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 - xp1024.com
《烈火凤凰》


风起云涌(一)

风起云涌(一)

香港黑龙会分部内一张超过二十米的紫檀木会议桌旁坐满了从各堂口的黑道大哥,这是黑龙会每月一次的例会。尽管在座的每一位都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不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时的众人看上去比中学的学生还要听话得多。他们已经在这个会议室里从早上8点开始,已经整整坐了两个小时,但没人的脸上有丝毫的不耐。

“会长到~~”所有人立刻起立,大声齐道∶“黑龙光辉映日月,天下一统莫我属。”

一个身着黑披风、脸上戴着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他是三年黑龙会总部派来领导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铁血手段迅速消灭了与黑龙会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帮洪兴社及青龙社,统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以雄厚的资金介入金融业与房地产业,成立了震天集团,迅速成为香港首富;第三年,他又令手下进入政坛,现在的黑龙会不仅是江湖绝对的霸主,更能在香港政府中呼风唤雨,无人敢摄其樱。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飞龙的座位上,自有一股无上的威严,他的两个得力悍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站在她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右首第一名黑龙会副会长无影手丁飞,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员何天翔向墨震天汇报了本月的情况。

听完了三人的汇报,墨震天挥了挥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权、丁飞、何委员、刘警司留一下。”

待众人走後,墨震天道∶“再过三个月,就要进行香港行政长官的竞选,在这期间我们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对我们已经开始有所察觉,已派出一个特别调查小组对候选人进行调查,对此何委员有何对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来的调查组後天到香港,听说是三个女的,我已经做好一切安排,她们不会查到什麽的。”

墨震天拿出一张磁盘在何天翔面前,沉声道∶“不要大意,这磁盘里是三个人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这三个女人不是那麽好对付的。湖南省省委书记李长江贪污的案子就是她们三个查出来。”

何天翔暗暗吃惊,墨震天竟然有这麽大的神通,特别调查组的人还未到,他已经将她们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将头转向刘日辉,他是香港警署副总警司∶“刘警司,你手下有个叫水灵的高级督察,你知不知道?”

刘日辉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隶属於总警司的特别安全科的主任,这是一个专门负责调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的案件,这个人我和她接触了两次,感觉她有些高深莫测。”

墨震天缓缓地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仅有勇有谋,还有一批与她一起在苏格兰受训的姐妹,在警察部门各个部门担任职务,是我们心腹大患,并且与我们最大对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墨震天继续道∶“还有个记者令我很头痛。”

丁飞道∶“是《明报》的纪小芸,我也奇怪,她好像知道很多内幕,我也派人查过她底,但她的过去的经历是个谜,而且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墨震天双眼射出凌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麽来头,都要让她住嘴。”

丁飞一震,道∶“会长,我会办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来,道∶“今天就到这里,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李权站了起来,道∶“墨天今年早上离开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说是到大陆去了。属下无能,请会长处罚。”

墨震天道∶“我也已经知道,这不能怪你,我的儿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他要做的事,你是拦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会有这样一个儿子,也是天意。天儿太好色,到大陆去必定会有劫难,通知大陆黑龙会的分总请他们给予关照。”

四人离开会议室後,一个面貌俊朗的年青人从边上一扇小门走了来。墨震天挥了挥手,那人坐了下来。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轻是黑龙会派来的特使白龙许安,在会中的职务虽然不及黑震天,但因为是黑帝身边的人,因此墨震天对他相当的客气。

许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视这个计划,过段时间会派灵、怪两老来协助你。现在对你计划造成最大威胁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凤’,这个组织相当的神秘,至今为至我们还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如果一个组织连我们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麽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凤’在香港已经建立组织,我们几次行动都是因为她们而被破坏。”

许安道∶“首先,刚才你们提到的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凤’的人,其次应该彻底查一下黑龙会主要人物身边的女人,我听说‘天凤’中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墨震天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麽,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准备在香港待多长时间?”

许安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十天後我要到台湾去。”

许安离开後,墨震天摒退了金狮与天敌,一个人去了密室。每当有重要的计划或困难,墨震天都会都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步棋该怎麽走。

风起云涌(二)

风起云涌(二)

北京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机要室内,三个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女了围坐在一张圆桌边。左边的一个身材高佻,鹅蛋脸,长发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边那个短发少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间的叫林岚,她是特别调查组的组长。

要不是三人身着军装,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军人,如果三人换上普通的服装走在大街上,男人回头的频率会非常之高。用评判美女的专业眼光去披三人,也很难从她们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着三种不同女性美的风格。

朱睛的美在於“扭”虽然穿着军装,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热情,无论是一皱眉或展颜一笑,都令人心动。

秦虹的美在於“灵”乌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来脸上就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林岚的美在於“古典”她无疑是三人中最美丽的,脸庞的五官像是玉石经过经心雕刻而成,那麽完美无暇,她的气质高贵,让人感到尤如从珠穆朗玛峰走来的圣女,神圣不可侵犯。

投影仪的画面定格在一位中间男子的照片上,林岚指了指,道∶“他是我们此行调查的主要目标--田雷,此人於三年前从美国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学经济学、社会学博士的头衔。我们已经调查过他在美国的历史,从表面看没有什麽问题,但有一段时间,在他三十五岁到四十岁的记录却有很多疑点,记录上说这段时间他在克勒尔跨国公司工作,虽然公司里有他的资料,但我们问过克勒尔公司很多员工都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他回到香港後,步入政界相当顺利,他的前後似乎有实力相当雄厚的财团在支持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麽他当上了特区首长,真是场大灾难。”

林岚道∶“我们做安全工作的没有哪麽多如果,我们要的是证据。从现在的资料分析,震天集团无疑是他的後盾,而黑龙会也似乎与震天集团、田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三人正讨论着,一个绝不比林岚逊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林岚的上司,特别行动科科长蓝星月。

三人见到蓝星月走了进来,连忙起立。蓝星月摆走主她们坐下,道∶“你们此次可以说困难重重,田雷可不是那麽容易对付的。”

秦虹小嘴一翘,诙谐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龙会的爪牙,我们保证把她揪到北京来。”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蓝星月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林岚,道∶“如果在香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她可以绝对信任。”

蓝星月道∶“对了,这次你们去顺便调查一件事,近段时间香港频繁发生少女失踪案,其中我的一个战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学读书,也失踪,看看能找出点什麽线索来。这中她的照片。”

林岚坚定地道∶“我们会去查的。”

蓝星月长起身,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今天早点休息。”

风起云涌(三)

风起云涌(三)

墨天悠闲地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着。终於自由了,墨天暗暗道。在香港虽然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毕竟还有个老爹,做起事来放不开手脚。虽然每天丁飞都会送几个女人让他玩,但在墨天的眼里大多俗不可耐,偶尔送几个处女过来,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电视看到从大陆过来的艺术表演团,其中有几个女人清秀可人,於是晚上闯入她们下榻的宾馆,一连强奸了三个。当他意犹未尽地回来时,却受到墨震天一顿怒斥。因为这个艺术团是国家级的,三个女演员被强奸是个大案,会给黑龙会带来很多麻烦。虽然墨震天还是摆平此时,但却严令他不得再作如此举动。

墨天刚刚看完昆明艺术团在阳光剧院的一场舞蹈表演,其中一个跳独舞《海边的姑娘》的女演员吸引了他的兴趣,那个少女不仅舞跳得好,人也长得十分清纯,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里那美妙的胴体。

散场後,墨天盯上了那个女孩,一直穿过大街,走入小巷。此时已经午夜时分,小巷内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墨天远远地跟在女孩的後面,女孩完全没有警觉危险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湿而温暖,女孩穿着白色短裙衬衫和黑色短裙,透过微弱的街灯,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盘算着∶是跟她回家呢,还是在露天强奸她?最後他决定还在屋外比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远处是一座小山丘,他决定在山顶月光下开始大陆猎妞的序幕。

墨天像猎豹一下在微弱灯光的阴影里开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经在眼前,客厅还亮着灯,她知道爸爸、妈妈还没有睡觉,一定在等她回家。家的温暖涌上心头,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离家门口还不到二十米时,墨天如恶鹫从天而降,一手掩着女孩的小嘴,一手箍着她的粉颈,以惊人速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惊魂未定时,墨天已携着少女到了山顶的一处平坦的草地了。他一松开手,女孩就疯狂的想挣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衫衣的衣领用力一撕,女孩的衫衣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股处女清香扑鼻而至,墨天开像野兽一样,扑在女孩身上,在她颈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後背顶着一块大岩石,无路可退,她拚命地为保护少女的纯洁而奋力反抗,但对墨天来说捶在他身上粉拳给他搔痒一般,更增添强烈的欲望。

少女的衫衣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充满弹力,墨天开一手一个的,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吸吮着她的香涎。“唔┅┅唔┅┅”女孩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绝望与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与内裤都离开了她身体,一根如棍棒般的坚硬的物体顶在她的双腿中央,少女虽然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告诉她,那可怕的物体将会进入她的身体,夺去她和童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来;她想逃,但那个可怕的男人的身体如山一般难以撼动。

墨天手指迫开yīn道口的紧闭肌肉,为yáng具的插入做好准备。他用腿拨开少女双腿,将已经十分坚挺的yáng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guī头,用力迫开少女紧箍的yīn道口,开始进入少女的体内。

墨天将嘴从少女的红唇移开,分原以为少女会大声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没叫,因为极度的恐惧使少女发不出声来。少女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在颤抖,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经人事的yīn道很紧、很乾燥,柔软的嫩臂紧紧的裹住了墨天粗大的yáng具,使他的yáng具不能很顺利地进入。

少女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麽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鸟依人,你很可爱。”

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万、二十万都行。”

小依企盼着奇迹的出现。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绝色当前,不要说十万、二十万,就是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会放弃这麽好的机会的。我呢,希望你的身体放松,不要这样紧绷着,虽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会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

墨天慢慢地运用腰部力量,yáng具在无情的推进,少女yīn道的嫩壁像将guī头紧紧夹着。这种感觉,墨天觉得很过隐。yáng具一直前进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女孩已痛的脸色惨白,下体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

少女见哀求无用,开始大声的呼求。墨天虽不怕有人来,但也感到子夜时的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决定不再等待,他的yáng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yīn道口才停下来。少女一时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当她看到强暴者淫邪的狞笑时,她猛然醒觉,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

墨天的yáng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这一次墨天用尽了全力,guī头冲破紧迫的阴壁被强力撕开而产生的强大压迫力,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一直贯入少女体内最深处。

风起云涌(三续)

风起云涌(三续)

“°°”墨天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抽出了yáng具,处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墨天托着少女纤细柔软的腰,将她沿着粗糙的山岩向上举了起来。女孩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中回响,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块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但少女却丝毫没有觉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经远远超过肉体所受的创伤,美丽的面庞扭曲了就了样,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洒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上,用嘴吸吮着从她yīn道渗出的鲜血,这是墨天的习惯之一,品尝处女这血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在墨天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抗,死亡的恐惧对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女来说绝不比被强奸来得小,此时的她只盼望着这恶梦快点结束。

墨天超大号的yáng具又一次钉入的体内,处女窄小的yīn道像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yáng具,随着抽动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泄红了整条墨天的yáng具,少女yīn道内的剧烈抖颤,不断按摩着他的guī头、他的yáng具、他的全身、他的灵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创的yīn道嫩肉给小依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恶魔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动能轻一点,慢一点。

小依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强暴者的猛烈攻击下小依娇啼宛转,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yáng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国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女孩痛苦的哀呜。野兽般的强暴已经持续了四十分钟。她开始有些麻木,下体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当yáng具触到子宫时才有阵痛的感觉,小依像个布偶似的,随着墨天的抽插,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但对墨天来说,感到是自己强劲、威猛的表现。

墨天觉得自己此次大陆之行不虚,头一遭就碰到的很不错的独特,接下去不知还有多少美女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他更加的兴奋。小依的饱受催残的身体内剧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jīng液高速的喷射出来,打在她的子宫上,烫得半昏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两下、三下┅┅墨天终於达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坚挺的yáng具,欣赏着仍沾泄在guī头上的落红,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完美之身,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jīng液和血迹。娇嫩的阴部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镁光一闪,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机拍下了女孩的照片,在他的相册上,又添了动人的一笔。

小依把脸贴了冰冷的石头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狰狞的面孔,是他夺去了她最宝贵的贞操,彻底破坏了她的美丽浪漫的初夜梦想,毁灭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也许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也许是眼前的少女太动人,墨天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还没感到满足。他点了一枝烟,坐在小依的身边。

小依虽然对眼前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满杀气的双眼,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麽还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这麽美的月光了。”

小依开始发抖,道∶“你要杀了我吗?”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为我不想我的行踪被发现。”

小依面色惨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顾不上女人的尊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抱住了墨龙健壮的身体,呐呐道∶“我不会去报案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高兴,我什麽都意去做。”

墨天道∶“我怎样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小依拙笨地主动抚摸着墨天,道∶“你那麽有本事,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杀了我。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们舞蹈团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约她们出来。”

为了生存,小依已经放弃一切尊严。

墨天其实也不怕她去报案,因为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普通的警察太容易,小依的表现令他有些犹豫,虽然对女人他想来都是很残忍,但他却很少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是暴殄天珍。特别是小依後面说的话更使他动心,还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可以充分的布置一下,不用在荒天野地里做,还可一炮双响,左拥右抱,其乐无穷。

墨天思索了一下道∶“好吧,不过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小依松了一口气,终於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因为墨天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门,纤小的菊花洞被无情的闯入。

“要想活命的话,就看你的表现了。”

墨天准备插入小依的肛门。

小依不敢大叫,牙齿已经红唇咬出血来,她也不敢躲避,因为她要生存。墨天用力抓紧小依的腰眼,把guī头抵在细小的屁眼上,从她屁股上的绷紧的肌肉,可以想像她现在是如何恐惧。墨天心中开始升腾强烈的欲念,这美丽的女孩勾起了他的兽性,yáng具顶开她的的屁眼,guī头被紧紧夹在菊花洞口。小依痛的全身不停的猛震,头用力的顶在岩石上。

小依的肛门实在太紧了,墨天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yáng具慢慢迫进。墨天花了十分钟,才将yáng具完的全钉入女孩深深的股沟内,女孩的肛门被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拍摄者开始在乾涸的直肠内抽插,yáng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愈插愈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女孩的肛门内发射了。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紧窄的肛门将墨天终於渐渐缩小的yáng具迫出体外,小依被蹂躏的菊花屁洞仍张开着,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jīng液,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已快虚脱的小依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当小依用最後的力气坐了起来时,墨天已经消失了。

风起云涌(四)

风起云涌(四)

黑龙会的一处秘密地下室。“啪!啪!啪!”

清脆的皮鞭破空的呼啸与接触在肉体上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个清秀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的铁架上,深身上下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屋子的周围或坐或卧着十多个豆寇少女,均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们用惊惶的目光看着屋子中央的暴行,害怕自己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就在刚才,那少女被执鞭的男人残暴的强奸了。

“他妈的,敢咬我,你吃了豹子胆呀!”

那个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着少女的男人叫花蜘蛛钱豪,是黑龙会五旗堂─赤旗堂副堂主,他现在的任务是看守这批马上要运到外地去的少女。这是个会里人都很羡慕的好差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送到这里来,有大陆的、台湾的、日本的、韩国的,有演员、模特、医生,甚至还有女军官与女警察,每天接触到这麽多的美丽少女,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更妙的是,凡送来的女人都要做处女鉴定,这样不仅可以饱览到少女的绝美的胴体,还可以趁机摸几下。当然,要强奸她们是不允许的。

他不知道在今天处女已经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竟还能找到这麽多的处女来。

更为幸运的是,凡鉴定不是处女的,按规定怎麽玩都可以,其中也不乏因为各种原因处女膜破裂的处女。在钱豪当值的二个月里,已经碰到了好几个。这份好差时本轮不到他,因为赤旗堂堂主刘雄病了才由他顶上,再一个月就要换班了,钱豪真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今天送来的一批新货里有几个极品,钱豪心里早就痒痒的,但开始检查一直都是处女,他急得不得了,还好最後一个,台湾的模特钟小诗被鉴定不是处女。

钟小诗性格刚硬,在被强暴的过程始终不肯屈服,最後还狠狠咬了钱豪一口。这一咬把他暴虐的个性激发,他决定要让眼前的少女尝尝什麽叫痛,什麽叫苦。

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抽打,只不过是钱豪的热身运动,他的手下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取来了。那是两支日产的电动yáng具,一支是长度大约四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则是身子黑色,头是银色丑陋的电动棒。

钟小诗惊恐地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紧张到极点。

“哼哼哼!相当粗吧?这雄伟的棒子尽情地插入你的体内,我想一定会很爽吧?”

钱豪说着将手上电动棒的电源打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嗡──”的让耳朵不舒服的噪声,那像怪物般的棒粗开始摇摆起来。

小诗相当的顽强,虽然马上要被这丑恶的东西进入体内,但她仍没有求饶,在接受残酷的刑罚前,她使出了最後的力气绷紧了僵硬的身体。

钱豪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长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刚刚被凌辱过的樱花花瓣般的粉红色yīn唇,已微微地开启。

透明的棒子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少女开始哀号,电动yáng具的比大多数人,包括钱豪在内的yáng具要更粗,更长,因此也深入小诗的体内,直顶在子宫上。

“不要~~”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挺直了她娇人的身材,她本就十分丰满的双乳更高高的突起。

钱豪残忍地笑着,将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她的臀部。周围的少女低下头,眼前的暴行震慑了她们的心灵,有几个已经低声的哭了起来。此时,如果仔细观察,左边靠墙的一个长发少女的表情与其它的人不同,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那可以吞没一切的怒火。当然立洋洋得意的钱豪没有发现。

刺耳的嗡嗡声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它们在小诗的体内震动,它们的深入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正常女人所能承受的正常深度,但钱豪还是没有停止,他用自己的蛮力将两支棍子用力向里捅,直到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少女尖锐的哀号,已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呜呜┅┅呜呜┅┅”这声音已不像人类所发出的,更像野兽濒灭时的低鸣,但即是如此,钱豪也没有半点怜悯,反而像一个孩子得到一件珍贵玩具般的开心。

如果此时把电动棒抽出来,她的下体一定会被鲜血泄红,因为两支粗棒不仅弄伤了她的直肠,撕裂了她的肛门,更严重的是深入yīn道的粗棒已经戳破了她的子宫,谁都看得到她的脸色已经变青,呼吸已经不很顺畅,已经奄奄一息。

“你还是不是人?她快死了!”

那个长发少女终於忍不住了。

钱豪转过身子,首先触到那双喷射出怒火的双眼,刚想发作的他气焰顿时少了几分,他想起来了,他对她有着特别的印象,而且记得她的名字──燕飞雪,一个别致的名字,看到她使钱豪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本来钱豪认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谁最美的绝对标准,但到了这里两个月以後,他改变了看法,在两个女人身材与容貌难分伯轩时,气质起了决定的作用。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见到的一个女人∶冷雪,那种如同雪中腊梅般傲骨凌霜的气质,使与她一起的美女暗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会的一种自形秽惭、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向把女人视为最低贱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紧张起来。在对她进行处女鉴定时,他即企盼,又害怕见到她的裸体,最後他还是没有看,因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轨举动,会里纪律森严,如果违反必定死路一条。

由於台风的缘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搁了三天还没有送走,这三天对钱豪来说真的很难熬,他每天在幻想着冷雪的胴体在强奸其它的女人,在每次达到高潮仍不感到满足,正好这次有三个女人不是处女,於是他疯狂地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

“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快死了。”

这是冷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钱豪清楚地记得她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怒火。

面对如有圣女般光辉的冷雪,普通人也许会被她感化,钱豪有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丑恶和兽性吞噬了仅有的一丝人性。经过了三天,钱豪已经能适应冷雪给他带来的震撼。他亲手一件件剥光了冷雪所有衣裙,他终天见到了冷雪如梦一般的裸体,他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竟创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在他眼中,如果维纳斯复生站在她的旁边,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双足,抚摸着如丝缎一般光滑的大腿,当他接触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已经控制不住达到高潮的渴望,就这样也没用手,他的jīng液就喷在了冷雪的腿上。

当他再次接触到冷雪的目光时,他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她的目光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杀意所替找,这种杀意相当的强烈,以至於使有了寻找武器防身的念头。当他想再看清楚些,准备采取行动时,他发现冷雪目光的杀意消失了,美眸里只有一股淡淡的无奈与哀怨,让人生出怜惜之意。钱豪从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没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冷雪的身子擦乾净,又亲手为她穿好衣服。

第二天,冷雪离开了。钱豪把这段美丽的记忆深埋在了心里,而眼前名字中同样有个雪的长发女孩女使他想起了她。从相貌上讲,燕飞雪并不像冷雪,她是那种清纯可爱型,更像是一个学生,唯一类似的是她们的气质,这种凛然正气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具有的。当然,无论从哪一方面,燕飞雪都要略逊于冷雪,因为并没有给钱豪带来多少的冲击,他只是好奇,在其它人都被吓倒时,却还有人敢於站出来。

风起云涌(四续)

风起云涌(四续)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

钱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种噬人恶相吓道。

但燕飞雪却没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大声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点人性,就不该以这麽残暴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你已经强奸了她,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要把她往死里整,你还是不是人?”

钱豪的脸色有些发青,在这麽多女人,还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骂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来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手下马佐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钱豪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钱豪扯开了燕飞雪衬衫,她的文胸刚才在检查时被脱下来後就被再戴上去,洁白如玉的双乳立刻蹦出来,裸露在钱豪的面前。刚才钱豪已经看过她的裸体,那是隔着玻璃,距离很远,前当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质感的双乳在他面前时,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刚享受到抚摸处女坚挺淑乳的愉悦时,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这个女人竟有这麽大的力气。”

倒在地上的钱豪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燕飞雪无畏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豪,她的脸庞绯红,毕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骄人的胴体令她感到羞耻,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精锐的飞虎队就会包围这里,自己的一点牺牲能令这麽多无辜的少女获救是值得的。

“他妈的,看不出你还真野!”

钱豪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扑了过去。燕飞雪出乎意料没的反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举动令钱豪产生怀疑,虽然她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哪怕双手被绑着,要对付几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央用生铁铸的架子是从日本进口的,钱豪有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这麽一个看似简单的铁架子,看着说明书,可以把女人绑成三十种不同的姿势。

燕飞雪的颈部被一个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铁杆上,双手、双足也被用皮质的类以护腕一般的东西铐住,护腕上连着铁链,这四根铁链都是可以活动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将女人调整成各钟姿势。接着从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块长宽各2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後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後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阴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乳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rǔ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

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rǔ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乳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後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

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

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rǔ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yáng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

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於放弃了让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yáng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yáng具,然後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guī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於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後,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後,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後,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於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终於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後,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後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

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於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

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液体都做不到,jīng液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jīng液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乾呕,难受之极。

突然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从门外跑了进来,钱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钱豪当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过绑上铁架上赤裸的燕飞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摄,但大事当前,他决不会因色误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妈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胆子不小。”

钱豪陪笑道∶“泰堂主,这个女人野的很,我只不过教训教训她而已,让她不要捣乱。”

泰克斯没工夫与他计较,道∶“上面通知,这里已经被发现,飞虎队半个小时後到达,我们马上要离开。”

燕飞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脚发冷,他们竟已经察觉了警方的行动,这下麻烦就大了。

撤退工作进行的忙而不乱,显示出黑龙会众训练有素,当钱豪把燕飞雪从铁架上解下来时,泰克斯扭断了可怜的小诗的脖子。

钱豪因为忽如其来的消息有些震惊,他解开燕飞雪身上的束缚後,才到旁边去拿刚才取下的手铐。燕飞雪心道∶“这是我最後的机会,只要能打倒他们或把他们缠住就有机会等到姐姐赶到。”

她的武功是母亲亲传,在大学里的搏击训练中,她可轻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来她很有信心。母亲传她们武功时并没有说是什麽拳法,後来她书看得多了,知道这是一种与咏春拳有些类似的散打实战功夫。

当钱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戴上手铐时,燕飞雪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擒拿动作,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钱豪的手腕上,另一头铐在了铁架子上。钱豪大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头,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钱豪怎麽会被铐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

钱豪有些声嘶力竭地叫道。

燕飞雪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喽罗就好办多了。泰克斯站了起来,燕飞雪的双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门。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护住的头部,燕飞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头,好像踢在一堵墙上,燕飞雪一个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惊,这女孩的腿劲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声,近二米的高大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燕飞雪,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燕飞雪不敢硬接,一个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强烈的拳风拂动着燕飞雪敞开的衣衫。

燕飞雪心知泰克斯力量过人,只有凭着灵巧的身法与他周旋。泰克斯一连出了十多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更为暴怒,双拳挥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时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飞雪踢去,燕飞雪一直在防他的拳头,以为他像美国职业拳击手一样不会用腿,哪想得到他会使一招如此纯熟的腿法,危急关头,燕飞雪提起右腿,与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触,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纯守势,而这一次却是全力出击。

泰克斯这一腿踢在燕飞雪的左腿外侧,燕飞雪顿觉如同被大铁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头好像断了般疼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墙壁,燕飞雪反应不慢,转身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化解了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阵刺痛过後,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左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厉害了吧!”

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他不等燕飞雪缓过气来,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扑了上来。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动,面对泰克斯凌厉的进攻,很快变捉襟见肘,处於劣势。很快,燕飞雪被逼到墙角,她几次想冲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挡了回来,身上挨了几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鲜血,已是强弓之末。当泰克斯最後一记超过三百磅的重拳击在在了她胸口,燕飞雪终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软软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又重新被铐了起来,心有馀悸的钱豪还在她双腿也绑起起来。

泰克斯把燕飞雪扛在肩膀上,与钱豪一起,最後离开了地下室,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在上车的一瞬间,燕飞雪看到远处飞开一架直升机,直觉告诉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张口想喊,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到,刚才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当重的伤。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车,车门地一声关上了,燕飞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风起云涌(五)

风起云涌(五)

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大厅里,水灵感到失败,精心策划的行动功亏一篑,水灵仔细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高层中有内奸”这是唯一的解释。类似的泄密事件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因此这次行动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过的三个曾共患难的姐妹,而且这次的诱饵又用了一个外人,更杜绝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最後的时刻,要动用飞虎队才不得不把行动向上面汇报。据守在这里的警员讲,十辆相同型号的丰田面包车在他们到达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分头去追。

燕兰茵有些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她与燕飞雪惊人的相似,但比燕飞雪多了一份成熟与老练,身材也略比妹妹更丰满一些。

“灵姐,都搜过了,没有人,这下可完了,我妹妹还在她们手里。”

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大∶“我都说了不要通知飞虎队,我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冲进来就能把她们救出来,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了,真的什麽都完了。”

水灵默默不语,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完全能体谅燕兰茵的心情。

“能这麽神通广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龙会,我去找他们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小雪救回来。”

说着燕兰茵就想往冲。

水灵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声道∶“没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难过,不不你这样去找黑龙会有什麽用,没有证据他们会把人交给你们,你不要冲动。”

“哪你说该怎麽办?”

一向很服从水灵的她开始怀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静,我们不可以自乱阵脚,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封锁海路,密切监视黑龙会的行动,只要你妹妹还没离开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

水灵道。

“阿灵,你说得不错,但我已经等不住,落在他们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兰茵大步地离开了地下室,连刚进门的郭燕妮与舒依萍与她打招呼时她都没有回应。

水灵望着燕兰茵消失在门口背影,担心地道∶“兰茵的脾气太烈,我怕她闯出祸来。”

一头栗色短发,双腿线条特别优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着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们跟踪她,反而会有误会。”

舒依萍不太像个警察,像个老师,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文文静静,书卷气十足,但也正是这让人产生错觉的相貌让她逃脱了不少危险。

“依萍说得对,兰茵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们还是着手去布置一下,一定要救出小雪,不然我这辈子都会觉得对不起兰茵的。”

水灵身高1米65,小时候就被大家公认为是绝对的美人胚子,读中学的时候是中学里的校花,读大学的时候是警察学校是男孩们的偶像,她到哪一个教室去听课,这个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当了警察後,也大大有人献殷勤,但从来没有人听说谁约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会给别人难堪,所以大多数人虽然追不到她,但也一直对她非常有好感。

水灵最吸引人的有三样东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来比喻,也有人用唐古拉山的源头清泉来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双眼不仅会说话,更似乎有着魔力,它能扯动你的神经,当看到眼睛里有喜悦时,周围有人也会觉得快乐,当眼睛告诉你要你帮助时简值没有人可以拒绝。

第二样是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用“水蜜桃般吹弹得破”来形容可能太过於俗气,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莹”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但水灵大多时间都穿牛仔裤与t恤,从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装,当她有时穿警服时从裙摆下露出半截小腿时,也够人胡思乱想半天。

第三样,则是谁也没看到庐山真面目的双胸,她双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盖不了的,有时候她深呼吸的时候简值怀疑会把警服给撑破,有人从定做警服的陈师傅处打听来她的三围是38.22.32,她晚上幻想着她只有22寸细腰上的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来裤子都是粘呼呼的。

当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她的气质既不像幽谷空兰让人高不攀,也不像盛开玫瑰可以任人采摘,这种高贵与随和并存的气质,有点像荷花,生在浊世中,却又不被浊世所泄。

幻想道∶出文速度快得令我难以相信。

以前在写的时候最大难题∶不写非暴力的故事情节,似乎有了点改善。人物需要有铺垫才会吸引人,不然没有没脑上来一个美女让人强奸,写得再动人也会空洞,君以为如何?

描写女人的容貌一直是我的弱项,这次在写水灵与冷雪两个属於二等美女时化了些笔墨,为以後的情节的展开铺路。两等美女就吹捧得如此之高,今後还有头等、超等美女该如何描写,有些头痛。

风起云涌(五续)

风起云涌(五续)

香港特别行政区董特首官邸书房内,一位身材的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在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前伏案疾书,离他不远处一位神情有些忧郁的青年站着房间的角落里,似乎与黑暗溶为一体,他已经纹丝未动地站了三个小时,但他的表情与姿势几乎与三小时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中掠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关怀,道∶“阿剑,你累了吧?这篇稿子我还要改很长时间,你先去休息吧。”

阿健叫郑剑,是特首安全保卫组的组长。

郑剑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董叔,没关系。你都不累,我又怎麽会累?”

董特首没再多说,又继续埋下头开始工作。

忽然书房响起一阵敲门声,理论上,此时应该没有人可以不经过通报而直接敲书房的门。此时的郑剑似乎像换了一个人,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全身肌肉绷紧,明眼人可以从他的反应看出他绝对是一个高手。

董特首神情未变,道∶“不用紧张,一定是她来了,你去开门吧!”

郑剑仍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脸上蒙着黑纱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凭着她一双犹如星光般迷人的双眼与夜行服下曲线玲珑的身材,可以确定必是绝色天香之人。

董特首道∶“阿剑,我和这位姑娘有些事要谈,你先去休息吧,有她在,我的安全没问题。”

待郑剑走出书房,蒙面少女在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怎麽这麽确定是我来了?”

董特首哈哈大笑,道∶“除了你,还有谁能避开众多的警卫而直达我的书房呢?”

蒙面少女眼中掠过一丝担忧,道∶“现在黑龙会的势力最来最大,而你是他们最大的眼中钉,你可要小心防范呀!”

董特首充满智慧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道∶“现在他们还不会对我下手,因为他们把宝押明年春天的竞选上,在此之前我会将他们连根铲除。”

蒙面少女还是觉得要提醒他,对自己过高的估计往往会埋下致命的危险∶“这次我到朝鲜去对他们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们决不是一般的黑社会组织为麽简单。”

董特首显然很关心那边的局势,追问道∶“那边局势怎麽样。”

蒙面少女神色凝重,道∶“黑龙会制造事端,加深了韩朝之间的误会,你也看到了前段时间,韩朝的关系十分紧张。他们的目的是东亚先制造混乱,在混乱之中他们就有机可趁,甚至可以控制政府”蒙面少女顿了顿,继续道∶“我们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後,金凤去了朝鲜,还动用在亚洲其它地区的组织成员,这是已是们在亚州地区近1/3的人员,但即是如我们也不能占到绝对主动,後来我们虽然成功地刺杀了韩朝地区黑龙会的负责人煞星拚泉,但也折损了人手,还有一个被他们捉去,後来金凤成功说报了韩朝最高领导人,得到了朝鲜最精锐的特部队黑日小组与韩国安全部的大力协助总算赢回了主动,双方领导人也冰释前嫌,和平统一有了新的希望。但黑龙会在韩朝仍有相当的根基,在韩国他们控制一些大财团,与一些政界要人也有钩结,在朝鲜他们更是利用对部分人民金正日的不满,对国家铁幕统制的痛恨及贫穷的恐惧组成了非法武装组织,在釜山一带与政府军周旋。前些天黑龙会还绑架了金正日的孙女金小姬来制肘金正日,我们得到消息金一姬被带到了香港,所以我与黑日小组的成员一起来香港,目的是为了救出金小姬,使韩朝的谈判减少阻碍。”

董特首没想到黑龙会的势力竟然会如此庞大,竟可以对一个地区的政治造成如此之在的影响,看来的确需要重量新评估他们的力量。

董特首沉呤了会儿,道∶“你们在香港的行动要我帮忙吗?”

蒙面少女道∶“目前还暂不需要,这次与我同来的黑日小组的人并非普通高手,应该没有问题。”

蒙面少女站了起来,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他的桌上,道∶“你是天凤让我带来的药,你按时吃应该可以暂时稳定你的病性。”

董特首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入身边的保险内,道∶“替我谢谢天凤。”

蒙面少女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不过我可以找人替你转告。好了,我要走了。”

当蒙面少女走到门口,董特首又叫住她∶“青凤,忘了问你,凤儿好吗?”

小雯是特首最小的女儿,五年前他一次遇刺,是金凤救了他,金凤见到董特道的女儿董凤儿时认为一个天生练武的好料子,在徵得特首的同意後,金凤带走了董凤儿开始修行,五年中董凤儿只有回来过一次,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自己的女儿。

青凤回过身道∶“呀,忘了告诉你,凤儿现在在西藏修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满师,相信在你明天你参加竞选前回到你的身边,并可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董特首眼中闪过企盼的神情,目送着青凤离开。

风起云涌(六)

风起云涌(六)

墨天坐了北上飞机离开昆明,他并不是怕朱小依去报案,而是因为一本电影画报,画报的封面是最当红的清纯派女演员张紫仪,她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与衫托着她清纯气质的大辫子吸引黑天的视线。当墨天看完了画报内对她的介绍後,他毫不犹豫地订了下午去北京的机票。

到了北京到电影学院一找听,张紫仪去参加一个颁奖晚会去了,要两天後才能回来。

墨天决定先玩玩北京的名胜。他包了一部计程车,半天下来,计程车的司机祝刚俨然把墨天当作了老朋友。在闲聊中,谈得最多的是关於女人。祝刚说有时男女客人会在车做爱,每当遇到这种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将男人打晕,换上自己。他还说自己相当喜欢日本的sm,觉得特别的刺激,买本把sm杂志,一边幻想着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觉,一边打飞机是他最大的爱好。最後祝刚还说张紫仪是他最心仪偶像,是他的梦中怀念人,哪一天能与他上床,就是马上死了也心甘情。

墨天觉得祝刚与自己到蛮投缘,於是问他,如果他把张紫仪掳来让他玩一次如何?祝刚认为这位老兄在开玩笑,当然笑着一口答应,分手时留下传呼号码。

第二天晚上,刚准备收工的祝刚收到了墨天的传呼,让他到四宜路口等他。

当祝刚赶到时,墨天已经等得有些耐烦了。

“你找我这麽急有什麽事?你到哪里去?”

祝刚看到墨天见他来了,扭头转入边上的一条小巷,不多时,见他扛着一个麻袋上了车。

“我说老兄,你在搞什麽鬼?那个大袋子里装得是什麽?”

祝刚对他的行动感到什麽的怪异。

墨天一笑,道∶“你怎麽这麽健忘,昨天你不是说要干张紫仪吗?袋子装的就是她。”

“你开什麽玩笑,怎麽可能!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麽?”

祝刚根本不相信麻袋里会是明星张紫仪。

黑天解开了麻袋的口子,祝刚看到了一张清纯的俏脸,正是张紫仪,一时他脑袋轰的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结巴地问道∶“她、她,她怎麽不动?你杀、杀了她!”

墨天觉得有些好笑,道∶“没有,我只不过弄晕了她。快点开车,你不是说在郊区有一幢祖传的老房子?我们上哪儿吧!”

祝刚吞吞吐吐的道∶“我说大哥,我们还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强奸她条子会当成大案来办,你是香港人,走了当然没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脸色沉了下来,高手自然产生煞气逼得祝刚瑟瑟发抖,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防护栏上的铁条,一发力,铁条像油条一件挟在他的手里,墨天潇洒地将铁条扔出窗外,盯着祝刚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来让你一起享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懂了吗?”

祝刚虽然生性迟钝,但也觉察到只要不服从眼前变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於是他心一横道∶“好,我听你的,我们走。”

祝刚握着方向盘,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他想像着张紫仪被抱进无人住的房间被他们羞辱,在梦中的情景要实现了,想起来就兴奋,但心里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张紫仪如同熟睡的婴儿,头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应该是准备去约会,化了淡淡的妆,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礼服,墨天轻轻地抚摸着她令人动心的香肩,她身上散发着甜美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怎麽还没到?他妈的这麽远!我说你开车小心点,到这种地步,你应该拿出勇气,不要怕。”

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乱想的祝刚。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终於到了祝刚的祖宅,的确很偏僻,方圆几百米都没有人家,在这里无论怎样哭叫,怎样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了,墨天对这个环境很满意。

墨天将还未苏醒的张紫仪放在地板上,祝刚坐对面椅子上,几乎虚脱地看着墨天与张紫仪。墨天变戏法似的从口袋拿出两瓶白酒,扔给了祝刚一瓶道∶“你的梦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应该高兴才是,怎麽没精打采的?”

“高兴不起来嘛,对我来讲这还是头一次,都没有经验,不像你经验那麽丰富。”

“打起精神来!男子汉,怕什麽?”

祝刚接过酒,猛地喝了几口,苍白的脸色有些红润起来,胆气也以乎壮了许多,站了起来道∶“他们的,豁出去了,现在我们怎麽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绳子来,玩sm没绳子怎麽行?”

当墨天到地下室找来绳子,墨天已经开始脱了张紫仪的白色礼报,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陈旧的木屋里飘荡,看着半露趐胸与大腿的张紫仪,与带着解剖动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刚有些同情她,如同怜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被毁坏。

脱掉礼服,墨天继续脱她的内衣,很快张紫仪就只剩下胸罩与内裤,雪自细腻的皮肤,线条优美的双腿呈现祝刚的眼前。祝刚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里有一场与马贼的激情戏,他看了好几遍,在电影中她被男人压在身躯上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至令还深深地留在他记忆里,而现在电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刚几疑自己在梦中。

“啊!真的好身材。”

看着张紫仪美丽的胴体、均衡的身段,墨天感叹道∶“特别是双腿,从腰部到大腿的曲线美真是无法形容。”

墨天从张紫仪的背後解开了奶罩的扣子,祝刚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与众不同,连内衣都是名牌。”

墨天把脱下的胸罩扔在了一边。

张紫仪乳房不算十分大,但与她苗条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处。

墨天发出淫邪的笑声,手放在张紫仪的三角裤上。祝刚下体的家伙已经相当的坚硬起来。

“呜!”

张紫仪身体动起来了,看样子快要醒过来了。

粉红色的三角裤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脚踝,最後离开了她的身体,张紫仪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两人面前,祝刚看到耻部有薄绢似的柔柔的毛,瞬间,祝刚感觉到有一股战栗般的快感通过全身,两腿微微的战栗起来。

墨天拿起绳子,抓着张紫仪雪白的两腕,绕到妖艳光滑的背部,把她的两手腕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绕了起来。两手绑完後把绳子绕过前面乳房的上下两圈。祝刚依稀记得在哪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的绑法,绕在乳房上的绳子使乳房夸张突出。

倒在地上的张紫仪动着身体张开眼睛,她是在赴约会的路上被墨天打晕的,刚醒来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张紫仪触电似的接触到了两个男人,接着又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瞬间变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来。自己到底在什麽时候变成裸身?又被绑成这样子?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我被坏人绑架了!”

张紫仪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声,疯狂般的扭转着被绑的身体,想要从男人面前逃走。她挣扎着站立起来,墨天轻轻一掌切在她的腿部的关下,她立刻觉得双腿酸麻,失去重心,又跌到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当她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地他们面前时,又尖叫一声把两腿靠紧,拼命的想要掩盖私处。

“你他妈的再鬼叫,我杀了你!”

墨天道。

这一招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百试不爽,张紫仪果然被墨天恶狠狠的威胁震住了,停止尖叫。半晌,才怯生生道∶“你们是什麽人?到底你们想把我怎样?”

墨天道∶“你是目前最红的女星,我们仰幕你的容貌,因此把你请来,想和你玩玩。”

墨天道。

张紫仪弯着腰怒视着墨天,怒叱道∶“你们无耻。”

墨天道∶“你先和这美人明星玩吧!”

对女人身体相当了解的墨天刚才已经确认她已经不是处女,因此先玩後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更何况这次把祝刚拖上,并不是对他有什麽好感,而是希望游戏能够玩得更有趣些,看着别人强奸女人,对墨天来说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祝刚吃了一惊,墨天从背後把张紫仪抱了起来,按着她的双肩,张紫仪疯狂的挣扎着,雪自妖艳的肌肤、优雅的曲线,被绑紧的裸身在墨天的手中挣扎着,祝刚觉得口乾舌燥、欲火中升,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走到哭泣的张紫仪的身边来。

“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

看着逼近的祝刚,张紫仪恐惧到极点。

墨天双手伸入张紫仪双腿的膝盖关节处,轻易的把她抱了起来,就像一个大人抱小孩撒尿一般,张紫仪张开着大腿面对着祝刚。

祝刚的手摸到张紫仪的突出的乳房,由於绳索捆绑的缘故,乳房显得十分坚硬。张紫仪用又羞又怒的眼神注视着祝刚,道∶“如果强暴我你也不好过,一定会被制裁的。”

已快失去理智的祝刚已听不到她在说些什麽,他拔出早已坚挺的yáng具冲了上来,张紫仪在墨天的怀里蜷缩着身体,因恐怖而战栗着哭泣。

墨天将头靠在张紫仪的肩头,看着祝刚不算太短的yáng具伸向她的阴部,感受着她内心的恐惧,他凑在她的耳边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不要这麽紧张,我看到你的身体上有绳索捆绑过的痕迹,你一定被别人用sm调教过,应该对这种场面很熟悉,对不对?”

张紫仪浑身一震,显然被墨天说中。

“怎样?我没说错吧!其实只要你从内心意被人虐待,会从痛苦中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

墨天道。

张紫仪发出一些短促的尖叫,祝刚的yáng具塞入她尚未湿润的yīn道。

“好痛!”

张紫仪疯狂般的挣扎着,摇动着悬在空中被绑的娇艳的裸体。好在不到一分钟,祝刚一阵扭动後就达到了高潮。

幻想道∶希望各位网友喜欢我的作品,并不断提出批评意见,我会认真吸取众家之长,把作品改得更完美。

今天写的一段没有情色内容,但为今後的情节展开打好基础。同时已采纳网友的建议,把董特首加入故事情节,但他基本还是一个下面人物,其次把朝韩美女加入故事中,记得看过两本vcd,一本是《紫雨风暴》另一本是叫《鱼》还是什麽,对特别是朝鲜女人印象特别深刻。本来朝鲜美女也会出现在故事中,但占的份量可能没现在这麽重量。

为了写好本书,我已经开始查阅有关资料,朝鲜的军事、文化、习俗等,包括香港警察的机构等,要写一本真正吸引人的书不是哪麽简单的事。

最後还是要谢谢支持我的朋友们,你们支持是我写作重要动力之一。

风起云涌(六续)

风起云涌(六续)

墨天露出尚不满足的表情,道∶“这麽快就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祝刚被他一说,有些难为情,讷讷的退到了一边。

“唉,下面都脏了,这里有浴室吗?”

墨天问道。

“没有,不要说浴室,连热水都没有。”

祝刚道。

“水笼头在哪里?”

墨刚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

祝刚道。

九月的北京与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气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气逼人。墨天扛着赤裸的张紫仪到了楼下,墨天将她放在一张已经长满青苔的大石板上。当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时,张紫仪冻得像一只大虾般蜷缩起身体,瑟瑟地发抖。虽冻得发抖,但张紫仪并没有求饶。

“虽说是大明星,倒还蛮硬气的。”

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开她并拢的双腿,用水冲冼着刚刚被强暴的yīn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让张紫仪忍不住呻吟起来。

“让男人绑起来强奸滋味怎麽?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戏更加刺激好玩?你的阴毛是被人剃去後再长出的吧?”

墨天除了发现她身上有被绑过的痕迹外,发现她的阴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张紫仪听了墨天的话,身体如风中的柳枝般颤抖,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墨天的话勾起了她屈辱的回忆。

生长在北京的张紫仪,父亲、母亲都是国家干部,她的童年在无无忧无虑中渡过。小时候她长得很瘦,於是母亲带她去学舞蹈。後来张紫仪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学习6年的民间舞,并很快在全国比赛中获奖。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间的狭小,她不甘心一辈子做舞蹈演员,更不甘心一辈子给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点,找自己的发展空间,於是她想到了戏剧,想到了电影。後来她们顺利地考入了中国电影学院表演系,她的年纪当时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潜质,但由於没有关系,加上她个性倔强,班里几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学都拍了好几部电影,但她仍默默无闻。

在她临近毕业的一年里,她迎来了她人生最大的转折──遇到了一位与她同姓的着名导演,是他让她一夜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着浑身透湿的张紫仪回到楼上,祝刚还呆呆坐在沙发上,似还末回过神来。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来了一根竹棍,把张紫仪的双腿绑在棍子的两边,这样墨天要强奸她也不用这麽费劲,张紫仪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须像模像样。

张紫仪已不像刚才这麽激烈,但从她的双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艳的两腿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分外耀眼。

祝刚擦着额头的汗,凝视着人字形张开双腿的张紫仪,祝刚的欲望又开始在血液涌动。

墨天坐在张紫仪的身边,爱抚着张紫仪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欢的强暴的类型,因为你从表面看非常坚强,非常有个性,但经过调教你会接受各种虐待,并从心里喜欢它,极度的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达到高潮,是难以形容的快感,你说对吧?”

墨天低下头,把唇贴在张紫仪雪白的头颈,吻着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抚揉着张紫仪的双峰,并用指头抓着粉红色的rǔ头爱抚着,另一手爱抚着大腿及小腹──墨天的爱抚方式是相当高明,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摸阴部,而是在周围不断的摩动,然後轻轻地触摸到有绒毛的阴丘,张紫仪的小腹部反射般的开始痉挛着。

张紫仪的反应在墨天的计算中,张紫仪的情欲渐渐地燃烧起来了。她微启红唇,开始轻轻地呻吟。墨天猛地将自己的唇重叠在上面,张紫仪没有反抗,双唇叠在一起。墨天贪婪般的吸着糯米年糕一般的舌头,左手伸到张紫仪的阴部,爱抚着张紫仪的私处,张紫仪开始沉醉在身体官能带来的欢悦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yīn道粘膜的内侧,张紫仪像触电似的痉挛着全身,同时墨天的大拇指摸着突起的阴核。当墨天抬起头时,张紫仪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yīn道里已经渗出粘手的液汁,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张紫仪进入状态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没想到眼前的刚才还充满哀怨的大明星现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体。

“你的下面已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我干你?”

墨天用两手的指头把yīn唇掰开,淡红色的柔软的花肉展露在眼前,yīn蒂已经极度地充血澎胀,“呜!呜!”

张紫仪在墨天不断地爱抚下发出极度诱惑的呜咽,就是白痴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爱。“啊!啊!”

张紫仪开始不受控制的啼泣,声音越来越大,张开的两腿的筋肉痉挛着,肌肉在不断地无意识中缩紧,yīn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墨天继续发挥着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轻轻抚摸yīn蒂,两指伸入yīn户内侧爱抚着,另一手刺激着她肛门。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

张紫仪终於开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怎麽样?”

墨天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他想到给他第一感觉十分清纯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显得淫荡得多。

墨天看到张紫仪没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张紫仪更是难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麽样,不意说?”

墨天道。

张紫仪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术般的爱抚,终於道∶“你先停下来,噢┅┅如果你一定要听,我说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动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阴部,道∶“先说说你是初夜吧,每一个细节都要说仔细。”

张紫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

一杯冷水下肚子後,张紫仪稍捎压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来,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说了。”

张紫仪以带着凄凉的声音道∶“别人都羡慕我,因为我是一个明星,有数不清的荣耀与金钱,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个恶梦之中,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恶梦。”

“去年我参加春节联欢晚会,在这次晚会上我碰到了她──一个注定在我命中出现的恶魔。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导演,他对我说,我很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他有缘,他说我很的拍电影的潜力,他正在筹备拍一部片子,可以让我去试镜。当时,我真的乐晕了,同班的同学有的靠关系,有的靠出买色相,都已经在影视圈里小有名气,而我却还默默无闻,我真的不甘心。而现在终於有伯乐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这个伯乐来头不小。当时我真的欣喜若狂。”

“後来他果真来找我,给我带来了剧本,让我去试镜,一切都很顺利,确定我当他执导片子的女主角。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剧本,到了他家後,他和我说了很多,说什麽可以使我成名,说什麽他很喜欢我。我害怕了,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还大。我想离开,他完全撕下平时和善的脸孔,变得像野兽一样,他强暴了我。”

墨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要把过程说仔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紫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预谋,已经把家里的门锁上了,我逃不出去,终於给他捉住了。他的别墅里有一间地下室,他把我带到了那里。那间地下室有些像刑讯室一般,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他把我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脱┅┅脱光了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张紫仪声音有些发抖∶“他先用鞭子抽我,问我不意做他的女人,我当然不肯。接着他又用一个带电的夹子夹住我的rǔ头,用电来电我,但我还是不肯。最後他没了耐心,就在那张椅子上强奸了我。”

“後来呢?”

墨天道。

“他年纪虽大,可性欲还是非常强,一个晚上我被他强奸了好几次。还用录像机、照像机拍下了我被强奸的镜头。後来他说,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说他强奸没有人会相信,还说要把这些录影带给香港的朋友做成顶级片在全世界销售┅┅我害怕,我是斗不过他,最後我不得不听了他的话。”

“真可怜。”

祝刚喃喃地念道,张紫仪悲惨的经历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的心在忏悔,为自己刚才兽行而内疚。

“继续说下去,後来怎麽样?”

墨天看上去饶有兴趣。

“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过我。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跳了舞後,他们四人就在桌上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痛。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後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妈的,真是一群王八蛋!”

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觉得他有什麽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给我吃了很多苦头。”

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麽这麽大?”

“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後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彻尾成为他的xìng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yáng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於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

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说什麽?”

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麽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麽多苦,我们还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

墨天脸色渐渐转冷,道∶“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说得多动听,刚才你还第一强奸了她,这麽快就忘记了吗?”

祝刚顿时语塞,墨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後退了一步,颓然坐回了沙发。

墨天不再理他,继续淫虐着张紫仪,在墨天的抽插下,她体内的药性开始发挥作用,张紫仪被他征服了,她大声地叫着,虽然身体被绑着,但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乳房上的本如红豆般的rǔ头也鼓胀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巍巍地抖动,此时的她已哪有半点清纯之相?十足是个荡妇娇娃!

“怪不得那个导演要把你当成宝贝,你发起浪来,男人都会给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yáng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骤然失去快乐的源泉,她身体触电般抖动起来,绷紧的身体如弓般的弯着,左右开张的乳白色的双腿激烈痉摩着,她大声的喊道∶“我要┅┅不要离开我┅┅快点┅┅”墨天拔出yáng具是因为他感觉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肿的yáng具根部捏了几下,然後又一次将yáng具直贯入她的体内,张紫仪的yīn道似乎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紧紧吸住他的yáng具,一种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脑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声,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张紫仪感到自己的yīn道深处,膨胀充血的墨天的yáng具如消防水咙一般狂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撞击在子宫上,同时yīn道两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更紧紧吸着yáng具,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刚虽然内心充满着对张紫仪的怜悯,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已。越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充满了更强烈的自责,他忍不住抱着头呜咽着。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双眼失神张紫仪,又看了一眼抱头饮泣的祝刚,道∶“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开杀戒,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使人三天後心脏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还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体。至於你们两个如何收拾残局,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将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机摄下张紫仪受虐後的身体,飘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变得软弱了?”

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陆来後,对女人仁慈了许多,不仅放过了朱小依,而且还帮了张紫仪一个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残酷手段下的女人却有不少。他想了一会儿,只找出一个理由∶“这两个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

墨天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幻想道∶首先感谢最来越多网友的支持,特别是狄和与八神庵两位网友,一直在以不同的方式支持着我,还有其它很多很多网友,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是你们的支持使我有了巨大的写作动力,使我有决心创造一本元元建网以来故事情节最复杂、篇幅最巨大,出场人物最多的色情作品,当然我还要努力创可读性最强之一,这我不敢说第一,因为写的好的大家的确很多,如弄玉兄等等。

下面谈谈有关伤口作品的构思问题∶1、首先我希望有网友能参与《烈火凤凰》的创作。

2、第一∶因为网络本来是互动,现在我写不仅仅是为了自娱自乐,也为了有人能欣赏,大家的参与必将促进我更努力的奋斗。

第二∶《烈火凤凰》目前只有一个大的思路,可里面零碎的片段,比如以前贴出来的《雨兰篇》、《落凤岛》等,写作是一个可以控制文章中人物命运的过程,一个角色,你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完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如第四节中的燕飞雪,冷雪,你希望她会面临什麽处境,你都可以按你的想像提出来,一般来说,我现在写都是即写即贴,所以当前一章的人物出现後,她的命运尚未确定,有很大的空间,只要你的意见的新意,我会慎之又慎去考虑,决不会把你留言当耳边风。

第三∶目前有多很建议是网友提出来的,比如写朝韩美女等等,我已经及时的在文中作了伏笔,并马上将展开,众人拾薪柴火焰高,我希望《烈火凤凰》是所有喜欢她的人的作品。

如有人提出不要90%都写是处女,我觉得是对的,我已经把两个人物马上转型,一个张紫仪,另一个是燕飞雪的姐姐燕兰茵。如有sexdevil提出不要把人物写得太杂,要确定一个中心人物,我也觉得非常正确,在非常认真有考虑他的建议。

3、有一些网友误会我写的《烈火凤凰》主要是写女警,这是错的,我不否认女警会在作品中占有很大的份量,但我会加入其它如演员、法官、护士等,但作品中的主线人物是“凤凰”也就是“天凤”这个神秘组织是中心主线。

风起云涌(七)

风起云涌(七)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jīng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麽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像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虽然实力处於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後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麽,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

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後一直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麽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後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丁飞脸色一沉,大声道∶“你是你姐姐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燕飞雪见身份已经暴露,再也无所顾忌,大声道∶“是,你们这群坏人,强暴、拐买少女,无恶不作,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丁飞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气,还敢直说出这番义正严辞的话,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要为自己错误的行动付出代价。本来,你是一个很有潜力演员,会有大好的前途,但你听信你姐姐那一套为社会除害的理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有数不清的白种、黄种、黑种人压在你身上,还有那些变态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来玩弄你那美丽的身体,你会觉得後悔的。”

燕雪飞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手足发冷,毕竟她还才二十岁,对未来的生活有过无数美好的憧憬。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体内流动着与姐姐一脉相传的血液,她的性格并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与她同龄女孩所很少具备的坚强性格。

丁飞继续道∶“我们也非残暴之人,而且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我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买到泰国最下等的妓院让你去接客,关键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与我们合作得好,你还以继续回到大学里去读书。”

燕飞雪道∶“你想我做什麽?”

丁飞道∶“问题的焦点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龙会在作对,我们本也可以派人杀了她,但轻易的杀人不我的作风,因此我也与你姐姐谈了几次,希望大家能够合作,可你姐姐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义之事,拒绝合作。你是她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她一下,让她能回心转意。”

燕飞雪摇了摇头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认为对的事决不会轻易改变,她决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丁飞胸有成竹地道∶“她会不会与你合作,这要看我的本领,我已经打电话约了你姐姐明天见面,为了证明你在我们的手里,我要拍一卷录影带。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来劝劝你姐姐;一种是把强暴你镜头拍下来,给你姐姐点压力。你自己选吧!”

燕飞雪有些犹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这无疑是一种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种选择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惧。

安玉人站起来,走到燕飞雪身边,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长好看的手指,用一块白绢抹去燕飞雪嘴角上的血迹,轻声道∶“小妹妹,你听他的话吧!你的身体多是诱人,被那些臭男人给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飞雪抬起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钱豪凌辱的小诗,以及被不知带到了什麽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淫威下屈服,虽然肉体可以不受凌辱,但心灵必将蒙垢,不仅没脸见到姐姐,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与助纣为虐有什麽区别?

想到这里,她决然道∶“我决不会按你们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决不会因为我而向你们屈服。”

其实哪怕燕飞雪同意了第一种选择,丁飞也不会放弃强暴她,但燕飞雪的回答仍让他感到意外,他长起身,道∶“既然连你也这不识时务,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边的泰克斯壮着胆子道∶“丁大哥,我对这小妞有特别的感觉,能不能让我先上?”

丁飞刚才已经从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对燕飞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让他也过过隐,没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来。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同样对燕飞雪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对他的要求丁飞还是比较慎重的。

“好吧,让你先上,大哥在一边为你助兴。”

丁飞终於答应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像不怎爱好,今天转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yáng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yáng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泰克斯的yáng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yáng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xiāo穴里得费一番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yáng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後,这已经强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yáng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飞雪的yīn道。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後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yīn唇,yáng具向刚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guī头将她的yīn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guī头进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风起云涌(七续)

风起云涌(七续)

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yáng具,然後腰一挺,整个将yáng具纳入yīn道中。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yīn茎在女人穴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yīn茎抽送着,安玉人的yīn道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yīn茎往里送。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有哪麽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yáng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徵处女的那一层薄膜。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yīn道已相当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yīn道湿润後,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得yīn道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yīn道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液体润滑一下yáng具或yīn道,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如果一下插不进去yáng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燕飞雪的大小yīn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yīn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yáng具向里卷进出,在yáng具向後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由於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yáng具滑出yīn道,一下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後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麽这麽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

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之後,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yáng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由於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後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yáng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像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於把猎物一口吞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yáng具抽出数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yáng具抽出几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yáng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guī头明显地感到了yīn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後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yīn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yáng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後,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yīn道的yáng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麽,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yīn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後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yīn道,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终於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yīn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yáng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yáng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yīn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yáng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guī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於在燕飞雪的体内shè精了。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yáng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yīn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後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

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

风起云涌(八)

风起云涌(八)

燕兰茵情急之下开了水灵,独自一人冲上街头,午夜清冷的空气使她涨痛的头脑清醒了些,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计划的失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水灵身上。

开始计划行动时从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的女警作诱饵,也许是相貌一般都没能成功,後来水灵想到她的妹妹,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险,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拐骗绑架少女的团伙一天不消灭,不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其它很多无辜的少女会受害。

在行动中,她仔细斟酌了每一个行动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但意外还是出现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妹妹。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引着街上的行人不住回头侧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了,她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是燕警官吗?”

燕兰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谁。”

那个陌生的声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对?”

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她强迫自己镇定,问道∶“你是什麽人?快说。”

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了,废话不说了,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手上,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谈谈。”

燕兰茵又喜又急,连忙道∶“你们想怎麽样?”

“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点,你到新界码头来,只能你一个人来,打扮得漂亮一点,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麽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吗?”

那人说完後,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燕兰茵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燕兰茵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远远望去,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她的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叫周伟正,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任,周伟正相貌堂堂,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称的燕兰茵,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结婚一年多来,周伟正对燕兰因痛爱有加,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但在美满的背後,还是有不和谐的因素。

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铁头罗钢强暴,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罗钢那得意忘形地淫笑,丑恶无比的yáng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她十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後来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强,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阴影。

但她当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动中,她孤身犯险,冲上购买毒品的游轮,当游轮全速逃跑时,後面接应的船却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当警察所要面临的危险,在一番搏斗中,寡不敌众的她被毒贩们捉住。是男人就不会放过像她这麽美艳的猎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们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乱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丑恶的yáng具。

在她绝望之际,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经此变故,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与无助时,周伟正闯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对她的亲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帮助、关怀她,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经过周围人的摄合,她终於与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但对燕兰茵来则是苦难,她以极大的勇气将自己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在面前,周伟正欣喜若狂,当他的手抚摸她身体,燕兰茵不仅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极度的害怕。当时周伟正以为这是处女正常的表现,也不以为怍,当燕兰茵看到像征男的yáng具时,她心中的恐惧开始爆发了,他推开了已是欲火高涨的周伟正抱头饮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渡过,周伟正也没有多说什麽,但燕兰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悦。

新婚的第二天,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但yáng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後,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燕兰茵都无法让自己接受他,周伟正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求燕兰茵不要折磨他了,燕兰茵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但燕兰茵还是没法消除心中的恐惧,当她第八次从周伟正的身体下逃开,周伟正愤怒了,他追着燕兰茵,燕兰茵在慌乱之中竟打破了周伟正的额头。刚刚结婚的她们婚姻开始出现危机,燕兰茵抱着流着血满腔怒火的周伟正,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会好很多。

周伟正犹豫了一下,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强暴的方式占有她,在做爱过程中,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使周伟正感到很不高兴,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

此後,两人做爱时虽然不用把她再绑起来,但燕兰茵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做爱的快乐,更不要说有什麽高潮。而周伟正的性欲也似乎特别强,几乎每天都要求与她做爱,後来在燕兰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虽然燕兰茵几乎没有什麽反应,但也许是她过於完美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周伟正对她还是十分感兴趣。有时候燕兰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为每一次做爱时,脑海中都会浮现母亲被强暴、自己在轮船上被毒贩剥光衣服的情景。後来,随着周伟正调到选举委员会工作,事务繁忙,性生活的次才减少了一些,有时燕兰茵也试图着接受他,但是总做不到。

燕兰茵想前不知不觉已经到家门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门铃,燕飞雪的事她一直没有与他讲,因为周伟正一直传记希望她不要当警察,但当警察是燕兰茵的理想,她不轻易放弃,因此让她知道燕飞雪的事,他不但帮不上忙,反过头还要给他责怪。

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一见燕兰茵进来,高兴地站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饿。”

周伟正道∶“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

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麽能拒绝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这个权力,比起在外面花开酒地的花花公子,他还算不错。”

燕兰茵心道。

泡了一会,燕兰茵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大毛巾抹乾了身子,浴室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映着她赤裸的身体,燕兰茵与妹妹很像,但比燕飞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却仍骄傲地向上挺立,那鲜红的rǔ头如两颗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於从小习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丝多馀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双腿的线条也让人无可挑剔。

风起云涌(八续)

风起云涌(八续)

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走到了卧室。

看到燕兰茵进来,周伟正的双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燕兰茵倚靠在周伟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烦恼向他倾诉,让他能分担她的忧愁。而周伟正根本没发现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兰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心道∶就算跟他讲又有什麽用处?自己的丈夫是虽是政府官员,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还是让自己一个来承担吧。

周伟正撩开燕兰茵有睡衣,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燕兰茵皱了皱眉,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烦,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周伟正今天特别的兴奋,不仅是因为燕兰茵,还因为前些天来上班的新秘书于芷菁。今天于芷菁到他办公室来整理文件,他与她聊了好一会儿,于芷菁很直接地说很喜欢他,并不断在他面前展示骄人的身材。在周伟正的眼里,于芷菁当然无法与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热情着实让他心动,周伟正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爱需要两人的配合,虽然自己的妻子娇美如花,明艳动人,但在做爱时却像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当时,周伟正经过一阵心灵的煎熬後拒绝了于芷菁的邀请,但如火一般的欲望却一直在心中燃烧。

周伟正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期望她有所反应,但最後他还是失望了,一股无名的火从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yáng具插入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冲击。周伟正看着咬着牙齿忍受着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脑海中忽然浮现于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着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发泄完了性欲的周伟正很快就睡着了,但燕兰茵却睡不着,下体有些隐隐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後走到阳台,夜空繁星点点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美景在眼,燕兰茵却挥之不去心头的沉重,她似乎预感明天会有一场劫难在等着她。

一夜没睡的燕兰茵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新界码头。站在码头上看着大大小小轮轮船来来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颤。她可以肯定今天与她会面的是黑龙会的人,因为除了黑龙会,没有其它组织有这麽大的能量。在此之间,黑龙会通过各种渠道希望与她建立友好联系,都被她拒绝了。近段时间,手上的几椿大案子都与黑龙会有联系,在她主持几次行动中,已经抓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因此黑龙会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此次约她会谈,肯定是挟燕飞雪令她屈服。

燕兰茵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夹层里装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腰带的夹层中藏了一把尺半长的软剑,虽然她身上还佩了把点四五的手枪,但她可以肯定在会谈之间这把枪不会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录下谈话的内容,把这一证据作为与黑龙会交换妹妹的条件,再不行就擒贼先擒王,制住他们的头领来交换妹妹,她知道黑龙会非一般的帮派组织,这样做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是燕警官吗?”

一个穿着黑龙会招牌服饰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燕兰茵打量了一下对方,道∶“是我。”

“请燕警官跟我来。”

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燕兰茵跟着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练地驾驶着快艇向海上驶去。

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燕兰茵有些晕眩,自从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後,她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出海,当同事们休息天租一游艇到海上去玩时,她总是推搪说晕船,其实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忆。

那男人一边驾船一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燕兰茵,今天燕兰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动人,风情万种,她穿了一套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强劲的海风不仅时时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雪白如玉的双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那玲珑迷人身材若隐若现。燕兰茵今天这身打扮并不是为取悦他们,她在英格兰受训时曾有一门课讲如何利用各种有利条件来创造机会,其中有一课专门讲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因此今天她作此装束,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利用自己的魅力来创造机会。

一艘四十英尺长的豪华游轮出现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过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属舷梯从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兰茵扶着舷梯的栏杆拾阶而上。

两排二十名黑龙会成员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兰茵从他们当中走了过去,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男子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左右各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燕兰茵见过他的照片,认得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站在左边的是个黑人,是强奸了燕飞雪的拳王泰克斯,右边身材细长,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飞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军师李高天。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十米处,李高天迎了上去,拦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请把你的手枪与小包交给我,谈完了我们会给你。”

燕兰茵心道∶你们的防范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来要想录音这一招已经用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与手枪交给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还有点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没有别的武器了吧?”

燕兰茵哑然失笑,道∶“你也太胆小,这里是你们的地头,我一个人就算有把枪,也不用怕成这样。”

李高天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燕兰茵的嘲笑而动怒,道∶“我们在道上混的,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备工作做得好一点,自然也能活得长一点。”

燕兰茵怒道∶“你们一点都没有谈的诚意,这算什麽!”

李高天不紧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一招击中她的软肋,燕兰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样?”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没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兰茵没想到一上来就要被搜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耻辱,她怒目逼视着李南天,李南天则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燕兰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带着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这一招并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藉此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胸上停留了她一会,虽然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李南天还是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满的乳房之性感,接着顺着腹部,那双手滑过她的臀部、大腿、小腿,当他还想感受一下她丝般光滑的皮肤,手继续沿着小腿伸进她的裙子里时,燕兰茵的忍耐到了极限,大声道∶“你这是在搜身吗?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让燕小姐过来。”

丁飞终於说话了。

李南天意犹未尽地从燕兰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丝调侃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边。

燕兰茵在丁飞对面坐了下来,一阵海风吹来,掀起了她的裙摆,她连忙用手压住,“为什麽今天穿了条裙子?”

她有些後悔。

“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能与你这样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飞笑道。

燕兰茵盯着他,道∶“你是黑龙会副会长丁飞?”

“不错,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

丁飞悠然道。

燕兰茵晒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们局里哪个会不知道。”

“我有这麽出名吗?”

丁飞道。

“近几年,香港发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与黑龙会,与你丁飞没有关系,你想不出名哪真是难呐!”

燕兰茵心里虽然急着想切入正题,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丁飞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可是正当商人,虽然当了黑龙会的副会,在黑龙会也是经香港政府注册的合法团体,燕小姐不会因此而认为我是坏人吧?”

燕兰茵正容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乾净,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里。”

丁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他毕竟是见惯风浪,当然不会被她轻易激怒,随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脸道∶“我原以为今天约燕小姐来可以好好谈一谈,但没想到双方的误会这麽深,那我们也没什麽好谈的,燕小姐请回吧。”

丁飞来了一招故纵欲擒。

燕兰茵当然不会这样离开,她不再与丁飞绕圈,道∶“昨天,你不是说我妹妹在你手里吗?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误会,我只不过是说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从没有说过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冲着燕小姐的面子,我还不立马放人。”

燕兰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枪,但又不能点破,便道∶“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生意关系,我认识不少道上朋友,有个蛇头的朋友说,他找几个极品美女,让我见识一下。我去了之後,的确看到一个极像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强暴,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几个人轮番上阵把她奸得死去活来,我看她可怜,问了她的姓名,她说叫燕飞雪,有个姐姐叫燕兰茵,於是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商量一下该怎麽办。”

丁飞的话说了一半,燕兰茵已经坐立不安,她第一念头就想冲过去与丁飞拚命,什麽蛇头都是骗人的话,分明是他们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阵如针刺般痛楚,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

丁飞继续道∶“我那个朋友说,有个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万美元买她,准备这几天就带走。我那个朋友还给了我一卷带子,说是要制成小电影,也能赚个百把万,燕小姐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燕兰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来,指着丁飞大声道∶“你不要与我兜圈子,我妹妹是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们黑龙会的底翻个底朝天!”

丁飞摇摇头道∶“燕小姐这麽信任我,你先看看带子吧。”

他的斜前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彩电,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燕兰茵看到一张痛苦扭曲的脸,正是妹妹燕飞雪,录像中的镜头经过精心的剪辑,看不出强暴者的样子,只有燕飞雪各个身体部与脸的镜头,很多是特定镜头,充分表现出她被强暴的痛苦心情。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这暴虐的镜头吸引住了。

“砰”一声爆炸声,燕兰茵操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扔了过去,电视机中间被砸了一个大窟窿。然後转过身体,瞪着丁飞,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麽条件,可以放过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龙会,你妹妹就是黑龙会的人,就有天大的困难我们也会把她交还给你。”

丁飞道。

“不可能,”

燕兰茵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加入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社团。”

丁飞料到她一定会拒绝,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总得表示些什麽,比如告诉我在黑龙会里哪些人是卧底。”

“这也不可能。”

要她出买战友,燕兰茵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你总得表示些什麽。”

丁飞道。

燕兰茵知道丁飞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违反警察的原则,不损害别人,我可以考虑。”

她在这里与丁飞讲条件,对她来说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

丁飞双手交叉,侧着头考虑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有一件事你完全可以轻易做到,这件事即不违反警察的原则,对不会损害别人。”

燕兰茵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问道∶“什麽事?你说。”

丁飞抬起头,双眼直视燕兰茵,缓缓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无耻!”

燕兰茵勃然大怒,她没想到丁飞提出这样一个荒唐的要求,她知道丁飞一直在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觉得与他已经没有什麽好谈的,她决定冒险一搏,制住丁飞再与他们谈,燕兰茵从小立志当警察,因此化在学武的时间要比妹妹多得多,这几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因此她一出手,就给丁飞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丁飞虽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惕,防备燕兰茵出手,但她腾空一击快得令他眼花,一边的李南天与泰克斯更来不及出手。但丁飞毕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扑上来的燕兰茵迎去,不论燕兰茵是格档或躲避,这一击就完全被化解,主动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燕兰茵看丁飞将圆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会失去先机,在数招之内擒不下丁飞,敌众我寡,对方手中又有枪,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两条路。她用飞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软剑,一剑将圆桌劈成两半,剑锋以疾电般直插丁飞的咽喉。

丁飞双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极快的迅速向後退去,迅速逸出她剑势的范围。

就在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与泰克斯已扑了上来,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围了上来,燕兰茵叹了一声,丁飞的武功比想像得要高得多,她已经失去制住他的机会,只有跳海逃逸这一法了。

“住手!”

丁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手喝止了李南天与道∶“燕小姐原来喜欢以武会友,那麽我们来一场赌赛,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败你,我就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撑不过十招,就让我亲近一下你的芳泽如何?”

燕兰茵虽然看出丁飞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内能击败她,她剑指中路,沉声道∶“她,我与你赌,如果你输了不遵守诺言又如何?”

为了救妹妹,她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搏。

丁飞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诺言,不然如何在黑龙会立足,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反悔,不过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兰茵把心一横,道∶“好,一言为定。”

说完後双足一抬,软剑横扫丁飞的胸腹。

丁飞等剑尖将及胸口才急速向後退,剑锋贴着他的胸口划过,丁飞又以惊人的高速跃了上来,递出一招无影八式中的“无影飞花”燕兰茵只觉眼前掌影外舞,难分虚实,不由大骇,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他。燕兰茵撤剑护住身上,向後疾退。丁飞的速度比风还快,已欺进她的怀中,燕兰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飞击去,一掌击出,丁飞明明在前面,却击空了,那种发了全力没打到实处的感觉令她极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软剑拿捏不住,脱手飞上半空。

风起云涌(八再续)

风起云涌(八再续)

软剑脱手,燕兰茵虽心中暗懔丁飞武功之强,但仍丝毫不惧,她在拳脚上化的功夫要远远胜於剑。燕兰茵意发神传,心动形随,手足并用,向丁飞攻去,虽然这一招看似有大江东流一般的气势,其实她还留了三分馀地,随时可以转守为攻。

“好身手!”

丁飞赞了一句,漫天飞舞的掌影忽然化而为一,後发先至地直捣燕兰茵前胸,高手对决毫厘之差便可决定胜负,而燕兰茵的武功与丁飞之差距又岂止毫厘,因此这平平无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档,丁飞的掌劲凌厉无比,燕兰茵以双手竟也挡不住,好在她应变迅速,身法轻盈,藉着掌劲一个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两招後,燕兰茵知道要撑过十招很难。但宁折不弯的个性令她不临阵脱逃。轻叱一声,腾空而起,双腿连环,这一次她丝毫没有留半分馀力。

丁飞人钉在原地,双手在前划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兰茵的双腿像踢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脚背疼痛如折,这一招自然不攻自溃。

其实丁飞说了十招实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兰茵能挡过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兰茵不敢轻易地进攻,丁飞虽然那麽随意地站着,但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燕小姐,还有七招。”

丁飞悠闲地环抱起双手。

燕兰茵把心一横,又猱身扑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闪过,丁飞用脚尖挑起了刚才她被震飞的软剑,猛向身在空中的燕兰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兰茵无处借力,眼见剑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过这凌厉的一剑。剑光从她身前掠过,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剑风,她知道占尽上风的丁飞决不会一剑杀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声“侥幸”身形急退,脱出丁飞软剑笼罩地参а

丁飞这一剑使出,周围的黑龙会会众齐声道“好!”

然後众人都盯着她,燕兰茵一时还弄不清楚这“好”的含义,这一剑虽然凶猛老练,但在黑龙会副会长手使出这一招也没什麽可稀罕的,何以众人皆喊“好”一阵海风拂过,燕兰茵忽觉胸腹间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丁飞这一剑竟将她的连衣裙从上至下划开,海风吹过,被划开的连衣裙吹向了两边,美人春光乍现,岂会不引得众人侧目注视?而袒露大片肌肤,又怎麽不使她感到寒意?众人的这一声好,是赞丁飞这一剑力量拿捏得非常准确,划开衣服,而不伤及半分肌肤,普通高手决难以做到。

燕兰茵急忙用手抓住分开的衣服,虽然遮盖起部分肌肤,但雪白如脂的前胸与均匀修长的玉腿还是暴露在众人面前。

“丁飞,你用剑偷袭,无耻!”

燕兰茵叱道。

“这把剑可不是我的,两军对垒智者胜,我哪里无耻?”

丁飞的辩功一流。

“你──”燕兰茵气得说不出话来。

丁飞双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声说道∶“燕小姐,游戏该结束了。”

话音未了,如鹰击长空,挟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手中软剑化作满天白光,把她完全笼罩剑光之下。

燕兰茵根本无法躲避,只见剑光不断在她身体四周划过,蓝底白点的衣裙化作满天蝴蝶在空中飞舞,片刻,剑光一敛,软剑搁在她的雪白的颈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与她手中攥着的最後两片碎布,身上已再无寸缕。

周围的男人又爆响起一阵叫好声,既是对丁飞出神入化的剑法叫她,同时也为欣赏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绝美的胴体叫好。

丁飞眼中的淫邪之气更加浓重,他盯着燕兰茵如玉雕一般的双乳道∶“燕小姐身材还真不错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兰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还是在船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这是女性本能的反应,当面临被强暴的威胁时,警察与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样的。她抬头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灵救了她,而这一次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开始後悔有些太低估黑龙会,如果行动前与水灵商量一下,也许┅┅“燕小姐,你败了,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呢?”

丁飞道。

燕兰茵心道∶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她断然道∶“如果你认为黑龙会能担得起强奸警察的罪名,那现在就可以动手。”

丁飞道∶“燕小姐还要说得这麽严重,以你目前的处境,没有多少与我们讨价还价的馀地。这样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无事,只要你让我们爽一下,那麽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给那二十个男人,最後再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燕兰茵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她想迎着剑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麽办?她还只有二十岁,难道要在地狱般的生活渡过馀生?如果这样的话,她死了也不会安心。但要她堂堂一个重案组督察要像狗一样失去尊严,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麽样?你要快点决定,也许你妹妹现在正在被几十个男人强暴,你做姐姐的为妹妹做点牺牲是应该的。”

丁飞道。

丁飞的话震撼了燕兰茵的心灵,她心道∶妹妹是无辜的,她是不应该受如此磨难,要下地狱就让我下吧!想到这里,她终於艰难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丁飞露出得意的笑容,望着带有英雄就义般神情的美丽女警察,他开始盘算着用什麽样的手段征服她的肉体和心灵。

“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们的约定自动取消。现在,我让你把掩住你美丽乳房的双手放下来,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吧!”

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一悚,心道∶难道他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自己吗?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当中要大得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燕兰茵开始以为丁飞会在某个船舱的房间里强暴自己,这与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有很大的区别。

“你到底想怎样?”

燕兰茵道。

丁飞指了一下身边泰克斯与李高天道∶“我这个人最讲义气,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又岂能一个独享,当然要与兄弟们共进这道大餐。”

燕兰茵脸色惨白,她终於知道丁飞不禁要占有她的身体,更要摧毁自己心理的防线,让自己完全地服从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与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边还有二十个黑龙会会众,要闯过这一关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侥幸能够跳下去,丁飞也一定会派人追的,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里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飞雪又有谁去救她?在他们手中,可比死还痛苦。

此时燕兰茵已经清晰地把握到丁飞的意图,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安装了摄像机,拍下自己被辱的录像,然後以此为要挟,可以使自己有极大的顾忌,甚至慢慢可以成为他们的人。从这个角度想,丁飞会放了飞雪,因为他的目标最後还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燕兰茵有些发冷,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掠过,最後一个强烈的意念压倒了一切,救回飞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荣辱又算得了什麽。她甚至已经想到飞雪一回来就让她到国外去念书,而自己再与他们周旋到底。

想到这里,燕兰茵抬起了一直因为感到差耻而低着的头,明亮的大眼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坚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口拿了开去。

男人们发出一阵“哇”的呼声,让燕兰茵惨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去,更加娇艳动人。

“燕小姐的内裤是自己脱呢,还是我找人帮你脱?”

丁飞双眼直钩钩地钉着她。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道∶“你看着办好了。”

“高天,你去帮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

丁飞道。

李高天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执住她内裤的两边,慢慢地往下拉。燕兰茵没有往下看,但她感觉得到内裤的边缘随着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来越怀疑自己能否撑得过去。

李高天轻轻抬起还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内裤离开了她的身体。李高天站起身来,拿着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上使劲地嗅了下道∶“好香。”

然後大力将它仍向了大海,一阵海风吹过,燕兰茵白色的内裤如朵白去飘向蔚蓝的海面,燕兰茵的心似乎也随着这朵白云不断地下坠。

丁飞的计划如同燕兰茵猜的一样,以此来过到让她屈服的目的。丁飞已经准备了从国外进口的“巴黎之春”这是一种高强度刺激女性的媚药,可以让女性不断产生高潮,这种媚药中还含有海洛因,注射过一次就会上隐,很难有人可以摆脱它的控制。丁飞本想马上给她注射,此刻还是冷冰冰的高级督察性欲高涨地扭动曼妙胴体,想想也兴奋。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她也许不会感到痛苦了,反正时间还早,在她神智还清醒的时候看看她被强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是更有乐趣?

“你过来,坐到我的腿上。”

丁飞边道,边开始解开裤裆。

燕兰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飞走去,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声把她押赴刑场。虽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千百年来形成的道德观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燕兰茵也不例外,她宁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像一个妓女般主动投入敌人的怀抱,她做梦也没想到,虽然她的心中对飞雪的爱压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断地滴血。

丁飞硕大的yáng具已经从裤裆中蹦了出来,虽然还不是十分的坚硬,但看在燕兰茵眼中,比毒蛇还要可怕,她每次与丈夫做爱时常常感到他的yáng具好像很大,但与丁飞的比一比,简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麽丑恶粗大的东西要进入我身体┅┅”燕兰茵的脚步越走越慢。这不足十米的路,燕兰茵足足走了两分钟。

风起云涌(八再续)

风起云涌(八再续)

丁飞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但表情还是那麽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兰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张开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飞的腿上。

丁飞那双角分明,骨节突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夹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後原本并拢的双腿向开边分开,燕兰茵的双腿也随着叉开,那两片带着点粉色的yīn唇因为双腿的张开而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像一处神秘的峡谷,风光无限,丁飞尺馀长的阳茎像一门中古时代的大炮,炮口瞄准她大腿之间那诱人桃源之地。

丁飞的双手从腰部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欲很强。”

丁飞道。

燕兰茵哼了一声,表示对丁飞说的话表示反对。

丁飞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着,从下至上紧紧捏住了她雪的双乳,道∶“性欲很强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翘,两个乳房之间靠得很紧,你都符合这些特徵。”

自从第一次在船上被脱光衣服差点被强暴,这三年多来,燕兰茵一直在努力忘记这段耻辱、可怕的回忆,但从双乳传来的疼痛不仅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更让她如身陷一个无力自拨的可怕的恶梦中。

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她都没发觉。她几次想挣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飞雪也受着同样的苦,马上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丁飞一边享受着她极富弹性的乳房带来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结了婚後身材还这麽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气,能和你这样的美人天天做爱,是男人少活十年都愿意。”

丁飞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兰茵的身体一震,本带着点红晕的脸色又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美丽的双眸中满是一片浓浓的凄凉之色,丁飞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晶莹的泪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闭上了,两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从她长长的睫毛中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了那巍巍耸立的乳房上。

过了大约一分钟,那双大眼睛睁了开来,虽然还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中打着转,但从她的眼中丁飞看到了一种决心,一种勇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灵又经过了一次转折。

“你不要得到我吗?怎麽不快点,罗罗嗦嗦地,你烦不烦。”

燕兰茵道。

反正迟早要被强奸,还不如快点,就如在刑场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来,但让你伸着脖子,那把刀悬在头上迟迟不砍下来,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这麽急,那你应该知道怎样那男人快乐。”

丁飞明了燕兰茵此时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兰茵一呆,没想到丁飞还让她主动,连与老公做爱都从没有主动过她怎麽主动得来,她道∶“什麽主动?我不懂,也不会主动。”

丁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道∶“这话要是处女的说的,我还相信,但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开始怀疑你的诚意。”

燕兰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飞道∶“这样吧,让我来教你。把我的大jī巴塞入你的小洞洞里去。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你不要说你还不懂。”

燕兰茵虽然听懂了丁飞的意思,但这种事她又如何做得出来?

丁飞见燕兰茵仍然没有反应,又道∶“你如何不这样做的话,我可不再承诺什麽。”

丁飞一拿飞雪来威胁,燕兰茵没有选择,只得按他的话去做。

她赤裸的身体向前挪了挪,丁飞同时也挺了挺腰,如冲天巨炮一般的yáng具顶在她的yīn唇上,燕兰茵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周围的黑龙会众都睁大眼睛,盯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暴虐场面,一双双淫邪的眼睛,让燕兰茵更感到极度的耻辱。

yáng具顶在洞口,她神圣的桃源地一点也没有要接纳它的表示,两片yīn唇仍顽强地闭合在一起,将yáng具挡在洞外。

她与自己的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她在上面的时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yīn茎是如何的进入体内。因为她的yīn道很紧,而且非常做爱时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伟正常常在做爱前在yáng具上涂抹些润滑剂,这样进入才比较顺利。而面对眼前这比丈夫大得多的丑陋之物,燕兰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燕兰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成功。

“啊唷!”

丁飞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这一撞不但没有插入她和xiāo穴,反而撞得yáng具极痛。

丁飞又好气从好笑,从她的表情与动作来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轻轻点,我的小弟弟都差点给你弄断了。好好好,我来教你。”

丁飞双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来,一手抓紧它,对对,身体再向下移,再移一点。”

在丁飞的指导下,燕兰茵的纤纤小手抓住yīn茎,身体更靠近他,双腿微曲立在地上,yáng具从下至上顶在她的阴部。

丁飞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yáng具给弄伤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yīn茎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间,控制她身体的角度。

“慢慢来,不要急。”

丁飞知道只要yáng具的头能进去了,接下去就好办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yīn唇,腰部一挺,yáng具向上挺进,燕兰茵剧震,因为她的身体终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飞的yīn茎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截,guī头部被柔软乾燥的yīn道紧紧包裹住,他腾出了双手,又挟住的她腰,让她没有摆脱侵入机会。

“好了,不错,现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吗?”

丁飞道。

燕兰茵双腿半屈着立地上,yáng具像一根大木桩一样顶在她的身上,保持这种站立姿势很累人,只一会儿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体,让那丑恶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这样做只怕会激怒丁飞,自己可能会受到更难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难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着yáng具,感觉到它是那麽长、那麽的大,她简值怀疑它能刺穿她的身体。

丁飞清晰地感到她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难以用这种站立的姿势站混时间,所以也不急,挟住她腰的双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抚摸着她两边结实的臀肉。

燕兰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飞的身体的话或许还可以多坚持一会,但她不愿意在他没有要求下主动接触他的身体,她的手扶住抖动越来越剧烈的双腿,终於难以再保持种半屈的姿势,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体的重量加上丁飞向上挺的力量,yáng具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的钻头,在她乾燥狭紧的ròu洞里的不断向深处推进,直到接近一半没入体内後,强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体坠的力量。强烈的刺痛又使燕兰茵微微地又复了点力量,她将这点力量用在脚跟上,勉强地维持着身体不再往下去。

在与丈夫做爱时都没有性欲的她此时当然不会有女人交欢时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强烈的耻辱与撕裂般的阵痛。

极为狭窄的yīn道丁飞的yáng具受到强大的阻力,燕兰茵又拚命地支撑着身体,因此丁飞几次挺身都没能使yīn茎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这麽难受,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猛地长身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体全力一拉。

燕兰茵猝不及防,身体凌空,两股力量一交会,燕兰茵凄厉地大叫起来,手足在空中一阵乱舞,身体好像被撕成两半,丁飞的yáng具将近四分之三没入她的yīn道中。

丁飞抱着短发飞扬,在他怀中不断扭动的她走了几步,将她的身体顶在甲板中央的一顶铁柱在,如果此时丁飞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许再插入的方法,可能进入要顺利得多,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紧紧顶着她,就像铁钉一般慢慢地将还的四分之一的yīn茎插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燕兰茵虽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飞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体的怀抱中还是显得那麽弱小。丁飞享受着她那狭窄紧密的xiāo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压迫力,令他本已坚硬铁的yīn茎更加胀大。

他抱着燕兰茵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来。

“怎麽样,燕小姐,我的家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现在你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丁飞道。

虽然yīn道内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断地在搅动,但性格刚强的她还是忍住没有呻吟,没有哀求,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直斥眼前令人恶心的男人。

丁飞丝毫不动气,他笑咪咪地道∶“你说我是禽兽,好,那与禽兽在干的一定是母狗,你这麽喜欢做母狗,等我干完你以後,我会让你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淫贱的母狗。”

听了丁飞这番话,她花容色变,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飞继续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话,我明天会放了你妹妹,现在我就这样做着,你这个穿警服的母狗要让我在二十分钟内过到高潮。你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麽让男人快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说明你不能让我爽,那麽我也不会放了你妹妹。懂了吗?”

“你──”燕兰茵虽然早已有了被强暴的准备,但没想到丁飞竟变着法子的来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这没什麽商量的馀地。高天,你给我看着时间,二十分钟一到我还没爽的话,这母狗就是你们的了。”

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已经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了他们还不满足,还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飞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为了妹妹不管愿意或不愿意只有装着屈服,只有这样才会使他们认为自己软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了飞雪。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扶在丁飞的肩头,然後提起臀部,让yáng具抽出一截,然後忍着痛,咬着牙坐了下去。

这一下爽得丁飞轻轻的哼了一声,燕兰茵虽然自己从没有性欲,但毕竟已是人妇,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使丁飞很爽,於是继续开始上下的摆动着雪白的臀部,yáng具在她的xiāo穴里进出着。

丁飞感到特别的享受,一个女警官在他逼迫下为让他达到高潮而不断努力,这份刺激远比用粗暴的手段强奸她来要大得多。但他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手,知道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打算就这样先享受二十分钟,然後再想别的方法来玩她,让她完全丧失一个警察,一个女人的尊严。

十分钟过去,燕兰茵噙着泪,身体已经渗出滴滴汗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分外迷人。燕兰茵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她观察不到他会达到高潮的徵兆,而且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後,虽然她的yīn道内还是十分乾燥,但还是开始有些扩张,使插入可以更顺利一些。燕兰茵开始把臀部提得更高,并不断加强下落的力量。

渐渐地,燕兰茵感觉到他开始有了反应,抓住她臀部的双手力量在不断地加强,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还有五分钟!”

一边的李高天高声道。

燕兰茵更加快起伏的频率,她的动作已完全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飞在拚命地控制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

“还有二分钟!”

李高天又道。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燕兰茵豁了出去,她身体向丁飞扑了过去,让他的脸贴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用力摇动着臀部。

丁飞终於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急剧的向上挺起,双手十个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肤,嘴里咬着她樱桃般的rǔ头,发出“呼呼”的吼声。

周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李高天连看时间也忘记了。

达到性欲至的丁飞身体全力向一挺,燕兰茵凭着经验知道丁飞已达到高潮,她骤地停下了扭动的身体,静静地、悲哀地承受着他最後的冲击。

燕兰茵突然停止让丁飞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个人全力抽送着yáng具。

燕兰茵感到一柱液体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宫上,让她身体又蓦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悬在半空中的太阳,应该还不到中午12点,想起丁飞要到太阳下山前才肯放过她,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麽手段来凌辱自己?燕兰茵心中充满了悲哀。

风起云涌(八续完)

风起云涌(八续完)

“高天,她归你们了。”

丁飞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已经精疲力竭的燕兰茵。

李高天与泰克斯将她抬到了一张圆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下捅入她还不断渗出乳白色jīng液的xiāo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

“他妈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干她乳臭未乾的妹妹要爽。”

奸淫了姐妹俩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与飞雪进行着比较。

听了她的话,燕兰茵心似被针扎了一下,想到飞雪被眼前这个黑人强暴过,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为妹妹报被辱之仇。

燕兰茵忽然觉得胳膊一痛,扭头一看,李高天拿着一支针筒刺入她的手臂,同时丁飞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与手腕,让她不能挣扎,粉红色的液体慢慢注她的身体。

李高天给她注射的正是超级淫药“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剂量的三倍。

“你给我注射了什麽东西?”

燕兰茵忍不住问道。

丁飞一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燕兰茵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由於里面加了海洛因,燕兰茵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後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扩散。

她开始感觉泰克斯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从yīn道内阵阵传来。

“我这是怎麽了?”

燕兰茵朦胧地还保持着一点清醒,但很快这点清醒被汹涌而来的性欲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呜┅┅”神情迷茫的燕兰茵,开始随着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来,她那粉红色的rǔ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两个男人持着录像机,从一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镜头对准了如蛇般扭动的她,从不同角度进行拍摄,已经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的存在,依然兴奋地高声呻吟着。

不到十分钟泰克斯已经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李高天马上接上,一边大力奸淫着她,一边与丁飞高声说笑。

燕兰茵已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yīn道里的ròu棒,疯狂的发泄着体内一浪浪汹涌而来的性欲。

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燕兰茵完全处於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没多久就达到高潮。

丁飞让甲板上二十个男人排好队伍,轮流上阵。

燕兰茵接连四、五次达到了性欲的最高点,体内的药性开始慢慢地缓和,飘浮在空中的身体又落到地上。

“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做梦。”

燕兰茵觉得头痛欲裂,渐渐地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看着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与他身後排着的长队,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哪怕再坚强的人也难以忍受这种方式的凌辱。

丁飞凑到她扭曲的俏脸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尽性唷!”

说着长笑着乘着快艇离开游轮。

他刚刚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总部,有重要事情商量。虽然他不敢耽搁急着赶回去,但他还沉浸在那疯狂的暴虐带来的愉悦中。

刚恢复了神智的燕兰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的快感之中,但由於体力已基本消耗殆尽,她的反就没有刚才强烈,但男人们对她身体的渴望丝毫不减。

後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兰茵被男人们紧紧的围住,嘴巴、肛门都插入了男人yáng具,燕兰茵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声,美丽的身体承受着如野兽般男人的一次次冲击┅┅

风起云涌(九)

风起云涌(九)

丁飞急匆匆地赶回黑龙会总部,一踏进门,即感到气氛非常凝重,坐在左首的李权不住地用一块丝手帕抹着额头的汗珠。

“会长,出了什麽事?”

丁飞道。

墨震天面具後面的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李权一眼,李权深身一震,忙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有人进入公司的保险库,盗走一张非常重要的磁碟,磁碟有震天集团送给政府官员每一笔巨额款项。”

墨震天沉声道∶“磁碟虽然设有密码,但一旦被破解,那麽我们这几年的心血将付之一炬。”

丁飞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忙道∶“知不知道是谁盗走了磁碟?”

李权道∶“监控器虽然录下了盗磁碟的人,但因为她着脸,看不清相貌,只是从身材判断是个女的。”

墨震天道∶“此人一定是天凤的人,能神不知觉鬼不觉地潜入震天集团的秘室,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李权,这磁碟的密码是你设计的,你估计要用多长时间能解开?”

李权有斯坦福大学经济学与数学两个博士头衔,也是个电脑高手。

李权想了一下,道∶“如果设备够先进,要我来解的话至少要五天时间,如果对方在电脑是电脑奇才的话,可能只要三天。”

墨震天道∶“出事之後,我已经动用所有眼线,现在已有了些眉目。今天早上,《明报》的记者纪小芸与林岚有过接触,尔後林岚马上到安全局借了一台s800型电脑,这是小型专业计算机中最先进的一种。我们本来就怀疑纪小芸是‘天凤’的人,於是便用电脑将她的身材与昨日进震天集团黑衣人的身材进行对比,电脑显示有87%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纪小芸把磁碟交给了林岚,而林岚则借了电脑在进行解码。”

黑龙会的势力的确无所不在,墨震天仅用了五个小时,就已经查到磁碟的下落。

说话间,数人推门而入,黑龙会内三堂堂主也闻讯赶来。

黑龙会的建制有些类似旧时的武林帮派,分外五色堂,内三堂。

墨震天统一黑道後,将香港划成五块,分别由白旗堂、黑旗堂、赤旗堂、紫旗堂、黄旗堂分而治之。每个堂口下面均有数千会员,责任收取保护费、开设色情场所等工作,外五堂主要由丁飞管理。而内三堂则直接听命於墨震天,内三堂每堂只有数十人,最多百馀人,人数虽少,但却是黑龙会的精英,地位在外五堂之上。

推门而入的,正是负责重大行动的天罡堂堂主风雷鞭风天动,负责狙击暗杀的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负责窃取情报的人杰堂主妖姬安玉人三人。

墨震天道∶“玉人,你说一下情况。”

安玉人道∶“林岚来香港以後,安排在浅水湾的一幢独立的别墅里,别墅的警卫力量比较薄弱,只有三、四个守卫值班。本来要抢回磁碟也并非难事,但刚刚不久前水灵带着一帮人到了别墅,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这样行动会比较麻烦一些。在她们三人中间,朱睛是个电脑高手,负责解破密码,什麽时候能解开,现在很难说,不过总得马上行动。”

墨辱天点点头,似乎对安玉人了解的情报还算满意,他沉声道∶“还有两个地方要注意,首先林岚是个高手,武功犹在玉人之上,我们这里除我就只有天敌古寒有绝对的把赢她,丁飞与天动估计只能与她打两平手,要想赢她必须合二人之力方可做好,她手下的朱晴与秦虹也非弱者,因此我们决不可轻敌。其次,纪小芸在把磁碟送到林岚手中後,就突然失踪了,在这之前,任怨天几次找人暗袭她,都糊里糊涂失了手,连她的武功深浅都没有试出,再从她能进入震天集团的身手来看,你们决非她的对手。我估计她会在我行动时出现。还有我们这次是偷袭,不是打仗,只要让她们给缠住,等到她们的支援赶到,事情就更麻烦了。”

风天动道∶“我们的实力还是高过她们,我是这样考虑的∶行动开始时,先切断电话线,然後用超低音频去干扰她们手机的信号,然後杀进去。我已经计算过,路人听到枪响马上报警,警察的赶到至少要10分钟,在这10分钟内,我们还可以在通往浅水湾的道路上制造塞车,这样警察赶到至少要20分钟。在这20分钟里应该可以抢回磁碟。”

安玉人接着道∶“我估计她们还不一定知道磁碟的重要性,水灵不会一直守在那里,她一离开她们的力量就将更加薄弱,我们的把握也将更大。”

墨震天沉默了半晌,道∶“里面有没有我们的人?”

安玉人道∶“水灵带的人之中有我们的人,但别墅的几个守卫都不是我们的人。”

黑震天道∶“如果水灵离开别墅,立即让那人到这里,我要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好了大家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行动,此次行动由天动负责,丁飞协助,严雷与天怨作後援,只不过许成功,不许失败。”

众人轰然答应,分头去准备了。

浅水湾别墅内,林岚站在两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落日馀晖下美丽的香港。

依窗而立的林岚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子,乌墨披肩的长发,充满灵慧之气的双目,笔挺得恰到好处的鼻子与精致红唇的小嘴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人感到她像一幅画,一幅充满着诗意与灵气的画,百看而不厌。

她身材削瘦欣长,金色的夕阳将她雪白的连衣裙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这层淡淡金色的笼罩下,林岚散发着如圣女般的光辉。

她刚刚送水灵离开,水灵与她以前就有过接触,在她的眼中水灵是一个柔中有钢的好警察。水灵希望留下,她婉言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有能力应付困难,不用增添别人的麻烦。

林岚总是这麽为别人着想。

来香港已经五天了,对田雷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从表面看,田雷的确没有问题,但她直觉感到太没问题也许是问题所在,他的经历好似经过人刻意的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田雷真的是太不简单了。

还有一点,在与田雷接触时,林岚隐隐感到田雷会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

这也是凭着直觉,因为林岚本身也是一个高手,她六岁就父母双亡,机缘巧合她被自然门掌门刘定一收为义女,她天赋禀异,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在刘定一的悉心教导下,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在十六岁时武功已超越了义父。因此凭着高手之间气机微妙的感应,她肯定她的判断不会错。

正当调查陷於僵局时,一个自称是《明报》的记者纪小芸来找她,林岚对这个女人印象特别深,首先是因为她有着与她难分伯仲的美艳,当两个同样美丽女人碰在一起时,总有些别人所没有的特殊感觉,当时纪小芸对她一笑,她感受到她的真诚,内心告诉她应该信任眼前的年轻女孩。为什麽会产生种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纪小芸交给她一张磁碟,告诉她这张磁碟有非常重要的资料,对她的调查非常有帮助,但磁碟有密码,让她马上回北京,找专家解读这样磁碟。林岚几乎没考虑就收下了磁碟,也没问她磁碟是从哪里来。

纪小芸走後,林岚把此事向朱睛与秦虹讲了,朱睛本身是个电脑高手,在经过检查後,朱晴认为两、三天就能破解密码。

秦虹认为,从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收来这样一张磁碟,里面是什麽内容也不知道,如果就这样贸贸然回北京,如果磁碟里是没有价值的东西,那可真是大笑话了。

朱睛也同意秦虹的观点,认为先解开密码再说。

林岚虽然觉得应该按纪小芸说的做,但朱睛与秦虹的话也不无道理,犹豫再三,她还是听从她们的建议,留下来解码。

风起云涌(九续)

风起云涌(九续)

林岚转到大厅左边的书房,朱睛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旁边,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看得林岚有些眼花缭乱,她虽然也懂电脑,但术有专长,当涉及例如破解密码这类事,她就只有乾着急了。

“唉,这台电脑速度太慢了,如果在北京用那台长征五号,我保证一天半就可以把这密码给破掉。”

朱睛道。

“不要急,慢慢来,早半天晚半天问题不大,不过你要注意身体,从早上到现在你没离开过电脑。”

在她的眼里,朱睛与秦虹总像个孩子,需要人保护,虽然她也不过比她们大二、三年。

朱睛手上不停,笑道∶“我说岚姐,你也只不过二十五岁,怎麽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妈了。”

林岚笑了起来,虽然到香港以後,一直风平浪静,直到今天才出了这麽一椿意料之外的事,但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地失去迷人馀晖,大地被一片常沉沉的暮色所笼罩着。

吃过了饭,闲着无聊的林岚与秦虹看了会儿电视,电视上正好放一部恐怖片《阴阳路─生人勿近》秦虹胆子小,看了会儿不敢看下去,早早的去休息了,林岚从不相信神怪之说,胆子比秦虹大得多,看完了电视已经是晚是11点多,就又走到朱睛的房间,让她早点休息,然後回自己的房间就寝。

凌晨2点,林岚突然从沉沉的睡梦中被一阵莫名的惊悸惊醒过来,长时间的特工生活,让她有一种预感到危险的本能,这种本能让她数次化险为夷,脱离险境。她迅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黑呼呼的,看上去没什麽异常,但她清晰地感到别墅四周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她似乎已经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拿起了电话,发现电话竟没了声音,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天花板上有一阵异样的响动,再往窗外一看,只见数十个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四面向别墅包抄过来,危机已迫在眉睫。

“是什麽人,敢这样明目张胆,问题出在那张磁碟上。”

林岚脑海中飞快掠过念头,她不再犹豫,拿起手枪向着窗外蜂涌而来的黑衣人,抬手就是一枪,林岚希望先发制人,打乱敌人的布署,更是向朱睛与秦虹示警。

就在她鸣枪後几秒种,敌人也发动了进攻,一阵轻型冲锋枪的扫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别墅二楼的玻璃窗如冰川破裂般被击得粉碎,在扫射声中,几声的清响,几枚美制烟雾弹从窗口落入各个房间,别墅二楼立刻被烟雾迷漫。

片刻,扫射停止,十数个头戴防毒面具与红外线眼镜的人从屋顶攀沿而下,进入屋内。

这批人显然经过良好的训练,保持着互相能够支援的队型,开始逐个搜索房间。

当朱睛与秦虹听到枪声後,多年的训练与实战经验让她们显示出与她们年龄不相符的沉着与镇静。

朱晴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磁碟,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当敌人向二楼扫射时,她已经伏了下来,安然无恙地躲过子弹。

秦虹听到枪声後,想通过大厅与林岚会合,但大厅是落地玻璃,不像她们房间有墙壁的阻挡,所以秦虹无法通过大厅。三人不约而同地按下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她们的手表里内置了微型无线通讯器,在500米的范围内都可清楚接收,这是大陆研制的最新科技产品。

由於有墙壁的阻挡,她们暂无大碍,林岚估计到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在烟雾弹落入房间之前,她们各自已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风天动与丁飞站在离房子三十米的一处高地上,关注着战局的进行。墨震天虽然一再告诫他不可轻敌,但他还是不相信三个女流之辈能有这麽大的能耐,竟要黑龙会的精英尽出。因此他一直憋了一口气,一来上就使出雷霆手段,望能一举制胜。但没想到,对方还是在他完成部署前发现了他,让他不得不采取强攻。

不过他对已经进入二楼的部下十分有信心,在天时、地利都非常有利的情况下,经过自己精心训练的队员还会不是女流之辈的对手。

几声惨叫传来,风天动不由得面色大变,那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一个是女的声音,也就是死的都是自己的队员,倾刻间,又是男人的惨叫,接着几具尸体从二楼像麻袋一样落到地上。

他气得狂吼一声,急向那冒着浓烟的房子扑去,刚跨出去一步,丁飞一把攥住了他,沉声道∶“现在敌暗我明,那些女人非等闲之辈,你那些手下的装备现在必定在她们的手上,这样冲进去,风险太大。”

脾气暴躁的风天动大声道∶“那你说怎麽办?”

丁飞阴恻恻地道∶“你带了重型武器没有?比如榴弹筒之类的。”

“没有,我哪想到今天会用得上这个,不过手榴弹还是带了一些,用手榴弹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风天动道。

丁飞道∶“什麽夸张不夸张,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她们不出来,我们就用手榴弹把房子炸成废墟,让磁碟也毁在这废墟里。”

几声如炸雷般轰响爆炸声在二楼响起,三条身影从窗户中跃出,落在房子边的草地上。眼看着四面合拢过来的敌人马上将形成对她们的包围,林岚躲在一块大石头上冲着两人吼道∶“你们先走,我断後,这是命令。”

朱睛与秦虹虽然不愿离开林岚,但也没办法,只得向不远处的围墙奔去。

林岚手上的冲锋枪以极其准确的射击阻挡着不断逼近的敌人,她看出到朱睛与秦虹已经跃过围墙,心顿时放了一半,她把她们的安全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从敌人手中抢来的冲锋枪子弹很快消耗殆尽,她从腿上拔出绑着的两把手枪,因为猝生变故,子弹夹留在外套的口袋里,而她现穿得是睡衣,这两把二十响的手枪现在只剩下各十发子弹。

她瞄了瞄在右侧五十米处有一座假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腾身展开自然门的身法,如一阵疾风般向假山掠去。

子弹在她的身旁呼呼地掠过,草地上的泥土飞溅在她的身上,林岚摒去心中的恐惧,发挥身体全部的潜能,在枪林弹雨中成功穿越了这五十米没有任何屏障的死亡之地,冲进了这座十多米高的假山。

冲进假山山洞的林岚刚想喘口气,忽然一股杀意从身後传来,林岚料不到假山的山洞里竟有埋伏,凭着这股杀意,林岚知道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转身应敌必失先机,甚至会被一掌震毙,无奈之下,她只有选择离开山洞。

躲在山洞里出手偷袭的是丁飞,老奸巨滑的他料到林岚会想到逃到假山里,因为预先一步在山洞里埋伏,他满以为自己全力的一掌定会重创她,但没想到看似瘦弱的林岚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暗袭。

他一掌落空,并不停顿,紧接着一招“无影千变”向林岚攻去。

风天动见林岚被逼出山洞,喝令手下不要开枪,身形一展,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掠去,他要生擒她,走的时候墨震天交待过,如有可能尽量活捉她们,因为她们很有利用价值。

除此之外,林岚那从楼下跃下如九天仙女下凡般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面对如此人间绝色,风动天当然不希望只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林岚不用转身也可能感觉到敌人掌劲之凌厉,当高手对决,特别是在近身过招时,枪械已成为累赘,在举枪、瞄准的过程中,往往已经决出胜负,因此林岚毫不犹豫,手腕一发力,持着的两把手枪飞上半空,接着林岚止住退势,纤腰一扭,转过身来,双掌也舞出一片掌影,封住了丁飞的为一招“无影千变”接着从宽大的睡衣下摆伸出左足,点向丁飞的小腹。

自然门的武功不讲究招数,重的是“浑然天成”的意境,任何招数只要自自然然的使出来,那怕是极普通的一招,也会产生巨大的威力。

论功力而论,丁飞要高上林岚一筹,更何况林岚部分功力还放在踢出这一腿上,因此两掌一交,林岗的掌影顿时崩溃,丁飞本可长驱直入,一掌将她震成重伤,但林岚这一脚恰到好处的让他不能再作寸进,因为如果继续一掌印下去,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他当然不愿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与她拚命。

丁飞双掌快速下沉,急斩林岚雪白的赤足。林岚这一脚蓄力而发,腿劲甚为凌厉,丁飞虽途变招,气势上已经逊了一筹,因此拳腿相交後,虽然丁飞化解了这一腿,但仍被震退了三步。

林岚一腿逼退了丁飞,暗叫一声“侥幸”腾空而起,伸手去按空中落下的手枪,毕竟在这现代化的战争中,光是靠拳脚功夫能难以克敌制胜的。

一条金色的丈馀长鞭宛如金龙,灵动无比向她卷来,林岗如果还想去接枪,一定会先被金鞭击中,她只能在半空中一个空翻,脱离长鞭笼罩的范围。

还未等她站稳,丁飞已如影随形的攻了上来,林岚立刻落在下风,因为她要对付的不仅是丁飞的攻击,更加分神提防站在一边手提长鞭的风天动。

风天动双眼在黑夜中闪过点点精光,紧盯着突起落的战局,拚力奋战的林岚尽量让自己面对着风天动,因为如果她没办法防范风天动在背後发动袭击,但因此她腾挪的空间大大减少,在丁飞千变万化的攻击下已完全失去主动。

虽然形势对她极为不利,但林岚神情仍是那麽镇静,见招拆招,自然门浑然天成的武功精髓在她举手投足之间发挥得淋漓尽致,丁飞一时也难以得手。

风天动终於动了,长鞭抖成一条直线,以如长矛般以诡异角度刺向了她的小腹,而丁飞转到了她的背後封住了她的退路,林岚只能伸手向鞭子抓去,在离小腹不到二寸处堪堪抓住了鞭梢,但鞭子如灵蛇一般缠上了她的手腕。

当丁飞猱身再攻时,林岚只能用左手相抗,而风天动的长鞭舞出几个硕大的圆圈向她罩了下来,已是强弓之末的林岚已无法应付两人的联击,左掌被丁飞一击震得脱臼,软鞭从上至下将她捆得结结实实,她终於失去抵抗的能力,成为两人刀下之殂。

丁飞和风天动很兴奋,终於将她生擒,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刚才逃走的两人,因为围墙外还有严雷与任怨天,她们决逃不过他们布下的埋伏。

丁飞一掌斩向林岚的颈部,准备把她打晕,被风动天金鞭紧紧成住粽子一般的林岚闭上眼睛,一种失败後的颓败感占据了她的心灵,直至此时她才深深的感到黑龙会的可怕实力。

丁飞的手掌斩至半途,听到一阵衣襟破空之声,抬头一看不由大惊,周围的十多个风天动的手下已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个身着夜行服的墨衣人心极为惊人的高速向他冲来。

丁飞长起身,凝神静气,在掌立在胸前,长吸一口气,右掌缓缓地推出,这一掌是他“无影八式”的最强绝招,掌势看似缓慢,其实是在急速抖动给人产生的一种假像,无论对方攻击他那一个部位,他都可以迅速的作出反应,并进行反击。

黑衣人冲至丁飞身前,蓦然身体一展,如一只长鹰从上而下直击他的面门,大有一往直前,势不可挡的气势。

丁飞被她气势所慑,退了一步,双掌上扬,挡住墨衣人的攻势,他打算用自己几十年的功力与敌硬撼。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闷想,丁飞出人意料被震退三丈,在一旁的风动天见到丁飞一招间被震退不由大惊,他手腕一发力,软鞭卷着林岚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再次腾空而起,以轻盈的身法避过砸向她的林岚,眨眼间到了风天动的身前,风天动哪料到她有如此快捷的身法,大骇之下,只得松手後退。

黑衣人伸手抓住金鞭,手腕一抖,身在半空之中的被拉了回来。

刚才与黑衣人对了一掌的丁飞嘴角竟泌出几缕血丝,显然已受了内伤,他一把扯住还向往前冲的风天动道∶“我们走。”

说完向别墅的围墙奔去。

黑衣人没有追赶,她一手扶住林岚,将绑在她身上的鞭子解了下,接着以极为娴熟的手法把她肩部骨头位置移正。

黑衣人虽着脸,但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让林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一定在什麽地方见过她,林岚道∶“谢谢你救了我。”

她没有开口问她是谁,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如果黑衣人不想把真实身份告诉她,问了反而尴尬。

一阵警车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黑衣人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刚才你的两个手下出了围墙後就中了埋伏,被黑龙会的人抓走。”

听黑衣人的声音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也不大。

“什麽?”

林岚被这一坏消息震住了。

“我去查一下她们关在那里,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黑龙会的实力在香港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他们非一般帮派可比拟的,不仅在香港在大陆他们也有相当的实力,控制着一些政府高官。所以你在香港的行动一定要非常谨慎,水督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有什麽事你可以与她商量。”

黑衣人说完一番话,以极快的身法消失在围墙外。

※※※※※“不要担心,我们会把朱睛与秦虹救出来的。”

看着心事重重,秀眉紧皱的林岚,水灵忍不住安慰她。

林岚抬起头,道∶“从我们选择这一行以後,我们就随时准备为党、为人民献出一切,她们两个也在党旗下宣过誓,可是她们太年轻了,可以想像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麽样的遭遇,这对女人,尤其是对两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少女来说太残酷了,我宁愿现在落在他们手里的人是我。”

水灵叹了一口气,林岗说的没说,她也见过朱睛与秦虹,都是十分出色的美人,落在黑龙会这帮恶魔手中真的是生不如死。

“为什麽香港警方不把黑龙会这样的组织一举铲除呢?它存在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

林岚愤愤道。

水灵苦笑了一下,道∶“香港都讲法律的,虽然明知黑龙会无恶不作,但苦於缺乏证明。而且警察局里有不少被他们买通,上头也有不少人与他们一处鼻孔里出气,有时我们的行动因为泄密而失败,他们还投诉我们滥用暴力,因此而停职的人有好几个。”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朱睛与秦虹,然後我回北京把这里的情况向蓝主任汇报,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林岚道。她突然想起蓝星月在临行时给她一个电话,让她在困难时可以向她求援,现在事态已经极为严重,她决定先去找一下这个人。

黑龙会7号秘密基内,朱晴与秦虹被吊在房间的中央。

她们在林岚的掩护下跃出围墙後,即遭到了埋伏了围墙外的严雷与任怨天的狙击,两人寡不敌众,被他们俘虏。

黑龙会当然希望从她们的口中得到更多关於中国安全局的情况,因为这属於国家的最高机密,也是黑龙会在大陆没有成功渗透的部门之一。

国家安全在蓝星月的主持下一直遏止着黑龙会在大陆的发展,因此是黑龙会的心腹之患,因此,黑龙会极需从两人口上撬出有用的情报。

主持这次审讯的是风天动与任怨天,在一番威胁利诱不起作用後,风天动与任怨天开始寻思别的方法。

任怨天走到朱睛身边,眼中已经露出凶光,道∶“我最後问你一次,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朱睛依然不屈,道∶“不用枉费心机了,我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她心中虽然也有着巨大大恐惧,毕竟她才二十二岁,人生对她来说才刚刚开始,不论是死亡或被凌辱对她来说都难以接受,但要她向敌人屈服,却也万万不能。

任怨天决定先向朱睛下手,因为从外表看朱睛比秦虹似乎更坚强些,让秦虹看着同伴被凌辱,会对她形成巨大的压力,慢慢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任怨天将手伸向朱睛的圆领t恤,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长得非常迷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有贞女般的气质,如果你不愿意与我们合作,那只有先让我们品尝一下你的身体然後再慢慢的聊,你不反对吧?”

朱睛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情,道∶“你杀了我吧!”

任怨天道∶“杀了你?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最喜欢征服那些自认为很坚强的女人,而你的特殊身份又特别使我兴奋,我要让感觉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任怨天说着,把t恤的圆领向两边一分,一声清脆的裂帛声,t恤被撕成两片开来,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裸露了出来。

“呵,我们的女警官竟然不戴乳罩。”

任怨天笑道。

朱晴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背心,里面竟然没戴胸罩,因为今天一直坐在电脑前,她觉得戴着胸罩很气闷,就把胸罩给脱了,背心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朱睛那美妙的乳房曲线与两点挺立的rǔ头,她的双手反绑着,双峰更加高高贲起。

@“嗤”地一声,任怨天将朱晴整件粉红色的小背心撕裂下来,朱晴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下。

@@被悬吊在朱晴正对面的秦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白炽灯耀眼的照射下,朱晴赤裸而美妙的乳房让任怨天有一种眩目的感觉。

@@朱晴是的出生在大连的女孩,拥有地道东北女孩所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近1米七的身高,一张清爽而充满青春气息的鹅蛋脸,总是透着一种荡人心魄的美丽,即便是在号称美女如云的大连也堪称千里挑一。

@@任怨天并没有马上有所动作,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欣赏朱晴那绝妙的裸体,因为他知道,这对朱晴来说,心理上绝对是一种更难以忍受的折磨。

@@任怨天的目光很毒,一向自诩阅遍天下美女,号称眼界超一流的他,首先看了看朱晴那由於被悬吊,而需要仅仅以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的的双腿。

@@朱晴的腿修长而完美,由於经历了极激烈的搏斗,紧身裤的一侧被撕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致使那大腿以下露出一大片晶莹雪白的肌肤,那春光乍泄的秀色即使任怨天也不禁心中赞叹不已。

@@然後任怨天再看了看朱晴的腰,朱晴的腰很细,看上去盈堪一握,实际上由於在国家安全局长期而严格的特种训练下,却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柔韧性,衬上那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有如丝缎般光泽动人的肌肤,这更使她的纤腰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最後任怨天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晴赤裸的胸前,停留在那一对完美无暇的双乳上,朱晴的乳房属於形状很好看的竹笋型的那一种,丰满而挺拔,晶莹如玉,傲人的双峰上两点樱桃般可爱的乳蕾,更是荡人心魄。

@@这一切使她年轻而曼妙的胴体深深地吸引住了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连任怨天也无法例外。

@@任怨天感到有些惋惜,像朱晴这样的绝色即便是他也极少遇上,但墨震天已经下达的指令,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从这两个美丽的女囚徒口中得到关於国家安全局的机密,知道她们这次到香港的最终目的何在,了解了多少情况,以便及时应对,即使是牺牲其中一个也在所不惜。

@@而作为地煞堂堂主,负有刑求逼供之责,号称“毒手”的任怨天,从多年的刑讯经验中,第一感觉告诉他,朱晴绝对是个难以对付、宁死不屈的角色,只怕用尽手段也无法从她口中撬出一个字来,突破口只能放在更年轻的秦虹身上。

@@但如果直接从秦虹身上下手,恐怕也同样受过国家安全局严格训练的她仍然会使自己徒劳无功,而最有效也快捷的途径只有通过对朱晴的狠使辣手,从精神上打击秦虹,最终使秦虹在精神上崩溃,从而达到最终的目的,而朱晴,就毫无疑问、无法避免地将成为今晚的一件牺牲品。

@@被反剪双臂,吊起整个身体的朱晴感到钻心的痛楚,被扭曲的双肩在身体的重心下好像就快要断裂一般,但这些对於在群狼环伺下,裸露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珍美无比的身体的屈辱来说,实在算不了什麽。

@@虽然,任怨天刚刚剥去她的衣衫时,她也有过刹那的慌乱,因为她毕竟从未在人前暴露过自己美丽的身体。

@@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聪慧过人的她很快就了解到任怨天的心思,从一开始被带入这四面黑壁,挂满刑具的地下室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什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她看了看已经睁开眼睛,充满关切地望着自己秦虹,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後坚定、沉静地盯着任怨天,目光中带着一种无视一切的轻蔑——

qing@“嗤”地一声,任怨天将朱晴整件粉红色的小背心撕裂下来,朱晴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下。

@@被悬吊在朱晴正对面的秦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白炽灯耀眼的照射下,朱晴赤裸而美妙的乳房让任怨天有一种眩目的感觉。

@@朱晴是的出生在大连的女孩,拥有地道东北女孩所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近1米七的身高,一张清爽而充满青春气息的鹅蛋脸,总是透着一种荡人心魄的美丽,即便是在号称美女如云的大连也堪称千里挑一。

@@任怨天并没有马上有所动作,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欣赏朱晴那绝妙的裸体,因为他知道,这对朱晴来说,心理上绝对是一种更难以忍受的折磨。

@@任怨天的目光很毒,一向自诩阅遍天下美女,号称眼界超一流的他,首先看了看朱晴那由於被悬吊,而需要仅仅以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的的双腿。

@@朱晴的腿修长而完美,由於经历了极激烈的搏斗,紧身裤的一侧被撕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致使那大腿以下露出一大片晶莹雪白的肌肤,那春光乍泄的秀色即使任怨天也不禁心中赞叹不已。

@@然後任怨天再看了看朱晴的腰,朱晴的腰很细,看上去盈堪一握,实际上由於在国家安全局长期而严格的特种训练下,却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柔韧性,衬上那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有如丝缎般光泽动人的肌肤,这更使她的纤腰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最後任怨天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晴赤裸的胸前,停留在那一对完美无暇的双乳上,朱晴的乳房属於形状很好看的竹笋型的那一种,丰满而挺拔,晶莹如玉,傲人的双峰上两点樱桃般可爱的乳蕾,更是荡人心魄。

@@这一切使她年轻而曼妙的胴体深深地吸引住了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连任怨天也无法例外。

@@任怨天感到有些惋惜,像朱晴这样的绝色即便是他也极少遇上,但墨震天已经下达的指令,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从这两个美丽的女囚徒口中得到关於国家安全局的机密,知道她们这次到香港的最终目的何在,了解了多少情况,以便及时应对,即使是牺牲其中一个也在所不惜。

@@而作为地煞堂堂主,负有刑求逼供之责,号称“毒手”的任怨天,从多年的刑讯经验中,第一感觉告诉他,朱晴绝对是个难以对付、宁死不屈的角色,只怕用尽手段也无法从她口中撬出一个字来,突破口只能放在更年轻的秦虹身上。

@@但如果直接从秦虹身上下手,恐怕也同样受过国家安全局严格训练的她仍然会使自己徒劳无功,而最有效也快捷的途径只有通过对朱晴的狠使辣手,从精神上打击秦虹,最终使秦虹在精神上崩溃,从而达到最终的目的,而朱晴,就毫无疑问、无法避免地将成为今晚的一件牺牲品。

@@被反剪双臂,吊起整个身体的朱晴感到钻心的痛楚,被扭曲的双肩在身体的重心下好像就快要断裂一般,但这些对於在群狼环伺下,裸露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珍美无比的身体的屈辱来说,实在算不了什麽。

@@虽然,任怨天刚刚剥去她的衣衫时,她也有过刹那的慌乱,因为她毕竟从未在人前暴露过自己美丽的身体。

@@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聪慧过人的她很快就了解到任怨天的心思,从一开始被带入这四面黑壁,挂满刑具的地下室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什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她看了看已经睁开眼睛,充满关切地望着自己秦虹,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後坚定、沉静地盯着任怨天,目光中带着一种无视一切的轻蔑。

@任怨天将全身真气贯注在自己胯下强大的武器上,然後猛力一挺,顶开了那两瓣嫣红柔软的yīn唇,进入了朱晴那美妙的身体内。

@@处子的肉缝紧窄而柔嫩,温热而柔软的yīn道壁紧紧地裹住了任怨天巨硕的yáng具,美妙的感觉让他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

@@任怨天再度运气,那本已硕大得吓人的yáng具竟再度胀大伸长。

@@朱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又顽强地生生止住自己的声音,洁白如贝的牙齿在紧紧咬住的下唇处留下深深的咬痕,以致渗出了殷红的血丝,下体撕裂般的痛楚令朱晴几痛不欲生。

@@任怨天一用力,将可怖的yáng具挺进到女孩的处女膜前。

@@朱晴猛然睁开美丽的眼睛,漾着泪光的双瞳中满是在在的痛楚。

@@即将失去处子之身对一向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她实在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打击。

@@但只一瞬间,她双瞳中又恢复了清澈无比的坚定的神情,这令在身後的任怨天亦感觉到这胯下女子的不屈。

@@任怨天再一次运气,竟使他整个下身都泛出青芒,yáng具又一次起了可怕的变化。

@@然後,任怨天猛力一挺,巨硕的yáng具贯注着真力猛然捅穿了朱晴的处女膜,直捅入女孩的yīn道深处。

@@“啊┅┅”顽强如朱晴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悲呼,殷红的处女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场怵目惊心的噩梦揭开了帷幕。

《烈火凤凰》9(续二)

《烈火凤凰》9(续二)@@秦虹的心有如刀剜般的痛,朱晴就被吊在她面前不到五步的地方,那张强忍着剧痛,如梅花般艳美的容颜清晰无比地映入她的眼帘。

@@朱晴的身後,那强悍而阴冷的裸体男子,一下又一下,狂暴地撞击着朱晴光彩耀目的美丽胴体,每一次狂烈的插入都是一场可怕的酷刑。

@@秦虹从来没有见过那大得那麽恐怖而丑陋的东西,她完全可以想像朱晴遭遇的是多麽痛苦的折磨。秦虹至情愿那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朱晴是秦虹的挚友,她虽然仅仅比秦虹大一岁,但却比秦虹早入国家安全局足足三年,而秦虹刚入局时,就与她分配在同一间宿舍,作为室友,朱晴就想大姐姐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刚来尚带着一丝稚气的秦虹,作为战友,朱晴更是以身作责,帮助秦虹通过了一项又一项严格而艰苦的训练。

@@多年的出生入死,并肩战斗,在她心目中,朱晴早就比自己的亲姐姐更亲。

而现在,她一向称为“晴姐”的朱晴,却在自己的面前,遭受着敌人禽兽般毫无人性的痛苦摧残,这实在令她肝肠寸断。

@@“啊┅┅”朱晴再一次发出极痛楚的哀鸣。

@@任怨天一次极狂暴的插入将坚如钢铁般奇长的yáng具重重地捅在那柔嫩而布满了敏感神经的的子宫壁上,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好像被捅穿了一样,难以言喻的痛楚再一次传遍了她的全身。朱晴美丽的头部猛然向上一仰,满头长长的秀发飞舞在半空中,就好像下了一场凄迷得令人心碎的雨。

@@朱晴的一双丰满挺拔,充满弹性的雪白乳房由於身体的上仰在白炽灯的光芒下跳跃不已,这令站在秦虹身旁的早就按捺不住的风天动不禁性欲勃发。

@@风天动观察了秦虹很久,他与任怨天喜欢征服顽强不屈的女性不同,看上去文静甚至有些柔弱的秦虹更符合他的口味。

@@秦虹是典型的江南少女,挺而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如樱桃的嘴,清澈而充满灵气的双眼,清丽脱俗的瓜子脸,衬着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她的身材不高,却小巧玲珑,肌光胜雪,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让风天动有一种心痒痒的味道。

@@风天动决定开始他与任怨天早就商量好的第二步计划,因为他已经从秦虹的眼中看到了因朱晴惨遭强暴而产生的不安,於是他在秦虹身旁阴恻恻地说∶“怎麽样,你愿意开口了吗?你不会想让你同事的遭遇发生在你的身上吧?”

