤老兄,洛天会不会是来抢我们的女人的?”

“我看不像,因为明月峰等各派的代表都跟着来了。”

洛天走了进来,少有的在华小波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你们做的太好了。”

洛天竟然夸奖他?华小波眼冒金星了。

洛天正脸对着两女,道:“我想知道太阴教的主宅所在,你们应该可以告知吧?”

“太阴教?!”华小波和独孤明惊喊出声。

“对,她们就是太阴教的女徒。”

独孤明道:“原来你说我们做的好,就因此事。”

洛天道:“我们来这里也有几天,都得不到太阴教的所在,但我盟里的人却有许多被害了。你们不但能找出线索,且把她们抓了回来,确是出乎我的所料。”

“早知我就不引她来这里了。”华小波很是后悔。

独孤明却道:“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是太阴教,若是知道了,我想我会做出更出乎你意料的事。”

“什么?”华小波问道。

“我会早早地放了她们。”

华小波赞成道:“我也正有这种想法。”

洛土道:“你们两个还是省省吧!太阴教是中原武林的大敌,这两个女人是绝对不能放的,少不得让我们提回去审问一番。”

“你他妈的敢?”华小波恼火极了,要审问他的美女,不知这群家伙会把他的美女弄成如何的惨样?他华小波绝不愿意看到。

独孤明看看蒙着脸的梦香,很认真地道:“梦香小姐,你也这样认为?”

梦香缓缓地道:“为了武林──”

“你还是不要说了。”独孤明打断了梦香的说话,接着道:“小波,让他们带回去吧!”

华小波惊道:“这怎么能?他们那群人比我们还像疯子,我就不知道他们为何那么恨太阴教,人家又没惹我们,是他们先去惹别人的,现在还来到这里要灭人家全派,如果让他们带走她们,她们又死不肯说的话,我们的美女受的罪可是不能想像的。”

独孤明看着蓝玉,他从她的眼中看到慌恐和无助,他感到心里极不好受,不敢再看她,却以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道:“你们要审问她们可以,我让你们审问。但是,若让我知道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独孤明,在此发誓,必取你们狗命!”

华小波道:“我也是。”

洛土骂道:“你们这两个为了女人不顾武林大义的家伙,就凭你们?我们要对她们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管不着!来人,把她们带到北陵庄去。”

独孤明冷静地道:“洛土,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诗儿那件事上,我已经饶了你一次,请别在我面前刺激我,我虽然很有修养,却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

洛天冷眼盯着独孤明,下令道:“别听废话,动手带人。”

“洛天,把你的人全部带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黄大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知何时都到了大厅外,近两百多人。

雷龙、赵子豪等人进入大厅,赵子豪道:“洛天,这两个女人不能让你们带走。”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呢?”

黄大海沉冷地道:“在你未把我们灭绝之前,请你别说这句话。”

洛天愣了愣,道:“好吧!你们给我一个解释,我们来这里是为着什么的?现在这里坐着的可是太阴教的妖女,难道你们都是一群好色之徒?黄大海,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

“也有可能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刚才我接到太阴教的传信,希平、赵子威、四狗都在他们手中,她们要以这两个少女来换我们的人,你应该清楚,她们绝对不能受到半点伤害,而且,我们现在没有资格审问她们,因为,我们有三个人在她们的地牢里。”

“为了我死去的门徒,我今日一定要带走她们,希望你们衡量一下你们武林四大家的实力之后,才做决定,否则,死的就不止他们三人,还有你们四大武林世家,都得从武林中除名,因为,你们庇护太阴教。”

“年轻人,说话别这么冲动。”

全场一惊,这句话竟然是出自徐飘然之口,而他此刻正带着天风堡的一干人出现在大厅门口,他与他的两个女儿走了进来,“死个黄希平,我是很高兴,然而,想要四大武林世家灭绝,就算洛山复活,也做不到的。”

黄大海和赵子豪齐声惊喜道:“徐叔?!”

徐飘然尴尬地一笑,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儿子骂我,老子被儿子骂,那滋味可不好受啊!”

他的眼中现出了老泪……

赵子豪喝道:“洛天,把你的人带走,就凭你,还吓不倒我赵子豪!”

洛天道:“看来你们武林四大家已经忘记武林大义了。”

赵子豪道:“别拿这些压我们,若连自己兄弟的死活都不顾,还顾什么武林大义?”

“哈哈!赵子豪,看来你们是想在太阴教之前,先与我们大干一场了?”

独孤明道:“那又如何?”

“很好很好,洛土,动手带人,看谁敢阻止,就是与整个中原武林正道为敌!”洛天下达了最后命令。

忽地,一声大喝从大厅外传过来!

“放走她们!”

欢迎光临,

第七章 未知命运

“你们说,我们会不会安全离开这里?”四狗在黑暗中道。

赵子威想了想,道:“我看有点难,因为这个大白痴搞了人家的圣洁的太阴教主,而且更可悲的是,他没有搞成功。”

“也是,要是搞成功了,那美丽的圣女就是希平的老婆了,我们就会得到上等的待遇,说不定还有许多美女献身──”

“你们两个混蛋,别在这里说风凉话,若不是你们来得太快,我早就把她干掉了,就连迷江的水也洗不清她。妈的,浪费我那么多时间和她**,你们一来,把情调全部破坏了。”提到这事,希平哪能不光火?

赵子威道:“大白痴,你不会先插入再顾我们吗?我们也可以看看你的精彩的水中表演啊!”

希平道:“我怕我插入之后,你们也没那眼福,早就被那两个女人送到阎罗王那里当女婿了。”

四狗叹道:“我们在地狱里仰望着,可能会更清晰。”

希平笑道:“你的欣赏角度果然非同寻常。”

四狗的名言又出来了,“那是,那是。”

赵子威道:“这么久,她们还没有过来,会不会把我们忘了?”

“把你们忘了,也不可能把我忘了,我是那种轻易就叫人忘记的男人吗?况且,嘿嘿,她们的身体都被我看光了!”希平得意忘形,就是这里太暗,看不到他那恶心的嘴脸。

可赵子威已经吼了起来,“黄希平,你说什么?你说你看光了她们?”

希平也大声地道:“怎么了?昨天她们五个就脱光光在我面前洗澡,我想不看都不成,我怎么知道你赵二公子除了对梦香有兴趣之外,还会对不认识的女人想入非非?”

“别逼我拔刀──”

“我操,你小子还有刀在?早就被那两个女人拿去杀猪了。”希平哂道。

赵子威疯了似地叫道:“黄希平,你放开我,解开绳子,我撕烂你的臭嘴。”他的痛处被说到,骄傲的赵二公子自然是无法忍受有人说他的刀被人夺去了。俗话说,刀在人在,他赵二公子的刀虽然不在了,可人还在的。

四狗道:“你省省力气吧!没刀你制不了他,就好像我没枪根本没得瞧一样。”

希平不忘做好心人,道:“赵子威,我下次帮你把刀要回来,哈哈。”

“我呸!用得着你?丢了原来那两把,我出去后,再打两把更锋利的,我他妈的还有那个钱!”赵子威不领这个人情,那简直是对他的污辱。

“咦呀!”门响。

四狗警醒道:“她们回来了。”

绿玉和蓝玉回来后,就直奔寡妇屋主厅,里面已经聚集了太阴教的重要人物。

太阴教其实是西域普遍信奉的大教,其主干人物并非很多,只是这教的势力遍及西域罢了。太阴教的内部机构很简单,一个教主(圣女)、两个护法。护法一般都是上一辈的,就如现在新任的圣女,她的护法就是阿蜜依最信任的两个老婢──也许不算老,她们的年龄虽近四十了,却像是三十多岁的少妇,且是超美的。

其实这寡妇屋的寡妇里玉就是现任的护法,另一护法则是明玉。

里玉是阿蜜依在十五年前就安排在嘉陵镇的,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理由,而里玉也不负所望,不但建立了寡妇屋,且在寡妇屋周围建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屋宅,其实寡妇屋附近一带的建筑物几乎都是太阴教的附属,只是外人不知晓罢了。

明玉则一直跟随着阿蜜依,三个月前,欧阳婷婷被任为新圣女,她和里玉就理所当然地被欧阳婷婷提升为太阴教的护法。而阿蜜依虽然已经无什么职位了,可是她的声望依旧在,且现在而言,无论是圣女还是护法,都是她最亲密的人。

阿蜜依遇见林啸天的时候是二十岁,里玉和明玉比她小两岁,可是,这三个女人,若在外面走走,路人绝对不会想像到她们的真实年龄,就以眼睛来评断,她们不过就是二十**岁的少妇,而美丽的程度,更是惊人,在绝美中又散发着成熟妇女所特有的张力和韵味。

此时,主厅里除了阿蜜依和里玉、明玉之外,还有欧阳婷婷以及紫玉、黄玉,其他的男男女女(女的居多)三四十人……

阿蜜依看见绿玉和蓝玉安全回来,便急忙问道:“他们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绿玉道:“回圣母,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圣母,是称呼上一任圣女的尊称。

阿蜜依怀疑道:“大地盟会如此轻易地放了你们?”

蓝玉把过程说了一遍。

阿蜜依听了,才叹道:“虽然你们所说的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人,我以前没多少耳闻,然而,从这情形看来,二十年的悲剧并没让他们没落,这新起的一代,是很有希望的。”

欧阳婷婷讶异道:“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窝里反了?”

绿玉无奈地道:“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是四大家和大地盟分成两派的,或许这就是他们分两个地方住的原因吧!那‘我踹你屁股’的意思应该是针对北陵庄而言的……”

阿蜜依道:“四大武林世家,本就不应该与大地盟混在一起。”

“可能是他们喜欢我们──”蓝玉幽幽地道,她至今无法忘记独孤明为她发狂的雄姿。

欧阳婷婷皱眉道:“蓝玉,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来?就算是他们喜欢你们,也更证明他们只是一群好色之徒,为了女人什么原则也没有了。”

里玉也道:“据我得到的一些零星消息,四大武林世家真正的领头人是被我们关在地牢里的黄希平,而他们年轻一辈实力是很强,可在武林中的声名却不是很好,好像很多传说都说他们是一群好色的无赖之徒……”

“就是这样!”欧阳婷婷非常赞同这个说法,因为她立即想到了“淫贼”黄希平。

“也许他们的品行真的不怎么好,但是──”阿蜜依凝视着欧阳婷婷,道:“婷婷,你要知道女人本身就迷恋这种没有原则的男人的,你不要怪蓝玉,如果一个男人不问任何缘由,拚死维护他所喜欢的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立场,就绝不能怪罪那个男人。”

欧阳婷婷垂脸,委屈地道:“师傅,我没有怪蓝玉。”

“好啦!我又没骂你,你干嘛又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欧阳婷婷抬起脸,那脸红得可爱,她嗔道:“师傅,就是你让我婷婷受委屈的。”

阿蜜依淡淡一笑,道:“你们回来时,有人跟踪吗?”

绿玉道:“没有。”

阿蜜依深思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并非什么光明正大的人,从来不是。”

蓝玉紧张地道:“也就是说,我们被人跟踪了?”

“我们传信的人,是经过化装的,而且也没有直接回到这里。再说,如果他们接头的人是四大家的人,四大家就更不可能叫人跟踪他,因此,他们必定会跟踪而至。”

绿玉道:“那该怎么办?”

阿蜜依道:“该来的总要来,我阿蜜依也不怕什么,趁现在武林许多门派都在,也好作个了结,多年的积怨,总要清洗的。”

欧阳婷婷天真道:“师傅,我也不怕。”

“婷婷,叫人去把他们三个放了,我们要言而有信,他们放了她们,我们也放了那三个,不到某种程度,我不想伤害四大武林世家的人。”

欧阳婷婷却道:“师傅,我自己去就行了。还有,我绝不放那黄希平,就两个换两个,黄希平是没人换的。况且,师傅,他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死不足惜,我要慢慢地折磨他。”

阿蜜依想了想,道:“你是圣女,你决定吧!”

“师傅,你这么说,就是不疼婷婷。”

“好啦!你喜欢怎么就怎么,师傅都支持你,好不好?”

“嗯,师傅,我去放人了。”

“里玉、明玉,你们去准备,时间没多少了。”阿蜜依吩咐了,又道:“蓝玉,你跟我来寝室一趟,我有些事要问你。”

“蓝玉,我问个事,就是你与独孤明交战的时候,为何会败给他?以我们太阴教的武学,虽然你不能学全,但也不可能败给他的。”

回到寝室,阿蜜依就直接提问,因为蓝玉在刚才的叙说中,说到一句话──“我败在他的血爪之下”!

这一句话,令她联想到林啸天。

蓝玉回想道:“我本来是稳操胜券的,可他好像被我逼急了,那眼睛没来由地就变红,后来我就感到从他的身上逼射出肃杀的气息。而就在那时,他的双爪就像被鲜血浸泡过似的,吓人极了。我……后来就败了。”

阿蜜依沉吟道:“‘血煞爪’?”

“圣母,你识得这种武功?”

“嗯,识得。这是我的一位故人的独特武学,这独孤明一定是他唯一的传人,他应该──也在少林吧?听里玉说,独孤明是武林七公子之一,出自少林……当初,救他的人,难道是天痴大师?”

“蓝玉,你过去和婷婷说一声,就说让她连黄希平也放了。”

蓝玉道:“圣母,圣女为何一定要留下黄希平?”

“因为……啊!不行,我得亲自过去,我怕这孩子做出伤害他的事来,毕竟他曾经……蓝玉,你去和其他姐妹协助护法,顺便把门关了。”

地牢里的三人看见了进来的欧阳婷婷,四狗道:“原来只有一个,我那个不知跑去哪里了,我在这里受苦受难都不来看看我,真是可怜呀!”

希平道:“你别装出那种痴情样,我看着就不舒服。”

四狗叫屈道:“我本来就是很痴情的一个人嘛!兰花哟!香!”

“兰花在长春堂待产,求你别当着其他女人的面说你的兰花,那是对兰花的侮辱。”希平指证道。

“你们这三个色鬼,什么时候都拿女人作话题,难道除了女人,你们的心中就没有其他的了?”欧阳婷婷骂道。

希平道:“男人的心中,就应该有女人,不然要女人干什么?”

欧阳婷婷最受不了希平的“高论”,她叱喝道:“黄希平,你给我闭嘴,没人要你放屁。”

希平不以为然,道:“可我就喜欢放屁,我熏死你。”

“黄希平,你等着瞧。”欧阳婷婷咬牙道,转身横掌落下,劈向赵子威和四狗。

“不,欧阳婷婷,不得伤他们!”希平惊喝出声。

却见绑着两人的绳子突地断了,两人挣扎了一会,终于恢复了自由。

欧阳婷婷转脸对希平道:“我有说过要伤他们吗?我现在是来放他们的……但是你,命运却和他们刚好相反。”

四狗惊喜之外,又是一惊,道:“你说只放我们两个?”

“你们也只放了两个回来,对换双,扯平。”

“但我们就只捉了你们两个人吧?”

“那是你们的事,谁叫你们不多捉一个?”欧阳婷婷近乎无赖地道。

四狗喃喃道:“我发觉你这圣女,和某人很相像。”

欧阳婷婷好奇地道:“谁?”

“喏!”四狗朝希平一指,道:“就是这个大无赖。”

“妈的,四狗,你用词好点会死吗?”希平喝喊,那声音像他唱歌时一样的有力。

欧阳婷婷不耐烦了,道:“别吵,你们两个出去,没人拦你们。”

希平也道:“听到没有?出去!别打扰我和美女独自相处!妈的,两个不识相的家伙,难道要我赶你们吗?”

赵子威叹道:“其实你已经赶了。四狗,我们走吧!”

“可是──”四狗还是不想走。

赵子威道:“你要说的我都了解,但,还是走吧!我们会回来的。那时你有枪,我有刀,我们刀枪并出,一定所向无敌,是吧?”

“好像是的。”四狗的声音有些变味了,仿佛那风在呜咽。

赵子威率先走了出去,四狗看了看坐在地上,色迷迷地盯着欧阳婷婷的希平,哀叹一声,也跟着赵子威出去了。

地牢里就只剩下一对冤家。

希平道:“你不把门关上吗?”

“我没空。”

“我却觉得你闲得可以。”

欧阳婷婷突然道:“知道我为何不放你走?”

“因为你想和我继续那未完的事──”

“啊?”

“江水里的游戏,哈哈,你一定是想在牢里继续了,对不对,欧阳挺挺?”

他说话的同时,坐在地上的臀部猛的抬了抬,好似那胯间向上顶了顶,欧阳婷婷注意到他的胯间的裤早就膨胀,一如帐篷。

欧阳婷婷感到脸上一热,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死性不改的淫贼,我这次绝不饶你。”

“你以为我怕你?有种你把我的手铐脚镣打开,你看看,到时谁向谁求饶。”

希平试了好久,都不能把加在他身上的多余的东西拿掉,他觉得在决斗之前,对欧阳婷婷提出这种要求最最正常的。

欧阳婷婷有种想笑的冲动,可她强忍住了,道:“你觉得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白痴?”

“我是天才,欧阳挺挺,你他妈的一点文化知识也没有。”

“你是天才?好笑,真好笑!你这种天才,少一点,对世界绝对是有益的。”

希平不怒反笑道:“天才型的淫贼?你总不会反驳了吧?”

欧阳婷婷气得无语以对。

希平仰望着她,他这次看得很认真,欧阳婷婷依然穿着白色的衣裙,这并非她没有衣裙可换,而是她的所有衣裙都是纯白的。在黄烁的光亮中,她的全身反射着黄茫的色彩,呈现一种朦胧的美感和质感。

她的身段是高挑曼妙的,估计有一百七十二公分,双腿修长直美,裙边至她的膝盖处,膝盖下是诱人的小腿,希平忽然朝那膝盖吹了一口气,吹得那裙微微地晃动着。

“你干什么?”

希平道:“我想吹出一口气,把你的裙子掀起来,看看你那里的湿水有没有擦干!”

欧阳婷婷冷言道:“你的气不足,很可惜。”

“我也觉得可惜,最可惜的是在江里,那时我几乎可以插入你那里了的。”

“很好,很好,黄希平,我本来打算折磨你一下就放了,既然你一定要如此,那么继续说下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就该轮到我了。”

希平惊喜道:“真的?”

“我这次把我的剑带来了,在你喉咙未断之前,我允许你说任何话,说吧!傻子!”

“我唱歌行吗?”

“你……”欧阳婷婷料不到这人果是傻子一个,竟然在这种时候提出唱歌的要求,她道:“行,但我只给你一首歌的时间,唱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自称的歌神是什么角色。”

希平感激涕零道:“你对我真是好,可是,为什么只准我唱一首?我一般都喜欢唱很多首的。”

“我没时间听你唱歌──”

“那你可以把你们太阴教的没事做的人叫过来,我免费唱给他们听。我唱歌真的很好听的,很艺术的,你听到就知道,也许你听了,就不舍得杀我了,或许还会天天缠着我唱歌给你听,就像雪儿一样,嘿嘿。”

“混蛋,我给你两首歌的时间,你唱就唱,不唱就算了。”

“这样呀?”希平想了想,才道:“那我就唱两首吧!唱哪两首呢?想想,嘿嘿,‘来和我干架’,就先唱这首,都好久没唱了,在环山村时可是天天唱的。”

“来和我干架?什么歌?”没听说过,欧阳婷婷在心里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歌?

希平很得意,这是他独创的强打歌,她当然不知道了。她若知道了,那才叫奇哩!

他道:“欧阳婷婷,听好了,我要唱了!”

“哈哈哈呀哈哈!

来和我干架呀!

有种就过来呀!

我打你哭妈妈,打你直叫哎呀!

打你往地下趴,狗趴屎的姿势好呀!

我打你屁股烂冬瓜!

干干干!哈,干呀……”

“停!停!停!”

一首歌没唱完,欧阳婷婷就忍耐不住出手了──剑离鞘而出,暗室里白光大盛!

她已经被希平“迷人”的歌声迷得近乎失去理智了……

“我杀了你这淫贼加三级!”

欧阳婷婷的“太阴圣剑”上挑而起,剑尖闪烁着森冷的白光,迅速地刺往希平那上下活动的“天才歌喉”……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心隐于背

“放走她们!”

随着一声充满威严的喝喊,众人回头一看,却是洛大盟主来了,兼且身后跟了一群人,几乎都是各大门派留在龙城的人员,如今全部到齐了。

洛天看见他的父亲到来,心中虽惊讶,却多少有些欢喜,因为他自感无法控制场面了──四大武林世家这一群是完全不讲道理的疯子,他打不成,讲也不成。

华小波却看着洛雄身边的金发美女发呆,心里想:奇了,早先见到白发的洛幽儿,这次见了金发的美女,这洛雄身边到底有多少奇奇怪怪的美女啊?

洛天道:“爹,她们是太阴教的妖女,为何放走她们?”

洛雄道:“我们也有人在他们手中,对吧?”

“爹,我们的人没有在她们手中,被她们捉住的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三个脓包──”

“住嘴!”洛天还未说完,洛雄便喝止了他的发言,然后盯着他的儿子,道:“四大武林世家也是武林的一部分,也是这个联盟的一分子,他们的人,就是我们的人,你好好回去反省一下,走!”

洛天双眉横竖,冷眼扫了洛雄一下,忽地转身走了出去。

洛雄看着他的儿子离开,长叹一声,道:“各位,小儿做事不周,请见谅。”

徐飘然道:“盟主,其实也并非完全是他的错,他做得很好。”

洛雄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正想说话,赵子豪却突然道:“某种程度上,我们一直未承认是这联盟的一分子,所以,我们有权不服从洛盟主的一些安排,我们有我们的权利,就像刚才那事,如果我们的人不在太阴教手中,洛天他要对这两个少女做什么,我们并不会插手,但若我们的兄弟被她们囚禁了,他若不顾及我们兄弟的性命,我们将也不顾及任何道义,希望这点你们能清楚。”

“他们又是因何被囚禁的?是他们好色,而又没本事,追着别人的屁股跑,才会让太阴教捉住了。我们为何要为这三个无用的家伙,而失去追杀太阴教的好机会?你给我个理由吧!”洛土针锋相对地道。

洛雄喝道:“洛土,没人叫你说话。”

黄大海冷眼盯着洛土,道:“你想要理由吗?”

洛土看了一眼洛雄,欲言又止。

“我的理由就是,我大哥他们到这里来,本就是玩的,行了吧?你若觉得不服气,大可以在他们出来后,找他们理论。不过,我想,你的拳头绝对硬不过我大哥的。请你记住一点,我大哥这一辈子,真论打架的本事,他从来没有真正败过,至于你所说的好色,那是他的私生活,干你屁事!”黄大海能说出此番话,是众人始料不及的。

华小波立即嚷嚷着支持道:“哇,大海,好精彩,这本来是我们的私生活,干武林屁事啊!支持支持!”

“啪啪……”他竟然鼓起掌来了?

洛雄的脸色也有些变动了,其他的武林群豪也是敢怒不敢言,出了一个黄希平已经够无赖加无耻了,如今竟然突然多出这么多?看来武林四大家真的应该在正道武林除名了……

徐飘然道:“大海,别说了。”

洛雄定了定神色,勉强道:“先让她们回去,等他们三个回来了,再做打算好了。大家待会到北陵庄再商谈策略,我先过去了。”

洛雄果然转身离开,不再理这里的事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他离开,只剩下武林四大家的人和太阴教两女,独孤明和华小波紧接着把两女放了,两女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飘身离去。

一切平静之后,黄大海看着徐飘然,道:“徐叔,你恨我哥是因为你没能亲手杀了施竹生,但你可有想过,如果没有哥的强自出头,那一战,败的就是我们,你有想过我们战败后的结果吗?”

“这……”徐飘然沉吟。

黄大海叹道:“徐叔,我离开家很多年了,是最近才遇见我哥的,但我还是以我的了解,和你说说我哥这个人。他从小就爱打架爱胡闹,似乎从来没有正经过,更别说认真了。但是,他打架的时候,从来没有真的把人往死里打,他小时候天天打架,为了赢,什么手段都能用上,却每次都没有真的伤害过那些和他打架的孩子。”

“他是很胡闹,然而,他认真的时候你也许看到过。就是他所在意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他都很认真,是的,很认真的保护他所爱的。他虽然天天打架,却从来不准我打架,以他的理由,他是打架天才,天生注定是打架的好材料,而我是乖孩子,是不能打架的。其实我知道那是他怕我受到伤害,所以不许我找人打架。”

“你想想和地狱门的一战,我们若继续战下去,会死多少人,而且最终败的会是谁?我敢说,没有我哥,我们必败无疑。但你知道我哥为何要与施竹生独战?其一,若群战,我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其二,这是最重要的,他不想看到更多人枉死;其三,他向来觉得他是不可战败的,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也会执着一个信念,那就是赢。他喜欢打架那种赢的感觉,却不喜欢死人的味道。”

“你别当我哥真的是无知,他懂很多,从小就很聪明,一本医书,他捧在手中没多久就能全部背下来,但为何如此的人却像一个白痴或是做出许多近乎无耻的无赖举动?我想他有他的理由,或许是他本来就喜欢这样的自己。他平时都嘻嘻笑笑的,东搞西扯的,看起来让人很讨厌,可是,徐叔,我正是爱这样的大哥,因为这个时候的他,才叫人不担心!他是无赖也好,色狼也罢,总还有着良心,有着他的善良,但若他舍弃了这些,让他认真起来,他的冷酷是不可想像的。”

“徐叔,你没有看见我哥和东洋人那一战,但你是否还记得狼道上的野狼碎尸?那几百匹狼,就是我哥用一双肉掌扑杀撕碎的,就像他撕碎东洋人一样。因此,我希望你别针对我哥,别逼他发疯!他以前那么做,是因为必须那么做,而不是因了他好色喜欢上了施竹生的妻子和妹妹。”

“其实徐兄的死,与我哥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而我哥却间接地替他报了仇,而且救了许多人的性命,我想地狱门没有几个人恨他,你们天风堡的人也没有几个人恨他,因为正是他,让他们能够不必拚命的。还有一点,施竹生死前也不恨我哥,否则他不会把他的妻子和妹妹都托付给我哥了。他信得过我哥,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哥见到他漂亮的妹妹就想独占?你错了,那是施竹生清楚我哥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哥在那件事上,背了所有的黑锅,施竹生的死,令施柔云恨他,而你不得杀施柔云,所以也恨我哥。他到底做了什么呀?令你们两方都恨他,难道就因为他好色?我告诉你,施柔云现在还是清白的!我哥遵守对施竹生的诺言,一直守护着她,可她却因为恨我哥,要杀我哥,三番四次地拿刀捅我哥,可我哥皮厚就任她捅了,他都忍着她,直到有一次,她的匕首刺入我哥的心胸,我哥还是没有怪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施柔云听到这里,突然哭喊道。

尤醉走了过来,轻轻地拥住她颤抖的娇体,安慰道:“柔云,别想太多,乖!”

黄大海继续道:“你因为我哥没有杀她们,所以恨我哥;她因为我哥打败了并致使施竹生自杀而怀恨在心。可你得想想,徐兄是被谁所杀?难道是被一个柔弱的十六七岁的可怜小女孩杀的?我哥守护她,那不是错,她要杀我哥,也是理之所在,但你呢?你凭什么恨我哥?没有我哥,地狱门会解散?施竹生会自杀?我们还能从地狱门活着回来?”

“根本上来讲,我哥没有对不起四大武林世家,他对不起的,是这两个女人──”黄大海指了指相拥着的尤醉和施柔云,再道:“所以我哥必须保护她们,这是他的信念所在!”

“我希望你能了解,徐兄的死是施竹生所杀,并非面前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如果你觉得你死了儿子是很可悲的,那么请你设身处地为她想想?她没了父母,唯一的大哥又在她的眼前被迫自杀了,她变得无家可归,无人可依靠,如此,你觉得我哥守护她,难道是错?”

“徐叔,你这次回来,没有对施柔云下手,我感到很高兴,至于你恨我哥,不接受我哥,我也无所谓,我只希望你能全心地为武林四大家着想。我们的感觉就是,洛雄并非善辈,但愿你别被他迷惑了。还有就是你要明白,别人怎么跟随洛雄,那是别人的事,我们四大武林世家,从来都是与大地盟平起平坐,甚至有着凌驾于大地盟的声名的,你别把这声名丢了,我们不想让四大武林世家受制于大地盟,这是为何一定要你脱离大地盟的主要原因。如果你觉得和我们在一起很丢脸,你可以回天风堡,却绝不能跟着洛雄的屁股跑。”

“我们年轻人都有这点骨气,难道徐叔就把祖宗辛苦经营的声威抛到脑后了?徐兄的死让你感到伤痛,可他死得也像个人物,我想,徐兄若在世,也绝不希望看到徐叔现在这个样子,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让四大武林世家屈居于大地盟之下?再说了,徐兄泉下有知,也绝不会恨我大哥。”

“我就说这么多了,以后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我希望你别对施柔云下手,要恨我哥也成,但别逼他对你出手,那样我们很难做的。”

徐飘然沉吟了许久,终于道:“我只想问清楚一件事,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谁才是真正的令主?”

黄大海道:“那么,我也想问你一件事,如果当时不是大哥为了救我和小月而坠落狼道,你说这最后的胜者是谁?”

徐飘然叹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唉,吾老矣。”

“大哥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么无用,就如同他所说的,他是不可击败的。”

徐飘然道:“他回来的时候,你告诉他,让他有空到青云的坟前上一炷香,敬一杯酒。”

“他暂时回不来了。”四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众人看见沮丧的四狗和赵子威,却不见希平,都在心里暗惊。

“希平呢?”很多人急问道。

四狗哭丧道:“他为了救我们,跟我们一起被捉了,后来放了我们,那女人却死也不肯放他,因为……”

“因为什么?”

赵子威答道:“因为那女人恨他。”

“怎么就这么多人恨他?”

赵子威道:“是这样的……咳,我表达能力有待加强,死狗,你有段时间天天演说的,你来说!”

洛雄走入洛天的寝室,道:“你很生爹的气?”

“没有。”洛天违心地道。

洛雄别有深意地道:“儿子,做事不能太冲动,一切要看情形。我放了那两个少女,自然有我的道理。一是平息武林四大家的愤怒,要知道,现在我们和他们闹翻只能是添麻烦,我们是不怕他们,而且爹也知道许多武林正道中人看不起他们,但是,这一切要等灭了太阴教之后再行计划;其二就是那两个少女回去之时,我们可以跟踪,这样就可以把太阴教的老巢找到,灭她们只是迟早问题。”

洛天想了想,道:“爹,我错了。”

“儿子,要称霸武林,不是靠武力就行的,必须要靠这里。”洛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很多事,到你能够主宰一切的时候再行发言,你爹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步,让大地盟成为现今武林中最大的最有威信的门派,靠的不单是武功,还有其他很多的东西,要达到目的,是不计一切手段的,希望你能明白。”

洛天道:“虽然我不知道以前爹做过什么,但我能明白爹,不论你曾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作为儿子的他,多少了解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没有那样的父亲,也没有今日的大地盟,更没有他这个少盟主,他继续道:“我是爹的孩子,我的血液里流着爹的血液,归根结底,我们是同一类人。”

洛雄叹道:“可惜你功力还未够。”

洛天道:“爹,我会更成熟的。”

“现在武林正道都站在我们这边,四大武林世家如果继续和我们作对,只会沦为邪道,到时只要爹登高一呼,正道武林便会与我们一起灭了他们,这样,武林中就没有任何一派能够与我们抗衡了。”

“少林和明月峰呢?”

“儿子,少林已经不像以往一样爱管武林中事了,而明月峰全是女性,威望虽高,却人数极少,更且都是清心寡欲之人,这些女人,你不去惹她们,她们也不会惹你的,只是某些时候应正道武林的要求,说句话放个屁而已。美女是不能经常放屁的,你不懂吗?”

洛雄突然的幽默,令洛天轻松了许多,道:“爹说得是,美女放屁,的确是大不雅。”

“哈哈……”

“爹,那黄希平实在是令我忍无可忍,而且,某种程度上,他对我是一种威胁,他并不像他表面的无用,洛土竟在一招之内败给他,在不能正面起冲突的时候,我想暗里结束他的小命。”

洛雄道:“这事不急,我想确定他的身份之后再作打算。要知道,像他那样的人,如果为我所用,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游戏人生的态度证明他无心争夺武林,但却有着不可想像的能力。你爹不是一般人,能不看出在他那烂烂的外表之外,有着悍然爆强的战斗力吗?你姑刺入他的一剑,就可以证明他几乎到达金刚不坏之身的地步,就连专门修练‘金刚真身’的洛金或许都不能抵抗你姑的一剑,可那一剑,却只刺穿了他的皮肉,可见他的修为超乎常人的想像。”

洛天道:“我以前以为,他除了‘雷劫神刀’之外,别无他长。”

“儿子,你现在还想着雷劫神刀?”

“爹,天下各派的武学我都洞悉一点,只有对雷劫神刀一无所知,可惜黛妮失败了,她竟然蠢得勾引四狗那烂人。”

洛雄道:“别太在意那些,你如今的武学造诣也是不可限量的了,大地盟的、太阴教的、仙缘谷的,这些都是能与雷劫神刀齐名,甚至凌驾于雷劫神刀之上的武学。你想想,当初的武林十大高手,雷烈几乎是最不为人提起的。而且,我相信你现在的能力不低于当年的十大高手……”

洛天心里很受用,道:“谢谢爹的嘉奖。”

洛雄笑道:“儿子,你的确是爹的骄傲。是了,和你商量一件事。”

“爹,你说吧!”

“你权大哥想和原真玩玩,他什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有玩过原真那般高壮健美的女人,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洛天断然拒绝道:“原真不行。”

“怎么说?难道你是迷上她了?儿子,女人多得是,别因了某个女人而误了正事,这是我对你一直的告诫。”

洛天道:“爹,你放心,我从来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浪无心把女人当作玩物,我只把女人当作棋子。但是,权大哥想和原真上床,的确行不通的。”

“你说说看,因何不行?”

洛天叹道:“她是继水洁秋之后,我碰到的奇怪女人,她和原妍、原灵修练了她们族的一种武学,叫‘自然锁阴真经’的。据说,她们野马族的族风是很开放的,女人掌权,可以与任何男人随便作爱。在她们祖先的认知里,对女人最大的惩罚是令女人无法与男人欢爱,她们的族训是女人不得爱上男人,对那些爱上了某个男人的最大惩罚就是让她修练自然锁阴真经,因为这项功法,可以在女人经历过男人一次之后生效,那阴门自然锁紧,只允许第一次进入的男人的家伙进入。而野马族的开苞者都是已死之人,所以,这些女人一辈子都无法和男人做那事儿。”

“原真从小不喜欢野马族的族风,所以自动修练了这功法,原妍和原灵可能因为好玩也修练了,所以除非她们的‘开拓者’复活,否则无人能进入她们那里的。只有她们的那里感到开拓者的温热,才会自动地软化、潮湿,从而打开。而其他的任何时刻,都是一道狭窄的门缝,且无任何扩张性。我曾试着要强行进入,可惜我连尾指都无法进入,根本不可能进入她们。你想,权大哥能行吗?”

“她们之所以跟随我,并非我和她们有什么**关系,而是原真觉得只有跟随我,才能找到活着的意义。她可能很爱黄希平,然而,黄希平不能给她任何满足,不能给她爱情,也不能给她**,更不可能给她其他的什么。”

“她的生命里,与男人无缘,就如同水洁秋一样。因此,她想让她的生命有一番作为,而我正是她需要的,我有雄心,黄希平没有。哪怕她多爱黄希平,她最终选择的还是我,因为我能满足她,作为野马族的强悍的期望,她想在这武林中建立野马族的女人的形象。可惜她错了,武林中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像许许多多的女人一样,她最终只是我的一个棋子。”

洛雄明白了,道:“你还是得抓紧她,她是个极有利的棋子,姑且不论她自身的武功修为,她背后的势力是绝对强大的。儿子,她们三个不行,就让其他三个陪权大哥玩玩,他说喜欢她们高得超乎他的想像,玩她们的时候应该像在玩河马,呵呵。”

洛天叹道:“我试试看吧!她们最近好像很少做这事儿了。其实如果权大哥玩腻了他自己的美女,我身边还有其他女人的,何必一定要原真?”

“你不懂,他这人的女人很多,多到超出你的想像,他什么女人没玩过?只是想玩原真这种特别的……如果要找另外的女人替代,就必须找人间绝色,而且必须是处女。”

“好吧!我问问原荷她们三个,若她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毕竟以前我和她们,也是她们自愿的,在这方面我不想强求女人。况且,她们也不当和男人睡觉是一回事的,只是,好像最近有所改变。我听原丹说,因为原真知道黄希平没死,而对黄希平的感情有了牵挂,不准她们乱来,其实在她们的心里,她们除了怀念开拓者之外,对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白痴黄希平也是有着一定的感情……但对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感情,有的只是床戏罢了。唉,很可笑的女人,谁和她们玩感情?”

洛雄道:“嗯,希望如此。男人的确不该为女人牵挂太多!天儿,我们走出去,跟踪太阴教两女的四大护法应该回来了,我们好商量屠灭太阴教,她们是爹最担心的,爹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们坏我的事,我必须让她们永远闭嘴。”

洛天道:“爹,你把四大护法也带来了?”

“嗯,有空你陪陪杨依、菲沙她们,她们在我面前埋怨,说你有一年没碰她们了。”

洛天道:“好的,今天灭了太阴教,我和她们聚聚,满足这两个怨妇。”

“真是好儿子,咱们出去!”

四狗绘声绘色地把他们被俘虏之事说了,让听者真是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不禁同时想:这丐帮帮主果然是当对了,天天对着乞丐演讲讨食的大道理,果然对人的口才有绝大的帮助。

众人听罢,知道希平危在旦夕,更是担心。

赵子豪对徐飘然道:“徐叔,你听听吧,希平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如果是他们两个换成是徐兄,我想希平也是会为了救他而甘愿被俘的。别看他平时好像对谁都不客气,其实他真的很护着我们。这也证明洛土的无知,并非希平没有本事,相反,他以他的方法已经制住了对方,只是我的这个妹夫以及我弟──”

“大哥,别怪我,一切是死狗惹的祸,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俘了。”赵子威死要面子地道。

赵子青立即扯着四狗的耳朵,骂道:“你这人除了用枪,还能干什么?”

四狗委屈地道:“青青,你也知道,我只有用枪厉害,你不是也这样说的吗?”

赵子青知道他话中别有所指,脸色淡红,哂道:“我呸!”

徐飘然叹道:“也许真的不该恨他的。”

“不行,我得去救希平。”尤醉突然道。

野玫瑰也跟着附和道:“醉姐,我们出发吧!那女人看来不会轻饶希平,从四狗的叙述中,可以看出,这个太阴圣女虽然身份娇贵,却实实在在也是一个无赖。”

黄大海道:“还是等等吧!”

“大海?!”尤醉疑惑地道。

众人不明白地看着他,他对尤醉道:“我相信我哥对女人的魅力,他们两个能够安全回来,我哥自然也能回来。一个女人,无论怎么无赖,最终也斗不过我哥的,最好的例子就是你自己。”

尤醉的脸突红,想起自己当初真的非要杀希平不可,然而如今竟……

“我们到北陵庄站站,看看他们有什么屁放吧!”

“对,看他们有何臭屁要放!”独孤明不顾及形象地道。

独孤诗一时不习惯她这大哥突变的语言风格,娇嗔道:“哥,你说话真是臭!”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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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室生香

作者:陈苦“婷婷,住手!”

一声娇叱,令欧阳婷婷刺向希平喉咙的剑顿停,她转脸看见了她的师傅──阿蜜依!

在昏黄的光亮中,阿蜜依飘然而入,驻停在当场,眼神凝视在希平的脸上,就是这张脸,她想念了二十多年──此刻在这光照中,她把希平当成了当年的林啸天。

希平也盯着她,她穿着黄色的衣裙,在这昏黄的暗室里,像在她的美丽之上加上朦胧的迷黄色彩,仿佛是某一种圣光笼罩着她,令她的美丽更是倍增。

欧阳婷婷无疑是绝美的,但她一直与他处于敌对位置,希平很少看她,却在此时,变得有心情欣赏她的师傅来了。

阿蜜依的脸与欧阳婷婷的圆致是不一样的,她的脸略长,下巴尖细致美,给人一种飘逸感,然而,双眉略略的竖飞,却又令人感到她的煞气与坚毅。可以想像,她的美丽中有着一种煞酷,而且锐利的双眼,显示她的忍耐以及智慧。

“你是阿蜜依?”希平倒先问道。

“嗯。”阿蜜依轻应了一声,缓缓走了过来,她要走近来仔细地看看,这个叫黄希平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何长得和她长思的男人如此的酷似。

欧阳婷婷的剑停在希平的喉咙前,不知该进还是应退。

希平道:“欧阳挺挺,如果不刺过来,就把这讨厌的烂铁拿开……你真他妈的没劲!”

欧阳婷婷的剑在颤抖,转脸对阿蜜依撒娇道:“师傅!”

她这算是请求,也算是表达她心里对阿蜜依让她停手的不满,希平听了,得意地道:“欧阳挺挺,你省省吧!她是不会让你把我杀了的,哈哈!”

“你以为你是谁?”欧阳婷婷不屑地道。

“你是谁?”阿蜜依也问道。

这令欧阳婷婷心中一惊:师傅怎么问同样的问题?

“我是男人,名叫黄希平。”希平觉得应该把“男人”这两个字加以强调,在这种情况下,他被两个女人审问,实在是有失面子,所以必须在语言中强调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绝对尊严和压倒势──男人不都是压倒女人的吗?因此,他必须声明自己是男人……面子问题。

欧阳婷婷哂道:“你这鸟样,算什么男人?”

“妈的,别忘了迷江里的事,有朝一日一定要插入你这女人……”

“行了,你们别吵。”阿蜜依皱了皱眉,她现在终于肯定希平不是林啸天,皆因林啸天是绝对不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的。

欧阳婷婷不依地道:“师傅,就是这淫贼把我……你现在还护着他?”

“婷婷,你让师傅问一些事,师傅问明白之后再交由你处理,好吗?”

欧阳婷婷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师傅,他这人很可恶的。”

“师傅知道。”阿蜜依随便应了一句,对希平道:“我想问你,你的父亲是谁?”

希平道:“你又问我爹?难道你也是我爹的情人?”

阿蜜依心头大震,神色之间有点不自然,她道:“你回答我。”

“我爹叫黄洋,是长春堂上一代逃跑冠军,你认识吧?”

阿蜜依心里一阵失望,道:“黄洋?没有听说过……黄洋是长春堂的?”

“难道我爹还有假?哪天我带你去见他,不过,你得小心我娘,她很能吃醋的。”

“看来你的确不是他的儿子……”阿蜜依喃喃自语,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她的眼睛盯着希平,痴痴地入迷,继续自语道:“可你为何长得和他如此相像?不,也不能说相像,其实你的脸比他俊美许多,然而,为何第一眼给我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熟悉?难道只是我的幻觉?”

欧阳婷婷摇了摇她的衣袖,把她摇醒了,才娇嗔道:“师傅,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像谁了?”

“像一个人。”阿蜜依仿佛不愿意回答。

欧阳婷婷却不轻易放过她,依然坚持问道:“到底像谁?师傅,你说嘛!”

“林啸天!”希平说出这三个字,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他,他淡然道:“很多人说我像他,连洛幽儿那娘们都把我当成是他,嘿嘿!”

“洛幽儿?!”阿蜜依惊叹道:“你见过她?”

希平道:“好说,算是见过,而且答应帮她找到那个和我相像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请求?”

阿蜜依沉默。

希平叹道:“也许我真能把他找出来,因为他欠我很多,他必须出来还债的。”

“他欠你什么了?”阿蜜依问道。

“你不懂的,我也不想说,就这样,我就是长得像他,我在洛幽儿的房间里看过他的画像,那女人笨得要命,守着一张自己画的画,守了二十年,真是白痴女人。”

“不许你如此侮辱幽儿!”阿蜜依喝叱道。

“怎么?她不是你的情敌吗?你这么护着她?”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阿蜜依突然想到她自己,不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吗?

“你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希平说出她心里所想,“你同样守了他二十多年,然而,我可以告诉你,你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

阿蜜依叹道:“也许吧!在他的心中,我和幽儿都只是妹妹,而他心里所爱的,只有梦情一个,她真幸福。”

“不,她比你们更可怜。”希平喝喊道。

阿蜜依盯着希平,道:“你似乎也认识梦情?与林啸天有关联的四个女人,你竟然认识三个?”

希平道:“梦情是我的干娘,我自然认识,现在加上你,也就三个,第四个我想不出是谁。”

“你应该知道洛雄吧?”

“洛狗雄,武林大盟主,谁不知道他的烂名?”

“这第四个女人就是洛雄的妻子抚心──”

“哇哇,他竟然搞了洛狗雄的妻子?”

“他没有,只是,抚心同样爱他,她是因为思念他而渐渐香消玉殒的。”

希平终于明白了,叹道:“似乎每一个与他有关系的女人,其命运都是等待或死亡,其人生都是可怜的。唉,这个男人,你们不要也罢。问你个问题?”

阿蜜依道:“你问。”

“既然我长得和他很像,而且也很年轻,你有没有想过让我代替他,成为你的情人,呀?”

“黄希平,你敢说出这样的话?”欧阳婷婷首先听不下去。

希平笑道:“只是问问罢了,当事人都不在意,你为何反应这么大?我又没问你。”

阿蜜依也笑笑,道:“你这提议很有诱惑力,然而,你还嫩着。”

“你也没老呀!”希平反推销道。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还没资格代替他。”

希平泄气地道:“洛幽儿也是如此认为,既然如此,你们就守着他好了,反正老子的女人也很多的──”

“黄希平!”欧阳婷婷喝叱,手中的剑又抵在希平的喉咙前。

阿蜜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惊,不解地问道:“婷婷,你是怎么了?”

欧阳婷婷首次不回答阿蜜依,只是怒盯着希平,冷冷地道:“死淫贼,你刚才说什么?”

希平想不明白为何这女人突然间生气,他道:“我被你吓得忘记了。”

阿蜜依道:“婷婷,把剑拿开。”

欧阳婷婷却委屈地道:“师傅,他说他有很多女人,我……我……”

阿蜜依凝视着她,从她那双怒眼中泛起的泪光,似乎可以捉摸到一点什么了,“婷婷,他有多少女人,与你没关系的。”

“是呀!干你屁事!把剑拿开,看到这把烂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点也不爽。”希平厌厌地道。

欧阳婷婷浑身发抖,她仍然是用剑指着希平,咬唇道:“你真的以为和我没关系?你这淫贼,你对我做过什么?你竟然那么多女人,还敢非礼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希平耍赖道:“我非礼你?我有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呀!被吓得都忘记了,天才!

“就是在迷江里……”欧阳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迷江里怎么了?”

“你……我……”欧阳婷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剑又往前送,希平把身往后仰,双手双腿的枷锁发出金属轻响。

阿蜜依道:“婷婷,那事别提了,他也没有得逞,就算了吧!”

“师傅,又不是你,你当然说算了,如果换成是你,你现在一定比我还恨。”

阿蜜依无言,欧阳婷婷说的并非没道理,这种事,非自己不能清楚其中之恨。

“那就由得你吧!师傅不管你了,你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要杀了他!”欧阳婷婷重申她的理念。

阿蜜依听到此言,欲语又罢,幽幽一叹,转身欲去!

“如果我被杀了,你这一辈子别妄想见到那个人。”希平朝着阿蜜依的俏背道。

阿蜜依再度转身,凝视着希平,好一会才道:“你这么肯定?”

“不肯定,怎么跟你谈条件?”

阿蜜依转脸看了看欧阳婷婷,道:“婷婷,杀他并不能解恨的,他哪只手非礼你,你就把他那只手砍下来好了。”

“哇,你他妈的比欧阳挺挺还毒,竟然想出如此骚主意害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缺手缺脚。欧阳挺挺,别听她的,来,把剑刺入我喉咙,否则我继续唱歌了。”

希平的身体往前一挺,特意把喉咙撞向剑尖,欧阳婷婷惊呼,连忙把剑抽缩回来,恨恨地跺了跺脚,道:“死淫贼,你别想轻易就死掉。还有,你敢唱歌,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阿蜜依神秘地一笑,道:“婷婷,我出去了,你解决了他之后,也快点出来,今日可能有场大仗要打,或许这是太阴教的存亡之日,你是新任圣女,很多事要你主持的。”

“是,师傅,我砍了他的手就出去。”

欧阳婷婷说罢,望着她师傅的倩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到希平在傻笑,她心里一肚子气,可又很好奇,便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师傅作我的情人,你应该称呼我什么?”希平贼贼地道。

欧阳婷婷美眉一挑,道:“你做梦!”

“我所做的梦一般都很美,且一般都能实现。”

“说,刚才你说有多少女人?”欧阳婷婷不想再牵扯她的师傅,转移话题道,其实这是她最想弄明白的话题。

希平道:“很多。”

“到底有多少?”

希平苦着脸道:“求你了,别叫我数,我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

欧阳婷婷恨道:“如果砍下来,不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说得对。”希平赞成道,他伸出了被枷锁锁在一起的双手,“哪,你砍吧!尽全力地砍下去,我闭着眼让你砍。”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欧阳婷婷娇躯颤抖,声音也打颤了。

希平很硬气地道:“我就是赌你不敢,要是真砍,你他妈的就不会这么啰嗦。”

他果然闭上了双眼……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中,他平静的脸,少了那无赖的神色,这张俊美无比的男性面孔,在安静中,仿佛散发着迷惑女性的强大吸引力,令她看得入了迷,一时竟呆了?

她突然想起在迷江中被他拥在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从心底升起的某种**,或许说是感情,她不知为何,竟因他说他有许多女人而感到愤怒,其实即使是他在江里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动手动脚,事后她也很快就气消了的,每想起他吻她之时,她的心里还升起一种不该有的甜蜜感觉……

但他竟突然在她面前说他有许多女人!这淫贼怎么能有许多女人?!

“你如果不忍心,就把我放了吧!以后我不带人打你们太阴教就好。”希平睁开眼的瞬间,看见沉思中的她,这时候的她是安静的,脸上的怒色换成了思考的迷惘,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仿佛带着一种令人黯然神伤的刺痛感,她眼中闪现的若有若无的委屈,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再用言语刺激她。

在昏黄的迷光中,希平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光环,作为太阴教圣女的她,某种时候的确给人一种“圣洁”的迷茫感,只是更多的时候,她像一个调皮的、会撒娇的、还会耍赖的挺天真的女孩,而对待他,却是有点残酷的。

欧阳婷婷被希平的言语打断沉思,恢复她的冷色和愤色,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那么对待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两种都要。”

“假话就是,你美得令我心动,我喜欢你!”

欧阳婷婷神色之间缓和了一些,道:“真话呢?”

希平为难道:“这个,很难说出口,还是不要说了吧?”

“不,一定要说。”

“其实和假话没有什么区别的──”

“没有区别也要说,快!”

“好吧!真话就是──你别砍我!”希平担心地道。

欧阳婷婷看他怕怕的可笑样子,道:“我不砍你,你说呀!”

希平顺了顺喉咙,大声地道:“我想插入你!”

“你这混蛋,我砍死你!”

欧阳婷婷听到他的肮脏宣言,手中的圣剑抡挥而下,砍向希平的双手。同一瞬间,希平眼中的邪芒闪现,双手以无比的速度迎上她的利剑,“铮”!

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鸣响,欧阳婷婷的剑砍在希平双手之间,锁着希平双手的枷锁应声断裂,欧阳婷婷惊咦一下,希平身影陡然而入,她还未从惊诧中醒过来,他的右手已经搂抱住她的腰,左手同一时间抓住她握剑的右手。

希平冷冷地道:“欧阳婷婷,你太大意了,像我这种天才,怎么可能双手奉上任你挥砍?”

“放开我!”欧阳婷婷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和叫喊,可她应该清楚,一旦被此人抱住是根本脱身不了的,除非奇迹出现。

可奇迹会出现吗?

希平的左手使劲,欧阳婷婷感到手腕剧痛,她强忍着不松手,希平道:“你如果不放开你手里的剑,我就把你的手捏碎,无论你的内力如何高强,我有绝对的信心和力量可以把你美丽的小手捏得粉碎,若不信,你可以继续坚持!”

欧阳婷婷从他的语言闻到浓重的残酷味道,她那未经人世的心灵,突地感到极大的委屈,仿佛一种哭的冲动涌上她的脑中枢,她的手一松,剑掉到地上,然后仰脸痛苦地望着希平,却见他的双眼里闪着冷淡的光芒。

两道眼泪从她那无助的美眸里涌出来!

“你这狠女人,不是想杀我,就想把我弄成残废,你想轻轻松松地让我放开你,你觉得这很好玩吗?”希平说罢,随之一阵脚镣声响荡,他抱起了她,直往墙边走,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墙上。

她挣扎了一会,感到于事无用,便作罢了,身体变得安静,可嘴依然不安静,她道:“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唱歌给你听,你听不到两句,就砍我,难道这也是我逼你?”希平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两眼中冷冷的邪芒渐渐消失。

欧阳婷婷道:“你唱的烂歌,令我听了有杀人的冲动。”

希平一下子愣住了,突然又大喊道:“哟哟,你敢说听了我的歌想杀人?竟然把你犯下的罪全往我身上推?”

欧阳婷婷见他神色之间突然又恢复以往的无赖之态,心理的空间忽地变得松大,感到室内的气息顺畅了许多,随口就道:“本来就是嘛!”

“欧阳挺挺,我们交换过条件吧!你若说我唱歌好听,以后乖乖地来听我唱歌,我就放开你,如何?”

“我不。”欧阳婷婷断然拒绝。

“看来你是想让我把你奸了,嗯?”希平威胁道。

欧阳婷婷却坚持到底,依然不改变初衷地道:“即使你把我强奸了,我也不承认你唱歌好听,你这天下第一烂歌!”

“我是天下第一的歌神!”希平强烈表示抗议,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不讨厌被我强奸?”

欧阳婷婷闷哼,就是不理会他这句话。

希平的身体突地往前压,把她压得紧紧的,手捏住她的滑腻下巴,把她的脸扳正、仰起,他则俯盯着她那惹人幻想的美脸,道:“有时你真像罗美美……”

“罗美美是谁?”欧阳婷婷闷气道。

“是一个曾被我强奸的女人,可后来我才发觉,原来她是故意让我强奸的,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所以我又去强奸了另一个女人。”

欧阳婷婷听罢,心里大不是滋味:原来这淫贼说他有很多女人,果然是真的!

她的头猛的撞在希平的胸膛,道:“我撞死你,撞死你!”

希平猛的托起她的脸,把她的后脑勺压靠在墙上,俯首就吻住她那湿润柔软的嘴唇,她嗯呀了几下,感到希平的舌头尽力地滑入她的双唇顶着她紧闭的门牙,她就把牙关咬得更紧不让它进入,他的手使力地捏着她的两颊,她支持不住,齿关松开,那湿热的龙舌就卷伸而入,捣砸着她的温润敏感空间。

她的灵魂空间也在同一瞬间呈现一种空白状态,就如同她在迷江里被希平夺去初吻一样,此刻的她,依然不能抵抗这种感觉,也许她除了感觉,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那感觉就像她的心脏突然被什么物品捶击着一样,沉重的,却又是令血液加速的,她的全身因此而开始升温,一种闷热的感觉慢慢地渗入她的心灵,又从她的心灵散发至她的全身……

语言在传达过程中,是比不得舌头与舌头所接触、传递的信息深刻的。

无论如何,欧阳婷婷都默认了这一吻,哪怕是她含着眼泪,让自己的丁香被动地和他的热舌缠绵……

“我想插入你!”希平说道。

在这一吻结束之前,她似乎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然而,一听到此句,她立即身体挺直,回道:“我不准。”

当她把话说完,才后悔自己说出如此无力的话──这话就像她的舌头一样的软。

希平的手却已经给她宽衣解带了,她的手虽无力抗拒希平的力量,但依然有着紧抓着她的衣扣的力量的,她今日穿着并非迷江时的连衣裙,而是上衣下裙,当希平的手要为她解衣之时,她的手抓紧了衣襟。

希平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

“求你……不要这样……”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答应我?”

欧阳婷婷道:“你没有求过我!”

“当然,老子怎么可能求一个女人?”希平的手落至她的腰间,抓住她的裙带,猛的往下一扯,把她的齐膝的白色裙子扯落,那裙在她未曾顾及的情况下,滑落至她的脚踝,她的下体微凉,心却寒了。

她把重心放在下盘,使劲地要蹲下去提她的裙子,可是希平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间,她根本蹲不下去,她就急了,那双手猛的捶在希平的双臂,喊道:“放开,放开,我要穿裙子。”

“天都寒了,你还要穿裙子?”希平觉得很好笑,嘿嘿,好不容易才帮她脱了裙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又让她穿上?

他道:“你要捶我,麻烦用点劲,真是的,我的身体又不痒,你倒来帮我搔痒了。”

欧阳婷婷仰首想骂他,却见他的一双眼色迷迷地俯盯着她的光洁溜溜的美腿,她的心一紧,双手伸上来,捂住他的双眼,道:“不许看。”

“哟,欧阳挺挺,再不放开手,我就踢你!”希平大叫道。

他的双手用来控制欧阳婷婷了,不敢松动,因此提出用脚来惩罚她,她却不怕,嘴里嘟哝道:“踢就踢……呀!不要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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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婷婷憋红了脸,虽然在这迷昏的光照里,并非很明显,然而,希平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道:“咦,怎么你这脸像烧着一样?”

“我……我讨厌你。”

“我以为你喜欢我的。”

“我讨厌你……”欧阳婷婷呢喃道。

“你的呼吸也很急,瞧,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扑腾扑腾……”希平故意挑逗她。

欧阳婷婷当然清楚这些,因为她的心房跳得正急哩,扑通扑通地急跳中,呼吸也随着心房的跳动而变得急速。

“你才扑腾──”

欧阳婷婷张嘴就骂,可是希平突地沉脸下去,再度吻住她的小嘴,她张开的嘴变成迎接希平的突吻,欲抗拒已经是来不及了,她想让牙关恨恨地合上,可是她最终没有如此做,她不知道为何,她……竟然不忍心咬断这淫贼的舌头?

在这一吻中,她感到希平那撑压在墙上的左手缩了回来,在解她的衣扣,她就用右手去拔开,但她湿润柔软的丁香却突然被希平咬住不放,她感到痛,且是越来越痛,她明白此淫贼是在威胁她了,他怎么能这样?

为何要在亲吻里带着暴力的牙?

她的手不敢再动,希平的牙关便松开,让她的舌头恢复自由,然而,她却清楚,就在此时,她的衣扣已经全部被希平解开,因为上半身也传来了微微的凉意……

希平的手从下由上,伸入她的肚兜,按在她柔腻胸脯的挺拔玉峰,她更是大惊,腰身扭动,脸欲往别处扭,希平的另一只手也离开墙,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作任何动作,而按压在她胸脯的左手更是有力地揉搓。

她的身体在燃烧,仿佛一种火在她的体内等待燎原。

这种火,燃烧着她的理智……

绝不能让这淫贼继续下去了!她心里在呐喊。

此刻,希平早已经把作恶的脚落地,她却提起脚,猛的在希平的胯间一撞,心里道:死淫贼,撞烂你!

希平受此狠击,猛的抬脸,盯着欧阳婷婷,冷冷地道:“你来阴的?”

欧阳婷婷发狂地道:“我要毁了你!”

“可惜,你估计错误,我那里,刀枪不怕,比常人想的,要坚强一千倍!”希平冷笑道。

他的双手扯住她的大开的衣服,把外衣扯离她的身体,然后发狠地抓住她的肚兜,用力地一扯,把背带扯断,把她的白色肚兜丢落一边。

[该段情节描写不符合本站规范,故删去]

在她哭泣的同时,外面传来隐约的吵杂声,似乎还有兵器交锋的鸣响,希平停止了一切动作,仔细地听着。

欧阳婷婷哭了一会,见他顶在她私处的坏家伙没有真的进入她里面,她悄悄地仰起泪眼,见希平一副沉思的样子,恢复常智的她,也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了。

“什么事?”她问道。

希平回神,凝视着她,道:“可能是打起来了。洛天这家伙动作真快,我就不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放她们两个回来,也许就是便于追踪你们。他们来这里许久,都找不到线索,想不到你们竟然自动送上门,唉!”

“你是否很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了?”欧阳婷婷突然问道。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笑道:“你说呢?”

“我觉得你早就知道了,你这淫贼。”

希平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到底是你们先进中原的,还是洛狗雄先派人打你们的?”

“是洛雄先派人到西域骚扰我们的。”

“嗯,我明白了。”希平的下体又往前用力地顶了一下,笑道:“你那里湿透了,要不要我进去?”

“不要!”欧阳婷婷嘶叫道。

希平笑道:“那你求我呀!”

欧阳婷婷怀疑道:“我刚才那样对你……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吗?”

“也许,你可以试试。”

欧阳婷婷为难道:“我不知道怎么求。”

“我教你吧!笨女人!你这么说,求你,超级大英雄,放过小女子,人家还是处女,你不要毁了人家的贞洁,哈哈!”希平大笑,他觉得他学女人的腔调真是有天赋!

“我不求你!”欧阳婷婷觉得让她说出如此的话,比让他进入,更是一种耻辱。

“那我进去了!”希平威胁道。

欧阳婷婷的心一阵揪紧,幽然道:“不要这样好吗?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希平的眼睛眨了眨,重复他的话:“你这算是求我了?”

“嗯。”欧阳婷婷低声应道,那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得到。

“我听说太阴教的圣女是不能和男人结婚的,对吧?”

欧阳婷婷心里又是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是圣女,是否一定要保持纯洁?”

欧阳婷婷又轻嗯了一声。

希平叹道:“我不准备毁掉你的纯洁了,但我也想求你一件事,当作我不毁掉你的纯洁的交换条件,不知你觉得如何?”

欧阳婷婷想了想,道:“你说。”

希平道:“把我所做过的一切忘了,不要恨我,好好回去当你的圣女,行不行?”

欧阳婷婷突然傻呆了,仰着泪脸,看到希平那没有任何恶意的微笑,忽然间,感到这笑是那么的可恶,比他那种色迷迷的笑要可恶一百倍,一千倍……

“阿蜜依看来有点麻烦,我必须出去看看,洛天那家伙明知道老子在偷香,却乱来打扰,真是没礼貌。”希平不等欧阳婷婷回答,他放开了她,弯腰下去把裤子提了起来,边系裤带边往牢门走去。

忽地,他的眼前多一具全裸的女体,挡在他的面前,他盯着这个暗光中的泪美人儿,道:“你不打算穿上衣服?”

欧阳婷婷的脸上,除了泪,就是满脸的委屈,她只顾哭泣,似乎顾不得回答希平的问题。

希平叹息,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走的……”

“你为何突然间变成好人了?”欧阳婷婷含泪道。

希平道:“你看来弄错了,我从来不是好人。”

“可你现在是,你就是……你偷看我洗澡,还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可你、你竟然不理人了,说走就走?”欧阳婷婷哽咽道。

“假如你能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我就不走。”

欧阳婷婷无言,只是娇躯仿佛着了凉,在微微地颤抖。

希平走前一步,轻拥着她,然后吻了吻她那冰凉的唇,道:“你不能给我任何理由,因为你骄傲;你也不能给我任何承诺,因为你是圣女!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至今还不了解你的师傅,也不了解男人。我跟你说,我的确有许多的妻子,这不是和你开玩笑的。相反,以前那样的对你,都是在跟你开玩笑,因为你太美丽,太骄傲,而又太天真了。我觉得还是圣女比较适合你,留着你的纯洁吧!别把男人想得太简单,虽然我的确是个简单的男人。”

他放开她,欲偏开她往前走,她又一次地把他挡住,哭泣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懂你这淫贼不是好人,在捉弄人,你可恼!”

“乖,去穿上衣服,我们外面相见。”

“不!你没给我解释,为何要这样对我?”

希平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跟你开玩笑来的。”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眼神渐渐地转冷,从泪光中逼出一种犹如利剑一般的冷光,咬了咬唇,道:“黄希平,你好残酷,和师傅说的那个男人一样。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都让女人心痛,你……我恨你!”

希平突地抱起她,把她抱到牢门旁,接着放下她,立即窜门而出,“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你立即穿衣服,快点出来!你这小女人,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对我来那股狠劲,我差点被你毁了,放过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欧阳婷婷看着他的雄影消失,在暗光里,突然想起她的师傅曾经和她说过的一段话。

“婷婷,在我们女人的心中,真的很少在乎对错,只在乎情和爱的。我们爱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是英雄或是才子,抑或是正人君子,这些都不具备让一个女人爱的条件。只有那种把女人的心深深地刺痛,然后又把她紧紧地搂压在怀中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最爱,最无法拒绝的啊!”

欢迎光临,

第三章 情人怀抱

“里玉,都准备好了吧?”阿蜜依从牢里出来,就直接找上太阴教的两大护法。

里玉道:“小姐,都准备好了。”

“洛雄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不死的一天,他洛雄就活得不安乐。”阿蜜依道,她在走廊走着,里玉和明玉跟在她两旁,“你们知道我今天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明玉道:“不知道。”

里玉问道:“小姐,什么事奇怪了?”

阿蜜依道:“我见到那个黄希平,他长得和啸天很酷似。”

“有这事?”明玉惊道。

里玉沉思道:“我只听说他长得很帅,却不知道他长得像林公子。”

阿蜜依道:“虽然是像他,却不是他。不过,你们两个当年不是暗恋啸天吗?我想,黄希平可以代替啸天──”

“小姐,我们都什么年纪了,你还说这种话?”两个妇人的脸就红了,像处女一样的脸嫩──其实她们本来就是处女,就是年纪大了点罢了。

谁说年纪大的就不是处女,年纪小的就是处女了?那是屁话!

“可你们在我的眼里从来没变过。”阿蜜依说出她的感叹,岁月不饶人,然而岁月的痕迹在她们的脸上还未见深,也许时间对于美人,总多少有些宽容吧?

青春是一个少女的梦,然而到了三四十岁依然保持青春,则是女人的一个慰安。

明玉道:“小姐在我们眼中更是没有变,像当年一样漂亮,年轻。”

阿蜜依淡淡一笑。

里玉道:“我倒是觉得小姐变了,变得比以前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勾起**的韵味。”

“里玉,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了?难道你在这里十多年,也学会偷吃了?”

“没有,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什么能勾起男人的**?”

里玉道:“是女人都知道的嘛!虽然我们没有那回事,可作为一个女人,活到这把年纪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阿蜜依还是笑了笑,道:“如果可以,你们去见见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我想让你们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里玉好奇地道:“他真的很像林公子?”

“不是很像,只是给我的感觉很相似,其实他长得比啸天要好看些,但绝不像啸天,他像春天一般的活泼,而啸天却是冬天似的冷酷!”

如果希平在这里,听到有人形容他像春天般的活泼,他一定会大唱春歌,操,怎么有这么烂的形容?!

“活泼?”明玉惊问道。

阿蜜依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强壮而年轻,全身洋溢着春天的气息,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和蓬勃的朝气。”

里玉很干脆地道:“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是明玉所喜欢的。”

“我哪有?”明玉抗议道:“我喜欢比较酷的,像林公子一样。”

里玉笑道:“原来你喜欢林公子,嘻嘻,明玉,你招了。”

明玉突然明白她这是在套话,脸一红,回骂道:“死里玉,你陷害我,我饶不了你。”

“你们──”阿蜜依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

紫玉从前门跑了过来,见到她们,立即停了下来,紧张地道:“他们来了,把这里都包围了。”

“来得可真快!”阿蜜依冷言道。

里玉和明玉的神色也在瞬间变冷,里玉道:“小姐,我们明着对付他们,还是……”

“跟他们正面交锋吧!”

“可是,正面冲突的话,我方可能无法与之对抗。”里玉担心道。

阿蜜依道:“里玉,其实要对付大地盟,太阴教并非孤立的。”

“啊?”里玉开始迷惑了。

“我们出去!”阿蜜依也不解释,直接往前门走去。

里玉看了看明玉,见明玉抛给她一个甜笑,她也朝她笑笑,转首紧跟着阿蜜依。

对待未知的命运,有时,一个微笑也就足够了!

令阿蜜依感到意外的是,这次带队的是洛天,而不是洛雄,她第一眼就能认出洛天是洛雄的儿子,因为这两父子长得很像。

寡妇屋被两千多名武林人士包围着,百分之七十的人集中在门前,阿蜜依在未出来之前,就对里玉吩咐:“让其他各大宅的人稍稍等待,没有命令不得出动。”

在门前与众武林人士对峙的太阴教徒不过七八百之数,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太阴教徒潜伏在附近的各大宅里,等候命令,这就是里玉所指的“暗兵”。

“阿蜜依,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果然是一代绝顶尤物,风韵不减当年。”洛天看见阿蜜依出来,神情愣了一会,终于知道面前这个足以和他的两个姑姑并美的妇人就是太阴教的上代圣女。

阿蜜依笑道:“你也不错,一表人才,英伟不凡,是洛雄的儿子吧?”

“正是。”

“洛雄不敢来见我,却叫他的儿子来会我……”

洛天道:“我爹觉得你还没资格让他亲自出动,所以让儿子代劳了。”

阿蜜依嘲笑道:“是吗?那为何他不是叫他儿子单独一个人前来,却要带上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送命?洛雄这混蛋,从来不曾改变他的本性,他是不敢来见我,而不是不想来,当年他见到我就色迷迷的那副恶心样,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众武林人,凡是男人的,听到她这句话,都觉得尴尬,因为他们从刚才阿蜜依出来直到此刻,他们都是色迷迷的,嘿嘿!

洛天很自然地道:“像教主这等美女,我爹见到你之时,表现得色迷迷,是男人之常情。”

阿蜜依盯着洛天,忽道:“你果然是个人物,或许青出于蓝。”

“谢谢圣女夸奖,可我今天来不是听你表扬的。”

“我已经不是圣女了,请直喊我阿蜜依。”

洛天道:“我有个提议,只要你投降,我们则只留下你们几个人,其他的都让她们自由回去,你觉得如何?”

阿蜜依淡淡地道:“我也有个提议,你在这里自杀,然后我放他们回去,你以为呢?”

“阿蜜依,你的狂言未免太过,你看看,我们的实力足是你们的三倍,你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洛天傲然道。

“洛天,我记得月如霜当年灭血煞门之时,血煞门只有四十多人,可月如霜带去的一千多人最后只回来两三百人……小伙子,你们姓洛的就是狂了点,可惜事与愿违,你们没有狂的资格,你得清楚,人数多,并不证明实力强。”

阿蜜依提到那一战,令洛天感到羞耻,虽然在那一战中,他的祖先是胜了,可却比败了还要丢脸,强悍的血煞门徒虽然尽数全灭,可在那遥远的血光中,他们强大的背影依旧令人震撼。

洛天整理一下情绪,道:“可惜太阴教不是传说中的血煞门,你阿蜜依也不是上官英。”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但是,在开打之前,让我和你姑姑说几句话。”

洛天看了看洛幽儿──洛嘉和水长天没有来,他们在龙城帮忙洛雄看守大地盟了──只见洛幽儿缓缓地走了过去,到了阿蜜依面前。

洛幽儿道:“二十多年未见了,姐姐还好吧?”

阿蜜依凝视了她好一会,叹道:“你的头发是因为啸天而白的?”

“嗯,这样好看吗,姐姐?”洛幽儿柔顺地道,众武林人不明白为何洛雄的美人儿妹妹会和太阴教的阿蜜依感情这么好。

阿蜜依的双眼泛起泪光,道:“很好看,这些年苦了你。”

“你不也是一样吗?”

“其实,你应该知道他只把我们两个当作妹妹的,他所爱另有其人──”

阿蜜依未说完,洛幽儿就抢道:“我以为他只爱姐姐,并不知道他还爱有其他人。”

“不,你错了,他从来没有给我一个男人的爱,只是给我一个哥哥的爱护。”

洛幽儿想了想,道:“这我也了解一点,但我至今想不明白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

“你见过黄希平?”阿蜜依突然转移话题,这话令洛幽儿震愣。

阿蜜依继续道:“他长得很像啸天……”

“姐姐,别提他了……我知道……他,他是像啸天……他在你们这里还好吧?”洛幽儿极不自然地道。

“我的徒儿说要杀他,不知现在杀了没有。”

“姐姐,不要杀他!”洛幽儿失控地惊叫。

“你们不能杀希平……”一片潮水般的声音从四大武林世家那一阵营里响起,一条身影飞射而出,被里玉和明玉联手挡落,却是尤醉!

只听尤醉道:“让开,否则我杀了你们!”

阿蜜依转首对尤醉道:“这位是?”

“她是黄希平那色魔的妻子之一。”洛幽儿恨恨地道。

就在她们说话的同时,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齐围了上来,与太阴教对峙在第一阵线。

独孤明对蓝玉道:“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如果你们放了希平,我们可以不管这些事,率队就走,但是,如果希平被杀了,我们会血战到最后一个人。”

华小波也朝绿玉点了点头,以表示独孤明的话是对的。

阿蜜依看了看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笑了笑,道:“武林四大家向来出产美女俊男,你们这代更是出色,你们放心吧!虽然我那徒儿死硬说要杀黄希平,可黄希平那家伙长得不是一般的俊,我想我的徒儿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她舍不得杀他的。”

阿蜜依当然清楚欧阳婷婷心里其实已经爱上希平,只是她不清楚希平的个性,希平几乎把欧阳婷婷气疯,若非是他命不该绝,早就被失去理智的欧阳婷婷砍残了……

尤醉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最好相信我,因为你的武功虽好,却也无法突破我们的阻拦。”

野玫瑰道:“不试怎么知道?”

阿蜜依看了看众女,心想:那家伙果然很多女人,这里的女人看来有许多是他的,瞧那紧张样!

她道:“他长得很像我以前爱恋的男人,你们说我会不会让他随便地死掉?”

没人回答她,因为这问题只有她自己能回答。

“你真的不会杀他?”洛幽儿问道。

“幽儿,你似乎很紧张他,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啸天?”阿蜜依不明白为何洛幽儿会如此紧张希平。

洛幽儿的脸很快地红了,她支吾道:“不是……可能是的。”

阿蜜依笑道:“我与他没有仇,而且见到他,更让我感到亲切,我是没问题的,只看我的徒儿如何了,他对我的徒儿做了很不该做的事。”

洛幽儿心里一惊,猛的想到自己的遭遇,轻声问道:“他是不是……强奸了你的徒儿?”

阿蜜依道:“没有这么严重,只是非礼罢了。你怎么会往那方面想的?”

“因为……因为他本来就是色魔!”洛幽儿被希平强奸之事大概没几人知道,她当然也不会傻得公开,只能随便给阿蜜依一个说法。

阿蜜依道:“他说能找到啸天──”

“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阿蜜依叹道:“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啸天人在何方,我以为你会知道的,唉!”

“他当年被蒙面人救走之后,便没有一点声息了。”

“嗯,也许他根本就没活在世上,只是我们都以为他还活着。幽儿,你回去吧!这江湖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也料不到你会跟着你大哥来打我,我不希望与你为敌。”阿蜜依满含感情地说道。

洛幽儿垂脸,道:“姐姐,我不是来与你为敌的,我是因为……”

她怎么能说出口呢?自从希平说出那番狠话,要和她断绝关系,她没有像等林啸天一样等希平回来,而是自己跟着洛雄到嘉陵镇来了。或许林啸天只是她守候的一个情梦罢了,希平却是她生命里最真实的入侵者,这正如希平所说的。

她弄不明白她等的是谁,心里又为谁而跳动了。希平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执着和单纯,她复杂的心里,理不出一个头绪。

二十年,为了林啸天,她都等过来,等了一头雪样美的灵发!

然而,林啸天毕竟没有出现,这出现的是一个有着他的味道的青年,而这个青年以他强悍的方式贸然地进入她的生命,再以他的邪恶侵蚀着她的心!

他的绝对,令她无法接受,她多少是恨他的,为他的出现,也为他的离去。

我会补偿你的──这是希平离去时说的话。

只是,他要怎么补偿她?难道还要她傻傻地等着他的补偿到来?她还能等个二十年吗?她不能等!

他混蛋!她总是在心里这样骂他──在他离去之后,她已经不知怨他多少次了。他怎么能在夺去她的身体之后,轻轻松松地离开?

林啸天可以没个交代就消失,他可以不负责的;但那色魔黄希平,却必须负责!

“她是因为我姐夫才来的。”华小波自作聪明地打破洛幽儿的沉思,令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姐夫?”阿蜜依不明白华小波所指。

华小波解释道:“就是你们的俘虏!”

“华小波,你说话认真点,什么俘虏?”尤醉骂道。

阿蜜依不理他们,转而对洛幽儿道:“他说的是真的?那黄希平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听说梦情是他的干娘,难道你也是他的什么人?”

洛幽儿慌道:“没……我和他没关系,他不是……我什么人。”

阿蜜依一笑置之,道:“幽儿,我要对大家说点事。”

“我想……我想进里面看看他。”洛幽儿艰涩地说出来。

“他对你很重要?”

洛幽儿无言,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

阿蜜依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那黑压压的人头压得她的心里沉重,其实打从她出来时,她的心就很沉重,只是她表现得很轻松罢了。

她道:“现在武林四大家的人也在场了,很好,这武林应该很多人把我和林啸天联系在一起,甚至以为我是林啸天的情人的也不少吧?所以也像当年追杀他一样,想把我也杀了,是不是?”

“但在杀我之前,我想让你们明白一些事,或许你们对此有兴趣。这些事情,也是我最近两三年才查清楚的,那就是……”

她的双眼神芒陡现,罩往人群!

洛天的神色也在瞬间变得冷然,因为他的耳里突然听到他那潜伏在一旁的父亲的密耳传音,“儿子,别让她说下去,永远不准她说出口!”

“当年武林四大家的先辈绝不是林啸天所杀──”

“阿蜜依,你废话太多了,我们来这里不是听你废话。各位英雄,把太阴教赶出中原去!”洛天喝吼出声,打断了阿蜜依的话,他的身体在他发话的同时,激射而出,手中的长剑攻向阿蜜依……

场面立即混乱,声响大杂,两方的短兵相接,刹那间之事。

洛幽儿和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退了回去,旁观而立。

梦香突然道:“明月峰,不得我命令,不许参与。”

她多少顾及希平的性命,梦情留在龙城没有来,她梦香无论如何,不敢在她师傅的儿子被人囚困的时候,参与这场打斗。

原真六女也没有加入打斗,她是跟随洛天没错,但是,某个她极度在乎的人的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她的心乱得很,在此时,她只能选择沉静。

在一些人的沉静中,一些人却疯狂地杀戮。

武林中人从刀剑中过来,见惯了血的飙飞,也就不把血当作一种奇景,不把生命当那么一回事。

这是可悲,还是可喜?

在刀和剑中,看不到任何感情……

四大武林世家的三百多人静观着这血的场面。

独孤明叹道:“看来这近两千人,想把太阴教的七八百人全部杀死,还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为何原真和梦香她们不参与?她们不是和洛天一个阵营的吗?”

四狗骂道:“你笨,希平在太阴教手中,原真和梦香当然得为他设想。”

“这倒是,还是四狗师傅懂得女人心,嘿嘿。”华小波干笑道。

赵子威道:“我们的盟军在拚死拚活,我们却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好像很不道德吧?”

雷龙道:“若真是盟军的话,就不会把我们放到屁股后面了,我总觉得我们和谁都没有关系,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是吧,碧柔?”

碧柔道:“我想不到打斗竟然是正道武林先挑起的,而且他们杀起人来和邪道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比邪道还要狠!龙,我不喜欢你们像他们那样,没个理由,就想让别人全部灭亡,他们比疯了的希平还要不讲道理。”

华小波紧盯着绿玉,担心道:“独孤老兄,不知绿玉能不能斗得过大地盟的杨依护法?”

独孤明也正在关注着蓝玉和苍鹰的打斗,于是回答道:“照现在情形看,太阴教的四个少女对上大地盟的四大护法,应该不至于落败。问题是,太阴教的人比较少,而大地盟的八大弟子又杀得性起,权衡和他的八个人又把太阴教那两个武功特高的女人拉扯住,而洛天对上阿蜜依似乎胜券在握,这样下去,最终败的是太阴教。”

“那我们就站在这里不帮忙吗?”华小波问道。

独孤明冷煞地道:“我不会允许别人在我面前伤害蓝玉的……”

“独孤老兄,到时请你帮忙救救绿玉,如何?”

“好的。”独孤明应得很干脆。

“我也想我的紫玉。”四狗突然说道:“赵子威,你救不救黄玉,还是请我帮忙救?”

“我操,死狗,别把我当成华小波,我怎么也是你的二舅子,不爽可以敲你,干!我赵子威用得着别人帮忙?那女人敢伤我赵子威看上的女人?”赵子威看看和黄玉交战的菲沙,心里暗惊:这少妇也真他妈的够水!

四狗道:“赵子威,大地盟这两个护法好像长得挺迷人的,是吧?”

“嗯。”赵子威流口水道。

“别那么夸张,二哥!”赵子青看到她二哥这副色鬼之态,心里很不平衡。

赵子威尴尬地道:“刚才来之时,吃了点杨梅,现在想到那味道,就流口水了,呵呵。”

“干,你这种话就很像是华小波说的。”四狗大骂出口。

赵子威转眼一盯华小波,吼道:“华小波──”

“威哥,我从来不说那种话,所以你也绝不像我。”华小波很识趣地道。

瞧!赵子威得意地瞧着四狗,双眼发光,那意思像在说:瞧,怎样?都说我威哥哥绝不是华小波了。

四狗看到他那恶心的模样,立即转头道:“看打架,看打架,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妈的,小子又在念歌词了,臭。

洛天第一时间找上阿蜜依,阿蜜依的武学虽高,且太阴教的武学只适合女子修练,就如同明月峰的武学是女子特创的一样,但是,对于洛天来说,他很熟悉太阴教的武学,太阴教最厉害的武学是“雪域之光”,然而雪域之光需要辅以“太阴圣剑”,才能发挥到最高境界。

太阴圣剑由每代圣女持有,阿蜜依已经把它交给了欧阳婷婷。

没有了太阴圣剑的阿蜜依,明显不是洛天的对手。洛天此人果是一代武才,在武学方面的造诣,几乎能与他的先祖洛山相提并论,不但对武学有着痴迷般的感情,而且还有着天才似的悟性,只是,更多时候他像他的父亲洛雄──洛山或许要为他们两父子而在九泉之下感到羞愧。

两人相斗以来,洛天手中的一把宽剑把阿蜜依逼得节节败退,他的剑以快而论,能在同一瞬间使出不同门派的十多种剑法,灵变而有力量,即使阿蜜依的武学修为再高,也感到无比的吃力。

洛天熟悉她的每一招变化,而她却完全不了解洛天的武技,更兼且,在内力修为上,洛天似乎比她还要更上一层。

然而,她不明白,既然洛天有击杀她的能力,为何迟迟不见他尽全力,似乎只是把她往绝境里逼?

她哪里知道,洛天此子是为了亲自经历太阴武学,虽则因了月如霜的关系,他熟悉太阴武学,然而,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太阴武学的至高境界,而从阿蜜依手中所施展出来的,无疑就是太阴武学的最高境界了。

因此,洛天虽有能力迅速击杀阿蜜依,但他却想给阿蜜依一个全力施展的极限,因为,阿蜜依一死,他就不可能领略太阴武学的最高境界,也不能从中领悟到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洛天一生,以他懂得无数武学为荣,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涉及过雷劫神刀,也从来不了解身怀雷劫神刀的黄希平……

这或许是他对着希平之时,从原来的不屑到后来的重视,以及现在的──渐渐没有自信的原因吧!

黄希平,是他洛天最不能了解的一个人,就如同他从来没见过雷劫神刀一样……

“阿蜜依,我熟悉你的任何变化,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在玩把戏。不可否认,你玩得很不错,然而,你可以停止了。接我这招,‘大地裂痕’!死去吧!阿蜜依,浪费了你一代绝色!”

洛天的剑势变得霸道无比,这正是由当年的大地武尊独创的“大地之剑”里极霸道的一招,他的全身散发着悍然的罡气,把周围打斗的人──不分敌我──全部震飞,手中的剑逼射出金色的光芒,以压倒性的斗志,挥砍出长空的剑道,强剑无敌,似要把阿蜜依分成两半。

阿蜜依在同一时间,全身散发着如月似的光华,手中的剑带着森冷的华光挥举,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她无法闪避洛天这强悍的一招,且洛天似乎算准她的下一步动作,根本没给她任何退避的机会,她只能选择尽全力格挡,否则,就是她香消玉殒!

“洛天,未必见得!”

“铮……”

“蓬!”

阿蜜依的长剑断成两半,两人之间强大的气劲相撞,发出震耳的声响,她在剑断的刹那,随着洛天扑杀过来的剑气往后直退──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但,她急退的身影仍然被洛天的残余剑气扑击在她的护身罡气之上,她感到胸口突然裂开般的疼痛,娇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陡然败飞,直撞在她身后的门墙之上,把墙撞穿,消失在墙里……

一阵明铮铮的脚镣声随之响起,穿透这厮杀的吵杂!

洛天得势不饶人,庞大的身体像箭一般射入墙的缺口,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听得墙里响起洛天的惊呼,以及一声震天的雷吼!

“轰隆──”

“蓬!”

只见洛天破墙而出,墙石之碎片纷飞如雨,他落地之后倒退了四五步,终于站定,眼神中充满惊讶和愤怒,紧紧地盯着墙的缺口……

众人不料有此突变,打斗的双方有许多人停止了厮杀,看看洛天,又看看那缺口,不知是什么样的高手把洛天从里面逼退出来,难道太阴教后面还有埋伏?!

洛天站定之后,众人才看到他左胸的衣服全部被击碎,胸部的皮肉焦黑,看来他受了重创。此时他的耳边传来洛雄的声音:“儿子,发生什么状况?”

就在此时,从那缺口里走出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一个男人左臂搂抱着一个女人,竟然是希平和阿蜜依!

全场震撼!

希平右臂的衣袖已经被他自己的气劲震碎,那肌肉虬结的臂膀像一条暴怒的筋龙,他的左臂喷洒着鲜血,但喷血的速度在迅速消减,看来他是用这条臂膀挡下了洛天的一剑……

那一剑几乎砍断他的臂骨!

但他就是以这条受伤的左臂紧搂着阿蜜依,徐徐地走了出来,带着沉重的脚镣声响,他的双眼射出邪芒,扫视了全场,然后冷然地盯着洛天,不发一言。

阿蜜依的罡气刚被洛天击溃,虽然外表看似没受什么伤,但胸口却感觉被剑分成两半,几乎把她痛晕。她在看到穿墙而入的洛天时,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她倒飞的身体却突然被人搂抱住,也就在此时,她的耳边响起雷声,电光石火的瞬间,一只强壮的拳头迎撞向洛天……

她回脸,仰首一看,差点晕眩──啸天?!

在她迷茫的一瞬间,她完全把希平当作林啸天,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直到他把她搂抱出来,她仍然依靠在他的怀里,也许在这一刻,她把希平幻想为林啸天,那种浓浓的依赖感得到了充实。

或许,林啸天从来不把她当成情人看待,但她却一直深爱着他,此刻,希平在她苍白的现实里,给予她一个迷茫的胸膛和一只强有力的臂弯,让她依靠,这令她想起世人在提到她和林啸天之间的关系时所说的──阿蜜依是林啸天的情人。

然而,她到底是谁的情人?

她不懂,她只懂现在所依靠的胸膛好结实好安全,不管是谁,就让她多靠一会吧!

在众人的眼前,她闭上了她含泪的美眸……

欢迎光临,

第四章 四朵郁金

四大武林世家的强人突破人群涌向希平,不分敌我,把两方打斗的武士抛飞一边去。

果然是不讲道理的一群无赖加强人!

“姐夫,你手臂流这么多血,没事吧?”华小波急问道。

希平被他们包围住,看到这群熟悉的脸,他的脸上的煞气以及眼中的邪魅渐渐消失,恢复他以往的神色,道:“有事我就不会站在你面前了。”

“那是,那是。”四狗笑道。

华小波道:“姐夫,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过会就会停止流血了,我的血向来不喜欢张扬。”

众人眼睛大瞪:不喜欢张扬?此话从何说起呀,气啊!

“黄希平,你什么意思?”洛天喝吼道。

挡在希平面前的华小波和四狗立即站偏一旁,让希平对着洛天,希平仍然不答言,只是低首对阿蜜依道:“能把我脚下的锁打开吗?我这样子,仿佛囚犯一样,让人看了很丢脸的。”

阿蜜依的耳朵受他呼出的热气的侵袭,芳心一惊,睁开了双眼,躯体挺直,转道问道:“你不是啸天?”

希平道:“你早该知道我不是。”

阿蜜依美艳的脸上现出少女的红晕,低声说:“我不知道……”

“黄希平!”洛天怒吼,“你给我个解释!”

希平看了看他,道:“我刚从牢里逃出来,你小子就提剑到我眼前,我以为你小子是想趁我病取我命的,所以给了你一拳……幸好我给你一拳把你打飞,否则让你继续,你不把我砍成两半?我他妈的还没要你给我解释,你反而咬我一口了?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

环山村一代厚皮天才,又恢复他的无赖本色,强!

“儿子,让们停手,现在这情势,打下去对我们没益,留待以后再说。”洛天的耳里又传来洛雄密语,洛天一怔,喝道:“住手!”

在他的喝喊中,果然绝大部份人退了回来,太阴教的人也不追击,只有少数到了紧要关头的人无法说停就停,有些继续拼斗一会再相互住手,有些则在那瞬间把命交给了阎罗老子——不住手也得住手了,两人中死了一人,还能继续打吗?白痴!

各自退回各自阵营对峙着,场面很安静,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一翻冲动把热血全部平息了吧?

暴风雨之后总是平静——这屁话说得真对啊。

“我没有钥匙。”阿蜜依靠在希平的怀里轻声道,她似乎没想过要从希平怀里出来,还是假装不觉呢?

“小波,把刀给我!”

华小波道:“姐夫,让我来,你的手里抱着美女,哪能让你操劳过度?”

说着,他就提刀过去,“姐夫,把两腿撑开一点,我要砍了!”

希平把双脚分开,华小波就微蹲下去,举刀欲砍……

“小心,别砍到我的宝贝!”

“放心,我华小波还瞄得准的。”他一刀砍下去,“铮”的地一声,傻了,那粗铁链竟然没断?连个缺口也没有?瞧不起他华小波吗?再砍——

“你别浪费力气了,你的烂刀是砍不断的。”欧阳婷婷的声音响起,华小波抬头一看,又傻了,这欧阳婷婷本是无敌的一代美女,如今竟然春上眉梢,更显得风韵十足,美惑世人!

“那也不见得。”希平右手伸向华小波,道:“小波,把刀给我!”

华小波把刀给了他,他右手执刀,刀尖向下,提到胸前,那刀突地射出红火之光,周围响起隐约的雷声,刀身犹似燃烧的火焰,他的手猛地朝下一甩,嘴里喊一声:“碎!”

雷声消失,刀身还原,只见烈阳真刀全根没入地里,而那铁链已然断开!

“看见我雷霆一般的力量了吧?”希平对欧阳婷婷道。

欧阳婷婷却盯着他怀里的阿蜜依,久久才道:“你怎么……抱着我师傅?”

阿蜜依听到她徒儿此句话,猛地挣扎了一下,希平有意放开她,她便站到一旁去了,觉得头还是有点晕晕眩的,娇体摇晃,里玉和明玉适时过来,扶持着她,明玉道:“小姐,你伤得如何?”

阿蜜依道:“调养一阵就没事了。”

“师傅,你受伤了?”欧阳婷婷仿佛醒悟了什么事了,担心她的师傅,便急跑过来,看到阿蜜依脸色有点苍白,便道:“师傅,是谁打伤你的?婷婷为你报仇!”

阿蜜依苦笑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师傅能够有命看见你出来,还多亏你没有杀了黄希平,是黄希平救了我的。”

欧阳婷婷垂首道:“其实不是我不想杀他,而是我杀不了他,他……”

“黄希平,以你的立场,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是否站在太阴教那边?”洛天整理情绪后,把这极敏感的问题丢给四大家族。

“为什么你不加上丐帮?”四狗不满地道。

赵子豪道:“洛天,你这话说得太过了吧?”

洛天冷笑道:“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一点都不为过。”

他身旁的浪无心恰在此时走了出来,直走到欧阳婷婷的身旁,极有礼貌地道:“请问姑娘芳名?”

妈的,又来了,多情的浪无心,风流家伙。

“师兄,请你别在这种时候进行猎物。”洛天不耐烦地道。

浪无心一听,一双俊眉挑了挑,没有出言,默默地离开了欧阳婷婷,然后默默地离去,也没有和他的洛师弟招呼一声,真是有性格也。

黄大海道:“随你怎么说,如果你觉得我们也是魔道,尽管放马过来好了,说这么多费话,你不累?”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大海,不错,大哥支持你,他敢来,我就把他打回去,他当我这拳王不到吗?妈的,我还没出来,他就带人打过来了,我一出来,他自己就提剑刺我,我要是跟他同一立场,我还叫黄希平?瞧瞧,连浪淫棍都不理他了。”

“你说公子是淫棍?”杜鹃惊道。

“难道不是?”

四狗道:“的确是,只是从你口中说出,又别有一翻味道了。”

洛天平息了他胸口的闷痛和一肚子的气,以平静的语气道:“你们表个态吧,是站在太阴教的立场,还是站在中原武林的立场?”

场面沉静如雪冬,大家都屏息等待。

“少盟主,不好了,有人攻打北陵庄……”一个大地盟的武士急急忙忙地飞射过来。

“什么?”洛天大惊,道:“是谁?情况如何?”

大地武士道:“领头的是个好美好美的少女,她说,她们是复仇之蛇!”

“复仇之蛇?”洛天喃喃道,耳际又响起洛雄的传音:“儿子,我先行回去,你放下一切,带人回来,权大哥还在北陵庄,我暂时不想叫他出事。”

他的声音消失之时,洛天已经感到他去了好远了。

洛天神色一怔,也不管别人感想如何,开口就道:“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先回去救挽,火速赶回北陵庄。”

****

希平和武林四大家的人被堂而皇之地邀请入寡妇屋,想当初他们想进入,人家把他们拒绝于门外,以及现今的盛情邀请,真是天壤之别。

希平的脚镣自然是用钥匙打开的,可欧阳婷婷发誓下次把他锁得更牢固,然而天才是爱自由的,她锁得住吗?

“刚才谢谢你救了我?”阿蜜依由衷地道。

希平故意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没想到……”

“那好吧,我帮你想,我想,嘿嘿,以身相许如何?”嘿嘿,英雄救了美,美人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

阿蜜依脸红了,脸上是欲恼的神色,正想发言,她的徒弟已经开口大骂道:“你这淫贼,什么时候都不改本色,以身相许?亏你讲得出来。”

“有什么讲不出来的?对着美女,不提这种要求的男人,那是阳萎,我干,别以为我有多缺德,其实很正常,否则谁愿意挨那一剑?你不见我血肉翻腾,哪哪,你看看,看看!”希平把左臂移到欧阳婷婷面前,“看到了吧?这代价可绝不能白白付出。”

阿蜜依道:“你这要求太过份了,恕我不能接受。”

希平笑道:“那就做我的情人?”

“黄希平,你敢在我师傅面前再说这些话,我就杀了你。”欧阳婷婷怒吼。

“我又没对你说?再说了,你师傅虽然看起来年轻,可实际上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找个男人吧?而且,@不见她刚才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多舒服?”

阿蜜依料不到此人施了半点恩就如此张扬,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她靠他的怀里吗?咦,好羞呀!

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我……”欧阳婷婷憋红了脸,忽地扯住希平的左手衣袖,“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你这死淫贼,说话不害臊!”

“呀呀,欧阳挺挺,别拉扯我这个手,我好痛的,哇哇痛死了,可恶的洛天,下次一定要砍回他……”

希平极不愿意地被欧阳婷婷拉扯着走,欧阳婷婷把他带到了她的寝室里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的房间?还他妈的挺香的!”嗅嗅……希平猛地吸鼻子,好像那鼻涕就要快掉下来,不吸不行啊。

欧阳婷婷恼道:“你别像条饿狗一样乱嗅!”

希平道:“被你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太久了,有些伤风感冒是很正常的。”

“正常?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正常。”

希平一屁股坐到她的床上,她大叫道:“黄希平,不要做我床上,你屁股很脏的。”

“我没看见!”

“你当然看不见,哪有人看得见自己的屁股的?”欧阳婷婷被他气得又快疯了。

希平干脆斜着身体躺了下去,双脚的鞋也不脱,摆在床前摇呀摇的,晃眼之极。

欧阳婷婷泄气了,不与他计较这件事,走过去也坐在床沿,道:“你不准打我师傅的主意。”

“为什么?”

“因为我师傅比你大很多。”

“你指年龄?”

“当然。”

“这有什么问题,我的女人中有好多个都大我很多,有一个叫华蕾的,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她就抱着我让我撒尿了,现在不也是我的女人?”

“你……你欺负我,呜呜!”欧阳婷婷突然哭了起来,就像黄了叶子忽地变绿了,令人感到惊讶的同时,更是不能理解了。

希平坐了起来,道:“你怎么哭了?”

“你那么多女人……”

希平道:“这我已经不止一次对你说了,我这人就是有魅力,嘿嘿。”

“可你绝不能搞我师傅!”欧阳婷婷哭着说道。

“你不觉得你师傅把我当成她以前的情人的替身了吗?”

欧阳婷婷边擦眼泪边道:“你不是林啸天,林啸天也不是我师傅的情人,而你,却在那里多人面前抱着我师傅?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你……以后?”希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的以后跟他有关系吗?暂时没有。

“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还能嫁人吗?师傅说过,女人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看,而你不但看了我的身体,更是对我动手动脚……”

“得,你先别说这些,太阴教的圣女不是要独身的吗?”

欧阳婷婷突然转身,道:“女人生来就是为了嫁人的,谁说独身?”

“好像是你说的。”

“我没说,你这死淫贼,既然知道圣女要保持圣洁,为何还要对我做那些事?我怎么还圣洁吗?还配当圣女吗?”欧阳婷婷一下子发出了几个责问,把希平吓得颤颤有形,他怕怕地又很老实地道:“我忍不住嘛。”

操,怎么像女人撒娇了?

欧阳婷婷擂了他一拳,道:“别摆出一付恶心样,说,你还敢不敢打我师傅的主意?”

“敢,有什么不敢的?”希平又开始大胆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可真够劲的。

“算了,反正我师傅也不会喜欢你这小毛头?”

希平不爽了,呱呱叫道:“你说我小毛头?刚才你不是被吓得要死吗?还说,我的太大,进来会痛死的,呼呼,别打我了!”

欧阳婷婷疯狂地捶打着希平,这家伙说的话让她没脸见人,他却把她抱住了,她打了一会,靠在他的胸胸,幽幽地道:“我喜欢你——”

“啊?”

“你若是和师傅了,我怎么办?难道你就不在意我?在你的那些女人中,好像没个比我好看的?”

“你很自大哟!”希平笑道,轻轻地拥着她,这次他拥得很温柔。

“事实就是这样。”

希平道:“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但我很爱她们,不管她们长得有没有你漂亮,我都不会因为你而放弃她们。”

“我有说让你放弃她们吗?”

“难道你不是吃醋?”

“一点也不!”

“说谎。”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尖,在她耳边道:“能告诉我为何喜欢我?因为@一直都以杀我折磨我为乐,突然说出此些话,让我很不能接受。”

“你是我第一个接触的男人。”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还要多复杂?”

“那我不碰你,还是让你先多接触几个男人,看看你是否喜欢别的男人,否则到以后你接触了别的男人,又喜欢上了,我不是亏大了?”

“你不碰我?你现在搂着的是谁?”欧阳婷婷不满地道,这淫贼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希平笑笑,搂她上床,接着把她压在床上,道:“我长得好看吧?”

“嗯。”

“浪无心也长得很好看的,你是否会喜欢他?”

“谁?”欧阳婷婷迷惑地道。

“就是刚才那个向你打招呼的美男子。”

“他呀?他是长得好看,可是,干我什么事?我从来不认识他,还有,我觉得……”

希平见她不说,追问道:“你觉得什么?”

欧阳婷婷红着脸道:“你别太紧张,你的手抓痛我那里了。”她的眼盯了盯希平按在她的玉峰上的魔爪,羞怯之极。

“呵,我轻一点,轻一点就好……我把你的衣服脱了好不好?”希平色色地建议道。

“不好。”

“真提扫兴!继续你刚才要说的话,我这次心情好,不对你生气就是了。”是呀,一生气起来,可是暴力第一的,想想在牢里的时候就是了。

欧阳婷婷细声道:“我觉得你比那浪无心好看,而且,我喜欢的只是你,因为你太坏了,坏到人家无法拒绝你,我想,我是从你在江里对我那样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的,那时不知道我有多恨,可能是恨,促使女人去爱的吧。你说是吗?”

希平道:“你是在问我?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

“你……”

希平不让她说下去,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的嘴很甜很柔,并不像她说的话那般的硬狠,或许,此刻,她的心也很柔很甜。

“不要问我或问你自己太多的问题,跟着感觉走吧,我向来都是这么坏,如果你觉得我的坏,是令你心动的元素,那么把你交给我,我会对你坏上一辈子。这算是一个淫贼的誓言!”

“嗯,可以再吻我吗?”

希平欢喜地道:“当然可以,如果你邀请我进入你,我会更加乐意效劳。”

“还不到那个时候嘛!”

“到了那个时候,你和你师傅同睡在一张床上,等我插入,呵呵,那才叫完美,好像有个词可以形容,那词叫什么来着?唔,让我想想,叫大小通吃,是吧?”

欧阳婷婷暗里踹了她一脚,嗔道:“你若要师傅就别搞我,若要我就别妄想我师傅,两个中你只能选其中之一,别太贪心。”

“我就是贪心,我两个都要,来,让我先满足你,吻你个天昏地暗,让你的嘴唇肿得连喝水都成问题……”

******

“咦呀……啊……”

随着一声门响,同时尖起三声惊呼。

希平此时正准备挺枪入洞,**的两人扭头一看,却是那门大开,阿蜜依和里玉、明玉站在门外,目瞪口呆地盯着床上**纠缠的两人,仿佛被点了穴一般。

原来希平本不想做到这份上的,可是他和欧阳婷婷吻着就吻糊涂了,而欧阳婷婷竟然也不拒绝他,两人吻来吻去的,不经意间,竟然都把各自的身上衣物全脱光了,也不知是谁脱了谁的?

而他们进来的时候,只是把门虚掩着——那时谁都没有做坏事的准备,不反锁门似乎也是正常的,更且当时的情况,欧阳婷婷没想到要关门,希平当然更是不会想这些了。

阿蜜依送走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之后,就赶来瞧她的徒弟,本想敲门的,可是轻推一下,竟然门户大门!?

“你们,怎么不关门?”阿蜜依责备道,她的脸全红了。

里玉暗玉掩着脸,转过身去,可是那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都差不多四十岁的她们,却是第一次看见此等事?哪能不羞?

“师傅?”欧阳婷婷立即取过被子把身体盖住,差得满脸通红,她怎么能料到自己与这淫贼糊里糊涂的就将要那个了?还好师傅来得早些,否则自己真的就让他给……

阿蜜依道:“你们穿好衣服,快点出来。”

她正想掩门,希平从床上跳下来,强健的男性躯体显得邪魅十足,阿蜜依惊得愣在当场,当她醒过来之时,希平已经把她拉到屋里,两手顺便搂住背着身的里玉和明玉,迅猛地把她们抱到屋里,然后又以超常的速度把门关了,靠在门背,盯着又羞又惊的三个美妇,道:“你们可真会赶时候。”

三女无意间瞄到他的坚挺粗长的家伙,着实是羞的无地自容,可又惊奇无比:男人那东西就是这个模样?这不是吓死人嘛,亏婷婷一点也不怕!

“他们走了?”希平问道。

他仔细看了看里玉和明玉,这两个女人都同样很美,只是不难分辩她们各自的特色,和她们的名字一样,里玉看起来黯然神伤,明玉则光彩照人,里玉是瘦俏型的,明玉则丰满性感。

阿蜜依定了定神,答道:“他们都先回去了,让我通知你,如果这边事了,也立即回去。”

“这群家伙就不多等我一会?”

“他们说,你会花很久时间的,我那时不懂,现在懂……”阿蜜依羞得不能把话说完整。

明玉道:“你……你能把衣服先穿上吗?”

希平看着她,笑道:“我一时找不到衣服在哪里了?好像都被欧阳挺挺撕碎了,她刚才企图强奸我,哈哈!”

“黄希平,死淫贼,你不害臊!”欧阳婷婷在床上怒叱。

希平不理她,任她抓狂,继续说道:“你们之中谁是寡妇?”

里玉红着脸道:“我是。”

“哟,以前就是你不让我们住进来,让我们住在洛天那小子的屁股后面的?”希平想起了以前的耻辱来了。

里玉垂着脸,细声道:“我为什么要出来见你?”

希平一愣: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

他转眼看着阿蜜依,道:“我救了你,你不能以身相许,那么,用别的方式报恩如何?”

人说,施恩不图报,这小子施恩,就时时刻刻想着别人怎么报恩,谁都佩服他的脸皮了,特别是在这几个嫩脸皮的女人面前,更显得他的脸皮超人一等,简直是无敌的。

“什么方式?”阿蜜依也低着头,不敢看她,这房间,敢正眼瞧他的,只有欧阳婷婷。

希平道:“不会让你为难的,只是让别人为难罢了?”

“一定要报恩?”

“当然,否则我救你干嘛,我又不是和你很熟!”

“黄希平!”阿蜜依突然怒气冲冲,抬起了红红的美脸,狠瞪着希平,久久才长叹一声,以平静的语气道:“要我怎么报?你说吧,我不想欠你这种人的!”

“我这种人有什么不好?知恩图报,通明达理。”

欧阳婷婷帮腔道:“师父,别理他,待会我帮你教训他。”

她对于如何教训希平怀着极大的信心,竟然口出狂言?

希平道:“欧阳挺挺,别忘了你现在动都不敢动,嘿嘿,我才不怕你,气死你,有种你就过来。”

“你……呜呜,死淫贼,又欺负我了!”欧阳婷婷蒙头就哭,却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阿蜜依道:“你说吧,要我怎么报恩?我报了好赶你离开!”她下了逐客令,这黄希平的确是太可恶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竟然挟恩胁人?此刻还光着身体不知羞耻地站在她们面前,实在想不通这世界为何有这样的人?刚才还好好的……

“我要你身边的两个女人替代你以身相许?特别是这个——”希平指着里玉,“我一定要。”

“啊?”满屋惊呼。

欧阳婷婷掀开被子就跃了过来,骂道:“黄希平,你竟然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人吗?你……你怎么对得起我?”

众女看着她,谁也不料到有这突变,她们看到欧阳婷婷那淡黑的私处还很潮湿……她们的眼睛都冒汗了:这新圣女把太阴教的名誉全败了!

希平顺手把她抱住,不以为然地道:“你刚才说除了你师傅,我要谁都可以的,你忘了?”

欧阳婷婷愣住了,她刚才被希平弄得迷糊,就说了这话,她还是能记得的。

里玉突然道:“我答应你。”

阿蜜依惊道:“里玉?”

里玉平静地道:“小姐,以前我是有点喜欢林啸天,可那时我就知道和他没有希望,后来之所以一直未找男人,是因为找不到让我心动的。可是,正如小姐所说,这黄希平,的确是帅得一塌糊涂。”

“我都已经到了这个岁数了,虽然岁月的痕迹在我的脸庞依然不清晰,我看起来也还年轻,只是女人的心,多少年了,总是寂寞的。”

“他刚才抱着小姐出来的那一刻,就像邪神一般冲激着我的心,比林啸天给我的冲激还大,他那时真是酷毙了,我就喜欢酷酷的男人,而且,他是这样的年青,这样的强壮,这样得令我心动!”

“里玉,这是你的真心话?”阿蜜依不敢相信地道。

“小姐,说句冒昧的话,你当时也不是很着迷他的胸膛吗?”

阿蜜依嘴儿微张,拢不起了,她的胸脯起伏着,娇喘得厉害,希平伸手一搂,把她也搂过来,就这样,两师徒都到他的怀中,阿蜜依反射性地挣扎,但是,没有用。

希平对明玉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明玉。”

“你也喜欢林啸天?”希平问道。

“以前是有点喜欢。”

希平突然道:“我打算把凡是喜欢林啸天的女人都抢过来,那家伙不道德,白白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和感情、**,我替他补偿你们的损失,如何?”救世主又一次出现了,就是天才黄希平也。

阿蜜依已经不挣扎了,反正这里就她们,似乎没有外人在?黄希平诚然是算不得外人的,都到这份上,不承认也得承认。

她晒道:“你哪里比得上啸天?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哟嘿,说这话,不怕我伤心!我就是努力地替他提鞋,把他不要的鞋子统统的提回来,哈哈……”

四女又愕然了,阿蜜依恼道:“你把我们当作鞋?”

“这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笨女人,怪不得林啸天不要你,原来你这么笨!”

阿蜜依扯住希平的耳朵,骂道:“你这小毛头,你骂够没有?”

“放开,放开,阿蜜依,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虐待我!”希平痛苦之极,那手就在阿蜜依的酥胸上用劲一抓,阿蜜依恼了他一眼,放开了他的耳朵,可是其他三女都看到了这个小动作,欧阳婷婷傻傻地道:“师傅,他抓你了?”

阿蜜依被她的徒儿问得无语以对,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以最细的声音道:“别在婷婷眼前对我这样,无论如何,我是她的师傅,你别叫我太难堪,我是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像啸天,况且我刚才救我的时候,真的……让我喜欢!这样说,你满足了吧?无耻的小男人!”

希平仰首长叹,两眼中突然神奇地射出悲怆的神色,仿佛是自语地道:“就因为我长得像林啸天吗?”

他在说话之时,双手松开了两女的腰,沉默了一会,掉头回到床上,找到衣服正想穿,阿蜜依道:“你怎么了?”

“我想走了,行不行?”

四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在此其间,欧阳婷婷披了一件睡袍。

“不行。”欧阳婷婷立即道,“我可没说你像林啸天,我也没见过林啸天,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因为你这死淫贼。”

希平道:“我在这里待太久了,我得回去陪陪我的女人们,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至于你师傅,我对她死心了,我听你的话,不搞她就是了。”

“你真的还会来?”欧阳婷婷担忧地道。

“我是淫贼嘛,这里有如此多美女,我怎么可能会不来?”希平说得有些勉强,四女都听得出来了。

欧阳婷婷道:“你如果想一走了之,我就不准你走,我现在都算是你的人了。”

“还差那么一点点!”希平指证道。

欧阳婷婷垂脸下来,道:“那你继续好了,我任你……”

阿蜜依叱道:“婷婷!”

欧阳婷婷道:“师傅,我不想做圣女了,我都已经没有做圣女的资格了,我不配!你本来不应该带我到这里来的,我原来无忧无虑,什么也不想,心里也不烦,可是我现在总想着他,我爱上了一个淫贼,师傅,你惩罚我吧!”

阿蜜依叹息,道:“婷婷,师傅不怪你的,你误会师傅了。”

“你们两师徒沟通一下,我要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们,还有,你们最好回西域去,我保得住你们一次,保不住第二次,我不能总把武林四大家往火坑里推,站在你们的立场,我是好人,可在那些武林人的眼里,我是叛徒,我无耻到为了女人而不顾武林道义的地步!这些如果我不明白,我就不是天才了。但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他们鸟不了我,可有时我知道会拖累很多人的,唉,现在活得不自在了,连打架唱歌都没心情了,何况是你们这种烦人的事?”

