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啸三国(极品三国) - xp1024.com
《狼啸三国(极品三国)》


三国有头有脸的美女

1、貂蝉:所谓“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女中貂蝉”,将她列为三国十大美女之首,实在是毫无意外,也毫无新意。貂蝉能杀入中华美眉top4,恐怕很大程度上是虚名所致。有几分资色且和政治人物有一腿的女人,成名总是特别快,那位白宫实习生莱小姐想来是没有多少人会认为她是绝色佳人的。

2、小乔:她与周郎实为三国里第一佳配。根据猪哥的说法,曹对乔公的二女也颇有想法。曹子建赋云:“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电视剧里那个小乔端庄贤惠,看似远胜貂蝉。唉,此生若能得妻如小乔,复何求哉。猪哥三气周郎,为小乔乎?

3、大乔:孙策之妻。英姿勃发的孙伯符自不会娶恐龙为妻。大乔在三国里虽没怎么被提起,不过以小乔论,姐姐的素质也不会差。

4、邹氏:张济之妻,张绣之婶。此女正是应了“红颜祸水”一说。曹好色,得了张绣的宛城后,便问左右有无小姐(现在当领导的,即使有这个想法,也不敢这么张狂),皮条客曹安民居然把邹氏给拉来了。而曹也真敢消受,于是就出事了,宛城失了,典韦死了。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各位看客,前车之鉴啊。

5、甄氏:袁绍儿媳,袁熙之妻。上梁不正下梁歪,曹这一家人好像都不太重视德行。曹军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闯入袁绍府中抄家,发现一女蓬头垢面,拖近擦干净脸一看,哟,是个美女。这甄氏就这样做为战利品被曹丕占有了。后来因后宫嫔妃争宠,而被曹丕赐死。不过即位的魏明帝曹睿却是甄氏所生。据说曹子建《洛神赋》中的洛水之神,就是这位嫂嫂甄氏。

6、樊氏:又是一位寡妇。此乃桂阳太守赵范之嫂也。刘备攻打荆南四郡时,赵子龙取了桂阳,赵范投降,并与赵云结拜为兄弟。赵范想着子龙乃是当世英雄,又是本家兼老乡,便想把这择偶要求甚高的貌美寡嫂配与赵云。哪知赵云一听异常生气,认为是***。于是两赵翻脸,重新再打。这段美事也就落空,我们的白马英雄子龙依旧孑然一人,转战四方,直至益州。

7、甘夫人:刘备的偏房太太。皮肤甚好,据说刘备喜欢在夜晚把她与一座羊脂玉做的人像放在一起,加以比较。一生跟随刘备东奔西走,四处逃亡,未享寸福。刘备这人对弟兄虽极讲义气,老婆却是乱丢乱扔,打仗输掉只顾自己逃命,以至于甘夫人数次被曹、吕布抢走。至于曹、吕有没有也把她做羊脂美人看,就不得而知了。甘夫人真是红颜薄命,赤壁之战后不久,刘备刚刚安顿下来,她就香消玉殒。却由此引出了下面这段“甘露寺”的故事。

8、孙尚香:孙坚之女,孙策、孙权的同父异母妹妹,也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里的女主角。本来小孙mm是被他哥哥孙权作为香饵(典型的亲情诚可贵,江山价更高),以诱中年丧妻的刘备到东吴为质,换回荆州。不想,吴国太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加上乔国老受了刘备的好处,也在旁边煽风点火,这假戏最后真做了。49岁的刘备征战半生,忽得此美娇娘,自是心花怒放,乐不思荆(这里我们又一次看到了“子不教,父之过”的遗传因素)。幸亏诸葛半仙料事如神,事先留下三个锦囊妙计给赵云,才使刘备顺利返回荆州。否则刘备说不准就成了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圣了。

9、步夫人:孙权众多夫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不爱吃醋。她不但不与众粉黛争宠,反而经常介绍女孩子给孙权认识。孙权也因此最宠幸她,后追封其为皇后。其实男人真的是很好骗的,你把他看得死死的,他也不待正眼瞧你;你若偶尔让她吃吃野食,哄骗哄骗,他反而觉得野花不如家花香了。

10、吴氏:这最后一位也是寡妇。她是吴懿的妹妹,原先吴懿事刘璋的时候,她给刘璋做了儿媳。后来刘备打入成都,便把她拿来做了自己的老婆,这一招颇得刘备的功夫。刘备称帝后,吴氏被册封为皇后。吴懿在蜀汉的官阶挺高,恐怕有国舅爷的这层关系罢12.樊氏:樊娟,赵范的美人寡嫂,想献给子龙小哥,同性三分亲嘛,不过咱子龙哥可没兴趣穿旧鞋,还是挑了大西北长腿姑娘的大号鞋子。

13-14.糜氏、甘氏:大儿贼早期的两个老婆,据说和二叔在曹贼处避难时同睡一室,羞得咱美髯公变了红脸关公,有点暧昧啊!说来大儿贼不是性无能就是不育,否则怎会只有阿斗一个弱能儿,很可能是甘氏在什么时候给他盖了顶绿帽子,所以子龙哥七进七出后大儿贼才肆无忌惮假惺惺地把婴孩阿斗摔到地上成了白痴一个;便宜老子也不能虐儿啊,小心社工来找你算账!.

马云騄:超哥妹妹,子龙老婆,又称马文鹭、马云露,总之读音差不多,汉胡混血健美女郎,个子应该是很高大的模特身材。

10.吕玲绮:有说是吕布妹妹,有说是他跟貂蝉的女儿,后者比较有意思,英雄美人的结晶,又没有婆家,有幻想空间啊!

蔡琰:博学能文善诗赋,心巧仁德惠自然。

辩才音律皆是艺,美人伤心亦断肠。

甄宓:翩若惊鸿婉若龙,容耀秋菊华茂松。

若是轻云之蔽月,看似流颈之秀项。

皓质呈露芳泽甚,铅华弗御万柳尘。

云望峨峨眉联娟,丹唇外朗齿内鲜。

明眸善睐面承权,环姿艳逸静体闲。

柔情绰态引心动,媚情语言君宠权。

貂蝉:清容羞月儿,凤亭前后,泱泱大国,向此言来太凄恻;

青史有空名,千古是非,淡淡一痕,问郎为何只驰驱。

大乔: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小乔:郎君早逝,美人命薄,怜苦兮苦!

孙尚香:亲情诚可贵,江山价更高。

国太意中朗,假戏后真做。

苦了美娇娘,便宜大色狼。

孙君欲哭泪,损兵没商量。

祝融夫人:异国风情布天地,本是他国压寨黄月英:貌丑非己愿,志高天翱翔。

有郎心愿伴,倾智助功成。

马云騄:武艺超众将,功成马到前。

夫勇可盖世,其力可比天。

吕玲绮:身世茫然空如幻,是妹是女无猜缘。

若是美人眷朱阁,娇柔秀丽小姿色。

三国人物别称

孔明是伟大的;治国是有方的;用兵是如神的;放火是专长的。

庞统是可惜的;出场是很少的;长相是挺丑的;死的是很惨的。

云长是红脸的;胡子是很长的;自负是肯定的;倒霉是迟早的。

翼德是莽撞的;粗中是有细的;嗓门是挺大的;睡觉是睁眼的。

子龙是完美的;大家是喜欢的;胜仗是常打的;受伤是没有的。

孟起是英武的;单挑是不怕的;父仇是想报的;最后是病死的。

汉升是挺老的;胡子是很白的;经验是丰富的;射箭是神准的。

魏延是倒霉的;丞相是讨厌的;反骨是天生的;造反是必然的。

姜维是好样的;文武是全才的;打仗是很行的;失败是可敬的。

阿斗是幸福的;吃喝是不愁的;心是从不的;强项是玩乐的。

孟获是皮厚的;造反是没完的;被擒是经常的;总算是投降的。

曹是奸诈的;性格是多疑的;手段是毒辣的;下手是无情的。

仲达是小心的;耐心是很好的;大器事晚成的;子孙是厉害的。

郭嘉是可叹的;才华是出众的;英年是早逝的;孟德是痛哭的。

杨修是有才的;缺点是多嘴的;风头是爱出的;被杀是难免的。

张辽是厉害的;死党是关公的;有勇是有谋的;小孩是吓到的。

许褚是强悍的;外号是虎痴的;作战是玩命的;绝招是裸奔的。

典韦是大意的;喝醉是不对的;双戟是被偷的;战死是壮烈的。

孙权是中庸的;父业是继承的;胡子是紫色的;眼珠是进口的。

周朗是俊美的;老婆是漂亮的;水战是擅长的;火气是不小的。

鲁肃是老实的;为人是诚实的;荆州是常跑的;结果是徒劳的。

陆逊是斯文的;做人是低调的;本事是不小的;前途是无量的。

甘宁是锦帆的;水贼是做过的;劫营是拿手的;兵多是不必的。

周泰是忠心的;护主是拼命的;伤疤是暴多的;吴侯是称赞的。

吕布是英勇的;画戟是无敌的;人品是不佳的;勒死是可惜的。

董卓是万恶的;诸侯是共讨的;好色是成性的;下场是可悲的。

貂蝉是绝色的;容貌是动人的;风华是绝代的;红颜是薄命的。

袁绍是兵多的;粮草是充足的;实力是雄厚的;用人是不当的。

袁术是不智的;玉玺是骗到的;称帝是冒险的;时机是未到的。

陶谦是客气的;出手是大方的;地盘是不小的;送人是乐意的。三姓家奴吕布

大眼贼(环眼贼)张飞

大耳贼刘备

碧眼贼孙权

常胜将军赵云

美髯公关羽

锦帆贼甘宁

小霸王孙策

虎痴许褚

锦衣马超

今世养舒黄忠

奸雄曹

锦衣马超

魏:

曹: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典韦:古之恶来

许褚:虎痴

张辽:古之昭虎

庞德:白马将军(与公孙瓒同,三国志有记载)

贾诩:鬼狐

郭嘉:鬼才

蜀:

刘备:枭雄、(大耳贼)

诸葛亮:卧龙、伏龙、武侯(诸葛村夫)

庞统:凤雏

关羽:万人敌、美髯公(红脸贼)

张飞:万人敌、(环眼贼)

马超:锦马超、神威天将军

赵云:虎威将军、常胜将军、一身是胆。

吴:

孙坚:江东猛虎

孙策:小霸王

孙权:碧眼儿

周瑜:美周郎

甘宁:锦帆贼

其他:

吕布: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温候、飞将、三姓家奴

公孙瓒:白马将军

张角:太平道人,大贤良师,天公将军

张梁:人公将军

张宝:地公将军

张让:阿父

严白虎:东吴德王

左慈:乌角先生

马良:白眉



在人类心目中的狼

⊙凶残

对待猎物凶残,但不常主动袭击人类。

⊙合作:

狼过着群居生活,一般七匹为一群,每一匹都要为群体的繁荣与发展承担一份责任。

⊙团结:

狼与狼之间的默契配合成为狼成功的决定性因素。不管做任何事情,它们总能依靠团体的力量去完成。

⊙耐力:

敏锐的观察力、专一的目标、默契的配合、好奇心、注意细节以及锲而不舍的耐心使狼总能获得成功。

⊙执著:

狼的态度很单纯,那就是对成功坚定不移地向往。

⊙拼搏:

在狼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锲而不舍的精神,正因为它才使得狼得以千辛万苦地生存下来,狼驾驭变化的能力使它们成为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之一。

⊙和谐共生:

为了生存,狼一直保持与自然环境和谐共生的关系,不参与无谓的纷争与冲突。

⊙忠诚:

狼对于对自己有过恩惠的动物很有感情,可以以命来报答。

狼的文化

狼是动物中做的比较成功的一种,千万年来不曾灭绝,也不被驯服.狼在优胜劣汰法则下的生活极富哲学味道,我们怯称其为"狼的哲学".

狼的哲学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ⅰ卧薪尝胆,表现在狼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在自己还弱小的时候攻击比自己强大的东西;ⅱ众狼一心表现在狼如果不得不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动物,必群起而攻之;ⅲ自知之明狼也想当兽王,但狼知道自己是狼而不是老虎;ⅳ顺水行舟,狼知道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回报;ⅴ同进同退,狼虽然有时独自活动,但狼是最团结的动物,你不会发现有哪只狼在同伴受伤时独自逃走.ⅵ表里如一狼也是一个相当善良的动物,不会随便伤害无辜的动物.ⅶ知己知彼,狼尊重每个对手,狼在每次攻击前都会去了解对手,而不会轻视它,所以狼一生很少攻击失误;ⅷ授狼以渔,狼会在小狼有独立能力时坚决离开它,因为狼知道如果当不成狼,就只能当羊.狼具备了以上特性,才使它成为陆地上生物最高食物链的终结者之一,由于狼的存在,其他野生动物才得以淘汰老,弱,病,残的不良族群.也因为有狼的威胁的存在,其他动物才被迫进化的不断优秀,以免被淘汰,所以狼使生态处于一种平衡状态.

在动物界中狼是最有秩序和纪律的动物之一.表现出极强的团队精神.狼的团队精神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⒈整体与个体方面:狼群的社会秩序非常牢固,每个成员都明白自己的作用和地位,一切行动都依每个成员在狼群中的地位而定.狼嚎的原因是为了打破一切等级界限提供时间,场合和机会,狼在一起嚎时,一切等级界限都消失了.

⒉善于交流.狼是最善于交际的动物之一.它们并不仅仅依赖某种单一的交流方式.而是虽需使用各种方式.它们嚎叫,用鼻尖相互挨擦,用舌头舔,采取支配或从属的身体姿态.使用包括唇,眼,面部表情以及尾巴位置在内的复杂精细的身体语言或利用气味来传递信息.

001章节 色狼的传说

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凄厉的北风呼啸而来,漫漫的黄沙,掠起了无边的黄影,巡风而来的两声长啸,分外地狂暴,这里是人类的禁地,是狼的天下。

一只全身雪白的银狼意暇地张望着无边无际的草原,睃视着它的领地,眼里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狡黠与凶狠,狼头轻昂,散发着无边的霸气,而身后则是一只纯白的母狼,美丽的就如神话的九尾狐狸,再身后,则是数以千计的狼群,眼里带着的只有恭敬与畏惧。

我,就是这里的狼王,也是这个大草原的真正主人,所谓百兽之王的狮子,那只是我的食物,所谓万物之灵的人类,只是我属下的粮食,所谓速度之王的猎豹,那只是我捉弄的工具。

我到底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我早已经记不清楚了,我记得的只有我在狼宫的妃子有多少。

在这片无垠的大草原在,没有任何狼比我更加有自知之明了,我虽然贪多骛得,好杀成性,缺少恒心,喜新厌旧,多学少精,贪欢享受,强烈,但是,只要有母狼存在的地方,那里就是我的天下,况且,我野心十足,在我无尽的岁月中,这片大草原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大王,你真的要离开妾身吗?”一声幽怨的狼嚎响彻在我的耳中。

我带着爱怜的目光回头一看,它是我最爱的妃子,叫妲已,陪伴了数十个年头了,但我知道,它不是狼,而是一只狐狸,还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曾经搅得天下大乱的得道妖狐。

“妲已,我最爱的宝贝,大王不是想走,而是大限到了,我走了以后,你不要想我。”我温柔地用着我的狼头轻轻地磨蹭着我最心爱的妃子,眼里带着浓浓的不舍,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天开始妒忌了,妒忌我有着无数的狼妃,妒忌我有着最英勇的狼驱,妒忌我有着最令所有狼为之心寒的速度,更妒忌着我有着幸福的生活。

“大王你走了,妾身也不活了。”妲已的狼眼里凄楚地流下了眼泪,这是它生下以来第一次的流泪。

“妲已,别伤心,你要好好活下去,来世,我们再做夫妻。”我眼里也不忍心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我生下来的第一次眼泪。

说完这话,我知道我的人生走到尽头了,我仰首一声凄啸

“嗷”

接着一声响彻云霄的霹雷降在我的头顶,我只觉狼躯一麻,脑里就空白了,接着失去了感觉。

这一刻,大草原上所有的母狼心里一痛,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狼泪,凄啸狂呼,伴随着一声血泣一般的惨啸,妲已心死如灰地离开了草原。

于是,在这片无垠的草原中,色狼的传说开始流传了

002章节 重生在辽东

华夏大地,公元189年六月,太守府中,新上任的辽东太守公孙度脸带急燥地来回不停地房里走动着,身旁则站着一个美艳无比的美妇,娇嫩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溺爱的关怀,眼里却是透着一丝重重的担扰。

“相公,你说康儿没事吧?”美妇人担扰地问道。

公孙度烦恼地摆了摆手道:“娘子,你就别问了,相公要是知道,也就不必忧心忡忡了。”

“相公,要不要再去请一个大夫来?”

“哎,不用了,这大夫是我们郡里最好的大夫,若是他治不好,那就无人能治了。”公孙度扼腕摇头道,他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却是他最为看重的,也是最得他疼爱的。

美妇人担忧地望了一眼里面,紧咬银牙沉声道:“相公,你也看到了,我们刚到这里,康儿就差点被人杀死了,这些家族根本就不把公孙家放在眼里啊,你可不能再畏首畏尾了,当断则断啊!”

公孙度微微叹着气摇头道:“娘子,不成啊,当下我辽东身处虎狼之中,东有乌桓,西有高句丽,若是惹恼了这些世家大族,其转投外寇,我们则如何是好?”

“哎,康儿真是命苦,他娘又去得早,这天怎如此不开眼?”美妇人伤心地啼声道。

这美妇人是公孙康的后母,也是公孙家族与徐家的政治联姻的产物,名叫徐如玉,是辽东的第一美人,有着‘小西施’之称,虽为后母,但对待公孙康却是胜过亲母,也是公孙康最关心的一个人。

这时,大夫出来了,公孙度和徐如玉忙上前急切地问道:“张大夫,康儿怎么样了?”

张大夫抹了脸上的一把虚汗,对着两人恭敬地作了一个揖,脸带讶色道:“公孙太守,令郎无碍,只是其神智有些不清,估计是脑后勺被人中伤了。说起来真是怪了,换作常人,以令郎身中四刀的话,早就”

徐如玉一听到公孙康没事了,哪里还有心情听张大夫的感慨,脸带喜色急匆匆地走到公孙康的床边,抢过侍女的手帕,轻柔地替公孙康擦去了,轻声地呼唤道:“康儿,康儿,你醒了么?”

此刻的公孙康早非前番的公孙康了,而是一个被狼占据了身子的公孙康。

本来,原本的公孙康被人砍了四刀后,早就该死去了,可被色狼王夺舍后,那身子就好像变了一样,重伤变成了轻伤,仅仅是让他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而已。

色狼王自从被雷霹到后,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公孙康,并且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好像失魂落魄般。

渐渐地,它明白过来了,它重生了,它占据了公孙康的一切,包括智慧。

听到一声温柔如水的呼唤,那声音就像它最爱的妃子妲已嘴里发出的一样,一个激灵,它醒来了,它以为身边的徐如玉就是它最爱的妃子,柔声道:“妲已,你怎么也来了?”

一听这话,徐如玉心里就急了,难不成康儿真的成了一个白痴,急忙地拍着它清秀的脸蛋大声道:“康儿,我是你后娘啊,你可不要吓后娘!”

被徐如玉一阵摇晃,色狼王马上就回过来来,虚弱地睁开变得有些绿幽幽的眼睛,打量了坐在床边的美妇人一眼,心里不由感叹道,真美,她就是公孙康那个短命鬼的后娘了,听说还是辽东第一美人呢?可惜,公孙度是一个不举之人,要是自己能得到她那该有多好啊!

公孙度这时也进来了,看到色狼王虚弱的样子,不由地又喜又忧,走上前关切地问候道:“康儿,有没有不舒服啊?”

听到他的话,色狼王也打量了公孙度一眼,这就是我的便宜老子吗?身材不错,称得上是一名猛将了,按死鬼公孙康的说法,他老爹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脑里的想法一闪而过,狡黠多变的色狼王深知适者生存的道理,忙按着死鬼公孙康的思维方式恭敬地回答道:“父亲,康儿无碍。”

“这就好,康儿,你好好休息,明日父亲再来看你。”公孙度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忙止住了关切的话头,转过头对着徐如玉嘱咐道:“娘子,好好照顾康儿,我就不打扰康儿休息了。”

“你去吧!”徐如玉温柔地看了一眼公孙度,应了一声,便目送他离去。

见公孙度离去后,徐如玉立即招来丫环,让她们煲些参汤过来,接着转过头温柔地关心道:“康儿,要不你先睡会?”

色狼王一愣,我精神好着呢?都睡了三天了,还需要睡吗?忙摇头道:“后娘,不用了,我不困。”

“哎,不困就好,后娘都担心地要死了,下次你可别去那些烟花之地了,若是想媳妇了,后娘给你找一个。”

色狼王眼里的绿芒一闪而过,回忆着死鬼公孙康的记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连一个女人也没有享受过就死翘翘了,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亏他还满脑子仁义道德呢?若非被他弟弟引诱,估计他还不敢去那所谓的寻梦楼呢?

徐如玉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地关心道:“康儿,怎么不说话了?”

色狼王掩饰了一下,傻笑了一声道:“后娘,我想改名,这康字不好听。”

“哦,改名?你想改什么名啊?”徐如玉奇怪地问道,在以前,这孩子可是十分固执地认为‘康’字是最适合他的名字的,怎么这回却想着改名了,不过,这康字确实是有点不适合,要不然,这孩子也不会出事了。

“嗯,我想改叫公孙狼,这名字很适合我。”色狼王考虑了许久,才定下了这个最能体现他本色的名字。

“公孙狼?哦,行,反正你还离成人礼差三个月。”徐如玉见他这么认真,也就随他去了,虽说取名字需父母之命,但依公孙度溺爱他的性子,十有八九是同意的。

“好,以后我就叫公孙狼了,哈哈哈”色狼王兴奋地欢呼起来。

徐如玉见他这么高兴,不由地也陪着笑道:“康儿,哦,不,狼儿,你什么时候想找个媳妇啊!”

公孙狼看着后娘胸前波涛凶涌的,眼里再次闪过一丝绿芒,真的好美啊,好大,好圆,好挺啊,为何老天不让我早点降生为人,555555可恨,今世为人,我一代绝无仅有的色狼王一定要横扫这大汉美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收起了心里的不良,深谙随机应变的公孙狼再次变成了孝子模样,故作害羞地抚摸着徐如玉白嫩的玉手,眼里深情款款地望着徐如玉美艳的脸庞说道:“后娘,我还不想那么早成亲,有后娘照顾我就行了。”

徐如玉愣了一会,不由慈爱地笑道:“傻孩子,别人家的儿郎十五六岁就成亲了,你都快及弱冠之年了,怎能不思女色呢?”接着又说道:“再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你弟弟,孩子都两岁了。”

一听她提起那个公孙恭,公孙狼心里就有些烦闷,在这公孙家,能跟他争家产就只有那个混球了,虽说是兄弟,但毕竟不是亲的,况且,这家伙一直不安分,不仅暗地里对他使绊子,还明里创造他舅舅上位的条件,说真的,他还怀疑公孙恭那家伙是故意私通外人来谋害他呢?可惜,他找不到证据,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一代色狼王的行动本色,是危险,就要消除在萌芽之中。

徐如玉见他有些不高兴,不由地开解道:“狼儿,别闷闷不乐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弟弟啊!”她也是一个明白人,表面看似两兄弟和颜悦色的,可私下里,早就是形同水火了,若不是自己和公孙度护着他,公孙狼早就被公孙恭和他的舅舅害死了。

“哼,算了,不与他计较。”公孙狼故作大方地说道,虽然他弟弟势大,但正统之名却不是权势能抹去的。就像现在的大汉王朝一般,虽然豪门林立,形同一地诸侯不遵王令,但实际上,王令所到之处,他们还得恭恭敬敬地跪接圣旨,有什么动作,也只能在暗地里来个阳奉阴违。

“呵呵,不生气就好,改天等你身子好了,后娘就带你去月庙祈福去。”徐如玉见他想开了,也就笑盈盈地站起身道。

“那好,我身子好了,一定去。”公孙狼乐颠颠地说道,这后娘真是太美了,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回眸都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就像是妲已,只要是雄性,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555,我一定要从便宜老子那里抢过后娘,神挡杀神,魔阻诛魔。

“嗯,那狼儿好好休息,后娘先去休息一会。”徐如玉笑地说着离去了,眼里虽然带着微黑的眼圈,但是,她很乐意为自己的孩子熬夜。

三天后,公孙狼也算是真正融入公孙家族了,虽然躺在床上无法起身,但来看望的人却是一一让他记在心里,让他有了一些归属感,不再是一副打算捞一把就走,而是把自己当作了公孙家的人。

第四天,公孙狼能走了。

第五天,公孙狼身上的刀伤也好了。

第七天,公孙狼在徐如玉的百般呵护下,终于完全康复了。

太守府的院子里,徐如玉满意地看着公孙狼生龙活虎在那里习练着他自练的狼拳。

此时的公孙狼仿佛化作一头极端冷静的孤狼一般,双手虚抓,化作狼爪,身子半蹲,化作魔神一样对着身前的两个身子结实的家丁冷喝道:“大虎,二虎,攻击我。”

两个家丁愣了一会,虽然知道公孙狼现在还担着伍长的职位,身手是有些的,但是,他们两人也是军中的好手,以二敌一实在是有损他们的自尊。

公孙狼冷哼了一声,眼里的绿光一闪,他最不喜欢那些不听话的下属了,狼爪一挥,便如疾奔中的头狼一般,出身于军中的两个家丁还没来得及抵挡,便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抓住了喉咙,人身体上最重要的要害,动弹都不得。

“我再次警告一次,你们再不小心的话,我会直接杀掉你们,我公孙家不需要废物。”公孙狼冷冷地放开了两人,再次摆了一个虚扑的进攻姿势。

两个家丁狼狈不堪地擦了一下脸上的虚汗,相视一眼,便形成了一个合击的阵形,这也是军队中最为常用的阵形。

公孙狼不耐烦地化作野狼,四肢着地,迅速地扑了上去,闪过了一个家丁递来的黑虎掏心,宛若移神换位一般,身子一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一下子就让两个家丁失去了后续的攻击力,进而一拉下盘,两人迅速地摔倒在地上,畏畏缩缩地不敢起身。

公孙狼不满意地看了两个家丁一眼,挥手道:“走吧,多多练武,别荒废了本事。”

“是,公子。”两个家丁立即害怕地爬起身子离开了,他们不是怕公孙狼的武艺,而是怕他那一双无丝毫感情的眼睛,还是带着一丝绿色的眼睛,实在是太吓人了。

003章节 伏击

徐如玉高兴地拍着双手上前道:“狼儿,你太厉害了,有这本事,后娘也不用再担心了。”

“呵呵,后娘,这不算什么,听说舅舅的武艺更厉害呢?”公孙狼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他很想扑上去,但一想到伦常道德,他就有些气馁了,他是没有负担,可徐如玉却是死也不从的,不由地采用温和渐进的方法来夺取徐如玉的芳心。

“那是,你舅舅可是一个将军,掌管着两万兵马呢?”徐如玉自豪地说道。

公孙狼心里一凛,脑里立时闪过一个坚毅勇猛的人物,这是徐荣,也正是自己的舅舅,向若公孙家族没有这个外援,恐怕公孙家还在四处流浪呢?不由地向往道:“是啊,舅舅当真是我辈楷模。”

“呵呵,狼儿,后娘相信你会做得比你舅舅更好。”徐如玉轻笑着鼓劲道。

公孙狼听到大美人的祈盼,心里一阵豪迈,江山代有人才出,为何自己就不能做得更好呢?况且我还是一代绝无仅有的色狼王,以我的本事,这江山可以不要,但美人儿却是跑不掉的,嘿嘿,美人们,等着本大王的宠幸吧!

看着公孙狼坏坏的样子,徐如玉不由地推了推他,嗔道:“狼儿,你又走神了。”

“嘿嘿,一时忘乎所以,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成为名动天下的大人物。”公孙狼邪地扼腕发着誓。

“嘻嘻,有志气就好。”徐如玉赞许地说道,“对了狼儿,你身子好了,也是时候该去县里任伍长了。”

“伍长?哼,公孙昭那个老乌龟,总有一天我非杀了他不可。”公孙狼立即发起怒道,堂堂一个太守的儿子居然被人征去做一个小小的伍长,这太让他憋屈了。

徐如玉忙劝阻道:“狼儿,你可不能如此鲁莽,他可是公孙家的姻亲啊!”

“哼,暂且忍下,来日再做计较。”公孙狼脾气虽不好,但他很听徐如玉的话。

“那你去吧!千万别节外生枝,他还巴不得你犯错呢?”

“嗯,我去了。”公孙狼闷闷不乐地告别了徐如玉,心里发着狠,这公孙恭和公孙昭留不得,迟早会祸起萧墙的。

阴森森的襄平县衙里,一脸奸险的县令公孙昭低声吩咐着衙役道:“你们听好了,待公孙康一进军中,你们就激起他的怒气,最好让他当场杀人,到时,本大人重重有赏。”

一个机灵的衙役献计道:“大人,城卫军中有一个恶霸,向来看不起富家公子,不如让其与公孙康一同撕杀如何?”

“嗯,也好,他若与那恶霸闹出人命了,你等就在携箭暗伏左右,必当场射杀之。”公孙昭阴险地说道,他根本不在乎公孙度会不会报复,反正这些衙役也是要下地狱的。

有些斑驳发黄的城头上,此时的公孙狼已经换了一身发着臭味的伍长军服,破破烂烂的,手上拿着还是一把旧仆刀,身后就跟着四个脚步虚浮的老兵,估计还是快要中风的那种。

这襄平县一向是治安不稳的大县,加上太平道起事后,天下大乱,众多的流民往这边陲之地涌来,更由于郡里时常有一些悍匪流窜而来,在城头置一屯军卒显得越发重要。

公孙狼初到人类世界,虽然脑子里有着公孙康的记忆,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身感受过的,极是好奇地望着城里城外的场景,城里吆喝声不停,城外凄叫声不停,一大排的流民被拒于城外,拖儿带女的,好不凄凉。

随手招来身后的下属问道:“这些流民为何不能进城?”

“伍长,你怎么问起这个了?”那老军卒怪异地问道。

“叫你说就说,别多嘴。”公孙狼一向霸道惯了,对于徐如玉还会牵就些,对于下属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哦,您别生气,是这样的,县令大人说这些流民身带疾病,怕是会让城里的人得病,再者,这些流民,一穷二白,身上一个铜子都没有,进了城怕会生起祸事。”

公孙狼有些理解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难怪!”不过,他心里却是有些可惜了,这些流民虽然穷了些,但能从这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那身体肯定是没有多少问题的,这可是兵源啊!

这时,一个生得恶形恶像的大汉带着九个汉子走了过来,虎眼打量了公孙狼一番,阴笑了一声道:“小子,刚来的吧?”

公孙狼闻声望去,见是一个身高体壮的猛汉不怀好意地打量自己,不由地好奇道:“我是刚来的,这位大哥有何指教啊?”

“嘿嘿,指教?当然,老子当然要好好地指教你,既然你是新来了,老子就打个折给你,先交二十个铜钱,余下每月三十个铜钱。”恶霸狂妄地笑道,后面的军卒也是一副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公孙狼,似乎也想喝点汤。

公孙狼手里一挺朴刀,冷笑了一声道:“哼,好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

恶霸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轻蔑道:“小子,老子不管你是谁,总之,你给老子识相点,不然,破相不好了。”

“就是,到了老大的地盘你也敢摆架子。”后面的军卒也鼓噪道。

“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公孙狼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是什么软蛋,对前世的他来说,生死是最为平常的事,别说一个什长,就是整个曲的人在这里,他也不怕,况且,他还是当今太守的公子,若不是被公孙昭以朝令所逼,他也不会到这鬼地方喝西北风。

只见刀光一闪,鲜血一飚,恶霸的爪子便被公孙狼削了下来,轻蔑道:“我还不怕你们这些免崽子,再多,你们也只是我的食物。”

“你兄弟们上。”恶霸强忍着断手的痛楚,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他身后的那些军卒何曾见过这等狠人,一见老大都残废了,哪里还敢上前,立即作了一个鸟兽散,尖叫着离开了。

公孙狼冷哼了一声,左手化作一道长虹,直接捣碎了恶霸的喉咙,他虽不嗜杀,但人家杀上门了,不杀掉挑衅的人那就是太掉价了。

躲在城头另一边的衙役一见公孙狼杀人了,立即按着公孙昭的吩咐拉弓引箭,四五道银光朝着公孙狼冷厉而去。

公孙狼见暗处还有人在对付他,也不管身后军卒的死活,朴刀虚劈了几下,立时拉过一个死人挡在身前,起一把长枪,狠狠地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了那些衙役,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不明敌人多少的他随即掉头离开。

那些衙役探头一看,公孙狼早就不知去向了,懊丧不已地走了出来。

这时,公孙昭带着一队衣甲整齐的兵马过来了,小眼往城头看了看,上面五具尸体,但没有一具是公孙狼的,不由地气恼地看了那些衙役一眼,转过头吩咐道:“哼,这些人不思国恩,居然在青天白日之下无法无天,实在是罪无可赫,给本大人,杀。”

“是!大人。”一个将领模样的人疑惑地看了那些衙役一眼,立即挥手道:“上,全杀了。”军令一下,手持盾牌的刀盾手立即结阵而上,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衙役连开口喊冤的功夫都没有。

虽然杀了知情的人,但公孙昭却是仍是有些惴惴不安,公孙度可不是一个笨蛋,若是公孙狼回去一说,估计自己不死也要掉一层皮了,可恨,这小免崽子居然这样都不死,真是好命,若不然,自己也不用在此担忧度日了。

而此刻,心里充满着愤怒的公孙狼逃回了太守府,立即点齐了五十个家兵手持强弓利刃浩浩荡荡地直奔城头而去。

狼的第一法则,团结合作,从来不讲所谓的所谓的尊严在自己还弱小的时候攻击比自己强大的东西。

作为狼王,公孙狼向来是不会把自己置于生死之中的,只有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暴起伤人。

可惜,怒冲冲而去,却是气馁馁归来,城头那里连具尸体都没找到。

小睡一阵的徐如玉见公孙狼气呼呼地在院子里蹂躏着一众家丁,对着下人们挥了挥手让其退下,上前关心道:“狼儿,怎么了?你不是去值勤吗?”

“哎,别提了,再去值勤怕是命都没有了。”公孙狼气愤地说道。

“哦,发生什么事了?”徐如玉神情一凛,不由关切地问道。

公孙狼心里仍是有些怨气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刚入人类社会,就让他差点没命了,这人类社会还真是危险,明枪暗箭实在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听完公孙狼的话后,徐如玉略微沉思了一会道:“狼儿,后娘猜是有人在算计你,虽然这计谋拙劣了些,但却是最为直接的。”

“噢,算计我?是谁?”公孙狼虽然狡诈,但他还是不太清楚人类的狡诈。

“呵呵,这还不简单,狼儿,只有一个人妨碍了另一个人,别人才会去算计,若不然,那人绝对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去算计你的。”

“妨碍?我妨碍了谁呢?难道是我那个弟弟?”公孙狼想了一会,才不确定地说道。

“你弟弟暂时还不会算计你,要是你死了,估计他就要到你舅舅那里作质了。”

“什么作质?”公孙狼不解地问道。

徐如玉轻叹了一声道:“哎,还不是你舅舅惹的祸,你知道你父亲的官职是从何而来的吧?”

“好像是董大人引荐的。”公孙狼沉思了一会,虽然他消息不灵通,但他还是从家丁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京都的传闻,前年,皇帝死后,董大人就带着舅舅进京了,好像还杀了不少人。

“正是,你父亲能新任辽东太守,全是依了董大人与你舅舅的功劳,但是,董大人不放心你父亲镇守辽东,所以要你上京为质。”徐如玉无奈地点头道。

“哦,为质?这应该不会,舅舅在董大人那里做事,怕是会给予不少方便。”公孙狼从公孙康留下的记忆知道,这辽东本来就是无主之物,只是董大人为了后方稳固才让自己父亲当了太守,而徐荣舅舅则是对自己向来亲密,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

“狼儿,你可不能这样想,你舅舅也是在人家手下做事,能帮得你了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要不然,你父亲也不会到这无人肯到的地方为官了。”

“明白,靠自己才是真的。”公孙狼认真地点点头道,这后娘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贤妻良母,不仅相貌好,而且品性也好,可惜的是,自己不能一亲芳泽。

“你明白就好,关于谁陷害你的事,你就不用多想了,你父亲会帮你报仇的。”徐如玉随公孙度来辽东的时候,她便向她哥借了三百将士,为的就是把这里的世家大族一网打尽。

004章节

“我哎,那好吧!”公孙狼本想拒绝的,可一看到后娘的眼神,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这才乖,来,后娘喂你喝汤去。”徐如玉见他这么听话,不由地心花怒放,轻拉着他的手,像带小孩子一般来到了后院。

公孙狼一听‘汤’字,眉头就有些皱了起来,虽然这是很幸福的事,可问题是,龙肉吃多了也是会腻的,可看着后娘殷切的样子,只好又止住了嘴马。

“来,坐好,别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你父亲想要后娘这样做,后娘还不愿意呢?”徐如玉把公孙狼按在亭子里的石凳上,白了他一眼,吩咐下人端来了她刚刚煲好的山参汤,轻尝了一口,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轻轻地往公孙狼的嘴中送去。

公孙狼眼里闪着绿幽幽的光芒,一闪也不闪地看着徐如玉美艳的脸庞,好像是看自己的妻子一样。

被他这么看着,本来十分自然的徐如玉立即不舒服了起来,一想到自己还是他的后娘,脸色就不由地红润了起来,嗔怪了他一眼道:“小坏蛋,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公孙狼被她一瞪,不由地有些害羞了,双眼微斜了一下,嚅着嘴道:“谁叫后娘长得这么漂亮,要是我未来的妻子能有后娘一半漂亮就好了。”

徐如玉听到这话,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欢喜的感觉,自己都离不惑有四了,没想到还能得儿子这么喜欢,不由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狼儿,后娘真的很美吗?”

公孙狼立即想也不想地肯定道:“美,后娘绝对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

一听这话,徐如玉更加心花怒放了,脸上好像映了一层光一般,美艳地令人不敢逼视,就像春天女神一般,别说辽东第一美人,就说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公孙狼心中一动,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后娘,要是你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徐如玉白了他一眼道:“喝汤吧,就爱胡说八道。”说着灌了一口汤到嘴中,心中却是顿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洋溢着动人的欢喜。

公孙狼看着后娘美艳的脸蛋上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不由地有些发痴了,连嘴里的汤流了出来也不自知,此时,他心想,要是自己生在匈奴那该有多好啊!

在公孙康的记忆中,匈奴父子都睡在一个帐篷里。父亲死了,儿子娶后母为妻;兄弟死了,娶兄弟的妻子为妻,逆天,虽然公孙康是极度鄙视的,但对于公孙狼而言,这种制度却是最好不过了。

可恨,生不逢时。

心神摇荡的徐如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喂的山参汤全都流到他的裤裆上去了,待回过神来,见他的裤裆上却湿了一片,手忙脚乱地放下碗匙,从怀里掏出香帕轻轻地在公孙狼的裤裆上轻擦着。

忽然——

一根硬梆梆的东西被徐如玉感觉到了,她娇羞地看了公孙狼一眼,见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脸色一红,立即缩回了玉手按在了胸前,将香帕扔在他胸前嗔怪道:“人小鬼大的家伙,自己擦吧!坏东西。”说完便掀起一阵香风走开了。

痴痴地望着徐如玉离开的方向,公孙狼温柔地闻了闻手中的香帕,那泌人的芳香怕是她的体香吧,真是香草美人。

接着,珍而重之地将香帕叠好放在自己的怀中,公孙狼哪里舍得让大美人的香帕来擦自己的裤裆,这是对美丽的亵渎,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太守府的密室中,公孙度一脸正色地坐在上位,而身边而坐着四个将军模样的人汉子。

小小的四方桌上摆着一个沙盆,上面插着代表辽东各大家族的小旗子,不时地低语推演着。

公孙度一脸郑重地将推演的结果的告诉四将,“诸位,你们都是我的亲信之人,今夜,就是我等功成名就之时,望诸位共勉之。”

“定不负公意。”四将正色起身拱手应是道。

“嗯,我相信诸位,回营下军令吧!”公孙度起身拱了拱手,便挥手让四人出去,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叫作野心的光芒,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是夜,随着一阵阵火起,随着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随着百姓恐慌的嚷嚷声,曾经不可一世的豪门大族永远地倒下了。

这是乱世,靠的是拳头,而非是所谓的礼教三六九等,这天下,再也不是门阀所风光的时代了。

翌日,一身朝庭官服盛装的公孙度立即发布征兵令,厉行严刑峻法,打击豪强势力,使政令通行,济流民,行屯田。

次日,大权已握的公度立即将公孙昭等一帮家族败类笞死于襄平菜市场,大肆搜捕世族残余势力,辽东太守之名,实至名归。

仅仅半个月,一无所有的公孙度一跃成为了辽东第一人,惊起无数野狼。

而在这在三天中,公孙狼在徐如玉的陪伴下,无比快乐地度过了幸福的三天,乐得睡觉都在流着口水。

虽然公孙狼十分旺盛,甚至身边有着不少的美婢可供采拮,可眼光甚高的他,抱的是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的念头,非极品美丽女子,他绝对不要,宁愿为极品精尽可亡,也不愿为凡女而留情。

眼看明日就要入京了,公孙狼越发地急躁了,因为他将要有一段时间无法看到最心爱的女人了,况且,这兵荒马乱的,辽东随时有可能被乌桓和高句丽所攻破,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事。

徐如玉同样也是越发地不开心,与公孙狼相处的这几天可说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公孙度寡人有疾,且又热衷权势,根本就无法给予她一丝的温暖与快乐,家中就只有一个未搬出府里居住的公孙狼可以陪她嬉笑玩乐了,他要是走了,她知道她再也开心不了了。

边陲的夜色总是带着一丝寒意的,寒风中带着黄沙不停地肆虐着摇摇欲坠的木房,仿佛一个猛男在对一个柔弱女子实施着极不人道的动作,吱吱声,呼啸声,声声动摇着百姓的心房。

夜凉了,这天已是入冬了,北方的天气更为寒冷。

公孙狼轻轻地握住徐如玉的小手,在院子里望着无尽的星空,只见浩瀚无边的天暗夜中挂着几颗零落的寒星,似是无法忍受着这凄冷的风沙与冷夜。

“后娘,我明日就要入京了,你有话要嘱咐我吗?”公孙狼眼里带着浓浓地不舍,间杂着更让人无法回避的情意,直看得徐如玉身子在寒风微微发热,脸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红云,眼里带着浓浓的羞意,不敢直视他的脸庞。

“狼儿,你放开后娘的手好吗?”徐如玉怯怯地望了一眼周围,深怕自己被人发现一般。

公孙狼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仅没有放,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白嫩的玉手,痴痴地望着她的迷人的水眸道:“后娘,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狼儿,后娘不知你在胡说些什么?”徐如玉脸色更加红润了,好像红通通的苹果一般,哪怕是寒冷的夜晚,仍是无法降去她脸上的羞热。

公孙狼苦笑了一声,可一想到自己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自己的后娘,心里就有些发痛,此时,他豁出去了,他要当色狼王,他要当真正的,他要无视礼法伦常。

徐如玉嘤咛一声,只觉丰盈的柳腰传来一阵温热,然后脚步一歪就倒在自己儿子的怀中,那股温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好像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微微挣扎着哀求道:“狼儿,你别这样,给你父亲看到就不好了。”

公孙狼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美若天仙的俏脸,那是一张能让男人为之赴汤蹈火的极品红颜,再次用力将她搂在怀里,温馨地感受着她的泌人的体香和温暖的触感,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这天下,这江山,这秀色,他再也不想要了,他只想要怀中的美人,此时,他读懂了为何周幽王会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更明白了为何纣王要自毁江山的无奈,是美人,让这两位君主失去了自制的力量,失去了雄心,失去了理智,心里想的就是要好好地拥有美人。

寒风吹来,公孙狼心里再次一颤,回过神,将渐渐不再挣扎的徐玉如拥入怀中,亲昵地吻着她光洁轻盈浑厚的小耳垂呢喃道:“后娘,别担心,父亲今晚不会回来了。”

“狼儿,你别这样,后娘会无脸见人的。”深受儒教礼数束缚的徐如玉根本不敢往禁忌之渊再走一步,深怕这一步就会让她和公孙狼跌得粉身碎骨,再无重聚相见之路。

感受着徐如玉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所带来的飘飘欲仙的触感,公孙狼只觉浑身充满了进攻的力量,微微喘息了一声,耳鬓厮磨了一番才不舍地放开她的耳垂,捧起她美艳的玉脸,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深深地迷住了他,让他陷于之中有些难以自拔。

徐如玉羞得直闭双眼,从脸颊处传来的温热,更是让她充满了禁忌刺激快感,好像自己全身放在了火炉旁边一样,热得直想逃离此处。

院子的寒风依然是带着凄然的呼啸,宛若一个厉鬼一般撕扯着苍茫大地。

涌动的公孙狼大手从她的俏脸上移了下来,轻柔地按在徐如玉高耸的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的绵软,温香暖玉。

妙,真妙,美,真美,舒服,真舒服,没想人类美女的高峰是如此令人心驰神往,是如此令人如痴如醉,是如此令人无法自拔。

微眯着眼的徐如玉感受到公孙狼的色手开始抚摩揉搓着她的,不由地呻吟了一声,羞得立即推推开了他的身子,红着脸嗔怪道:“狼儿,得寸进尺,真是坏死了,不理你了。”说着掩脸急退而去。

公孙狼懊丧地拍了一下,要是自己直接点,粗野一点,这个美丽后娘就是囊中之物了,哪里用得着一个人度过这漫漫长夜,孤单无依。

忽然,香风再次袭来,公孙狼只觉一愣,怀里就多了一件重达十多斤的软甲,回过神脸带疑讶地问道:“后娘,这是什么啊?”

羞红着脸的徐如玉嗔怪了他一声道:“这是后娘千金购来的护身软甲,你穿上了会安全些,现在京都乱着呢?”

公孙狼感动地看了她一眼,就想上去拥抱她一番道:“后娘,你对我真好。”

徐如玉虽然身子丰腴圆润,但速度却是不慢,待他还未上前时,就一闪而过,寒风夹杂着香风中传来话道:“好好休息,明日后娘送你。”

公孙狼苦笑了一声,这后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以前是老持稳重地像个老太婆,现在俏皮地好像一个小女孩,女人啊,真是千变万化,妲已那个狐狸精还要会作怪。

005章节 后娘

感受着怀中沉甸甸的家伙,虽然这会让他的速度减慢了一些,但公孙狼仍是极为欣喜,就像上次,那些箭在远处回来,自己即使速像风一样,那也无法挡得住漫天的箭矢,毕竟自己不是钢铁之躯,要是自己早就有了这件宝贝,那自己早就杀光那些藏在暗处的小人了。

公孙狼喜不自禁地打开怀中的软甲,公孙康说为将者应当衣不解甲,那自己要是这般,岂不是很无趣,看来还是不要当将军好,这会少了很多乐趣的,要是没有美人,这重生还有何意义可言?

先穿了上衣软甲,再穿了两块护腿软甲,最后才穿上了护臂软甲。

此时,公孙狼恍如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刀枪不入的神一般,配着无与伦比的速度与诡异百出的狼拳,自己在人类世界中应该还算是一个顶尖高手吧!

若是在草原上,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护甲,箭怕是未到,他便已远遁千里了,再说,狼的种族向来是一拥而上,从不讲究单打独斗,个人再勇武也挡住群狼的扑咬。

凶残而团结,向来是狼之一族克敌致胜的法宝。

公孙狼穿着不漏一丝缝隙的软甲,伸展了一下手脚,觉得并无大碍,惟一遗憾的就是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戟不好用,刀有些劈不死人,剑是女人玩的,马刀砍起人不方便,想来想去,他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用的武器适合自己的。

跳跳蹦蹦到了深夜,公孙狼才有些头疼地入睡,他再次梦到了自己又化身为狼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要消散于天地之间了,没想到老天还真长眼,居然让自己重生了。

嘿嘿,坏人不死,祸害遗千年!

而此时,直至深夜,公孙度才带着一众家兵从府衙中归来,拨去了皂衣上的风沙,呵了一口暖气,对着披衣起床的徐如玉温声道:“娘子,天冷,你就别起床了。”

床边闪目小睡的两个侍女闻声立即上前替公孙度更起衣来,而徐如玉则依他的话并未起床只是关切地问道:“相公,局势稳下来了吗?”

公孙度仰头轻叹一口气道:“稳了,我们算是真正站住了脚。”

“嗯,这就好,明日狼儿就要去京都了,你可得挑些忠心能干的家丁给他,现在没个可靠的人在身边,办事实在是不方便。”

“也是,明日我会注意一下的,对了,你也得写封信给你弟弟让他多多照顾狼儿,现在的京都啊,乱得一团糟,人人自危,就连当今圣上都无法安生,若是一个不小心,狼儿可就危险了。”公孙度换了睡衣,挤进了温暖的被窝道。

“嗯,我会的,对了,你还得注意一下恭儿,我看他最近很不安分,狼儿可是要继大位的,可别到时弄得虚有其名而无其实。”

“呵呵,恭儿这个家伙为人就是太过阴柔了些,要不然,以后他来当这个家主还是很适合的。”公孙度开着玩笑道。

“哼,看你说的,我可告诉你,狼儿是我属意的,你可不能废长立幼。”

“娘子,看你激动的,放心,我是那种不知天地伦常的人吗?废长立幼可是世家的大忌!”

“这就好。”徐如玉挥手示意两个侍女吹灯下去休息,然后也入睡了。

第二天,公孙狼内穿棉衣,中穿护甲,外套棉袄,早早地就起来吩咐侍女准备衣服了,虽然是去京都为质,可不管怎么说,监管自己的人是自己的舅舅,他是不会让自己吃亏,有备为患才是最好的。

公孙度也是破天荒地起了一个早床,穿戴完毕后,便叫来府中的家兵,挑了十个忠心耿耿,身体结实,有些武艺在身的出来吩咐道:“听好了,京都不太安稳,你们要多长个心眼,别让狼儿得罪了什么贵人惹来祸事,若是出了差池,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办得好的话,回来之后,老爷我奖励你们十金,良田十亩。”

“是,老爷,小的一定誓死保护公子。”十个家丁一听到这么优厚的奖赏,眼睛立时就红了,哪怕前面是火坑,他们也要争着往下跳。

在这年头,铜钱是不值钱的,只有金子才是最值钱的,况且还有十亩良田,在这不缺人的辽东,只要有地,就有人为你劳作,坐等家中收租即可。

“嗯,很好,管家,带他们去兵库房里领十套轻甲,十套弓箭,十把长枪,一把长刀。”公孙度满意地点点头,对着管家吩咐道。

然后信步来到了公孙狼的院子里,见他命下人收拾着行礼,不由捻须笑道:“狼儿,京都里物资齐备,何必从家中一应带去呢?”

公孙狼笑了笑,行了一个礼道:“父亲,孩儿用惯了自家的东西,怕用不惯京都的。”

公孙度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狼儿,你是去为质,可不是让你去享福的。”

“一样,只要孩儿不是去当兵打帐,那这些东西就是要的。”公孙狼嘻嘻笑道,在向来威严的公孙度在面前,他一点拘束都没有,加上公孙度和徐如玉一向宠爱他,他在家中一向是无法无天的,唯一让他有些收敛的就是他的爷爷公孙延,一个十足的老古董,用古语来说,那就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意思不是盼他死,而是说他的脑筋已经死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好像要把人用模子固定一样。

“随你,到了你舅舅那里,你可得收敛些,京都可不似辽东人少地贫,那里可是人才济济,得罪了贵人可不好”公孙度明白这些话是白说了,但本着作为一个父亲的角度,他还是罗嗦了几句。

公孙度的话还未说完,公孙狼就有些头疼地打断了:“得得得,父亲,这些话你吩咐那些家丁就是,孩儿受不了。”

“哎,就知你没个性子,原本还指望你修习诗书后会稳点性子,却未料到你的性子越来越乖张了。”公孙度有些苦闷地摇着头道,此时他哪知现在的公孙狼早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色狼王给霸占了。

“嘿嘿,父亲,你忙,我找后娘去。”公孙狼见便宜老子准备来一场长篇大论,忙使出移花接木,瞬间就溜走了。

看着一眨眼就不见的公孙狼,公孙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自己的儿子吗?以前还能听自己唠叨几句,现在倒好,身边连一个唠叨的人都没有了,莫非自己真的教导无方。

此时的徐如玉依然躺在香床上睡着懒觉,但脸上的幽怨却是分明可见,一个虎狼之年的妇人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是十分痛苦的。

公孙狼轻手轻脚地挥退两个想要行礼的侍女,悄悄地将房门关上,要是被他老子看到,估计非被乱棍打出公孙家不可。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蹑手蹑脚地来到床上,公孙狼嘴角掀起一道邪的笑意,一双魔手伸了出来,上面仿佛还带着一丝寒光,好像就要对猎物磨刀霍霍。

轻轻地,温柔地,缓缓地,公孙狼的狼爪子掀开了厚厚的棉被,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心里跳得更厉害了,微微颤动的狼抓子坚定不移地往那高耸的山峰伸去,仿佛要攀登世界上最美丽的雪莲花一般。

这时,公孙狼只觉一道天地最让人舒服的气息传来,那是呵气如兰的玉人清香,是醉人的人间美味,他觉得自己有些罪孽深重了,眼前可是最疼自己的后娘啊,自己怎么能如此亵渎佳人呢?

公孙康与色狼王的思想不时地在纠缠,正义与邪恶的挣扎让公孙狼的魔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终究是无法触到那令世人为之惊心动魄的高峰。

突然,公孙狼的魔手动了,色狼王的本意还是占了上峰,他坚定无比地将色手伸入徐如玉那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浅浅的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女峰,那是多美的感觉啊!

就好像握住了整个世界一般。

什么禁忌,什么伦常,什么母子,通通被公孙狼抛在了脑后。

现在的公孙狼只想要好好地把玩弄着一下那高高隆起的玉女峰,让他感觉一下醉生梦死的飘飘欲仙。

香,软,挺,丰,满,大

一个个关于描述玉女峰的词汇闪现在公孙狼的脑海中。

此时,公孙狼彻底明白了公孙康脑里的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忽然——

徐如玉嘤咛了一声,慵躺地在香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美目微睁,只觉胸前的双丸突然有一股冷气袭来,一声惊叫“啊”地一声传她红润柔软的樱唇中传出。

公孙狼只觉一阵魂飞魄散的感觉袭来,忙用左手掩住了徐如玉的樱桃小嘴,焦急地沉声道:“后娘,是我,别叫。”

这时,在外面侍候的两个清秀侍女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急声关切道:“夫人,你怎么了?”

徐如玉看见了公孙狼坐在自己的床前,不由地嗔怪了他一眼,才对着外面肃声道:“没事,你们少爷正在作怪呢?”说完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他的狼爪子恨恨地拨开,沉声责怪道:“狼儿,你真是无法无天,要是让被你父亲看到,到时你就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了。”

公孙狼嘿嘿笑了一声,将整个身子挤进了床里面,完全没想到这位子是他老子公孙度的,不知廉耻地将徐如玉的丰腴身子拥入怀中,亲了一口道:“后娘,别怕,父亲在我院子里呢?”

徐如玉无奈地瞪着眼道:“狼儿,你越来越不把后娘放在眼里了,你想后娘成为千古笑柄吗?”

公孙狼毫不在乎地将色手又一次抚住了美艳佳人高耸挺拔的上,大嘴寻上玉人的香唇,轻吻了一下道:“后娘,你不会的,你可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史书赞美你还来不及呢?”

带着浓浓的温香暖帐中,徐如玉有些怨怼自己太过宠爱这个儿子了,有时候心里想狠狠地斩断这一段不容于世间的禁忌之恋,但她又舍不得那种温馨而幸福的感觉,夹杂着母爱与情爱的感情实在是让她无法狠下心来砍去这段畸形之恋。

尽管礼法儒学在紧紧地束缚着徐如玉的思想,但人生而有之的生理需要与情感需要却是无法让她割舍。

徐如玉苦笑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狼儿,我们是母子,是不可能这样的,要是被外人看到,你后娘还有脸活下去吗?”

公孙狼一扯厚厚的棉被,让温暖与清香立即往两人的身上涌去,侧着头向徐如玉的玉耳吹着热气道:“后娘,你别担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世间之人还有谁能知晓呢?”

“可”徐如玉还想再说。

006章节 矛盾的情爱挣扎

公孙狼立即插口道:“可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不是?放心了啦,我的好后娘,我不会乱来的。”嘴里却是掀起一道狡黠的弧度,那分明是说谎的样子。

但此时的徐如玉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失神了,根本失去了往日的聪明伶俐,连最基本的察颜观色都做不到,信以为真地说道:“真的?狼儿,男子大丈夫,你可要一诺千金啊!”

“后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当然是比真金还真了。”公孙狼嘻嘻地无赖道,心里却是想,以前不骗你,不代表以后不骗你,难道入了我狼嘴的东西,我一代色狼王还会傻傻地吐出来吗?

徐如玉见他这么说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可能,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辽东第一美人啊,寻常的男人看到自己能移开眼神就算不错了,但他一个初懂的小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毅力放弃到嘴的美味呢,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心里有些失落的她只好故作欢喜道:“这就好,后娘也不用担心被人指着脊梁骂娃了。”

公孙狼嘻嘻一笑,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亲了她一口道:“后娘,我有一个请求。”

“哦,什么请求?”徐如玉有些戒备地问道,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好好一个孩子经过一场大病后,却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色狼。

“后娘,以后我想在无人的时候天天和拥抱你一下,亲一下。”公孙狼撒欢道,脸带邪地将色手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那手感丝毫不亚于的柔韧。

徐如玉感觉到他的色手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嗔怪着打掉他作怪的色手道:“不行,你我母子,怎么做这有违天地伦常之事?”

“后娘!”公孙狼像个小孩子一样撒起娇道。

看着公孙狼好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徐如玉心肠虽硬了起来,但还是抵不住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地讨价还价道:“狼儿,你多这么大了,应该知道成人之事了。”

“我不想知道。”公孙狼仍是故作委屈地无赖道。

“狼儿,你能懂事一些吗?”徐如玉只好苦苦相劝道,浑然不知公孙狼的色手又开始攻城掠土,已然进攻到她光滑地没有一丝瑕疵的了。

公孙狼感觉着那洁白柔嫩平滑地像块丝绸一般的,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那不是寒风所带来的,而是那种柔软地像块水豆腐的触感所带来的,心中一荡,那久藏的有些难耐了。

“后娘,你这里真舒服。”公孙狼情不自禁地呻吟道。

徐如玉只觉腹中一冷,脸色就更加嫣红了,羞愤地打掉他作怪的色手道:“狼儿,你不是说好不碰后娘吗?怎么还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后娘,这个,这个,我一时情不自禁。”公孙狼尴尬地笑了一下,暗怪自己为何不偷偷地进村,却偏偏要声张。

“哼,说话不算话的家伙。”徐如玉也没有办法去责怪他,只好嘴里发泄几句。

想了一会,公孙狼讪笑道:“后娘,先前的请求就算,我想让你帮孩儿打找一个侍女。”

“什么侍女?”被公孙狼紧拥着的徐如玉有些不舒服地疑惑道。

“呃,是这样子,我听说寻楼里有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红牌姑娘,我想让后娘你将她赎过来。”公孙狼希冀地说道,“后娘,你看行吗?”

“一个栅栏的姑娘,能被狼儿看上是她的福气,这事包在后娘身上。”徐如玉笑着打包票道,心想,有了一个漂亮侍女后,他总不会往自己身边钻吧,这也好,以后生活就清净,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怕这家伙做出天地不容的事。但她一决定了这么做,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更是对他有一种禁忌爱恋的诱惑和刺激,让她微微有些不舒服。

公孙狼一听,立时喜笑颜开地亲了她一口道:“后娘,真是太谢谢您了。”

“坏家伙,又亲后娘。”徐如玉娇嗔了一声,又疑惑道,“对了,狼儿,你要把她带走吗?”

公孙狼摇了摇头道:“不用,放在家里有后娘看着就行了,我只是怕有人把她赎去了。”

“哦,她是上次你受伤认识的吧?”徐如玉好奇地问道,原本和他贴得这么紧有些不舒服,但过了一阵后,反而觉得很舒服了。接着将温软的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好像要将温度全部占有一般。

公孙狼紧紧地搂住后娘温软带香的娇躯,轻轻地抚摸着柔嫩玉臂,轻声解释道:“嗯,上次我那弟弟带我去寻梦楼时,我就看到了,只然长得不比后娘美丽,但也比府里的丫环漂亮过百倍,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听闻还是一个处子呢?”

徐如玉有些吃醋地扭了他一下软肋道:“你该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吧?”

公孙狼忙摇着头发誓道:“后娘,我怎么会呢?她虽然美,但和后娘比起来,那是一个乌鸦一个凤凰,怎可同日而语呢?”

“算你会说话,没亏后娘对你这么好,后娘老了,可是要靠养老的。”徐如玉幽幽地说道,岁月催人老啊,再漂亮的美人也经不住岁月的打磨,到头来,还不是白骨黄土一堆。

自古以来,美人迟暮是痛苦的事,诗曾云,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可想而知,年近不惑的徐如玉对于迟暮有着多大的恐惧。

公孙狼忙柔声安慰道:“后娘,你怎么会老呢?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现在这么完美的模样,我还怕我老了,你还是这个样子呢?”

听他这么说,徐如玉不由噗哧一笑道:“狼儿,你真傻,到你老了,后娘早就不存于世了。”

“嘻嘻,后娘,要是你走了,我也跟你走,我们要做一对亡命鸳鸯。”公孙狼乐颠颠地说道,生命,有时候是很渺小的,也许到了那时,他还真能舍弃掉这身臭皮囊。

“你真傻,后娘不值得的。”徐如玉感动地抚摸着他清秀的脸庞道,一眨眼,自己亲手抚养的孩子已经是弱冠之年了,而自己,也年近不惑,怕是没几年就要白发了。

“值得,永远值得。”公孙狼肯定地,坚定地,无比坚定地抱着徐如玉的脑袋道,只恨不得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心里,心想,要是人间有青春不老药,那该有多好啊,为何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呢?

“傻孩子”徐如玉幽幽地低语着将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此时,她脑里想的全是公孙狼的音影笑容,什么礼法,什么世俗的眼光,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家族,通通都抛诸脑,心里想的只是要好好珍惜这短短的下半生。

两人温存了许久后。

房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娘子,狼儿,你们说完话了没有?”是公孙度的声音。

徐如玉一听到这话,立即神情不自然起来,好像魂不附体了一样,忙推手足无措地推开公孙狼的身子,颤声道:“好了,你等等,我去开门。”

公孙狼倒是没有一点慌张地嚷声道:“父亲,你这么大声干吗?孩儿都要走了,你还舍不得让人家说几句话。”说完还得意地看了徐如玉一眼,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溜走,低声道:“后娘,自然点,父亲有什么好怕的。”

徐如玉白了他一眼,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自然不怕,但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不怕吗?要是被瞧了半点不自然,怕是要被盘问个老半天了,要是被问出了什么,那就是浸猪笼,背负千万骂名的时候了。

007 强纳第一名妓雪玉姑娘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世家大族,但是,别忘了,人一激动,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公孙度在外面踱着步子,见还没人开门,心里就知道那个劣子又在缠着他后娘了,只好嘱咐道:“娘子,你们快点说吧,我已经在府里摆好饯行宴了,你们快点出来招呼客人。”

“知道了,父亲,我和后娘稍后就来。”公孙狼懒洋洋地长声道,说着亲吻了徐如玉一口,双手在徐如玉硕大的白兔蹂躏了几番,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道:“后娘,你可记住我刚才说的话,那个雪玉姑娘一定要给我赎回来。”

“嘻嘻,放心,后娘的耳朵还没聋。”徐如玉轻笑了一声,便起床穿起繁琐的衣服来,直到把整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才端庄雍容地像一派皇后般跟着公孙狼走了房外。

此时,府中的大厅早就摆满了酒席,这些逃得性命的豪族一听到太守的公子要办饯行宴,马上就像哈巴狗一样低声下气地带着厚礼跑过来,黑压压的一群人,连座位都不够,用座无虚席来形容还稍稍差点意境。

公孙狼向来粗野惯了,但原本的公孙康却不是这样,为了不让人瞧出什么问题,他只好像一个仕子一般故作温文尔雅地端着酒杯随着公孙度逐个逐个敬酒,让他浑身有些不自在。

走到公孙府的老爷子面前,年近古稀的公孙延这才满意地说道:“康儿,这次入京,你可不能像家里一般任意妄为,要守规矩,知道吗?”

公孙狼心里诅咒了一番,嘴里恭敬地应道:“是,爷爷。”

“嗯,好,注意安全。”公孙延端起酒杯虚敬了一杯。

“谢爷爷!”公孙狼心不甘情不愿地举杯道。

这时,公孙恭,他的无良弟弟站起身举杯祝道:“大哥,小弟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公孙狼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会说出好话,怕自己死了,他要去为质吧,这兔崽子,但嘴里却是谢道:“承弟弟贵言。”

公孙度看弟恭兄贤的样子,不由地开心道:“嗯,这样就对了,家和万事兴,人家一看,我们公孙家就是不同凡响。”

“嗯,度儿说得没错,康儿,你为兄,可得宽容大量些,别总是把枪口对准自家人。”公孙延也不咸不淡地插口道,他虽不喜欢这个长孙,但顾及着长幼之分大义之名,他也不敢太过放肆,要是落在有心人眼中,怕是要落个不识大体之名,轻则丢脸,重则丢爵。

“是,爷爷。”公孙狼情不甘心不愿地再次回道,心里狠狠地咒骂道,你这个老乌龟,我可不是你那个没用的龟孙子,尊老爱幼可不是我的专长,欺负幼小才是我的强项。

“呵呵,爹,康儿也要上路了。”徐如玉轻轻拉了拉公孙狼的袖子,示意他要恭敬点。

公孙延看了一眼美艳的儿媳妇一眼,扬了扬手道:“送他走吧,我年纪老了,就不送了。”

公孙度,公孙狼和徐如玉恭敬地应了一声,便走入院子里,将行礼准备好,再嘱咐好家兵,便让公孙狼踏上京都的路了。

徐如玉和公孙度带着一干家兵送了公孙狼半里路后,才止住脚步挥手作别。

匆匆忙忙之间,一天过去了。

车水马龙的寻梦楼。

一个雍容高贵的妇人与一个风华绝代的清秀佳人相对而坐。

这两人正是徐如玉与辽东第一名妓雪玉姑娘。

“雪玉姑娘,考虑得如何?”徐如玉雍容华贵地端着茶盅沉稳地轻语道。

“太守夫人,小女子能为令公子效犬马之劳是我的荣幸。”雪玉甜甜地笑道,但话锋一转又道,“但是,小女子早有恩家,怕是有些不妥。”

徐如玉轻笑了一声,放下茶盅,淡定地强势道:“在我的眼里,没有任何的不妥,先前过来告知一声,那是我的客气,但现我来了,你就必须答应,若是你有恩客,就把他推了,也省得我那相公的刀上沾上血。”

雪玉脸上的甜笑一滞,苦笑道:“太守夫人,你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不,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只会让别人心甘情愿地走进公孙家。”徐如玉仍是一副贵妇人模样,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完全不像公孙狼眼前的后娘。

“这”雪玉还想讨价还价一番。

徐如玉扬手阻止正色道:“你不必多言,我决定的事,我一定会办到,若是办不到,我就会很生气,后果吗?你自知。”

“太守夫人,天下间这么多美丽女子,你为何就看中小女子一人呢?”雪玉苦笑着问道,她实在有些不理解,公孙家是一个大家族,怎么会要自己这样的人呢?

“不是我想要,而是我那孩儿想要,只要侍候得好,他日嫁入公孙家亦为不可。”徐如玉淡淡地解释道,不知为什么,她很不喜欢

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她太漂亮了,怕是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还想派人杀掉眼前的女人,她一点都不想有人能占据自己儿子的身心。

雪玉再次苦笑了一声,虽说她身份卑微,但她哪里敢嫁入世家大族,依前辈们的经验来看,嫁入豪门是最为危险的,不仅里面有争权夺利之争,更有甚者还有生命之危,哎,只要人的一生,平平安安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嫁了就行,何必去攀龙附凤呢?

“夫人,雪玉听命就是。”雪玉姑娘只好屈从了,但愿自己侍候的那个公子性子会好些吧!

看着有些自怨自怜的雪玉,徐如玉板着的脸不由地柔和了下来,轻声笑道:“雪玉姑娘,不必担心,我儿虽然不是天下间最好的丈夫,抛开身份来说,他也绝对能衬得上你。”

雪玉抿嘴笑了一声,即使有再大的困难自己也是要进去的,想到这里,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带着恭敬道:“夫人,雪玉就请您以后多多照顾了。”

“呵呵,好说好说,雪玉,你在这里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吗?”徐如玉环顾了房里一眼,见这里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看来这女子倒还有几分书香之气。

雪玉自嘲道:“雪玉乃一介孤儿,哪里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

徐如玉默然了一会,心里带上了一丝同情,柔声道:“雪玉,以后我就是你的娘了,我收你做干女儿吧?”

嫁入公孙家十多年一直无出的徐如玉很盼望自己有个孝敬的儿女,尽管公孙家的人对此没有说什么,但敏感的她却是知道,若不是自己是徐家的人,怕早已被逐出公孙家族了。

七出之条,无子,弃之。

这是自古就有的。

听到这话,雪玉讶然地看了徐如玉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她却是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慈爱之意,一生孤苦无依的她不由心生恻然,双手恭敬地端着茶敬道:“娘,玉儿敬您一杯!”

徐如玉叹息了一声,接过茶杯,轻啖了一口,放下茶杯,扶起她的身子,柔声道:“好玉儿,再叫一声娘来听听。”

“娘,娘。”雪玉带上了一丝撒娇连叫了两声。

徐如玉只觉心里一阵热乎,握住她的温暖的小手,重重地点了点头,望着她凝眸道:“玉儿,乖,娘以后一定会视你亲出,好好地照顾你。”

雪玉感动地点了点头,只觉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里面的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撇过螓首,用香帕轻轻地擦了擦道:“娘,玉儿今日真是高兴!”

“傻玉儿,别哭,今天可是一个好日子。”徐如玉看着她眼里红红的,心里充满了怜惜,拿出手中的香帕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唔,娘,玉儿不哭。”雪玉温顺地点了点头,但眼里的泪珠却仍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徐如玉轻叹了口气,这孩子吃苦太多了,呆在这烟花之地还能保持着处子之身真是难为可贵。

人世间最为可贵的就是,出于污泥而不染。

世人皆言,无情,戏子无义。

但是,往往有情有义的却是这些世人眼中最不可能有情有义的与戏子。

“玉儿,我们离开这里吧!”默默地轻拍着雪玉的小手,徐如玉站起身来将她搂入怀中,徐徐地走出门外。

这时,门外偷听的老鸨立时上前媚笑着恭喜道:“太守夫人,真是恭喜你收了一个好干女儿,雪玉可是最听话,最本事的了。”

搂着雪玉走出门外的徐如玉脸色一沉,挥手让家兵上前道:“来人,给我绑了,送往衙门听候发落,这种逼良为娼的死不足惜。”

“是,夫人。”

一众家兵中分出两人立即提着朴刀上前,架着老鸨往襄平衙门而去。

老鸨挣扎着急忙分辨道:“太守夫人,民妇冤枉啊!”

“哼,此为窝之处,何为冤枉?压下去!”徐如玉杀伐果断地挥手道。

没一会儿,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惨叫,还有一两声低沉地叫骂声。

雪玉不忍地从徐如玉的怀中抬起头道:“娘,放了老板娘好吗?”

徐如玉坚决地摇了摇头道:“玉儿,你的心太软了,这种逼良为娼的早就应该下地府了,能活到现在,都算是老天格外开恩了,你就不必劝娘了。”

实际上,这个寻梦楼作为辽东消息的集中地,换个主人对于徐如玉这种出身于军人世家的当家人是非常有好处的,就是不为了雪玉,她以后也会派人动手,况且辽东早就是公孙家族的后院了,拿掉几个眼中钉是顺耳成章的。

008章节 洛阳舅舅徐荣

四天后,冷冷清清的洛阳京都大街迎来了一队客人。

公孙狼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观望着变得有些萧条的洛阳京都,眼里还藏着一丝失望,这就是人类世界最大的都城吗?

曾何时,天下的第一大都行人比肩接踵,万国朝贡。

可如今,行人行色匆匆,脸带恐色,惟恐天要蹋下来一般。

这时,一队杀气森然的兵马直冲而过,扬起漫天飞尘。

不慎吸入灰尘的公孙狼咳嗽了几声,连眼泪都出来,愤怒地咒骂道:“小四,这些什么人啊?”

“公子,小声点,这是董大人的西凉军,脾气可坏了。”

小四,出身于并州军系,后被徐如玉带往辽东。

“真霸道,那我舅舅的军队在哪里啊?”公孙狼嫌马车里闷,干脆走了下来,本来还以为能在路上英雄救美的他,愣是没碰到一次,不但美人没碰到,反而差点被黄巾贼给洗劫了,幸好家兵本事不小,要不然,他估计要裸奔京都了。

“小的也不知道。”

“”公孙狼只觉眉头挂起了两道黑线,继而气愤道:“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吗?喝西北风吗?难道城里有军营不成?”

“公子,别生气,听夫人说,将军好像住在皇宫里。”

“皇宫?你还敢骗我?难道不知道那里是皇帝住的吗?”公孙狼更加暴怒了。

“公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那是以前,现在的皇帝还要听董大人的话呢?”

“是吗?你没骗我?”公孙狼不相信地问道。

“没,听小的准没错的。”

“哼,那好,我就听你的,你马上给我去皇宫找,我就在这里等你。”公孙狼气汹汹地瞪着眼道,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让自己听他的话,不让你掉一层皮,我就不叫色狼王了。

小四脸上一黑,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之后,又看向自己的兄弟,不停地打着眼色,却没想到,那些称兄道弟的家伙居然装做没看到,只好求饶道:“公子,我一个人去吗?”

“嗯,他们需要保护我。”公孙狼毫不迟疑地粉碎了他的祈盼。

小四脸色更黑了,这些没义气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凉州兵就喜欢敲诈吗?只好慢腾腾地拔开步子朝皇宫走去。

看着小四受苦的样子,一帝的大虎呲着牙低声对着二虎道:“弟弟,看到了没有?小四这回要破财了。”

“嘿嘿,还是我们精明,公子问什么,我们都说不知道。”二虎阴阴地笑道。

小三也凑过头道:“嘻嘻,这次小四可真是有难了。”

“可不是吗?看来小四估计又要哭了。”旁边的狗子也凑上前幸灾乐祸道。

没一会儿,小四就如哭丧一般地颓败地小跑着回来。

“公子,打听到了,将军驻守在皇宫东门。”

“哦,那走吧!”公孙狼不耐烦地说道,突然,他怪异地看了小四一眼道:“小四,你的刀呢?”

“被贪污了!”

“”

仍然气势不凡的皇宫东门,一身重甲的徐荣在城门上领着一干将卒来回地不停巡弋着,那一丝不苟的神情有理由让别人相信,这东门,哪怕是一只苍蝇进来也要得到他的允许。

有些路痴的公孙狼好不容易东奔西走来到了东门,眼睛往城头上瞄了一眼,他就看到了那有如鹤立鸡群一般的徐荣,急忙高喊道:“舅舅,舅舅,我是康儿。”

城头上的徐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眉头微皱,朝着城门口看去,见那熟悉的身影与脸庞,心中不由一喜,忙低声吩咐亲兵道:“那是我外甥,快放他们进来。”

“是,将军。”

接着徐荣又吩咐左右一番,便亲自下去迎接外甥的到来。

公孙狼边走城门边望着这些一脸沉静的兵卒,心里惊讶不已,没想到舅舅带兵这般厉害,比起自家的家兵还要厉害许多。

这时,熊一般的徐荣笑着上前一把将像只兔子一般的公孙狼拥入怀中,摸着他的小脑袋道:“康儿,舅舅还以为你来不了呢?”

公孙狼闻着徐荣身上浓浓的男人味,有些气促地苦笑道:“舅舅,放开我先,我都快被你弄窒息了。”

徐荣一惊,忙松手,尴尬地拉着他的手笑道:“看舅舅傻的,来,进营里再说。”说着边问候辽东公孙家的情况边拉着他的手往皇城里面的军营奔去。

自从董卓入京以来,其为了控制中央政权,尤其是掌握洛阳卫戊军队的兵权,董卓便具体部署,派心腹大将吕布杀掉执金吾,接收全部京城防卫部队,而徐荣作为其亲信军官自然而然就成了皇宫四门的守将之一。

徐荣的军帐内。

公孙狼大大咧咧地吃着新鲜的烤羊肉,嘴里满是黄澄澄的火油,还不时地嘀咕道:“这羊肉还是京都的好,看来吃多点有贵气。”

一旁的徐荣喝着酒笑道:“康儿,慢点吃,这东西想有就有。”

“嗯,也是,我还以为这里才一只烤羊呢?”公孙狼放缓了速度,原以为是个稀缺货,却没想到是个大众货,白空欢喜一场。

“康儿,你后娘有没有说什么啊?”徐荣慈和地问道,他虽娶妻了,但却是膝下无子女承欢,只好将感情放在了打仗上面,在徐如玉的影响下,他也爱屋及乌,喜爱上了这个讨人欢喜的外甥。

公孙狼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舅舅,后娘别的没有说,她只说让你照顾我点。”

“哦,放心,舅舅不照顾你还照顾谁,这个为质嘛,只是一个过场,你休息一阵,明日舅舅就带你去见主公,求他给你安排个好职事。”徐荣愣了一会,按理是自己姐姐会多说点的,怎么就这么简单呢?

“舅舅,听说你主公是杀人魔王是不是?”公孙狼好奇地问道,他最崇拜的就是杀人最多的人了。

徐荣喝了一口烧酒,自豪中带着一丝崇敬道:“那当然,说起主公,这二十万凉州军上下谁不服主公,哪怕是那些并州军卒也不例外。”

“嘿嘿,那敢情好,这样的人有前途,舅舅,你看看我能不能当他的亲兵啊!”公孙狼试探着问道,实际上,他当亲兵不是为了跟随他,而是准备撬他的墙角,后宫嘛,自然是佳丽多多。

“这怕是不行。”徐荣虽得董卓亲信,但在这些私事上,他是说不上话的。

“舅舅不是守东将军吗?怎么不能了?”公孙狼纳闷道,不当亲兵,自己就无法接触到那些美人了。

听到这话,徐荣一个大男人中的大男人也忍不住尴尬了,亏自己先前还对自己外甥大吹特吹,结果一件小事都摆不平,不由地讪笑道:“康儿,军中讲究的是军功与资历,你一个新兵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扶云直上,当上一个将军,舅舅主公的亲兵个个可是身经百战的。”

009章节 初闻益阳公主

公孙狼失望地摆手道:“算了,我也没祈望太高。”

这时,一个传令兵冲进帐来,半跪着高声道:“将军,大帅有请。”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徐荣点头挥退了传令兵,起身正色道:“康儿,军令如山,舅舅得去一趟,你不要乱跑。”

“嗯,明白,舅舅。”公孙狼无所谓地点点头,仍是在那里啃着烤羊。

皇宫的御书房,虽然金色漫漫,但这里早已染上了一丝黑色,化成了董卓的专用议事厅。

自从董卓入京后,整个皇宫便从刘换成董了。

此时的董卓取代了刘弘成为司空后,野心更大了,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说是秦广王再生也不为过。

李肃,张辽,高顺,吕布,徐荣,华雄,李傕,赵岑,王方,李蒙,樊稠郭汜,张济,董旻相继鱼贯而入。

分次列座完毕后。

坐在主位的董卓脸色一整,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霸气,扬手就道:“诸位,如今少帝年长,我欲废其立刘协为帝如何?”

此话一出,座上诸人脸上皆现讶色。

默然了一会后,诸位纷纷叫好道:“主公英明。”

“好,诸位不愧乃我西凉耿臣。”董卓拍腿叫好道,“来,共饮一杯。”

诸将纷纷举杯豪饮。

“义父,少帝退位之时就是您一掌朝纲之时,布儿敬您一杯。”长得三大五粗,精明强干的吕布一脸兴奋地举杯再祝道。

“哈哈,王侯将相,宁有种夫?这江山也是该我董卓坐坐了。”董卓野心勃勃地狂妄道:“望诸君一同协力。”

“愿主公一统千秋,成就万世基业!”在座的将军与谋士纷纷举杯称善道。

“哈哈哈——”张狂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只有李儒的脸上带着一丝担扰。

不提董卓在那里商谋着如何废长立幼,此时的公孙狼啃完羊肉后,便带着十个家兵在方圆不小的军营里走来走去。

一处军帐外边,几个军痞在那里荡地议论着。

“哇,那个太后真是太,要是俺能摸一下她的脸那有该多美啊!”

“切,你还摸一下脸蛋,老子就是能闻一下她身上的香味就算死也甘心。”

“嘿嘿,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那大美人是我们主公的,我们这些卖命的,还不如找几个清丽的宫女比较划算。”

“嗯,有道理,听说那太后身边的宫女个个是贼美的,说不定我们还能喝点汤。”

“那是,总比俺家的婆娘要美多了。”

一个军卒小心翼翼地低头道:“哎,你们知道吧,主公前晚还睡了一个公主呢?”

“哦,哪个啊?听说这些公主个个美得不像话。”

“好像是益阳公主。”

“真的,那益阳公主俺还见过一面呢?长得美丽不说,还总有一股勾人的味道。”

旁边经过的公孙狼有意地听了一会,心里有些发痒了,以前自己当狼王过万后宫时不觉母的有多好,可经这么一说,突然有些想母的了,是时候让自己是完成为人的第一次了。

上前作模作样地干咳一声道:“咳,各位兄弟,那益阳公主和太后是不是真的很勾人啊?”

军卒们见公孙狼一副公子哥打扮,立即止住了话头,一副不曾说过话的样子,紧闭着双口,拔胸收腹挺腰。

公孙狼眉头一皱,威胁道:“嘿嘿,你们可知我舅舅是谁?小四,告诉他们。”

小四腰板一挺,语有荣焉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听好了,你们的徐将军就是公子的舅舅,要是谁敢不敬,嘿嘿!”

众军卒一听,忙哈腰陪笑道:“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公孙狼故作威严道:“好说,这皇宫有哪些美人啊?”

一个貌似荡地军卒立即低声道:“回公子,这皇宫的美人太多了,小的们也不太清楚。”

“嗯,真的,就说说那益阳公主吧?”公孙狼打定了主意晚上要偷偷溜进皇宫里瞧瞧。

“是,公主,那益阳公主乃是当今天子的姑姑,相貌极美,据说是死去的皇帝都曾想勾引”那军卒说完,口水都流下来了。

公孙狼听完,立时拍掌叫好道:“好,果然是京都多美人,那本公子如何才能见到呢?”

那些军卒皆遗憾地摇头道:“公子,晚了,益阳公主已是主公的人了。”

“真是可惜!”公孙狼扼腕叹息道,这个董卓果然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居然还公主都敢金屋藏娇,嘿嘿,此乃吾辈之楷模也。

想了一会,又问道:“那太后呢?”

众军卒摇了摇头道:“小的们也不太清楚。”

公孙狼眉毛一掀,微怒道:“那你们为何刚才又提起呢?”

众军卒委屈道:“公子,这太后之艳名是天下人都知道的,我们这些做小的只是听说书听来的。”

公孙狼挥了一下衣袖闷气道:“算了,好好站岗,别在这里说有的没的。”说完便带着家兵们前往校场里面看看兵士们的练。

夕阳西下,在一块空旷的校场上,尘烟时散时聚,一队队勇猛的骑兵结成阵式不停地做着攻击的动作。

公孙狼与家兵们脸上都是带着无比的惊讶,这凉州铁骑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骑,看那骏马,膘满体壮,四肢有力,着地的铁啼带着铿锵的声音,若是一队这样的骑兵冲杀过来,保证能将敌人踩成肉泥。

感受着若有若无的杀气扑面而来,公孙狼只觉呼吸要窒息了一般,忙命令家兵们走远一些,这百战之兵果然是名不虚传。

曾在战场上厮杀上生死十次以上的大虎虎目凝光低声附耳道:“公子,这些凉州兵可不是中原兵能比拟的,他们个个是能百人敌。”

“哦,说说听。”公孙狼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道,他知道大虎是出身并州军队的,能在十几次战斗中活下来是有着不凡的本事的。

大虎仔细观察着那些正结阵冲去的骑兵队,指着他们的眼睛道:“公子,你看,他们的眼睛,个个目光凝视前方,感觉好像前面有杀父仇人一般,不仅冷漠,而且凶光闪闪。”

公孙狼点点头道:“确实如此,我们辽东的军队就做不到。”

小三听到这话,不甘心地也凑上前道:“公子,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老爷的秘密军队更厉害呢?”

“是吗?怎么我没见过?”公孙狼怀疑地望着他道。

跟着公孙度较久的小猫接过话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小三说的秘密军队只是我们公孙家的私兵而已,平常时是不会出现的。”

公孙狼若有思所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父亲能在一夜之间端掉那些不尊公孙家为主的世家豪门,要不然,光区区五百军卒哪里能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地头蛇的对手呢?

紧接着,小四,小三,大虎,二虎,阿南,阿元,狗子,虎子和小猫十个脱了束缚的家兵便有滋有味地盯着校场上的军队对初到人类世界的公孙狼一点一滴地介绍着,什么叫阵式,什么冲锋,什么叫左翼,如何分辨战鼓声等等。

010 董媛

虽说公孙狼当过一阵兵,但这只是别人为了羞辱他才加入军队的,可想而知,他所能知道的军事知识是十分有限的。

正在公孙狼兴趣勃勃地听着小猫说着公孙家的辉煌战绩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与叱责声:“吁快让开,小姐驾到。”

受到叱责的公孙狼忙回过头来,见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家伙用马鞭指着自己一伙人不停地嚷嚷着:“听到没有?”

公孙狼愣了一会,一想自己舅舅是这里的将军,腰杆挺直大喝道:“俗的家伙,你可知我舅舅是这里的将军。”

“老子管你舅舅是谁,不让开,就杀了你。”那家伙恶狠狠地执起马鞭就往公狼身上抽起。

看着鞭影袭来,公孙狼立时怒不可遏,暴喝道:“活腻了你!”边咒骂边抽出身边家兵的马刀一把挥过去。

“叮”地一声,马鞭立时断成两截。

骑着壮马的家伙见马鞭被削断了,立即恼羞成怒地向后招手道:“兄弟们,这个家伙居然挡小姐的路,撕了他。”说完便挺起长枪气势凌厉地刺了过去。

说地迟,那时快,早有防备的公孙狼避过长枪,挥动手中的马手就朝马腿砍去。

身后家丁立时引弓搭箭,蓄势待发。

忽然,一声冷冷的怒喝声传了过来:“停,谁敢动手,本小姐就要谁的命。”

话音刚落,一声惨烈的嘶鸣声传了出来,原来是公孙狼手中的马刀已经砍到马脚了。

一个长得十分美丽的女子驱马上前,冷冷地注视着公孙狼道:“哼,敢违我命,难道真的想死吗?”

公孙狼顺着声音望去,顿时脑中一空,这美人儿真是太有味道了,身子健美且不说,光那生起气来的冷艳表情就能让人想入非非了,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白带着一丝红云,估计是风沙吹拂所形成的,真是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冷艳体态显露出来的那英挺的丰姿,成熟的风情,比之后娘徐如玉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冷艳风情。

此女正是董卓的女儿,也是牛辅的妻子,如今刚从凉州运马过来。

她又是一声怒哼,用手中的马鞭刺了刺了公孙狼道:“哼,狗眼看哪去了?”

公孙狼听到这话,立时回过神来,心里暗道,好一朵带刺的花,观她眉毛已松,怕是早为人妇了,微微可惜了一下,便不迭地告罪道:“小姐,我是徐荣徐将军的外甥公孙狼,刚刚冲撞了贵属下,我感到万分抱歉。”

董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收起马鞭道:“好说,原来是徐将军的外甥,你现在让路吧!”

公孙狼一愣,本想搭讪几句,但看到她脸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立时识趣地带着十个家兵让开了一旁。

一阵马蹄声踏过,空留一阵幽香。

公孙狼陶醉地闻了一下空中残留的粉香,微微闭目,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大虎见他一付动心的样子,忙拉着他的衣袖低声道:“公子,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有夫之妇。”

公孙狼嘴角撇了撇,不以为然道:“有夫之妇又如何?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乃识香之人,焉能错过。”

家兵们根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公孙狼早非以前谨守非礼勿视的正统士子,而是一只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一只中的色狼。

大虎仍是劝道:“公子,她的相公可是那董卓的爱婿啊,我们公孙家惹不起。”

“惹不起也没关系,我又不光明正大的,我只要偷偷的,别人哪里会知道。”公孙狼嘴角扯出一丝荡之意,心里越发地痒了。

大虎见自家公子仍是这般模样,只得作罢。

回到徐荣安排的军帐后,公孙狼吩咐大虎他们守好帐门,唤来出身市井的狗子。

“狗子,听闻有一种东西叫做春药,据说女人吃了就会想着找男人,你可知道如何弄到?”公孙狼荡地问道。

狗子怪异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公子不是一向看不起偷鸡摸狗之道吗?怎么还问起这等见不得光的事,微微迟疑了一下道:“公子,是有这种药,不过,它的价格却是很高。”

公孙狼立时来兴趣了,没想到人类世界这么有趣,忙低头问道:“哦,你能买到吗?公子不在乎钱。”说着还拍了拍衣兜,那里装着好多金子呢?

狗子脸色更加怪异了,疑惑地问道:“公子,你不会想吃这春药吧?”

“去你的,公子有这么傻吗?你只管买来就是。”公孙狼是个典型的翻脸不认人,刚才还好声好气的,现在立时就一副我是公子的模样。

狗子见公孙狼发怒了,立时唯唯诺诺地应道:“小的尽力就是。”

“哼,是一定,若是办不成,公子就把你打晕了丢到蛇堆里面去。”公孙狼恶狠狠地威胁道。

“是,小的马上去。”狗子苦着脸起溜出了军营,便直往市集里去。

看着狗子离去的身影,公孙狼也站起了身,特意梳洗了下,然后带着大虎和二虎两个长得分外结实的家兵朝董媛的军帐走去。

虽然董媛身为董卓之女,但她并没有住进随其父亲宫中,仍然是住在军帐。

此时的董媛完成了军务后,便找人询问着京都里的事,大军后方有着她夫君牛辅守着,她根本不怕有人趁火打劫,现在关注的只是自家父亲是不是能安然身退。

就在这时,公孙狼带着大虎二虎过来了。

“小姐,门外徐将军的外甥求见。”一个同样英气不凡的侍女低声对着正在沉思的董媛说道。

董媛疑惑地绷着一张俏脸道:“小玉,他来干什么?”

“说是瞻仰玉容一番。”

“哼,登徒子,不见。”董媛冷哼了一声,“给我打发掉。”

“是,小姐。”小玉干脆利落地起身走出军帐外。

公孙狼忙上前问候道:“小玉姐,董小姐同意了吗?”

小玉如出一辙地绷着俏脸道:“小姐说了,你是一个登徒子,你走吧!”

公孙狼急道:“小玉姐,我怎么登徒子了?难道我长得难看吗?”

小玉斜视了他一眼道:“你不难看,但也不算好看,但小姐的话就是军令,你难道不知道军令如山吗?”

“是,是,小玉姐教训的是。”公孙狼眼珠子一转,退而求次道:“要不,我带小玉姐去街上看看好不好?”

小玉是个青涩佳人,听他这么直白的话,不由脸上一红:“无赖,十足的一个登徒子。”说完便嗔怪了他一眼,急急地转回到军帐之中。

正在翻阅着兵书的董媛见小玉一副脸红的样子,不由奇怪道:“小玉,怎么脸红了?难道有人欺负你?”

“没有,只是那个登徒子想要约我去上街看看风景。”小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道。

“哦,好事啊,为何不答应,听闻那公孙公子还是辽东太守之子呢?”董媛是个过来人,也希望自己的下属能找个好人家嫁了,毕竟一个女子总不能长期停留在军营之中。

“可,可小玉看他不像个好人,眼里总是怪怪的。”小玉迟疑了一会道。

实际上,不是公孙狼眼睛怪怪的,而是公孙狼夺舍地不成功,说白了,他的眼睛还是狼眼睛,只不过平时看不出来而已。

011 狼牙棒染血

“呵呵,男人总是这样的,你姑爷不也是这样吗?”董媛不以为然地笑道。

“可,可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着绿光一样,就像狼一样,对,就是狼。”小玉肯定地说道。

“小玉,你多想了,哪有人的眼光会像狼一样呢?”董媛不信道。

“哎,算了,反正小玉说什么小姐你都不信。”

脱去了伪装过后的董媛完全不像外人眼中那样地冷艳逼人,反而像个南方的温婉少妇一般,见小玉嘟着嘴的样子,笑着安慰道:“好,小玉说什么,我都信。”

军帐外,公孙狼焦急地等了一会后,见无人再出来了,只好带着大虎和二虎打道回府。

小三见公孙狼一副思春的样子,献计道:“公子,是不是想找女人啊?”

“是啊!”公孙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公子,不如小的去给你找几个军妓来如何?”

“军妓?算了,没几个好货色。”公孙狼摆了摆手,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要不,上妓院?”

“妓院?还是算了。”公孙狼愣了一会,随后,想了想问道:“狗子回来没有?”

“还没?”

这时,帐幔被掀开了,一个长得贼头贼脑的家伙出现了,怀里鼓鼓的。

公孙狼眼睛一扫,忙高兴地上前道:“狗子,买到了?”

狗子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中药包递给公孙狼道:“公子,二十两,宫廷秘方。”

公孙狼接过药包掂量了一下,脸上也是笑意丛生,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办得好,余下的银子就赏给你了,下去休息吧!”

“谢公子。”狗子喜滋滋地告退。

夜色黑了,京都里要比辽东那边暖和多了,至少天上的星星依稀可见,不会总被乌云所遮盖。

借着徐荣所赐予的通行令牌,怀揣着春药的公孙狼大摇大摆地经过四五道盘问来到了董媛的军帐前。

怀中掏出一两金子放在手中对着守帐的卫兵道:“两位兄弟,请通报一声小玉姑娘,这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两个卫兵相视了一眼,眼里放着光,一个卫兵接过金子咬了一口道:“是真的,你等着。”

一会过后,仍然身着军装的小玉出来了。

“又是你,你要做什么?”

公孙狼忙哈着腰道:“小玉,我想请你去看星星。”

“无聊,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公孙狼眼珠子一转,低头附耳道:“小玉,我喜欢你。”

小玉脸上一热,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你胡说什么,不跟你说了。”

公孙狼一把拉住想要走开的小玉,借着夜色迅疾地将做成膏状的春药塞入她口中,语气温柔地出奇道:“小玉,这是我从辽东带来的参丸,很补的。”

小玉只觉嘴里一麻,感觉有些奇怪道:“什么参丸,怎么没有一点参味?”

公孙狼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手里的力度不松反紧,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眼里露着绿光,深情款款地说道:“小玉,你有没有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啊?”

“没有啊!难道吃了参丸会发热吗?”小玉不解地说道,浑然不觉自己吃了春药,更加不觉的还是自己被他搂在了怀中,心里只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

公孙狼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见她并没有什么脸红耳红的异样,心里嘀咕着,难道狗子给我买了假药,哼,回去一定剥了他皮,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害得自己空欢喜了一场。

嘴里却是答道:“是啊,我辽东的山参可是天下间最好的,万金难求呢?”

小玉心中一动,有些感动地说道:“公子,这礼物太重了。”

公孙狼深情道:“小玉,这不算什么,只要能让你喜欢我,别说万金,就是一座金山,我也舍得给。”

狼可是世界上最会花言巧语的,尤其是色狼王这类极品。

小玉出生到现,何曾受过如此恩宠,直感动地有些语滞道:“公子,你太厚爱小玉了。”

“那你嫁给我好吗?”公孙狼趁热打铁道,心中暗笑,即使没了春药,我一代色狼也能得到这小美人。

一会儿,正想说话的小玉忽然发觉身体异样,感到有点轻晕还有点躁热,她的俏脸已经绯红,已经微微发烫了,难受地说道:“公子,我身子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好难受。”

公孙狼脸上一喜,这春药果然是真的,眼珠子再次转动起来,轻轻地抱起小玉的身子,对着卫兵道:“两位兄弟,我和小玉去看星星了,你通知小姐一声吧!”

两个卫兵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见小玉眼里冒火的样子,不由地以为她也默许了,遂点头道:“好的,看在金子的分子,就帮你一次,以后成了好事,可别忘了我们兄弟。”

“嘿嘿,我能忘吗?谢了。”公孙狼一说完,便快速地将小玉抱回了自己军帐。

大虎上前问道:“公子,你从哪找来的女人,怎么还是一个女兵呢?”

“去去去,你们统统给公子出去,谁敢帐内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公孙狼恶狠狠地将十个家兵赶出了帐外,还无耻地嘱咐道:“还有,给我守好帐门,不能让谁进来。”

家兵们无奈地穿去走出了军帐,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深谙内情的狗子脸上露出了一丝荡,心里佩服地不行,公子就是公子,有了春药,就有了女人。

小玉只觉身子越来越热,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道:“公子,小玉快要热死了。”她直到现在,依然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

公孙狼将她轻盈健美的身子放在卧铺上,嘴里安慰道:“小玉,没事的,你是不是今天吃错了什么东西啊?”

“啊,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双手微用力撕开衣衫,露出且玲珑有致的处子身体,浑身充满了女性的妩媚,显然是到了采摘的年纪了。她向公孙狼扑来,疯狂地抱住了他,顿时把公孙狼剥了个精光!

公孙狼故意向小玉叫喊:“小玉你你这是干什么”

小内的燃烧起来已经无法控制住了,男人强壮有力的男人是小玉现在最需要的!小玉将公孙狼压在卧铺上,香唇贪婪着公孙狼的每一处。嘴里还说着:“公子,小玉想好想,你就帮帮小玉吧!”

其实公孙狼的双手已经在小玉的上游动了,可他嘴里依然说:“小玉,我们还没成亲呢!”

此时小玉的嘴已经移到了公孙狼的,将狼牙棒含在在口中上下舔吸着,听到公孙狼的话抬起头来愣了愣,可春药的药力迅速又将她的一点点理智淹没了。

她荡的对公孙狼说:“小玉不管了,公子不是说喜欢小玉吗?”说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公孙狼一把搂紧小玉说:“我是喜欢小玉你,可我怕你会怪我!”

小玉此时已经不知道廉耻了,媚态盎然道:“公子,小玉不会怪你的,小玉求你了。”

公孙狼见她已经进入迷迷糊糊的动情状态了,笑道:“小玉,你不后悔吗?”

小玉一听,忙摇荡着的身子饥渴地向公孙狼摇头道:“公子,小玉不后悔,求求你了小玉快死了。”说着玉臀一抬,对准公孙狼那坚硬如铁的狼牙棒用力坐了上去,“啊痛”

012章节 杀人魔王董卓

一丝处子血迹溢了出来,小玉成为了狼牙棒下的第一个失魂之人。

满脸春风的公孙狼看着处的处子血迹,更加兴奋了,双手扶住小玉的纤腰,奋力的抬动着使狼牙棒尽可能寻幽探秘,追求那人类世界至高无上的快感。

小玉的玉臀也配合公孙狼的动作快速的上下运动起来,她的秀发散开了,随着风飞舞着。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玉女峰,像是怕它们掉下来一样。看得公孙狼心潮澎湃,他双手拨开小玉的手,霸占了,揉捏起来。

“小玉,舒服吗?”仿佛乘船的公孙狼邪地笑问道。

“舒服死了!公子你真棒!啊”销魂的呻吟声不断从小玉的嘴中溜出来。

公孙狼想引导小玉成为自己以后的之臣,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小玉,愿意做公子的好娘子吗?”

进入最紧张快感的小玉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小玉愿意啊轻点,小玉受不了”

一脸荡的公孙狼心里暗道,处子之身都给了我了,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嘿嘿,乖乖地成为我的第一个女人吧,嘴里却仍不停地施压道:“小玉,让你小姐一起服侍公子好不好?”

“好,那就让小姐做公子的大老婆,小玉做小老婆,一起服侍你啊”

公孙狼重重的挺了几下狼牙棒道:“嘿嘿,小玉真乖!”

接下来,公孙狼与小玉不再言语了,他们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将各自人生的初次发泄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过后,中了春药的小玉的身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而那军衣早就散乱到不知何处了。

得到了完美发泄的公孙狼脸上尽是得意的表情,望着身下春意盎然的小玉,不禁欢喜地亲了一口道:“小玉,你可放荡。”

小玉大羞,掩脸道:“公子,你坏死了,居然取笑小玉,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公孙狼边帮她穿着衣服,边得意地笑道:“嘿嘿,小玉,你知道晚了,以后你可是我的小宝贝了。”

“人家才不是呢?”小玉眼里射出了一缕柔情,娇羞地低头任他为自己穿衣。

一会后,公孙狼也穿好衣服了,扶着她的身子道:“小玉,要相公抱你回去吗?”

“嗯。”此时的小玉早就化作了一池春水,没有半点早前的英姿勃发。

公孙狼大笑了一声,拦腰抱起了小美人,就朝董媛的军帐走去。

不到片刻,守在军帐外边的两个卫兵就看到了两人亲密的样子,显然是成了好事了。

一个大个子有些酸溜溜地对着公孙狼打趣道:“兄弟,你可真是本事,小玉可是我们队里最难采的花了。”

公孙狼爽朗地放下小玉笑道:“哈哈,多亏了两位兄弟,到时兄弟成亲时,你们可要到来啊!”

“那一言为定,我们哥们就预祝你们白头到老了。”两个卫兵见他一个公子哥如此礼遇别人,不由地也真心祝贺道。

“谢谢。”公孙狼满面春风地弯身行了一礼,低头亲了小玉一口道:“小玉,你先回去,明日我就叫舅舅过来提亲。”

“嗯,小玉等你。”说完,小玉便含羞看了他一眼,走进军帐里了。

翌日。

太阳高升时,徐荣过来了。

“康儿,睡得好吗?”徐荣脸带慈爱关心地问道。

公孙狼张开了双眼,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卧铺上站了起来,擦了一下脸一脸喜色道:“好,好极了。”

徐荣目光如炬地看了他一眼,讶然着笑问道:“咦,如何高兴,莫非康儿昨晚出去寻花问柳了?”

放了毛巾,穿好衣服,公孙狼精神奕奕地端坐在桌边喝着羊奶道:“哪有,对了,舅舅你来得正好,我好上了一个姑娘,还烦劳你上门提一下亲。”

徐荣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眉头不由一皱道:“康儿,你熟读经书,莫非不知道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舅舅,这些道理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是请你为媒吗?”公孙狼不以为然地擦去了嘴角的羊奶,这奶的味实在是太浓了,有些让他不习惯。

“噢,那女子是何身份?”徐荣再问了一句。

“是董小姐的贴身侍女,长得玲珑健美,我看不错。”公孙狼回味了一下道。

“这,这,小姐同意吗?”徐荣迟疑道,虽然嫌对方地位低了些,但人家在层次上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为家将,小玉为侍女。

“嘿,不同意也得同意,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公孙狼得意地笑道。

徐荣脸色微变,哭笑不得道:“康儿,你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可没这么大胆的。”

公孙狼嘿嘿笑道:“舅舅,这不是挺好的吗?以前你老说我老实会吃亏,现在我不老实了,你却”

“哎,随你了,反正你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跟我去主公吧?”

徐荣摆了摆手,便带着公孙狼往皇宫去了。

御书房内。

活脱脱一个秦广王的董卓一脸沉思地把玩着闪着毫光的玉玺,上面分明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阴文。

徐荣领着公孙狼单膝下跪毕恭毕敬道:“主公,公孙家公孙狼带到。”

“公孙狼参见司空大人。”公孙狼也依样画葫芦道。

放下了玉玺,坐得四平八稳的董卓抬起头轻声道:“起来吧!”然后打量了一眼公孙狼,见他一副清秀书生模样,眉头微皱了一下,看向身旁的女女婿兼军师李儒询问道:“爱婿,你看如何待置啊?”

一副儒生模样的李儒弯了一礼道:“主公,公孙狼乃徐将军之外甥,且是公孙太守之爱子,不妨令其守后陵!”

董卓点点头,转向跪着的公孙狼道:“你可愿意?”

公孙狼犹豫了一会,抬头坚定道:“司空大人,我愿拜您为主公,为您战阵冲杀。”

董卓微睁虎目,掀起又浓又长的眉毛讶然道:“哦,你一介书生,如何上阵杀敌?”

心知公孙狼有多少本事的徐荣见状,急忙扯了一下公孙狼的袖子抬头道:“主公,此乃康儿意气之言,万望恕罪。”

“哦?是吗?且听你外甥解释。”身材宽大的董卓不置可否地再问道,眼里射出一道奇光,一代魔王的目光直让徐荣这等悍将都有些惶恐。

公孙狼出声辨道:“司空大人,我虽比不上舅舅武冠三军,但也算是百人敌,请试之!”

“嗯。”董卓轻点虎首,神色一正,便沉声道:“来人。”

五个披坚执锐的高大军士便走了进来跪下低头高声道:“主公!”

“去,尔等与公孙狼切磋一番。”董卓脸上带着一丝残暴挥手道。

“是,主公。”

五人起身立即抽出雪亮的钢刀形成合围之势向公孙狼围了过去。

徐荣当机立断,将自己的佩刀递到公孙狼的手中低声道:“康儿,此五人善长合击之术,只须击倒一人,其势自解。”

013 得封骑都尉

“知道,舅舅放心就是,且看我的本领。”公孙狼自信地接过配刀,狼目一扫而过,精光一闪,便作出了一个攻击的动作。

此时的五人个个目光凝实,那身子好像石头一般坚不可摧,当握上了利刃时,宛若无懈可击一般,在他们有若实质一样的杀气压迫下,一般人别说反抗,就是能拿起刀算是本事了。

董卓和徐荣的脸上皆闪过一丝赞许,且不论其本领如何,光在五人的气势压迫下仍能泰然自若,便称得上悍卒了。

“开始。”

一声命令,五人其中的三人立即挥刀劈出,仿佛要斩天劈地一般,而其中的两人则从两冀把刀当剑一样直刺过去,一下子封死了公孙狼的所有退路。

公孙狼刀一横,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整个人凌空跳起,立即洒出一片刀光。

五人见攻击落空,心里有些讶然,经验丰富的他们随即分出三人举刀相挡,两人直刺,你来我往过了一回。

董卓站起肥大的身躯,脸带赞许道:“爱婿,这小生确实不错。”

李儒微微一笑道:“贺喜主公又得一名小将。”

“哈哈,此乃天佑。”董卓自得地指着天笑道。

此时,公孙狼借着刀势落地后,一脚踢掉中一人,使其暂时失去了攻击力。

一招凌厉的横刀再次扫过,‘当当’两声,两个人手中的手刀掉地了。

紧接着,公孙狼一把抓住一个手中发麻失去战斗力的军士,以其作为刀盾,反戈一击。

随即,束手束脚的四个军士在公孙狼的无耻打法中,一一落败。

“好!”董卓猛然拍掉站起称许道,“真不愧是辽东悍勇,当得百人敌之称。”

公孙狼放开手中的人质,恭敬地跪下道:“谢主公称赞。”

“哈哈哈,真是皇天佑我董卓,来人,赐府第一座,侍女十名,绸缎百匹,宝刀一柄。”董卓豪爽地挥手道,“封汝为骑都尉,掌监羽林骑。”

“谢主公。”公孙狼兴奋地再跪道。

一座气势不凡的府第面前。

公孙狼带着十个家兵脸有喜光地走了进去,随后,十个清秀的侍女托着绸缎及令牌封赏之物鱼贯而入。

狗子四处打量了一番气质古朴的大厅,高兴地对着公孙狼道:“公子,这院子还不错,比起辽东的那座院子还要好。”

“唔,听舅舅说,这里是前朝一个将军的,可惜在平乱时死掉了。”公孙狼也是脸有得色道。

大虎跃跃欲试在一旁道:“公子,你现在是掌监羽林骑了,能不能把小的也安排进去?”

“唔,现在还不行。”公孙狼摇了摇头,虽说掌监羽林骑是个官,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没有多大作用的官,毕竟这皇宫也没有人敢动刀兵,至于地位,还不如董卓身边的一个亲兵呢?

在前朝,羽林骑是个了不得的官职,多时过千,少则五六百,可如今,天子暗弱,这骑都尉的职权早就被董卓的心腹们分去了,顶多也是一个摆设,充当天子的外层护卫罢了。

这时,天子身边的太监过来了。

“奉圣上口谕,着公孙都尉进宫见驾。”脸白无须的小太监淡漠地宣令道。

公孙狼笑嘻嘻地凑上前递过银子道:“公公,皇上召下官前去有大事吗?”

小太监脸色松了一下,收起银子,和声道:“圣上近来梦见有逆臣要行不轨之事,故相召都尉大人。”说完便转身而去。

看着太监离去了,较为机灵的小三上前道:“公子,司空大人不是和皇帝小儿不和吗?”

“嘿嘿,管他呢?我有舅舅护着,那皇帝小儿还害不到我。”公孙狼无所谓地说道,唤来侍女侍候自己穿上了官服,便吩咐家兵们看好府第,自己一个人就跑去上任了。

皇宫很大,大得就像一座迷宫,即使公孙狼在太监的带领下,还是走了老半天,而且还规矩奇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甚至看到妃子还要低头不能看去,更有甚者,他的头顶还要有一个太监在看管着,除了规定了地方活动外,其他的地方一概不能去。

七弯八拐,公孙狼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内宫与外宫之间的偏殿,而他所负责的羽林军恰好是在这之间巡弋,外宫不能出,内宫不能进。

此时,还未成年的少年皇帝无精打采地托着脑袋东张西望着,而身后则跟着几个老臣。

“王司徒,你说公孙都尉可信吗?”

一旁的王允摇头道:“听说他父亲是一个忠心义士,想必他也如是吧!”

“哎,王司徒,你说朕还能当多久皇帝?”少帝悲观地问道。

从他上任以来,董卓就一直紧逼着,先是在朝堂之上公然说是要废立他,幸赖朝臣相护才得以稳住皇位,紧接着派兵将自己的亲信左右一一杀害,刘辨深知自己的命运就要走到尽头了。

在深宫,不仅侍卫不当他一回事,就是宫女太监这些小人都不当他一回事,这让刘辨深感无力,现在的他,只想找一个真正的忠义之士,不求他有通天之能,只求他发一点善心,将他救出狼窝。

听后,王允无奈地叹了口气,默然无语。

现实就是如此,他也无回天之力。

这时,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过来跪立在皇帝面前。

“皇上,公孙都尉过来了。”

“宣他进来吧!”刘辨无力地挥手道,显然是不抱太大希望了。

公孙狼临进门前,忙整理了一下官服,能见天子可是公孙家的荣耀啊!

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叩了一头道:“微臣公孙狼参见皇上。”

刘辨见他如此恭敬,与王允相视了一眼,心中喜不自胜,忙上前扶起公孙狼和声道:“爱卿,请起!”

“谢皇上恩宠。”公孙狼受宠受惊是站起身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皇帝只是有名无实的,还以为皇帝仍然握着生杀大权呢?

刘辨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身子并非强壮,居然董卓会任命他为骑都尉,可见人不能貌相,先前那个杀神一般的吕布便是任此职,想必这公孙狼也有着万人敌的本事吧,心中想到如此,更是喜上眉梢,口气柔和道:“爱卿,你成婚了没有?”

公孙狼一愣,答道:“回皇上,微臣还未娶妻。”

少帝一听,不由喜出望外地望了王允一眼,柔声道:“爱卿,朕为你作媒如何?”

公孙狼喜道:“谢皇上。”

少帝微一思索,便道:“嗯,皇室中有一位公主正未出嫁,唤作万年公主,朕决意将她许配于你,如何?”

公孙狼心中一喜,忙再次跪谢道:“谢皇上宠爱。”

“爱卿乃朝廷忠义之人,万年公主能得爱卿宠爱,是其福份,时下正值动乱之期,朕还望爱卿能为皇室好好效力。”刘辨声音有些沉重地说道。

014 强收亲信陈云

王允也出言道:“公孙都尉,万年公主乃是皇室最美丽的奇葩,你可不要辜负了皇室的信任啊!”

公孙狼暗喜,没想到这万年公主还是最美丽的公主,正好,吃完之后,谁还记得什么皇室呢?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一头狼吗?忘恩负义可是我的本色,再次叩谢道:“谢皇上,微臣定为皇上赴汤蹈火,不惜寸躯。”

“爱卿请起,如今正是朝廷多事之秋,待朝局稳定之后,再行婚宴大礼如何?”少帝为难地说道。

公孙狼偷偷看了小皇帝一眼,见他一副为难的神情,心中计较了一下道:“是,皇上,微臣也正有此意。”

“哈哈,好,朕明日就将万年公主送往府上。”少帝满意地大声笑道,只要有了这一层关系,至少自己这条命就保住了,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死去了。

王允见状,出声恭喜道:“公孙都尉,恭喜了!”

“呵呵,谢司徒大人。”公孙狼喜不自胜地答谢道,没想到自己也能娶到公主的一天,还是皇上自己亲自找上门的,看来,自己真是撞大运了。

一时间,三人都在笑,称得上是大家欢喜了。

君臣三人说了一些场面话后,王允和少帝便一脸喜色地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离开了。

这时,一声冷哼传了过来。

红光满面的公孙狼错愕地巡声望去,见一身材高大,体格无比健壮的猛人冷笑着走了过来,得到徐荣细细指点过的他立即明白了来人是谁,这人不就是自己的前任吕布吗?现在升了中郎将,也算是自己的直属上司了,忙恭敬地行礼道:“拜见吕将军。”

“哼,你就是新来的公孙狼吧!”披坚执锐的吕布不屑地说道,这家伙有什么本事,无非是靠着徐荣那家伙的关系爬上来的,哼,就是爬上来又怎样,羽林军的精锐早就被我吕布抽光了。

看着他鼻孔朝天的样子,公孙狼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董卓面前的大红人,无辜地低声下气道:“下官正是,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大人有大量。”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皇室?你还是早划开界限好。”吕布再次冷哼了一声,便目中无人地走开了。

中郎将,同样是护卫皇宫之职,但其兵权却是皇宫中最大的。

公孙狼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跟皇室联姻也招惹到这个杀人魔王,莫非他妒忌了?

不解之下,公孙狼来到了宫中的卫戍区。

让军中从事陈云唤来所有的羽林军。

一眼望去,只见这些军卒个个有如营养不良一般,精神虽可嘉,但身体也未太不符合精锐之称吧,真正能入眼的一个都没有。

公孙狼一愣,怒气顿生,这就是自己的兵吗?召来从事陈云责问道:“陈从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云发窘道:“回大人,这精锐早在吕将军上任之时便被一抽而光了,剩下的也就这些了。”

望着场上五百还不到的兵卒,这还算了,更甚的还是个个体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公孙狼心中的怒气更大了,不由也恨上了吕布,咬牙道:“陈从事,能重新征召吗?”

陈云遗憾地摇头道:“回大人,宫中有令,入羽林军的,必须身家清白,时下,京都人人厌兵,这兵是招不到了。”

“可恶,这算什么地宫中精锐,哪怕一群土匪也强过他们。”公孙狼紧握拳头怒哼道。

陈云尴尬地开解道:“大人,话不能这么说,他们至少也能引弓射箭,会一些军中阵势。”

“哼,是吗?那擂鼓,练一遍给本大人看看。”公孙狼不相信地哼道。

“大人,宫中严禁大声喧哗,要练,只能到皇城外校场去。”

“算了,回头本大人唤来家兵好好地练这些不禁事的家伙。”公孙狼挥了挥衣袖地就欲走开,看着这些肥的肥,瘦的瘦,他连训话的兴趣都没有,心中更是一点为将的自豪感都没有。

陈云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道:“大人,你口中的外人是不能入宫的。”

“谁说不能入宫的,本大人召他们入军不成吗?”公孙狼止住脚步,狼眼一瞪,就想发怒。

“大人,成是成,可这需禀报中郎将吕大人啊!”陈云委屈地说道,当小官就是找罪受。

听到这话,公孙狼也犯起了难,嘴里嘀咕着道:“也是,要是被吕布这厮知道,就怕我的十个家兵也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耳尖的陈云忙献计道:“大人,将羽林军拉出城外不就可以了吗?”

公孙狼一听,立时高兴道:“好,这主意不错,就听你的。”随即又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陈从事,你在这军中有多少年了?”

“下官十九岁入军,今三十有九,足有二十年。”陈云自豪地说道。

公孙狼思索了一下,再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居卑位而不媚露,端的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好官员,想到自己在宫中无一亲信,不由犹豫了一下问道:“陈云,拜我为主公如何?”

陈云一愣,眼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大人,你没说错话吧?”

“哼,你看本大人像是胡说八道的人吗?”公孙狼语气不喜地说道。

陈云苦笑了一声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宫中最忌讳的就是拉帮结伙,若是被宫中细作听到我陈云拜大人为主公,怕是下官小命难保。”

“是吗?那好,你在心中认我为主吧!”公孙狼霸道地说道。

陈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说一不二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气势,心里苦笑了一声,宫中又多事了。

公孙狼见他一副摇头的样子,不由微怒道:“陈云,莫非你看不起本大人。”

“不敢,下官认就是。”陈云心中一怵,只好委曲求全道。

见他屈服后,公孙狼这才转怒为喜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你好好干,跟着本大人准没错。”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金子放到他手中道:“拿着,这是我请你喝酒的,好好替我管好这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

陈云接过金子,心中的不快立时烟消云散,这主公还是挺大方的,自己一辈子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过,嘴里忙道谢道:“谢大人赏赐,小人一定不辜负主人的赏识。”

公孙狼见他服气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后,便离开了。

东宫,端庄无比的何太后一脸忧愁地抚摸着万年公主的秀发。

“慕儿,为了皇室真是委屈你了。”

娇小的万年公主温婉地依偎在何太后怀中摇了摇头道:“母后,慕儿不苦,为了皇室牺牲一点幸福有什么关系。”

“哎,都怪先帝无能,好好一个大好江山竟然被他弄得支离破碎,君不君,臣不臣。”何太后不无怨气地道。

015 皇宫夜话

“母后,你就不要怪父皇了,就算换了一个皇帝,这天下也是会这样的。”万年公主摇了摇头道,她虽小,但却很看得开。

“慕儿,你知道如何做么?”何太后先前叮嘱了一遍,不由地再次叮嘱道。

“嗯,收其心,利其力。”万年公主苦涩道,作为皇室子女,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她从小就清楚,公主是用来拉拢大臣与外臣的,像她的几个姐姐和姑姑,哪个都不例外,哪怕皇室中最美丽的益阳公主,长社公主,颍阴公主,阳翟公主也不例外。

若不是自己父皇驾崩,皇子公主需要回京守陵,她也许还不知道她的那些姑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大姑姑益阳公主是一个寡妇,二姑姑阳翟公主是一个怨妇,三姑姑长社公主是一个弃妇,姐姐颖阴公主最惨,是一个娼妇,不停地为皇室周旋于野心家之间。

何太后看着万年公主凄楚的小脸,不由地悲从中来,哽咽道:“慕儿,母后真的不想你离开。”

“母后,别伤心,虽然你非慕儿亲生的母后,但慕儿却是最敬爱你的,为了皇室,你背了太多骂名了。”万年公主轻抚着何太后雪嫩的脸颊柔声安慰道,她的一切,她自己都清楚。

世人都骂何太后为妖妇,乱国乱纲,但天下有几人知道何太后是一个忍辱负重的女人,为了汉灵帝的皇位,不惜自降身价拉拢宦官一方,等出身卑微的汉灵帝稳固帝位之后,她又不得不扶起外戚势力,在两方势力之中苦苦挣扎,可谓是心力交瘁,更甚的是,就连汉灵帝都不相信她,让她苦闷难言,若非天生丽质,怕是早已白发苍苍了。

哽咽伤心了一会,何太后抹去了眼角的泪水,重新振作道:“慕儿,母后看那董卓快要动手了,你必须尽快让公孙狼救出你皇弟,只要他能平安活下来就好了。”

万年公主默默点头,随后又担扰地问道:“母后,你呢?那董卓可是一直想要据你为已有的。”

何太后凄然笑道:“我?他要就拿去算了,只要你将你的姑姑们救出宫去,母后死也瞑目了。”

万年公主感同身受地凄然道:“母后,你可要坚强点,他没死,你可不能死啊!”

“是啊,他不死,母后怎么能死呢?”何太后凄咽道:“可惜你大姑姑了,为了母后,竟然以身饲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益阳公主的惨状,万年公主更是轻泣着咬牙切齿道:“母后,慕儿一定会救出大姑姑的。”

听到这话,何太后悲从中来,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地掉了下来,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泪美人,两人开始抱头痛哭了起来,昭示着乱世女性的悲哀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如今的公孙府上。

房门正开着,小玉正在屋里专心做着核算着府里的一切事务。晃动的烛光映在她的身上,有若她散发出神圣的光环。她专注安详的神态使刚回来的公孙狼忘记了外界的一切烦恼,有这样一个小娘子安份地守在家中,这比一切都好。

公孙狼蹑手蹑脚地溜到小玉的身后,调皮地蒙上了小玉的双眼,“猜猜我是谁?”

这熟悉的声音使得小玉一阵心喜,朝思暮想的人这种亲密举动让她倍感甜蜜。她含笑摇头道:“不知道,你是哪家调皮的小孩子?”

公孙狼看见小玉的娇滴滴的神态,心里有了她的冲动。他将嘴贴着小玉的耳边:“我给你个提示:我是让你朝思暮想的好男人!”公孙狼将“好男人”三个字说得很重。

小玉听见公孙狼如此放肆地对自己说话,心里有一种欣慰。因为公孙狼是将自己看成了女人,这是她内心十分期待的。

小玉嫣然一笑,“朝思暮想的好男人我可没有,倒是有个害得人家牵肠挂肚的坏家伙。”

小玉竟然和公孙狼打情骂俏起来,那神态更是让公孙狼深深的陶醉。他脱口道:“那我要你永远要我牵肠挂肚!”

小玉听到这里心里甜滋滋的,她甚至幻想着躺在公孙狼的怀里一直到天荒地老。可当她想到公孙狼宠爱她时说得那些狂言,心里多少有了醋意,“他哪用我陪呀!他风流快活地多快忘了人家了。”

公孙狼一听,忙嘻笑道:“小玉在家里,我可不敢出去风流快活!”

小玉见公孙狼无赖的样子,笑着道:“鬼才信你这个坏家伙呢?”

公孙狼握紧小玉的手欢喜道:“不信你怎么这么快过来了?”

小玉脸羞得通红,她赶紧抽出手娇嗔道:“还不是你舅舅徐将军说你性子太乖张,让人家过来管管你!”

公孙狼亲了她一口,摇着她的小手道:“这么说,你答应嫁入公孙家了?”

小玉掩口笑道:“嘻嘻,难道人家除了你这死鬼,还能嫁给别人吗?”

见她这般娇媚动人贴心的样子,公孙狼兴奋地手舞足蹈道:“哈哈,真是太好了,我终于算有一个家了。”

小玉甜甜地笑道:“难道你以前没有家吗?”

公孙狼愣了一会,扪心自问,自己是有家,但没有一个自己组成的家,现在有了家,也代表着有了一份责任,他沉默了,他想起了以前做狼王的责任,为了万千女狼,他不停地撕杀着,不停地开拓着,为的就是一份责任,没想到,到了人类世界,这责任还是要背的。

小玉推了推他疑惑道:“相公,你怎么了?”

正在思绪中的公孙狼被拉回了神,抱以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想事情。”忽然,他惊喜着,“咦,小玉,你刚才叫我什么?”

“相公啊!”小玉不解地再重复了一遍,这有错吗?

“嘻嘻,好娘子,你家小姐这么凶,怎么会答应你嫁过来呢?”

“呵呵,看你说的,小姐才不凶呢?她还鼓励人家快点过门呢?”小玉笑着为董媛打抱不平了起来,接着她数说了一串关于董媛的为人佚事。

津津有味听了一会后,公孙狼荡地笑问道:“好娘子,那不正好你和你家小姐成一对,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小玉俏脸一红,故作不知道:“人家可没答应你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公孙狼嘿嘿一笑,一把抱起她健美的身子就往床上走去。

小玉假做挣扎着道:“相公,你太坏了。”

将玉人往床上一抛,公孙狼顺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张嘴吻了上去。

起初,小玉不依地拒绝着,但没几会,就松开了,公孙狼吻在小玉艳红的小嘴上轻浅吻了几次,便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他闻到了后娘的味道,他知道他又要醉了。

在公孙狼的上下齐手地游动下,小玉脸上现出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不断地扭动着轻盈的腰肢,红润柔软的樱唇微张着,吐出丁香小舌与公孙狼互动了起来。

感觉不满的公孙狼,大手又一次抚住了小玉那洁白挺拔的,顺藤摸瓜一般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打开肚兜,立时,那对白兔如解脱一般跳了出来,极是惹人垂涎。删节小玉的身体微微的扭曲着,呻吟越来越大。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相公,我来帮你。”公孙狼假意询问道。

016万年公主·下嫁

脸色红彤彤的小玉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下面不舒服。”

“嘿嘿,相公最喜欢帮女人解决下面的问题了。”公孙狼嘴里含着雪白的玉兔无耻地笑道。

“坏相公,你真坏,求你别再逗人家。快来吧,人家受不了。”小玉现在活脱脱一副女的模样。

“你求我可没用,你还记得相公刚才说的话吗?”公孙狼荡地笑着问道,说着迅速脱去底裤,删节公孙狼看着原本英气女兵的小玉在自己面前荡求宠的模样,很是欣喜,趁热打铁地问道:“那你同意吗?”

难耐的小玉想都没想就吐出狼牙棒道:“同意。”

公孙狼一听,脸上的喜色更浓了,他决定要好好奖励她。

等到小玉稍稍停顿时,删节前夜,公孙狼占得小玉处子之身时,小玉一直是在春药所形成的迷糊中。如今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品尝到的快乐。她陶醉了,狼牙棒挥进挥出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游离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

她双手扭捏着床褥,嘴里叫娇喘:“啊好相公你真好棒呀。人家爱死你了啊,!”以往那种英气冷淡变得荡然无存。

床在摇晃,人在摇晃,整个屋子都在摇晃。

公孙狼让小玉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紧紧搂住她,嘴开始她的玉兔。

小玉一支手环抱住相公的后背,一支手支撑着床。一双修长的,象八爪鱼般紧紧地纠绕着公孙狼,纤腰急舞,丰润玉臀频频迎击公孙狼的狼牙棒的撞击。

的撞击声,女人的浪吟让其他一切变得沉寂。

“啊我不行了……”小玉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在最后几下撞击后,无力的依在公孙狼的怀里。

公孙狼知道她泄了,就让她平躺在床上,不久,他也一泄千里,同时,也熔化了小玉的心

停歇,小玉粘在公孙狼怀里。“相公你真厉害,简直让人家成仙了。”

公孙狼亲吻了一下小玉额头:“好娘子,你一个人可承受不了相公的疼爱,你可得快点将你小姐拉入伙来。”

小玉羞红着脸为难道:“相公,小姐可是有夫君的,人家可没那个本事。”

公孙狼笑了,低声附耳道:“娘子,好好听着,相公前几天得了一些宝贝,只要你家小姐吃了,保证她会求着相公去爱她。”

小玉一听,气乎乎地掐了一下公孙狼的软肋道:“坏相公,居然让人家去做坏事。”

“嘿嘿,要是别人,我还不愿意呢?”公孙狼振振有词道。

一对奸夫妇在讨价还价之后,一场肮脏的阴谋便达成了。

次日,一脸喜气洋洋的公孙狼打发小玉回到她小姐的身边,让她过两天将董媛带到公孙府里来,然后下药,成事,成好事。

过了不久,一个太监过来了。

“公孙大人,公主快要到了,准备迎接吧!”

公孙狼忙喜不自禁地递上五两金子,转身对着家兵们喝道:“大虎,二虎,快准备鞭炮。”

“小三,快让侍女全出来排队迎接。”

“小四,速去看看府里的喜彩挂好了没有?”

本着少帝的意思,公孙狼并没有大肆地摆酒庆祝,甚至连吹喇叭都没有。

在公孙狼焦急的等待中,万年公主终于坐着金黄色的凤轿,千呼万唤地出现了。

送亲队并不豪华,反而有些寒酸,但那贵气却不是寒酸所能掩盖的。

候在公孙府大门的先行太监立时尖利地高声道:“放-鞭-炮。”

“散——花。”

“见驾——”

公孙狼领着一帮家丁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府门前,不敢有一丝亵渎。

八抬大轿缓缓地停在公孙狼的面前,一个身穿凤冠霞衣的娇小玉人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出来。

“平身。”万年公主娇嫩的声音带着一丝皇室特有的不可抗拒。

“谢公主。”众人高呼起身道。

公孙狼不敢有一丝鲁莽地上前搀扶起万年公主的小手,恭恭敬敬地将她迎入府中。

身穿凤冠霞衣万年公主边走边好奇地打量着公孙狼的模样,府中的张灯结彩也同样让她感受到了婚庆的喜意。

而下人的惶恐不安,未来相公的受宠若惊,迎接的豪华,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这位天之娇女放下了心中的忐忑,一颗上下左右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缓缓地挥退了宫女家丁,万年公主心里害羞了。

房门缓缓关闭,所有无关的人依次退去,现在的房中就只有两人。

废中很静,静得连红烛的噼啪声都听得清楚。

闻着万年公主身上的处子薰香,公孙狼只觉浑身清爽了起来。

倒了两杯交杯酒,公孙狼强抑着心中的激动道:“公主,喝交杯酒吧?”

万年公主娇羞地轻点螓首,接过了交杯酒:“嗯,驸马。”

‘驸马?’公孙狼心里品味了这两个字,心里的兴奋更是难以用语言表达了,公孙家可是只有自己一个才是驸马,哈哈,赚到了,真想大声高唱一声。

微微颤动着双手与万年公主的小手着喝完了交杯酒。

万年公主感觉到他比自己还紧张的样子,不由地抿嘴笑道:“驸马,不必紧张,本宫都没你这样。”

公孙狼心里暗笑了一声,小娘子,不是我紧张,而是太激动了,一想到身子下面压着是一个高贵的公主,我这心就要飘了。

嘴里却是答道:“是,我不紧张。”

掀起了凤冠,公孙狼终于能一睹玉人了。

眼前的玉人在烛光的辉映中,红中透白,娇嫩的粉脸仿佛吹弹得破,秀挺的瑶鼻,整齐好看的秀眉,红嘟嘟的小嘴,宽宽的额头,无不散发着皇室特有的贵气。

唯一让公孙狼觉得遗憾的就是,眼前的公主身材实在是太娇小了,那不大的还没有后娘的十分之一大,连小玉的四分之一都没达到,可惜啊可惜。

看着驸马脸上可惜的神色,万年公主不由疑问道:“驸马,本宫难道长得不好看吗?”

公孙狼忙不迭地摇头道:“不会啊,公主长得娇小玲珑,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哦,那你脸上为何有可惜的表情?”万年公主可爱地撅着小嘴问道。

“呃,呃,是这样的,我总觉得公主下嫁给我太委屈了。”公孙狼欲言又止道。

017对公主要粗暴点

“啊,没关系的,本宫不委屈就行了。”万年公主脸上欣喜地说道,心想,这驸马果然是朝廷忠心耿耿的,居然对自己一个过气公主还这么恭敬有礼。

公孙狼尴尬地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了万年公主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传来。激动的他开始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初为人妇的万年公主矜持地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公孙狼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公孙狼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绿色的光芒,一种虐的光芒。

公孙狼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的一声,一把扯开了万年公主的霞衣,删节公孙狼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公主!

当公孙狼的目光扫射到她那微鼓起伏着的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公孙狼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猛地一把扯下了万年公主的亵裤!

“啊!”

在万年公主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公孙狼强力的分开,删节

见公孙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万年公主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公孙狼。

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公孙狼轻薄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来道:“公主,给我趴好!”

身怀重任的万年公主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驸马!”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起了。

公孙狼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撅起了。

公孙狼眼中的绿光更盛,删节“驸马,啊!”

万年公主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的紧抓着床褥,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万年公主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公孙狼让狼牙棒在她体内跳动起来,笑道:“我的公主,舒服吗?”

万年公主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的啜泣道:“驸马,求你饶了本宫吧。”

见小公主一副凄楚的样子,公孙狼心中不由一凛,忙把狼牙棒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的好公主,不要哭,都怪我太粗鲁了,别怕,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

万年公主埋首在公孙狼怀里抽泣道:“驸马,本宫知道,只是现在好疼,受不了了!”

公孙狼怜爱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就没事了。”

公孙狼挺身浅浅的再度刺了进去,一面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公孙狼的后背。按那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后万年公主舒服地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公孙狼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的开始索吻起来。

公孙狼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万年公主浑然忘我地快活地大声叫嚷开来,一阵快速猛烈的,她升仙了,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了公孙狼,喉间“唔唔”的悲鸣着,终于攀上了愉悦的顶峰。

万年公主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公孙狼眼中的绿光完全不见了,笑道:“我的宝贝公主,今夜开始,你就是我公孙家的人了!”

“是,驸马。”万年公主完全失去了一个公主的骄傲,整个人柔得像团水一般。

见自己征服了公主,公孙狼得意地邪笑了一声,搂过她娇小的身子,喜被一掀,就打算睡觉了。

感觉浑身酸麻酥软的万年公主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妙目看着自己男人的懒散,心中犹豫不决着是不是要说出自己的请求,这总是令她感到有些负疚感,好像自己是一件商品一样。

房中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激情过后地轻喘着。

懒洋洋的公孙狼搂着娇嫩的万年公主舒服地躺在喜床上,侧过头望着一副失神的公主,以为她离开皇宫不习惯,似乎还有些认床的由头,不由轻轻抚摸着她白嫩的小脸笑道:“宝贝,快睡吧!明天起个早床。”

像小猫一样依偎在公孙狼怀中的万年公主轻摇着螓首,略微落寞地轻语:“驸马,我睡不着。”

“哦,为什么睡不着啊?”公孙狼心情很好,语气也特别地温柔。

万年公主落寞地闭上眼道:“驸马,如果我让你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公孙狼奇怪了,好端端地新婚之夜说什么求不求,让不让,但嘴里却是肯定地说道:“哦,我当然愿意了,你是我的宝贝公主,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万年公主幽幽地张开妙目脸贴脸看着他道:“驸马,这是你的真话吗?”

“千真万确,不信,我将心掏出给你看看。”

公孙狼紧紧地搂住看起来有些孤独的万年公主,口气再温柔不过了。关心地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一脸感动的万年公主轻点螓首道:“嗯,很重的心事。”

“哦,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公孙狼今晚心情特好,耐心也更足了。

万年公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驸马,你是心向董卓,还是心向皇室?”

“嗯,原则来说,我心向皇室,但私下来说,我心向董卓。”公孙狼迟疑了一下道。

听到这话,万年公主又陷入迷惘了,不知该继续说下去,还是就此打住,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

公孙狼见状,忙温声鼓励道:“宝贝,你说吧,无论怎么你都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刚刚还有些疲倦的万年公主立时精神起来,最后的心结与防守终于前部打开了。

“驸马,如果这事会丢了你的命,你还会为我去做吗?”

018明了时势

素来怜香惜玉的公孙狼毫不迟疑地说道:“会,除了必死之外,我任何险都敢冒。”

“555~驸马,你对人家太好了。”万年公主感动地哽咽道,将自己心中所受的苦全部随着泪水发泄了出来。

公孙狼怜爱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待她情绪稳定了一些,才柔声关心道:“宝贝,是不是有人对你不规矩了?没关心,你说就是,哪怕他是皇帝,我也要把他拉下马来。”

“555~驸马,人家不值的。”万年公主见他待她这么好,心里越发地感动了。

“值,如果你都不值我去付出,那天下间谁还值得我去付出呢?”公孙狼脑里闪过后娘徐如玉的影子,仿佛眼前的万年公主化身成了徐如玉。

虽然万年公主很美,但这并不是公孙狼喜欢的原因,他喜欢的只是万年公主好像他的一个小妹妹一样,会撒娇,会讨人欢,让他有一种很特殊的成就感。

在狼的世界中,保护狼崽是每一条的义务,作为狼王的公孙狼自然也不例外,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一个喜欢为自己所保护的东西强出头的习惯,为此,他还差点丢失了性命。

但是,公孙狼从来没有后悔过。

在公孙狼的不断安慰下,万年公主患得患失地断续道:“驸马,你可以帮人家救出皇帝弟弟吗?”