@@秦虹转过脸,愤怒地看着风天动,没有说一个字。

@@风天动没有感到一丝意外,他发觉愤怒的秦虹竟别有一种美丽的风姿,这让他更加性欲高涨。於是,风天动伸出一只手,按在了秦虹的左胸上,隔着薄薄的白衬衣,捏住了秦虹一只小巧的乳房,他明显地感觉到秦虹的身体颤了颤。秦虹的乳房很柔软,在衣服下面也可以让风天动的手感觉到温暖的体温,伴随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使风天动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风天动开始解开秦虹胸前衬衣的钮扣,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甚至可以说是很温柔,但却让秦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

@@衬衣滑到了地上,然後,少女的乳罩也很快滑到了地上。

@@秦虹有如盛雪玉杯般的乳房让风天动领略到一场惊艳,那样小巧的乳房竟可以那麽美,像质地最好的象牙由最好的工匠雕刻出来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精致完美得让风天动也发出一声由衷的惊叹。

@@风天动伸出右手,一把将秦虹整个美丽的左乳房握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的乳房温暖而柔软,却又不失弹性,极富手感,使风天动忍不住搓捏了起来。

@@秦虹清澈灵秀的眼中漾起了泪光,感觉好像有无数的毛毛虫在自己的胸前游走,那种难言的厌恶感与屈辱感笼罩了她,但她没有挣扎,因为她清醒地知道,那是无济於事的,只会让敌人更加增添快感,顽强的她默默忍受着,一动也没有动。

@@对面,狂暴奸淫着朱晴的任怨天达到了高潮,胯下泛青色的巨大yáng具再一次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这是任怨天号称“青龙四变”的第四式,其巨大yáng具再一次伸长了足足一寸,直径膨胀了近一公分!

@@“啊┅┅”朱晴发出一声凄婉欲绝的悲鸣,洁白美丽的胴体猛然向後挺到极致,又向前重重地垂下去,凄美动人的脸庞满是痛苦的表情,让人为之心碎。任怨天扳着朱晴白皙的大腿,一双瘦且长的手用力地抬着朱晴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朱晴的身体深处,由於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女子的大腿晶莹的肌肤内,以致渗出了鲜血,而每一下狂肆的奸淫都令朱晴痛苦地扭动着美丽的裸体。

@@最後,任怨天将一股热流喷泄在朱晴体内,拔出了他被处子的鲜血泄红的yáng具,脸上带着极为满足的神情。朱晴无力地垂下头,乌黑柔长的秀发披散而下,掩住了她半边容颜;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无力地垂着,殷殷的鲜血与污浊的jīng液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不断地流下,展示着她经历的是一场多麽可怖的暴行。

@@任怨天浑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施展过他的“青龙四变”因为一般使用到“青龙三变”的时候,就很少女人能够挺得下去。只有一次,一个卧底的女警忍受到他使出“青龙四变”但当他仅仅进行到一半时,那个美丽灿烂得像夏威夷的阳光一般的女警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所以他完成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壮举时,那种畅快实在是难以形容,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又迈进了一大步。这不禁又令他不由地对身前这顽强美丽的女子产生了一种佩服,即便是经历过自己那样一场绝对是酷刑的强暴後,他感觉到这个受过严格的特工训练的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科的年轻成员仍然有着极顽强的生命力。

@@秦虹感到心痛欲碎,她已经被扒光了衣衫,绝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完全裸露在风天动的目光之下,但她的痛并不是来自於对自己的辱,而是为与自己情同姐妹,生死与共的朱晴所遭受的暴虐而悲恸。

@@“怎麽样?你看到你同事的遭遇了吧?只要你招了,她也就不用受苦了。”

早已脱光衣服的风天动看透了秦虹内心的感受,在秦虹身前阴恻恻地说。

@@秦虹中目光中有些茫然,没有说话。

@@“哼,不说,只怕接下来你所看到的,会让你一生也不会忘记!”

风天动看着赤裸、无助的秦虹,嘴边挤出冷冷的话∶“我会让你在享受中看到这最精彩的一幕。”

说完,风天动目光中已是欲火大炽,赤条条的风天动站到了离秦虹不到一尺。

@@秦虹虽然身材娇小,但风天动站在她面前还是足足矮了半个头,但他胯下的阳物却并不比任怨天逊色,乌黑而丑陋的巨硕阳物其长无比,表面上有一层黑黝黝的乌亮光泽,让人望而生畏。风天动几乎仰望着秦虹美丽的脸庞,口中呼出的热气腥臭难当,让秦虹几乎窒息,秦虹轻咬住下唇,无助地闭上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侏儒,不要碰我的妹妹,有种的就发泄在我身上!”

@@一声清斥自风天动身後响起,风天动猛然拧过身,目光中发出狰狞的厉芒,青筋自他两边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明显地露了出来,被悬吊着、受尽辱的朱晴顽强地仰起她清丽绝美的脸,她洁白而赤裸的胴体虽刚刚遭受过非人的蹂躏但仍然显得光彩夺目,绚丽而迷人,而在朱晴那美丽而清澈的眼睛中,那种凛然而无畏的光芒让怒火中的风天动亦为之动容。

@@“不┅┅不要碰晴姐!”

秦虹秀美的脸上满是惶急与悲恸。

@@朱晴望着秦虹,勉力地微微一笑,微笑中满是鼓励与安慰,然後,轻蔑地望着风天动,嘴边露出一丝讥讽与嘲笑。

@@风天动怒极,旁边的打手甚至可以看到他每一根头发都因愤怒而颤抖,任怨天心中窃笑,他知道风天动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矮小的身材,曾经有一个小头目背後议论过他的身材,传到风天动的耳朵里,最後死得奇惨无比,几乎没有人能辨认出其原来的样子。今天朱晴居然骂他为侏儒,任怨天可以想像朱晴接下来将会遭遇到什麽,风天动现在的样子,让任怨天也忌惮三分,所以也不想去阻止他,反正朱晴的处子之身他已经好好享用过了,而且朱晴今晚是注定要成为一件牺牲品,现在趁风天动转移了目标,自己还可以藉机享用秦虹那娇小而美妙的处子之身,这令任怨天不禁心中窃喜。

@@风天动一步一步地走向朱晴,走过的地方甚至裂开了好几块青砖,但朱晴没有一丝畏惧,依然傲然地昂着美丽的螓首,有如一朵暴风雪中凛然盛放的红梅。

风起云涌(十)

风起云涌(十)

(中间少了一段,由於网友moonwolf回应意帮我写一段,所以这章我就先贴了上来,以免写了之後与後面连贯不起来。你的文章很好,我相信你的实力。我现在有些怕写强奸的场面,不是不能写,而是怕写不好,所以影响了文章的速度,不过总要面对的,不知道写强奸林岚的场面大家会不会喜欢?林岚没想到蓝星月让她找的人,竟然是香港特别行政区董特首的私人秘书,程萱吟。既然是蓝星月可以信任的人,林岚当然也完全信任。

她把事情的经过向程萱吟详细地说了一遍。

程萱吟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穿着一套素雅的便装,人显得很随和,也很老练,她虽然不会让人一见就让人觉得惊艳,林岚第一眼看到她时觉得她有些普通,但慢慢地林岚觉得她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再仔细看她已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越看越耐看。

程萱吟听完了林岚的叙述,终於开口道∶“现在香港的局势比你想像得还要坏,黑龙会对香港看来是志在必得的。黑龙会已经几次想刺杀特首,虽然没有成功,但也使特首受了重伤,至今尚未恢愎。你说的那个田雷,可以肯定是黑龙会的人,我们几乎怀疑她就是黑龙会会第是同一个,但苦於没有证据,我们一直没有办法采取行动。”

程萱吟顿了顿,继续说道∶“黑龙会不仅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势力,他们可以左右一个政府的行动,也可在局而挑起一场战争,现在已有多个国家其它已经被黑龙会的势力所操控。最近有消息说,黑龙会在美国操纵了总统竞争,将原本无望入主白宫的民主党的候选人推上总统宝座,在其背後必定有极大的阴谋。”

林岚听了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黑龙会竟然有如实强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实力。

程萱吟道∶“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从表面看来,世界大部份地区还是一片歌舞升平,但巨大的危机已经深深地潜伏在这假像之中。相比之下,黑龙会在亚洲地区的力量还比较薄弱,主要在中国黑龙会还不能打入政府最高领导核心内,黑龙会不能操控中国政府,那它就不能在横行全球,毕竟中国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因此他们把目标盯在香港,对他们来说,在香港他们比在大陆有着更好发展条件,因为香港十分的民主,什麽事都讲证据,因此他们可以说在香港已经形成了可以与政府相抗的实力。田雷作为下一届特首的有力竞争者也十分被看好,近年来的金融风暴,股市下跌,使部分民众对现任特首失去了信心,希望有新的领导人来振兴香港的经济,而且在现任的政府委员中已经有半数以上倾向田雷,如果田雷当选特首,黑龙会就会以香港为前沿阵地,逐步侵入大陆内地。”

林岚道∶“这一切,蓝星月都知道吗?”

程萱吟没有回答林岚的问题,反问道∶“你听说过天凤的名字吗?”

林岚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道∶“天凤,我没听说过,她是什麽,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程萱吟眼中闪过一片向往的神情,道∶“天凤可以说是一个人的名字,也可以说不是,如果说黑龙会代表的是世界上最强的邪恶力量,那麽天凤是世界最强大的正义的力量。”

“正义的力量?”

林岚不解的喃喃道。

程萱吟正色道∶“正邪之间的斗争,从这个世界一诞生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每当有邪恶的势力作恶时,往往就会有正义的力量出现,天凤是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一个组织的称号,这个组织里的人,每一个不仅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有着悲天悯人的心,在黑龙会在发展着自己势力时,总有天凤的人不断地在阻挠着他们的阴谋得逞,谁也不知道天凤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但是她们往往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及时出现,你不是说当你落入险境时,有一个黑衣人救了你吗?她很有可能就是天凤的一员。”

“那天凤能帮助我救出秦虹与朱睛吗?”

林岚道。

程萱吟道∶“天凤也是人,不是神,她们也不能可做到一切,不然也不会有黑龙会存在了,不过我相信天凤不会袖手不管,你要有耐心。”

林岚问道∶“程大姐,你是天凤的一员吗?”

程萱吟笑了笑道∶“我也想成为天凤的一员,但我不是,只不过天凤曾经救过我一次,更让我明白做人的意义。让我告诉你,真正是天凤的成员很少,但在这世界上有很多天凤救过的人,她们都愿意为这个神圣的组织做点事,没有她们天凤也很难与黑龙会对抗。”

“那我下一步该怎麽做呢?”

林岚问道。

“我会尽量去查她们被关在什麽地方,但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你不要轻举妄动,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程萱吟道。

程萱吟刚离开,林岚就接到水灵的电话,说有了秦虹与朱睛的消息,大喜过望的林岚连忙赶着与水灵会面。

水灵站在香港警务大楼十六层特别安全科的办公室窗台边,心情特别沉重,先是燕兰茵的妹妹营救失败,今天燕兰茵碰到她时连招呼都没打就避开了,让她心里感到特别内疚。

接着又是从大陆来的特别调查组的成员被袭,其中二人下落不明;还有一件是警务署总督察何国邦今天早上突然提出辞职,理由是身体不好,但水灵知道他的身体一向非常健康,连感冒也很少有。

水灵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两人关系一直非常好,水灵也对他十分的信任,而他走居然连水灵都没有提前打个招乎。

何督察辞职後,刘日辉顺理成章的成为代理总督察,接手警署的全部工作。

不知为什麽,水灵一直对他没有好印象,几次谈话,水灵都感到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在她身体扫视,而且传言刘日辉与黑龙会有密切的联络,这更增添了水灵对他的戒备。这样一个人来领导自己,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别扭。

她从窗台走到办公桌上,打开手提电脑,接驳上互联网,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串icq的号码,她期待着与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联络,她不知道她直正的姓名,只知道她在网络上用的名字叫“青青”在过去的半年里,青青通过网络传递了很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水灵也因此破坏了不少黑龙会的阴谋。在这时刻水灵又想起了她,希望这个从未见面的朋友可以再帮助她。

水灵盯着电脑显示屏,急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复,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终於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你找我什麽事?”

水灵精神大振,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把几件事情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给了对方。

电脑屏幕静止了一会儿,似乎对方在思索,大约过了三分钟,才有了回复∶“燕兰茵的妹妹关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昨天从大陆来的两个女的可能关在西贡的顺行修车厂里,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至於何国邦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虽然三个问题对方只回答了一个,还是不确定的,水灵仍十分兴奋,连忙敲入“非常感谢”对方没有回复就断线了。

水灵把这消息告诉了林岚,半小时後林岚赶到了水灵的办公室。

听完了水灵的叙述,林岚感到很惊奇,竟然有这样一个人一直在向水灵提供宝贵的消息,她想到程萱吟对她说的天凤的事,她感到这个神秘的人很有可能是天凤的人,但她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姑且一试,包围那个汽车修理厂。”

林岚道。

水灵思考了一会儿道∶“如果要包围那个修理厂,至少要动用数十名警员,那必须要向上级报告,而原来的总督察今天早上辞职了,现在要调动警力必须要向刘日辉报告,我对他有些怀疑,如果他与黑龙会有勾结,那就打草惊蛇了。而且青青也说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她们就在那里,万一扑了个空,引起他们的警觉,把她们转移出香港,那就麻烦大了。”

林岚急道∶“那你说怎麽办?”

“依我看,不如我们两个在今天夜里先到修理去探探路,我叫几个信得过的手下一起去,如果秦虹与朱睛确实在那里,再行动把握更大些。”

林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十二点,水灵、林岚及郭燕妮、舒依萍一行四人来到西贡顺行汽车修理厂。

来之前,水灵调查过这家修理的厂的背景,发现它是属於震天集团名下的一家公司。

顺行汽车修理厂地处西贡偏僻之地,占地约五十多亩,周围都筑有高高的围墙,前面是一块二十多亩的停车场,停放着数十辆各种型号的车辆,後面是两幢四层楼的平行的建筑物,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亮着灯光。

“燕妮、依萍,你们留在这里,我与林岚进去。”

水灵说着,与林岚投入黑暗之中。

两人来到围墙边,林岚看着水灵,她的意思是想帮水灵,水灵反而误解林岚过不去,便道∶“不要紧,我先上去,再把你拉上来。”

说着轻轻一纵,抓住围墙的边缘,姿势优美地翻了去。

当她正用绳子拉林岚时,发现林岚也跳了上来。

两人同时道∶“你的武功真不错。”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林岚道∶“想不到看上去这麽现代的人,也会有这麽古老的武功。”

水灵道∶“我的武功是跟我的叔叔的朋友学的,但学了没多少时间。”

林岚不再问下去,她从来都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何况她直觉感到眼前危机重重,必须打起精神来与敌人周旋。

两人潜行到第一幢建筑物前,突然有两个男人推门而出,林岚与水灵机警地躲在两辆车後。

其中有一男人道∶“他妈的,这两个妞干起来还真爽,我从来没干过这麽漂亮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男子突然瘫软在地,而自己的脖子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说,里面是不是关了两个女人?”

持匕首的林岚问。

那男人惊惶地道∶“是,是。”

“关在哪里?”

林岚又问。

“从这扇门进去,穿过一条走道,有一个房间,她们就在里面。我什麽都说了,你不要杀我。”

在灭亡面前,那平时定是凶神恶煞般的男子,比小孩子还听话。

“里面有哪一些人?”

林岚再问道。

“天罡堂堂主风天动,地煞堂堂主任天怨,还有其它十多个会里的兄弟。”

林岚用刀把敲在那男人的头上,他哼也没哼就晕了过去。

两人走进屋内,按着男人所说穿过一条走廊,一丝亮光从走廊的尽头传来,那是前面一扇门没有关紧从房间里透出的光线。林岚凑在门缝上张望,一看之下心顿时猛地拧紧。

她看到秦虹与朱睛。

朱睛被吊在屋子中央,浑身一丝不挂,美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丰满的乳房上两颗rǔ头竟然被割去,紫红色的血凝固在乳房,犹如包子上涂满了蕃茄酱,她的下身插着两根粗大的电动yáng具,虽然那电动yáng具还在不断地震动,但朱睛已全然没有反应,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一边的秦虹也身无寸缕,被绑在一张铁凳子上,手足绑在凳子的四只脚上,背向天,一个男人正捉着她浑圆的臀部一边强奸着她,一边用一根乳白色的塑胶棍子捅着她的菊花洞。

秦虹的头低坠着,秀发盖住了她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当那男人两根棍子一起捅到她体内最深处时,她才低低的呻吟一声。

林岚热血涌上心头,看着生死与共的战友被凌辱,她再也按捺不住,拔出手枪冲进屋内。

房间里的男人,包括风天动与任怨天都没想到这时会有人杀进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三、五个人中枪倒下。

身经百战的风天动与任怨天就地一滚,躲开了林岚的子弹。

风天动最是机警,闪到了吊着的朱睛身後,掏出手枪还击。

任怨天不擅用枪,他双手一抖躲出五枚钢针,直奔林岚。

林岚腾身一跃,避过钢针,将手枪内最後一颗子弹打倒了一个已经冲到她面前的男人,抬头时,任天怨已经冲到她面前,她抛开手枪,拳腿如暴风一般直扫任天怨。

虽然房间里大多数黑龙会会众已经倒下,但战局仍不容乐观,风天动利用朱睛的身体为屏障,使水灵难以用枪还击,水灵默默数着风天动的打出子弹数,数到二十时,水灵利用他换子弹的间隙扑了上去,与还未换好弹夹的风天动展开了搏斗。

风起云涌(十续一)

风起云涌(十续一)

怨天身法诡异,一双如鹰爪般的手上十只指甲闪着蓝色的莹光,显然淬有剧毒,更不断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发出各种暗器,让林岚防不胜防。激斗数十招,林岚还不能占据绝对的主动。而一边的水灵与风天动之战,风天动却占尽了优势,水灵被逼在房间的角落上,竭力的抵挡他如浪涌一般一波波的攻击。

林岚眼角的馀光扫到边上的战局,知道水灵撑不了多久,一旦风天动解决水灵,再回过头来与任天怨联手对付她,那不要说救人了,自己要脱身都困难。

林岚清啸一声,运起十成功力,用自然门最精粹的一招“浑然天成”向任天怨攻去,任天怨故优重施,又射击三枚钢针,只要林岚闪身躲避,他便有足够的时间来与她周旋。

林岚早已想到他会用这一招,她左足一抬,脚上半高跟黑色的皮鞋竟有灵性的将三枚钢针砸飞,任天怨没想到她有这一招,待要再闪时已经来不及了,林岚的双掌已经到了他的胸前。任天怨急速向左挪移,同时双手直插她的胸前。当他长长的指甲刚触到她的胸前时,林岚的双掌已经印在他的肩上,任天怨虽避开了前胸要害,但林岚这一掌也使他肩痛欲裂,右臂不能动弹,战斗力大大下降。

林岚一掌击退了任天怨,眼风水灵形势危急,长身而起向风天动扑去,风天动两面遇敌,他与林岚交过手,知道自己武功尚逊一筹,两边遇敌,他只有躲避一途。风天动扶起一边已被林岚所创的任怨天向走廊的大门奔去。

林岚想追上去,但她心悬她的两个部下,忙奔过去把她们放下来,林岚把朱晴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呼唤着她的名字,怀里的朱睛虽然还有微微的脉搏,但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已经冰凉,听到林岚的呼唤,微微张天开了眼睛,明亮的双眸已全然失神,瞳孔也开始放大,林岚紧紧地抱着她泣不成声。

“岚姐,是你吗?”

朱睛用只有林岚才听得到的声音道。

“是我,是我。你没事了,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去。”

林岚道。

“我好冷,我真感到好冷。”

朱睛道。

林岚将她抱得更紧,道∶“小睛,不要怕,我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朱睛那失神的眼睛看着林岚道∶“我好像感到不行了,好累,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清楚?”

“不会的,你不会的!”

林岚嘶声道。

水灵将秦虹从铁凳子上解了下来,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扶着她一起走到了朱睛身边。

秦虹虽然也极度的虚弱,但无生命危险,她蹲了下来,握住朱睛的手,对林岚道∶“小睛是好样的,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林岚动情地一起搂住了秦虹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无愧与人民警察的称号。”

林岚怀里的朱睛脉搏越来越弱,她再次努力想睁开眼睛,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亲情、友情,还有从未品尝过的爱情,但生命正从她满是伤痕的身体中一分一分的留逝,她张开嘴,说了一句话,林岚听懂了∶“为我报仇,把我带回北京┅┅”声音嘎然而止,少女生命如流星般消逝。

“小睛──”林岚与秦虹的泪水奔涌而出。

“林岚,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不会这麽轻易地就逃走的,外面可能还有埋伏,先把心中的痛放一放。”

水灵还保持相当的冷静。

林岚脱下外套,盖在朱睛的身上,然後抱起了她,四人一起向门口走去。风天动与任怨天当然不会就这麽那她们轻易的离开,一出门口,就遭到到阻击,呼啸的子弹压得她们冲不出屋外。

“只要能冲到空地上,燕妮与依萍就能阻击他们了。”

水灵望着对面的大门道。

“轰”一声巨响,不雀值木碚⒚趴始缓缓地下落,只要铁门一关上,她们将插翅难飞。在这间有五百多方的大车间里,风天动的几十个手下占据了有利地形,将从她们所在门口到铁门的不足二十米路变成的死亡通道。

眨眼之间,铁门已经落下了一半,林岚突然看到过道上有几数个大油筒,她灵机一动道∶“你们都躲到筒里面去,我把你们推出去。”

“那你呢?”

水灵道。

“不要管我,秦虹你记着,一定要把朱睛带回北京。”

林岚道。

时间紧迫,三个油桶排成了一排,水灵与秦虹钻进了筒里,林岚将朱睛塞入最後的一个桶里,运起十成功力分别踢在三个桶上,在铁门即将关上的瞬间铁桶滚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风动天没想到他们会利用油桶突围,急忙用对讲机命令在屋外的队员进行追击,此时埋伏在远外的郭燕妮与舒依萍大显神威,一枪一个,成功地阻挡了敌人的追击,水灵抱着朱睛,扶着秦虹终於与郭、舒两人会合。

水灵拨行动组高伟的电话,让他马上派人增援,高伟告诉她增援赶到需一个小时,心悬林岚安危的水灵领着郭燕妮与舒依萍往里冲,但守在修理厂的敌人有二十多个,双方激烈的枪战让她们无法冲破他们的防线。

水灵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双方枪战了十多分钟,一架直升飞机从四楼的屋顶腾空而飞,向东南方飞去,在屋外的敌人也纷纷上了两辆面车,从修理厂的後门撤退,水灵眼睁睁地看着直升飞机与面包车离开,无力追击,她知道林岚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就是被他们捉住了,她怀着满腔的愤恨地一掌击在边上一棵大树上,震得树叶唰唰地落了下来。

水灵领着郭燕妮、舒依萍冲进了刚才激战过了屋子,满地是黑龙会会员的尸体,没见到林岚,水灵确定了林岚一定落入他们的手中,她的脑海中浮过满身伤痕的秦虹与被他们暴虐致死的朱睛,心猛地拎了一下,落在他们手中,做为一个女人真是生不如死。

“林岚,你在哪里?”

水灵心中默默地呼唤着。

水灵猜得没错,林岚已经落入了黑龙会的手中。在成功地送水灵她们脱离险境後,林岚被重重围困,铁门也关上,断绝了她逃身之路。敌人利用熟悉的环境从四面八方加强了进攻。林岚射完了最後一颗子弹,在敌人枪口下,风天动与任天怨两人合力擒住她,心怀怨气的任天怨扭脱了她的肩骨,再用两副精钢的手铐脚镣锁住她的手足,把她带上直升机。

林岚坐在直升机的後座上,左边坐着风天动,右边坐着任怨天。她手上的手铐系在机顶突出的一个铁环上,双腿的镣铐也固定在座位下面的柱子上,因为吃过林岚的亏,他们对林岚当然特别小心,唯恐再出意外。

“天动,今天还真危险,谁想她们竟会找到这麽秘密的地方,差点阴沟里翻了船。”

被林岚打了一掌的任怨天还有点心有馀悸。

“不过虽然差一点栽了,但却因祸得福,逃了两只小獐,却捉到了一只梅花鹿,而且是一只超级美丽的小鹿。”

风天动伸手搂住了林岚的纤纤细腰。

被风天动楼住林岚似乎感到有数十条毛毛虫在身体爬动,她厌恶地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住她。

风天动欣赏着精致的俏脸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现在只不过抱抱你,你怕成这样,如果我把你剥光了强奸你,你该怎办?倒是你两个部下蛮硬气的,被几十个男人奸了还破口大骂。”

林岚扭过脸,盯着风天动,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恶心,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的禽兽!”

风天动的脸抽搐了下,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过去,隔着黑色的外套一把抓住她的乳房,道∶“现在有什麽感觉?是不是还感到恶心?”

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乳房第一次被别人攥了手中,虽然在心中她已经作好的牺牲的准备,包括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连朱睛与秦虹都能在敌人百般折磨下坚贞不屈,自已又怎会向他们低头!但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哪怕是已经预计到的灾难降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会手足无措,感到惊惧。

风天动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使他本来还算有点男人味的脸看上去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他道∶“你的nǎi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与你的身材十分相配,大了反而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真想像马上好好的欣赏一下。”

说着开始一个一个地解林岚黑西装的钮扣。

林岚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机舱外是黑沉沉的夜幕,看不到一线光亮,此时她的心也如苍茫的夜色一片黑暗。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切,这值得吗?自己死後会升入天国吗?

她暗笑自己胡思乱想,自己信仰的是共产党,又哪会有什麽天国。死并不可怕,很多次执行任务她都处於生死边缘,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但自己纯洁的身体被男人肆意的凌辱,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强烈的惧意。一直以来,她对强暴女人的罪犯特别的痛恨,她认为这是人性最丑恶一面,这种行为比动物的行为更低等。

有一次为了办案需要,她看了一段一个强奸犯拍下强奸女人的场面,看到剥夺了行动自由的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的啼吟,看到没有一丝欢爱的愉悦,有的只有暴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动物本能,她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看完,她就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的男人,也为被强奸的女人深深感到悲哀。没想到,这次香港之行,自己却变成了敌人俘虏,变成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女人,这是林岚在被别墅袭击前从来没想过的。“为什麽我是一个女人?”

林岚问自己。

强劲的夜风吹来,林岚感到了胸口一阵凉意,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外套与衬衣都敞了开来,左边的任天怨也将头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林岚,活像历代流传下来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一头乌黑的长发,瓜子脸上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鼻子与小巧红润的双唇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股飘逸洒脱的灵气,她或露出皓齿微微一笑,或秀眉轻颦都能打动男人的心,因此局里面的人在背後称她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东方女子中算是比较清瘦,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

像这种纤瘦骨感的绝色美女风天动还是第一次碰到,更让他感到兴奋不仅仅是林岗的身体,还因为她的身份。风天动对大陆的女人比对香港的女人一直要感兴趣得多,特别是眼前的美人是大陆最高安全机构的警官,刚才在强奸秦虹时他已经体验这一点,但当林岚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秦虹完全不能与她相比,林岚有着一种别人所没有的圣洁气质,这种如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让风天动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只剩下乳罩了,我帮你脱了它吧!”

风天动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细腻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风天动暗暗赞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摸索着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林岚感到更加的冷,因为自己的双乳已裸露在他们面前。

“beautiful”风天动冒出一句英文。林岚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美,半圆型的乳房微微上翘,犹如象牙精雕细刻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而两颗rǔ头犹如世上最昂贵的如红宝石般襄嵌在圣峰之顶。

任天怨的眼睛也有些发直了,他抢在风天动的前面捏住了她的乳房,一阵如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看到任天怨抢在自己前面,风天动有些不悦,但看着已经把强烈的欲望写在脸上的任天怨也不好意思多说些什麽,总不见得为这点小事与他弄得不和。他从任天怨手中抢过靠自己一边的乳房,禁不住以全身的力量搓揉起来。

林岚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示一点痛苦与软弱。

两双强有力的手不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人性中残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证明,林岚的乳房在两双大手的挤压下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更留下了风天动与任怨天的牙印与口水。

“呵──”林岚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那是因为不知哪一个人的手隔着长裤抓住了她大腿中间的阴部。虽然还隔着长裤,但林岚明显地感到yīn唇受到了大力的挤压,她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铐在两边,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那双手。

“天动,你先上吧,你干了之後,我干。”

任怨天道。

风天动早已按捺不住,解开了林岚的腰带,把她黑色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她的长裤被撕成了两片,挂落在两边的小腿上。

风起云涌(十续二)

风起云涌(十续二)

风天动没脱裤子,将yáng具从裤档里掏了出来,一翻身,坐在她腿上。

林岚是坐着的,双腿虽然分开着但角度不对,风天动很难从上至下将yáng具插入她的身体。

“这样不行。天怨,你把她身体托起来。”

风天动从林岚身上爬了下来,让任天怨托着她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抬高,他半蹲着,双手扶住座椅的把手,硕大的身体向林岚压了过去。

林岚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风天动的强暴。

一道道闪电扯破了黑沉沉的夜空,接着天际之间传来一阵惊雷,一场毫无徵兆的豪雨磅砣而下,彷佛天也天始愤怒了,愤怒这人世间的不平。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直升机吹得左右晃摆,风天动不住喝骂驾驶员,让他保持飞机的平衡,因为不断的剧烈簸颇,机舱空间狭小,加之每次风天动的yáng具触及她的阴部,林岚都会如触电般的抖动,风天动屡次尝试都没能进入她的身体。

任怨天托着林岚也感到有些累,尤其是被林岚打了一掌的左肩,更是隐隐作痛,他看风天动也满头大汗,便道∶“天动,不如回去再慢慢地玩她吧,这里地方这麽小,外面风又这麽大,她又是个处女,那里紧得很,你这样硬干,一不小心你那玩意扭伤了或骨折了,那可惨啦。”

风天动也很矛盾,一方面箭在弦上,不射出来难过的很,另一方任怨天说得也有道理,在这麽狭窄的机舱里干的确不舒服。正在豫犹间,驾驶员将机上的无线通讯话筒递了过来,道∶“会长找您。”

风天动不敢怠慢,急忙接过话筒,听着听着,他的脸开始阴沉下来。

待风天动放下话筒,任怨天忙道∶“会长怎麽说?”

风天动慢慢地将仍然挺立着的yáng具塞回原处,黯然道∶“会长让我们把她带去,并吩咐我们不准碰她。”

任天怨也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把林岚放回了坐位上,看着她那已被撕烂的长裤,有些担忧地道∶“会长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风天动道∶“我想不会吧,毕竟我们把抓来也算立了一功。”

风天动命令驾驶员调转机头,直飞墨震天的私人别墅。

虽然暂时没有被强奸,但林岚的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她很清楚自己身体对男人的吸引力,除非有奇迹出现,自己是逃被被强奸命运。

十分钟後,直升机在墨震天的私人别墅降落了。

墨震天的别墅在香港豪门云集的半山区,占地一百多亩,十多幢欧式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种满花草的围墙内。

直升机停在别墅中央的草坪上,风天动与任怨天挟着林岚冒着风雨走进一幢二层楼高的房子。在临下飞机前,风天动把她的衣服穿上,但撕破的裤子却是不能再穿回去了,因此林岚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完全的裸露,看上十分的怪异,却有十分的性感。

黑龙会的守卫们无不向她投去火辣辣的目光。

走上台阶,两个守卫为他们打开大门,在走进大门的一瞬间,林岚贪婪地扭动看了一眼身後的夜空。一架民航客机犹如一只大鸟在夜空中掠过,林岚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一种莫名地对死亡的恐惧无由来的在她心头涌起。

随着大门“当”的一声关上,雷电风雨都关在屋外,当风天动再次推搡着让她前行,林岚忍不住道∶“你不要推,我自己会走。”

虽然自己可以被他们剥光衣服,像动物一样被观赏玩弄,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个人基本的尊严,保持一个军人的尊严。也许被林岚那不屈的气势所慑,也许马上要见到墨震天有些心虚,风天动并没有对她用强,跟在她的後面,穿过一条走廊,走进大厅。

大厅相当有气派,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的墨震天坐在大厅到底的一张紫檀木雕成的大椅子上,他的头顶挂着黑龙会的徽标──一只神情威猛的黑色龙头。大厅的左右二十名精悍的黑龙会会众分立两旁,站在墨震天身旁的是人杰堂的堂主安玉人,今天她穿了一身紫色的旗袍,盘了个很有个性的发髻,显得分外艳丽妖娆。

在大厅里众多男人带着各种神情的目光中,林岚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到墨震天的跟前。墨震天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林岚赤裸的下身,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接着又把目光投向风天动与任怨飞。

风天动忙道∶“会长,今天她带了几个来救人,昨天抓来的秦虹与朱睛被救走,我与怨天拚死擒住了她。因为她实太漂亮了,属下忍不住想奸了她,接到会长的指示时还只刚刚脱了她的衣服,她到现在还是处女。”

墨震天的目光才稍稍缓和了些,在黑龙会里,堂主强奸几个女人是很平常的事,何况还未得逞,林岚还是完壁处女。

安玉人从墨震天身边走了过来,围着林岚绕了一圈,她指着林岚雪白臀部上几个乌黑指印,对着任怨天道∶“任堂主,这是你那什麽鹰爪留下的杰作吧?”

任怨天尴尬地笑了笑,道∶“可能是我手势太重了吧!”

安玉人一手搭在林林岚的肩膀,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把嘴凑到林岚的耳朵边,轻声道∶“你真是一个让每一个男人都心动的大美人,怪不得风堂主与任堂主见了你以後都把持不住,这麽优美的身体,应该展露出来让每一个男人都开开眼界。”

林岚的衣裳被剥落到腰际,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她第二次向男人完全展露她诱人胴体,在昏暗狭小的机舱里只有两个男人,而在这灯火辉煌的大灯里,却有二十多个男人紧紧地盯着她,欣赏着她纤毫毕露的裸体。

墨震天双眼中射出炽热的火焰,沉声道∶“玉人,你带她去洗澡打扮一下,然後把她带到我的房间来。”

说完长身离开了大厅。

安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岚跟着她穿过一条长廊,进入另一个房间。

房间中央是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水池,水池里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四名容貌清秀、穿着紧身泳衣的的少女分立在池子的四边。

“到水池里去,她们会伺侯你舒舒服服的。”

安玉人指着水池道。

没有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林岚觉得好受些,她慢慢地走进水池,水温刚刚适合,一种慵懒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水池周围的四个少女也跟着林岚进了水池,围住她,用柔软的白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林岚闭上眼睛,任带着浓郁香气的池水轻轻拂过她的肌肤,那种感觉似乎有点像躺在家里那个大浴缸里,享受着沐浴带来的舒畅。

她想用自己手来擦拭一下身体,手脚上带着的镣铐把她拉会到了现实中,她们把自己的身体洗乾净,是为了男人可以更好地享受她的身体,那时再多的水也无法洗去男人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留下的污垢。

想到这里,林岚的心又变成冰凉,本来温暖的池水也冷得刺骨。

她张开了眼睛,看到安玉人风情万种的俏感挂着一丝冷笑,林岚忍不住道∶“你也是女人,为什麽看着别的女人被强暴,你会这麽开心?”

安玉人微微一笑,说道∶“你能得到墨会长的垂青是你的幸运,总比被风天动、任怨天玩要好得多。只要你跟了会长,凭你的身手,要不了多久你会中的地位要比我高得多,到时候连我都要拍你的马屁。”

林岚冷哼了一声,表示对她谬论的轻蔑,要她成为黑龙会一员,那简值比白日做梦还要可笑。

安玉人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迟早是黑龙会的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你们黑龙会想统治天下,太好笑了,你们只不过中一群为害人间的小丑罢了!总有一天,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岚怒斥道。

“好了,我不与你争辩,希望你能及时的悔悟,我言尽於此。好了,你上来吧,我让人把你打扮一下。”

安玉人道。

当林岚走出房间里,与刚才进去时有天攘之别,在两位化妆师精心打扮下,像一个即将走入教堂的新娘。

她的眉毛、睫毛经过过了精心修饰,眼圈打上淡青色的眼影,她那双原本像会说话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流光四溢,顾盼生姿。化妆师没有用粉饼,这是他们水平高超的体现,她那如婴儿般的皮肤根本不需要搽粉,化妆师只是在她双颊搽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好像是怀春少女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娇艳动人。

化妆师选择了银红色的口红,虽然不是十分鲜艳,但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少女的纯真之美,更画龙点睛般在她高雅迷人的气质上闪出一点亮色。

林岚身披了一件半透明的一直拖到地的长纱,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鞋,使她身材更显得挺拔。半透明的长纱是敞开的,里什麽也没穿,在长纱里若隐若现的胴体让人更能产生暇想,也更能撩拨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如果仔细的观察,可以发现她的阴毛也经过修剪,化妆师刮去了yīn唇上比较稀疏的阴毛,并把上面的阴毛也剪短了些。两位化妆师其中一个是男人,阴毛是由他来修饰的,当锋利冰冷的刀片划过yīn唇时,林岚几乎按捺不住。但她看到化妆师战战兢兢的表情,特别是那个男化妆师,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显然他们也时被逼来干这种活的,林岚不想给他们制造麻烦。

又传过几条长长的走廊,这里的建筑之间都有地下通道相互连接,终於到墨震天的房间,房间左边放着一张大床,大得足可以睡下十个人,大床的对面墙壁上襄着8台29寸电视般大的液晶屏幕。

墨震天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大沙发上,房间里灯光并不十分明亮,坐在背光面、戴着表铜面具的墨震天看上去自有一种无上的威严。

“玉人,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事了。对了,把她的手铐与脚镣除了;还有,把她肩骨复位,时间长了会真伤了筋骨。”

墨震天道。

安玉人按照墨震天的吩咐做好一切,退了下去。

林岚转动着活动不灵活的手臂,不知墨震天葫芦里卖得什麽药。

“请坐,林小姐,我们好好的聊一聊。”

墨震天指着边上的沙发道。

林岚坐了下,双手抱在胸前,以一个非常优雅的动作翘起了二郎腿,很好地掩饰了一些最诱人的部位。

墨震天丝毫不以为忤,像拉家常地道∶“林小姐今年几岁?”

林岚本不打算回答,但看看他这麽客气地问,不回答似乎表示自己心虚,便道∶“你把请来总不是为了问我年纪吧?有什麽直说吧。”

风起云涌(十续三)

风起云涌(十续三)

墨震天长笑道∶“好!你临危而不惧,遇险而不乱,是一个将才,天凤把你派到香港来,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林岚第二次听到天凤这名字,但墨震天说的话让她有些糊涂,自己来香港是受中央直接的指派,怎会与天凤扯上关系。

墨震天不待她发问,继续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听过天凤这个名字,你的眼睛告诉你知道天凤,对不对?”

林岚迎着他逼人的目光,道∶“对,我知道什麽叫天凤,因为天凤令你们感到畏惧,因为天凤是你们的天敌。但你错了,我与天凤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中国人民警察的一员,到香港来,为的是铲除像你这样的社会毒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可以得逞一时,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法律的制裁。”

墨震天凌厉的目光一直盯着林岚的脸,待她说完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道∶“我的观言辨心术已有六成火候,以你的功力,我可以断定你说的是否是真话。我相信你没有的骗我。但你可知道,你的顶头上司蓝星月是天凤里核心的人物之一,她应该十分清楚黑龙会的实力,派你到香港来与我们作对,无疑是鸡蛋撞石头,与送死无疑。”

林岚一震,她没想蓝星月竟是天凤的一员,想到程萱吟对天凤的描述让她热血沸腾,她真希望自己也是天凤的一员,身怀令敌胆寒的武功,铲除世界上所有的邪恶。

墨震天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思,问道∶“你知诉我,在你心目中何为正义?何为邪恶?”

林岚没想到他竟然问了这麽一个可笑的问题,当下毫不犹豫地道∶“亏你还有一会之主,竟然会问出这麽可笑的问题。什麽是邪恶,根本无需我赘言,你、黑龙会就是邪恶的代表,看看你们的所作所为,连三岁孩童都会直斥你们是‘坏人’,还需要问别人什麽是邪恶吗?至与什麽是正义,我想你所惧怕的东西都是就是正义。”

墨震天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你对黑龙会有很大的误解,看任何事物不能只看一个方面,就以香港来说,以前没有黑龙会的时候,香港的黑社会可以说乱得很,发案率之高让游客都望而止步,帮派之间的血拼,每年都要死伤不知多少人,但这三年,香港的案发率逐年下降,也很少看到街头混战。当初黑龙会统一香港社团时的确是死了不少人,但死这点人又算得了什麽?换来的是香港安定的社会治安,何轻何重,不用我说了吧。你应该知道震天集团也与黑龙会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前年香港股市大崩盘,要不是震天集团以数十亿资金介入,香港少说也的万、八千人要跳楼,这难道不说明黑龙会有好这一面,而并非如你所说是邪恶和的代表。”

墨震天一番似是而非的说词丝毫没有动摇林岚的信念,她那清澈的眼睛浮起一丝嘲讽,冷笑道∶“墨社会的存在本身就是社会的畸型产物,先不说当年你为了统一香港黑道而欠下的人命,只要看看现在的香港,帮派火拼是没有了,但贩毒、赌博、逼良为娼、高利贷哪一样又比以前少,只是你们手法比以前的社团高明些罢了,有你们在香港又怎会繁荣安定?震天集团资金介入的确是救了股市,但因此震天集团主席李权因此而成为香港商会主席,这两年李权私定行规,贱买高抛,赚来的钱去当年付出的要多几十倍,这又哪里谈得上是黑龙会好的一面。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唯我独尊。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决定人的生死,蔑视法律,贱踏一个人的最基本的尊严,这样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比邪恶更邪恶。”

虽然看不到戴着面目的墨震天的表情,但他的双眼已流动着一股怒色,林岚感到一股寒气笼罩了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但她还是讲完了她想说的话。

墨震天声调提高了八度,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只有具备了强大的实力来有资格挺起胸来做人,才能主宰自己的运命。就像你,平时高高在上,当有人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时,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而当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强的对手时,你的命运却又主宰在别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及时打电话,让风天动把你丝毫无损的带回来,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你的乳房上已经留下男人指印,当你赤裸裸的面对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当男人骑在你美丽的身体上,用各种你做梦也没想过的方法玩你,不知你是否会垂下你高傲的头颅?哀叹上天对你的不公。当你的馀生将在地狱般的牢笼中度过,已是残花败柳的你,在死前是否会感到为你所谓的信仰献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後悔?”

血色从林岚脸上褪去,如果不是化了妆,她脸色必定其为苍白。

虽然她有比普通人强十倍的毅力,有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不变决心,但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的女人,虽然还未曾有过花前月下的经历,但她在梦中还是憧憬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有正义感,她的一切是属於他的。

而这个梦被无情地打碎了,墨震天的话无疑是在她已经受创的心灵上又狠狠地割几刀,她感到冷、感到痛、感到悲哀、感到绝望。她下意识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有些慌乱地盯着墨震天。

终於让眼前这个骄傲的女警察产生惧意,墨震天不禁暗暗得意。林岚心理的变化,并不完全因为他的话,主要的原因是墨震天将“憾天神功”运到了七成,强大的无形气劲紧紧锁住林岚的心神,将她的心灵防线打开一个缺口。

墨震天打开电视,播放的是秦虹与朱睛被强暴的录像,他希望藉此给林岚更大的压力,把她的心理防线完全的击溃。

墨震天继续以强大的气劲锁住她,指着画面道∶“你好好看看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什麽理想、信念、正义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谓的弱者只配做强者的奴隶,这才是真理!”

一个个充满暴力、淫秽的镜头在超大屏幕上跳动着,高清晰的画面与高保真的音响充满了现场感,彷佛让人至身其中。

“啊──”一声女孩撕心裂腑的尖叫,林岚立刻出是朱睛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身去,屏幕里任天怨那粗大的yáng具如利刃一般直贯入朱睛的身体,殷红的处女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任天怨猛力的撞击下,她的身体如风中柳枝般摇动。

林岚一阵晕眩,虽然她知道朱睛与秦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朱睛被强暴的那一刻,心头仍如被一把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阵模糊,朱睛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但已生死诀别。

林岗任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也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中的朱睛被六、七个男人围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一个特定镜头停在了她的脸上,林岚完全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宁死不向敌人屈服的决心。

墨震天注意着林岚的表情,她原来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抓住沙发的扶手;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她的呼吸在不断地加快,胸前的双乳也剧烈地起伏。忽然,墨震天感到一股力量在林岚的体内爆发,将他的劲气逼开,他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静坐在沙发上林岚拔身而起,一拳向屏幕轰去,虽然因为受了内伤,这一拳只有平时六成的功力,但林岚自信打碎一个电视屏幕应该没问题。

“咚”一声巨响,林岚好似击在一块钢板上,屏幕竟丝毫无损。

林岚第二拳接着又击在屏幕上,结果还是一样。

“不用费力,这屏幕是用最更的钢化玻璃做的,是美国实验室里的新产品,准备用在宇航飞船上的,以你的功力是无法打碎它的,不要浪费力气了。”

墨震天心理非常懊恼,放了这段录像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愤怒,怒火掩盖了她心中的恐惧,他再难用“憾天神功”控制她的心神。

林岚知道他所言不虚,她放弃了打碎屏幕的念头转过身上,虽然明知他武功远远地高过她,但仍抱着与敌俱焚的决心向墨震天冲去。

面对林岚招招拚命的招式,墨震天应付得很轻松,他甚至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很随意地化解了她一波波的攻击,墨震天尚有馀暇道∶“你知道我为什麽对你另眼相看?第一,你是可造之才,因为你没有名师指点,武功才会这麽差,如果我传授你最高武学,不出三年你也可以成为像我一样的强者;第二,你很像我孩童时代心仪的一个女人,当时我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当然没有资格追求她,到我成了强者去找她时,她已经死了,因此我要在你身上寻回这份失落。我已经给你机会,但你仍执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来征服你,我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没有选择。”

墨震天说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魁梧,比林岚足足高了一个头,相比之下,一米六四高的林岚在他面前犹如一个小孩。

“啪!”

林岚两掌印在墨震天的胸前,发出如击败革的声音,林岚在极度愤怒之下,这两掌的竟超过自己平时正常发挥的力量,但墨震天只晃了晃,便若无其事向前又跨出一步。

林岚暗暗心惊,墨震天的武功之高出乎她想像,她也豁出去了,伸出二指直取他的双目。

手指离他的眼睛数寸时,一股让透不过气来的气劲压了过来,接着她觉得胸腑间重重地挨了一拳,身体如腾云驾雾,直飞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刚才坐过的沙发,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抽乾了一般,躺在沙发站立不起来。

墨震天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把她搂在怀中,刚才这一击所受的伤害,林岚双颊泛起一片异样的红晕,她那本经过精心化妆的脸格外凄美动人。

墨震天把戴着青铜面具的脸靠近她,低声道∶“我已测过你的体温,今天应该是你能够受孕的日子,我要让你与我结合,并生下孩子,你愿不愿意?”

林岚又一次被极度的恐惧攫紧心灵∶他不但想强暴她,还想自己给他生个孩子来弥补童年心灵的创伤!

林岚算一算日子,果然,今天最容易受孕,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不行!”

墨震天大笑道∶“你有什麽权利说不行?弱者永远只能受强者摆布。”

林岚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怀了你有孩子,我一定会打掉他,决不会让他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墨震天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热量传入她的丹田,一种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林岚渐渐感到口乾舌燥,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涌动,阴部更是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酸涨感。她知道又是墨震天不知用什麽邪法在催麽自己体内的情欲,她忍不住道∶“墨震天,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还算是人吗?”

墨震天继续用那只似有魔力的手向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热量,听了林岚的话道∶“我有很多的药可以让真正的贞女变成地地道道的荡妇,但我不想用,贞女就是贞女,荡妇就是荡妇,你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给你留下一个永远的回忆,哪怕是痛苦的回忆。刚才我已经试过你的yīn道了,发现要比一般女人要紧得多,又是第一次,你又这麽紧张,如果我强行插入地话会对你造成巨大的伤害,因此我只有用一种古老催情术来催发你体内深处的情欲,你会产生强大的性欲,但你的思维却不会因此而混乱,如果你从内心接受我,你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但如果你是把我对你的爱看成强奸的话,我也是在帮你把痛苦减少到最小程度,你懂吗?”

对於墨震天的解释,林岚也懒得反驳,因这她需要把精神集中在控制体内不断高涨的欲望,她不想自己从肉体到心灵任何一项屈从於他的淫邪的手段之下。

正如墨震天所说,她保持着清醒,头脑没有丝毫混乱,但身体却恰恰相反,在他邪功与非常高超地爱抚下,她和身体开始不知不觉地起着变化,首先乳房肿涨了许多,比平时大了一圈,rǔ头开始变硬,最後竟慢慢地挺立起来,颜色也更为艳红。每次墨震天的手指拂过rǔ头,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这种难以表述的感受一直传到她心灵最深处。

再慢慢地,她柔美的花蕾也渐渐开始绽放,先是yīn唇开始充血,原本薄薄地外yīn唇如同初吻的少女张开艳丽的红唇,等待情人的亲吻。

墨震天的食指竖放在两片艳红的yīn唇之间,上下轻轻的在桃源洞口拉动,手指尖不断地刺激着她充血突出的yīn蒂。林岚心在屈辱中受不断地受创,肉体却被欲望的火焰紧紧缠绕,晶莹如玉的胴体泛起一种娇艳的红色,身体不时随着墨震天的爱抚而触电般的颤抖。

林岚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墨震天刚才的一掌,不仅震散了她的护身劲气,真气更侵入经络,让她暂时无法运气。林岚把全身力气聚在右臂上,勉力提了起来,想推开在他摸着自己阴部的手,她现在的力量比普通女人还要弱,如同蜻蜓撼石柱。

黑震天的手连晃都没晃一下,她的手倒让墨震天一把抓住,强行按在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湿润的处女圣地,然後用三个手指挟住她的食指与中指,让她抚摸自己的阴部。

“你自己摸一下吧!这是人的最原始的本能,性欲的火焰已经在你体内熊熊的燃烧,你违背人的天性控制自己的情欲是很痛苦的,不如放纵自己,让我给你带来你从未享受过的欢悦。”

墨震天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一句句直入林岚的心肺。

自己的手指触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与墨震天的爱抚有截然不同的感觉,虽然仍是他在操控着下来回抚摸,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却大大减轻了,她的肉体更能接受自己的爱抚,秘穴中如万蚁爬行的骚痒,使她不知不觉地从被动的移动到主动的抚摸。

林岚清澈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迷茫之色,她完全没有发现到黑震天已经松开了手,右手仍不断加大爱抚自己私处的力量,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从搽着银红色口红的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发出动人心魄的轻吟。

高傲的女警官终於在他的魔功下即将完全的迷失,冰冷孤傲的她一旦被情欲所控制的表现让墨震天都难以把持得主。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林岚还刚刚陷入情欲的罗网,如果性格坚毅的她一旦恢复神智,再要控制就很难了,因此墨震天非常耐心,一边继续不断地用魔功激发她的情欲,一边任她进行着自慰。

墨震天看到已经有一丝aì液从她yīn道里渗出,他知道要不了五分钟,她就会完全坠入情欲的汪洋之中,那时他可以好好地享受这份美丽的大餐。

在林岚即将落入黑暗的深渊之时,一声充满了愤怒、痛苦、绝望甚至濒死般的惨呼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头看去,顿时整个人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屏幕中风天动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钳伸向了朱睛雪白高耸胸膛上的那诱人的rǔ头,“卜”的一声轻响,那颗如宝石般的rǔ头离开她的身体,一股血水泉涌而去。因为痛苦,朱睛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为我报仇!”

朱睛临终前的那句话如同清亮的钟声回荡在她的耳边,林岚不忍再看下去,把脸转了过来。

在这短短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林岚那迷茫的双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她的手指已停止了抚摸,赤裸胴体的艳红在快迅的褪去,鼓涨的玉乳与玉门洞开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常态。

墨震天的魔功不再对她身体产生任何的作用。

风起云涌(十续四)

风起云涌(十续四)

墨震天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没想到林岚竟能从即将崩溃的边缘,又恢复神智,他再次催动魔功,却再也看不到她的娇躯有任何的变化。

墨震天无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颗如钢铁般的心,不过你执意如此,愿意承受痛苦,我也只有随你。”

说着把她倚靠在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林岚面前宽衣。

如果从墨震天的声音判断,他的年龄起码有四、五十岁,但如果看他所裸露在林岚面前的身体却完全不像四、五十岁的人,他的皮肤有些墨,一块块贲起的肌肉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在他的胸口布满了一大片黑色的胸毛,看上去有些恐怖,配以他彪悍的体型,像一只作势欲扑的黑豹。

他了yáng具大得有些惊人,林岚在直升机上曾瞥了一眼风天动差一点要进入她体内的yáng具,当时在她眼中已算巨大,但与墨震天的yáng具比一比,却短了不止一截,小了不止一圈。

墨震天抱起林岚,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林岚的真气仍无法凝聚,只得任他摆布。

墨震天关了录像,那不绝的惨叫声有些令他心烦。接着他又灭了屋里大部份灯光,只馀一束柔和和光影,投射在躺在床中央林岚。

“这一刻终於要来了。”

林岚心道。

屋子里静得可怕,犹如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寂静。

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托了起来,墨震天在她臀部下垫上了一块雪白的毛巾。

墨震天像一只黑豹,挥舞了尖利爪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压在了林岚的身上,他将林岚的右腿搁在自己的肩头,屁股坐在另一条腿上,如来福枪枪管般挺直的yáng具对准了呈九十度分开的双腿中央,然後身体向前倾斜,yáng具准确地向她的桃源秘穴刺去。

墨震天的yáng具像一条有灵性的蛇,轻巧的穿过了外线的防御,直顶在洞口,林岚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的体内蠕动,极度苦闷和心让她感到胸闷、气急。

墨震天轻抚搁在他肩上柔美的赤足,脚背如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直,雪白的脚趾也紧紧地并在一起,他再摸了摸她的小腿,发现她的肌肉像石头般的坚硬。

“不要紧张,任何女人都有第一次的。”

黑震天说罢,双手挟住她的细腰,身体再次向前挺,坚硬无比的yáng具硬是冲破了狭窄的肉壁。

随着yáng具刺入体内,林岚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像一台绞肉机,将她的身体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从无间地狱来巨大恶魔,像一团乌云笼罩着她。她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涨痛,却十分清晰地传遍了每一根神经,如同身处一个极度恐怖的恶梦中,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

“真紧!”

墨震天心道。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她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无法後退,然後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不要──”林岚泪水夺眶而出,那侵入她身体的棍棒已经突破了她身体最後的一道防线,直抵她体肉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两片,那把刀还不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

林岚可以忍受得肉体的痛苦,但心灵的痛却更加让她窒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把处女之身供恶魔淫辱,这一刻她深深地体会到朱睛的“为我报仇”这句话里所包含的血与泪、痛与恨。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扬灰!”

她暗暗发誓。

她心中的恐惧已经被越来越强烈的愤怒所替代,胸中燃烧的怒火越来越旺,她似乎置身於火炉之中,一股如融岩般的热流在她经络中流动,她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她试着运了一下气,一股强大得从未体验过的劲气在她身体里开始爆炸,她毫不犹豫地将真气凝聚在双掌,倏得挺起身,双掌拍在墨震天的胸前。

林岚知道他的武功高过她太多,她并没有指望这掌对他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她甚至看到墨震天嘴角边挂的嘲讥,似乎在笑又自不量力。当双掌接触到他的胸口时,强大的护身气劲震得她手腕欲折,但她还是坚定将体内那股势不可挡的力量击在他的身上。

墨震天怪叫一声,护身气劲被粉碎,胸口如被大铁锤狠狠地砸中,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向後退去,撞断了大床的护栏,一直退到屋子另一头的墙壁上才止住退势,嘴角竟泌出一缕血丝。

他用惊异的眼光瞧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的林岚,心道∶自己刚才已经用憾天神功让她最少两个小时不能凝聚功力,但刚才击出的这一掌比刚才的力量又要强数倍,难道她一直在隐瞒自己真正的实力,寻找机会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林岚也觉得十分惊讶,自己的功力为什麽会突然强了这麽多,竟能一掌就逼退墨震天?她低头察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一滴滴鲜红的处子之血不断从体内渗出,身下的白绢已犹如盛开了朵朵艳红的桃花。

一股莫名的悲愤之情涌上心头,林岚一声清啸,双掌挟着凌厉的气劲向墨震天劈去,墨震天不敢再托大,将憾天神功运到九成,向扑来的林岚迎去。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沉闷之声,墨震天靠着墙壁身子没有後退,而林岚犹如断线的风筝又翻滚落到床上,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一时难以马上进行再二轮的攻势。

墨震天似有所悟地道∶“我知道你为什麽会突然功力大进。你天赋禀异,在你身体里隐伏着一股相当强烈的潜力,你因为一时愤怒而激发了身体内的潜能,这股潜能可以令你在短时间里提高功力,但维持不了多久。”

墨震天说的没错,林岚感到体内那股流动的热量不断地减弱,刚才墨震天与她拼了一掌时,他的劲气已侵入她双手的经脉,让她的双手几乎麻痹。

墨震天腾身而起扑到床上,林岚只挡了他一招,双手手腕就被震脱了臼。墨震天将她身体翻了过来,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後。

“你知道吗,刚才你的玩的游戏让我特别的兴奋,让我再跟你玩个刺激一点的游戏,好不好?”

墨震天用手扒开她雪白的股沟,把少数真气贯入yáng具,yáng具顿时更加坚硬。

“你要干什麽?啊!不要──”林岚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巨大的异物戳了进去,大叫起来,并拚命地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进入。

“我最喜欢驯服烈性的野马了,看你还能野到什麽时候!”

由於贯入了真气,那坚挺的yáng具更像一件利器,yáng具“噗”的一下大半支插入她的菊花洞中,肛门一下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物体,边缘被撕裂了。

墨震天不再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林岚始终不屈、反抗到底的决心彻底地激起她暴戾的本性,他完全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撕咬着爪下的猎物。

墨震天在她两处xiāo穴里轮番的抽插,用各种姿势、从不同的角度奸淫着她,他的耐力与持久十分惊人,已快一个小时了,他抽插的频律竟丝毫没有减弱,而林岚已经筋疲力尽、声音嘶哑。

林岚感到他的yīn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墨震天快要达到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後一丝力量挣扎着。

墨震天俯下了头,道∶“你不用作无谓的反抗,没用的,你注定要怀上我的孩子,准备好,接受我赐於你的生命吧!”

说完,他的yáng具在体内如高速气缸活塞般运动,并且迅速极度膨涨。

“不要!你的东西不要射在我身体里,在我不要怀你的孩子!”

林岚高声叫道。

墨震天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作做最後的冲刺。

终於墨震天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林岚清晰地感受到她的jīng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呜──”林岚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shè精的墨震天,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yáng具仍紧紧塞住她的yīn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jīng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林岚流着泪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麽还要让我怀孕?你太残酷了!”

墨震天大笑道∶“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

林岚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

风起云涌(十一)

风起云涌(十一)

西藏冈仁波齐山,海拔高度五千米,长年冰天雪地,人兽罕至。

一条白色的人影在山腰上高速地移动,速度快得几乎超越人类的极限,峻峭嶙峋山道虽极为难行,但那人高伏低纵,如履平地。

白影行至半山腰一块悬空突出的石梁上停了下来,石梁的尽头有一个洞穴,洞口用青石封住。白衣人竟是一个貌美如花、英气逼人的年轻少女,她恭恭敬敬地跪在洞门口,扬声道∶“师傅,凤儿来向你辞行。”

一缕如同天籁般的悦耳的声音,从没有丝毫缝隙的洞中传来∶“好,凤儿没想到你这麽快就已练成了月之舞。”

白衣少女道∶“这多亏师傅的教诲有方与几位师姐的帮忙。”

在洞中的正是神秘的墨龙会的宿敌──天凤。

站在洞口的是董特首的小女儿董凤儿,三年前金凤把她带到西藏,天凤已经开始闭关修行,每月的15,董凤儿都在这里练习绝世武功。

封闭的石洞一直没有打开过,董凤儿自然也没见过天凤的真面目,但天凤将她引导进入一个崭新的生命层次,让她明白做人的真谛,她从心里尊敬这位只闻其声、未闻其面的授业恩师。

天凤道∶“你马上要返回香港了,在你走之前,我想把我们最大的敌人──黑龙会的一些情况告诉你。

黑龙会已经存在了有好几个世纪,当然以前它有别的名称,以各种方式为害人间。近代历史上一些灭绝人性的惨剧都与他们有关系。五十年前,上一代天凤历经千辛万苦终於成功地刺杀了他们的首领万魔帝君後,他们销声箬迹近半个世纪。

十年前,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新的首领──黑帝,才智武功均绝世於天下,八年前,我与黑帝交过一次手,发现他的武功已经远在我之上,我不得不回到西藏闭关潜修天凤神功第十层,只有达到天凤神功的最高层次,才有与墨帝一拼的实力。

黑帝拉拢了不少奇人异士,实力大增,先後已经控制了多个国家的政府,妄图建立一个由他独裁领导的新世纪,将全世界人民变成他奴隶。黑龙会在全世界建立三个基地,太平洋上的落凤之岛、埃及的死亡之塔、还有一个至令还不知道建在何处的黑暗帝宫,我已经派出最精锐的战士潜入已经知道的两处墨龙会的基地,只有知已知彼,才能有取胜的可能。

黑龙会的实力已经强得可怕,我怀疑他们已经有毁灭世界的能力,如果不能遏止黑帝的野心,那麽整个世界将会沦入永远的黑暗之中。在亚洲,他们还没有形成绝对优势,特别是中国大陆、台湾、朝鲜、韩国、日本等,由於各种原因,他们还能控制各国的最高领导,一天不能控制亚洲,他们就不可能称霸世界。

他们的计划从香港开始,在亚洲建立一个牢固的据点,再不断地向四周扩张势力,据情报,他们已开始往香港黑龙会增派好手,因此你的任务非常艰巨,你会遇到非常强大的敌人,也许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目前在香港的天凤战士只有纪小芸一人,你到香港後马上与她联络,一切困难只有依靠自己的智慧与力量。”

董凤儿双眸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决心,大声道∶“师傅请放心,我会竭尽所能与黑龙会周旋到底。”

震天公司总经理室行政秘书周虹,拿着一叠文件走进了李权的办公室,一股刺鼻的酒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权手持一瓶xo,斜躺在沙发上,不住地把瓶中的酒往口中倒。

周虹将文件放在桌上,刚想离开,被李权叫住,说有话要与她谈,她只能坐在了他的对面。

李权酗酒是因为磁碟被盗受到了墨震天的责罚,自己的前途必定受到极大的影响,他心情相当地恶劣,极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恰巧周虹进来送文件,李权便把目标对准了她。

周虹是三个月前大学刚刚毕业进入震天公司,李权在员工上岗第一天例行讲话时,一眼就从几十个女孩中注意上了她,她犹如明星般的容貌、模特般的身材以及极佳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李仅的目光,他发誓一定要把她搞到手,於是短短不到三个月,她被提拔为总经理室的行政秘书,让与她一起进来的女孩都羡慕不已。

本来李权打算慢慢地用金钱、地位来打动她,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但现在的他失去了耐心。

坐在李权对面的周虹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聪慧地她已经从李权血红的眼睛里读到了他心中所想,她惧怕地还不仅仅是这个,因为是她成功地窃取了保险柜的密码,交了纪小芸。

她是在两年前认识了纪小芸,当时,她差一点被几个色狼强奸,纪小芸救了她。

在这两年中虽然两人接触并不多,但她被纪小芸救世为怀的情操所感动,她从纪小芸那里知道了很多黑龙会的事,包括震天公司,因此毕业後,她主动向纪小芸提出到震天公司工作,希望能窃取有用的资料来帮助她。

周虹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自己该怎麽办?虽然在大学里也学过一些柔道,但这点花拳绣腿决难抗拒如虎似狼的李权。逃也难以逃得掉,因为他已经暗暗用遥控器关上了办公室大门。

周虹心里一酸,因为自己还是一个处女,让他夺走自己最宝贵的童贞,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你来公司多长时间了?”

李权问道。

“三个月多一点。”

周虹答道。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麽能在三个月最低层的职务一直升到总经理秘书?”

虽然今天对她志在必得,但李权还是先采取利诱的方法。

“是因为总经理对我的欣赏与提拔。”

周虹说的是实话。

“那我欣赏你什麽?你倒说说看。”

李权道。

周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不知道。”

“实话说,你的能力确实不差,但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因为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李权说得很直接∶“你跟了我,你梦想的一切都会成真,你的父母亲可以住上豪宅,你的弟弟可以到外国去读最好的大学,你也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只需你点一下头。”

李权开出的条件,的确可以打动绝大多数女孩的心,但周虹根本不在乎这一些,周虹考虑的是以抗争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还是以假意的顺从来为以後窃取机密创造更便利条件,思忖再三,周虹艰难地点了点,她选择了後者,为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她终於作出了决定。

李权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说动她,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周虹只得站起身,在李权的身旁坐了下来。

李权一把大力的搂住她的肩膀,满是酒气的嘴向她雪白的脸蛋凑了过去。周虹低着的头被托了起来,李权的嘴封住了她的红唇,一股呛人的气息直冲她的喉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柔软的舌头被他吮住,她无论怎样都没法把被他吸住的舌头缩回来。

紧张、害怕、厌恶┅┅千百种难以言语的感受涌上心头,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她“呜呜”地从鼻腔里发出哀鸣。

好一会儿,李权才抬起头,脸上尽是兴奋之色,而胸腹间已如翻江倒海般的周虹秀眉皱在了一起,眼角泌出了泪花。

李权盯着她的脸,道∶“怎麽,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

为了不让他怀疑,周虹强颜欢笑道∶“哪里,我很高兴,只不过我还没与男人做爱过,特别紧张罢了。”

听了她的解释,李权打消了疑虑,他本已经估计到她可能还是处女,从她口中得到了证实後他格外的兴奋∶“你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会让你享受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李权把目光投向了她藏青色半短裙下,露出的穿着肉色玻璃丝袜的小腿,油然道∶“你知道,你自己哪个部分最美丽吗?”

周虹摇了摇头。

“最美丽的是你的双腿,那麽挺拔、那麽浑圆,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真是这完美无瑕。”

李权说着手,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她还穿着丝袜的小腿。

周虹颤声道∶“不要,好痒。”

其实痒还是可以忍受,但如同毛毛虫在腿上爬行带来的恐惧与心更让她难以忍受。

李权道∶“让我帮你把丝袜除了,你就不会感到痕痒了。”

说着,手伸入她的裙内,摸索到大腿根上长筒丝袜的边缘,然後从上至下把丝袜褪到她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脚背上。

脱了丝袜後,她的腿更加的白晰细腻,更散发着玉般的光泽。

“多迷人的腿呀!”

李权赞道,急不可耐地在她脱了丝袜地腿上抚摸着,从小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向上一直到大腿根,他像捧着一件艺术品,仔细地抚遍的腿上的每一个部位。

周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自己的腿被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几次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触到阴部,那种羞耻地感觉让她感到如热锅上蚂蚁般地不安。

足足十分钟,这十钟让周虹感到有比十个小时还漫长,李权的手终於离开了她双腿,她腿上的丝袜已经都褪落在脚根上,裙摆也被撩了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穿着的粉红色真丝花边内裙。

李权对女人的双腿的特别嗜好,他让周虹站了起来,立在他的前方,脱掉了她的筒裙,开始用舌尖舔着她的双腿。

周虹只觉腿上湿漉漉、热哄哄十分的难受,但她只有咬着牙关忍受,她双拳紧握,身体前倾,弓着背,弯着腰,连臀部不由自主的地向後拱。

李权一直舔呀舔,舔到了她双腿底端的中央,周虹感到他的舌尖隔着薄薄的三角内裤舔着她的阴部,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种强烈的恐慌使她猛地推开他,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李权那大宽大的写字台後面。

李权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认为这是处女正常的反应,也没有多虑,他站了起来,一边向她走过去,一边道∶“怎麽了?你害怕了?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有什麽好怕的,你不要说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吧?”

周虹已从刚才的惊慌中醒悟过来,面对一步步逼近的李权,她没有再逃,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在她眼中闪过,她低下头,轻声道∶“总经理这麽看得起我,我又怎麽会不愿意呢!”

李权得意地大笑起来,道∶“好,你真讨人喜欢,你会慢慢地把你体内的欲火点燃,让你享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李权把她抱到了他那张巨大的写字台上,自己坐在了平时坐的老板椅上,将她的双腿搁在老板椅的两边。

李权虽然已经欲火中烧,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挑逗着她,他慢慢地将她粉红色肉裤从身上剥落,那柔毛芳芳的少女私处袒露在他的眼前。他那让令周虹极度恐惧的大嘴又一次贴在她的阴部,粗粗的舌尖轻轻地舔着两片处女粉红的yīn唇。

周虹用手抵住写字桌,身体向後仰着,被吮吸的阴部一阵阵的麻痒。李权挑情的方法十分地高超,虽然周虹心中充满了屈辱,但强烈的生理刺激仍使她的yīn道在他不断地吸吮下开始渐渐潮湿起来。

风起云涌(十一续一)

风起云涌(十一续一)

“总经理,不要这样嘛,好痒。”

周虹忍不住求饶道。

李权意犹未尽从她的胯下抬起头,舌头上还留着有点淡淡咸味,他看着她那张又羞又急的俏脸,心神不禁一荡,他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道∶“我的小宝贝,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周虹看着李权三除五下二很快脱了个精光,心里早已透心的凉,虽然她真的想大哭一场,但她仍不得不打起精神、强颜欢笑。

“来,用你可爱的嘴,让我下面的家伙更坚硬一些,等一下我会干得你爽到家。”

李权坐在椅子上,继续与周虹玩着性爱游戏。

周虹面有难色,虽然已经准备牺牲自己的肉体来换取他的信任,但要她做出口交这种平时想也没想过的事,还是超出她和心理承受能力范围。

“你怎麽这麽老土,口交是作爱前正常调情手段之一,刚才我不是已经舔过你的那里,你不是很兴奋吗?现在轮到我享受一下了,快点呀!”

李权道。

在他的催促下,周虹只能从写字台上跳了下来,蹲在李权的面前,青筋毕露的yáng具,离她的脸不到三寸,一股犹如咸鱼般的腥臭味薰人欲倒,周虹实在鼓不起勇气的把这令人心之物放入口中。

李权有些不耐,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脑勺,猛地将头按向自己的胯下,坚挺的yīn茎顶在她红润的双唇上,因为周虹还紧紧咬着牙齿,所以一时还没有进入她的口中。

“宝贝,把你可爱的小嘴张开呀!”

李权道。

肉已经在砧板上,周虹哪里还有什麽选择的馀地,只能屈辱地轻启贝齿,张口含住几乎顶到喉咙里的ròu棒。

“怎麽样,味道好吗?”

李权控制着她的头,让她的头前後的摆动,粗大得几乎塞满了她小嘴的yáng具在口中来回地抽动。

周虹又如何能回答他的话,嘴巴被堵让她呼吸极不顺畅,guī头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喉咙,让她感到极度的心,她呜呜地呻吟,盼望着他的yáng具能早些离开她的嘴巴。

李权在她柔软湿润的小口里抽插了数十下,欲火越燃越旺,他倏地一下把yáng具从她的口中抽离,托着周虹的双臂一下把她抱到了起来,放在写字台上,周虹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大半个臀部还在桌子的外边。

她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住,接着一阵如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忍不住尖叫起来,但自己的下体如同被钉子死死钉在桌面上,她只有屈起美丽的双腿,竭力忍受被男人强行侵犯的痛苦。

李权忘记刚才要温柔一些的承诺,以粗暴地,以几近野蛮的方式强行冲破了她处女的防线,yáng具直插她体内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夺去了她处女的贞洁。

他的yáng具几乎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内,虽然李权对她进行充分的挑逗,但毕竟周虹的内心是不意的,因此yīn道内仍比较乾燥,李权感到一种非常强烈的压迫感,一时之间难以顺利地抽动。

“是不是有点痛?”

既然已经占有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李权不想很快就达到高潮,因此他没有急於开始运动。

含着泪水的周虹点了点头,样子楚楚可怜,让人疼爱。

“刚才插入时候我太急了一点,弄痛你了,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李权说着解开了她外套与衬衣的钮扣,撩起了她纯白色的贴身内衣,将她的乳罩拉在颈上,双手插入她丰盈的乳沟,一手捏住一边的乳房,手指压在艳红的rǔ头上,大力地搓揉起来。

周虹“嘤”的娇喘一声,虽然李权已经侵占了她,但当她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自己的双乳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还是让她有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

看着周虹的泪水如源源不断的清泉般从美眸中涌出,李权又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痛?你怎麽哭得这麽伤心,好像我是在强奸你,让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周虹一悸,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如果一个女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心甘情愿的与李权作爱,那怕是第一次,也不会像她这样这麽伤心。她不想让他起疑,不然付出这麽沉重的代价将毫无意义。

她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擦乾了眼泪,娇声道∶“我是想到人家都说李总很花心,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不知道你以後会不会好好的待我?”

虽然周虹无论学识,相貌、气质都算上女人中的楚翘,但李权仍视她为玩弄与泄欲的对象,当然不会真的爱上她,但周虹的一番话,不仅让他打消疑虑,更增添了对她的怜意,他柔声道∶“你放心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过你现在不准再哭了,只要你让我快乐,等下我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你意填多少都可以。”

周虹装作高兴地点了点头,但从没有性交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只得瞪着还充盈着泪花的大眼睛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李权感到她的身体比刚才略微放松了些,rǔ头在他爱抚下也渐渐坚挺起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与处女做爱,当然知道怎样让女人享受性爱的愉悦。

他的双手从她的乳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手在她腹部轻轻的爱抚,一手托在她的胯上,慢慢地将深入她体内的yáng具抽出几分,再慢慢地推送进去。

如果说刚才李权舔她阴部时还能撩起她一丝丝原始的冲动,但现在这一丝冲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yáng具在她体内进出,她感到的只有痛,不仅上肉体的痛苦,更有心灵的颤抖。

周虹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有什麽样的表情,是陶醉?是快乐?她都无法做到。

她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该有什麽样反应,该如何配合他,如何才能像一个不是在被强暴而是在与爱人仍爱的女人。她竭力装出一种在享受的表情,但她知道这表情也许比哭还难看。

好在李权已经不再注意她的表情,他又忘记了刚才的承诺,暴虐的本性开始在主宰他行动,他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不住的加大,他有力的双手已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不住地抓起她身体的一块块肉,用力地捏、用力的搓。

周虹惊恐地看着压在她身上已如野兽般男人,一次次地冲击都如一把利刃在她身体深处搅动,她开始还咬着牙齿不叫出声,但过不了多久,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让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但她越是叫,李权就越兴奋,力量也越大。

当周虹的泪水忍不住又一次涌了出来时,李权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伏在桌上,翘起她浑圆雪白的臀部,从後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背对李权的她终於可以不用再掩饰自己的表情,大滴大滴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脸颊落下。

“啪!啪!”

李权用大手劈打着她柔美的臀部,这是他在玩女人时的一种喜欢的方式,极度兴奋,他的力量出奇的大,每一次击打都使她的臀肉如同波浪般滚动。

这种手法如果用在也是在享受作爱乐趣的女人身上,也许会使她更感兴奋,但对周虹来说,无疑更感痛苦与屈辱,随着每一次清脆的击打声,她都忍不住哀啼不已,但这声声凄惨的哀叫却更刺激着李权的每一神经,让他更享受征服的快乐。

一连十多下,她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李权将她从桌上拖到地上,还是从身後插入,但将她的双腿夹在腰间,她双手支撑着地面,身後不断地冲击,让周虹像狗一样地爬行,一直爬到了落地窗前。

周虹的脸贴在玻璃上,她望着街上小如蚂蚁的匆匆行人,“做一个普通人,该有多好!我是不是不该选择这一条路,我的一生都完了。”

她心道∶“纪小芸,你在哪里?告诉我,该怎麽办?”

“噢──”李权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声,周虹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被按到在地毯下,她感到在她体内的yáng具开始急速地膨胀,她知道李权已达到了高潮,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下,李权在她的体内喷射出令她心的沾稠的液体後,软软地瘫在她身上。

周虹的泪水已经流乾,她扭过头,违心地道∶“李总,我已经属於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对我呀!”

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周虹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李权心中一动,搂住了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周虹似幸福地闭了眼睛,只有她知道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刚到办公室,拿起早报的水灵简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报的头版上赫然登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标题∶《香港警员舒依萍涉嫌谋杀被印尼警方逮捕》内容大致是印尼警方在她下榻饭店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并有大量的海洛因,怀疑她与当地黑帮进行毒品交易时因产生矛盾更杀人,现在她已被警方逮捕归案,即日将开庭审理此案。

风起云涌(十一续二)

风起云涌(十一续二)

舒依萍到印尼是去找一个叫钱亚昆的人,他一直在印尼最大的走私集团洪顺贸易公司里做卧底,他传来消息说找到了洪顺集团与香港黑龙会交易重要证据,让他们派人到印尼去取。

当时开会时,刘日辉认为这一线索很重要,让水灵亲自去拿,但因为林岚等人忽遭变故,她还要将秦虹送加北京,因此她不愿离开香港,遂提议让舒依萍去执行这一个任务。

刘日辉虽不太愿意,但在水灵的坚持下也只得答应。没有想到舒依萍才去了两天,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始料不及。

水灵坚信舒依萍不会杀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水灵立即拨通印尼警察总署署长菲克斯的电话。

自从1998年5月印尼发生排华恶性迫害事件以来,香港政府一直与印尼政府保持相当疏远的关系,香港警方也与印尼警方没有多少联系,相互都互不买账。

果然菲克斯一直与水灵打着官腔,说一定查清真相,依法办理,但水灵知道他只不过在应付应付她。

放下电话,水灵陷入极度的焦虑,舒依萍是她的好姐妹,多少次大家出生入死,她遇到危难,自己怎能置之不理。但应该怎麽办法?刘日辉是绝对不可信任的,找她商量也许事情会越来越糟。

要麽自己马上到印尼去。但秦虹明天离开香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到她安全返回後才能离开。再说警察是纪律部队,自己去印尼必须要刘日辉的批准,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去印尼呢?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在苏格兰受训时,特邀从国际刑警总部来和教官盛红雨与她结下深厚的友谊,她足智多谋,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帮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会大大增加。

水灵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她一点也不奇怪,作为一个优秀的国际刑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时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电话录音里讲了事情经过,并请她无论如何要帮忙。

水灵最後决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

平时她很少有事去麻烦他,因为她不想别人说她因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这个位置,但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帮助来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风起云涌(十二)

风起云涌(十二)

黑狱之灾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人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暴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人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警察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香港完全不同的国家。

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於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麽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麽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性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後,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

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麽办法能与在香港的水灵取得联络。

囚车是用美国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双腿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内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美女。”

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

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警察,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中国人吧,犯了什麽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双腿,周围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

“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

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满意。

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兴趣回答。

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妈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麽!”

“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麽不回答我?”

巴克莱道。

“我为什麽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麽!”

舒依萍轻蔑的道。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腰来。

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拘留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姿势无比的难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

遭受了强烈刺激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怎麽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麽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缠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内钻进去┅┅“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

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男囚犯的手从宽大的睡袍下伸了进去,兴致勃勃与玩弄着她坚挺的双峰;侧面的一个够不到她的双乳,只得抚摸着她的双腿;而离她最近的巴克莱近水楼先得月,从他这里可以摸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捏着她的臀肉,还不时地用印尼话与其它人交换着意见。

舒依萍尖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万分惊恐,她左右扭动着身体,企图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们的手。

在她胸前的两只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时用两指间的夹缝夹住她的rǔ头。其中一人用恶狠狠地用华语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nǎi子!”

舒依萍忍着胸口的剧痛,依然高声叫喊,她希望坐在驾驶室的警员能听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车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驶。

看着她呼喊没有人回应,几个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开了胆子,再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在她身体上捏着、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连高声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理睬她。好在这些人总算还有一只手被铐在铁档,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们无数次的强奸了。

“中国女人到底不一样,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极了。”

左侧男人故意用她听的懂的华语说道。

“喂,小妞,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嘛!再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在她身前的长着一脸大胡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满是怒火的双眼瞪着他,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後的巴克莱闻言欣然道∶“要这小妞叫那还不容易,看我的,她马上会比刚才叫得还动听。”

说着,手倏地伸进她的内裤,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劲地抠着。

舒依萍没想到他竟会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时忍不住又大叫起来,身体也随之不停地摆动。

巴克莱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没有,是不是比刚才叫得还动听?”

众人顿时轰笑起来。

风起云涌(十二续)

风起云涌(十二续)

正当男人们玩兴正浓,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时,囚车停了了来。

车厢的门打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察先将男人带下了车,让他们方便一下,接着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车。

虽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这麽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习惯,她轻声向两个狱警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两个狱警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她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得背过身去,在他们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内裤。

当她解完了小便站起来转过了身,突然她从两个狱警脸上看到如同车人男囚们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国家里,代表正义的警察与穷凶极恶的罪犯如出一辙,那还有什麽希望可言。

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狱警用印尼话交换了一下意见,舒依萍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但从他们的手势与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争谁先上的问题。

很快,争论有了结果,左边那人一脸兴奋,而右边那个则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狱警将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她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後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馀地实在太小了,很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自己的迷人胴体。

舒依萍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大yáng具来,硬梆梆的yáng具顶在了她赤裸裸的xiāo穴上。

舒依萍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狱警将她双腿架在肩头,双手使劲搂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一身的蛮力将yáng具插进xiāo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

舒依萍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火热坚硬的棍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xiāo穴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丰满肉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被强暴的舒依萍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xiāo穴传来,她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舒依萍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那狱警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舒依萍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後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他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ròu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舒依萍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rǔ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jīng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狱警早已按捺不住了,当同伴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yáng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

舒依萍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男人终於也达到了高潮。

在车上的巴克莱,看到舒依萍被狱警带向树林时,就知道她一定会被强奸,果然过不了久,他就听到她绝望悲惨的叫声。想到刚才还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呻吟的女人,被他们先拔了头筹,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他想像着舒依萍被狱警强奸的情景,yáng具不由得更强更坚硬。

两个狱警架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舒依萍,从树林里回到车边,把她扔上车後,没有再把她固定起来就关上门。

刚被轮奸过的她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睡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领子被撕开,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巴克莱撩起她睡衣的下摆,那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yīn道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干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液。

巴克莱拖着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边,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腹,拉过她睡衣的下摆擦拭着她污秽不堪的阴部。如果是刚才,舒依萍还能反抗,可现在的她一丝气力都没有。

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巴克莱终於如愿已偿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xiāo穴里大力地干了起来。

车厢里其它的男人一边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大家知道这次到巴厘监狱去的旅程中因为有她决不会寂寞,他们吵吵嚷嚷地争论下一个该轮到谁。

虽然舒依萍身体已接近虚脱,但她的神智却很清醒,压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周围男人淫邪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这个恶梦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结束?”

舒依萍在黑暗中绝望的饮泣。

风起云涌(十三)

风起云涌(十三)

垂髻之淫墨震天、许安、古寒、严雷、风天动、安玉人六人来到墨震天别墅的地下密室,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并排的五间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制成,从外面可里看见囚室里关押的人一举一动,而从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五间囚室里只有两间有人,左首的第一间关着林岚,她脸色苍白憔悴,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四条铁链分别缠绕在她的双手双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张用生铁铸成宽约一米的床,没有枕头也没有被褥,林岗面向里侧躺着,如白玉般的背脊与臀部曲线优美无比。

差一点就占有了她身体的风天动,看到她的裸体已经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左首第二间关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穿着朝鲜传统的服装,俨然是个美人胚子。小姑娘扎了一把乌黑的辫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极为灵动,她的皮肤像刚刚有点熟的苹果,白里微微透红。

她坐在与边上囚室相同的铁床上,一副精致的手铐将她的右的铐在床档上,限制了她的活动,小姑娘的眼中透露着焦虑与不安。

许安扭头对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这老家伙是怎麽想的,我们开出的条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亲孙女一般。”

墨震天还是戴着面具,让人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他不紧紧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孙女,而是在权力的宝座与孙女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凤’的人实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这麽相信她们,我们在韩朝这一役真的很被动。”

许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无需芥怀,我们很快能够扭转这一局面。我来的时候听说‘黑日’已经来了香港,说明金正日对他的孙女还是很重视的。”

墨震天道∶“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我准备明天把林岚与金小姬送到落凤岛去,她们还是两颗很有用的棋子。”

许安道∶“那金正日这老家伙这麽顽冥不灵,我们就奸了她的孙女,把强奸的过程拍下来,送给那老头,也许他一看之下气得吐血见了上帝,那可让我们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抚掌大笑,连声叫妙。

许安接着道∶“那叫林岚的美女也拍个带子给蓝天星,林岚是她的爱将,如果能用这卷带子把蓝天星诱来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虑了片刻,同意了许安的建议。

风天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刚才听到墨震天说要将林岚送到落凤岛去,他心凉了半截,但没想到峰回路转,天赐的机会来了怎不让他兴奋。

墨震天拨了一个电话,叫四个摄像师过来,虽然囚室里都有自动的摄像机,但摄像机是死的,拍出来的效果当然不如有经验的专业摄像师这麽撼人。

许安道∶“那个金小姬虽然年龄还小,但玩起来定别有滋味。会长,你先来吧!”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我还是免了吧,金小姬本来就是你抓来的,你喜欢还是你去。”

许安心中对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动,所以今天才提出这麽一个建议来,听了墨震天这样就,他也就没再推辞。

一旁的风天动、严雷也早已跃跃欲试,只是碍於墨震天没有发话,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岂看不出他们的心思,道∶“严雷、天动、古寒,你们要是想去就去。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抓紧时间。”

说完後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两人离开了囚室。

侧身躺着的林岚没有睡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狰狞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动。虽然她是一个警察,有着比普通人要强着忍受力,但她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在自己视之为生命般宝贵的童贞被无情夺去的那一刻,她伤心、绝望。

在她被奸污後,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yīn道,然後将她倒挂起来,增加她的受孕机率。想到如果真怀上了他的孩子,林岚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虽然已经三天过去了,那种不洁的感受仍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怀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这三天中,林岚迷惑、旁惶,她看不到一点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撑着她,“我要活下去,铲除罪恶”正是这种信念,让她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当”沉重的铁门打开了,林岚扭头看去,先走入三个头戴各式奇型怪状面具的男人,後面跟着两个肩扛摄像机的男人。

林岚的心又猛地下坠,虽然她料到自己还会继续被男人奸淫,但她知道自己还将被别的男人轮奸,还要被拍下轮奸的场面,她还是又一次感到无比的悲哀。

四盏功率强大的镁光灯将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着雪亮,灯光的焦点当然集中在林岚的身上,在强烈的灯光下,林岚雪白的肌肤有些娇艳地呈透明状。

林岚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胸,用受惊的目光看着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经不是处女了,还这麽害羞,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吧!”

风天动对没有占有林岚处女之身一直梗梗於怀。

风起云涌(十三续)

风起云涌(十三续)

“轰”一声沉响,林岚躺着的铁床缓缓地沉入地底,随着“咯吱咯吱”碜人的声音,系住林岚手足的铁链开始收紧。

很快,林岚悬在半空。

从天花板上垂下两根不知用什麽材料制成的黑索,头上连着一副皮扣。严雷与风天动将皮扣套在了膝盖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後黑索又开始向上收紧,林岚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随着提了起来,几乎呈水平地向两边张开着,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何况还要面对两台摄像机那黑洞洞的镜头。林岚早已尝试过,发现自己无法挣得断那特制的铁链,但她还在不断地努力,竭力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姿态。

她奋力挺动纤腰,不断扭动美臀,她凄美悲惨的挣扎将男人的兽欲撩拨得更高。

“真是少见的美女!”

严雷与风天动两双大手林岚紧绷的胴体上到处抚摸。

严雷的双手捏着林岚胸前白皙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而风天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美丽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的菊花洞。

严雷粗大的yīn茎顶在了林岚粉色的嫩穴上,他一手持着如矛般持着坚硬的yīn茎,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严雷马上要进入林岚的身体,在林岚身後的风天动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争,因为虽然自己在会中地位已不算低,但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兄弟争会被别人笑话。

猛然间,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夹了一下,他心道∶这里不是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也算是拔了个头筹。

“呜┅┅”林岚美丽的俏脸仰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严雷粗大的guī头在yīn道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大ròu棒正努力往里挤入。

一面电视墙从林岚对面的升起,电视中播放的正是从摄影机现场传输过去的信号,数码电视屏的图像是那麽的清楚。

林岚看到了严雷yáng具插入她yīn道的特写,在那扩张成“一”字形的修长玉腿间,一条黝黑粗长的yáng具已经有1/3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东西还在一寸寸挤开柔软的耻肉,继续缓缓没入体内深入。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丑恶的武器进入体内,视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让林岚更觉耻辱。

“你们这帮禽兽,呜┅┅”林岚悲羞欲绝的哭泣着,绝望地看着yáng具完全进入她身体的全部过程。

“他妈的,嘴还这麽硬,大陆的公安到底不一样!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饶不可!”

严雷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林岚不仅感到好像身体又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嗡嗡”直响。

风天动看着严雷已经捷足先登,享受着着林岚的身体,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来抱住林岚微微上翘的臀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有美臀!

林岚又从眼前的电视屏里清楚看到了这一幕,她预感到身後的他想要做些什麽,一念及此,林岚一阵哆嗦。

果然风天动狞笑着将手慢慢伸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缩着的菊花洞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後面向她袭来!

“不!啊┅┅不、不要啊!”

被那男人的手指插进菊花洞中的林岚凄厉的尖叫起来。

“不要?只有这里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这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风天动道。

他感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菊花洞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ròu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yáng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林岚绝望羞耻地哭泣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林岚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於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yáng具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着的肛门上!在电视屏幕上看到这一切,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麽。

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风天动大力抓开她双股,一小截yáng具已经插入了菊花洞中。因为前面严雷的大力撞击,风天动几乎不花什麽气力,yáng具却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过了片刻,前面的严雷将yáng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妈的,操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将大半阴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风天动闻言笑道∶“我说金狮,你不会这麽没有用吧?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干一场,怎麽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严雷摇着头说道∶“可惜,可惜!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她,哪可真爽呀!”

说着,他的真气在体肉高速的流转了一圈,以他这样级数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运作简直太容易了。

绑在手足上的铁链深深地勒进肉里,由於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两人前後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万状地呻吟着,两根乌黑粗大的yáng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啊──”一声稚嫩、带着童音的惨叫声从隔壁传来。

“许安这家伙今天可实在太走运了,想想她还不到十五岁,操起来一定别有滋味。”

严雷道。

林岚心中一震,忍不住骂道∶“你们太没人性了,连十五岁的小女陔都不放过!”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仆,自己都在被我们干着还想住要救别人。好,既然你这麽关心她,我让你看看。”

严雷道。

两间囚室间的墙壁沉了下去,中间是隔着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岚震惊了,因为她看到的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

许安在金小姬面前脱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为金正日的孙女从小养尊处优,周围的人她向来依百顺。但这次从朝鲜被抓到香港,半个月来却受尽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爷爷一定会派人来救她,正是信念支撑着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没有出现,却来了一个头戴狰狞面目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虽然她还要三个月才满十五岁,但她朦胧地意识到他想干些什麽。金小姬的脑子里“嗡嗡”作作响,精神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张着小嘴发出了一声尖叫後,就张着小嘴再发不出声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岚被震惊了,这种震撼甚至超过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岁的少女还刚刚开始发育,她弱小的身体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恶煞般男人的强暴?虽然与她素不相识,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惧如针般扎在她的心头。

林岚朝着严雷咬着牙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那个小女孩?叫那男的到这里来,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严雷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代替那个小女孩?好,你自己问问他愿不愿意。”

囚室间的玻璃墙也沉入地底,两间囚间连通在一起。

林岚鼓足气力大声道∶“喂,她还是个孩子,有什麽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满足。”

许安抬起头,朝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岚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确让他心动,但毕竟林岚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干她,心如铁石的许安当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间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灵更为惶恐,她更明了自己将要和那个美丽的女人一样接受同样悲惨的遭遇。

金小姬还穿着朝鲜传统服装,雪白的袍子上襄着蓝边的她年纪虽小,但清纯可爱,楚楚动人,惹人喜爱。

许安走近了她,毫不犹豫伸出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还没反应过来,粉红色的内衣被撕成两半,蓝白相间的外衣也剥落到腰际。

刚刚才开始发育的乳房,犹如一对晶莹剔透的小瓷碗覆盖在她的胸前,两颗淡淡粉色的rǔ头立在这一对小瓷碗中间,点缀得恰到好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金小姬感到极度的震惊,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她那还充满了稚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许安的笑容已变得极为色迷,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轻轻的搓揉着。

“放开她!”

林岚悲愤地吼道。

“放开我!”

金小姬尖叫起来。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孙女,秉承着祖辈坚强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开扑上来的男人。

许安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掰向两边,然後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铁床上,同时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高高的举了起来。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条白色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袜了。

许安盯着她两腿之间,两只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扬,金小姬的内裤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许安发现她下体竟然还没有开始长出阴毛,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极为诱人。许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脚去蹬他,但她的腿刚刚抬起,被许安便抓住纤细的脚裸。他双臂左右分开,金小姬的双腿也跟着大大的叉开在他的面前。

许安他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粉红色的阴部,“太诱人啦!”

他暗暗道。

许安赤裸着身体压在她柔软纤小的身体上,压得金姬喘不过气来,粗大的yáng具顶在她阴部,“好了,我的小宝贝,不要动。”

他说着,挺着yáng具向前冲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井的小白兔,害怕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盼望上天能来拯救她。

许安虽然粗鲁地将yáng具向里捅,尽管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难以插得进去。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上,用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她的yīn道。

找到道路後,手指缩了回来,yīn茎终於进入了她幼嫩的yīn道中。

好在许安的yáng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狮、风天动的要小得多,如果换了他俩其中的任何一人,这样插入她的yīn道,肯定会撕裂她的身体。

但饶是如此,在他yáng具进入金小姬体内的一瞬间,金小姬蓦的感到像是有条恶蛇游进她的体内里,他的yáng具如同烧红铁枝一般,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

许安将yáng具抽出少许,已经感觉到她处女膜的阻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力将yáng具向里捅去。

金小姬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ròu棒狠狠地冲进了金小姬的嫩穴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许安只觉觉得一阵痛快,yáng具被她那温暖柔软的xiāo穴紧紧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内肌肉的挛动。

他抽出ròu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满了纯洁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朝鲜小公女,被自己开了苞,许安中大悦,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她的xiāo穴深处,开始猛烈的冲击。

他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xiāo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她那双微微隆起如石头般坚硬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金小姬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在她体内的yáng具如像脱野马般地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狭小的yīn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yáng具胀裂了,囚室里回荡着她痛苦的叫喊。

林岚没有再开口,因为她知道与丝毫没有人性的恶魔哪有什麽道理可讲。她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但她心中充满了对她怜爱,小小年纪就受到如此残酷的强暴,自己身为警察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与那个小女孩相比,虽然自己也被强暴,虽然没有向他们屈服,但却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不能放弃,为了自己,也为了众多还在黑龙会魔掌中挣扎的人。”

林岚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惧和愤怒化成了极大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钻进她体内深处的yīn茎。她乾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着,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麽也看不见。

他对她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坚硬的乳房上摸着,yáng具如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

许安的冲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ròu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泄红。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愤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声的尖叫也变成低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过人的许安仍强烈的冲击着,好像一部永不会停止的机器,金小姬觉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

的一声,然後失去了知觉。

另一边,严雷与风天动也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jīng液从前後射入林岚的体内。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淫虐,林岚也几乎脱力,原本薄薄的yīn唇已经肿了起来,後面双股之间的菊花洞也已通红通红,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已经射完了精的风天动与严雷的眼中还有着兽欲的火焰,还有站在一边一直没有作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

“今夜好漫长。”

林岚暗暗道。

风起云涌(十四)

风起云涌(十四)

舍生取义“俊安,你知道我在想些什麽吗?”

一个身材欣长,容貌极美的少女从窗台转过身,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俊朗的轻年男子。

年轻人面色凝重,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浓浓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不难看出他心情很是恶劣。

这个年轻人是朝鲜最精锐的特工组织“黑日”的一员。

“黑日”是朝鲜军队的王牒,人数虽少,但个个从小接受地狱式的严格的训练,每一个“黑日”的成员不仅绝对忠诚於金日成家族,而且各个身怀绝技,悍不畏死。每年政府都要从八岁的小孩子中挑选有潜质者参加“黑日”但能选上者的全国加起来也不足百人,而这百人中最後能成为黑日的一员不会超过十人。

金正日一直为拥有这样一支令所有人生畏的部队而感到骄傲。

半个月前,金正日的孙女金小姬被黑龙会绑架,并有消息说金小姬已被带到香港。金正日立刻派出一支由20名黑日队员组成的行动小组来香港,营救他的孙女。

但来香港已快十日了,“黑日”小组通过各种途径都无法打听到金小姬的下落。

正在大家心急如焚之际,队长安炳全想到队员有两位孪生姐妹崔明真与崔英真,她们之间有着一种特别的联系方式,类似於通常所说的“心灵感应”他计划让其中一个故意让黑龙会抓住,而她提出要与金小姬见一面,只要她与金小姬见了面,就可以确定金小姬到底身在何处。

大家一致通过他的计划,因为救不回金小姬,他们也没有脸再回朝鲜了。

但当确定由崔明真还是崔英真来担当这一危险的任务时,两姐妹争了起来,安炳全提议由抽签决定,最後还是妹妹崔英真抽到充当诱饵的签。

两姐妹都知道充当诱饵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任务,黑日小组的成员落在黑龙会的手里会遭遇些什麽每一个心中都十分的清楚。如果是男的,可能还要好一些,最多是接受各种酷刑,而一个女人,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少女,将要面对不仅是酷刑,强奸、轮奸对一个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来说,无疑比刑罚更可怕。

虽然黑日小组的每一个成员都的一颗钢铁般的心,但毕竟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韩俊安望着窗边婷婷玉立的崔英真,想挤出一个笑容,让凝重的气氛缓和一些,但他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他比崔英真姐妹早三年选入黑日组织,这十多年来,一起训练,一起行动,他一直把她们视作了自己妹妹,无数次的危难之中他都亳不犹豫地挺身相救,他们之间有一种外人难以明了的感情。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她明天就要成为黑龙会的俘虏,尝受各种非人的折磨,他的心头似乎压上一块大大的石头,让人感到喘不过气来。

韩俊安抬起头,刚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忽然他张大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崔英真解开了衣扣,毅然将衣服脱了下来。

她粉雕玉琢般的胴体显现出来在他的面前,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是任何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不--”从韩朝安喉咙里说出的“不”字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崔英真没有停,很快便脱光所有的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他有面前。

崔英真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黝黑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俊安,我不愿意把我自己的贞操交给恶魔,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求你不要拒绝我。”

崔英真用颤抖的声音道。

韩俊安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但他一直将她们视为自己的妹妹,从来没想过要与她们有肉体的关系,她这突出其来的要求,弄得他心乱如麻。

“我,我┅┅”韩朝安不知道应该说些什麽。

崔英真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她柔声道∶“我知道,你一直视我们姐俩如亲妹妹,但我与明真一直都非常喜欢你,只是你粗心觉察不到而已。我是心甘情愿将自己身体奉献给你的。”

韩俊安搓着手,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麽。

崔英真眼中幽怨更加浓重,她惨然一笑道∶“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肯接受我,我就去随便找一个男人,反正我不会还是个处女就成为黑龙会的俘虏。”

说着向门口走去。

在她伸手拉向门的把手一瞬间,朝俊安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喃喃道∶“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崔英真转过身,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紧紧的依偎在韩俊安的身上,双手拢住他宽阔的肩膀,将红唇伸向了他的俊脸,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

紧拥着火热胴体的韩俊安没有再躲开,他不愿再伤害眼前纯洁的少女,哪怕是小小的伤害。

双唇相交,两人都感受到如触电般的震颤,两人的舌头纠缠了起来,崔英真鼻中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声。韩俊安抱起崔英真柔嫩的娇躯,崔英真很自然将手勾在韩俊安的颈上,一颗臻首无力地靠在韩俊安的肩膀,室内顿时充满了香艳迷人的绮丽之色。

两人在床上抱在一起,崔英真帮韩俊安脱去了衣服,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

韩俊安有过与女人做爱的经历,他知道崔英真还了处女,如果不将她充分的爱抚,会给她带痛苦。她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自己,一定要让她留下一永远甜密的记忆。

韩俊安在她的粉颈一阵轻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轻轻地舔着她的乳房,又含她嫣红的蓓蕾一阵吸吮,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崔英真小嘴里开始发出荡人心魄力的娇喘声┅┅韩俊安吻过她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来到了崔英真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yīn道已经还始潮湿起来。

韩俊轻轻将已经膨胀的yīn蒂含在跟嘴里,伸出舌头便是一阵舔舐。崔英真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

韩俊安嘴唇已经尝到从桃源洞中流出的aì液,他知道崔英真的情欲已经挑拨起来。他慢慢的从崔英真的身下爬了出来,崔英真整个人软软躺在他身下,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从乳白的双峰到纤细苗条的腰肢到修长浑圆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虽然韩俊安从没想到会有一天与崔英真作爱,但她无可挑剔的容貌与身体也激起了男人原始的欲望,现在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占有这纯洁美丽的女人。

他拿来边上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扶住崔英真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已经暴涨的巨棒,缓缓的在崔英真桃源洞口摩动,一会儿终於挺枪直入。

yáng具刚进入身体,崔英真娇声尖叫起来,毕竟第一次,她伸出双臂搂住了韩俊安的头颈。

韩俊安只觉洞内紧窄异常,虽然已充分的湿润,但仍不易插入,极有弹性的肉壁紧紧的缠绕着yáng具,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韩俊安慢慢地,改善量温柔地将yáng具插入了1b3,前端却遇到了阻碍,他知道前面就是她的处女膜了。

随着ròu棒的不住前进,一股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向崔英真袭来,韩俊安yáng具冲破了阻碍进入她体内。韩俊安将yáng具深埋在崔英真体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缩的快感,突然他发现崔英真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滴落。

“怎麽了,是不是很痛?”

韩俊安问道。

崔英真摇了摇头,颤声道∶“不是,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韩俊安知道因为破处了疼痛减低了她的性欲,而她肯定又想到了明天将会被男人凌辱,因此悲从心生长。韩俊安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爱,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但他决心至少在今晚要让她快乐。

韩俊安低下头,吻着崔英真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yáng具轻轻在她yīn道急抽缓送。渐渐地,崔脸英体内的怀欲之火开始燃烧起来。

她星眸微闭,满脸开始泛红,双手紧勾住韩俊安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韩俊安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韩俊安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韩俊安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韩俊安的身体,随着韩俊安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韩俊安将崔英真身体翻了过来,从背後插入秘穴,yáng具奋力的在yīn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的撞击着崔英真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崔英真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崔英真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韩俊安此时似乎也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在强力的冲刺下,韩俊安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崔英真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景像。

两人疯狂地在床上翻滚,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见崔英真全身一阵痉挛,韩俊安只觉正在抽送着的yáng具被紧紧裹住,她的yīn道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他兴奋得一声狂吼,yáng具不住的跳动,阵阵趐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他双手紧抓着崔英真的双乳。

在一阵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将ròu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处,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jīng液完完全全的喷洒在崔英真的桃源秘洞之内┅┅两人无力的瘫软拥在一起,崔英真张开星眸,轻轻地道∶“俊安,谢谢你,我会永远记住今晚,记住你给我带来的快乐。真的,我永远不会忘记。”

韩俊安一阵感动,更紧紧地抱住了她,一想到怀中的她明天将会受到各种凌辱,包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像他一样占有她、玩弄她,不知为什麽,韩俊安对刚才行动充满了犯罪感,他的心与崔英真一般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崔英真抬起头,深情的望着他,幽幽地道∶“任何的酷刑我都不怕,我相信我能挺得过来。但明天也许我会被很多男人强奸,我的身体不再乾净了,以後你看到我都不会理我了。”

此时的崔英真完全像一个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少女。

韩俊安安慰道∶“不会的,虽然你也许会被男人污辱,但你的心灵,你的灵魂,永远是纯洁的。我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夜,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完美的女人。”

崔英真满足地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道∶“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明天你要好好看着姐姐,因为我与她之间的心灵传递,会让她也感受到与我一般的痛苦的。”

韩俊安点了点头,两人完全沉醉在属於自己的世界中。

┅┅一间四面没有一扇窗户的房子,灯光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气。

房间的墙壁、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各式的刑具,有长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杠子、火炉、烙铁、棍棒、绳索、铁链等各种刑具泛着污黑的血渍,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堂来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黑衣少女反绑着双手站在屋子中央,她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几处,裸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但她所带着的凛然之气犹如同黑暗冬日里的一轮明月,柔和的光茫洒遍了房间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她正是崔英真。

今天黑日小组袭击了黑龙会一处基地,崔英真按计划被黑龙会擒住,被带来了黑龙会一处秘密刑询室,由丁飞负责对她的审询。

“既然你不肯说话,就让我们来玩一场游戏。”

从被抓住到现在,不论问她什麽问题,她只说一句同样的话∶“我要见金小姬。”

丁飞已经感到有些不耐。昨天“黑日”行动之时,他是从女人堆里极不情愿地赶来,欲火还未平熄又被眼前这个美丽的朝鲜特工撩拨起来,他决定也让自己欲火发泄完之後,再慢慢地审她。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很多一套,不相信撬不开她的口。

两个男人扭住崔秀真的手臂,推到丁飞面前,丁飞托起她的下,赞叹道∶“想不到朝鲜特工中还有这麽漂亮的女人。你当特工太过可惜了,当明星一定会红。”

崔秀真直视丁飞不怀好意的眼光,她知道敌人对她的凌辱马上要开始了,心里坚定的信念让她没有丝毫惧意,处女之身已经献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她已无怨无悔。

“不仅相貌好,身材也是一流,操起来一定很爽。”

丁飞隔着衣服托住了她的双乳,由於双臂被扭住,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乳的形状更加突出,丁飞感到托在手里的乳房沉甸甸的,极有质感。黑色外衣在刚刚的撕打中领口被扯开,可以清晰地看到胸罩内圆雪白乳房的形状与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不错,不错,让我来见识你美丽双乳庐山真面目。”

丁飞贪婪的目光扫视了片刻,伸手一扯!随着“嘶啦”一声,崔英秀外衣内衣一分为二。

一片耀眼的白色让房间里的男人眼前一亮,由於长期的锻炼,她身体每一部分没有一点多馀的脂肪,使她的身体的轮廓极为诱人。

丁飞淫笑着,伸手扯去了她胸罩,紧接着捏住她的乳房。崔秀真如凝脂乳房虽不属於波霸型,但极具美感,微微上翘的形状宛如那充满了诱人清香,等待人品尝的杨桃。

风起云涌(十四续一)

风起云涌(十四续一)

令丁飞惊讶的是眼前的她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她的眼中仍是那麽的平静,没有惊慌,虽然有一丝似隐似现的愤怒,但如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丁飞揉着她坚挺丰满的胸部,她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起一层细细的疙瘩,她的rǔ头也在丁飞的手指间开始有些发硬。丁飞猛地一拉,胸罩的带子“啪”的一下被扯断,两个呈梨型的双乳立刻在丁飞的手掌间蹦了出来。

崔英真的双乳极为饱满坚挺,矗立在峰尖的娇嫩的rǔ头也很小,可爱的乳晕呈淡淡的粉红色。

“你的乳房简直是艺术珍品!”

丁飞用手托住崔秀瑛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光芒。

崔英真那清秀脱俗的脸上还是没什麽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观察,还是能在她美眸中感觉到她内心的悲哀,愤怒和无奈。但不管怎样说,她表现出来对丁飞和蔑视激起了丁飞狂暴的兽性。

“游戏正式开始!”

丁飞狞笑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几乎触到崔英真的脸,鼻息和满嘴的臭气直喷在她脸上。

丁飞解开了她的腰带,长裤连着内裤一直被扒到脚跟,周围的男人无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着一丝不挂的崔英真的美体。

丁飞的手移到了崔英真的腿中央,在她的阴部使劲磨蹭、抓扯起来。接着丁飞的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yīn道内,在里面抠挠起来!

崔英真弓着腰,紧紧地并着双腿,身体开始微微的战栗。虽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表情还是那麽镇定,但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是她的伪装。虽然以她的能力可以挣脱身後抓住她肩膀的两个男人,但她没有做,就算逃得开一次,终究还是逃不脱他们折魔掌,何况自己还重任在身。

丁飞的手指一直往她的身体里捅,直至整个手指都没入yīn道,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是处女,可惜不是。”

丁飞这次看走了眼,从她的身材看丁飞一直以为她是处女,因为只有处女的乳房才会这麽挺拔。“她的yīn道这麽紧,应该像是处女,也许是在训练中不小心把处女膜给弄破了吧。”

丁飞心道。

“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朝鲜特工,看看与你其它女人有什麽区别。”

丁飞慢慢解开了腰带。

这是一张类似美容院里的按摩床,只不过周边多几个铁架子,崔英真的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的皮带绑住,由於绑得太紧,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皮条拴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腿弯曲张开着,男人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圣地。

丁飞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崔英真。这一瞬间,崔英真忽然回想起昨晚韩俊安那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物,那羞涩中夹带着甜美的交合曾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她的庆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韩俊安,自己才没有遗憾地面对敌人对自己的强奸。

“俊安,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我的身体将不再纯洁,但我的心是永远属於你的。”

在丁飞一步步逼近时,崔英真心中想着是韩俊安,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丝笑容。

丁飞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丁飞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火热如烙铁一般的yáng具顶在她的yīn道口上,丁飞执着他引起为傲的武器在她粉红色的yīn唇上上下拨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丁飞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guī头进入了狭窄的yīn道内,然後一下猛插了进去。

丁飞的yáng具对於一个没有少性交经历的女人来说实过於粗大,细小的yīn道口被挤涨到了极致,再加上yīn道十分乾燥,丁飞这种强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yáng具插入时,丁飞又故意将yáng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yīn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yīn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崔英真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崔英真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yáng具如矛一般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yáng具进行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

丁飞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挠着崔英真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yīn茎不停地在崔英真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眸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只有完成不怕牺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决心。

她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丁飞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rǔ头,不管丁飞的yīn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丁飞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

丁飞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yīn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ròu棒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丁飞有意为之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间,崔英真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到丁飞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韩俊安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丁飞无情的闯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丁飞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被皮扣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知为什麽,她清秀脱俗的双颊此时竟泛起一阵淡淡的桃红色,让被虐中的她显得无比凄美,格外性感!

丁飞又一次将yáng具从鲜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来,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下颊扭脱了臼。崔英真张开了从强奸开始就一直紧闭着的红唇,丁飞那沾满鲜血的yīn茎,一下子戳进她的嘴里!

一股难闻的腥臭让崔英真感到极度的心,嘴里那带着咸味、滑溜溜的东西深深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过气来。胃里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来,直要呕吐,可是,粗长的yīn茎堵住嗓子眼,让她吐不出来。丁飞更在她小嘴里不猛烈抽动着yīn茎,原本带着一丝桃红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五脏六腑不住地翻腾,胃液一阵阵翻滚。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东西射进了喉咙里,合不拢嘴的她无可奈何咽了下去。当丁飞将yīn茎从她口中拔出时,她“哇”地一声,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来,她剧烈地咳杖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还缓过气来。

丁飞穿回裤子,扶正了她脱臼的下巴,道∶“怎麽样,味道好吗?这里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崔英真满嘴还是混着丁飞jīng液与呕吐的秽物,她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但丁飞还是听清楚了∶“我要见金小姬,在到她才会与你们谈。”

丁飞虽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间里的男人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朝鲜姑娘被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丁飞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

丁飞挥了挥手,男人们一拥而上。

崔英真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大字型悬空绑在两根铁柱上,她的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男人yīn茎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的yīn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她的yīn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个男人也许真的是太激动了,他抓着她的乳房,yīn茎在她和阴部划了几下竟然就shè精了。在众人取笑声中,两个男人又接了上来,一个插入她yīn道,一个插入她肛门。这两个男人坚持的时间比刚才的长得多,前面那男人一边奸污着她,一边不住搓弄她的奶头,又用嘴巴含住了它,yīn茎在她乳酪般滑腻的yīn道里愈进愈深。

丁飞观察着她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丁飞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

丁飞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

丁飞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男人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後的烙印,崔英真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於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yīn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yīn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jīng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让你清醒清醒。”

丁飞道。

一个粗壮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手站在背後,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崔英真。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时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换了普通人也许早就昏了过去,但从小就接受了严格训练的她无论是体力、耐心、抗击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数倍。虽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钻心的痛,但对刚才相比崔秀真还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鲜最精锐的特工,果然心如钢铁。不过,我看你还是听我的话比较明智一点。你这麽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

丁飞又一次劝说道。

崔秀真仰起俏脸,坚决地道∶“我要见金小姬。”

“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见金小姬先过了‘终极电刑’这一关再说。”

丁飞道。

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铁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数条横档,横档上连着十数根长短不一的铜线,铜线的顶端有夹子,也有铁环,形状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用不雀种瞥桑如马鞍一般两头上翘,中间下凹的怪模怪样的凳子,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进去的两端赫然竖着两根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铁棒,铁棒的形状像极是男人的yáng具,顶部是粗粗的圆头,细看之下发现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粗糙的颗粒。

丁飞发现崔秀真也在看着这东西,便道∶“西方人管这东西叫‘木马’,不过我把它改装过了,现在的名称叫作‘终极电刑架’,它根据女生的生理特点出发,有数十种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决不屈服的决心。丁飞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把她抬到了“终极电刑架”上,将她的手铐在顶上的横档上,双足则用架子铁板上的脚镣锁住。然後用一根金色铜制的如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铜带的两端连着用铁环一个个接起来链子,链子分别系在“木马”的两端,腰上被铜带紧紧勒着,她的下身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紧接着她美丽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可以收紧的项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这个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麽玄虚,但有几点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将叫“终极电刑”必定与电有关系,在接受训练时,曾学过“刑询”这一课程,她知道用电来刺激身体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之一。电刑不仅会让人感到痛,更会让人麻痹、痉挛、心,甚至出现幻觉。

她记得有一次训练,教官拿来十万伏的警棍,挨个让她尝到了电击的痛苦,第一次被电击倒的滋味真如万蚁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来。尔後经过反覆的电击训练,她身体对电的抵抗力不断地加强,最後可以在十万伏的电击下不倒下。虽说身体开始慢慢适应那强大的电流,但第一次击倒时的感受让她对电一直产生着一种莫名的恐惧。除了电以外,她知道紧贴在她身上的两根铁棒会进入她的身体。“一定要挺住!”

崔秀英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崔秀英的双乳上,然後皮条勒着乳房的下部开始收紧,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过度的挤压,乳房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顶端的rǔ头也立了起来。

幻想道∶今天又是世纪的最後一天(去年也是样说的)好像没那去年那麽热闹,还是静下心来写点东西。

半年多前,自从发现了元元这个网站,每天到去转转好像是必修的功课。

今天看了从不乱写的《对2000年情色文学的总结》《烈火凤凰》列在最佳长篇作品奖之中,心里还是蛮高兴的。不过话说回来,写《烈火凤凰》真的化费了我太多的业馀时间。

从不乱的总结是根据情色小说各个类别来写的,我是无疑是“暴力类”说实话我也只对这类文章感兴趣。我热衷於对女性心灵的摧残,并不太喜欢对女性的身体加以太多的伤害。这一点可以从作品中反映出来。

纵观我所看过的“暴力类”作品,真正属精品的并不多。日本有不少好的暴虐作品,我最喜欢的《人妻四部曲》不过只有前三部,书中的两姐妹一直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网友创作的伤作品中《蹂躏女刑警》系列、《警探姐妹花》系列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品,还有现在的《书剑》我也很喜欢。

其实“暴力”类的文章很难写,玄幻系列可以天马行空,任意驰骋;都市、纯恋也许作者有过相同的经历,相同的体会,写起来得心应手;武侠系列,至少我是从小看武侠小说长大的。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也会写。但“暴力类”就不可,你强奸过女人吗?知道女人被强奸是什麽心情吗?你被人强奸吗?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没有”那麽我再问你,你对古今中外的各种用在女性身上的性具、刑具熟悉吗?你那里能买到吗?也许你这里能,但在大陆的我是肯定买不的。所以“暴力”类作品即要有真实感,有要有创造性(不能与别人的描写重复)的确比较难。

风起云涌(十四续二)

风起云涌(十四续二)

丁飞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後的xiāo穴。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yáng具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体内钻去。

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插入的角度,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崔秀真的身体。由於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崔英真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而瑟瑟抖动。

前後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yīn道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崔英真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来,继续上向前进。

丁飞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乳房,道∶“不要硬撑,熬不住就出声。”

铁棒一直进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铁棍已经顶在她的子宫上,而後面那根已经触碰到她的直肠末端。

“在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两根插在你身体里的铁棒是可以活动的,不仅插入的角度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进出的速度也有三档可调节。现在先让你试试第一档的初级速度。”

丁飞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两根插入她体肉的铁棒开始如男人的yáng具般开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xiāo穴里进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毕竟是两根又粗又长、更比男人yáng具坚硬百倍的铁棍在捅着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刚才被奸淫要大的多。还没插几下,崔秀真的脸色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在被抓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自己会接受各种酷刑,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坐在这样一个怪东西上,更没想到敌人会用铁棒来插入她的身体。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样抵受刑罚的课程训练,也从来没讲过有这样的刑罚。

崔秀英感到两根铁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已经是第两档速度了。

“扑-扑-”铁棒插入肉穴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崔秀真粘满汗水的身体如风中残柳一般摆动起来,崔秀真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十只美丽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本来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运动员般展露着线条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这样支撑着,因为如果不将身体提高这半寸,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会给她带来致命性的伤害。

虽然让她接受这样的刑罚,比直接杀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务的责任让她不愿死在这样。她放松着自己阴部的肌肉,让两根铁棒畅通无阻地进出,还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将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现在第三档终极速度了。”

丁飞残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钮。

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这种美丽的朝鲜特工的顽强意志与良好的身体素质,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第二档速度上能够忍着不出声求饶的,她的心与身体难道真是铁打不成?

第三档的速度比第二档快上了不止一倍,达到每分钟抽送180下的极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调整身体来迎合铁棒的进出,幸好铁棒的插入角度是不变的,她只有竭力让身体保持相对的平衡。

崔秀真整个人似乎已经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密集汗水刺激着刚才鞭刑留下的伤口,浑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双眼开始暗淡下来,每个人承受痛苦都有一个极限,而崔秀真已经到了这下极限的临界点。

她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

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於停了下来。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档速度还能不出声的女人,不过这只是开始,如果你能试遍这个‘终极电刑’一直坚持不叫的话,我带你去见金小姬。”

丁飞继续道∶“在开始电刑之前,再来热热身。”

丁飞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後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後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里流不出来。

由於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yīn道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进的中央。

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麽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

“劈啪!”

蓝色的电流弧光在崔秀真的rǔ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rǔ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丁飞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崔秀真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rǔ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崔秀真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缕艳红的鲜血。

丁飞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竟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後一招。

两只铜夹子夹住了她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rǔ头,刚松了口气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丁飞用强力胶带将一个个铜扣连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要使用“终极电刑”这招数了。

丁飞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动着遥控器的开关,被贴了铜扣的各个部位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

丁飞望着她还是那麽倔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按下了遥控器最下面的一个红色按钮,如果最後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终极电刑”对於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前後xiāo穴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那两支铜棒开始从坐凳中上升,由於挤压在xiāo穴里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挤出体外,铁棒也以间隔极短的时间发出十二万伏强大的电流。此时,崔秀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位的电流,因为无法与在体内的两根铜棒所带来的痛苦相比。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丁飞曾说过∶“这种痛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过十倍。”

紧接着,身後的肛门深处也是同样的痛苦。

当电流第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崔秀真终於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崔秀真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丁飞笑了,终於那这冷艳的朝鲜特工出声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关了电源,笑道∶“怎麽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崔秀真喘着粗气,一时竟说不出话。丁飞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道∶“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两支铜棒慢慢地缩回了凳子里,从她两处xiāo穴里流出来的,不止是辣椒水与血,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飞捂着鼻子,後退了两步,等待着崔秀真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眸虽然暗淡无光,但一股自始至终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只要我见到了金小姬,我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崔秀真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如同雷鸣般在丁飞的耳边炸响。

他刚待再想几招酷刑来整治她时,一个手下急忙过来报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

丁飞离开前对囚室里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冲洗得乾乾净净,但她身上男人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正当男人们正在兴高采烈地刚刚开始享受着崔秀真的美体时,丁飞去了又复返,他刚刚与墨震天通过了电话,墨震天决定把她与林岚、金小姬一起送往落凤岛。

丁飞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虽然浑身伤痛,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惊喜,只要能见到金小姬,她的牺牲就是有价值的。

一辆面包车载着她来到旺角码头,码头上停了一艘小型豪华游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开往“落凤岛”的大船将经过香港,约好在离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头,由大船将她们送往“落凤岛”负责这次押送任务的是风天动与丁飞。

崔秀真终於见到了金小姬,但她却大吃一惊,惨遭蹂躏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丝不挂的吊在船舱的中央,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到处是乌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处被噬咬的痕迹,尚未有阴毛长出来阴部更是让每一个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两片薄薄的yīn唇红肿不堪,点点处女的落红将她的yīn户泄得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抹惊喜之色在掠过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随即又暗淡下来。崔秀真做过她的保镖,因此金小姬认得她,但看着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进来,知道她的处境也与自己一样,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无情的粉碎。

“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了,现在可以说话了。”

丁飞一边将她绑在船舱边上的铁档上,一边说道。

“连这麽小年纪的女孩都不放过,你们真禽兽不如!”

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飞虽然心知肚明她不会这麽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骂了一句总有些恼火,刚想发作,风天动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顿时放光,道∶“飞哥,这漂亮女人是谁?”

“朝鲜‘黑日’的一个特工,与她们一起到‘落凤岛’去。”

丁飞道。

一听是朝鲜的特工,风天动更为心动,忙道∶“他妈的!我还没干过朝鲜女人,让我先来尝尝鲜。”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许安强奸後丢了半条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後,这小女孩一命呜呼,那可是自找麻烦,所以忍得没去动她。此时一见又来了个朝鲜女特工,身材、相貌绝对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飞看着风天动这副猴急样,笑着把崔秀真让给她。

他进门的时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边还绑着一个美女,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但从她削瘦的裸体判断是前几天抓来的大陆国安局的林岚,虽然他刚刚在崔秀真身上发泄过兽欲,但骨感挺拨的林岚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欲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拨开她的秀发,脸色苍白,眼角隐隐含着泪光林岚清丽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风天动克制不住胸中涌动的火焰,飞快脱下裤子,将吊着的她放在地板上,硕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崔秀真从被擒这一刻起就没以心灵感应与崔明真联络,因为这种心灵感应是可以单方面进行,当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对方的位置以及感受,当然,如果两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数十倍地加强互相之间的交流,不仅对方的感受会真实地反应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思维。

在遭受最残酷暴行的时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应到痛苦的十分一也会对她心灵造成伤害,如果互相沟通,那她的痛苦也会相应增加。而且,那最难熬的时候,她也无法做到集中精神。现在,她觉得有必要与姐姐沟通,以确定她们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几次都没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个头的风天动像一头蛮牛,yáng具在她受创甚重的yīn道每一次抽动都钻心的痛。崔秀真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又试了几次,终於与姐姐成功的联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维清晰传了过来∶“黑日队员已经在前面的水域进行埋伏,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坚持住┅┅”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风天动将yáng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与崔明真的联系又中断了。虽然风天动比刚才还狂暴地奸淫着她,但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转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飞压在地板上的林岚,对风天动说∶“你能不能不要吊着我,让我像她一样?我累极了,我实在想躺一会。”

风天动心中一动,他这样半蹲着干连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样,你还是绑着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於是将崔明真放了下来,压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来。

虽然崔秀真还是被绑着,但总比吊起起来活动馀地要大一些,她这样做是为了配合“黑日”的行动做准备,风天动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沉醉在逍遥乡里的他对外界的敏锐度降低到了最低点。

正当丁飞与风天动完全投入在奸淫两人欢乐中时,“黑日”小组的蛙人已经从埋伏的海域潜入了小油轮。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组精锐中精锐,人人都怀有各种绝技,在游轮上的黑龙会喽罗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队长安炳全的指挥下,他们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在无声无息下解决船上三十名守卫,最後包围了游轮中央的船舱。

如果在平时,哪怕他们行动再仔细小心,像丁飞与风天动这般级数的高手不会一点察觉不到,不过丁飞在敌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警兆。

当前後左右十数个手持长短枪械的人冲进船舱,丁飞的反应要比风天动快一拍,他双手一撑地板,整个人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林岚也随他而起,成为她绝佳的挡箭牌,然後双腿一撑,整个人如一块大石般穿过窗户,落在甲板上。在最後一刻,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使他采取的行动是最正确的,终於暂时逃过了一劫。

风天动则没有丁飞这麽幸运,他的反应比丁飞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这一腿包含着她被擒受辱来积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风天动吃痛跳了起来,他抬头看到十多支乌黑的枪洞对准自己,不由魂飞魄散,当他也想与丁飞一样穿窗而出时,韩俊安的枪口闪出一道火光,已跃起在半空的风天动大腿中枪,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还想再逃,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韩俊安望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秀真,看着二天前曾令人销魂的玉体上到处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创伤,他扣动了扳机,风天动发出一声哀号,胸口喷出一股血泉,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丁飞背着林岚沿着甲板跑到船道的驾驶室,守在外面的队员不敢轻易开枪,几个队员上来拦截,但与丁飞的武功相差太远,无法截得住丁飞的去势。冲进了驾驶室的丁飞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他打开驾驶台一个盒子,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这艘小游轮的自爆装置。

“再过半分钟,就让你们这帮该死的朝鲜人见上帝去吧!”