“还是回去陪我的女人轻松些,至少她们的心里想的都是我,而且陪我玩各式各样我喜欢玩的,想想她们,真幸福,也许我该回长春堂一趟了,好久没见她们了,冰冰、凤儿……”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幻想的色彩,是因为此刻的他想起了她所爱的每一个女子!

门被他打开了,他就这样带着幻想的神色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寡妇屋,留下四个不知所措的女人!

欧阳婷婷硬咽道:“师傅,你说他会不会回来?”

“我不知道。”阿蜜依也有点茫然。

里玉道:“从他的言行中,我看得出,他很讨厌江湖上的事,我想,他心里有个结,否则他不会留恋这江湖,他似乎有点累了。”

明玉道:“他认真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师傅,如果他离开嘉陵镇的那天,我就跟他走,我绝不回西域了,做那圣女,每天就洗个澡,然后像木头一样坐在神坛上,任人跪拜一番,然后就一声‘圣神祝福你们’!天天如此,难道我生来就该为他们的磕拜而放弃我所想要的?我绝不像你们那么傻,至多我废去太阴教的武功,我什么也不要了。”

欧阳婷婷说得很坚决,三女料不到他不久前还恨得要杀希平,可这转瞬间,却要爱得死去活来的?到底是什么令她改变得如此突然?

她们不懂,只是她们也在心里捉摸着:自己为何也在为希平的离去而感到忧伤呢?

一种苦闷的氛围在屋里沉郁着,像是四个女人的心里忽地开放,如同四朵郁金花神奇地散发出各不相同的味道交杂着,那本来是轻飘的香味儿,在侵入女人的芳心之后又溢了出来,却变得沉重无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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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谁是毒蛇?

作者:陈苦洛雄回到北陵庄之时,北陵庄惨不忍睹,留在北陵庄的大地盟武士死伤百分之七十──说也奇怪,留守北陵庄的人百分之九十五是大地盟的人,呵呵,这次被人重创,反而变成大地盟损失最重了。

其实洛雄如此做,本想保留大地盟的实力的,谁知适得其反?

令洛雄感到心安的是,权倾国并没有受伤。当洛雄见到权倾国的时候,权倾国只说了一句话:你来迟了,她们被我赶跑了。而罗年夫妇则受了点轻伤,至此,洛雄的心终于放下。

事后得知,此群人并不多,只有百来人,但几乎每个人的武学都到了一定程度,致使留守北陵庄的三百人死了两百多,这数字真是可怕,对于以强盛著称的大地盟来说,更是一个耻辱。

洛天紧跟着也回来了,处理一些事后,便被他的父亲叫到议事大厅,其时,很多重要人物都在了。

适逢权倾国提问:“这群人的领袖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自称是‘复仇之蛇’,不知武林中可有这一门派?”

洛雄道:“复仇之蛇?武林中并没有此号人物。”

“爹……”洛天欲语又止。

洛雄道:“天儿,你有话直说。”

洛天道:“我听说,前段时间有玉蛇门的消息,不知这‘复仇之蛇’与玉蛇门是否有关连?”

“玉蛇门?”洛雄惊道。

“是的,爹,我听说玉蛇门还有后人在,因为有人亲眼看过她们,而且近段时间,一些小魔门和魔人被一股新起的势力侵并,我想,这股势力就是东山再起的玉蛇门,她们卷土重来,且针对我们大地盟,应该是要报当年灭门之仇。这或许就是她口中自称‘复仇之蛇’的缘故。”

洛雄道:“嗯,你说得很是有理,现在只能这么解释了。”

“但是,她们躲藏在哪里?为何能在我们打击太阴教的时候,择时而至?”这是权衡说的,他平时很少说话,可这一说就说到重点,众人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洛天道:“可能是龙须镇吧!龙须镇和嘉陵镇相邻,我们初以为太阴教在龙须镇,后来才确定太阴教不在龙须镇,然而,据我们所知,这龙须镇一直都有一股武林势力存在。除了龙须镇,玉蛇门就无落脚之地了,因为嘉陵镇里,已经容不下她们。”

“嗯,龙须镇与嘉陵镇之间,来往只用两个时辰,若她们有落脚之地,只可能是龙须镇了。”洛雄赞成道。

权倾国道:“这巫山脚下的两个镇,可真是能人辈出啊!美人也很多!洛伯,我先过去了,你们商量吧!我对这些事不大感兴趣,你事完之后,来和我下盘棋。”

他果然离开座位走了出去,罗年夫妇和权衡等人跟随而出,只听他道:“罗年,美美她们没吓着吧?”

罗年道:“没有,她们胆子很大的。”

“真不应该让她们跟来,这武林就是多事!”

权倾国说这句话之时,已经出了门外,众人见他们远去,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洛雄道:“天儿,你立即派人前往龙须镇,确定是否玉蛇门?因为清楚地知道太阴教其实在嘉陵镇,我已经把龙须镇忽略了,以前我就说这镇有点问题,果然又出了武林的一大敌,这玉蛇门比太阴教还要可恨,以前把武林搞得满天风雨,被我们的先辈灭门,想不到会卷土重来。当年那一战中,据说,玉蛇门副门主并没有在那一战出现,可能是事前潜逃了,这玉蛇门,当是她重建的。”

一众武林代表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因为玉蛇门真是臭名昭著,经历了几代,还是有人记着,最能记着的就是:淫荡。

玉蛇门的门徒,男的好色,女的风骚,真是败坏道德啊!

“这次计划失败,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黄希平和武林四大家,另一个就是这怀疑中的玉蛇门。对此,我感到很惭愧。”洛天对众武林代表致歉。

“少盟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少盟主,要怪只能怪那黄希平捣乱,当时我们真的想把他杀了,那家伙没有一点正义感,为了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少盟主,那家伙不但无赖且无耻,他根本不懂武林道义!”

“少盟主,英明了得……英雄盖世……”

“少盟主……少盟主……”

无数的声音赞扬洛天,又有无数的吵杂声骂希平,这令大地盟的人很受用,更令洛天心里爽极了,窝了半天的气终于得到释放,大舒了一口气,道:“谢谢大家的支持,在下一定不负武林众望,必定率领大伙把太阴教赶回西域,把玉蛇妖门再度灭绝!”

众武林代表就像一群小丑围着一个主持人,大喊道:“支持,支持……”

鼓掌,鼓掌!

为失败鼓掌,为被人砍杀鼓掌!

为失败了才可以东山再起,鼓掌!

为被别人砍杀从而有理由去砍别人,鼓掌!

鼓掌啊鼓掌……

洛雄进入权倾国的寝室,权倾国淡然道:“你来了!”

“皇上,臣照顾不周──”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活得好好的,还不至于要你照顾才能生活。”权倾国不耐烦地道。

洛雄惶恐道:“是,臣不说了。皇上,找臣有何事?”

权倾国道:“我让你做的两件事,你做得如何了?”

洛雄看了看罗年夫妇以及权衡,权倾国清楚他心里的顾虑,道:“你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虽然不在朝里做官,却比朝里的官更值寡人信任。”

洛雄放下心,道:“那黄希平已经惹起众怒,相信不久他手中的圣火刀很快就会回到圣上手里的,请圣上再给我一点时间,至于原真嘛……”

“怎么了?”权倾国紧张地问道。

洛雄只好把原真不能人道之事说了。

权倾国听了,叹息道:“世上竟有如此怪异的事?唉,那原真就算了,你让原荷她们三个陪我一晚!”

洛雄怯怯地道:“这个可能也不行,除非用强──”

权倾国骂道:“我是什么人?我要女人,还得用强?”

洛雄惊怯得不敢言语了。

权倾国又道:“算了,我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这趟出来,主要是为圣火刀,顺便躲开宫里那群饿女的,没有女人最好,女人就是烦。这样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在宫里被那群妃子弄得没有**。最可恨的是,我那么努力,她们竟然不给我生一个儿女。可恶,寡人就不相信!这躺休养生息回去,一定要搞大几个妃子的肚皮!洛雄,你可以出去了,别只顾打什么太阴教,帮我把圣火刀尽快取回来,否则我就找人替代你,或者铲除你。”

洛雄出去后,权倾国突然对罗年道:“那个黄希平真是长得好看之极,是寡人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壮男,而且这家伙很有趣,怪不得美美会喜欢他了。”

罗年道:“皇上,黄希平的确是个很好的青年。”

梁丽琼哂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他好?”

罗年笑道:“那是你对他有偏见。”

权倾国道:“他是好人没错,不过好人不长命。你看,洛雄这坏人就活得很风光,哈哈!”

权衡道:“原来大哥也觉得洛雄坏,可你为何要我跟随他们?要取得圣火刀,靠我们自己的能力也行的。”

“我所做的事都是假手他人,这是一种习惯,改不了的。”权倾国笑着说道。

权衡以他尖细悦耳的声音道:“不,我以后不跟他们混在一起了,我要自己行动,尽快地取回我们的圣火刀。刚才看见那刀在黄希平手中燃起圣火,真是令人激动。我一定要夺回来,这是我们皇家的神刀!”

权倾国看了看他,笑道:“如果你以另一个身分去靠近他,一定很快就能把玩圣火刀,我现在才发觉,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哈哈……”

“哥……”权衡学起女人跺脚了!

哟呵,男人也会撒娇吗?

洛天开了门,来的是洛雄。此时洛天正与云雪在房里,洛雄见了,会意地一笑。

洛天把他的父亲请进来,反锁了门,道:“爹,什么事?”

“和你商量一些事,现在方便吧?”

洛天道:“方便,云雪是自己人,爹,你尽管说。”

洛雄道:“今日若非黄希平的出现,阿蜜依当死在你手上,太阴教也没戏唱了。”

“提起黄希平,我就火!”

洛雄道:“天儿,说说你和他在里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追杀进去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可不知为何,我的剑就快削断阿蜜依的脖子的那一瞬间,他奇迹般地就出现在阿蜜依的身后,把阿蜜依抱住退了一步,我的剑就砍在他抱着阿蜜依的左臂上,可他的右拳以超人的速度同时击中我的胸膛,若非他及时把我击退,他的左臂早就断了。”

“但是,以平常人而论,左臂受了我的剑,不但臂断,连人都会被砍成两半,这家伙的臂膀既然伤不到骨,可见此人的身体比洛金的还要难以伤害,兼且他的速度,在那时,连我也没有察觉!”

洛雄的脸露出惊讶之色,道:“可能是你太大意了。”

“我那时是大意了些,可落到那种下场,则证明黄希平实力惊人!若非当时我急势倒退,我所受的伤,足能让我躺上半个月。”洛天由衷地道。

“看来必须先灭此人!”

云雪听到洛雄此句话,眼神闪了闪,洛雄父子并没有察觉她神色间的瞬间变化。

洛天赞成道:“我也是这么想。”

云雪道:“可是,要杀黄希平,似乎有点难,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很强大,若是与他为敌,则是与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和丐帮为敌。”

洛雄点点头,道:“云雪这话不错,我们不能正面与他为敌,这种时候,我们已经两面受敌了,如果再加上他们,则我们应付起来就更加难。但是,如果不杀黄希平,此人只是我们的绊脚石。”

“我们可以暗中解决他。”洛天提出了建议。

洛雄想了想,道:“要杀此人,的确有些难。”

云雪道:“也不是很难,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就行了,而他的弱点就是好色。”

洛天道:“你是说用美人计?”

“嗯。”

“可是,让谁去?”

云雪笑道:“谁也不用去!我有一种药,叫双子合欢散,是专门用在双胞胎身上。这种药给一对双胞胎吃了,和平常的女人吃了春药一样,厉害之处在于,没有任何解药,若是想救她们,必须找男人欢好,而要解除她们体内的淫药之性,这男人必须在床上强悍无比,否则无论女方或是男方都会死的更快。更重要的是,当这个男人和其中之一欢好之后,再插入另一个的体内之时,含在淫药里的断肠之毒就会立即发作,男方必死无疑。”

“你的意思是把这种淫药用在天风双娇身上?”

“对,天风双娇喜欢黄希平,这是众所周知的,而黄希平也在乎天风双娇,因此,当天风双娇中了此淫药之时,解药必定是黄希平,其他的人不敢碰她们。即使其他的人去碰,也是死路一条,因为这种药只认一个男人,他们要么找两个男人去和天风双娇欢爱,要么只找一个男人。而我敢打赌,以黄希平的自大以及自私,他定然是单独上阵,那样,即使他床上多强猛,在他进入第二个女人的mī穴之时,他就毒发身亡。”

“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你们若不信,可以先找一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我把药给你们。”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个黄色小瓶,道:“只要想办法让她们喝下去就行了,这个对你们来说,轻而易举。”

洛天接过来,感激道:“谢谢你,云雪。”

云雪甜笑道:“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什么客气话?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可是人家以后的依靠啊!”

洛天笑的得意之极,云雪告辞出去。

洛雄道:“天儿,去找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最好今天能得到结果。这事不能拖,如果这药有用,立即用在天风双娇身上。”

“好的,爹,我这就去办。”

欢迎光临,

第六章 美人毒计

作者:陈苦希平从昨天回来,被众人拷问了一顿,然后就搂着众女回去睡了。整个上半夜的翻云覆雨之后,他就睡过去了,不知睡得有多香,可很不幸地,他又一次被华小波吵醒,其时,已经日上三竿。

“姐夫,天风双娇好像出事了。”华小波摆出吵醒他的理由,否则会被他敲头的,小心为“上”。

希平道:“什么好像?你说话明确点,到底有没有出事?”

“是这样的,天风双娇好像中了淫毒,被绑起来摆在床上了。”

“我干,华小波,你他妈的别用‘好像’这词,听着让人不爽!走,我们过去看看。”

华小波跟在他的旁边,道:“姐夫,好像所有人都过去了,就只剩你在睡大觉。”

又是好像?希平火了,侧踹了一脚,华小波护着胯间小弟弟轻松地躲开。希平一踢不中,也懒得踢了。

两人急急忙忙地到达天风双娇的房门前,果然有一大堆人围在这里了,其中有些并非武林四大家的人。

浪无心见到希平到来,就喊道:“黄希平,你表演的机会又来了。”

“哇,浪公子,你说表演机会,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是想听我演唱?”

我呸呸……众人大不屑之!

独孤诗道:“哥,不是演唱,是双娇她们好像被人下了淫药,现在都不知怎么样了。”

希平大笑道:“下了淫药,有什么好紧张的?找几个男人和她们相好一回,不就解决了?”

他想到以前解开小月身中的淫药时,真是简单之极。说这句话时,不禁看了看小月,却见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或许也是想起她与希平的第一次吧?

希平突然想到有好几天没陪小月了,心中多少有些歉意。他朝她挤了一个会意的笑容,看到小月那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无限地可爱。

“你说得倒轻松!”刚从双娇屋里出来的华小倩责道,她的背后跟着徐飘然。

希平看见华小倩,立即转看其他地方,这女人在场的时候,总令他感到尴尬──好像是他的初次,却偏偏是赵子豪的妻子,他实在不好处理。

华小倩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哟哟,她竟然敢说这种话?希平听了心里想:你他妈的早早就吃了我,还敢这么嚣张?我多么宝贵的童贞啊!竟然在出世不久就被这女人吃了。

赵子豪道:“小倩,保持形象要紧。”

华小波也道:“是呀!大姐,记得保持形象。”

希平转过脸来,尴尬地道:“嘿嘿,你……有什么话直说吧!”

华小倩看着徐飘然,道:“徐伯,还是你来说好了。那种事,我不大好说。”

徐飘然仿佛又老了八岁,脸面无色,垂头丧气,叹息几声,道:“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今早对我的两个女儿下了淫药,而听小倩说,这种淫药没有解药的,必须……必须找一个男人来……唉,找男人和她们欢好,才能救她们!再过几个时辰就无法施救了,我死了儿子,就只有这两个女儿了,所以……希望你们中有人愿意救救我的两个女儿。”

“我愿意……”

“我也愿意……”

“让我来,让我来……”

哇,一群男声高呼,都他妈的想救天风双娇,果然个个是英雄,个个都想救美,这世间真是好人多啊!好的男人更是多了!

在场的女人都觉得呕吐了:好恶心,一群色狼!

徐飘然无奈地感激道:“谢谢大家!”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希平不理众人,迳直往天风双娇的闺房里走。

徐飘然挡住了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我进去看看。”

徐飘然断然道:“不行,我绝不能让你接近我女儿。”

希平盯着他,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吃了石头了?”

徐飘然怒道:“我就是吃了石头,今天谁救我的女儿,也不要你来救,别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滚,我女儿不要你来救!”

“我很想一脚踹你到茅坑里!”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妄想碰我女儿。”

希平眼中射出一抹痛苦之色,缓缓地转身,头也不回地道:“好吧!老头,让你的两个女儿恨你一辈子,老子也不管了。”

四狗突然道:“希平不管,我也不管了。希平,等等我,咱们一起唱歌,咱四狗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让我的帮众来捧我们的场好了。”

独孤明对赵子威道:“我们去万花楼吧?”

赵子威想了想,道:“还是留下来看看吧!也许会有转机。”

独孤明道:“这次我听你的。”

华小倩看了看这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感到胃酸有点过多了,忍了忍,道:“你们之中,谁能连续……嗯,连续干十五个时辰的?”

哇,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很多男人在心里叫喊了,十五个时辰?开什么玩笑,十五分钟还差不多!

“为什么要十五个时辰?没有男人能在这事儿上坚持这么久!”有人反问道。

华小倩解释道:“因为要解开她们的淫毒,必须得六个时辰以上方能让淫毒全部排除,而中了淫毒的女人比平常的女人厉害许多倍,因此,必须要有能够坚持十五个时辰以上的男人才能解除她们身上的淫毒,也就是说,平时能坚持十五个时辰的男人,到了她们身上,就只能坚持六七个时辰。”

“那看来要集上千个男人的努力了。”有人叹息道。

“不,只能是一个男人,或者两个,多了也没用。”华小倩决然道。

“怎么说?”

“她们所中的淫毒很奇怪,说多了你们也不懂,简单地说,就是当她们的处女膜被撕破,她们身上的淫药就会侵入男人的阳根,从而把某部分的药性转移到这个男人的身上,而这种药性是她身上不可缺的一部分,要解她们身上的淫毒,必须让这种药性在欢爱中时刻与她们体内的另一部分药**流,否则的话,第一个男人不行了,第二个男人跟她们欢爱,则两人都立即暴亡。”

“哇呀!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别以为我们是傻子,世上哪有这种淫药的?”

华小倩不耐烦地道:“那你们尽管去试试!”

“第一个会不会死?”有人关注到了这问题。

华小倩道:“都沾上淫毒,如果不与她们一同把淫毒解开,谁还有命在?”

“那算了,我不试了,世上女人多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也不试了……”

一群男人又打退堂鼓了,浪无心突然走了出来,道:“我只能救其中一个。”

华小倩看着浪无心,道:“你能坚持七个时辰以上?”

“不能。”浪无心很老实地道:“我只能坚持三四个时辰。”

华小倩道:“你很强,但是,三四个时辰不顶用。”

“我是仙缘谷的弟子,我自然也有办法让她们早些泄身,因此,我觉得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就可以了。”

徐飘然见是仙缘谷的浪无心,又是如此俊美,心里生了希望,道:“小倩,就让他来试试吧!救一个算一个。”

浪无心道:“还有另一个,我想请洛天来帮忙。”

“洛天?”众人惊道。

徐飘然沉吟了片刻,道:“也成。”

立即有大地盟的人去请洛天了,呵呵,此种事办起来效率真是绝高。

华小倩道:“还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前告知。这种淫药里还暗藏着另一种毒,对这种毒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你们不能坚持到她们清醒,亦即淫性泄完,则你们不被她们的淫毒反侵入体,也会被这种毒毒死,更有可能的是,这种毒就在你们与她们交欢时就会发作,让你们当场暴毙。这样,你还肯定要舍身救她们吗?”

徐飘然惊道:“小倩,怎么会这样的?”

华小倩道:“徐伯,就是这样了,双娇她们本来能救的希望就等于零,也不知谁这么狠毒。”

徐飘然突然大哭起来……

浪无心一直沉默,不发一言。

很快的,回去召唤洛天的人跑了回来,丢给大家一句话:少盟主说他坚持不了那么久。

浪无心一听到此句话,脸有些红了,转身就离开,看来是不准备提枪上马了,一干男人摇摇头,走了许多。

“大姐,我们还是让姐夫来吧!”华小波发言道。

华小倩骂道:“什么!你让子豪来?他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

赵子豪尴尬地道:“小波,我不行。”

华小波道:“姐,我不是说这大姐夫,我是说二姐夫,也就是希平。”

华小倩听了,终于放心,转眼瞧了瞧希平的女人,问道:“他行?”

希平的众女齐点点头,野玫瑰道:“怕只怕另一种毒,可能会把他毒死。”

如果冷如冰在这里,一定不会担心此项,因为她知道希平几乎是万毒不侵之体。

华小倩的眼睛都瞪大了,再次问道:“你们敢确定他能坚持十五个时辰?”

“三十个时辰他都行。”众女齐声应道。

华小倩定了定神,对徐飘然道:“徐伯,你看如何?”

徐飘然停止嚎啕,想了好久才道:“他肯吗?另一种毒可能会要了他的命的,像他那么自私的人──”

“哇,你别说我姐夫自私,他还没你自私!”华小波第一个听不下去了。

“我会在里面照看着,只要他能够坚持,我想应该可以一试。不过,也有可能他们三个都会因此而死,唉!”

赵子豪嚅嚅地道:“小倩,你说,你在里面照看着?”

华小倩道:“你如果觉得有问题,也可以站在我身旁看着。他要救天风双娇,因为在此过程中,有许多东西需要我指导的。”

赵子豪再次尴尬地道:“那就算了,我不能陪你……那种事,传出去,不好听。你是大夫没什么,我……若往里面一站,就没脸面见人了。”

“连这些事你都怕?”华小倩啐道。

赵子豪很不自然地道:“你还是别为难我,我又不是长春堂的人。”

“好吧!随你!”华小倩放过她的丈夫,又对徐飘然道:“徐伯,这事,还得劳驾你一番,因为刚才是你把他赶跑的,我们可能请不来。再说了,这是不要命的事,你自己去,也显得诚意些,毕竟若是他答应了,也有可能与你的两个女儿同赴黄泉!”

徐飘然道:“这……唉,我试试吧!”

为了两个女儿,他把老脸也搁到一边去了,唉,为人父母者啊!

“希平,我们去哪里?”四狗问道。

“我想去找洛雄干架,你们不是说他也来嘉陵镇了吗?”

四狗犹豫道:“干架呀?似乎不大好吧!无缘无故找上他们,别人会说我们无理取闹的。”

希平认真地问道:“会吗?”

“当然会了。”

希平道:“找个理由就成了,找个理由去和他干架。四狗,快点想想,什么理由好呢?”

四狗知道希平为了天风双娇的事,心里很不好受,如今正想发泄,所以拉他一起去惹大地盟也是情有可原,但他知道如此并非好事,于是劝道:“希平,不如我们到他们的门前开演唱会吧!我叫上我那两百人给你撑场面。”

“好像少了华小波……”

四狗道:“没华小波,我们以前不是一样唱?”

“好!”希平大叫了起来,道:“我们这就到他门前去唱,可是,要不要收费呢?我不大想免费唱给他们听!”

四狗道:“这好办,我那群帮众就讨钱的能手,来一个,就收一个的,不给就死缠烂打,这是他们的拿手本事,你放一百个心!听我们的歌,哪能不给钱呢?又不是自己人!”

希平听了,扯住四狗的肩,大喊道:“快快,立即过去,想到能用我的歌喉挣钱,我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两人就往北陵庄前门奔跑,途中,四狗纠集了一百多个乞丐……

“到了,到了!四狗,快叫他们排好队,一半站着准备收钱,一半坐着专门负责拍手叫好!”希平在北陵庄门前嚷嚷道。

四狗这个“有文化”的帮主立即进行指挥,比手划脚道:“你们听到没有?快快,我们的超级组合又准备为你们表演了。”

一群乞丐举着打狗棍,捧着烂碗,吵闹道:“帮主万岁,黄公子万岁,我们要看帮主敲打烂碗的雄姿,我们要听黄公子最够劲的歌声!”

两人感激涕零,道:“谢谢,谢谢各位兄弟,大家是自己人,所以不收你们的钱,但是,待会凡是经过这里的人,你们就去收钱,如果不给的,就扯住他们的衣服不放,清楚没有?”

“清楚了,讨钱是我们的职业,我们很讲职业道德,一定会尽职的。”

希平大是开心,道:“很好!四狗,我们立即开始,今天的收入一定不错。”

四狗也傻笑道:“那是,那是。”

“希平和四狗到哪里去了?”

很多人回答道:“正在唱歌,听听,这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却又震耳的烂叫,就是黄希平唱出来的。”

“可他在哪里唱呢?”

刚刚回去通知洛天的那个大地盟武士道:“在我们北陵庄门前。我刚才过来之时,他还没有唱歌,可我就被那群乞丐围着抢了身上的钱,我是不想给他们的,可看到那黄希平走了过来,我就只好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了!”可怜呀!本来是想去窑子里混一下的,竟然让流氓把**的经费抢了?

华小波惊道:“他们为何要抢你的钱?”

“他们说,今天凡是经过那里的人都是他们的顾客,所以必须付钱,否则当赖帐处理。你们知道,那黄希平的拳头很硬的……”

“哇,今天的演唱有钱收呀?我也去,我也去!”华小波听了,立即以逃跑的速度离开众人,冲锋陷阵去了!

华小倩心想:这家伙还有心情唱歌?真烂,比他小时候的哭声还烂!

她哪里知道,希平高兴或痛苦的时候,不是想找人打架,就是尽情地发挥他的歌唱天赋!

此时隐隐约约地听到希平在唱:呀哈洛狗雄出来哟,你听了老子的歌不出来交费,老子就进入抢你口袋,打你脑袋。呀哈徐老头这老驴,竟然挡我在外面,我干我干,干干干……

歌,也能这么唱?几乎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尤醉道:“他又在闹事了,都是你徐飘然惹的祸。”

徐飘然道:“尤醉,我没找你,你别惹我,我忍你忍到极点了。”

尤醉不屑地道:“那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还不惧你那什么‘碎云掌’!”

华小倩道:“你们别吵了,还是把他拉回来,救人要紧。”

独孤诗担心道:“可是,他唱歌的时候很难拉回来的。”

“有我在,他敢不回来?”华小倩双眉一挑,率先迈步。

“吵死了,吵死了!”洛雄正在房里与他的金发美女独处,却听到了希平那熟悉的经典歌声,什么情调都被打破了。

梦姬用较生硬的中原话道:“那个可怕的歌声又响起了。”

“黄希平!”洛雄咬牙切齿地道:“这家伙,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讨厌。”

他推开门就出去,梦姬也跟在他的身后,她听了几次这可恶的歌声,也想跟着洛雄出去看看唱歌的人到底有多可恶。

洛雄刚出来,就看见洛天迎面走来,他道:“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洛天道:“那黄希平又发神经了。他和四狗在我们门前大摆阵仗,凡是经过的人都强迫收费,有些武林人士听不下去,出去理论,可就被他们捉着,把身上的钱都没收了,有些反抗的,被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没人敢出去了,而且我也下令让他们先忍一会。”

洛雄道:“他现在不是应该在救天风双娇吗?”

洛天道:“徐飘然不准他碰天风双娇。”

“怎么变成这样了?”

洛天道:“我也料不到徐飘然回到了四大武林世家的阵营里,还这么恨黄希平。”

“天儿,我们出去,把他赶回去,让他死在天风双娇的肚皮上。这种人活在世上,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更何况活在我的眼皮底下?”

“给不给钱?”希平正抓住一个从北陵庄跑出来的武士,在他耳边吼道,随即又对着那武士的耳朵唱了起来,“呀哈……”

武士坚定地道:“我不给,我不怕你的歌声,我的耳朵向来不好使,对什么声音都不敏感。”

四狗和希平同时大惊:这家伙竟然是轻微耳聋?怪不得敢跑出来了,原来是对他们的演唱充耳不闻之辈。但是,不管听得到还是听不到,一样要付钱的!

希平又停止唱歌,吼道:“你到底给不给?”

“你说什么?”那武士仿佛不明白地道。

希平的巨头猛的擂在他的脸上,他哇哇痛叫,希平道:“兄弟们,把他的衣服剥了,看他还敢不敢装聋?”

一群穿着烂衣的乞丐蜂拥而上,那武士大叫道:“不要,我给,我给!”

四狗猛的一敲烂碗,喝道:“兄弟们,收他的门票!”

希平摆平了这个,立马又开始大唱起来,却见从北陵庄里面出来一大群人,少说也有百来个吧!他心想:这次发达了!

“黄希平,你似乎唱得很开心?”洛天笑着说道。

他竟然不生气?奇了。

希平看了看他的笑脸,道:“洛天,你是否和我一起唱?”

“我也想,可是我没有音乐天赋。”

“那和我干架吧?”

“你手上的伤好的可真快啊!”

希平不爽了,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是想揭我伤疤?别以为砍了我一剑就很了不起,我这人每次打架都会受一点轻伤,伤好了继续打,有种我们再打过?”

洛天笑道:“我不打,我是来听你唱歌的。”

“听我唱歌?”希平一愣,忽地心花大开,喊道:“洛天,你他妈的真是帅!快点给钱来,听歌要收费的。以前免费唱给你们听,你们不听,偏是收费的时候特意来听。以后我就每唱一次都要收费,哈哈!”

“兄弟们,退一点,让些空位给新的听众。”四狗嚷嚷道。

那群乞丐便往后退,让出一片空地,但一见北陵庄的人出来,就有一半的乞丐走上去收钱。

洛天道:“慢着,我们可以给钱,但是,我们只买你的一首歌,你唱完之后,就回去,如何?”

希平道:“这怎么行?你这么好心给钱来听歌,我要多唱几首给你们听了。”

“那恕我们不能给你钱!”洛天威胁道。

希平看了看那群不敢轻举妄动的乞丐,他们似乎也知道北陵庄的这群人是惹不起的,只是站着等待施舍,不敢来强的。他想:四狗的手下似乎是怕了,真是一群孬种。

他也笑道:“好吧!我亏本些,免费奉送我的金曲,咦呀嗨──”

“姐夫,等等我,我也加入!”华小波的声音传来。

四狗立即道:“哪位兄弟拿个烂碗给我的烂徒弟?”

立即有人递上烂碗给刚闪过来的华小波,他接了烂碗,又道:“把你手中的打狗棍给我,我敲一曲风骚入骨的曲子给你们听,绝对有发情母狗的韵味。”

“华公子太棒了……”乞丐们跟着起哄。

希平喊道:“小波,准备好没有?”

华小波大声应道:“姐夫,已经准备就绪!”

“好,奏乐!咦呀嗨噜──”

“黄希平,你还在唱你的烂歌?跟我回去!”却是华小倩的声音打断了歌神之声,只见她冲过来就扯着华小波的耳朵,骂道:“叫你跟他闹!”

“姐,姐,别扯,别扯,好痛哟!”华小波惨叫连天。

华小倩道:“你还敢不敢?”

华小波低声下气道:“姐,我不敢了。”

希平看见华小倩头就大,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到难以面对他的这个“初次”,他道:“天风双娇好了?”

华小倩骂道:“等你这混蛋回去救!”

“我?”希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不知道我在开演唱会吗?”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华小倩吼道。

众人心想:对自己的妹夫也不用这样吧?

而希平的反应更是绝,垂着脸,无奈地道:“除非,除非徐老头陪我唱一首歌!”

徐飘然脸变白,道:“你说,让我陪你唱歌?”

希平道:“嗯,这是为了让你风光一下。你瞧瞧,我在这里唱歌,多少人捧场,还有钱收,你来了,我发你一份工钱。”

徐飘然哭丧着脸道:“我陪你唱,你就回去救我女儿?”

“当然,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好吧!唱什么歌?”

希平道:“你没有歌唱天赋,人又老了气不足,我绝不会让你唱坏了我的歌神招牌的。你就学着小波和四狗敲烂碗好了,现在一时找不到铁桶铁盘之类,以后再教你踏铁桶。”

“以后还要啊?”徐飘然痛苦地道。

“这是必然的,我们是合作伙伴,自然长期合作下去嘛!你说,我们是不是合作伙伴?如果不是,我就不回去。”

徐飘然为了两个女儿的性命,明知他这是威胁,也只好答应道:“我们是合作伙伴,就长期合作下去吧──”这“吧”字他拉得很长音,就像一串很难止息的痛苦之喟叹。

掌声突然响起来,洛天带头道:“欢迎四大武林世家的乐队,为大家演唱最后一曲,大家鼓掌!”

于是,掌声如雷。

希平却在得意地环顾四周之时,第一次看到洛雄身旁的金发美女,几感惊奇,又见她不鼓掌,就走了过去。

到了金发美女面前,“哈,你为什么不鼓掌?你这头发是怎么了?是不是弄了蛋黄上去?让我摸摸看!”他果然举手去摸,却被洛雄拍开了他的手,他骂道:“喂,洛狗熊,你干嘛拍我手?是不是想干架?”

洛雄道:“别碰她!”

“哟,我碰她,干你鸟事?没事别乱碰我的玉手,肉麻,变态!”希平说着,又举手上去,嘿嘿,不摸到美女的蛋黄发,誓不罢休!

这是无赖加流氓本色,梦姬见他又要来这个动作,不自觉地往后退。

洛天挡在希平面前,道:“黄希平,她是我后娘。”

希平一惊,叫道:“哟,洛天,你说她是你后娘?她看起来好像比你年轻,怎么成了你后娘了?”

他看看洛天,又看看洛天背后的梦姬,再转脸看着洛天旁边的洛雄,以一种鄙视的语调喃喃道:“无耻,色狼,老色狼!”

洛天道:“你……”

洛雄道:“天儿,任他说,他在说他自己。”

“黄希平,还不过来唱你的歌,唱完就回去救人,别人娶小妾关你什么事?”华小倩骂道。

希平转身,边走边道:“你以为我是种马?”

“你本来就是种马!”

这不是华小倩说的,很多人都说了,男男女女都齐声如此说,他想不承认也得承认。

于是,种马的歌声又响起,其中夹杂着没有节奏的敲碗声,那是因为徐飘然没有经过特级的音乐训练之故……

欢迎光临,

第七章 情欲之间

作者:陈苦相遇天风双娇以来,到现在已经有好一段日子,希平自感有些对不住她们,与她们的感情交杂,大概从前往地狱门之时说起,其实这姐妹或许很早就喜欢他的,然而,他喜欢她们,也应该是那个时候吧?

天风双娇或许不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却无疑也是绝美的。最令人想拥有她们的,是因为她们有着同样美丽的脸庞。想想,若是同时拥有她们,会是怎么样的景象?

两个同样的极致宝贝儿!

希平看着床上的天风双娇,她们都被绑着,绑得挺结实的,那绳索勒得她们的娇体玲珑有致。她们无法挣扎,但那两张相似得无法辨认的美脸却是同一个表情──淫荡!

淫荡,真的不应该用在天风双娇身上。然而,她们此刻的反应所给希平的观感,却实实在在是淫荡之极,那欲火燃烧的双眼像荡妇一样妖媚,洋溢着无比的热情,香汗珠珠涌现在她们被欲火烧红了的嫩脸,两张同样小巧性感的嘴儿微微地张着,热气从那小嘴里呼出,喘息急而有节奏,明显的胸脯起伏令那两对玉峰更显膨胀!

“你确定我不会被毒死?”希平扭脸,盯着华小倩,突然问道。

此时,室内除了天风双娇,就只有他和华小倩。

华小倩道:“我尽力而为,但也不敢保证你们三个会不会死。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希平道:“有呀!多着哩!”

“你问。”

希平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干?”

“不可以。你是不是怕死了?”

“当然怕死了,哪有人不怕死的?不过,我这人哪有这么容易被毒死?算命的说──”

“你命很长是吧?”华小倩抢说道。

希平惊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华小倩哂道:“像你这种人,会说出什么话,我不用想也知道。”

“你这么厉害?”

“还行。”

希平怪叫道:“哟,怪不得那么小就吃了我,原来你那么厉害。”

华小倩清楚他所说的“吃”,是指她五岁的时候糊里糊涂地献身给他。她的脸红得就像天风双娇的脸一样,似乎也是吃了春药吧?

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是呀!希平是怎么知道的,那时他还是小婴儿啊?

希平道:“我本以为我在二十岁以前都还是处男,以自己是处男为荣,可谁知道,原来吃奶的时候就不是了,都是你这坏女人害的。唉呀!我的处男时代为何结束得那么早?”

“难道我的处女时代结束的就不早?你这混蛋,现在怪我?害我新婚之夜被子豪审问!”华小倩怨怨地骂道。

“你是怎么回答的?”

华小倩垂脸道:“我说,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哟,这样解释也成?”

“那你要我怎么解释?”

“是不怎么好解释,哈哈……”希平狂笑。

华小倩扯着他的衣服,摇摆着,道:“你还笑!若不是你这家伙,我也不会那么早**!”

“哇,那不能怪我,怎么能怪我?我那时只会尿床,不会干这种事的,是你太坏了,你这坏坏的小女人,弄得我现在见到你就怕!”

华小倩恼道:“此刻又不见你怕!”

“因为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嘛!天风双娇迷迷糊糊的只会呻吟,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他提到天风双娇,华小倩想起正事来了,放开他,道:“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你快点办事,她们两姐妹快要不行了。”

希平看看床上风骚入骨的天风双娇,叹道:“我觉得她们比谁都有劲,你去解开徐红霞身上的捆绑。”

“你自己不会解?”

希平道:“我要解除自己的装备,要不,你来帮我解?”

华小倩扭脸不看他,道:“我懒得理你。”

“呵呵……”希平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道:“华小倩,别总是背对着我,你得教我如何做。”

“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啊……”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她看见希平**的躯干,这具男性的躯体比她丈夫的还要强壮,几近于完美的健美,那胯间的巨物是她前所未见的,她盯了那巨物好一会,才红着脸抬头凝视希平,道:“你……你怎么长这么大了?”

希平淡然一笑,走前一步,拥她入怀,叹道:“我听我爹说,你以前爱叫我作瘦猴子,说我是你的小猴子,长大后要做我的妻子。可是,当我再度出现之时,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华小倩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幽幽道:“我从来没想到你长大后会是这样的……这样的迷人!你小时候真的很瘦,但是你那瘦瘦的脸蛋儿也是很好看的……只是想不到你长大了,会变得这般的强壮!我……我很难忘记你,也许是因为你活在我童年的痛苦记忆里……”

她感到希平坚挺的巨物顶在她的小腹,那心跳得就比往常快了许多,无论如何,这个拥着她的男人身上的那根东西,曾经是最早进入她身体的……

这是永远不能抹杀的事实──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但她不可能忘掉第一次的痛,哪怕是来自她的童年的。

她的眼泪渗了出来,道:“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妹妹的丈夫,我也是有丈夫有儿子的妇人了,我只能选择把你藏在心底,你能明白吗?”

希平道:“我能明白的。其实,我很难想像我的生命中有个你,所以请原谅我,我并不为此而感到痛苦,只是有些遗憾,毕竟你是我最真实的最初,恒久的第一次,来自我蒙昧时代的女人。”

“嗯。”华小倩轻轻应了一声,道:“你去和双娇欢好吧!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子豪说得没错,你是一个迷惑女人的强壮猎手!”

希平放开她,道:“其实你大可以出去的,因为我根本不会死,我是万毒不侵之体,任何毒都能解,只是……不能解开淫药!要解淫药,我还是得要给她们一次疯狂的**!”

“我不出去,我进来就是想和你相处久些,因为以后可能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与她们做的时候,也不必把她们的衣服全脱了,她们现在没那个必要。她们私处早就湿透了,你只要撕开她们的裤裆,就可以直接进入。”

希平惊道:“你让我如此粗鲁?”

“你不粗鲁也不行,一解开她们的绳索,她们就会扑到你身上乱撞,你根本没空去解她们的衣物,所以我建议你用撕的……反正你这人从小就是这么粗暴!”

“有吗?是你自己说反了吧?小时候可是你强暴我的……”

华小倩坏坏地道:“你是不是还想要我对你粗暴一次?”

希平怕怕地道:“免了!”

说罢,他就挺着他的巨物,走向床上的天风双娇……

北陵庄,洛雄寝室。

洛天道:“爹,据回报,黄希平已经开始走上绝路了。”

“好!”洛雄大喊道:“我们等着最新的消息!”

洛天笑道:“我让他们一得到黄希平死亡的消息,就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呵呵,我们两父子就坐在这里等着好消息,那黄希平的确是可恨的很。”

然而,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三四个时辰都过去,他们还是不见有人回来报告,他们的心开始急了,难道这次计划又要失败了?

黄希平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这家伙不但床上是铁打的种马,难道还是百毒不侵的怪物!?

华小倩坐在床边,看着希平在徐白露身上扑腾,都已经五个时辰过去了,这家伙还如此生龙活虎!

真不是人!打从一开始就以猛烈的方式进入徐红霞的体内,不停地冲击,那情形就如同一头发情的永不疲倦的狂狮,天风双娇已经被他弄昏了许多次,但她们体内的淫性还未根除,一次次地醒来,他又一次次地让她们泄身、晕眩……

华小倩从惊讶到惊惧的地步,他那巨物本来就够粗巨的了,可是有时候他抽出来的时候,她更加地发觉,那东西竟然有着明显的变化,且不论他的持久力,单论他的体力,这混蛋已经不是人了!

双娇痛苦的叫喊在他的顶撞中,早已经变成疯狂的****,她处在这里,看着这种情形,那心早就乱了,下体湿透无比,她的小亵裤也已经湿透,无限的空虚感弥漫在她的mī穴,她也期待希平的巨物顶入她的sāo穴!

在此过程中,她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从她的**至她的大腿,她胸部的衣物已经大露,那两只因为哺乳而暴胀得青筋隐隐的巨蛋露出一大半,深深的乳沟里流着情动的汗水。此时,她更是一手伸入她的裤裆里,抚摸着她潮湿温热的私处……

希平的全身流着汗水,把他强壮的躯干映得发亮,徐白露在他的身下淫叫着,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撞击着她的最深处,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她身上的淫性已经渐渐散去,又因希平在作爱时,体内的气息本有着调解阴阳的功用,她已经恢复一半的理智了。

“希平?”徐白露在呻吟中,喊出了希平的名字,这是在此过程中,她第一次清晰地喊他的名字,而且她那双春意横流的双眸凝视着他。

这令希平惊喜,他道:“你醒了?”

徐白露妩媚的眼眸闪射着浓浓的羞意,道:“嗯,我们怎么会……”

“你中了淫毒,所以事前不知道。”希平一边道,一边使劲地顶撞着。

“喔喔……你轻点!”徐白露怨嗔道:“我和妹都中了淫毒?”

“嗯,不知谁如此缺德!我其实不喜欢在你们迷糊的时候进入你们,我想要等你们清醒的时候再要你们的。”

徐白露道:“不要感到愧疚好吗?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是你,我们都愿意的。或许这样好些,爹不会为难我们。淫毒是谁下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是你的人,而且,你让我们好快乐……真的很快乐!虽然之前我们不大清楚,但对于一些感受还是能够记着的,那一瞬间的痛苦,我们也记着。希平,现在人家感到好兴奋!”

她看看身旁昏睡的徐红霞,看到她下体的血红,感到自己的下体肿痛之极,然而在希平的冲撞中,又磨擦出无比的快感,心中又羞又满足!

这是她们所爱的男人,正在和她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啊!这男人平时无赖得很,此刻却疯狂至极,令她们爱得也发了狂!

“噢噢……希平……希平……”

“我要……我还要……”这呻吟出自徐红霞之口,只见昏睡中的她睁开双眼,盯着交缠的两人,惊道:“希平?”

希平笑道:“你醒了?帮我擦擦汗,好吗?”

下一刻,一件衣布就轻柔地擦在希平的脸上,衣布离开他的脸之后,他扭脸一看,替他擦汗的是华小倩,那件衣布就是她刚才穿在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脱了?

他心中一惊,把还有点迷糊的徐红霞搂抱过来,yáng具从徐白霞红肿的mī穴里抽出,道:“你们两姐妹一起来吧!”

他把徐红霞放在徐白露身上,让徐红霞趴睡在徐白露的肚皮,两女上半身的衣物都未褪去,但腰部以下却全无遮掩,此时趴压在一起,那两个美妙的却又极相似的mī穴相对着展现在希平的眼底,令他心中又是一阵冲动,巨物再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往前挺,首先再度进入徐红霞的mī穴里,**了数十下,从徐红霞的mī穴抽出,臀部往下沉挺,阳根像灵蛇入洞一般,很准确地插入徐白露的mī穴……

此时,天色已黄昏,众人在外面着急地等着。

赵子豪道:“都六个时辰了,还不出来?”

华小波也担心道:“不知姐夫行不行?这简直是无人做过的,简直是神话!”

他们等得急,哪会想到,北陵庄的两父子更是比谁都着急?

希平从徐白露重创的mī穴里抽身出来,那巨物依然坚挺,因沾染了两女的处女鲜血,如同一根残酷的红龙一般。

在他转身的一刻,一具火热的女体扑到他身上,嘴里呢喃道:“希平,给我,我……我要你!”

希平使劲地抱着华小倩,她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那**因为挤压,奶水流溢出来,渗在两人的胸膛,在两人之间飘起阵阵**……

华小倩的**扭动,她坐在希平的双腿之上,私处硬往希平的阳物顶耸,但希平的yáng具却渐渐地软下去。

他轻轻地推开动情之极的她,凝视着她,叹道:“小倩,虽然你是我的最初,但是,我们若要继续,真的不行。”

华小倩被他的语言惊醒,娇体僵直,一会之后,轻靠在他的怀里,怨声道:“为什么你要来迟一年?”

希平抚摸着她滑嫩的背,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没忘记我,但是,有些事记着就得了。你是赵兄的妻子,我不能对不起他,因为他是我的伙伴。”

华小倩泪眼盯着他,道:“一次也不行吗?”

希平俯首吻去她的泪,道:“我很想要你,可是,我可以好色,可以无赖,甚至无耻,也可以强奸一个女人,但是,我不能要你,哪怕你十万个愿意,因为我这人还有一点原则,若我放弃了这点原则,就连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你是因为我是子豪的妻子?”

“嗯,赵兄是个很好的男人,而且对我很好,你懂吧?”

华小倩突然道:“吻我!”

希平没有犹豫,俯首就吻住她湿热的唇,经过长久的一吻,华小倩的心灵终于得到一些慰安。

当希平离开她的唇之时,她咬破了希平的唇,道:“你让我流血一次,我也让你流血,我会永远记着你,你也要永远记着我!我,华小倩,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嗯,小倩是我黄希平永恒的第一。你穿上衣服,我们出去好吗?”希平温柔地道。

华小倩道:“你帮我穿上好吗?我是为你而脱的。”

“好的,我帮你穿。”希平取来她的衣服,默默地替她着衣。

她幽然道:“我们就这么结束了?”

希平道:“也许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开始。我们在以后,开始一种坦然的生活,在生活中,我们相互地坦然面对,你可以坦然面对你的丈夫,我也可以坦然地面对我的兄弟。”

“但我爱你,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守着的永生的秘密!”

华小倩以轻柔的声音说出她的坚决誓言,希平凝视着她,长叹一声,继续替她着衣。

两人在沉默中,两双眼含着不能言传的感情,相互凝视着。

欢迎光临,

第八章 金发诱惑

众人所关注着的门突然打开了,汗水淋漓的希平出现在大家眼前,徐飘然第一个问道:“我的女儿没事吧?”

“干,我活着出来了,她们会有事吗?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众人就想冲进去,希平挡着门,道:“小倩正在替她们两个着衣,待会你们再进去。”

顷刻后,华小倩在里面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希平退后一步,众人便冲了进去,只见天风双娇平静地躺睡在床上,那床单上留着她们的处女鲜血,这看在徐飘然的老眼里,特别的醒目。

赵子豪第一时间跑到华小倩身边,在她耳边细声问道:“希平有没有连你也……”

华小倩细声道:“他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肮脏!”

“啊?”赵子豪轻叹。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立即回去,让你检查一翻,你知道的,如果是刚做过,绝对有着痕迹的,你要不要回去检查?”华小倩极没好气地在赵子豪耳边道。

赵子豪的脸都红了,尴尬地道:“我不检查了,我赵子豪还没那么小气。”

“姐夫,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一级种马!”华小波高声欢呼道。

徐飘然见她的两个女儿没事了,便对希平感谢道:“虽然很不喜欢你,但还是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的性命。”

希平此时正搂着水仙和尤醉,他带领他的女人回去,听到徐飘然的这句话,回头笑道:“岳父大人,别客气!你要记着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可你的音乐技巧太差了,必须用点心学习。”

“四狗,有空你教教我这个岳父敲铁盘踏铁桶的至高艺术。”

四狗应道:“行,我一定尽快教会他的。”

华小波道:“算我一个,我也教徐伯。”

“好好学习哦,岳父大人!”希平把这句话特别强调,徐飘然听了,又转眼看看她的两个女儿,心想:这黄希平竟然成了他的女婿?!

他感到头晕眼花的,天旋地转之间,他只觉得头重脚轻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晕倒了!

******

“什么?”

洛雄父子听到消息,惊喊出声,那声音就像两声雷一样,震得大地都摇了——真是不敢相信啊!

黄希平竟然没死,还救活了天风双娇?

“你出去吧!”洛天对那武士道,武士退了出去,他把门反锁了,屋里就只有他们两父子和一个金发的美人儿。

洛天回头道:“爹,这小子——真不是人!”

洛雄叹道:“看来他在某方面比你和浪无心都强,连你和浪无心都不及他,不知是谁教他出来的?”

如果希平在,一定会大叫:我是天才!或者是说,我就是一代情圣的弟子。

洛天道:“因为雷劫神刀的缘故,我对他特意调查过,他在刚到远扬镖局的时候,是个不懂武功的蛮牛,在远扬镖局也只学会了雷劫神刀,可那天和他对拳,那种带着雷爆性质的拳,这武林中还不曾听说过,我想是他自己独创的,他把雷劫神刀的功法运用到拳头之上,而他在某方面的特强,我想他是天生的也未知。”

“此人可称之为天才,可惜不为我所用!”洛雄由衷地叹道,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希平强人行为,哪怕是作为“种马”的强。

金发美女突然用生硬的中原话道:“我曾经听说过,白痴和天才之间只是一线之差,我想这人若非天才就是白痴,然而,他绝对是个令女人心动的男人,他美的令女人做梦!”

洛雄不爽地道:“你不会为他做梦吧?”

梦姬老实地说道:“还没做过,但不排除以后会做这种梦。”

洛天道:“爹,现在怎么办?”

洛雄道:“另想办法,这种人若不能为我所用,就绝不能活在世上,他白痴也好,天才也罢,最终只是一个短命鬼。”

洛天道:“我已经不能想出更好的方法,除非与他正面冲突;因为暗杀,似乎无人能胜任,这家伙虽然平时烂得一塌糊涂,可是你真要杀他的时候,他总是惊人得强悍,也许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永不败的拳王,据我所知,他出道江湖,的确没有真正败过一次。”

“他的最大弱点就是好色,所以女人才是我们最好的武器!”洛天说道。

洛雄道:“嗯,我们就针对他这弱点来布局,相信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的。”

洛天道:“可是,用哪一把武器?”

“一把他没碰过的奇特武器!”洛雄说着,转眼盯着梦姬。

*****

大清早的,空气真新鲜,希平难得起了个早——昨晚没有加班,他本来硬要往尤醉的肚皮上爬的,可是众女觉得他累了一整天,要让他休息,他只得平息了冲动,既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早睡早起嘛,所以他就起得很早了。

他径直往天风双娇的寝室走,途中遇见抱着儿子的华小倩,他对她灿烂地一笑,那笑在华小倩的眼中就像初晨的阳光,明媚而不失天真,也许她这辈子得不到他,然而却得到他的坦然的微笑,那笑就像他婴儿时的啼哭,永远活在她华小倩的心中。

她看着他走入天风双娇的屋里,才轻叹一声,抱着儿子离开了。

为希平开门的是独孤诗,她昨天一直在这里照顾天风双娇,这算是她对死去的徐青云尽一点心罢。

希平坐到床沿,看着已经睁开双眼的天风双娇,笑道:“好些了吧?”

“你笑的时候真好看,你很少这样笑的。”徐白露看着他那阳光似的灿笑。

希平道:“难道我以前笑得很可恶?”

徐红霞道:“嗯,你以前笑得真有点令人作呕的。”

“哇,大清早的,别这样说我,小心我整死你们。”他说着,就伸手去搔睡在外边的徐白露的腋,徐白露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边笑边道:“不……不要搔,嘻嘻,我以后会报仇的……”

希平不怕地道:“那是三四天以后的事了,这几天你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吧,据我以前的经验,凡是被我疯狂开苞的女人总要在床上躺上好一段时间,哈哈!”

徐白露啐道:“不知羞,你除了这方面强之外,还有什么强的?”

希平大叫道:“哇呀呀,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是天生的歌神和拳王?对了,告诉你们,我有个岳父愿意加入我的乐队了,专门为我敲铁盘踏铁桶。你们听听,现在的声响就是他在训练了。”

天风双娇仔细一听,果然有隐隐约约的无节奏的敲打声,这也难怪,天刚亮,四狗师徒便连袂去敲徐飘然的门,要合力训练这新加入的伙伴呀!

希平道:“我这岳父真是没有音乐才华,想当初华小波让我教,没两下就学会了,他却怎么学也不见成长,真是老了反应迟钝。”

徐红霞问道:“你这岳父是谁?”

“不就是徐老头啰!”

天风双娇异口同声道:“混蛋,你竟敢拖我们爹下水?”

希平无奈地道:“不是拖下水,是我威胁他的,因为人手不够,我觉得排场不够大,所以我一定要弄到环山村时的豪华排场,可能以后还要强迫某些人参加我的天才演唱会,这实在是太妙了,得尽快拉独孤明进来才行。”

“你要我哥也陪你唱歌?可能不行,我哥不喜欢的。”独孤诗道。

希平道:“慢慢来,总有一天会行的。”

他站了起来,忽感耳边传过一阵呼啸,定眼一看,哟,这是什么?一把飞刀没入墙里,而且那刀上似乎盯着什么?不会是他的耳朵吧?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嘿,幸好还在!

独孤诗走过去把刀拔了出来,把刀上的纸团从刀上取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黄希平,喜欢金发吗?我在风啸洞等你,就在今晚!

独孤诗把纸条丢给他,没好气地道:“你的金发美女写来的,邀请你和她到某个有风的洞里春风一度了。”

“哇,是吗?让我看看!”希平往那纸条一看,又道:“果然是,哈哈,她那头上的毛是金色的,不知她底下的毛是不是金色的?啧啧!”

“色狼!”屋里三女羞骂道。

希平装出一付犹豫不决的样子,道:“你们说,我该不该去呢?”

徐白露扭脸不看他,独孤诗也一付气嘟嘟的样子,还是徐红霞道:“你还是别去了,她是洛雄的小妾,可能对你不利。”

“你这么说,我就更要去了。我让她知道年轻男人和老男人的不同之处,那洛狗雄,不和我唱歌,也不跟我打架,偏偏要把我的女人全往他儿子推,却不料他的女人被我这天才迷住了,我就把他的女人抢过来,然后就气得他高血压发作,哈哈,老东西不都是有高血压的吗?”

天才!

“随便你!”徐红霞也打算不理他了。

希平又道:“我得回去准备一下,顺便找几个鸡蛋。”

三女好奇地问道:“干什么?”

“我要用鸡蛋黄把我的头发染成黄色!”希平大声宣扬,随着他的一声大喝,屋里传出三个女人同声的叱嗔:“白痴!”

*****

权衡领着他的八个伙伴走入大地盟,他刚从外面进来,恰巧遇见出来的梦姬,梦姬朝权衡眨了一眼,两人擦肩而过,各自的手相交,权衡的手里接过梦姬传递过来的手纸条,她回到寝室一看:今晚,风啸洞,洛雄让我勾引黄希平。

哟,难道这权衡与梦姬也有一腿?想想也是,梦姬是权倾国赠给洛雄的,这权衡是权倾国的心腹,与梦姬有一腿也不足为怪,可怜洛雄戴了绿帽而不自知。

权衡看完纸条,把纸条撕碎了,道:“我和梦姬接头这事,你们不要跟皇上说,他每次都不准我做这做那的,靠洛雄那老家伙又靠不住,夺把刀回来也要如此之久,皇上有时间和他周转,我可没时间,我讨厌做事没有效率的家伙。武林之事,与我们皇家无关,我们只是要回我们的圣刀,今晚就把黄希平解决了,直接取回刀!”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们敢泄露这事,我把你们全部充军,安插到军营,那种滋味你们不想尝吧?”

八个人不敢作声,都垂下头去了。

权衡道:“你们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尾随着梦姬前往风啸洞。”

整个嘉陵镇不得安宁了,希平因为徐飘然的加入,特别兴奋,把他们三人领到万花楼前,大开演唱会,加上一群乞丐的捧场,无人再敢踏入万花楼一里之内,所有抗议的人都被他们打得头青脸肿,最后无人敢抗议。

万花楼的老板早就关门大吉了!

从下午一直唱到黄昏,里玉来了,希平刚唱完一首歌,见到她,就道:“你是被我的歌声吸引过来的?”

“不是,我们小姐想找你,可是听到你在唱歌,她就叫我来。”

“你们小姐?”

“阿蜜依。”

希平道:“我现在没空,不见我唱得正开心吗?让她晚上找我!”

咦,这家伙说得什么话,竟叫一个女人在夜里找他?

里玉惊道:“晚上?”

希平很自然地道:“女人要找男人,不应该都是在晚上吗?”

里玉无奈道:“好的,我回去转告她。”

“慢着,晚上我不在家里,你让她到……这是秘密,不能说出来,你过来,我在你耳边说。”希平朝她招了招手,她就走了过来,希平对她耳语了几句,她一愣,希平就轻咬着她的耳珠,她的娇躯微颤,嗔道:“不要咬我!”

希平道:“你不是说过要跟我吗?”

里玉轻声应道:“嗯。”

希平笑道:“你也来好吗?”

里玉羞道:“在那种地方……”

希平大笑,道:“不要那么紧张,我只不过是想带你领略一下黑夜里某个洞的风韵,让你知道我这个年轻人是很懂得情调的,哈哈,黑夜里某个洞,这句话只有我这个天才能够造得出来!”

里玉脸一红,嗔道:“你这小家伙好坏!”

说罢,她掩脸转身离去,那神态直逼十八岁的少女!

希平狂笑了一阵,大声喊道:“继续,鼓掌,奏乐,我要直唱晚上,直唱到**!”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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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复仇之蛇

迷江连着两个镇,一个是嘉陵,一个是龙须。一直以来,在连绵的巫山风光中,这两个镇显得可爱而静谧,然而,武林人的突然闯入,使得这块民风淳厚的地方,变得恐慌,在迷雾之中,见到了血的鲜明和残酷。

而官府竟然不干涉……

龙须镇虽然与嘉陵镇相邻,但人民的生活水平没有嘉陵镇的高,这镇并没有嘉陵镇的繁荣。因此,这镇里,能够入眼的大宅并不多,全镇就两三间大宅,而且集中在镇中心,成一个品字形。

在这三间大宅里,有一间新换了一个叫“怀天柔”门匾的,这宅占地两亩多,是品字三大宅里最大的一间,原是本镇的一个大财主的住宅,可不知为何,这宅一夜之间易了主,财主领着他的妻妾儿女到别的地方去了。

很多镇民暗自猜测:怀天柔的主人是谁?

他们没多少人见过宅里的新人们,因为宅里的人很少出来──其实也并非如此,在夜里打更的老头就绝对不敢经过这宅了,因为某次他喊着“小心火烛”走过之时,看见这宅里面飘出许多人影,就像鬼魅一般,他当时吓得昏倒在地,醒来之后,嘴里喊着“鬼呀鬼呀”的,颤着老躯爬着回去了。

夜色已经把全镇笼罩了,在这夜色里,许多的人影又飘入了院宅里,发出如同风吹的声响,然后一切又变得很安静,一会之后,院里响起一些声音,那是男女**所造出来的特有的夜之迷音。

怀天柔里,东面靠墙的大屋,此时灯光迷黄,透过窗纸,可以看到三个人影摇曳。

从远处观看,三个人的身影显示她们是女性,如果进到屋里细看,当发现,此三女,赫然是武林四大家曾相遇过的,令他们念念不忘的大美人千叶蓓以及她的两个“阿姨”。

“喜姨、欢姨,我就是不明白,为何今天不顺便与太阴教前后夹击,把大地盟以及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灭了?”千叶蓓忿忿地道。

她口中的喜姨、欢姨,其实是两姐妹,姓何,她就是被这两个女人抱养大的。何氏两姐妹,是玉蛇门当年的副门主之外孙。当年玉蛇门的副门主在那一场灭门之战中,因事外出,并不在玉蛇门总坛。

玉蛇门被灭门之后,她心灰意冷,嫁了人,生了一女,此两姐妹就是那个女儿所出。她和她的女儿都无能进行复仇和复门之志,但这何氏两姐妹却另创了一番景象,让玉蛇门重现于武林,并且誓要报祖辈之仇。

她们逐渐培植了自己的势力,并且收养了千叶蓓。千叶蓓其实并非中原人,是两姐妹在前往高丽时遇到的孤儿,两姐妹看出此三岁的小女孩具有极高的天资,便抱到中原来,加以培养,把重生的玉蛇门的门主之位让给她们这个“女儿”,她们则负责协助她……

“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和大地盟正面起冲突,只能够拖他们的后腿,若是在蝴蝶门未灭门之前把她们合并,或许实力会有所增。而如今,我们的另一股势力并没有到达,因此,不能与他们硬碰硬。我在想,能够与太阴教达成共识,则便可以与大地盟对抗。”何喜解释道。

她是姐姐,何欢是妹妹,这两姐妹的年龄都近四十了,妹妹比姐姐小两年,她们承袭了祖先的容貌,当年的玉蛇门副门主也是一代绝色,由此可知她们的姿色也是人间一绝。

两姐妹虽非双胞,却长得肖似,或许继承了祖先的血统,她们的长相妩媚之极,眉间常流着骚然的韵味,可谓两个绝色娇妇,年龄在她们的生命成为一个不真实的现象,她们看起来就像二十七八的少妇,比太阴教的三女还会驻颜。

但她们往千叶蓓身前一站,就失色许多了。

千叶蓓道:“你们以前和我说的,太阴教也曾参与玉蛇门灭门之战,为何要与她们合作?”

何欢道:“当年的太阴教和现在的太阴教有所不同,当年的太阴教,是因为月如霜的关系才会进入中原的,如今的太阴教却是因为林师叔的关系。据说,阿蜜依是林师叔的情人,而林师叔被中原武林迫害,她这趟前来中原,当是为林师叔复仇的。”

何喜道:“现在大小魔门,以及一些魔人都愿意与我们合作,可是因为武林正道一直处于高峰状态,即使我们集中了这些势力,也无能与大地盟对抗,更别说整个武林正道了。”

千叶蓓恨道:“他们愿意为我们卖命,还不是因为我们牺牲色相的缘故,他们为的只是我们的**……”

何氏两姐妹长叹,道:“这就是我们玉蛇门最大的实力了,所以我们期待能够从你开始,对玉蛇门改头换面,我们不行了。”

千叶蓓感动地道:“我也知道阿姨们苦──”

“咚咚!”

里面的三女听到敲门声,互望了一眼,何欢走出去,开了门,道:“你来了。”

进来的是云雪,她竟然是玉蛇门的人?

“嗯。”她应了一声,进入里屋,何欢把门反锁了,也跟了进来。

何喜道:“大地盟反应如何?”

云雪道:“他们似乎知道你们是玉蛇门。”

“不可能。”

云雪道:“据洛天说,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曾经见过你们,而且认出你们的武学,因此,当他们听到‘复仇之蛇’便联想到你们了。”

何喜道:“无所谓,反正我们就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玉蛇门又重现江湖了,为了就是报当年灭门之仇,让这群家伙提心吊胆地活着。”

云雪道:“洛雄应该很快会派人到这里探查。”

何喜道:“他们现在应该没空理我们,太阴教近到眼前,他们更怕太阴教。”

云雪道:“这太阴教的事简直是一塌糊涂。”

“怎么说?”

云雪问道:“听过黄希平吧?”

“那混蛋歌神?”千叶蓓惊叫道。

何欢道:“还有烂屁拳王……”

云雪笑道:“原来你们知道他,对他的印象还这么深刻。的确,歌神是挺混蛋的,但天才般的拳王嘛!这个倒是事实,那家伙在大地盟和太阴教的打斗中,一拳把洛天轰飞。”

“啊?”三女轻呼。

千叶蓓道:“你不是说笑吧!我们那次见他和一群村民打架,他几乎不懂任何武学,纯粹是胡打一通,还被几个村民打得头青面肿的。”

云雪道:“你觉得我的武学造诣如何?”

千叶蓓叹道:“和我不相上下吧!”

“可是,我曾经就被他打败,你们还觉得他烂屁吗?”云雪盯着屋里的三女,认真地道。

千叶蓓道:“若非有事实为证,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败给他。他身上唯一的优点,就是他长得变态般的好看,那家伙骗了那么多女孩,我想就是靠他的长相。”

云雪笑了,道:“可能也是,连我看着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喜欢他,哈哈,非一般的好看,这家伙,又是非一般的混蛋!本来是和大地盟等派一起去打太阴教的,却反而率领武林四大家帮太阴教打武林正道,怨不得洛雄父子誓死要杀他了。”

“洛雄要杀他?”

云雪道:“想要杀他,很难。我曾经要杀他,却反而被他将了一军。洛雄想杀他,可能会把他惹毛了,到时候就好玩了,这家伙平时像无赖又像小孩子一样无知,可是谁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相信洛雄也不知道。我给了他们一种春药,让天风双娇吃了,一方面以示我对他们的忠诚,一方面我知道天风双娇绝对不会死,黄希平当然也会活得好好的。”

“你不想杀黄希平?”

云雪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有理由让他活得好好的,虽然我并不喜欢武林四大家,不过,却很喜欢这家伙。”

“你给洛雄什么春药?”

“双子合欢散。”

“啊!”三女又是一声惊叫。

何喜道:“你确定他会不死?”

云雪笑道:“那家伙的身体是万毒不侵之体,什么毒也不怕,至于春药药性方面嘛!他是公牛来的,而且是那种一夜可敌一百头母牛的公牛,所以,什么问题也没有,白白让他又得到两个女人,且这两个女人也是喜欢他的。就是徐飘然很讨厌他,我也讨厌徐飘然,就让徐飘然头痛一下。”

“你似乎并不恨武林四大家?”

云雪道:“武林四大家的上一代或许有点令人不爽,不过年轻这代都被黄希平带成一个德性了,不会和我争夺什么,只要我不去惹他们,他们就不会来烦我,而大地盟却志在武林,所以我要称霸武林,只要让大地盟俯首称臣就可以了。你们也是志在大地盟,因此,我和你们志同道合,才聚在一起的,难道不是吗?”

千叶蓓道:“嗯,你说得不错,我们是志同道合,可是,凡是武林正派我们都恨,连武林四大家也在内,你要记着这点,否则,我们就散伙。”

云雪道:“我只要武林霸主之位,至于你们要在武林中灭谁,只要与我的理想不冲突,就随便你们。”

“这很好,我们卷土重来,不是争霸武林,而是复仇、雪耻的。”

云雪道:“事成之后,武林四大家中,我要你们不得伤害其中几个人。”

“这我们知道该如何做,你的人什么时候到达龙须镇?”

云雪道:“我已经安排了,正在赶来途中,到时我的大军一到,联合太阴教,我们三方面的力量,足可以把这两千武林正道全狙杀在嘉陵镇,相信能逃出去的没几人,到时他们的实力削弱,我们就可以乘胜追击,直杀到他们的老窝!”

何喜道:“很不错的计划。”

云雪道:“我希望你们暂时不要惹武林四大家,他们不会帮大地盟,我们先击溃大地盟,然后再与四大家对决,你们以为如何?”

“这是不错的计划,各个击破,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我们只需要结果,不在意过程如何。”

“我也是只注意结果……”

何喜道:“你这人很实际,但我发觉你有时做事太拖泥带水了,你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云雪笑道:“这是女人的个性,我以前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今晚我想要十个男人,在这事上我是不拖泥带水的,你们给我安排一下。”

何欢道:“你出去,随便招手就成了。”

何喜道:“顺便安抚一下那两个老色魔,我们现在懒得理他们,若非他们迷恋我们的**,以及喜欢玉蛇门的门风,且有许多我们的女弟子陪他们玩乐,我想很难留住他们为我们拚命,而你一个人,可以抵得过我们十个女弟子,他们也很喜欢你的身体。”

云雪道:“我也很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有着很高强的武功,每次都弄得我很尽兴。不过,说起这方面的事,我所遇到的男人中,就洛天最强了,听说浪无心也很强,找天让他也陪我玩玩。”

千叶蓓道:“你不是说黄希平是特级公牛吗?为何不找他玩玩?”

云雪道:“他例外,找谁也不找他。你们聊,我出去了,漫漫长夜,得找人来陪我渡过,我发觉我越来越怕寂寞,难道凡是女人都有这种负面感觉?”

何氏姐妹同声叹道:“寂寞是女人的天敌。”

“但寂寞让女人更美丽不是吗?”云雪说罢,媚笑一个,转身出去了。

千叶蓓道:“这家伙怎么比世上最淫荡的女人还要骚?”

何喜道:“一种变态的存在吧!但她的个人实力的确很强,连那两个老色魔都不是她的对手,她需要男人来维持她的身体,和男人**几乎是她的天性了。”

千叶蓓道:“那两个老色魔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他们还敢在我面前提出那种要求,我可能会杀了他们。下次我会提醒他们,我忍他们很久了。”

何欢盯着千叶蓓,幽幽道:“蓓儿,谢谢你。”

千叶蓓动情地道:“你们就像我的两个妈妈啊!”

她那无比纯情的脸上现出一种激动之色,那双无限纯洁的美眸闪烁着迷茫的泪光,在灯火之中,因了感情的激荡,双眼之间现出少见的妩媚。

何氏两姐妹看得呆了,道:“蓓儿,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

“因为我有两个爱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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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困洞中

作者:陈苦在嘉陵镇与龙须镇交接处,是巫山的最高峰所在,高峰之下压着一个著名的崖洞,名为“风啸”。

此洞很宽阔,深达四百米,宽一百多米,高约五十米,但只有一个入口──也只有一个出口,每当夜深人静时,有风的夜晚,此洞便会传出风的呼啸,因此命名为“风啸洞”。

人们很少去探测为何一个崖洞在有风的夜晚会发出隐约的一种似乎哭泣的箫音……于是传说里便有一个痴情的仙女曾在这里哭泣──那简直是比从屎堆里捡到黄金还要夸张,还要好笑的事。

希平找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了风啸洞的所在,这天才本来就有点路痴的倾向,可是到得午夜,竟然在山脚下听到声音了,他就循着声音寻去,嘿嘿,果然让他找着了,可里面真黑呀!

月光照不到里面,他就朝里面喊道:“喂,喂,里面有人吗?”

“里面有人吗……”竟然是回音。

天才想:这人怎么和我说同样的话,而且那声音好像我的,奇了。

回音过后,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了。

“你进来呀!你这白痴,等你很久了。”这是金发美女的声音。

然后就是阿蜜依的叱骂:“黄希平,人家等你很久了,你还不进来安慰这女人!”

希平心想:咦,我怎么像华小波哩,都迟到了。他道:“里面好黑呀!我好怕,你们出来接我吧!”

操,又是一阵回音。

之后,里玉道:“我出去接你吧!”

“谢谢,外面好大的风哟!里玉,你快点,我要到里面去躲风。为了今晚的约会,我特别穿少了衣服,省得到时麻烦!”希平在洞外缩着身子,那模样真像是冷着了。

里玉提着灯笼出来了,看见缩在月光底下的希平,失笑道:“你别装出那副鬼样,你想笑死我吗?”

希平见她出来,立即跑过去,靠在她的肩膀,紧搂着她,道:“里玉,我总觉得这里有女鬼,似是想要我的命,我有不好的预感哦!里玉,你的身体好软好温暖。”

“别这样!”里玉娇嗔道,欲推开他,却推不动。

希平道:“你都说是我的人了,还不让我抱抱,天黑地冻的,我又冷又怕,得找个安全的依靠!”

里玉没提灯笼的手,纤纤食指一伸,轻戳了他的头,笑道:“你这家伙,又变成另一个人了,什么时候都在变!”

希平突然傻傻地道:“你喜欢吗?”

里玉一怔,幽然道:“要听真话?”

“嗯。”

“我喜欢你抱着小姐出来那时的煞酷。”

希平道:“噢,这样呀!那你喜不喜欢我抱着你的样子?”

里玉感到脸面一热,轻声道:“喜欢。”

进入洞里,左拐了个弯,便见到一片光亮,明玉和梦姬也各提着一个灯笼,希平却突然在里玉的脸上吻了一下,里玉一羞,低垂着头,希平则搂着她往洞里的三人走去。

阿蜜依道:“你来得可真早。”

希平老实地道:“我是来的很早的,可是,这鬼洞怎么也找不着,找了半夜,终于让我找到了,嘿嘿。”

阿蜜依眼一白,道:“你竟连巫山最有名的风啸洞也不知道?”

希平道:“我只知道女人的那个水帘洞──”

阿蜜依再白了他一眼,道:“你正经点。”

“我今晚来这里,好像就是为这事的,所以,这就是我要做的正经事。”

阿蜜依道:“你……我不是。”

希平调侃道:“我以为你是的。”

他放开里玉,走到梦姬身前,此女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鼻高眼深,那双眸子是异于中原人的蓝色,再加上头上那太阳色的发,异国情味浓得化不开。

希平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他道:“我来赴你的约,为了让你觉得亲切,本想把头发也弄黄了,可是找到什么鸡蛋鸭蛋之类的鸟蛋,可就是没有用。告诉我,你的头发是怎么黄的?”

梦姬哭笑不得,道:“我的头发天生就是这个样子。”

“天生?哪有人天生黄头发的?你以为是公鸡头吗?干,一点也不合常理。”希平忿忿地道。

阿蜜依道:“你这人也生得不合常理!”

希平没空理会她,虽然她是一代美女,可面前这异国女子更令他感兴趣,他又道:“你头发是天生黄的?不知你这里的毛──”

他指了指梦姬的胯间,坏坏地道:“是否也是黄的?”

“呀!黄希平,你不要脸!”阿蜜依骂道,她现在的表现实在像一个撒娇的少女。

梦姬却很坦诚地道:“是黄的,金黄,很美。”

够劲!

希平大叫道:“那快脱裤子,让我看看,真稀奇!”

“黄希平──”其他三女同声叱喝!

希平道:“什么事?”

阿蜜依扯着他的衣袖──就像当初她的徒儿扯着希平的衣袖一样──把他拉到一边去了,然后停了下来,轻声叱道:“你当我们不存在吗?”

希平道:“你要和我讲话,也不要特意拉我到一边,就在那里说不好吗?”

阿蜜依道:“我还没有你那么口无遮拦。”

“这有什么不好?有话直说。”

阿蜜依道:“我没话跟你说。”

希平道:“那你今天叫我过去干什么?”

“我想什么时候叫你过去,就什么时候叫你。”

希平心道:哟,这是什么话?口中却道:“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没话说,为何却又在这里等我?”

阿蜜依瞪了他一会,在微光中,看不清晰他的脸,她垂下了脸,以最低的声音道:“我不放心你和她在这里约会,她是洛雄的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地约你的。”

希平也轻声道:“你在担心我?”

阿蜜依不答言。

希平又道:“我可以抱你吗?”

她把脸垂得更低了。

希平双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林啸天吧?”

阿蜜依的双手轻推在他的胸膛,就想脱离他的怀抱。

他却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紧,叹道:“就算是我说错话吧!也说到你的心里去了。很多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忘了林啸天,哪怕你重见他,或许我也不会让你跟随他,因为我并不需要补偿你什么的。”

阿蜜依道:“我和啸天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

“你懂得这些最好,我放开你了,免得你又要把我推开。”他刚说罢,发觉背衣被一双手扯紧,他心想:奇了,她的这双手什么时候绕到我的背了?

他道:“我们过去,看看那金发美人儿有何屁要放?”

“你不是来和她约会的?”

“平白无事约我出来,定不安好心,我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操,老子玩死她!”希平半带色意半带怒意地道。

阿蜜依在他的怀里仰起脸,道:“其实你是想玩她吧?”

希平失笑道:“呵呵,又被你猜对了。”

“你……”阿蜜依猛的放开他,恼他哩,掉头就走回去。

希平跟在她后面,嘿嘿地笑着: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你们谈完了?”希平走近,梦姬就发问,语气中带着许多的不满。

希平胡扯道:“其实也没有怎么谈……”

梦姬打断他的话,道:“我约你来,你为何让这些不相干的人也到这里?”

希平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我以为多一些人,会好玩一些嘛!谁知你竟然不喜欢热闹。”

梦姬无言以对。

希平继续道:“是了,你摆好毛毯了吧?”

“什么?”梦姬不明白了。

希平指指地上,道:“要做事,总不能在这肮脏的地上做吧?我以为你会把世上最好的毛毯铺好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原来你什么也没弄好。”

梦姬随便说了一句:“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多着哩,女人!”希平的手突伸过去,抓住她的胸衣,忽地一撕,撕开她的胸衣,她胸前两只**不安分地蹦弹出来。

她惊呼一声,怒道:“黄希平,你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很明显,我就是要干你,难道你看不出来?”

他缓缓地朝梦姬逼去,梦姬则不停地后退,直到她退无可退,回头一看,原来在这洞里竟然有一个水潭,此水潭还算大,估计有一百平方公尺左右,至于水潭深是多少──鬼知道!

希平道:“你想不想试试泡在里面的感觉?”

梦姬道:“我好心约你出来,你竟这样对待我?”

希平大笑,道:“就因为你太好心了,我也高兴得想帮你洗澡,你说我这种男人好不好?”

梦姬的心在开始加速,透过微弱的光亮,她依稀看见希平的双眼中闪烁着的邪恶,和他唱歌之时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洛狗雄让你勾引我,也要选个好地方吧?这种地方令老子很不爽,你看看,泥地、石头、潭水、钟乳石,我干,就是没有床,还敢叫他的小妾来和我偷情?真是令我大不爽,就不能给我找个好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的?”梦姬颤着声音道。

希平大跳了起来,指着梦姬道:“哇,你胸大没脑!这种事连三岁小孩子都能想到,何况我这天才?太小瞧我了!我回去打爆洛狗雄的猪脑袋。”

梦姬定了定神,道:“黄希平,你有没有带你的刀来?”

希平道:“带来了。”

梦姬道:“我怎么看不见?”

希平扭头朝里玉一笑,又掉头对梦姬道:“我不想学别人单刀赴约,所以我把刀藏好了,怎么样,我聪明吧?”

“可惜你一点也不聪明。”只见一群人从洞外走了进来,提着三个灯笼,领头的竟是权衡?!

“不是洛狗雄!”希平惊叫出来,“而是你这娘娘腔!”

接着,他又看见权衡手中的“烈阳真刀”,更是惊呼道:“哇,我的刀怎么到了你手中?”

权衡哂道:“你这白痴,提着刀进来,随便往洞里一藏,以为就没人找着了?我亲眼看着你藏在哪里的,进来的时候顺手一摸,就找到了。”

希平看了看权衡,又看了看他后面的八个伙伴,道:“有这种事?你们一直跟在我后面,我怎么不知道?”

权衡好像有些气,骂道:“你这白痴!找个洞也找不着,害我们一天跟在后面东摸西跑的,浪费了许多时间。”

“可是你们为何要跟着我?”

权衡道:“为了这把刀!”

希平道:“你是说你为我的刀?”

“对,我是为了要刀,但这刀不是你的,而是属于我们的。”

希平摊摊手,道:“说这么多干嘛?你要刀,就跟我说嘛!你说了,我又不是不给你,你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要刀。如果说了,我就知道你要刀,我就给你;如果你不说……”

“黄希平,你够了没有?烦不烦?”权衡实在是忍不住了。

希平正色道:“娘娘腔,把刀还我吧!我不和你计较。”

“这刀不是你的,是我们波斯的。”梦姬突然道。

希平回头看看她,道:“你到底是洛狗雄的小妾,还是娘娘腔的奶妈?”

“我是娘娘腔的……”梦姬嘴快,跟着希平说了一半就醒悟到说错话了,唉,中原话怎么也说不顺,她转口道:“我是权衡的人。”

希平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喜欢娘娘腔,怪不得对我这个猛男没感觉了,哈哈!”

权衡道:“黄希平,你说话放尊重点。”

“我也想尊重,可是我总找不出一个尊重的理由。你偷了我的宝刀,竟然让我对一个小贼尊重,更何况,我从来不尊重娘娘腔。权衡,我劝你还是放下刀走人,否则你这娘娘腔就要改名了!”

权衡道:“我倒要看看你给我改个什么名!”

希平笑道:“死娘娘腔。”

权衡尖叫道:“黄希平,今晚我一定要让你成为风啸洞的鬼魂!”

站在希平前面的阿蜜依三女,在权衡怒喝之时,发出惊呼……

“没那么容易,笨女人!”希平的身体猛的回转,举手用手肘挡住梦姬凌空劈下的掌刀,提脚一踹,正踹在她的小腹,梦姬痛呼一声,身体倒飞,落入水潭里。

与此同时,权衡九人发动攻击,太阴教三女挡在希平的背后,把九人的第一波攻击挡了回去。

希平正好转身,冷笑道:“我曾经说过,想杀我的人,都必先我而死!”

“那也不见得──”

“轰隆隆……”

这声音并非来自两方打斗,却似是山崩的声响,双方的人感到大地在震动,山崩地摇的,碎石土块纷纷掉落……

地震?!

山崩?!

“出去再打!”希平喝喊道,所有的人往洞口掠去,希平转身,弯腰下去,伸手把游过来的梦姬搂提了起来,也发狂地朝洞口跑去。到了洞口之处,却见到所有的人都傻了,他也傻了──这洞口竟然被封住了!

“他们怎么来了?”

洛天率领着四大护法,潜伏在风啸洞外,此时,希平刚进去,他们就看到权衡九人出现在洞口,也学着他们潜伏在洞口。

双方沉静了好久,权衡等人似乎听得到里面的对话,但洛天却听不到──他们离风啸天远了点,只听见风的呼啸。

权衡悄悄地往洞里走入……

当他们消失在洞里,四大护法中的暗龙道:“少主,他们在,怎么办?”

洛天沉思了片刻,道:“按原计划行事,引爆炸药。”

四大护法立即起身。

洛天又道:“让菲沙去就得了,她的轻功是最好的,这样比较好些。”

他的话刚落,一条人影就往洞口飘去。

洛天看着这道人影,道:“这次我要把黄希平活埋在这山洞里。”

苍鹰道:“盟主这计划果然好,失去了一个女人,却可以毁去许多敌人,让梦姬引这色狼到洞里,然后在洞口引爆炸药,把唯一的出口封住,他就连一点生机也没有了。即使事后武林四大家得知,要救他们时,也要费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把洞口挖出来,盟主向来都是足智多谋。”

洛天道:“太阴教三女的到来,的确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这权衡九人,可能会给我们引来一番麻烦,他们也一直帮我们大地盟,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暗龙道:“事到如今,也是没办法之事。”

四人关注着洞口,却忽感地底传来强烈的震动,同时大惊:地震?

接着他们便看见那洞口突然塌了下来,仿佛风啸洞矮了许多,这山竟然神奇般的出现山塌?而偏偏是洞口大塌?且正好把洞里的人全部困死在洞里面?难道是天助大地盟?

“哈哈……”洛天狂笑。

杨依却道:“菲沙也被埋在里面了。”

苍鹰道:“那是没办法的,谁都无法意料这种事,竟然因为轻微的地板震动,而让洞口塌得如此严重,看来要挖开洞口,的确得半个月以上,里面只有水没食物,铁人都会死。”

洛天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吧!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还超额完成,太阴教就只剩那个嫩嫩的欧阳婷婷了。那个女人够美,梦香我没见过真面目,水洁秋能看不能用,这新太阴圣女,应该可以玩玩了!哈哈……好久没这么想玩女人了。杨依,今晚我陪你!”

杨依春情大动,娇声道:“妾谢过少盟主。”

洛天带着三大护法回到北陵庄,他让杨依回房里等着他,他就直奔洛雄的寝室。

洛雄第一句话就是:“儿子,如何了?”

洛天道:“爹,成了,黄希平死定了,另外太阴教的阿蜜依、里玉、明玉也跟着埋葬在洞里了。”

“太完美了!儿子,做得棒。”洛雄欢呼。

“可是──”洛天道:“权衡九人也被埋在里面了。”

洛雄惊呼道:“什么?他们也去了?”

“而且跟着黄希平被活埋在里面了。”

洛雄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这次惨了,如何向皇上交代?”

“谁?皇上?爹,你到底在说什么?”

洛雄道:“权倾国其实就是当今皇上,权衡是他的心腹,这很难向他交代。”

洛天也惊住了,好一会才道:“爹,其实也不必太担心,皇上可能不知道此事,而且,那洞口不是我们炸塌的。”

洛雄惊诧,道:“你把具体过程仔细说说。”

洛天便把一晚的经过说了。

洛雄听了,心里觉得宽松了些,道:“看来是权衡为了尽快夺刀,跟踪黄希平而至,而这天然的洞塌,让我们可以有挽回的馀地,我们可以不承认此事,虽然让人相信很难,不过,这洞是因为地震而塌的,在这里也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我想这个就容易解释了许多,难以解释的是,梦姬为何要约黄希平前往风啸洞?”

洛天道:“爹,这个更容易解释,就骂那女人偷男人。”

洛雄道:“嗯,你说的也对,她偷男人,死是活该的,哈哈……儿子,现在太阴教变得不足轻重了,太阴教和武林四大家在这段时间一定会为洞里的短命鬼忙活的,我们暂时不必理他们,转而对付玉蛇门。”

洛天笑道:“爹,我明白。其实我现在不想灭太阴教,我觉得我应该帮忙欧阳婷婷,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这样,太阴教不就变成我们大地盟的了?”

洛雄道:“这是个绝妙的主意,爹祝你成功,抱得美人归。”

“谢谢爹,我回去了,杨依那骚女人还在等我,我今天高兴,就陪陪她,也好让她陪我练一下功,玩乐和练功两不误。”洛天说罢,出了去。

洛雄反锁了门,狂笑起来,喃喃道:“阿蜜依,看你还能不能把我的事说出来?天都要灭你,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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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狂野释放

希平放开梦姬,一屁股坐在地上,叹道:“这次死定了,天妒英才啊!想我一代拳王,绝世歌神,竟然会活埋在这风骚洞里,做鬼也做得风流了──独孤明那家伙的话,怎么就应验到我头上了?”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少点话!”

希平转脸就对梦姬道:“都是你这个女人,没事干嘛约我到这里?你要刀,不会直接向我要吗?呜呜,害我被活埋!”

“你为什么不怪自己好色?”权衡又和他对骂。

希平道:“我就是好黄色,谁叫她长着黄色的头发?”

阿蜜依道:“你们别吵了,现在我们坐一条船上,出去之后要吵要打,随你们!”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阿蜜依,你过来!”

“做什么?”

“过来再说。”

阿蜜依走到他身旁,他伸手就拉住阿蜜依的柔手,把她扯了下来,她微反抗,他就更大力地扯,阿蜜依一个不小心,扑落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道:“我绝不和娘娘腔坐一条船!”

权衡反骂道:“谁要和你一条船了?无耻,色狼,**!”

“你他妈的,忘了加上拳王和歌神了。干,等下老子还要唱歌,太悲伤了,竟然要死在这里?我宁愿唱到死,也不要无聊死,或者是饿死!”希平胡说一通,对怀里的阿蜜依道:“亲我一下。”

“我不。”

希平撒娇道:“亲嘛!都快死的人了,还怕什么?”

“不。”阿蜜依还是坚决地道。

希平双眼一翻,俯首就吻住阿蜜依,洞里的所有女人又傻了──这家伙,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偷香?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希平吻过阿蜜依之后,惊讶地问道。

阿蜜依羞得埋脸在他的胸膛,已经忘记了身处没有出路的石洞了。

“想想,林啸天真的很失败,我一点也不像他。”

阿蜜依细声道:“你是不像啸天,他是绝对不会对我这样的。”

希平道:“那么,我想确定,你现在是谁的情人了?是林啸天的,还是黄希平的?”

阿蜜依没有回答,但她的嘴儿在希平的胸膛轻咬了一下。

希平道:“算了,我不问你了,我先把这洞打开再说。干,我是拳王,一拳就能把洞口打通!”

阿蜜依懒懒地站了起来。

希平就大喊道:“让开,让开,我要发飙了。”

一直未说话的菲沙哂道:“这洞口堵塞了一百多米,你打得通?”

希平夺过里玉手中的灯笼,举到她脸前一看,喊道:“哇,怎么多了个美人?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简直把我吓一跳了。”

菲沙道:“我高兴什么时候进来就进来,这风啸洞又不是你的。”

希平道:“哟,说话还挺跩的嘛!但是,你还不是要陪我一起死?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要死了,你竟然来陪我一起死,哈哈!”

“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希平又把灯笼举近一点,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他道:“你似乎什么都不怕?”

菲沙道:“这种时候,明知道没有活的可能,还怕什么?”

“也不怕被强奸?”希平坏坏地道。

菲沙看了他一眼,道:“不怕。”

“干!”希平把灯笼还给里玉,道:“等下我打不通这洞口,老子回头就打你那个洞,骚娘们,叫你知道是洛天厉害还是老子厉害!”

菲沙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少主?”

希平得意地道:“就凭洛天那色狼,他能不碰你?别开玩笑了,据我所猜,那什么十大弟子中的五个女弟子都他妈的是洛天开的苞,对吧?而你,你这女人一定是洛雄开的苞,然后交给了他儿子。靠,两父子都是一货色,竟然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做了又不负责,老子怎么说都负责,他们竟然叫你来送死?你,真是悲哀!”

菲沙更是大惊,这黄希平说的就像是亲眼所见的一样,她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就是笨,当然是猜的了,难道是我亲眼所见?那么肮脏的事,别弄脏我的眼睛,懒得看!”

权衡道:“黄希平,你要说这种话之前,麻烦注意有没有别人在场,顺便问问别人想不想听。”

“干你屁事,说话是我的自由,不爱听就走一边去,等下老子还要大干一场,不爱看也滚到一边去,都到这份上了,老子还怕个鸟!”希平狠狠地说着,走到被堵塞的石洞口,猛的踹了几脚,转身搔头,冲着众女笑道:“塞得真结实,竟然踢不动,嘿嘿!”

众人心中一致的感觉就是──白痴。

就在此时,在淡光中,那一双眼眸变得如鬼魅般的邪异,身体的衣服暴胀,隐隐的雷声在洞里回响着,众女感到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劲强大无比,被这气劲逼得往后退……

“我是拳王!”

希平猛然转身,雷声大震,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转身的瞬间全部震碎,强壮无比的、**的身体直冲往塌塞了的石洞,右拳带着从未有过的悍劲朝那土石擂击过去。

“蓬!”

雷声在石洞里回响,震耳欲聋!

整个山洞似乎也被这一拳震动,碎土从山洞顶上纷纷掉落!

被拳劲打碎的石土连同反冲回来的拳劲倒飞回来,偏过希平**的身体,直射后面的众女,众人连忙闪躲,把碎石土击落。

谁也无法预料,这白痴发狂的一拳,竟然像雷轰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拳?

雷声伴随着希平的嘶吼,以及那击打在石土之上的巨响,不停地在山洞里响荡。众人知道,此人为了要打通一条出路,已经在拚命了,到了发疯的地步!

可是,这一百多米的堵塞,就如同一座山,他能把一座山打倒吗?

继续了半个时辰,希平终于停止下来,但山洞的回响和落土却持续着……

希平缓缓转身,向着退出很远的众女走过去,**着他的雄躯,直直走到权衡面前。权衡看到他胯间的雄物,扭脸不敢看──可能是自卑吧?

“把刀给我!”希平盯着权衡,冷冷的道。

他的那双眼尽是邪芒,权衡回脸和他对视,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把手中的刀递向他,他颤抖着抬起右手接过刀,众人注意到他的两只手满是鲜血和石粉土末,阿蜜依心一痛,眼泪就流了出来。

里玉和明玉走到他两旁,托起他的双手,道:“希平,不要再继续,好吗?”

希平甩开她们的手,回转身,站定,道:“我必须出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我!”

雷声再作,烈阳真刀燃起巨焰,照亮整个山洞!

他的身影伴着烈阳真刀,如同撕破黑夜的电光,杂乱无章地劈砍着,众人在后面看着他狂乱的身影,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隐隐的心痛!

此白痴,无论如何发疯,也是为了找一条出路啊!

菲沙道:“我们估计错误了,此人的武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像,要杀他,简直是妄想,可惜,也要困死在这山洞里了。”

权衡骂道:“你在说什么风凉话?要说这种话,等出去再说!”

阿蜜依道:“你为何也被困在这里?”

菲沙道:“我喜欢在这里就在这里,怎么了?”

阿蜜依恨道:“待会他不死,我希望他把你整死,你这烂女人,到这种时候,还对我们怀着没有必要的敌意。”

菲沙沉默了,在沉默中,她想起希平胯间的巨物……

一切的声响静止了,希平无力地跪着,手中的烈阳真刀竖立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身体。他结实的背肩上下耸动着,急喘得厉害,那重呼吸就像闷雷一样敲击着洞里每一个人的心脏。

一会之后,他颤微微地站了起来,右手提着烈阳真刀,头上的散发把他的脸也盖住了,恐怖之极!

“铛锒”一声,烈阳真刀从他的手中掉落!

与此同时,众人看见他的胸膛发出金色芒光,火云狮虎的头部渐渐地涌现在他宽阔的胸膛,栩栩如生;从他的乱发中射出血红色的光,透过那沾满汗水的乱发,他们看到,那双本是黑白的眼睛,变成了血一般的鲜血,闪烁着残酷的芒光!

他的身体也发出白色的淡光,那白光,越来越强!

他走到众人眼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血眼扫一眼所有的人,然后缓慢的转身,众人看见他雪白的背部浮动着一条血红的──龙!

吼……嘶……

兽吼龙啸陡然响起,他那强健的腰猛的往前弯沉,他背上的血龙透体而出,腾空而起,红光和金光在洞里交杂,众人看见,他的前面,多了一头张牙舞爪的火云狮虎……

他弯沉下去的腰强势仰起,炽白的光芒把暗洞照得通亮,如同白昼,把红光和金光全部覆盖!

耀眼的白芒令得洞里的人,在那一刹那,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当他们再度睁眼之时,只见希平已经往前狂冲,金色火云狮虎在前、血龙在上,希平的身影在瞬间变得模糊,只见一天的刺白,以及白炽里的血龙和金色火云狮虎。

希平的本体似乎已经融在这白光、血光、金光交杂的光彩里,在刺耳的龙兽嘶叫中,那血龙和金色火云狮虎不停地扑击着山壁,整个山洞都在震荡,比刚才的震荡还要猛烈,山摇地动的,落石飞土乱坠、激射,洞里的人或多或少被击中,有好几个还受了轻伤。

此种情景持续了半刻钟,龙影兽形消失了,光彩也跟着消失,石洞里寂静如死。

只有几盏灯笼的微弱的光,要死不活的。

希平一动不动地趴躺在山壁下,太阴教三女扑到他身旁,只见他浑身都是伤,看上去,如同一个血人一样,连头发都变成了血红色。她们把他翻转过来,却见他的额头也受了伤,想到刚才那血龙和金色火云狮虎也是狂猛的用头去撞,他的头岂能不伤?

阿蜜依急忙查了他的身体,发觉他虽全身是伤,但脉搏还很平稳,呼吸也顺畅……他没有死!只是昏晕过去了。

“死了?”权衡也紧张地问道。

太阴教三女都流着泪,阿蜜依没好气地道:“他还没那么短命。”

权衡等人也走了过来,菲沙道:“这家伙还是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明玉回骂了一句。

“看来大哥说得不错,他除去好色这项,的确还算一个好人,从来没见过如此拚命的人,全身都伤,血肉翻腾的。”权衡叹道。

阿蜜依道:“他本来就是好人,你们那个洛雄才是最坏的。”

权衡道:“我对洛雄的好坏不感兴趣。”

阿蜜依从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块布,轻擦着希平身上的血和土,明玉和里玉也各自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衣布……

“还好他的身体有着止血的异能,否则,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流血至死。”阿蜜依的眼泪滴落在希平的脸上,那脸伤痕累累,以后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阿蜜依又撕了一块衣布,梦姬也跪落在希平身旁,无言地撕下一块湿的衣布,正欲替希平擦拭。

阿蜜依推开她的手,骂道:“走开,都是你这女人没安好心,把他引到这里。你要勾引他,哪里不成,偏偏要这死山洞?难道这世界就没有一张床了?”

她在悲愤中,说话也顾不得文雅了。

“一群不安好心的人,个个都想害他,就像以前害啸天一样,其实啸天当年杀那么多人,本身是你们逼他的,现在又要害一个像他的青年。我跟你们说,你们都看到了,他和我们一起死在这里也罢了,若他出去,你们逼他发疯,我想他会比当年的血魔还要可怕!”

“洛雄当年把啸天逼到绝境,今日又想把他逼到绝境,但啸天是孤立的,他却不是,你们都给我弄清楚这一点,旧事绝对会重演,但那结局一定会改写的。”

权衡听了阿蜜依的自言自语,道:“我想问问你,你是他什么人?”

阿蜜依愣了一下,道:“这不关你的事。”

权衡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他的女人哩,毕竟这个色狼挺想占有你的,可惜年龄不符,你应该可以当他的妈妈了。”

“权衡,你是不是想在这暗洞里开战?”阿蜜依怒了。

权衡转身走往里面,道:“你还是先照顾你的儿子情人吧!多大年纪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哭啼啼的,看着眼不顺,我还是睡一觉去,明天等人来救。”

阿蜜依道:“救你?你别妄想了,这山不要一个月,挖不出一个坑来的,他们挖出来的时候,我们早就饿死了,还活着等他们来救?”

权衡道:“总比乱浪费力气好吧?”

“你这奶油小子,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你去睡你的好了,看着你,我也眼不顺。”阿蜜依不再理权衡等人,继续擦着希平身上的血迹。

三女为希平擦拭得差不多,里玉道:“我们也把他抬到里面去吧?”

阿蜜依道:“不想跟他们在一起,我们就在这里躺躺,看看明天如何。”

说罢,她就躺了下去,搂着希平,让希平的头枕在她柔软的酥胸……

欢迎光临,

第四章 一线光明

作者:陈苦希平的一夜未归,令众人放心不下,独孤诗终于把事情说了出来。

“希平昨晚到风啸洞赴金发女人的约,他不准我把这事告诉你们!”独孤诗道。

赵子豪道:“胡闹。”

独孤明道:“我们到风啸洞看看吧!”

“那金发女人怎会勾引希平,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吗?”华小波觉得有些疑点。

黄大海道:“我到北陵庄去找洛雄,你们前往风啸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独孤明跟了出去。

四狗和赵子威对望一眼,也跟着黄大海走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风啸洞,到了风啸洞前,却个个傻了眼——这洞怎么不见洞口了?

华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华小倩抢道:“昨晚那一点点轻微的地震,不会把这山洞震塌了吧?”

华小波低头道:“我没有其他更好的联想了。”

“你这是最臭的联想!”华小倩不客气地骂道。

“哥被埋在里面,呜……”独孤诗第一个哭了出来,其他的女人也跟着哭泣。

赵子豪道:“你们先别这样,希平在不在里面还未知。”

尤醉道:“那他在哪里?”

众人愣住——是呀!

不在里面,又会在哪里呢?

希平醒来,发觉自己的头枕在极柔软的物体之上,心里一惊。

闻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觉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间,而且头枕在某个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轻轻一抓,女人发出一声轻呼,只听她道:“你醒了?不要乱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胸脯?

希平几乎被吓住了,怪不得手感这么好,原来是顶级美人的玉峰!

“不好意思,我用劲过度之后,都会突然睡着的,想不到睡在你这里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捂住他的嘴,只听她满带羞意地道:“是我让你睡的。”

希平惊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阿蜜依娇嗔道:“我哪时候对你不好了?”

嘿嘿,希平在黑暗中搔头傻笑。

里玉和明玉也醒了,她们异口同声道:“是呀!小姐对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的,你该知足了。”

希平道:“我可没那么快知足,我还要这样……”

他的双手就抓摸着明玉和里玉,两女娇笑,回音把里面的人吵醒了。

只听到菲沙道:“你们要在那里**,也不要弄这么大声,当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吆,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现扫把星了?希平心里又不爽了,继而想起没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说如果打不开洞口,回头就打她的洞吗?”

啥?阿蜜依在说什么?她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希平惊得张口结舌,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顾了吗?

她竟然怂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么肮脏啊!说得真粗鲁,亏阿蜜依还是绝代美女,不,应该还是处女……明玉和里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恶了,在这里,你可以无法无天,因为你是最强的。”

希平叫道:“我当然是最强的了,我是最厉害的拳王!”

“那么厉害,又不见你打开洞口?”有时菲沙嘲弄的声音。

接着权衡也出声道:“菲沙,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吵死了!”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的刀呢?”

“在这里。”里玉道。

她把刀给了希平,刀在希平的手里,发出火一般的光耀,把这洞照得通亮,他提着刀往里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们过去吗?”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里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见到希平提着发亮的烈阳真刀进来,那红光耀眼之极。

菲沙看见他直朝自己走过来,惊道:“你要干什么?”

她惊惧地盯着他那双邪恶的眼睛……

他的脸上满是伤痕,已经不复当初的英俊,此刻简直是丑恶的。

配上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眸,令众人看的心惊胆战——他为了冲破山洞所表现出来的悍勇,深入他们的心灵,令这种恐惧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无助,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子仿佛软在地上了,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希平笑道。

但这笑,在菲沙的眼中却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记得了!”

希平吼道,“可我记得!你妈妈的,老子没惹你,你专惹老子!都他妈的困在这里了,我也大可以什么也不管!无论是在哪里,我都不管什么,只管我心里痛快……死前,就让你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希平放开手中的刀,向着躺在地上的菲沙扑去。

菲沙已经怯得无力动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一个发了狂的希平,她呐喊,但没用,希平的手爪在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并非如此无能,只是在这黑暗里,且对着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的心已经失去抵抗的力气了,身体自然也无从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也似乎并不想帮她?

她是孤立无援的!

在这里,洛天、洛雄,甚至整个大地盟都无法支持她。她绝望了,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够温柔一些,但他却是绝对粗暴的。

黑暗中,希平撕开她所有的装备,除下自己的裤子,连上衣也未脱。

那胯间的巨物就顶撞在菲沙的私处,几下之后,无法进入,他就把阳物缩小到最低程度,挤压进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剧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希平的阳物顶入她干燥的蜜道,突地又扩大他的阳物,巨龙突挺。

权衡最终无法忍受,以他尖锐的声音道:“黄希平,够了,你这禽兽,你做的太过分了。”

“娘娘腔,你他妈的是不是眼红了?”希平一边**着,一边回道。

权衡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又怎了?这骚娘们可恶得紧,我让她以后见到男人就要怕…干!”

权衡沉默,暗洞里只响荡着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在众人的未觉中,菲沙的mī穴被撕裂的鲜血润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却在减少或许是麻木,在粗壮的物体插磨中,伴随着痛苦而来的是兴奋。

这是她第五次醒来,她的那里不知为何很湿润了,也许是血,也许是淫液……一线光亮照到她的脸上,那是从洞顶射落下来的!

“咦?”山洞里响起惊呼。

希平停止一切的动作。,双眼定定地看着菲沙那泪痕未干的脸,那巨物浑浑地插在她的蜜道里………这光线大概有三十多米长,但宽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宽——这是最亮的一线,其辐射的范围达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以外的明亮度逐渐减弱。

众人抬头看去,洞顶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线便是从那里照射下来的。

权衡的身影突然在洞里东飘西荡,一会之后,他落下地来,无奈地道:“光线是从这裂痕出来,但是,我猜,这裂隙比那被堵塞的洞还要深长,除非我们人人都变成一只飞虫,否则,也只是在死前见到光明罢了。我根本就无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话,令升起在众人心中的希望又跌落到了地底,埋了起来。

希平回眼看着仍在湿润的菲沙那苍白无血色的脸,这张脸的确挺美挺妖艳,那弯细的双眉、适中的嘴儿,以及尖俏的细脸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里流露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希平从她的身体抽身出来,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里的光线带之间,闪着血色的光芒——这是沾染自菲沙的mī穴的。

“以后你安静些,没事别乱讲话,对你没好处!”他道。

“哇……呜……”菲沙终于大声地哭喊出来了。

权衡等人看到菲沙的私处满是血,那里似乎有着变态的肿胀,而当看到希平的胯间巨物,都猛的转眼不敢看了。

权衡道:“黄希平,你穿上裤子!”

希平道:“虽然天气有点凉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裤子,我还要把衣服也脱了,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脱得精光,此时,正好太阴教三女走了进来,他就把衣服给里玉,道:“你把这衣服拿到那水里洗洗,或许以后有机会出去,会用得上,在这里,我不想穿了,觉得这样比较舒服一点。”

黄希平,我让你穿上。“权衡尖叫道。

“我为何要听你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道:“难道是你这娘娘腔看了我的东西,你觉得自卑?”

权衡看也不看他——其实他和他的八个伙伴都没看希平,都扭脸看黑黑的山洞了。

“懒得理你这禽兽!”权衡骂道。

希平听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说什么?是不是想在这里干架?”

洞里的气氛一紧,权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脸不看了。

希平道:“我觉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权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脱裤子,我们比比,如何?”希平建议道。

权衡气得跺了一下脚——果然娘娘腔!

希平看着觉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头,又走向其他八人,逐个问道:“你要不要脱裤子比比?”

操,这家伙,刚才还像凶兽一样强暴女人,现在又恢复他的无赖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这是菲沙的沙哑声音。

希平回头盯着她,道:“你没事又说话了?”

菲沙惊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这么乖,就不会有刚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会温柔些,可惜你现在才学会乖!”

他转脸又对权衡等人道:“看来你们这九个家伙都自卑的不敢见光!”

权衡道:“是没有你那么无耻!”

希平道:“你明知我无耻,为何不阻止我?”

权衡道:“你——”

希平狠道,“我没杀了你们,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这事上,还有着很多自然的因素,并非你们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下来了……被活埋在这里,以为老子心里就痛快了?你们这群家伙,没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们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悲怆之意。

他转身走向菲沙,菲沙看他走近,娇体发颤。

他走到她身旁蹲了下来,随手取了一块碎布,轻擦着她血迹斑斑的私处,道:“不要怕,以后你不犯我,我也不动你。”

“真的?”菲沙紧张的问道。

希平叹道:“我想是真的吧!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为我对敌人,不大讲真话,也不讲信用,更不讲道理,你懂吧?”

菲沙的头点了点。

他又道:“所以想问问你,你以后想做我的敌人,还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希平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泪,道:“你做我的朋友,我就跟你说真话吧!我以后还会要你——”

“啊!”

“但是——”

希平凝视着她,缓缓地道:“我下次会很温柔,而且是等你伤好以后,我想我会把你心灵的创伤也一起填补的。”

他那满是伤痕的脸,在笑的时候也似乎是可恶的,然而,他的双眼中所流露出的笑,却令菲沙感到轻松了许多,她道:“你不会在伤害我了?”

希平道:“只要你嘴里说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话也是真的。当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还给你!”菲沙紧张地道:“是真的。”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处,道:“那里太耀眼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到潭里去洗个澡,看看有没有鱼,否则我们都会饿死了,等我从水里上来,我就开演唱会,娱乐大家,哈哈……”

“扑通!”他跳到水潭里了。

唱歌?!洞里的人大惊,你看我,我望你的。

权衡对阿蜜依道:“待会你掩住他的嘴,在这里,他只听你的话。”

阿蜜依无奈地道:“我尽力而为吧!我也不想听他唱歌。”

“那简直是比强暴还要痛苦的事!”

这事躺在黑暗里的菲沙说的,她的这句话,简直说出了洞里所有人的心声。

希平突然从水里冒出头,欢呼道:“有鱼,很多的鱼哩!”

欢迎光临,

第五章 这里有鱼

黄大海等人很快就到达风啸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来了,他们看到风啸洞的情况,也呆住了。

“这山,怎么塌了?”四狗道。

尤醉不客气地道:“洛雄,希平到底在哪里?”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后娘,我们正想找他算帐。”

独孤诗道:“谁勾引你后娘了?是那个金发的女人自己发骚,约希平进洞的。”

洛雄愤吼道:“你说什么?”

说罢,正了正神色,又道:“对不起,我一时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想不到她是这样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里,我也不会救她!

这女人太可恶了,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大家也觉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绿帽,耶耶!

“这种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这种女人应该浸猪笼……”

“盟主,把她交给我,我剥光她,在她的胸前写上”贱妇“两字,挂在城门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为盟主鸣不平了,似乎这“梦姬”成了他们的女人——仿佛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样,令他们气愤!只可惜金发美女不是他们的女人,好可惜呀——他们的心里也在悲愤地感叹。

洛雄道:“谢谢大家,这女人从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这里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伤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拦住他,因为没有个拦的理由。

洛雄走后,欧阳婷婷也带着几百人冲往这里,形势一下开始紧张。

洛天高声道:“各位,听在下一言,别轻举妄动。”

“一切听少盟主的。”

欧阳婷婷对四狗道:“见到我师傅没有?”

四狗受宠若惊,道:“欧阳妹妹,我没见到,你师傅不见了吗?”

欧阳婷婷道:“别叫我妹妹,我听着想杀人!我师傅和两个护法昨晚说要到风啸洞一趟,今天还没有回来。”

四狗指了指风啸洞,道:“喏,希平也说来这里,但是这里已经塌了,山都塌下来了,如果他们在里面,可能……最好是他们不在里面。”

欧阳婷婷惊道:“希平昨晚也来这里?”

“听说是的。”

“这家伙,竟敢勾引我师傅!我说过不准他勾引师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欧阳婷婷天真而又怒气冲冲地道。

欧阳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希平,她也很干脆地道:“我为了他,已经不做太阴圣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说是什么关系?他得到了我,还要诱惑我师傅,实在是贪心之极,必须狠狠地教训他一番!”

众人听罢,稀奇了,这美丽的圣女怎么成了希平的女人?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为何不知道?这不是胡扯吗?可她好象说得很认真耶!

四狗嘴张得老大,嘘喘道:“你……你说你是希平的女人?”

欧阳婷婷美眉一挑,道:“怎么了?”

“不…………不怎么,我是想说,你的确是第一美女,希平的女人中就数你最够劲!”

欧阳婷婷骄傲地挺挺胸,环顾了四周,然后指着水洁秋,道:“这里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我……等等!”她又指着洛幽儿,“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过我比她年轻!”

这世上,竟然有这种女人?

众人觉得她和希平真的很像了,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还有点……

厚颜无耻,即使真的绝美,也不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嘛!

嘿嘿,白莲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输了。

赵子威有点不服气,道:“你似乎忘记了我们的梦香小姐。”

“谁?”欧阳婷婷不满地道。

赵子威指了指蒙着脸的梦香,道:“梦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欧阳婷婷道:“让她解下面纱,否则难以服人。”

一直在流泪的施柔云却突然哽咽道:“你们是来救人的,还是来选美的?”