“他怎么了?不是当皇帝当得好好的吗?”公孙狼不解道,他身边的人都没有给他说过天下大势,徐荣是一个军人,自然不会对他说这些,公孙度又远离朝廷,自然不明其因,徐如玉一妇道人家,只知一隅之谋,小玉只识经算之道而不识政治之道,家兵们更是只懂厮杀与鸡鸣狗盗,根本不知天下大事。

万年公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驸马都当了一个这么大的官了,怎么还一付乡农的样子,难道不知道当今天下早就乱象丛生吗?但见他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算作伪,只得解释道:“驸马,你有所不知,,从先帝而始,这天下便不在皇室掌握之中了,近至十常侍之乱,皇室的威望早已威风扫地,稍有实权的大臣都不将皇室放在眼里,而董卓则是皇室最大的罪人,先是剥夺了京都的卫戍权,后又驻占宫中,乱妃女,可谓是罪大恶极,如今,他眼里早就没有了皇室,就连我皇弟都数次受他训斥,废立之日屈指可数,人家就怕董卓丧心病狂把他给那个了。”

听完后,公孙狼若有所思,难怪小皇帝会讨好自己,还好心地将公主嫁给自己,原来是想把自己绑上他的战船,如此居心,还真是可恶,不过,念在他送来了一个这么美的公主份上,还是饶了他吧!念至此,便恍然道:“嗯,看在宝贝的份上,我就救他一次,不过,以后他是死是活,我就管不着了。”

此时的公孙狼一经点醒后,所谓的皇室立即被他抛在了脑后,相信丛林法则的他,根本就不在一个有权无实的皇室,况且,他脑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大义,正统之观念。

现在的公孙狼,则是打算着如何混水摸鱼,好好巴结住董卓这条大船,然后趁火打劫一番,最好能将宫中的美女全部运回辽东去,他坚信,只要回到了辽东,他就是土皇帝,根本就没人敢把他怎样,当然,他老子公孙度除外,不过,公孙度不仅仅是疼爱他,还最怕徐如玉,所以,他完全是有恃无恐。

“谢谢驸马!”万年公主见他神情真切,心中越发感动了,明知得不到任何好处,还傻傻地去做,那原因就只有一个,他重视承诺。

公孙狼温柔笑了一声,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宝贝,睡吧,你以后是我公孙家的人了,有事情,我顶着。”

被子一掀,烛火也燃尽了。

一夜无梦到天明。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陪万年公主谈情说爱之外,公孙狼便卖力地让十个家兵在城外训练起了五百羽林军,残酷程度简直是无以复加,甚至还在过程中生生练死了五个军卫。

明白了处境的公孙狼,本来崇尚武力的他心中越发重视武力了,虽然不能将五百羽林军收为亲信,但他却是要确保这五百羽林军在关键时刻不能反水,至少也要保得住他的安全,步入人类社会这么久了,他也明白了这世界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狼的世界与军人的世界是相通的,都是讲究策略,讲究战术,讲究实力。

一开始,公孙狼还天真地以为凭着自己的本事能吃遍天下,横扫天下美女,但观看了军队作战后,他悟了,这个天下,个人勇武是不足取的,只有拥有最强大的军队,才能达成自己的梦想——横扫天下美女。

在公孙狼的身先士卒下,基础较好的五百羽林军不用两天就换了一个新样,尤其在死掉五个军卫后,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儿戏了,个个都是拼了命去完成公孙狼交待的任务。

两天后。

小玉回府了,同时跟着她过来的还有她的冷艳成熟大小姐——董媛,董魔王的爱女。

公孙狼原本还以为小玉完不成任务的,没想到小玉还真有两把刷子,心里直乐得发笑,掂了掂怀中的春药,这剂量比用在小玉的身上的还用重,他这回是不成功不罢休了。

不过,为了不让两位美人误会些什么,公孙狼早早地便让大虎和二虎带着小公主往京都里的尼姑庵祈福上香去了。

感觉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的公孙狼整理了一下衣裳,一身青衣,衣袂飘飘,全身散发着书一股斯文温和的气质,令人一见便大生好感。

此时,客厅。

便装轻闲的董媛端坐在茶桌边,一脸疑惑地对着小玉问道:“小玉,你相公呢?”

做贼心虚的小玉精神一直都很勉强,听董媛问起,脸上泌出一丝香汗尴尬道:“估计还没回来吧?”

负责大军粮马的董媛的心思很细,见小玉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道:“小玉,你相公对你还好吗?”

小玉精神恍惚着道:“哦,好,他挺温柔的。”

董媛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不似说谎,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感到了奇怪,既然婚姻很美满,那为何还一副心不在焉呢?心里的疑惑更加不解了,继续问道:“小玉,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小玉身体很好。”小玉忙不迭地应道,好像自己做贼被人当场抓住了一般,浑身不自在起来,这种种感觉,直想让她逃离这里。

这时,脚步声传来了。

小玉心中一喜,忙松了口气道:“小姐,相公过来了。”

“哦,知道了。”董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解她为何从拘谨的样子一下子变成了往日那般。

公孙狼一脸热情地踩着大步走到董媛面前躬身道:“小姐,我可把你盼来了。”他那样子就像猫见了老鼠,恨不得扑上去。

见他走了进来,董媛的脸色立即绷了起来,冷淡地说道:“坐吧,你也不用巴结我,好好巴结好小玉就行了。小玉从小跟着我,情同姐妹,你若是敢对她不好,后果自负。”

公孙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小玉一眼,见她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实在是不解,难道自己得罪这个大小姐了,怎么从来没有对我有好脸色呢?难道,自己长得太对不起爹妈了。

一脑子的不解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着头皮道:“哪里,小玉是我心中最疼爱的人,我哪里敢对她有半点不好。”说着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小玉旁边,眼神却是偷偷地瞄向董媛。

019计成了

此时的董媛虽退去了一身军装,但其冷艳之气却是未减半分,绝对是那种让男人望而却步的带刺玫瑰。

不过,对公孙狼这种色狼而言,难度越高,就越他心折,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便是如此。

论姿色,董媛高过小玉一个档次,甚至还要比万年公主这个娇嫩美人还要美上一分,尤其是那成熟的,最让公孙狼这种色狼动心了,加上一股冷冰冰的样子,更是深合他意。

论本事,董媛不是无子无才便是德的那种,而是满腹经世致用之道,可以负责任地说道,董卓能撑起二十万西凉铁骑,这一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她。

论地位,身为董魔王的最疼爱的女儿,她的尊贵丝毫不亚于一国公主,甚至还要尊于一国太子。

这种种原因,都让公孙狼无法舍弃董媛这个冷艳的绝世美人,这也是为何公孙狼一开始就想用春药来俘获她的心,毕竟,这种有夫之妇,还是传统的旺夫妇,是不可能用情爱来打动的,最直接的方法最是用强,然后用来征服,这一点,公孙狼经历过万千母狼,显然是非常有经验的。

小玉见公孙狼默然,而自家小姐也一副淡然自若,沉稳如山的样子,不由地打开僵局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回姑爷那里啊?”

“快了,等妹夫预算出军粮后,我就回去了。”董媛脸色微缓,眼睛却是望向了公孙狼,观察他是不是一个忠烈之人,能不能为她父亲所用。

小玉脸带遗憾道:“小姐,你这一走,小玉以后就不能再看到你了。”

“别不舍了,想过看我还不容易,过个月,我还是要来一趟的。再说了,京都的事这么乱,我来的机会还有很多。”董媛脸色柔和了下来转过头道,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美丽之色更增半筹不止。

公孙狼眼中绿芒一闪而过,身子前倾道:“小姐,你对小玉这么好,真是太让我感动了,小玉能跟到你这样的小姐,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份,我代小玉向你深深致谢,若有差池,定当不惜微薄之躯。”

董媛转过头,脸色重新绷了起来,不置可否道:“你不用说这些漂亮话,你只要忠于父亲就可以了。”

公孙狼忙表忠心道:“是,主公乃一代豪杰,我能为主公做事是我万世修来的福份,定当不会辜负小姐的厚望。”

“嗯,很好,若是没事,你就出去吧!我有事要跟小玉说一下。”董媛脸色稍霁,反客为主下挥手起了逐客令。

公孙狼心中一急,自己的春药还没下呢?怎么能走呢?但一看到董媛不讲情面的样子,只好不甘心地起身道:“是,小姐。”说着便徐徐退了下去。

出了厅外,公孙狼便绞尽脑汁地想着阴毒的诡计,若是不抓住这一次机会,怕是以后就再也得不到这冷艳的大小姐了,于是,他不停地在厅外走来走去,时而扼腕叹息,时而挥拳怒哼,就连梁上的家燕都被他所散发的怒气给惊走了。

厅里的董媛依然跟小玉亲密地攀谈着,那清脆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于浑身不爽的公孙狼耳中。

过了一会,一个侍女端着参茶过来了。

急得团团转的公孙狼一个不小心就碰撞到了侍女,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摇晃不已的侍女,不悦地斥责道:“小芹,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端着参茶的小芹一脸委屈地分辨道:“主人,不是奴婢不小心,而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公孙狼一愣,感觉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心中的些许不悦立时气消了,不由好奇地问道:“算了,这是什么茶?”

“参茶,小玉夫人要的。”

“哦!是吗?”公孙狼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那董小姐有要茶吗?”

“没。”

“嗯,这样啊,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先不要端进去,我回房里拿我未吃过的莲子羹过来给董小姐送去。”公孙狼吩咐了一声,便使出最快的速度朝自己房里跑去,匆匆忙忙地将春药倒进了莲子羹中,然后又飞快地端着它出现在小芹的面前。

“嗯,快端进去吧,一定要看着董小姐喝了,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府外。”公孙狼出言恫吓道。

小芹一听,小脸都发白了,颤抖着应是走进了客厅。

奸计得逞的公孙狼终于开心地笑了,一双狼眼放着荡的绿色光芒,好像鬼附体了一般。

片刻过后,小芹出来了。

“主人,董小姐全喝了。”

公孙狼一听,立时高兴地跳起来拍掌道:“是吗?太好了,回去跟帐房支十两银子,我赏你的。”

“谢主人赏赐。”小芹被这突来的重赏给惊蒙了。

公孙狼想了一下又问道:“嗯,对了,董小姐喝了之后,有没有说什么啊?”

“好像是说过一句,味道有点怪。”

公孙狼双手又一拍,欢喜道:“这就对了,好了,你下去吧,今天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要是说了,我就把你给卖到妓院去。”

小芹又是一惊,魂儿都要掉出来了,忙信誓旦旦地说着不会后才退了下去。

此时,董媛感觉全身有些热乎乎的,好像自己突然得了风寒一般,扶着额头道:“小玉,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你扶我进去你房间休息一下吧?”

小玉一惊,心中便想起了刚才小芹的异状,跟着同公孙狼前两天的话一结合,她就明白了缘由,忙关心地应了一声,然后扶着董媛进了卧房。

躲藏在暗处的公孙狼一脸笑地看着董媛不断地扭着身子在小玉的扶持下进了卧室。

替董媛盖好背子后,小玉一转身就看到了贼头贼脑的公孙狼,艳丽的面颊上浮现了一种责怪的笑容说道:“哼,终于还是被你得手了。”

见董媛彻底失去了神智,公孙狼再也无顾忌了,一进房门,就解起了衣服,口中笑道:“嘿嘿,宝贝的功劳最大。”说着,很快就将自己脱得,随时可以开边拓土。

一不小心瞄见了公孙狼那雄纠纠气昂昂的狼牙棒,小玉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了的丽颜道:“坏相公,你这东西怎么又变大了!”

公孙狼心怀大开,见床上的董大小姐还未真正情动,就先置之不理,而是一把将小玉搂入怀中,双手在她开始的美体上不规矩的游动着,紧贴着她的娇嫩的脸孔说道:“宝贝,我们先来一场怎么样?呵呵!”

小玉狠狠掐了公孙狼一把,慵懒地倒在他的怀里说道:“坏死了,你还是对付小姐吧,人家可不敢,要是被你弄得瘫倒在床上起不来,那多丢脸啊!”

小玉撒娇求饶的口气不仅没有打退公孙狼的念头,反倒让他的兴致越发高昂了,狂性大发,一把撕下了小玉身躯上遮掩身体的便衣,拍打着她的肥嫩的圆臀,捏了一把那翘挺的白兔说道:“嘿嘿,我偏不,至于你家小姐,除非她求我!”

小玉捏住公孙狼跃跃欲试的狼牙棒,白嫩的面颊娇艳莫名,托辞道:“好相公,你就饶了人家吧,人家身子还未恢得过来呢?”

公孙狼不爽的打断了小玉的求饶道:“嘿嘿,还敢骗自家相公,难道三天时间还不能让你的宝贝好起来吗?要知道,你可是练武的女兵。”

“不要!”小玉心里一颤,捏着公孙狼那怒目高涨的狼牙棒的手就不由得松了松,她知道这相公疯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

020为欲望所惑了

公孙狼哪里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势将狼牙棒脱出小玉的掌握,两手分别抓着她的一对修长白嫩的左右一分,美丽的大草原就出现在他的眼中,仿佛在等着他的尽情驰骋一般。

“呲”的一声,公孙狼狼牙棒杀进了那美丽的大草原,前进前进再前进——

嘤咛一声,美丽的大草原下起了倾盆大雨,如同泄洪的洪水般从小玉身体的深处狂泻而下,一股一股,没有间断。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女人,小玉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红彤彤的兴奋的痕迹在她的上留下了最直接的证据,春意荡然的美丽的脸孔,不时从口腔中伸出的紫红的舌尖舔着红殷殷的香唇,+,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送上了天堂,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地狱,但是不管怎么说,+

万物滋润。

甘露普渡。

再一次地瘫软在公孙狼的身体上,小玉满足地说道:“好相公,你实在是太强了,人家一个人根本不能满足你,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发泄,你去小姐那里好吗?”

俗语说:最毒妇人心。

无法承欢的小玉想都没想就将自家小姐出卖给了自己的奸夫。

公孙狼一把将小抱起道:“嘿嘿,干脆一起来吧!”

小玉红着脸笑道:“等不及了是不是?小姐可比人家好多了,人又美,身材又好。”

“啪!”公孙狼袭击着小玉肥白肉圆的美臀说道:“宝贝,你真是越来越荡了,我喜欢,哈哈,我想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你再来一次就地正法呀!呵呵,你那吃醋的模样可真有趣!呵呵!”说完双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在小玉的上挑弄着。

这下子小玉可让公孙狼吃得死死的了,毕竟公孙狼乃是异界过来的色狼王,那狼牙棒的威力可是十分恐怖的,她就是再好的身体也绝对受不了再一次的这样的运动了,只得求饶道:“哎呀,相公,你就饶了你可怜的娘子吧,人家可实在是不敢在领受你的爱宠了。”

“呵呵呵呵!”公孙狼得意的大笑着说道:“看把你吓得,呵呵,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娇嫩的身体再受摧残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恢复后才慢慢的享受的,呵呵,你这下放心了吧!”看着小玉那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的感觉让公孙狼再一次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调笑声中,两人已经走到了董媛所在的卧床,小玉看着董媛扯得七零八碎的衣服,还有那小嘴里吐出的‘我要,我要’词荡语,心里有些自责与愧疚了,但是一看到她那美得不可方物面容,心中却不知为何满怀嫉妒了,脸上复杂地说道:“相公,你说小玉是不是害了小姐啊?”想着自家小姐对自己情同姐妹,自己现在反而出卖了她,这让一直自诩为忠贞不渝的她有些受不了了,脸色不由得有些变了。

公孙狼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猎物,董媛挣扎地越厉害,他就越兴奋,但看到小玉痛苦的模样,不由安慰道:“宝贝,你别自责了,你家小姐能跟相公好上,那是她的福气,说不定,她尝了滋味后,还在心里感谢你呢?”

“噗哧”一声轻笑从小玉的殷红的美唇飘了出来,小玉指着公孙狼的胸膛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坏死了。”

公孙狼看着小玉纯粹的笑容,不由得痴了,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将嘴唇狠狠的印上了那正笑的不可开交的美唇。

唇舌,两个人都沉浸在了这迷人的享受中,口唇紧密的联结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打着结,流淌着的唾液也混合在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从两人的心田中缓慢的升起,并渐渐的结合在了一起。

沉寂,非常的沉寂。

“当”的一声,浓情蜜意中的两人被惊醒了,小玉匆忙推开公孙狼,抚着自己心跳的用充满的眼神看了公孙狼一眼急道:“坏相公,你还不快上,要不然小姐快成花痴了!”

公孙狼一惊,忙放开怀中的小玉,整个人扑到了床上,一把压住了正在不停自摸着的董媛,

“嗯哦,我要,快给我。”董媛有如八爪鱼一般地缠上了公孙狼,不停地扭动着娇躯,但却不得其门而入。

心里激动的公孙狼细细打量眼前完全异于平常的董媛董大小姐,高翘的鼻梁,脸红得像苹果,但仍然美丽的容貌,黝黑晶亮的长发,尖尖翘翘的下巴,雪白无暇的娇嫩,高耸挺立的+,平坦没有一点瑕纰的腹部,修长圆润的双腿,纤细玲珑的身材,没有一点不美,没有一点不让公孙狼赞叹,+平日的董媛是如何的冷艳不可侵犯,可一旦中了春药之后,反而连小玉都不如,放荡地有如万年未碰到男人的妇一般,只想着发泄,发泄,再发泄

“哦唔嗯”呻吟着的董媛勉强睁开了水眸,凭着眼中的余光依稀认出见了公孙狼,感受到他那赤条条的身躯,而且他那茁壮雄伟的狼牙棒居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在自己的眼前晃动,从未看过第二个男人的身体的她本能地出言呵斥道:“你,放开。”并且想用力将他击倒,那晓得自己居然全身无力,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反而身体还不由自主地朝他粘去。只得又羞又怒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公孙狼反倒将自己的脑袋凑近强抑着春药的董媛的面前说道:“嘻嘻,宝贝,你想要吗?”

“唔唔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董媛绝望而无主地扭着自己美丽无匹的身体,想要拒绝公孙狼的侵犯却显得苍白无力。

“嘿嘿,董媛,接受现实吧!你中了别人的春药,若是没有男人,你会失去而死的!”公孙狼见她神智清醒了,虽然有然错愕与震惊,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再次邪了起,那语调充满着以下犯上的猥亵与无耻。

“不,求你不要,我不能对不起相公的。”董媛无力地挣扎道,可身体却是更加难以抑制地缠上了公孙狼的狼体,仿佛要将他吞入肚子一般,那交欢的实在是太强大了。

“相公,你快点吧!小姐快要不行了。”一旁的小玉看着自家小姐痛苦的样子,忙不迭地催促道,好像中了春药是她一般。

“宝贝,你要一起来吗?”公孙狼享受着董媛动人的激情磨擦,转过头笑道。

小玉嗔怪了他一眼道:“人家才不来呢?”说完便自责地看了董媛一眼便出去了。

公孙狼看着小玉那曼妙的身躯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回过头来将柔弱无骨的董媛压在身下,感受着全方位身体的美妙触感甜言蜜语道:“小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我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死了也不后悔,我会好好的得爱护你保护你的,你把身体交给我吧!”

董媛的身体紧紧地缠绕着公孙狼的,潮红浮上脸颊,但是浑身无力,似乎骨头全都散架了般,竭尽全力尝试着抵抗了一下春药后,心里终于绝望了,心知自己逃不过被男人夺走的命运了,此刻听到公孙狼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心里的念头又有些松了,一想到自己相公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情话,心里又泛起了一丝幽怨,再想到自己相公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满足自己,她心中更加幽怨了,最后想到小玉从里到外所透出的幸福,她心里不平衡了,一连串的自我的理由辨护下,她屈服了。

021公主发威

但是,礼教的束缚却仍然没有打开她的心结。

董媛犹豫不决着。

在公孙狼殷切的期待中,董媛终于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依偎在公孙狼的怀里用低若蚊呐的腔调说道:“我们就许这一次。”

听到这个答案,公孙狼虽然不怎么满意,但总算在她心里打进了一颗钉子,最起码,事后,她不会进行报复,仍是爱怜地抚慰着董媛的娇美说道:“小姐,我听你的,你准备好了吗?”

“嗯!”董媛被感动了,身体的反应其实早就背叛了她,但是公孙狼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因此也不急于用强,如今水到渠成,得到了董媛的允诺也就放开了胆子,+

狂野粗暴的疾风骤雨猛烈的一遍又一遍的在美丽的大草原上爆发着,董媛进入了三次后,公孙狼才意犹未尽地在美丽大草原上播下了生命之种。

欢好过后。

公孙狼目光霸道地盯着董媛那因为剧烈的活塞运动而显得慵散疲劳但是却露出另一种风情的动人丽姿温存道:“宝贝,舒服吗?”

“嗯,真舒服,难怪小玉会这么幸福。”董媛好像放弃了心结一般,紧紧地搂着公孙狼的身子,那慵懒的表情完全不能将她和先前的冷艳美人联系到一起。

公孙狼紧了紧怀中的绝世美人,看着她如玉的模样,简直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董卓那个丑主公的种了,想到这,不禁笑了出声。

董媛见他这般,还以为他笑她荡呢?不由地嗔怪道:“坏家伙,你还敢笑。”

“不笑,我不笑就是,宝贝,以后你真的不要我安慰吗?”公孙狼得寸进尺道。

“哼,不稀罕。”董媛难为情地撇过头去。

一想到自己能将一个冷艳的女将军弄成一个比江南女子还要温柔的美人,公孙狼心中的高兴简直是无法言喻,开心地亲吻了她一口道:“宝贝,真的吗?我可是爱你爱得要死了。”

“哼,死了最好,人家也省得担心被你缠着。”董媛再次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跟奸夫打情骂俏。

“宝贝,你可真毒,吃完了就将好甩在一边。”公孙狼肉麻地摇晃着怀中的美人儿,那样子好不贱。

“哼,人家怎么毒了?你说。”董媛转过头嗔怒道,一转眼就化成了母夜叉。

公孙狼被她突来的转变弄得神情一呆,不由脱口道:“宝贝,你好美啊!”

董媛娇哼了一声,心中微喜,伸手掐了他一下软肋嗔怪道:“哼,别转移话题,你还没答人家呢?”

“嘿嘿!”公孙狼抚摸着她的小手道,“宝贝,你怎么会毒呢?你这么美丽的人一定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善良的女人,我想你肯定不会不要我的。”

董媛脸上更一红,嗔怪道:“花言巧语,骗骗小玉还差不多。”

“宝贝,话不是这么说,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像一个说谎的人吗?”公孙狼一本正经道。

“哼,眼里怪怪的,一看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人。”董媛微微撇过头去,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神,虽然公孙狼眼神里什么都没有,但他那样子却让她感到一丝难为情,身体十分不自然。

“宝贝,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想我公孙狼一心痴情,却没想到换来一场空中楼阁,哎,不如死了算了。”公孙狼故作哀声叹气道。

“哼,去死去死,怎么还不死啊!”董媛忍不住揶揄道。

公孙狼神情一变,不满道:“宝贝,你怎么这么绝情啊,至少也要安慰一下我嘛!怎么老是无动于衷呢?”

“人家才不呢?你这坏家伙,坏了人家贞节还不说,还想永远霸占着人家。”董媛语气一滞,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幸好公孙狼乃是一只色狼王,一般的风吹草动根本就不在话下,见美人儿一副又羞又喜的样子,他知道机会来了,春风来了,美好的前程也通通都来了。

啊,今年的冬天是多么美好!

喜滋滋地涎着脸道:“宝贝,我们还有下次吗?”

“哼,还想下次,没门。”董媛愣了一会,马上斩钉截铁道。

“嘻嘻,宝贝,我就不信你不想,你那里可是很紧哦!”

“坏东西,你怎么能说这话呢?”

“嘿嘿,宝贝,你信不信我一摸,你这身子就要发软了。”

“不信。”董媛脸色一变,强嘴道。

“真的?”公孙狼荡地想要确认下。

“当然。”董媛毫不示弱。

“那我来了。”公孙狼笑着将大手沿着她雪白的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直朝美丽大草原而去

没一会,美丽的大草原再次普降甘露,滋润大地。

傍晚时分。

初冬的天气特别地寒冷。

祈完福的万年公主带着大虎二虎两个彪形大汉从尼姑庵回来了。

机灵的小三小跑着带着两个侍女过来迎接道:“公主,你回来了。”

“嗯,府里怎么多了这么多女兵啊?”万年公主娇嫩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小三左顾右盼了一会,上前低声道:“是小玉夫人她小姐过来了。”

“小玉夫人?她是谁?”万年公主年纪虽小,但醋劲却不小。

小三解释了一下小玉的来历与经过后,低声下气道:“公主,事情就是这样了。”

“哼,这个驸马,居然敢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我,我找他理论去。”万年公主气呼呼地挽起群子就朝里屋赶去。

那气势简直是惊天动地,连整栋府第都震动起来了。

022女人吃醋

这时,坐在客厅中享受着少奶奶幸福生活的小玉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样子,睁开双眼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小珠,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珠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只见万年公主一副小母老虎一般带着一群下人朝客厅里冲了过来,心中一惊,忙跑回去报告。

“夫人,不好了,公主带着人往这里跑了。”

听着小珠慌慌张张的声音,见惯大场面的小玉仍然是平心静气地问道:“别慌,公主是谁?”

小珠欲言又止:“是,是主人”

“哼,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小玉脸色一怒,就欲大发雷霆。

不曾承受过如此杀气的小珠心里一慌,忙吐露实情道:“是,奴婢这就说。这公主是主人新纳的夫人,好像叫万年公主来着。”

小玉勉强听完了小珠的话,心里的怒气立时就丛生,虽然她不是个吃醋的女人,但她却是一个不得忍受半点欺瞒的人,当下拍案而起,也往公孙狼的卧房而去。

与此同时,万年公主带着贴身宫女也赶了过去。

卧房里的公孙狼舒服地呻吟一声,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拨开身上滩软如泥的董大小姐。

“好舒服,真是舒服,人间至境莫过如是。”

“坏东西,又把人家弄得见不得人了。”董媛乏力地呵气如兰着,好像动一下小指头都是一种奢望。

突然。

门声。

“砰砰”不停地响起。

心情大好的公孙狼并不计较这些,懒懒散散地披上便衣朝房门走去,嘴里嘀咕道:“真是的,难道不知道没事不要打扰我吗?”

房外的万年公主不时地怒视着小玉,但教养甚好的她并没有破口大骂,而小玉自然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也没有开骂,只是气氛十分不好。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两双玉手将房门敲得震天响。

还没醒过神来的公孙狼一把打门胸前就遭受了两下重捶,痛得呲牙道:“喂,你们想谋杀亲夫吗?一声不说就打过来。”

“哼,人家就是想谋杀亲夫,你这没良心的,居然还有别的女人。”万年公主抢先一步上前对着公孙狼又打又闹。

落后一步的小玉则是怒目而视,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公孙狼见到万年公主出现了,他就知道事情坏了,忍受着万年公主的打闹,恼羞成怒地对着下人喝道:“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下去,”说完便拉着万年公主和小玉进了房,然后锁上了房门。

万年公主泼妇了一阵后,又见床上还躺着一个丝毫不差于她的女人,心里的怒气更大了,指着公孙狼就开骂道:“5555~没良心的,人家后脚刚出,你又找了一个女人,你有把人家放在眼里吗?555555~人家不活了。”

公孙狼见她这般,头都大了,忙好声好气地搂着她的身子道:“宝贝,你别生气,要是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5555~你还会在乎吗?坏了就坏了,人家不活了。”万年公主哭闹着挣扎着。

与此同时,小玉只是怒瞪了公孙狼一眼,便走到董媛的床边,用被子遮住她裸露出来的白嫩。

董媛强拖着水躯相询道:“小玉,她是谁?”

“一个公主呗,牙还没长齐呢?”小玉不屑地看了正在公孙狼怀里挣扎哭闹的万年公主一眼回道。

董媛微一思索,便明白来龙去脉了,强直起酸麻无力的身子道:“小玉,这是他的家务事,我们不理,你扶我回去先。”

小玉看了公孙狼一眼,为难道:“可相公——”

“哼,我要走还要问他嘛,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董媛气喘吁吁道。

“小姐,小玉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照做就是。”小玉很无奈地说道,跟着帮董媛穿起了衣服。

公孙狼不停地对着怀里的万年公主陪着笑道:“宝贝,别生气了,生气会变丑的。”

哭闹了一阵的万年公主见公孙狼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也没心情闹了,直接问道:“你说,你打算把我怎样?”

“当然是做夫人了,难道还能把你怎样?”公孙狼不解道。

“哼,那她们呢?”万年公主指着董媛和小玉发怒道。

公孙狼看了那主仆一眼,见两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急了,忙对着万年公主道:“宝贝,她们当然也是我的夫人了,男人不都是这样嘛!”

“哼,你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是驸马,除了我之外,你不能跟任何女人鬼混。”万年公主端起公主吵嚷道。

床边的小玉听不过去了,立时怒目而视道:“你说什么,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过气的公主,说不定,你们皇室就要被老爷给灭掉了。”

“你,你——”万年公主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穿好衣服的董媛冷漠地看了万年公主一眼,转过头吩咐小玉道:“小玉,我们走吧,一个小小的公主,还不值得你生气。”

“是,小姐。”小玉再瞪了万年公主一眼后,便扶起董媛酸软的身子往房门走去。

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嘴的肥肉要飞了,公孙狼一急,忙搂着万年公主挡住房门道:“你们还不能走,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啊?”

“哼,坏家伙,你自己的家务事先弄好吧,小心后宫起火。”在小玉的搀扶下,董媛瞪着眼嗔怒道。

“不,你不能走,你这一走,我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公孙狼毫不退步地说道。

万年公主见自家驸马如此不要脸,不由地跺脚发怒道:“驸马,你怎么这么贱,人家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不知羞耻地粘上去。”

公孙狼听到这话,心里闪过一丝羞愧,立时恼羞成怒道:“哼,你闭嘴,再说,我就把你送回宫里去。”

“驸马,你,你竟然为了一个野女人敢骂我。”万年公主气得又哭红了眼。

董媛与小玉冷眼旁观着公孙狼的丑态,心里同时都闪过一丝不屑,心中都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值得自己以身相许。

公孙狼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要遭了,看着董媛眼中不屑的神情与怀中公主凄切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烦躁,跺着脚焦急着解释道:“宝贝,你别哭,我不是故意的。”

“5555555~还说不是故意,你都当着她们的脸这样骂人家了。”万年公主仍是不停地哭泣着,要是平时挨次骂也无所谓了,可是,现在自己的驸马居然当着两个野女人的眼前骂自己,简直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宝贝,别哭了,她们还在看着呢?”公孙狼无奈地看了董媛二女一眼,又软下语气来安慰怀里的小公主,“你也不想被她们笑吧!”

023争吵

“哼,我可没空笑她,让开,我要回军营。”董媛火上浇油道。

“宝贝,你添什么乱呢?你没看到她还在生气吗?”公孙狼头大地说道。

“那是她活该,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她们皇室的男人还后宫三千呢?”董媛撇了撇嘴道。

“就是,凭什么她们皇室就可以,而你不可以。”小玉也不甘落后道,原本她也想发发怒的,可一看到公孙狼难受的样子,也就气消了。

“哎,别说了,再说,我的小公主就要羞得没地方站了。”公孙狼见万年公主依然如此,也就不再苦劝了。

万年公主一听,立即挣扎着停止哭泣道:“人家才不是呢,你是驸马,当然不能三妻四妾了。”

“哼,还驸马,你当我不知道吗?你那些姑姑的驸马哪个不是左拥右抱。”董媛出声激道,她是有些不忍奸夫夹在她们中间难做了。

“哼,那又怎样,姑姑是姑姑,我是我,凭什么让我的驸马左拥右抱。”万年公主抹着眼泪强嘴道。

“哼,真好笑,你凭什么让他守着你一个人,何况还是一个过了气的公主。”董媛看似沉默寡言,但说起话来却是尖酸刻薄。

旁边的小玉一听,觉得有些过分了,低声道:“小姐,你这样说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事实如此嘛!”董媛不领情道。

见她老是说她过气了,万年公主只觉肺都气炸了,气得浑身发抖道:“你,你个贼女人。”

“贼女人?我是贼女人,你又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皇室的伎俩,世人谁不知道你那个无赖又无情的祖宗啊!哼,为了逃命,连女儿都不要,简直一个人渣,而你,就是人渣的后代。”董媛毫不退让地还嘴道。

“哼,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你父亲目无法纪,残忍嗜杀,倒行逆施,早就引起天下共愤了。”万年公主丝毫不让其专美于前,牙尖嘴利不下于她。

“那又怎样?明日我父亲就要废掉你那皇帝弟弟了,皇室又怎样,还不是我们董家想捏就捏。”董媛越发地刻薄道。

“你,你无耻。”万年公主无力地愤怒道。

“哼,无耻就无耻,总比你们皇室鱼肉百姓几百年要好得多,再看看,这天下早就被你们皇室弄得民不聊生,京都的流民十数万,卖儿卖女的人不计其数。”董媛振振有词。

“你,你胡说,若不是你父亲这种乱臣贼子,天下会这样吗?”

“哼,你皇室若真是贤明爱民如子,我父亲岂有机会?”

“狡辩,若不是你父亲这样的人狼子野心,辜负皇室,这天下又怎么会这样?”

“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你们刘家能做皇帝,而我父亲不可以,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我强词夺理,那你又是什么。”

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公孙狼很是无奈,为何自己的狼妃不会这样,而人类的女人会这样呢?

一旁有些无辜的小玉看了神情越说越激动的自家小姐,再看了一眼左支右绌的万年公主,心里也是十分纳闷,小姐到底怎么了,居然无缘无故跟公主吵了起来,难道相公真的征服了小姐,想到这,不由看了公孙狼一眼,见其一副想要劝解却不得其法的样子,心里也是爱莫难助。

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妒性,向来是人类的天性,哪怕再超然物外也难免。

而狼,根本就没有人类世界的感情,所以公孙狼心里才充满了无奈与不解。

万年公主与董媛的冲突再次升级了。

回复了体力与精神的董媛说着说着便推开了小玉,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威胁道:“哼,过气公主,长这么大,难道还不知道拳头才是硬道理吗?”

“哼,有理走遍天下,哪怕你把我打死,你父亲也休想逃出青史的口诛笔伐。”万年公主丝毫不畏惧地从公孙狼怀中挺身而出。

“是吗?我倒要看看,我今天把你杀了,青史敢把我父亲怎样?”董媛冷笑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看起来并不大,甚至可爱的小拳头缓缓地高举,但小玉却是知道,自家小姐从小学武,一拳连一头牛都能打死,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公孙狼和小玉见快要闹出人命了,忙一人拉开一个。

“你们别吵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闹出人命值得吗?”公孙狼痛不欲生地苦劝道。

被小玉强拉着的董媛冷哼了一声道:“哼,过气公主,算你命大,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再被我见到,我非杀了你不可,哪怕他挡着也不例外。”

让公孙狼拦住的万年公主毫不示弱地昂起脑袋道:“有本事就杀,你们董家始终是乱臣贼子。”

公孙狼一急,挡在两人中间对着公主道:“好了,有什么好吵的,公主,你少说一句不行吗?”接着对董媛求道:“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她年纪小还不懂事,你也别跟她计较了。”

“哼,看在你的份上,这次算了,小玉,我们走。”董媛见公孙狼坚定的样子,只好打消了怒气,不屑地看了万年公主一眼,便带着小玉离开了。

公孙狼无奈地看着心爱的女人离去,好好的一场幸福,竟然被万年公主弄得一塌糊涂,她们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无奈地收回眼光转向仍然一副傲骨铮然的万年公主道:“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谁叫她不把我刘家放在眼里,乱臣贼子,肯定是不得好死。”万年公主嘴巴依然是很硬。

“哎,难道你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七个字吗?”公孙狼看她仍然不知死活,心里的耐心一点一点地被她磨去了。

“哼。”万年公主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虽然她知道,但她却是不甘心。

公孙狼见她依然不知悔改,心灰意冷道:“既然你这样,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你一个人好好冷静吧!”说完便出了房门朝城里走去。

“哎,你——”万年公主本想让公孙狼好好哄哄她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干脆地走了,跺跺脚,便一头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洛阳京都集市里。

夜幕降临,行人寥寥无几。

公孙狼一头愁绪地朝附近的酒肆走去。

灯光依旧辉煌的春风酒楼再也不往昔日的风光无限了。

举目望去,客人稀少,迎风听去,嬉声凄清。

公孙狼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走下,一拍桌子喝道:“小二,来壶好酒。”

“来了,不知客官还需要什么?”小二哈着腰谄媚道。

“再来几个小菜吧!”公孙狼懒散地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扔到了小二面前。

小二一把接过银两,掂量了一下道:“好咧,客官稍等。”

不一会,热酒热菜便上桌了。

这时,一群士子走了进来,说笑着坐在了公孙狼的旁边。

“哎,朝廷昏乱,这天下之大,再也无我等立足之地了。”

“是啊,董卓入京以来,拥兵自重,又废司空,其野心不言自明啊!”

“当今世族各据一方,朝廷之令不闻于民,我等前途渺茫啊!”

024游侠儿

“不然,高兄,如今天下英雄四起,正是我等用功立业之时。”

“嗯,立达兄言之有理,天下乱象渐显,这正是英雄辈起的时机,若是不伺机而动,怕是悔之晚矣。”

“善,袁公四世三公,正招贤纳将,吾等何不前往投之。”

“有理,袁公敢直颜董卓据理而争,当是胆识过人,正是吾辈之楷模。”

一旁的公孙狼自斟自饮,听着儒生的议论,心里有些不解了,为何主公如此势大,而天下之人却不是视其猛虎毒蛇,这究竟是为何?

在死鬼公孙康的记忆里,汉室正统名分早已深入人心,莫非是主公犯了天下忌讳。

唉,难道自己也选错了,不是拳头大就能一统天下吗?

这人类世界真是奇怪,明明是死,还要硬上,难道这所谓的大义如此重要吗?

甚至重要到连族人都不顾了。

哎,不解。不解。

外面的风沙声越来越响了,而春风楼的客人来了一批又一批。

就在公孙狼正要起身的时候,一声霸道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哼,掌柜的,快交安岁钱。”

公孙狼顺声望去,只见五个游侠儿模样的家伙一脸蛮横地用刀背敲打着桌子,这让他感到十分好奇,不由地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清瘦的掌柜颤栗着走了出来,哈腰陪笑道:“虎大爷,前天不是刚收了保岁钱吗?”

“哼,前天是前天,现在是现在,难道你前天吃了饭,今天不用吃饭啊!”一个长得三大五粗的壮汉用雪亮的长刀指着掌柜冷声道。

“就是,给虎大哥招子放亮点。”其余四个大汉也恶形恶象地嚷嚷着。

“虎大爷,你可要理解一下小的啊,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掌柜为难道。

“嘿嘿,不好做,大爷我的生意才不好做,这年头,找个有钱人都没有,不找你,我们兄弟喝西北风啊!”蛮汉一脚就踢断了桌子,强横地威胁道。

掌柜看着断掉的桌子心疼不已,连脸都抽了起来,哀求道:“虎大爷,求你了,小的真没有多余的钱了。”

“哼,骗谁啊你,刚刚不是来了十几个客人吗?”蛮汉冷笑道。

“就是,合算起来有几十两呢?”一个喽罗嚷道。

掌柜苦笑道:“虎大爷,小的做生意要本钱啊!”

“哼,别罗嗦了,快把钱交来,不然的话,本大爷就拆了你店子。”蛮汉蛮不讲理了起来。

这时,公孙狼端着酒壶挡在掌柜的前面了。

“这几位兄弟,看你们身强体健,也不像一个缺钱的人,何必逼得掌柜走投无路呢?”

蛮汉打量了公孙狼一眼,见其衣革华丽,显然是一个富家子弟,不由地冷笑道:“好,我也不为难他,只要你帮他把钱给了就行。”

公孙狼眉毛一掀,手中的酒壶往空中一抛,一拳就迅雷一般击碎了酒壶,冷冷地笑道:“很好,很好,居然敢把主意动到了我头上,知道我是谁吗?”

蛮汉见他露了一手,心里虽有些惊讶,但脑中一想,自己有四个兄弟,手上还有刀,这有什么好怕的,当下胆气一壮道:“哼,虽然你练过把子,本大爷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只要断了我们兄弟财路,你就是皇帝,我也要把你拉下马来。”

听他这么说,公孙狼讶异地望了他一眼道:“呵,没想到你说话这么有趣,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你的失礼,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乖乖地跟我回去做家奴吧!”

“我呸,家奴,大爷我好吃好喝的,凭什么做你的家奴。”蛮汉虎目一瞪,好像要吃人一样。

后面的喽罗也个个神情激愤。

掌柜的见公孙狼虽有些本事,但还是怕抵不住这帮泼皮,不由地低声劝道:“这位客官,俗话说,双拳不敌四手,你快逃吧,这帮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公孙狼拍了拍掌柜道:“放心,没有三两三,我哪敢替你出头,你退到一边去,免得伤了你。”

“哎,那小的就多谢客官了。”掌柜见公孙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只好退到了一边。

公孙狼对着蛮汉勾了勾手指道:“过来,看在你有些本事的份上,我不要你做家奴,让你上阵杀敌去。”

蛮汉神情微微一变,但仍是硬气道:“哼,本大爷不吃嗟来之食,你尝本大爷一刀再说。”

说着便一刀快速地向公孙狼拦腰砍去。

公孙狼不屑地笑了一声,脚步一错,整个人便凭空退到两米之外,然后迅速扬手而上,直朝蛮汉脖子而去。

蛮汉见他如此托大,小心谨慎的他立即喝道:“兄弟们,并肩上,砍死这丫的。”

五柄雪亮的长刀或砍或劈全都招公孙狼身上使去。

身穿护身软甲的公孙狼不急不忙地闪过蛮汉砍来的刀,脚步一顿,一招横扫千军使了出来,立时绊倒了来不及稳住下盘的四个喽罗。

跟着再闪过蛮汉挥过的劈刀,一只凌厉的拳锋朝着蛮汉的肚脐处袭去。

嘭地一声,蛮汉抚着肚子痛得虚汗直流地跪倒在公孙狼地面前,而刀,则散乱地丢失在公孙狼的脚下。

公孙狼击倒五人看似简单,但若是没有过人的敏捷速度,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据公孙狼舅舅所说,如今的吕布比起他来胜过百倍有余,说是万人敌一点也不为过,两柄方天画戟使得出生入化,纵是万箭其发,亦难伤其分毫,所到之处,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就是他舅舅本身都是天下间一等一的武将,虽不是万人敌,但千人敌也差不远了。

看着眼泪都流出来的蛮汉,公孙狼笑地走上前道:“怎么,认输了么?”

“小的认了。”蛮汉痛苦难忍地站起身道,而后面的四个喽罗则是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

“很好,乖乖地跟我走吧,也许以后谋个好前程也说不定。”公孙狼收起笑容道。

蛮汉苦笑着点点头,技不如人啊!

灯火明亮的公孙府。

开门的狗子一脸奇怪看着公孙狼身后的五个泼皮模样的汉子,不禁好奇道:“公子,这些人是干吗的?”

“嗯,刚收的小喽罗,你给我看着点,明天弄到城外去往死里训,合格了让他们去打探消息去,这些人熟悉这京都。”公孙狼交待了一声,便回头向那蛮汉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柳营。”蛮汉苦笑了一声,这主人也真是的,还不知道自己名字就收了。

“嗯,好好干,我公孙家不会亏待你的。”公孙狼鼓励了一声,便朝卧房去了。

此刻。

烛火在房中微微颤动着,脸上泪痕未干的万年公主默默无语地在坐在床沿上,那眼睛仿佛失去了灵性一般,死气沉沉。

外面虽寒风阵阵,但里面的温度却是相差了十度以上。

可是,房里面再暖和,也灼热不了内心的寒冷。

“小雪,驸马回来了没有?”万年公主幽幽地对着身旁侍候的宫女轻语道。

025救人

“回公主,驸马还没有回来。”宫女恭敬地低头道。

“唉——”万年公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她让公孙狼难堪了。

人世间,哪个有点作为的男人不三妻四妾。

再说,她也明白,她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公主,哪怕没有过气之前,她也不可能要求公孙狼从一而终。

但是,她心中实在不想让别人染指属于自己的东西。

房门响了,带着一丝寒风吹了进来。

万年公主浑身一颤,心里的温度骤然上升,死鱼般的美眸立即充满了活气,脸上挂着委屈的神情迎了上去。

公孙狼挥手让宫女出去后,便关好了房门。

“想通了没有?还要闹吗?”

“不闹了,人家再也不闹了。”

万年公主一想到失去公孙狼的后果,心里就痛得难受,不仅仅她需要他这样的男人来保护她,还需要这样的一个男人来拯救她皇弟和一干姑姑,到了如今,她除了认输之外,别无他路。

见她这般,公孙狼沉着的脸这才松了开来,牵起她微冷的小手坐在床边柔声道:“嗯,这才乖,男人的事,女人最好不要管,你也要清楚,我是怎样对你的,我给你自由,给你富贵,给你女人想要的一切,但是,我不是你的东西,而是我自己的东西,除了我自己之外,你们女人都管不着,明白吗?”

“明白,人家现在明白了。”万年公主愧疚地低下头道。

“好,很好。”公孙狼满意的表情挂在了脸上,“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把我侍候舒服了,我自然让你也舒服,要知道,夫妻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衰俱衰,有问题,有难处,有不满,跟我一个人说就行了,千万别像刚才那般,像一个泼妇一样跟董媛闹,哪有一点皇家气度,再说了,人家就算杀了你,你以为我能为你报仇吗?要清楚,死了也算白死,这要是落在别人眼中,那些嚼口舌的小人还说不定在咒你该死呢?”

万年公主边听边想,心里细细计较了一下,这结果还真的如此,自己死了还是白死了,不由地心生后悔道:“驸马,人家也不想的,只是董媛太气人了,老是说人家是过气公主之类的,嘴巴太毒了。”

公孙狼轻笑了一声,将万年公主温柔地搂入怀中,轻抚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道:“宝贝,她虽然嘴巴毒了点,但是,你也别忘了,她说的是事实,事实既然存在了,别人自然也可以说,所以啊,你以后可别任性了,我能护你一次,并不能代表我能永远护着你。”

“哦,人家知道了,以后人家一定不跟别人生气。”万年公主柔柔地说道。

“呵,这才是我最爱的小宝贝,你一个堂堂汉室公主,跟别人生气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那不就是说你也是粗俗小人了吗?”公孙狼温声开解道。

“嗯,你说的对,我是公主,可不是什么泼妇。”

“好了,我们也该睡了,这天越来越冷了。”

“驸马,先别,人家还有事要求你。”万年公主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什么事?”公孙狼奇怪道。

“驸马,你能不能救出我姑姑啊?”万年公主期盼道。

“你姑姑?她怎么了?”公孙狼不解地问道,皇室有十几个公主,他也不明白她要救哪个姑姑。

“她被董卓抓走了。”万年公主苦涩道。

“主公?难道他看上你姑姑了?”公孙狼一听董卓两个字,那就代表着麻烦与困难。

“嗯,董卓那乱臣贼子不仅抓走了很多美丽的妃女,而且还把我姑姑益阳公主抓去了,到现在,时间都有两个月了。”万年公主忧愁道。

公孙狼皱起眉头道:“宝贝,你让我去从主公手中救人,这也太难了。”

“驸马,人家求你了,姑姑可是对人家最好的,求求你帮帮忙吧!”万年公主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人家相信你一定行的。”

公孙狼苦笑了一声,扶着她稚嫩的肩膀道:“宝贝,你男人不是神,是人,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从主公手中救人啊!”

“可,可你不是说你能救出皇帝弟弟吗?”

“唉,你弟弟怎么能和你姑姑相提并论呢?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可是看管得很严的,再说了,你弟弟出去后还可以自力更生,可你姑姑呢?恐怕就要沦落风尘了。”

“不,你可以接姑姑住在府中的。”万年公主摇着公孙狼的臂腕哀求着。

“哎,宝贝,你有没想过,这府中人多口杂的,恐怕我府中的一草一木,主公都清楚了,你可别忘了,主公爱婿李儒是做什么的,他可是万事通,京都的一切都瞒不住他的耳目,况且,他有鬼神之智,我一个小小的骑都尉如何能瞒得过。”

“那你不是跟董家小姐关系很好吗?”万年公主不死心地说道。

“我的傻公主,你知道什么,董家小姐虽然与我关系极好,可是,要是我对董家有一丝毫的不忠,我的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你要清楚,董家小姐不是什么无脑的花瓶,而是通达世事的巾帼。”公孙狼摇头苦笑道。

万年公主落寞道:“那姑姑就是没救了?”

“救肯定是有救的。”公孙狼思索了一下道。

万年公主一听,一扫伤悲,很精神问道:“怎么救?”

“公孙狼笑着竖起一根手指道:“说来也简单,你只要让你姑姑疯掉就可以,听舅舅说,主公最怕就是惹上秽气。”

“疯掉?”万年公主嘴里琢磨了一下,随即美目亮起道,“你的意思是让姑姑装疯?”

“没错,虽然我不能救出你姑姑,但至少会让主公不重视,久而久之,我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公孙狼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这公主虽然年轻了些,但智慧却是不差,唯一欠缺的只是经验。

实际上,这个天下间很多人很聪明,但往往是刚性太过而韧性不足。

这造成的后果就是,天才早夭。

至于公孙狼,他恰到好处地把握了进与退,用一句很现实的话来概括。

那就是——欺下媚上。

接下来,万年公主就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派人通知姑姑装疯卖傻,而公孙狼则悠哉游哉地躺在暖床上眯起眼来,十足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激情的。

外面的寒风依旧肆无忌惮。

当淡黄的晨曦出来时,万物低垂,京都的温度刹时骤降了几许。

早已失去帝王之气的皇宫议事殿中。

董卓终于迈出了权臣枭雄的第一步。

百官手持官芴居于左右,眼睑低垂,少帝坐于其上,神情紧张,虚汗淋漓。

一身蟒袍,头带金盔,腰系玉带,脚踏虎靴,手持利剑,杀气腾腾,龙行虎步,目光所到之处,无敢直视。

懦弱的少帝被董卓虎目一瞪,只觉魂都快,忙颤声道:“董司空,请安坐。”

“谢陛下。”董卓狂妄无人地端坐在少帝的旁,看都不看拱手道。

少帝连怒都不敢,低头询问道:“董爱卿,朝会可以开始吗?”

“嗯,开始吧!”

026废少帝

董卓仿佛就是这里的主宰,直接发号施令了起来。

会意的小黄门立即一扬手中拂尘尖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面面相觑,见董卓这般目中无人,无人敢上前启奏天下大事。

这时,就在气氛沉闷的时候,活脱脱的秦广王站起来了。

“诸位,如今少帝愚昧懦弱,不能敬奉宗庙,依我看,少帝已没有资格担任天下的君主。为了国家和汉室江山着想,我想效法伊尹放太甲,霍光废昌邑的故事,废掉少帝,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天子,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百官立时为之一窒。

而少帝则脸色瞬时变得雪白,喃喃道:“这一天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大堂之时,静得只闻董卓那得意的笑声。

享有六百年富贵的汉室在此时,被出身低贱的董卓践踏地一名不值。

曾何时,不可一世的楚霸王被汉室击得自刎乌江。

曾何时,文景之治令万国敬仰。

曾何时,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曾何时,

而如今,汉室头上所有的辉煌都逃不过董卓的魔掌。

“诸位大人,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就进行废黜吧!”董卓按剑登高一呼,眼光直接望穿了少帝,他看到的只有金灿灿的龙椅在向他招手着。

“且慢。”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呼从百官中传出。

董卓虎目立时一瞪,朝百官怒道:“何人敢出此狂言。”

“是本官,陛下举止得当,当是汉室中兴之主,怎会是太甲、昌邑之流。”

只见一名傲骨凛然的老年儒将赫然出列。

百官相视一看,心里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士之楷模,国之桢干,当得此赞。

手持利剑的董卓立时大怒,连胡子都硬挺了起来,没想到卢植如此不敬,胆敢当众反对自己,当场便朝左右喝道:“老匹夫,安敢欺我,左右,给我拖下去砍了。”

“是,大人。”

身穿威武盔甲的侍卫立即上前押住了卢植,就欲拖下去行刑。

就在百官以为卢植必死无疑的时候,蔡邕出列。

“大人,且慢,卢大人乃天下儒生之楷模,不宜因区区妄语而杀之,请大人三思。”

见蔡侍中出头了,与卢植交好的官员们立即也出列恳求。

“大人,三思啊!”

怒气汹汹的董卓不予理会地扬手道:“押下去,我贵为司空,岂能容一儒生妄言。”

身为卢植好友的蔡邕忙挡住侍卫的去路,朝着董卓跪伏道:“大人,卢大人虽有罪,但不致死矣,请开恩!”

“请开恩。”百官见蔡邕如此有气节,纷纷下跪附议。

董卓见百官都是如此,心知势不可违,只得退步道:“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左右,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闻听董卓放了卢植性命后,百官才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董卓这等杀人魔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大义,什么顾忌,什么百姓。

这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一向被认为暗弱的少帝居然无视董卓的杀人气势,仿佛一个千古帝王一般站起来了。

“诸位爱卿,且听朕一句。”少帝精光四闪的龙目望穿了殿门,“朕即位以来,国不安,民不稳,确实是朕之罪。”

“既然,司空大人欲废黜朕,朕欣然有之,诸位勿须多言,还请司空大人主持废黜大典,另选新君,以安民心。”

董卓默听完了少帝所说的话,心中虽是不解,但他自己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也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诸位大人,听清楚了么?”

百官默然。

“好,既然诸位大人已默认,那我斗胆议立陈留王为献帝,不知如何?”董卓雷霆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刻,有了前车之鉴的百官再也不敢顶撞一句,所谓敢怒不敢言便是如此了。

接下来,一切事情都按着董卓的意思进行了下去,少帝贬为弘农王,陈留王刘协继位,号为献帝。

天子易位的消息一经传出,举国震动。

诽谤董卓之言处处可闻。

至于天下枭雄,更是摩拳擦掌,想要大展身手。

京都灰蒙蒙的,狂暴的风雨再次降临了。

得到消息的公孙狼马上回到了公孙府,并将消息说给了万年公主。

心忧弟弟生死的万年公主焦急地向公孙狼问道:“驸马,你快将我弟弟救出来吧!”

公孙狼稳住万年公主的身子,安慰道:“宝贝,别急,你弟弟现在还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也就受到了软禁,没事的。”

“驸马,你不知道的,董卓早就对皇弟和母后有意见了,若是不快点将他救出来,怕是死期不远了。”万年公主急得直跺脚。

“还是别急,你皇弟现在被吕布看管着,营救的难度太大了。”公孙狼摇头道,他不像万年公主一般心系弘农王的生死,对于他来说,死与不死都与他无关,若不是为了承诺,估计他还会添一把火,但是,有着狼的本性的他,绝不会轻易地将生命置之于死地,那是没有意义的,也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如果生命都没了,那其他人的生死对他来说,也就没有了存在意义。

归根到底,公孙狼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心中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如今的天下,有人可以为大义撞墙而死,有人可以为爱人抛头颅洒热血,有人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有人可以为知音绝食而死,有人可以为了宗教而自焚,有人可以为了某一信念而死,种种死法,不一而足。

可是,这些所谓的死法,统统对公孙狼来说都是狗屁不是。

家?国?百姓?全都是一纸空谈。

哪怕公孙狼最敬爱的后娘徐如玉要死了,他都不会为了救她去死,更别说无关紧要的弘农王了。

总的来说,公孙狼只要一天没真正融入这个人类世界,一天没有学会人类的感情,他就不可能作出种种世人心中的忠勇义信礼之事。

所以,无论万年公主做出种种哀求之状,统统都不能抹杀公孙狼自私自利的想法。

很显然,自保与壮大,这是公孙狼首先要考虑的事。

打发万年公主去准备让她姑姑装疯扮傻后,公孙狼便回宫中当值了。

有着二十年老关系的陈云第一时间来到了公孙狼的身边,并提供了第一时间的情报。

“主人,弘农王的住处打听到了?”

“哦,在那里。”公孙狼不慌不忙地问道。

“西殿。”

001董媛

“原来在那里。”公孙狼点了点头,这西殿可是号称冤死殿,里面死去的皇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显然,迷信玄学的董卓准备让风水所带的煞气来折磨刘辨的身心。

其实,风水之事,自古有之,而如今,风水学早就成了一名江湖术士的必备功夫。

西殿看似金碧辉煌,但实则上,它是一座阴宅,是不能久住人的,久住的话,往往会染上气血不足之症,轻则头痛,重则魂魄丢失。

“主人,看来董大人是致他于死地啊!”在宫中呆了二十年的陈云对于这些忌讳自然是了熟于心。

“哼,谁叫他得罪了主公,活该,没本事还做什么皇帝,不是找死吗?”公孙狼是典型的唯实力论信奉者,为狼时也是如此,今为人时也是如此。

陈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惟人恐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样道:“主人,你是想救他吗?”

公孙狼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么机密的事,他居然能猜得出来,脸色沉了起来:“哼,不该知道的事,你千万别知道,若是传了出去,你也知道后果的。”

陈云浑身一震,忙表忠心道:“主人,您放心,小的就算是死,也决不会透露您的秘密。”

“哼,唯一保住秘密的方法就是不知道秘密,你没听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吗?”公孙狼冷哼了一声,他最讨厌别人猜出他的想法了,若是他以后仍是如此,怕是也容不下他了。

那结果,肯定是一个死字。

见他沉思,陈云知趣地退了下去,活了这么久的他,自然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脑中思索了一会,公孙狼越来越不满意现在的处境了,这宫中的卫戍生活,让他有种浑身有劲却发不出,十分难受,不能带兵出外宫,不能私自进内宫,把他的活动圈子直接给限定了。

点了卯后。

公孙狼拿着吕布值卫的时间分布来到了皇城东门徐荣那里。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都,唯一能帮上大忙的就只有他舅舅徐荣和董媛。

徐荣的军帐中。

“康儿,到底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长满络腮胡子的徐荣温和地问道。

公孙狼视看了左右,见无人在场,低声道:“舅舅,我想救弘农王。”

“什么?”徐荣一听,立时惊得把手中的酒杯给掉了,刹时,充满着酒香的酒水淋湿了他的铠甲,“救弘家王?你没烧吧?他可是主公让人重点看守着的,况且,看守他的还是有万人敌之称的吕布。”

公孙狼就知道舅舅会有如此异状,沉稳地压低声音道:“舅舅,别慌张,我弄到了吕布的巡弋时间表了,只要避开他就行了。”

有大将之才的徐荣自然不会太过慌张,他只是觉得外甥做的事太不忠义了,这让对董卓忠心耿耿的他有些惊呆了。

冷静下来后,他便思考着公孙狼所说的可行性,然后细细分析了宫中势力一遍,得出结论道:“康儿,舅舅觉得还是不可行,吕布就算不在那里巡弋,他的那些手下也是会在那里驻守着,况且,并州军卒素来彪悍,再则,他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张辽,高顺,魏越等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假如不快速杀光,逃出一人的话,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舅舅,我早就想到了这些,这不,我来求你了,军中不是有强弩吗?你借个百八十张的,我一口气就灭了那些并州军。”公孙狼不以为然地说道,心想,这舅舅太谨慎了,好是好,但也会错失掉良机。

听到这天真的话,徐荣不由瞪眼道:“愚不可及,军中的强弩张张有刻记,若是被吕布的人认出怎么办?再说,兵你能带得进宫中吗?真是脑筋简单的家伙,也不想想,要是宫中的人有这么好杀的话,那姓刘的人能坐稳江山六百年吗?”

“嗯,也是,那舅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公孙狼细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有点天真了,忙虚心请教道。

徐荣坚毅的脸现出沉思,敲着案桌道:“唯今之计,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按你所给的时间表来看,其中的漏洞还是有的,再加上吕布这个人向来粗心大意,对于一般的小人根本就不注意,若你真想行救,舅舅在那一天会设法借祝寿宴请百将,继而引开他,到时他赴宴,也一定会带着得力手下到场,这样一来,西殿的守卫力量就空前单薄了,跟着,你就可以派心腹在西殿外围放火,让浓烟往西殿方向喷去,再跟着你就亲自扮作太监,趁乱救出弘农王,最后,你纵火烧毁西殿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当然,你也必须要有不在场的证据,否则主公是会追究你玩忽职守之罪的。”

公孙狼点点头,舅舅果然不愧是舅舅,姜还是老的辣。

见公孙狼一副理解的样子,徐荣挥了挥手道:“好了,既然听明白了,你就好好推敲一下,对了,别忘了后面有你后娘她们在关心你,安全为重。”

“是,舅舅,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下,时间就定在明天吧!”公孙狼起身道。

“也好,速战速决,主公也说不定就在这几天内下手。”

“那舅舅我走了。”

“走吧!”

公孙狼笑了笑,舅舅还是老样子,不是练兵就是喝酒,跟着便转身离开了军帐。

不一会,他又出现在了董媛的帐内。

公孙狼顾忌着帐里面还有两个女兵,不敢太过亲密,稍稍作揖后,便端坐在董媛面前,前倾着身子道:“小姐,我有要事私下跟你谈谈。”

见他靠过来,董媛冷艳的脸上现出了几朵红晕,心知他想借此赶走不相干的人,于是,干咳了一声道:“剑翠,鸣玉,你们下去吧,我有事要跟公孙大人说话。”

“是,小姐。”两个神情冷漠的女卫兵应了一声,便大步离去,没有一点女子的忸妮。

公孙狼回头看了一眼,见碍眼的人都走了,忙欢天喜地地站起身,一把将董媛扑倒在了地毯上。

“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董媛美丽的脸上红晕更甚,推开他的身子重新坐起来白了他一眼道:“谁想你,无赖。”

公孙狼见美人儿风情万种的样子,知道她不会生气了,马上精神奕奕地爬起来,一把将董媛搂在怀中,往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喜洋洋道:“宝贝,真的不想,我可是为你牵肠挂肚地茶饭不思了。”

“胡说八道,要真是如此,你怎么还这样生龙活虎。”董媛看了公孙狼一眼,见其红光满面,眼睛好像会发光一样,分明身体好得不了了,不由地没好气道。

本来说,董媛是十分痛恨公孙狼夺了她的,可谁知,尝了数次勾魂蚀骨的人生美味后,一向性生活冷淡的她竟然来了三百六十度转弯,甚至于还在事后准备与他再维持地下奸情。

但是,女人的心思就像海里的针,谁也摸不着,而且还是说变就变,不理不睬公孙狼几后,她又分外想念当日的百般销魂了,那的数度春风立时化作了大麻,让她万般期待地想再尝一遍,哪怕是为之衣带渐宽人憔悴也再所不惜。

不过,当公孙狼出现在她面前时,出于女人的矜持,她又犹豫不决了,又想保持贤妻良母的贞节,还想得到男人的强有力安慰,种种矛盾让她就像墙头草,风吹哪边,她往哪边倒。

当然,公孙狼的耳边风大了些,让她偏向了公孙狼一边。

002

此时。

公孙狼感受着怀中冷艳美人所传来的阵阵清香,脑里有些发晕了,亲吻着她精致的耳垂道:“宝贝,原本我是快要死的人了,可一见你,我又活了,你就像那悬崖边上的一颗小草一般,让我有了活下去的。”

董媛红着脸嗔怪道:“口里花花的,那公主安慰好了吧?”

公孙狼微笑着转过头直直地盯着董媛微闭的水眸道:“当然,宝贝你是不是吃醋了?”

董媛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身子好像上次一般快要着火了,螓首偏了偏,不敢与他直视,故作若无其事道:“我才没有呢?一个过气的公主哪里值得我这样,要是我一看不顺眼就直接杀了。”

公孙狼最喜欢董媛的就是这打一点,尤其是指挥若定,冷艳从容的表情时,那就是她最美的时候了,不过,他可不敢鼓励她这么做,要是一不小心弄巧成拙,他自己可就危险了。

舒服地耳鬓厮磨道:“宝贝,你这样子可真是有大将风范,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你吓跑了。”

“油嘴滑舌,怎么不见你吓跑?”董媛鼓气道。

“嘿嘿,我是谁,我可是天下间最勇敢的男人了,为了宝贝你,我可是连命都不要了。”公孙狼的脑袋得意洋洋地碰着她光洁的额头道。

董媛一把扳开公孙狼的狼脑袋瓜子,捏着他的鼻子道:“不正经的家伙,早知道当时就把你杀了。”

“嘻嘻,宝贝,若是杀了我,你可就失去幸福了,来,你杀吧,我保证不反抗。”公孙狼故出伸出狼首一副引颈带戮的样子。

董媛好笑得看了他一眼,敲了敲他的脑袋道:“没正经,要是被我相公见到你这样调戏我,他一定会把斩成八段的。”

“嘿嘿,我才不怕呢?我的牛大将军还在凉州喝西北风呢?”公孙狼舒服地靠在董媛温暖的怀里,枕着那鼓鼓的,那传来的美妙触感,直舒服地想要呻吟出声。

天下人最羡慕的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很显然,现在脑里有如糨糊的公孙狼享受到了。

更甚的是,这美人还是董大魔王最疼爱的女儿,也是他手下最为器重的大将的娘子,还是二十万西凉铁骑的衣食父母。

试想,天下间有哪个女人做到董媛这般,没有,起码是前无古人。

行军打仗,虽说要靠勇猛,但是,后勤有时候也决定了战场的胜负。

一个军队,最难管理的不是人,而是粮草辎重,这也是整个军队的心脏。

有时候,简单的一把大火,就可以让整支铁军灰飞烟灭。

形象的来说,打蛇打七寸,这七寸便就是董媛负责的后勤这一块。

一只铁军,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武器,装备,军马,军服,粮草,辎重

缺一不可。

董魔王向来是生性多疑的人,唯一能得他稍稍信任的就只有董媛和他的女女婿了,就算他的义子吕布,他也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因此,替他掌管命脉的就只有董媛了。

换句话说,谁有了董媛,谁就可以高枕无忧。

当然,这也是西凉铁骑上下所认可的。

现在的公孙狼虽然知道董媛是宝贝级的人物,但他在乎的不是她的才能,而是她那令人流连忘返,恨不能夜夜笙歌的销魂。

美眸中泛着异彩的董媛颇是感慨地抚摸着怀中的男人,现在的公孙狼就像一个孩子一般纯情,让她感觉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那时,她父亲是那么地宠爱她,想要什么,她父亲就不惜一切代价地从别人那里抢来,她还清楚地记得,幼年的她向董卓哀求着想要一只会飞的彩筝,而她那个正朝不保夕的父亲二话没话,翻了两座山头从一个强大的部落中抢来给她,她深深地记得,她看到了董卓身上的血迹,但依然笑得那么开心。

这些年走过,她知道,她以前那个爱她的父亲再也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一个野心无边,暴虐荒,草菅人命的杀人魔王。

在此刻,唯一能让她感受童年温暖的就只有怀中的坏男人了。

“阿狼,你有想过未来吗?”董媛幽幽地问道。

眯着眼的公孙狼仍然动也不动地躺在董媛的软怀中开口回道:“未来?想过,我的未来就是要娶很多的女人,然后整天抱着她们看看日出,赏赏花,最后开开心心地等着精尽人亡。”

听到这番话,董媛哭笑不得地嗔怪道:“没个正经,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沉溺于儿女私情呢?”

“宝贝,你这就不对了,我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只是一个对花花草草有特别嗜好的坏男人,建功立业,那不是我想的未来,安安心心地抱着美人们过日子才是我最想要的。”

“色鬼,真是没救了。”董媛无奈地摇头道。

“嘿嘿,你说的没错,我还真没救了。”公孙狼不舍地从温香软玉中探出头来,“所以,为了打救我,你只好以身伺虎了。”

“呸,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救呢?”董媛羞嗔道。

公孙狼磨蹭着那鼓鼓的,一只手都无法握的玉女峰,拼命地享受着那棉花般的温软,嘻笑道:“嘻嘻,宝贝,不救也没关系,我救你就行了。”

“救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救的?”董媛不解地问道,虽然胸前的被他弄得发痒,甚至还有一丝发硬的现象,感觉那里有一团魔火在燃烧一般,麻麻的,但仍是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俏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

公孙狼从她怀中直起腰来,故作神秘地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当然,你确实需要打救。”

“说啊!吊人家胃口。”

“佛日,不可说,不可说。”公孙狼神棍了起来。

受不了的董媛立即挥起粉拳,像捶鼓一样擂打着公孙狼的健胸道:“哼,叫你不说,叫你不说。”

公孙狼笑地享受着美人的粉拳伺候,对于身强体健的他来说,这点力气连搔痒都不够。

见他把惩罚当成了享受,董媛立时就怒了,狡黠地笑了一声,玉手微一用力,一个寸劲打在了公孙狼的上,立即将他打得捧腹痛叫了起来。

“啊——好痛,宝贝,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啊!”公孙狼的眼泪的都流了出来,他终于明白前天那个蛮汉的痛苦了。

董媛笑盈盈地拍手道:“敢吊我胃口,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吧?”

公孙狼苦笑着直起腰道:“我的大美人,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只要你求一下,我什么都说的。”

此时,她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一般,幸福温馨。

而公孙狼,也回到了童年时代,只不过,他的童年时代是非常痛苦的。

在狼的世界中,老狼为了狼崽的长大,往往会让幼狼受尽痛苦的折磨,直至幼狼成长为合格的狼为止。

公孙狼郁闷地嘀咕着:“哎,失算,没想到冷美人又变成暴力狂了。看来我的眼光十分有问题,莫非我就是那传说中的受虐狂?”

003

“喂,嘀咕什么呢?你今天不用去宫里当值吗?”董媛嘟着小嘴道。

“哦,我点过卯了,现在宫里也没什么事发生,稳得很。”公孙狼擦去了虚汗道。

“也是,对了,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董媛又像个小孩子一般,调皮地举起粉拳威胁道。

见她还没放过到自己,公孙狼不由尴尬道:“这,这答案有些不好说。”

“哼,还不好说,是不是还想尝尝痛苦的滋味啊!刚才我可是用了百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你再不说,我就再给一拳,还是我一成的力气。”董媛像个母夜叉一般,一把提起了公孙狼,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简单。

“我说,我说。”公孙狼忙几双手告饶道,“答案嘛,是满足。”

“满足?什么满足?”董媛自小修习儒学,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深层含意。

“嘻嘻,当然是让你的满足了。”公孙狼趁她松懈的瞬间,又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闪着绿光的狼眼凝视着仰卧地上的董媛,此时的她实在是太美了。

虽然董媛虽已是,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二十五六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的风韵,但见董媛秀美的脸庞完美无瑕;一身轻便的衣裳将身体裹得凹凸有致。

娇媚白里透红的脸蛋,有如刚刚剥去蛋壳的熟鸡蛋那么鲜嫩,美得恨不能令人重重地咬一口。

散落在地的长发,乌黑柔顺,神秘的浓黑充满着的味道,发梢中散发出的幽香,更是挑动着公孙狼的心中。

最惹公孙狼眼馋的还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兔,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贝。

董媛见公孙狼喘着粗力,直勾勾地看着她,好像要吃人一般,使得她身子一阵发软,惊问道:“阿狼,你、你想干什么?”

这时,公孙狼压着她温暖的身子,全方位地感受着身体之间的美妙触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因呼吸而颤动起来高耸入云的玉兔,嘴中不停地说:“好美真的好美”

经过上次的事,她哪还看不出公孙狼的企图,心里虽然极为渴望公孙狼能再次安慰自己,再次给自己带着至高无上的,可问题是,这里是军营,不是卧室,外面还有卫兵在听着呢?不由惊道:“阿狼,你想要干什么?别在这里!”

这时公孙狼哪能听进她的哀求,双手已隔着衣裳抚摸,由于练武的缘故,董媛的是依然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

董媛羞愤交加,浑然忘了自己是个练武之人,苦苦相求道:“阿狼,别,外面人会听见的!”欲待挣扎,但苦于身子被公孙狼压住无法动弹。

渐渐地,公孙狼被冲昏头脑了,色迷迷地对董媛道:“宝贝,别怕,你小声点就行了。”

“别,人家会忍不住大声的。”董媛羞赧着挣扎道。

“嘿嘿,这还不简单,到时忍不了了,我就往你嘴里塞块布。”公孙狼现在是下半身支配着大脑,大有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在董媛的无奈挣扎下,公孙狼终于着颤抖着双手解开董媛的胸前绳结,将轻便的厚实棉衣衫缓缓地脱去,狼眼中闪着绿色的色狼光芒睃视着这个令世间男人想要占为已有的绝色美人。

缓缓地,一具完美的就出现在公孙狼的面前。

啊!真美,绝对是上天精心雕琢过的极品。

的,平坦的腹部,修长均匀的美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美丽大草原,上面芳草凄凄尤其是那道的天然峡谷更是惹人垂涎。

见公孙狼如此强势,空有高强武力的董媛含羞屈服了,她默认了公孙狼的动作,觉得自己就像狼爪子下的羔羊一般,浑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此时此刻,董媛的脑子仿佛被失忆了一块,只有公孙狼这个邪恶的男人不停地盘旋在脑海里,让她感到自己还存在,渐渐地,她不再挣扎,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了。

公孙狼见她不再反抗,知道她默认了,心中狂喜:“嘿嘿,任你冷艳高傲,任你不可一世,还不是老子的之奴,呵,以后我就让你服服贴帖地做我的女人,听我的话,服侍我,讨好我,服从我。”

心中打定主意的他不再着急,狼嘴轻轻地吻董媛光洁异常的额头,长长的眼睫毛,鼻尖,最后吻在董媛娇艳的芳唇上,可矜持的董媛却紧咬银齿,不让公孙狼的舌头进入口中。

公孙狼的嘴唇慢慢地离开她的芳唇,亲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后在她耳边柔柔地温存:“宝贝,我真替你可惜,这么好的身体,牛大将军居然傻乎乎地如此不爱惜,真是暴殄天物,嘿嘿,不过没关系,你有了我这个好男人之后,牛大将军就没必要了,以后我一定会让你快活的的。好宝贝,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快乐,别亏待了自己!”

听到这些话董媛忽然将眼睛睁开了,看着这个小自己五六岁的男人,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怒,自己都这样不要脸了,他还在着自己的曲线,让她又羞又愤。

公孙狼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摩起来,嘴巴依然是十分轻佻地说道:“看,这脸蛋,多美啊,这皮肤多水嫩啊,这小嘴多么惹人欢喜啊,这么美的东西,竟然明珠暗投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可惜,可惜啊!”

“你,你别说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董媛睁大眼睛嗔怒道。

“嘿嘿,不说就是了,宝贝,你以后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公孙狼手里动作着,嘴里却讨价还价着。

“坏死了,现在人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嘛,难道人家水性杨花不成?”董媛羞耻地很想找一个洞来跳下去,这家伙,真是太让人不舒服了。

“嘻嘻,别着急,你还听清楚我的话呢?”公孙狼邪恶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这身子,牛大将军也不能碰了。”

“什么?你,这绝对不行。”董媛一听到这么不尊伦常的话,立时大怒。

“嘿嘿,宝贝,别生气,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反正牛大将军除了与你有夫妻之实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况且,他连滋润你这身子的能力都没有,你还那么在乎干什么?”公孙狼循循善诱,活脱脱一个狼外婆。

这番话下来,董媛脑中立时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所受的寂寞,一想到连生理都要自己解决的痛苦,她对牛大将军的怨恨就多了起来。

牛大将军他虽生得牛高马大,但实际上,那货儿是空有其表而无其实,根本不能满足董媛这样的西凉美女。

可是,女人的心思往往是精益求精的,就好像男人一样,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

现在的董媛就是这般,公孙狼的强大,公孙狼的温柔,公孙狼的体贴,公孙狼的好,无不让她深深着迷,与原有的相好对比起来,她回首过来,她清醒地发现,以前自己的生活简直就是一潭死水,根本没有一丝幸福可言,充其量是俯首默默耘的孺子牛。

在公孙狼的引诱下,此时的董媛渐渐地迷失了,脑海中的放大效应起作用了,牛大将军越来越差,公孙狼越来越好。

004

看着董媛失神的表情,公孙狼知道那一番话起作用了,心中窃喜了起来,嘿嘿,臣服,为期不远了。

任由着董媛游离在自己的脑海中,公孙狼再次动作了,狼嘴重重地压在了董媛高挺圆润的上,亲吻舔吸,百般武艺一一使出。

刹时,董媛就回过神来了,只觉一种快感快速的扩散到她的全身,她不觉的轻轻地哼了起来,心中闪现了两个斗大的字,舒服。

公孙狼知道她有了感觉,他的手摸到了董媛的芳草凄凄的美丽大草原上,邪恶的金手指摧残着美丽的花花草草。

董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公孙狼见她媚态娇艳,喜滋滋地说道:“对,宝贝,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才能放松自己,享受快乐吧!”

忽然,董媛睁开迷迷糊糊的取美目道:“阿狼,快来吧,人家等不急了!”

公孙狼一听,见她一副焚身的样子,这正是动情的征兆,心中一喜,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猛力压在了董媛的玉一般的上,将董媛修长的分开+,她清晰地明白,春天到了。

二十有六的妙龄女人向来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年龄。

完全成熟的董媛在公孙狼的攻伐中,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倾泄,红润柔软的樱唇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啊+

董媛销魂的娇啼声使公孙狼越发勇猛,狼牙棒疯狂地挥动着,每一次挥舞,都撞击到董媛的身体深处,带给她至高无上的快感。

严肃无比的军帐中。

女人销魂的娇啼声再加上的撞击声响彻云霄

外面的男士兵早就被机灵的两个女兵赶走了。

“真是的,那臭男人有什么好,小姐真傻。”

“就是,傻透了,亏小姐以前这么聪明,居然为了这坏男人红杏出墙了。”

“我看啊,这坏男人肯定是使了妖法,要不然,小姐这么坚贞漂亮的大家闺秀,哪里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

“嗯,没错,我还听说,小玉姐姐也被那坏男人占了身子了。”

“好像我也姐妹说过了。”

“咦,对了,那你说这坏男人会不会对我们下手呢?”

“哼,他敢,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定切了他。”

“没错,就切了他,这坏男人,居然弄得小姐都快发疯了,那声音这么荡。”

“还真是的,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太不舒服了,好像身子都发痒了一样。”

“是啊,我身子都有点发痒了,昨晚我可是洗过两次澡的。”

过了片刻,军帐里的呻吟声依然进行着。

小玉风尘仆仆地骑着马带兵回来了。

此刻,完全进入忘我状态的董媛,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毫不掩饰地尽力释放自己,将双腿缠住公孙狼的腰,双手抱在公孙狼的脖子上,玉臀主动迎合公孙狼的狼牙棒,香唇印在公孙狼的嘴唇上,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吻着,抚摸着,着,象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浑然忘我

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传入小玉的耳中。

过来人的小玉哪还不明白军帐里发生什么,着重吩咐好八个女兵把守好帐门,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而她自己,则掀开了帐门走了进去,边走边嘀咕着,小姐也太不要脸了,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也不小点声,到时被有心人听去了,那后果多严重啊!

里面翻云覆雨的两人一见军帐外走进一个人来,激情的动作不由迟缓了一下,脸色微微错愕,但这只是一会儿,跟着,两人又开始旁若无人地哼哼唧唧起来。

这种欲罢不能状态,别说人进来了,就是刀架在两人的脖子上,恐怕也分不开两人极其不雅的交欢。

这时,董媛只觉身子一颤,第四次来了。

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的董媛软软地依偎在公孙狼的怀里,再也无法掀起战斗了。

一阵拥吻过后,公孙狼满足地放开怀中的绝世丽人,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朦胧的眼睛,一眼就看见小玉坐在自己身边,托着尖翘的下巴,红殷殷的丽唇鲜艳夺目,两只大眼睛清澈透明,蜂峦迭起的虽然有凌乱的衣裳遮掩,但是仍然傲然耸立,似乎要脱去束缚求个自由自在。

刚才过的小玉整理了一下衣裳,羞赧地低下头道:“相公,我——”

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的公孙狼见她这般惹人xx的样子,立时看得心火急升,笑道:“我什么我,来得正好,再加你一个就差不多了。”一把将小玉揽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的娇艳的红唇,丁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的唾液滋润着两人的口腔。

沉湎于中的两人沉浸在的迷恋中,完全舍不得分开,小玉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酥软无力。她的脸上泛滥着潮红,目光朦朦胧胧的,翘挺的鼻梁微微的皱含着羞态,她时而卷翘着与公孙狼的舌头,时而将嫩舌收回香甜的口腔,引得公孙狼伸长了舌头进入她的美嘴吻吸,并且不时的轻轻扭动身躯,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

公孙狼再次处于亢奋状态了,动作快捷的分开了两人相拥的身体,三两下连撕带脱的将小玉的衣裙从躯体上剥了下来,只见那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狼牙棒再次昂然竖立,气势非凡,就像月夜里对着月亮昂首狂吼的孤狼。

小玉看见公孙狼的庞然大物,心中实在是大为担心,自己的宝贝怎么容得下如此的伟器,虽然和公孙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心里依然是感觉怕怕的。

公孙狼看着小玉那又想要又担心的的模样,真是相当的诱惑迷人,他再也忍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向着小玉如同饿狼一般的扑了过去。

小玉又羞又怕,想要躲避,却哪里躲得过公孙狼的身手,整个人顿时被他抱了个温香满怀,公孙狼伸手握住她那完美无瑕的纤纤玉足,轻轻的温柔的抚摸了起来。小玉紧绷着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渐渐的松弛了下来,而随后却从心底浮起了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公孙狼左手握着小玉的美足,右手顺着她那圆滑白嫩的小腿,缓缓地游移到了她那丰盈柔嫩的,来回的抚摸,缓慢的移动,当狼爪子抚弄到了臀腿交界的那块隆起的美丽大草原,他就使劲的搓揉了起来。

公孙狼将小玉的右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手掌向前一伸,握住了她那成熟红殷的美丽大草原,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立即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小玉的的需求彻底的被挑动了。

刹时间,小玉只觉得自己身体极端的空虚,仿佛虫行蚁爬一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向着自己的体内漫延着,她的脸颊已经被烧得红霞满天,紧蹙着眉头,微张着樱唇,鼻翼一开一合的,轻哼急喘,浓浓的春意已经在她娇艳的面庞上显露出来了。

005使计

删节一千五百受到如刺激,公孙狼也在小玉身上同样播下了生命种子,坐等来年花开。

公孙狼将两具美不言的娇嫩子抱入怀中,三人相拥着躺在腥红的地毯上,享受着温馨的甜蜜。

军帐外。

寒风萧瑟,先前的两个女兵早就忍不住擅离职守了。

而小玉带来的八个女兵则个个脸色红润,拄着寒铁长枪不停扭动着身子,身体的处子情潮彻底地引发出来。

直到此时,八女卫才面面相有觑擦着额头的虚汗,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道:“终于过去了。”

后宫,曾经的皇帝后宫,现在的董卓后宫。

董卓躺在龙床上呼呼大睡,身边则是一个成熟柔媚的绝世妖娆,哪怕是太监看过之后,也会脸红耳热一番。

尤其最让人无法自拔的是,她那温柔妩媚的神情,仿佛天生如此,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媚惑。

这个绝世妖娆,不是董卓的发妻,也不是皇帝的妃子,可是皇帝的亲姑姑,益阳公主,十年前公认的京都第一美女。

在岁月蹉跎中,益阳公主并没有像其他的平凡女子一般渐渐老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身体和气质变得更加成熟可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仿佛一捏,就可以滴出汁来。

这时,一个美丽的侍女悄悄地走了过来,附耳低声道:“公主,外面有个小黄门找你。”

益阳公主轻轻一点螓首,小心翼翼地看了肥胖的董卓一眼,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跟着又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外面。

董卓生性残暴且又多疑,整个天下,看管最严,武力最集中的地方非后宫莫属。若是一旦惊动了他,一怒之下,流血成河那是必然的。

身陷狼窝的益阳公也曾想过趁董卓睡着的时候杀死他,也曾实践过。

可天意不从,董卓哪怕是睡着了,机敏也不下于常人,况且他征战天下数十年,对杀气的敏感,早就形成了身体本能了。

刺杀未遂后,代价就是,后宫中的所有利器全都一扫而空,汉室宗亲被夷了一旁支,整整一百人。

作为点火者,益阳公主则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接连自杀三次不成,甚至被董卓以杀遍皇室为要胁。

从此,益阳公主收敛了天生而来的贵气,一副奴颜婢膝模样,尽量地不违背董卓的意思。

宫门转角处,那些钢铁一般的侍卫眼睛眨也不眨地,任凭那小太监徐徐走来。

益阳主公雍容华贵地站立在角落处,绝世的俏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在董卓面前的奴颜婢膝模样,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着高贵不可亵渎的气息。

“你有何事?”

“回公主,奴婢是万年公主身边的亲信,公主有话要说。”小黄门颤声道,面对着益阳公主高贵的气息,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说。”益阳公主蹙起眉头道。

“公主让奴婢传话给您,说是让您装疯卖傻,让董卓放松戒备,公主会让人进宫来救你出去。”

“什么?”尽管益阳公主向来沉稳,但一听自己还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心里激动地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不由失声道,“万年哪来的能耐?”

“公主,您有所不知,现任的骑都尉公孙大人便是万年公主的驸马。”

“原来如此,但那驸马可靠吗?”益阳公主担扰地问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实在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了。

一想到董卓的残暴手段,蜡烛,鞭子,拳打脚踢这一切,无不让她不寒而粟。

“绝对可靠,公主说了,驸马是不和董卓一条心的,绝对可以相信。”

“哦!”益阳公主仍是将信将疑,毕竟骑都尉一职向来是董卓的亲信才可以担任的。

“公主,奴婢要走了,您保重。”害怕会被董卓手下抓住的小黄门匆匆忙忙说了句,就溜了出去。

这时,负责后宫守卫的吕布带着禁军巡逻过来了。

眼力十分高明的他立即发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立时带兵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小黄门,虎目如电,冷冷地用逼人的气势压向小黄门,用恍若洪钟的声音高喝道:“站住,你是何人,为何到此?给我说。”

小黄门在吕布的杀气笼罩下,连呼吸都困难了。

“哼,还不说,压回去,先来个三十六道酷刑再说。”吕布怒喝道。

“是。”两个禁卫立即上前架起了小黄门。

被擒住的小黄门立时知道自己的小命玩完了,悲观绝望中,耳中响起了万年公主的话。

“我活你一家二十八口,也是时候让你偿还了。”

“你能死守秘密吗?”

“你能视死如归吗?”

他清楚地记得,他的回答是那么地肯定,是那么地斩钉截铁。

“是了,也是时候报恩了。”小黄门惨笑一声,目光留恋地望了皇宫一眼,舌头一伸,牙齿一咬,一丝鲜血溢嘴而出。

架着小黄门的两个禁卫走了一会,忽然,感觉到手中的小黄门软绵无力了,心中一惊,忙伸手朝小黄门的鼻孔探去。

心中一突,死了,竟然死了。

“将军,这人咬舌自尽了。”禁卫军小声地汇报道。

吕布虎目一瞪,大怒道:“死了?你们是吃干饭的吗?难道就不知道人会自杀吗?”

宫门处,益阳公主感动地看着咬舌自尽的小黄门,双泪盈眶,喃喃道:“你走好,我会好好让万年照顾你的家人。”

这时,身边的宫女轻轻地推了推益阳公主道:“公主,大人醒了。”

益阳公主痛苦地擦干眼泪,轻点了点头,就欲打算朝宫中走去,可这时,宫外传来了一声怒喝。

“哼,饭桶,查,我要把这小黄门的祖宗八代都要挖出来。”是吕布大怒的声音。

董卓不是生性多疑吗?他不是对自己的女人特别在乎吗?那我就要往他的弱处挑,到时,他一定会与吕布反目成仇的。

想到这里,益阳公主咬了咬牙,不进反退,转身朝宫外走去,媚态毕露,软语道:“吕大人,且慢。”

正在大发脾气的吕布一听这妙可不言的温声侬语,好色成性的他身子都酥了,顺着声音回过来。

只见一个倾城倾国,美绝人寰的绝世妖娆烟视媚行地朝自己走来,何时见过如些绝色的吕布,思绪立即停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一转眼美人儿就不见了,口水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拉成了一线。

006吕布中计

而旁边的禁卫军则是抱着视若无睹的禁令,将头望向了一边,他们心知,想看美人,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忽然,益阳公主嘴角掠起了一丝冷笑,坚决地一把扯开胸前的宫衣,让那高耸入云的半边雪胸裸露了出来,那的春色就是神仙看了,也怕会口水直流。

“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益阳公主就在吕布的目瞪口呆中,扯起高音嗓子凄恻地坐在地上高喊起来。

缺根筋的吕布一看美人儿楚楚可怜的模样,立时怒发冲冠,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喝道:“夫人,谁?是谁非礼了你,本大人非把他碎尸万断不可。”

“555555~非礼啊——”益阳公主继续凄惨的挣扎高喊着,对于吕布的好心,不仅不领情,反而连上的衣服也撕破了,那雪晃晃的嫩白立时四射,美的令人睁不开眼。

一时之间,吕布不知所措望装着益阳公主那丰硕雪白的咽着口水,并且手足无措地帮益阳公主弄起衣服来,远远看去,两人的姿势,活脱脱男的xx女的,男的粗暴,女的无奈。

与此同时,董卓穿衣出来了。

朝宫中望了一圈,见最爱的美人并不在宫中,立时大怒道:“来人啊,给我把公主找出来。”

“是,大人。”鱼贯而入的亲兵立即东翻西翻起来。

就在董卓耐性快要尽头的时候,宫外又传来了一声凄惨的非礼声,心中更是大怒,风风火火地起短戟带着一众亲兵就朝宫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自己的面前欺负自己的宫女。

宫外的益阳公主眼睛一定望着宫门,一见董卓一副想要见人就杀的模样朝这里走来,声音更加高涨道:“555555~救命啊——”

吕布傻乎乎地按住益阳公主,望着丰硕白润鲜嫩凝霜堆雪的半边,咽了咽口水焦急道:“夫人,别喊了,你倒说是谁啊!”

煞气十足的董卓绷着一张老脸杀气腾腾地朝宫外走去,凝目一视,见自己的义子吕布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军卫的面前,在xx自己最疼爱的女人,立即怒不可遏暴喝了一声道:“吕布,你欺我太甚!”

与此同时,他还含怒而发,将手中的短戟朝吕布的后背迅若闪电地扔去。

一丝破空声“嘶”传入吕布的耳中,根本就不曾防备的他立即凭着本能将后背偏离了一点。

高速飞行的短戟凌厉地从吕布的手臂擦过,一丝血迹溅在了益阳公主雪白的宫裙上,煞是显眼。

感受着锥心之痛的吕布立时怒吼着回过来。

正欲破口大骂之际,董卓的模样立即映入了眼中,满脸尽是错愕与不解。

哗啦啦一声,董卓身后的百战亲兵持着长枪上前制住了吕布,令其动弹不得。

见董卓上前而来,益阳公主立即扯着凌乱的宫衣掩面而泣,嘴中发出了一声凄惨无边的尖叫,随即便晕了过去。

董卓见益阳公主哭晕了过去,忙上前抱起,急急忙忙地朝宫中走去,边跑边怒喝道:“快,快请太医。”

“是,大人。”数个亲兵立即穿着重重的铠甲小跑着往太医院而去。

至于可怜的吕布,则被董卓亲兵押入了天牢。

过了片刻,两个老态龙钟的太医颤颤微微地往后宫走去。

经过一番诊断后,两个太医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就离开了。

回醒过来的益阳公主,立即疯疯颠颠地张牙舞爪着。

口中不停地说着类似的话:“吕布,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董卓烦躁地看着不得近身的益阳公主,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火大,一拂衣袖道:“来人,摆驾天牢。”

守卫森严,活像阴曹地府的天牢之中。

吕布披头散发,一脸颓丧地坐在草席之上。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为什么美人要害我?为什么美人要害我?”

哐地一声,一脸怒形于色的董卓站在了吕布的面前。

“说,吕布,你为何要xx公主?”一声冷哼从董卓口中吐了出来。

吕布忙高呼道:“冤枉啊!义父。”

这时,牢里的众多犯人也往握着牢门柱大声喊冤道:“冤枉啊!董大人。”

起起伏伏的哭喊声,一声又一声凄惶声铺天盖地朝董卓耳中涌去。

本来,董卓就火大了,现在被这令人发疯的声浪一冲,心中的怒火再次点燃了。

“哼,统统给我闭嘴,谁再吵我马上杀了谁!”一声怒雷平地而起。

这洪亮的暴喝声,立即让犯人们愣了一下。

可没半刻,那可杀人的声浪再次袭向董卓。

这次,董卓没有手软,怒则杀人,向来是他的本性。大手一挥。

冷酷血腥道:“亲卫,给我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是。”亲卫们应了一声,雪亮的刀光分外晃眼,一道道血光在牢里四处纷飞着。

惨叫声,凄咽声,求饶声混成了一道由血谱成的死亡乐章。

看着这有如地狱般的场景,横尸碎肉,血流满地,饶是吕布杀人如麻,心里也是有些反胃,脸色立时出现了不正常的红光,眼睑低垂,不敢直视董卓所射来的目光。

“现在安静了,你说吧!”董卓龙盘虎踞地坐在亲兵们搬来的太师椅沉怒道。

吕布苦笑了一声,虽然两人有父子之名,但实际上,两人只是从属关系而已。

“义父,我真的没有xx公主。”吕布张了张嘴,无力地为自己辨护道。

“嗯,有谁可证明。”董卓平平淡淡地问道,依他的虎狼本性,若不是吕布对他的雄伟霸业大有用处,吕布早就人头落地了,此刻平静下来的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为吕布脱罪的名义。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吕布一听到这话,心中的求生立即强烈了起来,脱口就道:“义父,我可以和公主当面对质。”

“哼,迟了,公主刚刚疯了。”董卓冷哼了一声道。

“什么?疯了?”吕布大惊,这可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啊!

董卓眼里闪过一丝痛惜,沉声道:“没错,确实是疯了。”

吕布一听,心底顿时冒出一股凉气,一种自从他出生之后就从未有过的感觉充盈在头脑之中,与此同时,一张俊脸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颓靡了下来,连站起的力量都没了。

在战场上,温侯天下无敌,逢战必胜,但在阴谋上,他永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飘散着浓浓血腥味的天牢,又开始沉静了。

吕布无话可说,亲兵们不需说话,董卓思索着不想说话。

这时,死寂的天牢外传来了一阵声音。

脚步声接着响了起来。

董卓一看,不由地奇怪道:“爱婿,你过来做什么?”

“主公,你好糊涂啊!温候为主公出生入生,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杀死良将呢?”李儒上前低声附耳道,作为姻亲出身的谋士,他的根本出发点,全都在董卓的利益基础上。

实际上,董卓的风光,大部分是建立在李儒的殚精竭虑之上,联羌兵,图京都,策温侯,拢百官种种大事,无不留下了李儒的身影。

007偷鸡不成蚀把米

董卓听了李儒的一番话后,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便摆驾回宫,留下李儒处理善后。

孰不知,吕布被释后,不仅不感激,反而心里怨恨上了董卓与李儒。

当夜,徐荣借着大寿的名义,将吕布等一干悍将邀请而来,在军帐中大摆宴席。

歌舞升平,酒池肉林,好不欢畅,个个醉得东倒西歪。

月不明,星不稀,寒风来袭几,正是杀人放火的好光景。

一身黑衣的公孙狼带着十个亲信手持长刀,腰怀火引,隐蔽地躲在西殿宫门外。

西殿门口,站着钢铁般的西凉兵卒二十个,眼光不时扫向一切可疑之处。

浓郁的杀人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看了看一队十个不停地来回走动的禁卫,公孙狼沙哑着嗓子道:“听清楚了我刚才的命令吗?”

“听清楚了,大人。”十个也是黑衣打扮的悍兵齐齐低声应道,裸露出来的眼睛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这十个兵卒,都是公孙狼亲自考核过数次才引为心腹的,也是五百羽林军的精华,个个有着十人敌的本事。

“好,分两队,前队去西南殿冷宫纵火,引开巡逻队,后队随我直接攻杀。”公孙狼冷静地把命令一一发布下去。

而西宫内,自然早有内应,只要外宫一起火,西宫也会趁势起火,那时将会引开十个兵卒前往救火,剩余的十个兵卒则需要公孙狼亲手解决。

随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到达了西南殿,一点火星出现在了黑夜,紧接着变成了一片火光。

风助火势,不到片刻,西南殿便着起熊熊大火了。

冷宫中的妃子,宫女,太监,立时放开嗓子凄厉地叫着救命。

手执长戟的巡逻队马上按着公孙狼所预料的那样,前往安排救火。

内宫不同外宫,能驻扎进来的自然是绝对的合格禁卫,当然,数量也就少了。

而五百羽林军除了皇帝命令外,是死也不能进内宫救火的。

这引起的后果就是,内宫的禁卫兵力都吸引到了西南殿冷宫去

就在西南殿起火没多久后,西殿也起火了。

但是,守着宫门的二十个禁卫不仅不去救火,、反而如临大敌一样地严阵以待。

潜伏在一旁边的公孙狼愣了一下,这些军卒难道不顾弘农王的生死吗?

旁边的五个亲信也是愣了一下,轻推着公孙狼问道:“主人,现在怎么办?”

听到亲信的疑问,公孙狼迟疑了一下,再看向宫门口,二十个禁卫,十个佩刀,十个持戟。

佩刀好解决,持戟就难了。

在军队之中,杀伤力最强的就是戟,哪怕你是万人敌,只要数十支长戟刺过来,照样是命丧当场。

公孙狼虽是百人敌,可也没到万人敌的地步,况且这二十个禁卫个个身穿铠甲,只要砍不中要害,根本就不能伤其分毫。

公孙狼沉思了一会,上,还是不上?这可是最佳的机会了,若是错过了,以后就没法子解救了,若是上,怕是这五个亲信要死绝了,就是自穿内甲的自己怕也是要出一点血。

在这个天下,诸侯都是以十人故,百人敌,千人敌,万人敌来划分武将的,可这前提是赤手空拳,如果双方都有了兵器后,这规则就不成立了。

俗话说,乱刀砍死老师傅,刀枪无眼,哪怕武艺多高明,也不能摆脱凡胎的事实。

想到这里,公孙狼心里有些打鼓了,是上还是不上?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心怀担扰的陈云悄悄地摸上来了。

“主人,小的在外边弄了五把火箭,你看?”

“火箭?哼,太及时了。”本有些疑惑陈云为何到这里来的公孙狼听到这话后,心中立时狂喜,随即带着五个亲信和陈云溜出了内宫。

没一会儿,公孙狼和他的五个亲信带着火箭回来了。

“哼,给我射,射死一个是一个。”公孙狼冷酷地命令道。他不会射箭,只得在旁边打起边鼓来。

五个被公孙狼训练地非常冷血的亲信皆是残忍地怪笑一声,强弓一拉,手中的火箭立时如雨般地往严阵防守的二十禁卫射去。

“有刺客。”

二十禁卫看到火箭像一条火蛇一般迅速射来,马上高呼求救,并且纷纷寻找掩体躲了起来。

“好,给我杀!”公孙狼见到阵势解了,心中一喜,身先士卒高喊着冲了过去。

看到六个黑衣人边射箭边冲了过来,机灵的禁卫立即将手中的佩刀扔了过去。

紧接着,十道亮光划过了黑夜,先后朝公孙狼六人射去。

险之又险地躲开了长刀,公孙狼冷眼快速地冲了上去,以他称傲的速度的立即从空隙处进入了西殿。

见公孙狼先行进去了,五个亲信舍弃了作用不大的火箭改用了鸣箭,一种北方民族发明的杀人利器,借着夜色,稳扎稳打地攻了过去。

不过,流刀的飞来,也使得两个公孙狼的亲信受了一点轻伤,使得机动性大幅降低。

公孙狼单枪匹马杀进西殿后,立即冲向喊着救命的方向,他明白,那是弘农王刘辨在大喊大叫。

此刻的刘辨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将眼光不停地望向宫门,只见一道黑影冲杀了过来,他立即上前汇合,语气感动地说道:“是公孙将军吗?”

“是我,废话别话了,快跟我走。”公孙狼微点了一下头,神情肃穆地就拉着刘辨冲了出去。

谁知,刚到门口五支长戟毫无声息地刺了过来,火光电石之间,公孙狼哪里顾及得了刘辨,只觉手臂一麻,一支长戟刺中了他,痛哼了一声便果断舍弃了刘辨,举刀相迎,挡开下一轮的攻击,杀出了重围。

这时,外面看到这里出事的巡逻队也回防了。

更让公孙狼心冷的是,禁卫军人数更多了。

五十个禁卫军全副装备列阵围住了宫门,蓄势待发。

单刀而立的公孙狼望着近五十人的巡逻队,心中一惊,哪里还记得万年公主的什么承诺,连五个亲信都不要了,直接一个人咬着牙杀开了一条血路,惨不忍睹地逃回了羽林军军营。

黑夜,一声痛哼声响彻了天空。

军帐中,灯火幢幢。

陈云心中一怯,仍是硬着头皮上前替他包扎,苦笑道:“主人,大寒天的,不包扎一下,怕是要生脓了。”

“哼,为什么不请太医?”公孙狼仍不解恨,先前为了救刘辨,居然丢失了五个能干的亲信,不但人还没救出,反而差点把命都陪上了,心里都恨死万年公主了。

“主人,小的哪里敢请太医,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有活路吗?”陈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在公孙狼营救刘辨之前,就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并且还特地改装了五支火箭送给公孙狼,可没想到,人是进去了,可却是差点回不来了。

008单者易折

更让陈云担心的是,以董卓的残暴手段,刘辨一定会供出同谋的,到时,公孙狼,万年公主,何太后,还有他,统统都要下地狱。

若不是跟公孙狼是一条线上的蚂蚱,陈云早就一个人逃掉了。毕竟他在京都无亲无故,根本就不在乎背主之毁。

脸上留着虚汗的公孙狼忍着痛相询道:“陈云,你说我该怎么办?直接逃回辽东吗?”

“这倒不用,主人舅舅乃是董卓手下的亲信大将,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陈云摇着头道,他害怕是自己,而不是公孙狼,这种大事,往往元凶死不了,死的都是像他这类办事的人。

“那就好,不过,我也得打算一下退路。”公孙狼沉思了一会,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打算着是不是丢车保帅,这万年公主,好处没一点,坏事却一箩筐,差点连命都丢了。

同时,他也考虑着,是不是上让董媛向主公求一下情呢?

公孙狼想到这里,不禁怒拍了一下案台,这羽林军,实在是不能呆了,干脆到辎重部队去吧,这宫中太危险了。

忽然,只觉手臂伤处传来锥心的痛楚,公孙狼痛得凄叫起来:“啊,痛死了。”

“主人,你没事吧?”陈云被公孙狼弄得一惊一乍的,头皮都发麻了。

“哼,你看我有事没有事?”公孙狼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思索了一下道:“你把亲信之人收拢一下,到时我会带你们离开宫中。”

“啊,主人,你不会想回辽东吧?”陈云一惊,忙问道。

“不,我怎么能回辽东?那地方,风大沙大,哪里及这花花世界好?”

“那主人你要带我们去哪?”

“后勤部队。”公孙狼坦言道,对于陈云,这种事是无法瞒住的。

“哦,那好吧!”陈云见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只好听命行事了。

回到了公孙府,公孙狼依旧是一肚子气。

三更半夜的,府里漆黑黑的。

家兵们打着呵欠开门让他进去后,公孙狼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万年公主的房门。

此时,万年公主并未入睡,同样,她不仅担心着刘辨的安全,还担心着公孙狼的安全,见公孙狼一副生气的样子,心中一惊,事情失败了,不由地上前问道:“驸马,皇弟没救出来吗?”

“哼,皇弟,皇弟,我命都没了,你都没一句。”公孙狼冷着脸看了她一眼,闷闷不乐地去了。心里暗怒,这女人,还真当他是公主了,难道我的生命就比不上刘辨,哼,下次别说救,说不定我还补上一刀,送他归西去,至少我也算是一个天字号的弑君人物了。

被公孙狼无缘无故训了一句的万年公主不由一愣,见他这般生气,心中马上就猜晓到他应该受了不少委屈,而且人也没救出来,俏脸闪过一丝苦笑,忙走到床边关心道:“驸马,你没伤吧?”

“你说呢?”公孙狼反声问道,神情充满了嘲弄。

见公孙狼丝毫不领情的样子,万年公主心中充满了委屈:“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好心好意关心你。”

“哼,你还有脸说,为了救你那皇弟,我命都差点搭上了。”公孙狼见她委屈,心中反而更怒了。

一想到自己为了她那过气的皇弟拼死拼活,公孙狼脸上的怒气更盛了,要不是眼前是她的枕边人,心里不爽的他都想要杀人了。

万年公主见他责骂,心中也是不岔,自己是求他救出皇弟,可他自己答应了啊,难道任务失败了就怪自己吗?

一时之间,两人都撇过头去不理睬对方,心中都充满了怨气。

此时,天已经快拂晓了,一声鸡鸣刺破了夜空,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大地一般。

公孙狼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毕竟万年公主是他的妻子,不可能一辈子冷脸相对。

听着鸡鸣声,公孙狼本来放松下来的脸色立即又绷了起来,掀开厚实的棉被走下床穿起官靴道:“慕儿(万年公主的小名),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怪你,你也不怪我,况且,你也看到了,我都为这事差点丢掉性命了,我想,我没必要再为你皇室拼命了,你若是不想跟我过了,你就回宫吧!”

说完,便整理了一下衣裳就要前往军营里点卯了,这是公孙狼每日必到的程序。

从他话中听出感情的万年公主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驸马,人家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好吗?”

看她自伤自怜的样子,公孙狼的心肠不由又软了下来,抚摸着她有些发凉的小脸道:“慕儿,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只是你也别再让我做些危险的事了,要不然,我们两个迟早会有分开的一天,你明白吗?”

“嗯,人家明白了。”心知公孙狼再也不肯替她拯救皇室了,万年公主也郁郁寡欢了起来。

一想到等会的军训,公孙狼强撑了一下精神,亲了她一口道:“好了,我也该去军营了,你一夜没睡,就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回来看你。”说完便踏着大步朝宫中方向走去了。

想要说几声叮嘱话的万年公主微微虚伸了小手,见他的身影已然不在了,缩回了小手,心里再次怅然若失了起来。

公孙狼对她的好,她全都知道,但她心中的另一边却是无法割舍的皇室亲情。

自古是情义两难全。

男人是仇人的属下,而她却是男人的妻子,心中的天平已然矛盾地崩溃了。

也许,她会彻底地倒向自己中意的那一方。

朝阳初升,寒冷的大地解冻了。

军营中,没有以前在城外唱的嘹亮军歌,也没有发自肺腑的力喝之声,更没有挥汗如雨的负重长奔。

有的只是古板的直刺,人人手中都有一把长戟,它在磨出厚厚的手茧中一缩一伸,仿佛素毒蛇吐信一般。

简单而干脆。

快速而狠辣。

在刀枪无眼的战场上,所有的花招都是多余的,有的只是以命搏命。

谁能刺得更快,谁就能在战场上多了一份保命的机会,这就是血的铁则,是用无数红艳艳的鲜血所谱成的铁则。

手执荆条的公孙狼绷着一张无丝毫表情的脸,踩着均匀的步伐缓缓地行走在最前边的一排羽林军面前。

眼里散发的寒光就连朝阳都要回避。

在丛林中,无数的惨剧都证明了一个道理,优胜劣汰,谁跑得慢,谁不够凶,谁不够狠,谁牙齿不利,谁就要死亡。

昨夜差点丢掉性命的公孙狼捡回一条狗命后,他也明白了不少道理,个人的勇武,也许在草原上能呼风唤雨,但在透着寒光的利枪面前,勇武只是早夭的可怜虫。

归根到底,乱世靠的是实力,还有智慧。

单者易折,众则难催,历代的先贤早就阐述地入木三分了。

009寡言而冷厉

原本还有些自恃本事的公孙狼,经过此事打击后,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寡言而冷厉。

择人而噬的眼光不时地扫过一排排咬牙挥戟直刺的羽林军,公孙狼从前排走到了后排,谁有一丝的不专心,他手中的荆条便会无情地落下。

而中抽的后果就是,浴着鲜血再加倍训练。

这时,负责羽林军所有后勤事务的陈云小跑了过来,低声向公孙狼道:“主人,郎中令大人过来了。”

公孙狼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敢,然后伸手召来刚收的亲信。

“给我盯好了,谁敢偷懒,你就给我抽。”公孙狼将手中的荆条扔到亲信的手中嘱咐道,然后带着陈云快步离开了军营,朝行辕的军帐中走去。

在军帐中端坐的李儒脸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神仙中人一般,享受这难得的早茶。

令人讶异的是,他身边立着两个清丽的宫装少妇,恭敬而从容,没有一点的勉强。

公孙狼带着陈云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郎中令大人。”

“公孙将军,陈从事,请坐!”李儒淡定地微笑着伸手道,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般。

对于李儒这样的神仙人物,公孙狼向来是十分尊敬的。

按替死鬼公孙康的说法,李儒就是士之楷模,国之桢士,绝对是儒生们所崇拜的对象,哪怕他明珠暗投,大部分儒生仍然是敬而有之。

“谢郎中令大人。”公孙狼和陈云受宠若惊地点头道,然后不敢丝毫逾越地端坐在李儒面前。

全天下的人都清楚,董卓的二十大军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李儒,他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哪怕是吕布这样的万人敌,也得弯下高傲的头颅。

深谙明哲保身之理的公孙度早就私下对以前的公孙康说过,若非儒智,何来卓勇。

可想而知,天下儒生做到这个地步的就只有李儒一人,由不得公孙狼这种不识教化的异界之狼不敬而有之。

李儒边淡定地喝着茶边细细地打量着公孙狼,眼光饱含着一丝玩味,而身后的两位清丽少妇则好奇地打量着他,似是有些怪异。

静待了一会,李儒慢腾腾地终于把茶给喝完了,而公孙狼和陈云则感觉后背发了凉,一丝虚汗从凉处泌了出来。

儒生,最重养气,圣人曾言,吾养吾浩然之气也。

作为深谙儒学的李儒,养气早就成了身体的本能,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安定的浩然之气,哪怕董卓这种杀人魔王的王霸之气都无法压服。

“公孙将军,你可知我为何到此?”李儒淡淡地笑问道。

淡定而从容。

望着神仙中人一般的李儒,公孙狼和陈云脑中立时闪过了这五个字,果然不愧是高人。

公孙狼恭敬地回道:“郎中令大人,下官斗胆请问一句,不知是何事劳动您大驾?”

“呵,公孙将军,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不知公孙将军昨晚为何要到西宫营救刘辨呢?”李儒玩味地问道,浑然没把一个过气的皇帝放在眼中。

嗡地一声,公孙狼只觉脑子里响了一声巨雷:“发现了?终究是发现了。”

旁边的陈云饶是冷静异常,也不由被此话震得摇晃了一子。

“嗯?”李儒淡定地用鼻音再提醒了一次。

冷汗直流的公孙狼立即惊惶失措地起身后退下跪道:“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而陈云也是魂不附体地像公孙狼一般,嘴里喊着‘卑职有罪’不停地磕着头。

这天下,等级是十分森严的。

站在金字塔的可以呼风唤雨,像神一般,而在塔底的,只能像猪一般,任人宰割。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李儒不知比两人官职高了多少,就是当今位列三公之一的杨彪也要见他行礼。

“哼,我没问你罪,我是问你为何要救刘辨?”李儒冷然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两人。

公孙狼只觉一阵无法反抗的气势压来,脑里连一丝杂念都没有了,跪着磕头结结巴巴地道:“下官,下官是受公主之托。”

“哪位公主?”

“万年公主。”

“同谋有谁?”

“陈云,还有下官的五个亲信。”

一问一答之中,公孙狼一点没有抵抗地就全招了。

原本,他也想隐瞒下万年公主的,可那迫人的浩然正气,压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了,何况还骗人。

应征昨晚突审刘辨得到的消息,李儒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头问了陈云几句后,便淡淡地说道:“公孙将军,本来主公想要治你死罪的,可你舅舅徐将军主动交待过错,并且一力承担了罪过,鉴于此,主公网开了一面,并令你待罪立功,领羽林军捉拿不臣之人。”

然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单扔到他面前道:“这是名单,你收好,切不可走漏了消息。”

“谢郎大令大人。”公孙狼死里逃生,忙捡起名单纳入怀中,感激涕零地叩拜了一下。

可大喜过后,一想到对他百般疼爱的舅舅,公孙狼的心里就发酸了,急忙抬头问道:“郎中令大人,舅舅没事吧?”

李儒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说呢?你舅舅乃主公手下亲信大将,纵是大罪,也是可大事化小的。”

听他这么一说,公孙狼心里有数了,他虽,但非无情无义之人。

不过,想到万年公主和一干手下,他又壮起胆子问道:“郎中令大人,不知您将下官手下和公主如何问罪?”

李儒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道:“呵呵,公孙将军果然是有情有义之人,不过,他们是否有罪,还得看你是否办事得力。”

“下官一定拼死效命。”公孙狼大喜,心甘情愿地再次叩拜了三个响头。

“嗯,那就请公孙将军好自为之吧!”李儒收起笑容,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带着两个清丽少妇扬长而去。

直到三人离开后,公孙狼和陈云才抹去脸上的虚汗站起来身,两人都觉背后凉凉的,心中都不禁感到惊讶,这李儒,果然是儒生之楷模,养气功夫已经到家了。

侥幸脱去死罪的陈云苦笑了一声道:“主人,你以后可别再弄险了,要不,小的还真的怕要惊死过了。”

呆在董卓的人身边都清楚,他生性多疑,对于阳奉阴违的下属向来是斩尽杀绝的。

陈云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好奇地问道:“主人,那名单上写的是什么?”

“哦,我看看先。”公孙狼愣了一下,便从怀中掏出名单,“我还真是高兴过头了,居然连这大事都忘了。”

陈云将头凑了过来,只觉名单上赫然地写着。

010七星刀现

六个杀气盎然的隶书字体,必杀不臣名单

接下看过去,十三个有些熟悉的大臣名字出现在了上面。

袁绍,张温,曹,刘勇,何芳,张述而,萧落荒,秦玉,公孙终,黄中是,李瑞镇,金成泽,崔嵬。

看着看着,陈云的脸色愈发难看,声音发涩道:“主人,郎中令大人要借刀杀人吗?”

公孙狼不解,忙问道:“怎说?”

陈云苦笑着指着名单道:“关这十三个人,个个出身世家,贵不可言,别说主人,就是司空大人也不敢妄杀啊!”

“什么?”公孙狼脸色一变,“这些人来头这么大,我哪里能杀得了,就是杀了,怕也逃脱不了谋害朝廷命官的死罪。”

这十三个人,不同于卢植这样空有名气而无其实的儒者,就是想杀,也不一定能杀得了。

董卓初入京都之时,曾命手下大肆打劫京中富户,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有如末日降临,可是,人们却从未听说过这十三个人家中被打劫过。

由此可见,其势力非同小可。

陈云皱着眉头想了一番,沉声道:“唯今之计,只得行暗杀之事,不然——”

公孙狼默然,点点头,陈云的余音,他清楚得很,若是明杀,必然会遭天下人声讨,继而还会引起一连串的恶果。

况且,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就在陈云与公孙狼在军帐中商量着如何完成任务时,司徒王允府中也进行着一场阴谋。

司徒王府,雕梁画栋,儒气自生,一派士大夫景象。

自汉室中兴以来,王氏家族一直都是山西的名门望族,拥有的名望就是当年嚣张无比的十常侍都无可奈何。

堂皇之色最浓的大厅中,司隶校尉黄琬、尚书郑公业等一时英雄济济一堂。

与王允有深交的百官,心里都是认为他是一个十分极为隐忍的人物,虽然心里无时不想除掉为祸天下的董卓,但在实际行动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顺势归顺,尽量迎合。有时,还不惜矫情曲意,百般讨好,渐渐地,董卓见他不但具有才识,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毫无二心,于是便把他当作自己的心腹亲信,不生丝毫疑心,无论朝政大小,都托付给他处理。

可以这么说,他就是董卓身边的一条毒蛇,随时有可能暴起吞掉主人。

推杯换笺过后。

王允润了润嗓子正气十足道:“诸位同僚,如今天下,汉室名存实亡,不知诸位有何良计教我一扭乾坤?”

此语一出,这些才貌不凡的官员立即交头接耳地交换着彼此的看法。

其中,有的持悲观论调,有的陈慷慨之言,有的怒声相叱,有的满面悲戚,有的

过了许久,一个长相威仪的成年男子站起身拱手道:“诸位,如今董卓势力强大,若没有强大的武力,一切都是纸上谈兵,我决定,回河北引兵讨伐董卓,告辞了。”说完,便慷慨激昂地仰头喝了一杯酒,掷杯于地,拂衣而去。

百官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此人正是出身于四世三公之家的袁绍,曾经敢朝董卓拔剑相向的牛人。

王允更是上前拉住其袖子劝道:“本初,你何必如此着急,这董卓虽势大,但也并非铜墙铁壁啊!”

袁绍淡笑着拂开王允的大手,止住脚步,看了百官一眼道:“王公,你不必多劝,董卓虽非铜墙铁壁,但也不是我等人物能抗的,告辞。”

说完后,坚决地转身离开了。

望着激昂而去的袁绍,王允惋惜地叹了口气:“本初啊,你还是年少气盛了些!”

尚书黄琬也站起扼腕叹息道:“是啊,王公,这天下,终究还是需要您还主持。”

“唉,牢满腹,并非良药,且看各位同辽还有何妙计?”王允微微轻点,便转身望向百官高声道:“诸位,思考良久,若有何妙计,尽管拿出来大家参考一番,以便集思广益。”

“王公,倾覆董卓之事,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们是不是太过心急了。”一个年过花甲的官员颤动着行将入土的身子道。

“是啊!太过鲁莽了!”百官也出声附和道。

王允看着百官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只觉是百感交集,曾何时,文不贪,武不嬉,天下处处充盈着浩然正气,百姓居安乐业,欣欣向荣,可如今,个个贪生怕死,只想着明哲保身,哪曾有一点士大夫的刚正不阿,哎,莫非真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这时,一个妇相男子冷脸怒目拍案而起。

“哼,诸位,你们怕那董卓,可我曹却是不怕。”冷声说完后,他不管百官难看的脸色,转过头向王允拱手道:“王公,听说你有一毛吹发即断的绝世宝刀,不知真有其事?”

王允见是屡建奇功的曹站起,脸上一喜,忙答道:“有其事,此宝刀,名唤七星,乃是我王氏镇家之宝。”

“好,那请王公借宝刀一用,我曹定当将董卓贼首割来。”曹眯着细眼透着坚定的精光道。

王允略作思考,迟疑了一会,便点头道:“阿瞒,请稍等,老夫这就去请来。”说完便朝百官拱手告退。

待王府主人王允退去后,脸色难看的百官立即怒目朝曹看去,怒责道:“曹阿瞒,你真是枉读圣贤书,难道不知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几事不密则成害的道理吗?”

“哼,一群国之柱虫,我曹不屑与你们争辨。”曹细眼透着不屑看了百官一眼,怒哼一声撇过头去。

“你——”百官气呼呼地指着曹怒火攻心,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等顺了一口气过后,一个年老的官员怒骂:“曹阿瞒,你眼中还有我们这些长者吗?”

“长者?我曹上敬天,下拜地,从来就不知道长者为何物,我只知德高者敬,老幼者迁。”曹拂了拂衣袖,再次不屑地说道,细眼不曾再看百官一眼。

“你——”百官再次气结。

这时,王允捧着精雕细琢的玉盒踱着细步急走了出来。

见百官与曹怒目相对,忙出声劝道:“诸位,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还在这里内讧,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还请多多担待。”

随后,王允又叹着气捧着玉盒走到曹面前道:“阿瞒,你年纪也不小了,要知道,退一步才能进两步,千万别像本初那般,义气用事。”

“谢王公教诲。”曹见德高望生的王允出声,也就顺水推舟转向百官道歉道:“诸位大人先前是我曹不对,请原谅我一时的气盛。”

“哼,知道就好。”百官纷纷傲然道,“姜,还是老的辣。”

曹心中[海岸线文学网]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转向王允道:“王公,莫非这就是七星宝刀。”

“正是,这刀是先秦义士荆轲所用过的贴身宝刀,战国时,天下威风无二的秦皇就是被这刀斩去了头发”王允自傲地拈须说起了七星刀的来历。

那神话般的传奇,别说血气正旺的曹,就是在场垂垂老矣的人都听得回肠荡气,恨不能亲手用他割下董卓的狗头。

“好,好,好。”曹望着这把冠绝天下的宝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颤动着的手上轻轻地打开玉盒,只见里面安然地躺着由金黄闪闪的丝绸包裹着的短刀,刀鞘上镶着光芒四射的红色宝石,散发着无比的贵气,就像沉睡的雄狮一般,让人坚信,它只要醒来,就是择人而噬的时候。

011暴露杀机

见曹把玩着宝刀,王允心中不舍地看了一眼,又见他一副要抽出宝刀观看的样子,忙出声相阻:“阿瞒,别动,这七星宝刀有百年未出鞘,一旦抽出,怕是会引起天地异象。”

曹心中一动,忍住了想要一睹为快的念头,将宝刀纳入怀中,正色道:“谢王公提醒,我曹一定将用此刀祭奠死在董卓手下的亡灵。”

望着祖宗千难万险得到的宝刀落入曹手中,王允沉重地眯起了双眼,艰难地点了点头,挥手道:“阿瞒,你去吧,老夫在府里等着你功成带着董卓的狗头归来。”

“一定,请王公静待佳音。”说完后,曹坚定地踏着脚步朝董卓的相府走去。

那孤单的身影,在王允的眼里,分明有着风萧萧易水寒,一去兮不复返的决绝。

这一刻,王允心中没有一点热不舍和伤心了,宝刀配英雄,是天经地义的。

洛阳最为华丽的相府之中。

吕布看着刚从皇宫回来的董卓,心中充满了复杂,当初的冤枉,让他始终有着一股不鸣之气。

“义父,那公孙狼都背叛您了,为何不除掉他呢?”

正在喝茶的董卓拍了拍髀肉,听到吕布的话后,笑了笑,显得一别胸有成竹,不答反问道:“奉先,我问你,当初你意图xx公主时,为什么我没杀掉你,反而释你无罪?”

吕布迟疑了一会,微蹙着浓浓的剑眉道:“是义父疼爱奉先吧?”

“哈哈,我董卓血里来火里去,岂会有妇人之仁,奉先,说到底,你还是嫩了些,要多向年老之人学习用兵之道。”董卓脸上抖动着横肉张狂地笑了起来,个中豪情,难以用言语表述。

“谢义父教诲。”吕布恭敬地行礼道,心中却是不这么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武艺超群,就是楚霸王都不一定能胜过我,这天下间,哪里还有人能教我什么,哼,简直是比我那死鬼义父还要罗嗦。

“嗯,明白就好,义父要小睡一会,你出去守着吧!”董卓满意地点头道,转而在侍女的服侍下朝卧室走去。

过了片刻后,曹装做有要事相告朝相府来了。

守在大门的吕布一挡画戟道:“曹,你有什么事?”

曹一本正经地略带着焦急拱手道:“原来是吕兄当面,我有要事向丞相禀告,请让我速速进去。”

吕布也不疑他,明面看,曹和王允都是和董卓一条心的,同时,心中也怕他真有紧急事,要是延误了军机,这罪名他是吃不起的,便放行道:“那你进去吧,义父正在小睡。”

“哦,谢吕兄,我这就进去。”曹仍是一副焦急的样子,让人深信他有要事。

相府虽然不是皇宫那般宏大堂皇,有着上万间的房子,但也不是那些小楼小屋,林林总总地数起来,三四百间房子还是有的。

七弯八拐地,曹走了许久,才在侍女的引路下来到了董卓的卧室。

“大人,老爷就在里面。”侍女甜甜地恭敬道。

曹心中一喜,掏出一个银锭递给侍女道:“有劳,你且下去。”

打发完侍女后,曹蹑手蹑脚地进了董卓的卧室,细眼里透着一丝寒光,一副杀气冷然的样子。

此时的董卓正直直地像死猪一般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浑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越是接近董卓,曹越是严肃,怀中的七星宝刀已经拿在了手中,当走近床沿时,微迟疑了会,心中冷笑道:“死去吧,董卓!”

“铿”地一声,正当曹想要拔刀刺向毫无防备的董卓时,宝刀竟然一时抽不出来。

这时,经过万千杀仗的董卓听到细微的声音后,立即敏感地直起身来,一点都看不出他是那么地臃肿,仿佛刚才不曾睡过一般。

“哼,曹,你拿着刀干吗?”董卓多疑地指着曹冷哼道。

‘嗡’地一响,曹只觉脑里被天雷给劈中了,怎么回事,这该死的七星宝刀。

忽然,听到董卓的质问后,向有急智的曹立时灵机一动,迅速地跪了下来,恭敬地托着七星宝刀道:“相爷,我最近新得了一把绝世宝刀,名唤七星,正想送给相爷,以报答相爷对我的知遇之恩。”

董卓将信将疑地审视着他,猿手微伸,便将七星宝刀拿过手中,端详了一眼后,便抽了出来,只见刀鞘七宝镶嵌,刀身锋利,宛若一泓秋水,散发着慑人的寒光,看得他眼睛都疼了。

曹偷看了一眼宝刀后,心里与董卓不约而同地暗赞了一声,果然是一把绝世好刀。

董卓将宝刀收回鞘中,满意地脸带喜色道:“曹,这宝刀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我从西域商人买来的,价值千金,为了报答相爷,我只好忍痛割爱了。”曹见他脸带喜色,心中暗喜,这命,终究是捡回来了。

“嗯,不错,那本相就笑纳了。”董卓满意地掀开锦被下了床。

这时,守在门外担心董卓有事的吕布也进来了,虽然觉得曹今天有些奇怪,但见董卓这么高兴,也不敢出言扫了他的兴,走到床边对着董卓笑道:“义父,恭喜,这正是天降祥瑞。”

“哈哈,没错,上天果然是保佑着我,要不然,这把绝世宝刀为何会被我得到呢?”董卓见吕布这么一说,心中的满意马上化作了开怀大笑。

看到堪称无敌的吕布进来,曹眼里闪过了一丝担扰,趁机说道:“相爷,那我就不打扰您赏刀了,告退。”

“嗯,那你退下吧,,奉先,送送他。”董卓把玩着七星宝刀,眼睛看也不看曹,便笑着挥手让吕布送曹离去。

过了一会,吕布又进来了,见董卓兴头退去了不少,忙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义父,我刚才见曹好像想要刺杀你,但后来被你看破了,他才做出一副献刀的样子。”

“是吗?我也好像觉得曹身上有一股杀气。”董卓心中回想了一遍,觉得吕布说得也有道理。

这时,处理完朝廷之事的李儒过来了。

董卓见是自己的爱婿来了,忙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

李儒何等聪明,一听,心中便猜出了十之八九,肯定道:“主公,曹向来独善其身,按你所说,他一定是想来行刺,不过,为了周全,主公可以派人去叫他过来,若他不来,他一定是做贼心虚,主公就可以将他抓回来,赐他死罪。”

董卓感觉李儒说得十分有理,马上吩咐道:“奉先,按儒儿的话速速行事。”

“是,义父。”吕布脸色一正,便行礼离去。

而此时,曹早就出了京都了。

王府门外。

王允焦急地掂起脚尖望着相府的方向,见曹现在还没回来,心里不由思忖道,莫非阿瞒被擒了,还是被识破了。这可如何[海岸线文学网]是好?

“王公,怕是事情败露了,我们需早做打算。”尚书黄琬在一旁边思索了一下,沉声道。

王允皱着眉头,恨恨地击掌道:“可恨,董卓真是命大,黄公,我们去面风董卓去,若不然,董卓定然会怀疑我们。”

黄琬只得无奈点头应是。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相府。

董卓见是自己的心腹亲信王允到来,不由脸带欣喜道:“王公,怎么有空到我府里来了?”

012章节弩箭

王允恭敬行了一礼,脸带哀戚道:“相爷,你可得为下官作主啊!”

董卓见他样子十分难过,一副如丧考妣模样,不由安慰道:“哦,有事情慢慢说,别急。”

“相爷,在昨夜,王公的祖传重宝给人盗了。”旁边的尚书黄琬接过话头,一副感同身受地模样低声解释道。

董卓疑惑地问道:“祖传重宝?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敢到王府中行窃?”

“相爷,下官正是不知此贼是谁,这才来请相爷帮助。”王允脸带伤悲地摇头,“还望相爷早日擒杀此贼,寻回我王家世代相传的祖传重宝。”

听着两人连续说起祖传重宝海,一向贪婪的董卓不由勾起了兴趣,倾着身子问道:“放心,我一定为王公擒杀此贼,不知王公所指的重宝是何物?”

“七星宝刀,王氏传承三十一代。”王允哀戚地扼腕道,脸上尽是恨不得生啖贼肉的狰。

尚书黄琬也附和道:“相爷,你可得为王公作主啊,这祖传重宝可是王家先祖用命换来的宝物,不仅仅是价值连城,它还代表着王家的门面。”

“七星宝刀?”董卓嘴里咀嚼着四个字,心里不由一惊,这不是自己得到的宝刀吗?难道曹昨夜就是从王府盗出的,想到这里,他又迟疑了一会,这宝刀价值连城,我可不能轻易交还王允,于是,脸上不动声色地正色道:“嗯,请王公放心,我一定派兵全城搜寻盗贼,为你找回家传宝物。”

“谢相爷。那下官就在府中静待佳音。”

王允和黄琬说了一番客套话后,便故作伤悲地离去了。

等两人走后,李儒若有所思地从屏风后面面踱着步子出来。

“主公,这王允怕是言之不实。”

听到李儒的话,董卓疑惑地抬起头问道:“这话怎解?”

“主公,你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了吗?为何王允刀一丢,而曹就来行刺?”李儒三言两语地就击中了重要关节。

“这倒是有理,不过,王公自我入京后,一直耿耿忠心,怎会有异心,儒儿你太过多疑了。”董卓略一思忖,便松开眉头朗声笑道。

“但愿吧!”李儒淡笑了一声道。

公孙府。

公孙狼脸带忧愁地踱着步子来回地走。

“驸马,你担心什么啊,董卓不是不追究吗?”万年公主娇柔地关心道。

公孙狼叹了口气,摇头道:“话是没错,可主公还有事情要我做啊,若是完成不了,我舅舅可要受到牵连了。”

换作以前,他完全可以无视这些便宜亲人的生死,可是,人不能地单独地生存在这个世界,若是连亲人都不要,那就没有人愿意归顺他了,进而,他也没办保护自己得到的东西,也更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在大莫原上,离开了一个狼群,公孙狼还可以加入另一个狼群,可在这世界里,离开了公孙家,他公孙狼就什么都不是。

连一个家族都可以无情放弃的人,这人,还能相信吗?

更何况,这世界,家为先,国为次,一切都是以家为中心。

“哦,这样啊,那你尽力去做不就成了。”万年公年点点头道,好像那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简直是不废吹灰之力。

“唉,说了你也不懂,若是你懂,我也不用这样烦恼了。”公孙狼急得像锅上的马蚁一样,有些烦不胜烦了。

“驸马,那事情再怎么难,也总有个解决的办法,急是没有用的。”万年公主担扰地劝道,这人往往是越急越乱的。

“唉,我也知道,可我心里就是发慌,舅舅那么爱我,你叫我怎么能平静下心来呢?”公孙狼烦燥地说道,愁得黑发都要变成白发了。

万年公主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以前的公孙狼是天不怕地不怕,可经过上次后,整个人变得心事忡忡,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不仅动不动就骂人,甚至还会动手打人。

这时,家兵小三回来了。

小三老远就喊道:“公子,袁绍回河北了。”

“回河北了?”公孙狼一愣,随即脸上一喜,击掌道:“好,终于了了我一件心事,真是太好了。”

万年公主看公孙狼这么高兴,也是俏脸生辉,喜问道:“任务完成了?”

“呵呵,他走了,自然算是完成了。”公孙狼喜上眉梢,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家兵小四也回来了。

小四也是老远就喊道:“公子,曹逃跑了。”

“逃跑?”公孙狼脸色又一喜,“太好了,逃得好啊,这两个心头之患,终于算是解决了。”

过了一会,公孙狼放出打探消息的家兵们都回来了。

虽然他们没带什么好消息回来,但也打听到了剩下十一个人的具体住址。

当下,公孙狼便摩拳擦掌叫来家兵。

“大虎,二虎,小三,小四,跟我去舅舅那里,领箭去,这次我一定要完美地解决掉这些家伙。”

“是,公子。”大虎四人脸上都残忍地大笑了起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杀过人了。

老虎,若是老关在笼子,那是无法咬人的。

黑夜来了,寒风阵阵。

十个黑衣人背负强弓,手持利刃,悄悄地潜往京都中声名鼎盛的张府。

张府的家主张温,正是这一行人的目标。

张家世代为官,拥有的势力完全不亚于当今的公侯,光是私兵,就有五百以上。

不过,公孙狼的家兵收买了张府家丁从中得知了张温将要离开张府,前往王府赴宴。

而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刺杀时机。

若是平常,公孙狼就是带一千兵马也许都不能杀掉张温,张府虽不是铜墙铁壁,但也是坚门高墙,易守难攻,再加上远比一般士兵要强大的私兵,一千对五百,只是五五之数。

寒夜中,透过微弱的星光,十支改装过的军弩在暗处蓄势待发,散发着夺魄勾魂的寒气,仿佛只要轻轻一扣板弩,前方的生命就会像烟花般逝去。

缓缓地,厚重的张府大门打开了。

紧跟着,一群穿着厚厚铠甲的两排私兵踩着铿锵的步伐小跑了出来。

再接着,一顶华丽的轿子由四个大汉抬了出来。

最后,后面出来[海岸线文学网]了一群手持利刃的皂服家兵,个个紧绷着脸,一双眼睛,不时地搜索着可疑的目标。

这时,躲在暗处的公孙狼目光望向了轿子,一只大手,狠狠地挥了下去。

十只拇指大的弩箭立即化作迅雷不及掩耳的寒光朝轿中人射去。

“有刺客,保护老爷。”机警的家兵们在弩箭射来之际,怒吼了一声,团团围住了华丽的轿子。

离弦之箭,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家兵们的胸膛,他们身上的铠甲仿佛纸糊一般。

一轮弩箭,就夺去了十多个家兵的生命。

013杀招

不过,若是以为那是杀招,那就大错特错了。

真正的杀招,而是公孙狼手中的长矛状的弩箭,比拇指还粗,比长枪还长,这正是曾经令秦皇打下万里江山的终极武器,长枪弩,一弩射出,别说是说着铠甲,就是铜皮铁骨,也要来个洞穿。

“阿南,阿元,准备开弩。”公孙狼沉喝了一声,使尽九牛二牛之虎之力,冷咬着牙拉开了数十条牛筋做成的弓弦,手上的青筋立即鼓鼓地冒了出来。

而阿南阿元两个力举千斤的大汉则苦苦地扛住一丈八尺的特大号军弩,摇摇晃晃地好像随时会倒下一般。

公孙狼咬着牙一点一滴地拉开了特大号军弩,这个用来守城的恐怖杀人利器,一张拉弓都需要两个大汉来拉的绝杀之弩。

“大虎,放弩。”公孙狼感母觉力气用得差不多了,强忍着手臂的痛楚道。

“是,公子。”大虎举着先前公孙狼拿着特制长枪弩放在了军弩之上,校准着华丽的轿子。

大虎看着那些不断被箭射死的家兵,残忍地笑了一声道:“公子,可以了。”

“好。”公孙狼沉喝了一声,双手一松,整个人便往后倒在了地上,而阿南和阿元两个家兵,则瘫软了下来,双股战战。

大虎顺着流光一般的长枪弩望去,见它仿佛要刺破空气一般,发出了滋滋的破空声,坚不可摧地朝着轿中人射去。

一瞬间,恐怖的杀人利器穿过了一个,两个,三个,轿子然后洞入了张府大府,只听那黑黑的府中传来了‘轰’地一声,墙倒了。

紧跟着,顺着刚才的长枪弩方向望去,一个个被穿过的家兵缓缓地倒了下来。

一众私兵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利器,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这时,一声凄切声传来了出来:“老爷死了,为老爷报仇。”

公孙狼听到这声音,心中大喜,立即向着家兵暴喝道:“快走。”说着一马当先提起了军弩闪入黑暗之中。

随后,这片漆黑处,再也无半点声音。

“咚咚咚。”三声打更声传了出来。

公孙府。

公孙狼洗去了一身疲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仍然未睡的万年公主披衣起身柔声道:“驸马,任务成功了吗?”

“当然,我亲自出马,哪能不成功。”公孙狼脸上带着开心的笑意,“那张温可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万年公主柔柔地从后面抱住了公孙狼,幽幽地说道:“驸马,人家真担心你回不来了。”

“呵呵,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乖,来笑一个。”公孙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软,还有那发自内心的担扰,令他不由感动地转过身搂住万年公主的娇小身子柔声道。

万年公主愣了一会,从他怀中抬起头,俏脸上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哎,笑得一点不好看,这还是我的小宝贝吗?”公孙狼故作不认识万年公主一般,怪怪地打量着万年公主。

见他揶揄的样子,万年公主嗔怪了他一眼,撅着小嘴道:“就爱笑人家,人家不是担心吗?”

“呵呵,宝贝,你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公孙狼笑地亲了她一口,心中欢喜地抚摸着那吹弹得破的粉脸,心里充满了幸福。

“人家才不可爱呢?”万年公主嘟起了小嘴,“要不然,上次你也不会让人家难堪了。”

公孙狼看着她可爱娇柔的样子,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温馨,有个牵挂的人真好,也许,这就是人类的感情吧,想着想着,眼睛不由朝她的俏脸望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害羞的脸红,再想到以前无女不欢的自己有两天没那个了,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一把抱起娇嫩的小公主,就往床上走去。

“宝贝,今夜我就好好陪你玩到天亮。”说完,一张狼嘴便吻向了娇嫩可人的万年公主。

一时之间,她的小嘴被公孙狼的嘴堵着,万年公主只觉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在公孙狼泛滥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润着她。

津液交融,万年公主的生理也被激发了出来,害羞地也曾想过抑制,但那充塞的非但没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烧了。

万年公主脑里一想到以前的放浪形骸,心里的害羞便化作了享受那种邪欢乐的了。

公孙狼温柔地将万年公主压倒在床上,大手分开了她的,伸手往美丽的大草原摸去,未想,那里早就是春雨绵绵了!不由地贼笑着望向低头含羞的美人儿公主,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娇怯含羞、宛若无依,偏又春意充盈、浑身上下每处都发射着动人的诱惑绯色,实在让人按捺不住!

将甜美的呻吟声闭在喉间,万年公主的美眸羞得不敢睁开,公孙狼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她只敢闭上双眼,感觉着那仅属于公孙狼的火热温柔地贴上她敏感的内侧,贴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对她的反应了然于心,火热的狼牙棒触到的都是令万年公主快乐又难受的地方,逗得她终于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原本只是含羞半张的顺从地环上他的腰,准备尝试着心境的突破,从被动走向主动。

窗外的风声依然寒粟,夜色也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在寒风扑窗的时候,万年公主芳心颤了起来,在一阵阵甜蜜蜜、火辣辣的欢愉之中,公孙狼慢慢地抵进了她,温柔地进入了万年公主的身体,将体内深深地包裹着他那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地送到美丽大草原。

此时的万年公主就好像被蜂蝶采摘的花蕊一阵轻颤,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来

黑夜,渐渐地浮出鱼肚白了。

朝阳驱散了寒意,万年公主悠悠转醒,的软瘫在公孙狼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干了,但万年公主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块,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

睡意不多的公孙狼早就醒来,望着粉脸上泛滥着潮红的美人儿公主,不由地抚摸着盈盈不足一握的玉兔,轻笑道:“宝贝,还装睡,是不是昨夜没喂饱你啊?”