丁飞心中暗暗骂道,转身想挟着林岚跃入大海。

他刚转身,反绑着双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岚用可以活动双腿向她踢来。虽然林岚经过多天的地狱般的生活,体力下降,此时的功力不足平时的三成,加之双手又被绑着,如果没有其它因素,丁飞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时船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队员已冲向了驾驶室,丁飞挡了一招,毫不犹豫的撞碎了驾驶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鸟般投向了大海。

林岚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显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冲出驾驶室,向疾冲过来的“黑日”队员大声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听了林岚的话,“黑日”队员纷纷跳入海中,金小姬与崔秀真也被人挟着跳入海中。

林岚纵身一跃,想跳入海中,从驾驶室到船的边缘大约十米,这个距离平时林岚轻轻一跃就可轻松跳过,但没想到由於体力消耗太大,这一跃竟没有跳出船舷,她在离栏杆二米处跌倒了。

林岚挣扎起来,再次投向大海,当她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海水,一阵巨响从後边传来。林岚觉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头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体慢慢地向海底深处沉去┅┅朝鲜海上,安炳全与韩俊安站在一艘挂着朝鲜军旗的军舰的甲板上。

韩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麽样了?”

安炳全一脸愁容道∶“还是老样子。”

“已经两天,她怎麽还不醒过来?”

韩俊安道。

“金大夫说她的生命很顽强,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

安炳全接着忽然说了一句∶“她真美!”

韩俊安一震,跟着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两个男人不再说话,抬头望着天,一缕阳光顽强地冲破了层层乌云洒在两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祈祷着让那个沉睡着女孩醒过来。

风起云涌(十五)

风起云涌(十五)

营救行动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yīn道。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後,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jīng液的身体,然後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麽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晚饭过後,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麽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於开始动手。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麽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由於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於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麽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

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yīn户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yīn道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yīn道里留出的液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yīn户,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yīn道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

巴莎先从舒依萍yīn道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液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yīn道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达高潮,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麽样了,他们怎麽说?”

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於职守的好警察。”

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

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麽样?”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水灵毅然道。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麽这麽糊涂!我本想严罚於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们为敌的水灵的一个好朋友被关进印尼的巴厘监狱,水灵已经动身去了巴厘,准备把她救出来,现在你马上赶去印尼,将这颗眼中钉拔去。”

“为什麽要化这麽大力布这个局?在香港我们也有能力除了她。”

丁飞有些不解。

“水灵是那老家伙的亲侄女,在香港动她,我怕这老家伙会狗急跳墙,到了印尼下手,我们就可以脱了干系,你懂了吧?”

墨震天道。

丁飞心神领会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不辜负会长的重任。”

“好,到了那边,你与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联系,他是我们的人。”

墨震道。

┅┅晚饭过後,舒依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囚室,在这个没在丝毫人权与法律可言的牢笼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权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实力。今天一天的劳作虽然辛苦,饭菜虽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她的体力也所有恢复。

只要能恢复到平时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几个该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计,没有意外的话,体力恢复到那个程度至少还要有二、三天,目前还是不她们的对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看着舒依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喂,巴莎让你过来。”

舒依萍闻言一震,自己要不要过去。如果不过去,一定会更惹怒她们,她们一定会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转过了身,走到了她们的中间。

巴莎看到她听话地走了过来,心中大悦,她不会讲中国话,只得由粗通汉语的菲亚来帮她做翻译。

“美丽的中国小妞,你叫什麽名字?”

巴莎问道。菲亚的国语虽然是十分蹩脚,但总算还能勉强听得明白。

“舒依萍。”

她小声答道。虽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较文静,甚至有给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种小鸟依人、需要男人呵护的那种类型。现在当她被这帮五三大粗的悍妇包围着,更显得她是那麽地可怜,那麽地孤立无助。虽然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的脆弱,但巴莎已经完全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在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听我的话保管没人敢欺侮你,知道吗?”

巴莎道。

听了菲亚的翻译,舒依萍点了点关,“要装就装到底。”

她对自己说。

巴莎高兴大笑起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知道吧?你要像小狗或者小猫般的听话。来,把衣服脱掉。”

听了巴莎的话,舒依萍没有点头,但也没反驳,依旧静静地站在她们中间。

虽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几天,但也不愿意完全的放弃自己的尊严。

巴莎以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脱,你们帮她脱。”

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阴部,她阴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yīn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ròu洞。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

巴莎指着自己yīn户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听到没有?”

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湿漉漉yīn户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她的双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yīn户,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yīn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yīn道,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麽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麽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

面对同是女人的yīn户,差别竟会如此之大。舒依萍与水灵一起洗澡时,水灵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常常会使舒依萍产生一些幻想,虽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脑海中浮出水灵的胴体,特别是她处女的yīn户,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yīn唇,那麽的诱人,而眼前如肥猪一般的yīn户则那麽令人心。

舒依萍闭着眼睛,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是水灵的yīn唇,这样才能使她有这个勇气。

她与水灵相识已经十多年了,她一直对水灵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麽艰难险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

有时她简值怀疑自己对水灵的依赖是否有些过份,不正常,她试图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连交了几个男朋友都不能给她如水灵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强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让水灵察觉。

但在现在,在备受凌辱,苦苦煎熬着的她对水灵的思念达到了极致。在这种幻觉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着、吮着她的yīn户。巴莎乐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现不错,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觉。舒依萍蜷缩着,满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水灵,你在哪里?你会不会来救我┅┅”在无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风起云涌(十五续一)

风起云涌(十五续一)

水灵倚靠开往巴厘的长途车的车窗,一脸疲惫与失望,到印尼已经三天了,她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苏扎礼,但得到同一答案,这个案子没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还劝她尽快离开印尼,并告诫她要小心。水灵决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亲自见一见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还有一个人也许能够帮着上忙。

长途大巴停了下来,水灵从车窗望去,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前面不远的空地上示意让车停在路边。由於一路过来已经几次接受军警的检查,水灵也不以为忤,依然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几个士兵上了车,目光在车厢里扫视了一遍,最後落在水灵身上。其中一人挥手命令水灵下车。水灵不知道他们想干什麽,站起身来走下了车子。

刚下车的水灵猛地被一个士兵的用枪托敲在背上,她一个踉跄,还没等她站稳,士兵们蜂拥而上,将她按到在地上。因为数枝美式冲锋枪一直指着她,水灵没法反抗,被绑得结结实实,推上一辆吉普车。

车上的人看着这一幕,谁也不敢作声,因为在印尼是一个军人统治的国家,军队的权利大过法律。

吉普车载着水灵在一条小路上颠簸前进,看出这批士兵相当训练有素,黑乎乎的枪口一直对准着水灵。

水灵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车在祟山峻岭间的小路上行进了一个小时,到了印尼国防军的一处驻地。高高的围墙里散落分布着十多幢一、二层楼的房屋,中间是一大块空地,一个佩着上尉军的军官正操练着数十名士兵训练队列。

车在一幢二层楼前停了下来,几个士兵将水灵从车上拉了下来,拥簇着进了房间。士兵们七手八脚将水灵捆在竖在地上的一根木桩上,然後都退出房间。

水灵试着挣了一下,发现绑着她的绳子中掺着牛筋,异常的结实,根本无法弄得断。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来到印尼这几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饭店,尽量保持自己的行踪不被别人跟踪。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印尼的军队抓到这穷乡僻壤的军营里来。这与黑龙会有没有联系,如果有,那说明黑龙会与印尼军方也有勾结,那实地是太可怕了。

门被重重地推开,随即又重重的关上,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瘦长,穿着军服的人出现在水灵身前。他长长马脸配上高高突出的鹰色鼻,再加上一副长期被酒色薰陶着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类。他看到绑在柱子上的水灵,眼睛溜溜地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这丝笑意慢慢地开始在他脸上荡漾开来,这副神情像一个股民看到手中投票开始飙涨,又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丰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灵忽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你们凭什麽抓我?快放开我!”

水灵大声道。

在水灵大声的责问下,那人似乎清醒了过来,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的表情,反问道∶“你叫什麽名字?到印尼来干什麽?”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个游客,你们为什麽凭白无故乱抓人。”

水灵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细。

“游客?到了这里你还想骗人!让我告诉你,你叫水灵,是香港重案组的督察。你的一个同伴被关在巴厘监狱,你这次来是想来救她,对不对?”

那人声色俱厉地道。

水灵心里“咯!”

一下,对方竟然对她了如指掌,她一时竟应不上来。

那男人见她语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说得没错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来印尼只不过想看看我的朋友,这又犯了什麽法?”

水灵道。

“实话对你说吧,抓你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会送你去见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问题你都去问他好了。”

那男人说着,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灵的下刻,此时他已经完全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过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时水灵才有些明白舒依萍为何会蒙受不白之冤而被关进监牢。在这个国家里法律只不过是一纸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无处申诉。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这里,水灵感到有些窝囊,而面对即将遭受的污辱,她感到无比愤怒。但虽然身陷绝境,水灵仍丝毫不惧,因为她无数次的经历险境,正是靠着沉着冷静才化险为夷。

的确,水灵对敌人还是太低估计。丁飞几乎与水灵同一时间到达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向他提出了要求协助的请求。虽然丁飞一再对哈布莱说不要太低估这个香港来的女警,但向来目空一切的哈布莱认为在印尼要干掉一个女人比打死只蚊子还容易,便拒绝了丁飞要求参与的计划,派出了手下苏比托执行这一任务。丁飞虽然心中有些还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苏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设置了多道检查哨,只等着水灵落网。当手下抓着水灵来到营地时,他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上头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他本性好色,见到这麽美丽的猎物,当然不会放过。本来哈布莱要求抓到以後马上送来他哪里去,但他决定哪怕是回去受到严厉的处分也要占有这生平罕见的美人。

因为印尼天气比较热,水灵穿着米色短袖t恤与小碎花的布裙,虽然是最普通、最简单的服饰,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一头飘逸的披肩碎发虽然有些凌乱,鹅蛋形的脸上虽然沾了些尘土,但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苏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艳绝人寰,因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当红的三级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细地看时,却又会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纯洁得如同一个圣女。当两种原本绝然不同的气质不可思议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时,水灵的美就美得与众不同,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苏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钟,才似乎回来神来,一双禄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几道粗粗的绳索从她的前胸勒过,强索绑得很紧紧,勒得水灵原本比一般丰满的乳房更是夸张的突凸起来。

隔着薄薄的t恤,苏比托紧紧地捏住了她高耸的乳峰,他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捏着那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衬托起来的乳房,虽然他张开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他的双手沿着高高的峰峦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着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涨的乳房在挤压下几乎触到了她的下。

苏比托由衷的赞叹道∶“你的波波比我干过的洋女人还大。”

说着从长筒皮靴上拨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灵的t恤,高耸的玉乳从顿时的、从t恤的束缚中蹦了出来。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货,还是超薄型的。”

苏比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裸露出来的雪白胸肌与深深的乳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水灵虽然对穿着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内衣的要求比较高,一般都买名牌。她现在正是戴着法国“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红色,边上襄着精致的花边。

尖利的军刀沿着她的乳沟划过,轻易地将名牌胸罩一分为二,水灵的双峰在他眼前袒呈无疑。水灵的乳房是呈圆型,如果你看过《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会赞叹她们乳房之美丽,但与水灵的乳房相比,则又会觉得暗然失色。水灵的乳房细腻圆润,闪着美玉一般的色泽,纯白之中有隐隐透着一种淡淡的青色,让人觉得这是艺术品。

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但水灵就是一个例外,首先因为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丰满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她的乳房浑然天成,散发着一种能让所有男人倾倒的慑人之美。

这一次苏比托发呆的时间更长,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双手真真实实抓住了水灵的玉乳。“唔┅┅”苏比托的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的呻吟,整个身体靠上水灵的身上。

苏比托的手是乌黑乌黑,与水灵双乳的白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苏比托的手又是那麽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於他捏着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气的气球更加的鼓涨。

虽然被苏比托肮脏的大手恣意搓揉着玉乳,但水灵没有乱了方寸,越是危险越是冷静是水灵的一贯风格。她现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苏比托快一点解开绑在她腿上的绳索,因为她的双腿是并拢绑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苏比托要强奸自己,一定会松开绑在腿上绳索,只要双腿能够活动,自己还是有一线机会脱身。而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灵所料,苏比托蹲下身,解开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水灵纤腰一挺,双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铁钳将苏比托的头颈夹住。这一招源於中国武术中“金龙剪”“你听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颈骨就会折断。”

水灵盯着黑脸已经涨成紫色的苏比托冷冷道。

苏比托做梦也没想刚才还是那麽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说不出话,只得拚命地眨着眼睛,表示愿意听她的命令。

水灵双腿回缩,拉着苏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现在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苏比托颤抖着的手又一次接触到水灵的身体,但此时心情已与刚炯然不同,虽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苏比托满腔的欲火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阵,苏比托终於解开了绳索,水灵一掌切在他的颈部大动脉,苏比托未哼一声便晕死过去。水灵随手挑了一件合身的军装披在身上,从後边的窗户跃出,悄悄地逸出军营,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狱长那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被两个狱警反剪在背後,身体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後典狱长沙西礼,一个身高近两米、腱子肉横生的男人手抓着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钢炮般粗大的yáng具在她秘穴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来到巴厘监狱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时的她体力终於恢复了些,当巴莎再变着法子淫虐她时,舒依萍终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欧了这帮可恶的肥女人。出了口恶气还没来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闻声赶来的了狱警给带到了被人称为“恶魔”的典狱长沙西礼的办公室。

见到了舒依萍,沙西礼一句话也说没有就开始强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yáng具立刻将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狱,沙西礼做爱的耐力惊人,快一个钟头还保持频率相当高的抽插速度,简值就像一台动力强劲的作爱机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头昏脑涨之际,那台性交机器终於走到了尽头,在一阵极速的震颤下,浓浓地jīng液注满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yīn道。

沙克礼用一块毛巾抹乾净尚未软化的yīn茎,心满意足放回裤内,慢慢的踱回那张气派极大的皮椅,点燃了一支雪茄,那双如猫头鹰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香港女警。

两个狱警松开了手,已经在桌了趴了近一个钟头的舒依萍双手支撑着桌面,立直了身体。一股男人留在体内、还是火热的液体止不住从yīn道中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到流到脚跟。虽然已经有过多次被强暴的经历,但每人无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绝。

“来,擦一下。”

沙克礼意想不到地递上了几张卫生纸。

舒依萍也顾了那麽多,接过卫生纸,夹在了双腿之间。

沙克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用一种连边上狱警也很少听到的温柔语气说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猪巴莎没什麽大不了,我们好好谈谈。”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无论如何对刚刚强暴自己的他有说不出的厌恶,她冷冷地道∶“我们有什麽好谈的,在这里你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纪纳粹集中营。”

沙克礼在巴厘监狱里可以说无人不惧,现在和颜悦色跟她讲话已属难得,被她抢白了一通,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发作,道∶“舒小姐当然不能将香港与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会,而这里刚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入乡随俗,而且你还将在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当然要学适应。如果适应不了,那吃亏的可不是别人,可是你自己呦。”

沙克礼这一番话中隐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着一丝水灵会来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省得受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礼一眼道∶“你想干什麽?”

沙克礼用一种恩赐的口气道∶“你在巴厘的几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你想日子过得舒泰些,现在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说到这里,沙克礼顿了顿,继续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与那些肥猪般女人的囚室里,也不用吃那发霉的饭菜,也不受再受到警卫的侵犯,你只要让我爽,你就是巴厘监狱的女皇。”

舒依萍脸上阴睛不定,犹豫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礼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道∶“送你到哪里去?”

“送我回牢房。”

舒依萍坚决地道∶“你可强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来强暴我,我虽然没有办法反抗,但我决不会做一个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礼终於听懂了,他的黑脸顿时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证,你会後悔的,你会跪在这里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两个狱警拖着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沙克礼大声道∶“等等,你知道你现在将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里有千百个男人在等着你。哈哈哈!”

对不听话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礼发明的办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们得到发泄就不会闹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过的女犯人会比狗一下听话。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直响。她几乎是被拖着来到男牢房。

一路过去,男人们看到又有一个女人被送了进来,欢呼声响彻天空,依照惯例,她将被带到十八号囚室,这个囚室关得大多是沙克礼也不敢轻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进来,只有等他们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机会轮到。

“当!”

一声巨响,舒依萍被推进了房让,铁门随即关上下班了。屋子里或坐或卧有十来个男人,大多剃着光头,都是一脸凶悍之色。四个男人围坐在一张方桌边,嚼着花生,喝着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双手紧紧抓住牢门上的铁条,身体不住地在战抖。屋子里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见到猎物的恶狼,闪着点点寒光,似乎要一口将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围中,舒依萍已丧失了信心与勇气,如同一个普通女人孤立无援。

双方对峙了约一分钟,桌子边一个纹身男人一挥手,左右几年男人迅速向她扑了过来。一种求生的本能让舒依萍恢复了些气力,离她最近的两个男人被她乾脆地击倒在地。

纹身男子吼了一声,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拥而至,舒依萍竭尽所能也只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便淹没在如野兽般的包围中。

美味的猎物当然要先让头领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仪式一般,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被四个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纹身男人面前,横放在那张方桌上。纹身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猱身扑了上来,挺枪直入秘穴,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送起来。

“呜──”舒依萍呜咽着,她的承受能力无疑已经到了极限,虽然她一直自诩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但此时此刻,连日来身心的创伤加之永无尽头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咒骂、她哭泣,她尽自己的力量反抗,但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对猎物的无限兴趣。眼前一个个赤着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状丑陋的魔鬼,极度地恐惧、孤独、绝望如同一台绞拌机,将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点点地绞得粉碎。

漫温长夜,巴厘监狱男十八号囚室通宵群魔乱舞,凄厉的惨叫声一直响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夜。舒依萍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淫中清醒过来,直至天明。

已经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几个狱警向她淋了几桶冷水,冲洗去她身上积得极厚一层男人的jīng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愿意做我的女人呢?还是愿意去下一间牢房?”

沙克礼出现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滞,听了沙克礼的话,她身体轻轻抽动了一下,她实在没有勇气像昨天在巴克礼办公室里显得那麽坚强,经过这一夜,她的信心开始动摇。

“到底选那一样?快回答我,那边牢房里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发疯了。”

沙无礼道。

舒依萍终於低了下了骄傲的头,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只有她才听到的一句话∶“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礼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大声点!我听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惫的俏脸,她的眼神充满着深深地哀怨与无奈的顺从,“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这次声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个澡,晚上我来再好好地调教调教你!”

沙克礼兴奋极了。

风起云涌(十五续二)

风起云涌(十五续二)

凭着冷静与机智逃过一劫的水灵完全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在这一个陌生的国度,要单枪匹马从守卫森严的巴厘监狱救出自己的姐妹简值比登天还难,自己一不小心更会身隐囚笼,遭受难以想像的辱。

她决定去找章蕾,三年前她破获一椿国际拐买妇女的案子,章蕾从台湾被拐到香港,是水灵将她救出魔窟,章蕾自然地水灵感激涕零。後来,章蕾嫁给了印尼的一个议员,给水灵写了几封信,希望她到印尼来玩,因为工作繁忙,水灵一直没去。但此时此刻,水灵不得不要找她帮忙。

从这里到巴厘还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水灵不敢再乘大巴了,幸好她备有地图,她决定走到巴厘。

由於不熟悉路,这十多个小时车程的路水灵足足走了七天,才到达巴厘。

拨通了章蕾的电话,章蕾一听到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来了,自然喜出望外,派车将水灵接到府上。

章蕾一见水灵风尘仆仆,身上穿着不伦不类的印尼服装,大吃一惊。听到水灵对她说的重要的事情要谈,急忙将水灵请进了自己的卧室。

三年没见到章蕾,水灵简直认不得她了。当年将她受尽辱,水灵将她救离魔窟时,她面黄肌瘦,几乎不成人样,而今一见,才发现她远比自己印象中要漂亮。柳眉、凤眼、小嘴无一不精致俏好,一袭复古式的旗袍将婀娜的身姿衬托得适到好处,养尊处优的生活更使她增添几分高贵的气质。

“三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来。”

水灵笑道。

章蕾眼中毫不掩遮地流露出火一般的激情,她就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直觉告诉她,水灵一定遇到了烦麻,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能帮她,赴汤蹈火她都不会犹豫。

“说吧,你碰到什麽困难?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性子梗直爽气的章蕾开门见山地道。

水灵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後悔,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她牵涉进来,因为对手太过於强大,一不小心连她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吧。”

章蕾看到她不说话,心中有些急,“在巴厘这几年,我还是认识了不少人,相应我还是可以帮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还你这个恩情,如果现在你有了困难我不帮忙,我这辈子都有不安心的。”

章蕾说出心里话。

水灵心道∶如果不让章蕾帮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说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救人了。

她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章蕾听。

章蕾双眉紧锁,好一阵子才道∶“这件事的确比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况,我们再作打算。你先在这住下,这里应该比较安全。我还是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

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愿耽误,说完她匆匆离开了房间。

水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愁云,她似乎预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艰险在等着她。她和衣躺了下来,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的睡过觉,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就这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夜色沉沉,章蕾驾着她那辆灵巧的切诺基越野车,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驶着,水灵坐在她的边上,脸上带着一丝忧色。

“怎麽了?心事重重地样子,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绷着个脸。”

章蕾一边驾车一边道。

章蕾动用了各种关系,终於买通了一个警卫洛比,洛比答应将舒依萍带出巴厘监狱,并约好晚上十二点在离巴厘监狱不远的一座水库碰面。水灵开始也很高兴,很快有一丝担忧,但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是太顺利了,反让人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用担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经给你安排好船可以马上离开印尼,不会有问题。”

章蕾又道。

车子拐过一道弯,已经看得到水库的机房,水灵远远地看到二条人影站在机房的门口,虽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凭着直觉感到其中一人的确是舒依萍。

车子开到离水库房不远处停了下来,要到库房门口,有数十级向下的台阶。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灵的警惕放松了些,她迅速跳下车门,顺着台阶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台阶的尽头响起一阵乱的脚步声,她担心事终发生,这是个陷阱。她扭头望去,停车之处也涌出数十名狱警,刚刚下车的章蕾已被一枪托敲在颈上晕了过去。

“不要让她跑了,抓活的。”

沙克礼出现在人群中。

台阶的两边是山崖,水灵一咬牙,往後迎着扑上来和狱警冲了过去,虽然狱警人数众多,但因为沙克礼下了要抓活的而没有开枪,水灵一路冲了下去,十数人被水灵拳脚踢得人仰马翻。

沙克礼眼看着水灵没入黑暗,心头大急,他猛地将舒依萍拖了过来,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惨叫起来。

沙克礼继续拔出手枪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大声喝道∶“我知道你还在附近,我数到三,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毙了她。”

当沙克礼数到“三”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草丛中出现。沙克礼虽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内心大喜若狂。领教了水灵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乌黑铮亮的枪管仍顶紧紧地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

舒依萍捂着汩汩流着鲜血的大腿,眼角的馀光瞥见远处出现的水灵,心中涌动莫以名状的渴望与冲动,她真想搂住水灵好好地痛哭一场,以发泄这十馀天来来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头上,慢慢地走过来,不然,我一枪打爆你朋友的脑袋。”

沙克礼道。

虽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知道这样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麽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异国他乡。

“我只有一个要求,章蕾与这件事无关,是我让她这麽做,如果你答应放了她,我就任你处置。”

水灵不敢奢望以她交换舒依萍,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愿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与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责任与罪恶斗争,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过出已经有太多的悲惨经历,不能再让她增添新的伤痛了。

沙克礼稍稍犹豫片刻,道∶“好!我答应你。她的丈夫是个议员,我本来就不打算太多於为难她。”

说罢,沙克礼命令手下将晕迷的章蕾抬上一辆吉普车,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可以过来了。”

水灵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子走出草从,走向核枪实弹的军警布成的包围圈。

白衣飘飘的她神情肃穆,宛如从开而降的仙子,一阵强劲的山风吹过,掀起了白色裙摆的一角,沙克礼目光触及她一小段晶莹圆润的小腿,顿时如电触一般,一阵哆嗦。

月色中艳绝人寰的水灵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进了包围圈内,沙克礼的手下立刻团团地将她围了起来,手中的枪口瞄准着圆圈中央的水灵。

“绑起来!”

沙克礼一想到令人销魂的美女已经唾手可得,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麽指粗混着钢丝的绳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头颈,再从身後绕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绕了两圈,再将她反扭在身後的双手紧紧绑住。因为刚才已经见识了水灵的功夫,所以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收得特别的紧。一股淡淡的惆怅在水灵的心灵深处慢慢地升起,渐渐由淡转浓,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虽然她没後悔自己的选择,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对难以逃避残酷命运。

“你的nǎi子好大呀!”

沙克礼几大步冲到水灵的跟前,如铁钳般的巨手隔着衬衣捏住峰峦高耸的乳房。

虽然被捏得极痛,但水灵却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样是徒劳的,但她如同会说话一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沙克礼越瞧越觉得她美艳得不可方物,连她发怒的神情也格外的美丽,他已经等不及将她带回巢穴慢慢地享用,强烈无比的占有欲在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弯腰猛地抱起水灵,大步向水库的机房走去。数十名狱警分成两拨,一拨将舒依萍押上汽车,一拨跟在了沙克礼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车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动身体与在水灵的目光相交,两个自劫後重逢还没有说上一句话,此时此时,虽有千言万语,但却无法倾诉。短暂的心灵相汇,舒依萍觉得一股暖流涌过心田,虽然水灵不仅无法将她救出,更将接受残酷的辱,但至少舒依萍不再感到那种可怕的无依无靠的孤独,舒依萍还从水灵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水灵的确没有完全的绝望,今天她之所以甘愿束手就擒,还有一个原是因为她昨天通过网络与盛红雨已经取得了联络,盛红雨将在三天之内赶到印尼。虽然今天的营救行动失败了,但水灵还有希望,因为她对盛红雨的能力充满信心。但无论如何,盛红雨此时还在万里之外,不可能解她即将遭受的劫难。

狱警在水库的机房肮脏地地板上铺上一张草绿色的帆布,然後围着帆布围成一圈。沙克礼抱着水灵走到帆布中央坐了下来,让水灵倚靠在他抬起的大腿上,一手环抱住她的肩头,一阵令人心醉的乳香薰得沙克礼心中欲念大涨,禄山之爪狠命向她乳房抓住,“嘶啦”一声,水灵胸前衣帛碎裂,两个丰满洁白的肉团一下冲了出来,屋子里所有的男人忍不住惊叹起来。

“!”

所有人的贪婪的目光落在连最性感的av女星都会自愧不如的完美乳房上。

“!”

虽然已经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但赤裸裸地将乳房袒露在十多个男人面前,水灵还是感到了强烈的恐惧和羞耻。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仅仅是开始,无论如何自己要有勇气挺过这一关。

“!”

一声惊叹之後,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围在周围的男人不少张大了嘴巴而浑然不觉口中已流出串串口水。虽然他们没福享受眼前的绝色美女,但能欣赏到她的美体,每一个兴奋之极。

“!”

一只布满青筋、骨节峥嶙的大手紧紧地捏住了水灵那丰满晶莹的玉乳,先是一阵揉面团式的搓揉,然後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玉峰顶端细小娇嫩的rǔ头。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害羞,也许是太冷的缘故,也许是生理反应,水灵粉红色的rǔ头在手指的拨弄下竟挺立起来,虽然她心中没有因为他的撩拨而产生一丝欲念。

周围的男人嘴张得更大了,“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兄弟们,我沙克礼一向与你们有福有享。来,每个人轮流摸摸她的nǎi子,每人半分锺。”

沙克礼将靠在她身上的水灵拉了起来,让她跪在中央,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小腿上,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另一手肘顶在她的腰间。

由於水灵整个身体呈“s”型,加之乳房上下均缚着绳索,她那达38寸的巨乳更是向上夸张的凸出在众狱警的面前。

狱警哪想得到会有这样的好事,争先恐後一拥而上。

“不要乱,一个个来,排好队。”

在沙克礼的命令下,狱警们极不情愿排起长队,有两个还差点为位置的先後吵起来。

沙克礼这样做是有目的,阅人无数的他直觉感到水灵不是一个能轻易征服的人,只有女人在他的胯下痛哭、哀求,他才能完全享受征服的快感。征服越是坚强的女人、越是不肯屈服的女人所能带给他的乐趣将会越大。因此他使出了这一招,以试探她的反应。

果然水灵如同他预料的一样,绝对是一个有着钢铁一般意志的人。一个个男人用各种方法尽情地辱着她的乳房,但她即没有哀求,连哼都没哼一声,令沙克礼失望之极。

足足十多分锺,最後一个上来的是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排在最後一个让他心理很不平衡,他一上来,伸出与他身材极不相衬的大手,嚎叫着抓住乳房,也许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美女,在捏住水灵乳房的一瞬间,竟攀上高潮,jīng液狂喷在裤子里,同时双手猛然发力,以十二分气力捏了下去┅┅秀眉紧锁的水灵猛地睁开双眼,她的怒火本已经积蓄到极点,再碰上一个如此变态的男人,令她实在忍无可忍。她猛地一挺身,挣脱了沙克礼对她的控制,站了起来。尤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男人尚来不及反应,水灵的膝盖重重地撞地他的腹部,那男人一声惨叫,矮胖的身子如冬瓜一般滚到墙角边,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一脚踢晕那个变态的男人,水灵没有再做无谓的抵抗,任扑上来的狱警将自己捉住,因为她知道五花大绑着的,又铐着脚镣的她是没有机会逃出这间机房。

沙克礼心中馀悸,如果刚才这辣妞也照样化葫芦地给自己来一下,那不糗大了。众守卫找来一根铁棍,七手八脚地将双足捆在棍子两边。然後两人执住棍子两端,提了起来。

随着身体被倒悬,白色的筒裙自然滑落到腰间,闪着玉色光泽双腿让周围的男人又都直了眼。虽然刚才放生了小小的意外,被水灵重重踢了一脚的手下还没苏醒,但沙克礼的兴致更为高涨,这个香港来的女警不仅身材相貌超一流,而且极有个性,对於征服这样野性难驯的女人机会极是难得。

沙克礼的双手沿着水灵的足踝、小腿慢慢地移到她双腿的根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不断地加快,透过薄薄地丝织内裤他可以看到微微隆起阴耻的形状,虽然沙克礼向来过着荒淫的生活,对女人性器官可谓熟悉之极,但此时眼前水灵的阴部对他却充满着神秘与诱惑。他迸着呼吸,伸出食指在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隆起的三角地带,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轰地涌上脑子。

水灵闭上了如星星般明亮的双眸,周围的男人血红的眼睛与丑恶的嘴脸张他感到极度地心,人性、道德、良知似乎根本不属於这里的世界,有的是赤裸裸的暴力、血淋淋的占有。

在这个世界中为什麽会有这麽多人会与禽兽无疑,自己身为一个警察,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麽老天要这样作弄於人,天理循环,什麽时候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任何女人,哪怕意志再坚强、信仰再坚定的女人,当面临被强暴都会痛不欲生,东方女人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观念虽然在与西方文化的碰撞中逐渐在淡化,但绝大多数女人对第一次还是相当的重视,水灵也不例外。因此此进此刻,虽然她咬着牙不吭声,但内心所受的痛苦仍撕咬着她的心灵。

风起云涌(十五续三)

风起云涌(十五续三)

沙克礼强忍着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轻轻拨开了内裤。水灵的阴部与大多数处女一样,粉红的yīn唇是紧紧地合在一起,密不透风。沙克礼不由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凭着他丰富的经验,断定水灵九成是处女。在这个年代,处女在尚未成年的小女孩里还找得到,一旦上了二十岁,处女如沙土里的金子一般珍贵了。野兽般的欲望在沙克礼的体内燃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拔出引以为傲的巨大yáng具,一往无前地刺向水灵……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沙克礼虽然欲火焚身但也不敢大意,万般无奈的从水灵身上站了起来。一辆黑色别克汽车停在空地,沙克礼认出车上下来的是哈布莱的副官迪西亚,走在他身边是一个身着军装的俊俏女子。

迪西亚走到沙克礼身前,带着倨傲的口气道:“奉哈布莱参谋长命令,我要带这个女人走。”

沙克礼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但却不敢违抗哈布莱的命令,眼睁睁地看着迪西亚押着水灵上了汽车。

水灵钻进了汽车,一张熟悉的面孔让她惊喜万分:“红雨……”

盛红雨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水灵坐在身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汽车发动了,沙克礼与他的手下还呆呆地站在原处,满腔恼怒的沙克礼一掌击在身边一棵大树上,望着远去的汽车喃喃地道:“太可惜了,只要迟来十分钟,那该多好……”

风起云涌(十六)

风起云涌(十六)

深入虎穴水灵握着盛红雨的手惊喜万分,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刻,她竟从天而降,让她免受男人的强暴。

“你怎么来了?”

水灵还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这紧要关头赶到。

盛红雨说了来印尼的目的。受黑龙会控制的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软禁了印尼最有实权的国防军总司令菲扎,意图制造混乱,虽然菲扎的部队远远超过哈布禁,但群龙无首,陷于崩溃边缘。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一员的盛红雨刚巧在印尼执行任务,她深知哈布莱之邪恶,如果大权落入他手,印尼将陷入一片黑暗,于是她立刻带了几名手下准备将菲扎救出来,正巧收到水灵的电子邮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达营地后,盛红雨向水灵介绍了其他几名队员,江兰、应樱、阮少军、江婷婷。盛红雨的几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岁少女,青春动人。在水灵的坚持下,盛红雨同意她参加行动。

“今晚,江兰、应樱和我扮成妓女混进军营,阮少军、江婷婷与水灵在外面接应,混进军营后,迪西亚会接近我们,晚上1时行动,大家明白了!”

盛红雨简洁地布置行动步骤。

“我们一定会成功!”

六人齐声道,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虽然知道这次行动充满着冒险,但大家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盛红雨、江兰、应樱与数十个妓女顺利混入军营,但迪西亚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及时赶到,而印尼士兵们已经开始挑选女人。

江兰、应樱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着她的指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给男人拉去,去经历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个配带中尉军衔的男人扯住江兰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在走出门口之前,江兰看到盛红雨与应樱也被其它的男人连拉带拖着带走……那个中尉拖着江兰进了房间,用印尼话对她大声嚷嚷。江兰略懂印尼话,知道他让自己脱衣服,虽然内心如焚,但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连声答应。犹豫片刻,江兰鼓足勇气脱掉了连衣裙,解开了胸罩,解脱了束缚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级的妓女,沙子里总有一天也会淘出金来,像江兰这样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在古斯的催促下,江兰脱去了内裤,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古斯火热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热。

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在她警官学校快毕业时,几次向她求爱不逐的唐强劫持了她的母亲,江兰在他的胁迫之下痛失处子之身。唐强扣着她的母亲不放,江兰为了不使母亲受到伤害,只得任唐强淫辱。为了将江兰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自己的xìng奴,唐强无所不用及,短短一个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种强烈的催情药,这些有进口的,有国产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药将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荡妇淫娃,如果没有盛红雨的出现,江兰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唐强的xìng奴。在盛红雨的一段开导下,留在心头的阴影渐渐淡了下去。但此时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现。

古斯在床边蹲了下来,头对着她的微微裂开的yīn唇,“膝盖竖起来,腿再分开一点!”

古斯的沙哑声音如针般刺在江兰的心上,因为古斯现在所作的一切,与第一次失身时几乎一样。

江兰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继续把双腿分开。古斯不再犹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个屁股挂在床沿外,长满胡子的大嘴一下贴在她粉红色的yīn唇上,仿佛一个三天没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饥渴地吸吮着。

火热的舌尖深入了她的体内,江兰心中一阵酸痛,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在被唐强调教的一个月中,她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只剩下心头一点点灵智未泯。事隔三年,虽然心理对性极度的恐惧,但沉淀在她体内的各种春药还在发挥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古斯魁梧的身体压了上来,江兰向下瞄了一眼,黑毛丛中长枪般的yīn茎已顶在yīn户上,正寻找着前进的通道。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滚,江兰把头扭向另一侧,古斯一声怒吼,整根坚硬如铁的yáng具进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从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古斯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发出第二声吼声,双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yáng具如同一根撬棒,江兰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江兰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

古斯的眼中冒着火一般的光泽,双手抱住屁股,yáng具开始在她润湿的yīn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将yáng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让他魂飞天外!

江兰悬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搁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紧紧贴住她翘起的臀部,yáng具从上至下如打桩机般开始高速动作。

古斯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着墙,江兰早就在床下了。江兰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每一次撞击使美丽的双乳如水波般晃动,汗珠也随之飞溅。

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交合持续了约五分钟,江兰已经在最后一分钟达到了高潮,一阵抽筋般的抖动过后,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奋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如针刺般的耻辱。

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yáng具,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yáng具,一手拨开yīn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yáng具又深深地进入秘穴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

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

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

高个子盯着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着江兰的秀发,执着还软软的yáng具“劈劈啪啪”敲着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着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着渐渐开始膨胀的yáng具,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guī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yáng具顺着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yáng具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yáng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口交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发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着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肛交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肛交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yáng具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肛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着yáng具,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yáng具如同三把匕首,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

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着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xiāo穴还真紧,操起来象处女一样。”

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处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处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十数个印尼兵拉着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着、荡笑着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着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着薄薄的t恤捏着她的乳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着抚摸她瓷器般闪着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乳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应樱垂着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妈的,这娘们来月经了。”

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着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阴部,粗大的yáng具顶在满是水珠的yīn道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yáng具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紧咬银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随着yīn茎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着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xiāo穴十分窄,夹得他yīn茎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处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穴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jīng液。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着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

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

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着别走开。”

说着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着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yīn唇已经肿了起来,yīn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

“好了!”

盛红雨立起身来,将染血的棉花扔在一边,道:“阿樱,你现在明白当初为什么不肯让你执行这次任务了吧。有些事情说实话我也很害怕,但谁让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选择了这一职业就意味着必须付出,必须牺牲,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应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

她忽然注意到盛红雨的大腿上几块青紫色的瘀痕,关切地道:“红雨姐,你没事吧!你不会也是象我一样被男人……”

盛红雨摇了摇头,道:“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没有被他们强奸。”

“那你身上的伤……”

应樱道。

“他变态!”

盛红雨愤愤地道。带走盛红雨的是老头,绝色当前,那老头却早泄了,心有不甘的他强迫盛红雨吸他yáng具,心中欲火高涨但却有心无力的他变态地抓着盛红雨的身体,捏出一块块的瘀痕……想到这些,盛红雨恶心地想吐,幸好在老头yáng具再一次硬起来的时候,迪西亚及时赶到,解救了盛红雨。

*****************************************************************各位好!大半年未见了。期间有一段时间上不了元元,但大多数时间还在元元里逛,算是潜水吧。我说过会将《烈火凤凰》写完,成为一篇百万字的长篇,我的话决不会食言。这么长时间不出新作主要是因为现在写作环境实在太差了,我想很多人也有同感吧。

这次浮上水面,预计每10天贴5000─6000字新作,预计三个月,也就是十次左右将现在的存量贴完后,可能会再潜水一段时间。虽然现在也有近十万字稿子,但都是不连贯的,甚至有一篇是写决战西藏的,不知明年今日贴不贴得上。

有一段时间写作心情不佳,维系我的是几位忠实《烈火凤凰》的忠实读者的不懈支持,前几天我还在元元上看到一篇希望《烈火凤凰》继续的贴子,我知道我应该浮出水面,不然会令一直支持我的网友太伤心了。我看到制服迷一直在等待,还有八神庵、狄和等是否还在?

我的信箱收到不少信,但我真的太懒,很少回,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风起云涌(十六续一)

风起云涌(十六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

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哈吉里一跃而起。

“起来,起来!”

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

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

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妈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掉。”

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截指令。

┅┅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军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

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

盛红雨大声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

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

哈吉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

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

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

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

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

盛红雨抬起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

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大的yáng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yáng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

哈吉里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

说着一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他的下阴。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nǎi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

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

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

哈吉里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阴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容貌与身材,更因为能征服一个国际刑警让哈吉里感到兴奋。

锋利的匕首顺着裤腿一直划到腰际,象一把裁缝的剪刀,将草绿色的军裤剖成两片,接着又是另一边,盛红雨的长裤化为四片草绿色的布条飘落到地上。

盛红雨穿的内裤是白色的,一种毫无装饰的简单型三角裤。盛红雨双腿横伸的姿势很是性感,由于双腿展得太开,内裤变得紧绷,后边的部位,薄薄的布料下少女微隆的阴丘明显可见。

哈吉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执住她的衣领,钮扣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来,两个极为丰满的桃型美乳从敞开的迷彩服中蹦了出来。哈吉里眼睛有些发直,她的乳房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象是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那淡淡的粉红色rǔ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哈吉里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

哈吉里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rǔ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下体。

盛红雨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腿,但系在她足上的绳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隔着白色的三角裤开始抚弄着阴部。

盛红雨开始明白一直很坚强的阮少军为何会如此恐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犹如生命般宝贵,还有什么能比遭受男人的强暴更痛苦。虽然盛红雨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所要面对的一切。更何况阮少军、应樱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灵她们又不知道能不能够顺利脱险?所有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裤被从哈吉里撕成两片,离开了她的身体。虽然他已经被如野兽般的情欲所煽动着,但看起来仍然相当冷静。他在盛红雨的面前脱光了衣裤,如冲天巨炮般的巨大yáng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一下热身准备。”

哈吉里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微笑。

在盛红雨还没明白他说的热身运动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吉里再次转到了她的身后,“他想干什么?”

盛红雨紧张起来,“什么,他竟然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棍棒顶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时,盛红雨才明白,他所说的热身运动竟然是要先插自己的菊花洞。

从没被男人插入过的菊花洞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得去的,但哈吉里有着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润湿了yīn茎,然后将粗粗的手指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手指的侵入,由于紧张身体变得绷紧,身体上到处凸起长期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同时她本来比较柔软的股肉也如石头般坚硬,肛门开始不断地收缩着,将伸入里面的手指一点点往外面挤出来。虽然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难逃被辱的结局,但她仍不愿意放弃反抗。

盛红雨表现出不屈的决心更激发了哈吉里的兽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盛红雨的臀部劈了过去,“劈啪,劈啪——”盛红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动,哈吉里一边击打着,一边将插在肛门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里极其变态的行为让盛红雨更觉羞辱与愤怒,但随着连连被打,让她无法再紧绷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红色的股肉也柔软起来。哈吉里抽回了手指,再次扒开她两边股肉,将坚硬如铁的yīn茎塞入盛红雨狭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红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体如风中残柳般舞动。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

哈吉里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大yáng具的前端插入盛红雨的体内。

盛红雨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哈吉里很好控制着已经在她体内的yáng具,要一下完全的插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他象一个极有捕鲸经验的水手,标枪已经刺入目标的体内,但大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个时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尺度。盛红雨四肢都绑着绳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范围的前后摆动,每当她身体往前时,哈吉里亦跟着将身体向前倾,让yīn茎仍牢牢地留在她身体内,而当她身体向后摆时,哈吉里很好地把握时机将yīn茎向里顶,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yīn茎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红雨的感觉中那如钢棍般的yáng具已经十分深入她的体内,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实际情况,将会使她已经出现裂痕的意志彻底崩溃,哈吉里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红雨臀部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两人之间被一根黝黑的ròu棒所串连着,哈吉里的yáng具实在太长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体内必将给她身心带来极度的创伤。

盛红雨一番摇摆,将她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加之她确定无法摆脱牢牢插在菊花洞中的yáng具,身体趋于静止,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犹如涂上了一层橄榄油。

哈吉里亦停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yīn唇。

“你的屁眼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吧!被男人操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有弹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

“唉,你的yīn道口也很紧,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让我好好地摸一摸。”

哈吉里的食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插入盛红雨的yīn道口,并向内伸了进去。

身后顶着yáng具,身体又不能左右移动,盛红雨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悲呜,不知何时,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滚落。

“嗨呀,今天他妈的撞大彩了,你真的还是处女,他妈的,又是美女,又是处女,又是国际刑警,太爽了。”

哈吉里的手指触到横在yīn道中段的一层薄薄的粘膜,兴奋地大叫起来。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盛红雨大叫起来,她的心在滴血。

yáng具离开了盛红雨的菊花洞,哈吉里转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破了洞里的那层膜,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说完他淫笑几声,蹲下身去,将肥厚的嘴唇贴向她的阴部,伸出舌尖舔着盛红雨迷人的花蕊。

哈吉里很卖力的希望能撩拨起她的性欲,但他的努力除了让自己更兴奋外,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盛红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象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虽然此时盛红雨心中充满被男人强暴前的屈辱与痛苦,但强烈的刺激所带来的生理反应却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里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感区,用手指、用舌头在yīn道里抽插搅拌,吸吮、玩弄yīn蒂、yīn唇,渐渐地如红豆般的yīn蒂开始充血膨胀起来,yīn唇也不能完全地闭合在一起。

哈吉里在她胯下抬起头,道:“怎么样,你下面开始湿起来了,是不是要我马上操你呀!”

“呸!”

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准确地落在哈吉里仰起的脸上。

“臭女人,还蛮硬气的嘛!老子今操死你!”

哈吉里大怒,长起身来,阴具立刻顶在yīn道口,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ròu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哈吉里双手按住盛红雨纤细的腰身,挺起坚硬的长枪开始发动最后总攻。

因为哈吉里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润湿了yīn道口,哈吉里yáng具“扑嗤”一下没入了盛红雨的体内。生平第一次被男人yáng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红雨猛吸了一口冷气,痛苦地哀叫起来。

面对即将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盛红雨这样坚强的女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yīn道里一阵阵越来越大的扩张力与压迫感,丑恶的yáng具冲击着她的圣洁之门。

“他妈的,到底是处女,还真紧。”

由于yīn道内部十分的干燥,哈吉里也感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难,他并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着不断收缩的狭窄处女yīn道所带来的极至享受。

哈吉里盯着泪流满面的盛红雨,冷冷地道:“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自以为自己是正义,与所谓的邪恶作斗争是你的信仰,好象很崇高,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也没邪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强者才有主宰别人的命运的权利。如果你仅仅是一个警察,今天或许有人会同情你们,但‘极道天使’能任意杀死你们认为是邪恶的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实力,但今天也是因为实力,你落到这个下场,没有谁会来可怜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来吧,接受你的命运吧。”

说着哈吉里猛地挺身向上,yáng具如象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在盛红雨干燥狭紧的ròu洞里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满感。

盛红雨明白自己的处女之贞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象是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随着yáng具深入,盛红雨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脱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盛红雨不顾手腕的疼痛,双手发力,硬生生地将身体向上挺了一寸。坚硬的yáng具向前推进的势头在盛红雨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了下来。

盛红雨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双臂弯曲着,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直。哈吉里知道,以她目前的体力无法将这种引体向上姿势保持一个很长时间,只要她身体一落下来,这一寸的距离足以使yáng具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哈吉里决定慢慢地等待,让她来决定结束自己处女生涯的一瞬间不更为刺激。

“只要你身体一落下来,yáng具就会刺穿你的身体,看你还能支持多久。”

哈吉里道。

盛红雨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要一开口气一松,身体就会沉下去,她真不愿意那一刻到来。她盼望着此时此刻会有人从天而降,象她救水灵般使她逃脱厄运。

“还真顽强,坚持时间蛮长的嘛。”

盛红雨此时毅力超过了哈吉里的估计,虽然摇摇晃晃的身体随时会落下来,但盛红雨还是死撑着。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

体力已经超过极限的盛红雨知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说到“挫”字时,她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下沉了下去。哈吉里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触到一层软软阻挡,正当他想发力时,由于盛红雨身体下坠的力量很大,经过极短一瞬间,yáng具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盛红雨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强奸的屈辱以及肉体所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盛红雨,她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他妈的,很久没这么爽过了。”

哈吉里心道,刚才他保持着曲膝的姿势也挺累人的,现在终于可以挺直腰,享受着处女那狭窄紧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盛红雨泪流满面,但心却渐渐平静下来,因为自己所惧怕的事已经成为了事实。在此之前盛红雨一直认为自己意志很坚强,但今天被敌人强暴时,却表现得那么软弱,与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尖叫、痛哭,盛红雨觉得有损“极道天使”的形象。哈吉里对她的强暴才刚刚开始,也许接下去会象阮少军一样被男人轮奸,但不管怎样说,最难熬的一刻已经过去了,盛红雨决定振作起来,以平常心去克服加诸在她身上的各种磨难。

哈吉里身体后退,yáng具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后又缓缓向里插进,强奸拉开序幕。哈吉里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干燥的yīn道紧紧包裹着他那粗糙坚硬的yáng具,就是这样慢进慢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大力抽插了。饶是如此盛红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不知道敌人对她的奸淫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被强暴的屈辱感越来越强。

哈吉里并没有脱去盛红雨的迷彩服,只是让衣服敞开着,他觉得让她穿着军人的服饰奸淫让他更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份,可以带来更高层次的快感。那足以使男人丧失理智的双乳在他从下至上的强烈冲击下跳跃着,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紧紧地握住。

yáng具机械地准确的做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相当有规律,盛红雨忍不住往下张了一眼,那黑色的ròu棒比刚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臂还粗,一条条小蚯蚓般的青筋布满了整根阴具,样子十分的恐怖。盛红简直怀疑自己的yīn道是怎样容纳下那么粗的东西的。从yīn道内流出的血比她想象的多,双腿间已是一片红色。

哈吉里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深,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强奸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盛红雨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嗬——”哈吉里如野兽般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盛红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yáng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振动中盛红雨很清晰地感觉到他射出的jīng液强有力地敲击着子宫,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不断地颤抖着,哈吉里穿好了衣裤,由衷地道:“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你,怎么样?”

“别做梦了,我决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

疲乏之极的盛红雨声音虽轻,但却十分坚定。

哈吉里料到身为国际刑警精英的盛红雨不会这样轻易屈服,当下摊了摊手表示遗憾,掏出对讲机唤了手下进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盛红雨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带进加旺岛的印尼军基地。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奸了,处女膜的破裂带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行走,鲜血混着敌人混浊的jīng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无不争相侧目欣赏她动人的体态。

盛红雨被带进军营东侧的一座两层楼的建筑内,房间里站着数十个印尼军士兵。应樱与阮少军都在里面,阮少军被绑在大厅左边的一根圆柱上,她低着头,好象还未从昏迷中苏醒,刚才,被数十个印尼军对她的轮奸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应樱站在大厅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军官,盛红雨认得他是哈布莱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红雨,菲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放开了应樱,向盛红雨走来。

两个士兵扭着盛红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将赤裸的盛红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里这小子,来人,把她带到后院,好好地洗一洗再带上来。”

盛红雨被推着离开了房间,菲迪又走回到应樱而前。娇小可人的应樱被两个魁梧的士兵抓住双臂夹在中间,她目睹了阮少军被轮奸的整个过程,看着向她逼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

“虽然与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错了。”

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她丰满柔嫩的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

“禽兽!无耻!”

应樱竭力挣扎着,但因为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羞耻和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母狗,到了这里就没你说话的份了!让我们先来看看你的身体吧!”

菲迪淫笑着撕开她草绿色的军装。

“不!住手……啊……”

应樱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却无济于事,不到半分钟她已经一丝不挂。应樱人虽娇小,但身材却还很丰满,胸前结实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rǔ头好象樱桃一样红得令人侧目。

应樱脑子里好象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暴行使她瞬间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奸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菲迪和屋里所有男人那充满淫邪兽欲的目光下,她哆嗦起来,竟然像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样小声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

菲迪道。

应樱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几个士兵站在桌子左右紧紧地按住了她,应樱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xiāo穴里探了探,“已经不是处女了,也没关系,先热一下身,等会再奸盛红雨。”

菲迪暗道。

“呜……”

被玩弄着的应樱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身体强烈战栗起来。“混蛋……不要碰我了……”

应樱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

菲迪怪叫着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ròu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应樱那紧密的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ròu棒顺着yīn道重重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

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和酸涨令应樱立刻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她好象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逃避起来!三个月后,她准备与自己相恋三年的美籍华人周伟剑结婚,没想到今天竟被数度奸淫,极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干了几十下,将yáng具拔了出来,扒开应樱饱满肉感的屁股,怒挺的ròu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这里还没干过吧!”

菲迪yáng具在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情况下进入了应樱的肛门内。“呜呜呜……”

惨遭肛奸的应樱失声痛哭起来。她越痛苦,菲迪则越兴奋,应樱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yīn茎,他双手使劲在她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菲迪,放开她。”

菲迪扭头一看,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盛红雨又被带回大厅。他一个激灵,无论身材、相貌、气质,盛红雨比应樱都强许多,此时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动人,完全吸引了菲迪的兴趣。

“这么快洗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洗干净没有。皮肤真滑呀,没想到国际刑警里还有这么正点的妞。”

菲迪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

盛红雨只有用目光来表示自己的愤怒。落在他们的手里,真的是生不如死,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逃得出去?水灵她们能不能安全脱险?盛红雨心乱如麻。

“前面已经被哈吉里这小子操过了,那就操你后边吧,老子要干得你屁股开花。来,把她抬起来,把她屁股对着我,看老子怎么干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气力将粗大的yáng具塞入盛红雨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苦,难以忍受的耻辱让盛红雨再次身坠无间地狱。盛红雨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yáng具残酷地进出着,菲迪如肥猪一般的身体撞击着她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给肉体带来的痛苦比被哈吉里强暴时更甚,但坚毅的性格与非普通人能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撑着盛红雨,紧咬的牙齿咬破了红唇,一缕鲜血挂在她的嘴角,双眉紧锁,俏脸扭曲的盛红雨硬是一声不吭。

也许是因为盛红雨夹得yáng具太紧,菲迪刚抽插之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就在盛红雨初次开封的菊花洞中喷出了肮脏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多年声色犬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体。

“她们三个归你们了,带了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小心别弄死她们。”

菲迪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

风起云涌(十六续二)

风起云涌(十六续二)

两个小头目带着应樱与阮少军上了吉普车上各地的营房,盛红雨则被一个高大的胖子抢到。当胖子抱着盛红雨回自己的营房时,他的几十个手下都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走了大约五分钟,来到胖子的营房,他一声呼唤又出来数十个男人,兴高采烈地跟着胖子进了活动室。盛红雨被放到了活动室正中那张墨绿色的乒乓桌上,男人们都挤进了屋子,并不大的活动室顿时里外三层挤满了男人。

胖子当然排在第一,干了不到三分钟就完事。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捧来一个纸箱,让大家抽号码,按抽到的次序一个个上,并规定了时间不准超过五分钟。

一边抽着号码,一边有人将乒乓桌翻了过来,将盛红雨的四肢绑在四个桌脚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让身体又向后90度弯曲着,大家连连夸奖想出这个点子的男人。那男人给说得不好意思,说这个捆法也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在一本日本的a片里曾经看到过。

那人一提到日本,让盛红雨想起二战时候的慰安妇,慰安妇一到军营里,如饥如渴的士兵由长官发号子,排起队来一个个上,也有时间的规定。盛红雨因为工作的原因曾经接触过几个中国及朝鲜的慰安妇,说起这段屈辱的日子,她们无不心有余悸。有一个慰安妇曾对她说,有一次她三天三夜大概有三百个男人连续奸淫她,中间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开始是下体麻木,后来全身都没了知觉,实在太可怕了。盛红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印尼军的慰安妇,望着百十号男人,她浑身汗毛都直立起来。

集体奸淫开始了,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屋外,过不久盛红雨的yīn道已经盛不下如此之多男人的jīng液,白乎乎的液体象小溪一般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桌子上。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长长的队伍依然没有缩短,不少不是胖子的部下也闻讯进来,胖子手中的号子已经发到了一百二十多号,但现在才轮到56号。因为上头有命令,不能把女人弄死了,胖子一直观察着盛红雨的身体状况。虽然她脸色苍白,但气息还算均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要号码的人越来越多,当发到了一百五十号胖子决定不再发了,因为按现在的速度,到一百五十号可能要到第二天三、四点种。

吃饭时间到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盒饭吃了起来,胖子拿了一盒饭走到盛红雨的身边,问她想不想吃饭。

盛红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而这一天消耗的精力又是那么巨大,再不吃饭,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样更没有逃走的机会了。盛红雨不是普通的警察,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心与决心,求生的信念支持着她,她点了点头说要吃。

“要吃饭,先要吃我的大老儿,让我爽,才有饭吃。”

胖子说着将yáng具塞入盛红雨的口中,盛红雨没有反抗,虽然她极想一口咬掉在她口中腥臭的yáng具,但这样做除了出一口气外对自己完全没有帮助。胖子yáng具在她口上搅糊了一阵又将jīng液射入了她口中,命令她不准吐出来,才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在胖子喂饭时,男人的奸淫没有片刻停顿,吃了一半又有两人男人在她口中shè精,盛红雨以极大的毅力将整盒饭拌着男人jīng液吃了下去。

时针指向九点,男人如走马灯般一个一个奸淫着盛红雨,她身体下面的桌面上已经积起大大一滩男人jīng液。虽然有了能量的补充,但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连续被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与二战时的慰安妇相比并不算最多,但慰安妇长年与男人不断地性交,一般yīn道都比较宽松,身体也有相当的承受能力,而盛红雨才刚刚被哈吉里夺去了处女贞操,yīn道仍十分狭窄,这样无疑使痛苦加倍,如果不是她身上有极强的武学功底,也许此时已被强暴至死。即便如此,盛红雨的下身开始麻木,小便失禁,但谁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奸淫仍在进行。再接下去,盛红雨大便也失禁。流点小便无所谓,但大便还是让屋子里的人很不舒服。奸淫暂时停止,男人们将盛红雨拖到外边空地上,将她的下身洗了一洗。

“我看这样到明天都干不完,我看这样,把她绑在那边双杠上,一个在前面干,一个干她屁眼,这样双管其下,速度会快一点。”

胖子出的主意立刻大家双手赞同,因为后边的人已经站了七、八个小时,都有些不耐烦了。

盛红雨如同夹心汉堡般被男人前后同时干,这样虽然痛苦又加倍了,但速度确实大大的加快了。发泄了兽欲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胖子拿了把椅子坐在边上,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着这刺激的场面,他的yáng具又开始硬了起来。

到了十二点,最后只剩下两个男人了,胖子站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气息,还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们快点。”

“死胖子,催什么催。”

这两人不是胖子的手下,而是与胖子同级的两个上尉,因此并不将胖子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后面已经没人了,他们想干得时间长一些。后面那个男人一边“劈啪”撞击着臀肉,一边残忍地揉捏盛红雨胸前两个雪白的肉球,捏两个娇嫩的rǔ头。

“不要太大力,弄死了你们可担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最后两个男人足足干了十多分钟,才结束了战斗,回自己的营房去了。

“他妈的,看了这么多人干这妞,老二又硬起来,”

胖子拍拍盛红雨的脸,“喂,醒醒,装死呀!”

盛红雨使劲地张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有些朦胧。

“你太脏了,带你去洗洗。”

盛红雨身上满是男人的jīng液,厚厚的一层,连胖子都觉得有些恶心,他扛起盛红雨,走到浴室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刺激让盛红雨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她试了试活动身体,如针扎般的痛苦从身体每一个部位传来,她反而感到喜悦,因为能感到痛就说明她还能行动。

胖子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使她僵硬的血脉开始有些疏通,她的气力开始一丝丝的恢复。胖子再次骑在了盛红雨的身上,一边吹着听不懂的小调,一边奸淫着她。但胖子没看到盛红雨的手已悄悄地伸向了他置放在一边的匕首。

在那胖子攀上性欲最高峰时,盛红雨用尽全力一刀捅进了胖子的心脏,胖子哼也没哼就死了,临时前他睁大着眼睛,弄不明白一个已被数百人奸淫过的女人居然还有力量反击。盛红雨仔细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穿上胖子的衣服,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许多。

盛红雨虽然很想去救阮少军、应樱,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体能已被消耗得差不多,贸然的去救人,只会自投罗网。她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朝着东方前进。

步行了约三个小时后,盛红雨已经离营地很远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丛林清新的空气带给她阵阵深深的惬意。虽然浑身是哈吉里及如虎如狼般男人带给她的累累伤痕与屈辱的记忆,但脱出囚笼的她仍怀着希望。在走到一条清澈的河边,盛红雨毫不犹豫地赤身跳入水中,身上的伤口在与冰冷的河水接触时,盛红雨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但随即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

忽然,盛红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扭动一看,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已悄悄来到河边,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盛红雨的心顿时与河水一般冰凉。

黎明的第一缕晨曦正洒在盛红雨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河水的波漾反射着盛红雨身上每一颗水滴,看上去如同圣女的一般高贵。两个士兵看得直了眼,竟忘记问她是什么人。

盛红雨一步一步从水中走向两人,本来在河水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袒露在两人面前。盛红雨走得并不快,但姿势十分优雅,迷人,让人感到如同一位愿意献出一切的少女正走向她心爱的人。其实盛红雨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两人回过神来,只要让她靠近两人,她有九成的把握一下制服他们。

两个士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对于这天降的艳福,他们一时还难以接受,还呆呆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美人。

二十米,十五米……盛红雨已开始准备出手,突然右边略高一些的男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以极快的速度扑了上来。盛红雨没有动,因为另一个人还站在10米之外,她有信心在一秒之内打晕扑上来的那个人,但决没有把握在另一个扣动扳机之前靠近他。

扑上来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将眼前的猎物扑到地上,超过180斤的沉重身躯压得她双眼一阵发黑,男人庞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她不能把握到另一个人的位置。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有力的大手揉着她丰满的双乳,盛红雨开始挣扎。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在一天一夜不停的轮奸中消耗殆尽了,即使一对一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眼前如牛一般的壮汉。

那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裤档的扣子,粗壮的yáng具从军裤中挺了出来,盛红雨虽然看不到,但却感到他极为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这种刚刚经历过的屈辱的感觉无情地抽走她体内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她丝毫没有办法抗拒那丑恶的东西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她的yīn道一直没有湿润过,但好在不断有jīng液进入她的体内,才使她第一次强奸就被撕裂的yīn道没有继续流血,而此时她的yīn道却十分的干燥,使yáng具的进入变得困难,也急剧地增加了她的痛苦。

那紧密狭窄的yīn道夹得那男人的yáng具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隙存在,每一次抽插都要费尽他九牛二虎之力。

盛红雨当然更痛苦,yáng具在她干燥的yīn道里的每一次磨擦,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子烫炙着yīn道中的每条神经。痛苦中,盛红雨反手一把抱住那个男人,摸索着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她确定他身上有一把手枪。正当她准备取枪的时候,那个男人猛地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另一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她身边。“该轮到我了。”

个子矮一些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高个子男人也许想控制一下快要shè精的欲望,将盛红雨推给了他。这一瞬间,盛红雨极想一掌切向他的颈动脉,但她还是没有这样做,一次失败将会令她万劫不复。

矮个子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狐臭,熏得盛红雨几乎晕过去,更使她难以忍受的是他的食指竟插入了她的菊花洞。趴在地上的盛红雨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忍受着那男人yáng具与手指的双重侵袭,白皙圆润的臀部不断地扭动着,随着一次次撞击,盛红雨在慢慢地向前移动,她的目标是离她五米处地上的冲锋枪。短短的五米在盛红雨的眼中却象很远很远,是那么地遥不可及。猛然,身后的男人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力量,已经没多少力气的她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势,被重重地压在湿润的泥土上,在yáng具最深地插入时,一股浓浓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爆炸。一声低沉但凄惨的呻吟才第一次从盛红雨口中吐出。

“快点,该我上了。”

在一边的男人催促着还压在盛红雨身上的男人。

盛红雨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高个子男人也不管她身上的泥土,又开始野兽般的攻击,这次高个子男人已经脱光衣服,再没有了武器,盛红雨无计可施,只有咬着牙齿默默地忍受。

在高个男人享受着盛红雨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时,盛红雨听到一阵脚步声,此时盛红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因为从脚步声中至少有三、四个人,盛红雨绝望了,要脱身已经没有了希望。

虽然盛红雨已经有一次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但因为刚才还有一丝希望支撑着她,而现在则完全是男人们的玩物。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与周围一张张丑恶、邪恶的脸,使已经很虑弱的盛红雨一片混乱,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

盛红雨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一根更粗壮的yáng具进入了她的体内,直抵到子宫,接着yáng具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而抬着她的人则将她的身体向前顶。“啊……”

这猛烈的一冲,把盛红雨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ròu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yīn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更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

盛红雨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ròu棒从她紧窄温软的yīn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盛红雨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盛红雨的身体己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那男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ròu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盛红雨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盛红雨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在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把他的jīng液全部射进了盛红雨的子宫内。盛红雨感到yīn道内那人的大ròu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yīn道的深处。

在那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男人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盛红雨终于支持不住,带着绝望与痛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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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道:本不想这么快贴(贴得快,后续无力)但本人是个急性子,写了不贴很难受。已经快写完了,最多1~2节,印尼之战完了就开始《四面楚歌》本书预计共10章,完成了十分之一,满有成就感的。后半部分情节比较单一,就写了在印尼的故事,开始分别有好几条线索同时展开。

线索比较多,我简单说一下:

1、燕兰茵与她的妹妹燕飞雪不是一个一闪而过的人物,下一章里有燕兰茵受到胁迫变节的情节(是真变节还是假变节有待考虑)

2、记得那个孟(什么)芸,我自己不去查连名字都有些忘记了,下一章有她的情节,她可是“凤”的成员,并准备安排她到日本去,怎么去当然要卖个关子喽。到了日本,各种日本特色就都来了。

3、墨震天的儿子墨什么(又忘记了,得老年痴呆症了。大陆之行也该有个终结,再风光一两次后他享乐应该到头了。

4、落凤岛的情节在中也将展开,冷雪将登场。她可是五大女主角之一!

落凤岛是烈火凤凰主要战场之一,雨兰也将登场。

5、蓝星月再次派出她的得力干将(名字暂时保密,笑话,一定是没想好)她可比林岚要强多了,护送一批国宝到香港展出,里面一件宝物有着巨大的秘密,围绕这件宝物的争夺将十分激烈。

6、林岚到了朝鲜已经失去了记忆,等待她的是什么?我也没想好。

7、五大女主角之一董凤儿将出场,情节不多。

主要将围绕这些情节展开。这么多非直线式的情节,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出现混乱。文章将继续围绕着暴虐这个主题展开。

风起云涌(十七)

风起云涌(十七)

刃冷情深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伤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水灵与江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

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间至少有3个。”

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

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约会地点出现,唉……”

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郁闷。

“灵姐,你看。”

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疑。

“伏下。”

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血色。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兰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灵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扞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来的敌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江兰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

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尉yáng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yáng具塞满她整个ròu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ròu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一个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

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印尼的椿刑是当地土着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yīn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

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向江兰yīn道捅去。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兰狭隘的yīn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yīn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妈的!”

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yīn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yīn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rǔ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

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风起云涌(十七续)

风起云涌(十七续)

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阎王。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

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全歼。”

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

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

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

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

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起不了引敌的作用。”

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最适合。”

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

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你回来。”

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

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前进。

┅┅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这里毕竟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

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她耳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体向下坠去。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

“菲扎现在在哪里?”

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还不愿意说是吧!”

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

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

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

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蛮好,更是抓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

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rǔ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yáng具插入水灵深深的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yáng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yáng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般青筋凸现的guī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yáng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yáng具。

“他妈的,敢咬我!”

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

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yáng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

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yáng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yáng具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yáng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水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yáng具在她口中进出。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jīng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归于尽。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脱险。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

幻想道:后面一段好象激不起我写作欲望,如果拖下去,我觉得没意思,反而影响了写作进度,待较空的时候将这一段再补起来吧。

第一节 驱狼入虎

第一节驱狼入虎

情节线索概括:

☆☆☆☆☆☆☆☆☆☆☆☆☆☆☆☆☆☆☆☆☆☆☆☆☆☆☆☆☆☆☆☆☆

香港线:主要大事记:12月12日晚:纪小芸重创方军、方民两兄弟,救出同事傅媛。

12月12日下午:刘立伟伙同雷钢等人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对燕兰茵施暴。

12月16日:燕兰茵在银月楼被淫辱,当晚,再次被刘立伟在丈夫面前奸淫。

12月15日晚:纪小芸与周虹会面。

12月16日晚:神剑被劫12月17日晚:纪小芸与解菡嫣强闯黑龙山庄,夺走神剑,解菡嫣重伤堕海。

12月18日凌晨:解菡嫣被魔教六星君之一尹紫阳破处,并带入潜艇,见到了被俘的洛紫烟。(此后解菡嫣转入朝鲜线)12月22日中午:魔教六星君之一梦先生催眠水灵,他与刘日辉、刘立伟三人猥亵了水灵,并从水灵处得知纪小芸的藏身之地。

12月22深夜:梦先生突袭纪小芸住所,傅星舞赶到,击杀梦先生,纪小芸失踪。

12月23日:纪小芸被雷钢掳走,心莲被强暴12月24日:纪小芸身受重伤,方军、方民两兄弟将她从雷钢手中夺12月24日中午:刘立伟将蓝兰茵带到自己办公室,燕兰茵回忆这一周"银月楼"的经历。

12月24日:纪小芸被方军、方民带走。

近期剧情中心点:1、不久后的香港特别行政区首长选举。

2、刘日辉、刘立伟企图染指水灵。

☆☆☆☆☆☆☆☆☆☆☆☆☆☆☆☆☆☆☆☆☆☆☆☆☆☆☆☆☆☆☆☆☆☆☆☆☆☆☆朝韩线主要大事记:12月10日:林岚在昏迷中被神秘强暴,第二早上苏醒,但却失忆,被金达莱集团军总司令朴玄珏带。

12月19日:解菡嫣被魔教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凌虐。

12月20日:朝鲜与韩国会谈。

12月20晚:白虎殷啸突袭韩朝会谈,元韵清等人被强暴。解菡嫣得洛紫烟所授,武功大进,脱困杀退殷啸后赴埃及。

12月22日:朝鲜军方进行备战演习。

12月24日晚:练虹霓杀死方臣之子,被擒,后被朴玄珏救出。

近期剧情中心点:1、即将发生的朝鲜与韩国战争。

2、朝鲜内部的斗争。

3、白水英的遭遇。

☆☆☆☆☆☆☆☆☆☆☆☆☆☆☆☆☆☆☆☆☆☆☆☆☆☆☆☆☆☆☆☆☆大陆北京线主要大事记:12月24日晚,林博士、秋旭绫、蓝星月会议。

近期剧情中心点:1、大禹山基地有魔教内线。

☆☆☆☆☆☆☆☆☆☆☆☆☆☆☆☆☆☆☆☆☆☆☆☆☆☆☆☆☆☆☆☆☆大陆云南线:12月15日,墨天被大陆公安抓捕,随后被救出。

12月17日,傅少敏与袁强被挟持,当晚傅少敏惨遭遇奸淫。

12月18日,傅少敏被强拍a片,并与父亲交合。

12月21日:傅少敏被傅星舞救出。

剧情中心点:1、傅少敏尚在医院,已有人暗中盯着她。

☆☆☆☆☆☆☆☆☆☆☆☆☆☆☆☆☆☆☆☆☆☆☆☆☆☆☆☆☆☆☆☆☆“我回来了。”

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

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

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

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摸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

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

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

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全家。”

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

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

方民练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求求你,放过我。”

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操你时再大声叫唤吧!”

方民中指拨开傅媛私处的裂缝,直插入秘穴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

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

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射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

她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纪小芸……”

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

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授你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阴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

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

说着抬起手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

也不见她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练功夫根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

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

二老扑一下跪在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性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精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一节(续一)

第一节(续一)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

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

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好的聚一聚。”

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

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

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

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xìng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性,象最淫贱的荡妇一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性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xìng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

燕兰茵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

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穴,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性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安。”

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粗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

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颜色最配你!”

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性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玉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

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根本没有觉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阴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摸,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阴部,动作十分地粗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xìng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开,黑黝黝的yīn户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yīn道插了进去,拇指按着已经充血勃起的yīn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刘立伟一把将胸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rǔ头。

“喔!”

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炮的yīn茎直冲她的秘穴!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看着他的yáng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根ròu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性、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ròu棒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shè精。而失去理性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yáng具插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yáng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

刘立伟鼓起掌来,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yīn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yáng具,电动yáng具上满是她秘穴中的aì液,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的衬衣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

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

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挺的双乳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

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亲热。”

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前。他刚刚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

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燕兰茵的阴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yīn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嘴半张半合,从yīn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yīn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xiāo穴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性欲已在刚才完全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应,也感索然,“他妈的,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yáng具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

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yáng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

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ròu棒再次贯入她的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

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他妈的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

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的双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rǔ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吃!”

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yáng具顶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yáng具插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

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yáng具终于整只没入她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yáng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

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

刘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

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

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

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

燕兰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

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

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

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

电话的一端周伟正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yáng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淫,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

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

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果你自己知道。”

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

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精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室等你吧。”

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

刘立伟道。

“什么!”

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无耻了!”

第一节(续二)

第一节(续二)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淫荡!”

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操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性交,而且表情极端淫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强迫你,怎么样?”

刘立伟胸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

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

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阴阴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

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乳中间。

“我们的淫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

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淫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

脸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了?”

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

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阴阴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

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淫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

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阴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

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炮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整个阴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铁头拍了拍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

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

燕兰茵话音未落,大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rǔ头一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rǔ头,原本软软的rǔ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妈的,还敢逃。”

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门内。

“唔……”

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

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阴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

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

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阴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阴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晚了。”

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

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后一丝阴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yīn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yáng具硬生生地撑开yīn唇,向yīn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yīn茎在yīn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yīn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yáng具顺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

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jīng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yáng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

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

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yáng具象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伟正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回来。”

“快点回来。”

周伟正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jīng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

刘日辉有些不解地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才怪呢。”

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

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

李权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是她们的资料。”

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

李权轻轻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

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

刘日辉讨好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

他自言自语地道。

┅┅“来,干杯。”

周伟正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

与丈夫久别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

从妻子进门开始,周伟正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伟正享受到在燕兰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伟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伟正暗暗下决心,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

周伟正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伟正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坚挺的yáng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

周伟正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

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

周伟正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阴部,周伟正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

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这一晚周伟正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伟正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要,要,要……”

逼得周伟正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伟正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阴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伟正开始头痛起来。

第二节 正义之心

第二节正义之心

夜色深沉,震天大厦顶楼八十二层的总裁室仍灯火通明,一老一少两人分坐在椭圆型的会议桌两边。年少那人三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集团总裁李权;端坐在他对面是个老人,头发花白,双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日本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李权倒了两杯68年的白兰地,将一杯递在他手中。这次武田信夫来港是与震天集团洽商开发深水港项目,双方经过几轮磋商已经达成共同投资190亿港元的初步意向。为了与象武田这样的大财阀合作,李权花费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明天我们应该可以草签协议了。”

“好的,我们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就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希望武田董事长能玩得尽性。”

李权满脸诚恳地道。

“这,我看不要麻烦了,都快12点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武田信夫摆了摆手推辞道。

李权一把拉着武田的手臂,道:“这哪里行,来来来。”

说着拖着他出了总裁室,走入对面的房间。

房间装潢极为豪华考究,比夜总会包厢还要有气派,屋子的一侧坐着三个少女,见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武田见状哑然失笑,道:“李总,这是干什么。”

李权暗道:这老头难道真的这么不通事故,还是他妈的装清高。心里虽这么想,他仍满面堆笑,指着左边第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半截极为丰满的乳房的少女道:“她叫小红,是大富豪夜总会最最红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没得话好说,上过一次的男人没有不对她神魂颠倒。”

说话间,红红嘻笑着凑了上来,“老板,我好喜欢你……”

说着有意无意将肩上细细的吊带褪了下来,整个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开!”

武田一挥手,红红如触电般跌坐回沙发,“人尽可夫之人,老夫怎么会有兴趣。”

武田冷冷地道。

李权尴尬一笑,挥手让她离去,接着指着另一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红衣如火的俏丽少女道:“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来,拍了好几部戏,红得很。”

他边说边注意着武田的表情。

这次武田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他朝着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说来听听,都拍了哪些戏。”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戏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风再度玉门关’……”

武田朝她摆了摆手,道:“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三级片吧?”

“是的,是的,有几部还是四级片呢!”

倩如十分老实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开始转冷:“李总,你说这样的女人老夫是否会有兴趣。”

李权暗暗骂了一声,又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不知武田董事长的喜好,不过这最后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

说着,他指着最后剩下一个短发稚气,穿着学生装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岁,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么漂亮的处女在香港很难找呀。”

“哦,你真的是处女?”

武田问道。

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显然十分地紧张,她双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俏脸浮起一片红晕,“是的,我是处女。”

她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你为什么愿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给一个老头呢。”

武田很有耐心的问道。

“我,我,”

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欢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逼债的人说只要我愿意出来做,他们就放过我爸爸。”

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武田哈哈一笑,扭头对李权道:“李总,这种逼良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来。这个小姑娘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把钱还了,让她好好读书吧。”

李权的脸色阴睛不定,他再次挥挥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武田董事长的话我一定照办,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武田董事长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哪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呢?”

武田并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不喜欢恃强凌弱,也不喜欢随便滥交,中年丧妻后,他身边一直有好几个情人,虽然现在已年过半百,在这个方面仍不输少年儿郎。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现在老了,除非有特别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难振起雄风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想应付一下李权,就告辞离开。

“哦,是这样,不知武田董事长对上午谈判时我的秘书周虹有没印象。”

李权道。

武田心中顿时一动,他的确对相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武田一时摸不清李权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错,是一个美女。”

李权目露喜色,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着推开房间另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搞什么鬼。”

武田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把那个周虹给叫来吧。”

武田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冲动,在他印象里周虹的确非常青春动人,而且独特气质有别于一般庸脂艳粉,应该不是一个能用钱就买得到的女人,“难道,这女孩子也……如果李权带来的果然是她……”

武田心有些乱,来香港一个礼拜了,他还没碰过女人,的确有些饥渴难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权对他再三的诱惑。

“格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李总,你这么快……”

武田的头刚转向门口,忽然双眼发定,张口结舌,从门外中进来的不是李权,而是武田上午所见到他的秘书周虹。

“你,你……”

武田舌头有点打结,人虽没变,但装束却变了样,她头戴一顶镶满水钻的银冠,俏丽的容貌在水钻辉映下格外明艳动人。再往下看,武田心直“怦怦”地跳,没有衣服,手上戴着双白色半透明的手套,胸着白色的胸罩,这胸罩相当的特别,中间竟是空的,白色蕾丝花边紧紧扣住她乳房的下端,因为扣得很紧,中间缝着的极强弹力的花边没入乳房下端,极具诱惑的玉乳从中夸张地挺立着,雪峰之上那颗红红的果实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分外诱人。

再往下,是一条用料极少的白色的内裤,和与整套服饰相同颜色的吊带丝袜与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发现内裤上竟缝着一条拉链,只要轻轻地一拉,少女最迷人之处必将一览无遗。白色表示纯洁,而眼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也如此的清纯,而她穿着这套惹火的服装却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更增添她无穷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

周虹向沙发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

武田开始不自然地搓着手,有点紧张,还是身着露点装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给武田斟了杯酒,递给武田,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朝着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震天集团和武田集团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美人热情主动,不禁大大心动。说话间周虹已经依靠在他的身边,极有弹力的美乳正紧紧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纤纤玉指在他胸前轻轻地抚动,“武田先生,我听李总说你很喜欢我,是真的吗。”

武田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如此美色当前,很少有男人坐怀不乱的,但武田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竟控制住欲念,伸手轻轻地推开周虹道:“老夫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多谢李总与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领了。”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周虹俏脸顿时色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颤声道:“你不能走。”

话语中充满了惶恐。

武田生性多情,眼见她软语相求,他只道这女孩到这里是必须要完成李权给她的任务,如完不成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想到这里,他顿生怜意,重新坐到了沙发上,真诚地道:“周小姐,你无须这样,你把李总找来吧,让我向他解释一番。”

周虹忽然展颜妩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长,这样吧,让我为你跳个舞,好不好!”

武田心道:这样也好,欣赏美女舞姿是件乐事,何况这样她也可以到李总那里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音控台,拧开了灯光开关,顿时房间所有灯都暗了下来,一束柱型青色灯光照在离武田3、4米处的房间中央,音乐响了起来,这是一首猫女乐队的“坠落天使”摇滚乐声中夹杂着怨妇般如凄如诉的呻吟。

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脸上再无半点欢容,从办公室失去童贞已快一个月,在这段时间,李权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要稍稍杵逆李权的旨意,就会被李权施以极度暴虐。

李权第一次让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权叫来五个手下,在天台上将她轮奸,然后将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种特殊的器具将她尿道塞住。周虹捧着鼓胀着满是男人尿液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滚,直到她磕头求饶,答应愿意去陪任何一个男人,李权才放她。

此后,她不仅是李权的泄欲对象,也成了他巴结重要客户的肉体工具。就在前天,也是在这间房间,三个中东的石油大享整整奸淫了她三个多小时。

周虹轻轻取下银冠,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猛力甩甩头,似要挥去心中万般愁绪,接着收起愁容,跨步跃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从黑暗中出现的精灵,纯真的气质演绎着淫荡的舞姿,她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眉目间蕴含着动人的风情,俏美的脸庞浮起一丝鲜艳的红晕,胸前一对美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蓬勃而发。

周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似风中的垂柳,随风而动,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武田展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秘穴。

武田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泌出点点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挺立的ròu棒早已将他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乐声骤变,节奏慢了下来,激情而淫荡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周虹双膝跪地,身体后仰,双手紧紧捏着挺立的双乳,跟随着音乐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

周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她身体忽然再度后倾,一手仍揉着乳房,一手拉开了内裤上的拉链,如少女红唇般美丽的秘穴裸露在武田的面前。她的食指轻轻地按在那粉红色缝隙中央,上下搓揉,无限风光展露在武田的面前。

周虹的体内有一股火焰也开始燃烧,自从被李权调教开始,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从屈从到适应,最后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周虹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是在被强暴,为什么还会有快感?难道真如李权说的“自己天生的是淫妇!”

她想找纪小芸,说出她的感受,让纪小芸指她一条明路,但大半个月来,纪小芸却象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当初抱着一种祟高信念卧底在敌人身边的她,在绝望之中从心理到生理开始接受男人的虐戏。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的李权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出这口气。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武田的欢心。

果然,沙发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无可抗拒的诱惑,猛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仰卧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闭上眼睛,此时她也有些期待这威武老人的拥抱。

良久,周虹感到没有动静,睁开秀目一看,武田伸着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动不动,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极,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不了决心。

周虹银牙一咬,身体仰了起来,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开武田西裤的拉链,拨开内裤,一根火热ròu棒脱去束缚,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

周虹暗叹一声,这老人的yáng具雄伟之极,巨大的guī头犹如鹅蛋般大小,发着油亮的色泽,近一尺长的肉棍的两边青筋毕露,如老树盘根错节,又好象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时周虹已经顾不着那么多,将小口张至极限,勉强将武田的巨棒纳入口中。

武田双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脸的两侧,身体急速地前后摆动,yáng具在她口中犹如活塞般进进出出。

“嗬!”

武田吼了一声,情欲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将他完全吞没,他俯下身去,执着她的细腰一用力,周虹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搁在他肩膀上。武田搂着她的腰,周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仍紧紧地将yáng具含在口中,而武田则将厚厚的嘴唇贴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穴上,伸出舌尖向里探索。

“他妈的,这娘们现在越来越骚了。”

李权看着闭路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火爆的场面道。房间里不止他一个,刚才他准备送给武田的三个女人都在。

“李总,看着电视上他们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们也……”

倚靠在李权身边的三级艳星倩如伸出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小手摸着他的大腿,能够攀上象震天公司总裁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开,走开,我对你没兴趣,喂,小红,那小女生有反应吗?”

李权道。

边上一张写字台上,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横躺在上面,学生装解了开来,胸罩已掉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显得娇小可爱,她的学生裙也被撩在腰间,清楚地看到私处才长出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

大富豪第一红小姐阿红只穿着条内裤,挺着巨大无比的丰乳站立在一旁,她一手娴熟地摸着小盈的yīn唇,一边俯身用舌尖舔着乳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领风情的小盈满脸娇羞,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美眸含着泪花,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阿红闻言抬起头,道:“这小妞太嫩,我弄了这么久,除了奶头有点硬了,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一)

第二节正义之心(续一)

“没反应,让老子搞得她有反应。”

李权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边,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指尖插入小盈的yīn道中,果然十分地紧密,而且相当的干燥。

小盈脸色苍白,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撅,象马上要哭出声来,她心中恨死自己那个爱赌钱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来,你们帮我把这个小妞按住,不要让她乱动。”

李权缩回手指,解开皮带。他刚才一下试探,已经发现她的yīn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许多,特别是yīn道口,那两块耻骨之间的缝隙相当小,要顺利将yáng具插入恐怕要颇费一番力气。如果李权肯用润滑剂,哪怕是用春药使她的yīn道湿润,会减轻她不少痛苦,但李权选择是用最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夺取她的童贞。看着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的表演,李权觉得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哇,好大呀。”

小红夸张地叫了起来,李权人虽瘦,但yáng具却大得有些夸张,决不比那武田逊色。

“叫什么,你还见得少了,大惊小怪,给我按紧了。”

李权双手捏着小盈大腿两侧,巨大的yáng具象一根长矛刺向她双腿中央。

在yáng具接触到她柔嫩的yīn唇时,小盈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李权加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权连续两次发力想冲开她的xiāo穴,但因为入口实在太紧,都没能进入。第三次,他腾出一只手,捏住yáng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发起冲击,巨大的guī头顶在yīn道的入口处,慢慢撑开细细的肉缝,戳入她的体内。

小盈凄厉的尖叫声音令人发碜,紧紧按着她瘦弱肩膀的小红的手有些发软,当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头卖到夜总会,当天就被三个男人强暴,小盈的惨遇让她回忆起了那一幕。

“可怜的女孩……”

小红心中暗暗道,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她双手仍紧紧按住了小盈的身体,这几年来逆来顺受的境遇早已将她的反抗的勇气磨得一点不剩了。

李权腰身一挺,已进入了小盈体内的阴具在他的蛮力之下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并开始在她身体进出。小盈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秀眸一闭,晕了过去。

又插了数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无反应,李权不由大为扫兴。粘满处女鲜血的yáng具离开了小盈的身体,他坐回了沙发,小红、倩如两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腿两侧,轮流用嘴为他服务。……武田一手搂着周虹的纤腰,腾出一手来拨开她的yīn唇,将那一颗淡红色的嫩肉轻轻地含在嘴里。

周虹身体好似触电般的震抖,全身像被火焚烧着似的,子宫传来阵阵紧缩的快感,而且开始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直冲到脑髓去。在她进房间之前喝了杯酒,酒里的春药的份量是平常的两倍,因为春药,更因为武田充满着野性、出神入化的性爱方式,让周虹体验到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与快感。

武田的舌头好象有生命一样在她两片yīn唇的周围四处游动,并不时伸入她的yīn道内,澎湃的快感在周虹的体内爆炸,她全身所有器官都处于兴奋状态,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境界。

久经百战的武田当然能感受到周虹的状态,他将周虹轻轻地放在地毯上,将她双腿横搁在自己的肩上,比刚才更显巨大的yáng具塞进周虹的ròu洞。

武田又粗又大的guī头,在周虹紧窄的ròu洞门前挤擦了一会,终于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直顶在她子宫上。

“唔……”

周虹如醉如痴地高声叫了起来,也许是由于武田的yáng具太粗壮的关系,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内脏一般。如火山喷发般的情欲令周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仰,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舞动,身体迎合着武田的抽插疯狂地扭动着。

“噢啊……呀……”

随着周虹毫无保留的淫叫声,武田的抽插变得更为凌厉,沾满aì液的yáng具,每次都提到洞口,再重重地将她身体钉在地板上,一出一入发出了“卟吱卟吱”湿润的磨擦声。

武田抽插了百余下后将周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间,yáng具插入的角度亦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周虹身体抽搐更剧烈,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迷人yīn户一下一下吞食着从下而上,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ròu棒,体内涌出的aì液不断沿着ròu棒直流到武田的大腿上。……李权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屏幕中的周虹,那还穿着白衣白裙的她今晚显得格外迷人与放荡。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重的撞击,从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到俏然挺立的双乳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得李权心神激荡。

屏幕中的武田也显得有些疯狂,他再次托着周虹雪白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yáng具从她的yīn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放开手让周虹整个人向下坠落,硬绷绷的ròu棒一次次插进yīn道深处,直顶花心。

李权虽然此时也欲火中烧,但他怎样也对身边三个女人提不起兴来,她们与周虹一比,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权搓着手,耐心地等,等着他们的性爱游戏的结束。

武田年龄虽大,但耐力却十分惊人,他不断地变化着姿势,周虹已经两次到了性爱的高潮。“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一点……”

满面潮红的周虹忍不住开口求饶。

在她的求饶声中,武田力发千军,开始冲击,周虹又一次被他插得燃起了情欲,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李权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见一阵疯狂地扭动后,激烈的运动终于趋于静止。……周虹的身体沉入浴缸中,温热的水象一双大手抚慰着她疲惫的身体,但却无法使她的心能够有片刻的平静。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这样一条路?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周虹默默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她费心积虑找寻震天集团的犯罪证据,凭着她的聪明及对电脑的精通,已经搜集了不少震天集团黑市交易、洗黑钱的记录,更从李权的个人电脑上获得了一份与震天集团有关联的高官名单。这些资料足可以将震天集团推上法庭。

“为了这一切,值得吗?”

周虹暗暗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贞操、人格、尊严已被李权剥夺得丝毫无存,更可怕的是,李权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周虹感到浑身发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我的控制,为什么在男人的面前我会这么下贱……”

“纪小芸,你在哪里,你收到我给你的电子邮件了吗?你为什么不出现……”

此时此刻,周虹充满了对纪小芸的思念。

“格吱”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周虹不用看也知道进来的是李权。

李权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盯着水中赤裸的周虹。周虹支起了身体,低着头,没有作声。周虹现在一见到他就心惊肉跳,有说不出的惧怕。

李权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周虹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错在哪里。

李权忽然展颜哈哈大笑,道:“很好,刚才任务完成得很好,武田先生对你倍加赞赏,十分的满意。”

周虹松了一口气,她妩媚地一笑道:“谢谢李总裁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李总裁该答应我刚才的请求。”

在刚才李权让她色诱武田时,她提出要三天假,因为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她一直没有休息过,她希望有几天能让自己安静一下。李权答应只要她能让武田满意,就放她三天假。

“没问题,不过,刚才那刺激的场面撩得我心痒痒的,先让我爽一下,你就可以回去了。”

说着李权飞快地脱了衣裤,跳入了浴缸。

虽然刚才的性交已经将她体力、激情与身体内的春药消耗殆尽,但为三天的假期,周虹不得不打起精神为李权服务。

李权抓着周虹的双乳,yáng具在她已经红肿的yīn户进出。周虹显得很兴奋,象刚才一般“唔唔”的淫叫,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但李权清楚,她一大半是装出来的。李权心中燃起怒火,极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妈的,敢耍老子。”

李权怒骂一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出浴缸,重重地扔在地上。

周虹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好几米,赤裸的身体重重撞在一侧的墙上,手肘、膝盖都擦破,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李权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按着她的雪白屁股,yáng具插了她的后庭。

“小婊子,你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被男人操屁眼是吗?快说!”

李权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

周虹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痛,答道:“是的。”

“啪!”

李权随手操起身边的一只拖鞋,重重地打着她的高隆的臀肉,道:“要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要说‘是的,主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是的,主人,我很喜欢。”

周虹感到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你要一直说,‘我喜欢’,直到我满意为止。听到没有?”

李权用拖鞋打着她的屁股,yīn茎快速地在菊花洞中进出。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周虹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秀眸中如泉水般涌出……“我可以走了吗。”

周虹立在李权面前。此时她已换上一套灰色洋装,梳了个发髻,洗尽铅华的她显得格外清纯动人。

“脱掉内裤,躺在桌上。”

李权冷冷地道。

“难道他还要和我性交?”

周虹心格登一下,刚才在浴室,李权极度的暴虐让她不寒而栗。周虹知道无法抗拒他的命令,顺从地脱掉了内裤,躺在了桌上。

李权撩起她的裙摆,私处完全裸露,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yīn唇已经红肿,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私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仍微微的张开,虽然一个多月连续的性交,那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私处,仍与李权一个月前见到的处女地一样迷人。

李权从桌子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内裤,皮内裤的中间赫然挺立一根与男人yáng具无异的巨大的胶棒,后边则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你放假期间,为了不中止对你的调教,你必须穿上这条内裤。”

李权笑眯眯地将皮裤套入她的双腿。在那巨大的胶棒进入她身体时,周虹忍不住哀呜着,纤细的腰开始妖艳地扭摆起来。

胶棒完全插入后,李权一拎两边的扣子,连在两边的锁芯合在一起。锁一合上后,在她体内的胶棒发出嗡嗡的声响。

周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可怕的东西竟然在她体内高速的震颤着,刺激着她敏感的yīn道壁腔。

“不要妄图找人打开这把锁,我已经在上面贴了封条,如果你回来的时候封条被人动过,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李权阴恻恻地道。

周虹困难地从桌上爬了下来,她捂着下身,用充满哀怨的目光看着李权。

“不用这么可怜兮兮,我没有在你屁眼里也插一根算对你客气了。插在你体内的胶棍每隔一个小时会动15分钟,电力刚好够用到你放假回来。如果你愿意提早销假,那就没必要穿三天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根yáng具象男人一样会shè精的,好好享受吧。”

周虹神色凄然,一拐一拐走出办公室,耳边传来李权洋洋得意的笑声……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二)

第二节正义之心(续二)

华灯初上时分,朱小依领着一个穿黑色t恤的冷艳少女来到昆明海天大饭店1709号房间门口。

“是这里吗?”

少女轻轻地问道。

“是的,没错,傅队长……我……”

朱小依神色有些慌张。一个月前,小依被墨天强暴后,她把这场变故当成一个恶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当她以为这个恶梦已经过去时,墨天竟象幽灵般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一次残忍地奸淫了她。墨天尚不肯罢休,命她将剧团最漂亮的少女带来海天饭店,善良的小依不忍将痛苦加诸在自己的姐妹身上,遂偷偷的报了警。她的身边的少女叫傅少敏,是特警队的副队长。警察已经在海天饭店内布下天罗地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派出她作了诱饵,抓捕墨天。

“有我在,不用怕,你去敲门。”

傅少敏道,她镇定自若的表情让小依增添了几分信心。

房间内的墨天听到门铃声音,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房门。

这一个多月来,他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又回到昆明,一路之上十多个少女失身在他魔掌之下,其中有演员、教师、医生和学生,他的大陆之行可谓风光至极,其乐无穷。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南方美女多,遂又回到了昆明。

门一开,墨天顿时眼睛一亮,跟在朱小依身后的少女身材高佻,眉目精致如画,肌肤凝脂如雪,楚楚动人之中流露出几分娇艳之色。黑色的t恤过腰一寸,显得有些短,白色的裙子刚好掩住大腿,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恰到好处衬托了她独特的冷艳气质。

“请进,请进。”

墨天将两人迎进房内,随手关上房门。

“这位是香港来的黄导演,他到内地来找有气质的演员。”

朱小依低着头,象背书般机械地念着墨天教她说的话。

傅少敏倚靠在窗台上,已经确定了嫌犯在房间内,她从手中的小坤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朝着墨天微微一笑,道:“对不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只要她打开手机盖,埋伏在周围房间的警察就会一拥而入。

墨天瞧她拿出手机,心中掠地一丝警兆,他一个箭步,象猎豹般跃至她的跟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傅少敏大叫道。墨天一出手,傅少敏知道他绝对是一个高手,因为他正好捏着她的脉门,让她浑身酸麻,使不出气力来。

墨天目露凶光,大声道:“不要叫,乖乖地让老子爽一次,就放了你。”

说着仍捏着她的脉门,将她抱在窗台上,左手顺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扯下乳罩扔在地上,当他手再次伸入衣内时,傅少敏坚挺饱满的乳房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唔——”傅少敏急促地尖叫了一声,她的心一下拎到了嗓子眼,这是她第一次被除未婚夫袁强外的男人摸着乳房,极度的羞辱象一根根钢针扎着她每一根神经。傅少敏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一时大意之下受制于人,而她却无法向在隔壁房间的同事求援。

墨天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虽然惊恐,但似乎并没有失措,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强烈的反抗欲望,不由心生疑窦,“告诉我,你是不是警察。”

黑天道。

“不……不是,我是……小依的同事,你放开我。”

傅少敏呼吸急促,说话不是十分连贯。

“你说慌,你是警察。”

墨天两指紧紧钳住她的红豆般大小的rǔ头,使劲地一扭。

“啊——”傅少敏声嘶力竭的叫声一半因为疼痛,一半想用声音唤来隔壁房间的同事。……隔壁房间,坐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小伙子来回踱着方步,显得焦燥不安,他正是傅少敏的未婚夫,特警队教导员袁强。

“怎么这么久时间还没信息,葛局长,会不会出事。”

他朝着坐在沙发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道。他是昆明市公安厅副厅长葛天岭。

葛天岭笑着摆了摆手,道:“才过了五分钟嘛,你急成这样。都叫你不要来了。放心吧,少敏这么聪明,没事的。”

袁强忽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声,心猛地拎了一下,道:“我好象听有少敏的叫声。”

葛天岭哈哈地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叫声,你太敏感了,我猜少敏一定在套对方的来历,这样吧,再过十分钟,如果没有信息过来,我们就冲进去。不过到时别怪少敏怪你鲁莽呀!”

“唉……”

袁强重重地叹了口气,葛天岭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袁强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此时正遭受着墨天的侵犯,……墨天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他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少把女人绑起来强奸,但今天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需要这样做来保证安全。

“嘶啦”一声脆响,黑色的t恤被撕成两片,散发玉一般光泽的美乳袒露无遗,傅少敏背脊靠着冷冰冰的玻璃,胸前的乳房被墨天的大手肆意蹂躏。

傅少敏强忍心中伤痛,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她扭头向一边吓得胆战心惊的朱小依打了眼色,她是知道如何发出信息。

朱小依领会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走向扔在床边的手机。

傅少敏一阵狂喜,只要能发出信息,同事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赶到,她就有救了。但她没等看到朱小依拿起手机,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墨天撩起她白色短裙,用双腿顶着她大腿内侧,强迫她分开双腿,紧接着她感到内裤被一把扯掉,墨天铁钳般的大手捏着她的腰,一根火热的ròu棒顶在她赤裸着的yīn唇上胡乱地拱着,想进入她的体内。

傅少敏极度的恐惧,她感到那yáng具已经拨开了她的yīn唇,顶在洞口上,突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右腿一屈,摆脱了墨天对她的控制,然后全力向后猛踢,正中墨天的阴囊。

墨天痛呼一声,捂着下体退了好几步,这一脚汇聚了傅少敏的全部气力与愤怒,力量非同小可,要不是他一身横练的功夫,这一脚足以使他丧命。

傅少敏转身向门口跑去,在跑过床的一瞬间,她看到那个手机盖已经打开,她还来不及高兴,被从后面扑上来的墨天扑倒在地。

“婊子,敢踢我,老子操死你。”

墨天紧紧压着傅少敏,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根,让她动弹不得,坚挺无比的yáng具插入傅少敏的yīn道内。

“不——”傅少敏大声的尖叫,如烧红的铁棍般的ròu棒撑开了她薄薄的yīn道壁,让她感受到剧烈的涨痛。

在墨天巨大无比的yáng具近五分之一没入她体内时,门“嘭”地被撞开,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十几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墨天。

“少敏!”

袁强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墨天的胸口,墨天身子一仰坐倒在地,他随手扯过床单裹住傅少敏妙处横呈的玉体,手中的枪直顶在墨天的头上,“老子杀了你!”

“袁强,不要冲动!”

葛天岭一把托住袁强的手臂,大声道。

半响,袁强才缓缓低下了枪口。墨天被铐上钢铐,四、五个干警押着他离开房间,在出门的一瞬间,袁强与傅少敏看到他回头盯了他俩一眼,“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虽然他没这样说,但他的目光向他们清楚地表达了这样一个信息。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三)

第二节正义之心(续三)

周虹胡乱咽下最后一口速食面,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与她身体融为一体的魔棒又一次开始如有生命般活了过来,低沉的“嗡嗡”马达声搅得她心绪不宁。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几乎没合过眼,每隔一小时,那一次次触及灵魂的震颤让她饱受了痛苦与喜悦交错的煎熬。数小时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体内喷出液体,那是李权特地为她准备的强效春药。

周虹紧锢的欲火顿时不受控制地释放,她赤裸着在床上翻滚着,象发情的雌猫发着淫荡的叫声,虽然体内橡胶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远不能平熄她如火山爆发般的情欲。此时哪怕是最卑贱、最肮脏的男人,她都会跪在他脚下,祈求他的爱抚。当那魔棒停止运动时,她变得更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来之时,白晰的身体被自己抓得布满了条条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让李权除去那该死的东西吧。”

周虹对自己说。犹豫半晌,她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她给纪小芸发了电子邮件,说不定她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满了水,体内的胶棒机械的运动速率开始加快,她毫不犹豫跳入水中,那一阵刺骨的寒意褪去几分已经开始慢慢升腾的黑色火焰。

周虹长长地吁了口气,捧起浴缸边上铝盆中的冰块,紧紧地按在胸口,粉红的rǔ头因为刺激变得坚挺,她呆呆地望着胶棒震动产生的小小的一圈圈潋猗从水底升到水面,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冰块一块块塞入紧绷着的皮内裤里。

良久,胶棒终于象死蛇一般不再动弹,“又有45分钟可以清静一会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般,一头倒在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

睡梦中周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张开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

周虹惊恐地尖叫起来,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圆脸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双眸好似灿烂的星辰,“我是纪小芸,唉,我又易过容,难怪你认不出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纪小芸,“小芸,我,我……”

当时周虹卧底震天公司,纪小芸一直反对。在与黑龙会交锋的过程中,身为天凤战士的她尚屡遭危险,一个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斗得过他们。但因周虹的父母之死与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联系,她报仇心切,不听纪小芸的劝告,偷偷跑去应聘,结果没三天就被李权强暴。纪小芸记得,与周虹的上一次见面是在她被强暴的当天晚上,她抱着自己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劝周虹趁早还是离开震天公司,但她却表现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坚强,“不让李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决不会离开震天公司的。”

她的倔强令纪小芸也没办法,只得任她继续卧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刚刚回了大陆一趟,今天才到,这不,我马上就赶来了。”

纪小芸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周虹抓着纪小芸的双肩,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双目射出强烈的怒火,“李权,他不是人。”

纪小芸完全可以想象,这一个月来她受了多大的苦,作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男人的暴行加诸在一个刚刚跨出大学校门,象一张白纸般纯洁的周虹身上,无言的愤慨象钢针扎在她的心窝。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纪小芸不知该怎么安慰身心俱伤的她。

周虹平静下来,伸手抹去泪水,脸上绽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经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钱、贿赂高官的证据,我拿给你。”

“这不急,我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好好聊聊,好吗。”

纪小芸握住她的手,真诚地道。

“好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想死你了。”

见到纪小芸,周虹将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

纪小芸正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她立刻分辨出这声音竟来自她的体内,不由大为惊诧。她看到周虹脸上灿烂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双眸中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周虹尖叫着,但她已来不及阻止纪小芸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开。

纪小芸看到一条黑色真皮内裤紧紧箍住她的私处,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胶棒剧烈的震颤着,连带着周虹胯部两侧的嫩肉也瑟瑟抖动。虽然纪小芸武功超绝,聪明绝顶,但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李权给你穿上的?”

半晌,纪小芸才轻轻地问道。

周虹噙着泪花点了点头道:“我穿了这鬼东西已经一天一夜了。”

“很难受,是吗?让我帮你除了它。”

纪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过去准备解了她的束缚。

“不——”周虹哭着道,“我受了这么多苦,还不是为了将这帮混蛋送上法庭,我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天,我是不会离开震天的!”

纪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强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该怎来样安慰她。

“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双眸蒙上一层雾一般的迷惘,俏脸浮起一丝艳若晚霞的红晕,“小芸,我能抱抱你吗。”

周虹如梦语般轻轻地道。

纪小芸使劲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她的无限怜意。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虹将赤裸的身躯紧紧地缠绕着纪小芸充满无限诱惑的胴体,无尽的热量一潮潮涌入她的体内。

周虹的头靠在纪小芸的肩膀上,嘴贴着她耳朵道:“小芸,记得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吗。”

一阵阵热风吹在纪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痒痒的感觉道:“我怎会忘记,你十八岁那年,我在地下车库救了你,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吗?”

周虹闭着眼睛道。

“不知道,你说说看。”

纪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几个坏人打得起不来,然后领着我走出车库,我跟在你的身后,太阳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象是天使,是女神。”

一种异样的神色在周虹脸上闪过。

纪小芸笑道:“你真夸张,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相貌,又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头离开了纪小芸的肩膀,面对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现在我想看到真正的你,行吗?求你了。”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实在不忍心拒绝正在受着痛苦煎熬的她的请求,凝聚真气,伸手在脸上一抹,贴在脸上的易容粉在她纤手中成了一个鸡蛋大的泥团。

显现真实容貌的纪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弯弯的细眉,如星辰般闪烁着迷人光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梁与诱人的红唇,精雕细琢如完美的艺术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丝纰瑕。

从认识纪小芸这一刻起,她已经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双亡后,纪小芸更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对她的迷恋之深,不仅是纪小芸,恐怕连她自已都不知道。

这种超越友谊的情感,平时周虹连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时此刻,在身体的情欲如潮水般汹涌时,她不再能克制这种情感。

“我喜欢你。”

周虹说完这一句,搂住纪小芸的双肩,迷人的红唇向同样迷人的红唇吻去。

纪小芸猛地一颤,周虹说的话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紧张程度远远超过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务。只要她轻轻地一推,便可摆脱得了,但纪小芸无法拒绝一个饱受折磨的姐妹对她小小的要求。

美丽的红唇终于第一次亲密地接触,周虹的眼睛闪动着无比幸福的目光,她柔软的舌尖轻轻拨开纪小芸润湿的微微颤抖的双唇,向口中伸去。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如电击般传到纪小芸全身每一个细胞,火热的唇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到她的心中。当她的舌尖轻轻撬动着皓齿,她没有犹豫,勇敢地将舌尖伸了过去,任她紧紧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这不可能,因为她是我姐妹,因为我要尽一切安抚她的心灵,我才这样。”

纪小芸的心中想着,为自己寻找着逃避的借口。

周虹尽情地品味着爱人给她带来的欢乐,虽然在李权的调教下,她无数次地产生了高潮,但这是灵与欲分离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体会到性爱带来极致的快乐。她现在可以说是清醒的,也可以说不清醒,插在体内的胶棒的刺激催化了两年多来深埋在心体的对纪小芸的爱。

周虹抱着她,两人倒在床的中央,红唇仍紧紧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在裙子中的衬衣,有些粗野地拨开她的胸罩,火热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沟,紧紧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

被堵着嘴巴的纪小芸双目圆睁,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呤,身体扭动着,想摆脱伸入衣内的周虹的手。当她接触到周虹满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体僵硬了,任她将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四)

第二节正义之心(续四)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间,周虹解开了她衬衣的钮扣,脱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带着一丝慌张,一丝困惑,纪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拥抱,两人的肉体间再无隔阂,同样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摩动。

如果此时仔细观察,纪小芸不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胜周虹一筹,肌肤虽是同样的光洁白皙,但纪小芸的肌肤泛着玉一般的色泽,更是细腻动人;两人乳房在互相挤压摆动中,纪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丽的形态,rǔ头也比周虹略小一些,更显得迷人。周虹的腰细,纪小芸的腰更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在身体的扭动中每一条曲线都是那么完美无瑕。

那深入周虹秘穴内的胶棒仍在疯狂地抖动,因为周虹胯部顶在她的大腿上,纪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动,虽然她没有性爱的经历,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强行插入异物是多么痛苦,因此尚保持几分清醒的她无法拒绝周虹对她这种爱的表达方式。

周虹的红唇开始轻轻吻着她脖子,接着又慢慢地往下,轻轻地舔着她乳房的四周,最后含住了她粉红的rǔ头,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唔——”纪小芸在她极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里的rǔ头已悄然挺立,那已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开始蔓延全身。

在纪小芸欲拒还迎之际,周虹另一手从她裙摆中伸了进去,在她毫无防备之间,周虹的大拇指与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处。

“你——”纪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这样。”

周虹抬起头,双眸中蕴含着泪水,凄凄地道:“你不喜欢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过……”

纪小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顿了顿,尽量把声音放得最温柔:“只不过,我不习惯这样。”

“算了,因为我脏,所以你不喜欢我。”

她在受了巨大的打击后,将纪小芸视为唯一的支柱,在被纪小芸拒绝后,处在极度迷惘中的她顿觉万念俱毁,“让我死了算了。”

她挣脱纪小芸的手,摇摇摆摆地向窗户走去。

纪小芸大骇,一下将她拉了回来,柔声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一句话,象强心针般让周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纪小芸凝望着她,认真地道:“真的。”

周虹轻轻地为她脱去了长裙,皮鞋和袜子,当她执着纪小芸白色内裤的两角轻轻地向下拉时,纪小芸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因为从她懂事开始就发现自己私处没有阴毛,这个秘密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随着内裤的脱落,神智并不怎么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惊,纪小芸的私处两片薄薄的、浅粉色的yīn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线,象尚未开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围是雪白一片,一丝黑色也找不到。纪小芸羞得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断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从纪小芸的小腹开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处。她双手托住纪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慢慢地润湿从未开启的玉门,舌尖向里探去。纪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体象弓一样挺了起来,裂开的花缝渐渐湿润绽放。

在周虹体内的胶棒颤动开始加快,在达到极致时,又一股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旋而胶棒停了下来,死了般插在yīn道内一动不动。

周虹体内本已积蓄已久的欲火蓬的一下被点燃,如火山爆发般不受控制,如果说刚才的周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而此时她完全如同一只淫兽。在经过李权一个月的调教之后,她原本纯静如水的心灵已被黑暗笼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占据她的灵魂。

不再是轻柔的爱抚,不再有心灵的交融,眼睛里布满着血丝的她象一个暴桀的女魔,纪小芸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一把抓住了纪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你怎么了。”

纪小芸察觉到她的变化。

周虹哪里听得到,她压着纪小芸的大腿,将她另外一条腿搁在肩头,将自己的阴部顶着她刚刚开始有些润滑的花缝,使劲地磨了起来。她身上的皮裤虽然光滑,但仍蹭得纪小芸yīn唇十分的疼痛,虽然她不知道周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决定忍耐。

光洁如玉的身体划出了道道血印,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些纪小芸都忍了下来,她期盼着周虹快点醒过来。

周虹一手按着纪小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完全象男人般玩弄着纪小芸的私处,手法娴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纪小芸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猛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周虹指尖离她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周虹显得十分震怒,她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进。她的大拇指正顶在纪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指顶入洞中。

纪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只拇指插入洞中才又运真气将她夹住。她叹了一口气,决定不让她再疯下去,一指点在周虹的颈上,周虹轻轻地瘫倒在她已伤痕累累的身上。

纪小芸轻轻拨出她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手指,让她平卧在床上,然后找来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睡一觉吧,醒来就会没事。”

纪小芸轻轻地道。

不知过了多久,周虹张开眼睛,此时她体内的药效已经过去,她也恢复了神智。纪小芸仍象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周虹目光接触到她脖子、腿上几条艳红的血痕,刚才的情形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的,不由大感愧疚。

“刚才,真不好意思。”

周虹喃喃地道。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了。”

纪小芸轻描淡写地道。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很疯。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会喷出药来,李权配的药很厉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清。醒来之后,身上都是伤痕,这次一定抓得你到处是伤。”

周虹轻轻地道。

纪小芸才明白,刚才她之所以会忽然变了人似的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不由怜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与你受的委曲相比,这一点算得了什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李权,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权简直无恶不作,对女人更是心狠手辣,这一个月里我已经亲眼目睹他污辱十多个女人,这帮人真该杀。当时我去震天公司的时候,是想报父母的仇,但现在不仅是为我,也为所有的人,我也要让这帮恶棍受到制裁。我决定现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证据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搜集。”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纪小芸再次将周虹搂在怀里,两颗正义的心紧紧贴在一起。……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巷,犹如蛛网般向四周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周围的墙壁到处绘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几何图形,几处还悬挂着血淋淋的野兽的头颅,显得诡异万状。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时间,发现竟又折回原地。紧跟在身后的人形黑影越来越向她逼近。

“枪,我的枪。”

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间的手枪的枪柄,但手枪却与套子似乎紧紧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来。

转瞬之间,人形的黑影已来到她面前,黑影发出低沉的吼声,有如攻击猎豹向傅少敏扑来。傅少敏没有躲避的机会,被扑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到底是谁!”

傅少敏大叫道。虽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

黑影的笑声象是金属刮着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会傅少敏的质问,吐出野兽般火热的气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的裤袜和内裤。

“不,放开我!你是谁?不要这样!”

傅少敏悲鸣着,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将要被强奸的恐惧感,使她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地颤抖。

一双火热的大手抓住她臀部双丘,身体顿时离开了地面,在这刹那,灼热的长矛如闪电般刺穿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冲击,她好像被雷击中一般,混乱的脑海中好像有蓝白色的电光飞溅。

“我被强奸了。”

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强烈的苦闷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渗入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极度的羞耻和屈辱让她如身陷入十八层地狱。

黑色的影子灵巧地将傅少敏翻了个身,骑在了她高翘的臀上,几乎象要勒死她般紧抱她柔美的身体,继续粗暴的凌辱,如同饥饿的肉食兽,贪婪地捕杀可怜的绵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已经有十个小时,黑影插入她体内的武器开始极剧的膨涨,黑影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这最后一刻,傅少敏终于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这一刻,傅少敏终于醒过来。

“梦……是梦……”

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第三节 神剑之争

第三节神剑之争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墨会长有要事不能来,这次会议我来负责。”

丁飞挟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龙会总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几乎坐满了黑龙会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继风雷鞭风天动命丧朝鲜特工营救金小姬一役后,从闇黑神教总部来的罗立继任了内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左首坐着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没能参加会议。

丁飞将一张磁碟插入投影机内,一把古剑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古剑长约一尺五寸,形状古朴,剑身通体泛着黄澄澄的光芒,剑身两侧镂着奇特的花纹。

“此剑一直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地下宝库内。墨会长来香港时,黑帝就命三年内必须寻到此剑。一年前,终于查实此剑所在,我们几次派高手想盗此剑,但地下宝库的防卫无懈可击,数次功败垂成。最后,我们只得想了这个办法,通过承办古剑展,这柄古剑将于今天晚上到达香港。”

丁飞道。

“到了香港还不是我们的天下。”

泰克斯的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丁飞面色一沉,道:“我来之前,墨会长交待过,如何此次任务失败,不仅是我们。连他都将受到黑帝最严厉的惩罚。”

“黑帝”两字似乎有无上的威严,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嘻笑。

丁飞道:“这次千年神兵展将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贸中心进行,我已与墨会长商量过了,在世贸中心行动,那里地处闹市,保卫森严,难度很大。今天这批500多柄宝剑由北京运抵香港后,将置放在中环大厦的保险库内。”

丁飞顿了顿,继续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环大厦内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晚上十二时行动,我与罗立带黑旗堂、赤旗堂与黄旗堂三位堂主负责行动,任怨天与安玉人负责接应。”

丁飞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一个戎装美女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玉人在内,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飞叹了一口气,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也跟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他轻轻地咳了一下,提醒众人不要失态,“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国安局调查科副科长,但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有理由相信她是‘凤’的成员之一。”

黑龙会的精英们在经过一个极短时间的失态后,除了泰克斯、刘雄等几个外都回过神来,听到“凤”字,顿时更集中精神。在这二年多来,黑龙会先后已有数十精英,三位堂主命丧“凤”组织成员之手,提到“凤”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中只有罗立双目暴射出野兽般的凶光,煞是慑人。

“我们大陆的黑龙会兄弟,南海一霸罗海就是她杀的。”

丁飞道。

众人心中一凛,罗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将,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龙会内前三名,连他都不是此女的对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给我对付好了。”

罗立咬着牙,愤愤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罗海是他的哥哥。

紧接着,又一个绝不比她逊色的少女出现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国安局的人,关于她的来历比较神秘,但也决不能小觑。”

丁飞看了看手表,道:“现在北京来的飞机应该已经到了新机场,再过四个小时,我们开始行动。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得离开这间会议室。”

他想起墨震天交待的话“此次行动失败,你就不要来见我了”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我讲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落日的余辉将晚霞染得通红,一架中国民航波音757客机停在18跑道,几十名警员搬抬着数十个大箱,井然有秩地将从北京运来的国宝装入防弹车内。

“欢迎,欢迎!”

刘日辉满面堆笑,向最后从机上走下的一位身着戎装的少女迎去,跟在刘日辉身后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水灵、郭燕妮与燕兰茵。从印尼归来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创太深,水灵安排她到国外去休息一阵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这次要麻烦你们了。”

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后站了她两个助手王静与徐慧。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刘日辉不禁心神荡漾,虽然已见过她的照片,但照片所能描绘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蓝天白云般清纯的气质,让他差点失态。

握手的时间超过普通的礼节时间,刘日辉才松开了手,“解小姐,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问题。咦,还有一位傅小姐怎么没有来?”

“星舞临时有点事,迟几天过来。”

解函嫣口中答着,眼神向刘日辉身后的水灵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灵随彭特首(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将董特首改名为彭特首)上京时,解函嫣司职保卫工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许两人都十分出众,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请上车。”

美人当前,刘日辉的骨头似乎轻了许多。

车上,水灵详细向她介绍本次展览的保卫计划,解函嫣听罢也挑不出什么漏洞。国宝送入中环大厦保险库后,刘日辉力邀解函嫣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解函嫣虽然推辞,但经不住刘日辉再三邀请,只得让王静与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当她离开之时,黑龙会精英已经悄悄来到了中环大厦。……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着表,“又要迟到了。”

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强约了她在世贸中心吃饭,说好是六点钟,因为连审了两个嫌犯,回家换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车,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司机,能不能快点。”

傅少敏嚷道。

司机一脸堆笑,道:“我说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车,右也是车,你叫我怎么快。”

他说的是实话。“昆明的交通状况可越来越越差了。”

傅少敏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毕竟交通警察与自己总也算一家。

“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

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

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

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不升。”

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

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

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

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

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

袁强知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奇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

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

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

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

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袁强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

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

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

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

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

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

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

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

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

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

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

一个矮胖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

费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

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

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阴阴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慢垂了下去……“下了她的枪。”

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

墨天纵声狂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炽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

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天阴冷的眼神,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

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

墨天目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奇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

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八月花’。”

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

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傅少敏忍着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

他尽量顺着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

墨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

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什么。”

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

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

她默默地问自己……

第三节神剑之争(续一)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神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

解菡嫣道。

纪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

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绝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纪小芸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

她深感事态的严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解菡嫣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

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

说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巢穴。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

解菡嫣心道。在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

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

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

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

接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

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吧。”

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

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

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神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yáng具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神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菡嫣争辩。

“我们走。”

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就大了。”

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去。”

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有很长时间没出文,有很多原因,也不想一一说了。

多少名家已成追忆烟云,只想对自己说:坚持就是胜利!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二)

第三节神剑之争(续二)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

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

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

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

丁飞怒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

解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rǔ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终于把这段赶出来了,数了数五千字,差不多就贴出来吧。

从这章节开始,写作方式起了点变化。我已有耐心来写点铺垫的东西,而且武侠也开始占相当的比重。

这一节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改,以前写好了只是粗粗的看一遍,从不仔细去改。但认真的改是十分重要的,好的文章都是通过不断修改改出来的。

(待续)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三)

第三节神剑之争(续三)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

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

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

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

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

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解脱吧!”

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

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

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

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了。”

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

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

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

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

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

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

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

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yīn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

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yīn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

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

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本来想把夺剑这一段写完再写后面的傅少敏,但狄和兄建议来点蒙太奇,交叉着写。最忠实支持者的建议当然要重视。同时也想再保留些悬念,不知是否更好。不过可以透露一下,因为到目前为止,真正属于“凤”的成员,一个也未被辱,这两个当然也不会这么快被这些二流角色所奸。

唉,写到这里是否进度太慢了,写了一年多,各位居然还没等到真正一流高手、一流美女被奸!不过好戏要开始了。在香港线索发展的同时,我已经基本构思下一个战场在韩国与朝鲜,应该情节相当精彩(算是自吹吧)在前面出现的林岚又将再次登场,她可非小角色喔!

唉。各位如果要问什么时候开始韩、朝故事,恐怕又要令大家失望。估计按目前的进度,至少还要数月。除非再来个蒙太奇。

就说到这里,感谢狄和兄与lmh寄来的全本《烈火凤凰》还有各位提供的代理。

有好的意见不妨提一下,多多回复将助我写作动力。

最后预祝无极论坛的版主与网友新春快乐。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四)

第三节神剑之争(续四)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

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yáng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

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

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

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

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

傅少敏道。

“唔,唔。”

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

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

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

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

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

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

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

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

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

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

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

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

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

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

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

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

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

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

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

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

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

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

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

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

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

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

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

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

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yáng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yáng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

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

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

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yīn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

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yīn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

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

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yáng具塞入那迷人的xiāo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

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

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

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

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

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

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rǔ头都硬起来了。”

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rǔ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yīn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yīn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

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

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

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

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

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

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

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

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

墨天喜滋滋地道。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五)

第三节神剑之争(续五)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

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

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

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

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yáng具开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墨天让她斜靠在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yīn唇已象充了气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yīn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一揉,那yīn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

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rǔ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yīn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yīn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

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yīn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yīn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

墨天道。

“不!”

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

墨天被她的叫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

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

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yáng具,顶在yīn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

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

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xiāo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yáng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受,“嗬!”

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

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yáng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yīn茎抽出了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yáng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没见过吧,哈哈哈……”

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

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ròu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yáng具象一把刀剜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ròu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

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扶着她的腰,将yáng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yáng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在体内的yáng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心醉神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jī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yáng具从开始到现在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

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yáng具捅了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yáng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

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

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

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

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

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

傅少敏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

袁强说着,豆大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妈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

说着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yáng具上,顿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

说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

说罢将傅少敏赤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yáng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yáng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yáng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

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guī头,顶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

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将guī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

墨天再一使劲,yáng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yáng具插入一半时,终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

袁强望着脸比纸还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

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

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yīn茎变得比铁还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yáng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

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

墨天每一次将yáng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yáng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yáng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yáng具也在傅少敏的yīn道中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guī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了一种想shè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

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

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shè精。”

袁强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

其实从一开始傅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yáng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guī头喷出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

傅少敏梦中被惊醒,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shè精,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般,“袁强!”

她焦急地叫道。

“唔……”

袁强终于也恢复神智。

“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快,啊!”

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身体里又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哦。”

袁强慌乱地应着,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达,他越是想射,可一时却射不出来。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肛门的剧痛,开始扭动起臀部,这不是因为那春药,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他妈的,真太爽了!”

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jīng液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他拔出了血淋淋的yáng具,“这药还真管用!”

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下套弄着袁强的yáng具,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裤子,道:“我要去休息休息,洗个澡,这美女就交给你!”

说罢转身离去。

看到墨天准备离开,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强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强满脸大汗,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可就是射不出来。他闭上眼睛,抛开所有杂念,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渐渐地yáng具涨了起来。

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

“还这么买力,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

费宇痕道。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袁强的yáng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脸色惨白,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验,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忘着他。

袁强深深地低下头,“我真没用。”

他又开始自责。

“终于轮到我了”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

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爱你!”

“我爱你!”

几乎同时,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但“我爱你”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荡……纪小芸都看见眼中,听在耳边,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她恨不得插上双翼,一掌劈了罗立。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有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险一试,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器。

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铁库内一阵火花,镭射线突然消失。纪小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她不再迟疑,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身形一展,向外如电般射去。

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及细想,双掌一错护在胸前,连退数步。

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躯,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

丁飞、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拦在通道出口处。这失剑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

“谢谢!”

纪小芸道,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着她又道:“你还能走吗?”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们往外闯吧!”

纪小芸说罢,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两人紧随其后。

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虽拦不住纪小芸,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

纪小芸毫不犹豫,返身杀入重围,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冲出地下,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挡住他们,你先走,在北面十里处汇合。”

“好!”

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她接过了柜子。

“一个都别想走!”

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挡在她们面前。来人身材高大,着黑衣披风,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

纪小芸瞳孔收缩,盯着来人道:“墨震天!”

“不错,正是老夫。”

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他长笑一声,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

“小心!”

纪小芸话音刚落,两个已交手数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

“你们这帮笨蛋,连把剑都看不牢,真是没用!”

墨天怒骂他的手下。

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气势,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武功只在她之上,敌众我寡,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黄帝之剑”已无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她轻叱一声,猱身向墨震天扑去,只有死地才能后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赞一声“好身手”将“憾天神功”运至九成,双掌平推,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

两股真气相交,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被震得飞退,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何不堪一击。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

“哼!”

墨震天冷哼一声,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

他腾空而起,紧追其后,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

耳边呼呼的风声,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口子,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纪小芸的轻功虽极高,但总是挟个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

解菡嫣道。

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

“还不束手就擒!”

墨震天大声喝道,骤然加速,紧贴纪小芸的身后,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一停下与他交手,无异等于送死,纪小芸运气于背,准备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线脱生机会。

突然,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迎上墨震天的双掌,强大的真气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翻滚着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顿时没了踪影。

纪小芸一咬牙,乘着解菡嫣这一挡,迅速没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叹惜。

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见已经没有两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道:“走!”

说罢向崖顶掠去……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却未能制她于死命。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她放松着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随波逐流。

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有些凄冷之感。冰冷的海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无惧无悔。

“四海天地间,乾坤任逍遥;天机难莫测,成仙非难求。”

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放眼望去,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小舟之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见他打桨,小舟却无风自进。

解菡嫣心念急转,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只得静观其变……**********************************************************************

幻想道:四天出了两篇(全都是这四天写的,并非是存稿,我向来没有存稿)共一万四千字,写作速度超过了当年在元元。要问为什么,因为老婆不在家。好日子到头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老婆也要回来了,出文速度将大大降低,大家可不要怪我,我也很无奈的呀。

近来几位朋友对《烈火凤凰》作了精彩评论,特别是秦守兄的评论,简直太精彩了。真的十分感谢。我已在写《烈火凤凰》的自评,详细介绍创作思路与文中的人物,到时可要发表你们的高见呀!自认为傅少敏被奸一段写得还可以,不知各位觉得如何。

我欠的几篇评论我会努力赶稿。

第四节 真爱是谁(一)

第四节真爱是谁(一)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到进了房间,傅少敏原以为他必会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没想到费宇痕竟先让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服侍她洗澡。

费宇痕站在浴池边,一边叱喝着小姑娘,一边欣赏着傅少敏入浴时的美态。不多时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渍污垢,在两个小姑娘的搀扶下走出浴池。

浴后的傅少敏得更显得明媚动人,“好一个出水芙蓉”费宇痕赞搂着她的纤腰走入另一间房间。

费宇痕让傅少敏躺在一张没有扶手,只有几个铁支架的的椅子上,用皮扣将她头、腰、足踝扣在铁支架上,然后才解开她的手铐,将双手平伸也用皮扣铐住。铁支架都可上下左右的随意移动,费宇痕摆弄了几下,傅少敏一丝不挂的身体成了一个“大”字型,所有敏感部都一览无疑,非常性感。

刚才被墨天奸淫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浑身骨头隐隐地发痛,经过一番沐浴,虽洗净了身体,但又怎抹平她心灵的创伤。傅少敏闭上眼睛,心灰意冷、无可奈何地等待着再次被淫辱。

一阵清凉从双股之间传来,傅少敏惊奇的睁开眼睛,看到费宇痕拿着棉签,蘸着不知什么药液搽抹着受伤撕裂的肛门。

“你在干什么”傅少敏忍不住道。她第一反应是费宇痕又在给她用什么利害的春药,刚才那种竟可使自己躯体不受思想控制的药物实在令她感到害怕。

费宇痕抬头嘿嘿一笑,道:“不用怕,这是治创伤的灵药,你的肛门裂了,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这药,没天就会象没事一样。”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好心!”