耶,小哑巴说话就是厉害!

尤醉道:“柔云,你怎么知道希平他们在洞里?”

施柔云道:“我只是觉得应该在里面……他和一群女人在这里约会,不会很快出来的,一定是……在做着……做着的时候,这山就塌了,呜呜……”

她还挺了解希平的嘛!众人觉得她说得很有理。

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飘荡着隐隐约约的歌声——烂得叫人难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这次饿不死了,想不到这暗无天日的狗日的洞里,竟然还有鱼,还挺肥的。”

希平说罢,把手中的一条鱼丢了上来,就丢在那光照的范围里,那鱼就在光底下蹦跳着,特别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个哑巴一起下来捉鱼吧?”

权衡紧张地道:“我们为何要下水?”

希平道:“你他妈的笨,这里人多,我一个人两只手,怎么捉得够你们吃?”

权衡没好气地道:“谁说我们要吃你的生鱼了?”

“你们不吃?”

“不吃!”

希平欢呼道:“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还怕有人和我抢,害我白担心一场,我继续捉鱼,捉够了就上来,哈哈,想不到在这洞里,还能享受到大鱼大肉。”

他又潜了下去,一会之后浮了上来,两条鱼也跟着被抛了上来。如此一阵过后,石洞的光照之处就有十多条鱼了,他从水潭里爬起来,**地走到光亮处,拿起一条鱼就往嘴里塞,洞里传出一片惊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才发觉,原来她的外衣全部没有了,只剩下一件花色肚兜儿,玉峰把肚兜顶的高高的。

洁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来了,韧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见了一半,那双玉臂就像刚出泥的洗干净的嫩白莲藕,他忘了吃鱼,看着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饿着了,像一头饿狼。

阿蜜依从他手中抢过鱼丢到地上,嗔道:“你怎么能吃生鱼?好恶心!”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鱼本来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难道你想让我饿死?”

阿蜜依坚决地道:“饿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饿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鱼肉?她凭什么控制他的口福嘛!他人饿着了,没**呀?难道就凭她春光大露?这可不成,人说,饱暖思淫欲!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希平又咽了口水——这绝对不是色心的表态,此刻他怎么可能还有色心呢?

他是饿着了!他道:“除非你把衣服全脱了。”

“你这色狼!”阿蜜依嗔骂道。

希平无辜地道:“我只是饿了嘛!”

“你饿了?我觉得你满身是劲,心也很来劲!”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体。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大喊道:“哇,它怎么起来了?这家伙真是不识趣,我饿了,它竟然斗志昂扬。”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强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来它也饿了,你来喂饱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触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阳物之时,心一阵酥热,娇体颤了颤,几乎无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来,道:“我……我不喂……”

“喂嘛!要不然它就要饿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头,只是仰着脸道:“它怎么会饿死?”

“你不信?你看看,它有气无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软垂了下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喏喏,瞧它多喜欢你,知道你在看它,它又来劲了,又复活了。”

希平说着,那阳物又立即硬挺起来。

阿蜜依羞得扑倒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这样逗我吗?”

希平把她搂紧,他的巨物便从她的肚兜下边窜入她的腹部。

直达她的胸部,挤压在她的乳沟里,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温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烫热,娇喘不已,她的**正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是她连想也没想过的事情,而她现在竟然没有半分抗拒?

权衡实在看不过去,骂道:“你们两个无耻男女,表演够没有?”

阿蜜依惊咦一声: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别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希平,而是搂得更紧,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挤进希平的胸膛了。

她的脸像火一样烧红,希平却因了她的挤压,阳物传来一阵快感,不自禁地挺耸了两下,阿蜜依则呻吟了两声。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个什么鸟,你看着心里痒,大可找你的金发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体让你看了,你他妈的还敢放屁?”

“鬼才看她!”权衡恨恨地骂着。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则把你那双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来,再拿去喂鱼。还有,如果你娘娘腔还有点男人的冲动,就找那金发的女人,别找我的女人,否则把你的jī巴也割去喂鱼。哈哈,吃了jī巴的公鱼一定很够劲,乱和母鱼杂交,这样就有更多的鱼生出来,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鱼,就不会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里的人被他的高论惊呆了,权衡不屑地道:“鱼是生出来的吗?”

希平道:“不是生出来,难道是屙出来的?你他妈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鱼是蛋孵出来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来,然后孵出很多的鱼——啊!对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吗?真不错,等下我就到水里找蛋,好久没吃鸡蛋了。”

“鱼蛋很小的——”

菲沙话没说完,希平就道:“你又说话了?”

“我不说了……呜呜……”黑暗中传来菲沙的抽泣。

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们都不吃鱼吗?想吃鱼就说一声,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没有人出声,他就放开阿蜜依,挺着他那巨大如臂的龙根在光线处来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没有看着他。

他走了一阵,惊道:“约,我的身上怎么都是伤痕?”

众人知道他身上的伤早就结疤了,但他现在才发觉,好象……好象太迟钝了些吧?

他低头东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头看看屁股,终于道,“还好,宝贝没有受伤,真是的,全身哪里都伤了,就是宝贝没受伤,好厉害哦,你们说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脸有没有受伤?”

希平终于想起他的脸面来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众人又在暗处看着他那伤痕累累的丑脸,权衡高兴地道:“我觉得现在的脸正配你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脸没受伤了?真好,像我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当然得配上迷惑众生的脸蛋了,哈哈!”

权衡道:“你似乎弄错了,是你那丑脸才配得上你丑陋的灵魂。”

希平并不在意权衡的羞辱,听了他的话,他愣了一会,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说我的脸受伤了?这可怎么办?我是公众人物,我还要开演唱会的,以后怎么见我的歌迷?哇哇,好惨啊!”

“不过——”

他又来回走了两圈,觉得应该是把洞里的人的胃口吊起来了,他才道:“我身上的伤痕都会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伤痕就一点也没有留下来,所以,出去之后,我还是能开演唱会挣钱的。”

权衡虽感惊奇,但还是道:“你省省吧!死到临头了,还想唱歌!”

希平被权衡提醒,走到那些还有点气的鱼之前,坐了下来,他那根东西却一柱擎天,高高地竖起,直达他的心胸处,他说道:“真讨厌,没事长这么高干嘛?缩短,缩短!”

众人便发现了奇异的事情——那粗巨无比的家伙很快地缩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坚挺着……

这家伙,什么怪物来着?

众人都在暗处看着——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几乎习惯他的**了。

且这**某种程度上还是超级的棒,更何况,在这黑暗里,谁知道谁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条鱼,喊道:“谁借我一把剑?”

里玉从暗处走过来,她的脸竟然是红着的?她把手中的剑递给希平。

希平接过剑,问道:“里玉,这剑利不利?”

里玉点点头。

希平又道:“里玉,你坐到我身旁,我弄鱼给你吃,等下谗死那些家伙,我只给你们三个人吃,不给他们吃。”

“我不吃……”

里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无意间又瞄到希平的坚挺,她的脸就更红了。

希平便不说话了,埋头弄鱼,把鱼肚里面的内脏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条鱼继续操作着,没用多久时间,他就把十多条鱼的内脏清干净了,他道:“明玉,你也过来吧!阿蜜依老婆,快点帮老公把刀拿来。”

阿蜜依听到这句话,羞得脸面粉红,跺了跺脚,却没有出言反驳,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烈阳真刀,站在希平的右边,道:“刀。”

希平仰头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来,让她坐在他的右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她的脸,然后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还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里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两旁,明玉走了过来,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发觉三女的外衣都不见了。

都是挂着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里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则是白色的,他啧啧称奇,道:“你们怎么都这么露了?”

明玉道:“我们把外衣撕下来擦你的身体了。”

“原来如此,还好,不是暴露狂——差点以为是哩,嘿嘿。”

“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喜欢暴露吗?你这有点变态的暴露狂!”阿蜜依低声道,她一直垂着脸。

希平夺过她手中的刀,双手握刀,向前举,道:“你们快点用剑把鱼串好,快,我要烤鱼了。”

“烤鱼?”洞里传来许多声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难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烧着吗?”

他这一说,里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鱼串好,阿蜜依也埋头用剑把鱼串起来,十五条鱼就这样被三把剑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来,希平道:“你去哪里?”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他两女觉得她说的有理,也跟着她往水潭走去,虽然很黑。

但她们凭感觉找到了水潭边,在那里把鱼连剑放在水里浸泡了下,又回来,还是像前一次一样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见烈阳真刀红光大射,把这洞照得红亮,接着全刀燃烧起来,三女便把剑举过去,放到那红火之上,这刀所发出来的红要比一般的火要热许多,鱼很快便烤熟了,鱼香满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

希平看了看洞里的众人,得意的道。

火光消失,烤鱼大业也告结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们在这里吃鱼好不好?”

里玉和明玉齐声道:“好。”

阿蜜依却小声道:“不要叫老婆好吗?”

“为什么?”

阿蜜依羞道:“人家还不是你的……”

希平干脆地道:“那吃了鱼之后,我就和你们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吗?先喊着不成?”

阿蜜依细声道:“随便你,反正在这里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你们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里玉和明玉。

她们一愣,道:“这里人好多。”

“怕什么?让他们看着干着急。来,咱们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条热鱼,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着吃了起来。

在黑暗处看着他们吃的人,都悄悄地咽着口水。

希平吃了一条鱼,擦擦嘴,说一声“好美啊”,就站了起来。

走到菲沙身旁,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把**的她抱到光照处,他坐了下来,也让他靠坐在他的怀抱。

他从里玉的剑上取出一条烤鱼,道:“你也吃吧!”

菲沙的眼泪刚流停,此刻又流了出来,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轻轻地抽泣。

希平道:“别只顾哭,吃点东西,否则我可生气了。”

“恩,我吃。”菲沙接过烤鱼,含着眼泪咬了一口。

希平则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慢慢吃,别噎着。”

“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好?”菲沙问道。

希平笑道:“因为你已经说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吗?”

菲沙美丽的脸难得一见的淡红,埋头吃鱼了,两行清泪继续流到她手中的烤鱼之上……

五人把十五条烤鱼一扫而光,希平放开菲沙,让菲沙坐在阿蜜依和里玉之间,他则站起来像农民大叔一样拍拍肚皮,大声道:“吃饱了,这下有劲唱歌了,在茶饭之余,为大家献上我的杰作,谁敢阻止我,我就打谁,哈哈!大家听好——别以为埋在洞里咱就会死,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鱼……”

欢迎光临,

第六章 隔世相处

作者:陈苦“希平,不要唱了,”阿蜜依终于开口,这洞被希平的音波震得都动摇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塌下来,怎么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这么大声?

唉,实在不能把他的叫喊与“歌”联想在一起啊!

众人早就无法忍耐了,这家伙吃饱了撑着,在光亮处走来走去,胯间那物事也晃来晃去的——东瞄瞄西戳戳,他还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比如扭扭屁股弯弯腰之类,最难入目的还是他握着他的阳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着他口中的所谓的歌调“啊……啊……啊……”这算啥?

他称之为“**劲舞”,可是洞里的人却觉得他在侮辱、在强奸、在封杀人的眼睛,即使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也不用这么过分吧?

希平看了看阿蜜依,发觉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转身又走向另一边,挺了挺胯间的事物,继续仰首高歌……

权衡忍无可忍,道:“黄希平,我和你打架!”

希平一听,吆,这是阻止他,还是要和他干架?权衡难道不怕被打?

那算了,他不怕,打他还有什么意思?还是唱歌爽些,于是就道:“我不干了,我在演唱,必须保持形象,唱完再打,这次饶过你,啊哈,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鱼……”

一只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声中断,希平看见这只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这里回音又重,又无处可躲,我……我实在无法听下去了。”

有这么严重吗?他拿开阿蜜依的手,泄气道:“不唱就不唱,真没劲,唱到一半就让我停止,这好比尿撒到一半就忍住一样,有够难受的。老婆,你亲我一个,我就不唱了。”

这样才更有动力。支持越多,更新越快!

他俯首下去,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抬脸去亲吻他的唇,刚想退回来,他却突然搂抱了她,吻着她不放,阿蜜依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吻个够。

他吻完了,离开她的红唇,笑道:“你的嘴里有鱼的味道!”

洞里的众人都觉得阿蜜依真是巾帼英雄,为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献上珍贵的红唇,因此,也就不觉得她发骚了——简直是圣洁无比了。啊啊!

美丽的圣女红唇,救了这洞里所有人的听觉……

“我刚吃了鱼嘛!”阿蜜依尴尬地道,那脸几乎垂在她顶耸的胸脯了。

希平道:“好吧!我不唱了,你们这群家伙没有一点音乐细胞,唱给你们听,简直是浪费我的天才歌声,算了!”

他放开阿蜜依,一屁股坐了下来,那巨物又顶挺如铁柱,他嘴里喃喃道:“总得找点事做吧?好无聊啊!不让我干这干那的,难道就活活闷死在这里?”

他想了想,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里玉,便对阿蜜依道:“老婆,我们洞房吧?”

阿蜜依一听,双腿一软,就坐倒在地。与此同时,洞口那边传来某种震响……

“是希平,那是希平的烂歌声……”

众人惊喜,几条身影闪电般地射出,往着群山的高处飘去,那是黄大海、独孤明、赵子威,以及尤醉……

“原来他还没有死!”

“哇……”在明月峰阵营里突然传来两声哭泣,一个是抱月,另一个女孩竟然是雨纱?!

她与希平有何关系,为何也哭了?

很多人惊讶地望着她,特别是她的五个姐妹,更是不明白她为何要哭。

依敏问道:“雨纱,你哭什么?”

雨纱抽泣道:“他……他没死……我高兴得哭了。”

“他是谁?黄希平?他与你有关联吗?值得你为他哭?”

雨纱道:“你们不知道,那晚要了我们的,其实就是他。”

“你说什么?”被希平开苞的其余五个处女以及浪无心身旁的芳儿惊叫出声。

丝嫫抓住雨纱的双肩,歇斯底里地喊道:“雨纱,你再说一遍!”

雨纱哭道:“黄希平才是要了我的男人,你们都不知道,呜呜!”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事,但那晚被希平搞过的女人却是清楚的,她们都愣住了。

丝嫫抓着雨纱双肩的手劲轻了许多,她道:“雨纱,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鼻子很灵,那晚我记着他身上的味道,后来我们要落发为尼时,他出现了,他从我身旁走过之时,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与众不同的,而且我一辈子就只闻过那种味道,是一种另女人有点兴奋的香味儿,再加上他所说的话,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说话也不开灯,所以我确定,那晚要了我们的男人就是他了,但一直没有跟你们说。”

丝嫫突然转头,盯着浪无心,道:“是不是雨纱说的?”

浪无心觉得脸面无光,掉头就走,芳儿跟了上去。

后面的几个女孩喊道:“浪无心,你给我们一个答复!”

浪无心头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踹到里面去的。”

“浪无心,你对得起我们吗?”

我浪无心对不起的女人多着哩,还差你们几个?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这么多人在,被审问起来有够丢脸的。

众人看着浪无心突然的离开,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当事人清楚此中的细节。

黄大海等人在山顶上喊了一阵,又飘了下来。

众人急忙问道:“找到没有?”

赵子威道:“那混蛋应该是被困在山洞里了,因为那歌声是从底下传上来的,可是,我们找来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们喊他,也不见他回复,应该是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他们哪里清楚,声音是从那道裂缝传出的,而那道裂缝处在半山腰,他们在山顶找——还找个屁啊?

独孤明道:“只有我听得见那家伙的声音,他的歌声是超分贝,但我们的声音却没有他的声音大,而且我们的声音从外面进不到洞里,他却可以从里面把声音逼出来,因此,我断定他完全听不到外面的情况。”

“这可怎么办?”

一群人扑到洞口叫喊着,可是里面却没有回应,歌声仍在烂烂地飘仿佛是从很远很高的地方传来的。

洛天突然发言道:“各位英雄们,我们要发扬武林正道的道义,把一切的恩怨先放下,先把这山洞挖通,把黄希平和阿蜜依等人救出来再说,你们说如何?”他特别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声,且还是拉长音,那双眼带着笑意望着欧阳婷婷……

欧阳婷婷从心里讨厌,道:“不要你们这群家伙帮忙,不久前还要灭我们,现在装什么好人?恶心的家伙!”

洛天本想讨好欧阳婷婷,不料却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欧阳婷婷对她的教众道:“你们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来,其他的人用受上的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换,谁偷懒,我就杀了谁。”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觉得她像个大姐头,尤醉道:“你还不错,很会办事。”

欧阳婷婷道:“当然,我的老公和师傅都在里面,我能不急?”

黄大海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大哥能支撑到我们挖开这通道……”

于是,人们便动起手来,挖洞。

“什么声音?”希平在洞里道。

权衡道:“一定是他们在挖洞口了,我们有救了。”

希平道:“别太开心,等他们挖成,你早已经饿死了,至于我嘛!我有鱼吃。”

阿蜜依道:“他们是怎么确定我们在里面的?外面应该听不到我们在里面的动静吧?”

权衡道:“你别忘了这里还有个歌神,他那声音能传几百里。”

呵呵,有这么神?希平得意之极,他得意地笑。

众人在说话的同时,也向洞口之处走去,对外面喊叫,可是却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回应,而外面——当然也听不到他们的叫喊了。

权衡道:“看来只有慢慢等了。”

希平却坐了下来,双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着。

阿蜜依道:“你在干什么?”

希平道:“他们在外面挖,我也在里面挖,这样不是快了很多吗?”

“白痴!”权衡骂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个人没多少用的,还是省点力气,别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们竟然说我可笑?老子不干了。”

阿蜜依低声道:“对不起。”

黑暗中,希平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们就洞房吧?”

希平又道:“等他们挖通这里时,我可能已经在你们那里挖出一个活生生的小东西了。”

“你这坏小子,坏透了!”

太阴教的三女异口同声地笑骂,对于这个年纪小她们许多的男人,她们实在是——又爱又恨,没有一刻不在挑逗她们的……弄得她们像个十八岁的少女,羞喜交杂。

希平却突然站起来,在黑暗里,把阿蜜依抱住,抱着阿蜜依往里洞走去……

“我代替林啸天完成他无法完成的任务,阿蜜依,以后林啸天从你的感情世界消失了,我不但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老公,让你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我决定就在此时此地和你们洞房,我要和你们**!”

欢迎光临,

七章 洞里洞房

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处,里玉和明玉则跟在他的身后,洞里的人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们又要干那种伤风败俗的丑陋肮脏的事——且不在黑暗处做,偏偏要在这洞里唯一的亮点上做那种事,这令洞里的其他人感到这些人比“那种事本身”还要肮脏。

权衡道:“你们要做事,也要顾及别人的感受,这里就没有暗一点的地方?偏偏要到进唯一的光亮处?”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么事?我就喜欢这里,因为这里看的清楚,总不能让我在黑暗里乱搞一通吧!我干,你娘娘腔的,待会看了我的老婆们的身体,我不找你算帐,便宜你了,你还在这吱吱歪歪?”

“谁像你那么变态、那么无耻!你以为我们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权衡骂道。

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权衡面前,道:“你是说你不喜欢女人?你他妈的才变态,哪有男人不爱女人?除非你是性无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样割了jī巴。哪,让我看看你下面是否还在!”

他伸手就往权衡的胯间抓去,权衡闪避开,尖声骂道:“黄希平,你再敢乱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干,你还没那个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别以为我这个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铁打的。”

权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灭你全族!”

希平笑道:“约,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老子也不敢对我这么说,干,我还干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无数顶天大的绿帽子,以后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后代,我呸!看不顺眼就别看,也没人叫你看,等你饿死了,看你还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鱼给你吃,叫你饿死,有种就吃生鱼!”

他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好笑道:“当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给你一两条烤得半熟的鱼,呵呵,一边是鱼香,一边是鱼腥,你说好不好?”

权衡骂道:“黄希平,大烂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鱼!”

“不吃最好,我们自己吃,谗死你,娘娘腔!”希平觉得胸口的闷气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们,他们长着男人的模样,却都他妈的娘娘腔,像是没了下面的,当他们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脱光光,你们应该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们终究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妈的**全部割了,让他们像施竹生一样,不就结了?”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谁叫他们看了我的女人的身体?我割了他们的**,让他们每想起你们的身体就发骚,可又不能真干,那就叫闷骚!闷骚是会死的,让他们闷骚死,哈哈……”他笑得真是——无耻、奸恶。

洞里的人简直被他打败了,此人,真是……无法形容,所有用来形容“烂”的词都拿来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确定,绝对“烂人”一个。

他们竟然要和一个“烂人”活埋在这里,且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点死啊!

希平却不管他们的感受,什么烂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烂人!

他道:“你们也把衣服脱光吧!像我一样,多潇洒,多自在。”

“我们怕冷。”三女随便找了个理由。

“什么?你们怕冷?我男人一个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听说女人很耐冷的,来,脱脱,要洞房了,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轿子、要吹打、还有红盖头的吗?”

有这回事?为何我以前和那么多女人洞房就不用?希平糊涂了,他道:“一定要这些?”

“是呀!这里没有这些,我们怎么和你洞房?”

希平道:“轿子可以省的,吹打嘛!这里也难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他唱歌代替吹打。

希平思考道:“你们做事好麻烦,现在竟然还要红盖头,到哪里找呢?”

他盯着三女的胸部,瞧瞧,没有红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红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

又瞧瞧一直不言语的梦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么颜色的呢?

“喂,金发的,你的肚兜是什么颜色的?”

梦姬道:“乳白色的”

乳白色的?这不是在难为他吗?他就对三女道:“没有红盖头,怎么办?”

阿蜜依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把这劫躲过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希平道:“不行,谁知道还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么行?我说,不要红色的行吗?其他颜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盖头——”

“能盖就成了,老婆们,快点脱衣服,我要和你们洞房了,不然,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们不喜欢光亮。”

“可我喜欢!你不知道男人的**是靠视觉来提升的吗?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的身体……”他搂着阿蜜依,道:“她们两个自己脱,我帮你脱好吗?”

三女头垂得很低,阿蜜依轻声道:“我现在把所有的都放弃了,这是我守了一辈子的,你以后别负我!”

“我如果要负你,也不会要你!”

希平的手伸过她的后背,抚摸着她的嫩滑,手指捏拉住她的肚兜的背带,脸靠在她的肩,轻轻地吻着她的肩,慢慢地解开她的背带,在她耳边道:“虽然我也觉得我们之间很急,然而,在这洞里,今日不知明天的事,所以我想让你们成为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把阿蜜依的肚兜脱褪了下来,露出阿蜜依精美的上半身子,诚然,年龄并非阿蜜依的敌人,在她四十岁的身体,却保持着二十岁的丰挺和美丽,她的胸部很高挺,像圆锥柱一样,高挺而不下垂,连半点下垂的状态都没有。希平的手从她的背移到腰腹,她的腰部还是很圆润结实,没有半分老态和多余脂肪。

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胸部,阿蜜依的眼神中一阵紧张,身体传来阵阵瘙痒,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后倒倾,希平的左手从后面托住她的背,右手轻按在她丰挺的胸部,感到软中带着脆硬,这是因为她的胸部从来没被男人抚摸过的缘故吧?

他看了看其他两女的,此时两女已经把上半身的衣物全褪去了。

里玉的身子比较消瘦些,她的胸脯不大,却也很坚挺,像两个碗儿盖压着,嫩腰细小而带劲;明玉的**却是标准的半球型,她的腰部要比其他两女丰满些,却不显肥,是那种看起来挺有肉感的女人。

三女的肌肤都白嫩的像十八岁的少女,未经过**的她们,身体很多地方都保持着少女的韵味。

“为什么你们要等到我来,才肯对男人献出你们珍贵而美妙的身体?”里玉和明玉继续垂着脸,羞羞的脱着她们的下半身……

希平的耳边响起阿蜜依的柔甜声音,“也许我们本身就生为你,否则,我们很难解释,守了一辈子的身体,为何在相遇没多少天的情况下,便毫无保留地献给你。其实,以前我也想献身给啸天,然而,他没有要,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我们出现得太迟了!他不象你,可以同时爱上许多女人,他只爱一个!”

“我想问的是,你现在还爱他吗?”

“爱。但我想,和对你的爱,有了区别。”

希平道:“什么样的区别?”

阿蜜依道:“我分不出,但我敢献身给你,任你为所欲为,这就证明了,你在我心中的某种地位已经得到肯定,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即将是我的女人,则你以后不得爱上任何男人,你的心以及你的身体,都是我专属,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个很贪心,很霸道的男人!”

“恩,这些我明白,以后我们就只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希平说话的同时,已经把阿蜜依的三角小裤褪去,在不知不觉中,他完成了所有的脱衣动作——也许是脱过太多女人的衣服,所以做起来特别的顺手,特别的迅猛,习惯成自然嘛!

他看着**的三女,直流口水。

阿蜜依的双腿显得比较修长圆润,双腿根处,并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在那里生长着整齐的三角形的蜜毛,乌黑而光泽。

里玉的双腿长而坚韧,私处的毛比阿蜜依的还要浓密,黑茸茸的布在她的三角地带。

明玉的双腿丰满而匀称,双腿之间淡淡的毛坚成一线生长,那两瓣肥唇像隆起的两片玉石,紧紧地夹出一道缝儿。

三女都羞得垂头不敢看希平……

希平弯腰把她们的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捡起她们的肚兜,盖到她们的头上,笑道:“这不是有盖头?虽然不是红色的……”

他又逐一把肚兜取下,分别在三女的脸上吻了一下,道:“现在仪式完成,开始进入正题。”

“真是不知羞耻!一个色狼,三个荡妇!”权衡在黑暗处骂道。

希平全当没听到——干!让他们看着干着急,让他们闷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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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希平把阿蜜依压在铺好衣物的地上,其他两女也坐在他们身旁,他伸手在其他两女的胸部个抓了一把,心里直叫爽,然后就专心对付阿蜜依了。

他先和阿蜜依来了个长吻,弄的阿蜜依只顾喘气,然后手抓着阿蜜依挺拔的玉峰,用嘴含着她淡红的rǔ头,轻轻地咬着。

阿蜜依受不了这刺激,呻吟出来,“喔喔,好痒……”

希平又悄悄地移另一只手到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湿润了,虽然阿蜜依四十岁了,可她毕竟还是处女,未经过男人挑逗的她,怎么经得起她爱的人的抚摩?

她的**很快地被挑起,脸晕劲红,身体渐渐发热,鼻息也变得浓重了。

希平的手在她柔湿的私毛上抚捏,他故意揪着一根体毛,轻轻一拉,阿蜜依就喊一声“痛”,那双因动了情而变得妩媚的双眼瞪了他一下,道:“别拔我毛,我会痛!”

希平得意之极,把她的手拉到他的阳根上。

阿蜜依一握,惊道:“为何突然间变这么大了?我怕……”

此时,他的手分开她的外唇,在她的肉缝之间来回地划磨着,嘴却舔吻着她的玉峰,弄的她很不习惯,她扭动她的腰身,希平却压得她更紧。

阿蜜依道:“噢……噢……不要咬我那里……啊……你的手指……”

原来希平已经悄悄地把食指插入她的缝道,透过她的两片嫩嫩的花瓣,抚弄她湿湿的温热蜜道了。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处女膜,便让手指穿入那小小的膜了……

“痛”阿蜜依轻吟道。

她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的手指抽出来,分开她的双腿,一只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道:“你别夹着双腿,会更加痛的。”

阿蜜依果然依言不敢再夹着双腿,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那蜜道的花瓣的嫩红便隐约可见,那里曾受到希平的手指的挑弄,已经微微张开,像两瓣薄嫩的蚌肉,蠢蠢欲动。

希平的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俯下头去,就要吻她的私处,她叫道:“不要亲那里,好脏的。”

希平道:“我倒觉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双手移到阿蜜依的私处,盯着她的私处,在她的三角形的黑色体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肤,那里的肌肤几乎没有变色。

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适中,那外唇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样的白令她的mī穴看上去极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开她的外唇,在里面隐约有着水的光耀,两瓣嫩唇红而鲜,紧紧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黄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希平看的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点被碰着,那娇体就像触电般地颤了一下,酥痒的麻迅速传遍全身。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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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噢……噢……”下体一阵涌意,淫液再增,润湿了希平的手指,他的脸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私处,她的体毛弄得他的脸痒酥痒酥的,他就用脸去磨她的阴部,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淫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脸,可掩脸顶什么事?

希平的舌头伸了出来,顶开她的外唇,那舌头就像灵蛇一样。

在她的蜜缝里上下滑动,不时地碰触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时更是滑入她的两片花瓣,搅拌着她的蜜洞壁肉,阿蜜依被这一扰,圣女也要变骚女了。

“啊……啊……好痒……难受……”她的双手竟然不顾羞耻地抓住希平的头,把希平的头按着。

希平的嘴里品尝到她的淫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想不到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两下子的功夫就淫欲浓了。

他转眼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实在是出人意料,原来里玉和明玉竟然学着他和阿蜜依的样子,明玉正在舔里玉哩!

希平惊道:“你们?”

里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这样过的。”

“那你们还是处女吗?”

“当然,我们都没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时,发觉这样其实也很好……”

希平不再理她们,身体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进入了,你忍一忍。”

阿蜜依紧张地道:“会不会很痛?”

“当然很痛了,他那东西那么大,荡女都受不了,何况你们是处女?”

菲沙又忍不住说话了。

希平这次却没骂她,他对阿蜜依道:“会有一点点痛,很快你就会喜欢的。”

“那你进来吧……要……要轻点!”

阿蜜依的双手放在希平背部,紧抓着他背上的肌肉,美丽的娇体在光亮下发着汗水的光耀,颤着初次的羞怯。

希平侧挺耸起臀部,巨根顶在她的mī穴口,来回地顶划了一会,磨得他的龙根湿润了,他的手就握着阳根,轻轻地往她的mī穴口挤进一点。

她就皱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希平停止动作,让三分之一的龙根包在她的mī穴里,左手撑地,右手抚摸着她慌慌的美脸,柔声道:“别怕,只进去一点点。”

阿蜜依惊道:“什么?只进去一点点,我以为全进去了……那不是更痛吗?”

希平道:“是呀!你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希平的臀部立即往下压,那包在她mī穴里的巨物便往里挤进。

她感到火烫的物体正强硬地塞进她的空间,她开始越来越痛,那种感觉好紧,就像她的mī穴被撑开一般。她想推开希平,但又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因为她和他做这事,是她自愿的呀!怎么能一开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坚持到底。

她就紧张地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会面临那一瞬间的,别的女人都能忍受,为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来吧!希平,我等着你的爱!

阿蜜依在心里叫喊着。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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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希平却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没有突然闯入她的最深处,而是先让她适应他的尺寸,然后在浅处轻轻地抽动着,那巨头把她的外唇撑开,在他的龙根小幅度出入间上下耸动。

淫液从她的耻骨流了下来,直流到她的股间。希平的右手伸到她的肉缝底下,沾了一些淫液,然后抓住阳根,来回地摸握了一下。

把淫液涂到火烫的龙根之上,以便待会进入时避免产生太大的摩擦,那样会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虽然她的mī穴已经完全湿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却不见那痛来临,便道:“怎么不痛呀?”

真他妈的幼稚,还没进去,怎么会痛?

希平笑道:“傻瓜,就会痛了,别哭喔!”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还哭?啊——”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希平的巨龙突然顶撞而入,把她的处女膜完全地撕裂,那种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来,她的全身在刹那间痉挛,全身僵直,猛地又一松,哭了起来。

“哇呜呜……好痛啊……”

希平停止了动作,让巨龙深埋在她的嫩肉里,感觉到那肉壁的颤动,令他觉得爽快之极,他道:“你不是说不哭啊?怎么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还惨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你哭你的,我干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没几个不哭,正常的很。”

他于是轻轻地抽出阳物,然后又慢慢地顶了进去,如此几下,那阳物在她蜜道里滑顺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应过来。

“哇……呜呜……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啊……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你忍着,我要冲刺了。”

他双手撑地,把前半身撑起来,那臀部便开始挺耸,巨物像一条铁棒一样,在阿蜜依的mī穴里出入,洞里的其他人不知有没有看,但里玉、明玉看着却暗惊,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蜜洞竟然能容入这巨物——简直像她们的手臂一样粗了,这为何变得那么粗了?

她们开始为自己的xiāo穴担心了,明玉道:“他的那么大,我们行吗?”

里玉叹道:“小姐都行,我想我们应该行吧!等下他进来时,可能很痛,你看,小姐哭得真凶哩,不像是假的。”

“本来就不是假的,你们两个待会一定要哭。呜呜,小混蛋,你进入她们的时候,一定要变得更大,痛死她们才好,让她们没命的哭,否则她们会笑话我的。”

希平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弄得她一阵狂抖,他道:“有这回事?好的,待会,我插得她们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里?”

阿蜜依指着她的**道:“就这里,啊……你轻点……”

希平道:“我换过姿势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来,躺在阿蜜依的左侧,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见那mī穴被处女的鲜血淋透了,他的yáng具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条血龙似的。

他把阿蜜依的身体向右倾,让她侧睡着,然后把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嘘”的一下,就没入了阿蜜依的mī穴里,屁股往后一撅,那阳物又出了大半,接着又往里一挺,阿蜜依一双泪眼,经过这么一阵的交欢,露出了些许的春意。

“恩……恩……好深……”

希平道:“这样子还撞着吗?”

“撞不着了,可还痛的……”

“当然痛,别忘了这是你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还在流着,你敢说我有鬼?”

希平又**了几下,道:“算是我错了,阿蜜依给我的是最初,没有半分假的啦!”

“恩,这还差不多……恩……恩……还是痛……你快点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听,来劲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强呼一声,希平的阳物边迅猛的在她的蜜道里出入。

那种摩擦的快感渐渐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进入**颠峰的状态。

不顾了初次的裂痛,也学着希平挺耸着臀部,配合着希平的**节奏,一个劲地把她的阴部往希平的阳物送去,被那阳物顶得她的心也飘了起来。

如此了一阵,阿蜜依的**来临,全身进入忘我状态。

“啊……啊……好……”

希平立马翻了个身,压在她的娇体上,弯起她的双腿,以君临天下之势,坐在她抬起的白嫩屁股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mī穴里。

他就半蹲着,身体微前倾,把阳物往下沉插,然后双腿微弹,那阳物又跟着抽了出来。

他就这样子,猛烈地**着,阿蜜依那可爱的嫩穴,被他这一重磅下击,发出很大的声响,她的花瓣几乎紧夹着希平的阳物,不见一丝空隙,他的每一次**,都把她鲜红的两片嫩瓣带了出来,每次沉入,都顶撞着她的最深处……

顶撞着她的**……

顶撞着她的**的快感神经……

顶撞着她的灵魂,啊啊!顶撞着她处女的圣洁灵魂,顶撞着她所爱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顶着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达了**,快感把她的思想击溃,她的灵魂呈现一片空白,因为希平顶得太深,她双手无意识地要推开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么容易推开的?

洞里的人都惊讶于此人的悍猛,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这人,生来就是为**的吧?

准备献身的两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着——这种未知的命运,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看小姐的表现,开头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后来怎么就快乐起来了?

“吼……阿蜜依,我要你替我生个孩子,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无可改变的!”

希平的身体往下一沉,牙关一咬,终极的快感冲上他的脑中枢。

那被阿蜜依的嫩穴包夹着的巨物又增大了一些,且抽搐般的颤动,一股股阳精射入阿蜜依的最深处。

阿蜜依受到滚烫阳精的冲击,心灵最后失守,身体崩溃,全身酥软,灵魂刹那空白带着最后的欢愉昏死过去……

希平从她的mī穴里抽出血色的仍然坚挺的巨根,突然把旁边的两女抱压下去,喊道:“我要你们也替我生孩子!”

两女虽恐慌,却并不拒绝,在里玉没有准备之下,希平的阳根便插入了她的xiāo穴,她痛哭出来了。

“啊……痛呀……哇哇……为什么不说一声……好恼你……”

无论是痛苦还是欢乐,这两个女人最终也像阿蜜依一样,结束了她们几十年的处女生涯,这个男人虽然很“烂”,可在这事上,却绝对不烂,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强,强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洞里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场肉戏,不得不惊叹此人的强悍,不但有着强壮的外表,且有着强猛的内在,实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权衡等人看了会不会自卑?

可以确定的是,在那八个人当中,有几个软倒在黑暗中了……

难道他们是自卑得无力站立,还是其他的原因?

浓重的喘息在洞里回响着,在仅有的光耀下,四具**不停地交缠……

欢迎光临,

第八章 肉的诱惑

希平从三女之间站起来,那血染的阳物依然坚挺——这实在是太牛了。

他的双腿间以及小腹下的部分也被三女的处女鲜血染红了,看了看沉睡过去的三女,他发觉光亮已经离开她们,刚好照到权衡所在处,权衡正呆呆地盯着他。

他道:“喂,娘娘腔,好看吗?”

权衡神经一震,醒转过来,骂道:“别整天用你那根家伙对着我,恶心!”

希平道:“你这娘娘腔,你不是也有一根吗?若非你是个男人,嘿嘿。”

“你待怎么样?”

“干,若你是个女人的话,我就用这根带血的家伙,插入你!”

权衡一跺脚,怒道:“你敢?”

“哟哟,你急什么,我就是不敢哩!我绝不会和男人玩这种玩意,想到就恶心,而且娘娘腔的男人更加恶心。”

希平看见有四个人坐在了地上,又道:“你们站累了,就坐着欣赏我的表演?真是会享受啊!娘娘腔,你也和你的金发美女表演一下,让我瞧瞧,如何?”

权衡道:“我没你那么无耻。”

“金发美女很棒的。”希平煽动道。

“那你去好了!”

希平摇摇头,煞有其事地道:“我不去,她害我被困在这里,我不会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和**的,我让她闷搔去,呵呵。”

“不和你胡扯。”

希平觉得无趣,可太阴教三女睡着了,他没事可干,精神又特好,便瞧了瞧其他八人,对他们道:“喂,你们谁去和金发美女作爱的?”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又道:“难道你们真是哑巴?我从来没有听过你们说话耶!”

还是没人理他,怪了,这些人怎么个个像木雕?

他觉得更无趣了,便自言自语道:“算了,懒得跟你们这群家伙说话,我下去洗一下,你们别趁机占我老婆们的便宜,看看可以,却绝对不许碰哦!”

“扑通”一声,他到了水里,接着便看见许多活鱼被抛了上来。洞里的人看着那乱跳的鱼,嘴里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来,正在不停地咽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鱼啊……

希平把身体洗干净,顺便捉了二三十条鱼,然后才慢吞吞地从水潭里爬上来,取剑,又开始杀鱼了。

“哎,我说,你们谁来帮我串一下鱼?”希平杀了一条鱼,觉得没地方可放,便开始请人帮忙。

可是没人理他,他想了想,还是把菲沙抱过来,道:“你能不能帮我?”

菲沙受宠若惊,连忙应道:“嗯,我帮你。”

“真乖!”希平放开她,在她嘴儿上亲了一下。

她妩媚地一笑,道:“我伤好了,也和你作爱吧?”

“那诚然好,你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希平紧盯着她,道:“你真是得寸进尺啊!”

菲沙的心一惊,道:“你生气了?”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不爱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爱,从来都不爱。我们只是他们的手下兼泄欲工具,也可说是他们的玩偶。他们对我们没感情,我们对他们也没感情,纯粹是**上的需要。”

“那你怎么知道你对我有感情?难道你忘了是被我强暴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强暴我的时候,也是有着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们三个作爱的时候,也有着浑浑的爱意,且她们能够感受得到的。不知为何,和你做那事,当你进入我之时,我的心就和你联络上了,你心里的感情,无论是痛苦、愤怒,还是欢乐,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觉到。”

“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充实,当你强暴我的时候,我清晰地想象到你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带着你的愤怒、残酷,往人家的身体里冲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领略到感情,虽然这感情里没有女人所期待的爱和温柔。”

她凝视着希平,那双眼流出了晶莹的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为她们都是纯洁的处女,而我是一个淫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拥有你的爱,成为你的专属,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淫女,我喜欢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温柔或狂暴……”

希平料不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论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动,想到对她的暴力,心里有点愧疚,便轻轻地点头,道:“你做我的妻子吧!以后我会让你替我生孩子。”他就埋头继续杀鱼了。

菲沙定定地看着他,那泪水流得更快,她在心里哭道:你虽然很坏,但却坏到女人的骨子里去了。

夜色已经来临了,洞里的人实在无事可做,听着外面传来的震响,就睡过去了。

外面的人却连夜赶工,非挖出一个洞不可。

洛天早就带人回去了,这里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

太阴教仇视他,他想取得太阴圣女欢心的愿望终究落空,他就是不明白,黄希平有什么好的,竟然在一两天的功夫,就把太阴教这个新圣女的心俘虏了。

他虽然不服,可他终不是为了女人不顾一切的人,诚如他所言。

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当这棋子不为他所用之时,他选择放弃这只棋子或者毁灭这美丽的棋子。他暂时不确定要毁灭欧阳婷婷还是放弃欧阳婷婷,但他已经不对欧阳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来,和他的父亲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洛雄觉得太阴教大可以不理,先铲除那猜测中的玉蛇门再说——这玉蛇门毁了他许多的门徒,他怀恨在心,且太阴教与四大武林世家联盟的今天,又没对武林有什么企图——这应该也有很多人看得出来了,他们很难再高举灭太阴教的旗帜,毕竟,太阴教,怎么也算一个名门正派的。

也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对付玉蛇门之时,权倾国来了,他是为权衡而来的。

“洛雄,权衡哪去了?”他说话的口气已经一改平常的客套语气,直接以命令和质问的语气对之。

洛天也知道权倾国乃当今圣上,也就不觉得他的语言有多难听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庄吗?”

“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见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权倾国道:“我听说黄希平被埋在山洞里,权衡是否在里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贱妾秘约黄希平到那里幽会的,我想,权衡等人应该不至于跟去,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了吧?”

权倾国道:“一方面加紧挖开山洞,一方面四处找人,若权衡等人不见,我灭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权衡找回来。”

权倾国一甩袖子,愤而离去。

两父子把门关了,确定四周无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们挖开那洞,看见权衡等人的尸体,我们该怎么跟皇上说?皇上好像很关心权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时再说,如果洞口打开,看见里面的尸体,我只好让皇上回不了皇宫。”

洛天惊道:“爹,你要把皇上杀了?”

洛雄狠道:“他欲对我不仁,我就对他不义。”

连续两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却在洞里捉鱼,实在没事干了啊!

把捉了的鱼又丢入水潭里,希平边放生边喃喃自语:“瞧我多好,捉住你们,又把你们放了,要吃你们的时候,才再捉上来,烤了!”

洞里的人觉得此人虽然不唱歌,也是极吵的,特别是那些饿着肚子的人,更觉得他说这些话完全是针对他们,捉鱼吃鱼的,不是勾引他们的食欲啊?

都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到一个“吃”字,那口水便流得“干”!

可是不准他说话吧!又说不过去,他就整天地在洞里转来转去,哪里有亮光,他就往哪里跑,偏偏光着身子,那胯间物事挺来顶去的,比光亮本身还要耀眼,他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羞耻啊?

还自称“光明围着我转,为我的**而疯狂”,这成什么世界了?

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其他的人却是时刻憎恨此人,本来被困在洞里已经够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这黄希平困在同一个洞里。

就像现在,他又挺着他的大鸟,在那一线光明处,学着某个时代的“模特儿”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了几天了,你烦不烦?”

希平道:“我吃饱了没事干,运动一下都不行?”

权衡道:“要运动,到你女人的肚皮上运动。”

“哟,你不是说那种事好肮脏吗?怎么现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变性了吧?还是你发烧?”

“我觉得你做那事的时候,还算正常,脱光了整天在别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希平愣了一下,道:“你吐得出来吗?你几天没吃了?你还吐?真为你担心啊!”

“不用你担心,你这疯子!”权衡虽然说得很气愤,可从他的音调中可以听出哽咽来了。

这几天,希平、菲沙和太阴教三女都在猛吃鱼,还跑到一边去拉了屎,他们却什么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那肚子饿得直叫“咕噜”,若非他们是练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们本来想喝些水的,可是黄希平说“这水里我拉了尿”,他们想到他天天在水里洗澡,就忍着不喝水了,这不吃不喝的,两三天,把他们饿得晕晕眩的,有时候又看着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种滋味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啊!

而希平呢!则照样喝那水的,四女当然也喝,她们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还是尿水,总之,与希平有关的,她们都喜欢——应该除了屎吧?

希平笑道:“我倒不为你担心,你们都饿死了,我就把你们的**割下来喂鱼,呵呵,让这潭里的鱼更多更肥。”

权衡道:“你别妄想了,你办不到。”

“有什么办不到的?你们不吃不喝,肯定会死的,到时候我把你们这群死人的裤子一脱,拿剑一削,嘿嘿,切,就断了!”

说话的同时,希平手捏成剑势,往他自己挺立的阳物虚晃了一下,以说明“就像这样”!

权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听,这权衡说话怎么结巴了?结巴还不要紧,怎越听越像女人在说话?若非见过他的真人,真当是女人在说话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给你看好东西你不喜欢,不给你看了,我下去捉鱼,等下烤来吃,啧啧,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里,接着又抛起许多鱼,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鱼捡放在一个地方,太阴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杀鱼,如此,一个捉鱼,一个捡鱼,三个杀鱼,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条鱼弄好了。这次希平捉得比较多。

他在水里浸泡着,道:“这水里的鱼真是多,在我的身上乱撞,像我这般有武功的人随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说,娘娘腔,你难道就不会自己下来捉吗?至多我好心点,等下帮你烤烤,怎么样?”

权衡道:“我吃不吃,与你无关。”

“你这人就是懒,可是老人言‘懒人屎尿多’,也不见你们屎尿有多少呀!好像还没见过你们拉屎,拉尿的声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冲得过山洞直响,厉害!”

希平得意着,他从水里爬上来,偏偏走到权衡的身旁,就在暗处抖了几下身子,那水就往权衡等人身上落。

权衡骂道:“不要把水弄到我们身上!”

希平道:“你们这么怕水?是不是旱鸭子?如果是,和我说一声,我就帮你捉鱼。”

“我死也不吃你的鱼!”

“噢,真的?可是你带来的八个人呢?他们也像你一样?你不见他们都没说话吗?其实他们心里很想吃的……”

权衡立即道:“他们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鱼了。”他就光着身走到四女之间,坐了下来,拿起烈阳真刀,欢呼道:“老婆们,烤鱼喽!”

翌日,权衡等人又经过一天一夜饥渴的折磨,终于有一人支持不住——晕睡过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鱼,因为某人饿晕,洞里一阵慌乱,希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头,你的人就会一个一个地饿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们是敌人的,但我说过,你求我,我就给你吃的,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权衡等人不搭理他,弄了一些水上来浇在那晕过去的人头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权衡只得又给他水喝,继他喝水后,其他七人也跟着去喝水——也管不得里面天天泡着希平或者有屎有尿了,梦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开,万例开。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吗?你已经很久没拉尿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干嘛?”权衡真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没办法,谁让我们同在一个洞里?你去拉尿,我当然是有点感应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没感应,没感应了,当然知道你没拉尿。最后,我还想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拉尿的声音为何总是那么细,就像女人蹲着拉尿一样?男人站着,那尿从高处往下冲流,声音绝不会很小的。干,娘娘腔,拉尿也没个男人样。”

权衡火了,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道:“下次你们拉尿时,我一定要去看个仔细,到底是怎么个拉法的。”

“你……你……”

“气死你们!”希平大是开心,回转头对四女道:“老婆们,我们吃鱼,不理他们。”

阿蜜依却道:“希平,给他们一点吧!否则他们会真的饿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着点点头。

希平想了想,道:“可是他们那么要强,现在还想和我做敌人,我若求他们吃我的鱼,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菲沙道:“他们死了,身体会腐烂,会发臭,会长虫——”

“菲沙,你说够了没有?”权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说的话,说到他们的心里去了,他们或许不怕死,可这死后又烂又臭又长虫的试问几个人能忍受?他们的坚心开始动摇了……

菲沙有希平罩着,似乎不害怕权衡,她道:“我说的是实话。”

希平道:“你少说两句,不然把他们气死,立即就烂、就臭、就长……”

“黄希平!”权衡走了过来,走到光亮处,都这么多天了,他的脸还没有见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给我们吃的?”

“当然,我说话最讲信用了。”

权衡有气无力地道:“好吧!你给我几条鱼!”

希平呱呱叫道:“哪有这么求人的?”

“那要怎么求?”

希平凝视着他,脸色忽然变得沉静,很认真地道:“权衡,我要的是你们的诚意,你看着办吧!”

权衡沉吟了一会,终于道:“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你,主要是想夺回你手中的刀。洛雄却要杀你,他想让梦姬勾引你到这洞里再下手。可梦姬是我们的人,所以我得到通知,便赶来了。至于他要梦姬把你引到这洞,继而出什么样的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菲沙可能知道吧!”

希平的脸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诚意虽然不够,但已经表现了一定的诚意,娘娘腔,以后我养你们,叫他们过来吧!今天我捉了很多鱼,就因为我直觉你们撑不过今天。”

权衡的眼中射出难得一见的感激,对他的八个伙伴道:“你们过来吃鱼吧!梦姬,你也吃。”

梦姬和其他八人便走了过来,各取了鱼来吃,权衡也吃了。

希平也继续吃着,菲沙却吃不下去了,她道:“希平,你为什么不问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若先由我问出来,就很不好了。”

菲沙的脸一红,道:“具体的就和权衡说的差不多,但洛雄想不到梦姬会是他们的人,更想不到他们以及太阴教的三女也跟着来了。原来只是想让梦姬引你到这里,然后用炸药把洞口炸塌,这样,你们两个就被困死在洞里。洛天虽然不想害权衡等人,只是他们进来了,计划不得不进行。因此,决定连他们也一起埋葬!我轻功较好,让我来点燃火药,可我一进洞,还没来得及点火,这洞就突然塌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你恼我吗?”

希平道:“你说了,我就不恼了。乖,吃鱼。”

梦姬突然道:“洛雄竟对我这么狠毒,打从一开始就要置我于死地?”

菲沙道:“他们父子,对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你跟了他几年,难道还不清楚?”

权衡道:“还好,他们没存心害我,可是,即使这样,也是不可饶恕的,我出去之后,定要把大地盟灭了。”

希平看了看他,猛的咬了一口鱼,道:“娘娘腔,你还没那个本事!”

权衡本来是坐在希平的背后,听到希平这一句,很是生气,刚好从嘴里取出一根鱼刺,他就老老实实地捏着鱼刺往希平**的结实的背上——狠狠地一刺,骂道:“叫你看扁我,刺死你!”

“哇哇,痛呀!娘娘腔,你竟然也学女人的一套?刺得我好痛呀!我下次绝不给你鱼吃……”

欢迎光临,

第九章 鱼打哪来

“爹,皇上似乎很为权衡失踪的事着急。”

这已经是希平等人被困在洞里的第五天了,权倾国为此事骂了洛雄几次,越来越失去耐性了。

洛雄道,“这权衡定不是简单地人物,我猜可能是跟皇上关系极密切之人,可皇上没兄弟,这权衡到底是什么人?”

洛天道:“管他是什么人,到头来都是死人一个,他们被埋在洞里这么久了,绝对不可能活着,就算挖通那一天,看到的也是发臭的尸体。”

“我就怕那一天……”

洛天道:“爹,你怕什么?这洞又不是我们炸的,是自然塌的,谁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儿子,皇上做事是不讲理的。”

洛天觉得他父亲说得有理,也就无话可驳。

洛雄又道:“照现在的速度,他们要挖通那洞,还需要多少天?”

洛天道:“至少也要半个月的功夫。”

“好,我们现在全心对付玉蛇门,其他的事,半个月之后再定。让人密切注意皇上那边,一有什么状况,我们立即采取行动,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洛天道:“爹,我知道该怎么做。”

洞外的人正在紧张地挖着洞,洞里的所有人却坐着在享受美味的烤鱼——呸!天天吃鱼,怎样的美味也变成乏味了,又不是猫的,干嘛逼人天天吃鱼呀?连鱼蛋都找不到一个大的,好惨呀!

“你们倒是吃得挺香的啊?我就觉得我的身上要长鱼鳞,你们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众人瞧了希平一眼,只看到他**的身体上有着许多伤疤,哪有什么鱼鳞?

“没有吗?”

权衡懒懒地道:“可能看惯了,一点感觉也没有,麻木了,有没有鱼鳞,我也不知道,不要问我。”

“操,我的身体让你看熟了,你的还没给我看。娘娘腔,快点把衣服脱了,都穿多少天了,你不觉得臭?”

因为这几天,他照顾着他们的肚子,权衡对他的态度也改善了许多,听到他这话也不是很生气,只是不疾不徐地道:“我在吃东西,你别说什么臭,影响我的食欲。”

“你们说,他们还要多久才能把洞打开?”希平转移了话题。

菲沙道:“应该还要很长的时间吧!”

阿蜜依担心地道:“可这潭里的鱼,总有被捉完的一天。”

希平道:“这你不用担心,这水里的鱼,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多的。”

“怎么说?”洞里的人,有一半惊问道。

“因为我每次下去,它们都抢着过来亲吻我,若不信,你们大可下去试试。”

权衡突然脸露喜色,道:“这水潭一定有出路,这水潭的水是活的。”

“出路?”

“就是这水潭一定有泉眼之类,或者有洞口通往迷江,这水定是迷江的水,鱼也是从迷江游到这里的。”

众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我怎么没想到哩?”希平搔头道。

权衡骂道:“你能想到就不是白痴了。”

“娘娘腔,信不信我不给你鱼吃?”

权衡瞄了他一眼,可能因为生气的原因,希平胯间的巨物暴长,血脉再那龙根上膨张,煞是吓人!

“你不是说你最讲信用的吗?”权衡抛回这一句。

希平听了,一愣,啥时候说的?都忘了,他就转头对阿蜜依道:“我有说过吗?”

阿蜜依好象不会说谎,她老实地道:“你是说过。”

哈,果然又忘记了!他搔搔头,把吃剩一半的鱼递给权衡,道:“你吃!”

“为什么要我吃你吃剩的?”权衡不开心地道。

“我讲信用嘛!给你鱼吃。”

权衡道:“我不吃你的口水。”

希平叫道:“哇,现在我养着你,你吃鱼饱了,喝足了,就嫌我的口水了?我们都是男人,你还计较这点?你什么时候才有点男人样,娘娘腔!”

权衡还是用尖柔的声音道:“我就是不吃,我就是娘娘腔,你拿我怎样?”

“我……我跳水去!”希平无从对之,气得跳水了,扑通一声,进到水里,许久不出言。

权衡道:“他在水里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被淹死了?”

“呸呸!你这乌鸦嘴,吃饱了乱放屁!”阿蜜依不客气地骂道。

“他以前很快就上来的,可这次就沉很久,其实我也不想他出事,因为他这人,现在很有用,能捉鱼,会叫圣刀发火烤鱼……”

阿蜜依抢道:“那你就别咒他死!”

“我哪有?”

阿蜜依一听,道:“受不了你!他说你娘娘腔真的没错,若非你看起来还像个男人,我真以为你是女人,怎么说话的语调和姿态都活脱脱一个娇娇女!”

权衡也不觉得这是耻辱,很干脆地道:“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家里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女孩子。”

阿蜜依叹道:“这就怪不得你了,被环境感化,好好的一个男人,变得像女人的德性。”

权衡道:“女人有什么不好的?”

“我没说不好,女人当然好了,可你一个男人,整天学女人的样子,连声音也像极了女人,令人觉得恶心,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权衡道:“阿蜜依,你再说,我就和你急了。”

阿蜜依不当一回事,道:“别忘了是我老公养你们的否则你们早饿死了。”

权衡惊讶地道:“阿蜜依,你说话真不知羞耻,堂堂太阴教的圣女,竟然开口闭口老公的。”

阿蜜依理直气壮地道:“我就快要生出他的孩子了,叫他老公不行吗?”

有这么快吗?权衡彻底地服了,道:“算你狠!”

“呼”的一下,希平从水里冒出来,吐着大气,惊喜道:“我们可以不用吃鱼了!”

众人听到他的呼喊,虽然看不见他,但他的这句话,却是每个人都听见的。

“你说什么?”好象所以人又听不见了,唉!

希平从水里爬上来,走到权衡身旁。权衡急转头,那脸几乎碰到他的巨物,权衡大惊,反射性的伸手拍开。希平的重点被击中,双手握着阳根,大骂道:“死娘娘腔,想毁我命根吗?”

权衡尴尬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的就是故意的,你看着自卑,心里头不爽。”

权衡道:“我不和你扯,你刚才说,为什么不用吃鱼了?”

希平道:“我刚才在水潭里潜了很久,摸了个仔细,底下果然一个洞口,可以同时出入两个人,挺大的。我想,如果我们从那暗洞里潜出去,就一定是迷江了。”

“那你有没有潜出去看看?”

“我没有。”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希平不耐烦了,道:“你笨,我出去之后如果找不到回来的路,你们这群家伙不是被饿死在这里吗?”

也是,他简直是路痴一个,连陆道都辨不清方向,更别提水路了。

权衡道:“那你还不快带我们出去?”

希平道:“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潜水的能力有多强?”

“不知道。”

希平一屁股坐下来,叹道:“世间能找出我这样的潜水高手好难,可能你们还没出去,就被淹死了。”

“你自恋够了,没有?”

“自恋?娘娘腔,我们到水里比比,看谁厉害?”

权衡一口拒绝道:“我不去!”旋即又以命令的口吻补充了一句,“快带我们出去!”

希平一拍大腿,道:“得,但你们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免谈。”

权衡道:“你说说看。”

“第一,让我在这里再唱一回歌,我觉得这回音效果很好,所以……”

众人沉默。

权衡最终问道:“你们,没意见吧?”

众人都低下了头——认栽了。

“这个没问题了。”权衡呼吸也有点困难了。

希平盯着梦姬,缓缓地说出他的第二个条件。

“我来这里,是因为她而来的,我必须要与她在这里做一次爱,这是我最初的目的,在离开前,我一定要达到。”

梦姬凝视着他,道:“我答应你,和你**。”

“行,成交!”希平猛的又拍了一下大腿,那胯间的阳根突地顶天而起,如暴龙狂挺……

“什么?黄希平还没死?”洛雄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惊得坐不稳了。

洛天道:“我刚刚接到通报,那黄希平还在洞里唱歌。”

“唱歌?”

“恩,里面什么声响也没有,惟独他唱歌能够传出来,你知道此人的歌声,那简直比打雷还要响,还要刺耳的。”洛天由衷地道。

“此子,歌者也!”洛雄也不得不叹息了。

洛天道:“他们听到黄希平的歌声,挖洞的力气就来了,更是加紧地挖……”

洛雄缓缓地坐回椅子上,道:“也许该把玉蛇门的事缓一缓,等挖洞的结果出来再定,菲沙在里面不知是否会把我们的事说出来。”

洛天道:“那骚娘们,很迷恋我,绝不会说的。”

“可是,儿子,她到底迷恋你哪一点?”

洛天很自然地道:“床上。”

洛雄叹道,“就怕她迷恋这些,那黄希平在床上可比你强悍多了,简直不是人所能做得到的。”

洛天沉默,在这点上,他只能无言。

洛雄道:“我们的计划必须有所改变,一方面紧盯着玉蛇门,另一方面也要小心策划。如果打开洞的那一天,黄希平等人未死,则我们的事就被他们全部知道。

我们只好先他们一步,让他们无法说出口,因此,必须暗中把我们的人派到嘉陵镇,以便到时与四大武林世家决裂,把他们一举灭之!”

洛天道:“好的,爹,我让苍鹰去办。”

欢迎光临,

第十章 异旋风味

作者:陈苦大唱了一场之后,出人意料的,这歌神居然累得很,当别人被他震得耳朵油都出来之时,他却倒在当场,睡着了。

清净了,安全了,洞里的人都奇怪,这色魔怎么如此的容易睡着。

还以为他唱完了,会搂着梦姬大干一场才会睡的,可是他竟然没有碰梦姬?

直到那光亮又一次射入黑洞里,他才醒了,大声叫喊道:“好爽,好爽,唱到睡着了,从来没有那么尽情过。”

洞里的人都被他吵醒了,权衡道:“你让我们受罪了一天,也不会这么兴奋吧?”

希平就冲过去,权衡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搂着权衡的头,在那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权衡的身体变得僵硬,当希平放开时,他久久地才道:“你……你吻我?”

希平道:“一时冲动,太感谢了,你竟然是我的歌迷,真是难得,我回亲一下歌迷总成吧?”

权衡骂道:“你吻我,呜呼,臭男人,吻我!”

“喂,娘娘腔,我没有吻你,只是用嘴碰了一下你的额头,你想得太肮脏了,我才不和男人接吻,那不算吻的,我警告你!”

权衡坐在地上,两只脚乱踹一通,以极度像女人的口吻和女人的声音道:“就算就算……”

“懒得和你扯,娘娘腔,我呸!呸!”希平猛的吐口水,唉,实在不该冲动,吻了个变态的娘娘腔,想想有多恶心吧!

他不理权衡的抓狂,走到梦姬面前,道:“你该实践你答应的事了。”

梦姬点点头,就站了起来,自动宽衣。希平不阻止她,洞里也没有其他的人阻止她。

这一宽了衣,才发现,她除了皮肤特白,其他的部分倒是和中原女人的差不多,只是胸部特别的高耸硕大,那胯间长了一丛金色的毛草,这和她的头发竟然是同一颜色的?!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和我到水里洗个澡吧!你都多少天没洗了。”

梦姬的脸一红,垂头用生硬的中原话道:“嗯,洗澡。”

“果然是很臭了!”

希平抱起她,她又是一羞,两具**相贴,她感觉到了希平的强壮肌肉,虽然洛雄也很强壮,但却绝不能与希平相比的。

她已经好久没有碰触过年轻的**了。此刻,闻着希平身上特有的年轻男人的气息,不禁为之一醉,脸面的桃红更显示其**的迷浓。

希平抱着她跳入了水里,她是会游泳的,所以到了水里并不见得慌张。

希平放开她,游到一边去,道:“你自己先搓洗一下,记得,要干净些。”

在黑暗里,洞里的其他人只听到水声,希平没有说话,梦姬也没有,就这样,静静的一刻钟过去了。

希平游到梦姬身旁,轻声道:“洗好了吧?”

“洗好了。”梦姬道,没人看得见她的脸色,这黑暗里没有光亮照到。

梦姬只感到希平抱紧了她,在水里,两人凭着熟练的水性,没有往下沉,希平的手在底下往她的胯间一搔,在她的阴部抚捏着。

梦姬被他这一弄,酥痒难受,就顾不得浮水,那身体要往下沉,他则一手托住她下沉的软体,以他一人之力,把两人的身体撑浮着。

他抚摸着梦姬的左手,那修长的中指滑入她的花道,一股水就跟着涌了进去。

她嗯啊了一声,看不到希平的神色,可是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经离开她的花道,他的左手把她的右腿抬举上来——在水里,这个动作根本不费劲。

下一刻,她就感到希平的下体正在贴近她的下体,那硬挺的巨物顶在她的私处,他用了一点劲,物体进入她的蜜道里,把里面的水挤了出来,却把他的阳物挤了进来,她的花道感到无限的充实,她知道,他和她已经在进行**了。

一种在水里的**,并不具有多大的摩擦,**的相撞也变得不轻不重了。

然而,快感却依然存在的,那种紧密的**依然给双方带来异样的快感,梦姬的轻吟的欢爱之声便夹着水声而起……

无法在水中驻足是在水里**的局限,希平突然道:“阿蜜依,你们帮我在地上铺好衣物,我们要上去了,这水里诸多不便,我要好好地整整这害人精!”

阿蜜依四女果然照办——为老公和别的女人**而作铺垫。

希平抱着梦姬走了过来,两具**的**回到了亮光里,希平虽是很白,可与梦姬的肤色比起来,他就不见得白了。

他抱着梦姬走过来的时候,他的阳根也是插在梦姬的蜜道里的,那走动之间,上下的晃动,令梦姬欢爽不已,嘴里呼着:“噢……噢……”状态淫秽之极!

希平在铺好的衣物之上半跪下去,把怀里的人儿也轻放在上面,她的mī穴紧紧地包夹着他的男根。

梦姬躺好之后,把双腿曲了起来,半张着,希平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两人的下体紧贴着,梦姬感到希平的阳根在她的花道里增大,从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的心灵和她的心连接在一起了,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在希平的心里,她感受不到爱怜,因为他对她好像只有**和好奇……

然而,能够在交合之时,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心灵里所想,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都令她激动——这是什么样的奇妙事儿呀!竟然可以通过两人性器的结合,而达到心灵的连结。

希平在梦姬身上一阵挺耸,梦姬看来在水里已经接近**,此刻再受了他剧烈的进攻,那身心感到他强大的征服欲,加上**上的被征服,**很快的来临!

“啊……啊……快……”她狂喊着,身体弯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希平。

他弯弓着腰,那臀部一下一下去挺耸,胯间物事像怒龙一样横冲直撞,把她顶撞得娇躯乱颤,湿发漂水。

她的嘴微张着,娇体狂抖一阵,就又紧紧地抱着希平,“啊……我不行了!”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无力地靠在希平的胸膛,希平把她放下去,抽身出来,那巨物比进入其他三女时的尺寸要粗长许多,原来梦姬的那里相对比中原女人要宽大许多,伸展性可不是一般的强。

她无力地躺着,希平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那双雪白的湿透的腿曲弯着,就像是对希平投降似的。

在她的双腿之间,那湿透的体毛闪着金色的水珠,却不知是淫液,还是真的水……

希平把头埋在她的胯间,他仔细地看着那金色的毛,那是他极感兴趣的,只是从来没认真看过,他心想:这次得好好研究一番。

金色的体毛生得很有规律,只分布在她的**之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没有。

长得很密,把阴部覆盖了,远看也许只能看到一丛金色的毛,近看却可以看到毛底下白白的嫩肤,在两片外唇的唇边的颜色与她的肌肤有点区别,但是区别很小,或许她那里本来也是白色的,只是因为**的缘故,色素变得浓了些。

整个阴部的隆起很高,他把她的双腿压下来,那阴部便像隆起的肉丘。

紧紧的一道缝儿隐藏在金毛之下,再也见不到她那粉红的花瓣,可见此女与男人**的次数并不多,或者是与她**的男人的阳根并非出奇的大,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回复功能比较好,韧性以及弹性都显得比较出色。

他又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梦姬任由他摆布,躺着只顾娇喘,她知道此人还要进行第二次甚至更多次的进入,她得趁此时喘过气。

因为**的消退,她的蜜道的蜜汁也消失,要进入,必须得另一番的**,否则会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她突然害怕希平会在此时闯入。

可希平似乎忘记了要继续,只是静静地在看她的私处,这令她羞的同时,多少感到自豪。

她的私处在众女当中算是奇异的,因为那里长了一丛好看的金色毛儿,那是众女没有的,这个男人在为她的金色毛儿发狂哩!

第一次见到金色的私毛,她们可都是黑黑的啊——但也很性感的。

希平随手一摸,摸到阿蜜依的私处,惊道:“吆,阿蜜依,你也湿了,你是不是也想要?”

“不是。”阿蜜依道。

希平道:“那你怎么湿了?瞧瞧,你们四个的那里都**的了,一定想要了,待会再给你们,我现在在干洛狗熊的小妾,我干,非操烂她不可。可恨的洛狗熊,没和他打架,倒是和他的小妾以及他的妹妹打了这种肉搏战。”

阿蜜依惊道:“什么?你和幽儿也……”

希平正用两手掰开梦姬的肥厚外唇,刚见到里面的花瓣以及花瓣里的红嫩肉色,听得阿蜜依的惊呼,他不以为然地道:“她肚里一定有我的孩子了。干,想着林啸天,却怀着老子的孩子,也不知道她到底爱谁。”

阿蜜依叹道:“怪不得幽儿这么在意你了。”

“噢……喔……”

希平的手指突然滑入梦姬的蜜道,没有感觉到湿度,刚才的一阵**,让她的**消退,摩擦又把原有的液体消耗了,他的手指在里面拨弄了一阵,那嫩肉之上渐渐地开始湿热……

他抽出手指,埋首在那金色的毛儿之上,嘴里的液体以及舌头的咂舔令梦姬消退的**猛然升起,蜜道很快地涌出蜜汁,把嫩穴的里里外外湿润,她的双手伸到希平的头上,把希平的头使劲往她的私处压。

“啊……啊……好舒服……”

希平被她压着头,一时也不想抬起来,就伸出那灵舌,咬磨着她湿润的mī穴。那舌头带着热度,像割草一样,在她的蜜缝里割磨着,每一下磨划而过,梦姬的身体都要颤动一下,阵阵酥麻传到她的神经,她开始迷恋在这些快感里。

希平的舌头不时地顶入她的缝里,触碰着她的花瓣以及里面的嫩肉,有时也用舌尖在她突起的花蒂上挑拨着,梦姬几乎就这样被他弄到第二次**了。

他却突然不弄了,扳开梦姬的手,离开她的私处,梦姬感到一阵空虚。

希平就把她抱了起来,仰躺下去,道:“你也来那么一下,别说你不会!”

梦姬看着他那昂然而立的粗巨,比洛雄的要大两倍,可能还会更大哩,因为她知道他的阳根是会变大变小的,她好想他再变大一点,那种把花道撕裂般的充实感,会令她疯狂。

她一把抓住希平的阳根,两只手还抓不住,而且还突出一半哩,那茎头上如同红冠一样,怒而有劲!

她张大了嘴,想含住希平的茎头,却含不进去,她怨嗔道:“你变小一点!”

希平听她的话,变得小了一些,但长度未改,真是神了。

她就吞了下去,被她的热嘴一含,茎头传来阵阵的爽意,希平心中大快:干你洛狗熊,叫你他妈的和我作对,你的小妾不也和我玩得挺开心?

想到洛雄,他心里来劲,那被梦姬含着的阳物突的变大,几乎把她的嘴巴也撑裂了。梦姬连忙吐出来,埋怨道:“你怎么突然变大了?我差点被你顶死!”

“那还不算顶死,我让你瞧瞧什么叫顶死!”

他起身就搂住梦姬,把她压下去,左手提起她的右腿放在肩上。

那坚硬如铁的巨物便顶在梦姬湿润的微张的蜜缝,沉喝一声,一下子没入梦姬的蜜道里去了。

这次的进入,比以前的尺寸都要大些,梦姬感到轻微的疼痛,但**了一阵,她的淫液涌出,就把这疼痛掩盖了,只享受那磨顶的快感。

“呼呼……”

“啊啊啊……”

洞里响起男人的叫喊,在亮光照耀下,两具**闪着水的光泽,男人把女人压在地上,扛起她的一只腿,腰部带动臀部猛烈地耸动,那巨物插入女体又抽出,闪着淫色的光彩。

“啊……痛!”

梦姬在欢呼中爆起一声痛喊,希平在狂插时,有意地增大了尺寸,那突增的巨物,比她的手臂还要粗,撑得她的外唇往两边挤压,花道像是被无限的充实撞击着,那种紧张度给她的感觉像是花道要裂开一样,可在希平却是无比的紧夹快意,他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起,只管往死里去顶!

梦姬感到他心灵的愤怒和凌虐,她不明白为何希平会有这种感情,其实是希平想到在他身下的女人是洛雄的小妾,他那心里的痛快以及暴虐就不自觉增长……

我干!干他妈的洛狗熊的女人,真他妈的爽!梦姬无论如何很难适应这种尺寸,然而,对于她来说,痛苦是可以忍受的,因为无尽的**快感正集中在她的灵魂,把她的**的那种胀裂痛感淹没了,一种她未曾领略过的超异快感流遍她的全身。

“啊——大——好大,啊啊——我要啊——”

她迷失了,阳物在她的嫩穴里撕撞,她的全身都为之疯狂、为之软化,她第一次领略了这个无赖的真实狂热,那是来自**与心灵的同样冲击。

一种世上最强最有力的冲击,把她带到快感的高峰,一波一波的**像连续不断的滔天大浪向她扑击,她——要晕了!

“我要在你的身体里播下我的种!”

就在梦姬晕睡前的一刻,希平的强注阳精射入她的花心深处,她的身体崩溃了,灵魂也进入迷茫,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而晕沉过去。

“我也要替你生孩子!”菲沙大声欢呼道。

希平把巨物从梦姬的mī穴里抽出来,把站在旁边的菲沙抱了起来,那阳物忽地缩小了一些,臀部挺耸了几下,进入了菲沙的sāo穴。

菲沙痛呼出声:“哇——你好大——还是像前次那么粗暴,可我喜欢——希平,快干菲沙吧!菲沙要替你生孩子!啊!这次一定要把jīng液射到人家里面啊!”

希平心想:这女人可真骚得要命,不过,还好,她心里是真的爱我的。

每一个和他**的女人,他也能感到她们的心灵——希平就站着把菲沙攻陷了,他又转战阿蜜依,她正无力地坐在地上。

希平走到她面前,那巨物带着前面两女的淫液,闪闪发亮,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劲枪。

他道:“轮到你了,你要大的,还是小一点?”

阿蜜依娇体一颤,那倾国倾城的脸早就绯红,她垂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mī穴,那里的伤已经好了,再度抬头时,那双锐利的美眸泛着春水般的迷色,她咬牙道:“我要粗的,长的,你的,什么我都要,哪怕你把我弄死!”

希平突然喊道:“阿蜜依,翻转身,跪趴着!”

阿蜜依立即翻身过来,那美臀对着希平,跪趴下去,一丛黑毛看似一线的黑,那里隐隐地夹着一道裂缝,她的mī穴因没经过几次的**,两片厚唇和初次一样紧紧地相连着。

希平跪在她的臀部前,龙根深入她的股沟,双手微分开她双腿,绕过她的腹腰,两手很熟练地分开她的两片肥唇,巨物之冠状头顶在她的蜜道口,喊道:“阿蜜依,大家伙来了!”

臀部往下挺,扑滋,粗长的热棒挤压而入……

“啊——”

阿蜜依痛呼,臀部欲往下躲开希平的追击,却被希平强劲的双手固定,他的巨物就持续不断地往阿蜜依的蜜洞里捣插!

“啊啊——”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 迷之水洞

云雪又一次潜入龙须镇的怀天柔,和千叶蓓三女会面。

千叶蓓首先问道:“洛雄有何行动?”

云雪道:“也不见有何动作。这些事,洛天并不让我参与,虽然他和我在床上作戏时很尽情,可是,洛天这人毕竟不是感情动物,有时故意让我参与一些秘密商谈,是为了拉拢我,真正紧要的事,则绝对不叫我参与。”

“看来他们父子,对谁都防着。”

云雪笑道:“坏事做绝了,当然对谁都不信任,我以前也有这种感觉,可是,后来我发觉我善良了许多。”

其他三女听了,会意地笑,何喜道:“女人,总是善良一些的,不是吗?”

“到现在才发觉,原来女人真的是感情动物。”云雪感叹之极。

何喜道:“女人不适合野心,太大的野心对女人是一种折磨,可你还要为了争霸武林的愿望执著,我有时也不免为你担心,毕竟你现在——也是一个女人了!”

“也许吧!”

云雪淡淡一笑,道:“洛雄已经派人紧盯着这带,我想,他大概也找到你们的所在了,只是因了被活埋在风啸洞里的希平,迟迟不敢动作。他是怕山洞挖开之时,黄希平被困之事大宣天下,到时需要全力击杀四大武林世家以及太阴教,因此,不敢再惹上你们。”

“黄希平等人被困风啸洞,听说是自然的原因,怎么变成洛雄的阴谋了?”

云雪笑道:“洛家父子为了谋害黄希平,什么手段都能用上的,既然洛雄的小妾也参与了,当然是洛雄的主意,这我并不怀疑。”

“那就是说,他们没空顾及我们了?”

“可以这么说,我想他必定会把龙城的大地盟势力转移到嘉陵镇,而龙城只留小部分的人手,我的人已经快到达龙城了,刚好他们城空之时,我们可以把他们的一部分势力从这世界上铲除。与太阴教的合作计划大可以取消,因为现在太阴教的阿蜜依也被困在洞里,欧阳婷婷太嫩,且只顾着赶人挖洞,实在不是合作的好机会。”

何喜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离开龙须镇,前往龙城,与你的人联手,把大地盟留在龙城的势力毁灭?”

云雪道:“就是如此。龙城现在由水长天夫妇帮忙打理,我没有信心可以胜得过他们夫妇两人。可是,我们可以把大地盟的弟子,在一夜之间暗杀。这样,洛雄一定责怪他这个妹夫,而水长天是个逍遥自在的男人,受洛雄的责骂,必定会自行离开,回到他的仙缘谷,不再管大地盟之事,这是可以预见的。水长天本就是很有性格的一个人,还有,据我所知,水长天和远扬镖局的雷勇有一段交情,洛雄也清楚这一点,若是与武林四大家发生冲突,水长天这人绝对是两不相帮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让仙缘谷退出这一场无谓的争斗,仙缘谷本来和任何门派都无恩仇,我们最好不要跟他们扯上,否则他们就是强大的敌人,与大地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http:///bbs2/

http:///bbs2/?a=wzd1979水长天曾经一度救过蛇神族族长的性命,蛇神族族长曾宣誓,若仙缘谷有难,必举全族之军队相帮。”

“水长天从来不喜欢洛雄,只是碍于洛嘉是洛雄的妹妹,他才不得不接受洛雄的。再加上他本不管武林中事,洛雄对武林做下的一些事,他虽有耳闻,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什么也不管,只管活得逍遥自在,还有为女儿着想异侠。做男人做到他的份上,也够潇洒了。”

何喜道:“那此人与我们无仇,又不对我们构成威胁,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云雪道:“你觉得我这计划如何?”

何喜道:“就按你的计划行事,这几天,我们分批离开这里,前往龙城,能杀他武林正道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她的语言中,深藏着对武林正道的恨,那是她的祖先留在她们心里的恨,不可解开、深远的恨!

“为什么要谋害黄希平?”洛幽儿进入洛雄的寝室,开口就是责问,对于这个大哥,她已经有许多年未和他说话了。

洛雄盯着他的这个妹妹,从她把黄希平掳走的一刻起,他就知道洛幽儿必定和希平有着什么纠缠,否则以黄希平的个性,不会任她刺的。

以她的个性,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跑出来掳走一个后生,他猜不出洛幽儿和希平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总有着某些关联的。

他道:“幽儿,你为何如此在意他?”

洛幽儿道:“这你别管,我只想问清楚你为何一定要害他。”

洛雄道,“他对我是一个威胁。你知道,凡是对我构成威胁的人和物,我都得毁去。”

洛幽儿嘲笑道:“所以,你当初也是这样地毁掉啸天?”

洛雄感到愧疚,道:“对不起,幽儿,我知道你很恨大哥,可是,林啸天勾引了你嫂子……”

洛幽儿抢道:“他没有勾引嫂子,只是嫂子单方面爱上他,他从来就没碰过嫂子。”

洛雄叹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大哥全错了。可是,你们都是大哥亲手抚养大的,大哥无论多坏,要害谁,都没有害你们吧?林啸天如果爱你,我是绝对不会针对他的,可他从来没爱过你,他爱的只是……”

“是谁?大哥,你说呀!”

洛幽儿很久没喊他作大哥了,这一声娇喊,令洛雄的心里温暖了许多,他道:“幽儿,你还是不要知道吧!”

“可我想知道。”

洛雄还是不愿把林啸天和梦情之间的事向洛幽儿说,他道:“我只知道他自始至终,都只爱一个女人,你和阿蜜依,以及抚心,都不在他的感情世界里。”

洛幽儿道:“但是,你也不能害他呀!”

洛雄道:“我有我的理由……”

“你没有理由,你只想称霸这武林,所有对你不利的人,你都想害,连我心爱的人,你都要害。”洛幽儿歇斯底里地喊道。

“幽儿,我也不想你这样,毕竟你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名义上你是我妹妹,其实我觉得你像我的女儿呀……”

洛幽儿心一软,道:“我知道大哥疼我,这我都知道,可我无法原谅你害啸天,你现在又要害希平,就因为他长得像啸天?”

“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他对你构成威胁了?”

“唉!”洛雄长叹,道:“幽儿,这是男人的事,你别管这些了。”

洛幽儿道:“也许男人的世界我真的不了解,否则我也不会傻傻地等了二十年。然而,我想问你,我这些年来过得快乐吗?你呢?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快乐吗?你没有!你可以得到很多,但你永远都得不到平静和快乐。我虽然没有得到快乐和幸福,但我至少得到了平静。也许人应该活得比较单纯,会快乐些,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作小妹的期待。你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让天儿也像你一样,我觉得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说罢,别有深意地看了洛雄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洛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然而,我的心,你就不了解了。幽儿,找个人嫁了吧!别想着林啸天,大哥虽然很爱你,但却必杀林啸天和黄希平。野心是女人所没有的。因此,你也不会了解我,只是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把我洛雄当成你的大哥,这也就够了。”

“美美,你们这几天哭得也不少了,都瘦了。”权倾国在罗美美的房间里,罗年夫妇和小雀都在。

憔悴的罗美美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她道:“皇上哥哥,你在笑话美美。”

权倾国笑道:“我没有笑你们,你们如此想他,早应该和他见见面,现在他被困在洞里,想见难哩,也不知死活的。”

罗美美道:“我娘不准我见他。”

权倾国看了看梁丽琼,又道:“你不见得很怕你娘的吧?”

罗美美脸一红,转移话题道:“皇上哥哥,你能不能派兵来把洞挖通?这样或许会快些……”

“这个就不能答应你了。一般来说,民间的事,不能随便派兵干涉的,何况这里面的人,可以说,都不是我重视的人,我没理由为他们的死活而费心吧?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公开,我想再过几天找到唐恩公主了,就回宫去,这趟出来够久的了。”

罗年插言道:“唐恩公主也不见几天了,会否出事?”

权倾国道:“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去了哪里,洛天正派人找寻,这种事不好公开,否则我公告天下了。”

罗年道:“皇上,我觉得洛雄并非一个可靠的人。”

“他不敢动我!”权倾国很自信地道。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现在身处在他们的势力之中,总得小心一点,这洛雄我是绝对信不过的,我对他没有一点好感。”

权倾国想了想,道:“你说得也对,小心为上,这洛雄的确是一个野心家。”

“美美,你去哪里?”梁丽琼看见罗美美和小雀正准备出去,就开始审问了。

罗美美道:“我想到四大武林世家那边去看看——”

“不准去!”

权倾国道:“让她过去看看吧!瞧她美丽的脸蛋都瘦了很多了,我看着都心疼,你做母亲的不心疼吗?”

罗美美道:“娘,他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如今被困在山洞里,我出不了力,总该去看看吧?”

梁丽琼脸色一缓,道:“你快点回来,别乱跑。”

“谢谢娘了!”

罗美美到达风啸洞,许多人都惊异:罗美美怎么也在嘉陵镇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罗美美露脸,罗美美自从到达龙城之后都躲在房里,她的心里虽极想见希平,然而,由于某种原因,她最终没有去见,这次知道希平被困在山洞里,她终是忍不住了。

众人看见她那双憔悴的美眸含着泪,华小波首先道:“美美姐姐,你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罗美美道:“希平……被困在这山洞了?”

“恩,是这样的。不过,姐夫是不会死的,昨天还听到他唱歌,很带劲的。”

“这样就好……”罗美美含泪道,她身旁的小雀早就成了泪人儿了。

尤醉走过来,把她们拥在怀里,安慰道,“不用担心的,等我们挖开洞,他就能出来了,像他那样的人,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你说是吗?”

“恩。”罗美美点了点头。

欧阳婷婷道:“尤姐姐,她是什么人?”

“她是希平的女人。”

“这家伙,女人真多,也不知以后还有多少。”

欧阳婷婷咕哝了一阵,又对罗美美笑道,“我叫欧阳婷婷,是他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你也不错,除了我之外,算你最美了。”

华小波在一旁道:“其实我觉得姐夫的女人中,最美的还是冷如冰,她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不可接近,可永远都是那么冰美。”

欧阳婷婷道:“冷如冰?怎么不见她在这里?”

华小波道:“姐夫还有很多女人不在这里哩,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欧阳婷婷很干脆地道:“我已经不吃醋了,只要他不搞我的师傅,我就不恼他,管他多少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比他更多女人的男人。这世界就是这样,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条件就会找上一大堆女人的。”

罗美美笑笑,道:“你的确是那色魔的女人中最美丽的。”

“谢谢姐姐,我叫他淫贼,他太坏了,但是,我喜欢,嘻嘻!”

众女会心一笑,谁不是深爱着他的坏呢?

坏到女人的骨髓里去的。

“你还不打算弄醒她们?”

权衡看着地上横竖睡着的五具女体,那肉光闪烁,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发狂,可他们看了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难道他们都不是男人?操,娘娘腔,变态!

希平懒懒地道:“让她们自己醒,她们很累了,得休息一下,你这么着急干嘛?”

权衡道:“又不见你累?”

希平立即站了起来特别走到最亮的地方,双手叉腰,那健美的身躯上纠结的肌肉在光照里闪着光泽,他胯间的巨物硬挺,特意运气把双臂的三角肌以及胸肌耸动了几下,得意地道:“你看看我,会是那么容易累的人吗?”

权衡咽了下口水,骂道:“肌肉男!”

“嘿嘿,娘娘腔,脱光来比,如何?”

权衡听了,心里很是不顺,道:“有什么好比的,肌肉多点,就以为有多了不起。”

希平道:“我操,这是我天天往山上跑,天天打架练出来的。汗水换来的东西,不炫耀一下怎么行?”

权衡道:“好啦,你快点把她们弄醒,带我们出去。”

希平却突然道:“喂,娘娘腔,问你个问题。”

“随便问。”

“你不喜欢女人,难道是喜欢男人的?”

权衡道:“我都不喜欢。”

“还好,真怕你喜欢的是男人,看到我这般的男人,会对我产生不该有的幻想,而我是很正常的,对男人完全不感兴趣,哈哈……”

“白痴才对你有幻想。”

希平道:“刚好,她们醒了,你问问她们是不是白痴?”

“什么事呀?”

菲沙问道,其他四女早就醒了,她是最迟的一个,所以才好奇地发问。

“没什么,娘娘腔说你是白痴。”

菲沙猛的站起来,“啊”的一声,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怒道:“出去后,我立即找他对决,看谁是白痴!”

“谁怕谁?”权衡也表现得很干脆,然后冲着希平道:“可以出去了吧?”

希平道:“还得弄一些东西,麻烦你把地上的衣布全部捡过来给我。”

“要碎衣布干什么?”

“我让你捡,你就捡,罗嗦什么,真婆妈!”

权衡刚想发作,可忍住了,吩咐了一声,其他八人立即把地上的碎衣布捡在一起,堆到希平脚下。

希平就坐了下来,把所有的碎衣布绑成一条布绳,又对阿蜜依道:“把你们的衣服穿上吧!菲沙,你没衣服了,也就不必穿了。”

“可是出到外面,会被很多人看见的。”

希平道:“你又多话了。”

她急忙垂脸下去,怕怕的样子。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便道:“你的身体这么好,出去让别人看一下也没什么,你以前不是很骚的吗?”

菲沙道:“人家以后只对你骚!”

操,果然骚的要命,只是要看对象罢了。

“等会,我用这布条把我们连接在一起,绑在每个人的腰上,我在前面潜,你们跟着我,这样,我们就可以一齐通过底下水道,即使你们被淹死,还是能够把尸体带出去。”

权衡硒道:“你都不会死,何况我们?”

“那不见得,算命的说,我这人比别人长命很多,算命的可没说你娘娘腔长命。”

权衡道:“算命的也信得过?”

希平道:“我给了钱的,我不信他,难道叫我白给钱?”

阿蜜依柔声道:“我们下去吧!能够出去又不死的人,就是长命的,在这里争,一点用也没有。”

权衡狠瞪希平一眼,希平鼻子一哼道:“娘娘腔,你死了,我就割你**。”

权衡道:“没的割。”

“你肯定你不会被淹死?”

权衡不耐烦地道:“反正你永远也割不着。”

“死了就割!”说罢,希平就走往水潭,其他人跟着,陆续地跳入了水里,他在水里浮游了一会,道:“大家都下来了吧?”

“下来了!”

“好,我要潜了,你们一定要跟着我的路线游,即使你们是旱鸭,我也能把你们拉出去的。”

他接着就潜了下去,这水潭深有十多米,那洞道便在水底,希平凭着直觉,很快便潜到了水洞前,洞口算是宽的,他不费力就游钻了进去。

这些人都是有武学的对于在水中闭气很有一套,且在水中的动作比一般人要迅猛,所以很快地就全部爬游到水洞里。

可这水洞似乎没有尽头,游了好一会,有好几人已经憋不住气了,喝了几口水,再下去可能就顶不住了,必然淹死!

希平在前面,并不感到困难,他闭气的时候,“天地心经”自动运转,不但身体没受水压的伤害,潜了这么久一点窒息的感觉也没有,想当初他在地泉乳里浸泡了几天几夜也没事,何况这很短的时间?

然而,这水洞,到底通往哪里。这是他未知的。他们以为,如果通往迷江,应该早就游到了,可是现在还没到达迷江。

这到底会通往哪里呢?

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也许,通往的,最终是地狱吧!

很多人突然后悔,为何不等着外面的人把洞口挖通?

这一趟,几乎走到绝境了。

除了水,就是无尽的黑暗;无尽的黑暗里,又是无尽的水。

希平感到绳子的重量在增加,他知道已经有人晕迷或是无力再游了,但他必须游下去的。他并不懂得闭气的法门。

只是一种自然的流动,令他在不呼吸的时候,没有缺氧的感觉,他奇特的体质以及来自命运的奇迹,令他与常人不同。

布绳传来的拉力越来越重,他知道,必须加快速度,否则,即使他能游出去,拉出来的也是一堆浮肿的死尸!

就在他誓死往前游之时,本是在同一水平的水洞忽地往下陷,这水洞竟然通往地底?!

他来不及转身,也根本转不了身,从底下传来强大的吸力——那是漩涡!

漩涡的吸力把他带动了下去,其他的人也跟着他,被拉了下去。

漩涡的暗力冲撞着他的身体,这突来的强大力量让本是清醒的他,突然晕眩。

眼前一片黑暗,他失去了任何力气,也失去了理智。

只是在他晕死前,他感到了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水……

下期预告

希平和众人从风啸洞出来,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却突然发现,权衡九人竟然清一色是女人……

在这小岛里,希平建造了房屋,与阿蜜依等女过起了温馨的荒岛生活,权衡等女却不愿跟他们住在一起,当他们在荒岛上行走之时,遇到了蛇群,希平前来相救,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这条件又是甚么呢?

海是不会平静的,时刻都涌动着春情一般的元素……

欢迎光临,

第一章 洞开云天

时间是消磨人的意志的东西,但时间也推动着人的愿望的达成。

就在四大武林世家达成他们的挖洞愿望之时,确实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然而当众人涌入风啸洞的时候,除了一些鱼骨和一些很碎小的衣布之外,洞里的人却突然从人间蒸发了。

火光把黑洞照亮了,人的心却突然暗了下去。

“姐夫等人怎么不见了?”华小波的话,把愣在洞里的所有人惊醒了。

“哇……“一下子,洞里激荡起女人的哭泣。

“扑通“几声,几个男人跳到水潭里,不一会儿,浮了上来,四狗道:“潭底不见有尸体,希平他们一定没死。”

他们从水潭上来之后,黄大海道:“看来大哥一定是出洞了,可是,这洞没有出口,他又从哪里出去?为何出去了,却不会来找我们?”

洛天自从进入洞里,那心便放不下,他早早就安排许多人埋伏在风啸洞的附近,只有进到洞里,一见到希平等人还活着,便发动袭击,可这一进来,没见到人,也没见到尸体,他的心里就放下了,但另一重担心随之又升起…



他没有发动暗号,潜伏在外面的人见洞里没什么动静,以为黄希平死了,便按原计划悄悄地退了回去。

徐白露道:“他,可能又玩失踪游戏了。”

天风双娇早就从希平的狂暴中走出来了,她们想起希平是经常无故失踪的。

众女听徐白露说希平定然没有死,心里终于宽了些,只是期待了这么久,以为洞开的一天就会与希平相见,谁料此刻希平不知所踪,她们的心里还是忧伤居多。

哭声是小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

尤醉道:“只要证明他没死,我们便可以放心地等了。”

杜鹃也流着泪道:“他也说过,他会离开我们-段时间,难道指的就是现在?”

野玫瑰道:“鹃儿,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当有一天,我被迫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之时,请你们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回来守着我的妻子们为我生孩子,无论多少人挡着我的路,我都会杀出一条血道……——,我想不道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四狗道:“希平不会平白无事说出这么有魄力的话的,在他心中,他一定感到某种危险了,只有在危险来临之前,他才会有野兽般的灵觉,他认真的时候,则证明他感到危险在向他靠近。这被困在山洞里,绝非自然的原因那么简单,必定有着极大的阴谋。洛天,他是应你老娘的约而来的,你他妈的是否想把希平往死里害?”

一直糊涂的四狗说出这番话,令众人大惊,洛天却以超常定力让神情平静,他道:“四狗,说话要有证据,若你拿出证据来,我洛天自毁天灵盖,若你无证据,再敢诬赖我们,则我必杀你!“

洛天说到最后,脸露怒色,双眼神芒罩住四狗。

四狗一抖手中的金枪,不惧地道:“怕你呀?尽管过来,老子也火了!“

他话未完,赵子威猛地拔出双刀,独孤明踏前了一步,赵子豪道:“洛天,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最好离开……”

“赵子豪!你给我听好,我的后娘也在里面。”洛天愤而打断赵子豪的话。

黄大海道:“洛天,你也听好,洛雄在大家面前已经宣布梦姬从此不是他的人,也就是说,梦姬已经与你们大地盟无关,而你偏偏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近来,则证明你的心里有鬼。我哥没死,我不追究此事,另外,我宣布,四大武林世家与大地盟的合作到此结束,你们要继续打太阴教就请回去拉人来,而我们,必与你为敌,我不可能让我的大嫂被你们这群家伙欺负!“

欧阳婷婷道:“啊!大海,你果然是好人,其实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入侵中原武林,是他们派人到西域来打我们,我们才顺势追击来这里的,我们可没有什么称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可是我师傅说,洛雄一直想称霸武林哩!“

有许多武林人物在场,洛天知道再争论下去,对大地盟没有任何好处,言多必失,这是不变的真理,“随便你们怎么想,行得正不怕说,大地盟为了武林的安稳,付出的努力是众所周知的,至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嘿嘿!”

洛天冷笑起来,转身向洞外走去,其他的武林人士见到少盟主出去了,也跟着出去。

明月峰的人以及原真等女没有跟随洛天回去,原真道:“你们,确定他没有死?”

黄大海道:“我哥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

原真想起自己曾经以为希平死了,可他竟然又活着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确不是那么轻易死得掉的男人,一个能让她心动的,奇特的男人,哪能说死就死呢?

梦香没有言语,她本是不大言语之人,可是,从龙城到这里之后,她就变得更沉默了,纱巾蒙着她的脸,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看了看抱月,只见抱月的面纱已经湿透了,她连忙走了出去,明月峰的人跟随着,走到外面,光照底下,抱月惊异地发现:梦香的面纱也湿了。

抱月终于明白为何梦香会突然走了出来……。

众人找不到人,又找不到尸体,只能当作希平等人是失踪了,至于如何失踪,就是他们不能理解的,然而他的失踪也不是一两次的事,虽然无法得到一个欢喜的结局,可终是得到了一个希望。

有希望,就有明天。

他们就怀着希望离开了风啸洞,静静地等待着那未知的明天,等待着希平的突然出现…



可是,就连希平本人,也不知道明天的。

洛雄听到洛天的汇报,那心情定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

“还好,没有尸体就好,只要是权衡等人不死,我就没有任何顾虑,我最怕的不是黄希平和四大武林世家、太阴教或玉蛇门,我最怕的还是皇上,任何一个门派都不能与皇朝的大军相抗衡的。儿子,待会,你撤消对皇上的监视,别让他起疑。”

洛天道:“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洛雄道:“按你的说法,这太阴教是不能继续打的了,否则,对我们没多大好处,因为明月峰并不想与四大武林世家起冲突,而许多正派人士以明月峰为代表,我们若要与四大武林世家对抗,与情与理不合,且得以本身的实力对之,会损失我很大的一部分实力。非到最后,我们都得保存实力的,四大武林世家当年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硬是要与林啸天一战,才令他们实力大损,导致今日的武林地位大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外面传来暗龙的呼喊,“盟主,大事不好。”

洛天开了门,让他进来,洛雄问道:“暗龙,发生什么事了?”

暗龙道:“原来玉蛇门已经悄悄撤离龙须镇,早就到达了龙城,趁水长天夫妇离开大地盟之时,发动袭击……”

“到底情况如何?”洛天抓住他的衣领,急急问道。

暗龙道:“我们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两百多人,还好有关面丐及时率领丐帮弟子赶来相助,玉蛇门遇到丐帮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们可真会钻空子,趁我们把百分之八十的势力调到嘉陵镇,她们就对我们人单力薄的大本营进行偷袭,嘿嘿。”

洛天道:“爹,看来有内奸,否则她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人其实已经大部分调到这里的?”

洛雄沉吟,暗龙道:

“听说,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狱门的人,其中有地杰和水鬼。”

“地狱门?!”两父子惊呼,地狱门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灭了吗?难道地狱门的溃散势力也被玉蛇门收拢了?

据传,当初黄希平与施竹生独战时,地狱门还有七八百精英未亡,若地狱门也被玉蛇门合并,这般势力的确够强大的。

因为就这般势力,当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毁,可不知为何,施竹生却选择与黄希平对单的决斗方式?

施竹生的确是一个人才,从他的父亲那里接手地狱门开始,便不断地壮大势力,直到他死时,他的势力就大得惊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个名不经传的无赖手中,实乃一个异数。

也正因为那一战,武林中人,注意到了黄希平——一个绝顶的无赖。

洛雄道:“看来事情的确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龙沉默,他们很想说话,然而不知从何说起。

洛雄则道:“太阴教就不必理了。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摸透玉蛇门,她们似乎专门冲着我们大地盟而来的。我们现在不但不能再打击太阴教,反而,必须拉拢太阴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儿,以后若非必要,千万别与四大武林世家发生争执,要成大事之人必须要忍。这玉蛇门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如果单是以我们大地盟的实力迎之,我们当然能够赢,可这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与梦香的进展如何?”

洛天叹道:“这段时间忙正事,与她没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里似乎深藏着某个男人,对我不冷不热的,与我相遇之时,几乎都是一种礼貌性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师傅一样,都是很难动情的女人,梦情曾经有无数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对某个女人,从未对其他男人动情,直到现在,她依然爱着那个男人。我看得出来,梦香也是极不善表达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里真的深爱着某个男人,她也可能是后知后觉,或者不肯承认。”

“天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确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还有机会。但是,一旦她承认她心里的感情,那么,像她那样心志坚定的女人,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但愿你能在她未确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里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尽力吧!我至今还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峰的月女都是世间最美的女人,而且也是最优秀的。原真那边就可以放下,毕竟她们六个人,也不能帮得上我们什么,她们若要离开我们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随她们去。在未灭玉蛇门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烦。”

洛天道:“原真可能还会帮我们的,毕竟,中原武林对她们来说,没有对错,我们收容了她们,她们就会帮助我们,我期待的是她背后的势力,一个族的军队啊!爹!”

洛雄点点头,道:“难就难在,要野马族通过沙漠是不可能的,她们不会离开草原来帮助我们的,这个希望很渺茫。天儿,我们立即动身回去,否则玉蛇门会把大地盟的大本营毁掉,我们多年的心血就要损失许多了。”

“什么时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个明天,可明天的每一个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离开嘉陵镇的第三天,返回龙城。

在龙城,大地盟极力邀请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疯人院”,在龙城找了新的落脚地,是一个叫“小宅门”的庄院,就此住了下来。

欧阳婷婷也把太阴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阴四玉陪伴着她,她对太阴教的教众说,她等师傅回来了,就和师傅一起回西域。

然而太阴教的教众心里明白欧阳婷婷是永远不会回西域当什么圣女的了,也许,他们又得另选一个圣女出来,让他们膜拜。

洛雄作为武林盟主,仍然为武林尽心尽力,张罗着与玉蛇门的决战,两方之间不时地发生暗战,各有损失。

权倾国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着权衡的归来,罗美美和小雀则常往“小宅门”

跑,洛雄想不通为何皇妃也能四处地跑?

龙城在希平消失之日,仍然无法平静,各个目的不同的集团,进行着明争暗斗,整个武林都集中到了龙城,像要撕开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时此刻进行一次彻底的清除,用血和剑来擦洗武林中百年的记忆……

欢迎光临,

第二章 初临妙岛

人世的东西,有许多不为人所认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确存在着许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难以理解中发生了,我们把这种已经发生的但却不可解释的存在,统称为奇迹。

奇迹的存在,是以它异于常理的方式发展着。

在连绵的巫山背部,所展现的是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但要翻过巫山,到达这大海,至少得用两三天的时间,至于大海之外是什么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带的居民并不去追究,当然也无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们无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现在上的,是平静的,无限的蓝。

水的蓝,连着天的蓝,像是蓝水晶映出的世界,美丽而不真实。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里,突然喷射出一柱冲天的水白,一条巨大的鲸鱼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腾,把平静的海面捣得浪花四溅,然后,那鲸鱼像箭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么使得这条鲸鱼抓狂呢?

却说希平和众人被漩涡吞没之事,此漩涡直通这片大海,漩涡的水速令众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刚好此条鲸鱼游过,那大嘴一吸,就把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

不一会,希平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发着金光和白光,把这鱼的胃照得通亮,并且成就一种护罩的气劲,保护着在鱼胃里的众人——没有被鱼的胃液融化,实在是难以想象。

鲸鱼受到强光的刺激,妈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滚,从而想到海面上喷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喷射出去。

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腾的脑晕晕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么就天旋地转个没停?

把我胃里的鱼肉都腾出来了……

他看着这似乎是肉壁,好象会动耶?他随手取出“烈阳真刀”——这刀被他绑在背上了,举刀就在那特异的“墙壁”上乱刺,这一阵乱刺,胃就大穿,胃里的液体就流了出来,干,怎么还有血啊?

鲸鱼的内脏受创,不顾一切的挣扎、狂游……

鱼胃里的其他人相继醒来,这一下晕沉,也不过一会儿之事,他们并没有因此死去,那漩涡的速度把他们从死门关拉了出来。

众人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哪里?

却见**的希平在拿着刀乱砍一通,奇景迭生,而且感到所处的地方震荡不停,希平也知道他们醒来了,边砍边转头,正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么全部是女人了?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呢?到哪里去了?

咦,那不是罗松的三个年轻的小妾吗?

她们怎么在这里的?难道是他在做梦?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这三个女人也在他离开后相继死了,他和她们在地狱里见面哩!奥,不行,他绝不能死,得把这地狱打开,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须起死回生!

心里这么想,也顾不得许多的不明白之处,希平大喊道:“快举起你们手中的剑,杀出这地狱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绝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着许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这么说,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丢到一边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杀出一个缺口再说吧——这已经不是风啸洞了,应该可以做得到的。

鲸鱼受到攻击,更加没命地游射、翻滚……

海水涌了进来……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带动着后面的人——说也奇怪,那根布绳依旧没有断,紧紧地把他们的身体相连——

“哇,怎么这水是咸的?”

希平出得鱼肚,游到海面上,却见到满眼都是水——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阿蜜依并没有晕过去,她是继希平之后第二个浮到水面上的,她欢呼道:“是小岛,美丽的小岛,我们出来了,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着她们,拼命地往海岛游去——其实鲸鱼已经游到海岛的浅初,此距离岛屿就只有几十米左右,不一会,就游到了海岛,上了岛岸。

昏睡过去的有四个人:权衡和罗松的三个小妾。

众人合力把她们抬到岸上,平摆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虽然她们的衣着还是以前的,可就是她们的模样却换成了别的——每个人都是女人的模样,且是娇美的女人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了?这伙娘娘腔,原来是女人,把他给坑惨了,好没脸啊!

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

“喂,你们这群娘——”唉,无法再骂“娘娘腔”了,他转口艰难地道:“娘——娘们,他妈的骗的老子好惨啊!,我待会一个个地把你们给奸了。”

没有晕过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涩!

原来这群人其实都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易容技巧实在高明,而权衡又故意把声音变得有点象男人的,其他无法变声的人则选择不说话,再加上她们的身高都达到一百七十公以上,此种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难辨认。

巧就巧在,这易容的药物,一经咸水的浸泡,就会自动消去,她们怎么能想象她们会身处大海呢?从大海出来,自然就回复原来的模样了——美丽的少女模样。

希平又道:“哪个是娘——噢,哪个是权衡那娘们?”

五女中有人指着地上的四女,西平往地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静、杨婷之外,另一个绝顶美丽的少女是他不认识的,他就指着这昏睡的美人儿道:“是不是她?”

那五个少女点点头,证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则是有名的“娘娘腔”权衡。

“这娘……嗯,娘们,嘿嘿,喊惯了,一下子好难改过来!她说命很长,想不到还是没我长,干,就死了!”

希平有点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道:“希平,她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希平跳了起来,道:“哟,没有死?那不是还要和我作对?可恶的娘……娘们!”

话虽是如此说,可他却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权衡身上,张嘴就往权衡的小嘴吻去……

“你要干什么?”

希平停止下来,道:“她们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难道你们来做吗?”

那五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

希平又看了看权衡,说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后,我最后才救她,哈哈,那样比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迟救早,也有好玩的区别?”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离开权衡的身体,趴到穆秋的身上,这穆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美丽依旧,身段苗条,只是脸色苍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难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顶在穆秋的胯间,众女看了——特别是那五个少女看见,都惊叫起来了。

“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就不叫?现在叫,装什么?”希平胡骂了一通,看到五女无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

她的嘴——

或许以前帮助独孤雪做人工呼吸时,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几下,就苏醒过来了,看见一个满是伤疤的男人的脸孔,反射性地想把希平推开,希平却使劲地把胸膛往下压,紧紧地压在她的柔软胸脯之上,那胯间的巨物正顶在她的胯间私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就是黄希平!

她喊道:“黄希平,别压着我!”

希平道:“我记得你,你是罗老头的小妾,你们三个都是。说,为什么你们和权衡是一伙的?还有,你们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干,怪不得浪无心说罗美美和权倾国在一起,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穆秋道:“你先放开我。”

“哪有那么容易,让我先放你,除非你说出个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他的衣扣,穆秋挣扎,希平道:“你想变成以后都没衣服穿,还是乖乖地让我脱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挣扎,任由希平脱她的衣物。

希平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秋双眼盯着他,那双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丝丝的慌张。

希平叹道:“你的嘴真硬,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我为了救你,从你嘴里吸出多少脏东西,竟然醒了还不感谢我。

算了,放过你,我待会找权衡,她应该知道了八?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厉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静和杨婷救活了,他没有追问两女,只是在她们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我刚才吻你们吻得好辛苦,以后要记得我的好。”

弄得两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红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的血液加快流动,真不愧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天才。

最后,他趴在权衡的身上,仔细地端详着这美丽的少女,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对的娘娘腔?不,娘们,确确实实的娘们!

权衡的美丽在众女中是出色的,虽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丽,然而标致丰满的脸盘,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张适中的嘴虽然此时显的苍白,但更显示其楚楚可怜之态,弯长的细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骄傲。她的确有资格骄傲的,且不论她的出身,单只论她的美丽,也够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给人一种无比娇贵的感觉。

希平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感到无限受用,他没有立即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因为他知道权衡不会很快地死去。

他开始解权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惊,纷纷出言:“不要!”

“为什么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准备对公……对她做什么?”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要对她做什么都行,还有你们,把衣服也脱了,洗了拿去晾一晾,**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权衡的衣服,谁有意见就过来,看看谁厉害?干,我统统把你们的衣服丢到海里喂鱼!”

八女走了过来。

希平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对她那样!”

希平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够离开这岛,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而你们,都他妈的是娘们,既然是娘们,以后都是我老婆,嘿嘿。”

“我们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从权衡开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们能不是?”

八女的脸一红,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竟然会脸红,实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们的神色,就知道你们早就爱上我了,否则,为何会脸红呢?乖,到一边去,权衡不会怪你们的,保证她不敢骂你们,她哪能斗得过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权衡……”

“你担心什么,她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还怕她?嘿!”

希平打定了主义,就对权衡大施手脚。

其他的八女看着他解权衡的衣服却又不敢乱动,此刻的她们,真的不知道该听睡的。

片刻之后,希平把权衡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看着这具完美的女体,他胯间的巨物再挺,便趴身上去。众女一阵惊呼,以为他要进入权衡

的mī穴,可那根东西只是在权衡那淡黑的私处,他就开始对权衡施展他的绝世救人放法——人工呼吸也。

权衡一醒,立即觉得自己的嘴被人吻住,而且,更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被某种硬物顶着,她挣扎着要推开希平,臀部也开始扭动,可希平的男根硬是顶在她的xiāo穴口,她推又推不开希平,且越推,希平越使劲压着她,更是硬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捣砸着她的口腔,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讨厌的黄希平了,她就转动双眼,只是众女只是站着,都不来帮她,她心里急得要哭,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结束和她的相吻,抬首盯着她,道:“你这么快就醒了?”

权衡愕然地凝视着他,突然发狂地喊道:“黄希平,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把你阉了,送你当太监……”

“嘘,别吵,你再吵,我就堵住你的嘴,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你知道那滋味吧?”

嘿嘿,哪有不知道呢?刚才就是那样的。

权衡立即不敢喊了,她看见众女已经恢复原貌,知道自己无法避免,否则身上的色魔不会如此对待她的。

恢复原貌的她,也立即恢复女人的心态,于是感到更委屈,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睛就流出眼泪,轻轻地抽泣着。

希平道:“你怎么这么象罗美美说话,动不动就要我当太监?看来你一定是想要我强奸你!”

权衡一楞,更加清晰地感到顶在她私处的硬挺,立即想到他胯间的巨物,心里又怯又羞,身体涌起阵阵的骚动和燥热……她扭动臀部,躲开那根可怕的东西,可是她一动,希平的双眼一瞪,那阳根便更是有力地往里挤。

她不敢动了,扭头对其他八女道:“你们快过来帮我啊!”

“嘿嘿,她们不敢帮你,你认命吧!在这里,我最厉害,谁都不敢惹我,而且,你要知道,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若是我们不能离开这里,她们少得了我吗?

你……也需要我,是吧?娘……娘娘腔,干,就叫娘娘腔好了,难改口得要命!“

希平发狠似地道,虽然叫一个女人为“娘娘腔”实在是不合理,可是叫惯了,就沿用下去。

“谁需要你了?放开我,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坏坏地道:“决斗?你说真的?”

权衡道:“当然是真的。”

希平干脆地道:“那好,我们决斗,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决斗,我相信,我一定会赢的,在这事上,我还从来没有输过,所有的女人都败得一塌糊涂。”

权衡错愕道:“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希平解释道:“就是**。”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我不要和你**。”

希平道:“可我要。”

“你和你的阿蜜依,她比我漂亮。”

希平笑道:“可你也没比阿蜜依差多少是八?而且,你以前好象很惹我生气,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后就不敢惹我了。”

权衡哭道:“我没惹你……即使你强奸了我,我也不做你的女人,你这混蛋,恼人得紧,如果你敢对我那样,我就杀你全族,把你所有的亲人都杀了。”

“哇,到现在,你还说得出这狠话?你看看,这大海茫茫的,有你的希望吗?