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万年公主紧黏着他娇嗔不依道:“人家才不是呢?大色鬼一个。”

公孙狼感到那狼牙棒又要发威了,荡地笑了一声:“宝贝,再来一次吧!”说着不待其同意,便翻身而上,再次浇灌起美丽的大草原来。

那种欲仙欲[海岸线文学网]死的味道,就好像让他重新回到了大草原一般,肆无忌惮,唯我独尊,无拘无束,生杀予夺,美狼成群。

迷迷糊糊之间,公孙狼低吼了一声,再次将生命的种子送入美丽大草原之中。

原本乏力的终于再一次得到了公孙狼的滋润,但等到万年公主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公孙狼望着这具娇柔可人的美妙身子,眼光痴痴地盯着,一双色手不停地在上面游动着,好像眼前的是比和氏壁还要珍贵百倍,百玩不厌,食味知髓。

就这样,一直看着万年公主悠悠地再次醒来,公孙狼微微笑着,将在万年公主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笑问道:“宝贝,这些天,你在府里做些什么啊?”

014魔王功

迷迷糊糊的万年公主觉得那手抚摸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可一离开,她心里却有着浓浓的不舍了。

听到问话后,略带失落地含羞道:“人家也没事做,就天天在府里叫那宫女识字说话。”

“哦,你教她们识字说话做什么?她们不都会吗?”公孙狼不解地问道,手里却是紧了紧,将她柔嫩的身子整个搂入怀中。

“她们是会些,但那些高深的却不会,说话也只会说是啊,奴婢啊这些。所以,我就想教会她们一些世家大族小姐学的东西,这会让别人看高我们公孙府的。”万年公主娇声说了起来,脸上分明还带着一分自傲。

这世间,能有这么好心肠的女主人太少了。

公孙狼笑了笑,也不为意,生毕竟他不能把她绑在身边,人若是无事可做,怕是会生出孤独的,而且还会变老,不像以前在草原一般,母狼们可以时时地跟在他身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孤独,而来到人类世界后,他从跟徐如玉的相处之中,得到了女人需要呵护的道理,所以,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再重蹈后娘徐如玉的复辙。

“好了,我也不管这些,府里的事你就看着办吧,哪个下人不听话,你就叫大虎他们杀了他。”公孙狼的本性凶残多变,说的话虽然柔和,但却透出了一丝血腥,他有温柔,但对象却是他喜欢的女人。

“嗯,我会看着办的。”万年公主柔柔地点了点头,眼睛舒服地眯上了,整个身子好像要塞入他怀里一样。

对于血腥,万年公主并不排斥,反而有点热衷,可能是由于出身皇室的原因吧!

公孙狼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没有多余的心软,也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善良,就像他的后娘徐如玉一般,对他很疼爱,对别人却很冷寞。

“宝贝,你有没有叫人打探宫里的消息啊!”公孙狼想到自己当初并没有完成承诺,心里不禁有了些愧疚。

他虽出身狼群,骨子里带着狡诈,但对于喜欢的人,却是一言九鼎。

“嗯,打听了,母后她们都搬到永安宫了,还有皇弟皇嫂也是。”

“哦,那就好。”公孙狼听到她们并没事,口气一松。

“才不好呢?你那主公不仅派重兵围了永安宫,还不时跑过去调戏母后呢?”万年公主一张小嘴立时撅得老高,显然是不高兴了。

公孙狼笑了笑,他主公董卓本来就是好渔色之人,再一联想到何太后的艳名,那这事肯定是必然的。

要不然,凭什么一介屠户之女能登上皇后之位。

要知道,在皇宫中,七十二个妃嫔,上万宫女,绝色佳人可说是举目皆是,要是没有出众的艳色,哪里轮得到何太后来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并且还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实权,另外还神话般地一手造就了外戚集团。

列数历朝皇后,无有出身如此低贱!

万年公主不悦地看着正在心里意的公孙狼,小手捏了一把他的胸肌道:“想什么呢?我母后也是你母后啊?”

见她又想让自己去冒险了,公孙狼苦笑着道:“宝贝,你别,你母后,还是你的母后,而我,没有母后,我只有后娘,你明白吗?”

“哼,就知道你会打退堂鼓,岳母都快被人家抢走了,你还在那里无动于衷。”万年公主故作不屑的样子,就想激怒他。

公孙狼还是笑了笑,也不着恼,舒服地换了一个姿势道:“宝贝,你就别使着法子来激我了,岳母是没错,可岳母想跟人好,我管不着吧?再说,我们又没有正式拜过高堂,这岳母一说,还为时过早。”

“哼,没胆的匹夫,就知道贪生怕死。”万年公主娇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嘿嘿,我就是贪生怕死,你又能怎样。”公孙狼邪邪一笑,一翻身将万年公主压在身下,狼牙棒如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大草原,开始挥汗如雨了起来。

只听得万年公主一阵爽翻似的高声呻吟,两人又开始春色之旅了。

相府。

董卓昨天晚上在后宫里乱一番,至今方回到相府。

久候一旁的李儒心中略带不满地走上前来,这岳父越来越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了,不仅夜夜住宿后宫,乱宫闱,还好大喜功,不停地为自己董氏一族加功晋爵,一点都不知道如今的天下沸沸扬扬,人人提到他,就想恨恨地咬一口。

“主公,精神好些了么?”

“嗯,精神还不错,这魔王功怕是有所进了。”董卓敛起眼中的精光,吐了一口浊气。

李儒微微打量了董卓一番,见他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反而有些精神奕奕起来,心知他魔功又精进了,就是比起自己的浩然正气也不差分毫。

董卓,修的是魔王功,据说是羌族山神所传下来的功法,主杀,主,端的是为世所不容。

天下之间,各种功法浩如烟海,寻常百姓多以讹传讹,像太平道的道法,虽然其功法奇妙,但也未达到大成,只是装神弄鬼罢了。

不过,这些道法对于血气杀气激旺的战争却是没有多大的帮助,毕竟道法只是一种天人感悟,讲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戒杀生。

要不然,五斗米道,太平道早就一统天下了,而如今,势大的当推儒教为首。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至于其他的什么玄学萨满教什么方仙道什么佛教之类的,那多是邪门歪道。(注,在三国未产生之前,佛教也产生了,在原著,关公显圣那一章节便是着重点明,不过,它却是邪门歪道。而方仙道,而缘于战国,取意却在封神年代)

“恭喜主公。”李儒恭敬地行了一礼,眼光透着一丝臣服。

魔王功是王者魔功,代表的是魔的极致,由不得李儒不臣服。

“哈哈哈!”董卓放声大笑,一种秦广王的慑人气势汹涌而出,仿佛有若实质,那霸压二十万桀敖不驯西凉兵的气势直慑得李儒都忍不住退了一步,不敢与争锋。

狂笑了一阵后,方豪气地挥拳道:“有此神功,我大业可成。”

李儒认同地点点头,微蹙额头道:“主公,此功法唯一有些欠缺的就是一套绝妙功法,若不然,主公你的武功定至鼎峰。”

“无妨,我坐拥二十万大军,何须亲自披挂上阵撕杀。”董卓不在意地摆手大笑道,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霸气,那肥胖的身[海岸线文学网]材不仅不是败笔,反而是神来之笔。

李儒微微一颔首,他说的也没错,贵为王者,自然不需亲自上阵杀敌,转而问道:“主公,如今朝廷政令不通,内有不从,外有阳奉,可说是积蔽重重,我想是到时候重整朝纲,为董氏立下万世基业了。”

“这么急,王公不是说朝廷之事牵涉甚广,不便变更吗?”董卓收敛起了霸气,眉宇之间露出了浓浓的疑惑,王允是他的心腹,李儒也是他的心腹,这两边各执一辞,都让他无所适从了。

“主公,你真是糊涂,我们出身草莽,外无可借之兵,内无可亲之臣,哪能效仿古代贤臣,快刀斩乱麻方是王道。”李儒声音中含起了一丝怒气说道。

董卓微一思忖,觉得是理,不由掀起眉头道:“也罢,不知爱婿如何解决此事?”

015立刺杀营

“简单,杀一儆百,持法家之道,刺其灵魂之人,瓦其不从之党。”李儒捻须毫不迟疑说道。

“哦,此法可行?”董卓有些不信地再问一句。

“可行,历朝行颠倒乾坤之事,无不是据此而功成,我们只需效仿则可。”李儒肯定道。

“好,就依你所言。”董卓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听到这话,李儒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这主公平时虽好大喜功,但到了关键时,却能狠得下心来,自古以来,够厚够黑才能成大事。

跟着想了想,李儒沉吟道:级“主公,这刺杀之事,还需一精干人物协助,若是不然,群臣识破,我等怕是要陷于大义之困,天下皆反。”

“那儒儿你认为谁可担任?”董卓脑中过滤了身边的亲兵一遍,发觉并没有适合的人,只得问计于李儒。

李儒微一思索,脑中便跳出了一个人物,脱口便道:“公孙狼,徐将军之外甥,真性情之人。”

“不妥,这人与媛儿有暧昧往来,怕坏了大事。”董卓执掌洛阳,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了如指掌。

李儒愣了一会,没错,这公孙狼色胆包天,是我那妻姐的相好,要是送了他性命,怕是麻烦不小,无可奈何之下,又绞尽脑汁了起来。

“吕布?不成,那形象早就被百官认出来了。”

“四大镇守将军?也不成,一个个是头脸人物,也拉下脸做这事。”

“那些杂号将军?也不成,沙场行事,与刺杀行事,天壤之别。”

李儒脑里闪过一个个精干的人物,然后一个个地又被否决。

这时,一个秀丽沉静的女子轻声走了进来。

她正是李儒的爱妾夏柳,与另一个李儒的妻妾何玉一同掌管着董卓的所需要的情报。

“主公,张温昨夜被公孙狼在张府门杀掉了。”夏柳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杀掉了?”董卓心中一惊,这张府私兵数百,他那么点人,怎么能完成任务呢?

李儒听到也是一喜,微笑道:“主公,想来想去,我看就他可行。”

董卓眉头一蹙,事实胜于雄辨,夏柳是不可欺瞒他的,挥了挥手让她退下,疑惑道:“儒儿,这张温出行向来是百人之众护持着,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死掉呢?”

“嗯,也是,我虽然不清楚此事细节,但也明白此事有一定的蹊跷之处,不如召公孙狼过来询问一番吧?”李儒思索了一会道。

“好。”董卓觉得有理,立即打发侍从前往公孙府把公孙狼叫来相府。

不到片刻,公孙狼便被从被窝中钻出,快速地到来了。

“拜见主公,拜见郎中令大人。”公孙狼恭敬地弯身道。

董卓脸带笑意,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主公。”公孙狼直了起身。

“废话不多说,我且问你,为何你昨晚能杀掉张温?”董卓笑问道。

听到这话,公孙狼心中一惊,没想到董卓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势力还真大,以后自己做事可要小心了,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归想,公孙狼还是恭敬地回道:“回主公,是这样的,昨晚属下动用了军中攻城弩,这才险象环生地杀掉张温。”

“原来如此。”听他一说,董卓和李儒都恍然大悟。

“哈哈哈,做得真好,这世间有谁会想到还有人动用攻城弩去刺杀呢?”董卓大声笑着称赞道。

“谢主公夸奖。”公孙狼再次恭敬道。

“好,我本以为你是不能完成那十三个任务之一的,没想到你还真是给了我大吃一惊,很好,非常不错,刚才郎中令大人说要命一人成立一刺客小组为我剪除政敌,我看,此任非你莫属。”董卓满意地大着声音道。

李儒也是笑着对公孙狼说道:“主公所言甚是,公孙将军面孔较生,京中认得之人,寥寥无几,再说身手矫健,机灵百出,此任还真是如主公所说非你莫属。”

“刺客小组?”公孙狼脑里盘旋了一会,不解地问道:“主公,这刺客小组如何成立?”

董卓笑而不语,还是李儒代为答道:“公孙将军,这刺客小组,你自行招募成立,只需将名单报上即可,到时主公自会遣一人与你共事。”

“属下明白。”公孙狼恭敬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好,你回去马上着手此事,有何困难尽管道来。”董卓大喜,能找个身家清白的来做此事真是太好不过了。

公孙狼想了想,自己身边并没有什么高手,而军中的高手也借不来,羽林军那就更差了,有些发愁地试探着问道:“主公,能否借一些高手给属下使用?”

“唔,不行。”董卓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道。

他的拒绝,正在公孙狼意料之中,退而求次道:“主公,听闻宫中太监习武者众多,不知可借几百太监以作刺客之用。”

太监,分两种,文监与武监,文监好文爱财,武监好武爱兵。

像那十常侍就是武监,个个本领非常,手中各握着上千禁军。

世上练武的,最有成就的也是武监。

自汉光武帝崩殂以来,武监所带领的宦官集团几乎掌控着数十代皇帝的生死。

由此可见,武监的练武潜力有多大。

“太监?”董卓想了一下,便挥了挥手,“一群不男不女的人,你要就拿去吧,反正我看着就碍眼。”

公孙狼脸上一喜,忙拜谢道:“谢主公恩准。”

“好好办事。”董卓感觉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一样,脸上的喜色都没了,忽然,他又对着公孙狼怒道:“对了,媛儿和你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有任何地瓜葛,否则,我不介意你当一个太监。”

“啊?”公孙狼脑里一震,没想到他连这事都知道了,脸上的冷汗立即涮了下来,忙重跪了下来叩头道:“是,主公,属下再也不敢了。”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明日去宫中收取太监吧!”董卓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紧跟着,李儒嘱咐了公孙狼一声“别再任意妄为了,下次,你也许没这么好运了。”后,也跟着董卓离去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公孙狼额上斗大的汗水立即掉了下来,像敲闷鼓一般砸在平整的地板上,荡出一阵寒意。

忽然之间,公孙狼[海岸线文学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了,这万物之灵所形成的天下,能混得威风八面的人无不是出类拔萃之人,任何人都是不能小看的。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狼无教化,人有教化。

公孙府。

郁郁寡欢的公孙狼没回到多久,府门前就来了面目不熟的五个女子。

前面为首的女子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妇,似乎天地间的灵气全都汇集到她身上去了,绫罗摆动之间,恍若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尤其那一双眼睛,灵动得她像会说话一般,端地惹人疼爱。

016四杀婢

当然,身材也不错,苗条健美,既不也不廋弱,高翘浑圆,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让人觉得她并非扶风弱柳,而是风中沙杨,那玉手的雪白细嫩白里透红,光滑柔嫩,人不靠近,便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身体幽香。

总之,这是一个极有韵味的少妇,值得男子一生呵护的天仙佳人。

而她身后,则站着四个相貌平平,身材平平,气质平平的女子,脸上一丁点表情都没有,绝对是看了第一眼后,一眨眼后就记不起来的女子,就好像一只木偶一般,浑然没有了生气一般。

但是,当人一看到她们手中的佩剑时,又会觉得这四女是极其危险的人物,感觉心里突然多了一根针一般,随时会发出惨烈的痛呼声。

轮值守大门的小三一见这五人不是什么平凡人物,忙上前相询道:“小的是公孙府的家兵,不知五位小姐想要找谁呢?”

“你家主人公孙狼。”四个路平凡女子中的一个按剑说道,那声音一丁点感情都没有。

见她说话也是这般,小三一惊,饶是他历经沙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女子杀气好重,脸色更加卑微道:“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说完,整个人便溜进了府中,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闷气,便朝公孙狼的卧室走去。

府门外。

清秀灵动的少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着看向四女道:“觉得如何?”

“还不错,是个百战之兵。”四女之一淡淡地评价道。

清秀少妇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灵动的眼睛却是看向了公孙府的门匾,自言自语了一声:“一个守门的都是百战之兵,看来这公孙家族还真不少后手。”

没过一会,一脸疑惑的公孙狼就出来了。

“各位小姐,不知来公孙府有何贵干啊?”公孙狼首先看到的并不是那个清秀之至的少妇,而是她身后的四女,那身上浓浓的杀气,无不说明了她们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经过万千杀仗的他,自然一眼就感觉到了她们的危险。

杀人者,并非声势作大者,而是冷无生气者。

此时,那清秀少妇脸上挂起了笑容上前一步道:“公孙将军,这么快就不认得妾身了?”

听到清秀少妇开口后,公孙狼的注意力才从四女中转到她身上,心中又是一讶,好个钟天地灵气的秀慧女子,可惜的是,又是一个已有夫家的极品女子。

“恕我眼拙,未能认出夫人,不知可否介绍一番?”

清秀少妇微笑了一声,不答反问道:“公孙将军,你让客人在你府门前大寒天地受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哦~”公孙狼一愣,忙让开身子虚迎道,“是我怠慢了,请进。”

“呵呵~”清秀妇人银铃般笑了一声,便带着四个平凡而不平凡的女子进了府中。

客厅,奉茶客套后。

公孙狼也知道这五女的来历,清秀少妇是李儒的妻妾,名叫何玉,负责前来联络行刺客之事的,而另外四女则是董卓暗地下用秘法培养的女护卫,个个身经百战,杀人过百,更让恐怖的是,她们一生下来,就接受着武艺的薰陶,除了杀人之外,没有任何的嗜好。

“李夫人,难怪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来是上次见过你。”公孙狼脸带着客套的微笑敬茶道。

“呵呵,妾身也是意外,未想到公孙将军竟然能为了区区一个公主就敢前往宫中行营救之事,可敬可佩啊!”何玉轻笑了一声,举杯虚敬了一口,便放了下来。

她可是深知眼前之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这家伙可是卑鄙无耻至极的,自家姐姐的姐姐都是被他用春药得到的,并且连身心都夺去了。

看到她的举动,公孙狼一愣,故作不知地岔开话题道:“呵呵,哪里哪里,不知夫人如何安置这四位小姐呢?”

清秀少妇看了身后四女一眼后,笑道:“公孙将军,她们不需你安排,只是你有任务和练兵时,她们就会呆在你的身边。”

“监视我?”公孙狼心中一惊,连手上的茶杯都颤动了一下,自己虽是百人敌,可也没办法敌对地过这貌似千人敌的四位啊,难道主公真地这么看重刺杀之事,居然连这等高手都派出来了。

清秀少妇见公孙狼在想着什么,不由笑着点破道:“公孙将军,是不是认为主公在监视你啊!”

“没有,没有,我这一切都是主公所赐给的,我岂敢有怀疑之意。”公孙狼忙辨解道,心想,这少妇果然了得,居然连人在想什么都能猜得到,难怪能掌管主公所需的情报,看来,这天下果然是藏龙卧虎。

“呵呵,你明白这一点就好,主公大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切不可再行忤逆之事了。”何玉似有深意地笑着说道,灵动的眼睛好像在向公孙狼发出警告一般。

“不敢。”公孙狼一愣,这眼珠子也太过神奇了,居然好像会说话一般。

“不敢最好,若不然,主公身边的这四个婢子可是发彪的。”何玉轻笑了一声,便站起身朝公孙狼的内院走去,走到入口时,回头道:“公孙将军,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吧?”

“不介意,请自便!”公孙狼心里苦笑了一声,你人都踏进一步了,难道我还能小气地让你出来吗?

待何玉走后,公孙狼回过头向四女行礼道:“各位小姐,不知如何称呼啊?”

“春!”

“夏!”

“秋!”

“冬!”

四女有条不紊地说道,声音仍是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就连脸皮都没动一下,动的就只有嘴皮子,若不是她们还会说话,公孙狼还真怀疑她们是不是一具精致的木偶。

“哦,春夏秋冬,还真是挺别致的。”公孙狼尴尬地笑了一声,这主公还真她们不是人啊,居然能把人训练成一个惟命是从的杀人兵器,真不愧是董魔王。

接着关心了几句,公孙狼见得不到回应后,便让侍女安排她们练武去了。

过了片刻,狗子贼头贼脑地晃过来了。

“公子,小玉夫人找你。”

“哦,让她过来不就成了吗?”公孙狼懒懒散散地从太师椅上起身来。

“她说让你过厢房去。”狗子小心地说道,这话万一说得不好,是要被骂的。

自独尊儒术以来,三纲五常便定了下来,夫为妻纲,妻只能听夫的,而没有夫听妻的。

公孙狼无奈了说了一句道:“真麻烦。”然后就拍着衣裳过去了。

狗子一愣,这公子怎么了,以前不是一向认为上下有别,伦常天定吗?怎么如此好说话了,想得他又是一头雾水,有时候,他真有些怀疑,这公子是不是假的。

厢房,公孙狼专门留给董媛主仆的房间。

小玉一见公孙狼进来,便从床上翻身跃起,上前一步,就像个树熊一般挂在他身上,脸上带着浓浓的嗔怪道:“相公,你[海岸线文学网]怎么了,好几天都找人家和小姐了?”

公孙狼见她这么痴缠,心里立即涌起了一股暖流,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望着她越俏丽英气的玉脸,微微一笑道:“小玉,不是相公不去找你,而是事情太忙了,况且,今天你家老爷还不准我去找你家小姐呢?若不然,他是会杀了我的。”

小玉一昂脑袋,怀疑地看着他道:“老爷怎么会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小姐身边就有你家老爷的死忠吧?”公孙狼委屈地说道,好好一段妙事就被董卓给毁了,让他怒也不是,骂也不是。

017金枪不倒

“哦,有可能,老爷最多疑了,加上又疼爱小姐,派几个死忠过来也是有的。”小玉想了一会,觉得也是这么回事,跟着她就开始替公孙狼脱去内外衣裳,动作麻利的让公孙狼大为诧异,还来不及表示什么,小玉就已经替公孙狼脱的只剩下一条了,而她在替公孙狼脱衣的同时居然也将自己的衣裙剥的只剩下贴身的兜肚了。

公孙狼看着小玉那变得成熟风韵的绝佳身材,不禁将万年公主和董媛的身体与之对比起来,那结论让他感到大自然果然神奇奥妙——虽然同样是美人,但是几人的躯体却各有各的美丽,谁也不能说谁不好,万年主公的身子是娇嫩,小玉的身子是健美,董媛的身子是白嫩,标准不同,自然也无法说谁的身子好一些。

不过,在公孙狼心里,他还是认为董媛较为美一些,万年公主次之,小玉再次之,但是,她们和他的后娘徐如玉比起来,这三人之中也就董媛能一较高下,其余地都无法比拟,毕竟那成熟美艳的姿态是她们不具备的,而这一点,恰好是公孙狼这种年轻男子所最爱的。

当然,万年公主的潜力是最大的,毕竟她最年轻,有着发展的空间,也许,过个十年,她的美丽会不亚于徐如玉。

“怎么,没看过吗?!”小玉刻意用妩媚的语调说道:“相公,我的身子不比小姐差吧。”

“那里那里”公孙狼赶敌紧咽下就要吐出嘴的话说道:“当然是你的身材最好呀。媛姐的身材那里比的上你,你这里肥瘦相宜,凹凸玲珑,当真是绝美的身体,能得到你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呀。”

本来公孙狼是想实话实说的,可一想到,女人是要哄的,不能伤了她们的自尊,说不定,自信还会使她们越来美丽呢?

这一番话说的小玉眉开眼笑,坐在公孙狼的膝盖上双手搂住他的腰伸出红艳艳的丽唇说道:“还算你会说话,来,让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公孙狼抱着这么一个近乎的美丽的娇媚女人,的狼牙棒早就跃跃欲试了,现在得了佳人亲允,当下也不客气了,立刻将小玉的兜肚从身上撕下,低头狠狠地吻住那娇翘迷人的樱桃小口。

小玉也配合着公孙狼的动作把他的卸了下来,脱去了束缚的狼牙棒昂然高耸挺立,看的小玉心中怕怕。

公孙狼品尝着小玉甜美的樱唇小口,两只手也不安分的在小玉的躯体上寻找着点,没一会儿,身上所有美妙的地方都毫无阻滞地落到他的手中。

唇分,两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陷入春情的小玉稍稍清醒了一点幽幽地说道:“相公,以后要是没有你在身边,人家还真不知该怎么活?”

“嘻嘻,既然如此,那宝贝你就别活了,相公天天让你。”公孙狼怕她伤感,笑嘻嘻地说起话来,手中的动作却是分毫未停,。

小玉在心灵的震荡和难敌的调情手法的夹攻之下忍不住呻吟道:“啊呃相公轻点”

公孙狼一边加紧用挑情的手法挑动小玉的蕴藏的一边加紧攻击她的心灵的需求说道:“宝贝,舒服吗?”

一句就重重地击中了小玉的要害,让她微微清醒的意志瞬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公孙狼趁热打铁将她约约贴着的用手分开,展现她那美丽的大草原。

本来已经昂然耸挺的狼牙棒在这香艳的场面的刺激下越发粗壮了,公孙狼似乎感觉到了小玉的心灵和生理的需求都已经达到了极度饥渴的境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小玉,放开所有的束缚吧!”

小玉的确已经在公孙狼的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含羞地点了点头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相公,来吧,人家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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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狼自豪地说道:“我这宝贝可是千锤百炼过的,在这世间可是无与伦比的!”

确实,以前公孙狼拥有母狼上万,天天这般,那狼牙棒若是不越磨越强,怕是也享受不了这么多母狼的索爱。

“你你你还说,”小玉娇羞道:“弄的人家都不好意思”

公孙狼笑道:“嘻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不是你强逼人家的。”小玉嗔怪道。

公孙狼坏笑了一声,狠狠的朝着小玉那鲜白肥嫩的柔软圆润的丽臀拍了两下说道:“嘿嘿,我就是强逼你又待怎样?”语毕将小玉娇嫩的身子从怀中一把提起,再次分开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美丽的春色再次展现,一时间让他的再次上升,雄姿巍巍的狼牙棒再次开始了冲锋陷阵。

小玉承欢在公孙狼的身下,又胡言乱语了起来。

公孙狼的狼牙棒来回的进入,时而猛力前冲,时而轻柔缓进,让小玉领略着从未有过的新的天地,心房的琼浆玉液也是泄了又泄,心花也是开了又开。

轻嚼[海岸线文学网]着小玉的尖翘的鼻尖,公孙狼爱怜的玩耍着小玉的雪兔,狼牙棒在狂泻而下的滔滔洪流中来逆流而上,荡地比较起三个美人儿的不同起来。

“饶了我吧好人儿啊”小玉终于一泻千里了,全身八爪鱼似的瘫软在公孙狼的身体上,满脸红润的肤色却掩不住那春意浓浓的满足的神情。

然而公孙狼居然仍然金枪不到,抖了抖没有尽兴的狼牙棒准备继续向小玉进攻。

小玉慌忙告饶说道:“好相公,人家受不了了,不如你去找公主吧!”

听着美人儿有气无力的话语,公孙狼这才放开了小玉那柔如无骨的动人娇躯笑道:“嘻嘻,暂且饶了你,不过,公主那边有客人,我不方便过去。”

018好大喜功

“哦,客人,谁啊?”小玉一愣。

“郎中令大人的妾侍。”公孙狼懒洋洋地四肢摊开躺在了床上。

小玉一惊,心中的猜想脱口而出:“你不会勾搭上人家吧?”

“呵呵,我倒想,可我却没那个胆子,郎中令大人是谁啊?那可是绝顶聪明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公孙狼轻笑了一声,自嘲道。

“这倒是,小姐妹夫可不是常人,只需一丁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小玉披起了衣裳赞同道。

“好了,不说这些烦人的事感情了,媛姐不是说回凉州吗?什么时候回去啊!”

“过两天,这军中缺毛皮了,小姐得去组织商人运送。”

“也是,这大寒天的,军中若是有人挑事,怕是也能出一些乱子。”

“这倒不用怕,老爷在军中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有他压着,天塌不下来。”

“嗯,小玉,你也要跟着回去吗?”公孙狼不舍地说道。

“嗯,小姐妹夫说京都可能会有大变,叫小姐多准备物资,好迎接大战。”

“大战?京里不是主公一手遮天吗?”

“京里当然是,可外边就不一样了,关东的那些诸侯,早就对京都虎视眈眈了。”

“哦,那你多说一点关东诸侯给听我听听,让我长长见识。”公孙狼好奇起来了,没想到威风凛凛的主公还有这么多敌人,这样看来,这天下英雄真的有如过江之鲫了。

小玉没在意,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从徐州陶谦说到西凉马腾,又从荆州刘表说到幽州公孙瓒,间中还夹杂着关东的各大诸侯,甚至还将董卓的发家秘事一并说了出来。

小玉虽然地位卑微,但她是董媛的绝对亲信,知道的东西远远比那些只会领兵打帐的将军知道得多,当然,她说的角度不是从军事,而是从民政方面和后勤方面。

一时之间,只听得公孙狼云里来,雾里去,不是迷糊,而是津津有味,眼里还冒出了异彩。

“小玉,你可真厉害,比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公孙狼眼里闪过了一丝崇拜,公孙康虽读过很多书,但那些书都是一些腐儒之作,于乱世一点用处都没有。

就像春秋年间,秦国势大威武,有人却劝它以德服人,而一个小国夹缝求生,有人却劝它以武恃人。这与公孙康读的腐儒之作是相同道理的。

道再高,理再明,终究还是抵不过术的一招。

要知道,天下大义,不仅仅是嘴说,而且还是要拳头来证明的。

“这有什么,小姐知道更多呢?又会武艺,又会经世致用,又会打理后勤之后,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人家不能相比的。”

“哎,相公能得到你们,还真是上天恩赐。”公孙狼诚心地感谢起这本已该死的苍天了。

“嘻嘻,知道我们好了吧,势利的相公。”见他这样,小玉俏脸露出了笑容,放松心情地说笑起来。

“势利?”公孙狼一听,不禁苦笑了起来,自己还真是势利之人,拜董卓为主公便是明证。

不过,公孙狼和董卓的势利眼比起来那是大巫见小巫,想当年剿黄巾的时候,刘备三兄弟冒着危险救下他,可他却嫌救命恩人刘备三个是白身出身,连说句感谢谢的话都没有,由此可见,董卓势利非同一般。

两人相拥着甜言密语了一番,公孙狼便送走了小玉,也没有去见董媛,他心中还是牢记着董卓的话,不敢越雷池一步。

接下来,公孙狼除了与万年公主亲热之外,一心一意地训练起了杀手,不仅从宫中得到了一百武监,还从羽林军中挑出了一百心腹,再从流民之中选了一百可造之材,日夜练,时不时地派出他们行刺杀之事。

一个月后,刺杀营成立了,总共成员两百零四个。

而这四个,则是一副淡漠嗜武的春夏秋冬,也是董卓指定任命的统领。

公孙狼位居大统领,何玉次居二统领,共掌刺杀之事。

时间匆匆,像一颗流星一般飞逝着,一眨眼,再过不久就要到年关了。

按照以往,这天下九州早就该张灯结彩,喜迎春节了。

可洛阳司隶一带的百姓非但没有张灯结彩,反而纷纷挂起白巾来,脸上一丝过春节的喜气都没有,有的只是深深的忧愁与痛苦。

自从李儒制订了刺杀之事,实行恐怖政治以来。

稍有不和董卓一条心的官员或名望之人,都被公孙狼率人给暗算杀死,就连当初的未死的十大必杀大臣都被他全部斩绝了。

从此,这朝堂之上就再也没有敢反对董卓的官员了,可说曾经不可一世的汉室完全被董卓给取代了。

久而久之,本性残暴的董卓越发地好大喜功,不仅自己经常出入宫中乱公主宫女妃子,而且还纵容一向不尊王法的悍卒对京中的百姓进行鱼肉,弄得百姓苦不堪言,人心惶惶。

气势越发逼人的相府之中。

载歌载舞,一片靡之音。

“好,好,好!”望着姿色不错的舞女,董卓连连大笑了三声,击掌叫起好来。

这时,忧心忡忡的李儒踱着步子进来了。

董卓眼尖,忙高声呼唤道:“儒儿,快过来陪我看看这美人舞跳得怎么样?”

李儒摇头苦笑看了一眼那个能令一般男人神魂颠倒的舞蹈,心里不仅没有喜欢,反而充满了厌恶,自古以来,亡国无不是以荒无度为由,一代暴君夏桀曾经也是武功彪炳,天下莫之能敌,自恃武勇,无端伤害百姓。为政残暴,破坏生产,对外滥施征伐,勒索小邦,荒无度竟命人造了一个大池,称为夜宫,大群男女杂处在池内乱,甚至还放过狂言,‘天上有太阳,正像我有百姓一样,太阳会灭亡吗?太阳灭亡,我才会灭亡。’可结果呢?不仅弄得众叛亲离,甚至身死国灭。

长叹了口气,李儒挥手让舞女们全部退下。

本来高兴的董卓见李儒这般作法,心中立即不喜,口气不善地喝道:“儒儿,你这是何故?”

李儒心中悲叹了一声,无奈地行礼道:“主公,自古以来,天子应谦恭而讲究信义,节俭又爱护贤才,天下才能安定,王朝才能稳固。哪今主公如此奢侈无度,嗜杀成性,弄得百姓都盼望你早些灭亡。哎,主公,你现在已经失去了民心,只有赶快改正过错,才能挽回人心啊!”

董卓一听,心里充满了不屑,立即掀案起身狂笑道:“哈哈哈,真是好笑,我乃上天护佑,手握二十万雄兵,天下[海岸线文学网]无敌,一群蝼蚁之辈,我有何惧之?”

看着董卓完全不将天下百姓放在眼里的样子,李儒心听苦闷更胜了,这天下,若是没有了百姓,哪里还有君王,想到如此,忍不住悲中从来,泪涕四流。

抚泪泣道:“主公,你且听我一言,你一人之力能比上右夏桀吗?他力大无穷,能空手拉直铁钩,主公不能吧?再说,天下诸侯之兵马共有一百余万,主公你能一举击败吗?主公不能吧?而如今,天下之人无不对主公咬牙切齿,心生恨意,主公能杀千百,总不能杀尽天下之人吧?”

“什么?这么严重。”董卓听到李儒的泣声三问,脑里的兴奋立即不见了,仿佛头上被浇上了冰水一样,心里有的只是恐惧,有的只惊魂未定,自己尚且不如上古暴君桀,那下场会如何呢?

019亵渎太后

想到这里身死人灭的下场,董卓的心再次充满了阴霾,忙手足无措地上前扶起李儒,颤声问道:“儒儿,为父果真到了如此境地?”

“当真,主公你看儒儿是胡言乱语之人吗?”李儒心中充满了无奈,这人啊,在困苦之时,虚心好学,礼下于人,可腾达之时,却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董卓心中一慌,忙问道:“儒儿,你可有何计助为父摆脱此厄困?”

“哎,儒儿并无经天纬地之才,哪有能耐扭转乾坤,唯今之计,只得收拢名望,以归民心,彻查为非作歹之人。”李儒长叹了口气,眼泪也流干了,他也尽力了。

“彻查为非作歹之人?那岂不是自掘坟墓?”董卓想到这里,忙摇了摇头,这为非作歹之人大都是自己心腹亲兵,这可是自断臂膀的傻事,不过,收拢名望倒可以,这京都之地,向来人才辈出,隐士隐约,应该能借此收拢一些民心。

想到这里,董卓便决然道:像“儒儿,就依你所言,收拢名望,约束部众,以结民心。”

“哎,儒儿这就去办。”李儒见董卓仍然护着那些不遵法纪的军卒,只得无奈而去。

永安宫。

一片愁云惨雾。

公孙狼化妆成了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混进了重重包围的永安宫。

如今,整个皇室的精华可说全都在这里了,就连一向无法无天的董卓也不敢随意踏进。

毕竟,汉室在天下之人心中,仍是心中的明灯,这是一时之间无法抹去的。

献帝刘协,皇后伏寿,何太后,弘农王刘辨,王妃唐姬,装疯卖傻的益阳公主,长社公主,颖阴公主,阳翟公主个个是天下知名的皇室成员,董卓再丧心病狂也不敢死这些人,毕竟天下之人还是有眼睛的,若是做事太过,天下之人是会失去理智的,尤其像张飞这种杀猪屠夫。

不过,董卓虽然不敢妄杀皇室重要成员,但玩弄公主之心还是有的,像益阳公主便曾经服侍过他,而其余三个公主则性情刚烈,以死相逼,董卓才不敢逼得太过。

毕竟,一个连命都不要的女人,男人再好色,也不敢把脑筋动到她的身上。

这时,一时怒哼声从何太后口声喝了出来:“哼,鬼鬼祟祟,你是谁?”

原来是公孙狼在永安宫迷了路,跑到何太后房里去了。

此时的何太后,春梦刚醒,衣衫不整,大半个丰硕的玉兔裸露了出来,脸上分明带着浓浓的春情,那眼里的媚意快要滴出水来了,一张绝世的俏脸羞怒交加,仿佛一只羔羊受到侵犯时的轻蹄一般。

公孙狼抬头一看,只觉嗡地一声,脑子不会思想想了。

眼前的美人儿是那么地成熟,就好像国之牡丹一般富贵逼人,端庄绝世风华。

眼前的美人儿是那么地惹人垂涎,那丰硕地一掌都无法握住的雪兔简直是男人的白色禁药。

眼前的美人儿是那么地芬香迷人,那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好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一样。

就在公孙狼愣住时,何太后红着俏脸迅速无比地整理好了大红大紫的宫装,凤脸生霜,一副羞怒至极的样子,张大美眸怒叱道:“哼,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在此?”

直到这时,公孙狼的魂儿才从九天仙境回归于壳内,颤悠悠地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有着风凰之姿的美人儿,眼睛闪过一丝痴迷,果真是天上的凤凰,富贵的牡丹。

“哼,你为何还不回话?”何太后见如此无礼,心中的羞怒更甚,自己好不容易在梦中与襄王一会,竟然被这小小的黄门太监给惊扰了春梦,气得直想杀人了。

公孙狼这才觉得自己太过轻浮了,忙草草行礼道:“回太后,我是公孙狼,乃是万年公主之驸马,方才一时见太后殊色惊人,故有所失魂,还望太后恕罪。”

“驸马?公孙狼?莫非是先前救辨儿之忠臣?”

何太后打量了公孙狼一番,好相貌,面阔眉秀,眼若点漆,真是好福相,惊喜地上前扶起公孙狼。

公孙狼见她这般失色,心中也是欣喜,眼前的何太后可是绝世美人啊,一个能将天下弄乱的祸水红颜啊!

“不敢当得忠臣之谓,我只是做我该做之事。”公孙狼故作谦虚道,眼里的绿光却是肆无忌惮地横扫着何太后的。

只见何太后头带凤衩,玉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透着让人难以自拔的春意,更令人叫绝的是,她脸上虽春意绵绵,但却暗含不可侵犯之意,端庄之色跃然于脸。

胸前的大红牡丹绣凤丝袍被那硕大的撑的紧绷绷的,让人不由心猿勒马,想要一探春色。

近处看去,只见体态丰腴,身体已经成熟至颠峰,就像那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只需轻轻一触,就会滴出香甜浓蜜的汁液。

五官虽然不算精致绝伦,但是瑶鼻,还是樱嘴加上秋水迷人的凤眼后,却会让人觉得像是下凡的牡丹之仙,分外端庄雍容,华贵倾城。

看着公孙狼虽然一副恭谨之态,但眼睛却是如此肆无忌惮,何太后不禁微微蹙起了秀眉,收手而归,带起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香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母仪天下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公孙将军,你逾越了,请自重。”何太后略为不悦地说道,仿佛春风一般诲人不倦。

公孙狼被绝世美人儿点破后,立即收敛起了放肆的眼神,正色道:“太后,我千方百计探到一消息,正是有关于皇室的,请容我禀来。”

“请说。”何太后忙一副洗耳恭听地倾着身子,深怕错过一句话,一个字。

公孙狼沉吟了一会,一字一顿地说道:“太后,主公这几日之间将要毒死弘农王。”

“什么?下毒?”何太后一下子就尖叫了出来,俏脸上的红晕立即散去,继而变成了惨白,一副楚楚可怜之状,无不让人心生恻隐之心。

当年,她下毒害死献帝的生毒王美人,对于用毒之道可谓是精通至极,更甚的是,提镌过她的董太后还是她命人毒死的,说宫中最毒的妇人,定是非她莫属,纵是称之毒妇也不为过。

不过,现在的公孙狼薰心,他哪里在乎她是什么毒妇,他只知道眼前的何太后是一个绝世美人,哪怕在床上也仍是绝世,不管前科如何,他只要她能让他百般消魂就足够了。

何太后脸色急变了几回,整个身子都无力地瘫软下来了,嘴里喃喃自语道:“莫非真是一饮一啄,早有天定。”

公孙狼见机得快,忙上前一把搂过何太后,将她温香软玉的身子紧紧搂入怀中,只觉得一阵阵令人魂牵梦萦,痴然若醉的袭人香气泌入鼻中,他知道,他醉了,醉得不能思考了。

何太后失魂了一阵后,练得无比[海岸线文学网]强悍的神经起作用了,突然发觉自己居然被人搂入怀,一时之间,都气得快要窒息了。

待喘过一口气来,方才想到这男人是自己唯一的救命草,强忍着怒气,放缓语气道:“公孙将军,放开哀家好吗?”

听到动听的凤音,公孙狼一愣,好像如奉纶音一般,情不自禁松开怀中得之不易的绝世美人,傻乎乎地说道:“太后,我”

“公孙将军,你不必介怀,食色,乃人之本性。”何太后吁了一口气,轻声宽慰起公孙狼,若是他真抱着不放,她一介女流之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何况现在是有求于人。

020太后入怀

“哦,谢太后大恩。”公孙狼若有所失地失落道。

“咳,公孙将军,你主公为何要杀弘农王?”何太后冷静了下来,立即寻找关键了。

要知道,擅杀皇室要员是犯天下之不韪的,那会惹来万世骂名的。

别看董卓不怕天不怕地,但他还是很顾忌名声的,要不然,他早就取汉室而代之了。

公孙狼忙收回绮念道:“回太后,弘农王曾于昨日与王妃作了一怨诗,但被主公之人听去了,后来主公大怒,就着郎中令大人过来宣赐毒酒。但那时,郎中令大人正忙于抚关东一带名望,我估计,他过这里来,也就一天两天的事了。那诗我还记得,嫩草碧凝烟,袅袅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数。”何太后嘴里咀嚼了一下,随即击掌娇怒道,“辨儿真是糊涂,难道不知这是诛心之言吗?”

公孙狼听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刘辨还真是自找死路,好好地吟什么诗,快快乐乐地度过残生不好吗?不过,死了也干脆,省得慕儿老是来烦我,弄得我头都大了。

何太后斥责了一声,忙想着亡羊补牢,哀求地对着公孙狼说道:“公孙将军,你可要救救辨儿啊?”

公孙狼带为难道:“太后,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救不了啊!”

“公孙将军,你上次不是救过辨儿吗,你就为万年公主着想一下,再救辨儿一次吧?”何太后眼巴巴地看着公孙狼放下太后的身段再次出声哀求起来。

公孙狼不仅没有答应,反而咽起了口水,因为,何太后那丰硕的大白兔正一颤一颤地在衣裳中抖动着,好不。

何太后一看,忙羞得脸红起来了,双手一挡,所有的春色都看不见了。

脸红着娇嗔道:“公孙将军,你的眼睛太坏了,老是往哀家那里看。”

公孙狼一阵尴尬,这何太后都生了刘辨这么大的儿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美丽动人呢?看起来倒像万年公主的姐姐一般,成熟的味道却是比董媛还要迷人。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公孙狼尽量平和地称赞道:“太后,你可真是驻颜有术,美得连我都无法自持了。”

何太后俏脸一红,心中感觉到吃了蜜一般,那死鬼皇帝以前可是一句漂亮话都没对自己说,不仅如此,而且还无用,弄得自己只能靠春梦来消除。眼前的男人多好啊,相貌清秀,体格健硕,说话温柔,为何自己就碰不到这样的好男人呢?为何自己生就绝世容颜面要在这里独守空房,枯寂终生呢?为何自己要在这里为汉室劳,憔悴人瘦呢?为何?

何太后心里越想越是不甘心,为何自己红颜就要薄命,这花花世界自己还没看够呢?

一股强大的怨念从她心中升起,让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渴望着能独自占有公孙狼,渴望着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渴望着无忧无虑,不再有任何烦恼。

种种的渴望,让她枯萎的芳心春暖花开了,脸色娇艳如血,娇滴滴地转向公孙狼道:“公孙将军,你看哀家姿色如何?”

公孙狼见她这般媚态,好像魔女下凡一般,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的气息,再次咽了咽口水道:“美,很美,美绝人寰。”

何太后见他这么痴迷自己,一种基于美貌的信心立时回复了,心中也心花怒放了起来,感觉一种无法抑制的禁忌刺激从自己心中升起,脸色再次红得好像可以滴出血来了,娇声呓语道:“公孙将军,既然哀家这般美丽,那你有没有对哀家动过心吗?”

公孙狼神情一愣,这太后莫非是实然发春了,这真是天赐良机,如此美肉,不生吞活剥了,我还有脸自称色狼王吗?忙涎着脸道:“有,我有,我恨不能天天与你嬉玩一生。”

“真的?”何太后感觉自己好像回到少女时代了。

“千真万确,若有一丝虚假,我甘愿受五雷轰顶,永不超生。”公孙狼忙发起了誓来,至于灵不灵验,就不是他这条色狼所担心的事了。

“别,别发誓,哀家信你还不成吗?”何太后见他居然发下如此重誓,心中忙爱怜地伸出玉手抚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再发誓下去,她心中可不愿这么痴迷她的人被上天降下惩罚。

这天下间,鬼神之说可是十分灵验的。

何太后一倾身子,她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那极富弹性的大白兔温香就丰硕地压在公孙狼的后背,立时让公孙狼全身如触电般,一种舒服的软绵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真是太美妙了。

公孙狼眼里散发着幽幽的绿光,痴痴地说道:“太后,你真是美极了。”

何太后见他对自己如此痴迷推崇倍至,她的心里十分喜悦,粉面也不由得羞涩绯红,想起那死鬼皇帝虽然是一国之主,可是年龄老迈,又患寡人之疾,把她这样一个绝世倾城的美妇皇后冷落深宫,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对照着公孙狼的年轻健壮的体魄,清秀可亲的面庞,温柔的谈吐,她不禁黯然神伤了起来。

感觉到何太后眼里的空虚,公孙狼仿佛感觉到了机会,转过身毫不迟疑地吻上何太后那红润娇艳的嘴唇,双手勇敢地攀上那令董卓都要梦寐以求的丰硕山峰,忽轻忽柔地揉着她的的不断地揉捏着,感觉着那鲜有人攀登过的绝妙山峰所带来的无上刺激。

“唔”何太后被公孙狼突如其来的狂吻,艰难地挣扎着,可怜她一妇道人家,哪里比得过公孙狼这条异界猛狼。

一时之间。

何太后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公孙狼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母仪天下的太后,一向狼子野心的他,对于美人向来是不遗余力的,直接腾出狼爪解开了何太后的衣裙,又用力拉下了何太后那绣着鸳鸯的丝质亵衣。

“啊”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丰硕的玉兔弹了出来,公孙狼顿时气血上涌,他梦寐以求的绝世美人,终于在他面前了,还袒露出了如此美好绝世的,脑中一空,再也顾不得多想,凑嘴上去,。

公孙狼用双手握住何太后丰硕的山峰慢慢挤压,何太后的山峰如此圆润,公孙狼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何太后满脸通红,被公孙狼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么酸麻那么那么尴尬那么难为情,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促,不断的起伏,樱桃一般的也了起来。何太后暗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空虚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这么轻易地起了反应,我怎么了这样呢?

公孙狼神情迷醉地伸出左手竟然攀上了何太后的右边山峰,嘴巴含住何太后的绝世美妙不放,双手也用力抚摩揉搓。

何太后娇喘吁吁,羞涩难当,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满面通红,一幅动情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没[海岸线文学网]想到自己都近四十了,居然还能让年轻男子如此痴迷,罢了,我这样成熟姣好的面前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是太后啊?

公孙狼抬起头见何太后正眉目含春地看着她,不禁心中一喜,脸带坏笑道:“太后,我弄得你舒服吗?”

何太后本来脸颊绯红,娇羞无限,见他居然取笑自己来了,不禁板起俏脸,硬生生是将端庄作派摆了出来,叱道:“公孙将军,你好无理,居然如何对待哀家。”

公孙狼手里仍是抓住那万人景仰的绝世高峰,一点都不害怕,笑嘻嘻地说道:“太后,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你,你真是哀家的前世冤家。”见他依然恋恋不舍地握住她的圆润的山峰,感受到他的大手的灼热,何太后也不禁浑身酥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021何太后得手

省略二千字

随着她的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呻吟,感觉到公孙狼势如破竹地挺进了她的。

分外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芳香,两人已经陷入疯狂,公孙狼狂野近乎粗暴地猛烈撞击着,何太后空旷的枯井已经汹涌澎湃,空虚的芳心已经勃发,春情荡漾,她狂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咂摸,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两条穿着玻璃丝袜的雪白丰腴的动情地缠绕着他的腰臀,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他的身上,她还在粉胯,纵体迎合,贤淑典雅的太后此时已经变成了荡的怨妇,喘息声,呻吟声,就连房里的蜡烛都忍不住自行消失了。

两人不知激战了多久,从地毯上杀到了桌案,从卓案杀到了何太后的卧室。

过了许久,好像天都快亮了。

何太后眼开迷蒙的美眸,想屋起刚才的癫狂,激情的余韵依然在粉面上残留着迷人的绯红。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公孙狼宽阔的胸膛,嗔怪道:“冤家,你好坏!你把哀家都变成娃了!”

“好太后!你长得如此绝世倾倾,能够和太后春风一度,太后就是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公孙狼搂抱着何太后舒服地躺在温香四溢的凤床上,软语温存,着她丰腴雪白的所带来的百般美妙触感。

“真是冤家,哀家一生的清白就被你给毁了!”

何太后依偎在公孙狼的怀里,温柔抚摩着他的健壮的胸膛,“你现在可不能坐视辨儿死去啊!”

成熟的绝世美妇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驻颜有术。可一旦被公孙狼这世间少有的强悍男人占有后,何太后就食髓知味,荡漾起来,什么三纲五常,什么皇室礼数,什么身份有别,什么尊贵卑贱,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她现在想的只是如何留住这上天赋予她的绝世珍宝,如何让他更加迷恋自己,如何让他带自己带来无上的幸福。

望着如今眉目含春的何太后,只见她媚眼如丝,粉脸泛红,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更是诱惑非常!公孙狼忙拍着道:“放心,弘农王现在都算是我的便宜儿子了,我自己不救,也要看在太后你的份上尽一份力啊!”

“真是冤家,别叫哀家太后了,叫哀家婉儿就行了。”何太后欢喜地娇滴滴地说道。

“婉儿?这名字真好听,我好喜欢,你也别叫我公孙将军了,你就叫我阿狼吧,阿狼即阿郎,意味着我就是婉儿你的夫君。”公孙狼贴在她的耳朵旁边调笑着,抓住何太后柔软的玉手按在他的狼牙棒上面。

何太后立刻感觉到他已经雄风再起,她羞怯地在那个庞然大物上扭了一下,媚眼如丝地啐骂道:“嘻,哀家可不管你是什么狼,你要是再敢欺负哀家,我就把你完成母狼!”

“嘻嘻,我才不怕,婉儿,你想要和我天长地久吗?”公孙狼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当然想了,可哀家身困牢笼,如何才得得困啊!”何太后喜意盎然的玉脸立即黯淡了下来,她也想过未来,可她根本不能出永安宫一步,况且,外边还有董卓这个杀人魔王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想要乖乖地侍候他,不仅利用各种谣言来极度贬损她,而且还不断用四位公主的生命来威胁她就范。

可以说,董卓对皇室所做的一切坏事,大半都是源于垂涎她的美色。

自古红颜是祸水啊!

公孙狼见美人儿心生怨怼,不由软言宽熨道:“婉儿,不如你今夜陪我走吧!”

何太后一听,脸色大喜,但心里又有些不信,将信将疑地问道:“阿狼,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千真万确,来的时候我就早观察清楚了,除了你这里把守宽松之外,其余都是重兵看守,我看大有机会。”公孙狼肯定地说道,刘辨那混小子,他是不会救的了,但这个绝世大美人,他却是一定要救的。

何太后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疑惑立即解除了,她这里是看守宽松,不过,这也全拜董卓所赐,毕竟他也不想她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尽了,这绝世美人,没尝到嘴中那真是一件可惜之事。

想了想,何太后便下定了决心道:“那,那我们快走吧,要是迟些,那哀家可就走不了了。”

“好,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公孙狼也不多说,直接穿起了太监装,然后唤来一个侍女,直接将她当晕了,然后将宫女服饰剥了下来为何太后穿后,至于那宫女,则被公孙狼绑了起来,嘴里还塞上了她自己的肚兜,动也不动地躺在凤床上。

看着身材丰腴的何太后穿着紧紧的宫女服,公孙狼色眼不由一亮,这一来,何太后的曼妙体态完全展现出来了,高耸的,丰盈的柳腰,平坦的,丰嫩的双腿,简直是太了。

现在的何太后,就是比起不穿起衣服,还要来得诱惑,还要来得美丽动人。

公孙狼咽了咽口水道::“婉儿,你这大胸估计要用束胸束起来了,要不然,守卫会发现的。”

何太后脸色一红,看了看自己胸前一眼,见那是如此硕大丰挺,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忍不住上前抚摸一番,娇艳欲滴地为难地看着公孙狼道:“阿狼,你看怎么是好呢?”

022太后公主

公孙狼幸福又苦闷地叹了一声道:“你站着别动,我来帮你束胸。”说着便从她脱下的凤袍撕了一块长布下来,然后解开何太后的宫女服,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何太后那双极其傲人的给压平了一点,那雪白的紧紧地逼成了一条深深的,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无限,看得他都快要狂性大发了。

幸好何太后及时开口道:“阿狼,你从被子里取些棉花来,哀家把它塞尽上身,这样一对比,这宝贝就不会显得太大了。”

公孙狼一听,脸上显出了敬佩的神色,太后就是太后,连急智都不是常人所有的。

“好,你等着。”公孙狼笑了一声,便欣喜地取来棉花,将何太后变成了一个相当臃肿的胖妞。

弄完后,公孙狼上下打量了何太后一眼,只见她上身肥胖,略显瘦小,完全看不出她拥有的绝世身材,不过,她那张绝世容颜倒是问题。

无奈之下,公孙狼只好找来背胭脂,在她的俏脸上东图西抹,不到片刻,一个绝世大美人就变成了一个又肥又丑又怪的中年妇人。

再次端详了何太后一眼,公孙狼才感觉差不多了。

“好了,可以走了。”

“阿狼,这样真的不会暴露吗?”何太后感觉浑身不舒服地疑惑道。

公孙狼咧嘴一笑,摆摆手道:“当然不会,这世间,除了我会看上你,绝对没有任何男人看你一眼了。”

“去你的。真是坏死了。”何太后又羞又喜地瞪了他一眼,便催促公孙狼快点离开这鬼地方了。

此时的何太后简直恨不能装上一双翅膀,连一分一秒都不想停留这见天日的永安宫了。

永安,永安,顾名思义,永远安眠。

公孙狼也想早点离开,但耐心很好的他,还是细细观察了一番,发觉并没有问题后,才带着何太后这一个胖妇人离开了永安宫,七弯八拐之后,才躲开了重重守卫,然后一路朝公孙府走去。

今夜,何玉并没有留住公孙府,而是回李府和李儒夫妻双双把家还了,这也是公孙狼敢做出对不起董卓的事,至那四个另类的春夏秋冬,他则完全忽视,她们除了杀人之外,几乎什么都不会,甚至连话都说得不太清楚。

万年公主的卧室依然亮着烛光,很显然,如此深夜,她并没有入睡,反而傻傻地等待着公孙狼的归来。

经过上次之事后,万年公主就再也不敢随意让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公孙狼前往皇宫冒险了,今夜的事,还是公孙狼百般保证没事,她才不舍地放行的。

现在,她什么都明白了,皇朝更替是一件自然的事,没必要为了挽住皇朝的脚而血流成河,那都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唯一的用处就是让青史变得微红一点,好让后人瞻仰一番,然后再讥笑一番。

相反,最重要的是要珍惜眼前人,若是没有了公孙狼在身边保护着,万年公主想想后果都感到浑身都是冷汗淋漓。

卧室里。

一脸怜惜的侍女小雪担扰地看着坐在桌边发着呆的万年公主,抑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再次开口相劝道:“公主,您还是睡吧,驸马会平安回来的。”

万年公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看了小雪一眼道:“不了,我再等会,小雪,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眼前的小雪自小就陪伴着万年公主,感情之深,就是比亲姐妹还要亲。

“不,公主还没睡,小雪怎敢去睡。”小雪顽固地坚持道。

“哎,小雪,听话好吗?”万年公主向来不舍得对小雪说句重话,只得放缓语气道。

“不,公主不睡,小雪就一直陪到你睡为止。”小雪深受公主大恩,可说是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

这时,一阵寒风吹来。

吱地一声,房门打开了。

烛火一摇,万年公主脸上就现出了欣喜,像只迎着春风来到世间的小鹿一般,又蹦又跳地朝着进来的公孙狼扑去。

还未回过神来的公孙狼只觉香风吹来,怀里就多了一个温香软玉,心里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那个痴情到深夜都不睡的小可爱扑过了。

公孙狼温柔地抚摸着万年公主的小脑袋道:“宝贝,怎么还不睡啊?”

“人家也想睡,可你不在人家身边。”万年公主柔柔地说道,整个人简直挂在了公孙狼的脖子上,活脱脱的树袋熊。

公孙狼怜爱地将万年公主紧紧地揽入怀里,心里涌起暖流,仿佛寒风变成了春风一般,嘴角含着欢喜的笑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宝贝,快抬起头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惊喜?”

望着两人情意浓浓,一派幸福的样子,公孙狼身后的何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妒忌,但很快又一闪而没,同时,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升了起来,更是对他有一种禁忌爱恋的诱惑和刺激,他怀里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女儿啊,难道自己以后要和女儿一同侍候这男人吗?真地太羞人了,这可是天地不容的事啊!不过,这好像很刺激,不管了,反正自己要的是幸福,而不是什么别人的眼光,自己只要快乐就行,哪管什么禁忌与伦常。

听到公孙狼的话后,万年公主不情愿地从他怀中伸出小脑袋,朝着他背后看见,只见一个身材极度臃肿的妇人,一张脸还好像破相了一般,认了许久,还是没认出她是谁,只得疑惑地转过头娇声问道:“驸马,她是谁啊?人家怎么一点都认不出来。”

公孙狼诡笑了一声道:“宝贝,你确定你不认得?”

“当然,你还不相信人家吗?”万年公主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

这时,何太后上前一步,温和地看着公孙狼怀中已经有成熟味道的万年公主道:“呵呵,慕儿,连母后都不认识了?”

“母后?”万年公主听着这熟愁的声音,脸上立即生出浓浓的欣喜,挣扎着从公孙狼怀里逃了出来,上前一把扑到了何太后怀中,喜极而泣。

“母后,真的是你么?慕儿可想死你了。”万年公主抬起泪痕点点的俏脸泣声道。

何太后心里长叹息了一声,这孩子真是有心了,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真的是母后,别哭了,这么大还像个孩子一样,都不怕驸马看了笑话。”说着还飞了一道媚眼朝一脸为她们重逢而高兴的公孙狼。

公孙狼感受到她眼里的意味,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便宜我,当然是便宜我了,想想啊,自己以后要她们一同侍候我,一个美丽娇嫩如花的公主,一个绝世倾城的太后,这母女虽然不是真的母女,但感情却是比真母女还要深厚,到[海岸线文学网]时同床共枕起来,那自己岂不是舒服地想从此君王不早朝,日日醉卧美人怀,嘿嘿,真是快活似神,这人间还真没白来一趟。

不提公孙狼在那里龌龊地转着乱不堪的念头,万年公主哭了一阵后,花着一张俏脸望向何太后那张极度难看的脸蛋,仰着小脑袋不解地问道:“母后,你的脸,还有你的身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听到这话,何太后无奈地笑了一声,嗔怪着看了公孙狼一眼,转过头道:“还不是你那个驸马,他出的好主意,都弄得母后都成了丑八怪了。”

“丑八怪?”万年公主一愣,不禁失声笑道:“母后,你现在还真是一个丑八怪,难看死了。”

说完后,万年公主就从何太后怀里挣扎出来,就想要为何太后变回原型。

023大战起

公孙狼一惊,忙上前阻止道:“宝贝,别着急,你母后的相貌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的,现在这样很好,任谁也想不到你母后就是大名鼎鼎的何太后。”

“真的么?”万年公主昂着小脑袋瓜问道。

“呵呵,慕儿,就听你驸马的话吧,母后确实现在是不能被人认出,要不然,你驸马就有大危险了。”何太后笑着出声解释道,公孙府中人多口杂,难免会混进董卓的人,身在宫场多年的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况且,她也不想和公孙狼在万年公主面前表现地太过亲热,这样好省去了一段尴尬,她有需要时,只需暧昧地表明一番,她就能得到她需要的幸福。

“好吧!”见何太后都这样说了,万年公主只好作罢,脸上仍是带着浓浓的喜色道:“不过,母后你要跟我住一个房间,也只有这样,那精明的何玉才不会怀疑到母后的身份。”

公孙狼脸上一惊,忙阻止道:“宝贝,这不妥,你母后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就不舒服,那不是我没有好过之日。”

“嗯,也是,不过,人家会离一些补妆之术,可以让母后的脸蛋变得普通一些,然后嘛,人家会让人订一件适合母后穿的衣服,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觉得母后怪怪的。假如若是有人查起来,人家就说母后是小雪乡下避难来的婶婶,况且,这京都流民有数万之众,别人查也查不来”万年公主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直听得何太后和公孙狼深以为然。

说到了最后,公孙狼干脆做起了撒手掌柜,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两个妇人去打理了。

毕竟,一人是宫中的太后,心眼比谁还多,一人是精明能干的公主,心思比谁都活。

三人说着说着,就坐在火炉边烤起火来,谈起天,说起地,论起理,述起法,提及道,辨其术,无所不谈,无所不包,就连宫闱的血腥阴谋斗争,何太后都一一说了出来,直听得公孙狼和万年公主通体发凉。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三人不仅没有一丝困意,反而越说越有劲,直到鸡鸣之时,才不舍地钻进被窝之中。

日上三竿,正是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

李儒无奈地听从董卓之命,带了鹤顶红这种无可解救的剧毒,就朝着永安宫而去。

他这是准备去鸩杀弘农王,曾经的大汉皇帝,现在仍是百姓的明灯。

尽管李儒心中有千个不愿,万个不想,但在董卓的怒喝咆哮如雷之下,他只能屈从了。

作为一个儒生,他很清楚,杀了弘农王就等于将自己这一方置于百姓的对立面,从此以来,民心就不复可用了。

兵法有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是万世颠扑不破的道理,更是天道。

而如今,董卓已经狂妄到了逆天而行的地步,那失败,还会远吗?

不会。

此时的李儒心中很清楚,他自己也明白,送命的一天,屈指可数。

永安宫。

一声强烈的不甘怨气冲天而起,划破了长空,一代帝王就此魂归地府。

望着李儒颤抖的背影,年仅十岁的献帝心中充满了怒意,但他不敢,也不能,汉室还需要他,需要他来继续支撑着。

想起当年,十常侍之乱的时候,他和少帝刘辫逃出宫外,正仓皇间,迎面遇上董卓率领的十万陇西大军奔腾而来。但见漫山遍野旌旗招展,剑戟森森,一派兵强马悍的样子。

那时,当先一位彪型巨汉面目凶狠,持马鞭高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少帝刘辫见这情况,吓得哆哆嗦嗦,双股战栗,口不能言。

董卓本是野蛮之人,见状更加得意,再次厉声道:“怎不说话!”

面对凶焰滔天的董卓,少帝刘辫手下的内侍,太监,和一众文官没人敢出口大气,只怕稍有闪失,便惹来杀身之祸。

此时,他挺身而出道:“你是来劫驾,还是来救驾?”

董卓见是一个小孩,不由一愣道:“当然是来救驾”

他高声道:“既然是来救驾,为何见了圣上不跪!”遂朝少帝刘辫指了指说:“这就是当今天子,你还不下跪!”

董卓其实早就看出他们的来历,只不过故意想在皇帝面前抖威风。但是他这么一说,再要抖威风可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忙翻身下马,高呼万岁受惊。

当时的他才九岁。能以稚龄之年面对这么大的阵仗而毫不慌乱,可见胆识一斑。

而现在,忍,才是他唯一的做法,不在忍耐中暴发,就在忍耐中灭亡。

今年特别冷清的春节刚刚过完,这天下的便降临了。

大雨连绵,黄河泛滥成灾,河东河北河内皆是饿殍遍野。

是时,洛阳内有祸患,外有强敌,陈留曹怒发矫诏于天下诸侯,号召天下豪杰共讨董贼。

一时之间,云起风涌,就连倾盆大雨都似乎被天下间的大义给阻止继续为害苍生了,百姓奔走相告,以为喜庆。

檄文曰:“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收到檄文后,天下诸侯英雄纷纷摩拳擦掌,想要在天下人面前那建功立业,纵不济,也要留名于青史,以让后人谨记。

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连曹在内,一共一十八诸路军马,多少不等,多有三万,少有一万,各自领着文官武将,气吞山河地朝洛阳进发。

于是,继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后的中原大混战轰轰烈烈地掀开了战幕。

汜水关前,十八路诸侯各自安营下寨,连接二百多里,大有一扫汉室奸贼,还天下朗朗乾坤之势。

生得妇相细眼的曹命人宰牛杀马,大请各路诸侯,商议进兵之策。

军帐内。

各诸侯披坚执锐,济济一堂。

蓄着八字胡须与鼠须的太守王匡上前一步朗声道:“诸位大人,请听我一言,如今天下兵马混杂,有如散沙,无以规矩不成方圆,还请推举一贤明盟主,指挥诸位,好共诛董贼。”

诸位诸侯纷纷表示认同,在天下人面前出尽风头的曹再出言建议道:“诸位大人,袁本初乃我故交,我深知其能,而且,他出身于四世三公之家,门多故吏极广,可推为盟主。”

众诸侯听后,深觉有理,也附议。

袁绍故作为难地再三推辞,直到众诸侯说非他不可时,他才勉答应下来。

准备已定,次日,十八诸侯于帐前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登坛盟誓。

其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024徐荣

读毕,歃血。

一时之间,群情激动,意气义慨然。

升帐议事后,袁绍便发号施令,命他弟弟袁术为总督粮草,孙坚为先锋,一万多军卒浩浩荡荡朝汜水关拔营而去。

相府。

收到情报的李儒一脸无奈地军来了董卓房间,若是早听他言,哪有今日天下英雄共讨之事。

而这存亡之刻,董卓还正在左拥右抱,在床上大玩三人行呢?

“主公,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你还有心寻欢作乐,天下诸侯结兵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李儒痛心地说道,心里只觉一阵冰凉,昔日才志并慧的董卓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什么?这么严重?”董卓一惊,怀里的两个美人儿一把被他扔到了左右两边,生死不知,急忙穿衣起床下来。

“何人为首?”董卓边穿衣边急问道。

“曹,袁绍等。”李儒道。

“哼,这两个小人,亏我董卓还善待过他们,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董卓怒气更甚,穿起衣就朝命人召集军中大小将领前来议事,商量如何退敌。

不到片刻,徐荣,吕布,华雄等大小将领都火速地赶了过来,就连公孙狼也被人在睡梦中叫了过来。

议事堂,各将交头接耳,纷纷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

神情仍然有些迷迷糊糊的公孙狼凑到终日披坚执锐的徐荣身边,低声问道:“舅舅,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样劳师动众。”

“好像是天下诸侯共讨主公。”徐荣也是低声回道,“康儿,到时,你可别强出头,这天下英雄可不能小视,若是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舅舅就无法向你后娘交待了。”

“嗯,康儿知道。”公孙狼感动地点了点头,觉得等一会应该不要说任何话。免得被人家抓住痛脚。

没一会,董卓穿着庄重的相府出来了。

“诸位,如今袁绍孙坚等贼联兵来讨,不知诸位有何妙计破敌?”

此话一出,众将立即出声争论起来。

温侯吕布不屑地看了诸将一眼,上前道:“义父,这些诸侯,我视之为草芥,根本不值得小题大做,我愿意率勇悍之兵尽斩其首,挂于城门。”

董卓大为高兴,击掌道:“布儿说得好,义父有了你,从此高枕无忧了。”

这时,吕布背后闪出一人,嗡声道:“主公,杀鸡焉用牛刀?不用温侯亲自前往。斩断众诸侯首级,对末将而言,有如探囊取物耳。”

听到这般大话,董卓将信将疑地望去,只见他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原本是自己从关西招来的勇士,名叫华雄。

想那华雄至少也是一个百人敌的高手,董卓也放宽心了,高兴道:“好,华雄,就汝了,着升骁骑校尉。拨马步军五万,同李肃、胡轸、赵岑连夜赴关迎敌。”

“谢主公。”华雄当即带着李肃,胡轸,赵岑前往汜水关。

待华雄等人走后,李儒上前献计道:“主公,那孙坚正面搦战,后方必然薄弱,主公可遣徐荣将军从后方攻之,以成前后夹攻之势。”

“好,此计甚好,徐荣,李蒙出列。”董事肃然挥手道。

“主公。”两大猛将立时向前一步恭敬行礼道。

“着升徐荣为都督,李蒙为从事,领五千精兵抄小路往孙坚后方掳掠,以乱孙坚军心。”董卓正色道,现在的他,完全回到了以前那般神挡杀神,魔拦诛魔的指挥若定。

“是,主公。”两大猛将立时去军营领兵去了。

公孙狼一见舅舅出去了,心里担心他的安危,忙上前自请道:“主公,我愿助舅舅一臂之力。”

“你?行军打仗并非刺杀之事,你可知道?”李儒不待董卓说话,便上前喝道。

他也是没法,董媛拿她老子董卓没法,只能迂回地找到他,经过种种威胁利诱后,让他不得不保住公孙狼的性命,要不然,他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属下知道,但我那舅舅视我如亲生,怜爱百倍,我担心舅舅安危,不得不上前助阵,请郎中令大人成全。”公孙狼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初,若是没有徐荣百般围护,他早就被残暴的董卓给斩了,更何况,公孙家如今的辉煌还是徐荣一手促成的,这容不得他不去救。

董卓屏退了李儒,正色道:“好,我就承你所请,你领你的刺杀营去吧!”

李儒心里一急,忙阻道:“主公,这京都宵小甚多,若公孙统领不时时在京都威慑,怕有人为祸啊!”

“儒儿,你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况且为父早有打算。”董卓果断地阻止了李儒的进言,挥手让公孙狼前去助阵。

其实,董卓对公孙狼的态度向来模棱两可,若他不是一个可用之人,他早就除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心里还总是想着让公孙狼出点意外,毕竟公孙狼所犯的过错太大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连他最宝贝的女儿都敢勾引,由不得他大动肝火。

公孙狼应了一声,便徐徐退下往公孙府走去。

公孙府。

万年公主焦急地在客厅中走来走去,一副热锅上的蚂蚁模样,而何太后则淡定从容地在喝着香茶,比主人还像主人。

见公孙狼风尘仆仆地跨进客厅,万年公主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道:“驸马,柳营传来消息,说是京都外边有数十万军马屯集着,你说我们如何是好啊?”

公孙狼丝毫不见慌乱地抚着她的小手安慰道:“宝贝,别慌,天塌下来还有我在顶着呢?”

“这都快城破人亡了,人家能不急吗?”万年公主虽说性子偏向沉稳,但少遇大事,经验不足,与她从容冷静的弟弟刘协比起来,她逊了一筹不止。

“呵呵,宝贝,急也没用,你看,你母后不也没急吗?”公孙狼笑着看了一眼正在悠然喝茶的何太后。

“母后?”万年公主愣了一下,看向仍在那里不急不忙喝着茶的何太后,心里也不由平静了下来,脸上的惊慌之色淡了不少。

“驸马,人家不慌就是了,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呢?”万年公主平静了下来,又出声问道,未雨绸缪一向是宫中女人的习惯思维。

“简单,你们先把重要的东西先收拾好,然后吩咐心腹下人用心准备一下,以便随时可以逃离京都。”公孙狼想都不想地就开口道,显然是胸有成竹。

这时,何太后放下了茶杯,起身慈和地笑道:“慕儿,母后说得没错吧,你驸马肯定早有计策了,要不然,他也没那个本事连杀京都十大权臣。”

“哦,看来是人家关心则乱了。”万年公主郁闷地低头道。

看着何太后走来,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绿光,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嘱咐道:“好了,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多呆,慕儿,你要多学学你母后,还有,婉儿你也要多多用心,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你的家,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见公孙狼责骂,何太后忙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道:“是,阿狼,人家一定好好把持家里。”

“就这样吧!”公孙狼说了一句,在万年公主一脸错愕与震惊的目光下,就朝秘密据点走粗点起一百刺杀营杀手带足杀人利器赶往徐荣的军帐。

等公孙狼人影都不见了,万年公主依然是没回过神来。

025关心则乱

读毕,歃血。

一时之间,群情激动,意气义慨然。

升帐议事后,袁绍便发号施令,命他弟弟袁术为总督粮草,孙坚为先锋,一万多军卒浩浩荡荡朝汜水关拔营而去。

相府。

收到情报的李儒一脸无奈地治来了董卓房间,若是早听他言,哪有今日天下英雄共讨之事。

而这存亡之刻,董卓还正在左拥右抱,在床上大玩三人行呢?

“主公,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你还有心寻欢作乐,天下诸侯结兵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李儒痛心地说道,心里只觉一阵冰凉,昔日才志并慧的董卓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什么?这么严重?”董卓一惊,怀里的两个美人儿一把被他扔到了左右两边,生死不知,急忙穿衣起床下来。

“何人为首?”董卓边穿衣边急问道。

“曹,袁绍等。”李儒道。

“哼,这两个小人,亏我董卓还善待过他们,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董卓怒气更甚,穿起衣就朝命人召集军中大小将领前来议事,商量如何退敌。

不到片刻,徐荣,吕布,华雄等大小将领都火速地赶了过来,就连公孙狼也被人在睡梦中叫了过来。

议事堂,各将交头接耳,纷纷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

神情仍然有些迷迷糊糊的公孙狼凑到终日披坚执锐的徐荣身边,低声问道:“舅舅,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样劳师动众。”

“好像是天下诸侯共讨主公。”徐荣也是低声回道,“康儿,到时,你可别强出头,这天下英雄可不能小视,若是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舅舅就无法向你后娘交待了。”

“嗯,康儿知道。”公孙狼感动地点了点头,觉得等一会应该不要说任何话。免得被人家抓住痛脚。

没一会,董卓穿着庄重的相府出来了。

“诸位,如今袁绍孙坚等贼联兵来讨,不知诸位有何妙计破敌?”

此话一出,众将立即出声争论起来。

温侯吕布不屑地看了诸将一眼,上前道:“义父,这些诸侯,我视之为草芥,根本不值得小题大做,我愿意率勇悍之兵尽斩其首,挂于城门。”

董卓大为高兴,击掌道:“布儿说得好,义父有了你,从此高枕无忧了。”

这时,吕布背后闪出一人,嗡声道:“主公,杀鸡焉用牛刀?不用温侯亲自前往。斩断众诸侯首级,对末将而言,有如探囊取物耳。”

听到这般大话,董卓将信将疑地望去,只见他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原本是自己从关西招来的勇士,名叫华雄。

想那华雄至少也是一个百人敌的高手,董卓也放宽心了,高兴道:“好,华雄,就汝了,着升骁骑校尉。拨马步军五万,同李肃、胡轸、赵岑连夜赴关迎敌。”

“谢主公。”华雄当即带着李肃,胡轸,赵岑前往汜水关。

待华雄等人走后,李儒上前献计道:“主公,那孙坚正面搦战,后方必然薄弱,主公可遣徐荣将军从后方攻之,以成前后夹攻之势。”

“好,此计甚好,徐荣,李蒙出列。”董事肃然挥手道。

“主公。”两大猛将立时向前一步恭敬行礼道。

“着升徐荣为都督,李蒙为从事,领五千精兵抄小路往孙坚后方掳掠,以乱孙坚军心。”董卓正色道,现在的他,完全回到了以前那般神挡杀神,魔拦诛魔的指挥若定。

“是,主公。”两大猛将立时去军营领兵去了。

公孙狼一见舅舅出去了,心里担心他的安危,忙上前自请道:“主公,我愿助舅舅一臂之力。”

“你?行军打仗并非刺杀之事,你可知道?”李儒不待董卓说话,便上前喝道。

他也是没法,董媛拿她老子董卓没法,只能迂回地找到他,经过种种威胁利诱后,让他不得不保住公孙狼的性命,要不然,他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属下知道,但我那舅舅视我如亲生,怜爱百倍,我担心舅舅安危,不得不上前助阵,请郎中令大人成全。”公孙狼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初,若是没有徐荣百般围护,他早就被残暴的董卓给斩了,更何况,公孙家如今的辉煌还是徐荣一手促成的,这容不得他不去救。

董卓屏退了李儒,正色道:“好,我就承你所请,你领你的刺杀营去吧!”

李儒心里一急,忙阻道:“主公,这京都宵小甚多,若公孙统领不时时在京都威慑,怕有人为祸啊!”

“儒儿,你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况且为父早有打算。”董卓果断地阻止了李儒的进言,挥手让公孙狼前去助阵。

其实,董卓对公孙狼的态度向来模棱两可,若他不是一个可用之人,他早就除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心里还总是想着让公孙狼出点意外,毕竟公孙狼所犯的过错太大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连他最宝贝的女儿都敢勾引,由不得他大动肝火。

公孙狼应了一声,便徐徐退下往公孙府走去。

公孙府。

万年公主焦急地在客厅中走来走去,一副热锅上的蚂蚁模样,而何太后则淡定从容地在喝着香茶,比主人还像主人。

见公孙狼风尘仆仆地跨进客厅,万年公主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道:“驸马,柳营传来消息,说是京都外边有数十万军马屯集着,你说我们如何是好啊?”

公孙狼丝毫不见慌乱地抚着她的小手安慰道:“宝贝,别慌,天塌下来还有我在顶着呢?”

“这都快城破人亡了,人家能不急吗?”万年公主虽说性子偏向沉稳,但少遇大事,经验不足,与她从容冷静的弟弟刘协比起来,她逊了一筹不止。

“呵呵,宝贝,急也没用,你看,你母后不也没急吗?”公孙狼笑着看了一眼正在悠然喝茶的何太后。

“母后?”万年公主愣了一下,看向仍在那里不急不忙喝着茶的何太后,心里也不由平静了下来,脸上的惊慌之色淡了不少。

“驸马,人家不慌就是了,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呢?”万年公主平静了下来,又出声问道,未雨绸缪一向是宫中女人的习惯思维。

“简单,你们先把重要的东西先收拾好,然后吩咐心腹下人用心准备一下,以便随时可以逃离京都。”公孙狼想都不想地就开口道,显然是胸有成竹。

这时,何太后放下了茶杯,起身慈和地笑道:“慕儿,母后说得没错吧,你驸马肯定早有计策了,要不然,他也没那个本事连杀京都十大权臣。”

“哦,看来[海岸线文学网]是人家关心则乱了。”万年公主郁闷地低头道。

看着何太后走来,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绿光,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嘱咐道:“好了,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多呆,慕儿,你要多学学你母后,还有,婉儿你也要多多用心,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你的家,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见公孙狼责骂,何太后忙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道:“是,阿狼,人家一定好好把持家里。”

“就这样吧!”公孙狼说了一句,在万年公主一脸错愕与震惊的目光下,就朝秘密据点走粗点起一百刺杀营杀手带足杀人利器赶往徐荣的军帐。

等公孙狼人影都不见了,万年公主依然是没回过神来。

026完全屈服

何太后轻叹了口气,这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既然来了,也是要面对的。

轻柔地牵起万年公主的小手,何太后慈和地说道:“慕儿,你也看出来什么了吧?”

万年公主愕然地点了点头,一脸地不敢置信,颤抖着声音道:“母后,你怎么能跟驸马这样呢?你不知道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吗?”

何太后无奈地苦笑一声,换作她是万年公主,她也是会如此的,说不定还会采取最直接的手段除掉自己呢?

想到这里,何太后不由更加柔和地说道:“慕儿,母后也知道淡应该,但你也要体谅一下母后,母后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一生都没尝过什么幸福,更没有满足过,你不知道这样的苦有多难受,有多难捱,换作一个普通的女人,说不定她早就疯了,慕儿,你原谅母后好吗?”

“母后,你,你怎么会这样又想,你还对得起死去的父皇吗?”万年公主痛苦地说道。

“你父皇?”何太后嘴里苦笑着念了这三个字,突然,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苦,所受到的冷落,所受到的空虚寂寞,她突然冷厉了起来:“哼,不是母后对不起你父皇,而是你父皇对不起母后,凭什么他能三宫六院,日夜快活,而母后却一个独守深宫,寂寞难耐,凭什么?”

看着何太后状若厉鬼的样子,万年公主忍不住害怕地后退一步,颤声道:“母后,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哼,母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全拜你父皇所赐,难道母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可以吗?”何太后步步进逼,仿佛厉鬼化身一般。

但此刻,她的眸子却是清明的,因为她是故弄玄虚,对付万年公主这样的嫩草,她随时可以用出万千的妙招,而这一招以进为进,则是剪除后患的最好方法。

果然,万年公主见何太后状若厉鬼地步步进逼,越退越后,眼里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何太后连说了几次重话后,见她快要崩溃了,才冷厉着死死地盯着万年公主问道:“慕儿,你说母后有资格喜欢你的驸马吗?”

“有,母后这么美丽,这是他的福气。”万年公主见何太后停了下来,忙不迭地回话,她深怕回答得地慢一些,自己的母后就会丧心病狂地杀害她。

“哼,母后不相信,这真是你的心里话吗?”何太后脸上的寒霜都快结冰了。

“是,千,千真万确。”万年公主有些承受不了何太后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没骗我?”

“孩儿不敢。”

“哼,算母后没白疼你,那母后以后能跟你驸马一起生活吗?”

“能,母后想要怎样都行。”

“哼,又骗母后吗?”

“没有,真的没有。”

“好,就再信你一次,以后母后在家中为妻,你为妾,知道吗?”

“知道,知道,孩儿一向很听母后的话的。”

“哼,要不是你父皇,母后也不会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以后,每夜你都要过来跟母后请安,要不然,母后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是,母后,孩儿一定做到。”

将万年公主完全屈服后,何太后才将脸上的厉气撤去,拉着她往卧室中走去。

“慕儿,看在你这么孝顺母后的份上,母后就将皇室只传皇后的凤鸾神功传给你。”何太后知道自己是时候给万年公主一点甜头了,要不然,她以后会心生不岔的。

“真的?母后,你没骗孩儿。”万年公主脸上冒出了浓浓的惊喜,脑中所想的全都是凤鸾神功,哪怕现在叫她祖孙三代同床侍候公孙狼她都答应。

为何?因为自古红颜畏白头,美丽才是她们的第一生命。

凤鸾神功,一向是皇室的秘传,除了皇后之外,就连皇帝也不知道,它并非武功,只是一种极其神妙的养生练气功法,唯一的作用就是驻容养颜,积聚精气。

常年练习此功,女人的容颜就会极其缓慢地变化,就像何太后一般,一入宫中,就被上代皇后暗地选中传授,容貌几乎还是二十年前那般绝世倾城,美绝人寰。

尤其是在精气修养方面,就连修练魔王功多年的董卓都要被何太后一声喝退,光看宫中三千佳丽无人敢正视何太后一眼,就可以略见一斑。

“当真,你是阿狼的妾侍,母后是阿狼的妻子,母后总不能藏着秘技而不宣于亲近之人。”何太后肯定无比地说道,其实,她现在所做的事,全都是自保,在宫中生存多年的她,早就明白,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只有统领了后宫,以面对点,男人才会另眼相看。

当年,何太后亲手毒死了刘协的生母王美人,但是,皇帝明明知道是她做的,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何,宫中佳丽大都是她的党羽,就连太监宫女都是听她的,而不是听皇帝的。

不过,公孙狼却不会在乎,他不像皇帝那般窝囊,更不会任女人胡来,若是谁敢触动他的逆鳞,他就会以血来治愈那逆鳞所带来的痛楚。

什么叫虎狼之性,公孙狼这就叫做虎狼之性,天大地大,唯我最大。]

“孩儿拜谢母后。”万年公主欣喜若狂地起身朝何太后拜去,此刻,她有些疯狂了。

“嗯!”何太后坦然地受了一拜,然后扶起她身子,让她坐到床上去,全身的衣服一一脱去,的完美立时显现了出来,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直令宽阔的卧房里无限满室馨香。

何太后然后细心地指点着万年公主如何练气,如何行功,边说边还做出正规的示范,最后,还特别叮嘱了她一些注意的东西,像姿态、言谈、举止不可随意妄为,要着重养出一种富贵之气之类的。

不提母女俩在那里修习凤鸾神功,这时,公孙狼匆匆忙忙地带着一百杀手来到了徐荣身边。

徐荣正要拔营前往目标处,见公孙狼匆匆带着一彪人马过来了,立时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康儿,你怎么过来了?这是战场,不是儿戏,快给舅舅回去。”

被徐荣怒目相责,公孙狼不由一愣,忙回过神道:“舅舅,康儿担心你出事,特向主公自请领兵过来助你。”

“哼,说大话,就你这么点人马,你能帮舅舅什么?”徐荣见他是为自己而来,口气不由缓和了一些,但仍是冷厉非常。

听到两人的争吵,满脸豪气的李蒙也过来了,爽朗地笑着劝解道:“徐公,消消气,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中气十足啊!”

“哎,李兄,我也不想生气,可我这外甥也太不省事了,我千叮万嘱他不要强出头,可他却偏要过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见我那姐姐啊!”徐荣一脸无奈地说道。

“呵呵,徐公,你这话就不对了,令外甥如此着紧地你,这是福气,况且,男儿一生,不能总活在长辈的护翼之下,这会防妨碍他成长的。”李蒙依旧爽朗地笑道。

“哎,也罢!”徐荣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溺爱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喝道:“康儿,还不来见过你李叔叔。”

“是,舅舅。”公孙狼应了一声,忙上前恭敬地对李蒙行礼道:“侄儿公孙狼见过李叔叔。”

李蒙亲近地对他笑着摆手道:“呵呵,贤侄不用多礼,我与你舅舅乃知己好友,你是他外甥,就是我外甥,若有困难之事,尽管找来,李叔叔尽力帮你办了。”

027武监

“谢李叔叔。”公孙狼见他这般豪爽,心中不由生出亲近之意。

“好了,康儿你既然来了,那就用点心,战场上可是乱箭穿飞,一不小心就有丢命之险,你切记。”徐荣仍然带着一丝闷闷不乐道,心里还怪着公孙狼不听他的话,傻傻地来到战场。

不一会儿,三人领一万兵马抄小路往公孙坚驻扎的梁地去了。

梁地地势平坦,攻守都五五之数,远远望去,孙坚的军营全大白于眼内。

徐荣叫人埋伏于树林之间,不要声张,低声与李蒙商议道:“李兄,现在看来,这孙坚并未前往破关,可见是新兵,还不能立时投入战场。”

“没错,徐公,你看,孙兵直脸带疲色,我们只需作势冲杀一番,这孙坚必然抱头鼠窜。”李蒙也认同道。

“不过,其后方是梁东,易攻难守,怕是不能斩草除根。”徐荣沉思道。

“徐公,你太过贪了,孙坚乃是江东的猛虎,能断其一臂,我们就是大功了。”李蒙轻声摇了摇头道。

“也好,时下华雄正守在关前,怕这一众诸侯没几人能攻破。”徐荣点了点头。

“嗯,就这样吧!徐公领五千从左翼,我领三千于右翼,康儿嘛,就领他的本部和二千兵马以箭矢先行,正面进攻。”

“好。”徐荣沉思了一会,便调兵遣将去了。

此时的孙坚两万兵马,并无丝毫防备,只听一声军号响起,一阵夺命的箭雨如雪花般朝守寨的兵士射去。

一眨眼间,徐荣与李蒙合兵八千直捣黄龙,长驱直入,所过之处,尽是血流如注,尸骨遍地。

而这时的公孙狼却带着一百杀手和二千兵马随后跟上,见谁没死的就补上一刀,见粮草就抢,见金银就拿,见兵器就捡,见残兵就杀光,顺便,他还无良地命人放起火起来,只要是能烧的,他全都烧了。

与此同时,前方,徐荣和李蒙顺利地一路斩杀过去,纷纷杀得那些新卒屁滚流,直遇到孙坚的一众亲信兵马才觉得这两万兵马是有些水平的。

寒风吹草折,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了起来。

头系赤巾的孙坚领兵怒目望向徐荣道:“乱臣贼子,你何故要助纣为虐?”

“哈哈哈,真好笑,两军阵前,你说这话不是太晚了吗?”徐荣狂笑了一声,便身先士卒驱马上前朝孙坚杀去。

“哼,来得好,看我如何斩你?”孙坚怒哼一声,也拍马而上,手中古锭大刀张牙舞爪地闪着白晃晃的光芒迎了上去。

“叮”地一声,两人交了一合,都知道对方不是易予之辈。

孙坚惊讶地看了徐荣一眼,手中砍刀挥舞得滴水不漏,端得华丽无匹。

徐荣的刀法则是简单明了,任你玄妙无比,我就一刀砍去,往往能断掉孙坚的刀势。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过了五六回合,而两人打斗之处,无人能进,竟然成了一片真空。

“好个乱臣贼子,上天让你学会如此高深刀法,为何不上报朝廷,下报百姓。”孙坚见徐荣功夫了得,一时之间也无法取胜,只得用攻心之术。

“哼,不必多言,久闻江东虎刀是天下刀法中的一绝,今日之见,却道虎刀乃是沽名钓誉。”徐荣见他用攻心之术,也用激将之术来回敬他,同时,手中的宝刀却是挥舞得更急了,原先还可以看出一劈一砍,现在完全化作了一团刀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攻击着孙坚,令他连左支右绌,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孙坚也不愧是江东猛虎,见徐荣越战越勇,心里的豪气也被激发开来了,一声大吼,仿佛上天发怒一般狂雷击下,趁着徐荣受惊之时,刀风一变,华丽之风再也不见,而是以一种快刀斩乱麻的刀法,全是连环砍,一刀比一刀更加厉害。

一时之间,两人斗得如火如涂,而两人身旁的过万军卒竟然情不自禁地采取了守势,不约而同地各退一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各自主帅的高手过招,忘情之时,过万兵马居然狂呼着,叫好着,咒骂着。

此时的两人,浑然忘已地施展着心中所学,仿佛周边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凌厉的刀风所到之处,寒风都难以前进一步。

“好个乱臣贼子,你这是什么刀法?”孙坚比徐荣还要越战越勇,声势越发浩大起来。

“哼,就知你孤陋寡闻,你难道连徐氏徐福都没听过吗?”徐荣手中宝刀不停地挥舞道。

“你是方士?”孙坚一听,心里立时想起了曾为秦始皇赴海外求仙道的徐福,想到方士的可怕之处,他不由刀势一缓。

“哈哈,被我先祖之名吓到了吧?想我先祖学究天人,区区砍柴的刀法就胜过于你孙氏虎刀。”徐荣脑中想起了徐福这个神话般的先祖,仿佛被战神附体一般,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就在这时,孙坚一个失神,竟然连手中宝刀都被徐荣所砍断了。

只听徐荣状若疯狂地笑着横刀立马道:“哈哈哈,我的刀法又更进一层了,孙坚,你还想顽抗吗?快快投降吧,说不定,主公怜你之才,保为一方柱国。”

原来,这时徐荣借意念之力,终于突破了原有的桎梏,进入一种练骨的境界了。而有万人敌之称的吕布,他虽有万人敌称号,但在本质上,他还是在练骨境界,不过却是徐荣强而已。

在这华夏大地,百姓们通常会统称武士为十人敌,百人敌,千人敌,万人敌,但实际上,在武士们自己的世界里,练武就一共练术,练体,练骨,练神,练心五个境界,而练神,就相当于万人敌,至于练心,则是无敌了,能练成此境界的人,估计只有那些上古神人了。

当然,这天下间千奇百怪,像徐福这样以药入道的方士,老子这样以道入道的圣人,孔子这样以理入道的儒士,还有张道陵这种以术入道的道士还是大有人在的。

别说远的,就是黄巾之战时,张角就曾施过道法击退刘备等人。

望着徐荣张狂的样子,孙坚不由一阵恼羞成怒,奈何自己却是技不由人,只得怒哼了一声道:“哼,乱臣贼子,等我修习完家传虎刀之时,再与你一决高低,我们走。”说完便带着心腹掉头就跑。

徐荣突破了武术桎梏,根本不在乎这仗是胜还是输,径直一个人勒马带着亲兵回去巩固一下所到达的境界了。

可李蒙却不同,他要的封侯裂土,他需要孙坚的人头来点缀自己的功勋,此时见孙坚败走,立时朝着八千兵马大喝一声道:“将士们,随本将杀,谁取了孙坚首级,本将保他连升。”呼吸之间,他已是一马当先,领着近万兵马追着孙坚败逃的方向去了。

不过,孙坚逃的方向是梁东,那里地形易守难攻,李蒙注定是功败垂成了。

这时,就在李蒙领着兵马追击孙坚时,公孙狼带着两千弓兵抢了一车又一车的粮草辎重,整个梁地都被他烧成赤地了。

“报,活捉颖川太守李涛。”一个杀手灵敏地冲到公孙狼面前单跪道。

“太守?这可是$$大功一件,快带过来。”公孙狼脸上一喜,没想到打扫战场还能碰到功劳。

不一会,那机灵的杀手就将一个穿着太守服饰的肥胖官员压了过来。

公孙狼的父亲就是个太守,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官员确实是个太守,不过,他却很疑惑,自己训练的杀手都是些没见过世面只知杀戮的人啊,不由看了他身上的腰牌出声问道:“十四,你怎么知道他是太守?”

那14号杀手想也不想地就答道:“回统领,小人是宫中的武监,曾见过不少太守官员。”

“武监?”公孙狼微皱了一下眉,反又松开道:“哦,原来是这般,你回去后跟夫人领赏吧?”

028华雄

“谢统领。”饶是武监无欲无求,心神还是震动了一下,万年公主给出的奖赏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让他能飞跃龙门的权力。

公孙狼回头看向了太守李涛,见他长得白白胖胖的,一副懦弱无比的样子,心中的高兴不由下降了一分,挥手让亲信杀手按住他,就往徐荣临时驻扎的军帐而去。

军帐中,徐荣精光闪闪地打量着公孙狼手下发现的颖川太守,考虑到各种方面的需要。心中一狠,挥手道:“来人,把他给我烹了,然后送往孙坚。”

“是,大人。”两个亲兵立即过来抬走肥胖的太守。

不久,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活脱脱地像一条被宰杀的猪。

饶是公孙狼心狠如狼,仍是国被他舅舅的做法给吓了一跳,小心地说道:“舅舅,你这是不是太残忍了,这是把人放在锅里煮啊!”

“哈哈,康儿,这不算什么,在舅舅小时候,你父亲还把人给点天灯呢了?你知道什么叫点天灯吧?”徐荣豪气十足地笑道。

“康儿实是不知。”公孙狼心头一跳,这名字残忍十足啊!

“哈哈,点天灯,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人当然灯来点,在很久以前,罪大恶极的人往往是这样死去的。”徐荣怕惊吓到他,也不详说。

不过,就是这样,公孙狼还是听得心惊肉跳,将人当天灯来点,(董卓就是这般死法)那人岂不是受尽折磨而死,这还真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死法,哎,没想到一向温和的父亲也是这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也就从这一刻起,徐荣和公孙度就成了公孙狼最为敬畏的亲人,不为别的,就为他们能将人如此狠毒残忍地弄死。

这时,寒风又大了,混和着那杀猪一般的惨叫,仿佛这里是人间地狱一般,所有留守的将士心中都不由一寒,心中都有一种死都不跟徐荣作对的念头。

与此同时,一众诸侯之中有济北相鲍信,想那孙坚是为先锋,怕他夺了头功,心中产生了一阵妒忌,便暗地里让他的弟弟鲍忠,率领马步军三千,抄小路,先于孙坚一部到关下搦战。

此时,连夜赶到汜水关的华雄本来还以为今天没战事呢?左看右顾之中,无聊至极,却没想到关下来了一个送死的,更甚的是,这混球居然还在下面大骂自己主公,心里一个生气,立马点起铁骑五百,杀气森然地冲出关去,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哼,无名小贼,安敢衅我主公?拿命来。”

华雄大喝了一声,便威猛绝伦地挥着斩马刀冲了上去。

想着如何立头功名流青史的鲍忠看华雄傻乎乎地冲过来,心中一喜,立功的机会来了,一夹,忙驱马带着三千步兵迎了上去。

“嘿嘿,送死的来了。”华雄张狂无比地笑了一声,然后立时化为狞笑,青筋一起,一股蛮力便直达手腕。

“拼”地一声,只见鲍忠的钢刀已然断成两截。

他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不如华雄,忙心有余悸地勒马大喝着回营。

“妈的,这无名小贼运气真是好,居然会断刀。”华雄咒骂着追了上去,手起刀落,鲍忠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斩了马下,然后华雄乘胜追击,大杀一通后,生擒了过百的将校级兵官。

一时之间,华雄英勇之名传遍了天下。

相府。

董卓接到捷报后,心中大喜,立即下令道:“着华雄升为都督,另赐黄金万两。”

命令下达不久后,李儒也接到了捷报。

“主公,徐荣将军破孙坚于梁,抢粮草百车,军饷十万。”

“哈哈哈,真是天佑我董卓,着人将战利品充入府中。”董卓狂兴大发了起来,心中越发地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

李儒一听,忙皱着眉头进言道:“主公,千万莫要如此,徐将军一众将士在孙坚后方出生入死,若是没收其所得,怕是军心哗变。”

“哦,有理,是为父一时太过得意忘形了。”董卓一听军心哗变,忙撤回了命令,要是军中出事,那平乱下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梁东。

被徐荣狠狠羞羞过一顿的孙坚懊丧地坐在主座之上,脸上的豪情壮志早就一扫而空了。

身边大将祖茂上前道:“主公,盟主来信了,说是速攻汜水关,以全大计。”

“哎,这袁绍,枉称盟主,没见我先前受了大挫吗?”孙坚嚷嚷着发起了牢。

老成的黄盖上前劝道:“主公,军令不可为啊!”

“哼,徐荣这匹夫,真是欺人太甚了。”孙坚无奈,只得对着老天怒哼了一声,站起身吩咐左右点起残部,怒气冲冲地朝汜水关进发而去。

气势磅礴的汜水关前。

满腔怒气的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对着关门破口大骂:“助恶匹夫,何不早降,若是迟了,死无丧身之地。”

“助恶匹夫,何不早降?”后面的一众残兵败将也怒气连连地助威起来。

汜水关中,早有细作将孙坚的怒骂报了过来。

副将胡轸见华雄如此轻易地立了功,不想让主将专美于前,自告奋勇道:“都督,这天下诸侯,都是一群土鸡瓦狗,末将请战,定斩那孙坚狗头。”

华雄沉吟了一下,心里想那关东军却是不堪一击,徒有虚名,也就没有多做考虑,便道:“你去吧!切莫落了主公的面子。”

“都督放心,末将必不辱使命。”胡轸拱手作别华雄,气势一振,便点起兵马往关外冲去。

孙坚一看兵马冲出,心中大为高兴,我拿徐荣没办法,难道还拿你们这些窝囊废没办法。当下豪情满怀,高声呼道:“众将士,助恶匹夫就在前方,随我杀尽乱臣贼子,以报汉室。”

话落,饱含怒气的孙坚一马当先,手中刀光化作一阵白烟,所到之处,尽是红艳的血影。

不一会,孙坚就冲杀到了胡轸的面前,暴喝道:“助恶匹夫,授首吧!”手中宝刀有如长了眼睛一般,任凭惊惶失措的胡轸如何闪躲,仍是准确无误地划过了他的喉咙。

立时,一道鲜血彪了出来,孙坚随手一捞,一颗大好头颗便提在了手中。

宝刀一挥,孙坚化作高大的猛虎,气势惊人,朝着胡轸部众又一声暴喝道:“助恶匹夫,你家将军之首已被我斩矣,此时不降,何时才才降?”

胡轸部众一听暴喝,忙看向孙坚手中,那血淋淋的人头,分明是他们的副将胡轸,心中只觉一阵魂不附体,边撒开脚丫子狂跑,边尖声高叫道:“天啊!胡将军被杀了,快逃!!”

孙坚大怒,本想$$劝降一些士卒补充实力,没想到这些兵卒这么不识相,居然宁愿死都不就地投降。当下脸色涨红,怒火冲天,整个人化作一道黑旋风,猛虎下山一般冲进毫无抵抗之力的羊群之中,大肆屠杀。

汜水关中。

以为胡轸定能杀败来犯的华雄心平气和地欣赏着一群女子的脱衣舞蹈,一副沉稳如山的模样。

“大风起兮云飞扬”一群女子唱着与她们此时动作完全不合的豪迈之曲。

听着听着,华雄都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细作飞跑着过来报告:“都督,胡将军被斩了。”

029挥刀直劈

“什么?这么快。”华雄脸上一惊,立时起身挥散歌女,急忙点起剩余兵马前去守关。

汜水关前。

头披着赤帻的孙坚勇猛无比地追杀着胡轸残部,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众的胡部只得以一声凄呼结束了自己短短的生命。

人,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但是,死在屠杀之中,这死又算什么呢?

华雄望着下面有如被圈养家猪一般的兵卒,想杀就杀,完全没有丝毫反抗能力,气得都想吐血了,虎眼怒睁,震天般吼道:“统统给我射,射死他们!”

一声令下,箭矢如雨,滚石半如云。

不一会,在绝对的杀人利器面前,关下的双方兵马像流水一般死去了大半,有孙坚的,还有董卓的。

无奈之下,望着滚石和流箭,孙坚只得高喊一声道:“贼兵势大,回营。”

军令一下,孙兵立即如潮水般退去。

望着下面还剩不多的活人,华雄气得直跺脚,怒吼了一声道:“胡轸,损我过万军马,算你死得早,若不然,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骂完之后,只得丧气地命人开关门收敛尸体和接纳残兵。

孙坚遇阻退守梁东后,当下命人埋锅造饭,减轻士卒的疲劳。

这时,后勤从事上前报告:“主公,先前徐荣毁去大半粮草,此时已然不足度用一日。”

“哼,不足一日,你怎不早说?几误我大事。”孙坚怒瞪着他喝了一声,然后命人前往袁术那里讨要粮草。

不一会,前去袁术处讨粮草的人又急匆匆地回来了。

“报,主公,袁术说是粮草未到,暂不发粮草。”

孙坚一听,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怒吼道:“你说什么?暂不发粮草?鬼话,这袁术总督十八路诸侯粮草,怎有粮草未到之言?”

“主公,袁术确是如此说啊!”

“哼,定是那袁术怕我立功方使用奸计害我,待我明日前往盟主处质问。”孙坚怒哼一声,只得作罢。毕竟这天色都晚了,若是走到半路,极易被人伏击。

但孙坚没料到的是,那讨粮的人被他斥责一顿后,竟然将这军事机密说给了好友听,这一传,可不得了了。

军心浮动。

屯于梁地山林之中的徐荣军帐。

公孙狼接到华雄令人传来的消息,立即朝他舅舅帐里走去。

虽然黑夜迷蒙,但徐荣并未早睡,反而静心平气地在端坐着练气,感觉到有人进来,一瞬间就张开了精光四射的眸子,见是自己的外甥进来,不由慈和地笑道:“康儿,这天都晚了,你不睡觉过来做什?”

“舅舅,华雄命人传来消息,说是要我们今晚前后夹攻孙坚,以破其关东先锋。”公孙狼恭敬行了一礼后,就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前后夹攻?为何啊?”徐荣微皱着眉头问道,这梁东易守难攻,若是那么容易攻下,他早就攻下了。

“说是孙坚被袁术断粮了。”公孙狼不解地说道。

“断粮?哈,好,好极了。”徐荣疑惑了一下,但一想到袁术的为人,他就恍然大悟了。

公孙狼见他舅舅明白,不由好奇道:“舅舅,他们不是盟友吗?怎么会内讧呢?”

徐荣见外甥好问,不由细细地解释道:“康儿,这任何事情,都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便是这般,这袁术要断孙坚粮草,原因也无非是忌其妨害到他的利益,若是不然,天下诸侯齐心合力,怕是主公早就饮恨败北了。”

“哦,缘来如此。”公孙狼若有所思地点头道,这人类,果然是与狼不同的,人的心眼太多了,而狼虽狡黠,但比起人,却是拍马难及。

徐荣见他明白了一些,怕耽误军机,就此打住道:“好了,康儿,以后你多想个为何就清楚这些了,现在,你快去犒赏军士,激其争利之心,好一举击溃孙坚。”

“是,舅舅。”公孙狼应了一声,便带着亲信前往各个军营鼓气许诺。

寒风吹来,夜色渐渐地变淡了,圆盆一般的井月明亮地洒出一片银光,照得天地宛如白昼,似乎连火把都不需要了。

静悄悄地,华雄领着一干精兵朝孙坚屯驻处进发了。

半夜时分。

华雄一方借着明月,立时万箭齐发,破开寨门,长驱而入。

杀声震天,凄叫连连。

本已入睡的孙坚顿时刀兵之声给吵醒,心知是敌寇来犯,慌忙披挂上阵,与华雄杀往一处,两马相交,斗杀起来。

忽然,梁东壶口处传来漫天火光,徐荣也领着一万兵马从后方杀进来了。

孙坚一惊,知是那是他无法匹敌的徐荣杀来了,心中哪里还有战意,撇了华雄就带着祖茂等亲信大将准备潜入树林之中逃之夭夭。

在惨白的月色中,华雄分明看见孙坚头上的赤帻,心知他就是孙坚,此时大功在望,哪里还舍得大鱼从他手中溜走,拍马领兵急追。

一时之间,孙坚身边的四个大将被华雄率兵杀散了大半,唯有祖茂紧紧地跟随着。

孙坚见华雄如此嚣张,心中更是大怒,若不是怕那徐荣杀来,我还怕你这空有蛮力的勇夫,立时取来画弓,朝着华雄连放两箭,可惜,华雄并非徒有虚名,而是有着实打实的真本事,身子闪动了两下,便躲过了两箭。

等到孙坚想再放第三箭解决掉华雄时,却没想到用力太猛,竟然拽折了鹊画弓,无奈之下,只得弃弓纵马而逃,暂时放过华雄。

因为,此时徐荣那震天的喊杀声朝他奔来了。

祖茂见后面追兵越来越多,不由焦急道:“主公,你头上那赤帻太过耀眼,大多逆贼只认主公头帻,请主公脱掉赤帻与我的头盔相换吧!”

孙坚一愣,想到自己一世英雄可能枉死在这里,立时心生求生之意,不由感动地看了祖茂一眼道:“祖公,若你生还,我必与你共享富贵。”边说边脱去赤帻,取过祖茂的头盔给自己戴上,不舍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分两路而逃。

祖茂戴上赤帻后,留恋地看了孙坚一眼,随即往孙坚相反的方向逃去,准备为孙坚的逃亡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追杀过来的华雄一愣,没想到这对亡命兄弟竟然各自逃窜了,这时,祖茂头上的赤帻分明,他立时选择了祖茂,挥刀追杀了过去。

他没想到的$$是,真的孙坚现在已经从小路逃脱了。

祖茂被华雄追杀一阵后,发觉前方无路了,只得取下头上赤帻挂于树枝上,然后弃马逃入树林中。

华雄很快就追到了这里,透过惨白的月光,那分明突显的赤帻跃然在目,忙命人四面围定,心想,这孙坚武艺不凡,若是冒然上前擒杀,怕是被他反杀一阵,看来应该用箭了,想到这里,立时命人用箭射进树林里。

一阵后,见那赤帻依然动也不动,马上就知道被骗了,华雄驱马上前取过了赤帻,惋惜了一声,大鱼就这么眼睁睁地溜走了。

忽然,祖茂从树林里双刀杀出,挥刀直劈华雄,气势来得十分着急。

030越发地得意

华雄一惊,立时大喝一声,一个回马刀就将祖茂砍于马下。

随后,徐荣与华雄合兵追杀逃敌,一直杀到了天亮才罢休。

汜水关中。

犒劳三军,载歌载舞,一片欢呼雀跃。

华雄,李肃,公孙狼,徐荣情,李蒙五人端坐于军帐之中,举杯痛杯了起来。

酒过三巡。

“华都督,此次你又立大功,怕是主公已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徐荣爽朗地举杯笑道。

华雄忙谦逊道:“岂敢岂敢,徐将军所立之功方是大功,今孙坚之败,大半功勋非徐将军莫属。”

“呵呵,华都督言重了,徐某并无寸功,有功者乃三军用命将士。”徐荣毫不贪功地婉拒道。

“呵呵,徐将军果真是吴用再生,华雄深感敬佩。”华雄见徐荣这么谦逊,再次诚心地相敬一杯。

徐荣是董卓手下之中唯一一个不是凉州出身的人,但他却能掌吕布所不能掌的西凉铁骑兵权,原因就是因为他能懂得让功,不揽功,所有一切都归于将士,也就是归于三军的主人,董卓。

酒再过三巡后,公孙狼,徐荣和李蒙就领着为数不多的亲信部队回京都了。

而华雄,得了徐荣留下的近万精兵后,心里越发对他表示敬佩,同时,心中守关的底气更浓了。

公孙府。

何玉由于军情告急,刺杀之事已经是顾不上了。只留下春夏秋冬四个绝顶杀手协助公孙狼,而人已回到李儒身边了。

也就在何玉和公孙狼离开的这段时间,何太后通过万年公主,施展各种奇谋秘计掌握了公孙府近乎所有的势力,就连柳营所掌握的探子队也不例外。

当然,羽林军和刺杀营是她不可能掌握的,毕竟这是公孙狼的生存根本,除了他自己,他谁也不相信。

兵法有云,国之利器不可以假人,只有拥有了绝对力量,才能以势凌人。

这天下,没有谁会绝对的忠诚,他们之所有忠诚,那是因为忠诚的对象能给他们富贵,能让他们不敢轻易背叛,有着让他们轻易毁灭的力量。

这个道理,不仅何太后万年公主这些宫中女人明白,就连公孙狼这头也是十分明白,试想一下,没有爪子和锋利牙齿的老虎,百兽会害怕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何太后要入公孙家,自然要有着足够的势力,而公孙狼想要得到保护自己的心仪之人,自然也要有足够的势力。

当何太后在公孙府剪除董卓安排进来的人外,公孙狼也无时不刻地做着这事,不仅借着战争除去了那些董卓安排进来的杀手,而且还将刺杀营牢牢地把握在手中,除了他之外,可以说是谁也不能掌控。

至于羽林军,公孙狼伸的爪子倒是没那么长,除了安插亲信任要职之外,就让陈云这个经验丰富的人去打理了,天天苦训,为的一天就是能在这乱世生存下来。

夜了,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来临了。

卧室中,香床上。

何太后躺在公孙狼的怀抱里面,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已经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觉到他的大手有意无意地抓在她的丰硕上面,仿佛整个心脏都被他抓在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动十分厉害,一丝麻酥酥的滋味从传向全身。

“阿狼,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董卓啊?”何太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公孙狼望着她绝世倾城的容颜,火一般的渐渐地升起,他今晚注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何太后了,尤其想到她是母仪天下的何太后,还是万年公主的母后,一想到她那高贵无比的身份,公孙狼就忍不住高涨,想要大逞施威一番。

这时,听她说起这个让他十分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一时愣住了。

“阿狼,你听没听到人家说话啊?”何太后娇羞地推了推他问道,感觉自己那很大的宝贝被他抓在手里,内心里竟然有一种让公孙狼一生一世搂抱下去的想法,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大羞。

公孙狼被她一推,立时回过神来,看着怀中何太后娇羞的模样,在月色的映照之下,更加显得美丽迷人,倾城倾国。

“哦,婉儿,我一时走神了。”公孙狼老实地说道,眼里的狼光却是直直地盯着她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丰硕山峰。

“阿狼,难道你不舍得离开董卓吗?”被公孙狼一看,何太后立时像思春少女一般,眼里闪过一羞涩慌乱地再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我舅舅在这里,我不能看着舅舅随着董卓一同毁了。”公孙狼想了一会,手中却是按在何太后丰硕上放肆地揉捏了两把,暂时先过过手瘾。

“冤家,你的手太坏了。”何太后被他揉搓得娇躯轻轻颤抖,麻酥酥的感觉刺激着空虚好久的芳心,羞羞怯怯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惬意,她娇羞难为情地嗔怪道。

“哎,你们女人就是动不动地害羞,媛儿一样,小玉一样,慕儿一样,还有你也一样。”公孙狼见她到了床上了,还仍是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怪是的。

同时,他仍然爱不释手地掌握住何太后高耸的山峰,虽然隔着丝衣,但手感依然十分舒服。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这个了,你为什么要认董卓这种乱臣贼子为主呢?”何太后娇喘吁吁地抓住他狼爪,让他不要乱动,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怕今晚没有说话的机会了,这男人的强悍,她可是深有体会的,他要是不折磨自己到天亮,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嘻嘻,这原因很简单,董卓权大势大,加上我舅舅认他作主公,我也顺便认了,这不,我还捞到了一个刺杀营的统领位子和一个羽林军骑都尉的位子,连他女儿也被我勾引了。”公孙狼厚颜无耻地自吹自擂起自己的丰功伟绩起来,看得何太后都想要痛打他一顿了。

“哼,不知羞耻。”何太后听得眉得都皱起来了,自己的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公孙狼坏笑了一声,一边揉捏着她娇嫩硕大的山峰一边说道:“嘿嘿,我要不这样,你哪能乖乖地躺到我怀里啊?”

“冤家,你别揉了,再揉那里就坏了。”何太后哀求着说道,玉手仍然死死地抓住公孙狼的色手。

“嘻嘻,怎么会?民间还传说这样越揉越大越圆越鼓?”公孙狼毫不放松地挥起五指大军,那舒服的感觉,都快让他不想面对艰难的世事了。

何太后一听,绝世$$倾城的脸蛋不由地升起一朵红云,那丰硕的山峰任由他搓扁弄圆,小嘴依然哀求道:“冤家,暂饶了人家好吗?”

“不饶,这绝世宝贝,我玩个一百年也不会讨厌倦。”公孙狼根本不在乎她的哀求,反而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里越发地得意。

见他如此霸道,何太后忍不住悲从中来,这真是自己要找的男人吗?怎么如此不顾女人家死活,绝世容颜立刻变得黯然无语,花容失色,面容凄惨。

公孙狼一看,见她脸上充满了落寞,心中升起了一阵浓浓的不安,对于此时的何太后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同情和怜惜,他慢慢地放下按在她丰硕上的色手,温柔地说道:“婉儿,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031情不自禁

他这一说,何太后反而越发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了,美目闭合,泪珠儿滚落下来,令人我见犹怜。她软弱无助地抓住公孙狼的衣襟,依偎在他的胸前,抽泣不已。

或许,这是宫中女人向来的得宠招数。

公孙狼温柔地轻轻搂住她的柳腰,竟无语凝噎。此时虽然温香暖玉拥抱满怀,却丝毫没有香艳暖昧的亵想法,只是想默默地陪着她一起伤心。

何太后渐渐止住了哭泣,幽幽地说道:“阿狼,你以后别这样了,这样会让人家想起以前的那段生不如死。”

公孙狼暗叹了一声,这美人儿对自己期望太高了,反而行事不能太过张狂,不像小玉和万年公主,自己不管如何对待,她们都不会这样凄然掉泪。

“婉儿,别哭了,再哭就不产漂亮了!”公孙狼只得语气柔和地劝道,免得她再哭成泪美人了。

“不漂亮最好,也省得你总是作家。”何太后呜咽着说道,大有一种公孙狼越劝她越肆无忌惮的趋势。

“好了!我以后一定不作贱你好不好?”公孙狼只得不断退步。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说话不算话?”何太后抬起那楚楚可怜,让人无法生起半点怒气的绝世容颜,看得公孙狼都感觉自己比董卓还要十恶不赦,亘古大恶。

公孙狼温柔地伸出右手轻轻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痕,说笑道:“呵呵,我当然说话算话,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停下来了。”

何太后看他这么温情款款,体贴入微,依偎在他强壮宽阔的胸膛前感觉如此安全温暖,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汉阳刚气息熏得她芳心迷乱,刚才他的狼爪更是撩拨得她酸麻酥软,久违的渴望从心底萌发出来,她羞涩地打开他的右手,娇道:“你难道刚才没有欺负人家吗?坏家伙!”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不迭,自己一个堂堂皇太后怎么说出这样近乎打情骂俏的话来,这个色狼刚刚收敛了色心,自己的一句话等同于重新点燃勾起他的。

果然,公孙狼被她的柔媚娇得高涨,他立刻肆无忌惮地紧紧搂抱住何太后,恨不得将她丰肤柔软的融化到自己的身躯里面,脸庞贴着她的粉面,嘴唇粗重地喘息着寻找着她的樱桃小口。

何太后软弱无力地推拒着公孙狼,她感觉他的搂抱越来越紧,嘴唇距离她也越来越近,她娇喘着呢喃道:“坏家伙,你又来欺负人家了。”

“我的婉儿,忘记一切吧!”

公孙狼狂野地将双手抚摩着何太后的玉背,最后包住她丰腆滚圆的臀瓣揉捏着。

“啊”

何太后感觉他不仅在狂野地把玩揉捏着她丰肤滚圆的臀瓣,而且还将高高搭起的帐篷顶在她柔软的上摩擦着,她仿佛全身到处都在起火,浑身麻酥酥的,近乎喘息呻吟,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欲拒还迎地享受着他嘴唇若即若离的摩擦。

公孙狼终于亲吻住了何太后湿润柔软的樱唇,她羞怕地瞪大了美目,很快就迷失在公孙狼狂野的亲吻之中。他的舌头迅速突破她的贝齿,在她温暖柔软的口腔里面肆意地搜索着,压抑十数年的萌动勃发,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不由自主地和他唇舌交接,纠缠起来。

何太后舒爽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樱桃小口微张,享受着他对她的所带来的暖昧刺激。

“唔,唔!”

火热的亲吻,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唇舌相交,纠缠,前所未有的狂吻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她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慢慢地伸到他的背后,开始动情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空旷已久的,多年寂寞的幽怨,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狂吻中爆发出来。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吻他,狂热地着他的硕大的舌头,玉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后背。

公孙狼动情地将色手撩开她的丝质睡衣探进她的之间,刚刚上她雪白亵裤包裹着的美丽大草原,何太后压抑着呻吟了一声,拼命地推开他的搂抱,粗重地喘息着娇填道:“阿狼,别,慕儿还在等着你呢!”

公孙狼怅然若失,看见她绝世的娇态,也不禁莞尔笑道:“好吧!暂且先饶了你!”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连袂而行,拐弯抹角来到了万年公主的卧室。

清醇芳香高贵素雅,净是如兰馨香。

万年公主满心欢喜地依偎到公孙狼的怀里亲昵道:“驸马,你怎么舍得到人家这里来了,母后可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哦!”

“那你就要问你母后了,她可担心你被我冷落呢?”公孙狼笑问何太后。

何太后的绝容颜红了起来,嗔怪道:“慕儿,别听你驸马的,他可坏了!”

“宝贝,听到了没,你母后说我很坏呢!你喜欢我的坏吗?”公孙狼搂抱着万年公主,眼睛却含情脉脉温情款款目不转睛地看着何太后。

何太后听出了他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她心慌意乱,又羞又喜地娇嗔道:“别带坏了慕儿,她还小呢?”

万年公主娇羞欢喜不好意思地嗔怪道:“母后,慕儿都是人妇了,不小了!”

“好了!别撒娇了!慕儿,先去让雪儿伺候你沐浴更衣,回来你再好好服侍驸马!”何太后看着她幸福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疼,她想起万年公主的那些在深宫中日夜担惊受怕的姑姑了,脸色微暗地说道,“母后还有一点事情要和阿狼交代一下!”

“哦,那好吧!”万年公主不情愿地松开公孙狼走出房门沐浴更衣去了。

“婉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了?”公孙狼很细心,一眼就看出了何太后心中的担忧。

何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是无处开口一般,心中默默向上天祈祷了一下,才低沉着嗓子道:“阿狼,你可知道,先帝共有十七个姐妹?”

“知道啊!提起这个干吗?”公孙狼不解。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再多说了,我之所以今日提起,就是希望你能拯救皇室之中为数不多的四位公主。”何太后收敛起凄状正色道。

“婉儿,你没疯吧?”

看着她变脸一般的功夫,公孙狼脸上现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她的问题所吸引,脸上又现出为难之色。

“没有,相反我还很清醒。”何太后脸色平静地如水一般,只是眼神里的那抹坚定却是如何抹不去。

“你清醒?你这还叫清醒,你难道是叫我去送死吗?或者,你是巴不得我与董卓反目成仇?”

公孙狼确认后,立即翻脸无情,怒不可遏,先前一次就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好不容易得到董卓的信任,若是再傻乎乎去永安宫救人,那自己就算是传说中的九命猫妖[海岸线文学网]也要死得不能再死,宫中的禁卫个个顶百啊!

何太后一愣,她何时见过公孙狼如此大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十分温柔的男人,直到这时,她才明白,眼前的男人并非她所想像中的那般。

“阿狼,你别生气先,婉儿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要是你死了,人家也不要活了。”何太后马上反应过来,凄声道。

公孙狼这才脸色一缓,平静地说道:“既然这样,以后这事你就休要再提,夫妻之间,本是和睦相此,若是伤了情份就不好了。”

032不可遏抑

“可”何太后仍是想争取一下。

“哼,没有可了。”公孙狼嘴里哼一声,一把挽住何太后的柳腰,强壮的身躯渐渐靠近上去,道,“你若是敢再说一句可,我马上将你送给董卓,我想,他会很喜欢的。”

“不,人家死也不要。”何太后脸色大惊,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善变。

只是,何太后不知道的是,公孙狼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狼,一只好色成性的狼,除了好色之外,他还有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活下来,活得比任何人更好。

“哼,那你以后就多学一下慕儿,别老是要我做这做那,告诉你,没有了你们女人,我照样能活下去,只不过,没有了你们,生活会失去一点点颜色罢了。”公孙狼再次冷笑了一声,眼睛闪过一丝,绿光闪闪,搂抱住何太后的娇躯亲密地接触着摩擦着,看着何太后绝世容颜上的惊恐模样,他心里充满了变态的舒服,空前高涨,高高搭起的帐篷肆无忌惮地顶在她柔软的上摩擦着,好像要破衣而入一般。

“阿狼,人家再也不敢了。产”何太后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到他那狼牙棒的惊心动魄,她的整个都酸麻酥软,再也不敢做出反抗的姿态了。

“不敢最好,若是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我,公孙狼,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公孙狼充满的眼神好像刮地三尺一般,有若实质一样,狠狠地从她完美的上碾过,让何太后几乎要窒息了,那是什么眼光,绿幽幽的,仿佛看到了噩梦一般,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

公孙狼享受着何太后平坦柔软的给他的感官刺激,双手抓住她丰肤滚圆的美臀动情地揉捏着。鼻子闻着她身体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出来,感觉这就是仙境一般,没错,这就是仙境,让男人的仙境。

“哼哼,我本以为慕儿一个人还不能承受我的挞伐,日子会无趣些,现在好了,你以后就和慕儿一同陪我吧?”

公孙狼说着,何太后那一对硕大的山峰开始被他抓在了手中,肆意攻击着,好像恨不得要捏破一般。

何太后重重地喘息着,身体与心理都被今天的公孙狼所震憾了,感觉娇躯要被他揉捏出水来了,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山峰,更是好像被他揉碎一般。

不过,她这次再也不敢用出宫中的招数了,万一公孙狼来个狂性大发,她就算哭都没地方哭。

“婉儿,这不就好了,你温顺些,我对你好些,这人生不就很幸福吗?”公孙狼索性将高搭的帐篷径直顶进何太后的之间笑道,“你为何非要逼我拿出无情的手段呢?”

“阿狼,你放过人家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太后被他的狼牙棒隔着衣服顶在她的之间的美丽大草原上,她感觉麻酥酥的刺痒痒的,春潮泛滥,泥泞起来,说话也近乎羞辱了。

“哼,迟了,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公孙狼恶狠狠地顶撞在何太后的美丽大草原上,脸上现出一片狰狞,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狼一般,不,他本来就是恶狼。

相传,天地之间有一恶兽,它的名字就叫做贪狼,它贪婪的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了,就连天下间万传诵的月亮都被它一口吞在口中。

而此时,公孙狼仿佛就是贪狼的化身一般,而月亮,则是高贵无比的何太后。

何太后感觉到公孙狼的狼牙棒几乎恨不得隔着衣服就顶进她的,她不禁娇躯颤抖着喘息着哀求道:“阿狼,不要这么粗暴!”

公孙狼狰狞地笑道:“不粗暴的话,你怎么知道男人的不可侵犯,我就是让你今夜明白,我是你的男人,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话音刚落,一双狼爪变本加厉地在何太后完美的上撬动起来,就好像一只十分可恶的老鼠一般在人身上啃噬一般。

“别!人家再也不敢了。”何太后绝望地呻吟着哀求道。

何太后发现他越来越情绪高涨,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狼爪子狂野地揉捏着她丰腆滚圆的臀瓣,甚至有更进一步侵袭的企图,她只好退缩了,委曲求全了。

公孙狼狰狞地笑了一声,不管不顾,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裙,硕大无朋的狼牙棒狂轰滥炸一般。

‘嗡’地一声,何太后只觉魂飞魄散了,那极度痛楚的难受,让她眉头紧皱,娇躯像发羊角疯一样颤抖起来,连声凄呼:“疼啊!疼,阿狼,你轻点!”

与此同时,那那银珠一般的眼睛也从美眸中滴了出来,似乎控诉着公孙狼的极度残暴。

公孙狼见她在那里大嚷大叫,立时低头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着,一手握住她丰硕得两只手都无法掌握的山峰抚摩揉捏着,更甚至还在摧残着,一手探进她雪白柔嫩的之间撩拨着,情事不多的何太后,哪里承受得了公孙狼发疯一般的三路大军的攻击,她再也忍不住娇喘呻吟了起,身子由抗拒变成了迎合,扭动,痛苦都离开了,剩下的只是极度饥渴。

公孙狼见她脸上出现了愉悦,突然再次势如破竹地进攻起来,直疼得何太后娇躯抽搐,两条雪白娇嫩的胳膊紧紧搂抱住公孙狼的虎背熊腰,柳眉紧皱,两滴泪花挂在香腮,楚楚可怜,令人心动。

看见这凄美的情景,公孙狼一时又心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太过粗暴了,让她知道痛,而不是折磨她,想到这里,脸色不由柔和了下来,温柔地亲吻住何太后的樱桃小口,含住她甜美的着,却开始肆无忌惮地猛烈撞击起来,但动作却不粗暴。

苦尽甘来,何太后感觉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夹杂着一的快感,她很快就瘫软无力几乎昏厥过去,春回大地所带来春雨沿着流淌在何太后的之上,更加具有暖昧的诱惑。

在两人忘我交欢的不知不觉中,万年公主沐完浴回来了。

望着床上大喊大叫的何太后,她一脸地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令自己又敬又畏的母后吗?那还是母仪天下,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吗?怎么越看越像一个放荡无耻,水性杨花的绝世妇啊!

公孙狼望着身下已经完全不能再鞭挞的何太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忽然,眼角一抹倩影出现了。

“慕儿,你母后不行了,该你了。”公孙狼笑了一声,轻舒猿臂(从赵云那段学来的)又将万年公主从床下搂抱了过来,连前戏都没有,就径直进入了长着娇嫩鲜花的美丽大草原。

“啊疼!”万年公主娇呼了一声,只觉身子快要裂开一般。

幸好的是,公孙狼经常宠幸她,让她有了足够经验,再说,身子差不多发育成熟了,又被公孙狼和何太后的激情交欢撩[海岸线文学网]拨得萌发,春情荡漾,况且,春雨早就不可遏抑地滴露出来,现在被公孙狼猛然粗暴地进入,毫不怜惜地挥毫泼墨,虽然春水有点润滑,依然令她疼痛得柳眉紧锁,樱唇微张,长长地发出一声喘息呻吟:“啊轻点,驸马!”

公孙狼低头张嘴含住万年公主青春芳香浑圆雪白娇挺的一双白兔,温柔地吞吐着咬啮着着。

万年公主渐渐适应了他的庞然大物,又被他咬啮得白兔酸麻膨胀,她竟然渴望的难以自制,不知深浅轻重地柳腰款摆,粉胯,主动求爱迎合起来。

公孙狼大为高兴,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心情,当下近乎猛烈地拉动身躯撞击起来。

万年公主情不自禁地放荡起来,主动地枕在何太后平坦的上,万年公主很美,很娇嫩,窕窈的身材,雪藕般的玉臂,浑圆的,光滑的小腿,高耸的一对白兔,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可说是绝代佳人也不为过,公孙狼喜滋滋地开始斗志昂扬起来,激动无比地压了上去,杀声大作。

033双凤

“驸马!”

万年公主喘息着呻吟着,高举两条雪白修长的紧紧缠绕住公孙狼的腰臀上面,情不自禁地美臀,纵体承欢。

公孙狼挺身撞击着万年公主雪白娇嫩的,狼爪却抓住何太后丰硕浑圆的山峰狂野揉捏,何太后跟随着万年公主一起摆动一起承受着公孙狼的揉搓蹂躏甚至撞击。

万年公主终于颤抖着着攀上了的高峰,媚眼如丝地娇嗔道:“驸马,人家不行了,你安慰母后吧!”

“啊!”

/

翌日清晨,公孙狼悠悠醒转,发现何太后已经离开了,万年公主还在昏昏甜睡。

而此时,汜水关前,华雄正带着十分华丽的阵容来到十八诸侯的前寨搦战。

“哈哈哈,枉你们自称天下英雄,竟然无一敢前来应战,莫非还在家中坐月子不成?”华雄手中的斩马刀挑着孙坚的赤帻不时地搅动着,狂妄无比地对着一众诸侯嘲笑起来。

至于华雄身后的士卒,更是破口大破,好像十八诸侯只是一群跳梁小丑一般。

不一会,寨前冲出一骁将,怒气冲冲地杀上前来。

华雄狞笑了一声,手持斩马刀,一夹,纵马就冲了过去,刀光闪动之间,一颗大好头颅就飞上了天。

见华雄得了胜仗,众兵欢声阵阵,立即雷吼起来。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华雄听到万众高呼,心里更加得意了,不仅没有回营修整,反而越发地嚣张起来。

“哈哈哈,你们十八路诸侯就是这么窝囊吗?看来,天下英雄,非我西凉莫属。哈哈”

万兵立即轰然大笑了起来,眼光对着寨门守卫充满了不屑与鄙视。

忽然,寨前又冲出一个猛将,好不威风。

华雄一见,积胜之势立即狂涌而出,风一般地迎了上去。

没想到,这回对手更是不济,只是一合就被他砍于马下。

“将军威武!将军武武”

万兵又大声欢呼起来。

“哈哈,还说什么天下英雄,尽是一些土鸡羊狗。”

接二连三的得胜,华雄越发地豪气起来,拄刀放声大笑了起来。

过了许久。

正当华雄懒洋洋地起身回营时,突然,一阵北极寒风吹来。

华雄立即打了一个冷颤,头刚一转,就见一道白光闪来,接着就失去了知觉,魂归地府去了。

众兵一看,只见一个丹凤眼,脸如红枣的九尺汉子右手持青龙偃刀,左手提着华雄血淋的人头,大喝道:“华雄首级在此,还不速速投降。”

“将军败了,快逃啊”

万兵见华雄如此英武的人都被杀败了,心中一恐,立即丢旗弃甲四处奔逃,践踏死者甚众。

此猛人正是关羽,刀法十分玄妙,据说是血战中练成的。他未遇刘备之前,一直以卖枣为生,但不通经济之道,只得边卖枣边抢劫,在与人争战中成长,所练的刀法无一花招,招招都是为杀人而练。

相府。

“什么?华雄被杀了?”董卓怒吼着拍案而起,双眼冒出火一样的怒光,看得众将无不后退半退,气势凌人至极点。

唯有守东将军徐荣后退了半步,复又上前道:“主公,这华雄向来自恃勇武,目中无人,被人斩杀也是理所当然。”

“哼,斩我大将,欺人太甚。”董卓听他一说,火气消了不少,转过头向李儒问计道:“儒儿,你可有计?”

李儒微微躬身道:“主公,今日失了上将华雄,贼势必然浩大。袁绍又为盟主,他叔袁隗,现为当朝太傅;假若里应外合,怕是会惊动军心,可先除之。另外,还请主公亲率大军,以壮军威。”

“好,就依儒儿。”董卓深觉有理,立时转过头向众将威风凛凛地发号施令。

“李傕、郭汜,引兵五万,务必守住汜水关,不得出关撕杀。”

“李儒、吕布、樊稠、张济,随我引兵十五万前往虎牢关。”

“公孙狼,领五百羽林军,灭了袁氏一族,提袁隗首级来虎牢关见我。”

“是。”众将正色应了一声,便鱼贯而出,听命行事。

袁府。

公孙狼带着五晨羽林军先射杀了一阵,跟着提刀杀了进去,见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一应诛绝。

不一会,公孙狼就在书房里找到了袁隗,令他没想到的是,袁隗不仅没有一点慌乱,反而带着微笑地看着他。

虽说儒教之人不语怪力乱神之事,但此时的袁隗,脸上却分明有了一丝诡意。

“你是来杀我的是吧?”袁隗淡淡地笑道,语气中带了一丝惋惜。

公孙狼见他一副老迈之状,倒也不急杀他,威喝道:“正是,老贼,你有何遗言有交待的,说不定,我一时好心会转达袁绍。”

“呵呵,不必了,老夫只想问问,董卓是否真是你心中之主?”袁隗淡淡地笑问道,似笑非笑,但嘴角却分明带有一丝笑意。

“怎么?想说服我?你别妄想了,若是你无话可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先帝。”公孙狼冷笑一声,就欲砍下他的脑袋。

“慢,老夫还有话说。”袁隗正色道。

“哦,说吧!最好将你家金银珠宝存放的地点说出来,我会让你无痛苦地死去。”公孙狼停下了手中利刀,出声威胁道。

虽说公孙狼刺杀不从董卓之党时得到了不少财物,但对于花钱如流水的刺杀营来说,那些不义之财只能够目前之需。

而眼前的袁隗,家世庞大,有三公四世之称,钱粮肯定是有不少的。

“呵呵,老夫不爱财,怕是令将军失望了,不过,老夫有一事要对你说。”

“没珠宝?”公孙狼一怒,但还是稳住性子让他把话说完,说不定他话里面还有什么宝贝。

“将军,你可[海岸线文学网]听说过儒教?”袁隗自信稳稳地笑道。

“未曾,道教我倒是听过不少。”公孙狼愣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回道。

“哦,真是可惜了,我儒教中人以理入道,理至圆满时,为圣为尊,可说天下之间,无有我教势大,若是你肯放老夫一命,我愿以儒教练剑之法相赠。”袁隗眼里闪过一丝可惜,本想用儒教的势力来压他屈服的,却没想到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练剑之法?是真是假?”公孙狼将信将疑,他最想得到的就是一门练气之法,可说是求爹爹告奶奶了。

像董卓,吕布,李儒,徐荣这些人,他们都是练过气的,正因为他们体内有了气,他们才能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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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气,就像一个人有了万贯家财,腰杆自然就挺起来了。

袁隗见他心动了,忙信誓旦旦道:“当正,你当听过古时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传奇吧?”

“听过,那只是野史所撰,无凭无据,不足为信。”公孙狼听到这话,心里又信了三分,只是心服口不服。

“将军,此言大谬,我儒教为教化百姓,自然须将怪力乱神之语打入尘埃之中,若是不然,天下百姓无心劳作,人人向往练气,那世间岂不是乾坤颠倒。”袁隗见他不信,忙解释道。

“听来倒是有三分道理,好,暂且信你,你将练剑之法交出来吧?”公孙狼打定了主意,等他一交出练气之法,立即取了他首级。

信诺,狼对于食物从来是不睡讲的。

不过,袁隗并不傻,只见他哂笑道:“将军,你这话莫非是欺我无知?”