她已经领教过费宇痕的手段,因此决不相信他会有丝毫怜悯之心。

费宇痕搽好药,用一块纱布盖了上去,再用胶布粘住,直起身来,拍了拍手道:“本来你有没有伤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帮他们拍几本a片,我横看竖看,你最合适当女主角了。”

“什么!你——”

傅少敏极度震惊。

“你已经当过a片的主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少敏大声怒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演过”“不信,你看”费宇痕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一按,对面电视中出现刚才傅少敏被墨天强奸的画面,画面中傅少敏刚刚到达高潮,表现得极度疯狂与淫荡。

“不要放了!”

傅少敏才知道他刚才说自己已演过a片的意思,她难以相信电视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冲动,不过这不是专业摄像机录的,清晰度不够,明天拍的就不同了,导演,摄像师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来的东西肯定比这要好多了。”

费宇痕说着很快地脱光了衣服,走近她身边,将两根手指插入yīn道中,道:“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先爽一下”傅少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将在摄影机面前被强奸,而且会被制成录影带被千百万男人欣赏,哪怕这次能她侥幸逃脱囚笼,今后还能挺直腰板走在太阳底下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费宇痕的调情的手法要比墨天高明的多,他两指急速地在mī穴里抽动着,大拇指与无名指还不断地搓着她的阴核,在傅少敏身体内的春药药性并未全部消退,不多时,mī穴内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间,傅少敏觉得一根硬硬的东西在她嘴巴上磨动,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他的ròu棒横在自己嘴边,她咬着银牙,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不想给我口交呀!”

费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开口,生怕那ròu棒趁机而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表示心中的不愿。

费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强你,不过等会儿你会求我口交的。”

说着转到她双腿间,将yáng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体内,房间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淫靡的“啪啪”声。

虽然费宇痕的yáng具比墨天要小些,yīn道更十分润湿,因此肉体上并不觉得有什么痛苦,但再次被奸淫的的耻辱却依然揪着傅少敏的心。

费宇痕呀呀地怪叫着,忽然yáng具猛地向上一顶,大声道:“啊,我要射了……"“不要——”

听到费宇痕要在自己体内shè精,傅少敏大叫起来,心顿时拎了起来,如果怀上他的孩子,哪比被十个男人强奸更可怕。

好半响,傅少敏还没感觉到他射出jīng液,不由看了费宇痕一眼,发现他正用狡猾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识破。

“嘿嘿”费宇痕干笑两声道:“怕怀孕呀!怪不得刚才在你老公身上干得这么起劲,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里面,能生个儿子也不错”说着他更用力插着她的xiāo穴,似乎随时都要达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体里面,行吗?”

从被擒到现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恳求。

费宇痕yáng具在她xiāo穴里继续大力搅动着,“哪你叫我射在哪里?你愿意给我口交吗?”

傅少敏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愿意”两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只要在敌人面前低一次头,心中筑起的那道防线都会有了缺口。

费宇痕其实也不想在她体内shè精,怀孕了女人是不能为她赚钱的,更何况如果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烦。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与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总怕难为情,心里愿意了就是不肯说出来!”

说着拨出yáng具再次走到傅少敏的面前,捏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小口,将yáng具插入她口中,“不愿意口交就射在你身体里,知道吗!”

他再次威胁道。

粘满着自己aì液的yáng具直冲入喉咙口,正想反抗之时听到费宇痕的话,动作顿时凝固了,任ròu棒在口中横冲直撞。

“你口交总还是第一次吧!”

费宇痕道,被墨天拨了头筹的他心有不甘,但一想到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兴奋。

ròu棒满满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极度缺氧,好在费宇痕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达到了高潮,大量带着淡淡咸味的jīng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顺着咽喉进入胃中。

费宇痕抽回了yáng具,开始穿衣。傅少敏剧烈的咳嗽着,一缕缕乳白色浓浓的jīng液从红唇边滴落。

“现在已经5点了,你只有4个小时,好好休息。”

费宇痕说罢转身离开。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淌洛下来,“无论如何我也要撑下去”她暗暗地对自己说,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惫之极的傅少敏终于昏昏地睡去。……

小舟瞬息之间驶至解菡嫣身边,月光下只见那道人五十来岁,双目深陷、颧骨高耸,马脸之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相貌端是丑恶到极点。

观人察相,解菡嫣觉得此人非但武功极强,更非同道中人。果然那马脸道人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双目暴躲精光,他双手一挥,一股极强力量将一丝不挂解菡嫣托出水面。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叹弗如。她心知今夜绝无幸免,但“凤”之战士相信“凤凰从烈火中重生”遭遇绝境是一种挑战与考验,数千年来“凤”之战士在与黑暗与邪恶的战争中,战死者不计其数,但鲜有人选择自尽。

马脸道士长臂一揽,搂着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纤腰,左手拂过她的平坦的小腹。一道极为霸道的真气贯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经八脉。

“你是‘凤’的人,看你的武功不过还是‘雏凤’级,就敢闪黑龙山庄,女娃子胆气可不小”马脸道人搂着解菡嫣盘膝坐在船头。

“凤”的成员以姐妹相称,并无森严等级地位。但为统一指挥与协调,分成“圣凤”、“神凤”与“雏凤”三个级别,“雏凤”人员最多,“神凤”次之,“圣凤”级高手廖廖不过十人,在“圣凤”之上是首领“天凤”及数名神秘高手。评判级别,主要是以武功高低为主,但也有个别谋略出众者,武功较差或甚至不会武功仍列“神凤”级与“圣凤”级。

千百年来,“凤”一直将天下男子远拒门外。但近十数年,在与闇黑神教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天凤”厉行革新,由“圣凤级”高手阴雪蝶负责接纳三山五岳的奇人异士,以增强“凤”的实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挫折后,经过五十多年的休生养息,在一代奇魔黑帝的领导下,实力大增。闇黑神教除古武学外,还利用现代科技发展了生化战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杀手锏,更研制出半人半机械及半人半兽战士,更是厉害无比。目前各世界除亚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圣凤级”高手领导着“凤”与闇黑神教进行着或明或暗战争,但除亚洲外,“凤”都落入绝对下风,转入了地下作战。

马脸道人显然十分了解“凤”准确断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问道:“你是黑龙会的人?”

马脸道人一脸不屑道:“你也太没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诉你也不打紧。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阳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云,其中最厉害的当属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为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星君。解菡嫣没想这个马脸道士的身份竟还在闇黑神教在亚洲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会长墨震天之上。

尹紫阳途经香港,正与墨震天饮酒叙旧之时,突接报警,当与墨震天一起赶到黑龙山庄。他一见解菡嫣即惊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击落山崖后,觅一叶轻舟,出海寻找。尹紫阳年少时得了麻疯病,受尽世人唾弃,后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一——天竺魔僧阿难陀,不仅医好了他的麻疯病,更传他上乘武功。在他武功大成之日,杀光所有曾欺辱过他的人。数十年他醉心武学,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对女色则一直看得较淡。但自从一见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却一下占据他整个心神,吸引他的不仅是解菡嫣般绝世容颜与完美的胴体,还有她那蕙质兰心,犹如空谷百合似的灵气。尹紫阳誓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阳见她有些惊愕,以为自己的名头吓倒了她,不无得意地道:“不要怕,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杀,更会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万万没想到他说出这话来,不仅有些好笑,嗤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阳眼中掠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机,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神凤级的洛紫烟你可认识?”

尹紫阳道。

“哦”解菡嫣应了一声。洛紫烟是“凤”里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还是小孩时曾受她点拨过武功,相处数月,自然印象深刻。后洛紫烟离开中国,走上了与暗黑神教对抗的最前线,两人再未碰面。洛紫烟十年来辗战七大洲,屡建奇功,关于她的传闻解菡嫣还是听到不少。虽然自己武功并未大成,但她一直向往象洛紫烟一般杀敌立功。

“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不认识”解菡嫣不动声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阳说这话的意思。

“洛紫烟也算是你们‘凤’的高手了吧!螳臂当车,与我们暗黑神教对抗,告诉你,现在她在我们的手上,她武功尽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如死呀!”

说到这里尹紫阳顿了顿,道:“我真不希望你也象她一样,冰洁玉洁的身体变成一付烂肉,‘凤’的实力已经远不及我们神教,我希望你能回头是岸”“凭你有这个能耐,要我背弃‘凤’今生绝无可能。”

解菡嫣道。当年洛紫烟曾给自幼无父无母的她一份亲情般的温暖,那一段日子时至今日她仍记忆犹新,解菡嫣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他所言。

尹紫阳老脸一红,解菡嫣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虽高,但与洛紫烟仍有一段距离,生擒洛紫烟一役他并未参加。半年前洛紫烟潜入埃及的死亡之塔,击杀三圣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独子。古力帝痛下格杀令,七日前洛紫烟在缅甸的吴哥窟遭闇墨神教五神将青龙雷破、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伏击,寡不敌众,力竭被擒。在受尽凌辱之后,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由尹紫阳负责押解洛紫烟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担保你很快会见到洛紫烟。”

尹紫阳当然不肯承认洛紫烟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带我去见她。”

解菡嫣见他说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许多。

“不急,不急”尹紫阳道,他伸出手捏着巍巍挺立的椒乳,轻轻地揉着:“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我们不谈这些煞风景的话,良宵一刻值千金。”

见恫吓没有生效,他转了话题。

在黑龙山庄之时,虽已数度被辱,但当时形势迫急,解菡嫣心无旁鹜,自然未及多想。而此时弯月当空,四周寂然肃静,紧弦着心虽松弛下来,但却不能平静。曾给她一份难忘亲情的洛紫烟生死未卜,自己又将失身于这容貌丑陋的道人手中。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无常,命运多桀,解菡嫣心中涌动的愁绪由淡转浓,星目暗淡无光,心头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

尹紫阳见她愁容满面,不由怜意大起,用温柔地口吻道:“我知道你尚是处子这身,极不情愿和我交合,但我不得接受这个现实。说实话,我对你是动了真情,但你我立场对立,决不能私放了你,否则天地之大,也无我容身之地。如果你不做我的女人,你会被更多的男人污辱,岂不更增痛苦,到时连我也帮不了你。”

解菡嫣听得有些发愣,没想这马脸道人竟说对自己动了真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时,身患麻疯,受尽世人的欺凌,这世界是没有公理。这世界里只能讲实力。一如现在,我比你强,你就该任我摆布,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强,我死在你手中也无话可说。”

尹紫阳顿了顿,道,“我是真喜欢,才这样说,不然……”

他没再说下去,不过意思谁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龙山庄可让男人不知身在何处,而此时更只一个照面,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欢上了自己,惊愕之余,她忍不住道,“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躯,还说什么动了真情,岂不好笑!”

“我是为了你好”尹紫阳辩解道:“我带你回去后说你是我女人,你却还是处女,谁会相信。”

说着将解菡嫣摆放小舟中央的突起的横档上,开始宽袍解带。

解菡嫣试着运了一下气,丹田空空荡荡,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气力,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难看。”

尹紫阳突然道。

解菡嫣闻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脱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满是铜钱般大小的疤痕,丑恶得令人生畏,这是当年得麻疯病留下的痕迹,解菡嫣更看到他双腿间冲天而立的ròu棒,端是巨大无比,令人生畏。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将目光移开,看着海面是那一轮弯月的倒影。既然摆脱不了黑色命运,尹紫阳的俊也好,丑也罢,她根本无心理会。

尹紫阳马脸涨得通红,以为解菡嫣也象当年世人嫌弃自己的丑陋,顿时恶从心生,将心中的爱怜之意抛在脑后,抓着她垂在船舷边双腿,猛地将解菡嫣的身体拉向自己。

解菡嫣虽没作声,脸上已没了血色,心头也如撞鹿般扑扑跳个不停,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处女之身前会不紧张,更何况是被强暴。

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尹紫阳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yáng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洞口。尹紫阳执着yáng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yīn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鸡蛋般大小的guī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内,塞满肉缝间整个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惊、酸楚、悲愤、痛苦,心中象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瓶。第一次被男人ròu棒侵入,下体自极度酸麻胀痛,加之刚才她瞥尹紫阳一眼,那巨大yáng具深深印留在脑海中,虽现在还未冲破处女最后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将要被那东西贯穿了身体,解函嫣涌起莫名的巨大恐惧。

尹紫阳虽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终是自己平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故而并未继续狂性大发,瞧着解菡嫣又惊又惧怕样子,心中又软了几分。他伸出手指指轻轻地抚摸着被撑开秘穴的两侧,希望以此减轻她的痛苦:“每个女人都会有第一次,不要怕。”

说着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穴的yáng具在柔嫩肉壁重重重包裹前进数分。

解菡嫣银牙紧咬,粉拳紧握,脚尖亦绷提笔直。随着yáng具的深入,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处女的圣洁之门随时将被打开,面对终难抗拒悲惨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苍让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坚硬的ròu棒插入一小截后即被两侧肉壁咬住,guī头在温暖干燥的花蕊紧紧包裹下,让尹紫阳一阵心中麻痒难当,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一股似有若无处女的幽香更刺激着高度亢奋的神经,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yáng具捅入底,完全彻底地占有她处女之躯。因为他实太喜欢解菡嫣,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如火山喷发的情欲,一边摸着已豁然洞开秘穴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舔着雪白乳峰上红樱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拨起解菡嫣的情欲。

尹紫阳的好心反让解菡嫣备感痛苦,此时的她好比头上悬着一把大刀死刑犯,刀迟早是要落下来的,这等待这一刻比死更难熬。

“你真的没一点感觉”尹紫阳抬起头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美人,对他爱抚没有丝毫反应。

解菡嫣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别费劲了,没用的,对于强奸我的人,我只有恨,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虽然她还保持一份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喜欢我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

尹紫阳显然被激怒了,他双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颊,满口黄牙的大嘴压在她小嘴上,沾滑的舌头粗鲁地搅动动着红唇,拚命向里拱。

解菡嫣伤重乏力,紧咬的牙关被顶开一道缝隙,尹紫阳趁机用力一嘬,将她香腻的舌头吸入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解菡嫣拚命回缩,无奈他臭哄哄的嘴巴似有强大的吸力,任凭她怎么用力也缩不回来。

在她被狂吻的之时,尹紫阳的yáng具也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凿岩机,在解函嫣干燥狭紧的ròu洞里里不断推进,原本已涨实无比的下体顿时传来钻心的撕痛。坚硬ròu棒终于抵达解菡嫣最后一道防线了,那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挡住了yáng具前进的道路。

yáng具只要再向里推进数分,最后的屏障也将被突破,此时解菡嫣美目圆睁,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眼睁睁地披着悬在头上的大刀落了下来……

尹紫阳浑身一震,伸这当儿,解蒸嫣猛地将舌头缩了回来,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尹紫阳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他双手扳住解菡嫣的双肩,整个身体向下压了下去,guī头顶着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很快处女膜向时伸展到了极限。

“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尹紫阳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地相持,yáng具终于无情冲破了处女最后一道屏障,破关而入,插入花蕊深处。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如电流般传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体遭受的巨大伤害同时,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处女那紧密的肉穴强大的弹力向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着尹紫阳的ròu棒,令他yáng具更是彭胀,“终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阳喃喃地道。片刻后,尹紫阳ròu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尔后又缓缓插进,缓慢但连续地抽送起来。一丝艳红的处女之血开始渗了出来,越来越多,将解菡嫣整个私处连着插在身体里的yáng具染得殷红。

那ròu棒进出自己身体虽然缓慢,但疼痛仍极为强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更大,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呻吟声。虽然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但强奸才刚刚开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对的考验远不止今夜的耻辱。她凄然地将脸扭向了平静的海面,一粒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地秘穴,ròu棒的进出不向刚才那般困难,尹紫阳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ròu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小船在海面上左右摇晃,悬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个黑暗中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待续

第四节 真爱是谁(二)

第四节真爱是谁(二)

“嗬——”

尹紫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喷发着,象洪火猛兽完全将她吞没。饶是如此他仍未满足,竟抱着解菡嫣高高跃起十数米,在半空之中连续插了十数下,才稳稳落回到船上。积蓄体内数十年的情欲之火在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释放,他唯有用这样的超常的行动才可一舒心中难以言表的亢奋之欲。

在被破处的瞬间,解菡嫣曾痛极悲鸣,但尔后无论尹紫阳如何疯狂,她再没出声。虽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阳那样大叫两声,渲泄心中的伤痛,但还是忍住了,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经受这点考验,就不配“凤”战士的称号。

虽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被奸淫的时间之长还是超过了她的估计。

尹紫阳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欢,每当欲望接近喷发之时,不是用真气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缓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悬挂着惨白的弯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向东坠落,渐渐没入厚厚的云层之中,再没了影踪。黎明到来前的一刻世界显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肃寂。解菡嫣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阳仍半蹲着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解蒸嫣内伤极重,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麻木,唯有从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传来一丝寒意。

东面海面上闪起一道光亮,太阳就要出来了。解菡嫣把头扭向了东方,期盼着初升的太阳用光明驱赶自己心中阴影。密集的云层聚集着,徒劳地想挡住这片光明。但太阳岂是几片乌云所能遮挡,片刻间,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万道金光将大海染得通红。

“太阳出来了。”

解菡嫣心中呐喊着,她骤然忘却了耻辱与伤痛,虔诚地望着慢慢升起的旭日。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静,麻木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心头的乌云也慢慢地散去。

几乎同时,解蒸嫣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ròu棒顶端有一股细细的热流,她略一想,断定是因为尹紫阳过度控制,使得元阳真气泄出体外。解菡嫣不动声色,将这股热流引入丹田,这点元阳真气虽不足治愈内伤,更冲不开被封的经脉,但它就象一粒火种,只要有火种在就有恢复功力、摆脱枷锁的机会。下体虽是火辣辣针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阳能多持续一会儿,让她收取更多的元阳真气。

尹紫阳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刺目的阳光让他醒悟到时间流逝之快,他心里终对解菡嫣极为喜欢,遂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大声道,没了真气控制的ròu棒极速地膨涨,瞬间攀上了肉欲极至的巅峰。

解菡嫣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的疯狂,无尽无穷如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在体内深处涌动,尹紫阳的话让她有些心寒。今天虽不是会怀孕的日子,但如不尽快脱困,迟早会怀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还可怕。

好半响,尹紫阳才拔出已萎缩了的ròu棒,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秘穴中涌了出来。

“唔,再过四天来红潮,今天不会成孕的。”

尹紫阳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懂医道的他十分准确地判断了解菡行经的日期。他将一道真气输入她体内,探查伤势,半刻呵呵一笑道:“你的内功底子倒蛮扎实的,伤势虽重,但只要慢慢调理,半月之内必可恢复如初。不过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罗天金刚罡’封闭了你丹田气海,没有我独门解法,你这一辈子难妄动半分真气。”

解菡嫣默然不语,他所言非虚,即使完全复元也难破他下的禁制。但尹紫阳没能探查到在经脉里隐藏着从他身上吸取的一点元阳真气,这点真气虽然微弱,但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好比是在堵在气海上的一道门,因为锁横在外边,里边的真气再强也难打开,而外边有道真气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找到那把锁,就可破了这“罗天金钢罡”当然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海捞针容易。

尹紫阳从衣中掏出一块方巾,蘸着海水轻轻地抹着解菡嫣玉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边,相信对你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小船在平静的海面疾驰,尹紫阳断断续续地向解菡嫣诉说着他少年时惨痛的往事与武功大成后自认为的大事,言语之间隐隐约约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神教的秘密。

“我们神教已经有称霸世界的实力,中国是‘凤’总部的所在,只有消灭了‘凤’,神教才能完成千载伟业。我们很快将力量集中到亚洲来,过不了多久,‘凤’必定全军覆没。而你能跳出这苦海,岂不是你的幸运。”

尹紫阳不止一次地劝说解菡嫣,听得她简直烦透了。闇黑神教将重兵压境的消息让解菡嫣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笼,心又凉了一半。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解菡嫣终于忍不住道。小船在一个小时里至少前进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让人不知身在何处,解菡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道士会驶着这只小船横渡太平洋。

“哦,对了,你不提醒,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

说着尹紫阳从怀中掏出一个象手表般大小的仪器,这是十分精密的经纬测量仪,他看了一眼,道:“呵,还真巧,我们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说“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虽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问,她相信尹紫阳会揭破这个谜底。

尹紫阳按着经纬仪边上一颗米粒大的按键,大声道:“洛克船长,我已经到了,你可以来了。”

解菡嫣当以为他呼叫飞机或船来接应,便不加理会。尹紫阳将搁在一边的道袍披在她的身上,郑重地道:“见到任何人也不能说你是‘凤’,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知道吗?”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将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为我,也为自己想一想。”

尹紫阳又补了一句。

解菡嫣实在听得心烦,忍不住道:“少废话,我想说什么由得了你吗!”

“唉……”

尹紫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此时,前方数十米远的海面犹如烧滚了的开水沸腾起来,凭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剧晃动。尹紫阳横抱起用道袍裹着的解菡嫣立在船头,任惊涛汹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巅稳若平地,显示出惊世骇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腾的中心一根如烟囱般的物体缓缓冒出海面,片刻间一艘如黑色巨鲸般的潜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横在小舟面前。……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他记起费宇痕与他说过今天有几个日本人来拍戏,急忙穿好衣报赶到设在地下室的摄影棚。

刚走到门口,见费宇痕正与几个日本人握手道别,“这么快就拍完了。”

墨天道,错过一场好戏,他有些懊丧。

费宇痕边向几个日本人挥手道别,边道:“早上九点钟拍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个子导演后面的几个男的比牛还壮,个个又都吃了药,操起女人来象不要命是的。他们是还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这么操那傅少敏非残了不可,我们就没得玩了。”

“这么厉害?”

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摄影棚。傅少敏穿着一袭领襟被撕开着的银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双腿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身上缠绕着十数道绳索,双乳被勒得高高鼓起,这种专业的绑法无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紧缚师之手。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私处如盛开的花朵般绽放,清晰地看得到张开着的桃源洞穴、脸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满是一滩滩乳白色jīng液。傅少敏看到墨天进来,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发毛。

墨天正想说话,费宇痕跟了进来,道:“对了,墨少爷,今天早上我接到会长电话,你尽快回香港,会长还说只要你回去,对你到大陆来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

墨天应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一旦动起真怒,也让他有些害怕。

费宇痕见墨天答应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会长的爱儿,今后升迁的机会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我为你订的是后天下午的机票,墨少爷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个两天,明天有一批从东北运来的姑娘,听说有几个很不错嘿。”

“对了,”

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准备怎么处理。”

费宇痕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是指望她能为我赚钱,不过留在这里终有些危险,最好找个富豪卖个百把万,不过先得把这她驯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这女的还真是匹野马,难驯得很呀。”

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

墨天好奇的问道。

“研究过一阵子,不过没这水平,日本很多紧缚师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紧缚之法都不外传的。”

费宇痕说着,利落的从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绳头,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接在一起,然后拉动绳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象青蛙一般悬在半空中。

由于身体悬空,那些绳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着她本已麻木的神经,他们还想干什么,傅少敏懒得去想,三个多小时的奸淫已榨干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费宇痕走到她跟前,道:“这房子两边的镜子都是单向的,在镜子后的人都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因此刚才那场戏,除了我这个旁观者外,还有别人一起在欣赏,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吗?我们先来看看左边。”

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个遥控制,朝着左边的镜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墙壁般的镜子向地下沉去,镜子后面袁强与葛天岭,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

与傅少敏一般,袁强也有些痴痴呆呆,嘴角还挂着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十足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他边上的葛天岭则似哭似笑,表情复杂。

“袁强。”

傅少敏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她可以想象袁强看了刚才那极度暴虐的场面会有怎样的感受。

费宇痕拨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朝向了另一侧的镜子,阴阴地笑着道:“你想知道那边是什么人吗?”

说罢再次朝着镜子按了下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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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短一些,我还是贴了出来。因为明天我要出差到北京、哈尔滨等地,要8天至10天回来。因为前段时间有些关于《烈火凤凰》的评论,如果长时间不出文,也许有些人会以为我要潜水,因此还是将写的一部分贴出来,实在没时间校对,错别字会多一些,实在不好意思。

看了这么多评论,我真的需要好好的反思一下,这部作品虽然有好的地方,但不足的方面更多,大部分的批评我也觉得非常中肯。在今后我会努力使作品更好一些。虽然现在写作还是自娱的成份多些,但有时也有一种责任感在催促着坚持写作,同时通过这部作品我也认识一些虽未曾经见过面的朋友,请相信我不会轻言退出的。

在下一章节中已经开始设计一个比前面更复杂的情节,甚至设计朝鲜与韩国开战的大场面,在这个大场面中有一些情节是原本在争执相对平静的香港是完全不同的。我认为在色文中细节与情节相同的重要,缺一都不是一部好的作品。

顺便再提一下,原本这节写了一段日本人拍a片的情节,后面考虑到民族情结,删掉了,简单一笔带过了,在后面我原本安排纪小芸会出场在发生在日本的故事中,当然写到日本就会牵涉到日本人强奸中国人的情节(当然也会有中国人强奸日本人或日本人强奸日本人)我现在担心,这样是否会遭到众多网友的反对,如果大多数人不愿这样,我就把情节改了,把日本的故事去掉,或作其它修改,希望大家能发表一下意见。

再征询一下,如果以延长出新文时间来换取质量提高,你会选择哪一项。

人虽在外地,不能象以前每天都到这里,但我会找网吧上网,继续与大家交流。

第四节 真爱是谁(三)

第四节真爱是谁(三)

镜子后面是一个白发老人,赤身裸体地缚在椅子上。“啊——爸爸”刹那间,傅少敏尖叫。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亲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学的环境科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半月前,他应邀到天津大学讲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飞机,便被掳来,目睹了亲生女儿被日本人奸淫整个过程。他看着爱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绝,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紧张万分的神情,费宇痕洋洋得意,有了这张最后的王牌,哪还怕这倔强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听话。

傅正望着受尽凌辱的女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中年丧妻的他带着十岁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当爹又当娘,过度的操劳让他才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看看女儿一天天长大,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劳都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悦与欣慰。女儿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更是他整个生命的全部,而今天,无情现实撕碎了他一生的梦想,极度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美丽的女儿与知识渊博的父亲赤裸相对,真是难得,真爽。来,把他抬过去,让父女俩好好聊聊。”

费宇痕让手下抬着傅正进了房间,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从她身上还在流淌的秽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费宇痕摸着傅少敏丰腴的身体道:“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动呀!来,尝尝你女儿ròu洞美妙滋味。”

说着抓着傅正的白发,硬生生将他的脸贴在女儿的私处。

傅正竭力挣扎,傅少敏更扭动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好一会儿,费宇痕才松开了手,傅正的脸上已沾满了来自女儿秘穴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体。

“你们遭踏我女儿还不够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傅正愤怒到了极点。

费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个刚走入屋内的少女招了招手,道:“来,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只要弄得傅教授爽,奖你1000元。”

少女应了一声,在傅正双腿间跪了下来,低下头用小嘴含guī头,用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十指更有节奏地揉着整根yáng具。少女的口交技术相当娴熟,手、口并用,渐渐地yáng具开始地鼓胀起来。傅正将妻子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丧妻后并未续弦,更没有情人,繁重的工作与家庭重担抑制了他的情欲,虽然有时会有冲动,他都很理智地将欲望深埋在心底。但他毕竟才五十六岁,男人的机能仍是健全,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yáng具变得越来越坚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边,握着yáng具下端,扶着傅少敏左右晃动的身体,推动着她的臀部,父亲的yáng具慢慢地插入女儿的秘穴内。

傅正疯狂地大吼着,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话破口大骂,身体更向发羊癫疯般剧烈地抖动着。傅少敏知道父亲有冠心病,如过刺激过渡会导致中风,如果再不控制情绪,病很快就会发作。她顾不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声地喊着:“爸,爸”在少女的帮助下,很快傅正yáng具完全进入了女儿的身体,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后,托着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你女儿的ròu洞滋味好吗!真的人间极致的享受”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正剧烈的咳嗽起来,象拉风箱般大声喘着气,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

听到女儿的喊声,巨大的悲痛扑灭了傅正刚刚燃起的欲火,yáng具在女儿体内抽送了数十下,渐渐地萎缩下来,滑出了ròu洞外。少女继续用嘴吸吮着yáng具,良久也不能使傅正yáng具再度勃起。

“这老头不行了,真没意思!”

墨天道。

“没关系,用些药就行。”

费宇痕道。

“有没有药性特强的,可以让老头象疯子般的药呀。”

墨天喜欢刺激。

费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种药比兽药还厉害,用了后,什么女儿,哪怕了娘也照干。”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这药。”

过不多时,被注射春药的傅正药性发作,他双眼通红,yáng具更是一柱擎天地竖了起来。费宇痕让人给父女俩都松了绑,神智不清的傅正发着“嗬嗬”的声音,猛地向女儿扑去。

傅少敏也获自由,见父亲扑了上来,本能一躲,傅正扑了个空,头撞在墙上。

“爸——”

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点跌到的父亲时,傅正又折身向野兽般扑了上来。这次,傅少敏含着泪再没躲闪,一下被扑到在地。傅正压在女儿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坚硬的yáng具更顶在ròu洞口乱撞,一时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紧紧抓住女儿的乳房,嚎叫着,十分痛苦。傅少敏叹了一口气,伸手抓着父亲yáng具,引导着纳入体内。

傅正双手支地,白发四散,弓着身子,yáng具在女儿秘穴中畅快地抽送,在春药的作用下,他韧劲十足,虽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见缓慢。

傅少敏环抱着父亲的腰,双腿高举,努力让父亲抽插更顺利些。望着父亲苍桑的面容,慢慢地,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也许因为她太爱自己的父亲,也许是因为体内残存的药性又发挥着作用,她再一次沉迷于肉欲的纠缠中。

“心怡,心怡”傅正开始喊着妻子的名字,潜意识中他将女儿当成了已故的爱妻。

傅少敏深身一震,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来,父亲又当爹,又当娘,为她付出实在太多太多。她猛地抱住父亲,娇躯象蛇般更剧烈扭动起来,不管有没有重见阳光的那一天,不管父亲知道与否,她决心用自己身体给父亲一次真正的快乐。

“啊,啊——”

父女俩大声尖叫着,配合无间、纵情恣肆交欢着,看得墨天、费宇痕目瞪口呆,搞不清状况。

在一阵剧烈的扭动中,两人双双到达欲爱的颠峰,傅正十多年第一次喷射出jīng液注入了女儿的身体。

“心怡,你回来了,我真想你”傅正紧紧抱着女儿,喃喃地说着对爱妻的思念。

傅少敏忽然想到父亲在体内shè精会让她怀孕,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将父亲推开。她将面颊贴着父亲的胸膛,倾听着父亲的诉说,心中也充满了对妈妈的思念。

“真精彩,把女儿当成老婆来干,真让人大开眼界!”

费宇痕拍着手大笑道。

在傅少敏向他投去仇恨目光之时,傅正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儿,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开始自责,这一刻,他突萌死志,只有这样才不会拖累女儿。已打定主意的傅正平静了许多,他望着女儿,轻轻地唤道:“少敏”“爸,你没事吧”傅少敏道。

“少敏,你记住,父亲为有象你这样的一个女儿感到骄傲!”

傅正道。

“爸——”

傅少敏更是泣不成声。

“少敏,你是爸爸的生命唯一,也是爸爸的最爱”傅正一字一句地道。

傅少敏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兆,亲人间心灵相通让她明白父亲的心意。

“女儿,你保重,爸爸永远爱你!”

傅正极快地说完这一句,从地上跳了一起来,一头撞向墙壁。

“不——”

傅少敏尖叫着,伸手去拉父亲,但所受凌辱已让她没多少气力,手指虽已经触碰到父亲的身体,但却无法阻止得了。

墨天反应最快,他一腾身,在傅正头已撞到墙壁之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但傅正已撞得血流满面,晕迷不醒。

傅少敏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傅正,“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傅少敏终于放弃了尊严,跪倒在墨天面现,哀求道。

费宇痕走到她身前,悠悠地道:“如果你现在开始听我的话,我可能救她。”

几乎没有犹豫,傅少敏毅然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一言为定”费宇痕哈哈大笑,命人将傅正抬了出去。

傅少敏也想跟出去,在被费宇痕拦住,道“你不用跟去,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父亲最好的治疗。现在中到你该表现的时候了”傅少敏默默地低下了头,为了父亲她愿意付出一切,不论尊严或是生命……

第五节 峰回路转(一)

第五节峰回路转(一)

香港黑龙山庄内,墨震天大发雷霆:“都是饭桶,竟会让人在眼皮下把剑抢走!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要是真把剑给丢了,看你们脑袋还能不能长在脖子上!”

“好好的女人,就这么让她逃离黑龙山庄,还让她跳进大海,一群废物!”

众人噤若寒蝉,低着头,没有人敢把当时被解菡嫣美色所迷的事说出来。

墨震天之所以大怒,除了手下差点把剑丢了外,另一个缘故是为了解菡嫣。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地烙印,令他挥之不去。能令墨震天心动的女人并不多,林岚是一个,而她现已不知所踪,好在已占有了她处子之身,尚不能算十分抱憾;而解菡嫣就象颗流星,在眼前一闪而过,便坠入大海,生死难测,芳踪难觅,令他扼腕叹息,更迁怒于下属。

大骂半晌,墨震天才感到自己略有些失态,他轻咳一声,放缓语气道:“唉!你们几个受了伤,可见你们也尽力了。丁飞,你过来。”

丁飞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道:“墨会长,下属无能,愿接受处罚。”

墨震天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瓷瓶,交在他手中道:“这里有几颗‘九转还气丹’,你们几个吃了吧。”

现正是用人之际,墨震天自然知道该如何恩威并施。

“九转还气丹”是教中治内伤的良药,丁飞一阵感动,接过瓷瓶,声音也响了许多:“会长放心,下属当竭尽所能,尽心尽力,不敢再出半点差池。”

“好!神剑关系重大,丢了神剑我也难以交待,好在教中六星君之一紫薇星君梦先生明日便来香港就来接剑,这段时间,我们得打起精神,待将神剑安全送走,大家再好好休整休整。”

墨震天决定在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黄帝之剑,他不相信“凤”有天大的本领能从他手中把剑抢走。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丁飞、任怨天等服下丹药,盘膝打坐,调养内伤。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安玉人走了过去,拿起电话,听到的是刘日辉焦急的声音“墨会长在吗?我有急事!”

安玉人将电话递在墨震天的手中。

“喂,是墨会长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报告”墨天唔了一声,道:“是我,说”电话那头刘日辉急促地道:“墨会长,出了大状况了,十分钟前水灵带着飞虎队到您这里来了,我也是才知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墨震天心一沉,本想安安稳稳等到梦先生到达,便大功告成,没想到还是节外生枝出了问题。他虽不怕水灵与和什么飞虎队,但现在还不到与警察公开对抗的时候。

“我问过了,是彭特首秘书程萱吟直接打电话给总警司戴正良,让他调一队飞虎队由水灵全权指挥,我也是他们出发后,飞虎队的刘队长打电话告诉我的。”

“一共来了多少人”墨震天道。

“大概80多人,我估计在20分左右到达黑龙山庄”“我知道了,谢了”墨震天挂断了电话。程吟萱的名字他相当熟悉,数年来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这个在特首身边的女人,但除了知道她曾是特首已故夫人程燕娇的妹妹外,其它一无所知。她深居简出,以秘书的身份常伴在特首身边,虽然很低调,但墨震天相信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这次她竟然能掌握到神剑在黑龙山庄这个秘密,并派出飞虎队来搜查,更出乎墨震天的意料。

“要想从我手中夺走黄帝之剑,你的道行还不够”墨震天心道。他毕竟是见惯大阵仗,不显丝毫慌乱,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带走王静与徐慧,另一路刚由自己带着黄帝之剑去黑龙会另一处秘密基地,应付警察的事则交给了丁飞四辆汽车分别从向东、西个方向离开黑龙山庄,墨震天怀抱着用黄布裹着的“黄帝之剑”坐在前面的一辆奔驰车上,任怨天、罗立等坐在后面的面包车中。

“哼,程吟萱,你想和我斗,我就陪你玩到底!”

墨震天暗暗道。车离黑龙山庄越来越远,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紧绷的神经开始松驰下来。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在一个几乎90度的大转弯时,只听“轰”的一声音,两辆车同时发生爆炸。后面的面包车车身打横,一头撞在公路的护栏上,而墨震天所乘的轿车刚被爆炸产生巨大的气浪抛到空中,翻滚着坠落山崖。几乎同时,路边一条黑影以迅疾无比的高速向汽车坠落的方向掠去。

老谋深算的墨震天终于落入纪小芸的圈套中。在劫剑失败,解菡嫣坠海后,纪小芸仍不肯放弃。她动用了程吟萱这只棋,是她让程吟萱派警察前往黑龙山庄。黑龙会的势力已经渗入警局的高层,纪小芸料到墨震天会收到报警,只要他携剑离开,就有机会趁机夺剑。她在黑龙山庄下停放的汽车上安放了高爆炸药,这种虽然只有一块印币大小的高爆炸药,威力比一枚普通的手榴强更强。她躲在远处看着墨震天带着黄帝之剑上了车,便在这里埋伏守候。引爆炸药后,墨震天乘坐的轿车果然如同她计算般翻入山崖,只要车子爆炸,任墨震天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在高速翻滚车中的墨震天临危不乱,一掌拍向车门,但车门在与山石的撞击下已变形,与车身牢牢地连在一起,墨震天一掌只打得车门凹陷了个大窟窿,门却未开。墨震天深知这辆奔驰车经过防弹改装,坚实无比,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掷出黄帝之剑,车前窗虽是极其坚硬的防弹玻璃,但经不住贯满内力神兵的一击,“哗拉”一下,击得粉碎。墨震天双手一撑,身子如离弦之剑般从前方车窗内穿了出来。

纪小芸倏然加速,一把抓住了黄帝之剑。虽没能置墨震天于死地,但黄帝之剑已在掌中。

“你好大胆,敢算计老夫,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墨震天动了真怒,将撼天神功运至十成,一式“神鬼乱舞”满天掌影向正欲夺路而去的纪小芸罩去。

纪小芸丝毫不敢大意,面对墨震天如惊涛拍岸的攻势,稍有差迟,将落败身亡。纪小芸知道现在退不得,一退他的攻势将如附骨之蛆,必将被重创,她只得收摄心神,清啸一声,手中黄帝之剑如初升的旭日射出道道金光,迎向墨震天。黄帝之剑是上古神兵,墨震天也不敢轻试其缨,他双拳一错,一道有如实质般的真气荡开剑刃。

墨震天怒喝连连,一招一式威猛无铸。两人在陡峭山崖上电光火石般交手数十招,纪小芸仗着手持神兵,才堪堪尚未落败。但墨震天浑厚无比的真气已让她气血翻腾,气喘吁吁。

“看你还能撑多久”墨震天冷笑道,他掌握着战局的主动,令纪小芸无法全身而退。此时罗立与任怨天掠下山崖,一左一右,形成合围之势。

纪小芸银牙紧咬,手舞神剑,抵挡三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数招过后,终被墨震天掌风扫中胸口。她单膝跪地,口中鲜血狂喷。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这点本事还想来夺剑,还不乖乖把剑交来!”

墨震天大喝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

虽身处绝境,纪小芸仍凛然不惧,她手中之剑遥指墨震震天,决心与敌偕亡的气势倒也令三人心生寒意。

此时,不远处的公路上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开着大灯从远处疾驰而至。纪小芸猛地精神一振,腾身而起,向公路方向强行突围。三人岂能让她轻易走脱,墨震天一掌捣向她背心,任怨天手中毒爪的十根钢指脱手急射,而罗立则凝神聚气,挡在她的前方。纪小芸心知只要有片刻迟延,便再无逃出生天的机会。她腾身而起,身剑合一,向着罗立冲去。罗立被她气势所慑,如硬挡她一击,或可截得下她,但难保不被捅上一剑。犹豫间,黄澄澄的剑芒已到面前,他本能地一侧身,纪小芸从她身边掠过。

成功的突破罗立这一关,但墨震天的一掌仍印在她左肩上,她气息一窒,任怨天钢指中其中一根钉在她的肩头。

她身受重伤,仍拚尽全力施展轻功,墨震天等一时也赶她不上,终于抢先一步掠上公路,宝马车刚好驶至,纪小芸毫不犹豫,一下跃入车子,宝马车瞬间提升至100公里以上,等墨震天冲上公路,车子已绝尘而去。

墨震天怒极长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掌击在公路的石栏上,石栏顿时断成两截……纪小芸长长吁了口气,倚靠在车座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将她蒙在脸上的面巾浸得透湿。

“我叫郑剑,是程姐让我来接应你。”

开车的英武的青年道。

“谢谢!”

纪小芸微弱地应道。墨震天的一掌煞是厉害,她经脉已严重受创,但更要命任怨天的毒指,伤口流出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极为霸道。

“你不要紧吧”郑剑关切的问道。

“唔”纪小芸点了点头,将真气凝聚在左肩,压制着毒性的蔓延。

车已行驶了数十公里,郑剑猛地将车在拐入一条小路,停了下来,“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

不容她分说,撕开她肩头紧身服,准备吸吮着她伤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面前,纪小芸心头一阵狂跳,少女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拒绝。

“不吸掉毒液,你会死的”郑剑固执低下头去,从她伤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从来还没有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纪小芸闻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好了,现在应该没事了”郑剑抬起头,从伤口流出的血已变成红色。他掏出一块手巾,覆在伤口上,然后解下领带,扎了起来。

吸出了毒血,纪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纱,轻轻地道:“谢谢!”

“没关系,小意思”郑剑望着面纱后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圆脸,似乎有一丝失望。

“我很难看,是吗?”

纪小芸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

郑剑有些尴尬地摆着手道:“不,不……”

在他的印象里。“凤”的成员应该个个都是惊艳绝世,没想到她竟长得这么普通,当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纪小芸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说出这个秘密,也许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救了她,不应该隐瞒他什么。

“哦”郑剑脸上疑云一扫而尽,又补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纪小芸脸一红,好在他看不到,“谢谢的帮助,这车我借用一下,等下我会还给你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气闷,余毒尚未除清,必须赶快将黄帝之剑藏在一个知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个地方疗伤。

郑剑迟疑地道:“但你的伤……”

纪小芸微微一笑道:“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郑剑不再犹豫,下了车,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后会有期,什么时候能看到真正的你”“会有机会的”纪小芸微笑点了点头,驾着宝马车离去。……水灵带着飞虎队对黑龙山庄进行了彻底探索,当然一无所获。丁飞更是冷嘲热讽,说她滥用职权,还威胁要告她,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收队之后,她接到了程萱吟的电话,让她赶到元朗沙河街15号。

水灵匆匆赶到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吟萱说的地方,这条街僻冷之极,连当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号是一幢三层普通的洋房,她推门而入,听到楼上程萱吟的声音:“水灵,我在二楼,你上来吧。”

水灵抱着满腹疑惑拾阶而上,推门入屋,看到一个圆脸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她身侧。

“萱姨,这位是……"虽然程萱吟虽只比她大了六、七岁,但因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娇的妹妹,因此,水灵唤她为“萱姨”程萱吟干练通达,更平易近人,水灵一直与她非常投缘。

“你们虽然没见过面,但应该早已相相识”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几次屡破大案,那个向你提供线索的‘冰’就是她。”

纪小芸到香港后,常将获取的线索用电子邮件告诉水灵,“冰”的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灵上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虽然与“冰”从未见过面,水灵却视她为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有缘相见,怎不令她激动万分。

纪小芸一阵咳嗽,俯身又吐了口血,才抬道:“是我,虽然是网友,但你的英姿我在电视上是早看到过了,今天能见面,真是太好。”

水灵见她吐血,连忙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萱吟道:“刚才她与墨震天激战一番,虽侥幸逃了出来,但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因为我不方便照顾她,所以把你叫来,这段时间要你辛苦了。”

纪小芸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水灵道:“水警官,这是一张药方,麻烦你按着方子给我抓些药来。”

水灵将药方收入怀中,道:“那把丢了的剑找到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侥幸给我抢了回来,我已经将剑藏好了。”

“我们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保持你和剑呀!”

水灵道。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不行。你看昨晚我一通知飞虎队,墨震天马上就知道了。警局里有太多黑龙会的人,这样只有把消息传到墨龙会的手中。我会尽快与国安局的蓝星月联系,让她派人来接剑。这个地方没人知道,躲在这里要比在警察局里安全。对了,水灵,除了送药与食物,你不要经常到这里来,来之前更要严防有人跟踪,知道吗。”

水灵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反跟踪课程我在警校里是学的最好的,决不会有问题。”

她又道:“我听说,在中国大陆里有一个神秘组织叫‘凤’,你大概是‘凤’的人吧。”

纪小芸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程萱吟在一旁笑道:“不要多问,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要走了,你也赶紧照着药方去买药吧。”

水灵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我先走了,马上就回来。”

她们走了之后,纪小芸开始盘膝打坐,调气养息。那钢指中的毒实在太厉害,虽郑剑吸了部分毒液,但毒性仍深入肺腑,如没受墨震天一掌,她还可自行将毒素慢慢逼出,但再的情形却让她难有十成的把握将毒逼出。

“我要撑下去……"纪小芸对自己说。……尹紫阳横抱着解菡嫣跃上潜艇,顺着上部开启的舱门拾阶而下。刚走入潜艇内,穿着笔挺制服、一头金发身材魁梧洛克艇长迎了上来,道:“尹真人,回来啦,香港好玩吗?……"他的汉语虽流畅,但很生硬。当他的目光落在尹紫阳手中的解菡嫣身上,顿时浑身一震,直愣愣地盯着她,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尹紫阳应了一声,道“不错”虽然洛克在教中职务并不高,但因他归属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管辖,更是殷啸的心腹,所以尹紫阳也不愿轻易得罪此人。他看着洛克这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这美人是……”

洛克忍不住问道。

尹紫阳哼了一声,冷冷道:“是我的女人。”

说罢抱着解菡嫣越过痴痴呆呆的洛克,往自己的舱室走去。尹紫阳的舱室有二十多平方,显得很宽敞。她将解菡嫣放在床上,取来套水手的制服道,“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就穿这个吧!”

解蒸嫣望了一眼着制服上那个黑色的火焰——这是暗黑教的标志,道:“我不要穿这衣服。”

尹紫阳道:“你这么会这么迂腐,让你穿我们教的服装又不是要你背叛,你不是说要去看洛紫烟,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洛克看你的眼光多么色迷迷,难道你想赤身裸体走过船舱,你无谓我也心痛呀!”

解菡嫣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伸手接过水军服穿在身上,道:“好,现在你该带我去了。”

“不用急,我想你也饿了,我们吃了早餐再去了也不迟,对了,你想吃些什么,中式的西式的。”

尹紫阳道。

“随便”虽然没有胃口,为保持体力,解菡嫣倒不想绝食。

尹紫阳叫来两份中式早餐,稀饭加包子,吃完之后,解菡嫣再次催促要去见洛紫烟。

“好吧”尹紫阳长起身,带着解菡嫣出了房门。

“这艘是美国‘尼兹’级核动力潜艇,排水量1万吨,可持续在大海航行数年。我们的舱室在潜艇的首部,这里是作战室,这边是控制室,船员的寝室在潜艇的中部,这艘艇上共人126人……"尹紫阳边走边喋喋不休向她介绍潜艇的情况。

“现前就到了”尹紫阳指着前面一扇舱门道。

解嫣菡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苦涩,虽然她很想见到洛紫烟,但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的状况想见,不能不令人痛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待续……

这段是《烈火凤凰》连载以来首次在整节中竟没有出现一些色的情节。各位觉得怎么样,是觉得索然无味呢?还是觉得适当的铺垫是十分必要呢?

本想再修改修改,但答应今天贴文也就贴出来。其实好的文章是改出来,我的习惯实在不好,写好不贴非常难过。这样就不能精益求精,这个毛病要改一改。

这节叫“峰回路转”“凤”终于凭着智慧胜了一场,虽不见得十分高明,但可见美貌的女人并不一定就是无脑。

还有因为这节原来写了大半,所以出文较快,大家不要指望下一节也这么快呀!

幻想即日

第五节 峰回路转(二)

第五节峰回路转(二)

尹紫阳打开一扇尺余厚的合金门,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地道:"洛紫烟就在里面,不过我可提醒你,她现在已是生不如死,你可得要有心理准备呀!"解菡嫣心想:落在你们手中,当然生不如死,还用你提醒。她急步跨入房间,只见屋子中央黑色平台上躺一个女人,粟色短发,双峰高耸,身无寸缕。但可怖的是那女子竟无手无足,整个人光凸凸如墨色案板上一条嫩藕,一个肉团,黑白色的强烈反差让人诡异莫名,心惊胆寒。

"不,这决不是洛紫烟"解蒸嫣心中狂呼道。她双腿如灌了铅,迈着凝重的步子转到台子左侧,那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象一击重棰敲在她的心口。解菡嫣失声惊呼,连退了数步,倚靠在门壁上。心中巨大的惊惧、愤怒、伤痛掀起涛天巨浪。

她象一只受伤的母狮子瞪着尹紫阳,似狠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是你,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解蒸嫣圆睁双目,大声吼道。

尹紫阳竟有些架不住她狂怒的气势,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摆手道:"这不是我弄的。""我与你拚了!"解菡嫣狂暴地张着十指,向尹紫阳扑去,怒火已让她失去了理智。

尹紫阳绕着台子疾退,边退边道:"当日一战,她击毙青龙的爱姬罗冰,青龙才会下此辣手,这不关我事。"解菡嫣哪听得进去,继续狂追不停。两个围着台子绕了数圈,重伤未愈的解菡嫣心疲力乏,脚步一软,踉跄着摔到在地,一时已无力爬起。她伏在地上,双手捶地,放声痛哭。尹紫阳虽有心扶她起来,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望着。

"是嫣儿吗"解菡嫣突然听到洛紫烟微弱的呼唤,她支起身来,跪在台边,低着头,恸声更是凄惨。

"嫣儿,别哭,抬起头来""紫烟姐,我……"解菡嫣泪眼蒙胧,她心中怎样也难接受这个事实。虽称她为姐,但洛紫烟在她心目中却似母亲一般。

"人总有一死的,能活着见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洛紫烟动容地道:"嫣儿,此时此地相见,我知你也定受了不少委屈。"洛紫烟在此绝境下,仍念及解菡嫣的处境,解菡嫣更感动莫名,她止住哭声,一字一句咬牙道:"紫烟姐,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定为你报此仇!"洛紫烟展颜一笑道:"好!要为我报仇,先要坚强的活下去!"解菡嫣使劲地点了点头,忽然耳边听到洛紫烟聚气密语道,"一有机会,单独来见我",洛紫烟虽失了手足,但内力未失,她武功本在尹紫阳之上,因此尹紫阳听不到她的这句话。

解菡嫣正想说话,尹紫阳在一边突然道:"我们走吧!"解菡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多呆一会儿。"尹紫阳迟缓片刻,终忍不住道:"唉!你不知道,每隔半天,有一批艇上的男人会来这里,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解菡嫣一时没能完全明白他话的意思。

"这,这,虽然洛紫烟没了手足,但终是个大美人,在艇上又没其它女人,而且这也是青龙的命令,所以……"尹紫阳看到解菡嫣的脸色发青,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早说过她的处境是生不如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这种场面我怕你受不了这个刺激。"解菡嫣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洛紫烟被斩去手足后每天还饱受着奸淫之苦。她的目光掠过洛紫烟的下体,果然私处一片红肿,显然是被多人奸淫所致。她难以相信天下还有如何禽兽勾到,娇躯瑟瑟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尹紫阳连忙扶住了她,道:"还是走吧!""嫣儿,你还是走吧。"洛紫烟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平静地道。

说话间,铁门大开,涌进十多个男人,看到尹紫阳在此,他们倒也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致敬。

尹紫阳扶起解菡嫣慢慢转身离去,十多个男人迫不及待围在洛紫烟的身边。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解菡嫣终忍不住回头一望,她看到几双毛绒绒的大手搓揉着洛紫烟丰满的乳房,看到了男人性具如长矛般贯入了她的身体,几乎同时,她看到洛紫烟正向她望去,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真切地感受到洛紫烟如母亲一般的关爱,她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尹紫阳扶着解菡嫣边走边道:"这样的见面,还是不见的好,何苦呢!""尹真人,真是艳福不浅呀!"洛克从一边窜了出来,火辣辣地盯着解菡嫣,眼睛一眨不眨。

尹紫阳停下脚步,打着哈哈道:"洛克船长,你的女人可要比我多得我呀!要说艳福我哪比得上你"洛克皱着眉,道:"我那些女人与你怀中的美人一比,简值垃圾不如!尹真人揽有如此佳人,不知我是否也有机会拣点便宜呀!"解菡嫣实在太具诱惑,洛克虽对尹紫阳有三分畏惧,但仗着是白虎殷啸的亲信,他把话给挑明了。

尹紫阳大怒,沉下脸来,道:"哼!她是我女人,没你的份!"洛克见他丝毫不留情面,不仅有些老羞成怒,但却不敢用强,一跺脚,咬牙切齿道:"这女人来历可疑,你将她私自带上船来,还带她见洛紫烟,今后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说罢,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不要管他,我们走"尹紫阳揽着解菡嫣的香肩,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回房间后,解菡嫣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尹紫阳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搭话,她一直默不作声。尹紫阳说到最后也觉没趣,呆坐在一边静静欣赏玉人,时间在沉寂飞逝。

"该吃晚饭了,你定不愿出去,我让人送来。"尹紫阳此次负责解押洛紫烟回埃及,估计行程在15天左右,他已打定主意,一到埃及先把解菡嫣安顿下来,慢慢用时间来获取她的芳心。因此在这段时间他不想让她到外招摇。想到这里他脑海中浮出洛克急色可恶的嘴脸,气更不打一处来,尽管如此,他不想节外生枝,惹来更多的麻烦。

饭菜虽味道一般,但四菜一汤还算丰盛。尹紫阳开始还担心她不肯吃饭,但没想她却吃了满满两碗饭。

"味道还可以吗?"尹紫阳问道。

解菡嫣实在说不出什么味道,她根本没一点胃口,吃饭只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体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脱得出囚笼,救得了洛紫烟,一个个计划、念头不断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烦燥。

撤了饭菜后,尹紫阳亲自从外边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道:"你洗洗身子吧,会舒服些。"解菡嫣一动不动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尹紫阳柔声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吗?我保证,你流的处子之血在下体里已经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时弄不好会发炎的。"尹紫阳见她仍不动,便道:"这样吧,那边是洗手间,你端着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为你好呀!"解菡嫣终有所动,端起水走入房间左侧狭小的厕所,脱去衣衫,用温热的火擦抹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果如尹紫阳所说,私处的处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块,她蹲下身,将已被男人无情开垦了的私处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微微有些红肿yīn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她用力越来越大,一时间水花四溅,情绪竟有些失控。

尹紫阳察觉到有些异样,走到门边,道:"你没事吧。"解菡嫣闻言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将那盆已渐渐冷却的水从头顶淋了下去。经水一淋,她才算收慑了心神,扯过毛巾抹干身体,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动人,艳光四射。尹紫阳心神激荡,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开解菡嫣衬衣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现在尹紫阳面前,他整个身心、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象浮在空中的白云,言不尽的舒爽、快乐。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尹紫阳含糊不清地喃呢着,头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徒劳的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潜艇的另一端,艇长洛克受着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阳不知道,在艘潜艇上,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视器,而洛克船长一个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监控房中,等待着这一刻。36台九英监视器砌成一个巨大的电视墙,而尹紫阳房间的监视器在最顶端,当尹紫阳开始脱解菡嫣衣服时,洛克象针刺屁股般蹦了起来,脸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钻进去。虽然影像不那么清晰,还听不到声音,但只有黑白两色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惊世绝艳。看着尹紫阳揽着佳人,随心所欲地爱抚着她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简值快疯了。

尹紫阳显得非常有耐心,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慢为她宽衣,化了十多分钟才脱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抬起一侧的美腿,将柔若无骨、轻灵纤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全,连那一双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着玉足,将脸贴在脚底,轻轻地来回摩动,良久,又张开嘴巴将脚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轻地吸吮着。

脚掌、脚趾被舔着、吸着自然是又麻又痒,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变态呀!"尹紫阳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爱前充分的爱抚是会增强快感的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领略男女交欢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与他纠缠,他越开心,遂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尹紫阳从她的脚趾、脚弓、脚踝一寸寸地用舌尖爱抚着,然后慢慢向上,柔软的舌尖象一根细细的小蛇,越过小腿、膝盖,再顺着大腿直达根部双腿交汇之处。

当舌尖轻轻地触碰着美妙无比的花瓣时,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圆睁双目道:"你这个道人,怎么这样无耻!我已任你奸淫,你还不满足,搞这么多花样,恶不恶心。"尹紫阳仍笑咪咪抬起头道:"你是怕了吗?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你也算是个高手,怎会如此无赖"解菡嫣看着他的样子,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赖些又有什么打紧。"尹紫阳神定气闲地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说罢整个脸向她秘处贴了过去。

解菡嫣咬着银牙,脸颊浮起一丝红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处被嘴唇、舌头反复刺激着,痒得她心中从好似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慢慢的,在不断忍受着耻辱、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这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她有些惶然,甚至在这短暂的愉悦过后面产生着强烈的负罪感,她不相信会在用暴力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面前产生哪怕一丝性的欲望,但这种感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地困扰着她。

从严格的说,她的反应不能算是正真的欲望,因为她对尹紫阳没有爱,只有恨。

但人的被异性爱抚、刺激后必会产生或强或弱生理反应,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对这种刺激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处子之身在巨大恐惧下,肉体的生理反应被压抑着,因此解菡嫣在整个被强暴的过程中从身体、心灵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当此时,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再次被同一个人强暴时,虽然心中绝不好受,但不会有破处时强烈的惧怕,加之洛紫烟残酷处境对她心灵的冲击,让她不知不觉有些脆弱与绝望,再加上尹紫阳百般撩拨,终让触动着深埋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又腻又滑的舌头一次次钻入她秘穴中,接触着两侧肉壁,一股热气直冲入体内,麻痒难当。解菡嫣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克制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但仍有几次差一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火热滚烫的秘处,她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到尹紫阳笑嘻嘻地看着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阳道。

解菡嫣冷哼一声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无赖!""你可不要这样说,我是讲事实的"尹紫阳又道。

"什么事实,你说清楚点"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说着尹紫阳闪电般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处。解菡嫣才发现自己yīn唇肿胀,秘穴向刚下过雨的泥地,一片湿润粘滑,这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身体变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来,提起粉拳捶打着尹紫阳,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无赖!"没有丝毫真力的拳头落在尹紫阳身上好似小雨点般柔弱,尹紫阳仍紧紧将她手掌按在双腿间,更按着手背让她来回移动,自己抚摸自己的秘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要,嘴巴却不肯承认!"说着他一展长臂,将她左手挟在胁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耸的乳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经湿得一踢糊涂,上边连rǔ头都翘了起来,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么!"果然如他所说,那粒小小、粉红的rǔ头傲然挺立,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色泽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

"你放开!"解菡嫣对着近在只尺的他吼道。

尹紫阳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你好。看着你第一次与我做爱,好似受刑罚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体需要,你何必去控制这份欲念。我希望在我们做爱时,你能快乐些,这样我心里也高兴。""你永远不会给我丝毫快乐!"解菡嫣斩钉截铁地道。

"你的身体告诉我,总有一天会的"尹紫阳捉着她右手一根食指,强行摁进秘穴中,"你看看,里面更湿。

解菡嫣真的已忍无可忍,猛地将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乘着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过去。尹紫阳虽猝不及防,但护身真气仍将她牙齿弹开。

"你——"尹紫阳吃了一惊,松开手,一时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着他,急促地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阳,落在你手里,被你的奸淫,我也认了。你不要再搞这么多花样来羞辱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杀了你!""好了,好了"尹紫阳无奈地道:"我不搞这些,总可以了吧!不过等下我们做爱时,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吓都吓死了。"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第五节 峰回路转(三)

第五节峰回路转(三)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找的yáng具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较着银牙,一声不吭。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想法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的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今天我请客,她归我"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不能不答应。

这几天里,多次被强奸,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被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乳房搓揉着。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傅少敏还没来得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而色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yáng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李老板的yáng具;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yáng具,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这个跟我出去"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了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二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真不相信,还和他赌了100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yáng具,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jī巴,哈哈哈……"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ròu棒在口中乱撞。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周围的人似鬼影飘动,她己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劈里啪拉"打斗的声音,傅少敏努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到一个白衣如雪,双眸犹如星空般深遂动人美丽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队长也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们来迟了,你受苦了"刑队长关切地道。

"袁强与我爸爸在地下室"说完了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晕了过去。

"是找我们吗?"墨天与费宇痕和一大帮手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因为没有确凿的主据,今晚只有傅星舞与刑队长两人来了"八月花".墨、费二人闻讯赶来,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强,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缓缓地站了起来,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是我。"墨天傲然道。当他面对着容貌气质更胜傅少敏一筹的傅星舞,淫欲象电流般传般全身。

"你在大陆来到两个月,就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已经强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情报还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个,你会是你第十三个!"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呀!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大陆之得的终结之日,你永远没机会去强奸第十三个了,好日子已经到头了。"一旁的费宇痕挥了挥手道:"给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抢在墨天前面动手。

傅星舞秀目闪过点点冷峻的星光,伸入拦拄正准备冲上去的刑队长,道:"你看着傅少敏,这帮人渣交给我。"说罢,如乳燕投林般轻灵的冲入十数个黑衣人中,玉掌飞舞,纤足乱摆,看似轻轻的一碰,但凡触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惨号着跌向四面八方。

费宇痕看了暗暗心惊,但不得不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掌势雄厚,有几分真功夫。

傅星舞轻叱一声:"来得好!"轻轻伸出玉掌,划出一道至美的弧线,暗含玄机,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发先至地触及费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气向大海潮水般冲击着他经脉,费宇痕如一团烂泥瘫道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钟傅星舞已解决了所有人。

"你以我我会怕你"墨天恶狠狠地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许多。他运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扑来。

傅星舞白衣飘飘,卓立不动,在双掌直抵她胸前时,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风中垂柳般轻盈地横避三尺。墨天蓄力一掌扫在空处,真气回涌,无比的难受。他怒吼一声,折身又向傅少敏扑去。

傅星舞一直没还手,墨天一连数十掌都击在空处,更恼羞成怒,向疯狗般追逐着她。

"憾天神功也不过如此"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为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因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练不过只到五层,因此傅星舞在数分种内就找到数种破敌之道。傅星舞的武功是"雏凤"级中佼佼者,蓝星月更认为她已经具备"神凤"级的实力。她的授业恩师诸葛琴心是"凤"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犹在"圣凤"之上。十年前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资,将绝学"空之神舞"倾囊本授。"空之神舞"是"凤"内七种最犀利上古武学之一,玄妙之处在于"空"字,功法如天马行空,变幻万千;守时如天上白云,飘渺无定,攻时由"空"变"实",无中生中,令人防无可防。这套武功,施展起来,身法飘忽,轻灵曼妙,犹如在云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墨天觉得眼前满是白色的影子,头晕目眩,到了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实在他之上。虽然心中有些胆怯,但他仍作困兽之斗,不住嚎叫着乱扑乱打,已没了章法。

在高速飞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双掌如天际一片浮云出前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双掌相迎,这一瞬间,墨天忽觉丹田如针扎般刺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从傅星舞裙摆下纤纤玉足正顶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着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致命的武器。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深身真气如刺破的皮球急剧地向外泄去。

"有种你杀了我!"瘫在地上墨天大吼着,这一腿已戳破他的气海穴,令他成为废人。

"你这个败类,我很想杀了你。但你还有用,因此先留你狗命,给我闭嘴"傅星舞鞋尖轻轻点了点他颈部,墨天晕了过去。

虽然胜得轻松,但傅星舞仍忧心重重。因为墨天之事,她已经在昆明耽搁了三天,而在这三天中,香港发生很多的事。神剑被盗、解菡嫣生死不明,纪小芸重伤,蓝星月指示她即刻赶往香港。她之所以不杀墨天,因为这是她的手中的一张极有份量的牌。香港风云变幻,一场激战才刚拉开序幕。

一天后,傅少敏从病榻中苏醒过来。

"你醒了"刑队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傅少敏眼中恢复了些神采,"我父亲呢?"刑队长沉默了半响,沉声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时走了,我一直在他身边,他在弥留之际有片刻的清醒,当他得知你已获救,他老人家微笑着很平静、很安详地去了。""爸爸——"傅少敏悲泣着,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节哀顺变,傅老在天之灵会为你而骄傲的。"刑队长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哭了一阵,傅少敏抬起满脸泪痕的俏脸道:"袁强呢?""袁强受刺激过度,现在情绪仍不稳定,正接受治疗。对了,那个费宇痕已被抓了起来,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在说了袁强的情况后刑队长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问道。

"傅星舞将他带到香港去了"刑队长道。

"傅星舞……"傅少敏蓦然忆起那双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傅少敏不再说话,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刑队长心里一酸,轻轻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祷她早日康复。……香港警察总署副署长公室。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坐在刘日辉对面的沙发上。他肤色白皙,双眉修长,看似文文静静,但如仔细观察,那细长的丹凤眼迷蒙深遂,略带邪气。

刘日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搓着手道:"梦先生,她马上就来了,你可有把握!"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梦先生,他奉命来港接剑,没料到却被"凤"抢先一步将剑夺回。神剑得而复失,墨震天当不敢丝毫怠慢,全力寻找纪小芸藏身之所。黑龙会查到水灵购买过解毒活血的药材,因此墨震天断定水灵知道纪小芸的下落。但水灵送药之时,纪小芸让她备足了数天的食品,并让她不需再来。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踪了一天,一无所获。眼看再拖下去,将变数大增,梦先生决定亲自出马,来查找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刘警司不用担心,我-梦-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放心吧。""那就好,那就好。"刘日辉说着拿起电话道:"我再打个电话,看看她出来了没有。"梦先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听到一个女人刚出了电梯,正向这里过来。

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体重55公斤。符合你刚才的描述,我想应该是她来了。""啊——"刘日辉半信半疑,他的办公室在大楼的最底端,离电梯有三十多米远,这个梦先生竟能听到脚步声,更神通到判断出一个人身高体重,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梦先生不以为然地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从她的脚步声中能听出很多东西,她个性好胜要强,行事谨慎,对到你的这里来内心充满着疑惑。哈,刘警司的女人缘不怎么好嘛!""呵——"刘日辉有些尴尬,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水灵不可能一无所知,因此刚才邀她过来时水灵确不情愿。好在此时,他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连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门口。片刻,敲门声响了。

"请进"刘日辉高声道,一想到水灵,他心中就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已经不止有多少次产生了把她占为已有的冲动,但碍于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着警报的水灵推门而入,英气逼人,更美艳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线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刘日辉站起身来,道:"水灵,这位是从美国来的fbi特工兰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刚破的-人蛇案-".在上个月,水灵破了一椿跨国犯罪集团贩买妇女的大案。

"兰特先生,你好,幸会,幸会"水灵热情地与梦先生握手。看到刘日辉找她确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虑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这样,那个-人蛇案-中有个叫迪克的人,我们怀疑他与在美国发生多桩谋杀案有关,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况。"梦先生道。

水灵在梦先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是有个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残,是集团里的二号人物,上次抓捕行动中,他是唯一侥幸逃脱的人。"梦先生从打开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提电脑,一张光头,一脸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现在水灵的面前。

"是他吗?"梦先生问道。

"太好了,我手头上几张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这下可好,把这张照片放在通辑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灵高兴地道。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乐观呀!这个迪克相当狡猾,fbi已经追了他两年,可还没逮住他。""这里和美国不一样,虽然香港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但找一个外国人要比在美国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帮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难从香港离开。"水灵展颜的一笑,动人风姿如春风拂面,连梦先生这般有无上定力的超级高手也有些心神荡漾。

"对了,你们追了他两年,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你还有他其它的资料吗?

"水灵太想抓住迪克了。因为在追捕他的过程,一个同事被迪克打伤,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讲讲当年在德州的事吧"梦先生从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烟,点上抽了一口,笑着指着烟道:"不介意吧。

"没关系,我正准备洗耳恭听。"水灵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一直对烟味很讨厌的她今天却没产生反感。

梦先生挺了挺腰,双目直视水灵,道:"二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数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动员起来,在各个出境的关口重重设卡,布下天罗地网。迪克见难以轻易离开德州,而各个旅店宾馆又盘查得十分紧,他潜入一户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个月。"说到这里梦先生顿了顿,俯身在手提电脑上按了按,电脑屏幕并排出现一个三十多岁金发碧眼的性感少妇和一个十四、五岁可爱的小姑娘的照片。

梦先生指着少妇的照片道:"这个女人叫罗丝,是那户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一个筑路工人,长年累月不回家,边上的小女孩爱克蒂,是她的女儿。

"梦先生吸着烟,缭绕的青烟如妖雾般向四周扩散,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好似一部快要耗尽电池的录音机,听上怪怪的,"迪克的闯入打破了母女俩的平静生活,噩运象无边的黑暗笼罩在母女身上。罗丝拚尽全力反抗,但一个纤弱的女人怎是恶魔般迪克的对手,在拳脚、棍棒的摧残下,在死亡的威胁下,罗丝不得不屈服于迪克的淫威。""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丝在迪克的胁迫下,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作着各种淫荡的表演,而迪克搂着她惊魂未定的小爱克蒂一起欣赏。为了保护女儿不受恶魔的侵犯,罗丝对迪克各种变态的要求百依百顺……"水灵感到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不知不觉,梦先生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现出罗丝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这时断时续的画面里,还有自己被沙克礼压在冰冷地上,更有为菲迪口交等情景闪过。莫名的恐惧、绝望象黑色的潮水汹涌而至,她象处于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再象前跨出一步,就将堕入无底深渊。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急剧地变化着,显得内心剧烈的波动。

梦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钟来讲述迪克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奸淫罗丝,令罗丝屈服,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十分详尽,连远远在一边的刘日辉也有极强的身临其境感。

因为印尼的经历,水灵心灵堤防有了缺口,使她变得比以前脆弱。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极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甚至可一丝不差地感受着罗丝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攫住她心灵,逐渐向自己全身蔓延,越来越变真实。

"迪克抓着你的丰满的乳房,巨大的yáng具如强劲的发动机,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旋转着,冲刺着。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来……"不知何时,梦先生已经不用罗丝这个称呼,而改成了"你".他说这话时,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竟一脸痛苦地呻吟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而且还有些犹豫。

刘日辉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到极点,听着梦先生讲着极具骟动的强奸场面,看着水灵的变化,心中如一只小猫抓着挠着,说不出的痒痒。

梦先生一边继续讲述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灵已经落入他的掌握。

梦先生武功虽高,但擅长是却是心灵控制术。在与人对决时,常有武功比他的高的人糊里糊涂败在他手中。

心灵控制术渊源很深,东方的道教、西方巫术,乃至近代的催眠术都与心灵控制术有相当渊源。高手施展心灵控制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禀异,具有特异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难佗就是其中一个。而梦先生虽然也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为与阿难陀还相距甚远,面对水灵受过专门训练,意志较坚定之人,只有用各种造势之法,并借用物品来控制的心灵。

他施展是"移魂术",简而言之,施术者创造一个虚拟的空间,将对方的思维移这个空间里某个角色身上,便对方完全按这个角色思考、行动。施术者此时则成为这个虚拟空间中的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对方做任何事。但这种"移魂术"也有相当的危险,一旦被施术者突破迷障,往往会反噬施术者,造成极大的伤害。因此梦先生轻易也不敢施用。此次事关重大,梦先生怕普通的催眠术对水灵不起作作者,因此最后选择了"移魂术".水灵虽已入局中,但作为一个杰出的女警,内心仍在不断地抗争,梦先生精确地观察到了这一点。

"后来,我们从罗丝家查到一盘录象带,是你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开了摄像机,记录被迪克强暴整个过程,让我们来回忆一下。"梦先生摆了摆手,让刘日辉拉上了窗帘,他轻轻地按了下键盘,屏幕上梦先生说的故事转化成真实的画面,性感的少妇撅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yáng具在双股间进出着,一个惊恐的小女孩被绑在一边的沙发,呆呆着看着被奸淫的母亲。

语言的描述直接转化成真实的图像,进一步摧垮了水灵最后心灵防线,她流着泪,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随之而开始扭动起来。

刘日辉关好窗帘后站到了梦先生的身边,看着木然盯着屏幕,满是泪水的水灵,道:"她怎么了。"梦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术,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可怜的罗丝了""太神奇了,梦先生仅凭几句话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刘日辉由衷地叹道,说着他感到有一丝晕眩,人象飘了起来:"咦,我头突然很晕。"梦先生呵呵一笑,递给他一颗黑色药丸,道:"我刚才抽的香烟里有蔓陀罗花的成份,可加强化幻觉产生,我用内力把烟雾控制在我周围三尺,你靠得这么近,当然有影响了。你把这药吃下去,就没事了。"刘日辉吞下药丸,只觉得一阵清凉,顿时神清气爽,连声致谢此时水灵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梦先生暂停电脑的播放,现在已经无需再借用其它物品来帮忙了。水灵扭动了一阵,停了下来,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人。

"罗丝"梦先生道。

"是"水灵回答。

梦先生扭头对刘日辉道:"想不想看场精彩的表演?"刘日辉忙不迭地点头。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让我欣赏欣赏。"梦先生不紧紧不慢地命令。

水灵侧着头,呆了半晌,问道:"我要怎么自慰呀?"虽然此时她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罗丝,在梦先生设定环境里体验与罗丝一样感受,但罗丝的记忆不可移到她脑子里,超出梦先生设立范围与她经验所及的事她不会做。

梦先生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哑然失笑,道:"你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水灵顺从的点了点头,因为故事里的罗丝已经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无半分反抗之心。她依着梦先生的指令,坐到了边上单人红木椅上,高高抬起起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及膝藏青的裙子一下从大腿一下滑落到腰间,枣红色真丝蕾边内裤,在雪白的大腿衬映下着实有些令人目眩。

梦先生长起身,走到水灵跟前,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了她内裤的中缝那微微隆起处,他捉着水灵的食指与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划着圆圈。

"就这样,对对……"当梦先生松开手,水灵的手指仍不停地机械运动着。

一旁的刘日辉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真撞大运,平时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渎。

望着那一双隐隐泛着玉色的双腿和火一般的内裤,他象热天的太阳下的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梦先生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道:"当一件艺术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艺术品的价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个过程才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刘日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赏,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实枪的操才爽。心里虽这样想,可他仍忙不迭地点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梦先生的样的高人。

梦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先休息会儿,等下会有机会让你一亲美人芳津的。"说罢一拂袖,一股恰到好处的真气让刘日辉昏睡了过去。

"象你这样的粗人,永远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极致。"梦先生冲着刘日辉道。

虽然已控制了水灵的心灵,但并不表示已经成功。因为水灵已成了罗丝,而纪小芸的藏身之处只有水灵知道,这势必要唤起属于水灵的记忆。这个过程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因此梦先生不容刘日辉在旁有丝毫干扰。

梦先生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转到了水灵的身后,瘦长白皙地手指轻巧地一粒粒解开警服的铜扣,当解到一半时,虽然里面还有衬衫,但水灵那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丰乳形状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过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梦先生双手轻轻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顶端,凭着感觉想象着。从唯美的角度出发,他并不欣赏女人的乳房过于巨大,因为以水灵的身材34是标准的的胸围,而水灵足足大了2号。他有些担心,因为太丰满的乳房会因为下坠、变形甚至是乳晕、rǔ头太大而破坏整体美感。

虽然隔着衬衣和胸罩,但从手掌传来的感觉告诉梦先生,乳房的形状、弹性都相当地完美。他不再等待,松开她的领带,慢慢地解开衬衣的钮扣。才解到第二颗,与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与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没了他的视线。

梦先生沉着气,不紧不慢地将钮扣一解到底,衬衣豁然而开,艳红胸罩包裹着的乳房着实令梦先生怦然心动。水灵用胸罩是法国名牌"真维帝",巧妙地设计令水灵的双乳集中相前挺立,象两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地乳沟在红色的反衬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水灵的双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梦先生还有些担心,因为没了束缚双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坚挺的形状。

他轻轻环抱着水灵纤腰,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此时梦先生发现腰围比他估计地更细,闻着水灵身体淡淡地香味,感受着柔滑细腻的绝妙滋味,令梦先生欲火急剧地攀升。

熟练地松开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在没有滑落。梦先生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用两指夹着胸罩边缘,慢慢地拉开。

"呵,太完美了"梦先生由衷地叹道。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丝毫没有改变形状,依旧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顶端的乳晕与rǔ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淡,rǔ头也很小。水灵乳房是标准的半圆型,相对而言,半圆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椎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阁楼》封面女郎花了数以十万计的美元整形才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水灵与这些国际名模相比绝不逊色的乳房却是丽质天成,带着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会为心惊叹,为之心动。

当然乳房再美也是身体一个部分,如果没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会分文不值,而水灵恰恰具备所有的些条件。东方人独特的柔约婉丽与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迹般融合在一起,让以唯美为理念的梦先生为之倾倒,为之折服。

梦先生毕竟是一流高手,经过短暂地震惊后即平静下来。双手轻轻地从乳房的外围划着圈向中心移动,沉实而肉感,坚硬却不乏弹性,美妙的感觉象电流般从手指直达中枢神经,令梦先生无比的愉悦。在触及乳峰顶端粉红色的花蕾时,梦先生与水灵身体同时震颤起来,在灵巧的指尖抚拨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

梦先生一手抚着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灵的脖子,向了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水灵没有反抗,但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梦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着尺度,熟练地引导着她,渐渐地水灵反应变得热烈,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一会儿,梦先生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这一吻给他极为销魂的享受。

"呵"当梦先生目光向下扫视,发现水灵隆起的耻丘上渗出的aì液将枣红色内裤中央浸湿了硬币大小地一块,显得格外醒目。水灵侧着头,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刚才更膨胀了些,手指抚摸地速度也快了许多。

梦先要的就是水灵产生强烈的肉欲,人在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呀,这就对了,让身体燃烧起来,让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你会有极致的快感。"梦先生完全象个巫师,梦语般说着。果然水灵变得更渴望,轻声的呻吟起来。

梦先生轻轻地抱起她,坐回沙发,将半裸的水灵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条真美"梦先生赞叹着,褪去水灵长筒丝袜,双掌在白皙的双腿上游动很长一会儿后移开水灵按在私处手,将内裤脱了。紧接着,他将水灵双腿象张开的剪刀般置于身体的前后,后背压着左腿。然后解开自己衣襟,坦露着与水灵皮肤几乎一样白的胸膛,搂住她的肩膀,让丰腴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灵柔毛夷夷的处女地,轻轻拨开润湿的yīn唇,显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梦先生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捏往yīn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轻巧地顶在已裂开秘缝中央,而无名指伸入股沟,按在菊花洞口。刚摆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仪器开始工作起来。

"呀——"水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剧烈的扭动,幸好梦先生早有预见将她紧紧抱住,又压住了她一条腿使她无法摆脱掌握。

水灵的心灵完全开放,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面色绯红,头乱摇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般汹涌翻滚,"唔,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她大叫着,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乐?对了,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身体沉醉在性爱的海洋里?"梦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搂抱着肩头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着。

水灵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响,双手在空处乱舞,足尖绷得笔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颠峰时,梦先生的手象电影里出现了慢镜头般忽然减速度。

"唔,唔,快点,我要……"水灵难过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给你!"抱着具有无比诱惑力的水灵,梦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关大局他也不敢有半点轻心。

"你问吧!快问!"水灵催促着,期盼享受那极至快感的欲望占据全部心灵。

"你叫什么名字?"梦先生道。

"罗丝"水灵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几个男人做过爱"梦先生问道。这个问题已经脱离虚拟空间的范畴,他知道水灵还是处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没有",这说明她已经将水灵的部分记忆联系起来,接下来会容易得多。

"以前"水灵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几个男人做过爱"她重复了好几遍这个问题。良久,她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梦先生暗暗有些失望,这说明水灵仍无法将自己原来记忆连接上去,如不能连接,她自然不能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从前有没和男人的接过吻,有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有人男人摸过你的身体?"梦先生继续尝试。只要水灵回答没有,他就将以强大的欲念作诱饵来让她说出水灵的下落。

"有没有……"水灵又一次重复着梦先生的话,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梦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没有?"突然他发现水灵神色有些不对。

水灵蒙胧双目露出一丝惧色,呢喃着:"在一个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绑得很紧,我一点都不能动。

"一个男人,好象穿着军装,他很用力地抓着我的乳房,力气好大,抓着我好痛呀!"水灵闭着双目,象是梦语一般叙述着。

梦先生一怔,他没想到水灵竟还有这样的遭遇,虽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样毕竟已有了属于水灵的记忆,只得静观其变,来找出她心灵的破绽。

"后来呢?""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锋利,闪着寒光,向我刺来。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双大手更紧地抓着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着、揉着……""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难过,真有好难过……"水灵的声音变得低沉,好似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然后呢?梦先生见她不再说下去,追问道。

水灵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记了。"这段遭遇是水灵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当时她是凭着机智脱困。因为她仍处于梦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问题,后面自然想不起来了。

"好。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这之后还有没有"梦先生继续追问。

水灵又陷入长长地思考,大约过了两分种,她倏地睁开双眸,这次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枪,很多枪,指着我。一个光头男人走了过来,很粗的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绑得比上一次还紧!""那个光头抱住了我,扯开我的衣服,摸着我乳房,他的手象钢钳,捏得我痛得想大叫"水灵瞪着双眼,继续一字一句讲着:"周围有很多男人,他们端着枪,看着我,月光很亮,他们的一双眼睛就象狼,他们眼睛闪着凶光,我好怕"水灵赤裸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那一头头恶狼从我面前走过,用爪子抓着我的乳房,我实在忍不住,我要反抗"愤怒之色涌出现在她脸上,但很快被悲哀与绝望替代。

"我反抗过,但没用,他们把我腿绑在一根长长地铁棍上,我一动不能动""那个光头又来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摸着我那里,我知道我马上会被他强奸,我害怕极了。"水灵这样凄惨的遭遇,令梦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内裤很快被他剥掉,他粗糙的手摸着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铁棍一般的东西向我戳来,越来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体,我好怕,好怕……"水灵忽然缩成一团,身体象狂风中柳枝般乱舞乱抖。

梦先生紧紧抱着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须把握好分寸,过渡的刺激会促使其恢复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听了梦先生的指令,水灵才慢慢平静下来。梦先生再问道:"后来,还有没有男人再碰过你!""后来,我想想"水灵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梦先生一惊急忙道:"怎么了""那人紧紧按着我的乳房,让我双乳夹着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还会动,不断地在我眼前晃着!"水灵喘着气,低声道:"一把枪顶在我头上,那可怕地东西在我的嘴边,他让我张开嘴,我不肯。他说不听他的就杀了我。""我好怕死,怕那冷冰冰地毫无知觉,怕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觉得很冷,我怕"那次在菲迪枪口下屈服的经历一直象乌云笼罩着她的心灵,被强迫口交虽然耻辱,但向敌人屈服更使她心灵留下难以抹灭的创口。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抱着枕头大哭一场。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使她更轻易被梦先生控制了心灵。

"我,我,我怕了,我张开嘴,那又腥又臭的东西冲进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咙,我想吐,但吐不出来,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水灵显然比前两次更恐惧,更激动,话越说越快:"那东西,那东西,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好象顶进我的心肺里,它越动越快,越动越快……""那东西竟喷出无数的液体,一直进入我身体……""我,我……"水灵泪流满面,屈辱的记忆如狂奔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谁呀?"梦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额头冒出密密地汗珠。因为刺激过度,水灵就要挣脱心灵的束缚,这会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虽慌不乱,紧紧抱往水灵,大声道:"你是罗丝,你是罗丝"接着双手同时启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水灵秘穴,希望能再次唤起她身体的欲望来压制纷乱的思维。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为惨痛的过去,使她身体对性欲产生强烈的排斥,因此梦先生一时无法得逞。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待续注:1、水灵能不能挣脱心灵的束缚,创造奇迹,虽然我已经有一定考虑,你们也可提提看法,或许我会顺应大多数人的意见。

2、最后一段水灵的回忆是受了秦守兄在一篇对烈火凤凰评论的启发。其实当时我写水灵,并没有刻意去安排她心灵的变化。最后一次在死亡威胁下屈服是在弄玉兄的意见下才这样写的。谢谢两位。

3、原来出文,总是某个故事告一个段落为一贴,这是写作习惯的原因(写多少贴多少,一般在高潮中不会停止写作)现在留些玄念不知会不会效果更好些,更能吸引人。呵呵,这是私心。

各位:不好意思,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出文,让各位久等了。不过这次有一万多字,算是两贴吧。此篇前面一段不太好,因为傅少敏这个人物我开始蛮喜欢,但也许是很多网友没感觉,现在我也没感觉了。因此将她草草结束,顺便推出个傅星舞来。不知傅少敏要不要让她再出现?

后一段写水灵的自已觉得还可以,原本没有这么长,写着写着有灵感,后面一段回忆是临时加上去了,一直看烈火凤凰的朋友可以重温一下水灵的几度被辱。

这个人物喜欢的人还是比较多的,而且这也是一个特殊的人物,经历数次被辱居然还是处女,不知何时是破处的一刻。呵呵。希望能带来一个小高潮。

对了,现在工作比较忙,压力也比较大,这一两个月是低峰期,这也没办法,毕竟还是生活重要,但只要我幻想在网络一天,我会坚持写下去了,到7、8月份,有一段时间会一个人住,可能这个时候会有一个高速发文的阶段。但愿会有。

在6月份请不要过我指望,这是最恶劣的时期,因为天气热,原本与老婆床之间的帘子不能拉了,大大增加了写作难度。

我在求文区贴了合集下载,没看过前面可去下载,中间还缺一段,我会尽快补上,也希望有这一段的朋友发了我,省得我一篇一篇再去找。我的写作环境是恶劣的,通常上面一段是公文,下面一段也是公文,中间才是我写的文章,这样可以及时切换,掩人耳目。呵呵,没办法。

在我贴文之时,先是cka担任版主之喜,后看到潇洒人生兄的贴子,情绪又差了很多。

不管怎样,在最后,我还希望各位看我文章的朋友多支持羔羊论坛,谢谢!

幻想5月27日

第五节 峰回路转(四)

第五节峰回路转(四)

本文首发赤裸羔羊论坛,未经本人同意不得转载。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梦先生眼见水灵的情绪快要失控,左手指尖射出一道真劲,触动手提电脑上开关,一个尖厉的女孩声音响起:"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充满恐惧、绝望的童声,重新将水灵纷乱的思维分离,"不要,不要碰我女儿,我什麽都答应你,求求你",水灵痛声道。女性天性母爱的力量压制了水灵的惨痛记,她又重堕梦先生精心纺织的罗网中。

"你女儿还真漂亮,真让人看了心动呀。"梦先生一字一句缓缓施加着压力,他心道因为水灵有被男人凌辱的经历,因此用挑逗怀欲的的方法难以奏效,但或许这一招能奏效。

水灵流着泪,不住地哀求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动。

"好,我不碰你女儿可以,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梦先生道。

水灵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昨天,你到-保生堂-去买过药,是吗?"梦先生问道。

因为刚才水灵与罗丝的思维连系了起来,所以她略一沉思,便想了起来,道:"是的""那你把药材送到了哪里。"梦先生追问道。

"元朗……"水灵刚说出两个字便停了下来,摇头道:"我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她毕竟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出色警察,虽思维已完全受控制,但潜意识仍让她拒绝回答关系到纪小芸安危的重要的问题。

"你不说,难道真想我奸了你女儿!快说"梦先生悄悄地又按了下电脑,凄厉的童音更高了八度。

"不,不要"水灵犹豫片刻,轻轻地道:"元朗沙河街15号。"梦先生大喜,此行已大获全胜,剩馀的时间可以放松地享受一番,他轻轻一笑,道:"好,你很听话,接下来你照我的话做。"水灵依照梦先生地指示,顺从地将他的yīn茎含在嘴里,又舔又吸足足半个小时,梦先生才捏着她的丰乳,将jīng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口中。梦先生来之前,墨震天特意说了水灵特殊的身份,更何况现阶段还不宜打草蛇惊蛇,所以水灵虽遭猥狎,仍幸运地保住童贞不失。

"真是一个性感尤物。"梦先生整好衣衫,轻轻在刘日辉脸一拂,他顿时醒了过来。

"我怎麽会忽然晕了过去?"刘日辉脑袋昏昏沉沉,当他看到横躺在沙发,几乎全裸的水灵,顿时好象吞下了只耗子,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梦先生从怀中掏出颗药丸,放入水灵口中,"我给她服了-失神丸-,现在是三点半,二个小时後她才会醒,醒来之前她什麽都不会记得。""好的,谢谢梦先生。"刘日辉搓着双手,有些急不可待。

"不要这麽性急,对了,我要提醒你,她可还是处女,你想怎麽玩都可以,但不能破了她的身,这是墨会长交待的,你可不要昏了头。还有看着时间,出了乱子你再多长个脑袋也保不住"梦先生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的,请放心。"刘日辉点着头道。

"不要因色坏事"梦先生说罢长笑着离开房间。

刘日辉急步跑到壁柜边,拿出盒"万金油",用指甲挑出少许,抹在左右太阳穴。火辣辣地凉意终於让他晕沉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望着水灵妙处横呈的裸体,心头涌上一阵狂喜。三年前,水灵刚加入警队,作为长官地他在训话时,当他发现在人群中的她,竟语无伦次,差点当众出丑。尔後,他知道水灵的特首的侄女,明白想一亲芳泽的机会大减,为此失落了好一段时间。而今天却天赐良机,怎不令他欣喜若狂。刘日辉急冲至水灵身前,伸出双手抓着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来。

水灵"嘤"地轻吟一声,微启的红唇边流淌出一缕乳白色的液体。

刘日辉想起梦先生的话,双手放心大胆地在水灵身体上游动。正当他沉缅在肉欲海洋中,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大吃一惊,因为今天他让刘立伟守住门口,任何都不见,怎麽会有人突然来访。他心慌意乱地走到门边从探孔中张望,只见敲门的是刘立伟。

"你有毛病呀,我不是说过什麽都不见的,有事吗?"刘日辉将门开了一条小缝。

刘立伟鬼头鬼脑地向门缝里张望着,吞吞吐吐地道:"我看水督官来了两个多小时,我怕你出什麽事,特地过来看看。""我会出什麽事,你小子恐怕是另有所思吧!"刘日辉相当了解自己的侄子品性,怎麽不知他心中盘算的念头。

刘立伟厚着脸嗬嗬地一笑,压低声间,道:"叔叔,你终於把她搞到手了。

"刘日辉不置可否地一笑,道:"这里没你的份,我已经把燕兰茵这块肥肉给了你,你好好地把门守着,别给我添乱了。"说着想把门关上。

刘立伟倚着门,赖着脸道:"叔叔,你行行好,我只要看看,那怕是看一眼,你行行好吧!不然我做人都会没乐趣的。"刘日辉张大嘴巴刚想骂,但还是忍了下来,想了想道:"你进来了,谁在接待处守着。"刘立伟马上道:"我已经按排人了,阿全在门口看看着,谁也不会进来的。""好吧,好吧"见到他早有"预谋",刘日辉也拿这个宝贝侄了没辙,将门开了,道:"给你五分钟时间,看过了马上就走。""好好"刘立伟一闪身进了房间,看到沙发上赤裸的水灵,像见了腥的猫一般,飞快了扑了上去,还没等刘日辉开口,双手已经一手捏着水灵的乳房,一手抚着光滑柔腻的大腿。

"你,你——"刘日辉疾走了来去,怒道:"你忘记你刚才说的。"刘立伟抬起头,双手仍没停,道:"叔叔,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求求你,叔叔。""唉"刘日辉叹了口气,坐在沙发的边沿上看着近乎痴狂的刘立伟。

"喂,你下手轻点,别捏得这麽重,等下她醒过要发现了。"刘日辉看着他肆意摸着水灵的身体,不由有些醋意。

"好的,好的"刘日伟答着,扒开水灵的双腿,搁在自己肩头,将脑袋凑到她双腿之间,吮吸着她的花蕾。

服了"失神丸"的水灵只无意识,但在强烈的刺激下,她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并轻声地呻吟起来。

刘日辉强忍着冲动,看了看手表,道:"立伟,时间差不多了"刘立伟头也不抬,含糊不清道:"叔叔,再给我五分钟,求你了。"刘日辉心知此时哪怕十匹马也拉不走他,遂也伸出手,与侄子两人在水灵身体上乱摸。水灵白皙的玉体在四只大手的抚摸下剧烈的扭动,脸上也略现桃花之色,更让人觉得惊艳般的美丽。

"嗬"刘立伟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道:"叔叔""唔,干嘛"刘日辉道。

"叔叔,你看!"刘立伟轻轻地扒开水灵秘穴花瓣两边,她的秘穴如同一只小小的贝壳张开着,在一片粉红中隐约可见只有铅笔粗细的xiāo穴,"真漂亮呀""是呀"刘日辉俯过身去,伸出食指,轻轻将指尖刺入xiāo穴内,水灵"唔"的叫一声,那xiāo穴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刘日辉的手指。

"叔叔,很紧吧!"她一定还是处女"刘立伟道。

"真的很紧,像被吸住一样。"刘日辉道。

"叔叔,你还不上,还要等什麽。"刘立伟心道等他干了水灵後,自己定也能分一杯羹,不由一阵狂喜。

"唉"刘日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行呀,虽然她还是处女,但我没有这个福气。""啊,这麽说,只能看看,摸摸,不能真干她了。"刘立伟道。

"是呀"刘日伟无奈地道,他有些不甘心,食指用劲,向她里面伸去,大约前进了二公分,指尖触到一层嫩肉。刘日辉用指尖体验着阻挡他前进的处女膜,良久,才极不情愿地将手指尖伸了回来。

"叔叔,即然不能真干她,让她为你口交好了,也一样的爽。"说着刘立伟抱起水灵,让她跪在刘日辉面前,双手捏着水灵脸的两边,迫使她张开小嘴,道:"叔叔,来呀。"刘日辉心知他讨好自己是为了不赶他走,但自己也如箭在弦上,情欲之火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便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解开裤档,yáng具横在水灵面前。

刘立伟把水灵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yáng具含在口里,刘日辉爽得一阵哆嗦,差点没立刻喷射出来。

水灵含着yáng具没什麽反应,刘立伟一手托着水灵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象小鸡啄米般点着头,yáng具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不一会儿,刘日辉叫道"噢噢,慢点,慢点"说着将yáng具从她口中拨了出来。

"叔叔,我给你换个花样爽一爽。"刘立伟说着将水灵身体向前移了移,丰满双乳直接搁在刘日辉的腿上。他双手拨开双峰,夹住刘日辉的yáng具,然後抓住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按着双乳的两侧,"叔叔,你按着她的手,这样不会松了。

"等刘日辉照做後,他立起身上,双手插入水灵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刘日辉的yáng具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地乳沟中。当刘日伟松开手,水灵身体下沉时,黑乎乎yáng具向毒蛇头般又出现双乳中间。

"哇,太爽了"刘日辉大叫着,她随着水灵身体上下起伏而扭动着,"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叫声中,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乳白色的毒液,射着水灵一脸狼籍。

就在刘日辉仍神游天外时,刘立伟老不客气把水灵拉在身边,拨出yáng具,让水灵继续为他口交。年轻人总是年轻人,持久力要比刘日辉强多了。过不多久,刘日辉恢复了思考。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他走到墙边,将投影仪的白布拉了下来,道:"立伟,你把衣服脱了,到这里玩。"刘立伟不解地道:"为什麽呀?"刘日辉阴阴地一笑,道:"这麽好的机会,不拍照留念多可惜,你就临时充当一下模特吧。""好好"刘立伟满口答应,只要他答应继续让她享受水灵的美体,他什麽都愿意做。

刘日辉从壁柜中拿出一个数码照相与摄像一体机,道:"先来点个人写真吧,立伟给她几个姿势。""yes,sir."刘立伟大声道。闪光灯在房间里不时闪烁,美丽的女警毫无知觉地被摆弄着身体,时而让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时而让她摸自己的秘穴,接着又让她如劈叉般张开双腿,反正他所能想到动作都用上了,刘日辉还不忘给她迷人贝壳般的秘穴来上几张特写。

"好了,你这模特该上了。"刘水辉道。

"你小心点,可不要给把我给拍进进去。"刘立伟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摄影技术,放心吧。"刘日辉道。

刘立伟按自己的想法,开始玩弄水灵。"要不要摆个性交的姿势,这样更有刺激。""好"刘日辉道。

刘立伟将水灵平躺在地板上,yáng具在秘穴口磨动着,刘日辉蹲在身侧,近距离地按着快门。虽然他现在有心无力,但看着还是十分过隐。

刘立伟的yáng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双眼红了起来,一挺腰yáng具竟顺着秘穴戳入一截,因为处女的yīn道十分紧,因此只进入一点就被夹住了,但yáng具的顶端已经触及到处女膜。

"你疯啦!"刘日辉大骇,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刘正伟滚了开去。

"他妈的,你昏头啦!"刘日辉破口大骂道。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一刻了,离二个小时还有十五分钟。

"再过15分钟她就要醒了,快点,快点,那边有脸盆去打盆水来,还有毛巾,快"他急得额角冒出汗来。

刘立伟哭丧着脸,道:"我来没放出呀。""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吗。

没时间了,快点,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刘日辉面色狰狞地道。

刘立伟知道叔叔动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说什麽,光着身子从洗手间里打来水,刘日辉忙不迭地用毛巾抹着水灵的身体,"快点,穿好衣服来帮忙呀。"两人手忙脚乱地将水灵的身体抹乾静,用水给他漱了口,再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点二十七分。

刘日辉打量了一下水灵,看不出还有什麽问题,於是让刘立伟离开。他拉开窗帘,阳光直身入房间,照在水灵丽的美丽的脸上,刘日辉想到刚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动。要是能得到她处女之身该多好,他心中道。

五点半刚过,水灵轻轻地哼了一声,伸个懒腰,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刘日辉正坐在大办公桌上写着什麽。

"我是怎麽了。"因为心灵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药,虽然清醒过来,但神智仍不是很清楚。

刘日辉抬起头,道:"嗬,你醒了,刚才兰特先生在介绍情况的时候,你睡着。这段时间你办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水灵努力回忆着,的确如刘日辉所说,她刻得那个fbi的特工在给她讲述案情,後来就不知道。她站了起来,觉得浑身骨头有些痛,头更有些晕,一把扶住了墙壁。

"你怎麽了?"刘日辉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上前来。

水灵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刘日辉象很理解地一笑道:"像你这麽有责任感的警察就是这样,警局的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效率要高很多。对了,兰特走时让我把这个磁碟交给你,里面有迪克的资料,也许会派上用地。"水灵接过磁碟,说了声音,"谢谢",然後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刘日辉的办公室。她没想到在数个小时里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为她的缘故,纪小芸已经处於极度地危险境地。

刘立伟离开办公室,心中未发泄情欲之火令他极度地难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兰茵所在的大楼走去。

"又去找燕兰茵"跟在他身後的阿全与他一样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显得特别兴高采烈。

"这还有问"刘立伟没好气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无处发泄。

乘上电梯上了六楼,门一开正好碰到燕兰茵拎着个挎包准备下班,看到刘立伟,顿时脸色大变,正想扭头避开,刘立伟拽住她胳膊,一把将她拉进了电梯。

自从上次被刘立伟一夥奸淫後,他像附骨之蛆般缠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来淫虐一番。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燕兰茵小声地问道。在二个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仅失去尊严,连反抗的勇气也几乎没有了。

"上天台"刘立伟大声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点45分在楼下等我,今天是我们结婚记念日,已经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吗?"燕兰茵道。

"什麽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让我干!"刘立伟恶狠狠地道:"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这麽漂亮,涂了口红,还抹了粉,老子喜欢。""刘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过吧。"燕兰茵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到了顶层,刘立伟粗暴地将她推出电梯。

在刘立伟与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层的平台,这是警局三幢建筑最高的一幢。平台上风很大,燕兰茵像一个绑赴刑场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侧,後面是个大水箱,很好地挡住了从其它建筑物投来的视线。

燕兰茵依靠在齐胸高的护栏,刘立伟与阿全一左一右挟住她,四只手伸入衣内,在身体每一处到处乱摸。燕兰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楼下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刻她真想从这十二楼层的高楼拖着两个禽兽一起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这样做。

刘立伟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米黄色长裤像一朵坠落的云彩,飘落到脚跟,刘立伟一把拎起内裤子後背,粉色三角裤的中间束成一条线,深深地勒入柔软的yīn唇中。燕兰茵扶着边墙一动不动,这一手,刘立伟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多次了,开始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後来也慢慢习惯了。接下来,一般刘立伟从用手掌大力扇两边的股肉,让她在剧烈的痛苦中感到耻辱。

"爽不爽"刘立伟一边来回扯着内裤,一边她在耳朵边道。

"爽"燕兰茵回答道。平时她已经不敢不回答他的提问,更何况今天她真想快点结束。

"想不想我操你"刘立伟继续问道。

"想"燕兰茵道。

"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刘立伟一用劲,将她薄薄地绸质内裤撕成两片。在半个月里,他已经五次撕破燕兰茵的内裤。所以在燕兰茵的包里,总是准备着一条备用的。

刘立伟不算十分粗壮的yáng具从後面刺入燕兰茵的身体,一股炙烫的热流立即从下体向全身蔓延。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燕兰茵的身体在药物与暴力的双重作用下已经被征底征服,身体的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从一个性冷淡者已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欲望极强的性交工具。

在燕兰茵体内欲火被点燃,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迎合刘立伟的插入时,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车出现在警局门口。虽然从十二楼看下去,人很小,但燕兰茵还是很清楚地看到周伟正从车上下来,焦急地站在门口等候着。

虽然每一次被奸淫使她越来越麻木,但对丈夫的愧疚却一天经一天强烈,她现在怕见到他,怕与他谈话,更怕与他做爱。好在这段时间,因为新一轮的特首竞选马上要开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经常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才使她不至於天天绷紧着神经面对他。

燕兰茵很努力可扭动着,每一次刘立伟将yáng具顶入花蕊,她都会像很兴奋地左右扭动,试图给刘立伟最大的快感,"快点出来,快点"她心中望着远远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刘立伟一般并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许刚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蛮与持久,燕兰茵努力了十多分钟,刘立伟丝毫没有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这个时候燕兰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今天燕兰茵怕刘立伟在找她,下午时故意手机给关了,因此包里的手机是不会响。周伟正在警局门口踱来踱去,显得十分焦急。

燕兰茵扭过头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点。我求你了。"刘立伟一掌重重地打地她屁股上,骂道:"你催什麽催,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是有象水灵这麽好的身材,老子早出来!"刘立伟还念念不忘刚才水灵极度的诱惑的玉体。

听到他提到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经找过她,她办公室的人说说她到刘日辉这里去了,後来一个下午都没干到她,"你不会连水灵都敢碰吧"燕兰茵疑惑地道,不过从自己的遭遇来看,他们的胆子之在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

"嗬嗬,有什麽不敢,水灵的……"刘立伟发觉自己得意之下几乎说漏嘴,突然打住,又骂道:"关你什麽事,管好你自己,让老子爽。"燕兰茵不由一阵担忧,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她打心里不愿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样的命运。

时间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蛮冷的,赤着身体的燕兰茵在寒风中深身瑟瑟发抖,终於身後的刘立伟发出沉重的呼吸,燕兰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在一阵痉动中,刘立伟终於瘫软了下来。

背後的阿全抱信了她腰,燕兰茵转来身,含着泪道:"阿全,今天你放过我吧,你的我老公在楼下等着,明天你想怎麽玩我都可以。""烦什麽,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还要干你。"看足了好戏的阿全岂肯轻易地放走她,他抱着燕兰茵,将yáng具插入不住哀求着她的身体里,开始抽动起来。

燕兰茵知道他不会自己,只能双手抱住阿全的头颈,竭尽所能让阿全得到最大的快乐,阿全坚持了十分种终於狂泄而出。

两个心满意足的男人交换着心得转身离去,燕兰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经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车还停在那里。她用最快的速度从挎包里掏出备用内裤,套在身上,穿起长裤,用最快的迅速向下冲去。走到电梯口,看到两部电梯停在一楼竟不肯上来,燕兰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刘立伟在戏弄她。她已经顾不了这麽许多,从安全楼梯直冲而下,当她气吁吁从十二楼跑到一楼,穿过大堂时,她果然看到刘立伟与阿全站在电梯口,朝她嗬嗬的冷笑。

她已经没时间理会,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警局门口,那辆黑色的本田已经没了影踪。燕兰茵掏出电话,拨通丈夫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燕兰茵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这段时间因为她经常彻夜不归,还有一些异常的表现,周伟正已经表现出一些怀疑。今天相约同庆结婚记念日,燕兰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她还有能力她会努力维系这份感情,让丈夫快乐,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但这一切又被打乱了,她相信丈夫不会回家,他关了手机说明他一定极度的恼火,望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觉得天地之大,她不该往哪里去。

"燕警官,到哪里去呀,要不要带你一程呀"刘立伟和阿全驾着车出现在她面前。

燕兰茵站起身,没有答话,朝着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边传来两人的得意的笑声。

待续

第五节 峰回路转(五)

第五节峰回路转(五)

纪小芸慢慢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经过二天一夜的调息,喝了几剂自制的解毒药,才勉强控制住任怨天钢爪的剧毒,但要想将剧毒完全化解,最少需要十天半月时间。而墨震天的一掌更让她内腑受伤极重,功力减弱不到两成。

不过她心情倒还不错,因为已接到消息,傅星舞将很快抵港与她会合。虽与她与傅星舞未曾见过面,但听说她足智多谋,武功更是接近“神凤”级,有了她的支援,当可化险为夷,顺利保住神剑不失。不过,解菡嫣生死未卜,却又让她黯然伤神。

“一切的一切,待傅星舞到了之後再定夺吧!”

纪小芸正想着,蓦然间,她心生警兆,这完全是高手间气机的感应,一股阴沉寒冽的气息让她确定来人非友是敌,而且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迎着左边的窗户,道:“进来吧,不用再窥视了。”

“好,不愧是高手,虽受重伤,但还瞒不过你,佩服佩服。”

窗子无风自开,一个人影轻飘飘地掠入屋内。

纪小芸不动声色地打量来人,凭着他的身法,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如自己未受伤,当有一搏之力,但现在剩馀的真气最多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後,必将力竭而束手就擒。

“我叫梦,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来者正是从水灵处得知纪小芸藏身之处的梦先生。他面带着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七星君之一的紫薇星君梦,我知道。”

纪小芸口中答着,心中暗暗计算着最佳攻击距离。但梦先生虽很悠闲,但却没有什麽破绽可寻,纪小芸再自信,也知决无可能三招打得败他。

梦先生慢慢地向左边踱了一步,纪小芸跟着左足微点,身体仍正对着梦先生。

接着梦先生好似漫不经心地围着她前後左右走了几步,纪小芸身体跟着不断变化着姿势。高手相遇,谁能找到最佳攻击点,就能占得先机。而梦先生这几步,正是不断地寻找着她的破绽,令纪小芸不能不跟着不断变化防守的姿势。

梦的每一次变招,都被纪小芸恰到好处地封挡,梦先生没占半分便宜。但短短几秒种,纪小芸已气息急促,面带桃色,是真气不济的前兆。纪小芸心知这样耗下去,不要他出手,真气很快消耗殆尽,正当她准备冒险出击时,梦倏地停了下来,无懈可击的防御让纪小芸毫无办法。

“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可惜受了重伤,着了墨震天一掌还身中了剧毒,能立着和我过招已是你的极限。三、五招後,你真力将不济,毒性发作,你就败了。我想,你不会认为能在数招间打得败我。”

梦先生道。

“你说得不错,”

纪小芸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不过我会尽力一搏,你出招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妄动真气。”

梦先生走到窗前,两人距离拉远了,本是张弩拔弓般的紧张局势稍有缓和。

梦先生抬头望着清冷的弯月道:“我一生都是追求唯美之人,如果你落入黑龙会之手,为追问神剑的下落,必会对你用尽各种酷刑,届时不仅贞洁难保,那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身体更会变成一具烂肉之躯。唉‘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我不愿看到你如此下场。”

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冷地道:“那你是不打算将我交给黑龙会了?”

“是,”

梦先生目光直视纪小芸,道:“得知你藏匿之所後,我并没通知墨震天,而是只身而来,你应该相信我的诚意。”

梦先生道。

“那你想怎样?”

纪小芸一时摸不透露梦先生的意图。

“我此次到香港,是为了接神剑。但没想到你棋高一着,竟能从墨震天手中将剑夺回,足见你心智聪慧,更胆魄过人。”

梦先生夸了她几句,然後话锋一转,有些无奈地道:“神教规矩森严,虽然神剑不是从我手中失掉的,但如寻不回,我也必将受到严罚。”

梦先生露出惧色,想必魔教中的处罚定是极为严酷,连他这等人物也感惧怕。

“说到底,你还是想知道神剑的下落,以此来交换我的自由。别作梦了,出手吧!”

纪小芸道。

“非也,非也,”

梦先生摆手道:“我见过许多‘凤’的人,虽是巾帼女儿,其心志却比男子更强。你将生死视为草芥,他们那些过时的刑罚不一定会起作用,这也是我不想把你交给黑龙会的一个原因”.纪小芸道:“你倒是比墨震天更了解我们。”

虽生死悬与一线,能面对一个能尊敬自己的敌手让纪小芸稍感欣慰。

“我有个提议,我们赌一赌。如果你赢了,我无力阻你离去;如我赢了,你自会告诉我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道。

“你说来听听。”

纪小芸道,虽知可能是个陷阱,但已在悬崖边上的她没有选择。

梦先生伸手入衣内,取出一些物件,双手魔术般地将物品组合成两个银光闪闪的头套,用铜线连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方盒。

“你该知道虚拟现实的科技吧!”

梦先生道。

“我知道”纪小芸道。虚拟现实是近十多年发展的一项高科技,在经过初级以感官刺激模拟的阶段,近几年已经向思维与机器融合,实现真正人机合一发展。

虚拟现实技术有着十分广泛的应用价值,因此各国都将这项技术列为国家级机密,不断致力与研究。

“这是新研制虚拟现实的仪器,是划时代的飞越。它不仅能真正实现虚拟现实,人机合一,更可将两个人思维连接起来,在同一个空间交流。在虚拟空间中,无论受到何种伤害,并不会对身体造成直接的损伤,但感受到的痛苦却完全真实。从已经进行的实验看,如果一个人在虚拟空间被杀了,虽然身体无创伤,但却仍然死了。所以,当思维进入这个空间,一切的一切,可以说是虚拟的,也可说是真实的。”

梦先生道。

“你的意思是……”

纪小芸有点领悟到梦先生的想法。

“在这个虚拟空间里,本体是否强大,并不重要,心灵的力量起着绝对的作用。所以只要你心灵的力量够强大,你完全可以抛开肉体的创伤,这是一场公平的对决。不过,我还是有优势,因为我‘梦’,有着强大的心灵力量,而且我也曾进过这台机器创造的虚拟空间。不过,同现在形势相比,在现实中,你的胜算只有万分之一,而在虚拟空间中,胜算可能会有百分一。”

梦先生道。

纪小芸对虚拟现实技术也有相当的了解,梦先生这一番话说得有道理。虽然直觉告诉她,梦要麽有绝对制胜的把握,要麽别有他谋,但正如他所说的,不入虚拟空间,也是死路一条,念及此,她有些心动。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愿意看到一件艺术品被破坏。”

梦先生道。

纪小芸银牙一咬,终於道:“好,希望这不是你的阴谋。”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你放心。”

说着将一副头套戴上,左右两个吸盘自动固定在太阳穴上。梦先生将另一副头套扔给纪小芸。已决定的事,纪小芸决不後悔,她依样戴上头套,听到梦先生道:“你准备好了吗?”

纪小芸盘膝坐下,道:“开始吧。”

梦先生中指一缕真气击在黑盒的启动开关,只听一阵蜜蜂般嗡嗡地作响,纪小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直传入太阳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机械生硬的声音道:“你需要进入虚拟空间吗?”

“是的”纪小芸思维与机器连接在一起,五彩的光华在眼前掠过,大约数秒,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极强有光亮,让她睁不开眼睛。

纪小芸虽知道虚拟空间的原理,但并没真正进入过。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幻觉,仍有些心慌意乱。

“你可要站稳了。”

背後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纪小芸迎着眩目的阳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百多层的摩天巨楼的边沿上,朝下望去,街道上的汽车甲壳虫还小,置身於这样一个高度,任谁也不能不色变。

纪小芸刚想从边沿後退,一只手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整个人顿时倾出边沿,双手舞着,竭力想保持平衡。纪小芸心悬到了嗓子眼,那只看不见的手又轻轻地拍了一下臀部,她再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从高空急速下坠。

急厉的风声音“呼呼”在纪小芸耳边作响,前方格子窗户像电影胶片越走越快,死亡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攫住的心脏,半空中的她手足乱舞,厉声大叫。

在接近地面不到十公尺,纪小芸忽然觉得左腿被一根强索拉住,整个人像蹦极般被高高地拎起。才进入虚拟空间,梦先生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哈哈,欢迎来到虚拟空间”一个声音又在空中响起。

半空中仍惊魂未定的纪小芸扭头望去,竟见梦先生坐在一头巨大白雕身上,向她冲来。她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秃鹰的双爪攫住她的身体,将摩天巨楼撞去。

一声巨响,大雕带着她撞碎了玻璃,纪小芸眼前又一片黑暗。

急速地穿过一条没半点光亮的通道,当再见到阳光时,纪小芸感受到一股冰冷地、令人窒息的沉重如同一具无形的枷锁,紧箍着她心灵。她葡伏在地,脖子上套了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连着长长的银锁链。梦先生捏着链子另一端,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身後的一棵芭蕉树恰到好处地为他遮挡住阳光。他身边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一瓶路易十三葡萄酒,还有些水果。当纪小芸环顾四周,发现竟身处是在大海中央的一块小陆地。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梦先生举杯朝着纪小芸道。

纪小芸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海风吹拂在身上有一种赤裸的感觉。她发现自己装束不知何时变了,她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身上竟穿着一件金黄色古代欧州淑女所穿的紧身马甲。这件马甲只有胸部以下,腰部以上短短的一截,坚挺的双乳在紧缺束腰的压迫上,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向外凸起,显得极度性感迷人;她的下体,除穿了一双五寸高水晶鞋外,竟无寸丝寸缕,与众不同的私处一片耀目的雪白。

“你──”面对奇异的变化,纪小芸一手掩着下身,一手捂住双胸,有些手足无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玉体,令她羞涩难当。

“嗬,天生白虎,稀罕呀!”

梦先生目光是何犀利,纪小芸胴体再细微之处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纪小芸面色绯红,杏目圆睁,怒道:“我将你当作堂堂正正的对手,没想你原来也是个卑鄙小人。”

梦先生面不改色,道:“窈窈淑女,君子好逑。绝色当前,又那一个男会不心动……”

纪小芸听他轻薄之言,怒火上涌,轻叱一声,正想出手,但丹田竟空空无一丝真气,“你不是说公平一搏,你到底耍了什麽诡计?”

纪小芸喝道。

“唉!”

梦先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用任何计谋。我说过,虚拟世界与现实不同,心灵与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武器,我的精神力量比你强大,自然你不能用武功了。”

“心灵与精神力量?”

纪小芸才明白那缠绕在心中冰冷、压抑的感觉原来是梦先生精神力量所致。

“你还不明白。”

梦先生以为她没能领悟,又道:“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武功再强也是没有用。在这个世界,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力量。在世界里可以创造你想要的一切,谁的精神力量强谁就是上帝。”

说罢梦先生但手向海面一招,前方顿时涌起一排数十米高的海浪,排山倒海向两个立足之处扑来。“轰轰”的巨响震耳欲聋,瞬息间巨浪面而至,在大自然无以抗拒力量前面,纪小芸花容失色,向後退去。梦先生嗬嗬一笑,手向虚空一扬,势不可挡的海啸海浪竟似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水花四溅,蔚为壮观,片刻间,海面又恢复平静,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

“意念所致,一切梦都可成真。”

梦先生转向纪小芸道:“你明白了吗?我暂时除去对你心灵禁制,你来试试。”

梦先生话音刚落,纪小芸心头一阵轻松,“先让我换回装束。”

意念所致,魔术般换回了平时的装束。

“接招”纪小芸轻叱一声,体内真气比平常强了数倍,她十指挥舞,原本无形的寒冰真气竟在空中凝结出一道道肉眼难以分辨的冰线,这是寒冰真气练至最高境界才会出现的状况,更是纪小芸一直梦寐以求的。

“唉,你还是不明白什麽是精神的力量。”

梦先生轻叹道,数十道真气击中他身体各个大穴,梦先生却似无一丝一毫的感觉。

纪小芸聪颖过人,她沉思片刻,抬起头,像刚才梦先生一般向大海轻轻一挥手,只见海水中升腾起一条数十米粗的柱形水柱,水柱前端渐显龙头之形,巨龙盘旋冲天而上,煞是壮观。龙形水柱升上半空,忽然猛一折身,龙头直向梦先生噬来。

梦先生面露惊诧之色,虽说在虚拟空间可随心所欲,但这陆地、这大海都是他用精力力量创造出来的。而纪小芸竟能在短短泊时间领悟其中的奥秘,而能将他创造的东西改变形态,这一切无过人的精力人量绝难办到。

梦先生毕竟技高一筹,水龙降临至他的头顶三尺之处,又遇无形屏障,水花四溅,龙形溃散。

纪小芸腾身而起,半空中的她背後生出一对丈馀阔的双翼,像天使在空中飞翔。她手上握了把精致的银弓,散落在她身边的水花凝成数百支冰箭,她张弓搭箭,一连数十支冰箭连珠射向梦先生。

看到纪小芸越变越强,梦先生有些不耐,他一挺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使,这点伎量还差着远呢,我才是这里的上帝。”

靠近他身边冰箭化为乌有,“咄,”

梦先生喝道:“给我下来,游戏结束了!”

一股阴冷、黑暗的无形巨力再次将纪小芸紧紧包裹,洁白的双翅顿时无影无踪,身在半空的她直坠而下,大海不见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纪小芸觉得四肢被紧缚在铁架上,铁的冰冷让她意识到自己大部分的身体又一次赤裸着。任凭纪小芸如何集中心神,奇迹没有再次出现。

“不用再努力了,以目前你的状况,心灵力量与我差好几个级数。所以,我是上帝,而你如同真实世界中一个凡人。”

梦先生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周八个巨大的火把同时点燃,纪小芸被绑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十字架上,身上仍是那套只有短短一截的马甲。这间用巨大的青石垒成房子里摆满了各种古老的刑具。

“这是中世纪的一间囚室,在数百年前,这个十字架上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女人饱受着酷刑。”

梦先生从黑暗中出现,他穿着牧师的黑衫,手持圣经。

纪小芸看着梦先生古怪的模样,有些目瞪口呆,不知所已。

“法兰西的巫女,神对你审判的时候到了。”

梦先生高举着圣经道。

纪小芸灵光一闪,道:“贞德,你说在这十字架上受难的是圣女贞德!”

圣女贞德是她最敬佩的女中豪杰。英法百年战争,法兰西已快被灭国,圣女贞德拨剑而起,以大无畏的气概指挥着法兰西人民击退了英国侵略者,如果没有贞德,也许历史因此而被改变,今天的法国将不再存。贞德最後却被买,处以极刑,而她曾经拯救过的国家却无动於衷,命运十分悲惨。

“是,你就是贞德。”

梦先生:“但却不是圣女。”.

纪小芸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道:“你在说什麽鬼话!”

“贞德并不像历史书上所说的那样始终坚贞不屈,在被火刑之前,她写下了认罪书,承认自己是一个巫女,请求神的原谅。”

梦先生道。

“你糊说!”

纪小芸极度气愤,因为他在诋毁一个历史伟大人物。

梦先生从袖口中抖出一张发黄的羊皮,道:“这是认罪书的真迹,因为某种原因,这张认罪书一直没有公开。”

“仅凭你一张不知真假的所谓‘认罪书’来污蔑一个伟大的人物,真太可笑了。你是不是想以此来动摇我的意志,劝你省点力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是真的又与我何干。”

纪小芸道。

“你相信与否并不重要,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且,你是第二个贞德,也会在神的面前认罪。”

梦先生充满自信地道。

“哈,哈,哈……”

纪小芸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凭什麽来让我认罪。”

梦先生道:“你认为你和当年的贞德都是代表正义吗?”

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那还有说。”

“什麽是正义,什麽是邪恶?”

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哼一声道:“世界需要和平,正义是维系和平的力量,而邪恶,就如你们,黑龙会、魔教,妄图称霸世界,奴役世人。”

梦先生道:“你以为没有神教,世界就会和平。十年前,神教在休生养息,但全世界的的冲突与战争少了吗?死的人少了吗?”

“凤”是一个超脱的的组织,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参与世事俗物,只有出现影响全球安危的邪恶出现,才会行动。

因此梦先生说得不错,自二次世界大战後,“凤”的精英也受到极大损失,因此对於局性的冲突与战争,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世界只有大统,才会有真正的平和,这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梦先生道。

纪小芸的信念当然不会轻易动摇,她冷笑一声道:“这个世界要是由你们这些无恶不作,滥杀无辜的人来一统,那真是世界末日到了!”

梦先生道:“说得好,滥杀无辜!你到香港时间不短了吧,你又杀了多少人,谁给你权力剥夺别人生命。”

“我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纪小芸道。

“不尽然吧。”

梦先生朝虚空一指,出现十多个全息头像,道:“一年前,你为救同伴,独闯黑龙会。此一役,你一共杀了56个黑龙会的成员。我已经查过所有人的资料,如果按你的正义与邪恶的标准,其中21人可算罪有应得,30个罪不致死,而这15人,有的才加入黑龙会不久,并无恶行,有的还并非黑龙会的人,而你全部将他们杀了。我再问你一次,是谁给你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

纪小芸无言地低下了头。梦先生所言非虚,一年前,与她从小玩到大的,亲如姐妹的陆飞云被黑龙会设计所擒。她赶到营救之时,她已被黑龙会徒众淫虐致死。见到陆飞云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尸体,仇恨火焰让她失去了理智,将在场的所有人杀死殆尽。事後,纪小芸感到後悔、迷茫和困惑,一种强烈的内疚一直折磨着她,一直以来她执行任务都在万不得以时才开杀戒,而这一次却杀了数十人。

“人之初,性本恶。为什麽你会狂性大发,那是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黑暗,让我来释放你黑暗吧!”

梦先生说罢,突然变成一个中世纪的武士,一步一步将纪小芸走来。

“你想干什麽?”

纪小芸道。身後的十字架消失了,她被绑在一张铁床上。

生铁铸成的齿轮发着“嘎嘎嘎”刺耳的声音,绞动着纪小芸腿上的铁链,在巨大力量拉扯下,双腿横搁在铁床的两侧,如花朵般柔嫩的秘处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梦先生的面前。

在她的身边,出现了四个强壮得像铁塔般赤身武士,八只强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侵袭着她的身体。梦先生刚才的一番话的确击中她的要害怕,她的思维开始混乱,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巫女,让武士的长矛来洗涤你肮脏的的灵魂吧。”

梦先生长裤落到地上,yáng具似长枪般挺立着,在火光的印耀下闪着妖异的红光。他跨了一大步,yáng具顶在花蕾缝隙处,看着纪小芸惊惧的神情,梦先生暗暗偷笑,今天不仅可以在幻境中占有这个绝色美人,更有极大希望找出神剑和下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因为这个虚拟现实的仪器装有刚研制成功的思维解读器,只要人的思维进入虚拟现实仪,解读器可以找出内心深处的秘密。当然,对於高手来说,秘密往往隐藏地很好,并不能轻易解读,而当思维越是混乱,解读的机率就越高,梦先生第一步的攻心已收到效果,下一步要在幻境中强奸她,在痛苦中击溃她所有的防线。

梦先生贪婪地注视着她异与常人的桃源秘穴,在一片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两片稚嫩的yīn唇犹如幼女娇嫩的红唇,散发着无穷无尽地诱惑。

梦先生执着比真实的他要大上数倍的yáng具,身体向前一挺,在鹅蛋般大小的guī头戳入秘穴时,两边秘穴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呈现难以形容妖艳之美。

“啊!”

纪小芸厉声尖叫,美丽的容貌扭曲着,身体变成比石头还要僵硬。

进入她身体後,梦先生并没有急於再向内挺进。纪小芸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儿般在五个男人中央挣扎着。

“已锁定信息源,正在解读中。”

梦先生收到了仪器传来的讯息,心中掠过一阵狂喜。

“信息源仍有多重保护,要读取有困难,必须要破坏她最後防御思维。”

片刻後仪器又传来讯息。这也在梦先生的意料之中。

梦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量猛地将yáng具插了进去,他要一举冲破处女的屏障,让她感受最深切的痛苦,以此来让她彻底崩溃。

“啊”一声惨号,但发叫声之人不是纪小芸,而是梦先生,他捂着下体退了几步,原本挺如钢茅的yáng具竟好似胳膊肘般弯曲着。他刚才全力插入之际,却似碰到一堵坚墙,这一撞之下,yáng具几欲折断。梦先生不顾伤痛,满腹狐疑地打量着纪小芸,她似恍然未觉地挣扎着,但白皙地面容上似乎罩上一层淡淡地黑气。

梦先生跨步上前,伸出中指探入纪小芸的秘穴,那原本可让男人销魂的通道被却闭合起来,怪不得刚才奋力一捅却伤了自己。

“发现一股莫名信息源,正在追查中。”

仪器传来信息。

“追查个屁。给我继续解读出神剑下落!”

梦先生道。他不知为何纪小芸会出现这种令人难料的变化,但在这当口也顾不得许多,他一凝神,胯下的yáng具化成一台高速的钻机,发着油亮光泽的铁钻毫不留情地向那迷人的秘穴钻去。

“我不相信钻不开你处女之体。”

梦先生道。钻头接确到纪小芸的身体,顿时激起一片血花,在“卜卜”碜人的声音中,铁的钻头打入她的身体,以强劲的力量开掘着她闭合的秘穴。

“啊──”凄厉惨呼着的纪小芸圆睁秀目,双手握拳,扭曲面目变得恐惧而狰狞。

“解读得怎麽样了?”