没什么本事,却来威胁我这拳王,操,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他妈的不现实。“

他说罢,就俯首压在权衡的轻柔双峰,舌头在她的淡红乳晕上舔了一阵,然后含着她的rǔ头,一手伸到她的柔嫩私处,抚捏着体毛和嫩肉,悄悄地把手指滑伸进去……

“喔……喔……”权衡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她以最后的力气对其他的八女道:“你们,你们,呜呜……!”

穆秋等女互望了一眼,最终叹息一声,知道此事是无法阻止的,穆秋道:“我去取剑回来。”

穆秋跃身入海中,其他两女跟着跃了进去,她们是要到鱼肚里把剑取回来。

另外的五女也是手足无措,阿蜜依五女也以旁观者之态在一旁坐着,连与权衡一伙的梦姬也对此事无动于衷,她们看看实在无法可施,便转身走到一边去了。

权衡彻底失望了,想不到她的同伴竟然弃她于不顾,她心灰意冷的,然而一想到在这茫茫的大海,她除了是一个女人,的确什么也不是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骚痒,她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蜜洞,她的纯洁就快被他毁了。

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那里竟然涌出股股暖流,她以前从阿蜜依等女的身上见过,那就是女人的淫液……

她竟然会因为他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人的淫液?

她扭动着臀部,可是,越是扭动,那里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绝不能那么想,她呻吟道:“求你,放过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希平道:“我觉得,要一个女人听一个男人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人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

“你……”

“权衡,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当一个男人骑到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任何条件都是多余的……你的那里流出了你所否认的一切的液体,我想,你在期待我。”

他的手指从权衡的mī穴里抽出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把她提拉上来,她就像跨过他的腰,无力地平躺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沙滩上,那根巨物顶在她的mī穴,看着她傻了似的惊慌神色,他道:“我要进入,很抱歉,你不应该是一个女人的。”

就在他想全力冲刺之时,他的脖子上多了两把剑,他扭头一看,却是穆秋和杨婷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阿蜜依等女也料不到有这些变故,她们看着穆秋三女提着剑从海里走上来,三女的脸色很平静,本以为她们不会对希平出手,谁知她们竟以快速的手法把剑架到希平的颈项。

欲救已经是来不及,阿蜜依喝道:“把剑拿开!”

另外五女看见这变化,也急忙过来,两方人对峙着,把希平和权衡围在中间。

穆秋道:“阿蜜依,你们离远点,否则我就杀了他!”

阿蜜依四女只好慢慢地退远,穆秋再道:“梦姬,你也跟着她们走远点,你和这混蛋有过关系,我们信不过你。”

梦姬也就跟着阿蜜依等女退离希平的身边,穆秋又道:“黄希平,放开我们小姐!”

希平枪已临洞,欲冲闯而入,却发生如此变故,那心里的火烧得顶旺的,他冷然道:“穆秋,如果你希望我善待你,就把剑丢开,否则我难以向罗老头交代。”

穆秋道:“我再重复一次,放了我们小姐。”

希平突然泄气道:“行,你行,我就放了她,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他放开权衡的双腿,权衡立即退后,爬了起来,从一女手中取过一把剑,就往希平的巨根挥砍下去……

“你妈妈的,好狠!”希平暴喝一声,双拳倒转上击,打在脖子上的两把剑上,伴着雷声而出的双拳把剑轰碎。

同一瞬间,权衡的剑砍削在他的阳根上,那阳根突地爆长,“铮”的一声,惊呼陡起,权衡的剑竟然断成两半,而希平的阳根却完好无损?!

权衡立即反应过来,丢了剑,转身拔腿就跑。希平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地,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希平就从她的背上跪了起来,跪在沙滩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撑开。

她则双手猛的在沙滩上抓,想爬着往前,嘴里嘶叫道:“黄希平,放开我…

…“

“权衡,你狠,我就更狠!”他把顶在权衡湿润的mī穴处的巨根,往前一送,以狗爬式悍然进入权衡温润紧凑无比的初道里,冲破她的处女膜……

“啊……好痛……好痛啊……”权衡痛呼出来,身体因为巨物的进入,狂抖了一阵,然后无力地趴在沙滩上痛苦地大哭,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沙粒……

众女料不到此变故,都惊呆了。当醒觉过来时,希平已经在不停地**,而沙滩上也沾染了权衡的处女鲜血——这是不变的事实,穆秋等八女看到此情景,也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不再理希平和权衡之间的事了,都已经那样了,还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呢?

希平抓紧她那双几乎抽搐的双腿,巨物在她的双腿间挺着,她的蜜道早已经湿润,他进入之时,虽然突然,却是以她适应的最大尺寸进入的,且她的润湿,令她的蜜道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这初次的痛,且是被如此超大的阳物开苞,是任何少女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权衡痛苦地趴在地上,那巨物的每一次挺进都令她痛得身体发颤,她发狂地哭喊着,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临的狂暴,哪是她能够承受的?

“啊痛……痛……黄希平……不要插了……我要裂开了……我要烂了,啊啊……哇呜…

…你们都不是好人,都不帮我……我恨……“

希平拼命地往她的蜜道里顶,那紧凑感实在舒服,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根,爽得他呼呼直叫!

“你他妈的,男人的时候和我作对,变回女人了,就要毁我命根,我不让你怕上一回,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说罢,他更是猛烈地**,权衡只顾嘶叫哭泣,无力地倒趴在沙滩上,脸埋在沙泥里,希平就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只见她的前胸全是泥沙,脸也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提起她的右腿,继续朝她的嫩穴里冲刺……

权衡已经有气无力了,初次的痛苦虽大,但长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随之来临,渐渐地,苦痛之外的**,像海涛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身心。

她迷失了,迷失在这个男人粗暴的心灵和他强壮的**,她在最后一刻,咬着牙关没有欢叫出来,她那时只执着一个思想:我是一个公主……

希平见她已经昏睡,又在她的体内狂插了一阵,把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心深处,最后,让阳根插在她的蜜道里,扭头对其他女人道:“你们别吵我,我要睡了,紧张了这么久,让我休息一会。我就在她的轻柔身体上睡,可能醒来之后,我们还得想办法活下去,在这里,毕竟比在那山洞好许多。如果谁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险,大可以离开,反正在这岛上,你们应该能够活下去的,最后说一句,别吵我!”

他就趴在权衡的胸脯上渐渐睡去,众女互看一阵,阿蜜依道:“我也想睡了,这海阔天空的,总比那石洞令人感到轻松……”

欢迎光临,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涛的声音把权衡从迷茫的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一看,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这海的上空显得特别的闪亮,可是她下体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却从她的心里打破了这美好的环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体,依然容纳着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转念一想,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从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紧,哪怕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

希平睁开双眼,感到权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动了下体,那男根在她的mī穴里一阵**,权衡痛苦地呻吟出来了。

权衡道:“别压着我,我好累。”她恢复了她完全的女声,那声音很美,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后还要和我作对吗?”

他感到她的mī穴渐渐湿润,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这黑暗里,谁都不敢确定,可是,下体紧紧交接的两人却知道,那交接处在湿润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着,这动作他做得很温柔,也像轻的海水亲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亲吻着她的女穴……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沙尘拂去,然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没有偏开,只是紧闭着嘴唇,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双唇之间传出很轻的呻吟。

权衡无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与她造爱,在这并不平静的海岸,他们平静地造着爱,权衡渐渐迷茫的快感呻吟夹杂在海涛的声音里。

睡在他们身旁的众女也依稀听到了,她们是被这声音吵醒的,然而她们也不说话,只在黑暗中,想象着两人的情爱,也很好奇,为何权衡不反抗?

时间悄悄地流逝,权衡的**就像海涛一样来临,她呻吟起来,自觉地抱紧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阵,再一次把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为什么不说话?”一切平静之后,希平问道。

权衡还是无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之后的喘息,他又道:“说句话好吗?”

“你不是人!”权衡以很轻的声音,说出这句很重的话。

“我知道,我是禽兽。”

“你不是,你比禽兽还可怕,你插在人家里面多久了?

你还不出去,你还硬着……你不是人!“

操,原来是为这个!

希平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对她乱吻,然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在风骚洞里我对她们不也是一样的?你那时就不怕,嘿嘿。”

权衡轻轻地哭泣。

希平听了,道:“你很恨我?”

权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说过你不要和我作对,女人和我作对,都没有好结果的。”

“我没和你作对,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来抢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权衡道:“那刀是我们的。”

“我从雷爷爷手中亲手接过这刀的,说是你们的,也太假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吗?告诉你,抢了刀也没用,这刀只有我能够使用,在别人手里,只是烂铁。”

“你……”权衡欲语,却又停止,不一会转移话题道:“和你说,你也不会懂,懒得跟你说了。”

“那就不说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权衡愣了一下,轻声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宝贝抽出来?”

“随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来了,在你里面好温暖,出来会冷着的。”

“你……我被你压得好累,身体都麻木了。”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变了个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这样好些了吧?”

权衡想起来,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两只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罢,继续让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间,她道:“如果一辈子在这荒岛也就罢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希平冷言道:“你在吓我?”

穆秋在一旁道:“黄希平,她不是吓你,她的确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这罗老头的小妾,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嚣张。我跟你说,如果能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地往死里干!吓我?

老子怕你们这群娘们,我要你们每个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权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权衡全身剧颤。

希平得意道:“没错,我在你里面射了两次精!”

权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挥动双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这色魔,在我身体里shè精,要我怀孕……呜呜,捶死你,叫你shè精……”

希平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觉了,明天醒来后再放你,今晚让你把我生吞了。”

“你让你那东西出去!”权衡叫喊道。

“我喜欢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权衡,打累了,还给个胸膛让你当床睡,对你够好了,慢慢打吧!别出太大力哦!”

希平说罢,闭眼任由她捶打他,她虽然说话很狠,然而打起来却是不轻不重的,可能是体力没有了吧?谁知道呢?

她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的mī穴里,她就是离不开,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她就放弃了,同时觉得身体里有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种充实,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泪往他的脸上擦,两张脸就厮磨着,当她的出唇碰到他的嘴的时候,她停留了一会,悄悄地伸出丁香轻添着他的双唇,他没有回应,她心里一安,心想:这淫贼真的睡了。

她也就闭眼欲睡,却把脸儿埋在希平的颈项,小嘴儿轻启,轻轻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后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泪水滑落沙滩,湿了,悄悄地又干了。

当初阳的芒光照耀沙滩,海面升起红艳的朝阳,照得沙滩上的每一张脸都同样的红艳。

众女都醒来了,擦擦眼,看见权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两个**的人儿在初阳的红光之下,像是桃色梦幻里的主角,奇异地给她们一种美的视觉冲击。她们发现,权衡的嘴儿含着希平的耳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光照下,显得柔和而美艳。

众女就围了过来,同样**的菲沙叹道:“这权衡是否转性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着他的耳朵睡觉?”

穆秋道:“你别想歪了,他对我们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们小姐恨他还来不及,会爱上他?只有你这荡妇才会爱上强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强暴,你们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你们的护主之心只有这么一点点?小心你这烂女人也被他强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这里就只他一个男人,强暴就强暴,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为在风啸洞里伤到脸,可是天底下少见的美男子,我会怕他?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小心他被我们强暴!”

“你……你比我还淫荡!”菲沙被气得说话也不顺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还是处女,你呢?这里的女人,就你和梦姬不是,阿蜜依她们也是被他搞了之后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过了,真是**!”

菲沙道:“你还是处女?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处女,我呸!”

阿蜜依道:“你们不要吵了,小心他醒来听到。”

众人又看着沙滩上的两人,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众女在盯着他和权衡,他才感觉到那痛是从耳朵传来的,且还继续痛着,竟是权衡这娘……娘们咬他?他就猛摇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权衡被他推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眸,满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希平道:“一夜之间,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还问我什么事?”

权衡一听,抬起脸就狠瞪着他,然后就是一阵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

你让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来,把怀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还带着血迹的阳根,就大声地哭:“你的东西好大,却把它放在我里面,呜呜!”

希平道:“你那里包着我这东西,你的不是更大吗?”

“我……我被你撑裂了……你这色魔,你会有报应的。”

“撑裂了?来,让我看看!”

希平就埋头到她的胯间,她突然双腿紧夹,双手掩在私处,娇声羞道:“我不给,你走开,混蛋,走开!”

希平失望道:“约,瞧你,看看都不行,紧张成那样,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开!”权衡双脚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样,便不再逗她,站了起来。

穆秋八女急忙围了过来,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没事吧?”

权衡道:“不要你们管,我被他……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回去之后,我让你们全部充军。”

穆秋可怜地道:“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情况太突然,他都已经进入了,木已成舟,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

“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拉开?看着我被他强暴,还在我里面shè精,你们竟然不帮我?”

穆秋等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权衡就骂道:“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杨婷把衣服取了过来,递给权衡,权衡想站起来穿衣,可刚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们帮我穿,我……我没力气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脚乱地替她着衣,很快权衡就结束了**的命运,终于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装束,道:“扶我起来,我要离他远远的。”

希平此时正和四女打闹,听到权衡如此说,就道:“以后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哦!”

权衡怒瞪着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这里,有鱼有水有山有兽,还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们也能生活,这里不是风啸洞,我们绝不求你这烂人,哼,离开这岛,就有你们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权衡气不过他,道:“我们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岛里走去,梦姬也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看来她还是要和权衡在一个阵营。

阿蜜依叹道:“这权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个女人,且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当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说我割不了她的jī巴,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我干,没有jī巴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这样让她们离开,这岛也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难找到她们的。”

希平道:“别怕,她们不敢走太远,这这娘……娘们嘴里说得倒狠,可娇气的很,一旦受苦了,就会想起我的,她现在除了我,没谁可以依靠的。”

“你这么肯定?”

希平傲然道:“当然,别忘了她们没有火种,且这里野兽也不少,她们虽然会武功,可终是女人,女人见了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就会脚软了。”

“别小看女人!”四女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道:“对于生孩子,女人绝对是第一的。”

“你……”

希平搂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们也进入岛里,找些吃的东西,我肚子饿了。”

菲沙欢喜道:“你还要搭个木屋给我们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类的。”

希平看着她跑到前面,她**的娇体实在够美,那圆挺丰满的屁股东晃西晃的有够招人眼,他就道:“你这建议不错,待会你去砍木头吧?”

菲沙猛的回头,胸前的**狂摆,娇嗔道:“我不干粗活,粗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希平摇摇头。

她就扑了过来,双手挂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个大的木屋,我们就和你在屋里**,好不好?”

希平突然叹道:“男人真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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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从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给四个女人,然后又被她们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凭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在这荒岛里大展手脚,无论是捕捉野兽,还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个女人的帮忙,到了晚上,果然让他们搭建了一个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这荒岛的山林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约,当晚就与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里大搞肉搏战,被希平弄得惨叫连天,附近的鸟兽被这突然加入的奇异声响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来,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轻拍一下,道:“起来,我们到岛上去走走。”

阿蜜依睁开倦懒的双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娇声道:“我还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四个,我也不说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骂道:“那洛狗熊当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

我堂堂拳王一个,一拳就让他寿终正寝。“

菲沙道:“我不是说打架,我是说**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听说,他除了唱歌,就喜欢打架,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还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当然必须得打架厉害。”

菲沙道:“作为女人,我还是喜欢你**的厉害,你简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备品。”

“菲沙,你这骚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喻,我就干死你!”

菲沙摆了一个姿势,道:“来啊!我让你干!”

希平抱头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还要骚!”

“谁?”

“冷晶莹。”

“蝴蝶门的门主?”

“嗯,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希平站了起来。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却道:“我没力气了。”

希平盯着她,道:“我操,你这女人刚才不是很有劲吗?”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说话有劲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这里睡觉,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耸耸肩,道:“我很怕你教坏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会教坏她们的,但是,只教她们对着你的时候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我教他们怎么做圣女,嘻嘻。”

“你会教别人成为圣女?”希平怀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后会知道,人家对着你的时候才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很冷艳的。”

希平笑笑,搂着阿蜜依,轻声道:“圣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吗?”

阿蜜依道:“那么难做,我也做了半辈子了,以后我就不做圣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圣女,我就不能?

哼,我一定要做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突然也好想爬起来跟出去,可是究竟没力气——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双腿都软了,原来“上女”真的很难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顶替上了,搞得今日无法出游,亏大了。

对于菲沙的不能出来,是希平能够预料的,就昨晚,这女人缠着他要,那劲,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中的,他想,这女人应该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某种程度上,证明她还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怀了,才尽情地释放出来。

他他带着太阴教三女在岛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见各种各类的鸟兽,却见不到一条蛇,三女出来之时,还担心会遇见蛇——别看她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这蛇类动物,却天生的惊惧。

她们逼着希平爬树摘野果给她们吃——希平本来是想用轻功的,可他总是忘了轻功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只好爬了——爬树又没有楼梯那么轻松,实在是难为他了。

爬了半天,他**的身体很脏了,三女就建议到海边去游泳。

希平便大声道:“我们在海里**吧?”

阿蜜依道:“随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希平搂住她,在她的脸上猛亲,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儿不美吗?”阿蜜依记起了洛幽儿。

希平叹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兴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还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象你,她还对林啸天有着感情,你却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我。

我当初要她时,是强来的,而你是自愿的,我和她之间,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很不幸,她说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也永远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应该只属于我,洛幽儿的身体以及她的心灵,却都是不属于我的,因此,我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错了,幽儿很单纯,她的心容不了两份感情的,她既然为了你到嘉陵镇来,则证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啸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经发生了转变,你如果以后敢伤她的心,我以后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阵线的女人,因为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希平道:“我们能够离开这小岛再说吧!这些事,在这海岛里说,根本没有多少意义。”

明玉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离开的。”

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阴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阴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根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他妈的骚!”

“希平,快点进来呀!人家要!”菲沙在屋里娇喊道。

希平道:“哇,好骚,我干,干到你骨头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干羊肉了!”

希平回头看看木屋,那里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头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丢了,转身就走进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呜奥,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扑到**的菲沙的**上,巨棍往她的sāo穴里狠劲地插了进去。

菲沙痛呼一声,呻吟道:“慢……慢点,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着大气,道:“你不是很骚吗?”

“人家是骚,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撑得……

快死了……“

“我就让你欲仙欲死,我干,你这骚娘们,就得张嘴!”

菲沙娇吟道:“不是一张,是两张,奥奥……”

岛上的夜就开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岛上生活的动物,被这种突然侵入的声响吵得不能安睡,它们没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在进行繁殖性‘交之时是很安静的,哪能想到人类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骚动呢?

当木屋里一切声响平息之后,沉睡的人们被未曾睡去的人儿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两个少女,屋里的人也跟着被她们叫醒了。

阿蜜依看见这两个惊慌的少女,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杨婷道:“我们……我们被蛇群围着,她们还在蛇群中,我们是跑来向你们求救的,她们合力助我们两个逃出蛇群的包围。”

“蛇群?”

另一个娇美的少女道:“恩,她们在保护小姐,所以只有我们过来,那蛇真多,又恐怖,我们看着双腿发软,我们已经杀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杀不完的,现在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们也怕蛇……”

杨婷指着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这岛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希平摇醒,希平醒来,看见两女,就道:“你们不跟着权衡,跑来这里干什么?”

杨婷道:“我们遇见了蛇群。”

希平全身缩了起来,还发颤,他道:“蛇呀!好可怕。”

众女料不到他如此反应,难道他也很怕蛇?

杨婷立即走过来,坐在他**的雄躯之上,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叫喊道:“黄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赶快给我起来救她们。”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吗?瞧你长得挺娇美的,这么凶,比蛇还凶,还有,你的嘴儿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样的小,说话起来却象蕾蕾一样大声,我操,我不去,见到蛇,我就全身发软。”

杨婷道:“在罗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这混蛋,你会怕蛇,你装什么?快起来!”

希平无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来?”

杨婷就想站起来,却被希平按着,她羞道:“你让我起来。”

希平的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笑道:“你以为你起来,我就会去救她们?”

杨婷道:“你想见死不救?”

“我都说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杨婷说着,双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杨婷,你这娘们,放开我,别扯我耳朵。”

杨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很象白姿,是的,在这模糊中,他收次发觉这个少女极象白姿,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希平叹道:“你长得很象我的一个女人,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让我想起了她。”

杨婷骂道:“废话少说,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希平道:“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们只后,你们就跟我回到这里睡觉,以身相许。”

杨婷傻住了,她回头看看林欣,林欣点点头,道:“我答应你,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杨婷也道:“混蛋,我也答应你,你快跟我们去救人。”

希平道:“可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无所顾虑地坐在你**的身体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杨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杨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别用在我这大男人身上。”

杨婷道:“快些起来,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色情请求了,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这就起来。唉,为了女人,竟然连最怕蛇的我,也要牺牲我的恐惧……我真的很怕蛇,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为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原来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杨婷拉着跑,他本来轻功很厉害的,可他说他要见蛇了,双腿发软,杨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牵着杨婷的纤纤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阳真刀一直燃烧着,象一把超级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当他们跑到目的地之时,他们却楞住了,只见那里一条活着的蛇也没有,只是有许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权衡饿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见他们到来,也无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哟,你们可真厉害,杀了这么多,全都被你们杀死了,还要我这拳王半夜起来杀蛇?还好,没有活着的蛇,否则真会不把我吓死。”

杨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们把蛇都杀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们一到这里,不知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为我撑不到你们来的,却不料你们一来,蛇都逃跑了。”

有这种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来所有的蛇也怕我这拳王。”

穆秋却对阿蜜依道:“你们说你们到了那里都见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们从来没看见蛇,而且在我们所住的地方,也没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们到了哪里,都见到蛇,而且绝不是一两条。”

里玉突然道:“难道蛇也怕我们?”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黄希平这混蛋,刚才退走的蛇,听到他的一声怪叫,有许多蛇就断命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你们为何见不到蛇了,这混蛋在山洞能够把血龙也逼出体外,可见他的身体里藏着龙的精气,蛇都怕蛇王,何况这家伙是龙?所以你们去到那里都见不到蛇,是蛇避开了你们。”

众女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来蛇也怕我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经退走,我就回去睡觉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们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们或许无救,但请你救我们的小姐,她行动不方便,你们若留小姐在这里,待会你们离开,蛇又会回来的。”

权衡道:“我不要他救。”话虽说得很硬,但谁都看见她流着眼泪。

希平道:“里玉,你们去拣些干木柴堆起来,我在这里起堆火。”

几个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烧着的烈阳真刀往堆里放了一会,干柴便燃着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众女,似乎还有两三个没有昏死过去,他就道:“这些中了毒的,我一样可以救活。”

众女惊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药?”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脸上吻了一个。

希平高兴地道:“我是万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哈哈,就这么简单,厉害吧?”

众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穆秋惊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开蛇毒。”

杨婷过去就轻踢了他一下,骂道:“那你还不解开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杨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条件了?”

希平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条件。”

“快说。”

“我想我救了她们,她们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许多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权衡断然道:“不行,我不答应。”

希平道:“又不是救你,你紧张什么?”

权衡道:“她们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们。”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们的命是她们自己的,由不得你来说。”

“你错了,她们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说她们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权衡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惊住,忽地扑到他怀里,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对我凶……”

也就在此时,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况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权衡道:“我没被蛇咬,他们拼命护着我。”

“你看她们对你多好,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些?难道眼看着她们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希平把手腕递到她的嘴边。

权衡仰脸看了看他,张嘴就使劲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权衡就咬得越来劲,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权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脸。”

权衡却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道:“你这娘们,一寻到机会,就会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肉,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阴教三女便进去取肉,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欢迎光临,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字,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吃着肉,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

他胯间的巨物,对于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像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楼主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像,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对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削以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收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根,从那男根上传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根,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有找你算帐。”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

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好,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搭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根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淫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宫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躺,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宫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坏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于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于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楼主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晒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肭肭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

操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晒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

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上,她的**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住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yīn户极高,那yīn户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于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于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

希平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

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请支持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肉,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肉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希平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希平柔声问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恩……唔……”

“那我就开始了。”

希平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胯间火热的巨根挺立在她的私处之上,她仔细地看着她那紧紧夹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mī穴,心里想着,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是白姿那种感觉呢?

林欣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他游手握着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压了下去,顶在她的湿润的mī穴口。这一顶,林欣娇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林欣有些羞恼地道:“我……女人……总会紧张的…

…“

请支持希平的手在她的mī穴里沾了些体液,涂在阳根之上,然后又顶在她的蜜缝之上,轻轻地挺耸了一阵,却不进去,只是挤擦着她那白嫩的肉缝,那是他极爱的mī穴,是与众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边的杨婷就没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湿湿润润,手感好到极点的,他笑道:“林欣,你这里长的真可爱,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这根东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阵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说话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轻轻一捏,身体前倾,虚压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男根顶在她的私处,慢慢地顶进去……已经湿润的蜜缝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虽布满伤痕,看起来却依然有着独孤的魅力,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间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象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在慢慢地王内缩。希平提枪挺进,那巨物的头部闪烁着紫黑的光芒,把那两片肥厚的白肉往里挤,渐渐地把紧夹的两片嫩肉撑开……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处往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ròu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令她的肉缝被巨物挤分开来,那巨物便挤入她的肉缝里,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那巨物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

请支持下一刻,那巨头滑入她的蜜缝里,把她的两片厚肉撑分向两旁,她的肉缝如同肉包似的紧包着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根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希平,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希平的突进,她双腿的肌肉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mī穴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希平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希平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林欣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觉到他的阳根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肥肉包好结实,那种仿佛象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阳物迅猛的往mī穴里插了进去。

请支持刹那间,他仿佛是进去白姿的身体,那中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神经,林欣的mī穴果然是“蛇女”宝穴,里面细长无比,且肉壁时常存在着一种蠕动,象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希平撞破她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摩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象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妈?”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淫液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根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象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感推到颠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请支持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这种**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了过去。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满胀,他爬到她的**上,杨婷的嘴儿虽然象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弱。她是丰腴的,她的**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性十足,摸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拨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象她身上的其他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湿润之极。

请支持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mī穴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象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胸部,这胸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象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mī穴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恩,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象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象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淫荡?”

“如果你这叫淫荡,那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象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xiāo穴道……”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最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的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根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mī穴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揪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mī穴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

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顶在她的mī穴口。

男根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穴道很细小,可杨婷的mī穴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候的尺寸。

“恩……”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根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着以男根顶磨着她的蜜缝。

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茎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杨婷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

希平笑说者,就在谈笑中,他的男根挤入杨婷的嫩穴,在浅处轻然地**了一会,即使是如此,杨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样,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间。

“啊……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混蛋……啊啊…

…呜误……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突然插进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婷刹那间就开始后悔,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进入,几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们做的时候那么快乐,和她做的时候却叫她这么疼痛,她恨死他了。

“呜呜……好痛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人家那里好小的……”

她的十指没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却无力地摆在叶床之上,因为太痛苦,她在那瞬间把手跌落下来。

她娇喘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恨恨地盯着希平,希平却趴伏在她身上,他的双眼也看着她,他的阳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里。

抿着她的花心他猛的再挺,杨婷痛呼一声,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希平的腰背,“噢噢……”

请支持希平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回眼看了看交合处,那里已经流出了她的处女之血,他轻轻地抽动着,温柔地道:“你的里面真的很狭窄,夹得我好紧,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伤到你了。”

杨婷哭道:“人家本来就小嘛!你没听过嘴小的女人,那里也很小的吗?呜呜,和那么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里是很小的,还这么粗暴,用你的大家伙插得人家这么痛。”

“乖,等会就不痛。”

杨婷道:“以后都不会痛吗?”

“不会,呼……”

“可是,以后人家那里会变得很大的,我不喜欢哩,呜……”

希平笑道:“哪有这回事,不会变很大的啦!你这里弹性极好,回复能力很好的,永远都是这么小的,小小的mī穴夹得我真舒服,你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温暖。”

“可我觉得又胀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我要开始了,狠狠地对付你,杨厅,我也忍你很久了。”

希平说着,**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夹中,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杨婷的初穴。

“啊啊,黄希平,你学我讲话……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后不给你进来,你的家伙好大好长,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奥啊!黄希平,缩小一点……求你……你太大了……”

无论杨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没有把尺寸缩小,更没有减低速度,遇到象华蕾和杨婷这种xiāo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疯狂,即使她们的xiāo穴没有其他的妙处,但一个“小”字,便可以把**中所有的妙意表达出来了。

妙啊!爽!操,发恨地操她的xiāo穴……

欢迎光临,

第六章 暴雨柔情

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

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

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

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到:“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

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

归根到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窝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会跟你抢女人?

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

希平嚷嚷道:“洛狗熊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的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

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知道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他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手。

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了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很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他的武学以及自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底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幽儿也知道他的大哥尽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啸天,因此,总不肯原谅这个如兄似父的大哥……”“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啸天会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绝不会否认的。而他否认,则证明不是他作的。于是,我就明察暗访,在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来中原一两次,也暗里见过几次幽儿,慢慢地,事实的真相便出来了。”“幽儿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啸天,却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啸天。洛雄一直钟情梦情,却以外的知道梦情与林啸天的结合,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啸天,更何况林啸天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洛云?当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云,在与林啸天决斗之时,是暗中进行的生死决斗。可就在林啸天打败这四个人,杀死洛云之时,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来,这传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武林中人却把他当成大英雄,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长叹,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唉!其实,看现在的情势,即使我说了,也没有几个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说了。”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说你和林啸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归根结底,我知识一味的单恋罢了,你长的虽然和林啸天相像,但他和你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专情如石,你滥情无度。”

“哟哟,阿蜜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若非我好心,你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得感谢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滥情,我也愿意做你无数妻子中的一个。”

“我们也是。”里玉和明玉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坏里的公主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来,你问她就好。”

权衡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权衡醒来之后,微微一挣扎,就问。

希平醒来,只见众女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权衡,他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把你抱了回来。”

“谁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换了?”权衡大惊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权衡恼羞地道:“谁要你帮我换?”

希平在她其嘟嘟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欢帮你换,顺便看看你的身体。”

“我这身衣服是谁的?”

“杨婷的。”

权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裤就出去玩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权衡,你没穿底裤耶!”

权衡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声道:“以后你们谁到我这屋里好不好?”

权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绝对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帮你们再造一间木屋?”

权衡还是拒绝道:“不要你那么费心。”

“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音量,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权衡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递升到:“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压住,她慌乱地盯着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

权衡瞪了他一会,张嘴就道:“随便。”

“我要你爬不出这间木屋!”希平愤愤地说着,张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儿……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全军覆没

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要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肉,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肉来了。

不一会儿,肉香飘荡。

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

他淫笑着,盯着权衡。

权衡脸儿一红,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

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权衡抓了一块烤鹿肉,颤慌慌地站了起来。

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肉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啊!”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

“不,竟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清晨,百鸟鸣响。

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

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

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泻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

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

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下腰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

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出来了,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

瞧她那动情的样子,骚得流水了。

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臀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

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腿分开一点,我要进去了。”

“啊?我……我那里……还没湿哩……”

“我操,你那里早就yín水泛滥了,还没湿?你她妈的,就见到我,立即来水,够劲!”

希平大声喝喊,这女人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这异族的女人已经疯狂地迷上他黄希平了,洛狗熊那家伙果然差劲,比不得他黄希平的一根小毛儿,嘿嘿。

干他洛狗熊的女人!

梦姬果然依言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从她的腰移开,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茎头顶在她分开的肉缝。然后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柔声道:“梦姬,我进去了,可能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进来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还是她说话不顺——干,金发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开她的肥肉缝,直直深入她的湿润温柔的肉穴里,黑色的体毛与金色的柔草瞬间交杂。

梦姬轻呼一声,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摆动了一下,嘴里呻吟道:“嗯……噢……

好……棒……“

挺插了十几下,梦姬的甬道变得润滑无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梦姬的里面超级温暖柔韧,异族女人的那里就是够宽广,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梦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从后狠狠地**着梦姬的mī穴。

“喔……喔……好舒服……”梦姬在希平的**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

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们知道,又是希平在搞梦姬了——梦姬那带着异族口音的**声,她们一听就能辩认出来。

“黄希平,你这色魔,大清早的搞这些事,你缺德啊!

你不睡,别人还要睡,还有,你竟然敢搞梦姬?!“

权衡喝骂着,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希平身旁,盯着希平和梦姬的交结处,看见那根沾满了梦姬体液的超大家伙正不停地在梦姬的mī穴里出入,她就道:“梦姬,是不是你自愿的?”

“嗯……喔……”梦姬没空回答权衡的提问。

“黄希平,你强迫梦姬的?”权衡得不到梦姬的回答,矛头指向希平。

希平边**着,边道:“笑话,我和梦姬,还用相逼?

在山洞里我就和她好了,后来是你这女人不让她跟我,我才忍了那么久,老子现在不忍了,不行吗?“

“你……我踢死你!”权衡提起脚,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疼,向前突挺,深深地顶撞到梦姬的最深处。

梦姬那被金发笼罩的头猛摆了一阵,她的嘴里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无聊,踢老子!”

权衡气得又是一脚,梦姬又“啊”的一声。

希平道:“权衡,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衡道:“为什么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希平狠狠地**了几下,又道:“笑话,你自己都是女人,梦姬怎么成了你的女人了?别忘了,连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权衡道:“梦姬是我的手下,当然是我的,她是女人,当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样?我操!”

权衡嗔道:“就不准你操!”

希平笑道:“在这岛国,我就是国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谁,就和谁好,你管不着。”

“为什么阿蜜依是皇后?”

“因为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吗?”

“我有……我有比她年轻!”

希平调侃道:“那只能说明你嫩。”

权衡骂道:“黄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别搞梦姬,她是我的人。”

“我刚刚搞过了,所以现在来搞我的梦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双腿打颤了……支持不住……”梦姬正处在紧要关头,嘴里呻吟求救。

希平对权衡道:“待会还要亲近我的其他妃子,你等着瞧。”

权衡脸色微变,道:“你敢碰她们,我就……”

“你就怎么?”希平感到梦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来。

权衡看到那阳物比进入她的时候粗长了一倍,她心里惊叹梦姬那里的容纳性,她自己就办不到哩,她忽感下体一阵涌泉之意,脸色不觉一红,就听希平道:“梦姬,你站起来,面对我!”

权衡跺跺脚,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梦姬已经丫直身面对着黄希平,那异美的脸孔烧得红润,小嘴喘息,呢喃道:“我……

我还要……“

希平把她抱起来,前行了几步,把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脚前踏一步,胯间巨物昂然而立,顶在她的mī穴口,猛的一挺腰,阳物全根顶入她的甬道,继续**……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梦姬的娇体狂颤,嘴里呢喃着,在那呢喃里,竟然是希平听不懂的语言,她来自波斯,希平心想这应该是波斯女人的**声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冲刺着,就在他感到梦姬的液体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宝贝之时,他身体抽搐,突地往上紧紧地顶着,顶入梦姬的最深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梦姬全身发软,已经迷迷糊糊了,脸上布满**的满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阵柔吻,然后轻轻放开她,她那身体像是无骨似的,慢慢地从树干滑落下来,靠依着树干软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你进屋去?”希平问道。

梦姬摇摇头,轻声道:“不……不了,让我坐一会儿……我还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转身走向权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权衡看见希平站在门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着屋里的五女,除了权衡,其他的四个都赤着身体睡在叶床之上——她们昨天把衣服换洗了,又因在木屋里,就**着睡了,见到希平时来,她们都傻愣了一阵,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把身旁的兽皮盖在她们的私处……

希平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不欢迎我吗?”

权衡跑过来,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黄希平,你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们。”

“我说过要碰她们吗?”

权衡道:“那你干嘛进来?”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么时候想进来都成。”

权衡又使劲地推他,可无论她多么地用劲,也推不动希平,她的推就改成锤了,她锤打着希平的胸膛,骂道:“你耍无赖!”

希平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无赖。”他坚决不承认了。

“你就是。”

希平伸出双手,把她拥入怀里,道:“好了,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气推得动我?十头母牛也拉我不动哩!”

权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说你是吗?”

“你……你放开我。”权衡略略挣扎,却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轻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如何?”

“不!”权衡拒绝,羞得把脸也埋入他的宽大胸里去了。

希平道:“那你是想和她们一起,在这屋里和我**了?”

权衡一惊,抬起脸,瞪着希平,道:“你不是说不碰她们吗?”

“好像是说过,但这些话,哪能当真?”

“你……放开我!”

“吻我!”希平道。

权衡犹豫了一会,踮起脚尖,吻了希平的脸庞。希平紧搂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阵挣扎便安静了,两人的唇分离后,希平放开她,她此时已经是绯红满脸,偏过希平,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来她是不管希平要在这屋做何事了。

“权衡默许了我来搞你们,你们准备好没有?”

屋里的四女忽统统红了脸,穆秋叹道:“或许我们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你有什么罪?你是罗老头的小妾,即使有罪,也只是对不起罗老头罢了,而罗老头根本就是个太监,且是个即将入土的太监,你怕他?”

穆秋道:“罗松管不了我们,可是……”

“别怕,有我在,权倾国他不敢怎么样。什么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妈,也一样照干!对了,权倾国的老妈,不会很老吧?”希平怕怕地问道。

周美静道:“一点也不老,只有四十八岁,看起来却像二十八岁的女人,而且美艳无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更有韵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恩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别疼他这个妹妹。”

希平坐到叶床上,道:“嗯,这我就放心,否则哪天走了狗屎运,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妈,可不是玩着来的,若真是老得像树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噗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对我们怎么样?”

希平笑了笑,道:“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要强奸我的,可我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你们知道吗?”

“你……”

穆秋的脸更红了,她想不到希平会翻她的旧话出来,她是说要强奸他,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她也不会疯到要去强奸一个男人……

希平爬了过去,掀开盖在穆秋私处的羊皮,却见她浓密的私毛紧贴着她的缝儿,于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兽皮掀去,惊道:“哇,你们……都湿了?”

四女羞得无地自容,她们刚才听着梦姬那撩人心潮的声响,想像着他和梦姬**的情景,继而想到他强壮的身体以及原来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脸庞,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进入她们的mī穴之里……那是什么感觉呢?

少女的绮想,令她们在听觉上得到间接的刺激,体内的冲动就无法抑制,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部位,就流出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液体。

希平兴奋地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从谁开始吗?”

他此时正坐在蓝屏、王棉棉之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两女细声地把名字说了出来,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侧的王棉棉耸起的胸部摸索,王棉棉的敏感点首次被男人摸,娇躯有些微颤,他就道:“果然是绵绵的。”

王棉棉呻吟道:“不要摸了好吗?好难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会儿再对付你,先从蓝屏开始,从左到右。”

从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蓝屏、王棉棉、周美静、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蓝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应该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条,看起来像其他诸女一样高挑曼妙;王棉棉则是众女中最丰满的,胸部的耸起也最为雄观,身段略肥却不显臃肿,肌肉与脂肪搭配得极好,给人一种肉质的美感。

周美静比较瘦削,是个骨感美人儿,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其身段的苗条;三十多岁的穆秋,那身段依旧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线美感流于体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诸女中虽不见得是最美的,和这屋里的其他三女比起来,却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么粗鲁!”穆秋看见希平趴上蓝屏的身体,立即就要挺枪入洞,她发声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迟了一些,就在她的话刚说停,就传出蓝屏的惨痛哭叫,“啊……

呜呜……痛死我了……“

希平已经极尽了他的温柔——他自己认为的,但还是处女的蓝屏怎能不痛哭呢?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声中渐渐地流逝,当希平从王棉棉的血红嫩穴里抽身出来之后,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静的瘦劲**。

周美静的胸部并非很大,她躺着之时,那酥胸只是微微地隆起,那粉色的葡萄小rǔ头却坚硬无比,希平捏着她的红葡萄,道:“轮到你了。”

希平的手摸往她的私处,那里很平滑,没有多余的肉阻挡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两瓣肉唇,有了体液的滋润。

他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mī穴深处,凭他的经验,他知道周美静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长些且宽大些。

周美静的mī穴嫩肉受到他修长手指的刺磨,更是无法忍受体内的冲动,臀部挺了挺,把私处往希平的阳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我怀疑你不是处女!”

周美静不客气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处女也要变成淫女。”

“那我就让你变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气了,挺枪沉插,瞬间撕破她的处女膜,进入她**的蜜道深处。

“啊……哇哇……”

周美静没有变成淫女,却变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声里带着满足的呐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梦里。

穆秋紧紧地盯着希平的一举一动,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这方面的事上,变态的强悍啊!

她看见希平从周美静的mī穴里抽出那根硬挺带血的ròu棒,心突地一跳,便象是悬在半空中,看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她肥瘦适度的娇题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最后吗?”

穆秋迷茫地摇摇头。

希平道:“因为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们这群女人中,除了权衡,就你和我作对,嘿嘿,你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象在山洞里首次对待菲沙一样?我不要……”

她惊怕地喊了出来,想起在风啸洞时希平对菲沙的暴力,那根惊人的超大,把菲沙的sāo穴也撕破了,何况她自己还是处女的?

她不要这种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种比惩罚菲沙还要高明的手段对付你。”

“比菲沙还要……”

穆秋的话还没说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儿吻住了,她的身体本来就热,与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脏的搏动加快,血液流动更急,体温继续上升,下体涌出阵阵湿热,体液象温泉一般涌出体外,湿润着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两人热烈相吻着,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湿润的私处,慢慢地抚弄着她的微隆的私处。

说也奇怪,穆秋的私处,内唇和外唇是同在一个水平上的,如同狭道再夹一重门,拨开外面的黑毛儿,可以看得见那厚唇夹包着的细缝。

希平抚捏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体液,才结束和她的接吻,慢慢地爬了下来,从她细嫩的脖子开始添吻着,她的敏感点可能是在她的脖子两侧,希平吻到那里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希平。

从她颈项,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经**大爆发了。

当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浅处滑插着她的嫩穴之时,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带,她开始放肆地呻吟,扭动着她的蛇腰,希平干脆双手伸指掰开她的蜜缝,伸舌劲舔她那湿柔柔的小嫩mī穴,她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噢……不要舔……好痒啊!喔喔……我要……”

“要什么?”希平抬起了脸,得意地问道。

穆秋红着脸,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这么混蛋,哈哈!”希平突然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睡在她的右侧,怪怪地笑着。

穆秋恼道:“你看什么?”

“看你呀!”

“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间不搞你了?”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却满脸生气,踹了他一脚,怒哼出来。

希平道:“哟,踹我啊!我所说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动之时,突然罢手。

吊你的胃口,怎么样?这种折磨比对菲沙的强暴还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黄希平,如果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希平仰躺下来,手枕着头,道:“嗨,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了?难道真的要强奸我?”

“我就是要强奸你!”

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压住,使劲地捶打了他两下,然后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双手握着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mī穴里胡乱地送……

希平心里暗笑,想起了华蕾和尤醉,心想:年纪大的女人就是这么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你慢点哦,待会刺痛了你,别怪在我身上。”

穆秋横瞪了一眼,那双眼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极是妩媚,她道:“这事过去之后,我会找你算帐的。”

她用双手掰开她的湿道口,咬着牙,闭着双眼,突然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瞬间,希平似乎把阳根的尺寸缩小了一些,好让她能够套进去。

果然,扑滋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阳根吞没了,与此同时,她惨呼一声,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却把手放在她的腰臀,及时地使劲往下一按,她再度惨呼,那mī穴含包着希平的阳物,身体软趴在希平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泪水透湿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轻搂着她发颤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很象女强奸犯吗?为何现在趴着不动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脸来,恼视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

希平笑道:“你夹得我那么紧,当然会很痛了。”

穆秋道:“你为什么不能缩小一些?”

希平哂道:“那多没劲!”

穆秋又挣扎,想把深入她mī穴的阳物吐出来。

希平却不让她乱动,道:“既然要强奸我,就应该强奸到底的。”

穆秋道:“我不干,我好痛,我没有力气继续。”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哩,终究是个女人,本来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强奸,看来只好作罢了。穆秋,我强奸你好吗?”

穆秋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羞意,低声道:“嗯……好,但你要温柔些。”

希平一笑,侧转身,把她压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后,就是要把疯狂的滋味留给你的,哪能温柔?穆秋,我要你记住我疯野的侵占,敞开你的心扉,迎接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向后一耸,那带血的巨物从她的mī穴里抽出三分之二,继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上耸动……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奇妙派对

阳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阳光不显热,反而令沙滩变得温暖,对于希平等人来说,这气候并不算什么。

自从他把穆秋四女开苞后,离现在已经有五天了,四女的妙伤也都好了。

其间,希平强硬地与权衡进行了好几次欢爱,权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后,众女都看得见她很开心,她的眉间常露着春意和欢悦——当然,众女的眉间也同样有着这种抹不去的痕迹。希平是个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上,给予她们无限的满足。

在这不知名的小岛,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况下,也不知能不能离开这荒岛的前提下,众女几乎放弃了一切的负面情感,只管与这岛里唯一的男人胡混。

幸好这男人有着出众的能力,否则早就被她们榨干了。

希平带着十四个女人,又一次来到海岛之边,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海边,来这里游泳——也包括在海里**。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权衡看着平静的蓝海,欢悦地道。

希平走过来,从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道:“不喜欢吗?以前**的时候,你也不是和她们一起?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你们脱了衣服,排好队,让我逐个检阅好不好?“

“谁跟你疯?”权衡有些恼火地道,本来被他强迫**,已经是叫她难以忍受,他却每次都是与一大群女人相好,其中当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没办法,且越来越习惯了。

这里的十四个女人,进入风啸洞之前,没有一个是黄希平真正的女人,可是从风啸洞出来到如今,全部变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她权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觉。

希平假装撒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已经好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生人家的气?”

他学足了女人的声调,双手搂着权衡,腰部扭动,胯间的巨物在权衡的臀部摆来摆去的,权衡实在是受不了他,认命地道:“随便你,你这大变态!”

希平欢呼道:“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排好队!”

穆秋惊道:“为什么?”

希平道:“你们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穆秋看着权衡,问道:“小姐,你的命令?”

权衡气道:“我的命令顶个屁,在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

阿蜜依会意地一笑,道:“希平,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难道你们不想疯狂一下吗?”

菲沙欢呼道:“我想,希平,菲沙和你疯狂!”她把身上的兽皮扯开,抛到沙滩上,就背对着希平,撅起她性感的白屁股,从两腿之间透眼过去,胯底下一带挺黑的毛儿,“希平,来呀,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希平心里苦笑:他的女人中,就这菲沙最骚了,或许以后还要多加一个冷晶莹吧!这个淫荡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莹,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个岳母:王玉芬。

他狠劲地摆摆头,想摆脱他对王玉芬的不应该的幻想,可发觉有点难以摆脱,他就喊道:“你们也快些,学菲沙一样。”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阿蜜依首先开始脱衣,其他的众女也相随着除衣,权衡看看场面,大家都这样做了,没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滩上,就呈现十四个**的美人。

希平看得血脉膨胀,巨扬抖动,海的水突然不平静起来。

“都学菲沙一样,把背对着我,把腰弯下去,让你们美妙的白屁股对着我,哈哈……”

众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弯,双手撑在地,极度地把她们的美臀撅得老高,希平远远地看了个整体,又走过去,逐个地细看,每走到她们的背后,她们都要紧张起来,那mī穴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希平却只是看。

待全部地观赏完之后,希平才道:“你们围成一个圆圈,背对着我,象刚才那样,撅起你们的屁股!”

众女听话地围在他的周围,围成一个大圆圈,他站在圆圈里面,有种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只狂蜂,准备采这花丛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个提议!”希平兴奋地道。

权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么损人的提议?”

希平搔搔头,道:“让我再想想……”

他想了好一阵,又道:“我想从梦姬开始,先插入梦姬,然后以插入梦姬时的尺寸,进入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菲沙第一个支持。

其他众女却傻了,以进入梦姬的尺寸进入她们,这不是要她们的命吗?

权衡抗议道:“不行,我们那里比不得梦姬那里,你会把我们撑死的。”

阿蜜依也担忧道:“希平,这,我很怕。”

杨婷歇斯底里地道:“绝对不行,我的那里是最小的,梦姬那里是最大的,呜呜,人家会被你搞坏的,我不要啊!”

……除了梦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赞成这个提议,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够辛苦的。

希平却不管她们,硬是要执行,第一时间以梦姬所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入梦姬的mī穴,扶着她的肥臀狂猛地**着,直到梦姬的第一波**来临,他退了出来,找到菲沙的sāo穴。

菲沙虽然是中原女子,可这女人淫荡之极,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欢似的,当希平进入之时,——-她痛叫连天,可却不停地喊着爽之类的风骚话。

当希平从菲沙的身体里退出,他直接找上权衡,他觉得应该好好惩罚她一番。

权衡的蛮腰被他抓紧,开始想逃了,却逃不脱。

希平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那进入梦姬的超大巨阳,就突入她的细小湿润空间。

权衡的娇体狂抖,就开始大哭大闹,“哇……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大淫棍!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撑死了!你为什么要长那么奇怪的家伙?

那么粗常…

…“

希平见她实在支撑不住,便自动缩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经缩小了,你不要哭得那么厉害,以前还以为你多强,不够我两下子,就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希平的男根一缩小,权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驴的还要粗长!”

“那是当然,驴哪够我比?”希平很直接的道。

阿蜜依却突然问道:“权衡,你怎么知道驴的很粗长?”

权衡(口西)道:“很多人都是那么说的,我没见过,也听说过,有什么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点,大淫棍!”

她不顾体面地催促希平——在这岛上,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十五个人,而且十四个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顾虑什么?

快乐就喊出来……

杨婷道:“希平,待会你进来时,请不要象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权衡立即反对,“不,大淫棍,下一个就轮到她,我要你以进入我的尺寸进入杨婷的xiāo穴……杨婷不得抗议,这是命令。”

杨婷委屈地道:“小姐……你饶了我吧?”

权衡耍赖地道:“又不是我搞你,你让我怎么饶你?

要怪就怪在我身后乱搞的大淫棍!“

“你很嚣张呀?”希平全力地挺入。

权衡道:“我就是嚣张,你待怎么样?”

希平笑道:“我待这样……”

他抽了出来,又顶了进去,权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黄希平,你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淫棍,我下次绝不让你进来……”

众女无里地躺在沙滩上,经过了希平的阵仗,她们都累得不想动了,希平却在海里游着,时不时地冒出来唱几句歌,活活地把躺在沙滩上的众女气得抓狂。

她们可以容许他干什么,就是不容许他唱歌,然而,没办法,她们现在不想动,懒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希平在某次从海里冒出来之时,狂喊道:“船,船…

…“

众女大惊,全部坐起来,看往大海远处,只见一个黑点,渐渐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们有救了!

权衡道:“那船会不会驶往这岛呀?”

梦姬道:“应该会吧!我们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在这岛上停留,补充食物和淡水的。”

权衡道:“这又不一定是你们的船?”

梦姬道:“也有可能是……”

希平在海里道:“你们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体。我游过去,把他们拦过来。”

权衡高声道:“你游得过去吗?”

“妈的,你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来插死你!”

希平说罢,就向着那隐隐约约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极了,众女在沙滩上看着,惊叹此人在某些时候的奇特以及无人可比,嘿嘿,简直不象是人来的。

她们见希平已经游远,立即捡起衣物穿了起来,还好,今天她们都穿上了原来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着兽皮的——实在没有衣服给她穿了,她自己也觉得挂着兽皮的时候特别的性感。

众女穿好了,就静静地站在沙滩上望着海面,希平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过去……

正如梦姬所估计的,这船的确是从波斯来的。说来很无聊,波斯与现在的皇朝的交好,是从他们把圣火刀送给皇朝的那时候开始的,他们为了表达诚意,把代表波斯太阳神的圣火刀赠给了那时的皇帝,后来每次到中原,都会带上一些他们本国的奇珍异宝(在他们的国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妈的奇珍异宝了),以便换取中原的异珍奇宝(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里就成了异珍奇宝了)。

更加无聊的是,他们把波斯的美女赠给皇朝,也从中原引进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这,真……他妈的……无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男人,当水手们看见海面上响起惊人的喊叫时,他们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似乎是人的东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们游来。

“救命呀……”希平的很有感情的惨叫把波浪也压了下去。

船上便响起波斯话的交谈。

“这人怎么在海里游?”

“他在说什么……”

“好象是救命吧!我以前也到过中原,听得懂一些,应该是救命的……哟,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里好紧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来的方向,好象是从那小岛上来的,我们本来准备前往小岛,就救他吧!”

水手们把希平从海里打捞上来,看见**的他,都惊得闭气,这是中原男人吗?

怎么这般高壮,还有……他胯间的宝贝怎么比他们的还要粗长?

希平也是楞住了,怎么这十几个人,都他妈的头发怪怪的,和梦姬的差不多,鼻子高搞的,还打勾。——-哟,奇了,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语言通不通……

他就说话了,道:“喂,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水手们见他张嘴说话,可就是听不出他说什么,也以波斯话说道:“你是从中原来的?”

希平也听不懂了,大声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话:“你在说什么饿,我们听不懂啦!”

希平大是泄气,只好转身指着小岛,嘴里“哪哪”的乱叫一通,这个手势波斯水手好象明白,也学着他指向笑岛,嘴里喊着“嘿嘿”,希平以为他们明白了,也就回头对他们笑,他们也对他笑。

他就扯着一个水手的衣服,然后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

这很容易明白,谁都不是笨蛋,就有一个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给他,他的身量很高,这里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随便找一个,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后,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们说话了,水手们也知道和他说不通,就大家都不说话了。

船继续向着小岛前进……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欢呼,其实他们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时候已经激动得在船板上四处撒尿了——操,希平看得不知道

梦姬也在船靠近之时,看出是他祖国的船,心里特别的高兴,此时,见船靠岸,她就跳起来用波斯话招呼,水手们也大声地打招呼。

希平和其他的十三个女人看着梦姬和一群异种人打招呼,都明白了这些人来自波斯。

希平对梦姬道:“你认识他们?”

梦姬道:“我以前就是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希平道:“等下你警告他们,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们永远回不去波斯。”

梦姬惊讶地盯着希平,突然对他一笑,道:“如果他们想用我们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换呢?”

希平惊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吗?”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用我们来交换波斯美女?”

希平对权衡道:“你武功那么高,若是你不愿意,他们那耐得你何?”

权衡觉得希平说得有理,而且听到有人说她武功高,她就高兴了,道:“我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我可不是淫荡的女人!”

希平转脸凝视着梦姬,那双眼睛突然现出一种邪魅,以冷峻的语气道:“我的女人,只属于我,我从来不拿她们和谁交换。梦姬,请你记着这点,也请你记住我是来自中原的男人!”

梦姬脸色微变,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欢呼道:“希平,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爱死你了!”

欢迎光临,

第九章 特别较量

作者:陈苦船里所有的人都下船了,梦姬就和一些人拥抱,希平看得大是不爽,但知道这是他们的礼节,也无可奈何。

有些水手看见这么多中原美女,就有那么几个人想和阿蜜依等女拥抱,希平直拳擂出,把这几个人打到海里去,形势紧张了一会,梦姬从中解释,波斯人才放过希平,也没人再要与中原美女拥抱了。

希平心想:抱他的女人,这不是找碴吗?

对于梦姬和她故乡的人打交道,希平和众女都听不懂,就干脆走到一边旁观,等船上的人儿都下来了,也看见有二十多个波斯美女,其中有两个似乎比梦姬还要美丽的,也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希平多看了几眼。

后来经梦姬介绍,希平才知道船长是波斯的什么上将,叫布鲁斯的高大家伙,长得也挺好看的,一头黄发,蓝眼睛,高鼻,三十岁左右,一见到梦姬,就和梦姬又抱又亲的,看得希平直冒火。

在波斯人里,也有几个人是懂得中原话的,这布鲁斯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大家算认识了——其实也只是打过招呼而已,而且各自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招呼,若非梦姬从中调和,打架倒是大家一心情愿的。

布鲁斯派人到岛上补充食物和淡水,波斯人就去了一半,只有二十七个女人和三十多个男人留了下来。

布鲁斯似乎在和梦姬谈论着什么事,希平看得出梦姬正和他在吵,若是希平知道他正向梦姬提议要和阿蜜依等女**,希平可能就要把他丢到海里喂大鱼了。

梦姬以波斯话道:“不行,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

布鲁斯道:“他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且把他的女人给其他的男人分享,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梦姬道:“这是中原男人的特点,他们自己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的。”

布鲁斯道:“那我就把这男人杀了,这里的女人,是我到中原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在我们波斯,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们带回波斯,那样我就能得到很多的财产以及更高的地位!”

梦姬冷笑道:“你杀不了他!”

布鲁斯道:“什么,我们一百多人,杀不了他一个人?

安东妮,你太看小我们祖国的勇士了吧?“

梦姬道:“我不容许你们对他动粗。”

“他是你什么人?”

梦姬回答道:“他现在是我的男人。”

布鲁斯道:“安东妮,我积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不是把我们之间的亲密忘了吧?”

梦姬怒道:“提起这件事,我就恼,现在的皇上是只对处女感兴趣的奇怪男人,我因为不是处女,被他送给了一个老男人,后来才跟了现在这个男人。”

布鲁斯笑道:“安东妮,中原男人哪比得上我,你难道对中原男人的小棍棍着迷了?”

梦姬嘲笑道:“你别太自大,中原的奇人异事多得是哩!比你厉害的,不知有多少!”

布鲁斯自大地道:“我所见过的中原男人,他们的生殖器都没有我们波斯人的粗长,他们在我们面前,只有自卑的份。就连中原的皇上,他贵为一国之君,他的家伙也是小得可怜,哈哈!”

梦姬道:“不和你扯这事,布鲁斯,你这次带了几个女人献给中原皇帝?”

布鲁斯道:“我们准备送给中原皇帝,我们国家新选出来的两大美女。”

“就是她们吗?”梦姬指着那两个特别美丽的波斯少女道。

“嗯,朱莉娜,芬蒂。”

梦姬看了看两女,朱莉娜白发,芬蒂黄发,她道:“你没有和她们发生关系吧?”

布鲁斯道:“还没有,这船上就她们两个还是处女,其他的都与我们混得很开心。”

梦姬道:“你们最好不要碰她们,否则这次你们就不能活着回到波斯。中原皇帝因为上次你们送来的不是处女,他发誓,若你们下次还敢把烂女人送给他,他就把你们全杀了!”

布鲁斯道:“还好,我差点把自己的命送掉了,安东妮,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保住她们的处子之身,把她们完好地送给那个变态的中原皇帝。”

梦姬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把我们带回中原,我们被困在这海岛了。”

布鲁斯看看希平以及希平身边的一干美女,咽了咽口水,对梦姬说道:“安东妮,我去和那个丑男人说说话,他那脸真多伤痕,恐怖极了。”

与梦姬结束波斯语言的交流,布鲁斯走到希平面前,用生硬的中原话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大惊,这毛人竟会讲中原话?

他没好气地道:“刚才梦姬不是介绍了吗?你他妈的毛多,说话也罗嗦!”

布鲁斯道:“我要你的女人——”

不等希平回答,权衡就开口大骂道:“黄毛鬼子,你找死!”

希平却道:“我也要你的女人!”

“那好,我们交换。”布鲁斯很干脆地道。

希平道:“你错了,我只说要你的女人,没说要把我的女人给你。”

布鲁斯道:“你有求于我,你想回到中原,必须坐我的船。”

希平道:“笑话,我会求你?”

“你不求我?”

“当然,老子会命令你,嘿嘿,你得听我的话——”

布鲁斯道:“好,我们打赌,如果你赢了,我则听你的话,如果你输了,你……就做我的奴隶。”

希平笑道:“你想让我做奴?”

布鲁斯也笑道:“你做了我的奴隶,你和你的女人,不都是我的了?”

“打的主意真不错,嘿嘿,还好我以前给了那个算命的很多钱,他们都帮我说好话哩!”

布鲁斯不明白他的话,疑问道:“啊!你说什么?”

希平知道和他说也无济于事,他的中原话也是半桶水,能听不能懂的,于是道:“你要和我比什么?”

布鲁斯道:“你们中原男人很少长得你这么高的,只比我矮一点点,但是,却不知你的能力如何?”

“哪些能力?”打架吗?一级厉害也!

布鲁斯笑道:“我和你比赛,三场两胜,我出题。”

希平不爽地道:“为什么要你出,我出不行?”

布鲁斯道:“我是客人,所以我先出。”

希平道:“好吧!我让让你,否则你说我欺负外来人。”

布鲁斯也不介意,就道:“我们比赛文化,接着比赛跳高,最后比赛跑步。”

希平听了,张嘴结舌,好久不说话。

布鲁斯以为他怕了,就得意地道:“怎么,你怕?”

“干,我怕什么,比就比!”

布鲁斯道:“那我就先来了。”

他叽里咕噜地诵读着波斯的名诗,听得那些波斯美女如痴如醉,可希平以及中原众女不知他在说什么,希平大是抗议,说他听不懂不算数,于是布鲁斯又大作中原诗,那味儿好象真有几分相象的,中原诸女听得也感到这布鲁斯真有几天墨水,可波斯众女又觉得布鲁斯在叽里咕噜了。

该轮到环山村拳王了,他看了看大海和海岛,觉得真有诗意,就是一想到里面的鱼的味道,他就觉得反胃,就没有心情,于是哑口无言,就这样,第一场他就输了。没办法,谁叫当初吃鱼吃到反胃呢?

到第二场了,布鲁斯叫了波斯美女中的四个,这四个女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他让他们站成一排,站得有多直就有多直,他就从沙滩的另一头开始起跑,他向四女的面前跑过去,离四女还有两米左右,他就腾空飞跃,轻易地跃了过去。

站定之后,他道:“我已经轻松地跳过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你也跳得过,我们再增高度,但我想你是跳不过的,我是我国的跳高冠军。”

中原诸女都在心中大笑,他们的轻功,轻轻松松就飘过十八米了,何况这一米八?

她们断定希平这次必定赢,以补回输在文化上的面子,她们拭目以待。

希平走到四女面前,看了看四个波斯美女,然后掉头退出了老远,“喝喝,我来了!”

他也学着布鲁斯一样起跑,到了四个美女面前的三米之处,正想起跳,却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是跳起来,可却是不受到控制地向前扑,结果就把站在中间的两个美女扑到在沙滩上,弄得叫痛之声不断,结果就很简单,三场里,他就输了两场。

可是他的脾性依旧未改,耍赖着要比第三场——跑步。

跑步可是他的强项,他跑得比马还快哩!

众女想不到这家伙某些时候很厉害,却偏偏在跳高输给布鲁斯,大感丢脸,权衡还骂他是为了压压波斯美女才估计那样做的,现在输了,有何挽回的余地?

布鲁斯也高兴地答应和他进行跑步比赛,因为布鲁斯是很有信心的。

两人就趴在沙滩上,象狗扑食一样望着前方,梦姬大喊:“预备……开始!”

一道沙烟就腾起在海滩,希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前方,双腿的快速轮转,把沙泥也挑了起来……

布鲁斯还没起跑,看着那一道虚影,发愣地道:“这场不用比了,这家伙比世界上最快的马还要快!”

希平得意地跑了很久,没见后面的布鲁斯跑来,回头一看,布鲁斯站在原地不动,他就又以马的速度跑了回来,在布鲁斯面前气也不喘几下,就道:“厉害吧?”

布鲁斯由衷地道:“非常厉害。”

希平道:“你输了,你得听我话。”

布鲁斯惊道:“你说反了吧?三场中你只赢一场,最后赢的是我,是你自己输了。”

“是吗?”希平终于从短暂的胜利中醒过来,有些不自然地道。

“这是当然,难道你想赖帐?”

希平道:“等等,为什么只准你出题,这不公平,我也要出题,再和你比三场。”

布鲁斯想了想,道:“好,这也是应该的。”

希平道:“第一场,我们比赛唱歌——”

“我答应你!”布鲁斯道。

“我们不答应,黄希平,你敢唱歌,我们就杀了你!”

诸女一致反对希平参加唱歌比赛。

希平苦着脸道:“为了我们中原的面子,我一定要赢他的,这唱歌是我的强项,我是歌神嘛!”

“无论如何,就是不准你唱。”

争吵的结果,是以多为胜,希平败给了这群女人,结果这唱歌比赛无法实施。

希平就道:“我们打架。”

布鲁斯道:“也好,让我教训你。”

“但是,”希平指着这里所有的波斯男人道:“你们一起上,如何?”

布鲁斯瞪大双眼,道:“你是说让我们一起和你打?”

“没错。”

“不行,我们习惯一对一,就我和你打。”

希平泄气道:“那我不打了,只打你一个人,一点都不过瘾。”

布鲁斯想了想,道:“既然你一定坚持想死,我就成全你。”

“哇呀!太爽了,你们一群人和我打吗?你是说真的?”

希平欢呼起来。

场地一下拉空,希平面对着三十多个波斯壮男,面无惧色,反而笑得很开心。

权衡对阿蜜依道:“他不会是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吧?”

阿蜜依道:“我也不知道。”

菲沙道:“听说他很爱打混架的,先看看再说吧!可能他还输哩,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不正常,但我喜欢他在**时的不正常,超级的不正常,超级的让人疯狂。”

一场混架打下来,真是惊天动地,三十多个波斯男人全部被希平赤手空拳,硬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则高高地站着,脸上也被这群男人打得青肿,再加上他脸上未消去的伤痕,更是丑陋。

嘿嘿,打完架后,他得意地笑着,盯着躺在地上叫痛的布鲁斯,道:“布鲁猪,还要不要继续打?要不然,等你那些离开的手下回来的时候,我们继续打,你们一百人打我一个,如何?”

布鲁斯怕怕地道:“不打了,一千个人也不和你打,你是野蛮人!”

所有的波斯人都承认这个说法,他们碰到了一个野蛮人,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打他不痛也打不死的,只有被他打到的时候,他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波斯的女人却一下子被希平的强悍吸引住了,竟为希平喝起彩来了?

希平抱拳道:“谢谢众位美女的捧场,如果有机会,我会为你们献上我的歌喉的,相信你们会更加的喜欢。”

他说罢,又对布鲁斯道:“还有第三场,让我想想,应该比什么。”

布鲁斯担心地看着他,却见他想了好久都不说话,就紧张问道:“你想到没有?”

希平苦着脸道:“我想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你们赢了两场,我也赢了两场,打平了手,没有输赢耶!”

布鲁斯忍着痛,站了起来,道:“那我们比最后一局,以定输赢。”

“可我想不出题目啊!”希平怪叫道。

布鲁斯道:“这次由我来出,如果你觉得可行,就答应,如果不幸,我们再商量比什么。”

“好的,你出,我懒得想了。”

布鲁斯突然指着自己的胯间道:“我们比比这里的粗长,比比男人的持久力,再比比谁能令女人更快地达到**,以及能在同一次**中满足多少女人,你敢吗?嘿嘿,我布鲁斯可是国内出名的风流人物,情人无数,且没有一个男人敢和我布鲁斯比这些,你这中原小棍棍敢和我波斯**杖比吗?”

“咳!”希平道:“你是说比性能力?”

“对。”

希平有点犹豫地道:“如果用的是你们的女人,我可以考虑一下。”

布鲁斯道:“就用我带来的二十七个女人中的二十五个,这两个是不能用的,可以了吧?”

希平看看朱莉娜和芬蒂,觉得有点可惜了。

布鲁斯道:“你不敢?”

“我操,有什么不敢,叫你的女人脱光衣服等着老子,老子操死她们!”

希平大叫道,比赛项目就此定了下来。

布鲁斯道:“当你见到我的大家伙的时候,你会自卑到阳痿的,中原小棍棍!”

他的这句话,几乎令中原诸女以及梦姬大笑出来……

对于希平要与布鲁斯比较性器官的粗长以及比赛性能力的高低,中原诸女持肯定态度,算是支持他出赛,以便“为国争光”。

但是他们坚持不上船。比赛的场所定在船舱里,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已经上船去了,那些波斯男人当然也上了船,希平和布鲁斯、布鲁斯所挑选的五个波斯男人以及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

从波斯来的这些女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在姿色上,当然是上好的货色。当希平跟布鲁斯以及布鲁斯所挑选出来的五个壮男集中在这二十五个女人面前的时候,令他心里窝囊的是,这六个男人里,就算他最矮。虽收缩他已经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可布鲁斯偏偏要找一些一百九十五公分以上的高壮人物来和他比,好象非要把他比下去不可。

二十五个女人已经兴奋地等待了——船舱很温暖,她们不担心被冷着。

她们简直是热情如火,想到刚才希平与众男打斗之野性和强悍,她们那骚心便蠢蠢然的。

在波斯,她们也没见过如此强悍的男人——真是和波斯的战神没什么区别。

这令她们疯狂地期待……

布鲁斯信心十足地道:“黄希平,你若能胜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就算你赢了。”

希平道:“妈的,布鲁猪,你太小看我了吧?”

布鲁斯笑道:“有什么办法,据我所知,你们中原的那家伙都没有我们波斯的大,哈哈,弟兄们,脱裤子给中原小棍棍看看,把他吓死!”

他和五个壮男立即褪去衣服,露出他们那毛毛很多的身体,胯间的东西果然比中原的男人粗长许多,希平大叫道:“哇哇,你们的小弟弟果是雄伟之极。”

布鲁斯得意地道:“你们中原女人爱死我们了,哈哈……以前我们在中原的时候,那些骚女人,无不为我们倾倒的。”

希平突然道:“不比了好吗?”

布鲁斯道:“你是真的怕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你们会吓跑,来,让你们看看我的强壮身体,绝不象你们那样,有那么多虚浮的肥肉,我这肉都是铁造的!”

布鲁斯道:“那你快脱啊!”

接着他又用波斯话说了一次,其他的五个男人以及那二十五个等着“被宰”

的波斯美女,就高声叫喊……

希平道:“你让这些女人先把衣服脱了,我才脱,我得先看看货色,省得待会我反悔。”

布鲁斯吩咐一声,所有的女人立即褪衣。顷刻,在他们的面前,便呈现二十具**的女体。这些女人的身段果是比中原女人的身段要出众,肥圆的美臀,细小的蛮腰,丰硕的胸脯,雪白的肌肤……

希平看得欲火爆胀,胯间的巨物几乎要破裤而出,他大喝一声,“布鲁斯,我叫你他妈的输得心服口服,我要让这群女人全部无力再站立。”

他说着,就立即除去水手衣,当他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之时,那些波斯女人已经呐喊起来了,当他脱去他的裤子,那胯间的巨物几乎令布鲁斯站不稳,天啊!

这是人的东西吗?波斯美女开始疯狂了!

希平道:“布鲁斯,还要比吗?”

布鲁斯极不自然地道:“虽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的,可是,在持久以及实战方面,不比不知道。”

“你他妈的是不认输了?”

布鲁斯道:“比过才知道。”

希平恼火地道:“老子……干了!”

欢迎光临,

第一章风雨欲来

龙城形势的紧张,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完的,玉蛇门与地狱门的出现,对大地盟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挑战和威胁。玉蛇门与地狱门的合作,是众所周知的。这两个有着百年历史的魔门,最终联盟,对于正道武林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威胁。

但是,四大武林世家也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对次不闻不问,玉蛇门也好,地狱门也罢,他们都不管,只顾在“小宅门”里待着,龙城发生的明争暗斗与他们都,只要不惹着他们,他们就逍逍遥遥的。

只是四狗作为丐帮新任帮主,却不知丐帮的势力已经有百分之罢市进入了龙城……

希平的失踪一将近一个月了,洛雄在百忙之中,未敢忘记希平和权衡等人的突然出现,但希平未出现之前,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覆灭魔门联盟之事,他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号令武林正道,不断地集中人力和财力。

在次期间,并没有出现太多的问题,除了明月峰,以及跟随明月峰的少林、武当两个大派,表现得有些消极之外,其他各武林正派以及自以为是武林正道的武林人士,都积极地响应大地盟的号召。

明月峰本来与大地盟有着相等的地位,不跟随大地盟而行,自回到龙城之后,梦情得知希平的失踪心情忧郁,梦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虽说梦情已经把权力让给了她,可梦情毕竟从小把她养大,梦情在她的眼里,无疑是她的母亲的。如今母亲因为她儿子的缘故而忧伤,她梦香哪还能积极地去参与什么武林之事?

女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某种时候,对待公与私的事,都是以私事为先。明月峰虽是武林正道的支柱,然而都经历了一百多年了,这宗旨,渐渐地,也会变,像当初的梦仙,不就因为私人的问题,而定下了戴面纱的规定吗?

也许,在梦香的心里,不仅仅因为希平是梦情的儿子那么简单,当然也不会傻得因为希平名义上是她的哥哥——她虽不承认,但梦情却是如此说的。她的心里有她的想法,这种想法从她第一次遇见希平的时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地被忽略、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的心以前是很平静的,不知为何,每次对着希平的时候,都不能保持平静——或许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够保持平静,保持那种如梦的飘渺的姿态,唯独希平的出现,令她的仪态大变。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梦情非要住到小宅门,梦香也只好相跟着住了进来,一直以明月峰为首的武林正派,却依旧落脚在大地盟。

从希平被活埋在风啸洞的那刻开始,梦香也觉得事情不是自然的原因那么简单——她后来就心中的疑问问梦情,梦情久久才说出两个字:洛雄。

抱月与希平那群女人混得很熟,尤醉等女也完全把她当作姐妹看待,梦香也不过问抱月之事,抱月每次在她面前哭,她也莫名奇妙鼻子酸酸的………

赵子威无事之时照样追着梦香跑,后来,梦想实在烦了,对他说出了曾经对独孤明说出的那番话,赵二公子郁闷了好几天,独孤明同情这个妹夫的遭遇和他一样,同病相怜当中,与华小波合力把赵二公子从悲伤中拉了出来,这三个家伙竟然跑到天风三英面前表达爱意,有了新的激情,赵二公子的痴情神经再度重探雄风。

很快的,独孤明的情话哄甜了丁芙,华小波让大他四五岁的叶芬叫他亲哥哥了,赵二公子也以霸者之势把孙薇压倒了床上——他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安慰,原来他赵二公子仍然魅力四射,在女人面前“威”地很哩,只是梦香不识货罢了,可惜呀。

四狗得知消息已经迟了,他大骂出口,骂这三个家伙泡妞不带上他,害他没着落。

赵子威说:“天风三英只有三个人,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吧?你也不看看,在我们四个人当中,你是最差劲的。”

华小波去给足了他这个师傅的面子,他很客气地对四狗说:“师傅,你的女人那么多了,让些机会给徒弟不好吗?若你来了,凭你的高强手段,你徒弟就没得混了。”

四狗听了很舒服,就说:“我即使不泡天风三英,也可以泡天风堡的其他女徒啊!你们不带上我,就是不讲兄弟义气。”

华小波就说:“那我们去追太阴四女把?”

这句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拍马称赞,这太阴四玉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耶,他们早就内定了,说到就干,四个家伙立即对四玉展开罕见的攻势,欧阳婷婷了解他们的居心,也不管他们和四玉之事。

四玉当然也明白这四个强人的企图,却总是吊尽他们的胃口,不让他们得逞,而他们也不折不挠的,独孤明情话连篇,华小波谎言不断,四狗每靠近紫玉便大喊紫玉香,赵二公子变态似的学华小波大拍黄玉的马屁……

结果就是——还没有结果。

此日,云雪从洛天的寝室出来,她正与洛天鬼混,洛雄便派人来传言,让洛天往密室走一趟,她本想与洛天一同去的,但洛天拒绝了。

洛天进入密室,意外地看见洛水回来了,密室里只有洛雄和洛水,洛天便道:“爹,有何急事?”

洛雄笑道:“洛水给我们带回来惊人的消息。”

洛水道:“我和师妹经过一番探查,发现血魔真的躲在少林,与血魔在一起的,还有丐帮的前任帮主风自来,他们隐居在少林的后山中,血魔似乎已经武功全失,但风自来伴随在他的身边,我们无法下手把他捉回来。”

“洛水,你们的查证,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风自来这家伙,果然不会无故失踪,我当初怎么也就想不到他去会林啸天?毕竟,林啸天就只有他一个朋友了,除了风自来,整个江湖都是他的敌人,他本身就是天煞孤星!”洛雄阴笑道。

洛水道:“师傅,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洛天也道:“是呀!爹,你不是说黄希平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吗?”

洛水到:“少主,黄希平的确是血魔的儿子,我们躲在暗处,刚好听到血魔和风自来的谈话,风自来问起黄希平的事,问血魔是否优厚,血魔亲口承认,在他离开明月峰之时,梦情已怀孕三个月,我想这黄希平就是梦情和血魔的儿子。”

“我有点糊涂了,这事怎么牵扯到明月峰?”

洛雄解释道:“天儿,血魔挑战梦情之时,两人不分胜负,血魔一直留在明月峰长达三个多月,而黄希平现在的母亲就是梦情的婢女真燕,因此,可以肯定,这黄希平绝对是血魔和梦情偷偷生出来的杂种。这些事我一直有点头绪,但未找出血魔之前,我都摆在心中了。”

洛天恍然道:“爹,你曾经说黄希平传承强者之血,难道就是说他是血魔之子?”

洛雄道:“嗯,现在确定了,黄希平就是血魔和梦情之子,他的血液里流动着当代两大强者的血液,天儿,你不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更多的是像梦情吗?只有梦情能够生出那种邪神般俊美的儿子啊!”

他想到梦情,心中无限感叹,他多希望梦情也替他生一个儿子,可惜梦情却替他的敌人生出了一个让他头痛的无赖—俊美得过分的强大无赖。

“我决定前往少林,血魔是我一生的敌人,我活着的一天,绝不能让他或在这世间,天儿,你记得那群东洋人吧?他们是黄希平的仇人,找机会拉拢他们,对我们有利,只要是黄希平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洛天道:“我会办妥这事的。”

洛水道:“师傅,你单独前往少林?”

洛雄笑道:“师傅再强,也不敢单独赴少林,我会暗中把我们百分之六十的势力派往少林,逼圆通交出血魔。”

洛天道:“若是他不交呢?”

“他不敢!他得顾及少林,若我以武林道义压之,他只得交出血魔,天痴已死,无人一定要保护血魔,血魔是武林正道的公敌,却躲在少林,少林有何颜面见江湖同道?他们绝对不敢与我们为敌,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还是得牺牲血魔来成就少林的传统,且以血魔的为人,更不会要少林因他而受到损害,所以他必定会自动出来自首,至于风自来,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血魔被我带走,然后我猜他会回到丐帮,但是,他既然已弃丐帮而去,丐帮哪还有他说话的份?

洛水道:“师傅说的正是。”

洛雄胜算在手,笑道:“天儿,大地盟就暂时交你打理,我会留百分之四十的忍受,并且把三大护法也留在你身边,再加上十大弟子,地狱门与玉蛇门都不必惧,何况龙城还有许多武林正道也是服从我们大地盟的。天儿,你还有困难吗?”

洛天道:“爹,没有,我会把地狱门和玉蛇门灭绝的。”

洛雄道:“要灭绝他们并非难事,难就难在他们分散而居,这龙城大人杂多,一时真无法全部找出。这个月以来,我们与他们明争暗斗,时不时地发生一些小战斗,都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也实实在在地损失了一些人手,你不要掉以轻心才好,唉!”

洛天道:“爹,相信你儿子。”

“我相信你,”洛雄拍拍洛天的肩膀,道:“天儿,四大家那边情况如何?”

洛天道:“爹,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我从黛妮口中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且对黄希平来说是致命的,要离间四大家的关系,从这点入手很容易。”

“噢,天儿,快说说。”

洛天道:“黛妮某次无意地走过黄小月的房门前,听到黄小月和杜萌萌在谈话,从两女的谈话中,得知黄小月和黄希平表面上是兄妹,其实暗里干着**之事,而杜萌萌身为黄大海的妻子,却爱着黄希平,且她的处子之身就是给了黄希平的。爹,你说这是不是大好消息?”

洛雄欢喜地道:“这的确是不错的消息,黛妮在他们那边,也总算有点帮助,呵呵。”

洛天咬牙道:“我准备把此室公布于世。”

“不急,”洛雄道:“现在黄希平也没见人影,等我把血魔押回来的时候再说,这是不错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别随便浪费了。”

“好的,我就先不在这事上做文章,本来是想让黛妮去骗学武的,如今骗不到,却也算有个内线在他们之中,对我们大有好处。”

“嗯,人算不如天算,天儿,为父出去准备了,你和阿水在这里谈一下,阿水说,有点事要和你谈谈。”洛雄说了,首先走出密室。

洛天道:“洛水,你要和我说什么?”

“少主,是关于师妹的。”

洛天似乎没多少兴趣,便道:“你说。”

洛水道:“我这趟与她到少林,发觉她的心不在我身上,也不在少主的身上。”

“啊?”洛天惊道。

“她的心在黄希平身上,我一路上见他郁郁寡欢,似乎在思量着某些事或是某个人似的,所以就特别地留意着,我在她门外守了几晚,听到她自言自语的,都是关于黄希平的。”

洛天沉吟了好一阵,道:“这黄希平倒真是勾引女人的好材料,嘿嘿,洛水,随她去吧!她心里想着的男人,不会给她带来好结果的。”

洛水狠道:“我一定要杀了黄希平。”

洛天凝视着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洛水急忙也伸出一只手和洛天的那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洛天道:“我们共同奋斗!”

云雪从大地盟出来,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施柔云,她的脸上就绽放出诚善的微笑,“柔云,你又来看姐姐了?”

这段时间,施柔云常在大地盟,为的就是见云雪,某种时候,她总把云雪幻想成她的哥哥,因为,云雪和她死去的大哥好相象,但云雪毕竟是女人,最终不会是她的大哥,何况她的大哥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还会复活吗?

她不知道——他太单纯,想不了太多,然而她想,应该是可以复活的。一个单纯的少女,总有着近乎白痴一般的单纯的想法。或许,某些时候,单纯也是解释复杂的最直接的元素。

施柔云道:“恩,我是来找姐姐的。姐姐,你要出去吗?”

云雪道:“我出城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好呀!我跟姐姐玩去。”施柔云相信云雪,就如同相信她相信她死去的大哥或者相信尤醉,他很少去想那些值得担心的事情。

云雪便挽着她的手,同走出了龙城。

龙城的郊外,有湖,名为龙渊。此湖并不大,也并非很出名。平时很安静,不是很多人前来,特别是在这微寒的日子,更是无人。

找了地方,两女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

施柔云突然道:“姐姐为何要对柔云这么好?”

一片落叶掉了下来,掉在云雪的眼前,她的妙手一伸,把落叶接到手里,摊开掌心,双眼凝视着这青黄的叶子,请请的吹了一口气,象是一串轻轻的叹息,“柔云,姐姐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的,只对你好罢了,姐姐并非一个善良的人,只是对着你的时候,姐姐都很善良。”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一个女孩,想得多了,会累的。柔云,你和我说,黄希平是你的仇人,你很恨他,可是,你却不愿他死去,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黄希平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每次来找我,都说起他,说起他的时候你都会流泪,你知道为什么吗?”

施柔云垂下脸,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依靠在云雪的肩膀。

云雪伸手搂住她,道:“柔云,因为你爱上他了,或许你也知道,但你不肯承认,因为你亲眼看见你的哥哥自杀,你觉的是他逼死你的哥哥,其实你要知道你哥并不恨他,若他恨黄希平,他也不会把亲爱的妹妹交给他了,是不是?”

"恩。“

云雪继续道:“他很多时候都不讲道理,可是在任何时候都护着他身旁的每一个人,你大哥让你跟在他的身旁,算是想让他保护你,因为除了你大哥本身,你大哥只相信黄希平,一个看似无赖的男人,可以做出任何无耻的事,却有着他不变的原则,那就是爱他所爱的。柔云,姐姐看的出黄希平也很爱护你,是吧?”

“恩,他很疼我。”

“让我告诉你,姐姐为何对你这么好,因为姐姐爱你,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要想的太复杂了,你若心中爱着黄希平,也就把你大哥的仇忘记了,严格地说,黄希平并不是你的仇人,你大哥没有仇人,他的仇人是他自己,他想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爱他的妹妹。因此,在他死前,他必须找一个人来代替他,照顾他的妹妹,一个大哥直到死前还信任的男人,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柔云,若黄希平回来了,你不要再把他当成仇人了,好吗?除了你大哥,他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他以他的生命保护着你们的。”

云雪说着,感觉施柔云在轻轻的抽泣,她问道:“你又哭了?”

施柔云哽咽道:“可是,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他从没离开过柔云的。没有了他的存在,柔云真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哪怕他是仇人,柔云也想要他在身边的。”

云雪道:“他会回来的,他是个奇异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

“如果……如果他回来,柔云就对他好点,听他的话……”

云雪笑道:“这就对了,记得,他不是你的仇人,你哥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害死的,象他那样的人,别人不害他,他根本就不会害人,你不是也说他很善良的吗?”

施柔云仰起泪脸,道:“他平时是嘻嘻笑笑的,可是,有时候柔云也很怕他……怕他发疯,他发起疯来,象……象野兽。”

“呵呵,野兽,那时对他最好的形容了,这家伙某种时候的确是一头野兽,若非他有着野兽一般强大的力量,又怎么能保护你们呢?柔云,我们回去吧?”

施柔云道:“恩,柔云出来也好久了,大嫂一定担心的。”

两女走入龙城,此时,黄昏已至。

迎面走来一个少女,对云雪道:“云姑娘,我们小姐找你。”

“现在?”云雪看了看施柔云,极没好气的道。

少女道:“是的,很急。”

施柔云道:“云雪姐姐,你有事就先走吧!柔云自己会回去的。”

云雪道:“我想送你回去。”

“不用的,柔云都认得路,而且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你……小心点。”

施柔云笑道:“没什么啦,在这街上,柔云不会走丢的。”

云雪便跟着少女走了,施柔云直看到她们的背影消失,才转身欲离去,忽地一道人影射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惊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被人抱着,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在空中飞行……

当掳走施柔云的人影掠过城墙,城外走过来的一群人中突然爆起一声怒吼,一道也象箭一般地追去。

欢迎光临,

第二章 没有理由

云雪跟随少女进入千叶蓓的闺房,千叶蓓问道:“什么事?”

云雪的神情剧变,道:“不是你找我?”

在一旁的少女的脸色也极其不自然,千叶蓓道:“谁说我找你的?我们不是说好,若非必要,不要联络的吗?你是否想让我们的行踪被大地盟识破?”

云雪突然转身抓住少女的肩膀,吼道:“说!”

少女痛呼出声,道:“是龙虎二爷逼我的。”

“龙虎双魔?”千叶蓓疑惑道。

云雪的身躯狂抖,整个屋子的空气突然变冷,从她的身上射出无数的骷髅幻象,他的双爪猛的高举,带着一个巨大的骷髅罩往少女的天灵盖……

篷!

满屋的脑汁和血液散射,云雪和千叶蓓的身上也沾到了少女的脑浆和鲜血,千叶蓓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云雪不答言,身影电射而出,千叶蓓也跟随而出,凡是云雪所到之处,一路上尽是死人,千叶蓓在龙虎双魔的屋子前停了下来,因为云雪此时正提着一个人头站在那门前。

云雪突然转身,脸面狰狞的盯着千叶蓓,道:“龙虎双魔在那里?”

千叶蓓冷言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何乱杀我的人?”

云雪嘶叫道:“龙虎双魔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

“千叶蓓,你给我听好,他们把我从柔云的身边骗走,这两个老色魔,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如果柔云有什么闪失,我必灭你们玉蛇门!”

“慢着,你就为1个女人?”

云雪的双眼爆瞪,吼叫道:“他是我的亲妹妹!我为她,杀遍全世界的人,也不需要理由。”

千叶蓓终于感到事态的严重了,道:“你冷静一下,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否则……”

云雪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悲抢道:“没有否则……柔云,大哥对不起你!”

千叶蓓道:“你妹妹是在那里和你分别的?”

“城门。”云雪痛苦的道。

云雪的话刚落,千叶蓓的身影就从她眼前消失了,他突然放声壕哭……

在龙城外的官道上,离龙城最近的是一间半旧的庄院,此刻庄院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一道人影飘落。

只见此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高瘦男人,他的手里抱着挣扎哭叫的施柔云,在他的落脚之地,躺着几具尸体,他提脚把一具尸体踹飞,嘴里道:“老大的手脚挺快的,我出去一会,他就把这里的所有人结束了。”

迎面走来一个高胖的男人,瘦老者道:“我已经把妞儿带来了,这妞铁定是处女,你我好久没品尝过纯洁少女的味道了,整日和玉蛇门那群淫女在一起,乏味得紧。”

胖老者应该比瘦老者的年龄要大,但看起来却比瘦老者年轻,他道:“我也把这里打点好了。”

瘦老者道:“老大,我们把这妞弄来,云雪那骚娘们不会杀了我们吧。”

“这妞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她来龙城后结识的,她自己都让我们玩,玩一下这妞,应该没多大问题,再说,她还有很多事得我们龙虎双魔帮忙的。”

瘦老者——龙魔担心地道:“我觉得要处女,龙城满街是,不如再找过,不是我怕死,而是那骚娘们的确不是好相与的。”

虎魔道:“提到龙城美女,无疑是小宅门里最多,早就想弄几个出来玩玩,可千叶蓓那小妞却看得很紧,不让你我兄弟二人露面,嘿嘿,这趟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宅门里的女人逐个弄来玩玩。”

龙魔道:“小宅门里集中了四大武林世家,太阴教、明月峰的高手,似乎很难?”

虎魔道:“我当然不会傻得进入小宅门,就像今天一样,找那些武功教弱的女人下手。”

龙魔也笑道:“大哥这主意不错,想我们龙虎双魔,这塞外可是人见人怕的,来到龙城却变成了缩头乌龟,这气也窝不住了。”

两魔说着,已经走入院厅。

虎魔在前领路,左拐进入一间房,道:“老二,你怎不点了这女娃的哑穴?”

龙魔道:“让她叫,谁敢来救她?还有,若是点了穴,呆会她不会**了,就没什么情趣了。”

施柔云已经哭叫得喉咙嘶哑了,她现在的心里只想着一个人——希平,她的大仇人。

“啊——”

龙魔把施柔云丢到床上,道:“大哥,你先来吧!”

虎魔却道:“不,这次由你先。”

“为什么?以前不都是大哥打头阵吗的?”

虎魔笑道:“就因为如此,我这次才让你打头阵。”

“大哥,还是你来吧!”

“怎么?你不敢?”

龙魔道:“老实说,我看得出云雪那骚娘们很在意这妞……我们还是把她放了吧!女人多的是!”

虎魔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云雪?”

“我们犯不着惹上她……”

“老二,你今日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做猛都想着打头阵吗?行了,管她云雪什么的,你把这小妞的衣服撕了!”

“这……”龙魔犹豫了。

“如果你们两个老东西不敢,那就让我代劳吧!”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显得那么的平静却又是那么的冷然。

“大坏人?!”哭叫中的施柔云突然盯着双魔的背部,惊喜地呼叫。

两魔转身,心头大惊,什么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他们竟然不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希平微笑着,那无赖式的笑里,带着挥不去的邪意,他道:“你们前脚进入这房屋,我后脚就在门前守着了,想要看看你们这两个老东西要对一个小女孩做什么?”

两魔脸露狰狞,道:“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希平道:“我看到你们有色心没色胆的,很失望,实在耐不住了,就想出来帮你们,不要怎么紧张,刚才是那小女孩见到我,也说我是大坏人的,我向来不是管闲事的好人,你们尽管继续,如果你们不敢,就让我代劳。”

龙魔吼道:“小子,你可知我们是谁?”

“不就是两个将死的老头吗?”

“你是活着不耐烦了?”

希平往前走一步,道:“你们叫龙虎双魔?”

“是的,怕了吧?”

希平摇摇头,道:“很可惜,我也想怕一下,就是我从来没听说过。”

“你……。”

“龙虎双魔,我却觉得你们一点都没有龙虎的特质,也没有一点魔的气质,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龙虎双魔?”

虎魔紧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施柔云已经不哭了,乖乖地坐在床上,看作希平,不明白希平的脸为何有许多伤痕,但她并不觉得希平丑,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希平指着床上的施柔云,笑道:“诺,瞧见没有,她不哭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希平笑道:“我,是她的终极保护魔,长容于她心中的永恒之魔!”

越到后面,他的声量越高,当最后一个“魔”字高喊出来之时,他的脸上呈现一种浮动的狰狞,犹如野兽的血在他的身上燃烧,与此同时,门外又出现一众女人,她们又一次看见了龙腾虎跃,从希平的身上爆出龙的影,虎的形!

红光四射,金光刺眼!

“老头,这才是真正的龙虎之魔!”

希平血红的双眼爆睁,身体突然爆涨,血龙撞破屋顶,猛虎前扑……

龙虎双魔顾不及许多,同时出手,偏过狮虎幻象,龙魔的“龙爪”抓住希平的心胸,虎魔的“虎掌”撞向希平的前额,惊呼顿起,伴随着强大的物体撞击声,两魔的一掌一爪都实实在在地击中希平,然而他们的眼神却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死灰,在那一刻,他们才察觉,希平的身体根本就是金刚不坏之体!

就在他们欲退之时,希平以瞬雷不及之势,双手抓出,按在两魔的头上,龙啸虎吼之中,他的手猛的合拢,两魔的人头瞬间相撞,红白的液汁伴随着骨碎之声飞溅…………

两具无头的尸体落地,龙虎幻象消失,屋里寂静如死。

希平慢慢地走向施柔云,轻轻地道:“吓着了吧,我的小哑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哑巴需要大坏人的时候,大坏人就回来了,来我抱你回去!"

希平章开了双臂,施柔云想也不想就扑到他怀里,道:"柔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小哑巴不用怕,这世上,除了我欺负你,没人敢欺负你。""真的?"恩,你不怕被我欺负?""我怕,可我也喜欢。"施柔云亲声的说道,她伏在希平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门外好多姐姐……"

希平抱着施柔云,转身看见阿蜜依等女,除了它们之外,还多了云雪及千叶蓓,她们都默默的看着,谁也没有出言。

云雪的泪还未干。她见希平出来,由衷地到:"谢谢你救了柔云。"

希平看着云雪和千叶蓓道:"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命运,若是这两个老头吧我的小哑巴弄坏了,你们都得死!我不问对错,也不管这是不是你们的所为,我只知道这两个老头是你们一伙的,值得你们高兴的是,这两个老头没有得逞,我也就不追究,别问我为什么,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也灭有理由,。"

云雪含泪道:"以后若需要我帮忙,请尽管出声,别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理由的。"

希平对她一笑,然后向前一步,站在千叶蓓面前,看着她那绝对的美脸,以及她那双绝对纯真的眼睛,突然道:"听说玉蛇门的女人都很淫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一点却是真的,那就是,你很美,美丽的女人总有很大的野心,然而我希望你的野心不是针对我儿来,这算是我给你的忠告,一个无赖的忠告,你知道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说罢,突然在施柔云泪水未干的脸上吻着,施柔云娇嗔道:"大坏人,这里人好多,回去你在亲柔云拉!"

希平昂首呵呵一笑,道:"我抱你四处走走,顺便让你惹事一些姐姐。"阿蜜依众女跟和他出去,厅里只留千叶蓓和云雪。

千叶蓓道:"他果然没死。"

云雪道:"要他死。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把柔云交给他,就知道他有着绝对的能力保护我的妹妹。""他们好象刚从海外回来,穿着异族的服装,但另外九个女人,却不知道是谁?"云雪道:"我也不知道。"千叶蓓道:"我们的合作是否还继续?""止要我的妹妹没事,什么都可以商量。"

千叶蓓道:"即使没有黄希平,我也能救她的,我知道这两个老魔的习惯,必定在最近的地方落脚的所以我只需在城们附近找他们,便能很快的找着。"

"我还是希望看到黄希平救柔云,这样我才能看到他可以为我妹妹做出任何事,且他杀人的方式很合我意,那是带着野兽的发泄的,看着才能出气。"云雪说着,走入屋里,提脚把两魔的无头尸首踢爆,然后继续道:"黄希平回来了,洛雄会继续暗算他,这龙城又快乱了,我们的时机也快到了,你是想要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还是先袭击大地盟?"

千叶蓓道:"不知道为何,我突然不想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啊!为什么?"千叶蓓叹道:"我也没有理由。"

云雪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千叶蓓,你有的,从我第一天见到你,你那超乎纯洁的表面就没有改变过,在你的双眼里装着的都是纯真,我不明白为何作为玉蛇门门主的你会有着这绝然相反的纯真,但后来确切地知道,你无论从心灵,从**、从表面、还是从内里来说,你都是纯洁的,然而你这纯真至及的,从来没有其他情绪波动的双眼却在刚才波动了,你的眼睛闪烁着另一种光芒,那是每个少女都会有的,千叶蓓,你不是怕了他,而是,你爱上了他,所以你才不想与四大家为敌。"

千叶蓓断然道:"你话太多了。"云雪到:"我现在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我了解女人。"千叶蓓幽幽地一叹,道:"也许我找不到理由,然而他的确是我唯一不能忘记的男人,我很少去记住一个男人的名字和摸样的,但我却记住了他,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记着他了,云雪,爱情是不是很不适合有野心的女人?"你没有野心,"云雪对她一笑,道,"如果有天你心理很苦却找不到理由了,你找黄希平,或许他能给你一个解答,现在,我们该走了,待会官府会来的,这里不宜久留。"

欢迎光临,

第三章 醉月弄云

在返回中原的行程里,希平风光无限,他在那次**比赛中,把二十五个波斯劲女全部弄得软趴趴的,不但女人们爱死他了,波斯的一众男人也是把他当作神来看待,称他为"**之神",对他的崇拜,简直如浩瀚海水——永无止境了。

自那次之后波斯女人什么时候都想找希平欢爱,可权衡都把这些女人摆平了,哪个敢靠近希平,她就对那女人拳打脚踢,若是希平自动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跟着去,希平只好作罢,最后,波斯女人不敢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波斯女人。

到达中原,他们便和波斯人分别,布鲁斯像女人一样拉着他哭哭啼啼,他抱着布鲁斯说还有见面的机会的,布鲁斯就说如果他哪天想去波斯,一定把全城的女人都介绍给他,希平说,有机会我会去的,到了波斯,谁欺负过你的,你告诉我,我打他成猪头,布鲁斯开心地说,谢谢主人,主人出手,天下无敌,来者成猪。

于是布鲁斯就哭哭啼啼的上路了,那真是走一步,泪一滴啊……

当希平和众女赶到龙城之时,刚好遇见龙虎双魔掳走施柔云,暴怒中的他抛下众女,就又比马还快的速度追了过去……

此刻,他抱着施柔云出来,众女跟随着,他道:“小哑巴,我们去哪里啊?”

施柔云羞道:“你先放我下来,否则不跟你说。”

“哟哟,你在威胁你的救命恩人?”

施柔云轻轻一笑,希平见她笑得可爱,俯首就吻在她的嘴唇,她也不挣扎,任他吻了。

“你现在怎么不怕我亲你了?”希平疑惑地道。

施柔云还是不说话,只是羞红着脸,却笑。

“好吧!我放你下来,否则你真不跟我讲话了。”

施柔云下地,看了看众女,才道:“这里的姐姐,有些我见过,可我都不算认识,她们……喜欢柔云吗?”

阿蜜依走过来搂住她,笑道:“小柔云这么可爱,我们当然喜欢了。”

权衡却冷哼了一声,施柔云也听到了,她转头看着权衡,发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美丽的少女,就道:“姐姐,你不喜欢我?”

权衡道:“不喜欢。”

施柔云的脸色一黯,垂首无言。

希平见突然变得活泼了一点的施柔云又要沉默了,便道:“小哑巴,不要理她,回到龙城,她就不跟我们在一起了。”

权衡道:“黄希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希平道:“你不是说,回到中原,有我好看吗?”

权衡道:“你还我纯洁的身体!”

希平笑道:“你怎么这段日子都用这句话压我?”

权衡道:“你不是也整天翻旧帐吗?黄希平,你给我听好,我们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不负责,小心你死得很难看。”

希平苦着脸道:“我以为你不要我负责的。”

“哼!”权衡的鼻子又一次不顺,得用力重重地喷出来,她道:“以后你要找女人,得经过我的同意,现在这个,我就勉强接纳了。”

希平大惊道:“哟,你管得倒挺多的,我认识小哑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扮男人哩!我干,管我这档事,我回去让华小波给我几副打胎药,叫你吃了。”

权衡道:“我什么都不吃,我就吃你,把你吃得死死的。怎么,你是恨我不让你和那些波斯女人鬼混是吧?”

希平无言。

施柔云突然道:“这位姐姐好厉害哦!”

权衡听到此句,心头大甜,就对施柔云的观感大改,也走到施柔云的另一边,搂着她,笑道:“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没有人敢反我!”

哇,厉害?是吹牛厉害吧?

希平突然觉得这个唐思公主很爱放屁。

“权衡,你现在是女人打扮,我们回到大地盟,怎么称呼你?”阿蜜依想到了这个问题。

权衡想了想,恼恼地瞪了一眼希平,道:“喊我唐思吧。”

她并不了解众人已经知道她就是当今的唐思公主,而希平等人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希平道:“小哑巴,你以前说得没错,那云雪,如果女扮男装,和你哥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也许,她就是你的哥哥。”

“这怎么可能?”施柔云惊道。

希平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刚才你看到从我身上出来的龙和狮虎了吗?”

“嗯,看到了。”

“如果你没亲眼看过,你会不会觉得不可能?”

“如果我没亲眼看,柔云真的不相信哩!”

希平的手在她柔嫩的脸轻轻一捏,道:“很多事,看似不可能,也许偏偏变得可能了,你想想地杰送过来给你的萧,嗯?”

“那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希平长叹道:“柔云,地杰不会想到要把一支萧特意地拿来给你的。能够想到这方面的,只有那最爱你的人。而除了醉姐,这世上,就只有你哥了。”

施柔云奇怪地看着希平,道:“你说云雪是我哥?”

“嗯,我感觉是的。我在门外之时,她们也来了,从云雪身上发出的气息,很像我以前对阵时的施竹生,只有你大哥身上发出来的气势才像鬼一样阴森可怕的,云雪身上的气势,我很熟悉。”

“可云雪姐姐的确是个女人!”

希平嘿嘿地笑着,“你家的武功,就是那个调调,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地狱门看看吧!也该给你老哥上炷香了,毕竟我要了他的妹妹,你说是吧?”

施柔云小脸儿红扑扑的,垂首道:“嗯,你不要再骂我哥。”

阿蜜依道:“希平,我们现在就回去吗?太阴教已经撤回西域了,不知婷婷有没有回西域。”

施柔云道:“婷婷姐姐和我们在一起,她说她是大坏人的妻子,不回西域。”

“婷婷?这可怎么办?”阿蜜依急道。

希平道:“阿蜜依老婆,你紧张什么?”

阿蜜依道:“我跟你……婷婷会恨我的。”

“怕什么,最多我累点,大小通吃,哈哈,我又不是没试过。”说是如此说,可想到独孤雪和杜思思,他的头就大了起来,不知以后如何解释。

阿蜜依笑骂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希平委屈地道:“我本来就很乖嘛!”

权衡道:“我们快点进城去,穿着这些异族的服装,我周身不舒服,我要换回中原的服装。”

希平道:“我想慢点回去,偷偷地回去,嘿嘿。”

“为什么?”权衡问道。

“你笨,我向来不喜欢张扬的。”

权衡双眼大瞪,惊道:“你不喜欢张扬?”

其他众女也默默地摇了摇头,希平视而不见,对施柔云道:“小哑巴,你的房子有多大?”

“我和大嫂住,屋子不是很大。”

“晚上我们就回你的房里,好不好?”

“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神秘?”

希平道:“我喜欢。”

施柔云道:“他们不见柔云回去,一定会找得很急的。”

“你说得对,我闻到他们的气息了。”

夜色已经淡黑了大地,安静的湖边变得不再安静,几十人的喧哗,像没完没了的石头丢到湖里所发出的声响,没有停息的迹象。

小宅门里的人,见施柔云如此久不回来,便分道而寻之。

华小波等一千人所寻找的方向就是城外的小湖,当希平说闻到他们的气息的时候,他正与众女站在湖边,华小波很远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哟哟,是姐夫!”

希平微笑着转身,满脸疤痕的脸令到来的众人大惊,然而,他的笑,划过他的脸庞,却没有半丝血腥的味道,反而粗犷杂着无法言传的柔和。

“你们来迎接我了?”

华小波道:“怪不得柔云不肯回来,原来是在姐夫身边。”

希平把泪光闪烁的小月拥在怀里,柔声道:“大哥回来了,开心吗?”

尤醉道:“你的脸怎么……”

希平的手一伸,也把她搂在怀里,道:“没事,过些时候,还你们一个俊俏的小白脸老公。”

赵子威道:“他这个样子,我觉得顺眼多了。”

尤醉道:“那你让我在你脸上刮几刀!”

“我现在没有胡子!”赵子威有点儿尴尬,转移话题道:“呀!希平,你他妈的每次失踪都会带几个女人回来,这次特别夸张,竟然带了十多个回来?你对得起我们吗?我赵子威前段时间被梦香拒绝了,我伤心呀!”

欧阳婷婷哂道:“你伤心的时候,就追我家的黄玉?”

呵呵!赵子威只有傻笑的份,笑了一会,他就道:“黄希平,我警告你,你别打四玉的主意,虽然你看光了她们的身体,可我们四人已经决定追四玉了,请你靠边站,否则别怪我赵子威出刀!”

希平道:“那要看她们喜欢谁了,我觉得她们喜欢我……”

“停,黄希平,你他妈的现在不是帅哥,还要跟我们抢!”赵子威气愤地道。

华小波可怜地道:“是呀!姐夫,你都这么多了,饶过我们吧!我们已经把欧阳姐姐让给你了。”

希平怪叫道:“你们让给我的?”

“黄希平,快说,你有没有搞我师傅?”欧阳婷婷语出惊人。

阿蜜依的艳脸也红了,尴尬地道:“婷婷——”

欧阳婷婷抢道:“师傅,他这人很坏,他想大小通吃,所以我必须先警告他,有了我欧阳婷婷,就不要打师傅的坏主意。”

希平笑道:“阿蜜依老婆,告诉她吧!”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阿蜜依老婆?

欧阳婷婷看看希平,又看看阿蜜依,突然哭泣,掩脸奔跑,阿蜜依和里玉、明玉追了过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好厉害,连阿蜜依那种顶级的前辈美女,你都搞了。我这次见到她们,就觉得她们不是处女了,除了姐夫还有谁这么厉害呢?”

权衡骂道:“华小波,你话少点,免得舌头被切掉。”

华小波一惊,道:“你又是谁?姐夫,呀呀!这美女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还有,我早就想问了,罗老头的三个小妾怎么也跟在你身边?”他心里想:这三个女人在罗府的时候,不都还是处女吗?难道又是姐夫搞了?

身为说谎高手,他本不应该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的,可这次竟说出了真心话,“姐夫,你不是搞了罗老头的小妾吧?”

三女嫩脸大红,希平道:“华小波,我像那种人吗?”

华小波怕怕地道:“的确不像。”

“简直就是。”这次轮到赵子威接话了。

尤醉也道:“希平,这六个女人又是什么人?”

希平道:“很难跟你们解释,反正就是我的女人,跟你们一样。”

“才不是。”权衡否认道。

希平对她笑笑,突然道:“你准备回哪里?”

权衡一愣,垂首道:“我……不知道。”

希平俯首在尤醉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在你房里睡,让小月也去你房里。”

虽然小月与希平之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希平的女人几乎每个都是知道的,尤醉当然清楚的很,希平要小月到她的房里,她就明白希平的意思了,她轻轻地一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希平放开她们,走到沉默无言的权衡面前。

权衡微仰脸,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道:“我知道你只是嘴硬,其实你的心像身体一样的软。跟我回去吧!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解决,嗯?”

“嗯,你很少对我这么温柔的。”

权衡的美眸里悄悄地带出了两颗莹闪闪的泪珠。

希平的回来惊动了小宅门,哭声和笑声的交杂,结束了长期的忧伤。

他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宅门”的门匾改成“大宅门”,他说,他特别不喜欢这“小”字,难道就不能改成“大”点的?

“大宅门”即将上演了……

希平说他要平息施柔云心里所有的仇恨,因此他今晚睡在施柔云的房里,就不回那个特别为他的存在而预备的大屋了,他说柔云的小屋在期待着他的大驾光临。

权衡等女虽不明白他和施柔云之间的事,但见华蕾等女不反对,她也不反对,按希平安排,凡是他的女人都住进了那个特大的屋子——特别为希平和他的女人而准备的。权衡也没说什么,她是有点不准希平再招惹新女人,可比她更早招惹的女人,她就管不着了,再说,别人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分,是吧?

嘿嘿,好像不是,只是大家不说罢了。

夜已深,希平穿着他久不穿的浴衣走入施柔云的闺阁,这屋的确不大,可是在里面却摆着一张与小屋极不相称的大床,这床起码也能容得下四五个人。

尤醉、小月和柔云已经在屋里了,希平把门反锁,依着红火的灯光,凝视着三女,问道:“小哑巴,你自己睡这么大一张床吗?”

施柔云道:“不,是我和大嫂睡的。”

尤醉笑道:“柔云也许知道有一天这床会多几个人睡,所以一开始就让人造了一张比较大的床。”

“哦?”希平走了几步,到达施柔云的面前,她此时正站在床前垂低着脸,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看见施柔云本是苍白的小脸儿红了,在红光中,醉人的桃红。

小月和尤醉已经坐在床上了,他们不能看到施柔云的脸,可是从希平的邪笑中,她们知道希平又在逗善良的小柔云了。

尤醉道:“希平,别欺负柔云哦!”

希平笑道:“我偏偏就得欺负她。”

“柔云让你欺负!”施柔云低声道。

希平抱起她,坐在床沿上,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恨我了?”

施柔云想了想,道:“柔云恨你恨得很痛苦,云雪姐姐说,如果柔云不恨你,不把你当成仇人,会很决乐的。”

“你现在快乐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欢喜,我总在想,我哥为什么要把我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说说。”

“大哥很爱我,总希望我快乐,可是他都不陪我,我一直都觉得很寂寞。大哥把我交给你,可能是他认为,你会给我快乐,如果我活得不开心,我就对不起大哥的。然而,大哥为什么要自杀呢?他是可以不用死的。”施柔云沉思着,陷入沉思的她,又一次变得忧郁。

尤醉从背后搂住她,轻声道:“柔云,别想太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我心里不想离开大坏人。”

希平叹道:“我说过会让你依靠的,你没个依靠的人,即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有时候,我想,即使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边。”

“你以前……真的这样想的?”

希平道:“我不说这样的假话,那没意思。”

施柔云幽幽地道:“很多时候,你在柔云的心里都不是令人恨的……”

“我曾经说过,杀死你哥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四大武林世家,而是他自己。虽然我现在不应该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因为怕你听了伤心,但是,一切的因果皆是他引起,也是由他自己结束的,谁也没有要跟他开始,也没有谁结束他,只是他自己开始了,又自己给了我们一个结束。但你要把我当成仇人,要恨我,我也就让你恨着,哪怕一辈子恨着我,我也留你在我的身边,或者强硬地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得完成你哥的遗愿——他把你交给我,其实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这是你哥死前,给你的最后祝福。”

“我哥也许没有死……”

希平惊喜道:“你相信我的话?”

“嗯,我相信你,因为哪怕你骗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是吗?”她的双眼闪烁着泪光,映着墙上的油灯,像两颗燃烧的星星!她以前谁都相信,可自施竹生死后,变成谁都不相信,但渐渐地,她开始依赖她所认定的大仇人,直到后来,她变得绝对的信任这个大仇人——不为什么,只为他是她的“终极保护魔”。

希平道:“小哑巴不要太多话。”

“为什么?”

“因为你说话是最厉害的,能一句把人塞死!”

“有吗?”

“当然,让我也把你的两个嘴巴塞死吧!”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她疑惑道:“我哪有两张嘴巴?”

希平的手就伸到她的胯间,挑逗道:“这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

“那……那不是嘴巴啦!哎呀,好羞人!”