“哦,那想怎样?”公孙狼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喝问道。

“烦请将军护送我离开京城,老夫自会将练剑之法交给于你。”袁隗自信地说道,他相信,只要是一个人想要强大的力量,他必然会接受。

看他自信十足的样子,公孙狼迟疑了起来,心道,这老家伙不会是耍花枪吧,到时他突然逃了怎么办,看他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还真有什么未使出来的本事。

当下心中一沉,冷笑道:“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不信你能在我的酷刑之下撑得过来。”

见他打着这样的主意,袁隗立时轻蔑地笑道:“将军,你口气太多了吧,要是我不小心说错了几个字,那你岂不是要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那是什么?”公孙狼不解地问道。

“哼,你连这都不知道,你说你能得到真的练剑之法吗?”袁隗冷笑了一声道。

公孙狼一愣,心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就算自己放了他,他恐怕也不会说出真的,看来,自己还真是太天真了。想到这里,眼里立时闪过一丝寒光。

“哼,那你就去地府练吧!”公孙狼冷笑了一声。

只见刀光一闪,袁隗的人头就掉落了下来,那分外清明的眼睛还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意味。

取了袁隗人头,公孙狼走出书房,对着正发号施令的陈云吩咐道:“仔细搜寻,不可放过一丝财宝。”

“主人,请放心,小的就擅长这行了。”陈云欣然应道。

“好,你动作快点,我先取着人头交给董卓。”公孙狼嘱咐了一声,便带着十个亲信纵马朝虎牢关而去。

虎牢关前。

战云密布,鼓声擂动。

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威风凛凛地站在前来叩关的河内太守王匡面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匹夫,安敢来犯义父天威,速速上前受死!”吕布威势无比地虚空一划方天画戟,只听一丝丝刺耳的破空声传出,显然是速度到了骇人的地步了。

被吕布当面数落,王匡身后立时闪出一将,正是河内大名鼎鼎的方悦,有百人敌之称。

“哼,无知勇夫,方某来会你。”方悦怒哼一声,杀气森然地挺枪纵马而来。

吕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原地不动,淡然地等他前来,嘴里轻哼道:“一个连练体都未大成的人,如何是我练骨境界近乎大成的对手。”

“找死!”方悦怒哼了一声,长枪飞快地朝吕布刺去,那速度比公孙狼手下死练出来的刺枪法还要来得迅捷。

看着来势汹猛的长枪,吕布潇洒地将身子一闪,手中画戟便威猛绝伦地挥了过去。

只见白光亮过,“嘶——”方悦的战马立时被吕布斩成两段,而方悦却就地一滚,再次挺枪刺去。

吕布轻哼了一声,挽了一个戟花将方悦刺来的枪刺挡去,跟着来了一个竖空斩,直朝方悦头上落下,好像要碎裂天地一般。

“叮”地一声,方悦头顶上的长枪被打落于地,紧接着他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此倒地不甘地死去,竟然是被吕布的力量给生生震死了。

吕布不屑地看了死去的方悦一眼,转头望向脸带畏惧的王匡,一挺画戟大喝道:“将士们,随我杀!”当下纵马朝王匡杀去,杀气腾腾,所到之处,绝无一合之将。

王匡见吕布如此英勇,竟然杀入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心知厉害,当下喝兵往后方逃奔。

“匹夫,休走!”吕布一眼就看到正在逃跑的王匡,更加悍勇无比地杀出一条血路,朝王匡追去。

王匡一百亲兵见吕布勇悍杀来,立即悍不畏死地掉头上前迎去,好让王匡逃出追杀。

见一百亲兵死意杀来,吕布当即大声一吼:“死!”整个人随时化作一道杀人利器,像辗地皮一样杀了过去,不管是弓还是枪刀,他统统无视,到了练骨境界,只要不伤动到筋骨,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危。

练武之人,首先练的是术,术由小成至大成,术大成之后,方能练体,体至灵猴之捷时,方能练骨,而骨至刀枪不入时,方能练神,而神至无畏一切时,方能练心,至于练心有成之人,这世间还未听闻。

虽然此时吕布未练骨至大成,但也过了小成之境,只要不刺中要害,根本就不所任何寻常刀兵。

当下,吕布废了些力气杀死了一百亲兵,英勇无比地朝着王匡杀去。

就在王匡快要丧命的时候,乔瑁、袁遗领着上万精兵势不可挡地杀过来了。

吕布一惊,想自己孤兵深入,犯了兵家大计,立时引兵回营。

修整过后,吕布再次领着三万精兵来到八大诸侯寨前喝骂搦战。

“无胆匹夫,为何效那妇人状,龟缩不出。”吕布不可一世地横戟立马朝着前寨喝骂起来。

三万精兵同时也齐声发出一声震天怒吼:“无胆匹夫,是为妇人。”

那气势可谓直冲云霄,就连他们头顶上的滚滚战云都被吼散了开去,用喊声震动天地翻,杀气迷漫牛斗寒来形容是再为恰当不过了。

喊声过后,前寨中人终于忍受不住,杀出一条彪大将,怒气冲天地朝吕布杀去。

吕布这回更加干脆利落,直接一戟刺死了来人。

紧跟着,前寨又奔来一使铁锤的勇将,吕布又是一戟,近乎无敌的一刺,立时令对方重伤落地,跟着纵马上前再补一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八路诸侯一同引兵攻来,声势极为浩大,无奈之下,吕布自知不敌,只得引兵回营,整兵再战。

稍过片刻,公孙狼带着十个家兵将袁隗的首级朝吕布军帐过来了。

“吕将军,主公让我带袁隗的首级于你。”公孙狼恭敬地将人头放到吕布的面前,虽然吕布看他不顺眼,但他毕竟有着万人敌之称,英勇无敌,由不得他不带敬意。

“嗯,此首级有何用处?”吕布命人接过人头,顺口问道。

“别无他用,谨以震军威。”公孙狼答道。

吕布点了点头道:“明白,公孙将军,听闻你是徐将军的外甥,不知学到了几分本事?”

“未曾学到一分。”公孙狼本不想答,但吕布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只好老实说了出来。

“哦,那意思是你另有本事了?”吕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却分明带了一丝轻蔑。

公孙狼自然将他的眼神收入眼里,但心里那骨属于狼王的傲气却让他无法平静下去,收敛起了恭敬,淡淡地说道:“吕将军,我到底有何本事,你不须知道,我知道的是,你我皆是主公将军,应当和衷共济。”

“哼,好胆,上次杀我十个亲兵,我还未曾找你算帐,你倒敢嚣张起来了?”吕布见他如倨傲,当下拍案而起,一股浓浓的杀气向公孙狼涌去,似是让他窒息至死一般。

公孙狼立时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心道,好大的杀气,怕是杀了不下于万人吧?连眼里都是带着杀人的目光,这气势当真可怕,当下强忍住心中的畏惧,不卑不亢地躬身道:“吕将军,若是说起前番之事,我致以万分的歉意,若是你想要致我于死地,怕也是没那么容易,况且,我那舅舅和主公怕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哼,你拿主公和徐荣来压我?”吕布最受不得气,当下怒目而视,好像要吃了公孙狼一般。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公孙狼不想跟他反目,只得再后退一步说话。

这时,外面细作跑进帐中禀报道:“将军,外面公孙瓒搦战。”

吕布一听细作之言,心里不由迟疑不决,见公孙狼这般说话,心里倒也不敢将他杀了,毕竟徐荣进军到了练骨境界,与他相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董卓的霸道为人,他只好打消了杀死他的念头。现在听了细作之言,顺势下台。

“左右,随我出兵。”吕布冷看了公孙狼一眼,便点起兵马迎战而去。

见吕布看来,公孙狼来了一个视而不见,吕布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带着家兵离开。

“公子,我们这就回营吗?”大虎不情愿地说道。

公孙狼一愣,疑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喝西北风不成?”

二虎见自家大哥口讷,忙解释道:“公子,大哥是说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战场,怎么能轻易地回去呢?”

其余家兵也是出声道:“公子,听说天下英雄都到了,我们不参加,也要看一眼啊!”

“你们是说去战场看一下?”公孙狼想要确认一下。

“嗯,正是如此。”十个本领不小的家兵立即齐声应道。

公孙狼见十个家兵期盼的眼神,心想也是,天下英雄都齐聚一堂了,自己不看看怎行。

当下十一人就沿着吕布的兵马方向走去。

两军阵前,战鼓雷动,俱是杀气冲天。

吕布仍然是一身华丽的百花战袍,脸生杀气,挺戟纵马迎上了幽州太守公孙瓒。

公孙瓒身骑白马,手持铁槊,同样是英勇无比地迎了上去。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自然不是虚言。

吕布不论是武艺还是装备,通通都要胜公孙瓒一筹。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公孙瓒没撑几合就被吕布攻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公孙狼领着家兵在不远处津津有味地看着两大猛人交战,脸上都充满了赞叹。

“公子,那人就是公孙瓒了,听说还是公子的同宗。”公孙狼身边的小三一眼就认出了公孙瓒,立时解说道。

“同宗?这倒有可能,不然公孙瓒早就攻打辽东了。”公孙狼口中应道,眼中却直直地盯着吕布的英姿,好像他就是剥光的绝世美女一般,让他狼眼里的绿光都露出来了。

公孙狼何时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心中的热血都快沸腾了,此时的吕布,简直是战神再生,一戟挥去,竟然还会产生划破空气的丝丝声,显然武艺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这时,公孙瓒逃跑了,吕布一纵能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的赤兔马,一眨眼就赶上了骑白马的公孙瓒,一戟就刺了过去。

就在两军都以为公孙瓒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一个圆睁环眼,倒竖虎须的绝世猛将一挺丈八蛇矛,就朝英勇无敌的吕布杀去。

吕布眼看就要一戟刺死公孙瓒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被这浑人大喉咙一吼,连手中的戟都停顿了一下。

跟着,又听到张飞骂他三姓家奴,更是让吕布恼羞成怒,当下舍了公孙瓒,朝张飞杀了去。

公孙狼看着蓄着虎须的张飞,心中更是惊讶,这人怎么好像是老虎精转世,莫非他也是如我这般。

见识甚广的小四看着张飞点评道:“公子,这张飞竟是没练过武的,不过,他那矛法倒是不错,有一种杀猪的味道,一矛刺去,居然是分毫不差,这人还真是练武的天才。”

上古时期,许多剑仙就是未曾专门习武过,但他们却总能从天地万物之中悟出用剑的道理,水,山,树,都是他们的老师,当剑法大成之后,就连鬼神都要辟易,不过,这悟剑和悟道是共同的,至少近千年以来,人们还未听说有人能从山水之中悟道成仙的。

“嗯,确实是像杀猪。”

公孙狼望向场中激战一起的吕布和张飞,眼里充满了炙热,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一天就好了,这可是万人敌啊!

场中。

吕布越战越勇,浑身好像冒着金光一般,让人疑似战神附体,手中一把画戟,舞得可说是出神入化,滴水不漏,哪怕张飞的杀猪矛刺如何精妙,都轻易地被他拨到一边,两人转眼之间就过了三十回合。

“三姓家奴,没想到你武艺还着实不赖,再看俺的杀猪矛刺。”张飞怒吼了一声,喘着粗气再举矛刺去,仿佛眼前的吕布就是一头嗷嗷待宰的瘦肉猪。

吕布一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杀猪矛刺?岂不是将自己当成了猪,当下怒火中烧,一杆方天画戟化成了追魂厉鬼,一道道连环戟法朝张飞刺了过去。

被吕布含怒一击,张飞立时险象环生了起来,好几次都差点被吕布刺中。

这时,又一猛将杀来,正是上次斩华雄的杀神。

“三弟休慌,二哥来也!”关羽一挺青龙偃月刀,毫无花哨地对着吕布后背刺了后去,分明用的是围魏救赵。

“哼,来得好,我马上就送你们下地府做鬼去。”

早已练体大成的吕布轻易地闪过关羽刺来的青龙偃月刀,脸上青筋一闪,戟法立时变得大开大阖起来,每一戟挥去,都似乎是带着千钧之力,勇不可挡。

关羽挥刀只迎了一戟,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就差点被震了下来,忙与张飞形成合击之势,不敢再次逞能了。

眼看吕布力压二人的时候,十八诸侯军中又冲出一厚重长者模样的儒将。

“乱臣贼子,天下之人尽可得而诛之,我刘备三兄弟今日就为大汉宗室除你一害。”

此人正是刘备,曾在黄巾时大破张角乌鸦阵的中山靖王之后。

刘备双手各使一剑,勒马径直朝吕布赤兔马刺去,端地是好算计。

人们常说,射人先射马,这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将关羽和张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吕布见刘备如此阴险,竟然想毁掉他的宝马,忙勒马躲过刘备的双剑。

立时,张飞和关羽没有了吕布的狂轰滥炸,身上的压力顿时一轻,与刘备合成三才阵势,围着吕布杀招尽使,大手将他当场斩杀之势。

公孙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赞了一声好,果然是吾道不孤,这刘备,我喜欢。

“公子,那刘备真的太阴险了。”大虎鄙视地望着以三敌一的刘备道。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有勇有谋,要不然,他们能敌得过吕布吗?”公孙狼当场教训道,这大虎和二虎就是太憨了,叫他们杀人放火都要百般推辞。

大虎和二虎不情愿地嘀咕道:“三打一还叫有勇有谋吗?”

这时,场上又变化了,刘备三兄弟见久攻吕布不下,马上换了战法,以一种车轮战的方法,转灯儿一般与吕布厮杀。

望着四人如此精湛,技乎道的武艺,两军人马,都看得呆了。

吕布见三人围着圆圈地攻打自己,那攻势全朝自己的要害招呼,让他架隔遮拦不住,当下看着刘备攻来,虚刺一戟。

刘备一惊,忙闪了开来,却没想到吕布竟然打的是逃跑主意,被他荡开三才阵角,闯了出去。

三人眼见攻下吕布,那里肯舍,立即拍马赶去。

公孙瓒见吕布败退,立即率诸侯军兵,喊声大震,朝着吕布军兵掩杀过去。

一见吕布败逃,诸侯万千军兵杀来,公孙狼忙招呼了十个家兵一声,先吕布一步退入了关中,然后朝董卓帐处走去。

虎牢关内。

“主公,孙坚不从,说是主公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他儿子不是主公所能高攀的,他还说要灭主公九族,以谢天下,还让我早早献关,并且恐吓我说,倘若迟误,粉骨碎身!”李傕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说道,深怕董卓一怒之下将他小命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董卓听后,立时勃然大怒站了起来,怒哼道:“孙坚匹夫,安敢辱我?我誓将他粉骨碎岙不可。”

一旁的李儒见董卓怒火冲天,深怕他失去理智,忙劝道:“主公,息怒,孙坚此举,我早已料到,不必为一冤气劳师动众。”

“有理,我乃堂堂相国,位至三公,何必与那匹夫一般见识。”董卓被李儒一劝,心中怒气去了不少,转而又头痛了起来,搓掌问计道:“儒儿,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主公,温侯刚败,三军无战心。不如引兵先回洛阳,再迁献帝于长安,近日,街市传出童谣,说是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儒儿思虑了一番,‘西头一个汉’,乃是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是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也传一十二帝。造化轮回。主公应当迁回长安,方可无虞。”李儒沉吟了一声道。

“好,就听儒儿此言。”董卓心中大为高兴,立即向众将发号施令,准备回京都做好迁都之事。

除留下五万铁骑镇守虎牢关和汜水关外,浩浩荡荡从洛阳而来的十五万大军又浩浩荡荡地赶回洛阳。

公孙狼随军一到洛阳,便带着自己的家兵回公孙家收拾行囊去了。

公孙府。

何太后一见公孙狼指挥着家兵收拾细软和重要物事,不由奇怪道:“阿狼,你这是做什么?”

“主公要迁都长安,我让他们准备好东西,免得到时走得匆忙。”公孙狼应了一声,继续嘱咐家兵将先前抢来的财宝收拾好,然后跟何太后和万年公主进内屋去了。

万年公主温柔地给公孙狼倒了一杯香茗,关心道:“驸马,董卓是不是打了败仗了?”

“算是吧,万人敌吕布给人家打败了,这一来,士气就弱了,仗也没法打了。”公孙狼喝了一口茶道,脑里还想着吕布与刘备三人过招的时候,四人的武还真是不同凡响,尤其是那吕布,简直是杀人机器,若是不爱惜宝马的话,刘备三人早就被他做掉了。

“阿狼,人家看董卓怕是不长久了,你还是早做打算吧?”何太后站在公孙狼背后帮他敲起了背来。

“还不急,主公没伤动筋骨,这仗长着呢?”公孙狼摇了摇头,继而问道:“对了,我让你打听的宝物打听到了没有?”

原来,公孙狼早就觉察到了这洛阳富贵人家众多,脑里想着要在走之前捞一把,省得以后供养亲信财宝不足。他不似袁绍那些人,大义名分占足,动不动就有猛将来投,也不似刘备,仁义之名早就小闻于天下,义勇之士也是争相来投,更不似曹,名动天下,从者甚众。摒除了种种不利因素之外,他就选择了一个简单方法,以利动人,以势压人,典型的土匪做法。

“打听到了一些,不过,这些人大多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世家大族,怕是不易取来珍宝。”何太后沉吟了一声道。

“哦,这倒是有些麻烦,我就挑重要的下手,不太值钱的我就不要了。”公孙狼想了想,“你说些值钱的吧?”

何太后点了点头,详细地将京中达贵所藏的宝物一一说了出来:“嗯,王允家中有一口七星宝刀,价值连城,杨彪族中贡有一枚玉如意,可值二郡,”

听完后,公孙狼脸上一惊,继而大为高兴,拍手叫好道:“太好了,未想京中竟然有如此多宝,看来还真是皇天保佑。”

“阿狼,你到时前去取宝,你可要小心些,这些贵人家中个个都蓄有上百家兵,怕是不太顺利。”何太后你一个贤妻良母一般担扰地说道,“况且,这些豪户往往设有阵法机关,一不留神,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白,我的好婉儿,我是偷东西,而不是去杀人放火。”公孙狼转了亲了她一口,再亲了万年公主一口,然后就出去准备人手分路出击了。

现在京都人人自危,发生抢劫之事是理所当然的,公孙狼一点都不担心董卓会怀到他的身上,至于那春夏秋冬四个完全冷血的杀手,只要他不危害董卓,她们看到了也会当作不知道。

待公孙狼走后,万年公主走到了何太后身边,俏脸带着忧愁道:“母后,四个姑姑怎么办?”

“怎么办?”何太后揽过万年公主苦笑了一声,“母后要是知道,她们早就被救出来了。”

“母后,董卓这段时间忙于应战,若是等他消停了,恐他又会像先前一般,夜宿龙床了。”万年公主靠在何太后怀中幽幽地说道。

董卓占据洛阳之时,宫中的三宫六嫔几乎全被他睡过了,就连十七个公主都被他占了一大半,就只剩下长社,益阳,阳翟,颖阴四个皇室最美的公主如今还没有被他占去,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一来董卓抱着好的东西慢点吃,二来,这四个公主个个性格刚烈,动不动就以死相逼,让他投鼠忌器,三来,京中都有不平之事,董卓根本无法分身过来。四来,这四个公主交游广阔,夫家权大势大,也让董卓有了一些顾忌,所以一直到今天,她们还算是完好的原因。

像那美绝人寰的益阳公主,若不是借故装疯卖傻,董卓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只是他和他的部下都信女巫之说,认为疯女人是不祥之物,只能在不能杀的情况下将益阳公主困进永安宫。

听万年公主这么一说,何太后心里又活络起来了,皱着黛眉道:“慕儿,现在宫中守卫还像以前那么严密吗?”

“这倒没有,前阵子,董卓不知是发什么疯,竟然让百官和皇弟频频接触,后宫近乎无设防了,不过,外宫守卫仍然是严密无比。”

“宽进严出?”何太后疑惑道,皇帝她不在乎,反正不是她亲生的,她在乎的是那四个公主,跟她感情很好的四个公主。

“嗯,没错,就是这般,现在外宫守卫由董卓手下大将樊稠把守着。”万年公主肯定地说道,手下有着公孙狼淘汰下来的武监,打听宫里的事,几乎是易如反掌。

“这救还是不救?”

何太后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公孙狼再三强烈地暗示过让她不要乱来,若是因惹恼了他,她觉得有些得不偿失,毕竟四个公主再亲,也不如自己的男人亲,不过,要是不救的话,那她怕是要内疚一生,想来想去,她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主意。

万年公主知道她担心什么,开解道:“母后,驸马最疼你了,你只要试探一下就行了,没事的,何况宫中还有珍宝,他说不定会感兴趣。”

“是吗?”何太后仍是不敢,想到公孙狼发起疯的样子,她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

“当然,宫中珍宝多得数不胜数,虽然董卓取了大部分,但一些秘密的珍宝,他还是未取走的,你看驸马这么好财,说不定他会心动。”万年公主蛊惑起何太后来,她也明白,上次公孙狼恼她陷他于危难之事,至今仍是耿耿于怀,要是再触他霉头,怕是公孙狼会直接赶走她。

试想一下,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子走在乱轰轰的大街上,恰好这时,人人好像快要发疯一样,那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那好吧,母后尽量试试。”何太后心里仍是没底。

万年公主见何太后答应了,立即详细地将宫中藏宝的地方说了出来。

而下定了决心的何太后,则绞尽脑汁地想出如何用最安全的方法救出四个公主,甚至还动了烧毁皇宫的念头。

这时,朝堂之上。

董卓麾下文武齐聚,济济一堂,商议着迁都之事,就独独缺了公孙狼这个不务正业的羽林军骑都尉。

迁都派与不迁都派在那里肆无忌惮地争吵着,一说就说了一个时辰,得意忘形地都没看到董卓的脸色越来越差。

与此同时,公孙狼召集了所有杀手,兵分十一路,每路十一人,分别由他手下家兵带领,趁着百官上朝之际,偷偷地潜往豪门之中夺宝了。

而公孙狼,则领了十个杀手朝王允府中去了,他看中的是七星宝刀。

一直以来,公孙狼手中的兵器从未停留过三天以上,说到趁手的兵器,更是一把都没有。

可现在,七星宝刀名传天下,又是一把杀刀,还是当年荆轲使用的刺秦宝刀,况且又价值连城,这让公孙狼心动了,甚至有一种要千方百计得到它的念头。

王府,王允上朝之时带走了大批精干家兵,显得有些空虚。

此时的烈日当空,浑然没有春天的气息,反而更像是酷夏。

虽然王府高墙耸立,大有不可攀越之势,但对于公孙狼一行人来说,这根本是不设防的。

不一会,十一道身影就迅捷地翻过了围墙,从王府后门悄悄地溜了进去。

王府很大,阁楼处处,亭台幢幢,再加上假山怪石水池,简直像个迷宫。

更甚的是,王府房屋众多,少说有四五百间,而且又不是有条不紊地排列着,而是错落不堪,让人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主楼,哪里是客楼,连东西厢都分不清。

公孙狼望着都差不多的房屋,只觉头一阵大,好像里面乱成一团了。

无奈之下,只得抓了一个王府家丁,逼问宝刀下落。

“别动,你若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地不要动,若是不然,我一刀就送你见神仙。”公孙狼抚着家丁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那眼里的凶光好像要吃人一般。

家丁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忙不迭猛点着头。

公孙狼对着十个杀手打了一个准备的眼色,这才放开家丁的嘴巴,眼里冒着凶残的血光低沉着嗓子道:“你可听说过七星宝刀?”

“小的听过。”家丁被他的凶光所笼罩着,根本不敢胡说八道。

“那宝刀放在何处?”公孙狼放在他脖子上的雪刀一挺,便沉喝道。

“小的不知道。”

“哼,敢骗我?找死吗?”公孙狼一怒,家丁脖子上的血迹立即流了下来。

“大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家丁凄惨地叫道。

“哼,你家老爷的宝库在哪里,说!”公孙狼见他不似作伪,只得准备端了王允的宝库,毕竟王府传承有数百年了,家中积聚的财宝定然不会太差。

“在书房。”家丁想都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公孙狼眉头一皱,这王府十足一个迷宫,自己从哪里找去,当下强逼道:“哼,你带我去,你若是敢耍花招,我保证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大爷,不要杀我,小的就带你去。”家丁战战兢兢地涕泪都出来了。

公孙狼声音一沉,喝道:“走吧!”

接着王府家丁带着公孙狼十一人左穿右拐,绕了大半个圈子才找到了王府的书房。

“想清楚点,里面有机关吗?”公孙狼想起何太后的话,立即喝问道。

“大爷,小的不清楚啊,这书房只有老爷才能进的。”家丁委屈地说道。

公孙狼眼角一挑,狞笑道:“说地好,现在你可以进了。”

家丁一愣,然后就永远失去了知觉。

解决掉家丁后,公孙狼狡猾地很,先让手下进去摸索一遍,他自己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细细地寻觅一遍后,公孙狼并未找到七星宝刀,只得失望地取了一些财宝。

至于那些不可估价的墨宝古砚,他动都没动,这年头,这些东西早就一文不值了,放在了身上,那只是累赘,重要的是财宝,这些东西不仅值钱,而且还对人的身体有益,像王允未带在身上的和田玉佩,不仅价值不斐,令人一看,就觉得神清气爽,还有一种对人的肌理具有改善作用。

一行人再次搜索了一遍,发觉并未遗漏掉什么,这才不舍地离去,毕竟书房里的珍玩太多了,一时无法搬走。

就当公孙狼走出书房时,一阵美妙的琴音从近处传了过来。

公孙狼只觉一愣,仿佛自己置身在了九天之外,那琴音比流水之声还要清澈,比黄莺之声更要婉转,似乎像是以前的妲已那般温柔安抚,充满了温馨与宁静。

这时,一个叫做雪玉的女子从公孙狼脑中升了起来,她也是那般琴艺高超,浑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旁边的武监杀手对于美妙的音乐听而不闻,见公孙狼还在那里发呆,立即一拉他的衣袖道:“统领,你怎么了,要不快点离开,怕是事情不妙。”

公孙狼被他一扯,这才从遐思中回过神来,当下一咬钢牙,带着杀手们朝琴音处奔去。

人还未到,公孙狼就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温馨的感觉,就好像身边有美人在殷勤侍候一样。

公孙狼忙摇了摇头,心中念了几句,我不是善人,我不是善之后,这才摒弃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双手一推,房门就打开了。

可他,此时却又是惊呆了,眼里尽是绝对的占有,绝对的迷离,绝对的惊喜。

杀手们朝着房里望去,饶是他们身为太监,眼睛也不由成了桃花眼。

只见里面一个如仙子一般的玉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弹着琴弦,整个身心都沉迷进入了琴的声音世界,给人一种极为奇怪的错觉,她不是在弹琴,而是用心在弹。

这仙子一般的玉人正是貂蝉,与七星宝刀并称的王府双壁,也是王允精心调教出来的歌伎。

只见貂蝉年约十五六,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身姿俏美,细耳碧环,就像风中微摆的杨柳,婉约多姿,此时沉湎于琴中,更是文雅有余,恍惚如神仙中人,比起绝世倾城的何太后还要美上一筹。

不知不觉间,对美色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公孙狼,眼里尽是痴迷的占有,连嘴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旁边的武监只是痴迷了一阵,就回过神来了,推了公孙狼两把,才将他弄回过神来。

“统领,此地不宜久留啊!”

“啊,此言是极!”

公孙狼被拉回了神,立即应了一声,快速朝貂蝉身后走后,一个手刀就劈在了她的后颈处,让她晕了过去,然后手脚麻利地找来绳结绑好了貂蝉,就连她的樱桃小嘴上都塞了一块手绻。跟着公孙狼双手一捞,便将貂蝉稳稳地抱入怀中,走出房门。

一众杀手一看,见公孙狼偷宝没偷着,竟然偷了个人回去,不由苦笑不得道:“统领,你这是为何啊?”

“你们不用管,听命行事就行了,走吧!”公孙狼瞪了杀手们一眼,就抱起柔若无物的貂蝉然后门而去。

一路走去,尽是杀人灭口。

等到王府家兵赶到后门之时,公孙狼已经抢着貂蝉出了后门,无影无踪了。

过了不久,一脸颓丧的王允从朝堂上带兵回到王府。

当听到家中珍宝被洗劫后,王允气上加上气,脸立即涨得比关羽还要红,立即跺脚泼骂起来,再闻听貂蝉被来贼抢走后,王允二话未说,直接晕了过去。

中风了。

而此时,董卓在朝堂之上以强有力的蛮横压服了百官之后,立即命人迁百万民众奔长安旧都而去。

长安旧都,自王莽篡逆,赤眉起义以来,那里经一场大火过后,可说是寸草不生,实实在在地是一荒地。

百姓一闻董卓之命,纷纷拿起仅有的锄头铁铲表示不从,并且还杀害了不少董卓的部卒。

当下,董卓心中所积的怒气统统爆发了,马上命人以谋反之罪杀尽洛阳富贵人家,再取其粮草与财宝,跟着又派五万铁骑杀了过万百姓,血腥地镇压了下去,跟着将数百万百姓编成军队模样,后派督战队监督,先行押送长安旧都。

押送过程中,死在路上的人,数不胜数。

而董卓向来治军不严,军士女,夺人粮食之罪孽比比皆是。

一时之间,啼哭之声,震动苍天,端地是人间地狱。

另外,假如有走得慢的百姓,后面三千督战军马上就挥白刃,当场杀人。

残暴地令人发指的这一幕,简直是看者流泪,闻者伤心。

可说,董卓之恶,亘古未有,董卓之狠,天地第一。

公孙府。

公孙狼将貂蝉掳回府中时,其余十路杀手也得到宝物回来了。

收取了家中宝物安放在车上,公孙狼当即派府中亲信家兵日日夜夜看守,然后带着貂蝉往后院去了。

“婉儿,你行旅收拾好没有,我们过几天就要走了。”

公孙狼将貂蝉放在了床上,绳索仍然未解开,见两人在那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便走了过去。

何太后和万年公主被公孙狼突然探过头来,立时吓了一跳。

“阿狼(驸马),你真是吓死人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抚着胸口嗔怪了他一眼道。

“吓死人?你们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古人云,半夜平常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看倒像。”公孙狼笑问道,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反而理所当然,而何太后和万年公主只是想到了亏心事,却神神鬼鬼了起来。

“去你的,人家有什么亏心事好做,对了,董卓派人过来说让你准备行程,明日迁往长安旧都。”何太后嗔怒了他一声,跟着又将董卓传的说了出来。

“哦,这事我听下人说了。”公孙狼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床上的绝美可人儿,对着两女说道:“还有,这个美人儿是我从王允府中抢回来的,你们看好了,千万别让她寻了短见。”

何太后和万年公主都闻声朝床上望去,只见床上一美人儿手脚被绳结捆住,动弹不得,就连小嘴都被东西塞住了,不过,远远地看去,两人就觉得这女子相貌十分俏美,甚至不下于她们自己。

何太后收回了眼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阿狼,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强抢人女吗?会遭天打雷劈的。”

“去,我才不怕。”公孙狼嗤笑了一声,“天要是想劈就劈吧!”

万年公主见他如此无法无天,忙按住他的嘴巴,担扰道:“驸马,你不可再说了,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天要是发怒了,我们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怪力乱神之语,别信。”公孙狼将万年公主的手拨开,毫不在乎地说道。

“阿狼,你,你怎么能如此顽固啊,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母女该怎么活下去啊!”何太后见公孙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里不由忧从中来,一想到自己和万年公主无依无靠的情景,忍不住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着两女一哭一忧的样子,公孙狼一阵头大,忙出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信天奉地总成了吧?”

“哪有人像你这么儿戏的,别人一提起神明,哪个不是敬而有之。”

见公孙狼服软了,万年公主转忧为嗔,数落起他的不是来。

何太后也是收起了泪珠,责怪道:“都成家立业的人了,总是让妇道人家来心。”

见两女都没有继续闹下去了,公孙狼只好陪笑道:“好好好,以后我天天敬天地鬼神,让它们保佑我一生平平安安。”

“这还差不多。”两女这才绽开笑颜。

跟着,何太后见他服软,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阿狼,我们皇室在宫中暗里藏有很多珠宝古玩,你要不要去取来啊?”

“真有很多?”公孙狼不答反问道,显然是来兴趣了。

“嗯,皇室传了二百余年,明里暗里的珍宝都有不少。”何太后肯定地说道。

“哦,那好,反正我还挂着个羽林军骑都尉的名头,偷偷地进宫取些东西还是易如反掌的。”公孙狼点了点头道,心里已然在计较着在离开洛阳后好好捞一把了。

到了现在,公孙狼得到的珍宝已经算是不少了,至于那些普通的财宝,他多得都赏赐给手下了,就连那些看似神兵利器的枪剑刀盔他都一一分发手下去了,可见他此时的富裕,但是,人心是不足的,何况是狼子野心派头的公孙狼,他真是如韩信点兵一般,多多益善。

何太后见他来了兴趣,立即画了一张宫中藏宝图,细细解说哪个地方藏着宝物,哪个地方是陷阱,哪个地方要打开机关才能得到。

一一解释完之后,何太后话锋一转:“阿狼,皇室的珍宝藏处人家都一一说了,那人家能不能求你办点事啊?”

“办事?办什么事?”公孙狼一愣,心里立时警觉起来了,这一公主一太后,可是有前科的。

“阿狼,你别那么紧张,现在宫中戒备早就松械了,人家和慕儿只求你得到宝贝出宫时,顺便将四个公主给救出来。”何太后声音柔地不能再柔了,简直能将公孙狼一个七尺汉子给融了。

软而不嗲,柔中带尊,便就是何太后的声音特点,也是她能号令三宫数十年的看家本领。

“救人?”公孙狼哪管何太后什么口气说话,他忙将头摇得像拔浪鼓道:“不成,救人太危险了,要是主公一深究,我必然是死无丧身之地。”

“哎,阿狼,董卓有什么好怕的,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被人家吓道。”何太后马上出言激道。

“还是不行,主公现在威势正隆,要是触了他霉头,怕是没好果子吃。”公孙狼仍是不答应,取了藏宝图就要拔腿离开了。

万年公主忙拉住他的衣袖,凄然哀求道:“驸马,你就看在人家和母后为你暖被铺床的份上帮我们一次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求你做任何事了。”

“阿狼,你真的那么绝情吗?你若是不救,人家以后就再不理你了。”何太后也凄然哀求起来。

公孙狼最怕女人这个样子了,要是没得了好处,他还能狠下心来教训她们一顿,让她们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什么叫尊卑有别,可现在,他刚得了藏宝图,根本就无法做翻脸无情。

一时之间,凄声传出了房外,引得下人纷纷探相看,窃窃私语起来。

公孙狼脑里计较了一下利弊,咬了咬牙,便应承道:“好,我答应了。”

何太后和万年公主一听,脸上哗哗响起的泪水马上就不见了,惊喜若狂地望向公孙狼道:“真的,没骗我们?”

公孙狼痛苦无奈地咬牙道:“当真,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地太早,我可是有言在先,若是我救出了公主,你们可得做牛做马,以后不得再提任何要求,若是有一点违背,你们就要遭受天打雷劈,永不超生,还有,你们现在就对天发誓。”

此言一出,何太后和万年公主立时惊呆了,这誓要是一发,她们一辈子就注定是为奴为婢的了,而且以后也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除了做好本分之外,几乎是无事可做。

何太后迟疑了,犹豫不决地问道:“阿狼,你真的要我们这样吗?”

“当然,若不是如此,你们以后岂不是尽惹麻烦。”公孙狼毫不松口地说道,他这是去做杀头的事,而不是平常的蒜皮小事。

“阿狼,这,这誓言也太毒了,人家以后难道就只能作你的奴婢吗?”何太后极度不甘心地说道,但又怕他不救公主,说起话的语气都是那么地不自然,甚至带了一点屈服。

“奴婢?这倒不会,你们做我的妾侍就行了。”公孙狼考虑了一下,松了一点条件道。

“妾侍?”何太后嘴里无奈地漏出一丝苦笑,她要做的是公孙狼的贤内助,说一不二的公孙夫人,而不是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妾侍。

要知道,这天下间,妻妾是有着极度严格的差别对待的,妻可以任意打骂妾侍,甚至生的儿子只能称生母为姨娘,可以说,妾和妻是完全不同一个层次上的人。

万年公主一听公孙狼这话,立时眼泪就出来了。

“驸马,[海岸线文学网]人家死也不做妾,人家就是不发誓。”万年公主委屈地反抗道。

“怎么了?做妾侍难道委屈了你们?”公孙狼不仅没有松口,反而不耐烦起来,要是不看到她们刚才做了贡献的份上,他估计又要对两女粗暴嘿咻一回了。

何太后和万年公主见公孙狼突然发怒来,脸上的悲凄立时换成了惊恐,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忙不迭地摇起头否认起来。

“没有,我们没有。”

“哼,我最讨厌女人老是哭哭啼啼的了,要换作以前,我一定生吃了她。”

公孙狼一想到自己当狼王的时候,哪条母狼敢不听话,它立即就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活吞了它。

039章节 公主益阳

一一看公孙狠一一副凶残的样子,两女脸色再变了一一次,脸上不再是

凄恻而完全地是惊恐了。

了。

‘‘你,你别生气,我们发誓就是。”两女忙后退了一一步表示臣服

跟着神色一一正,举手向天发誓道:“我,何婉儿(刘慕),在此

对天发誓,若是公孙狠救出皇至公主,我愿做牛做马,以后不会再提任

何要求,完全遵从公孙狠的意思,若是不然,我愿天打雷劈,永不入轮

回超生。”

见两女发完誓了,公刊、狠这才满意地笑了,他不信鬼神之说,但

她们两个却是笃信不疑的。

“好了,誓也发完了,你们就好好开导一一下那床上的美人儿,若

是她出了半点差错,我就找你们麻烦。”公孙狠怕她们生出妒忌之心

故意威吓道。

两女一一听,立即保证道:“放心,我们一一定会好好开导她的。”

“嗯,这才乖,女人嘛,好好听话就是了,别总是那么多事。”

公孙狠满意地看了两女一一眼,然后叮嘱道:“对了,我现在就要八宫了

,若是我被抓了,你们就找紧时机藏八地道里面吧!不用担心我,舅舅

在主公眼中还是份量很重的。”

地道,是公孙狠怕京都兵变听从陈云的话,早早挖好的,为的就

是有朝一一日发生了不测之虞。

两女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担扰地目送他离去了。

见公孙狠这么关心她们,何太后和万年公主刚才心里兴超的不忿

也立时化为了烟云,飘散不见了,毕竟公孙狠是提着脑袋f活,而她们

只是无所事事地呆在家中做些小事而已。

华灯初上,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伸}不见五指。

看着天时具备了,公孙狠才易吝成了一一个太监,然后带了四个亲

信武监,扮成采办太监董唯唯k-诺地八宫了.

有着董媛给予的腰牌,公孙狠不货吹灰之力就进了外宫,跟着经

过内宫禁卫一一番搜身后,才得以进入了内宫膳食房。

紧跟着,公孙狠正人杀了三个送饭太监和两个宫女,快速地剥下

他们衣服,分别简单地#吝成宫女和太监。

藏好尸体后,正人,促按着何太后画出的藏宝图-,肾珍宝找出来

像矗马,全龙,宝石,珍珠,琥珀之奖的。

珍宝虽寡寡几件,但却是件件价值连城,若是在太平盛世,这些

宅物足够共下让公孙狠疋疋大}大脚纸醉全迷地过一一辈子了。

将珍宝打包成包襄,公荆、狠取来一一个酒缸,然后将包襄放八里内

便让四个武监和装有酒的酒缸混在一一起,捧着它先出宫去了。

内宫出口的禁卫军见四人捧着酒缸夜里出宫,只是随意喝问了一一

声就放行了,毕竟小皇一,哥时常有赐酒给董卓的习-m,让他们疑不到他处

让四武监离宫后,公孙狠便偷偷摸到了益阳公主的厉里。

此时,益阳公王正对看铜镜梳妆打扮,一一副闺怨思+的棋样。

公孙狠悄悄地关上门,望着那美好的倩影轻唤了一一声道:“益阳

公主。”

“谁,”益阳公主一一惊,叉故作装疯傻起来,张牙舞爪,一一副状

若厉鬼,

不过,落在公孙狠的眼中却是另一一番模样了,只见益阳公主那丰

硕巨大的山峰把宫服高高撑起,张牙舞爪时,一一派呼之放出,薄薄的桃

红宫衣束胸几f-都快要撑破了一一般,更兼抖动时,那对庞然大物随着呼

吸一一起一一伏,荡漾得好像波涛狂涌一一般,端得十分消魂,十分。

公孙狠咽了咽口水,心道,这美人儿实在是太便宜董卓那猪头了

,没想到益阳公主竟然还有着倾域倾目之色,就是比起何太后,也毫不

逊色,唯一一差的只是一一种端庄的高高在上的气韵。

此刻的益阳公主,头钗散乱,浑身上下散发出一一股极度另类的勾

魂荡魄的气质,丰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着,宛若风中柳絮,一一张饱含雍

容的成熟圆脸,带上了一一丝凄厉之状,似像传说中的漂亮女鬼,但却少

了一一丝冷厉,恐怖之色差了些。

公孙狠故意让她张牙舞爪了一一会,见她气都喘了,才笑道:“益

阳公主,别装疯卖傻了,我是万年公主的驸马公孙狠。”

益阳公主听他开口后,才停下了张牙舞爪的动作,理顺了三干烦

恼丝,恢复了一一派公主的雍容华黄,挥挥衣袖,淡然道:“哦,本宫听

进,不知道你如此夜来所为何事,)”

公孙狠哑然一一笑,疑惑道‘‘难道慕儿没告诉你今晚我来救你吗

‘‘未曾,你果真是过来救本官,”益阳公王将信将疑道。

‘‘冯然,不然我;袋夜阿进宫来过来做什么。”

公孙狠白了她一一眼,然后丢了一一件宫女服给她,吩咐道:“废话

少现,快把衣服挨了。”

“啊,你叫本宫在这里换衣服,”益阳公主一一凉,立即怒道。

公孙狠见她还摆公主的臭架子,当下冷下了脸道:“哼,别在我

眼前端架子,我最看不-m了,若你不想更衣,那就算了,我也懒得救你

原本,公孙狠就不想进来救人,可一一看到益阳之王的真面同时,

他叉度幸没自救,但是她一一叉端公王宋子,令他叉t复了冷血性舛参。

毕竟天下美女多的是,少一一个不会死,但自己的命丢了,天下美

女再多也无命可享。

益阳公主见公孙狠一点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立即指着公孙狠气得

发抖道:“你,你大胆。”

公孙狠冷哼了一一声道:“大胆,我就大胆给你看,你以为你是谁

你只是一一个过气的公主,随时会丢命的公主而已。”

与此同时,公孙狠一一把搂住了她丰腴曼妙的水蛇腰,一一双对女人

身体早就熟悉得不能熟悉的狠爪轻巧地解去了益阳公主的宫衣衣带,然

后将宫女服给她穿上,紧跟着,叉脱掉她的绣花鞋,换l宫女的厚底白

布鞋,接叉将她上的珠钗全部扔掉,简单地挽了一一个和宫女相似的发冀

,最后从梳妆台拿来水粉心脂,往她俏脸上了一一层层浓妆,在夜色一一看

,就像一一个普通的宫女。

被公孙狠强搂之下,益阳公主不是没有挣扎,反而挣扎得比厉鬼

还要猛列,甚至牙齿都用上了。

可公孙狠那铁钳一一般的},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再加上公孙狠身

上浓浓的阳刚气息,别现她一一个虎狼之年的久ⅱr妇道人家,就是万年公

主这样的娇小美女都要受到影响。

没一一会,益阳公王就越挣扎越无力,到最后,近ij,ii/tt在公孙狠

怀里了,任凭他搓圆弄局,将她来了一一个大改变,从一一个向足鹅变成了

一一个丑小鸭。

一一切完毕后,公孙狠才放开了软绵绵的益阳公主,打量她一一眼,

觉得她驸马都认不出来了,这才拍了拍掌道:“好啦,快站起来,我没

功夫陪你在这里磨蹭,我还要救你的三个妹妹呢,”

听到这话,益阳公主眼里不由闪过一一丝羞赧,幸好脸上涂了浓妆

要不然,她脸上的红晕一一定可以在黑夜中看出来。

“怎么了,站不起来,”公孙狠见她一一副傻了模样,不由上前扶

她起来,竟然发觉她的身子好像是棉花做的,好柔软,好温暖,再加上

她身上传来的浓浓肉香味,都让的之火要快暴发出来了,一一恕到今夜的

任务,公孙狠只觉一一桶冰水浇了过来,眼里立即回复了清明。

益阳公主紧紧地挨着公孙狠,莫名之中也感受到公孙狠的体温变

化,眼里再次闪过一一丝娇羞,嗔怒道:“还不是怪你,害得本宫力气都

用完了。”

“自讨苦吃,我有叫你挣扎吗,好像我要非礼你似的。”公孙狠

瞪了她一一眼道,见她实在是无力行走,只得在这里稍等一一些时候。

益阳公主一一听,只觉心里立即有股气冒了出来,蹙眉道:“亏你

还是一一个驸马,难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040章节 皇室三公主

“好了,不跟你扯了,这是权急之下,算我不对好了。”膺孙狼

也不想跟她说话,只是想感受一下与她亲密接触的美妙触感,感受一下

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柔软。

益阳膺主只得怨怼地看了膺孙狼一眼,谁叫她现在有心无力呢?

两人静静呆了一会后,益rt=i膺主也慢慢恢复了体力,会孙狼见状

吩咐道:“益阳膺主,等会我到长社会主她们房间时,你要让她们快点

换上宫女服,打扮地普通一些,若是动作慢了点,我可不管了,到时,

后果你们自负。”

“哼,冷血,救不出我们,看你如何跟慕儿交待。”益rt=1膺主忿

然地推开了会孙狼说道,心里虽然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舒服,很让

人不舍得推开,可他毕竟是自己侄女的驸马,伦常有别。

膺孙狼淡笑了一声道:“这不用你心,你还是想着如何让你的

三个妹妹快点整装吧!”

说完后膺孙狼就打门观察了一会,溜了出去,而益阳膺主恨恨地

跟着他这个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一一带出了三个妹妹。

膺孙狼自然也见识到了皇室膺主的美丽程度,颖阴膺主媚骨天生

,浑身充斥着一种媚态,长社会主娇美士、,花,身子处处透着与的味道,

而阳翟膺主成熟可人,也是一个绝色美人,万里挑一都不定能挑得出。

不过,膺孙狼救人心切,无心美色,只惊鸿一瞥后,就将三个膺

主草草地打扮成宫女,然后悄悄地领着四膺主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中。

而前方,则是密集的禁卫,个个身穿盔甲,手持长戟,杀气盈盈。

会孙狼偷偷地探出头,看了前方的情况一眼,心里充满了焦急,

若是自己一个人,还能走出去,可要是五个人,怕是禁卫一定会怀疑,

到时被擒到董卓那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这可如何是好呢?

益阳膺主见膺孙狼在那里搓掌摇摆不定,不由地关心道:“是不

是有困难了?”

“嗯,很大的困难,武力是不-q-ill的,只能是靠智计,

不走你们。”会孙狼苦闷地笑了一声,这仅仅是第一关啊!

不然我带

要知道,整个皇宫有内宫、外宫及两宫中间的羽林军和中军三大

关卡,还有无数随时而来的小关卡,像那些巡逻的禁卫之类的。

听到这话,益阳膺主回头担扰地看了自己三个眼里透着复杂神色

的妹妹,出了一个馊主意道:“要不,本宫去引开他们吧?”

膺孙狼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说呢?抓你,他们一

个就够了,可眼前的禁卫却足足一百啊!”

“你凶本宫干什么?本宫还不是为你着急?”益阳膺主委屈地说

道。

见两人未出宫门,居然小声地吵了起来,颖阴膺主低声劝道:“

姐姐,你们少说一句吧,说不定慕儿的驸马还能想出一点主意。”

益阳膺主见颖阴会主这么说,只好怨怼地看了膺孙狼一眼才作罢

,其实,她心里也不想跟膺孙狼吵,只是膺孙狼对她太过份了,居然敢

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尊贵的大白于他眼前,严重地伤害了她作为一个膺

主的自尊。

一时之间,五人再也没有说话了。

忽然,长乐宫方向传来火光,

,几近让黑夜变成白昼。

那熊熊的大火几乎映照了整个夜空

膺孙狼一惊,-『亡回头问道:“你们知道那里为什么要着火吗?”

阳翟膺主想了一会答道:“你未来之前,董卓便吩咐我们收拾行

旅;住备迁往长安,估计是董卓在烧毁长乐宫吧!”

“有可能,董卓这人独占欲极强,他得不到的,他都要毁去。”

益阳膺主也插口道,她是唯一以身侍虎的膺主,可信度是极高的。

膺孙狼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好极了,这火真是放得太及时了。”

突然,膺孙狼立即拍掌叫好起来,转身吩咐道:“我们朝长乐宫

去吧,现在那里肯定是空无一人,只要我们出了内宫,我们就安全了。

说完,五人就鬼鬼祟祟地朝着起火的长乐宫方向走去。

只见此时的长乐宫烟雾浓浓,不少地方都成了一方焦土,触目之

处,尽是满目疮痍。

不一会,南北两宫也着起了大火,烧焦的味道充斥于夜空之中。

膺孙狼看着烧到一半的长乐宫,眼里不仅没有感到可惜,反而充

满了欣喜。

因为,这里一个禁卫都没有,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禁卫绐搬上

车;住备明日运走。

膺孙狼和trc4个膺主轻易地出了内宫,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很快,五人就来到了羽林军看守的边缘。

忽然,一队二十人的兵马披坚执锐,奇快地突奔而来。

是看守内宫与外宫通道的羽林军与宫中禁军。

为首的将官对着会孙狼五人一挺长矛,喝问道:“尔等是谁?为

何假冒宫中之人?”

被宫中军马团团围住,trc4个膺主立即脸色大变,苍白地没有一丝

血色了。

膺孙狼更是一阵头大,虽然这二十人之中有他的人,可有一半却

是吕布的人啊!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兵行险着了。

膺孙狼故作满脸怒容地抬起头来大声喝道:“哼,瞎了狗眼吗?

我是膺孙狼,羽林军的人还不过来?”

为首的将官一愣,而后面的十个羽林军g经jc_前护住膺孙狼和trc4

个膺主了。

这时,为首的将官才回过神来喝道:“膺孙将军,你这是为何,

难道不知宫中禁令吗?烦请你们五人随我走一回,见了将军,他自会理

会。”

“哼,找死。”公孙狼一声怒喝,从身边的一个羽林军腰中抽出

佩刀,身子一跃,一刀就斩了措手不及的为首将官,然后,冲入禁军之

中,左闪右攻,如入无人之境,完全将剩余的九个禁军斩杀掉。十个羽林军不敢置信地看着膺孙狼快速无比地杀掉九个禁卫,那

是什么速度啊,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膺孙狼见他们一副愣住的样子,随手将刀扔进了长乐宫中的,朝

着羽林军兵卫怒哼了一声道:“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他们的

尸体扔进长乐宫去。”

“是,将军。”

被套孙狼怒哼一声,十个兵m-.4一回过来,然后慌里慌张地将十具

尸体扔进了正燃烧着的长乐宫内,至于马匹,则用矛一剌,让它们自生

自灭去了。

四个膺主见膺孙狼士、,此英勇,眼里立即带上了崇拜的神色。

“啧,真没想到你本事还是挺厉害的。”看会孙狼丝毫不拖泥带

水的样子,益阳膺主心里闪过一窃喜,故意没话找话道。

“要你管,跟我走吧,要不然就出不了宫了。”膺孙狼瞪了她一

眼,然后吩咐道。

正当膺孙狼迈出步子的时候,一个羽林军卫兵上前道:“将军,

上头有令,外宫出口都封锁了。”

膺孙狼一惊,-『亡问道:“封锁了?为什么要封锁?”

“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陈从事说了一句,丞相大人要烧毁整

个宫庭。”

“这样啊,那陈从事有没有找过我?”膺孙狼再问了一句。

“没有。”

膺孙狼点点头,挥手吩咐道:

里取四件盔甲来。”

“那好,我在这里等你,你快去营

“是,统领。”卫兵应了一声,便快马而去了。

颖阴膺主若有所思地看了羽林军一眼,见他们只听2奔f,1、狼之命,

而不听董卓之命,完全一副私军模样,不由地上前问道:“2奔f,1、将军,

这些禁卫死了会不会引起其他禁卫的警觉啊?”

“会是肯定会的,只不过外面的禁卫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快。”会

孙狼点点头道,“不过,他们知道也没关系了,我羽林军共有五百之众

,你们穿上盔甲后,他们是不-q-青l-/,,l出来的。”

“哦,明白,那我们只能明天出去是吗?”

041章节 四个绝色公主

“是啊,宫门被封了,我也没办法。”膺孙狼无奈地点点头,他

也担心,家中的那些家兵说不定还以为他出事了呢?要是傻乎乎地跑来

营救,那就倒大霉了,没死在董卓的手中,反而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这可是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不一会,卫兵领了一队羽林军过来,并且带了四件盔甲。

膺孙狼取过盔甲,知道四个膺主都是没见过战火的,也只好亲手

替她们穿上,然后领着一众人回军营去了。

一回到杀气凛然的军营,陈云就过来了。

膺孙狼洗了一把脸,淡淡地笑看着焦急的陈云问道:“呵呵,看

你这么急,有急事吗?”

“主人,董大人找你好几次了?”陈云急急地说道。

“哦,找我有什么事?”膺孙狼疑问道。“小的不清楚,但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陈云摇着头答道。

膺孙狼眉头一皱,问道:“你有说过我在哪里吗?”

“有,小的按你的吩咐说了,就说你病了,不能来军营里点卯了

“嗯,这可是个问题啊,要是主膺真派人到我家里找,而我又出

现在这里,那主膺一定是会怀疑的。”膺孙狼脸上升起了愁绪,显得无

法排解。

“主膺,现在说什么都来不急了,这里和外面早就隔断了。”陈

云也苦着脸道,膺孙狼一倒霉,他也要跟着倒霉了。

有时,陈云还真是搞不明白,

天不是救皇帝,明天就是救太后,

宫女,冒这么大的险,值得吗?

为何膺孙狼老是喜欢跑进宫来,今

而如今,居然还救了trc4个姿色普通的听陈云这么一说,膺孙狼反而放下了心来,反正跟外面联络不了

,想再多的主意也是无济于事的。当下笑着对陈云道:“好了,既来之

则安之,你让军-士——fl-1准备一下,明天我们要往长安了,说不定,我们以

后要进战场了。”

“好吧,小的这就去。”陈云见他这么说,只好作罢。

待陈云走后,膺孙狼觉得无聊,就来到了益阳膺主等四女的帐中

长社会主眼尖,见膺孙狼掀帐进来,-『亡上前迎笑道:“将军,今

晚之事,真是多亏了您,若不然,我等四姐妹,怕是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o

“呵呵,你们也别惦记着,我是受人所托。”膺孙狼笑着进来了。

突然,膺孙狼只觉眼前一亮,他这时才突然地发觉,长社会主,阳翟膺主,颖阴膺主的美丽完全是与益阳膺主持平的,而且各有各的特

色,都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

难怪,董卓尝尽洛阳美色,依然还要惦记着她们四个膺主,若不

是抱着好东西要留到后面吃的想法,眼前四个绝色大美人早就红颜薄命

可如今,谁都没想到的是,昔日皇室最美丽的四个膺主居然全都

落到了膺孙狼的手中,虽然他现在没有拥有,但并不代以后不能拥有。

想当年,汉灵帝尚在时,天下的有才之士抢破了头往京都而来,

就为了一睹四大会主的绝色容颜,何太后虽然艳压天下,可毕竟是一国

之母,自然无人敢生出不轨之心,不过,如今也便宜了膺孙狼。

那时,京中才子济济一堂,各种诗会层出不穷,为的就是吸引四

大会主的青昧,就是现在的十八路诸侯之中,也有大半是她们的裙下之

臣,像袁绍,袁术,鲍忠,曹等人。由此可见,她们的美色是天下一流的,至少那时还未听说过有比

她们更要美丽的女人。

不过,与她们相持平的极品美女也是不少,像张济的妻子邹氏就

是其中一名。

膺孙狼的眼睛看着看着就发直了,心里不时地在想着如何得到她

们,就像得到艳压天下的何太后一般,等到益阳套主上前薄怒了一声,

他才回过神来。

“四位膺主,请见谅,我一时失礼了。”会孙狼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弯身行礼道。

“哼,你是故意的吧?先前你可不是这样恭恭敬敬的,还说穿主

什么都不是来着。”益阳膺主见膺孙狼那副色样,心里就来气。

倒是颖阴膺主为人比较圆滑,上前笑着打圆场道:“姐姐,你就

不必笑膺孙将军了,他只是一时之失罢了。”“算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毕竟他是侄女的驸马,算是我的小

辈。”益阳膺主摆了摆手,转而排资论辈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膺孙狼反而心里放开了,直起腰笑着问道:“益

阳膺主,既然如此,那不知我如何称呼你呢?”

“叫姑姑。”益阳膺主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显得高人一等,而

不是慈和疼爱。

极具成熟风韵的阳翟膺主走上前再次圆场道:“呵呵,我姐姐说

笑的,你别听她的,你叫膺主就行了。”

“呵呵,既然阳翟膺主膺您都这么说了,我就听你的。”膺孙狼

挑衅地看了益阳膺主一眼,他心里也明白,这种女人你不理她,她就没

辙了,你若是理她,她就会蹬鼻子上眼了,剪不断,理还乱。

“哼,小人嘴脸。”益阳膺主立即回敬了一眼道。长社会主见自家姐姐大异平常,不仅没有一丝身为人妇的端庄与

膺主的高贵,反而像个少女一般拗气了,心里不由地感到好笑,都三十

好几的女人了,怎么还是这般,扯着她的袖子轻笑道:“姐姐,你就别

为难膺孙将军了,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将我们救出狼窝的。”

“是啊!”颖阴膺主和阳翟膺主也附和寿点头道,眼里都向膺孙

狼表示了一丝致敬。

“我也不想为难他,可你们不知道啊!他那时坏死了,

徒子。”益阳膺主羞怒地瞪了膺孙狼一眼道。

“姐姐,他怎么坏了?”三个膺主的眼光立即变了,连身子都退

了一步,好像他是一个一般,随时会大发。

膺孙狼双手一摊,故作委屈道:

件衣服而已。”

“我哪有,我只不过帮她换了一

“什么?换衣服?这还叫不坏?”三个膺主马上皱起了眉头,似

是要跟膺孙狼保持距离了。益阳膺主见膺孙狼说得那么露骨,-『亡辩解道:“你们可别听他胡

说,他只是帮我换了一件外衣而已,没别的。”

“真的?姐姐。”三个膺主眼里充满了不信,益阳膺主可是四膺

主中最具有诱惑力的女子,身材不仅丰腴,就连脸蛋和气质都是最惹男

人喜欢的那种,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贵妇人。

“你们?你们怎么会这样想呢?”益阳膺主没想到自己越说越乱

,弄得两人好像有苟且之事一般。

身为始作俑者的膺孙狼反而置身事外,笑地欣赏着trc4位绝色膺主

的美妙春色来,眼里没有一丝的,而是一种对天地奇葩的欣赏,一种品

味。

长社会主娇美如花,身材,是一朵充满诱惑的海棠。

颖阴膺主媚骨天生,十足销魂,是一朵妖冶的桂花。阳翟膺主成熟温柔,风韵迷人,是一朵养在深闺的兰花。

益阳膺主雍容华贵,丰腴,是一朵水面上的水莲花。

其实,trc4个膺主的美貌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要说是更是将四

个膺主分个孰美孰优,那只能说益阳膺主较为吸引膺孙狼的眼光,其次

是阳翟膺主,再次是长社会主,最后才是颖阴佘主。

虽然颖阴膺主看似最为可人,好像一团火一般,随时能将男人融化

,可膺孙狼恰恰是因为这点而保持着距离,不为别的,媚骨天生的女人

往往是玩弄心术的高手,这是史书上用血来证明过的,最为出名的莫过

于那个祸害商朝的妲已了

042章节 欺压貂蝉

这时,益阳公主对着三个妹妹解释一一番,不仅没有现清楚,反而

越说越离谱,好像她已经于公孙狠一一般。

“哼,登徒子,快跟本宫三个妹妹解释一一下,本宫根本就没有和

你有过什么。”益阳公主气呼呼地扯着公孙狠道。

听到她的话,公孙狠不由一一愣,这种事往往是越现越乱,不用解

释就是最好的解释,难道这个大美人公主居然这个也不明白。

“公主,你要我怎么现啊,”公孙狠无各地苦笑道。

“你照实现就是了。”益阳公主羞怒地瞪着眼道。

三个公主见状,都抿嘴笑了起来,颖阴公主笑着摆手道:“好了

,都不用解释了,我们哪里会不信,再现了,你们一一个是长辈一一个是小

辈,你们也是做不来天地不吝之事的。”

益阳公主听到这话,才肯罢休,脸上的笑容也有了。

可公孙狠听到后,只是一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心想,要是她们连

太后和公主都给我一一锅端了,那不知道她们是会怎么想呢,一一定会哭笑

不得,继而发怒杀人吧!

见公孙狠笑得如此突兀,长社公主不由笑问道:“公孙将军,你

在笑什么啊!若是有什么趣事,不如现出来分享一一番。”

“呵呵,没什么趣事。”公孙狠脸上叉是一一笑,是趣事,但却是

令你们要发疯的趣事。

“没趣事你笑什么,)”益阳公主见公孙狠无端发笑,心里叉是怒

气上澜了。活脱脱一一只——1天下白的金鸡,高傲而美丽。

“呵呵,我傻笑不成啊,”公孙狠笑意盈盈地看着益阳公主道,

心里觉得益阳公主发怒起来是很美丽的,尤其是胸前那一一对颤巍巍怒耸

挺拔的山峰,随着发怒的呼吸,好像裂衣而出一一般,真是令人销魂。

益阳公主一一听,见他眼睛竟然往自己引以为傲的宝咀看来,立时

抚住高耸的嗔怒道:“哼,你眼睛往哪看,一点都不陛礼教。”

“不看就不看,我出身辽东,向来是无礼-m的。”公孙狠毫不尴

尬地找了一一个托辞。

“好了,都别闹了,大家都是一一家人,一一个是慕儿的驸马,一一个

是慕儿的姑姑,为什么不好好相处呢,)”颖阴公主叉出声打圆场道。

“哼,谁叫他那么无礼。”益阳公主仍是不岔地瞪了公孙狠一一眼

道。

长社公主见自家姐姐罢休了,建议道:“公孙将军,不知道你会

下棋吗,)”

“会。”公孙狠压了一一声,它虽没学过,但死鬼公孙康却是学过

,而且棋艺还算不低。

“好,既然漫漫长夜无事可做,不如摆棋杀几局如何,)”长社公

主颔首笑道。

“嗯,你等等。”公孙狠现了一一声,便出去取棋子和棋盘了,毕

竟羽林军大都出身于好的家庭,会文的不少。

不一一会,公孙狠就拿着红木做的棋盘和两盅棋子过来了。

翌日清晨。

外宫城门打开了.公孙狠领着四个呵欠连天的军兵朝公孙府而去

刚至府门,小三就焦急地上前说道:“公子,董卓率百官集合了

,马上就要走了。”

“哦,那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公孙狠一一惊,忙带着四公主和

小三往内院走去。

只见内院里,正辆马车已经装载好东西,就等着出发了。

而府中的所有人也全都聚集了,}上不是拿着t-粮就是藏着公孙

狠赏赐下去的金银。

这时,四个相貌普通的侍女迎上前来,她们正是何太后,万年公

主,小雪和貂蝉。

“驸马,你可终于回来了,人家都快要担心死了。”万年公主凄

然若泣地低着蝽首靠在公孙狠道。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也不敢搂搂抱抱。

“宝咀,别哭,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将你的四个姑姑给救回来

了吗,)”公孙狠安慰了一一声,便让身后的四个公主上前来。

逃出魔掌的六女相见,眼睛立时就红了,然后眼泪就不停地流下

,紧紧地相拥着诉说起相见之情了。

公孙狠没心情去陪她们感动,挥手让她们六女上马车里叙程情,

别让下人看了笑话。

转过头来,公孙狠打量了一一下府中的一一百多人,立即吩咐大虎道

:“男的一一律穿上铠甲,女的一一律站在中间,会武艺的全都要}执兵嚣

,背利弓,而大虎你们,则要}拿盾牌,免得被乱兵给抢了。”

“明白,大虎一一定会让所有来寇死无衷身之地。”大虎脸色立即

一一正,一一种自信油然而生。

“好,你们去吧!我得领杀}和羽林军护卫皇至宗亲呢,)”公孙

狠吩咐了一一声,然后来到貂蝉身边。

只见她脸上涂着浓妆,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也看不出是否美丽

,但那——双灵气逼人的水眸却让人分明感觉到她的灵巧,再加上身上一一

股浓烈的自然气息和艺术气质,顿令公孙狠心中生出自惭形秽的负疚感

公孙狠晃了一一下脑子,驱除掉那所渭的负罪感,淡淡地笑道:“

你叫什么名午,”

“貂蝉。”貂蝉冷冰冰地回道,眼里向公孙狠射出一一道怒光。

“呵呵,好名午。”公孙狠笑了一一声,“你应该听说过既来之则

蚤之吧f”

“哼,狗贼!”貂蝉冷哼了一一声道。

“呵呵,别生气,好好跟着我,我保你一一生荣华富黄,现不定还

能封诰拜位呢,)”公孙狠邪气地笑道。

“我呸,狗贼,我死也不从。”貂蝉立时大怒,口水星子就往公

孙狠脸上喷了过去。

被突然而来的当面·垂骂,公孙狠一一时·陪了,得回过神来,一一个巴

掌就掴了过去,怒道:“不识好歹,你区区一一个歌伎,我堂堂未来太守

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貂蝉被他一一个掌掴,,觜色的血丝立即溢了出来,眼里充满着无比

的怨毒,似f-想要将公孙狠抽筋剥茧一一般。

“看什么看,你再看,我兢将王允全家都杀了。”公孙狠被貂蝉

那怨毒的目光一一看,叉是一一阵勃然大怒。

貂蝉一一凉,一一想到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王允,脸上立即闪过一一丝惊

慌。

公孙狠身为一一头狠王,眼神何等锐利,马上看出了貂蝉心中的担

扰,冷笑道:“怕了吧,王允活了这么久,也算是活够了,你现,我将

他一家斩绝怎么样,”

“不,你不能这样。”貂蝉一一想到王允夫妇对她的万般恩情,就

立即哀求起公孙狠来。

公孙狠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傲慢地吩咐道:“你今日也看到了,

我}中握有一一百刺客,除了军中大员之外,朝廷百官是任我宰杀,区区

一一个}无缚鸡之力的王允,我可以现是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不过

,你要侍候地好,我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一个委的身份,令你永享富黄,不

用看任何人的眼色过着窝裳的生活。”

貂蝉听到这话,眼里立时闪过一一丝痛苦与深深的无务,屈辱地跪

下道:“只要不杀王大人一一家,我宁愿为奴为婚。”

“好说。”公孙狠得意地笑了一一声,然后扶起她道,“你长得如

倾域倾目,定是我之良配,等我安定后,我一一定命侍女将你侍候得百般

周到。”

“谢将军。”貂蝉苦笑地压了一一声,心里没有一一丝高兴,有的只

是无务加怨愤,恨天不公,恨人无德,恨地无叫。

043章节 你怎么能纳这么多妾呢?

公孙狼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丫头,看似精明,实则是小聪明,还远不是婉儿的对手,想要在我公孙府出头,估计还要很长一条路要走,以婉儿的手段,除非她老去,不然这小丫头是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的。

想到这里,便叫来对万年公主极为忠心的小雪,吩咐道:“小雪,好好照顾我这位新纳的夫人,至于她的名字与美貌,不得任人透露,若是谁敢犯此戒,你可命人杀之。”

“小雪明白。”小雪盈盈一拜道。

“嗯,带夫人进马车吧!”公孙狼想了一会,然后又觉得不放心,贴耳低声吩咐了一声道:“小雪,若是她敢作出不守规矩的事,你就杀了她,明白吗?”

小雪从小在宫中练剑,武儿艺并不低。

“小雪明白。”小雪应了一声,便扶起貂蝉往马车上去了。

公孙狼点了点头,挥手让大虎一干亲信护着家眷往他舅舅徐荣镇守的荥阳而去,而他一个人则往秘密刺杀营去了,跟着领了刺杀营往宫中与羽林军汇合了。

荥阳,易守难攻,军事重镇,虽然不比以前的洛阳繁华,但也好过长安旧都这荒芜之地,再加徐荣嫡系军马镇守着,公孙狼的家眷与财宝可说是万无一失。

京都大街上,在宫中余火的火光中,惨黄的夕阳一点一滴地洒了出来,将整个洛阳映得有如血海地狱。

一条长长的车队,里面塞满了金银珠宝,甚至上面还依稀可以见到血色的红芒。

董卓领着百官及其家眷浩浩荡荡地奔向长安旧都,而后面则是衣甲鲜血的五万铁骑。

“奉先——”坐在铁马车上的董卓懒洋洋地吆喝道。

“孩儿在。”吕布骑马上前。

“义父观皇陵还有许多宝物,你领五千军兵挖了来。”董卓丝毫不将皇室的祖庙放在眼里,至到现在,不仅皇宫让他一把火给烧了,就连象征着大汉皇朝的光武庙和高祖庙都被他给铲平了。

“是,义父。”吕布应了一声,便点兵前去挖人祖坟了。

自古以来,恨一个人到极点的时候,往往是挖人家祖坟,挫骨扬灰,可董卓无缘无故就能挖汉室的皇陵,由此可见,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东西能放在他眼里了。

亘古之恶,这是此时所有人的心声。

可董卓不曾注意的是,王允等一群大臣眼里都闪过一丝决绝,非常隐蔽。

此时,押送皇室宗亲国戚近千人的公孙狼带着几个心腹,悄悄脱离了滚滚长龙迁徒大队。

荥阳太守府。

公孙狼的家眷与珠宝早就到送到了,而董卓刚赐予徐荣不久的太守府则变成了公孙府。

“康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你怎能老行不礼之事,连舅舅都没说一声,就纳了这么多妾侍。”徐荣大为恼怒地坐在主座责备道。

公孙狼哪里敢说出实情,只得尴尬地陪着笑道:“舅舅,我都年及弱冠了,是时候纳妾生子了。”

“哼,那也不能不遵祖宗之法,媒妁之言啊!”徐荣怒气稍解。

公孙狼还是陪着笑道:“一时难以自制,再说,她们都是无家之人,媒妁之言也无从说去。”

“那你还纳为妾侍?”徐荣一听这混帐的话,心里更怒了,公孙家何等身份,纳妾至少也要门当户对,身家清白。

“嘻,一见钟情。”公孙狼勉强找了一个借口。

“一副吊儿狼当的样子,看看你,身上哪有一点像骑都尉。”徐荣又是责道。

公孙狼故作委屈道:“舅舅,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外甥的,我不是做得很好吗?”

徐荣见他这样说,也是无可奈何,摆手道:“舅舅不想看到你,你马上给我回长安去,免得主公到时震怒。”

公孙狼脸上一喜,忙说道:“那舅舅你可要看好我那些妾侍,她们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去去去,舅舅这一点都做不到,还怎么做太守大人。”徐荣不耐烦地摆手道,眼不见心不烦,这外甥要求太多了,光是占了太守府不算,还得叫他抽出五百精兵保护家眷。

公孙狼听到这话,立即高兴地拜谢作别,跟着回太守府后院与何太后一干美人儿叙话了。

后院。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里一点都不缺,纵是初春,这里也是花团锦簇,恍若神仙境地。

“宝贝,你就先住在这里吧,过个一两年,主公放我归去时,我就带你回辽东去。”

公孙狼高兴地搂着万年公主这个娇嫩的小美人,一双色手不停往她柔嫩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嘴里更是肉麻地说着让下人都要远远跑开的情话。

“驸马,你在长安可要注意安全啊!”

万年公主深情地看着公孙狼,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色手四处游动,反而将身子更加紧密地贴了上去,想要好好地感受一下他的温存,那红红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像要生死离别一般。

“嘻嘻,别哭了,若是长安生乱了,我至不济也能一个人跑出来!”公孙狼怜爱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这个小美人越来越他感到不舍了,以前是那么地任性不听话,一心一意想着皇室,可不到一个月,整个人就来了一个大改变,什么皇室,什么公主早就抛到不知哪里去了。

“嗯,人家会向上天祈祷你早日回来的。”万年公主幽幽地说了一声,便将小脑袋深深地埋在他怀里,不肯再抬起来了,一双玉手,更像是要将男人融入自己身体里面,紧紧地抱住公孙狼的狼腰不放。

公孙狼用力地点了点头与万年公主相拥了许久才不舍地放开。

巡着万年公主的声音,绝世倾城的何太后也朝着亭子走来了。

“阿狼,你怎么会在这里?”何太后惊喜地叫道,但她却没有像万年公主一般扑过来。

“想你我就过来了。”公孙狼温柔地笑了笑,轻舒猿臂,将何太后也拉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

感受着一大一小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公孙狼心里只觉一阵惬意,柔柔地亲了两女一口,嘱咐道:“你们没有非不得已的事,千万不能走出太守府,要是被人认出你们的身份,那我和舅舅就保不住你们了。”

“嗯。”两女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听话就好,以后这个太守府,就交给你们打理了,我舅舅常年住在军营里,一般没事是不会回来的。”公孙狼想了想道,“还有,府里的那些珍宝,你们也要保管好,除了亲信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你们若有什么隐蔽的事要办,就叫我的十个家兵去做就行了,他们一向对我公孙家忠心耿耿,他们是不会出卖你们的。”

“嗯,婉儿一定不把他们当外人。”何太后点了点头,她是实际主事的,公孙府绝大多数事情都是她处理的。

“这就好,你们回房去吧,我想看看我那个新纳的夫人。”公孙狼松开两女的身子,色手在两女高耸的宝贝上各抓了一把,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何太后恋恋不舍地望了公孙狼一眼,突然出声提醒道:“阿狼,我看那貂蝉颇是有些心计,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放心,一个小丫头,还翻不了天,我嘱咐过小雪了,她会看着办的,还有,府里的各个出口,你们可要守好了,不是亲信不准出去,不是我允许的人,也不能进来。明白吗?”公孙狼不得不费些心思理好家事,长安太乱了,还是荥阳最适合安置家眷,至少没有乱兵之患。

044章节 逼蝉为奴

“嗯。”万年公主和何太后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公孙狼觉得也嘱咐地差不多了,就拥别了她们,朝着貂蝉住的沁芳亭去了。

沁芳亭,不比万年公主住的亭台楼阁那般如诗如画,因为这里的景色十分单调,放眼看去,尽是些奇形怪状的假山假石,人工雕琢的意味极为浓厚。

虽然这里也有水有花,但那只是点缀用的,所谓流水不腐,活源不塞,自然,这里少了一些自然的灵动气息,总是给人一成不变的感觉。

若是练气的道士住在这里,他们就会知道,这里没有灵气,有的只是俗气。

灵气养一方灵动之人,俗次气育一土凡尘之夫。

但是,俗气归俗气,现在望眼看去,仿佛这块天地因人而具有了灵气。

公孙狼一踏进亭子,他的眼睛就被貂蝉那出尘脱俗的绝妙舞姿所吸引了。

古有无名氏一舞动九天,他原先不信,可如今看了貂蝉那副柔若无骨的曼妙身子在极其自然地舞动着,他才明白,一舞动九天也许并不是传说,而是曾经实际存在过的。

迎风而动,翩翩起舞,这就是貂蝉的舞动境界,令人见而忘俗,神清气爽。

“好,果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公孙狼大煞风景地鼓起掌来。

貂蝉跳完后,一听到别人称赞,脸上就荡起了笑意,可一转头,见是公孙狼走来,脸上的笑意立即荡然无存。

“怎么了,难道不高兴我看吗?”公孙狼邪笑着上前看着这个自己抢来的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为过。

“岂敢,妾身只是身体突然不舒服而已。”貂蝉不咸不淡地说道。

公孙狼微微皱起眉头,这美人儿太固执了,要不是怕她寻了短见,自己还真想霸王硬上弓,学学那董卓的无耻招数。

“貂蝉,莫非你想激怒我不成?”公孙狼笑着的脸立即平静如水。

“妾身不敢。”貂蝉仍是无动于衷地说道。

公孙狼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凌厉地盯着她的美眸道:“我看你像,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别忘了,这天下是乱世,你做我侍妾,总比做那些土匪的侍妾要好上万倍。”

“将军,你此话过了,原本,妾身只属于王大人,生活并不逊之现在分毫,可如今,你掳妾身过来,意欲将妾身当作笼中鸟一般饲养,你说,妾身能甘心吗?”貂蝉不答反问道,清澈如水的美眸丝毫不畏惧地与公孙狼对视起来。

“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够味。”公孙狼死盯了她片刻,见她根本不畏惧自己,不禁放开她,大声笑道。

“将军,若是无事,妾身就告退了。”貂蝉平静着脸福了一身,就想要离开。

公孙狼眉毛一掀,出声道:“等等,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这一辈子就想这样过下去吗?”

貂蝉的身影微微一颤,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妾身之事,不需将军心。”然后往阁楼里去了。

不一会,小雪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拜见道:“驸马爷,奴婢来迟,请恕罪。”

公孙狼脸绽开笑容,扶起她道:“以后不用这样了,这里不是宫中,这些规矩就不用了,再说,你与慕儿情同姐妹,我要是把你当牛马一样使唤,怕是她不会给我脸色好看。”

“驸马爷真是爱说笑,公主疼你还来不急呢?”小雪笑盈盈地直起身来。

“呵呵,不说这些了,貂蝉这丫头,你可要看好了,谁跟她接触过,你都要记住,最好是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她,我看,这丫头,是不会那么轻易认命的。”公孙狼沉吟道。

小雪建议道:“驸马爷,为何不生米煮成熟饭呢?”

听到这话,公孙狼不禁失声摇头道:“不行,貂蝉那丫头性格太倔了,要是用强的,怕她会自尽。”

“自尽就自尽,死了也干净。”小雪泄气地嘀咕道。

看她一副挫败的样子,十分可爱,公孙狼轻笑了一声,附耳上前道:“小雪,做我的通房丫头如何?”

小雪一听,脸上一片嫣红,羞答答地低下头道:“驸马爷,小雪需要请示公主才能。”

“哈哈哈,不用请示了。”公孙狼一把搂过她同样柔嫩如水的身子大笑道,“你家公主不敢不听我的话,等我从长安回来后,就把你收了,好不好?”

“嗯,任凭驸马爷作主。”小雪羞怯不堪地将小脑袋埋到他的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公孙狼怀抱着青涩佳人,心满意足地露出了微笑,一只狼爪隔着衣衫轻轻地掂了掂,体会着她小白兔那令人发狂的滑腻柔软,触感十分美妙,同样让人想入非非。

“小雪,以后叫我姑爷,知道吗?”公孙狼咬着她的红耳根,轻语道。

“嗯,姑爷。”小雪很乖巧地喊了一声。

这天下间,作为一个侍女,最好的出路就是成为一个通房丫头,鱼跃龙门,一举变凤凰,这也是大部分为人侍女的通病或理想。

公孙狼看她这般乖巧,雄性心里特有的怜香惜玉又出来了,温柔地松开她道:“真乖,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了,回去吧,我要去长安了。”

小雪不舍地脱离出他的怀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姑爷一路平安。”

“呵呵,那你也要快快乐乐。”公孙狼亲吻了她一口,便走出了沁芳亭。

空荡荡的亭阁中,就只有小雪在痴痴地看着公孙狼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不是乌鸦变凤凰的狂喜,而是少女芳心的羞喜,一种最为单纯的依恋所产生的含情脉脉。

公孙狼刚走出沁芳亭,就撞上了闻风而来的益阳公主。

只觉怀中一暖,一种柔弱无物的温香暖玉传入了公孙狼的脑海之中,低头一头,见是益阳公主,忙不迭地放开道:“公主,怎么会是你?”

益阳公主脸一红,闻到他怀里的阳刚气息,心里一阵猗怩,一对硕大的山峰不争气地骄傲地在胸前抖动了几下,掀起了小幅的波涛汹涌,低声娇嗔怪道:“怎么不能是本宫?听下人说你回来了,你怎么不来拜会本宫?”

公孙狼一怔,这大美人口是心非,明明是想过来看自己,却硬是说自己不去拜会她,不由笑道:“我的公主,我还赶着时间回长安呢?哪有时间去拜候你们?”

“哦,那就算了。”益阳公主松了口气道,心里复杂的滋味就只有她一个人明白了。

公孙狼往她的俏脸上瞧去,只觉一种微不可察的失落写在脸上,使得她显得分外楚楚动人,似是久等沙场夫君不回的怨妇一般,心里不由一动,这美人儿身在虎狼之年,兼又久未得到男人恩宠,怕是思春念君了,看来,自己机会来了。

“公主,你真美,美得亭中百花都要失去颜色了。”公孙狼突然双手一伸,牢牢握住了益阳公主的一双白嫩的小手。

益阳公主脸色一惊,忙手足无措地挣扎道:“你,你放开本宫。”

公孙狼无比认真地说道:“公主,我不放,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听到公孙狼信誓旦旦的话,益阳公主心里顿时大羞,你一个有家有室的人,怎能喜欢自己一个已经婚配的妇人呢?想到这里,心里想斥责却是不知何处说起,只得羞愤道:“你,你再不放开,本宫就要喊人了。”

公孙狼一惊,忙抚住她的小嘴道:“公主,别,千万别,你难道想让慕儿她们都知道你与我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吗?”

益阳公主一听,立时脸色红得像苹果一般,嗔怪地瞪着眼,小嘴一咬,立即将公孙狼抚住她小嘴的狼爪子给咬开了,愤然道:“胡说八道,谁跟你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了?”

公孙狼手里一吃疼,忙松开,哄道:“好,没有,我们没有,我说我想跟你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045章节 侵犯媚得让人发疯的益阳公主

“哼,不准想,不然我就告诉太后,让她好好治治你。”益阳公主很有底气地说道,她见何太后在这公孙府中说一不二,知道她是一个很有权威的人。

听到这话,公孙狼不由哑然失笑,一把将她丰腴柔媚的身子搂入怀中,亲呢地凑上前道:“公主,你这就打错主意了,何太后不但不敢管我,她还会逼着你嫁给我,你信不信?”

“不信。”益阳公主也是一怔,但随即挣扎着否决道。

公孙狼轻薄地在她那柔软如柳的丰盈腰肢里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的绵软,脸上荡出几分荡的气息,朝她粉红的耳朵里呼了一口热气道:“不信,要不要叫何太后来当面说一说啊,我可是垂涎你好久了。”

“你——”益阳公主只觉耳朵里传来一阵痒感,浑身立即打了一个寒颤,又羞又气地捏起粉拳猛砸在公孙狼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这对他来说,就像抓痒一样,反而有着十分的温柔刺激。

公孙狼见她羞里带红的俏关脸是那么地娇艳,是那么地柔媚,简直是让男人爆发的火药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占有,当下朝着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吻了上去,同时,益阳公主那润娇艳的嘴唇被他强有力地突杀进去,

,并且不断地揉捏着,让它幻化成各种千奇百怪的模样。

益阳公主被公孙狼的摩擦撩拨得成熟得无比硕大的山峰麻酥酥的,而且她感觉到他己经蠢蠢欲动硬邦邦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她有些娇喘吁吁道:“你,你不能这样,本宫是慕儿的姑姑啊!”

公孙狼不听还好,一听心里就好像吃了火药一般连气都精了,下面的狼牙棒更是高高挺起,情不

一边搂住她的丰盈柳腰,亲吻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去益阳公主的琼浆玉液。

即使她驸马在世,益阳公主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与她驸马做过如此亲热,自从上次被公孙狼引诱强拥之后,益阳公主就好像吸大麻一般食髓知味,也明白真正的男女之情是琴瑟和鸣,而不是相敬如宾,连摸摸小手都是不合礼数的。

益阳公主虽想到自己是堂堂的大汉公主,也想到自己是万年公主的姑姑,而这男人更是万年公主的男人,心中想要狠狠地咬断公孙狼的舌头,但却又忍不住受他娴熟亲吻的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自己甜美的

的喉部深处。

那异样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高贵不可攀的高贵公主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整个娇躯就像上次一般无力地瘫软在了公孙狼的怀中,抽搐不己。

渐渐的,益阳公主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

公孙狼也不客气,勾了她的小,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食髓知味好久空旷寂寞的益阳公主情不自禁,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呓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益阳公主浑然忘我地任由公孙狼火热的舌在口中态意舞弄,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益阳公主虽说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配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公孙狼趁着热吻的机会,一双无法无天的色手居然探进她的紫红宫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坦的,并且得寸进尺地向亵裤包裹的之间进发。

“你!听本宫说一句!”益阳公主脑里恢复了清明,一把抓住公孙狼的色手,挣扎着喘息吁吁的说道,“你要先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绝对答应!”公孙狼正色道,“好宝贝,您说吧!”

“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益阳公主幽幽说道,她实在是不想做水性杨花的娃了,她只想好好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人,天天有男人陪着,有衣有食,想要那一份从未得到过的温馨与幸福。

这两天,益阳公主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更看了很多,万年公主那从骨子里透发出来的幸福是那么地浓烈,好像会感染任何一个女人一般,让人飞蛾扑火地想要追本溯源,想要一探究竟。

当益阳公主发现万年公主的源头是公孙狼时,她那天晚上再也睡不着了,好像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恨不得床上出现一个男人来好好地安慰她,满足她,可现实是残酷的,身边空荡荡的,一种彻骨的寂寞在不断地折磨她,煎熬她,让她痛苦难耐地过了一个晚上。

从那晚上到今天,益阳公主行动起来了,问下人,问万年公主,问何太后,种种结果,无不说明了公孙狼是一个很理想的男人,虽然霸道,但他是为女人着想,虽然不近人情,但他树立了绝对权威,虽翻脸不认人,却足够说明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种种公孙狼的缺点全部在她眼里成了优点。

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眼里出西施。

这时,公孙狼本以为益阳公主会要求他做什么匡扶汉室,一扫逆乱之类的大义要求,可实在出乎意料的是,这绝世美人儿居然提出了一个让他想破头都想不出来的要求,仅仅是不能让人知道。

当下,公孙狼就喜不自胜地应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益阳公主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尽是强烈的春意,心里不由一荡,就想开口和她一同回香闺中翻云弄雨,共赴巫山。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娇喊:“姐姐,你在哪?”

益阳公主脸一惊,忙推开公孙狼的身子道:“我们以后再说吧,是媚儿。”

公孙狼一愣,懊恼地疑惑道:“媚儿是谁?”

“颖阴公主,不说了,人家要走了,不然她看到,人家就没法见人了。”益阳公主主动地亲了公孙狼一口,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便掀起宫裙快速地往沁芳亭里了。

美人远去,但芳香犹在。

公孙狼痴痴地摸着益阳公主亲过的地方,脸上现出一阵傻笑,随后便若有所失地带着几个亲信武监,朝长安城奔去了。

就在公孙狼后脚踏出太守府不久,荥阳城门便迎来了一条浩浩荡荡店蜒长龙。

徐荣领着帐中百余名小将恭敬地站立在城门之口。

董卓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模样,缓缓地从铁制马车走了出来。

“恭迎主公。”徐荣立即领着百名小将单膝跪道。

“嗯,起来说话。”董卓满意地点点头,一副上位者模样,“这荥阳城,我就托付给你了,好好守着。”

046章节 杀曹猪

“徐荣遵命。”徐荣又拜。

董卓身边的李儒上前献计道:“主公,如今刚弃洛阳,为防后有追兵。主公可教徐荣将军伏军荥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可放过;待主公命人杀败,然后再教徐荣将军截住掩杀。令后来者不敢再追。”

“好,就依你计。”董卓沉吟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过头向徐荣问道:“徐将军,你可听到?”

“徐荣明白。”徐荣再拜。

董卓点了点头,着吕布领兵在后,以击追兵,再命人赏赐了徐荣一些金银,便领着浩浩大军往长安进发了。

过了许久,后面果然有追界兵经过了荥阳城,上面大旗还分明写着一个曹字。

这荥阳城易守难攻,兼且又是一个小城,来兵看都没看一眼就朝长安方向追去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徐荣正在他们的不远处,冷漠无情地看着他们,眼里不含丝毫的同情,只有裸的血腥,仿佛眼中看到的只是一群死人。

过了一会。

一个传令兵飞快地纵马来到徐荣面前。

“报,吕布将军,郭汜将军,李傕将军已经杀败追兵。”

徐荣微微点了点头,问道:“追兵屯在何处。”

“西一里荒山处。”

徐荣点了点头便挥手让人下去,轻笑了一声道:“曹,看来是天要亡你,居然敢屯兵于荒山,岂不闻我最喜的就是突袭?且看你到时有何本领逃得命去。”

天黑了,但天上的月亮很明亮,约莫二更时分。

徐荣点起一万兵马轻装便行,悄悄地往荒山摸去。

此时的曹白天打了一个大败仗,直到现在才完全聚拢了残兵败将,不到一万人的兵马,疲惫不堪地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等着曹命人埋锅做饭。

忽然,荒山四周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军帐中的曹一惊,忙披挂出帐,看着四周涌来无数的敌兵,心里立时知道糟了,忙点兵突袭。

令曹没想到的是,徐荣早就料定他会突围了,专门在唯一的出口处布下重兵,就等着鱼儿来投网。

果不其然,曹领着为数不多的精兵狼狈不堪地往徐荣处冲去。

徐荣面不改色地取来弓箭,对准为首的曹一箭过去。

却没想到,曹天生命大,居然他看到前面有伏兵等着,心里害怕了,身子一颤,徐荣的箭只射中了他的胳膊,而没射中他的脑袋。

射箭不中,徐荣毫不犹豫地挥手让蓄势待发的兵卒上前攻打。

最前的悍卒两个突刺,一把就将曹的马给刺死了,瞬时间,曹就把悍卒给抓住而成了俘虏。

徐荣远远地一看,心中大为高兴,立时驱马上前。

就在这时,明亮的月光立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忽然,前面传来了两声惨叫。

黑漆漆的荒山就只有惊呼声和曹的声音可以听到。

“吾死于此矣,贤弟可速去!”这是曹的声音。

“公急上马!洪愿步行。”这是救兵的声音。

“贼兵赶上,汝将奈何?”

“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公。”

“吾若再生,汝之力也。”

徐荣早已到达练骨境界,耳力要异于常人,耳听煮熟的鸭子快要飞了,心里却是急得一筹莫展,只得下令道:“众兵听令,问军中暗号,身边若有人回答不出,即刺之。”

立时,荒山小谷里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暗号声。

“今夜杀谁?”

“杀曹猪。”

躲在暗中的曹只觉肺都要气炸了,这徐荣可真是可恶,心里恶狠狠地发誓道,徐荣,我誓必杀你,死不罢休。

见黑夜之中仍然找不到曹,徐荣只得苦叹了一声:“天意要活曹,我能何为?”语罢,便点起兵马摸黑离开了。

可徐荣领兵刚一走,这黑夜又变成亮如白昼了。

徐荣立时大怒,这天果然是要与他作对,定睛往后方望去,见曹正在被一个猛人过河去了。当下一个人冲了过去,想要与天较量一下,是天胜,还是他徐荣胜。

这条有二十尺宽,但水流不急,胜在深。

眼见曹上了岸,徐荣虽然功夫了得,但在河水中却发挥不出,只得将手中的宝剑抽出,凌厉无比地朝曹后背射去。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曹竟然一把拉过曹洪,将他当成了挡箭牌,然后亡命地往前逃去。

徐荣见曹如此无耻,脸上的怒意更甚,渡水的速度立即快了稍许。

就在徐荣刚刚上岸的时候,一群过百的骑兵奔了过来。

紧跟着,如雨的箭矢飞奔了过来,徐荣一惊,忙又跳进了河中,潜在水底往相反的方向游去,就是如此,他身上也不可避免得中了几箭。

不过,这箭伤对于到了练骨境界的徐荣来说,只是一些小伤,只要不伤筋动骨,他就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像那吕布,关羽都是万军中奔来奔去的人物,不是他们不怕利箭,而是身体的速度和硬度到了一个境界。

练武之人,需练术,有术在身,自然可以以巧破力,术大成之后,需要体,这体讲究的是灵敏,像徐荣,为了突破这境界,每天在乱刀阵中杀进杀出,练的就是灵敏如猴,等这体练至大成了,就可以练骨了,骨这一境界,最难突破,纵是吕布天生是练武奇才,他也没法练至大成,要不然,吕布就不是英勇无敌,而是天下无敌了,毕竟有了刀枪不入这功夫,就不必害怕行军打仗。

到了练骨大成境界,除了神兵利器,还有奇门术法外,可说是无人奈何了。

也在这时,洛阳被烧的皇宫处,一道五色毫光直冲牛斗,一股浩然的皇者之气弥漫于天,继而化作一道黄光,往长安而去。

一瞬间,行至长安的汉献帝只觉黄光一闪,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长安。

董卓新建的太师府中传出一阵惊鸣,深深刺进周围之人的耳膜之中,刹时间又悄无声息了。

正在看守皇亲国戚的公孙狼恰好也听到了惊呜声,忙招来见多识广的陈云。

“你刚才听到了没有?”

“小的听到了,是一声像老虎死去的哀鸣。”陈云想了想道。

公孙狼点点头道:“对,就是这样,你明白这是什么回事吗?”

陈云低头想了想,有些不肯定地说道:“主人,民间传说中,只要神兵利器出世了,才有这等征兆,不过,董太师不像是有德之人,怕是不可能拥有神兵利器。”

047章节 天下无德

“有德?这天下谁还有德。”公孙狼不以为然,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太师府中有宝物了,就等着找个机会偷偷地溜进去好好察探一下。

此时,与公孙狼抱着同样想法的大臣也有不少,这些出身于世家大族的大臣,家中拥有几个练体高手绝不会少,若不是顾及到家眷,怕是早就先揭竿而起了,像杨氏一族,董氏一族,伏氏一族等都是这样的大家族。

夜渐渐地黑了。

新建的太师府。

董卓与李儒一干人大肆举杯庆祝着关东联军的散去。

“主公,如今时局略稳,改兼且凉州军兵多将广,可先除去韩遂马腾,稳固后方,然后徐图中原。”李儒笑着祝酒道。

董卓一听,大为高兴,笑道:“然也,我正有此意,儒儿,你看谁能前去讨伐韩遂马腾,一统西凉呢?”

“主公,西凉关系着全局的胜败,所用之人,必为亲信心腹,以我看,吕将军可当得如此重任。”李儒沉吟道。

董卓微微皱眉道:“儒儿,这吕布虽遵我为义务,可其性向来多变,怕是前门驱狼,后门来虎啊!”

李儒点了点头道:“主公,这确是个问题,主公手下大将虽多,但能统全局者却寥寥无几,徐将军算是一位,可惜,他正守着荥阳这道屏障,担当着关东军的进攻头阵。”

“是啊,奈何我麾下猛将众多,但却无一人能解我心事。”董卓微微惆怅地长叹了口气道。

李儒心下一计较,这长安旧都根本不需二十多万兵马驻守,再说前有徐荣,后有牛辅,只需区区三万便可守得长安旧都固若金汤,那其余的十几万兵马却是多余的了,不如还是打发到后方讨伐韩遂和马腾。

想到这里,便建议道:“主公,我百般思虑,这长安旧都现如今固若金汤,根本不需二十万铁骑镇守,时下可遣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位将军领十五万大军前往西凉讨伐韩遂马腾,以绝后患。”

“好,此计甚合我意。”董卓凝思了片刻,便击掌叫好。当下发下兵符命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位大将分四路围剿西凉,好为自己打开后方。

这时,西凉作主的正是马氏一族,与董氏一样,家族实力都是十公雄厚的,没有排山倒海的力量根本无法去征服如此强大的宗族势力,再者,马氏向来是胡人与汉人的杂居之地,在大鸿泸的数番周旋下,才由马氏一族暂掌权力,可以预见,此次西伐是注定灰头土脸的。

十五万铁骑出发后,长安上空浓郁的煞气立刻减了大半,一干仍保持着相当实力的世家大族也蠢蠢欲动,尤其是黄氏,伏氏这些对董卓隐藏深深不满的士家大族。

铁骑浩浩荡荡出发之后的[海岸线文学网]聩。

如此豪气冲天的笑声,竟然出自一个九龄之童,旁边的武监登时目瞪口呆,随后不久,此故已传入武监之主公孙狼的耳里。

自从公孙狼掌控武监杀手营以来,厉行丛林法则,优者存,劣者亡,洛阳整个皇宫的太监几乎是十去其八,剩下的都是刚性远超柔性的武监,并冠以紫衣,红衣,黄衣,土衣四级,可以说,如今皇宫的一只苍蝇都逃不过他的眼线。

当接到汉献帝旁边武监的消息后,正在四处巡逻宗正府地的公孙狼脑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牢牢地记下这个消息,以备后用。

随后,本应在徐府当差的家丁小三突然出现在了公孙狼面前。

小三躬身低声道:“公子,徐老爷有话让小三传递。”

“何事?”公孙狼眉毛一挑。

“乌桓大人蹋顿统一了乌桓各部,正威胁着家主所在的昌黎郡。”

“什么?那岂不是母亲大人有危险了?”公孙狼一惊,怒火大起,狼爪子一伸竟然将小三凌空抓起。

小三不敢挣扎,急声道:“公子勿惊慌,小三还有消息,如今家主统一了昌辽玄三郡,已自领平州牧,自立辽东侯了。”

听到这话,公孙狼才心中一宽松开小三的衣领让他跌倒在地上,见他狼狈样,不由笑道:“小三,下次要先说好,才说坏,要不然,你总得有苦吃。”

小三苦笑了一声,再次站起弯着腰道:“谢公子,小三这次记住了,消息传到,小的要回夫人那里回话了。”

见小三转过身正要走,公孙狼神情一动,喊住他并打听徐府的消息道:“先别走,小三,大夫人在家中正做何事?”

小三停住脚步,思索片刻道:“回公子,大夫人正命下人在府中大量招收洛阳一带的侍女,似是准备在训教她们武艺。”

“武艺?一群侍女?”公孙狼眉头一皱,不满道,“婉儿到底在干什么?流民大把,为何要训练身弱胆怯的女流之辈呢?莫非用来给我暖被子不成?”

小三听得好笑,上前插口道:“公子,你可想岔了,夫人是把侍女们练成雪小姐那般文武双全,这样用起来比较方便。”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你就回去吧,顺便跟大小夫人说一句,我会在这里想她们的,叫她们安心过日子,没事多用点心思调教下人,别做那愁眉相思之事。”公孙狼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了一声,便让小三速速回荥阳。

048章节 当场捉坚

打发亲信家丁离去后,公孙狼再次忙碌地调兵遣将起来,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先是让柳营取了他身边绝大部分的金银珠宝前去长安市井招收流民地痞无赖,掌握平民的一举一动和监控有实力威胁到他的家族与强者,再是招来十个亲信紫衣武监,吩咐他们把好新刺杀营三百武监的忠诚关与武力关,至于春夏秋冬四杀婢则时时带在自身身边,最后剩下的就是用来看管皇室宗亲的五百羽林军,除了提拔亲信陈云作祭酒,亲自刀之外,也别无他途。

当公孙狼这个手握实权的骑都尉日夜带兵看管皇室宗亲时,董媛已经带着侍女小玉仆仆风尘地从镇守陕西的中郎将辅家归来了。

当晚,李儒就奉董卓之命,亲自将董媛叫进董府。

乐声大作,歌声渺渺。余韵过后。

慈爱地看着跪坐在自己身边的大女儿,董卓肥胖的脸上已无半点霸主魔王威势,有的只是亲情的孺慕,高兴满足地连说了三声好之后道:“媛儿,辅儿身体可安否?”

“回父亲大人,相公身体令康健,日啖半牛,安不可言。”董媛一改他人面前的冷艳英气,一副大家闺秀般浅浅道。

“大善,媛儿回来得正好,父亲以前从曹处得来一口绝世宝刀,名为七星,见你好武成性,父亲就作主将它赐予你防身之用。”

董卓乐颠颠地晃着身上肥肉笑了一阵,便着女婿李儒取来精美华贵无俦的七星宝刀,毫不在意地放在董媛手中,脸上尽是欣喜欢意之色。

接过七星宝刀,董媛只是稍微一打量,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再思索片刻,就决定转赠给自己正缺防身利器的爱郎,当下又是一福娇媚的身子,温润如春风地喜声道:“谢父亲大人,愿父亲大人福如东海水长流,康如松山长不老。”

董卓听到此言,立刻肥肉抖动,笑着眼眯一线,一拍酒泥,便仰头牛饮,边喝边大声笑道:“好,好,好,就依媛儿金言,父亲当痛饮三百杯,一醉方休。”

李儒,董旻,董横等一众亲近之人也是笑容可掬,陪着董卓狂饮一番。

待众人喝得七分醉意之时,董媛便告罪而出,往董卓之母处去问好了。

夜色深黑,是为亥时。

董媛带着侍女小玉乔装一番来到了长安新建的外宫,公孙狼在长安的唯一落脚之处。

见看管森严,一脸英气俊俏的小玉微微担心地说道:“小姐,听说如今看守外宫的正是虎贲中郎将李肃,他为人十分阴险,要是我们与阿狼私通之事传入老爷耳中,怕是后果不妙!”

董媛脸色如常,毫不在意道:“别慌,有妹夫在父亲大人身边,他还掀不出什么风浪!”说罢,便示意她住口,安心前往。

出示董卓的金牌后,二女安然无恙地来到了公孙狼住处。

人还未亲至,二女便听到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靡呻吟之音,而且还高低分明,发出销魂荡魄之声竟不只一人。

当下二女听得气喘吁吁,妒火中烧,董媛俏脸含愤,手按利剑,更是一脚踢开公孙狼的房门,嘣地一声,公孙狼裸的身影出现在了二女面前,同时他身边还有三个姿色十分不错衣衫凌乱露半遮羞的宫女。

公孙狼正趴在三妙龄绝色身上冲刺地甚为兴奋之时,却被二女破而入,还没看清来人,立即就怒不可遏地冲着门吼道:“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没看见老子正在——”

话未说完,就见灯下寒光一闪,喉咙处竟传来一冰凉的触感,公孙狼再也不敢妄语了,却见董媛手持如一泓秋水般的利剑顶在他的喉咙之上,同时冷冰冰地眼带厉色地望着他,似乎想看他如何发威。

公孙狼惊恐地抬头一看,却见自己的两个相好杀过来了,霎时威风扫地,耷拉着脑袋瓜痛苦地呻吟一声,嘴巴张了张,却无一丝声音。

见女杀神吓得自己的男人说不出话来,公孙狼身下的三女更加惊惶失措,像刺猬般抱着宫服缩着白嫩的身子挤在公孙狼背后,害怕地连头都不敢抬了。

自家小姐董媛还未开口,英气俊俏的小玉就代为开口叱责道:“死相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小姐和宫女鬼混,知不知错?”

见小玉如此叱责自己,公孙狼不仅不怒,反而窃喜,心中本来不知如何开口的他此时立即借竿往上爬,可怜巴巴地嘟哝着:“媛儿宝贝,是我错了,只要你能原谅,你罚我吧,打我吧,无论你怎么样都行?”

“哼哼,公孙狼,你好大的胆子,听说我离开洛阳后,你就找了很多女人在家风流,这些我没看见我不管,可如今,你却被当场捉奸,你说我是如何饶你是好?”董媛怒哼了一声,利剑入鞘,但眼神却凌厉地让公孙狼丝毫不敢妄动。

公孙狼眼露尴尬之色,想上前却不敢上前,想伸展身子却感觉被她盯着无法进退,心里暗暗计较了一下,不由苦着脸低头道:“媛儿,我无话可说了,若是你真的恼我,你就杀了我吧!”

听到公孙狼绝望认命的话,他背后的三个绝色宫女却颤抖着身子勇敢地探出头,毫不在意自己光着身子,纳头跪拜,异口同声地面带凄色,却一脸坚定地泣道:“不要杀我们相公,要杀就杀我们吧!”

“哼,还挺风流,居然连人家的心都能骗过来,看来你在她们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啊!”董媛轻哼了一声,表情不像先前那般冷冰,讥讽道。

玉儿也酸溜溜地同时道:“汉,能耐真不小。”

而公孙狼看到三女竟然不顾女儿家颜面地在自己的眼前跪求人家,一向不如的他心中竟然有一点莫名的触动,脸上的苦涩不翼而飞,顿时化作一股邪笑,还没等董媛反应过来,就将身前发颤害怕的两个绝色宫女搂入了怀中,一张嘴还亲吻了一下另外一个不停嗑头哭泣的绝色宫女,转过头得意地对着还满脸酸讥之意的董媛和小玉邪笑道:“两位夫人,你们可是吓到为夫的三个宝贝娘子了,你说相公该拿你们怎办是好?”

董媛听了之后,脸色只是微红,轻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言语,倒是小玉听了,脸色发红,身子竟然不知不觉地轻颤了一下,妩媚勾人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嗔怪道:“相公,人家和小姐都没怪你,你倒怪起人家来,真是好不讲理。”

“嘿嘿,本相公我就是不讲理,你看,你们可吓得我三个好宝贝都哭红了眼,这可不是小事。”公孙狼怜爱地将三个绝色宫女一并搂入了怀中,轻柔地安抚着,嘴里却为她们讨起公道来了。

这三个宫女并不是寻常从全国三年一次选来的秀女,而是汉献帝他父皇汉灵帝四千宫内美女中来不及宠爱的顶尖绝色妃子,分别是贵妃苏柔水,美人谢伊丝,美人黄清梦。

在董卓入主洛阳大肆秽乱宫禁之时,她们三个就和其他才貌双全的妃子一样,涂脂抹粉地将自己变成了普通秀女混进了近千宗亲家眷之中,就此免遭董卓及其如狼似虎的兵将的祸害,但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才出龙潭,又入虎。至于乔过妆又没混进宗亲家眷中的其他美貌妃子,那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公孙狼曾亲见董卓的侄儿董璜光天化日地带着家将大肆地乱那些没有被董卓纳入后宫的妃女,然后虐待至死。

049章节 绝对的大不敬

于是,李南来到了位于整个河东的核心秀山区的市卫生局,准备陪陪没有多少日子伴在身旁的地下太太夏蔓。

说起来,李南对夏蔓的了解是极其浅薄的,不仅没有见过她家人,甚至连他的背景都没弄明白,唯一知道的是,夏蔓是全心全意属于他的。

也正是由于不了解,李南才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夏蔓可是万中无一的人间绝色,在医务科时,他就亲眼看到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可是用堆来计算的,但最后却是她让李南给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李南有些担心,一重旦不经意刺激了夏蔓,她会不会在别人的趁火打劫中移情别恋,这种事可是十分常见的,毕竟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是要靠另一个人

的爱来抚平伤口的。

其实,若是夏蔓早点知道李南被政治牺牲的时候,也许,李南可能不会被停职,甚至可能再上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夏蔓的舅妈和舅舅可是市乃至省卫生系统的实权人士。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况李南也将被官复原职了。

李南来到秀山区市卫生局后,并没有打电话或者去她的办公室找她,而是偷偷来到了她的宿舍,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惊喜倒是没给到她,反而她给他一个惊喜。

这不,夏蔓竟然精心做了一席

丰盛的菜,就等着他来了。

还没放下钥匙的李南当下就惊呆了,傻傻地问道:“老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夏蔓上前帮他接过背包放在一旁,轻吻了他一口神秘地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呀,总是想法子哄女人开心。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我和柳姐会这么喜欢你。”

李南好奇道:“为什么啊?”

夏蔓笑笑,举起兰花指轻点了他一下额头说道:“因为你不像别的男人那般做作,总是弄些华而不实的所谓浪漫来讨好我们女人,我们喜欢的就是这份叫做实在的东西。”

李南听后开心笑笑,经她这一说,他突然感

觉自己确确实实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谈恋爱都是拼了老命去讨好女友,而他却是直来直去,感觉有好感了,哪怕她不同意也得强占过来,然后,经过一番交流过后,女方就会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他的爱意,最典型的就是藏海韵和眼前的这位美人儿。

夏蔓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来到简单的沙发上坐下道:“来坐吧,这也是你家。”他认真地点点头,坐下后打量着宿舍里的布置,摇头道:“虽然这里简单了些,算不上一个温馨的家,可有你在,我就感觉到十分快乐。”

夏蔓笑了笑,从背后抱着他,主动向他索吻。

李南不得不接招,转过头嘴唇温柔吻上夏蔓的小嘴,灵活的舌头猛地闯进美人儿香喷喷的小嘴,一手隔着衣物摸上她的温柔地揉弄着,一手摸在她的美臀上。

夏蔓起初还娇羞地试图挣扎,但是被李南抱

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李南温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的甜美,舌头侵入了她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勾进自己的大嘴中,一边滋意的扫过玉人的小嘴的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她喘不过气的发出了呻吟声,李南才放过她,而夏蔓已经满脸羞红了,让她原本美艳的姿色更增添几分的艳丽。

李南嘴唇凑到夏蔓的小耳朵边上,痴迷道:“老婆,你的小嘴真甜,好像吃了蜜糖一样。”

夏蔓正闭着眸子,无比甜蜜地享受着他的抚摸,小手也在他背后温柔地摩挲着,听到他的话后,不由张开美目狠狠的朝他瞪来一眼,羞涩而又轻恼道:“坏蛋,亲吻就亲吻,总是动手动脚的,一点都规矩。”

李南乐得哈哈大笑,真是欣慰之极啊!一向面对他很保守的她也会变得这么主动了,我喜欢。

夏蔓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

,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叫你坏,叫你取笑人家,好了,菜怕要凉了,快吃饭吧!”

李南依旧是哈哈大笑,将她抱在腿上坐着,说道:“老婆,你真是可爱,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我呢?看来,老公的魅力还是对你有些影响的。”

夏蔓不依地撒娇道:“你个大坏蛋,尽说这种羞死人的话。难道你能亲我,我就不能亲人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当然行,你可是我亲亲老婆,你怎么都行。”

夏蔓嗔怪:“好了,好了,吃饭了。”

风尘仆仆来到秀山区的李南确实有些饿了,微微一笑,两人起身走到客厅里的小茶桌用餐起来。

由于这里只是夏蔓一个人住,平时又没什么人来,李南索性让夏蔓坐在自己的腿上吃饭。夏蔓连忙拉上窗帘,有点害羞地配合起男人来。她觉得挺好玩的,和眼前的风流冤家在一起,真是快乐无比。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他吃,他也喂她吃。真是其乐也融融啊!

“有酒吗?”李南问道,夏蔓点点头。他示意她拿点酒来,她便把酒从冰箱里拿出,是红酒。她只拿了一个杯子,将红酒用开酒器启开,满满倒了一杯,端给李南。他开心地喝了两口,又将她抱在腿上坐着,问道:“老婆,你怎么不喝啊?”

夏蔓微笑解释道:“我几乎不会喝酒,这酒是舅妈送过来的,说是睡前喝一小杯,可以防癌。”

李南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啊,来,

你也喝一点。”

一向对酒类不感兴趣的夏蔓点头道:“这好吧难得开心。”

李南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吻住夏蔓的小嘴,将酒度了过去。她觉得很有意思,甚至很浪漫,酒也特别好喝,因为是情郎口中度过来的酒。

夏蔓的悟性颇高,很快便如法炮制地喂起李南来。她主动含一口酒,然后吻住他的两人口对口地喝酒、吃菜、聊天,男人的双手更是

两人都喝得有点醉的时候,李南趁着酒兴直接将夏蔓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物全部卸掉。夏蔓也脱起自身的衣

物来,因为两人喝酒那会,她的就被男人给撩起来了。李南帮着她一起完成脱衣任务,两人嘻嘻哈哈地,任随客厅到处都是他们的衣物。因为他们是随意丢这些东西的。

哪知夏蔓立马绷紧全身,忍不住回首一望。

先前男人的小尾指和中指打探已经令她有所顾忌,她以为男人会到此为止,

“啊——老公别不可以绝对

不”夏蔓刚刚明白过来,正想扭开,就此摆脱男人对其的纠缠。可她马上就惊叫了一声,眼角溢出一颗泪珠。

来不及了,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感到自己似乎活生生地被男人撕成了两半。

似有万千虫蚁在爬在咬,又似有烧红烙铁在燃在烧。

人生的悲惨在于:辛辛苦苦的作了一晚上内容香艳的美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居然全都记不起来了!090◎父亲问我人生有什么追求?我回答金钱和美女,父亲凶狠的打了我的脸;我回答事业与爱情,父亲赞赏的摸了我的头。091◎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强一点叫色狼,再强一点叫色鬼,更加强就叫色魔,尤其强那就成了变态色魔,好色到了极致,被称作人体美学艺术家。092◎记得刚毕业不久的一天,女友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还是分手吧!”我还没来得及伤心呢,女友又发来一条:“对不起,发错了。”这下可以彻底伤心了093◎此地禁止大小便,违者没收工具。094◎在街上看美女,目光高一点就是欣赏,目光低一点就是流氓。095◎孩儿他娘,咱这辈子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别耽误功夫和我玩捉迷藏了,赶紧蹦出来吧~~~096◎女人一生喜欢两朵花:一是有钱花,二是尽量花!097◎一炮走红——是形容女艺人的098◎这个世界不公平就在于:上帝说:“我要光!”于是有了白天。美女说:“我要钻戒!”于是她有了钻戒。富豪说:“我要女人!”于是他有了女人。我说:“我要洗澡!”居然停水了!099◎真不明白,女孩买很多很多漂亮衣服穿,就是为了吸引男孩的目光,但男孩想看的,却是不穿衣服的女孩。100◎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觉得很爽,但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046◎小时候我以为自己长大后可以拯救整个世界,等长大后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类别:经典语录短信||删除|评论(0)|浏览()2007年网络最新最流行警句2008年10月26日星期日15:431、按猪的审美观,我基本算得上是个帅哥。2、不在课堂上沉睡,就在酒桌上埋醉。3、见到我以后你会突然发现——原来帅也可以这样具体呀!4、自从两个自称是某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后,我现在一般都自称文盲!5、午夜十二点准时下线,否则公主就会变回灰姑娘。6、坐拥名号,享受待遇!7、下雨了,别忘了打伞,湿身是小,淋病就麻烦啦!8、脱了衣服我是,穿上衣服我是衣冠!9、自打我变成了一泡屎,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我头顶上啦。10、你的丑和你的脸没有关系11、想污染一个地方有两种方法:垃圾,或是钞票!12、08年8月8号结婚是个不错的主意。13、长得真有创意,活得真有勇气!14、动物的种类在减少,人的种类在增加吗?15、你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051章节 强压绯思

听到三个美人吓得连自称都改为妾身了,公孙狼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会,便不再理会她们了。

“好宝贝,真没想到你的这处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

公孙狼转过头轻轻地拍了拍小玉那两团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小玉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感觉美臀一痛,小玉脸上教骇然,回头楚楚可怜地求饶道:“相公,一下就可以了。”

“嘿嘿,小玉,你的大真是好看,又白又嫩,相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一次怎么够,至少也要十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

公孙狼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连续击打了小玉美臀十下,直接将她羞得用被子将头蒙起头来不敢看人了。

紧接着,公孙狼狼顾鹰视,邪地看了美艳绝伦的董媛一眼,再次重手打在董媛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又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

董媛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公孙狼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公孙狼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一下,两下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在不知不觉之中,公孙狼也沉浸在屋内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

但是公孙狼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高贵无比的冷艳美人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公孙狼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公孙狼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董媛整个身子压贴在床上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董媛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董媛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两人之外却还有四人,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她们听去了看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公孙狼雨露恩泽而更加圆润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公孙狼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

董媛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阿狼不要”

公孙狼心中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随着权力的膨胀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

强烈是好事,本身就是靠而活的动物,没有哪里还是?但是公孙狼并不想做的奴隶,他享受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

在烧毁理智之前,公孙狼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强压心中的绯思,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公孙狼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董媛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将那靡靡春色尽数收入眼中。

“阿狼,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

董媛拉起被公孙狼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要是有下次我非得活剐了你”

董媛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天山上的雪莲花被公孙狼这攀折还没一个月工夫,哪里说的出打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公孙狼,正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做给苏柔水三女看的。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公孙狼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董媛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公孙狼从死鬼公孙康的脑中知道什么叫中庸,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成人之道!

不过,狼戴草帽——始终变不了人。

看着身边五个千娇百媚,仪态万方的娇花嫩枝,公孙狼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但他不想一见到董媛就往上交流,毕竟,性命双修,灵欲交融才是阴阳之道中最上乘的修练方式。

想到此,公孙狼便笑容温和如三月阳光,搂着主仆俩跟黄清梦、苏柔水和谢伊丝夜聊直到天明,彼此增加一下感情。

等到五更过后,董媛和小玉才偷偷地离开,而黄清梦、苏柔水和谢伊丝也妆扮成另外一副清秀侍女的模样。

第二天,烈日正炎。

荥阳徐府,徐荣收到了反董盟军已经彻底溃散的确切消息,虽然美中不满的是董卓手下赵岑献了汜水关,虎牢关随后又告被攻破,但一颗吊着的心终于算平静下来。

各路诸侯中,强烈主战的曹见袁绍无能引残兵往扬州而去,随后传来他又与张燕黑山军交手被他用玄妙道术击得狼狈而奔。

而袁绍与孙坚因玉玺闹翻,盟主之名,有名无实,甚至连一寸之地也未拥有,加之各诸侯内生龌龊,有如一盘散沙,这更让徐荣放下心来,日夜练军卒,整顿荥阳政务,扼守进长安之咽喉,拒天下诸侯于关口。

太师府。

董卓听到前线及细作传来的惊天消息后,登时喜出望外,当夜就宴请百官诸将,歌舞升平,酒香飘荡,庆祝天下诸侯不战自退,自军威武天下无敌。

董卓更是狂傲无边,独夫之心,日益骄固。

这一幕,百官是看得心灰意冷,眼露可惜之色。

吕布诸将则是看得心生骄纵,越发骄奢逸起来。

而李儒一旁却看得眉头一皱,心中不满更甚,趁着董卓夜晚安寝之时,进言道:“主公,盟军虽散,但天下诸侯并未亡,卷土重来是必然之事,切勿放松警惕!”

董卓见是自己爱婿,又是左臂右膀,心中纵有百般不悦,也得强压心中责怪之意,宽言道:“儒儿,切勿担扰,我军有猛将徐荣扼守荥阳,视天下诸侯于无物,长安固有我儿吕布傲视群雄,后方十五万铁骑随时听候差遣,你大可宽下心来,勿做杞人忧天之状。”

051章节 狼学狗叫

李儒强忍心中恨铁不成钢之意,仍恭敬地进言道:“主公,话虽如此,这天下诸侯虽一盘散沙,无以实力攻我军,可实则暗流汹涌,大浪袭来,要是一个不慎,怕是长安这四战之地必难久守。”

“怕甚,我二十万铁骑,可不是纸糊瓦房,空头摆设,要是哪个不开眼的诸侯敢前来撒野,我董卓必叫他血溅长安,儒儿,你不必多言,回去安歇便是。”董卓心高气傲,正值天下诸侯不战而退之际,哪里听得见逆耳忠言,当下脸色就黑了下来,一脸不悦地挥手道。

李儒见状,不敢违逆董卓之意,只得无奈退下。

第二日,李府之中。

何玉手持一蔡纸来到李儒的书房,见他全神贯注埋首卷帜之中,不由微皱秀眉,上前打扰道:“相公,辽东有消息传来。”

“何消息?”李儒放下书上卷,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飘逸不凡。

何玉答道:“辽西,乌桓大人蹋顿统一乌桓各部,现集军正叩边,另外,公孙狼之父未向主公请旨,便自立辽东侯、自领平州牧,立三郡县,大封官员,隐有不轨之心。”

李儒拈须点头,思索片刻,便抬头道:“公孙狼已成弃子,待我请示主公,你再探天下消息,切勿漏过一丝风吹草动。”

“妾身明白。”何玉点了点头,便盈盈弯腰而去。

待何玉离开后,李儒便收拾了一下书房书卷,携带着蔡纸匆匆忙忙往太师府而去。

依着何玉得来消息,李儒细细禀报了一番,并加以自己的见解阐述。

董卓稳如泰山般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听完,沉思片刻,微微摆着蒲扇大手道:“公孙狼虽是公孙度弃子,但我治军赏罚分明,念其有功,又是徐荣之侄,当网开一面,饶其性命,既然公孙度视其草芥,你可晓之以理,收其忠心为我所用。”

“诺,主公,那其职责是否替换,刺杀营虽非重要职司,但其作用却非同小可。”李儒又请示道。

董卓又细细过滤一遍可靠人选后,沉声道:“暂时让公孙狼先担任,待我另有人选后,再作打算。”

李儒欲言又止地沉默一会,见董卓气势越发强盛,但坚凝不足,当下便想出言告辞,却被董卓看出询问道:“儒儿,你心中有事,为何中藏?”

李儒脸色悲沉,揖拜一礼,凝声道:“主公,自昨日起,军中将士越发骄奢逸,长此以往,这怕圣人不佑,自毁根基是也。”

“自毁根基?天下间有何人能毁我根基,莫非是那只说不行的孔夫子不成?”董卓肥肉一颤,魔鬼面孔嘲弄一笑,虎眼露出一丝不容置喙之意,摆手道:“儒儿,你不必进言,为父心中有数,这长安,稳若金山,不必担扰,若是无事,你可退下。”

“是,主公。”

李儒眼中再露出一丝无奈,徐徐揖拜退下,然后径直来到了外宫公孙狼临时住处。

此时,公孙狼正走神地想着董媛何时再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李儒走到了他面前仍是不觉,直到他干咳一声,运起浩然正气,闷声如雷,这才惊醒过来。

见是自己上官兼大红人李儒前来,公孙狼忙揖拜道:“原来是中书令大人当面,不知有何赐教?”

李儒对这些俗礼颇不耐烦,摆了摆手道:“虚礼就不必了,我问你,你可知道你父亲自立辽东侯之事?”

公孙狼一愣,还是如实答道:“属下确实知道。”

“既然如此,你心中对此事可有何想法?”李儒眼中露出一丝凝光,有若实质一般直直地看着公孙狼,似是看他如何作答。

公孙狼听到此话,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明白为何他要提出此事,但看他表情,知此事是很紧要的,当下组织着说辞缓缓道:“属下认为,这是父亲大人认为天下乱象已显,时机到了,汉室长鞭莫及,故才如此明目张胆,犯朝庭法令,可说句大不敬的话,王侯将相,孰能有种,无非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听到公孙狼似是辨解的话,李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惊奇他眼光竟然如此豁达,但脸上毫无表情继续问道:“你可知此事对你有何影响?”

“属下不知。”公孙狼默然片刻,猜不出来意,只得以不变应万变。

李儒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道:“你倒是无心无肺,本来,主公恼怒你父亲不请旨行事,当依例处死你,但又念在你舅舅忠心为主的情份放你一马,你自此可绝了回辽东之心,安心为主公办事,荣华富贵自然唾手可得。”

公孙狼心中一凛,当即吓得脸无血色,强作镇定地作揖行拜之礼,恭敬地高声说道:“大人请放心,属下一定为主公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嗯,这就好,念在小媛份上,你的职司我已经帮你保住了,若想权倾长安,那该效死力,方可更上一层楼。话已至此,我当告辞。”李儒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气势磅礴地转身离去。

公孙狼声音更加恭敬高昂道:“大人请慢走。”待他身影逐渐不见时,公孙狼才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微微出汗了,知道自己又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心中已经彻底明白,自己在便宜老爹的眼里只是一个权力筹码,当有足够权势时,便可有可无了。想到,他不禁眼睛一眯,寒光闪现,阴险地自言自语道:“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起十五,等哪天我回辽东得势时,那就是你的丧命之日。”

半月后,长安之外已经是风云变幻,各处城头再换大王旗。

家丁小三再次来到公孙狼面前,比起上回,此次他却是喜色满面。

公孙狼大为诧异,笑地狼目一扫道:“小三,有何喜事告诉公子啊?”

小三忙笑逐颜开道:“公子,大好消息,袁绍终于将盟军撤离洛阳,不再进逼荥阳了,现在那里可说是天下太平,有如世外桃源一般。”

“噢,是嘛,为何袁绍要撤兵啊?”公孙狼颇是好奇,同时心中对徐府的担扰降至冰点,语气带着一丝轻快。

“公子,你在长安也许不清楚,但属下却听人说袁绍现在入主冀州了,找了一个好地方,自然要好好经营,这会还跟公孙瓒为了地盘闹了个天翻地覆呢?”小三兴致来了,于是将民间消息灵通人士的话转叙了一遍。

“入主冀州?那地方不是韩馥的吗?”公孙狼不解地问道,上次天下诸侯伐董时,便好像有他一份。

“呵呵,公子,这里面的故事可长着呢?你说的也不错,只不过袁绍太奸诈了,居然玩起狼学狗叫——没怀好意的游戏,先是暗中挑拨让公孙瓒攻击韩馥,后是主动示好韩馥,就这样趁人之危来了个鸠占雀巢,将原主人吓得自己带人马跑了。”

听了这话,公孙狼也不禁为韩馥叫冤,好好地碰上人家算计,要是狠下心来违背汉室大义,怕是不会落了个这般下场,不由又好奇问道:“韩馥最后跑哪去了?”

小三思索片刻,才带着一丝不敢肯定道:“好像是一个人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陈留,那不是曹起势的地方吗?看来,这个地方可真有名气!”公孙狼轻笑了一声,便挥手让小三回荥阳去了,转而低叹一声,为儿女情长发起愁来。

052章节 赔了夫人

原来是董媛和小玉突然在昨天带着辎重兵运粮草前往西凉了,让公孙狼空欢喜一场,落了一个郁郁寡欢,毕竟他第一个女人是小玉,第二个女人是董媛,三人的感情比别的女人要来得深厚。

三天后,公孙瓒知袁绍已据冀州,便派遣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提出坐地分脏的要求,哪知袁绍翻脸不认人,不仅将公孙越赶出了冀州,暗中还假扮董卓家将,乱箭射死公孙越,企图嫁祸给董卓。

公孙瓒并不是莽夫,一眼看穿了袁绍的诡计,当下倾巢出动战袁绍于冀州磐河。

闻听此消息后,收集天下诸侯情报的李儒立即来到董卓处细细禀报。

太师椅上,董卓沉吟了一声,似是自语,又似是询问道:“儒儿,我该是固守长安以求太平好,还是趁天下诸侯之困,追亡逐北好?”

李儒默然,并不答话,他赶知道董卓如今早无当年的叱咤风云,雄心壮志,能守成便是天之万幸了。

见爱婿并不答话,董卓莫名其妙地感到烦燥起来,声音粗野了起来道:“儒儿,你说,本太师该当如何是好?是进,还是坐等诸侯自困?”

李儒恭敬地高声说道:“回主公,小婿认为还是进好,毕竟当今诸侯如笼里的蟋蟀,只会越斗越强,而不会越斗越弱,若不趁机咆哮一番,怕是坐失良机。”

“话是如此,可天下大义不在我,这又是如何是好?”董卓略带后悔之意道。

李儒默然一叹:“主公,事已至此,哪管天下大义,是当以力破理。”

董卓踯躅一会,终是无力地摆手道:“天命不在我,何必强求,不如坐等良机,待二虎竞食相伤再徐图不迟。”

李儒黯然点头,略一沉吟,建议道:“主公,既然如此,不如修书一封与公孙与袁二人,令其和好,一则可牵制其兵,无法南下,二则假天子之诏以顺主公之威。”

“然,我当如此。”董卓听后,脸上立即多云转晴,当下唤人命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前来议事,假汉献帝之名,即日着公孙狼带五百御林军护送前往冀州宣诏。

公孙狼接到太师令后,当即召集麾下的御林军,自备粮草、弓箭武器等一干行军用辎重,浩浩荡荡地护卫着两个年纪老得都要入土的朝廷高官绕道并州前往冀州。

如今天下兵荒马乱,土匪成群,为了保险起见,公孙狼特意向李儒妾侍何玉请示,将春夏秋冬四杀婢调到了身边护卫,而何玉一介女流缠他不过,只得与他。

第一次出外公干,公孙狼特意将步伐放得缓慢,为了更好欣赏这疮痍满目的大汉江山,这也称了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的意,毕竟他们年过百半,不堪奔波之苦。

一行人纷纷扬扬,公孙狼一路走来,神情几乎已经麻木不仁了,那是一种视生命如粪土的极端漠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卖儿鬻女,饱食泥土,昔日来洛阳时是狗吠鸡鸣,如今是一片寂静,似乎是连人声都断绝了。

一片残垣断壁,哪怕公孙狼铁石心肠,也不由生出愿做太平狗,不为乱世人的荒唐想法。

度过黄河,举目望去,余烟袅袅,畜声微鸣,公孙狼眼中不由带出一丝欣喜,自语道:“看来河内比起前面一带要好多了。”当下命人前送度牒,以便得到城中过夜之宜。

很快,公孙狼一行人还没到达河内城时,就见铺天盖地的风尘随着深冬寒风袭卷而来,待风沙过后,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不下五百的轻装骑兵呼啸而来。

公孙狼见其来势汹汹,不似善意,当即布下字阵,严阵以待,剑拔弩张。

轻骑来得飞快,有如黑压压的黑云飘来,为首一身红袍铁甲的汉子越众而出,恭敬地高声朗道:“马太傅,赵太仆,张太守麾下小将前来迎接,还望赐见。”

声音落下,惊若寒蝉般的两个朝庭高官颤颤地探出头来,交头低声相议了一番,着随身小厮前去询问细细事宜。

不到片刻,小厮回来禀报道:“两位大人,前方正是张扬太守之偏将,其应太守之命着来迎接大人前往河内城相交一番。”

马太傅,赵太仆相视一眼,也不迟疑,随即起身迎出,尔后便领着公孙狼一行人进了河内城。

是夜,歌舞升起,酒杯相交,欢声阵阵。

河内太守张扬原本是前太守王匡的郡丞,趁着朝庭大乱之际,暗中窃取了太守之位,自封河内太守,生得面目俊朗,仪表堂堂,其实也是一乱世枭雄。

酒宴过后,待公孙狼一行之人离开,张扬当即挥退左右,上前给马太傅,赵太仆恭敬行了一礼,温声道:“两位大人,长安之中,帝可安好?”

马太傅,赵太仆相视不由苦涩一笑,一个沉默,一个忧心忡忡道:“如今董贼魔高一丈,威正隆,指鹿为马,朝庭政令如出其一人,赏罚升贬任其随意,帝之处境又何谈安否?”

听闻此话,张扬眼里闪过一丝窃喜,脸上却是哀戚正浓,悲叹一声道:“叹先帝创业之艰难,奈何朝中有逆贼,坏我汉室江山。”

“哎——天之不怜,如之奈何!”马太傅,赵太仆双双掩面哽咽。

一番剖腹相交之后,张扬收起悲戚之色,面露狞色道:“两位大人,我观刚才护送之人狼顾鹰视,怕是狼心狗肺之徒,不如暗中除掉如何?”

马太傅,赵太仆相顾默言,眼里却露思考之色。

半响,两人轻叹一声:“既然公孙狼是董贼亲信,心不向汉室,就依你之意,斩草除根。”

“然也,两位大人,我去去就来!”

张扬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雷厉风行,一出大殿,便召来部属暗暗吩咐一番,脸上露出一丝奸笑之色,让其按计行事去了。

却说公孙狼与军中祭酒陈云回到驻军之处,发现酒宴之时,张扬一脸虚伪之色,不由低声商议了起来。

“主公,我看张扬宴时眼藏杀机,怕是我等今晚不妙啊!”陈云一脸阴沉道。

公孙狼颔首赞同:“确实如此,可我等身在敌营包围之中,怕难以突围!”

“主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点兵杀出去,抢出马太傅,赵太仆沿并州河而去如何?”陈云脸上露出一丝狠色,作了一个切的手势道。

“正合我意,我等岂是枮板之鱼,任人宰割。”

公孙狼声音一沉,话音一落,便招来亲兵,嘱咐一番按计划行事去了。

待亲兵回报五百御林军已经整装待命,一切就序后,张扬派人送酒前来了。

军帐内,公孙狼看着二十坛的好酒一一搬进来,脸上露出一丝了然,恭敬地对着来人抱拳说道:“张太守之心,某领了,还请回去说我等感激之意。”

“小的明白,还请公孙将军勿夜饮不要过量,这酒性子可是很烈的,小的这就告辞。”来人很小心地刺了公孙狼一句后,便露出恭敬之色趁夜色离开了。

见来人离去后,陈云冷笑了一声:“主公,这小贼分明用的是激将之术,我等为军之人最喜饮,哪怕酒烈作甚,可想而知,张扬怕是布好天罗地网就等虫儿入网了。”

公孙狼不怒反喜,淡淡微笑道:“张扬行此计,乃是欲擒故纵,正也从侧面暗示我等,其不想以力敌我,此举正合我意。”

说完,便夏秋冬四杀婢前来。

望着眼前四个相貌平凡得看一百眼也记不住的少女,公孙狼和陈云不仅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心中冷意更甚。

053章节 柔嫩如水

公孙狼似是不想与之相处太久,声音略微急促道:“四位姐姐,如今太守张扬正欲害我等性命,还请助一臂之力,为主公救出马太傅,赵太仆,以便好回长安复命。”

春夏秋冬四杀婢仍是不言不语,眼神却是彼此相交一下,迟疑了一会,由四女之首春开口道:“公孙大人,夫人叫我四人只保护你一人逃脱死地便可,并未叫我四人听你之令行事。”

公孙狼嘴角掠过一丝苦意,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四位姐姐,你们武艺高超,军中就只有你等才能救出马太傅,赵太仆了,若不然,我孤身回到长安,怕是主公会赐以极刑,恐怕四位姐姐也不想看到如此下场吧!”

四女再次眼神相交,春再迟疑道:“可我等习的乃是杀人之剑,救人并非我四人之长。”

“无妨,若是马太傅,赵太仆不幸为国捐躯了,四位姐姐只需将诏书取来便可。”公孙狼咬咬牙,便退求其次,狠声道。

“如此甚好,我等尽力而早为吧!”春夏秋冬四杀婢点点头,便出去换衣行事去了。

见四杀婢出去后,陈云不由放下心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低头转向公孙狼恭敬道:“主公,她们行动了,那我们也该是时候行动了。”

公孙狼默默点了点头,转过身取来厚实笨重的披挂,手执半人高的斩马刀,刀光一闪,人已经出现在了军帐外面,而他面前正赫然站立着兵甲齐备,背弓左盾右刀,战马齐全的五百御林军。

气势凝然,军威之下,寒夜更冷。

只见公孙狼狼顾鹰视,一一扫过脸色坚毅的五百御林军,眼光充满了赞赏,随即换上一股视死如归的冷酷表情,大手重重地往下挥了三下,五百御林军跨蹬上马,由刀盾兵变成长枪铁骑兵,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陈云为公孙狼牵过比他头还要高的黑色战马,公孙狼脸沉如水,技法娴熟地跃上战马,神情肃穆,持过黑色龙骧令旗,有若狼嚎般高喝道:“五百御林军听令,令旗所指,即为刀锋所向,杀无赥。”

话音一落,公孙狼及其十亲兵身先士卒已然高喊着“有我无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驱马挥刀向张扬府第杀去,他身后五百御林军同样高喊战令,长枪高举,紧紧跟随着,杀气四溢,有若太岁杀神般降临大地。

“有我无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公孙狼脸色狰狞高喊着,手中屠刀却毫不留情地挥向刚发出警报的看门人挥,刀断头落,血流如注,让寒夜更加冰冷起来。

五百狼虎兵,似是狼窜进羊厩——呲牙咧齿,所过之处尽是血腥四散,一片狼藉,悲声泣声顿绝于天地。

无尽杀戮之中,四杀婢化身为地府厉鬼,索命般带着马太傅,赵太仆两个人有若鬼魅杀过太守府侍卫,所挡之处,几无一合之将,尽是残肢断臂,四散抛落,血液,如流星般飞过。

而正坐等公孙狼等五百御林军迷糊之时的张扬立时被四杀婢鬼魅般的杀手弄得进退失措,侥幸逃得性命之时,却发现府第早已被公孙狼杀得血流成河,侍卫逃命还来不及,根本徒呼奈何,只得一个人钻进地道,往兵营搬起大部兵马前来剿灭了。

萧瑟如刀的夜色尚未过去。

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公孙狼命人抓到张府关键人质后,立马带上四杀婢及马太傅,赵太仆,朝着并州城方向狼狈而奔。

经此逃难式的急行军,逾天命之年的马太傅,赵太仆两人几乎丢了半条性命,若不是陈云懂点医术,怕是两人就要一命呜呼了。

自然,公孙狼毫不客气地夺过诏书揣进怀里,要是两个老东西不识趣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杀了便是,反正董卓也不会在乎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学究。

这乱世,最需要的就是公孙狼这种能冲锋陷阵的杀才。

待张扬匆忙间点起五千兵马杀奔府第时,却看到府门口赫然钉着一份箭书,招人取过一看,不看则罢,一看则登时两眼一昏,宝剑落地,人已经倒在战马上气得吐血了。

从事取过一看,脸色马上铁青无比,咬牙切齿了起来:“这公孙狼实在是欺人太甚,辱我河内不说,竟掳主公妻儿老小,这还罢了,他居然——”

说到这里,他已经脸色难看地有如瘟神了。

因为上面赫然写着,等我安全归来之时,准备五万黄金,不然,妻儿老小一应脑袋落地,另,你大女张嫣我看上了,合该为我媳妇,恕不归还。

众将一看,脸色登时也黑了,这公孙狼实在是太无耻了,绑架勒索强娶全都占了。

等张扬醒来时,公孙狼已经过了并州河,哪怕他是日行千里,也怕追不上了。

此时,五百御林军结营于并州河畔,就地休息。

并州河河水澹澹,清彻见底,冷天寒地之中,依然清如白练,没有丝毫结冰的迹象,忒是神奇。

公孙狼在河旁边打了一壶清水后,见摆脱了追兵,心情大为愉快,这次在张府的收获绝对不小,粮草金银数车,甚至还因急行军沿路扔掉了不少,美女自然也有数十,本想将其中一些丢给手下快活,却因陈云劝阻而作罢。

来到军帐,张扬省家归宁的大女儿张嫣立即服贴地上前宽衣,一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唯恐伺候地公孙狼不周到而大发脾气。

这自然不是张嫣大发花痴爱上公孙狼,而是公孙狼杀威正盛,动不动就以她母亲姨妈弟弟们相威胁,将她弄得连眼睛都不敢红,生怕公孙狼杀性一起,男的杀,女的,毕竟,张扬的十数个妻女姿色是十分不错的。

想张扬也是一代美男子,生得面目俊朗,仪表堂堂,有如潘安在世,自然他的眼光要高于常人,种也要好于常人。

公孙狼懒懒散散地躺在铺在地上的厚实干草上,对着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张嫣招了招手道:“嫣儿,过来,陪我睡觉。”

听着公孙狼语气如唤家中妻子一般,张嫣眼里闪过一丝羞恼,但一顾念到仍美貌不凡的母亲和姨妈们,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来到公孙狼身旁,看起来没有半点勉强。

公孙狼大为满意,本想来个大发将张扬的妻妾们一一压在身下的,但看在张嫣这个美人儿的份上,强压了心中的,为的就是将张嫣收伏,成为身边的又一贤助。

别看张嫣温柔地像水一般美丽动人,又好像一副大家闺秀般十指不沾阳春水,但实则不然,她可是一个十分懂得伺候男人的,不是指床上,而是指生活上,公孙狼眼色一使,她就明白过来,乖巧地替他做些他懒得去做之事。这一点,比起董媛,小玉,何太后,万年公主,黄清梦,苏柔水和谢伊丝等女来,她要强上百倍,这也是公孙狼最为动心的。

看着她柔嫩如水的模样,公孙狼心底顿时泛起一阵空虚感觉,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张嫣轻微的挣扎,随后又认命似的服贴,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道:“嫣儿,看来,你注定是我公孙狼的女人了,这是天意,知道吗?”