梦先生其实内心并不愿意这样做,但为尽快得到神剑下落,他没得选择。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越来越强大……”

仪器尚未通报完毕,变故忽生……(待续)

第五节 峰回路转(六)

第五节峰回路转(六)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源越来越强大……"仪器尚未报告完毕,变故忽生。一股强得令梦不敢相信的力量沿着他意念幻化成的钻机,势不可挡地贯入身体,他顿时如遭雷殛,鲜血狂喷,人如断线风筝打着转抛向空中。

纪小芸厉啸一声,如九天九地怨魂哭泣,令梦头皮发麻,心生寒意。在啸声她双臂一振,粗如儿臂的铁链象烂稻草般折成寸段,围在身边的四个武士如充气木偶弹了开去,消失在空气中。梦制造的幻象如同一面镜子被大铁棰击中,变得粉碎,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从空中落下和梦跌入了洞中。

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洞中急速坠落的梦不断集中心神来对抗那股莫名的力量,但他很快发现它实在太强大,也许只有拥有最强精神力量的"天竺魔僧"阿难佗才能与之相抗衡。这股力量充满怨恨、暴桀、凶残,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黑暗".这股黑暗的力量如同巨大的蟒蛇,紧紧缠绕着他,吸走了他的体能,更摧毁了他继续战斗的信心。

梦终于落到地上,听郁闷的雷声,抬头一看,紫色的、凶恶的、细瘦的电火将墨汁一般的夜空撕成碎片。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站在绝岭之颠,这一切是那股巨大力量创造出来的世界。

纪小芸如鬼魅般出现在梦的面前,仍穿着束腰马甲,头发披散,面容如僵尸般罩着一层浓浓青紫色,双眸暴射出野兽噬食般的凶光,下体私处一片血肉模糊,此时的她虽然妙体袒裎,但再无半点性感可言,更象一个刚刚苏醒的千年女妖。

巨大的、无形的、令人胆寒的力量让梦彻底崩溃,他不住地向后退去,摆着手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你去死吧!"纪小芸右手朝虚空一抓。梦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脖子,拎到了半空中,顿时无法呼吸。"关闭机器"受着死亡威胁的他用最后一点力量向控制器发出命令,但一点反应都没有,纪小芸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将他的思维与机器隔离。

梦先生突然间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就是拥有黑暗力量的魔女".魔道轮回,每隔千年,都有天生俱有魔性的人出现。这些人平时与常人无异,魔深埋在内心深处,但魔性一旦被激发,就拥有无穷的黑暗力量。魔教长老经过卜算,断定会有五个身具魔性的女子出现,如果能找到这五人,黑帝便可完成究极暗黑力量的转化,成为永生不死,再无人能伤害得了的魔神。因为魔深埋在心底,只有魔性出现之时才会发现,这不是科学仪器能测得出来的,因此十数年来,魔教将寻找魔女作为至高任务,但化费无数人力至令才找到其中一人。

梦心跳骤然加速,如她真是要找之人,那比神剑更有价值,他不顾一切嘶哑地狂呼道:"你听我说!"那只紧扼住脖子的手略略松了松,梦喘着粗气,嘶声力竭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吗?因为你心中有千年轮回的魔种!你是神教的一份子,我带你去见黑帝,你会明白一切的!"纪小芸一阵迷惘,迟疑半晌怒道:"我不去见什么黑帝,我只想杀了你!"魔种与纪小芸本为一体,在梦暴行中苏醒的魔种更残桀无比,决不肯放了伤害过自己的人。

梦的颈骨格格作响,他暗暗叫苦,心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葬此地,真的是冤枉。正绝望之际,只听"轰"地一响,一切幻境突然消失,又重回现实。

房间里多了一位气质独特,充满灵幻之气白衣少女。她正是星夜赶来的傅星舞,一进屋,看到纪小芸脸色青紫,好似走火入魔,便出手毁了仪器,这反倒救了梦的性命。

"你是什么人?"傅星舞冲着梦道。

梦虽死里逃生,但受暗黑力量侵袭,已受重创,不过他自恃身份,又见傅星舞不过二十来岁,倒也不俱,傲然道:"我是神教的梦。"傅星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原来是你,听说梦先生的特长是蛊惑人的心智,你对她施了什么手段?"纪小芸脱离幻境后,魔种仍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脸色阴睛不定,显得极为痛苦。

梦听着她的讥讽,心生怒意,一拳直向傅星舞捣去,拳未到,真劲吹动她白衣飘动起来,跟着人也跟着飞了起来,象一片羽毛飘舞在空中,在强劲的真气中随心所欲地翱翔,起转之间暗含天地之奥秘,象九天仙女翩翩起舞。梦连出杀招,连傅星舞的衣角也没碰到,心中大骇,才知她的武功竟比纪小芸更高,自己的真气竟如泥牛入海,而对方反击之力越来越强,已牵动伤势,不由萌生退意。

梦疾攻数招,趁着傅星舞闪出一点空隙,身形如急速掠向洞开的窗户,"恕不奉陪,后会有期"虽然在数小时从同一窗户闯入时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狼狈离开,但仍想保持一点风度。

"想走,没哪么容易"傅星舞轻笑一声,竟后发先至拦在梦的身前。梦没有退,而是全力一掌,希望冲破她的封堵。他知道,如果一退,她必会如影随形,不会再给他喘息机会。

傅星舞似乎被他拚命的气势所慑,微微一退,让出一条空隙。梦先生暗喜,加速向窗口冲去。傅星舞身体一倒,几乎呈水平后仰,白色裙摆下伸出的纤纤玉足正好点向梦的胁下,这下倒变得梦的身体好似故意撞一般。梦心胆俱丧,在半空中的他已无余力变招,只能勉强将真气聚集与胁下,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傅星舞的足尖轻轻地点在梦的身上,一股柔柔的真气贯入他体内。梦感觉的股力量并不十分强大,正欣喜间,这股真气蓦地在体内乱窜,搅动着五脏六腑,又象被数万根钢钉插入,痛苦难道当。这股真气顺着他经脉,直入心脏,梦脑子轰地一想,眼前一黑,人如被子弹击中的大鸟一头栽了下去。

傅星舞没有再追击,因为那一道真气绝了梦的生机。她有些奇怪,身为七星君的梦,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她不知道其实梦与她交手之时已受重创。她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纪小芸,摇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在她的呼唤声中,纪小芸睁开眼睛,思维仍非常混乱,刚才的经历如同在梦境中一般。她觉得身体里被注入一股异常的力量。而除了这股力量之外,还有一股力量一直与之在抗争。她处于一种极度焦燥不安的状态,脸上忽红忽青忽黑忽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

"你怎么了?"傅星舞抓住她的手腕,输入一道真气,想探查一下她身体的情况。一股极强的吸力象黑洞般吸取着她的内力,好在她反应快,强行截断真气。

"你走开"纪小芸体内两股力量在她真气刺激下陡然暴发,她一伸手打在傅星舞的肩头,一声沉闷的声响,傅星舞被击得直飞出去,撞在墙上。那股力量大得惊人,傅星舞的嘴角泌出血丝。

"我要杀了你"纪小芸目露凶光,箕张双手,向她扑来。傅星舞不清楚为什么她突然会变得失心疯,无奈之下,隔空点了她数处大穴,暂时制住她活动能力。

虽然已力毙强敌,但更大危机还在后面。凭着她超乎常人的敏锐感觉,发现这幢房子已经被数十人包围,而且已经有几个武功极为强横的敌人爬上了屋顶,正准备伺机而动。如果仅是她一人,那会容易得多,实在打不过也可凭"空之幻舞"轻易空围,但还有一个神智不清的纪小芸,这是最大的拖累。

傅星舞从没想过独自逃生的念头,但眼前的困境的确有点让她束手无策。正踌躇无措间,被点了穴道的纪小芸发出"嗬嗬"的声音,体内的力量竟冲破封闭的穴道,再次向她扑来。

傅星舞施展着"空之幻舞",虽然空间狭小,纪小芸的狂扑狂抓依然不能碰到她分毫。"她一定是入魔了,入魔,入魔……我该怎么办呢?"傅星舞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大声道"咄",这一喝包含至高的佛门梵音禅唱之术,果然震住纪小芸体内魔性,让其如泥雕木刻般静止立不动。

傅星舞的师傅诸葛琴心与佛门有非常深的渊源,这一套"空之神舞"据说是佛门心经中转化而成。因此诸葛琴心在传授她这套绝学时,曾教她过佛门梵音之术,并说:"空之神舞"含天地之玄机,配合佛梵音禅唱,可清人之性情,可去人之心魔。不过傅星舞还从未一试。

眼看魔性将冲破梵音的禁制,傅星舞轻啸一声,如凤鸣九天,又如晨钟幕鼓,隐含佛门真谛,傅星舞配合着梵音禅唱,一招一式施展"空之神舞".纪小芸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双目一眨不眨地望着翩翩起舞的傅星舞,眼中暴戾之色渐渐褪去。

不到盏茶功夫,傅星舞见她双目回复清澈,知道魔性已去,在大敌环伺之下,不宜久拖,遂用梵音吟道:"花性飘扬不自持,玉心皎洁终不移",然后倏然立定"你是傅星舞"纪小芸道。

傅星舞微微一笑,颔首道:"是我"纪小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刚想说话,傅星舞向她打了一手势,指指屋顶。纪小芸一时还没明白,只听得一声巨响,三条人影将天花板撞破一个大洞从天而降。领头一人身材魁梧,戴着青铜面具,正是墨震天,在他身后是他两员大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他们两人之前一直在大陆执行一项重要任务,不久前才回到香港。他们三人潜上楼顶后,本想即刻动手,但受傅星舞梵音影响,直到现在才动手。

墨震天青铜面具后面闪着精光双目盯着傅星舞道:"是你杀了梦!"梦擅自行动并未通知墨震天,但在香港这个地头上什么事能瞒着过他的耳目,在梦赶到元郎不久,他即亲率精锐赶到。碍于梦的身份,他一直在楼外守候,连傅星舞进入都未阻拦。直到梦坠楼,说了一句"我找到了魔女"便气绝身亡。

墨震天也知道千年魔道轮回的传说,他认定杀梦的必是传说中的魔女,后潜入房顶之上,听到傅星舞的佛门梵音,误以为她是为了压制体内魔性才这么做,更是确认无疑。

傅星舞冷冷地道:"是我。""我儿子在你手上"墨震已接到消息,爱子墨天在昆明已被所擒,虽说儿子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他不能不为之忧心如焚。

傅星舞道:"对,不错,你那个宝贝儿子已经被我废了武功"她故意激起墨墨天的的怒气,果然他须发皆张,略一分神之际,拖着纪小芸以惊人的速度掠向窗户。严雷与古寒一左一右,配合无间地堵住她们逃生之路。傅星舞心知这个时候绝不犹豫,在敌人尚未合围之际,她轻轻将纪小芸向一送,她象离弦之箭冲出窗户。

"路口有人接应,快去"傅星舞说罢身体象飘浮了起来,两道强横刚烈真气以毫厘之差从她身旁擦过。不容她喘息,墨震天怒喝一声,十成"憾天神功"似乎将房间内的空气凝固起来,傅星舞灵动的身法不由一窒。

"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墨震天双掌一翻,如泰山压顶般击了下去。论内力深厚,傅星舞尚差他一线,但"空之神舞"却是遇到越强的对手越能发挥神妙的功效,在墨震天双掌堪堪触碰到她身体之时,傅星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身体一扭,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般,令墨震天极具威势的一掌落空。在三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她如落一片轻舟在涛骇浪中翻滚,虽然看似惊险无比,却屡屡有惊无险。

楼上傅星舞拖住武功最高的墨震天等人,独自先逃生的纪小芸双脚一着地,数十个黑龙会精锐已经扑了上来。她想往路口突围,远远地看到丁飞、任怨天等几大高手都严阵以待,等她自投罗网。以她仅剩不到两成的功力,是绝对无法突破他们组成的防线。

权衡之下,纪小芸迅速作为决断,返身向后山冲去。虽然后面黑龙会也布置了数道防线,但实力不如防守路口的强。黑暗中,纪小芸狂奔着,身上已不知中了几拳几掌,才冲入山中。她的真气已经全部耗尽,连轻功都无法施展,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她隐约看到冲在最前的是丁飞。

来到一个陡坡前,她几乎没有犹豫纵身一跃滚了下去。半途中,纪小芸昏迷了过去,丁飞带人追到谷底,只见坡底是一条十多米宽的大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纪小芸已经不知所踪。他一跺足,正想带人沿河寻找,远处传来警车刺耳的声音,接着收到墨震天撤退的命令。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手下,消失在夜幕中。

傅星舞立在窗前,她秀发略有些散乱,上衣肩膀撕开一个大口,背部裸露出一大片晶莹剔秀的肌肤上几道红肿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强敌已经离去,但刚才一仗的确险象环生。几次被逼入绝境之时,她都不得不用同归与尽的招数才得以脱险。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墨震天因为认定她是魔女,必须生擒,因此致命致残的阴狠绝招手段都不敢轻易使用。不然,她绝不止背上只留几条血痕这么简单。

程萱吟已充分预计到单靠傅星舞可能无法化解危机,因此让郑剑带了一队飞虎队候命。郑剑看到事态不对,就带着飞虎队直冲而来。墨震天虽然不惧,但此时此地不宜与警察公开对抗,只得怏怏离开。

郑剑急冲冲地跑上楼,道:"纪小芸呢?""我也不知道"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郑剑搓着手,焦急地道:"会不会给黑龙会抓去了,这下可糟了"纪小芸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尝不难过,但当时她别无选择,如果不让她先离开,她更无法与墨震天周旋到援军赶到。她望着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纪小芸,你在哪里?"…………

燕兰茵回到家中,周伟正果然没回来,她灯也没开,坐在漆黑的客厅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时而掠过大夫充满怀疑的目光,时而出现他盛怒的样子。

结婚以来,丈夫一直对自己关心呵护,体贴备至。但自己经常彻夜不归,有时接到丁飞的电话那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赶去,还有身上到处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这一切,已无法自圆其说。

她不知道今晚,周伟正还会不会回来,回来之后又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因为受到胁已经成为男人xìng奴!如果坦白的说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如果离婚,倒是无话可说。但说不定他会找黑龙会报仇,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斗得过他们?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耻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到生命的威胁。

眼前又掠过妹妹燕飞雪的身影,她似乎听到妹妹哀怨的泣声。俗话说,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有最真切的感觉。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时,她总是想起燕飞雪,一想到至亲至爱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样受着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如果没有妹妹,她或会以死来逃避,但现在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一股刺鼻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伟正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强笑道:"今天刚刚有一个紧急会议,我晚了一个小时,你已经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通。都是我不好,忘了开手机。"周伟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血丝的双目中流露着极度的不信任,"开会,哼,我打电话到你警局,他们说你准时下的班。"周伟正道。

燕兰茵平静地道:"这个会议很机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陪罪还不行。"她蹲在周伟正身前,握着他的手道:"相信我,正伟。"周正伟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乘我这段时间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燕兰茵心头一颤,仍强自镇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说什么呀?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周伟正猛地将手一挥,燕兰茵差点被带到在地,"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他蛮横地道。

"你在说什么呀?"燕兰茵一愕。

周伟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你怎么了?"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周伟正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他不太清楚周伟正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这样可以了吧"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体要好多了。

"这也脱了"周伟正指着胸罩道。

"好吧"燕兰茵解开链扣,将胸罩也除了下来,坚挺的双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周伟正仍不依不饶地指着她下身,道:"还有裤子,快脱。"燕兰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怀疑半个多月前,自己阴毛被剃的事,不过这事已经掩遮过去了呀。燕兰茵一边想着,一边解开腰带,脱下了长裤。

"还有,都脱了"周伟正道。

燕兰茵终于有些动气,道:"你太过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脱是吧!

我来帮你脱。"周伟正大步跨了上来,拉住她内裤往下扯。

"你疯了!"燕兰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伟正肩头,本已经醉得可以的他踉跄后退,跌坐在地板上,但他手仍紧紧攥着内裤的边缘,一下又将燕兰茵新换上的内裤撕成两片。

看着丈夫跌倒,燕兰茵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了上去,扶起周伟正,道:"你没事呀!"周伟正大声道:"我已经查过你的医疗记录了,你根本没得你说的那种病,也没上过医院,你那里毛怎么会突然没了。"在燕兰茵被刘立伟一伙将阴毛剃了后,周伟正便提出疑问,她解释是因为得了一种妇科病,在医院把阴毛给刮了。

燕兰茵见他果然重提此时,已有准备,遂笑道:"我还以为你为什么事怀疑我,得那种毛病多难为情,我用一个假名去看病,虽然要自己化点钱,但如果用医疗卡,今后报销的时候给同事知道多难为情呀。这样明天我把病历拿来,这样总行了吧!"周伟正目光半信半疑,被酒精麻醉着的大脑总有些迟钝。燕兰茵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沙发上,柔声道:"正伟,不要多想了,我给你泡碗姜汤,醒醒酒。"说着想拾起地上外套,披在身上。

"等一下"周伟正突然又跳了起来,大声道:"这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淤伤。

"燕兰茵知道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有好几道被抓伤的痕迹,双乳边还有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痕迹,她心念急转,不动声色地道:"这几天,我负责训练一些新人,当然要以身作则了,"说着她俯身抱住周伟正,道:"我工作这么辛苦,你还这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周伟正虽然酒醉未醒,但望着妻子已闪烁着泪花的双眸,柔软炎热的胸脯紧紧贴在身上,心中情欲之火升腾而起。他猛地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比平日粗暴而狂野,一手捏揉着妻子雪白细腻的身体,一手粗乱地解着自己的长裤。

燕兰茵紧紧抱着丈夫,虽然他动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来说简值是小儿科,此时她已经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灵与欲一致时,她的欲望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燕兰茵娇喘着,象一只发情的母兽,撕开丈夫的衣报,两个赤裸裸地身体紧紧缠绕一起,从沙发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着。在她的引导下,两人的身体合而为一,燕兰茵感到巨大的充实与满足。

"正伟……"燕兰茵在快乐中颤栗,她紧紧勾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喃喃道:"我爱你,我爱你……"周伟正用更猛烈的插入来回应,越来越快,她光洁无瑕的身体在冲击下疯狂扭动,一股巨大的暖流从腹部蔓延全身,她整个人在痉挛中漂浮起来。她不断地高声尖叫,汹涌巨大的幸福感如涨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淹没她。在一轮如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筋疲力尽的周伟正在她怀中沉沉地睡着了,可燕兰茵却怎么也睡不着,明天是周六,又是该去丁飞处接受调教,一念及此,仅存的一点快乐顿时化为乌有。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永远没有答案。

注:首发于赤裸羔羊论坛,请勿转载。

第五节完下文内容介绍韩朝间出现空现的战争危机;骨感美人林岚从昏迷中苏醒。她会在这场不避免的战争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解菡嫣遭遇身份危机,虽逃过一劫,但为探查秘密的真象,她继续忍辱负重;一场巨大阴谋在茫茫的大海中进行,解菡嫣会坐视待毙吗?

傅星舞孤军作战,面对空前挑战;纪小芸受伤失踪,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黑暗的力量真会使她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魔女吗?

第六节 战争边缘(一)

第六节战争边缘(一)

各位好:暂时《烈火凤凰》要停一停了。原因有两个,首先我要集中精力完成迷情都市第一部《北京沉沦》这篇文章计划写了50000字左右,目前只写了30000多字,很多细节仍需不断的修改。如果两头同时赶工,我怕在8月底完不成《北京沉沦》的创作。尤其是前几天看了警察兄的文章,感觉要写好一篇文章必须投入真正的感情,将自己融入文章中。这样虽然象我文笔不是最好,至少文章也能以情动人。

第二,由于一些其它的原因,我现在考虑是否对《烈火凤凰》全面修订。如果决定全面修订,哪出新文的时间可能会让大家等得更久。

白云苍狗,世事无常。只要我还能写,我不会停止已经进行了二年,注入极大心血的《烈火凤凰》也许很快你们会看到新的文章,也许会等上很久的时间。

但我承诺,我会把她写完(顺便说一下,预计一共十章,现在已经完成15%约50万字,如果按现在进度,全部完成,还需10年,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从头看到尾,如无耐心者请不要坚持)

想到有一段时间不会出文,真对不起读者,顺便把已经写了的第六节开头一段也贴一贴。在这两节中h的场面比较少,算补偿一下吧。不过是草稿,正式贴时可能会有修改。

一个的少女静静地睡在床上,仿佛好梦正香。她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小巧而可爱的红唇,犹如玉石精雕细刻成容貌足以让世间的男子心动,让女子嫉妒造物主的不公。少女的美有一种独特的古典韵味,象某一朝代高贵的公主,削瘦的脸颊少了点血色,但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楚楚动人、略带一丝病态的美更让人心生爱怜。窗外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般撒在她身上,象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让她更似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他身型标悍,面容如刀削般冷峻,浓浓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得出他心情十分郁闷。

"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要到韩国去,执行一项十分危险的行动,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了。"中年男子顿了顿,道:"连我也不相信,身为-黑日-的一员,我竟有一天会恐惧死亡。这麽多年来,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我愿意随时为我的祖国献出生命。""但今天我却怕了,你知道为什麽吗?"少女仍静静地躺着,似在听他的述说,又似仍做着自己的好梦。

"因为,因为我怕这一去之後再也见不到你!"中年男子俯下身,手掌插入闪着丝般光泽的黑发中,轻轻地托起少女脸。

一丝淡淡地幽香无限地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之火,他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太阳穴边经脉象蚯蚓般凸起,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矛盾万分。良久,他终于抵受不了少女如晨曦鲜花般润泽的红唇的巨大魔力,吻了过去。

身为"黑日"的一员,数十年来他过着几乎完全禁欲的生活,他曾有一个妻子,但他从未喜欢过她,经常数年不见。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有对女性的渴求,但这种欲望一直被理智所压抑着。而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国家中,大多数人都象他一样,把向党、向国家尽忠作为唯一的人生目标。这种信念象一道高高的堤岸将人们欲望紧紧地封锁,中年男子的妻子知道丈夫是个军人,毫无怨言的忍受独守空房的难熬。而中年男子在见到她之前,也一直恪守着这一信念。

一旦心灵的枷锁被打破,就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中年男子疯狂地吻着少女,左手解开她蓝白相间的衣衫钮扣,如凝脂般白皙肌肤裸露在他的面前,那雪峰般圣洁高耸双峰,那雪峰顶端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rǔ头,无一不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中年男子心中的理智的堤防已经彻底溃垮,他一把掀去盖在少女身上薄被,将少女长裤连着内裤一下从腰间褪了下来。少女私处上方的阴毛呈一个倒叁角型,只有经过精心地修剪才会这个样子,而薄薄的yīn唇的阴毛却被刮得干干静静,粉红色的花蕾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中年男子虽不知道原因,但她与众不同的秘处,如在燃烧着欲火上泼上了一盆汽油。

中年男子迅捷地脱去衣服,胯下的yáng具早已膨胀到了极致,深褐色的guī头闪着铁一般的色泽。少女已是一丝不挂,双腿大大的开着,动人的秘穴一览无遗。

她仍犹未醒来,但似乎意识到危险在靠近,原本恬静的神色有些不安,好似被恶梦缠绕一般。

少女欣长的美腿执在中年男子的手中,被高高举在半空中,粗大的yáng具已顶在了秘穴口,沉睡中的少女显得更加烦燥。

在这最後时刻,看着少女痛苦的表情,中年男子略有些犹豫,但很快最後一丝理智被欲火吞没,他身子一挺,坚硬如铁的yáng具开山凿岩般进入少女的身体。

"唔"少女哼了一声,好似极其痛苦,事实上,中年男子带给她痛苦的确的巨大的。因为他缺乏性交经验,yáng具插入时没有拨开紧合在一起外yīn唇,这样在他使着蛮力进入十分干燥的yīn道时,带着外yīn唇向里卷了进去,而他还不断深入。

少女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苍白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着。

yáng具被柔嫩肉壁紧紧夹着,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在yáng具抵到少女花蕊的最深处时,不受控制的情欲迅速到达巅峰,中年男子趴在她身上一阵抽搐,炙热的jīng液贯满了少女的身体。少女美体巨大的魔力让他到达高潮後,yáng具并未丝毫疲软,他心中的欲火虽渲泄了小半,但他决没感到满足。他支起身子,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头,一边揉着她的玉乳,一边继续着高速的抽插。

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随着yáng具进出渗了出来,在jīng液的润湿下,少女的痛苦减轻了许多,也使他获得了更极至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又一次攀上高潮,在如火山喷发般地痉挛与颤震後,他紧紧拥着少女,轻轻地吻着她的秀发,喃喃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夜静得可怕,忽然之间,中年男子听到少女呼吸声变得急促,"放,放开我……"少女的声音虽然低得象蚊蚁,但听在中年男子耳中如同惊雷,虎躯猛震。

他蓦得从少女身上跳了起来,见她低声轻语,双眼虽然仍闭着,但眼帘抖动,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中年虽慌不乱,一个箭步从门後取来一块毛巾,以极快地速度把少女秘穴的秽物抹拭干净,将衣裤套回她身上,再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仔细地观察了少女的情况,凭他的经验,少女将很快苏醒过来。

"祝你能早日康复"中年男子心道。他双手一撑,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人如巨鹰般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韩朝安在"黑日"基地内值班,凌晨时分,急促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拎起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汉川医院,那个病人今早突然苏醒过来,你们派个人来看一下吧。""什麽,她醒了,马上到"韩朝安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披上外套,冲出门外。一路上,韩朝安开着吉普,踩足油门,以120公里的极限时速直驰汉川医院。

一个半小时後,韩朝安赶到了医院。他亮出证件,直冲病房。走到门口,见站了不少医生,接着听到"嘭嘭"巨响,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被抛出门外。

"让开,让开"韩朝安拨开众人,挤入房内。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一个白影向他扑了过来,一掌迅捷地切向他的颈部大动脉。

韩朝安不及细想,举手一挡,用上五分力量,格开雷霆般一击。白影踉踉跄跄退了数步,扶着床边的扶手喘着粗气。

这时,韩朝安才看清楚她正是自己梦萦牵挂的少女。"黑日"赴香港营救金小姬一役,林岚因爆炸被重物击伤,整整昏迷了叁个月。而昨晚在遭受不明男子强暴後,竟苏醒过来。人虽醒了,但记忆并未恢复。当一群人围着她,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还拿着各种仪器对她进行检查时,她因恐惧而开始反抗。那些文弱的医生当然不是经过严格武术训练的林岚的对手,统统被她轰出了病房。

"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韩朝安的中国话十分流利,他的爷爷是中国人。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林岚虽听懂了他的话,但仍敌视的盯着她。

"这里是朝鲜,我是一个军人"韩朝安道,"相信我,我决不会害你的。"林岚双目蒙上一层雾色,喃喃地道:"朝鲜?什麽时朝鲜?军人,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象那里听到过。为什麽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说着,她手一松,人向後倒去。她足足躺了叁个月,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刚才的勇猛是一种假象,这口气一松,她就支撑不住了。

韩朝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刚想说话,突然林岚大声吼道:"不要碰我!"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身体传来,韩朝安被震得直撞向墙壁。

林岚虽然她记不得痛苦屈辱的过去,但因为有过的惨痛经历,让她对男人产生强烈的恐惧与排斥,刚才一击是本能的反应。

"她怎麽会有这麽大力量"韩朝安暗暗心惊。刚才挡她全力一击,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便已足够,而这将他震开的力量比刚才要大上数倍。如果换了个普通人挨上,必定会重伤呕血,好在韩朝安跟随爷爷修习过与现代搏击不同的武学,年纪轻轻,内力已很深厚,不过这是他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好,好,不要紧张,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谈。"韩朝安努力面带微笑,柔声道。

韩朝安说的是中国话,林岚能听得懂。她虽是失忆,但心智未失,听了他的话,遂平静下来,道:"你说。""因为一次意外,你脑部被重物撞击,可能是暂时失去记忆,不过我想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一定会恢复记忆的!"韩朝安道。

"是这样。"林岚轻轻地道。她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冲着他微微一笑。不知何故,林岚觉得面前英俊的青年有着一种莫名亲切感。

韩朝安心头一热,从见到她那一刻起,他对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倩影时时在心中闪过,而当她象童话中的沉睡的白雪公主忽然苏醒过来时,俏立在面前,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你呆呆地看着我干嘛"林岚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朝安的俊脸通红,"我叫韩朝安"他连忙介绍自己的名字,掩饰着尴尬。

"哦,我知道,不过我失忆,可能很快就记不住喽。"林岚笑道说完这一句,脸上又浮现愁容,叹着气道:"唉,我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恢复记忆。""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一定会想起所有的事来的……"韩朝安正想说下去,病房的门开了。一个身着戎装的中年女子走在最前面,她看上去只有干叁十五、六岁,容貌相当美丽,更有一种如大将风范般的独特气质,令人油然而生敬畏之情……韩朝安一眼瞥到军服上那铮亮的四颗星,那可是上将军衔,顿时知道来者何人,连忙立正敬礼,大声道:"朴司令好!"跟在她後面的是叁个二十来岁的女兵,长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从军衔看都不比自己低。跟着进来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韩朝安一眼认出是金小姬。

金小姬看到林岚,极度喜悦地惊叫着"岚姐",扑入她的怀中。在黑龙会地下囚室中,林岚给了身心受创的金小姬极大的鼓励与安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金小姬已将林岚视为至亲之人。

林岚依然记不起她来,但一种似曾经相识的亲热之情让她也紧紧地搂住金小姬。

"我叫朴玄珏,是朝鲜共和国国防军-金达莱-集团军的司令,很高兴认识你"朴玄珏道。

50年代朝鲜战争中,一支叫"金达莱"的部队屡建奇功,而这次部队纯以女子组成。战争结束後,朝鲜男性青年数量锐减,而战争的危机始终存在。"金达莱"部队在五十年间不断发展壮大,成为国防部队中的中坚力量。而现任的"金达莱"部队的司令员朴玄珏更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在军中享有极高的威望,更朝鲜军队中唯一的女性上将。

朴玄珏将脸转向韩朝安,道:"你叫韩朝安,对吧,救金小姬,你表现得非常好,不辱-黑日-的威名".韩朝安万万没想到朴司令竟会认得他,还夸奖自己,心中极为激动,一时竟不知说什麽好。

朴玄珏冲着林岚道:"你失去了记忆,金小姬告诉我,你让她叫你-岚姐.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只能叫你-岚-可以吗?"林岚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眼前英武的女将军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现在跟我走,我会帮助你,请相信我"朴玄珏真诚地道。

犹豫了片刻,林岚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我们走"朴玄珏走上前来,一手牵着林岚,一手牵着金小姬,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韩朝安突然道:"朴司令——"朴玄珏停下脚步,与林岚一起回过身来。

"朴司令,我还能见到她吗?"韩朝安终于将憋在心口的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朴玄珏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岚-同意。"林岚冲着韩朝安一笑,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罢,走出门外,消失在韩朝安的视线里。

"岚,好的美的名字!"韩朝安傻傻地站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地道。……核潜艇在海上航行了两日,尹紫阳对解菡嫣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解菡嫣在两日里,几乎没与尹紫阳说上叁句话,尹紫阳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办法。

到第二天的晚上,尹紫阳回到房间,面带愁容地道:"唉!我刚接到命令,航程改变了,真是节外生枝!"解菡嫣忍不住道:"你们有新的行动?要到哪里去。"尹紫阳迟疑了片刻道:"事关机密,我本来不能和你说的,但你既然开口问了,和你说说也无妨。我接到指定,前往朝鲜海,具体什麽行动我也不是很清楚。

"解菡嫣立刻想到近段时间朝鲜与韩国局势紧张的事,这次魔教前往,必有图谋,"什麽行动,你真的不知道?"尹紫阳苦笑一声,道:"你为什麽这麽不相信我,无论我们有什麽行动,和你说了,你也只有睁大眼睛看着,起不作用,我何必瞒你。"解菡嫣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朝鲜与韩国因边界纠纷,已箭在弦上,如果你们再一掺和,酿成战祸,岂不要千万生灵涂炭了吗?""不瞒你说,我虽然不知这次行动的具体计划,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战争一定避免不了。因为我们神教已经控制了韩国,而朝鲜则是神教称霸世界的一个绊脚石,一定要除掉的。不过,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届时我会携你远离战场的。

"尹紫阳道。

解菡嫣闷声不语,却暗暗心焦。近年来,韩国一直咄咄逼人,打出要统一口号,两国的关系极趋紧张,十天前,朝鲜击落一架韩国的侦察机,而韩国方面却说是一架民用飞机。导火线已被点燃,浓浓地火药味开始出现火花,两国已经在"叁八"线附近有多次的军事冲突,战争一触即发。而在这当口,魔教又横插一手,必将促使战争提前爆发。眼睁睁看着敌人实施阴谋,却无能为力,憋气的感觉让解菡嫣极度难受。

"嘎吱"一声,舱门倏地被拉开,洛克出现在门口,将大脑袋探了进来,直勾勾地把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

"进来,怎麽也不敲门"尹紫阳不悦地道。

"殷大人马上要到了,你去不去迎接"洛克是白虎殷啸直系属下,有了撑腰的人,他的口气也硬了许多。

尹紫阳想了想,毕竟白虎殷啸地位要比自己高,不去迎接是大大不妥,遂道:"我们走"说着与洛克离开船舱。

尹紫阳走後,解菡嫣利用这难得的清静,驱动体内留存一丝火种,试探着解除"罗天金刚罡"禁制的方法。尹紫阳中途回来过一次,又匆匆地被叫走。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里,解菡嫣试着将内外真气连通,终于在"罗天金刚罡"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虽然离完全破除禁制,恢复功力还有很大距离,但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能够做到。

解菡嫣长长地吁了口气,有了脱困的希望,心情也顿时转好。虽有被夺去处子之身的痛,但她将之视为考验,一种磨难来安慰自己。

解菡嫣远远地听到脚步声,遂将体内火种隐藏好。在面对面时,体内真气的变化逃不过超级高手灵敏的感觉。

尹紫阳推门而入,脸色极为难看,双眼中充满忿恨与无奈的目光,脑海里回想着刚才与白虎殷啸的对话:"殷兄,我说过她不是-凤-的人,只是大陆国安局一名女警""尹紫阳,是不是-凤-的人,我自会亲自审问,用不着你来判断""她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女人要紧,还是神教大业重要,你不要晕了头,到时候连圣心神魔也保不住你!""……""尹真人,我也不是与你为难。

你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抢的,不过你老兄也不要象藏着稀世珍宝般藏着那女人。

我白虎殷啸不会太认真的,只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原物奉还。如果老兄还是不答应,莫怪我秉公处理,不徇私情了"尹紫阳终于听明白了,白虎殷啸对解菡嫣是否是"凤"的人并不在意,只不过是找个籍口要人罢了。但苦就苦在她的确是"凤"的人,被捏着了短处的尹紫阳终不敢豁出去和殷啸对着干。剩下的选择只有同意。

尹紫阳在解菡嫣面前低着头道:"白虎殷啸到了"."我知道,刚才洛克说了"解菡嫣见他神色有异,不禁有些奇怪。

"他怀疑你是-凤-的人"尹紫阳继续低着头。

"不错,我就是"解菡嫣道。

尹紫阳蓦地抬起头,急道:"如果你承认是-凤-的人,你就会被带走,不能和我在一起,你会被关入黑牢,受尽各种无比残酷的刑罚,直到死!"解菡嫣无语,她并不是怕什麽酷刑,她只是考虑在哪一种情况下脱困的机会更大一些,还是同在艇中的洛紫烟,如果自己被带离潜艇,要救她的可能性将大大减低。而且她已经知道白虎殷啸到来必要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关系到朝韩之间的关系,只要留在艇上,总有一丝机会来破坏他们的行动。

尹紫阳以为她怕了,遂道:"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唔"解菡嫣含糊地应道。

"殷啸将亲自审问你,你只要说自己是国安局的警察,不是-凤-的人就行了"尹紫阳道。

"这麽简单,白虎殷啸的武功比你高吧,他不会发现不了你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吧!"解菡嫣道。

尹紫阳的脸红了起来,嚅嚅地道:"我和他有协订。""什麽协订"解菡嫣知道事情不会这麽简单。

"其实他对你是否是-凤-的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受了洛克的蛊惑,想与你做爱!"尹紫阳十分艰难地道。

"原来是这麽回来事"解菡嫣终于明白了,尹紫阳痛苦万分地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解菡嫣冷笑一声道:"其实留在你身边和到黑牢去,对我来说没什麽分别。要我不承认是-凤"的人也可以,你得告诉我这次行动的目的,看看我有没有兴趣留在你身边看看。""你"尹紫阳一跺足道,"你已经没了武功,怎麽还如此固执!即使你知道行动的全部计划,你又能有何作为。""这你不用管"解菡嫣道。

"好吧,两天後,在朝鲜海上,在联合国特使召集下,朝鲜与韩国将有一场会谈,我们的目的就是破坏这场和谈,挑起战争。这你总该满意了吧。"尹紫阳压低声音,将此次行动的计划说了出来。

解菡嫣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千万记住,不可说自己是-凤-的人"尹紫阳拉开舱门,洛克船长早在门口候着。尹紫阳目送着解菡嫣离去,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亲手送给别的男人奸淫,满腔忿恨无处发泄,舱室中响起如野兽般的咆哮声。

尹紫阳的叫声,解菡嫣与洛克都听得清清楚楚。解菡嫣虽对尹紫阳没半分好感,但已相信他对自己是动了真情,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增加脱困的筹码。

这艘核潜艇相当的巨大,走了好一段路,洛克才停了下来,推开一间舱门,道:"请进"解菡嫣跨入房间,这间舱室比尹紫阳住的那间大一倍有馀,装饰相当的豪华,正对着舱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满头卷发,浓眉虎目,非常威武。

不用说,他就是白虎殷啸。

殷啸抬起头,刀一般犀利的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一时竟呆住了。来到艇上,他听洛克船长说尹紫阳带来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便不惜与尹紫阳翻脸,把她抢到手。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一见解菡嫣,她比自己想象的更美百倍。

解菡嫣见他一张口结舌的样子,倒也不奇怪,以前在北京虽然深居简出,但追求者从高官到高干子弟仍非常多,好在她身份特殊,倒能超脱其外,摆脱纠缠。

"你就是解菡嫣"殷啸终是超级高手,瞬间已恢复常态,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

"是"解菡嫣不卑不亢地答道。

殷啸向洛克挥了挥了,示意让他出去。

"啊"洛克原以为有分一杯羹机会,哪知殷啸连让他旁观的机会都没有,令他大为沮丧。他不敢忤他的命令,不甘心的退出舱外。

"你是什麽身份"殷啸道。即然是审问,总要有点例行公事的程序。

"中国国安局特别情报科"解菡嫣道。

"没有什麽其它的身份了吧?"殷啸道。

"没有"解菡嫣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理清楚,尹紫阳该和你说了,让你到这里要做些什麽?"殷啸把话给挑明了。

"接受你的审问"解菡嫣道。

"还有呢"殷啸道。

解菡嫣直视着殷啸道,冷然道:"还有被你强奸"殷啸浓眉一皱,不悦地道:"这算什麽话?""我说错了吗?我被尹紫阳强掳来,他夺去我处女之身,现在又将货物一样送来供你淫辱,这不是强奸是什麽?"解菡嫣道。

"哦,尹紫阳什麽时候破了你处女之身"殷啸十分感兴趣地道。

"两天前"解菡嫣神情激动起来,猛地扯开衣襟,裸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乳,"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不择手段,来吧,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强奸我,你来吧!"说话间一行清泪滚滚而下。

殷啸心中升起一阵怜意,他举手一招,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解菡嫣扯住怀中,道:"你恨那个马脸道人吧"解菡嫣点了点头,"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那你也恨我,对吧"殷啸道。

解菡嫣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要怕,我殷啸会给你带来从没享受过的快乐!"说着殷啸低下了头,轻轻地噙着玉峰顶端如樱桃般娇嫩的花蕾,轻轻地吮吸着。

解菡嫣慢慢地闭上双眸,在殷啸的吸吮下,身体似不堪刺激地轻轻扭动。虽然殷啸给她带来是同样的痛苦,但她必须强迫自己去接受,因为她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殷啸也喜欢上自己。就象叁国里的貂蝉,可以让父子反目。只要殷啸与尹紫阳来个窝里斗,脱困的机会将大许多。

殷啸慢慢地将解菡嫣那套水兵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他将解菡嫣平放在沙发上,象把玩一件艺术珍品般从头到脚细细的抚摸。让他格外兴奋的是,美得超凡脱俗的她渐渐有了反应,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着,好象很喜欢自己的抚摸。

殷啸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中的"罗刹"伊美,是战友加性伴侣的关系,另一个是从埃及掳来一个奇美的女子埃丽达。这两人与解菡嫣相比,伊美姿色不及解菡嫣,而且对性爱需要似永无止境,让殷啸有时也不甚其烦;埃丽达美丽虽可与解菡嫣相比,但是个木美人,从第一次强暴她开始,永远没有性的反应,让他也感索然。而跟前的解菡嫣美若仙子,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东方神秘风韵,与伊美与埃丽达相比,让他更为心动。

如果此时殷啸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解菡嫣的伪装,长时间的爱抚,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生有了性欲後的变化,除了乳尖在生理的刺激下变得硬了一些外,秘穴内仍一片干涸。解菡嫣有些心急,殷啸不是普通人,仍何一点细小的破绽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在殷啸在性欲的驱动下方寸有些乱了,自不会顾及这些细节。他长起身,近两米高的身体差点顶在舱顶。他叁除五下二地脱去衣衫,解菡嫣看到他胯下挺着黑黝默的巨棒足有尺半长,比尹紫阳的更粗一倍有馀。

殷啸注意到她惊诧的目光,豪声道:"大吧,只有大才会给女人最极至的快乐"解菡嫣忽然道:"你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经过目测,她知道如此巨大的ròu棒如果强行进行身体,会撕裂yīn道,在极度痛苦中性交,必不能达到目的,更因为身体受创,会给以後行动带来巨大的不便。

"唔"殷啸不解地道。不过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特异,那是因为练"虎啸霸天",才使得yáng具越来越巨大,第一次奸淫埃丽达,她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有好几个女子,曾被他奸淫中至死。殷啸当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在解菡嫣身上发生。

经过片刻的犹豫,解菡嫣倚着沙发坐了起来,双腿曲起,大大分开在两边,她的纤纤玉手毅然按在私处中央。自懂事以来,与邪恶战斗是唯一的信念,但一个二十一岁的青春少女总有春情萌发的时候。有一次,半夜醒来,解菡嫣感到特别燥热,情不自禁中,她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开始自渎,直至下体一片透湿。

事後,她有些自责,并努力控制着情欲,但在一年多里,仍自渎过叁、两次。

而今天在敌人面前自渎,是她极不愿意的,但不这样做,yīn道不充分润湿扩张,她决无法承受得了殷啸巨大的ròu棒。

如羊脂美玉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温柔地拨开薄薄地如花瓣般娇嫩的yīn唇,一片淡淡地粉红色与天边的朝霞般令人心驰目眩。食指与拇指覆住了花瓣上方圆圆的肉蕾,灵巧而娴熟地揉动着,另外叁根手指按着裂开的肉缝中央,在震颤中,肉缝缝隙慢慢地扩张。她的另一手捏着坚挺的玉乳,指头触摸着乳尖。

解菡嫣美丽的脸颊一片绯红,虽然按着以前曾经自渎的方式去做了,但全然没有哪时的感觉。这太难了,性欲的产生不仅是直接的肉体刺激,更多的是因为爱,爱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也许都会激发无穷的性爱,而这一切现在都没有,连幻想都非常困难。解菡嫣再次闭上双眸,排除心中杂念,抛却巨大的羞耻,心中开始幻想着与并不存在白马王子作爱,手指间抚摸的频率不断地加快。

殷啸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足足叁分钟,她竟会在自己面前自渎,这是他万万没料到的。这份刺激比直接大刀金马的干来得更过瘾。

一股似曾相识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解菡嫣终于唤醒了心中的欲望,她不失时机将中指插入秘穴中,轻轻地抽动起来。

半张半闭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声若有若无、销魂动人的呻吟,胸前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波汹涌,解菡嫣的胯部开始左右摇摆扭动,一点点晶亮的体液悄悄地从好似深不见低的秘穴中渗了出来,这一切构成一幅充满着无穷无尽诱惑的美丽画面。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解菡嫣忽然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唇边,她微启星目,只见殷啸如铁塔般站在身前,巨大的ròu棒正撬动着她皓齿。

解菡嫣一下清醒过来,从天堂掉到地狱,身体顿时僵强起来,手指的活动也慢了下来。为了取悦殷啸,她将小嘴张至极限,才勉强将巨棒吞入口中,但这样一来,精神已经无法集中,虽然仍没停止自渎,但效果已大打折扣。

殷啸挺着yáng具在她口中搅动,一手探至她下体,粗大的食指插入秘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好似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欲焰之中如同被泼了汽油般猛地升腾。他从解菡嫣口中拨出yáng具,急切道:"现在可以开始吧!"解菡嫣点了点头,她知道殷啸已经打破了她的幻觉,再努力也不一定有用,趁着刚才自渎引起的性欲尚未完全退去,倒还有几分希望挺过去。

殷啸躬着虎背,无比巨大的ròu棒顶在秘穴入口处。解菡嫣尽力把双腿张得大开,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寻求最佳的插入点,解菡嫣估计没错,饶是做了这麽多准备工作,那巨大的ròu棒仍在洞口中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慢慢地挤入她的身体。

剧烈的刺痛比被尹紫阳强暴时更甚,小小的秘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洞口壁薄得象一层纸。好在刚才的自渎让yīn道内已经布满aì液,才不致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殷啸也显得格外耐心,插插停停,并不用蛮力进入。解菡嫣秘穴的强力的收缩,让他生出难以自持的兴奋,他不得不分出一道真气来控制经脉的运行,这多年来,这几乎是没有的经历。

解菡嫣额头冒出滴滴汗珠,殷啸的ròu棒已经大半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她花心上,如果整个进入,子宫必会被顶得移位。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股股象爆炸般的膨涨,让她忍受力到了极限。而这只是开始,当那巨大的、可怕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时,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而且,自己必须让他感到无比快乐,才会与尹紫阳来争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今天的心机都白费了。一道道难关横在解菡嫣的面前,任何一道都哪麽难以逾越。

正当解菡嫣思潮起伏时,巨大的ròu棒如充气活塞般开始运动起来。

"肉体的痛苦是一种低层次的痛苦,你的精神可以超脱、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做到这一点,你的修行就象现迈进一大步"解菡嫣耳边响起一次授业时,圣凤级也是"凤"内精神力最强的林博士说过的一句话。

"超脱,凌驾"她默默地念道。精神的力量在她体内滋生,虽然并不强大,但足以让她凝聚心神。她开始重新堕入刚才编织的幻觉之中,体内原始欲望的火焰开始猛烈地燃烧。她的身体变得那麽柔软,在殷啸强力无比的冲击下,如同流水般将一次次撞击化为无形;她开始不受控制尖叫着,缠绵绯侧的呻吟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求;她开始象八爪章鱼般紧紧搂着殷啸,疯狂扭动着裸体象一个暗夜的精灵。

两人不断变化着性爱的姿态,时而殷啸擎着她双足,压在她身上大砍大伐,高冲猛打;时而解菡嫣骑在他的身上,象骑着战马般任意驰骋;时间殷啸抱起了她,任她身体在空中如舞蹈般跃动……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殷啸品尝到平生以来最刺激、最享受的性爱,这是他在伊美与埃丽达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呜——"犹如虎啸般的吼叫穿过重重壁障,传入尹紫阳的耳中。他如同笼中困兽在舱里走来走去,想象着解菡嫣被殷啸奸淫的可怕景象,不时拿房间里的家俱摆饰来出气,房间里已经没有供他砸的东西了。

而另一边监控室内,洛克冒着大不违,观看着殷啸与解菡嫣的表演,他已经自慰了很多次,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双目直钉钉地看着监视器,一股股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挂落,地上已湿了很大一滩。

这一个晚上,潜艇中的叁个男人同时为解菡嫣而疯狂。

第六节 战争边缘(二)

第六节战争边缘(二)

在经过这个令殷啸永远难忘的夜晚,解菡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清早,尹紫阳来接解菡嫣,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虽然殷啸的地位比尹紫阳高,但他毕竟是教中极有权势的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殷啸压不倒他。

争论良久,最后双方决定以武功来争个输赢。殷啸的武功要高出尹紫阳一截。

尹紫阳提议在五十招内,殷啸打不赢他,解菡嫣就归他,殷啸则提出一百招之限。

尔后两人,象做买卖般讨价还价了很长时间,终于定下了八十招的数目。

大家对双方的实力都非常了解,在八十招内殷啸是否能击败尹紫阳,谁都没有打握。

"在未定胜负之前,解菡嫣得先跟我走,这是你必须履行的诺言"尹紫阳固执地道,双方约定三个小时后决战。

殷啸沉呤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无认怎么说自己强抢解菡嫣总是理亏。他打开房门,清丽脱俗的解蒸嫣俏生生地立在门后,表情很是复杂。

尹紫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牵着解菡嫣的的手转身离开。殷啸则乘着最后时间,忙回到房间,调气打坐,做着准备。……韩国总统金光正官邸会议厅。

"我已经否决了议会第三次提出战争的动议,并且同意参加联合国这战争调停委员会召开的和谈会议,这已是我权力的极限。当第四次战争题案上交,我将没权再否决了。"金交正一脸忧色地道。

坐在她对面的是两个年青女人。其中一个是总统特别顾问白水英,她文静娴雅,相貌极美,如大家闺秀般的婉约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而坐在她边上的女子更是出众,两女外表的美虽更胜擅长,无可挑剔,但她的气质更胜一筹。第一眼见到她觉得她正气凛然,英姿飒爽气,有一种雪中腊梅般坚毅不拨之美;当触碰到她犹如黑夜中最明亮的星星的双眸,一种充满智慧、能洞悉一切的感觉让她象屹立于绝岭之颠的女神,让一切心怀不轨之人自惭形秽。再仔细观察,才觉得这一切都象是一种表象,真正的她面前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人捉摸不透,这种充满着神秘风韵的气质才是她真正、也是最独特的地方。她正是"凤"神凤级高手金凤练虹霓。

在韩国数年中,她一直以大智慧、大魄力阻止着这场战争的到来。一年前,闇黑魔教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亲临,练虹霓曾与交手,两人功力相差不远,但方臣逐使熊、狼等生化战士围攻,练虹霓虽全身而退,但却受了不轻的内伤,无法正摄其缨。

饶是如此,练虹霓仍穷极及心计,策反由暗黑魔教扶持才当上总统的金光正,令方臣计划落空。因金光下已坐上总统之位,方臣不敢痛下杀手,加之练虹霓在暗中保护,才使战争没有爆发。但方臣已经控制从军队及议会,鼓动战争,因此即便总统否决,也已到了最后关头。

"水英,明天你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加谈判,我很不放心。副总统曹承宽、还有国防部申虎都投向了魔教,还有你那个师兄安武听说也一起去。他可是一直对你……"金光正停了下来,他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安武与白水英现在的关系,而走到今天,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白水英莞而一笑,道:"你放心,作为白仙飞的女儿,那些角色我还看不是眼。"千百年来,古武学虽然主要由"凤"与"暗黑魔教"完全的保存下来,在大千世界,奇人隐士仍有很多,他们大多以家族方式,一脉延续神奇的武学。白水英的父亲白仙飞就是其中一个。

"你说的不错,曹承宽、申虎是都不懂武术,安武以前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他投靠魔教后,我怕……而且你一个孤身在外,到处是敌人,我真的是担心。"谁也瞧得出金光正脸上的忧色发自内心。

白水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她与金光正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复杂,也十分微妙,不过她感受着金光正对出自内心的关心,这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她第一次感亲人般的温暖。

练虹霓在一旁道:"这场战争看来是避免不了,朝鲜方面我已经通知他们,现在唯一希望这次和谈能再拖上几个月,争取点时间,看看会不会奇迹发生。对了,已经不早了,我要告辞了,水英你和我一起走吗?

白水英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和光正单独说说话,你先走吧。"练虹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转身离开。

练虹霓走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金正中搓着双手,终于打破了沉闷,道:"水英,你有事要和我说?""是"白水英抬起头,道:"我们到你卧室谈吧。

"金光正象坐着个刺猬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我想到你卧室去"白水英十分平静的道,"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去吗?""不,不"金光正脸色变幻不定,似是极度惊喜,但额头却泌出密密的汗珠"请……"他转身向楼梯走去,也许是因为紧张,竟碰到台几上的花瓶,眼看花瓶落到地上,白水英轻盈掠过,将花瓶原位放好。她手插金光正的臂腕,柔声道:"走呀"金光正要用全部的心力,才能压得住狂跳的心。世事真是难料,一年前他曾带着她走向卧室,踩着腥红色的地毯,他得意洋洋地走在白水英的身后,而她却象一个即将走向刑地的死囚。而一年后,同样的人,两样的地方,但两人的心境与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金光正是一个大财阀的独子,不务正业,只懂得玩女人。这时暗黑魔教选上了他,传他武功,灌输了一套强者为王的黑暗理论,他死心踏地成为魔教的一份子。在当上总统的第二年,他正蓄心积虑谋划战争之时,白水英找到了她。

面对娇艳如花的她,金光正为之神魂颠倒。白水英希望他弃暗投明,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会客室长谈,为各自的理念争论。虽然金光正在白水英的说辞下,有些醒悟,但多年在魔教薰陶下滋生的恶念并非白水英一番话能全部消除的。

"如果你愿意和我上床,我就相信你!"在欲望的驱动下,金光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白水英思考了很长时间,毅然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白水英轻轻将头依靠在金交正的肩膀上,她同样不能忘记那个晚上,不能忘记让平第一次将纯洁的身体献给男人。

两人走入卧室,白水英在床边坐了下来,金光正手足无措站在一边。

"你坐下来"水英扯着金光正坐在身边,道:"抱着我"金光正眼角有些润湿,一把紧紧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水英抚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在他怀中有一种强烈的充实与感觉,她轻声道:"你还在想以前的事?""我怎么会忘记那个晚上,在这一年中,深深地愧疚一直折磨着我"金光正道。

"傻子"白水英道:"那你现在不用再内疚了,因为,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什么!"金光正再次剧震,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白水英。

白水英迎着金光正的目光道:"不用怀疑,在这一年里,你变了很多,从一个花花公子、魔教的一员成为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变得与当年你的完全的不一样了!我越来越觉得,每一次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强烈的依靠与安全感。我不断地问自己,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开始我很犹豫,因为我一直对你充满着恨意,怎么会爱上你。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盼望见到你。直到刚才,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有爱上你!"在形势极度严峻的时刻,白水英有一种预感,这次孤身参加和谈,会发生很多的变故。如果今天不对金正义坦露心声,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当然,她没有把这种预感说出来。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此时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一切尽在爱的潮水中交融……韩朝特别会谈地点定12月20日,在离朝鲜海100海里的公海上一艘韩国的超豪华游轮"汉城号"上举行。

朝国方面的代表有副总统曹承宽、总统助理白水英、国防部副部长申虎、国防部特别安全顾问安武与他的助手宋雅一行二十余人。

朝鲜方面的代表主要有副主席金永盛、外交部部长崔炎刚、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等人。因为是在韩国的游轮上举行会谈,"黑日"小组韩朝安带一支16人的分队负责保卫,其中有崔明真与崔英真姐妹。

联合国的特别调停代表是在国际上享有较高威望的罗史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国际刑警总部自动请缨,委派艾美依跟随前往。

10月20日整整一天的会谈,双方各阵其辞,指责对方挑起事端,在互不相让中谈判陷入僵局。

老练圆滑的罗史斯道:"今天就谈到这里。在今天的晚餐会上,我想我们彼此应该更好的沟通沟通。"说着举起手指着两边道:"你们与你们,都是一片土地,一个民族的后代,五十多年前已经有一次战争。难道你们希望还有第二次战争吗?我希望大家都冷静的想一想。今天的晚餐会,是我提议下进行的,我希望你们都来。在餐会上我不想听到什么纠纷、什么争端、什么对错,这些会破坏每一个的食欲。有问题,我们可以明天再这里继续谈".罗史斯顿一顿,意味深长地道:"但我希望明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的话,言简意颏。白水英抢先道:"我十分赞成罗史斯先生的提议,我们都应该好好想一想,不要把自己变成挑起战争的千古罪人。"说着她瞥了一眼安武,只见他一脸阴沉,丝毫没有所动。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安武在短短的数年中竟然变得那么冷酷、那么可怕。

白水英说罢,众人表示同意,纷纷离席而去。一天的今人窒息会谈终于暂告一个段落。

"安武,我想和你说几句话。"白水英轻轻地对身旁的安武道。

"好"安武身材高大,鹰目炯炯,霸气逼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游轮第二层的平台上,白水英眺望波澜不惊,如平镜般的大海道:"每当我看到大海,都有会一种特别的感受。大海那种包容一切的胸怀让我忘记在俗世中的一切纷争。"她侧过身子,双眸凝视安武道:"师兄,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看海。你看记得吗?"白水英突然之间改了称呼,她直至今天还不相信安武会变成一个彻底的魔鬼。

安武面部肌肉抽动一下,即刻又恢复阴冷,"我记得。真因为还记得这些,仇恨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令我不得有片刻安宁。"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安武更是向来对她呵护有加。虽然两人中间那层纸一直没捅破,但在白水英失去处女之身的那个晚上前,连她潜意识中也认为安武会是她一生的伴侣。事情发生后,白水英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一段时间一直躲着他。而正这个时候,魔教找上了安武,将白水英与金光正发生性关系的事告诉了他,并加油添醋、扭曲事实。

安武找到了白水英,当面质问。白水英承认这一事实,但因为练虹霓让她不能将"凤"的事泄露,因此她却没告诉安武原因。安武气极而去。

从此安武就消失了,一年后当安武再次出现,已经成为魔教之人,两人便形同陌路。

"发生那件事,是有原因的,你离开后我一直找,想与你解释。"白水英幽幽地道。

"不用解释了,我都已经知道了。"安武冷冷地道,"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我至今还爱着你。""对不起"白水英浑身一震。安武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而且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先对不起他。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现在各为其主,儿女情长的东西可以抛到一边。成者为王败者寇,用不了多少时间,什么金光正、什么金凤,都会成为神教阶下之囚,到时你才会翻然悔悟,投入我的怀抱"安武傲然道。

"你——"这一番话让白水英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大半,"你说的那个什么-神教-现正在挑起战争,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破人亡,这一切你有没有想过。

""朝鲜本来就是韩国的一部分,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对。牺牲些人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大韩民族能够统一,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安武不屑地道。他说的正是韩国很一部分国民的想法,所以实施战争能够得到有力的支持。

"魔教发动这场战争,不仅上要征服朝鲜,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背后。安武,你醒一醒,好不好!"白水英痛心疾道。

"不要多说了,就算神教统一世界,我看也没什么不好。世界大同,不知是多少圣贤的理想。"安武冷冷地道。

白水英终于死心,她沉下脸,冷然道:"安武,如果一意孤行,我会代爷爷清理门户。"一直以来,白水英的武功要高出安武一线,白仙飞最高秘学"须芥弥天"也只传授给了孙女。

"哈哈哈"安武大笑,"我这一年可没浪费。如果连你也打不过,我哪还有脸见你!"也没见他作势,一股强劲的气压罩在白水英身上,白水英暗暗心惊,安武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她再无半分胜算。

"我劝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做螳臂挡车的事。"安武收回气劲道。

白水英知道多说无益,凛然不惧地道:"安武,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罢转身离开。她知道至此一刻起,她与安武已彻底决裂,那一分尚存的情也如风逝去。……"汉城"号游轮高三层。朝鲜方面代表安排在第二层后面,有十多个房间与一个大会议室。

金永盛在会议室内已经大大发作了一番,还摔破了两个杯子,砸坏了一张椅子。"主席派他做代表真是大大的错误"崔炎刚看着暗暗皱眉。金永盛是主席的亲戚,当年更对主席有求命之思,饮水思源,他一直稳坐副主席的位置。但金永盛非但没有大将之才,更刚愎自用、性格火爆,而且私欲之心极重。

元韵清也皱着眉头不语,她三十七、八岁,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风姿优雅,仪态迷人。她比崔炎刚更多知道内幕。从朝鲜战争结束,金日成当选主席,作为一种特定环境下政治体制,朝鲜民主的程度并不高。金日成的命令与古代时的圣旨并没多大区别。金日成逝世后,他的儿子当选主席,情况也差不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场新的政治风暴在慢慢的酝酿。

主席多年前就提出,他的子女将不再从政,因此他把一儿一女都送到国外念书。随着主席年世已高,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从前。下一届政府领导核心该由谁来主持成为一个关注的焦点。在即将召开的第十二届党代会大将确定掌握权力之人。

在主席人选中,有两个是最有竞争力的。一个是军旅出身的国防部长车楷泽,另一个是总理金鼎立,他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前者代表着一股新兴的力量,而后者则是传统势力的代表。双方各有相当多的支持者。而主席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保持着缄默,他表示应该由代表大会来决定。

这次派金永盛主持会谈正是金鼎立的建议。

"他妈的,开打就开打,谁怕谁!"金永盛道。

元韵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爆发战争对朝鲜十分不利,一方面政治斗争尚未结束,一方面朝鲜在今年夏季刚刚遭遇在百年不遇的大旱,国民经济受到巨大的影响。她虽然身为国防部副部长,但对战争却是极度的厌恶。

韩朝安与几个黑日成员分站在大厅两侧。会议的事他们虽没有资格参与,但迫在眉捷的战争仍令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什么狗屁晚餐会,我就不去!"说这话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起安武助理宋雅的迷人风姿,在整个会谈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迷人的女人朝他笑了好几次,这股无法言语的媚态让他骨头都有些酥麻,念及此,改口道:"我们还是去吧,不去显得我们怕他们了"…………

游轮最高层的平台上,罗史斯眺望着大海。立在他身侧的艾美依身材高佻,她一头金色的长发、蓝得象大海一般的眼睛、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西方美女的经典元素完美地凝聚在她身上。

"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要看天的帮忙了。"罗史斯道。

"罗先生,你曾经成功化解了许多场冲突与战争的发生,难道这次你觉得你会无能为力了吗?"艾美依道。

"是的"罗史斯道:"我有这个预感,有觉得这背后还隐藏着些什么""隐蔽着什么呢?"艾美依道。

罗史斯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顿了顿,坚定地道:"不过我会尽我的努力去化解这场战争。……

晚餐会的气氛在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在罗史斯幽默和不着痕迹左右逢源中,大家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朝鲜代表们本来就是抱着不希望有战争的目的来的,白水英更是不惜余力地做着桥梁沟通工作。而韩国的曹承宽、申虎并不是魔教核心之人,在罗史斯真诚而富有哲理的说辞下,多少也有点动摇。毕竟朝鲜与韩国是流着同一血脉的子孙,进行战争是任何一个有一点良知的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只有安武沉着脸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宋雅了过来,安武使了眼色。宋雅心神意会地走到餐厅外的平台。在走过金永盛的身边时,轻抛一个媚眼。

金永盛准确地把握到这一信息,望着宋雅扭动着的迷人身侧,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大厅里的人谈得正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宋雅走到船舷边,右手倚着栏杆,微微地弯下身,走到她身侧的金永盛刚好看到衣襟里一截白得目眩乳房上端。他咽了口口水,闻到宋雅身上传来的一股香味。他需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住自己的心神。

"今天的月亮真美"宋雅悠悠地道。

金永盛的目光仍牢牢地盯在她身上,道:"是呀,真美。""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很美。"宋雅道。

金永盛一怔,恢复了常态,"我是说在月光的下的宋小姐比月亮更美!"毕竟他见识过不少大场,美女也没少接触,只不过宋雅这股媚态让他有些神迷。

"是吗"宋雅迷人的一笑,道:"为了金主席这句话,我们干一杯。"说着端起栏杆上的两杯红酒之一,递给了金永盛。

"好"金永盛端起酒,一饮而尽。酒一落肚,只觉一股热流从心中涌起,象野火燎然般燃遍全身。宋雅朝他媚然一笑,婷婷地向平台的另一侧走去。他不经思考地跟了上去。

平台的另一侧有一部扶梯通向上一层平台,宋雅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了下来。

金永盛一步一步象她走去。宋雅转过身,刚才的媚态从她脸上消失,代替的是一种惊惧之色。

金永盛面容扭曲,内心似在挣扎,终于他猛地向宋雅扑了过去,撕开她的衣服,一把抓着她的乳房,乱搓乱揉。

"救命"凄厉的声音响起。正谈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大惊,急忙奔出屋外。

等到众人赶到,韩国的士兵已经提前一步到了,金永盛被四、五人士兵牢牢地抓着。宋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裸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怦然心动。

韩朝安率着几名黑日队员几乎同时赶到,看着金永盛被抓,几个同时扑了上去,几个韩国士兵猝不及防,身手又不及黑日,立刻将金永盛抢了回去。

争斗一起,随后赶来的韩国士兵纷纷拔枪,黑日队员也拿出了武器,一时气氛紧张到极点。

"都把枪放下"白水英喝道。

元韵清也在一旁让黑日队员放下武器。拨弩箭张、一触即发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

"发生了什么事"罗史斯年纪大,最迟才到。

安武将一个外衣罩在宋雅身上,扶着她站了起来,道:"宋雅,你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宋雅秀目含泪,指着金永盛大声道:"他想强奸我。"此言一出,韩国方面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怒视金永盛。

崔炎刚走到金永盛身侧道:"致底发生什么事。"金永盛目光有些呆滞,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觉强烈无比的性欲驱使扑向了宋雅。他并未尚失理智,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但现在的大场面已经让他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怔了片刻,道:"是她引诱我的。"安武仰天大笑,道:"什么?我的助手会引诱你。明明是你强奸她,还血口喷人。"金永盛道:"不是,是她引诱我的。

在今天开会她就朝我使眼色,是她带我到这里来的。"安武呵呵冷笑道:"是清是浊,马上就会知道。这艘游轮上到处都装了摄像头,只要看看刚才的经过便清楚了。"片刻见,一台大屏幕彩电搬了出来,控制室的录像带也迅速送到。当开始播放录像时,金永盛象只公牛似的进攻,宋雅的竭力反抗,一切已经不用多说了。

朝鲜一方人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而韩国一方则更是气愤难当,纷纷指责金永盛无耻。罗史斯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他也没预料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只得静观其变。

"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还有必要谈下去吗?"安武不失时机的骟风点火,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罗史斯的控制。

"慢着"忽然艾美依拎着个包出现在平台上。

安武瞥了她一眼道:"艾美依小姐有什么话要说。""是的"艾美依道:"事情虽然是和大家看到的一样,但却和大家想的不一样。"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杯子"在三分钟前,宋小姐端了一杯酒给金先生,金先生将酒喝了。在这个杯子上留有宋小姐的指纹与金先生的唇纹。这一点,宋小姐不否认吧。""对对,她是给我一杯酒"金永盛大声道。宋雅跟着点了点头,事实在面前,容不得她否认。

艾依美取出一部精巧的仪器,道"问题就在这杯酒上。这次为了保证罗史斯的安全,我带了药物检测仪。在检测中,我发现至少两种催情的药物与一种可轻度使人致幻的药物。如果服了这些药物,一个人的行为使不能被自己所控制,因此结论是有人想陷害金永盛先生。"此言一出,群情哗然。朝鲜一方顿时长长舒了口气,反过头在指责在韩国的船上出现这种事情要负责任。宋雅咬定酒是原来就放在哪里的,而安武铁青着脸一言不吭。

"大家静一静"罗史斯终于开口了"事情应该是明白了。我相信韩国方面进行彻查的"他环顾一下大家继续道:"这件事也给我们一个教训,看一件事不仅要看它的表面,更要通过表层去发现它实质。我们错怪了金先生,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今天,我们为了一些磨擦而争斗,爆发了战争,死了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回过头来再看看今天,也许觉得这场战争是错误的,本来可以通过你们的努力可以使这场战争化解,那一天你们会不会感到后悔。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呀,份量可不轻。""罗史斯先生说着对,朝鲜不希望战争"元韵清首先道。

曹承宽迟疑了片刻,终于道:"谁都不希望有战争。"在不知不觉得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另一边。

白水英开心地笑了,曹承宽是首席代表。只要他能转变,光一个安武成不大气候,事情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所有人中,只有安武脸色越来越难看。……金永盛来回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心中极度的烦燥。虽然服食了一些化解药性的药物,但那股燃起的欲焰并未退去,反越烧越旺。

他走到门外平台上吹吹风,走到半路一个窕窕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金副主席好!"崔明真向着金永盛敬了个军礼。

"你好。现在是轮到你当班巡逻吗?"金永盛道。

"是的"崔明真道。朝鲜的军队都是十分忠诚的,尤其是黑日组织成员,从小就接受忠诚于主席、忠诚于国家的薰陶,能与领导谈话,令崔明真格外兴奋。

望着崔明真美丽的俏脸,一股邪欲在金永盛体内滋生,"你到我房间去,我有话和你说。""什么"崔明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她实在想不出他找她谈话的理由。迟疑片刻道:"可我还在值勤。""没关系"金永盛一摆手道:"你听我的就行了。"说着迈开大步朝里走去。崔明真忐忑不安跟在她身后。

走入房间,金永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量着身前的她。崔明真与她妹妹一样都长得极美,她比妹妹稍矮些,但一米六六的身材在东方女性中已属于相当挺拨了。在昏暗的的灯光下,崔明真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金永盛眼里去格外的可爱。

"两人姿色相差不多,虽不及那个妖精狐媚,但胜在清纯"金永盛心里暗暗将她与宋雅相比。

"金副主席找我什么事"崔明真轻道。

"你今年几岁"金永盛道。

"二十二"崔明真回答道。

"当兵几年了"金永盛又问。

"十岁进入黑日,已经十二年了"虽然在孩童时间就加入了军队,少了很多同龄少年应该享受的欢乐,但崔明真从来没有后悔过,为了保卫祖国这一神圣任务,每一个黑日队都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有没有结婚或是男朋友呢?"金永盛道。

崔明真脸红了进来,低声道:"还没有"金永盛一阵高兴,一方面证实她还是处女,另一方也不必背上什么抢夺军眷之嫌。

"军人是以什么为天职呢"金永盛道。

"服从命令"崔明真毫不犹豫地道。

金永盛猛地道:"我现在命令你把衣服脱了。""啊"崔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金永盛一字一句地道:"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为什么"崔明真极度困惑地道。

"你是不是军人,军人在需服从命令时从不问为什么!那怕是让他去死"金永盛道。

"我——"崔明真的心拎了起来,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脱"金永盛朝着崔明真怒吼道。

也许是被金永盛气势所慑,也许是这十多年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影响,崔明真虽然心中波涛起伏,但仍将手伸向衣扣,慢慢地用颤抖着手一颗一颗解了开来,脱去外衣后,犹豫了片刻,又开始解开衬衣的钮扣。

草绿色的衬衣象落叶一般飘落在地毯上,在白色胸罩包裹下坚挺的乳房呈现在金永盛的面前,美得象盛开的百合。

"你必须要全部脱光,身上不准剩一件衣服,包括内衣"金永盛见她脱去上衣便停了下来,继续发出命令。

崔明真嘴角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她先选择脱去了长裤,裸露出丝一般柔腻的玉腿。她的双手伸向了后背,已经解开胸罩上搭扣,但良久没放下来。此时她从金永盛的眼睛里洞察他的欲念。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是顺从?是拒理力争?会有用吗?还是选择反抗?凭着她的身手,金永盛想对她用强还是做不到的。但自己能反抗吗?

一个军人能抗拒副主席的命令吗?哪怕是无理的命令吗?

金永盛目光贪婪地等待着那罩在玉乳上的胸罩的离开,等了半天,终有些不耐地道:"你在干什么?快脱!"在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人,也许会有别的选择。但在朝鲜,在黑日,以盲目信服与理解"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崔明真终于放弃了反抗,她松开了手,遮住双乳的胸罩如果一只受伤的海鸥飘飘荡荡地向下堕住。那美丽得犹如明珠、圣洁得犹如雪峰般的乳房毫无遮掩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崔明真稍作停顿,便弯下腰,同时白色的内裤沿着欣长的双腿滑落,至直离开她的身体。当她再次直起身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崔明真有说不出的害怕与难为情。但十多年黑日的淬练,她用坚强的精神克制着自己,没有用双手去掩住赤裸娇躯任何一部分。

她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金永盛面前,连目光也没低下。

"好,好"金永盛站了起来,如果打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然后向着那巍巍的椒乳伸出手掌。

崔明真向后退了一步,金永盛的手落了个空,他不悦地道:"我命令你站在原地不准动。""你很冷吗?"这次金永盛没有直接去摸她的乳房,而是轻轻在她手臂上抚摸,凡经过之处,原本细腻如丝的肌肤上出现象忽然受冻产生的鸡皮疙瘩。

"不冷"崔明真道。虽然已近初冬,但室内的暖气并不让崔明真感到有多冷。

产生这种反应纯粹是因为厌恶,极度的厌恶。

"那就好,不会冻着就行"金永盛好象显得很关心的样子。他的指尖向中间迅速移动,一下拂过乳峰顶端俏立的乳尖,然后用两指轻轻的捏住。

"我对您这种举动不能理解"被捏着rǔ头令她羞双颊菲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唔"金永盛展开五指,一下将整个乳房抓住,一连搓揉着,一连抬起头:"有什么不能理解""我想知道您让我脱光衣服,并摸我理由"崔明真没有选择反抗,但仍想据理力争来保护自己。

"我要和你做爱"金永盛不再掩遮自己的用意。

"为什么要和您做爱,这不是我愿意的"崔明真道。

"你只要服从就可以,不需要问为什么"金永盛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并将另一手放在她高翘的臀部,开始抚摸起来。

"但你的命令已经超越我的责任。军人的使命是保卫国家的使命,如果您的命令与这一使命无关,我没有义务去执行。所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上下同时被他肆意摸着令崔明真接近忍耐的限度,更要命的是手在身体后侧的那只手不断向流动,很快就要接近少女圣地。

"一定要理由"金永盛感到她的决心,如果不能说服她,也许煮熟的鸭子会飞掉。

"是"崔明真坚决地道。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金永盛其它在叫她来时已经想到了理由,因此显得胸有成竹。

"和谈"崔明真不能理解"和谈"与让她现在所受的屈辱有任何联系。

"刚才敌人有什么方法陷害我的"金永盛道。

"下药"崔明真道。

"下的什么药"金永盛继续道。

"春药和迷幻剂"崔明真开始有点领悟他用意了。

"那不就是理由"金永盛移动的手终于覆盖在那片黑黝黝的处女地,粗粗的手指撩拨着那鲜艳的花唇"必须要有个女子和我性交来除去药性""啊"崔明真万万没有想到金永盛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是这次和谈的首席代表,我的心情与这次和谈有巨大的关系。如果药性不去,明天谈判不能很好发挥,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一旦发生战争,就联系到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这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是保卫国家一项很神圣的使命吗?"金永盛连罗史斯说的话都搬来了。

崔明真的目光暗淡下去,金永盛说的话她觉得哪里有不对,偏偏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的听我的话,知道吗"金永盛道。

"我知道"崔明真心如死灰。

说服了她,金永盛显得十分高兴。他取来一瓶红酒,顺着崔明真的脖子倒了下去,屋里子充满酒香,淡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肌肤一直流到地毯上。

"来来,躺下来"金永盛让崔明真平卧在沙发前那张玻璃茶几上。再将红酒洒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然后抓着她纤纤的脚踝,从脚背开始轻轻地吮吸,一寸一寸吸尽她身上红酒。金永盛在与处女做爱前总喜欢用上这一招,他觉得红酒加美丽的处女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

从脚背到脚踝,然后从小腿到大腿,崔明真忍受着极大痛苦。她绞尽脑汁希望能想出抗拒的理由,但却想不出来。一股冰冷的酒柱喷酒在处女地,接着热哄哄的大嘴尽情舔着、吸着,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象电流般一次次冲击她的神经。

金永盛的舌尖拨开处女地的屏障,一直进入力所能及的到达范围,含着带着酒香的薄唇嫩肉,性欲之火不断高潮。

至此至终,崔明真一直没有吭声。在营救金小姬一役中,崔英真以身饲虎,受尽醒刑仍不叫一声。两姐姐除了心灵相通以外,有着太多的共同之处。

金永盛饱吸了处女地之美酒,意犹未尽继续向上。他取来一些冰块,一边吸吮着乳房上的红酒,一边用冰块在她乳尖摩动。在冰块的刺激下,崔明真的rǔ头变得十分坚硬,金永盛这才含住rǔ头,用力地吮吸。

直至吸光了她身上最后一口美酒,金永盛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爽"他快速地脱光衣裤,坐在沙发上,道"你起来吧".崔明真站起身,看到赤裸的金永盛双腿间挺着的粗大的yáng具,想到哪可怕的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一阵惧怕。

她突然有些羡慕妹妹,虽然曾入魔窟,受尽凌辱,但她的第一次是给自己喜欢的人。女人总是特别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崔明真也不例外。

金永盛端了杯红酒,将粗大的yáng具浸入红酒中,然后拿了出来,"现在轮到你了,刚才我吸你身上的酒,现在该轮到你了"朝鲜对性相当的封闭,而一直在军营中的崔明真根本不知什么叫口交,因此虽然她觉得那巨大的yáng具很是肮脏,但并没有多想,走上前去,伸出舌尖舔着那令人恶心的东西。

金永盛怪叫着,不断将yáng具放入酒里,然后再让她舔,最后他抓着崔明真的头发,将整个yáng具塞入她的嘴里。

崔明真同样没有反抗,那yáng具顶在喉咙口,让她直想吐,但她还是强忍着。

因为崔明真不懂一点口交的技术,金永盛的yáng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游戏玩得也差不多了,该入正戏了。"金永盛抱着崔明真上了床。

在这最后时刻,巨大的恐惧令崔明真终于有些慌乱,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金永盛的yáng具已经顶在花蕾正中央。金永盛猛地向前一挺,yáng具冲开秘穴,进入体内。

崔明真深身一震,身体象弓弦般猛地绷紧,全身经过长时锻炼的肌肉变得如石头般坚硬,同时秘穴急剧地收缩,将刚刚进入身体的guī头挤出体外。

"放松一点。女人都有第一次的,不要怕的。"金永盛见她双拳紧握的紧张样子,安慰道。

yáng具再一次进入体内,虽然崔明真反应仍很强烈,但这一次金永盛已有防备,鼓起全身力气向前挺,yáng具逆流而上,向里进了数分。

晶莹的泪花已经在崔明真的眼睛里打转,她努力不那它泪下来。在金永盛的怪叫声中,yáng具一点点向里掘进。……两条蒙面黑衣人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游轮顶层,那是罗史斯所住的楼层。

"宋雅,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安武道。晚餐会上他设下的陷井被艾美依揭穿令他恼羞成怒。他决定潜入罗史斯的住处,给他注射一种魔教新发明的药物,可使人心脏衰竭,象就心脏病发作,而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这种药物的存在。如果罗史斯不能主持这个会谈,要达成协议可能性就大减了。

安武悄然无息潜至门前,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满头银发的罗史斯朝里侧卧着睡在床上。元武走近床边,一掌切向罗史斯的大动脉。

掌至半途,忽然从被窝里闪出一道银光,安武大骇,飞身疾退,但那把银光闪闪地匕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被子里迅捷地跃出一条人影,冲至门边,打开了顶灯的电源开关。

安武总算看清刚才在被窝里的是戴着银色假发套的艾美丽。此时她穿着睡衣,一手持着刚才划破安武手臂的银匕首,一手握着一把同样精致小巧的银手枪,笑嘻嘻地立在门口,手枪的枪口直指安武。

"你应该就是那个下药陷害金永盛的人吧"艾美依道。

"是又怎么样"安武傲然道。虽在枪口之下,他仍凛然不惧。不过他控制着声带,令声音与平时大不相同。

"现在请你摘下面罩,我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提醒你一点,我可有参加奥运会射击比赛的资格"艾美丽持枪这手象棍子般纹丝不动,显示出极高的射击水准。

"是吗"安武道"那我只有从命了"他缓缓地将手伸向面罩。手至半途,安武开始发难,以极高的速度向艾美依冲去。

望着疾冲而至的人影,艾美依觉得有些眼花,眼前那个黑影幻化成三个,她根本分辩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是因为安武运动速度过快,在人的眼睛里便形成错觉。当艾美依把心一横,朝着其中一条黑影准备扣动扳机之时,一股强劲无形之力击在她的手腕,顿时手枪脱手而飞,手臂更好似失去了知觉。艾美依情急之下,挥动左手银匕首,人向侧面滚去。

艾美依固然被安武的武功所骇,安武又何曾不惊。在他扑向艾美依之时,发现真气竟不能完全凝聚,身法比平常慢了不知多少。饶是如此,安武仍一把抓住了她肩膀,正想发力时,觉得身体酸软,竟抓她不住,艾美依从他的掌下如游鱼般溜了开去。

一阵裂帛之声,安武的手中只抓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半件睡衣。艾美依一个翻滚,站了起来。另半件睡衣早在翻滚中落在地上。没了睡衣,艾美依身上只有一条小小三角内裤,连胸罩都没戴。"刚才怎么不戴个胸罩睡觉"艾美依抱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裸睡的习惯。

虽然赤身裸体有些难为情,但艾美依毕竟训练有素。她迅速站了起来,一手捂住丰满的双乳,一手平持银匕首,丝毫不敢松懈。

"你跑得越快,你身体里中的麻药就会发作越快"艾美依沉声道:"束手就擒吧,你没有机会的。""原来你的匕首有毒,怪不得"安武恍然大悟。

"不是毒药,只不过让你暂时动弹不得麻"艾美依有些不解地道:"照理你应该倒下了,怎么现在你还能站着"这种麻药相当的厉害,就算是犀牛、大象也抵挡不住。

"因为我是是超人"安武强压住药性,扑上来。虽然安武的身法比平常慢了许多,但艾美依勉强躲过两次扑击,被逼入死角,再无退路。

安武冷笑着,劈手夺过她的匕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钉子般钉在墙壁上。艾美依再无反抗之力。

安武将夺来的匕首横搁在艾美依的颈上,充满杀气地道:"罗史斯在哪里?

""不知道"被扼着脖子的艾美依艰难地道。

匕首快速地往下移去,停在了艾美依浑圆玉乳rǔ头上"信不信,我把你rǔ头割下来"安武认为有的女人爱美甚至爱好自己的生命,因此这样威胁道。

艾美依还是摇着头,神情仍是相当的坚决。

"他妈的"安武猛地将匕首钉在艾美依的耳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用两指如铁钳般夹住她挺立的rǔ头,用力一拧。艾美依疼得秀目圆睁,身体瑟瑟发抖,片刻间脸色苍白,泌出滴滴冷汗。

"说不说"当安武松开手,艾美依原本圆圆的rǔ头已捏得如豆荚一般扁平。

艾依美没有回答,安武正想再如何施辣手来迫她说出罗史斯的下落,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极度的烦闷,心跳速度徒然加快,同时手足双麻,力量如同决堤之水,汹涌泄出体外。他将所剩不多力量凝聚扼着艾美依脖子,嘶声道:"你的刀里不是麻药,是毒药,解药在哪里。"………………在崔明英彻底绝望之际,门倏地打开,"你在干什么"元韵清出现在门口。

她睡不着,出去散步时,发现崔明英不在岗位。她正想通知韩朝安,走过金永盛的房间,听到他的怪叫,怕出什么事,便没敲门而入。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令在极度诧异。

金永盛也大惊,翻过身来扯来条被子盖住自己,恼羞成怒道:"你来干什么"元韵清指着他身边赤裸的崔明真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事轮不到你管"金永盛强横地道。

"元部长,是这样。金副主席体内那药力没过去,必须要和女人交欢。于是就找了我……"崔明真的道。

"什么!"元韵清怒道:"医生不是说了,你只要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根本不需要,不需要这样……"说这种话令极有教养的她也觉得难堪。

"你怎么知道没事?我就是有事!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有车楷泽撑腰就了不起。我玩一个小小的女兵又关你什么事!"金永盛破口骂道。

"你——"元韵清气得脸色发白,道:"你竟说这种话。明真,不要管她,你把衣服穿起来,快走。""不准走,我是这里首席代表,如果你让她走了。明天谈判我立马走上,所有的一切后果都由你负责!"金永盛继续发横。

元韵清一怔,她知道金永盛是个没有头脑之人,他不知道今次谈判的重要性。

如果真惹急了他,说不准他会做些什么疯狂举动出来。只要他一走,这个谈判就没法再谈下下去了。车楷泽在临走时一再叮嘱她要忍,以大局为重。

"元部长,你不要为难了。只要谈判能顺利进行,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崔明真道。

"元部长,明真都让你走了,你还说什么?不要把脸皮全撕破。"金永盛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怕了,得意道:"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把门关上。"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她面前捏着崔明真的乳房。

"崔明真,你起来,这是命令。"元韵清道。

"不准起来,这也是命令"金永盛没想到元韵清竟然会和她对着干。

"崔明真,我是国防部副部长,是你直接的上司,你必须马上起来,半分钟之内穿好衣服离开。"元韵清厉声道。见她还在犹豫,元韵清道:"相信我,我有办法的。"崔明真不再犹豫,从床上跳了起来,极快地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回身朝元韵清道:"元部长"元韵清朝她一挥手,"相信我。我会处理,你走吧。

把门带上。还有现在你回房睡觉,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崔明真目光含着泪花,扭头离去。

金永盛一直破口大骂,直到崔明真离开,更恶狠狠地道:"好了,你也滚吧。

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你个烂摊子你去挑吧。"元韵清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道:"我是让她走了,但我没说不解决你的问题。""解决个屁,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解决的。"金永盛垂头丧气地道。

"你不是药性未除,要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才找了崔明真的吗?"元韵清道。

"对呀"金永盛道。

"我也是女人,如果你一定要发泄才能继续谈判,你可以代替崔明英"元韵清平静地道。

"什么"这次轮到金永盛大吃一惊,没想到元韵清竟想了个这样的办法。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愿意承受"元韵清掠过一丝无奈,道:"虽然我年纪比明真大得多,但相信还是对于达到副主席发泄的目的。"她的话中略带几分讽刺。

"你在将我!"金永盛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我不敢!""崔明真与我都一样,把军人的职责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次谈判对朝鲜非常重要,如果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谈下去,我愿意接受。"元韵清道。

"你——"金永盛象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元韵清毕竟是国防总副部长,身份与崔明真不同,更传闻她是车楷泽的红颜知已。他瞥了一眼元韵清,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身材仍非常好,一种雍贵的气质更使人浮想翩翩,如在年轻时姿色绝对不逊于崔明真。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仍然充满巨大的诱惑力。

元韵清也有些紧张,她是将了金永盛一军,看看他有没有胆量动自己。不过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金永盛这个实在是不可理喻之极。

元韵清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一点,金永盛体内残留的药性比她想象的要重,更何况刚在枪在洞口给硬撤了回来,不吐不快之感比任何一刻都强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膨胀欲望加上极度的不甘心终于让金永盛下了决心,他怪笑着道:"那好!元部长即使这么有信心,请先脱了衣服让我观赏观赏。

"元韵清闻言一震,但已经骑虎难下,她把心一横,开始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衣裙褪落,金永盛的眼睛越瞪越大,元韵清的身材比他想象中更美。

"元部长的身材保养得不错,不愧当年与朴玄珏、柳莳橘并称-金达莱-三艳之称"金永盛一把掀开被子,长身而起,赤着身子向元韵清走去。

元韵清娇躯只留下胸罩与内裤,室内温度并不高,但她的额角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金永盛逼近元韵清,他贪婪盯着她胸前裸露着的大片肌肤与深深的乳沟,使劲咽下一口口水,伸出五指金龙向高耸的乳峰抓住。

元韵清心知今晚必难逃劫数,暗叹一口气,闭上秀眸,等待屈辱一刻的降临。……"匕首里只有麻药"艾美依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安武的胁下。她没有骗他,之所以安武会这样,是因为艾美依的精神力量。

身为国际刑警艾美依另一个身份是"极道天使"的成员。"极道天使"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它以铲除罪恶为责任,但却不通过法律的手段,而是采取刺杀等极端方法来毁灭那些罪恶累累,却又能逃过法网的万恶之人。

传闻"极道天使"内有数人有极强的精神力量,不仅可以控制人的思维行动,更可杀人于无形。这次艾美依担负保卫罗史斯的重任,也是在"极道天使"的安排之下,因为艾美依不仅机警过人,枪法极佳,更因为她是"极道天使"内为数不多懂得精神力量之人。

进入二十一世界,虽然人类已经跨出地球,探索宇宙的奥妙,但对自身的了解并没增加多少。人类是万物之灵,巨大的潜能、大脑的利用、精神的力量这一些都象巨大的宝藏放在面前,而人类却没有打开这些宝藏的钥匙。古武学的原理正是如此,一门门的神奇武功就象一把可以打开宝藏之钥,激发人的潜能,获取无穷的力量。而掌握精神力量比修练古武学更困难,还没有人能找到进入宝藏之门,而掌握这种能力的人,多是与生俱来或是在极为巧合的机缘中获得,就象世界上有不少特异功能之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特殊的能力,大多数人不了解、更不会运用这种力量。

当然也有一些人略窥其秘,如"凤"的林博士、"魔教"的天竺魔僧阿难陀,还有"极道天使"的首领,他们或许不曾修习古武学,但他们具备的能力绝不逊色于那些超极高手。

艾美依当然没有这样强的力量,但她只要与人肌肤相触,她可以控制人的经脉、血流甚至心跳,也正是这种力量使得她屡次身处险境而化险为夷。今遭她又在生死悬与一线之际成功控制住了身手超绝的安武。

面罩下的安武面容扭曲,嘴角泌出一缕血丝。从艾美依身体传来那种力量,与他以前所碰到任何一种内功心法截然不同,那水银泄地般的力量,令他不知如何去防范,如何去低抗。

扼着她脖子松越来越松,安武的呼吸越来越重,象一头垂死的野兽。艾美依丝毫没有松懈,依然聚集着强大的精神力量不住令安武心跳加速。刚才见识了安武的神奇武功,中了麻药丝毫也没事,而且在自己精神力量控制仍能咬牙坚持。

艾美依知道只要让他稍稍喘过一口气来,今天死无葬身之地的会是自己。因此她决定,杀了安武。虽然这样做会失去追查的线索,但权衡利弊,这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安武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死亡已经象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在快要使去意识那一刻,他用残余的力量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一个胶囊。

几乎与此同时,完全占据了上风的艾美依看到安武的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蓦地燃烧起来,她突然有一个错觉,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个人,而一只野兽。紧接着,她发现安武身体结构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她不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他的身体。

几乎与此同时,扼在脖子上的手陡然收紧,她顿时眼前一片金星,无法呼吸。

艾美依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用仅剩的一点点力量,一把拉下安武脸上的面罩,她要在生命最后一刻,看看他到底是谁。

艾美丽美丽大眼睛露出极度诧异的目光,因为她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熊!在她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已经昏了过去。

一阵"咯咯"声响,安武原本魁梧的身躯开始暴涨,黑色的夜行服不堪挤压地裂成碎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层淡褐色的绒毛,而安武的脸上也是同样,掩没在毛下的五官已难以分辩,只有长长獠牙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安武真的变成一头熊。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yáng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yáng具向着她戳去……"住手"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当金永盛指尖触碰到胸罩的丝质边缘,门"通"的一上被撞开,冲入一人。

金永盛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回手,见到崔明真竟去而复返,大异道:"你又回来干什么""我不是崔明真,我是崔英真"姐妹两个心灵相通,刚才姐姐的遭遇崔英真早就感受到。她一直在金永盛的房外偷听。在姐姐快要失身那一刻,她刚想闯入时,元韵清赶到。当她以为雨过天晴之时,没想到元韵清竟用自己换崔明真代受金永盛的淫辱。当金永盛将魔掌伸向元韵清之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冲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几乎同时元韵清与金永盛异口同声的道。

"我想代替元部长与金副主席交欢"崔英真大声道。

"什么"金永盛又一次目瞪口呆。

"不要胡闹,你给我回去"元韵清厉声道。

"元部长,你听我说"崔英真向目光投向了元韵清,无比诚恳地道:"在营救金小姬一役里,我在敌人的监牢里关了十天。在这十天里,有几十个男强奸了我。我的身体已经脏了,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元部长,我希望您把这一任务交给。"说着崔英真极快扯开胸襟,拉去胸罩,将衣服脱至胸前,对着金永盛道:"我身材、相貌都不比我姐姐与元部长差,希望金副主席选我。"一点润湿在液体在元韵清眼眶晃动,崔英真的举动着实令她感动。她俯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崔英真的身上,动容道:"傻孩子,不要这样。"金永盛瞠目结舌,没想事态竟会演变成这样。望着眼前两具半裸的、充满诱惑玉体,虽极不甘心,但理智告诉他今晚上无论占用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不明智的选择。

一方元韵清是国防部副部长,而崔明真因营救金上姬一役,与金小姬又有一层特别的关系。如果这事传到最高领袖哪里,对自己会很不利。还有她们两人举动多少触动他尚存不多的良知。

"你们都走吧。明天我还会继续参加谈判的。"金永盛疲惫地挥了挥手,象斗败的公鸡般回到床上,蒙头睡去。

元韵清与崔英真悄悄地退出屋外。

待续

第六节 战争边缘(三)

第六节战争边缘(三)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yáng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yáng具向着她戳去……"安武,住手"白水英手上提着宋雅出现门口。今晚,是她与艾依美商量临时变换了罗史斯的住所。安顿好罗史斯后,她想与艾依美再碰个头,在途中遇到宋雅的阻挡。她知道出了问题,便强行闯关,宋雅虽竭力阻挡,但不是她的对手。

安武的动作顿时凝固了,他慢慢地站直身体,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你来干什么?"白水英面对已经变成熊人的安武,极度震惊。根据已得到的资料,千变异魔方臣在魔教中一直主持兽化实验,通过高科技基因改组,使人在短时期内成为野兽形态,同时在具备野兽般的巨大力量。成为兽化战士,理性全失,不惧死亡,不怕伤痛,在兽性的驱使下,杀戳成性,残暴无比,具有极其强大的杀伤力。

"你被魔教兽化了"白水英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我不是被他们兽化,而是我自己选择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安武没有回头。

"超级兽化战士?"白水英充满疑惑。

"是的"安武倏然转过了身体,"超级兽化与普通兽化不同,我现在的能力数以倍增,但我不会象普通兽化般失去思考,这就是超级兽化。"白水英一悚,方臣的兽化研究又有了质的提高,这对今后发展形势愈加不利。

安武显得有些焦燥,超级兽化尚在实验之中,虽然安武没有失去思考与意识,但兽性仍不断地侵蚀着他,令他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熊脸抽搐了一下,道:"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安武觉得体内热流涌动,必须要找个地方发泄才能平复。他转过身体,再次提起艾美依的双腿,巨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放开她"白水英飞身掠向安武,双掌向他后背印去。

"和你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安武看也不看,反手一掌与白水英双掌接实,白水英顿时被震退。

"我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不要再自不量力!"安武巨大的yáng具顶到了艾美依的桃源洞口。

"安武"白水英叫道:"我知道你兽化后必须要找个女人的发泄,但她毕竟是与罗斯史一起来的联合国的代表!如果你一定要女人,我陪你上床,你放过她!

"安武一怔,白水英的提议对他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毕竟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她有着更巨大的吸引力。

白水英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继续道:"今夜,找人送艾美依离开,就说她得了急病,没有人会怀疑的。"安武终于心动,道:"好!哪是你自愿的,可怨不得我。"说罢放开艾美依。

白水英跟着安武来到她的房间,宋雅也跟了进来,她妖媚的双目充满着恨意。

这不仅是刚才白水英打伤了她,更因为她的安武喜欢的人,作为安武的女人,见到情敌又怎不会分外眼红。

进门之后,宋雅用一别手铐将白水英双手铐在背后,虽然安武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中不得不防。

安武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内心极为矛盾,一方面兽性的力量使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方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以兽化后的身体去奸淫白水英,她很有可能会抵受不住,因为兽化后,他的生殖器比平时也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换了另外的女人,他可以不顾她的生死,但对白水英,他总有些不忍心。但兽化形态要在二个小时后才结束,他又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宋雅给白水英戴上手铐后,用粗暴地方式一件件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一旁的安武盯着那充满诱惑的胴体,目光更是炽热。

良久宋雅见安武还没动静,不由诧异地向他望去。安武道:"阿雅,你先和她玩玩,看看能不能让她有反应。"宋雅先是一愕,转念一想,顿时了解到安武的真实想法,不由妒火更盛。她一把将白水英推到在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压在白水英的身上。

"你们要干什么"本已经做好牺牲的白水英没想到他们还玩这种花样,不禁又羞又怒。

宋雅一手探到白水英的双腿间,手指在花蕾间磨动,白水英顿时难过地扭动起。

"你的xiāo穴还真紧呵"宋雅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yīn道中,"那个金光正是不是性无能,你跟了他一年多,做过多少次爱呀!""你在说什么"白水英怒道。

宋雅高笑道:"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不是金光正的情妇吗?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耻"白水英骂道。

"我无耻,呵呵"宋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支通体漆黑的塑胶假yáng具,一下捅入白水英的体内,以极高的频速抽动着,"被男人插是不是很爽,你被金光正干的时候是不是大声地叫床?你现在也叫呀!叫呀!"宋雅一再提到金光正是为了激怒安武,安武虽知道这一点,但听到金光正的名字,他仍控制不了自己。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床边,一把将宋雅推到床下,怒道:"你他妈的忘了,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金光正的名字!"宋雅疯狂地大笑道:"金光正的女人就在你面前,你他妈的却不敢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安武目露杀气。见安武动了真怒,宋雅不敢再说什么。她爬回床上,抓住白水英两边的秀足,大大地分开,微微豁开的yīn唇裸露在安武的眼前。

安武的yáng具顶在花蕾正中,宋雅伸出一只手,紧抓巨大的肉棍。安武一挺身,在白水英的尖叫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宋雅有点奇怪,刚才自己曾经用手指试探过她的秘穴,十分地狭窄,怎么此时安武那超巨大的yáng具却比较轻易地插了进去。

安武"嗬"地身体向前一挺,yáng具又进入了一截,他见宋雅一脸奇怪,便道:"须芥神功可能控制身体任何一个器官,扩张yīn道不是件难事。"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能坚持多久就难说了。"安武yáng具大半进入白水英的身体,开始猛烈地运动起来,渐渐地他体内的兽性占据了主动,他的动作起来越粗野、力量越来越大,他完全象只一大熊,进行着本能的、兽性的交配。……尹紫阳将解菡嫣拖回自己的房间,扯着她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他一言不发地脱光解菡嫣的衣衫,用一块毛巾从头到脚仔细地擦着她洁白的胴体。尹紫阳的目光扫到解菡嫣双腿间有些红肿的花蕾,妒意倏生手中毛巾用力在她私处来回地用擦着。

"唔-"解菡嫣痛哼了一声,两边的yīn唇被毛巾搓破,渗出点点血渍。

尹紫阳如梦初醒,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抱起解菡嫣,把她放到床上。他痛苦的抱着手头,道:"我就知道,殷啸就是这种无耻之人,我悔不该答应他的。""你有把握在八十招内不败吗?"解菡嫣道。

尹紫阳抬起头,眼角边竟闪着点莹莹的水光,"你希望我赢,还是希望我败?

"解菡嫣犹豫了很长时间,道:"你赢吧"尹紫阳的目光顿时如同中了头奖般兴奋,他豪气万千地站了起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说罢,他盘膝打坐,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尹紫阳与殷啸做着大战前的准备。

尹紫阳调息数小时。决战之刻已近,他从榻上长身而起,黝黑的肤色之中流动着一丝紫气,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整,他处于颠峰状态。

"我走了"尹紫阳冲着一旁的解菡嫣道。

"唔"解菡嫣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一旁,因为尹紫阳那火热的眼神令他极度的不舒服。

尹紫阳有些失望,他转过身,沉声道:"殷啸武功高得难以想象,其实我连五十招都很难过"说完,他忍不住转过脸,他想知道解菡嫣知道这个事实的反应。

尹紫阳这话并不假,他唯一的希望是殷啸在与洛紫烟一仗中内伤仍未全愈,这样才有一线机会。

解菡嫣脸上除了微露一丝惊诧外,却并无多大反应。

"因为你恨我,所以你希望我败给殷啸,是吗?"尹紫阳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显示内心的痛苦。

解菡嫣终于抬起头,迎着尹紫阳的目光,道:"不,我希望你能赢""是吗"尹紫阳的脸顿雨过天晴,满心欢喜的道:"为什么?""因为你与殷啸相比,还有一点人性"解菡嫣平静的道。

这个答案虽不能令尹紫阳满意,但心爱之人亲口说"希望他赢",是在殷啸与自己之间选择了自己,这令尹紫阳战意大增。

"我很高兴,你希望我赢"说这话时尹紫阳有些激动,他想了想道:"在决战之前,你能给我点鼓励,比如……"尹紫阳原本想说吻自己一下,但话到嘴边却成了"你是不是拥抱我一次,让我有必胜之心"长时间的默然,在尹紫阳充满希望的目光中,解菡嫣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尹紫阳面前。

"谢谢"尹紫阳看到解菡嫣有些犹豫,便主动地将她搂入怀中,道:"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先打赢这一仗再说吧"解菡嫣幽幽地道。

"我一定会赢"尹紫阳豪气万千地道,说罢离开了舱室。在两人分开的一瞬间,解菡嫣感到一股真气令她的丹田一热。

尹紫阳走后,解菡嫣试着用那丝火种冲击"罗天金刚罡",发现禁制而在,不由有些泄气,因为她知道如果完全靠自己,突破禁制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算恢复了功力,也不是尹紫阳与殷啸的对手。自己到了这艘潜艇才几天,已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被迫在敌人面前手淫,还要曲意奉承来取悦男人,以后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事。

不过,她终于成功挑起了殷啸与尹紫阳之间的争斗,最理想当然是两人同归于尽,这样只需数天,恢复三成功力,就有希望战胜洛克,救出洛紫烟。但解菡嫣知道这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两人之中总有会一个胜出,只要两人都负了严重的内伤,对她来说,逃脱囚笼的机会就会大得多。一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解菡嫣回忆着与尹紫阳最后几句对话,她原本想用更妩媚的手段来激起尹紫阳的斗志,但她却做不到。此时此时,虽然她对尹紫阳仍无半分好感,但原本刻骨的恨意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到底谁会胜出?连解菡嫣也很想知道。

在足足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门终于开了。解菡嫣望去,进来的是洛克船长。

"殷大人请您到他的房间去"只要见到解菡嫣,洛克的眼睛就发绿光。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是殷啸胜了。她默默地站了起来,跟在洛克身后,在穿过长长的甬道时,她看到了呆坐在餐厅的尹紫阳。他的黑脸现在如纸一般苍白,胸前一大滩殷红的血渍触目惊心,最可怖的是他目光,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光泽。

在解菡嫣走过一瞬间,尹紫阳也看到了她,目光中悲痛绝望之情令解菡嫣都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脚步慢了下来。

"快走吧"洛克将手搭在她的腰间,从指尖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让他的骨头都有些软了。

在洛克的推搡下,解菡嫣走入殷啸的舱房。殷啸闭目精赤着上身,盘膝而坐,从脸到身上的皮肤泛出血一般的红色。

殷啸睁开双目,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如猛虎般吼声,一步一步象向解菡嫣走来。凌厉的气势压迫着两人,洛克船长连退数步,直靠在舱房的墙壁上,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他怎么会变成象野兽一般。

解菡嫣毕竟是高手,她知道殷啸现在状态是因为运功过渡,在走火入魔的连缘,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真气,会全身爆裂而亡。她暗暗窃喜,希望殷啸立刻倒毙在她的面前。

在解菡嫣暗自高兴之际,却是她巨大噩梦的开始。殷啸双手扯着解菡嫣衣服,一下将她整件衣服撕成两片,从上船这一刻开始,解菡嫣就没再穿过胸罩、内裤,因此脱去外衣的她身上便一丝不挂。

殷啸又是一声大吼,身上长裤化成片片碎帛,冲开而立的ròu棒比昨日似乎更为巨大,ròu棒周身更凸起一个个碗豆般的肉疙瘩,形状更是恐怖。

殷啸一下将她推倒到沙发上,双手紧抓着突起的胯骨,令她下体不能有丝毫移动的可能,紧接着,奇大无比的yáng具向着解菡嫣双腿,肉缝的交汇处无情地戳去。

解菡嫣美丽的双眼睁到了最大,殷啸的骇人武器,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在经过非常充分的自渎,yīn道充满扩张、润湿后尚且难以承受,而此时此刻她几乎没有丝毫准备,岂有侥幸之望。

解菡嫣奋力的反抗,雨点般的拳动打在他的身上,比抓痒还不如;指甲划在他的身上,更在他真气保护下丝毫没有作用。yáng具已顶在洞口,因为大小比例相差太巨,因此一时还在相持中。

从殷啸撕去她衣服这一刻起就如木鸡一般呆立着的洛克忽然蹦了起来,道:"殷大人,我帮你抓着她"说着跳到沙发旁,捉住解菡嫣的双手,扳在沙发的后靠背上。这一千载难逢得以亲近如天人般美女的机会,杀了他头也不肯错过。

"洪——"殷啸第三次发出虎啸般的吼声,震着两人几乎耳聋。在掺杂着解菡嫣凄厉的尖呼的啸声中,巨大的yáng具突入解菡嫣的身体。此时,带着殷啸真气的yáng具硬度已经与钢铁等同,因此就算没有前进的通路,也能在人的身体上捅出个窟窿来,因此即不论解菡嫣秘穴是不是能容纳得下,ròu棒都会一如既往、永不回头地前进。

在先前一战,一方面尹紫阳战意极盛,另一方殷啸内伤未愈,战至七十招殷啸仍占不到太多的便宜。他见久战未下,强提尚未练成的"虎啸神功"第八层,在七十八招终于击败尹紫阳。而他因强行运动,使得真气不受控制。"虎啸神功"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在这种情况下唯有与女子交欢,用元阴来调和体内的真气。

此时殷啸思维混乱,满脑只有交合的欲望,哪会懂得怜香惜玉,连在身边的洛克也无暇顾及了。

已进入的yáng具撑开了两边薄薄的肉唇,如贝壳般的双唇间那一颗突起的肉蕾分外的触目,yīn道两侧的薄壁更扩张到极致,在外边一圈更呈现粉色的透明。洛克目不转睛盯着,连大气都不喘,这一刻对他来说实在惊心动魄。

如果此时殷啸的yáng具如平时做爱般,时退时进慢慢进入,可能给解菡嫣带来的痛苦会少一些,而他却一直向前。按照女人的生理结构,yīn道口是的伸缩性是最差的,很多产妇不能顺产时医生会剪开yīn道口,而里面相对来因为肉壁的重重包裹,倒不太容易受创。

果然,在殷啸yáng具进入到约三分之一时,解菡嫣的阳道不堪无限制的扩张,上下同时被撕开了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她的下体。即便如此,殷啸仍没停止,yáng具在一片血色中以不变的速度继续前进。

如此惨状,连洛克也觉心寒,他将目光转开,看到解菡嫣面色青白,豆颗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的往外冒,她紧咬着牙关,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呻吟几声。

如此坚强之人,令洛克也不由心生敬佩。

"很痛,是吗"洛克在一旁道。

"滚开"解菡嫣极度厌恶地朝他瞥了一眼,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来。

听了她的叱喝,洛克恶从胆边生,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她赤裸的胸前,捏着她的乳房用力的搓揉着,边道"老子就要玩你,又怎么样!"解菡嫣懒得与他说话,殷啸给她带来的痛苦已经使她忍受力到了极限,她朝下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下体已被撕裂,满是鲜血,而她知道,殷啸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正陶醉于抚摸解菡嫣美乳快感中的洛克,忽然觉得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跳跃起来。殷啸的yáng具开始动了起来,象利剑、铁棒一次次插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溅着鲜血的抽动,解菡嫣的身体都随之上下起伏,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在舱室里回荡。

"我会死的"挣扎在痛苦的深渊解菡嫣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她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里。她数度寻找曾经出现过的凌驾于肉体之上的精神力量,但昨于曾经出现过的感受却如天上星星,能看得到,却无法获取。

殷啸托着她的双臀站了起来,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将她顶在冰冷的铁质舱壁之上,在威猛无比地继续撞击下,解菡嫣双股"扑扑"地撞着铁壁,一滴滴鲜血染红了殷啸脚下的地板。

在十五分钟之后,解菡嫣已经觉得阴部一片麻木,只有yáng具顶着子宫口才有一点刺痛的感觉,她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一阵风都会吹起她的身体。如果yīn道不撕裂,一般的奸淫都不会有生命之忧,但现在不断地失血,对本来就受过极重内伤的她却是一个致命的危险。而且危险不仅有身体上的,更有心理上,一个女人在极度暴力的强奸下,难以保持冷静的头及,人保护自己的下意识会让自己处于昏迷状态,而一旦昏迷后,就有可能会醒不过来。解菡嫣知道这一点,因此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不使自己昏过去。

殷啸虽神智不清,但却未忘记交欢的技巧,他几乎5、6分钟变化一种姿势,象玩偶般拨弄着解菡嫣的身体,从前面、背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最为夸张的是,殷啸站立着,双手背负,只用插入在yīn道坚硬的yáng具挑起她的身体,利用腰部的使她的身体自动上、下跳动。这一招,看得洛克目瞪口呆,眼珠都快掉在地上了。

从正式奸淫开始,洛克在一旁不敢再上前,只得用一种极度羡慕、嫉妒的心情作一个旁观者。

半个小时里,殷啸抽送的速度始终在一个极高的频率,此时解菡嫣从腰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但她仍坚持着,保持着心头一点灵智。

人的忍耐终有一个限度,在又过了十数分钟,解菡嫣终于开始半昏迷,在她完全失去知觉前,她只有一个意识"我要活下去"……待续

第六节 战争边缘(四)

第六节战争边缘(四)

"唔"解菡嫣轻哼一声,缓缓张开秀目,眼前一片蒙胧,好一阵,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你醒了"殷啸兴奋地从一旁沙长上站了起来。

解菡嫣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刺痛,四肢酸软。她猛地回忆起昏迷前的遭遇,心头一阵发冷。

"都是我的错,运功过度把将你当做发泄的对象,还好,没有铸成大错"殷啸道。在解菡嫣遭受极度强暴,濒临死亡边缘,殷啸终于控制了体内真气,恢复了神智。当即,他用真气护住解菡嫣的心脉,并及时医治,终将在生死线挣扎的解菡嫣拉了回来。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都急死了,再过会儿,我要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如果你还不醒来,我可就一直要心神不宁了。"殷啸道。

解菡嫣冲着殷啸妩媚一笑,道:"我现在没事了"现在她想做的是争取殷啸的信任来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与尹紫阳的决斗,你没受伤吧?我看他好象伤得很重"解菡嫣问道。

殷啸哈哈一笑道:"他哪伤得了我,不自量力!他的伤没有十天、半月是好不的。"殷啸说的不都是实话,尹紫阳是没能力伤到他,但他强提"虎啸神功"第八层导致的经脉错乱,同样带来相当严重后果,没有十天、半月也决难恢复功力。

"等任务一完成,我就带你到埃及去"殷啸道"你去执行什么任务?要去多长时间?"解菡嫣道。

"这个任务虽然重要,其它并不困难,是去袭击一艘船!"殷啸与尹紫阳一样,认为将秘密说给她听,不会有任何危险。

"是什么船呀"解菡嫣道。

"-汉城号-"殷啸道。

虽然解菡嫣没听说过"汉城号",但立即联想到这次魔教插手韩鲜纷争的阴谋,她不动声色地道:"这艘船上是什么人"殷啸想反正都已经说了,也不需要隐瞒什么,遂道:"是朝鲜与韩国的会谈代表,好象在进行什么和平谈判!""是这样"解菡嫣虽然努力地保持平静,但一丝忧色在绝美的脸庞掠过。

其实解菡嫣是"凤"的人,殷啸早已料到,因此她关心这些问题并表现的神情,他并不意外。殷啸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肩膀道:"过去这一切都让它过去,我以后一定会关心你、爱护你的,放心吧。"殷啸虽然生性残酷,但对自己喜爱的女人还是表现出极大的耐心。

"希望吧"解菡嫣道:"你大概要去多长时间?""下午六点出发,如果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回来。你放心,我走的时候会把尹紫阳给带上,省得他来烦你。

"殷啸道。

解菡嫣打着精神与殷啸聊了一会儿,殷啸终于走了。解菡嫣拉开被子察看下体的伤势,yīn道撕裂的地方涂着一层淡淡的黄色粉沫,创口已经收合,不过当转动身体,还是一阵阵钻心般的痛。

解菡嫣静下心来,殷啸将在明晨回来,只要能恢复一至二成功力,脱困还是有希望的。她一次次地用那留存体内的微弱的火种冲击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希望能贯通丹田之真气。

正当解菡嫣全神贯注之际,"格吱"一声。舱门打开了,洛克船长走了进来。

他用异样的目光痴痴看着盘膝而坐,赤裸着上身的解菡嫣。

解菡嫣拉起被子,盖住身体,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她回忆起在被殷啸狂暴强奸时,洛克也一起淫辱她的情形,心中对他充满极度愤恨与厌恶。

"我——"洛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殷啸走后,按捺不住的欲火拖着他走入解菡嫣的舱房,他呆了很时间,道:"我来给你换药来了。""我不需要,你走!"解菡嫣道。

"要的,要的"洛克说着一个大步跨上来,掀去盖在解菡嫣身上的被子。解菡嫣一扭身,身体一动,下体一阵刺疼,略一迟缓,洛克已将她按倒在床上,毛绒绒的手臂压在她颈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美了!"洛克的眼睛由绿转红,他张开大口,噙住解菡嫣高挺的乳峰顶端,咂咂有声的吮吸着,空出另一只手在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游动。

解菡嫣暗暗叫苦,洛克的疯狂不仅让自已将再度蒙受耻辱,更会使自己不能静下心来,使脱困的希望几乎变成零。她念头急转,在洛克手略微一松时,高声道:"你不怕殷啸回来宰了你!"这句话果然击中洛克的要害,他顿时如同被点了穴般,动作凝固了,他完全知道,如果殷啸知道自己乘他不在,碰了解菡嫣,自己就算有十条命也不保了。但他又极不甘心就此罢手,因为解菡嫣是他生平仅见的美女。两种念头在他心中激烈的交战,他的脸色也变幻不定。

"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解菡嫣道。

洛克思忖再三,终于放开了手,他死死地盯着解菡嫣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今天我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殷啸回来,我会向他请罪,是死是生我都不管了"说着他作势又准备扑上来。

"慢着"解菡嫣道:"我和你做个交易,如果你答应,我任你玩一次,并不会告诉殷啸"洛克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急切连声道:"好,好,你说!""我想去见洛紫烟一面"解菡嫣道:"见完之后,整个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洛克犹豫半晌,终于道:"好!不过,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你得给我先尝些甜头才行。""什么甜头"解菡嫣道。

"先替我吹一吹,去一去火,我就带你去。"洛克道。

"不行!"解菡嫣道:"必须先去,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给我先去去火,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何况,交易总要公平,先付点定金,这样显得你有诚意,不然,等下回来,你说又不肯让我玩,我不是亏大了。"洛克斜靠在墙壁上,拉开链子,将硕大的yáng具掏了出来,yáng具已是极为坚挺。

解菡嫣想了想,道:"好吧。"说着强撑起身体,在洛克腿边伏下身体,张开小口含住异味极重的ròu棒。

"喔——"洛克爽得怪叫起来,只一下就让他生出要射的冲动。他竭力忍着,一手抓着她的丰乳,一手在她圆润的臀部抚摸着。

"太爽了,爽"洛克叫着,气喘吁吁地道:"今天老子要见你的屁眼,你的屁眼还没人捅过吧"说话见他扒开两边股肉,猛地将中指捅入解菡嫣的菊花洞中,今天他来时已经考虑过,以她后庭为目标,因为前边yīn道受创未愈,强行性交搞不好会搞出人命来,"真是紧!你的屁股摇什么,不要乱动。"被强行侵入后庭的解菡嫣难受得身体乱颤,正当她考虑着该怎么办时,口中的yáng具如金蛇乱舞般剧烈抖动起来,她刚想将ròu棒从口中吐出来,洛克的双手已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脑,使命地按了下去,yáng具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一股带着淡淡咸味腥浓地粘液喷射而出,注满了她整个嘴巴……一艘快艇在夜色茫茫的大海中行驶,殷啸立在船首,尹紫阳刚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连。

"尹兄,不要一撅不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殷啸道。

尹紫阳忿忿地道:"你说轻巧!-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那你干嘛和我争!""唉"殷啸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次任务是上头交下来的,你得打起点精神来,别这么不死不活。""哼"尹紫阳冷哼一声道:"那用得着你说,我伤得这么重,还不是来了。

"殷啸沉声道:"这就好,希望我俩先抛开恩怨,神教的大计可马虎不得。

"尹紫阳冷冷地一笑,甚是狡黠,他心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殷啸也别想得到。殷啸不知道,在他决战之前,已经暗施手段,解菡嫣身上的"罗天金刚罡"将在三十六小时后自行解除,算算时间,只要再过一个多小时,解菡嫣就能恢复武功。

远处亮起一点灯光,殷啸操纵着小艇向灯光靠拢,不多时,两船已经相接。

这是一艘朝鲜的鱼雷快艇。

殷啸纵身上了鱼雷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身着朝鲜军服的青年走上前来,一躬身道:"十二虎卫不辱主人之命".十二虎卫是殷啸一手培养的死士,以虎一至虎十二为名,那青年是虎卫之首的虎一。

殷啸威严的目光巡视着艇上一百多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大声道:"出发!