希平笑道:“不是嘴巴……是什么?”

“是……”施柔云张嘴欲说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小月道:“大哥,你不要逗柔云了。”

“我不逗她,就逗我可爱的妹妹好了。”希平从施柔云身上起来,又爬到小月身旁把她搂抱着,轻声道:“这段日子,你哭了多少次?”

“我没哭……”

“怎么会?你和爱雨最能哭,爱雨哭的时候还会乱骂人,什么都骂得出来!”

尤醉笑道:“小月经常哭的,有时独自想想就流出眼泪,我们看着都心疼。”

希平道:“月儿,快把衣服脱了,我们到被窝里听听孩子的声音。”

尤醉笑道:“柔云,小月肚里的孩子是希平的。”

施柔云躺在床上,扭头看看希平,又看看小月,道:“你们不是兄妹吗?大坏人,你连妹妹都不放过?”

希平心头一冷,脸色有点不自然。

三女看见,施柔云道:“我说错话了,你骂我吧!”

希平叹道:“你没说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妹妹也要了,仇人也要了,只要你们开心,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月儿很开心,只要大哥在月儿身边,月儿就什么也不怕了。”小月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道:“大哥的伤疤会好吗?”

“会的,记得小时候我打架吗?那时我有很多伤疤的,可现在都没有了。”

“嗯,大哥是一个神奇的人。”

她说着,乖乖地把衣服褪下,尤醉也默默地除衣物。当她们**的娇体展现在希平面前的时候,希平突然松一口气,尤醉的肚皮比小月的要大许多了,小月的只是微微地膨胀,他看到两女的小腹,那心中便抛开了许多——但求心里快乐,管他人人如何说。

“柔云,你也脱了吧?”小月道,她为了让希平从沉郁的心情里走出来,便转移了话题。

尤醉也和小月一样的想法,赞同道:“是呀!你干嘛到了床上还穿着衣服?”

施柔云慌道:“我以前也是穿着衣服睡的,为什么要脱衣服?”

尤醉道:“柔云不是想做大仇人的女人吗?”

施柔云疑惑道:“那要脱衣服的吗?”

小月失笑道:“当然要脱,你不会是连这些都不懂吧?”

施柔云道:“我以为只要和他睡觉就行了,想不到还要脱光衣服睡觉,柔云不习惯的。

小月笑道:“不止那么简单,可能待会你还会大哭。”

“我现在就可以哭的,我想哭就哭。”施柔云道,以她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心灵,除了仇恨以及心里对希平割不去的莫名爱意,她似乎就不懂其他的了。

尤醉笑道:“柔云,还记得那次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让你的手去抓他裤子里面的家伙吗?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让他把那家伙放到你身体里面的。”

“啊?”施柔云似乎想起来了,惊道:“我不,他的好大,我不做了,我要做他的仇人”那可由不得你说了。“希平怪笑起来,把一切不爽的情绪抛开了。

尤醉和小月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合击施柔云,要把施柔云的衣物除去。

施柔云本身柔弱无力,被这两个会武功的女人控制住,哪还能动弹,“小月、大嫂,不要脱柔云的衣服,我会恼你们的!”

希平看着床上闹成一堆的三女,小月和尤醉渐渐他把施柔云的装备解除了,她很柔弱,但娇体并不显瘦,均匀**比其他两女更白皙,她胸前的蓓蕾也已经成熟,腰很细,胯间的毛色很淡,像是那体毛刚长出来似的。

她羞得双手掩胸,一双**紧紧地夹着,嘴里叫喊道:“大嫂、小——”

“嘘……不要让别人知道小月在这里。”尤醉细声地道。

施柔云也明白这些,就把声音放低,道:“你们不要这样整柔云啦!”

希平突然喝道:“小哑巴,看着我的身体!”

说罢,他就迅速地脱衣,顷刻,便展露他雄健的身体,道:“好看吗?”

施柔云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可此刻看到,依然羞红着脸,支吾道:“嗯……不……不知道……”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确定要做我的女人?”

“啊?”施柔云的眼睛定格在希平的脸上,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因为你……是我的大仇人。”

“为什么就不能是大情人呢?”希平俯首下去,趴跪在施柔云的脚下,此时两女正按着施柔云,他就抓住她的双腿,想把双腿打开,可施柔云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他就道:“小哑巴,别这么紧张,你用力夹着双腿,我如果用力扳开的话,你会痛的。”

此时,小月伸手捏弄施柔云的粉嫩rǔ头,她娇躯一颤,惊道:“小月,好痒,不要摸我那里!”

她的心神一分,用在双腿的力道一去,希平很轻易地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直接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着她的私处,她双瞪一瞪,愣住了!也就在此时,门就被敲响了。

屋里的四人同时大惊:是哪个混蛋不识好歹?

欢迎光临,

第四章 花开几枝

“少主,黄希平回来了!”

洛木把这消息说出来,把在场的大地盟众人吓了一惊,洛天道:“你确定?”

“是的,刚才我接到消息,黄希平和十四个女人回到了小宅门,其中包括梦姬和菲沙,却不见权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师傅刚前往少林了,我们该怎么办?”

洛天道:“我自有办法,你紧张什去?”

洛土尴尬道:“我……也不是紧张,像他那种人,除了唱歌,也不来惹我们的。”

洛水骂道:“你是说我们惹了他啊?”

洛天道:“你们不要争了,得想想为何权衡等人没有回来,我是亲眼看见她们进去了的。”

“难道他们被黄希平杀了?”杨依到。

洛火却道:“不可能,黄希平不象是随便杀人的。”

“我也觉得黄希平不象是嗜杀的人!”洛草也这么说了。

苍鹰道:“那为何权衡九人没有回来呢?”

“也许……”洛叶欲言又止。

洛土道:“也许什么,你倒是说啊!”

“你对我吼什么?”洛叶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继续道:“也许权衡九人回皇宫了。”

洛天沉静地道:“没有这个可能,他们身为皇帝的保镖,不可能先皇上而返回皇宫的。”

洛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洛天道:“今晚行动,把皇上软禁起来。”

“这行吗?”众人大惊。

洛天傲然道:“我爹他只想称霸武林,我却要称霸天下,如今皇上在我手中,只要我操控了他,就间接地操控了天下,哈哈……”

“可是,如果失败,迎接我们的将是百万大军啊!”

洛天道:“所以,这个行动,绝不能失败。”

苍鹰道:“少主,这次冒险似乎大了点,要不要等盟主回来再商量?”

洛天冷笑道:“连一点险都不敢冒,那能成大事?这也是皇上自找的,他本该待在皇宫里享福,却要跑到这里来给我机会,如今除了我们,谁知道他是皇上,我们把他们一干人囚困起来,待时机成熟,便混入皇宫,颠覆他的政权。”

杨依道:“少主真是无畏,我也觉得计划可行,这皇上身边也没有什么强人,只有罗年夫妇,以及两个不会武功的妃子,根本就不堪一击。”

“好,就这么顶,把皇上囚禁,天下就是我们大地盟的了。”

夜色笼罩了整个龙城,各家灯火已熄得七七八八了。

热闹的前半夜过去,此刻的街道很冷清,行人也少。

微弱的灯光下,两道模糊的人影相携着,从脚步的声音可以听辨得出这两人是女子。

“小姐,我们去哪里?”

“回大地盟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说要去小宅门的吗?”

“小雀,我们天天往小宅门跑,可是天天都失望而归,我现在想想,他还会不会回来……”

原来这两个少女是罗美美和小雀。

小雀道:“可是,我觉得在小宅门比较开心,在大地盟一点都不开心,还有啊!他们那些弟子整天色迷迷地盯着我们,雀儿看见就讨厌。”

罗美美笑道:“我们现在是皇帝哥哥的妃子,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我就是不喜欢他们看,小姐,早知当初我们跟大色狼相好,皇上也没要小姐,他也没有生气的。小姐这么漂亮,为何皇上会不要呢?”小雀迷惑道。

罗美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觉得我没有他的其他妃子漂亮吧!”

小雀道:“我才不相信哩!皇后都象小姐一般美丽而已,其他妃子难道还漂亮过皇后?”

罗美美道:“这个也难说,毕竟皇帝哥哥有三千后宫佳丽,比那大色狼还多的。”

小雀道:“如果皇上要你,小姐,你会和他……”

“不会,我在去皇宫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娘要把我带进皇宫送给皇帝哥哥,若是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离家出逃,我才不想当皇上的妃子!”

小雀笑道:“是不是因为皇上太多女人?”

“我不爱皇帝哥哥,虽然他是一国之君,可不是我心中所爱,因此,我绝不嫁给他,他若逼我,我就死给他看。”

小雀松了一口气,道:“还好皇帝没有逼小姐,否则小小色狼就跟着死了。”

“小小色狼?”罗美美疑问道。

小雀指指罗美美的腹部,笑道:“就在小姐的肚子里啊!”

“小雀,你竟敢捉弄我?如果他回来,我让他把你的肚子也搞大,让你的身材走样!”

两女笑闹着往前走。

“听说我们的歌神回来了。”从街道传来这句话,着实把两女惊住了,两女看去,正有四五个乞丐走了过来,乞丐们也认得她们,她们赶紧迎上去。

罗美美急问道:“你们口中的歌神,指的是谁?”

“当然是我们帮主的老大黄希平了,他唱歌就是够劲,唱得人哪血液沸腾。罗小姐,你还不知道吗?”

“小雀,我们快去小宅门。”

乞丐刚说完,罗美美便拉扯着小雀奔跑。

几个乞丐讨论道:“这两个漂亮的女娃娃,一定是歌神老大的女人。”

“我想也是。”

“听说他在床上很厉害,能在一夜之间弄垮一百多个女人,如果我有他那么厉害就好了,每次去窑子里干事,没几下就软在野鸡的肚皮上了,唉!”

“歌神老大,打架厉害,和女人干事更是厉害啊!”

“听说他的那根东西比驴的还大,哟哟!”

“如果那天把他带到窑子里,非把那些野鸡插烂不可,让他替我出一口气,哼哼,我们的帮主也不错的……”

“今晚的小宅门一定会响着女人的长叫,我们要不要在墙外偷听?”

“我觉得还是到窑子比较适合。”

“我没钱了。”

“我请客,今日我遇到一个好心的老太婆,她给了我不少银子。”

“那,快走,否则野鸡就睡觉了。”

几个乞丐欢天喜地消失在夜的街道。

“门外是那个混蛋?”希平吼叫道。

回应他的也是一个怒吼,“黄希平,开门,我找你算帐。”

欧阳婷婷?!

尤醉道:“她怎么来了,她不知道小月和你的事的……”

“我去开门。”希平**地下了床,走到门背,拉开门,门外的欧阳婷婷惊呼,他手一伸就把她拉扯进屋里,紧接着把门反锁了。

欧阳婷婷看着床上**的三女,双眼盯着小月,惊道:“月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月脸一红,钻进被窝里。

欧阳婷婷道:“黄希平——”

“小声点。”希平道:“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欧阳婷婷把声音压低一些,道:“小月不是你的亲妹妹吗?你怎么能和她?”

希平叹道:“这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你们**,你这淫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敢要了我师傅,且让我师傅怀孕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你是来找我算帐的?”

“对,算总帐。”

“应该需要很长时间了,我们到床上慢慢算好了。”他抱起欧阳婷婷,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上床压得她紧紧的,道:“嗯,现在可以了,说吧!要算什么帐?”

“唔,你压得人喘不过气。”欧阳婷婷娇喘着,胸脯起伏激烈。

尤醉看情形,便道:“我要睡了,你们慢慢算。月儿,你往里挤一点,我们睡里面,让他们在外面乱搞。”

施柔云道:“我也要睡。”

希平道:“你还不能睡。,”

“为什么?”

欧阳婷婷哂道:“因为他这淫贼要对你使坏,这点都不懂。”

施柔云道:“可是,姐姐,他现在压着你呀!”

她的一句话,令欧阳婷婷白眼一番,心想:这个月来,瞧这小柔云话也不多说一句,怎么嘴巴这么锋利,比我欧阳婷婷还强?

欧阳婷婷道:“淫贼,把她也压着。”

“你好象不是来找我算帐的?”希平失笑,便搂过施柔云,让她和欧阳婷婷睡在一起,他就趴在她们的身上,道:“你师傅已经是我的妻子,说吧!你这个做徒弟的要怎么样?是和你师傅一样做我的女人,还是要做我的干徒弟?”

欧阳婷婷道:“我今天和师傅哭闹了一天。”

“哦?你还是无法接受你师傅成为我的女人这个事实了?”

欧阳婷婷道:“师傅她明知道我非你不嫁的,却不顾及我的感受,和你胡混,叫我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师徒同时做你的妻子吧?”

希平笑道:“我想知道你和你师傅商量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商量。”

“因为阿蜜依不会让她的徒弟受到伤害的,再说了,你是她养大的额,她能不宠你?”

欧阳婷婷甜甜一笑,道:“师傅就是疼人家的!师傅说,一定会让你娶我的,所以我就跟她好了,否则,我一辈子不理她。”

施柔云惊道:“你不是来找他算帐的?”

欧阳婷婷道:“柔云,你不要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留点余地给人好不好?”

“什么叫一针见血?”施柔云好奇地问道。

欧阳婷婷抱头,双眼翻白——头晕了。

希平笑道:“柔云,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是一针见血。所谓的一针见血,就是一捅进去,立即流出血来,哈哈,你们两个,谁先来让我捅?”

欧阳婷婷笑骂道:“混蛋,说话正经点!柔云先来的,她让你先捅。”

“你似乎懂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经历过?”

“没有,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男人,我是很纯洁的。”

希平道:“我怎么相信你哩?”

“死淫贼,你敢不相信我?我从小就在太阴教长大,什么也不知道,要是我常在外面走,象我这美女,不知多少男人狂追,可是我都不喜欢他们。”

希平笑道:“你是美女不错,可你为何不喜欢他们?”

欧阳婷婷傲然道:“因为我觉得他们配不上我,象我这样的超级美女,非得找一个天下最帅的男人不可,你说是吧?”

施柔云道:“姐姐的确是很美丽哩!大坏人也很好看,可他现在脸上多了伤疤了,姐姐为什么还喜欢他哩?”

欧阳婷婷扭脸几乎吻到施柔云,在柔云耳边气道:“你……你,你说话怎么都是这副德性,死咬人不放啊!”

施柔云委屈地道:“那我以后不说话好了。”

欧阳婷婷突然笑了,在柔云的耳珠轻轻地一咬,道:“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淫贼,象你爱上了你的仇人一样,很难解释的,懂吗?”

“嗯,姐姐不生柔云的气?”

“本来我以为作为圣女的我是最纯洁的,其实,和你们生活一段时间,发觉你们之中,有许多人都象我这么单纯,你和月儿是最单纯的,如果我看着那个叫报月的双眼时,就让我联想到纯真,我们都不懂得什么,只知道单纯的献身,要爱就要干脆的。月儿,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针对小月所发的,小月从被窝里钻出来,感激的一双泪眼凝视着她,道:“我不能想太多,我只知道,我爱大哥,则我什么也可以不管,只要大哥对月儿好,也就够了。”

希平伸手抚摸着小月的脸,柔声道:“很多事,大哥也不去想的。

“我师傅就象我的母亲一样,而她,把我许配给你了,你说吧,这帐怎么算?”欧阳婷婷凝视着希平,她的双眸是无畏的。

希平笑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对你以身相许吧!哈哈,让柔云看看什么是一针见血。”

————————

他立即解开她的扣子,她也不挣扎,只是嘴里道:“柔云在我之前的,你不要先占我便宜。”

施柔云却道:“姐姐,我不和你争的,你不要怕。”

欧阳婷婷又翻白眼——真不想听到施柔云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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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此时欧阳婷婷的上衣已经被脱了,她轻问道:“会是谁?”

希平没好气地喊道:“又是哪个欠揍的家伙?”

“黄希平,立即给我开门!”是罗美美的声音。

小雀也在门外道:“大色狼,是我和小姐啦!”

欧阳婷婷叫道:“美美嘛!我也在里面,我这就出去开门。”

“我去好了,好象你和她们很熟似的?”希平说着,就去开门。

欧阳婷婷在她背后道:“当然熟了,我们都认识一个多月了。”

罗美美和小雀进来,待希平反锁了门,两女就扑到他身上。

罗美美又哭又笑,小雀一边流泪一边道:“大色狼,你的脸怎么了?”

希平被她们缠着相吻了好一会,才用空道:“没什么,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其实雀儿觉得现在也很好看的,小姐,你说是吗?”

罗美美边哭边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根大淫棍?”

“哟,美美,你到现在还敢嘴硬,我还没问你和权倾国那小子的事哩!”

小雀道:“权倾国没有碰我们啦!大色狼,你不要担心,如果他敢碰小姐,小姐说她就自杀——”

“小雀,不要说。”

希平凝视着罗美美那美艳之极的脸,道:“我很早就知道你来了龙城,可一直未尖刀你。我们到床上,我让你见识你的大淫棍,一边听你说经历,好吗?”

罗美美也凝视着他,道:“以后不要突然地离开人家,你做得到吗?”

“命运的事,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可以承诺,我不死,则我到了哪里,我都会想方设法回到你们的身边。”

罗美美淡淡一笑,道:“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而且我妈她也不反对了,我以后要跟在你身边。刚才我进来时,看见穆秋她们,你连我爷爷的女人也搞了,是吧?”

希平尴尬地道:“我只知道她们在我之前还是处女。”

罗美美道:“我后来才知道,她们也不是爷爷的女人,可是,你不应该碰她们的。”

希平叹道:“美美,我知道她们的身份,我既然敢那么做,就不怕什么。”

“那……好吧!我不说了,今晚我和雀儿要在这里睡,行么?”

不等希平回答,欧阳婷婷已经叫道:“欢迎你们加入,我欧阳婷婷已经不吃醋了,嘻嘻!”

施柔云又一针见血地道:“可是,床好象不够大耶……”

众人语塞。

若冷如冰在此的话,定会说,让他睡地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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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已经把皇上囚禁起来了,那罗年夫妇抵抗,罗年死了,但皇上的两个妃子却没见到,不知去哪里了。”苍鹰道。

“什么,她们不在大地盟?”洛天大惊,“斩草不除根,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杨依道:“那两个皇妃估计也生不起什么事,她们天天往小宅门跑,难道那烂皇帝就不管?”

“啊?”几声惊呼。

洛天道:“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妃子,而是黄希平的女人。”

杨依道:“黄希平今晚回来的,她们可能在小宅门过夜,我们要不要把四大武林世家一并铲除?”

苍鹰道:“说得倒简单,女人就是没脑子,你以为四大武林世家是那么容易铲除的?”

暗龙道:“如果她们回来时,我们把他们也捉了,那黄希平肯定会发疯,对我们绝对没有好处,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把她们骗着。”

洛天想了想,刚欲出言,外面就传来洛水的声音,“少主,玉蛇门又对我们袭击了,她们好象知道我们的势力撤离龙城的事,时机找得真好!”

“是的,时机抓得真好,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洛天狂笑道:“走,我们出去和她们火拼一场,明天就说,权倾国等人被玉蛇门捉去了。杨依,你不用去参加战斗了,把受伤的粱丽琼安排一下,大战回来,我要找她轻松一下,象她那般美丽成熟的少妇,世间少见。”

翌日,大地盟与玉蛇门之战,全城皆知。

欢迎光临,

第五章 一触即发

当血腥味漂浮在龙城,最终散去,人们也从噩梦中清醒。

希平却是从地板上醒过来的——他昨晚真的睡地板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睡,罗美美趴在他身上睡了。

他的身体动了动,罗美美就醒了,她道:“你醒来了?我压了你一晚,累吧?”

希平道:“我在梦里总梦见一座山把我压着……”

罗美美轻捶着他,他握住她的双手,道:“我们出去吧!我陪你走走?”

“嗯,你跟我到大地盟看我爹娘!”

“呀,美美,你不是吧?要我见你爹娘?你忘了我曾经非礼过她的?”希平惊叫道,床上的四女也醒了,看看他们,闭眼继续睡。

罗美美站了起来,道:“那是你自找的。”

希平苦着脸站起来,罗美美取来一件衣服,替他穿上,他道:“我的脸皮很薄的,你不要让我见你的爹娘好不好?”

“不行,一定要见,让娘臭骂你一顿!”

“你从来没有自动帮我穿过衣服,现在自动帮我着衣,我以为你从此对我很好的,原来就这么点好罢了。”

罗美美转身取了他的底裤和长裤,丢给了他,道:“自己穿,我要对你好的,才让你见过娘,你要了她的女儿,总该见见她吧?”

希平穿上底裤,正在穿长裤,弯着腰,仰脸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你娘有那么一点暧昧的关系,和她见面会很尴尬的。”

罗美美此时正在穿肚兜,听了他的话,手一伸就指着他,她的肚兜也跟着滑落,露出她雪白的硕乳,因为激动的缘故,那胸前的两堆雪白的肉弹跳不止,她道:“胡说,我娘和你才没有暧昧,你以为我娘是什么女人?”

希平穿上裤子,狠狠地往上一提,道:“正常女人!”然后又看了看罗美美的娇体,补充道:“……见了你老公,都想要!”

“呀!黄希平,你说我娘见了你想要你?我捶死你!”她飞扑入希平的怀里,那粉拳开始招呼希平的胸膛。

希平趁机伸手到她的私处,抚捏着,道:“美美,看来你是想吃了早餐再出去是不是?”

“噢……不是。”罗美美退跳出来,盯着希平,恼羞道:“不准现在弄我!”

希平耸耸肩,失笑道:“为什么?”

罗美美娇艳无比的红脸垂了下去,低声道:“我怕没力气走路……”

“哈哈……”希平狂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怕我的,美美,快着衣吧!我和你去见漂亮的岳母,解释清楚我跟她的关系,否则又要有人说我大小通吃了。”

说罢,他朝躺在床上的欧阳婷婷挤了个调皮的眼神,欧阳婷婷随手掷出一个枕头,感到下体一痛,口中同时娇呼,“哎呀!好痛!”

希平与罗美美刚出房门,就见到迎面而来的杜鹃,杜鹃张口欲说话,希平打手势让杜鹃不要说。

杜鹃走近,希平问道:“什么事?”

杜鹃看了看罗美美,双眼的神色复杂,道:“没什么事。”

希平把她搂在另一边,道:“小鸟儿,陪我们出去走走。”

“嗯。”杜鹃轻声应了,垂着脸,挽着希平熊腰的手发颤地抚摸着罗美美。

“杜鹃,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你为何脸色和以前不同,还莫名其妙的摸我?”罗美美疑惑地道。

杜鹃道:“这……唉,我们到前厅吧!那里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唐思闹着要去大地盟,被我们拦了下来,我们也不明白为何唐思那么紧张大地盟的事。”

罗美美道:“是不是大地盟又发生了战斗?”

“昨晚后半夜的事……”

三人到达前厅,事情变得水落石出了。

罗美美一下子崩溃,父亲的死亡以及母亲的被俘,是她不能接受的,权衡等九人哭闹着,她们要前往大地盟,可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把她们的穴点了,硬留下她们。

四大家的人不懂得为何他她们也如此地紧张罗年夫妇以及权倾国,如果是罗松原来的三个小妾紧张倒也罢了,其他几女却与这三人没半点关系吧?为何也好象死了亲人似的。

希平搂紧悲哭的罗美美,问道:“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

华小波道:“全城都知道了,而且……美美的爹的尸体……唉!”

“怎么了?把话说完!”希平吼道。

赵子威道:“大地盟已经派人送到我们这里了。”

“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罗美美在希平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带血的嘴哭喊着。

希平道:“玫瑰,你们带美美去!”

他放开罗美美,野玫瑰和独孤诗便过来扶持她,把她带了出去。

希平看着三女的背影,道:“杜鹃,水仙,你们也一起去看看,劝劝美美,嗯?”

“哥,我们会照顾美美姐姐的,你一定要替她报这个仇呀!”

“我会的。”希平冷冷地道。

两女立马追着罗美美跑了出去。

希平道:“你们确定是玉蛇门的人干的?”

黄大海道:“大哥,大地盟昨晚后半夜的确与玉蛇门发生了血战,大地盟也死了很多人……”

希平喃喃道:“没理由的,死谁都不应该死到我这个岳父,大地盟竟然保护不了权倾国?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华小波的嘴向来是有名的快。

希平不答理他,只是走到权衡面前,对站在她旁边的抱月道:“抱月,你把唐思的穴道解了。”

众人也都知道他不会点穴解穴之类的功夫,抱月解开了权衡的穴道,权衡的身体麻过一阵,就想飞跑出去,希平长手一搂,把他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放开我,我要去看我哥……”权衡挣扎不休。

希平道:“你冷静点,你哥已经不在大地盟了,你去哪里见他?”

众人惊讶,菲沙大略地解释了一下,众人终于知道这多出的九个女人其实就是权衡九人——怪不得权衡九人不见了,原来是变成女人了。众人觉得权衡这名字已经不适合了,便从此称权衡为唐思。

“我知道,而你哥也没有死,相信我,我会把他救回来的。”

唐思泪脸仰起,道:“你这次说的是真的?”

希平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在这种事上,我不会骗我的女人。”

唐思仰视他,许久才道:“我相信你……你把她们的穴道解开,我和她们去看看罗年,好吗?”

“好的。”希平道:“小波,你带她们去!”

华小波带着唐思几女出去。

希平道:“谁知道玉蛇门的老窝?”

没有人回答,代表没有人知道。

菲沙道:“我觉得这件事和大地盟也有点关系。”

四沟骂道:“操他娘的,当然和他们有关系了,伯父是大地盟的客人,大地盟的人没死光之前,他哪会这么容易死掉?”

赵子豪道:“罗年的武功修为很不弱,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都个个安全,为何偏偏是比他们还要强的罗年反而死了?这是我不明白的,如果罗年都无法从昨晚一战中活过来,则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也不可能活得过来。”

赵子威道:“大哥,你说的是,我早就看不顺洛天那小子了,干脆这次和他干一场。”

徐飘然道:“这事得查清楚再顶,我们并没能力与大地盟斗,而洛雄昨天突然离开大地盟,不知何去了。早些日子,我就觉得大地盟的势力逐渐撤出龙城,我已经注意到了,可我以为他们是为了对付玉蛇门而做出的策略,照现在看来,并非对付玉蛇门。”

“徐老头……咳,岳父!”希平怎么也叫不顺。

徐飘然被他这一叫,也听着不顺耳。这黄希平从他的女儿房里一出来,就变了个身份,想恨他也恨不成了。怎么说,他徐飘然的外孙将是这讨厌的黄希平的儿女,想到黄希平的孩子要叫他外公,他的头就转不过来,再想到,以后黄希平要唱歌的时候,他必须尽情地敲打那些烂杂铁盘之类的东西,他就想拿把刀来抹脖子。

他的双眼一瞪,瞧也不瞧希平,便道:“有什么话,尽管说!”

哟,这徐飘然,真(足+拽的右边),希平心想,别以为做了岳父就嚣张,要不是看在他的两个女儿的份上,早就给他两拳了。

“咳,岳父,你是说我打不过洛天了?”希平生硬地道。

唉,众人大叹,拳王的脾性又来了。

徐白露骂道:“混蛋,我爹不是那个意思,我爹是说我们的势力不足以和大地盟抗衡,不是说你打不过谁。你再对我爹不礼貌,别怪我不客气。”

希平尴尬地道:“我已经对他……咳,很礼貌了。”

梦情突然道:“我们在这里商量事情的,我也觉得,罗年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强,若是玉蛇门的偷袭,她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

她说话,希平便大气不敢喘,静静地听着,倒是阿蜜依道:“梦……梦情……”

“叫娘!”希平在一旁低声道。

阿蜜依为难地道:“希平,我……我实在叫不出口啊!”

太为难她了?她原与梦情是同辈的一代美女,且曾是梦情的情敌,如今却要叫梦情为“娘”?

梦情笑道:“阿蜜依,不要听他的,他是我认的干儿子,你叫我为娘,我也听不习惯。”

阿蜜依感激地道:“谢谢你!”

希平道:“娘,这怎么成,我认了你作娘,你就是我的娘,阿蜜依是我的老婆,当然也得叫你娘了,如果直呼你的名字,这不是乱套了吗?”

梦情笑骂道:“你才乱套了。”

梦香也出言道:“师傅,他已经乱到没有常识了,无论是母女还是师徒,也不论辈份,只要是女人,他都收了。”

希平吼道:“梦臭屁,我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大哥,你给我留点面子,否则我不忍了,有你好受的,吼,那时连你也收了。”

梦香冷笑道:“你别妄想了。”

“是呀!梦香姑娘是终生不嫁的。”赵子威继独孤明之后,笨笨地说出这句名言。

希平道:“大海,你去查一下玉蛇门的所在,我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千叶蓓。”

“哇,千叶蓓?”一干男人惊呼。

独孤明道:“大海,我也和你去查好了。”

黄大海道:“大哥,你确定千叶蓓是玉蛇门的人?”

“她是玉蛇门的门主,我昨天还和她见过面,我想她昨晚也损失很大,你尽量地找,如果找不到,我再请人帮忙,我暂时不详麻烦别人。”希平想到云雪,可他不能靠云雪的关系找到千叶蓓,何况,即使找来云雪,她也不一定会说出玉蛇门的隐藏地。

赵子威惊叫道:“千叶蓓那小娘们竟然是玉蛇门的门主?噢,我纯洁的梦又要碎了,我每次做梦见到她,都认为她是全天下最纯洁的少女,想不到她竟然是淫荡的玉蛇门门主?”

四狗道:“可小波说,她应该还是处女的。”

“我操,玉蛇门的门主会是处女?死狗,你想得太天真了。”赵子威破口大骂。

黄大海道:“大哥,我这就带人出去。”

赵子威道:“大海,我也去。”

四狗看着三人的背影,道:“这次这么乖,还不是为了千叶蓓?说什么只专情于梦香……”

赵子威突然回头骂道:“死狗,回头有你好看!”

“一点也不好看,你以为你是千叶蓓,回一次头就能让人从马上跌下来?干,自大!”

赵子青道:“死狗,我不是让你别和我二哥作对吗?”

四狗看了看赵子青,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他以前装出的那副痴情样,心里就大不舒服。”

赵子青道:“你又有多痴情?”

“我……我,嘿嘿,青青,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赵子豪道:“四狗,你让你帮中的兄弟在城里打听一下昨晚的真实情况,我总无法相信大地盟所说的。”

四狗站了起来,道:“是,我立即出去安排。”

赵子青等女也跟了出去……

随后,经过一番商量,希平无理地坚决认为是洛天所干,有些人大力地支持他的观点,有些人却不敢苟同,众人觉得这事还是查清楚再说。

最后,希平道:“我得问问洛幽儿。”

梦香哂道:“洛幽儿是大地盟的人,你问她有何用?”

希平道:“妈的,梦臭屁,你太小看我了吧?洛幽儿也不是洛雄的亲妹妹,可老子却是洛幽儿的男人,操!”

梦情惊道:“希平,你和幽儿发生关系了?”

希平垂头道:“娘,她肚里应该有你的孙子了。”

梦情惊得说不出话,她这个儿子,把她的两个著名情敌,全部娶了回来当她的媳妇了?

梦香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

“在这事上,我本来就很能,怎么,不信?若你不信,大可以来试试,哼!”

梦情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梦香道:“可是,师傅,他实在叫人忍无可忍啊!”

梦情笑道:“香香,他是你大哥,你就让让他吧!”

“他不是。”梦香断然道:“他是师傅的什么人,我也不管,但我绝不承认他是我大哥,我不要他这样的大哥。”

希平道:“我就是要做你的大哥,看你能奈我何!”

抱月恼恼地瞪了一眼希平,道:“你不能做小姐的大哥,我才不要大哥哩!”

希平道:“这个……”

“不好了,唐思和罗美美她们去大地盟了。”华小波远远地就道,等他把话说完,他已经冲了进来,喘息道:“我拦不住她们,只好赶了回来,野玫瑰她们被唐思点了穴。”

希平站了起来,喝道:“我们到大地盟!”

唐思和罗美美不顾一切地向大地盟狂奔,罗美美走不快,唐思挽着罗美美飞掠,却在大地盟门前,被挡了下来。

唐思喝道:“让开!”

守门的人虽然认得梦姬和罗美美,却不认得她,便问道:“你是谁?”

唐思直闯进去,守门人被她的双掌劈飞,她吼道:“叫洛雄出来见我!”

大地盟一阵混乱,几百个弟子把众女围了起来,一些长居在大地盟的武林正派人士也过来了。

唐思道:“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

穆秋道:“小姐,你冷静些。”

唐思看了一眼穆秋,平静了许多。

梦姬道:“你们退开。”

梦姬本来是盟主的小妾,这是大地盟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很多人也清楚,梦姬和希平有纠缠,洛盟主已经当众宣布梦姬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大地盟的弟子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唐思带领着众女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是谁在这里闹事?”洛天的声音传来。

大地盟的人让出一条路,洛天便带领着三大护法和九大弟子出现了。

唐思看到洛天,叱道:“洛天,洛雄呢?”

洛天道:“不知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在问你话,你回答我!”

她的态度令大地盟的弟子看了实在不是味儿,几大弟子蠢蠢欲动,洛天用手势阻止了,还是极有风度地道:“姑娘,我爹暂时不在龙城。”

罗美美哭道:“洛天,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爹?”

洛天道:“罗姑娘,对于你爹的事,我们也感到心痛!玉蛇门不知道从那里得到消息,我爹前脚离开大地盟,她们后脚就进来了,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慌乱中,不但你的父亲牺牲了,连你的母亲和权大哥也被他们捉去了。我洛天在此发誓,一定会把他们两人救回来,且带领武林正道,把玉蛇门从武林中铲除。

唐思冷笑道:“洛天,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洛天心头一阵惊疑,他从唐思此话中,知道唐思对他们很了解,可他就是想不出唐思到底是谁,他再度问道:“请问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无须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若三天之内不交出他们两人,你们大地盟便不会有活着的人。”

洛水道:“姑娘,请你了解你现在的处境。”

梦姬用生硬的中原话道:“洛水……闭嘴!”

洛水的脸色不好看,扭头看着洛天,对于这个原是洛雄小妾的梦姬,他也没办法,只好让洛天来顶。

洛天冷眼看着梦姬,道:“梦姬,你这贱女人,你已经被我爹休了,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与黄希平之事,我们从此不想国文,却想问问你为何与这群女人一同来大地盟闹事?”

梦姬被反问得无言以对,唐思道:“洛天,梦姬再贱,也贱不过你老子!洛雄那老乌龟,竟然叫梦姬去勾引——”

“胡扯!立杀这烂女人!”洛天听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让梦姬与勾引黄希平之事说将出来,顾不得许多,怒吼出来,打断唐思的话,并发令让大地盟的弟子围杀唐思众女。

得到命令,大地盟的九大弟子飞扑向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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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何以堪

“洛天,你他妈的未免太嚣张了!谁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谁!”希平的吼叫从门外传来。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来,洛天道:“你们退回来!”

四大武林世家的几百人围在门外,希平带领一干人走了进来,大地盟的人以及众武林人士也都让开一条路。

希平走到唐思的身边,柔声道:“刚才谁碰你们了?”

唐思道:“还没有,你来早了一些,否则我就杀了好几个人了。”

希平嘿嘿地笑着,道:“我紧张你嘛!所以来得早了一些了,你如果觉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让你杀几个人,我再进来,如何?”

“你紧张我?你要是紧张我,就不会一直待在大宅门说废话了。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习惯把小宅门说成是大宅门,因为她踏入小宅门,希平就把那院子改叫大宅门,所以她也一直认知为——大宅门。

希平搂住她,道:“我本来就是坏东西嘛!我是好东西,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你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对,当然就是坏人了。你瞧,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来了,也就是说,我们准备豁出去了!”

他这番话,看似无意,听者却有心,所谓的连名誉都不计较了,哪还计较什么?

在场的武林人士当然明白,洛天也是了解,他的心里暗惊,知道四大世家已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峰是否站在大地盟这边,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势力已经撤离龙城,如果真要斗起来,而武林正道旁观的话,败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峰的摇摆不定,使龙城的正派势力也摇摆不定——他可以说四大世家已经沦为邪道魔门,可明月峰却绝对是名门正派的。

“黄希平,她是你的女人?”洛天避重就轻地问道。

希平道:“今天到这里闹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连你原来的后娘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样?”

洛天听到希平提到梦姬,脸色微变,虽说他从来不承认梦姬是他的后娘,洛雄也在公众面前宣布梦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梦姬的确是洛雄的小妾,名义上也是他洛天的后娘,希平的这句话,简直让他们父子无颜见人。

洛天微怒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夺人之妻,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没脸说了,你家老头没本事,连老婆都保不住,还说什么保护整个武林正道?你老子和梦姬那么久,也没让梦姬替你生一两个小妹小弟之类,瞧瞧老子,一上马就让梦姬怀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黄希平,你别惹火了我,否则我也不会给你留余地——”

暗龙在洛天耳边道:“少主,冷静,不要动气,盟主说过,一切等他回来再说,现在时机未到。”

洛天长吸了几口气,让头脑冷却下来。

希平又道:“我没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老婆来害我,却不了解老子对女人的吸引力,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着枕头哭。”

洛天道:“随你怎么说,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们今天继续在这里闹事,则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里。”

希平环顾了四周,那双本来带着无赖笑意的眼睛渐渐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脸上的伤痕也跟着蠕动,看似狰狞之极!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黄希平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放在眼里?若看我不顺眼,尽管出来找我打架,但是——”他缓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请你们记住,你们不是我环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为何提起环山村,也有许多人不知道环山村是什么地方,可是,四狗等人却清楚,他这次所说的打架,绝不是他以前爱打的那一种。

四狗到:“希平,听说,大风他们到了远扬镖局。”

希平惊喜,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四狗道:“就是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大风带兄弟出来,看看我们有没有被外面的人欺负,如果我们情况好,他们玩一阵就回环山村。雷爷爷说,他特地留大风他们在凤仙镇,还让他们护送了几次镖哩,大风一定挣了不少钱。”

希平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环山村最有钱的人,他还要挣?这大风真贪心,想当初我在环山村的时候一个女人也没有,他却一夜之间娶了五个……”

“也是,我那时只知道小红。”四狗苦着脸道。

唐思怒道:“黄希平,你来这里是怀旧的吗?”

希平搔搔头,又是一副死皮赖脸之相,他道:“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行了吧?”

罗美美道:“我要他们抵命,不管谁是凶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罗姑娘,你这就不对了,我们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们又该找谁垫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损失。你爹娘和权大哥的事,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当时是黑夜,情形又乱,等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无法挽救了。我们只能尽全力替你们找回权大哥和你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父子!”唐思悲愤地道。

洛天无奈道:“那也没办法,这里的所有武林人士也见证了昨晚的战事,不是我洛天单方面的说词。”

唐思道:“你们父子专长与瞒天过海。”

“姑娘,请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诬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让我搜大地盟吗?”

“有何不敢?你把大地盟翻过来也成,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们,则你们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洛天很干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会,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内,我不见到他们,我不管对错,我一样会领兵来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惊:此女到底是谁?

洛土破口就骂道:“三八,别以为有个乡巴佬替你撑腰,就可以蔑视我们!”

唐思气得浑身发抖,希平安慰道:“别太激动,他小子没本事,所以连个女人也留不住的。”

“黄希平,你说什么?”洛土怒吼。

希平笑道:“大概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洛叶其实已经和我睡过觉,而且,她还说,你很差劲,你下面那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叶的脸瞬间红了。

洛土转眼盯着洛叶,怒喝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洛叶无言以对。

洛土道:“怪不得你近来总找藉口不准我碰,原来早已移情别恋了,贱货。”

洛叶平静地道:“洛土,请你收回你的话,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必要跟你废话。”

“你他妈的就是贱——”

“啪”一声,洛叶当众给了洛土一个耳光,骂道:“洛土,以后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刀两断!”

洛天道:“你们之间的私事,别拿到这里来吵。黄希平,你们既然不搜了,就请赶紧走人。”

希平笑道:“谁说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们敢让我搜,一定有备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希平道:“可是,总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么说,既然来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个房间窜窜门,翻翻东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们,我们就做点事出来,让他们事后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们不觉得这是绝妙的注意吗?”

大地盟的人听罢,几乎被气得脑门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涌上心头的那口怒血,喝道:“好,你们尽管把大地盟翻腾过来!”

希平直接走如幽怜斋,外面怎么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世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砸烂,他也只有开心的份,但他特别悄悄地吩咐,不得进入幽怜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与洛幽儿有一腿,可能是进入与洛幽儿谈判,所以,在幽怜斋的周围都守着人,却没有一个人进入里面。

他在房门前站了好一会,不知该不该敲门,他原来说过,若他再回到这里之时,会带上血魔,然而他现在只是单独前来,这令他很难决定要不要再见洛幽儿。

就在他犹豫不决中,屋里的洛幽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就走了出来。门打开之时,她见到站在门前的满脸伤痕的希平,惊楞住了。

“我走错地方了!”希平说着,转身欲走。

洛幽儿赶上来拉住他的衣服,轻声道:“你不准走。”

希平转过身来凝视着她,她道:“你跟我进来。”

她拉着希平走入屋里,把门反锁了,突然转身扑到希平的怀里,哽咽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希平轻搂着他她,发觉她的墙上多了很多画,画的都是他——他确定画中的是自己,因为他与林啸天虽有着相同的地方,但仅仅是脸蛋,他更多的是象梦情吧?林啸天是冷酷的脸,而他拥有的是一张俊邪的脸,只是他的这张脸,现在成了伤疤脸了。

洛幽儿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抽泣着。

他坐到了床沿,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安慰道:“我以为你不欢迎我,所以不敢来找你。”

“那你这次为什么来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敲门?”洛幽儿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我……咳,我曾经说过,我再来的时候,会把你的情人带回来,可我没有……”

洛幽儿道:“你是不是很喜欢翻旧帐?”

希平道:“也不是这么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

洛幽儿道:“你很多时候都是说话不算话的,我早就习惯了。”

“啊!不会吧?我觉得我是个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儿道:“说,你和阿蜜依怎么了,听说你和她都被困在风啸洞,她有没有跟你回来?”

希平道:“你问她干什么?”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失踪的这段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

洛幽儿仰首盯着他,那双幽然的眼睛泛着泪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我不应该想你的,可是我什么时候都在想着你,你这小混蛋,害我经常一个人哭……”

希平惊道:“你不想林啸天了?”

“我……也想啸天。”她看到希平的脸色变了一下,又紧张地道:“可是,绝大多时间都是想你,我……这画的全部是你,你看见了吗?”

希平叹道:“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你应该恨我,找我报仇才对的!”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象怀孕了。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为孩子才想你的。”洛幽儿极力地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等等,你说是因为孩子?那么,如果你没有怀孕,则你根本不会想起我,是吧?”

洛幽儿深心一痛,环抱在他背上的双手紧紧地抓入他的背肌,强忍着哭,道:“你,在逼幽儿?”

希平垂头,下巴顶在她的额头,叹道:“好吧!我不说了,你把我当一回事也罢,不把我当一回事也由得你,毕竟我没权要求你的。”

“你还说这伤人的话?你想让我哭?”她其实已经哭起来了,泪水流过他的两边嘴角,她把泪含入嘴里,道:“你说,你和阿蜜依怎么了?”

希平道:“她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了我的孩子了。”

洛幽儿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认了吧!”

希平道:“你认了什么?你什么也不必认的。我这次来,不是要强迫你什么,你不愿意的,我也不强迫你,虽然我很讨厌大地盟,但我不会再伤害你,这趟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有关权倾国和罗年之事。”

“什么事?”洛幽儿疑惑地道。

希平看着她幽美的脸没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双雅致的眼睛有的只是疑问,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连权倾国的失踪以及罗年的死,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来很少出幽怜斋,当然也不会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经不可能给他任何的答案了。

他道:“没什么,不关你的事的。”

“也许我会知道——”

“你不会知道的,即使你知道,或许也不会和我说。假如我说,有一天我与大地盟为敌,你会否觉得为难?”

洛幽儿道:“我……不知道。”

希平不想再为难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儿一阵紧张,心儿也揪紧,道:“你,这么快就要走?”

希平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则你的侄子会来赶我的。”

“嗯,你说的也是,我画的画,象不象你?”

希平点点头,微笑道:“很象,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确定你这些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你能对我说说吗?”

“我……”洛幽儿说不出来,她凝视着希平,发觉他这次很认真,可她却忽地不喜欢他变得认真。

希平道:“如果画着没有任何意义,也就不要费力地画了。我从阿蜜依口中得知,当年你之所以不能和林啸天在一起,是因为你大哥陷害林啸天,而我和你,虽有着某种不应该有的关系,可洛狗熊那家伙也象当年害林啸天一样陷害我。他想让我死,你知道吧?”

洛幽儿的额头轻顶着他的胸膛……

“想杀我的人,我都会让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你决定了,要么就来大宅门来找我,要么就把你肚里的孩子毁了……我知道也许我没权要求你这样做,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难改的。得跟你说清楚的是,在来大宅门之前,你必须确定,林啸天已经不在你的感情世界里。”

他站了起来,把洛幽儿放到床上,洛幽儿抓着他不让走,他说:“给你自己一些时间。”

洛幽儿的双手渐渐地无力,垂落下来。希平突然俯首下去,托着她的脸,在她的泪沾湿的唇上,轻轻地一吻,之后转身出去。

洛幽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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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秋寄芳心

希平从大地盟出来,发觉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对着四大家的人指手划脚,希平就知道没有找到权倾国和梁丽琼——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这两个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搜?

洛天道:“黄希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希平心头一惊,笑道:“哟,天哥哥,你要什么解释呀?”他以最肉麻的声调说了出来,众人听得起鸡皮,他还不罢休,继续道:“对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吗?”

变态——在场的人都觉得这黄希平不但无耻,且是绝对变态。

“黄希平,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没事请尽快离开大地盟!”洛天保持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冷冷的说道。

旁边的武林人都觉得他有大将风范,胸襟广阔,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希平看了看罗美美和唐思,道:“你们说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内,我见不到人,再回来之时,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们回去。”

接着,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希平走在最后面,他出到门外时,看见了守在门外的水洁秋,她现在比在嘉陵镇时还要憔悴,但这憔悴仍然掩盖不了她那艳妖绝世的脸庞,她的双眼在黯然中仍然散发着天生的诱惑。

她的身旁,站着水仙和杜鹃,估计是两女出来是,见到她们的小姐,就停下来陪她了。

“你们先回去!”希平交代一声,折了个方向,走到水洁秋面前,轻声道:“你在等我?”

水洁秋道:“你陪我走走好吗?”

希平牵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谢谢。”水洁秋有点哽咽地道:“你们两个也一起跟来吧!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经回仙缘谷了,却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知道找谁说话。”

从上次玉蛇门与地狱门联手打击大地盟之后,洛雄果然以长辈的身份说了一通水天长夫妇,水天长心里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认了。没过几天,他就离开了大地盟,本来他是想连同水洁秋也带走的,只是女儿已经许配给洛天,而两家本来是亲戚,于是便让水洁秋留了下来。

他们夫妇想,水洁秋也许会舍不得离开她的表哥吧?然而他们错了,他们没有了解他们的女儿——水洁秋,已经不是当年跟着洛天屁股转的小女孩了。

水洁秋把手儿让希平的打手握着,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在此过程中,她一直沉默,希平也不说话,水仙两女就更加不会说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点也不怕吗?”水洁秋终于打破沉默。

希平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抢了额,我还怕他小子?咳,开玩笑的啦!我见你越来越不开心了,脸上也没有以前灿烂的笑容,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很活泼可爱的,不是吗?”

“你说我那时可爱,为何那个时候不理我?”水洁秋怨言道。

希平放开她的手,伸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的娇体搂靠在他的臂弯,道:“看来你记错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会你怎么样接吻,怎么能说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还和谁接吻过?”

水洁秋道:“没有。”

“洛天那家伙没有吻你?”

水洁秋道:“我不给他吻。”

希平笑道:“你这样做好象不对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却不让他吻你?”

“其实,他也很少接近我,他总是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同在大地盟,我与他却很少碰面。心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处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从嘉陵镇回来后,心哥极不喜欢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让他留在大地盟照顾我,他早就离开龙城了。”

杜鹃道:“小姐,没人陪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们?我和水仙什么时候都愿意陪小姐的。”

水洁秋那妩媚的春眸泛起晶莹的泪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鹃,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你们那边,我不好去。”

“洁秋,我想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希平突然停下来,凝视着水洁秋。

水洁秋仰起脸,泪眼同样凝视着他,两颗泪珠划过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希平举起右手,擦拭着她的泪,道:“在你的心里,你爱的是谁?”

“我……”

“不要紧张,如果让你为难,就不要回答了。”

水洁秋垂下脸,细声道:“我不知道……也许我还小,根本不懂得爱,我原以为我爱表哥,可是……那也许只是我小时候的天真。你,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等我决定了,我再回答你。”

希平淡淡地一笑,拉扯着他脸上的伤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万千。

“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洁秋,相信我,你已经长大了,你会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来保证,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水洁秋的脸微红,她含泪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这脸上的红晕把她原来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绝世美脸再度闪烁她那天然的风骚,哪怕仅仅是若有若无的一笑,也展现了她惊人的妩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今天令我很开心,我想回仙缘谷一趟,让爹娘把婚退了。自从订婚以来,我发觉心里多了一块巨石,象一座山一样压着我。我找过几次阿姨,他的屋里都是你的画像,我以前没有问她,待会我去找她谈谈心。”

她对希平盈盈一笑,转身离去了。

希平见她走远,分别搂住水仙和杜鹃,道:“你们两个想不想和我谈心?”

两女雀跃道:“想呀!”

“晚上脱光衣服,我们就慢慢谈。”说罢,希平当街大笑,招来白眼无数。

水洁秋在她的房门前,见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水洁秋走近,惊疑地问道。

洛天笑道:“嗯,我们进屋里说。”

两人随后进屋,将门虚掩了。

洛天道:“洁秋,刚才你和黄希平出去了?”

水洁秋点点头道:“我很闷,让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着武林的事,没时间陪你。”

水洁秋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应该的。”

洛天笑笑,道:“洁秋,以后闷了,就和我说,你我毕竟是未婚夫妇,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的,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水洁秋是什么人,洛天自然清楚——哪个女人都能红杏出墙,就她水洁秋没那个资格。

“表哥,你和我结婚,到底是为什么?”

洛天笑道:“傻瓜,当然是因为表哥爱你。”

水洁秋道:“是这样吗?”

“难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为什么这样说?”

水洁秋垂头道:“我的心里总想着别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会介意吗?”

“黄希平是吧?我知道,他的确是少见的美男,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不免心动。可是,洁秋,你要明白,象他那种无耻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对他倾心的……”

“表哥,不要说了。”水洁秋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要退婚,你会恼我吗?”

“什么,洁秋,你要退婚?”

水洁秋直视着洛天,道:“嗯,我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当初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表哥,其实只是执着小时候的承诺罢了。我知道这样说,会令表哥难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现在……真的很不快乐,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这岂非是让天下人笑话?”

水洁秋吃了一惊,没料到洛天会发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洁秋了?”

洛天看着她许久,才叹息道:“洁秋,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水洁秋惊喜地抬脸,道:“表哥,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黄希平,如果他能够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的婚约,也就在他进入你的那一瞬间,作废!”

“表哥,这根本不可能!”水洁秋惊怒地道。

“那你应该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后都不得接近黄希平!”洛天脸爆怒色,转身走了出去。

水洁秋惊讶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阵惊怕,她突然间不了解她的这个所谓表哥了。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芳儿会来找他,这个浪无心的女人,糊里糊涂地与他有了一腿,浪无心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抛弃了,就是甩不掉这个。

对于浪无心来说,的确有几个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里找别的男人代劳了,可这些女人此时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丝嫫。

芳儿并非绝美,可浪无心毕竟舍不得她——若是浪无心无意留她在身边,无论她怎么威胁,浪无心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边赶离。

芳儿出身青楼,从小就学过各种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术自然无法及得上仙缘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赋异禀的女人,但是,她的体贴以及柔顺,在任何时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时候都尽她的能力讨好男人,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别是浪无心这种风流惯的人,很多时候,他的心都很孤独,而芳儿恰恰是他孤独苦闷时最好的伴侣;她平时很少说话,只有当她觉得浪无心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才尽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风流,但每当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许,男人都会有点牵挂——芳儿,就是浪无心在空虚之时回望的那一个女人吧!

浪无心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寻新女人,同时抛弃旧的女人,他似乎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心动过,梦香或许是他最为想得到的一个女人。但,不论是梦香,还是其他的女人,都是与芳儿有所不同的。

芳儿,是他默许长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却找上了希平……

“可否借一步说话?”芳儿仰首看着希平,这个男人,在未知的黑暗里,曾经一度进入她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形容的快乐,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希平放开两女,道:“快到大宅门了,你们自己回去。”

两女很识趣地离开了。

希平道:“说吧!”

芳儿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希平心中一惊: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浪无心告诉你的?”

“不是。”

“你很聪明,当晚就知道进入你的不是浪无心,可是,如果浪无心不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儿道:“雨纱说的。”

“雨纱?”希平想起那个娇美灵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说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回来之后,看见那六个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丝嫫好象还有点恼我,可她们怎么不跟我说?”

芳儿道:“你刚回来,她们不想烦你吧!”

希平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烦我?”

芳儿叹道:“既然是无心之错,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平……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希平先是一惊,接着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浪无心那家伙,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点难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赶走……”

“好吧!我给你一次明白的。”

芳儿欢喜地道:“我已经提前在客栈订好房间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黄色狼抵挡不住她的献身——希平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欢迎光临,

第八章 九阳雪鲸

作者:陈苦“和我**,这是我的第一个请求。”

水洁秋找上希平的时候,是个平静的傍晚,但她的这句话,却象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里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洁秋乃是雪鲸之身,按照华小波的说法,和这种女人**,男女双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的,却绝不是风光的。

华小波和华小倩坚决不允许希平答应水洁秋这个桃色请求,其他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希平风流了。希平说,他什么请求都能拒绝,就是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说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个绝顶美人儿的邀请?

他要了一个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说,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华小波突然说,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水洁秋安静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你想好了?”

水洁秋道:“洛天说,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水洁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们两个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这一切过去,我和洛天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洁秋,是一种矛盾的存。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说纯洁,就象我这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我都是妩媚风骚,可真实的我,谁能说不纯洁呢?如果没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说,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希平听她说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骚,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象你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个。”

水洁秋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象你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们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说,象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水洁秋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希平笑道:“不说他,说起他,我就想揍人。洁秋,你和幽儿谈得如何了?”

“阿姨说,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让洁秋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没得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没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还。”

希平笑道:“你说得对,从你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洁秋姐姐,是让我撕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水洁秋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无论如何,水洁秋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她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个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象孩子一样的纯洁,又象是荡妇一般的风骚。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刚才梦香愤而指责希平,且坚决反对希平和水洁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希平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过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懂收敛,去到哪里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华小波说的是错了,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华小波虽然经常说谎,可华小倩应该不会说谎吧?”

抱月道:“也难说,女人都是最会说谎的哩!”

“你……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没有啦,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比如你嘴里说很恨希平,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个谎,而是一个真实。”

梦香道:“那里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说风啸洞里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师傅已经说过了,他是我们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欢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说,他倒好,把六个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无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说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个女孩谈过,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希平。”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没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黄希平。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他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幻梦的双眼突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的两人互相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象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发毛。

这个年仅十五的女孩,或许有着童贞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突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么多人喜欢做呢?

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双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希平压在她的**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象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yīn唇表面抚捏,感觉象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象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yáng具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着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觉得……我那里好象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里是不是也热了?”

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这是我身上从未有过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没多久便要求我吻你,还要求和我**?”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没感觉的。”

希平惊道:“什么?你自摸?”

水洁秋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过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说,如果经过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水洁秋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说,只有我发情,我的那里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说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们都要做那种事了,你还羞?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里。”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里渗出,也许就是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水洁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希平的头,嘴里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吗?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尿……”

“那就尿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水洁秋嗔道。

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说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没有退路了。”说话的同时,希平的舌头已经在她的私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头把她的肉缝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水洁秋道:“怎么了?”

希平道:“洁秋,你那里已经很软了,很柔,很湿……”

“是吗?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mī穴里,然后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楞,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水洁秋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骚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这种**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的私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mī穴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里,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里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水洁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还没进去,你就说疼了?”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劲舔着她的嫩肉。

水洁秋头脑一热,双手压着她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要出来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私处,她的其他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吗?我娘说过,如果我的**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交合,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说,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洁秋,我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里好小的,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阳物,把阳物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水洁秋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阳物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里……

“啊……痛……”

水洁秋悲叫出来,希平的阳物象刀一样分开她两腿间的紧夹,那烫热的**狠猛的刺破她的处女膜。

沉重的冲激,摩擦着她那从未展露过的嫩肉,所有的刺激,从她的肉壁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找一个泄口。因了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希平的阳物仿佛造就了一个强大的磁场,把她体内的阴之流全部吸引过来,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过他的阳物,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水洁秋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过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希平的身体里。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过他的阳物,与水洁秋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希平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水洁秋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过。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里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水洁秋的雪鲸之阴,把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水洁秋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没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乳交流的地步。

“扑”的一声,希平无力地倒在水洁秋的**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下体,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希平却只是软趴着,这是他第一次在**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想:差点死了,还好老子撑了过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过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水洁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们,还活着吗?”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没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水洁秋开始大哭大闹,这证明她自己的确没有死,如果死了,还能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里大松,就听得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水洁秋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这还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还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肉壁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的里面就象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水洁秋骄傲地道:“我娘说,我这是鲸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没说这事会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说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还是痛。”

希平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过这事的。”

水洁秋惊震,“什么,你与我娘做过?”

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与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象的,而我与幽儿做过,你娘和幽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儿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个大坏蛋!我,我夹死你!”水洁秋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突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欢你里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还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水洁秋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没有力气,两人经过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欢。

她道:“我要说出我的第二个请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水洁秋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

“啊?”希平惊讶了,这不是正和她做着吗?且这个请求和第一个请求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两个请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身体正相连……”

水洁秋道:“我的第一个请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说,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条件,我才要你和我**,那不能算是我的请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请求你和我**。我现在的请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请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说个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没有爱过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个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请求是因为**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来解开,因此我的两个请求,和我以前所说的在床上决斗,其实是同一种方式,都是要和你作爱,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个请求不算数,那是洛天要求的。现在,我想再给你一个机会,也就是还给你一个请求。”

水洁秋道:“我用这个请求,请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并且,现在,立即完成作爱的所有动作以及程式,让我痛苦终结,把欢乐带给我!”

希平的双臂突然撑起,笑道:“我立即给你永生的欢乐,一种由**构成的单纯的欢乐,我将把这种符号打进你的身体,刻在你的灵魂……”

欢迎光临,

第九章 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造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象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的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睡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的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象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坐在床上,同样**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象盛开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mī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mī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rǔ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见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象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的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节,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象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象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啊的快感想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吗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象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象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象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明亮。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的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象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他。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他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象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mī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mī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mī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mī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mī穴心扉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shè精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声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象抱月一样,我也会甘心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mī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mī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物理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下期预告:

血魔的出世,希平的身份最终曝光。四大武林世家以及明月峰的退出,希平独自一人面对大地盟以及全体武林正道联盟……

暗龙易容为权倾国,进入皇宫,把持了皇朝。大地盟联合龙城的兵力,围剿希平,希平的九阳重体终于极限地爆发,成就了人类无法想象的“九阳辐射”,他的身体在瞬间爆裂出九个太阳,耀亮整个黑夜……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决战时刻

作者:陈苦四狗带着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帮,他的四个天竺美女也跟着他了。黛妮没有跟随,四狗当然也不会傻得要求黛妮跟随,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强,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时还感力不从心,或许,换过角度来说,少一个女人,少一份负担。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门不能容他,他这个帮主,到了丐帮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里下了**药,他和他的老婆们都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帮的地牢里。

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帮帮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帮的阶下囚?这不是做梦吧?他突然觉得尿好胀,掏出家伙就开始撒尿,那尿声嘘嘘的,证明不是做梦了。

众女也渐渐地醒转过来,四狗心想:还好,他们没有强奸我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丐帮的元老笑面丐进来,众女泼骂出嘴,四狗道:“笑面丐,这是怎么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帮待了半辈子,不能坐上帮主之位,你来没几天,就走了狗屎运,当上了丐帮帮主,知道有多少帮众不服你吗?”

四狗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的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屎拉尿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象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液,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一辈子吧!我让你恨的。”

“难道我不该恨?你为何要对我那样,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我……”希平无话可说,就把她抱了回去。

当然,她所睡的地方,就是希平的房间,那是他和他的女人睡的,梦香竟然也没有反对。希平每次和众女恩爱之后,都会找她说话,可她也不答理,直到她能走动的时候,她说要搬出去住,当晚希平又侵占了她,她第二天没有再提出这要求。

她也就默许了……

浪无心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到大宅门找希平算帐,骂希平不讲原则,说好公平竞争的,却使出这种阴招。

希平一脚就踹了过去,当然结果是没有踢中,他对浪无心说:“什么阴招?我要得到她,就是我的最终目的,其他的我不管。”

浪无心狠狠地说:“黄希平,这辈子,我败给你这样的人了。”

希平看着浪无心离开,回头朝梦香笑,梦香不理他,她说要去见师傅,这五六天都没见着师傅了,抱月也说要跟她一起去。

两女就前往梦情的房,希平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进来,希平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垂着,站在门背,不敢吭声。

梦香和抱月投到梦情的怀里,梦香哭道:“师傅,他欺负我!”

梦情安慰道:“我知道的,嗯,我什么都知道,苦了你,以后你就跟师傅睡在一起,他就不能继续欺负你了。”

梦香突然停止哭泣,瞪大双眼盯着梦情,道:“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不骂他吗?”

梦情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自己骂就好。”

“我……我已经骂过很多次了。”

梦情道:“希平,你和黛妮怎么了?”

希平低着头道:“几天前她回天竺了,我送了她最后一程。”

梦香道:“师傅,黛妮之事跟我无关。”

梦情道:“唉,你向香香赔罪吧!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头都痛了,本来以为你们可以做好兄妹的……”

她放开两女,坐到了床上,看了希平一眼,又是叹息。

希平道:“娘,我也不是故意要气你的,只是这个梦臭屁——”他立即看到梦香杀过来的白眼球,改口道:“香香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讨厌女人跟我作对,打又不成,所以只好这样了。”

抱月也不管希平和梦香的事,陪梦情坐在床沿,在梦情耳边细声说:“师傅,抱抱不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哩!”

梦情于是笑了,道:“香香是不是不愿意?”

抱月道:“我不知道耶,姐姐好象很恨他,可是,希平要和她……嗯……那个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的。”

梦香怒道:“抱抱,我不是他的女人,我终是要离开他的,别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

梦情叹道:“香香,你真的很恨希平?”

“是的,师傅。”

抱月嘟嘴道:“可我看不出你讨厌他,昨晚他没碰你,你气得一晚在骂他。”

“我没有。”

“你有,所有的姐妹都知道,要不你让师傅去问她们好了。”抱月坚持道。

梦香跺跺脚,也坐在梦情的另一边,撒娇道:“师傅,现在抱抱也和他联手欺负我了,我受了委屈。”

希平看了看她们,觉得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转身就想出去。

梦香第一时间就问道:“混蛋,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没人理我,我出去走走。”他走出门,立即又闪了进来,对梦香道:“你去帮我顶着,浪无心那六个女人跑来找我麻烦了。”

“你是说丝嫫他们?”抱月问道。

“不是她们还有谁?”

梦香道:“除了丝嫫,其他五女都是明月峰的门徒,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她们是来找我的。”

“来找你的?你确定?”希平担心地道:“不行,我得躲躲,她们早就想找我算帐了,一个你已经够我烦的了,再加上她们发起疯来,可是厉害的。”

“我躲哪里呢?”

梦香道:“床底!”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希平又一次躲到了床底,那六个女孩紧接着进来了。

在屋里看了看,丝嫫道:“黄希平呢?”

抱月道:“你找他干什么?”

丝嫫道:“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放着我们不管,他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抱月道:“这个……”

梦香道:“你们是来找他的了?”

丝嫫道:“当然是来找他了,我肚子都被他弄大了,不找他,找谁去?”

“混蛋,找你的,出来!”梦香气恼地喝道。

希平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站直身拍拍灰尘,对着六女笑道:“我掉了点东西在床底,所以爬进去捡了,嘿嘿。”

丝嫫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怒道:“黄希平,你这大色狼,我那天在古风榭里问你,你却避而不答,原来那个毁了我贞操的人就是你!”

希平道:“那是意外,是浪无心踢我进去的。”

“踢你进来,你不会出去吗?”

希平苦笑道:“你们一群女人,把我缠着,我怎么出去?”

“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明明心里清楚,为何要骗我们?况且,我们那晚之后就离开了浪无心,你为什么不说那晚是你做的坏事?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希平道:“好吧!你要我怎么负责?”

丝嫫道:“我还没想到,我要回去问过父亲。”

“你们呢?”

依敏道:“我们是明月峰的弟子,我们听从月女的安排。”

“什么安排,你别忘了你打过我耳光!”希平愤愤地道,想起那个冤屈的耳光,他就不爽。

依敏道:“你那时没说明白,人家心情也不好,所以……”

“随便你们,我要走了,你们和你们的月女商量吧!她现在烦人得紧,我都摆平不了她。”希平要走。

丝嫫道:“我今晚到你房里去。”

“啊?”希平惊叫道。

“明天我要回蛇神部落,见见我的父母。”丝嫫仰看着希平,“今晚我要证实一下,否则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这混蛋,在大街上拿鞋丢我,又把我压在大街之上,我恨死你了!”她的语气一变,狠劲地扯了希平的耳朵,才放过她。

“我们也要到你房里睡。”

“为什么?”梦香和希平同声问道。

“月女都在你房里睡,为什么我们不能?是你把我们的贞操夺去的……”

梦香怒道:“你们说够没有?我有言在先,你们不得跟随他这大色魔。”

“可你?”

“我以后也不去他房里了。”梦香斩钉截铁地道。

抱月道:“那我也跟姐姐住一块吧!”

希平开心地道:“抱月,我会经常找你的,哈哈……”

希平大笑,开门走了出去。

梦香道:“抱抱,不准你跟我睡。”

丝嫫果然在希平房里睡了一晚,翌日就离开了。

梦香也要了另一间房和抱月一起住,希平拿她没办法,她不来追杀他,已经是奇事了。但是,他有时到她们的房里,就赖着不走,自然会有些事情发生,抱月欢欢喜喜的,梦香在每次事后都会怒骂几句,然后下一次还是让希平进她的屋子。

龙城也变得比较平静,玉蛇门和大地盟之间没有再发生战斗。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了。

在这半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权衡等女返回皇宫,罗美美主婢也跟着权衡走了。

阿蜜依说要回西域一趟,把一些事情交代下去,欧阳婷婷等女也跟着回去了,她们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希平的。

原真在此期间找过几次希平,但每次都没说什么,希平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水洁秋觉得应该回仙缘谷,把她和希平的事说了,顺便把白姿带回来,她就在那时,跟着丝嫫离开了。

冷晶莹不服气独孤雪暗里和希平相好,找到了机会实践她的诺言,就不停地勾引希平。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希平实在忍无可忍,把这个淫荡的岳母干趴在床。听说,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直呼希平厉害,这事,在希平的众女中,也不是个秘密了。

希平只要找上独孤雪,就会逗妙缘,每次都逗得她那心儿乱跳……

此日清晨,希平正与众女在房里瞎混,突然听得有敲门声——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敲门了。

众女钻到被窝里——她们习惯裸睡的,希平披起一件长风衣就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小露,他道:“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来通知你一件事。”小露扫视了房间,希平猛的把她拉入房里,关了门。

“什么事,坐下来说吧!”希平随便找了张床坐好,床上睡的是施柔云和独孤诗,他道:“柔云,往里挤一点。”

施柔云惊道:“这位姐姐是谁?为何我没见过的?”

小露犹豫着,希平伸手拉她过来,强迫她坐在床沿,她的脸垂得很低,道:“待会大地盟开会,盟主让我来通知你,希望你们四大家能够过去一趟!”

希平道:“大地盟开会,关老子屁事?要通知,你们也应该通知大海,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

小露道:“但盟主说,四大武林世家真正话事的人,是你。”

“所以他让你来找我?”

野玫瑰道:“小露,原来你是大地盟的人,怪不得十大弟子里只出现四个女的,你是洛露吧?”

“嗯,请原谅!”小露不敢抬头。

希平道:“你师傅过得好吗?”

小露道:“师傅很想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希平道:“我那次从你师傅房里出来,遇见你的时候,你在外面说话,我那时刚好在里面和你师傅一起吃饭。”

“你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混蛋,我骗你干嘛?你值得我骗吗?”

希平突然托起了她的脸,吻了她,然后道:“你师傅最疼的是你吧?”

她脸上的绯红未去,答非所问地道:“下午大地盟开会,你不要去好吗?”

“为什么?”屋里充满女孩的疑问。

“因为……反正你们不要过去,这事,对你们真的很不利的。”

希平叹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总有一些人要害我,我不让他们害害,他们心里不舒服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是我害了你,你还会疼我吗?”小露仰着脸,眼泪流落下来。

希平道:“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你是否会很不快乐?”

看她点点头,希平又道:“回去跟你师傅说,我与大地盟之间的事,她不要管,这些事结了,我把她带走,连你也一并带走!”

大地盟密室,洛雄和心腹正在议事。洛雄是两天前回来的,大地盟调离龙城的势力的回归,很多武林人士都清楚,没有洛大盟主,他们与玉蛇门的斗争不分上下,如今盟主回来,覆灭玉蛇门和地狱门就容易许多,武林正道为此兴奋不已。

密室集中了洛雄、洛天、大地盟两个副盟主之一的血达,以及三大天王——宁飞、柏斯、鲁耶。

血达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貌并不出众,但双眼冷芒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厉害角色,他不常在江湖中走动,因此很少人能见到他,至于另一个副盟主袭影,人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三大天王里,宁飞四十岁,身量却与他的名字成反比,他长得很短,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这人自然是极丑的了;柏斯看起来很斯文,是个三十八岁,有着书卷味道的中年人;鲁耶就象他的名字一样,高大,粗犷,是三大天王中年纪最轻的,只有三十出头。

洛天道:“爹,我已经让洛露去通知四大武林世家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天,此刻血魔在我们手中,风自来回到丐帮,和他的徒弟四狗已经被袭影副盟主囚困,这次倒要看看还有谁帮他们两父子!”

洛天道:“爹,皇上之事……”

洛雄道:“既然已经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天儿,暗龙是否已经前往皇宫?”

洛天道:“是的,我已经命令暗龙易容为皇上,估计不久皇城会完全被我们掌控,为了掩护他,我让杨依和洛叶也跟随进宫了。”

洛雄道:“如果他进了宫,通知他,调几万兵将到龙城,一切敢反我的势力,我要全部击碎。”

洛天道:“我会的,在龙城的官兵也不少,只要暗龙一声令下,龙城的官兵会倾巢而出,助我们一统武林的。”

鲁耶笑道:“少盟主,不仅是一统武林,我们还要一统江山,哈哈……”

血达道:“鲁耶,还没你说的那么容易。”

洛雄道:“好啦,你们不要为这事吵了,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不成功便成仁!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准备下午的好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好漫长的岁月啊!总该有个结束了。”

欢迎光临,

第二章 大白天下

大地盟的武林大会如期举行,所有的武林正道都到齐了,迟到的永远是那个——武林四大家!

洛雄自是有一番激昂的话要演讲,这是必然的,作为武林正道的武林盟主,他不说一些激励人心的话,是对不起大家的,照例便说了。

“各位武林同道,现在魔道正猖狂,玉蛇门复出,地狱门未绝,此两大魔门是江湖的一个隐患,是继血煞门之后,正道武林的最大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当年,血魔令武林正道损失惨重,本以为自血魔被我们打压之后,魔门会不敢作恶,谁料,魔就是魔,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魔道总是令他们作恶多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我们必须把这些害群之马从世上铲除,让他们不得为害世人,这是我们武林正道中人的的责任——武林有难,匹夫有责。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如何把玉蛇门和地狱门铲除,同时要向整个武林公布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啪啪……

盟主的话还没讲完,突然响起几声零落的掌声,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几个活宝拍出来的,华小波同时喊道:“让路,让路!”

五六千人的场合里,他们就这么的张扬,可竟然所有的人都让出一条路给他们,这也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哇,这次留有位置给我们耶!”华小波看到前排的空位,洛大盟主正用腻死人的微笑招待他们,真够意思的!

洛雄道:“你们来得正好,这件事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有直接的关系!”

……各人找到各人的位置……

“我们今日要商讨的,就是如何把武林魔道全部歼灭……”

洛雄话没说完,就听到华小波的嘴里放出一个响屁:“我呸!”

大地盟的人都把眼睛投到四大武林世家这块地盘……

徐飘然心中暗惊,他看到大地盟的副盟主以及三大天王全部在场,这是他在以前的各种会议中从来没遇到的,此刻,大地盟倾巢而出,必定有着重要的事情,若两方冲突起来,他们绝没能力与大地盟对抗,自己的人都在外围,且四大家的势力只有百分之四五十留在龙城,根本无法与大地盟的强势抗衡。

他小声道:“小波,安静。”

华小波也似乎了解今日与往日非同寻常,大地盟这次似乎是来真的。武林,本没有正邪之分的,只有敌我之分,若惹恼了大地盟,即使四大家也是武林正道,但这门派之争,别人也管不着,况且,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正道中,已经很出格了。

洛雄继续道:“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几件事。”

希平站了起来,厌厌地道:“你先弄清楚,再叫我过来吧!好烦,我要走了。”

“黄希平——”洛天吼道。

“你又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梦香姑娘?”

全场爆哄,所有的眼睛集中在希平和梦香身上。

希平也不怒,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若非希平那晚刚好出现——洛天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洛天早就得到梦香的初夜了,此刻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他道:“梦香姑娘,请你说句话,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所有的眼睛又集中在蒙着脸的梦香身上,梦香久久才道:“这是我的私事,请少盟主不要再提。”

“不,我一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于法!”

希平笑着走到梦香身边,细声道:“这小子好像不只想害我,还想害你……”

梦香瞪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哪有?”希平伸手搂着她的腰。

这一个动作,令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为之大惊,明月峰的月女神圣不可侵犯,怎么任由黄色狼在大众面前随便地搂抱?

希平笑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服气吧?很早以前我就说你会输得很惨的,香香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想和我抢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在这里鸡jī巴巴的,是不是欠揍?”

“黄希平,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可惜!”洛天大叹。

洛雄很有礼貌地问道:“梦香姑娘,明月峰的月女似乎规定不得嫁人的吧?”

“哟,洛狗熊,难道你也想抢我的女人?”

梦情道:“洛盟主,明月峰并没有这项规定,那是世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洛天紧张地道:“梦香姑娘,你一定是被逼的,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希平道:“看来洛大少还不死心,香香,你和他说说,就说我是如何强奸你的,气死他!”

梦香环顾了一周,缓缓地举手摘下面纱,那如梦似的绝世美脸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窒息,看得都发呆了。

她缓缓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亲自摘下面纱。曾经的月女梦仙说过,如果谁能令他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则她就嫁给谁。这条,也许可以视作明月峰的规定。我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纱,只是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很简单的事情——我,梦香,今日在众多武林英雄面前,甘心地为此刻搂抱着我的这个无赖,摘下我的面纱,向所有在场的人宣布,我是他的女人!仅仅如此。”

“你不是说恨我吗?”希平在她耳边惊道。

“混蛋,帮我戴上面纱,我不喜欢给别人看!”梦香怒嗔道,希平立即转到她背后,替她重新把面纱戴上,却听她小声道:“恨你一辈子,可也还是你的女人。”

原来如此。

人们也终于认同这个事实,那就是:梦香承认是黄希平的女人,则洛天所说,便是纯属诽谤。

洛天首次看到梦香的真貌,惊为天人,想起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不抓牢,白白便宜了黄希平,他心里——那个恨啊!但转而一想:待杀了黄希平之后,也把他的女人弄过来,就像那梁丽琼……

洛雄要为儿子出气了,他道:“梦香,你的意思是,你与黄希平同一个阵线?”

华小波破口大骂道:“你这老蠢驴,老婆当然站在老公这边了,这还用问?”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响遍全场:“我很恨我的男人!但能够令我恨的,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明月峰,则绝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了——两代的月女,配两代的魔人,实是一个异数。”

洛雄语出惊人,震憾全场!

而梦情的脸色突变,梦香的眼神也射出冷芒……

“盟主,此话怎讲?”

“盟主,我们不明白……”

一时嘈杂与发问之声不绝。

洛雄挥挥手,喝道:“我不是无的放矢,现在就为大家揭晓几十年来的秘密。”

梦情突然道:“洛雄,你欺人太甚了!”

“妈,让他说。”希平冷冷地道。

他没叫梦情为“娘”,而是改叫“妈”,这令梦情心头又是一震,她问道:“希平?”

洛雄以气劲逼出长喝:“黄希平乃是梦情之亲子!”

哗……

安静的场面“轰”的一声爆开了。

黄大海怒道:“洛雄,你说话得有根据。”

洛雄道:“黄大海,你的父亲是长春堂的黄洋,可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她就是梦情座下的真燕,相信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一些听过真燕这名字吧?当年,梦情在长春堂秘密生产,之后真燕带着黄希平回到黄洋的故乡环山村……”

黄大海转而问梦情:“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娘和我说过。”黄小月替梦情回答了。

“娘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这个……这……”

洛天冷笑道:“黄大海,让我来回答你吧!黄希平这淫贼,在未知此事之前,就与他的妹妹发生**,虽然他们本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们本身也不知道此点,却发生苟且之事,和**没区别。”

黄大海神色极不好看:“大哥、小月,你们……你们?”

黄小月的双眼流出了眼泪,她不知道为何洛天会了解她和大哥之间的纠缠,她哽咽道:“二哥,还记得我那次和师姐回家吗?我们遇到施竹生,我被他下了淫药,刚巧遇见大哥,我和大哥那时都易了容,大哥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大哥,为了救我,大哥才……那样的。”

杜萌萌也道:“大海,这是真的,冷姐姐当时也在场。”

洛天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只有那次。一直以来,你和你大哥都在暗中进行苟且之事,哈哈,这简直是天下最肮脏之事。”

小月不等黄大海发问,就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易了容的大哥,后来在长春堂相遇大哥,发觉大哥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爱得不能自拔了,无论去到哪里,也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是爱着大哥,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最爱,只要大哥疼我,就够了。大哥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给,这不是大哥的错。爹娘也曾经说过,如果爱上大哥,就放心地去爱,我那时不知爹娘为何这样说,所以我心里很苦,怕大哥会因为我而被世人笑骂!娘见我很烦恼,就在蕾姨装疯的那晚和我说,大哥并不是娘亲生的……”

“大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月儿不是你的亲妹妹?”小月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问道。

“月儿,过来!”希平向她招了招手,她走过来,希平的另一臂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无视众人,只是轻吻着她的秀发,然后道:“从野马族回来后,我发觉我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当我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的心灵连接起来,我想的,她能知道,她想的,我也能够了解。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当我碰到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可当我拥抱你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后来我见了爹娘,从他们身上,我也找不到这种血脉传承感。可是,当我在洁秋订婚那天,我的头靠在梦情的膝上之时,我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母亲是谁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快就知道你们是否怀孕了吧?”

“嗯,因为我们肚里有你的血肉,你一碰到我们,就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梦情惊道:“你那时就知道了?你为何不说?希平,你恨为娘?”

“我找不出要恨一个母亲的理由,你终究是我妈,怎么做,也许都是为我好的。”

梦情的双眼忽地被泪迷茫……

黄大海道:“月儿,这事爹娘都知道的?”

小月道:“嗯,爹娘都知道,而且各位姐妹都知道的,只是瞒着你们,因为爹娘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哥不是爹娘亲生的。”

洛天狂笑道:“的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洛天,你少废话!”黄大海喝骂道。

洛天也不怒,还是笑道:“好,我让你们说完我再说好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黄大海道:“既然是爹娘允许的,我也无话可说。”

“那应该轮到我说了吧?”洛天微笑着,道:“黄大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现在的妻子的初次就是黄希平夺去的,而她也一直爱着你的这个所谓的大哥,哈哈!”

杜萌萌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发软,就要坐到地上,她旁边的华小倩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什么?”黄大海以及几个声音惊叹而出,这其中包括希平在内,他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哈哈,黄希平,我帮你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事,连你也不知道的,你可以问问黄小月和杜萌萌。”

“萌萌,这是怎么回事?”黄大海问道。

小月看见杜萌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便代答道:“二哥,这事不能怪大哥,也不能怪师姐。在野马族的时候,大哥为了救你们,吃下了原娜族长的药,变成一个不省人事的冰雕,也就是他们族里的开拓者。当时大哥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原娜就把师姐拖去作试验。师姐那时被蒙上了眼睛,是后来原娜告诉她的,师姐之所以不要报仇,就因为知道那人其实是大哥,但大哥并不知道他要了师姐的初次。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原真六女未听她说完,心中已经明了,但却极力地保持镇定,只是六女丰硕的娇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黄大海低垂着脸,看不出他的表情。

洛天火上添油地道:“黄大海,你不觉得愤怒吗?这个黄希平,不但玩了四狗的女人,还和妹妹发生**之事,更夺去了你妻子的初次,难道你们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

黄大海缓缓地抬起头,冷眼盯着洛天,道:“洛天,如果仅仅凭这些,是不足以令我愤怒的。萌萌爱大哥,这已经不是秘密,哪怕是初次,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是因为大哥为救我们才出现的意外。还有,当时在未知被谁侵占萌萌的情况下,我接受了萌萌,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我害怕的是这意外令我妻子的心灵受到创伤,然而,此刻我知道她的心灵没有任何创伤,则我便无所谓了。我也许不算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我爱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她心里爱着几个男人。只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就是自从那次之后,大哥绝没有碰萌萌,就因为这一点,我还继续认他这个大哥,因为他再好色,也总是不会真正地碰他兄弟的女人!”

洛天笑道:“这点倒是有点道理,我也不说假,你的妻子的确多次要求黄希平占有她,可黄希平这小子也真的没有碰她,因为他认为,这是他弟弟的妻子,他就是不碰,真是一头猪,不知道自己早就拔得头筹了。”

赵子豪吼道:“洛天,请别在这些事上作文章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华小波骂道:“我干你阿妈,洛天,我的妻子也有几个整天想勾引姐夫的,而且还有一个也是把初次献给姐夫的,你他妈的又有什么屁放?我喜欢,怎么来着?我们还打算让姐夫这天下第一猛男帮忙安慰一下她们哩!是吧,独孤老大?”

独孤明笑道:“差不多吧!再多几个女人来烦我,我就想恢复我的独身主义了,我以前可是在和尚庙里混的。”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在场的人不停地感叹,不停地谩骂。

洛天道:“我只是说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罢了,既然你们不在乎这些,我们也拿你们没办法,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好管。可是,如果是血魔,你们四大武林世家管不管?”

华小波嘴快,立即道:“当然管了,我们四大武林世家与血魔不共戴天,他杀了——”

“小波,住嘴!”华蕾喝叱。

华小波委屈地道:“姑姑,我又说错话了?”

“黄大海,你身为天字帅令的令主,如果遇见血魔和血魔的传人,你会怎么办?梦香,你是现今的明月峰的月女,如果对着血魔或血魔的传人,你又将如何置之?”洛天炮轰全场。

黄大海道:“血魔乃我们之世敌,遇之,则杀!”

梦香久久才道:“洛天,我想不到你们原来是这种人。你们刚才不是说过,明月峰已经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但我起码能代表自己。你听好了,我从此刻开始,放弃月女……”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很感激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希平突然在她耳边道:“你带着明月峰离开,他们会放你走的,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们,真的,你能答应吗?”

洛天追问道:“梦香,你放弃什么?”

梦香凝视着希平,从她梦幻似的眼睛里闪出珍珠般的泪水,以最轻的声音道:“你希望我如此?”

“嗯。”希平点点头。

梦香才提高声音道:“我放弃月女对武林的领袖权,立即带领明月峰离开大地盟,我梦香当月女的一天,明月峰便不管武林中事,并且,与黄希平,恩断义绝!明月峰的所有门徒听命,立即撤离!”

洛天道:“等一会也无妨,血魔还没出来哩,你就怕成这样了?血魔的名头真不小,竟令明月峰避而远之,哈哈!”

抱月道:“小姐——”

“抱月,别多说,跟我走!师傅,你也一起走吧?”梦香走到梦情面前。

梦情道:“好孩子,师傅不走了,你好好带领明月峰,去吧!”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梦情回抱她,却突然被她点了穴,梦香嘴里道:“师傅,对不起了。”

她和抱月一左一右扶着梦情,身影一飘,消失在大地盟之外。

洛天紧张地道:“爹,怎么办?”

洛雄叹道:“暂时让她们去吧!”

洛天道:“麻烦以前见过血魔的人,仔细地回想一下,血魔与黄希平有什么相似之处?”

人们的眼睛又集中在希平的身上,许多人一下明白过来,洛雄已经喝道:“黄希平,乃是血魔与梦情的儿子,他继承了血魔的魔性,才弄得武林乱成一团,败坏人世的道德,此人,比他的父亲血魔还要可恨一百倍!”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华小波问道:“洛雄,你凭什么说我姐夫是血魔之子?”

洛天道;“华小波,你可以问问你的姑姑华蕾,她知道黄希平的身世!”

华小波转而问华蕾:“姑姑?”

华蕾道:“小波,不要说话了。”

徐飘然走到希平面前,道:“很久以前我们就觉得你和血魔一定有关系,果真如此,哈哈……”

他惨笑出声,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即出手,然而,此刻,希平是他的女婿,他的两个女儿的肚子里都有着希平的种,那也是他的孙辈。

黄大海喝道:“这绝不是真的。”

洛天道:“这里不但有血魔之子,且有血魔之徒,我们今日,就是要把血魔和他的后人灭绝,让他们永远不能为害江湖。黄大海,你不是说,要杀血魔吗?为何迟迟不动手?”

黄大海突然无力面对这场合,哪怕希平是血魔之子,也是他的大哥,而他却是天字帅令的的令主,他要如何呢?他道:“徐叔,你过来一下。”

徐飘然过来,黄大海把天字帅令交给他,道:“徐叔,我已经交出了令牌,你来发话吧!”

徐飘然看了看在场所有四大家的人,这些人,几乎都与黄希平有着直接的亲戚关系,他又看了看他那两个眼中含泪的女儿,忽地把令牌交到赵子豪手里,道:“子豪,你来吧!我老了,我只有两个女儿……”

赵子豪接过令牌,喝道:“天字号令,立即离开大地盟,火速返回!”

希平朝赵子豪淡淡一笑,道:“请把这里和我有关的人全部带走,我,已经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谢谢了。”

黄小月哭道:“不,我不要离开大哥。”

黄大海走过来拉了拉小月,说道:“月儿,走吧!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大哥了。”

“他是的,爹娘最疼的儿子就是大哥,即使他不是月儿的大哥,他也是月儿的男人!我不走,要走你们走,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大哥为了你们,什么事都敢做,你们却只因为他是血魔的儿子而不顾他!他什么时候杀过四大家的人了?!”

希平不再管这些事,却对洛雄道:“知道我为何这么安分吗?洛雄,让我父亲出来吧!”

洛天道:“你小子倒不像白痴了,带血魔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人群里让出一条道,十多个大地盟的弟子押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捆绑,他很平静地走了出来,那张冷酷而雄俊的脸庞没有半分煞气,更多的是一种平静,那双眼睛里藏着人世的沧桑,太多太多。

“师傅?”沉默的独孤明突然惊喊,身体如箭般射向那个酷似希平的中年男人,却被大地盟三大天王中的宁飞和鲁耶挡了下来。

独孤明怒喝道:“滚开!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对我失去武功的师傅下手?”

洛天道:“独孤明,你还不知道你的师傅其实就是人人欲杀之的血魔吧?”

独孤明冷静下来,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道:“明儿,我的确是他们口中的血魔,可能会连累你,当初真不应该收你为徒的。”

独孤明双眼中含着泪,他在少林寺那段时间,其实真正的师傅就是血魔,就是这个已经失去武功的中年男人,照顾他,陪着他,一直到他长大,他怎么也不能把师傅和血魔联系起来,因为师傅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慈祥,在他的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有关血魔的残暴。

“血魔?!”徐飘然也走了过来。

林啸天看着徐飘然,道:“二十多年了,徐兄可好?”

徐飘然冷言道:“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

林啸天叹道:“我曾经向全天下说过,我没有杀你们四大家的三个家主,现在我给你们的交代也还是这句话,其他的话,我就不想说了。”

“血魔,我也不想多说,还我父亲的命来!”

徐飘然的“碎云掌”朝血魔劈去,宁飞和鲁耶突然地让开,眼看着掌刀就要击中血魔,血魔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独孤明的身影突然地挡在血魔面前,右手爆出一团血红,血爪以惊人的速度把银刀抓碎。

“徐飘然,你若想杀我师傅,先把我独孤明杀了!”

宁飞和鲁耶闪射过来,把血魔挟持到洛雄的身边。

洛雄道:“林啸天,你不是说想见见你的儿子吗?他就在这里,你能不能认出?也许你不能,因为你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儿子。”

林啸天的眼睛在场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希平的身上。

两父子遥遥地对望着,林啸天突然长叹一声,道:“他长得不像我,像他的母亲。”

洛雄道:“他的外表是不大像你,但他的内心却像足了你,像你一样的无耻、残暴,像你一样的,有着永远无法根除的魔性,你已经不能为恶了,却生出这么个为恶的儿子,你可真够伟大的。”

林啸天惨淡地一笑,道:“什么也别说了,杀了我吧!一切结束!”

“当初你杀我父亲的时候,你可有想到过今天?”洛雄冷笑道。

林啸天平静地道:“说实话,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想过。”

洛雄道:“你还是没有变。”

“你不也是一样吗?”

洛雄笑笑,林啸天也微笑。

洛雄道:“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可是这段时日常常见你笑,其实你变了许多,或许是你武功全失的缘故,也或许是你在少林隐居了二十年的缘故吧!但是,以后可能很难看到你的笑了,因为死人是笑不出来的。”

林啸天道:“但我会笑到最后,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把以前所有的笑都补回来,这一刻,我感到很幸福,死而无憾了。”

洛雄转眼扫视了全场,喝道:“各位英雄,当年屠杀武林正道的血魔此刻正站在这里,你们说要如何处置他?”

群雄哄叫!

“杀了他……”

“把他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

“我要杀了他……”

许多人涌了过来,挥刀刺剑的,非要杀血魔不可,然而,暴怒的独孤明身旁突然多了一个冷酷的黄希平,两人的眼睛都闪着血色的光芒,独孤明淡红,希平鲜红……

两人把冲头前的武林人士击退回去,大地盟的人视而不见,既不对血魔下手,也不阻止武林人士来杀血魔,当然也不阻止独孤明和希平两人与武林人士的对峙。

无论如何,这两人,一个是血魔的儿子,一个是血魔的徒弟,即使死,也是不能退却的。

雷龙也跃身而出,义无反顾地加入打斗。

三人的女人也加入这个战团,保护着血魔。

黄大海的“长生剑”也挥刺出来。

赵子豪想了想,大关刀往前一挥,一片刀芒劲射出去,同时喝道:“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听我令,护血魔!”

徐飘然看了看打斗中的两个女儿,仰首长叹,喝道:“我们背叛了祖宗!”

他的碎云掌轮番轰出,天风堡也加入了打斗,少林和武当突然退了出去,不加入打斗。

万妙庵的妙缘突然问道:“师傅,我们帮谁?”

“谁也不帮。”万妙无奈地道:“阿雪,你也不要乱动,你的身体不便,看情形再说吧!”

打斗爆发,武林四大家被迫保护血魔,但他们毕竟人数少,以四五百人之势抵抗着两三千人的攻击,同时又要保护着武功全失的血魔免受伤害,实在过难。

赵子豪喝道:“请大家冷静下来,否则,别怨我们无情。”

此时,场面还受控制,但是,他知道,在这四大家里,有几个疯子狂人,此几个人一旦疯狂起来,杀伤力是不可计算的,那时,造成的伤亡,会把四大家一百年的声誉毁掉。

洛天喝道:“四大武林世家已经跟血魔站在同一阵线,他们已经自甘沦为魔道,我们绝不要对他们手软!”

大地盟里的打斗,令门外的打斗也开始爆发。

……大地盟里里外外突然变成战场,但大地盟的门徒却袖手旁观,不知是他们特善良还是特阴险。

既然是江湖厮杀,便不可能没有血流。

死人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生命的毁灭也变得天公地道。

其实血魔与这些武林正道没有直接的恩仇,倒是武林四大家与血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此刻却变成四大武林世家守护血魔,这在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武林,似乎都不曾出现,这算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的奇闻。

洛雄道:“想不到四大家会拼命地保护你吧?”

林啸天道:“我想不通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想得通的,你如果要死,自杀好了,现在我不想亲手杀你。”

林啸天看了看他,又看看希平,道:“我从来不选择自杀,哪怕被一条狗咬死,也比自杀来得坚强些。洛雄,我的儿子用的是什么刀法?”

“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这刀法果然只攻不守,是杀人的最终武学,你瞧瞧吧!你这儿子是继你之后,更加狂的杀人魔王,不到几刻钟的工夫,他竟然杀了一百多人,可见,你们的魔性永远都传承,哪怕梦情那么善良的血,也改造不了他。林啸天,想不到从少林出来的独孤明也杀得很狂,你的‘血煞爪’和‘血煞灵魂脚’在他身上大显神威啊!”

只见独孤明的双腿腾飞,幻化出无数血色的脚影,近身的武林人士的头都被他踢得爆碎,脑血飞溢。

“他们并没有错,只是维护他们所爱的,我的师傅曾经说过,维护所爱的,即使杀遍全世界也不是错。”

洛雄冷笑道:“你觉得你应该受到爱戴?”

林啸天平静地道:“至少抚心爱的是我。”

洛雄的脸色大变,道:“林啸天,你别提抚心,我不想立即杀了你!”

“其实你也不爱抚心,为何要这么激动?”

洛雄道:“爱与不爱,那是我的事,但抚心是我的妻子。”

“可惜你的妻子,爱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洛雄凝视着林啸天,道:“我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是不会说这些的,你是想用激将法,把我激怒,然后杀了你,这样,四大家和武林的打斗就会结束?你别妄想了,你知道我是最能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你激怒?老实说,抚心其实是风自来的初恋,可惜被我夺走了。哈哈,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啸天不言语,脸色又恢复他的冷静。

洛雄道:“你就陪我在这里看戏吧!看看你的后人所造就的传说,那肯定也是一个血红的邪恶传说。很幸运,你有这么强的儿子,可惜他有个成魔的父亲,所以他注定也是一代魔人,而我的儿子,却绝对是一个新起的英雄。”

林啸天长叹道:“魔王又如何?英雄又如何?我们度过一生,只要回想,觉得无悔,其他的什么也无所谓了。”

“你无悔吗?”

“不,我对他的母亲,有着长久的悔疚。”

洛雄道:“你见不到她了,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我故意让明月峰离开,就是让你和梦情永不相见。”

“你做得真绝。”

“我向来都如此,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你!”林啸天说着,扫视了全场,大地盟、少林、武当、万妙庵都在旁观,四大家的人和众武林人士却陷入恶斗!

林啸天突然对徐飘然道:“徐兄,谢谢你了。”

“血魔,别高兴太早,这次事后我依然会找你算账。若非我的两个女儿是你儿子的老婆,今日我也是杀你的人之一。哼,我们四大家,曾因为你,死伤无数,如今又因为你,死伤许多,更兼背着江湖恶名,以后也要沦为魔道门派了。”

即使是三千多人的武林人士,在这四大家的四五百人的全力阻杀之前,也冲不过防线去杀血魔,他们不知道是为了正义还是单单喜欢屠杀,这要杀血魔来得没有多少道理,毕竟以前受到血魔屠杀的,是四大武林世家。

也许在这些武林人士面前,觉得屠杀魔人是一件光荣的事。然而,因此所造成的血流与生命的流逝,他们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心中有着伟大的思想——捍卫正义,灭绝邪恶。

而在四大武林世家这边,执着一个信念——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在这两种信念里,不知哪种更邪恶?

但双方都有着各自的理由,有理由便有对峙,有对峙,在武林,就有杀戮。

可是,三千多人的群体总起着压倒性的优势,四大家的人逐渐在减少,也就在此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雷龙认得有绝大部分的人是远扬镖局的,三百多名悍猛的镖兵挥刀而上,在他们的背后有着两百人原地拉弓,无数弓箭飞射过来,很准确地射在外围的武林人士的背上,从背穿透胸膛!

希平血红的眼睛依稀映着大风拉弓的雄姿……

大风喝喊道:“希平,我们来了!操他阿母,这些是什么人来的,竟然欺到我们环山村的人的头上来了?兄弟们,认准人,一个个射穿他们的心脏。”

他提着一把玄铁巨弓,四支箭枝飞射而出……

许多武林人士掉头扑杀,却被那三百镖兵的大刀挡了下来,有些跃到半空中就被利箭射落,一下子,情势逆转。

洛天突然沉喝道:“把那群弓箭手杀了!”

一直待机未动的两千多名大地盟门徒准备袭击,希平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找死!”

刀交左手,右手成拳,希平的身影突然爆冲,雷声继续,他的拳劲以大锥锤之势,往前直冲,把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轰飞出去,瞬间到达大风的面前,刚好洛水、洛土、洛木扑到,他转身的一刻,双手高举燃烧的“烈阳真刀”,刹那之间,挥出悍猛的三刀,伴着震耳的雷声,把大地盟的三大弟子逼退!

与此同时,三支利箭向着三人追射……

“大风,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环山村的人不怕死!希平,你好像变得很厉害了,比以前更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用弓箭杀人,老实说,心有点慌的,四狗呢?”

“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你们退出去,弓箭在近距离的战斗中,不起多少作用的,别让他们送命。”

大风道:“我们这里有七八十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其他的是我在远扬镖局训练的,雷老爷说,可能以后用得着……他料事如神,让我们赶往龙城,还好我们赶到了,这些家伙,敢找我们环山村的拳王的麻烦,我这村长不能不管。”

“希平,我也来了,我是水牛啊……”

“我是大山……”

“山鸡……”

“我是田鸡……”

希平血色的眼睛泛起了泪光,这些和他从小打到大的伙伴,此刻为了他,都从环山村里出来了,到达这个混乱的江湖。他们本来属于平静的山村的,却加入武林的厮杀,不知会有多少人无法回到环山村?

不,他绝不能让他们在此送命,哪怕杀遍这里所有的敌人,也要让他们安全地回去,这是他童年的伙伴,来自那个朴诚的年代!

“把这里的敌人像射猎一般射杀吧!人要杀我,我必杀人!伙伴们,这不是我们环山村的打架,但打完这次架,我们依然唱歌庆祝,由我这拳王作你们的盾,放射你们的箭!”希平长喝,一阵龙吟虎啸之音刚落,雷声大作,手中的烈阳真刀挥砍四方,火焰般的刀芒在他面前爆射而出……

不喜欢杀人的无赖,最终展开了他的屠杀之旅!

是对,还是错?

也许,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对错。

血,渐渐渗透了大地盟的土地……

大地盟的加入,使得本来就难以抵抗的四大家更感吃力,伤亡近三百多人。

拼斗快一个小时了,两方之间却越斗越勇,洛雄在林啸天耳边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激杀的场面了。林啸天,只要是你出现的地方,都会变成屠场,你在为你自己感到自豪吧?”

林啸天道:“当初没把你杀了,实在是我的错,真不该因为幽儿而放过你的。”

“可惜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了,你注定是失败者,最后胜利的还是我。”

“也不见得,你忘了一个人。”

“你说风自来?你别想他会出现,他已经变成一个囚犯了。记得袭影吗?他在丐帮叫笑面丐,现在两个帮主都在他的手中,丐帮也在他的手中,即使丐帮来了,他们群攻之的,也不会是我们。龙城里,有八千多个丐帮的帮众,只要我发出暗号,便会冲杀进来,但就现在而言,还没必要。你瞧瞧,他们还能抵挡到什么时候?这场拼斗结束之时,灭亡的不止是四大家,估计武林中也会损失几千人吧?哈哈,以后谁还敢反我?”洛雄看着这惨淡的景象,高兴地道。

林啸天道:“洛雄,听听外面的厮杀声,我想,四大家好像也不止这点人吧!”

从墙外、门外又不停地涌进许多武士,从穿着看,四大家的人知道这群人是地狱门的,正惊慌中,却发现地狱门的武士竟然是来帮他们的!

地狱门的领头人似乎是地杰,只见他道:“保护夫人和小姐。”

另外一群服饰不同的,却是玉蛇门的,大地盟的人认得玉蛇门的门徒。

洛雄道:“这些家伙来的倒是时候,林啸天,可能得再次利用你了。”

千叶蓓走到希平身旁,指挥着玉蛇门的门徒加入战斗,问道:“你爹在哪里?”

“难道你与他也有仇?”

“他是我的师叔公,我们是来救他的。”

“什么,那我不就是你的师叔了?”

“你臭美,站在洛雄旁边的就是师叔公吧?今日我们玉蛇门、地狱门、四大世家、远扬镖局联手,必然把大地盟灭绝,我们来迟了一步,望师弟见谅!”何喜刺杀了几人,跑过来道。

希平想不到自己突然间多了个师姐,真是无法想象,但想到血煞真君和玉蛇妖姬的关系,他是血魔的儿子,是血煞真君的第三代,这师姐看来是真的了,“谢谢你们……”

龙城,衙门。

府台大人正在来回地走着,嘴里嘀咕着:“这可怎么办……”

他的房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希平与东洋人拼斗时出现的捕头,这捕头道:“大人,我看算了,这事我们无法管。”

“可这青天大白日的,城里发生了群斗,我若不管,颜面何存?”

捕头道:“大人,这是武林中的事,很难管的,以前也不见有人管过。”

府台道:“这也是,可龙城已经发生好几起厮杀了,再不管管,民众们就没安全感了。”

捕头道:“如果管,我们就没有安全感了。”

府台瞪了他一眼,道:“那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眼皮底下乱来?”

“这也不是乱来,起码他们没有反我们,他们武林中的事,自用江湖手段解决,找不上大人的,大人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好吧!我干脆两只眼都闭上,做官做到我这份上,已经是贤能了,呵呵,你叫些菜过来,我们喝一杯,最好是葡萄酒,要最红的,让我在酒杯里也看到血的颜色,好歹也表现我血性的一面,是吧?”

“大人,我立即准备,葡萄美女夜光杯,大人,我连美女和夜光杯也弄来好了。”

“真是会做事……但是……是葡萄美女夜光杯吗?”

大地盟的战况激烈,龙城的居民不敢靠近,怕受到波及……

由于玉蛇门和地狱门的加入,两方战得旗鼓相当。

血达悄声道:“盟主,这样下去,我们大地盟会损失很重。”

他说的不错,洛雄本想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四大家,然而,出现了玉蛇门和地狱门,大地盟被迫出手,两方对阵,结果自然可以想象,即使此次真胜了,大地盟本身也会极大程度上的损失。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许那是事实。

林啸天笑道:“你又准备用什么阴谋?”

洛雄道:“这世上,我唯一的知己非你莫属,可惜你是我的敌人。”

林啸天道:“那是你认为的,我这人,从来没把谁当作我的敌人,只是很多人把我当成敌人,非要灭我不可。”

洛雄道:“那怪你命不好。”

“你说错了,我的命很好,若非这样,也不能在豹子的口中活下来了。”

“你们师徒两人倒是奇怪,一个从狼群活过来,一个从豹子的嘴里活,真是两个奇迹。可惜的是,你的儿子,却背叛了你们,因为他是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的。”

林啸天道:“是吗?也许他是我和义父之后的另一个奇迹,你说他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他当然会制造一个有别于我们的传说,我和义父都活得很累也很寂寞,他却不是。”

洛雄道:“只是,你们的血仍然流在他的体内,他比你们都要狂,无论是哪方面都比你们还要狂,特别对于女人这方面。我记得你的义父有两个女人,你也有四五个,但这家伙,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当然,他现在杀的人,也不比你们少。”

林啸天笑笑,道:“义父曾让我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知道他是因为一生孤独,终老于深山荒野,他是想让我爱我所爱,创造一个幸福的人生,不要像他那样孤独至死。虽然他是一代魔头,然而,他希望能够与他所爱的女人过平静的生活,这是他一辈子的希望,却从来没有得到的,他希望我能够得到。可是,我最终也没有得到,我所得的,与他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助,一样是江湖所唾弃的大魔头。我没有找到那些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只是延续他的传说,一个孤独而悲怆的传说。不过,洛雄,此刻,我却要告诉你,我或许也创造了一个传说。”

洛雄惊道:“啊?”

“我创造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就是我的传说,他找到了那失落的太阳,有着他所爱的,且有着深爱他的人儿,他为了他的爱,不惜背叛这人世所有的道德和伦常。他或许和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一样,不可避免的,也会被后世武林称之为魔人,然而,他毕竟不像我们,我们没有得到的,他都得到了,而且尽他的力量守护。我本身不是好人,我不觉得杀人是一条罪,我曾杀了很多人……不错,但他们若不来惹我,我怎么会杀他们?人要杀我,我必杀人,这是我们祖孙三代所执着的,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血液在传承,但我们的命运绝不会传承下去。我的儿子,虽然我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的确是我最骄傲的传说,一个他爷爷希望的、他父亲无法达成的——永恒传说!无论后世如何评说,至少他在上两代的悲苦命运中,创造了一个强悍的、无所忌讳的传奇……说点无聊的,我最喜欢他的脸蛋,他长得真像他的母亲,你瞧,多漂亮。”

“可惜他快死了,否则就是你死。”洛雄的手按在林啸天的头上,以气劲喝道:“黄希平,如果你想看到你父亲的头碎开,尽管继续!”

在狂杀中的希平听到此句,心头大震,狂乱的头发震荡,邪芒似的双眼看过来,洛土的拳头突然撞在他的胸膛,他倒退了三步,喷出一口血……

洛水和洛木攻到,千叶蓓挥剑挡在希平面前,把两人逼退,同时骂道:“黄希平,你想死吗?”

“黄希平,若你那方的人不停手,我立即杀了血魔!”

“盟主,杀了他……”杀得眼红的武林人士大喊道。

赵子豪喝道:“洛雄,只有我们单方面停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洛雄道:“各位武林英雄,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们要处置的是血魔本人,如果他们不阻止这事,我们也放他们一马,我知道大家为了除魔卫道尽心尽力,作为武林盟主,我感到很欣喜。但是,今日为此事,弄得伤亡无数,我心里感到很不安。”

他接着做出很悲伤的表情,几乎要掉下老泪。

林啸天道:“你还是这样会做戏。”

洛雄心里冷笑:这是我的专长。

华小波也自愧不如……

洛雄道:“对此,我感到很愧疚,这血魔在当年最后一战中,因为伤得太重,虽然活过来,却失去了武功,我本该一掌杀了他。现在,为了解开大家的仇恨,我代表整个武林,在此结束血魔邪恶的一生!”

千叶蓓道:“洛雄,你别做得太过分。”

独孤明朝着洛雄走过去,他几乎成为一个血人,他血红的双眼注视着洛雄,忽然有几个人挡住他,他的双爪抓出,把挡在他面前的人的头抓爆,他道:“谁挡我的道,我就碎了谁。”

林啸天道:“明儿,回去吧!师傅害了你。”

“不,师傅,你别这样说,即使你以前杀了许多人,可是,你已经无能力再杀人了,你在少林的后山过得好好的,这家伙却突然找你出来,才有今日之事,要怪,也要怪洛雄!没有他,这里不会死这么多人。虽然以前不知道师傅就是血魔,然而,既然知道了,就得承认自己也是魔人的传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原来杀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师傅,很多事,我们都是被迫的,别人迫到我们头上,我们不可能任人宰,是吧?”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是的。”

独孤明道:“洛雄,你放了我师傅,今天的事就此了却。”

血达骂道:“无知小儿!”

洛雄道:“独孤明,以前小看你了,原来你发起狂来也很有血煞门的风格,你可以说是血煞门最后的传人了。血魔,你应该感到骄傲,凡是你造就的,都继承了你的魔性,你儿子如此,你徒弟如此,邪道就是邪道,永远都不会变的,如果让你们继续传下去,这武林将不得安宁,所以,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们永远地铲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后人……”

洛雄突然威胁道:“独孤明,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杀了他!”

独孤明身体一震,停了下来,此时,打斗也渐渐地停止,双方伤亡过半。

徐飘然道:“洛雄,把血魔交给我们,让我们处置,他才是我们最大的仇人。”

洛雄道:“血魔不能交给你们,要说仇,这里很多人都与血魔有仇,所以要处置血魔,必须得在众人面前处置。”

“洛雄,你到底想怎样?”希平吼道。

洛雄道:“这里的人都想血魔死,我是他们选出来代表他们的盟主,我必须代表他们杀了血魔。”

希平垂下头,一会之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来已经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地变红。独孤明是武学的缘故才令双眼变红,他却是因为本性的邪兽而致使他的眼睛比血还要红……

“我只说一次,如果他死了,想他死的人,一个个都得死!”

洛天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死……”

无数惊呼响起,众人看到了血龙的腾空、火云狮虎的扑腾……

华蕾从保护圈里冲出来,扑到希平的怀中,哭道:“你已经杀了很多人,求你不要再杀了。”

奇景消失,在场的人惊慌未定,希平看了看怀中的华蕾,抬头盯着洛雄,冷冷地道:“他已经武功全失,根本无能力自保,何况杀人?即使你们今日杀了他,你们也活不过今日。杀了他,还有我,即使我不承认他,但我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请你们记住,可怕的,不是现在的血魔,而是我,黄希平!洛雄,你放了他,我代替他!”

洛雄想了想,向全场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其实在场的武林人士也的确对希平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刚才他的狂刀乱屠之时,遇者身亡,几乎都被砍成几截……

洛雄看不到有人反对,也听不到有人支持,知道大家都默认了这个事实——黄希平比血魔更恐怖。

洛雄道:“好,既然无人反对,我就答应你。你如果甘心被我们囚禁,我就放了你的父亲,择日再处死你,你是否同意?”

“对不起,我的命是他给的,我必须还他一命!”希平在华蕾耳边轻声地说。

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是轻轻的哭泣,他再度抬头的瞬间,一口血喷过华蕾的背,鲜红的血染红了脆弱女人的背。

“洛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掏出来……”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囚禁的狮

事情的大小,要从结果去看。

此次发生在大地盟的拼斗,几乎把大地盟的土地染成红毯,总共死去一千多人,伤近两千人次。然而,事情的结束,似乎也很快,玉蛇门、地狱门退出龙城,四大家带走血魔,独孤明回武斗门,雷龙携碧柔返远扬镖局,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尤醉、施柔云也跟着地杰走了,水仙和杜鹃也哭哭啼啼地奔回仙缘谷……

只有希平——留了下来,被困在大地盟最坚实的地牢里。

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见了权倾国和梁丽琼,大地盟把他和两人关在一起了。这是一个四房空间,四面墙由厚近两米的石砖垒成,门不大,却是罕见的铁门,估计无人能够破得开此门。

梁丽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本来丰腴的身体瘦了许多,蓬乱的长发掩脸,双眼无神而迷茫,当希平被关进来的时候,她连头也没抬,倒是权倾国问了一句,“你也进来了?”