张嫣像是棉花似地贴在公孙狼身上,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羞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难为情地扭动着柳腰羞赧道:“大人,你不要这样好吗?妾身已为人妇,身子不洁,怎能与大人结为夫妇?”

054章节

公孙狼一副狼(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看着张嫣温和地笑道:“本相公不在乎你是否人妇,更不在乎你身子是否不洁,我只明白一件事,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女人了,哪怕用强也好,你生与死,都是我的人,知道吗?”

“大人,你——好坏!”张嫣听后,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

公孙狼哈哈大笑,看着怀中羞不自胜的美人儿,眼光发出有若狼吃羊羔——生吞活剥的邪之色,伸手一番活动,在张嫣羞得不敢见人之人,已经解开她的外衣、亵衣,露出圆鼓鼓的,大手伸入撇露低开的衣领中肚兜内一把握住

感受着那温润如玉般的美妙,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没一会儿,在公孙狼眼中由发出绿光时。

张嫣只觉身上一凉,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不翼而飞,光溜溜的不着一丝,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羞得将头紧紧埋入公孙狼的怀中。

此时,什么伦理,什么仇人,统统被张嫣抛在了一旁。

正是人生就像,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享受。

“啊!相公!”

张嫣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竟然喊出了相公两字。

“怎怎么会这样?”

仿佛一记闷雷击在张嫣的芳心,几乎的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轻颤,

张嫣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

他一边逗弄着张嫣,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坚硬的狼牙棒压在了下面温柔如水般的少妇柔软的上。

“啊——”

张嫣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压在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近乎的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一根硬梆梆东西顶在她柔软的上,令她心惊肉跳,芳心楚楚含羞,虽然怕但也充满刺激的瑕想。

“啊——比以前相公的还要大——”

张嫣现在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绵羊,任由公孙狼摆布。他将一只手放在她的下,将其双腿扛上肩,象一只铁马,勇敢地冲锋着、征伐着,那种雄风,那种威风,比得上他大杀四方,饮血张府时的风采。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阔斧地砍杀着,张嫣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身子狂摆着。

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自豪感来,征服

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张嫣本身又非雏儿,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

受到巨大冲击的张嫣全身般轻颤不已,终于在公孙狼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寒如冰,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并州河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似乎在静静注视着激情驱赶寒夜的好戏。

这一夜,五百御林军睡得很甜,临近公孙狼军帐的张扬一干妻妾们却是辗转反侧,脸红耳赤,听着如销魂一般的激情妙曲,只得一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大姐,嫣儿似乎”一个长得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欲言又止道。

贵妇人口中的大姐正是张嫣的母亲何氏,只见她脸色潮红,羞意难堪地摇头叹息道:“二妹,你勿须多言,既然事已至此,我等也只好向天祈祷,愿嫣儿的生活比以前更美满了。”

那贵妇人也是张扬的三妻之一,是为吴氏,听见何氏此言,也只得默叹不已。

她旁边的张扬另一个爱妾董氏倒是感到庆幸地说道:“大姐,这似乎也挺好的,只要嫣儿迷住了公孙狼,怕我等也逃出生天,免遭士兵弄了。”

“也许吧!”

何氏和张扬一干妻妾都不由自主地为自己祈祷起来,似乎张嫣成为公孙狼的女人是一件多么得民心的事。

次日,五百御林军拔寨行军赶路。

公孙狼满面春风地驱着高头战马,威风凛凛地搂着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的张嫣迎着朝阳走去。

五百御林军在公孙狼十数次整顿杀伐中,早就成了他的私军,对于主人一般的公孙狼,他们除了听命还是听命,毕竟,公孙狼是极为残忍也是极为大方的,连安家费都早发下去了,听话有好果子吃,不听话那就只得进油锅,只要稍微有点脑筋就知道如何选择。

五百御林军个个视而不见中,陈云却有条不紊地担当起公孙狼的副手起来,指挥探马兵四处巡逻,以防埋伏。

并州处于是北方地界,天气极寒,加之深冬十二月,更是寒风凛冽,有如刀子般割得五百御林军脸上面皮发疼。

紧紧依偎在公孙狼怀中的张嫣探头出来,见母亲姨娘爷奶弟弟们身子发颤,连脚步都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心中感到万分的焦急,有心想开口求救,却又怕公孙狼翻脸不认人,将一夜之欢当成了一场游戏。

正在悠哉游哉地品味着大漠风景的公孙狼感受到怀中美人的颤抖,似是生病一般,不由勒住马绳,关心地低声问道:“嫣儿,你身体不舒服吗?”

张嫣眼神与他一碰,登时羞得低下头,顺水推舟道:“相公,妾身无事,只是有感母亲们天寒赶路不易,还请相公多为照顾。”

公孙狼见她是关心母亲,心中大为怜惜,如此玉人,有情有义,当是良配,美人之意,岂能推辞,当下命人手下亲兵从辎重中取来防雨的蓑衣给十多个张扬至亲们披上,以求御寒。

张嫣见公孙狼这么关心自己,当下心花怒放地抬头亲了他脸庞一口,羞喜地盯着他眼睛道:“相公,妾身谢过了。”

公孙狼被张嫣如此一亲,竟然发怔了一下,待回过神来,张嫣已经紧紧地埋入自己的怀中不再抬起来了,心中一点莫名的触动,这美人儿真是勾人,虽然美貌不如自己的婉儿和慕儿她们,但温柔却远胜之,很惹男人疼爱。

寒风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小了。

在公孙狼胡思乱想中,两天后,五百御林军已经到达了并幽冀三界交汇处安营扎寨。

055章节 赵云当了傻大个

袁绍与公孙瓒接到公孙狼来信后,立即派出仪仗兵迎出百里来。

公孙狼拎出越发可怜消瘦的马太傅与赵太仆,三人在温暖如春的自家军营中正式会见了袁绍一方与公孙瓒一方的主要人物。

主宾坐定后。

公孙狼明显地置两位朝庭高官于不顾越位而出,一脸严肃地掏出诏书宣声:

“袁绍、公孙瓒听旨。”

袁绍和公孙瓒立即面色严只肃起身而出,恭敬地朝洛阳一拜,恭身站在公孙狼面前。

公孙狼冷冽的目光扫过两人,神色不动,高声宣起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袁绍,公孙瓒乃国之栋粱,能文允武,感念二人为国尽忠尽力,特此颁授袁绍为冀州牧,公孙瓒为幽州牧,为朕大汉江山再添大功,钦此。”

袁绍和公孙瓒听完之后,当即三跪九叩,恭敬地接过圣旨。

公孙狼像是完成任务一般,轻松地拱手道:“恭喜了,两位太守大人。”

“呵呵,同喜,公孙大人也一路辛苦了。”

袁绍和公孙瓒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笑道,脸上都是笑得那么欢,而两人脸上丝毫没有以前那种反目成仇的剑拔弩张,好像亲得一家人似的。

公孙狼心中暗赞了一声,口中应和着,眼光却望向了两人身后的文臣武将,刘关张三人英勇,他早就见识过了,兴趣不大,倒是公孙瓒背后的一个玉面俊男倒是让他提起来了兴趣。

公孙瓒与公孙狼祖上有点交情,见他眼睛望来,不由让开身子笑着介绍道:“钦差大人,是不是觉得子龙长得有些俊逸不凡呢?我来给你们介绍一番。”

随即他指着一个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的俊男道:“此是我麾下爱将赵云越子龙,千军万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狼当即拱手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赵云冷淡地拱了拱手,并不答话,眼睛透出了强烈的不屑,而刘关张则面无表情,似是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般。

倒是袁绍及其属下瞪着血红的双眼,细细打量起他来,一副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神情。

公孙瓒视而不见,笑指着身后的众人继续介绍道:“钦差大人,这是我同学师弟刘备,中山靖王之后,这是关羽,乃其二弟,这是张飞,乃其三弟”

待一众人物介绍完后,公孙狼一一拱手道了一声久仰,转而望向袁绍背的文臣武将,眯着眼拱手道:“袁太守,何不如让你麾下文臣武将也叫公孙大人见识一番?切莫让他专美于前。”

袁绍淡淡地笑道:“当是此理,我麾下谋士如雨,猛将如云,我就略为介绍一番。”

说着眼睛凌厉地扫了公孙瓒一眼,转而指着背后诸人介绍起来道:“此乃吾之上将颜良,文丑,此乃吾之名士田丰、沮授、许攸、逢纪”

袁绍每介绍一个人,公孙狼同样道一声久仰,识尽袁绍手下能人后,便拱手做谢道:“两位大人乃当世之豪杰,今圣旨已送到,小官也当回朝复命,两位大人慢走,小官就不送了!”

见公孙狼这么干脆利落,两人倒也不拖泥带水,命人送上千两白银后,便拱手作别而去。

两人带着各自人马去后,公孙狼雷厉风行,当即命人起程上路,陈云却是不解道:“主公,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空闲,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公孙狼瞒了幽州方向一眼,脸显诡色道:“这幽州有虎,若不早行,怕迟早狼落隐阱——作恶到头了。”

“有虎?难道公孙瓒会出尔反尔?”陈云一脸不信,心知那公孙瓒乃当世枭雄,他可不会自断前程,作出对已不利之事。

公孙狼摇了摇头,笑着道:“不是我那同族之人,而是他麾下之人,你没见刚才他下属一脸的桀骜不驯吗?如果他们前来,我们这些人恐怕还远远不够瞧,对付他们,除了强力的弩箭之外,怕是我也别无他法。”

陈云向来相信公孙狼的眼光,既然他感觉到危险了,那一定是极端危险的,当即毫不迟疑地拱手出帐,前去督促五百御林军了。

公孙瓒和袁绍,刚从公孙狼处回到各自地界,就听下人传来他已经拔寨起程归往长安了,都是一脸地莫名其妙,不知所为。

倒是刘关张听到此消息后,大为懊恼,当着赵云的面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赵云这阵子与刘关张向来亲切,见此,不由好奇道:“刘大哥,公孙狼只不过一小人物,为何这么惦念不望,甚至恨恨不已。”

刘备掩面一叹,随后又愁眉苦脸,眼有异色道:“那公孙狼虽小人物,但其性素残暴,加之其乃董卓亲信,若此刻不杀之,怕是放虎归山,再兴风作浪,为害长安百姓。”

赵云听此一言,不由深信不疑,当即请缨道:“刘大哥,关大哥,张大哥,既然公孙狼乃狼心狗行之辈,我自当前去擒杀之,请三位大哥稍候两日,我快马加鞭前去取他人头来。”说罢,还未等刘备出言,便如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见赵云如此勇猛偏听偏信,刘备眼里闪过了一丝欣喜,随后却带了一丝懊悔。

张飞粗着声音道:“大哥,我等要公孙狼人头有何用,若是能得到其一千匹战马及五百具战甲倒是美妙。”

关羽也是一脸赞同,恨不得同去。

刘备摇头叹息道:“若是我等擅骑,倒也不太可惜,奈何天不与我?”

见状,张飞粗言安慰道:“大哥,可惜就可惜罢,能见公孙狼人头已是欣慰了。”

“不然,我观公孙狼乃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之辈,其必然珍视性命,若是我等齐力攻之,倒有十分把握,若赵云一人,怕是失望归来。”刘备脸上闪过一丝可惜,刚才本想拉住赵云,却不留神让其离去。

关羽与张飞皆非愚笨之人,当下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两日之后,赵云果然如刘备所言,不仅失望而归,反而连头发都给削掉了。

望着一脸颓丧,黯然神伤的赵云,刘关张三人都不由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好不半晌,张飞才粗声问道:“赵兄弟,公孙狼乃一小人物,为何贤弟弄得如此狼狈?”

赵云落寞地叹了一声道:“三位大哥,并非我赵云技不如人,而是公孙狼身边另有高手,此四人一对一不是小弟对手,但其一联手,我连三招都未撑过,若不是迫出生命潜力,怕是命丧多时了。”

“什么?三招都未撑过,甚至还迫出生命潜力?”

刘关张三人立时眼露绝望,沉默不语。

他们心底明白,四人武力之中,关羽最高,张飞次之,赵云再次,刘备最次,但实际上,四人临战之时,实力相差不远,尤其是擅马战使长枪的赵云,更是威风胜过三人。

古人云,一寸兵器一寸长,枪乃百兵之祖,厉害之处远胜刀剑。

赵云如此强悍都落败至厮,那换作三人,岂不连命都逃不出。

正当三人暗叹天下高人何其多的时候,沉默不语的赵云再次开口道:“三位大哥,其实若在战场上相见,其四人并不可怕,甚至是不堪一击,他日,我等切不可与四人一对四,当带兵牵制住,其自然阵势全无。”

刘关张听到此话,心中立时轻松了下来,眼里也有了一丝喜色。

长者模样的刘备好奇地问道:“贤弟,此四人修习何种功法,用何种兵器?”

赵云沉思片刻道:“此四人乃是以杀之道,专修杀剑,讲究一去无回,以杀气观之,怕是四人杀人不下过千。”

056章节 亵渎

一听杀剑二字,刘关张都深深地震撼了,心里有了一丝不与为敌的想法。

上古之时,杀道是乃正道,更乃无敌之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便是修练杀道最真实的写照。

四人沉默了一会后,刘备开口道:“贤弟,我与二弟三弟将往平原而去,你可有何想法?”

赵云复杂地看了一眼三人后,拱手道:“小弟本想追随三位大哥而去,奈何恩情未还,且等我击溃乌桓,再去寻大哥三人。”

刘备沉默着握住了他双手百,重重地沉了沉,一语不发,便拔腿出门。

关羽与张飞则是眼含惺惺相惜之色与他紧拥了一下,也鱼贯而出。

看着三位大哥离去,赵云不由怅然若失地叹息一声,缓缓朝着外面走去。

却说公孙狼无妄遭了赵云一劫之后,派探马巡逻得更紧了,绕过河内,准备穿大漠而去。

这晚,寒风萧萧,怀拥张嫣的公孙狼却迟疑不决了起来。

张嫣见他愁眉不展,不由柔声关问:“相公,你有何心事?不妨与妾身说来,或许,妾身还能开解一二。”

公孙狼默然地点了点头,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嫣儿,我有一个重要的决定,是事关于你,你可知是何决定?”

“决定?有关于妾身?”张嫣一愣,不明所以。

公孙狼见她如此迟钝,心里倒是一宽,甚至欣喜,不知不觉中,心中一股郁气已经消散开去,温暖如春般抚着她光洁的脸蛋道:“嗯,嫣儿,我决定了,我决定放你母亲等人回你父亲那里去,你可愿随我回长安?”

张嫣一惊,脸上露出狂喜之色,随即又黯淡下来,幽幽地紧抱着公孙狼道:“相公,既然妾身已于你,我又有何面目回去得见父颜,不如一同归去,共渡巫山,寻那幸福之事。”

公孙狼欣慰地看了她一眼,脸上尽是开心之意,笑着打趣道:“如此说来,嫣儿怕是要跟我成奸夫1妇之好,丢亲弃夫了?”

“相公,你好坏!”张嫣一听,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羞得直掐起公孙狼的软肉起来。

这美妙的声音,公孙狼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

望着张嫣绝色的娇容,此时的她脸泛桃红,更增添花信年华般的妩媚气质,看得公孙狼心动不已,如今他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在张嫣姣美的粉脸上狂吻,用舌尖顶开她的,起先张嫣还有些矜持,后来主动伸出勾住他舌头,彼此的琼浆玉液。

一对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恣意无礼起来。这回张嫣不再象当初那样抗拒公孙狼的吻,吻得她是脸红心跳,更加主动地牛动身体去迎合。

唇分之后,二人互相凝视,不发一语。

张嫣发现公孙狼失了魂似的呆在面前,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定眼一瞧,

张嫣顿时羞红了脸,可她并不遮掩,反而重新投入公孙狼怀里,纤细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张嫣好像被电击一般,娇躯微微一震,发现公孙狼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一想到这两天被公孙狼百般鞭挞之后的痛楚,不由颤声道:“相公,妾身身子还没好呢?”

公孙狼坏笑地瞧了她一眼,看得她芳心乱撞,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张嫣嘤咛了一声也就柔顺地任由公孙狼把她放在床上。抱着张嫣的公孙狼不但一边感受着佳人那柔软身体,同时隐约听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

当张嫣全身地躺在自己面前时,修长洁白浑圆如玉的,高挺的,每一寸都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看得公孙狼心底不由地燃烧起一股熊熊。

张嫣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愧地不敢望着公孙狼的双眼,但捂住眼睛的双手却是偷偷地把手指分开。

公孙狼此时也着上身侧躺在她身边,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在他的鼻中散发开来。张嫣的充满了弹性,尤其是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既坚韧又柔嫩,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一边抚摸着这位迷倒河内男女老少佳人的,一边在心里感慨万千,自己一头,竟然也能得天地之幸变化为人,更得如此佳人,堪是天命优厚。

张嫣羞得满面飞红,浑身发热,小声呻吟,一只柔夷按住了正肆虐搓揉她那里的魔掌。

“要了我吧。”一句简单得只有四个字的话如今成为了强烈的催情剂。

公孙狼闻言后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把张嫣

压在身下,热情的吻连续点在的上,受到嘴唇敏感的部位,张嫣禁不住地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

公孙狼忽然停止不动,深情地望着脸色潮红的张嫣,而她也正奇怪为何公孙狼会不继续。

公孙狼一边深吸着张嫣身上的少妇花香,一边说道:“你实在太美了。”

听到的赞美,张嫣欣喜不已,更主动地仰起头回吻他。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合体在一起,奏响一曲激情缠绵的巫山之音。

月儿再次羞得躲进云丛里,让夜色变得更加神秘幽幽。

在公孙狼军帐旁边,听着两人的激情仙曲,何氏一干人又辗转反侧了起来。

寂寞无眠之夜,董氏对着身边的亲人幽幽出声道:“姐姐们,我们已经绕道河内了,若是公孙狼再不把我们送回河内,怕是此生再也无缘回见乡村父老了。”

何氏脸上透着一丝潮红,语气无奈道:“哎,为人鱼肉,是回河内或是回长安,都已非我们所能左右。”

听闻此言,众人不由沉默了起来。

一片沉默中,仙音妙曲更加清晰可闻。

“大姐,要不你劝劝嫣儿?”吴氏忽然道。

众女一听,忙附和道:“大姐/娘,你就劝劝吧!”

何氏脸现尴尬之色,心中并非不愿,而是怕自己身遭魔手,公孙狼这个人,她虽不知根知底,但也能从他的眼光中看出一个大体的性格,那绝对是毫无礼法毫无人性,披着人皮的狼,每次一见到他的眼睛,她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不着一丝衣服,而且身体一丝力气也变得没有,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那眼光好像会发绿一样,太吓人了。

见何氏这样害怕公孙狼,一众女人们都哑口无言,不再相劝。

何氏望着沉默中带着绝望的众妹妹及女儿们,心里不由惶惶,感觉惭愧起来。

心里犹豫思量了一会,当下坚定起来,咬着下唇,眼中露出沉痛道:“妹妹们,既然我们都不想去长安,那我这一个家之母就稍尽绵力,希望公孙狼能高抬魔爪,放我们离去。”

听何氏如此斩钉截铁的话,众女们脸上都有了一丝惭愧,但一比起安全来,心里的欣喜反而占了上风。

次日一早,公孙狼还未命令五百御林军拔营之时,何氏在亲兵的监视下来到了军帐。

此时,公孙狼正在军帐里汗迹斑斑地挥刀苦练,而张嫣则赤着身子盖着厚实的被子沉沉睡眠着,似乎对刀风声听而不闻,由此看出,她昨晚得到了公孙狼是多么残酷的蹂躏。

何氏年岁几近不惑,但身材相貌都极为出众,岁月蹉跎中,美丽并非随着时间逝去,反而充满了女人的妩媚风韵,说之风华绝代,婀娜多姿,高雅秀气也不为过,一举手、一投足都尽情尽现她荡人心魄的成熟风情。

何氏小心地看了正沉睡的张嫣一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羞得红潮扑面,美艳绝伦,还未回过神来,就见公孙狼收起了刀,脸现狼对羊笑——那般不怀好意地朝她走了过来。

“丈母娘大人,怎么这么早就到我帐里来了啊!”公孙狼笑地打量着她丰姿冶丽的曼妙身材,笑得是那么地1邪,完全不像普通女婿见丈母娘那般畏畏缩缩。

何氏脸色一红,见他眼睛却是如此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忽然感觉身体一凉,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害怕地退了一步,故作端庄高贵起来,道:“公孙大人,男女有别,请庄重些。”

057章节 绝代风华——何氏

公孙狼不以为然,依然是笑地走到她跟前,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侵略眼光,似乎想要将她的身子全部看穿一般,负着手坏笑道:“丈母娘大人,你太见外了,你叫我阿狼就可以了,我后母也是这么叫的。”

公孙狼虽然未上前围住何氏的去路,但那姿势,却让何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中难言的酸涩顿时升起,美艳绝伦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道:“既然你是嫣儿的相公,那妾身叫你阿狼便是,阿狼,有件事,你也明白,如何这里离河内最近,妾身敢问一声,你可有打算放我等归去?”

公孙狼眯着色眼打量她的美丽身体口中却应道:“当然有打算过,但是,我要的代价还没得到,我可不想这么便宜就放了你们,要知道,你们乃是河内城上佳的美人儿,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要是这么放了,我可是很吃亏的。”

听到公孙狼这么猥亵的话语,何氏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在他狼目的注视下,身体泛起一股无力地感觉,一种想要钻地的羞耻感,支唔着声道:“阿狼,既然如此,那么你有何条件,不妨说来,妾身也好酌情思量一番。”

公孙狼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却是

娘大人,我的条件很简单两,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就可以了,我想,为了她们的身心安全,你会答应的,是吗?”

何氏只觉身子一软,闻着公孙狼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她意乱情迷,“嗯嘤”一声,羞涩难当,极力挣扎了起来,似是想要脱出魔爪一般,嘴里却压低声音道:“阿狼,不要这样,你快放开妾身,我是嫣儿的亲生母亲啊!”

公孙狼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浑圆玉润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真是让人想不到,她会是嫣儿的娘亲。也难怪嫣儿会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如水,那么美艳绝伦。

想到眼前的美女就是自己的丈母娘,公孙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管它天地伦常,我是狼王,又不是圣人,脸上再次邪笑了一下道:“这不正好,母女凑到一块去了,我想,天天有母亲相伴,嫣儿一定不会觉得寂寞的,丈母娘大人,你可要想清楚啊,要不然,嫣儿的那些女性亲人怕是要被五百御林军给压得不成人样了。”

听着公孙狼赤祼祼的威胁利诱,何氏心中感到万分的焦急,有心前去扑救,但一想到自己的,又迟疑不决,脸上尴尬苦涩之色一闪而过,凄苦之间,神情不由悲伤起来,一时间,有感人生苦难,泪珠儿如水一般滴了下来。

公孙狼见此,倒也不为难她,轻轻地放开了她,庄重了一姿,笑得邪气丛生道:“丈母娘大人,你可要想好了,我数三声,你要是答应,我马上放人,你要是不答应,我可就要让我那忠心的五百御林军享受一下张太守的妻女了。”

说着,便悠哉游哉地看着何氏凄美的脸庞喊了一声:“一——”

何氏一听,脸上不由骇然,眼泪立即停住了,凄咽着看向公孙狼,眼里露出一丝无助道:“阿狼,你真的可如此不如吗?难道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公孙狼不为所动,依然悠然地喊了一声:“二——”

何氏见他眼里一片坚定,心里暗道:难道我这一生真地要屈服在他的威之下,过得生不如死的生活,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亲人们的安全,难道——

还没等何氏自责完,公孙狼立即翻脸无情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狠色,无比狰狞道:“!那好,我可要发命令了。”说着,便欲张口唤人。

何氏见状,心中顿时泛起苦涩之味,毫不迟疑地伸出玉手掩住了公孙狼的嘴,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凄恻无奈道:“阿狼,妾身答应你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看到何氏这般深明大义,公孙狼心中一点莫名的触动,温

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柔声安慰道:“娘亲,你别伤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保证让你富贵荣华,心中永不寂寞,像对嫣儿一样待你好的。”

何氏苦笑一声,没有说话,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酸软无力地整个身子靠在他怀中。

公孙狼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柔情蜜意,温柔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默默无言地温存着。

这天地不容的一幕,并无人看见,就算熟睡的张嫣看见了,也怕抵不住公孙狼的坚定如铁般不折的野心。

何氏默默感觉着公孙狼身上的温暖,这种感觉令她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心里不知不觉中竟然失去了抗拒之心,似乎张扬的影子在她心里渐渐远去。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灵变得如此软弱,何氏不由眼里闪过一丝悲哀,感觉自己好像娃一般无耻,这让深受礼教束缚的她神色变幻不定,一会想到亲人,一会想到,思潮起伏中,她的眉头时蹙时松,变幻无常。

公孙狼自然感觉到了怀中佳人的情绪起伏,安慰似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声音有如春风般宜人道:“娘亲,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你心里记住一件事就可以了,你是我公孙狼的妻子,只能幸福,不能伤悲。”

何氏仍是不言不语,默默点了点头,将脑袋埋得更深了。

望着怀里的佳人,公孙狼此时心里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怜惜。

什么天下大事,什么江山如画,全都统统抛到了一旁。

不求高手寂寞剑折四海,不求坐拥金山富甲天下,不求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只要你嫣然一笑,剑可抛,财可散,权可放,来个爱美人不爱江山。

这是公孙狼心中从未有过的想法,这想法对于以前的他来说是那么地天方夜谭,那么地不可思议,哪怕何太后那般令天下男人为之痴迷的绝世风华也没有让他生出如此荒谬的想法。

不知为什么,从何时起,何氏这个气质温柔的女人占据了公孙狼一部分的心灵。

忽然之间,公孙狼眼睛透过了何氏的身体似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为博一笑,烽火戏诸侯,自己身体异处,凄凉无比。

看到这里,公孙狼浑身起了一层疙瘩,神色变幻不定,似是要来个辣手摧花,又似是想要狼心斩情丝,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顿时令何氏感到不对劲起来。

“阿狼,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妾身!”何氏脸上骇然,,惊恐地摇着公孙狼的身子道。

她深深地明白,一旦公孙狼出了问题,怕是自己和女儿她们统统要沦为五百御林军的烂肉,死不瞑目,况且,不知不觉中,她与张嫣一样,芳心莫名其妙地系在了他身上,不再将他当成仇人,反而当成了情郎一般,深怕没了依靠,自己孤伶伶地活在世上,受尽凄风苦雨。

在这吃人的封建礼教社会,女人如衣服这话说得一针见血,一旦男人发现了女人不忠或不贞,那等待女人的就只有粪坑与牢狱,不是死就是疯,可说是残忍无比。

张嫣已经被公孙狼玷污了,她除了依附公孙狼,几乎是走投无路,而现在,何氏也同样遭到了张嫣的下场,回去之后,肯定不是死,就是疯,这就是不贞女人的下场。

当然,正因为这样,这时代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强占了身子,除了多数一死百了之外,意志薄弱的女子往往会选择依附奸夫,成为他的奴隶。

也许是因为何氏的摇晃,还是公孙狼想开了,他终究是回过了神,脸色复杂地看着怀中露出急切之色的丈母娘,语气略为轻佻道:“娘亲,色是头上一把刀,这话说得真是不错,我可是差一点就要为你烽火戏诸侯了。”

何氏一听,身子不由一颤,脸色忽然苍白起来,绝望地看着他问道:“阿狼,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公孙狼笑了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道:“娘亲,你放心,我这就派人护送她们回去,从此之后,你和嫣儿就要和我三宿三飞了。”说着,脸上现出气吞山河之色,豪气顿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自己成为了这个花花世界的主宰一般,为所欲为。

闻听公孙狼如此狂妄的笑声,何氏不知不觉地感觉身子轻飘飘地,仿佛自己真找到了幸福一般,脸上露出恬淡的喜悦之色,但云里雾里般一个劲地告诉自己,这是做梦,这是幻觉,母女同夫是天地不容,可内心的潜意识却将这提示毫不留情地拒在门外,一厢情愿地自我麻醉。

058章节 妩媚勾人

豪迈的狂笑声收起,公孙狼搂抱何氏坐到了主将桌上,高声宣道:“来人!”

声音刚落,一个亲兵便掀开帐门,目不斜视地跪在了公孙狼面前,恭敬地把头低下听命。

公孙狼面色一肃,青色令牌往地上一扔,洪声道:“亲兵余世地,听令,着五十兵马,护送张扬妻儿老小一应十六人安全前往河内,不得有误!”

亲兵捡起令牌,恭敬地抬头高声说道:“是,大人,小人誓死接令!”

公孙狼面露欣赏之色,声音宽和道:“甚好,不愧我御林军忠勇有为的亲兵,待你功成归来,本大人升你为五百御林军十校尉中的青令一职,你即日且退下行事。”

亲兵脸露喜色,当即恭声雪拜谢退去。

看着公孙狼恩威并施,一张一驰,颇得将兵之道,何氏心中感觉一甜,柔和地依偎在他怀中亲昵道:“阿狼,看你麾下个个兵如狼虎,又忠心耿耿,怕是花了不少功夫吧!”

公孙狼闻言不由自豪一笑,捏着她柔嫩得可以出水的脸蛋道:“那当然,这五百御林军可是我暗地里用了四千人马日日夜夜训淘汰下来的,比起主公身边的虎卫还要强上一筹。”

何氏被公孙狼如此亲昵动作弄得脸色发红,不依地嗔怪道:“阿狼,不要这样嘛!这样令妾身很不舒服的。”

“嘿嘿,娘子,你现在可完全不像年近不惑的妇人,反而像花信少妇一般,小姑独处,妩媚勾人,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好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一样。”公孙狼不惜花言巧语,将何氏大夸了一顿,手中却是不规矩地在她的上下动作。

何氏闻听此言,芳心娇羞无奈地只有由他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娇滑上抚摸,娇靥晕红,娇羞无限,娇喘吁吁地嗔怪道:“阿狼,你快停下,嫣儿怕是要醒了,被她见到,妾身怕是无颜出门了。”

公孙狼哈哈大笑,瞄了一眼仍沉睡不醒的张嫣,不以为然地笑道:“娘子,嫣儿看到,这正合我意,你们母女可是一定要共侍于我的,这一点,你心中可要时常谨记才是。”

何氏脸色大红,恨恨地掐了他一把道:“死阿狼,这么直白做甚,难道妾身就这低贱不成?”

公孙狼身坚皮厚,佳人些许折磨,根本不放心上,只是收回了手上的动作,脸上笑容依旧邪气:“娘子,我在荥阳家中尚有几房妻子,你回去之后,可得好好相处,切勿恃宠生娇,坏了我公孙家的和气,你可明白?”

何氏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了,嗔怨道:“阿狼,妾身本是知书达礼之人,当然谨尊三从四德,妾身还盼府中姐妹一如我般守妇道呢?”

公孙狼哈哈大笑,心里乐得大为开怀,狠狠地亲了她脸庞一口道:“娘子,你放心便是,我的大夫人可是比你还要识妇道,你的美貌与学识与她相比,却是一天一地之别。”

何氏不信,像少妇般蹙着秀眉道:“阿狼,你可别骗妾身,天下间真的有比人家如此好的人不成?”

公孙狼神秘一笑,也不解释,一语带过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到时自然明白,现在,本相公给你些时间适应,等你什么时候心情好转了,本相公就来宠幸你,如何?”

何氏脸色更是红如血,低垂着头,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应了一声,便依偎在公孙狼怀中再也不肯抬头见人了。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之时,河内城的太守张扬却是欢天喜地赶到城门口。

因为公孙狼的亲兵余世地怕张扬暗害于他,便将张扬妻儿老小捆放在城门口,自己带人溜之大吉了。

张扬喜上眉梢地将妻儿老小接回家中后,竟然发现少了两个最为亲近的人,当下脸色一变,怒气冲天,对着董氏一干妻妾喝道:“何氏呢?嫣儿呢?”

董氏等一干妻妾见一向外宽内忌的张扬发起火来,当子软了下来,颤颤地发起抖来。

吴氏一向胆子较大,强压下心听惧意道:“相公,大姐和嫣儿被公孙狼扣下了。”

“啊!什么?竟然敢扣下不放,难道公孙狼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张扬更是怒火中烧,眉毛都竖起来了。

恰逢董氏这时还不知好歹地添了一句:“相公,大姐和嫣儿都跟公孙狼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

张扬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一口气血吐了出来,再次被气昏了。

董氏一干妻妾忙七手八脚在张扬眉中与人中上使劲按压。

在她们的粗野法子下,过了好一会,张扬才悠悠地惨然醒来。

怒火中烧之下,张扬当即点起五千兵马急行军前往公孙狼安营据守之处。

待大军匆匆忙忙赶到之时,公孙狼的营地已杳无人烟,空荡荡地踪影全无,满脸怨气无处可发,当下,张扬便命人将这附近的村落平了个一干二净,勉强消除了怨气回到了河内城。

自此之后,张扬心中便无时不刻将公孙狼定为必杀之人,甚至还屡屡派出刺客前往长安。

五天之后,公孙狼一行人穿过羌胡地界,终于平安地回到了长安城。

与太师府的歌舞升平,酒杯交错,喧闹一片相比,公孙狼一行人就安静多了,甚至平静地好像被遗忘一般。

次日朝会,公孙狼身穿武将黄色披挂,领着马太傅和赵太仆面圣复旨。

朝庭一如前往地那般沉闷,新建的宫殿简陋地无一丝皇家之气,哪怕汉献帝穿得再像天子,也掩不住汉室的颓败。

“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董卓这太师之外,公孙狼等一干文臣武将齐齐行跪拜之礼。

百官朝拜之后,汉献帝跟前的常侍太监拂尘一扬,尖声宣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沉默之中,站得很靠边的公孙狼恶狠狠地给了马太傅一眼色,马太傅顿时会意,手持象芴出列躬身道:“老臣有奏。”

“马爱卿准奏。”汉献帝年纪虽小,但声音却中气十足地宣道。

马太傅再拜,声音老弱道:“老臣奉旨前往冀州宣旨,特此复命,袁绍,公孙瓒闻朝庭圣旨前来,欣喜恭敬接旨,如今已然罢战,安事生产,造福两地百姓——”

董卓脸如秦广王,生得分外恶煞,听到马太傅的话说到一半后,按剑大为高兴,哈哈大笑道:“袁绍,公孙瓒乃当世豪杰,如今臣服圣旨,由此可观,我汉室仍天威正隆,实是可庆之事,今夜,本太师设宴,百官务必前来,皇上,就此退朝吧!”说着,眼睛一眯,寒光闪现,浑身冷洌的气势竟骇得汉献帝惊惶失措地连龙椅都没坐稳。

李儒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惊疑不定,这皇帝可没这么不堪,莫非他是在示弱不成?看来,这皇帝不可久留,得寻空让岳父废掉方可平安无事。

看到皇帝连龙椅都坐不稳,百官也浑身打颤,董卓轻蔑的笑了一声,魔王功随心而发,狂笑着领着亲信大臣目中无人地走出大殿,张狂地有如人、肆虐天空的暴风。

公孙狼回到外宫临时府第后,汉献帝身边的紫衣武监悄悄出现在他面前。

“紫二,小皇帝近来可有动静?”

公孙狼在书房里静静注视着紫二,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种危险,不是发自天下诸侯,而是在百官之间,毕竟,这些百官大都身为世族,家中暗藏高手无人可知。

紫二恭敬地尖声道:“回主人,自进长安之后,小皇帝面见外臣二十一次,其中主要为董氏一族,杨氏一族,伏氏一族,另外还有一些权臣,如王允,皇甫嵩等人,暗中谈话与否,紫二不知。”

公孙狼点点头道:“那你可知早朝上小皇帝是真害怕,还是假装害怕?”

紫二肯定地点头道:“是假装害怕,据紫二所知,小皇帝暗中练有皇室秘功,修为定然不至于被太师所骇住。”

公孙狼沉思片刻,便挥手让他离去,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自己未来的去向,辽东很想回,却回不成,且不说公孙度及弟弟不想自己回去,就是回去了,身无自保之力,怕也只能苟活一时,想留下来,又因种种事情结怨吕布及朝中大部分大臣,若不紧紧靠住董卓,自己行差踏错之下,必然粉身碎骨,想回荥阳,那里倒是安稳地借着舅舅权势可以作威作福,但势必不可长久,董卓令下,怕是舅舅也只得忍痛交出自己,再退一步说,自己辛苦用命换来对刺杀营的控制权和五百御林军的控制权,那是不可能轻易地交出去的,那只有一条路走到黑,紧跟董卓步伐,依靠董阀力量,享富贵,得力量。

拿定主意后,公孙狼便处心积虑地大洒不义之财,甚至将身边最为可靠的五位紫衣武监外派了出去,将长安城的眼线扩散到洛阳京畿一带,以便掌握用军事态,未雨绸缪。

公孙狼的明显动作,李儒身边总管天下情报的何玉自然看在眼里,当晚就将春夏秋冬四杀婢调到了刺杀营那边看管,以防他随意动用不属于他的力量为自己办事,并就此事向李儒进行了汇报。

李儒日理长安军务政务,忙得分外忙碌,听完何玉的汇报之后,倒也没太过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道:“玉儿,你且去警告他一声便可,并言明,若是探得重要消息,必须报往本府,若不然,剥夺刺杀营统领之职。”

何玉应下,粉脸迟疑起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一显无遗,瞄了李儒那俊雅的脸庞柔声道:“相公,你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有些事,交给亲信之人去办则可。”

李儒不领情地脸色一肃道:“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玉儿,此话休要再提,念你情有可原,此次不训你就是。”

何玉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应了一声是,便徐徐出去。

出得书房,便见主持政事方面情报的好姐妹夏柳走来,不由亲切地温柔微笑道:“柳妹,好久不见,你可是清瘦了不少。”

夏柳朝着何玉盈盈一拜,眉开眼笑道:“玉姐,你还不也是一样,我们可是劳碌命,可不当得夫人般养尊处优,天天只管训练她的凤卫,其他一概不管。”

何玉笑着点了她一下额头道:“你可不能给夫人脸上抹黑,要是她知道了,你可有罪受了。”

包裹的美腿极为

059章节 秀丽少妇何玉

“夫人才不会呢?她性情那么宽和,只要我们不犯下大错,她不会翻脸呢?”一向沉静的夏柳竟然也俏皮地对着何玉笑了一声道。

何玉见姐妹如此一面,心里暖和如春,见她也不像有要事的模样,便询声道:“柳妹,今天又有何要事啊?”

“袁绍和袁术两兄弟因粮草反目成仇,这事我得报给相公。”

“呵,这两兄弟奸滑成性,是走不到一路的,好了,我得去公孙狼那里一趟,这家伙最近动作很大,我得警告他一下。”何玉莞尔一笑道。

夏柳笑了笑,似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伸手拉住低声附到何玉耳旁边道:“玉姐,那小子跟二小姐有染,你可要小心点,别惹了麻烦,擦都擦不掉。”

“这事主公不知吧?”

“当然不知,相公哪里敢报上去,要不然,二小姐非得弄死他不可,要知道,她可不像夫人那般宽和,手段极是狠毒,相公惹不起。”

何玉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公孙狼这混蛋真是该死,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混蛋居然将皇室的太后和公主都弄到一起去了,要不是我在荥阳的内线死命逃出,怕我还蒙到鼓里去了呢?”

夏柳凤眼一睁,不敢置信之色跃然于脸道:“玉儿,此事真还是假?”

“应该是真吧,毕竟荥阳乃徐荣将军的天下,我的眼线也不敢过于放肆。”何玉带有八成肯定地说道。

“那你将此事上报相公没有?”夏柳沉静了片刻道。

“这倒没有,毕竟这事兹事体大,要是相公一时气愤将此事报给了主公,怕是公孙狼要人头落地了,到时,徐荣将军未免心生怨气,弄得董军四分五裂,到时事情可就不妙。”何玉略为思索沉声道。

“当是此理,既然无关大局,我们就卖个人情给公孙狼吧,毕竟二小姐被他哄得魂牵梦萦,要是他有了些好歹,我们怕是真要消失了。”夏柳畏惧地说道。

何玉也是深感同受,吸了一口凉气才稳下心来。

董媛自小修习儒家剑术,练的是以理以道,洞明世事,越是理智的人,偏执起来更是可怕,这等人物别说二女惹不起,就是李儒也大为头痛,除了董卓能制之外,几乎是无人能制。

一想到董媛的厉害,何玉就将公孙狼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跟夏柳说了一会女人琐事后,便带上风杀婢朝公孙狼临时府第走去。

风杀婢是李儒跟随董卓征战羌胡时用上万敌血淬练而成的十杀婢之一,同春夏秋冬四杀婢一样,修的是以杀入道,有千人敌之威。

外宫临时府第,书房。

公孙狼见爱妾张嫣引着何玉前来,忙放下兵书起身恭迎。

“何夫人,不知前来有何贵干?”公孙狼拱手相让请她入座,开门见山道。

何玉似笑非笑地并未答话,反而细细打量了张嫣一眼,见她长得如花似玉,身子处处透着柔嫩如水与的味道,气质温柔,端得是一个极品,不由回过头取笑道:“公孙大人,端得好艳福,不知何时又纳一爱妾啊?”

公孙狼笑地挥手示意张嫣去上茶,随意打量了一下何玉,见她比之以前灵珑了不少,那股成熟的丰韵也远不如前,心里暗叹可息,嘴上却笑道:“惭愧惭愧,嫣儿乃是我从河内重金购得,我可无魅力去折服如此佳人。”

何玉脸上仍然是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眼里却分明带着不信之色,谦和地接过张嫣递过的茶盅,轻轻地拨弄着杯盖,瑶鼻闻着芳香四溢的极品龙茶所散发出来的美妙,心中更是如平静的湖水般波澜不起,淡淡地品了一品,停下杯,微笑道:“公孙大人,这茶不错,怕是花了不少银子吧?”

公孙狼不知其意,倒老实道:“是花了不少,约莫一两二两金,乃是交趾一带的极品龙茶。”

“哦,不知从何买来?”何玉那充满天地灵气的水眸随意地往公孙狼一扫,似是在探究些什么。

公孙狼一怔,再次感觉到眼前的何玉似乎将天地间的灵气全都汇集到她身上去了,衣袖摆动之间,恍若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尤其那一双眼睛,灵动得她像会说话一般,端地惹人疼爱。那玉手的雪白细嫩白里透红,光滑柔嫩,人不靠近,便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身体幽香。心里不禁暗叹李儒艳福非浅,竟然能得如此佳人为妾,这么一个极有韵味的花信少妇,绝对值得男子一生呵护,放下心中的绮思,略一沉吟,应道:“此茶乃是我家丁从长安商人手中购得,大体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噢,原来如此,不知贵家丁是何等人物,竟然能购得如此妙物?”何玉淡淡地笑道,眼里却射出一道精光琐住了公孙狼。

公孙狼知道这事容不得撒谎,只好如实道:“这是我家丁柳营得来的,他在长安城泼皮中有点名气,跟长安商贾之间有点交情。”

何玉点了点头,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道:“公孙大人,妾身来此,即是为此事而来,听闻公孙大人大撒金银,命手下亲信大肆活动,甚至还将眼线势力扩充到了洛阳京畿一带,这事已经惊动了妾身相公,他有话传于你。”

“哦,有事但请吩咐,在下尽力而为。”公孙狼心中一疙瘩,语气恭谨了起来。

“事情倒没有,只是妾身相公有言,命你得到的重要消息务必抄往李府,若是不然,刺杀营统领之位,怕是要从公孙大人掌握之中易手他人了。”何玉再次品起了茶,边品边淡然道。

公孙狼一愣,便答应下来:“好,此事并无问题。”

“嗯,另外,春夏秋冬四杀婢即日起,妾身将其划归刺杀营,奉命监管,如无主公之令,不得随意妄动,若不然,杀无赥。”何玉平静如水般冒着冷意道。

公孙狼心中一惊,忙急声道:“何夫人,在下对主公一片诚心,耿耿忠心天地可鉴,为何要行监管之事?”

何玉淡淡解释道:“公孙大人,听闻刺杀营只认你不认主公,这事又作何解释?”

闻听此话,公孙狼不由语塞,心里更是一凉,寒气直冒,颤声辨解道:“何夫人,刺杀营绝无此事,它只忠于主公,不管主公派下任何人,都可掌控于手,这断然没有听我令之事,何夫人,还请明鉴啊!”

何玉淡淡地笑了笑,摆手阻止他解释道:“你勿须多言,相公下了决定,那是不可更改的,即日起,春夏秋冬四杀婢调离刺杀营任监管之职,若有任务,妾身自当通知于你前去指挥,若无要事,还请公孙大人自重,切勿前往刺杀营,动用其力量。言尽于此,妾身就此告辞,大人公务繁重,就不必相送了。”语罢,还没等公孙狼开口,她已经起身离开,有如风一般,轻盈的脚步看似很缓,实则飞快。

公孙狼一眨眼,人影就不见了,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暗叹李儒好艳福,如此才貌双全之人,世上是寥寥无几,但一转想到自己如今身陷囹圄,不由对着张嫣感怀伤叹道:“嫣儿,相公以后怕是龙游浅滩被虎欺了,若是无事,你等女流之辈便少些出去吧!”

张嫣盈盈一拜,柔声应道:“是,相公,妾身等会转教娘亲她们。”

公孙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唏嘘之色,挥手道:“嫣儿,相公心情不好,你先退下去吧,顺便将紫一叫来,相公有事吩咐。”

张嫣点了点头,恭敬地行了一礼,出去了。

没一会儿,紫衣武监紫一便来到公孙狼面前。

公孙狼一改张嫣面前的意气颓丧之色,面色冷酷道:“紫一,你火速赶去刺杀营,趁春夏秋冬四杀婢未到之前,务必将我亲信三百红衣武监全部调包赶往荥阳城徐府,不得有误。”

“是,主人。”紫一脸沉如水,恭敬应了一声便施展轻身之术出了书房,然后乘快马往长安城内刺杀营飞驰而去。

紫衣武监是公孙狼花最多心机与金银打造出来的杀人武器,原本有二十一个,但大多不忠于他,后在训练中被公孙狼杀死,剩下的全都是死忠分子,一共十个,为了拉拢他们,公孙狼自然也下了大力气,善待其家人,授之以高位,董之以严刑,传之于武艺,亲口洗之心智等等方法是无所不用其极。

至于红衣,黄衣武监,公孙狼下的心机倒不多,大多是重金加重罚,再严密测试之后淘汰下来的杀手精英,忠诚度比起五百御林军较高,但不及公孙狼身边十亲兵与十紫衣武监。

紫一紫三紫四三人负责刺杀营,紫二紫五负责皇宫,至于紫六至紫十负责柳营情报那一块,有了五大杀神助镇,这也是为何柳营敢变得嚣张的原因。

紫一走了之后,公孙狼再次命亲兵将柳营走来。

多日未见,昔日有若土匪的柳营现在变得像富家翁一样,居移气,养移体,这话用在他身上那是铁定不错。

不过,公孙狼却是一脸阴沉,见他一副富人模样,狼顾鹰视,阴阳怪调道:“哼哼,没过几天,都胖了不少,我这个主人都认不出来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想要飞了啊?”

060章节 怒打柳营

柳营原本以为公孙狼叫他来是例行公事,却没想到,公孙狼正蕴含着怒火,引而不发地嘲笑起他来,当下吓的面无血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主人饶命,小人不敢,小人可以指天发誓,我心里全是一片忠心,从未违背过你的指示啊!”

公孙狼不为所动,依旧是脸色阴狠,招来早就等候多时的紫六,冷笑道:“紫六,你给他说说,他到底哪里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紫六面无表情地平静道:“其罪有三,一不听主人命令,多次擅离职守,导致情报瘫痪;二目无主人,私自扣押经费,肆意挥霍;三行事张扬,有违主人低调潜藏之令。”

听到紫六说完,柳营登时脸上血色刹那全无,不停地叩头道:“主人,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真的不敢了,请主人再给次机会吧!”

公孙狼冷哼一声,只见虚影微现,一脚就将他踹满脸血污,痛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柳营凄惨无比地不敢有一兴点反抗,不顾头上的鲜血直流,仍死命地叩头道:“主人,饶命啊,小人真地是再也不敢了,还请主人再赐一次机会。”

公孙狼目无表情,狼目一扫,有若实质一样的刺进柳营的眼里,见其确实无一丝不满之意,里面尽是惶恐不安的臣服。

转过看向仍面无表情的紫六,公孙狼思索片刻,面冷如冰道:“紫六,柳营之职从此由你接管,既然柳营想要一次机会,你就给他一次机会,他若是再犯,杀无欶。”

紫六脸无一丝喜色或悲色,有如死水一般恭敬地应道:“遵主人令。”

“嗯,你拖着柳营下去吧!”公孙狼淡淡地点着头挥手道。

紫六立时领命而去,顺手还拎起了不停高喊“主人万岁”的柳营。

见房里平静下来,公孙狼心中有如平静的湖水般波澜不起,局势的突变,不得不采取极端手段来整顿自己的手下势力。

随着长安局势的稳定,表面的斗争已经停止,但地下的斗争却从未断绝过,董卓一派表面一家独大,但反董暗流却日益壮大,民心得尽,差的就只有军权了。

面对如此境况,董卓一派被分化的计划早就暗中实行,公孙狼心中也明白,董卓看似军威冠压三军,无人能撼动,但其一死,怕是群龙无首,二十万铁骑必然分崩离析,到时,他若不作打算,必然尸骨无存。

另外,如今董卓非比当年威猛英勇,而是好大喜功,频频以酒宴风月之事为荣,视百姓如草芥,长此以往,董氏江山肯定是必不长久。

如此境况,试问公孙狼如何敢安心下来?

一个人独处沉静之后,公孙狼脸上已不见喜怒,披虎挂出去巡逻外宫了。

却说董卓那日朝上狂言宴请百官,酒酣耳热之际,狂气顿发,一身虎服,按剑不履的董卓说起袁绍与公孙瓒的礼遇之事,心潮立即澎湃了起来,当着百官的面得意洋洋地再高声宣读一遍,随即更命书记官在史书上大写特写,气得前来赴宴的汉献帝眉毛差点都竖起来了。

若非顾虑董卓这亘古恶人会丧心病狂地再行废帝之举,汉献帝不得不忍气吞声,心中却有一股郁气不吐不快,暗下决心,务必要早日除掉此獠。

此情此景自然落入一旁暗观百官的李儒眼中,隔日正午,他便来到太师府。

董卓此时仍然未醒,李儒一脸不耐地招来雷杀婢责问道:“雷杀,主公为何至正午未醒?莫非他亦会得重病不成?”

雷杀婢一向面无表情,面对李儒的责问,脸上却鲜有地挤出畏惧的表情道:“主人,并非小婢之过,而是太师昨夜饮酒过甚,兴大发,与府中十美嬉戏于床,至今不得起床而矣!”

李儒眼里闪过一丝气愤,但又明显地束手无策,摆手道:“罢了,你下去吧,待主公醒过,你告知我一声即可。”话音一落,人已出了太师府。

直到傍晚,雷杀婢才前来李府告知,这让本就不耐烦的李儒更是扼腕叹息,一种无奈的沧桑透体而去。

恰好董媛的大姐董绣经过于此,见自家相公长吁短叹,效女人之状,不由蹙眉相问:“相公,政事烦忙,为何有心思在此长叹不语啊!”

李儒见是董绣,忙行举案齐眉之礼,礼毕,一向俊雅的脸上现过一丝尴尬之色道:“夫人,为夫正是为主公而叹,如今西凉传来消息,郭李等四位将军行军不力,十五万铁骑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空耗粮草,恰逢主公日夜歌舞升平,酒池肉林,这等境况,实教为夫担扰,不得不如此长叹!”

董绣秀眉微蹙,也是有心无力,遂道:“相公,妾身与你同见父亲,立行劝阻之事。”

“也罢!”

李儒点了点头,带着董绣一干人等往太师府去了。

华灯初上,黑夜如漆,明辉如珠,寒风似铁。

太师府,董卓宿醉醒来,刚刚洗脸漱口完毕,就见爱女及爱婿前来,不由惊讶。

“绣儿,儒儿,你们怎会在此时刻过来?”

李儒与董绣草草行了一礼,董绣出言道:“父亲,女儿是为劝阻而来。”

“劝阻?绣儿你要劝阻何事?”董卓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迷惑不解道。

董绣福了福,温声道:“父亲,听闻你进长安以来,日夜笙歌,又不顾政务,只知吃喝玩乐,作威作福,女儿深恐不安,特来劝阻父亲回头是岸,莫再行自欺欺人之事。”

董卓一听,顿时眉头皱起,不耐烦道:“绣儿,父亲之事,你莫要多管,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若不然父亲得到这江山又有何用?”

董绣眉毛一挑,正要说话,却见李儒挡在她面前道:“主公,夫人失语了,切莫怪罪,其也是关心则乱。”

说完便对董绣沉声道:“夫人,还不向你父亲道歉,大人之事,你一小女子莫管。”

董绣立时会意,板着脸道歉道:“父亲,绣儿多嘴了,绣儿只不过还未长大,理智未开而已。”

董卓眉头一皱,不满道:“绣儿,你这是怪父亲自以为是,夜郎自大是与不是?”

“父亲明鉴,女儿确实理智未开,不懂你如此行事,女儿曾闻古人以史为鉴,居域中之大者,必修其德行,若不然,那无异于饮鸩止渴,自食其果。”董绣不卑不亢地无惧地道。

董卓并未反驳,反而将凌厉的眼光射向李儒,责怪道:“儒儿,绣儿之语,可是你教唆而出?”

李儒坦然行礼道:“主公错怪小婿了,夫人之语,乃是发自肺腑,莫非主公如此英明神武,竟连真假都难以分辨?”

董卓不怒反笑,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无丝毫拘束或生硬之表情,遂点头道:“你等之语,我已牢记在心,还有何事?一并说来。”

李儒躬身道:“回主公,小婿确有一事相报。”

“如此便说来就是。”

“昨日朝会及昨夜酒宴之上,小婿观汉献帝明显非胆小之人,但其却故作畏惧,又兼忍怒而如平常笑语,小婿斗胆以为,此人不可留,速除之方为上策。”李儒再出惊语,竟然是弑君之语。

不说董绣听得目瞪口呆,就连董卓也怔住片刻方回过神道:“儒儿,你此语竟然是弑君,你莫非真不顾天下悠悠之口?”

李儒淡然一笑道:“既然主公连皇陵都挖了个遍,那又何惧弑君一事遭天下之口唾骂,且说,我等又非初次行此弑君之事,又有何惧?”

董卓目露思索之色,犹豫不决道:“儒儿,你不是曾说挟天子令诸侯吗?若是杀之,怕是天下则会群起而攻之。”

李儒淡淡笑道:“主公,可行偷梁换柱之计,假若汉献帝突然痴呆了,那岂不是更胜一筹?”

董卓摇头叹息道:“此理不通,百官时常进出宫中,岂能容我等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一个不妙,怕是百官散去,空让我等有武力在身,却政令不出一州。”

李儒思索片刻,深以为然,遂道:“既然如此,便着公孙狼日夜监控汉献帝,如此一来,万无一失。”

董卓仍是摇头道:“不妥,宫禁之事乃我儿奉先执掌,若是突然调离,怕其生出二心,再说公孙狼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我不得不防。”

“既然如此,可叫吕布就地看管便是。”李儒露出一丝迟疑之色建议道。

“也罢,我再调电杀前去贴身侍候汉献帝,这样一来,我心倒也宽慰。”董卓犹豫了一下,终究下了决定。

见此,董绣和李儒便与董卓寒暄几句后,双双告退。

第三日,荥阳来人。

公孙狼见是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的大虎二虎二家丁,不由亲切地笑道:“大虎,二虎,你二人为何事而来啊?”

大虎二虎齐齐行礼,二虎较为醒目出声道:“公子,主母半个月后将要过而立大寿,徐老爷命我等前去代他贺寿,我等二人特来告知。”

“哦,娘亲要过大寿啊!既然如此,你就跟大夫人多取些大内珍宝回去,并且代我贺寿一声。”公孙狼恍然大悟,脑中回荡起了后母那美艳绝伦,贵气逼人,有如一朵寒冬绽放的腊梅花般的玉容,心底顿时泛起一阵想念,有种想给自己插上翅膀飞回去的强烈。

061章节 贵妃苏柔水

大虎二虎当即应了一声,告退而去。

没有多久,紫一也从荥阳归来了。

公孙狼笑容未变,显露出亲切之事,笑问道:“紫一,事情可办妥?”

紫一相貌普通,神情却是平淡如水,恭敬道:“回主人,事情已办妥,我等三百零三武监全都住进徐府,并暗中在荥阳行扩充之事。”

“好,那四杀婢有没有发现什么?”公孙狼喜上眉梢地问道。

“未曾,毕竟刺杀营进进我出出,她们又只知杀戮,只见人数足够,便未曾查究。”

听罢,公孙狼更是喜不自胜地站起身笑逐颜开道:“好好好,紫一,你立大功了,你可要何奖赏?”

闻听此话,紫一脸上闪过一丝憧憬道:“主人,紫一不求名禄,不求富贵,只求有一天能登上武学之道,行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无敌之事。”

公孙狼哑然失笑,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紫一,这个梦,主人也在做,你呢?好好修练杀道之术,等熟能生巧了,你就能踏进武学之道了。”

紫一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狂热却是丝毫不退。

公孙狼见状也感到无趣,手下好武成性是好事,但要是以练武为生存目的,他倒觉得看不顺眼,真是自相矛盾地很。

似是想起什么,公孙狼突然问道:“紫一,我府中夫人们可好?”

“甚好,一日比一日神采奕奕。”紫一眼里莫名地闪过一丝痴迷,这是武监之中极为少见的。

公孙狼看在眼里,知道家中夫人的美色连武监都忍不住惊艳了,不由思索片刻道:“紫一,我夫人们不是一向乔装打扮,不以真面目示人嘛,你又如何见到?”

“回主人,我等身为太监,大夫人自然无须遮掩。”紫一恭谨道。

“哦,难怪,我还以为夫人们不顾我令,敢出外抛头露面呢?”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淡定,接着又问道,“新招家丁与侍女大夫人训练得如何了?”

“回主人,训练家丁之事已经转由紫三及黄一等人负责了,大夫人只负责训练新招侍女,黑夜令她们颂读诗书,白日令她们修习宫中剑术。”

公孙狼点了点头,这些事他早清楚了,他只是想听听徐府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见一切如旧,心里算是宽心了。

紫一见状,便恭敬地告退一声而去。

紧接着,表面相貌普通的苏柔水走了进来,公孙狼不以为忤,喜笑颜开地将她搂入怀中道:“柔水,这几天在做何事啊?”

苏柔水笑了笑,脱开公孙狼的身子,然后将脸上的易容物洗去,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艳脸蛋,这才欢声笑语着扑到公孙狼怀中道:“相公,妾身快要闷死了,这几天你是怎么了,也不过来与姐妹们欢好了?”

公孙狼色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苏柔水胸前那对丰盈的傲人道:“当然是思考我们的人生大事了,要不然,我们夫妻怕是要到地府做鬼了。”

“相公,妾身胆子可是很小的,你可不吓人家。”苏柔水娇羞不安地轻声道。

公孙狼握住了一对高耸的,上下搓揉着邪道:“胆子虽小,但这宝贝却着实迷人,也不知为什么,怎么你们姐妹这里总是这么高耸呢?”

苏柔水脸一红道:“原本没这么大的,可能是相公天天把玩着才大的。”

公孙狼一听,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道:“那宝贝你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让相公来帮她们变大一些啊!”

苏柔水娇晕如火,羞红阵阵,嗔怨道:“坏相公,妾身可没有什么姐妹,就算是有,也做了黄巾刀下亡魂了。”

公孙狼讪笑一声,转而问道:“那清梦和伊丝她们呢?”

“她们倒是家有族的,不过天下大乱,怕也没落了。”苏柔水眼里闪过一丝黯淡,她是洛阳京都人,但在迁都的时候,父母一时不小心被人给杀了,要不是公孙狼派人查探,她还蒙在鼓里呢?这也是为何她愿为公孙狼去死的原因,除了他之外,她是再无依靠了。

公孙狼暗怪自己没话找话,弄得美人儿愁眉苦脸的,当下柔声安慰道:“宝贝,别伤感了,相公给你找件事做如何?”

“何事?”苏柔水一愣,眼露惊喜道。

公孙狼见她高兴起来,不由思索片刻道:“这事情对相公极为重要,非忠心之人,非智慧之人不可担任,你若要做此事,得经我考较一番。”

“没问题,妾身一定能通过相公考较的。”苏柔水见公孙狼说得如此慎重,当下兴致勃勃地拍着鼓胀的道。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那好,相公出题了,对相公而言,什么是重要的情报,什么是不重要的情报?什么有利,什么无利,如何择选报于我,如何化繁为简令我一眼就明白天下大事?”公孙狼眯着色眼打量怀中的美丽,心里却是理智到了极点。

苏柔水并未急着作答,而沉思片刻,拢了拢额上的刘海徐徐道:“重要的情报是关相公存与灭,不重要是与相公完全搭不上边,有利是能让相公从中取得权力或金钱,无利是会危害相公手中的权利及势力,如何择选则需妾身分出三六九等情报,集前面四点为一体,如何化繁为简,自然是简在君心,你认为什么简就是简。好相公,不知妾身说对了没有?”

公孙狼笑着颔首道:“说得很在理,看来你有资格成为相公的贤内助,比起伊丝和清梦你要强得太多,不愧是曾为贵妃的才貌双全之女。既然如此,即日起,你就负责长安一带的情报,相公会叫紫六紫七紫八紫九紫十及紫二六人将长安所有情报汇总于你,到时,你择重告诉于我,相公就可以不用日理万机天天听取汇报了。”

“哦,妾身明白,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怕有违礼法?”苏柔水虽然心中极为高兴,但潜意识的顾虑却让她迟疑了起来。

公孙狼笑着亲了她一口道:“放心,他们都是太监,你在宫中早就见惯了。”

听到这话,苏柔水才惊喜地说道:“相公,原本他们是太监啊,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忠心的太监了?”

“很久就有了,我没见你们之前就有了,只不过他们一向神秘,不为你们所知罢了。”公孙狼淡淡地笑道,毕竟有些事是只能自己一个人知道的。

苏柔水深深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心里却是欣喜万分,她明白,公孙狼真正地把她当一个妻妾来看待了,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当作泄欲工具。

想到这里,苏柔水不由动情地扭动着身子,浑身充斥着一种媚态,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粉红无比,眼神痴迷的望着他,露出勾人的味道,昵声道:“相公,妾身想你了。”

公孙狼见苏柔水一副动情的模样,竟然连白天也不顾了,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唇瓣,公孙狼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苏柔水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

公孙狼心底燃烧着男人的,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苏柔水芳心羞涩,她与公孙狼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公孙狼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热吻,公孙狼一直吻到苏柔水主动吐送丁香,唇舌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大美人。

062章节 三Q同侍

外面是天寒地冻,行人寥寥无几,里面却是温暖如春。

苏柔水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妇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的丰盈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公孙狼脖子上的玉臂细嫩,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身体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公孙狼的视线从苏柔水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圣洁美丽的上,随着怀中美人羞赧娇媚的喘息,一扩一收,极为。

迎着公孙狼火热的眼神,苏柔水含羞带媚道:“坏相公,你的眼睛好坏哦!”

公孙狼紧紧搂着苏柔水,取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上细细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夫人,相公还有更坏的呢?”

公孙狼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苏柔水这个大家闺秀出身的美丽花信少妇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相公,妾身受不了了,你快来吧”

公孙狼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当下将她将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开始巫山起来。

过后,苏柔水将羞红的娇靥靠在公孙狼胸膛上,小嘴娇喘吁吁,尽是酥软无力的呻吟。

看着怀中的苏柔水闭目享受着快感的余波,公孙狼嘿嘿邪笑道:“夫人,很舒服吧?下次看你敢不敢一个人前来相公?”

苏柔水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将头紧埋。

公孙狼瞧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樱唇,一阵贪婪的吮舔,尚留在她体内的狼牙棒再次挥舞起起来。

苏柔水再也受不住这暴烈的刺激,有如娃一般放浪形骸,声音高昂。

不一会,食髓知味的黄清梦与谢伊丝闻声而来,羞答答地衣帛褪去,一同加入了肉搏战场,呼天抢地起来。

公孙狼意气风发,狼牙棒左冲右突,没一会功夫,就杀得三女丢盔弃甲,狼奔鼠窜,抱头痛不欲生地呻吟如雷。

羞得隔壁的张嫣和何氏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两人低垂着头跑得远远地,深怕城门失火,池鱼遭殃。

离书房较远的一处厢房,张嫣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何氏,见其羞意更盛,艳若桃花,美貌绝伦,凤眼樱唇,美眸中更是露出动情之意,忍不住询问道:“母亲,相公可曾疼爱过你?”

何氏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低垂着螓首道:“未曾,阿狼说等我解开心防再来宠幸母亲。”

张嫣亦是脸色通红,呼吸声也急促起来,羞赧更甚道:“母亲,你可是真心侍奉相公?”

听到女儿问起这令人尴尬的事情,何氏更是大羞,脸红如血,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应了一声:“嗯,母亲确实真心。”

张嫣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根本不为母女侍一夫而感到伤心后悔,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孤军奋战了。

两人相顾无言,眼神却灼热地交流起来,母女俩心灵相通地紧搂在一起,没有伤心,更没有后悔,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憧憬。

既然没有了回头路,那就只能一条路走黑为止,哪怕撞得粉身碎骨,也不怕,更不悔。

时间匆匆忙忙,它在如画江山上刻过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一年之计在于春,中原大地的春耕开始了。

至于黄巾余波并未随着春忙而停歇,反而越演越剧。

青州一地,徐州一地,河东一地,兖州一地,烽火再起。

同时,天下诸侯兼并更加激烈如火,迸出的火花顿时烧干万兵热血,只留下暗红色的印迹昭示着鲜活的生命曾存在过。

刘表与孙坚之间的襄阳之战,更是将战况推到了顶峰。

昏天黑地的大规模激战,令天下枭雄立即为之震惊。

是夜天色阴沉,乌云密布,黑压压地一片仿佛顶在人心头地大石。

忽然,一颗流星闪亮无比,带着一丝生命的震撼,坠入南方。

只听一声锣响,襄阳一处荒山,声嘶力竭之语处处。

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

一代枭雄孙坚立中滚石、乱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于岘山之内,寿止三十七岁。

死讯立即有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往中原群雄。

孙坚之子孙策闻听父亲死讯后,痛苦失声,全军挂白袖,号泣悲天。

随后与刘表交涉一番,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不在话下。

刘表闻之,欣然放心,袁绍闻之,窃喜自胜,公孙瓒闻之,拈须微笑,曹闻之,眼露精光,袁术闻之,奸笑连连,张燕闻之,冷笑不已

长安太师府。

董卓听完李儒汇报孙坚死讯后,当即放声狂笑,连连拊掌叫好。

“哈哈,天祝我也,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

李儒也是目露喜色,欣然露于脸上,行礼道:“贺喜主公,又除一心腹之患。”

“哈哈,天命在我,孙坚不死何为。”

董卓又是一阵豪兴大发,忍不住放开功力,笑声越发恐怖起来,竟然震得书房都晃动起来。

李儒略一运功,抵住魔笑的侵蚀,一旁微笑着,眼神却带着一丝思索之色,似乎地算计天下大事。

兴高采烈过了一会,董卓的大笑终于停了下来,喜不自胜地扼腕问道:“其子几岁?”

“十七。”李儒依实说道。

“如此年幼,尚能何为?自此,江东孙氏不存矣!”

董卓不以为然地晒笑一声,眉间骄横之气益发明显。

次日,百官朝会。

董卓按剑虎视眈眈,大会文武,目露森森寒意,见汉献帝腼腆暗弱,不由上前与其并列,令武监取来坐椅放在龙椅之左,放声狂笑道:“诸位,我董卓乃朝庭之亘古功臣,彪炳军功可照日月,今日,为表我功,本太师自号尚父,你等可以尚父称焉。”

吕布等武将立即按剑怒视百官,吼声道:“尚父,尚父,尚父——”

百官诚不得已,只得慑于威,低声喊道:“尚父。”

064章节 为人妻妾

董卓满意将视线从百官身上收起,转而怒视汉献帝,瞋目吼叫道:“九岁小儿,你之皇位亦是我给,何不跟随百官一同尊称吾为尚父?”

汉献帝眼见董卓目中寒光闪烁,只得不情愿地喊了一声道:“尚父安好。”

董卓这才满意地放声大笑,复又起身按剑四顾,文武百官皆避目低垂,不敢直视,只见其虎狼般狂声道:“我弟董旻可在?”

一彪形大汉身着披挂傲然出列,吼声应道:“吾在。”

董卓满意地看了一眼,洪声道:“我弟为朝廷出生入死,赴汤蹈火,视死如归,当封左将军,鄠侯。”

董旻喜不自胜,当即跪谢来道:“谢尚父大人赏赐。”

董卓再洪声道:“我侄董璜可在?”

一面色发黄之人气弱尖声道:“吾在。”

董卓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仍是洪声宣道:“我侄为皇室安危不惜头颅,忠心耿耿,至今无怨无悔,念其功德,特封侍中,总统禁军。”

随后,董卓又连续念了亲近之人,置天子百官于无物,大肆封赏,至于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徐荣封了关内侯,就连公孙狼都封了侯,是谓东亭侯。

是夜,董系一派大肆庆祝,歌舞阵阵,酒香飘飘,美人依依。

公孙狼新换了直接上级,当然舍命陪小儿,喝得酩酊大醉才归往外宫临时府第。

次日,董卓一改以往的太师仪仗,一副天子出巡时的仪仗,此举无疑在昭示长安,他现在已是尚父,天子的半个父亲,是为半个太上皇。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巡视长安一遍后,董卓脸上露出兴味索然之色,唤来李儒。

“儒儿,我观太师府并无天子气象,我意欲在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别筑郿坞,不知如何?”

董卓似是与李儒商议,语气却透着吾意已决的坚决,李儒闻言,只得点头附和道:“如此也好,那边虽非人间胜地,亦是集地杰之气,合该董氏当兴。”

“英雄所见果然略同。”

董卓满脸喜色,当下着董氏宗亲役民夫二十五万人筑之,准备令其城郭高下厚薄一如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再选民间少年美女八百人实其中,存金玉、彩帛、珍珠无数入其中以镇贵气,命董氏宗亲无官职都住在其内,休生养息,传宗接代,以昭万世之基。

百官闻之,皆面露厌恶之色,却不敢相劝于董卓。

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之中,董氏一族依然醉生梦死,美人美酒任予任取。

一日,公孙狼巡逻外宫,见董璜带着上百禁卫浩浩荡荡而来,当下上前巴结道:“公子,不知前来小将此处有何见教?”

董璜脸色发黄,气势不足,咧嘴拍着公孙狼的肩膀声音发尖道:“公孙将军,你也算大伯亲近之人,本公子也不拿你当外人,听闻民间新开了一间上品次的妓院,不如前去喝杯花酒如何?”

公孙狼毫不迟疑地谄笑道:“那敢情好,公子相邀,小将岂能不承理?听闻宫中多秀女,不如一并带去玩耍岂不是更好?”

董璜满面诧异,当即笑道:“如此更好,来人,带本公子昨日收的宫女来,我要大宴兄弟们。”

亲兵应了一声,便哄笑着离去。

没一会,公孙狼就见十多个形色枯萎的年轻宫女被禁卫们推诿着过来,董璜抓过其中一个宫女,邪气道:“公孙将军,这女子内外不错,公子就赏赐于你了。”

公孙狼眼睛一眯,寒光闪现,但脸上却是假笑应承道:“如此就谢过公子了,还请公子以后多多照顾。”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串丰润发光的珠宝暗塞入董璜手,向亲兵招手,将宫女带了下去。

董璜会意,当下引公孙狼为自己人,言笑晏晏带着他浩浩荡荡往东门去饮酒开宴了。

如此三日,公孙狼几乎每天都陪着董璜喝得东倒西歪,金银珠宝像水一般撒了出去,当然,董璜也回报不少,不再向吕布以前那样用军令捆得公孙狼死死地,哪里都不许去,只得按部巡逻,原地待命,不过如此一来,连府中妻妾都无形被冷落了。

第四日,身材明显比以前变得更为发福的公孙狼正当要出去的时候,苏柔水蹙着秀眉拦住了他。

“相公,你今日又是要去饮酒吗?”

公孙狼默默无言地将她搂入怀中点了点头,眼光却是穿透了时空,往长安外看去。

“相公,董璜乃草包人物,你又何须如此巴结奉迎?”苏柔水语气带着天大的怨气道。

公孙狼苦涩一笑,亲了她一口解释道:“正因为其是草包,我才需要奉迎,禁军共五千人马,这些人我是务必得到的,换作吕布,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此主意,这不,时来运转,主公居然让董璜上位了。”

苏柔水尽管知道公孙狼的鬼主意,但天天被冷落的滋味却让她度日如年,不由娇嗔道:“相公,你巴结是巴结,为何连家里姐妹都不管不顾了?”

“宝贝夫人,你这是错怪为夫了,我天天喝得不省人事,如何去管顾你们姐妹,你以为相公不想么,只是抽不开身罢了。”公孙狼郁闷地笑了一声道。

“坏相公,妾身不管,如果你再这样,妾身就要罢工不理你的事了。”苏柔水撅着小嘴撒娇道。

公孙狼笑了笑,拍了拍她浑圆肥美的威胁道:“宝贝夫人,你敢要是不管,相公就把你大碎八块,然后喂狗去,好了,乖一点,相公得去巡逻了,要是皇亲国戚们出了事,我怕主公会撕了我。”

说着,便狠狠地抓了苏柔水一把高耸鼓胀的,飘然离去。

苏柔水痴痴望着公孙狼离去的身影,无声叹息一声,缓缓转过身去。

却见何氏端庄高贵地有若神女般无声无息地立在自己的面前,一脸恬然的微笑,苏柔水心中不由一惊,抚着受惊的高耸盈盈一礼,笑道:“何姐姐,你也看相公啊!”

何氏脸色不见半点尴尬地点点头道:“嗯,妾身见他连连几日大醉归来,正想劝阻番,却不防,他人已出去了。”

苏柔水温柔一笑道:“何姐姐,你不用劝了,妾身已经进过言了,只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如此,我们这些为妾的,自当做好本分,切勿让相公再生担扰之事。”

何氏含笑点着道:“妾身明白,只是几日不见相公,心中分外想念罢了。”

苏柔水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盯着何氏,忽然开口道:“何姐姐,妾身观你年纪已近不惑了吧?”

何氏依实点头道:“妾身三十有八,正是风烛残年。”

苏柔水不以为意地笑道:“何姐姐,说你为花信年华也不为过,既然同一家中,年龄就不是重点了,关键是,相公认为谁年轻,谁就年轻,谁美,谁就美,谁值得疼爱,谁就值得疼爱,不知何姐姐以为然否?”

“正是此理,为妾,当守三从四德,你我都已是不洁之身侍奉相公,更应谨守女德之诫。”何氏知其暗藏之语,遂也平心微笑应道。

苏柔水见此妇如此玲珑剔透,换作以前,心中一定会暗暗忌惮,可如今,身已不洁,自然不具争宠之势,心中也无意争一时闲气,同时,心中也明白,美貌只可维持一时,红颜终有老去的一天,智慧才是让男人越来越着迷的地方。

何氏似是看出她心中之事,温语道:“苏妹妹,你我同是天下可怜人,既然相识也即有缘,不如结为姐妹如何?”

苏柔水欣然纳之,挽起何氏的手一同指天相誓,结为金兰之好。

065章节 梅花春浓

事后,何氏微微笑道:“妹妹,你我已为姐妹,实不相瞒,嫣儿乃是我亲生女儿,知此事后,你切勿传出。”

苏柔水目露惊讶之色,压低声音道:“姐姐,相公真地纳你们母女共侍于床了?”

何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未曾,嫣儿已经侍奉过,姐姐尚未。”

苏柔水闻听,眼中露出古怪之色道:“姐姐,相公此人可说是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之辈,不知他为何不曾行那有违天伦之事?”

听到苏柔水如此评判公孙狼,何氏不由扑哧一笑道:“妹妹,这话你可小心,若是传入相公耳里,怕是他心生嫌恶了。”

苏柔水笑盈盈道:“姐姐令不必担扰,相公是何人,妹妹心中有数,只要顺着他的心坦走,就不怕他心生嫌恶。”

何氏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道:“妹妹,未曾想,你也精通御夫之术。”

苏柔水谦虚道:“妹妹不敢与姐姐相比,至少,姐姐的欲擒故纵之计,妹妹是无福可施。”

何氏淡淡地笑道:“妹妹果然乃灵透之人,不似姐姐女儿那般痴傻,不过,说到受宠,姐姐却不敢与嫣儿相较,她虽痴傻,但甚得相公欢心,可说是无事不允。”

“呵呵,姐姐,嫣儿妹妹那是真明白,不似清梦妹妹她们,是假明白,至于我们,那是半糊涂半明白。”苏柔水略有深意地看了何氏一眼道。

何氏似是默认了一般笑道:“妹妹当真明白之人,看来妹妹出身亦是不凡,不知可透知一二?”

苏柔水也不想隐瞒,依实道:“妹妹以前乃宫中贵妃,侍奉过先帝一次后,便因后宫倾轧被冷落,若非相公慧眼识出,妹妹今生怕是无以真颜示人。”

何氏眼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但一想到如此佳人依然在宫中失宠,不由好奇道:“妹妹,你如此才貌双全,莫非宫中还有胜过你之人不成?”

苏柔水沉默一会,幽幽叹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宫中藏龙卧虎,美人三千,胜过妹妹者不乏其人,且不说绝世风华,艳绝天下的何婉儿,就连早已死去的王美人,妹妹亦是自叹不如。”

何氏目露思索之色,心中了然,继而问道:“既然承妹妹坦言相告,姐姐亦应当如此,姐姐乃现任太守张扬之妻,嫣儿是其省亲归宁的长女,夫家乃河内余氏望族。”

苏柔水微笑点头道:“果然不出妹妹所料,姐姐身份同样非比寻常。”

何氏谦虚一笑道:“姐姐身份不雅,实是难以启齿,听闻相公大夫人有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之色,不知你可曾见过?”

苏柔水摇头叹息道:“未曾见识,妹妹亦听闻相公说,言我之殊色亦逊之百倍,由此可见,其美色智慧定然不下你我姐妹二人。”

何氏眼神中露出期望的目光道:“如此看来,我们姐妹倒成了旁支了。”

苏柔水神秘一笑道:“姐姐,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等护卫只有寥寥几个,荥阳大夫人那边却是侍卫成群,不仅相公最为强大的力量在彼处,而且她身边还有重军把守,那边的府第可说是龙潭虎也不为过。”

何氏眼露黯然,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希望大夫人心胸广阔,容我等有一栖身之地,偶尔受相公宠爱一番便足矣以慰平生。”

苏柔水眼中也露出一丝黯然,女人最善妒,尤其是最美丽的女人,后宫争宠,阴招百出,有如此对手,她自知是徒乎奈何,不由叹道:“大夫人不可畏,可畏的是相公信奉丛林法则,大夫人一掌后院之势已是不可阻拦,姐姐,听妹妹一言,争宠之事大可不必,相公如今身边人才零落,若是姐姐能夺得一席半位,怕后半生就精彩无比了。”

何氏一听,精神一振,急切道:“妹妹,相公身边可有何一席半位教姐姐担任?”

苏柔水迟疑不决了一会,想起公孙狼的严厉警告,心中不由一颤,眼睛望着何氏复杂道:“姐姐,妹妹身负重命,不能透露太多,姐姐只须知道一件事便可,相公需要忠诚而理智的贤内助。”

何氏感激涕零地看了苏柔水一眼,执子之手道:“妹妹,多谢的话,姐姐就不说了,若无此言,姐姐怕有如苍蝇乱窜,至此陷在局中,茫无头绪。”

苏柔水轻轻拍了拍她的柔荑道:“姐姐,你我已结金兰,情同一人,以后互助互爱就是对这段姐妹情的最好证明。”

何氏默然点头,执子之手,久久不语。

夜晚,公孙狼不向以往般不省人事般醉酒归来。

何氏今晚特意打扮一番,三十有八的妇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左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丰润的红唇,美艳的脸蛋儿。

全身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的,浑圆的,体态盈盈,美艳绝伦,有如一朵梅花

,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

公孙狼见她如此打扮,不由心中生疑,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腰枝,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

问道:“娘子,你今晚作甚,为何一副如此艳丽惊人打扮?”

何氏扭捏着埋入公孙狼怀中娇羞道:“相公,妾身来长安已有一个半月了。”

“一个半月?”公孙狼思索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莫非娘子终于回心转意,愿将身子献出?”

何氏娇羞声如蚊鸣地应了一声,便羞得不敢抬头见人了。

公孙狼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高贵美妇在公孙狼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公孙狼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公孙狼如痴如醉的目光,紧贴的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

全身酥软紧偎在公孙狼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公孙狼的脸埋在何氏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公孙狼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公孙狼呼着热气的唇舌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何氏螓首动,身心逐渐融化在公孙狼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

何氏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至极。但是想到忍了这么久,

公孙狼不想囫囵吞枣地一口吞下这到口的难得美食,还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簪斜鬓乱的高贵女神,

他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的玉项上,优美高雅的绫罗装扮此刻更添妩媚迷人。

公孙狼双手拨弄着何氏的浓黑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玉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着,

轻声问道:“好娘子,真的不后悔吗?”

“不后悔”

何氏心知肚明,却娇羞无比地颔首呢喃着。

“看来,娘子似乎是荡漾了。”

公孙狼低声坏笑着撩拨着何氏的。

听到公孙狼带有强烈意味的发问,本已有些慌乱的何氏,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促不安涌上心头,

知道公孙狼终究看破她受不住一个半月来的煎熬,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茧自缚,可恨的是公孙狼这个坏相公却偏要用这种的手法,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

066章节 何氏迷人风韵(求订阅)

不过这时瘫软在公孙狼怀抱里的绝色,早已丧失了反抗意志、无力违逆,惟有赧然梦呓般低语道:“妾身想相公了”

平日雍容高贵端庄贤淑的高贵美妇亲口说出如此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怀,晶莹的泪珠潸然而出,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微开颤抖,两眼泪珠打转,尽管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艳若桃李的脸庞,一动也不敢动。

公孙狼不再说别的话,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珠,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

柔软的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美艳高贵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神态至极点。

公孙狼不由得轻笑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何氏美目流转,知道公孙在狼吟诵的是前朝李延年写给一宫女向汉武帝求宠的诗。

何氏娇羞妩媚地看着公孙狼,公孙狼含情脉脉地看着何氏,四目相对,眉目传情,公孙狼慢慢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

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公孙狼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着何氏洁白柔嫩的脸颊。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

在一袭锦色绫罗的衬托下,秀色可餐,丰腴的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高贵,真有一股秀丽高贵倾城倾国的气质!一切都显得那么端庄优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韵圆润,风韵迷人!

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在公孙狼的心目之中,也只有后娘徐如玉,何婉儿,益阳公主刘柔及貂蝉四女才可以与之媲美了。

公孙狼忍不住心跳怎加快,低头向她鲜艳亮丽的红唇吻下去,柔软得令人心荡,公孙狼饥渴的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还本能地矜持着牙齿紧闭,一副烈妇的样子,但很快地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公孙狼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没多久,何氏已逐渐抱掉为人妇的矜持羞涩,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公孙狼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这久旷的美人在公孙狼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何氏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敏感的,紧贴在公孙狼结实的胸前,

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新鲜陌生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

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阔别许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公孙狼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公孙狼一面热吻着,一面两手也不得闲,

在公孙狼数路攻击下,这久旷的美妇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无力的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这种眼神比什么春药多有效,公孙狼也被挑拨得欲焰焚身,欲罢不能。不知何时,身上的锦色罗裳,被拨往两侧,

“啊!阿狼”

何氏含羞带怯,全身潮红。

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高贵,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公孙狼的眼前,只剩那神秘的束胸和白色丝质亵裤,

蓬门今始为君开,

何氏被那从敏感的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公孙狼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

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何氏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情,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相公,来吧”

那言辞中娇羞妩媚的诱惑力让公孙狼极其心动,让公孙狼马上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侧坐在床缘边,双手前探为双目紧闭,一动也不敢动的何氏整理微乱的秀发,

柔声道:“娘子,为夫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好好欣赏你曼妙无比的身姿,果真如诗如画,美艳绝伦,如我想像一般美不可言,相公能得到你如此佳人,已是今生无憾!”

说罢,公孙狼俯身在何氏光滑的额头、挺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温玉般的外侧摩挲着,像是要把这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何氏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咛”的一下呻吟出声来,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颤颤巍巍雪白的,遮挡着公孙狼那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丰腴浑圆的翘挺臀瓣,与微微蜷曲的圆润,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瓷器也无法表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动。

公孙狼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

再翻转成横陈仰卧,

同时趁着何氏双手捂胸,无暇兼顾时,将美妇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这美艳终于全身,的横陈在公孙狼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心慌意乱的何氏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

双手掩面,紧闭秀眸,那真又羞又喜。

多年来,自己的身份地位尊贵无比,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

哎!雍容高贵的太守夫人怎么样?只因前世的姻缘注定,如今只能娇羞无限的任公孙狼摆布了。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端庄贤淑的高贵妇人何氏,终于不着片缕、全身,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公孙狼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

但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吞下这到口的美食,他要让她急、让她羞,让她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蹂躏侵犯她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再以的狼牙棒痛快淋漓的满足她饥渴己久的原始。

公孙狼继续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何氏玲珑有致的身材,但见柔嫩的依然吹弹得破,在柔和昏黄的油灯下,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的白玉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

修长匀称的光洁,光滑细腻,即使生育了,全身上下仍然保养如此丰腴圆润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稀世杰作啊!

感觉到公孙狼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无所不在的侵犯,何氏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

这坏相公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可是事到如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微微娇嗔道:“坏相公,眼睛还未看够吗!”

听到何氏似乎急不可耐的娇嗔,公孙狼内心得意万分,偏偏好整以暇,此时的公孙狼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

在大饱眼福饱餐秀色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何氏那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肤上,

岁月完全没有在这年届三十有八的绝色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高贵美妇何氏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

沉浸在高贵美妇那美妙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之中。

067章节 洁白羔羊(求订阅)

公孙狼的大手轻轻着何氏柔嫩的玉足,何氏轻颤,却勉强控制住自己羞怯地闭合着美目默默享受着公孙狼的按摩。就在她难以消受这难以言状的快感时,公孙狼居然低头亲吻上了她的脚踝,并张开口含住她那纤纤玉脚的芊芊玉趾,并配以舌头吮舔起来,一个一个玉趾地去咬。

何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何氏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公孙狼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

只见何氏藕臂洁白晶莹,刻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何氏,她的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而喷发。

何氏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突然的震撼让何氏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这样欲擒故纵的,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何氏彻底忘记了自己贤妻良母的身份和母女共侍一夫的伦理道德,她的脑海中只有公孙狼这个技法娴熟的男人。

“娘子,相公爱死你了!”

公孙狼着何氏柔嫩的脸颊,铺天盖地地亲吻下去,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公孙狼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俩人的舌尖轻揉的,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公孙狼的舌头伸进了何氏的香嘴中,缠住了丈母娘那柔软滑腻的他着她柔软滑腻的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公孙狼痴痴的上下扫视着她的美丽体,像是欣赏一件无价之宝般,温柔的、轻轻的抚摸着何氏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粉面,她的象牙雕刻的颈项。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何氏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

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嘤咛声声,如饥如渴,

泛红的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不自觉地迎合着的抚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

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伦理道德、人格尊严、贤妻良母,这高贵的高贵美妇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呻吟呢喃道:“相公,你饶了妾身吧!求求你,妾身好难受啊!”

听到这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何氏,终于在自己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抛开礼教的道德束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马,驰骋蹂躏她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时,公孙狼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趴在何氏的粉面上低声笑道:“我的娘子,真的想要我吗?我不是在作梦吧?”

何氏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坏相公,还要捉弄笑话妾身,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高贵美妇任凭处置的言语,公孙狼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何氏发烫的挪往床中央,再扑上美艳无双的上,

晶莹的,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公孙狼有如烈火焚身一般,

公孙狼轻轻地用膝盖顶开何氏雪白的,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

“啊”

何氏娇声哀鸣,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公孙狼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他慌忙伏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好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

轻轻拭去何氏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公孙狼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好娘子,还痛吗?”

何氏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有些痒”

公孙狼轻咬着何氏纤巧的耳垂,柔声道:“好娘子,那怎么办呢?”

这些天来听惯了公孙狼在家里先后和苏柔水,黄清梦谢伊丝和嫣儿巫山声,而只能多次在和公孙狼的春梦中悠悠醒转的何氏,此时此刻终于也在公孙狼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

激烈摇晃的床榻上,何氏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战胜了理智、伦理,独守空闺的她陶醉在公孙狼勇猛的进攻中,像是要把压抑多年的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体力充沛的公孙狼,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何氏雪白丰腴的上身,放荡迷乱中的何氏陡然见到自己和公孙狼这样面对面地相对

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好夫人,好娘子,好宝贝,我送你飞翔起来!”

听到高贵美妇任凭处置的言语,公孙狼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何氏发烫的挪往床中央,再扑上美艳无双的上,

晶莹的,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公孙狼有如烈火焚身一般,

公孙狼轻轻地用膝盖顶开何氏雪白的,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

“啊”

何氏娇声哀鸣,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公孙狼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他慌忙伏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好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

轻轻拭去何氏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公孙狼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好娘子,还痛吗?”

何氏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有些痒”

公孙狼轻咬着何氏纤巧的耳垂,柔声道:“好娘子,那怎么办呢?”

068章节 霸道之董卓

“娘子,可舒服?”

公孙狼搂抱着高贵美妇软语温存。

“嗯相公你好棒啊!”

何氏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公孙狼大为自豪,当今狼嚎一般唱起气吞山河的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声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静静注视着公孙狼唱罢,何氏才温婉娴淑般柔声道:“相公,妾身整日无所事事,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可施,不知相公何以解妾身寂寞?”

公孙狼正在兴头,喜上眉梢,不似平时那般古板,守着夫妻伦常,听闻后,不由笑道:“原来娘子在家无聊,想找事做了,此事极易,相公正缺一个消息汇总的贤内助,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先让你试试,若是能力不足,到时只能另觅他职令娘子去了。”

何氏心中一喜,脸上顿时涌现热情之色,浑身充满了活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生命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情,媚意盎然。

公孙狼当下吼叫一声,将何氏再次压下,共渡巫山。

十日后,气势磅礴的媚坞终于建造完毕。

董卓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公卿皆候送于横门外。

这日,董卓设军帐于大道,预与百官公卿聚饮。

董掉浩浩荡荡地带着虎卫走出横门,百官皆送,董卓出言留宴百官。

恰逢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来。

董卓眼尖,唤人命其于座前,对着百官莫名其妙地狂声大发。

忽然,董卓笑容依旧,手势一摆,虎卫如狼似虎地拥上前,将数百降卒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

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栗失箸,而董卓饮食谈笑自若,丝毫不以为忤,就连公孙狼身为贪狼也不禁为之所为而感到敬佩,心中暗赞一声,其表面为人,实则之王。

李儒却深叹一声,他心中了然,董卓此举,并非彰显残暴,而是以残暴示人,以立武威,乃是一针对百官之杀威棒。

见百官惊颤中却带着一丝害怕,甚至还有杀意,董卓心中并不满意,虽表面如常,但心中却酝酿着下一次的立威。

当晚,李儒前来太师府议事,说完军政要务,便提及先前之事。

“主公,小婿遍观百官,见其并未露出畏服之色,怕是物极必反啊!”

董卓深以为然,目中寒光闪烁,沉声道:“百官之中大多为世家大族之人,若是我强行剿灭,怕是折损不少,若不杀,却难以慑服,此事,当是复杂。”

李儒沉思片刻,躬身道:“主公,天下是世族权贵之天下,除非简拔于民,否则霸道与王道绝不可通行。”

“甚是,别人谓我残暴无良,亘古之恶,却不知我已无路可走,若不然,取我项上人头者非是别人,而是身边不驯之徒。”

董卓语气透出一丝枭雄末路的沧桑,这一刻,表面虚荣强大残暴的面目变幻成了落寞,已无退路的他,只得苦苦经营着这一看似权握天下的局面。

李儒默然一叹,脸上不尽唏嘘,西征之事,诚不得已,若不这般,悍卒铁骑必然心生内隙,积久生怨,对百官若一退步,必然蹭鼻子上眼,暗流更加汹涌,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表面的强大之中。

若有一朝,强大的表面一被戳破,那么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第二日,董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

歌舞飘坠,酒至数巡,温侯吕布忽然走来,附董卓耳边言不数句。

董卓淡然一笑道:“原来如此。”挥手命吕布于酒筵上揪出司空张温,扔出到堂下。

百官一见董卓如此对待位极人臣尊崇无比的三公,顿时大惊失色,感觉心中的权力金字塔登时崩塌,一种失去权力的狰狞动力立即升了起来。

还未等百官反应过来,董卓又命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

见到这一惨无人道的血腥一幕,百官顿觉魂不附体,浑身哆嗦了一下,凉汗直冒。

董卓眼露无情之色,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挥手道:“诸公勿惊,司空张温暗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只因使人寄书来,错投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光明磊落,不必惊畏。”

众官面面相觑,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油然而生,观完酷刑之后,唯唯而散。

百官走后,董卓依然故我地残忍笑着,甚至笑出了眼泪。

一旁的李儒脸露悲伤,俊雅之相,早不复存。

董卓挥退左右,与李儒主仆掩面哽咽道:“儒儿,此次过后,百官必然收敛,我心有郁结,不利魔王大法修练,当往媚坞散心,你自好生看管长安,待我归来。”

李儒低垂脑袋,伤悲应道:“主公,小婿誓死领命。”

董卓悲叹一声,落寞地转身离去,萧索的身影看得李儒心中又是一酸。

以前不明之处,如今皆已水落石出,清晰如镜中水月。

董卓虽是亘古之恶,但也出于功法所需。

魔王功主修,讲究的是念头通畅,完善恶念。

越是修练精深,越是看似残暴不仁,如今,董卓已是骑马难下,这一回首,怕是百年身。

董卓离开长安后。

压抑着本性的董璜立即肆无忌惮起来,加之公孙狼等军中悍将助纣为虐,不多时,就将长安搅了个天翻地覆。

长安百姓无不哀嚎叫苦不迭。

这日,董璜在京中青楼再次宴请公孙狼等一帮猪朋。

席间,董璜偶然提起京中美女,对着桌上一干人,眼露羡慕之色道:“众位兄弟,若论京中美女,自是以蔡琰蔡文姬为首,其才气无双,兼且美貌无比,若非大伯顾忌蔡老头乃天下德望隆高之人,怕是早纳其为妾,其次,自然是我堂姐董媛,可惜终年奔波,我等无缘得见”

众人听着董璜口若悬河地谈起长安美女,皆是如痴如醉,哪怕遍尝百美的公孙狼也不禁听得神往之极。

待董璜说得口干舌燥之时,公孙狼眼冒精光插话道:“公子,你乃董氏贵胄,何不挟势前往,或许,蔡琰看在主公面上,会不吝一见。”

此语一出,众纨绔立即哄笑叫好。

见兄弟们如此情真意切,董璜不由豪情满怀,拍案大叫道:“既然兄弟如此捧场,那本公子又何怕大伯责骂?”

当下,在公孙狼一干人的起哄下,董璜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蔡府。

蔡邕听闻董璜带着一帮纨绔前来闹事,不由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带着家丁出来理论道:“董璜,你乃太师之侄,位尊荣贵,为何行此狼心狗行之事,你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董璜脸皮极厚,加之虚荣心极浓,自然不甘数落,立即扯着底气不足的嗓子道:“蔡邕,本公子敬你乃是当世文雄,不忍心辱骂于你,若是识趣,就将蔡小姐请出来一见,若不然,不吃敬酒吃罚酒,到时叫你好看。”

蔡邕善辩,却不善市井吵架言语,当下被气得语塞,怒极,大声喝道:“休想,哪怕是太师前来,他亦要看老夫三分薄面,何况你一黄口竖子!”

董璜再次搬弄口舌,讥笑道:“老家伙,大伯可往媚坞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本公子,你可别食古不化,自找死路,我可不管你是否文坛乐坛圣手,本公子要是性子一起,看我不把你屋子烧了?”

此语一出,甚得纨绔们赞同,当即纷纷出声附和叫嚷起来。

“没错,老家伙,看公子不烧了你狗窝?”

“老家伙,一把年纪,若是气得不行,那就一命呜呼了!”

“蔡老头,识趣点,快快听命行事,不然真要烧了!”

“”

069章节 清水芙蓉之蔡琰

见董璜一方气焰更加嚣张,蔡邕怒不可遏,但见公孙狼一干武将明显乃是习有武艺之人,也不敢妄动,只得命人去李府搬救兵。

公孙狼及其三个亲兵在人群中冷眼旁边,显得分外鹤立鸡群,他并无意前来观看蔡琰是何美人,他在乎的是董璜是否真的有头无脑,如今,看到这一幕后,心里的把握更多了,压抑的狼爪子随时准备挥出伤人。

董璜天不怕地不怕,见蔡邕看住府门,并不答话,似是在拖延时间,随即命人强行破门而入,带着人马左冲右撞,色眼乱窜,想要找出蔡琰所在。

蔡邕一老迈之人,家丁不多,哪里拦得住,只得气喘吁吁,怒目而视,却是徒呼奈何。

不一会。

一声娇喝传入了众纨绔的野耳里:“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府第,莫非欺国法于无物?”

话声一落,公孙狼眼前便走出一个身姿玉立,有如清水芙蓉的玉人,只见她披着白色面纱,看不清是何相貌,但惹人遐想的身材却让人一看不由升起向往之意。

这句怒气勃发的声音不仅没有让董璜感到害怕,反而得意猖狂地讥笑道:“美人儿,你这话说得公子好害怕啊!难道不知道本公子就是天,就是国法,嘿嘿,你就是京中第一才女蔡琰?居然带着面纱,莫非,见不得人不成?”

众纨绔更是口哨飘飞,放浪形骸地丑态百出附和道:“就是,莫非你就是京中第一丑女不成?”

公孙狼目露思索之色,自始至终未发一言,饶有兴趣地静观事态发展,他还想看看李儒能否制得住横行无忌的董氏宗亲。

听到董璜等人出言不状,蔡琰秀眉倒竖,如葱小指一扬,怒斥道:“你等泼皮,我蔡府从未与你等结怨,为何前来刁难?”

董璜邪一笑,上前色地打量着蔡琰美妙的身姿嘻笑道:“美人儿,我们当然前日无怨了,但奈何你美名远播,惹得本公子心中痒痒,特来一见,美人儿,来,乖巧点,把面纱给本公子摘下来,我们看过就此作罢。”

“对啊,快摘下面纱,不然,我们公子就要亲自动手了。”一帮纨绔唯恐天下大乱哟喝着嬉皮笑脸起来。

蔡琰气极,柳眉倒竖,被董璜欺上前来,不由骇得连退三步,气喘吁吁地怒目相视,不再与之言语,以沉默表达最大的愤怒。

蔡邕见状,强撑起老弱的身躯拦在蔡琰面前,面色难看地低声道:“董璜,我儿乃黄花闺女,早已许配给河东卫氏,若是你相强,我儿便就此失去名节,莫非你真地想逼得我儿羞辱自尽不可?”

董璜笑嘻嘻地一点都不以为然,在众纨绔的簇拥下,依旧嬉皮笑脸道:“蔡老头,你女儿的名节可关本公子一点事没有,当然,要是女儿嫁不出去了,本公子大可委屈点,家里也不缺一个吃饭的女人,嘿嘿,识趣点,让我看一眼就走,要不然,本公子可就要用强了。”说着,便一把扯住蔡邕的衣襟,将他撇到了一旁,就欲往伸手抓住蔡琰,来个恃强凌弱。

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蔡府门口如刮大风一般卷进一团黑云,公孙狼定睛一看,原来是冲进一匹高头快马,悍不可挡地将众纨绔撞得七零八落,董璜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四脚朝天地被来人扇倒在地,口吐鲜血不止,随即,便昏倒过去。

这只不过是一刹那的事,当蔡琰感到绝望之时,一个英气勃然,秀丽过人的高挑女人执鞭从黑马上跃下,恭敬地扶起脸上气血不匀的蔡邕,口中道歉道:“老师,多怪我董绣管教不严,若是老师有一点损伤,学生真是万死难辞。”

蔡邕见是董卓的女儿董绣,不由苦涩一笑,摆手道:“阿绣,此事不关于你,可恶的是这董璜,你回去之后,可须严加管教,若不然,怕是像老夫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正当董绣回过头时,公孙狼已经掩面迅速地离去了,他可不想被人认出,要不然,天知道李儒会联想到什么到他头上。

看到那抹迅速而胆大妄为的身影,董绣眉毛不由一竖,正想喝问出是谁时,蔡琰感激涕零地开口道:“绣姐姐,小琰多谢了。”

被她这一打岔,董绣倒没在意,英气十足,恰如剑兰般开花笑了起来,令蔡琰心神一震。只听她笑道:“小琰,此事因我董氏而起,何须谈谢,说是我等有罪亦不为过,这样吧,你看府中损失多少,我李府一一补上。”

蔡琰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蔡府并不富裕,在如今银贱米贵的长安,日子可说是过得十分清贫。

董绣笑了笑,转过身去,冷不丁地拎起昏迷过去的董璜将他扔到了吓的面无血色,颤栗不敢妄动的众纨绔面前,冷声道:“将他带回去,明们都得到李府领鞭刑,若是少了一个,我董绣就灭了你们全家,现在,你们这些混蛋统统给我滚,要是再敢前来蔡府寻事,依例灭三族。”

众纨绔一听,脸色十分难看,但却一点也不敢反抗,乖得像兔子般将董璜背起离去。

处理了这些事后,董绣拉着蔡琰入闺房叙旧去了,而蔡邕看着狼藉的院子则满面苦笑,吁叹一声:“这是天外飞来之祸,人生真是无常啊!”

话说公孙狼回到府中后,不知那秀丽英气女子是何人,立即招来苏柔水相询道:“柔水,你可知道,京中有何横行无忌的漂亮女子,尤其是那种英气十足,恰如剑兰般的那种。”

苏柔水沉思片刻,微躬身道:“京中此类女子有三人,一是董家大女董媛,二是董家二女董绣,三是杨氏一族太傅之孙女杨青儿。”

公孙狼目露思索之色,抬头道:“我明了,那女子肯定是媛儿的二妹,也就只有她才敢将董璜打得痛昏过去。”

苏柔水疑惑道:“相公,莫非你得罪过二小姐?”

“呵呵,当然不会,有媛儿在背后撑着,整个长安,我只怕三人,主公,李儒和吕布,其余之人,并不足动我根基。”公孙狼傲然笑道。

苏柔水若有所思地点头道:“相公,如今董璜昏过去了,禁军肯定是群龙无首,你此时大可趁虚而入,拉拢几个中郎将。”

公孙狼摇了摇头,道:“不急,主公李儒一直暗中提防我,加之我官职甚低,实力威望不足以蛇吞大象,我得谋求让董璜任命我予从事一职,有了此副职,我取五千禁军就如探囊取物。”

苏柔水点头道:“这话诚然不错,相公最缺的就是一个接触各路禁卫军的名义,那相公你心中可有腹策?”

“此事我正在谋划之中,急是急不来的,再说,李儒眼线遍布京城,怕是我还未动作,他便将我所有职权给一令剥夺了。”公孙狼皱眉道。

苏柔水默然,柔情似水地依偎在公孙狼怀中,心中深感权路艰难。

次日,董璜一脸痛不欲生之色地从李府领完三十大鞭被亲兵抬回了宫中。

公孙狼前来假意关心道:“公子,二小姐这人心地也太狠,竟然舍得将你打成这般。”

躺在软榻上的董璜呲牙痛哼道:“公孙兄弟,你当着我面,此话可说,但切不可当着他人面说,否则,堂姐会连你一起打的。”

公孙狼故作愤愤不平道:“小将乃无名之辈自是任人打骂,可公子将来是要继承大宝的,万一龙体受创,那岂不是龙气流失?”

董璜一听此话,脸上竟然痛苦之色去了不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以后是要当皇帝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自己乃万金之体,怎么能任人打骂呢?当下愤愤不平道:“公孙兄弟说得没错,大伯无亲生儿子,本公子注定是要登大宝的,哼,真是可恶,等来日掌权后,我一定让堂姐好看,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公孙狼见唤醒了他的野心,将下试探道:“公子,你如今受创,军务当如何处理啊?”

董璜脸上又露痛苦之色,摇头叹息道:“是啊,要是不处理,怕是大伯回来后又不高兴了。”

公孙狼眼睛一眯,寒光闪现,脸上堆笑道:“公子,你可将军务送到宫里来,我念给公子听便可处理。”

董璜一听,立即连痛苦都忘了,大喜道:“公孙兄弟,你此计甚好。”随即朝着随侍亲兵吩咐将军务折子取来。

070章节 风卷残云

不一会,五千禁军十骑都校尉递上的军务折子全都搬到了两人面前。

公孙狼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随即一闪而过,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折子念道:“敬呈统领,兹因练之故,五十有三禁卫受伤,请求伤药,东门禁军校尉包功上具。”

董璜开始听得还有兴致,到最后,在公孙狼故意读得又慢又复杂下,越听越是不耐烦,干脆将军务全都交给了公孙狼一人去处理,当然,他心里也不笨,只要不让公孙狼接触到下面人,自然不忌他动些手脚。

公孙狼当然明白这样得不到什么实惠,但却是打着以退为进的幌子,在董璜渐渐失去监管的耐心之后,他就可以修改部分军令,来个李代桃僵。

却说董璜之事后,对纨绔子弟深痛恶绝的董绣,终于让五百身手矫健的凤卫出现在长安大街小巷中,所有地痞无赖几乎被一扫而光,这一举倒是为董卓挽回了些许骂名。

只是李儒闻听后,对着身死边的何玉轻笑道:“夫人这招看似有用,其实却是重点未动,那些豪门世族及主公的手下大将方是大鱼一条,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此举无非是治标不治本。”

何玉颔首微笑应道:“确实如此,不过大姐闷了几个月,若不抓些小鱼,怕是筋骨要生锈了。”

李儒淡淡一笑,拿起一份折子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道:“玉儿,这天下姓袁的可真的能耐,袁术击袁遗于扬州,公孙瓒攻袁绍于龙凑,这天下战事竟都是与袁有关,如此穷兵黩武,怕是袁字要尽头了。”

何玉目露赞同之色微笑道:“相公所言甚是,倒是刘焉与陶谦老谋深算,不知不觉间,已经割据一方,虎视群雄。”

“刘表也不差,勇据荆州,竟令袁术与江东势力不敢有丝毫寸犯,安坐钓鱼台,傲视群雄。”李儒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当即看出了刘表日后的潜力,对于劲敌,他一向不敢轻视。

何玉点头应是,思索片刻道:“相公,袁绍与公孙瓒再启战事,是否需假诏前往劝和?”

李儒淡然摇头道:“时机不对,两虎竞食,必有一伤,根本容不得他人插足。”

何玉点点头,问道:“相公,你眼光素来精准,遍观天下诸侯,他日有谁可问鼎中原?”

李儒闻言闭目思索起来,心中过滤了一遍如今占据一方的诸侯后,蹙眉摇头道:“为夫看不出来,天下诸侯虽多,但却无一是秦皇汉武之才。”

“莫非这中原大地将效行春秋战国之况?”何玉惊讶道。

“然也,若无惊世骇俗之才出世,怕是天下百年难与为一。”李儒幽幽叹道。

何玉神情略带不甘道:“相公,主公难道也不能问鼎中原吗?”

李儒脸色一肃,断然道:“绝无可能,主公练功已入魔,恶名天下昭著,已失民心,纵有始皇之才也不能问鼎中原。”

何玉默然,心中忐忑不安地预算起未来的人生。

这一次,不仅她迷失了,就连李儒也迷失了。

人生的路看不清,灰雾满布,这种惘然是最无助的。

眼看着自己将滑入死亡的深渊,而自己却无倒转乾坤之力,只得如遭凌迟一般,一点一滴痛苦的死去。

李儒面带感慨之色,长叹一声,拂袖缓缓而去,背影充满了看透人生繁华落尽后的无助。

人生,看得太透,那就是一种痛苦了。

夜色再次无声袭来。

这一夜,无眠者比比皆是。

长安外宫一处厢房,烛火明亮。

公孙狼尽心尽力地在一旁指点着越发美艳绝伦的何氏处理着洛阳京畿一带的情报。

看到何氏如此聪明伶俐,一点即通,还会举一反三,公孙狼心中充满了欣慰,庆幸自己又找到了一个聪慧的贤内助,如今荥阳有大夫人统管,无一丝烦扰之事,而各处情报亦有贤妻处理,不再需要自己无日无夜地忙忙碌碌,无一丝寻花问柳的忙里偷闲。

“相公,妾身处理得如何?”何氏邀功请赏式地放下手中资料娇笑道。

公孙狼赞赏地看着她,将她温柔地搂入怀中道:“娘子做得不错,为夫能得到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何氏抬头娇羞无限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动情道:“妾身能遇到相公,也是皇天保佑。”

公孙狼笑逐颜开,一把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便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张牙舞爪地将嘴巴吻上她的香唇,肆无忌惮地吞食起来。

却未想,何氏比公孙狼更为放荡不羁,公孙狼还未伸出舌头,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他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公孙狼更加的情迷意乱、高涨!

只见何氏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蝶首下露出一段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的裹体罗裳将她挺突俏耸的丰硕和如水蛇般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教人想入非非。

公孙狼闻着何氏美妇人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美艳绝伦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温润的,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

不一会,何氏那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采撷。被公孙狼粗鲁地剥光了娇体,何氏终于再次陷入了之中,有如浮萍,不知归处。

随后,美若天仙的苏柔水、黄清梦与谢伊丝三个再次与两人汇合,五人合奏起春夜里令人心神火热的妙曲。

唯有越显迷人丰韵的张嫣静靠在隔壁,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脑袋埋进高耸的,哪怕眼前无人,也是这般感觉脸颊发热羞极。

不是她不想与别的女人一同享受美妙的人生,而是那里有着一个令人想想就发悚的女人,让她寸步不敢前进。

夜深人静,风雨无阻的更夫再次于春寒料峭中敲响了三声。

正当张嫣辗转反侧,不入入寐时,突然感觉到一个温暖的太阳来到了身边,两条粗壮的手臂从后向前抱住她,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两个的高耸,不断地撮弄起来,令她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

待回过头来时,一张略为干燥的小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嘴给吻住了。张嫣马上配合地转过头来,将自己两片尊贵的红唇奉上,迎合着公孙狼的动作,开始了销魂深吻。

公孙狼灵动的舌头甫一进入张嫣的口中,便如出动的灵蛇般四处挑起她胸中的。

张嫣贪婪地张大自己的樱唇,从喉咙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喘息,双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

听着张嫣樱桃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再看着她那火热的娇躯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公孙狼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当下两人衣衫尽褪,上阵,翻云覆雨,共渡巫山。

风卷残云,春雨过后。

张嫣经过滋润后,浑身上下就象散架了一般,酸软无力地躺在公孙狼火热的怀中,春寒不再冷,有的只是温暖如三月和煦。

公孙狼搂着她那柔嫩如水的身子,声音温润如玉般低声说道:“嫣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若非你持家务,怕是相公还为衣食住行等琐事烦透心扉。”

月光蒙眬中,张嫣心里一片温热,软语相向道:“相公,你不嫌妾身非处子不洁之身,百般爱护,妾身只有死心塌地为你侍候相报,你以真心相待,妾身岂不以真心相报?”

公孙狼沉默了下来,心中温暖如春,再次翻身将张嫣压在身下,浑身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和动,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了云端,飘飘欲仙。

消散。

张嫣更是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软软地媚眼如丝嗔怪道:“相公,你太坏了,妾身只不过说了一句真心话,你就叫妾身弄得死去活来。”

公孙狼并不效浪子之行,没有发出任何得意的笑声,有的只是温柔敦厚的无声笑容,沉思片刻,紧搂着张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淡淡地轻语有若许下誓言一般道:“嫣儿。”

“嗯。妾身听着呢?”张嫣紧张地身子都发颤了,她知道公孙狼要许下什么了。

果然公孙狼就紧接温沉如山道:“嫣儿,相公并非佳婿良配,亦是野性之子,更不谈为人夫表,能得你为妾,心中愧疚有之,但相公秉承公平之心,你一以贯之真心相待,相公自当如始至终以恩相报,人尝言,一日夫妻百日恩,相公不求你粉身碎骨,亦不求你百依百顺,只求你我能百年好合,风雨同舟如此而已。”

张嫣并非小儿女,没有深情的过激感动,只是将温润如玉的身子更加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像是要与他合成一体般,嘴里没有信誓旦旦,有的只是平淡如水的一声:“嗯,妾心似君心,你我为一体。”

071章节 五美出游

公孙狼沉默不语地嗯了一声,微闭双眼,两人紧紧相拥而眠一夜无话到天亮。

天刚放明,董璜便召人前来相请,公孙狼在张嫣温柔如水的贴心服侍下,神采奕奕地狼顾鹰视来到了他的宫殿中,再次念起了军务折子,代为管理禁军事宜。

亦是这一天,董卓在媚坞中发觉守卫空虚,从西凉调回五千飞熊骑,护卫宗族老小,以策安全。

李儒闻听后,亦是一叹,只是对着妾氏夏柳低声说道:“柳儿,主公已陷入困境,二十万铁骑怕是难以供养了。”

“夫君,这是为何?太师不是收缴过无数粮草吗?”夏柳声音透着一股子沉稳道。

“那些粮草不是为二十万路铁骑准备,而是为董氏宗亲老小为百年计,主公曾在春忙之时抽调二十万农夫服役工事,如此一来,天灾人祸之下,真正属于二十万铁骑的粮草已所剩无几。”李儒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夏柳一惊,失声道:“相公,粮草一断,岂不是军中会哗变?”

“暂时不会,为夫估计,西凉征战中,十五万铁骑经过血色磨炼,能活到十万算是顶天了。”李儒默默计算了一会道。

“相公,你说太师西征本意消减大军?”夏柳脸上骇然,一副不敢置信。

“此计本是为夫所献,意图平乱后方,占据长安,接连西凉,进可攻,后可退,奈何天命不许,十五万如狼似虎大军竟然连马氏的祖地都未攻进,由此可见,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实乃草包。”李儒眼露无情之色,语气透着恨意。

夏柳沉吟少许道:“怪就怪在太师征战黄巾过久,以羌胡又被胡人所占,西凉又被马氏所代,如今,骑虎难下,只得牢据长安。”

“可悲可叹,我等赴汤蹈火拼杀四方,得来的却是如此凄凉境地。”李儒悲愤中不由生出一丝杀意,一种恨不得杀违逆之人的残暴。

夏柳默然,相对无语。

人无完人,自有顾虑不周,这正是人力有穷时。

公孙狼处理完军务后,见董璜竟然伤好得飞快,怕是不用两日就可痊愈,心里顿时一惊,当即决定提前动手,召来心腹亲兵五人,分别是刘杰,叶甲,苟怀安,吴桥,柳城。

此五人皆是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有十人敌本领。

看到恭敬而立的五个亲兵,公孙狼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沉喝一声:“我有一件万分危险之事须让你们去做,你们心里可有想法?”

刘杰,叶甲,苟怀安,吴桥,柳城面面相觑,却是眼里透出一丝视死如归的坚定,立即领命道:“大人之令,小将莫敢不从。”

公孙狼不以为意,一改凶相,突然拊掌而笑:“好,很好,非常好,我公孙狼有你等如此忠心之人,合该我裂土封侯,我本性你等自知,自然不会令你等如此良材玉质无端送命,此次,我意已决,你等五人将进入东门禁军为东门尉,务必给我全权掌控住五百东门禁卫军,架空东门校尉,你等可有难处?”

五人脸色一惊,随即一喜,坚定如铁领命道:“小将无视刀山,当报大人以粉身碎骨。”

“大善,你等且退下去收拾交待一番,随后就去东门上任吧!”公孙狼神情满意,命身边随侍亲兵将五份假造令牌递到五人身,便摆手让他们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身边亲兵余世地询问道:“大人,东门藏龙卧虎,怕是他们不足以完成大人所命之事。”

公孙狼摇头道:“不然,当年吕布时,东门是藏龙卧虎,但如今领头的却是一只羊,高手精英早就抽掉到吕布麾下了,若非掩人耳目,我又何须暗盗兵权。”

“大人英明,小将等自愧不如。”余世地一叹躬身道。

公孙狼淡淡一笑,他对于巧言令色向来迟钝,如果换成美人,他倒会心中微动,但换作了亲兵,他就心如止水了,点了点头便带着张嫣、黄清梦、谢伊丝、何氏、苏柔水蒙纱五女及从荥阳一干新调来的红衣武监朝长安大街去了。

自从入长安以来,公孙狼一直羁于军务,不得片刻空闲出来游戏长安。

如今解下案牍巡逻之劳,公孙狼当是身心轻松,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街上人来人往,吆喝阵阵,丝毫不为政治所影响。

张嫣五女都是第一次前来长安大街,看到千奇百怪的市井百货,不停地有如小鸟依人般叽叽喳喳个不停,悦耳的声音非但不给人烦躁,反而给人予一种心旷神怡的愉悦感。

公孙狼手握重权,几近可调配过千明暗各路人马,养移体居移气,一股上位子的颐指气使气势自然而然地散发开来,见他如此人物,长眼的纨绔及市井无赖自然不敢前闹事。

有了依仗,五女毫无拘束地大肆命人买来各种自以为精致的饰物,没一会,五女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商家们争先恐后地大声吆喝着自己的得意物事向五女兜售着。

公孙狼看得有趣,脸上透出一丝幸福的恬然,五女几乎要什么,就给她们什么,连价都不用还。

大街上的出嫁的大姑娘或年纪甚轻的小姑娘自然不用蒙纱,而未出嫁的则是蒙着轻纱,给人一种神秘感。

繁华喧闹中,公孙狼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却是放肆无比地扫过漂亮女人们的脸上,胸上,还有身姿上,有若实质一样的眼光,加上强有力的身板,看得路过的妇人们脸红耳热,纷纷躲闪不及。

沿着比肩接踵的闹街一路走来,五女几乎像是献宝似地拉着公孙狼叽叽喳喳地点评着,而他心情大好,口若悬河地几乎好像话篓子一般。

忽然,公孙狼眼光一扫,见一个肥壮的汉子带着三个泼皮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行人皆是如遇阎王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跳动似地四散一空,没一会,就来到了他面前恭敬地像狗一样谄媚道:“公子,这一带正是小的赵田负责,您怎么来了?”

公孙狼脸现喜怒不露,淡淡地挥手道:“你是柳营的手下,我记得以前见过你?”

“公子记性真好,小的以前还很荣幸挨过您一拳呢?”肥壮的汉子更是一脸荣光躬着身子谄笑道。

公孙狼淡淡应了一声,四下一扫,见是这边已成真空,当下明白过来,眼睛一眯,寒光闪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赵田,看起来,你混得不错,好像这里你就是地头蛇了?你看,人人都不敢直视,怕得像见鬼一样。”

赵田肥肉一颤,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大叫委屈道:“公子,并非小的想如此,只是若无一帮地痞撑着,壮壮声威,怕公子交待的任务也完成不了啊!”

公孙狼淡然一笑,脸已经沉了下来,目露森森寒意,道:“赵田,我不管以前,从此之后,你这一级及上面柳营这一级,所有人都得藏在水下,若是谁敢如此招摇过市,就休怪我刀下无情。”

赵田肥肉一定,毫无血色,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恭敬道:“小的领命就是,还望公子多多谅解方是。”

“嗯,我令已下,你自去吧,回去告诉柳营及紫六,说这是本公子的命令,若是谁敢违背,斩无赥。”公孙狼冷得不含一丝表情地挥手让他离去。

赵田四人当即躬身徐徐退下,随后四人像是受惊的兔子般飞窜而去。

一旁的苏柔水凑上前微微道:“相公,这眼线怕是需要下番功夫整治了,如此良莠不齐,未免坏了大事。”

何氏也是上前附和道:“今日一见,妾身方知相公手下眼线竟是如此嚣张横行之人,若不是整治,怕是有碍前程。”

张嫣、黄清梦和谢伊丝不知所云,只得静静地呆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

公孙狼轻轻点头道:“正是如此,两位娘子回去后,传我命至荥阳徐府,令所有黄衣武监出动,不定时监察所属眼线,遇不遵令者,报往任一紫衣武监核实,杀无赥。”

何氏,苏柔水凛然点头道:“是,遵相公令。”

公孙狼沉思片刻,随即洒然一笑道:“夫人们,既然出来了,那就不必为琐事劳,你等放开胸怀玩耍去吧!”

二女点头而笑道:“是当如此。”说罢,便与张嫣三女聚在一起再次欢声笑语着东张西望起来,好一副五女游乐长安图。

公孙狼笑地看着五女如鱼般的身姿,朝着换过装扮的红衣武监挥挥手上前保护,自己则带着红衣武监的头领红一,悠哉游哉地来到了一个明显凄冷的摊位之上。

072章节 携美遇美

上面卖的不是什么衣食住行相关的生活用事,而是难得一见的铁器,还是刀甲一类,这类东西大都由官府专营,私人是绝不能大批卖的。

公孙狼饶有兴趣地蹲下拾起一把钢刀,见其刀身通体雪亮,刀刃更是锋利透光,丝丝寒气竟让他感觉一颤,不由见猎心喜,和面问道:“此刀何名?”

那摊主是一个冷面之人,无视公孙狼身穿锦衣气势不凡,依旧淡然道:“昆吾割玉刀,主白虎之象。”

公孙狼不解此语,好奇道:“此言何意?”

那摊主淡然解释道:“名如其刀,有裂昆吾割玉之玉,白虎乃天地四象之一,主杀位。”

公孙狼闻听,眼露可惜之头色,心中暗叹与自己贪狼之象不和,随手将其扔到红一手中道:“其价几何?”

“五金。”摊主见公孙狼一副要买的模样冷面上显露出一丝意外的喜色道。

公孙狼点了点头,命一脸欣喜的红一取过钱袋子,扔了一块一截食指大的黄金到摊主面前,沉思片刻,道:“不介意我请教一下大名吧?”

摊主收起金子,脸上露出一丝善色道:“不介意,小姓铁,名索桥,世代打铁。”

见摊主惜语如金,公孙狼细细打量他一番,见其脸色古拙,眼露精光,身体黝黑,臂腕遒劲,不由心生爱才之意,沉吟少许,眼露期待之色道:“铁索桥,我乃御林军骑都尉,辽东太守世子公孙狼,意欲重金聘请为我炼兵,不知你可有意否?”

对于公孙狼的招揽之意,摊主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好意心领了,小民技艺不精,怕令大人失望了。”

公孙狼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之色,继而温声道:“无妨,既然你无意加入我府中效劳,那就退求其次,若我府中所需炼兵,你可否为我炼制?”

铁索桥脸露犹豫之色,迟疑道:“大人,小民所炼之兵甲价格甚高,怕是您——”

公孙狼摆手断然道:“无妨,你报多少,我就给多少。”

铁索桥点点头应下,然后说了一个自己的住址。

公孙狼命身边红一暗暗记下,便起身离去,继续眼珠子乱转溜达起来。

红衣是个古朴面相的人,心里藏不住话,虽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昆吾割玉刀,但还是忍不住向公孙狼问道:“主人,那人只不过一寻常打铁匠,您为何这般看重迁就?”

公孙狼来到一处佩带饰品摊车前,随手把玩着一个玉佩,淡笑了一声回道:“那人就如我手中之玉,因为我身上无此物,所以才看重此物,红衣,钱来。”说罢,便命他买下,然后系在自己腰带之处,忽然之间,他看起来多了一丝文雅之意。

不远处买得正欢的五女见公孙狼竟然会流连雅气之处,不由嬉笑着连袂过来。

“相公,妾身一直还以为你好武不好文呢?哪知今日一看,你竟也好此文雅之物?”

何氏温润如春的声音如春雨般浸入公孙狼耳中,令他转过身抬起头笑道:“娘子,你这可是门缝里看人,小瞧相公了,想当年,相公也是寒窗苦读,风雨不缀,习四书五经,说是之人也不为过。”

公孙狼笑说着说着,脑里同时也回忆起了死鬼公孙康年少时用功的岁月痕迹,莫名其妙的一句印入了脑中,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就是公孙康最为深刻的记忆。

苏柔水见公孙狼眼神穿过了自己,不知望向何处,以为他回想起了以前,不由笑逐颜开道:“相公,今日有幸同游,不妨说说少年趣事予妾身姐妹听听,以飨一笑。”

何氏、黄清梦、谢伊丝和张嫣也是附和着笑逐颜开道:“相公,你说嘛!”

公孙狼见五位爱妾都如此,只得苦笑一声道:“哎呀,夫人你们就知起哄,也罢,找一说话之处,我等再把茶相叙吧!”说着,便往前带路,领着一群人往前面明眼可见的茶楼而去。

此茶楼并不繁华,冷冷落落地空着八成座位,寂寥一片。

公孙狼等人一进,店小二就热情地上前招呼道:“客官里面请,喝茶还是吃饭啊!”

公孙狼笑而不语,挥手让红衣前去交涉,领着五位爱妾往二楼雅座去了。

二楼只有同样很是空旷,除了三桌有客人之外,其余全是空位。

公孙狼也不以为意,找了一个靠窗,甚至还是能阳光直接照射到全身的位置,六人坐了下来,至于红衣武监们,自顾自地分散在六人外围,自觉地负起看守之责。

在暖暖的春日太阳直射下,公孙狼脸上明显露出一丝舒服透顶的愉悦,看着与自己表情相反的五位爱妾,不由打趣道:“夫人们,难道你们连光也见不得了?”

何氏五女听公孙狼打趣,顿时不依起来,七口八舌地叽叽喳喳着,根本没有平时的温婉娴淑,倒像是发春的少女,活泼可爱。

“相公太坏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不怕光晒了,妾身一弱女子,太阳晒过,怕是皮肤变黑。”张嫣声音娇滴滴地嗔怪道。

“就是,妾身可不想变成黑西施。”这是黄清梦妩媚勾人的声音。

“相公真恶趣,竟然喜欢黑美人。”这是苏柔水柔软的声音。

“妾身可不是男人,要天天晒太阳。”这是谢伊丝令人酥软的声音。

“相公一介凛凛大丈夫,自然不在乎些许阳光了,若是妾身一晒,怕是容颜早衰了。”这是何氏柔润的声音。

公孙狼静静倾听着五女叽叽喳喳的抱怨,笑容温和如三月阳光,在旁人的羡慕目光中,恬然愉悦,充满了男人的自豪之色。

何氏坐在公孙狼旁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轻笑道:“相公,别得意了,别说说你的少年趣事吧!”

另外四女顿时停下了抱怨,附和着起哄,语气充满了好奇。

公孙狼知道推脱不得,只好说一说以前异界之狼的生活,只不过他将狼变成了人,母狼变成了女人,尤其将白狼妲已描绘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众女听着乱七八糟的公孙狼少年趣事,都大感无趣,幸好遮住了脸庞没人看见,要不然她们还真没有心思听下去。

不过,她们听者无趣,说者却是精神十足,公孙狼像是陷入了痴迷一般,如泣如诉地诉说着以往的故事,好像那是人世间最为动人的故事一般,感人泪下,泣不成声。

不大一会,二楼又迎来了一对客人。

红一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英气十足的花信美人和一个面带轻纱的清丽女子,见两人想往这边走来,当下上前伸手挡住道:“两位姑娘,这边我家主人占了,请两位绕道吧!”

英气十足的女人冷然一笑,眼光如刀般望了红一一眼道:“好大的口气,长安城竟然还有本夫人不能到之处,说说看,你家主人是何人?”说着,眼睛却往公孙狼看去,碍于阳光的刺眼,竟然连相貌都未看出。

红一乃是武监,视美色于无物,冷声道:“我家主人,你不必管,总之此道不通。”

清丽女子一旁拉了拉了英气十足的女子低声说道:“绣姐,算了吧,他们人多势重又杀气重重,我们还是绕道吧!”

英气十足的女子毫不理会,径直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递到红一手中道:“哼,不长眼的东西,把这令牌拿给你家主人,他自然明白如何选择。”

红一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见她气势汹汹,不是寻常人,也不说话,接过令牌便往公孙狼那处去了。

清丽女子却是担心道:“绣姐,这有用吗?”

“当然有用,李府令牌谁敢不从,未曾想到,今日春日正浓,正是沐浴的大好时光,竟然被一不长眼之人搅了兴趣,真是晦气。”英气十足的女子傲然晒了一声。

话声一落,在二女面前立刻走出一个狼顾鹰视的精壮男人来,他正是被打断倾诉的公孙狼。

公孙狼瞄了一眼二女,对着英气十足,恰如剑兰般的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恭敬道:“原来是董二小姐李夫人当面,小将公孙狼失礼了。”

见他到来,董绣正欲斥责几句,却闻听他的名字,不由展颜一笑:“公孙狼?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呢?你不去巡御外宫,到此作甚?”

显然,董绣也曾听李儒说过公孙狼的名字,才会有如此表情。

清丽女子见来人是熟人,心情也放松不少。

公孙狼则露出一丝意外之色,恭谨道:“今日闲赋在家,故领妻妾出来游春,听二小姐语气,莫非听过在下贱名?”

“呵呵,你的名字,我可是久仰大名了,不说我家相公那处,就连大姐都念叨过。”董绣爽直地笑道。

073章节 七美同聚

公孙狼露出一丝了然,让开身子邀请道:“既然有缘相见,小将就斗胆请二小姐和这位小姐一同入座,共飨融融。”

清丽女子讶然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闪过一丝惊讶,未曾想到,这威武的将官居然也会文绉绉的拽起词来。

就连董绣都讶异地看着公孙狼道:“未曾料,你一粗野之人,也会说话如此文雅。”

公孙狼姿势不变,依旧躬着身子,脸上却洒然一笑道:“我公孙家世代书香,虽然小将数典忘祖,不孝之至,但也好歹念过一些诗书充充门面。”

董绣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便领着略微不情愿上座的清丽女子往何氏五女所在而去,丝毫没有尴尬回避的意思。

倒是何氏五女见二人过来声,连忙福了一身,便欲起身回避。

董绣大大咧咧地伸手拦道:“诸位姐姐,既然都是女流之辈,那俗礼不讲也罢。”

何氏五女都是深谙礼法之人,却她如此不将礼法放入眼内,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清丽女子看出五女气质极为不俗的五女为难,婉言劝道:“各位姐姐,既然绣姐如此爽直,不如就破戒一回吧,小女子相信,贵相公一定不会责怪的。”

这时过来的公孙狼闻听后,当下爽朗地笑道:“没错,这位小姐说得合情合理,当听之。”然后转过头对着五女道:“我的宝贝夫人们,既然人家如此盛情,你等岂可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好领受便是。”

何氏五女听公孙狼发话,才敢福了福身小心翼翼地做下,深恐在外人面前给公孙狼丢人现眼,惹来闲话。

董绣见五女如此拘谨,加之气质不俗,丰姿冶丽,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孙将军,既然你夫人已是嫁出娘家,为何作一副面纱状?”

公孙狼早有准备,慢条斯理地笑道:“非是故作清高,而是贱内羞于见人,惹人闲话。”

董绣对这个借口很是不满,但脸上却没说什么,转过头看向清丽女子笑着介绍道:“公孙将军,这是我闺中好友,老师蔡邕之女蔡琰,京中第一才女。”

公孙狼眼里一如平常,脸上却露出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原来是蔡小姐当面,失敬,当真是失敬,在下久闻芳名,却未尝得一见,引为憾事,如今当面拜见,深感为荣,此生无憾矣。”

何氏五女看着自家相公在那惺惺作态,眼里都露出一丝笑意,神情也开始放松起来,不再拘谨,坐立不安。

蔡琰见公孙狼如此恭敬,心里闪过一丝高兴,声音却是婉转清脆道:“公孙将军客气了,小女子不过寻常人家,当不得如此重礼相待。”

董绣见惯做作,不像蔡琰那般清纯无知,耻笑一声,说道:“公孙将军,你听的是琰儿的艳名吧,少在那里假惺惺,像我相公一样,说的话云来雾去,不知是真还是假。”

公孙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苦笑一声道:“二小姐,在下乃一无名之辈,怎敢与李大人相提并论,在下对蔡小姐确确实实地是敬仰,毕竟才女在这长安少之又少,能得一见的更是寥若晨星。”

董绣横了公孙狼一眼,一脸不以为然,见两人在那里说着酸气直冒的话,懒洋洋地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风范地伸了一个懒腰,尽显妩媚勾人,动人魂魄的曼妙曲线。

公孙狼与蔡琰说话之际,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扫过董绣那高耸的,纤细的腰身,及英气美丽的俏脸,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

何氏见公孙狼眼神偷偷地看往董绣,忙轻触了他一下腰部,免得自家相公丢人现眼。

敏感的地方一经碰触,公孙狼立即回过神来,继续若无其事地与蔡琰攀谈起来道:“蔡小姐,不知你可有许配人家?”

蔡琰声音带着一丝羞意道:“已然,夫家是河东卫家。”

公孙狼恍然道:“原来如此,河东卫家可是不逊于杨家的大世家,权势非同小可。”

蔡琰闻听,并未欣喜,反而眼中露出黯然之色轻叹道:“公孙将军,你此话已是昨日黄花,旧时风光,卫家换作汉武时期,它也许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可如今,天下诸侯并起,攻伐不休,兼卫家人才凋零,早就风光不同往日,说是日薄西山也不为过。”

公孙狼沉思片刻,眼露期待道:“蔡小姐,你心里认同此次卫家结姻吗?”

蔡琰苦笑一声,没有说话,自顾自地端起香酩,品味起人生苦涩来。

倒是董绣插口爽直地笑道:“琰儿是个一根筋,她哪敢抗拒世俗礼法,除了乖乖上花轿一途,别无选择。公孙将军,你可不要打琰儿的主意,我可是会生气的。”

公孙狼笑道:“小将明白,二小姐一生气,就会吃人的。”

“吃你个头,我可没那么残忍毫无人性。”董绣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嗔怒道。

众女听罢,忍俊不禁,不由抿嘴莞尔一笑。

公孙狼笑看着她俏脸道:“二小姐,你这般模样,怕是李大人见到,非吓到不可,这不,你这模样比吃人还来得恐怖。”

“哼,胡说八道,念你初犯,不跟你计较。”董绣嗔怒一声,见他嬉皮笑脸,不由撇过头去与旁边的苏柔水说话去了。

苏柔水可不像公孙狼那般打趣董绣,而是恭谨地有一句回一句,不该说的绝对不说,该说的说得婉转,像池中的小鱼一般。

见她这般滑溜,直爽的董绣可受不了,没一会儿,又调过头与公孙狼说话了:“公孙将军,你这夫人可真谨慎,我问了半天,一句真话都未得到,莫非你暗地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事?”

公孙狼心中一惊,脸上却如常笑答道:“二小姐,小将行事正大光明,哪里有何秘密可言,您说笑了。”

“是么?为何我总觉得你骨子里透出一股神秘?”董绣强忍住想要看看公孙狼妻妾真面目的好奇心,语气却是直指核心。

公孙狼坦然地笑了笑,见蔡琰和董绣都聚神地看着自己,从容自若地笑道:“承蒙二小姐看得起,得你一夸,小将脸上是分外荣光,神秘二字,实在是沉重难当,不若将这两个送往京中的各大世家倒差不多。”

董绣见他岔开话题很是不满,撅着菱形小嘴道:“京中世家虽然暗地有点秘密,但远当不得神秘二字,公孙将军,你何时娶了五位妻妾,我怎么未曾听闻?”

公孙狼见她追根究底,心里苦笑不得,脸上却是如常看着蔡琰和董绣答道:“小将五位夫人有的是在洛阳时纳娶,有的是长安时纳娶,兼其家势不足,我等又是无名之辈,故名声不显。”

董绣眼里露出一丝狐疑,知其言不由实,只得按捺下心来,对着蔡琰笑问道:“琰儿,你觉得公孙将军这话有几成可信?”

蔡琰不置可否地清脆笑道:“此是公孙将军家事,小女子不便多言,再说绣姐,妹妹只是带了耳朵,并未带嘴巴。”

见她作如此状,董绣不禁白了她一眼道:“好你个琰儿,居然当着外人拆姐姐的场,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

蔡琰丝毫不惧地眼里露出一丝笑意道:“绣姐,琰儿可未曾得罪你啊!”

“我说有就有,你如之奈何?”董绣恼羞成怒,野蛮道。

公孙狼听得好笑,也不理两人打闹,自顾自地喝着香酩,眼睛还偶尔地与五位夫人交流了一下。

何氏五女看得好笑,身子都颤抖起来。

正与董绣笑闹的蔡琰感觉六人的眼光都向她二人看来,不由眼里露出一丝羞意,收敛动作,正襟而坐,笑不露声,言不轻动。

董绣一个人笑闹觉得分外无趣,气哼哼地瞪了公孙狼一眼道:“公孙将军,你们也沐浴过了,怎么还不走?”

公孙狼会意一笑起身拱手道:“小将正有此意,那请二小姐与蔡小姐好生品味,我等就此告辞。”

蔡琰依礼出言挽留了一番,才让公孙狼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下楼而去。

见人走后,董绣复又嬉皮笑脸了起来对着蔡琰道:“琰儿,你夫家有没有公孙狼如此威武?”