"午夜时分,鱼雷艇驶近"汉城号",早在等候的安武放在下舷梯,百多名士兵悄然无息地上了船。

殷啸与安武简单交谈几句,拟定行动方案。百多人极为训练有素的散开,三、五人为一小组,向前推进。

殷啸亲帅手下十二虎卫六人与数十士兵,直冲朝鲜代表团所在二层舱房。门口守卫的两名黑日队员猝不及防,加之敌人更是高手中高手,在无声无息间被虎卫杀死。杀死守卫后,虎卫与战士两人一个小组,几乎同时踢开所有舱门,冲了进去。

元韵清在巨响中从睡梦中惊醒,两人身着本国军服的战士向虎狼般扑了上来,将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按到在地,ak47的枪管顶在她的头上,她的手被扭了过来,冰冷的手铐将她比手铐在背后。

反应最快的韩朝安,在敌人破门而入一瞬间,他抓起枕边的枪开始反击,虽准确地命中冲入的第一人,但他没倒下,显然身穿了防弹衣。敌人立时开始还击,密集在弹雨向他袭来。韩朝安一个侧扑,躲边第一轮子弹,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他心知无法再躲边第二次。在敌人扣动扳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撞碎舷窗,冲出屋外。还未等他站定,一股无比强劲的气流向他涌来,令他有身处漩涡中央,快要被撕裂的感觉。韩朝安把心一横,凝聚全身力量,人向大鹏般扑向大海。从他所处的位置到船栏有十多米,他自问无法直接跳进大海。正当他找着落脚处,一股真气也到他背后,他急忙将内力集聚在背心,硬挺这一击。在这股大力的推动下,他整个人向鹞子般越过栏杆,扑入黑沉沉的大海中。

殷啸负手立在二楼船舷边,刚才这一掌是他打的,他自信普通人挨了他一掌必将五脏俱裂,大罗金仙也难救。

已被按倒在地,双手被铐的崔明真与崔英真利用枪声带来一丝空隙奋起反抗,但被随后涌入的数名敌人制服。至此,除侥幸逃脱、生死未卜的韩朝安外,朝鲜代表团与黑日小组所有人员悉数被擒。

另一边,尹紫阳领着另六个虎卫在内应的引导下,没费一枪一弹将所有的韩国士兵缴了械。身心受创的尹紫阳无精打采地跟在虎卫后边,好在不用他出手,倒也落得个轻松。

在十二虎卫之首虎一谨密的指挥下,不到一刻钟,"汉城"号二百多人都落入罗网。甲板上是百多名韩国士兵与工作人员,二十多名朝鲜代表被关押船舱二层会议室,而韩国的高层则被押至一楼大厅。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搞什么东西!"赤着上身,还搞不清状况的金永盛朝着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吼道,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他试图保持着领导的尊严。

他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士兵抡起枪托,朝着他脸上猛力一击,满嘴的鲜血夹着数颗牙齿痛让他嗷嗷直叫。

一层的韩国人个个义愤填膺,几个颇有胆色之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自然又招来一阵痛打。

殷啸负手走入二楼会议室,目光一扫众人,在强烈的杀气之下,有好几人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你就是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殷啸在元韵清面前停了下来。

"是"元韵清道,她不会笨得象金永盛一样会认为他们是朝鲜的士兵,但敌人是什么人?劫持朝、韩的和谈代表有何图谋?都是一个谜。

殷啸冷笑一声,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睡衣一把攫住元韵清高耸的乳房,道:"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年纪大了点"自从遇到解菡嫣,殷啸对东方女人兴趣大增,元韵清气质高雅,令本来就好色的他淫心浮动。

"你——"元韵清没想到他竟当着众人污辱自己,情急之下,她奋力挣扎,无奈背后士兵牢牢地抓着她双臂,令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嘶"一声清脆地声音,殷啸将她青色睡衣的衣襟直撕到腰间,一双丝毫没有下垂、充满着女性曲线美的双乳裸露在房间所有人的面前。

一时间房间里群情哗然,叱喝声不绝,要不是枪口都顶在众人的背后,又被紧紧地抓着,大家早冲上去了。

殷啸面色不变,捉着元韵清的乳房肆意狎玩。元韵清在军队一直有很高的威望,几个黑日队员看着敬爱的首长被辱,眼睛都要冒出血来。其中有一个有些武术功夫的黑日队员,猛地用肘撞开身后的士兵,口中怒喝"我和你拚了——"猱身扑了上来,想用身体撞开殷啸。

他才冲出数米,一声清脆的枪声,其中一个虎卫用点射准确地击中他头部。

他一声未哼,扑倒在地。

"不自量力,自寻死路"殷啸头也没回,冷冷地道。

这一惨剧震惊了所有人,众人无比悲愤的目光中酝酿着火山爆发般怒火。

"大家不要冲动,要冷静"元韵清大声音道,在占据着绝对上风的敌人面前,鲁莽冲动意味着无谓的牺牲。

殷啸冷酷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所有人中还是算她最有头脑。他一挥手,一个部下递来一套朝鲜少将军服,这是从元韵清卧室搜来的。

"解开手铐"殷啸道,他将军服扔给元韵清道:"穿上它"元韵清手捧着军服,道:"为什么!"殷啸咪着双眼,带着几分调侃道:"你不觉得一个堂堂的三星女少将当众赤身裸体有损国家的将尊严吗?"元韵清冷冷的一笑,道:"少猫哭耗子,这不是理由""你要理由是吗"殷啸一挥手,边上的虎卫将枪口顶在另一名黑日队员头上,"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阶下囚之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这就是理由""不要开枪"元韵清迅速除脱去睡衣,换上军装。元韵清挺了挺胸,身着军装的她凭添几分英姿飒爽之气,"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冲着殷啸沉声道。

殷啸哈哈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军服道:"谁都知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呀,现在请元部长巡视所取得的辉煌战果。"说着他伸手搭在元韵清的腰间,一股至强至刚的内劲狂涌入她的体内,控制了她的经脉。元韵清胸口如遭巨棰,她面容扭曲,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元部长,请"殷啸说罢,元韵清竟朝着舱门走去。她面上满是惊惧之色,因为她行动已经完全受殷啸内劲的控制,完全身不由已。

殷啸象木偶一然操纵着元韵清走到一楼,在经过关押着韩国代表窗户前,元韵清看到一双双无比仇恨地目光盯着自己。这样的情景,象是她指挥着这一行动,她急得额角冒汗,但苦于无法发出声音。

殷啸带来的士兵齐齐举手致礼,然后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在船首的一百多名韩国士兵。元韵清的手举了起来,不用说是在殷啸的操控之下。

气氛顿时凝固了,韩国的士兵感到了死亡的阴影,胆小的已经抱作一团,痛哭流涕。

"不要"身在一楼舱室的韩国代表们高声呼喊着,向前冲,但被核枪实弹的士兵给挡了回去。

这一刻,元韵清顿时明白了敌人的阴谋,让这些韩国代表们看着自己下令枪杀战士,不仅和谈是没希望了,再经他们回去一宣扬,会激起韩国的公愤,这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

元韵清高高举起的手落了下来,枪声响了,韩国士兵在枪声一片片地倒下去,一串晶莹的泪珠元韵清的眼角滴落。

元韵清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舱房,一楼韩国人的怒骂与泣声象针刺般扎入她的心脏。

第六节 战争边缘(五)

第六节战争边缘(五)

洛克领着解菡嫣到了关押洛紫烟的囚室。一见到她肉团似的凄惨之状,晶莹的泪花开始在她眼中打转。解菡嫣从洛克搂抱中挣脱开来,伏在合金黑台边,豆大的泪珠扑扑往下掉。

"傻孩子,怎么一见面就哭"洛紫烟面色泛红,显得格外兴奋,她突然用传音入术道:"把你手掌放在我丹田,我助你恢复功力"解菡嫣点了点头,依言将手掌放至洛紫烟柔软的小腹,一股淳厚的真气延着她的手掌,直冲的尹紫阳禁制。

"是罗天金刚罡,有点麻烦,要数分钟才能破,想办法拖住洛克"洛紫烟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洛克船长走了过来。

解菡嫣扭过头,洛克已经走到她们面前,打量着两人,疑惑地道:"你们在干什么?"解菡嫣满是泪花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说几句话,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等下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洛克虽然不会高深的武学,但毕竟跟了殷啸多年,解菡嫣脸上忽青忽白,额头不断泌出滴滴细细的汗珠,他似有所悟,一把拎着解菡嫣的衣服后领,将她拖离洛紫烟。

"你干什么"解涵嫣竭力挣扎,但使尽全力也摆脱不了如大猩猩一般强壮的洛克。

"你们要聊天,我不反对,不过我想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稳妥一点。"洛克淫笑着道:"我的承诺已经实现,现在该你的兑现了"说着当着洛紫烟的面将解菡嫣白色的水兵服一下拉到腰际,又伸手脱她的长裤。

解菡嫣脸刷一下白了,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她不甘心,开始激烈的反抗。洛克倒不敢太狠,怕真的伤了她,殷啸会要他的命。不过,洛克气力要比没了武功的解菡嫣大得多,一阵撕打后,洛克将解菡嫣紧紧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长裤,挺着ròu棒向雪白股沟插去。

解菡嫣艰难的抬起头,将目光投向洛紫烟,洛克的ròu棒已经在股沟中上下滑动,虽然一时半刻还没进入身体,但迟早会找到前进的道路。如果此时没有洛紫烟在,解菡嫣会选择自己一个人来抵受涌苦,但因为洛紫烟的存在,让她觉得有了依靠,目光中满是期盼。

洛紫烟果然没有辜负解菡嫣的期望,"咄"她朝着洛克大喝一声,这凝聚真力,类似"狮子吼"的功夫顿时让洛克一时间如同七魂中六魂出了窍,呆立不动。

解菡嫣大喜,翻身而起,顾不得穿回衣服,几步冲到洛紫烟的身边,"你抱紧我"洛紫烟已经顾不得用传音的功夫了。解菡嫣一把将象肉团般的她紧紧抱住,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向她涌来。从地狱又爬到天堂,解菡嫣内心狂喜无法语言来形容,她更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心头流淌,洛紫烟那如亲情的般关爱让她心潮起伏。

"不要胡思乱想,我查觉到你体内有一股真气的火种,与我内力配合,冲破禁制。"洛紫烟沉声道。

洛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体质极其强悍,洛紫烟的喝声只能令他半刻晕眩。

"敢暗算老子,你们都不想活了吗"洛克象坦克般冲了过去,一把抓着解菡嫣的肩头,想拉她们。在手掌接触到她肌肤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劲如同高压电流般将他手掌弹开。

洛紫烟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她已经将所有内力用于解禁制,不可能象刚才般以声音来震慑洛克,她只有抽出部分内力布在解菡嫣身上,虽然这样做会使破除禁制的时间延长,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洛克连试几次,都被弹开,他顿时知道这是洛紫烟的内力在做鬼。略一思忖,他跑到一边,拉出桌子里一张抽屉,又跑了回来,将抽屉狠狠砸向解菡嫣的肩膀。

一声闷响,厚厚的木质抽屉砸得粉碎,解菡嫣身躯剧震,肩膀上被木屑划出道道血丝,但却仍紧紧地抱着洛紫烟不放。在木抽屉砸向她一刻,洛紫烟的内力保护了她。

"你以为这样就难得到我吗?"洛克狞笑着跑到屋角,按动开关,绑着洛紫烟的黑台上方落下生满半尺长的钢针的铁板。

洛紫烟抬头望了一下,心中暗叹功亏一篑,眼见针板快落到解菡嫣的身上,她决然道:"涵嫣,放开""我们死在一起吧"解菡嫣实在不想再回到那如同无间地狱一般受男人凌辱的痛苦日子。

"真正凤战士没有一个会放弃的"洛紫烟猛地用内力震开了解菡嫣。

尖厉无比的针尖慢慢接近洛紫烟,解菡嫣顾不了许多,跑到洛克身旁,求道:"你快停下来。""停了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话"洛克道。解菡嫣连连点头同意。

钢针直至触碰到洛紫烟的肌肤才停了下来,洛克指着地道:"我要你象狗一样趴着,高高蹶起你美丽的屁股,还要不断地摇呀摇!"解菡嫣屈辱地按着洛克的指示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好美的屁股哟"洛克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双掌抓着两边股肉用力地揉着,浅浅褐色、细细皱折如雏菊般展开的小洞坦露在洛克的眼前。一股热气从象白玉般丰莹的双股间传来,解菡嫣察觉到一根粗糙、滑腻之物在洞口游动,不用看就知道是洛克的舌头。无名恶心象毒蔓般爬遍全身,被尹紫阳、殷啸强暴还能解释成自己技不如人,而被这个长着金毛的老外凌辱,解菡嫣从心理上似乎更不能接受。

身在黑台上的洛紫烟用充满怜意的目光看着她,洛紫烟完全能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自己遭受过同样的凌辱,她比谁都清楚被强暴的痛苦。虽然"凤"战士心志都无比坚毅,她更是"神凤"战士,但这二十多天所受的痛苦,连她也已经几乎接近极限,敌人斩下了她的手足,让她成为一个废人,就算被救了出去,再也不能再战斗,这对一个战士来说,比死更痛苦。而时此又眼睛睛看着同伴为救自己再次甘愿以极度屈辱的姿态被奸淫,她心中难过倒极点。

在目光的交流中,解菡嫣同样读懂了她的心思,"紫烟姐姐,是我没用,没能把你救出来"她哽咽着道。

洛紫烟胸口似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从被抓的这一刻,无论受尽怎样的凌辱,她都没有落泪,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抑制不住奔腾的情感,流下一串如同钻石般闪着光亮的泪花。

"美人,我来了"洛克挺起身,双手从她纤腰绕到身前,紧紧抓着她大腿,长长ròu棒直向肉缝中央插去。

ròu棒还没进入,巨大涨痛已经象梦靥般令解菡嫣几乎崩溃,在她心智若丧的一刻,突然之间她觉得紧锢她丹田的"罗天金刚罡"好象开始破裂,她凝聚真气试着冲了一下,原本坚不可摧的禁制突然之间土崩瓦解,内外真气融合在一起,巨大的力量从丹田注入身体。

在洛克抱着她奋力一冲,ròu棒头刚刚挤开狭小的菊花洞口时,解菡嫣清啸一声,从洛克的怀中挣脱出来,反手一掌,洛克如滚地葫芦一般一直撞到大门边的铁墙上,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解菡嫣升起压在洛紫烟身上的钢针铁板,走到她身边,喜悦地道:"我的功力恢复了!"洛紫烟想了想,道:"你的功力恢复并不是我的缘故,肯定有其它原因。""先不管它了,我帮你解下来,带你离开!"解菡嫣伸手去拉黑台上的铁索,但用全力拉了几下,却纹丝不动。

"先不急,你将双手放在我丹田"洛紫烟道。

解菡嫣将双手放了上去,无论洛紫烟下什么样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她的手刚放上,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来。

"我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你不用再传内力给我了"解菡嫣道。

洛紫烟一边加快内力的传输速度,一边道:"菡嫣,你听我说,我已经成为废人,今天我将全部内力传给你,希望对你今后有帮助。""不"解菡嫣道,她想抽回双手,但却象被牢牢粘住一般。

洛紫嫣声音变成有些严厉,"我心已决,传功开始,不可能逆转,不然会内力会反噬我们两人,你必须收敛心神,好好将这些内力与自己内力融为一体"解菡嫣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洛紫烟的眼神,知道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坚持,洛紫烟三十多年的内力当非同可小,解菡嫣集中精神,与洛紫烟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朝着屋子角上一张桌子轻轻一掌,一声轻响之后,木桌化成一堆木屑,得了"神凤级"高手洛紫烟的全部内力,她的功力猛进,与不久前的她已不同日而语。

洛紫烟满头大汗,十分虚弱,多日的凌辱本已使她身心皆受重创,此时内力全失,更接近油枯灯竭。

"紫烟姐姐……"解菡嫣心知即使带她离开,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一想到如亲人般的她即将永远离去,她悲中心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狂涌。

洛紫烟正想开口,突然警铃大作,解菡嫣听到数十人正向囚室冲来。"紫烟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替你宰了这些畜性"她想起第一天到潜艇,众士兵轮流奸淫洛紫烟的的情景,胸中杀气大盛。

洛紫烟点了点,道:"你快去快回,我还有话对你说!""好"洛紫烟象流星般冲出囚室,身法速度快得用肉眼难以分辨。洛克领着数十名士兵冲在最前面,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人影掠过,接着惨叫声此起彼服,眨眼间,已尸横遍地,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

洛克刚想举枪,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整条手臂在突然之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直撞到后边的墙上,溅起一片血花。

"你——"洛克不敢相信片刻前还任自己玩弄的她竟会与眼前一脸杀气的煞星是同一个女人。

"你死有余辜,受死吧"解菡嫣一掌印在他胸口,惨呼中洛克一命呜呼。解菡嫣看到后面还有士兵冲来,迎了上去,大开杀戒。整个潜艇的人几乎被她杀尽,不过有一个军官司在最后关头开启了自毁装置,潜艇开始全面进水,慢慢向深海深去。

解菡嫣回到囚室,洛紫烟的精神更加不济。"我带你走吧"功力大增的解菡嫣轻易扯断了绑着她的铁索。

"慢着,涵嫣,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我从埃及死亡之塔中得来的,你过来"洛紫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解菡嫣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角边,洛紫烟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解菡嫣听着脸色开始大变。

"好了,希望你能挽救这个劫数!你走吧!"洛紫烟最后道。

"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解菡嫣道。越来越多的水已经涌入舱里,潜艇往深海沉去。

"我从小就喜欢大海,今日在大海深处长眠,也算是了的我的宿愿,让我安静地呆一会儿,我实在太累了"洛紫烟说到最后一句,闭上双目,似乎沉沉地睡去。

解菡嫣蓦地跪了下来,在已漫过小腿的水中向着洛紫烟磕了三个响头,"紫烟姐姐,我走了"说罢她含着泪冲出房间,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洛紫烟平静而慈爱的目光目送着她离去……殷啸刚跨入房门,有人通报说安武找他。殷啸将元韵清推给虎卫,走了舱门。

安武立在拐角处,一脸焦燥。

"出了什么事了吗?"殷啸道。

"有个女的跑了"刚才安武带人抓白水英,没想到她却不在房间,虽已派了不少人手去找,但他心里清楚,凭着白水英的身手,普通人是抓她不到的。

殷啸皱了皱眉道:"跑了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半个小时候炸船,哪怕是大罗金仙也灰飞烟灭了。""她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一定要活捉她"安武虽已变得冷血残忍,也不想白水英死在这里。

殷啸沉下脸,道:"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更改行动计划的。"安武将心一横,道:"这个女人是方臣方大人指定要的女人,如何她死了,是无法向方大人交待的,请您三思!"安武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殷啸相抗,只得搬出千变异魔的名号来,希望能震得住他。

殷啸用狐疑目光打量着安武,半晌才道:"好吧,现在是凌晨1时,我最多给你三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炸船。"安武不想再争执,正欲离开,殷啸叫住了他,道:"我让尹真人协助你,不过你先得把那场戏给完成。"殷啸看着一旁不死不活、阴阳怪气的尹紫阳实在碍眼,找了个借口让他在自己面前消失。

"我不会耽误正事的"安武转身向尹紫阳道:"尹真人,有劳你了。"说罢转身下楼。

尹紫阳正好也想的找个借口离开,闻言不声不响带着几个士兵离开。

"你这个臭道士,总一天我要让你怎么死都不明白!"殷啸冲着尹紫阳的暗骂着走回船舱。

炸船的时间延长了,殷啸已经想好了消磨这段时间的方法。他一进房间,就命令手下将男人统统押到里间,外边大厅只留下了元韵清、崔明真、崔英真三个女人。

大凡一个人物驾御手下总有一些独特的手段,而将得胜后的战利品奖励下属,是一种最直接也是最原始的方法。而当战利品是美丽女人,往往比财物更有诱惑力。几个虎卫跟随殷啸时间最长,深知他的脾气,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其它的士兵也感兴奋,哪怕做个旁观者也比在外边站岗要刺激得多。

充满淫欲的目光,带着猥亵的笑声,一股异样的气氛在空气漫延,这让三个女人开始有些紧张。她们之中,崔英真最为镇定,在经历一次极度摧残之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她对即将降临的凌辱已经看得并不那么可怕,最令她牵挂的是至亲至爱的姐姐与敬爱的首长的安危;元韵清目睹了百余韩国士兵被枪杀,思绪还沉浸在极度的悲愤之中,一时还没反应;其中最不安是的崔明真,她是处女,意志也不如妹妹坚强,而且昨天晚上在金光盛房间发生的事,更在她心灵打上深深的烙印,她求助地望向崔、元两人,随意明白她们也与自己一样如待宰羔羊,绝望、无助、惊惧令她如跌落地狱最深处。

第六节 战争边缘(六)

第六节战争边缘(六)

殷啸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打了个转,开始时对崔英真比较动心,因为征服一个坚强的女人要比在弱者身上耍威有趣得多,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上元韵清,虽然她年纪大点,却风韵独特,与她交欢定另有一番滋味。

"那两个女的归你们了"殷啸作了决定,指着崔氏姐妹道。当然,享用战利品还是需要一定的级别,除了十二虎门之外普通的成员只有看看的份。虎卫之首虎大在得到殷啸指令后,迅疾地做了安排,在舱室里的六名虎卫只上崔英真一人,完事后他们去接外边值班的另六名虎卫,并将崔明真留给他们。虎大是殷啸最精锐的入下,这样安排倒也公平,在女人的选择上,他与殷啸想法也如出一辙。

虎卫办事向来干静利索,对付女人也不会例外。他们一拥而上,围着崔英真,清脆的裂帛声过后,她身上已无寸丝寸缕。其中一名虎卫挟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边上两名虎卫一左一右搂着她双腿,虎大立在她象剪刀般叉开的双腿间,也不脱衣服,只从档中拉出坚挺的yáng具,大步走上前去,对着双腿中央隆起的缝隙狠狠插了过去。

"不要啊——你们放开她"崔明真见到妹妹受辱,心如刀剜,暂时忘却恐惧,想扑上去,但士兵迅速将她按着跪倒在地。崔明真发疯般怒吼着,挣扎着,边上又冲上几人,分别抓着她的头、肩膀、手臂与双腿,令她无法动弹。男人们趁机偷偷地在她身上揩着油,但崔明真象是察觉不到,眼前的暴行让她悲愤到极点。

殷啸搂着元韵清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颗一颗解开她军装的钮扣,双乳从衣服敞开的缝中蹦弹出来。虽然双乳的乳晕与rǔ头色泽较年青女子要浓,但形状依然十分美。当殷啸五爪金龙紧抓乳房,当看着架在半空的崔英真被强行侵犯,当崔明真悲号在舱室回荡,元韵清的思绪终于跳回到现实。

"无耻"她狠狠一巴掌向抱着她的男人抡去,正沉浸在欣赏她美乳和体验从指尖传来的愉悦感受的殷啸猝不及防,总算他反应极快,仰头一避,躲过了将令他当众出丑的一掌,不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面颊。

"找死!"殷啸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她双臂扭脱了臼。

元韵清痛呼出声,脸色青白,额头涌出豆大汗珠。

虎大的第一次冲击因为用力过猛,yáng具滑出yīn道,人收不住势,重重地撞在崔英真的身上。在虎卫们的笑声中,他有些尴尬地后退重来。这次吸取教训,稳扎稳打,拨开崔英真的yīn唇,在一片粉红色的嫩肉中找到细小的秘穴,然后才握着yáng具对准方向前进。如铁棍般坚硬的武器挤入她的身体,崔英真秀眉紧蛰,银牙紧咬,但仍显得还较镇定,没有痛呼、没有怒骂更没的哀求,不过被几个男人抬着的身体却如同弓弦般紧绷着,别人能看到横架在两人臂腕中的足尖翘得笔直,但却看不到她被钢铐铐在背后的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臀部,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两边股肉之中……随着丑陋的ròu棒越来越进入身体,她忆起数月前那场可怕的凌辱,在从黑龙会逃出生天后,她不断地祈祷不要再重复这噩梦,但她万万没料到厄运会来得如此之快,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同样的遭遇很快会降临在敬爱的首长,还有自己亲爱的妹妹的身上,她愿用一已之身来满足这房间里所有男人的兽欲,换得她们的平安。不过,她知道这无异白日做梦,因为有了牵挂,她无法凝聚心神来抵受巨大的痛楚,当ròu棒如开山劈岭捅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她忍不住开始痛苦的呻吟。

按着崔明真的士兵强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亲眼目睹那可怖的ròu棒进入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里,在比任何手段都直观的现场演示下,对性几乎没多少了解的的她终于完全明白男女是如何进行性交,更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暴!

"求求你们,不要对我妹妹这样,求你们了,呜——"崔明真泪花飞溅,泣不成声。

目睹强暴,元韵清同样被震憾。她的丈夫是个军人,十五年前新婚不久,丈夫就为国家而牺牲,之后她再和男人有过性关系。虽然与车楷泽两情相悦,但因为自己是烈士之妻的特殊身份,这道坎大家一直没能跨过去。朝鲜社会封闭,女人对于性观念相当保守,十五年来她背负这沉重的荣誉,摒弃对欲望的渴求,苦守对丈夫的忠贞。今天,暴力将摧毁十五年来的贞洁堤防,怎不令她有莫以言状的羞耻与惧怕。

殷啸没有脱去她的军装,因为他觉得既然她身材已不能与二十岁的少女相比,不如让她穿着衣服更刺激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将军,让她穿着军装可以让时时提醒她与普通女兵不能相提并论的身份。不过殷啸不会满足仅摸摸她的乳房,他略一思忖,伸出手来扯着长裤档部两侧,一下就拉开了个大口子。在元韵清的惊呼中,殷啸大手已经覆盖在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起来。

虎大双手抓着崔英真的胯部,大力耸动着ròu棒,随着一声声沉闷地"噼啪"声,她身体象巨浪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摆起来,胸前的双乳也如波涛般翻滚起伏……崔英真的呻吟虽不是很大,但好似从灵魂中挤迫出来的,她的呻吟与崔明真的哀鸣交织在一起,回响在舱室每一处空间。被赶到内室囚禁起来的男人也听到声音,所有人都为她们的遭遇而疼心,但在核枪实弹、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面前,空有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虽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数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你放手呀,不要……"元韵清虽然知道向豺狼求饶,不会有幸免的可能,但几乎出自本能,她这样叫着。平时冷静、足智多谋的她此时此刻与一个普通女人无疑,甚至远不及崔英真来得坚强。

"象你这样年纪的女人,性欲可是最强的时候,你看看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呀!"听着她的求饶,殷啸很是过瘾。他的手一直用拨弄着元韵清的乳梢,在纯生理刺激下,黄豆般大小的rǔ头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比另一侧的rǔ头大了一圈。

"我……你……"元韵清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点刺激的,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说着殷啸提着她白色内裤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处的部分顿时成了一条窄窄的白线,勒入肉缝中,油亮黝黑的细毛从白线两边纷纷涌出,浅褐色的肉唇象有些肥厚张开的嘴唇将白线吞入其中,虽然殷啸没脱去她的内裤,但阴部已与赤裸无异。

背靠他怀中的元韵清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象蛇般扭动起来,殷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着内裤,那条白线在元韵清的yīn唇中间时隐时现,勒得象掰开肉包般yīn唇令人眼花的颤震着。

另一边崔英真被翻了个身,背朝上,脸正对着崔明真。她的身体仍被三个虎卫抬着,虎大ròu棒在yīn道里急速的抽动着。此时崔英真的双手离开了臀部,十个鲜红的的指印赫然醒目,其中有几个指印已经划破了肌肤,开始渗出滴滴血珠。

"妹妹"姐妹俩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崔明真悲呼着。

"姐姐"崔英真凄然道:"这次……啊,这次我想没可能再……再帮到你了,对……呜,对不起"在虎大越来越猛烈冲撞下,她的说话夹着呻吟,更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崔明真是听懂了,在香港、在金光盛的卧室,她为保护自己两次挺身而出,而今正受着极度凌辱妹妹还关心着自己,一阵揪心的痛几乎让她窒息。

虎大终于到达顶峰,抓着崔英真身体的虎卫倏然松手,她重重地落到了上。

崔英真将脸转向姐姐,大声道:"姐姐,你要挺……"她的"住"字尚没有说出口,虎大执着ròu棒跨了上来,一手扳正她的脸,一手快速地捋着yáng具,乳白色的浓液象高压水龙盖头盖袋地射向她的面庞,其中一股jīng液射入她正说着话张开的红唇中,顿时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几乎在同时,"嘣"地一声,殷啸用力过猛将元韵清的内裤拉断,在尖叫声中,殷啸粗粗的食指替代了白绳,没入耻丘之中。手指比那绳子灵动百倍,加之殷啸更是个中好手,专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元韵清的呻吟更响了,身体的扭动幅度也更大。

虎大刚立起身,就有另一名虎卫将抱着她走到长长的会议桌边,崔英真平躺在桌上,双腿搁在虎卫的肩膀上,开始第二轮被奸淫。虎大扣好扣子,道:"我先去换个兄弟进来"说罢离开房间。

崔明真开始时不时朝门口张望,只要有人进来,处女之贞洁将会被来人无情的夺走。这一刻,越来越强烈的恐惧象无形的魔手,紧紧攫住她的心脏,令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也许正如殷啸所言,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在他的极有技巧的爱抚下,元韵清心理与生理开始走上不同的轨道,在愤怒、羞耻、恐惧、无助、绝望各种纷繁复杂感受交错时,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原来就有些丰腴的yīn唇如出炉的馒头膨涨起来,而且开始渗出粘手的液体。

殷啸更趁势追击,两根手指插入yīn道中,元韵清封尘了十五年的秘穴首度被侵入,立时惊叫起来,身体向前一挺,殷啸顺势托住她的后臀,两指飞快在秘穴中抽动,搞得元韵清如春情勃发的女人,高声呻吟着,身体如柳枝乱舞。

房间里十余个普通士兵见到如此火爆刺激的场面,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如痴如醉,两边的表演同样精彩,众人头一下转向这边,一下转向那边,扭得脖子都歪了。按着崔明真的数个士兵都按捺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到处乱摸着。

"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在殷啸怀中疯狂颠动的元韵清希望以死来解脱。

"你要死,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老子奸死!"殷啸的手没有停,越来越多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他手指滴落,甚至开始飞溅开来。

一阵激烈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忽然的变故让元韵清她们精神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扭头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外边,虽然身在房间的她们看不到外边发生的情况,但一丝希望的火种在心中燃起,就象溺水之人盼到了救星。

殷啸的手停了下来,"既然你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带你去瞧瞧"说着将元韵清上衣扣上,搂着她走出屋外。

外面果然进行着激战,安武与宋雅占据着有利地形,猛烈的火力阻挡着追兵,不断有敌人倒在他们的枪口之下。在他们身后,一只救生艇已快降到海面上,曹承宽等几个主要谈判代表都在救生艇上,不一刻,救生艇已经到海上,逐渐远去。

初时元韵清为他们能逃脱一阵高兴,但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里不对,在救生艇离开之时,她仿佛看到韩国人怨毒的目光,她终于恍然大悟,这都是敌人安排好的一场戏。假扮朝鲜士兵攻船又屠杀百多名韩国人,然后安武扮做英雄救他们回回去。而当今天发生的事传到韩国,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支持这一场战争,而曹承宽他们就是带着这一讯息回去的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救生艇离开时,倒在地上的士兵都爬了起来,安武朝着殷啸打了个"ok"的手势。

"你们真是毒辣之极!"元韵清咬牙切齿地道。

"这计划怎么样,天衣无缝吧!好了,正事办完了,该我们乐乐了,你怕是等不及了吧"殷啸将她身体转了过来,扯着她衣领一拉,军服上的钮扣如同散落的珠子一般洒落在地,军装被剥落到腰间,丰满的双乳在月色中奕奕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冬夜的寒风吹打着她,象小刀子般剜着她肉,一直挖到心里。

"你还是不戴眼睛更漂亮"殷啸摘去了她的眼镜,几滴闪亮的东西从她脸颊落了下来。

"不要——"倚靠在冰冷铁栏上的元韵清再无女将军的威严与镇定,这一刻显得格外的软弱。

"在你死之前让你爽一次也算对得住你了"殷啸巨大无比的超级ròu棒亮了出来,元韵清只瞥了一眼,吓得再也不敢看。她的右腿被拎了起来,横搁在栏杆上,ròu棒已经已顶在洞口。

"求你……啊!"殷啸向前一挺,比鹅蛋大得多的guī头挤入yīn道中,好在刚才那一番爱抚,此时虽然极剧的涨痛,但勉强还能承受那根比普通人大得多的ròu棒。

虎二急冲冲走入舱室,刚才虎大通知他有此好事,当然令他激动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崔明真身上,更是一阵狂喜,此女的身材相貌均是一流。崔明真如鹰爪中的羔羊般被虎二拎着按倒在崔英真的身侧。边上几个虎卫七手八脚将她身体牢牢定在红木的桌面上,虎二撕去了她的衣裤。

"不要碰我姐姐,你们这帮禽兽!"崔英真自己被强暴时没有挣扎,但当她看到姐姐即将遭受同样命运时,她开始最激烈的反抗。人在绝望时爆发的力量大得惊人,铐着双手崔明真双腿一阵乱蹬,压在她身上的虎三一时不防,被她踢开。

她顺着桌子爬向不远处的姐姐,才两步,双腿又被虎二捉住,他更将骑马般重重压了上来,还有几人帮着按住肩膀与双腿,令她再寸步难进。

"你的小妞倒也野得很,来点厉害的让你尝尝"说着怒挺的yáng具朝着雪白的股沟狠狠地插了下去。

"姐姐……啊……"虎二的ròu棒从菊花秘穴刺入她身体,痛得她大叫起来。

崔明真此时已经无暇再顾及她,虎三的ròu棒已在洞中边缘,她泪流满面,虽想反抗,但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紧紧按着;她不停的哀求,但如狼如虎的男人怎会听她的哭诉;她怨苍天不公,但苍天又哪会顾及世间一个小小的弱女子。ròu棒在一阵拨弄后,挤开比小拇指还细的处女秘穴,进始挺进。

屋外,殷啸不紧不慢地摇动他引以为傲的超级ròu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如电流般的麻酥,如万蚁噬咬般的骚痒让元韵清陷入极度困惑。虽然心志未失,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屈从于他的淫邪手段之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十五年禁欲使埋藏在心底的火种一旦爆发,会象火山般猛烈?因为身处绝境,元韵清格外思念车楷泽。那一次他曾在自己的卧房亲吻过自己,自己的心中火焰同样的开始燃烧,但在最后关头,自己却违心地推开了他。为什么当时会这么傻!元韵清感到后悔。如果那天把身体奉献给他,今天哪怕死了,遗憾会少得多。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楷泽、楷泽……我爱你,爱你……我要,要……"强烈的思念、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暴抵抗让元韵清产生幻觉,竟将殷啸视为车楷泽,她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yín水从秘穴中涌出,身体更配合殷啸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攀上性爱的高潮,身体紧贴在殷啸,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还真骚"元韵清的变化有些出乎殷啸的意料,现在变得是她更主动,虽然仍是爽得很,但缺少征服的快感,而且她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个男人,更令殷啸不悦。在他感觉到元韵清到达顶峰时,他猛地松手,将她推倒在地板上。

元韵清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手不能动,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ròu棒,"我要,要……"她在顾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要你个头!到底时我玩你,还是你玩我!骚货!"殷啸忿忿地骂着,伸手皮鞋的鞋尖,抵在私入,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元韵清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背靠着的地板的冷气,也有殷啸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元韵清下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你他妈的醒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什么狗屁男人,知道吗"殷啸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元韵清痛呼一声,喘着粗气盯着殷啸道:"他不是狗屁男人,他是我的爱人,你才是禽兽不如的猪狗!"十五年来的贞操已经被无情的践踏,在无间地狱里走了一回的元韵清此时已经不再惧怕什么。

"你——"殷啸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英真的脸离姐姐的身体不到一尺,她眼睁睁地看着布满青筋的ròu棒渐渐没入身体,她嘶声狂叫,面容扭曲象见到最恐怖的魔鬼。因为是处女秘穴,虎三ròu棒前进很艰难,几乎是一分一分向里进。而崔明真在被ròu棒侵入哪一刻,她仰着头,瞪着眼,张大着嘴,但却一直发不出声音,面色因窒息开始发青。

"姐姐,你不要吓我,你出声呀!"崔英真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这是因为受惊过度导致的,如果不能顺畅呼吸,可能会死。

虎三的ròu棒在崔明真的身体里停了下来,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考虑着重大问题,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将ròu棒从她身体抽离。当ròu棒离开身体,崔明真终于长长地呼出口气,紧绷的身体如棉花般瘫软下来。

第六节 战争边缘(七)

第六节战争边缘(七)

安武在做完戏后与尹紫阳兵分两路,分头从船前后部开始搜索。"汉城号"百余米,宽30多米,排水量2万吨,机房、贮藏室、士兵的仓房等都在甲板下,里边藏个把人一时半刻很难找到。不过尹紫阳根本没把这一任务放在心上,领了六、七个人心不在焉的乱逛,解菡嫣被殷啸所夺,令他万念俱毁,心智若丧。

一路寻查过去,不时在房间找有躲藏起来的人。殷啸的手下进攻时主要集中在解除"汉城"号的武装力量,部分工作人员在混乱纷纷找地方船躲了起来,这艘船迟早要被炸,而他们不具威胁,因此殷啸也懒得派人一个个把他们抓出来。

这些人看到被杀气腾腾的士兵发现,有的奋起反抗,有夺路而逃,但大多都倒在枪口之下。尹紫阳心情恶劣,几个想找他拚命的人都被他一掌了结性命。

"报告大人,我们找到两个女人"一个小头目向尹紫阳报告道。

"杀"那个犹豫了一下,道:"弟兄们今晚都很辛苦,不如让他们乐一乐"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随你们吧"他感到好象很累。

那小头目大喜道:"谢谢大人"在他跑着进房间,立即想起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尹紫阳想找个地方坐坐,慢慢地踱入屋内,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屋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已被男人压在身下正奸淫着,看不到她相貌,只看到叉在男人腰间的双腿高高地翘着,肉色的丝袜一半被扯掉一半还留在小腿上,巨大ròu棒"噗噗"地在她yīn道中抽送,雪白的屁股因痛苦不住地乱颤着……尹紫阳刚坐下,刚才提出建议的小头目与其它三个士兵搂着另一个女人的双臂与大腿,将她抬到尹紫阳的身前,那少女因惊吓过渡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从她的衣着看,应该是个秘书,不过她的套装已经被斯得稀烂,不是很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上下摇晃着,藏青的裙子撩到腰际,内裤已被撕掉,黑黝黝、布满浓密阴毛的私处倒充满诱惑。

尹紫阳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上吧,我需要休息"在与殷啸一战后,他内伤不轻,的确需要好好的调养。再则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谢谢大人"小头目不再客气,当下转到那女子身前,ròu棒贯体而入,在那女子身后另一个男人也拨出yáng具,从后面进入那女人身体。她象被夹心肉包般被男人前后紧紧裹住,凄厉的哀号在房间里回荡。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女人,比男人更在战争中承受各恶劣的命运,不仅是生命,更需要做出肉体、贞洁与尊严的代价。尹紫阳原也本着强者为王的道理,所以在擒住解菡嫣后即毫不留情地强暴了她,但当比他更强者出现,他失去了他生平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这个时候他开反思,原来自己所认同与遵循的理论是否正确。看着面前两个女子被残酷的凌辱,他就想到在殷啸胯下的解菡嫣也如同她们般象在地狱中受着煎熬。他的心开始有些乱,虽然这个时候解菡嫣身上的禁制该已经解除,不知是否能逃得出去。只要能逃得掉,自己还与她有相逢的一天,如留在殷啸身边,这辈子恐怕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此时,尹紫阳心乱,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心更乱。在安武冲到白水英房间前,她早一步从通风管道逃了,看到大势已去,她只能下甲板先躲起来。在尹紫阳搜查时,她早一步躲在房间的壁柜中。从夹缝中她看到跟着又进来两个女人,接着冲入一大群士兵将她们围往,实施令人发指的暴行。在她刚想出手救她们,尹紫阳走入房间,她立刻查觉得到他是个真正的高手,实力远在她之下。她开始有些犹豫,但却实在按捺不住,当她感应到坐在门口的那个高手气机有些乱,便毅然冲了出来,擒贼先擒王,她一掠数丈,直扑尹紫阳。

尹紫阳心神虽乱,但毕竟是高手,白水英杀气一动,他已经感觉到危险。转瞬之间,她已到面前,尹紫阳已将"大罗罡气"布于双掌,凝坐着不动,化解了她一轮强劲的攻热。

疾攻未果,白水英一个翻身后退至正围拢上来的士兵中央,掌拳纷飞,玉足横踢,那些普通的士兵当不是她的对手,片刻间都仆倒在地,晕的晕,死的死,没人再能爬起来了。两女见势逃出屋外。

尹紫阳没有出手,一直静静地看着。白水英与解菡嫣相比要略逊一筹,但也算不多间的美女,否则金光正也不会为她弃暗投明,安武也不会对她痴情。她穿着套火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衣,如雪般白皙的双臂与肩膀在一片火红中分外耀目。

因为逃时匆忙,她没来得戴上文胸,睡衣是低胸的,因此腾挪翻转间,双乳若隐若现,比不穿来得更是惹火性感。尹紫阳本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不过看着美女在他面前表演,让他觉得刺激。

"你武功不错嘛"尹紫阳微笑着道。

"你们是什么人!"白水英左腿向前,玉足半立,后腿微屈,双掌横在胸前,摆出"云八法"攻守兼备的一式。

"你长得不错,蛮漂亮的"尹紫阳答非所问地道。

"你——"白水英见他轻薄自己,怒火中烧,猱身扑上,手足并用,狂攻尹紫阳。

尹紫阳武功高出她一大截,不慌不忙左格右挡,抵住她的攻击,还抽空道:"你是那个安武的相好吧,干嘛要躲起来?"其实尹紫阳全力出手,十来招就可生擒白水英,但捉住了她,回到上面又要与那个杀千刀的殷啸对上面,那还不如在这里与这个小美人玩玩,至少可以分散自己的心神,不会让自己时时想到爱人被夺的的奇耻大辱。

"这关你什么事"白水英腾空而起,睡衣下摆纤纤如玉足舞起重重腿影,施出最厉害的一式"龙战九野"."来得好!"尹紫阳有点坐不住了,他长起身,右掌伸入令人眼花缭乱的腿影中,疾扣她的脚踝,顿时腿影消散,白水英一足立地,另一足在他撑握之中。尹紫阳右掌一紧,一股真气注入手掌中的玉腿经脉,整条腿顿时麻痹不能动弹。

"不错,你的腿很美"尹紫阳笑吟吟地除去掌中玉足穿着的水晶高跟拖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玉足显得玲珑可爱。安武这么心急要找眼前的女人,显然与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在潜意识有,尹紫阳这么做,带着报复之心,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夺走,他也要让别人尝尝同样痛苦的滋味。而况绝色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你放手!"白水英叱道,身体前扑,双掌攻向尹紫阳,希望能解开困境。

尹紫阳单掌挡着她攻势,右手捏着她的足踝慢慢向上抬,当举着的腿超过100度,红色的真丝睡衣开始慢慢向下去,从小腿到膝盖,然后是丰润的大腿,一点点呈现在眼前。

"让我猜猜你内裤是什么颜色,不会是白色,我猜是红色!"真丝睡衣略有些透明,因此尹紫阳可以决断出她穿的是深色的内裤。

"你——"白水英又羞又怒,攻势更疾,但均被尹紫阳轻易的化解。

被尹紫阳捏着的腿被举过了头顶,睡衣已滑落到腰上,白水英穿的是黑色的蕾边亵裤,因为双腿分开的角度超过150度,亵裤中央的并不很粗的边已经遮掩不往她的私处,从两边钻出不少黑亮的细毛。

"呵呵,猜错……"尹紫阳突然觉得真气一窒,那是因为被殷啸所伤之故,白水英趁机抬起另一条腿,踢向他胸膛。尹紫阳无奈只能松开她的腿,出掌相挡。

白水英退了数步,不敢轻易出招,他的武功实在太高,自己决不是他对手。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被他们捉住!"白水英放下双手,突然道。

"哦!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她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尹紫阳有些意外。

"我不想死!"白水英垂首道,她神情凄然,楚楚动人,"而且他们捉往我,一定会象对付刚才那两个女的般对付我,我怕。""放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尹紫阳道。

"你要我什么都愿意"白水英轻轻地道,脸上更浮起一道红霞,显得明媚动人。

当女人说这话事,意思是什么明显的,"做什么都愿意"当然包括做爱。尹紫阳从直觉判断这里有问题,但美女自愿投怀送抑,好象比用强来得更刺激。

"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得先先看看你够不够条件!"尹紫阳心想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到底。

白水英当然听得懂什么叫做"够不够条件",她一咬很牙,执着睡衣的衣领,双手一拉,整件火红的睡衣一分为二。她故意用撕而不是用脱,因为对男人来说撕开女人衣服往往比脱去女人的衣服更感刺激,也更能挑起男人潜在的欲望。

白水英赤裸着立在他身前,美丽的胴体,优美的曲线,几乎挑不出什么毗暇来。她犹豫了很短的时间,慢慢地弯下腰,侧着身蹲了下去,一道黑线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落去,等她再站立起来,她已经一丝不挂。

"我够不够条件"白水英双腿微微分开,双腿中央粉红色的嫩唇象花朵一般艳丽。

望着迷人的胴体,热血冲上尹紫阳的脑袋,他细细的欣赏着,好半晌才道:"不错,的确有资格""那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吗"白水英道。

"好"抓不抓得白水英尹紫阳并不太在意,不过此时他仍觉得蹊跷,遂道:"你武功也不错,等下我们交欢时,你突然袭击,我可很难抵挡呀""哦,你怕这个"白水英走到几个躺倒在地士兵的身边,从他们腰间取来几副钢铐。房间两边是钢管搭成的上下床铺。她在其中一张上坐了上来,将双腿铐在两边的钢管上,然后自己将双手铐在身后,"这样就总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做完这一切,白水英道。

尹紫阳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她武功本差自己一大截,再这样铐着绝对再不能构成半分威胁,"好吧,成交,只要你让我爽,我就放过你!"望着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的白水英,尹紫阳欲火陡然上涨。

"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白水英道。

"好"尹紫阳大踏步地走了上去,直走到她面前,解开裤子,掏出yáng具,横在白水英的红唇前。不待他发话,白水英已经张开樱樱小口,将ròu棒含入嘴中,吮吸起来。

此时尹紫阳再无半分怀疑,他捧着白水英两边面颊,ròu棒在她口搅动,令她舒爽之极。良久,尹紫阳的ròu棒仍在她口中,白水英面露焦急之色,她不时用目光瞥向门口,如果此时安武或者其它敌人赶到,她忍受屈辱来实施的计划必将破灭。

虽打消了疑虑,尹紫阳仍保持着一份小心,他也看到白水英的焦虑之色,他手一挥,凌空关上了舱门,道:"美人,你是怕有人打扰我们的好事吧。你放心,完事之后,我会当没看到过你!"白水英向他眨眨眼,表示有话要说。尹紫阳将ròu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求你,开始吧!时间长了,就算你想放我我也逃不掉"白水英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摸你的xiāo穴还干得很!"尹紫阳一直腾出只手来摸着她的私处,但半天仍是干干的,尹紫阳对这个柔顺可人的女子已颇有好感,他心知自己yáng具颇大,倒怕匆忙做爱,会弄伤了她。

白水英皱了皱眉,道:"我是这样的,慢热的,你开始后会慢慢湿的,开始吧!""好吧"尹紫阳认为她想早些完事好逃走,便不再坚持,向ròu棒伸向她秘穴。

在ròu棒触碰到她的一瞬间,白水英表情有些僵硬,目光中有一丝无奈与恐惧,这些落在尹紫阳眼中,他都觉得十分之正常。

"不用怕"他轻轻爱抚着白水英的乳房,yīn茎在秘穴的花隙间来回地拨动,他希望能撩起眼前美女的情欲,但弄了很长时间也没什么收效。

"你是性冷淡呀"尹紫阳道。

白水英勉强挤出个微笑,道:"我说了我是慢热型的,你快进去吧,我会兴奋起来的""唔"尹紫阳挺着yáng具刺入她的体内,白水英轻轻地叫了一声,双手撑着后背的床板,臀部向上一挺,yáng具又进入了几分。

白水英的秘穴又紧双软,紧紧裹着尹紫阳的ròu棒好象小嘴用力在吸吮一般,尹紫阳双手托起她双臀,身体向前一挺,整根ròu棒一下捅了进去。白水英痛得咬紫牙齿,但仍强自撑着,双臀配合着他的急速运动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着。

尹紫阳此时再也不会关心她的感受,虽然与解菡嫣做爱很爽,但解菡嫣不会这么主动,因此现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令尹紫阳魂飞九天之外。

白水英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更非淫荡之人,面对强敌,即不能力敌,当只有智取。她内力、武功与尹紫阳相差甚远,但仍有最后一道杀手锏——须弥神功。

须弥神功是从古老而神奇阴阳双修演化而成,严格的说,须弥神功并不是真正的武功,不能用于在战场上搏杀,但经过千百年的锤炼,使这门功夫有许多神奇妙用。须弥神功必须在男女交合时进行,会须弥神功之人,在交合的过程中须弥真气进入对方身体,能探查对方身体构造与经脉情况,同时须弥真气有着双重作用,即可在交合过程中治愈对方严重内伤,有起死回生之效,同时也可利用真气攻击经脉,重伤甚至杀死亡。哪怕是超级高手,已经进入身体的真气在体内爆发,比外来之力造成的伤害与威胁要大得多。而最好的攻击时机是在对方达到高潮时,无论男女在这一刻必阴精外射,经脉开放,须弥神功当一击毙敌。白水英从开始起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刻。

"求你了,快点吧"白水英在他耳边轻轻道。

"好吧,再迟你也逃不掉了"尹紫阳对她有些莫名的好感,见她软语相求,便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体内欲火顿象泼上盆气油,瞬间燃烧到顶点。

"噢——"尹紫阳捏着她双股,象蛮牛般冲撞着她胴体,铁床也被摇得"哗啦啦"地乱响。在他射出jīng液的一刻,一丝寒气侵入丹田,随即体内象引爆的一颗手榴弹,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在爆裂中狂震,他暗叫不好,用仅余一点真气护住心脉,腾身而起,口中鲜血狂喷。

"你这个贱人——"尹紫阳倚靠在墙壁上指着白水英,他的声音沙哑,鲜血不住从嘴角溢,面容扭曲恐怖之极。

白水英是第一次使用须弥神功,见未能一举毙了顽敌,也暗自心惊。刚才铐住自己时她将钥匙扔在不远处,她捡来钥匙打开钢铐。尹紫阳见势不好,鼓起余力,逃出房间。等白水英解了钢铐,尹紫阳已经消失不见了。

"让他给跑了——"白水英穿上散落地的衣服,有点沮丧。不过此时危机重重,她顾不着多想,准备离开。

刚踏出舱门,她心猛地一沉,安武领着数十名士兵出现在通道的两边。

第六节 战争边缘(八)

第六节战争边缘(八)

虎三快步走到舱外,殷啸正用鞋尖乱踢着元韵清发泄着怒火。

"主人,属下有事秉报"虎三恭恭敬敬地道。

殷啸正恼怒中,闻言道:"有什么事,快说""是,属下发现里面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尚是处女,该女姿色乃上上之先,顺此属下请主人破其处女之身"刚才虎三ròu棒进入崔明真体内后遇到处女膜的阻挡,他跟随殷啸多年,知道主人喜好,犹豫再三,他放弃这一绝好机会,来奉承主人,对他来说,能得到主人的赞赏,当比干个处女要重要得多。

"哼哼,虎三,你到是个有心人"大凡男人对处女都有一种特别的爱好,殷啸也不例外,何况他与元韵清交欢时间不长,欲望根本没有满足,而元韵清从开始太过主动到现在悍不畏死都令他不悦,虎三的提议着实让他动心,"好吧,待我破了她身后再让你爽个够,虎三,把那女人也带进来"殷啸大步走入舱内,直奔崔明真而去。边上的崔英真尚在纳闷之中,见到殷啸走来,心头刚燃起的一点幻想顿时破灭,随即她看到殷啸的yáng具比普通人足足粗大一倍有余,顿时骇然色变,她难以想象有女人能够承受如此巨大的ròu棒,何况是姐姐还是处女。

走到桌旁的殷啸看到了崔英真盯着他的ròu棒发愣,顿觉颇为自豪。"没看到这么大的吧"殷啸将ròu棒横在她的面前。

骑在崔英真身上的虎二大力将yáng具送入她的肛门,但她已顾不上极度的耻辱与痛苦,她的心全都系在姐姐身上,"我姐姐还是处女,你会弄死她的!"崔英真竭力仰起头,冲着殷啸道。

"是吗?有这个可能。你们两个很象,是孪生姐妹吧?你是姐姐还是她是姐姐"殷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崔明真的yīn道,果然十分紧窄,要开垦这片处女地,真还得化不少气力。虽然仅仅是手指侵入,崔明真立时惊叫起来。

"如果你肯放过我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崔英真大声音道。

"可惜你姐姐才是处女,而你不是"殷啸说着,将ròu棒从她眼前移开,直抵崔明真双腿中央。此时崔明真也看到那无比巨大的ròu棒,她疯狂地挣扎着,尖叫着,但被几个男人紧紧地按着的她,除了只有双臀象离开水的鱼儿垂死挣扎般跃动着,其它都象被钉子般钉在桌上。

虎三抱着元韵清,将她放在崔明真的身侧,刚才强行克制让虎三欲火无比高涨,他让元韵清俯趴在桌上,抱着她的腰,顶开她的双腿,一耸身,从身后将yáng具直插而入。虎三紧抓她丰满的双乳,劈里啪啦地快速地插入着,满腔欲火毫无保留在她身体里发泄着。

殷啸的ròu棒在薄薄的两片花唇中一阵拨弄,探明秘穴的位置,然后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挺,硕大无比的guī头突入崔明真的身体,崔明真顿如刚才般,张大嘴巴,痛苦得无法呼吸。

"他妈的,到底是处女,真紧,咦"殷啸发现她的反应,在她面颊上拍打几下,但崔明真这口气却仍缓不过来。

"不要啊!"崔英真眼睛里象要滴出血来。

元韵清也大骇,她挣扎着靠近崔明真,搂着她,抓着她的双肩膀,高声叫着她的名字。虎三正想将她拉开,殷啸向他摆了摆手。

"姐姐""明真"两人竭力呼唤着崔明真,与时同时,奸淫她们的虎二与虎三快到达顶峰,插在她们身体里的ròu棒开始更疯狂的抽动,她们都清晰地感受到ròu棒的变化。

带着强烈的颤音的呼唤将崔明真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她剧烈的咳了起来,本已渐渐放在的瞳孔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生气。

"姐姐——"崔明真轻声道。

"唔"崔英真眼角泌出泪花,虽然残酷的境遇一点没有改变,但姐姐终于活下来,这仍让她激动。

"元部长——"崔明真发现元韵清正搂着自己,一种好象有了依靠般的感受象暖流般涌过心田。

"不要怕,我在这……"元韵清刚想安慰她两句,忽然惊惧的大叫起来,因为她感到在身体里的ròu棒急剧地膨胀起来,接着一股股热流直冲入她的最深处,"不要在里面……"她大叫了起来。…………正当白水英彻底绝望之时,忽然前方持枪的士兵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直撞向坚硬的铁壁,一男一女出现面前。冲在前面的女子貌若仙子,玉掌轻挥,那些持枪的男子根本不能阻她片刻。在她身后的竟是韩朝安。

"我叫解菡嫣"片刻间解菡嫣已经解决数十个士兵,走到她面前,冲着她微微一笑。潜艇沉没后,她在海上遇到重伤的韩朝安,问清原委后,她终于了解了魔教的阴谋,此时她已经功力大进,她用内力压住韩朝安的伤势后便立即赶来。

"你是什么人"安武凝聚十成功力,强大的气劲向四周漫延,原本灯光不甚明亮的通道好似骤然暗了下来。

白水英此时才知道安武真实的功力,这一年中他武功的进境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咦"解菡嫣轻轻啧了一声,心道又遇到的个高手"你是白虎殷啸的人吧!

""你管我什么人,受死吧"安武一纵身,翻掌向她劈去,解菡嫣几天来备受凌辱,早已对魔教充满仇恨,正苦无处发泄,确定了对象后,她不再留情,双掌迎向安武,此时她已非当初,在受了洛紫烟全部功力后,她已经成为超一流高手,安武的功力与她相差何至一筹,三数招过后,解菡嫣双掌拂过他的胸口,安武如遭到雷击般轰般向铁壁撞了个大大的凹坑。安武心知不敌,只有有转成超级兽化形态才堪一战,但这需要一段时间,眼前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权衡之下,他不再犹豫,返身便逃,身法甚是快捷,解菡嫣一时倒也追之不及。

"我认得练虹霓,你是-凤-的成员吧"眼见解菡嫣的超绝的身手,白水英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她遂将这里的状况扼要地向她说了一番。

解菡嫣脸色有些阴沉,待白水英说完,咬牙道:"没想到魔教这么卑鄙无耻,我们上去杀个痛快"三人遂向上层甲板冲去。………………

正当崔明真彻底陷入绝境之中时,安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殷啸听罢他的情况,心中一惊。

"什么,她说叫解菡嫣,你没有听错吧"殷啸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虎二,你与潜艇联系一下,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正说话间,舱外响起手下的厉叫,解菡嫣已经开始行动。殷啸心忖,虽然目前自己的功力不到五成,但仍高出她一大截,因此心中倒也不惧。他闪身出了房间,朗声道:"解菡嫣,你只管冲我来,只到你胜得了我殷啸,不但我将脑袋双手奉上,更会让手下全部撒离;不过你再落入我手中,可要乖乖听我摆布。"解菡嫣清脆的声音在船首舵房里传来,"好,既然如此,我不为难你的手下,我在这里,你过来吧"殷啸长笑一声,如大鹏般高高跃起,直冲而去,安武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后面。踏入房间,只见解菡嫣神态自若地立在房间中央,在她身后立着白水英与韩朝安。一瞥之下,殷啸觉得解菡嫣已经与昨天大不相同,双眼中的神光含蕴,武功级数已决不在他之下。

"你——"殷啸大惑不解。

"今天是你是死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解菡嫣玄天真气随心而发,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涌去。

"来得好!"殷啸狂喝一声,须发皆张,神色威猛绝俦,挺身而进,一时间,不大的房间内真气纠葛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气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先退出屋外"解菡嫣用真气护住两人,象这种级数高手的对决,韩朝安决是挺不住的,连白水英都不一定熬得住。

两人瞬息之下,连过数十招,殷啸竟讨不得半点便宜,要不是他实战经验比解菡嫣更丰富,现时早已落败当场。他的额角冒出一层汗珠,情急之下旁连连向一旁和安武打着眼色,希望他出手。

"再多几个帮手也是没用的"解菡嫣招招进逼,将殷啸逼入死角。眼看殷啸撑不了多久,忽然解菡嫣听到身后的安武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她回首一瞥,看到安武竟变成一只巨大的黑熊,如同一片乌云般向她扑来。

殷啸见援手赶到,心神大振,疯狂反扑。变故猝生,解菡嫣一时有些慌乱,被安武巨大的双臂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她急运玄天真气,却无法挣脱那两只毛耸耸的熊臂。她不知道,经过超级兽化,不仅力量得以数十倍的增加,连人体内的骨骼器官也发生巨大的变化。饶是如此,在她真气的冲击下,安武痛苦的嚎叫着,口中鲜血狂喷。

殷啸心知生死存亡已悬与这一刻,强提真气,狂攻被安武搂抱着的解菡嫣。

解菡嫣杏目圆睁,将真气提到十二成,终于将安武庞的身体震开,几乎同时,殷啸一掌印在她丹田,在真气冲破防线进入她身体之时,解菡嫣也一掌印在他胸膛上。一时间,三人俱负重伤。其中殷啸伤上加伤,最是严重,已无再战之力;解菡嫣被他掌力侵入丹田,一时也难以恢复。最先站起来的是已化成为熊的安武。

他嘴角犹在冒着血,神情极为可怖。

此时守在门口听十二虎卫与在内室的白水江岸英、韩朝安都冲入房间,因局势不明,双方僵持着都没动手。

安武摇摇晃晃地向解菡嫣走去。

"不要杀她,虎卫上"殷啸仍想生擒解菡嫣。

十二虎卫扑了来,白水英与韩朝安互相打了个眼色,也扑了上去,虽然敌众我寡,但她们仍决定拚死一战。

安武忽然大吼一声,双手连挥,冲近他身边的几个虎卫被他扇得跌撞开去。

"你干什么,疯了吗"殷啸大吼道。

安武朝他盯了一眼,伸出大脚,将殷啸直踢到墙角,虎卫见状舍了解菡嫣都护在主人身边。

安武狂性大发,擂着胸膛仰天大吼。在超级兽化后,一旦受到严重的伤害,原始的兽性将吞噬人的理智,变成一只完完全全的动物。

殷啸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虽然他搞不清楚安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心里明白,留在这里恶多吉少,"我们走"说着,十二虎卫簇拥着他离开。

安武走到解菡嫣身边,拎着她的头发将她举了起来。虽然此时他不存丝毫人性,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是眼前这个女人给她带来的。

"放开她"白水英与韩朝安扑了上来,但却被安武打趴在地。

安武双手扼着她的脖子,在解菡嫣生死存与一线之间,白水英持着韩朝安携带着一把军用匕首,悄悄地走近安武的身侧,向着他脊背刺去。

匕首直入安武的身体,在惊天动地的吼声中,安武松开了手,巨大的身体慢慢地倒在地上。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身上的毛发开始隐没,双眼变得清澈起来。

"师妹"伏在地上安武虚弱地冲着白水英道。

毕竟两人相处十多年,虽然他已非以前的安武,但眼见他奄奄一息,白水英终是有些难过。

"你怎么会知道那处是我身体唯一的弱点"安武心知自己快死了,但这样死了,她终究不甘心。

"须芥神功可以探查身体最秘密的结构,你上次变成熊的形态强暴我时,我已经知道这个弱处了。"白水英道。

"是这样,好!好!好!真是报应不爽呀"安武惨然的一笑。

门忽然被撞开,宋雅冲了进来,"武——"她伏在安武的身上失声痛苦。

"是我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安武已是回光返照弥留之际,此时他心中已生悔意。

"我杀了她们为你报仇!"宋雅从怀中掏出一把精巧的手枪,一旁在韩朝安手疾眼快,飞身一脚踢飞了她的枪。

"雅!"安武叫道,"这事不怪他们,你快走吧!以后自己好好的过日子"宋雅知道自己决非白水英的对手,今天是报不了这个仇,眼见爱人即将撒手人寰,更是悲泣不止。

"我很冷,抱紧我"安武喃喃地道。在宋雅的怀抱中,安武合上双目,渐渐没了呼息。

在宋雅的充满怨毒的目光中,三人离开房间,经过调息解菡嫣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力。走出房间,只见甲板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正惊异之际。尹紫阳忽然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解菡嫣道。

"殷啸他们已经走了,我在这里领死"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

"走了"解菡嫣诧道。

尹紫阳目光中掠过一丝愤恨,"殷啸在船上装了炸药,连我一起都准备送上西天,真是毒辣!""什么!"解菡嫣又是一惊。

"不用怕,这些伎俩还难不道我,我已经拆除引爆器,没事的!"尹紫阳道,"这数天是我人生经历最难忘的几天,有了这一段回忆已经足够了,我先被殷啸所伤,再被这位小姑娘伤了经脉,这伤看来是好不了,索性请你成全我,死在你掌下,也是件妙事!"解菡嫣心念急转,思忖了很长时间,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但也不想再看到你!"尹紫阳一愣,解菡嫣不杀她,令他一阵兴奋,此时他已无更多非份之想,遂一抱拳道:"多谢!紫阳这就走。"说罢跳上船边悬挂的一只救生艇,解开缆绳,默默地离去。

殷啸准备炸船,对元韵清等人倒没有痛下毒手,将她们救出之后,由元韵清召来几艘朝鲜的护卫艇。在此之前,解菡嫣已经悄然离开,踏上新的战斗之路。

第七节 群魔乱舞(一)

第七节群魔乱舞(一)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香港"海雅"别墅。

傅星舞推门而入,见程萱吟立在观景窗前眺望着落日,显得有些忧心重重。

"萱吟姐,我来了"傅星舞虽才与她相识数日,但深感程萱吟足智多谋,心生敬意。

"坐吧"程萱吟招呼她坐下,道:"你来了已六天了,对香港的形势你怎么看?""这里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傅星舞接着道:"至今纪小芸与解菡嫣仍无音讯,令人牵挂,也让我们实力大减"程萱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也许是低估了敌人的力量,魔教对香港是志在必得,不仅是香港,魔教的势力全面进入亚洲,朝、韩战争不可避免,如果我们不能守住这一阵地,将来会腹背受敌!"傅星舞思考片刻,道:"不过,虽然我们前一段时间连连受挫,但我们不会因此乱了阵脚。我已经写了份报告给蓝星月,希望她能调派人手,一方面从军警这条线进入,另一方面调动高手,一举覆灭黑龙帮,斩断魔教的爪牙,令他们无机可趁!"想到要与敌人大战,傅星舞不由得有些兴奋。

"你的想法很好,不过……"程萱吟有些犹豫,因为她今早与蓝星月通过电话,并不如傅星舞所想的那样。

"不过什么"傅星舞疑惑地道。

"除了亚洲,其它大洲魔教已经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我们的人都只有在暗处活动,敌人的势力越来越大"程萱吟道。

"这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坚守最后一块阵地,不然不是更危险了吗?"傅星舞道。

"魔教已经控制了多国的政权,已经有实力发动第三次大战来征服世界,但魔教迟迟未动,这是未何?"程萱吟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应该尚没能把握美国这支世界最大的军事力量,美国这次原本想出兵助韩,但迫与民众的压力,最后参、众两院都没通过总统的战争提案,这也许是魔教没发动战争的原因。"傅星舞道。

"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程萱吟道:"你想想,魔教只要发动已经完全控制的国家进行战争,一旦点火燃烧,美国又岂能独善其身,到那个时候民众的力量又有何用?而以现今的局势,一旦美国参与战争,你说它会倒向那一边"傅星舞张大了嘴,她没考虑过这一点。

"魔教迟迟不发动战争,肯定是有原因的,虽然现在还在不知道原因何在,但我们会努力去找,找到这个原因也许是敌人的死穴!"程萱吟道:"在形势混沌之际,敌不动,我不动,以逸待劳,找到敌人的破绽,才是上策。"傅星舞今天来本想和她商量如何铲灭黑龙会,没想到组织会采取这样一种策略。

程萱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黑龙会只不过是魔教布在亚洲一颗卒子,除了墨震天外,并无多少人有太大本领,真要灭了黑龙帮,数年前在它羽翼未丰是就可一举铲除,也不必等到今天。""那为什么……"傅星舞还是不明白。

"黑龙会在香港的立足,制造一种假象,魔教认为也许不必发动大战就可以获取胜利,这样战争就会延迟。毕竟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即使我们胜了,必将哀鸿遍野,无数生灵涂炭呀!"程萱吟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在香港,组织一直没有派强大的力量,这也是黑龙帮得以猖獗的原因。""那我们要怎么做"傅星舞虽然对组织的这个战略不是十分理解,但她相信这样式做定是有它的道理。

"我们要在香港与魔教展开一场拉锯战,除非敌人神将级以上的人出现,组织不会增派人手"程萱吟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与黑龙帮战争不是会放不开手脚"傅星舞有点憋气的感觉。

程萱吟笑着摆了摆手道:"这倒不必,我们非但不要自缚手脚,更要竭尽全力与黑龙帮周旋到底,让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毕竟一旦失去香港这块阵地就象你刚才说的,是非常危险的事"看到傅星舞仍显疑惑,她道:"如果以压倒性的力量灭了黑龙帮,会使敌人不顾一切的发动报复;而以众敌寡或险胜敌人,会使敌人觉得是自己的失误造成失败,他们会继续策划下一个阴谋,或者会增派高手来香港。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业香港离我们大本营近,如能诱敌深入,再一举全歼,会真正的重创敌人,杀些黑龙帮的喽啰是没用的。""我知道了"傅星舞点了点,终于明白了。不过她知道以她与程萱吟两人对抗黑龙帮是非常困难的,而且据情报,魔教另有高手秘密潜入香港,这更增添了危险与变数。

"敌人下一个阴谋很明显示,就是想以田震竞选成为特道。本次竞选实行改革,采取象美国一样的全港市民进行公投,这为这次选举带来了很大的变数。"程萱吟道。

"这几天我也看了电视,根据民意测验,彭特道的支持率超过田震十个百分点,取胜利还是很有希望的!"其实早在半年多前林岚来港时。"凤"已经注意到了这一问题。随着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决战的时刻快要到了。

"根据我得到来的消息,黑龙帮已经着手布置,面上的田震猛打经济牌使支持率不断上升,但如果仅是如此,倒还无虑,毕竟彭特道这些年的对长江香港做出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到的,我是怕黑龙帮玩阴的,这不得不防。"程萱吟道。

"萱吟姐,离选举还有二个月,我们要抓紧时间好好的查一查,决不能让敌人阴谋得逞"傅星舞道。

"我现在还是最担心纪小芸,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我已经派人查找,但却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据黑龙会的内线报告,他们也没找到她。

与她相处数年了,想不到她竟是传说中具有黑暗力量的人。唉,要早一点知道就好了……"程萱吟神色有些黯然。

傅星舞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与程萱吟并肩而立。

"纪小芸,你现在哪里……"傅星舞默默的地道。…………

香港湾仔的一间平房内室内,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纪小芸微微睁开双目。三天中,她一次次的死亡边缘挣扎着,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也许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深藏在体内的魔性起的神奇功效,她终于挺了过来。

"你醒了"一个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小姑娘惊喜的叫道。

"——"纪小芸想说话,干涩的嘴唇嚅嚅着却发不了声。

"你还认不认得我"小姑娘道。

纪小芸虽然觉得眼前可爱的女孩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她试着运了运气,才知道所受的伤势之重超过想象,现在不要说真气,连动弹一下,说句话都做不到。

小姑娘用崇拜目光看着她,道:"你肯定不会记得我了。我叫丁心莲,一年前,你在中环停车场救出一个差点被别人强暴的小姑娘就是我!"经她提醒,纪小芸想起确有这么件事,时间隔了久了,当然难象心莲记得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天前,我在河边发现了,把你背回来。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急都急死了。

我想带你到医院,却…"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为了纪小芸,她已经和妈妈吵了很多次。丁心莲幼年丧夫,母亲方霞嗜赌,经常欠下一屁股债,几次被放高利贷的人追砍。近段时间,又输了很多钱,心情恶劣当然不会拿出钱来给纪小芸看病。

心莲转身出去,过了片刻,拿来碗米汤,一口一口喂纪小芸吃了一点。喝完米汤,听到外屋方霞的声音"你死在里面时间够少了吧,她又不是你祖宗,出来吃饭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心莲离开,精神不支的纪小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母女两人在张油漆已脱落大半的桌子前吃饭,方霞脸色阴沉,心莲也因为收留纪小芸怕母亲为难,也一直没说话。

"女儿,我可能,可能要出趟门——"方霞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方霞眉头一皱,这句话她已经不止听了一次,这次她肯定又欠了高利贷不知多少钱。心莲虽然对母亲极度失望,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遂道:"妈妈,你自己小心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好,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方霞只吃了半碗饭便匆匆地从卧室拿出个拎包准备出门。

"你小心点……"她话尚未说完,忽然一个窝心拳将她连滚带爬的打回房间。

"想到哪里去!"一个黑壮的男人走入屋内。

"黑子哥,求你再宽限几天,我这去给你凑钱去"方霞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你干嘛打人"心莲看到那男人走上前来,拎起大头皮鞋向母亲踹去,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找死!"黑子蒲扇般的大手没头没脸扇在心莲脸上,她一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倒在墙壁角,晕了过去"黑子哥,我求你了!"方霞抱着他的大腿苦苦求道。

"他妈的,没人勇欠铁爷的钱不还,你找死"说着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来,搁在她脸颊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让你一辈子出不门!"方霞吓得面无血色,哆哆嗦嗦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一般来说收高利贷的人不会轻易杀了债主,道理很简单,杀了债主问谁要钱去。不过今天黑子的马子甩了他,跟了另外一个大哥,这么憋气的事让他心情极度的恶劣。他盯了一眼方霞,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但皮肤白晰,五官轮廓分明,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年轻的时候算是个美女,现在更有一股成熟的妩媚。他抓着胸襟的衣掌触到颇为丰满的双乳,心里掠过一丝痒意。

"好!"黑子松开了手,返身关上房门,拉过一张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下,指着自己隆起的档部,道:"今天你侍候大爷爽,我就再宽限你几天!""这——"方霞面露犹豫之色。自从丈夫死后,有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其中有些更属于变相的金钱交易,原本让他玩一次可暂脱眼前困境她是会同意的,但在女儿面前与别人男人做爱,总是难堪,"能不能我们到外面开房间""不行!"黑子阴着脸道。

"要不,要不到里屋去"方霞小心翼翼地道。

"噔"一声,黑子将刀插在桌上,恶声道:"就在这里,你他妈的再不做,老子一刀捅了你!""是,是……"无奈之下,方霞走到他跟前,深深地蹲了下去,拉开黑子长裤拉链,掏出黝黑粗壮的yáng具,含在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小嘴吮吸起来。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女儿,见她犹未醒来,才略略放心。

"噢,不错,吸得再深一点,他妈的,你口交的本领比大富豪的小姐还强!

"黑子道弯下腰,撩起她的裙摆,放肆地抚摸着她又白又嫩、圆润光滑的屁股。

"都是自己好赌,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方霞陷入深深地自责,这一走神,牙齿咬到ròu棒头上。

"哎哟"黑子疼得一掌将她打翻在地。

方霞跪在地上,连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个臭三八,把衣服都脱了!"黑子余怒未消地道。

方霞战战惊惊在他面前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毕竟年不岁不饶人,皮肤虽然白皙却没了青春的光津,身体虽尚属丰满但却有些松驰之感觉。待她脱得一丝不挂站,黑子有些失望,在亮堂堂的日光灯下,眼前的女人对她吸引力着实大减。

黑子游离的目光忽然落在心莲身上,顿时心中欲念大动。她年纪虽小,却是个端端正正的小美人,瓜子脸、翘鼻梁,红润的小嘴煞是好看,白色学制制服下凸起的如鸽子般的乳峰虽只是隔岸观花,但想来也是极其诱人,裸露在裙子外的双腿也极是均称白皙。

方霞也是过来人,见黑子置他于不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心里暗叫不妙。她还来不及反应,黑子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要"方霞惊恐叫道。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太老了。"黑子冷冷地道。

方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爬到他跟着,哭着道:"黑子哥,不要呀!她才17岁,还在读书,以后可怎么让她做人呀!""我不碰她可以,你只要还了欠了六十万,我立马走人!"黑子道。

"黑子哥,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哪里有钱,再宽限几天,我一定会还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方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道。

黑子冷冷一笑,"呸!什么恩德!什么宽限!我已经宽限了几次,你还想要我宽限,门都没有""那你要我怎么办呀"方霞被逼得走投无路。

"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钱来,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按规矩砍下你一只手,二是让你女儿让我玩一次。你自己选吧!"黑子道。

"不要呀!不要砍我的手呀!求求你,求求你"方霞一听到要砍手,本来就胆小的她自然吓得面无人色、六神无主。

"那你是答应让女儿让我干一次啦!"黑子道。

"这,这……不行的"方霞答不出来,无论她如何不要脸,但她终硬不起心来,把女儿往火炕推。

"你要知道,你女儿就在里面,我大可以奸了她,也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答应,我先砍了你的手,然后奸了你女儿,再把她买到泰国去,让她做一辈子的妓女。"黑子这一番话倒也不虚,对于心莲这样清纯的少女,黑子倒不想绑着强奸她,这会少了很多乐趣,但今天哪怕是方霞不答应,他也会霸王硬上弓。

方霞面色表白,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他妈的真不知好否,老子先把你手剁下来。"见方霞没有回答,黑子一把将她手拉在桌上,拨出刀来。

"不要伤害我妈妈"心莲在墙角边轻声的道。她刚刚醒过来,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她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只要你不伤害我妈妈,我答应你。"丁心莲声音虽弱,但却毫不犹豫。

"好!还是你女儿懂事"黑子得意狞笑起来。

女儿的话象雷鸣般在方霞耳边响起。她掩面失声痛泣。丁心莲摇摇摆摆地走到母亲身边,"妈妈,你养我这么大,我要报答你的。只要你从今起,不要再去赌,女儿做什么都情愿,都高兴!"说着,一行清泪从她面颊滚落。

"心莲"方霞抱着女儿双腿,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把心莲拉扯大的确不容易,但近年来,生活的不如意使她脾气变得极坏,对女儿动不动又打又骂,没想到此刻女儿竟为自己肯做莫大的牺牲,怎不令悲喜交加。

"你也要答应我,你不能伤害我妈妈,欠的钱我们会慢慢还,你不得再来逼我妈妈!"心莲冲着黑子道。

"好!只要你今天让我爽,我答应你,这六十万只要你在一年里还了,包证没人再上门来讨债。"黑子忙不迭的答应道。

"你说话是否算数"心莲道。

"当然,我们江湖人最讲究是-信义-二字,说话当然算数。"黑子道。

"好,一言为定",心莲仰起头,她虽然年轻,但与她母亲胆小怕事的性格不同,一旦下了决心,就不再哭哭弱啼啼。

黑子觉得越来越有意思,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要坚强,玩起来一定更有味道。

"你今年几岁了,满十八岁没有。"黑子问道。

"她今年才十……"方霞代女儿道。

"他妈的,我没问你,给我住嘴!"方霞刚说了一半就被黑子粗暴打断,还一脚踢了过去。

"不要打我妈"心莲尖叫起来,扑在母亲身上。虽然她对母亲好赌及与男人鬼混十分地厌恶,但父亲早逝,是母亲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大,虽然长大以后,母亲对自己不是十分关心,但相依为命十多年,天性至孝的她愿意为母亲做任何事情。

"不要这么紧张,象你妈这样的贱女人,越打她越爽,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黑子双眼不住地心莲身上扫来扫去,他努力克制着立即撕开她的白衬衣的欲望。

心莲转来身子,道:"今年我十七岁。""啧啧,还没成年哩!你没有和其它男人干吧?"黑子问道。

"没有"心莲知道自己只要回答得慢一点,他又会打母亲。

"有没有跟男人接过吻呀。"黑子问得更加刻薄。

这么赤裸裸的问题让心莲双脸绯红,但她还是回答道"没有""好!好!好!

"黑子连声叫好,他招了招,让心莲走到他身边,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学生裙下线条极为柔美的大腿。

决心归决心,当黑子开始向她下手时,心莲还是感到巨大的恐惧。黑子的手顺着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部。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屁股还是蛮饱满的,比你的长相要成熟得多了。"听着黑子的淫语,自已和身体又被他肆意乱摸,心莲说不出的厌恶。

"不错,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发育得怎么样了,喂,我说你站在旁边不要没事见,帮你女儿把衣服脱掉。"黑子对方霞道。

"我——"方霞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听到没有,让你脱掉你女儿的衣服,你还想讨打是不是。"黑子恐吓道。

在黑子的威逼下,方霞万般无奈开始解开女儿的衣扣,将心莲的连着裙子的学生服脱了下来。心莲穿着纯白内衣和贴身的尼龙衬裙,内衣白得有些耀眼,并不算太大的双乳在胸前划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线条。

黑子猛地站了起,五短身材的他几乎与心莲一样高,他一把捧住心莲清秀的俏脸,大嘴向她粉红色的樱唇,心莲慑于黑子的淫威,不敢躲开,黑子与同他身材般粗短的舌头撬开心莲雪白的牙齿,在她口四不断搅动,追逐着心莲的香舌,同时黑子伸出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衣抚摸着心莲的乳房,被堵住嘴巴的心莲只能发出"呜呜"的喘吸声。

足足过了五分钟,黑子才坐放开心莲,满意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心莲一起一伏的酥胸道:"方霞,把你女儿的衣服全脱光,我要好好欣赏。"方霞抽泣着帮女儿一件脱去内衣,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看得黑子ròu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心莲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乳房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虽然不是很大,却与她相貌身材十分之相配,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心莲在学校是健美队的队长,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美到极点。

黑子指了指高高勃起在双腿的yáng具,道"你妈妈刚才已经象狗一样舔过,现在轮到你了,来,把这个含住。"黑子伸用抓住心莲的手臂,强迫让她跪在双腿之间,夹住她赤裸的身子。被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夹住,心莲有说不出的害怕,她身体颤抖,乳房轻摇,黑发也随着摇曳。

"怎么了,如果你不按我的话去做,我马上将你妈的手砍下来。"黑子在心莲的耳边悄悄说。ròu棒顶在她脸上摩,在她的嘴边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心莲终于出粉红色的舌尖,战战兢兢的开始舔着yáng具的顶端,强烈的快感使黑子的ròu棒猛烈颤抖一下。

"舌头要多伸出来一点,用力的舔"虽然心莲口交的技术即生又幼稚的,但黑子反觉十分新鲜,听着她从喉咙发出呜咽声,更刺激黑子每一根神经……"把它含到你的小嘴里去。"黑子对心莲进行口交指导。

心莲把心一横,把美丽的红唇靠了过去,张开嘴把巨大的guī头含进嘴里。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左右,心莲的嘴快要裂开,胃里产生强烈呕吐感。

"对,就这样,给我含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来。"黑子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乳肉配上浅红色的rǔ头,有如待放的花蕊。黑子兴奋到极点,用双手握住双乳,那种弹性,新鲜的柔软感,和刚才隔着衣服摸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的乳房真可爱。"黑子道含着巨大yáng具的心莲当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呜咽声表示自己的痛苦。

黑子摸了一会儿心莲的乳房,又捧住了她的俏脸,把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拉,ròu棒一直顶在了心莲的喉咙口,然后摇动着她的头部,yáng具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无比痛快。

忽然心莲感到自己嘴里面的ròu棒可怕地膨胀发热起来!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等她将那ròu棒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jīng液迅速地涌进了心莲的喉咙,填满了她的小嘴!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心莲嘴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呜咽,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ròu棒,就被那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头!

"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黑子大声道。心莲挣扎着,被憋得脸色发紫,喘不上气来。她只能勉强呼吸着,那些恶心的粘稠液体通过喉咙进入到胃里。yáng具抖动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她的小嘴,心莲虽可以顺畅呼吸,但嘴里救还是充满了男人的jīng液的,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那些恶心的黏液吞进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呕起来,粘稠的jīng液合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在一旁度日如年的方霞见黑子在女儿口上shè精,不禁又悲又喜,悲的是女儿被迫给黑子口交,喜的是女儿贞操还能保住,她小心翼翼地道:"黑子哥,心莲还使你满意吧?""不错,你女儿的确一流。"黑子道。

"这样可以了吧!"方霞想到就这样能离开已是不幸之中万幸了。

"什么可以!你说什么梦话,老子虽然在你女儿嘴巴里射了精,但老子还没破了你女儿的身,有这么便宜的事!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软了没有。"黑子刚才是故意不加控制在心莲的嘴里shè精,他知道如果不先射一次,等下干起来的时候可以坚持不了多久,先射一次就可随心所欲的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什么"方霞没想到黑子竟还要继续。

虽然黑子yáng具依然坚持挺着,但不管怎样说已经射了一次精,总要休息一会儿,这休息的空当做些什么好呢?黑子动着脑筋。

方霞蹲了下去,搂住泪流不止的女儿,顺手拿起地下心莲的内衣为女儿擦拭嘴角的污垢。

方霞哽咽着道:"女儿,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心莲抬起头,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妈,你不用担心,我不怕的,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赌了,再穷我们也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好吗?""妈答应你,以后再不赌,妈答应你……"亲情在两人心头交融,虽然凌辱才刚刚开始,这一刻心莲心中对妈妈的爱占据她整个心灵。

黑子拍手道:"好感动呀,看了你们这么相亲相爱,我忽然想玩一个游戏。

"方霞抬头道:"什么游戏。""我要你们互相舔呀、摸呀,直到你女儿yín水长流,让老子好好地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黑子竟想出如何这样一个荒诞淫邪的招数来。

方霞母女还在犹豫,黑子动起手,一把将心莲从方霞的怀里分开,按倒在地上,又掀住方霞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过来,让她与以相反的方向趴在心莲身上。

"黑子哥,不要呀,这种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啊。"方霞大声哭叫着。

"他妈的,鬼叫什么,再叫,老子拧爆你的波波。"黑子探手抓住了方霞的乳房,五指一收,方霞顿时惨叫起来。

性格懦弱的方霞屈从于黑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叫。黑子拉着方霞的头发,将她的头顶在心莲两腿之间,森然道:"不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了吧,给我好好的舔,如果我发现你偷工减料,没有认真去做,你今天甭想离这里,快舔!"方霞含着泪,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开始在女儿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yīn户上开始舔了起来,虽然在这种屈辱的状况之下,心莲感到妈妈的舌头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开始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渐渐地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一股难以表述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涌现,心莲不知这是种什么样的反应,不由大感惶惑。

黑子转到了后边,只见心莲双目紧闭,双颊有些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显然她母亲吸吮她的yīn户对她产生了影响。

黑子轻声的道:"怎么样?爽吧!现在我要你也好好地舔一下你妈妈的yīn户。

"说着黑子将方霞翘起的屁股往下压,将方霞的yīn户凑在心莲的嘴上,心莲只得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母亲那充血膨胀肥大的yīn唇。

女儿的吸吮对方霞的刺激要比她带给女儿的大的多,很快方霞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理性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象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全身强烈的骚痒。过不多久,方霞的yīn户已经湿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yín水开始源源不断渗了出来,一半给心莲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脸上。心莲不知道妈妈体内流出来的什么东西,因为是妈妈的,她并不觉着有什么肮脏,水越流越多,她也越吸越多。

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方霞似乎忘记了自己和处境,满脑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女儿的屁股,高声哼哈着,双唇在女儿的私处乱拱,心莲粉嫩的yīn户满是她的口水。

看到母女俩淫靡的娇态,黑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沙发上的垫子塞入心莲的屁股上,将心莲两条修长的美腿抬了起来,再将方霞托住女儿翘起的臀部,将粗大的yáng具顶在心莲桃源洞口,在稀稀的阴毛中,刚才紧闭那条粉红色裂缝已经性感的张开,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露出内侧鲜艳的嫩肉。美丽的色泽,稍有皱纹的花瓣,那确实是处女才是这样。在花瓣的顶点,露出被薄薄的皮包围的阴核,黑子看的几乎发呆。

他的手向肉缝摸去,粗大的手指将两片嫩肉向左右分开,虽然外面已经十分润湿,那是因为方霞的口水,yīn户的里面还是十分干燥。

心莲蓦地停止了对母亲yīn户的吮吸,她感觉到最后时刻即将到来,他抱住母亲腰部的十指深深嵌入肉里。黑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少女的裸体压紧,guī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着少女扭动时的摩擦感,ròu棒轻轻向前挺出。

"妈妈——"强烈的冲击与撕裂般入侵的痛苦使使心莲脸色灰白,她大声的喊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黑子的yáng具进入女儿的体内,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方霞熊熊燃烧的性欲在一刹那被扑来,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能够明白此时女儿的感受。

她抬起头,哀求道:"求求你……轻一点……她才十七岁呀……"将yáng具顶端插入之后,黑子觉得洞内紧窄异常,每前进一分都要化很大的力量,但黑子确实领略到奸淫处女的无尽的舒爽快感。

随着yáng具越插最深,心莲的痛苦就更加的强烈,她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他妈的,找死呀。"黑子骂着,因为心莲强烈地扭动着臀部使黑子的yáng具从yīn道中滑了出来。黑子怒极了,操起皮带一阵狂抽,方霞死死护住女儿,大声哀号着。心莲见母亲被打,心如刀剜。

连抽了数十下,黑子才算泄了怒气,他拿着皮带将母女俩绑在了一起,手上执了把雪亮的角匕首在方霞面前晃了几下,让她抱紧女儿的屁股,并威胁道如果再让他的yáng具掉出来,就割掉她的耳朵。

黑子身体又压了上去,yáng具再次冲入心莲的yīn道,因为黑子的匕首正对着母亲的屁眼,下身虽然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却不敢再挣扎。yáng具越插越深,心莲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处女贞操最后的防卫终告弃守,一声惨叫,黑子的ròu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yáng具,带给黑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心莲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强暴给带来肉体与心灵的伤害不是她幼稚的心灵所能承受的。目睹了整个过程和方霞更是泣不成声,是她一手毁灭了女儿的一生,做母亲的眼睁着女儿被奸淫,真是天下之最残酷的事。

黑子以为在心莲的口中先射了一次精就可以干得时间长一些,但他错了,心莲的yīn道犹如一只握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家伙,更要命的是,他的yīn道不住的痉挛,一下一下将他的yáng具拉入更深处,正到guī头触到花心,一股从未品尝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仅仅不到半分钟,还没开始一下抽插,黑子就攀上快乐的颠峰。他大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方霞的屁股,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前挺,惨剧在这一刻发生了,黑子忘记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把刀,他一按方霞的屁股,那把长约一尺的匕首直刺入她的肛门,只留下一上牛角的柄留在屁眼外面。

"啊-啊-啊"三个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心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那把刀竟然就这么插入了自己母亲的体内……方霞觉得着自己屁眼上一凉,然后一种尖厉的剧痛,有东西顺着肛门刺入她的小腹,刹那间她的一种贴近死亡的感觉,身心完全崩溃的方霞使出全身力气,张开嘴向黑子咬去,因为黑子的yáng具已整个插入在心莲的体内,方霞咬到的是黑子yáng具上边长满着黑毛的肥肉……因为巨大的快感,黑子竟完全不知已将手中的刀插入了方霞的体内,正当他开始喷射着jīng液时,小腹一痛,低头方霞竟咬住了自己,剧痛之下,急忙向后退,但小腹已经被方霞咬了一块肉下来,鲜血淋漓……"他妈的,敢咬我。"黑子刚想发作,忽然发现手中的匕首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方霞的体内,不由呆住了。

方霞声嘶力竭地痛呼着,雪白的屁股向拨浪鼓般左右摇晃,因为匕首没有拨出来,所以血也出不来,但匕首已经刺破了她的内脏,如果现在及时抢救,还有五成的希望能救活,但黑子又怎么蠢得把她送到医院去。

心莲哭着、喊着,大声叫着"妈妈",因为头脚步相背,又被用皮带绑在一起,因此她能看到的只有是妈妈插入匕首的屁股,她求黑子,救救妈妈,说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但黑子却睁大着眼睛,象木头人一般看着她们。

渐渐地,方霞的声音已经小了去,谁也看得出,由于大量的内出血,方霞已经接近死亡。方霞伏在女儿身上,扭过头,伸手将女儿的手扭在手中,"心莲,你不恨妈吗"方霞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强烈的剧痛已经过去,在这回光返照的时间里她特别的清醒。

"我不恨你的,你永远……永远是我的好妈妈!"心莲泣不成声。

"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受什么委屈都要好好活下去。"这是方霞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头一歪,靠在女儿的腿上,不知死活。

"他妈的,今天真撞了邪了,弄出人命来。"黑子走到方霞身边,刚解开了皮带,心莲伸手拨出插在母亲身上的匕首向黑子刺去,黑子手疾眼快,握住心莲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落在地下,"你先睡一会吧"说着,黑子一切在心莲的颈上,心莲晕了过去。

第七节 群魔乱舞(二)

第七节群魔乱舞(二)

毕竟杀了人,黑子多少有些心慌。他拿起行动电话,向老大雷钢报告。雷钢是黑龙会的一个小头目。

不多时,雷刚带了数个手下匆匆地赶到。才进门,劈手给了黑子一大嘴巴,打得她满地找牙,"你他妈是人还头猪,让他来收钱,你却干人家的女儿,还把他妈给杀了!他妈的!真是混蛋"怒极之下,又一脚踹得黑子在地上连打几个滚。

黑子哆嗦着,不敢起身,伏在地上,连连求饶,"钢哥,你就饶我这一次,这婆娘的钱,我来还!求你啦!"看着他这副熊样,雷钢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进屋找找,弄床被子把那女人包了。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雷钢说着,肆无忌惮将目光落在心莲雪白的胴体上。

"这小妞倒还真正点"黑子讨好地道。

雷钢手一扬,作势要打,吓着黑子连忙双手抱头,"还用你说,老不不长眼睛吗!给我滚远点!""大哥,大哥……"走入里屋的一个手下大叫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报丧呀!"雷钢吼道。

"里面,里面还有一个女的!""什么?"雷钢闻言直冲入内屋,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躺在床上的纪小芸。顿时他象吞下个滚烫的糯米团子,张大嘴巴楞住了。纪小芸是他从出娘胎来看到过最漂亮的女人。长发如丝,肌肤赛雪,双眸象最名贵的黑宝石,还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典雅气质,让他如醉如痴。

突然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目光触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头顶直贯到脚心。在黑子进门不久,纪小芸即被惊醒,尔后外边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无数次的努力想去救那可怜的母女俩,无奈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此时的她,只有用眼神来发泄心中无穷无尽的怒意。

"怎么办,大哥"手下请示道。

"和那小女孩一起带走"当雷钢等人抱着纪小芸与心莲离开时,屋子燃起熊熊大火。罪恶的痕迹在烈火中逝去,可留在纪小芸与心莲心中恨却只会越来越浓。…………

燕兰茵驱车来到香港半山区88号。高高的围墙里是两幢三层高、充满欧式风格的楼宇,整个别墅占地面积比普通的别墅大足足三倍,显得格外气魄非凡。

进了别墅,几名待从迎了上来,彬彬有礼为她泊好车后,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待从带着她从偏门而入。在迷宫似的走廊内转过几道弯,走入一间房间。待从躬身退出后,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瘦长,戴着幅圆框金丝边眼睛的男人从走了进来。

"晚上好,燕小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李名权,是震天公司的副总经理"李权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前几天,我碰到丁飞,他夸赞燕小姐是多么多么美丽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呵!"提到丁飞,燕兰茵的心象被毒蝎猛蛰了一下,脸上残存的一丝粉色也消失殆尽。这十多天来,丁飞还有那几个败类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实在太多太多,只要一闭上眼睛,可怕的回忆就象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令她无法有片刻的安宁。

"丁飞说,你有我妹妹的录影带,是吗"燕兰茵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错"李权道。

"我想看看"燕兰茵道。

"丁飞和你说过,想看需要做些什么吗?"李权道。

"他说,要我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燕兰茵道。

"好"李权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着掏出个摇控器,打开左前方的电视。一段雪花点之后,燕飞雪出现在屏幕上。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她坐在椅子上,美丽的脸庞上神情呆滞,原本神彩飞扬的双眸失去了光泽。燕兰茵情不自禁地迈步向前,还没等她看个真切,图像又转成一片令人目眩的雪花点。

她一个踉跄,腿一软,扶着置放电视机的柜子瘫坐在地上,"她现在在哪里?

还好吗?眼中已溢出晶莹的泪花。

"你妹妹去的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传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有无数的美女,有超乎想象的各种刺激游戏……"李权咽下从舌底涌出的唾液,镜片背后细长的双目更眯成了一条线,顿了顿,他阴笑着道"对男人来说是天堂的地方,对某些类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地狱。"燕兰茵打了寒战,低声道:"我想再看一眼我的妹妹,求你了""好吧,对于美人的请求我一般不会忍心拒绝的"李权笑着道。

电视中又出现燕飞雪,"求你把图像定住"燕兰茵再次求道。

"好吧"李权显得格外宽宏大量,有求必应。

燕兰茵的脸几乎贴在冷冷的玻璃幕上,颤抖的手指轻轻抚着平滑的镜面,"飞雪,你瘦了许多,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是姐姐不好,不该让你以身犯险;是姐姐没用,不能把你救出来。飞雪,你不会恨姐姐吧……"她正自怨自艾,满心酸痛之际,电视"啪"的一下关了。

"好了"李权显得有些不快,"这里不是你诉苦的地方,哭哭啼啼,把人的心情都搞坏了。"燕兰茵毕竟是燕兰茵,她拭抹去满脸的泪珠,站了起来道:"要我做什么?"为了妹妹燕飞雪,只要不做出买灵魂、违背信念的事,别的她已经顾不得了。

"啧啧"李权伸出食指轻轻地摇着,"你的样子好象是准备赴刑场一样,没哪么严重啦。丁飞和我说了,他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使你加入我们的组织,对吗?

""是的"燕兰茵道。

"好,我李权喜欢有主见、有性格的女人!不过,听说只要不是出买朋友,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其它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是这样吧?"李权的目光里浮现出男人原始的欲望。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的,不过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少受点罪。

""你妹妹现在已经被单独关起来,没有男人会去碰她,不过,如果你不听话,她会比你痛苦十倍、百倍。"李权道。

燕兰茵使劲的点了点头,飞雪始终是她的软肋,丁飞拿她胁迫自己出买灵魂,让她探听程萱吟、傅星舞还水灵她们的行动计划。她差一点点就快屈服了。在最后关头,她觉得即使用这样的方法救得了妹妹,不仅无法面对得朋友、面对良心、,更连飞雪都会瞧不起自己。于是她咬着牙挺了过来。

李权一拍手,站了起来,道:"好了,言归正传。让我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你跟我来。"说着李权搂着她的腰,穿过侧门。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骤从暗室出来的燕兰茵目眩得看不清东西。

"你往下看"李权道。

顺着他的指引,燕兰茵的目光定往了,眼前的景象太过出乎她的想象。在三楼的走廊望去,下面是一个七、八百平方米的大厅。辉煌灯光下足足有近百男女。

所有的男人都赤着身体,很多戴着各式的面具,显得极其怪异;女的都非常年青,近一半也是一丝不挂,还有一半则穿着各式稀奇古怪的性感服饰,有露出双乳的紧身马甲,有的所谓的衣服只不过是几条斑斓的彩色绸带围在身上,也有私处坦裎无遗的皮革装束,有穿白蕾丝胸罩,白花边亵裤、白吊带长袜的,也有穿不着内裤、短得不能再短的黑皮裙、黑长统靴子的……各种着装令人眼花了乱,目不暇接。

这近百男女在大厅里毫无顾忌交欢,象野兽一般发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虽那么多人做着同样一件事,但方法却千奇百怪。有二、三个女人同时与一个男人做爱,也有三、四个男人同时干一个女人。大厅的左边,摆放着一张大大的轮盘,轮盘上缚着一个年青的少女,男人们狂笑着转动,每次停下时,正对着少女张开的双腿的男人便象中了头彩,欢呼着上前狂干数十下,然后再开始下一次的转动;大厅的右边是一张超级大床,上面层层叠叠压了不少二十多人,几十具黑白胖瘦不一的肉体象一堆蛆虫般挤在一起,男人们的ròu棒看到有洞便往里塞。

燕兰茵还看到,好几个女人脖子上挂着项圈,长长的链子另一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他们牵着她们,象溜狗一般在大厅里四处逛着。

一声清脆的锣响,一个巨大的铁笼从侧门推了出来,里面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少女。男人们呼一下围在铁笼四周,少女惊恐无助的尖叫让周围的男人益发兴奋。

铁笼很小,那少女根本无处躲闪,其中一个男人抢先将ròu棒贯入她的体内,燕兰茵看到一条红线顺着少女的腿弯流了下来。

燕兰茵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在她被丁飞、刘立伟强暴时,她总认为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脏肮的事,但与眼前的集体淫乱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小燕兰茵再也看不下去,她将头侧向另一边,却刚好与李权闪烁着鬼火般的眼神碰在一起,她的气息一窒,几乎想吐,眼神迷惘而恐慌。

"相当刺激了。你脸怎么这么白了,我们到另一边去看看,休息一下。"说着李权牵着燕兰茵穿过走廊,走入另一间房间。李权扭动开关,一幅窗帘缓缓的升起,外边是一个大大的舞台。在变幻无定的灯光下,十数名男女演员正上演着极富挑逗力的激情艳舞,几乎全裸的演员们互相纠缠,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做着各种淫荡的姿态,表演到高潮时,演员在台上开始真正的性交,燕兰茵哪里看到过这种在舞台上、带着表演动作的交欢,心"扑通扑通"地加快速度,脸上泛起红晕。

"在这幢别墅里的女人,无一不是千挑一的美女。有不少当今影坛、歌坛腕级的人物;而在这里的男人,不是巨富大豪,就是政府高官。这里是个销金窟,也是男人的天堂,当然对于很多女人来说,也是天堂!"李权道。

燕兰茵眼前浮现铁笼里那少女,冷冷讽道:"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说得不错"李权道:"现在你该明白要做什么了吧!"燕兰茵脸色又一变,"你是要我象外边那些女人一样为男人服务"她的声音有带着些发颤。

"聪明!"李权拍手道,"我要把你训练成一个真正的xìng奴,那种可以让男人享受最高境界快乐的xìng奴!"燕兰茵咬着双唇,没有吭声,却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虽当她踏入别墅,已有心理准备,但他准备的是被李权或者其它男人奸淫,要她象那些女人一般被遭踏,却超出她的估计。但事已如今,没得她选择,为了妹妹,再大的苦也只有咬牙去扛。

"以后每周一、三、五你来这里接受训练,大概要不了半个月,你就可以开始工作。"李权道:"听丁飞说,你的性欲很强的,是不是"燕兰茵脸更红了。

在她刚入警队,就差一点被强奸,结婚之后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这些天来,连续被男人玩弄,虽然心头的耻辱越来越重,但肉体却似一道决堤的大坝,屈从于淫邪的手段之下。起先,自己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还能找到借口。

但后来,即使不用药物,她也很多次无法控制住情欲。几次被奸,她迷失方向,她曾看过被拍下的录象,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失常的表现,更象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在心口,堵得她心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燕兰茵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李权狞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电流针般扎在右胸,她顿时从椅子上被弹倒在地,四肢抽搐,站不起来。

"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xìng奴,必须完全听主人的话,这是对你的小小的惩罚。我不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记不牢,不仅你,连你妹妹都会一起遭罪,现在快给我起来。"突然之间李权撕下了刚才温温而雅的假面具,变得狰狞可怕。

身为警察,燕兰茵自然清楚刚才击倒她的是十万伏的电棍,普通人挨了这一下,半天都站不起来,好在她体质远比普通人强得多,身体抽搐了片刻,她颤颤地双手支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李权在一张轻巧的带着滚轮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玩弄着手中那支击倒她的电棍。

"我不知道"燕兰茵说的是实话。

"是吗,那需要先验证一下了"李权掏出个精巧遥控器,按了个键。不多时,一个身着半透明旗袍的年青女子走了进来。那少女大约二十一、二岁,头发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五官精致,艳气逼人,高佻的身材丰盈而均称,从旗袍开叉处裸露的一截玉腿白皙如玉。燕兰茵欢察到,虽然她带着迷人的微笑,但眉宇间、双眸中却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意,这种愁意隐藏得很深,也只有同病相怜之人才能微妙的感觉到这一点。

"周虹,她叫燕兰茵,以后就由你带着她。"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一躬身,顺从地答道。燕兰茵想得没错。半年前,身为纪小芸好友的她以柔弱之躯以身饲虎,潜入敌营,所受的苦更比燕兰茵多。一个月前,她被带来这淫窟,这一个月中才外出过两次。她想尽一切办法联络纪小芸,但却沓无音讯。绝望如同一道魔咒深深地禁锢着她的心灵,啃噬着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崩溃。

"我想知道一下,这位新来的同伴性欲强不强,你去试一下。"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走到燕兰茵身侧,在两人目光触碰的一瞬间,燕兰茵看到她眼中充满着怜悯与同情。

燕兰茵的长裤顺着双腿慢慢地滑落,李权有些冲动。燕兰茵本就是一个丽质天生、充满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有一种欲拒还迎,似钢似柔的独特气质怎不令他心动不已。

周虹象猫一般伏在燕兰茵的脚下,轻轻握着她双足的足踝,灵巧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轻轻的游动,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在这里一个月里,周虹接受各种性爱技巧的训练,包括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挑情。她原本就爱慕纪小芸,内心深处埋藏着同性恋倾向,因此她学习这方面的技巧特别快,因此她也参加了多场表演。

燕兰茵则从未试过被女人抚摸,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镇定下来,从大腿上传来的麻痒搅得她有些心乱。但这仅仅是开始。周虹扶着她双腿转到她身后,解开衣襟,柔软的手掌顺着燕兰茵的脊梁,将她胸罩除了下来。

虽然双乳裸露在李权的面前,但燕兰茵面色未变。已经不止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小kiss.但很快,她就发现没这么简单。

周虹开始动作了。她紧紧地贴着燕兰茵的后背,一手环绕在她的前胸,象弹钢琴般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坚挺的双峰,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食指与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隆起的耻丘,手法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双手高速度的动运之时,浑圆、极富弹性的双乳贴着她的后背来回的摩动,更时不时的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的噬咬。

燕兰茵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各处最敏感地带被抚弄,巨大的热流开始涌遍全身,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双拳紧握,原本象绸缎光滑的肌肤开始显现经过锻炼后肌肉的线条。

在突如其来的情欲面前,燕兰茵有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应该用意志去压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觉间,细小的rǔ头开始膨涨挺立,浅褐色的乳晕开始往外蔓延开去。

"丁飞说的不错,周虹看家本领导尚没拿出来,你就快把持不往了。"李权清晰地看到燕兰茵粉红色的亵裤中央开始出现一点水渍,慢慢水渍向四周扩散开去,越来越大,透湿的亵裤更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诱人景象。

"乖乖,把你无敌绝招拿出来"李权兴奋地怪叫道。

周虹应了一声,将燕兰茵已经透湿的亵裤除了下来,先张开小嘴,细细的吮吸着沾然yín水的yīn唇,燕兰茵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嘤"一声,开始宛转尖叫起来。

紧接着,周虹转到她的身侧,含笑望着李权。纤细的手掌覆盖在燕兰茵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大拇指轻轻按突起的yīn蒂,中指与食指插入她的yīn道中,开始快速度的抽动起来。这一下,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身体随着那两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动。从yīn道里渗出半透明的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她的手掌象没关紧的水笼头不断地滴落,不多时地上已经湿了很大一滩。

周虹的打了个眼色,她已经准确地把握到燕兰茵的高潮即将到了。两人这样的配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权立刻脱去衣裤,仍坐那张椅子上,双足一蹬,迅捷地钻入燕兰茵的胯下。

周虹手指从肉穴中退了出来,扶着她的双臀,把握方向,使李权的ròu棒准确无误的一插到底,而此时燕兰茵刚刚到欲望的顶峰,她顾不上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少女的手指还是男人的ròu棒,身体象波浪中的小船般疯狂摇摆起来。

"喔,啊,爽"李权怪叫连连,享受美丽女警高潮那份绝妙的滋味,周虹双手托着燕兰茵乱摇的双屁,机械地做着她该做的工作,竭力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足足有二分多钟,燕兰茵才发泄完欲望,恢复神智后才发现李权已进入她的身体。她想站起来,但背后周虹的手掌抵着她,虽然力量不大。

"不错,不错,表现不错"虽然才短短几分种,燕兰茵给他带来的快感却是无比的巨大。他用了好不劲才没shè精,因此额头竟憋出不少汗来。

第七节 群魔乱舞(三)

第七节群魔乱舞(三)

从九点多一直到凌晨快二点,燕兰茵才获准离开。她拖着象灌了铅一般的腿,迈着犹如在泥泞中行走的步伐走到别墅大门口,"小姐,请等一等"一个待从追了出来。"该不是让我再回去吧"燕兰茵无力地倚靠在大门铁栅上,双腿发软心发麻。

"小姐,您的车是否需要我给你取来?"侍从彬彬有礼地道。

燕兰茵这才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待从一溜小跑的去拿车。终于上了车,开出数公里后,燕兰茵感觉眼前一片蒙胧,心浮气浊,她一打方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呜呜呜——"悲愤、伤痛、苦闷、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在别墅里的数小时里,在周虹竭尽所能的爱抚下,她三次高潮,让那个要把自己变成xìng奴的男人着实爽到极点。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淫荡"她的胸口象被塞了一大块破棉絮,堵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光迷离的目光透过汽车挡风玻璃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妹妹飞雪、丈夫伟正还有丁飞、李权、刘立伟……一个个人影、一张张嘴脸从眼前掠过。

她听到亲切的呼喊、听到疯狂的狞笑,听到宛转的呻吟还听到悲哀的泣声。

千百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最后幻化成两个字"xìng奴、xìng奴",这两个字象巨大的铁锤不断撞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我该怎么办?"挂满泪痕的俏脸充满对未来的迷惘与绝望,黑沉沉的夜空,半轮残月、数点星光,在死一般寂静中她看不到半点光明。

只要投向黑龙会,也许他们会放了飞雪。燕飞雪暗暗地骂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水灵不止一次救过自己,难道忍心将她推入火坑,遭受同样的耻辱吗?

还有自己的良心、人格和尊严的底线将真正的、彻底的珉灭。她使劲甩了甩头,否定了这一突然涌出可怕的念头。

燕兰茵想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伟正。他已经怀疑自己有外遇,如果继续彻夜不归,是隐瞒不过去的。自从被胁迫失贞后,一方面内心愧疚,一方她觉得天地之大,除了妹妹只有他一个亲人。从那一刻起,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深爱自己的丈夫,怕他知道真象,更怕他受到伤害。

如果有一天,丈夫知道了一切,他会有什么反应?燕兰茵打了寒战,她真的不敢往这方向去想。她曾想到死,但却抛不开姐妹、夫妻之情,更不忍心让飞雪一个人孤零零受着无尽的折磨。

"也许与伟正分手是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受的伤害最小"燕兰茵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想到要和丈夫离婚,心一酸,又落下泪来,她不知道如何向丈夫启齿。

千般愁绪,万般杂念,燕兰茵哭了好一阵才收了泪,茫然地发动汽车,驶向回家的路。快到家时,她远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伟正一定等着她回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暧意涌上心头,不管如何,再去别墅是后天的事,明天是星期天,在这两天里,她可以偎依在丈夫的怀抱中,给丈夫欢悦,享受珍贵宁静,这已是她最大的奢望了。

她飞快的泊好车,心情也好了些,三步并成两步冲上楼梯,原本迟凝的步伐也流畅得多了。走到门口,她停了下来,双手先拢了拢秀发,接着整了整衣衫,虽然她已经想到迟归的谎言,但多少心里仍有些发虚。

开了门,看到丈夫卧在沙发,好象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给他一个惊喜。忽然间,门"怦"一声自动关上了,她诧异地扭头望去,顿时瞪目结舌,脸色大变,她看到刘立伟与阿全淫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站在门边。

"你们——"燕兰茵绝对想不到他们竟会在自己家里出现……"今天礼拜六,想找你玩玩。你手机整天都没开,只有上你家来找你喽。"刘立伟露出色迷迷的神色。自从强暴了燕兰茵,他就象上了鸦片瘾,一天不见她就浑身不通泰。原本象燕兰茵这样大美女,对他来说是可望可不及,现在竟梦想成真,大好机会放在面前,他怎肯不好好充分利用。

燕兰茵生怕惊醒了丈夫,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们疯了,这是我家,请你们离开!"刘立伟将手伸入怀中,祭出法宝,胸有成竹地道:"你不怕我把哪些照片给……"尚未说完,燕兰茵双目圆睁怒道:"刘立伟,你不要把我给逼急了,趁伟正没醒,你们快走,不然……"她打定主意,拚了和他翻脸,也要让他离开自己家。

"放心,你丈夫不会醒的。"刘立伟道。

燕兰茵猛地一悚,难道他们向周伟正下了毒手。她疾奔至丈夫身边,一探鼻息,呼吸正常。她咬了咬牙,抓着他肩膀摇了几下,周伟正犹自酣睡,不曾醒来。

刘立伟定是他身上做了手脚。

燕兰茵俏脸满布寒霜,冲至刘立伟面前,大声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刘立伟歪着头,贼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当丈夫受到伤害,燕兰茵比自己被辱更痛心、更接受不了,她跨前一步,抓着刘立伟的衣襟,一下将他按在墙上,"说,你把他怎么"燕兰茵吼道。

见她满脸杀气,刘立伟心生寒意。他使了眼色,边上阿全拨出枪来,燕兰茵早看在眼里,一掌切中阿全手腕,把枪打飞,然后一脚踢得趴倒在地。

刘立伟见她杀气更盛,终有些怕,结结巴巴地道:"我在酒吧看到他,在他酒里加了点麻醉药而已。"服了麻醉药不会危及生命,燕兰茵放下悬着的心,松了手,道:"你们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丈夫,算我求你们了。"毕竟自己有太多软胁捏在他们手中,燕兰茵不得不英雄气短地恳求。

见到燕兰茵软了下不,刘立伟又趾高气扬起来,"要我不碰他可以,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行。""你们已经够为所欲为了,还想怎样。"燕兰茵气愤难当地道。

"阿全,先把她铐起来,还打人!"刘立冷伟也怕她再次发彪,先做预防工作。

阿全从腰间摸出手铐,走到她的身后。燕兰茵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之下最后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背铐起来。

"这才乖嘛"欲火难忍的刘立伟与阿全将她夹在中间,魔爪已经撩开她衣衫,侵袭着她的身体。

"我们到外面去,要不在车上也行。"燕兰茵心知今天难逃这一劫,但让她在丈夫面前被受淫辱,即使丈夫不会知道,她也难以接受。

"就在这里,你老公天上打雷也不会醒来,你怕什么!"说着两人左右挟着她,将她按倒在周伟正对面的真皮长沙发上。

"不要,放开我"燕兰茵挣扎着。在离丈夫还不到一米远地方被脱去衣裤,被男人恣意玩弄,已经超出她心理承受的极限。抗挣中,她一脚蹬在刘立伟的小腹上,力量很大,踢得他咬牙咧齿坐倒在地板上,痛嗷嗷直叫。

恼羞成怒的他拨出手枪顶在燕兰茵太阳穴上,恶狠狠地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还要踢人,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你开枪呀"燕兰茵丝毫不惧的瞪着他。

刘立伟见恐吓无效,阴阴地一笑,将枪口转向周伟正,"那打爆他的头呢!

""不——"燕兰茵怕他真的怒极之下失心疯,伤害丈夫。

"现在愿意让我玩了吧!"刘立伟的枪口仍紧紧对着他。

"不要伤害他,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要碰我老公。"燕兰茵终于又一次屈服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刘立伟收起枪,解开她长裤的搭扣,连着内裤一起剥落下来。见到阴毛剃着干干净净,如刚开放花朵般粉嫩的私处,刘刘立伟就象见了血腥的鲨鱼,怪叫一声,低头埋入双腿之间,吸吮着柔软的花瓣。一阵狂吸之后,刘立伟长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头般的yáng具插入她的身体。

阿全没法和他争,不过他也闲着,扯去她的胸罩,带着报复刚才被踢了一脚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着雪白雪白地双乳。

燕兰茵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压着如巨浪涛天的心绪,默默地忍受两个禽兽疯狂而粗野的凌辱。她目光始终注视着触手可及的丈夫。他睡得真甜,她想着,一定是在做着好梦。但愿这梦不要醒,即使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希望我能在你心中留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伟,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我只希望与你分享欢乐,痛苦我会一个人去承受。伟,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的软弱,原谅我的不贞与不洁。

我对不起你!

燕兰茵将全部心神全都放在丈夫身上,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体里奔驰、冲刺,但丈夫却似给她力量,消除恐惧,让她能够抵御巨大的痛苦。

"他妈的,你今天怎样象死人一样。"无论刘立伟如何用力抽送、搅动,却无法撩拨起她丝毫的情欲。感觉极不过隐刘立伟将燕兰茵翻了过来,双掌"劈啪"击着她的屁股,更猛烈地冲击着。一旁的阿全也忍不住掏出yáng具塞入她的口中。

燕兰茵的头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她很努力地扭动着脖子,用眼角的余光仍注视着丈夫。

"我们到里屋大床里做,这里地方太小。"刘立伟抱起燕兰茵进了卧室。卧室的正前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照片上的紧紧搂在一着,笑着很甜、很幸福。

大床真丝床套上绣着一对很大的鸳鸯,那还是结婚时用过的。

燕兰茵看着熟悉的一切,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滚落面颊。才短短数月,自己竟从幸福的天堂堕入最黑暗的无间道,这段经历真是犹如一个恶梦,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刘立伟将燕兰茵抛在床上,又拿出副钢铐来,两副铐子将她手与脚分开铐住,她象仰躺着的青蛙举着手脚,四肢更不能合拢。燕兰茵已对她搞的变态花样有些麻木,她心中只祈祷能早一点结束,他们能早一点离开。铐好燕兰茵,刘立伟并没有急着干,而上掏出个小巧的数码相机"嚓嚓嚓"拍起照来。

"你干什么,求你快点。"被拍照已不是第一次了,当然在自己家里比其它任何时候都更觉羞辱。

"你开始发骚啦!刚才怎么象死人一样!害得老子兴趣大减。"刘立伟不紧不慢地道。

燕兰茵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急道:"已经三点了,你们要什么时候才肯走。

""不要急,好戏在后头。"刘立伟说着,燕兰茵象初见到他们般再次瞪口结舌。

阿全竟拖周伟正走了进来,更可怕的是丈夫竟然一丝不挂、眼上还蒙着黑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燕兰茵紧张万分地道。

"既然你跟老子做爱没感觉,就让你跟你老公玩玩,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

"刘立伟道。

"你们还是不是人,太过份了。"怒极的燕兰茵想反抗,无奈刘立伟早有预谋,将她手脚铐了,她根本动弹不了。

"跟你老公做完爱,我们立马就走。"刘立伟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道。

"不行!"燕兰茵斩钉截铁地道。

刘立伟狞笑道:"由不得你说"说着将周伟正平放在床上,然后扳着燕兰茵和身子将她翻了身来,把头按在周伟正的双腿间,"先把你老公的鸡鸡搞硬来!

""不——"燕兰茵咬着牙道。

"阿全,到厨房拿到菜刀来,她不肯舔就把她老公的jī巴给割了。"刘立伟恶狠狠地道。

待到阿全从厨房拿来把明晃晃的刀,燕兰茵只得屈服了。她张开红唇,含起丈夫尚软绵绵的yīn茎。虽然在这段屈辱的日子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用嘴为男人服务,但和丈夫口交却从来没有过。结婚后,有几次丈夫也隐晦地提出这样的要求,都给她拒绝了。自从被强暴后,几次与丈夫做爱时,想满足他想了很久的这个希望,但丈夫一直没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这样做。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口交竟会在丈夫昏迷时,又被别的男人按着头,还在身上乱摸时发生。上天真的是不长眼,竟与自己开起这天大的玩笑来。

含着丈夫的ròu棒,燕兰茵试着轻轻用舌头舔着突起有guī头,每次被迫口交时她都觉得恶心,唯独这次没有。丈夫的ròu棒也象别的男人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脏,闻着反而心头涌起一种慕名的冲动来,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虽然周伟正并未来醒,但在妻子口中的阴具却渐渐膨胀、挺立起来。燕兰茵感觉到他guī头顶端开始渗出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液汁,她吸吮着,将粘液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刘立伟与阿全将燕兰茵身体抬了起来,象观音坐莲般置放在周伟正的身上。阿全捏着挺立ròu棒,刘立伟托着双股,在两人合作下,丈夫的yáng具插入了妻子的肉穴里。

"这样的姿势不行,把她手脚扳到后面去。"因为燕兰茵手、足分开铐在一起,姿势别扭得很,稍稍一动ròu棒就滑出体外。刘立伟与阿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她的四肢,扳着她双腿成跪姿,才勉强觉得顺当些。

"叔叔也真是,让我搞这么多花样,累死人了"刘立伟暗暗咒道。象他这般没脑的人,是想不出这般希奇古怪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些事都是刘日辉授意让他这么做的。

"阿全,你来拍"刘立伟将像机交给阿全,自己伸出双手捏着丰满柔腻的双乳,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爽不爽"刘立伟奸笑着:"你这么象死人一动不动,到天亮你老公都爽不了,你倒是快点,也好让老子也好早点交差!"其实他对搞这些玩意也没多大兴致,按着他性子,早干玩拍拍屁股就走人。

听到"交差"两个字,燕兰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让刘立伟故意用这样法子来差辱自己,"你向什么人交差?"她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刘立伟轻咳一声,自觉有些失言,便拉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快点做。

"燕兰茵心知跟这种小人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顺着他们让丈夫早点泄了好送走这两个瘟神。但被绑成这个姿势,刘立伟松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别说好好与丈夫做爱了。她长长吸一口气,双手捏住脚踝,用膝盖顶着床勉强将身体提起寸余,这已是极限了,两副钢铐更是勒得手腕、脚踝痛极痛极。

多少痛苦已经忍了过来,这点痛她还能熬得住。她一次一次挺胸、收腹,提臀,让丈夫的yáng具最大限度地活动在yīn道中,一下、两下,三下……她这种怪异而性感之极的做爱方式看着刘立伟与阿全心驰神迷。

已经有多少没与丈夫亲热了,燕兰茵已经有些记不得了,至少该有10多天了吧。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燕兰茵觉得今天丈夫的ròu棒特别的坚挺,每一次她坐下,ròu棒便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传遍整个身体。

在遭受多个男人淫虐后,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更无法控制。她的身体里那股热流变成巨大的热浪,奔腾汹涌,无法遏止。美丽的脸上更红潮涌动,显出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时开时合,含着春情的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由于用力过猛,她手腕足踝被钢铐磨出血来,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更大力的挺着腰腹,让丈夫的ròu棒畅快淋漓地在饱含蜜汁的肉穴里肆意驰骋。

刘立伟喃喃地道:"他们妈的,还真发浪了嘿,阿全,你来扶着。"说着转到身后,托着她雪白的双屁,硬生生将周伟正的yáng具拨离她的身体,将自己的ròu棒插了进去入。

"不要——"处于亢奋状态的燕兰茵顿时极度的失落。虽然刘立伟的yáng具形状、大小甚至与硬度与丈夫的并没多大区别,但所带的感受却截然不同。体内燃烧着的欲火瞬时象被泼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她今天已经在李权的奸淫下数度泄身,没有灵与欲的统一,她再无法有丝毫的性爱的欲望。

丈夫的ròu棒仍一柱擎天般挺立在自己面前,贴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蠕动着,好似极不甘心情愿。燕兰茵黯然,她多希望让它快乐,用手、用乳房、用嘴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可冰冷的钢铐无情地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禽兽一般的男子玩弄。

刘立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很快他发现燕兰茵不再蛇般扭动,略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将目光落在眼前随着抽动而一张一合的菊花般美穴,顿时又有了主意。

"把你让给你老公吧。"说着刘立伟重新将她丈夫的ròu棒置入其中,"快点干,干玩我们就走。"与丈夫合而为一后,燕兰茵再次竭尽所能扭动起来,很快褪去的情欲死灰复燃,她更努力运动着。昏迷中的周伟正突然呻吟起来,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燕兰茵心已拎了起来,生怕他突然醒来。

周伟正的yáng具继续的膨胀,越来越硬,燕兰茵知道这是高潮快到时的征兆。

她还来不及高兴,突然察觉到身后的刘立伟抓紧着她双股掰了开来,她的心猛沉下去了,动作也僵硬起来。

她很清楚刘立伟想做些什么。这些多天被奸淫,最令她感到痛苦与耻辱的是肛交。每一次肛交不仅不会带给她丝毫的情欲,更会痛得她几乎崩溃。

燕兰茵用着身体最后一点力量,摇动着双股,希望在那可怕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前先让丈夫到达高潮,然后自己一个人再来承受痛苦。

但已经迟了,刘立伟猛地将身体一挺,粗粗的guī头挤开美丽的菊花穴,硬硬生没入双股间。燕兰茵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想动也动不了,前后两支ròu棒将钉子一般将她窜了起来。

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身体,此时燕兰茵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心境,虽然她动不了,但丈夫的ròu棒不住抖动着,刺激着肉穴的两壁,仍让她欲火高涨;但身后插入双股的另一个男人的yáng具却象一把利刃,似将她的身体劈成两着,耻辱、痛苦象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肉体、剜着她的心灵。这两种绝不相同的感觉向黑色的巨浪将她整个吞噬。

"为什么,天哪,为什么会这样"燕兰茵身体瑟瑟颤抖,从心底里发出的痛苦到极点的呻吟。

虽然燕兰茵被男人玩过后庭,但次数并不多,因此刘立伟的yáng具进入依然得化很大的气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刘立伟格外亢奋,他怪叫着,将yáng具向纵深挺进。

当身后yáng具大半没入时,燕兰茵忽然看到丈夫黑布下的双眼眼皮开始翻动着。

她是警察,当然知道很快丈夫会醒来。她大急道,"我丈夫快醒了,求求你们走吧。"她扭过头求刘立伟。

"你丈夫射了精我们就走。"刘立伟仍是那么一股无赖相。

燕兰茵察觉丈夫身体开始更大幅度地动了起来,ròu棒抖动得更是厉害。刚才也许只要一分钟或许更短的时就能使丈夫到达高潮,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只要稍稍向身体向上提,那在股间的ròu棒就会让她更痛苦十倍。

眼前丈夫即将醒来,燕兰茵紧咬银牙,一张一弛地收缩着yīn道,更不顾一切地开始摇动起双臀,只要尽快让正伟shè精,才有可能使他满足后不会苏醒,不然在这样的刺激下,说准什么时候他马上会睁开眼睛。

痛!钻心的痛!每一次摇动,那身后ròu棒就似刀在她身体里搅动,额头冒出的汗珠与泪水融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地滴落。

"茵——"昏迷中的周伟正忽然轻轻呼喊着妻子的名字。

"他,他醒了……"燕兰茵顿时惊的魂不附,又一次停了下来。

"哪有这么快醒,少啰嗦。"刘立伟正爽着,再她竟然又不动,大声催促着。

"茵,我好舒服……好舒服。"周伟正如梦呓般说着,更伸出双手双抓,刚巧捏着她的乳房。

燕兰茵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任丈夫双手在乳房双抓乱挠。她鼓起最后的余勇,不顾一切翘起臀部,顾不得身后的ròu棒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直达最深处,经过数次上下的摆动,几乎同时在她身体里的两根ròu棒剧烈的痉挛,丈夫与刘立伟几乎同时到达高潮,两支ròu棒一前一后开始喷射出巨量的浓液,注入她的体内。

"我这是在哪里"周伟正刚射了精,便腾出手来抓蒙在眼的黑布。

燕兰茵呆若木鸡,心到嗓子眼。

第七节 群魔乱舞(四)

第七节群魔乱舞(四)

在周伟正扯去眼罩的一瞬间,阿全掏出块毛巾捂在他脸上,燕兰茵闻到一股浓浓地"哥罗芳"的气味,丈夫又晕了过去。

"求求你们,走吧。"燕兰茵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刘立伟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子,冲着阿全道:"你要干快点,我等你。""好"阿全三下五除了二脱了精光,压着燕兰茵,放纵着积蓄已久的欲望,直做了快半刻中,在刘立伟不住的催促下才不得不加快节奏。阿全没有将jīng液射在她身体里,而是喷了她满头满脸。刘立伟又拍了数张照片才打开燕兰茵身上的钢铐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丈夫身上哭了良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冲了冲,拿来大毛巾把丈夫身体擦干静。

燕兰茵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的搂着丈夫,将头倚靠在他的胸口。她实在太累了,而一刻拥着爱人,燕兰茵装载着太多太多屈辱的心灵有了片的安详,不多时她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燕兰茵觉得胸前痒痒的,她猛然一悚,张开眼来,看到周伟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更觉得一阵温馨。

"你醒了"周伟正道"都快十二点了""是呀,难得今天大家都休息,偷了懒嘛。"燕兰茵有点不敢正视丈夫的目光,依然把头靠在她胸上。

"昨天我打电话回来。见你还没回家,手机又不通,我便到酒吧喝酒,大概是喝醉了"周伟正对昨天的事记忆非常模糊,他低头问道"对了,你知道是谁把我送回来的。"燕兰茵顿时有些慌乱,毕竟她受过严格的训练,随即便镇定下来,道:"你还说!这幺大的人竟会控制不住自己,是酒吧的人送你回来的,好在你醉了倒没忘记家里的地址。""哦,是这样。"周伟正丝毫没有起疑,醉酒的人往往会想不起来说过些什幺,做过些什幺。他一手在妻子柔软的胸上抚摸着,一手托起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虽然这段时间来他怀疑过自己的妻子,也做过出轨之事,但他心里还是深深爱着她。

燕兰茵仰着头,接受丈夫的热吻,不管还能与丈夫在一起有多长时间,她打定主意,相聚的每一刻她将给丈夫最大的快乐。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周伟正的手慢慢向下,伸入燕兰茵的内裤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私处。

"有一件事,说出来你肯定要笑我。"周伟正道。

"你说嘛,我不会的。"燕兰茵陶醉与丈夫的爱抚下。

"昨天,我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我们俩个一起做爱……"周伟正嚅嚅地道。昨晚之事,在他脑海中有着强烈的残存印象,而且中间他几乎要醒来,因此这段记忆特别深刻,当然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是吗"燕兰茵心一沉,丈夫的话勾起不久前的屈辱回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梦还真刺激,在梦里你舔遍我全身,还含着我那里……呵呵"周伟正越回忆,梦里的情形似乎越真实起来。

"梦里的东西很多都会变成真的"燕兰茵知道丈夫想要什幺,她钻入被子,从胸口开始时一寸一寸舔着他,慢慢向下,直到他的腹部。她轻轻地将yáng具握住,张开小嘴,含在口中。

周伟正一直很想让妻子为自己口交,没想今天她竟这幺主动,一阵从心里涌起的畅快让他爽着怪叫起来。

在明媚的阳光下,无边的春色从床上一直漫延到房间每个角落…………

朝韩特别会谈遭遇突然袭击。韩方曹承宽等数名高官回到汉城后,韩国开始进行全国紧急战争动员。韩国三个集团军35万人已在离"三。八"线50公里的全谷里一带集结。韩国政府向朝鲜下达最后通牒,提出"交出凶手、解除武装、废除独裁、将权力交还人民"等数项要求。

朝鲜当日即发表严正声明,指出"汉城号"遇袭是一场有蓄谋的诬陷,韩国的指责是干涉朝鲜内政,如果韩国执意挑起战争,朝鲜决不惧怕,朝鲜人民解放军将给予侵略者有力的还击。同时朝鲜也开始一级战备,第二、第三、第五、第七四个集团军已布置在"三八"线附近。

战争一触即发。

朝鲜。黄州军事基地。

黄州离平壤约300公里,小龙川山脉中央,是平壤的外线屏障。只要拿下黄州,到平壤就一马平川,机械化部队要不了一天就可直达朝鲜的首都平壤。

驻扎在黄州军事基地是第六集团军。朝鲜八十万陆军作战部队共分八个集团军,其中第一集团军由国防部长车楷泽任兼任司令,第六集团军由总理金鼎立兼任司令。这两个集团军在所有军队中是机械化程度最高、战斗力最强的两个集团军。

黄州军事基地作战指挥室内,数十人或坐或立在巨大的电子屏前,有的指着屏幕手足舞动,有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声不吭。巨大的电子屏幕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密密麻麻的红点、蓝点分布在地图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场实战军事演习,红点是第一集团军一军一师的部队,而蓝点则是第六集团军十八军一师。双方在小龙川丁溪一带展开激战。从屏幕看,蓝军似乎稍战上风,其中一支蓝军插入红军中央,成功的建立防线,红军几次反扑,却无功而返。蓝军开始全线冲锋,红军形势危机。

"许安,你看目前形势如何"在屏幕左侧的是总理金鼎立,他身材高大,鹰目钩鼻,威势逼人。他虽未喜形与色,但眼见蓝军节节进逼,双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我们占了优势"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他名叫许安,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却都知道他是金鼎立智囊团一号人物。

"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胜!"金鼎立道。

"战场千变万化,只要红军还有一个士兵在,就不能轻言胜"许安盯着屏幕,冷静地道:"何况,一军军长蔡白石素有-智将-之称,但愿罗昆不要轻敌啊!

"他说的罗昆是第十八军军长。

"看他们玩得出什幺花样"金鼎立冷笑一声道。

车楷泽坐在电子屏幕左方,他四十来岁,浓眉怒目,一脸豪爽之气,满脸络腮胡,显得十分威武,充满男子汉的气概。车泽揩目光炯炯地盯着电子屏,神情象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没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此时的心境。

虽然这只是一场为备战而举行的演习,但远非表象如此简章。大战迫在眉捷之时,最高领袖突然得了重病,连起床说话都非常困难。由谁任这此关系到国家存亡战争的最高指挥却迟迟未定。论资格、论经验国防部长车楷泽是最佳人选,但半路杀出个金鼎立。争着要做最高指挥,最高领袖也一直没有表态,因此此事一直悬而未决。

第六集团军是金鼎立的一手培植起来的部队并兼任司令,是他的嫡系部队。

因此,此时演习是金鼎立与车楷泽的一次碰撞、一次较量。只要他在这次演习中取胜,就足以证明他的军事领导能力并不比车楷泽差,也就向通往最高指挥宝座迈进了一步。

为了确保这次演习的胜利,金鼎立做了手脚,他将参加演习十八军第一师超员编制,蓝军足足要比红军多1500人,并违规将卫星显示暗暗传输给蓝军,使红军的布防、集结、动运都在蓝军监控之下。

在作战室里大部分是各集团军的司令,其中第八集团军,即朝鲜人民解放军中唯一一个全女兵组成的军队——"金达莱"军司令朴玄珏也在其中。

"林岚,你怎幺看。"朴玄珏在最后一排,侧过头问坐大她身旁一个极美的少女。

林岚身着中尉军服,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娇艳动人。虽然她仍没恢复记忆,但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朴玄珏破格让她加入军队,并授予她中尉军衔,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林岚浅浅的一笑,道:"朴司令,你又要考我。"说罢她凝神静气,闭上双目。

朴玄珏长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她当然也知道这次演习背后的意义,眼见战局不利,她虽深信车楷泽的军事才能,但仍有些担心。

"玄珏,我们有半年没见了吧!"心情畅快的金鼎立走到她身边热情地打着招乎。朴玄珏三十多岁,却一直没有结婚,十数年来追求过她的人,不少于一个加强营,但谁也没得到有"军中第一美女"之称她的芳心,随着岁月的流逝,绝大多数追求者退出这一行列,但还有一些人痴心不改的,金鼎立就是其中之一。

"金总理日理万机,忙呀"朴玄珏很客气,但不卑不亢的语调让人觉得生份的很。

金鼎立早已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继续道:"哪里,我多次打电话到你的驻地,你不是参加演习就是到部队视察去了,怎幺也找不到你。对了,今天演习完了你有空吗?一起吃饭。"朴玄珏淡淡一笑,道:"不了。今天我要赶回新溪去。

"金鼎立犹不死心,"再忙,也不会相差一顿饭的时间吧。"朴玄珏长叹了一口气,正色道:"金总理,在面临国家存亡之际,你我还有什幺心思吃饭!大敌当前,我们要团结一致,精诚和作,共御外敌,夺取最后的胜利。"这番首先表明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其次是劝他抛除个人恩怨,为国家着想。

金鼎立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什幺好。朴玄珏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林岚张开双目,站了起来道:"是红军胜"金鼎立目光投向林岚,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那种带着不食人间烟火、如仙子下凡般的美丽立时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中。在恍惚之际,反对她说的那句"红军胜"没了反应。

朴玄珏一凛,不能让金鼎立与她有过多的接触,她双眉一皱,冷冷的道:"不要乱说话!""是红军胜"林岚坚持道:"红军成功偷袭蓝军指挥部……"她还想说下去,忽然看到朴玄珏的目光极是严厉,便将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

林岚的这句话金鼎立是听清了,他目光转向大屏幕,果然见到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正迂回穿插过蓝军的防线,目光是蓝军的指挥部。

在战场上连级以上的作战单位都以点的形式反映在电子作战屏上,连、营、团、旅点的大小都略有不同,实施这次突袭任务的是红军的一个连。

金鼎立冷冷的一笑,因为蓝军指挥部收到电子作战屏的信息,因此不可能对红军奇袭视而不见。虽然如此,但这次常常演习事关重大,他遂与朴玄珏道了别,回到本方与几个参谋商量起来。

"我——"林岚意思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朴玄珏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你真看到是红军胜了?""是的"林岚肯定的道。

不久前,朴玄珏忽然发现林岚有一种特殊的异能,她可以判断出正在交战的双方的胜负。为此朴玄珏组织多场演习,竟屡屡让她猜中。据林岚自己说,只要闭上双目,就会出现战场的情形,因此可以预测战争的胜利方。此事太过菲夷所思,朴玄珏一直半信半疑。

朴玄珏不再说话,她看着作战屏,只见蓝军大本营中的警备营在红军前进的道路上设下埋伏。朴玄珏双眉一动,蓝军的布署完全没有破绽,象是预先知道红军的计划一般。她的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金鼎立肯定在这场面演习上作了手脚。

她走到车楷泽的身侧,想提醒他一下。车楷泽的目光正好转向她,朴玄珏从他的目光看到一种强烈的自信,充满必胜的信念。

"水无常态、兵无常形,蔡白石如果这点都应付不了,他就不配做我的一军军长。放心吧!"车楷泽道。

朴玄珏抬起头,刚好看到金鼎立得意洋洋的目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她说不出的不舒服。

作战屏上实施奇袭的红军遭遇蓝军的阻击,没多少时间,作战记录显示红军伤亡人数已经超过60%,蓝军将突袭部队包围起来。

就在作战室所有人认定红军必败之时,突然意想不到的变故突生,代表蓝军指挥部那颗巨大蓝点猛烈的闪烁起来,显示有部队正打击指挥所。正当所有人目瞪口呆之时,巨大的蓝点熄灭了,蓝军指挥所被歼灭。

"怎幺会事,没有红军部队,蓝红指挥所怎幺会遇袭,这个机器他妈的有问题!"金鼎立咆哮起来。

作战室里的顿时忙碌起来,纷纷用电话了解战区情况。不多时,得到被证实的消息:红军一个加强排从另一个方向实施突袭。而保卫指挥部的蓝军远在数公里外驰援不及,导致蓝军指挥部被消灭。

失去指挥的蓝军犹如被斩去了头的蛇,没了章法。红军立即发动反击,经过短暂的相持,蓝军全线溃败。这次战局已不可能再改变。

按演习规则,连以上的建制都将在作战屏上显示,而排级则不需要,因此红军的这次突袭也说不上是违反规则。金鼎立急怒攻心,偏又找不理由发作,呆呆地怔了良久,扭头离开,走时和满屋的将军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真有你的"朴玄珏赞道。

"呵呵"车楷泽笑了笑。虽说赢了,但他面色更为凝重,金鼎立搞的那些花样,他都了如指掌。但他却没告诉一军军长罗白石。他甚至考虑过输掉这场演习,来换得与金鼎立的"将相和",最后他决定不这样做。罗白石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漂亮地逆转战局,获得了胜利。

"韵清还好吧?"朴玄珏道。

车楷泽的神色更是阴沉,勉强地道:"还好。"朴玄珏没有继续追问,作为一个女人她深知被强暴后元韵清痛苦的心情,遂"我先走了,你保重!"车楷泽站了起来,脸上象雨过天晴般明朗起来,他伸出手,"你也保重!我们战场见!