希平没有当时回答权倾国,他的心也很沉重,就如同他当初所说的,很多事他都明白……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黄洋和春燕并非他的亲生父母,而当他第一次碰触到梦情的时候,他就确切地知道梦情是他的生母,从而猜出血魔是他的生父。

一个早知的事实,本来不会给他太大的打击,然而,当见到林啸天的那刻,他却感到愤怒;他不恨梦情,也不恨黄洋夫妇,或许他都深爱他们,就连血魔本身,也是他所爱的,毕竟那是他的生父。

可是,他的父亲为何要抛弃他的母亲?

不但如此,血魔将所以深爱他的女人都舍弃了,难道一个男人就该让许多的女人等待和痛苦?希平不能认同这点……他把爱着血魔的女人都收纳了,也许就是为了替父亲补偿这些女人!

他的父亲,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也许是被迫的,然而,二十年的事实,不是一下子可以撇开的。但血魔总还是给予他生命的那个人,当血魔成为洛雄的人质,成为武林所要必杀的对象之时,另一种愤怒在他的心底燃烧,那是来自血脉相连的愤怒!

血魔,是他的父亲!无论如何,恨也罢,爱也罢,作为儿子,他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的……

他杀了很多人,是的,许多人死于他的刀下!生命在他的面前,就得如此的脆弱。因为有着魔一般的父亲,或许他也是一个极真实的魔人。从他举刀的那一刻,也许江湖中就多一个杀人狂魔。然,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他自己所害怕的一面,最终暴露了出来。

也许,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

地牢里的人各有所思,希平被关进来一天一夜了,三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谈,梁丽琼似乎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权倾国也沉默不知何想。

直到希平被关进来的第二天傍晚,梁丽琼突然道:“美美还好吗?”

权倾国和希平同时一震,权倾国知道这是梁丽琼被关进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洛天那混蛋,常把梁丽琼带出去奸淫,奸淫之后又丢进这里……

希平盯着她,看见她双眼中的泪,于是爬到她的面前,举手撩开她的乱发,那脸瘦了许多,虽然脸型的美依旧,然而,以前的艳光之色早就黯然,他道:“美美很好,她和唐思公主回皇宫去了。”

“唐思?”权倾国惊道。

希平解释道:“嗯,我早已经知道你是皇上,可想不到你也沦落到这地步,看来你轻信洛雄了。我从来不相信洛雄,你被你养出来的狗反咬了一口,也许这辈子只能做地牢皇上了。”

权倾国惨笑道:“是洛天干的,他比他老子更狠一点。”

“你准备怎么办?”

权倾国道:“还能怎么办?即使唐思调动军队过来,洛雄他们与我来个鱼死网破,我想我也没有活的可能,这皇朝可能就要倒了。”

“你没有儿子吗?”

权倾国无奈地道:“我有无数的老婆,可暂时没有儿子。”

“你的兄弟呢?”

权倾国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等死的人,也就不和你论及身分了。跟你实说吧!我们皇族人丁向来不旺,不知为何,几代下来,都是单传,女儿生得倒多,可是,从我父亲开始,就是一代单传,到了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弄出个儿子来。”

希平笑骂道:“你真他妈的差劲,瞧我,即使死后,还有一堆儿女,死而无憾了。”

权倾国道:“很早就听说你是种马。”

希平道:“要不要我借种给你?”

权倾国竟然也不生气,道:“能够出去,我叫你睡遍我皇宫里的女人,要播多少种,就播多少。”

希平道:“你这一定是在说笑。”

“其实也算是真话,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出得去。”

希平平静地道:“如果出去,我会把洛雄父子砍成烂泥,我现在对于杀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武林,要活着,总是要杀人的。所以,我才不让官家管你们武林的事,因为没有血,就没有武林。而武林是不可能灭绝的,血也就不可能停止流。”

希平道:“你可真开朗,看不出你是很笨的人。可你为何偏偏跑到大地盟来了,在皇宫里待着不是很舒服吗?”

权倾国叹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喂,你别怪到我头上,我现在已经很烦了。我跟你说,我从来没怕过你,要再惹我,在这里,打架你可不够我!”希平吼叫道,这几天他沉默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闷。

“你这么厉害,怎么也会被关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既然你老妹也是我的女人,我得叫你一声大舅子,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希平正想把事件全部说出来,权倾国道:“等等,你说唐思公主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别紧张,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紧张有个屁用啊?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管你老妹的事!”

权倾国只得听他把话说完,后来他才发觉这小子平时很罗嗦,但说起事来简单明了,然而,大概是什么事,他和梁丽琼老总还是听得清楚。

待希平说罢,权倾国道:“你说你爹是血魔?”

希平道:“你也听说过?”

“嗯,血煞一门的人,我都听说过,是一个具有悲壮历史的武林派别。血煞门不但强悍,且个个都算得上真英雄,都是血性的汉子,当然也可以说,是真魔邪!”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打架打不过他们,是被他们逼的,所以才关进来这里。”

权倾国道:“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说,你把我老妹怎么样了?”

“我被她逼着强奸了她,后来又被她逼着喜欢她,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强奸了唐思公主?我诛你九族!”

“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有九族给你诛?你说话怎么和唐思一模一样的?”

权倾国突然笑了,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你作驸马也不错。”

“更正,更正,我是种马!”希平道。

“哈哈……”

希平任他笑,重提刚才的问题,“你刚才说是因为我?怎么说?”

权倾国停止了笑,道:“为了你手上的烈阳真刀,那是皇朝之刀,象征着皇朝的尊严。我早已不想追究当年雷烈之事了,只是还想取回那把刀,再加上,在宫里待久了,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习武,有是也偷偷到武林中走动一下,是蛮有趣的。可这趟出来,看来是失策了。”

希平道:“原来你也喜欢打架。”

权倾国摇摇头,道:“习武和打架不同,你这人就是这点分不清楚。”

“干,怪不得你不够两下子就被洛天打败了。要知道,习什么都没用,打架厉害才有用,把对手打倒,你就是王!学那么多干嘛,只要一招能把对手打倒,就可以了。要是他们敢开门,我立即冲出去把所有的人都打倒给你看看。妈的,这可恶的镣铐,把我的手和脚都锁住了,你倒好,什么也没戴上。从这点上看,即使把我关到这里,他们也还是怕我。”

权倾国道:“洛雄父子的确很怕你!”

希平道:“跟你说个事,就是跟在唐思身边的那八个女人,也都让我给……听说她们是宫女,是你的女人,没事吧?”

权倾国眼睛一瞪,叹道:“我就猜到会这样……我现在死活不知的,管不了那些。”

“如果你以后真的活命呢?”

“我把她们赐给你好了,就当是唐思的陪嫁品。”

“你真够干脆。”

权倾国道:“等死的人,不干脆,还能怎么办?”

“我怎么想,也不知道皇上这样的,外想如果让我当上皇上,我也会当。”

权倾国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希平道:“可我不是怎么喜欢你,因为你曾经和洛雄阴谋害老子。现在和你有说有笑,而不是揍你一顿,算是看在你老妹的份上了。”

“惭愧!”权倾国叹道:“和狼在一起,实在是我的悲哀。”

他似乎不愿意再谈这方面的话题,转首看了看梁丽琼,道:“丽琼,你也看开些吧!”

“岳母发生什么事了?”希平问道。

权倾国把洛天的淫行说了。

希平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举起那戴着手铐的手,抚摸着梁丽琼的脸,轻声道:“怎么看,你都很象美美,以后……由我照顾你好吗?”

梁丽琼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希平那伤痕未复的脸,突然压着他的手铐,靠依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轻轻地哭着,也许,在这一刻,她把希平当成了,她死去的丈夫!

希平道:“想哭就哭吧!尽情地哭!”

权倾国道:“奇怪,以前天天送饭来的,怎么现在不见他们送饭来了?而且也不见洛天来把丽琼……”

他突然顿主,希平道:“他们不敢开门,老子在这里,一开门,他们就知道错!”

这话虽然自大,但权倾国觉得不无道理。

“爹,为何不立即杀了黄希平?”洛天愤恨地道。

洛雄道:“这事急不来。如果单单杀了血魔,不会导致太多的人愤怒,只杀了血魔,愤怒的也许只是黄希平和独孤明,但是,如果杀了黄希平,我们面临的敌人将是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明月峰、玉蛇门、地狱门、仙缘谷以及许许多多我们无法预料的门派。这家伙的女人不但遍及武林,就连一些少数民族的军队也会因他而出动。况且,如果是立即杀了他那些守护他的势力也不会暂时离开龙城。我当初选择黄希平而不是血魔,就因为现在的黄希平比血魔的份量重很多,而我说等半个月后举行武林大会才决定黄希平的生死,也是一种障眼法,为的是让四大家的人暂时离开龙城,我们的处境就会好些。”

血达道:“盟主,我还是觉得先杀了黄希平,这家伙令我感到害怕,他提着烈阳真刀狂杀的时候,是我这几十年看到的最残忍的景象,我想不到平时无赖嘻笑的他,杀起人来是这副德性。突然爆发出来的龙虎之形,证明这人不仅是武学而已,他的体内隐藏着更加邪猛的力量。相信几千年来,在武林中,他是第一个能够把龙的影、狮虎的形逼出体外的,他的体内不但存在着野兽的心,且隐藏着野兽的力量以及龙的命格。就武学而言,无人及他的。”

洛雄道:“我也想早点杀他,但我不敢肯定是否能杀得了他,他的伤口能够迅速的恢复,且他的身体应该达到金刚不坏之身,更可怕的是百毒不侵。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不能够立即把他杀了,我们的援助还未到达,立即把他杀了,我们也许无法抵抗愤怒的敌对势力。所以我只选择把他关着,一方面可以让那些敌对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给他们一点时间,不把他们逼得太急。狗急也会跳墙的!”

宁飞道:“就这样关着,也是叫人担心,这黄希平的狗屎运很强,就连困在风啸洞里也能活着出来……”

柏斯道:“还得注意一个问题,就是永远不要打开那扇门,因为一旦打开,我不敢相信谁会挡得住他。”

洛天不满地道:“你也太担心了,凭他黄希平?”

洛雄道:“天儿,以前我的确认为你也许是武林中最强的人,然而,看到黄希平所幻化出来的龙虎力量,我也不敢确定……他并非只有狂刀的雷劫,他的真正力量,也许是根源于他体内的那股元素,直到现在还留给大家无数的谜。”

血达点点头,道:“少主,盟主所说的,的确是事实。”

洛雄道:“柏斯,四大家的人是否已经撤离龙城?”

“是的,他们好象急着要回去,因为血魔是他们的传世仇人,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处置血魔,四大家中的凡是黄希平的女人也被他们强行带走,明月峰也没有消息,估计也真的离开龙城了。令人奇怪的是,独孤明竟然不担心血魔,而是直接回武斗门。倒是地狱门和玉蛇门,对我们虎视眈眈……盟主,我们要不要把他们中途阻杀,或者倾全力歼灭地狱门和玉蛇门?”

洛雄道:“就现在而言,并非好时候,我们得巩固龙城的力量,虽然很多武林人士相帮,然而,我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这次我们的损失并非很重,倒是武林各派,因为与四大家起冲突,损失惨重,估计以后他们得依靠我们,因此,他们必定是站在我们这边。少林和武当似乎已经退出,他们跟随明月峰,明月峰一离开,他们也班师回去了。这是我能够预料的……天儿,暗龙那边如何?”

洛天道:“我已经传言,让他掌握兵权。但在这之前,请他下令,把最近的兵调过来,以便不时之需,我想他很快会收到我的传令。”

洛雄道:“但愿他在皇宫一切顺利,以后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洛天道:“在大地盟,我不放心一些人,比如原真她们,还有……姑姑。”

洛雄脸色一变,道:“原真她们虽然不成事,但也要加紧盯住她们,她们能够站在我这边当然好,如果出现异况,立杀她们!你姑姑那边嘛!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血魔并不在我们手中,我想,她知道血魔在四大家手中的话,当会离开龙城,前去救血魔……”

洛天道:“姑姑好象和黄希平有不平常的关系……”

“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洛雄断言,“血达,地牢由你来管,你派人长守着地牢,直到把黄希平困死在里面为止。我已经决定了,没有武林大会,也没有什么公开杀黄希平的无聊之举。”

血达应道:“盟主,我会紧守的,绝不让任何人进入救他,除非我死!”

“柔云,别哭了,你已经哭了两天了。”云雪安慰施柔云。

施柔云靠在她的胸脯,只听施柔云道:“大哥,柔云不能没有希平的。”

云雪——施竹生,也许应该叫回她施竹生,从尤醉见到她的时候,尤醉就能感觉到此女是施竹生没错,她虽然不懂得“绝情轮回道”的修炼之法,然而,她多少了解,所谓的绝情轮回,就是必须死一次,再度复生。

后来云雪也承认并且解释了,原来这绝情轮回道,的确够绝情,先是要割了自己的**,然后还要自杀——因为自杀总有一些保留,不至于让自己真的死绝了。

而当生命在接近消亡之时,绝情轮回道就发生功力了,在一个月之内维持着人的生命不至于真的消亡。在这沉睡的一个月里,把人的身体从男性改造成女性,是一种几乎完全的女性身体以及女性心灵,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任何部位都是女人。

沉睡之后,苏醒过来,就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了,因此,称为绝情轮回道。

然而,令施竹生意外的是,他醒来之后,不但不绝情,反而更是多愁善感了,也许是变成女人的缘故吧!因此,大家也都把她当成女性看待,云雪的名是雪儿和施柔云两女的名字合成的,他也就决定长用此名了。

习惯上,还是把他当女人看待,依然称之为云雪,只有施柔云和尤醉还照旧。

尤醉道:“竹生,你说洛雄暂时不会杀希平吗?”

云雪道:“醉姐,他们很怕他,把他关着,且死守着,连打开牢门都不敢。但是,他们却不给他吃也不给他喝,我想,他们是想活活地把他饿死在地牢里……”

“也就是说,希平暂时是安全的?”

云雪道:“就看他不吃不喝能够撑多少天了!用毒又毒不死他,想杀他又怕他发狂,洛雄没有绝对的信心杀他,因为黄希平那混蛋也不会真的乖乖的给他杀的,我想那混蛋总是在等洛雄打开牢门的那一刻……只是洛雄不会傻得再把牢门打开。”

在一旁站着未说话的何氏姐妹和千叶蓓,听到此处,何喜道:“我们一定要救出师弟!”

千叶蓓道:“师傅,你不要整天师弟师弟的叫,听这很不顺耳。”

何欢道:“事实就是这样,血魔是血煞真君的义子,我们师祖是血煞真君的妻子,血魔就是我们的师叔,而黄希平是血魔的儿子,自然就是我们的师弟了。”

千叶蓓道:“那你们准备怎么救你们的师弟?”

何欢道:“要说这么长么?直接说救师叔不行?”

千叶蓓惊道:“你们要我承认他是师叔?”

云雪笑道:“这是事实。”

“云雪,你别说话,不干你的事。”

“怎么会不干我的事?他是我妹妹的男人,你们说到他,当然干我的事了。其实要救他,很难,四大家的退出,而且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散去了,单凭我们的力量,不足以和大地盟对抗,何况大地盟还有其他的武林正派相帮?”

“这可怎么办?”何喜担忧道。

云雪道:“我记得你们好象非杀四大家的……”

何喜道:“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同了,四大家的黄希平是我们的师弟。”

“如果四大家真的把林啸天杀了你们又准备如何对待?”

何喜道:“四大家不会杀师叔,整个四大家都与师弟有着关系,这令他们很为难,我倒怕他们不管师弟,这是可能的。”

“那我们要孤军奋战了?”云雪道。

千叶蓓道:“孤军奋战的只是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你能够随便出入大地盟,你救出黄希平的机会最大。”

云雪惊道:“你是说要我独自营救黄希平?”

千叶蓓道:“反正你也死过一次,再死一次,或许又变回男人了!”

“我操你!”云雪破口大骂。

千叶蓓笑道:“你操我不着,你死了那条心吧!”

云雪败给她了,大叹道:“你这女人,为何要长着那么纯情的脸蛋?和你一点都不配……”

施柔云道:“大哥,你能救出希平吗?”

听到她出声,云雪神色一正,道:“大哥一定会救出他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和雪儿,都不能失去父亲。大哥以前欠你们太多,心里觉得惭愧。”

施柔云窝在她的怀里,幽然道:“大哥没欠柔云什么,是柔云欠大哥的。

欢迎光临,

第四章 意外营救

“盟主,东洋王子求见。”柏斯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正在与儿子倾谈。

“东洋王子?”

柏斯道:“好象是为黄希平而来的。”

洛雄道:“嗯,我记起来了,他们和黄希平有仇,被黄希平狠宰了一通之后就消失了,他们此刻来找我,有何目的?”

洛天道:“爹,是我联系他们的,黄希平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伙伴。”

“做得好。”洛雄赞叹了儿子,对柏斯道:“让他们进来见我,或许我们又多了一些替死鬼,哈哈。”

柏斯出去了一会,带进来两南一女,赫然是东洋两兄妹和治仓。

洛雄微笑着迎了过来,道:“众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青年道:“洛盟主,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东洋王子吧?”洛雄抱拳问道。

治仓道:“这正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王子殿下,洛盟主,你……不出来亲见我们殿下,是否觉得我们的……殿下没资格的……让你接见?”

洛雄笑道:“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只是刚刚有些事不便,请见谅!”

治仓怒色未消,东洋王子用东洋语言道:“治仓君,算了,我们不是来计较这些的。”

接着,他用中原话道:“洛盟主,我们……是应洛少盟主的邀约而来的,但我发觉你们比黄希平还可恨。这里哪个是洛少盟主?”

洛天从洛雄背后走出来,道:“在下洛天,见过王子殿下。”

东洋王子道:“洛少盟主,来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要与你合作。因为我们东洋武士,不习惯靠别人之力为自己复仇,也不习惯用阴谋来害对手,我们要在公平的情况下打倒对手。那些阴谋只是政客独有的,不是我们强悍的武士道精神。我虽贵为王子,却一生贡献与武士精神。”

洛天试探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我在来这里之前,我很矛盾,犹豫不决,但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有了答案了。我,绝不与你们合作!请你们放了黄希平,我要以自己的力量,以我手中的武士刀,把他的人头砍下来。”

洛天狂笑起来,道:“东洋人?哈哈……凭你想打倒黄希平?太天真了!别以为你们的武士道精神有多崇高,你们的阳龙君,是你们的国师吧?我怎么就看不到他的武士道精神?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中原奸淫妇女……而你们竟然为这个采花淫贼兴师动众,要为他复仇,可惜被抓狂的黄希平杀得片甲不留,真是他妈的天大笑话!武士道精神?淫道精神吧!”

“不得侮辱我大哥!”治仓怒极而吼。

东洋王子用东洋话喝道:“治仓君,不要冲动!他说的是实话,若我当初知道这个事实,也不会贸然为老师复仇。老师到了中原,就已经变了,他变得不象我以前认识的老师……”

治仓脸一红,以东洋话回道:“殿下,我事后查知,我也觉得大哥违背了武士道……”

“那就不要再说什么,那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东洋王子以中原话叱了治仓,再转头对洛天道:“你邀约我来,我已经来了,但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对我是极大的耻辱,我会紧记的。你们中原有江湖,我们的国家也有江湖,而我们就是我们国家的江湖中人,无论国与国之间有着什么样的阴谋,但我们江湖中人都有着我们的原则,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已经违背了你们的江湖道义,很象那些政客……即使我身为皇家的人,也为你们感到羞愧。阴谋家,只适合政治的,不适合血的武林!黄希平虽然杀了我很多人,但他那兽性却很真,我们恨他,却由衷地敬重他,因为他,是以他的真实力量打倒我们的!我们无法与你们合作,理念不同,不相为谋,就此道别!”

他说这些话,竟然说得特别的顺,可见心里的坚决。

洛雄正脸道:“送客!”

安静的幽怜斋,表面看去依然是安静的。

洛雄并非不关注这里,而是对于洛幽儿与希平之间的关系,他也摸不透,洛幽儿似乎真的关心希平,只是在他的认知,是因为希平有着林啸天的影子,她才会有所关心的,他并不确切地知道洛幽儿和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几次想把洛幽儿暂时地软禁起来,然而,他做不到,因为林啸天,他曾经伤害过她,无论他的野心多大,人有多坏或多好,他都不能真正做到伤害洛幽儿。虽然洛幽儿与他并无血缘关系,他却从小把她们两姐妹抚养成人,在他的心中,洛幽儿象他的女儿多与其他一切感情的总和。

洛天并不明白这种感情……

其实洛幽儿最先知道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之事,但她没有立即冲出去与她心中所守着的男人见面,她也顾及到洛雄的感受。多少年来,她是清楚洛雄所做之事的,但她只是在心中守着,也没有真为林啸天而离开大地盟,只是在心里怨着,却也不真恨洛雄,皆因她知道洛雄真的疼爱她和姐姐的。

她们是洛云收养,但归根到底,从小就是由洛雄照顾,这个称之为大哥的人,更多的是象她们的父亲,父亲怎么错,也很难恨……

洛露已经有好多天没来找她了,洛露的到来,令她清楚,希平继林啸天之后,再度被洛雄所害。最令她惊讶的是,希平竟然是林啸天的亲儿子,竟是林啸天和梦情所出?

她是清楚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然而仅此而已,她不曾离开过幽怜斋,也未曾听谁说,只是洛露的到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么?”洛幽儿瞬间憔悴了许多,呢喃着,在她最疼爱的弟子面前表现出少见的脆弱。

洛露愧疚地道:“对不起,师傅,我不该和大师兄去把血魔找出来的。”

洛幽儿道:“不关你的事,你们的师伯是不会放过啸天的,都躲了二十多年了,他也该出来了,他爱的竟然是梦情……”

“师傅……你还爱血魔?”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他真的是被武林四大家带走的?”

洛露肯定地道:“是的,我亲眼看着的。”

“四大武林世家一直以为是他杀了他们的祖先,对他的仇恨至深,他落入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师傅,我想,四大家要杀他,也难以下手。碧绿剑庄、长春堂、天风堡都与希平有着直接的关系,即使神刀门的两个儿子,与希平的关系也是很深的,而血魔是希平的父亲,在他们杀血魔之前,他们必须顾及希平。就我的感觉,黄大海把天字帅令让给赵子豪,而赵子豪在那种时刻选择帮助希平守护血魔,哪怕他们带走血魔,估计也很难下手杀他的。”

“可希平呢?他们离开了,希平怎么办?难道他们就此弃他不顾了?”

“我也不知道。”洛露终于无言以对,这个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若四大家不顾黄希平,则无人能救得了黄希平,单凭地狱门和玉蛇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大地盟以及众多武林正派的势力坚守之下救出来的。

洛幽儿自语道:“我是该去见啸天,还是去救希平?”

洛露道:“师傅,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洛幽儿急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先救希平,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洛幽儿道:“小露,其实,我现在想到的只是那混蛋,你信吗?我以为我深爱啸天,可是在此刻,我竟然只想到希平,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强迫我去想啸天的,可是我究竟做不到,或许我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这样令自己无法控制。洁秋说得不错,我应该早点去见他的,向他投降……我的心早已投降了,只是坚决否认,我想,我想再确认一下。

当初他说,如果我心里有着他的画像之时,他就回到我的身边,可他现在竟然被大哥关守着?我应该怎么办?小露,你说过,你也变心了,你不再爱天儿,那么,你会怎么办?”

洛露道:“我想救出他,可是我没能力,血达副盟主带人守着,只有师伯和少爷能够进入,其他的人不容接近。”

洛幽儿喃喃自语道:“血达吗?或许我应该把血达杀了……”

“师傅!”洛露惊道。

洛幽儿摆摆手,道:“你出去一会,让我好好想想,我心里很矛盾,大哥他做得好过分!”

“师傅,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的。我突然发觉,大地盟所给我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少爷的爱也是假的,所以,我才选择背叛他,他不值得我爱,因为他从来不爱我……那个混蛋,他至少会逗我开心,会让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和羞喜……他让我无法忘记,从他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无法忘记他。”洛露回忆着,转身出去。

在关门的那一可,她对洛幽儿道:“他那时对我说,‘你很漂亮’,而我跟洛天那么久,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我漂亮的。他说我很漂亮,但我那时完全不认识他……师傅,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否也说你很漂亮了?”

门被关上了,洛露留给洛幽儿的话令她沉思,希平在第一次相遇时,说过她漂亮吗?她记不清楚了,好象他很肉麻地喊她“美人儿”,还无耻地说她要献身给他。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觉得有些甜蜜,那时的情景渐渐地清晰起来,她的娇体狂震,希平当时所说的一句话清楚地浮上她的灵魂——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上的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

是的,他黄希平,无论精神上还是**上,都是她洛幽儿的男人,她早就应该觉悟了的。

云雪进入大地盟之时,夜正黄昏,她的心沉重,捉摸着如何救出希平。说也奇怪,她当初为了要杀希平,用尽了办法,如今却要千方百计地救希平。

自从她死了一回,她家的那种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似的武学,令她在苏醒之后变成了女人,而要维持女性特征的不变,从而达到绝情轮回道的颠峰状态,她需要不时地找男人**,以便补充体内的阳气。

其实,无论男女,都有阴阳之气,绝情轮回道,是令一个阉割的男人的阳气渐渐地消失,在昏死之时,阳气消失到极点,从而让阴气慢慢地把昏睡中的人变成一个接近十足的女性,可是一旦醒来,阴性仍然不断地加强,阳气照旧消失,因此,她必须有阳气的补充,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她的生命不被冻结。

从她重生的一刻起,她就过起了荒淫的生活,其实做女人,要荒淫,比男人来得容易一万倍……

只是她从未曾爱过哪个男人,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她对黄希平有着一定的感情,只是,这个事实,比她同时与一千个男人**还要荒唐……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出入大地盟是很方便的,但却绝不可能进入囚禁希平的范围,那里把守太严,她何德何能随便进去,就凭她与洛天有一腿吗?洛天如果知道她其实就是施竹生,会否当场呕吐?想想,这洛天真是不错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挺卖力的……嘻嘻!

她是想笑,可想到希平的处境,想到柔云和尤醉的期待,她就笑不出来了,让她独自救黄希平,是太瞧得起她,还是小看大地盟了?

希平被关在大地盟中央的地牢里,很少人知道那假山底下是一座很大的地牢,而且,即使知道,要从层层包围中,救出所囚困的人,也是比登天还难之事。

她在大地盟转了几圈,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回房,躺在床上思索,并等待时机的来临……

到得后半夜,外面嘈杂,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手来特别的奇怪,或说好笑,就囚禁希平的地方,这不到一亩的小花园,有着一座不到一百平方公尺的假山,花园就叫“大地之角”,而那假山竟然称之为“大地之山”,起这种名字的人应该也是“大地之人”吧?

或许他们觉得他们是大地之上最大的骄傲?

名字取得有点搞笑,然而,实际上并不好笑,这里的防守力量集中了大地盟的精英,除了血达之外,四大男弟子也日夜守在这里,再加三百多名的大地盟精英武士轮流值班,即使风吹草动、猫叫狗叫之类,都是他们所一一关注的。

洛幽儿走入这里,不是血达能够意料的,这个很少出来走动的女人,即使身为副盟主的他,哪怕要见到她,也只能是偶然的一两回,但他知道这次绝不是偶然,他的脑袋在快速地思转。

洛幽儿走到他的面前,直接地道:“血达,让我进去。”

血达支吾道:“小姐,血达不能让你进去,除非你和盟主同来,否则,血达不能答应你。”

“你在说废话吗?大哥如果肯让我进去,我会自己一个人来?”

血达道:“小姐明知盟主的意思,为何还要为难我?”

洛幽儿道:“那你就只管挡着我好了。”

她抽出了佩剑,冷然直走,血达只得一步步地退后,同时道:“洛土,去叫盟主。”

血达知道他无法挡得住洛幽儿,怎么说,洛雄都不会让他伤害洛幽儿,即使洛雄能够让他伤害,凭他血达也还不是洛幽儿的对手,他只能挡一时算一时,假山里其实没什么人,只有三个值班的,而其中一人拿着钥匙,这三人是不允许离开地牢的,因为如果谁突破了地牢之上的防守进入假山,要放开黄希平,就变得轻而易举。

“小姐,请不要这样相逼,我有命在身,到时可能要得罪了。”血达最后警告。

洛幽儿冷言道:“我今晚是铁了心,即使大哥过来,也不能阻止,除非他把我杀了。血达,我不想杀你,让开!”

“小姐,血达得罪了。”

“铮!”一声,血达的刀出鞘,同时命令道:“其他的人不得我吩咐,不准动手!小姐,血达以自己的命来劝止你,出剑吧!”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洛幽儿冷言,手中的剑发出白色幽光,与血达的暗黄的刀相映,把这大地之角照的微亮,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作,只是注视着两人,一个是副盟主,一个是盟主的妹妹,不知结果会怎么样?

除了几个主事人,其他的武士,其实与希平没有直接的恩仇,只是身为大地盟的一分子,盟主有命,必赴之!

顷刻间,洛幽儿与血达已经交手,洛幽儿的武学传自洛雄。洛山曾懂得无数门派的武学,即使男性不能学的,他也懂得,一直流传下来,到洛氏姐妹时,洛雄就把这些武学传给了两姐妹。洛嘉嫁与水天长之后,更学了仙缘谷的一些绝学,因此,洛嘉的武学高于洛幽儿,但洛幽儿的武学也并非低弱。

与血达的交手,令洛幽儿心中暗惊,她本以为血达的武学没如此高,然而,经过了这许多年,血达的武学比当初高了许多,她只能与他战个旗鼓相当,真要杀他,或者要千招以上,而那时,洛雄当已到达,她也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心里一急,剑也加快。她不是狠心的女人,直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当初对希平说出的狠话,只是一种气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一个人,而为了希平,竟然变得这么狠心了?

暗夜里传出的打斗,把大地盟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暗光之下,在众人注视着两人的打斗之时,一道虚影射向假山,许多人都未察觉,然而,洛水察觉到了,当他的眼睛望向假山的入口,惊道:“副盟主,假山的暗门被移动了!”

血达大惊,一时忘了招架,左肩被洛幽儿的剑刺穿,他却全然不顾,只是冲着洛水道:“快,守紧!洛水,迅速带人进入地牢,迟一步,黄希平被放出来,就大事不好了。”

三大弟子立即射往假山入口,可是,他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洛幽儿,他们停止下来,盯着挡在入口的洛幽儿,不知怎办。

血达道:“小姐,你如果这样,我好难向盟主交代的。”

“要进去,必须先杀我!”

血达道:“你知道进里面的是谁?或者是要杀黄希平的呢?”

洛幽儿道:“我只知道有人进去了,就有希望,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好了。”

“冒犯了!”血达无奈地叹声,喝道:“不惜任何代价,冲进去!”

洛水、洛木、洛金率先出手,洛幽儿也不甘示弱,剑如风,封住一切的攻击,但三大高手以及其他大地武士的进攻,令她无所适从,她虽武学奇高,却无实战经验,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但她心里的信念坚守着,同时也坚守着这道入口,让进到里面的人能够有时间救回希平。

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进里面去,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她相信,一定是希平的朋友……

然而,她无法支撑太久,所有的攻击冲着她而来,并且不是一般的好手,她身受许多伤,血染红她的身体,那一头披散的白发依然飘扬,她坚信,只要她的白发飘扬的一刻,她的心还在跳动、她的血还在流……

就在她欲倒下去的一刻,她感到地动山摇,从地牢里传出龙吟虎啸,一种久荡不息的雷震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惊恐,大地盟惊醒了——这是黄希平特有的怒吼,来自野兽本能以及自然元素的呐喊!

假山在瞬间爆碎,人们首先看到的腾空的红色巨龙,强烈的气劲以及碎石把大地盟的人逼退,迷乱中,他们再度看去之时,挡在他们面前的却是火云狮虎的幻象,透过幻象,他们看见了**的希平,就如他在狼道时一样,把身体的衣物爆破了,雄壮的胯间巨根,象一把紫黑的枪,突出在洛幽儿的右臀之侧,白炽的身体象烈日般耀眼,血红的双眼还透着一丝理智。

左臂搂抱着洛幽儿,那金光闪闪的魔爪按在她的右胸,闪烁着金芒的右爪却抓着一个人头,那是他刚才从某个大地盟武士的身体上强硬撕扯下来的。

他若无其事的轻舔着洛幽儿的右耳垂,洛幽儿转首,羞道:“你为何每次都是这种不害臊的出场方式?”

希平邪邪地一笑,道:“我要让他们知道一个真正的我,是绝对强壮的,可以毁灭我一切的敌人,也同样能够保护我所有的爱人和朋友。我要让我的敌人,在看到我之时,感到恐慌!现在,由我保护你了,你可以在我怀里,安静地睡!”

血达喝道:“黄希平,你是逃不了的!”

希平眼盯着黑夜里的两三百人,那双眼睛里再度露出他那种经典的令人心寒的笑,那是从他的心灵里透射出来的轻视,只要这种笑还存在的时候,他的理智是存在的,但为何会出现龙虎分身?这似乎很难解释,然而,最终还是出现了,他的野兽本能同时融合了他的一些理智。

或许是野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把他的理智压下去……源自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野兽本能,是他血液里永不停止的元素,那是超越人类的东西。

血龙的残红,狮虎的金黄,身体的炽白,这三色光把大地之角照亮了,成就一个战场或舞台?

“老子从来不逃!”他说罢,血龙空中狂摆,狮虎之象昂然而立,双眼的血芒如箭射出,右手金爪丢开人头,五道强烈的金光撕破夜色,往前直射……

血达吼道:“挡住他,他要逃了!”

“挡我道者,必成鬼魂!”

龙虎发动,震天撼地,希平的身影突然融合在龙虎的幻象中,与龙虎合为一体,分不出他的真身,他的速度在这一刻达到极限,群涌而上的大地武士从来没见过此种现象,那是以残酷和力量凝聚的杀着,是不存在任何人性的,哪怕死,也是瞬间的感觉。

瞬间的感觉,带给人不但是惊恐且迷茫,当希平从三百多的武士里杀出一条血道消失在夜里之时,未死之人看着地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厮杀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不是心被掏出来,就是头与身体分离了,所有被杀死的人,只有这两种死法,无心或者无头之尸,排列成一条血道……

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脆弱的竟然软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来临,看着这场景,惊道:“黄希平干的?”

血达平息了心中的惊惧,道:“盟主,这家伙的确不是人,我终于明白为何这家伙经历了那么多,却怎么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运,而是靠他野兽般残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还要强悍,他也许是野兽和人类杂交的品种,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是野兽在厮杀,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经略知道,这黄希平有着野兽的爆发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发之后,都很脆弱,都会进入沉睡。”

洛雄道:“你确定?”

“是的,上次在疯人院前,他就因为发了疯,然后睡在梦香的怀抱里,当时若是没有梦香护着他,他早就被东洋人杀了。”

洛雄喝道:“传令所有人,立即进行搜捕、追杀,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里,大地武士倾巢而出。

权倾国和梁丽琼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时,看见了在他们面前的一百名东洋武士。

救他们的蒙头男人把脸罩取下,赫然是东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没事吧?为何你一定要救黄希平?”

原来东洋王子仗着他作为一个忍者的隐身术,在忙乱中进入地牢,又趁希平爆发的一刻造成的乱象,顺利地离开大地盟。在希平出来的同时,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他的隐身术实在高明,大地盟无人发觉,以致后来进入地牢里,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实就是东洋王子所救了。

东洋王子道:“我必须救出他,然后要亲手打败他,这是一个武者的道德。”

治仓道:“殿下,黄希平呢?为何你只救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东洋王子道:“是黄希平要我带走他们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无赖,他竟然敢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带他们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为了要和他打架?”

治仓道:“那他呢?”

“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用我担心。”

治仓道:“他没有隐身术,能够走出来?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半?”

“黄希平让我把这两个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他拿烈阳真刀和我打一场架,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我必须要以一个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决斗!”

这些话是他们用东洋语言说的,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东洋王子转身,用中原话道:“你们两个……的……要去哪里?黄希平的……让忘我护送你们……”

权倾国从东洋王子的穿着上知道他们来自东洋,道:“你们来自东洋?”

“是的……你怎么的……知道的?”

权倾国笑道:“我想到雾之城。”

东洋王子惊道:“中原京都雾之城?”

“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正要拜访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国对中原圣国的礼节。”

权倾国道:“那好,谢谢你了,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回礼的。我们出发吧!”

梁丽琼突然道:“希平呢?”

权倾国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还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帮你作媒,把你赐给他,我想,他还不敢拒绝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丽琼欲言又止,深夜里,只剩爽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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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光头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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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逃出大地

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希平,妙缘没有去,她毕竟年轻,经过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这个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这个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这个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还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过,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说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选择这种权利,并且,履行这种义务。

又是一个晚上。对于洛雄来说,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这个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操,这万妙说的是什么话?希平想这一定比屁话还要难听的,就冲这光头说出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还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万妙的脸一红,看见希平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还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没力气起来,再说,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希平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过两人,在里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过来,钻到被窝里,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里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希平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欢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还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说,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还是去明月峰吧!我和梦情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梦情?”

“你也叫她妈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梦情,至多叫他姐姐……”

希平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过?”

“华蕾有叫吗?”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没有,以后也得这么叫。她是我妈妈,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说是真燕把你养大的?梦情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希平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恨,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没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得有一个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没有,正如阿蜜依所说,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来诉说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里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心,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根,导引他的阳根进入她柔润的蜜道里。

希平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还行吗?”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轻轻地挺动一下身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你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们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吗?”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儿带走!”

“我们怎么能带洛幽儿离开?”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们离开,但你得答应我们,要活着回来见我们,我们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曾说过,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阵猛烈抽插,把妙缘送上高潮,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mī穴里抽出阳物,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肉体,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私处也一片潮湿。希平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个“大”字,然后沾了妙缘aì液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肉体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希平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这段时间为希平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过去,只有这个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个龙城翻了过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有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没有消息。

黄希平是个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这黄希平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没有。”

“这黄希平到底躲到哪里了?凭他那招摇的个性,不可能躲得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性,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时间的,他不会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宫,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块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黄希平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里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们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还没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吗?”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宫,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还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们还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还无法找到黄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操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没有问题吧?”

“爹,没问题,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们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们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过于希平,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没有半个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骚尼姑让我躲在柜子里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说碰到尼姑就倒霉,我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个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这里,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黄希平,就是他黄希平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还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里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儿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这怎么可能?他黄希平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鸡摸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这些事上,很他妈的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里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里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射,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过,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过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个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这墙也不高,没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个梯子来,就翻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鸡摸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里跑,顷刻便从屋子里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吗?随便举个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希平想到从这里出去,不会费多少时间——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个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希平神经反射,答非所问。

“黄希平,这是黄希平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遇见杀人狂黄希平了……”

黑夜里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希平,反而四处逃窜,希平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里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还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个大地盟开始沸腾……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夜爆九阳

“爹,黄希平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们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过——”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里,她和黄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没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黄希平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里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们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黄希平插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还要低估他吗?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还没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黄希平,你可以说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没有他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个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个敌人,必须先了解这个敌人!黄希平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这么久,只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吗?”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黄希平了。”血达冲了过来,喘着粗气道。

“哪里?”

“东门。”

希平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还要快,没有一个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里,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过来,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人?”守门的兵士问道。

希平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黄希平?”洛土从兵士里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惊,然而,还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黄希平,你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这白痴!”

“黄希平,在这城里,没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没用的。”血达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他妈的冲着他来的吗?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希平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个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希平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没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还顾着和女人调情,你是我见过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说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欢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这名字你叫对了,真他妈的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说。”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没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黄希平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希平不可,就是没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这吵杂声淹没,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还是比打架?谁他妈的想杀我,提刀过来,说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性声音吼叫,伴随着血液里的龙与狮虎特性,说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个人的声音把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没有一个人敢踏出来,这黄希平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还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黄希平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希平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操,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道:“老婆,过来。”

他的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黄希平还有老婆在此吗?

洛露却知道希平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这么戏叫她的,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过去。”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们?”

“师兄,请让开,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里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婊子,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觉得我是婊子了,我无条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没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们是玩物、发泄物,用我们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们推给另外的男人。我们五姐妹,哪个不象婊子的?你们是否问过她们,她们心里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宁愿做黄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吗?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黄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洛水的“水脸”变“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她的天灵盖,人群里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声,龙城里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希平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希平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希平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个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希平搂在怀里,与此同时,他们听见希平对洛露说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黄希平,你也许是条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希平扑过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希平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黄希平这一代淫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们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希平逼过来,喝吼声把整个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过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无心和云雪。

浪无心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欢,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洁秋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个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黄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条血路。”

“你们两个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浪无心,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个胜利者的请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浪无心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浪无心?”

浪无心道:“黄希平,怎么了?云雪是个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希平对云雪道:“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没有。”

浪无心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希平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里,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是这样说的——”

“别说了,再说我立即翻脸,这事过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希平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浪无心对望一眼,浪无心怀里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希平见两人没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吗?那我先和你们两个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浪无心,跟在我后面,在黑夜里,我是无敌的!”

“姿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浪无心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过去,嘴里喝道:“施竹生,我浪无心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还在你身上开道……我操你个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杀去,希平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黄希平!”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希平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里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射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个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个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希平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希平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还能战斗?”柏斯看着在人群里狂杀的希平,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黄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里面,等他的兽性结束,没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希平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没,且还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射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还有群雄的攻击?

希平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没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性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性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液里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强大的野兽精气不能在段时间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黄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就在希平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射,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射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肉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希平的身体,希平突然大吼,整个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气随着血液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黄希平!”柏斯和苍鹰不让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希平。

也就在这一瞬间,从希平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个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个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里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个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个太阳在夜空里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没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这些没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还是黑夜,但已经没了黄希平,连尸体都没有,难道黄希平就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射出来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射”,是一个叫黄希平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说里,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说。

下期预告:

同一时间,不同的空间。

一方面,希平的妻子们在悲愤之中,组成了女人军团,率领七八万人杀往龙城……而大地盟盗得皇朝的正统军队,从中阻杀。

另一方面,失踪的希平,偏偏从夜空坠落到了皇宫里,于是引出了与后宫诸女的纠葛,以太监的身份慰藉皇太后,偷香于皇后,巧得三百宫女的元阴恢复他的身体……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妻妾成军

作者:陈苦洛雄父子赶到之时,城门前只剩下惨象,满地的躺尸,哭嚎连天,死的死了,瞎的在瞎叫,黑夜的灯火从惨黄中照射出血的暗黑……

说也奇怪,很多人的眼睛都被强光辐射而变得瞎了,倒是大地盟的几个高层人员未瞎……

洛雄道:“柏斯,这些都是黄希平干的?”

柏斯心里的恐惧未消,颤着声音道:“是……是的,盟主,是黄希平干的…

…“

“黄希平呢?又被他逃了?”洛天紧张地问道。

“黄希平……应该死了!”柏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洛雄道:“柏斯,他到底死了没有?难道黄希平死没死,你都不敢肯定?”

柏斯的额头流汗,道:“盟……盟主,他刚才被‘火云剑’穿透胸膛,我和苍鹰欲联手击杀他之时,他的身体冲天而上,在天上爆出九个太阳,把龙城耀得象白日一样,那光芒瞬间即逝,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抬头……我是听说的……又后来光芒消失之后,就不见黄希平了,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我……我想,他的身体在那一刻爆碎了。”

“爆碎了?”

“是的,爆碎了,他的身体想炸雷一样爆炸,估计……连渣都不剩,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被他爆炸时的强光辐射致死致瞎的,这家伙……不是人,在死前也不放过要杀他的人!”

洛雄惊喜道:“你确定黄希平死了?”

“盟主,你可以问问在场还活着的所有人,在那种情况下,黄希平不可能活的,找不到尸体,估计是变成灰了。”柏斯道。

“哈哈……”洛天狂笑,声震全场,他的笑声与场中的痛苦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洛天道:“我早说过他是短命鬼,我还想与他进行一场决斗……”

“黄希平,你的父亲斗不过我,你也别想斗得过我!你们这两代魔人,最终毁灭在我的手上,毁灭在正义面前……血魔,你看见没有?你的儿子比更惨,连尸体都烟消云散了。哈哈……正义必胜,我洛雄必把武林所有的魔道铲除!”

洛雄毕竟是洛雄,在这种极度兴奋之时,也没有头晕,还记得伸张正义!

未死的并且未瞎的武林人听到洛雄的豪言壮语,都觉得这其中的功劳有他们的一份,且最终胜利的是他们、是正义,于是跟着欢呼:“正义必胜,洛盟主必胜,洛盟主是武林的救星……”

只有那些已经死了的在沉默,而瞎了的在哭喊……

洛雄喝道:“各位武林同道,你们都是此刻的见证者,只有你们的齐心协力,才能铲除黄希平这个大魔头。为此,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是,我们的后代会感谢我们此时的牺牲!单单除去黄希平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把他的同伙一并消除,玉蛇门、地狱门、四大家……这些,都是黄希平的关系门派,我们今晚杀了黄希平,他们必定联合起来向我们复仇,我们绝不能松懈!真正的战斗还在后头!我们要把受伤的兄弟安顿好,并且誓把魔门以及黄希平的关系门派灭绝,还武林一片清净。”

洛雄的这番话,大振人心,全场呐喊:“盟主英明,盟主带都,必灭魔道…

…“

只有瞎了的人,沉没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另一方面,四大家正处在极度的矛盾之中,自从赵子豪把血魔带回神刀门,四大家的人统统赶往……独孤明没有随后而来救他的师傅,令人奇怪的是,他直奔回武斗门了,雷龙和碧柔也离开了四大家,返回远扬镖局……

然而,希平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都留在了神刀门,赵子豪等人回到神刀门,就把血魔关了起来,连带把独孤明和希平的女人们也是软禁——她们实在太烦,好不容易押她们回来,她们却嚷着要回龙城……

回到神刀门的第五天,长春堂、碧绿剑庄、天风堡的重要任务进入了神刀门,且这三家都倾全派而出,都把势力带到了紫天城,排除上次追杀血魔,此次是二十多年来,四大家的势力高度集中之时,似乎要处置血魔这不世仇家了。

雷凤等女到达神刀门,知道神刀门把希平的父亲以及其他女人都关了起来,当场要神刀门给个说法。而此时,冷如冰和杜萌萌仍是杜清风的女人,杜清风和徐飘然因为两个女儿的缘故,选择沉默,独剩赵杰英应付这群悲愤的孕妇。

赵杰英说:“血魔是我们四大家的仇人,关押他是理所当然,至于那些女孩子,她们……唉,是为她们的安全着想,她们太冲动了,我们把她们出事,所以先把她们软禁起来。”

雷凤当场暴怒,道:“赵杰英,希平被困在龙城,你不但不出手援助,还把他的妻子们囚困,你是不是连我们也要一起关起来?”

赵杰英额头流汗,道:“这……唉,这,怎么说?唉……”

赵子豪站了出来,道:“雷凤,请你冷静点。”

“你让我冷静?赵子豪,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孩子的父亲生死未明,你们却甩手跑回来,难道就为一个血魔?据说血魔已经没有武功,你们随便找个人带他回来,以后处置不就得了?你们却抛下希平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放过你们!”

“你们准备如何处置血魔?”冷如冰冷冷地问出一句,切入正题。

雷凤见她说话,便不再说,虽然在众女之中,她是最大的,但很多事情她都听冷如冰的。

赵杰英道:“要经过四大家的商量,才能下决定,所以才把你们请来的。”

赵子豪道:“我们先进议事厅吧!”

“什么议事厅,我白莲的老公正在那些混蛋的牢房里,我本来就不想来这里,我要回去叫我爹带并兵来把大地盟踩平。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我老公以前为了救你们,只身进入野马族,你们却不顾他而逃回来,什么东西!快点,把我老公的其他老婆放出来,我们姐妹连心,不用你们帮忙,也会救他出来……”

风爱雨靠在白莲怀里哭骂道:“这些王八蛋,一个个都是软骨头……我也要找我爹,让他率领丐帮去救哥,呜呜……”

冷如冰道:“我们先进去,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雷凤点点头,牵起华小曼的手,道:“小曼,不要怕,即使他们不帮忙,我们自己也能够办到的,不就是一个大地盟?”

华小曼道:“嗯,我相信姐姐们。”

众人进入神刀门的议事厅,与此同时,赵子豪命人把希平和独孤明的女人都带了过来,两群女人一相遇,即刻倾谈,没几句话,长春堂的众女就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雷凤骂道:“四狗那混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希平?”

兰花的脸色一变,四狗的其他老婆的脸色也极不好看。

赵子豪道:“其实……这件事,不能怪四狗……”

“那要怪谁,怪我老公吗?”白莲喝叱。

华小波道:“也不能怪姐夫,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演戏的。”

冷如冰道:“什么意思,小波,说清楚点。”

华小波道:“威哥,你来说吧!”

赵子威道:“希平早就知道黛妮是洛天的人,且当晚黛妮约他的时候,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商量的结果,这有可能是洛天的阴谋,于是就让希平去赴黛妮的约,然后四狗到门外去探看,装作很愤怒地离开……果然四狗走后,希平从房里出来,洛天那混蛋就进去房里了。按我们原来的计划,如果黛妮约希平是洛天的阴谋,我们则让希平和四狗演一出戏,让洛天觉得四狗和希平为女人而相斗…

…可是,谁知道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后跑到了梦香的房里,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最令人奇怪的是,四狗回丐帮只是做戏给洛天看的,但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希平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他率丐帮过来……“

冷如冰道:“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不是真正的决裂,而是演戏?”

华小波道:“冷姐姐,正是如此,可那戏不包括梦香那一出的……”

雷凤道:“四狗这混蛋一定是出事了,既然是演戏,希平出了事,凭他们俩的关系,他不可能什么动静也没有的。”

华蕾道:“四狗是出了事的。”

众人的眼睛望向她,华初开道:“你怎么知道?”

冷晶莹道:“是血魔说的。”

赵子豪道:“血魔说的?这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爹是在地牢里和我们说的。”独孤诗解释道。

“爹?”众人惊道。

野玫瑰道:“就是血魔,他是希平的爹,当然就是我们的爹了。”她看了看黄洋夫妇,道:“你们也是我们的爹娘。”

春燕此时正抱着小月在哭,黄洋却只顾叹息。

赵子豪道:“血魔鬼怎么知道四狗出了事?”

华蕾道:“他没有具体说,虽然他被关在隔壁,却很少和我们说话,只是说了一句,‘你们知道丐帮吗?请你们出去之后,告诉他们一声,就说丐帮出事了。

这一路上,谢谢你们的照顾,能看到我的儿子有你们这么好的妻子,我死而无憾了。‘他说了这些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赵杰英看看杜清风,又看看徐飘然,突然道:“子豪,你去把血魔带过来。”

赵子豪领命出去,不一会把林啸天来了进来。

林啸天看了看议事厅的众人,首先对春燕道:“燕子,这些年谢谢你和阿洋了。”

“林公子好!”春燕到。

林啸天笑道:“杜兄,二十多年未见,你还没没变啊!”

杜清风叹道:“都变了,你也变了,你以前是不会笑的。”

“呵呵,我这二十年来,什么也没血会,就是学会笑。赵兄,不介意给我一个座位吧?”

赵子威不等赵杰英发话,就搬过来一张椅子,道:“林伯,你坐。”

赵杰英狠瞪了一眼他的二儿子。

林啸天道:“谢谢,你叫什么?”

“赵子威,是希平的朋友。”

赵杰英喝道:“子威,你啰嗦什么?”

雷凤道:“嗯……爹,我想问你关于四狗的事……”

厅里一片安静,杜清风道:“林啸天,是问你的。”

“问我?呵呵,这应该又是希平的妻子吧?那小子没有叫过我一声爹,倒是让许多美丽的女孩叫了。不错,一点都不象他的父亲和爷爷。嗯,你叫什么名字?”

“爹,我叫雷凤。”

“雷凤?你应该是远扬镖局的吧?”

“雷勇是我爹。”雷凤答道。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我听说过四狗,自来把帮主之位让给他了,我想,现在自来和四狗都被困在丐帮或者都已经被杀了。”

“什么?”半数的人惊问道。

“丐帮的笑面丐其实是大地盟的副门主袭影,这事就是如此,至于结果是怎么样的,你们自己想象,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些了。”林啸天站了起来,对赵子威道:“子威,你带我进牢房吧。”

他转身走了出去,赵子威也跟了出去,议事厅里的人一没人出言阻止。

他们两人走后,杜清风道:“杰英,现在事似乎很严重。”

徐飘然道:“大地盟似乎早已经有阴谋,笑面丐已经在丐帮二十多年了,也就是说,这阴谋自二十年前的时候就开始了。”

黄洋道:“我就说过,我极不喜欢洛雄那个人。”

华初开道:“我爹曾经预言了,这洛雄不是好东西,他野心极大。”

雷凤暴喝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你们几个老家伙说过没有,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希平的爹?”

徐、杜、黄、华沉默了,赵杰英看着这几人,了解他们的难处,就开口到:“血魔曾杀了我们的祖先,我们必须杀了他,为我们的父亲报仇。”

雷凤怒道:“那好,你们要报仇,我们也要报仇。要么你今日把我们都杀了,要么放我们走。我,雷凤,再回来之时,必率领远扬镖局一千多武士、白羊族的几万士兵踩平大地盟以及你们四大家,哼,我们走!”

她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其他诸女跟着,冷如冰在走之前道:“爹,不管爷爷曾经被谁杀死,至少你得为女儿想想。赵杰英,你也为你的女儿想想,你的女儿现在正在丐帮。”

希平和独孤明的诸女都出去了,厅中大空,赵杰英道:“这事也有你们的份,你们为何不吭一声?”

杜清风道:“赵兄,你也知道,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希平的妻子,我这做父亲的能说什么?”

“我的两个女儿也不会原谅我。”徐飘然也感为难。

华初开道:“这事没有我插嘴的份。”

赵杰英道:“好吧!你们都提女儿,我也为我女儿担心。我现在没空理仇不仇的,我得先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血魔之事,留到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把那群疯了的女人叫回来,她们单独行事,我不大放心。”

杜清风叹道:“其实血魔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要杀血魔,轻而易举,他已经武功全废,想想当年,也的确有许多疑点。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想,为何当年血魔不承认他杀了我们的父辈?象他那样的人,如果做了,是不会否认的。”

徐飘然道:“我总在想,凭血魔的身手,决斗之时为何只杀了洛云,却让我们的父亲活着回来,然后再逐个地暗杀……这似乎很说不通。”

赵杰英道:“但他杀了我们四大家上千人是绝不会错的。”

黄洋道:“请容许我说一句话,当时我们四大家追杀他,在那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不杀人的。”

徐飘然喝道:“黄小子,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黄洋道:“我操,徐飘然,你别忘了我们是亲家,你女儿是我宝贝儿子的妻子,你嚣张什么?”

“都是你宝贝儿子惹的祸!”赵杰英、徐飘然、杜清风异口同声地道。

春燕道:“其实,我觉得洛雄不单只想杀希平,洛雄的野心很大,象他那样的人不可能只因为林公子杀了他的父亲而誓要杀林公子和希平。我想,他最想的是称霸武林,从他谋夺丐帮开始,下一步应该就是四大家。”

“你们或许要问我为何要收养希平或者为何长春堂不恨血魔?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血魔曾经在明月峰待过三个月之久,而你们的父亲就是在那三个月里死的,但他却不曾踏出过明月峰。后来知道江湖传言他杀了三大家的家主,他不听小姐的劝告,撕毁与小姐的协约,而出来向你们澄清,于是有了你们追杀他,以及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血战……”

众人听着,华小波突然问道:“血魔和梦情的协约是什么?”

春燕道:“林公子邀约四大家的三个家主以及洛云决斗之时,本来是暗中觉醒的,可不知怎么的,被武林人知道了,武林人赶往,林公子奋战而逃,小姐便率领武林正道追杀,林公子受重伤,逃至西域,被阿蜜依圣女救活,继而回来挑战小姐,他们战了三天三夜,未分胜负,但林公子是深爱小姐的。其实他们在很早以前,就见过一面,当时,小姐也同样地喜欢上了林公子。我听小姐回忆说,那是在一条小河旁,当时是林公子刚从山洞里出来,两人就相遇了,并且在无言的对视中,都相互爱上了对方……”

“林公子挑战小姐之时,有言在先,如果他赢了小姐,便要小姐永世不理武林中事,而如果他赢不了小姐,就权当他输了,任由小姐处置。结果他没有赢,则他就是输了。小姐要他永远留在明月峰,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小姐嫁给他。小姐就答应了!但是,三个月后,江湖传言,他杀了你们三大家的家主,他离开了小姐,离开了明月峰,于是,江湖,被他血洗!”

赵杰英喃喃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血魔的话应该也不假!到底是谁杀了我们的父亲,我们明明看见是血魔,并且使用的好象也是血煞门的武功的。

难道我们看错了?一错就是二十多年吗?“

雷凤领着众女出来,却意外地遇见了水洁秋。

水洁秋率领着两三百人出现在神刀门门前,看见众女,惊喜道:“凤姐姐,你也在这里?”

冷如冰道:“你来干什么?”

“师姐,我是来救姐妹们的,听说姐妹们和爹都被神刀门软禁了?”

众女一下子明白了,冷晶莹道:“神刀门已经放了我们,其实他们把我们关起来,也是为我们好。”

杜鹃道:“那希平的爹呢?也就是我们的爹。”

雷凤道:“还关在神刀门。”

水仙道:“他们没杀他吧?”

“他们敢?”雷凤怒喝道。

水洁秋道:“我爹娘不管我的事,我自己带人出来了,我要去救希平。”

独孤棋道:“洛雄不是你舅舅吗?我记得你好象是爱你表哥的——”

独孤诗道:“姐,你不要这样说,洁秋已经是哥的女人了,而且,他很爱哥的。他没有爱过他的表哥,只是崇拜而已。洁秋,是不是这样?”

水洁秋道:“嗯,我小时候一直崇拜他,发誓要嫁给他,可是,我想不到他那么坏。”

白莲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是魅力无穷的……凤姐,我要先回白羊族,我得叫我爹发兵过来,什么大地盟、武林四大家的,我们白羊族的大军一到,定把他们踩成平地。哼,谁敢动我老公一根汗毛,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水洁秋道:“白莲姐姐,你不要回去了,我回来的时候,白姿师姐早就回去了,他是听到龙城的情况,立即离开的。”

“她不是离开我老公吗?怎么这么关心我老公的死活了?哼!”

水洁秋道:“还有,丝嫫也在招集蛇神部落的兵士。”

“丝嫫是谁?”众女问道。

野玫瑰道:“也是希平的女人,怀有希平的孩子。”

雷凤关切地问道:“她能出动多少兵力?”

“大概五六千吧!”水洁秋答道。

白莲道:“白姿会不会通知野马族?”

“啊!什么?”水洁秋不懂白莲这一说。

白莲解释道:“野马族的族长原娜,也是我们老公的情人之一,如果知道希平出事,她不会不管的,现在是人越多越好,我们老公都被大地盟关着了。”

水洁秋道:“应该会吧!”

冷如冰道:“丝嫫什么时候能够出兵?”

“我想就这两三天吧!”

冷如冰道:“你去蛇神部落协助她,四大家现在还不敢杀希平的爹,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大地盟,不管他们与你有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的男人来得重要,你懂吧?”

水洁秋坚定地道:“姐姐,洁秋懂的,洁秋已经长大了。”

“洁秋,我也跟你去吧!”冷晶莹突然道。

“娘?”冷如冰惊道。

冷晶莹笑道:“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女人之一,虽然说出来会让大家笑话,看不起……也对不起你,不过,我的确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

雷凤道:“谢谢冷姨,我们不会笑你的。我雷凤当初选择他,就知道他他身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棋儿、玫瑰、思思,你们也去帮忙,一切顺利后,回长春堂回合。要对付大地盟,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行的。虽然我们很担心希平的安危,但也必须准备周全,不能对不起他,毕竟我们都是怀了孕的女人,哪怕他死了,也不能叫他绝后。我弟已经回远扬镖局,独孤明也回武斗门,我想他们会与我们回合,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救出四狗和风帮主,然后再加上丐帮的力量,足够粉碎武林中任何一个门派。到这份上了,我雷凤还怕什么?”

众女同声道:“我们也不怕。”

当众女回到长春堂之时,听到惊人的消息,江湖传闻,希平从牢里逃出来,被大地盟率领武林正道追杀,在黑夜里爆碎成九个太阳……希平,死了!?

此时,恰巧,雷龙率领七百远扬镖兵、独孤明率领九百武斗门武士到达长春堂,众女处于极度悲痛之中,独孤明做出了决断,他和雷龙前往丐帮救出风帮主和四狗等人,让众女先在长春堂等待,待他们回来之时,再率军血洗大地盟以及整个武林正道……

但雷龙和独孤明离开长春堂的傍晚,水洁秋和死嫫等女率蛇神部落的七千多名兵将到达长春堂,悲愤中的众女一致决定,杀往龙城……为夫报仇!

四大家看此情形,赵杰英、徐飘然、杜清风都没有发话,倒是赵子威最县说了,“他救过我们的命,他死了,我得先为他复仇,至于血魔之事,你们看着办。”

黄大海道:“他是我的大哥,且他不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哪怕他即使做了,他还是我大哥,是我的亲生父母养育的最疼爱的儿子。”

赵子威怒道:“大海,你提那事干嘛?你没听洛天说吗?希平本身也不知道和萌萌之事的……”

“赵子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少废话,我比你更紧张我大哥,你以为我黄大海是什么人了,心里就不明白?”

赵子威软了下来,道:“其实,谁都不愿意发生那种事……大海,你不妨再找几个女人吧?”

黄大海怒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找其他的女人。我对女人那方面是迟钝的,我只要萌萌一个就够了,我曾经在她失身时说过,不管她变成怎么样,都只爱他,你以为我是说着好听的吗?”

“那我就不再提了。”赵子威叹息道。

赵子豪见他们的争吵完结,站起来坚定地道:“我们必须前往龙城。”

赵杰英见两个儿子站在希平那边,且自己的女儿也在大地盟手中,咬了咬牙,道:“杜兄,徐兄,我也知道你们为难,可你们是否知道我更为难?现在血魔之事有着许多疑点……我想,先理恩,再清怨,你们不发话,就由我来吧!我建议四大家全体出动,与大地盟决一高下,这不再是正邪之战,这是血和怨的战争,我,已经不再考虑四大家的名声了。武林,毕竟没有正邪!”

徐飘然道:“我只有两个女儿,我这做父亲的也不能看着她们去送死。”

“立即率队前往龙城!”杜清风最后发言。

继此,四大家两千多精英,浩浩荡荡地涌往龙城……

途中,他们听到一个传闻,就是大地盟与官府勾结在一起,也正准备讨伐四大家,四大家回头不及,神刀门被袭击,但突然跑出来明月峰和西域的太阴教,把血魔救了出去。

此时,江湖风云四荡,与希平有关系的门派全部涌往龙城,而龙城在守卫之间,也把很大部分的势力用来阻杀与希平有关的势力,单以大地盟以及武林正道的力量,已经不能抗衡这些因为希平而引出来的庞然队伍,正如一些人所说,这群孕妇组成了一个军队,正在为他们死去的丈夫复仇!

武林震撼了,突然分不出谁正谁邪,但总体分为两派,一派是为黄希平的复仇派,一派是以大地盟为主的诛魔派,究竟谁正谁邪?或者都要看结局,胜者为王,则最后胜利者便为正,失败者则为魔!

血,本来是没有甜和香的!只有腥……

武林也没有正邪,只有力量!

力量所带来的一切,就是结果。

而这个结果的前因,则是传言中死去的黄希平?

那么,究竟这爆碎成九个太阳的奇异男人到底死了没有?

对于武林,这还是一个谜,只能说,很多人觉得他死了,可又有很多人觉得他没死。认为他死了的,是因为找不到他尸体的碎片;认为他没死的,也是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他已经死了。

希平,究竟有没有死呢?

这仿佛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湖,因为他的鱼鼓,而出现了百年难见的紧张形势,以及难以估计的血的较量……

也许正如当初春燕所说,她的儿子的进入江湖,将引来江湖的腥风血雨。这话终于灵验起来,她所担心的,最终将成为一个事实。

那么,她曾说过的“女人的天敌,天生的战将”,这是否也是一个事实呢?

春燕相信,她最疼爱的儿子是绝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的,这是作为一个养育了他二十年的母亲的坚定不移的绝对信念……

就让,江湖,厮杀吧!

让她,在血的搏斗中,看见邪魔一般的儿子再度闪射那邪魅的气息……

欢迎光临,

第二章 失落之日

“……因为孤独的太阳仍然承受着永久的寂寞,它常常想起另外九个太阳,它们落在哪里了?它不知道……孩子,你替我把那九个太阳找出来,我知道还有几个太阳在暗黑的角落里生存着,如果找寻不到,你就创造另外一饿传说!”

血煞真君在死前,曾对血魔说了此句话,但是,血魔并不曾找到那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有别于血煞真君的传说。然而,也许如血魔所说,就是他创造出了一个希平,而由这个儿子创造一个有别于他的以及他义父的传说——他曾对洛雄说那是幸福的。

此刻的血魔也不能肯定他的儿子时候能够创造另一个幸福的传说,听说,他的儿子爆碎成九个太阳,那么,是否就是他义父曾说过的被射落的九个太阳呢?

他不能肯定,他只知道,义父所指的太阳,应该是玉蛇门的传人的,如今终于找到了,但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失去另一个太阳……

那是任何太阳都无法代替的——他的儿子,那正是他的传说里的九个太阳,一个能够把黑夜也耀亮的谜一般的生命……他的儿子,在哪里呢?

从黑夜到天明,也许只要一瞬间……这世界,有些距离看似很遥远,其实,那只是瞬间长度。

当希平爆亮黑夜的第二个清晨,布鲁斯走在皇宫中,他来皇宫之时,很巧合地,皇上也从外面回来,但一直未接见他,他很奇怪,为何皇上对波斯处子如此地没兴趣了?或许吧!中原的皇帝有着许多的女人,并不见得很喜欢他带来的波斯美女。想到皇上的后宫,他立即想到他的主人黄希平。

他曾经见识过主人的威力,他想,如果让主人当皇上,那主人绝对有资格拥有那么多女人的,而现在的皇上嘛!老实说,他布鲁斯比皇上强多了。他突然好想见他的主人,可是据说主人要去龙城,离这京都的雾之城远着哩!

他今被传命进入后宫,听说皇后要召见他的,他受宠若惊,为何皇上没召见他,倒是变成皇后了?他不敢对皇后有任何企图,虽然皇后是个绝世美人儿,可是如果皇后要求强悍的布鲁斯的话,嘿嘿,说不得要拒绝的……他布鲁斯还得留着命回波斯啊!

后宫本来是不能进入的,那是皇上女人住的地方,里面住着几千女人,除了太监之外,没特殊情况,一般多不准男人进入。

他想不通,中原的皇上为何要把男人阉了……他怕怕的,这次进入之后,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没了强悍的小布鲁斯呢?

中原的皇宫真大,比波斯要大多了……

他踏入后花园,突然迷了路,不知道后宫在哪里了,于是心里更慌,在偌大的后花园里转着,转了东门转西门,好几趟都转回花园了,额头的汗在冷冬里不停地流,见到一些宫女,都奇怪地看着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奇怪,高鼻、金发、碧眼,处在中原,他就是一个怪物。

他最后想想还是得回去,可是连回去的路也找不着了,皇宫虽然走过很多趟,但一样会迷路,何况是这平时不能出入的禁地?

真不应该自己来的,可皇后有吩咐就让他自己来,他妈的,好奇怪,有种偷情的感觉,可那是要明命,他可没想过,虽然他知道他是英俊的强悍的布鲁斯,也知道很多中原女性喜欢他这种怪物,也想过要把许多的中原女性压倒在床上,但他就是没想过要压倒皇后啊!

问路吧!怎么问,难道要他问皇后的寝宫在哪里吗?那是要杀头的,皇后为何要为难他?他也没见过她几次,也没有在心里强奸她多少次啊!

这次死定了,这皇后一定是想害他,否则不会让他自己来的,待会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可他在这里,也没个人问啊!难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皇后叫过来的?对,应该是这样,他是皇后宣进来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光明正大的,绝非偷情!

好,就找个人问路,他的中原话说得还算过得去……他转过了弯,突然在花丛中看见一点什么了,走近一看,妈呀!吓死人,这是什么?死人啊?

只见一具似是风干的男尸躺在花丛中,难到是花下风流鬼不成?

再仔细一看,此男尸真的象是风干哩!全身的骨骼都露出来了,活生生就象是皮包骨,可看这身体似乎挺高的,比他布鲁斯没短多少,中原人有这种高度的不多啦,特别是那死人的胯间小弟,怎么就比他布鲁斯强壮了?难道是皇后的奸夫,被皇上发现了,于是被暗杀丢在这里的?要不,就是这家伙扮太监,被那群饿妇宫女折磨得精尽人亡。

瞧他那劲儿,的确是精尽人亡的,全身只剩下皮包骨,死了还被丢在花丛中,真他妈的是纵意花丛了。

他又瞧着那脸蛋,突然一楞,那脸……怎么就有点象他的主人?虽然也是皮包骨,可看上去,好象他的主人黄希平,不过,比主人丑太多了。再瞧瞧吧!他那小弟,也好象主人的……也是,除了主人,还有谁拥有这么强劲的武器呢?

啊……不好了,他的主人,他的偶像,竟然在这皇宫被奸杀了,好可怜,呜呜,不行,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主人的尸体离开……

他认定这是希平,就跑过去欲扛走尸体,突然听到一声柔柔的轻呼:“布鲁斯,你为何要践踏这些花儿,它们与你有仇吗?我让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摧残花儿的。”

布鲁斯雄躯大震,惊而回首,看见了美艳高贵的皇后,她的身旁跟着两个十六七岁的秀丽宫女,他连忙道:“臣布鲁斯叩见皇后!”

“大胆,见了皇后还不下跪?”皇后左边的宫女叱道。

布鲁斯反射性地要下跪,突然想到身后的主人,又把身体挺直了,他道:“对不起,我们国度没有这种礼节,请恕我无法行这种礼。”

皇后笑笑,道:“那就免了,其实我今日让你来,是有求于你,你过来吧!

你离我太远了。“

布鲁斯道:“皇后,我能听见的,你说吧!我听着。”

皇后道:“那好,我多走几步,你是客。”

“不,皇后,还是臣过去吧!”布鲁斯紧张地道,他知道,以皇后的距离,如果不注意,是不会察觉花园的花丛中躺着一具尸体的,他在这花园走了这么久才发觉,而经过这里的人也没发觉,他就觉得应该赌一赌,赌他主人的尸体的运气……可怜的主任,竟然被这群女人奸淫到精尽人亡,落得个风干的下场!

布鲁斯走到皇后面前,果然,皇后没有察觉,她道:“很不好意思,让你到这里来,其实这对你来说,或者很为难,但是,我也不方便外出,所以干脆让你来了。”

布鲁斯额头流汗,道:“皇后,我……我想早点……离……开……”

他中原话本来不怎么行,慌张起来就更不行了。

皇后道:“我想问你,皇上这趟和你带来的那些波斯女子欢好过吗?”

“啊?”布鲁斯惊呼,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叫他过来,只是要问这句话,他道:“没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再迟一点,可能我无法帮你解释。”

“我……我可以走了?”布鲁斯不敢相信,他忙活了好一阵,原来只是为了否认一件事,所要说的竟然只是两个字“没有”,可他现在不大想走了,因为主人的尸体还在花丛之中,他布鲁斯是绝不能不顾自己的主人的。

“皇后,我想在这花园里停留一阵,可以吗?”

皇后朝偌大的花园看看,然后停留在刚才布鲁斯站的地方,眼睛一闪,笑道:“如果你想死在这里,请继续留下来。”

“噢,不……我这就离开!”布鲁斯也不管认不认得路,见门就冲了出去,他在心里悲呼:“主人,对不起了,反正你已经死了,我也救不得你了!我必须先保全我的小命,其实不是我怕死,只是为了主任,我应该更好地活着……主人,你的尸体就算了吧!以后我和女人作爱的时候,会想起主人的,到时我高喊主人的大名……”

布鲁斯离开后,皇后道:“我们过去看看,刚才布鲁斯在那里待了好一阵,又很不想离开,而且那里的花草似乎也有点异样,看看是什么东西。”

三女走过去,两个宫女惊呼出来。

皇后突然道:“不要叫,这人没死,你们把他悄悄地抬回寝宫。”

两女道:“皇后,他没死吗?他是男人啊!”

皇后道:“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如果被发现,是会被诛九族的……”

“如果你们再多话,我现在就可以下令诛你们九族!”皇后冷言道:“我走了,你们小心点。”

两女相互对望一眼,一女道:“我们先把他移到花园的暗角处,到了晚上再抬回皇后的寝宫吧?”

另一女点点头,道:“还好这花园大,怯平时不常有人出入。唉,东芝,我的心好怕啊……”

深夜,两个宫女冒着寒风把希平抬到皇后的寝宫,其实从后花园到皇后寝宫并不需要多长的路,只是布鲁斯乱闯迷了路罢了,也就几分钟她们就把希平抬了进去。

“皇后,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吗?”东芝好奇的问道。

另一个宫女道:“皇后,他应该死了吧?为何一天没动静的?”

皇后道:“没死!虽然他干瘦如柴,胸膛还有被剑刺穿过的痕迹,但他的皮肤还有血色,这些血管的血还没凝固,就是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东芝道:“是呀!他看起来与睡着的活人没两样,可就是受了伤,还有,真的太瘦5了,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全身都是血管,好可怕哦!”

另外的宫女道:“我却看不出你怕的。”

“是因为皇后说他还没死,我才不怕的。死人才可怕,活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倒觉得活人才可怕。”

皇后喃喃自语道:“怎么没有呼吸和心跳呢?难道是真的死了的?”

东芝道:“皇后,如果被人知道了,会不会被杀头的?”

“当然会了,虽然他可能是个死人,可也是男人,男人如果没得到允许,是不能进入后宫的。”

东芝道:“那立即把他阉了吧?让他作太监!”

皇后叹道:“好了,你们出去,这事不要对别人提。有人来,提早通知我。”

“皇后,你要救他吗?”

“我救不了他,我什么都不会,能救什么?”

“可是,为何要我们把他抬回来呢?”

“你们是不是嫌自己的舌头太长了?”皇后不耐烦地道。

两女惊慌之下,连忙掉头就跑了出去。皇后看着地上赤裸的希平,现在的他,是绝对不帅的,如果他现在醒来,看见自己这个模样,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敢认自己了。

皇后蹲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在后花园里出现个男人?难道是其他的妃子趁皇上不在的时候偷吃?他应该没死,必须救醒他,然后才能指证那些妃子。看这家伙似乎是脱阳至此的,以前应该很强壮……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巨的阳物,皇上那yáng具与他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些妃子可真会享用。她们怎么就把他丢到后花园?而且是离我最近的,难道是想害我,导师是谁把这男人弄到后宫,然后又杀了他企图加害于我?”

皇后思绪着,却未发觉希平已经渐渐地睁开双眼……

希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记得他被大地盟五大弟子刺穿胸膛之时,大量的血喷涌而出,而无数的人向他发动攻击,他只感到心头涌现从未有过的悲伤和愤怒……

之后的一切他就不记得了,他失去了理智,把他身体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那种以他特殊的身体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象征至强阳刚的九阳重体,迫射出九个炽白的太阳……这些是他所不能记起来了的。

他如今所能记起的是在那事后,他似乎有一段时间处于一种极微妙的状态,好象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地扩张,似乎要向整个宇宙扩张似的,有一种要离开人世的感觉,但他能感觉到他是活着的、有意识的,难道是世上所说的他要升上天堂成仙成道了?

也许是的,但他不敢肯定,他觉得,如果他踏出一步,他就永远无法回头,哪怕他即使活着,他也不知道他将活在哪里,他绝不成踏出那一步。

在一代情圣的《天地心经》里,曾说过,练到某种程度将使人永生不老……

一代情圣也是在成仙之前,把这心法留下来的,曾说过,那成仙,其实就是什么“破碎虚空”之类的渺茫。

他黄希平不懂这些,只是他不想这样就他妈的“破碎虚空”了,操,那还是人不?

他可不想成什么仙,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他在人世有很多亲人,有无数的老婆,而且如果可以,还能继续泡天下的美女……凭他天才似的头脑和天生的漂亮脸蛋,如果去他妈的什么“破碎虚空”了,不知多少女人为他上吊也来个“破碎虚空”?破,破个鸟?

呸,还有女人在等着,必须回到人世的……他在那段时间如此想着,突然又什么都消失了,身体好象以一种光的速度在移动,而他的神智却消失了。当他再度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极美艳的少女在他身旁蹲着,嘴里嘀咕着什么,他一下子听得不甚明白。

其实在他的身体潜能爆发的一瞬间,强大的能量把他的身体送到了这里,但为何偏偏是这里,而不是在别的地方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我们的天才黄希平才能够回答的——他妈的这里美女多,就喜欢掉在这里,你咬我啊?

这种无赖的回答,能够活活把一堆人气得吐血……

“女人,你是谁?”希平突然问道,把皇后吓了一大跳。

皇后定眼看往地上的男人,若没一层皮,这男人活象一个骷髅,她也问道:“你又是谁?”

“我,黄希平,超级拳王和绝世歌神,你记住没有?”

“黄希平?拳王?歌神?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出现在后宫里?”皇后迷惑了,歌神黄希平虽震惊武林,可震不到这后宫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希平生气了,想站起来,发觉没力气了,他以前的力气不是最大的吗?拿眼一看自己的身体,妈哟,这是他的身体吗?怎么都出骨了?嘿嘿,骨头还蛮大的……这次惨了,全身没肌肉,怎么活动骨骼?自然,也就没力气了,也自然的,他就更愤怒了。

他吼道:“喂,女人,我已经说出我的名字。你问我为什么在后宫?后宫是什么家伙?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后宫?你不说明白,等我肌肉长出来之时,有你好看的。”

皇后道:“说,你是那个妃子的人?”

“我操,我黄希平不是谁的人,你他妈的别看我现在没了肌肉就小瞧我,老子一拳……哦,对了,我是不和女人打架的!”

皇后看他疯疯癫癫的,猜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更无法从其中得到什么资讯,她道:“你真的不愿意说?”

希平不耐烦了,虽然肌肉没力气,可那喉咙依然保持强劲,“说什么呀你?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心里的疑问比你还多,我不问你倒好,你却来问我?我说,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吧!“

“公平交易,你胆敢跟我要求交易,是不是想让我诛你九族……”

“别说,怎么这些天碰见的人都要诛我九族的?听着就烦!女人,听好了,我所说的公平交易,就是你先把我现在身在哪里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怎么来到这里的,如何?”

皇后想了想,道:“你在皇宫的后院,也就是后宫。”

“什么,你是说我在皇帝的女人住的地方了?”嘿嘿,着实是吃了个惊,想到那天权倾国曾说要把所有的妃子都给他睡,他却糊里糊涂地就到了皇宫,难道是上天也要他睡这些妃子?看面前的这个的确不错耶……呸,去他妈的,一点也不道德,现在连动都不能动,还睡女人?

“正是。”皇后看他的神态,听了他的话,直觉他不象是说假,似乎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就道:“你真的不清楚?”

希平认真地道:“跟你说正经的吧!我被人捅了一剑,然后醒过来之后,就看见你了!是你救我的吗?”

皇后看着他骷髅一般的脸孔,但他那双眼珠却依旧有着摄人的魅力,她道:“不错,是我救了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希平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救了我,而你是这样好看的女人,我不能亏待你,应该报答你的。因此,我必须知道你的名字,我好向皇帝那小子要求把你赐给我!”希平正经八儿地道。

“什么,你让皇上把我赐给你?”

“对,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你是疯子!”

“很多人都这么说……”希平得意地道:“可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象。”

“你这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操,就因为不知道,我才问你!”

“我是当今皇后!”

希平欢呼道:“哇,你是皇帝的第一老婆?不错,果然漂亮,几乎可以比得上我的冰冰了……皇后嘛!是不能赐的,那就免了,而且我救了你老公,早就报答了你。”

皇后惊讶地道:“你说你救了皇上?”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你以为没有我,他活得成吗?”

皇后站了起来,怒道:“疯子……疯子,果然是疯子,东芝,婷侍,你们进来,把这疯子拖出去阉了!”

“什么?!”希平大惊失色,他现在全身功力消失无存,绝不可能有天地心经护着他的小弟,真拖过去放上阉台的话,一定……不敢想象啊!

只见两个可以说得上是绝色的少女走了进来,并且在她们的小嘴里说出叫希平大惊的话——“皇后,阉了之后他就会长肉了,很多太监都肥嘟嘟的哩!”

哩……嘟嘟……这就好象在希平脑中敲响的警钟,嘟嘟……哩……切!

他突然想到施竹生……

欢迎光临,

第三章 烈日重燃

作者:陈苦“婷侍,我们真的要把拖去阉割吗?”

东芝两女,一人拖着希平的一只手,把希平拖出皇后的寝宫。

在希平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宫女的衣服,那是两女帮他穿上的。此时的他,虽然是被两个弱女子拖着,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他那身体,实在是太瘦了,又因脱水的关系,根本就不具多少重量,两女很轻松地就把他当竹子一样拖了出来。

途中有一些宫女见到好奇地问,两女就说是刚阉的太监,至于刚阉的太监为何出现在后宫,且被两个宫女拖着,有几个宫女也心存疑念,但想到这皇宫里本来就有许多不正常之事发生,也就不管,况且东芝和婷侍是皇后身边的两个心腹,谁也不敢在她们面前多停留,更不敢惹她们,都是匆匆而过。

“皇后说的,你难道敢不听?”

东芝道:“婷侍,他这个样子和死差不多,如果再阉的话,就死定了。”

“他死,干我们什么事?”婷侍不客气地道。

希平道:“我求你们不要说话了,好烦,要我死就干脆点,我现在心情不好,被你们吵死了。”

“哟,你算什么,敢顶撞我们?”东芝生气了。

“我……我操你们!”希平破口大骂,此日是他大辱之日,不但受两个小女人的气,还被她们拖着,着实是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耻辱!天才啊!拳王啊!歌神啊!为何要沦落到这地步?

“什么,你要操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操是什么意思!”

婷侍怒道。

东芝突然笑道:“婷侍,虽然我们懂得操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可从来没见过光身的男人,他是第一个。我们无法得看皇上的龙体,太监又不是男人,不如——”

“什么?”

“不如我们把他拖回去和姐妹们研究一下吧!反正他也动不了,我们研究完了,就把他拖出去阉了!”

希平听得头一晕,在心里喊道:“臭娘们,等我有力气,老子操死你,臭娘们竟然这么阴险,拿我当动物来研究?”

婷侍惊道:“这是会被砍头的。”

东芝道:“我也很怕啦……但是你想想,刚才一些姐妹都看见了,如果以后她们多嘴,我们怎么解释?我想,若拖他回去,姐妹们都看过他,要研究就研究,没兴趣就拖出去阉了,这样,那些姐妹们也有份儿,她们就不会说什么了,你说是吧?”

婷侍道:“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妥。”

东芝道:“婷侍,就这一次。皇上这段时间也不经常入后宫,这整个后宫几乎都是姐妹,还有,皇上好象故意避开皇后和妃子……”

“东芝,不要说这些。”

“嗯,我不敢说。婷侍,就一次嘛!我们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真正的男人的身体,就趁这机会看看,虽然这个男人太难看,连人都不大象,可也还是公的……嘻嘻!”

“你这骚蹄子,小心哪天皇上看上你了,把你治死在床上……好吧!要快!”

希平道:“放心,皇帝那小子治不死你们,只有我能治死你们,臭婆娘!”

“拖他!”东芝喊到,两女不客气地拖着希平飞跑。

希平痛呼道:“我骨头都散了,我只剩骨头了啊,臭三八……”

两女把希平拖进宫女的住宅,其实这后宫分很多住宅的,里面到底有多少宫女,连皇帝本人也不知道,因此要究其数量,似乎是个不现实的想法。按人们的常识,所谓的三宫六院或是佳丽三千之类的说法,也就表明,起码也有三千以上了。

就两女所进的住宅,本来就住着两三百的宫女,就现在还在住宅里梳妆打扮的宫女也有一百多,宅里充塞着女人的打闹声,若是有男人进来听到,一定觉得这些女人超骚,然而,她们之中有多少是处女的?好象也难以计算……

当两女拖着希平进来之时,所有的宫女看见了都惊呼起来,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象人的人,那似乎是骷髅的——如果没有那层皮的话。

希平看着满眼的女闹热,虽然没有几个及得上他的老婆们,可是也都不差,怎么看,也不算丑女,心想:这皇帝果然当得舒服,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何时我也尝尝当皇帝的感觉,嘿嘿!

“东芝、婷侍,你们为何把他拖进来?”

“他是男人吗?”

“他是太监吗?”

“他是人吗?”

一时宅里问声四起。

东芝道:“你们安静,我们拖他进来,是让你们看看他的。”

“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可怕得很,一点肉都没有!”

东芝道:“怎么说,他也还是个男人,你们之中有多少个见过男人的身体的?”

“他是男人吗?他不是太监?”

“没被阉吗?”

东芝猛的放下希平,立即脱去他的宫女服,宅里一百多个宫女惊叫,果然,她们看见了成年男人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是希平胯间的物事,在她们身上可是没有的啊!

当然,她们之中有些人也是见过皇上的,有些也见过太监,可都和这个男人的不相象,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真正的男人?

宫女们惊慌了一阵,争相涌过来围着希平,眼睛在他的身上打转。

希平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只稀世的动物或者宝贝之类的,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那种感觉窝在他的心里,令他感到不舒服,他吼道:“瞧什么?没瞧过男人吗?”

“就是没瞧过男人……”宫女们不客气的骂他,有些甚至吐口水给他——实在是太丑了。

“妈的,再敢吐口水,老子操死你们!”

东芝蹲下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笑道:“你哪来的力气操?你省省吧!待会就拖你出去阉了。”

希平的头一晕,眼睛仿佛看见一个晃动的字——阉

“东芝,让我看看……”

“让我也看……”

宫女们疯狂了,个个要蹲下来研究男人,可怜他们身为女人,竟然不知男人的身体?

婷侍道:“你们就不怕杀头吗?”

宫女们又安静起来,突然有人道:“就看看而已,待会就阉了他,没事的,这里都是姐妹,大家不说就好,再说了,身为女人,一辈子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活着也没意思,不如早死!”

很多宫女支持这个说法,婷侍和东芝神秘地一笑——一切搞定。

东芝于是道:“我们来研究一下如何?”

宫女们都支持这个提议。

东芝便道:“从哪里研究?”

“他也没什么出奇的,就是那个地方,喏,一根肉条那里,和我们不同,听说那是男人所特有的,就研究那里好了!”

“好,我们把他抬上桌子……”宫女们把希平丢到了桌子上,然后围了过来,由东芝负责操作,他捏着希平的阳物,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的东西……”

“yáng具吧……”

“听说一弄,会变的……”

“长得真难看……”

众说纷纭,东芝捏着希平的阳物,不知为何,心里突跳,希平干脆闭上双眼,这次他认栽了,竟被一群无知女人来研究他的性别,以及他的生殖器……

“怎么不见变啊?”

“让我来,让我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姿色中上的宫女挤往前来,嘴里说道:“我曾在花园被皇上宠幸过,可是……呜呜,事后他就不记得了,也没立我为妃子……我知道怎么弄的,他的东西比皇上大好多,皇上硬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有他的粗长……”

东芝让出位置,道:“你行吗?”

“至少我不是处女了,不过,老实说,也没什么的,我只记得那次除了短暂的痛,就没有什么了,一点也不快乐。”被皇上宠幸过的宫女怨怨地说着,走到桌前,道:“你是男人吗?”

希平气得睁开双眼,吼道:“妈的,娘们,自己坐上来看看我是不是?”

那宫女伸手去握着希平的阳根,其他的宫女热切地关注着……这种变态场面,只有在皇宫这特级变态的地方才会出现啊!

婷侍突然道:“两个人出去把风吧!只准姐妹门进来,不要让太监进来,如果是皇后和妃子,也好早点通知我们,否则我们一起死的。”

于是两个宫女被迫出去看风……其实她们很想看男人的。

接着,那自告奋勇的非处女就用手套弄希平的小弟,虽说技术特差,但也令其他的宫女惊奇了。希平本来想捉弄她一番,不让自己的小弟发怒的,可不知为何,竟然无法控制了,那小兄弟一闻到女人的香,就不听话地渐渐地生气了。

于是,宫女们看见那软软的肉条慢慢地硬,慢慢地粗长,最后,竖立起来,且那粗大程度竟然有她们的手腕那么粗,而且,也很长,她们的眼睛也睁大了。

那套弄希平小弟的宫女得意地道:“瞧,厉害吧?三两下就让他原形毕露,色狼!”

宫女们看着那青筋勃起的,泛着紫黑色光泽的强劲粗物,心里都泛起了一种骚情,心跳不知不觉中加速,有人说“现在看起来可爱了许多”之类的话,也有人说“好可怕”。

那作恶的宫女却不停地套弄着希平的阳根,叹道:“嘻嘻,好好玩啊!皇上的没有这么好玩,他的太小了,白白的一小条,比起来,还是他的好玩。”

“玩够没有?”希平吼道。

“还没有,你吼什么,姐妹们,把他的嘴用东西堵起来!”

几个宫女就拿出手帕,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巴,希平心里喊道:“想我黄希平,英雄一世,却不料如今被女人玩弄,男人啊,就是不能长得太帅!”

他在心里呼天唤地,可嘴却被塞堵了……

“姐姐,真的会变大变长耶,可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皇上那次就是这样了,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你说啊!”

“后来皇上就用这硬的动西……插入我的东西……”

“你的什么东西啊?”

“你们一群笨蛋,什么东西?就是我们撒尿的地方,那里不是有条缝儿吗?

你们呢没看过自己吗?问这么多,白痴,做了这么多年女人,难道连这点也不懂?“

那宫女连珠炮地骂道。

“你以为你有多懂?”

“不就是被皇上宠幸过一次?”

“有什么好嚣张的,皇上也不记得你是谁,宫里这么多女人……”

其他的宫女反驳起来,宅里又闹哄哄的。

东芝道:“你们别吵了,如果被人知道,大家都得死的。”

婷侍道:“他的那么粗,怎么能插得入?我们的那里,只是小小的缝儿耶,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什么我弄错了!要不要忘我示范给你们看?”

“好啊!好啊……”

一片支持的声音,那宫女听了有有些慌张了,道:“会很痛的……皇上的那么小,都那样痛,他的这么大,一定会痛死人的。我……我还是不示范了……”

“我们才不相信,什么痛?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痛死人,世上的女人不都痛死了?”

东芝道:“快点,示范看看,否则怎么让我们相信?”

那宫女被迫上阵,道:“那我要脱衣服了。”

“你尽管脱,谁怕谁,也不见你的身材比我们好……”

“我呸,就是比你们的好!不服气可以大家都脱了比比!”

东芝道:“吵什么吵,如果你们真那么好,为何你们都没被皇上看中?”

“你不也是一样没被看中吗?”

东芝道:“我至少还是在皇后手下做事,比你们好多了。谁再敢跟我过不去,小心给你们苦头吃,好心拖个男人回来给你们见识,你们竟然不识相?”

宫女们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一百多的宫女静静地盯着那被宠幸过的宫女。

东芝道:“该你了,一堆人在等着看呢!到底男人怎么插入女人的,快示范给我们看,否则也有你好看。”

那宫女委屈地道:“很痛的……好吧!我示范,你们一定要看紧门口,要杀头的!”

“放心,被发现了,我们个个都得死,所以我们比你还要小心、保密。”

宫女便开始脱衣,在这冷天里,她渐渐地赤裸,可以看到因为冷空气进入而突起的毛孔儿,她的身段很丰满,姿色也中等,身材却很火辣。

希平看到她的身材,心想:“这次被强奸也值了,虽然那对伟大的色狼来说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好冷……”宫女娇体打颤。

“罗嗦什么,快点示范给我们看,看你那条缝儿怎么让他的粗长的家伙进入的,根本就不可能嘛……”

“你们把他抬到地上来,桌子上太小太短了,我上去不方便。”

几个宫女立即把赤裸的骨排丢到了地上,痛得希平心里狠道:“操死你们!”

那个赤裸的宫女立即蹲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着他坚硬如铁的男根,就坐了下去,可是,怎么也弄不进她的mī穴里,她急道:“怎么会这样?不能进入啊!

这是怎么了?“

“我都说是骗人的,瞧,都说进不去的,她以为她跟过皇上一次就什么都懂了……”

宫女们开始不相信了,那个宫女为了让大家信服,不停地弄着,渐渐地,她的mī穴流出了属于女人专用的液体,把她的mī穴湿润了,也就在大家失望之时,她把阳根对准她的湿润的蜜道口,终于感到阳根进入一点,把她的蜜道口胀得微痛。

她惊喜道:“哟,你们瞧,进去了一点,你们瞧,不骗你们,噢……好……”

“怎么了?”

宫女们都弯腰趴下去看交接处,果然见到希平那根东西进入了女人那缝儿一点点,于是也惊喜地道:“快点,坐下去,可能就全部进入了……”

“他的太大了,会痛的。”

“痛什么痛?”几个宫女按住那个宫女,使劲地往下压。

那宫女叫声痛,瞬间就把阳物全根含住,双眼一瞪,嘴里呼道:“啊……”

在希平却又是另一番感觉,在进入宫女的mī穴之后,他突然感到身体的力量在萌生……

因为九阳辐射,把他的阳刚之体全部爆发出来,所以他整个人象脱阳一般,凭着他身体的本能来恢复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然而,这宫女的阴性相助,使得在结合的一瞬间,刺激到他体内的阳气,以及他血脉里血蛇的淫性,再加上天地心经在结合的时候,自动地运转,比平时运转快了上千倍。

这天地心经快速地在他体内的运转,即将引领他本能的恢复,他的九阳重体的阳性和淫性,以及火云狮虎的阳性和血蛇的淫性被引领得狂升、爆发,这种淫邪力量的复活,代表着他所有的力量即将复活,那干枯的身体也渐渐地充胀,虽然不会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那脸,却渐见肉了,如今看去,终于象个人了……

“咦,你们瞧,他的身体在壮大了,那脸也在变,越来越好看了。”

宫女们都惊奇地看着这些变化,殊不知,这种变化会导致希平本身的九阳重体的再次壮大和爆发,也将把他本身的淫性及血蛇的淫性引爆,再加上火云狮虎的野兽之性,那结果将是怎么样?

“啊!全部都进去了,原来我们的那道缝,是真的可以容纳得下男人看似很大的家伙的。”

东芝道:“你怎么坐着不动,难道就是这样了?”

“不是的,要动的……可我,他的太大,我没力气动啊!”

“我们来帮你……”

几个宫女帮她动作,立即看见希平的阳根一出一入的,众女觉得好玩极了,而那个被操作的宫女的情欲也渐渐地上升,快感令她呻吟起来,“噢……好爽…

…“

“真的很舒服吗?”其他的宫女看到她的表情,追问道。

她们此时虽然不懂得,却因为此中场面,令她们都不自觉地流溢着体液,只听那宫女又道:“我不知道什么感觉……很快乐,比皇上那时快乐多了,皇上的一点都不快乐。”

“如果被知道,是会被吊死的。”

“死都愿意……啊……好舒服……快,快点!”随着时间的渐久,宫女的高潮逐渐来临。

“真的吗?你为了这事,不怕死?”

“死有什么可怕的?能快活一回,死也愿意。东芝、婷侍,你们找回的这个男人真的好可爱哦……”

“快点,让我们也试试……”宫女们被说得心动,其实她们的下体早就湿了。

“你们等等,我就快了,啊……喔……要、要来了……”她的娇体一阵颤动,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令她几乎停止呼吸。

众女觉得她完了,便把她抱到一边,争着要去试,东芝却道:“让我先来,是我拖他回来的,你们先等着。”

那个软了的宫女呻吟道:“皇上是不能坚持多久的,这个久一点,估计东芝之后,你们也就无法试了。”

“是真的吗?”

东芝已经在猛的除衣了,她听了道:“即使不能再试,也应该让我和婷侍先来,以后把他藏起来就行了,反正他也动不了,任由我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却见希平的脸血色大浓,整张脸已经变成了红色,且那双眼睛也渐渐地变红,他消失的力量正处在真正爆发的边缘……

宫女们不懂得这些,只是看着东芝褪衣。东芝是个苗条的女人,有着上等的姿色,蓓蕾初绽,一双修长玉腿,胯间私毛淡色,不是很浓,可以看得见她可爱的mī穴的那道浅色肉缝,因为湿润,而特别的显眼。

她很急切地蹲坐在希平的阳物之上,学着刚才那宫女的模样,把阳物往她的mī穴里送,因为阳物刚从那宫女的穴道里出来,很湿润,她这一送,刚好送进去一点,觉得微痛,然而,心想,应该是有点痛的,她就道:“帮我、我、压下去……啊……”

“好痛啊……”东芝惨叫出来。

其他的宫女也道:“啊!出血了,出血了!”

东芝痛得大哭,喊道:“我不干了,我不了,好痛!”

她刚想起来,却突然看见希平的双眼血光大盛,经过刚才那宫女的挑逗,以及东芝的处女滋润,他体内的淫兽之性终于爆发,力量也随之涌了出来,他伸手把嘴里的手帕取掉,大吼一声,翻声就把东芝压住,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挺插着,东芝痛呼不止。

其他的宫女过来要拖开希平,却拖不动,便道:“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把东芝弄死?”

那最先领略希平的巨棒的宫女道:“不会的,以前皇上就是这样对我的,他现在能动了,就不用我自己动了。”

“可是,东芝好象很痛苦?”

“女人第一次当然痛了,待会就不痛了。”

“她叫得太大声了,把东芝的嘴堵起来,否则会让整个皇宫听到的。”

几个宫女急忙把手帕塞入东芝的嘴里,还有几个宫女不停地要拉开希平,拉了许久,都拉不开,最终选择放弃,而此时,东芝似乎到达快感的颠峰,脸色极度不正常起来。

一些宫女发觉不妥,取掉她嘴里的手帕,只听她有气无力地道:“救……救我,我……我要死了……”

“东芝会被他弄死的,怎么办?这不能死人啊!如果有死人,我们都会有麻烦的。”

“快点,你们替上去!”

“谁先上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吧!”

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乱哄哄的,就见几个宫女脱去衣服,一个宫女扑到希平身上。

似乎是一种本能的选择,失去理智的希平也感到他体下的女人即将要失去生命,他选择了扑上来的新的女体,强悍的武器倏地刺入女体的深处,溅出血的痕迹……

象东芝一样,她也被堵上了布帕。

宫女们任由希平在女体上发狂,围着东芝问道:“你没事吧?”

东芝道:“我……我差点被他弄死,这辈子第一次……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么有力量,刚才……我其实很快乐……很快乐……”

“可我们见你很痛苦。”

“开始的时候是有点痛苦,可是后来快感超出一切的感觉,我觉得我要晕了……要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只痛一会?”

“嗯,当然是真的。待会她也要死的,你们一定要替下她,否则她真的会死的。”

“东芝,你流了很多血,如果以后皇上要宠幸你,你却没有流血的话,也是会被砍头的。”

“我不管了……死也认了。而且这辈子,也不知会不会被皇上宠幸,他那么多女人。”

最先的那个宫女道:“是啊!皇上那么多女人,可皇上很差劲的,他上次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很短的,弄得人不上不下的。”

“如果被发现了,真的会被处死的。”

“即使没被发现,我们在这宫里,和死了差不多,一辈子待在这里,身为女人,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的。你们要走就出去……皇上回来之后,据我所知,都避着皇后,且没与妃子、宫女发生过任何关系,我想皇上可能是厌倦女人了。”

东芝道。

“现在情势所逼,只能这样了,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既然被发现后都是死,就是死,呀要找回一次做女人的感觉的。”

一个宫女突然说出这番话,许多宫女觉得这番话说得有道理,于是怀着必死的心,期待着女人感觉的回归……

欢迎光临,

第四章 再度易容

作者:陈苦宫女们的住宅里上演着淫乱的场面,也不知是第几个女人被希平制服了。此时已经是深夜,住在这大宅里的三百多宫女全部回来了,当她们刚回来时看到此等场景也惊慌了,有些想转身出去告密,却被最先的那些宫女拦住,并撕掉她们的衣服,把她们送到希平的胯下,她们,也就认了这档事。

也许是因为血蛇的淫性,令宫女们的性欲增长的速度太快,加上天地心经的作用,她们的高潮都来得特别快,这三百多宫女,已经有两百多被希平轮欢过了,在此之前后悔的,在那之后竟然不后悔了,她们觉得有这么一次,死也值得了。

寂寞的人生,是她们不能逃避的,而在这寂寞的人生中,有一次放纵,也是她们不曾想过的,只是已经成为事实,那么,即使为此而结束这种寂寞的生命,或许也是一种慰藉吧!

太监和男人是绝不相同的,女人和男人也绝不相同,但终于明白原来是可以相融的,而太监永远也无法代替真正的男人……

皇上能代替吗?皇上也不能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寂寞了。皇上是男人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

有些宫女提出一个建议,把其他住宅的那些宫女也叫进来,可是很大部分的宫女否决了这个提议,因为皇宫里的宫女实在太多,不同区域的宫女是不相融的,很容易出现问题,但也有人担心这里的宫女不足以应付这个男人,那又将怎么办?

这个男人的确是真正的男人,经过了差不多一天的狂暴,她们也明白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了。是真正的男人吗?不,是野兽。强悍的野兽,却又是这么的可爱。

经女阴源源不断的滋润,令天地心经长时不停地运转,调和着希平体内的阴阳之气,使他的力量不停地恢复,渐渐地,身体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他那强壮得令任何女人心动的躯体,以及那消失了伤痕的俊邪的男性脸孔,加上他双眼中迷乱的兽性之光,令所有的宫女看了都要为之窒息。

春燕说过,他是女人的天敌、天生的战将,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证实,他的确是女人最终的天敌,却又是另女人心动的不世战将,征战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们的情欲,以及那种奇异的爱……

时间又从上半夜推到下半夜,在微弱的灯火中,皇宫里的某个女宅里,情欲之戏不停地演绎着,直到黎明的到来,令人惊讶的是,三百多宫女,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十多个了。奇怪的现象再度出现,也就在希平的阳物进入那些宫女的蜜道之时,宫女竟然在瞬间晕迷,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高潮来得太快……

当希平插入倒数第二个宫女的蜜道之时,那宫女暗呼一声——她的嘴事先已经塞了布了,她的娇体狂震,希平的身体也狂震,其他的宫女立即拖开宫女,只见希平爆长的阳物脱离宫女的mī穴,怒冲冲的黑冠喷射出一股股jīng液……这是他一天一夜以来,首次shè精!

再度爆发的九阳重体,终于解除,没令他的身体再度爆碎……前一次是能量的爆碎,如果刚才再次爆碎的话,或许,将令他永远失去生命!

shè精之后,他趴倒在宫女的身上,其他的宫女拿掉她的塞嘴布,想问什么,她却已经昏睡了。

希平牛喘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却看得不清楚,只知道有很多的女人,各种姿态的都有,他才记起自己是在宫女的手上的,而看现在的情况,难道是他和这里的宫女都欢爱过了?他心头一惊,想到权倾国,接着又想这算是权倾国报答他的礼物吧!再说他黄希平也并非故意要他权倾国戴绿帽,且他本来就不大喜欢权倾国——没交情,也算不上什么朋友,至多就是他的大舅子而已。权倾国那么多女人,玩他几个,算给他面子了,没全部地玩过,已经是他的祖上积德了。

据事后的统计……到现在为止,总共有三百六十四个宫女被他睡了,这是排除还没睡的婷侍的,如果加上婷侍,那么,刚好三百六十五个,也就是说,每天一个,嘿嘿……事后希平得知此结果,得意了半个月之久。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站了起来,朝没睡的宫女问道。

“黑夜,快天明了。”宫女答道。

“看来也是……”希平说着,停了一会,继续道:“我,把你们全睡了?”

“不,还有婷侍!”

“婷侍?”

希平看往身旁的婷侍,这婷侍其实睡过一段时间,是不久前醒过来,见他看来,突然觉得心慌,他怎么可以变得这样好看呢?好看到令他的心跳也不正常了。

希平道:“原来你还没被我睡过,你和哪个叫东芝的臭娘们,我死都认得你们,他妈的要阉老子,老子说过要操死你们的,干,过来!”

听到他的命令,婷侍不知为何,竟然走到他的面前,他抱起她就吻了下去,吻了好一会,放开他,她娇喘急急,他又道:“你不怕我?”

“你现在,好漂亮。”婷侍低声道。

天已经微明了,希平道:“是吗?拿镜子给我!”

一个宫女立即把铜镜给他,他拿过来一照,笑了,道:“终于让脸上的伤痕消失了,哈哈……”

“你不要笑这么大声,虽然这里没什么人来,都是姐妹们,但是,也要低声些……”婷侍怯怯地道。

“怕什么,皇帝那小子还回来不了这么快!”

“你说什么?皇上已经回来好多天了——”

“什么,皇帝小子回来好多天了,那就是说我从大地盟到这里费了很长的时间吗?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和皇上认识?”

“我救过他的命,而且是他的妹夫,哈哈……”

“别笑,你说你是驸马?是谁的驸马?哪个公主的?”

“唐思公主,她回来没有?”

“嗯,唐思公主前几天回来了,可是,回来后的唐思公主和皇上好象都不大对劲,唐思公主整天想见皇上,可皇上总是避而不见,还有,唐思很讨厌皇上带回来的两个女人……前天唐思公主和皇上吵了起来,被软禁了。昨天皇太后出面,又把唐思公主放出来,她吵着要兵权,说什么出兵的,皇太后一直在哄她。”

“你确定皇帝小子只回来几天?”

“是的。”

“那他不可能是皇帝小子,皇帝小子不可能比唐思回来得早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对了,皇帝只和两个女人回来,没有和其他的人吗?这两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梁丽琼的?”

“皇帝只和两个女人回来,一个很年轻,一个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了,都很美丽,但却不见其他的人了,而且皇上回来后,只和那两个女人在一起。皇后就是因为皇上回来之后都躲着她,所以才让布鲁斯过来,想问问布鲁斯,皇上有没有和波斯女鬼混,于是就发现了你。之后的事情你也都清楚,我不说了。”婷侍解释道。

“这皇帝一定是假的。”

“其实我们也觉得皇上回来后变了很多……感觉上不是以前的皇上了,虽然他的面容没变,可很多都变了。”

希平道:“你们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

“我们听你的。”

“你说,布鲁斯最先发现我的?他有没有认出我?”

婷侍道:“看当时的情景,他是认出你的,所以他想保护你,皇后却赶他走了。”

“这布鲁斯倒是对我挺好的。”

“你和布鲁斯相识?”

希平笑道:“我是他的主人哩,我睡醒之后去见见他。”

“可你是男人,不能在后宫里动的。”

“笨,你们不会把我装扮成太监吗?找几套太监的衣服给我穿不就得了。”

“很难找,宫里没有几个太监有你的身高,你和那些黄毛人一样高大……”

“将就着穿吧!没有合身的,随便找一两套就好。”

婷侍道:“我们找唐思公主帮忙吧?”

“不,先不见她,我得先见见布鲁斯和皇帝带回来的两个女人,你们时候能给我安排一下?”

“我如果借用皇后的命令……应该可以的。”

希平道:“那就成了,现在我先睡一觉,你陪我睡吧?”

“啊?”

“我想先和你欢爱,然后再在你的怀里睡觉觉,可以吗?”

婷侍羞羞地道:“可以……我喜欢你……你会不会操……操死我?”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

晌午之时,希平才醒转,发觉婷侍和东芝已经不在宅里,很多宫女出去了,虽然昨晚她们经历了初次的痛,但与希平欢爱的时间都不长,所以还能继续走动,以及正常地活动,只有一些特别弱的,不能恢复正常,留在了宅里,这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宫女本来就多,平时很多都无事可做的。

希平起来,就有三个活动正常的宫女捧过来太监服,一试穿,虽然短窄了点,不过,穿在身上,还勉强凑合,他笑道:“原来也有一些猛男被阉的,还好,老子没有被阉,今晚回来再陪你们,呵呵,我出去了。”

“你要出去吗?你会迷路的,婷侍说,让我们带你出去找布鲁斯,我们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迷路了。”

“她想的真周到。”希平想了想,也觉得婷侍的建议不错,于是朝三女道:“你们中有一个陪我就够了,多了很麻烦的。”

他走了出去,其中最美的那个宫女跟了上来。

希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道:“蓉儿。”

“多少岁了?”

“十九啦!”

“昨晚痛不?”

“开头有点痛……后来就不觉得痛了。你现在好好看,刚开始你长得好丑的,蓉儿好讨厌。”

“现在呢?”

她羞道:“很喜欢,如果你离开,蓉儿就跟着死。”

“啊?”

希平惊看着她,她的脸蛋很细小,身段曼妙无比,因了昨天的痛,行走之时,还是有一点点的不适,细白的脸上肌肤微红,小嘴红润而可爱。希平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和她欢爱的了,但他清楚此女的处子之身是献给他的。

他对她微微一笑,道:“我离开的嗣后,把你带走吧!”

“真的?”

“你可以相信我,但别问我真假,只要你相信就行了。”

“嗯,我相信你。”

希平笑道:“你有点象我的水仙。”

“水仙,是谁?”

“是我的一个女人,她比你小,好象只有十三岁吧!”

“十三岁?你的女人?你很多……女人吗?”

“很多。”

“有皇上这么多?”

希平泄气道:“就他妈的比不上皇帝小子,我操他妈妈,想想就不舒服,改天老子不爽了,也做皇帝!”

蓉儿突然捂住他的嘴,道:“不要说这种话,被人听到会被砍头的。”

希平一笑,拿开她的手,笑道:“想要我死,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拳王可不是好欺负的,连皇帝那小子都得让我七分。”

蓉儿道:“你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象太监,可是好漂亮!你以后说话要变得奸细些,还有,如果有人看着,要故意做些女孩子的姿态出来,太监都是如此的。”

“什么,你要我装变态?”

“不装也不行,你现在是太监。”

“好吧!我尽量试试!我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天赋的,不过,好象以前也有过那么一两回,就是不大象,我横看竖看,都是最厉害的男子汉!”

蓉儿笑道:“你是真正的男子汉的!我带你去见布鲁斯。”

布鲁斯见到恢复原样的希平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之时,整个人都傻了,道:“主人,你……你还没死吗?”

希平笑道:“你说我是神,我怎么会死?”

布鲁斯道:“是呀!主人真是神,一天一夜就变回了原来的帅模样。”

“当然,否则不是丢你的脸吗?你都长得这么好看了,你的主人当然要更好看一些。”

布鲁斯拍马道:“就是……主人,最帅、最猛!”

希平道:“你还是这么可爱。”

“谢谢主人赞扬,布鲁斯在主人面前永远都是可爱的。不知主人为何要见我?”

“我醒来了,知道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很保护我,所以我觉得,无论如何,第一时间应该来看看你。”

布鲁斯感动得流泪,道:“主人……其实,我很怕死,我抛弃你而离开了。”

希平道:“我知道,要是我在那种时候也会选择离开的,因为你以为我已经死了是吧?”

“嗯,是的,如果知道主人没死的话,布鲁斯也不会抛弃主人的。”

“你做得很对,以后谁欺负你,跟我说,我揍扁他。”

“主人,你有空一定要跟我到波斯,我要主人替我出气,打遍我们国家那些混蛋,然后把美女都抢过来……”

“这是当然,打倒所有的男人,抢走所有的美女!”希平吼道。

蓉儿紧张地道:“别忘记你现在是太监。”

布鲁斯的脸变成了土灰,惊道:“主……主人,你变成了太监?”