蔡琰不胜羞赧横了她一眼道:“他可不能与人家比,文弱病恹恹的,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一般。”

074章节 豪气冲天男儿志

董绣闻言,不由蹙起秀眉道:“琰儿,这可不妙啊,人风雅并不能当生活,小心婚后床事不如意啊!”

蔡琰黄花大闺女,哪里敢谈及此羞事,登时羞瞪了她一言,娇羞不安地轻声道道:“绣姐,你取笑人家。”

董绣不以为然地哧笑一声道:“琰儿,你绣姐已是过来人,最明白其中道理,若是凤鸣和瑟,夫妻自然举案齐眉,若是风不调雨不顺,纵是深情如海,亦是劳燕分飞。”

蔡琰见她仍是拿男女羞事说话,心中泛起尴尬之味,羞意更盛,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

董绣却是越说越起劲,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得到最大的欢乐:“琰儿,听绣姐一句,男人首重三味,一味权势,二味男风,三味怀柔,若是你未来夫家有此三味,你自当幸福至永久,倘若不然,怕还真是曲折重重,后果难料。”

“我观那公孙狼倒得男人取三味,从其五位妻妾当可看出,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媚态之色,丝毫不见寂寞空闺之态,二味得矣,再从其手下令行即止不惧权威又可瞧出,权势一味初得,复又从其言行举止可得,此人深具怀柔之心,知进退之道,怕是未来成就不小。”

“不过,此类男子向来狼子野心,心狠手辣,在太平之世,寻常女子不易驾御,不足为良配,但在如今乱世,方是英雄一展身手之际,倒是红颜佳偶。”

董绣一改爽直之色,结合自己的细腻触觉,娓娓而谈男女之事,举完公孙狼再举上古豪杰,最后总结道:“世间痴情者莫过于周幽王,好色者以商纣王为最,太上绝情者非秦始皇莫属。”

蔡琰开始还羞羞答答地听不进董绣的‘胡言乱语’,但越听越觉得新奇有趣,尤其是当她总结天下男人时,连身心都深深地震撼了。

蔡琰眼里带着一丝敬仰之色看向董绣道:“绣姐,你见识可真渊博,妹妹那是自愧不如!”

董绣哂笑一声,像个男人似地拍着她柔肩爽直道:“你绣姐见识并不广,只不过明了什么叫举一反三,透过表面见真知,这种本领,你嫁过人后,就一清二楚了。”

蔡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当二女还在品谈天下英雄时,公孙狼已经带着五位爱妾一群人欢声笑语出了城外领略大好江山秀色去了。

董卓初入长安时,长安城外是有许多饥民与难民的,但经过一番强力管制后,数万赤贫百姓被迁往集中到长安西边平原上侍候农田去了。

如今,城外大道空旷,高山巍峨,一望无际,似一派大漠风光。

春寒尽管料峭,行人亦稀少难见,可公孙狼此时却脸带豪情满怀之意,恨不能放开心怀狼嚎一首意气风发的大风歌。

面对如画江山,明媚,秀色宜人,公孙狼还未狼嚎,黄清梦已经放浪形骸,目光欣喜,笑对长空轻唱起来。

愉悦的情绪似乎感染了何氏她们,紧随着,四女也脸带喜色,眉开眼笑地对着生气勃勃的秀丽江山放声歌唱。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听着身边美人唱得销魂如醉,一股子追求心无拘束的志气直冲云霄,公孙狼忍不住大声狂笑了出来,张开双手,浑身上下亢奋无比,感觉到心灵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天下尽在掌握之中,不由冲天洪声歌吟道: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挡百万师。

琴声动武林,剑在手中握。

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醉卧美人漆,醒掌杀人权。

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酒后竟风采,三杯弄宝刀。

杀人如剪草,剧孟同游遨。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乾坤霸王史,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唱吟至情深处,公孙狼脸上现出一片狰狞,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狼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惊人的魅力,给人以强烈的震撼,竟然拔刀而出,长刀一转,突然抽出,反手一刀劈出,似是破碎天地一般。

且吟且歌,公孙狼刀法随之一紧,真是刀刀狠,刀刀险,似是斫出心中万般豪气,敢教日月换新天。

红一亦是不甘寂寞,昆吾割玉刀如电光挥舞,光彩夺目,令人为之夺魂。

公孙狼豪气狂放,长刀,快如惊鸿,凶猛如虎,狼顾鹰视间,刀光小天下。

道道凌厉的刀气,将地面刮得尘土飞扬,乱草横飞。

五女青春之音不再飞扬,天地空荡荡回响着公孙狼的刀声与唱吟声。

树木轻颤,白云魂散,高山为之沉默。

长刀再次一振,一声刺耳异啸瞬间传出。

刀锋掠过,地面碎石裂为粒粒。

长刀翻飞,瞬间劈下,宛如要劈天裂地。

四周气流瞬间撕裂,呜咽阵阵,毁灭之气油然而生。

天地之间,唯有刀狂。

公孙狼狼啸一声,全身爆发出狂野霸烈的骇人气息,似乎全身心投入了刀中,长刀一抖,一声低沉的刀吟传出,同时一股强劲的白气透刀而出,瞬间就将地面的无数石头,震得凄厉纷飞。

这一幕仿若流星划过星空,炫耀夺目,令人心神予夺。

五女凤眼圆睁,一脸不敢置信。

红一眼露狂热之色。

十红衣武监脸上立现信仰之光。

075章节 豪情过后的春情

天地忽然死寂一般,寸寸寒意。

手中刀碎片片,公孙狼目光炯炯,死死盯向大地,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凌厉四射的刀气一发,已用尽他全身心之力,再无一丝残留。

五女立时急敛心神,脸露苍白之色飞奔过来,颤抖阵阵,轻柔地扶起虎口裂开的公孙狼,只见他眼露绿光,有如亘古凶神恶煞,全身酥软有若无骨般,竟然如此奇特地昏迷过去。

三日过后,董卓从媚坞携着平淡之势突然归来。

李儒领文武百官恭迎于道太路。

董卓豪气如旧,魔王般的狰狞眼角间依稀可见,在百官的不敢直视下,昂然狂笑一声,来到汉献帝身左边虎视百官,稳若泰山般挥手将他拨到身后,身影立现高大,洪声道:“众公免礼,媚坞一别已有七日,观公等气色甚好,我心甚慰。今夜戌时,太师府不醉不归。”说罢,便傲然大笑着前行,身后跟着吕布等一干气势凝然如山的悍将,将汉献帝及百官视若无睹地撇在身后。

见到此情此景,李儒心中似乎泛起了一丝生机,昔日的西凉霸王再次回来了。

是夜,太师府歌舞一改靡,鼓声隆隆,美女换成武士,歌舞化成刀剑。

长安暗流立时激化,如末日前奔涌狂飚。

风平浪静之中,暗藏杀伐之气,一触即发。

长安外宫,公孙狼负手仰望森寒星空,目中寒光闪烁,手中却白帛缠绕。

忽然一阵沉稳之音传来:“主人,亲兵请求召见。”

公孙狼回过头来,淡然看了一眼红一道:“命他们进来。”

红一应命出去,归来复位后,五个气度不凡的彪形大汉不摇不晃地走进殿内,恭敬地单膝下跪行礼道:“大人。”

看着打入东门的五个心腹亲兵,公孙狼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摆手问道:“起来吧,事情可成功了?”

五亲兵起身齐齐恭敬应道:“属下不幸辱命。”

听闻如此好消息,公孙狼脸上露出浓浓的喜色,拊掌而笑,转头对身边红一道:“红一,取黄金五百两。”红一微微点头便退了下去。

五亲兵脸色一喜,再次齐齐拜谢道:“谢大人厚爱。”

公孙狼心情大好,脸上洋溢着浓浓欢笑,扬手道:“你我一荣皆荣,一损皆损,当得如此厚赏,望你等忠于职守,为我再立大功。”

“小人领命,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五亲兵再次恭敬地高声应道。

说着,红一已经取来一锦盒,依次取出黄金分到五亲兵手中。

公孙狼见以前五亲兵已领赏,脸色一肃,沉声吩咐道:“如今,你等掌权东门,我有事吩咐于你等,且生听好。”

“愿听尊令。”

公孙狼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一紫色令牌,走到五亲兵跟前,让五人一一认清,郑重其事道:“你等务必认清此紫色令牌,见此令如见我本人,所持令牌之人吩咐任何事,不得推脱,纵死亦不例外,你等可明白?”

五亲兵细细察看,暗记心中,凛然道:“小的明白。”

“大善,若有令,我会命人以令牌示之。”公孙狼收起紫色令牌勉励一番,便让五人返回东门站岗去了。

见事已成,公孙狼轻吁一口气,拊掌大笑,自言自语道:“从此之后,长安皇宫即是我家,任我行走。”

不一会,苏柔水前来报告要事。

公孙狼朝她温柔一笑,宽声道:“柔水,京中有何要事?”

苏柔水先是福身一礼方才脸色严肃应声道:“回相公,京中突变,粮草武器等一应强制归于官府管理,妾身疑是太师下令。”

公孙狼一听,脸上露出思考之色,沉声道:“莫非主公要对外用兵?”

“有此迹象,据细作回报,西征不足十万铁骑已陆续败撤长安。”苏柔水亦是沉声道。

公孙狼一惊:“吃了败仗?难道西凉马氏如此厉害?”

苏柔水摇头道:“依妾身看,非是马氏厉害,而是西凉乃虎豹豺狼,毒蛇猛兽出没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加之铁骑并适合山野之战,此败当是有理。”

公孙狼点了点头,随即脸上一喜道:“如此说来,媛儿岂不是也能随军归来?”

见自家相公如此小儿心态,苏柔水不由轻轻一笑道:“相公,你别忘了董大小姐还要往返陕西,她哪里得空回长安?”

公孙狼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董卓之根并不在西凉旧府,而是在中原大地边缘河东陕西宗亲之地。

公孙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讪笑道:“夫人,相公是太想念媛儿了,一时失态。”

苏柔水淡淡一笑,眼神露出一丝媚意,柔声道:“相公真情实意,如此失态,妾身求之不得呢?”

闻听此言,公孙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苏柔水道:“夫人,你莫非荡漾了?”

苏柔水媚眼一横,嗔怨道:“相公,你真坏,居然如此笑话妾身。”

公孙狼爽朗一笑,手一伸,一把勾住苏柔水柔软的腰枝,脸贴脸亲昵道:“柔水,我们来个白天如何?”

苏柔水闻听后,不由娇躯倏然一颤,媚眼如丝地低垂螓首,有如蚊鸣一般地应了一声。

公孙狼登时哈哈大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相对。

苏柔水的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柔嫩如水,美若温玉。”公孙狼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地起来。

苏柔水羞赧道:“相公,你好坏——”

公孙狼心中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

“啊”

苏柔水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公孙狼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犯罪的呻吟。

公孙狼一双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做好了最为充分而全面的迎接工作。

抬起头来,公孙狼双眸神采熠熠,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心中暗赞一声,果然不愧是贵妃一级的极品。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的诱惑,在公孙狼目光的注视下,苏柔水俏绯红,羞答答地启齿道:“相公,你别看——”

看着苏柔水那春意荡漾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公孙狼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

076章节 仙音汉宫秋月

苏柔水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相公”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公孙狼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公孙狼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公孙狼口手并施,奋力挺进,苏柔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

公孙狼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生命种子在她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苏柔水没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

公孙狼将欢好后的苏柔水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额淋漓香汗,柔声道:“柔水,相公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个人休息吧!”

浑身充斥着一种媚态的苏柔水软语应了一声,便微眯乏力的双眸,目送公孙狼离开。

公孙狼出了外宫,让红一备好贺礼,两人径直往侍中府而去,前去赴宴。

此时,董璜上次挨板受过的伤已完全痊愈,为了庆祝身体平安,特意邀请了全长安家势不凡,名气过人的年轻才俊纨绔共聚侍中府。

公孙狼名望地位比起世家子弟及皇亲国戚来并不高,但论手中实权却是凶名不小,尤其是他曾暗掌刺客营之时,闹得洛阳乌烟瘴气,更是神秘得有如鬼魅。

其面相虽不曾闻于长安,但京中五大世家的杨氏一族,董氏一族,皇甫氏一族,黄氏一族和伏氏一族中人一闻听公孙狼三字,就知其是何人。

宴前一一见过寒暄,公孙狼一眼就看出此中人才着实不少,尤其是世家之人,军中之人,至于皇亲国戚倒是人才凋零,除了汉献帝有点潜力之外,几乎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长安上百年青俊彦济济一堂,欢声笑语,实在是京中一大盛事。

公孙狼一直自视甚高,如今遍观堂中俊雅之士,方知自己是坐井观天,不由收敛心神,谦恭自处。

宴前,董璜见是公孙狼前来寒暄,脸色红润地开怀大笑道:“公孙兄弟,你来得可迟了,回头,你得自罚三杯。”

公孙狼洒然一笑道:“公子设宴,岂能让我自罚三杯,就是十杯,我也认命。”

“哈哈,兄弟果然豪爽。”董璜大笑一声,然后拉着他的手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董系的年青才俊,好好认识,共图大业。”说着,两人来到四个气势及面相十分不凡的年轻人面前。

此四人见董璜前来,忙齐施礼道:“公子好。”

董璜不耐烦地摆手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兄弟公孙狼,御林军统领,辽东太守世子,也是徐荣徐大将军最疼爱的亲外甥。”

四人一听,脸上均露出一丝震惊之意,齐拱手道:“李暹/郭沫/张绣/樊忠同见过公孙兄弟。”

公孙狼亦是拱手还礼道:“小弟见过各位兄长。”

紧接着,董璜再为公孙狼介绍四人道:“兄弟,我再来为你介绍一番,此是李大将军李傕之侄李暹、郭大将军郭汜之子郭沫、张大将军张济之侄张绣、樊大将军樊稠之子樊忠。”

公孙狼再次颔首致礼道:“四位兄长大名,小弟神仰已久,如今得之一见,果是幸甚。”

四人再次还礼谦逊了一声,彼此就与公孙狼低头交流了几句,混个脸熟,日后好办事。

一番微笑交谈后,公孙狼狼顾鹰视之姿颇是得四人亲近,同样,他亦为四人家世所折服,见识修养武力远超寻常同龄。

五人有意折交下,自是欢欢喜喜,且不在话下。

堂中百人一番交谈后,排列甚是泾渭分明,世家与皇亲国戚抱成一团,公孙狼等董系人马走在一起,中立才俊左右逢源,各成一派。

片刻之后,董璜一声令下,规模甚大的宴席终于开始了。

公孙狼等人先是敬董璜一杯,随后,便各自跪坐草席,临近酒杯交错起来。

酒至三巡,主座董璜红光满面举杯高声道:“诸位,今日乃我董璜喜庆之日,无以为庆,特请大儒蔡大人之女蔡琰前来献曲,望诸位不吝捧场。”

堂下众才俊立时举杯相笑道:“愿闻妙曲。”

董璜颇是自得地连拍三掌,一个佳人怀抱琵琶遮着白色面纱袅袅婷婷而出。

优雅的神态,曼妙的身姿看得诸才俊不由屏气凝神起来,跃跃欲试地想听闻一下京中第一才女的仙曲是何等赏心悦目。

只听蔡琰坐定上座盈盈而道:“诸君皆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小女子才疏学浅,曲艺不精,若有污清听之处,还请多多指教,今日乃是董公子之盛宴,小女子本应奏些欢快之曲,奈何心绪已乱有所郁郁,故清弹一曲《汉宫秋月》以求共鸣。”

语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众才俊微闭双眼,只闻一股悲愁袭来,仿佛神游至荒草丛丛的秋月汉宫,暗黄昏处,那里一袭白影,却是如此寂寥清冷。

一声哀怨微叹,顿觉后宫寂寥,更显清怨抑郁。

遥望坠月,一遍黄云堆雪。如马上离愁三万里,望昭阳、宫殿孤鸿没,弦解语,恨难说。

此愁何解,只空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白影舞处,似是当年共携手处,香如雾,红随步,怨春迟。可如今,消瘦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

凄凄月色,令人凭生垂泪,此恨难平君知否?似琼台、涌起弹棋局。

前番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知砧杵?今夜空叹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草暗斜川。这正是休去倚危阑,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诸君不由愁叹一声,年年,如秋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

空空落落,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此正是寂寥汉宫。

曲若乌啼,只觉白影清唱,那回归去,荡云雪、孤舟夜发。伤心重见,依约眉山,黛痕低压。如今向、渔村水驿,夜如岁、焚香独自语。杏花无处避春愁,也傍野烟发。惟有御沟声断,似知人呜咽。

此景此情,饶是诸君心如铁坚,亦是生出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曲调一转,追忆碧玉年华,少闲依露井,笑扑流萤,惹破画罗轻扇。可如今,却悔恨迟迟,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暗叹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又是一声清叹,念秦楼,也拟人归,应剪菖蒲自酌。但怅望、一缕新蟾,随人天角。

琵琶争鸣,英雄迟暮处,昔日汉武,念腰间箭,匣中剑,空埃蠹,竟何成!时易失,心徒壮,岁将零,渺神京。

这一切,尽是雨打风吹去,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清寂之时,诸君只觉脑中白影已是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春慵恰似春塘水,一片縠纹愁。溶溶曳曳,东风无力。欲避还休。少时怀春情郎,却是怎奈向、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

中心一划,曲罢而收,诸君已是愁肠百结,惟有两行低雁,知人倚画楼月。似觉琼枝玉树相倚,暖日明霞光烂。

077章节 绝世枭雄

诸君沉迷之中,蔡琰已郁郁而躬身道:“小女子献丑了,容且告退。”

诸君神觉如同天地崩塌一般砸了下来,这才恍如隔世,却见佳人已是人去座空,余香袅袅。

董璜自小不知愁为何物,如今听完一曲《汉宫秋》,却是心生意志消沉之心,郁郁寡欢地朝着堂下诸君扬手道:“今日一曲,董璜方知凄苦为何物,本想欲与诸君共谋一醉,奈何心绪已乱,容我告罪一声,欢宴就此散了吧!”语罢,瘦弱的身躯已经转了过去,蹒跚着卷帘而去。

堂下诸君亦是心灰意冷,心绪无着,无心酒宴,各自散去。

公孙狼本是之类,自然不知秋愁为何物,听过一番秋月汉宫清寂寥后,只觉倍加思念昔日已经两隔阴阳的妲已起来,眉间充斥几许无奈,神情郁结。

出了侍中府门,只觉蓝天围白云,春风徐徐,如抚面,杨柳轻摆,似故友招手,荡尽心中郁结,公孙狼眉头已经松开,不再效那儿女之状,双手虚拥天地,轻吟一声如铁骑突出刀枪暴鸣道:“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语音刚落,却听一声拍掌叫好声传来,公孙狼定睛一看,见是四大将军至亲四俊面小将结伴前来。

“四位兄长,春日浓浓,为何不还家怀拥美妓把酒问春风,乐天知命一番,却在此有如浪荡子弟,四处晃悠?”公孙狼大笑着上前与四人一一相拥道。

相貌英俊非凡,体格精韧的张绣与公孙狼相拥轻笑道:“兄弟你亦不是如此,此话,你是最无资格说与我等。”

“然也,我等皆是武家子弟,哪里明晓把酒问春风之趣,倒不如,美酒宝剑,更来得实在。”身体厚实面相宽阔的樊忠最后与公孙狼相拥道。

一一拥抱后,公孙狼昂首阔步环顾四下朗笑道:“樊兄果然是有汉武雄风,若换在那时,怕是又一冠军侯。”

四人都知他只是玩笑之语,皆是一笑而过,倒是旁边徐徐走来一文雅少年,但听他轻笑道:“冠军侯军功威震天下,不灭匈奴,何以家为?此乃滔天豪气,实乃我辈楷模,今见五位少年英雄,气折云天,不由心生江山代有人才出之欣喜,可容小可一同相叙?”

见他朗眉星目,竟有说不出的写意轻松,公孙狼目露自愧之色,放声大笑道:“兄台如此文雅,自是我辈高攀之龙凤,岂有拒绝之理?且过来与我等一同笑傲江山,品酒论诸侯。”

“当是如此。”四人皆是含笑应许。

来人手握折扇,如浊世佳公子般飘逸,微一拱手笑道:“五位兄台果然不是俗人,他人一听我酸语直冒,早就故作高深之态,深恐旁人不知其自身浅薄无知,一文不白,却是不知此行乃沐猴而冠,贻笑大方,自取其辱,小可今日见五位兄台,言行磊落,不失为人间少年豪杰,算是高攀了。”

“哈哈,你这酸丁果然酸气惊人,我是樊忠,我给你介绍一番,他是李暹,张绣,郭沫,公孙狼,既然有缘,你亦当一表身份,不枉结交一场。”樊忠看似粗鲁,却是粗中有细,将场面撑得十分圆满。

那少年微微傲然,俊脸生辉谦逊道:“小可江东人氏,草姓顾,贱名单字为雍,今日特来拜见老师蔡侍中,不想竟与五位兄台当街偶遇,可说有缘。”

公孙狼五人皆不知其是何等人物,只知其文雅过人,倒也当得蔡邕之徒。

当下,五人也不追根溯源,寒暄一番,往长安酒楼去了。

却说董璜宴请京中少年俊杰之事传入董卓耳里,只见董卓对着李儒嘴里闪过一丝笑意道:“儒儿,你看璜儿可当得我传宗重任?”

李儒略微迟疑,模棱两可道:“公子天生聪慧,只是稍欠雕琢。”

“哈哈,儒儿,你不必诳我,他真是稍欠雕琢吗?我看不然,若非我董卓后继无人,璜儿这朽木早就丢到火里烤了,省得丢人现眼。”董卓眼里闪过一丝残暴,那是无情无义的冷洌。

李儒不置可否,微微躬身道:“主公,公子之事,不关大局,如今西征大军已进入收尾时刻,不知如何处置?”

董卓眉间暴出一丝杀意道:“蓬生麻间,不扶自直;白纱入缁,不练自黑。既然经过了血色杀戮,这十万铁骑正是杀气正旺之时,若不试试锋芒,岂不可惜?”

李儒微躬身道:“西凉之地,主公已然遗弃,不知主公意欲剑指何方?”

“白波军,此匪挡我陕西至长安之路,不除之如鲠在喉,不除不快。”董卓语露杀意,眼露无情之色。

李儒点头道:“此亦是道理,主公,此次大肆变改朝令,不知有何动作?”

闻言,董卓不由放声狂笑,声震房颤,豪气冲天道:“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然路已到尽头,那我就将再辟新天,试剑天下,看谁能与我争锋,待春收来临之际,就是天下诸侯授首之时。”

李儒身子一震,心中闪过一丝惊骇,主公他竟是要以武霸世,这一轮血色杀戮征战下来,怕是天下十室九空,处处白骨,渺无人烟了。

董卓似是看出李儒心中所想,再次冲天狂笑一声,说道:“一将功万骨枯,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哪管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天欲亡我,我便欲亡天,且看它待我如何?”

李儒心神再次一震,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竟生出离弃之心,此人已经疯了,已经视人命如草芥了,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

董卓虎眼一扫,见李儒这般,立时怒气横生,魔王功现,运气一喝,有若雷霆万钧般响彻天地道:“痴儿,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李儒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惊得冷汗直流,骇得脸色发白,双脚一软,整个人竟然跪趴下了。

董卓眼露可惜之色,傲睨万物般睥视李儒道:“儒儿,你习的乃是以理入道,心中存浩然正气,万物不侵,但孤阳不生,孤阴不长,若是长久以往,你必然会生出心魔,化为一腐儒朽木,你可知其中凶险?”

李儒脸色狼狈,回过神来,起身恭敬地一拜道:“谢主公点醒,若不然小婿定然走火入魔。”

董卓沉吟少许,面色一肃,说道:“我一生行事,不屑仁者讥,一怒即杀人,这与你心中之理格格不入,故我从未强求于你,但从今之后,你务须谨记,信仰如坚,生命不息,纵是九死,亦是不毁之身。”

李儒脸现臣服之色,再拜道:“主公之语,小婿自当时时心中谨记。”

想到身边尽是武将军人,除一李儒竟无一可用之人,董卓脸上不禁露出唏嘘之色,摆手道:“你下去吧,好生修习功法。”

“是,主公。”李儒复拜,徐徐退去。

见李儒走后,董卓负手默然仰天长叹一声,眼神却是坚定如铁,纵是万世毁去,亦是不怕不悔,沉默少许,终于还是开口沉声道:“天地杀婢可在?”

吱呀一声,宫门走进两个杀气浓郁,两个相貌冷漠腰佩削铁剑的宫女,恭敬地单膝跪下道:“主人有何吩咐?”

董卓眉间透出一丝残忍转过身挥手道:“再取三十处子为我炉鼎。”

“是,主人。”二女恭敬领命而去,如风而来,似烟归去。

是夜,太师府连连响起惨无人道的尖叫声,有如厉鬼凄惶。

五日后。

公孙狼与李,张,樊,郭五人江头送别顾雍后,便各自带愁离散而去。

莫名间,公孙狼带着红一不知不觉来到了蔡府。

望着漆色斑驳的蔡府门面,公孙狼默然叹息了一声,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堂堂一代大儒、音中圣手,竟然沦落到了如此落魄的地步,当真是宁为太平犬,勿做乱世人。

078章节 兽性大发

迟疑了一会,公孙狼终是叩响了青铜门把,吱呀一声,随蔡府家丁进入了内堂。

蔡邕与好友去郊外踏青去了,并不在府中,前来的奉茶的是依旧蒙着面纱的蔡琰。

公孙狼安然跪坐茶几前,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道:“蔡小姐,前来打扰,在下真是感到不安,若有不便之处,还请谅解。”

蔡琰跪坐在主坐,离着公孙狼几近一米,娇声道:“家父外出踏青,小女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碍事的。”

公孙狼点点头道:“那就读有劳蔡小姐招待,不知您何时出嫁呢?也好教在下同饮一杯喜酒?”

蔡琰声音带着一丝羞意道:“约莫下旬,那时正是黄道吉日。”

公孙狼眼露羡慕之色道:“能娶得蔡小姐如此才貌双全之人,卫公子可真是百年修来的福气。”

“公孙将军过奖了,小女子福薄,可没旺夫之相。”蔡琰笑声清脆,含羞带嗔道。

公孙狼心里明白蔡家无甚势力,甚至连谋生都极为艰难,不由紧盯蔡琰美眸道:“听闻蔡小姐素来文弱,而卫家却是世家豪族,你孤身嫁到彼地,您心中可有万全之策,须知嫁入世家豪门的女子若是娘家无权无势的话,怕是处境艰难,说是步步步为营,处处谨慎亦不为过。”

蔡琰熟读诗书,自然明白空闺难耐,家婆不易侍候之事,不由眼露恐惧,声音乏力道:“承蒙将军问起,小女子心中亦是惶恐不安,奈何冰人行见,婚书已下,只得按步就班,就此寂寞一生。”

公孙狼眼里露过一丝狐疑,心里暗道:蔡琰乃是才女,岂能如此轻易被一纸婚书所束,莫非是看中卫家权势不成,想到此处,出言试探道:“蔡小姐,你可详知卫家之事?”

蔡琰如实道:“略知一二,卫家世传悠远,文武并重,历代出过皇后贵妃将军,家中庄园过万顷,交通故旧遍布天下,是为河东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大豪门。”

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意料之色,哂笑道:“原来这般,如此赫然彪炳家势,足以相配小姐之才貌。”

见公孙狼语气透着讥讽之色,蔡琰不解道:“将军此话何意,莫非以为小女子乃是贪图富贵之人?”

公孙狼笑地摇头道:“非也,只是在下心中一直以为蔡小姐乃是人间奇葩,却未料,你终是一朵富贵牡丹,空有灵气,却受贵气所污,当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啊!”

蔡琰眼露怒色,怒叱道:“公孙将军,小女子敬你为客,为何你要如此小瞧于我,莫非你也与董璜一般,仗势欺辱于我不成?”

公孙狼并不答话,眼睛却是如此肆无忌惮打量着蔡琰的灵珑,只见蔡琰秀发高挽,仍未结鬓,是为黄花处子,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蔡琰见他眼光如此肆无忌惮,感觉身体一凉,心脏止不住的狂跳,眼露羞恼之色斥道:“公孙将军,你乃军中贵人,当应德高望重,烦请庄重,非礼勿视。”

公孙狼不以为然,四下一看,见是蔡府唯一的下人早就走出门外处理家事去了,当下更是肆无忌惮地站起身来,邪气盎然,恶形恶相地朝着主座摇晃而去,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道:“蔡小姐,我公孙狼出身野蛮之地,为何要效那士子之行,今日,我就是强行把你奸污,你又待如何?”

蔡琰见他越走越近,眼露恐惧,慌忙抓着衣角不断后退,口中怒极,大声说道:“公孙狼,你要是敢做下如此天地不容之事,我定让绣姐将你碎尸万断,誓不罢休。”

公孙狼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热度,色眼中发出近乎绿色的光芒,步伐似慢则快,蔡琰话音未落,他已经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一只爪子已经搂住了她轻盈如柳的蛮腰,语气中透出邪道:“绣姐?你当真以为她无所不能了,若不是看在她大姐的份上,我早就伸出狼爪子了,美人儿,今日就让我见识一番,你的美貌究竟有多美?”说着嘴巴凑前,叼住一角,轻轻一扯。

顿时,一张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显示在公孙狼的眼前,五官精致,眸若点漆,眉间凄楚,脸若白玉,额宽丰盈,刘海如丝,当真是美不可言。

蔡琰眼露绝望,强力挣扎着身子,双手紧撑着公孙狼厚实的胸膛,声嘶力竭道:“公孙狼,你这,我死也不从,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公孙狼眼露不屑之色,手中一紧,立时一股天地压迫之力袭向蔡琰,登时令她无半点挣扎之力,眼露绝望,沉默不语,似是放弃了反抗。

“蔡琰,你别想着自杀,若不然,我定会将你父亲来个凌迟,死无葬生之地,另外,你就等着暴尸于京都吧!”公孙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眼睛一眯,寒光闪现,直听得蔡琰杏眼含泪,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

不禁让男人不忍施暴,可面对的却是极品的公孙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视若无睹地伸手解开蔡琰的腰间束带,公孙狼并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的。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的绸布,公孙狼眼中升起一丝的灼息,脑中开始幻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公孙狼轻手轻脚的解开蔡琰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公孙狼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公孙狼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苏柔水与何氏的,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万年公主诸女也是及不上,

说是他碰过的女人最小也不为过,但那那双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公孙狼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公孙狼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蔡琰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公孙狼暗忖:“处子之身,这对妙物果然弹性十足。”

公孙狼双手尽情的蹂躏着蔡琰胸前的娇嫩,直到心满意足之后,

才抬起头看向她死灰似的面孔道:“美人儿,来笑一个,若不然,你可是黑发人送白发人了。”

蔡琰咬着下唇,鲜血直流,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再听到他话,倏然睁开美眸,

檀口发出凄楚的泣声道:“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究竟我何处得罪于你。”

“得罪?我从不管这个,你非要问个为何,我便告诉于你,自古红颜是祸水,徒惹男儿热血沸。”公孙狼邪恶地狂笑一声,说道。

蔡琰纤细的藕臂推拒着公孙狼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体力不足,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公孙狼作恶的色手。

如玉美人娇柔,眼神慌乱,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望。

外面晴空万里,内里静谧藏春。

公孙狼享受着蔡琰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轻轻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邪笑道:“美人儿,我公孙狼向来无视礼法,更不畏天地鬼神,而你又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处子,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不烧你我那是绝不罢休的,既然如此,你还是放宽心思,我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蔡琰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公孙狼,莫非你真是要我非死不可?”

“我当然不会要你死,回头我还要纳你为妾呢?”

公孙狼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既然失贞于我,何不共渡漫漫人生路,岂不快活过神仙?”

079章节 用强文姬又得一妻

话音刚落,公孙狼伸手将蔡琰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公孙狼眼瞳深处闪动着的烈焰,俯首低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蔡琰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想要逃离公孙狼魔爪,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然徒劳。

公孙狼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蔡琰倏然浑身一颤,泣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公孙狼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更盛,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蔡山琰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己也是天生荡的女人?

蔡琰一清纯处子哪里知道公孙狼的厉害,一番极富技巧的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也不奇怪。

“公孙狼,求求你,求你放了我”

蔡琰芳心急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公孙狼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住处子还有偷生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公孙狼肯放过她,卫家与强大的世俗力量也绝对容不下失去的自己。

公孙狼将蔡琰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

坏笑道:“迟了,我公孙狼看上的女人,那是绝对逃脱不出我狼爪子了,我奉劝你一句,我就是一只狼,狼窜进羊厩——无事不来,既然来了,那就是生吞活剥。”

说话的时候,公孙狼绿莹莹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妖气。

蔡琰极力想挣脱公孙狼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美妙的身子,我会好好怜惜于你。”

公孙狼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绿色,一股春情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蔡琰耳旁响起。

公孙狼的话仿佛附着迷魂术,瞬间,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公孙狼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上肆无忌惮的。

“琰儿,你想想,卫家注定是时代的句号了,你嫁过去甘心吗?你再想想,一个弱女子,找了一个文弱的男人,他能保护得住你吗?你复又想想,

你父亲穷困一生,家中无闲余之急金银,你舍得让他受苦吗?放开心怀吧,只要从了我,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以,金银,我视之为粪土,权势,我召之即来,挥之而去”

公孙狼轻咬着蔡琰玲珑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蔡琰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被他诱惑着。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厅室中,公孙狼尽情享受着蔡琰柔滑雪腻的,一边用各种诱惑的语言,

将她的死意击散,唤起她生存的意志,正如董绣所言,公孙狼不是一般的色狼,而是一个深知怀柔的色狼。

蔡琰泣不成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公孙狼,娇嫩的藕臂紧紧抱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绵悱恻。

公孙狼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再次猛扑而来,

虎躯死死贴压在蔡琰白嫩雪腻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的裤裳。

蔡琰感受到了公孙狼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心中明白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芳心慌乱羞赧中又带着一丝浓浓失落感。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蔡琰这个自幼谨守礼法之才女,既然冰洁的外衣被脱下了,她希望公孙狼温柔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于他,卫家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春回大地,再度明媚,空荡荡的厅室里,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最的运动。

公孙狼嗷嗷直叫着将蔡琰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仿佛一只光溜溜的水煮白虾,公孙狼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蔡琰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公孙狼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蔡琰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真仕女的美丽。

蔡琰“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回荡,更是刺激着公孙狼的神经,撩拨着他的。

公孙狼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蔡琰柔嫩的,双手无所不至的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公孙狼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公孙狼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觉,对蔡琰有欲无情的公孙狼施展出从何婉儿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技巧,

让蓬门初开的京都第一才女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美人儿,感觉怎么样?”

公孙狼看着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蔡琰,幽暗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我公孙狼的床上功夫不错吧?”

蔡琰那不堪承欢的娇躯,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会客万千的厅室失去,对方更是自己本应深恨的男人,想到刚才自己在公孙狼澎湃的下,花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心中兴起难言的酸涩。

蔡琰无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公孙狼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幽怨,身体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相公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妾身佩服。”

公孙狼看着蔡琰说话时一副贤妻良母的表情,心中立时响起了一声暴雷,眼露无法置信之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蔡琰居然会变得如此突然。

“你叫我什么?”

公孙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蔡琰满是瘀伤的娇躯抱在怀里,手指在受伤的娇嫩花瓣轻轻抚摸,道:“还痛吗?”

“妾身既已于相公,那卫家与世俗便再也容不下妾身了,留在相公身边方是妾身唯一的出路。”

蔡琰满是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公孙狼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从此以后,您就是妾身的天了。”

080章节 大块朵颐

“相公?妾身?”

公孙狼闻言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看她表情又不似作伪,只是这馅饼来得太过突然了,突然得地非常不真实,比起镜花水月更来得空洞洞。

“既然如此,那大家欢喜,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贤妻良母,享尽世间荣华富贵。”公孙狼紧紧抱着蔡琰柔软的,双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眼露可惜之色,这以后可是自己的宝贝啊!

“谢谢相公。”

蔡琰臻首轻点,微启,芳倒香四溢,看着公孙狼狂霸之气十足的泛绿眼眸,真心拜服于他的才女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喜意。

“美人儿,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公孙狼看着蔡琰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的风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销魂湿吻中。

“行,只要相公高兴就好”

蔡琰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轻颤不休,感受到公孙狼那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哈哈,夫人果真是妙人,如今,你就是我公孙狼的了。”

公孙狼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琰儿好了。”

她没想到公孙狼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命,也不能想让自己的相公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相相公妾身不行了你不要动”

公孙狼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公孙狼当然知道蔡琰处子刚破,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公孙狼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口用力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倏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刺激她的,一脸贱笑的看着蔡琰小嘴张成“o”形的可爱样子。

蔡琰受到公孙狼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一丝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公孙狼绝对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剑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蔡琰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公孙狼眼中闪过贪婪的神色,轻抚着她的玉脸,让她从迷醉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琰儿,自己能起来吗?”

公孙狼深深的看了她娇嫩的一眼,轻盈身来,穿衣着裤,“要相公替你穿衣么?”

公孙狼话音刚落,蔡琰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柔声道:“妾身不敢。”

蔡琰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公孙狼亲热,但作为一个深受三从四德约束的女人,却要相公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她连听都没有听过,哪里敢让公孙狼动手?

公孙狼穿好衣服,强悍之气透体而出,锦衣闪闪烁烁,一丝贵气间杂其间,看见蔡琰不适,不时眉头紧蹙,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琰儿,还是让相公亲手替你穿衣。”

“乖,不要乱动。”

蔡琰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公孙狼双手不停在那雪白的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不听相公的话吗?”

公孙狼手眼温存,缠绵了一番后,开始为她穿衣。

看着蔡琰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公孙狼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道:“琰儿,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蔡琰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公孙狼这种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相公。”

在公孙狼的帮助下,蔡琰花了比平时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白色面巾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公孙狼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暧昧气息的厅室。

走在蔡府的曲幽小径之上,公孙狼看着蔡琰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微微笑道:“琰儿,你我如今已是一体,你看,我该何时上门提亲?”

蔡琰眼里闪过一丝羞色,柔声道:“妾身不敢妄言,当由相公作主。”

公孙狼沉吟少许,笑道:“嗯,依我看,就明日吧,就算我那泰山不许,我也要强抢过来。”

蔡琰羞意更盛,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羞赧道:“还望相公体恤父亲年迈,攻心为上方是正途。”

公孙狼笑了笑,并不言语,行至蔡琰的闺房门前,脸上露出一丝不舍之意,执子之手,温柔道:“夫人,相公这就要走了,你安心等待,明日就可相见。”

蔡琰羞涩点头,眼露期待之色,返身关上房门,将两人隔断一方。

公孙狼狂笑一声,转过身去,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面沉如水,出了蔡府大门,见红一如木雕似地守住大门,赞赏地拍了拍他肩膀道:“红一,你大有前途,主人看好你了,走吧!”

红一脸上露出一丝激动,恭敬地躬身道:“谢主人夸赏。”说罢,便如影随形一般,不超过公孙狼一米之外。

两人行至人烟稀少处,公孙狼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用手挡住红一,四下细细地扫视着,冷声道:“红一,小心戒备,怕是附近有杀手。”

红一微微点头,刀身出鞘,一副森严戒备之形,紧紧地护在公孙狼面前,步步为营,谨慎地向前开路。

公孙狼身穿护体软甲,加之技高人胆大,自恃速度惊人,狼顾鹰视,眼中凶光大放,安然前行至一棵参天大树下。

就在此时,一丝凌厉的破空声嘶地一声穿透虚空前往公孙狼与红一而来。

只觉刀光一闪,红一那朴实无华的一刀竖劈而下,夹着如山的力道,猛然压下,只听叮地一声,一枝长箭立时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几乎同时,一阵密集的箭雨从大树处向红一与公孙狼袭来,箭镞绿光幽幽,冷光直冒,有如索命的魂勾。

红一刀法随之一紧,娴熟无比地将昆吾割玉刀挥得有如光团,密不透风,叮叮当当地不断将射来的淬毒长箭打落在地,这种乱披风刀法,是每个武监必须掌握至娴熟的,否则,他们早就死在血色十足的淘汰之路上了。

公孙狼则在箭雨来临之前,有如脱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躺在了石头掩体之下,乘着一波箭雨过后,另一波箭雨未生之际,捡起一块石头,运劲一发,就听大树后一声痛苦声传出。

见此情景,公孙狼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手持顽石,飞扑在地之际,四颗石头成先后射向人头攒动之处,在痛声刚一发出,整个人又从地上一滚,贴近了大树。

顿时一股无边的杀意充溢胸中,大有不吐不快之势,公孙狼出手如闪电,对刺客调头射来的箭枝轻轻一闪,铁拳已经重重地击在一个相貌平凡的刺客喉咙处,嘶啦一声,立即扼喉哑然无声,毙命倒地。

081章节 食色者,性也

十几个刺客见公孙狼如此强悍,又兼胆大心细,不由弃下弓箭,飞速地从腰间抽出铁剑,近公孙狼处的刺客将铁剑舞得虎虎生威,一连刺出三剑,疾刺而出,一剑快似一剑,但都被公孙狼面无表情地轻轻闪过,力竭之际,随即中了公孙狼一脚,飞出许远,挣扎不起。

身如电闪,拳如神打,脚若虎踢,这就是公孙狼此时的真实写照。

随后,红一刀光一收,身形急速相助,长刀翻转,一股霸道的气势瞬间弥漫在四周。带着摧山裂岳的强大破坏力将用剑的刺客一一连人带剑斩断,凶人本色一显无遗。

公孙狼则视人如蒿草,打人如走路,拳化狼爪,形若孤狼,饿虎扑食般专朝刺客要害处抓去,身形晃动间,几乎是一爪杀一人。

一眨眼间,刺客们已死伤手大半,见两人如此神勇,顿生退意,剑意随生,化攻为守,且战且退。

公孙狼面无表情,扫了几个刺客一眼,停住身形,捡起弓箭,立时引弓上箭,几乎一箭一个了帐,不多时,刺客们又死伤一半。

见身边同伴死了如此之多,剩下的四个刺客登时收剑转身狂奔,跑得慢的随即被红一一刀两断,死不瞑目,跑得快的,却是躲不过公孙狼凌厉的箭法,再加之红一悍不畏死,哪管眼前是穷兵末路,一样持刀迅速追上,一个斗志正盛,一个一心想逃,自然战果分明。

待红一追杀逃兵赶回来时,公孙狼已经完成了对死去刺客的搜身,对着气不喘脸不红的红一冷笑道:“看来,这些刺客不是京城来的,怕是张扬派过来雪耻的。”

红一收刀入鞘躬身道:“主人,要不要我等也前去刺杀一番?”

公孙狼轻蔑地摆手道:“不用了,河内之地,乃四战之地,怕是我们不用动手,就有人代劳了。我想,袁绍这头老虎,怕是不会放过窝边的兔子。”

红一点点头,默站一旁。

公孙狼看了一眼地上的弓箭与铁剑,眼露可惜之色道:“未曾想到,这些刺客倒是实力雄厚,竟然用得起如此利剑,我可不能错过,红一,你且守候在这,集齐刺客所带兵器,我稍后命人来取。”说罢,人已往长安外宫临时府第而去,随后,一亲兵领着五人飞奔往红一处而去。

长安外宫。

苏柔水见公孙狼竟然不在宫中巡逻,而出现在家中,不禁疑惑道:“相公,你怎么回来了?今日不用公干吗?”

此时公孙狼正亲自动手解去外里锦衣,露出一身白色棉襟衣襟裤,摇了摇头,道:“如今不同往日,董璜乃一纨绔,根本不重军务,我只是稍微贿赂了一下监察使,就轻松地从羁役中脱开身。”

苏柔水接过锦衣,随手递给身边随侍红衣武监,继续关心道:“相公,妾身观你眉头微蹙,是否遇到烦心之事?”

公孙狼点了点头,换了一套藏青色便衣,边系腰边回道:“你所言正是,先前,河内张扬派人前来刺杀,阵容可说十分强大,强弓利箭,杀伤力与刺客营也不遑相让,若不是近来功力大涨,怕我还真是应付不来。”

一听此言,苏柔水眼里立露担忧之色,一双水眸细致地往公孙狼身上瞧去,见他并无伤痛,方放下心来,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道:“相公,你这次是命大,下次可不许随意出去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妾身姐妹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狼洒然一笑,拍拍她脸蛋豪气冲天道:“夫人但请放心,你家相公可是身怀绝技之人,寻常高手那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纵然是神仙要灭我,你家相公也得啃下他一层皮来,让他来个半死。”

经他一说,苏柔水不喜反忧,柔声劝道:“相公,你性子太好强了,你可要牢记,刚而易折,刚柔相济方是上策。”

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亲了亲她额头,笑逐颜开道:“夫人的话,为夫自当谨记,你且放心,对了,你与大夫人商量准备一下聘礼,明日我要纳蔡邕之女为妾,这可是件大事,你可不许给我添乱。”

苏柔水幽怨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小手在他软肋上掐了一记酸气直冒道:“坏相公,色心太坏了,整天想着女人,到时看你顾不顾得来家中的姐妹。”

公孙狼不以为然地笑道:“食色者,性也,你家相公乃男儿中男儿,何患床事不威风,别说家里你们这几个,就是再来一打,你家相公依然是斗志昂扬,百折不挠,随便展露些本事就能将你们杀个跪地求饶。”

苏柔水娇靥晕红,娇羞无限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是这番德性,不理你了。”

公孙狼笑了笑,看她杏眼含嗔,玉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透着让人难以自拔的春意,不由伸手掏了她一把高耸鼓胀的,趁苏柔水还未反应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为夫去喝花酒了,晚上不必等我。”说罢,便昂首阔步大笑摔门而去。

冷不防受了公孙狼一袭,苏柔水登时脸蛋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地手抚胸口,痴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嗔怪了一声道:“坏相公,又去风流了,家里绝色美人这么多,居然还不满足,难道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吗?”

嘀咕完了这一句后,美艳绝伦,枯木逢春,越发丰韵迷人的何氏微微笑着走了进来,见苏柔水一脸痴情,不由取笑道:“妹妹,是不是相公刚才回来了?”

苏柔水被何氏悄然近前来,不由脸上一惊,见是自家姐姐,方宽下心来抚着胸前两只巍然微微颤动的高耸嗔怪道:“姐姐,你神出鬼没的可会吓人的?”

何氏伸出玉手摸了苏柔水柔嫩如水的粉脸一把,妩媚一笑道:“妹妹,不是姐姐神出鬼没,而是你身在心不在了。说说看,相公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苏柔水羞赧地摇头道:“大白天的,妹妹可不好意思跟相公那个。”

何氏轻笑道:“不好意思?姐姐可不信,上次,再上次,再再上次,妹妹还不是一样叫得正欢,整个殿子的人都听到了。”

苏柔水大羞,脸红得像苹果一般,恼羞成怒地向何氏扑去,一双玉手不往别处抓去,就往何氏那丰硕高耸的袭去。

何氏敏感处被袭,顿时脸红耳热,心中一惊,反戈一击,与苏柔水在软榻上嬉笑怒骂着翻滚打闹起来,好一副旷世难得一见的美妇嬉戏图。

却说公孙狼出了外宫后,径直往京中名气最盛的长安酒楼而去。

那里正有张,樊,郭,李四个同道中人等着公孙狼前去把酒论武。

人声鼎沸之中,李暹眼尖,见是公孙狼独身而来,忙上前迎道:“哈哈,我等刚才正说着你呢?这不,你这就来了,快快入座,等会新来的胡姬就要开演了。”

公孙狼一听,不由笑问道:“胡姬?莫非是太师以前行军掳来的美貌胡姬不成?”说着,人已经安坐酒席上,并向郭沫、张绣、樊忠三人相视一笑。

张绣笑着给他倒了一杯烈酒接过口道:“没错,正是太师以前掳来的胡姬,只不过因董姥姥甚是不喜,太师便将其转送给了我叔,说来也可笑,我那叔眼中只有婶婶,对于太师赐给的胡姬当下给卖了,结果被董公子暗中买来替酒楼行牟利之事。”

公孙狼听完后,脸上不由现出笑意道:“这么说来,那胡姬的姿色是相当不凡喽!”

四人皆是暧昧地笑了一声,齐齐颔首。

就在这时,酒楼掌柜给所有人躬了一身,伸出双手往下一压,示意安静,洪声道:“各位贵客,承蒙看得起鄙楼,为了回馈诸公的惠顾,特此请来中原难得一见的西域绝色胡姬前来助兴,若是贵客看得尽兴,还请打赏一二,聊以一观。现在,有请奏乐!”

082章节 叫人血脉贲张的胡姬

一声吩咐,管弦之声大作,靡靡之音,缠绵悱恻,立时充斥这一层贵气盎然的酒楼。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盘着粟色长发,个头高挑,身材匀称的胡女轻扯白纱蒙面出来,在所有人的异样目光中,胡姬的真容一点一滴地展露出来,只见她细而弯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金色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蓝色大眼睛平增不少勾魂摄魄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诱惑。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的香唇,分外引人遐思,脸蛋线条柔和流畅、如皎月般的桃腮,那真是秀美至极。尤其那双丹凤眼中的蓝色水眸,妩媚漂亮,勾人销魂。

胡姬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蜷曲,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随着管弦靡靡之音的节奏,扭动起来,有如水蛇一般,令人眼睛直瞪。

众人欣赏着胡姬那波浪微曲的粟发、麦色细腻的、胸抹下高耸挺拔的、平坦光滑的、细致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平坦的上襄着迷人、小巧的玉脐,几乎看得血脉贲张。

胡姬之美荡人心魄,只有带胸抹和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舞动之时,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好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一样。此际的她由更显得娇柔万般、人见忧怜,让众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胡姬天婉转扭动之间,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众人观罢,顿觉其人柔若无骨,千回百转,恰如丝丝袅袅的烟,惹人情思。

回过神后,众人纷纷慷慨解囊,金银落盘声叮当大作。

公孙狼也入乡随俗,捐了一些银两,尽管对胡姬的妖艳风姿有些欣赏,但眼里的清明却表露着他对此类女子那是一丁点性趣都没有。

李暹打赏之后,见公孙狼安坐不动,丝毫没有迷离之态,不由取笑道:“公孙兄弟,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柳下惠,视美色于无物。”

“公孙兄弟可当真特立独行,居然连如此都可以视而不见,怕是柳下惠再生也不过如此。”

郭沫、张绣和樊忠也是出声附和取笑起来。

公孙狼脸上一点尴尬之色都欠奉,端着酒杯如常微笑道:“四位兄长,非是小弟不喜女色,而是此胡姬千人睡,万人跨,一想此情此景,我就全消,提不起半点兴致。”

四人这才会过意来,不由相视一笑,都笑自己断章取义。

酒过五巡之后,公孙狼眼光四下一扫,见胡姬去后,宾客稀疏,管弦呕哑,杯盘狼藉,似笑非笑道:“四位兄长,美酒已尽,热血可未冷啊!不知酒醒该往何处呢?”

张绣俊脸一笑,起身道:“热血男儿,当然是酒醒斗勇场了,公孙兄弟,二十万铁骑选出的精英可是相当不凡啊!”

郭沫三人也是笑着起身道:“没错,该是时候让公孙兄弟见识一下了。”说着,四人便离座引着公孙狼往长安郊外军营骑马而去。

一路走去,公孙狼高坐铁骑之上,只见大道宽阔,一眼望去,视野无碍,青山苍翠欲滴,白云悠悠,天色苍苍,当是驻军好地。

忽然间,五人飞驰之至,一座偌大如圆盘的军营豁然出现,令人眼前一亮。

五人稍一在军营正门停顿,随即便横冲直撞一般,绕过一道道暗黄军帐,来到一露天空地,四周围着栅栏,沙尘微扬,在春日浓照之下,似是雾气翻飞,又如沙场战气,直冲云霄,引人热血沸腾,勇力俱势。

来到栅栏入口,五人勒马嘶鸣停住,翻来,便有一满脸胡子的将军爽朗地走了过来。

“四位少将军,消息可真灵通,咦,这位小哥相当面生啊,不知何人子弟?”

公孙狼下得马来,随着声音一瞧,见来人高大威猛,浑身上下充满了惊人的勇力,微微躬身道:“呵呵,小子一介无名小卒,现任御林军骑都尉,姓公孙,名为单字一个狼,未有请教您是?”

来人大笑一声,不答反问道:“我是何人,你等会自知,你区区一骑都尉,军营怕是进不来,老实点,你家长何人?”

郭沫凑前笑道:“勇叔,别听公孙兄弟自谦,他来头可不小,徐荣徐将军之最爱外甥,辽东侯之世子,个个名头赫然啊!”

张绣三人也是凑前向来人问好道:“见过勇叔,你可是军中长青树啊,数月未见,风采依旧,仍然是霸气浑然,凌厉如刀啊!”

来人受三人一夸,眼立露欣喜之色,随即重重地拍了拍公孙狼肩膀道:“小子,既然你是徐将军之后,你可当得称我一声勇叔,望你以徐将军为楷模,为太师扫尽天下不平之事。”

公孙狼笑了笑,微微躬身道:“谢勇叔看重,小辈自当谨记在心,时时不忘。”

见他如此礼貌,勇叔顿时一阵爽朗大笑,对着公孙狼五人随口说道:“你们都是我董军未来栋梁,今日正是军中演武,你等务必好好观摩,沙场之技,可不是一般花拳绣腿可比,首重的便是直来直去,速战速决。”

五人齐齐点头,一脸笑容,随着勇叔进了栅栏口。

随着步伐一转,公孙狼顿觉天地为之一变,这偌大如皇宫的演武场并无万军欢呼,有的只是屏气凝神的呼吸声,一种乌云蔽日之下的压抑。

无声之下,竟是杀气腾腾,场中近百之人个个面无表情,肌肉高鼓,青筋可现,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充满力的感觉。

走在后面的张绣见公孙狼有些呆滞,微微一推,低声道:“公孙兄弟,这军中演武别看没有欢天喜地,但打斗起来却是拳拳到肉,处处见血,其中不乏千人敌,就是温侯入场也不敢自夸勇武。”

公孙狼点点头,默然随着勇叔等人来到一处前端看台,屏气凝神,定睛一看,沙场中正好百人,分列四排,个个神情傲然,沉着如山,无不彰显着敌军围我千万重,我自岿然不动的浑重气势。

随着沙场上的沙漏无声倾泄,勇叔似是等得不耐烦,焦急地嘀咕道:“怎么太师他们还未到,莫非出事了?”

郭沫站在公孙狼左边,见他露出不解之色,忙低声解释道:“勇叔是这次军中演武的判官,他等的是太师这帮军中大佬。”

看得一头雾水的公孙狼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场中之人动也不动,原来是大佬未到啊!”

右边樊忠附和低声道:“公孙兄弟,等会太师带着百官前来,你可千万要屏气凝神,不然惊动了他们,怕是要受罚了。”

公孙狼一惊,眼露古怪之色道:“你们来之前怎么没说这次军比如此隆重,要知道,我可是擅离职守前来此地啊,要是被发觉了,岂不糟糕?”

一旁的张绣和李暹似是寂寞无聊,也是凑过头来压低着声音参与三人间的讨论。

张道:“公孙兄弟,宫中之职只是一闲职,没人理会的,等会,说不定你舅舅也要前来,你得注意点,别傻呵呵地跑上前去,要不然,我等四人就惨了。”

“小弟明白,如此便谢过四位兄弟了。”公孙狼拱手做谢道。

四人坦然接受,复又与公孙狼低声嘀咕讨起董系孰强孰弱。

“我道是太师,其习有魔王神功,一声吼声,可教百兽奔跑,当得军中第一人。”

“非也,太师空有气势,武力却是不如温侯,听闻其有万人敌之武,进沙场如进自家后花园,横冲直撞,视天下诸侯于无物。”

083章节 能者上,劣者亡

“此话不对,太师年少时曾力拉强弓三百旦,一掌挥去,纵是顽石,也要碎得四分五裂。”

“不然,听闻太师谋士李儒方是绝世高手,其习的乃是儒道,洞悉世事,剑法可说是惊天地泣鬼神,更曾亲手训练出有千人敌的十杀婢,个个武功通神,杀气难敌。”

“非也,你等或许忘了公孙兄弟之舅徐将军,其亦是万人敌,有人曾作诗称,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野夫怒见不平事,磨损胸中万古刀。由此可见,其武力及统帅之才是有目共睹的,纵是比起温侯亦不遑多让。”

“”

正当五人讨论得入神,津黑津有味之时,一身绣三爪黑龙华服的董卓高冠耸然,龙骧虎步率先步入栅栏,虎视眈眈,受尽沙场诸将景仰之色,其身后站立三人,正是李儒、吕布及徐荣,三人身后又站立四人,分别是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身后是汉献帝及朝庭文武百官。

前面九人依次排序列坐,百官干站好位置后,董卓首坐纯金做的太师椅,粗大如婴儿脑袋的手臂往右一挥,勇叔便恭敬往他一躬身,朝着沙场走去。

随即,场中百将单膝而跪道:“恭迎太师,贺喜太师,祝太师万寿无疆,一统千秋万代。”

而对百将的敬礼,董卓如秦广王的阎王脸露出一丝笑意,昂然起身,张开双臂,虚按洪声道:“今日,春意盎然,红日浓浓,正是我军一年一次的演武,亦是决定诸将的军功所在,男儿是孬是劣,在此一决高低,能者上,劣者亡,此乃我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之铁则,是男儿,当拼尽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我宣布,演武正式开始。”

“遵太师令!”百将目露精光,齐齐一吼。

见百将一代比一代强,董卓脸上更加欣喜,笑起来也倍为恐怖,坦然坐下后,便与身边徐荣及李儒轻声谈笑起来,而汉献帝脸现不悦,吕布眼露妒忌,郭汜等四将安然危坐,一副军人做派。

随即,勇叔手中黑虎军旗往上一挥,百将便依次散去,井然有序地分成十队,十队中又分五小队。

公孙狼五人躲在百官后面,脖子伸得长长的,恨不得找棵树来爬上去来个一睹为快。

郭沫性子最为阴狠,加之个子较矮,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后,手刀如泰山压顶,凌厉一挥,就见他前面一个长得较为高大的武将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人事不知。

公孙狼四人定睛看去,见他竟然踩着那人的身体,身体立即高了不少,将场中百将看得一清二楚。

当下,四人亦有样学样,手刀起落,脚下同样踩了一道身体,出身军人世家的五人丝毫不忌讳袭击朝官依例当斩的重大罪名,竟然乐滋滋地相视一笑,颇是自得。

此时,沙场之上。

公孙狼眼光直直地盯住其中两人,只见一个身体通体发红,毛发皆指,身子却极为矮胖粗壮,一个则高大威猛之极,脸有阳纹,刚气毕露;他们两人并未像其他人一般,一上场便拳脚相碰,不是一方突然倒下,就是两败俱伤,而是渊峙凝神,有若搭箭上弓,引而不发。

矮胖将军姿势极为怪异,竟是身子拉得笔直,双拳紧握于胯处,一副头上顶天之状,但眼神却是冷得像是会发光一样,明显是精通脚力之人,铁腿一扫,断肢截骨那是探囊取物。

高大将军则一副引弓射雕之状,马步极稳,浑身如铁般,右拳明显聚着惊天一击之力,怕是这一挥纵是铁石,亦要为之粉碎。

对峙中,此二人的气势之争顿时让首座的董卓眼前一亮,手中指着二人对着徐荣笑道:“徐荣,此二人你以为如何?”

徐荣顺着他手指瞧去,细细打量一会,沉声道:“此二人经脉已通,怕是练体至大成了。”

李儒亦是附和点头道:“然也,此二人精神气势明显异于诸将,千人敌之势已成,就差徐将军一筹了。”

董卓欣然含笑道:“你二人所说不错,此二人皆为我将才,如此看来,天降英才,皇命依然在我。”

徐荣微微含笑道:“贺喜主公,添此英才,并八荒扫六合那是计日可待。”

听闻此语,董卓脸上立时放浪形骸地又是一阵欢笑,眼睛眯得都看不见了。

李儒却招来军营一从事询问道:“此二人是何人?”

“高的是张辽,矮的是高顺,原为温侯之属,后调入军中服役。”从事躬身道。

李儒点点头,挥退从事,眼里却露出计较之色,似在那里琢磨什么。

三人正说着时,高顺动了,只见其胸前高涨,气势一收,双脚微一错,一个箭步纵上前去,朝着张辽脸部方向顿时是一阵横侧环踢,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令人眼花缭乱。

见高顺攻来,张辽马步生根,一双铁臂有若闪电,带出一丝残影,嘭嘭嘭嘭嘭嘭——一一挡住高顺凌厉的脚法,双脚竟然动也未动。

高顺攻势一停,眼中闪过一丝冷色,脚法一变,身子竟然不可思议地凌空而起,一记旋风腿横扫,令旁观的公孙狼有种错觉,似是这脚要将扫裂天地一般。

这脚法,已然到了一种势的境界了。

见高顺一脚凌空突兀袭来,未料到此招的张辽不由脸色一变,一双铁臂紧忙护住头部,马步着力,竟生生侧移了半步。

而高顺似厉风一脚有若铁锤砸石,呼呼作声朝着张辽一双铁臂处砸去,顿时将其砸得整个人像被大磨辗过一般,闷哼一声,硬生生地将其马步逼进土里,如此巨力登时看得董卓等人大叫一声——好。

正当众人以为张辽要败的时候,却见其马步一变,气势反而是遇强则强,嘴角的血还没滴下,一双铁臂错开,成前挡后拉之势,右拳周边的空气似乎都扭曲了,他在聚气于一拳,让人一见便觉此击定是天地色变。

高顺骤感气势狂聚,一个疾风步飞退一米,左腿一屈,整个人再次凌空而起,化为利箭穿透虚空,右腿脚尖之处,竟带出一丝破空声。

“来得好!”

张辽一声怒吼,猛然展开双臂,左拳一收,右拳闪电般重锤出击,极速的破空声竟然轻鸣了起来,他一出手便是一记至刚至猛的炮拳,如同巨熊撼树一般,气势恢弘!

拳势的刚猛已然将张辽手上的衣袖寸寸断裂成碎,铁拳破空,钢腿如箭,竟成矛盾之争。

众观者眼都不眨一下,看得心脏都似乎停了,他们都在等着惊天的一碰,一击定雌雄。

公孙狼却是眼露可惜之色,这一战的结果他已经明了了,张辽分明掌握到了练体聚气之术,借天地之气使力,而高顺却明了,却不熟练,借不到天地之气来为我所用。

果然正如他所料,拳脚交加那一刻,那抹令天地为之色变的气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瞬眼间便已尽皆敛去。

高顺凌空倒飞而出,口吐鲜血,痛哼一声,倒地不起,而张辽则依然高大威猛,除了右拳通红之外,只受了一点轻伤。

084章节 生米煮成熟饭

勇叔这时过来询问道:“张辽,下一场打或是不打?”

“打。”

张辽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傲立场中,竟然慑得他这一组无人敢上前挑战。

直到勇叔出声催促,四个曾胜出的武将中才走出一个中年人。

此人亦是面无表情,二话代未说,便是一记如风似的扫堂腿,此是他仗威震一方的绝技,只要扫中,无一不是断肢倒地。

“哼,嫩了点。”

可惜的是,张辽的脚上功夫亦是不差,腿形一变,整个人竟然凌空一翻,成倒挂金钟之势,脚上头下,一记冲拳诡异地击中中年人的后背,将他击得吐血而翻,顿是倒是不起。

而张辽却是无比潇洒地触地倒过身子依旧傲立在众人面前。

“战!!!!!!”

见张辽如此威武不可挡,众将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意志如剑,冲天而起,一个个地勇敢站了出来,都是最强一击定胜负。

“这般村夫打斗,于我无益,不如择长补短。”

看完先前刺激的一幕,公孙狼再看其他武将平淡的比试,眼神却是乏味起来,转过头一个人默然思考偷师着先前的技巧。

沙场上依旧是血气翻滚。

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

四海翻腾云水路,五洲震荡风雷激。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这正是铁血战场的如实描绘,真刀真枪之下,绝无一丝作伪,有的只是热血的冷却。

“好,果然不愧是我董氏男儿,有此实力,我当逐鹿中原,一扫天下。”

董卓看得是如痴如醉,眼光越发明亮,太师椅不时地被他兴奋地拍出“”的响声,到了演武终场时,更是兴奋地压抑不住魔王功的气势。

“天啊,空气——”

靠近董卓的一众文官只觉森森气势压来,整个人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竟骇得跪倒在地。

徐荣李儒等人自是不畏,只是身子微抖,便将董卓无意散发的气势抵消而去,旁若无人地安然坐定,有如老树盘根,雷打不动。

尔后,自是董卓上前公布演武的结果,一是张辽,二是胡车儿,三是高顺。

一番重奖封侯之后,董卓自然又是一番仰天狂笑,领着气色极差的百官,视汉献帝于无物挥袖傲然离去。

而公孙狼也随后离去,毕竟该看的已经看的,该学的已经学了。

次日,公孙狼连冰人(古时媒人称谓)都未带,命人抬着十箱红艳艳的财物礼帛,浩浩荡荡来到了蔡府。

老眼昏花的蔡邕还未回过神来,公孙狼已经满脸春风地拱手称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今日乃黄道大吉之是,小婿特来下聘迎娶琰儿过门。”

一听这话,蔡邕还以为听错了,倾着耳朵道:“什么?老夫耳朵不好使,你再说一遍。”

公孙狼挥手命人将聘礼放下,朗声笑逐颜开道:“小婿说是前来聘娶琰儿过门,岳父大人听清了吗?”

蔡邕这回是听清了,也发怒了,枯爪指着公孙狼鼻子,老脸露出愠色道:“哼,哪里来的狼野之子,真胡说八道,老夫之女早已许配他人,你快快与老夫离去,如若不然,上报官府,将你打入牢狱,不得翻身。”

公孙狼不以为然嬉皮笑脸地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公孙狼宫中御林军骑都尉,官府可奈何不了我,今日呢?您是许也不好,不许也罢,琰儿我是一定要娶过门了。”笑说罢,转过头对着身后临时抽调过来的紫七吩咐道:“紫七,好生将自家夫人请来,可不许弄伤一丁点。”

紫七脸相虽木讷,但比起紫一他们还是有些像人的,恭敬地应了一声,一个人就越位而出,前去请闺房里的蔡琰了。

蔡邕见公孙狼竟然丝毫不将自己与官府放在眼里,还做出强娶强纳之事,当真是神人共愤,天诛地灭,忽然看清了公孙狼的脸庞,脸上血色刹那全无,怒发冲冠,声音尖锐道:“你,我认得你,你就是上次前来闹事的纨绔子弟,我蔡家究竟与你有何冤仇,要如此苦苦相逼?”

公孙狼笑语盈盈,对着老丈人的发怒视而不见,依然好声好语道:“岳父大人,琰儿从了我,只可能是幸福,从了卫家,怕是寂守空闺不说,人儿还可能成为土匪口腹之物,这多么划不来啊!老丈人,不如这般,琰儿说嫁,你就许了如何?”

蔡邕虽然怒极,但数十载修来的理智并未消失,自忖斗不过公孙狼,又听他语气倒不像土匪那般蛮横无理,脸色稍微缓和随即怒叱道:“好,且让琰儿选择,老夫就不信了,琰儿熟读四书五经,谨守天地伦常,父母之命,会听你这贼泼才不成?”

公孙狼笑而不语,打量了一下简陋地不成样子的蔡府,朝红一挥手道:“既然是大喜日子,我虽不守凡世俗礼,倒也要粉饰一下,红一,你带着红二他们好好把这蔡府修饰一番,务必要吉庆些。”

红一虽感到好笑,但脑里的服从意识却让他脸色僵硬地笑不出来,嘴角艰难地扯了扯笑神经,便带着人布置去了。

蔡邕见状黯然,也不与公孙狼生气,知道面对如此强人,说什么都是白搭的,若想出去报官,奈何门口早就被公孙狼的人给堵死了。

不一会,紫七就跟在面带白纱的蔡琰的背后出来了,像极了她的奴才。

蔡邕老脸一喜,见女儿并不像受到侵害一般,反而一脸含羞带喜,不由心中“咯噔”一下子,急忙道:“琰儿,你没事吧,这可不是你夫家前来迎娶,而是一无礼强人啊!”

蔡琰美目瞄了公孙狼一眼,闪过一丝欣喜,这才对着蔡邕福了福身子道:“父亲,女儿已经听到您二人的说话了,女儿愿意应承这门亲事,心中并无一点抵触。”

公孙狼脸上笑得更欢了,上前拱手道:“岳父大人,琰儿与我情投意合,是世间难得的良配,这不,您也该许了吧!”

听到蔡琰之语后,蔡邕心中一惊,神色变幻不定,似是不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对于公孙狼的示好视若无睹,喃喃地拉着蔡琰的手道:“琰儿,你不会是受他胁迫吧!你放心,父亲在朝中颇有人脉,就是太师也要给一分薄面,你尽管与他划清界限便是。”

见老父如此悲伤,蔡琰眼里闪过一丝惭愧,若不是公孙狼强占了她的身子,她是死也不会违逆父亲之命的,可如今,万般成空,除了他一人,竟无人可以容她,只得羞愧地低下头道:“父亲,女儿与公孙狼一见如故,二见倾情,如今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请父亲见谅。”

公孙狼也道:“岳父大人,卫家在河东那是朝不虑夕,你忍心让她嫁过去受苦受难吗?为人父母的,自当为儿女幸福计,而非为儿女虚名计。”

蔡邕眼里闪过一丝悲哀,无力地瘫软着身子,认命地摆手道:“既然如此,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这为人父母的,也不好相阻,可怜我蔡邕一生清名无污,却临到死来,却成了无信之人,无能之人。”

一听父亲此话,蔡琰顿时黯然神伤,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公孙狼见事已成,倒露出一丝真心的安慰道:“岳父大人,无信与无能,并非别人说您是就是,而是由人捧出来的,您信不信,小婿一番令下,整个长安都会盛传你的鼎鼎大名与信诚之誉。”

085章节 强娶强占

蔡邕不理公孙狼之语,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清誉是自己辛苦修持得来,而非是他人赞誉出来,人生之事,非是老夫看不开虚名,而是一世坚守儒礼,问心有愧,有悔而矣。”

公孙狼对老丈人的懊悔一脸不以为然,挥手让紫七道:“让夫人上花轿,既然是嫁人,自当弄得轰轰烈烈一些。”随即又想起什么拦住蔡琰道:“夫人,你可有亲近的知交亲朋好友,我欲在明晚长安楼大庆婚宴,正你之名。”

蔡琰闻听,眼神中露出一丝情意羞声道:“有一些,还请相公调一下人任妾身支配传递喜帖。”

公孙狼点了点头,对着紫七道:“紫七,你暂且待在夫人身边听候,待事一了,你自去做事便是。”

紫七默默点头,略有些不时情愿地将蔡琰送上后到的八抬大花轿。

见蔡琰走开后,公孙狼笑容可掬地对着一脸失落的蔡邕,知他重名份,当即动之情,晓之以理道:“岳父大人,你可有亲朋好友啊!您女儿一生也就嫁一次,您这做父亲的可不能太过寒碜,让她嫁个人都不得欢喜,况且,男人三妻四妾,您也不想让您女儿嫁过来无名无份,生个儿女都是庶出吧!”

蔡邕被公孙狼用语言一激,只得强行振作精神讥讽道:“你一区区宫中骑都尉,怕是老夫请了人来,你也招待不起。”

公孙狼一听,也懒得否认,笑地答道:“是招待不起,不过您或许不知,您的好女婿杀过的人好像还有太尉,司空,以及朝中位比三公的九卿,不知这些人的身份高不高贵啊?”

听他这般说来,蔡邕只得语塞道:“老夫不管你杀威如何,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你身份低微,老夫请来亲朋好友,也怕是自取其辱。”

见老丈人如此顽固,若不是想将事情办得妥善些,公孙狼哪里管这般那般,当下眼睛一眯,寒光闪现,声音平淡道:“岳父大人,我公孙狼身份真的卑微吗?辽东侯是我父亲,大将军徐荣是我舅舅,交友遍布长安,曾执掌太师秘营,纵是李儒有时也得给我面子,可以这般说,我公孙狼手握狼虎兵,眼线无数,在这偌大的长安,除了太师之外,我并不惧谁来?你说我身份低微吗?”

蔡邕闻听,浑身起了一层疙瘩,一股寒意冒了起来,虽然公孙狼没有露出什么杀气,但如此平淡的冷漠,却让他难以忍受,当下默认点头道:“也罢,既然女儿钟情于你,你身份又是不亚于卫家,那婚事可不能如此草率从事,须按正统之礼迎娶琰儿”

听老丈人如此罗嗦,公孙狼不耐烦地瞪着眼道:“我的岳父大人,这里是长安,非是荥阳,亦非是辽东,你叫我如何置办这些,祭祀祖庙,怕我回去一趟,我儿子都有了,这般烦琐,等回辽东后,再补办便是,事急从权嘛,你又非不明白,真是说着干话不嫌腰疼。”

被公孙狼一番数落,蔡邕有些老脸发红,却也不敢顶嘴,深怕女婿狂性大发,杀人灭口,毕竟他的前科太多了,张温都杀过,何况是有名无实的他这个蔡侍中。

公孙狼见蔡邕无话了,当下也不理他,眼珠却转移不定,露出古怪之色,荒诞无稽地命红一道:“红一,速将夫人请回来,外宫那边不适合我成家,从今之后,这蔡府给我改为公孙府,不管你吓也好,还是买也好,总是今天晚上就得给我将蔡府拓建大十倍,婚宴我也不去长安楼了,就在这里,五天后举行。去吧!”

红一毫不迟疑地领命而去,飞快地往正往游街示喜的蔡琰而去。

蔡邕听到公孙狼此语,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女婿,你也太过胡来了,婚事怎能在娘家办呢?”

公孙狼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道:“琰儿就只有岳父大人一亲人,让您和她分隔两地多不好啊!这不,我等三人天天都可以相见了,她有没有受欺负,一眼就可瞧出。”

“你——这世上岂有此理,若是这般,老夫这张脸还用得着见人吗?”蔡邕气极,脸色极差道。

公孙狼笑了笑,极为无礼伦常地拍着蔡邕的肩膀断然道:“不管岳父你怎样见人,总之,就这么定了,这座蔡府啊,就要改为公孙府了。”

蔡邕见公孙狼如野蛮,登时两眼一白,昏过去了。

公孙狼不当回事,招来一武监道:“红十二,把我岳父大人看好了,可别让他寻死了。”

红十二强忍着笑意绷着脸点着头应了一声,便将蔡邕扛起来,丢进了他睡房中。

公孙狼再打量了蔡府一眼后,心里很是满意,这个临时府第比起外宫要舒适多了,像个住人的地方,不像外宫那边,董卓随意敕造了一下皇宫,说是宫,其实远不如城中迁来的富户人家。

尽管蔡府安全性不高,但好歹也曾是长安豪门大户人家被抄留下的,除了一贫如洗之外,环境要好上不少,至少不像外宫那般,下雨的时候,厅中还会有水渗入,脏兮兮的。

就这么定了以后,公孙狼便只身来到了李府拜见李儒。

但公孙狼并没有见到李儒,而是见到了秀丽沉静的夏柳,李儒的一个爱妾。

李儒虽说是儒学大家,可对礼法却不甚看重,对妻妾的礼法要求几乎全无,这一点,从妾氏夏柳可以出来见客便可以说明。

李府客厅内,公孙狼一脸客气地拱手道:“李夫人,幸会,不知李大人可有在府中?”

夏柳微微笑着,像极了大家闺秀般落落大方道:“相公有事出去公干了,不知公孙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公孙狼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道:“事情倒是不急,只是未能当面拜见,心中甚是不安。”

夏柳似笑非笑地看了公孙狼一眼,见他今日衣裳穿得尤为不同寻常,不由笑问道:“本夫人观你衣着甚艳,怕是想宴请我家相公吧,不知你家有何喜事?”

公孙狼如实道:“确实有喜事,今日我与蔡侍中之女结为百年之好,特来预知一声,以免董二小姐为此着恼于我,顺便邀请李大人于三月酉子日前来鄙府喝一杯喜酒。”

夏柳微微点头道:“你之事,本夫人已经记下,随后我会转告,公孙将军,恭喜你了,又纳美妾,听闻蔡氏之女乃是京中第一才女,你福气当真不小。”

公孙狼脸有得色,毫不谦地逊笑道:“李夫人贵言我心领了,既然事了,我应当告辞。”

夏柳也不阻拦,应了一声道:“那公孙将军请便,请恕本夫人不送。”

公孙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拱手做谢,便出了李府,回去安排一应事宜去了。

待公孙狼走后,李儒另一妻妾何玉发出如银铃般轻笑声卷帘而入。

“呵呵,柳妹,这公孙狼果然人如其名,当真乃是一色狼,家中美妾真是多多。”

夏柳也是一改公孙狼当面端庄之色,笑逐颜开道:“玉姐此话一点也不错,估计那京中才女又是被他祸害了,只不过如今是先上船后补票罢了。”

何玉含笑颔首道:“柳妹此语诚言不错,若非顾及其中关系,我都恨不得将他净了身送入宫给那小皇帝当奴才去。”

夏柳与她相视一笑,眼中同样露出一样的笑意。

荥阳徐府。

徐荣接到公孙狼纳妾之讯,登时脸色发青,当场拍断了书案,对着前来送信的紫八大怒道:“气死我也,这狼崽子眼里还有父母没有,这么大一件事,竟然报都不报一声,就将人家纳娶了,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说到最后时,几乎吼叫了出来,房屋颤动时,直将紫八吼得连连退步,甚至连耳窍都出血了。

紫八眼里露出一丝苦色,暗自哀叹了一声,只得强撑着,毕竟他还是要回去复信的。

086章节 春情弥漫

徐荣恨恨看了紫八一眼,似乎他就是公孙狼的帮凶一般,一脚就将书案踢了个粉碎,怒气冲天道:“你且回去报给你家主人,若是有下回,我非得把他骨头一颗一颗敲碎不可。”

紫八如同死刑犯得到赥令后,当下眼露喜色,躬身退下,回长安复命了。

看着凌乱不堪的书房,一腔怒气没处发的徐荣只得恨恨命人收拾,自己朝军营发泄去了。

至于何太后,万年公主她们,公孙狼却是没有通知一声,省得平添风波。

却说长安传出当世大儒蔡帮邕之女另嫁公孙狼后,登时让蔡邕背负了一大堆骂名,尤其是那些卫道士更是出口污蔑,将他批得一文不值,十恶不赥。

而公孙狼之名则彻底地落入京中世家豪门的耳里,所有举动时时被人观察着。

三日后,蔡府扩建完毕,正式改为公孙府。

五日后,公孙府装饰完毕,府里府外,尽是红色大喜之意。

是夜,公孙狼一身新郎服,早就遍撒喜柬,将相识之人一一请来赴宴。

不下百桌的喜筵,直让好名的蔡邕含笑颔首,连连表示满意。

尤其应邀而来贵客们,更让蔡邕目瞪口呆,喜得一脸都是菊花。

其中有长安第二有权人士李儒,第三有权人士徐荣,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位征字号将军,董阀年轻一代小将,各大世家年轻才俊,部分文武百官。

看到这一幕者,无不为公孙狼的权势感到震惊,尤其是当李儒和徐荣入主座时,更是目中异彩纷呈。

公孙狼顿时应接不暇起来,醉得眼花缭乱。

待众宾客酒酣耳热之际,长安霸主董卓的驾临,更是让喜宴达到了,公孙狼一个晚上几乎是笑得合不拢口,实在是没想到董卓竟然会前来参加他的喜宴。

酒宴散后,公孙狼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一夜无梦到天明。

宿醉醒来,公孙狼才发觉新娘子蔡琰已经替自己换好了将服,连午膳都一应备妥。

公孙狼擦了一下脸后,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眼睛也清晰多了,见蔡琰仍是一身喜服,不由笑道:“夫人,这身喜服可还合适?”

蔡琰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娇嗔道:“合适倒是合适,可惜却无人欣赏,空自美丽。”

公孙狼登时坏笑起来,一把搂过她那娇软绵绵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道:“夫人,可是怪相公昨晚饮酒太过以致把你冷落空闺?”

蔡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道:“妾身没有。”

随后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再肯定道:“妾身真的没有。”

见到美人儿如此秀色可餐,公孙狼登时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高耸挺拔的,轻轻抚摸坏笑道:“夫人,看来你是春情荡漾了,是不是想相公给你那个了?”

蔡琰一双小手不知该放哪里,手足无措地,脸色更羞得通红无比,羞赧地近乎蚊鸣道:“妾身没想。”

这时的蔡琰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公孙狼不再犹豫,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新房里的香榻上,在冲脑的情况下,公孙狼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眼里只有蔡琰的。

衣裳嘶地一声,顿时纷飞处处。

玉人回归自然。

公孙狼当下往前一挺,进入了那片令男人疯狂的原野

公孙狼猛烈地动作着,蔡琰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

蔡琰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公孙狼每一次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公孙狼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

公孙狼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蔡琰以强有力的冲击。蔡琰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公孙狼,不停地扭动逢迎着。

蔡琰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她紧紧地搂着公孙狼,一阵窒息般的颤动,美目涌出热泪,张大小口,大声地啜泣起来。蔡琰剧烈地收缩,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心中一阵悸动,再也忍不住,元阳激射而出,蔡琰达到了

“好美”

蔡琰瘫软的声音着,甜笑着两条雪嫩的胳膊抬起圈住了公孙狼脖颈,公孙狼轻轻把她手臂扳开,分在她头的上方按住,仔细的又吻了她,蔡琰动容配合的哼哼唧唧欢吟着。

公孙狼狂躁的心都要跳出来,蔡琰整个磨得他脸辣辣的酥麻。

“夫人倒是痛快了,本相公还没呢,给我”

公孙狼大吼一声,继续全力挺进。

“啊!”

蔡琰无力再战,只能躺在榻上畅快的呻吟着。

翻云覆雨,巨浪翻天。

喜色洋溢,春情弥漫。

光天化日之下,公孙狼与蔡琰这对新婚夫妇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春色大战。

次日,太师府,董卓神采奕奕地唤来李儒吩咐道:“儒儿,这长安并无大事,有你在,我心甚安,今日我深感功力不足,故须回媚坞静心修练,你且尽心打管朝政,待我归来。”

李儒略一沉吟,便应命道:“小婿领命。”

董卓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重重拍了拍李儒肩膀,便领着四杀婢及五百虎卫浩浩荡荡地赶往长安五十里外的媚坞。

如此明显的消息自然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闻听董卓离开后,王府的王允脸上立即放出光芒来,喜出望外地吩咐道:“来人,备轿,下贴前去将军府。”

下人应了一声,便去准备一干事宜。

王允望着远处的天空,突然眼露喜色,放声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他亡董之心从未死过,一边隐忍的同时,一边积聚着各种反董的力量,在他的推动下,京城的各大世家几乎在暗中都达成了同盟,只要时机一成熟,便揭竿而起,屠董成就一番伟业。

这不,董卓这一次静修媚坞,让王允看到了机会,一次暗中除掉董卓亲信党羽的绝佳机会。

将军府。

吕布闻听王允下贴前来拜见,不由眉毛一挑,向身边娘子严氏询道:“娘子,这王允此番前来,意欲何为,我与他无深交可言?”

严氏面相坚毅,英气不下于董绣,微蹙秀眉沉声道:“或许他是要结交相公,以壮声势吧,毕竟其侍中一职只是有名无实。”

吕布思索片刻道:“此言有理,待我见过再做打算,如今义父静修媚坞,一切当以小心为是。”说罢,人便卷帘而出,往府厅而去。

府厅之中,香炉之烟,氤氲宜人,芳香四散。

王允脸带微笑之色,安然跪坐在酒案前,端起酒杯,自斟自酌,颇有自娱自乐之色,丝毫不见一个人的无聊难耐。

087章节 王允之奸

087章节王允之奸

见是虎背熊腰的吕布风风火火地坐了上座,王允从容地起身躬行,然后见吕布跪坐拱手作揖道:“王公,你我并非一家之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王公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王允拍着手掌微笑道:“温侯莫急,你且看。”

掌声响起,门口进入两个下人,各怀抱一精致的盒子,吕布见状,不解其意道:“王公,此是何意?”

王允笑而不语,示意下人打开两个盒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间夹珠宝圆润之色,光彩夺目,分外惹眼,稍有眼色之人就可看出,里面金银珠宝,皆是价值连城之物。

金光一散出,吕布心中“论咯噔”一下子,眼都不眨一下,都成元宝型了,深吸口气,压下澎湃的,神色如常道:“王公,如此价值连城之物,本侯怕是受之不起。”

王允对吕布的动作是了然于胸,拈须微微笑道:“温侯,这些宝物正是小老儿衷心献之于你,你当是受之无愧。”

吕布会意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既然如此,本侯愧领了,王公有何难言之事,尽可道来,在这长安一亩三分地,本侯之语,还是大有人听。”

王允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之色,笑道:“闻温侯乃太师手下第一高手,但却委屈于徐荣与李儒之下,小老儿甚是为温侯打抱不平,今日太师已往媚坞,未知温侯可有一番想法?”

吕布脸露狐疑道:“王公,你何出此言,太师乃是本侯义父,他置我于何职,我哪敢轻言妄谈?”

王允继续巧舌如簧道:“温侯此言差矣,想那李儒只不过一腐儒,而徐荣亦不过一武夫,哪及温侯文武全才,赫赫威名,英明非凡,智勇双全,可叹太师亲信小人,置温侯于小小执金吾一职,所辖之事,竟是区区一治安,当真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想温侯如此人物,岂能埋没于寻常巷陌,为天下人耻笑。”

闻听王允此言,吕布一时之间,心里顿生不满之意,强压下内里的波澜,神情如常道:“王公此言过矣,李儒既非腐儒,徐荣更非武夫,本侯心中并无不满之意。”

王允点到即止,不再强言,顺其言道:“既然温侯并无不满之意,那就当小老儿胡言乱语,你从未听过便是。”

见王允如此狡猾,吕布心中不由一气,鬼是你,神是你,莫非当我是玩偶不成,当下也不提及先前之事,谈起风花雪月来。

酒过六巡,王允又话锋一转忽然道:“温侯,听闻李儒总司百官,不知你以此有何看法?”

吕布不留神,随口应道:“李儒乃一寻常学子,哪当得如此重任,义父眼界倒是太小。”

待话一出口后,吕布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说出了不该说之话,尴尬地忙闭上开口补救道:“王公,义父虽然眼界太小了些,但其识人之能却洞烛天地,李儒之能确实有焉。”

王允立时大笑一声,道:“温侯莫要诳我,小老儿并非愚蠢之人,今听温侯一番话,方见真意。温侯,小老儿对李儒不满已久,奈何势单力薄,只得屈居一小小侍中,手中无兵无权无将,甚是狼狈,如若温侯能剪去李儒,小老儿定助你登上大将军之位,笑掌董阀十五万铁骑。”

吕布眼里闪过一丝意动,但一想到李儒的厉害,随即堰息旗鼓,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道:“王公之志,本侯失在无能为力,既然如此,今日且罢,恕本侯不送。”

王允也不以为意,当下谦恭地留下珠宝离开。

当晚,王允又来到了虎贲中郎将李肃府中,暗中贿以重金,使其前往将军府,借其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吕布,共计大事。

李肃是一见利忘义小人,收重金后,于次日来到了吕布府中。

吕布闻听好友前来,心情大好,上前相拥李肃大笑道:“肃,你这阵可好?”

哪知李肃并不热情,反而冷淡地看着吕布道:“肃安好,但我观布你却大祸临头。”

吕布大奇,道:“为何你出此言啊?”

李肃长叹一声,拂袖道:“何出此言?你且听我道来,前日,我过东市,闻巷井之童子歌曰‘双口一个吕,却道是个虫,空有千钧力,却为一昏官,试问谁最愚,当是吕温侯,二桃杀三士,其中吕一个’,你听听,此言何意,不是大凶之兆,却是何兆?我早闻李儒野心勃勃想置你于你死地,如今,天下小儿都已尽知,就布你一人蒙在鼓里,何其愚也。”

吕布一听,脸色一变,瞳孔猛缩,怒极,一掌拍碎门柱,狂吼道:“李儒小儿,安敢欺我?”

李肃却忙抚住吕布之嘴,一副害怕之色道:“布,你切莫大声,如今李儒暗掌太师眼线,府中一举一动,早已受制于他,你莫要祸从口出,自取灭亡啊!”

吕布恨极,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道:“好,好,好,我且按捺下心来,李儒小儿,我必除之。”

见吕布如此疯狂,李肃不忧反喜,眼里露出一丝狂喜,脸上却悲声道:“布,你听肃劝一句,李儒如今势大,又得太师信任,你还是拾下包袱,趁夜离开方是上策,切莫自误。”

吕布一听此话,一把将李肃推倒在地,伸手指着他,脸色发青,怒叱道:“肃,布敬你乃同乡,为何这般小瞧于我,布乃天下豪杰,岂是无名籍籍之辈,要布走,宁勿死。”

李肃强忍着脑袋强烈的晕眩感觉,眼里掩饰不住的狂喜差点暴露而出,急忙掩面假泣道:“非是肃小瞧于你,而是肃心中实为十分担扰,闻那李儒百般狡诈,可谓蛇口蜂针,布你区区一人,怎能与他相抗,又闻其暗与徐荣联合,意欲将十五万铁骑交予其打理,如此一来,狼狈为奸,你纵是天下无敌,亦是注定败局。”

吕布再听此话,心中怒气直冲眉宇,但奈何确实是如李肃所言,李儒乃伪君子,灭人全家还有百般大义之名,比之小人更难对付,再想到仅差自己一线的徐荣,脑里更是一片绞痛,见李肃这般为自己着想不由心中一宽,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道:“肃,你还是起来吧,一介男儿如何能效妇女之哭?”

李肃似是不情愿地擦拭着眼泪,极力劝之道:“布,你听我劝一句,赶快离去吧,这天下如此之大,岂无你容身之地,待你功成归来,再报仇雪恨不迟。”

吕布平生最恨的就是逃跑,见李肃一再这般,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杀意,眼露凶光狠狠地瞪着血红的双眼,道:“肃,布再敬你我是同乡,复又看在你是真心为我一片好的份,你且离去,布自有思量。”

见吕布眼露杀气,李肃掩面之下,顿时眉开眼笑,声音却有若呜呜哽咽道:“既然布意欲杀身成仁,肃亦无话可话,若布你需帮忙之处,肃自当全力相助,如此,肃告辞便是。”说着,说着,缓缓转身,轻吐了一把口水,挥向吕布,似是毅然走开。

吕布身上溅有几滴口水,见其为自己涕零落泪,不由心中又是一痛,拱手做谢道:“肃你慢走,恕布不送了。”

李肃故作勉强回过头来,微一拱手,便挽袖而去。

出了将军府之后,李肃星夜飞驰到王府。

见了王允,李肃喜上眉梢地表之见吕布细处。

王允听完,强压心中狂喜之意,拈须微微笑道:“肃你果真大才,事成之后,你当为执金吾,节制长安兵马。”

088章节 狼性本色

李肃喜不自胜,微微谦恭道:“肃乃平庸之人,岂敢当此重任,若非王公神机妙算,怕是肃纵真有三寸不烂之事,也不足以说动吕布,如若事成,肃必将忠贞不渝,助王公为三公之首。”

王允微有得意,登时引李肃为知交之人,笑容宽和道:“三公之首只是些许虚名而已,某自不放在眼里,事成之后,丞相之位方是我所图之。”

李肃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躬身道:“王公志向高远,肃乃一燕雀,哪知王公鸿鹄志,我心当真五体投地。”

见李肃神情不似作伪,王允脸更有得意,欣然笑道:“肃你自谦了,某亦是凡夫俗子,名利之名,自当求之,明日,大街小巷之处,便会传出吕布与李儒不和之言,到时,那武夫吕布必然暗中心生杀意,待得长安世家豪族上前再行请教,他必然答应弑儒之事。”

闻听王允用计一环接一环照,阴毒至极,李肃再次拜服,当夜煮酒相庆,彻夜不归。

正当王允暗中设计之时,公孙狼也未闲过半刻,自乘隙得了东门禁卫后,天天练,更暗中令其与五百御林军赤膊上阵撕杀一番,以杀练兵。

这日正午时分,董璜又唤人前来请公孙狼赴宴,董阀年轻将领同为坐陪。

新婚燕尔的蔡琰见公孙狼更衣换装又要出去,不由幽幽生出闺怨道:“相公,男儿好酒诚谓不错,但切莫因酒伤身。”

公孙狼见蔡琰情真意切,而自己这几日确实冷落了她起来,心生愧意执子之手道:“琰儿,为夫注意便是,你且好好修身养性,莫要自寻烦恼。”

蔡琰无奈地看了公孙狼一眼,脸上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忽然黯淡失色如寻常石头道:“相公,非是妾身自寻烦恼,只是如今不似昨日能安心诵读诗书,娱琴自乐,不知何故,心中一股郁气似不吐不快,令我心忧?”

公孙狼自然明白蔡琰这是何故,如同万年公主嫁给他后,亦是如此,恨不能天天与他缠绵一起,如影随形,如胶似膝,如同一人,当下温言宽慰道:“琰儿你要真是心生烦扰,不如多跟闺中姐妹们合计一番,想去何处游玩,或是参拜神庙,相公一应准之便是。”

蔡琰眼色一亮,随即又依偎在公孙狼怀中嗔怨道:“你这坏相公,家中有五位美妾同心侍候不足,居然还强娶妾身,当中是色中之狼,太可恶了。”

公孙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摸了摸鼻子,笑道:“谁叫琰儿如此才貌双全,教你相公顿时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心明眼亮,心花怒放,心驰神往,心怀鬼胎,而你又心甘情愿,心生臣服呢?”

听他绕口似地说话,蔡琰嗔怪了公孙狼一眼,小手施展出二指神功狠掐了他一记道:“坏相公,妾身才没心生臣服呢?你要是待我不好,妾身可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公孙狼丝毫不以为意,看她早睡起来,杏眼含嗔,美貌绝伦,秀发如瀑,凤眼樱唇,美眸中更是露出动人之意,心中顿时生出惊艳之色,狼(郎)有情,妾有意,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紧贴着身子坏笑道:“琰儿,要不,早上再来一次巫山之游?”

蔡琰娇靥晕红,娇羞无限地低头嗔怪道:“妾身才不来呢?要不然,痛快的是你,痛苦的却是妾身。”

公孙狼一身狼性,尤其阴狠,自是不会做出杀鸡取卵之事,当下亲了亲蔡琰一口,坏笑道:“既然如此,今早放你一马便是,另外,听闻我那老丈人最近出去得很是勤快,估计是寂寞了,要不,给他寻一良配?”

蔡琰闻听此言,不由抬起头白了公孙狼一眼,嗔怪道:“坏相公,做子女的哪有为父母作媒之理,既然父亲外出如此之勤,那我们不闻不问即可,何必庸人自扰,自寻烦恼,自讨苦吃呢?”

公孙狼一听也觉深有道理,倒是放下心思,正待说话之时,门口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人未到,香已闻。

公孙狼虽为人,但实是狼人,鼻子如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迷醉了少许,脱口而出道:“是柔水身上的香味,清新似水莲,怡人如甘泉。”

见公孙狼竟然能闻香识人,蔡琰心里感到微微不舒服,不由嗔怨了他一眼,定睛看去,果然见闺中二姐苏柔水笑语盈盈而来,忙是敛身行礼道:“二姐。”

苏柔水明目皓齿,俏脸胜似温玉,白里透红,美不可言,先是还了蔡琰一礼,再向公孙狼福身行举案行眉之礼,秋水般迷人的凤眼露出一丝笑意道:“相公,你们两个孤男寡女,怕是妾身进来的时机不对吧!”

公孙狼听她这般说话,就知她有要事,让他避开蔡琰,领会地笑了笑道:“时机刚好,我正要出去,你就送送我吧!”说着就一脚跨出了房门。

苏柔水眼含笑意地应了一声,举步就跟了上去,而蔡琰不知其意,也跟了出去意欲迎送一番。

公孙狼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正要说话,却见蔡琰跟了过来,嘴里泛过一丝笑意道:“琰儿,你先回去吧,我跟柔水有些话要交待一下。”

蔡琰眉头微蹙,见两人神神秘秘地避开自己,不由心生不悦,只得不情愿地踌躇着转过身去。

苏柔水见此情景,知其心里有了嫌隙,不由出声挽留道:“琰儿,既然你也是公孙家之人,就在这里旁听一下吧,有些事,你也不妨知道,只要紧守秘密就成了。”

公孙狼见苏柔水出声挽留,眼里闪过一丝古怪,心里暗道,柔水什么时这么大方了,她可是连两个早就交好的姐妹都守口如瓶,为何现在却作出此行。

蔡琰闻言,忙止住脚步,回过身后,耳朵竖了起来,似是听听有什么秘密。

公孙狼见她一副可爱的模样,不由招手笑道:“琰儿,既然要听,就到相公身边来吧,我是相信你能信守秘密的。”

蔡琰见一家之主都发话了,忙惊喜地点点头,一副小鸟依人般来到公孙狼身边,熟读史书的她自然明白,只有知悉了家中秘密的女人,才算是有地位有权力的女人,如若不然,那只是一具任男人发泄的肉虫。

苏柔水见公孙狼并不介意蔡琰在旁听,也不可多话,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相公,紫十传来确切消息,说是王府暗中派人四处散播李儒将杀吕布之言现已弥漫至整个京都,引起一阵哗然,妾身估计,里面定有阳谋。”

公孙狼面沉如水地听完,不发一言,仰望着远处的天空,露出思索之色,似是在权衡利弊。

面对如此状态的公孙狼,蔡琰和苏柔水不敢打扰,各自心潮起伏着。

蔡琰虽然不知紫十是谁,也不知苏柔水在做些什么,但从苏柔水对京中之事了如指掌中她深深明白,自家相公身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仅仅掌握在身边的亲信之人身上,心中初步估计,哪怕是闺中的姐妹也多半不知,唯一可能知道些东西的就只能是大姐了,毕竟她和二姐最为亲近,又最讨相公喜欢。

不得不说,蔡琰心思灵透,有闻一知十之能,当然,这也是向来狡诈的公孙狼考较之道,若是她胡说八道,自然是翻脸无情,若是愚笨,则就止打住,让她做一摆设花瓶。

狼,向来是一种精明无比的动物,它不仅仅是阴狠毒辣,还有的是择时而动的智慧。

虽然做人的学问比起为狼之道更为高深精湛,但有的时候,狼道却比人道更为实用霸道,有着一力降十会的天道之理,这一点从崇尚狼性的东胡人便可看出,三百年前,汉高祖刘邦就是被如狼似虎却对做人学问粗浅的胡人蹂躏地苦不堪言,若不是走曲线救国之道,怕是泱泱大汉早已不存,即便如此,有着辉煌文明的大汉也依旧被步步进犯,边境不得安生。

089章节 沉猛如虎,气吞山河

089章节沉猛如虎,气吞山河

如今,公孙狼再世为人,狼性是根性,人性只是辅性,有了它就如虎添翼,啸傲天下,只看天命如何了。

沉思片刻,公孙狼收回远处的目光,眼里透出一丝奸诈之意,看向若有所思的蔡琰道:“琰儿,你听后,有什么感想?”

见公孙狼突然问向自己,蔡琰不由一愣,迟疑了一下道:“妾身愚笨,不敢妄言。”

公孙狼脸现不悦,责怪道:“明明心里有感,却口出诳语,莫非欺相公无能不成?”

苏柔水见蔡琰掩饰自己,死也是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责怪道:“琰儿,相公待你以诚,你却如此相待,莫非与人有私情?”

蔡琰只不过自谦一下,却没想到招来两人的责骂,心里不由委屈至极,小脸苦涩一笑,道:“二姐,相公,非是妾身与人有私情,只是妾身出言怕误导了相公。”

公孙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念你无心之过,且饶你便是,你要牢牢记住,我问一,你就答一,问二,你就说二,别心中藏着事,形同陌路之人。现在,你说吧!”

蔡琰小心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心中“咯噔”一下子,越发谦虚谨慎起来,深怕他会突然变脸,来个翻手为云,覆掌为雨,当下唯唯诺诺地说道:“回相公话,妾身细想了一下,李儒与吕布皆为太师左臂右膀,正如当年赵之廉颇与蔺相如,而王允则如当年虎秦,一旦文武失和,秦自当驱兵前进,取而代之,由此可见,王允行离间之计后,必然有树上开花之计。”

听她一番引经据典,公孙狼面色稍微柔和,并未露出喜色,沉吟道:“琰儿,今日之事,你烂在肚里便是,你之智慧不足参与官场博弈,王允此举,并非想取而代之,而是行挥水摸鱼之计,等水浑了,自然会有鱼浮上面,到时你就明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琰儿,如此解释,你心可服?”

蔡琰听罢,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乏力泛白,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便福身道:“妾身明晓,自此之后,我必苦读史书,学那经世之道,好为相公效力。”

公孙狼见她斗志犹在,脸色露出一丝欣慰道:“如此甚好,念在你一心好学,此后,相公议事之时,准许你旁听便是,你切勿辜负相公一番好心。”

蔡琰一听,立时转忧为喜,喜不自胜地应声道:“妾身领会,定不负相公苦心栽培。”

公孙狼笑着点点头,挥手道:“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相公得交待你二姐一些琐事。”

蔡琰无心顾此,当下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便徐徐告退而去。

苏柔水望着蔡琰的身影,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看着公孙狼道:“相公,你果然狡诈,分明是想让琰儿分担一下繁琐之事,却又欲纵故擒,怕是她以后非卖命似地为你劳不可。”

公孙狼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柔水,并非相公想如此,只是琰儿出身优厚,不知世事艰难,若不教她知些人事险恶,怕是心有所怠,误我大事。”

苏柔水闻言,深觉有理,心中对公孙狼爱意更增,眼色柔情似水道:“相公,你方才说有事交待,不知何事?”

公孙狼目光射向荥阳方向沉声道:“将此事传给我舅舅听,就说长安有变,望其自重。”

苏柔水脸露毅色,点点头,再送公孙狼出至府中大门,才不舍离去。

离开自家府第后,公孙狼径直快步朝董璜府中走去。

闻听下人报公孙狼已到,面南而坐的董璜脸上顿泛喜色,还未有所动作,公孙狼便在座下拱手行礼道:“小弟拜见公子,愿公子年年如春,岁岁十八,日日犹龙,时时胜虎,刻刻英武。”

董璜听罢,顿时笑了出来,脸上喜上眉梢,大声拊掌说道:“哈哈哈——好兄弟,就依你金言,你我一同如此,快快入座,且莫春宵千金一刻逝水而去。”

与公孙狼相识之人纷纷从坐席中起身敬礼,拱手道好。

公孙狼亦执礼甚恭,不敢怠慢。

入座之后,又有几名年青俊彦受邀而至。

约摸一刻已过,董璜教人升起管弦,欢奏靡靡之音,府中歌妓亦上前挥洒女儿之姿,衣裙绫罗摆动之间,演绎百般妩媚勾人,销魂夺魄之态。

酒至三巡,歌舞既罢。

董璜携酒兴豪气大发,从坐席站起,一手抚剑,一手端酒,目视堂中宾客,高声大笑道:“今日董璜在此大宴宾客,并无他故,只因战季将到,血火将浓,我特请诸位一观禁军十部肉阵相斗,扬我禁军之威。且闻诸位皆乃董氏门阀军中子弟,想必眼光必定有过人之处,待观战作罢,还请多多不吝言赐教于我,董璜必感激涕零,将厚礼送上。”

公孙狼等三十多个客人闻听,顿时笑声应和。

辗转之中,董璜领着众宾客骑马至禁军训练之地。

此际,禁军五千人马,除却必要巡弋之人,几近全部集结于此,列阵十部,威武之势,如立高山,沉猛如虎,气吞山河,直逼云霄。

董璜领着众人徐徐从禁军十部缓缓而过,接受禁军兵勇冲天呐喊的欢仪,最后行至发令台,依次坐定。

董璜目光如电,一扫寻常纨绔之色,胸膛挺直,坐姿如龙,虎视眈眈,一副傲睨万物之状,脸露威武之色,从令案中拾来令牌,执于手中,运气于丹田,如虎似龙,沉如钟声发话道:“今我董氏以勇立世,将兵用命,方有此日之盛,战季将至,是当扬我董氏之威,十部听我号令,结方阵。”

令牌落地,令旗相交,风云变色。

禁军五千有若乌云遮日,怒压大地,一瞬军容立变,有如猛虎下山,以一股泰山压顶的绝顶气势,直顶苍天,气势刚劲,动作勇猛迅速,霸气尽显,仿佛天上地下,唯吾独尊,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一般。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就是真实写照。

公孙狼脸色沉静如水,拊掌暗自好叫,更暗下决心,统领威猛狼虎兵,一扫中原苍茫,还大地燎原血色。

军容换罢,董璜气沉如山,又执令牌地,再度施令:“十部听我军令,赤膊。”

令牌落地,令旗直挥,赤色盖天。

男儿本性尽显无遗,彪悍不足以形容。

董璜复又猛然发号:“十部听我法令,混战。”

令牌落地,令旗横叉交挥,气势顿烈。

众人只见,一令之下,五千禁军十部禁卫顿时有如铁骑突出,刀枪相交,发出震天吼声。

“吼——来吧!东门必胜!东门必胜!东门必胜!”

一声整齐有序,震耳欲聋的吼声在十部禁卫中格外明亮,似是一把尖刀狠狠地顶入五千禁军,东征西战,拳打脚踢,如同一人,刺得所遇对手一个人仰马翻,匐匍求饶。

公孙狼见此,眼色顿为一亮,他正望见自己五个亲兵如狼似虎,气势如虹,赤色冲天,目露森森寒意,领着五百东门卫一拳一脚将交手之军打得狼狈不堪,纷纷躲之不及。

当下公孙狼情不自禁地拍掌大声叫好,引得坐中诸人纷纷侧目而视。

董璜见此,脸现讶色道:“公孙兄弟,莫非其中有你好友不成?”

公孙狼脸有得色,洒然一笑道:“正是,东门卫刘杰便是。”

090章节 拳拳入肉,步步溅血

闻言,董璜巡意望去,果真见东门卫气势磅礴,有如鹤立鸡群,大杀四方,血雨纷飞间,竟无人敢与一战,嚣张气焰莫过于此,当下叫好道:“好,很好,非常好,我禁军有此一部,大可挡十倍之敌。”

语气喜出望外中,董璜随即命来从事问道:“禁军从事,东门卫校尉何人?”

“元洪,河东人氏,入军已过十载。”

董璜脸露喜色吩咐道:“元洪如此本事,怎能屈居一区区东门卫部,你且记下,我意拟升其为副将,协我统管禁军,再立不世之功。”

“卑职谨记。”

董璜摆手让禁军从事退下,回过头来,却见战况更加猛烈凄凉。

经过一番壮烈赤膊相斗后,十部已剩五部,个个身上带伤,脸沾血迹,奋勇更甚。

董璜暗中记下五部,脸露期待之色,似乎犹嫌赤膊之战不够勇悍。

战局继续中,五部并未停歇,未倒能战人集结一团,血色相碰,火花立起。

拳拳入肉,步步溅血。

血雨腥风之中,战技简单直接,嗜血气息,直冲九天,震慑大地。

一股杀伐决断的嗜血气息,伴着腥臭的尸气,再伴随着阵阵鬼吼之声,摄人心魄!夺人神志!!!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打一人,心停手不停。

看到如此令人热血沸腾之战,一众董阀年轻子弟皆是血性男儿,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能也一展身手。

众人虎目直视之下,战况再度激化,如若水沸。

沸沸扬扬之中,东门卫气势再度攀升,恍若盖世之魔,如同从地府中爬出一般,冰寒刺骨,狰狞更甚。

众人一看,张牙舞爪之中,血流如注,凄声若鬼,东门禁卫个个眼露无情之色,如同大弓一般,“嘣”的一抖,硬生生受了对方一拳,却又以对方十倍力量反戈一击,彻底将联合击战的西门卫及中门卫击得溃不成军,纷纷目带畏惧之色,死命逃离。

见到这一幕,公孙狼脸有得色,这东门卫可是得训过血刺之术的。

所谓血刺之术,即自残杀人之术,古语云,上止天庭二太阳,气口血海四柔堂,耳后受均不治,伤胎鱼际即时亡,前后二心并外肾,崐鱼晴目空甚张忙,肋稍播手艰于治,肾俞丹田最难当,夹背断时休下药,正腰一笑立身亡,伤人二乳及胸膛,百人百死到泉乡,出氯不收无药石,翻肚吐粪见阎王,门髓出阴阳混,君则何觅妙方。

这东门卫,对敌无情,对已更无情,正以自己非重伤之处,换对方重伤之症。

其他禁军虽乃董阀精英之军,但实际战力而言,还远不如曾驰骋血色沙场的并州军与西凉铁骑,从军中实地演练中,可说暴露无遗。

稍过片刻,所剩不足二百的东门禁卫遇神杀神,见魔杀魔,所遇之人一见便逃得干干净净,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令台之众不禁深为感叹,这东门卫之威,竟凶至如斯。

血色演练的最后获胜者自然非东门卫莫属。

董璜意气风发之中,当即下令提拔元洪为禁军副统领,刘杰,叶甲,苟怀安,吴桥,柳城五人从东门卫打散或为校尉从事,或为一部校尉。

见董璜如此安排,正中公孙狼下怀,心中已然暗笑至发抖,若不是怕引起旁人注意,早就笑得前仰后合,大肆吼叫一番了。

分封之后,余兴未停的董璜领着董阀年轻一代返回了侍中府。

歌舞升平,舞姿绰约,管弦之音,再起靡靡。

众人都深感血意上涌,纷纷酒兴狂飙。

等公孙狼醉得两眼迷离回到府中,长安已是声鼎沸腾了。

大街小巷,纷纷谈起李儒吕布之事。

吕布今早出去一番后,果然听闻街上市井之语,当即气得当街拔剑杀人,回到将军府后,一掌拍碎酒案,大生闷气,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杀伐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严氏掀帘而入,见吕布失去理智,一脸忧色,软语道:“夫君,你且听妾身一句,自生闷气不足成事,你当思虑如何破局良策方是时下之理。”

听闻妻氏一语,吕布脸色稍缓,依然目中寒光闪烁,直刺李府道:“不除李儒,我心不甘,奈何那李儒非寻常之人,我一已之力怕是难以剪除,纵是弑李之后,我亦难逃一死。”

严氏进言道:“夫君,听闻长安对李儒心生不满之人大有人在,不如暗结交好,以策安全。”

吕布脸露思索之色,手势一扬,停在空中断然道:“李儒如同我一般,他固不敢公然害我,既然他会借力之道,我亦以彼之道,还彼其身,无我麾下武库令相守,怕是李府如若孤城,旦夕可破。”

严氏默然颔首领会,就在这时,下人报有贵客上门。

吕布脸露好奇之色,谓之严氏道:“夫人,如此夜晚,会有何人上门?”

严氏微微一笑,应道:“出去一看便知,何必劳神苦思?”说罢,便代吕布出门迎接。

府厅之内,烛火通明,香炉氤氲。

吕布安然跪坐主位,待看清来人之后,心中登时一惊,因为眼前之人皆是曾经赫赫有名,权势滔天之辈,说是一跺脚,江山一震也不为过。

为首是杨氏杨彪,昔日任守太尉、司徒三公之职,次之为伏氏伏皇后之父伏完,董氏国舅董董承,昔日太尉黄琬,昔日司徒荀爽,昔日大司农朱俊,侍中杨琦,皇甫氏族皇甫嵩。

面对曾无比辉煌过的八大世族一族之长,吕布气势不由一滞,虽然八人并无滔天气势,但那凝而不发的上位气势,却令他倍感不畅。

此八人皆曾手握重兵,素来頣指气使,发施号令,又参修儒道,养移体,居移气,久而久之,身上积聚了不下于武士的凌厉气势。

杨彪见吕布被已方八人气势骇住,眼里露出一丝欣喜,面带慈和之色拱手道:“温侯,可识老夫杨彪否?”

吕布不知其意,如实点头,凝结气神,倾身静观其行其言。

杨彪见其会意,鉴于时间紧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温侯,听闻你素与李儒有隙,我等八大世家亦与之有隙之人,故今日而来,不求他意,只求温侯暗中相助,行方面之门,让我等除掉李儒这伪君子,弑君之恶徒,以还汉室正义,昭天地之冤。”

吕布含笑颔首,答非所问,意欲所指道:“此事不急,听闻八大世家传承数百年,不知实力如何,能否一举剪除李儒这狡兔三窟此贼?”

杨彪闻言,登时拈须微微笑道:“温侯莫急,我等八大世家虽无温侯之才,但亦有练体高手,可行千人敌。”

吕布听之,脸上并无欣喜之色,细细问道:“你等可有多少练体高手,或神兵利器?”

这千人敌之说,指的是普通家夫,并非是重装军队手持利器之人,实则,一个练体高手,顶多可对付百来个全副装备军人,若是百来个再配备强大弩箭及护身坚甲,这千人敌怕是逃之不及。

万人敌方是真正的万人敌,其体如灵猴之捷,身影不可琢磨,骨至坚韧,寻常刀枪难伤,一万个手持长矛寻常军人,绝非对手。

见吕布不露喜色,饶是杨彪老谋深算,心中亦不由一愣,如实道:“合有八家之力,练体大成十人,练体小成者计以数百,弩箭千把。”

吕布听完,脸上微露喜色,暗中思忖计较了一番,心觉有些胜算,遂断然道:“好,既然八大世家不顾血本集力行事,我吕布亦非食古不化之人,明晚,我命武库令及巡逻之兵绕开李府,纵管李儒叫破嗓子,我仍按兵不动,你等放心行事便可。”

闻听吕布此言,杨彪脸上始有喜色,可说是今晚来此,为的就是这一句。

当下,八大世家之人立即告退,深怕夜长梦多,迟而生变。

尽管八大世家之人改头换面前来与吕布商议,但仍是落在有心人公孙狼的眼线之中,层层上报,传入正午醒来的公孙狼耳中。

蔡琰,何氏,苏柔水三爱妾伴于一旁,公孙狼赤身地相拥着何氏白晳胜似羊脂玉的身子,懒懒散散听完苏柔水的汇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随即哈哈大笑,声震寝室。

笑声久久方停,苏柔水不由微微笑着相问道:“相公,你曾教妾身推波助澜,莫非里面真有大利可图不成?”

公孙狼狠掏了何氏丰硕高耸的峰一把,令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很是撩人,眼睛一眯,寒光闪现,笑逐颜开道:“当然,我公孙狼盼的就是这天,若是长安不乱,我又岂能浑手摸鱼,立我根基。”

听后,蔡琰始终安静,苏柔水眼神一亮,微笑不语,仅身穿亵衣及肚兜的何氏媚眼如丝抚摸着公孙狼粗大的狼牙棒嗔喜道:“相公,你浑水摸的怕是美人鱼吧,不知又看上哪位美人啊!”

见何氏歪曲自己的意思,公孙狼不由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恨恨地拍了一记,瞪着眼道:“胡说八道,长安如今哪有什么美人可入我法眼,你家相公想的是正事,是男儿的不世功勋。”

何氏受公孙狼一拍,忍不住发出了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嗔怪道:“坏相公,你说就是了,为何要拿妾身当出气筒,人家会疼的。”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公孙狼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不仅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好个美人儿,相公要宠幸你了。”

公孙狼抱着何氏丰盈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摆弄成高高翘起的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竟当着蔡琰和苏柔水的面当场起来。

见两人这般,蔡琰和苏柔水不由玉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知道自己等会也如何氏一般在公孙狼身下婉转呻吟,当下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

公孙狼在何氏的身上将狼牙棒舞得挥洒自如,一进一出之间充满了野性,狂轰滥炸中,一把抱住羞得不敢见人的苏柔水和蔡琰,大嘴一张,狼吻了上去,另一只大手伸入苏柔水撇露低开的衣领中肚兜内一把握住,使劲揉搓,感觉浑身燥热无比,丹田内似乎有一团火球在燃烧,烧得他。

而羞不可抑的苏柔水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公孙狼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至于蔡琰则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体随即产生了激烈的反映,随之便猛烈的回吻了起来,她那青涩的回吻,让公孙狼最原始的升级到最高点。

公孙狼把灵蛇滑入她香润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缠绵着,吞津饮液,香艳炽热。

091章节 享尽艳福

用力的着蔡琰那香甜的津液,公孙狼抱住她的双手不由的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

蔡琰全身酥软的回应着公孙狼的热吻,他用自己的身躯轻轻的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轻咬她的耳垂,惊出了她一声娇吟。

蔡琰“嘤咛”一声,檀口微分,呵气如兰,美眸泛唇,俏脸滚烫,一双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着他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公孙狼的手向下抚去,揉搓着她那平坦的,他的唇吻过她的光润的俏脸、弯弯的柳眉、灵动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最后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香唇上,好象品尝着一滴蜜糖样着,手指同时伸向她的,施展调情手段,那片早被山谷里的清泉打湿了。

天雷勾动地火,激情再度土上演。

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床榻之上。

三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相对,如胶似漆,肢体缠绵。

过后。

公孙狼懒洋洋地怀抱着同样赤身如玉的何氏及蔡琰,而苏柔水则整个人柔嫩如水地趴在他身上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望着沾过雨露的苏柔水,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浑身上下洋溢着绝世风华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好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一样,公孙狼忍不住亲吻了她一下樱唇坏笑道:“柔水,没想到你看起来水般温柔,但在阴阳之事一途,你却甚是放开,比起大夫人还要浪上三分。”

被公孙狼如此当着两位姐妹调戏,苏柔水脸上更是一红,不由用力捏了一下公孙狼的狼牙棒嗔怪道:“坏相公,若不是你这般疯狂,妾身还会如此吗?”

见身边美人这般娇羞,公孙狼心中大为开怀,笑逐颜开,像极了羔羊之后的大灰狼,乐滋滋地笑了起来,喜不自胜。

甜蜜温存一番后。

公孙狼在三女香艳的侍候穿戴下,一身锦服,束发成团,露出光亮的宽大额头,外束腰带,看起来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再与身上的彪悍之气相辉相应,英武不凡,直看得三女眼神痴迷的望着他,窃喜不已。

忽然,公孙狼双手理了下腰带,看向痴迷中的三女问道:“嫣儿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总不见人影?”

见公孙狼出声,三女顿时一惊,急忙收敛心神,暗怪自己花痴,脸色上又是红润起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定力较足的何氏忙含羞应道:“回相公,嫣儿最近深研厨艺,说是抓住相公之胃,便如得相公之心。”

“得我之心?”公孙狼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温柔的笑意,微微一笑道,“看来嫣儿果然不愧我最疼之人,若非其心甚纯,怕是我真想立其为妻,娘子,你且替我嘉赏于她,说是我心甚慰,望其早日出师,为公孙家添枝加叶。”

三女听到公孙狼此言,心中顿时泛起一股酸意,但又不得不为张嫣的另辟蹊径而感到心折,只得自叹自己还不够尽心尽力,讨得男人欢喜。

而何氏脸色一喜,忙应下来,女儿得宠,就是她得宠,这大大地有利于自己在公孙家的地位,毕竟公孙狼回到有如世外桃源的辽东后,注定是称王称霸的。

三女的表情自然落在甚是奸诈的公孙狼眼里,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随即又问道:“清梦和伊丝夫人呢?她们又在弄些什么,这几日,好像我并未在府中见到。”

苏柔水最为亲近二女,很有大家风范,不急不徐地微笑着应道:“回相公,妾身那二位妹妹正在东门女娲庙沐浴斋戒念经求神为相公祈福呢?”

听到黄清梦与谢伊丝如此,公孙狼并未如苏柔水意料中那般开心欣喜,反而蹙起眉头对着苏柔水板着脸训斥道:“为我祈福?这真是荒谬至极,我命自有冥冥注定,何需圣人鬼神庇佑,你且传我话,命其二人立即归来,如再有此事,立行家法,棒打三十,逐出家门,死活不论。”

见公孙狼对鬼神之事厌恶于斯,直令三女顿时齐齐打了一下寒颤,脸上红润之色立成苍白,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

公孙狼见三女这般敬畏,眼里闪过一丝好笑,他此举并非对二女生气,而是借此事杀鸡儆猴,令府中妻妾安分守已,行实务之事,只有这般,府中方能安宁长久,这与治理军队是如出一辙,实效至极。

公孙狼沉默了一会,感觉给三女压力足够了,才故意作出一丝回暖之色,宽声道:“好了,此错不在你们,也不用作那害怕之状,你们切要谨记,府中之人谁若务虚,做那无意义之事,我公孙狼必将依法炮制,棒打三十,逐出家门,死活不论,明白没有?”

听公孙狼凌厉之语,三女心中立时牢牢记住,对于公孙府中的禁忌,这是为之妻妾者必须知道的,若不然,一旦触碰了雷池,那必定迎来的是痛不欲生的闪电打击。

虽然公孙狼对家中上上下下没有厉行家法过,但三女都心知明明,狼对羊笑时是很温和的,但一旦羊不乖了,等待它的必然是生吞活剥。

看着三女唯唯诺诺的害怕样子,公孙狼心中不由一动,眉头一松,突然放声笑道:“琰儿,听闻你熟读女经,是与不是?”

蔡琰不解其意,如实道:“回相公,妾身对女经可说是倒背如流。”

公孙狼脸露满意之色,温和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公孙家的家法就由你来立了,条目不需太多,十条便足矣,另外,刚才那条你给我加上去,至于其余,你们姐妹们自己看着办吧!为夫是没空理会这些后院琐碎之事的。”说罢,便一一拥吻三女,潇洒无比地出门应酬去了。

三女一见公孙狼离开,立即就叽叽喳喳起来争论着该立什么样的家法,立多严,对象有哪些,家法立后又由谁来监督,又该由谁来执法,最后家法由谁来解释仲裁。

当三女还未立出家法时,长安八大世家已然暗地里集结出十大练体高手及百来个练术神箭手,静等夜晚到来,行那霹雳之事。

一时之间,空气无比凝重,吕布早早地就命麾下武库令将李府一带进行了地毯清理,将董氏人马统统借故调离,换上最为忠心亲信的人马安插在那一带。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静静的,死寂般的静。

然而就是这静的长安之中,似乎又隐含着一种不安定的因素。那黑色氤氲的云雾可是黑夜的蒸腾,可是不安定的灵魂在云雾的深处搅拌着黑夜。

公孙狼把酒遥望李府,似是一声叹息,似是一声压抑至极点的狂喜:“黑夜如此美丽,却有金戈铁血,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此时杀戮不上演,却又更待何时?”

似是应中公孙狼之语一般,李府周围人迹全无,凄冷死寂,就连一丝虫鸣声都销声匿迹,似乎深怕太岁降临,自取引祸,消失于如花世界,化为灰灰。

黑夜是如此寂灭,如同人生的道路是那样地难走,又是那样地使人黯然销魂。

安静至极点的李府。

李儒一脸微笑,笑而不语,一脸安然地与三位妻妾举杯相饮,似是在笑某些人不自量力,也似是在嘲弄某人夜郎自大,自取灭亡

092章节 寒夜正是杀戮时

寒夜正是杀戮时

忽然间,今夜眼里已失灵气的何玉轻笑一声,杯中之酒如若洗练飘下,化为春雨,护花而去,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残忍的笑意道:“十大练体,可真说是惊天地,泣鬼神之地,怕是集我董阀十五大军之力,亦不可得,可笑可笑,为一区区虚名,却血洒李府,不知其又有何悔!”

李儒、董绣和夏柳皆是与何玉相视一笑,杯中之酒,飘然倒下,似是在祭奠什么。

夜深人静,也许是夜路鬼多。

黑漆漆的夜色之中,忽然露出一丝狰狞,一个,两个,三个像是石头蹦出一般,轻盈美妙的身姿,如蝴蝶的双翼,寂然无声地掠过夜空。

李府大门面前,无声无息师地现出一百来个黑色身影,为首的十个黑色身影虽不高大,但令人一望却心惊胆战,恨不得远离百里。

十道黑影之后,则闪晃着无数黑亮的冷色,那是数以千计的特制箭镞,专替阎王爷收魂的。

忽然,吱呀一声,李府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黑夜中最为光明的洞口,却似喋血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无尽地吞食夜色。

见此情形,十道黑影,顿时微微晃动起来,随即亮光一现,便统统消失不见,尾随之后的却是一声声凄厉无比的追命箭啸声。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冷箭如雨,似乎连夜幕都被射破了,发出一声声痛苦呻吟。

登时,李府大门已成蜂窝。

只听李府之中传来一声悲戚的惨叫声,随后又重归于平静。

李府。

公孙狼曾经最引以为豪的春夏秋冬一脸冷漠地出现在笼罩在夜色之下的李府后院,尾随其后的正是无名却能让人无命的三百黑衣刺客。

在她们淡然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时,杀气,令人不寒而粟,心神为之一夺的杀气,顿时弥漫黑夜,似是连黑夜都承受不住,化为一道风灰灰而去。

李儒和他的妻妾依然安静,似乎毫不在乎外边刺客的强大。

天地似乎在这一刻寂静下来,但是寂静过后,必然是血色的狂泻。

在李儒的淡然轻挥下,春夏秋冬四杀婢立即隐去身影,似乎她们就是黑夜,黑夜却不是她们。

百来个黑影在箭声过后,迅速地分成十批,绕过李府大门,轻盈地跃入李府高墙之内。

就在这一刻,黑夜似乎是受伤了,一道道红色的印迹倾泻了出来,甚至连呻吟声都是压抑的。

杀气直冒中,恐怕八大世家做梦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珍贵无比的杀手却连一丝夜色都未染红就已魂归地府。

血色倾泻后,一阵痛哼声传了出来,只见一道道更为黑色的身影从刺客们的尸体旁边现出身来,亦是红斑点点,但却若无其事。

一百对三百,同是高明的刺客,主方还是以逸待劳,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消失得比风还快。

忽然,一声声惨叫声再次掀起,像是地狱的镰刀般在收割着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血色映照中,赫然是十道杀气惊人的黑色身影,他们在掀起了屠杀,刀锋不入骨刀不停,夜色不成血手不止。

屠刀挥洒自如地有如一道催命符,一挥便是一道活生生的生命。

在黑夜中冒出的春夏秋冬四杀婢似乎是冷血无情般,竟然无比漠然地看着十道黑影在挥杀着自己的部下。

春同夏秋冬三杀婢一样,她来自羌族,一个连生存都无法满足的小村落,当年仅仅七岁的她,只听一个儒雅的男人愿意带她走出地狱的泥沼,她便泣不成声地许下铮铮血誓,愿为他粉身碎骨,化身为杀人如麻的魔鬼。

从此,春生活在杀戮之中,见到的血,喝着的也是血,梦中见到的亦是血,似乎她就是血的化身,如今,杀过多少人,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脑中牢空记住的就是那儒雅男人的面孔。

除此之外,春还记住另外一个彪悍男人的温情话语,也即一生听过最好听,最美妙的一句话:人生而存之,是为自己活着,而不是为别人活着,哪怕无论如何,也都要活下来。

自此,春不再直来直往,用身体接人家的刀,随即给别人一刀更狠的,因为她学会了狼的奸诈,更学会了狼的歹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同春一样,夏秋冬三女也在那个男人的教导下,知道了她们还是活人,而不是生饮人血的行尸走肉。

夏看着眼前的三个练体高手正在肆意地挥舞着屠刀,嘴角似乎还带着和公孙狼一样残忍的笑意,身影再次渐渐迷蒙,随即消失夜色。

春秋冬也如同夏一般,嘴角似乎也带着和公孙狼一样残忍的笑意,身影再次渐渐迷蒙,随即消失夜色。

秋手中是一把黑色的铁剑,暗黑无光,就如它的主人,一生从来没有发过光,但光明却甚是害怕她。

秋那细小的眼睛中,正映着一个练体高手疯狂的身影,它似乎正沉浸在杀戮之中,沉迷不拔。

秋动了,如同风一般,飘渺无比,却又带着刺客特有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决绝。

正一刀斫掉一名刺客脑袋的练体高手心中只觉一寒,一股杀气凌厉又突然地从后背袭来,同样经过万般杀戮的他登时一个铁板桥,身子若泥鳅般一滚,血刀惯性地一挥给予了秋反戈一击。

秋一剑不中,在血光来临之际,身子诡异地飘起,反手一剑,一道黑光不可思异地脱手而出,如若闪电,连黑夜都被破开了,忽然,噗嗤一声,黑剑化为了血剑。

练体高手目光露出一丝恐惧,只觉胸口一痛,脑中最后一丝灵光终于泯灭了去,魂归地府,身子却本能拼命地想要躲开这忽如其来的一剑,怪异无比地死不瞑目。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瞬间。

尤其是在刺客与刺客之间,往往是一招致对方于死地,不是你死,就是我生。

如果说秋的杀戮带着一丝取巧,那冬的杀戮就可说是剑剑是血了。

冬同样是一手黑剑,夜色中泛不出一丝光芒,眼色冷漠地望着眼灵猴一般迅捷的练体高手,嘴色带出一丝不屑,当其停滞的一瞬间,脚步一点,人若利箭般直线地朝着练体高手一刺而去。

练体高手自然不是寻常之人,面对这一必杀之剑,身子诡异地一闪,竟横移一米,令冬的杀剑立即落空。

冬脚步一停,疾步再刺,一招梨花朵朵化作点点寒芒,无比凌厉地封住练体高手的全身要害。

练体高手目中露出一丝惊骇,面对着点点不定的寒芒,强压下内里的波澜,刀法立变,化作了一圈圈白光,护得全身不透,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味道。

冬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身子微侧,剑如电光般地依然故我,登时,刀剑相交,发出无比绚烂的火花。

093章节 杀人如草芥

杀人如草芥

正当练体高手完全挡住一刺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嚎,心脏传来一道剧痛,眼露恐惧,直直地倒了下去。

同时,冬眼里也露出一丝痛楚,她腹前竟然被划了一道,黑衣破处,露出了铁丝软甲,赫然上面有一刀深深的刀痕。

练体高手那一招虽然凌厉,但实际上只是震伤了冬,并未真正伤到。

当冬杀掉一个练体高手时,春已经杀掉第二个了。

春的剑法虽是杀剑,但更往多的是霸道之剑,刺的招数远没劈的招数多,正如古人言,杀人如切瓜,使刀如剪草,人杀多了,自然熟能生巧,一剑劈下,任你挡与不挡,都是一剑挥下,立见生死。

黑夜仍然一如黑墨,但在春夏秋冬四杀婢的挥剑之中,写意无比地出现点点滴滴的血色,分外耀眼,更增迷人之色。

李府后院,李儒闻听着美妙的夜色呻吟,与三个妻妾微微一笑,诗兴大发,快意吟道:“儒有四女煞,杀人如草芥,月黑教夜哭,剑出百战血,风雨狂亦然,放眼天下寒,若问谁争锋,且令乾坤改!”

念罢,李儒一脸快意欣喜之色,拊掌而笑:“夫人,你觉得为夫此诗意气如何?能否气吞山河?能否令日月换新天?”

董绣欢畅一笑,道:“意气十足,气吞山河可矣,令日月换新天却不够,如若换上我的铁凤卫,这还差不多。”

何玉轻笑着接过口道:“大姐,你想得倒美,我想这会,你的铁凤卫估计在收尸呢?”

夏柳亦是轻快地抿嘴一笑道:“没错,大姐怕是失望了,有杀婢出手,你那凤卫就如鸡零狗碎,不值一提了。”

见二位妹妹如何小瞧自己凤卫,董绣不由羞恼地瞪了二女一眼道:“你两个家伙,竟敢如此小瞧凤卫,哪天我叫凤一跟你们练练,试试谁高谁低?”

何玉毫不畏惧地笑逐颜开道:“大姐,我虽非杀婢之敌,但好歹也跟着相公学了十数年剑法,区区凤一怕是不能与我相较吧!”

董绣大是不服,目露好强之意道:“不一定吧,凤一的枪法可是十分厉害的,就连父亲的虎卫都不一定打得过。”

夏柳却笑着拆台道:“大姐,如果虎卫穿上重装铠甲呢?不知凤一还打不打得过呢?”

董绣羞恼地又瞪了她一眼,心里一想到可以凭一敌百的虎卫,小脸不由垮了下来,没有神气之色,泄气道:“打不过,凤一只是一女子,根本没力气攻破那厚厚的铠甲。”

见三个妻妾说着说着,说到了别的地方去,饶是李儒心绪一向平静,也不由苦笑摇头摊手无奈道:“我的好夫人,为夫之语,究竟可有听进耳里,这般小事,也如此计较,这有何李家体统可言?”

董绣一向不拘礼节,当下笑盈盈地回道:“相公,李家有体统么?妾身怎未听过?二位妹妹,你们说呢?”

二女虽然不如董绣,但也胆气不小,亦是笑而不语,神情默认下来。

见此情此景,李儒不由哭笑不得,直叹管妻无方,治家无道。

片刻过后,春夏秋冬一身带伤地出现在四人的眼前,虽然衣上血迹斑斑,但精气神却仍无比充足,眼神锐利如剑,大有一往无前之势。

董绣三女见是四春夏秋冬四杀婢出现,立即停止了笑闹。

李儒眼露赞赏之色,声音宽和道:“你等可将入侵之人赶尽杀绝?”

春夏秋冬齐齐躬身默然点头,似是不会说话一般。

见此状,李儒丝毫不以为意,脸色呈现欢喜之意,又问道:“刺客营仍剩多少?”

“一百零七个。”春淡然中带着恭敬道。

李儒听到三百个只剩一百零七个,眉宇不忧反喜,闪过一丝浓浓的喜色拍掌叫好道:“如此甚好,你等将其苦训一番,编为李府护卫,我自有妙用。”吩咐完,随即摆手让四人退下。

见李儒下令,春夏秋冬立即齐齐躬身退去。

闻听李儒之言,何玉微蹙眉头相问:“相公,你如此一来,怕是世间再不复有刺客营,这如何跟公孙狼交待?”

李儒脸露不以为然之色,晒然一笑:“我之行事,岂任人言,何况公孙狼区区一五百御林军骑都尉,若非因徐将军之故,其早就化为灰灰而去,如何能日日与人痛饮,怀拥美妾,快活美妙不可言。”

听见李儒之语,何玉眉间闪过一丝隐忧,却默然不语,心里却知,自家相公此举一行,怕是令公孙狼深为着恼,以后若是个在长两短,怕是处境不妙,退一步说,这公孙狼近来势力大涨,暗中网罗了不少高手,早已非当年之无耻小将,心里不由生出明早前去拜会之意,消其心中怨怼。

正当何玉在心中计较之时,王府之中却是一遍杯盘狼藉,不是饮酒发疯,而是气得怒发冲冠,打砸一番方成如此之故。

只见王允面上阴沉无比,眼里露出狠毒之色,目光所触及之处,无不烂碎如泥。

李肃在一旁边,小心翼翼地察颜观色着,缓缓地组织着语言,深恐触到王允的霉头:“王——公,你——看,此——此事如今演变成如此境地,我们这该如何是好?”

见他如此无胆,王允阴沉之脸,不由面露厌恶之色,讥讽道:“哼,你不是一向自负智计过人么?如今,你且教教我如何是好!”

李肃见王允脸色难看,登时心中“咯噔”一下子,脸色微微发白,颤声道:“王公,非是肃愚笨,只是此事太过骇人听闻,十大练体高手同百个背箭高手,竟然如此轻易地全军覆灭,这——这太令肃无计可施。”

听后,王允沉默不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狠色,厉声喝道:“哼,此事断然不会作罢,你且随我深夜入宫面圣,务必趁热打铁,将李儒这贼彻底杀死,不然,打蛇不死,反遭蛇咬,这代价,你我都承受不起。”

当下二人连衣服都未换,急匆匆地乘轿快速前往皇宫。

此时,八大世家之中的话事人闻听家族精英全军覆灭之后,亦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一急之下,便欲借汉室名义再行他法,遂齐齐深夜赶往皇宫,步伐急若星火。

大内皇宫,灯火通明,汉献帝并未入睡,同样,他亦焦头烂额,不停在寝宫中走着步子左思右想,连头毛都凌乱无比。

守在宫外,与紫二轮值日夜班的紫五面无表情,暗暗扫了里面汉献帝一眼,脑里却牢牢记住这一情景,将消息明日传入公孙狼耳中。

忽然,如同塑像一般肃立的紫五见内侍前来通报有人欲深夜面圣,忙问何人觐见。

内侍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道:“常侍大人,有很多人,全都是大人物,他们都已经闯入宫中来了。”

紫五眉头一皱,往他后背一拍,沉声道:“慢慢说来,不必着急。”

内侍深吸口气,才压下心里慌张缓缓说道:“常侍大人,是王侍中,杨太傅,黄司徒等人,其余夜里看不清楚,小的一时忘了。”

紫五默然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令他退下,随即一个人转身入了寝宫往汉献帝禀报而去。

正当汉献帝烦燥无比的时候,却见一向冷酷的右常侍紫五进来,不由讶异道:“紫五,你进来何事?”

紫五对汉献帝可说是一点恭敬都没有,只是装腔作势地低头道:“回皇上,宫外王侍中等人有急事求见。”

对于紫五的无礼,汉献帝习以为常,摆手道:“既然如此,请他们进来便是。”

紫五默然点头,返身而去。

094章节 朝臣夜觐肘生变腋

朝臣夜觐肘生变腋

见紫五如此模样,汉献帝不仅没有怒色,反而极是无奈,在这皇宫,他就如同笼里的金丝雀,甚至连紫五紫二是谁的人都没摸清楚,仅仅知道,宫中三百内侍,皆是节制于二人。

更令汉献帝悲哀的是,他要发号施令,竟然亦要通过紫二或紫五同意方可,如若不然,纵是喊破喉咙亦无人应是。

而紫二与紫五亦甚是聪明,在任何外人面前都是恭敬无比,比奴才还像奴才,就因为这样,才瞒过了董卓与李儒这些奸诈之人,得以在深宫生存至今。

不大一会,紫五毕恭毕敬地将十位朝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请入了寝宫,随后掩门告退,他不是不想旁听,而是公孙狼严厉警告过,在任何外人面前,绝对要比奴才还奴才,这也是他的生存底线。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已、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鱼贯而入后,见汉献帝当面,立即三跪九叩,依足君臣之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本脸色急躁的汉献帝闻听来人后,立即面无表情,淡然如水,一副浩浩荡荡的天子气象。

见十位大臣恭敬自己,汉献帝眼里露出一丝欢喜,安坐龙榻,挥手悦声道:“各位爱卿请起,此是朕之寝宫,不必多礼。”

“谢皇上。”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再拜一礼,然后躬身列位站好,脸上沉重异常。

汉献帝见到此状,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危险感觉,突然想到什么,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大惊失色道:“众爱卿,见你等神情沮丧,莫非是弑李之事败了不成?”