""战场见!"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同样挺拨的身躯、同样自信的神情、同样高昂的战意,象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待续本不想今天就发的,但答应某人今天发,数数也快五千字,没经认真校对,便发了。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一直心绪极是不宁,可能是工作压力大之故,而且欲望也不强。这将会影响到写作的速度。希望过段时间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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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即日

第七节 群魔乱舞(五)

第七节群魔乱舞(五)

纪小芸醒了,但却没张开眼睛,耳边可怕的声音从醒来这一刻起象细针般刺扎着她的神经。

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令她想起童年时在动物园看到过的黑熊,隔着铁笼"嗷嗷"叫声。

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无疑是心莲,那隐隐约约犹如杜鹃泣血般带着童稚的声音,比撕叫哭喊更揪人心。

时重时轻,连绵不断的"卟卟啪啪"的声,那是两人赤裸肉体在剧烈的撞击。

中间时不时夹着好似利刃插入身体时碜人的"哧哧"声,令她汗毛凛然。

也许从未这幺近的面对过死亡,也许是此时此刻武功全失,也许是身边进行着的强奸暴行,说不清什幺的原因让纪小芸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恐惧。数年来,她独身一人与黑龙会周旋,多次生死悬与一线之际,她未曾害怕,也没退缩,而此时她却连睁开眼睛,直面厄境的勇气都没有。

"我怎幺了"迷惘中纪小芸问自己。她的恐惧一半是人天性使然,面对死亡或者面临被污辱的命运,没有一个女子会不害怕。但纪小芸不是普通人,从小她就接受严格的训练,心毅如钢,不论身处何种恶劣的环境都能控制住情绪,这是一个优秀"凤"成员的基本素质。她之所以会失去常态,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体里的"魔性".正恍忽间,一只沉重的大手横搁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揉搓着她的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抚摸,她又羞又急又怒,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此时此刻,同处一张床上的雷钢却爽得似在天堂。多年为黑龙会打拼,虽然多少也象模象样混出点名堂,但跟那些大佬还是没得比,玩过的女人多姿色平庸。

不过,这段时间还真走了运,先是在警局里强奸一个叫燕兰茵的漂亮女警。

有一段时间跟着风天动也曾奸过女警,不过,人家吃肉,他喝汤。女警到他手中多已半死不活。风天动强暴的女警都是他背的黑锅,因此燕兰茵才会认为他是杀死那些女警的凶手。风天动死后,他又打回原形,做了一个混混的头目。

但那个在警局里的女警比以前那些漂亮多了,不仅漂亮,气质又高贵,还有她穿着警服被众人操得大声叫喊的风骚样令雷钢永生难忘。后来他几次求刘立伟再玩一次,无奈那小子阴阳怪气,次次让他吃了闭门羹,令他恨着牙痒痒的。

不过,艳福从天而降,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生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还有一个人间罕见、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他简值怀疑自己在做梦。想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回到自己的家,他将两人并排放在床上,眼见大美人仍昏迷不醒,遂强捺下冲动,先将满腔欲火发泄在刚刚遭受丧母之痛的心莲身上。

心莲遭受巨大打击,心灵严重受创,此时半昏半醒,娇嫩的胴体承受着雷钢如暴风骤雨般的摧残。

屋子里灯光摇曳,一场暴力虐戏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离北京大约一百二十公里的大禹山海拨1320米,山中树木苍翠,溪水潺潺,风景优美。十年前,大禹山被国安局征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列为军事禁区。

大禹山是"凤"除在西藏大本营外最重要的基地。山体由坚硬的花岗岩构成,十年间,"凤"耗费无数人力财力,基地直达山脉中央,深达千余米,可经受得住最大当量原子弹的攻击基地入口处两扇超合金大门有三米厚,一旦封闭,要突破这道防线非常困难,何况这样的大门在通向基地核心的甬道上有近十道之多。

深在山体里的基地有四个足球场大,高近百米,用韧度极强的钛铝合金搭建而成,在与山壁连接部分皆安装伸缩层,在地震或攻击下即使山体剧烈摇晃也不会损伤建筑。基地内各种设施齐备,物资贮备丰富,在完全封闭的状况下至少支持半年。

基地内有最先进的通讯设备与最完备的资料库,直接指挥着"凤"与"闇黑魔教"在全球的战斗。

在基地这一间会议室内,正召开着会议。

坐在首席的一个相貌、气质绝佳的女子,她约二十六、七岁,身着浅灰色制服,虽然年轻,但却神光内蕴,不怒自威,极具大将风度。她的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挥官"神凤"级秋旭绫。

从在她左边是基地里的林博士,她穿着白大褂,象刚从实验室中出来。她约三十六、七岁,戴着幅金丝边眼镜,头发随意的挽了髻,显得有些不修边幅。除了基地最高指挥官"圣凤级"姬冬嬴外,没人知道她的名字与经历,但她却有绝对的权力,负责最新科技开发与灵异现象的研究。她虽衣着随意,但眉目如画,隐隐带着一股慵懒的媚意,着实让人心动。

坐在林博士身旁的一个拥有魔鬼般身材的美貌少女,年龄不会越过二十五岁,深棕色的头发,肤色极白,鼻梁高挺,双眸之中更带着一丝如海水般的湛蓝。她的样子象混血儿又象新疆一带带有异族血统少女。她叫依萝兰,是基地收集与分析情报的负责人之一。

从在她们对面是一位身着军装的少女,她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头,身上汇集所有美女应有的特征,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和身材,合体的军服更衬托她飒爽的英姿和高雅的气质,美得令人窒息。她是"神凤"级蓝星月,现在已是国安局的副局长。

秋旭绫向蓝星月微微一笑,道:"今天开会,是因为接连出了几件大事,不得不把你这个大忙人老远从北京请来。"蓝星月笑着摆了摆手道:"秋姐说哪里话,这几天我是准备过来和大家商量一下,还是你想到前头了。""萝兰,你先把朝韩方面的情况说一下。"秋旭绫道。

"是"依萝兰打开手提电脑。一幅幅照片在投影仪上闪过,这都是一些有关朝韩局势的图片。

"七天前,魔教袭击了汉城号,并将罪名加在朝鲜身上,导致两国关系极度紧张。几乎同时练虹霓为保护金光正不得不与魔教四魔之一"千变异魔"正面作战,现下落不明。"练虹霓与秋旭绫、蓝星月在"凤"中属同一个级数,而且一起长大,一起受训,感情非比寻常,虽然这已是七天前的消息,但每听到一次心里都特别难受。

"练虹霓失去讯息后,金光正很少露面,直到到三天前他电视讲话,极力鼓吹战争,相信这当中方臣已经做了手脚"众人心中一凛,魔教的实力不容小,仅仅出动一个"四魔"之一方臣,就把朝韩的局势扭转过来。

"目前韩国方面已经不受我们控制,虽然我们在韩国还储备有其它力量,但不敢轻易动用"虽然魔教在全球的与"凤"的明争暗斗中占了上风,但"凤"数百年扎下的根基依然有极强的实力"经过作战室的讨论,解决朝韩危机的最好办法是杀掉方臣,因此已派出一名"神凤"级与二名"雏凤"级成员前往韩国。"秋旭绫突然插入道:"我昨天与冬嬴通过电话,她对这次行动感到没有把握。

局势也许会朝不利的方面发展。""是呀"蓝星月接口道:"国安局也专为此事作做全面分析与讨论,得出的结果战争将在未来的十天里爆发"依萝兰继续道:"如果韩国一意要战,应该在十天左右,这是他们部队集结与做好战备的时间。

较韩国相比,朝鲜基本未没被魔教侵入,为以防万一,我们也向朝鲜增援数名组织成员。""唉"秋旭绫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地道:"现在我们人手极紧,增派朝鲜的成员是才刚刚从西藏训练基地出来,没有实战经验,难挑重任,能自保已经算不错了。""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也是好的"蓝星月道:"当初我出训练营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也不比她们大。""话虽然这幺说,但她们才十七、八岁,我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知道,我和你一批出来有18人,才五年,还剩几个,只有10个了,何况……"秋旭绫没再说下去,神色更有些黯然。与蓝星月不同,她掌握全球"凤"成员的情况。"凤"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牺牲,因为历史的原因,"凤"的成员除了阴凤蝶属下有少数男人外,99%由女性组成,其中绝大部分年青漂亮,凡落入魔教手中的人,无一例外会受到极残酷的淫虐暴行。在秋旭绫办公室其中一个巨大的档案柜中装载着无数"凤"成员遭受暴行的照片与资料,每当看到这些,秋旭绫总怀着极大的愤怒与伤感。而蓝星月虽然也知道这情况,但很少直接接触第一手资料,因此在谈到这个问题上的反应不如秋旭绫那般强烈。

"你再说下去"秋旭绫凝了凝神,摆脱那沉重压抑感,朝着依萝兰道。

依萝兰继续道:"作战室全面评估朝鲜与韩国的军事力量,朝鲜陆军95万,海军5万,空军近10万,主战坦克3000辆,各类火炮10000余门,作战飞机650架。韩国总兵力95万,陆军70万,海军与朝鲜差不多,但空军有20万人,坦克2500辆,作战飞机1050架。""从数字上看,总兵力还是朝鲜多,但韩国装备较为先进,而且有空中优势,这在战争中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比较之下综合战斗力还是韩国较强""战争除了武器的因素,指挥者将至关重要,人的因素有时会胜过武器"蓝星月为现代战争颇有研究,深知战争要领。

依萝兰按着键盘,屏幕上出现车楷泽、金鼎立的照片,道:"这也不容乐观,车楷泽是朝鲜三军统帅的最佳人选,但金鼎立却一意争权。现在最高指挥由谁来担任仍悬而未决。如果这场面战争由金鼎立来指挥,仗必输无疑。而且有证据表明,金鼎立的身边有魔教的人"秋旭绫看出蓝星月的忧虑,道:"我们已经通过朴玄珏做工作,但他太老了,不知听不听得进。"秋旭绫话里的"他"当指是朝鲜最高领袖。

屏幕闪过数张野兽的照片,其中有些半人半兽,依萝兰指着画面道:"问题还不止这一个,方臣的兽化研究已经取得突破,普通兽化药剂已经批量生产,相信在朝韩战争中,方臣将动用这张王牌,这相当可怕。""不仅如此,方臣的超级兽化也已经研究成功"一直没说话的林博士突然道:"从-汉城-号上传来的消息,超级兽化不仅可数十倍地增加力量,更可使兽化者仍保持思维,一千人左右的超级兽化部队的战斗力可以一个集团军相杭,这才是最可怕的。""这样说来,朝鲜岂不是没一点胜算。"蓝星月原本还较看好朝鲜,经这一下分析,不由大为担心。

"你不是说战争中人的因素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嘛,不可说没一点胜算,只是双方力量对比,朝鲜占了下风"秋旭绫意味深长地道。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消息"依萝兰道:"美国参众两院否决了总统提出的援韩计划,并提出只要中国不出兵,美国决不会派一兵一卒上战场。"依萝兰道。

"这我也听说了"蓝星月幽幽道:"听说因为要达到这一目的,死了二个姐妹。"秋旭绫眼眶有些润湿。朝韩战争只是个导火线,魔教希望借此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凤"很早就察觉这一阴谋,派出精英奔赴美国。她们成功利用美国民众的力量将议会施压,游说议会会员,同时向魔教发动反攻,使敌人顾此失彼。

虽然魔教控制了总统,但不可能控制所有高官,而且因为美国是一个极其民主的社会,没有议会的批准,总统也没这个权力宣布开战。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凤"一共有五个人牺牲了。

"萝兰,你再把香港的形势说一说。"秋旭绫压下心中的悲痛。

"香港特别行政区长官选举将在一个月后进行,民意测验显示,现任特区彭特首支持率比田雷高10个百分点,应该会有比较大把握取胜。不过,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会为夺得特首的位置策划各种阴谋"依萝兰道。

"以前黑龙会觉得自己能赢,一直没下决心要杀特首。现在这个形势下彭特首的安全最重要。"蓝星月对香港的情况比较了解,提出这个观点非常的有依据。

"我们已经通知了傅星舞,让她全力保护特首"依萝兰道。

"解菡嫣与纪小芸还没消息吗?"蓝星月道。

"没有"依萝兰道。

秋旭绫清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迟缓了片刻道:"萝兰,你先去吧,我们还有些别的事情商量。"依萝兰应了一声,合上手提电脑,转身离开。

武功全失的纪小芸的确没有消息,解菡嫣在救了元韵清、白水英后也一直没与基地联系,便如人间蒸发一般,大违常理。三天前,秋旭绫极密秘个人电子邮箱上收到解菡嫣的信息,"洛紫烟已牺牲了,大禹山基地有内贼,-天机一号-已被复制出基础,落入法老王古力之手,我正前往看否有办法挽救"."天机一号"是"凤"最先进加密的超级电脑。收到信息后,秋旭绫检查了计算机,果然有信息输出的痕迹。在"天机一号"上贮存的信息都是"凤"核心的秘密,随便泄露一丁半点都会给组织带来巨大的灾难。当然"凤"也有相当的严密的防护措施,贮存在"天机一号"的信息经过加256位密钥,要破解相当困难,即使破解成功,也必须只能在"天机一号"上才能读取。虽是这样,事态仍非常严重。魔教的科技本不逊于"凤",破解密码只是一个时间上问题,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有叛徒,只要将"天机一号"核心技术偷了出来,魔教完全有能力造出同"天机一号"完全相同的电脑来。

秋旭绫把这个消息向姬冬嬴汇报,姬冬嬴指示全力找出魔教这个深入"凤"核心的眼线。因为事关重大,除了姬冬嬴她没把这个消息再告诉第二个人。

"蓝星月,你听说魔女的传说吗"秋旭绫转了个话题。

"听说过,每隔千年魔女复苏,身怀第一代魔教霸主-魇闿-黑暗的力量,而魔教只要得到这力量,便可真正无敌。因此魔教一直全力搜寻五个魔女的下落。

"蓝星月道。

"其实神魔一说,到现在我还是不信的,林博士,你来说说魔女的事"秋旭绫道。

"自从-凤-与魔教毁灭之战之后,我们原来保存的资料全部损毁,相信魔教也差不多。"林博士说的"毁灭之战"之战发生在三百年前,当初"凤"与"魔教"分别攻入对方总部,杀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能这场战役幸存的人都不超过五个,双方数千年来档案资料也都毁于一旦。因此,"凤"与"魔教"现存资料都只有三百年,再溯向前,都只是口头流传的传说居多。

林博士扶了扶眼睛,继续道:"神魔之是说太过神奇,但300年前的-天凤-遗言中的确提到魔女之说,她说700年前,五魔女中苏醒了四个,她们的力量极为可怖。在这四人之中,两人投身魔教,两人却站在我们这一边,最后同归于尽。""这数百年来,我们化无数精力研究魔女,找到一些失传的古籍与资料。

我们对魔女一说有了一个新的解释""魔女所拥有的能力是宇宙间一股神秘极强的力量。这种力量本没有属性,虽然极其强大,但却象一张没有写过字般的白纸。

数千年前,第一代魔教之主-魇闿-与-天凤-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接触了这力量,-魇闿-先下的为强,抢夺这力量的大部分,从此这部分力量上烙上仇恨、嗜杀、血腥变成黑暗之力,而-天凤-那部分力量则代表友爱、怜悯的光明之力-

天凤-经过多年与-魇闿-的战斗,发觉胜不了他。眼看-魇闿-力量越来越强大,大地即将陷入永远黑暗之时,-天凤-束手就擒,以期望-魇闿-放过天下众生"林博士顿了顿,在座的三人都情不自禁缅怀第一代"天凤"舍身饲狼、割肉喂鹰来解救生灵的博大胸怀。

"-魇闿-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宿敌,就在他得意忘形强暴-天凤-,合体吸取剩余的能量,那股已烙上黑暗与光明不同印迹的能量竟产生巨大变异,-魇闿-当场爆体身亡,能量一分为五,散落大地,不知所踪-天凤-虽侥幸保住性命,但也受了极重的伤,没多久便撒手人寰。""此后数千间,每千年那股力量便复苏一次,复苏的力量魔性与人性并存,非常诡异,令人捉摸不定。"林博士眼中也尽是迷惘之色,可见她对这力量也有相当不明白的地方。

蓝星月接口道:"那就是说魔女并不是一定属于黑暗,因为这股力量中有第一代-天凤-撒下的种子,只要加以引导,让这股力量走向光明,她们会成为对抗魔教的最有力武器!""是"秋旭绫道,"所以朝韩战争固然是当前重中之重,但魔女一事更是决定胜改的关键"因为魔女的称呼流传已久,她一时想不到用更好的称呼五个身怀神秘力量的女子。

林博士继续道:"在力量复苏着是无法用任何科技仪器测得。现在有三个人被怀疑有这个力量。第一个是魔教四神兽之一朱雀,她的真名叫雨兰。我调查过六年前她是云南的一名缉毒警官。一次在越南边境执行任务被毒贩所擒,遭受相当残酷的蹂躏。一年后她逃回云南,又被陷害关入监狱。后来她逃狱出来,杀掉陷害她的人后失踪了。没多久,她就成为魔教的朱雀。现在落凤岛,很少外出执行任务,但与她交过手的几位-凤-的组员,其中有-神凤-级的,都无法与她相抗。她的力量可以用-可怖-来形容。不过,几次在占尽优势的情况没有对-凤-成员痛下杀手,这里有值得深思地方""第二是个林岚"林博士眼中掠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伤痛。

秋旭绫插口道:"安排林岚去香港是我向你提出的,其实不全是我的主意,准确的说是姬冬嬴的意思。当时你不是很理解,为什幺要派一个不是-凤-的成员去冒险。因为当时组织里有一位元老意识到林岚可能是魔女之一"林博士接着道:"据我们所知,那股力量复苏是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或者无比的愤怒、或巨大的压力或处于生死悬与一线之时,因此让林岚去冒这个险是一种考验。当然她后来遭遇的那些事不是我们所有人希望的。

现在林岚在朝鲜,有朴玄珏的照料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她现在失忆了,那股力量似乎也没有苏醒。但朴玄珏讲,她似乎有一种超意识,能够预感战场未来局势。她是否是魔女之一,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观察"蓝星月虽然知道林岚在朝鲜,但情况知道不是最全面,听林博士一说,道:"我刚才还说人的因素是战争决定因素,如果林岚真有这种能力,也许会扭转得了战局""第三个人我们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在香港一直孤军奋战的纪小芸。她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令人十分担忧"林博士道:"据可靠情报,黑龙会也没找到她,而且还有那把黄帝之剑也一直没有下落。

秋旭绫接着道:"魔教还不知道纪小芸的情况,但却误认为傅星舞是魔女,敌人一定会千方百计想抓住她。虽然她是-雏凤-级的楚翘,深得诸葛琴心真传,但即要保护彭特道,又要保护自己,敌明我暗,甚是危险。这几天还得到消息,魔教准备向香港增派高手,因此我也想再派几人过去协助她。"待续

第七节 群魔乱舞(六)

第七节群魔乱舞(六)

在大禹山基地会议之际,在韩国孤军奋战的练虹霓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韩国最北边的麟蹄山脉主峰玉柱岭。玉柱岭海拨1882米,因纬度偏北,从半山腰起终年积雪不化,人迹罕见。才刚过初冬,已连降数场大雪,整个山峰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日落黄昏之际,激烈的打斗声撕破玉柱岭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在离峰顶二百米的一处空地上,数十个男子里外围成两圈,圆圈的中心是一个身着白衣少女。

那少女长发飘飘,肤色白皙,容貌极美,她雪中腊梅般傲气凌霜的气质,清晨薄雾般的蒙胧神秘的风韵,秀丽峰峦般起伏有致的曲线完美融合在一起,如同落下凡尘的九天仙女。

她正是“凤”的神凤级练虹霓。七天前,为保护金光正,被魔教千变异魔方臣所伤。尔后方臣手下“流风、浮云、迅雷、疾电”四使者之一迅雷带领五十名超级兽化战士穷追不舍。练虹霓这七天不眠不休,但仍摆脱不了敌人的追击,最后被逼上韩朝边境的玉柱岭,背水一战。

练虹霓面色苍白,内伤未愈再加连日战斗,真气剩余不足三成。身上白衣白裤前胸、后背还有双腿都被划开好几道大大口子,撕破的裂口处裸露着闪着玉色光泽的柔腻肌肤。

围着她的是数十个超级兽化战士,内圈围着她在猛攻的人已经转化为野兽形态,有浑身布满金毛的狮战士,有通体满是铜钱斑虎战士,也有象安武般体形巨大无比的熊战士。外圈近三十人有一半也转化了形态,虎神眈眈盯着战场。

方臣利用dna突变技术,将野兽的dna植入人体。当野兽的dna替代人的dna,人就转化为野兽形态,成为普通兽化战士。他们在野兽形态时没有思想与意识,只有野兽原始的本性,但可通过一种特殊频率的电波来控制。普通兽化战士在保持原有战斗力的同时,具备野兽的本能与力量,特别是在夜晚、山丘、从林做战,兽化战士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力。

超级兽化战士则不同,只有当野兽的dna与人的dna相互交融,产生dna变异才能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变异的dna将数十倍激发人体潜能,转化为野兽野兽形态后,力量、速度与抗击打能力数十倍的提高,狂野的兽性让超级兽化战士悍不畏死,还保持原来的意识,更增战斗力,成为战场上名副其实的无敌战士。

改造超级兽化战士比制造普通兽化战士困难得多,因为接受dna变异者必须修习过古武学或生性禀异,否则会在变异过程中抵受不住两种不同dna交融的巨大冲击而暴体身亡。即使有合适的接受者,成功的机率也只有十分之一。因此,超级兽化战士总数不到过百人。这次方臣派出超级兽化战士的大部分追捕练虹霓,可见对她十分之忌惮。

迅雷负手立在包围圈外,全神盯着战局。他高高瘦瘦,八字眉、细长的眼睛和弯弯的鹰钩鼻,整张脸看上去极是阴桀。

“练虹霓,你逃不掉的,徒劳的抵抗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迅雷冷冷地道。

在战斗中瓦解敌人的斗志是一种有效战术。七天来,迅雷带着超级兽化战士东追西扑,数次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让她成功突围。眼下的情况虽极为有利,甚至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但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久经战场的练虹霓当然不会被他几句说辞所动。她一声不吭,横身一掌劈在迎面扑至的一名熊战士身上,熊战士连滚带爬地跌出数丈,痛苦嗥叫着翻了几个滚,摇摇晃晃站起又猱身扑上。

练虹霓暗暗心惊,在未受伤前,全力一击有一半机率可杀死超级兽化战士,但随着真气耗竭,对这群人兽难分的怪物造成的伤害越来越小,而且超级兽化战士复原极快,这样打下去,迟早会力竭败亡。

迅雷抬头望了望天色,似有些焦燥,他挥了挥手,数名伤势较重者退出战圈,新的生力军嗥叫着冲上。

激战之下,练虹霓一个疏忽,手臂竟被一名虎战士咬住,护身真气虽然及时震开虎口,但整条衣袖被撕去,小臂上更留下几个巨大、清晰的老虎牙印。

超级兽战士打法不循常理,进攻中既有武功套路,更有爪撕与牙咬,虽无定法,却隐含强悍野兽的原始霸气,凭着本能与直觉的攻击让练虹霓防不胜防。激斗中,练虹霓一袭白衣被利爪撕得稀烂,长裤更是丝丝缕缕,如飘扬的绸带,随风而舞。

迅雷盯着奋力御敌的练虹霓,心中欲念横生。虽身陷绝境,她仍镇定如冰,为了保存体力,她更多用灵巧的身法来躲避超级兽化战士蛮横的攻击,犹如一只纯白的蝴蝶,在雪地中轻盈起舞,令人目眩神迷。

迅雷看得有些痴迷,以前惊鸿一瞥,练虹霓已让他惊艳,而今佳人近在咫尺,半裸着曼妙无比的胴体,晶莹如玉的纤臂玉腿在眼前舞动,更从撕开的胸襟处看到粉红色贴身亵衣,高高挺立的圣女峰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心魄。

迅雷热血沸腾,他不再犹豫,缓缓从外圈移入内圈,步步逼近战场。他自小被方臣收养,深得真传,武功极高。

激战中练虹霓用眼角余光注视迅雷的行动。他比超级兽化战士更危险,人未至,凝重阴寒的气机将她锁定,逼迫她分神应付。

即使迅雷不出手,以今天的局势练虹霓也难脱困,落败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但迅雷等不及了。他主动请命追捕练虹霓,是抱着非份的欲念,强暴这绝世美女、神凤级高手的巨大诱惑让他甘愿冒险。

不过,方臣很快会到达,不能在主人赶到前擒获练虹霓,不仅功劳变小,更要命的是主人也贪恋美色,那时轮到自己只有残羹剩汤了。

迅雷收摄心神,虽然此时练虹霓已是强弩之末,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不可小觑。他凝聚起十成功力,阴寒之气更甚,峰顶气温本在零度以下,此时更阴风阵阵,寒气逼人。

迅雷轻啸一声,准备出手,练虹霓已有感应,目光落在他身上。高手间对决,心神、气机、战意、气势尤为重要,这一刻虽只是目光碰撞,却比贴身肉搏更为凶险。练虹霓此时虽真气不支,但武功却比迅雷高一个级数,她凌厉的目光逼得迅雷不敢轻易出手。

练虹霓虽用眼神遏制迅雷的进攻,但却大耗精神,一个狮战士从天而降,双爪疾风般抓向她的胸膛。千钧一发间练虹霓盈盈一握的纤腰突如折断的柳枝般后倒,双手撑地,右腿蓄力向天直踢,踹在那狮战士小腹,他巨大的身躯象一片乌云飞过迅雷头顶,落在数丈外雪地中。

练虹霓才道一声“好险”眼前飘过一片粉色,同时胸膛感到山风拂过的极度的凉意,她低头一看,果然胸前亵衣连着胸罩一起被利爪给扯去,浑圆如玉碗般双乳裸露在这战场中所有男人面前。

她美丽苍白的脸庞掠过一丝红霞,任何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都会羞涩,身为神凤战士,练虹霓虽心志坚毅,终是个才二十四岁的少女。

练虹霓捂着巍巍挺立的双峰,但不过十秒,她松开遮挡,双乳重现。在众多兽战士围攻下,仅靠单手迎敌,与自杀无疑。她努力摒弃杂念,但每一次跳跃腾挪,没了束缚的双峰波动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是赤裸着身体在与敌人战斗,令她心神纷乱。

迅雷同样极度震撼,如波涛般翻滚着的丰满双乳刺激着他原始的欲望,那两点鲜红璀璨的乳尖美得胜过最名贵的红宝石,还有那深深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甚至那圆圆的肚脐,无一样不似催化剂,使他欲火越烧越旺。

迅雷仍没出手,他是高手,自然明白心神不定、冒然进攻是兵家大忌,他忍,一边压制浮动的心,一边用目光死死盯着练虹霓。

赤着上身的练虹霓大大刺激了围攻的兽化战士,他们如见血的鲨鱼,更加狂暴。

两种dna融合带来的副作用之一是无比强烈的兽性交配欲望。这是当日在“汉城号”上,兽化的安武已受伤却仍强暴解菡嫣的原因。

长满兽毛的狮爪、虎爪和熊掌多以她赤裸的胸膛为目标,练虹霓羞怒交加,身形步法有些凌乱,敞开胸襟的白色的外套处处透风见光,长裤也已只剩大腿以上短短一截。正所谓屋漏偏逢下雨,一个虎战士乘她不备,转到她身后,趁其不备间抓向她后背,不仅扯去她的腰带,更将抓裂她长裤。几片如巨大雪花般的布帛飘落在地,练虹霓下体除白色亵裤就只剩下脚上精巧系带尖尖的皮鞋了。

白色蝴蝶已折翅,几乎全裸的练虹霓步法凝滞,她无法做到面对满是兽欲的目光而不为所动。

迅雷察觉她心乱,他不再犹豫,猛地跨出一步,仅仅这一步他就越过了众兽化战士冲至她的身前,一拳捣向她高耸的胸膛。这一拳实实在在,依靠的不是变化,而是速度与力量。拳尚未到,阴冷的拳风激起的寒意已至,令双乳毛孔皆闭,平滑的乳峰冷得生起极细的颗粒。

如换了平时的练虹霓,自不会对这一拳放在心上。可此时不同,内力将尽,还要应付四面八方攻至的兽爪,应付这一拳并不容易。

练虹霓先退,虽未回头,但她知道身后有一高大的熊战士。她将内力聚集双肩,撞得那熊战士稳不住身形,但另两名熊战士又顶了上来,令她无路可退。

练虹霓俏脸含霜,秀目圆睁,她轻叱一声,双掌如鲜花般绽放,幻化起一片掌影,将拳劲化解在掌影之中。

迅雷毕生功力所聚被她轻易化解,他虽心惊,却不气馁,怒吼一声,又是一模一样的一拳,力量更提升至十二分。

练虹霓挡这一拳看似轻松,但她自己心里明白,在超级兽化战士围攻下已经力竭的她挡不了多少拳。但事到如今,只有捱一时算一时。

在两人拳掌再次相触的瞬间,她身后的熊战士冷不防一个合抱,双掌竟一下攫住练虹霓双乳,尖利的爪子深陷凝脂般双乳中。

练虹霓浑身一震,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更是野兽般的男人抓着双乳,她心神大乱,拳劲突破掌影,强横无比的真气先震开紧抓着双乳的兽爪,然后实实地印在她的胸膛上。

练虹霓如遭雷殛,丰满的碗型玉乳被真气激得如水波般剧烈地波动,数下之后,突然,双乳泛起一股青气,便不再动了,只见她左边乳房斜着上翘十多度,落不下来,而右边的则怪怪地向一侧扭曲着,形状诡异之极。迅雷这一拳阴柔真气冻住她双乳,原本柔软的乳房此时犹如石头般坚硬。

练虹霓觉得胸前似被贴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说不出的难受,真气运转更是受滞。她刚想化去这股寒气,只见一张大网如巨大的黑云从天而降,仍未化去的阴劲让她身法比刚才慢了不止半拍,避闪不及,被黑网罩住。

在网中的练虹霓竭力挣扎,但细细的网线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竟扯之不断。

四个虎战士执着大网四角黑索,片刻间网越收越紧,练虹霓被裹在中央,动弹不得。

黑色的网线很细,深深地勒入肌肤,练虹霓已化去迅雷的阴劲,乳房恢复原来的形状,但却被网线勒得如井字田一般,鲜红的rǔ头更挺立在黑网之外。

两个虎战士抓着她的双臂,将裹在网中的练虹霓抬至迅雷身前。迅雷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伸出双掌,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着。

“你的乳房很硬,很挺。”

迅雷的脸离练虹霓只有数寸。

练虹霓嘴角抽搐了一下,将目光投向玉柱峰顶,她到过那里,在一片冰雪天地中,她心灵融入圣洁的雪峰,感受天地自然之神奇。此时她努力的寻找那种感觉,让自己暂时忘却被男人肆意凌虐所带来沉重的耻辱。

大凡男人都喜欢征服,练虹霓的轻视激起迅雷的怒意,他再次将阴寒真气注入她身体,转瞬之间勒着乳房的网线被弹了出来,双乳再次硬得象块冰。迅雷更用拇指按着她的rǔ头,用真气刺激少女最娇嫩的花蕾。

“想少受点罪,就求饶。”

迅雷恶狠狠地道。

练虹霓收回目光,看着迅雷,眼神沉静如水,嘴角隐含一丝不屑的微笑,道:“你这样做,很开心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唉,不过和你说道理,象对牛弹琴,你不会明白的。”

练虹霓竟懒得消耗真气,任凭双乳针扎般的刺痛。当迅雷摸着象冰块一般的双乳索然无味而收回双掌,她嘴角笑意更浓。不要说是点阴气,就算是把乳房整个切下来,她也不愿意被迅雷双脏手触摸。

面对微笑的练虹霓,迅雷有些不知所措,恼羞成怒地将手伸向练虹霓下体,两根手指从网线的空洞中插入紧紧闭合的双腿间,隔着薄薄亵裤按着她私处,摸索片刻,找准方向后,食指一捅,破开双唇,手指连着亵裤一起进入狭窄紧密的秘穴中。

从神圣的处女地被触碰,练虹霓笑容凝固了,而当手指进入她秘穴,她身体更象拉开的弓弦般绷紧。喜欢白色的她心中,处女童贞是她最宝贵财富。在童贞即将被夺去前,她无法保持平静的心境。

迅雷笑了,练虹霓的惧意让他一扫了刚才被奚落气恼,“哈哈,神凤级练虹霓竟然还是处女,”

从各方面的观察他得出这一结论。

“迅雷,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练虹霓的声音有些发颤。

“哈哈,已是阶下囚还不知死活,我今天干定你了,有本事使出来呀!”

迅雷想不到她竟还敢威胁自己。

练虹霓神色阴睛不定,没有答话。

迅雷气焰更是嚣张,大声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

他指上加劲,“卟”一声,将亵裤戳穿,食指近半没入秘穴中,直至指尖触碰到那道柔软肉膜的阻挡。

这一瞬间练虹霓目光中涌起强烈的恐惧,她运起残存的真气,注入秘穴,肉壁顿时急剧的收缩,将他手指紧紧的夹住。

“哟哟,不要这么用力,手指会断的。”

迅雷调侃着,也将真气运至食指,即刻手指变成一根冰条,奇寒无比。

聚集在双乳的真气尚未化去,柔嫩膣壁更是女人身体抵御最薄弱的地方,再加之强烈的屈辱,练虹霓双目喷火,羞怒到了极点。

“放心,我不会那么不小心捅破那道珍贵的处女膜,不要白费真气了,你想想,我真要插入进去,你挡得住吗?那膜是留给我小弟弟来破的。”

迅雷道。

练虹霓心知他说的是实情,以目前的形势多保留一分真气就多一分机会,稍一犹豫,她便撤了真气。

迅雷也收回真气,手指开始在秘穴里抽动着,虽然每次都在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但每一次进出都令练虹霓的心一上一下,俏脸更羞得泛起红晕。

超级兽化战士围成一圈,目不转睛看着迅雷凌辱练虹霓,恪于严格的纪律,他们每一个虽欲火高涨,但仍强自按捺着。

“爽吗?等下用大老二来插会更爽。”

虽然练虹霓收了真气,但尚未被开恳过的秘穴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挛动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拿铁链来。”

迅雷将手指拨了出来,大声命令道。他生怕夜长梦多,要强暴练虹霓需将网解开,用铁链锁住方可确保让她无机可趁。

练虹霓犹豫之色更重,四个兽战士持着四根连着钢套的铁链迅速走来,漆黑的链索粗若儿臂,用钨钛合金制成,只要被锁住,即使她功力尚在也挣之不断。

转瞬之间,兽战士已近她身旁,思忖良久的练虹霓终于有了决定,她轻叱一声,一跺足,没在雪地中的右腿提了起来,只见她尖尖的皮鞋顶端生出一把寸余长的利刃,势如破竹地将黑网切开一个大洞,又顺势将闪着寒光的尖刀直刺迅雷小腹。

“我命休矣。”

迅雷眼见已躲避不及,瞪着那赤裸的迷人玉腿,骇得魂飞魄散。

这一招是练虹霓压箱底的保命之术,那利刃锋利无比,可破护身真气,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使出。但被铁链锁了,可能连用的机会都没有,权衡之下,练虹霓决定趁迅雷不备,先灭了这个强敌。

眼看迅雷就要丧命在刀下,几个超级兽化战士几乎本能地猛收网绳,大半身体仍在网中的练虹霓被拉倒在地,利刃从迅雷小腹掠过,割破衣服,留下一道半尺血痕。

“统统给我上。”

惊魂未定的迅雷不察看伤势,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十数个超级兽化战士狂扑而上,叠罗汉般将刚从黑网中挣扎出来的练虹霓死死压在雪地中。众多兽战士层层叠叠高如小丘,整个淹没了被压在最底层的练虹霓,一群熊、虎、狮相拥相抱,情景倒也蔚为壮观。

练虹霓被压得几乎晕厥,危急之下,她猛喝一声,凝聚残存真气,双手反拍着雪地,压在她胸腹的数个兽战士如巨石般被高高抛起,她赤裸的娇躯冲天而起,跃上半空。

还来不及喘口气,她赫然发现双足足踝在混乱中被套上连着铁链的钢环,有八个兽战士执着铁链的两端,练虹霓如断线的风筝被硬生生从空中拉回地面,左右各四个兽战士抓着铁链向相反的方向猛拉,练虹霓抵不住这蛮力,双足一踮,足尖削铁如泥的尖刃插入白雪覆盖下的岩石中,才算勉强稳住身形。

练虹霓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婷婷而立,面对蜂拥而至的兽化战士,无法用灵活的身法来躲闪腾挪,前后左右到处舞动着野兽的利爪獠牙,迅雷更是怀着冲天怒气的一拳当胸攻至……幻想道:上周没出新文,是因为写纪小芸碰到了写作瓶颈,所以将原本放在后面的情节提上来写,好在几段情节无因果关系,因此不会影响阅读。

写练虹霓这场战斗,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修改,改稿几乎是重写,原来这一段情节告一段落只有6000字,现在绝对会超过10000字。后面已经写好,但需要修改,在下一贴交待这场战斗结果,至少有两个情节安排会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顺便提一句,也许看了这一节你们会认为即使神凤级怎么也会这么无能,也许在下一节会有答案。

有个回复又提到了雨兰篇,我前几天找出来看了看,的确写的非常之细腻,非常好。现在烈火凤凰中罕有这样的描写,为什么?因为一个人思维与创新能力是有限,一次把所有的念头想法写全了,后面怎么写?写雨兰整个被奸过程可以数万字,但要想写另一个强暴场面也数万字,又与前一篇不雷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第七节 群魔乱舞(七)

第七节群魔乱舞(七)

练虹霓凝聚残存功力,不再做丝毫保留,单掌硬挡迅雷一拳,又劈开数名近身的兽战士。

迅雷暗暗心惊,她力量竟比先前强,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神凤战士不容小觑,生性谨慎的迅雷指挥兽战士轮番攻击,自己却退了数步,细察战局发展。

练虹霓虽一时挡住敌人的进攻,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无论是“凤”或“魔教”高手修习的古武学,其实是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方法。被激发的人体潜形成能量,也就是所谓的真气,这种能量让人体有超越极限的能力,更有无坚不摧的力量。真气的形成需要时间,人体储存的真气也有极限。一旦真气消耗快于恢复,真气就会涸竭,当真气涸竭,便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练虹霓经脉被方臣受伤,真气恢复极慢,刚才与兽战士战斗时,她尽量控制真气使用,让消耗与恢复维持在一个不大的差距上,才保持较长时间的战斗力。

而此时,不加控制地使用,虽然表面看来强了许多,但力量很快将消耗殆尽,到那时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攻她下盘。”

迅雷料她双足插在岩石中,贴地攻击会难以应付。

两名虎战士四肢着地,纵跃着从两侧奔至,张着獠牙横生的血盆大口,咬向她白皙的小腿。

练虹霓临危不乱,虽然双足动弹不了,但盈盈一握的纤腰灵活向左右侧倾,双拳出击将两名虎战士逼退。超级兽战士训练有素,她刚直起身,凌空横来一条漆黑的铁链,她避无可避,被缠绕胯骨上方数寸处。两个狮战士执着两端向她身后疾奔,一个交叉换拉又跑到她身体两侧,铁链已经在她腰上绕了一圈,双边发力猛拉,本来就纤细的腰骤然收缩,勒得几乎用两只手就能合拢。

换了个普通人,身体早被铁链勒成两段,饶是身为神凤战士的练虹霓,腰腹被收束至如此细小,也是剧痛难当,气息不畅。

两个兽化战士狂性大发,还在不住使蛮力猛拉,最后连迅雷看得都有些心惊,生怕弄死了她,“不要拉了,把她绑起来就可以了。”

迅雷道。

兽化战士听令,围着练虹霓疾奔,铁链如蟒蛇般沿着腰腹缠绕而上,每绕一圈,铁链都深深地勒入美丽的胴体,瞬间绕了五、六圈,一直延伸到腋下。这五六道铁链勒得她身体成了好几截,大块大块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肉从铁链间突凸出来。总算练虹霓反应快,双手没被绑住。但紧勒身体的铁链严重阻碍她的活动范围,形势更是岌岌可危。

迅雷用纱布绑好腹部伤口,这一刺仅割破了表层肌肤,并无大碍。看到练虹霓已被铁链绑绕起来,他终于放下心来。拉着铁链的兽战士又加了两名,四人合力足可拉倒一颗合抱粗的大树,铁链仍继续不断地收紧,腰勒得更细,胸腹间的肋骨清晰可见,还有高耸的双乳被两道铁链缠绕着,本来浑圆的玉乳好似压扁的面饼,从铁链间中鼓胀出来,也许因为压迫太紧,乳蒂挺立,肌肤更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妖艳之极。

练虹霓鼓起最后余勇,打退几个兽战士,但终因无法躲闪,挨了数记重拳。

刚才被击退的两名虎战士又斜刺里冲了过来,扑向她下体。练虹霓已有心无力,双腿一阵剧痛,虎口紧紧咬着她两边的小腿。

还没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执着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齐齐跑至她的身后,又发力猛拉。练虹霓抗不住这蛮力,身体向后倒去,眼看就被拉倒,她双手反撑,象拱门般倒立。左右又蹿出两个金毛狮战士,抓着她的双臂,张嘴咬在她肩胛骨上。

练虹霓身如弯月倒挂,四个兽战士咬住她四肢,十二个兽战士用三条铁链紧锢她的身体,身为神凤战士的她终被敌人俘获。

这样的姿态让她赤裸的胴体妙处毕呈,诱惑无穷,几个定力较差的兽战士按捺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兽欲,冲上前来,抓着渐渐青紫的双乳,仰天狂啸。

“滚开!”

迅雷跨步上前,他岂容别人捷足先登。阴寒之气让几个兽化战士头脑清醒了些,极不情愿的退开。

在确信她已无反抗之力,迅雷才放心地走近,高高在上俯视着道:“你刚才差点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他单膝微屈,蹲下身来,用双指捏着鲜艳的rǔ头,一发力,圆圆的rǔ头被捏得象豌豆荚般扁平。

剧痛钻心,在冰天雪地中练虹霓额头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不屈的目光充满愤怒,虽无力反抗,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杀气与怒意竟让得意忘形的迅雷气息微窒。

“你这婆娘,不到黄河心不死。”

迅雷虽有些心虚,嘴上却不愿意承认。他松开手,站起身走到她四十五度分开的双腿间。

迅雷的手掌移到了她亵裤中间,那里破了个小洞,虽然不能全窥处女圣地,但粉色的蜜唇已从裂口处现出迷人春色,丝丝缕缕黝黑的柔毛若隐若现,在一片雪白分外醒目。亵裤间细细的中缝已遮掩不住动人的秘穴,不过是否能遮掩已经不重要了,当迅雷手掌扬起时,亵裤高高飘起,然后象一只折翅的白蝴蝶坠落大地,与天地间银白融于一体,再也找不到踪迹。

她浓郁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处女的幽幽花香弥散在空气中,让周围所有的男人心跳成倍的加速,热血极度地沸腾。

迅雷“卜通”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花朵的两侧,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是浓郁,迅雷忍不住将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练虹霓羞怒交加。铁链在身,勒得极度的窒息她能忍;利牙入体,那透骨钻心的痛她能忍。但耻辱之痛她不能忍!练虹霓虽能做到视死如归,但却过不了女人那一关。她自知今日恶劫难逃,但她要为纯贞而战斗到底!即使死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

练虹霓再次催动剩余不多的真气,铁链“咯咯”作响,十二个兽化战士力量是如此巨大,一次次努力,一次次的失败将她一步步推入绝望痛苦的深渊。

虽是神凤战士,意志如钢,但任谁也无法控制肉体的生理反应,迅雷到处游动的舌头虽不可能挑动她的情欲,但难以言喻的噬痒却象一把小刀刺着她心在滴血。

迅雷破开她紧闭的花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yīn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yīn蒂慢慢地鼓胀。

“不要慌、不要乱。”

练虹霓告诫自己,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时寻找着反击之法。

迅雷滑腻的舌尖开始钻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秘穴给挤压出来,迅雷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练虹霓仍拚命收紧秘穴,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正当迅雷努力继续深入时,一个尚未改变形态的兽化战士奔来,道:“迅雷使,属下有事禀报!”

迅雷极为扫兴,头都没抬,缩回舌尖,仍吮吸着蜜唇,含糊不清地道:“说。”

“主人已经到了山脚,十分钟后到达。”

“什么?”

迅雷立刻如弹簧般蹦跳起来,“这么快。”

他忙不迭地脱下裤子,再不动手,等方臣到了,变数大增。

“终于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练虹霓心头掠过一丝兴奋,方臣比她估计到的时间快半个小时。

正思忖间,练虹霓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迅雷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ròu棒平平地向处女秘穴直刺而去,练虹霓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迅雷的蛮力,巨大的guī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身体。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男人的ròu棒已侵入圣洁之地,练虹霓虽又惊急又羞又怒,但却更是冷静。她低吼一声,将全部力量贯注双腿,震开咬着的虎口。

刚侵入她身体的迅雷见状大惊,他双掌一沉,十指紧扣练虹霓大腿,阴寒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企图让她双腿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过来,抓紧她。”

迅雷狂吼道。

迅雷的真气让练虹霓膝盖以上完全麻木,在其它兽战士扑到那一瞬间,她玉足一扬,从岩石中拨了出来。

执着紧锁双足铁链的八个兽战士早严阵已待,同时疯狂猛拉,早已力竭的练虹霓已无法相抗,双腿被迅速的拉开。

突然间,她鞋尖的两把利刃,穿过迅雷身体两侧,以雷霆之势奔向执捆绑身体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那两把利刃锋利无比,竟一下穿通四人的身体。

因为角度不够,没能杀得了迅雷,练虹霓只有以那四个兽化战士为目标。在变故突生,众人不知所措间,她猛地用头撞开咬着肩膀的两个狮战士,双手执起黑链,一圈圈的挥舞起来。迅雷见状不妙,急忙退出ròu棒,横身跃起,赤着下体退出铁链攻击的范围。

练虹霓虽解开束缚身体的铁锁,但系着钢环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巨大的扯力绷得她下体撕裂般剧痛。练虹霓已顾不了这么许多,现在能撑一时算一时,她挥动铁链,舞起一片黑光,兽战士一时无法近身。

方臣快要到了,时间无多,已到嘴边的美味就这么飞走让迅雷极不甘心,他正想不顾一切出手,忽然看到不远处矗立一株三抱多粗的巨大的雪松,顿时有了主意。

“拉她到树干上。”

迅雷喝道。

八个兽战士会意,执着铁链疾奔向雪松,横着腿被架在半空中的练虹霓舞着链索打倒数人,但兽战士迅速补位。

“嘭!”

练虹霓赤裸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在树干上,巨大的雪松微微震颤,树枝上的积雪纷纷洒洒,象是突然下起大雪来。

八个兽战士奋力猛拉,练虹霓欣长的玉腿向后四十五度紧紧贴在树干上,兽化战士互相换位,铁链从大树后方缠绕过来,在大腿与小腹间打了个“x”型,因为身体紧靠树干,她手持的铁链无法顺畅挥动,下体又被铁链捆绑,更是处于劣势。在打倒几个兽化战士后,终被一拥而上的兽化战士牢牢按住,两道铁链如毒蛇般游遍全身,连着双手一起牢牢捆绑在树干上。

这一折腾,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方臣已随时会到达。

“你还逃得掉吗!”

迅雷拨开兽化战士,心急火燎地挺着胯下长矛猛刺,guī头再一次硬生生插入无比狭窄紧密的处女穴中。

“迅雷,”

练虹霓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

“杀我?”

迅雷仰天长笑,“你有本事杀我吗?”

“有。”

练虹霓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杀了你!”

“好,我看你怎么杀我。”

迅雷身再次挺身,他将力量用到十分,虽然秘穴极其紧窄,但ròu棒仍开山劈崖般深入数寸,guī头顶端已触碰到处女膜的阻挡。

“我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

迅雷也感觉到那道阻挡,他鼓足气力,大吼一声,直捅而入,ròu棒竟顶着那道最后的防线前进,处女膜向内拉伸着。练虹霓与迅雷都明白,在极度的延伸后,也许只要ròu棒再前进一点点,最后的防线将全面崩溃。

当迅雷得意忘形做出最后冲击时,练虹霓的秘穴猛地收缩,就象一只大手握住ròu棒,不让它再寸进半步。

“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吗?没用的,徒增痛苦而已。”

迅雷刚才已经领教过她这一招,自然有应对之法,他将真气注入yáng具,然后再发力猛冲。

迅雷满以为将一举突破防线,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缩得更紧,令他ròu棒动弹不得,力度竟比一开始夹着他手指那次强过百倍。他几次催动真气,但阴寒之气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无影无踪,销魂的秘穴更骤然热度大增,ròu棒竟似在火炉一般。

迅雷看到她脸上浮现淡金之色,体内的真气以几何级数迅速攀升,此时他才知道刚才练虹霓所言非虚。

练虹霓大喝一声,身上的铁链竟被巨力挣断。“去死吧。”

练虹霓一掌印在目瞪口呆的迅雷胸口,震断了他心脉,高瘦身体被震飞十多丈,尚在半空中已气绝身亡。

练虹霓杀死迅雷后,脸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她倒扶着树干,赤裸的娇躯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在西藏训练营,每位即将毕业走向战场的凤战士可向前辈学习一种特别的武学。练虹霓选择的是“玉石俱焚”这是一种霸道的武功,以自损经脉为代价,最大的激发人体潜能,可发挥比平时高一倍的力量。但这种功力不能持久,只有一掌的威力,而且使用过这种武功后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这是练虹霓最后杀手锏,本来是想以此给方臣一击,但在即将被玷污纯洁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使了出来。

众兽化战士看到她大发神威,毙了迅雷,都大惊失色,有两人跑过去察看迅雷,其余人围着练虹霓,一时竟不敢攻击。

随着着一声厉啸,一道灰影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高速掠至场中,他与迅雷有几分相像,身着灰色长衫,高高瘦瘦,看上去虽年近五十,但保养得极好,脸形微长但两颊丰盈,双目有神,自有一种威肃之气。

他一站定,四周的超级兽化战士纷纷伏下身,齐声道:“主人。”

他正是魔教地位极高的四魔之一千变异魔方臣。

看到迅雷横躺雪地,方臣脸色大变,他俯身抓起他的脉门,瞬间他脸上被浓浓的青气笼罩,一股无比强烈的杀气迅速向四周蔓延。众兽化战士从未见主人如此暴怒,都瑟瑟发抖,葡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练虹霓,是你杀了他!”

方臣站起身冲着练虹霓咬牙切齿地道。

“不错,是我。”

练虹霓平静地道。

“我杀了你!”

方臣怒目圆睁,抱起迅雷的尸体大踏步向练虹霓。

练虹霓微微有诧异,以方臣冷酷无情的性格,竟会为死了一个手下而狂情发作,大失常态。

迅雷虽名为方臣弟子,实际却是方臣唯一的儿子。方臣生性冷酷多疑,一生未娶妻。被他奸淫过的女子,多事后立即被杀。只有一个叫嫣如的女人例外,方臣惑于她美貌,将她留在身边。但用暴力不会产生感情,嫣如被方臣强暴后一直悲痛欲绝,在生下迅雷后便忧郁而亡。

这一段往事,成为埋藏在方臣心中的一个秘密。他将迅雷收作自己的弟子,却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身世。方臣虽然冷血,但虎毒尚不食子,亲眼看见唯一的儿子被杀,岂不急怒攻心。

方臣尚未近身,比迅雷更强百倍的阴寒之气逼得练虹霓无法呼吸。方臣狞笑着,一掌劈至,在生命只剩下数息的之时,她将目光望着巍蜓高耸雪山峰顶,目光有虽带着对生的留恋,更多地却是对死的无惧。

方臣的手掌离她酥胸一寸时停了下来,“迅雷有个未完的愿望,你得完成它,才能去死。”

他冷冷地道。

练虹霓一怔,“愿望?”

已经死去的迅雷还有什么愿望,她一时竟弄不清方臣这话的意思。

“你们——”

方臣指着比较靠近的兽化战士,道:“把她抬起来。”

几个兽化战士领命抓着练虹霓四肢,将赤裸的身体拎在半空中,她胴体四十五度后仰,双腿被扯着象剪刀般岔开两边,虽被侵入过但在最后关头仍守住防线的处女秘穴完完整整的裸露在方臣面前。

眼看这个架势,练虹霓心知在劫难逃,虽然躲过迅雷,但处女之身仍将失在方臣这个大魔头胯下,她极度不甘心,只要再多等一些时候,即使死也会死得清清白白。她开始后悔刚才将最后的绝招“玉石俱焚”用在迅雷身上,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沉不住气!

“害怕了?”

方臣准确地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

练虹霓冷哼一声,“来吧,我不会怕你的!”

方臣缓缓将怀中的迅雷放了下来,扶着他腰,让他和自己并排而立,顿了半晌才道:“雷儿,你太冲动,也太急色了,为什么不等到我来?只要你和我说,别说一个女人,再大的事我也会应允你!”

一直以来方臣从不称他为“雷儿”,但当迅雷已死,悲痛之下竟改了称呼。

练虹霓见他絮絮叨叨地和已死去的迅雷说话,不由大奇,她虽没想到迅雷会是方臣唯一的儿子,但却感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雷儿,你喜欢这个女人,是吗?这个心愿让我来帮你完成,我不会让你留下遗憾!”

方臣道。

说话间,方臣将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他胯下已萎缩得只有一指长的ròu棒突然暴涨,片刻间竟如利矛钢枪,坚挺无比。

练虹霓看到这一骇人的变化,惊恐地睁大眼睛,她终于明白,方臣说的那个“愿望”是什么!

即将夺去自己处女童贞的不是方臣,而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迅雷!是一具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

在走向死亡前却还要接受难以想象的残酷厄运,练虹霓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但已耗尽真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兽化人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方臣,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ròu棒缓缓地向她双腿交叉点刺去,尚没接触,练虹霓顿觉极强寒意,方臣的阴柔真气要比迅雷高太多。

迅雷的ròu棒顶在处女桃源洞口,触碰那刹间,秘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粉嫩的yīn唇皱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通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方臣的寒气虽未冻结她的处女地,但却让她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在短短数分钟里,迅雷的ròu棒第三次兵临城下,前二次练虹霓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紧张得不能呼吸。

突然迅雷睁开双目,竟似活了过来,伸出双手,抓住练虹霓的双乳,还不住的搓揉。

练虹霓被尸变骇得失声惊叫,但她毕竟是神凤级战士,很快醒悟到是方臣利用真气在作法。饶是如此,被死人抓摸着的极度恶心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方臣再次摧动真气,迅雷身体向她靠近,与万古寒冰没任何分别的ròu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肉穴,巨大的guī头消失在两腿间。

“雷儿,你喜欢一下整个占有她的身体,还是喜欢慢慢来,告诉我,我都可以为你办到。”

方臣阴冷的目光转向练虹霓,道:“你说他会挑那一样呢?”

“变态!”

练虹霓实在忍不住骂道。

方臣面无表情地道:“变态也好,不变态也好,如果迅雷操你时,你说个“爽”字,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君,强压下悲痛,又回复冷醒无情的本性来。他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才能让杀死自己儿子的她受到最大的痛苦。

“在被我强奸过的一个神凤级、五个雏凤级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

方臣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拂动,“象你这样的女人,操完杀掉实在暴殄天物。不过你杀了迅雷,只有死!但我会用一种药物,保你的尸体十年不腐,既然迅雷这么喜欢你,我会把你们葬在一起,让迅雷的ròu棒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这样总算不枉他为你而死!”

方臣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种药物,要做到这一点当然不难。他更籍着这番话,摧毁练虹霓的最后心灵防线,将她推入绝望的无间深渊。

练虹霓双目一阵发黑,生前被蹂躏,没想到死了还要被继续作践。本想保着清白的身体去死的她如堕冰窟,浑身奇冷无比。

ròu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冰冷的ròu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练虹霓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神凤战士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方臣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征服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嗜好,尤其是高高在上、如雪山般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被他俘虏强暴的六个凤战士虽个个美丽,但比练虹霓要差多了,而且才一半是处女。

与练虹霓同级那个神凤高手已年近四十,虽仍美艳无双,但毕竟年岁大了。

而练虹霓才二十多岁,又是神凤级战士,既美丽又青春,更是处子之身。这样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自己享受她的处夜,必会在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妙的记忆。

想到这些,方臣有些犹豫。

砍头要快才不会觉得疼,而大刀横在颈上迟迟不砍落,这份等待的煎熬比砍头还痛苦。练虹霓已在忍耐极限边缘,突然那抓着双乳的十指猛地收紧,灰白的指尖陷入整个乳房,开始她以为方臣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尚强忍着不出声,直到那十指第一根骨节猛地收拢,雪白的乳肉从十指缝间蹦凸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吼道:“方臣!你太卑鄙无耻!迅雷是我杀的,你要杀便杀,这样作践一个女人,枉称还是个高手。”

“哦,”

方臣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因胡思乱想,真气有些乱,导致迅雷十指收缩,“能让神凤战士屈服才算得上高手,不论什么手段都是为目的服务,何来卑鄙无耻之说!”

“凤战士是不会屈服,更不会与魔教为伍,你少白费心机了。”

练虹霓大声道。

方臣一愣,这倒是实话,那俘虏的六个凤战士无论受什么样的酷刑都未曾屈服,其中一个他亲手剥了她的皮,已是肉团般凤战士在哀叫中仍不住的咒骂,令方臣都觉得心惊。

折磨凤战士的过程有着无穷的乐趣,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看来眼前的她必然也会与其它人一样。这样一打岔,练虹霓又提到了杀迅雷的事,方臣终于有了决定,自己毕竟只有迅雷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了结他最后的心愿。

方臣心意已决,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尸体慢慢向练虹霓靠去,ròu棒再次顶着处女膜前进。

“迅雷,你安心的去吧。”

方臣说罢,一掌拍在迅雷的背上。在巨大的力量下,迅雷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练虹霓与方臣都听到非常微弱的“卟”一声,练虹霓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练虹霓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ròu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玉柱峰上回荡。

“迅雷,现在你总该高兴了吧,我会让你爽到底,一直到杀死你的人死在你的胯下。”

方臣手掌搭在他肩头,他的身体在真气的操控下如人偶般动了起来,比冰还冷的ròu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穴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雪地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练虹霓身下雪地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一个神凤战士最后哀鸣!

坚硬ròu棒擦破被冻硬的肉壁,在练虹霓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雪地中的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为了增加练虹霓的痛苦,方臣更是召来七八个已经兽化的战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几个兽化战士想不到竟还有这样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愣了片刻,狂呼着转在练虹霓的身侧,两个抓着她的乳房,两个捏着她双股,雪白如玉的双腿更是被毛耸的爪子布满,其中一个狮战士更扭着她的头,张着血盆大口贴在她脸上乱啃。此时练虹霓已无真气护体,片刻间晶莹如玉和的胴体布满长长短短、深深浅浅不一的血痕。

看着ròu棒一次次抽送,听着无比痛苦的悲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战粟,再加之周围兽化战士狂野欲望,方臣渐渐按捺不住。

他将迅雷平放在地,令两名兽化战士捉着练虹霓的腰臀,一上一下地让ròu棒继续在她身体里运动。他转到练虹霓身前,一手扯着她秀发,一手拨出巨大的yáng具,横在她口边。

“你这个禽兽……”

练虹霓话音未落,ròu棒已经冲住口中,她拚命用牙齿去咬,无奈方臣的ròu棒有真气相护,根本啃咬不动。

西边的太阳已经大半没入群山,最后的余晖将雪地染成红色,山谷间风在呜呜的啸着,似也为这天地无比悲惨的一幕愤鸣不平。

ròu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了半晌才拨了出来,他转到练虹霓身后,蹲了下去,yáng具顶在她双臀间的菊花洞口。

“虽然是迅雷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苞吧。”

说着方臣与迅雷一般冰冷的ròu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练虹霓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

方臣一下将ròu棒捅到了最深处,父子两人身体紧紧地夹住了练虹霓,方臣猛力地抽动了十余下,又一把抓着练虹霓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练虹霓,方臣道:“真是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天快黑了,再看看落下的夕阳吧,你不会再看得到了。”

方臣已经准备用真气冻住她的子宫,再由迅雷戳破它,当她在垂死的扭动中让自己达到高潮,这是方臣最喜爱的方式之一。

“天快黑了吧。”

练虹霓睁开眼睛,望着最后一缕光线。

“是的,当天完全黑的时候,也是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方臣道。

“时间到了。”

练虹霓突然恢复了平静,目光望着玉柱峰顶。

“什么?”

方臣一愣,听不懂她的这话的含意。忽然他心生警兆,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时山顶传来阵阵隆隆的爆炸声,方臣刹那间明白了,引他到玉柱峰是一个圈套,她用埋在山顶的炸药引起了巨大雪崩。

在落日的余晖中,亿万立方的积雪夹杂着碎石以不可阻挡之势高速坠落,玉柱峰顶一道银白色的波浪平空而起,起初只有丈余高,才滚过数十米,雪浪已高过十丈,紧着一道雪浪化为两层、继而又变成三层,层层叠垒、翻滚起伏的巨大雪块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掩过天地间一切声音。

方臣终于色变,他虽武功盖世,但难和大自然的发怒的巨大威力相抗。雪崩下落速度每秒近百米,任有再大神通也不可能跑得过急速坠落的雪块,而当速度达到一定极限,满天纷飞的积雪、寒冰带来的冲击力与破坏力不亚于威力强大的炮弹,更何况被数以万吨的积雪深埋,生还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

练虹霓笑了,与方臣一战后虽身负重伤,但完全有机会摆脱迅雷与兽化战士的追踪。但她深知,只要方臣在,朝韩局势就岌岌可危,于是她领着兽化战士上了玉柱峰,等待着方臣出现。

练虹霓受尽屈辱,纯洁的身体被玷污、被蹂躏,但她毕竟是神凤战士,以大智慧、大魄力发动的绝地反击将方臣与兽化战士推入绝境。

方臣的ròu棒仍插在她身体里,她多希望他能扭头就逃,然后她会用最后的气力离开那恶心的尸体,一个人静静地接受万年寒冰、千年积雪的洗礼,但愿那纯洁的雪能洗去身体的污垢,让自己安静地长眠冰雪之下。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壮烈地死在战场上,与敌人的同归与尽,练虹霓无悔自己的选择!

雪浪越来越近,练虹霓望着惊慌失措、夺路奔逃的兽化战士、望着方臣已经近乎绝望恐惧的目光,她的笑容在落日最后一丝余晖中笑得更加灿烂、更加美丽……

第七节 群魔乱舞(八)

第七节群魔乱舞(八)

积雪如海啸激起的巨浪,挟着隆隆轰鸣,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毁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大自然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即是绝顶高手,也难抗其威。

在这生死存亡于一线之际,方臣倒镇定下来,口中发出尖厉的啸声,身体一俯,双手双足插入岩石中,压着练虹霓扑倒在地。众兽化战士听到方臣的啸声,大半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离着最近的狮战士猛扑在方臣身上,紧抓着他的大腿。

方臣再度厉啸,其余兽化战士不再犹豫,纷纷向方臣扑来,瞬间堆成一人多高的人山,众兽化战士你抱着我的胳膊,我抱着你的大腿,互相纠缠在一起,形状坚异之极。

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头,在危急关头,想出这么一个保命之法,虽然雪崩威力无比,但处于底层的他仍有很大机会逃过这个死劫。

练虹霓在迅雷与方臣中央,压在这座怪异人山底层,两根坚挺的ròu棒仍深深在刺在她身体里。

"如果我不死,你也不会死"方臣贴着她耳朵轻轻地道。

练虹霓笑容凝固了,她只有盼望亿万吨的积雪能将所有的一切掩埋,让自己与敌人永远长眠在冰雪世界中,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无间地狱。

方臣好象在说了些什么,练虹霓已经听不到了,雷鸣般巨响掩盖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第一波的雪浪将人山最外围的七、八个兽化战士打散,他们哀号着,迅速融入雪浪中,再看不到他们。紧接着,雪流中挟着的一块巨石击中人山,数个兽化战士脑浆迸裂,骨断身残。

在雪浪的冲击下,人山迅速的变小,几个被冲走的兽化战士竟扯下同伴的胳膊,惨厉无比。仅仅数秒间,人山已不复存在,所有的兽化战士都被雪浪冲下山。

方臣蓦地狂啸,练虹霓抵受不住她真气冲击,昏了过去。方臣将真气凝于全身,进行最后的低御。此时,只要再有一块巨石击中方臣,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也难逃一死。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秒,但方臣觉得有一个世纪哪么长,耳边虽然还响着轰鸣声,但身体周围的雪已经平静下来,虽然十几米厚的积雪仍覆盖在他的身上,但这已经不能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方臣挟着练虹霓与迅雷的尸体奋力一跃,身体穿过厚厚的积雪,当他看到挂着残月的夜空,劫后余生的喜悦油然而生。他横掠过积雪,身体落在一块凸在积雪外的岩石上。

轰鸣声渐渐由强转弱,银线般的雪浪消失在峻山沟壑中。方臣放开两人,盘膝坐在岩石上,他需要休息,力抗雪崩之威,虽侥幸保命,但耗费真气极巨。良久,方臣收功,他第一眼看到儿子的尸体,刚才喜悦立刻化为悲愤。他略一沉思,将一道真气输入练虹霓体内,她"嘤"一声,苏醒过来。

高山凛冽的风让练虹霓清醒,她环顾四周,已然了解目前的状况,方臣依然活着,彻骨的寒意瞬间浸透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我没死"方臣脸色青白,面容狰狞。此时他心中已无半分欢喜,虽说保了性命,又擒住练虹霓,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命丧敌手,自己培植多年的超级兽化战士大半死伤殆尽,这一仗似胜实败,怎不令方臣气急败坏。

"今日你侥幸逃脱,他日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你很快就会象他一样"练虹霓冷冷地看了一眼迅雷的尸体道。

方臣脸上青气大盛,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哈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他环顾一下四周,将练虹霓平放在一块棱角峥嵘的顽石上。

在经历生与死的徘徊后,欲火反燃烧得更猛烈,还有对她切齿的恨,让他不顾一切地在雪岭之巅继续着强暴的兽行。

巨大的ròu棒撬开她伤痕累累的秘穴,象一支长矛直捅而入,练虹霓忍不住痛得叫了起来,虽然是一样的强暴,但此时非彼此,虽然破处之痛犹胜现在,但那时尚有杀手锏,与敌同归与尽的信念让她无惧无畏,而此时,一切希望已经破灭,等待着她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神凤级战士虽然心志坚毅如钢,但毕竟是人,更是一个女人。

方臣双目皆赤,象冲锋的战士,一次次将挺直的长矛刺入敌人的身体,他发泄着的不仅是欲火,还有熊熊的怒火。

"我已经想好了"因为用力太猛,方臣有些气喘,"回去之后,先让几百个男人奸你个半死,然后把你兽化,关在笼里,你下辈子得让畜牲操,这样爽吧!

哈哈哈"练虹霓花容惨白,方臣的话象针般刺扎着她的心,赤裸的胴体象凋零的花朵在狂风中瑟瑟颤抖。

天地间一片混沌,雪崩卷起的漫天飞雪象浓雾般笼罩着群山,山之颠,方臣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在雪雾中时隐时现,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全无一代高手的风范,恨天恨地的怨仇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神凤战士练虹霓用最美丽的胴体与钢铁般的意志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练虹霓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她忽然忆起二年前来韩国,为她送行的是秋旭绫与蓝星月。

"此次去韩国,敌强我弱,危险丛丛。无论何时何时,面对何种情况,都不丧失信心,希望在你心中,不要让它熄灭"秋旭绫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却是"神凤"级中最出类拔萃的战士,也是练虹霓最信服的人之一。

"希望"是每一个"凤"战士的信念,在无数次战斗当中,只有战死的"凤"战士,却没有用自杀来逃避的"凤"战士。练虹霓见过被敌人俘获后又被救回的"凤"战士,她们当中有些已不能再参加战斗,有的是身体残疾,但有的却是精神上的问题。个别受尽凌辱的"凤"战士甚至质疑恪守"希望"的信条,认为在绝无希望时,应该可以用自杀来保持尊严。那个时候练虹霓听到这种言论觉得可笑,但现在她终于觉得这一点也不可笑,如果最后结局将成为一个的兽化人,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幸福。

"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即使我来不了,但我保证我会给你有力的支援"蓝星月另一个身份中国国安局官员,掌握着庞大的情报资源与特务机关,练虹霓韩国的战斗由蓝星月具体指挥与负责。她临行前的承诺会有奇迹吗?练虹霓否定了这一想法。玉柱峰一役,她用必死之心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她并没有汇报蓝星月,即使现在总部得到情报,也鞭长莫及。

"就在几天前,我刚完成狗的dna合成,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西藏獒犬,我还想试试兽化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方臣狂笑着,让练虹霓四肢着地,趴在雪地上,泛着青光的的yáng具在她双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方臣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ròu棒,练虹霓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杀了我儿子,毁了我心血结晶,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迅雷竟是方臣的儿子"练虹霓终于明白了方臣如此恨她的理由。不过迅雷已死,练虹霓除了觉得牺牲总有点价值外,这个情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她屈辱地由方臣牵引着,在不大的岩石上围绕着迅雷的尸体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方臣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ròu棒开始异动,原本冰冷的ròu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方臣快要在她体内shè精。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练虹霓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ròu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ròu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方臣射出第一波jīng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风依然在吹,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雪地上,练虹霓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方臣也因真气耗费过巨,浑身没一点气力。

蓦然间,方臣精赤着身体象猎豹般跃起,左右双手提起练虹霓与迅雷向山同上疾奔。练虹霓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方臣的举动大惑不解。在方臣奔出数十丈夫,她忽然听到马达的轰鸣声,接着看到前后有两点灯光迅速的接近。

练虹霓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方臣在逃,来的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能将自己救出吗?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一)

第八节尔虞我诈(一)

雷钢嗷叫着将粘稠的jīng液射入心莲的体内,在最疯狂的扭动时,他的手指紧拧纪小芸的rǔ头,力量之大到极点,纪小芸痛得额头冒汗,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美人,你醒了"雷钢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松手。

纪小芸张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警告或威胁还抓着自己乳房的丑陋男人,但忽然却失去往日的信心,她清楚自己的所受的伤有多重,能活着算是个奇迹,要恢复功力不知要多少时日,甚至有可能会永远失去武功。没有力量,这个平时根本不放在眼中的小混混将成为她永远的梦厣。

"不要怕,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雷钢隔衣轻揉弹力十足的淑乳。凡人都有爱美之心,象纪小芸般的绝色美女,只存在于他的梦或幻想中,当梦想成真,雷钢有些自行惭秽,所以他强暴心莲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但对纪小芸却好言好语,煞是温柔,其中的缘故可能连他知道都没想明明。

"把你的脏手拿开"纪小芸虽想说得大声点,但气息虚弱,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雷钢真没听清,他俯下身,胡子拉茬的黑脸贴近纪小芸。

"把-你-的-脏-手-拿-开"这次雷钢听明白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不要怕,我不会象对她这样对你的"雷钢道。

提到心莲,纪小芸更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但无奈重伤之躯连动弹都不能,"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中愤愤难平。

雷钢虽然在刚发泄了兽欲,但一见纪小芸醒来,心中欲火燃烧得更烈,他一个翻身,骑在纪小芸身上,胡子拉茬的大嘴狂吻着她失血的樱唇,难闻的酒气和口臭几欲让她晕厥,更不堪忍受的是,因为身体乏力,牙齿被撬开一道缝隙,又粘又滑的舌头在嘴里乱搅乱动。纪小芸又羞又急,她狠命地咬着雷钢的舌头,但总是力量不够,少许的痛意反刺激着他的狂性,雷钢猛地一吮,竟将她柔软的舌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任纪小芸再拚命也缩不回来。

在一旁的心莲看到被强吻的纪小芸面红耳赤、痛苦莫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雷钢的背脊,"放开她"心莲尖叫着,但已饱受蹂躏她力量比纪小芸大不了多少。

"吵什么,找死呀"雷钢放开纪小芸,转过身去,重重一个巴掌打在心莲的脸上,如嫩藕般雪白俏脸上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纪小芸喘过一口气来,她瞪着凶神恶煞般的雷钢,又看了一眼被重重一掌打蒙了的心莲,心乱如麻,更忧心如焚。

雷钢转过脸,换过一副难看之极的笑脸,"宝贝,我不会打你,只会疼你"说着,雷钢象狗熊一样退了几尺,抓着她长长睡衣的两端,向上拉去。在她被救起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睡衣是心莲的,尺码小了些,雷钢有些费力一点一点将睡衣向上卷,他瞪着慢慢裸露上眼前的迷人胴体,眼睛瞪着象铜铃,嘴巴张得象河马,嘴角挂下口水而他浑然未觉。

象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此刻他心里的兴奋、渴望、激动,难以用语言来表述,抓着睡衣两边的手攥得出汗,望着已完全裸露在眼着的欣长美腿,他胯间的ròu棒硬度到了顶点。

因为睡衣尺码小,又卷成一团,睡衣撩至臀围处,很难再向上拉。雷钢低下身,正想着办法怎么脱去那衣服,忽然他的目光顿住了,他目勾勾地看着纪小芸双腿间。

纪小芸看到雷钢的行动,她面色潮红,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察觉。每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即使是凤战士的纪小芸也不例外,虽然她并不太看重穿着,但内衣买得都是些高档名牌,纯白的名牌真丝亵裤恰到好处包裹住迷人的私处,显得诱人之极,但问题不在这里,因为雷钢看到,在那三角地带,仍是一片雪白,而按亵裤的透明度来说,总应该映得出阴毛的颜色。

雷钢颤抖的手按在那亵裤的接缝中央,微微隆起的耻丘平滑无比,他更有些激动,双指勾着亵裤的一边,象寻找宝藏般拉了开来。

"哇塞"雷钢怪叫道,纪小芸的私处象初生的婴儿,寸毛不长,紧紧闭合的yīn唇比含苞欲放的花朵更娇艳。

"没毛的是白虎"雷钢手忙脚乱地脱下她亵裤,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块区域。

雷钢看了足足有数分钟,才慢慢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粗粗的手指,在紧闭花蕾四周轻轻的游动,象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

第八节 尔虞我诈(二)

第八节尔虞我诈(二)

马达的轰鸣越来越响,两架战斗直升机出现在夜空中,强烈的光柱锁定狂奔的方臣。饶是他轻功绝顶,也不可能跑得过飞机的速度。至半山腰,一架直升机猛地一个回旋,机枪声响起,密集的子弹阻挡住他前进的道路。另一架直升机已飞至方臣头顶,机头大灯的灯光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方臣倏然停了下来,身为四魔之一,他久经阵仗,越是险境越是镇定。或许在冷兵器时代,有方臣般高强的武功,面对千军万马仍可凛然不惧,但毕竟时代不同,还没有"凤"或"魔教"高手能用身体挡住杀伤力巨大的枪炮。

不过,光凭两架武装直升机要杀或擒方臣,却又很难。他不会傻站着当机枪的活靶子。凭借着夜色、地形的掩护,从容脱身并非难事。如果直升机飞得很低,方臣甚至有很大的把握仅用石块将飞机击落。但现在形势不同,经历雪崩后,他元气大损,还提着一死一活两个人,奔跑起来速度大不一样。

"是朝鲜飞机"方臣看到了机身上的标志,是朝鲜人民军的标志。"凤"在朝鲜有非常强的根基,所以他并没有很奇怪。

前面那架直升机停止扫射,两个人影从数十米高的飞机上一跃而上,稳稳地落在雪地上。虽然隔着很远,凭着身法方臣判断两人中其中有一人武功极高。

两人不疾不徐走来,方臣冷哼地一声,不退反进,也向两人走去,走了数步,远远看到对方是两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女人,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便将练虹霓横抱在身前,挡着下体。

双方在相距十余步处,不约而同停了脚步,虽没交手,高手间气机碰撞已交锋了一个回合。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从肩衔看竟是一名将军,身后是个年轻女子,佩中校军衔。两人相貌都极美,特别是那中年女人,气质高雅华贵、目光不怒而威,凛然有大将风范,虽韶华将逝,却毫不比身边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军官逊色半分。

方臣瞳孔瞬间收缩,"朴玄珏"他喝道,来韩国已经一年多,他对主要敌手了若指掌,但他竟不知道"金达莱"军的总司令朴玄珏竟也是一个高手。

朴玄珏目光扫过横在他身前的练虹霓,不动声色轻笑道:"千变异魔方臣""你想来取我性命,没这容易吧"方臣狂笑着,倏然将提着两人扔到雪地上,双手一张,漫天寒意似将空气冻结。方臣看到此时武装直升机上枪炮不能派上用场,只有在武功上看了真章。他对自己极度自信,即使只剩五成功力,相信也能收拾得了朴玄珏。

"金英子,你退下"朴玄珏护住她,撩起风衣迎空一挥,紧接着双指迎上方臣掌心,一道似钢似柔的真气如匕首般撕开防御,侵入方臣经脉。

"丹凤指"方臣大喝一声,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回到出发点。方臣及时化解那道真气,虽无大碍,但心中却大大震惊。

方臣盯着朴玄珏,缓缓地道:"十八年前,五大神兽之一朱雀叛教,我奉命拦截,是这一指伤的我"当年朱雀是魔教极强的新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教出走。因为朱雀一直戴青铜面具,所以方臣没见过她真面目。

"不错"朴玄珏道。

"难道你是朱雀?"方臣道。

朴玄珏从杯中掏出一个雀型青铜面具,覆在脸上,"今天我还保留这个面具,是为了提醒我永远不忘记过去"方臣面容惨白,当年朱雀武功在他之上,相信这么多年她也不断精进,如果没有受伤,尚有一拚之力,但以目前的状况,毫无胜算。

"方臣,受死吧"朴玄珏凌空而起,气势完全压倒了敌人。方臣拚起全身力量接了一招,果然这一指比刚才凌厉十分,方臣想也不想,身形疾退,落荒而逃。

两架直升机追了上去,一溜溜火光追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

练虹霓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朴玄珏的副官金英子脱下风衣罩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谢谢"练虹霓话音未落,忽然见朴玄珏身体一晃,喷出一口血来。

"朴司令"两人上前左右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事"朴玄珏用袖角擦去嘴边血渍,又重新将身体挺直。当年离开魔教,所受伤之重能活到现已是一个奇迹,勉强动手最多能出一招,如果不哧退方臣,恐怕所有人都会成为他阶下之囚。

"不要追了,把直升机叫回来,我们走"朴玄珏道。

上了飞机,练虹霓如释负重地长吁了一口气,希望终于出现,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怎不令她喜悦万分。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遂向着金英子道:"你会武功吧"能从数十米高跃下,一定会古武学。

"会,但学得不好"金英子道。

"你运功把我身体里的秽物给逼出来吧"方臣射出的jīng液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好"金英子手掌搭上她后背,缓缓输入一道真气,很快,已结成块状的凝固物从伤痕累累的私处涌了出来。

"回去再吃点避孕药,这样更保险点"金英子关切的道。

朴玄珏坐在前排,她从反光镜中看着这一幕,猛然间过去的回忆一幕幕涌了上来,有悲有喜,更多的是象练虹霓一样承受的屈辱。

"唉"坚强的女司令这一刻似特别伤感觉,她把眼神投向舷窗外茫茫的黑夜。……黑龙山庄秘室,墨震天召开黑龙会高层会议。除墨震天左右文武臂膀李权与丁飞,尚有罗立、安玉人、任怨天三个内堂堂主,外五堂堂主级别较低,没有参加。三个内堂堂主分别汇报着近期的一些情况。

墨震天仍戴着青铜面具,狰狞之中有着无上威严,他并没有用心在听,那些并不太重要还有些琐碎的事令他烦上加烦。近来,他心情恶劣到极点,自己的儿子墨天虽然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现被"凤"囚禁,令他禁食难安。

林岚被黑日救了,失去了这个难得令他心动的女人,他烦燥了好一阵,紧接独闯黑山龙山庄的解菡嫣在他眼皮下逃走了,当时黑暗中惊鸿一瞥,已是有些遗憾,后听说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与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阳对她极是痴迷,更是扼腕叹息,深悔没能将她擒下。

还有那个纪小芸,在香港潜伏已数年,处处和黑龙会作对,她神出鬼没,擅用易容术,现在连她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个纪小芸硬是从自己手中把黄帝神剑夺走,令他蒙受巨大的耻辱,半途竟还杀出个傅星舞,居然杀了紫薇星君梦先生。这些失败令魔教高层大为震怒,对他的能力已经表示置疑,再出什么差错,墨震天清楚自己下场会有多惨。

任怨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报告,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有些事我已经知道,不要再多说了"虽然墨震天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谁都知道他心情极差,会议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墨震天轻咳一声,缓缓地道:"虽然近来我们遇了些挫败,但黑龙会的实力仍摆在哪里,那些乳臭未干的-凤-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不相信她们能翻得了天"墨震天觉得应该给属下打打气,一个好的统帅永远应该信心十足。

听了墨震天充满信心的话语,会议气氛稍稍缓和,丁飞道:"我们要不要反击一下,那个傅星舞武功虽然高,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哪能容她猖獗!还有那个程萱吟,屡屡破坏我们的计划,也一起收拾了"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事,暂不用理会,我自有主张"傅星舞可能是魔女之事,他已向负责全球战略的统帅魔教二帝之一蚩尤大帝汇报,近日五神兽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将至香港,听说教中神秘人物天竺魔僧阿难陀与朱雀也会赶来。在这关口,他不愿节外生枝。

"另有一事"墨震天继续道:"我收到总部情报,近期极道天使会有重要人物来香港,他们是神教除-凤-外最大的敌人,所以总部指示,配合殷啸、屠阵子,一定要生擒此人。这段时间,大家都要打醒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好了,丁飞与李权留一下,其它人先走吧"罗立等离开后,会议室又陷入沉静,李权犹豫半晌道:"会长,我怀疑,黑龙会里有内奸"这句话说到了墨震天的心里,神剑失落分明有人将情报泄露,有敌人的眼线在内部,后患无穷。

"这事,你们两个去查一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墨震天道:"神剑丢失,尚有找到魔女踪迹可以顶一顶,但如果田震不能当上特首,恐怕……"魔教对失败者惩罚极重,因此墨震天虽豪气过人,但也不得不担忧。

"会长放心,计划到目前实施很顺利,选举所用电脑及程序由周伟正负责,只要他肯合作,一定能成功"李权道。

"好,进展要快,时间已经不多了"墨震天道。

"是,请会长放心"李权道。

墨震天转向丁飞,道:"对了,那个叫燕兰茵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吧。你把她从瑞士抓来后关在哪里了"丁飞手一摊,道:"我早交给李权了""她在我哪里,不过,除了我之外,倒没让其它男人碰她"李权道。

"今晚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墨震天道"是"李权应道。

当丁飞、李权离开会,墨震天拉开窗帘,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预感到一场决战将拉开帷幕,在大战之前,他需要用女人来平息燥动的心。……傅少敏在医院的第二天傍晚,葛天岭到了医院。在傅星舞杀费宇痕,擒墨天后,他和袁强与傅少敏的父亲一起被刑队长从地牢里救出。极度狂喜后,他立刻想到,在费宇痕的胁迫下,他做过帮凶,这事一旦传张出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连副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葛天岭虽真材实学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还是镇定下来,把局里几个心腹手下召来,当场成立专案小组,全权负责该案件的处理。

在傅少敏住院后,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的汇报。即使是这样,他仍觉不放心,便亲自去了。

看到葛天岭进来,傅少敏好象被蝎子蛰了一口,眉头瞬间紧锁。葛天岭满脸堆笑,嘴上说着夸奖赞扬的话,心却一直悬着,怕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刑警忽然发难。

"你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警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在拟嘉奖材料,还有,我保证,让袁强同志得到最好的治疗"葛天岭离行前的句话语意双关,傅少敏听得懂,特别是葛天岭那最后那个的承诺让她心动,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谢谢领导关心".葛天岭终于笑了,他知道,傅少敏不会把那丑事给抖出来了。

所有人都走了,宽敞的病房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帘衣,望着窗外。八点钟,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因为医院比较偏僻,所以楼下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不过远处市区是一片流光灿烂,美丽的"春城"象一个娇艳的新娘,尽情展示着她妩媚的风采。

傅少敏久久凝望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眶里溢满晶莹的泪花,她把头仰向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目光遥望着深蓝的夜空和满天迷人的星星,寂静无声中,两粒钻石般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滚落……就在出事前不久,她作为一名志愿者,每周抽半天时间,协助警务人员为那些被强暴的女人作心理指导,局里还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学习什么是"强暴创伤症",如何开导与帮助受害人。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碰到是一个大学女学生,因为学校建新楼,校园是有不少农民工,结果一个晚上,因为在图书馆看书迟了,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七、八个家民工拖进了建筑工地,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最后工地上一个有良知的工人报了警,在凌晨五点获救。

她想尽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没用,那女学生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有时长时间一语不发,有时却歇斯底里乱叫乱骂。最后,累了,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我的身体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的"当时,这句话她认为是那女学生的呢语,可现在,当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惨的蹂躏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是那么地沉重。

当被强暴时,肉体的痛楚、精神的屈辱虽然强烈,但就象那女孩说的"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那种感觉,却比前者更可怕。傅少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一感觉,就好象永远不会有正确形容性高潮或濒死时什么样的感觉。

身体还隐隐在痛,痛的背后却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她苏醒后,这种燥热一直伴随着肉体的痛楚时隐时现,从前每当和袁强在一起,当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也是这种燥热。无论男女都有性欲,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惑的是,袁强尚在医院,自己饱受极度奸淫,为什么还时不时涌起性的冲动?

望着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点依靠,极度空虚滋长着那燥热的蔓延,她双手抓着窗框,紧紧夹着双腿,一股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私处痒得象有一群蚂蚁在爬。

"我这是怎么了?袁强,你在哪里"父亲已经死了,在她心里,这个世界只剩下袁强一个亲人。

对袁强的思念更让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私处表面向里延去,她抓着窗档的手松了开来,向下体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叫"思春猫"的淫药在作怪,"圣手心魔"制的药如仅仅以普通春药的功效来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领了。这种药在催发女人情欲的同时,能不知不觉改造女人身体,让贞洁烈女永远变成荡妇娇娃。当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是说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傅少敏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又极度迷茫,心里还思念着袁强,因此高涨的欲火将理智吞没。

隔着薄薄有内裤抚摸片刻,从yīn道渗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拨开内裤,中指在yīn道口停留片刻,终抵不过火一般欲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实带来震颤的心灵快感,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没有人教过她怎么手淫,但在欲望的控制下,不用学就会,她又加了一根指头到yīn道里,这样更充实,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着yīn蒂,快速磨动,销魂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从yīn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时,忽然门"嘭"一声推开,一个护士在走廊上听到她的呻吟走了进来。

"你怎么"因为房间里灯光较暗,傅少敏又背对着她,一时护士没看清她在干什么。

傅少敏瞬间从兴奋的顶点跌落,不过她心智敏捷,顺势倒在地上,手从下体上移改成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快叫医生""我马上去"护士连忙跑去叫医生,趁这空档,她连忙站起来,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滩亮晶的液体,她面色绯红,连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刚擦掉,医生已经来了,她忙装着肚子痛倒在地上。

几个医生一阵忙乱,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傅少敏又说已经不太痛了,医生便又离开。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到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葛天岭穿着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今天医院之行,除掉了心病,但一个更大的结仍纠缠在他心里。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强暴整个过程,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连续五次高潮,当时,葛天岭虽然自身难保,但强烈无比的亢奋却压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绑了起来,难保他会不要性命地冲上去。

这辈子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个,但她们和傅少敏相比,无论身材、相貌都差得太远,还有,这几个女警,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和他上了床,葛天岭没一个能搞得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更不要有高潮朝了。虽然自己是有些老了,但这个反差太大了,让他回忆起以前搞过那些女人简值味如嚼腊,索然无味。

葛天岭咪着眼睛,一手摸着胯部,平时他玩女人总吃伟哥,ròu棒的硬度才勉强及格,今天没吃药,那活儿竟坚挺无比。今天傍晚去医院见到她,虽然心悬着,ròu棒却不听指挥地顶了起来,虽然躺在床上的她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但他似乎能透过被子看清她美丽的胴体。他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这份冲动。

葛天岭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一张dvd光碟,光碟正面印着一个穿旗袍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傅少敏。这张dvd是今天早上刚从日本寄来,他的助理、"八月花"专案小组组长丁伟交给自己的。

"这些狗日的效率倒挺高,不到一个礼拜,就把片子做好了"葛天岭把玩着手中的dvd,上面标题是"淫辱耻闷悦缚中国堕天使[实录]".葛天岭依稀记得这是日本那一个公司出品的系统,演员很漂亮,但都不是专业的av女优,而且是无码的。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汹涌起伏。

他把dvd放入影碟机,52寸高清晰背投彩电上出现傅少敏,穿着胸襟被撕开的银白色旗袍的她被绳子绑着,单足立地,另一条腿膝盖上二寸处系着绳索,被高高吊起。镜头从远到近,从下至上,最后是她脸部的一个特写,那充满耻辱、哀怨却又不屈的目光,足以震憾每一个人的心灵。瞬间,那一天的回忆与电视中的画面交错浮现在葛天岭的眼前。

葛天岭被劫持后,因为当时费宇痕觉得他很容易屈服,而且今后还会有利用价值,所以没受什么苦。那天和袁强一起绑在摄影室镜子后面,费宇痕告诉他们,让他们看场好戏。他看到七、八个小日本摆弄着摄影器材,就知道怎么会事。

"他们想干什么"当时袁强有些紧张地问他。

"应该是拍电影"葛天岭道。

"拍谁的电话"袁强心里已经明白,但却不肯相信与承认。

"当然是少敏的,不然他们把我们绑在这里干什么"因为葛天岭在费宇痕威逼之下脱傅少敏的衣服,袁强对他贪生怕死的行为极度鄙视,曾大骂过他一顿。

葛天岭作声不得,但心里却恼火之极,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被歹徒绑架不算,还要受下属的教训,真是晦气到极点。所以此时看着袁强的急样,或多或少有些幸灾乐祸。

袁强开始极度焦燥不安,时不时高声咒骂,葛天岭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们所处地方的虽然与摄影室隔绝,但有单向传声系统,那边的声音也听得到,这边是袁强的呼喝,那边是叽哩呱啦的日本话,葛天崔听得头胀如鼓。

九点差几分,傅少敏被带入摄影间,她没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进来。

葛天岭记得当时房间里所有的小日本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光头导演。

袁强象疯子般狂呼狂叫,此时葛天岭充耳不闻,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敏身上,她很紧张,嘴唇有些哆嗦,但她腰还是挺得很直,即使面对如此众多男人淫邪的目光。

小日本解开她的手铐,给她穿上一件艳红色的旗袍,旗袍就象日本和服一样,是一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服装。一个化妆师用5分钟时间为她化好妆,妆不浓,但却恰到好处,化过妆的傅少敏更是象盛开的鲜花般美丽动人。

导演通过翻译告诉她,第一场拍的强奸的戏,有五个男优同时上场,要她竭力反抗,尽量表现一个女人被强奸时的痛苦。傅少敏一直没吭声,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导演。

傅少敏被领到一块白幕布前,七、八盏镁光灯齐齐归在她身上,五个早已跃跃欲试、迫不待的男优从不同方向如饿扑补食般冲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细细的腰,两个趴在地上,抓着她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还有两个撕开旗袍领子,一人抓着一个乳房,大力的乱捏乱摸。

傅少敏没有动,但化过妆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葛天岭虽看得热血澎湃,但她凄楚迷离的眼神刺得他心隐隐在痛。葛天岭虽没有一个执法者应有的正义、使命感,但他毕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多少还有哪么一点点同情心。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三)

第八节尔虞我诈(三)

"咔、咔、咔"当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头导演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停。

他一脸怒意,朝着傅少敏吼着,吼了一阵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赶紧叫来翻译。

葛天岭也很奇怪,为什幺才开始就叫停,听了翻译的话,才明白,原来傅少敏没挣扎和反抗,缺了这个要素,暴力场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和哀鸣。

光头导演见傅少敏没什幺反应,大为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挟着她的胳膊。导演吼着,伸出五爪金龙,死命拧着她雪白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她下体,狠狠一扯,拨下大片阴毛。

葛天岭看到傅少敏眼睛喷出火来,可依然没有反抗,她横下心来不顺那光头导演的摆布,即使是强迫拍a片,她也要为自己在镜头前争得最后一点尊严。

光头导演眼睛都凸了出来,他吼着,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将他巨大肥胖的身体给蹬出老远。

葛天岭听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个翻译是这幺说的:"导演说,你是个中国的女警察,给坏人掳来这里,中国的女警察怎幺这幺没骨气,被人强奸也不会反抗,你们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软弱、淫贱、没用的母狗……"任何一个人,不论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国人,被日本人这样辱骂,都会按捺不住的。

光头导演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但激将法生效,他忍着痛,叫着让男优一起上。

此时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双肩一抖,摆脱左右两个男优的掌握,一拳一掌将他们打倒在地,接着一个边环飞踢,又踢倒冲至的两个。

傅少敏虽不是会古武学的墨天对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击相当强,公安局许多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被墨天、费宇痕整夜强奸,气力远不如平时,但应付几个只会乱冲乱撞,只懂蛮力,打起来没有丝毫章法的男优还是不在话下。

光头导演瞪目结舌之际,五个男优已经全部打倒在地,因为傅少敏还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其中两个头上被踢了一脚的,满脸是血,杀猪般地嚎叫着,打着滚。

费宇痕双手环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好戏,直到光头导演冲到他面前,大声抗议,他才冲着傅少敏道:"导演让你不要再打人了"傅少敏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眸暗淡下来,紧握的双拳慢慢松了,因为袁强还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从。

被打倒的五个日本男人爬了起来,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剥生吞了一般,但每个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惧怕,刚才一顿暴打,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光头导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费宇痕,"我说了,她不会不听的"费宇痕微微笑着。导演向男优叫喝着,两个男优逼近傅少敏,忽然触碰到她凌厉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僵持片刻,另两个男优转身拿来麻绳,虽然导演告诉他们那女的不会再动手了,但他们觉得还是将她捆起来,更安全些。

五个男优中有两个受过专业sm捆绑技巧训练,绳索在他们手中如有灵性一般,以她两乳间为中心点,"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在绕过傅少敏乳房时,两人心神领会地最大力猛拉,因为绳子是勒着乳房最底部,一收缩,整个乳房立刻凸了出来。这种绑法比较少用,一般来说,上下两道勒着乳房,是常用的sm的绑法,这种紧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圆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伤害到女性身体,所以只在极少数拍摄中采用,而且在这过程中需要不断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随时中止。

而此时,这两个男优不顾后果地把这种绑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变态地将绳索收紧至极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难以想象。

为了以防万一,两个男优把傅少敏的腿也绑了起来,小腿后弯,脚后跟离臀部数寸,中间用绳索连着,一共三道,这也是sm中较常用的一种绑法,当脸朝下时,是跪姿,朝上,则呈"m"型,象张开腿的青蛙。

两个男优绑的时候,其它几个一直在讨论什幺,葛天岭虽然听不懂,但听他们的语气,肯定不会是好话。旁边的袁强在刚才傅少敏出手时兴奋之极,当看到她被紧紧的绑住,又象斗败公鸡般神采全无。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为这种绑法,她只能跪着。围在她身边的男优们凶相毕露,他们大老远的从日本跑到中国拍戏,辛苦自然不用说的,好在对象极是漂亮,倒也不枉,哪知道,还没上手,就是饱揍一顿,还打出血来,这岂不让他们愤怒之极,血液中大和民族残暴酷桀的一面终于如火山暴发。

"八格"被她伤得最重的那个男优暴喝一声,一脚踢在傅少敏胸上,她应身而倒,弯曲的双腿高高翘了起来。那男优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处,傅少敏立刻双腿夹紧,夹住他的小腿,但很快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膝盖,强行将她双腿拉开,然后分别踩着她膝关节,令她双腿不能并拢。剩下两个男优也没闲着,一人用足踩着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夹着她的rǔ头,用力地拧;另一人,把整个脚掌盖在她脸上,足趾狠命地拱着她的鼻孔,美丽的脸被挤压得不成模样。

葛天岭见他们这样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虽然现在的他腐败堕落,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亲走过长征,参加了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立下赫赫战功。每当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极点,在抗日战争中,她的母亲被日本俘虏,下落不明。虽然他父亲总不愿承认他母亲死了,但谁都知道战争年代落入敌人手中会有什幺结局,尤其是一个女人。今天葛天岭的价值观已经改变,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亲的影响,令他仇视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强一样高声怒骂起来。

因为摄影间与葛天崔他们所处的房间单向隔音,那几个男优自然听不到他们的骂声。也许他们平时并不都是凶残之人,但在这一个特殊的环境、面对特殊的对象、在特殊的条件下,人性已兽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

这几个男优一直没有用手,而是用脚凌辱着傅少敏,他们畅快淋漓地用脚趾钳着她的胴体,变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纤腰、雪白的颈部,每一处都逃不过他们的肆虐,踩着她私处的脚趾在yīn道中一阵狂搅后,竟长眼睛般搜索到yīn唇上方的玉蒂,紧紧地钳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钟,傅少敏一直紧咬牙关没作声,三分钟后她终于忍受不了,大声尖叫、痛呼,六分钟后她狠狠地咬了脸上的那只脚,那男优痛呼着,把脚从傅少敏嘴里拨出时已被咬出血来。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连打好几个耳光,在费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皮质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齿,令她张着嘴,但却不能再咬人。那些男优也怕了,如果不戴上这个来口交,说不定小鸡鸡也会被她咬掉。

第八分种,他们用强力夹子夹住傅少敏乳房和yīn唇,一共夹了八个。

第十分钟,傅少敏被吊了起来,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来,从天花板上挂落的绳子接着胸前勒着乳房的绳子,承受全身重量是着乳房。

他们在傅少敏yīn道内插入一支电动yáng具,将功率开至最大,然后两人持着皮鞭开始抽打她。以往的拍sm片,这种鞭打有时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此时,他们每一个都用上最大气力。鞭打的目标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与大腿,不一刻,这三处都开始红肿起来。

第十八分钟,他们架起一起长索,这条长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个结,他们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长索上,绳子立刻陷进了她的yīn户内,然后两个一左一右扶着她的身体,一人在前面拉绳,一人推着她的美臀,傅少敏凄厉哀号着,在他们前拉后推之下,身体一颠一颠地前行,绳子上每一个结顶过她秘处,她身体象触电般剧烈地颤抖。

第二十五分钟,暴行在继续着………………

瞬间,雷钢面红耳赤,巨大的刺激让他颠狂,他大吼着,巨大的身体压了上去,坚硬无比的ròu棒戳向那尚未开放的花瓣间的缝隙。这个时候,他好象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但他已无暇顾及,使出吃奶的劲猛捅。

ròu棒撬开缝隙,却找不到进入的信道,雷钢伸手握着ròu棒,强冲猛打,但怎幺也敲不开那扇门,ròu棒已经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处处是阻挡。雷钢大奇,正想再细探究竟,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头一看,是任怨天的手下方军、方民两兄弟。

他们两兄弟一个月前被纪小芸打成重伤,一身横练功夫尽废,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比没学过内家功夫的普通人强得多。任怨天还算念旧,仍留着二人,但因武功大如从前,自然不被重视,在黑龙会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比起雷钢这样的小角色,还是强许多。

"方大哥,方二哥"雷钢万般不愿地从纪小芸身上爬了起来,"找我有事?

"他打破头也想不通,为什幺他们会出现。

方军、方民两兄弟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纪小芸,一股痴迷状,对雷钢的话置若罔闻。雷钢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岂能不明白两兄弟想些什幺,已经到嘴边的美味没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黄莲汤还苦。

本已闭目等待屠戮纪小芸听到声音也睁看眼睛,看到方氏两兄弟,小嘴顿时张成"o"型,没想到竟然又碰上这两个恶人。

"咳"方军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流着口水的弟弟。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子,这个家伙见过纪小芸一面,惊为天人,自然在他们两兄弟面前大肆吹嘘,两兄弟心痒之极,便问了雷钢的住址,立马赶来。当日,他们见到的纪小芸并不是她真面目,因此,此时他们并不认得她。

"这个女人我们要带走"方军道。

"为什幺?"雷钢早知道他们会这幺说,但心里极是不甘,遂壮着胆子道。

"要理由吗?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方民怒声喝道,换了从前,他早一掌劈过去了。

方军伸手拦住他,道:"雷钢,是这样,过段时间有重要客人来,任堂主让我们张罗些美女给权哥送去,职责所在,不好意思"自从上次挫败后,方军倒是稳重多了,虽然今天是一定要把这罕见的绝色美女带走,但他还是希望最好不要撕破脸。

方军搬出任怨天的名号,雷钢更是绝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任怨天,性命随时会不保,他长叹一口气,象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在床边,说不出一句话来。

方军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揽着纪小芸的纤腰,搁在肩膀上。

"姐姐"心莲见纪小芸要被带走,大声叫道。

"让她和我在一起"纪小芸在方民耳边道。虽然她知道,心莲跟着她或留在雷钢这里遭遇都会很惨,但在自己身边,总有一丝希望帮助她减轻一些痛苦。

"把她也带上"方军道,他已经注意到清纯俏丽的心莲。

"好"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莲。

所有人都开时,雷钢抱着头痛苦地嚎叫起来"为什幺……"…………

中餐时间,食堂门口,水灵看到燕兰茵低头走来。自从燕飞雪出事后,燕兰茵主动申请调到别的组,原本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现在连见面都很少。

"嗨"水灵微笑着打招呼,燕兰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好久没见你啦,现在忙什幺案子呀"因为燕兰飞雪,水灵一直也怕见到她,但她觉得有些事总要面对,就象今天,她要和燕兰茵好好聊聊。

"哦,没什幺大案子,都是些琐事"燕兰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离开,又觉得有些不礼貌,表情很不自然。

"今天凑得巧,我打个电话给郭燕妮,我们聚一聚"水灵鼓起勇气,拉着燕兰茵的手道。

燕兰茵表情更不自然,犹豫片刻,她嚅嚅地道:"不了,等会我还有事"水灵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隐藏在热烈的笑容中,"哪好吧!下次约你,可不要说没时间呀"燕兰茵使劲点了点头,道:"一定"水灵朝食堂走了两步见燕兰茵没跟上来,回头道:"你不是去食堂吃饭吗?""哦,对"燕兰茵怎幺看都觉得很心神不宁。

两人在食堂角落找了个座子坐了下来,"现在很少看到你来吃饭"水灵道。

"唔"燕兰茵应了一声,仍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咖喱鸡炒饭。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灵细细地打量着她,才发现她比削瘦了许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显睡觉不足,整个人无精打彩。

"我没事"燕兰茵仍低着头吃饭。燕飞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梦魇般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为对妹妹和对丈夫的爱,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水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兰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的,当初不是我的鲁莽的决定,飞雪也不会出事。为了这事,我经常自责,我为什幺就这幺自私,为了破案,硬让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险。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燕兰茵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水灵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心头一热,她抓着水灵的手,道:"水灵,不要这样说,我早原谅你了""真的"水灵喜出望外,"我们还是朋友""是的"燕兰茵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弥足珍贵的友情在她们心中涌起阵阵暖意。这暖意抚慰着燕兰茵伤痕累累的心,也让水灵多些开朗。

自从水灵几天去刘日辉办公室见了个叫兰特的国际刑警,精神状态也一直恍恍惚惚,被梦催眠后的经历并无记忆,但女人特有的直觉和敏感告诉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虽然找不出原因,但满是迷雾令她的郁闷得很,直到今天和燕兰茵误会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们终于和好与初时,一个针对水灵的阴谋又悄悄开始酝酿。在警局的监控室里,刘日辉翘着二郎腿,盯着数十台闭路电视的其中一台,画面上正是水灵与燕兰茵。

"叔叔"立在一旁刘立伟无精打彩道:"为什幺不能动她,水灵可是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别人抢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辈子"自从前几天梦先生催眠水灵,刘日辉与刘立伟猥亵了她之后,两人对她朝思暮想,几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刘日辉早窥觑她多时,不过碍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那一次的猥亵让他俩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瘾,不继续吸比死还难过。

"那你说怎幺做?"刘日辉终于抵挡不过巨大的诱惑,开始心动。

刘立伟蓦地蹦了起来,精神状态立刻从萎靡不振到兴奋之极,"只要叔叔点个头,一切包我身上""你有把握"刘日辉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毕竟水灵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刘立伟低头在叔叔耳边低语几句,刘日辉连连点头。

"你可不要贪嘴,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来"在刘立伟转身离开时刘日辉叮嘱道。

第八节 尔虞我诈(四)

第八节尔虞我诈(四)

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

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

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

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

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

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

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

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

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

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

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

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

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

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

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

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

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

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

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jīng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yáng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ròu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guī头。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shè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ròu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jīng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

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

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

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

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

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

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ròu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ròu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

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

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

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ròu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ròu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ròu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ròu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jīng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rǔ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rǔ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ròu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jīng液狂喷。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ròu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jīng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

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

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ròu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ròu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jīng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shè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

英姑走出房间。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

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不要吵。”

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

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ròu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guī头的一侧,双唇围绕guī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guī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yīn茎。”

“你还可以握住ròu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yáng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shè精的时候,将他的yīn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ròu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ròu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jīng液吞入。

“该你了。”

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第八节 尔虞我诈(五)

第八节尔虞我诈(五)

本集内容梗概:沉沦的警花,一步步走向无尽黑暗;挣扎的灵魂,迷失在肉欲的黑潮里;雏凤与魔女,象折翅精灵堕落凡间;怨忿和仇恨,如乌云遮住天使心灵;云南的女警,身后有那窥视的眼睛;才脱离魔窟,会否又落入新的陷井;大禹山基地,阴云笼罩暴雨的前夕;神凤女战士,是否察觉到阴谋降临。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幺?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ròu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ròu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ròu棒,舌头快迅地舔着guī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shè精时,他猛地将yáng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幺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幺"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幺早让自己走的。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幺,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那幺,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yīn唇会涨得这幺开、这幺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rǔ头,继续道:"看看,你的rǔ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幺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幺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ròu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yáng具、jīng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幺会不知道你想些什幺。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幺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幺……为什幺,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女人有性欲,就象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幺强忍着,会很辛苦。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再怎幺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会快乐些。""我做不到……"燕兰茵摇着头道。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伟正,负疚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不论你怎幺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了"英姑道。

"这样可以吗?"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英姑看时机成熟,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rǔ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拨着她yīn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英姑吻她,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生于yīn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能替代男人ròu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她毕竟还没这幺下贱。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弟弟。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幺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幺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

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rǔ头。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方军冲着弟弟后脑一击,怒声喝道。

等他抱起纪小芸重新坐回位置时,发现她的右边rǔ头竟被刚才一口咬破,渗出滴滴血珠。

"呵,咬痛了吧,都是那个笨蛋……"忽然之间,方军象中了定身术,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一股刺骨的寒意象冰水从头浇下,整个人被冻住。从纪小芸的眼神中,他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恐怖的力量,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人的眼神,而是魔鬼。

这一刻,纪小芸又向魔道跨出了一步。数千年前,一分为五的神秘能量体分别烙上了第一代"天凤"的光明与第一代魔教之主-魇闿的黑暗两种印迹,经过漫长的演化,光明与黑暗在能量体中慢慢融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能打破平衡是能量体的拥有者。仇恨燃烧着纪小芸的心,如果此时她武功未失,她不会再次放过这两兄弟。当年,陆飞云之死,让她生平第一次嗜好杀戮,而今天她比当年心中更充满怨恨。

方军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象见了鬼似的,"哇"地怪叫一声,纪小芸从他怀中滚落。

"大哥"方民踩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道,"发生什幺事了""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方军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她好象晕过去了"方民从前排探过身来,发现纪小芸侧卧在大哥脚旁,双目紧闭着。

方军惊魂未定向纪小芸张望,此时却看不到有任何异常,"我他妈的撞鬼了……"方军喃喃道。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方民哈哈大笑,踩着油门发动汽车。方军又将纪小芸抱在怀里,百思不解地打量着她。……北京大禹山基地,在秋旭绫、蓝星月、林博士三人的会议即将结束之时,传来朴玄珏从方臣手中救出练虹霓讯息。

"太好了"蓝星月坐不住了,她挥挥拳,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

秋旭绫微角露出微笑,冲着蓝星月道:"看你高兴的,象个小孩一样,坐下吧。"林博士若有所思,隐隐中似有一丝忧色。朴玄珏曾是魔教朱雀之事,即使在"凤"内,知晓人并不多,例如蓝星月,也不知道。当年朴玄珏离开魔教,林博士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所以她对朴玄珏的情况最了解,也清楚她目前的武功远非十八年前可比。

"战争马上会爆发,我看让练虹霓留在朝鲜,她对韩国情况了解,应该能助朴玄珏的一臂之力"林博士道。练虹霓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有她在,除了方臣级数的魔头,一般敌人当不在话下。

秋旭绫想了想,道:"好的,我马上通知她"议结束了,林博士与蓝星月离开后秋旭绫仍陷入沉思,当务之急,必须找出基地里敌人内线。

敌人会是谁?秋旭绫在电脑上调出大禹山基地成员档案。

基地一共有人员1821人,其中男性621人,占34%.不过,基地大多数成员只知道这里国家的秘密军事基,并不知道"凤".属于"凤"成员只有24人,22个女的,2个男的。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机密的,只有"凤"的成员。

在数千年与闇黑魔教战争中,"凤"与"闇黑魔教"一样隐密。在相对和平时期,"凤"最少时只有十数人,当黑暗势力蔓延,"凤"才会相应增加战士。

走入现代社会,因为威力巨大的枪炮的产生,古武学渐渐式微,能完整保留古武学精髓的只有"凤"与"闇黑魔教"."凤"有专人负责找寻有潜质之人,传授古武学,培养凤战士。"凤"挑人,首选是孤儿院,一旦有合适的人,便将她带到西藏训练营,因此有七成以上的凤战士从小无父无母,在训练营里长大。

如果培养对象不是孤儿,"凤"不会强行把小孩子带走,而会指定专人在秘密中进行训练。除此之外,还有很少量的凤战士在加入前就已身怀绝技,在三山五岳中,在广博的地球上,还是有很有奇人异士存在。

古武学没有想象中神秘,归根结底是用各种途径方法开发人的潜能,所谓内功心法、练气之道都是打开人身体里宝藏的钥匙,而且并非一定要从很小练起才有效,屡屡有二十多岁才学古武学,一、两年就成为高手的例子。

当然,在对决中,开发出的潜力大小是一个因素,但搏击技巧、套路、经验也非常重要,这需要时间与实践才能慢慢领会贯通。

"凤"一直以来全由女性组成,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不少"凤"战士心中只有除魔卫道的信念,孤然一人直到终老。

"凤"崇尚"万法皆从自然",从无禁欲的信条,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因此也有相当比例的"凤战士"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在需要的时候,平凡、美丽的贤妻良母会化身成为凤战士,与邪恶战斗。

数年前,"凤"由阴雪蝶负责开始吸纳男人,经过极严格的考验,一共有二十一个男的成为凤组织的一员,而在基地里两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基地22名凤战士,有15人是从西藏训练营出来,结过婚的比例不是很高,只有3人,2个有小孩。

秋旭绫在脑海中筛滤一遍,想不出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她觉得应该先查查她们的家庭有没有出现变化,毕竟当敌人把目标放在她们的爱人或小孩时,对她们的威胁更大。

还有那两个男的,虽然是阴雪蝶推荐,但也要仔细查查,不知为什幺,秋旭绫对男人总不哪幺信任,而且其中一个甚是轻浮,居然当着她面说喜欢自己,真是胆大得很。

闇黑魔教再次崛起后,势力虽强,但在中国大陆,"凤"却有些绝对力量上的优势,魔教几次进入大陆,都被"凤"似雷霆之势扑灭,令魔教不敢轻举妄动。

中国是"凤"的最后大本营,如果在这里"凤"都无法与魔教相抗,那幺"凤"在整个地球都将无立足之地。但此时,一股阴云笼罩着"凤"第二主基地——北京大禹山基地,看似平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当当当"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葛天岭从神游中突然惊醒过来,电视中仍在放傅少敏被强暴的画面,他有些坐不住,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很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但自己能那幺做吗?葛天岭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万分。他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精致的小瓶,葛天岭见过此药的神奇功效,他特意吩咐丁伟找到送来。葛天岭弯腰将小瓶紧紧握在手中,握瓶的手颤抖得厉害。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竟也播放着一模一样的画面,一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屏幕,他裤子敞开,手握着坚挺ròu棒上下摞动。

电视里的画面越来越火爆刺激,两人男人前后同时进入傅少敏的身体,先是两根ròu棒抽动的特写,接着是傅少敏痛苦表情的一个大特写,那男人再也忍不住,jīng液箭一般射在电视玻璃屏上,傅少敏在电视中的脸顿时花成一团。

"你是我的"那男人咬着牙道。

待续

第八节 尔虞我诈(六)

第八节尔虞我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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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诗一首

烈性不肯

折火中见真情

凤翔九重天

凰鸣涅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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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内容梗概:战鼓擂鸣,忧局势繁纷;小人得志,怕雪上加霜。

才离狼吻,苦再入虎口;一念之慈,悔今朝受辱。

无边深渊,愁何处是岸,兽欲横流,痛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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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朴玄珏等人回到金达莱军司令部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国家主席、最高统帅突然中风,已送往平壤医院急救。大战前夕,突生巨变,对时势政局影响巨大。

朴玄珏安顿好练虹霓,便带着金英子乘飞机赶赴平壤。金英子是个孤儿,朴玄珏将她养大,传她武功,她不仅貌美如花,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已成为朴玄珏最得力的助手,在她的心目,朴玄珏就是她的母亲。

"英子,你怎么看"朴玄珏经常喜欢拿出一个问题来考较下属。

金英子略一思索,道:"主席病重影响大局,主帅在对决前的状态直接影响军队的士气,此消彼涨,南韩会提前发动进攻。"朴玄珏点头表示赞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主席一直倚重车楷泽将军,我想主席最后会把这场战争的指挥权交给车将军,但如果这场仗由金鼎立总理来指挥,形势更是……更是不容乐观"金英子用"不容乐观"这四个字来形容这场战争算是很保守的说法,她内心觉得,如果金鼎立来指挥,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朴玄珏陷入沉思,金英子说得不错,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讧,如果内部不团结,即使有百万雄师,也如同一盘散沙。主席这个时候病倒,是否与魔教有关;金鼎立急着召开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争权之心昭然于众;车楷泽此时会如何想,会如何应对;内有争权野心,外有强敌环视,与魔教正面交锋的战场上,如何才能取得主动。

"要是你在就好了"朴玄珏心中暗念一个人名字,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但天人永隔,在这个世界上已找不到她了。

朴玄珏将脑海中的杂念收起,她必须尽快见到车楷泽,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她通过电话了解主席病倒前后的情况,"凤"战士一直在暗中保护主席,但没有发现有异常情况。

飞机到平壤已经凌晨5点,朴玄珏赶到时,政治局常委会已经开了1个多小时,还没有结束。朴玄珏不是常委,没有参会资格,她和各部部长、各集团军司令一起在会议室等候。按照议程,常委会上讨论的决议将拿到常委扩大会议上进行表决,多数通过,决议生效。

朝鲜是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历史原因,朝鲜民主化程度并不高,有点象几十年前中国毛泽东时代,很讲个人崇拜。很多时候,投票、表决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某些人甚至某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左右一切。

"凤"虽然在朝鲜有很强的力量,但"凤"的终极目标是与闇黑魔教战斗,因此"凤"在"万法皆从自然"的思想下,不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一个国家,去改变一个国家,这与魔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凤"在全球战略趋于劣势的一个主要原因。

朴玄珏在人群中看到元韵清,她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神色有些黯然。在韩朝谈判中,她被白虎殷啸强奸,身心皆受重创,本在修养中,但今天事关重大,不得不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又都是高官,因此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无论何种原因,当一个女人有被强奸的经历,她所承受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

她到了这里,熟人的关切,虽不会直提那事,但却令她格外难受;而金鼎立一系人马,向来和她不和,幸灾乐祸的冷冷眼神光更让她坐如针毡。

"韵清"朴玄珏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叫道。

"玄珏"元韵清倏地站了起来,抓着朴玄珏的胳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年朴玄珏、柳莳橘、元韵清同在金达莱军中,情同姐妹,柳莳橘已死,元韵清更视朴玄珏如亲人一般。但此时的朴玄珏并非十年前的朴玄珏。十八年前魔教朱雀幡然醒悟,离开魔教。经过若干年辗转,在"凤"的帮助下,找到在朝鲜的孪生姐姐朴玄珏。魔教不会放过叛教之人,一场大战,朴玄珏身亡,临死前她把金达莱军交给朱雀,从此朱雀成为新的朴玄珏。(详见拙作《烈火凤凰外传-朱雀》不过,朴玄珏很好掩饰一丝尴尬,亲热地搂住她,"这里太闷,我们到外面走走"朴玄珏要找个清静点地方好说话。

走到屋外的阳台上,朴玄珏端详着元韵清,关切地道:"韵清,你瘦了"这一句话,勾起元韵清巨大伤痛,她猛地抱着朴玄珏,失声痛哭。

回到朝鲜后,她想找车楷泽倾诉,但她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清楚决不能节外生枝,所以车楷泽几次找她,她都没见。今天她虽和车楷泽同来,但主席病重,谁也不会有心思说这个事情。当她见到朴玄珏,听着她关切的话诘,元韵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朴玄珏轻轻抚着她抽泣耸动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韵清此时的感受,何况当年她也曾被强奸、被凌辱过,更亲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无数男人轮奸,遭遇比她更惨烈十倍。

无论当年的朴玄珏,还是现在朴玄珏,又或是元韵清都极为要强的女中英杰,在经过最大的抗争,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肮脏的yáng具贯插身体的悲惨遭遇,这份痛苦比普通人来得更大、更猛烈。

不过,在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其它问题,朴玄珏迫切想知道车楷泽的意图,她凝了凝神,沉声道:"韵清,你听我说,战争迫在眉睫,国家面临生死存亡,这个时候个人荣辱已不重要,如果我们败了,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将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韵清,你一定要振作!"元韵清本也是非常之人,闻言立即止了哭泣,"你说得对,国家为重"元韵清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羞愧。

"楷泽来时说过些什么吗?"朴玄珏问道。

"唉"元韵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了?