“那是骗人的,老子好好的,没被阉。”

布鲁斯长长地松了口气,道:“还好不是真的,主人是我见过最强壮的男人,做了太监的话,用句中原话说,那叫天理不容啊!”

“谁敢让我做太监,一定会被雷劈。”希平大无畏地道。

“既然如此,主人来了,就和我的那些美人儿玩一次吧?自从你和她们欢好之后,她们一直没法忘记你,可是被你的那些女人挡住了。主人,这个宫女,不会挡你吧?”

“不会,不会,我还有些事……”

“能有什么事难得倒主人的?主人,快点,我带你去找你喜欢的金发骚女!”

布鲁斯坚决邀请道。

希平看了看一脸诧异的蓉儿,回首对布鲁斯笑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希平从波斯女人的胸脯里出来,见到蓉儿,她似乎很生气。

希平笑道:“我和她们是老相识,所以……”

“有我们几百个姐妹,难道你还不满足?”蓉儿打断了他的话。

希平道:“别生气嘛!你们又不是我的,是皇帝小子的。”

蓉儿突然问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象你一样?”

“什么?”

“就是和几百女人欢爱之后,还立即去找别的女人?”

希平失笑道:“你以后找人问问,我懒得回答。”

“现在我们去哪里?”

“嗯,让我想想……去哪里好呢,我想出皇宫了,你陪我出去吧?”

“什么,你要出宫?这可不行的,没有允许,太监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宫女更是不准出宫了。”

“你是说我被困在这里了?我操,别迫我使用轻功……咳,不说了,没一次用得上的。蓉儿,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我真的很急的,我老婆们都在等着,而且我要把某些人往死里揍……”

“你老婆在等着?唐思公主不是在宫里吗?还有我们……你的老婆有我们这么多人吗?你去找你老婆,你没想过我们姐妹?”

希平头痛地道:“都说了你们是皇帝的女人了,我只能带走你,是我答应过的,其他的我没答应,而且这样做起来,似乎很对不起皇帝那小子。”

“你已经对不起了,你还有退路吗?”

“妈的,难道是我自己要对不起他的,你们送上来,我不可能不要的,老子从来不拒绝女人!”

“你是不懂得拒绝女人……你这混蛋,我想杀了你!”

这句话令希平和蓉儿大惊失色,转首一看,从左角拐进来三个女人,赫然是——唐思公主、罗美美、小雀!

蓉儿大惊失色,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颤着声音道:“公……公主……”

希平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唐思道:“我们是来找布鲁斯的……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宫里的?”

“蓉儿,你起来!”希平说道。

蓉儿看着唐思公主,不敢起来。

唐思道:“你起来吧!听他的话。”

蓉儿听话的站了起来。

希平又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宫的,我对这些事糊里糊涂,反正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唐思道:“你先跟我到我的寝室再说吧!你是蓉儿吧?你也跟着一起来!”

希平道:“你不是要找布鲁斯吗?”

“你在这里,我没必要找他了。”

回到寝室,希平就把罗美美主婢抱在怀里,唐思强迫他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他抱着两女一边调戏一边叙说,待他说完,两女已经被他弄得情欲横流。

罗美美娇呻道:“唔,你不要弄了,你说我娘出来了?”

“你不相信我吗?我整死你!”

唐思道:“果然非我哥!”

“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皇帝的?”

唐思道:“我哥不会把杨依和洛叶带在身边的,而且,据我所知,还有许多大地盟的人跟着到皇宫来了。这家伙也不知是谁,把我软禁起来,是母后放了我的。可是那家伙竟然不准宫中任何人走出皇宫,早些天又把宫中禁卫以及一些将领调往龙城,我恨不得杀了他!”

“可你不是他的对手,哈哈……”

“混蛋,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说,你到底和多少宫女胡混过?”

希平很失败地道:“我还没算过。”

蓉儿道:“三百六十五个。”

“什么!”其他三女尖叫出来。

希平笑道:“有……这么多?”

唐思走前几步,踹他几脚,恨道:“你这大色狼,到哪里都乱搞。这可怎么办?如果皇兄回来了,知道了,你定会被诛九族的。”

希平道:“我呸!皇帝那小子鸟蛋都别提,他曾经离下誓,如果我让他活着,他就让他所有的女人都给我睡过,我现在只睡了他的一部分,对他已经是很客气的了。他若敢有意见,回头我一拳打爆他的头!”

“你要杀我哥?”

希平尴尬地道:“只是说说而已,暂时不会杀他,再说,如果我不阻止,他回到这里,也是被杀的份,他的命,还是在我手中的。”

唐思道:“总之,这是不行的,如果以后被发现,即使你不在皇宫了,这些宫女都会被处死的,你对得起她们吗?”

希平脸色一暗,道:“这些事暂不提,你们能不能让我出宫?我先把洛狗熊踩死……这家伙是活得不耐烦了。”

唐思道:“连我都被软禁着,怎么可能让你出宫?如果他们认出是你,我想,等待你的不止是五六千人,而是五六万人甚至是五六十万的大军,你还有本事逃跑吗?”

“老子从来不逃!”希平坚定地道,听在四女的耳中,诚然是一种死爱面子的变态表现。

唐思道:“我刚才去找布鲁斯,就是想让他离开皇宫。他是客人,这假皇帝不知道他和你有交情,也许就会放他出去,然后我就让他去找你,让你来帮我们,哪想到你这家伙被别人打飘到这里了?”

希平嘿嘿地笑着:“是我自己飘过来的,我知道你们有难,就过来了,瞧我对你们多好!”

唐思讽刺道:“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罗美美突然道:“把你的手拿开,不准伸到我里面。”

此时,希平的手正入侵他的胸衣里面,他道:“美美,好不好?”

罗美美道:“不好。”

希平道:“唐思,借你床用用。”

唐思道:“你现在要干什么?”

“我要和美美欢爱,还有小雀。”

“你……”

“你也一起来吧!”

希平邀请唐思,唐思本来想叱他一顿,他却放开两女,双手前伸抱住了他,仰首就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就把唐思压在了那张大床。

唐思惊呼道:“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屁事,以后再说。”

蓉儿道:“公主,我先出去了。”

希平道:“你也不准出去,都留下来陪我,我昨天除了和婷侍,其他时间都糊里糊涂的很不爽,现在要补回来。妈的,反正一时也出不去,也急不来了,我就留在这里和他们慢慢玩,先把他们的后路断了。现在,我要和你们慢慢玩。”

希平和四女这一玩,玩到了傍晚时分。

待四女尽欢之时,希平对唐思道:“这段日子,你都不想我吗?”

唐思道:“我想死你了。”

“真的?”

“嗯,是真的,待皇兄回来,我就跟你离开皇宫,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希平笑道:“你变乖了好多。”

“我本来就很乖的,是以前你太坏了,我才讨厌你。”

“但是,我现在不是更坏吗?”希平坏坏地笑道。

“这不同,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坏,美美,你也喜欢是吧?”

虽然已经平静,然而希平的阳根还深插在罗美美的mī穴,此时罗美美正趴睡在他的胸膛,听得唐思这一问,那脸忽然更红了,道:“我……我是被迫的。”

“哈哈……”希平大笑起来,道:“你永远都说你是被迫的。”

唐思和其他两女也笑了,唐思道:“希平,我必须替你易容,否则你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希平立即想到冷如冰的那次易容,反对道:“不行,我绝对不易容了。妈的,想到那次易容之后的丑陋,我就怕怕的。”

“反正我就是不易容,说什么也不干!”

唐思道:“我只想把易容成太监的模样……我想到一个很合适的人选,我娘身边的常公公和你的身高差不多,只比你矮一点点,你可以易容成他,然后就能在宫里自由行动了。即使这假皇帝,也不敢对皇太后身边的人怎么样的。”

“他长相如何?”

“除了身材高大之外,长相也可以的,不是很丑,只是有些变态而已——他不是男人!”

希平放下心,道:“我易容成他,则他怎么办?”

“我会把他先关到某处,直到我们办完事,再放他出来。这很容易的,皇宫很大,要藏个人很简单的。”

希平想了想,道:“真的长得可以吗?你不骗我?”

小雀脆声道:“大色狼,公主没骗你,那常公公不丑的。”

希平委屈地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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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太监太后

也就在希平易容成常太监的第二天晚上,唐思通知希平一切办妥,要他到皇太后的寝宫,希平便问她这个岳母凶不凶,唐思说他母亲很善良的,希平不相信,生得出唐思的女人,怎么会善良?

唐思说,趁现在天黑,应该可以应付过去,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发觉了!

她说常太监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跟个皇太后好几年了,可能会被识破,所以建议希平白天躲着皇太后,到了晚上才出现,可希平觉得这不可能,既然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白天躲得掉?

他照了照镜子,自己扮成这个中年太监的模样还算对得起观众,心里安慰了许多。

唐思说,白天她会要求太后把常太监交给她,然后希平就不用在白天面对太后了,希平觉得这也不大可能。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试了。宫里这么多太监,为何偏偏要冒充太后身边的呢?说实在的,他喜欢冒充皇后身边的——如果皇后身边也有红太监的话。

不管如何,他最后还是被唐思带进了太后的寝宫,其时,太后正躺在床上,唐思带希平站在床前,透过轻纱,希平看见太后的颜容,竟是大惊,料不到太后如此年轻,看去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唐思很象太后,若两女站在一起,很易令人误会是两姐妹。

“你不要打我娘的注意!”唐思在希平的耳边轻言。

太后道:“你今日把常公公带到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带他回来?”

唐思道:“母后,我这几天有些事要常公公帮忙,因此白天我都会把常公公带出去,晚上才让他回来服侍母后,请母后准许。”

太后隔着轻纱淡笑,道:“你又有什么事?前几天和你皇兄吵,现在又忙些神神秘秘的事,你向来都如此调皮,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常公公白天就借你了。

常公公啊!你白天可得为公主的事尽力一点啊!“

希平心想:老子尽心尽力得要命,哪天不满足她的?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唐思让他尽量少出生的。

从唐思口中得知,太后在入夜时分都会与常公公相处,到入眠时间才让常公公出来,因此,他也不用在这里待多久时间,没必要出声的,尽量少出声。

唐思道:“母后,我出去了。”

“嗯。”太后慵懒地应了一声。

唐思转身告退。

“公主让你做的事不难吧!有没有累着?”太后突然问道。

希平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摇了摇头。

太后道:“你为何不讲话?你以前可是最会讲话的……扶我起来,我要沐浴了。”

希平心中惊呼,难不成这太后沐浴也要常太监服侍的?他来不及思考,抛开轻纱帐,就去扶太后。这一细看,发觉太后果然驻颜有方,无论是脸容还是身材都保持得很好,那肤色比十七八岁的少女毫不逊色,更比少女多了一些成熟韵味,最与众不同的是,她高贵无比的身份。

太后扶着他的双臂,突然仰首望着他,道:“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你今日与往常不同。还有,你的双臂比以前有力多了,肌肉也比以前结实,这是不是我的错觉,象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惊得几乎要缩手回来,然而,又听太后道:“扶我到浴室,或许今日睡得太久,头有点晕,胡思乱想的。你怎么可能是真男人呢?如果你是真男人,也不会出现在宫里了,唉!”

浴室很大,是在太后寝宫特置的,近一百平方公尺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几十平方公尺大的水池,水池之后还有一个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浴缸,整个浴室是用白玉似的大理石砌成的,浴缸上盛满热水,白雾似的蒸汽弥漫。

“帮我宽衣吧!你傻站着干嘛?”太后走到衣架旁,见西平没有什么动作,有些不高兴地道。

希平连忙走过来,走到她的背后,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这辈子会给太后宽衣。太后已经解开睡衣,双手往后撩,希平双手伸前……虽然太后的身份尊贵无比,然而,他却不觉得什么的,他的双手自然地捏住她的睡衣的两边,向后拉脱。

从刚才的时候,他就清楚太后除了这件蓝色的睡衣,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衣物,也许,她本来就是在等着常太监回来替她沐浴的,因此早就准备好了——只穿了一件外衣。

他在她走动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若隐若现的丰硕肉体……

“我很想在池里放满温水,然后你替我沐浴,可你从来不肯答应。我知道,你有见不得人之处,你已经不是男人了,那伤处,是你最大的耻辱。其实,我很想看看你的身体……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有这种欲望,也许是今晚才有的。刚才你扶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强壮,很结实。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太后感叹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随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着这洁白丰润的背后,圆满臀部依旧弹性十足,年龄在她的身体并非很明显,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吧!

他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原始冲动……

“抱我进浴缸吧!”

希平听她这一唤,心头大荡,心想,唐思让他来扮常太监,或许就是一个错,然而,对他来说,却算是赐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个情绪来,然而,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这种要求,他是从来不懂得拒绝的。

他把她的身体往后一拉,她娇吟一声,立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希平横抱起来,这种近乎粗暴的动作,刚开始时令她感到震惊,便想出言叱骂的,可突然又放弃了。无可否认,这种带着强烈的男子气势的拥抱,是她这辈子首次领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无法给她这种心灵的震撼,一种来自真正男人的拥抱所产生的心灵惊喜。

她心醉似地闭上眼睛,叹道:“虽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却让我感觉到你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为何你以前都不这样对我?”

希平心里失笑:操,以前是个太监,现在是老子,老子当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横抱在怀里,浴室里的灯光虽不象白日那般通明,却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体的每处动人之点,她的双峰很饱满,比她女儿的要圆大一些,私毛很浓,黑黑的一片布满她的三角地带。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就象尼姑一样,都只是个女人罢了。

他把她放进浴缸,她舒服得呻吟,闭着眼睛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看见希平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她怨嗔道:“你还没看够吗?帮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让我觉得,你真象了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欲望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热水里已经浸有香料,此种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迹,且令人沐浴后留存香味,他觉得这香味有点象百合,清淡,然而,此刻闻起来却很浓。

“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话?”太后没有抬头,希平在她背后擦着她的背,她侧埋头抚摸着自己的胸脯,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了热水里。

透过灯光照显的水汽,希平看见他的手正在她的私处上捏洗,他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还是不敢出声。

浴室里只剩水声了,不知为何,太后也没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没有说话,于是没有说话气氛,她被这气氛感染了,也变得沉默了。

一刻钟后,她才道:“我洗得了,帮我把身子擦干。”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着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寝室,这或许很正常,因为偌大的寝宫只有他和太后两人,想他和他的妻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赤裸的,而这太后以为他真的是常太监,这太监也不算男人,自然没什么计较。只是,嘿嘿,原来身为太后的女人也喜欢裸露,那么,是否同样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喜欢作爱呢?

希平觉得这种想法有点无聊,可他就是不觉得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就象太后赤裸地走到她自己的寝宫一样正常——干别人屁事,自己喜欢就得了。

也不知为何,是否太后也修炼过什么武学内功之类,她似乎并不怕冷?想想也对,唐思都会武学,太后怎么可能不会呢?

希平觉得自己担心这些简直是多余的,她如果觉得冷,不可能在此种时候裸露的,他当初和众女在荒岛时,虽不象这般的深冬季节,却也是有点寒的,只是,他们不是一样在海里嬉戏吗?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想悄悄地离开,转身没走几步,太后问道:“你去哪里?怎么你现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转身,不知太后还有什么事要他做,他见她趴睡在床上,也没有瞧他,反而闭上了她的双眼,他想:“难道这太后还要他陪他睡觉?不会吧?常太监也能做那种事?应该是用手吧……嘿,怪不得她要一个强壮好看的太监了,原来是叫太监用其他的方式满足她!唐思这娘们把我害惨了!老子可不是那种单纯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觉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脱了鞋,爬上床,双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没有抗议,于是他明白,这太后和常太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吗?有啥好怕的?他的双手就滑过她的双臂,环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双峰之上。

她的娇体微颤,扭转头,睁开眼看着西平,一会才道:“你今晚是怎么了?

以前让你按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动作的,难道你真的记起你曾经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惊,原来是他猜错了,这常太监只是平时帮太后按摩的,他上来却大剌剌地抓她的双峰,难怪她有些生气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监的话,她可能要诛他九族吧?这皇家的人,动不动都说要诛九族的!

他缩手回来,心头有些不舍。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没有怪你。也许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然而,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的失态,你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还是一样,且是思儿带回来的,我真怀疑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你的手掌,很宽大很结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希平沉默,但双手却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着……

“为何你一晚不说话?”当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时,她又回头看他。

他头一低,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来之时,看见她浓黑的私毛,他裤裆里的家伙忽地硬挺,心灵飘忽,手就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毛缝。

她轻吟一声,惊讶地盯着他,道:“你……碰我哪里?”

就碰你的蜜桃!希平心里狠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手上又真干起来,手儿在她的私处一阵摸索,然后扯住一撮私毛,轻轻地拉扯……

在此期间,太后只是惊诧地回眼盯他,没有出声反对,此时被他这么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净身前有过女人?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手法很…

…喔……很熟练,我……虽然不想这样……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还要舒服。“

希平心想:你当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让你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绝……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你知道吧!

这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辈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说话中止了,因为她感到希平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那湿润的久未经扫的芳道里,那种久违的比以前更强烈数倍的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时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要拒绝那手指的入侵,可是这种入侵所带来的感觉又令她舍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让希平有机可乘,时间越久,对他就越有好处,只要把她的情欲撩起来,估计她再也不会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这是一种策略,女人或许不缺乏冷静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动之时,女人的头脑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双手撑开太后的双腿,同时托在她的胯间,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嘴儿凑到她的私处,咬舔着她的mī穴……

太后也料不到他这举动,一种羞耻之心爬上她的心头,又跌了下来。她清楚,她久违的情欲已经被这太监粗暴的行为挑逗,爆发,她嘴里开始呻吟,一种不应该出自她口的话正呢喃着。

“嗯……舌头再深一点……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并用,不用多久,便把这怨妇弄得迷情乱意的,忘了她的身份,忘了羞耻和尊严,或许她也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太监的希平吧?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希平的服务,舒服地呻吟……

“噢……肏……肏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说出了骚欲的话,希平想,这是你要求的,他妈的,别事后又象你女儿一样要诛我九族——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冲动起来就回复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后,一手撑床,一手自解裤子,嘴里却不放松对太后小mī穴的攻击,如此一会,他便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除,而太后竟然不觉,当他挺着强悍的武器瞄准太后的深宫之时,太后还在呻吟:“插……插我!”

希平心一狠,抬头起来,双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跪着把物事往前送,碰触到潮湿的冷宫,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势,闯门入宫,刹那间听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根火热的粗壮物体正深插在她的mī穴里,她伸出一只手回抓住希平的阳根,回首双眼惊瞪着希平……

希平管不了许多,哪怕她的手握着他的根部,他还是一样抽插着,而且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她感到她的身体似乎被无限地扩张了。

她道:“你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了。”

“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谁?”

“太后,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我是男人,而且是插入你身体的男人,能够绝对满足你的男人!”

“淫贼,你会被诛九族的!”

“干,你说话和你儿子、女儿一个屁样,看来他们是你教的。”

“你认识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没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说,太后,为了替你儿子报恩,你也应该享受我给你的按摩吧?而且,刚才是你要求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会被诛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操你了!”

“你……啊……轻一点!”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势进攻,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么人,只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象的,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虚也填充的满足感,一个力量性的男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情……

欢迎光临,

第六章 无语秘密

太后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女儿唐思公主,却不见了希平,于是便问道:“那个……常公公呢?”

唐思道:“母后,你怎么整天想着常公公?我也没见他,我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睡,正准备出去找他,你就醒了。”

太后看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为何要骗自己,昨晚的那个假太监明明是认识唐思的,还说是唐思的男人,女儿为何要让一个男人装扮成她身边的太监呢?

“你是说你没看见他了?”

“嗯,我找他也有急事,我去了他的住宅,没见他,所以过母后这里看看。”

唐思说得很认真,太后从她的语言中,知道她这次说的是真话。

“本来说好今天要帮我办事的,可就不知跑去哪里了。母后,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唐思问道。

太后一惊,忙道:“一会就离开了!”

其实她在说谎,昨晚希平一直在她的床上,和她欢爱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她昏睡过去了。

至于她昏睡过去后希平有没有离开,她不得而知,然而,她猜他是没有离开的,他应该抱着她睡到天亮的吧?

“混蛋,又去哪里鬼混了!”唐思大骂出口,忽然发觉手漏了嘴,尴尬地笑道:“母后,我是觉得常公公答应要帮我做事,却跑得不知踪影,所以忍不住骂两句,母后不要见怪。”

太后道:“母后怎么会怪你呢?”

“谢母后不怪,我出去找常公公了。”

太后也不敢起身,被子下的她是赤裸的,她道:“找到他,让他立即回来。”

唐思道:“可是,母后,你和我说好白天让他帮我做事的。”

“也好,你让他晚上回来。”

太后看着女儿离开,心想这次被女儿骗了,然而,她并不生气,也许这个欺骗,对她来说,反而是一次难得的奇遇,让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每想到昨晚的激情,就从心底里思念那个强壮的男人……

希平离开太后的怀抱时,已是天明,他有点怕太后醒来会发狂,虽说昨晚她与他很愉快,然而,谁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诛他九族?他没有九族给她诛,所以先逃跑了。本来想去找布鲁斯鬼混的,可是,连布鲁斯都迷路,何况他这个路痴?

一心想着波斯妞儿,就在皇宫里乱走,这皇宫对于他来说,就好象传说中的迷宫一样,越走就他妈的越迷糊,走着走着,连回头的路都找不到了。打架与唱歌,他称自己为天才,可是,他有时也很老实,就比如找路这活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方向感。

途中有些宫女以及太监和他打招呼,都称呼他为常公公,对他很尊敬,想来这“常公公”在这里是很大头的了,他觉得不错,有那么一两次搂过几个宫女亲了那么一两下,逗得她们想骂又不敢骂,他心里想,这些宫女有没有一些是与他有一腿的?那时的宫女太多,他记不得几个。

又想,其实做这个假太监也不错,地位蛮高的,喜欢哪个,就亲哪个——不能真正干,否则会被发现的。

还想,做皇帝真他妈的爽——喜欢哪个,就干哪个!

最不爽的是,他现在迷了路。

该往哪走呢?在亲了一个宫女之后,他停下来,仔细地想这个很简单的问题……

“常公公,早啊!”

似乎又有女人向他打招呼了,听声音是个成熟妩媚的女性,那嗲声就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他转身,正要回话,却顿住了,眼前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另一个少女竟然是洛叶?!

“早!”他楞楞地道。

“咦,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有男人味了?”美妇惊问。

希平也是一惊,急中生了一个智,就道:“是不是有点鸭公声了?我昨天感冒,倒是让我的声音恢复了一点男性的尊严。”

洛叶却拿双眼盯着他,也不出声。

杨依道:“象常公公此般高大的人,定是很有男人味的了。”

我操!太监还有什么男人味?希平在心里骂,嘴上却道:“想我当初未入宫之前,不知迷到多少女人!”

“嗯,奴家相信常公公的话,不知常公公现在要去哪里?”

“我?随便走走。”

杨依道:“那我们不奉陪了,常公公玩得开心点。”

希平笑道:“要是你和我玩,我就开心了。”

杨依道:“常公公还玩女人?”

“哟,太监就不能玩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那奴家找时间和常公公玩玩,想必常公公的玩法一定很特别了。”

“特别到另你着迷,哈哈!”

“呵呵,先走了!”杨依告别离开,走过希平身边时,她想:简直一个变态,没鸡鸡了还想玩女人?

“杨姐,你先走吧!我留下来和常公公说一会话。”

杨依转头道:“叶妹,你不是想和常公公玩玩吧?”

洛叶的脸一红,希平道:“其实我也正想和你的叶妹玩玩,不知你这个做姐姐的是否同意?”

杨依道:“我没意见,叶妹,你就与常公公多亲近吧!对你有好处。”她朝洛叶挤了个眼神,就转身走了。

希平看着面前的洛叶,作势要抱,嘴里道:“美人儿,让公公亲亲!”

他以为洛叶会躲的,不料抱了个结实,而洛叶也抱着他,他俯首就吻她的嘴儿,令他意外的是,洛叶竟然很配合地把丁香伸了过来,和他进行热烈的缠绵…



“黄希平,吻够了吗?”在希平的嘴离开之时,洛叶娇喘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洛叶骂道:“你要骗人,也该学会变一下声音吧?”

希平傻笑了起来,道:“原来被你识破了,你刚才为何不说?”

“刚才那是大地盟的杨依护法,我说什么啊!你到皇宫来,有什么企图?”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别忘了你是我的敌人。”

洛叶怒道:“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敌人了?”

“一直都是。”

“放开我,混蛋!”

希平反而抱得更紧,笑道:“逗你的,你是我的小宝贝好不好?”

洛叶安静了下来,细声道:“你知道人家不想害你的。”

“嗯,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在大地盟的时候就喜欢上我,是不是?”

“嗯,喜欢。”

“洛土那家伙怎么办?”

“我……我和他他没关系,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洛叶点点头。

希平想了想,叹道:“你选择我,就得选择背叛大地盟。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是与大地盟全面开战的,之所以到这里,全拜大地盟之害!但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不可能让你们成功,也就是说,别想打皇帝小子的主意,皇帝只有他能做。”

洛叶道:“皇帝被关在大地盟了。”

希平笑道:“你敢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证明你真的要背离大地盟。我告诉你,其实皇帝那小子已经逃出来了,不久就会回来的。”

“逃出来了?”

“嗯,过段时间你们应该就会收到大地盟的指令的。你现在要去哪里?”

洛叶道:“我们本来准备去见皇后,可遇见了你,不知杨依自己去见了没有?”

“皇后?那我也去见见,你带我去吧?”

“我也不确定杨依有没有去,你自己去好了。”

“笨,我自己会去的话,还要你带我吗?走,我要去见见他。妈的,这娘们和我有有仇,我今日就是要找她算帐的,先算帐,然后再帮她。”

“皇后与你有仇?”

希平哼道:“她想阉我,这仇大着哩,哼哼!”

洛叶听得头一垂,轻声道:“那好吧!我带你过去,你以后可得对好好……”

“喏,这就是了,皇后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皇后很讨厌我和杨依。”

希平道:“没错,就是这里,我就是在这里被那婆娘欺负的,这个仇一定要报,嘿嘿,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洛叶道:“她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她是一国之后。”

“女人惹上我,都不会有好结果,她死定了!”希平张扬地道。

洛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对他道:“我走了,你爱怎么就怎么,不过,你要记得留下一条命,这是你欠我的。”

她转身离开,希平冲着她的背影道:“哇,洛叶,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很早以前……”

她没把话说完,希平得不到答案,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答案给他,他也就懒得再想到底自己欠洛叶什么了,盯着面前的宫殿好一会,跨步向前走,进入殿门,发觉里面有一些宫女,但都没问他,于是按他的记忆,他径直前往皇后的寝宫,却见门前站了东芝和婷侍,他被她们拦住了。

东芝问道:“常公公,有事找皇后吗?”

“是我。”希平直接地道。

两女立即听出是希平的声音,婷侍惊道:“你来这里干嘛?”

“找皇后聊聊!”

“聊聊?”两女疑问道。

希平笑道:“她曾经说过要阉我,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阉我。”

婷侍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不能放你进去。”

“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东芝道:“我们只听皇后的话,你进去不会有好事,绝不能让你进去。”

“嘿嘿……当然不是好事了……”

“婷侍,外面谁啊?”

东芝答道:“皇后,是常公公。”

“有什么事?”

“没有,他只是来这里转转,一会就走的。”

“你……”希平瞪着东芝,想骂又骂不出来。

东芝道:“你走吧!晚上可得回来。”

里面的皇后突然道:“你们让常公公进来一下,我有些事要和常公公说……

啊!你们不用进来了,在外面守着就行,让常公公一个人进来。“

“哈哈……”希平在心里狂笑,别有深意地瞧了两女一眼,轻声道:“你们皇后在邀请我哩!”

东芝白了他一眼道:“进去吧!别对皇后有非份之想,更不能做非份之举。”

“那可不一定了。”希平说着,从两女让开的门前走了进去。

经过几个隔间,希平在最里的豪华卧室里看见了令他憎恨的皇后娘娘——杀千刀的要阉他的……臭婆娘!

他看见皇后之时,皇后背对着他,她似乎在看窗外的景色,然而,窗外却无什么好看的。按理说,他见了皇后,是应该执礼的,他却不懂得,没有下跪,也没有问候,倒是皇后先道:“常公公,太后的身体最近还好吧?”

希平不能不回答,于是压低了声音,拼命地让声音显得有些变态,道:“好。”

皇后猛回首,盯着他,道:“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希平道:“最近身体不适,喉咙不顺,太后这几天就为此骂我,说我不好好保护嗓子,她说我以前说话可是很好听的,是不是?”

皇后艳丽的脸容上绽了一丝笑,道:“常公公本来就有一副好嗓子。”

“不知皇后找我何事?”

“我想问问,最近常公公有没有与皇上见面?”

“见过一两次吧!我是太后身边的,皇上不大往太后那里跑,所以也不能经常见得到。”

“嗯,他以前还经常到太后那边问安,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整天和那两个无名无份的江湖野马混在一块……”

希平突然道:“皇上最近不常和皇后相处?”

皇后慌道:“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常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希平笑道:“我就说了,皇上怎么会不喜欢皇后呢?皇后是如此的美丽,就连我这个做太监的看了也要心动……”

“胡说,如果不是我明知你是公公,你若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就……”

“我就没法活了是吧?”希平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看她那艳妖的怒容,继续道:“我今日碰到皇上了,他和奴才说了一个秘密,嘿嘿,奴才觉得皇上这次回来之后,变了许多。”

“啊!常公公也觉得皇上变了?”

“当然,皇上变得有情调多了,还说要为了讨皇后欢心——”

他突然不言语了,皇后追问道:“常公公,皇上说讨我欢心?他回来可是一次也没有……啊,他说怎么讨我欢心来的?”

希平也做出一番紧张样,道:“哦,那是秘密,皇上让我保密的。皇后,奴才先告辞了。”

“站住!常公公,你今日不把话说完,太后也保不住你!”

希平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皇后……你这样,奴才很难做的,我答应过皇上要守密的,却不料我多嘴,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也无处藏身啊!你就当作没听到奴才说什么好了。”

皇后怒色道:“你到底说不说?”

“皇后在威胁奴才?”

“如果你不说,就不止威胁这么简单了。”

希平叹息,道:“皇后,请允许奴才靠近一点,奴才把皇上的秘密说给你听,在你耳边说,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皇后听了之后也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啊!”

皇后道:“我懂得怎么做。”

希平把嘴凑到她耳边,作弄似地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皇后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希平耳语完,笑道:“皇后,你的脸好红。”

皇后叱道:“常公公,不要轻薄!”

“我走了,皇后千万要装作不知道啊……皇上说,这是给皇后的特别礼物,奴才一时最快……”

“你出去吧!”皇后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希平心想:今晚有你好看的!

希平离开了后宫,被唐思捉正,问太后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希平说没事的,她就放了心,于是商量着以后的事。

其间,蓉儿过来,说姐妹们要希平回去,唐思追问,希平只得将仍然与三百多名宫女胡混的事告知,唐思大叫不好,希平一笑置之。

后唐思责骂他,他把唐思压到了床上,其结果就是,蓉儿、小雀、罗美美三女也加入了混战的局面……

傍晚,唐思再度把希平带到太后处,太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唐思出去了,接着便象往常一样沐浴。当希平到浴室一看,却发现那浴池充满了温水,太后说“你和我一同沐浴罢”。至此,希平除去身上的衣物,抱着赤裸的太后跳入浴池,这一沐浴,竟然费去一个时辰,直到水凉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战个热火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时,他方想起一个秘密来了。

欢迎光临,

第七章 深宫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着,今天希平与她的一阵耳语,令她心绪不宁,时刻想到即将到来的——该叫惊喜,还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话,就感到脸热耳燥。

“皇上说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寝宫偷香,他要趁午夜时分,悄悄进入皇后的寝宫,摸上皇后的床……”——这是希平编造的谎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为何,女人遇到这方面的事,都会变成不懂思考的动物。皇后就没有考虑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考虑,也无从考虑,记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过这种捉迷藏的事,却不料皇上这趟回来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撤掉,整个后宫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则被发现了,无知的人大喊起来,会坏了皇上的特别兴趣,也会破坏了她即将来临的幸福……

说到幸福,其实与她无缘的,这些,外面的人不会看得懂,只有深宫里的人清楚。她,一国之后,是的,有着无限的虚名和荣耀,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呢?

——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他的男人,却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他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处女,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的处女,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第一时间找那两个处女,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处女?很难相信,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象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天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象母猪一样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

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睡得真象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对的,且有施恩的感觉,于是心怀大开,誓要皇后怀上他的儿子皇帝……

他把皇后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轻摸了一阵,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热,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继续打鼾。

希平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转而又想,“”是了,应该是装的,这女人以为我是皇上,所以装睡,这样的话,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无禁忌,大展手脚,把她的睡衣很干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梦里记得翻身,真的把他当成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他一点都不担心她醒过来——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装睡,既然在装睡,当然不会打断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会进入之时,她定会叫得很大声把?

一种突如其来的进入,当会撞出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的圆大以及柔软。皇后切实地感受到,却不敢呻吟出来,只是喘息的声响越是见急,打鼾也开始间断。希平清楚不能让她的打鼾消失,因为一旦消失,则她也无法装睡,当她无法装睡之时,她就会表现出清醒应有的反应,那样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毕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无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又幻觉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动之极,可就是不能哼声,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难受……

希平的手最终滑到她的私处,摸索到那湿润的地洞,发觉一切的地理形势百利于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犹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给皇后任何呼叫的机会,他必须第一时间占领皇后的堡垒,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区!

皇后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黑暗里,她的下体传来无限的胀痛,一种不属于皇上所能给予她的充胀感令她呼叫出来,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大阳物挤入了她潮湿的空间,她醒觉这根物事并不属于皇上,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壮的令她几乎无法包容的家伙……撕开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着,她感觉到身上的身体也不属于皇上,这身体很庞大,皇上是没有如此雄壮的身体的,他惊乱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体,那坚实如铁的肌肉是皇上所没有的,她的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慌乱中抓握到在她的下体出入的男根,那种难以想象的尺寸,绝非皇上所能拥有!

“你是谁?”她终于惊呼而出。

她开始挣扎,两手要推开希平,双腿也开始乱踹,希平紧压着她,用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她,她怎么能对抗希平的蛮力?其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希平不回答她,只顾在她身上驰骋,巨大的阳物在黑暗里抽插着她的紧凑mī穴,不知为何,他觉得皇后的mī穴超常的紧凑,那种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喜欢,他发狂地耸动……

“你放开我……淫贼,你不是皇上,你是谁?你将被诛九族——”

“笑话,这种事,作为皇后的你,会傻得跟别人说?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他说得没错,就这种事,皇后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既然被人发现了,皇后也会选择把那人杀死,而不让别人说出去,何况她自己?

皇后一听这声音,有点象今日的常太监,更多的是象某个人的声音,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忽又想到宫里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别的男人……除非是,对,除非是那天那个排骨人,这声音就是那个排骨人的!

那天她让婷侍和东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阉了,他为何还会出现,且对她干出此种天大的罪?

难道是婷侍和东芝两女把他藏起来而未让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壮了?除了这点之外,声音绝对是他的,且她曾经见过他的阳物,的确是……非常的粗长,到达恐怖的地步的。

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阳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从这两方面,可以清楚这男人绝对是那天那个排骨人。

她记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黄希平,她道:“你是黄希平?”

“哇,你怎么知道?”希平也惊叫起来,但还是不忘下体的抽插。

皇后呻吟着,挣扎却渐渐停止,这已经成为一种事实,且当知道此人是谁之后,虽说仍然是极其讨厌,但心中多少比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诛九族,最好现在作罢。”

“我操,又是诛九族?你又诛我九族,又要阉我的,老子今晚不把你往死里操,怎么对得起自己?皇后,你下面好紧……难道你不觉得和我作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你也喜欢的吧!我怎么感觉得出,你的里面,越是使劲地插,越是湿润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听到她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进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不受她心灵的控制,最先领略到情欲的挑逗,快感涌遍她的全身,渐渐地把她的羞耻之心淹没,她高贵的身份也逐渐暗淡……

“无耻……谁舒服了!啊啊……好痛……你……不要太深……噢……好深,撞得好痛……”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啊?”

“痛。”

“既然你说痛,我就更要你痛了,哼哼!”

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狂呻吟道:“啊噢……不要,我……好舒服……”

最终她敌不过希平的攻击,认输了,其实她的确是很舒服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的身心几乎整个过程都在飘荡!

“我……我要掌灯,我要……看看你!”

“你那次不是看了吗?”

“可这次你身上很多肌肉,那次你除了骨头,什么也没有,我必须看看,你究竟是谁。”

“笑话,老子哪会傻得给你看!”

“你为何没被阉?”

“我逃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没告诉你吗?凭两个小丫头,哪想困住我?我很轻易地逃了,然后又摸了回来,发誓一定要报仇!皇后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我骑——”

“你……闭嘴!”皇后怒道。

希平臀部往前一压,阳物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

她的身体剧颤,嘴唇也跟着颤动,只听她道:“噢……啊……我……我顶不住了,我……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好……”

她的双手开始攀上希平的背,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使劲地抱着他,如此好一阵,终于呼出一口气,道:“你……继续吧!这次事后,出皇宫去,别再回来。”

希平道:“为何突然要放我了?不是很想诛我九族吗?”

“我……”

希平道:“皇上很久没有找过你了吧?你以前和皇上做的时候,也似这般的快乐吗?”

皇后想了一会,发觉希平又开始抽插,那巨大的家伙给予她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她道:“没有,皇上不曾给过我如此的快乐。”

“皇上也没给你一个孩子吧?哈哈……”

“你说什么?”

“我是说,皇上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孩子的。他那么多女人,没一个生得出来,这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是个无生育能力的男人,没种的男人,懂吧?”

“不准这么说皇上!”

“老子不说他,他也那副德性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一国之君,竟然是个没种的男人,这会被天下耻笑吧?你这一国之后竟然是个生不出蛋的女人,大概也会被国人骂吧?”

希平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在皇后紧凑的芳道里滑出滑入,领略这“国道”

的滋味。

皇后又开始呻吟,并且问道:“你是有种的吗?”

“操,老子当然有种!老子要哪个女人给我生,就绝对怀孕,向来无误。”

皇后突然语出惊人地道:“今晚你在我这里睡一碗,给我一个孩子,我则不计较你任何罪过,明天也一样会送你出宫,你敢确定给我孩子吗?”

“你想要?”

皇后静了一会,道:“是的,诚如你所说,或许皇上真的是无育的,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没后代,所以……”

“你想向我借种?”

“我不会无缘无故的,皆因既然已经被你入侵,则无妨从你身上也争取一些东西……把种子,射到我里面吧!”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唇,然后咬在她的耳珠,笑道:“还早着哩,要我shè精,起码得到天亮!皇后,既然你不拒绝我了,我们就好好地配合一下,欢好到天亮,如何?”

“嗯……你好强……”

“记住,你不止是高贵的皇后,你同时也是我的情人……愿意做我的的情人吗?”

“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你狠狠地给我欢乐吧……希……希平……”

第八集异族佳丽

事情多么着急,人力也不可能一下子达到。希平和唐思很想立即把现在的假皇帝杀了,可他们没有机会,假皇帝很多时候不在皇宫,而他们却不能随便出入皇宫,整个后宫都似乎被软禁起来,就连皇太后也不能随便出入。宫外守着近万的禁卫军,且假皇帝还不停地拟诏出入,不时地派兵前往别的地方……

再就是,唐思想到,如果现在杀了假皇帝,朝中必然大乱,其结果不能想象;而即使朝中无事,要杀假皇帝也很难,这假皇帝的武学比真皇帝来得要高,且周围有大地盟的精英扮成护卫保护着,不是说杀就能杀得了。

他们只能等,等到时机成熟,希平却想着要出去,他离开他的妻子好一段时间,怕他们出事,然而,从江湖传来的一些零星的消息,他的妻子们似乎暂无事,有事的似乎是大地盟,他的那些暴力老婆,似乎开始对整个江湖进行报复了,这些女人们,为了他,开始大动干戈了,他不管武林中谁死谁生,可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妻子们为替他报复而牺牲性命。他还活得好好的,他也就得让她们也活得好好的——这是他对她们的承诺。

但是,传言越来越不利于她们,据说,邪道武林太张狂,大地盟率领武林正道竭力镇压,竟连官兵也出动了近十万,民众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武林争战,邪道武林也联合了外族,似乎是有三个塞外族的军队也进入了中原,与大地盟为首的武林正道以及灭魔军为敌,这三族分别是野马、白羊和蛇神部落……

江湖一团乱,朝廷也变得岌岌可危……

皇后和太后都不了解这些,其他的官员也未曾发觉现在的皇帝是假的。其实要发觉也很难,皇上几乎不早朝,很少与官员碰面,只是直接下诏,命他们办事,他们也觉得不妥。许多年来,朝廷不曾干涉武林中的事,然而,皇上突然要发兵相助于大地盟,要把武林中所谓的魔道消灭,而这魔道出乎意料的强大,竟与一些民族勾结,七八万兵力进入中原范围……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武林势力,这是千年一见的!

这期间,深在宫中的希平,不得不奔波在众女之间,一个晚上要分成两半,服侍太后,便跑去皇后寝宫偷香,然后再回到唐思的寝室,与唐思、罗美美、小雀三女共枕……

而三方面竟然不觉他的劳碌,太后每晚都被他弄昏,皇后也跟太后一个命运。

而近早晨之时,他就跑到唐思那里,唐思另给他安排有房间的,然他说太想她们了,所以就早早过来。

间中他也被那群饥饿的宫女拉去充当试验品,幸好在他在某方面是无敌的,天生的那种怪物,不是常人的思维能够理解的,因此,才未在试验中,被使用过度而作废。

洛叶也找过他几次,她既然已经向他表白,且认定了他,希平也就原谅了她以前的不是,便以他惯有的方式慰藉了她。

他在欢爱之后,说了一句令希平非常受用的话——“你比洛天、洛土要强一万倍,你是个非常强壮、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就是……土了点!”

他没听清楚最后三个字,因为一听到前面那些话,他就头脑发热了,后面的越来越模糊,因此,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土,多么地象个乡巴佬!

其实,这也是洛叶的真心话……

希平从洛叶的口中得知,假皇帝其实乃是大地盟的护法暗龙所扮,且暗龙乃不能人道之人,因此,他在宫里除了大把地捞钱之外,就是竭力地完成洛雄所交代的任务。他也有想过背叛洛雄,自己独得天下,可一想到这绝不会久,洛雄随时可以把他暗杀掉,且他身边许多人都是来自大地盟,他只好选择忠于洛雄。暗龙并非极有野心之人,他的胆量也不是多大,若非有洛雄父子在背后撑腰,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冒充皇帝,且也没条件来冒充。他能当这假皇帝,百分之九十九是洛雄父子所赐。

他的余生也无所图,只图个富贵就好。

虽说暗龙没与任何女人发生纠缠,然而,杨依却和布鲁斯有了牵扯,这杨依本就淫荡,见得布鲁斯乃异国之人,且生得好看,某次欢爱时更是觉得布鲁斯的可爱之处,于是便常常往布鲁斯怀里钻……

说起布鲁斯,希平已经有一段时间未与他碰面了,此日刚好无事,从众宫女的藕臂里脱身出来,想到了布鲁斯,心头一热,就跑去找他,刚到之时,布鲁斯不认得他,他在布鲁斯耳边一番言语,布鲁斯就明白了。

希平不想骗布鲁斯,也没什么好骗的,布鲁斯不象中原人那么阴险而多诡计,连他的尸体,布鲁斯都以死来维护了,就更不会害他了。

他相信布鲁斯!

接着,他把假皇帝之事也跟布鲁斯说了,布鲁斯惊道:“怪不得皇上都不过来向我要女人了,仅仅来过一次,也没碰我带来的美女,害我无法换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在这里干等。主人,你说,这真皇帝还会不会回来?”

希平道:“看他的造化了,他不回来,我就替他当皇帝,反正很多事我都替他做了。想想,如果我当皇帝,叫全天下的人都来听我唱歌,那情况一定是乐死人的。”

“主人,你要唱歌吗?”布鲁斯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嗯,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要我揍你,摆出那副脸色是什么意思啊你?”

布鲁斯惊道:“主……主人,你还是不要唱吧!”

他在与希平同往中原的那段时间,领略了歌神的可怕之处——他觉得希平什么都好,就是唱歌太难听了。

希平握起巨手,举到他的鼻尖前,威胁道:“看见了吗?这是什么?”

“主人的拳头。”

“要不要吃一拳?”

“主人,我已经吃过了,再也不想吃了。以后我带你回波斯,让你打倒我所有的仇人,一拳一个,统统打倒!”

希平笑道:“看在你邀请我帮你打架的份上,我这次就不打你了。布鲁斯,听好,下次我说要唱歌,你一定要拍掌叫好,否则打爆你的脸,叫你骗不了女人!”

布鲁斯委屈地道:“主人,我是外节使,相貌很重要的,谢谢主人饶了我,太感谢了。”

希平突然道:“你觉得我现在的太监装扮好不好看?”

“不好看——”

“唔——”希平双眼怒瞪。

布鲁斯紧接着道:“主人的原貌才是世上最英俊的。”

希平听了眉开眼笑,大拍其肩,道:“这话中听,简直是真理。”

布鲁斯得到赞扬,也高兴起来,问道:“主人,你刚才说真皇帝有可能回不来吗?”

希平沉醉在布鲁斯刚才的那个马屁之中,一时未听清楚,以为布鲁斯继续说他英俊,随口就道:“当然。”

“真的?”布鲁斯惊叫起来。

“妈的,你是不相信了,难道你敢说个不字?”希平料布鲁斯也不敢说他不帅,嘿嘿。

布鲁斯惊讶之后道:“那我这次不是白来中原了?”

希平怒道:“什么白来,你不是认识了我这个天下第一拳王了吗?”

布鲁斯连忙点头,道:“这也是,认识主人是我这趟最大的收获,可是,我觉得好冤枉啊!”

“冤枉,你怎么冤了?”

布鲁斯道:“我辛苦带来两个处女,忍着不碰她们的冲动,到头来却没人要,你说我冤不冤?”

希平又拍了一下他的肩,大声道:“一点也不冤,没人要她们,我要了。”

“你……主人,你要她们?”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主人,你有什么和我交换吗?”布鲁斯不忘他的交易。

希平生气了,吼道:“你敢和我谈条件?”

“不……不敢。”

希平道:“那现在怎么办?”

布鲁斯叹道:“我就把她们送给主人吧!主人一定要记得来波斯,那时我会给主人更多的波斯处女的。”

“我操,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有这么差劲?我如果去了你们波斯,还用得找你送吗?一大堆的女人要追着我跑,你别忘了,你那群骚女人,每次见了我,都恨不得把我脱光光,任她们乱来。或者你那两个处女也喜欢我……你回去问问,她们喜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要了,如果她们喜欢我,就让她们跟我!

别他妈的说送,多难听,说得我一点魅力也没有,好歹我是一代歌神,明星来的,知道吗?“

布鲁斯道:“知道了,主人,我这就去问问。”

“快一点,别让我等,如果我烦了,我给你一拳!”

布鲁斯转身,象风一样跑了。

顷刻,他又象风一样跑了过来,喘着气道:“主人,她们说愿意跟主人,说主人是她们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这是她们的原话?”

“布鲁斯是不会骗主人的。”

“很好,她们在哪里?带我去,我也要喜欢她们一次,让她们知道喜欢我绝对没有错。”

布鲁斯惊讶道:“就现在吗?”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布鲁斯道:“主人,跟我来吧!我为你铺床。”

“去,铺什么床,一定要床才能做那回事吗?”

希平闷声笑骂,跟着布鲁斯就去会波斯的两个原封货了。

傍晚时分,希平领略了白发处女和金发处女的滋味出来后,布鲁斯道:“主人,还可以吧?”

希平道:“我操,闷死了,她们竟然不会讲中文,我都不知她们在叫什么。”

“不就是叫床吗?我在外面听她们叫得很惨……主人,你真是太威猛了!”

希平眼睛盯着他,突然把手放在他的肩膀,富有深意地道:“布鲁斯,我建议你现在离开皇宫,回波斯,你会听我话吗?”

“为什么?”布鲁斯迷惑了。

希平道:“现在的情况太乱,你留在皇宫,有可能被波及,或许会令你无法生还波斯。而且,你现在把两个处女给了我,真皇帝回来之后,可能要取你性命。”

布鲁斯吓得脸如土灰,冷汗直流,道:“主人,你不是说真皇帝不回来了吗?

我以为你会当皇帝……“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主……主人,你忘记了?”

“什么忘记?老子根本没说。”

“就是刚才我问你皇帝会不会回来,你说皇帝回不来了……”

希平疑问道:“我有说?”

布鲁斯接着把两人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希平似乎记了起来,道:“我操,我以为你是说我帅的,所以我就承认了,怎么知道你是问我皇帝小子的事。”

“我……我操,我冤了。主人,你怎么这么糊涂?这我可怎么办?我不能白来中原这一趟啊!什么也没带回去,却废了许多经费。”

“你说什么?你是后悔把她们送给我了?我以为你小子多有诚意,原来是会错我的话而给我贴人情的。我跟你说,我不要了。你留着她们,等真皇帝回来,等着被诛九族吧!”

“主人,我没有后悔,只是我这回去的经费怎么办?如果我交换不了东西,得到皇帝的赏赐,我很难回去的。”

希平想想,道:“你先离开皇宫,到得安全地方,我出皇宫之后,你来找我,我给你回去的经费。另外,你送我两个女人,我打算教你打架和唱歌——”

“等等,主人,你说教我打架?是不是随便一拳可以打死人的那种功夫?”

“是的,我随便找个人教你,你回波斯之后,也能打遍波斯无敌手,还有唱歌——”

布鲁斯惊喜道:“主人,我就要学打架,唱歌我不学了。主人,如果你教我功夫,我下次来,再带二十个处女来给你,真的!”

“什么不学唱歌,要学就学全套,否则免谈。”

布鲁斯道:“好吧!主人,我都学……你要不要把她们带走?”

“把她们抬到唐思公主那里!”

“她们走不动了吗?”布鲁斯惊道。

“走得了,还用你抬?你不见我折腾了半天吗?”

布鲁斯笑道:“是,主人威猛!我立即叫人抬她们过去,主人一定要记得教我功夫,我明天就离开雾之城。主人,我应该在哪个城等你出来?”

“紫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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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皇归来

希平回到唐思处,唐思问他去哪里了,接着便看见有人把朱里莉娜和芬蒂抬了进来,唐思道:“你……又把她们搞了?”

希平傻笑道:“她们说喜欢我……”

“喜欢又怎么样?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你是否想全部都要了?她们本来是送给我哥的,我哥回来,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呸,你哥连命都顾不上了,还顾得了这两个美人儿?”

“把她们放到床上,你们出去!”唐思吩咐下去,其余人退出去了。

希平想了想,把门反锁了,回头听得唐思又道:“现在你说该怎么办?你把我哥的三百多宫女都搞了,我哥回来,如果发觉……”

“你哥说过,他的女人任我睡!”

“你……”唐思被他气得无言。

罗美美道:“即使皇帝哥哥可以把三百多个女人给你,但是,我们也是不同意的,你本来就很多女人,又加上这三百多,你让我们怎么办?”

希平无言。

唐思道:“在宫里,既然已经发生,你去和她们鬼混,我也不阻止,但以后出外面,是绝不能让她们跟你走的。留在宫里,如果被我哥发觉她们不是处女,她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你这是害了她们,你知道吗?”

希平垂首道:“我……那时我什么也不清楚,等我清醒之后,她们已经被我……”

“也许她们喜欢你,若是你离开了皇宫,她们仍然感谢你、怀念你,也许她们即使因此而死,也不后悔,可是,你所做的,你总得给她们一个交代。她们本来就是注定永远寂寞的,或者这一辈子都与男人无缘的,可是你出现在她们的生命,给她们的空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哪怕她们能够长活,但她们除了对你的会议,就是她们的痛苦。”

“你却又不能给她们什么的,就算你想给,她们也要不了,你出现在她们的生命中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你要风流,我可以不管,但也要看对象,那些宫女,不是少数几个,不象穆秋她们,我可以让她们跟随我,皇兄也会答应。可这群宫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她们跟随你的,她们生在皇宫,死也在皇宫。”

蓉儿突然道:“公主,其实这事不能怪他的。都是我们不好,姐妹们也知道他根本不能负责,也不期待他的负责……他当时象发疯一样,整个人不清醒的。

我们,都无怨无悔,只要不累及我们的家人,我们,可以死的。“

她说到最后,眼泪流了下来,希平拥着她,道:“我走的时候,会把你带上的,我只能给你这句话了,至于其他的女孩……”

“其他的,让我来处理吧!”外面响起太后的声音。

屋里的人大惊,唐思惊叫道:“母后?”

“思儿,开门,让母后进来。”

“这可怎么办?”唐思紧张地道。

希平道:“让她进来吧!”

“什么让?母后要进来,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太监,哼!”

唐思恢复本性,瞪了一眼希平,就出去开门了。

希平在她背后细声道:“就老子说了算!”

门开,太后进来,看见屋里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坐了。

唐思道:“母后——”

“刚才你们说什么事,继续吧!”

“母后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

唐思的脸色有点变,道:“这……母后,我们……”

太后道:“思儿,你让他恢复原貌给我看看。”

“什么?”唐思惊跳起来,道:“母后,你知道他不是常太监?”

“早就知道了。”希平咕哝道。

太后淡淡一笑,道:“思儿,母后不怪你,你恢复一下他的原貌,我曾叫他恢复,他说他不懂,是你弄的。”

唐思尴尬地一笑,道:“母后,我以后再向你解释。”

“也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太后说着,就见唐思取出了药水,在希平的脸上涂擦了一阵,顷刻,恢复他那邪魅的脸庞。

太后的眼睛一眨也没眨,喃喃惊语道:“原来……如此的英俊!”

“母后,其实……他是女儿的男人,叫黄希平。”唐思羞喜地道。

“嗯。”太后轻应一声。

唐思道:“母后,刚才你说让你处理,他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知道。”

“母后,这事怎么处理?”

“我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把这些全部安排好。但是,我也要你的一句话,因为我需要这句话。”

唐思迷惑了,道:“母后,你需要女儿什么话啊?”

希平插嘴道:“你们两母女商量吧!不关我的事。”

“你插什么嘴,我和母后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唐思叱骂。

希平撇撇嘴,道:“你说的,待会别找我说话。”

太后沉吟了一会,道:“思儿,我要你承认我也是他的女人之一!”

“啊?”屋里的众女惊呼,所有的美眸盯着平静的太后。

唐思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母后,我不明白。”

“你不应该把他带到我身边的。”太后看着希平,继续道:“你来说吧!这种事我不好说。”

希平仰首望天,道:“我每晚都做你母亲的地下情人……”

“混蛋!色魔!”唐思骂着跑了过来,在希平的胸膛上乱捶,哭叱道:“淫虫……你竟连我母后也搞?我捶死你……”

希平道:“不搞也搞了,你诛我九族也没用。想到你们四个家伙,个个出口就是诛九族,我心里都就不爽,现在想想,我他妈的是皇帝小子的干爹,干,他小子奈我何!”

“你得意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死给你看?”

“去,你会这么容易死?你怕死怕得要命!”

“你……”

太后道:“你们不要吵了。思儿,你说吧!母后很喜欢他,是你把他带给母后的,你准备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唐思好久无法回答,无力地靠在希平的胸膛,道:“我……我不管了,淫虫,你说吧!”

“我……”

他突然望向门口,因为那里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都夜了,还有谁过来呢?

皇后在屋里轻踱,这些日子以来,她经常在后半夜与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欢爱,且这个男人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爱,在性爱中,能够把彼此的心也联系在一起的……

然而,这个男人为何都只有后半夜出现,他是怎么样进入皇宫的?她不了解这些,虽然她特意让后宫的人撤走,以便他出入,只是整个皇宫偌大,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发觉自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黑夜里爬上她的床、爬上她的肉体的男人了,她时刻想着他,只是总未能见他一面,她想,他为何不能在白天出现?

这个男人应该是那个瘦排骨没错,但她确定,在她身上的时候,他是无比强壮的。

他是否有了很大的变化?变成什么样子了?

除了后半夜在她床上的时间,其他的时间,他到底躲藏在哪里?

她想起东芝和婷侍两女,她觉得她们应该知道的,瞧她们这些日子,眉梢惹春,必是经那回事了……

她把两女叫了进来,问道:“我曾让你们把黄希平拖去阉了,现在他应该能走动了,你们带他来给我看看?”

两女紧张起来,婷侍道:“皇后,现在吗?”

“是的,难道现在不能召一个太监来?”

东芝道:“这……皇后,明天行么?”

“不行,就现在。”

东芝嘴快,道:“皇后,现在他在太后那里,我们叫不过来的。”

“什么,太后?”

“嗯,他已经是太后的专用太监了。”婷侍说了个明白。

皇后冷笑道:“想不到太后也这么着迷他!你们两个,欺骗了我,该当何罪?”

“皇……皇后,我们什么时候欺骗了你?”

“你们根本没带他去净身,何来他是太监之说?”

“皇后,你都知道了?”两女的身体开始发抖。

皇后道:“你们把你们所做的事,一点一点的给我说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两女互相看着,婷侍道:“由我来说吧……”

她接着把事情的始末叙述,皇后静静地听着。她们其实也不知希平与太后之事,只是知道希平被唐思易容成常太监好在宫里行走,然而,皇后听了,却心知肚明太后和希平一定有不正常的关系,更令她不敢想象的是,希平竟是唐思公主的男人,还有就是这家伙竟然把宫里三百多个宫女在一夜之间全毁了,这是她不能想象的。

当她听完,她沉默了。

东芝道:“皇后,我们当时只是图好玩……你,你不会杀死我们吧?”

皇后看了看惊惧未安的两女,脸上稍缓,道:“他现在是在太后那里了?”

东芝道:“应该是的,他每晚都得服侍太后……”

“你们跟我来,我必须和太后商量。”

“商量什么?”两女大惊。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她率先出去,两女提着灯笼跟随,到了太后的寝宫,却得知太后去找唐思公主了。她们又转往唐思公主住处,到得门前,听得人多,屋里似乎很多人。

皇后听了一阵,依稀听到里面的谈话,想了一会,便举手敲门……

唐思开了门,看见是皇后,大惊。

皇后道:“唐思,我是来找你的男人的!”

唐思又是一惊!

皇后已经领着两女进来,唐思于是走了出去,质问了穆秋。

穆秋道:“她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都不准我们通报,所以……”

唐思不等她说完,又折了回来,却见屋里的人个个都不说话,她对希平道:“你出去一会。”

皇后只是凝视着希平,待听到唐思这话,便道:“唐思,他不能出去,这里必须有他在,否则大家都说不出个什么来。”

唐思道:“我不明白。”

皇后冷笑道:“不明白吗?那我明白地告诉你们,我的肚里怀有他的孩子,你们明白了吧?”

她的话比太后的话还要令人震惊,大家都象傻了一样,只有希平搔着头,没来由地笑。

“你……你笑什么”唐思无处可发泄,见到希平那可恶的笑脸,她就生气,这个家伙,不但把她的母亲搞了,还在她大嫂的肚里弄出个小东西来?

太后看着皇后,道:“你确定?”

皇后指着希平,道:“他自己说的。”

众女又望往希平,他却一脸得意,道:“我曾经答应过皇帝,借一个种给他,所以嘛!就借了,这皇后的肚子里,的确有我的孩子,想到我的儿子以后是皇帝,嘿嘿……”

“胡扯,皇朝的血脉哪是能由你的血来继承的?”太后叱骂。

希平道:“我说,你儿子根本就不可能生育,如果没有我,皇朝连继承人都不可能有,你骂什么?小心我拍屁股走人!”

众女听他一说,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确,多少年了,皇上未能令女人生下一个蛋来,她们不得不承认皇上确实缺乏这方面能力的。

“还有,如果我拍屁股走人,这皇帝也不可能再回到皇宫做他的皇帝。”

皇后道:“你这胡扯的家伙,皇上早已经回来了。”

唐思道:“那不上皇兄,那个皇帝是假的。”

太后道:“你怎么能说你的皇兄是假的?”

“皇后,我问你一件事,皇上回来之后,和你欢爱过吗?”希平笑着道。

皇后的脸一红,道:“没有……就只有你……”

希平笑道:“如果是皇上,不可能回来了,却不和皇后欢爱的。皆因这个皇上是大地盟的暗龙所扮,而暗龙却是一个性无能的家伙。大地盟要他扮皇上,可能就因为他性无能,不会在宫里四处惹是非,也不会和皇上的妃子们发生任何关系,更好地隐瞒身分……”

唐思也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这皇兄是假的,可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太后道:“怪不得,皇上回来之后,很少来问候我了……”

“你说你救了皇上,你是怎么救的?”皇后凝视着希平,要求一个答案。

希平于是把他和皇上在大地盟的囚牢里的经过说了,他说:“……我和他同时出来,而我第二天醒来,就在这皇宫了,他当然不可能与我同时到来。我是神送给你们的,哈哈,因为神不想让你们的皇族绝后……随便也安慰一下你们这些美丽的怨妇!”

太后随手拿起枕头就掷他,叱道:“胡扯!”

皇后叹道:“看来这也是命!”

唐思道:“可是都这么久时间了,按路程算,皇上也应该回来了。”

“这我可不知道了,或者他半路上又被大地盟的人追上也未可知。”

太后紧张地问:“那群东洋人信得过吗?”

希平道:“那家伙总想着击败我这个拳王,除了行事风格太残忍之外,其他的倒还不错。为了要和我决斗,他拼死想要救我……虽然没有我,他也得死在大地盟,不过,他应该是信守和我之间的承诺的。怕就怕,没有我在,他碰到大地盟的人,他那招人鬼隐身的,也灵验不了。然而,也不大可能,因为大地盟根本不知道他,我当时为了掩护他,把整个假山都撞飞了,碎石散天盖满黑天的,谁也没察觉……”

太后抚胸道:“这就好,只要我儿性命无忧,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希平道:“很重要的,你儿子没生育能力,他没继承人,不但被天下人耻笑,而且皇朝也将不再是你孙子的了……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有孙子,哈哈……”

太后道:“你……过来!”

“干什么?”

希平走了过去,太后立即扯住他的耳朵,道:“听好,我有孙子的,皇后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孙子。”

希平道:“哇,你弄错了,那是我的儿子——”

“这个儿子已经不属于你了,他未出生就有重责在身,他是受天命之人,必生在皇家。从他出生的一刻起,他就是整个皇朝的唯一继承人,也是皇上唯一的儿子!”

“如果是女儿呢?”希平道。

太后想也不想,就道:“那就让皇后生第二胎。”

“嘿嘿,你老糊涂了吧?皇上可没能力让皇后生第二胎。”

太后道:“我儿子没能力,难道你这混蛋也没能力吗?”

希平惊道:“你是说让我……继续?”

太后道:“我儿子身为一国之君,女人遍天下,要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纳,但真如你所说,要儿女却很难。因此,你与皇后之事,我不追究,或者,以皇朝的根基来说,我应该还得感谢你。”

皇后笑道:“既然太后不追究我之事,我也不过问太后和他之间的纠缠。”

太后脸色一沉,叹道:“唉,这皇宫,全乱套了。既然到这份上,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摊开来讲吧!思儿,归根结底,他是你的男人,你先说句话。”

“母后……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这家伙,在外面,也有无数的女人的,我习惯了。就是不敢想象母后以及皇后都会……这样的。”

皇后道:“太后,你打算如何安置那些宫女?”

太后道:“等我皇儿回来,把假皇之事处理了,我就要求把那些宫女全部收归我名下,皇儿他的皇妃本就很多,一般不会碰宫女,即使碰宫女,也不会碰我名下的。若果真有一天出事了,也是个别,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说小时不小心弄丢的……其实皇宫这么多女人,有时两女之间也不免有嬉戏,假龙真凤地做那回事,皇上也是明白的,那是也会不小心的。”

众女听了,都各自沉思。

皇后道:“这个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只是,这样,皇上不会起疑吗?”

太后笑道:“他虽身为皇上,可我却是他的母亲,我的这个小小要求,他能不答应吗?”

皇后点点头,道:“皇上确是最孝顺的。”

希平惊喜道:“真是太感激了,哈哈,终于可以脱身。”

东芝、婷侍狠瞪了他一眼。

太后道:“你不要得意太早,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每年抽些时间偷进宫里陪我们。”

“什么?”希平和唐思都大叫起来。

皇后竟也道:“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你永世别想走出皇宫。”

唐思道:“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替他生了个儿子,他不能每年进来看看他的儿子以及儿子的母亲吗?我放开他,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否则我也要跟着他离开皇宫……”

唐思泄气了,回头朝希平吼道:“没事你长那么帅干嘛?以后出门在外,我都要把你易容成又老有丑的家伙。”

希平的经典明名言又出嘴了,“我找你拼命!”

这似乎是从华蕾那里学来的。

太后道:“其实他不止帅而已,他还有不可一世的强悍。”

“母……母后,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母后也只是一个期待得到男人强有力拥抱的女人!”

罗美美突然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皇后转眼盯着在床上的罗美美,叱道:“美美,你这是和我们说话的语气吗?”

唐思突然道:“她比我们大。”

“我是皇后,她凭什么比我们大?且她也不见得就美我很多吧?”

唐思道:“反正我私下都听美美的话,你不听也可以,不过,你刚才那样叱美美,会有人生气的。”

希平忽然抱住皇后,在她耳边道:“我很疼美美的,懂吗?”

皇后一楞,挣脱希平的怀抱,爬上床,搂着罗美美,道:“美美,我今晚和你共睡好不?”

罗美美轻道:“嗯,外面很多姐妹都在等着他,正为他和仇人厮杀……若非要等皇帝哥哥回来,帮他夺回皇朝,我们早就想离开了。我们在这里享福,却让姐妹们和别人拼死拼活的,美美觉得很对不起她们!我希望皇帝哥哥快点回来,我见了妈妈,就要和他一起离开皇宫……若皇帝哥哥再过几天不回来,我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她说话的声调很轻,但其他众女知道她说得很坚决,且是很有权威的,因为希平并没反对她说的话。

太后道:“以后的事,再说吧!晚了,都哦回去睡觉吧!”

“既然来了,何不在这里睡?”希平建议道。

众女相互一望,希平却对蓉儿道:“你让穆秋她们进来吧!今晚我要狂欢,如果不喜欢的,尽可以出去。”

太后道:“那就这样吧!反正这宫里,现在也没其他人,且在唐思的房里睡,也不是很出奇之事,把她们都叫进来吧!”

希平心里欢呼:“这叫什么来着?就叫淫乱皇宫吧……”

于是,希平就开始他的狂野派对……

一晚下来,天未亮的时候,外面传来洛叶的声音,“公主,开门,是我洛叶!皇上已经到城门,被暗龙领人拦截下来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幽这一战

作者:陈苦暗龙收到消息,皇上回到了城外——城外的守卫,其实都是由大地盟的武士组成的,因此,守着城门的都是暗龙的心腹,见到皇上,自然心知肚明,一边借故阻止皇上入城,一边派人通知暗龙。暗龙急忙率人赶来,洛叶借故通知希平……

守城的兵士不认得皇上,本来是很正常的,就路过的老百姓也不认得皇上,皇上的身份,很多时候都是保密的,没一定身份的人,是无法认出皇上的。

权倾国对于守城将士认不出他来,不觉得什么,但是这些将士竟然把他们挡在城外,就令他们感不安了。一般来讲,很少出现这种情况的,除非城中有特殊之事发生,否则不可能随便阻拦进城的人,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其他的人都能够进城去了。

向城外涌来的禁军,越来越多……

梁丽琼悄声道:“会不会有问题?”

权倾国道:“我也不确定,洛雄把我关在大地盟,雾之城应该不会怎么平静,但我想不出他会做出什么来。”

治仓道:“怎么不准……我们的……进城?”

东洋王子道:“他们没说不准我们进城,只是让我们等等。”他掉头看看权倾国,又道:“我已经送你到这里了,和黄希平的约定已经完成,我就此别去,要回去找黄希平算帐。”

美幸子道:“哥,再迟两天吧!来到中原的都城,我想在这里玩几天,可以吗?”

“我们已经来中原一段时间了,了却了恩怨,就该回去。”

美幸子道:“可是,既然来了,进去看看吧!”

“幸子,你现在似乎不为山本的死而激怒了?”

美幸子头一垂,道:“哥,你别提那件事了好吗?山本他爱的是英子,他死的时候,我的确很悲伤,然而回头想想,我似乎傻了些,爱我的村野,我不爱他,而我爱的山本,却不爱我,如今他们都死了,都被那个叫做黄希平的野兽厮杀了,可是……可是,哥啊,我却……每想起那黄希平,我……—我很难恨……”

治仓惊道:“公……公主,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东洋语言,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可却看见美幸子的脸红了,又听她又叽哩咕噜的,其实她是在跟治仓说:“我怎么可能……爱上那野兽?”

“其实有一个传说,叫野兽和美女的,听说很凄美。”

美幸子盯着她的哥哥,不明白他为何说起野兽和美女来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美女嘛!”

“哥,你怎么开我玩笑了?”

权倾国道:“麻烦你们,请说中原话,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此时,守城的将领忽然走了过来,对他们道:“你们可以进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权倾国道:“你叫什么名?”

“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认识我,哈哈……”将领大笑着,转身走入城门。

权倾国跟着进去了,他心想着要把这将领给撤职了。东洋王子则带着他的四五十个部下跟随……

“此人竟敢冒充朕,诛杀之!”

就在权倾国一行人进入城里,他们看见城门里被三四百名禁军围住,而这些禁军全部由大地盟的武士组成,城门也在同一时间关闭,权倾国立即清醒,他们入了大地盟的圈套。

最令他意外的是,站在面前的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洛雄竟使人假扮他,欲夺他的江山?

“尔等,我是天下之皇,谁敢动吾?”

然而,暗龙一声令下:“杀!”

容不得权倾国半分解释,三四百大地武士已经开始发动对他们的围杀。

东洋王子用中原话道:“现在我不敢相信谁是真皇,但我相信黄希平。解释已经无用了,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有绝对的武力能够解决问题。我们并肩作战吧!中原的皇帝!大和的武士们,以血洗路吧!”

权倾国忽然对梁丽琼耳语:“丽琼,如果我不幸死了,你让黄希平帮我复仇,他是驸马,他有义务为他的大舅子报仇。不管他怎么讨厌我,这是他必须做的。这江山,可能要倒了。”

梁丽琼道:“皇上,别说泄气话,我们尽量掩护你逃回皇宫去。”

“洛雄既然使人扮我,则整个皇宫应该在他的控制之中,为今之计,只有把这伪势力铲除,方有我立足之地。我,身为一国之君,是不会临阵脱逃的。”

其时,大地盟的武士已经群涌而上,东洋武士也悍不畏死地提刀冲杀,一时城门大乱……

暗龙和杨依合力攻击权倾国,却被东洋王子挡了下来,三人竟然战成平手。暗龙和杨依乃大地盟四大护法其二,向来自负,可他们想不到这东洋王子的武学也奇高,两人战东洋王子,越见吃力。

除了东洋王子等几个人之外,东洋武士却不敌大地盟的武士,虽说东洋武士不畏死,可来此的大地武士都是经过挑选的,是大地盟的精英,在人数上,大地盟也是压倒性的,这四五十名东洋武士哪能敌得过大地盟的三四百个精英?

不多久,便见劣势,东洋武士死伤半数,东洋王子又被暗龙和杨依拖着,梁丽琼、权倾国、治仓、美幸子等几个武功较高者却被大地武士围攻,根本就无法脱困,各人心里都明白,这趟可能真的浴血城门!

治仓道:“殿下,我们真不该来中原,如果当初知道大哥是那样死的,我是不会踏入中原的土地。死在中原,我不服啊!我想死在我们的土地之上,武士的灵魂应该忠于自己的国土!”

“矮子,你错不在来中原,而是错在你与大地盟为敌。觉悟吧!今日你们绝无生还的机会。别以为带了几个人来,就想与我们为敌,当初黄希平一个人也能够把你们摆平,我们虽没有黄希平那白痴的能力,但是,论人头,也是我们强!哪怕你们再强,我用十个人头换你们一个人头,你们也没辙,哈哈!你是王子吧?老实说,我这辈子不白活了,皇帝做过,还杀了个王子,这说出去,我暗龙可是一世英雄!”

权倾国骂道:“暗龙,你别太得意,若我今日得生,我必诛你十族!”

“哟,不是九族吗?到我还多加一族啊?我呸,老子父母早就死了,又无兄弟,又无儿女,光棍一条,你诛我九族?看来你当皇帝太久,变白痴了!即使奇迹出现,你要诛我,也只能诛我一个。九族?老子有九族,也不在江湖上拼了。省省吧!到了地狱,你只是小鬼一个,别以为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现在也是皇帝……”

杨依骂道:“暗龙,你废话什么?尽快杀了这拿尖刀的家伙,好恶心,又瘦又高,还扮酷,看他不顺眼,估计他的jī巴一定又小又短。”

“杨依,你这骚婆娘,你没事提什么jī巴?这是我最伤心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性无能的了。”

“操,骚婆娘,把这事了结之后,我找几头驴给你!”

权倾国惊道:“暗龙,你是性无能?”

杨依妖笑道:“皇上,你放心,他虽然当了很久皇帝,却只是挣了你的钱,没碰你的那些女人,他根本就不能勃起,哈哈,否则也不能伪装到现在了……他一直躲着你那些妃子,没给你戴绿帽。不过,你都快死了,还担心这个干什么?”

权倾国道:“杨依,如果我不死,我让几千士兵轮奸你至死!”

“哟,我好喜欢!可你威吓不自己来?是否你觉得你没有奸死我的能力?瞧你这德性,也不见得有多强,那东西应该也很短小——啊!混蛋,差点被你砍着!暗龙,你躲哪里了?我死了,你也跟着死,你以为你自己能够应付这爱扮酷的东洋竹竿吗?”

权倾国无暇与她斗嘴,东洋武士一个个地倒下,他知道情况危急,却无法杀出重围,这杨依虽然骚,暗龙虽是性无能,可在武功上,却不是开玩笑的,能够成为大地盟的四大护法,绝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事情并不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美幸子已经被大地武士围攻得手忙脚乱,治仓也陷入绝境,权倾国和梁丽琼两人也身受许多轻伤,只有东洋王子没有受伤,逼得杨依和暗龙步步后退,可他也很难伤得了两人,如果拖着,当东洋武士全部被歼灭,他们的命运也就见白了。

“殿下,请把我的骨灰带回去!”

治仓突然喊叫,手中的东洋刀狂舞,以无退路之势砍出三十六刀,在一片刀光中,砍杀十多人,刀止的瞬间,他矮小的身体扑倒在地,就此死去!

两把长刀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

美幸子哭喊道:“治仓老师!”

她手中的剑开始乱,欲杀至治仓倒下之地,却无法移动半步,被围在一小片空地里,奋力地抵抗着周围所有的攻击。

她已经感力不从心,知道离死不远,道:“哥,你逃走吧!别管我们了,也别管中原皇帝的事,你必须活着回去啊!”

“你再撑一会,我去救你!”

暗龙冷笑道:“你以为你有那样的能力吗?被几百人围着,能够突围而出,就我的认知里,这世界就黄希平那家伙能够做到,而你,很可惜,你不是黄希平!”

“啊——”美幸子一声惨呼,执剑的右臂被乱剑刺中,手掉地上,慌乱中的她飘身直上,四个大地武士跟随至半空中,她的美腿一阵扫踢,把其中三个武士踢落,她自己却被第四个武士踹飞,眼看着就要落地,一大群大地盟的武士正引颈守侯……

“幸子!”东洋王子痛呼出来,武士刀猛砍暗龙,杨依,欲图去救他的妹妹,却只是把两人逼退三步而已。

“完了!”美幸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坠落,她明白落地的一瞬间,她将香消玉陨,于是自觉地闭上双眼……

就在此时,听到一声巨吼:“统统给我闪开!”

雷声轰降,伴随着骨碎的长响。

权倾国惊喜道:“妹夫,你怎么来了?”

原来,此时希平率领众人刚好赶到,他没刀在手,便施展他的雷爆拳,身体如箭冲入人群,雷拳连轰,刹那间被他轰出一条道路。

此时,美幸子的身体堕落他眼前,他的左手一抄,把她接住,然后对权倾国道:“妈的,老子还没承认是你的妹夫!”

“黄希平?!”人群里响起惊乱之声。

美幸子睁开眼,看见搂抱着她的希平,长舒了一口气之后,竟然又闭上双眼。

希平松开手,她跌落地上,娇呼道:“哎呀!好痛!”

“谁叫你装睡!”希平骂道。

“混蛋,你不懂怜香惜玉吗?”

希平道:“我不喜欢你,哪来的怜香惜玉?”

“那你为何要救我?”

“有吗?我只是见这里有人打架,就加了进来,可打着打着,就从天上掉下个女人来了,我不经意地手一伸,简直是意外之极,我可没想过要救你的。”

美幸子白眼瞪着他,站了起来。

说也奇怪,所有的武士都离得希平远远的,只顾围攻其他人,而唐思等人也加入了战斗。

“喂,你们为何都不找我打架,暗龙,来来,我和你打!”

希平向暗龙走去,那些大地武士急忙躲开,暗龙回头一看情形,心中大慌,左手就被东洋王子砍了一刀,还好砍偏了,没把他的手砍下来,他心里急转,知道大地武士对希平有恐惧症,而他本身也对这黄希平有着极大的恐惧,从黄希平出现的一刻,他就感到绝望,此时希平向他走来,他的双腿都软了。

他连忙喊道:“黄希平,你别过来,要打架找别人,我不和你打!”

谁也没料到暗龙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可知怕死乃是人的天性。

“不行,我这人很爱打架,除非对方向我投降,我是不打投降的人的。”

“我向你投降!”暗龙还来不及说,杨依已经惊慌地叫了出来。

暗龙心想:还好,不是我一个人怕死,全部都怕死!心里顿时感到些安慰,就对东洋王子道:“喂,我们投降了,你他妈的还不赶快住手,是不是想逼我们以死想拼?”

“慢着,我们投降,是否能够活?”杨依突然道。

希平看着权倾国,又听得暗龙道:“假如都是死,我今天就拼了。”

权倾国看了看四周,大地盟还近三百人,如果真的死斗,对他极为不利,他道:“假如你们能够助我铲除大地盟,我则让你们活下去。”

暗龙道:“不行,背叛主子之事,我们不干。投降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他把话说得漂亮极了。

“好吧!只要你们投降,我可以放了你们!”

“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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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后时光

“真的放他们走吗?”唐思看着暗龙率人离去,于是问道。

“君无戏言!我既然说过要放他们,便不能失言,但是,下次就不那么容易了,让他们再多活几天。”

希平道:“你准备怎么样?”

“先回宫里再说。”

唐思道:“皇兄,原来兵权被暗龙操控,在你回来之前,已经有许多军队被派了出去,且各地方官收到假圣旨,开始相帮着大地盟……”

权倾国道:“这已经成为不变的事实,只能补救,我会重新拟旨,让地方官府以及那些被派出去的将士掉头和大地盟为敌,我这次定要铲除洛雄!但是,你们要明白,传旨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官府和军队仍然受大地盟的指使,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就不能想像了,唐思,你是否清楚有多少军队被派出去了?”

唐思道:“如果加上地上军队,我想,也应该有十多万兵力吧!”

权倾国惊道:“如此多?”

“嗯。”

“看来与大地盟为敌的门派,可能都得被除名了,唉,都是我惹的祸,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皇兄,不知你是否听到传说?”

“什么传说?”

“听说,听说他的女人――”唐思指了指希平,继续道:“也组成了一支军队,大概有七八万人,这军队来自塞外,战斗力比我们的军队可能要强,也就是说,可能我们那十多万军会同样地损失惨重。”

“这就如同战争,损失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若非我轻信洛雄,也不会发生此类的事,唉,都怪我!”

唐思说:“也不能怪皇兄,只能怪洛雄的狼子野心,皇兄现在应该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

权倾国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呵呵一笑,便道:“明白,你的男人是好人,我以前也说他是好人的,你自己说他是坏人罢了。”

唐思脸一红,权倾国道:“我们赶紧回去,许多事要处理,否则这国家可就大乱了。”

“我也要回我的祖国了,就此道别。”东洋王子突然道。

“你现在就要回去?”权倾国盯着东洋王子,“我还没酬谢你。”

“不必了。”他看了周围,他来的时候率领百多人,如今却只剩二十多个,这令他悲痛。

“哥,你不是说要与黄希平决斗吗?”美幸子道。

“没那个必要了,我不是他的对手,结果还是一样的,我当初如果知道他是这么个人,我就不会惹他,也根本不会踏入中原,我想我是来错了,回去之时也不知如何面对天皇,唉!”

美幸子道:“哥,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

权倾国道:“是啊!你们的武士也需要疗伤,等他们伤好之后,我再送你们回国。”

东洋王子想了想,道:“也好。”

“你不找我打架了?”希平惊道。

东洋王子惨笑道:“打不过你,何必打?”

希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可以偷偷地输给你的……”

权倾国回到皇宫里,便开始处理他的国事去了。

希平回到皇宫,立即让布鲁斯趁皇上没空之时出了城,布鲁斯也没向皇帝告别,只让人传达,他下次再送处女来,有急事先回波斯了。出城后,他就直奔紫烟城,准备在那里等着希平回去教他打架……

因诸多事,权倾国无暇顾及布鲁斯的波斯处女,他也没有什么心情,皇朝几乎毁在洛雄的手上,他此刻只想着让洛雄从人间蒸发……这些事,不是希平能够懂得的,他除了对打架和唱歌感兴趣,或是有着他所谓的天赋之处,对其他事物,既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

当然,好色,是他的天分,也是他的兴趣――这点例外。

皇后和太后知道皇帝回来了,去见了皇帝一面,当时,皇帝把皇后带进了寝宫,皇后怨恨地瞪了希平一眼,希平心想:“瞪我干什么?那是你老公。”

对于希平为何出现在皇宫,唐思给皇帝的解释是这样的――希平比他们早一天到达。

皇帝把希平等人安排好,在外宫里,给了他们一个独院,至于那些东洋武士,则安排在宫外的某个庄院养伤,因皇帝清楚穆秋九女与希平的关系,所以当众把她们赐给了希平,至此,九女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傍晚,某个宫女传言让希平到太后处一趟,希平在太后那里也见到了皇后,他道:“你们就不怕皇帝发现?”

皇后道:“皇上暂时没空理我们,他还有许多事。”

太后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皇后道:“你可记得我们的约定?”

“你说每年让我进来偷香?”

“你记得就好。”

希平笑道:“可是,我怎么可能每年都到雾之城来呢?”

太后道:“你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希平不明白了。

“我想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什么都不会,如果真要我拿出其他的本领来,我想,我可以医人,我曾代我爹在村里行医。”

太后道:“那好,你在全国开药店,把总店设在这城里――”

“哇,你有没有问过我是否同意?开药店?我操,长春堂的药店不就全国都有吗?还用得着我开?”

“长春堂也是你的?”

“不是我的,但和我关系很大,有了长春堂,我这辈子都不缺钱用,再说,长春堂三个女人――不,两个,嘿嘿,是我的女人……”

“你别担心你没钱用,连我们都是你的,能穷到你吗?我们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太后不耐烦地道。

皇后道:“明年你儿子出生,你得回来看看。”

“哇,也有可能是女儿的。”

太后道:“如果是女儿,你就更要回来了。”

希平怕怕地道:“那就是儿子吧!”

“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太后和皇后同声叱问。

希平搔搔头,道:“有点……不喜欢皇宫,为何……你们不能出来找我?”

“你想得倒美,我们为何要去找你?你要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

“我操,在我面前说身份,你们就一个女人,什么身分?说得真白痴!”

两女一叹,对着这个更白痴的男人,说什么都是说不通的,太后道:“我们不强求你了,只要你记得我们,有空的时候回来陪我们一下,你不喜欢皇宫,其实我们也不喜欢,这里太寂寞了,你难道就忍心让我们在寂寞中死去?”

希平无言,皇后道:“明天你走的时候,皇上定要与你道别,到时我把东芝、婷侍、蓉儿带过去,你就说她们三个长得好看,你要她们三个,皇上会答应你的,他的女人很多,不缺这三个,而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这皇朝也算是因为有了你才能生存的,因此,你向他要几个女人,并不过份,他以前不是说过他的女人你都可以要的吗?”

“说是说过,但是,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

太后道:“其实三十年以后,这皇朝或者也是你的,因为那将是你儿子的。”

希平又开始傻笑了,皇后道:“现在,你陪我们一次!”

“啥?”希平的傻笑忽然中止,却见两女已经开始宽衣……

夜渐深,希平从太后寝宫里出来,进入别院的时候,恰好碰见了美幸子,他匆匆一眼,便偏开她走了,却听她在背后道:“能陪我一下吗?”

他转身,道:“要我怎么陪你?”

“陪我走走,可以吗?”

希平道:“这地方也不大,能走出什么东西来?”

美幸子道:“比我的脚大就好。”

“我说,我和你一没交情,二没感觉,为何偏选我?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去!”

“为何这么讨厌我?”

“因为……和喜欢一样,没有理由。”

美幸子忧怨地看着他,在朦胧的灯照下,依稀看到他那邪异的脸孔。此刻的他似乎很认真,她道:“或许我也没有理由,只是从第一次看见你,便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以为那是仇恨,可后来清楚那并非仇恨,我也知道曾爱山本,因你杀了山本,或者会仇恨你,只是我和山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也不爱我,只是我曾经的一厢情愿。我错了,错得很离谱,以为会因山本的死而恨你,然而,长时以来我都想你,你那份野兽的特质和邪俊的脸,几乎要击碎我的心――没有你,我的心……很难再完整了。”

希平沉默,这突如其来的感情,不是他意料中的产物。

“我的房间就在前面,能跟我进来吗?”

她走在前面,希平跟在后面,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跟着他,而后竟入了她的闺房,他想,这或许也是意外。

更意外的是,美幸子到了床前,开始解衣,赤裸的美体很快地呈现在灯光中,也进入他的眼帘……

“我只想要你一晚,可以吗?我知道你明天要离开,而我,也要回我的祖国……就一晚,让我留下一些回忆。”

“一晚够了吗?”

“嗯,够了,一晚的记忆可以让我回味一生,你是个神奇的男人,我想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到你这样的男人了。”

希平凝视着她,道:“你听好我下面的话――我不希望你的记忆里有我。”

美幸子歇斯底里地道:“为什么?难道你以为我的身体脏?我可以告诉你,我虽曾单恋山本,但我的身体未经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还是纯洁的处子之身!”

希平的嘴角拉出一抹嘲笑,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这人很好色,对什么女人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东洋女人。”

美幸子悲痛地望着他,喃喃道:“为何?”

“没有理由,我就是讨厌。”

“不,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希平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道:“我要走了,我得回去陪我喜欢的女人,其他的,留给你自己想吧……啊,对了,以后别再见面。”

他走出了美幸子的房间,留下赤裸的美幸子独立寒风与暗光的交会中。

希平回来的时候,罗美美和梁丽琼并不在,皇上把梁丽琼安排在另一间房,唐思说,罗美美去见她的母亲了,还说如果他回来,让他也过去一趟,他亲了唐思,便出去了。

到达梁丽琼的房门前,听到里面的哭泣声,他轻推了一下门,发觉没有锁,便走了进去。

两母女正相拥而泣……

应该是谈起罗年的事了吧!希平不准备打扰她们,欲悄悄地退出去。

梁丽琼眼尖,道:“你来了?”

“嗯。”

罗美美转头道:“你过来吧!”

希平走了过去,站在床前,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你打算怎么对我娘?”罗美美一句话让希平无言了,梁丽琼美艳成熟的脸忽地一红,垂下头去。

希平尴尬地道:“这……这……”

罗美美道:“我听皇帝哥哥说,你在大地盟的地牢里和我娘……所以他要赐我娘给你,是不是这样?”

希平连忙解释道:“哟,美美,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那时你娘真的需要人疼……我就表现了一点过分的关怀,我是她的女婿嘛!嘿嘿。”他心里道:皇帝这小子,差点害死我,好险!

“你是说,你不要我娘了?”

希平为难了,说不要吧,那是违心的,梁丽琼是造就罗美美的模子,自有着不输于罗美美的姿色;说要吧,可能就会被罗美美一阵臭骂,说不要似乎也会伤梁丽琼的自尊心――虽说梁丽琼不一定喜欢他,但直接拒绝她的话,凡是女人心里都不怎么舒爽的。

“我……咳……这个……那个……咳咳……”他只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你要万妙师徒吗?不是说了杜思思母女的肚子里都有你的孩子吗?不是和皇后、太后还有公主同睡一张床上吗?不是说原真、原娜都是你的情人吗?不是说冷晶莹把你勾引上床吗?不是要了阿蜜依师徒吗?不是收了尤醉、施柔云姑嫂吗?还有洛幽儿、梦姬……”

“有……有这么多吗?”希平冷汗冒头。

罗美美嗔道:“我还没算完呢!你这么紧张干嘛?你什么事没做过?我记得你曾经就想对我娘下手……”

希平一口否认道:“没有那回事,我怎么可能对岳母下手?”

说罢,他不忘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梁丽琼一直垂着头,罗美美继续道:“我娘没了我爹,以后没人照顾。”

希平道:“做女婿的,当然会照顾岳母,这层你不必担心。”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你牢里说,娘和我很像,以后由你照顾娘,是不是?”

“让我想想,好像说过的,可是哇岳母,你怎么把这种话说出来?我很难为情的。”“难为情的是我,混蛋,你什么缺德的事都做透了。”

希平笑道:“哪有哪有?我觉得我在做好事,有了我,她们不都是很开心吗?这世界大家开心就好,缺德的事,我向来不干的。”

这两母女真的服了他了,竟把败坏伦常之举说成是好事,把自己说成是救世主般的好人,也许世上就只有他了。

“如果我让你娶我娘,你会怎样?”

罗美美凝视着希平,他却举手去摸她的额头,惊道:“美美,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没有发烧,我清醒得很。”

“你娘不反对吗?”

“娘她说,一切听我的。”

“这样呀!让我想想,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色魔,你还要想什么?我娘跟了你,很让你没面子吗?别忘了她是我娘,她比你的许多女人都要漂亮……”

希平道:“漂亮是事实,可她是你娘,如果我连你娘也……别人不会说什么吗?那可是很丢脸的。”

罗美美冷笑道:“丢脸?你做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要不要再算一下?”

希平连忙道:“咳,不用了,我只需要你娘的一句话,她怎么就不说话呢?”

罗美美推推她娘,道:“娘,你别只顾埋着头,你也说句话啊!”

“我听美美的。”梁丽琼的脸刷地红了,头仍是不敢抬的。

“岳父,对不起啦!”希平盯着两女,又道:“你们的长相真是像极了,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是否也很相似?嘿嘿,让我检验一下。”

在两女的惊讶中,他突然把两母女扑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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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龙城会师

“江湖,比我们以前的任何时代都要乱了!”

林啸天站在明月峰上叹道,此时的明月峰,峰顶雪白,冬色笼罩了寂寞颠峰,梦情、阿蜜依、洛幽儿都看着这个伟岸的男人,他虽然已经失去全部的武功,那份摄人的魅力却依然长存。

“一个月,短短的一个月啊……”

林啸天是梦情和阿蜜依救出来的,洛幽儿却是前两天到达明月峰的,自从梦情救出林啸天那天起,至今已有一个月了。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江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独孤明和雷龙救出了四狗等人,便率领丐帮两三万帮众杀往龙城;欧阳婷婷率太阴教众与雷凤会合,野马族和白羊族的三四万军队踏过沙漠,蛇神部落、四大家……几乎所有与希平有关的门派以及部族都出现在江湖上,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进军大地盟,而大地盟除了他们本身的力量和依附他们的武林势力之外,还突然冒出了官府以及朝廷的军队……

林啸天道:“这不知是对还是错?”

梦情叹道:“也许根本没有对错的,这种如同战争的局面,确是武林中少见,只是事已至此,只能等待结局了。”

林啸天道:“结局能怎么样呢?因为希平的死,你都哭过很多次了,那些女孩或者更悲伤吧!复仇?是的,复仇,江湖,就是恩与怨的纠结。”

“我们爷孙三代,都给江湖带来了轰动性的血腥,但我们愿意吗?义父是孤独的,我也是孤独的,原以为,我们的孩子不再踏我们的路,不会再成魔,哪知到死还是一个杀人魔。我们并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杀多少人——人要杀我,我必杀之!只是,这种生活真的很快乐吗?我们都只是平凡的人,只希望过些平凡的日子,这些愿望直到义父死时,他还没达到,我也没达成……爱吾所爱,恨吾所恨,义父是如此希望的,可我也无能做到。”

“不,你做到了。”梦情含泪道。

“情,我不敢爱的,我离你二十多年,不敢回来见你,我辜负了你,也辜负了义父。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恨我吗?”

“我恨,我当然恨,只是在我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你回来,我已经无法恨了。在我心中,对你,我的爱比恨,要长远得多。”

“你们呢?”林啸天看了看阿蜜依和洛幽儿。

两女一时无言,林啸天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只是我的心只有情儿,对你们那份心,我是了解的,但无法接受。我不象希平,有时我怀疑希平是不是我的儿子,他一点也不象我。”“什么,你怀疑希平?”梦情叱道。

林啸天急忙解释道:“情,他的脸长得比较象你,我觉得他象你多一点。”

梦情嗔道:“我有他那么花心吗?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

洛幽儿突然道:“他谁也不象,他只是他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黄希平。”

阿蜜依道:“啸天,其实我和幽儿都不恨你,你的人生,几乎都是被迫的,命运让我们相遇,却又令我们没有任何相触。唉,都是天命难违。”

洛幽儿的眼泪流出来,阿蜜依道:“幽儿,你又哭了?”

“我想起了希平……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这么想他的,到我确定了我心之后,他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连最后一眼也见不着……”

提起希平,阿蜜依和梦情也跟着她一起落泪。在世人的眼中,都认为希平已经死了,或许,只有在春燕的心中,是坚定希平不会死的,只有春燕永远地相信她的这个儿子是不死的战将!

林啸天叹道:“因他的死,江湖变成了屠场。”

阿蜜依道:“这不能怪他,他本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他原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与谁也没有仇怨的,只是某些人一定要让他活得不轻松。他那么喜欢玩,如果硬要说坏,那就是他太好色……为何那些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呢?难道只因为他是你们的后代?如今他死了,他的女人以及他的兄弟还未死,他们必然要为他报仇的!啸天,正如你所说,你和你义父都是孤独的,但他不是,他有众多爱他的女子,还有能够为他拼命的兄弟……那些害死他的人,也将要得到惩罚。哪怕为此会丧失无数的生命,但在悲与怒的力量下,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林啸天道:“我和义父,根本不执着于正义……沦为魔道,沦为杀人狂,或者这是我们爷孙三代的宿命吧!一种难为的天命,表现在我们三代人的身上,是那么的自然,哈哈……”

笑声中回荡着一种压抑天地的悲怆……

阿蜜依道:“我们,都是希平的女人,肚里都怀了他的孩子,我们只是女人,对恩怨很执着,为他,血洗整个江湖,也在所不惜的。”

梦情轻叹一声,道:“我想问你们为何这般爱他?”

“因为他坏!”洛幽儿和阿蜜依异口同声。

“坏?”

“嗯,他坏到我们的骨髓里了,令我时刻都想着他的坏,他是那么的坏,我们却永远都无法忘记他。我们是否都不正常了?”

梦情道:“或许从另一角度来看,好的女人总是被坏的男人吸引的。”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林啸天,被他察觉到了,他道:“还好我只对你坏!”

梦情嗔道:“贫嘴!”

林啸天道:“你们来年感个,以后叫我大哥,还是叫我做爹?”

阿洛两女脸一红,连梦情都脸红了,林啸天道:“我这个儿子留下来的问题真多,他若不复活,看来以后没人能够解决。唉,我觉得还没死去。他只是变成了失落的——九个太阳!”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跟随他们,一起为夫报仇。”阿蜜依坚定地道。

洛幽儿忽然投入林啸天和梦情两人之间,两人拥着她,只听她幽然道:“你们是他的父母,他如何称呼你们呢,以后幽儿也那样称呼你们呢。对不起,林大哥,幽儿变心了,可幽儿不后悔,因为幽儿觉得很幸福,真的好幸福。哪怕曾经只是拥有他一点点,也够幽儿幸福一辈子的。我任何时候都记着他的话,幽儿是他的女人……因此,幽儿要去替他报仇了。”

“嗯,去吧!让血,去解开恩怨……”

江湖,以血名之。

独孤明、四狗等人率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赴龙城,雷凤众女领蛇神部落、太阴教一路冲杀,四大家随后跟至,白姿引野马族和白羊族大军踏过沙漠直奔龙城,途中遇大地盟指使之军队的阻杀,然而这群以复仇为名的年轻男女,为朋友、为兄弟、为爱人把悲愤的力量燃烧到顶点,遇神杀神,遇鬼砍鬼、遇魔诛魔!

在这江湖上,以他们手中的武器、以他们愤怒的无正邪的心,向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目标冲杀,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势力,不管这势力是正是邪,这汹涌的力量几乎能够毁灭整个江湖、摧毁一切!

这种结果,是洛雄想象不到的,若他当初能够意料到这结果,他绝不会惹上黄希平,更不会错杀黄希平,他料不到黄希平能够引出如此庞大的势力,如今的情势、如今的对峙,已经失去了江湖拼杀的意义,这完全是一种另类的战争,如果洛雄没有偷取军队的帮助,大地盟早就被这势力踏平了。

一个本与江湖无争的男人,只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出现在这江湖不到一年,却联结了如此多的势力,不管他曾是无赖,不管他曾是杀人魔,这势力几乎代表了整个武林,大地盟的武林主轴已经在改变……

也许这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武林仇杀,而该归类于战争。然而这种争斗,以仇引起,悲愤之火一直燃烧,即使是朝廷的正统军队,也无法阻挡这些绿林军前进的步伐,再加上踏过沙漠到来的三四万强悍的异族猛军,在通往龙城的路上,斗杀不止,血洒四方,普通老百姓闻风而逃……

以血洗路,以生命大代价去铺路,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江湖路!

让血尽情沸腾,让悲愤之火最旺地燃烧……

在杀戮中踏尸前进!大地盟无论出动多少人,调动多少军队,都无法阻挡从四面八房向龙城逼近的复仇之军,眼见着复仇之军到达龙城,洛雄急忙把所有的人力兵力调回龙城,准备进行一场守城之战。这是一种奇异的战果,竟然连正统军队也无法阻杀,只好进行对自己有利的守城之战,洛雄欲在这一战中,把攻往龙城的队伍全部扑灭……

也就在离龙城最近的黑龙镇,复仇之军不断地到达、聚集。雷凤、水洁秋、欧阳婷婷、冷如冰、丝嫫等女率领的一万多人队伍最先到达,接着是白姿和原娜率领的野马、白羊两族共三万五百多人的军队,后是雷龙、独孤明和四狗率领的三万多人武林队伍。这三队人马聚集后的第三天,四大家率领着四千多名武士以及由梦香、洛幽儿、阿蜜依率领的八百多名女兵同时到达……

龙城外,聚集了所有的复仇之军,如同一场罕见的会师!

这支复仇之军,齐杀到龙城外,共聚集了七万人众,虽不及大地盟所控制的军队的人数多,但那强悍、野战能力,是绝对比大地盟的正统军队要强的,且在这龙城里,用不上什么策略,战线再也无法拉开,剩下的只有硬拼一途。洛雄清楚,在地势上,他占有绝对的优势,然而在补给上,他不得不担心,如果城被围死,则城里的十多万军队再加上城中的民众,很快就会把存粮吃尽。

也许这本身不是什么善良之战,武林人,从久远的历史以来,就注重正邪的对立,但从根本上讲,武林是没有正邪之分的,且这为复仇而聚集之军,正邪都有,实在分不清是正是邪。在这种时节,分正邪,几乎是不可能的。

龙城被围困得死死的,洛雄三番四次派兵出来欲突围出去,取得与暗龙的联系,以希望得到暗龙更多的援助,然而每次都被击退回去。凡是从城里出来的人,不管是否大地盟之人抑或是普通老百姓,一律被扣押,有些被怀疑是大地盟之人的甚至被杀掉,四大家觉得这样太过分了,但雷凤等女却坚持这个信念——龙城里的都是敌人,从龙城出来的人都该杀!

女人,也许真的很善良,但某种时候,女人比男人要狠一万倍……

攻城和守城之战,持续近十天,几乎没什么结果,但龙城民众长时间处在恐慌中,在死亡边缘挣扎,他们了解,凡是往城外跑的人都被捉被杀了,因此,他们只能躲在龙城,他们希望这战能够快点结束,他们不理谁胜谁败,只要一个结果。

只有结束,能够令龙城恢复一点平静……他们也不希望大地盟能够赢,因为大地盟所率领的武林人以及军队,被困在城中,不但抢他们的食粮和金钱,且随便地奸淫妇女,就连龙城的父母官也与大地盟勾结在一起。

这种情形,对龙城的民众来说,是只有在战乱时才出现的惨象——或者这次就是一个战乱的时代,源自于龙城的!

日落西山之时,一天紧张的对峙仍然未变,而龙城外却在进行最后商谈——这是在第十二次拼战之后。

在主将营里,聚集了复仇军的重要首领——当然以希平的女人以及他的朋友最重要了。

“明天,决一死战吧!我定要把洛雄父子的人头劈碎!”雷凤狠声道。

无疑的,这里的人,如今以雷凤为主,虽说无林四大家以及明月峰的梦香也在此,然而此行是为希平复仇,当由他的第一夫人做主,而这第一夫人,非雷凤莫属,即使梦香也得听她的。

赵杰英道:“如果硬性攻城,我们不一定能胜的。洛雄的兵力比我们多一半,如果是在平原上两军拼战,或者我们有胜望,但他们坚守龙城不出,我们全力强攻的话,也不可能获胜。且对城中百姓……”

白莲抢道:“别跟我们提城中百姓,我白莲只相信强者自救。若非他们城中的洛雄杀死我的老公,也不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要怪只能怪他们养活了大地盟,以大地盟为荣……再说了,他们跟我白莲有什么关系?我老公死了,我就要报仇,你们如果觉得对不起他们,最好尽早离开。说什么我们老公的爹杀了你们的爹……哼,没有你们,我白莲一样能够为老公报仇!大哥,二哥,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白熊、白银同声应道:“小妹,不怕!我们都准备好了,这些天半打半不打的,令人很不痛快,要打,就来个决战!”

白姿道:“仇总得要报的,血总是要流,无论是谁的血……我们长守着,也不是一个办法,虽说可以守到他们弹尽援绝,然而到那时候,或者就是他们反败为胜的时候,如果他们都快饿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因此,我也觉得在他们还没有达到绝境之时发动总攻,对我们是有利的。人持必死之心时,是非常可怕的。”

白莲冲着白姿一笑,道:“姿姐,我以前错怪你了。”

白姿淡淡地一笑,道:“有什么好错怪的呢?其实我以前也真的做错了……但我已经不记得错在什么地方了。我把与希平无关的事都忘了,我只记得他,他是我所唯一爱的,也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哪怕他死了,以后我也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我的一切。”

杜清风道:“杰英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硬攻,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能够从正城门很快的冲破,或者可以取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象我们这些武林人一样,能够在很短时间以轻功进入城里,而如果武林人单方面飞跃入城,也会被城里的将兵乱刀砍死……大风,你训练的五千弓箭兵进展如何?”

大风道:“前辈,我正想汇报,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已经可以加入战斗。”

四狗拍了拍大风的肩膀,笑道:“果然不愧是我们环山村英明的村长,厉害的角色也。”

“比你厉害一点,总好过你被一个老头蒙骗了,连同老婆被关在一个肮脏的小笼子里,要不是我们救你出来,大概你还在那里拉屎拉尿哩!”

四狗笑骂道:“大风,我和你可是从小到大的盟友,你怎么这么损人?小心我回去把你和你的老婆也关这么一两下……嘿嘿,不过,说来真他妈的窝囊,我四狗从来没这么笨过,所以我出来后,也把那老头关在一个更小的地方,让他自己拉的屎尿臭死他,哈哈。”

雷凤骂道:“四狗,有什么好笑的?若非你办事不周,希平也不会出事……”

四狗想到希平的死,脸上的笑全没了,低头道:“他本来让我故意带丐帮离去,等大地盟原形毕露之时,再突然杀回来的……唉,都是我太轻信那老头了。”

独孤明道:“其实也不全怪你,谁也料不到笑面丐会是大地盟的副门主袭影,就连风帮主也不知道的,何况你这笨狗?”

“独孤明,你是否想跟我单挑?”

华小波道:“四狗师傅,你现在不是独孤老大的对手的,独孤老大可是血魔的终极传人,你那把枪不够瞧的。”

“你指哪把枪?这把吗?”四狗指指胯间,突然感到头一痛,竟然是被他背后的兰花轰了一下他的头壳。

只听兰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人家都伤心透了……”

四狗掉头,看见兰花眼中的泪……他突然觉得愧对希平,如果当时他不听希平的话,不演那戏的话,有他以及丐帮在龙城,应该不至于令希平独力难撑……

希平,什么时候都要强,总是以一个人之力去应付——无论对方多少人,他忽然想起了从小到大的事情……

原娜道:“要打开城门,也许是可以的。”

“怎么说?”

“我的女儿还在城里……”

白莲道:“你是说原真她们吗?我一点也不指望她们……你也看到了,你的女儿领着洛雄的军队,杀死我们多少人?靠她?哼,她是完全迷上洛天那家伙了。”

原娜道:“不可能的,真儿心里爱的只是希平……再说,洛天能给她什么?除了希平,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能给她什么的?”

水洁秋道:“她爱希平?她爱希平,为何当时希平受到大地盟群攻的时候,她袖手旁观?”

原娜道:“这……”

欧阳婷婷道:“我只知道如果真爱西平,不可能与杀死希平的仇人在一起的。”

原娜最终无法解释,只在心里感叹:真儿,你为何要这样呢?你来中原,不就是因为黄希平吗?

“有时也可能与仇人在一起的啦!”施柔云突然道。

这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儿说的这句话,令在场的人震惊,也令他们不解,可是有些人转而一想,她或许是说她自己的,她本身就是一直跟随着她的大仇人啊!

欧阳婷婷了解沉默的小柔云的语言的独到之处,她不说则已,一说总是让人无法适从的。

徐飘然特别不能忍受施柔云,只要一看到施柔云,他就想起他死去的儿子,虽说儿子不是施柔云所杀,且现在对儿子的死已近释怀,但他还是不满施柔云的这句话,他道:“你这白痴女人说什么话?谁会和仇人在一起的?”

施柔云好象也很怕徐飘然,听他这一喝,便闭了口。

尤醉看不过去,道:“徐飘然,你对我们柔云这么大声干嘛?谁犯着你了?”

“谁叫她说话这么白痴的!”徐飘然其实也有点怕尤醉,因为他自知不是尤醉的对手。

云雪道:“徐当家,你最好以后不要针对柔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中,除了少数人知道云雪是施竹生之外,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只知道这女人是与玉蛇门、地狱门在一起的,且身份和武学都超高,因此,她的这句话也有很重的份量。最令他们不能明白的是,她为何如此护着施柔云?

徐飘然心中一怒,张口就喝道:“我——”

“爹,不要吵了!”徐白露已经走过来,拥抱着怯怯的施柔云,道:“小柔云很善良的,她最可怜了,爹你不要骂她,我们都很疼她的。”

女儿如此说,徐飘然也没办法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沉默的小女孩的可怜以及可爱,只是总是不知气打从那里来,之后又接着后悔自己太冲动。

风爱雨站了起来,过去拉着施柔云的手,道:“柔云,我们出去吧!我们不会武功,打又不成,我出去教你骂人,吵架。”

“爱雨,我也跟你们出去。”华小曼跟着道。

华蕾也清楚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便与她的侄女和爱雨、柔云出了营帐。

一直沉默的冷如冰道:“你们商量有结果没有?”

众人一致沉默,她则冷冷地道:“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就说了,凤姐说得对,希平生死未卜——别问我理由,在未找到他的尸体之前,我永远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但,我们必须要复仇,大地盟一直以来都想害我们的男人,哪怕没有希平的失踪,我们也不允许他们太嚣张。当初若非我和凤姐在长春堂,大地盟对希平的态度,就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我决定,按凤姐提出的,明天,决战!”

“就明天吧!”梦香和千叶蓓同声道……

欢迎光临,

第四章 龙城之夜

龙城的夜,星光依旧灿烂。人世间的灾难,对于渺茫的太空,比每一点星光本身还要渺小。空间虽然为这些灾难的到来准备了场地,但并不为这些灾难而感到丝毫的不安。

时间或者能体现一点悲哀,然而也并非时间本身所能感受。

龙城,是恐慌和不安的,但夜空,没理由地寂静着。

也许,每一个夜晚都在等待着黎明时的喧闹……

龙城的民众呢?他们在等待什么?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在等待死亡。

洛雄父子又在等待什么?等待着后悔……其实他们已经在后悔,现在出现的情况,不是他们想要的,和他们原本的计划有着不可想象的出入。

他们原想以希平引出血魔,然后让整个武林都追杀血魔父子——这本是私仇,且某种程度是有利大地盟本身,因此,为公为私,他们当时都觉得是对的。

可是,黄希平的死,导致战争的引发,使他们原来的计划受到极大的考验。如今被困在龙城中,无法进出,而暗龙那边没有了半点消息,他们又无法派人出去与暗龙联络——外面的复仇军,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残忍,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暗龙自然有着他自己的难处——他已经和杨依逃得无影无踪了,虽说他不背叛洛雄,然而他也知道,任务失败,回到大地盟,只有死路一条。小虫且不想死,何况他堂堂一个人呢?只是性无能而已——操,性无能也有活的权利的。

洛雄自然无法得知暗龙在皇城的景况,但失去联络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多少预感到一些不妥,如果暗龙在皇城失势,则除了面对为黄希平复仇的绿林军,还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无比庞大的皇朝军,以及失去现在他所掌控的皇朝军队……

此时,洛雄父子正和大地盟的高层人士在议事大厅里,即使是深夜,他们还无法入眠。

洛雄的一生,都想称霸武林,到了他的儿子洛天,竟然也想成为一代明君,只是他们很难预料将来,就现在的形势,他们的头痛过一万次也不顶用。

“盟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即使他们不攻进来,龙城的民众也会反我们的。”副盟主血达道:“我们根本无法控制那些军队,而原来依附我们的武林人士,在未知明天死活之际,也开始对龙城里的民众动手,烧,抢,奸淫,什么事都做……”

柏斯道:“这是必然的,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应该属正常。”

宁飞道:“当初,真不应该对付黄希平……他除了是血魔之子,其他的,都不碍着我们,唉。”

洛天道:“现在谈这个有什么用?黄希平已经死了……”

“我觉得也有可能没死。”宁飞道:“看他的相格,绝不是早死之人。”

鲁耶道:“你说他可能没死?”

苍鹰道:“我也觉得有可能未死……”

洛火也道:“不知为何,从我第一次在武斗门见到他之时,我就觉得他是个永不会死的怪物,很多时候,我心里都不想与他为敌。当初我也和盟主提到过他的,你们几乎没有一个人认同我的话。我这一生,从没试过,当站在一个人面前,会感到心都在颤栗,但同时也感到由衷的敬佩……他不是一个可以用武功诠释的家伙,就象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已经不再属于武林事务了。我在想,黄希平这个人,他的武功也许真的不怎么样,但他的确是变异的强悍!”