王允上前跪拜,一脸沉重无奈道:“回皇上,奈何李儒奸似鬼,我等只得铩羽而归,辜负皇上一片厚望。”

同时,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亦是再拜,脸现无奈惊惧之色。

一听此言,汉献帝脸上血色刹那全无,声音尖锐地泣道:“皇天不佑,当真是皇天不佑,莫非天真要亡我汉室不成?”

见汉献帝神色疯狂,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忙出声挽求道:“皇上,事已至此,伤心怨尤复又何益,不如再共商大计,以期补救。”

对十大臣的劝阻之语,汉献帝听而不闻,依然故我地捶着龙床,发出痛苦之声,掩面而泣,哭得天昏地暗,泣不成声。

“父皇——协儿好苦啊!”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见汉献帝稚气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的神情,不由心中一黯,他们明白,只有此时,汉献帝才会委屈地像个小孩子一般,会哭会闹。

汉献帝毕竟是十一岁的少年啊!

众人齐齐相视,落寞地发出一声长叹,似是在叹息汉献帝的命运多舛,也似是叹自己将会因为李儒而走向覆灭。

哭泣一会后,汉献帝忽然收起了眼泪,小脸露出一丝阴沉之色,目露森森寒意,与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见此,不由心神一震,暗叹道,皇室子弟果然非同常人,对情绪的控制竟然随心所欲,想哭就哭,想停就停,这是多么出色的天赋啊!

汉献帝眉间几许无奈,脸上现出一片狰狞,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握紧拳头厉声道:“诸公,既然路已走黑,还请务必继续下去,如若不然,船毁人亡!”

“微臣明白。”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面现坚定之色,齐齐恭声应道。

汉献帝见十大臣斗志犹存,眼里一转,便威严喝问道:“王公,你素来多智,不知此事如何亡羊补牢?”

王允其实早有腹案,此时闻听汉献帝问起,当即恭声道:“回皇上,微臣以为,皇上应当借助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闻吕布乃一见利忘义之辈,加之与李儒生隙,如若皇上许之重利重位,他必然应许!到时,李儒那逆贼必如同待宰之羊,任由皇上处置。”

汉献帝深以为然,忽又皱起眉头道:“重位朕可以许之,但重利朕却难以办到,这可如何是好?”

王允闻言,忙恭声进言道:“皇上,您忘了,微臣这些人,虽非大富之人,但黄白之物却从不缺过,如今为除逆贼,纵是倾家荡产亦心甘情愿,九死不悔,此事,交给微臣等便是。”

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九人听完王允之言,忙恭声附和道:“为除逆贼,愿为皇上分忧,纵是倾家荡产,微臣亦是不悔。”

见十位大臣一副毅然决然之色,汉献帝大为宽心,当下命紫五前去请吕布入宫面圣。

紫五一愣,本能地想拒绝,但一看到十大臣,不禁想起公孙狼的严厉警告,只得闷闷不乐地骑马前往将军府,将深夜不安未睡的吕布请入皇宫。

尔后,紫五见事情有异,忙打发内侍叫醒紫二,让其深夜报往公孙府。

却说吕布入宫见到汉献帝后,倨傲地拱手不跪高声道:“不知皇上深夜召臣至此,有何差遣?”

见吕布如此目无皇室,汉献帝及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都心中不喜,但一想到有求于人,更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汉献帝脸上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爱卿英勇功高,朕深夜请你前来,正是有要事商议。”

吕布瞟了曾经辉煌无比的十大臣一眼,不由收敛傲态道:“敢问皇上有何吩咐,微臣自当排除万难,为君分忧。”

汉献帝见吕布前倨后恭,翻脸如翻书,心里顿生忌惮,生出一种除狼而得虎的感觉,但顾忌到眼前困局,只得放下脸面温声道:“爱卿,今朕虽贵为大汉天子,但在那李儒逆贼眼中却如草芥,打骂由之,甚是难堪。又闻爱卿深明大义,不从逆贼之意,朕心大慰,此今太师已离京城,正是剪除逆贼之大好时机,如若错过,岂不可惜,若是爱卿能替大汉江山除去逆贼,朕愿与你大将军一职,总领天下兵马,封以公侯。”

闻听汉献帝重诺,吕布心里不由一跳,眼中露出狂热之色,但随即一想,汉献帝只是光杆一个,哪有兵马给与自己,所许之诺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想而不可及,不由眼神一黯,脸上淡然起来,平静如水地应声道:“皇上之意,微臣心领,奈何本领不济,不足剪除逆贼。”

汉献帝脸色一变,强压岔意,依旧温和道:“莫非爱卿嫌弃朕之赏赐不厚,且罢,朕再赐你美女百名,黄金万两,珠宝一箱,你看如何?”

吕布是个贪财之人,再次闻听,不由眼色发亮,目露贪色道:“皇上,此言当真?”

“当真,王公等十位卿家可联合作保。”汉献帝顾不得天子气度,忙信誓旦旦道。

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会意,立即指天发誓道:“我等联合作保,以皇天后土名义起誓,如若皇上所赐若分封不到,愿受五马分尸之刑。”

095章节 李儒之死



吕布沉思片刻,目中寒光闪烁,终是下定决心允诺道:“既然如此,那微臣便勉为其难,为皇上除去逆贼李儒,还天下一个朗朗太平。”

吕布一言,顿时教君臣十一人喜上眉梢,好话连篇,有若迷魂汤一般,一股脑灌给了吕布,令其顿生飘然之意。

三更既到,在君臣十一人催促下,吕布披坚执锐星夜点起府中精锐亲兵,并火速找到亲信张辽高顺,集八大世家之力,共三百余人,全副铠甲强弓劲弩,以野火燎原之势勇悍无比地冲向李府。

夜色更为沉寂,比起黑云压城更令人闷冷。

此时,李儒虽有命人四处明守巡,但却丝毫未料到吕布竟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自己,毫无知觉地正安心相拥董绣进入沉睡之中。

夜幕咬合天地,空寂如狱。

吕布乃行军之人,为谋周密,自是战术百出,先教张辽领三百精锐拉弓引而不发暗伏一旁,待他发号施令,自身则领着十数人,一身公服,嘭嘭作响,敲响了李府满是疮疤的斑驳红色大门。

不久,便是门人打开大门,探出头询问道:“尔等何人,为何深夜到此,若是惊动我家老爷,怕是你等吃罪不起。”

吕布一脸严肃,有如青天大老爷,虎步上前,目光炯炯地站在门外,洪声道:“我乃执金吾吕布,听闻今夜有匪徒无视王法袭击李府,特来查证。”

门人见是威风凛凛的吕布吕温侯,当下不敢怠慢道:“既然如此,还请吕将军稍候,待我报往老爷。”

门人正欲待转身,却被吕布猿臂一伸拉住身子,只听他道:“慢着,本大人观你神色闪躲,疑是匪人,你可从实召来,李儒李大人可否被你等抓走。”

闻听吕布之言,门人不由一愣,傻眼了,待吕布眼神一瞪,方惊得寒汗直冒,慌张道:“将军冤枉啊,您看清一些,小人这相,像是匪徒吗?”吕布神情严肃,一口咬定道:“观你之相,八成似是匪徒,我且问你,李儒李大人此时在何处?”

门人害怕至极,胆似已破,如实缩着身子颤声道:“在——在寝室。”

吕布眼中一瞪,有若实质一样般刺透了进去,见门人并无作伪,作为择人而噬的下山猛虎,厉喝道:“胡说八道,听闻匪徒有三百余人,区区李府怎能抵挡,你莫非欺我画戟不利不成?”

门人被吕布一骇,当即吓的面无血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将军冤枉啊,只因府中暗中伏有近千人马,这才灭了狼匪啊!”

吕布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又厉声喝道:“哼,还敢妄言,纵算李府有千人马,又岂能教狼匪伏诛,你之所言教我何以置信?无胆匪类,你若是不从实招来,小心就地正法,死无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门人眼露恐惧,忙跪拜颤不成声道:“将军明鉴,我家老爷智计过人,早就备妥一切,府中千人,可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啊!”

吕布心中一骇,眼里露出了然之色,不动声色继续逼问道:“那你且说说,府中千人居在何处?你莫要说他等聚在一起?”

门人见吕布神色缓和,更加卖力地说道:“将军英明,府中高手聚于那东厢,还有西厢,主要在老爷周围。”

吕布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在门人还未回神过来,手中画戟一紧,其连一声凄声都未发出,便送其上了西天,做了亡魂。

随即,吕布面色一肃,连连发号施令。

“高顺,你且速速入李府教人四处放火。”

“侯成,你且教一百弓手把住前门与后,不得教一人逃生。”

“魏续,你且教五十刀斧手,斩草除根。”

“张辽,你且教二百弩箭手随我并力杀入。”

四将一一应下,各自领命而去。

吕布披坚执锐,眼露无情之色,一马当先,画戟一挥,顿时化为绝世凶人,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一般,冰寒刺骨,身上带着犹如天崩地塌之势,悍不可挡地杀入李府。

其随后,二十虎狼亲兵面露残忍之色挥刀而入。

李府外围之人皆是血肉之躯,自然无法阻挡凌厉的杀器,更何况接踵而来的索命箭光,瞬间便四分五裂,碎成了一地残肢。

同时,李府火光一遍,明亮地驱散了黑夜,显得十分耀眼,将吕布那狰狞的俊脸映照地清晰可见。

何玉心怀不安,并未入睡,所以最先察觉府中变故,目露惊惧之色,当下叫醒身边夏柳,厉声道:“不好,柳妹,快快醒来,府中惊变。”

夏柳是一习武之人,感觉无比敏捷,何玉只唤了一声,便迅疾起身,脸无一丝睡意,惊讶道:“玉姐,何事如此惊慌?”

何玉倾耳一听,面上阴晴不定,咬牙切齿道:“有人再度攻入李府,怕是比上次强上百倍不止。”

忽然,一片红光映天,张牙舞爪地似是将李府要生拉硬扯进自己血盆大口一般,夏柳还未回神,便听何玉气急败坏,怒不可遏道:“可恶,竟毁我府第,柳妹,速速跟我来,若是迟了,怕是性命难保。”语罢,连拉着夏柳朝春夏秋冬之处而去。

不大一会,李府,顿时燃起熊熊烈火,焚烧天地,血汁蒸干。

帝王一怒,山河失色,尸骨千万。流血漂橹!

吕布虽非帝王,但其凶威更甚。

画戟寒芒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听闻着如中败革之声,喷溅泉涌之音,轰然爆裂之鸣,血肉燃烧之响,诸般声音乍现,吕布放声狂笑,大有天下无敌之感。

“哈哈!我吕布纵横驰骋,杀人无数,视天下鼠辈犹草芥,区区一李府,怎挡我凶威。”

烟尘火光遮眼。

正熟睡间的李儒莫名打了一个寒颤,骤然传出声声凄厉之音,舔哉之声。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低头淡噢轻舔一般。

不觉间,李儒一阵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可怖的东西正在某处酝酿。

“不好,有敌来犯!”李儒脸色大变,一时权变,急忙狠狠给了董绣一巴掌,将其唤醒。

正当董绣面露愤怒之色立马醒来时,却听李儒厉声喝道:“夫人,你速去集结凤卫,为夫自去领人拒敌。”语罢,便取来宝剑,身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了李府东厢。

触目之处,尽是残垣断壁,火海刀山,凄声血雨。

李儒脸上血色刹那全无,手中宝剑一挥,杀气腾腾,有若厉鬼降世,剑如电光般地飞快地杀向正痛快无比的侯成一干兵马。

就在这时。

“桀桀!”

忽然,一声狞笑传出,烟尘四散,露出了真容。

皮肤上遍布血腥腐肉,满头黑发冲天,一张俊脸分外狰狞,杀气有如惊涛骇浪般涌向李儒,他,正是杀神吕布。

但即便是如此不雅,也不能影响到他声声狞笑,满目凶光。

“桀桀,李儒,你的对手是本侯,莫要死了也不知杀你是何人。”

团团的火焰,不时地掠过吕布跟前,映照得他的面目愈发的狰狞只见他冷笑一声,手中一抖,画戟刺破虚空,豁然拖出道道残影,直射而来。

杀气汹涌,气聚汇聚,一抹极为耀眼的光华由下而上,自他的足尖流转至额,就在李儒骇然的目光之下,像太阳坠落,天地毁灭。

“吕布你——”

面对如此势不可当之刺,李儒心底顿时泛起一阵恐慌,宝剑幻化,勉强聚起浩然正气,迎了上去。

096章节 疯狂屠杀

剑戟相交。

狂猛至极的一刺,顿时将李儒宝剑刺绞成碎片。

在李儒惊骇至极的眼光之中,吕布眼露滔天杀气,恍若盖世魔王,火焰相映之下,一声清越的戟鸣之音响彻李府。

手无寸铁的李儒只觉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胸口一疼,软甲碎裂,双手不可置信地抓住画戟,目露绝望的不甘之色,在鲜血的迸出之际,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代儒士,就此魂飞魄散找。

昔日的李儒是何等潇洒,纵酒放歌,痛快淋漓。弯弓挥剑,气吞万里。纵横驰骋,所向披靡。东征西讨,马不停蹄。以战养战,杀人无数。偌大诸侯,不堪一击。

如今,尘归尘,土归土,纵是万般荣光,亦化作一坯黄土。

吕布冷眼看着死得不能再死的李儒,嘴角泛起一丝极度的残忍,画戟一挑,李儒的尸体顿时凌空抛起落入熊熊大火之中,化为灰烬。

看到昔日高不可攀的李儒这么轻易地被吕布杀死,他的麾下,登时热血沸腾,状若狂疯般举刀上下晃起吼叫道:

“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见手下振臂怒吼,吕布眼中顿露张狂之色,状若疯狂,嘶吼一声:“杀,杀,杀,统统给我杀,杀得遍甲不留,血流成河!”

一声令下,一众狼虎兵带着疯狂的杀意见人就杀,举刀就砍,有若疯虎,奋不顾身,刀刀搏命。

却说何玉与夏柳来到了春夏秋冬所在之处,突然听到一声凄厉长啸,随即传来轰隆隆的胜利吼叫声,声音震耳欲聋,脸色顿时大变。

春夏秋冬四杀婢对杀气极为敏感,早就同催动着手下刺客上前迎敌,却不料,这一举动,都让他们成了张辽一军箭下之鬼。

强弓劲弩,如同索命之光一般,每一波袭来就带走一条条活生生的魂魄。

饶是春夏秋冬勇悍,此时也不得不暂躲锋芒,东跑西颠地,如若灵猴之捷。

何玉与夏柳刚狂奔过来,见到如此境况,血流成河,成片成片的李府之人倒在利箭之下,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无丝毫反抗之力。俏脸顿如白纸,眼露绝望,相顾一言,却沉默不语。

春夏秋冬左冲右突之中,终于寻得空隙,如一柄锋利地剔骨钢刀,窜入羊群一般,顿时凄声大作,杀得张辽手下丢盔弃甲,狼奔鼠窜。

张辽不怒反喜,强弓一抛,铁爪一握,便冲了上去,挥动铁拳之时仍哈哈大笑道:“终于见到了高手,就让我张辽来终结你们吧!”

打得兴起,口中猛然呼喝,拳脚都搅到了一起,全身杀气迸发,犹如龙虎搏击一般。每一拳,都打出一层气爆,起如风、落如箭,拳如火烧身,冲进无遮拦!

整个李府之内,杀气环绕!

见张辽状若疯虎,春夏秋冬不得不躲避锋芒,待其气势减弱。

张辽虽是有千人敌的功夫,但实际上,远远不如春夏秋冬,可时下,周边数十披坚执弓的精兵在旁掠阵,又非以必死之意迎战,自然奈何不得。

过了一眨眼功夫,一道凛然杀气临近张辽,如从盛夏沙漠堕入寒冬冷池一般,冰寒刺骨的同时,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周围的气息一阵紊乱,好似精钢锁链一般。

原来是何玉暗中出手了,手中一把宝剑仿佛要崩碎虚空般,凌厉无比地袭向身穿铁甲,手穿铁爪拳套的张辽。

就在这时,春也一剑飞来,顿将张辽刺了个体透,血流如注,奈何张辽亦不是庸人,硬生生地将要害移了一寸,受了一皮肉之伤,随即状若疯狂,犹如困兽游斗,冲出了战圈,逃之夭夭。

众兵一见主帅逃了,见识过春夏秋冬的鬼魅,顿时心生恐惧,争先恐后,四散而逃。

春夏秋冬眼里露出一丝寒光,四道黑剑化为追魂,在红火的映照下,诡异无比地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杀人者,恒杀人。

没一会,战况急转,杀人者反被杀。

就在这时,一阵乱兵状若疯虎,奋不顾身,刀刀搏命地突然冲杀过来,春夏秋冬顿时眼露惊色,当下暂避锋芒,与何玉,夏柳合之一处,且战且退。

战意一涨,溃兵顿时复又集结,布成刀阵,步步进逼六女,丝毫不敢分散迎战。

熊熊大火之中,李府化为一片火海,不消片刻,便风助火势,化作灰烬。

望着头顶将要塌陷的栋梁,乱兵早就撤出了李府,何玉咬着下唇,眼中露出不甘,拉着夏柳及春夏秋冬四杀婢,躲入了地道,逃成城外。

此时,未着火之处,只剩李府内院了。

吕布杀气腾腾,见人就杀,挥戟即碎,状若一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领着二十亲兵飞速地杀进此地。

同时,董绣匆忙集结了五百凤卫,还未披坚,便与吕布相撞。

待认清来人后,董绣眼中顿生恐惧,吕布是何人,她当然认得,董阀之中除了徐荣之外,几乎无人能抗,本能缩着身子进了凤卫战阵之中,不敢答话,只得催促凤卫挺枪而进。

杀红了眼的吕布哪管眼前是什么凤卫虎卫,视若无睹地挺着画戟悍然杀入了战阵,可以一敌百的五百凤卫,竟如无物一般,任由吕布冲杀撕裂,血流如注,凄风阵阵。

吕布英勇无比,无人奈得他如何,可他手下却没这么幸运,刚一杀入,便被凤卫结阵毫不留情地洞穿而死,死状极为惨烈,惨不忍睹。

望见亲兵被杀,吕布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直变成血红,一把画戟挥得如同刀风,凌厉地带出一道道杀气,纵然没有划中凤卫,凤卫亦被杀气入体杀死。

战况血腥味十足,一茬又一茬的凤卫视死如归地倒在了李府内院血泊之中。

在吕布状若一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的杀戮下,五百凤卫变成了四百

四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变成二百,二百变成一百,一百变成五十

最后,围在董绣身边的只剩下十个完好的凤卫,其余不是碎成尸块,就是一戟刺死,决无活口。

望着遍地的死尸,吕布疯狂至极,杀气更加弥漫,将血红之夜化为凄厉血狱。

董绣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望着杀气冲天的吕布,目露决绝之色,仰望着远处的星空,心中莫名地伤悲起来,她明白,自己的夫君怕早已身遭不测,化为亡灵,若是四杀婢在此,倒可与之一战,想至此,缓缓将宝剑搁在脖子之上,就欲了结此生。

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怒叱声传入董绣的耳中:“夫人,切莫自尽,待小婢来救你。”

眼角一扫,便见雨杀婢与风杀婢一身血迹组成风雨剑阵朝吕布杀了过来,董绣眼中顿时一亮,生出了求生之欲。

疯狂屠戮着凤卫的吕布只觉背后寒气逼近,本能地一戟挥出。却没想到,一戟落空,还没回过神来,身上便中了一剑,就连坚甲都如同纸糊般被轻易地刺透。

风杀婢一得手,当下凌厉地绞剑拔出,将吕布的身体刺出了一个窟窿。

饶是吕布临近练骨大成,不畏普通刀枪,但被风杀婢杀剑一绞,一种刺骨的疼痛让他痛叫了出来。

“贱婢,安敢坏我身体,拿命来。”

097章节 给我脱掉衣服

吕布凄啸一声,不顾身上血流如注,画戟如闪电般朝着风杀婢一横,便如阎罗王附身一般将其拦腰斩断,此情此景,惨绝人寰。

一旁掠阵的雨杀婢见风杀婢惨死,目中毫无波动,趁着吕布力尽停滞的一隙,全身杀气一收,黑剑顿时化作一点极速的寒光,迅若流星,就连夜空都似为此剑变了颜色。

面对全力一击的黑剑,吕布眼中始露恐惧,决裂目眦,本能地将左臂挡住心口。只听一声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渺渺,冰脆极寒,轻易地刺透吕布左手,直朝心口刺去,仿佛吕布必死无疑。

忽然,就在董绣心眼跳出的激动时刻。

叮地一声,寒光撞击到吕治布的护心镜,黯淡失色,掉落于地。

这一落,落掉了董绣的魂魄,也落掉了雨杀婢的杀意,更落掉了八个凤卫的生命。

只觉胸口一疼,吕布脸上登时露出狂喜之色,随即眼露无情之色,画戟脱手,身形一闪,有若灵猴之捷,一脚就将力竭的雨杀婢轰出许远,击碎了其五脏六腑。

随即,董绣只觉眼前一暗,一座千丈高的山峰突然压了过来,猛地一惊,瞳孔狠狠地收缩一下,身体顿时失去了知觉,竟被吕布一拳大力至斯轰破了胸膛,化为亡魂伴那李儒去了。

余下的八凤卫看到惨不忍睹的这幕,登时怒目决眦,八道长枪迅雷不及掩耳般刺向了大发威的吕布,似是想将其乱枪刺死。

却吕布眼露不屑之色,身子诡异地凌空一起,让八枪刺了个空,随即,拳如落雨般,如同天地崩塌一般朝八凤卫砸了下来,登时八凤卫脑浆迸裂,化为烂泥。

黑夜如血,血色如夜。

吕布一脸狰狞,命人将李府焚毁至灰烬,这才毁来痕迹前往皇宫报喜。

汉献帝及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听后,顿时喜极而泣。

“苍天有眼,皇天庇佑,逆贼终于剪除,不孝子孙终于有颜面见列祖列宗了。”汉献帝一把涕,一把泪,又哭又笑地伏在龙床上咆哮起来。

见状,王允、李肃、杨彪、伏完、董承、黄琬、荀爽、朱俊、杨琦、皇甫嵩十人也不安慰,甚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一脸狂喜地相视一笑,大有天下我握的意味。

吕布强压下内里的喜色波澜,神情如常地看着十一人的面目,目露思索之色,似是在考虑着下一步如何走。

正当皇宫里面君臣弹冠相庆的时候,公孙狼却左拥右抱着苏柔水与何氏,登高眺望,远远看见李府成了灰烬,眼里没有忧色,也无怒色,有的只是狼子野心般的骇喜。

望见灰蒙蒙的上空,苏柔水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幽幽说道:“相公,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会,或许不会,但这谁说得准呢?造化无常,命运自然多变。”轻拥着苏柔水美妙的身躯,公孙狼却眼露无情之色,淡然道。

何氏亦是感叹一声:“是啊,命运多舛,孰是孰非,确实难以琢磨!”

见何氏与苏柔水如此多愁善感,公孙狼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紧紧搂着二女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道:“我的两位好夫人,你们若是有空感慨人生,倒不如花点心思做好本分之事,这说不定能在某一刻扭转乾坤。”

苏柔水与何氏一听,心中顿时消散掉杞人忧天的多愁善感,人生如水,既然无常,何不扬波逐流,趋利避害,想至此,齐齐点头应是。

这一夜的夜似乎前所未有的漫长,至少在公孙狼的眼中便是。

感觉到晚露深重,公孙狼不在高台上自讨苦吃,拥着早就浑身发抖的苏柔水与何氏回到了府中。

随即,公孙狼突然想到什么极为危险的事,当着蔡琰、苏柔水及何氏的面急急唤来眼袋深垂的紫二。

紫二甚是不解,还未行礼请安,便听公孙狼严肃无比道:“紫二,速令紫五回府,如若不然,你等必死无疑,速去速回。”

紫二一听,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寒颤,顾不得礼节,立即掉身骑马冲入宫中,浑然不在乎自己极为重视的皇宫禁令,赶来急见紫五。

紫五此时站在宫外,如同塑像一般肃立,见紫二慌慌张张急忙赶来,不由脸色大变,飞速上前焦急道:“紫二,有何要事,莫非主公出事了?”

紫二摇了摇头,拉着紫五的手,就往骏马上跃去,急促道:“话来不及说了,我们得迅速离开皇宫。”

紫五一惊,也不抗拒,两人迅速朝东门而去,那里是最安全的。

寝宫中,汉献帝终于从哭笑中回过神来,眼神一凝,忽然对着吕布吩咐道:“吕爱卿,有一件事朕险些忘了,如今这宫中尽是不知何人的眼线,朕之一举一动无不落在有心人眼中,还请吕爱卿再发神勇,清理一遍深宫,匿去蛛丝马迹。”

吕布一听,面色大变,当即命人封锁长安宫,大肆杀戮,将汉献帝身边之人撤换一空,除了被八大世家设计灌醉的禁军之外,内宫几乎无一活口。

一番屠杀临近天明,吕布才血迹斑斑地赶来深宫与汉献帝君臣十一商议了一番,统一好应付董卓的口径,将罪过推给袁绍之后,这才回去休息。

而紫二紫五刚好从东门出来的时候,吕布就命人封锁了内宫,不教一人放出。

笼罩在黑白相交之中的公孙府。

公孙狼闻听紫二紫五安全回来,这才放下心来,好言勉励道:“紫二,紫五,如此一来,你等便不能再往皇宫,我思来想去,深觉你们另回荥阳打理狼卫(原刺杀营)较好,顺便传我之令,再星夜调二百红衣、黄衣狼卫前来,但却不可透露一丝一滴消息给我舅舅,你二人可听明白?”

“是,主人,紫二/紫五明白。”

紫二紫五逃得性命,心中深感公孙狼爱护之拳拳之心,当即恭敬应下来,毫无怨言,然后转身告退,趁天色未明星驰荥阳。

等紫二紫五走后,公孙狼眼睛瞒了蔡琰、何氏及苏柔水一眼,却是沉吟不决,似是自言自语道:“我曾杀吕布亲过,那厮对我又早生仇怨,若是他悍然杀来,教我如何是好,怕是早晚成其刀下亡魂,我是回荥阳好,还是死赖在这里好呢?”

听闻自家相公之语,蔡琰、何氏与苏柔水皆是忧心忡忡,惴惴不安。

公孙狼自言自语了一番,忽然拊掌而笑道:“呵呵,看我果真急昏了头,吕布纵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进我公孙府,若是教我逃了一人,他自知讨不得好,怕他无万全之策,自不会行如此鲁莽之事,想李儒与吕布那是势如水火,他是非杀不可,怕还寻我麻烦,怕是被董卓死死盯住,若敢妄动。定遭灭杀,如此一来,我自安坐趵鱼台,笑看风云起。”

语罢,公孙狼脸上顿显邪气之意,荡地望着身旁边的三个绝色大美人,眼睛一眯,公孙狼突然对蔡琰命令道。

“琰儿,脱掉衣服!”

“啊?”

蔡琰一惊,见自家相公神情严肃。

蔡琰只好撅着小嘴,轻轻的拉开衣裳,她觉得无比的羞涩

同时,公孙狼又对苏柔水和何氏道:“你们也把衣服脱掉!”

“这?”

面对公孙狼的突来之语,苏柔水与何氏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蔡琰羞赧地望了公孙狼一眼,推了二位姐姐一把道:“还不快去”

“嗦嗦”的脱衣声,苏柔水和何氏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公孙狼却比她们还要快,他不但脱下了衣服,而且已经抱起羞意更盛,艳若桃花的蔡琰。

098章节 声声销魂

声声销魂

蔡琰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尖叫,嘴角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随即四肢象八爪鱼似的把公孙狼紧紧地缠绕住。

一龙三凤的春色大战就此开始!

公孙狼大刀阔斧,威风凛凛,龙腾虎跃,出出进进。

蔡琰娇喘吁吁、连连。

何氏魂不附体,眼若游丝时。

苏柔水美眸微闭,声声销魂。

黎明之前,这里就是一个人间春色的天堂!

正当四人掀起春色的时候,逃得性命的何玉、夏柳及春夏秋冬六女却沿着地道出了长安城。

天色苍茫,灰气蒙蒙,天上一丝红光都未透出。

望着灰色的天,在城外一处山洞歇息的六女皆是灰头土脸,失魂落魄。

在春夏秋冬四杀婢比以前略显失魂无语中。

夏柳双目无神地叹息一声,握住自家姐妹何玉再也不见往日红润的小手缓缓说道:“玉姐,如今相公十有八九是死于吕布之手,你我该如何是好?”

何玉一脸悲戚,忽然目光坚定,露出悲愤之色,反握住夏柳的小手坚如磐石道:“柳妹,相公待你我情比金坚,既然相公已葬于吕布之手,我等纵然粉身碎骨,亦要为相公报仇,以吕布之头祭奠于相公九天之灵。”

闻言,夏柳非但未有激昂之色,反而露出沮丧之色道:“玉姐,你言正是妹妹心中之意,但奈何吕布有万人敌之能,如今长安其一家独大,怕是太师也难逃毒手。”

何玉摇了摇头,紧握夏柳之手断然道:“柳妹,你不必灰心,太师征战一生,岂是区区武夫所能打败,我最担忧之事便是太师恐受其蒙骗,残害忠诚之属,到那时,方是太师身陷囹圄之刻。”

夏柳心念报仇之意,可说董卓就是她的期望,当下急道:“玉姐,既然如此危急,那我们快些前往媚坞通知太师吧!”

何玉强力按捺住夏柳激动的身子道:“柳妹,你一向沉稳,为何至死存亡之时却大失分寸,你稍安勿躁便是,我料那吕布暗中定有无数同谋,不然,八大世家杀往李府之时,他为何要作坐上观,若料不错,其同谋必然在前往媚坞之路上埋伏精兵强将正等着我等自投罗网,你我身负血仇,切不可自乱阵脚,遭其算计。”

听何玉一言,夏柳心中“咯噔”一下子,脑中迷糊一空,有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震住了本心,顿时回复清明拍额一叹道:“玉姐,若无你一言棒喝,怕是我将要铸成大错了!”

何玉欣慰地看了看她,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你我初逢大变,有此反应不足为奇,如今相公已走,天地间就只你我相伴了,若是连你也没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度过下半生的寂寞?”

夏柳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将何玉依偎在自己的怀中,幽幽伤感道:“玉姐,既然如此,你也要保重,如若你也没了,我怕也是生无可恋。”

闻听,何玉默然无语,眼里透出丝丝绝望。

两人皆是李儒从小抚养之孤儿,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可说是天地一浮萍,又如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

如今新丧夫君,衣食无着,前途黯淡,心生绝望亦是再所难免。

看着何玉与夏柳痴呆伤悲,春夏秋冬四女却也闪过一丝黯然神伤,主子既死,她们同样茫然,一直接受发号施令已成身体本能,如今却自我生存,心中茫无头绪。

春与夏秋冬一样,对李儒并无太深的依恋,有的仅仅只是忠诚,一种工具的自觉本能,如今,忠诚之人既死,第二重要的人变成了何玉与夏柳,但实则上,里明白,自己与何玉与夏柳毕竟隔了一层,甚至心中还有一丝反叛的潜意识,主子之妻,并非我主,主子是主子,主子之妻是主子之妻,这一点对于工具般的她而言,是极为简单的。

春想至此,不由望了夏秋冬三姐妹一眼,见她们亦是齐齐望过来,心灵颇为相通的四人登时明白了彼此心意,怕是此后,她们四人就要与何玉夏柳分道扬镳了。

何玉知觉天生灵巧,当四女眼神之中达成了默契的时候,她似是有感,眼睛一眯,寒光闪现,望向春夏秋冬四女道:“春夏秋冬,你们是我相公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明白吗?”

春夏秋冬闻言,身子立即一颤,这种逻辑根本不被她们接受,当下目光露出森森寒意看向了二女。

何玉与夏柳只觉身体一凉,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有如风雨中的小草,显得软弱无力。

感受如此压迫,何玉心里暗叹了一声,若是相公早吩咐四杀婢跟着自己,怕也不会闹出今天之变,不由想起昔日李儒的种种好处,如今却阴阳两隔,一时之间,她又陷入了莫名的伤悲之中。

夏柳向来沉静,见春夏秋冬四杀婢眼光有异,稍一运功,便驱散杀气的压迫,怀抱着越发脆弱的何玉,目光炯炯地望向春夏秋冬铿锵道:“春夏秋冬,你们这是何态度,莫非你们意欲背叛相公不成?”

春夏秋冬一听李儒之名,神色不由变幻不定,阴沉沉地相视一眼,一向为大姐的春发出冰冷的声音道:“主人既然死了,我等四人自然可以另觅主子,你二人与我等四人同为女流之辈,在这中原大地,男主,你等并无立足之地,莫非你还想让我等随你受苦受难平凡一生不成?”

被春一言顶上,夏柳不由语塞,只得目露恨色,轻蔑的笑道:“哼哼,没想到春你也如此口舌伶俐,这般说来,你四人是要另觅主子,或另起炉灶了?”

春夏秋冬四杀婢之中依然是春冰冷地发话道:“没错,我等四人秉承杀戮而生,为主人尽忠而死是天经地义,可今主人已死,自然无从谈起尽忠之语,我等曾奉命听令于公孙狼,这二年来,我等心感其照顾之恩,自是决定投奔于他,如此一来,我等之剑方有用武之地。”

春一言既出,夏秋冬三杀婢登是重重点头认同。

何玉与夏柳却是脸色大变,心里实在是没有想到,公孙狼竟然连铁石心肠的无情刺客都能暗中策反,不由想起大姐当年之语,男人有三味,一味权势,二味男风,三味怀柔,由此可见,公孙狼已然深具三味了,想到至此,二人面面相觑,目有感伤之意。

春夏秋冬见何玉夏柳神情默下来,也不多言语,当即起身就欲连夜入城,投奔公孙狼而去。

实则,春夏秋冬也是无路可走,除了跟随公孙狼那两年之外,几乎一直都处在杀戮之中,就连李儒都将她们调得远远的,免得受其杀气所扰,如此一来,思来想去,除了投奔公孙狼外,也不想其他。

忽然,何玉悲戚的脸上多出一股意外的喜色,抬头出声道:“春夏秋冬,你们且等一等,既然你们可以投奔公孙狼,我想,我与柳妹也可以吧!”

春夏秋冬眼里闪过一丝古怪,只得点头齐声道:“可以!”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出发吧!”

何玉眉色一松,便从夏柳怀中起来,这一举动登时弄得夏柳不知所措,轻拉了她一下,低声急促道:“玉姐,你为何要去投奔公孙狼啊,你要知道,他可是色中之魔,你忘了大小姐之事了?”

何玉摇了摇头,抚着夏柳的脸庞悲哀道:“柳妹,公孙狼念在相公份上,是不会把你我如何的,此番我并非去投奔,而是借其之手上达太师,告知真相,如此一来,你我血仇可报。”

夏柳一想,也深觉为是,当下也不再劝,脸上抹了一把灰泥,便与春夏秋冬共人趁早进城。

099章节 雪白与圣洁

不一会,天色便放出明烂的红光,朝阳初升,仅仅一眨眼,朝霞就在长安城上镀了一片黄金,扫去寒冷的阴霾,消去昨夜凝结成冰的血色杀气。

八大世家在朝中皆有深厚根基,出城之关把得极严,但进城之关却是把之极宽。

春夏秋冬与夏柳何玉轻而易举地入了城,然后辗转来到了公孙府。

六女还未上前叩门,红日照耀之中就见公孙府府门突然打开,忽然从自己身后传来一股浓郁的杀气,六女一惊,忙回过头去,却见约摸两百个身穿黄衣及红衣暗藏兵器的卫卒鬼魅般窜了出来,似慢实快,井然有序,步伐坚定地朝着公孙府鱼贯而入。

随即公孙府的大门关闭,在如同从来没有开过一般。

看到这一幕,何玉不由脸现古怪之色,看了看夏柳一眼,见其也甚是迷惑,心中不解公孙狼从何处调来这般精锐之士,还暗中隐藏在府中。

虽然何玉与夏柳不解,但春夏秋冬却一眼看出,这些卫士才原来刺客营的真正精锐,原来剩下的三百刺客只不过最普通的而已,甚至连血色试练的第一关乱披风刀法挡箭雨都未过,要不然,也不会轻易地被人用箭射死。

当下,春夏秋冬眼带喜色,不由暗赞自己未来的主人聪明,丝毫没有被调包的愤怒。

何玉眼尖,见春夏秋冬这般神色,不动声色地压低声音问道:“春,你认识那些卫士?”

春不知说谎为何物,如实道:“认识,其中很多都是我等四人从数千人挑选而来的精锐,原属于刺客营。”

听闻此语,夏柳与何玉登时脸色一变,一丝阴沉之色浮了上来,心中伤悲不已,若是有如此精锐在府中,怕是自家相公就不会惨死了,不由把一丝仇恨记在公孙狼身上。

见状,春夏秋冬也不理二女,当下敲醒了公孙府大门,开门的正是值守白天的红一。

红一自然认识春夏秋冬四女,眼睛闪过一丝异色,却不放四女进入,淡然道:“四位监掌大人,不知光临公孙府有何指教?”

见红一气势比以前更加凝实,怕是向紫衣进阶了,春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声音却同样平淡无比道:“闲话不说,我等四人是来投奔你家主人的。”

闻听,红一一脸不敢信,但又知道四女同他一样是不善于说谎的,当下点了点头,放进四女入府,却又见门外又有衣衫破旧的二女走来,却是不认识,依然淡然道:“你二人来我公孙府有何要事?”

何玉与夏柳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怒色,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夏柳一脸沉郁道:“我二人乃你家主人知交好友,你告知何玉,夏柳,他自会明白。”

红一依旧面色不改,点了点头,便将大门关上,让二女吃了个闭门羹,甚至连欢迎的态度都没有。

因为红一是经常跟在公孙狼身边的人,自然明白自家主人没有什么女性知交好友,纵是有,也不会如此狼狈不堪,像个乞丐,但职责所在,他只得前往张嫣的寝室,请她代为传递,毕竟他还知道公孙狼此时正沉睡之中,要是他冒然打扰了,怕是要挨骂挨打一顿。

狼卫新立,规矩虽然不多,但条条却是执行地极为严格,稍一触犯,不是死,便是重罚,哪怕红一的上级紫一也不敢丝毫触犯,毕竟公孙狼对于不规矩的人是极端冷血无情的,有一次紫七立下军令状,却无法完成,顿时便给公孙狼打了个半死,这也是狼卫共所皆知的。

尽管公孙狼残忍无情,但红一这些武监却敬畏有加,不敢丝毫怨念,毕竟,武监是不完整的男人,要财无用,要权无用,要美女无用,除了家庭与武艺,其他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公孙狼恰好,满足了他们家庭,教会他们武艺,甚至给他们活着的信仰——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一刀且教天下寒。

张嫣听到侍女的传讯后,懒懒散散嘀咕着公孙狼的不是爬起了春床,听完了红一汇报后,脑中顿时一阵轰响,睡意全无,眼睛立亮,虽然她没有参与公孙狼的军政大事,但公孙狼所有的秘密却没有一丝瞒骗着她,听闻何玉夏柳之名,立即想到了李儒,当下正色吩咐道:“红一,你且请她们二人进来,莫要放走,待相公前来主事。”

“是,夫人。”红一不解,但还是听命而去。

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一张妙牌,张嫣俏脸上一喜,顿时乐滋滋地笑着来到蔡琰的寝室。

吱呀一声,精致雕着荷花的房门被打开。

入眼一见,苏柔水那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就那样风情万种的躺在那里,在红温的光线里,发出神秘的温柔的光,那是一个圣洁的精灵,一个高贵的灵魂,那双微微上挑的眉,那双晶莹剔透的眸,那张鲜嫩欲滴的红唇,那种无法形容的端庄气质,深具母仪天下之韵味。

蔡琰亦脱的裸,光溜溜,白嫩嫩的,保持着出生时最原本的模样,有如盛开的桃花,眉目如画,清丽中透出一丝的妖娆。

而自己的母亲何氏裸,光溜溜,什么也没穿,两团柔软丰腻的雪乳贴在自家相公的胸膛上。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张嫣顿时娇躯倏然一颤,满脸胀红,饱含幽怨的美眸凝视着床上光溜溜的自家相公,一股酸意直冒,迷离的双眼盯着地面,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的躺在自家相公身上,而他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自己成熟,光溜溜的身体上,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就好像他的为人,一个无所顾忌,顶天立地的男人。

想到此,张嫣眼神不由迷离起来,竟然一时忘了自己前来所为何事。

幸好,公孙狼无日不习武,又保留着狼的极度警觉,一听到房门打开及脚步声,眼睛便缓缓地睁开,随即暴出寒光,待看见张嫣在自己床前,眼神才变得温柔起来,懒洋洋地扒开身上的白玉美人,光着身子直起腰抚嘴打了一个呵欠道:“嫣儿,这么大清早,前来所为何事?”

听他一问,张嫣脸颊登时发热,福了一礼,低声回道:“回相公,何玉夏柳登门求见,另外,春夏秋冬四婢前来投奔。”

一听春夏秋冬四字,公孙狼顿时一惊,脑子里一片清明,随即目露精光,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起身道:“嫣儿果然不愧是相公的大福星,一大早就给相公带来了两个最好的消息!来,给相公亲一口。”说着,全身裸地紧搂着张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热烈地拥吻起来,久久不放。

被公孙狼如此狼吻,张嫣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身体幽香,扭动着身子似是要求欢一样。

正当张嫣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痒痒的快活无比的时候,公孙狼却一把笑着推开了她,捏着她的粉脸道:“嫣儿,你先回房待着,等相公办完事后,再去找你。”说完,还未等张嫣回过神来,便摔门大笑而去。

此时,府内客厅中,春夏秋冬如同走在自己的家一样,东瞧瞧,西看看,越看是越顺眼,一向冷漠的脸竟然出现一丝满意的笑色,丝毫没有主人刚死的悲伤与决绝。

与之相反的是,何玉与夏柳则一脸沉默不语,眼里透出一丝丝悲寂,对于旁边的任何人视若无睹,如同不存在一般。

当公孙狼这会见来的时候,六女中,春夏秋冬齐齐反应过来,一脸恭敬地上前喊道:“主人,春夏秋冬前来投奔,还望收留。”

100章节 暗室拘禁

春夏秋冬这一动作,大出公孙狼意外,当即喜上眉梢,笑呵呵近前张开双手托起她们道:“四位姐姐,你我五人并不是外人,何必如此多礼。”

春夏秋冬并不为公孙狼所动,执意道:“主人,你是天,我们是地,自然当执恭敬之礼。”

公孙狼眼光闪过一丝狂喜,毫不掩饰地狂笑一声,哪管四杀婢长得平凡,竟然狠狠一一捧起她们的脸蛋亲了一口道:“既然四位姐姐执意如此,我接受便是,有四位姐姐常日陪伴身边,我是三生有幸,纵倾家荡产也不为悔。”

春夏秋冬眼里闪过一丝感动之色,李儒从未拿她们当过人,而公孙狼却明显地欣赏她们,亲近她们,甚至以前连与夫人欢好这等绝不外露之事,也不隐瞒,当下眼眶湿润道:“谢主人厚爱,小婢必以死相报。”

公孙狼见她们感动如斯,最亦是心中感叹,古人云,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此言真乃人世箴言,当下将春夏秋冬四人瘦弱的身子齐齐拥入怀中,温言细语安慰起来。

看到公孙狼如此做作,夏柳与何玉眉头皆是一皱,甚至带起了一丝厌恶,莫名其妙地越加憎恨起公孙狼。

稍过片刻,春夏秋冬的情绪被公孙狼安抚下来,恢复了一片刺客特有的冷漠,与公孙狼拉开距离,恭敬地躬身道:“小婢谢主人垂怜。”

公孙狼温柔敦厚地看了四女一眼,点头而笑道:“你我如今一体,不必见外,四位姐姐,你等且随红一而去,好好择一良居,饱餐一顿,再做休息之事。”

春夏秋冬恭敬应是,随后在红一的带领下退去,找了一间毗邻黄清梦与谢伊丝二女之房的雅居,安顿下来。

四女走后,公孙狼来到了何玉与夏柳面前,笑着拱手道:“小将见过二位夫人。”

何玉与夏柳不情愿地还了一礼,齐声道:“妾身见过公孙将军。”

公孙狼看二人似乞丐模样,心中不由一笑,想当初,二人是如何倨傲不可高攀,如今一跌入凡尘,却似落地凤凰不如鸡,这人生倒真真无常。

想至此,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再度拱手笑道:“呵呵,二位夫人,清早驾临敝府,又穿得如此狼狈,不知有何差遣?”

一听公孙狼这话,何玉与夏柳眼中皆闪过羞恼之色,但身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强压羞怒,由夏柳若无其事地沉声道:“差遣二字,妾身不敢妄来,不知公孙将军昨晚可知李府之变?”

公孙狼也不掩饰,越发随便起来,轻笑一声道:“知道些许,听手下道,说是李府如今化为灰烬了!”

夏柳与何玉闻听,本来灰蒙蒙的脸蛋更加黯淡无光了,心中皆是闪过一丝悲哀,沉默不语。

见状,公孙狼可不想陪着二女伤悲,李儒与他无恩亦无仇,自不必为其伤心,当下安慰道:“二位夫人,事已至此,伤心无益,敬请节哀顺便,小将敢问二位夫人下步该如何行走?”

何玉与夏柳见公孙狼连伤心的机会都不给,眼里登时闪过一丝悲愤,心中连连伤心地感慨道,这世道,果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

公孙狼心眼明亮,见何玉与夏柳之色,哪还不知其所想,不是他翻脸不认人,而是对方从始至终没对他当过人,仅仅是实行某项任务的工具,虽然从中得到了许多实惠,但这是他用命换回来的,也是他舅舅用命拼出来的,再退一步,两者也无交情,更谈不上世态炎凉。

沉默一会,夏柳终是较为坚强,脸色强作平静道:“公孙将军,既然你已明白李府之事,妾身二人之事你就不必心,但是,我家相公乃是董大小姐之妹夫,我家大姐又是董大小姐之亲妹妹,念在昔日情分,还请你派人通知太师,告破李府惨案之秘,妾身不胜感激。”语毕,夏柳便拉着何玉,齐齐不顾自己脸面给公孙狼下起跪来。

公孙狼天生薄情,对于何玉与夏柳的下跪,眼里丝毫不露同情,但脸上却装出激动道:“二位夫人,你等位尊高贵,岂能折节于小将,快快请起,小将应下便是。”

听闻公孙狼应下,何玉与夏柳才蹒跚直起身来,当下两人抱头痛哭,喜极而泣。

可就在这时,还未等公孙狼眼里露出狡猾之色时,何玉与夏柳竟然哭得双双昏迷过去,这令他大感意外。

公孙狼望着地上有如乞丐的何玉与夏柳,不由感到可笑,随即眼里闪过一丝邪之意,心道,这何玉与夏柳当初可是高不可攀的绝色大美人啊,如今自动送上门来,我岂有不纳之理,嘿嘿!

想至此,公孙狼当即将何玉与夏柳搂入怀中,一双狼爪子刚好握在她们高耸浑圆的上,用力地捏了一把占点便宜后,便将她们拥着来到了一个干净的厢房。

望着昏迷中楚楚可怜的何玉与夏柳,虽然相貌现在是难看得很,但身材却无限美好,丰挺的,滚圆的美臀,隐约可触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公孙狼食指大动,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想占而后快。

忽然,公孙狼脑子闪过一丝危险,让他顿时全消,心道,若是我占了她们身子,怕是她们发觉后,必然自尽,这样一来,岂不是暴殄天物,看来,还是攻心为上,她们心怀报仇之志,定不会轻易自杀,待困得她们心灰意冷之时,我再趁虚而入方为不迟。

心中计较至此,公孙狼便命府中侍女替何玉与夏柳沐浴更衣,然后下了个死命令,让十个红衣武监全副武装时刻轮流监视死守这里,任何人无自己令者不得进出,室中利器全部收缴,对二女进行严密的软禁。

这是因为公孙狼心中觉得时机还未成熟,至少得等董卓与吕布及八大世家分出胜负后,公孙狼才会放出何玉与夏柳,要不然,一旦董卓知道凶手是吕布及八大世家后,一个雷霆万钧便杀得干干净净,那他而言,并无好处。

正当公孙狼发号施令之时,李府被夷为平地的骇人听闻消息顿时引起了长安数百万人的侧目而视,侍中董璜一闻听,便吓的面无血色,着一千禁军急速往媚坞去了。

长安郊外媚坞。

这时,在静室中,董卓正盘膝而坐,口中呼出一道白色的浊雾,时散时聚,煞是神奇。

突然,“咚咚——”门口传来紧急的敲门声。

受到干扰,董卓心神顿时一惊,忙缓缓地收回白色的浊雾,收功起身后,眼里登时闪过一丝杀气,转过身怒极大声说道:“进来。”

门口应声进入一个人影,正是董璜,只见他一脸惊恐,毫无血色地颤抖着声音上前哭泣道:“大伯,大伯,你快回长安,快回,二姐和二姐夫他们死得好惨啊!连尸体都化成了灰,而且连李府都被夷为了平地,惨不忍睹。”

正怒气冲冲的董卓一听董璜泣不成声地诉说完爱女及爱婿的惨事,眼里登时冒出冲天的杀气,将董璜骇得直接双眼一白,竟然昏了过去。

董卓状若疯狂,脸上现出一片狰狞,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魔王功从悲而发,立即震得空气发鸣,静室连连震动,铁臂青筋直冒,上身结实的锦衣顿时化作片片飞块,仰天嘶吼一声:“何方鼠辈安敢如此欺我,我董卓指天发誓,必夷之十族以雪我恨。”

一声狂嚎,如同天地崩塌一般砸了下来,立时惊动了董旻及李傕、郭汜、张济、樊稠五位手握重权的董阀之人。

董旻最先奔来,一眼便见董卓形如疯癫,气势惊天,震得房屋大有崩塌之势,忙上前焦急地碰着他身子问道:“大哥,你这究竟怎么什么事了,别吓二弟啊!”

101章节 杀性狂发

见是自家二弟到来,董卓这才收回惊天的气势,双手恨恨地捶着胸膛,一脸悲愤道:“儒儿和绣儿被人杀了,竟然还死无全尸,连灰都找不到。”

“什么——大哥,这是真的吗?”董旻一惊,眼露骇然之色,一脸地不敢置信。

董卓悲痛欲绝地眼眶湿润起来,拍着董旻的肩膀重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璜儿亲眼所见。”

见是董卓确认,董旻一七尺热血男儿顿时流下眼泪来,一向杀人如麻的他,如今自己的亲人被杀,令他痛不欲生,痛哭流涕。

董卓亦是如此,平时冷面的无情示人,但实则,他对女儿的疼爱远逊其他为人父母者,如何董绣被杀,教他如何掩住心中的悲伤之色,登时伤心泣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一听李府惨事亦是深感悲哀,为李儒及董绣默哀起来。

约莫一刻过后,董卓突然收起眼泪,一脸狰狞,眼里闪着无比锋利的寒芒,拍着董旻的肩膀沉重道:“二弟,你且在媚坞为儒儿与绣儿立下灵堂,令人告知辅儿及媛儿,大哥立马带兵回长安,若不杀得血流成河,我誓不罢休。”

语罢,董卓一把抱起昏迷的董璜,点起五百铁血虎卫,如狼似虎地带着惊人杀气急速驰奔长安而去。

望着气势如虹,锐不可当的董卓及虎卫,猛烈的吞天气势仿佛把空气都撕裂了一般。沿路行人无不骇得鸡犬不宁,落荒而逃。

将军府,眼线遍布的吕布自然收到了董卓回来的消息,心中略感畏惧,但强作平静,一身披坚执锐领着部属前去都门迎接董卓的归来。

同时,文武百官也急急等候在都门迎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阎王霉头,弄得死无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不一会,董卓携着骇人的气势凶残而来,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都门文武无不跪倒,深怕做了出头鸟。

太师府。

董卓悍然归来后,立即召集文武百官来此。

一脸杀气腾腾地望着文武百官,董卓眼中寒芒如利剑,刺得堂下之人无不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相望。

“哈哈哈——果然好胆,不知何方神圣,竟然敢杀我爱女爱婿,我儿吕布,你司职执金吾,统管长安治事,你且说道说道。”董卓状若一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一脸冷笑,眼光却是死死地盯住吕布,只要他稍有不对劲之处,怕是命人当场擒杀。

闻听董卓之言,饶是吕布有万人敌之威,也不禁冷汗直流,勉强运功抵抗着董卓如同山岳崩塌的凌厉气势,颤声道:“回义父,据布查勘得知,尚书令大人及二小姐之案正是袁绍派兵所为,目的怕是为报义父您杀其全族之仇。”

董卓目露森森寒意,死死地盯着吕布,闻听杀爱女爱婿者竟是袁绍,心中不由一震,冲着吕布如雷贯耳般狂吼一声:“当真?”

“当真。”吕布只觉身子一矮,勉强坚定道。

“哼,既然如此,那袁绍如何进来杀人?”董卓步步冷笑着进逼吕布,眼睛一眯,寒光闪现,杀气腾腾,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待秋收之战后,必定将吕布活活五马分尸,不杀他不足以泄已愤。

吕布心中一震,立知董卓心生杀意,不由骇得一脸冷汗,这种铺天盖地的凌厉气势之下别说是杀掉董卓,就是自己逃得性命都是问题。

当下,吕布不敢生出抵抗之心,顿觉身上压力一轻,缓过气按着组织好的说辞道:“回义父,据百姓辨认,于昨晚子时左右,一伙三百余人从城中各处窜出,并迅速结成阵势,携有强弩利箭火折,并且气势都极为不凡,怕是为首是练骨的绝世高手。后据布查勘得知,城门一月前曾有疑似袁绍的大将颜良文丑入城过,但后来消失不见,以此据,布怀疑是袁绍所为。”

董卓眼睛一眯,寒光闪现,目露思索之色,杀气顿敛,沉默一会,又气势磅礴地厉声喝问道:“我儿吕布,既然袁绍能派高手入城,那定有内奸,从今晚起,全城戒严,若不找出杀人凶手,统统都不得随意走动,违我令者,斩。”

“是,义父。”吕布恭敬地应下。

突然,董卓眉头皱起,杀气立时汹涌而出,一掌拍碎扶案,起而怒吼道:“哼,我差点忘了,袁贼派人前来,定然是城门士兵失职,我儿吕布,可在。”

“在,义父。”吕布胸膛一挺,应道。

董卓怒目扫了百官一眼,登时令他们浑身打颤,声势俱厉下令道:“传我令,立即格杀九城城门之兵卫,不得放走一个,如若不然,你自裁便是。”

闻听,吕布立即打了一个冷颤,忙恭敬地应道:“孩儿领命!决不教城门卫走脱一个。”

“哼,去吧!”董卓一挥衣袖,怒哼了一声,便教吕布胆战心惊慌乱而出。

打发吕布后,董卓转过头冷厉地看向缩着身子的百官怒叱道:“哼,你们之中,必然有害我爱女爱婿之帮凶,自今晚起,你们都不得回去,待我查凶手再放你们不迟,如若不然,莫怪我言之不预,杀遍长安。”

语罢,董卓便挥袖而去,组织各路人手全力暗缉凶手,自然,公孙狼的五百御林军也被控起来暗中协助。

这一天,近万城卫军喋血菜市口,长安再次流血成河,血气弥漫。

紧接着,一系列的禁令严厉下达,长安顿陷入了极度压抑的黑暗,似乎化作了地狱一般,在其中之人,生不如死。

公孙府。

华灯初上,亮如白昼。

公孙狼安躺在露天后院中一软席上,仰望星空,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分外享受地深吸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五脏六腑似浸过仙泉一般,全身体泛起一股暖洋洋地感觉,舒服透顶。

一旁的张嫣对血腥味敏感,一脸难受,见自家相公如此变态,不由皱起瑶鼻道:“相公,你这个样子太恶心了!”

公孙狼不以为然,懒洋洋地再深吸了一口道:“什么恶心,这可是一万人的鲜血泡成的空气,比之昨晚的空气好闻多了。”

一听公孙狼这话,张嫣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恶心地一脸发白,缩着身子像兔子般跑掉了。

公孙狼眼角瞥见张嫣的可笑模样,顿时放声大笑起来,引得黄清梦与谢伊丝闻声而来。

见是二女,公孙狼眼顿露邪之色,招手道:“两位好夫人,快过相公这边来,好久没跟你们说说贴心话了!”

听见呼唤,黄清梦与谢伊丝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地来到公孙狼身侧,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依偎在他胸膛之上。

“清梦,伊丝,这几日在做些什么啊!”

公孙狼难得安闲下来,神情恬适,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懒洋洋的笑意,左拥黄清梦,右拥谢伊丝,在星空下,在花圃边,水井沿,安安稳稳地躺在软席上,一片祥和。

黄清梦与谢伊丝似是被公孙狼的愉悦所感染,眉宇之间淡淡的幽怨顿时化作烟消云散,笑盈盈地相视一笑,化作甜蜜的笑道:“在学剑术。”

“哦,剑术?说来听听,谁叫你们的?”公孙狼脸上露出颇有兴趣的神色。

“自学的,琰儿家传有剑谱,我们便拿来学了。”黄清梦露出妩媚的丰韵横了公孙狼一眼盈盈一笑道。

102章节 何氏出马

受其一眼,公孙狼心中顿生销魂之意,诸女之中,除却何氏,怕是没人比她更妩媚勾人了,她的妩媚不是来自美貌而是媚骨天生,由表及里散发出的媚意。

“你这个妖精,要是你有伊丝这般美妙身材,怕是相公真被你勾走魂魄了,从实招来,那剑谱是何人所写?”回过神来,公孙狼狠亲了她一口道。

黄清梦幽怨地剜了公孙狼一眼,对比着自己略显清瘦的身材,再看看谢伊丝那的身姿,不由有些泄气,摆弄起公孙狼的发随道:“好像是古代越女的剑谱,不过十分普通,没有口诀,只有剑术。”

谢伊丝似是不甘黄清梦专美于前,也娇声道:“还有,那用剑的动作还挺有难度的,妾身的腰都差点扭到了。”

自从公孙狼下令禁绝务虚下之事后,谢伊丝与黄清梦变得无事可做,只得练练剑,种种花,弹弹琴,唱唱歌,自然而然地跟公孙狼疏离起来,不像张嫣那般百般侍候,从衣食住行无所不包一一尽心尽力,极受宠爱,妻妾之中无形地沦落最末之位。

如今公孙狼露出善意,二女顿时感觉无幸福起来,说话软绵绵的,特是。

公孙狼一听,也不以为意,他不喜剑法,当下绕开话题道:“既然这般,你二人慢慢习练便是,说来也是相公惭愧,令你们在家中无事可做,看来,只好等到相公回到辽东,才可以给你们安排些事情打发无聊的。”

二女一听,不由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笑逐颜开地亲着公孙狼的脸颊道:“谢相公关心,到时妾身一定比嫣儿还要用心。”

公孙狼笑了一笑,没说什么,只是紧搂住二女美妙的身子,感受着那身贴身的温暖与舒服。

星空之下,春虫微鸣,微风徐徐,花香阵阵。

三人亲密无间,享尽天伦之福。

慵懒的星空夜色,在慵懒中透出无限的春色魅力,有一点慵懒,有一点妩媚,有一点温婉,还有一点迷情。

望着谢伊丝慵懒地就像小猫,让人想要抱一抱,公孙狼微微一笑,色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谢伊丝胸前那对丰盈的傲人,轻轻地抚摸揉搓,感觉分外通畅。

谢伊丝本能地微微扭动着丰盈的水蛇腰,让白嫩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更加体贴着公孙狼,媚眼中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尽现成熟温柔,风韵迷人。

无声无息中,三人的姿势渐渐暧昧起来,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

公孙狼将黄清梦与谢伊丝压在了身下。

衣衫离体。

深深的、半露的球峰、雪白的无不透着的靡之气。

慢慢地,呻吟之声化作催情的艳曲在星空下飘扬起来,为春夜喝采着。

此时,被公孙狼软禁的何玉与夏柳却是一脸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双眼茫然,丰盈的身子在短短的两日之内瘦得骨头可触,圆润的脸蛋也变得下巴尖尖的,眼神黯淡之中带着一丝浑浊,像是受尽劳苦,衣食无着的难民。

她们也曾试图凭借武艺逃跑过,但会剑术不懂拳术的她们很快就变成了鼻青脸肿,胆战心惊地如同受惊的小猫。

她们也试图求见公孙狼,以便胁持,但低估了公孙狼,反被光明正大地占了不少便宜。

她们也试图装病过,但很快,张嫣给她们喂了一些泻药,泻了个一塌糊涂,没病也有病了。

仅仅两天,何玉与夏柳就没了人气,死气沉沉的,要不是,眼神间或一转,别人还以为死了。

房间里沉寂地只剩下了心跳。

过了一会,何玉张了张嘴,沙哑着声音看了一眼夏柳道:“柳妹,你身子还好吗?”

被何玉一唤,夏柳似是有了精神,发白的俏脸苦涩一笑,道:“还算好吧,玉姐,我们怕是要被公孙狼给软禁一辈子了。”

何玉眼里闪过一丝悲哀道:“或许吧,我们这真是刚出虎,却入狼口,我们太天真了,狼肚里是没有好心肝的。”

“是啊,狼在梦中也想着羊群,公孙狼乃是狼心之徒,怕是设局很久了。”夏柳闪过一丝绝望道。

何玉深深吸了口气,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公孙狼如此处心积虑,外有通天眼线,内有刺客无数,再加徐将军之助,依我看来,怕是太师也非其对手,不出一年,太师吕布,定然死于其手。”

“唉,死就死吧,反正太师狼戾不仁,罪恶充积,死在他手里反而是件幸事。”夏柳语气萧索了起来,似乎对人生不再有期待起来。

何玉惨笑一声,说道:“也是,太师残暴不说,又无识人之能,居然麾下尽是狼子野心之徒。”

夏柳默然一叹,又不再言语起来。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声音。

“夫人,可有令牌?”

“有。”

“夫人请进。”

吱地一声,何玉定睛一看,原来是何氏挽着篮子与春杀婢走了进来。

何玉与夏柳相视一眼,皆是不解二人为何前来。

何氏美艳绝伦,无论体态还是气质,比起二女还要胜上一筹,只见她丝毫不怕二女暴起伤人,安之若素地坐在二女所在的床沿上,微微笑问道:“二位妹妹,我家相公深怕你们一时想不开,来个咬舌自尽,特令妾身前来陪你们说些女儿家的体已话,不知欢不欢迎?”

何玉与夏柳皆是默然点点头,呆在这里寂寞地快要发疯了,尽管二女与之敌对,但此时却放下了成见。

见二女放下成见,何氏不由微微一笑,竟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顿令二女心中为之一赞,自愧不如。

“二位妹妹,姐姐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忝为这边公孙府大姐,小姓何,你们可称我何姐姐,目下负责打理长安之外的情报,你们若想知道些情报,姐姐倒可以松口相告。”何氏自然无比地坦然说道,没有一丝的作伪。

何玉沉默了一会,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问道:“何——何姐姐,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出身吗?”

何氏无所谓地点点头,见夏柳也是一脸关注,再望了身后的春杀婢一眼,心中想起公孙狼的吩咐,招手微笑道:“春妹妹,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毕竟相公吩咐过,要我们姐妹视你如家中姐妹一般,不得有丝毫怠慢。”

春迟疑了一下,眼中露出期盼之色,但又顾念着自己是个刺客兼侍女的身份,呆若木鸡不动了起来。

何氏眼里明亮,一下看出了她心中的顾忌,不顾她冷漠的外表,轻轻伸手一拉,便将春拉到了床上,靠着自己坐了下来,温言道:“春妹妹,从公上说,你是公孙府的保护神,从私上说,你是相公亲口认下的姐姐,理所当然地可与妾身姐妹平起平坐,可不用拘束地放不开脸面,明白吗?”

春目露感动之色点了点头,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

何玉与夏柳暗中交换一眼,皆知何氏非寻常之人,比起她们远远胜之,不由对公孙狼心生佩服,对女人的管教如此厉害。

见春安静下来,何氏一脸坦然地对着何玉与夏柳温婉娴淑地微笑道:“姐姐是何人,如果我不提示,想必你们一定猜不出,不如来个猜谜吧,我给个明显的提示,我非长安人氏,亦非洛阳人氏,更非辽东人氏,另外,上次替你们治病的,正是我的爱女嫣儿,听闻相公说,你们何等伶俐,就让你们猜一猜?”

103章节 柔情攻略

何玉与夏柳闻听,顿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起来,立时将公孙狼的人生历程翻了个遍。

过了许久,何玉首先试探地说道:“姐姐是公孙狼掳来的?”

何氏笑着点点头,并不言语。

“既然如此,那我知道姐姐是谁了?”何玉脸上一喜,肯定地说道。

这时,夏柳也想到了,惊无讶道:“姐姐一定是河内太守张扬的正妻何氏吧!”

何玉也是一副同样的表情道:“姐姐一定是在河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守夫人!”

面对二女的答案,何氏并未狡辩,坦荡承认道:“没错,二位妹妹果真如相公所言,聪明伶俐,闻一知十。”

听见何氏承认,春脸色眼神皆是平淡,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任何事都不关心,而何玉与夏柳眼里却顿时闪过惊世骇俗之色,深深地看了何氏一眼,心中暗暗咒骂起了公孙狼不如,大逆不道,天诛地灭,不当人子,当下十八层地狱,居然抢完人家妻女,还大被同棉,极度无耻,绝对是应该被人点天灯的人渣败类。

何氏一旁洞若观火,见二女这般表情,哪还不明白,随即轻盈地笑了一声道:“二位妹妹,是不是觉得很难接受姐姐与女儿共侍我家相公啊!”

“嗯!”何玉与夏柳毫不掩饰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呵呵,你们这么想是很正常的,初时,姐姐比起二位妹妹更激烈反抗过呢,哪怕相公以前威逼要杀我全家,姐姐都未屈服过,可后来,日子久了,心里一想,反正相公诚心待我,不曾亏薄过姐姐半点,待嫣儿亦是百般恩爱,想至此处,姐姐便不再想记起以前了,甚至连名字都故意忘了,这般恩爱生活在一起,美满幸福,姐姐深感此生没有白活一趟,嫣儿也是这般,你别看她天天忙得手脚不停,但她却是乐在其中,相公也是最宠爱于她,可说家里最幸福的一个人了。试想一下,生活既然如此幸福,姐姐为何要刻意想着回去过那处处充满心机不得快活的生活呢?就像嫣儿以前一般,家婆百般苛责,家夫无能又残暴,比起现在的生活,以前就是地狱了”何氏像聊家常似地滔滔不绝,声音时高时低,时温柔,时愤怒。

春、何玉与夏柳皆是静静地倾听着,没有打断,眼中充满了好奇。

正当何氏情绪激昂地卖力给心如止水的何玉与夏柳灌输自己意志的时候,公孙狼的连绵不绝的春曲被苏柔水的前来给打断了。

公孙狼赤身,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懒懒散散从黄清梦与谢伊丝美妙的身子上爬了起来,不高兴地瞪了苏柔水这个一脸羞红的花信美妇,边穿衣服边随口问道:“有什么事这么急啊!”

一听问起,羞红着脸的苏柔水登时脸色严肃道:“相公,太师召见。”

“太师?这么夜了,他找我干吗?”公孙狼心里极不愿意与此时的董卓见面,那是一种很找罪受的事。

“似乎是黄家被查出了!”

“什么?这样也能查到真凶?”公孙狼一脸惊讶,一副不可置信。

苏柔水点点头道:“没错,估计太师的眼线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一件大事,多多少少也能找出一点蛛丝蚂迹。”

公孙狼很是无语,只得回房换了锦衣,深夜朝太师府而去。

夜深人静,禁令之下,街道人烟全无。

阴气沉沉的太师府之中。

董卓一脸阴沉地呆在书房里目露思索之色,旁边站着的是一脸敬畏的董璜这个纨绔子弟。

静悄悄地,书房里充斥着无尽的沉闷,似是雷鸣电闪前的风平浪静。

吱呀一声,公孙狼掀帘而进,恭敬地单膝跪在董卓的眼前抱拳道:“小将公孙狼参见太师,愿太师福寿无疆,千秋一统。”

听到公孙狼的声音,董卓这才回过神来,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伤悲之意,目光深沉地望向公孙狼道:“公孙狼,我得到确切消息,黄家在血案事发那晚曾有巨大动作,先是祖传弓弩,后是家族高手,可如今,这些人与东西全部不见,分外可疑,今夜唤你来,就是命令你详查黄家,死活不论,务必要从黄家口中得到真正凶手的消息。”

公孙狼沉吟少许,恭敬道:“回太师,小将可否动用五百御林军进行围困?”

董卓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公孙狼会意,心知是让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找出真凶,当下拱手道:“小将领命,务必教黄氏一族供出真凶。”

董卓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命公孙狼离开,忽然又加了一声道:“璜儿,你也和公孙狼一起去吧!好好学习一下人家的本事。”

董璜领命道:“是,大伯。”语毕,便与公孙狼齐齐转身出了太师府,往皇宫而去。

随后,两人又分道扬镳,一个进了外宫调动五百御林军,一个直奔内宫召来一部禁卫军。

夜色迷蒙,黄氏府第赫然矗立在长安大街,显得无比高大宽阔。

原本,长安黄氏仅仅只是洛阳黄氏的分支,但在董卓西迁长安后,洛阳黄氏空无一人,反而长安黄氏成了宗室,百年宝藏尽归于此处。

由于董卓暗中动作极为隐蔽,黄氏一族并未发觉自己成了目标,当公孙狼火速派兵围住整座府第之时,黄氏一族一个也没有逃脱得出,随后董璜也带着五百东门禁卫迅速来到,不巧的是,领头的正是公孙狼以前的亲兵刘杰,一个对公孙狼唯命是从的心腹。

黄府大门前,百把火把明亮如日,辉映得黑夜如同白昼。

对真凶心知肚明的公孙狼既不想真抓出真凶,又不想让董卓怀疑,自然一副装腔作势模样,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令五百御林军全副武装,羽箭上弓,蓄势待发。待董璜领兵来到之时,他却又假装客气地跟刘杰打了一声招呼,趁着董璜不注意时,贴到刘杰身边低声吩咐道:“刘杰,等会入黄府后,你务必要让董璜失去知觉,但绝对要做得隐蔽,最好嫁祸给黄氏,你能否做到?”

刘杰神色一肃,恭敬地低声道:“大人放心,此乃小事,易如反掌。”

公孙狼点了点头,随即装做一副客气地大声说道:“刘校尉果然年轻有为,公子当真是教导有方。”

身为公孙狼亲信,刘杰自然不善作伪,但他很在行沉默二字,当即嘿笑一声,便掩了过去。

这时,董璜走过来略显兴奋地说道:“公孙兄弟,这次可全靠你了,到时找到杀害我二姐及二姐夫的真凶,我一定让大伯伯重重赏你。”

公孙狼故作也是兴奋道:“呵呵,承公子贵言,等会,公子切莫走得太急了,小弟料想,这黄氏立族数百年,必然有金银珠宝无数,到时公子眼睛可擦亮些,小弟一概当作没看到。”

公孙狼这话正中董璜下怀,两人关系本就亲密,董璜当即既欣慰又兴奋地笑着树起拇指道:“好兄弟,我一定预你一份,有财一起发,有美一起用。”

公孙狼假装很高兴地笑了一声,便命人扛起尖木,撞开黄氏大门,然后与董璜相视一笑,便齐头并进。

留下三百人围困黄氏府第,七百个如狼似虎又身穿坚甲的精锐一冲进黄府,见人就绑,稍一反抗,便是迎来当头痛打,哪怕多说一句话也不允。

董璜领着刘杰一班人马,闯入黄氏的藏宝室,四下搜刮起来。

刘杰在背后看着董璜忙碌的身影,眼露不屑之色,一个手刀挥了过去,登时,董璜两眼一昏,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104章节 黄氏铜制战甲

黄氏铜制战甲

黄氏总共一千多人,除去老少妇残,能举起拳头反抗的不足三百,在公孙狼的五百御林军长枪之下,几乎轻而易举地制服在地,随后便捆绑了起来集中到宽敞的黄氏后院。

望着眼下密密麻麻吵吵闹闹的上千黄氏族人,听得公孙狼眉头一皱,当即怒形于色,中气一运,指着一众人有如炸雷一声喝道:“统统给我安静,谁要是敢说一句,斩立决!”

一声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上千人的声音顿时鸦雀无声,死寂无比,就连呼吸都屏了起来,深怕徒遭杀戮。

见状,公孙狼面无表情之中眼里露出一丝满意,四下一扫,见五百御林军及禁卫军都一副深深地被震撼了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狼啸一声万兽逃奔,可不是虚有其表的。

公孙狼当下厉声喝道:“四陈云!”

“属下在。”比之前越发壮硕的陈云从五百御林军越众而出,单膝跪地。

“给我不择手段掏出黄氏一族所有的秘密,哪怕祖坟里有什么东西也得给逼供出来。”公孙狼一脸严肃,杀威隆隆。

“属下领命。”陈云眼里闪过一丝会意,转过身去,登时一脸杀气,命人压着黄氏家族的一个华服老人往一清静地方审问去了。

公孙狼则狼顾鹰视,眼珠却转移不定地盯着躲在人群中的黄琬,黄氏一族的领头羊,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余世地,给我将那人提来,我要单独审问!”公孙狼冷笑一声,朝着黄琬一指,便着亲兵队长前去抓捕。

随后公孙狼唤过身边亲随亲兵,脸上现出一片狰狞,贴耳低声道:“张旯,你带领人马前去偷偷抄家,凡是贵重物品一概运往我府中,动作务必小心谨慎。”

张旯应了一声,恭敬领命而去。

不一会,余世地就将一脸倔强的黄琬抓来,公孙狼一脸诡异地打量了年迈的他一眼,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忽然公孙狼脸色一变,厉声喝道:“黄老奸贼,还不给我跪下!”

被公孙狼一喝,黄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身正气凛然,面无表情地地昂着高高的头颅道:“老夫乃黄氏一族族长,跪天跪地跪皇上,岂能跪你一无耻走狗。”

“哼,是吗?”公孙狼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狠色,喝叱道,“余世地,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得他只剩一口气。”

余世地当即领命,举起蒲叶大的手掌,一把将黄琬之面打得高高肿起,嘴角冒血,紧随着,又是左右开弓,一掌比一掌有力,连续击中黄琬脸部,登时像猪头一般,无人可以认出此人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太尉黄琬。

看着亲兵掌刮完黄琬又拳打脚踢,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快意,这黄氏一族不知比他凶残多少,强占良田,逼良为娼,横行霸道,视人如草一件件肮脏事当中都带着寻常百姓的血泪,这个披着人皮的黄琬才是真正的。

与黄琬等世家大佬相比,公孙狼自认是最温和的白羊,人畜无害。

不大一会,黄琬便痛得晕过去了,这厮也够坚韧,居然连一声叫骂都没有。

公孙狼根本不在乎黄琬的生死,反正真凶他知道是谁,可以说,想泼谁的脏水就想泼谁的脏水,若不是无利可图,他倒不介意送八大世家全都上西天。

一旁的余世地见公孙狼没有发话,也安静下来,静静待命。

过了一会,陈云一脸掩不住狂喜之色兴冲冲地冲了进来,一见公孙狼便大声道:“主公,大好事,大好事。”

见状,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急不徐地微微笑道:“有什么大好事,除了金银珠宝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

陈云大喜之中还未忘谨慎地观察了周围,见地上除了一个‘死人’之外,并无外人,当下得意洋洋地上前邀功请赏道:“主公,真的是大好事,你一听保证高兴地找不着北,这回,主公可要重重打赏小的了。”

“哦,见你这般得意,怕还真是有了不起的宝贝,快快说来。”公孙狼一见,脸上顿时笑逐颜开,有些急迫地想听听倒底有什么大好事了。

陈云也不卖关子,卖宝似的得意洋洋地附耳道:“主公,黄氏祖坟里有大宝藏,而且还是世间罕有的绝世宝藏,五百副黄氏祖传全套战甲,而且还是铜制的。”

“战甲?还是铜制的?”公孙狼一听,眼里立即露出狂喜之色,整个人霍然站起,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

“哈哈哈——老天果然助我,有了刀枪不入的战甲,我公孙狼岂不是注定称王称霸!”公孙狼仰天放声,得意忘形地使劲地用双手捶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余世地与陈云见公孙狼这般兴高采烈,皆是一脸骇喜,得了宝物,自然少不了他们这些亲信之人。

狂喜大笑过后,公孙狼脑中回复清明,勉强压下心中的骇喜,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道:“陈云,你这次大大有功,我就赏你一件皇室宝物给你做传家宝,如何?”

陈云一脸狂喜,当下跪倒道:“谢主公,小的一定粉身碎骨以报。”

公孙狼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刻着吞月贪狼的紫色令牌扔到了陈云面前,当即一脸严肃下令道:“陈云,这边的事你且不管,速回公孙府,持我令牌,调我二百狼卫,火速赶往黄氏祖坟,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将五百铜制战甲秘密运进府中。”

“是,主公。”陈云脸上登时面现郑重之色,拾起紫色令牌,恭敬地磕了一头,起身后立即火速驾马而去。

见陈云走后,公孙狼一颗兴奋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望了地上一眼黄琬,心里一点兴趣都没有,朝着一旁窃喜的余世地挥手道:“余世地,这老家伙就交给你了,只要别弄死,一切随你。”语罢,便在余世地的领命之声中来到了黄府宽阔的大厅,静静地饮起香茶,悠哉游哉地坐等手下前来汇报。

不一会,东门禁军校尉刘杰一脸喜色过来。

“大人,董璜已经打晕,府中密室宝物全已得手。”刘杰一脸恭敬地躬身道。

闻听,公孙狼轻轻放下茶盅,脸上露出不在意之色,微微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便自取一些,其余之物全都送到太师府去,我想,太师会很乐意的。”

刘杰一听公孙狼对太师这么忠诚,有些不敢置信,不由再问了一句:“大人,那些宝物可是价值连城啊,您就这么舍得?”

公孙狼得了绝世重宝,哪里在乎这些黄白之物,一脸轻笑道:“当然舍得,太师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要是我贪墨的话,怕是要教我吃些苦头了。”

刘杰见公孙狼这般说,也只得领命而去,心中大为公孙狼感到可惜。

要知道,这些宝物,在太平盛世,都可以活得比神仙还要幸福了。

次日一早,公孙狼与清醒过来的董璜领兵押着神色憔悴的黄氏一族上千人浩浩荡荡地经过长安大街,前往长安都府大牢,引起一片喧嚣。

看见这一幕,吕布及其余七大世家这才得到黄氏被查的消息,皆是惶恐不安,暗暗做好反抗董卓的准备,深怕黄琬供出他们,但却又不敢派人前去刺杀,再引事非,只得寄望黄琬嘴如心硬。

皇宫金銮大殿,朝堂之上。

穿着一身近乎龙袍的董卓,手执宝剑,代天施令,强行召来文武百官,进行朝会。

105章节 仗死直言

仗死直言

龙椅之上,汉献帝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眼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真正的惊恐。

董卓身上浓浓地散发着一股雄霸天下的气势,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地完全挡在汉献帝的面前,虎视眈眈地望着缩着身子的文武百官,脸色沉郁如墨,眼里露着滔天杀气。

“公孙狼可在!”

董卓一声沉郁如闷雷的中气叫唤下,公孙狼恭敬地出列单膝跪下,口中呼道:“小将在,拜见太师,愿太师福如东海,千秋一统。”

在百官的不解之中,董卓死眉头皱起,厉声喝道:“黄氏一族可供出真凶及同谋?”

公孙狼神情镇定地应声道:“并无,无论小将严刑拷打还是威胁利诱,罪魁黄琬皆是三缄其口,死不吐露。”

“哼,既然如此,那本太师就成全于他。”

董卓冷哼一声,杀气浓郁地散发出来,有如,迫得背后的汉献帝一脸痛苦,随即怒气冲天般阴沉道:“公孙狼,着你监斩,无论黄氏一家男女老少,一律斩首,暴尸三百。”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登时惊若寒蝉,脸无血色。

公孙狼的老丈人却毅然挺身而出,义正辞严道:“太师且慢,下官有言要说。”

见有人居然敢当面顶撞自己,还是自己相当看重的蔡邕,董卓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强忍心中怒气,面目阴沉道:“你有何话说,莫要耽误黄氏一族转世投胎做那畜生去。”

听董卓如此污言,文武百官只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敢怒却不敢言。

依然是蔡邕傲立着瘦骨嶙峋的身骨道:“回太师,下官以为太师之罪太伤天和,黄氏一族纵有万般不是,太师也不当夷其一族,还望太师有好生之德,收回杀令,取黄氏一族主犯即可。”

董卓眼睛一眯,寒光闪现,忽然状若癫狂,似魔神般怒吼一声道:“啊——你真是该死,我之行事,岂事,爱女爱婿在天之灵,我还未安慰,哪容你在此放言,来人啊!将蔡邕压入天牢,以儆效尤。”

一声令下,两个披坚执锐的虎卫立即快奔过来,将呼天抢地的蔡邕押入了天牢。

公孙狼对此也是万般无奈,明知道董卓杀气充盈,还飞蛾扑火似地撞上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怒吼了一声过后,董卓的心情似乎更糟糕了,脸上狰狞万分,朝公孙狼再次怒嚎道:“公孙狼,还不听命,莫非你也想像你有丈人一般,徒自取祸吗?”

“小将不敢,还望太师息怒,小将这就领命。”公孙狼急忙说了一声,便领命飞奔朝大牢而去。

杀人耳,对公孙狼来说,犹如吃饭般轻松。

公孙狼走后,文武百官皆是惶恐默言,见状,董卓也无心显示威,当即驱散了百官,领着虎卫回了太师府。

这时,长安都府大牢中,阴暗潮湿,有若地府。

黄琬之子黄奎一脸绝望地望着远处的天空,他心中并不想死,但他明白,供出了同谋,不仅得不到任何东西,反而令亲者痛仇者快。

忽然,一个一脸奸诈的牢头打开了牢门,装作查看黄奎有没有死的样子,低身附耳道:“温侯念黄氏一门忠义,特命小人来救你,你且装疯,好待小人行调包之计。”

黄奎顿时一脸狂喜,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凄厉长嚎,见人就抓见人就咬,状若癫狂。

当公孙狼领着五百御林军来到之时,牢房已经彻底安静下去,根本不知道,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黄氏一族竟有人逃了出去。

菜市口。

屠刀高高举起,公孙狼一声令下,千颗头颅冲天而起,血洒艳阳天。

斩首之后,公孙狼依例前往太师府回报。

董卓听闻,面无表情,似是自李儒死后,雄霸之气化作了凶残之气,只是淡淡点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烦躁。

公孙狼没得令,也不敢走开,只得陪着董卓一起沉默。

忽然,咚咚脚步声传来,董璜施施而进。

董卓这时也抬起头来,脑海中仿佛抓到了一丝兴奋,面目森森看向公孙狼道:“公孙狼,闻听你在长安布有耳目,此言是真是假?”

感受到董卓骤然而来的威压,公孙狼脸色大惊,不敢有一丝狡辩,九真一假道:“回太师,是小有耳目。”

“嗯,如此甚好,自今日起,你便报你在长安的耳目统统交到璜儿手中,作为回报,我放你丈人与你团聚便是。”董卓面上露出沉思之色,却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

公孙狼听出其坚决之意,只得应道:“谢太师宽厚,小将回去之后,立刻安排。”

“嗯。”董卓淡然应了一声,转过头唤过董璜道,“璜儿,你今日起就给大伯建起暗网,务必要将长安上到皇帝,下到乞丐的一举一动统统都给我掌握在手中,明白吗?”

董璜只觉肩上一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气都喘不过来,脸上现出一丝迟疑道:“大伯,侄儿怕是能力不足,坏了大事。”

“哼,人非生而知之者,能力不足,你就给攒足,若不是身边无亲信之能人,你以为大伯会用你吗?”董卓眼中朝着董璜射出一道有若实质一样的利光,直压得董璜不敢辩驳,只得应承下来。

见事已说毕,董卓便面目凶残地挥退了二人,对太师府的歌伎残暴地泄起火来。

公孙狼出得太师府后,便径直往天牢而去,而董璜则一脸忧愁地自回侍中府准备建立暗网所需。

皇宫天牢之中,湿气如雾,暗无天日。

虽然长安天牢,蔡邕是第一次进,但洛阳的天牢却是进了多次,故并无不适之态。

古人言,瘦者寿,骨者刚。

蔡邕自小修心儒书琴棋书画,身上早蕴浩然之气,些许灰浊之气入体自当无碍。

见是公孙狼一脸不快地前来,蔡邕也拿这个不遵礼法的女婿无可奈何,一脸尴尬道:“狼儿,老夫给你添麻烦了。”

“你才知道啊!为了救你,弄得我在长安都成瞎子了。”公孙狼一脸郁闷地命人打开天牢之门。

蔡邕一听,不由羞愧地出了天牢,脸现尴尬道:“这个嘛——”

“不用这个了,自今日后,你不要上朝了,你这副脾气,迟早会给我公孙家带来滔天大祸的,我能救得了第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公孙狼一脸不快,摆足了救命恩人气势,立即将老丈人训了个狗血喷头。

蔡邕心里自知脾气太刚,在朝庭立足是鹤立鸡群,风雨必摧,当下也无法反驳,只得任由公孙狼训斥。

公孙狼见老丈人默认下来,也收住口舌,带着他回到了公孙府。

却没想到,一向文静的蔡琰一见老迈父亲安全归来,立即就抱着蔡邕喜极而泣道:“父亲,你能回来,琰儿真是高兴!早上听闻你被关入天牢,琰儿都快急得发疯了,天可怜见,我父福大命大,终得回家与琰儿平安团聚。”

一旁的公孙狼看得很不是滋味,有了老父,就不要相公了,酸酸地干咳一声,高声道:“琰儿,相公也回来了。”

106章节 丈前失礼

一听高声之语,蔡琰这才一脸含羞地放开蔡邕,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羞答答地如乳燕投怀般依偎进公孙狼怀抱中,羞赧地唤了一声道:“相公——你能平安回来,妾身也很高兴。”

公孙狼脸色这才转喜,当着老丈人的面,亲密地搂着蔡琰那娇软绵绵的身子,正大光明地亲了她脸颊一口含喜笑道:“琰儿真乖,算是没忘了相公。”

蔡邕见两人如此无视礼法,若换在平时必然大声喝叱,但如今,在公孙狼面前早失了丈人面子,自是不敢,只得扭过头去,非礼勿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蔡琰被公孙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亲了一口,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公孙狼的怀里就是遮羞布,让别人无法看见自己的窘态。

见状,公孙狼也不以为意,级大手一挥,着命红一道:“红一,给我在门口设个火炉,去去岳父大人的霉气,天知道天牢那里死了多少人!”

红一当即应声领命而去。

蔡邕一想,也是深以为然,遂走出了门外,免得让公孙府沾了霉气,干等着火炉燃起。

蔡琰听见父亲离开了,不舍地从公孙狼温暖的怀中探出头来,紧搂着他的狼腰,深情地看着公孙狼,嗔怪一声道:“相公,你也太搞怪了,怎么能当着父亲面前这样无礼呢?”

公孙狼捏着她的,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额头与蔡琰亲密地相碰了一下笑逐颜开道:“怎么不能?你父亲可是相公花了大代价救出来的,你看看,他刚才敢说话嘛!”

蔡琰一听也是,不想再说些伤感情的事,笑盈盈凑到公孙狼粗旷的脸旁亲了一口道:“相公,今日妾身下厨为你犒劳好不好?”

“你?”公孙狼听到蔡琰要下厨,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道,“还是算了,你看看十指不沾阳春水,嫩如竹笋,要是弄伤了,相公可舍不得,还是让嫣儿来吧,她最对相公胃口了。”

蔡琰心里大是不满,摇着公孙狼的身子撅起红艳的小嘴道:“相公,你这是小看妾身,我要抗议,你怎知我不如嫣姐?”

公孙狼还是摇头道:“还是不要,相公答应过嫣儿,在府里,我只吃她亲自下厨做的东西,要是你做了,她会不高兴的。”

蔡琰一听,心中也无可奈何,只得泄气了起来,一脸闷闷不乐。

公孙狼见状,不由笑着亲了蔡琰光滑的脸蛋一口道:“琰儿,要犒劳相公,那还不简单,咱们晚上来个夫妻双双把家还,如胶似膝的,那多实惠啊!”

闻听,蔡琰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捏起小拳头恨恨地捶起公孙狼的胸顿起自己的足,似是想发泄自己的不满道:“坏相公,脑子里除了这些都不知装些什么了!”

被蔡琰如此折磨,公孙狼不仅没有痛苦,反而分外享受地搂着她那娇软的柳柳半闭着眼睛陶醉地微笑道:“嘿嘿,相公除了想着这事外,就只装着琰儿你了。”

“骗人!”蔡琰娇羞地嗔道,一脸不相信。

“哪有,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听听看!”公孙狼像哄小女孩似地将她的脑袋瓜放在自己胸口,让她听听。

蔡琰羞嗔了他一眼,乖巧地低下脑袋瓜,真地紧贴住公孙狼的胸口听了起来,除了怦然的心跳声,根本没听出什么,这才明白过来,公孙狼拿她开玩笑呢,将计就计道:“相公我听到了!”

“是吧,相公没骗你吧!”公孙狼笑意盎然。

“是没骗妾身,只是你的心却骗了妾身,它说,相公心里根本没有我。”蔡琰一脸精灵古怪地抬起头来笑瞧着公孙狼道。

公孙狼一愣,随即张大眼睛道:“琰儿,这也让你听出来了!”

蔡琰见公孙狼又恶心自己,当下毫不客气地痛拧着公孙狼的软肋,娇蛮道:“坏相公,要是心里真敢没有妾身,一定阉了你!”

“哎哟!轻点,你家相公可不是铁打的。”公孙狼痛叫一声,一脸责怪。

“活该!”蔡琰得意地笑道,小手却收了回来。

公孙狼见她高兴了,也不以为意,将她搂入怀中,朝着大门走去,准备欢迎一下老丈人。

紧接着,公孙府所有重要的人都集合在门口,参观一下公孙狼泰山大人的去霉礼!

不大一会,红一七手八脚地弄好了火炉。

却见蔡邕一脸尴尬地踌躇在燃起熊熊烈火的火炉旁边,想进却又不敢进,很是狼狈,脸红得像猴一般。

一旁,公孙狼看得分外有趣,却窃喜着没有动作,暗叫着红一果然木头,居然弄得这么大火,这回,老丈人怕是霉气没去,怕是火气上身了。

张嫣、何氏、苏柔水、黄清梦及谢伊丝在一旁也看得忍俊不禁,

只有蔡琰看得一脸着急,气呼呼地瞪了红一一眼,哀求地看了一眼道:“相公,你快想想办法啊!父亲脸面都被红一弄得丢尽了!”

公孙狼见佳人求救,自然不敢无动于衷,着人取来湿土,一把扔了上去,火势这才减弱下来,不像先前那般火苗都窜起半人高了。

蔡邕这才掀起下摆,红着老脑跨进了公孙府大门。

还未等公孙狼恭喜一声,人便像兔子似般跑掉了。

蔡琰见状,不由狠瞪公孙狼一眼,追过去安慰老父了。

“把火炉收下去,你们都散去吧!”

公孙狼遭了无妄之灾,脸上尽是苦笑,朝着众人挥手吩咐了一声,便领着一帮妻妾来到了自己宽大的寝室。

这时,公孙狼收起了脸上表情,望了越发艳丽妩媚惹人大发的五女一眼,目无表情,侧过头对着散发着成熟知性干练之气质的苏柔水与何氏正色道:“你们认真听好,从今日开始,我在长安不再设立眼线,所有精干之人统统调配到大夫人手中,负责长安之外的情报收集,柔水从旁协助,你们听明白没有?”

闻听,何氏与苏柔水皆是不理解,苏柔水略显不情愿地问道:“相公,长安如此重地,为何要撤消眼线?这可是无异于自毁双目啊!”

何氏也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至于张嫣,黄清梦与谢伊丝无权参与,只得静听。

公孙狼一脸郑重地解释道:“非是相公不想,而是不能,今日太师命我将长安眼线尽数交出,观其凶残表情,我若不听从,他必然会对我有所动作,到时那是自讨苦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另起炉灶,将这长安拱手让人了。”

此事对苏柔水影响最大,只见她蹙起了眉头问道:“相公,为何我们不偷偷布网呢?妾身有自信绝对让太师查不出来。”

公孙狼摇了摇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此事不须多言,太师如今怒在心头,我要杜绝任何触怒他的动作,自保为上。”

苏柔水见状,也只得缄默下来。

四下一看,公孙狼见事情交待地差不多了,变脸似地,忽然脸上露出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看向五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邪气道:“我的五位好夫人,昨晚相公吃了一夜风尘,你们说说,该是如何犒劳相公啊?”

107章节 五花齐绽

众女闻听,皆是满脸羞红,艳若春霞,五张俏脸就像一朵绽开的牡丹,浑身凹凸分明的曲线无不充满着火热的诱惑,但身子却是没动,似是默认地低垂着头,不想走开。

“坏相公,太荒无道了!”

忽然,一脸羞红的张嫣先是偷偷瞄了一眼母亲何氏,跟着嗔怨地看了一眼公孙狼,挽起裙摆像兔子似的跑出去了。

“嘿嘿,嫣儿走得真是太快,不过,还有你们嘛!看来你们都想为夫来点疯狂了!”

公孙狼见状,脸上邪气更浓走,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狼对羊笑——不怀好意,一双狼爪子肆无忌惮地一一搂过四位绝色美妇,狂热地按倒在宽大的软榻上,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火焰渐成燎原之势,狼吻着身材面相最惹人疯狂的何氏,在其身上大肆爬山涉水,,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上。

其余三女见公孙狼这么偏爱何氏,都不由生起争宠之心,妩媚勾人地爬上公孙狼的身上百般展露着自己绝世的风华。

何氏横了公孙狼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现在公孙狼身前。

公孙狼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身后三个绝色美妇的勾引已经全部忘去,只见何氏那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着两团丰盈,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何氏似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一般,极是妩媚地伸出了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公孙狼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何氏单手抱住,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摇荡着肥硕的,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妇再次回转过身来,一只手掩在,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让公孙狼的眼睛顿时生出熊熊。

何氏两条浑圆修长的缓缓羞闭着,但公孙狼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的风光,。

苏柔水、黄清梦与谢伊丝见何氏如此懂得勾引男人,皆是不由泄气,面面相觑,似是恼羞成怒般也解开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让白色的肚兜落入眼帘,百般勾引起公孙狼来。

公孙狼眼睛余光扫过三女,脸上更显狂欢之色,回过头来一一亲了三个绝色美妇邪笑道:“三位夫人,不必着急,相公在床上可是铁打的,就怕你们吃不消!”

苏柔水闻听,登时羞得转过头去,黄清梦与谢伊丝倒是大胆地再露出一丝勾引着公孙狼,却没料到,何氏更为大胆,躯体发软的何氏,媚意盎然地倒入公孙狼怀里,以一副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的眼光望着公孙狼。

望见这一幕,二女大是泄气,只得又让何氏拔得公孙狼的头筹,做起预备队。

脑中顿时一空的公孙狼用手轻轻抬起何氏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好娘子,相公马上就带你到天堂。”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公孙狼紧紧地搂住了何氏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蚀骨的销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公孙狼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何氏的心,她燥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公孙狼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公孙狼马力全开,让袭卷而致的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回荡在充满靡气息的寝室中。

公孙狼从来不怕挑战,,而寝室中这场战斗注定以男人的胜利,何氏的落败而告终。

在公孙狼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何氏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

美人儿樱桃小嘴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来,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公孙狼并未满足,何氏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公孙狼征伐,求饶道:“相公,妾身实在不行了,你找柔水妹妹她们吧!”

公孙狼原本想放过她,却见她这般,再次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数百下,何氏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

何氏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腻在公孙狼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相公,妾身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公孙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公孙狼心中泛起垂怜的感觉。

“嘿嘿,且放过你!”公孙狼见她实在是不能与他欢好,像往常一般,朝着春情早就不能抑制的苏柔水压去,顿时身下又是一片汪洋大海。

第三个是有如玉美人的谢伊丝,最后才是媚骨天生,十足销魂的黄清梦。

风风雨雨,一波强似一波。

待张嫣前来喊吃晚饭时,公孙狼依然像公牛似地发疯着。

过了片刻,过后,沾过雨露的四位绝色美人出现在饭桌之上,个个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好像要把人的魂儿勾去一样。

张嫣与蔡琰在一旁边,看得分外不是滋味,心里酸意直冒,就连香喷喷的饭菜都变成臭不可闻的糟糠了。

而公孙狼却是神采奕奕,狼的本性一展无疑,吃起饭来如狼似虎,在何氏与苏柔水这两个他最爱也是在府中最为美艳最惹人销魂的绝色美妇侍候下,一顿番吃得津津有味,根本无视张嫣与蔡琰带着醋酸的眼神。

至于黄清梦与谢伊丝眼里也是偶尔闪过一丝酸意,但却无张嫣与蔡琰之状。

何氏与苏柔水心思灵透,自是感觉到四位闺中妹妹的怪异眼神,但人生光辉剩余不多的她们哪里管这些,只要不伤害彼此感情,哪怕再不要脸,她们也会讨得公孙狼欢心。

女人不同男人,可以忍受岁月雕琢,她们的一生风光,仅仅在十几岁到四十几岁,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年,一旦过了这黄金岁月,那她们在这个处处血腥的苍茫大地,只能是一堆豆腐渣,任人遗弃,尤其是生在权势滔天的地方,没了容貌,等于生不如死。

108章节 岁月之刀,刀刀催老

自古红颜怕迟暮,何氏和苏柔水也一样,年纪如今贴近不惑,尽管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看起来仿佛二十几许的花信年华之妇,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依然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光泽、弹性十足,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波澜起伏,两条胳膊本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亵的玉藕。不但没有显示出不惑之年的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花信年少华的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珠圆玉润,女人的风情,不需要任何的动作,端端地做在那里,便已展现出来。

也如张嫣那般水嫩,没有什么干涸迹象。不像有些身在不惑之年的妇人,不管怎么掩饰,那股渐入老态的样子,怎么也遮掩不住,如同朽木。

但是,这并不代表会一直持续下去,美丽总是短暂的,尤其是对刻意追求美丽的苏柔水与何氏而言,她们心中明白,一旦心灵稍微受创,绝世风华就会烟消云散,那是绝对会不讨公孙狼喜欢的,故她们总是抓住任何机会展现自己的美丽与智慧,让公孙狼在她们即使红颜故去后,也不愿丢弃。

同样,身在荥阳的何婉儿也不例外,尽管练有皇室不传之秘凤鸾神功,能驻容养颜,积聚精气,但已过不惑,纵是神功无比神奇,也难挡岁月摧残,若不尽人事,怕也要落了个凄凉下场。

这一点,在大汉二十四代皇伟帝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也是为何后宫极度血腥肮脏的主要缘故。

正当公孙狼悠哉游哉地享用晚饭之时,侍中府的董璜却是茶饭不思,一脸忧愁,原本一个总领禁军之职就弄得他头疼不已,如今再来个情形更加复杂的暗网,怕是要羁绊于案首,终老一生了。

左思右想,董璜还是觉得公孙狼较为可靠,可堪当倚重,当即命人摆轿前往公孙府。

已经吃完晚饭的公孙狼闻听董璜前来拜访,不由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吩咐何氏道:“娘子,董璜这人极端好色,若是看上你等姐妹天姿国色,怕他必然向我索取,到时事情就不好办了,你等且蒙上面纱,切勿出来。”

听到董璜如此好色,何氏也不由郑重地应声道:“是,相公,妾身一定四处设拦,即使董璜闯入,也休教他瞧得一点春色去或看出府中半点秘密去。”语罢,便急忙下去命人布置了。

看着何氏匆忙的身影,公孙狼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暗赞何氏想得周全,府中有太多秘密不容他人知道,这也是为何公孙府立府以来除了新婚之外,从不迎客的原因。

随后,公孙狼领着红一出门迎接董璜的到来。

两人寒暄坐定,董璜目光比以前任何时候还要集中,没有半丝东张西望。

“公孙兄弟,我这次前来贵府,正是为大伯吩咐之事而来,你可有良策教我?”董璜一副谦虚地问道。

见董璜变得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人,公孙狼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异色,待听清问题之后,才恍然大悟,心里暗道这家伙是急病乱投医了,当下也不推诿,微笑道:“此事容易,公子可教身边亲信之人各负责长安一街眼线头,如此串联起来,就等于建立了长安暗网,一丝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公子之眼。”

董璜听公孙狼说得如此容易,心里更是暗赞自己找对人了,继续问道:“若是我身边并无太多亲信之人可以差遣,那又当如何?”

公孙狼略一沉吟,道:“此事不难,你可从禁军挑出平日忠良家世清白者充之,同样可安稳控制暗网眼线。”

“嗯,我甚有所得,先谢过公孙兄弟了,我仍有不明白之处,这庞大至极的眼线又该如何选用呢?”董璜脸有喜色再次问道。

“此亦不难,公子可用钱帛或威胁利诱之法,聚地痞泼皮消息灵通之人为己所用,这就足组成无所不在的暗网眼线了。”公孙狼笑着回道。

听后,董璜脸上喜色更浓,难得恭敬地朝着公孙狼一拜,笑逐颜开道:“公孙兄弟才智果然非小弟所及,我是真真谢过。”

公孙狼忙躬身谦虚道:“公子言重了,不说太师之命,光公子折节下交之情便足以让小弟粉身以报了。”

董璜眼里闪过一丝欣慰,也不矫情,直道:“公孙兄弟,大伯先前所言,你可曾记得?”

一听,公孙狼便会意道:“明白,公子是要现在就让小弟转交眼线?”

“嗯,择日不如撞日。”董璜笑了笑道。

见董璜真的如此急躁,公孙狼心中暗呼了一声,幸好自己真正的眼线不是那些市井之人,要不然,今日怕是功亏一篑。

想至此,心中坦荡的他当下领着董璜星夜东奔西跑,诚心诚意地将柳营的近千眼线一股脑地划给董璜,当然,柳营及其骨干是早给苏柔水调到长安之外的。

两人忙碌到了深夜。

董璜接收了近千眼线后,也不跟公孙狼客套,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孙兄弟,大恩不言谢,你拳拳之情我董璜承了,明晚长安楼,不醉不散。”

语罢,董璜还未等公孙狼客套几语,便火烧身似地赶去去五千禁军中挑选平日忠良身世清白之人前去巩固并扩大暗网各路眼线。

望着董璜渐行渐远的身影,公孙狼嘴角泛起一分笑意,傲然立于夜以之中,拊掌轻揉,自言自语道:“我的董大公子,真不知你是幸运还是悲哀,你若真是查出了什么,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你。”说着说着,人已经回到了公孙府。

而此时,子时必困的苏柔水、何氏、蔡琰、张嫣、黄清梦及谢伊丝早就沉沉睡去。

公孙狼一个人行走在寂静的后院走廊之中,静静地欣赏着无边的夜色,闻着这沁人心脾的幽香,仿佛身体也跟着坠入那一片片花的海洋,有一种想要拥抱这无形的天地一般。

脚步一动,一脸恬静的公孙狼信步来到了府中的乐嫣亭,听着微不可闻的亭下水声,心中不由想起了嫣儿命名此亭时的表情。

那时,张嫣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怀中,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幸福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让他忍不住低头凑过头去,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亲吻起她的嘴唇。

尔后,一脸晕红的张嫣轻轻地为他许下了诺言,妾身要让相公为我而快乐,妾身为相公而快乐。

最后,他万分感动,遂将此亭命为乐嫣亭,以叙其志。

想到当时的美妙情景,公孙狼嘴角再度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眼睛却是透过虚空,望向了不知明的所在。

自言自语地轻轻一笑道:“这就是人的感情吗?好让我心中牵肠挂肚,现在我算是人还算不是人呢?也许算吧,因为我也有了感情,不再像以前那般狡猾无情又阴狠残忍,懂得了什么叫人理,如何顺应人世的生活!”

公孙狼扶着栏杆继续笑着自语道:“呵呵,老天,你真是待我贪狼不薄,如此如花美眷在怀,手中又重权在握,搅动长安一片浑浊,这人生,比起很多人来说,不知要美满多少。”

109章节 忍人之所不能忍

忽然,公孙狼又幽幽叹息一声,缓缓自语道:“可为什么,我为什么并不觉得很快乐呢?莫非真是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之后才感到弥足可贵呢?也许吧,我本为贪狼之心,连皎月都都痴心妄想地一口吞下,何况这区区如花美眷呢?”

“呵呵!”公孙狼自嘲一笑,复又自语道,“狼的毛色可以改变,但吃羊的嗜好却永远不变,以前我一样好色,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成为人后,也一样好色,看来,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公孙狼双眼微闭,感受了一下夜色的寂凉,无奈地叹息一声,落寞道:“狼性本凶残,只为生存故,如今,再为了生存,难道我还要凶残下去吗?”

幽幽叹了一声,公孙狼已经拖着踯躅的身影缓缓走出夜色笼罩之中。

这人世,又有几个愿意凶残忙地为生存而战呢?

公孙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人生是什么,在他的眼中,并不重要,他是狼,只懂得本性真如,我存故我在,人生就也没过是人而生之存之。

夜色越发地沉寂下来,像是压下人世间纷繁复杂的莫名躁动,让一切都归于虚无。

可虚无之后呢?还是无尽的虚无。

次日的红光耀眼地刺入寝室中来,公孙狼一脸迷茫地睁开双眼,习惯地摸了摸,却发现身边是空无一人,不由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久入销魂乡,刚为绕指柔。这是必然的。

忽然,公孙狼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危险,脸色大变,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自嘲道:“呵,天天沉浸温柔之中,看来我公孙狼真是要变成虫了,要再是这般,怕是死期不远!哼哼,也是时候添一把火了!”

当即,公孙狼穿戴一番,着命红一前来,一脸冷酷道:“红一,你传我令,告诉紫六,务必要将在李府惨变那晚前王允与吕布曾亲密来往的消息传入董璜的眼线之中。”

红一恭敬领命,迅速退了出去。

望着红一快速的身影,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自语道:“吕布,你不想反,可我却想要你反,而太师,你若不死,我又怎能解脱?”

这日黄昏,董璜收到眼线传来的消息,说是吕布与王允在二姐夫出事那晚曾密切会见过,不由蹙起眉头思索了起来,二姐夫乃是儒士,剑艺高超,再说李府还有五百以一敌百的凤卫,实力可说强悍无比,岂是袁绍派刺客能杀得了的,何况,姐夫竟然连逃都逃不出,可想刺客的武艺是何等高超。

想至此,忽然脑然轰然一响,然后便似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

董璜顿时怒气冲天,拍案而起,恨声道:“若无内奸相助,姐夫必然不会惨死,此事定然与吕布有关,除了他武艺超群之外,几乎无人可以打得过姐夫,而那王允交游广阔,怕是也脱不了关系。”

想至此,董璜立即增派人手,牢牢监视住将军府及王府,教人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同时,董璜急急赶往太师府,报与董卓关于吕布与王允密会之事。

听完董璜之语,董卓一脸阴沉,但却目光却在变幻不定,似是在思索着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

见状,董璜不敢打扰,只得静静安立一旁。

过了许久,董卓脸色冰冷,忽然一掌拍碎了书案,目露凌厉的杀气,声音无比阴沉道:“吕布你这狗贼,若真是杀我爱女之人,我必不顾秋收之战,定要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又转过头向董璜吩咐道:“璜儿,你做得很好,给我加派人马密切监视吕布与王允,务必要查出真凶的蛛丝马迹,但切勿打草惊蛇!”

董璜忙恭敬领命而去。

却说吕布回将军府后,发现府第周围突然之间总是有不明人物走过,登时心里提高了警觉,不仅派出精锐手下出去,而且还亲自乔装打扮一番跟踪,最后终于发现了是董璜在搞鬼,自此更加谨小慎微起来。

同时,老奸巨猾的王允也是觉察出了王府被人牢牢监视住,更是韬光养晦。

似是在害怕着什么,全长安莫名其妙地处于一种沉寂的状态,再无以前的半点欢腾可言。

三日后。

董卓一脸哀戚地唤来了董璜,神色憔悴道:“璜儿,大伯要回媚坞祭奠你二姐与二姐夫,你好生看住长安,若是有所变故,务必赶往军营,派大兵镇压,大伯这一回,怕是没个半月是无法回来了!”

董璜一愣,想到死后骨灰都找不到的李儒,还有董家最为善良的二姐,脸上亦是露出一丝哀戚,重重地点了点头,哽咽着应道:“大伯放心,璜儿已不是当年的纨绔子弟了。”

见董璜这般懂事,董卓眼里闪过一丝慈和之色,甚为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就留给了董璜一个蹒跚落寞的身影。

这日,董卓一脸伤痛地回了媚坞,祭奠李儒与董绣去了。

闻听董卓已离,百姓欢呼声蹦然而出。

长安莫名其妙地也多了一些生气,笼罩在天空上面的浓浓乌云终于被酝酿已久的朝阳刺透,洒下点点欢蹦乱跳的。

公孙府,后院。

公孙狼收到董卓离开的消息后,眉头不禁大松,乐滋滋地笑着左拥蔡文姬,右抱张嫣道:“两位夫人,这老魔头一走,这日子可就好过了,也省得我天天见他臭脸,分外不自在。”

张嫣水眸中尽是藏不住的喜意,笑逐颜开,轻点螓首柔声笑道:“相公,你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可是给了不少。”

公孙狼也懒得否认,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道:“当然,怪不就怪在他不相信人,而我呢,也不相信他,一个一味残暴的主公,可不是我的遮天大树。”

蔡琰抚摸着他的脸庞轻笑道:“相公,话虽如此,可你时下毕竟是他麾下之臣,些许本分还得尽尽。”

“呵呵,还本分?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本分,要不然,你这小美人也不会落到我的手里了。”公孙狼笑说了一句,便随口问道,“对了,琰儿,最近你爹爹还安分吗?”

蔡琰微微矜持一笑道:“还好,不像以前那么热衷政事了,现在是足不出户,一心只读圣贤书。”

听了这话,公孙狼微微宽心道:“如此甚好,岳父这人太好名,摊上我这种武人算是明珠暗投了。”

蔡琰嗔笑道:“你还知晓啊,爹爹可是远近驰名的大儒,现在却落得一清贫老丈,你居罪甚大。”

公孙狼轻轻苦笑,摇头叹息道:“也是,若不强娶于你,怕是他依然笑傲士人之间,左右逢源,何苦落得如此寂寞清愁。”

见男人如此,张嫣微微一笑插话道:“相公,这事原怪不得你,若不是你居中策应,怕是蔡老爷要横遭灾祸了,说起来,琰妹应该感谢一下相公。”

这话,顿令蔡琰不依了:“嫣姐,你这可是指鹿为马,照你说,你被相公抢来,还得感谢相公大发善心了。”

110章节 重闻男人三味

谁知张嫣并不着恼,反而笑意盈盈地与公孙狼亲热了一下道:“那是当然,没有相公掳我过来,我还过着寡居清孀的孤苦生活呢?哪有现在,相公疼我爱我,姐妹们知我怜我,更不需看人家任何眼色,多逍遥自在啊,人家还巴不得永远这般,最后下下辈子也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这话听得公孙狼登时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地紧搂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豪气道:“嫣儿这话说得真妙,简直将相公说得心里说乐了,看来,我得以后多宠着你一些,让你永远这般无忧无虑,幸福自在。”

张嫣听了,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柔声道:“相公,你待妾身这般好,妾身定当粉身相报。”

公孙狼大乐,坏笑着亲了她一口道:“粉身就不必了,舍身就一定,只要你天天在床上侍候好相公,便是尽了自己最大的本分。”

“好相公,妾身就听你的,入一定用心侍候。”张嫣听的心中一荡,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

看着公孙狼对一妾氏都这般温柔用情,蔡琰眼里闪过浓浓的欣慰之色,忽然想起董绣曾说过的话,男人首重三味,一味权势,二味男风,三味怀柔,若有此三味,女人自当幸福,如今,自己算是幸福了,可好姐妹却永远地安息了,想到这般,忍不住黯然神伤,脑里想的尽是昔日董绣的好。

公孙狼怀拥着二美,正乐滋滋地笑望着含羞带水的张嫣大美人,却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另一个她变得郁郁寡欢,不由眉头暗皱,脸上露出一丝关怀道:“琰儿,你身体可是有恙?”

见自家相公垂询,深谙三纲五常的蔡琰抬起头来,极为勉强地笑道:“相公,有劳关心,妾身只是一时忆起伤心之事,难免感怀黯然神伤。”

公孙狼对感情之事不甚了解,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宽言道:“既如此,相公就送你且去休息便是,你切莫思伤过度,徒然自困。”

“谢相公。”蔡琰感激地瞧着公孙狼一眼,便说了一句,由着他扶着回房休息去了。

随后,公孙狼安抚好蔡琰,便独自一人信步来到了何玉与夏柳二女严密把守的房中。

人还未踏足而入,就听房里传来何氏温润的声音:“玉妹,你的精神好多了,连脸蛋都红润起来了,想必忌恨少了些吧!”

又听何玉清灵的声音道:“谢姐姐关心,妹妹身困丝笼,若是妄自菲薄,怕是命不久矣,还不如随遇而安,省得以后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会,公孙狼听到此处,心里不由冒出火来,这大夫人,真是太不省事了,自己叫她去安慰二女勿寻短见,她倒好,劝人家休身养息,伺机逃跑了。

怒气之下,公孙狼一脚就踹开了房门,一脸怒气地走了进去,却见何氏,何玉,夏柳及春杀坐在粉床之上有说有笑,浑然一家人一般,不由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这两个美人儿不是要死要活的嘛,怎么精神变得这么好了。

他还没说话,何氏便回过头盈盈合礼道:“妾身见过相公。”

而春杀则行了一个躬身礼,至于何玉与夏柳则昂头傲然,一脸不屑,还有一副愤怒。

公孙狼对此毫不在意,变脸似地温柔挽起了何氏这个极具成熟风韵的绝色大美人,柔声道:“夫人,有礼了,看你们相处如此甚得,你居功至上,相公谢过了。”

何氏温柔一笑,更加谦柔道:“妾身不感,能为相公效区区之劳,幸甚。”

公孙狼知她性子一向这般,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更兼深谙三纲五常,故也未多宽怀,便转过头看向春杀亲近道:“春姐姐,你一巾帼须眉,让你如此空费时间,想必委屈了吧!”

春杀大是受庞若惊,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无所适从,口不择言:“我,我,下属,不委屈。”

公孙狼见她这般拘谨,知道自己过于亲近了,不过,对于她这种人,亲近便是最好的笼络,当下微微一笑道:“春姐姐,你不必拘束,都是自家人,以后,你就不必如此拘泥于上下之别了,你与他们不同,见我如同亲弟弟一般便可。”

春杀见公孙狼要求这样,不由地感动莫名地含恩拜谢道:“谢过主人宽宠,我一定舍命相报。”

公孙狼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道:“不必如此,你是我姐姐一样的人,我怎会让你舍身,爱护你来不及呢?不过,弟弟夫人们却是手无缚鸡之力,望你用心看护一二,省得我这弟弟的,顾头时却顾不到尾了。”

春杀感动地点了点头,坚定道:“请主人放心,夫人们的安全我一定拼命周全,粉身以报。”

公孙狼眼里含着欣慰,亲近地轻拥了她一下道:“好姐姐,你的恩情,弟弟我记下了,你与夫人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与她二人商量。”

被公孙狼如此亲拥,春杀不由芳心一动,竟是含羞起来了,甚至连公孙狼的话都未听见,直到何氏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回过来,由先前的躬身行礼改为了姐弟间单首礼,眼含柔情不舍地离去了。

不过,公孙狼显然不会领情,他的审美观可是极正常的,甚至达到了挑剔的地步,春夏秋冬四杀虽是妙龄女性,但相貌却实在是入不了他法眼,故一丝男女之情都未曾浮起。

见何氏与春杀出去后,公孙狼的脸色立即变得淡然无比,毫不在意二女会突下杀手,致他于死地,竟然如若二女夫君般躺倒在她二人的香床,头枕棉被,眼却不看二女,视二女这绝色容貌于物,微笑道:“二位夫人,不知这些日子过得可曾习惯?”

何玉与夏柳相视一眼,见公孙狼如此无礼,更是惴惴不安,莫名地眼里皆是闪过一丝杀意,公孙狼话音刚落,他的脖子就被夏柳给稳稳地扼住了,只须她轻轻一捏,便可致他于死地,而何玉却扣住公孙狼的脉门,令他动弹不得。

哪知,半脚踏入鬼门关的公孙狼毫不在乎地将视线放在二女身上悠然道:“二位夫人,你们夫仇未报,难道就想至此含恨而去嘛!杀了我,你们岂会有活路。”

何玉向来口舌灵俐,一脸不屑道:“公孙狼,你就不能巧言令色了,只要抓住了你,你的下属还不是乖乖放我们离去。”

公孙狼笑看了眼含窃喜的夏柳与何玉一眼道:“是又如何,现在主公不在京城,怕是你们一现身,吕布这厮就会毫不顾忌地将你们先奸后杀,怕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空,这又何苦呢?”

“哼,公孙狼,你狼心之徒,杀了你也活该,就算我们身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一向沉静的夏柳见公孙狼有恃无恐,很是看不过眼道。

“二位夫人年不过花信,何必轻生呢?我有一言,你们可否认真一听?”公孙狼色眼中发出近乎绿色的光芒,竟然毫不顾忌自己随时丧命的可能,将二美的曼妙身材看了个透。

何玉与夏柳比起来,无疑是要更美一些,她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妇,尽管爱夫新丧,却仍遮掩不了她灵气般的眼神,衣裳摆动之间,恍若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尤其那一双眼睛,灵动得她像会说话一般,端地惹人疼爱,加之此时眼里含着沉思,更有一股英气的风范。

当然,身材也不错,苗条健美,既不也不廋弱,高翘浑圆,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让人觉得她并非扶风弱柳,而是风中沙杨,那玉手的雪白细嫩白里透红,光滑柔嫩,人不靠近,便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身体幽香。

111章节 帝王无情且狠毒

总之,这是一个极有韵味的少妇,值得男子一生呵护的天仙佳人,可惜的是,爱夫突逝,又坠风尘。

而夏柳秀丽迷人,那动人的身体曲线看得阅尽天下极品的公孙狼都不由心猿意马。贴身而合体的下裙将她青春的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羞涩的她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公孙狼都产生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公孙狼凝视着她的脸,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的,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盈盈,让他憧憬手枕在这雪峰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儿尽情抚摸的情形。

对于公孙狼的无礼,二女心中早有计较,故脸上倒没羞愤之情,而是一副思索之色,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只听何玉微微蹙眉道:“你教有何言,先说来听听。”

公孙狼不慌不忙道:“二位夫人,你们的仇人,是吕布及其幕后之人,自然也是我的敌人,我们何不握手言欢共谋大计呢?你们二位且再想想,若是我执意要不怀好意,为何不直接杀了你们,甚至还要以身犯险呢,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我佩服二位夫人的智计与真情,若是别人,我早就杀了了事,何必身陷囹圄,不计安危。”

听着公孙狼这话,何玉与夏柳并非是愚笨之人,不由松开了手,放他安全,其实,身怀绝技的二女现在要杀公孙狼,简直是轻而易举,刚才一番,只是拿他做试探,看其真意如何。

如今,事情明了,何玉与夏柳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脸色稍稍缓和,只听夏柳沉声道:“公孙狼,既然如此,自今日起,你必须解禁我们,我们可不想天天呆在一房间,效那金丝雀之困。”

公孙狼点头应道:“这自然可以,我本意并非拘禁你们,若不然,我也不用命我最疼爱的大夫人前来劝说,既然你们也想通诸般之事,那我们握手言和便是,不过,你们活动却是不能走出公孙府,我怕是担心会给吕布那厮知晓,到时,我亦难免遭毒手。”

何玉冷脸刺了他一声道:“你还怕,我观你府中好友如云,怕是人家还要担心你捣乱吧!”

夏柳也是怒目相对,极是不忿,毕竟被拘禁之苦,让她一时难以忘怀。

公孙狼摊手故作无奈道:“二位夫人,你们真是高看我了,好手如云倒没有,好吃懒做的倒是不少,你们也知道,我这人爱惜生命,若是不派高手相助,怕早已身陷狼口了。”

“哼,说得好听,你本来就是狼,还不是自己吃自己,还有,你以后不得称我等为夫人,需冠以李夫人。”夏柳最重礼节,当即重重地补了一句。

公孙狼一副无所谓地点头道:“是的,李夫人,不过,我更想称呼你们为何姐姐,夏姐姐,毕竟李大人已经仙逝了,如此称呼难免遭人疑虑。”

“哼,不必了,称李夫人便好,我等可不是春夏秋冬四杀,主人一死,便另起炉灶,丝毫不知报恩之心。”夏柳冷言相讽道。

见她这般,公孙狼只好尴尬一笑道:“既然这般,那我只好悉听尊便了。”

随即他便告辞道:“今天就谈到这吧,我还有事,你们自便就是。”说着,公孙狼已从床上下来,不想多呆似地离开了。

看着公孙狼离去的身影,何玉若有所思地对夏柳道:“柳妹,这公孙狼向来诡计多端,你得多注意点,我观他眼含不轨,分明是贪图你我姿色,不过,若真是想如此,料来早就下手了,为何却引而不发,真是令人不得费解。”

夏柳善于知微,当下轻声道:“玉姐,你不必多想了,他不是不下手,而是未到时机,你还没看穿他的本性嘛,怕是他想以怀柔之计,要你我身心沦陷罢了。”

“依其所作所为,看来当真如此,不过,正好你可以将计就计,待到功成之后,再为夫君殉情莫迟。”何玉对李儒爱恋极深,若不是心中存了报仇之意,早就尾随李儒而去了。

不过,夏柳秀丽沉静,看起来极像痴情女子,实则并非如此,一时悲哀之时,她倒想追随李儒而去,可经过冷静思考后,她的死意便不那么坚定了,所以当何玉发出死志之叹时,她只是黯然伤神,对李儒的思恋已经化作了思忆,只想报仇之后,寻得一安心之地,好好了结余生。

且说公孙狼离开二女房间后,便心情愉悦地与董卓军中四大派系接班人喝起了花酒,讨论起天下大势。

全然不察皇宫里已然生起了变故。

却说董璜统管暗网以来,耳目极其灵便,本非愚笨之人的他通过种种蛛丝马迹,从中分析得出了李儒出事那晚京城的不正常变化,很显然,皇宫里面十大臣连夜面圣的一幕让他知晓了。

当即,他便带了亲信朝着皇宫而去,吕布他暂时奈何不了,但其帮凶他却是一定要斩尽杀绝的。

这会,汉献帝听闻董璜前来之后,分外诧异。

两人稍稍寒暄,董璜便毫不顾忌对方是大汉帝皇的身份,意气昂然地责问道:“皇上,我姐夫出事那晚,你与何人面见?”

听到这话,汉献帝脸色立即一变,脑中顿时一阵轰响,有些不自持地颤抖了一子,心思急下,紧皱眉头道:“董公子,朕那晚并未见任何人,想必你定是受了小人哄骗。”

“哼,你不必狡言,速速说来便是,如若不然,就休怪本公不敬你乃一国之帝王。”董璜性子极硬,一旦认定了,就从来不会更改。

汉献帝一听,脸色更是大变,极其难看道:“董公子,朕乃九五之尊,你伯父亦是顾忌三分,莫非你眼里一点忠孝都没了。”

董璜耻笑一声,说道:“还忠孝,屁话,你这皇位,在以后八成是本公子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免得我行弑君之事,到时,后悔莫及。”

听了这话,汉献帝脸色立即惨白了下来,被逼得狗急跳墙的他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故作无奈道:“董公子,既然你已知晓此事,朕也只好全盘托出了,不过,朕记性不好,已经忘记了他们名字,不若,朕就拿他们的联名奏折于你可好?”

董璜不觉有变,便道:“如此也好,你带路便是。”

汉献帝故作苦涩地点了点头,这让董璜看了更加放心,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一丝窃喜与阴狠。

不一会,董璜就随着汉献帝到了他寝宫,一边走还一边催促道:“皇上,动作快点,可别耽误了他们见阎王的时间。”

汉献帝哈着声应了一句,从金色被子底下摸了摸,心里一定,忽然猛地一回头狰狞道:“是啊,朕就不耽误你见阎王的时间了。”

话未落,董璜只觉腹部里突然传来一阵绞心的痛楚,一脸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汉献帝断续道:“皇上,你敢,敢杀,杀我——”

“哼,跳梁小丑,朕想杀就杀。”说着,汉献帝手中的血色匕首使劲地在董璜腹中绞动了一圈,加快着董璜的死亡。

登时,董璜还未来得及挣扎便痛苦地闭了眼睛,死不瞑目。

地上,一滩血迹,似是在彰显着帝王的心是如何的无情狠毒。

112章节 再造血海

而汉献帝,则一脸快意地抽出了匕首,随之,董璜的身体也缓缓地轰然倒下,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帝王梦没了,富贵梦也没了。

人死如灯灭,万事皆成空。

这便是乱世中失败者真实的写照。

三天后,董璜的死讯才传入和头系白巾身穿丧服的董卓耳里。

刹时,整个长安城的人都感住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人人自危,惴惴不安。

三百余骑布满死白自媚坞彪来,竟然带起了一片遮空蔽日的血云,显得无比阴森。

远远地望着,无人敢近一步,影未至,路人已尽皆亡命逃奔,直恨父母少生二腿。

公孙狼早在前一天就得知董璜死讯,但他却是故作不知,仍然一副悠然之态与军中公子哥每日饮宴,畅谈男儿沙场之事。

是日,董魔王挟满腹怨气,怒升朝堂,强聚百官。

公孙狼得知后,早早将好事的蔡邕给软禁起来,令他耳目暂闭,不闻外事,这才一副恭谨姿态走入朝门,列席百官。

百官见董卓一脸杀气,个个身感危在旦夕,修身养性多年的意志竟然尽皆瓦解,双股战战,分明是骇得失魂了。

公孙狼一武人,又心中安坦,自是鹤立鸡群,颇惹人注目。

抬头只见董卓肥胖的大手揪着汉献帝龙衣,将其凌空抓起,目露森森寒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小皇帝,最好说出杀我爱侄之人,否则,我定叫你皇室一门尽皆伏首。”董卓此时已然失去理智,竟然当着百官之面,公然凌辱汉献帝,置八百年皇威于污浊之中,直叫百官看了心生伤怀。

面对董卓的威,汉献帝哪有一丁点为人国君的模样,脸上尽是骇色与死灰之色,居然被董卓吓的面无血色,不住的挣扎着哭喊道:“董尚父,饶命啊,朕实在不知杀董公子的凶手啊!”

哪知,董卓本是无情之人,根本不顾汉献帝的狼狈凄惨之状,挥手"啪"的一声打了汉献帝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嘴角溢血,牙都掉了出来,脸色通红,好不痛苦,只听他恨声道:“小皇帝,老实点招来,莫怪我言之不预,到时,汉家基业便是断送你手。”

汉献帝似是被打蒙了,连挣扎都没有了,来来回回地就哭泣着道:“朕不知道,朕不知道。”

董卓见汉献帝仍然死不开口,更是倍怒,火从心起,一把将汉献帝狠狠地扔在了冰冷的殿堂之上,只摔得他眼冒金星,倒地不起。

百官只见董卓怒极,大声说道:“狗皇帝,要是再不说,我便先夷了你三族。”

一听这话,汉献帝立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而百官更是脸色大变,明知董卓之行,几倍于,但无一人敢上前。

这会,却听吕布战战出列道:“义父,孩儿对公子之死有些看法。”

“哼,你有何看法,说来便是。”董卓正在怒气冲天之中,分外听不进他人之言。

吕布为了以免自己被供出,只得硬着头皮道:“义父,孩儿猜这事定非皇上所为,想他蒙受义父大恩得以登上龙位,断然不可能与义父公然作对,故孩儿以为,此事定然有挑拨离间之人所为,意欲行嫁祸之事。”

“嫁祸?”董卓一听,心觉有理,怒气不由稍缓,沉声问道,“既然如此,你可知凶手是谁?”

吕布哪知凶手是谁,只得胡诌道:“义父,孩儿初步估计,此事定是袁绍所为,当年,他就曾自任盟主,攻诘义父,一计不成,又派人暗杀李大人,现在观义父气势又隆,他怕是生离间之计,搅得义父无心战事,徒自溃军。”

董卓闻听,脸上露出一丝自以为了然的神色,点头道:“汝言甚是,这小皇帝此次便饶他一命。”

语罢,董卓虎狼般的血色眼神便从百官身上一扫而过,直看得他们眼睛发疼,不敢直射,个个恭身低垂下去。

当扫到公孙狼的身上时,董卓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既洪且沉道:“公孙狼出列。”

公孙狼立时应声而出,恭身道:“末将在。”

董卓打量了他一眼,似是思虑了一下,沉声着令道:“公孙狼听令,着你迁往组建长安太尹府,你自任太尹令,只听吾令,持假符,专行细作之事,务必将不忠于我之人一网打尽,即日赴任去吧!”

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骇喜,强压兴奋躬身拜谢道:“谢主公恩宠,末将定粉身以报。”

董卓微微点头,便挥手道:“去吧,好好做事,切勿让我失望。”

公孙狼应声退下,随后召集以前所有旧部,就在自家公孙府邻边组建了府衙,行恐怖之事。

待公孙狼离去后,位列百官之首的王允突然眼里闪过一丝阴谋,上前道:“尚父大人,臣有言。”

董卓眉头一扬,见是一向与自己亲近的王允,便缓和些脸色沉声道:“有话且说。”

“尚父大人,自从李大人被刺以来,京中分外多事,如今董公子又被刺,下官猜是京城定然混入了不少奸细,以伺行破坏之事。此类人之中,必然有道貌岸然之辈,或与相勾结之人,还望尚父大人明察。”

听了王允那诛心之语,百官立即愤恨地报以眼色,但却是无可奈何。

他们与王允这些暗中反董人士不同,他们求的只不过是饱食三餐,不致于像流民一般衣食无着,但这小小的要求却被王允一言打入了尘埃,其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董卓似有所思地扫了百官与王允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阴险道:“司徒之言是极,如此善语,我岂能不听,左右,派兵护送百官回府,若无我令,不得放行,待此事一了,方可作罢。”

右右虎卫应了一声,便暗中记下。

听此命令,百官更是寒颤皆冒,战竦不已。

董卓新丧爱女爱婿爱侄,丝毫没有心情在朝堂之上大施威,命令下达之后,便回董府去了。

王允与吕布见董卓如此轻易被摆布,嘴角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阴险的笑意。

次日,董卓哀伤过度,一度咯血,为了血祭侄儿,铁血无情地将汉献帝好不容易从十大臣手中搜罗而来的亲信侍从一共三百九十人一应让虎卫押往菜市场于三日后进行腰斩祭亡魂。

此外,董璜府中妻妾家丁一共七百余口亦被董卓含悲迁怒,一并与宫丁同日斩首于菜市场。

董卓含愤出令,自是血流成河,斩一千余人他仍不干休,借个由头派了大军将吕布麾下五千巡卒一应就地格杀。

此举一出,天下震惊。

且不说长安城之人心怀畏惧,就连董系一干人马都收敛起来,不敢有丝毫妄行。

吕布吃了此亏自是气得怒发冲冠,但他却拿董卓无可奈何,甚至他都被禁足在府中听令了。

时下,长安城权势最炙手可热的自然是公孙狼。

113章节 婉转相侍

收编了董璜旧部属之后,明里暗里拥有势竟然过了五千,当真是权力彪炳。

不过,权力虽如此,但公孙狼却越发谨慎,不敢逾越雷池。

这晚,夜明星稀,公孙狼却是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身边虽有二美在怀,但他丝毫提不起。

苏柔水睡意本浓,可经公孙跟狼如此动作,反而睡意大减,见他一脸愁思,不由柔声关怀道:“相公,你如今权势美人都有了,为何还一副愁闷之色?”

一旁的何氏也是深受公孙狼所累,不得安眠,听闻苏柔水之语,也是强撑起气力柔声道:“是啊,相公,有何心事,不如说出,让妾身好参详一二。”

公孙狼见二美脸色疲倦,不由心生歉疚,紧搂着二美身子,长叹一声,愁思道:“非是相公不说,而是相公深感官场劳累,今日我算计他人,自有他人日后算计我,这冤冤相报,何时到头啊!”

见公孙狼少有的发愁模样,何氏更是怜意大生,柔柔地将粉脸贴着公孙狼的脸庞道:“相公,既然是乱愁,为何不效快刀斩乱麻之举,来个绝户之计。”

苏柔水也是颔首道:“相公,姐姐说的甚是,既然杀孽早已造下,杀一也是杀,为何不多杀,以策万全,若是今日大权在手都深受其缚,怕是日后一旦困于浅滩,那后果更是难以预料。”

公孙狼听着二美之话,沉思良久,终是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夫人之言甚是,是相公着相了,既然你们妇人都能如此果决,那我一男儿岂能柔懦寡断,明日,我便断了九大家族之根,打入尘埃之中,令其永世不得翻身。”

何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赞许道:“相公英明,既然其敢掣肘于你,你又须讲无谓情义,况且,此豪门富户之人,磬竹难书,死不足惜。”

苏柔水也是忆起自家苦事,附和道:“姐姐果真是明理之人,除了他等,必能断吕布一臂膀,也好逼他早日反董,相公可以从浑水之中得利。”

公孙狼点头称是道:“夫人之言可谓说进相公心肝里了,董卓不死,我与我舅自然不能逃于拘束,若其一死,辽东一地,正是相公狼啸之始。”

一听这话,苏柔水与何氏皆是柔声相应,多日未得男人恩爱,一双水眸也情意绵绵起来。

公孙狼会意一笑,伸出双手拉起何氏二人,脸上露出一丝猥亵之色。先拥吻何氏,再吻一吻苏柔水,二女被吻得粉脸娇红。二人虽然早已荡漾,可是多少有些害羞,所以娇羞满面,低首坐在床边。公孙狼动手先解何氏的长裙、肚兜、亵裤,脱光再脱苏柔水之衣服、肚兜、亵裤,然后将俩个绝色美妇按倒在床上,先来仔细欣赏一番。

苏柔水面貌娇艳,肤色细致,浑身充斥女人水一样的韵致,真是人如其名,柔水,柔嫩如水,苏里带俏。

公孙狼看罢苏柔水的后,再观何氏,面貌娇美,虽逾不惑,但却深得保养之道,呈粉红色,身材丰盈而不臃肿,平坦光滑。

公孙狼双手不停的摸、揉,实难忍受。

“坏相公,妾身被你的受不了啦,快--”

“相公,妾身也难受死了,来——”

“嗯,我先和谁来呢?”

“姐姐,你先来吧。”

“妹妹,你有心了,相公来吧——”

“好的,我的大夫人。”

公孙狼即挺枪上马.

那股勇猛之劲,爽得何氏一阵大呼高叫,再也不顾礼教之束缚。

“相公,你真厉害,妾身的骨头--都散了--”

何氏紧抱着公孙狼,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郎君的攻城拔地。

公孙狼已将何氏带到的极高点,二人同时进入了巫山梦幻之中。紧紧搂着休息,狼牙棒顶紧深地,享受后的余味。

一旁观战的苏柔水,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羞意更盛,艳若桃花,眼神中露出期望的目光。自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又不能强要公孙狼即来替自己解决,因他才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只有强忍,等待着快乐的来临。

何氏睁开迷人的双眼,长长吁一口气:“相公,累不累?”

“夫人,相公是铁打的,怎么会累,舒服吗?”

“嗯--好舒服--妾身再次领略到这样美的滋味--好相公--妾身好爱你--好爱你--”

说完紧搂着公孙狼像发疯似猛亲猛吻,使得在一旁忍着满身无法解决的苏柔水,是又气又恨的道:“姐姐,我难受死了,你已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呢。”

“呀,妹妹,姐姐爱他爱得忘形了,真是大意,相公,快去亲亲你的宝贝夫人去,让她尝尝相公的狠劲吧。”

公孙狼轻声一笑,缓缓地放开何氏丰盈的身子,转身看向早已难耐的水嫩夫人,柔声道:“夫人,相公冷落你了。”

“没,妾身不急的。”苏柔水又羞又期待地看着公孙狼软声道。

“呵,宝贝夫人,相公这就来了。”

公孙狼一手抚着,另一手她那只为他一人开放的神仙禁地,不一会,苏柔水已是气喘吁吁,她在公孙狼的怀里完全瘫软了。

苏柔水被逗的眉眸荡,口里也不由肆意起来:“好相公--妾身--被你吻得浑身酥痒--难受--死了--”

公孙狼的狼牙棒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苏柔水春情充溢,难忍的荡样,使得公孙狼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宝贝夫人,真看不出你的身材丰盈可人,想不到你的宝贝也一样惹人风流,好销魂啊!”公孙狼动作着,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口中还花花了起来。

“啊--好相公--你太厉害了--”

苏柔水娇躯着,双手双脚紧紧挟抱住公孙狼,一阵颤抖。

公孙狼此时也已快到顶峰,狼牙棒,浑身颤抖,深地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道:“好相公--妾身了--”

114章节 雄风再起

一口咬住公孙狼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公孙狼,媚眼一闭。

公孙狼爆发过后也感觉疲倦,压在苏柔水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三条肉虫,悠悠醒转过来,二位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公孙狼良久,何氏娇声说道:“好相公,可曾满足了--”

何氏说毕,抱紧公孙狼一阵狂亲狂吻不休,谢伊丝与黄清梦推门而入,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三条肉虫,虽已转醒,但仍贴胸迭股,全身,紧紧搂抱着,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二位姐姐可好命,妹妹可是彻夜难眠呢?”