洛水道:“你也是赞成黄希平没死的猜测了?”

“嗯。”

洛土道:“我不赞成你的说法,我觉得他这人的武功也是很强的,以前一直看错了他,不论他承自狂刀的‘雷劫神刀’,就单论他那莫名的响着雷声的拳头,也几乎是武功中无敌的,在他之前,从没听说过这种拳法。”

洛木道:“那可能是他自创的。”

“他的身体比俺的还要坚硬!”身怀金刚不坏之身的洛金道。

血达总结道:“总而言之,这黄希平是一个集无数谜于一身的怪物。”

鲁耶道:“最恐怖的是,这家伙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多,且由他的女人组军的复仇军把我们困得死死的,那群大肚婆娘,若是我们赢了,玩她们个够……咄咄,这群婆娘虽大着肚子,可他妈的美透水了。”

柏斯骂道:“你这粗鄙的家伙,死到临头还想那回事?”

鲁耶笑道:“正因为知道快死了,所以才尽情地玩,你别说,这段时间龙城的良家妇女不知被我鲁耶强奸了多少,哈哈!”

洛雄道:“不要论这些事了,还是想想如何破敌吧!”

鲁耶道:“我们坚守不出,他门也无奈我何,若他们强攻,败的只是他们,到时那些美丽的女人以及那些高大强壮的女兵,还有明月峰的……”

血达喝道:“闭嘴,你这猪!”

苍鹰道:“提到那些高大的女兵,我想起原真六女,她们和原真六女的身高有着共同点,不知是否来自原真那个野马族?”

柏斯道:“我也一直担心……原真六女在我们阵营里,的确不妥。”

鲁耶道:“那就把她们捉住,然后奸了再杀!”

洛天道:“鲁耶,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先把你杀了,愚蠢的家伙。”

宁飞道:“或者是同一个种族,但是,原真六女这段时间为我们而战,也不见得有什么二心,由她们率领的军队都很拼命……这就很难解释了。如果是同一个种族,我想不明白为何原真会残忍地在对阵中杀死她们自己的族人。”

洛水道:“可能原真是野马族的叛徒的缘故吧!”

宁飞道:“我觉得,只要她们不背叛我们,从而为我们而战,她们还是有些作用的。据我观察得知,凡是那些高大的女兵碰见由原真率领的军队之时,就躲得远远的,似乎不想应战。这倒是可以利用原真做先头部队……”

柏斯道:“还是很担心,原真这女人是否信得过?”

洛雄道:“天儿,你觉得呢?”

洛天道:“原真可能是被我迷住了,把我当成她的男人,所以肯为我拼命。”

直到此时,洛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

鲁耶笑道:“少主在这方面是很强猛的。”

洛天笑笑,也不否认,只是他自己清楚,他和原真,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柏斯道:“少主,你这理由——”

“柏斯,难道你怀疑少主对女人的魅力吗?”

“鲁耶,这不是魅不魅力的问题,一个不小心,可能要被原真将上一军……”

宁飞道:“把她们杀了吧!”

“不,留着她们!明天让她们再度出战,只要她们还会为大地盟而战,则让她们狗咬狗好了。如果她们在战场背叛,则乱箭射死她们……”洛雄道:“你们要每时每刻注意她们,别让她们在我们眼皮底下做什么小动作。我也不相信她们,但这个时节,能够利用的就利用,她们的领导力与战斗力都是不错的,只有当她们不被我们利用之时,才杀她们。只要她们不离开大地盟,她们也不可能回到对方的阵营里。”

“爹,我也是不相信他们。既然如此,就让她们明天出战,败退之时,便结束她们的性命好了。这几个女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洛雄叹道:“但愿暗龙的援军能够及时到达……”

这是他的希望,也是大地盟每个人的希望。

而暗龙,永远也不可能把这希望带回来给他们了。

“公主,你到底表个态,还要继续为大地盟战斗吗?我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原荷道。

她们仍然住在西凌院,洛天已经很少进入这个小院子,洛天对于原荷三女的高壮肉体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而他感兴趣的原真三女又无法与他欢爱,很多时候,原妍和原灵都不大喜欢理他,而原真似乎也是只想与他进行精神上的交流,洛天有时相信原真会真的爱他,以他的自大性格,他相信这点应该是真的。

话说回来,洛天有时与原荷三女欢爱之时,也不免一些不爽,他总觉得她们的性道的容纳性太强了一些,他竟然无法把她们全部塞满——这多少令他不满足,身为男人,且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在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法感到把女体扩张到最大的限度,总难免一些失落。洛天是个很现实的男人,但有时他也会幻想着进入女体的时候把对方的性道撕裂……

但洛天无法给她们这种感觉,能够给予她们这种感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去她们初次的开拓者,她们心灵所不能遗忘的唯一的男人。

洛天虽然知道希平就是开拓者,但他并不知道原真等女对开拓者的迷恋。浪无心是清楚地知道原荷三女对开拓者的幻想,因为浪无心懂得和她们进行一些语言上的交流,而洛天却不会花这些时间,他找三女,纯粹是因为她们强壮得变态的肉体,这是他以前没尝试过的,他只喜欢她们的新鲜……

原丹道:“公主,我也不了解,你本是爱着黄希平,且也知道他就是开拓者,为何你还要继续留在大地盟?”

“当时,黄小月把黄希平是开拓者的事实说出来,我们就想出手相帮,可公主你为何要阻止我们?”原芒也疑惑地道:“我们现在身在大地盟里,每时每刻都被监视着,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原荷道:“族长也来了,我们竟然与她们为敌?公主,你难道真的这么恨黄希平吗?”

原真叹道:“也许恨,然而,我更爱他。”

“啊?”

“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小男人,到他不告而别……我很早就喜欢他,在开处大典之前,我很想把自己献给他,开处之后我竟然无法忘记他。我以为他死了,但我心里无法把他遗忘,他来自中原,所以我就进入了中原,我想,中原也许有很多象他那样的男人,我虽然无法再与男人欢爱,但我希望能够找到他的影子,把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抹除。可惜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抹除他留在我心中的影子……”

“你们以前总问我,是否对开拓者有着依恋?我想,是有的。毕竟那是我的初次,那痛以及那不可自拔的欢爱感觉,几乎和我的生命一样并存。可那是来自肉体的感觉……野马族的女人,长期以来,在男女方面,都喜欢追求肉体的感觉。而我不是的,所以我修炼了《自然锁阴真经》,从根本上讲,我背叛了野马族。”

“但是,如今,黄希平和开拓者的身份重叠了,我肉体的感觉以及灵魂的爱念也在重叠,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可是,我也有恨,恨他为何要抛弃我!即使是我娘让他走,难道他就不能见我最后一面吗?”

原妍道:“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是的,他是从来没有把我装在心里。”原真否认道。

原灵道:“公主,不是这样的。黄希平的心里有你的……还记得他曾经说过话吗?”

“什么话?他的话太多……”

原妍红着脸道:“那晚他逗妍妍的时候说的哩,我记得很清楚,他说,‘不管你选了谁作最后的男人,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是不变的’,公主,他是把你装在心里的,真的,妍妍也相信他的。”

“可是他真的死了。”原灵流着眼泪。

原妍道:“不,我相信他还活着。多少世代以来,我们的开拓者都是必死无疑的,可他作为唯一一个活着的开拓者,他本身就不是凡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就证明他没有死。”

原荷道:“如果他没有死,他还会要我们吗?”

原妍道:“你怎么忘记他说的话了?他让你玩够了,也可以做他的女人的,这是他说的。”

原荷道:“唉,早知当初,就不该在他面前和浪无心……”

原妍道:“不要担心啦,他也应该知道,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可要做他的女人,就不能保留野马族的族风,他不喜欢这样的。”

原妍笑道:“以后你们不要和别的男人不就得了?”

原芒道:“我们早就不和男人那个了,自从知道开拓者没死,就已经开始学做中原女人了,我们要向你学习,做一个坚心的女人。”

原妍脸红通通的,道:“我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而已。”

“如果他能够活着回到我面前,我也就原谅他!”原真幽幽地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看到他活着站在我面前。我当初之所以还继续留在大地盟,并不是没经过思考的。我想,他有难的一天,或许我能悄悄地从中帮忙……但想不到先有人去救他了,然而又发生他爆亮夜空之事,就不知道他的死活了。如今,就当他死了吧!他的女人都在为他报仇,包括我的母亲在内,竟然不惜动用全族的军队,可见母亲也是非常地爱他的。我想,也该是时候了,他们虽然不会完全信任我们,但我们也是有机会的。”

原丹道:“公主,你是说要为黄希平报仇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原真道:“在他们守城不出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今天……我拼命地替他们战斗,连本族的族人也杀,就是要让他们给我们留在城中的机会,也让他们暂时不对我们下手……我想,有一天,母亲他们发动总攻的时候,或许我还是有点用的。”

聪明的原妍道:“公主,你是说,等他们发动总攻,我们就做内应,打开城门?”

原真仔细地听了听外面的声响,轻声道:“很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战斗。野马族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决战龙城

作者:陈苦黎明的号角最终吹响,龙城已经震撼……

洛雄本来想保留地应战,然而这一战,对方是倾全力而出,似乎誓要在这一天把他置于死地,他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这对他是有利的,他守城不出,对方强攻的话,在这种势力均衡的情况下,他在地势上占了极大的便宜,他完全有信心打赢这场守城之战,只要这一战胜利,则便是他洛雄反攻之时。

然而刚开始,洛雄就发现一个对他极为不利的情况。在以前的对战中,对方并没有出现任何弓箭手,可是,这次,竟然有四五千名弓箭手对准城墙。这些弓箭手可能就是由那个叫做大风的山村猎手所训练的,箭法极高明,洛雄无法想象,这个来自山村的猎人,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训练出一批恐怖的弓箭手。

也许论单打独斗,弓箭手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在此种战斗中,弓箭手就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能够远远地射杀……

洛雄安排在城墙上的,也是弓箭兵,只是他的弓箭兵竟不敌由一个山村猎人训练出来的弓箭手,他哪里清楚,这个环山村的村长,乃是一个神射手的后代?!

也就在对方逼近城门之时,洛雄知道,单单靠城墙上的士兵是不能阻止对方的攻入的,他选择了派原真率军队出战,因为对方冲锋的乃是那些高大的女兵,洛雄知道她们一遇见原真便会躲避或后退,他选择让原真为前锋,然后再由血达率队迎战……

可是,他这一决定,也决定了他的命运。

在匆忙中,他来不及思考他的决定……

原真已经做出了他所一直担心的行动——她冲出城门的一刻,突然号令撤退,就象以前野马族的军队碰到她的时候一样,她撤退了,撤回了城里……

她所率领的士兵,本来不属于大地盟,只是听命于领头的人,原真的号令,在当时,就是真理,真理就是急退回城里……

而城门竟然无法关紧,就在守着城门的士兵想要关城门之时,原真六女开始对他们下手。

与此同时,野马族的军队破门而入,原娜喝喊道:“真儿,我就知道你不会让娘失望的。让我们联手奋战吧!为了我们伟大的情人!”

士兵们知道将领背叛了,但为时已经太迟……

“娘,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其实我等待的就是你们发动总攻之日,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娘,他们杀了希平,我恨透他们了!我要成为他们肚子里的一根针,在最重要的时刻,刺入他们的心脏……”

“就你维护希平的这句话,我允许你加入我们的阵容!”一个健壮的女骑士从原真的身边擦肩而过时喝道。

原真问道:“娘,她是谁?”

原娜道:“她是希平的第一夫人,叫雷凤,希平的所有女人,都听从她的。”

原真惊道:“那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没有见过的?”

“很多……她们都坚信希平没死,等到我们把这中原的小盟主杀了,我们聚在一起,就大家认识了。娘也是刚认识她们没多久,其实娘不算他的女人,只是他的情人,永远的情人!”原娜对原真淡然一笑,道:“你才是他的女人,因此必须为他而战!很高兴看你回归我们的阵营,让咱娘俩共同为一个男人战斗吧!”

原真道:“我到中原,本来是想忘记他,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还未死,且他作为开拓者,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毕竟是无法把他忘,也无法真的恨他,我只好选择记着他!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很坏的男人,几乎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比他好,可是也许正是他那无比的坏,象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了许多女人的心,让女人感到某种心灵的痛,欲拔出的时候,则会留流血而死……”

“因此,我在被他刺入心灵之时,已注定无法拔掉他留给我的一切,哪怕是伤害,也还是那么的真实啊!母亲,我在野马的草原失去了他,我到达中原,也许是为了重回他的怀抱——一个小男人的怀抱,也是足以容纳你女儿的身心的。”

“让我们,战斗吧!为这最后的一战,我已经忍耐了许久!”原真突然掉转马头,冲入城中……

原娜笑笑,高举手中的马刀,道:“我的好女儿,娘陪你共同战斗!”

城破如堤破,军败如山倒,这句话的意思,对于此刻的洛雄来说,是非常明白不过的了。他想不到原真的背叛会提前,也许这根本不是什么背叛,而是一种返回,返回原本属于她们的阵营,只是他料不到会这么快……

破城在没有防守的情况下,城墙上的兵将又受到大风率领的弓箭手的控制,洛雄失去了地形的优势,他所持有的一些武林正道和大批的正统军队乱了阵脚,明显不是复仇军的对手,这由外族的悍军以及武林各强派组成战斗群,所持有的肉搏战斗力本来就强,没有了地形的优势,洛雄何以挡得住他们的攻侵?

士气大跌之下,他只能是节节败退……

整个龙城处在战乱中,老百姓逃的逃,躲的躲,被误杀的,被马践踏的……死伤无数!

也许弱者的命运,不是逃亡,就是死亡。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同情弱者,然而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无法顾及弱者,在强者的战斗中,弱者只是一种悲哀的祭品。

龙城战乱不止,而作为守城的兵将,由始至终,不清楚为何要到达龙城,听命于大地盟,并且在龙城这片土地开展如此规模的战斗。他们不清楚,然而他们听从上面的命令……

他们也想赢,虽然没个理由,可是战争本身没有理由的,他们本身就是为战而存在的,因此也为战而消亡。

而由雷凤领头的复仇军,以复仇之火点燃战意,以誓死之心攻入龙城,其目的也是非要把大地盟从大地上铲除。

守护大地盟以及毁灭大地盟的力量,最终毁灭的是什么?

也许就是生命本身,无数的生命。

这场战争,从早晨战到黄昏,又从黄昏战到天亮,最终在翌日的中午,接近了尾声。血染红了龙城的每一个角落,不但是人,就连动物也被宰杀了无数,伤亡自是无法计算的。

雷凤等人最终攻到大地盟的门前,此时全城的战斗渐渐地拉下幕……

战斗本身即将回到武林人之间的仇杀,也就是由四大家、武斗门、远扬镖局、太阴教、玉蛇门、明月峰等联盟与大地盟以及大地盟率领的所谓正道武林之间的斗争,然而即使如此,大地盟似乎比整个龙城还要难以攻击,大地盟为了背水一战,其实把它原有的实力全部保留下来,在守城之战时,所派出的军队都属于皇帝小子的正统军队,因此,大地盟以及跟随大地盟的势力并未被削弱。

雷凤这方面,虽然是攻城成功,给予龙城绝对惨重的打击,但损失惨重,且兵力分散,遍布龙城,与大地盟所属的正统军还有不断的摩擦,而雷凤等人报仇心切,任由双方的散残军队自由搏杀,只率领原有门派所属的人攻往大地盟,欲与大地盟决一死战。

于是,继战争之后,武林之间的血战自此展开……

此战又把时间拉到黄昏,直到日沉大地残红半天之时,黑暗渐渐地降临大地盟的上空,而在这黑暗即将笼罩的时刻,血仍在流着,仍然惨淡地闪烁那惊人的暗紫……

在大地盟的议事大厅,大地盟所有的高层人物都集合起来了,外面正响荡着杀嚎……

“盟主,看来这是我们背水一战了,只要能把四大家以及黄希平的女人们全部铲除,以后我们就不惧什么了。”

洛雄听了血达这一说,点头道:“为今之计,只有拼死一战了。”

洛天道:“她们令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定要把他们活捉,然后一个个地轮奸至死……”

他的眼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残忍之光,洛雄看着这个儿子,没有言语。

鲁耶道:“少盟主说得对,这群女人应该被轮奸至死。”

苍鹰道:“如果这场战斗,有仙缘谷的帮忙,或者情形就不一样了。可谁料得到,仙缘谷不但不帮忙,反而让他们的女儿率领仙缘谷联合蛇神部落的军队与我们为敌,唉!”

洛雄的双眼露出丝丝悲情,他的两个妹妹,一个背叛他,与他为敌,一个对此不理不睬。假如洛嘉与水天长能够率领蛇神部落帮助他,他绝对不会落到这地步,可是,他怎么也无法预料,洛幽儿爱的竟然不是林啸天,而是黄希平——或者应该叫林希平,只是已经习惯了黄希平这名号——,而黄希平竟然解开水洁秋的雪鲸之身,且令水洁秋对他的爱深如海,再就是,蛇神部落仅存的唯一公主丝嫫竟然也是黄希平的女人,这就令他失去了仙缘谷和蛇神部落。

事到如今,他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并非被林啸天打败,也不是被黄希平打败,更不是被四大家打败,当然连皇帝那小子也无法打败他;真正打败他的,竟然是黄希平的女人们,这些大着肚子,平常很安静的小女人,谁也想不到她们能够发动如此大的力量。

他们当初计算黄希平的实力之时,为何就忘记把这些女人所能发动的势力计算下去呢?

也许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有计算过,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他们无法计算野马族、白羊族和蛇神部落,他们没有顾及这方面的咨讯,因为这三个族并非武林人,且蛇神部落原该是仙缘谷的,而仙缘谷与他有很大的渊源……

再加上丐帮的失利,是他不可能预料的,袭影那老东西为何不杀了四狗和风自来?他想不明白。但是袭影却没有后悔,如果他杀了四狗等人,他才真正后悔哩!因为他没有杀四狗,因此独孤明要杀他之时,四狗和风自来阻止了,只是把他关了起来,也没对他的家人进行什么报复,四狗还说让他闻够自己屎尿的味道,等他反省够了,就放他出来……他心里感谢着,他那么老了,实在没什么好求的了,只要一家人能够平安,他也就心满意足了,闻闻自己的屎尿又何妨?

他们的整个计划,几乎都是被黄希平的女人们破坏的,他们恨透了这群女人——女人,在某种时候,的确最可恨了。

柏斯道:“原真她们……是我们的一个失策,想不到她们这么快就……”

洛天道:“不要提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我恨不得当初……”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在说后悔之话,立即闭了嘴。

洛雄道:“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知。”

柏斯道:“我也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反败为胜,那些女人急着要报仇,没组织兵力就冲撞进来,且她们已经很久没吃没喝了,战斗力必弱,我想,现在是我们出战的最好时机,只要打败他们,这场战斗,赢的人就会是我们。”

宁飞道:“没错,我们必须拼这一拼,不能再等暗龙的援助了。”

鲁耶道:“暗龙那性无能和杨依那贱货不知在搞什么鬼,难道一个做皇上,一个做皇后,就他妈的把我们忘了?有朝一日,定把他们碎尸万段!”

柏斯道:“也许他们有别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鲁耶反驳。

洛雄皱了皱眉,道:“不管他们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火已烧眉,我们先全力救火。好吧!准备出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鲁耶喝道:“我定会杀光那些女人,杀了……再奸……”

“洛雄,出来受死!”爆狂的雷凤喝喊,此时,她渐渐地杀入大地盟的议会大厅——大地之声,洛雄带着一众人从大地之声里走出来,大地盟的众门徒挡在大地之声的前面,而攻进来的人正与四周的大地门徒拼杀。

雷凤等人见到洛雄父子,雷凤道:“你这老头便是洛雄?”

洛雄仍然笑着,道:“没错,老朽便是你们要找的人。”

四狗道:“洛狗熊,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你把我关在丐帮之事,我定会讨回公道。”

鲁耶道:“你这小子不是因为戴了绿帽而与黄希平决裂了吗?”

“我操!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外族的女人而与希平决裂?再说了,这绿帽咱四狗也没戴着,黛妮虽然漂亮,可咱四狗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从一开始,黛妮的心就不在我身上。想当初黛妮找上我之时,虽给了我初夜,心却在洛天身上,后来黛妮又因此移情别恋到希平身上,总而言之,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四狗。不过,洛天这小子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什么也没得着……咱们两兄弟,一个得了她的初夜,一个得了她的心,总比洛天这小子强!要硬说给我戴绿帽的人,也是洛天,我不找洛天,却找希平?跟你们说吧!黛妮总共找过希平两次,在希平面前跳过两次脱衣舞,老子统统知道,别以为老子傻的,任你们玩!”

鲁耶道:“那是你们演戏了?”

“我们演戏的水准向来很高的。”

“可惜啊,你还是中了我们的暗算,弄得黄希平的性命不保!”宁飞得意地道。

四狗和众人的脸色一沉,在拼斗中的人更是杀得起劲,四狗道:“我和希平从小长大,向来不认为他会比我短命,而且他说过,他的命比谁的都要硬!大风,你来说说。”

大风道:“环山村里的传说,有一个是关于希平的。你们要知道,能够一拳打倒老虎的人,也有着野兽般的求生能力。在没打倒你们之前,我以村长的身份,断言我这个村民依然活着。”

“哈哈……”大地盟的人大笑了起来。

洛土道:“村长?竟然连村长都出来了?真可怕啊!你们这些乡巴佬,别太得意了,今晚,你们呢能够来到大地盟,却绝对出不了大地盟。”

华小波道:“瞧瞧,说大话的这家伙整天说他的拳头很厉害,却不知道被姐夫一拳就打飞了,着实是可怕之极。”

洛土脸上不好看,吼道:“华小波,敢否单挑?”

华小波道:“真单纯,你死到临头了,谁还跟一个死人单挑?”

要是在平时,洛土早就冲杀过来,然而此时两方对阵,敌方高手无数,虽然华小波功夫一级差,可他冲动起来仍然是不敢冲过来——说不怕死,那是屁话!

洛土只得道:“你没种!”

“你就是老子射出来的种,畜生!”华小波反驳。

独孤明道:“小波,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洛土,我跟你单挑,你有种就出来,我踢爆你的头!”

洛土看了看杀红了眼的的独孤明,他清楚独孤明是血魔的亲传弟子,哪怕是洛天要杀他,也要费很大的功力,他洛土绝不可能是独孤明的对手,因此,他也学起华小波的样子来了,他道:“谁跟你这疯子单挑?”

华小波道:“咦,洛土,怎么不见洛叶?哦,我忘了,洛叶可能早就把你甩了,说实话,你这家伙差劲的要命。”

洛土无言。

杜清风突然道:“洛雄,我想问你一件事。”

洛雄冷静地道:“问吧!此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清楚的,我都会回答你。”

杜情风道:“我们的父辈到底是谁杀的?”

众人料不到杜清风会问及此事,赵杰英和徐飘然也感到惊讶。

杜清风继续道:“我们当初追杀血魔之时,太过于冲动,很多问题无法想到,可是后来渐渐一想,血魔并不是个做事不认之人,然而,我们亲眼看见血魔杀死我们父亲的一瞬间……说来很奇怪,我们的父亲并非弱者,可是,与血魔对敌之时,却总是赶在我们赶到的刹那,被血魔以‘血煞爪’抓碎头颅。为何血魔在杀我们父亲之时喜欢让我们看到?

如果是暗杀的话,没有理由还希望我们看到的。可是,那时的血魔偏偏喜欢被我们看到,然后又逃跑。这很不符合血魔的个性……直到一个月前,经过了二十多年,血魔还是否认,而梦情又证明血魔当时正在明月峰上,根本不可能杀我们的父辈。且这一路上,阿蜜依和洛幽儿……“

“不必说了,既然你们已经清楚,何必再说?”洛雄道。

原来阿蜜依和洛雄(??)会合后,把洛雄易容为血魔杀四大家三大家主之事说了。洛雄本懂得许多家的武功,当年暗杀三大家主之时,先是以消功迷药令三大家主丧失百分之七十的功力,然后在击杀各大家主之前,故意弄出响声,待四大家的人赶到,在他们的眼前以看似血煞爪的武功击杀对方,则便令四大家的人以为是血魔所做。

赵杰英和徐飘然同声道:“那就是说,你承认了?”

洛雄道:“不错,要报仇就尽管放马过来。从二十年前开始,我已经计划着称霸武林,一切可能阻碍我这个计划实现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若四大家和血魔拼斗,则不但可以借刀杀了我最憎恨的血魔,也可以令你们四大家的实力削弱,事实证明,我这计划是对的。”

杜清风道:“洛雄,你还算有点种。”

华小波道:“都死到临头了,哪能没种?”

徐飘然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黄洋和华初开那两个小子果然没有怪错你,倒是你害得我怪错了他们。老子现在心终于开了,前不久还为女儿嫁了仇人的儿子而觉得对不起祖宗……”

徐白露道:“爹,你此时开什么玩笑?”

“我觉得开心,被蒙骗二十多年,终于认清了真正的仇人,死也瞑目了。”

赵杰英道:“徐兄说得正是,我们一直错怪血魔,虽然血魔曾对我们造成惨重的损失,然而我们却把他的前半生给毁了,想来想去,现在忽然觉得对不起他。此时让我想到血煞门本身,这个门派出现在江湖,几乎是悲壮的代言词,一个充塞血与悍的门派,怎么可能否认自己曾犯下的错?或许魔本身要比正义来得光明磊落。”

他的刀一挥,把旁边的三个大地盟的门徒劈飞一边,然后继续道:“洛雄,你想过要称霸武林,可否想过大地盟会从武林中消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祖宗来自天竺,中原,已经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很喜欢翻旧帐?”洛天冷笑道。

赵杰英道:“旧仇新恨,今日一齐清算。”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多说了。”

冷如冰冷冷地道:“我向来都不喜欢多说话,既然你们都说完了,便在血冷之时,再看看结果如何。凤姐,开始吧!战场无语言,他们的话都太多了!”

雷凤喝道:“洛雄,受死吧!”

话出嘴,她扑杀冲前,其他的人也相跟着,而大地盟的人也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与反攻……

欢迎光临,

第六章 江湖事了

作者:陈苦黄昏的残光斜照了未知的一点天空,挂在人间的最后的红,也许总留有痕迹,然而要找寻,竟是已经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往哪里消失。这即将到来的初春,在血的红光中,裂开了一道缝,像一把寒的刀,劈开人世间的一些冰冻,不知将会呈现何种的景观?!

短短的半年,江湖也历经了冬和春,当血的刀向着存在已久的冰冻了多年的仇怨之时,劈开的又是什么?

或者只是死亡的道路……

龙城的战斗渐渐地止息,而大地盟里的血斗却刚刚开始,赵杰英、徐飘然和杜清风三人,为了报父仇,一开始便全力攻往洛雄,然而即使是他们三人联手也敌不过洛雄,搏斗不一会,便呈劣势,独孤明和四狗转而加入战团,五人敌洛雄,方始见平手。

黄大海、赵氏兄弟和雷龙敌洛天,未几下,越见吃力,梦香加入,五人和洛天打成平手之势,却无论如何无法伤及洛天……

尤醉对上血达、阿蜜依战柏斯、洛幽儿逼得宁飞节节败退、欧阳婷婷与苍鹰战个旗鼓相当,云雪三两下就把鲁耶的头削掉,然后转战大地盟五大男弟子,五男原与雷凤、冷如冰、冷晶莹、水洁秋混战,因了云雪的加入一一此时施竹生在世人的眼里其实是女人云雪一一此五女与大地盟五男对决,云雪那种阴森诡异的剑法使出,大地盟五男的实力忽然削弱,心灵受到她的剑术的影响,发挥不到平时的七成,五人的败势渐显。

不仅他们,即使是水洁秋等人,也受到一定的影响,云雪道:“你们退出,让我独战他们。”

雷凤四女听言,立即退出,率领诸女与大地盟的门徒厮杀……

云雪与大地盟五男独战,虽不易胜,可五人受她的剑法影响,实力只发挥六七成,也不能杀死她,因此,六人之间展开了持久战。

此时,洛雄与徐飘然对了一掌,徐飘然被洛雄震飞出去,洛雄右手之剑同时削往赵杰英,赵杰英回刀格挡,刀剑相交,赵杰英败退三步,洛雄趁此空档,左手忽伸,抓住四狗刺过来的一枪,瑞起一脚,欲踢爆四狗的下阴,独孤明的血爪降临他的天灵盖,他只得放弃伤四狗,左手松枪,回退两步,右手宝剑削往独孤明血红的右爪,独孤明退却,洛雄身影忽闪,晰间刺出八剑攻击赵杰英,众人救不及,赵杰英被伤及右臂,刀落败退。

云雪见情形危急,弃大地盟五男而攻洛雄,洛雄本想再伤杜清风,却见面前呈现无数鬼影,急退而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识得地狱门的武学?”

洛天道:“爹,那个变态就是施竹生,他练成了地狱门的‘绝情轮回道,,你要小心。”

洛雄笑道:“绝情轮回道?哈哈……施竹生,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地狱门的武学,吓不倒我的。即使你在别人面前能够控制别人的心境,然而在我洛雄面前却会失效,我洛家[玄武手打首发]的武学基础乃是天竺的佛学,不惧你这般兔影,你觉悟吧!”

他身影一沉,全身金光闪烁,竟是洛金的金刚不坏身,云雪大惊,知道洛雄所说没错,她所幻出的鬼影,碰到洛雄身上的金光便告消失。

洛雄道:“绝情轮回道,不过如此。施竹生,在此告知你一个秘密,我们大地盟就是你们地狱门的天敌,即使你们能够使天下人都i巨泊,也不能打倒大地盟。”

徐飘然被洛雄震伤内脏,无法再战,赵杰英刀交左手,继续加入战团,仍然是五人战洛雄,而云雪的武功在洛雄面前失去独有的效用,根本讨不了什么好处。

洛天这边因被梦香牵扯住,虽曾轻伤了黄大海和赵子威,但梦香堂堂明月峰圣女,即使他洛天一代天纵奇才,武学方面虽略高于梦香,但五人联手,他仍然呈劣势,这五人在实力方面几乎要比战洛雄的五人的实力强,只是也无法杀得了洛天。

“梦香,为何你要对我如此?”洛天边战边问。

梦香道:“你是我什么人?为何我不能如此对你?”

洛天道:“黄希平到底有什么好的?”

梦香刺出一剑,道:“是我的男人,就什么都是好的。”

洛天无言,心里暗道:这臭娘们,恨当初不把她奸杀了。“

另一方面,大地盟五男,因云雪离开,大舒了一口气,正欲大开杀戒,不料洛幽儿刺伤宁飞,迎上他们。

洛水惊道:“师姑,这?”

洛幽儿道:“你们几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你们不愿与我为敌,则便投降。”

洛水道:“师姑,我们受盟主之恩,只听盟主的。”

洛幽儿脸色一黯,不再言语,出剑便攻,水洁秋怕她有什么闪失,也过来帮忙,雷凤和冷如冰也加入,四女便联手对付五男,又打成平手之势。夜幕已经拉开,西阳尽落。

本来已经渐渐平静的龙城里,只有大地盟里面杀声继续,却在此时,听得龙城响荡,龙城再度嘈杂,似有无数的人踏入龙城,步声满天,震彻洛雄心想,难道是暗龙领兵进入?然而仔细一听,又不见有厮杀之声,若是暗龙引兵而入,则入龙城,便会与敌军对战,为何不见有厮杀声?

心中正疑间,忽听外面“万岁”这声久呼不息,大地盟之人心头大惊,洛雄立即明白是皇帝亲临,心下大急,誓死力战。

洛天也急,两父子全身逼射出金光,武学招式源源不断,拚死挣扎之下,威力大增,原本呈劣势的洛天以及和五人打成平手的洛雄,在盼间似有神力助之,云雪五人及梦香五人竟被他们父子逼退。

“梦香,你逼人太堪,老子即使死,也要拿你垫底!”

洛天大吼,攻势几乎全往梦香而来。他懂无数武学,所用之武功,繁杂而为精,无人知其后招,而梦香的明月武学,飘渺无定,两人正遇劲敌。

其余四人见洛天不顾生死,只攻梦香,于是急攻洛天,却不料他在攻梦香的同时,也能避挡他们的攻击,始知洛天的武功已经到达天人之境界……

更且,即使赵子豪的刀砍在洛天身上,也只是令他震退,不能伤他由此可知,其金刚不坏之身也在洛金之上,和其父不差。

此刻他拚力死战,梦香虽为明月峰首徒、月女之身分,实力上仍是差他一筹,自然无法胜过他,而今他只攻梦香一人,梦香便只得败退,好几次几乎被他手中的剑所伤,都勉强避开了。

此时,全身金光闪烁的洛天忽然趋身向前,雷龙的剑及赵子豪的刀同时攻向他的左右,他却不顾,手中之剑如灵蛇般刺向梦香的心脏,梦香无法格挡,飘身而退,洛天身中刀剑,即使他金刚之身,也抵挡不了两人全力的一击而受伤流血,可他身影不止,仍然追击梦香。

梦香本呈败势,心慌之间,起剑挡之,盼间,两剑相交数十下,勉强把洛天手上强势的攻击挡了下来,却不料洛天右脚如飞旋踢,踢落梦香之剑,挥剑继续削往梦香颈项,恰黄大海“流星剑”斜刺双眼、赵子豪“裂天刀”扫砍他的双腿、雷龙“游龙剑”从天而降欲刺他天灵盖、赵子威双刀正面砍击他的胸膛……

洛天虽不惧赵氏兄弟的攻击,但天灵盖和眼睛却是他的弱处所在,只得收剑前进一步,遴开雷龙从天而降的一剑,右手外拉,举剑挡开黄大海的剑,左手幻出两拳,打偏赵子威的双刀,接着回拳成掌,掌劲忽吐,强大的掌劲攻向不备的梦香。梦香双掌齐出,一声巨响,败退向后急飞,而洛天飞身直逼梦香……

论内力,梦香本没有洛天深厚,此时手中无剑,虽说对掌时没受什么伤,但若洛天继续逼攻,则她便无力对抗,而其他四人根本无法把洛天的攻击拦截下来,形势危险之极。

正在她心慌意乱之间,飞退的身体突然撞到某个人,那人随势后退了四五步,把她接住,左手紧抱她的身躯。

就在梦香心头大震之时,洛天的剑已经逼近胸前,却不料抱着她的人,在瞬间向右移,右拳斜击而出,雷声爆响,拳中剑身,把剑震开,只听得一声喝吼道:“洛天,你小子要杀我老婆,也不问过我吗?”

全场大惊,只见不知何时,希平已经到达,此时正搂抱着梦香……

梦香扭首,见希平那已经消失了伤痕的脸,忽地落泪,道:“你没有死?”

希平笑道:“我死了,怎么强奸你?”嘿嘿!

梦香脸一红,道:“放我下来!”

此时,黄大海、雷龙、赵氏兄弟早已经挡住洛天厮杀,就在众人惊喜之时,忽然听得在群战中的杜萌萌悲呼道:“爹!”

只见杜清风的剑刺入了洛雄的左肩,而洛雄的剑竟刺穿了他的心脏,杜清风悲笑道:“洛雄,我杜清风誓要杀你,即使是同归于尽,也必诛你于剑下!”

洛雄冷笑道:“杜清风,你别太天真了,你欲与我同归于尽,可惜死的人必是你,我只是因此受了些轻伤罢了,哈哈,杜清风,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自从天字老人死后,你们四大家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称得上高手,觉悟吧!”

他抽剑而退,回迎四狗等人……

冷如冰和杜萌萌急杀而出,飞身过来,从两旁扶住杜清风。希平放开梦香,也到达杜清风面前。

杜清风手掩心胸,无力地道:“希平,你听我一句话!”

希平把耳凑近他的嘴前,只听得杜清风细声道:“替……替我好好照顾她们三人。”

希平心头急转:“哪有三人啊?不就是冰冰和思思吗?难道还加入萌萌……”

却又突然听到杜清风道:“你和阿雪、晶莹之事,我都知道,还有玉芬……”

一言未说完,杜清风就气绝身亡,掩胸之手下垂,胸口之血喷射到希平身上,杜萌萌和冷如冰哭喊道:“爹!”

杜思思也急忙飘身过来,看见父亲已经闭眼身亡,多年的怨恨忽然间消失,只余下悲痛,无力地跪了下来,放声而哭。

战斗中,从外面又进来一群人,接着便见无数的军兵涌入,却见权倾国等人到达,权倾国穿着龙袍,只听他道:“凡大地盟之人,如降者,朕从轻发落。”

洛雄父子知大势已去,个个住手,大地盟的厮杀至黑夜真正来临之时,暂时停止。

“点火把!”权倾国命令军兵燃火,照亮了大地盟,他继续道:“你们全都别想逃,龙城之军已经尽被我收,只余你们大地盟之人。如今外面三四十万大军守侯,在我未下令之前,凡出大地盟者,皆杀之。”

他转眼盯住洛雄,喝问道:“洛雄,我待你不薄,何故欲害我,夺我江山?”

洛雄道:“有江山可得,谁个不夺?”

“你……死不悔改?”

洛雄狂笑道:“我所做之事,从未有错,世间只以成败论英雄,我即使悔,你也未必放过我,今我败,只以死论之。”

洛天道:“爹,当初真应该杀了他。”

权倾国道:“即使我放过整个大地盟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父子俩。”

洛天冷笑道:“我即使死了,也会记得你喝过我的尿,哈哈!”

权倾国脸色极难看,喝道:“杀!”

“慢着。”希平阻止道。

权倾国看了看希平,道:“我之命令,你敢违?”

希平道:“我有个请求。”

“说。”

“请你让我和他们父子独战。”

权倾国想了想,道:“也好。”

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的刀!”

他提刀过来,希平接了刀,道:“洛天,你不是很想见识一下雷劫神刀吗?来吧!我与你公平一战。”

洛天冷笑道:“黄希平,你除了发狂一途,没个是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希平向洛雄招招手,道:“你杀我岳父,我不喜欢麻烦,你们两父子一并过来,我解决了好走人。”

洛雄道:“你还不够资格向我挑战。”

“啊啊!你说的什么话来着?我一拳打爆你的头,竟然敢说我拳王不够资格?”希平叫着,忽地脸上一正,道:“来吧!最后一战,以死论输赢。”

洛雄沉思,一会才道:“我想问个问题,你若回答了,我便与你打。”

希平点点头。

洛雄道:“你为何还活着?”

众人大愕,希平愣了一下,又是那句经典名言,“算命的说,我命长得很。”

洛雄也愣住了,料不到他到现在还如此无赖,他转脸对着洛幽儿,柔声道:“幽儿,你过来。”

洛幽儿很自然地要走过去,阿蜜依拦住她,洛幽儿道:“让我过去,好吗?”

她说话之时,望着希平,只见希平点点头,她就走到洛雄面前。

洛雄伸手搂她入怀,道:“幽儿,我如此疼你们姐妹,为何要这样?难道我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洛幽儿道:“很多事你是没必要那么做的,可是你偏偏做了。你或许不会伤害幽儿,可是你却伤害很多人。幽儿也不恨你的,只是我所爱的,你都去伤害,我多希望你能够放下你心中的想法。为何男人总是要有那么多野心呢?其实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啊!你不该伤害希平,你伤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害希平。”

“为什么?你不是爱林啸天吗?为何当初你明知林啸天是我害的,还继续留在我身边?”

洛幽儿叹道:“也许是天命吧……我也不明白,只是知道你杀了希平,我就想杀了你,真的是这样的。”

“他现在还没死,你还想杀我吗?”

洛幽儿仰着泪脸,凝视着洛雄,道:“你……还要继续伤害他吗?”

洛天悲笑道:“如果有可能,我还是会继续的。幽儿,再问你一句,你幸福吗?”

洛幽儿点头,轻声道:“看见他活着,我的心就平静了,再没有什么可想的了。”

洛天俯首凝视着她,久久才道:“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何你能在幽怜斋一居就是二十年,即使清楚是我害了林啸天,你也那么平静。直到现在,我终于了解,原来人生最可贵的就是平静。当初若非林啸天在决战时杀我父亲,从而引起我的复仇之心,继而挑动我心灵深处的野心,或者我不会执著称霸武林或称霸天下。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恨的,我最恨的就是,林啸天得到了梦情,我这一生最想得到的是梦情的爱,可惜的是,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一个女人来了,你知道我现在想谁吗?”

“嫂子?”洛幽儿道。

洛雄摇头。

洛幽儿又道:“难道你还想着梦情?”

洛雄又摇头,然后他望着跟随罗美美等人进来的施柔云,叹道:“你回头看看那女孩。”

洛幽儿回眼看,洛雄所指的就是施柔云,她又听洛雄说道:“那女孩是谁?”

“施柔云。”

洛雄轻声道:“我想的,就是她的母亲了。她长得和她母亲真像啊!一样的纯洁、柔弱、平静!幽儿,我现在想的就是那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她的母亲一一叶缘纯。我这一生人,最爱我的,不是你的嫂子,而是一个叫叶缘纯的女人。她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只可惜我当初不懂得珍惜……我想到她,我此刻就觉得平静。多少年来,这是第一次想起她,或者也是最后一次想起一个女人。叶缘纯……呵呵,多么美丽的一个名字,多么纯静的一个女人……”

“我现在,也很想要那一份纯静……”

“或者黄希平的人生观是对的,虽然看似很无赖也很张扬,然而那家伙的心却是很平静的,一个没有任何野心的男人,的确可以好好对侍自己身边的人,有了野心,世界就大很多,很多!记得缘纯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在她决定放弃我而跟施远令之时,她说:”你变了,变得有野心,你的世界大得已经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于是她没有继续迷恋我,最后嫁给了爱她的施远令,我从来没想过她,却在此时想起了,唉!“

众人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些,见他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好打断他。

“此刻面临死亡,终于想起了那一份从未有过的平静。幽儿,能再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吗?”洛幽儿仰着脸,泪流满面,轻声道:“大哥。”

“嗯,二十多年了,听到你这样叫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幽儿,大哥对不起你啊!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要做你们的大哥,做一个不伤害你的大哥……”洛雄的双眼微微闭上,头靠在洛幽儿的肩膀。

好一会,洛幽儿道:“你……可以放开我吗?”

却没听到洛雄答言,洛幽儿轻推开他忽然发觉什么不对劲,手放在他胸前,只觉他的心跳已经停止,原来洛雄已经自震心脉而绝,死去多时,此时身体也渐渐凉了。

洛幽儿忽然大哭,洛天过来抱其父。

希平搂住洛幽儿,对洛天道:“现在轮到我们了。”

洛天放下其父尸体,提剑走出,道:“生死论之,以战而终,如何?”

希平道:“我所想的,也是要杀你。”

洛天淡淡一笑,道:“很好,我们来决斗吧!”

说罢,他摆开剑势,身上金芒大烁,希平也摆开了他的“刀之魂”,以这个夺天地之简单招式迎战。

洛天道:“谁看到你这个招式,都以为是白痴之举,谁又能想到,世间最厉害的,也许就是最简单的东西,想不到我会败给你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白痴。

希平道:“你直到最后还没了解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因此你也水远不可能战胜我。洛天,白痴和天才本来就是同类人,你说我是白痴,可我坚信我是天才,就打架和唱歌这两方面,我是绝对不输于任何人的。”

他冷冷而言,双眼渐渐转邪,脸色冷峻,在火把光中,他的双眼又逼射出那种诡异的笑……

洛天持剑而立,感到从希平身上发出越来越强大的压迫,他心想:黄希平的雷劫刀主攻不守,我必须先发制人。

他如是想着,手中剑前刺而出,看似简单的一剑,伴随着强大剑气,如锥般袭来。希平被他的气机引动攻势,手中烈阳真刀狂挥而就,雷声爆响,红光燃烧,身影如电闪雷鸣般射出,两相交手,金光与红光相杂,竟比四周的火把还要亮!

两人相斗片刻,不见胜负,洛天首次见识雷劫神刀,方始明白为何此刀主攻不守,因为此种刀法根本就是为胜而存在,不给人以半点退路,且不论敌手,就论执刀之人,若未杀败对手,执刀之人也无法停止。

洛天想不明白为何黄希平能够练成此刀,即使叫他练,以此种打法,或者他也练不成,这需要多大的体力?哪怕他有此体力,也不可能源源不绝地继续?而黄希平使将出来,竟似一气呵成。

幸得他武功超绝,全身每一部分都是武器,能守能攻,与希平厮斗,处不败之地,而希平刀势弓}动,绝没有绝止之时,除非被对方中止或败对方于刀下……

两人身上的呈气令四周之人不敢近,只得远远观看,但因两人身影飞快,一般人只看得到两种光影交杂,几乎看不到两人的真身,只有武功奇高者,才能辨别得出谁是谁。

相斗之时,雷声不息,半刻钟后,雷声顿止,希平庞大的身影倒退而回,血染他的前胸,竟是被洛天一剑刺中,即使他的身体几乎金刚不坏之身,也被刺入骨肉。

洛天执剑狂笑道:“黄希平,若非你同样是金刚之体,早就死于我剑下。雷劫刀我已经见识过,不过如此,虽说很厉害,然而也终败于我剑下,问天下何出我右者?!”

希平不答,双手握刀,刀举过头,向前罩定,成“刀之魄”

双眼之中,邪芒爆破,刹那间,希平身体前扑,势如破竹。洛天大惊,剑挥万里,捣将出去,满天剑影迎上来。匆忙之间,两人相抗百多招,洛天后力不继,剑势变慢,而希平的雷刀却似水无竭势,刀急如电,任洛天如何躲遴,雷刀都紧依而砍,避之不及。

洛天心下惊慌,手脚大乱,忽见希平大刀近额前,举剑迎挡。“铮”一声巨响,洛天手中宝剑断为两截,急退而回,希平紧追而上。洛天退回三步,顿停身影,此时,烈阳真刀近在洛天胸前,刀落血起,洛天的心胸竟被砍裂开来,雷声顿停。

希平收手问道:“为何?”

洛天盯着希平,只是笑而不答。

希平又道:“你本可以躲避,为什么没有?”

洛天叹道:“是的,或许我最终不是你的敌手,然而就刚才那一招,我仍然可以躲开,但是,我选择不躲……”

众人不明白,听他继续道:“我清楚今晚必死,即使你不杀我,皇帝也不会放过我,死于他们之手,我觉得不值。我洛天英雄半世,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上。”

“因此你才与我决斗,欲死于我刀下?”

“也许,如果我能胜,你亦死于我剑下,如果我败,死于你刀下,也感安慰。”

希平道:“你小子到死也想着要我死吗?”

洛天惨笑,道:“其实,很感谢你让我死得其所,我洛天一生为武道,能够以生命献于武斗之中,比死在乱兵之中要好千倍万倍。曾经欠你的,也总归还你了,曾经欠无数人的,只能继续欠着。我父死时,怀念起一个爱他的女人,我在此时,竟然也像他一样,怀念起一个曾深爱我的女人。”

希平凝视着他,道:“黛妮?”

“嗯,我的血源于天竺,今将死,魂当以回归天竺,守侯着她,求得她的原凉。我有一事相求,请你在我死后,把我的骨灰带回天竺。几代下来,我或者已经完全是中原人,然而我的祖先曾在天竺,我想,回到我的祖先之土,回到我的故乡……”

希平沉吟了一会,道:“我答应你,把你的骨灰带去给黛妮,她曾经说过,让我有空之时到天竺一趟,我也曾答应她的。”

“谢谢!若有下辈子,我们不做敌人,做朋友好不?”

希平道:“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我的敌人,只是,你打从开始就逼我成为你的敌人罢了,就像我打从开始不想杀人,而我却杀了许多人。”

“那你是想与我成为朋友了?”

“不……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就像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当成我的敌人一样,我也没有想过要成为你的朋友。我从来不去想太多东西,若有下辈子,你变成了女人,或许我会想想给不给你一个机会,哈哈。”

洛天愣了一会,竟也狂笑,血从胸口喷射而出,他道:“你这家伙,什么时侯都如此无赖、如此好色,当初真不该惹上你,若没惹你,我想要的一切,几乎都可以得到,你本无意争天下,只在女人堆里混,我当初为何偏偏要惹上你?你说得对,我到死还不能了解你。最后,我想问你一句,我是英雄还是狗熊?”

希平道:“我也问你一句,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两人相视一会,忽然又大笑,洛天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生时争名夺利,死时方知一切皆空,倒不如学你,只寻女人怀抱,获得一世香艳。”

说罢,他仰天长叹,庞大的身躯向后直倒,一代奇才,就此魂断。

权倾国道:“拖他父子的尸首出去,碎尸喂狗。”

希平回首,冷眼盯着权倾国,道:“我承诺过,要带他们回天竺。”

权倾国一愣,却听唐恩道:“皇兄不要生气,他们都死了,就放过他们吧!”

权倾国走到希平面前,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很想放过他们,可是你刚才的话太冲撞我,如果你不给我下台阶,我身为一国之君,是很不好下台的,你明白吗?”

说罢,他朝希平笑笑,又道:“你终究是我的救命恩人,且我的皇朝也是你救的,更是我的妹夫,私下你对我怎么都无所谓,不过在这种公众场合,麻烦给点面子,否则我这个皇帝很难做人的。”

希平傻笑,也小声道:“冲着你是唐思的大哥,也应该拜你一拜。”

于是,他突然下跪,大声道:“皇上,小子请求你放过他们父子,给他们一个全尸。”

皇帝装腔作势道:“就如你所请。”

“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果然宽宏大量、宽明了得!”希平大呼。

皇帝道:“咐马平身!”

希平起来,笑道:“别说得这么大声,老子娶了一个女人,竟然就成了驸马……”

唐思填道:“难道要你当驸马,是侮你声名吗?”

嘿嘿,希平又开始傻笑。

洛幽儿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

“好的。”希平道:“找人把他们父子的尸体抬去葬了,三年之后,起骨替他们还乡。”

于是,希平率领众人而出,此间之事,全留给权倾国处理。事后得知,权倾国杀了血达、苍鹰、柏斯、宁飞以及五大弟子中的洛水、洛土、洛木和洛金,独独未杀洛火,皆因洛火曾在他的面前说过希平的好话,他觉得洛火这人还不坏,于是便让洛火和洛草离去,而洛花、洛雨也被放了,只是不知此两女身处何方。

几天之后,希平知原有许多人被他弄瞎,于是尝试以血救之,果有效,便一边痛呼着,一边献血,那些瞎子喝了一点他的血,都复得光明,真乃谢天谢地谢黄希平了。

后徐飘然提起,要不要把洛天父子之事公告天下,以正血魔之名。

希平道:“他们父子被公认英雄一世,我们父子今仍是绝世狂魔,何必证明?且人死皆空,何必在他们死后,还要夺他们的声名?死人是无罪的。

徐飘然便不再提,而这事提醒了希平,他特意跑到权倾国那里,请他不要公告天下。其时权倾国正想把洛雄父子叛乱之事布告天下,听得希平一提,显得有些不高兴。

希平于是道:“皇帝老兄,你也不想想,这对你也没有好处,虽然说战事得有个理由,可是你若把洛雄父子之事公告天下,则难免以后有人仿效他们父子,若再有人叛乱、欲夺你江山,你又有得头痛了。现今之事,你还是差人重整龙城……”

权倾国道:“你说的也是道理,可我总觉得有些不通。”

“世间不通之事很多哩,就别计较,看在我帮忙的份上,你也帮这个险。你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行的?你说行就行。

希平大拍皇帝马屁,权倾国被拍得飘了起来,于是笑道:“这是当然,我说行,谁敢说不行?既然如此,那就行吧}你现在欲往何方?”

“我先回长春堂,后经远扬镖局、转回环山村,以后之事,慢慢再定。”

权倾国道:“你不想做武林盟主,称霸武林吗?如此一来,武林之事,我便可以放心了,你是我妹夫,终究不会向洛雄那般害我。”

“哟哟,你想得倒美,可老子不喜欢,打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武林,但我很喜欢打架,不如你跟我打一场吧?”

“呵呵,我是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架,而且要打,也绝不跟你打的。希平很失望,便道:”诸事已结,我该回去了。“

“你若有空,到皇城来找我,我说过要给你许多女人的。”

“我的女人已经很多了,我现在只想守着她们,没空再去安慰别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有我多吗?”

希平一愣,道:“你比我有本事嘛!女人当然也比我多了。”

“可惜啊!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子女。”

“会有的。”希平话出,发觉有误,便接着道:“我相信以皇上的本事,定会生出个更有本事的儿子出来的。”

皇帝龙怀大开,笑道:“但愿如你所言。”

欢迎光临,

第七章 长春绮梦

初晨的阳光,拨开初春的寒。

长春堂的门前,出现了为数不少的人群。此群人正是从大地盟归来的。主要都是四大家的人,武斗门的门徒、远扬镖局的人、白羊族、野马族和蛇神部落的士兵已经差人率领回各自的门派和部族了,太阴教的教徒也在龙城的时侯与他们的两个圣女分别了,玉蛇门合并了地狱门且以地狱门为主。

前来长春堂的,都是各门派的高层人物,除了一个云雪例外……

“终于回到家了!”华小波第一个欢呼,“我可以和我的春水姐姐,嘿嘿……”

他正说,春水就跑了出来,大呼“小波”,华小波一扭屁股、腿一蹬,就冲了过去,搂住春水表演起嘴和嘴的游戏……

四狗经过他背后时,提脚踢了他的屁股,道:“别他妈的肉麻,每次看到你们两个,我都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冒起。”

“四狗师傅,你别眼红啊!”

“我呸!我四狗的女人,比你多得多,要眼红也是你自己,我会眼红你?老子除非是生了红眼病的那一天,否则都不可能。”四狗大骂,望见旁边的赵子青,又说道:“子青,我们也表演一下吧?把这小子给压下去!”

赵子青怒叱道:“压你个头!”

四狗嘿嘿一笑,搂过另一边的兰花,就照着兰花已红的脸“啵”了下去,然后放开兰花,以最快的速度逃入了长春堂的大门……

华小波放开春水,大叹道:“似乎还是四狗师傅厉害,我追他去,让他教我新招儿。”

独孤明笑道:“这小子似平还嫌他的女人不够。”

赵子威道:“喂,孤独明,你该叫希平做妹夫还是师弟?我这一路上问你这问题,怎么不见你回答?”

“凭什么要我回答你?你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妹夫,我怎么说也大过你,有权不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你说话的时侯应该尊重我一下,别老是直呼我的名字,至少也得像小波一样,叫我独孤老大!”

“独孤老大?我操,够恶心的。”

“子威,你敢这样对我哥说话?”只见长春堂里又跑出一众女子,独孤琴当先冲着赵子威喝叱,赵子威正想说话,独孤琴已经冲到他面前,扯住了他的耳朵,同时道:“快跟我进来,我好好地教训你。”

赵子威道:“别,别这样,这是四狗特有的待遇,而且是子青才应该有的粗鲁举动,你别这样,多难看啊!”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被独孤琴拉扯着耳朵进去了。

赵子豪笑着对刚出来的华小倩道:“还好你没有这样对我。”

华小倩看着希平,道:“你活着就好。”转身就跑到赵子豪旁边,扭住他的手臂,吼道:“没什么两样的,对待你们两兄弟,必须一样,公平起见。”

“哈哈……”众人大笑。

希平和独孤明相视一眼,希平道:“还好我的女人都跟去龙城了,这一路上我尽力地安慰她们,没有受到她们的特别欢迎仅式!老兄,你的女人似乎还在想着如何欢迎你!”

独孤明笑道:“无妨,我乃斯文之人,哪怕一个粗鲁的女人,跟了我也会变得斯文而有气质,且更有我的浪漫……”

“这样啊!我看不见得吧?”

希平瞄瞄眼,独孤明随眼望去,却见当前一个尽显怒填之色的白灵,独孤明心头大惊,心想:这个最难对付……

当天晚上,盛宴之后,各人回房休息。

长春堂的房屋是超多的,因此,又增设了许多待客房。希平没有回到原来的院子,而是搬到长春堂的后院,一个叫“华馨”的大院。他进去的时侯才知道,原来这个院子除了沐浴间和茅厕之外,就只有一个庞大的建筑物,里面可容两百多人,而进入一看,大间的前三分之一放着各类家具,后三分之二以一个大屏风与前部分隔开,转入屏风,竟然是豪华的地毯,地毯上放着不知多少床被褥,难道这就是他的床吗?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就这一张“地床”,可以滚百人不止。他想,岳父想得真周到,却不料华小曼道:“哥,这床还不错吧?”

希平道:“非常好。”

“是冷姐姐设计的,她在很早以前就说,你的女人一定不只我们,所以你回来的时侯一定还会带回来许多女人的,因此,早早就准备好了。希平料不到是冷如冰的主意,扭头看看冷如冰,道:”你的主意?“

冷如冰脸绯红,道:“她们……她们也有份的。”

咦,冷如冰怎么会如此的温柔逗人?

希平和众女进入里间,也就是那一张铺地大床,众女坐在温暖的地毯上,没人敢第一个躺下去,希平趁着一点酒意,邪笑着把众女各个细看了一番:雷凤、冷如冰、华小曼、风爱雨、杜思思、独孤棋、独孤诗、春蝶、华蕾、野玫瑰、白莲、菲儿、藕儿、白姿、白芷、罗美美、小雀、杜鹃、水仙、水洁秋、阿蜜依、欧阳婷婷、里玉、明玉、洛幽儿、洛叶、洛露、施柔云、尤醉、唐思、菲沙、梦姬、朱莉娜、芬蒂、穆秋、周美静、杨婷、林欣、米红燕、蓝屏、王棉棉、鲁娆、东芝、婷侍、蓉儿、丝嫫、依敏、家玲、雨纱、红胭、付颜、徐红霞、徐白露。

已经被公认为希平的女人的冷晶莹和原娜,都因自己女儿的缘故没有到来,冷晶莹其实很想来的,只是想想还是等等,而原娜虽在途中与希平大干了几回,却因原真之故,没有在今晚到来。

独孤雪之事和梁丽琼之事并没有公开,她们也得顾及女儿的面子。

而万妙和妙缘,更不可能公开了。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两师徒会赖着不回万妙庵,而且万妙神尼竟然还把庵主之位让出去了,现在也不是什么万妙神尼了,更奇怪的是,她们两个竟然学起独孤雪一样,养起了头发来了,啧啧,难道想还俗?

至于小月也因为和希平的关系暂时未到,梦香自是不会放下面子自动跟随的……

希平料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多女人,如今团聚一床,才知道原来自己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泡妞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及的,应该算是天才!

然而他突然想起他最初的六个女人,想起了已经香消玉损的云蝶、水蝶、雨蝶、绿蝶、红蝶……

他的眼神一黯,众女注意到了,冷如冰道:“你想起五蝶?”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如冰柔声道:“从你双眼中的悲伤……”

雷凤道:“她们若知道你能在今晚想到她们,应该会很高兴的。”

“姐姐们一定会快乐的。”春蝶泪眼泛泛。

希平叹道:“我在爆碎的一刹那,似乎遇见了她们。”

“什么?”

“我也不明白……”

雷凤道:“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想,只陪我们好吗?”

希平又看了众女一眼,大喝道:“女皇既有命,小仆当以命赴之!嘿嘿,待会弄得你们死去活来!”

白莲道:“谁怕谁?但是,对我们这些怀孕的,你要温柔些,且刚刚怀孕的那些或准备生的,你更不应该……”

希平道:“我怎么知道哪个快生了?”

“你不会算吗?”

“我最怕算数了,不算,无论如何,今晚我个个都要,哈哈。”

雷凤看了看蓉儿、东芝和婷侍,道:“希平,你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他竟然答应把这三个小女孩给你?”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玄武手打首发]救过他的命,我要的女人,他都会给的。”

唐思道:“你别太得意,若皇兄知道你所做的事,看他会对你怎么样!”

众女问道:“他做过什么事了?”

唐思把他在皇宫里的荒淫之事叙了,众女大惊,然而一会之后也坦然。

菲沙惊道:“他既然能够把三百多个女人搞昏,那我们这些人,对他来说,岂不是小事一桩?果然是绝代性爱机器啊!”

白姿道:“他在野马族还睡了七百多个处女哩,那些野马族的女人个个都高大如牛的。

希平抗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是她们睡我的,在皇宫也是,都是她们睡我的,我还没向她们要补偿呢!尽冤枉好人!”

“你是好人?”众人惊呼嘿,嘿嘿,希平开始傻笑。

白姿道:“你怎么找了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希平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了。

白姿道:“我没怪你,只是奇怪为何世上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且还是你的女人之一?我已经和欣儿认了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希平松了一口气,道:“这样不好吗?就像我有两对双胞胎一样,嘿嘿,不过,白露和红霞那里是不相同的,你和林欣那里倒是很相同,哈哈……”

徐白露骂道:“这……你也拿来比较?”

“有什么好害羞的?今晚都脱光了,大家比比给我看。”

众女笑骂,希平又道:“小哑巴、小鸟儿,你们过来帮为夫宽衣,我要大战沙场了,不,是大战肉场!”

施柔云和杜鹃爬了过来,一人在他一旁,帮他除衣,希平又道:“小哑巴,今晚你第一个好不好?”

施柔云红着脸说道:“不,我让爱雨,她喜欢睡觉哩,柔云喜欢在旁边看的。”

爱雨道:“柔云,我大着肚子,我不行的,我还是不来了,等我生了孩子之后,我再要他补回来,现在我要以孩子为重。”

希平笑道:“爱雨儿,你以后别教柔云说粗话,我喜欢柔云小哑巴的样子。”

爱雨道:“我已经不教了,老教她都不会,骂不了人,说话也少,而且教她的时侯,她一句话就把我顶回去,我才不愿意教了。我要睡了,你们别吵醒我,我可是会骂人的,嘻嘻!”

说罢,她第一个躺了下去,雷凤跟着也在旁边躺好,把她抱入怀里。

冷如冰道:“希平,刚怀孕的或是快生的,你若要,需温柔些!”

“还有,把你那东西缩短缩小,你这怪胎!”华蕾也警告希平。

施柔云幽幽地道:“我们那时以为你死了,比我大哥死的时侯,我更伤心……大哥,他为什么会变成女人呢?”

此时,希平的衣物已经尽除,便搂过她,吻去她的泪,道:“我曾经向你们发过誓,无论如何,我会活着的,我会守在你们身旁,让你们替我生孩子!”

“你没对我发过这誓!”施柔云轻声道。

希平一愣,立即把她压到地床上,道:“我要堵住你的嘴!”

下一刻,他的巨根就没入施柔云早已经湿润的迷穴。

水洁秋和欧阳婷婷爬了过来,在旁边道:“柔云,要不要我们帮忙?”

施柔云双手推开希平的嘴,趁空道:“要啊!”

不料她又被希平吻住,说不出话来了,水洁秋和欧阳婷婷立即宽衣,而其他诸女也跟着宽衣,那些怀孕已久的准备睡觉的诸女,也被她们帮着把衣服褪去了,在睡梦中,她们似乎感受到一种熟悉的,但又是陌生的温柔的侵袭……

此夜,希平力战全场,刺入小哑巴的灵魂深处、捣入小鸟儿的梦巢、钻入水仙的洞穴、慰藉春蝶的春潮、撕破独孤诗的狭道、揉碎白芷的羞意、轰击水洁秋的鲸肉、入欧阳婷婷之领域、占里玉明玉之堡垒、挥洛叶而起狂风、饮洛露而品甘香、霸公主而强攻菲沙、入梦姬却不饶尤醉、召芬蒂并呼朱莉娜、压丝摸还破雨纱、亲家玲又涂红胭、方付颜又欺蓉儿、往东芝射小雀、戏美美逗美静、又是穆秋献鲁烧、婷侍在旁合杨婷、杨婷之上王棉棉、棉边生花林子欣、却见白姿同样眠、不是姐妹似姐妹、两女并驱似神仙、阿蜜依来竟带幽、怀幽生劲挖白莲、白莲之间菲是藕、红燕过处见蓝屏、华蕾一声拚命响、又落雷凤入爱雨、双娇并头出、一棋搞定玫瑰湿、滴落寒春几见冰、破冰而入尽温柔,床第之声响彻夜,不知今夜几人睡?

或者也真没几人睡得着,如华小波、独孤明、赵子威、赵子豪、四狗这些人也是几乎累得半死,然而到达后半夜,他们躺在床上之时,仔细一听,仍旧听到来自希平那个方向的迷之声音,虽然他们已经故意离开他而住得远,却不料还是能听见的,都在心里暗骂希平太张扬了一一是啊!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些面子吧?

雷龙因碧柔怀孕,早已经不敢碰碧柔了,只是尽心尽意地呵护。

黄大海也很早就停止了和杜萌萌的战争,其时他们也听到了希平那边的声响。

杜萌萌说:“大海你不怪我吗?”

黄大海笑笑,“我能怪你什么?”

杜萌萌又说:“那你是怪大哥?”

黄大海叹说:“谁也不怪的,我只有感谢,你那么好,大哥还把你让给我……其实,在我心中,大哥并没有碰过你,大哥那时也许只是一个冰雕,你的破身,我权当是被一根冰柱所破。”

杜萌萌打闹着说:“你好坏!”

黄大海笑了起来,说:“小心,别坏了我们的小宝宝……”

除此之外,一些女人,在当晚,也是不能入睡的。

不知为何,长春堂的安排,独孤雪、冷晶莹、王玉芬住一间,万妙师徒合住,梦香和抱月也不分开,原娜母女相睡,五朵金花和野马族三大护法一起,小月和雪儿睡,而欧阳婷婷的四个女婶也是住一屋,更加奇怪的是,这些女人所住的院子,就在希平的院子隔壁,这可有得她们受的了。

五朵金花和三大护法都怪原真坏事,万妙师徒在商谈着如何把她们之事公开,小月哄雪儿睡而她自己却睡不着,四个女婶在商量着是不是应该接受四狗他们的追求,独孤雪三女也在商量着以后该怎么办……如此,一众女人没得好睡。

翌日,希平起来,竟然已经是黄昏了,屋里的众女,有一半还在睡,施柔云见他起来,便拿着他的衣服过来替他着衣,水洁秋也过来帮忙。

着好衣,希平道:“你们陪我出去走走吧!”

两女道:“不了,我们很累的,昨晚你弄死我们了,好像我们是敌人一样。”

“你们本来就是我的敌人嘛!哈哈。”

希平大笑着走出屋,却见到小月抱着雪儿在院门前。

希平走了出来,抱过雪儿,搂住小月,道:“昨晚没睡吗?”

雪儿道:“爸爸,很难睡着耶,为何爸爸和阿姨们在一起的时侯,都特别的吵人呢?”

希平笑笑,道:“这样啊!那以后雪儿睡得远一点,就听不见了。”

雪儿嘟着嘴儿道:“不,雪儿不要离爸爸很远,雪儿还要和爸爸睡觉,爸爸已经很久没抱雪儿睡觉觉了,雪儿会生气的。”

希平惊道:“生气?”

“嗯,不理你,还要哭鼻子。”

“哦?爸爸好怕雪儿不理我,也怕雪儿哭鼻子的。”

雪儿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道:“那就让雪儿和爸爸睡在一起。”

“雪儿已经长大了……”

“为什么阿姨们都能跟爸爸睡,雪儿长大了就不能?这不公平,她们太自私了,雪儿的爸爸,当然跟雪儿睡了。”

希平突然觉得说不过这小女孩,于是便转而对小月道:“等一下我和爹娘说一声,今晚你过来吧!”

小月道:“嗯……可是,雪儿呢?”

“这个……交给她们处理,你带雪儿进入和她们商量一下,好吗?”

小月点点头,希平突然侧首吻了她的嘴唇,她惊愕一下,然后甜蜜地雪儿嚷道:“爸爸,我也要亲亲,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亲了她的脸,她不干,非要亲嘴,希平只得又亲了她小小的嘴儿,她才高兴地任由小月抱着她进入屋里找妈妈去了……

希平转了个角,在相邻的庄院门前停了下来,想了想,走入庄院,却不知往哪间房里走,恰巧此时,梦香和抱月、原真和五朵金花从各自的房里出来。希平走到抱月面前,搂抱住抱月,另一手便想去搂梦香,梦香躲开了。

希平道:“不让我抱吗?”

梦香道:“你是我什么人?”

希平大叫道:“啊!你这女人又开始臭屁了?”他转眼看了看原真她们,道:“你娘呢?”

原真不答,原妍道:“族长和三大护法出去了。”

希平朝她勾勾手指,原妍看了看原真,见原真不说什么,便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搂抱住她,她竟比希平高许多。

希平道:“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好吗?”

“公主不准!”

希平笑道:“她不准?这一路上她都不准的,你们几个不也偷偷和我好了?你和原灵那里好奇怪,怎么我那东西一碰到,就会引我入门的?”

原妍一羞,道:“公主的也会是这样的,我们练的功法,是千古奇功,只对一个男人好的。”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不跟我的,为何现在却很喜欢我?”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很早就喜欢你的,可是你太坏了,而且人家自知除了开拓者之外,是不能给别的男人什么的,所以才说硬话。其实,在野马族的时侯,人家已经心动了。所以,后来洛天和浪无心要逗我,我都很讨厌的。”

“我逗你时,你讨厌吗?”

希平笑了起来,道:“表面上装作讨厌,其实心里很喜欢的。”

梦香扳着脸孔道:“抱月,你该出来了吧!你也让他抱了很久了。”

“妈的,以为我死了的时侯,哭得死去活来,为了替我报仇,连命都不顾了,现在却装作不理我?”

希平叫骂着,放开原妍和抱月,冲前一搂,双手把梦香搂在怀里一一她本可以躲开的,却没有闪躲。

接着,希平俯首便死吻住她的嘴,好一会才从她的嘴唇离开,笑道:“滋味如何?”

梦香那双如梦似的美眸白了他一眼,怨填道:“恨死你!”

希平搂紧了她,道:“你和抱月一起嫁给我好不好?”

梦香埋首在他怀里,轻咬住他的胸衣,幽然道:“嗯……可人家还是要恨你,恨足你一辈子的。”

“你呢?”希平突然转首,对原真言语道。

原真全身一震,道:“什么?”

希平叹道:“难道你所深爱着的人不是我?”

原真双眼凝视着他,终于道:“除非你现在立即爱我,补偿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冷落。”

“什么?你说我冷落你?是你这女人不理我的……”他见原真脸红,于是转口道:“好的,我立即强奸你,你曾说过不怕我强奸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怕不怕。香香、抱[玄武手打首发]抱,你们也逃脱不了。”

原荷突然道:“我们去准备一下,把我们屋子里的被褥全部拿下来,铺在地板上,这样就可以了。”

希平道:“我说过要让你们加入吗?”

原荷等女一愣,希平立即笑道:“逗你们的啦,去吧!即使我昨晚大杀四方,今日我还是能久战不竭。”

五女进她们的屋去准备了,希平才道:“你们没意见吧?”

干,先斩后奏,有意见也没用了。

梦香道:“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希平道:“你也不是没试过,在大宅门的时侯,不是也和她们一起的吗?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不能同时满足你们几个?”

抱月道:“昨晚你都和四五十个……”

她不说了,希平才道:“我们进去吧!她们应该准备好了。”

希平说罢,搂过抱月,忽听背后有人道:“黄希平,你想撇下我们不管吗?”

回首却见冷晶莹和原娜以及原秋、原玲、原英。

原真惊道:“娘,你们?”

原娜道:“他是我们的小情人,要欢好,自然应该留我们一份的,哪怕你们是他的妻子,也得允许我们。”

原真看看梦香,梦香梦眠似地柔声道:“都是失眠之人……”

众人知道梦香应允了,于是相跟着走入原荷等女的房间一一因为这间房是这个院子里最大的。

进入房,五女果然已经准备好,把家具搬空,在屋子深处铺了一地的被毯。

希平笑道:“你们办这种事的效率倒是一流。”

五女笑得很尴尬……

希平道:“从谁先开始?”

他说话的时侯双眼邪邪地盯着怀里的梦香,梦香使劲挣扎,叫道:“谁先提议的,就从谁先开始。”

诸女又望向原真,原娜道:“女儿,大胆些,让她们瞧瞧我原娜的女儿的本色。

原真却难得地露出羞色,冷晶莹道:“原娜,你我生出的女儿都不大像我们啊!”

希平走向原真,“那就从真真开始吧!”

原真听到“真真”,心头大震,她想起,希平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她了,如今这“真真”令她不自觉地流出委屈的泪。

希平举手拭她的泪,道:“为何以前一直拒绝我,还要一直骗我,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因为我想忘记你……”

“你忘记得了吗?”

“假如我能够忘记,我此刻不会站在你面前流泪……”

希平叹道:“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但诸多的事,让你我无法真正地相聚,此刻,真心愿给我?”

“我这一生,只能给你。”

“那是因为你所练的功法,如果没有那种功法,你是否还会说这句话呢?”

原真沉吟,垂下头,脸红着,轻声道:“没有那种功法,我心里想着的人也只是你一个,我之所以那么地想忘记你,是因为,我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宽衣躺下来好吗?你太高了!”

希平这话虽然是对原真说的,但其他众女比原真的手脚还快,几乎在同一时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躺在被子里。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梦香和抱月,两女只是脱了外衣,却没脱去内衣,冷晶莹和原娜就抢着去替两女脱,梦香似乎有些生气,但是,也终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个时侯,如果拒绝,那是大煞风景的一一她灵魂深处,忽然很怕希平生气。

原真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地站在希平面前,希平只勉强到达她的肩膀,双眼正对着她胸前两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无比硕大的。他垂下头来,看往原真的下体,虽然他曾经进入过那里,也曾摸索过,更曾亲吻过,只是他仍然觉得很陌生,那里一片乌黑的草,像极了野马的草原,令人感到狂野与宽阔。

“替我宽衣吧!我已经不大习惯自己脱衣了。”

原真依言,弯俯下来,默默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希平的手却趁机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抚捏,弄得她无心替他除衣,待她把他的衣物尽除,她已经春潮泛滥了。

她不明白,以前浪无心也抚摸过她的,只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而希平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立即动情。或许这是自然锁阴真经的缘故,在她的身体与第一男人的身体进行触碰之时,都会动情,而当初希平触碰她之时,她也是暗里情涌的,只是当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在很早以前就会想到希平是开拓者、是那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呢?

她看到希平的男根,那男根已经勃起了,虽然很大,但却不吓人,她却想起那次他拉她的手去触碰他的男根时,在被窝里摸到的绝不是现在这个样的,那时侯粗得令她震惊,她那时哭了,是因为被吓到,也是因为无缘于希平……

“你……你的……怎么和那次的不同?”

“哪次?”希平糊涂了。

“就是那次,在大地盟,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时我觉得很粗长的……”她断断续续,终于把话说完。

希平恍然,原娜已经代答道:“女儿,他那东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进入小女孩的身体,也能把为娘的身体撑破……”

其他众女也出言附和,原真才惊道:“你还是人吗?”

希平笑道:“我是野兽,一头饥饿的,欲撕扯少女的野兽。”

他说话之时,胯间物事忽地向前突伸,变粗变长的家伙昂然挺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粗过原真的手臂,原真惊得双腿发软,上身下跌,希平双手急时托住她的腰,因她的双腿微曲,胯间空门大露,希平顶胯向前,男根顶在她的阴门,而围绕她生命的锁阴真劲碰触到熟悉的男根的脉搏和气息,紧闭的阴门大开,加之她的一坐之力以及希平的往前突挺之势,男根晰间没入她巨大的肉穴里。

“好痛……”原真惨呼一声,冷汗现于她的美额之上,她双手环着希平的颈项,颤着声音道:“你缩小一点,我快受不了……我很痛,要撕裂了。”

希平道:“感到它的熟悉了吧!”

“嗯,开拓者……”

“躺下来吧!你真的很高,你们野马族的女人都这么高……要不你就趴着,我像骑野马一般……”

原真果然渐渐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势压了下去,扭头看见梦香,便道:“香香,待会,我也以这么粗长进入你那里,你说好不好?”

梦香美绝天下的脸粉红之极,嗔骂道:“我不是野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但是,我给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刚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阳根略缩小了一点,尽全力插入,原真闷哼一声,道:“为何我的气息会和你的气息连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为我们练了锁阴真经,我们的气息认他的气息为一体,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是族长说的。”

“我感到你心里所想,我好喜欢,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什么时侯说过不喜欢你?”

“啊……嗯……轻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进入我们的时侯,我们的心都能与他的心连结在一起的。”

梦香想到他初次进入她之时,他心里所怀着的“惩罚”的心态,她就觉得恨,于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肉体上冲刺着,“香香,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早就试过了……”

梦香嘟嘟嘴,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孩子气,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梦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气与女孩特有的娇填了。在以前的很多次,梦香都有这种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样,都是对着希平的时侯才会有感情波动,而她更进一步,只有在这种时侯,才会把自己完全放开,露出她作为女性的特有娇柔和孩子气……

“香香,过来看看我和真真是怎么欢爱的。”

“我不!”

梦香钻入被窝里,希平狂笑,于是继续专心对付原真。

野马开处大典之时,原真所得到的感觉只是一刹那间的,此种持续不断的冲刺,她还是第一次领略到,渐渐地迷醉在这小男人夺天地的强壮冲击里。

其他诸女期待着,如同期待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马……

希平从房里出来,众女已经被他弄得觉睡过去了,出得门,方知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却见灯光下,院子里呆立着几个女人—万妙师徒、独孤雪、王玉芬。

四女见他突然开门而出,遴之不及,独孤雪干脆道:“你到我们房里来!”

希平便又跟随她们进入了独孤雪的闺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见王玉芬在此,不敢轻举宴动,就搬来一张椅子在床前坐,等着她们发话。

室内静了一会,独孤雪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师徒三人?”

“什么?”王玉芬惊叫。

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师傅和师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这就是她们留在长春堂的缘故。“

“黄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头,道:“岳母,不要大惊小叫,别叫太大声,会有人听见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为何还做出此等事?”

妙缘几乎要哭出来了,泪光照着灯光,希平怜爱之心骤起,站起身,搂她过来,她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怕人知道,为何当初要骗我们?”

“我骗你们?”

“你骗我,说我还俗,留头发,你就会要我的,可是,你现在竟然怕别人知道,呜呜!”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希平没辙,只好安慰道:“我是为你们着想啊!你们是尼姑。”

“已经不是了,我和师傅都不是了,我们不做尼姑了,都留头发。你还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我们就要大肚子了,师姐大肚子,别人还以为是杜门主留下的,可是我们大着肚子,怎么办?”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们说,好不好?”

“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是啊!天才哪会骗尼姑?

妙缘似平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爱骗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

王玉芬叱道:“黄希平,你一一”她醒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反常,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缓声道:“别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时,希平早就反联了,不过,杜清风刚逝世,他也就没说什么。结束和妙缘的吻,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怀里喘息,其他诸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倒是万妙道:“黄希平,你确定你今天会和你那些妻子说明白吗?”

“说是说得明白,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

万妙担心道:“那该怎么办?”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们两个没问题的,问题是……”他转眼看独孤雪,道:“恩恩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独孤雪道:“终是要面对的……你总要说的。你以前说过,一切你承担的,我什么也不对思思说,你自己说去。”

“你……你怎么能把帐都赖到我头上?”

王玉芬道:“活该!”

希平跳了起来,指着王玉芬,正想大骂,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王玉芬道:“你想说什么?”

希平想了想,俯首压向她,她仰首向后,希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玉芬不动了,希平凑嘴到她耳边细声道:“岳父死的时侯,让我照顾她的三个妻子,我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如此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不起你们三个。可是,他至多对不起冷晶莹和独孤雪,怎么会对不起你了?”王玉芬脸很红了,幸好有灯光掩饰,她娇喘道:“你退开一点……”

她知道杜清风是有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因为杜清风曾经就建议让她找一个强壮的男人,也因此提议了这个女婿,才使她每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女婿的时侯,有着特别的感触,而令她心里波动的是,冷晶莹和独孤雪都和这个女婿明里暗里有一腿,何况她这个名义上的岳母?

希平站直身,王玉芬才感到压迫大减,她道:“他没有对不起我的,还有,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岳母,我都会照顾你的,但……是很正常的照顾一一”

“胡说,谁要你照顾了?”王玉芬反射性地道。

独孤雪道:“玉芬……”

“不要你说,我绝不会像你和冷晶莹!”

王玉芬的语气极不屑,独孤雪脸色大变。

希平听得她如此骂独孤雪,心里大不是滋味,且想到杜清风的交代,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他什么事没做过?他当即把王玉芬搂了过来,虽说王玉芬也是武功中的高手,可是她的挣扎和捶打都不济于事,而旁边三女也不相帮,希平搂得她结实,她才知道这个野蛮女婿的蛮力是无限强的一一强壮的拥抱,以及粗鲁的吻,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她想奋力挣扎,可是她在捶打的时侯却不经意地撤去了所有的内劲,待希平吻过之后,放开她,她已经无力站立,只是软坐在床沿,呆呆地仰看着希平。

久久,王玉芬才道:“你……你……呜呜……”最终哭了出来。

希平转身走了出去,妙缘跟着去反锁了门。

独孤雪安慰王玉芬道:“你别哭了……”

她也没有什么话好安慰的,王玉芬哭了一阵,道:“我很生气!”

“啊?”

“我生自己的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他说要正常地照顾我,我就愤怒……我……我对不起清风……或者我真的也喜欢他了……”

这次轮到其他三女发愣了,久而久之,暗室里传出声声幽叹。

希平出得院来,本想进入华馨院,可想到独孤雪之事,心里头有点烦,就无目的地在长春堂走着,见到黄大海,觉得有些尴尬,他这段时日,每见到黄大海,都觉得对不起他这个弟弟。

黄大海快走了几步,叫道:“大哥。”

“嗯。”希平木讷地答道。

黄大海道:“大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希平叹道:“你说吧!”

“大哥以前很放得开的,为何现在这样?我很不喜欢大哥在面对着我的时侯,觉得对不起我。我很不喜欢大哥心里有任何负担……这样不像大哥你!我知道,萌萌之事,让你在面对我时,感到愧疚。可是,大哥,那事不能怪你,而且,我在要萌萌之前,就已经说过,不追究这些事的。如果我当初计较这些,我就不会要萌萌了。”

“无论怎么样,萌萌在我心里都是纯洁的,无论她爱的是大哥还是我,她都是我最爱的。我有很多机会能够获得很多的女人,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条件,但是,我却坚决只有她。不是因为怕她伤心,而是我的心真的只容纳她。我本是个对女人对爱情很退钝的男人,也不会把心思花在这些之上,因此,一个女人,也已足够把我的心充塞了。

“我不像大哥,大哥能够同时容纳许多女人,也有本领能够使每个女人都身心快乐,我是不能的,所以,大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反对。萌萌之事,我也感到意外,但也只是意外而已,其实,就萌萌这事,除了意外,真的没什么。况且,萌萌她本身也并不恨你,能够让萌萌幸福,是我终生所追求的。其他的,我给女人的,并不多,或者我本是个不大喜欢在女人方面下功夫的男人,在这方面,我是很。懒的。”

“我和萌萌都不曾怪过大哥,我希望大哥在面对我们之时,也像以往一样坦然,就像以往一样,当作不知这事,否则,我也很难坦然面对大哥你的。”

黄大海说罢,长叹一声。

希平也跟着长叹,然后道:“大海,我从来不觉得对不起谁,可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多坏,我都无所谓,我杀人、强奸……我都不觉得什么,可是,萌萌,她怎么就是我……而萌萌的丈夫又怎么就是你呢?我也想坦然地面对你们,可是,真的,很难。”

黄大海痛苦地道:“大哥,我知道这些……可是,我们究竟是两兄弟,息是要面对的,难道大哥觉得我们不是两兄弟吗?”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会……”

“大哥,有你这句话,已经够了。”黄大海打断希平的话,道:“大哥,你永远都是我敬重的人,从小如此,直到我们都老时,我还是敬重你。大哥,请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因为我的心,从来不计较萌萌在我之前不是处女之事。因为我知道,那时,萌萌其实还不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以及所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我该责备的,也不是我该介意的。大哥的女人里,不也是有许多不是处女的吗?大哥都能接受她们,为何我不能接受萌萌呢?假如连这点都不能接受,我又凭什么给萌萌幸福,凭什么拥有她?”

希平惨淡一笑,道:“大海,给大哥一点时间吧!也许时间能冲淡些东西。”

黄大海轻声应道:“嗯……大哥,小月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无论别人怎么说,小月都是我妻子。”

“谢谢大哥,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大哥。”

希平想起王玉芬之事,便道:“大海,有件事跟你说说。”

他接着把杜清风死前所托,以及他和杜清风三个女人之间的纠缠说了出来,黄大海听了也大吃一惊。

末了,希平道:“你说怎办?”

黄大海沉吟半晌,还是没主张,只得道:“这事,大哥看着办,我没主意。”

希平道:“这很难办,独孤雪和冷晶莹好办一些,就是王玉芬这个岳母好像不喜欢我,而且如果我真的……嘿,真的要了她,她是萌萌的亲母,到时……咳,全乱套了。”

“大哥,本来就已经乱套了,哈哈,既然师傅有言交代,你就替师傅完成他的遗愿吧!”黄大海转身离开,忽又回头,露出一副搞笑的神态,小声道:“大哥,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师傅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所以师傅才会觉得对不起师母的,这事你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心里明白就得了。我回去陪萌萌了,怀孕的女人都特别情绪化我现在才明白这点,晚上是不能回得太退的。

希平看着他离去,叹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大海!”

希平回到华馨院,意外地看见梁丽琼也在他的众妻里面。

罗美美抢先道:“我把你和我娘之事说了,我觉得既然你和娘已经有了那种事,娘没有了你会很痛苦的,所以请求她们接纳我娘。”

“她们就答应了?”

雷凤道:“人家作女儿的都看得开,我们为何看不开?”

罗美美母女羞得无地自容,雷凤又道:“提起这事,我记得还有晶莹阿姨……”

这次轮到冷如冰不好意思了,希平走到杜思思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只听风爱雨道:“哥,你今天是不是去邻院了?”

“啊!你昨晚睡够了,今天去偷听?”

“哼,你这大色魔,所到之处,造出的声音,还用别人专门去偷听吗?”华小曼嗔道,搂着风爱雨娇笑。

白莲道:“其实原娜她们,为希平的事也很拚命,我觉得没必要排斥她们。”

“我们没有排斥她们呀!是她们自己不愿意放下架子的,她们不来,难道要我们求她们?”众女如是说。

尤醉道:“原娜她们倒没什么,就是[玄武手打首发]那个梦香,可能很难对付。”

欧阳婷婷道:“梦香又怎么了?她也不见得真美我们多少,洁秋,你说是吧?”

水洁秋笑道:“哪天让她脱光,咱们比比看?”

洛幽儿道:“洁秋,你怎么这么坏了?”

水洁秋填道:“姑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希平笑道:“原娜原真她们,明天都会过来的,梦香也会。其实,你们这里也有很多人知道,香香到了某种时侯,也是很可爱的……”

众女之中,有与梦香同时睡在一起的,当然知道希平所说没错。

“只是,有一个问题,很难解决。”希平装作很苦闷的样子。

“什么问题?”

希平搂紧恩恩,道:“这事,得征得思思的同意。”

众女看往杜思思,而有些女人是清楚希平和独孤雪之桃花事件的,可也默不作声。

杜思思道:“什么事啊?你不说,人家怎么同意你?”

希平尴尬地道:“就是……咳,就是你母亲……”

“我娘怎么了?”杜思思紧张地道。

希平咬了咬牙,狠下心道:“你娘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众女大惊,都默不作声,杜思思垂着脸,希平紧张地注视着她,她突然抬头,妩媚地一笑,道:“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

希平惊道:“你已经知道了?”

“嗯,就连我爹说要你照顾我后娘之事,我也知道了。”

希平道:“是不是冰冰说的?”

杜思思点点头,道:“嗯。”

希平突然觉得冷如冰太伟大了,于是趁机道:“还有万妙和妙缘?”

“什么?”

几天之后,住在邻院的女人几乎全部搬到了华馨院里,而希平竟然把雪儿抱到千叶蓓的怀抱,让千叶蓓陪雪儿睡觉,千叶蓓对此没有多少意见,可是雪儿坚持要在华馨院的邻院住,说这样离爸爸比较近,于是千叶蓓与何氏姐妹便带着雪儿到华馨院的邻院住下来,可是住下来的第一晚,她们就后悔了,因为她们当晚几平没得好睡……

太阴教的四个女婶也在这几天里,终于接受了四个男人的痴情一一或说死缠烂打的白痴感情一一蓝玉迷上了独孤明,华小波也上了绿玉。赵子威从中要了黄玉,而四狗当然也享用了紫玉。

令人意外的是布鲁斯果然找到了长春堂,要希平教他打架,希平说这里的人打架都很厉害,可布鲁斯不相信。之后,四狗一掌就击碎一颗巨石,布鲁斯惊为天人,而华小波逃跑的功夫令布斯更是喜欢,于是要两人教,两人开始不干,他就说邀请他们和他的波斯美女共渡春宵,两人立即答应,赵子威和独孤明也抢着要教布鲁斯功夫,布鲁斯自然意外地欢喜,于是领四男和他的那些波斯女人胡混了一晚。第二天四人累得不想起床,硬被布鲁斯拉了起来,他们只得勉强教了他几招,他才放过他们,然后拜别希平,说回去打遍波斯无敌手,以后来中原再带一群美丽的波斯处女给主人等话。希平很相信他,因为布鲁斯这人的确值得他相信,布鲁斯离开时,他只跟布鲁斯说了一句话:“打架除了不怕死之外,还要无所不用,才能水远胜利。”

更令人意外的是,洛花和洛雨竟然投奔长春堂来,而且找的是赵子威和四狗,于是两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子威就在洛花身上威了一阵,而洛雨自然捡到了四狗这条落水狗了。洛氏姐妹相聚,自然也别有一番光景,大家都在聚谈,花雨两女听得希平很强悍,就很后悔当初第一时间不缠上希平,洛叶骂两女得寸进尺。

之后,四狗被风自来拉回去处理丐帮之事,而赵氏兄弟也率领他们的女人回神刀门,天风双娇送别了她们的老父,独孤明暂回武斗门,雷龙陪碧柔回家生孩子,顺便率领大风等环山村的弟兄回去,黄大海也要回去坐镇碧绿剑庄,希平则继续留在长春堂。大风走时,让希平一定回环山村看看,他说他的妻子们生了几个小孩了,要得到希平的祝福,期待他们长大后也像希平一样能打、一样的好运气,希平一口答应了。

黄洋和春燕时常在希平耳边唠叨,让希平到明月峰上看看梦情和林啸天,并且说准备让他改回姓林,就叫林希平。然而希平说,会去看他们的,但姓就不改了,他姓黄,是黄洋和春燕的大儿子。为此,黄洋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闹着“不改好,不改好啊”,被春燕压了一记五指山,可他还是很开心,在梦里还说这年一定有抱不完的孙子、孙女……

事情还没结束,华初开就赶他那不成器的华小子出去经营药店生意,说要历练历练,华小波只得带着他的妻子们情不愿心不甘地离开了长春堂。黄洋问起希平以后做什么?希平说,老爹,你别忘了,你以前教我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可是经营药店,我还是不比小波差劲的。华初开一个劲说有钱途,希平又说等我玩累了再看看吧}华初开又失落了好一阵。

于是,年轻一辈的,就只剩希平留在长春堂了,当然还有他的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妻妾,黄洋和春燕也就哪里都不去了,守着她们为黄家添孙增子的。春燕变得很唠叨,整日在希平耳边叫希平别太粗暴,还一个劲地要隔离希平和他怀孕的妻子……

一切比较平静时,是在半个月后。

此日,希平从妻子的玉臂里脱离出来,无所事事的,走出院子,却听得雪儿呼唤,便见美艳绝伦的,看似纯洁无比的千叶蓓陪在雪儿身旁。希平笑道:“雪儿怎么每天都起得这么早啊?”

雪儿乐道:“爸爸,我已经习惯阿姨们的叫声了,每天听着阿姨们的叫声入睡,睡得很甜哩!”

她扯开小腿跑了过来,希平俯身下去抱起她,然后看了看千叶蓓,道:“你的眼睛为何红肿红肿的?”

雪儿道:“千叶阿姨每晚都失眠哩,她没有雪儿乖,雪儿能睡着,她睡不着。雪儿早睡就要早起,每天吵着她起来,她不得好睡,就有红眼圈儿了。”

她似乎很得意能够令千叶蓓生出了眼圈儿……

希平感到一丝抱歉,道:“其实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受罪的,你堂堂玉蛇门门主,现在又是地狱门的门主……”

“师弟一一”何喜的欢呼打断了他的话,她和她的妹妹何欢也从屋里出来了。

希平一听她唤他作师弟,便全身不舒服,而且那呼唤的声调有点太那个一一好像唤自己的小情人似的。

何欢也道:“师弟,你不进来我们屋里坐坐吗?”

希平欲拒绝,雪儿已经道:“是啊!爸爸,你到雪儿房里来吧!”

原来雪儿和三女是住一间屋子里的,希平自然不忍拒绝雪儿,便道:“好吧!”

五人走入屋里,此时日头正中。

希平抱着雪儿寻地方坐,雪儿硬要希平坐她的床,而屋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是何氏两姐妹睡,一张则是雪儿和千叶蓓的。

方坐定,雪儿又道:“爸爸,快脱鞋!”

“脱鞋干什么?”

“雪儿要爸爸陪睡觉觉啦!”雪儿说着,就想弯下去帮希平脱鞋。

希平大惊,怕她跌到床下,说道:“好啦,我自己脱。”

脱了鞋,希平只好依雪儿所言,平躺在床上,雪儿便趴睡在他的胸膛,嘴里道:“爸爸的胸膛就是和阿姨的不同,又宽又硬,千叶阿姨的却很软,很多肉……”

和何氏姐妹坐在一起的千叶蓓的脸都红透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神态窘极了。

“为什么啊?”希平问出嘴就发觉问错了。

雪儿已经回答道:“因为阿姨胸膛有奶,爸爸没奶……”

哈、哈哈……希平心里发笑,又不敢笑出来。

千叶蓓叱道:“雪儿,你若再乱说,阿姨就不疼你了。”

雪儿委屈地道:“可是……就是这样的嘛!雪儿没有说谎,雪儿是诚实的孩子,爸爸若不信,可以让阿姨脱了衣服看看,证明雪儿没乱说的。”

千叶蓓羞恼的红霞无法褪,希平侧脸看了,见她那与梦香等女有着同等绝美姿色的脸的异常变化,越发觉得她的美丽不可多得,更兼她的那双本是刻着纯洁底的眼眸换成了一种[玄武手打首发]羞涩之色,他心里的玩意也跟雪儿的一样浓了,于是道:“雪儿,不用怕她,爸爸是她的师叔,比她大一辈,她得听爸爸的话的,就像雪儿听爸爸的话一样。”

“黄希平一一”

千叶蓓愤怒地站立,正想继续喝叱,却又听得雪儿道:“那就是说,千叶阿姨其实是千叶姐姐了?可她为何总让我叫她做阿姨呢?其实她也没大雪儿多少,雪儿过几年也能长她那么大的……”

希平却料不到他一句玩笑话,使得千叶蓓如此生气一一他是真感觉到她的怒气的,他道:“雪儿,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抱你出去玩好不好?”

雪儿却闭眼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爸爸,再睡一会。”

她很快就睡着了,千叶蓓似平了解她的睡眠,走过去把她从希平身上抱开,抱到何氏姐妹的床上,道:“师傅,你们照看一下雪儿。”

两姐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走到希平面前,道:“别再躺着我的床,起来,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黄希平,你为何以我的师叔自居?你是我师叔吗?”出得院子,千叶蓓便兴师问罪。

希平搔搔头,道:“你的两个师傅叫我做师弟,我当然……”

“没有当然,你远不会是我师叔,哪怕师傅们怎么认为,我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师叔。”

“为什么?难道像我这样的天才做你的师叔很丢你的脸吗?”

“你也不想想你唱歌时的德性……”

“哟,瞧不出你看起来如此纯真,说话却一点也不纯真。我唱歌怎了?”

捅到他的得意处,他自然是很不舒服的,就说这段日子因为华小波和四狗的离开,没有人陪他唱歌表演,他闷得发慌,正没处可发,此时千叶蓓一说,岂不是把他往死里捅?

他狠狠地道:“我要回环山村,我要找齐他们唱歌。”

千叶蓓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和自己说话!不,我在对天发誓,对天发誓,知道吗?”

千叶蓓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家伙把我们师徒三人摆在这里不闻不问已经很久了,说吧!你准备怎么对待我们?”

这句话把天才问住了——啥,难不成她们还别有所图?应该不会啊!怎么说,他和她们也是有渊源的,虽说美丽的女人都有野心,但也不至于冲着他来吧?

他傻呆地道:“我不明白。”

千叶蓓凝视着他,道:“你曾经说美丽的女人都很有野心,我想也许是对的,可是,你知道我的野心是什么吗?”

希平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千叶蓓的野心,他又不是千叶蓓脑子里的恶性肿瘤。

“云雪说我没有野心,其实我有野心的。”

希平只是礼貌性地嗯了一下。

千叶蓓继续道:“我的野心就是你……”

“啊?”希平惊跳起来。

“我喜欢你,从我回首的刹那,看见你抱着施柔云坐在那匹健壮的黑马之时,我就喜欢你……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你的,我从来没喜欢过一个男人……我现在的野心只是你,所以我留在你的身边,懂吗,笨蛋?还要我叫你做师叔吗?”

“为……为何你突然说这些?”

千叶蓓幽然道:“云雪曾说,如果我心里很苦而又找不到理由,就找你,她你能给我答案。我这段日子,心里真的很苦,却又真的找不到苦的理由,只在脑子搜索到你的影子,全都是你的影子……”

说着,她忧怨的双眼忽然恢复她原本的纯净,这双眼睛令希平联想到小月和抱月,他的心草名地抽痛,颤音道:“喜欢……乌龙吗?”

“喜欢。”

“我抱你坐上乌龙的背,带你到城外的平原走走,如何?”

“嗯。”

“如果我要在乌龙的背上占有你,你是否还认同我的这个决定呢?你曾经在奔驰中回眸,看见马上的我,我如今想在马背上征占你纯洁的堡垒,联结我们奔驰中的情缘,如果可以,便与我共骑奔扬!”

“在任何地方……任何时侯……你可以占有我……只是,不能做我的师叔……因为我不是要一个师叔,我是要一个男人,一个我爱的男人……”

夕阳之下,希平骑着乌龙回来。

马背上,他紧搂着千叶蓓,伊已熟睡,眉目之间流露无限春意。

希平想到刚才与她的缠绵疯狂,就在长春堂门前又侧首吻了吻她白嫩的颈项。

马儿已经踏入长春堂,希平道:“已经到家了,我抱你到大床上睡去乌龙,你自找你的地方休息吧!”

乌龙跪蹲下来,希平抱着千叶蓓离开了马背,进入了长春堂,从而进入了他的无数个无尽绮丽的梦里……

欢迎光临,

尾之章 梦之初始

平静的天空,平静的海,于是有了平静的海滩。

当蓝的水铺往无边的蓝的天,在海的一岸,躺着八个男人。炽热的阳光照在沙滩,照在他们只穿着短裤的几乎全裸的健美身体,呈现一种在太阳底下生活的特有的古铜色,一种健康而迷人的韵味。

此八人似乎已经熟睡,海也不愿打扰他们的甜美午梦似的,像他们一般平静着,只是暗里涌动着奔放的气息。

渐渐地,海似乎要醒了,风在吹,海听到了风的呼唤,荡起了一丝丝的冲动……

“啊!好舒服啊!睡了多久?”一个似阳光般可爱的大男孩坐了起来,在沙滩上伸了伸懒腰。

其他七人接连被他吵醒了,一个精壮的男人喝道:“华小波,你醒来就他妈的乱吵,要把我们全部吵醒,你才心安吗?”

华小波笑道:“四狗师傅,这怎么怪我,是你们自己醒的。”

独孤明叹道:“多好的梦,总要醒的。回想三年前我们相识,犹如梦一场。之后我们分别、相聚,还是如同一场梦儿。”

希平也道:“其实江湖之行,对我来说,就好像做梦。可这梦,又好似是真实的。当我醒过来,梦里的一切,竟然没有任何改变。”

四狗道:“从环山村出来,抱回许多美人儿,又坐镇丐帮,我到现在还觉得是梦……唉,如果是梦就好了,我不必要那累。丐帮的事真烦人……最烦人的,还是那群女人。”

华小波惊道:“四狗师傅,你竟然也有同感?”

“什么同感?”独孤明道。

“就是你说的女人烦啊!越多女人越烦的,独孤老大,你难道没有同感吗?”

独孤明道:“我现在好怀念以前的单身生活,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被那些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是啊是啊!又要安慰她们,又要照看孩子。女人多了,孩子也多,女人和孩子一齐来,几乎把年纪轻轻的我折磨得老了二十岁,我的青春啊转晰即逝!”

四狗笑骂道:“你他妈的别学独孤明说话,你又不是那块料。不过,女人多,真的好烦,应付得过来,她们对你好一点,应付不过来,孩子的屎尿布都是自己洗,我现在洗屎尿布洗到怕了。”

独孤明道:“我最怕小子们哭闹……”

华小波忽然对希平道:“姐夫,难道你没有我们这种惨痛的经历吗?”

希平笑笑,道:“没有,她们对我好极了,而且也不叫我换洗屎尿布,孩子们一哭了,她们自己就会哄,而我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得,你别说了姐夫,你这是在我们面前炫耀!”华小波止住希平的说话,对四狗道:“四狗师傅,你这三年来有纳新妻吗?”

“你不是见到了吗?老子带来了四个,你明知故问。”

“唉,我也新纳了三个,一年一个,我现在好后悔,每晚都累的不像活人的,好想找人来帮忙。”

华小波盯着四狗,四狗道:“你别指望我,我也想找人帮忙的。”

华小波又盯独孤明,独孤明甩脸不理他,他就朝赵子威道:“威哥你暗里骗走几个吧?”

赵子威喝骂道:“你以为我的女人少吗?”

“啊,对了,姐夫,我怎么忘记你了?你是绝代枪神啊……干脆我这趟回去之时,留一些在这岛上,你帮忙照顾好不好?”华小波仿佛遇到了救世主。

“小波,是不是想吃我几拳啊?”

华小波苦着脸道:“那就算了!我好想再去找寻新鲜刺激啊!可惜太多女人了,又不敢去找。”

赵子威、独孤明、四狗三人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华小波又道:“姐夫白慧总行吧?”

“不行。”

“就一两次好不好?你陪她几次,待我们离开小岛,她不会缠你的啦!她有时会想起你,所以……”

“小波,你若再提,我真的出拳了。”

华小波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们见过浪无心没有?”

其他的人都说没有,华小波又道:“我去年刚巧遇见他,差点认不出他来了,他竟然娶了那芳儿做老婆,而且也不拈花惹草了。芳儿替他生了个儿子,可我总觉那孩子不像浪无心……”

希平回想起与芳儿的那一晚,芳儿向他要了一个孩子,他知道,浪无心的那个孩子其实是他的,他道:“浪无心住哪里?”

“我遇见他的时侯,他正带着老婆孩子四处游玩。我想,现在他应该回仙缘谷了吧!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浪无心了,他改了名字,竟然叫浪纯儿。嘿,这小子也纯吗?”

众人觉得浪纯儿着实不适合浪无心……

“和浪无心相遇,我又从浪无心的口中得知施竹生的事。”

“施竹生混哪里了?”众男追问。

华小波狂笑了一阵才道:“施竹生那家伙竟然到了一个叫泰国的国家,哼哼,他在那边很有名气,几乎被当成国宝,并且教许多人武功,人称之泰拳。妈的,这种拳法真像地狱门的武学一般阴狠,可能是施竹生根据地狱门的武学创造的。施竹生在那边大受欢迎,很多人把他当成偶像,这三年来自宫的人可不少啊!我听浪无心说,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也许那个国家以后会有很多人自宫,而那些自宫的人又学不到施竹生那种完全变成女人的本事,就会出现许多人妖,那个国家以后一定会演变成人妖大国,而人妖,嘿嘿,可能就是那国的国宝了,哈哈……他妈的好搞笑啊!”

大家喟叹:竟然有这种事?

哈、哈哈、哈哈哈……晴叹过后,其他七人也跟着华小波狂笑不止。

四狗笑出眼泪来了,道:“想不到施竹生如此出息,竟然可以让地狱门的特招‘割鸡鸡,风行一国,好佩服他。”

黄大海道:“我也想像不到,不过,想想也有可能,施竹生总想称霸中原武林,自知不能称霸中原武林了,他到别国,竟然发现可以称霸全国。

赵子豪道:“什么时侯我们去看望他吧?”

华小波惊道:“豪哥,难道你想换口味和他睡上一觉?”

赵子豪的脸立即红了,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吃我一刀?!”

华小波怕怕的,雷龙道:“其实施竹生看起来真的很像女人了,当初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没发觉什么异样,我想,他和女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了。”

众人不料雷龙能说出此番话,四狗道:“你不怕碧柔听到你说这话吗?”

雷龙慌张地东张西望,还好没见到碧柔的影子,心下一松,长呼一口气。

“对了,姐夫,你也应该回来帮我经营一下药店吧?你每次都是四处游玩,害我一个人累。而且他们几家老向长春堂伸手借钱,借了又不还……姐夫,别忘了你也有股份的,你的股份在长春堂可不少啊!你怎么能只让我一个人劳累?看着你不是去皇城,就是去白羊族和野马族,还有什么蛇神部落的,现在竟然又回到这小岛渡假,你哪天不是在渡假的?”

“嗯,华小波说到此事,我倒记起来了,希平你的原娜情人和原英他们三女在野马族的时侯又献了多少个处女给你?”

希平道:“没办法,谁让我答应做她们马族永远的开拓者呢?”

华小波突然大叫道:“姐夫,你去明月峰的时侯,摘了多少处女?”

希平双眼一瞪,喝道:“华小波,不关你事!”

华小波笑道:“只是问问罢了,明月峰的女人可都真不错,据说,她们都愿意做姐夫水久的地下情人,嘿嘿……姐夫,在这里渡假之后,你又想去哪里?”

希平道:“我想到天竺一趟,顺便把洛雄父子的骨骸带回去……”

“见到黛妮的时侯,你就陪她一段日子吧!不要顾及我,她并非我的女人。”四狗叹道。

希平无言语。

黄大海道:“大哥,有件事萌萌让我告诉你,她说,她这趟到这小岛渡假,看到她娘很幸福,她很感谢你能够令她娘过得这么幸福。”

希平干笑,只说一句:“她也是我的岳母嘛!”

当然得好好照顾了,嘿嘿,要令她“性福”

华小波叹道:“惨就惨在我,晚上太劳累了,今日若非姐夫提议出来海滩唱歌,可能我还是得照顾小孩兼换尿布……”

“哟,说到唱歌,我怎么忘记了?”希平大跳而起,喊道:“四狗小波,快点准备!还有,独孤明、赵子威,你们两个这趟别想逃……”

雷龙、黄大海、赵子威立即跳到海里去,而赵子威和独孤明刚想起跳,希平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拉扯住了,嘴里嘿嘿笑道:“你们答应过的事,当然要尽力为之了。哥们儿,奏乐吧!绝代歌神的海天演唱会,就要隆重开始了!”

夜已经很宁静了,海边的岛屋也渐渐地平静,希平唱了半天的歌,回来之后,在众妻子的肉体上又放纵了半晚,终于在满足了女人的要求之时,沉睡过去。

不知多久,他在梦里,依稀觉得又有一个女体爬到了他的雄躯上,他开始醒了,迷糊间,他以为这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于是双手环抱了这个攀伏在他雄壮胸膛上的女体,猛然一惊,头脑清醒了。

不是因为女性的裸体,而是因为这裸体的女性竟然是如此的娇小和柔嫩,仿佛是十岁小女孩的身体似的,小小的身体热呼呼地贴在他的胸膛,小嘴儿舔吻着他,他却想不出这么小的女人会是谁?在他的妻子里,应该没有这么小的女孩的……十岁?嗯啊……他忽地想起一个人来了——雪儿!?

难道在他身上的人儿真是雪儿?

他欲抱开她,却被她小小的嫩嫩的手儿环住颈项,只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爸爸,不要抱走雪儿嘛!雪儿已经十岁了,就要长大了,你说过的,长大的女人,是可以和爸爸睡觉觉的……”

“雪儿,是谁让你进来的?”

雪儿以细嫩的声音道:“这是秘密,阿姨们让我不要说的。”

希平听得她的话,愣了,接着又感觉到小小的雪儿在笨拙地蠕动,无意地挑动着他的情欲。他恍然觉得这又是在梦中,若虚幻又似真实的难以言说的绮梦……

夜色如水,海在热风中,开始呼吸了,是那般的轻、那般的轻,可爱而迷人,像是一个小女孩特有的气息,那般的……(全书完)

《猎艳江湖梦》这书,我从二00三年五月写,历两年时间,终于完成。

看这书的朋友,同我一样,应该都可以松一口气了。我曾想,我是否能够把一部书写到完结?如今已经不用再想了,因为我已经写完结了。

在写这书的期间,我挖了许多坑,这些坑包括:《两极地带》、《爱的拳头》、《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宿命传说》以及河图出版的《睡着的武神》。这些都是明坑,至于暗坑,就暂时保密了。此时而言,已经写完的坑就《猎艳江湖梦》和《拳头》,这两个坑是有结局的。其他未完的坑,也会慢慢地填完,我相信我会做到这一点的。

或者有人说,《猎艳江湖梦》的最后一集似乎简单了些。然而我觉得这样正好,比如大地盟的战斗,如果要写,或者可以写个两三集,而那是读者们不愿意看到的。《猎艳江湖梦》本就不是写武斗和战争的书,若把这些元素强加进去,会破坏这本书的风格,因此,我选择以胜败论英雄的写法。与《猎艳江湖梦》的节奏不合的东西,我几乎都不写,或者是略写之。

《猎艳江湖梦》的终篇,或者和读者以前看过的许多书都不同,也许有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何要以“梦里落花”为终篇的篇名,在这里我进行解释一下。因《猎艳江湖梦》以梦为名,则在结局时便以梦终之。所谓的“梦里落花”,看名,似乎是夹杂一种愁伤的,但,我取了另一种意思,也就是花落了,果子就成熟了。另一方面,我在离结局还有很远之时,就把江湖的事了结了,而用很长的篇幅来写之后的生活。这似乎在以前的武侠玄幻之类的书里,也是不曾见的,只是我觉得这样写是有必要的。《猎艳江湖梦》本着重写生活,在开始之时,也是以山村的平淡生活开始,而整个过程,虽人在江湖,但写的也是很平常的生活,因此,在结束的时侯,我觉得,也应该以《猎艳江湖梦》里面的角色的生活来演绎整部书的终篇。

曾有许多人,希望我写调教雪儿的故事,最后我还是没有写。雪儿是书里唯一的纯真了,我不想打破这纯真。然而,我最后为什么还是要写到雪儿呢?这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梦,梦也许会平静,但不会结束的。雪儿呢?这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梦,梦也许会平静,但不会结束的。我把最后的章节取名为“梦之初始”,便是指梦才刚刚开始的意思。而在最后的段落里,写到雪儿时,用一种悬念的手法,辅以场景的描写,制造一种若真若虚的存在,还是因为不想破坏雪儿的纯真,但又不愿意放弃雪儿这个异样的美梦,才会在最后留给大家一个朦胧写法。

或许,朦胧真的很美。而《猎艳江湖梦》,本身也许不美,只是它能够给喜爱它的人,一些很美的很轻飘的梦儿。

这样的梦,会结束吗?也许永远不会的……

(陈苦记于二00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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