谢伊丝逗着家中二位最受公对孙狼宠爱的美妇人轻笑道:“怎么啦,玩了一夜还不够吗?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啊?”

“啊,妹妹,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何氏娇羞的用被子盖覆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就不怕羞吗?”黄清梦随也继续调笑着。

“不来了--妹妹你们好坏--”苏柔水粉脸羞红的钻入公孙狼怀中。

“清梦,要不要躺下来,大家亲热一下。”谢伊丝笑看了自家姐妹一眼,笑着建议道。

“好啊!人家可是求之不得。”黄清梦说着,飞快脱掉衣裳扑去。

公孙狼已然醒来,眼含柔情看了二美一眼,见是极是可人的谢伊丝与最为妩媚勾人的黄清梦一大清早就过来了,心里分外高兴,一把搂着黄清梦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打情骂俏道:“宝贝儿,看你模样,还以为相公成了不举之人呢?”

黄清梦羞得直嗔道:“相公,你好讨厌,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妾身有十天没与相公那个了,要是你再冷落几天,人家都想出家做道姑了。”

公孙狼嘻嘻一笑,亲吻了她一口,大手伸入撇露低开的衣领中肚兜内,不时地揉搓着打趣道:“是嘛,这么漂亮迷人的道姑,相公怕是那些道人都要还俗与你双修了。”

被公孙狼揉得浑身发软,黄清梦妩媚勾人地横了他一眼道:“相公,摸够没有,妾身可是等不及了。”

公孙狼手上动作依旧不停,一把又搂过谢伊丝那可人的身子嘿嘿笑道:“哪里够,相公昨晚被你二位姐姐弄得床都不想起了,可没那么恢复雄风,再来征战沙场。”说着,眼里却是望着谢伊丝可人的神情,见她一副慵懒地就像小猫,让人想要抱一抱,公孙狼微微一笑,色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谢伊丝,轻轻地抚摸揉搓,感觉分外通畅。

谢伊丝本能地微微扭动着丰盈的水蛇腰,让白嫩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更加体贴着公孙狼,媚眼中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尽现成熟温柔,风韵迷人。

无声无息中,三人的姿势渐渐暧昧起来,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黄清梦也不多言了,而何氏与苏柔水更是眼含情意绵绵地瞧着三人,似是打算不避嫌,观战春宫。

初来乍到之时,二女决计是没那大胆的,不过,公孙狼不注重礼数,她们二人更是心胸放开,乐得过着无上无下的幸福生活,发展到现在,二美在公孙狼面前都不知矜持为何物了。

而公孙狼也不以为意,女人听话就好,别的都无所谓。

这不,就在何氏与苏柔水的观看暧昧眼神下,公孙狼将黄清梦与谢伊丝压在了身下。

衣衫再度离体。

深深的,雪白的

房里无不透着的靡之气。

慢慢地,呻吟之声化作催情的艳曲在早日下飘扬起来,为阳春喝采着。

直到日上三竿,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

公孙狼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身下的黄清梦与谢伊丝,轻轻的从二美的背下抽出手,眼神却再次被酣睡正香的二美给吸引住,尤其是谢伊丝那玉藕般的雪白胳膊半压在半露薄被外的上,俏脸粉红嘴角含笑,薄薄的棉被不能掩盖她流畅的曲线,高耸如山形状美好的如同仙桃让人垂涎欲滴,平坦的微微起伏,并拢的修长圆润中间,微微陷下的小三角散发出无限魅力,极度缠绵后无限慵懒的神情,让人不忍去打断海棠春睡的她。

公孙狼摇了摇头,强忍再次趴在二美那魅力无穷的身体上探索的冲动,悄悄的起身穿衣,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

黄昏之时,忙碌半天的公孙狼拿着蔡琰为他亲笔撰写的折子毅然来到了董卓府中。

董卓近来日子过得极度不舒畅,几乎一怒便有人死去,弄得董府有如人间地狱,下人争相逃命。

这会见公孙狼前来,董卓仍是一脸凶神恶煞模样,眼神如刀般扫过公孙狼,直扫得他遍体生疼,沉声道:“公孙狼,你不去缉拿细作之人,到我府中作甚?”

公孙狼忙恭谨地行礼道:“主公息怒,属下非有要事,岂敢冒然前来。”

“是嘛,有何要事,你且禀来。”董卓面色露出一丝不耐道。

公孙狼并未多说,立时走前呈上折子,后退三步躬身道:“主公,这些日子,属下用心查探之下,终得一丝细微线索,原来,刺杀李大人之人,竟是傲立大汉百有余年的豪门大族,属下深感惶恐不安,这才急忙赶来。”

董卓默然听罢,便动作麻利拆开公孙狼所呈之折子,细细瞧过,还未看完,便是眼射滔天怒火,一掌竟把案台给拍断了,怒极,恨声道:“豪族欺我太甚,当年受尽欺压便是他等作威作福,如今,几近破败之犬,竟还敢如此欺我,不杀之不足以泯我心中大恨。”

“来人。”

一令而下,便有虎卫从帘里进来俯首听命。

“着张济持我虎牌调一万大军,务必将这折子上所言之人一一缉拿,不可放走一人,你且去吧!”董卓强压怒气说完,便将折子扔到了虎卫身上,急促其点兵去了。

虎卫应了一声是,便匆匆忙忙地转身而去。

公孙狼不欲多呆,便恭声道:“主公,大军行动必然惊扰这些大逆不道之人,不如,我先遣人把守住八个城门,再一一堵住其宗族根本之地,方可万全。”

董卓一听,深觉有理,便挥手允道:“你之言甚是有理,你速去动作便是。”

公孙狼应了一声,也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董卓发号施令下去,仍是感到不满,干脆自己领着三百虎卫直朝军营而去。

急急点起一万大军,连夜将九大家族之人连根拔起。

这一抓,便是一万余人。

自然,这一万余人大都是罪有应得,百姓看得拍手叫好。

眼看党羽抓的被抓,杀的被杀,吕布与王允登时坐不住了。

就连皇宫大内里死里逃生的汉献帝也是急促不安。

午门。

一万余四百个豪族之人,通通被捆绑跪伏在董卓的面前。

望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九大豪族,董卓心里充满了怨怼,只是令他极度不愉的是,九大族长竟然从地道中跑了六个,让他极是脸上无光,甚至还有一点被嘲弄的羞辱感。

115章节 柔嫩如水之苏柔水

面对这一次前所未的砍头浪潮,向来麻木不仁的百姓竟然激起了争相观看之心,里里外外地围了不下十万人。

一派喧嚣,闹声直冲云霄。

高坐午口的董卓视而不见,只待午时三刻,他便挥手令下,人头落地。

乌云蔽日,灰尘漫漫。

万众瞩目之中,一仙风道骨解老者仿若神仙中人般飘然而来,足不沾地。

登时,万头攒动,俱是高呼。

“神仙啊!神仙!”

一声声虔诚,一声声膝跪。

如此突兀之人,董卓早就看在眼里,眉头一皱,便挥手命人请来。

只见老者手持药杵,飘然一清逸之状,脸相古朴,眉宇间却隐似有疾苦不得终解,但却丝毫无损其仙姿佚貌,反而更兼慈悲之貌。

老者见董卓只是微微一执药杵拱手清声道:“拜见大人,小道葛藤,乃终南山练气之士,昨日夜探星象,察观京城杀气惊罩,终日阴魂不散,特此下山查看,未料竟是大人在此执刑,可否通禀贵上,少造杀孽,以伤天和。”

此言一出,董卓军系大将俱是哂笑与不屑。

为人将者,枕白骨,喝人血,自是当杀戮万千,但又何曾敬过鬼神。

对老者之语,无人以为然,纵是甚为虔诚之民众也是将信将疑,低声细语着:神仙也是这般无用的么?

却见董卓极是不悦地鼻哼一声,所有吵闹声都忽然消失,全场立时寂静,紧锁眉头双目如刀般扫视着老者沉声道:“终南山?听闻是一仙山,不过,吾辈最不喜的便是世外之人,你且退去,容你不知底细,不纠你过。”

老道洒然一笑道:“大人,小道观你眉宇秽气直上天阁,怕是近日有血光之灾,不如从了小道,也可救你一劫。”

董卓至魔至恶之人,哪里听得进别人忤逆之言,登时一拍案台,怒极,起身厉声道:“老道,吾敬你乃一长者,不忍大开杀戒,今你却活路不行,却偏撞死路,那你却是找死,左右,将逆吾意者,腰斩便是。”

说着,大手一挥,便有二虎卫矫健异常地各自一刀极无花巧地砍向老道。

见董卓竟然如此残暴,围观百姓皆不由捂嘴惊呼。

而老道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面对雪亮忽如其来的刀光,身影竟是神乎其神地飘然后退五步,登时让虎卫无所不利的刀法落了个空。

看到这一幕,百姓更是雷声欢呼,欢天喜地,似是捡到金元宝般开心狂欣。

至于董卓则看得眉头一皱,对着身边其余虎卫怒声喝道:“这老道使的乃是移身换位的道术,你们结阵以杀声慑之,震其道心,趁其道术不灵之时,必能腰斩此道。”

董卓身边虎卫俱是他亲率之人,可说是有如臂使,声音刚落,便见董卓身旁边飞速闪出二十名彪形大汉,执刀作吞天状,吸气纳体,只听一声雷鸣般震吼声直朝老道而去。

“呔——”

声音还未近身,老道便是脸色剧变,随即面如白纸,竟是不得动弹了。

欺上身前的二虎卫俱是冷笑一声,竟是合围腰斩了老道,直至死,老道都不瞑目。

这正所谓是,苦寂山修来道基,却是因慈徒归尘。

见腰斩了老道,董卓面目越发荣光起来,挥手命人将死尸移去。

良久,午时三刻已到。

董卓一脸血色快意,大手一挥,杀气惊天厉喝一声:“杀。”

霎时,血流如注,人头空抛,腥气冲天,戾秽盈城。

看到此幕,百姓再也无心观看,今日看他杀人,也许明日别人杀他们。

公孙府中。

听闻九大家族之人族灭后,公孙狼笑拥苏柔水,一脸狂态道:“好夫人,既然吕布后背受创,正是浑水将浊之时,相公也是时候大肆敛财一番,伺机离去了。”

苏柔水一脸嫣然笑意,温婉水柔般依偎在公孙狼的怀中软语道:“相公所言甚是,九族之家财何止万千,若是尽归董卓,岂不可惜。”

“哈哈,未曾想到,夫人也是这般贪财,当真是与相公天造地设!”

公孙狼笑赞了一句,随即朝她如花俏脸亲她一口低声道:“不过,家财绝不许放在京里,要不然,到那时局一乱,相公连搬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此言有理,还是相公你想得周全,看来妾身还得向相公多多学习。”苏柔水小捧了一句柔声道。

公孙狼笑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道:“好你个夫人,相公可不吃这一套,你把心思都花在正事上,相公自然会爱死你的。”

苏柔水眼含媚意,笑颜如花,一脸不依道:“相公,妾身是女人家嘛,撒些欢正是情调,人家古代美女还讲究风情呢?何况今人。”

公孙狼重重地捏了捏她那极为的打趣道:“古人是古人,今人是今人,三纲五常怎么不见你学了,宝贝夫人,你们几个可是越来越放肆了,看来家法对你们太宽了。”

苏柔水不以为然地轻笑着在他怀里磨蹭道:“相公,家法可是不能随意更改的,你一大丈夫,管大事就可以了,至于小事,我们女人家就帮你料理了。人家不是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相公你可得学学。”

“嘿嘿,相公就不爱学,你回头告知你姐妹们一声,从今以后,晚上都必须一起同床共枕,要不然,相公就饿她个三五天,看她敢不敢跟相公唱对台戏。”公孙狼一脸荡地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道,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随时准备将怀中柔嫩如水的大美人给吞入嘴里。

这些日来,经过公孙狼百般滋润,苏柔水早就不复当年一脸疲苦的贵妃美人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嫩如水,女人风情毕现,红颜甚于祸水。

人还未近,公孙狼便已被她浑身所散发出的女人味所迷倒。至于此味何来,自是她的身体之美而来。

近似看去,身段柔和,如瀑黑发,似雪的女人,再加湖水般宁静的眼波,玫瑰样娇美的笑容,由此可知,她的女人味是如何地扑面而来。

总之,饶是公孙狼阅美多多,还是有些词穷,只知她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女人,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见公孙狼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姿态,苏柔水既不抗拒,也不顺从,故作不知地娇嗔道:“相公,你可真荒唐,何姐姐和嫣儿可是母女啊!”

被她一说,公孙狼的注意力不由转移了,一脸不以为然道:“母女怎么了?入我家门,便是为我妻妾,相公看她们自己就十分乐意,至于别人之语,相公通通视若无睹,听而不闻,谁还能奈何得了我?”

听着公孙狼这极其狂傲的话,苏柔水不由嫣然失笑道:“相公,你这话可真是惊天动地,一般人听了怕是要吓个半死了,幸好,妾身本身就是残花败柳,听了倒是不觉得有何突兀之处,不过,相公此话,切莫在外人面前抛出,怕是惹来无尽事非。”

公孙狼一听,也觉有理,赞同道:“你言有理,以相公目前之能耐,远远未到呼风唤雨之时,想当年,商纣以一句猥亵之诗题于女娲庙之上,引来灭国之祸,这前车之鉴,相公还是得注意一二,免得重蹈覆辙。”

116章节 第一号僧人

“嘻,未曾想,相公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也有畏惧的一天。”苏柔水盈盈一笑道。

“哎,人力有穷,相公又非三头六臂,岂敢逆天而行,如今,相公正是逆水行舟,不进,便是退了。可这一退,怕是粉身碎骨,也是未知。”公孙狼沉默了一声,忽然全消,莫名地感慨了一声道。

瞧见公孙狼突然落寞,苏柔水眼里怜意大生,温言宽慰道:“相公,你切莫菲薄,人世间,何人不是如此呢?既然想要争那荣华富贵,自然是要失去些许,此是常理,你切不可放在心上,徒自伤怀,以令智昏。”

公孙狼听了,心中不由平静了下来,起身微微一笑道:“也是,不叹了,相公得去府衙了,若是不上下打点一下,这银子可不是好捞的。”

说罢,便温馨地拥吻一下苏处柔水整衣出去了。

却说洛阳废都来了一西域高僧,残余百姓纷纷奉以为救苦救难的神僧,人人争供。

这高僧在洛阳召集百姓连夜搭起佛坛,以此超渡弥漫于旧都不去的无数冤魂。

只见,风来云涌,祥光阵阵。

在万余百姓亲耳目睹之间,笼罩在洛阳死城上的乌云终于随着高僧的三天三夜吟唱而飘散。

拨得云月见日开,无数祥光四普照。

百姓纷纷奔走相告,拍额称庆,继而在家中长设高僧长生牌,日夜供奉。

这事久而久之,也传入汉献帝的耳中。

是夜,汉献帝便命人请高僧前来,超渡皇室冤死之魂,以祭其在天之灵。

高僧踏足中土,本是为传教而来,自是欣然奔赴长安。

对于此事,陈云也在府衙中告知了公孙狼。

中原并无僧类之人,公孙狼听后,大是惊讶,相问道:“咦,僧是何物?莫非真乃不食人间烟火之人?”

随着公孙狼船高水涨,陈云也荣登主簿,是为公孙狼得力心腹,见公孙狼问起,便恭声笑道:“非也,僧亦是人,概莫与道人一类,为世外之人,亦是要吃要喝的。”

公孙狼一听,眉头微皱,沉吟道:“上次主公所杀道士便有惊人之能,莫非此僧人亦有奇功秘技不成?”

陈云大胆猜测道:“主人,这天下奇人异士数不胜数,这僧人能从无边西域赶往京都独身而来,定非常人,由此可见,主人须加以提防,免得遭人暗算。”

公孙狼深觉有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暗中派人观其动向,好让我趋吉避凶。”

陈云应了下来,自去办事了。

且说汉献帝见了高僧后,目视之下,见其仪态慈祥,分明是得道高僧,眉白脸嫩,身粗眼利,披袍捻珠,脚穿奇鞋,额通三纹,令人不由心生亲近之意。

命人奉上好茶,汉献帝便倾俯善色毕恭毕敬地相询道:“高僧,朕有礼了,可否告知名讳?”

高僧也不倨傲,反而一副受宠若惊起坐躬身道:“不敢,贫僧释怀,乃西域之人,王上客气了。”

汉献帝听他称自己为王上,也不以为意,认为他出身蛮荒,其所见最高位者便是一蛮王,遂温和地请道:“原来是释高僧当面,不知您孤身自西域所为何来?”

“阿弥托佛!”释怀轻宣一声佛号,一脸悲天悯人地低叹一声道:“贫僧自西域而来,一路所见,尽是白骨苍苍,鸡狗不闻,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去地狱,但愿贫僧能尽一点微薄之力洗去芸芸众生一身疾苦,脱得茄锁,重登极乐。”

听了这般话,汉献帝非不觉得可笑,反而充满了敬重,叹息一声,缓缓说道:“释高僧果然乃得道之人,心胸广阔,一怀慈悲,朕弗不如也。”

释怀再轻宣一声佛号躬身道:“王上,您乃一国尊,来世当往我佛极乐世界,不如贫僧传你佛法,也好修身以成佛,享得大自在。”

汉献帝未反驳,只是略一沉吟道:“释高僧,你所言佛,是指何物?其为神耶?”

听了这般,释怀一脸谦卑景仰道:“佛,大慈大悲,无所不能,无所不包,居于极乐世界,超然于三界,得享万千佛果,大自大在,非人非神非物,佛即是佛。”

汉献帝沉思片刻,略显向往道:“释高僧,既然佛如能耐,不知高僧有几分把握修成佛果?”

释怀捻着佛珠再宣一声佛号虔诚道:“佛与人一般,仍有三六九等,我佛即阿弥托佛,乃无上佛尊,其下,又有各式佛,菩萨,罗汉,近可闻的便是声闻,帝释,比丘,沙弥,居士四等,贫僧功力不足,只得无颜忝立帝释。”

汉献帝听罢,心里有了计较,眼光扫向释怀看得真切些,方一脸敬佩道:“观释高僧精神内敛,想必佛功不凡,可否让朕一开眼界?”

释怀本有此意,自不推却,领意道:“这个自然,我佛若无至上法门,岂敢狂言普渡众生,王上,请拭目以待便可。”

说着,只见释怀神情一肃,作怒目金刚状,一方气息骤然被他吸去,似乎让汉献帝都感觉呼吸不稳了。

只听“轰”地雷鸣一声,释怀立时泰山般一脚就将花岗石所砌成的地板踩踏出了了一个脚印大手指深的印坑,直看得汉献帝心中狂骇了一声,脸色都变了,显然,若是这一脚印在人身上,怕是不止一个坑,而是一个洞了。

但见释怀吐息完毕,汉献帝立时更加恭敬地小步上前温声道:“释高僧果然神功惊人,朕可否拜高僧为师,一同参修佛果,也好普渡众生。”

释怀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脸色却不见得半点欣喜道:“王上有此意愿,贫僧自是万分欣喜,不过,贫僧怕是法力不足为王上之师,可容贫僧代师收徒便是。”

汉献帝见他如此知趣,心中更是亲近,欣然轻声道:“既然如此,那师弟见过师兄,还未请教师父名讳?也好让弟子日夜敬贡。”

释怀宣了一声佛号道:“师弟佛心明烛,如此尊师重佛,自然于修佛一道,怕是远胜贫僧,师弟请谨记,吾师乃西域至尊法王,名为闻佛,人称闻佛大法师。”

汉献帝听罢,立时虔诚地朝西方一拜,才向释怀行尊长之礼道:“谢师兄相告,如此,明日朕便通告朝廷,公立佛门,不知师兄以为然否?”

“此言甚是,师弟果真乃是与我佛有缘之人,我佛幸甚,幸甚。”释怀脸露欣喜之色,微微回礼,随后便与汉献帝商量礼佛修佛之事了。

翌日。

汉献帝临朝,引荐释怀于百官,并策封为护国佛师,统管天下佛门子弟。

对此,近似惊弓之鸟的百官半点意见欠奉,释怀入朝并列三公之事遂已定。

至于董卓,则忙于吊丧之事,心怀哀戚,哪里还管朝上琐事。

日子一长,释怀便在长安里聚起近千佛徒,立佛寺于东城,竟是与午门相对,气势极为磅礴,大有开创万千佛门的胸怀。

这不,公孙狼办完公一回到府中,便听老丈人蔡邕与蔡琰大声理论着。

“琰儿,为父要去佛寺为礼佛,你为何不许?”

“爹爹,相公曾立家法,一切虚妄之事府中之人皆不得为,若为之,便是逐出家门,您这一去,将置女儿于何地啊!”

“哼,这是公孙家的家法,非是蔡家的家法,为父是他丈人,自不用家法统管。”

蔡琰却是直拦挡在蔡邕去路坚决道:“不行,爹爹,相公要是知道,定然会责骂于女儿,你忍心让女儿受此责骂吗?”

117章节 蔡琰

“琰儿,你放心便是,若是他问起,你推于为父身上就是,谅他不会为难于你。”蔡邕仍是怒气不减地往前走,却被蔡琰唤住黄衣武监拉扯住,气得直瞪眼睛吹胡子。

远远的公孙狼看着,一脸不悦地走了过来,不分青分皂白地便斥责自家妻子道:“琰儿,府中如此大声喧哗,成何体统,要是传入别人耳里,还笑相公管家无方呢,女人家要矜持贤淑,你难道忘了?”

说罢,公孙狼看也不看蔡琰委屈时的楚楚可怜模样,转过头向蔡邕弯身行了个礼温声道:“岳父,你们的话我远远地听见了,这事本无对错,错的只是那些妖言惑众之人,岳父乃当世大儒,鬼神之事,自不须小婿多言,不过,你去便去,切不可将诸般之事带回家中,惹得下人尽皆效仿,辱没家法,你可此举如何?”

蔡邕见公孙狼先训了女儿又这般说话,心中只得消气道:“爱婿之言也是有理,爹依了你便是。”语罢,他就领着随从小厮出去了。

见自家父亲走眼了,蔡琰才读一脸闷闷不乐地抬头看了公孙狼一眼凄苦道:“相公,你骂人可忒狠了,妾身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教呢?”

公孙狼挥退了下人,温柔地执子之手柔声道:“好了,这事是相公不对,委屈你了,说吧,要什么补偿,相公答应你就是。”

蔡琰见他忽然温柔了起来,心里的不满也消失了,但仍是脸上带着不依地摇晃着手道:“相公,妾身不要什么补偿,只要你多陪些人家便是最好的了。”

公孙狼一脸无奈地伸手搂过蔡琰的纤纤细腰,温柔安慰道:“好夫人,相公千忙万碌,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忍耐些时候便是,待回到辽东后,相公有的是时间,就怕你腻了,怪相公效那妇人状,不思政事。”

蔡琰温柔地挤进公孙狼宽敞的温暖怀抱之中,眼神痴迷的望着他笑嗔道:“坏相公,妾身巴不得你天天都呆在身边呢,岂会嫌腻,怕就怕你又有了新欢,让妾身这旧人日愁夜哭了。”

蔡琰向来多愁善感,这一点,公孙狼深知,所以,陪家中妻妾的时间一半都花到她身上了,为的就防止她受到冷落时自怨自艾,伤心伤身。

如今,公孙狼见她身心日渐开朗,本以为可以松懈少许,却不料蔡琰又生闺怨,只得大手着她幽怨的俏脸,柔声温存道:“宝贝夫人,相公的性子如何,你心里再是清楚不过,怎会为了新欢而弃旧爱呢?何况,夫人如此天香国色,美若天仙,相公岂会眼瞎了视你而不顾,你瞧瞧,相公像是这么傻的人儿嘛!”

听了此话,蔡琰眉宇间这才现出一丝轻松,紧搂着公孙狼精壮的腰腹,头枕着他宽阔的胸膛,但小嘴却仍是纠缠道:“这可难说,史书上,男人向来是无情无义的,万一相公你也这样,妾身还不是凄苦无依,落了个两泪涟涟,终日以泪洗面。”

见她这般痴缠,公孙狼心里是分外无奈,但实是爱极了她这个令他享尽温柔的天仙美人儿,不忍心拿出铁面似的表情来对待她,只得耐心地安抚道:“好夫人,好宝贝,相公再次重申,相公对你情深似海,情真意切,情投意合,情种深重,总之,你这一生离不得我,而相公呢,也离不得你,这样你还不放心嘛,要不然,相公再给发个誓?”

蔡琰见他这般说了,哪里还敢让他发誓,毕竟,她是一个极传统的女子,夫君之话就是铁令,先前只不过是偶尔的撒欢之语罢了,如今真要公孙狼来个指天表态,她是决计不肯的,只见她忙着公孙狼的嘴巴嗔怪道:“好相公,你可不能随便发誓,这可是对神明不敬的,你是何种心性,妾身岂不心知肚明,妾身不过是一时春怨罢了。”

公孙狼见蔡琰恢复了常性,便也放下了纠结之心,责怪似地亲了她一口,便搂抱着她往东厢去了,那里正是何氏的主卧室,不过,现在变成了大杂居,一家七口全都住在那里了。

此时,正是人约黄昏后,月在柳梢头之时。

天色未灭,公孙府早就掌灯了。

正当公孙狼请了何玉与夏柳一同与家中六妻妾将要聚餐之时,却见自家在荥阳的家将公孙铁上门来了。

登时,公孙狼只好在妻妾们失望的眼神中先离席而去,于书房见了公孙铁。

公孙狼打量了公孙铁一眼,见他身子几月未见,竟是越发削瘦了,极是不解地责问道:“小铁,你这是何故,莫非大夫人刻薄了你不成?竟是越长越回去了。”

其实,公孙铁的年纪要比公孙狼大五岁,但公孙狼是少爷,所以这样的称呼也是合情合理的,只听公孙铁朝着公孙狼恭敬地行了一礼便上前表示亲近地无奈道:“公子,小的也是无奈,大夫人说是为了公孙家的安全着想,把小的的几个兄弟都训得不成人样了,要不是身子骨还好一些,怕是忍受不住了。”

公孙狼听闻是心中极为疼爱的何婉儿所为,稍微宽慰了他几句,便直截了当道:“好了,闲话少说,我这里防卫森严,不须你过来保护,你这次所来何事?”

公孙铁忙道:“是这样的,舅老爷生日了,夫人让小的过来通知少爷一声,看是否能抽空回荥阳去贺喜一趟?”

公孙狼一愣,随即沉思了起来,尔后,眉间露出几许无奈道:“这时怕是不行,公务极是繁忙,走不开身,要是玩忽职守了,我怕吃罪不起,这样吧,我托件礼物让你带回去敬奉舅舅便是。”

说罢,公孙狼便高声唤来红一,令其取来从黄氏家族得来的铜制战甲,将其装裱一番后,便递于公孙铁手中郑重道:“此战甲有刀枪不入之功,算是无价之宝,你切莫遗失,一种好生小心。”

公孙铁接过系于背后,立时感觉腰都弯了不少,这重量不下于百斤,非寻常之人能穿,听公孙狼说得郑重,便一脸凛然道:“公子放心便是,小的以死担保,必不失此宝。”

公孙狼赞赏地点了点头道:“你有此心甚好,不过,你才是公子心中无价之宝,若有变故,你独身逃命便可,不需顾忌这死物。”

公孙铁跪拜一礼,感动地点头道:“公子之言,小的谨记。”

“嗯,你去罢,你好生保重便是,另外,代公子向夫人们问好,至于赏钱,你自向夫人伸手便可。”公孙狼上前扶起一路陪伴自己从辽东而来的公孙铁,分外珍重眼前之人。

公孙铁哽咽着与公孙狼拥抱一下,便头也不回地毅然转身离去。

一旁的红一见公孙狼在门口久久望着公孙铁离去的方向,心里甚是感动,不由轻声询问道:“公子,可需派人护送他一程?”

公孙狼摇了摇手道:“不必了,小铁身手不亚于十人敌,人多反而不便,他独身一人,反而平安无事。”

语罢,公孙狼便让红一弄些小菜小酒犒劳一下府中的武监们,而他又回去与诸女用餐去了。

入座后,何氏立即上前殷勤地添饭加菜,还关心地问道:“相公,你心中可是又有烦心之事?”

公孙狼扫视了诸女一眼,见妻妾们都是一脸担心,心中顿释思愁,摇着头一脸轻松地笑道:“并无烦心之事,刚才,家丁来报舅舅后天过生日了,问相公是否回去,于是,相公便思索一下,跟着拒绝了,所以显得有些思念亲人。”

听到这话,诸女这才放下心来,一个个胃口大开,就连何玉与夏柳也不例外,现在公孙狼就是她们的靠山,要是他倒下,她们怕又是要流浪四处投奔了。

这会,贴近公孙狼的蔡琰插口道:“相公,舅舅乃是董卓手下最得宠之人,为何你不向董卓请示一番,想来,他会酌情放你而去。”

118章节 众美暗中的角力

公孙狼给她夹了一片菜,笑着回道:“要回去并不难,难的就是怕回来后都看不到你们了,如今京都正是多事之秋,只须一点火星,便是天崩地裂,另外,此时正是相公大肆敛财之时,岂能因区区贺喜之事,坏了根本。”

“相公所言甚是,人无钱不行,马无草不跑,若是不趁乱局多积点钱财,怕是难以成事。”公孙狼右边的何氏点头柔声附和道。

见家中的大姐头开口了,苏柔水、谢伊丝、黄清梦、张嫣也是莺声燕语地叽叽喳喳起来。

这一幕,看得公孙狼分外舒心,看得蔡琰却是暗生妒意,毕竟,她才是正妻,而何氏、苏柔水、谢伊丝、黄清梦与张嫣都是妾氏,在旁人眼中,地位远远是不及她的,可在家中却是反过来了,公孙狼大事小事都喜欢安排性情极为沉稳,做事极为负责的何氏去办,至于她,却是彻头彻尾的摆设,像花瓶一样,中看不中用。

当然,蔡琰并不是甘居人下船之女,为此,她几乎费尽心机想拉拢几个同盟,可她们年纪见识都远她强,自然是毫无共鸣可言,反而起了坏作用,结果促进了她们积极向极具宽容贤淑聪慧有大妇之气象的何氏靠拢。

不过,蔡琰更是心高气傲之人,人缘与性格敌不过,便在心智上下苦功夫,与诸女的循序渐进不同,她一有空便埋头于故纸堆,钻研史书兵籍,几乎不再学习琴棋书画,置一身绝技而不顾。

显然,如此一来,她的学识大大见涨,也使得公孙狼渐渐倚重她来,让蔡琰心中窃喜了好长时间。

但是,蔡琰遇到了一个比她更执着也更聪慧的女人,那就是何氏,她能占据太守之妻位达二十余年,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不仅学识上让公孙狼引以为知己,就连床事上也百般迎合,极尽妩媚之能事,惹得公孙狼近几个月每晚必宠何氏,几近从此君王不早朝。

命运就是这般,强中还有强中手。

此时何氏不知的是,她还一个更强大的对手,曾经的一国之母,心机远超常人的何婉儿在等着她,自然,是真凤还是假凤,还得搭下手才知晓。

这会,望着公孙狼身边女人的异样,擅长从细微处观人的何玉与夏柳皆是脸色古怪了起来,同时相视一眼,竟是默契十足,眼里分明写着不可思异四个字。

公孙狼见家中气氛如此温馨,心中也是分外开心,登时比往日多吃了一碗饭。

可是,却无端引来了张嫣的抗议:“相公,你练武之人,更要注重膳食,怎能不按妾身之法进补身子呢?这可是会引起人体精气神紊乱之状,造成身心不适。”

公孙狼愕然,见是最贴心的张嫣这般说,心里虽然不服,但嘴上却不敢反驳,毕竟人家精通医理膳食,分分秒秒都在用心攻读养生巨著的痴人。

张嫣见公孙狼听进去了,便当着众女的面又上前摆弄着他做了几个有助于消化的按摩动作,直让公孙狼哭笑不得地求饶道:“好嫣儿,放过相公吧,不就多吃了一碗饭吗?”

“不成,人体的结构极是精妙,哪能多一点少一点的,你想想看,要是你根坏东西少了,你会怎样啊!”张嫣振振有词地说道,却是极用心地一边让公孙狼做动作,还一边帮他在位上按摩了起来。

看着张嫣这样摆弄公孙狼,除了何玉与夏柳之外,诸女几乎是习以为常了,毕竟,她们心中隐约明白,公孙狼虽表面上最宠爱何氏与蔡琰,但内心深处最怜爱的怕还是张嫣,所以,她的地位最为独特,没有人敢和她过不去,就连公孙狼的膳食统统都是她一手包办的,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否则,她可是大发脾气的。

有一次,蔡琰便是通过史书明白,男人愿意吃谁的东西,往往会较为宠爱,甚至是百般维护,于是,她便另辟蹊径,想通过膳食来抓住公孙狼的心。

结果,一不小心传到了张嫣的耳里,登时引来了她的抗议。

抗议无果之后,两人便冲突升级了,可怜蔡琰一书香文弱女子,哪及深得修身三味的张嫣厉害,挨了一巴掌不说,反而被公孙狼呵斥了一番,训了一句“多事”。

自此,府里人都明白,张嫣看似温柔如水,可人无比,却实则外柔内刚,是绝不能碰的雷区。

要知道,蔡琰可是公孙狼唯一正娶的妻室,但他为了一个妾氏都算不上的残花败柳就狠狠训斥了正妻一番,要是换作旁人,岂不是任意打杀?

看着张嫣像猴子般摆弄向来阴狠歹毒的公孙狼,一旁边的何玉分外不解地相询何氏道:“何姐姐,嫣儿这般作弄你相公,他不会生气嘛!”

何氏笑了笑,一副云淡风轻道:“没事,相公反而会很开心呢?姐姐的女儿,可不是常人,她可是极会抓男人的心。”

何玉却是明显不信:“真的?公孙狼怎么看也不像个好脾气的男人啊?”

“信不信由你?姐姐都不担心,妹妹静心旁观便是,何必太究真呢?”何氏轻然一笑,便回头命下女撤了饭席。

果然,一会儿后,正如何氏所言,公孙狼根本未恼张嫣,反而笑怪着她不给他面子了,还让她注意些影响,别贻笑大方。

而张嫣却是不依不饶地千叮万嘱着,直到公孙狼表示知道后,才一笑而去。

看着两人亲爱模样,何玉与夏柳皆是眼色一暗,百般思忆起李儒的好来,自是伤怀不已,一副楚楚动人模样,叫人看了心生不忍。

次日。

相府,孝衣苍苍,一片哀云,泣意浓浓,悲戚抑抑。

连失亲人的董卓一脸悲戚在相府升起了灵堂,着百官前来祭拜。

至于董氏族人,亦是从媚坞中祭完李儒与董绣之后,再回头赶来长安再祭董璜。

是日,公孙狼怀着一丝感伤之心祭奠了这个一向待他不薄的董璜,情真意切地留下了一滴眼泪。

三跪九叩之后,公孙狼含泪上香,哽咽万分,竟是凄切无语,化作一声哀叹,终是悲伤而去。

随后,董璜故友李暹、郭沫、张绣与樊忠也是一脸伤悲含怜上香。

紧接着,曾是董璜手下的将领们也是含悲上香。

毕竟,董璜纵有万般不是,也有值得他人同情一面,何况,受益于他的着实不少。

当然,受害于他的人更甚,因此,他一死,甚至有人甘冒死难当街放炮竹以示庆祝。

这晚,近乎无情的公孙狼与李暹、郭沫、张绣与樊忠五人深切伤怀,皆是无语相对,眼含追忆,寂寥空对明月,几乎喝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第二日中午,公孙狼仍是宿醉未醒,可公孙府却迎来了二位客人。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回来祭拜董璜的董媛与董玉。

知道二女根底的苏柔水自然命人放行,寒暄一番后,便让一脸不情愿的张嫣将公孙狼强灌入醒酒汤给弄醒过来。

这会,公孙狼昏沉沉地被张嫣弄醒过来后,抚着极难受的脑门近乎呻吟道:“哎呀,真是晕得难受,嫣儿——”

听公孙狼一唤,张嫣便将热毛巾敷到他的脑门上,一边还揉搓着他的膻中柔声道:“相公,这样可有好些了?”

经过张嫣用心侍候下,公孙狼的头疼之意渐渐减轻,思维也清晰起来,一脸不解地皱着眉头,睁着很难睁开的眼睛问道:“好些了,嫣儿,这么着紧将相公弄醒,所为何事啊!”

119章节 玉媛共侍

只听张嫣撅着小嘴嗔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相好来了,妾身能不将你唤醒吗?”

“相好?”公孙狼不解,揉着眼睛起了身,便由张嫣侍候着穿衣,一边问道,“难道是媛儿不成?”

张嫣笑着点了点头,心灵手巧地很快就将公孙狼打扮地体体面面,一副威武大丈夫模样了。

自揽铜镜粗照一番,公孙狼的精神也更好一些,便让张嫣去准备午膳,自己去厅里见客。

一入厅堂,公孙狼眼睛还未热抬起,就闻到极为熟悉的馨香,登时心花怒放,快步迎上前去,一把将董媛抱在了怀里,不顾在场之人,就左亲右抱,上吻下啃了起来,直羞得董媛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再不敢抬头见人了。

这时,他还一边亲吻着还一边喜不自禁地说激动道:“宝贝夫人,真是谢天谢地,老天可把你盼来了,相公真是想死你了。”

而一旁边的董玉受到了冷落,一脸幽怨地横了公孙狼一眼,十足闺中怨妇般嗔怨道:“相公,你可真偏心,你可别忘了还有小玉等着你呢?”

公孙狼一听这话,脸上喜色丝毫未减,大手一伸,便将董玉也搂入了怀中,狠狠地亲吻了她一口道:“哪里,相公怎会忘了亲亲小玉宝贝,来,亲相公一口。”

见公孙狼这般痴恋,董玉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地亲了他一口,与董媛一般,痴痴地埋入他怀中,感受着自己最为熟悉也最想时时品闻的男人气息,竟是一时激动地陶醉了。

董媛意志较董玉坚强,痴迷了一阵,便俏脸生怨地抬起头来,却是更加紧紧抱住公孙狼的强壮的腰枝,深怕他一眨眼就不见一般,娇嗔道:“相公,你可真风流,人家身体消瘦了这么多,你也不关心一心,怕是你真将人家与小玉给抛到脑后了。”

听见她这般说,公孙狼这才从激动中回复思维,只是稍微看了董媛一眼,就觉她忽然比起以前瘦削了不少,好像丰盈的体肤生生地被老天将割走了一般,惹人心生爱怜,登时,他不由转喜为责,眼里充满着深深的关切道:“宝贝儿,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相公如何是好?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相公着想一番,或许,你还得为你肚子里的宝贝着想呢?”

被公孙狼这般责怪,董媛脸上没一点不悦,反而娇羞不安地轻声反驳道:“相公,人家还没身孕呢?”

“看你,还顶嘴,现在没,不代以后没啊!”公孙狼说完,又对董玉责怪道:“小玉也真的,你自己不顾了,总不能不顾自家小姐啊,要是以后入了家门,相公一定好好教训你不可。”

受到无端的责怪,董玉分外无辜地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幽怨着看着公孙狼低声道:“相公,这可怪不得小玉,谁叫小姐是个外冰内火的性情中人呢?你不知道,她都为二小姐都哭到晕死过去了。”

听她提起这事,董媛立时脸色就黯然下来,眼里再也不复柔情了。

这一幕,看得公孙狼又是欣喜,欣喜的是,她是至情至性之人,可得永生相伴,又是悲伤,悲伤的是,她如此重情重义,要是待她如至宝的父亲死了,岂不是要永世沉沦于悲海之中。

一时间,公孙狼都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安慰。

毕竟,他擅长的是征战沙场,而非风月缠绵。

这会,厅堂之上的何氏与苏柔水皆是看出三人的无言尴尬,不由相视苦笑,皆敛裙上前温声好言宽慰了董媛几句,然后让三人回闺房里叙贴已话,也省得董媛与董玉有些难以放开情怀。

公孙狼感激地看了二美一眼,便搂着精神忧伤的董媛与董玉回到了房里。

房门一关,浓浓的温馨之意莫名地油然而生。

尽管此时房里并无泌鼻燃香,但公孙狼仍感到全身都被扑鼻馨香所醉倒,如甘露沁心,百般舒畅。

三人相依相偎着和衣脱鞋躺在了床上。

见公孙狼一副陶醉模样,董媛也不觉精神清明了起来,脸上有了一丝红润,摇晃着他的身子嗔怪道:“大色狼,有什么好闻的,人家身子又不是香做的。”

公孙狼仍是一脸陶醉般摇晃着头道:“非也,非也,宝贝儿虽非香做,但更用香做,只要一近你身,相公便身心皆醉了。”

小玉听得有趣,伸出玉手摩挲着他的脸庞盈盈一笑道:“好相公,那小姐要是天天呆在你身边,岂不是你天天如醉酒,成了醉生梦死之人了?”

公孙狼愕然,随即微微一笑道:“虽然未至此,但也所差不远。”

“坏相公,说得好听,要真是这样,也不会趁着人家一不在就又纳妾氏了,人家刚才一看,竟是又多了两个,漂亮地看得人家都自愧不如了。”董媛一脸醋意地嗔怨道,她出身蛮羌,礼义向来不遵,而且,若不是嫁了人的话,已是残花败柳,怕是早就管得死死公孙狼了,纵是这样,她仍是时有女人特有的独占意识。

公孙狼尴尬一笑,挠着头涎着脸道:“好宝贝,这可怪不得相公,谁叫她们可怜呢?要是落到了别人手里,相公心里可是极度不忍的。”

小玉也是嗔怪道:“还不忍?小玉看相公八成是心动才把人家弄来当妾的,这么漂亮的可人儿,简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公孙狼潜意识有些畏惧董媛,但不代他会畏惧小玉,只见他一脸嗔意道:“好你个小玉,连你也敢编排相公了,来来来,让你知晓一下什么叫公孙家的家法。”说着便伸手抚摸她的,一把扯开她的襟衣,将小玉弄得意乱情急,直连声求饶,同时却本能地紧紧夹着,双臂无力的抓住。

慢慢的,近两天没的公孙狼色心已起,不理董媛的一脸责怪之意,自顾自地痴迷着来到了董玉的双腿之间,抓住她丰润的,将它左右分开,露出神秘迷人的。

色不迷人人自醉,公孙狼开始吻董玉的红唇,舌头捕捉她灵活的,但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他更为兴奋,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却又担心把她压疼,极为温柔的把她满头散乱的秀发捋到脑后,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恋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的身上。

被公孙狼突如其来的亲吻,董玉一阵惊慌,但是由于先前的动情,没有几下,就开始顺着公孙狼,万般作为。

看到公孙狼如此温柔的对她,董玉内心更加的感动。连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公孙狼一对这样,她竟然毫无反抗了,哪怕第一次被他用药迷了之后也不例外。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让自己释放一下。

主意以定,性子不同于中原人士的董玉变的主动起来。

见董玉忽然比他还急色起来,公孙狼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竟然舍弃了她,转向了正一脸醋意的董媛,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登时公孙狼贪婪的捉住她的小嘴,吸允着她香甜的津液,两手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不停的摸索着向上攀登,终于隔着一层极薄的衣物,公孙狼的手抚上了董媛丰盈坚实。

董媛微微颤抖着,不知多久没的她也极是情动,一手揽着公孙狼的腰,一手滑到他的,小手轻轻的动了几下。

二女皆非正统女性,一旦情动,便是天雷勾起地火,不可阻截。

120章节 重逢之极喜融融

公孙狼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原本停留在董媛的手伸到她的身后,微微用力,将她温暖娇嫩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用自己强健的肌肉摩擦她的身体。

董媛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略显粗糙的小手却毫不放松对公孙狼的,一阵阵强烈之极的愉悦随着她的动作从他的下一直荡遍全身,而公孙狼的之火烧的更加厉害了,情动之下,仍然极是温柔的为她除去了衣物,很快,一具绝美的女性躯体展现在公孙狼的面前。

董媛的身材线条优美,凹凸分明,浑身雪白光滑,,与雪白的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没有丝毫的瑕疵,尤其是那神秘得三角地带,像是精心修剪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她那的身体,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多月未如董媛,公孙狼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也感觉下面越来越涨。

这个时候,董媛换了动作,根跪在公孙狼的身边,而公孙狼却索性闭上了眼睛,仰天而躺。

这时,董玉也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他的身体,温柔的吻着他的脸,脖颈,耳垂,公孙狼只感到一阵阵快感由腹田缓缓涌出。

此时,董媛有些心慌意乱了,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微微后退,小嘴吻住了他的胸膛,头开始慢慢向下滑动。

霎时,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向公孙狼袭来,董媛却继续加强攻势。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公孙狼竟然少有地呻吟着,以此来宣泄内心的兴奋。

而董玉继续舔着,吻着,终于将狼牙棒被她完全吞没了。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生命爆发。

公孙狼向来大男人主义,绝对是不想被动的,猛然翻了身,跪在董媛的,董媛娇媚得笑了,雪白的双腿被他举了起来。

公孙狼喘息着,董媛颤抖着。

两人都感觉似乎在腾云驾雾,飘着,再飘着,终于飘到一个全虚幻的境地之中,同时爆发出来。

随后,摆平董媛的公孙狼,看董玉己经瘫软无力,立时翻身将她压在跨下,挺枪上马,直捣黄龙,不到黄河心不死。

一番下来,三人已是气喘吁吁,脸色红润地如涂上了一层艳光。

公孙狼长长吁了口气,搂着二女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左拥右抱着,一脸的温馨与欢愉。

良久,董媛忽然惊呼道:“唉呀,看人家这记性,都忘了把东西带来了。”

脸上残留着欢愉的公孙狼紧了紧她的腰枝不解地问道:“媛儿,什么东西忘了带了?”

“刀,七星宝刀,一把绝世宝刀,相公绝对会喜欢的刀。”董媛懊悔地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公孙狼听罢,心中“咯噔”一下子,竟然让他无比精神起来,激动地看着她道:“七星宝刀?难道是王家世传的传家宝刀?”

董媛愣着点了点头,显然是被公孙狼的样子惊到了。

“哈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来费功夫!媛儿,你可真是相公的福星,自从遇你一来,相公简直是如有神助!”

说罢,公孙狼便一把将董媛抱到他身上,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嘴在她的娇小的嘴上狂吻,一手伸向。

董媛无奈,双手只得抱住公孙狼的脖子,热烈地回吻,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娇躯不停扭动,有意无意地在公孙狼根处摩擦,触到了他那硬硬的狼牙棒。

这一碰触,仿佛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两人再掀起风云,直到筋疲力尽,才肯方歇。

只是,董玉在一旁边却是一脸幽怨,但顾忌着身子的痛楚,没敢迎战罢了。

日当正午,烈日炎炎。

公孙狼府里却是融融,一片柔袖温馨。

大堂之上。

张嫣已是命下人将热气氤氲的饭菜摆了上来。

八仙大桌,除去极守礼法不与妇女同桌的蔡邕之外,公孙狼身边最为亲近之人全都盈笑相聚。

瞧见董媛与董玉一副慵懒,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众女哪还不知两人已度春风,正含春带柳之间。

公孙狼端坐主座,莫名地却散发出一股吞吐天下的昂然气势,定如泰山。

左边为董媛,美冶似莲,右边是蔡琰,清丽如仙。

但以左为尊,显然蔡琰有自知之明不敢与董媛这天之娇女争风吃醋。

接着,从左到右分别是何氏,苏柔水,张嫣,谢伊丝,黄清梦,董玉,不分大小,皆是千娇百媚,惊艳之姿。

如此美人环抱左右,公孙狼喜悦之情可想而知,远远望去,便是近乎神采飞扬了。

笑语晏晏,矜持阵阵。

山珍美味之前,公孙狼却是腹欲全无,只因眼前八美之故,竟是秀色可餐,引人入胜,只得含笑以酒代饭,插科打诨,一派温馨气象。

此时,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气象。

汉献帝邀来亲近之人释怀、王允与吕布共谋一醉。

酒足饭饱之际。

王允捻着山羊胡子似是醉意矇眬,不经意地看向吕布轻声道:“温侯,释高僧乃西域得道高僧,你看其武力较你如何?”

早至之前,吕布便暗中窥探过释怀,知其武力不凡,遂自斟自饮了一杯坦然笑道:“沙场上他自是不如本侯,不过,释高僧擅长单打独斗,若是一对一,怕是胜负未可期?”

“哦?释高僧竟然如此了得,那老夫可得多敬几杯。”

语罢,王允便语带敬意向释怀举杯高声道:“释高僧,小老儿乃无知老朽之人,不识能人当面,且容敬祝一杯,聊表歉意。”

释怀一如以往,脸上尽是慈和之色,举起茶杯谦声道:“不敢,大儒当面,贫僧岂敢自夸能人,请还祝一杯。”

王允极擅长辞令言谈,与释怀客套寒暄几句,便知悉其独身奔赴中土之意,停杯黯然,故作哀叹道:“高僧远道而来,怕是对中土一无所知,您可知晓,这长安谁是权势最大之人?”

释怀在长安也算厮混许久,便答道:“朝堂之上算是王上,但在军中,似乎是董尚父。”

121章节 董族覆灭之兆

王允点头应是道:“高僧此言对极,但那董卓向来不信虚妄之事,怕是高僧所求之事,难以实现。”

会意过来的汉献帝也趁机哀矜道:“王公所言甚是,想那董卓恶行累累,罄竹难书,师兄若要在中土立下佛门,怕是其必然不许,到那时,师弟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看他横行霸道,所向无忌,大肆杀戒。”

吕布也恨声道:“皇上所言正是吾意,想那董卓逼小侯认贼作父,奈何其势极大,小侯只得俯首听命,任其驱使,想来便是心中火起,着实大恨。”

释怀并非愚笨之人,反而乃精通世故之人,见三人如此,哪还不知其意,故意试探道:“既然董尚父如此凶恶,那诸位不除去心腹之患,反而端坐于此空谈,这是为何?”

王允、吕布与汉献帝闻言,领皆是一脸无奈。

只听王允叹息一声,缓缓说道:“释高僧,非是小老儿不愿除去股肱之患,而是空无力量行之,奈何势小力微,徒然哀叹!”

随即,他又双目湛湛有神地望向释怀一脸希冀道:“不过,释高僧就不同于吾等残弱之辈了,想来,释高僧身怀绝技,视死如归,正是气血极浓一得道之人,若是能相助一二,定然能为吾等剪去董贼,还人间极乐,事成之后,小老儿必竭力为高僧说项张目,广设佛寺,让中土成为佛门净地。”

汉献帝也是附和道:“师兄,王公所言乃是至理,想师兄乃求佛果之人,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若能除去董贼侥幸不死,便是立下无上佛果,想必,佛祖感召之下,定能成佛作祖,享得大自在。”

见释怀思索之中,吕布不想让他有思考的余地,更是力劝道:“高僧,你我四人在暗,彼在明,早已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如此一来,除去董贼哪有困难之阻,高僧,你就别再犹豫了,早下决心方是!”

“是啊!”

见其有所意动,汉献帝与王允再度巧舌如簧地鼓动起释怀。

在三人苦劝不休之下,释怀虽然聪明绝顶,但终怀有妄想,远远做不到无所无求,无欲则刚,不消片刻便只得承应下来。

大事已定,登时,汉献帝、吕布与王允喜色皆现于脸上。

四人洗杯更酌,细细商议起除去董卓之举。

王允老谋深算,深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害身之道,当下,竟命心腹取来火盆及笔绢。

在四人不发一语之下,阴谋之事便商定下来。

自然,汉献帝宴请王允三人之事,遍布耳目的公孙狼早有所闻,但他却是故作不知,甚至还助其行事,遮掩一二,不叫董卓所知。

至于董媛与董玉,中午与公孙狼一道用膳之后,便不顾百般挽留回陕西去了。

而那七星宝刀,也因董媛落在了媚坞,让公孙狼只得空盼空高兴一场。

翌日。

长安小有名气的天星酒楼传出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

竟然有人自称袁绍手下刺客,醉酒公然道:“董卓狗贼虽千军万马,但老子比要离还厉害,谅他也奈我不何。”

这话自然瞒不过董卓的耳朵,当即命弟弟左将军董旻点了三千人马包围了天星楼。

可惜的是,人马一赶到,贼去楼空了。

于是有小二告知董旻道:“大将军,那贼早已往郊外乱葬岗而去了。”

董旻也是个无谋鲁莽之人,根本未曾料到会有人诳他,便急匆匆地率兵赶到了乱葬岗。

只觉此地阴森阵阵,处处充斥着白茫死气,竟似人间地狱,恐怖无比。

登时,董旻便生了退意,喝令人马撤退。

不过,此时却是迟了,只见后一穿着极为华丽的百花战袍的猛将率数百铁骑杀奔而出。

这不是别人,正是好整以暇,等待多时的吕布。

董旻这时再傻也明白吕布是为他而来了,遂勒马教人摆阵迎敌,一边怒极,大声说道:“吕布,你这是作甚,难道想背叛我家大哥不成?”

吕布一脸狰狞,眼露极度不屑之意,话也不答,画戟高高横起,便驱赤兔飞速而去,随后,飞沙走石之中,数百精骑错列一冲而上。

见吕布气势凝然,一望便令人生畏,董旻一脸惊恐,哪敢交战,喝令了一声“撤”便率先往乱葬岗去了。

却未想到,吕布根本不去理他,只顾砍杀他麾下之人,毕竟,董旻所率之人俱是董氏一族亲信死力,不容他留一个存活。

吕布一万人敌,杀人如杀狗,戟锋所向,尽是血肉横飞。

此时亡命逃奔的董旻却是顾之不及,可还未走远,便见吕布心腹张辽早已陈兵相待。

磨刀霍霍,利箭镞镞。

只见张辽猛然拔刀怒吼一声:“射!”

万箭齐发之下,董旻竟是连还手之力没有就已被射成了马蜂窝。

屠尽董氏一族最为亲信之卒后,吕布再次次领一干精兵强将悄悄潜回京城。

这刻,正在府中处理政事的董卓丝毫不知弟弟全军覆没,却见一向与他亲近的王允突然登门造访。

董卓分外惊讶,草草行礼便问:“王公所来何事啊?”

只听王允一脸欣喜地朝着董卓三跪九叩道:“董公,大喜事啊,您现在是皇上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董卓见他行如此大礼,心中更是大奇,忙上前托起王允讶声道:“王公,你此是何故!为何行此大礼?”

只见王允一副受宠若惊地忙称不敢道:“皇上乃金贵龙体,老臣不敢有劳,请容老臣道来,昨日,愚面见汉帝之时,他便已写好退位诏书,一脸悲意说自己是如何无能,是以让位于董公,也好顺应天意。”

董卓一听这突然掉下之馅饼,反而有些将信将疑了:“那小皇帝会有如此好心?”

“当真,老臣所言千真万确,估计,怕是他被董公皇威所吓怕了,深怕就连小命都丢了。”王允立即信誓旦旦道。

董卓听了这言,心里有所相信,毕竟自己凶威日隆,吓倒一黄口小儿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便欣然道:“这小皇帝如此识相,吾便封一安乐王给他便是。”

王允故意惶恐不安地提醒道:“皇上,您已是万乘之尊,贵为天子,该自称朕了。”

董卓更是一脸狂笑,搓手快意至极道:“然,是该自称朕了,如今,朕贵为天子,当统领百官,以为民供,享万世之基业,公乃可为太尉,同朕共享这如画江山,永浴皇恩。”

王允忙一脸欣喜地再次三跪九叩。

随后,王允执臣子礼恭身道:“皇上既贵为天子,自当取回取回即位诏书,择一良辰吉日登基方是目前紧要之事,如此也好顺应天命,分封百官,以振士气。”

董卓欣然点头,便与王允领了虎卫往皇宫而去。

自然,王允造访相府的消息落入了公孙狼的耳里,又收到吕布已杀灭董旻的风声,心中早已料定吕布与王允有所谋算,当下毫不犹豫命人极速收拾财物,急急召集麾下所有亲信人马,共五千余人,持刀持弩,公然打破城门,运着百车财物,与公孙府一门老小迅驰往荥阳而去,进行观望。

122章节 调虎离山

若是董卓死,自然是大皆欢喜,公孙狼便领着妻妾与舅舅一同回辽东称王称霸。

若是董卓活,只能是俯首认罪,求得宽大,为牛为马了。

显然,公孙狼声势这么浩大,消息早已传入吕布等人的耳里,但除了一声暗叹可惜之外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至于董卓则完全被人断了耳目,人一离开相府,吕布便尾随而入,命人包围了相府,冲进了里面大肆杀戮,无一存活。

紧随着,吕布便又命高顺领亲兵埋伏在郊外军营进京之唯一通道,一有人马想进入军营,便就地格杀,不教十万大军杀进京都,以防变生肘腋。

杀尽董卓亲信后,吕布便教人多带弓弩,小心翼翼地前往皇宫。

毕竟,董卓身边虎卫乃是百战死士,练有合击阵法,穿上刀枪不入的盔甲之后,更是难以抵挡。

如果吕布一人杀往,多半是饮恨而归,况且,董卓也非草包,武艺虽不精,但力道极为恐怖,配合着魔王般的气势,任何高手在其面前都要失却气势,一刀被其劈中,怕是不死也是残废,这一点,吕布根本不敢轻撄其锋。

不过,今夜之后,历史即将改写。

因为释怀出现了,他是一个深谙佛门武艺的得道高僧,单打独斗,鲜有人能胜过。

且说董卓一种随着王允走往皇宫,走进宫门之时,却见归公孙狼管辖的禁军不见踪影,便停住脚步,一脸怒极,大声吩咐左右道:“来人,去叫公孙狼来,朕倒要听他如何解释,偌大禁军竟然懈怠如斯。”

左右一听,便自动分出二人快步小跑向公孙府方向而去。

却未料到,还未走远,便被尾随而至的吕布暗中一戟刺死。

董卓随后继续前行,却见宫中人影疏疏,分外阴森,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皱头不由紧皱,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王允见状,心头一跳,忙问道:“皇上,为何不走?”

被他一催,董卓思虑一番,终是大步行去,不再有丝毫逗留,恍惚间,他已成了大汉的主宰,冥冥之间,似乎上天有道祥光降下。

走至深宫,王允突然一个唉呦一声,竟然倒地翻滚起来。

瞧见如此,董卓忙命人向前扶起温声道:“王公,你此是为何?”

王允一脸痛苦,甚至连眼泪都掉下来了,一副腹有绞痛模样艰难道:“皇上,老臣怕是腹病发作,不能陪皇上见那小皇帝了。”

董卓见状,也不以为意,便吩咐左右抬他去见御医,好声宽慰了几句自行领人离去了。

自然,王允行的是金蝉脱壳之计,随意一语,便叫护送之人死在了吕布戟下。

吕布一身带血,见王允已然出来,知道大事已成,便问:“王公,一切可否就序?”

此时,王允哪有一点痛苦之意,反而一脸狡诈之色,捻须阴笑道:“这个自然,呆会,老夫命人敬献毒酒,如若不成,再命人放火焚烧,如此一来,董贼兵马,必去其五,到时,你与释高僧并力率兵杀进,定能叫其引首就戮。”

吕布听了此语,一脸赞许,各自吹捧了几句后,两人便见汉献帝与释怀悠然出现在眼前。

立时,四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会,董卓领人在深宫左寻右找却不见汉献帝,立时气得大发脾气,连龙床都被他砸成两截,却见一宫女颤颤畏畏地走上前惊恐行礼道:“奴婢见过皇上。”

董卓见其一娇小无力之人,也不以为然,一脸不耐道:“有何事?快快道来。”

宫女低垂螓首,连声音都发颤了:“皇上,上清宫已备好酒席,陈留王命奴婢请您移驾。”

董卓一愣,神情立即警觉起来,什么时候这汉献帝会在宫中宴请了,当下便催促着小宫女带路往上清宫而去。

这上清宫董卓也有所耳闻,是用松木建成的,风格极具上古楚风,身置其间,有若登仙,可享安宁。

此时,他却丝毫未想到,既然是松木所建,其必然是极易焚烧,若是加以火油薪草,那更是一触即焚,极难扑灭。

当董卓快步赶到上清宫殿之时,却见里面歌舞升平,一副欢乐之状,心里大喜,便命手下各自寻乐去,虎卫们自然一应散去。

至于董卓则徒步坐了主座,仿佛他此刻已然成了无上至尊,天下主宰,一怒之下,便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橹。

望着座下欢庆的虎卫,董卓眼里露出一丝极度满意,正想询问一下宫女为何汉献帝不见踪影时,却听痛苦声接连而起,凝目望去,却见他们一个个吐紫血抚腹而倒在了桌上,登时,董卓怒冠冲发,一掌便将跟前酒桌拍成两段,起身狂吼道:“都给我停下,酒中有毒,赶快救人。”

语罢,董卓便扶起近旁之人,一脚踩在了他腹上,让他倒胃吐出毒酒,将他拉回了鬼门关。

其他未中毒之人也是各出奇招,都颇有实效。

不一会,还没等董卓宽下心来,便见整座上清宫燃起了熊熊大火,登时脸色剧变,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急急命人道:“快快快,结阵,冲出殿门。”

立时,未中毒的虎卫便急速集结在董卓的面前,结成方阵,死命地往殿门冲出,哪怕前面的火势更旺更让人望而生畏。

雪上加霜的是,董卓在众虎卫的保护下一冲出火势的包围,就遭连绵不绝的箭雨袭来。

霎时,三百虎卫便剩下了五成不到。

董卓在虎卫的掩护下那是又惊又怒,这时他哪还不明白王允与汉献帝勾结了起来,而且更让他害怕的是,就连吕布这万人敌都反了。

箭雨过后,吕布着精兵强将组成长枪阵,猛然攻上。

既便虎卫身穿刀枪不入之盔甲,但为了保护董卓,在长枪兵的悍不畏死攻杀下,这时已是所剩无多。

吕布也未料到事情竟如此顺利,待长枪兵耗尽虎卫体力后,便与释怀相视一眼,大笑道:“释高僧,是时候你我一展绝技之时了,你先,还是本侯先?”

释怀这时也不谦让,便宣了一个佛号,气势凝然肃声道:“贫僧寸功未立,心有不安,这头阵,便接下了。”

语罢,释怀忽然目露实质精光,脚步一错,整个人竟如长枪一般直杀入虎卫方阵中,左冲右突,一掌势若金刚铁石,一击中便碎人心脉。

显然,释怀掌上的功夫已然出神入化了。

只见释怀在虎卫之中有若钢枪一般,无可阻挡,一会功夫,便已击杀五人。

瞧着释怀在虎卫之中大显神威,吕布看得也是心生凛意,见虎卫仍剩近百,死死拼杀,深怕夜长梦多,画戟一挺,便弃赤兔徒步杀入。

战意直冲云霄,所向无敌。

当真是十步杀一人,步步是杀机。

释怀与吕布的英勇,董卓自然看在眼里,心里顿时如若死灰,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一股极度强烈的不甘从眼里冒了出来,惨然有如垂死野兽怒吼一声,取来身边死去虎卫所带的短戟,运起魔王功,竟似吞天纳地一般,连手臂都似乎给劲道给撑大了,衣袖片片碎裂,化作一条傲天厉虎。

123章节

只听“嘶”地一声,短戟极速刺出,连空气都被刺出了火花,直朝正大杀四方的释怀而去,竟像人一般带着一丝决绝。

释怀毫无防备,更没料到董卓的膂力竟是能开山裂石,猝不及防之下,登时胸口被个正着,就此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轰然倒下,随后便杀意冲天的虎卫乱刀分尸,死相极惨。

可怜一代高僧,历尽万苦,独身徒行至中土,眼看大业将成,竟是突然惨死。

释怀之死,直看得汉献帝与王允心生寒意,登时像发狂似的野兽般催促着身边的护卫。

“上,全都给我上,杀,杀在,杀,全部杀光。”

也许是看到吕布也陷入了包围之中,张辽与高顺等一应悍将当下弃了汉献帝与王允,领着五百悍卒猛然杀进。

虎卫披坚执锐,有万夫不挡之勇,但也奈何不了人数上与武力上的差距。

刀枪争鸣中,血肉带着一丝凄厉飞出了主人的身体。

董卓身边的虎卫越来越少,一眨眼,竟是只剩下二十来个了。

亡命奔突之下,且战且移,吕布一干精兵强将与董卓一边撕杀到了东宫门口。

这会,眼看董卓就要死鱼翻生,鱼入江河了,吕布登时杀得眼都赤红了,哪还顾及着武者的本能习惯,竟是一咬舌尖,以摧残身体迫出武者潜能,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一般,死死地盯住董卓,浑然不顾刀兵凌身,近乎迅雷不及掩耳,一戟便将董卓肥胖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就在此时,突生惊变。

只见董卓露出极度残忍的笑容,居然死命抓住吕布的画戟,眼露着置于生死度外的决然,右掌猛然聚集起全身功力化作铁拳,一拳就将不顾生死紧刺董卓前奔的吕布打得飞出十步远,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董卓看着吕布颓然凌空飞出的身影,似是欣慰地缓缓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都死死地抓住画戟。

一代亘古之恶,终是命丧当场。

这时,见吕布被董卓打得半死不活,张辽毅然挨了虎卫一刀,死死地抱住吕布的身体毫不顾虎卫临死之前的疯狂拼杀,硬是一声不吭背上挨了两刀,抢逃出战圈,救得吕布性命。

困斗之兽,终是难免阵亡。

虎卫虽个个身怀绝技,但仍是寡不敌众,最后一一惨然狂呼一声倒于血泊之中。

至此,汉献帝与王允终是松了口气,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无比沉重的。

吕布的亲信强将十去其六,本人也是被击得昏死过去,幸亏没击中要害,如若不然,怕是命丧当场。

见董卓已死,也顾不得昏死的吕布,汉献帝与王允便急不可待地抢班夺权,大兴牢狱,将董卓有瓜葛之人一一杀害。

雷厉风行之下,借着大汉皇朝八百余年的积威,汉献帝轻易地摄取了长安军政大权。

这一年,他才十岁而已。

而长安十岁的少年,还有些嗷嗷待哺呢?

所谓天才,当真莫过于如此。

却说公孙狼急忙逃至荥阳后,被徐荣怒不可遏地训斥了几句后,仍是死皮赖脸地住了下来,心中却是万分的焦急地观望着。

终于,残留在长安的眼线死命逃出,带来了公孙狼最想知道的消息。

见细作脸色蜡黄,公孙狼稍微温声安慰了几句,便急急地催促道:“快说,长安发生什么事了。”

“将,将,将军,那,那,那董卓死了。”细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一听这话,公孙狼立即放声重劲拍掌狂笑一声,仰天傲啸:“哈——死得好,死得妙,死得我心宽,哈哈哈,从今以后,我公孙狼就是自由之身了,天地任我驰骋,万物随我取采,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这震天的狂笑声,自然引来了府中徐荣的关注,一脸怒气地快步走来“啪”地一声,就给了公孙狼一巴掌,愤懑地责问道:“阿狼,你疯了不成,这么狂笑,还有没有体统了?”

公孙狼一愣,只觉脸上火热了起来,见是自家舅舅,哪里还敢放肆,委屈地摸着脸颊道:“舅舅,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你知道我收到了什么消息吗?”

“什么消息?”徐荣脸带怒色眼神凌厉地瞪着眼道。

见徐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公孙狼赶忙压低了声音道:“舅舅,董卓死了,被吕布杀死了。”

“什么?主公死了,你再说一遍!”徐荣一听,强悍的身子便晃了一晃,眼露出极度震骇之色,随之而来的却是极度不信,双手有如钢筋般抓住了公孙狼,令他动弹不得,激动无比地催促道。

公孙狼被徐荣这般抓着,脸色都涨红了,艰难地说道:“舅舅,董卓死了,被吕布杀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了!”徐荣听完,双手便似被抽去筋骨般软垂了下来,脸色立即变得有如白纸,竟然颓然地跌坐地上,浑然不顾一向最为看重的仪表。

“主公,不是一向英勇无敌的嘛!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唔——”徐荣喃喃自语地说着,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神情一片凄怆。

沙场悍将非无情,只是将心化顽石。

公孙狼同情地看了地上自家舅舅一眼,心里却是坚如磬石,董卓不死,他终生不得自由,既然死了,那自己便是解脱了。

再看了一眼自家舅舅,公孙狼嚅着嘴巴却是一声安慰的话都难以说出,终是蹲来拍拍徐荣宽厚的肩膀,长长叹息一声,缓缓转身离去。

回到后院,公孙狼便对何婉儿告知了董卓死去的消息。

何婉儿一听,丝毫没有任何过激的表现,极度出乎公孙狼的预料,好像董卓带给皇室的苦难与她完全无关一样,只是默黓地叹息一声,缓缓而极为坚定看着公孙狼的眼神轻声道:“他死了便死了,妾身这残生只知一事,相公开心,我便开心,相公不悦,我便不悦。”

显然,公孙狼听得话里之话,她的身心已献给了他,一荣俱荣,一死俱死。

对此,公孙狼又是叹息一声,轻轻紧搂着何婉儿的蛇腰,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幽幽细声道:“夫人,相公原以为,董卓一死,我会很高兴,哪知,董卓一死,我却忽然发现自己如何也开心不起来,尤其是看到舅舅那般神情,心里更是不安,这还没包括我那疼爱的媛儿,若是媛儿也听到了,怕是更是哭得肝肠寸断,整日以泪洗面,凄伤无依,一想到这般,我这心底更是苦涩歉疚。哎——莫非人生来如此,既矛盾又无奈地看着那花开花落,最后却是终老余生。”

听着公孙狼哀伤的话语,何婉儿脸上亦是露出一副幽幽神伤之色,显然,她也是感同身受,往日与今日的回忆与展望,让她充满着落寞又充满着憧憬,亦不知忧伤是好还是欢笑是好。

终究,两人之间千言万语,仅仅化作一无声的叹息。

124章节 坐镇荥阳笑看风云起

且说汉献帝与王允掌握了朝政后的第二天,二人便商议一番,一边派吕布心腹高顺领兵灭了媚坞取尽粮草珠宝财物,一边让人带着招安诏书去了军营,意欲招降董卓军系大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大系阀。

哪知,四人当场翻脸杀了天使,还纠集粮草,放言准备器械攻城欲为董卓报死,直骇得汉献帝与王允惶惶不可终日,竟破天荒地放下架子与平民百姓呆在了一起,草草募集十万民军守住城门。

也许是长安将士用命,或是四系大将不愿折损兵力,抑或着名义上高呼些口号,三天过后,长安还是长安,军营一方却是纹丝不动。

董卓的死讯传入董媛耳里过后,果然如公孙狼所料,她当场就晕死了过去,连续三天三夜跪坐草草为董卓搭就的灵堂前不吃不喝,天天以泪洗面,几近连眼睛都哭瞎了,若非牛辅强行让一旁心急如焚的董玉灌食米粥,怕是早已死去多时。

醒过来的董媛终于不再以泪爸洗面,因为,她的眼睛早就没有泪了。

董媛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强行代牛辅发号施令,聚集了一万人马,已经为报仇雪恨所充满思绪的她根本不顾什么可为不可为,决然从陕西直杀长安,不为董卓报仇誓不罢休。

面对董媛的强势,一向暗弱的牛辅哪敢说些什么,只得一脸无奈地听命而去。

眼看长安就要战火点燃,在荥阳的公孙狼却是分外悠然,自坐高台笑看干戈起,左拥苏柔水,右抱何氏,一脸惬意地躺在后院里乘凉。

何氏慵懒地像只小猫一般依偎在公孙狼的怀中,眼含春意,柔柔望着他道:“相公,妾身已将财物粮草整装完毕,不知何时前往辽东?”

“待舅舅一同意,我们便是起程之时,想想辽东,那里可是世外桃源,虽无风华雪月,亦是缠绵春曲,但有的是男儿雄风,女儿欢歌,着实是太平之地。”公孙狼目含憧憬,悠然地笑语道。

听了他言,苏柔水不由万分向往道:“如此桃源之地,妾身哪能错过,真情愿一身陪相公在那地方终老一生。”

“是啊!如此人生,夫复何求!”何氏亦是感叹一声道。

对二女之言,公孙狼只是微微一笑,他是男人,一个有野心有血性的男儿,死也不会死在床上,只会死在战场之上。

伏波唯愿裹尸还,定远何需生入关。莫遣只轮回海窟,仍留一箭在天山。

如此生活,才是公孙狼所向往的。

至于美色,只是热血冷却之时的调剂,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他野心脚步的。

女人有女人家的想法,男儿有男儿的思绪,不关对错,只怨造化。

这会,何婉儿雍容高贵无比,步步生莲,在二清秀冷毅侍女的陪伴下忽然走了进来。

敛身向公孙狼盈盈一礼后,何婉儿便挥退左右,轻然一笑道:“相公,你倒可会享受,可小铁他们却怕是为你劳而死了。”

公孙狼笑了笑,直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扭着脖子放松全身道:“古人不是说上人劳智,下人劳力嘛,他们多磨练一下是应该的,毕竟,公孙家的基业还是要靠他们来撑的。”

何婉儿一脸哭笑不得,笑嗔了他一眼道:“说得轻松,小心奴大欺主,到时你就知痛苦为何物了。”

“呵呵,这相公可不担心,他们自小由公孙家供养,忠心无比,倒是外姓之人,相公当着重提防。”

公孙狼笑说一句,脸色忽然正经道:“对了,募军进况如何了?”

何婉儿也收起笑意,脸上现出一片英气肃声道:“反应还不错,但荥阳本不是兵源之地,能成精兵之人,少之又少。”

公孙狼点点头,脸上现出一片坚毅,大手一挥,气势凛然道:“不管这些了,回辽东一途并非顺利之事,能募集多少就募集多少,至于粮草,实在不足了,到时就沿路抢去。”

何婉儿肃然应是,然后思索片刻,犹豫了一下,问道:“相公,妾身观舅舅心存为董卓报仇之意,怕是此事不易成行啊!”

公孙狼手一摆,淡然道:“这事你不用理,舅舅要报仇就让他报去,反正相公是不会瞎掺和了,他有万人敌之力,可我却没有,一不小心,小命都玩完了,另外,从今日起,我将搬到军营里去住了,趁着空闲,我得好好练大军,所以晚上才会回来,你们白天不用管我了,自顾自的便是。”

一听此话,不仅何婉儿都皱起了眉头,就连何氏与苏柔水也是紧皱起了眉头,虽然想劝一下公孙狼,但却说不出口,毕竟男人有男人家的事,妇人也不好干涉,也更不能干涉。

见公孙狼欲意已决,三美都沉默了下来,似是无话可说了。

公孙狼也无心思去安慰这些心绪通达的美妇人,笑着吩咐她们随时保持整装待发一句,便脚步轻盈地朝万年公主的卧室去了。

因为他回荥阳至今,还未曾一次前往与万年公主叙情怀,要是再不前往好言安慰,怕是与蔡琰一样多愁善感的她会抑郁成疾。

荥阳太守府,原本就是一粗俗之地,区区一破旧阁楼。

可如今有了美人,却让人感觉分外妖娆起来。

亭台楼阁,莲湖水榭,尽是使人流连之春色。

公孙狼含笑走过,对家中侍女致来之敬,一笑欢欣点头称善。

想当年,他一无所有前来洛阳,可如何却是妻妾成妾,家业蔚然可观,这如何叫他不兴从中来,怡然自傲。

尤其是当三五成群的侍女迎来叩安之时,公孙狼更是志得意满,心中忧愁哪里还存留半分。

况且,这般侍女并非寻常小婢,乃是何婉儿亲手把教,文武皆通,进而保一家,退可安后院,当真是难得。

从此处一瞧,公孙狼心中就对何婉儿高看一眼,除却她之外,再也无任何女子可当大妇之重任了。

何氏温婉睿智,但缺些母仪天下之风。

苏柔水柔中带刚,但缺些统领之能。

蔡琰多智善谋,但性格过于清净,无聚拢之力。

董媛英中带艳,但过刚则折,可去。

至于其他,更是有诸般不足,当不得大妇之重任。

心中想定,公孙狼思潮起伏之间,已是有所决定。

妻与妾,在不遵礼法的公孙狼眼中,毫无二异。

慢步向万年公主所在的阁楼走来,公孙狼正含笑打量风景趣致之时,却见一可人儿羞中带俏,敛身款款而来。

公孙狼定睛一瞧,竟是快步走上前,猛地一把搂住那可人的迷人柳腰,一边在她的绯红妩媚的脸蛋脖子上疯狂的亲吻着,一边用狼抓在那弹性极佳的浑圆的嫩臀上抚摸揉搓着,边吻边喜笑道:“小雪,这阵子可有想相公了?”

小雪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地点着螓首低声道:“有,想极了,都近乎茶饭不思。”说罢,竟是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将小脑袋瓜紧紧埋入他怀中竟是不敢抬起来了。

125章节 玉人小雪

见小美人芳心娇羞无奈地只有由他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娇滑上抚摸,公孙狼得意万分,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小雪拦腰抱起,快步冲上了阁楼,四下打量一下,见是万年公主不在,不由将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疑惑道:“小雪,你家公主呢?”

小雪俏脸娇羞晕红,转身就想出去,可是刚一转身,就给公孙狼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只得细声蚊语道:“公主去见她姑姑去了,就小雪一人。”

公孙狼点头“哦”地一声,嘴角露出一丝邪,色眼中发出近乎绿色的光芒,嘿嘿一笑,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相对。

小雪惊呼一声,却是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哪里敢吱半声。

公孙狼笑逐颜地睃视着身下父的清秀小美人,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如此美人美景,如何教公孙狼不心花怒放,心驰神往,心生欲念。

“真看不出,小雪的身子也这般美妙,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身啊!”

公孙狼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起来。

小雪此时早已羞得不可抑制,竟连连身子都粉红了起来,听了公孙狼这话,心中一荡,禁不住小声道:“相公喜欢就好,小雪的一切都是属于相公的。”

公孙狼心中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似乎是想来一次另类的刺激游戏。

“啊相公好羞人”

小雪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公孙狼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男人发狂的呻吟。

听着这可人儿连呻吟声都这般美妙,公孙狼这次是彻底彻底彻底地兴奋了,霸业可抛,家可弃,亲可叛,总之,他走火入魔了。

公孙狼一双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之地,那里已经充满了湿气,为公孙狼的直捣黄龙做好了最为充分而全面的迎接工作。

抬起头来,公孙狼双眸神采熠熠,射出一道近乎绿色的光芒,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心中不由暗叹,八百年皇室所积,果真是财宝多多,绝色多多,且不说何太后与公主一群,光妃子与宫女便足以让寻常汉子发疯发痴了。

公孙狼此时明晓,只要是男子,怕是没人能抗拒眼前妙人儿火热的诱惑,在公孙狼目光的注视下,小雪俏绯红,竟是羞极生胆了,含情脉脉地看向他低头羞嗔道:“相公,你还看,小雪身子都快着凉了。”

看着小雪那春意荡漾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眼神带着询问,望向身下裸的俏丽美人。

小雪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近乎主宰的男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陪嫁女性,男主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公孙狼一眼,轻轻嗯一声,微点臻首。

公孙狼嘴角勾起一抹邪得意的弧度。

“啊!轻轻一点”

小雪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相,相公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

公孙狼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他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公孙狼口手并施,小雪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

毕竟是处子初绽,虽然修习过宫中女子必学欢好之法,但如今真刀真枪,所对者又是身经百战的公孙狼,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小雪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唔”的轻声呻吟,惹得公孙狼狂升。

心里澎湃之下。

公孙狼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生命种子在她美丽的大草原上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小雪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好啊”

过后,沾过雨露的小雪面含春色,娇嫩动人,羞红之间,荡漾着惹人怜爱的玉质美感,公孙狼不由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额淋漓香汗,柔声道:“小雪,相公回头就给你正名,让慕儿对好一些,你也不必似以前那般百般侍候她了。”

小雪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嗯,相公,小雪记住了。”

“记住就好,你以后是相公的小宝贝了,不是下人,是主人了,要有一些体面。”

公孙狼点了点头,眼里忽然露出一丝深思道:“对了,貂蝉近来如何?”

小雪自然应道:“她还是老模样,天天弹琴,夜夜对月,除此之外,便是独自一人空舞了,也不见任何人。”

公孙狼又是点点头,沉吟少许道:“小雪,你看她可是身怀武艺?”

小雪侧着脑袋思索片刻便道:“武艺?这倒是不像,不过,她应该修有养气之法,精神可说极为奕扬,眼里灵气充盈,分明练气已小有火候。”。

听了这话,公孙狼心中立时升起浓浓的警剔,美人虽好,有句话说得更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别因区区美色丢了雄图霸业,徒自悔恨。

思虑至此,公孙狼便起身穿衣,顺便瞧瞧府中其他人的同时,也让刚刚破瓜的小雪好好休息。

见状,小雪挣扎着想要起身,道:“相公,小雪侍候你穿衣”

公孙狼轻轻把她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抓了一把,打趣道:“你自个都顾不上了,还顾着相公,好好歇着吧!要听话。”

小雪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是,相公。”

瞧她哪上真情实心,这份心意着实让公孙狼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秀发,公孙狼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嘱咐几句便转身离去。

径直来到了最里的内院,这里正是四大公主暂居之地。

原本,何婉儿是想公孙狼派人护送她们至她们夫家所在家族的,可却被公孙狼以人手不足为由拦了下来,由此可见,公孙狼对她们是早已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狼吞虎咽一餐。

四大公主也是极富生活情趣之人,公孙狼人还未至,便听竹丝管弦之声柔美飘扬,分外动人心扉。

听的公孙狼那是心中一荡,禁不住狼心荡漾,心中直暗道,这群大美人,这不是诱惑我么!

126章节 公主凤色

想至此,公孙狼脸上哪有一点男儿刚色,尽是色狼本色,猥琐且不说,还带着一丝采花贼特有的荡。

四大公主所在阁楼之地,环境自然不俗,花香鸟语,流水环绕,歌台舞榭,竟似神仙福地,端地清逸脱俗,不沾凡尘。

自然,原本庸俗之地变成清净仙境要归功于阳翟公主刘韵,因为她素来讲究起居,所谓居移身,养移体,便是此理。

公孙狼前脚刚一踏入,就见二侍女前来敛身恭敬问好,却被他挥手打发,悄无声息地摸近四大公主所吹奏的亭台之处。

只见四大公主四人各执一般下乐器,或琴,或箫,或鼓,或铛,竟然围着一个天仙美人一脸欢笑地切舞吹奏。

公孙狼定睛望去,瞧见了那天仙美人儿正是自己的娇妻万年公主刘慕,此刻,她正在迎着温人的暖阳,如若仙子般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一旁边窥视的公孙狼就惊呆了,从未想到,刘慕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清怡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丝竹之乐陪奏之下,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公孙狼一生少有地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刘慕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公孙狼已经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几乎同时,舞停音止,竟似心有默契一般,如若魂牵。

饶是公孙狼心志过人,此时也不免为之一叹,见五女作罢,当即大手一拍,高声大笑着上前道:“好,果然是天籁之音,今日若未到此,我还不信世上竟有如此妙舞清音,当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了。”

见是公孙狼前来,五女皆是敛身行礼,丝毫不敢摆起公主架子。

公孙狼大笑着上前,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雄浑霸道的气质,似乎他光所触之处,竟是他所有一般,直叫五位公主看得目闪异彩。

公孙狼脚步一迈,大手一伸,便将措手不及的刘慕搂入了怀中,将她抱坐了自己之上,自然无比地坐主座石凳上,笑看着四位公主长辈道:“四位公主,见你们如此雅兴,怕是心情极好,我来时还枉费心思担心你们无聊空闺呢?现在看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四位公主侧身坐下,又是敛身一礼,盈盈一笑,但是不语,算作是还礼。

公孙狼也不以为意,低头看向怀中娇靥晕红,娇羞无限的万年公主,揉捏着她的脸蛋打趣道:“宝贝夫人,你可真会藏拙,相公还没料到你会如此仙舞呢?改天,你得好好表现,相公可是有打赏的哦!”

万年公主听了公孙狼这话,直羞得脸带红云,使劲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嗔怪地细声道:“驸马真坏,本宫可不是什么舞伎。”

公孙狼故作不悦,用鼻音嗯了一声瞪眼道:“好你个慕儿,你刚才自称什么?本宫,还称我叫驸马,你忘了教训了?”

见公孙狼突然板起脸来,万年公主立时会意过来,苦着俏脸委屈道:“好相公,你别生气,妾身只不过是一时口语,下次不敢了。”

听见这话,公孙狼这才转怒为喜,亲了亲她一口,轻笑道:“这才像话嘛,你记住了,你是我公孙狼的夫人,而不是什么公主,更不是别人的什么人,只有听话,相公才会好好疼爱你,关心你,宠着你,知道吗?”

万年公主听了,早就摄于他威的她哪里还敢反驳,反而一脸羞喜地用力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道:“是,相公,妾身一定会牢牢记住的。”

这会,四位公主长辈见公孙狼毫不客气当着她们面前管教起自家的侄女,心中虽然有些愤怒,但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甚至还得笑颜以对。

公孙狼回过头暧昧地看了一眼与自己险些勾搭成奸的益阳公主故意道:“大姑姑,你看我这样管教万年还可以嘛!”

益阳公主被他带色的眼神一瞧,竟是脸蛋儿都红了,一向以雍容华贵示人的她只得强压下内里的波澜,神情如常道:“此是你家事,本宫一外人不好干涉。”

公孙狼却是紧跟不放道:“大姑姑,话可不是这么你,你可是慕儿的亲姑姑啊,你要是不说点话吭点声,要是她受了委屈,就没人为她作主了。”

一听再听公孙狼着重咬着姑姑这两个字,直听得益阳公主心生负疚之感,直怨自己太放荡了,居然连自己亲侄女的驸马都去勾引,真不要脸,见公孙狼死缠烂打,益阳公主只好无奈地说道:“慕儿这不是没受委屈嘛,要是她真受了委屈,本宫再说话也不迟。”

公孙狼算是满意笑了笑,转头低看向羞色盈脸的万年公主轻笑道:“宝贝夫人,你可真可怜,姑姑都不管你了,以后相公可要好好欺负你,看看还有没人敢为你作主来着。”

万年公主羞意十足地嗔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相公,竟说些有的没的,人家这么可人,你舍得欺负嘛!”

公孙狼笑而不语,显然是乐在其中,却听一向妩媚示人的刘媚掩口笑道:“驸马,你这人是忒是有趣,当着姑姑们的面欺负慕儿,是不是感到很高兴啊!”

此语一出,益阳公主,阳翟公主与长社公主都不由掩嘴窃笑了起来,皇室之中,就只有颖阴公主最不怕与人纠缠了。

公孙狼不以为意,眼睛直色色地望着媚骨天生,十足销魂,似是一朵妖冶的桂花的颖阴公主刘媚,语带调戏道:“三姑姑,莫非你要维护一下娘家的体面了,你可要当心哦,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要是一个不慎,怕要连皮带肉都被男人吞了。”

刘媚素来放荡不羁,颇有上古妲已之风,受男人调戏,不仅没有娇羞之意,反而贴前身子,让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身体幽香直刺入公孙狼鼻中,巧笑俏兮般道:“是嘛,那倒要看看,这世间哪个男人有胆敢吞了本宫,瞧瞧他到底长了三头六臂没有?”

公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感觉全身一振,精神立即旺盛了一样,大手伸入万年公主撇露低开的衣领中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浑圆而富有弹性的,一边揉搓还一边笑得很贼看向刘媚道:“是么?三姑姑,你长得这么,可真要小心男人了!”

“嘻嘻,本宫天生丽质,但就怕男人不敢靠前,要不,本宫迂尊降贵做你妻妾算了,这个主意不错吧?要不考虑一下?”刘媚极是妩媚勾人地剜了公孙狼一眼,媚声道。

公孙狼嘿嘿一笑,正当刘媚以为他会打蛇随棍上的,却是忽然正经了起来,一脸凛然道:“三姑姑,请你自重,我可是正经人家,岂能做出那苟且之事,有辱家门,至于此事,断不可为。”

刘媚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地狠狠敲了一下公孙狼的脑袋,嗔怒道:“好你个公孙狼,居然敢打趣本宫,以后跟你没完了。”

127章节 情挑公主

看着两人突然反目成仇,益阳公主首先捂嘴放声笑了起来。

长社公主刘棠也不例外,跟着万年公主,阳翟公主刘韵亦是笑逐颜开。

而对刘媚的威胁,公孙狼却是毫不在意地突然凑上前笑道:“三姑姑,你确定要跟我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

见公孙狼忽然又变脸,刘媚微一错愕,但随即硬气娇声道:“是又怎么样?”

“嘿嘿,是没怎么样?只不还过——”

公孙狼暧昧地笑说一句,便忽然大手从刘慕温暖的胸怀中抽了出来,一把搂过刘媚的玉颈,狠狠地在其嘟着的红樱小嘴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公孙狼狂吻着颖阴公主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在她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刘媚被公孙狼突如其来的一举气得俏脸通红,美眸圆睁,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好像要吞下肚子一般。

一旁边的益阳公主,长社公主刘棠,阳翟公主刘韵看得眼里直冒火,大声怒叱了起来,不由分说,三人上前生拉硬扯地分开了两人。

这会儿,刘媚已经回过神来,只觉呼吸都不畅了,俏脸一白一红的,心里气极的她当下就挥起了玉手,就朝公孙狼脸上扇,意欲给他个教训。

哪知,公孙狼本非人类,反应极其灵敏,比之拳师听劲还要厉害,刘媚玉手未到,被被他闪了过去,继而公孙狼已经得手缩回身子,一脸笑嘻嘻地说道:“三姑姑,现在知道有男人敢不要怕了吧!”

“你——”刘媚气极,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欲冲上前去,却被阳翟公主刘韵死死抱住,只见她板着脸教训道:“媚儿,注意规矩,别忘了你是皇家的人。”

果然,刘媚听了这话后,不再妄动了,只是一副受了极大委屈般,双目怒视着公孙狼,直想把他千刀万剐了才消气。

公孙狼也奇怪为何她会那么大的气,看她行为放荡不羁的,却未料到脾气比受到污辱的清白少女还要来得剧烈,只听耳里传出万年公主的低声细语:“相公,别看三姑姑外表放荡,可骨子里却是极正经的,你可要小心了,她性子可是极执拗的。”

公孙狼领会地点了点头,安抚了一下又重新依偎过来的万年公主,没说什么。

这会,益阳公主走过来了,一脸怒极,大声教训公孙狼道:“阿狼,你还要不要体统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乱了伦常,要是被人知道,你们还有脸面见世人嘛,真是胡闹,要是再有下次,真怕会闹出人命来!”

公孙狼听了教训,心里极是不服,但嘴上却很老实地应了一声:“大姑姑,我以后不会了。”

益阳公主知他狼性本色,也不欲多说,有了台阶之后,稍微训了他几句,便又回去安慰刘媚了,免得她妹妹想不开之下,做出持刀杀人诸如此类的错事。

一旁边的长社公主刘棠也走了过来一脸不悦地瞪着眼看向公孙狼道:“阿狼,你看看,做得什么荒唐事,都气得你三姑姑都想拿刀杀了你,你还是快与慕儿回去吧,免得她看到你就生气。”

见状,公孙狼郁闷之极,只得应下,低声说句场面话后,便拉着万年公主离开了。

见公孙狼离开了,整个气氛立即活跃了起来。

阳翟公主刘韵脸上的怒气登时不见,笑嗔了刘媚一句道:“媚儿,你可真大胆,明知那家伙是色狼,你还不知死活地凑上前去,这回吃大亏了吧!”说着,她竟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刘媚这回也不怒了,只是一脸不甘自己被占了大便宜,闷闷不乐地瞪了自家大姐一眼道:“还说,你没看他眼神啊,色得好像一头千年饿狼,我看,他迟早会找上你,到时看你笑不笑得出?”

阳翟公主刘韵却是毫不在乎地笑道:“找上就找上,我可不怕,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有人看上,那是我的魅力,就怕啊,男人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一旁边的长社公主刘棠看得直摇头道:“二位姐姐,你们正经点,别一副没男人就不能活的样子,依我看,徐荣就不错,武艺高强,人又专情,你们只要放个媚眼过去,保管他魂与色授。”

益阳公主听了不由笑道:“四妹,你这话就差远了,说到看男人,你眼光还不够长,徐荣虽是适宜之人,但其极守礼法,你们怕是他看不上眼,也不想打你们主意,我们一个个残花败柳的,极是清高的徐荣会正当纳娶嘛,至多,投怀过去也只是一个暖被的使唤妇人。”

阳翟公主刘韵点头赞成,嫣然笑道:“大姐说的是极,我们都是残花败柳了,也没多少风华绝代的时候了,找男人还得找个省心的。”

刘媚接过口,瞪着眼道:“是不是找公孙狼那样的啊,整个色狼,我妹妹可劝你一句,少动那些念头,他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一个不留神,非得把你吞得骨头都不剩,你都没看见,如今慕儿简直成了他应声虫了。”

阳翟公主刘韵听了这话,不由噗嗤一笑道:“媚儿,是不是你自己看上了,你可不能太自私了,人家慕儿那叫幸福,没看见嘛,人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你呢?递个话都得绕个半圈,最后,还得皇嫂出面才得办成,这就是差距啊!”

听着这话,刘媚登时又恼羞成怒了,一把扑上前就给阳翟公主刘韵挠起痒痒,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闹了起来,直弄得阳翟公主刘韵仪态尽失,时笑时恼,分外不自在。

看着阳翟公主刘韵与颖阴公主打闹,长社公主刘棠与益阳公主显然是习以为常,看了一眼之后,便笑着相视一眼,聊起女人家的私事来了。

却说何玉与夏柳听闻董卓死后,被逼着一同与公孙狼来了荥阳,整天闷闷不乐了起来,夫仇未报,心中哪得一片安宁。

这不,忽然无形间受到公孙狼冷落的何氏便与女儿张嫣私下商量一番,便独立了门院,与何婉儿分庭抗礼,原本苏柔水、谢伊丝与黄清梦与她是情同姐妹的,可抵不住宅区何婉儿的分外手段,算是改换门庭了。

唯一能拉拢支持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何玉与夏柳两个楚楚动人的花信少妇了。

居于这点,何玉与夏柳百般无聊之下,便与甚是相处得来的何氏合计一番,何婉儿大训文武双全的侍女,她们便聚焦起干粗活的寻常丫头侍女,还拉拢了春夏秋冬四杀,虽然明面看不出什么,但是暗底下却是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不理家务事的公孙狼自是不知,虽然听过蔡琰抱怨过几句,但也没在意。

也许是公孙狼的默示态度,使得何婉儿与何氏更加明目张胆起来,能争的使劲争,不能争的绝不让对方得到。

二美都是心高气傲又极谙男人心理的主,想要一方臣服,非得经过一场残酷斗法才可。

何玉与夏柳便趁虚而入,假借公孙狼身边人名义,暗中拉拢了一些亲信,渐渐站稳了跟脚,不再是无根之萍,显然成了何氏的左右手,名正言顺地掌握住了长安情报。

从中,她们也得知了吕布正势大的情报,心里更是气得要死,通过种种迹象,她们明白,公孙狼已经是打定主意回辽东了,是不可能替她们报夫仇的。

这会,二女一脸郁色坐在何氏独院里的槐树底下,翻看了一些新近情报后,眼神更是黯淡。

128章节 突然生变

何玉比起往日,灵气早就渐渐不在,容貌也莫名衰老了许多,望天幽幽地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柳妹,你看了这些,心里有何打算?”

夏柳亦是幽幽一叹道:“哪还有何打算?你我一弱女子,虽说剑术无双,但若要杀吕布,那简直是狼入虎口,如之奈何?”

“也是,上天无绝人之路,我却是百思不得其法,夫仇未报,教我如何心安?”何玉一脸怨愤,竟是责怪苍天了。

夏柳默然一会,忽然眉头皱道:“玉姐,听闻徐荣将军乃董卓死党,功力高强,为何不鼓动他杀往长安为董卓报仇,如此一来,待得吕布重伤之际,我们再暗中行事也不为晚矣!”

一听这话,何玉立即精神大天振,一拍玉手惊喜道:“柳妹说的甚是,来,我们商议一翻,等会我就说服徐荣将军,也好一报夫仇。”

当下两人就低声细语起来,此时,她们却未料到隔墙有耳。

这事飞快地传进何婉儿的耳朵里,她二话不说,也不请示公孙狼,便取出公孙狼郑重交付于她的吞月贪狼紫令调动紫衣武监及红衣武监急速包围了何氏独院。

何玉与夏柳显然不知消息泄露,一副愕然,毫无反抵抗能力地被抓了个正着,随后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何婉儿命人锁进了地牢,专人看管。

见二女被抓,不知内情的何氏当即上前理论道:“大姐,她二人所犯何错,你为何要拘禁她们?”

何婉儿也不与她争辩,只是一脸轻描淡写道:“她们暗中意欲鼓动生事,我便着人拿了,此事,我自会禀告相公,你且稍候便是。”说罢,便快步朝万年公主阁楼里走去。

何氏自是不甘,亦与一脸茫然的张嫣紧步跟上前去。

这时,公孙狼刚与万年公主完毕,脸带欢愉之色,怀拥着小雪与她百般温存,忽然听见门户急响,心知有急事找他,便吩咐了二女一声,整衣下床开门去了。

只见何婉儿背后跟了一大群人,还有自己宠爱的何氏与张嫣,公孙狼登时奇怪道:“婉儿,这么匆匆忙忙,所为何事?”

何婉儿略微行礼,便一脸镇定自若,无比正色道:“相公,何玉与夏柳意欲鼓动舅老爷发兵攻向长安,此时已被妾身拿下,请相公发落。”

公孙狼一听是此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何玉与夏柳本是他必得之人,奈何心有亡夫,旧情不断,让他一时难以下手,本想冷落二女几日,好找个借口宽慰其心,如今却生了这事,不由感到分外棘手,迟疑道:“这种事,当真难办,婉儿,相公不是告诫过左右不许令她们知道任何府外之事嘛,她们怎会得知吕布未死?”

何婉儿也是不明白,只得摇头道:“妾身这个不知。”

着她统管府中之事,居然这种大事都不清楚,公孙狼立时含怒瞪了她一眼,直让何婉儿分外感到委屈。

却见何氏一脸羞愧地低着头走上前道:“相公,这事是妾身的错,你惩罚妾吧!”说罢,显然一副认要认罚的模样,毫无半点不甘。

公孙狼见是何氏,眉头更皱得厉害,不罚又不能惩前毖后,罚了又怕伤她的心,犹豫了一下,终是无力地对着何婉儿摆手道:“婉儿,这事你来办吧,按家法行事,不得有一丝偏颇。”

随后,公孙狼又叹了一声道:“至于何玉与夏柳,放了她们便是,但绝不许她们走出府门半步!”

说罢,公孙狼不忍心地看了何氏一眼,终是转过身去,不再管顾。

忽然,张嫣忽然冲了上来,死死地抱住公孙狼哽咽着为何氏求情道:“相公,娘亲不是故意的,你就饶她一次吧!”

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嫣,加上她又是自己心中实为最宠爱的女人,公孙狼心里更是不忍,但却是死死搂住了张嫣,朝着何婉儿摆了摆手大声催促道:“婉儿,还不速速去办,不得迟误。”

语毕,公孙狼便强搂着张嫣进入了万年公主的房里。

何婉儿见状,只得一脸歉意地看向何氏低声道:“妹妹,委屈你了。”

何氏苦涩一笑,默然点了点头,脚步沉重地随着何婉儿而去。

尔后,何氏手中的权力全部交接到了何婉儿那里,至于本人则被关禁闭一月,静思已过,再看事后表现决定再关还是放。

自然,这一条家法她自己当初是同意的,算是挖了个坑自己跳下,怨不得人。

此时,公孙狼将张嫣强拉硬扯进房里后,便苦口婆心地劝道:“嫣儿,别伤心了,这样,相公也是心疼的,可不这样,相公又如何服众呢,这你要理解,等亲出来了,相公好好向她待她便是了。”

张嫣神情稍有缓解,但脸上仍是抽泣着不依道:“可娘亲从来没有受过苦,你怎么忍心让她这样?”

公孙狼苦着脸,又得软语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不就是一个月嘛,很快就过去的,至多,相公准许你每天见她一次便是,这算是天大的法外开恩了,要是你还不满意,相公也无他法了。”

张嫣见他这般说了,心知他也算是尽心尽力,毕竟家大了,人也难管,若是没有法度,是极易乱套的,所以,她此刻也理解他一番苦心,只得幽幽应道:“那妾身只好承相公情了,希望相公以后不要让娘亲难过了。”

公孙狼见她心情好转,心中大喜,忙保证道:“好夫人,相公一定能保证不让亲难过,这回你该开心了吧!”

“还开心?你说呢?妾身亲娘还在地牢呢?”张嫣停住难过之意,一脸幽怨地嗔怪公孙狼一眼,便转身去看望她娘亲了。

公孙狼也未阻拦,知她极为孝心,心里更是感到由衷的欣喜,原本,何氏属于无心之失,要怪也怪自己未先向她说明,错还是归自己一半的,不过,要是何氏敢真的故意违命行事,那公孙狼的冷血无情一面自然也会狰狞露出。

成大事者,不仅仅不拘小节,更须铁面无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若不如此,岂能服众,教全军将士效死用命。

处理完这家事后,公孙狼领着红一,召集了手下一干亲信如陈云、余世地等人,重新组建了家兵,武艺高强但不擅冲锋陷阵又兼忠心可靠的兵卒,统统编入家兵一系,负责外围。

这么一一涮下来,公孙狼新建的家兵数目也极为可观,竟有五百余人。

公孙狼便依皇宫卫制以东南西北中五字分成五卫,每卫一百人,由亲信家丁公孙司(小四),公孙三(小三),公孙大虎(大虎),公孙二虎(二虎)公孙南(阿南),公孙元(阿元),公孙桂(狗子),公孙小虎(虎子),公孙茂(小猫),公孙铁(小铁)分别统管。

如今,公孙狼内有亲训武监三百余人,由紫一、紫二、紫三、紫四、紫五、紫六、紫七、紫八、紫九、紫十分别统管,其中依能者上劣者汰原则设三十红衣武监,一百黄衣武监,其余为土衣武监。

何婉儿亲驯凤卫一百余人,由苏柔水等妻妾各自统管。

总共算起来,意味着公孙狼直接统领的便有近千人,如此实力也算极为难得了。

至于暂时驻扎在荥阳城关,间接归公孙狼统领的将士一共也有四千多人,由亲信将领牢牢把守着。

129章节 权力张驰之道

为了将权力抓得更牢,公孙狼不惜实行极其复杂的将领带军轮换制度与极易用战功换来荣华富贵的功赏过罚制度,还将所属军队按汉武帝时期军制标准化,立十五校尉及副尉,分别由原十名亲兵及平时表现优良者担任,每校尉各领三百人,成一营,公孙狼嫌取名麻烦,干脆以自己名字拆三字为首,冠以五行金木水火土,曰公金营,公木营诸如此类,取义为独霸天下,另每营驻派二名红衣武监作为监军,除却校尉定期轮换外,武监也是定期轮换一次,甚至公孙狼还亲身上阵,时时巡御各营,鼓军励将,以便随时随地将防碍他权力不稳之人撤换。

同样,公孙狼对直属家兵武监凤卫也极为严苛。

武监不可读史,只准读公孙狼规定之书,至于家兵凤卫自不待言,何婉儿早就有所谋算,文武双全是不错,但武是指武艺而非领兵之道,文是文艺而非机智之道。

除却巩固权力之外,公孙狼自然要未雨绸缪。

细作方面,柳营近来表现极书好,公孙狼便复了他原位,统管一方,另又着力搜罗奇能异士充斥探子阵营,渐渐,公孙狼的耳目已遍及京畿一带。

此外,听从何婉儿及蔡琰之言,公孙狼遍从军选取忠心有将才之能,重金请落魄夫子前来教史用兵之术,以备统军。

复又听陈云之说,遍从军中选取忠心有德才之人,强请民间大儒与无所事事的蔡邕前来一道日夜教习,以资政事。

也是从这一天起,公孙狼便白天住进了军营,直至天黑方归。

第三天,董媛携恨领军直攻长安西城门,却被吕布手下高顺及李肃领兵从侧翼攻来,杀得狼狈而奔,若不是董玉果断将董媛打晕,死命逃出,势必两人命丧当场。

战事失利后,牛辅重掌了兵权,收拢了残兵,安下营后,便命人向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求救。

哪知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见董卓一死,便生异志,内哄争权不休,哪里还顾为旧主子报仇,自然,牛辅的求救之信如石沉大海,无片丝声音。

第二日,董媛醒转了过来,怒斥了董玉一番,便又架空了牛辅,于一夜晚不计死伤攻克了西门,杀得李肃大败,只身逃出。

不幸的是,董媛一军遇上了刚从昏迷不醒中醒过神来的杀神吕布,结果自不必说,像是砍草一般,杀得董媛一军心惊胆颤,要不是手下死命挡住及西凉战马神骏,怕是董媛早已死去多时。

于野外收拢了残军,董媛触目所见,尽是兵士惊恐带慌的表情,心知此战已失军心,于战不利,便召来牛辅与董玉,说与向荥阳撤退,合徐荣之力再战吕布。

听到这话,董玉自然极为高兴地连连叫好,牛辅也是一副深以为然。

可惜,在夜灯之下,理智渐失的董媛却未看到牛辅眼里的闪烁。

这晚,军营里有了一丝响动,接着沉钝的脚步声,继而是马嘶声。

次日,董媛早上点卯,立时发现不见自家夫君,遍寻无果后,才询问相关之人得知,昨夜牛辅将财物席卷一空,早就不见踪影了。

登时,董媛怒极,大声咒骂了几句,深恐事情有变,急催行军赶往荥阳。

一群败军闻听目的地是荥阳时,根本不须董媛催促,便亡命似地狂奔前进,看得董媛又是一怒,霎时气急攻心昏过去了。

却说荥阳城内。

徐荣在府中为董卓升起了灵堂,披麻带孝三日后,神情方才好转一些。

闻听了故主之女董媛前来,立时老泪纵横,备感欣慰,当即让人叫公孙狼前来迎接,摆下极为隆重的姿态,率属下大小将领官员齐至城门恭迎。

公孙狼闻听后,兴奋地手舞足蹈,军务都顾不得了,当下也如徐荣一样,召集麾下大小将领齐至城门迎接爱妻的归来。

不一会,在万众期待下,董媛一军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的眼帘内。

徐荣急忙手势一挥,战鼓声,长号声便雷鸣般响起。

只见目光所及,人马俱是疲倦,哪怕春风再拂面温融亦是难掩其困乏之色。

风沙扬扬。

公孙狼凝神一见,始终未见眼中爱妻出现,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焦急感觉,哪里还顾得无谓礼教,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急速冲上前去。

徐荣一众看到此幕,皆是不解,同时眼里也有些不悦,长辈在此,小辈怎能如此胡来。

可公孙狼却毫不理会其他人的观想,闯进败卒队列之中,东奔西走,目左眼右,终于瞧见熟悉的身影——董玉。

当下,公孙狼便急急地赶上前来,眉目间隐然有一股责怪与心焦的意味,拦住骑着骏马的董玉大声道:“小玉,你家小姐呢?”

董玉见是公孙狼,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喜,随即跃下了马,迫不及待地扑到他的怀里哽咽道:“相公,看到你小玉真是高兴死了,呜~可怜小姐却昏死过去了,这会正在马车里呢?”

一听这话,公孙狼心中更是乱如麻,焦急之色跃然于脸,也顾不得安慰这个没有了主心骨的董玉,拍了拍她的后背,便将她从怀里强拉了出来,急声催促道:“好了,小玉,别哭,相公不是来了嘛,快带我去你小姐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相公这如何安心啊!”

在公孙狼心里,董媛虽然与他聚少离多,可两人的感情却是极深的极真的,这也是他为何极为在乎一个如今已是个无家可归无处可依的可怜女人了。

被公孙狼如此催促,董玉心里虽是幽怨万分,但还是乖巧地拉着他到了离她不远的马车,由董家老仆忠心守护的马车。

公孙狼一近马车,便意欲急急爬上去,却被赶车的老仆“铿”地一声抽出了朴刀挡在了车外,要是公孙狼再反应慢一点,肯定被划伤了皮肤。

董玉见状,急忙上前道:“忠伯,这是小姐的知交好友,你放他进去吧!”

听了这话,忠伯不由一愣,迟疑了一会,终是缓缓收起了朴刀,默默不语地点点头。

公孙狼也无心责怪他,如猴子一般灵巧钻进了马车,将外面的一切都抛在了脑海之外。

狭窄但很干净的马车里,公孙狼眼睛一张,便见董媛死死地昏睡着,眉宇间分明还带着一丝极度的气愤,精明过人的他哪还不知,她是被气晕了。

看着此状的董媛,公孙狼心里又是苦涩又是无奈,只得轻轻地将她抱入了怀里,柔柔地着她苍白无一丝红润的冷艳脸庞,深情地看了一眼董媛微闭的眼睛,缓缓地俯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发,眼里充满了怜爱。

此情此景,公孙狼唯有幽幽如妇人般叹息一声,随即神情坚定了起来,掀开侧帘,探出头对着董玉沉声道:“小玉,你过来!”

董玉此时正细声跟忠伯解释了一下公孙狼的身份与关系,听到他一呼唤,便急忙起身走了过去俯首听命。

探出头来的公孙狼目露着急之色,但脸庞却是冷毅无波,冷声急催道:“小玉,叫忠伯速速驾车,你在前面开路,谁挡就杀谁,你家小姐怕是怒极攻心了。”

董玉一听,哪还顾得其他,当下便大声应了一声,冷脸一摆,便肃声让忠伯急速驾车,她则夺过刚好侧骑而来的骏马,一脚将原主人揣进了路旁的土坑里。

随即,利剑“锵”地一声拔出了鞘,董玉挥剑怒喝着前方所有挡路的人马,不立即靠边者立即就地格杀。

130章节 何婉儿芳心

“小姐车驾,挡道者死!!!”

原本,董玉在军营中就是威信极高,此番携急怒出手,真切地砍死了几个人后,哪里还有人敢冒死相阻,皆畏畏缩缩地闪到两旁边,让出道来。

忠伯见状,也是心系董媛安危,更是将马车驾得像飞一样,但却丝毫没有剧烈摇晃的震荡之感。

在董玉飞骑的怒喝开道声下,马车旁若无人地长驱直入太守府,直叫徐荣一众老将看得面面相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反应过来,徐荣才听明白展原委,忙领了众将掉头往自家府第迎去。

当徐荣一众到达时,却被公孙狼五百家兵持刀持弓死死地拦在了外面,无论好说歹说也不教一人进去。

对此,徐荣也极是无奈,他虽武功了得,但那是对付外人的,对付自己人他就下不了手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感脸面尽失,只得大发脾气恨恨地给了公孙铁及公孙猫一个巴掌,一人一脚就两人踹了个嘴角溢血,跪在地上呻吟不已,随后便愤愤不平地带着一众属将们拂袖而去。

却说此时内院之中。

公孙狼抱着董媛下了马车,就大声叫唤了精通医术的张嫣过来,似乎董媛的身体是豆腐做一般,深恐一碰就坏了,极其轻柔地放在软床后,便打发了所有人,哪怕闻讯而来的何婉儿也不例子,就留张嫣一人在里面动作,然后召来十数个侍女于门口听命使唤。

跟着,公孙狼便急忙着红一拿着吞月贪狼紫令调遣家兵封锁了内院,不教一人进来。

极少见公孙狼如此着急,何婉儿心里充满了好奇,但也不会当面触他的霉头,见公孙狼焦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一惊一乍地忽然沉默,忽然大声命人布置诸般事宜,她静候了许久,见他神色平静了些,才敢壮着胆子走了上来。

“相公,急是没用的,嫣儿医术高超,你不必如此发愁,不如说与妾身听听,妾身还能出一些好主意。”何婉儿尽量将声音变得柔中带软,就连表情都地温婉地一如烈日下的垂柳。

心里正急躁的公孙狼听她这么一说,精神不由提了起来,像铁钳般抓住她的玉手促声道:“真的?婉儿你可不会说假话骗相公吧?”

何婉儿见他着急得连自己的话都不信了,心里不由闪过一丝醋意,就连手上的痛楚都一时忘记了,但掩饰得很好,脸现出一副肯定的柔和之色,螓首重颔软声应道:“妾身何曾说过假话,嫣儿精通医术,不管大病小病,都难不住她的,相公,你不相妾身,也要相信嫣儿啊!”

公孙狼见她提起张嫣,脸上的焦急之色不由大减,释然地放开何婉儿被他抓得红痛起来的玉手,神情带着一丝沉重点了点头道:“是啊,嫣儿医术高明,区区昏迷,哪还难得住她,看来,相公是杞人忧天了。”

何婉儿悄悄揉了揉被公孙狼弄得发疼的双手,神情却是关心地问道:“相公,那里面是谁啊,妾身可从没见你如此关心着急过?”

公孙狼也不想隐瞒,便如实叹道:“她是你未见过的闺中姐妹,也是董卓的大女儿董媛,相公最早的女人,也是最疼爱的女人。”

说至此,公孙狼忽然凝目望向了何婉儿,甚至带上了一点严厉道:“婉儿,你是大姐,这地位是相公认可的,也是不可动摇的,但是,她性子与中原女子大不一样,以后她要是有所得罪之处,你必须原谅,要是你借故刁难她,你到时可别怪家法太狠。”

见公孙狼说得极为严厉,何婉儿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来不及高兴自己的大妇地位,便已被公孙狼的下一句弄得如坠冰窖,心里哪敢有一点反驳,眼带畏惧地点头应道:“妾身明白,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公孙狼还是不放心,因为他明白董媛的性子是极难管束的,便再严肃嘱咐一声道:“还有一点,家里的家法对谁都有效,哪怕你也不例外,但对她却不适用,所以,她不归家法管,也不管你管,只归相公一个人管,你这点要牢牢地记住,不得有半点遗忘。”

何婉儿听了公孙狼之话,心里立时闪过了浓浓的醋意,眼里的幽怨之意哪里还顾得掩盖,直接透溢了出来,近乎怨妇般看了公孙狼一眼,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颓然低垂下头低声应道:“妾身知道了。”

见状,公孙狼心里也明白她心里不平衡了,脸色不由柔和下来,轻搂着她那软绵绵的腰枝柔声安慰道:“好婉儿,来笑一个,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小心眼,相公这点可不喜欢,人家出身胡羌,无礼是理所当然的,哪像你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这不,相公都许你大妇之位了,除了她外,所有人都归你管了,你心里也该高兴了,听相公一劝,做大妇的,心胸要有包容,容人之所不能容,这才能集思广益,让相公永无后顾之忧。知道吗?”

何婉儿听得公孙狼好言宽慰,本就心胸极广的她立时心中没有了不快,有的只是地位确立的欣喜,但又怕公孙狼责怪她得意忘形了,只得强抑着喜意,如小鸟依人般柔柔地依偎在他怀中深情道:“相公之语,妾身心里知晓了,妾身一定会为相公你好好打理家事,不让你有一丝心。”

公孙狼见何婉儿如此善解人意,心中顿感一片欣慰,眼里透着浓浓柔情看了她一眼,缓缓地抚摸着怀中美人依然水嫩如玉的俏颜,神情温润,微微一笑缓缓道:“婉儿,你可真是个好女人,相公这一生能拥有你如此贤妻,可以直叹夫复何求了!”

“相公,妾身也是,遇上你便是妾身一生的幸福。”何婉儿动情地含羞抬头看向了公孙狼,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深深情愫的幽沉之感,直教公孙狼看得心怀荡漾,不能自持。

公孙狼温柔地笑着,一切尽在不言中,动作却是更加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身子,惹得何婉儿嘤咛一声,却是丝毫没有反抗,尽管两人此时正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过,公孙狼却不是急色之人,只是稍微猥亵了一下何婉儿后,便温柔地放开她,让她代表他去安慰一下被公孙狼强行软禁在房里睡觉的董玉,因为他明白,没见到董媛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她是绝对不可能入睡的。

何婉儿含笑颔首,极少主动地亲吻了下公孙狼的脸颊,绯红着俏脸有如花信少妇般款款离去。

看着她袅娜有致的身影,公孙狼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真不敢相信,眼里的何婉儿竟是当年威风八面的何太后,也不敢相信,年近不惑的妇人,竟能保持着花信少妇般的身材与面貌,好像青春永不老一般,真是叫人无法置信。

虽然何氏与苏柔水也保养得极为动人,有如温婉少妇般秀丽美艳绝伦,堪称绝世风华,但毕竟韵味上已然多了一丝岁月的味道,容貌再秀丽如花,也依然掩饰不了成熟的风情。

而何婉儿则完全不同,身子不仅有如花信年华般曼妙丰盈极让男子一眼心躁,就连韵味都停留在了这般年纪,雍容端庄,无论如何瞧去都看不出她已有近乎不惑的年纪,如今走上街市,有谁敢相信万年公主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思来想去,极度流连忘返于何婉儿美妙身子的公孙狼也是不甚明白,只得归功于老天太独爱她一人了。

131章节 董媛之恨

其实,何婉儿所恃之法无非是凤鸾神功,这一几经婉转传于她手近乎失传的青春不老功。

显然,这些事,女人一般不会说与男人听。

公孙狼在门外等待良久,才见张嫣擦着一脸粉汗,神情轻松地开门出来。

一见她这模样,公孙狼便心知董媛无大碍了,脸上现出一片欣喜,急步上前夺过她的香帕,温柔地帮她上下轻轻地擦拭着,柔声道:“嫣儿,多亏你了,要不是你,相公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张嫣见自家男人如此关心自已己,脸上的疲累不由一扫而光,忽然精神奕奕了些,娇靥晕红,含情脉脉地望了他一眼,反夺过香帕,细声娇嗔道:“妾身又不是病人,可不用相公你这么关心,快进去瞧瞧吧,她刚醒来,思绪可不稳着,你得好生安慰才是。”

公孙狼见她体贴,便点点头温柔地抚摸了她一下脸庞略带感激道:“嗯,相公知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可别累着,相公就不送你回房了。”

张嫣含笑点头应了一声,便像比他还急似的将他推进房去了。

公孙狼不留神被推入房之后,只得哭笑不得直叹嫣儿懂事过头了,要是其他女人也一个个都这样,他岂不是分身乏术,哪里有时间去一一关怀。

笑叹了一句,公孙狼便轻轻地走到床边,掀开床帘,却见董媛一脸呆滞,悲伤不可莫名。

瞧见公孙狼探出了头来,董媛霎时哭叫了一声,泪如雨下,死死地一把抱住公孙狼的身子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边哭还边抽搐着身子泣不成声道:“好相公,妾身真,真不想,想活了。”

“爹爹——他死,死得好惨啊!”

“妾身——现在——什么都没了——”

“呜——”

听着董媛又哭又泣又凄诉着,公孙狼只得紧紧抱住了她身子,轻柔地着她的秀发温柔如奏安眠曲般轻声安慰了起来:“宝贝儿别哭,有相公在,一切都会过去的。”

似是找到了倾泄口,董媛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连眼睛都哭得红肿了起来。

公孙狼没有看她的脸庞,只是将她紧紧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嘴巴噙着她凌乱的秀发,眼睛痛苦地闭了上去,怀里的女人如今落到这个地步,有一半是拜他所赐。

但他,心里却从来没有悔过,更是没有怕过。

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将真相深深地隐藏起来。

两人相拥久久,声音才寂静了下来。

也许是董媛哭累了,也许是她发觉哭一点益处没有。

董媛双手撑住公孙狼的胸膛,缓缓地用力地推开了他,泪流满面,神情却带着九死未悔的决然地盯视着他,斩钉截铁般近乎一字一顿道:“相公,妾身不会再哭了,也永远不再哭了,我要报仇雪恨,我要吕布血债血偿,我要背叛爹爹的人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默默听着,公孙狼眼神低垂了下去,不敢与她直望,待她说完,他才苦闷地长叹了一声,重又将她搂入了怀里,语气幽幽充满了歉意道:“媛儿,请恕相公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了,理由我也不想找,因为那都是不负责任的借口,但我会尽力让舅舅助你完成心愿的,这也算是相公对你小小的支持。”

董媛听了这话,眼里除了闪过一丝无奈后,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充满了孤独,只得含泪点头,但她也深深明白,现在的公孙狼是无线风筝,天下之大,任他驰骋,是不可能陪着她前去征战沙场,做那无益之事的,况且,她也早早明晓,他是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自己爹爹死去,若不是顾及着自己,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哪会为他去送死报仇呢?

沉默了一会,董媛声音沙涩了起来:“相公之意,妾身明了,还望你自己多多保重,来年黄花凋谢时,切莫忘了给妾身坟上一烛香。”

公孙狼凄苦一笑,惟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抱住她的身子,让自己的温暖输送到她内心深处,让她在报仇路上走得不那么孤单。

也是哭泣得太累了,也许是感到公孙狼怀里的温暖,董媛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解脱的笑意缓缓闭上了眼睛,竟是依偎在他怀里沉沉地入睡了过去。

公孙狼深吸口气,眼中露出温柔之色望着怀里的憔悴玉人,心中难言的酸涩让他万般无奈,霸业?还是柔情?更抑或是铁血?

抉择,叫他无适所从,唯一的感觉便是痛苦难耐。

但是,挣扎休止后,公孙狼的克制了些许的人性光辉,重又淡然无情起来。

次日。

太守府,徐荣率领群将隆重拜见了董媛,一番寒暄过后,报仇雪恨之事尘埃落定,不再有所更改。

是日。

董媛一身铁衣迎日耀眼生辉携董玉一同与徐荣沙场大点兵。

磨刀霍霍,蓄势待发。

但公孙狼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现出身影,除了春夏秋冬四杀赫然贴身相伴在董媛身边,他一分人力未出。

可大军财力物力却是公孙狼一手撑起,几乎散去他九成家财。

公孙狼唯一得到的便是董媛命忠伯郑重其事地递给他的七星宝刀。

此时,沙场是战旗猎猎,但太守府却死气沉沉。

公孙狼沉默不语,一派寂寞失意,静坐湖中凸石。

眼中却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狼爪子不断摩挲着之上的七星宝刀,似是欲拔刀噬人,无端令人畏惧。

湖边亭中,万年公主与四位皇室硕果仅存的上代公主窃窃私语,浑然没有了往日的雅兴。

“慕儿,你家相公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益阳公主最为关心公孙狼,与姐妹们寒暄一会,便开门见山问道。

万年公主消息闭塞,哪里知道什么,只得茫然摇头道:“不太清楚,听闻今日舅老爷沙场大点兵,也许是相公因这事闷闷不乐吧!”

“沙场大点兵?难道你舅老爷要征战谁吗?”阳翟公主刘韵眼睛一亮,便好奇地问道。

此时的四大公主就如同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笼子外的天地近乎一概不知。

听万年公主说起,长社公主刘棠与颖阴公主也好奇了起来,原本不问俗事的她们也越来越关切时政之事了。

万年公主知道也不多,一是她无心去了解,二是何婉儿治家极严,下人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不是关就是打,严重的还会死,这种情况下,她所知之事,也极为有限。

尽管如此,万年公主还是将今日徐荣与董卓之嫡长女董媛会兵之事说了出来。

皇室之人,极少脓包。

颖阴公主最先领悟了过来,惊讶道:“慕儿,皇姑明了,既然你家相公这种大事都没参加,证明他肯定和你舅舅闹僵了,估计,他是急着想回辽东,而你舅老爷却一心想着为董卓报仇雪恨,所以这才闷闷不乐吧!”

132章节 皇室公主们的如今生活

万年公主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但又听益阳公主不赞同道:“三妹这话我觉得有些不对,公孙狼这人我虽无太多了解,但很显而易见的是,他可不会如此郁郁寡欢之人,如真是闹翻了,怕早就带着妻妾回辽东去了,哪还用得着如此苦苦张望,继续留在这四战之地,随时面临战场的威胁,如此看来,他似是想将他舅舅也接回辽东,或者等待着什么,这一点,慕儿应该大概清楚。”

听她这么一说,其余三公主都觉得有理,把头看万年公主,但见她摇头叹息了一声,一脸苦涩地笑着道:“四位皇姑,你们也不用瞧我,慕儿平时哪理会这事,要问,还得问母后,她最清楚了。”

一提起何太后,四女皆是沉默不语了起来。

显然,通过种种蛛丝马迹,这位昔日的何太后早就成了公孙狼的爱妻,大事小事莫不知悉,无丝毫皇室之人的自觉,所想的所思的,全都是为公孙狼所设。

这一点,让四位皇室公主分后外看不过眼。

但是,四位皇室公主又念着她的情,无她暗中帮忙,她们早就坠入魔海,不得安生。

刚开始,何婉儿掩饰得极好,就连万年公主都不知晓,但随着家中大权在握,掌控着方方面面,骨子里就不想掩饰的她自然不再伪装,甚至是肆无忌惮地暴露着身份。

为此,万年公主与她红过脸,大吵大闹一顿后,还是被何婉儿收拾地妥妥帖帖,就如小时候一般,不敢有一丝任性。

随着时过境迁,万年公主骨子里的皇室高傲早被现实磨得一丝不存,而四位硕果仅存的皇室上辈公主也被打消了脾气,不再向以前那般动辄对公孙狼大呼小叫,任意支使。

正当五女沉默不语时,却远远地瞧见何婉儿在一群红衣武监与侍女簇拥下仪态万方,端庄高贵,绝世倾城,好似是一朵国之牡丹般不急不徐,袅娜有致地向此走来,看得直叫五女心生百般滋味。

当年风华绝代,婀娜多姿,贵为人上人的何太后,如今仍是风光无限,权力实握,幸福之色更胜从前,气度也更加凝实,反而比之前生活过得更加滋润。

至少,现在的何婉儿不需绞尽脑汁跟后宫佳丽百般争斗,不受任何皇室礼法规矩所束缚,也不用变着法儿去讨好昏庸无耻的老皇帝,更不用寂守空闺度日如年。

五女既然瞧见了何婉儿当面,自然不敢摆大等她前来,当即敛裙碎步上前齐齐躬身致礼问安。

“见过母亲,如意吉祥!”

“见过嫂嫂,嫂嫂安祥!”

何婉儿含笑颔首还礼,挥退左右,便在五女的簇拥下来到湖边凉亭之中向公孙狼眺望了一眼,随后缓缓转过身来,如玉雕琢般的俏脸上涌现慈和之色,还夹杂着着一丝妙龄女子特有的妩媚,一一扫过五女脸庞,微微笑道:“你们可是一直在此?”

五女点点头,齐声应道:“正是。”

何婉儿似是高兴似是思索般盈盈微笑道:“如此正好,慕儿,相公他可一直端坐湖中大石之上?”

“回母亲话,相公他正是如此。”万年公主恭谨地答道。

何婉儿治家极严,她视线之内,谁若是让她瞧不中意,轻则呵斥,重则打骂,万年公主深受其积威所压,早就习以为常,见谁都是一副矜持有礼的模样,当然,面对公孙狼时,她倒也有放肆的一面,这一点其他女人都是如此。

何婉儿点了点头,眼里饱含着担心之意复又瞧了湖中公孙狼一眼,回过头来,开心之颜已是难以展开了,微微笑着看向四位皇室公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四位妹妹,这里不是旧日皇室,你们不必拘礼,安坐便是。”

四女一听,微微客套一番,才缓缓依年纪大小坐定。

看着四女依然美貌如花,秀雅动人,何婉儿眼里闪过了一丝计较之色,缓缓坐定安如泰山后,似是犹豫了一下,轻声询问道:“四位妹妹,嫂嫂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嫂嫂无须客气,有话直说便是。”四女谦让道。

见她们都不是外人,也是向着自己的,何婉儿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脸色不由严谨了起来,凤目灼灼直盯四女娇美容颜,娓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了,一直以来,嫂嫂心里都明白自家相公并非贤良夫婿,也劝过我那相公几次放你们投亲族而去,可是,他早就意欲已决,强留你们至今,嫂嫂也费尽心思,但仍是难动其意,想必诸位妹妹可明晓嫂嫂的意思?”说罢,她便凤目凝视着四女的表情,若是她们心里真是极为讨厌公孙狼,她便拼着责骂也要放她们归去,她坚信,公孙狼是不会拿此事把她如何的。

毕竟,公孙狼在乎的是权力而非女人的,这一点她深深明白。

听了何婉儿之言,四位公主都默默点头表示知晓,但明显地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抗拒或激动表情,也无绝望深沉悲哀之色。

看到这一点,何婉儿心中已有腹案,看来,她们也不是寻常妇人,不会死守着原本就不中意的驸马,为其树牌坊,独老一生。

略一沉吟,何婉儿便长长叹息一声,缓缓扫过四女脸庞,表情忽然一变,严肃正色了起来,凝声如针:“你们既然明白,想必多少有些打算,话嫂嫂就直说了,相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平时也接触过,我略微概括一下,其人狼子野心,贪婪成性,百般狡诈,但又重亲重性,铁骨柔情。想必,你们不会反驳嫂嫂这话,所以,你们的后半生算是已注定,嫂嫂对此只有一句话,入公孙家者,须守家法,其余任意便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又是嫂嫂至亲之人,若真有向世之心,嫂嫂也可栽培一番,算是不负平生所学。”

说至此处,何婉儿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虽脸未有笑意,但语气已透喜悦,温声道:“说到这里,嫂嫂倒有些要说与你们,相公不喜风騒之人,你们大可做你们烈女,想必男人都是这般,求之不得,方会苦苦向往,若是相公真忍受不住动强了,你们也别反抗,从了他便是,至于事后,他必定会心怀歉意,百般温存加以爱护。话已至此,嫂嫂也该回去了,家中事多,不敢掉以轻心。”

说罢,何婉儿便又感到生活充实又感到忙碌而笑叹一声,不等五女问好,便在侍女红衣武监的簇拥下逶迤而去,气派非常。

何婉儿一走,四女便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直到此时,她们心中才知姐妹们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倾向了公孙狼,虽然谈不上喜欢与爱慕,但至少没有了抗拒之心。

万年公主知她们有话说,倒也知趣,悄悄地起身离去了。

流水汀汀,鸟语叽叽。

四位公主沉默了一些时候,眼睛俱是不由望向了湖中现已站起,伸展拳脚的公孙狼,见其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腰直起时,仿佛身蕴千斤巨力,只手可破手,竟是莫名地闪过异彩,心里忽然觉得,与这样的男人处完下半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管如何左看右瞧,公孙狼都是一个相貌俊朗,体格强壮,野性沉稳并存,重情重义的好男人,虽然野心大了些,人也不安分,好色贪财样样不一而足,但在这乱世,哪个豪雄不是如此?

既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何不就近选择自己最熟悉的!

益阳公主收回了眼神,脸上莫名带起了一丝笑意,从这一天起,她再也不用担心她与公孙狼之间的暧昧被妹妹们知晓了,想至此,不由松了口气,笑盈盈地看向与公孙狼平时闹得最欢的刘媚打趣道:“三妹,这回怕你最是得意了,便宜可没被他白占了,以后你可是要白吃白住白拿他的,不亏了。”

133章节一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颖阴公主被益阳公主一趣,登时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一脸不依地嗔怪道:“坏大姐,我看你才是最得意的,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平时可是跟他眉来眼去的,是不是早有奸情了?”

听颖阴公主这么一说,长社公主刘棠与阳翟公主刘韵皆是一脸将信将疑地看向益阳公主,眼里的笑意也越发浓了起来。

益阳公主本想取笑一下颖阴公主,没想到被反将了一下,这会子有些无话可说了,干脆扯开了遮羞纱,羞红着桃花面恼羞成怒道:“胡说八道,我和他哪有什么奸情,至多是郎有情妾有意,我们还未来得及私会呢?”

听到这话,三女登时目瞪口呆,掩嘴惊呼道:“天啊,大姐你——”

“你什么——”益阳公主此忙时丝毫不像以前处处顾忌,涨红着芙蓉面理直气壮道,“不就是偷情吗?人家嫂嫂比我做得更绝呢?我又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是大惊小怪!”

被她这么一顶,三女反而不知说些什么好。

倒是颖阴公主性子极为放得开,愣了一会,便像只玉面狐狸般媚笑道:“大姐,真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大胆,难怪我平时看你和他有些不对劲呢?嘻嘻,不过也没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得宠了,可别忘了拉三妹一把哦!”

益阳公主对她的性子早就清楚,也不介意她的烟视媚行,一派妖精模样,嗔怪她一眼娇声道:“还得宠?有你大美人在,大姐这昨日黄花都要靠边站了。”

“嘻嘻,话可不是这么说!”笑说着,颖阴公主已是凑到了益阳公主的身边媚声道,“大姐如此雍容华贵,丰腴,比我们这湖上水面上的水莲花都要来得漂亮,公孙狼那混蛋肯定会被迷得昏头转向的,到时,大姐岂不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益阳公主还没来得及笑骂她一句,一旁边阳翟公主刘韵倒是一脸无奈地插口道:“三妹真是搞怪地让人无话可说了,大姐就算得宠了,又能要到什么,金银珠宝还是绝世宝物,这些都是外物,要来也无用处,只要能抓住男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你们不妨向嫂嫂学学,看看人家,天生的贵妇人命,前呼后拥地,公孙狼都把家里的事全都交给她打理了,听慕儿说,嫂嫂还掌管着上万人的细作眼线呢?天下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楚地很。”

听阳翟公主刘韵这么一说,长社公主刘棠不由眼睛发亮,一脸憧憬道:“嫂嫂果真不愧是我效仿的榜样,要是学得一半,我就不虚此生了。”

一旁的益阳公主见了,不由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道:“四妹,你可胡思乱想,嫂嫂最恨的就是跟她争权夺势的女人了,要是她发起怒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阳翟公主刘韵也是一脸郑重地警告道:“四妹,大姐说得没错,嫂嫂是开明不错,但对权势极为热衷,比起当年的吕后与窦太后也不遑多让,历史血的教训,你可千万别重蹈覆辙,自取死路。”

颖阴公主也是一脸赞同道:“二位姐姐说得分毫不差,嫂嫂当年可是毒死过董太后与王美人的,争起权势那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四妹你是斗不过她的。”

见自家三位都这般说,长社公主刘棠只得诺诺应下道:“三位姐姐,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益阳公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严肃道:“你最好是随便说说,嫂嫂这类女人也就只有公孙狼才治得住,以前嫂嫂是缺些见识,存些妇人之仁,可如今,吸取以往凄惨教训后的嫂嫂早就非同以往,眼界宽了,手段多了,见识广了,识人也精了,再加上公孙狼极为信任,怕是没有她不敢为的。”

颖阴公主也是心机深沉之人,听闻这话,也是深以为然道:“确实,嫂嫂天生机智,从屠户出身便能高窃大汉太后之位,由此便可见其才智如何,既然已跌倒过一次,她是绝对不容许跌倒第二次的,所以,安分守已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说不定,嫂嫂反而能更深信我们,给予重任。”

阳翟公主刘韵也是幽幽一叹道:“嫂嫂之人如何,我们就先不说了,且说公孙狼其他妻妾吧,如那何氏,也是一深不可测之人,曾一度掌握公孙狼府中大小之事,无人不服,由此可见,其能如何,再说那蔡琰,以前是京中第一才女,如今发奋攻读史策,眼光也磨炼地越发凌厉,大有与何氏齐驾并驱之势,更兼其还是公孙狼唯一光明正大迎娶之人,若不是性子清冷了些,怕是其地位会更高一些,至于张嫣、苏柔水诸女皆是有一技之长,公孙狼对其亦是百般呵护,未曾半点薄待,由此可见,我们若是想要在公孙家站稳脚跟,怕是还有一段长路要走。”

听完阳翟公主刘韵分析之后,益阳公主、颖阴公主与长社公主刘棠皆是一副深有同感,深感好路是难行,美梦不易得。

她们身为皇室贵胄,自是不同于黄清梦与谢伊丝万年公主她们一般甘愿过着平凡而幸福知足常乐的生活,她们要的是风光体面,笑傲群雌。

心中所想不同,自然走的路不同,得到的也截然不同。

如今,谢伊丝黄清梦在公孙狼心中地位原本就不高,汇总身边妻妾后,更是不显眼起来,这怎么能叫公孙狼时常想起呢?

因此,有所闺怨是极正常的,不怪男人无情,也不怪女人无才,只怨造化。

这会,公孙狼已经精神振奋起来,在四位公主私语时,拎起了七星宝刀便来到了谢伊丝与黄清梦的独院里,心情不好的他极想爱妾给他表演一段歌舞。

显然,诸妻妾之中,善歌的非谢伊丝莫属,善舞的非黄清梦莫属。

虽然万年公主也极擅长舞蹈,但却因艺术性太高,会让人看了心生平静唯美,于此时的他半点无益。

谢伊丝与黄清梦也不是寻常女人,自然也不会让自己泯然于后院之中,心中也知道自己最让公孙狼看重欣赏的是什么,一有时间,两人便载歌载舞,时常引来侍女们侧目而视,就连一向忙碌的何婉儿也偶尔会抽空来看一眼排遣一下无聊。

因为她们都清楚,公孙狼看中的不仅仅是美貌,还有一些实效性的东西,譬如张嫣的厨艺与医术,苏柔水的按摩之术,万年公主令人开怀的笑脸,何氏的理智与包容,何婉儿的气度与手段,董媛的精干,董玉的忠心,何玉的灵敏,夏柳的沉稳可靠,蔡琰的才气与认真,小雪的温顺乖巧。

其他女人的特长,她们学不来,能做的便是得以媚上的歌舞。

公孙狼径直走入了二女所居住的丝梦园,七星宝刀却是随身携带,不舍得片刻放下。

这时,二女正在花圃之中迎花歌舞,旁边还有三个贴身侍女一边拍着手掌迎着节奏,显得非常愉悦。

看着在花中翩翩妙舞的黄清梦,公孙狼眼神中露出一丝震撼之色,直叹自己暴殄天物,如此佳人竟置若罔闻,不闻不问。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精通个取悦男人的床榻,舞蹈歌艺自然是无一不精,公孙狼都暗暗责怪自己太过冷落红颜了。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黄清梦颜带娇笑婉转旋起,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而谢伊丝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唱起了诗经里最惹人情思的脍炙人口之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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