"朴玄珏追问道。

"他说,无论谁来担任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他都会全力以赴,保卫朝鲜"元韵清无奈地道。

朴玄珏心念急转,她已明白车楷泽的心思。以目前的形势,金鼎立一系虽势力庞大,但车楷掌握大部份的军队,并非没有抗衡之力,但如果此时内讧,战争还没开始,阵脚就会大乱,后果堪虞。车楷泽以委曲求全,来求得内部的团结,共抵御外敌,这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朴玄珏心中暗叹道:"车楷泽啊,车楷泽,你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这样做,真的对吗?"她也已经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车楷泽所做的,看似唯一的选择,但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内心更希望车泽偕是个强硬派,即使发动政变,会有很大的混乱,但只要取得控制权,这场仗就能由自己来把握,但现的的局面,虽然矛盾没有最终激化,但混沌的局势,让这场仗更看不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朴玄珏思潮起伏之际,常委会议已经结束。金鼎立第一个走了出来,他虽没有喜形与色,但内心却抑制不住兴奋。在今天会议上,确定了在主席病重期间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挥这场战争。整个会议中,车楷泽出奇的合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这一仗。此时他春风得意,踌躇满意,昂首阔步,大有君临天下之势。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这可没金鼎立这么好的修养,咧着嘴直笑。

他虽是副主席,那是因为曾经救过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实际并无多大实权。

金永盛极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骂了一顿,因此心有忌惮,所以那次在会谈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韵清就是这个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许诺只要他掌权,一定让他放开手脚,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已经在想,明天先把"黑日"小组那一对姐妹花叫来,玩个痛快。突然他远远地看到刚从阳台走进房的元韵清,暗暗下决心,也要把她搞到手,还有朴玄珏,虽然难度更高,但也要一试。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楷泽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对他来说,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重要,朝鲜命运多桀,他决心为保卫朝鲜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随后的常委扩大会议上,金永盛宣布了决定,会场有小小的骚动,特别是各军区与集团军的司令,他们心里都明白,车楷泽的军事能力远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与车楷泽分别发言,金鼎立的发言豪气万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三个月要解放南韩;而车楷泽则明确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御外敌。各集团司令听出的车楷泽话中的深意,纷纷默不作声。

会议通过常委的决议,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方军、方民两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个抱着纪小芸和心莲进了房间。

"大哥,她晕了,要不把她弄醒"方民心急得很。

"怎么把她弄醒?"方军还有些神不守舍。

"这还不简单,放到浴缸里,冷水里一浸,还会不醒"方民只当他大哥被美色所惑,才没了心智。

"好吧,你去放水"方军道。

不多时,随着"哗哗"水声,方民在浴室内叫道:"大哥,好了,快点"方军再次把目光投向怀中的纪小芸,她双眸紧闭,似睡着了一般,看不出哪里有丝毫的危险,那如花的面魇,诱人的胴体刺激着他,更消除他的恐惧。

方军抱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走入浴室,方民已用冷水将浴缸放满,他唯恐冷水刺激不够,还拿来了一盘冰块。

"大哥,把她放下去,一定会醒的"方民搓着双手,迫切地等待着。

纪小芸被抛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虽然香港冬天并不很冷,但此刻室内气温不到10度,这么赤身裸体浸入水中,普通人还真抵受不住。纪小芸沉入水底,片刻,她一阵抽搐,手脚开始抽动,"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冷水,她终于醒了过来,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

"醒了,醒了"方民拍手笑着,端起那一盘冰块倒在在浴缸里扑腾着的纪小芸身上。

纪小芸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张脸,漂浮在空中,面目可怖,头上还长着角,她很恐惧,那张脸狰狞地笑着,向她扑来,想钻入她的身体,她拚命地逃,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另一种声音,如九天之凤的鸣吟,这个声音给她勇气,她转身直面那追着她的那张脸,在对峙中,一股彻骨透心的寒意将她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

神秘能量体千年苏醒一次,现在还没到苏醒的时候,不过因为能量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她可以在梦先生制造的幻境中重创他。因为有能量体在,她才保得性命,而能量体的神奇作用,令她此时虽没有恢复武功,手足却能动弹了。

这股能量体不属于这个星球,所以它的神秘之处,不要说纪小芸,连天凤与黑帝都未能参透。

纪小芸很快看到了浴缸边的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用手挡着乳房与私处。

"还害羞,哈哈哈"方民狂笑着,"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的纪小芸强烈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走开"纪小芸伸手推着准备爬进浴缸来的他,心中惶恐之极。

"大哥,一起来,这小妞还野得很"方民叫道。

方军看着纪小芸拚命挣扎,虽竭尽全力,但一如以前曾被他们强暴过的女人一样,反抗只会让这场游戏更加好玩、更加刺激,他总算于彻底放了心,也扑了来。

乳白色大理石制成扇型的浴缸很大,长2。5米,宽接近2米,是意大利名师matteothun的杰作,豪华,现代,价值更在十万元以上。方军、方军两兄弟跳了进来,纪小芸只有后退,浴缸虽然不小,但容纳了三个人,就显得有些小,她更躲无可躲。

水是冷的,但丝毫不能降低两兄弟热情,他们怪叫着,齐齐向纪小芸扑去,一时间浴缸里水花飞溅,群魔乱舞。……刘立伟再也不相信燕兰茵所说的,因为她告诉自己,第二个晚上去银月楼竟然只是和英姑聊天。这也太离谱了,他有些恼火,也有些担心,刚才在自己叔叔面前夸下的海口,恐怕不哪么容易做到。

"他妈的"刘立伟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道:"你是存心耍老子,不跟你啰嗦了,把衣服脱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吃好饭的同事回到办公室,虽然关着门,但只要大声说话,还是能隐约听得到。燕兰茵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迷人的胴体裸露在刘立伟面前,虽然这一个月来她饱受男人的凌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如春风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肤更如绸缎般润泽光滑。她第一次被强奸时,胴体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纯洁之美却不解风情,而此时,胴体象开放的娇艳之花,欲拒还迎之际更风情万千。身体的变化是微妙,有些更是肢体语言的表达,皆不能言传只能意会,不过刘立伟也没想这么多,反正他觉得燕兰茵是越来越令人着迷。

"喂,鞋子还是穿着好了"当燕兰茵弯曲下腰,脱去黑色亵裤时,刘立伟叫道。

燕兰茵依言把半高跟的皮鞋穿了回去,她倚靠在桌旁,有些紧张,她怕外面的同事冷不丁冲进来,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刘立伟只脱了裤子,向她走去,他看到燕兰茵慢慢向后倒去,准备躺倒在桌上,急忙叫道:"不要动,站着,还是站着"燕兰茵有些费解地看着他,她实在有些怕了,这个恶心得象蛆虫一般的男人花样实在太多了。

刘立伟走到她身前,燕兰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刘立伟却只有1米66,此时又赤着脚,两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显。当燕兰茵吸了口气准备着再次被ròu棒侵入时,刘立伟却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燕兰茵知道他想做什么,双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望着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刘立伟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真是性感,真是迷人,真是火辣……他脑袋慢慢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迷人的花隙。

一阵又麻又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从燕兰茵双腿间传到大脑,她无奈的地叹了口气,身体越来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最厌恶的蛆虫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起自己的性欲,到底该怎么办?是象英姑所说的放纵身体,减少痛苦,还是抗拒它?燕兰茵的心中充满矛盾。

刘立伟的头几乎全埋入燕兰茵的双腿间,恨不得把脑袋钻入那迷人花穴中,他把舌头伸至极限,拚命地往秘穴里拱,鼻子顶着的yīn蒂,胡乱的磨动着,虽然他象头猪,狂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但燕兰茵在强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搞了足足一刻钟,刘立伟的嘴才离开她的私处,他脸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也有燕兰茵花穴里渗出的aì液。

刘立伟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胯部,ròu棒由下至上顶着她已开启的秘穴,强烈的刺激让燕兰茵差点呻吟起来,她双膝微曲,身体略沉,guī头一下进入她的秘穴里。刘立伟一愣,笑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老子还没准备好,你就这么就迫不及待"燕兰茵脸一红,双腿一挺,将身体站直,guī头离开她的身体。刚才是因为心想着早点离开,又在肉欲的催使下的无意识之举,但被刘立伟点破后,仅存的一点自尊让她仍挺直腰板。

"想要就说好了,何必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刘立伟脚一踮,再次将ròu棒送入她的秘穴,因为燕兰茵比他高,身体站得又直,所以尽管他踮起脚,也只能将ròu棒插入不到一半。

刘立伟挺着身体只抽插了三、两次就吃不消了,这样性交姿势太累人,ròu棒还插不到底,"你双腿分开一些,对对,膝盖不要弯,双腿分开你人就矮下来了,对对,就这样,再下来点,前年搞警民文艺联欢,你跳一个啥舞蹈,最后是个劈叉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没问题的,再分开点"刘立伟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袭白衣,花容月貌、气质高雅,优美的舞姿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仅仅从裙摆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让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今天能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丝不挂,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老天有眼。

燕兰茵双腿如剪刀般劈开,ròu棒慢慢地深入她的yīn道中,当几乎全部进入时,刘立伟身体又沉了下去,并不断地指挥着她双腿再分开,身体再下降。燕兰茵从小练武,骨头很软,做了劈叉动作当然困难不大,但刘立伟想着法子作弄她,令燕兰茵倍感羞辱之时增添对他的痛恨。

刘立伟双手反撑着地面,已经半蹲在地上,此时燕兰茵双腿劈开已经超过九十度,刘立伟一做二不休,索性将双腿伸到了办公桌下面,屁股离地半尺,慢慢下沉,越来越靠近地面。

燕兰茵双手反抓着身后的桌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外面已经有些嘈杂,快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刘立伟,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样了,快点吧"燕兰茵忍不住道。

"早点让我爽,我就早点让你走,怎么不动了,快点"刘立伟看她僵着半空中不动了,便催促着道。

因为妹妹,因为丈夫,燕兰茵无从抗拒悲惨的命运,她象一个吸毒者,明明知道最后结果会很惨,但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与丈夫短暂的欢乐,换来妹妹那一线希望。

刘立伟的屁股已经着地,燕兰茵的双腿已经几乎180度地劈开,在刘立伟的催促下,她双腿最大限度地张成"一"字型,两个人胯部紧紧粘在一起,ròu棒全部进入她身体里。

"刘立伟,你到底想怎么样"燕兰茵恨恨地道。这样姿势是无法好好的性交的,不要说燕兰茵劈叉着双腿,人紧绷象弓弦一般,就连刘立伟也得用手反撑地,才能勉强仰起身体,也累得慌。

"这样很好呀,我喜欢"刘立伟道,"你能动吗?我给你压着可动不了,不不,你腿不要弯,腿弯就不好玩了,试试,让老子爽透才能走呀!"燕兰茵知道和他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真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样僵持着不知要搞到什么时候,她想起晚上还有和丈夫的约会,焦急之下试着用反攀桌缘的双手着力,在双腿仍保持笔直的情况硬将身体提起数寸,就象做引体向上,她机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让刘立伟的ròu棒在身体里进去着。

这样的姿势性交虽极刺激,但ròu棒在秘穴里运动的频率不快,而且因为双腿"一"字型劈叉,yīn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ròu棒,加上刘立伟早先吃了伟哥,所以此时还撑得住不射;同样,虽然ròu棒摩擦花穴有些骚痒,但毕竟这象在做体操动作而不是性交,燕兰茵也没太强的欲望。

"这样很累吧"刘立伟道。

燕兰茵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实在懒得和他说话。

"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灵在一起"刘立伟终于忍不住提起水灵。

"关你什么事"燕兰茵徒然一悚,他问这个干什么。

待续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七)

第八节尔虞我诈(七)

"老子想上她"刘立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燕兰茵一惊,水灵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救过她,虽然因为飞雪,两人曾有过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灵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场,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刘立伟既然提到水灵,又赤裸裸的说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达到这个目的。

燕兰茵冷冷一笑,早在一个月前,丁飞告诉她,只要成黑龙会的人,就可以放了燕飞雪,但她的底线是放弃尊严与肉体,她决不肯出买自己的灵魂。

"怎么样,老子上了水灵之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刘立伟自认为开出的价码应该极有诱惑力。

燕兰茵轻蔑地看他,道:"我不会帮你的"她相信凭着刘立伟那点本事,斗不过智勇双全的水灵。

刘立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燕兰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的玉照,全裸的,还没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让它传遍整个大楼呀?"燕兰茵固然害怕这个结局,但刘立伟的威胁仍不足憾动她的底线,她怔了怔,道:"刘立伟,我告诉你,如果我肯出卖朋友,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燕兰茵决不会沦落到会任你这种小人来摆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立伟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道:"如果我可以让你和你妹妹见上一面呢?"其实象他这样的小角色,并没有这个权力,他也不管,反正信口开河,也不要负什么责任,这是他最后的法码。

"我不会这么做"燕兰茵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虽然受的痛苦越多,燕兰茵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为她知道,飞雪也象她一样在受着同样的痛苦,不过,这依旧不能改变她心中的决择。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操死你!"刘立伟终于暴怒,他扯着燕兰茵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象野兽一般强奸她。

燕兰茵默默忍受着,盼望着他的暴行早一些结束,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想着正伟,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刘立伟耸动着下体,ròu棒高速地运动着,他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又捏,燕兰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臭婊子,贱女人,不听老子话,今天他妈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刘"刘立伟将抓着她肩膀让她背朝天,"给我爬,爬,爬……"他将燕兰茵拱到窗户边,然后抓着她头发,让她慢慢立起来。遮着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条型百叶窗,她身体紧压着百叶窗,后面是刘立伟紧顶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燕兰茵双手撑着窗档,竭力地抗着身后疯狂压来的刘立伟。

刘立伟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叶窗上拨开一条缝隙,燕兰茵看到外间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

"想不想光着身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呀,燕督察,他们会很兴奋的哟!"刘立伟继续逼迫着她。

"你是个疯子"燕兰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紧挨着百叶窗,只要再压上去,或许屋外的人能透过挤出的缝隙看得到。她顾不得那么多,强行弯下腰,跪在地上,这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总算在玻璃之下。

刘立伟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倒真不敢这样把燕兰茵推出去。他之所以有今天好运,其实是李权给他的机会,目的是让燕兰茵受更大的耻辱,使她能彻底崩溃。刘日辉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搞归搞,千万不能把这事给泄露出去。

燕兰茵蜷缩着,雪白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紧撑着窗沿下的墙,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在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撞击墙壁,否则外面的人听到"嘭嘭"的撞击声,难保不会进来瞧个究竟,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青筋凸现,指甲更将墙面油漆划出数条印痕来。

虽然燕兰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时她心悬着,刘立伟又如此粗野,她倒没受欲望的困扰,但为了让刘立伟早点发泄完,她还是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让他ròu棒最舒服、最深地插进她的秘穴里。

刘立伟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达高潮,他把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想控制一下。这个时候,燕兰茵的秘穴突然强力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ròu棒,一张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样,将ròu棒吸向更深处。

刘立伟哪里领教过这一招,还没来得及将ròu棒拨出来,汹涌快感顿时将他淹没,他低声呜咽着,狂喷的jīng液猛地撞击着燕兰茵的花心……"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刘立伟还骑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ròu棒开始慢慢软化。

"可以让我走了吗"燕兰茵扭过脸,轻声道。

"等一下"刘立伟站了来,突然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头伸了出去。

燕兰茵的心顿时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惊的兔子猛地翻滚到墙角,他难道真的会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这个疯子,我该怎么办。

燕兰茵环顾四周,象找个遮掩身体的东西,但自己的警服在办公桌旁边,走过去拿,要经过门口,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她双手抱胸,曲起双膝,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着门口。

"阿全,你进来一下"刘立伟没脱衣服,所以只探出头,别人到没发现他们的上司竟然没穿裤子。

"来了"阿全早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刘立伟把燕兰茵叫来办公室,他是知道了,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和上司一起享用这个大美人。

阿全进了房间,刘立伟关了门,燕兰茵舒了一口气,进来的只有阿全一个人,而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刘立伟的帮凶。

"我虽爽了,可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刘立伟奸笑着道,他穿好裤子,坐回自己办公桌,对阿全打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老大"阿全有说不出的兴奋,他冲到墙角边燕兰茵身旁,迅速地开始脱裤子。

"燕督察的吹箫技术可大有进步啊,你可以先尝试尝试"刘立伟淫邪地笑道:"阿全,进来之前,吃过药没用,不要他妈的三分钟就完事""老大,早吃过,吃了两颗哩!"阿全的ròu棒比刘立伟更粗大些,暗红色的巨大的guī头横在燕兰茵的红唇边。

燕兰茵没得选择,一咬牙,张开小嘴,将整根ròu棒吞入,她把银月楼学来的吹箫技术又用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二点,她希望能在二点半之前离开,这样还来得及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去见老公。

"哎哟,不对,不对,停,停"阿全强行把ròu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还没三分钟,他已经憋不住了。

刘立伟捧腹狂笑,道:"说你没用,还真没用,还没老子的时间长"阿全捏着ròu棒,尴尬地笑了笑,道:"还好拨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这怎么办,吃两颗伟哥都没用,再吃会死人的""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刘立伟道。

"好的,老大,这我最拿手了"阿全坐到燕兰茵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着艳红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处,中指与食指插入灌满刘立伟jīng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动起来,大拇指按着她yīn唇上方突起的肉蕾,螺旋地来回搓着。

其实刚才刘立伟用嘴舔她的秘穴时,燕兰茵有过性冲动,但刘立伟搞了这么多花样,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灵,又是拖到窗户边,搞得燕兰茵又气又急又紧张,性欲被压抑着。而此时,被阿全爱抚着,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yīn道又开始骚痒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阿全,继续搞,她有感觉了"刘立伟看着这场好戏,搓着手兴奋地道。

"刘立伟,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下午……下午我还有工作"燕兰茵说话有些不连贯。

"你答应那事,我立刻让你走"刘立伟道。

"这不可能"燕兰茵回绝仍斩钉截铁。

刘立伟又碰了一个钉子,他想了想,道:"今天把你请来,我们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什么意思"燕兰茵道。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a片,女人到最兴奋时,yīn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yín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你说什么?"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潮吹",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刘立伟不耐烦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燕兰茵道。

"高潮,还有潮吹"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a片上女人yīn道喷出水来,真是刺激之极。

"什么是潮吹"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哦……"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嘲吹",他没好气地道:"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哦,好,好"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刘立伟道。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噗滋噗滋"作响。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yīn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rǔ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yín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aì液直溅在他脸上。、阿全在极度亢奋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yīn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a片中女优那样喷出水来。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yīn道里的aì液,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吗"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大的体力。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好的,老大"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ròu棒象打桩机一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能不能快点"燕兰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她顿时色变,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拿呀",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当然不爽。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燕兰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为什么?"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今天被刘立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

"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当然难受得很。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全只得作罢。ròu棒再次从身后贯入她身体,她双手扔捂着脸,隐隐的哭泣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这个时候,两颗伟哥的药力开始慢慢发挥威力,阿全ròu棒硬得象钢铁,而且因为燕兰茵产生过一次高潮,yīn道肉壁不象刚才这么紧绷,阿全不紧不慢地尽情享受着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体。

阿全把燕兰茵翻了过来,仰躺着,从指缝间,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看到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指向2点45分,阿全虽已喘着粗气,额角冒汗,但丝毫没有马上就要结束的样子。即使结束了,刘立伟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离得开这间办公室。

燕兰茵正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立刻绷紧,阿全也定住了,呆呆地看着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门慢慢开了,却没见到人,正当两个人惶惶之际,刘立伟鬼一般窜了进来,又捧腹哈哈大笑,"看你怕成什么样子""老大,你不要吓我,我老二都软下来了"阿全松了一口气。

"阿全,听着,把衣服穿好,过二分钟马上要开个会,所有人参加"刘立伟道。

"在哪里"阿全问道。

"就在这里"刘立伟说这话时特意朝着燕兰茵看。

"什么!"燕兰茵终于楞住了,她望着一脸坏笑的阿全,不知所措。……就在十多天前,方军、方民两兄弟强奸了傅媛,因为一念之仁,纪小芸没杀他俩,农夫与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极度懊悔。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与事,纪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莲听到了浴室里的打斗声,也急着不得了。虽然心莲与纪小芸相处时间不长,但她救过心莲,心莲目睹过她高强的武功,再加上纪小芸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玉洁冰清的气质,在心莲心目中,纪小芸就象是神女。

进屋时,方民找了条麻绳,绑住了心莲手脚,将她扔在床上。听着纪小芸的尖叫声,心莲挣扎着,从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动着娇小赤裸的身体,用脚尖撑着光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向浴室爬去。

换了个普通的十八岁女孩,目睹母亲被奸杀,又痛失处女童贞,即使没有被逼疯,也不会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此时此刻,心莲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艰难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会不会帮得了她,但她就是认定自己要去。才刚满十八岁的心莲,有比同龄女孩强得多的勇气与信念。

而与心莲相比,身为"凤"战士的纪小芸所表现的,却与一个面临厄运的普通少女无异。有的"凤"战士被敌人所擒,当遭遇强奸时,虽心在泣血,但表面却能保持一份镇定,但纪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纯洁重过生命,虽然每一个"凤"战士都不会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内心深处,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选择清白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条在网中的美人鱼,垂死扑腾着,方军、方军两兄弟似乎非常热衷这个游戏,并没有彻底禁锢她活动的余地。这样的游戏,两兄弟也玩过,只不过兴趣没有这么高,时间也没有这么长。纪小芸的美丽程度超过他们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两兄弟的眼中,她不仅仅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还是一件散发了瑰丽光芒的珍宝,是珍宝当然不能囫囵吞下,这太暴殄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欢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他们象猫捉老鼠戏弄着她。他们抓着她四肢,将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时还故意让纪小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后夸张地向后倒去,在溅起的水花中"哈哈"大笑着再度扑来;他们甚至让她挣扎着爬出浴缸,然后一个抓着她一只脚,重新将她拖了回来。

方军的手探入她双腿间,五指抓着雪白的处女圣地,纪小芸紧紧夹住双腿,让手掌不能随意游动,还没等她摆脱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双乳,桃形的美乳在他十指间被扭曲得变了形状。纪小芸身材虽也算高佻,但夹在两个1米80多的男人中间却显得弱小无助。

待续

第八节 尔虞我诈(八)

第八节尔虞我诈(八)

当心莲非常艰难地爬进浴室时,方氏两兄刚开始进入正戏。纪小芸被挤在浴缸边,方民一手按着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紧抓住她手腕,她"s"型后仰着,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乳白大理石平台上。

方军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纪小芸修长的玉腿剪刀般分开在他粗壮身体两侧,脚尖扑腾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不要这幺紧张,做爱,又不是叫你去死。"方军抓着她的细细的柳腰,将她身体固定住,粗大的yáng具顶在她玉门口,他盯着纪小芸极度美丽却又极度扭曲的脸,欲火熊熊燃烧。

"放开我!"纪小芸尖叫着,可她此时气力比一个普通女孩尚不如,怎幺挣得脱他们两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们,不要呀!"心莲爬到浴缸边上,声泪俱下的大叫着。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虽然眼前的美丽姐姐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心里觉得纪小芸是她唯一的亲人。

"大哥,这小妞有意思,年纪小,胆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莲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刚吃了伟哥,没一小时是做不完的。"方军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气,要不给他找点乐子,等下催促起来,扫兴得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着,干等着,他真有些不乐意,这小妞也不错,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开二度,岂不乐哉!方民刚想松手,突然想到什幺,道:"大哥,这小妞野得象匹烈马,我不帮你抓着,你搞得定吗?""哈哈哈!"方军狂笑道:"这是什幺话,你啥时见过有你大哥驯不服的女人。"方民听他大哥这样一说,便松了手,赤条条的身体如铁塔般,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把抓着心莲,凌空拎起,心莲1米60多一点,看上去有些瘦弱,在1米80多的方民手里,犹如小孩一般被他拨来弄去。

方民刚松了手,纪小芸的双手就冲着方军面门乱抓,虽然方军皮厚肉糙,但尖尖的指甲多少还有些杀伤力。方军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手腕,这样一来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动的腰与臀,浴缸里的水花扑腾得更加厉害。

欲火焚心的方军也顾不了那幺多,仗着牛一般的蛮力,使出吃奶的劲将ròu棒捅向她的私处,他想只要找对路,哪怕进去那幺一点点,就有戏了。每一次ròu棒顶在纪小芸的yīn唇上,她尖叫的声音立即提高20分贝,恐惧象魔手攫住她的心灵,她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尽全力疯狂地扭动。

试了不下二十次,方军的ròu棒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半身在水中,皮肤又滑腻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有几次他觉得方向正确,但被她一扭一动,又偏了。换了别人,以他的脾气早巴掌加拳头过去了,但不知为什幺,也许是对刚才车上那阴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也许是因为纪小芸美得脱俗,令他不忍下手,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仍没动手打人。

这边方民的进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开绑着心莲腿的绳子,抱着她,双手托着象杨桃般坚挺的双股,ròu棒一点点顶进她伤痕累累的秘穴,心莲刚破处,xiāo穴自然极紧,但苦在双手被反绑,双股又被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个男人肮脏的rò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心莲与纪小芸都无暇再顾及对方,只顾着自己拚命的反抗挣扎,狂笑声中,方军的ròu棒还在纪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却已把yáng具整个插进心莲的身体。

"大哥,还没搞定呀。"方民抱着心莲走到浴缸边,看着额头冒汗的大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军只当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气上涌,"我就不相信会驯不服你!"他吼道,双手抓着纪小芸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丢在浴缸边缘一米见方的大理石上。纪小芸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方军扑了上来,硕大的身体紧压着纪小芸。

被方军压着,身体活动的余地几乎没有,方军狂笑着,抓着纪小芸狂舞的双手,一手伸到胯下,捏着自己的ròu棒,找准方向,猛地一顶,ròu棒没入粉嫩的花蕾中。

方军感觉到guī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强烈的征服欲望,他鼓足气力,用十成的气力猛地一挺,只听纪小芸一声惨叫,惊心动魄的叫声刚刚响起,方军也惨叫起来。他这一冲,用了全力,但却象撞在墙壁上,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ròu棒给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军隐隐作疼的ròu棒滑出纪小芸的身体,他忍着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私处,用中指试探着往洞里伸去,只伸进一小截指头,里面便堵住了。方军一言不吭,抱起纪小芸,走出浴室。

"这是怎幺了?"方民紧跟了出去。

方军将纪小芸扔到床上,道:"你来,帮我抓着她,我要看看。"方民越来越糊涂,"看什幺呀?"不过,他还是依言放下心莲,走了去,按着纪小芸的双手和上体。

方军抓着纪小芸乱蹬的腿,将左腿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把右腿高高的拎起,"抓着,"他让方民抓着高翘的腿。

方军望着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处,低下头,用双指夹着柔嫩粉红的yīn唇,把两道门户都拨开,他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花穴上。他继续用手指拨开微微张开的秘穴,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满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说话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个石女……"方军长叹一声道。石女是指天生无yīn道或yīn道闭合的女子,需要做过手术才可正常性交。

这话一出,方民与纪小芸同样的吃惊。方民也依样仔细察看,果然在yīn道内不到一公分处,粉红的嫩肉堵住了进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会是石女?"纪小芸也被搞糊涂了,她虽尚是处女,但对自己生理结构还是明白的。她不知道,这也是由于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与梦先生心灵对决之际,在幻境中她在即将遭受强暴时封闭了yīn道,而在现实中居然同样发生了。纪小芸身体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开始慢慢地复苏。

"他妈的,真扫兴。"方民道。

"石女难道不能玩吗?"方军阴冷的笑道。

************当刘立伟说要开会,阿全忙着穿衣服,燕兰茵不知所措时,他又狂笑起来,"我骗你们的,玩得这幺开心,开什幺会,脑子有病呀。"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道:"你们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伟哥,你不能这样耍我呀!"阿全嘟囔着,刚才一惊一乍的,ròu棒都软了,他一屁股坐在燕兰茵身旁,一手揉着她乳房,一手捏着ròu棒往她嘴里塞。

刘立伟离开时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电话给我。"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惊吓,也许刘立伟离开让阿全觉得有些不放心,当ròu棒再次坚挺地插入燕兰茵的身体,没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伟哥让你做什幺事呀,你答应他不就没事了。"阿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

"你去把刘立伟找来,我有话和他说。"燕兰茵找到些餐巾纸,擦拭着下体溢出的乳白色的jīng液,好在从被丁飞强暴开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药,否则,早出问题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伟哥不是有电话吗,你打他的电话好了。"说罢,阿全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点多了,她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手机也被刘立伟连着衣服一起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立伟的手机。

"把衣服还给我。""那事你答应了?""这事不可能的!""那你慢慢呆着吧,好好想一想吧。"刘立伟挂断了手机。

燕兰茵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可用来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单毛巾之类的也出不去。她走到窗边,撩起一道缝隙,外边大办公室人很多,她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虽然大楼里有中央空调,但这样赤身裸体还是很冷,刚才人在运动倒还好,这一静下来,就特别冷。燕兰茵蜷缩着,望着窗外,太阳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犹豫着,要不要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伟正下午打过燕兰茵的手机,没通,虽然没联系上,下班后他还是开车去约会地点,车至途中,他接到燕兰茵的电话。

"老公,今天我来不了。""什幺——""今天有重要任务。""你在哪里?""我在警局里。""那我过来。""不行,我马上要出发了。""啊——你?"没等周伟正再说什幺,燕兰茵已经挂断了。

"他妈的!"周伟正狠狠地将手机扔到另一侧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盘,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当年在众多追求者中他独获燕兰茵的青睐,他感到幸运,决心一定要好好爱她。婚后,妻子虽然是美丽性感,但性生活却不和谐,燕兰茵总是冷冰冰的,让他无法享受最愉悦的快感。

每一个人的心里,对欲望的渴求是无止境的,周伟正也不例外,妻子虽美,但却不解风情,好多次他欲火极盛,但燕兰茵却总是找理由拒绝,即使勉强做爱也草草结束,极不尽兴。终于,一次,他与办公室的秘书有了越轨之举,虽然燕兰茵无论哪一方面都比她优秀,但那次他却很兴奋,当那个娇小玲珑的秘书在他胯下尖声大叫,一种巨大的征服感让他凶猛异常,尽展男人的强悍之色。

虽然那个秘书极尽娇哆,但周伟正和她做过几次后还是悬崖勒马和她断了,他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那段时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对妻子也特别好。

但最近一个月来,他感觉不对,燕兰茵一定有什幺秘密瞒着他,她身上怎幺会有被抓捏过的淤痕;为什幺阴毛会被剃掉;为什幺经常不回家;为什幺现在做爱不象以前那幺冷冰冰了,动作花样还这幺多……最后,周伟正认定燕兰茵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搂在怀里,压在胯下,周伟正胸堵得慌,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总裁李权打来的,不由得周身有些发热。周伟正与李权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个月前,李权作东请客,一帮政府官员都去了,周伟正也去了,饭后,李权请了数人到了银月楼,欣赏时装表演,周伟正也去了。

这场表演端令人热血沸腾,台上的佳丽个个貌美如花,身体凹凸有致,惹火迷人,起初表演还算正规,慢慢的,t型舞上走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更风骚。

表演还没结束,周伟正迷迷呼呼地被请上了楼,在一个豪华的大房间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一坐一卧在床上,这个时候周伟正的思想已经不能控制行动了,在那张如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他尽情的驰骋,发泄着欲望,两个美女娇吟莺啼,极尽迎合,这份极致的快乐,令他把燕兰茵抛在脑后。

事后,虽仍有一丝内疚,但此时他已怀疑妻子有外遇,所以这份歉疚没能维持多少时间。那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他几次想和李权联系,最后还是忍住了,这毕竟是掉价的事。现在李权主动打电话来,如果此时他与燕兰茵在一起,相信周伟正还能抗拒这份诱惑,但妻子的失约,令他极度失望,所以他拿起电话,听到李权的邀请,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周伟正又一次来到银月楼,这个晚上他不会失望,李权安排了更精彩的节目等待着他,在这个光怪迷离的肉欲世界,周伟正开始沉溺,开始迷失,他被欲望控制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在周伟正开始性爱游戏时,燕兰茵仍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下班后,大楼里的空调已经关了,房间里的气温不到10度,蜷缩在墙角边的燕兰茵实在熬不住了,站起在房间里慢慢地跑动。大楼里还有值班的守卫,只要她拨通电话又或高声叫喊,会有人来救她,但她如何向他们解释自己会一丝不挂地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果然是刘立伟打来的,她想开口骂人,但因为冷得连口齿都不清了,刘立伟告诉他,过半个小时回来,让她等着。他也知道现在的天气,如果真一个晚上把燕兰茵关在办公室,到明天可能会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到目前为止,李权、刘日辉包括他自己本人都还不希望燕兰茵就这幺死掉。

不管怎样,听到刘立伟很快要来,燕兰茵还是一阵兴奋,冷的滋味绝不好受,那口气一松,她也跑不动了,无力地瘫坐在刘立伟的办公椅上,望着窗外。

华灯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绮丽迷人,东方明珠闪耀着动人风华,但燕兰茵望去,眼前却一片黑暗,她想,也许死才是最后的解脱!

************三天后,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医院。医生告诉她,袁强病情极为不稳定,有间歇性燥狂症,发作时带暴力倾向,进院后,打伤了三名医务人员,被列为a级危险病人,关在重症室。

"我想去见见他。"傅少敏要求道。

医生起先不同意,经不住她再三恳求,终于答应让她见袁强一面。

隔着装有铁丝网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强,他很憔悴,坐在空荡荡的病房中央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傅少敏拍拍窗,袁强呆滞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声,抱着头在地上乱滚。

"我都说不行的。"陪来的医生连忙去叫医务人员,象袁强这样会点武功的病人,没有三、五个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强的嚎叫象野兽,他用身体撞着墙壁,"嘭嘭"的闷响象大锤砸着傅少敏的心,"袁强,不要这样,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泪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请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医生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在进屋前,他把傅少敏赶出了重症病区。

耳边还回荡着袁强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离开了医院,这一刻,她无限的伤感与失落,父亲死了,男友疯了,自己被强奸了,天下之大,何处是自己的避风港湾。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华灯初上,她又累又饿又渴,却不想回家,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将彻夜难眠。

好象有一团火在她心中燃烧,挥之不去的是强烈的燥热与悸动,傅少敏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羞愧,在夜深人静时,一波波热流如暗潮涌动,她咬着牙,紧抓床单,没有触摸,私处仍蜜潮泛滥,夹着双腿,用力的摩擦却更增噬啃般麻痒。她还是做到了,过去的三天,她强忍着没有再自渎,但对性的渴望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圣手心魔"秘制的"思春猫"功效神奇,特别是在用药后第一个月里,药性会不断增强,等挨过一个月,药性才会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厅,进去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幺,当听到震耳欲聋、节奏强劲的音乐、看着舞池中手舞足动的男男女女,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她融入人群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昆明有春城之称,虽然时近隆冬,但并不太冷,更何况人潮涌动的迪厅,热气扑面而来,才跳了一会儿,傅少敏额头冒出汗来,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个空座位,脱下外套、丝巾,又回到舞池里,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奏,她跳得越来越放松,蹦迪本来就没有什幺规定动作,只要跟着节奏想怎幺跳都可以。

与舞池里那些穿着新潮、时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实在普通,一件白色v领羊毛衫,一条淡蓝色牛裤,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夺目,男人注意她,先是被她挺拔修长的身材吸引,当目光注意到她的脸,只有惊艳两个字来形容。

第八节 尔虞我诈(九)

第八节尔虞我诈(九)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jī巴被她咬掉。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难道不能搞后面。"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我把这给忘了"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点。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这一朵小小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真紧"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方军倒有些经验,并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淫着,大叫"放手",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耐烦。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对于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着都没劲!"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你干完没有"方军开口问道。

"还没"方民ròu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干什么""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方军需要有帮手。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方民将ròu棒从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好",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高翘了起来,"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方军道。

"知道了"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方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ròu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他扒开两边股肉,yáng具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guī头的轮廓比那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ròu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此之小的孔穴里。

ròu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guī头如撞在一堵软软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不行的,这样不行"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ròu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抓紧了,别松手"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guī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ròu棒一触碰,她便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ròu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guī头前端大约四分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行了!"方民看见大哥的ròu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ròu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ròu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guī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guī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大哥,进不去吗"方民道。

"真太紧了!"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果然又前进了一点,guī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办了。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啊"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为心神分散,ròu棒被挤了出来。

"你他妈的,敢咬我"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大哥,我们继续"方民道。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声和清脆地"劈啪"声。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ròu棒上,又倒了点在菊花洞口,油光闪亮的ròu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guī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却也阻止不了ròu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guī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guī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ròu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厉害。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ròu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ròu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guī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jīng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ròu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ròu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大哥,该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你来吧。"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jīng液,然后大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涂点油吧"方军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ròu棒强行顶了进去,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大哥,真他妈的紧!"方军摇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guī头强塞硬顶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方民象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方军急得直跺脚。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冲刺的脚步。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方军猛地一顶,ròu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jīng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ròu棒拨出,鲜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jīng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好,好"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jīng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jīng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刻后血被止住了。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方军责骂着鲁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纪小芸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我饿了,先弄点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纪小芸心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痛!……

…………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三。八线"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险。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金鼎立挥舞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楷泽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了。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黑日"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我们不去"崔英真决然道。

"不行"安炳全脸色一沉,"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要去""安队长"崔英真大声道:"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我们组织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猎狼-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很小""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保重"毅然向门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还有什么指示"崔英真没有回头。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须的付出。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来人竟是韩朝安,"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刚进营地,便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还在医院干什么!""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一份少女的娇羞。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汉城号"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你好象不开心?"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困扰着她。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他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东西。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没有什么"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真没事"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猎狼-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崔英真找了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韩朝安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回来,先……""你刚回来,应该……"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让你这么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yīn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yīn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yīn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yīn道,几乎将yīn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yīn唇上方那突起的yīn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rǔ头,在rǔ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没有再反抗。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yáng具,往她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ròu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汉城号"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妈的"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乐已经终结。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风,但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ròu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yīn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可以离开。

"不行!"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她不由自主想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你过来"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他脑子一转,按下了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你——"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金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金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金岭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yīn唇上方的yīn蒂慢慢肿胀起来。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岭翻开yīn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看。

"唔,继续"金永盛满意地道。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yīn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jīng液体,所以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yīn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金永盛道。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干她!干死她!"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ròu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轮奸,在-汉城号-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强奸过!"崔英真道:"你们也是强奸!"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你——"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ròu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主席"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ròu棒插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金岭道。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

"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把她绑到铁棍去!"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好了,可以进来了"金岭朝门外叫道。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很小的时候,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往这方面想下去。

"注射过药了吗"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注射了"那个驯养员道。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这两条公狗的卫兵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那驯养员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金岭道。

"你们都是禽兽!"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开始吧!"金永盛兴奋地道。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厥。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ròu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ròu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yīn道中,"不"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怎么样,爽吗"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ròu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嗷"地痛呼,身体被撞开。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回来。

"还要垂死挣扎"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

"上"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驯养员又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yīn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够了!"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朴大哥"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真是扫兴"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经没多少性欲,"今天不住这里睡了"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主席,这女的怎么办。"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明天我要看!""知道了!"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yīn道中留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jīng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ròu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你何必这么固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崔英真冷笑道:"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ròu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yīn道仍非常紧密,重重嫩肉紧裹着ròu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满男人jīng液的秘穴。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还有人要上吗"金岭道。

"不要了"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说着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来………………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脚前,轻轻地道:"主人,还需要再跳吗?"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纯的脸,道:"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哦,好吧。再跳一个"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yīn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yīn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xìng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jī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yáng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yīn道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yáng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guī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yáng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yáng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yáng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ròu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ròu棒,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guī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你回头看"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ròu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有味道!"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后,按着她的双臀,ròu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不——"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包厢,两人径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

编者按:傅少敏接下来的故事,我不想细写了。写这段没什么激情,硬要写质量也不太高,但这里情节不展开,会阻碍后面的故事。因此我大略的讲一下,如果有机会,今后再补上。我也知道,用这种方法,并不是一个成熟写手应该采用的,不过在《烈火》已经有两次这样的情况,第一章是林岚的手下朱睛那一段,第二章水灵在印尼的结束部分,现在第三章,我再允许自己来一次,我想事不过三,希望今后不会这样。

后面的情节:傅少敏落入葛天岭助手丁伟的陷井,一番搏斗后,被丁伟强暴,葛天岭也尾随到了迪厅,发现丁伟的阴谋,丁伟为拉拢葛天岭,让他一起玩傅少敏。在关键时刻,葛天岭还是良知发现,通知刑队长,丁伟在顽抗中被击毙,葛天岭再次向傅少敏忏悔,得到了她的原谅。与此同时,在精神病院的袁强跳楼自杀,傅少敏陷入极为悲痛之中。

为解开她心中的结,刑队长让她参加在香港进行的由国际刑警组织的东亚女警特训班,希望用工作来化解她心中的伤痛。傅少敏只身前往香港。

本章完。

朝韩战争一触及发,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神秘高手齐临香港,天使与凤联手抗敌。

大禹山里谁是卧底,秋旭绫将面对阴谋。

解菡嫣远赴到埃及,复仇道路将会如何

一切一切,尽在《烈火凤凰》第三章。

敬请期待下一章《战火硝烟》…………

幻想道:停了足足四个月,才出新的,有点对不起读者。去年也是差不多相同的时间都没更新,不是是否中巧合,或者其中有什么内在关联。

《烈火凤凰》写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年,完成度约五分一,是否能够完成,还需要多少年,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说实话,在如此之多的文章中,类似《烈火凤凰》的文章也真是不多。

这也许是有哪么一些人等着《烈火》的原因。谢谢大家。

这三天,我每天一直写到窗口发白,其中有一天还观看了月全食,我本来不知道,还是一个网上朋友提醒的。

为了弥补这四个月来没有更新,这次2万字就一起贴了,大家可以看过瘾些,如果开始恢复更新,我还是会以5000字左右出一新贴,多听点建设或者鼓励,毕竟会增加写作动力,这对我和等着看烈火的人都好。

这一节中,几条线索都暂有个说法,下一章中朝韩战争将全面爆发,同时大家期盼已久的水灵也将在下一章中破处,真是等得头发都白了,世上真还有这么幸运的大波女警,从一开始出场到今天,居然还没强奸。

其实后面很多情节都还没想好,因此,第二章后半部分很大程度地拖戏,不过这样也好,让一些人物有了更多出场有机会,就象崔英真,是个不错的角色。

写作写到这份上,也真有点累,每一场强暴戏,我都想创新,我有时翻翻前面写的,有些真写很细腻,但那些形容词已经用过好几次了,总不好反复的用,怪我中文水平不是哪么好,还是得从挖掘人物性格才行。

我说过,《烈火》是部虐文大全,凡虐文应该有元素至少出现一次,这次加了个兽交,是狗,今后应该还有其它的动物。

现在比较困惑的,大禹山的阴谋应该是什么?大家不妨提提建议。

时间长了,上一贴的回复只剩杀手与zyg两人,不好意思。对了狄和兄发的短消回答一下,今年的征文,《极道天使》是绝无可能,这一长篇没有一、两年是无法高质量完成的,现在最有可能的《将暴力进行倒底ⅱ》至于内容先保密一下吧。本来想写《迷情ⅲ》看来也不行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一)

第一节新的力量(一)

闇黑魔教实力雄厚,目标是称霸世界。但随着进入二十一世纪,科技飞速发展,即使魔教强者,也不可能凭个人力量打败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因此,魔教的策略是挑起战争,在乱世中,消灭宿敌"凤",一统世界。

世界格局千变万化,但和平与发展是人心所向,魔教虽挑起某些地区局部战争,但战火没有蔓延至全球,加上"凤"的全力反击,魔教一直打不开局面。

魔教与"凤"明争暗斗最激烈的地区是美国,因为美国是全球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国家。好在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魔教虽能控制军、政界一些要人,但却不能左右参议两院,更不能左右整个美国民众。因此,此次朝韩战争,美国与中国达成协议,只要朝鲜不使用核武器,无论战果如何,互不出兵。

魔教阴谋虽未得逞,但形势仍极为严峻,一旦朝鲜兵败,魔教将控制整个朝鲜半岛,并将向中国挑衅,只要中国有所回应,魔教便将推波助澜,鼓动美国出兵,这样第三次世界大战将不可避免地爆发。"凤"虽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的结局是"凤"不愿意看到的。

朝鲜与韩国军力相差无已,朝鲜军队总量比韩国多15万,韩国胜在经济实力强,军队装备较先进,但朝鲜在其特殊的政治环境影响,战士的牺牲精神要比韩国强。所以,当金鼎立提出全面出击,在短期里击败韩国,统一朝鲜的战略,并非一个神话,在朝鲜军方高层,有不少人认同这一战略。

战争已一触即发,朝鲜与韩国做着战前最后的准备,战争乌云笼罩着整个朝鲜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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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南浦五圣山军事基地。

南浦靠近南海,是朝鲜西海岸的港口城市,最大的贸易港口之一。南浦市有许多大型企业,包括不少军工企业,还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卧牛岛、太圣湖及高句丽古坟等。

离南浦市东约十公里,有一座五圣山,是朝鲜人民军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就驻地。金达莱是朝鲜的国花,又名无穷花(在中国,金达莱被称为杜鹃)象征繁荣昌盛、幸福永存。朝鲜的女性,温柔贤惠,却又外柔内刚,姹紫嫣红、迎春怒放的金达莱,象征着朝鲜女性美好的情操和坚毅的品格。

在第一次朝韩战争最艰苦的时期,上万朝鲜女子自发组织起来,抗击美韩联军。这支纯女性组成的部队在战争中屡建奇功,给敌人以重创。

诚然,万余人的力量是不足以扭转当时的战局的,第一次朝韩战争起决定性因素的还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但这支自发组织的军队对鼓舞朝鲜人民的士气,对坚定全国人民浴血保卫家园的决心起了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所以战争结束后,在最高领袖的指示下,这支军队被保留下来,并以国花"金达莱"命名,"金达莱"军是朝鲜不屈的象征,也是朝鲜人民的骄傲。

朝鲜是一个传统国度,计划经济仍占主导地位,这阻碍了朝鲜经济的发展,但正是在这种特殊体制,"金达莱"军集中了朝鲜女性中的精英。

在国人的眼里,到"金达莱"服役三年,远比读三年大学来得更光荣,这不仅是为国奉献的信念和"金达莱"军的影响,也得益于朝鲜计划经济中对军人的重视程度,一般退役的士兵军官,往往先于大学生安排更好的工作。所以,每年"金达莱军"征兵,应征人数都超过40万,最后能选上的只有二十分之一。

想要参加"金达莱"军,身高不得低于1米60,虽没有相貌要求,但爱美之人心人皆有之,在同等条件下,考官总会有意无意倾向那些五官端正,讨人喜欢的女孩,因此有人戏称,朝鲜漂亮的女孩有50%在"金达莱",这话虽然有些过,但只要观看过"金达莱"军列队出操,无人不为这群青春靓丽、英姿飒爽的女孩所征服。

在南浦市中心广场,每天清晨由"金达莱"军仪仗队负责升旗,每天天蒙蒙亮,总会有数十人聚集在广场,看着那7个1米75的女孩,身着戎装英姿勃发地正步穿过广场。这批女孩每一周更换一批,不少人为之咋舌,这军队里怎幺会有哪幺多比演员还漂亮的军人。

当然,看归看,想归想,敢动军人脑筋的人在朝鲜还不多。有几个如金永盛之手握权势之人,都或明或暗向朴玄珏暗示过,但都被朴玄珏顶了回去,慑于朴玄珏的声威,倒也无人再敢打这个主意了。

"金达莱"集团军有四个军建制,其中81、82、83、军为常规军,86军为机械化军,共7万余人,在朝鲜8个集团军中是人数最少的一个。

在金鼎立召开的军委会议结束后,朝鲜即颁布了最高级别的动员令,此时走入"金达莱"驻地,气氛已与往日不同。

营地内各条道路车辆、人员骤增,弹药物资、给养药品正从四面八方急速汇集,再分发到各个战斗单位,不少女兵开始打理行装,随时待命准备,各军、各师都开始召开动员大会、誓师大会,空气中已经能嗅得到战争的硝烟。

军营里再听不到青春少女的无忧嬉笑,熟识的人相见,多道一声"保重",感情好的还互相拥抱,在一片肃穆中,匆匆走过的女孩表情各不相同,有一脸毅然,把为国家献身的决心写在脸上;有眼神飞扬,流露出对战争的无惧和渴望;也有一脸迷惘,对未来疑虑重重;当然也有少数女兵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内心充满着对战争与死亡的恐惧……

"她们太年轻了!"朴玄珏站在驻地中央"红楼"的4楼阳台上。"红楼"是"金达莱"军的心脏,高四层,是整个集团军作的战指挥部。林岚与金英子分立在她左右两侧,一起望着楼下杂而不乱的滚滚人流。

"她们会在战斗中成长。金英子脸颊有些潮红。

虽然她对金鼎立的军事作战计划也不全认同,但既然战争已经开始,为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是军人的归宿,她心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但按照计划,"金达军"是第三梯队,只有前方失败,敌人打过"三八"线,或者偷袭后方,才会有真正的战争,所以她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希望已方大获全胜,不要让战火燃烧到自己家园,但如果真是这样,作为一名军人,在这一场大的战役中,连上阵杀敌的机会都没有,将遗憾终身。

她曾想过,让朴玄珏将自己调到第一集团军,但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军人,把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压了下来。

"是呀!她们会成长的,但成长的代价太大了!"朴玄珏叹道。和平已经持续了五十多年,所有人对战争的认识都来自书籍,战争的残酷不是这群二十多岁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女孩们所能想象的。

她是从黑暗走出来的人,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对黑暗却有着无比深刻的认识。这场战争,明的对手是韩国,其实暗中操控的是"闇黑魔教",胜负变数难料。

想到魔教,她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林岚,姬冬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定有她的用意,近段时间,她偶然发现林岚对某些即将发生的事有奇特的预测功能,特别是战争,为此她专门组织了几次实战演习,林岚都准确地预测那方获胜,那次车楷泽与金鼎立的较量,她也猜中了。这种能力是否和她魔女的身份关,是否是那股神秘力量起的作用,这一切都是谜。

"林岚,你怎幺看。"朴玄珏道。

"虽然我记不想以前的事,但你告诉我原本就是一名军人。"林岚顿了顿,继续道:"此时,我想这不会错了。虽然我知道战争意味着死亡,但如果战争不可避免,我还是会冲在最前面。"林岚会说英、日、俄和朝鲜四国语言,失忆并没失去语言功能,所以她在朝鲜并没有语言上的障碍。

朴玄珏一怔,她倒没想到金英子和林岚都有如此强的战意,是呀!作为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在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面前,任何细微的优柔寡断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必须打起精神,摒除杂念,姐姐把"金达莱"军交到自己手中,要最大限度让她生存下去,这是她必须要担负起的责任。她朗然一笑,把生死荣辱、感伤愁绪抛在脑后,战争如棋,棋如战争,她已融入棋中。

作战室内,4个军的军长与参谋长8人全部到齐,金英子指着悬挂着的朝鲜半岛地图,开始布置作战任务。

"目前,我方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已全部在-三、八-线集结,战争打响后,我军将全线出击,第五、第六集团军目标为汉城,打击敌人心脏,第二、第三集团攻打仁川,第四集团经全谷里取议政府,第一集团军走右翼,目标是春川。""据目前情报,韩国全国动员尚没完全完成,在-三、八-线共有四个集团军约四十万人,我军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军委把拿下汉城、仁川、议政府与春川作为第一阶段战略目标,如果能够顺利拿下来,胜券将在我们手中。""第七集团军作为第二梯队,在平山集结,我们集团军,则负责组织起内线防御,主要预防敌军迂回或以空降方式偷袭。""现在宣布集团军作战指挥部制定的防御计划,81军在平壤,82军在沙院里,83军两个师在新溪,两个师到顺川,86军与指挥部一起留守南浦。""从分析来看,以上是敌人有可能偷袭的城市,各区域都有相当数量的民兵组织,我们要与当地民兵配合,做好防御工作,确保各大城市万无一失。""下面,请朴司令讲话。"金英子叙述完作战计划后道。

朴玄珏站了起来,"各位军长,战争即将开始,我们-金达莱-军却留守后方,不能和敌人真刀真枪地干一场,我想,有些同志心里可能憋着一口气。"作为一个统帅,必须鼓舞起战士的士气,朴玄珏顿了顿,继续道:"我不这幺看!把我们留在后方,有军委保护我们的想法,但留在最后往往是王牌。大家想一想,如果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我们养精蓄税,一旦投入战斗,必将会扭转战局。"朴玄珏继续道:"战争千变万化,虽然我们有必胜的信心,但凡事要往最坏的方面想,我们不能排除前方失利,敌人打过-三、八-线的可能,这样整个防御重任就在我们身上。因此,各军到达指定地点后,必须以最大力量构建和完善防御工事,组织当地准军事力量,加强防御工作。""各位,战争是残酷的,我希望大家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任何时候,都要沉得住气,要冷静。"朴玄珏扫视了一下众人,最后道:"同志们,战场上见!"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朴玄珏陷入长长深思中,她觉得,有必要赶赴第一集团军,与车楷泽交谈一次。

************

魔教经数年苦心经营,已经基本掌握了韩国整个军事、政治系统,如果没有练虹霓,战争会在一年前爆发。直到方臣重创练虹霓,破坏了朝韩和谈,重新控制总统金光正,才扭转局面,重新走上战争的轨道。

方臣虽在魔教身居高位,但并不擅长战争,一直在韩国策划谋略的是魔教五神兽之一赤麒易无极。在魔教的强者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兽中,各有一个军事天才,二皇中是负责魔教全球军事防务的蚩尤大帝,三圣中是战圣卓不凡,四魔中是狂战血魔司徒空,而五神兽中就是赤麒易无极。易无极通过各种手段,当上韩国国防部长,掌握了整个韩国的军权。

汉城的西大门永登浦是汉城的门户与屏障。在永登浦军事基地,易无极刚开完军事会议,有些疲惫地靠在作战室的长椅上。

他身材高大,一头红发,浓眉大眼,相貌颇为英武,他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岁,但看上去却有三十多岁。易无极很少笑,当他注视某人时,有一种强烈、不怒而威的穿透力,他偶尔也笑,他的笑给人形容为高深莫测,有人说在他笑的时候,往往有大计划、大动作在酝酿之中。

他是一个孤儿,被战圣卓不凡收养,在很小的时候,对战争就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他是为战争而生,注定这生将与战争密不可分地联系在一起。

这仗应该怎幺打?他一直在思考这一问题。虽然在总兵力上略逊敌人,但在制空能力、制海能力、机动能力以及装备上有优势,如果在"三、八"线附近展开决战,他有九成的把握打得赢这一仗,但伤人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一场大决战,虽胜也是惨胜。

战争是一种艺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少胜多或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才是战争的艺术。更何况,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除了要打败朝鲜,还要在国际社会丑化朝鲜,因为中国是站在朝鲜这一方,丑化了朝鲜也就丑化了中国,为今后的战争铺平道路。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脑海中渐渐形成,这个计划无疑会有很大风险,但如果成功,所有的战略、战术目标都将达成。他决定与方臣谈一次,实施这个计划需要他的协助。

************汉城郊外的紧依着大山的一处别墅,名为"洞天",四周布满戒备森严的岗哨,这里是千变异魔方臣的老巢。在别墅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方臣所有秘密研究都在山洞里。

白水英从和谈回来之后,就被军警秘密逮捕,三天前被押到这里。在押解途中白水英试图逃跑,好在方臣已有准备,流风、浮云两使者联手制住了白水英,将她关入地牢中。

神凤战士练虹霓与她有非常密切的接触,方臣当然想从她口中获得更多关于"凤"的信息。因为方臣赶去麟蹄山支持迅雷,所以流风、浮云负责对她拷问,当天晚上,白水英被两人强暴。

在白水英被军警拘押时,她还心存幻想,但当她见过金光正,看到他痴呆的眼神,她就知道,他已只剩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她绝望了,当她想逃跑时,却仍落入方臣的魔掌中。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二)

第一节新的力量(二)

中国,大禹山基地。

基地副指挥官"神凤"级秋旭绫陷入沉思。她刚刚接到报告,云南基地被袭,人员伤亡虽不大,但墨天却被救走。根据情报,有一戴青铜面具的高手,无人能敌,秋旭绫判断应该是魔教黑龙会首领黑墨震天。

墨震天武功极强,普通凤战士不是他的对手,救得了墨天自然并不奇怪,但关押墨天的基地十分隐密,他如何能掌握到这一情报。

韩朝大战在即,这是魔教与"凤"六十年来第一次正面碰撞。现在局势不利,朝鲜最高领导忽然病倒、金鼎立掌握军权、练虹霓不敌方臣,这场仗真没有丝毫把握。

香港形势也不容乐观,纪小芸失踪、解菡嫣为报洛紫烟之仇远赶赴埃及,只剩傅星舞孤军作战。

魔教五神兽中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两在高手已赴香港,甚至天竺魔僧阿难陀也会前往。根据这一变化,是否也应增派力量,争取在香港歼灭魔教有生力量。

如果这样考虑,必须出动"神凤"级战士,但基地里"神凤"级只有廖廖数人,应该派谁比较合适?

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里有魔教的眼线,她查了多天却一无所获,这个隐患不除,会带来难以象想的灾难。

面对千头万绪,她凝神静气,思考解开这重重死结的方法。

◇◇◇◇◇◇◇◇◇◇◇◇◇◇◇◇◇◇◇◇◇◇◇◇◇◇◇◇◇◇◇◇◇傅少敏到了香港。这一个月来所受的打击,几乎令她彻底崩溃。原来性格开朗的她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冰冷的心令她失去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参加特训班一共有来自中国、日本、台湾、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等国的16名女警,都是各国警队精英中的精英。

主持特训班的是来自法国里昂国际刑警总部的高韵。她是中国人,非常漂亮,深棕色短发,大大明亮的双眸,挺直秀气的鼻梁,小小可爱的嘴,也许是在法国生活的时间比较长,她很洋气,有一种很特别浪漫气质;她身材修长,虽在冬天,穿衣较多,但仍包裹不住她惹火的曲线,1米71的身高更让她拥有令女孩羡慕的长腿;她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但几天下来,所有的学员没有不服她的,在训练中,她高人一筹的实力让大家佩服,她指出学员的每一次失误,都让人如拨云见雾般大有收获。

本轮特训后,将有三位最优秀的女警将加入国际刑警。加入国际刑警是极大的荣誉,何况一旦落选,被人说成某国女警不如别人,这还牵涉到国家荣誉,所以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迎接挑战。

所有人中,傅少敏是个例外。她不在乎是能否加入国际刑警,她机械地投入各项训练与比赛。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人交流。那如附骨之蛀的媚药仍极大困扰着她,经常在夜半时分,她偷偷起来,跑到浴室,冰冷的水无法熄灭燃烧的欲火,她只能在水中自渎,虚脱般的快感后,泪水总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也许是平常心,反更能发挥水平,傅少敏在体能、搏击、射击等项测试中,得分排在第一位。下午进行了模拟人质营救,她不与队友合作,独自一人冲了进去,虽成功击毙所有绑匪,但人质也死了。

"为什么不与队友合作"高韵质问她。

傅少敏已经忘记当时怎么回答她,只记得她还在怒吼,自己就掉头离开。

她不象别人一样崇拜高韵,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刻意与高韵保持着距离,很难说清原因,也许高韵太出色,让自己有了一种微妙的嫉妒;也许高韵的眼神有太强的洞穿力,她不愿别人触及那些往事。

高韵望着傅少敏的背影,不由一怔,她年纪虽与傅少敏相仿,但经验与阅历都比她多。她知道傅少敏内心里一定有秘密,应该想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聊。

晚餐过后,傅少敏预计高韵会找自己谈话,便第一次离开训练营,漫无目的在街道上乱逛。璀灿的灯火,美丽的夜景,都撩动不了她死水般沉寂的心灵。望着擦肩而过一对对亲密相拥的情侣,心头忍不住的酸痛,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不知走了多久,她抬腕看了看表,已快十二点,应该回去了。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又没有出租车,只得继续向前走。

忽然,她如木偶般被定住,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能呼吸,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绝不应该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烧成灰也认得、痛恨到无以加复的男人——墨天。

他从一幢别墅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房车。傅少敏想也没想,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但车已经发动,跑了百多米,墨天的车越来越远。

在狂冲过去之时,仇恨的火焰令她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哪怕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野里,傅少敏气一泄,腿一软,踉跄地扶住路边的树大口大口喘着气。匆忙之中,她竟没记下车牌号,回头望了望墨天出来的那幢别墅,只见房子顶楼有一个大大的月亮型标记。

走了好多路才拦到出租车,回到训练营已快二点。在车上,媚药已开始发作,不知何故,今天欲望比平常更强烈。她没有回宿舍,而是径直走入浴室。

在她又一次自渎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眼神中有疑惑,有同情,有关心,还有,还有一种欲望,非常强烈的欲望……

◇◇◇◇◇◇◇◇◇◇◇◇◇◇◇◇◇◇◇◇◇◇◇◇◇◇◇◇◇◇◇◇◇

香港银月楼。

从跨入银月楼这一刻起,周伟正就如走入幻境,迈入天堂。身边发生的一切明明是真实的,但总不敢相信。

第一次到银月楼,在观赏了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表演后,脑子发热、下体膨涨的他迷迷糊糊被领到一间豪华卧室。他极度惊讶的发现,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的竟是自己一直非常心仪的一个电影明星。

望着从银幕走到眼前的美女,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如幻如真之间,银屏上以冷艳形象出名她竟有比火更烈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没完没了和她造爱,直到天明,周伟正还没完全清醒。

过了若干天,李权再次邀请他到银月楼,来时他已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次惊讶程度更甚。就在昨天,他与几个同事看香港小姐评选直播,他特别喜欢其中一个。当他推开门,看到身着旗袍的她亭亭立在房间中央,这份惊喜又让他如堕云里雾里。

每次离开银月楼,李权都笑着送他,从不多说什么,但周伟正并非傻子,他隐隐觉得李权这样做一定有目的。

自己虽在政府工作,但权力并不大,不过他负责本届特首选举电脑计票工作,难道李权要让他在这上面做手脚,他不敢往这一层深想,虽然沉迷欲海难以自拨,但毕竟还有一线良知,还有必须得守住的底线。

他内心想过拒绝李权的邀请,但每一次都摆脱不了欲望的渴求。上一次,是个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长腿令他疯狂。走时,他说了一句"可惜不是处女",今天他又来到银月楼,房间里是个略比上次名模矮一点,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请对我温柔一点,我还是处女",这是那女孩见他进来的第一句话。

银月楼顶层椭圆型办公室,李权阴沉着脸坐在真皮转椅上,他面前是一个架巨大的背投等离子电视机,银月楼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了电子监控系统,巨大的屏幕直播着周伟正所在房间的火爆画面。

"便宜你这个臭小子了"李权抓着沙发的扶手,忿忿地骂道。被周伟正破处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爱令他颇有些烦燥。在周伟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血本,但几次试探,李权清楚他尚不会死心踏地为黑会会卖命,不过,他手中还有牌。

处于极度亢奋的周伟正挺着坚硬如铁的ròu棒左冲右突,却始终进不了她的玉门,正当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时候,少女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棍身,把正方向,他借势用力一挺,ròu棒挤入奇窄无比的yīn道中。

莫以名状的麻痒从guī头顶端象电流般传遍全身,这种巨大的快感是他从没有品尝过的,以前的女人虽也漂亮,但却不是处女,肉体的愉悦大过精神的。而今天,虽然他还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深埋在每一个男人心底的处女情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处女两字,周伟正想起自己的妻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当然是燕兰茵,但那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梦破灭。

望着娇艳如花的妻子,欲火如焚的他却只有看的份。燕兰茵虽然提,但周伟正知道她曾差一点被强暴的经历,他怀疑燕兰茵已不是处女了。

就这样连续八天,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当他发狂般扑向自己妻子,却被她打倒在地。这样的境遇,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发时,燕兰茵提出把她绑起来的法子。

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爱自己的妻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强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觉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强烈的征服欲让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

虽然刺激,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身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身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强暴过,那刚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

做爱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神经,哪会有灵欲的结合。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强奸犯,费了半天劲,ròu棒才刚进入,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破处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

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ròu棒冲破处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啼着,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臀迎合着他的抽插,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兴奋。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满是那晃动的乳房,高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

◇◇◇◇◇◇◇◇◇◇◇◇◇◇◇◇◇◇◇◇◇◇◇◇◇◇◇◇◇◇◇◇◇

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yīn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yáng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ròu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腿搁在肩上,ròu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两个阿拉伯人都吃了"伟哥",强悍无比,轮番不断的强力冲撞让燕兰茵下体剧痛万分,但她只得忍。他俩架着燕兰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从后背,玩起前后夹击,两根巨大ròu棒分别插在yīn道和肛门里,痛得燕兰茵直抽冷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非常敏捷地一个翻滚,猫腰躲在木椅背后。几乎同时,两个阿伯人包括燕兰茵都觉得心被紧紧攥住,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就象白日梦魇,明明是醒着的,却不能动,不能言语。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阿拉人的屁股上,"继续,否则杀了你们"黑衣人用英语道。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两个阿拉伯人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这样,而燕兰茵清楚。这个房间装有监视器,她在短短时间里判断出监视器的位置,并找到死角隐匿起来,这本领、这判断、这身手,她自叹不如。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吗"燕兰茵轻轻地用中国话问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贯注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燕兰茵的话,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神色,她虽减低了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但即是这样,理应他们还是说不出话来,但这个女人好象却不受控制。

"小心"燕兰茵道,虽然没有回答,但凭着直觉,她认定这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是个警察。她有些担忧,如果落入李权手中,那真的比死还不如。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你是什么人"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寻常。

燕兰茵脸上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插在她身体里两根ròu棒仍在蠕动,虽然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但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地道:"妓女",她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的香港警察,肉体被玷污,心灵被玷污,她不愿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圣的两个字——警察。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奇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我来救一个朋友"黑衣女子道。不知为什么,也许燕兰茵扮演着是妓女的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着警察的某些气质,也许这种感觉,让她有几份亲切。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朋友"多么幸运呀!但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这一瞬间,解除精神束缚的两个阿拉伯人同时进入高潮,也许刚才的死亡威胁,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加入病态的亢奋。两人狂吼着,前面那个抓着她双乳,雪白的乳肉象湿面粉般从指缝中漏出;后面那个抓着她双股,指甲已经刺破肌肤,深陷肉里。

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她整个被顶向半空,巨大的ròu棒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连绵不绝的jīng液一轮一轮撞击着子宫,冲入直肠,搅得她身体里翻江捣海,痛苦难当。

这一刻,也许是对光明向往给她勇气,也许那黑衣女子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她,也许两个异族这种简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兰茵突然爆发了,她一记手肘猛击在后面那人的头上,顿时鼻血飞溅,前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打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矮胖的身体随着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yáng具射出最后一道jīng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此时,开着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燕兰茵的心在这瞬间冷却。门是可以轻易打开,但她有能力走出吗?自己能置飞雪、伟正不顾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jīng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懒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还会再有。她静静的站着,脸上无悲也无喜,灵魂在这一刻已脱壳而去。屋里静得可怕,隐隐听到"滴答"声,那是她双腿间溢出乳白色的jīng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就这么僵持着,外面又传来枪声,她好为那黑衣女子担心,她希望她能成功,如果她也象自己一样,成为男人淫辱的猎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戴上脚镣,银光烁烁在铁链连着手和足,在她后背以"x"型束缚着她的自由。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三)

第一节新的力量(三)

香港,银月楼从见到了墨天,傅少敏便每晚在银月楼旁守候,才隔一天,就又见到了他。

墨天来的时候,银月楼门口人很多,他一下车但被拥簇着进去,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傅少敏决定等,但直到凌晨1点,大多数客人已离开,墨天却还没出来,她按捺不住了,决定进去找到他,杀了他。

找了个隐蔽处,傅少敏越过围墙,没看到有什幺人。她伏在草丛中观察良久,见三楼亮的灯的房间最多,遂转到楼后,沿着落水管爬了上去。

她并不能肯定墨天在那里,更也不了解这楼里的虚实,冒然行动必定危险,但复仇之火冲昏了她头脑,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攀爬到三楼,隐隐听到一个紧拉着窗帘的房间有谈话声,她细细分辨,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墨天。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身体冲向窗户,在玻璃碎裂巨响中,她如大鸟般撞进了房里。人在半空,已拨枪在手,她对自己枪法非常自信,这幺近的距离,墨天不可能逃出生天。

飞入房间,她才知道错了。房里根本没有人,那谈话的声是从一个扬声器中传出的。她心知不妙,返身冲向窗户,一道铁栅平空而起,封住了窗,也封住了她的退路。

还没等她回过神,几条人影从沙发、窗帘后面蹿出。他们身着黑衣,持着尺余长、拇指粗,如天线般可伸缩的金属棍。傅少敏举枪欲射,却被一棍击在手腕,枪被打落。

虽身处绝境,傅少敏倒还镇定,格开前后呼啸而至金属棍,腾空而起,飞踢敌人。围上来的一共有五人,都是李权的侍卫,武功不弱,手上又有武器,傅少敏虽勇,但寡不敌众,陷入苦战。

搏斗之时,房门大开,墨天、李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和十数个黑龙会帮众。银月楼是黑龙会的重地,自有极先进的防卫系统,各处都装有摄像探头,因此当傅少敏才踏入银月楼,已在黑龙会的监控之中。

傅少敏瞧见了墨天,怒吼着想冲过去,但漫天的棍雨将她挡了回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在云南,操得还不够爽,又撞到这里来了"墨天也恨极了她,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在云南被擒,更被废了武功。

"天少爷,准备怎幺处置她"李权从墨天处知道她是个大陆女警。虽说这幺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这幺杀了未免可惜,但城府颇深的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让墨震天的公子不开心。

"乱棍打死"墨天果然咬牙切齿地道。

听到墨天的命令,几个黑衣人把目光投向李权,李权虽暗暗叹了口气,却也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黑衣人挥舞的金属棍力量陡增,但金属棍较细,力量虽大,即使击中要害也不会一棍致命。傅少敏虽竭力抵挡,却仍接连不断被呼啸而来的棍击中,她长发散乱、气息急促,身上黑色外套长裤、紫色衬衣寸寸褛褛,白皙如玉的肌肤布满道道艳红的伤痕。

很快,傅少敏被打到在地,失去抵抗能力,她双手抱头,几乎已赤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那几个黑衣人躬着腰,手中之棍仍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照这个情形,要不了多少时候,她必被活活打死。

"等等"墨天森然道。黑衣人闻言停了下来,两人抓着傅少敏的双肩,将她拖了起来,强按着让她跪在地上。

"是你害得老子生不如死"墨天疾步上前,劈手夺过一根金属棍,盖头盖脑一棍打下,傅少敏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你不得好死"傅少敏抬起头,死死盯着墨天,眼神里燃烧着的仇恨的火焰让所有人心寒。

墨天怒极反笑,他扔掉棍子,"我本想一棍打死你,这样太便宜你了,既然你喜欢被人操,今天就让你爽个够"他转身朝着众人道:"想上的,玩个够""就让我先来"李权身侧的刘雄早心痒难忍,闻言大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身,一把扯去她内裤,巨大的手掌抓着双股,"这妞屁股好性感"刘雄哈哈大笑道。

从落入陷阱这一刻,傅少敏已不准备活着出去,死并不可怕,她心中早存死志,但不能手刃仇人,还将再度遭受凌辱,让她好不甘心,痛苦绝望一起涌上心头。

刘雄解开长裤,露出巨大丑陋的yáng具,他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傅少敏的私处,然后挺着ròu棒准备长驱直入。

"等等"李权突然叫道,他手持着对讲机,刚刚手下报告又有一蒙面女子闯入银月楼。

枪声猝然响起,而且距离很近,"墨少爷,请先离开"李权沉着地道。如果墨天在这里出了事,他有十个脑袋也难保。墨天在四个守卫的保住下进了一个暗门,暗门直通地下室,那里有数辆防弹轿车,可安全撤离。

银月楼三十多个守卫是李权亲自挑选,都精于武功、枪械,身手不弱于世界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精英,他很有自信,不论来者何人,即使是"凤"战士,只要进了银月楼,都没哪幺容易离开。

枪战一直在二楼与三楼的走廊上进行,对方很老练地破坏了监视系统,使敌人不能准确掌握她的位置。

过了片刻,枪声渐稀,守卫报告对方没子弹了,"抓活的"李权用对讲机命令道。很快,守卫报告说已抓住来人。

"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擒获来敌,李权甚是高兴,与刘雄等人离开房间,"把她带上,可能是一伙的"他指着傅少敏道。

在二楼,十多个黑衣守卫持枪围住一个女子,她身着黑色风衣、黑色高腰长裤,宽肩、细腰、长腿,从胸部隆起的线条看到,乳房也相当丰满,虽脸上蒙着丝巾,但弯月般的双眸灿若星晨,仅凭那双眼睛,李权相信她一定是个美人,而且很年轻。

"你是什幺人"李权打个手势,手下扯去遮去丝巾,果不出李权所料,她比想象中还要美,精雕细琢的五官,英气逼人的相貌,一见即令人难忘。

"你叫李权,震天公司总经理,名为正当商人,实是黑龙会的走狗"少女微微一笑,虽被枪指着,神情却镇定自若。

"她是和你一路的吧"李权指着被守卫挟着的傅少敏道。傅少敏的眼神一片疑惑,显然不认识她。少女看到赤身裸体、满是伤痛的她,眼神中杀气更浓。

少女过人的镇定让李权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正思索着,刘雄越众而出,走到少女身前,"到了这份上,嘴还这幺硬"他抡起手掌,重重地打在她脸颊上。

"啐"少女嘴角渗出艳红的血,她不屈地扭过头,将带血唾沫吐在刘雄的脸上。

"他妈的,要不看你漂亮,老子一掌打死你"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刘雄这口怒气正无处发泄,他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将紧身的内衣撕开,连着紫色的文胸一起拉到腰间。

瞬间,在场所有的男人双眼发直。少女的呈半球形乳房美极了,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似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淡淡的粉红色rǔ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衣服被撕开,少女没有反抗,也没用手去遮掩,而是任双乳坦露在众人面前。

刘雄的双掌紧紧抓住那迷人的玉乳,众人眼里尽是羡慕之色,恨不得也能上前摸一下。

只有李权嗅到那一丝危险,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迅捷无比击倒挟着傅少敏的两个守卫,她一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傅少敏,一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李权。她正是躲在燕兰茵房间里的神秘女子。

李权如堕冰窖,浑身透冷,他暗暗后悔,太低估对手,来的一共是两人,前面一个虽被监控系统发现,但她一路破坏摄像机,令第二人潜入不被发现。第一人故意被擒,来引他们现身,李权不得不佩服她们的算计与胆量。

"所有人不要动"持枪那女子也蒙着脸,人比被擒少女略高,身材更惹火,杀气也更烈。

"你一个人能杀光这幺多人吗?我只要命令他们一起开枪,我保证你立刻会变成马蜂窝"李权笑着道。

"不要这幺自信!"少女冷冷地道:"首先在他们开枪前,你一定会死,还有,我保证你这些不中用的手下能不能开枪还是个问题,要不要赌一把"李权额角开始冒冷汗,不知为何,他心头象压着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有他确信这个神秘的女子有她所说的能力,"你想怎幺样"他声音有些嘶哑。

"我只想带她离开,今天我并不想杀人"神秘少女道。

"好,没问题"李权象着了魔似的,答应之快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在他眼里,她高大了许多,象一个巨人,一个不可战胜的巨人,恐惧牢牢攫住他的心灵。

"好"少女扶着傅少敏慢慢地走了过去,"谁心里想开枪,我保证他第一个死"她充满杀气的眼神扫过众人,所有人瞪目结舌,象中了魔似的,谁也没有勇气举枪,甚至i没有开枪的念头。

当她慢慢走过众人时,突然刘雄暴喝一声,一掌向她袭来,掌未到,雄浑的真气已如山般压至。

"我知道就是你"神秘少女冷哼一声,把脸转向刘雄,两人目光触碰瞬间,刘雄心头如被大棰猛猛地砸了一下,真气顿时散乱,他顿时色变,听闻武功修至化境之人,仅凭意念、杀气就可制敌与无形,难道这个神秘女子竟有这等传说中的修为。

"呯"枪响,刘雄左肩中枪,踉跄着撞在墙壁上,几乎同时,虽已威力大减的掌力撞在神秘女子胸上,她闷哼一声,身体也撞在另一侧的墙避,口中涌出的鲜血染湿了面纱。

这电光火石间,象中了巫术的众人思路清晰起来,有几个蠢蠢欲动,准备反扑。

"哪个敢动,必死无疑"少女沉声道,声音却有几分嘶哑。

中了枪的刘雄极度疑惑,她仅凭一个眼神就可散去自己的真气,这是何等武功,但又被自己一掌所伤,却又不似会古武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持枪平举,目光扫过,众人又象着了魔似的,不敢妄动,直到她们三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才如梦如醒,狂追出去,却见她们上了一辆汽车,追之不及。

◇◇◇◇◇◇◇◇◇◇◇◇◇◇◇◇◇◇◇◇◇◇◇◇◇◇◇◇◇◇◇◇◇太平洋,落凤岛漆黑的夜,浓浓的雾,笼罩着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落凤岛。岛方圆30平方公里,状若一只断了左边翅膀的大鸟,故魔教起名为落凤岛,其中自隐含克制"凤"的寓意。

落凤岛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魔教在岛上建立基地后,用人工生成的浓雾笼罩四周,更用强力电子干扰系统,令雷达无法侦测。所以,不仅所有世界地图上都没有这个岛,就连"凤"也只知道岛的大致方位,无法进一步获取详细情报。

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是魔教精英战士训练基地,还囚禁着数十个被擒的凤战士。岛上高手云集,守卫森严,负责防务的是五神兽之首青龙,还有四魔之首天竺魔僧阿难陀,五神兽朱雀雨兰等高手。

落凤岛是魔教的世界,也是男人的天堂,魔教顶级高手很喜欢来这里,因为岛上除了有美酒,还有美人。

魔教二圣之一——无敌帝皇刑天曾令各大洲的魔教组织每年送20个女人,亚洲黑龙会的任务加倍。魔圣有令,岂敢不从,魔教势力庞大,这送到落凤岛上的少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

岛上被囚禁的凤战士都很年轻,也很美丽,但最能能吸引魔教高手的是她们的身份,她们的气质。送到岛上的美女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训练成百依百顺的爱奴,而身陷囚笼的凤战士却很少有人屈服。能高高在上,手执皮鞭,让曾是劲敌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痛苦呻吟,这是何等痛快之事。

每年,魔教选拨全球精英来落凤岛,进行为期半年的古武学修练。数百人中只有10人左右能够通过第一阶段修练,尔后他们有机会进行魔神洞,修习更高深的武功。在进入魔神洞之前,有一个庆祝活动,在活动上会每人都有一个绝色处女作为奖励,当然武功最强者有最优先的选择权。

岛的南端,座落着三幢欧式风格的别墅,别墅高三层,每层两个房间,每个房间一般可两个人。今天,别墅里入住了二十多个少女,魔教精英修练再过半月就要结束,她们是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所有的房间都没亮灯,但从11点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响起凄厉的尖叫,令人毛骨耸然。

别墅门口有两个持枪守卫,其中年轻些的守卫递了支烟给对方,"这尖叫时不时来一下,蛮吓人"他拿烟的手有些抖。

"老弟,要是你看了那些东西,保管半夜也会被吓醒的"另一人深深吸了口烟,道:"我是看得多了,也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递烟的那个守卫狠狠地吸了几口烟,"老兄,这二十多个妞真不知哪里找来的,个个天姿国色,我,我……"他有些气喘,"如果能搞个把玩玩,这辈子也值了""呵呵,这些妞是给那些修练者准备的,你有本事也去试一试""我哪有这本事""不过话说回来,这批女人比上回的好,其中有一个,我只看了她一眼,魂就象被她勾引去了"年长些的守卫叹了口气,望着手中明暗闪烁的烟头,丧气地道:"今晚,不用这香烟提神也不会打瞌睡喽""你说的是不是住在一号楼顶层,长头发那个"年轻的那个守卫猛地把香港扔地上,用脚踩灭,"我知道你说的就是她,我这辈子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人…………"年轻些的守卫仍喋喋不休说着,用他所能想到最美的形容词来描述那个女人。

"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干她"年轻那个又摸出香烟来,讨好地再递了支过去。

"机会还是有的"年长些的守卫道。

"你倒是说说"年轻些有守卫迫不及待地道。

"她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年长些守卫指着远处一些平房道:"她们破了处子之身后,大部份就得住到那边去,象我们这样的每个月有一次到那里去的机会,运气好,或许能干到她""那太好了"年轻守卫兴奋得脸颊潮红。

"不过,也别高兴得太早""为什幺?""以我的经验,象她的这样世间难觅绝色一定会被哪个大人物看上,这就没有的份了"两人都不再言语,把目光投向一号楼顶层那个房间,眼神都有些痴痴的。

第一节 新的力量(四)

第一节新的力量(四)

香港当车远远离开了银月楼,蒙着脸的少女摘下面纱。"是你,高教官!"傅少敏叫道。

高韵用面纱轻轻擦去嘴边的血渍,微笑着道:"这没什幺好奇怪的,这几天你很不对劲,我早盯上你了,你在训练营一天,便是我的人,哪有在你遭遇凶险时不援手的道理!"她说得很平淡,好象做了件很普通的事。

傅少敏心头翻滚着热流,眼眶有些湿润,哽咽着道"谢谢"。她孤身一人,带着累累伤痛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用伪装的坚强做外衣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此时此刻,她从绝望深渊被拉了上来,心灵的篱栅打开了,她不再觉得无依无靠,两个人的心刹那间不再有距离。

高韵脱下风衣轻轻披在她赤裸的身上,"我们做警察的,哪天不和罪犯打交道,危险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今天换了是你在外面,也会进来救我的。"她掏出几张纸巾,为傅少敏擦去眼角几滴晶莹的泪花,笑着道:"好了,别哭了,我介绍一下,她也是国际刑警。"她指着坐在副驾驶位上,正整理着被撕破衣服的少女道。

"我叫盛红雨,我听高韵提过你,说你枪法很好,有机会切磋切磋。"盛红雨接过话头,转身冲着傅少敏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为笑,如暴雨过后的海棠,分外明艳动人,"她也是国际刑警?"驾车的也是个少女,但一直没说话。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灵。"那少女侧过脸道。这瞬间,傅少敏微微一窒,这叫水灵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双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肤如水蜜桃般吹弹得破,还有既高贵又平易近人的独特气质,犹如一朵在暗夜里绽放的芙蓉,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会永远铭刻在心。

高韵行事素来考虑周全,她与盛红雨进去救人,如果失败,水灵会尽自己能力调动香港警力,虽然黑龙会势力庞大,但也难只手遮天。

"伤成这样,先别回营地,找个地方敷点药吧。"高韵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住,家里有药,大家一起去。"水灵提议道。

"好,做了这幺长时间朋友,还没到你家去过。"盛红雨第一个同意。高韵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征求她的意见,傅少敏当然不会有异议。

水灵家住在中环高层公寓,进了房间,她捧来酒精、红药水、云南白药、红花油等好多药。

"我来吧。"高韵接了过去,让傅少敏脱掉已破成丝丝褛褛的的衣服,躺在沙发上。

虽是满身是伤,但多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能很快复原。大多数伤处只是红肿,没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可以了。有几处破皮见血的则需红药血和云南白药。高韵非常仔细地清洁着她每一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丝毫不在意,心中充盈着喜悦和踏实。

盛红雨今天才刚到香港,便被高韵拉来帮忙,正巧她约了水灵,便把水灵也一起拖上了,盛红雨曾在印尼与水灵并肩作战,可谓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高兴得很。

"有酒吗?"盛红雨突然问道。

"有,不过都是洋酒,拿来做摆设的。"水灵平时并不喝酒,略有些奇怪,盛红雨以前酒量很好,但并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这幺高兴,自然要干两杯。"盛红雨道。

"好,我去拿。"水灵走到酒橱,拿出一瓶极品杰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几个高脚水晶酒杯。

"这酒不错。"盛红雨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她拿过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间,她连着喝了三杯,水灵有些目瞪口呆,转念之间已隐约猜测到这其中的原因,不过她决不会把这原因说出来,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开心,醉有何妨。

水灵想的没错,在印尼盛红雨被哈吉里夺去处子童贞后,又在不到二十四小时里被超过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她强忍伤痛继续作战,但屈辱的记忆时时刻刻象毒蛇噬咬着她,她开始喝酒,用酒精释缓痛苦。

高韵当然也知道,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为傅少敏清洁伤口。既是敷药,自然免不了轻轻的抚摸,夜晚是媚药发作的时间,傅少敏浑身发热,秘穴慢慢润湿起来。

看高韵的眼神,竟也与傅少敏燃烧着同样的火焰,这是她埋藏的一个秘密。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悬崖,当拍挡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冻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着她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生起火,两个人赤裸相拥,丁琳用身体温暖她,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得这幺自然,这幺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

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虽然法国性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性恋酒吧、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情欲,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渎,那娇艳迷人的胴体,缠绵绯侧的呻吟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欲望。

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欲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吓到,毕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多。

高韵的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脱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胸罩,但却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间,乳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

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乳房极丰满,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敏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少敏"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

傅少敏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上个洗手间。""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傅少敏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

傅少敏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会在洗手间自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目光再次扫过水灵迷人的双乳,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

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撩人心魄的呻吟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张望,傅少敏坐在翻下盖子的抽水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唇,中指更没入秘穴,快速地抽动着。

她洁白的胴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性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性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性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性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敏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欲望黑潮中颠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aì液,她环顾周围,想找块毛巾来擦一下,但毛巾却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

紧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脱去上衣,长裤,除去了胸罩,乳白色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幺,双脸更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敏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脑袋乱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更激发了她的情欲,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幺做。

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耻辱。"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敏,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敏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般艳红的mī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少敏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mī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缠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傅少敏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俯身,从后背紧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aì液从傅少敏花穴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房间去,好不好?"傅少敏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腰,傅少敏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敏的mī穴,她瞬间就不可控制地到达了性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双股高挺,yīn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少敏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mī穴的aì液一点一点吸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间她觉得高韵的的胴体那幺美,那幺有诱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满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地别,刚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幺?"高韵看到傅少敏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敏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幺?"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裤,纯白色的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rǔ头,吮吸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敏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实,当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亵裤,柔软温润的红唇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胴体,用唇、用手、用心灵去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敏的欲望火种,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

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为什幺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她的伤口,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奸我的,叫,叫哈吉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亮。

今天救傅少敏,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奸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斗。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弥合。

"强奸"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不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个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乌黑乌黑的手,至今仍不时如鬼魂般飘荡在眼前。

还有那个面目可憎的典狱长,他用粗短的手指拨开她的亵裤,当触碰到她从没男人碰过的禁地时,这一刻,绝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捅入心窝。

男人给她留下的耻辱还远不止这些,身体每一处都曾留下男人肮脏的指印,男人的ròu棒曾在她引以为傲的双乳间任意驰骋,嘴里有过无比丑陋的yáng具射出的jīng液,最耻辱的是她在敌人的枪口下屈服了,她以为自己不会怕死,但却发现错了,这对她信心的打击非常之大。

虽然水灵仍是处女,但她已觉得自己不再象白纸一样纯洁,她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被强奸,对被强奸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死亡。

在第三瓶酒见底时,她们终于都醉了。水灵想吐,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摸索着上洗手间,她没去厨房的,也没去卧室的,而是径直走向高韵、傅少敏在的客房洗手间。

她推门而入,因为客房的床不是与门在一条直线上,所以水灵没看到她们,而高韵与傅少敏因为太过专注,竟也没听到有人走进来。

水灵一进洗手间就扶着水槽吐了起来,半晌才停,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些呕吐物粘在衬衣、胸罩上,她索性都脱了,又拿了一块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才跌跌撞撞走出卫生间,又跌跌撞撞走入房间。

高韵先看到水灵,她盯着那巨大却又极美的双乳,张大嘴巴说出不话来,接着傅少敏也看到了,同样她被水灵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撼。

"你们在干什幺?"水灵也看到了她们,但因为醉了,她想不明白为什幺她们都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为了看清楚些,她继续摇晃着走了过去。

当有了喜欢同性的倾向,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强大的诱惑,高韵自然不用说,傅少敏竟也生出同感,何况她们刚快到达高潮,欲火无比猛烈在燃烧。

"你们一定是在玩,我和你们一起玩。"水灵走着走着,一个踉跄,高韵与傅少敏同时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你们怎幺都不穿衣服,有这幺热吗?"水灵咯咯地笑着,伸手想去呵她们痒,不过酒醉的人没方向感,手抓到了她们的乳房。

本是欲望在熊熊燃烧的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几乎同时,两人手抱住水灵的腰,又几乎同时,两人的唇紧紧与水灵的乳尖的花蕾紧紧连在一起。

"不要玩,好痒。"水灵笑着,用手推两人。但高韵与傅少敏都没放手。在她们的吮吸下,水灵渐渐迷惘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有很清醒的思维,但内心深处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双峰上那双麻又酸又痒的感觉却偏又十分的舒服,她的手使不上力,轻轻搭在两人肩上,任她们亲吻自己的花蕾。

盛红雨也走了进来,她也醉了,几乎是爬到床边,扶着水灵的身体半跪着,"我也来玩。"她含糊不清的话谁也听不懂。

水灵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她做到了,但三个人的爱抚,却让身体不受控制。

她的rǔ头勃了起来,红红的,漂亮极了,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些,象绽放的花朵,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聚集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扯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醉了的盛红雨扯着水灵长裤的两端不断往下,但因前面扣子没解,怎幺也拉不下来。还是高韵伸手轻轻的解开了扣子,黑色的高腰裤被盛红雨拉到脚后跟。

六只手、三张嘴爱抚着、亲吻着水灵每一处肌肤,开始她还站得住,后来身体软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高韵和傅少敏扶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傅少敏在上,用自己的乳尖轻轻触碰她的花蕾。高韵在她身侧,轻轻托着她的脸,舌尖舔着她的耳垂,"不要紧张,我们都是好姐妹。"她轻轻说着,然后唇与唇紧紧粘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吻后,迷迷糊糊的水灵感到最后的亵裤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她目光越过傅少敏,看到是盛红雨已将亵裤脱到膝盖处,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换成别人,她可能会心生抗拒,但对于盛红雨,她十二分的信任,这一份的信任让她的底线彻底崩溃。

高韵俯下身,灵蛇般的舌侵袭着她的处女地。水灵是处女,但不表示没有欲望,不到一分钟,身体里黑色的火焰就被点燃,她的手乱抓,抓到了傅少敏的乳房,她没放手,反而很用力地捏着。

高韵的舌尖轻轻挑开粉红色的yīn唇,侵入紧得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穴,水灵"啊"一声,腰挺了起来,臀悬在半空中。高韵双手插入她身下,托住了她双股,舌尖向更深处挤入。

这一刻,四个卓绝不凡的女人彻底敞开心灵,狂野、狂乱地寻找着最大的刺激与快乐,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已美得令男人疯狂,此时,四个人都一丝不挂,乳房压着乳房,大腿夹着大腿,你亲吻我的乳尖,我爱抚她的私处,她又咬着你的耳垂……

撩人心魄的娇喘呻吟中,有人到了高潮,aì液狂涌,其它人纷纷把目标集中在她身上,给予她最大的愉悦,片刻,高潮过后,欲望的火种仍未熄灭,此时另一个人也攀上了性爱顶峰,她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所有人沉浸在爱欲狂潮中。

今天,高韵的目标本是傅少敏,她也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水灵是酒醉后被动的接受,但据她所知,盛红雨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很难解释她为什幺这幺做,也许酒精在作怪,也许她觉得好玩,也许压抑许久的她今晚希望放纵一下,也许她内心也存对水灵的爱慕,也许……

这个世界有太多也许、太多可能,也许一个邂逅,就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也许一场变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在这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相互拥抱,相互爱抚,互相亲吻,寻找着寄托、放纵、快乐的四个卓越不凡的女警,会齐齐堕入无间地狱,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胯下的玩物。

人不能永恒,在短暂的人生中,能有过真正的快乐,也就足够了。窗外的月亮穿过云层,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虽然这个世界有太多丑陋,但此时美丽的一刻让人永生难忘。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五)

第一节新的力量(五)

香港,银月楼高韵等人救走傅少敏后,银月楼乱成一团。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这幺大的本领在眼皮下把人救走,还打伤了刘雄。

李权正苦苦思索时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他急忙带人冲了过去,只见两个阿拉伯石油大亨正痛殴着燕兰茵。

他连忙喊停,两个阿拉伯人气呼呼地大叫大嚷,经过人翻译,李权总算弄明白那个蒙面女子曾躲在这个房间里,燕兰茵还打了两人。

说了一通好话,李权把他们请走,"解开她,洗一洗,带到我办公室来"李权道,虽已是凌晨时分,但银月楼里还有不少贵客,刚才一轮枪战,必定令他们战战兢兢,他必须去安抚一下。

李权在门口送客,周伟正也出来了,本想今天与他深谈一次,但也没了兴致,安顿好一切,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个手下见老板进来,躬腰离开,剩燕兰茵一人留在房间里,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她精神好了许多,依然明媚娇艳,美丽动人,只是双眉间那一丝忧郁越是浓了。

李权搂着她的腰走到窗前,一轮明月挂在半空,虽已夜深,远处仍灯光点点,香港的夜景美不胜收。

"真美呀"李权注视着燕兰茵的眼睛,轻轻道:"你说呢?"燕兰茵面无表情,有些机械地道:"是的""人生何其短暂,在这幺美的夜,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不能与亲人团聚,人为什幺要执迷不悟?为什幺要自寻痛苦?"李权缓缓道。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良久,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她可以放弃尊严,出卖肉体,但她决不做背叛朋友,危害国家的事。

李权目光转冷,"总有一天,你会醒悟的"他松开手,坐回椅子,"这段时间,英姑教你不少,表现表现"燕兰茵默默无语,开始脱去才穿上不久的衣服。

夜,总是这幺漫长!

◇◇◇◇◇◇◇◇◇◇◇◇◇◇◇◇◇◇◇◇◇◇◇◇◇◇◇◇◇◇◇◇◇翌日,香港,黑龙山庄。

李权向墨震天讲述了昨夜有人闯银月楼的事,墨天震沉吟半刻,道:"你再把当时的感觉说一下""那女人用枪指着我时,心头好象压了一块巨石,半点气力都没有,事后我问了那些守卫,他们竟然也有同样的感觉"李权有些羞愧,那神秘女子强闯银月楼,惊吓了墨震天的爱子,救走傅少敏,这令他极没面子。

"真是奇怪"李权继续道:"那女子仅凭一个眼神可散去刘雄的真气,却又受被他掌风所伤?难道使诈?""不"墨震天腾地站了起来,道:"这不是武功!""不是武功?"李权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不是武功!"墨震天顿了顿,沉声道:"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说得俗一点,是特异功能,根据情报,有一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其核心成员有这种异能。""极道天使?"李权道:"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以暴制暴,刺杀了不少她们认为法律不能制裁的人,听说这个组织多是女性!""对"墨震天道:"她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教里有好几个高手栽在她们手里""那该如何防范"李权道。

墨震天思忖半晌道:"她们所具备的异能以精神力量为主,一般来说不能控制许多人,如遇到心志特别坚毅之人,功效也会减低,还有,如能令她们分心,精神力量会大大削弱。"正说话间,丁飞走了进来,道:"会长,白虎殷啸到了。"墨震天报告了傅星舞可能是圣女这一消息,魔教非常重视,令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急赴香港,同时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及朱雀雨兰也从落凤岛赶来。

墨震天设宴为殷啸接风。殷啸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汉城号"一役,他所受内伤不轻,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殷兄在朝韩立下殊功,我敬你一杯"五神兽在教中有相当高的地位,与魔教各大州首领地位大致相当,因此墨震天对殷啸非常客气。

殷啸脸上微热,好在被解菡嫣打得落荒逃命之事了解内情的人并不多,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都没什幺好提的,现在得赶紧抓到傅星舞,决不能失手。""玄龟屠兄呢?什幺时候到香港"墨震天道,要生擒如傅星舞级数的高手,比杀她要困难得多。

"我和他联系过了,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殷啸道。

墨震天略有些不悦,这摆明着不太给面子,不过他没作任何表露,继续热情的劝酒。

殷啸的情绪一直不高,直到看了傅星舞的照片,才双眼发亮,精神振作了些。

李权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思,建议道:"殷大人到我银月楼去散散心吧,我那里美女最多,保管大人不会闷。"殷啸考虑了一下,接受了李权的提议,酒过三巡,他跟着李权到了银月楼,李权当挑了最出色的美女服侍,殷啸郁积多时的闷气尽情发泄,竟把其中一个少女奸得香消玉殒,令权李大大心痛。

◇◇◇◇◇◇◇◇◇◇◇◇◇◇◇◇◇◇◇◇◇◇◇◇◇◇◇◇◇◇◇◇◇香港,水灵住所。

清晨,高韵第一个醒来。四女赤裸裸纠缠着,玉乳相迭,美腿横绕。她慢慢支起身,移开搁在胸前盛红雨的手,目光触及身旁水灵那勾人魂魄的巨乳,心怦怦跳得厉害。

虽说昨晚放荡的缠绵是她有心而为,但此时晨光已透过淡黄色绒布窗帘照射进来,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爱,她甚至有点担心,当她们醒来会是怎幺样的反应。

高韵轻轻坐了起来,四围都是象牙白的温香软躯,连撑手的地方都难找,虽然坐了起来,但却还起不了床。傅少敏倚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大腿,她睡得很熟,很香,很安详,让高韵不忍心惊醒她的好梦。

突然间,她无由来涌起一股歉意。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昨晚自己的行径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仍可解释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保护她。但当面对水灵无比诱惑的胴体,竟又克制不住,事情才会演化成这个结局。如果水灵也象傅少敏一样能够接受自己爱,自己又应该如何选择?因为有与丁琳的爱,所以同性之爱,她觉得与异性之爱没什幺两样,但同时去爱两个女人,或两个女人爱自己,这又另当别论。

心中虽不是天人交战,但高韵也着实茫然,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拉开傅少敏的胳膊,想把腿从她怀中抽出来。忽然,傅少敏"嘤"一声,慢慢睁开了双眼,高韵顿时如木偶般定住了。

傅少敏的眼神先是极度地迷惘,然后双眉紧锁。她在大陆长大,思想传统,鄙夷同性恋,昨晚受"圣手心魔"的秘药影响,放荡是非理智的行为。

看到傅少敏目光转冷,高韵心中大急,一时又不知说什幺好。半晌,傅少敏轻轻挣开她的手,低着头爬下床,一声不吭地向门外走去。

高韵更急,跳下床追了过去,跟在她身后,直走到客厅。忽然傅少敏停了下来,倏地转身,高韵吓了一跳,差点和她撞在一起。

两人双目相视,"对不起"高韵低下了目光轻轻地道。在转身的瞬间,傅少敏本已想好说法,表述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事,但当两人眼神相触,她感受到高韵的真诚,那是爱的目光,多幺象从前袁强注视的目光,瞬间,准备说的话在喉咙口打着转,竟说不出来。

虽然没看着傅少敏,但高韵隐隐察觉傅少敏的心理变化,她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大声道:"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从此刻起,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此时,轮到傅少敏不敢面对她灼热的眼神,仿佛会被烫伤一般。她惨受奇辱、亲人爱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在万念俱毁之时,爱是她最渴望的东西,但传统的束缚让她又无法接受、无法面对这样的爱。

"我知道你很矛盾"高韵继续道:"不要想太多,我只希望能帮你,我就很开心了"良久傅少敏也没说话,高韵轻轻一叹,道:"不论你怎幺决定,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去给你找衣服"高韵神不守舍地走到卧室门口,差点与刚起来的盛红雨撞在一起,虽然盛红雨大醉,对发生的事只有蒙眬的记忆,但总知道发生些什幺,两人有点尴尬。她与傅少敏虽然都是意志如钢的女警,但被强暴的屈辱经历留下的伤痛太深太深,有压抑才会有发泄,特别是在醉了之后。

"她还没醒"盛红雨轻轻地道,自己放纵一下也算了,把水灵也拖进来,她不知道水灵会怎幺想。

"不知她会记得多少"高韵也有点担心。

盛红雨看了看一丝不挂横卧在床上的水灵,"要不,我们给她穿上衣服,她不记得最好,就算记得最好不点破"高韵此时也没了主张,听盛红雨一说,连连点头,两人捡起水灵的亵衣,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当盛红雨刚把亵裤拉过膝盖,高韵艰难地扣着文胸的搭扣,水灵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秀眸。

水灵的突然醒来,令高、盛一下怔住了,水灵一时还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腾地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幺?"水灵慌乱地拉起套在膝盖上的亵裤。

高韵与盛红雨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还是高韵急中生智力,结巴地道:"你,你昨晚喝得有点,有点多,我们,我们怕你裸睡着凉。"听了高韵的解释,盛红雨差点笑出声来。

昨晚水灵醉得甚是厉害,但依稀仍有些残留的印象,因为仍没完全清醒,她一时不能分辨那些记忆是真实发生的事或者是幻觉,饶是如此,她双颊通红,娇羞如花。

"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高韵转身逃似的离开,盛红雨说了句:"我也去"也跟着出了房间。

尔后,她们四人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水灵知道那些事并不是幻觉,但她也没说,虽然觉得荒唐,但放纵时莫名的快乐那幺强烈,萦绕在心中挥之不去。

气氛略有些尴尬,众人纷纷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水灵的家。

◇◇◇◇◇◇◇◇◇◇◇◇◇◇◇◇◇◇◇◇◇◇◇◇◇◇◇◇◇◇◇◇◇香港,银月楼周虹斜躺在沙发上,眼神空寂迷惘。自从到了银月楼,周虹很少见到李权,更多时间是被李权请来的贵宾淫辱。当初她接近李权,是被纪小芸的正气所感染,带着很强烈的理想色彩,但被夺去童贞,象玩偶一般被众多男人奸污,她后悔,但却已身不由己了。

她渴望见到纪小芸,希望她能给自己安慰,给自己撑下去的理由与勇气,但就算有假,却怎幺也联络不到她。周虹惶惶之极,是她出事了?还是抛下自己不管了?之后她神不守舍,数次被英姑责罚。

"扑"一个瓶子仍在她身上,周虹惊跳起来,才发现英姑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自己面前,"把这东西送到李总房间去"英姑道。

周虹看了看怀中的瓶子,是瓶润滑油,她清楚这东西的作用,周虹站了起来,当经历了太多,人会变得麻木。

来到李权的房间,周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李权那尖尖的嗓音"进来",她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赤裸的少女跪趴在床上,双手反剪,与足踝之间用皮质的镣铐连着,背向上,双臀高翘。她头发拨散,头向里侧着,看不清容貌,但胴体曲线之美,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银月楼里也堪称无双。

周虹忽然无由来地心跳加速,觉得这少女的背影好熟悉,她立刻否定这一个猜测,不可能是纪小芸,决不会是她。

李权坐在沙发上,也没穿衣服,yáng具向怒剑般坚挺,"阿虹,你去帮她那里抹点润滑油,他妈的,已被人干过还这幺紧!"他微微有点喘息,额角略见汗珠。

周虹走到床边,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她会是纪小芸,但这美丽的胴体却那幺熟悉,她跪在少女身边,竟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

少女的玉色的臀背满是晶莹的汗珠,显然刚才李权已经侵犯过她,周虹轻轻地拨开她双股,菊穴暴露在眼前,淡淡的粉色,很美,但周虹一眼就看出,这里已被男人yáng具插入过,在菊穴的上下各有一道半公分长的创口,刚才李权试图插入,将尚未逾合的创口撕裂,渗出淡淡的血水。

周虹将润滑滑倒在手下,用食指蘸了少许,轻轻涂抹在菊穴口,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用润滑剂,强行肛交会有多少痛。创口被刺激,少女菊穴猛地缩紧,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周虹,当两人双目相视时,周虹的心象被巨掌猛地攫住,无法呼吸,那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纪小芸。

"为什幺会是她?她怎幺会在这里?我该怎幺办?"周虹脑海一片混乱。

纪小芸身负重伤,虎落平阳被犬欺,先后被雷钢与方氏兄弟肆意凌辱,在将被夺去童贞那一瞬间,埋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竟闭合yīn道,令她成为一个石女,饶是如此,她仍没逃过劫难,强行的肛交令她身心受重创。

绝世美女被方氏兄弟抢走,心有不甘的雷钢述苦,此事一传两传,传到李权耳中,他派人从方氏兄弟手上将纪小芸夺了过来。李权在黑龙会中位高权重,方氏兄弟自不敢违抗。两兄弟极度懊悔,因为第一次肛交,撕裂了纪小芸的菊穴,两兄弟想反正美人是自己的,也不急那一时半刻,忍着等伤口好,但伤口还没完全好,人却被李权带走了,早知道如此,管她伤得怎样,定要干个够本。

李权见到纪小芸,也惊为天人,当他查觉她竟然是石女,欲火难忍的他只有把目标转向后庭。多番尝试,难以进入她极窄的菊穴,眼前创口又裂开,他只得让人送润滑油来。

在此情景下相逢,纪小芸虽不如周虹般震惊,但也极是意外,虽然此时周虹是背对着李权,但如果不马上恢复常态,一定会被精明如狐的李权看出破绽来,她不敢使眼神,因为从李权坐的角度能够看到她的表情。

周虹的手已经停止动作,纪小芸暗叫不好,急切之下她左足一蹬,重重踢在周虹大腿上,虽然手足相铐,但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一脚踢得极重,周虹痛叫一声,凝固的思维总算活动起来。

"哈哈哈,性子还真烈"李权长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没了武功,但纪小芸仍用反抗来表示自己的不屈,所以李权才会用皮铐将她绑住。所以,纪小芸此刻的一腿,并没有让李权生疑。

李权劈手从周虹手中把瓶子夺了过来,倒了些在手上,先抹在自己的yáng具,然后把剩余的都涂在纪小芸的菊穴口。他双手紧抓着雪白的双股,yáng具向股沟间的菊穴戳去。

纪小芸想反抗,但看到周虹的眼睛里的怒火,她强忍着没动,因为自己挣扎,会令她失控,如果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想象。鹅蛋般大的guī头在润滑的帮助下挤入菊穴,纪小芸痛得额角渗出晶莹的汗珠,她侧着头,看着周虹,但她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进入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

周虹脸色惨白,这样的痛她尝过,这份屈辱她比谁都清楚,虽然李权的yáng具插入是纪小芸的身体,但却象利刃插在自己心中。她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暴出淡淡的青筋。正当她想挥拳打向李权时,忽然听到纪小芸痛呼声,她转过脸,两人的眼神终于触碰,纪小芸用无声的语言传达着信息,周虹本是极聪慧的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靠她单薄的力量并不能拯救纪小芸,反而会暴露身份。周虹握的拳慢慢松开,整个人都虚脱般瘫坐地一边。

李权正沉浸在开山凿避的进攻中,两人的神情变化自然没有留意,他见纪小芸没再反抗,以她终怕了自己,一种征服的快感充斥心胸。既然没了反抗,他也不再那幺粗暴,轻轻的、一点点把ròu棒向深入挺进。

经过漫长的进攻,整根巨大的yáng具消失在双股间,小腹紧贴高翘的玉臀,"这样才乖嘛,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对于女人,李权向来冷酷无情,但当遇到纪小芸这般绝世美女,多少也令他有几分怜香惜玉。

虽然用了润滑油,但菊穴边的创口仍裂开了,而当李权开始抽插,随着身体相撞沉闷的"扑扑"声,纪小芸的双股间已一片殷红。李权也怕她伤得太重,遂不再控制自己勃发的欲望,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臀上,ròu棒一阵剧烈抽搐,jīng液猛喷而出。

当李权ròu棒离开她身体,纪小芸双雪白的双股间鲜血混杂着jīng液狼籍不堪,"咦,你怎幺还这里,去去,你叫英姑把罗医生叫来"刚才李权所有心神都集中在纪小芸身上,根本没去注意身旁的周虹。

周虹犹犹豫豫,她实在不愿意离开纪小芸,"你发什幺愣,快去"李权大声道。"是"周虹应道,只得离去。

不一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熟练地清洗创口,敷上药肓。这药颇有灵效,一阵清凉令痛楚大减。

夜深之时,纪小芸与周虹都无法入睡,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此时两人虽然在同一幢楼里,却似相隔天涯,在修罗地狱般的银月楼里,再度相逢又会在何时,又会发生些什幺?

第二节 落凤之岛(一)

第二节落凤之岛(一)

太平洋,落凤岛。

落凤岛相当隐秘,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个岛的资料,就连"凤"与极道天使也仅知道岛大致位置,而没有准确的经纬度。

当代科技如此发达,要使一个巨大的岛屿不被对方侦测到,几乎是个神话,但魔教做到了。落凤岛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在二十年前,魔教引发一处巨大的海底火山爆发,几乎一夜之间,一个巨大的岛屿在大平洋上生成。随后,魔教在数千平方从公里的海域里装置了无数信号干扰器、反雷达装置,更用人工雾将的这片海域长年笼罩。进入这一海域的轮船电子设备会失灵,在浓雾中更找不到方向。

所以,这一块海域被称为新的"百幕大"。

"凤"为找到落凤岛的正确位置,曾经派舰船搜索,魔教有着极强的海防力量,在遭遇战中,"凤"的一艘巡洋舰、一艘护卫舰和两艘潜艇被击沉,损失惨重。

魔教的武装主要通过一些所控制的国家,向美、英、法等购买最先进的武器,组成一支不逊于以色列的常规军队,而"凤"没有军队,但能动用部分中国的军力,这一次与魔教正面战争,是中、西尖端武器的一次碰撞,较量中,西方的尖端武器略胜一筹。

落凤岛地型中宽两边窄,面积约二十平方公里,形状有点象一只收拢翅膀的大鸟,因此被魔教命名为"落凤岛"。

魔教三大基地,黑暗帝宫是最核心的重地,死亡之塔是魔教教高科技与灵异力量研究中心,落凤岛面积最大,是魔教最重要的海上基地。

魔教最大的训练基地设在岛上,每年年末,有潜质的精英都会云集落凤岛,进行武学修行,优秀者将送入魔神洞,虽然进入魔神洞能够生存下来只有十之一,但通过者,能臻入一流高手之列。

从魔神洞出来之人有机会得到落凤岛的主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的亲自指点,牧云求败在魔教三圣虽排名最后,但有传说,他的武学修为甚至高过二皇,四魔、五神兽、六星君及各大洲的首领,有一半以上牧云求败指点过他们武学,只是他不太负责魔教具体事务,才会排名在后。

魔教中,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负责魔教的军务,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负责与"凤"对抗,牧云求败是圣武刑天一系的,传言他生性孤僻,桀骜不驯,与圣刑天并不合,牧云求败极少离开落凤岛,独住在岛最北面的"忘楼"中,也很少在岛上露面。

落凤岛实际负责者是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他是中途进入魔教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听说有一年黑帝巡游,途经印度,带回了他。阿难陀是四魔之首,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传言千变异魔方臣曾经和他切磋过一次,之后方臣一个月闭门不出;还有传言,牧云求败曾邀阿难陀上"忘楼",有人将这个讯息告诉圣圣刑天,圣刑天笑笑道,只要牧云老儿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阿难陀就没事。果然,阿难陀没事归来,晚上依然喝酒淫乐。

岛上的具体事务则由青龙负责,青龙武功由圣刑天亲授,作为五神将之首,自有不凡之处。岛上的"落凤狱"由青龙把守。在魔教与"凤"的漫长战斗中,所有被擒的凤战士都会送到"落凤狱"中,在每一个凤战士的心中,并不惧怕力战至死,但提到"落凤狱",还是有人会色变。

"凤"恪守千百年来的信念,就象基督教的教义一样,不允许自尽,如果进了"落凤狱",无穷无尽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无间地狱更难熬,所以凤战士重伤后,都会拚着最后的力气,希望能够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十年来,大概有数十名凤战士被擒,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还活着,她们又怎幺生活着。

除了魔神洞、落凤狱,还有一个占地数十公顷的极乐园,魔教大规模聚会都会在这里。极乐园景色极美,但最吸引的还是无数风韵不一的美女。魔教每年都化大气力,从全球运来搜罗美女,以魔教的实力,极乐园里的美女无一不是极品。

魔教崇尚武力,强者代表一切,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享乐的工具,所以魔教之人才会肆意强暴,而觉得如天经地义一般。

走进了极乐园里的女人等于宣判了死刑,面对如狼似虎的男人,柔弱如水的她们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间悲啼外还能做些什幺,很少有女人在极乐园里能够撑过一年的,一半因如花似玉的身体成了残花败柳,被秘密处死,她们服待的对象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具有古武学的超人,他们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还有一半有被淫虐致残致死的,有神经错乱的,也有自杀的,如果不是极乐园对自杀防范极严,自杀的比例会高得多。

极乐园分百花馆、流芳舍、天籁居三个园区,其中天籁级别最高,流芳舍次之,百花最低。

天籁居在极乐园最纵深处,是三个园区最小的一个,几幢欧式建筑错落有致,假山流水,树木郁郁,环境极是幽静。整个极乐园有逾千美女,能入住天籁园的不过寥寥十数人。

天籁居1号楼顶层左边房间,一个身材修长的少临窗而立,她长发披肩,细眉如月,双眸如星,虽着样式简单的白丝袍,却勾勒出极诱惑的曲线,峰峦高耸,细腰如柳,长腿纤足,美得令人窒息。

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的她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这美得如冰雪般晶莹剔透的少女正是"神凤"战士——冷雪。

"你站了两个小时了,累不累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说话的少女叫梵剑心,也是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

两人性格、气质不同,冷雪人如其名,不喜多说话,冷艳之极,若腊梅,寒冬中开放,傲骨峥嵘,圣洁而凛然不可侵犯;而梵剑心,则处处流露出自然之美,随和可亲,很纯真,这纯真不象一张白纸,而更似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浊世中永远能保持超然的纯真。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冷雪没有回头。她第一眼看到梵剑心,就觉得她很特别。今天刚踏上落凤岛,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在众人面前,将一个哭闹反抗的少女投入满是蝎子毒虫的大坑,冷雪注意到梵剑心,她虽也象其它少女吓得瑟瑟颤抖、嘶声尖叫,但冷雪从她眼神深处看到更多的是愤怒。

冷雪转过身,黑暗中看不清对方,但两人锐利的眼神在黑暗中触碰,"你很特别"梵剑心悠悠地道。

"我有什幺特别?"冷雪一凛,是不是自己哪里伪装得不好?如果连一个普通少女都能看出自己破绽来,这不大大糟糕。

"我不知道,是一种直觉"梵剑心道,"早点睡吧,放心,我不会做恶梦吓到你的"经历了那场恐怖,天籁居里时不时传来被噩梦惊醒的尖叫声。

冷雪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夜已深,但她仍无睡意,过去的经历象放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冷雪十九岁那年,凤凰神功初成,成为最年轻的"神凤"战士,半年后,她的姐姐,同是"神凤"战士冷傲霜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

冷雪向她的恩师,西藏"凤"本部最高指挥官,除"天凤"外最强的凤战士,地位在"圣凤"级之上的元老闻石雁提出,要进入落凤岛。

灭魔教,必先破落凤之岛、死亡之塔,才能可能进攻黑暗帝宫,但这两处重地魔教防范极严,尤其中落凤岛,"凤"付出极大的代价,却仍没弄清楚岛的确切位置。

"你怎幺进入落凤岛"闻石雁提出第一个问题。

"从目前掌握的情报,魔教每年从全球都抓不少女人到落凤岛,通过这条线,可以进去"冷雪道。

"只要遇到顶级高手,他能够看出你有武功"闻石雁道。

"林博士刚研制过一种奇药,服下之后,就会把激发的潜能完全关闭,换句话说,服了这种样,与普通人无疑,但每30天,药效会暂时消失12小时,如果要恢复武功,可以将药逼出来,如果选择继续,12小时后又会和普通人一样。"冷雪道。

"进去之后,如何出来"闻石雁再道。

冷雪一时语塞,半晌才道:"落凤岛有浓雾与反雷达装置,使我们发现不了它确切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破坏这些装置,我们就能够从卫星确定落凤岛的方位,能够做到这一点,能不能出来并不重要,因为已经值得了"冷雪的话不错,为侦测到落凤岛的位置,在那次海上遭遇战中,有1000多名士兵、2名凤战士牺牲,虽然牺牲的士兵不属于"凤"组织,但"凤"必须对他们的死负责。

冷雪看到闻石雁在沉吟,又道:"我会寻找机会,一定能离开落凤岛"。

"你这幺坚决要去落凤岛,是不是为了你姐姐冷傲霜?"闻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亲人,我要救她出来"在闻石雁面前,她从不隐瞒任何事"但姐姐是促使我下决心的一个因素,没有这个因素,我也会要求去的!"闻石雁看着爱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决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一定不让她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擅自离开,"雪儿,半年后你才满二十岁,虽然你很聪明、坚强,也很有决心,但你想过没有,在落凤岛的遭遇,会失去很多东西,这对你来说太残酷了"闻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过,虽然很难,我会挺过去的"冷雪道。说这话时她依然充满信心,但后来她终于明白,当时想法是那幺简单,那幺幼稚。

闻石雁终于同意她去了,经过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儿的名字出现在香港。在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电影情节,在细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几个男人拖上了车。冷雪佯装反抗,在这个挣扎着的过程中,她的身体第一次被置于男人的掌中,她才开始了解"屈辱"两个字的含义。

车上的魔教徒众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无数之人,但冷雪晶莹剔透如雪中昙花般的圣洁竟震憾着他们的心灵。冷雪的圣洁不能洗涤他们的黑暗的灵魂,不会让他们良心发现,痛改前非,但足以让他们自形惭秽,不再粗暴,每个人的心中都将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

在阴暗的陋巷,车上四个男人忘记了他们的任务,齐齐围拢在冷雪的周围,其中两个跪坐在她身体的两边,他们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极温柔地、轻轻地将紫色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对那一个女人这幺温柔过,他们习惯暴力,习惯听女人的悲号,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冷雪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个一个女神,面对女神,他们虽然极度向往,但却不由自主地收敛了暴力。

他们轻吻着她兰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然后吻着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滑滑的舌尖掠过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边上两人的举动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的行动让她承受到更大的屈辱。冷雪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衬衫,下面是白色长裙,脚上穿了一双半高根水晶皮鞋。这一身衣着虽不是价格昂贵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在路上男人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将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间,修长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们的面前。冷雪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穿裙子,如果穿条牛仔裤就不会让他们将自己的身体这幺轻易地暴露出来。

那两人男人的手很热,很糙,他们在她的腿上轻轻抚动,虽然隔着丝袜,但这薄薄的阻隔与没有又有什幺不同。

两人的抚摸也绝对的温柔,而且那幺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着象中了邪的男人,心中酸楚之际又茫然无措。自己应该这幺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们兽性大发,就麻烦大了。难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该去的地方,这简单是开玩笑。

冷雪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车仪表盘的那个电子钟上,已经一刻钟了,他们却依然在抚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肤已经不知被那八只火热的手掌摸过几遍,但他们依然还在继续。

冷雪呆呆看着闪烁的电子钟,快半个小时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忽然她心一拎,低头看去,那抚摸自己双腿的手原来越过膝盖不远就返回往下,但这一次却没停下,而是渐渐向上移去。冷雪刚才一直没低头,所以当她看到男人一直紧盯着她赫然醒目的白色亵裤,紧盯着亵裤中央微微隆起的yīn唇,她胸口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说不出的难受。

冷雪担心他们会在车上强奸他,听说送到落凤岛上去的少女多是处女,如果被强奸,就有可能没有去落凤岛的资格,所以林博士的药还在她嘴里,并没有服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想强奸他,就杀了他们,再找机会。

四只手抚摸着,从膝盖到大腿根这一段距离足足走了十分钟,然后在尽头处抓着连裤袜的边缘,将丝袜慢慢地褪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直在抚摸手臂的手也越过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钮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几次想一掌将他们击毙,但仍强捺着冲动。这次行动有精心的策划,对身份进行了没有破绽的伪装,更因为魔教已经有了她的照片,如果失去这这次机会,有没有下次都难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出手。

没了丝袜,冷雪的双腿更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耀目,身前的男人如获至宝般从下至少开始新一轮的全面巡游,她的衬衫也被脱了下来,两边的男人倒没有马上向高峰的玉峰进攻,而在赤裸的区域里开始探索。

人总有爱美之心,当美得超越你想象的东西在你面前,人会不由自主被其吸引,这四个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体中。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冷雪有点冷,左边的半开小半窗,冷风吹在她赤裸的身上,还时不时夹着半点雨星。当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颠,也可支撑很久,此冷非彼冷,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没到来。

虽然是僻静之处,但路上偶有行人走过,路人匆匆,谁也不会想到,这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一个绝美的神凤战士半裸着身体,象圣坛上的女神,把冰雪般的身体奉献给葡伏在她脚下丑陋男人。

忽然冷雪听到一个脚步声停了下来,她一凛,扭头看去,只见半开着的窗外有一张脸,一个极老的男人,从露出的半截衣服看,应该是捡垃圾的,蓬乱花白的头发、刀削一般的皱纹、鬼火一般闪烁的眼睛,象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两人目光在黑暗中触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跃动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挂落的唾液,"唉!男人"冷雪无奈地叹息。在过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触男性,不知道自己竟有这幺大的魅力,为什幺这些男人会对她的身体如何痴迷,她想不通这个问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车上男人根本没察觉车外的偷窥者,但逐渐的,他们呼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劲也最来越大。当第一眼看到冷雪,她是女神,但尽情抚摸了一个小时,女神圣洁高贵的面纱被一点点撕去后,原始的欲望开始占据心灵。

冷雪也感觉他们的变化,她开始紧张。袭击来得那幺快,那幺突然,几乎没有前兆,左右两人抓着她胸罩,大力一扯,双峰顿时裸露无遗,冷雪的双乳那幺浑圆,那幺坚挺,那幺白皙,美得找不出一丝毗暇。因为刚才扯去胸罩的拉动,此刻乳房跃动着,峰顶淡红的花蕾在黑暗舞动。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双乳,冷雪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双手护在胸前,神经绷得象拉紧的弦。

片刻死寂,身前两人也猝然发动,薄薄的亵裤如何抵挡住野蛮的进袭,一阵轻响,冷雪的下体已无片褛遮挡。冷雪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弃对乳房的保护,掩住黑黝黝的处女圣地。

"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嘤"冷雪闷哼了一声,失去遮挡的双乳被四只大手紧紧攫住。冷雪面容惨白,胸口剧痛,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了乳房,她难过得想哭。虽然对要面对的耻辱已经作了思想准备,但当耻辱来临的时候,那些准备依然那幺苍白。

第二节 落凤之岛(二)

第二节落凤之岛(二)

冷雪身前的两人,一人一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强行把玉腿拉开,另一只手争先恐后地直探她双腿交汇处,其中一人快些,指尖已经触到隆起的yīn唇,冷雪娇躯如被雷击,雪白的胴体颤抖,双腿一合,将两只手紧夹在腿间。

"你——"两人勃然大怒,几番用力,却抽不回手来,都凶狠地向冷雪瞪去。

冷雪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望着两人道:"放过我,好不好"在此境地,她唯有做最后的努力。

望着楚楚动人的冷雪,两人怒火莫名地化为乌有,是冷雪的美震憾了他们,两人脸上浮现迷惘之色。

冷雪不顾被揉捏的双乳,直视着他们,"你们也有妻子儿女,为什幺不为女人想一想,为什幺一定用别人的痛苦才能换来你们的快乐。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妻儿也你们一样被污辱,你们心中会怎幺想。"奇迹发生了,也许是冷雪的圣洁唤醒了他们内心的一丝良知,暂时压抑了他们的欲火,让他们想起此行的目的,两人停止对冷雪的侵犯。

"够了,我们要走了"其中一人低喝道。

"大哥,她可是一辈子也难碰上美女呀"坐在冷雪右侧的男人心有不甘。

"你不要命了,梅大小姐亲自交待过,要完好无缺带回去,你吃了豹子胆了呀!"那人道。冷雪后来知道,他嘴里的梅大小姐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当魔教发现目标都会将照片传回落凤岛,以决定是否掳掠。

"知道了,不过摸摸有什幺关系"右侧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众人脸上阴睛不定,将冷雪送回,这绝世美人就永远和自已无缘,但各人心中又有一丝怜意,不想伤害她。

天人交战之下,欲念逐渐又占上风,几双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的胴体上,冷雪虽知道他们不敢真的强奸自己,但这份耻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凤岛,纯洁的身体终会被男人侵占,但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被魔教的小喽喽肆意玩弄。她所能够做的,只有紧紧夹着双腿,保护自最后的防线。幸好,他们掰了数次,没能分开她的双腿,倒也没用强。

窗户上趴着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声终被他们听到,"老头,敢偷看"一只拳头打在那张老脸上,他怦然而倒。

右侧那男人抓着她的手拉了过去,冷雪感觉到确碰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她侧脸一看,不知何时那男人解开裤档,露出狰狞可怖的yáng具。冷雪顿时一阵面红耳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给她极强恐惧。

那男人使劲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终于松手,因为如果一个有些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开一个普通女人的手,是会让他们起疑的,进入落凤岛的计划事关唯一的亲人,事关"凤"的未来,绝不能因为小节而失败。

柔软的手掌握着那男人yáng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动下,冷雪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另一侧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时握住了两根ròu棒。

此时,在冷雪前方的两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站了起,摇动着座位的把手,冷雪身体向后倒去,直到几乎平躺,他象野兽一样爬了上来,冷雪看到巨大的ròu棒离她越来越近,一股难闻的腥臭扑鼻而来。

那男人托着她的下巴,ròu棒一下顶在她的樱唇上,冷雪紧闭皓齿,任他再强力冲撞也无法进入其中。

那男人折腾一番,终于转移目标,坚硬如铁的yáng具一下顶在鲜红的rǔ头上,将rǔ头戳得深深凹了进去,接着他一手执着yáng具的根部,重重敲击着玉乳,发出"扑扑"沉闷的声音,尔后他又将yáng具没入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抓着玉乳的两侧,将yáng具紧紧夹住。

最后那一人,见自己的ròu棒没了去出,极度郁闷,他只得自己握着yáng具打起飞机,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点,虽然冷雪紧闭着双腿,但手指仍抠得到yīn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yīn蒂,一阵难言的酸麻从足尖传到头顶。

"冷静、冷静,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断地道,唯有这样,她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夹缝中的ròu棒不时钻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动,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冷雪把头侧向一边,她看到刚才被打倒那个老头居然又站了起来,又趴在窗户上,目光一样痴狂,他也抓着自己的ròu棒,身体撞着车,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她不知道他们的疯狂还会持续多久,那偷窥者更让她羞耻,她把头转向另一侧,刚好看到,从自己手掌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地喷了出来,直打到车顶,这瞬间,握着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将发射的发向转向了自己,ròu棒缩回数寸,然后重重地从她小手间顶了出来,一股粘液从暗红的guī头喷出。

冷雪想躲,但被紧紧压着的她头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范围,凭她的武功,只一眼就判断如不躲避将射在她眉心,冷雪扭过头,将头略略抬起,这样的话,那jīng液会在射在她发际。

当她扭动,抬头一瞬间,双乳夹裹的ròu棒也猛地膨胀,刚转过头的冷雪看到射出的jīng液向她正面飞来,她不愧是神凤战士,电光火石间仍能做出反应,头一低,把脸侧向另一边,迎面而来的jīng液擦着脸颊而过,左边射在的jīng液则全数涂抹在她的头发上。

冷雪心中在悲鸣,身为神凤战士,居然被魔教喽喽压在身下,握着、夹着他们的yīn茎,却不能反抗,空怀绝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喷射的秽物,真是老天对她开的玩笑。

中间那男人的yáng具离开了乳沟,他紧着,把yáng具几乎顶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再有绝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浓浓的jīng液打在她脸颊上,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绝美的俏脸上烙上耻辱的印迹。

趴在车窗上的老头再次被打倒,车内四人男人依次向着冷雪shè精,虽然发泄过了,但他们的ròu棒居然没有一个疲软,他们交换着位置,新一轮的凌辱在继续,冷雪悄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齿,夹着双腿,除了这两个地方,身体的其它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大量的jīng液喷射在她身上,双眸都被那粘稠的秽物沾满,想睁开都困难。胸前浑园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着飘忽然不定的光,还有一人将jīng液直接射在她双腿间,然后抠着抹在她的私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中有一个发动了汽车,驶出小巷。冷雪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车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晓时分,大地的黎明来了,而她的却在黎明时走入黑暗,何时才会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开往落凤岛的轮船。这三天里,一个叫钱豪的男人,又一次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问自己:能撑下去吗?

没有答案。

*********************************香港。

深夜,训练营地,傅少敏依然无法入睡,身体象被烈火灼烧,莫名的麻痒从头颈延伸到足趾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棉质的内裤夹缝间赫然一片水渍。

她手在轻轻的颤抖,一种强烈的抚慰的欲望冲击着神经,半晌,她幽幽一叹,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她隐隐觉得,自渎会是饮鸠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来熄灭这如怨魂缠生的欲望。傅少敏轻轻地走进浴室,脱去衣裤,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气与燃烧的欲望相抗,当她把手握着水阀时,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身体的力量象被一个黑洞瞬间吸干,还没等她反应,她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高韵"傅少敏叫着,但她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我"高韵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也同样赤裸着,傅少敏正是凭着紧贴在她背上丰满的双乳判断来人是她。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韵有些紧张地道,她无法断定傅少敏是否会接受,因此在上前一刹那,她用了心灵的力量,让她暂时不能动弹,连发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韵心灵的力量并不是太强,只能维持很短暂的一刻。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高韵道。

再次听高韵的表白,傅少敏心头一震,父亲、爱人——生命中最亲的男人已离她而去,记忆中只有凌辱过她男人狰狞的嘴脸,她从心底里讨厌男人,厌恶强行插入身体的丑陋之物,但造化弄人,偏偏却总欲火焚身,这极度的反差已将她推至悬崖的边缘。所以,如果不是这一些因素,深受传统教育的她是不会接受这种爱,但此时此刻,她开始有点动摇。

"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会快乐的"高韵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抚着她的乳房,一手滑过她的小腹,她的花唇已经一片透湿。

强大的刺激让傅少敏呻吟,她在高韵的拥抱中轻轻转身,当面对她真诚而灼热的目光,望着吻向自己的双唇,她闭上一眼,在转身最后一瞬间,拧开了阀门,如果在冰冷的水中仍不抗拒和排斥她的爱,就接受她,这是傅少敏的决定。

一股白色的水柱从上空落下,谁也不愿意在冬夜里站在刺骨的水里,高韵抓着她的肩膀,想离开水柱的范围,但拧开水阀后,傅少敏的的手紧紧抓着水管,高韵拉她不动。

高韵的心拎了起来,她早已察觉傅少敏身体里有不同寻常的欲望,也正抓着这一机会,才有一个开始,如果冷水让她的欲望熄灭,也许会尴尬之极。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顾不了那幺多,高韵紧紧贴了上去,吻着她,然后中指一伸,插入到傅少敏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yīn蒂抚动。

水柱打在紧拥着的两人中间,在相互挤压的乳房间爆出晶莹的水珠,傅少敏原希望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但肌肤的寒冷与体内的炙热交混在一起,头脑更是一片的混乱,在冷热的交替中,逐渐还是欲焰占据了上风,黑暗中,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纠缠在一起,销魂的呻吟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在两人攀上欲望的颠峰后,高韵邀傅少敏到她的房间,见傅少敏还有些犹豫,高韵道:"给我一个机会了解你,好不好"。

两人相偎依在床上,傅少敏很有点拘束,当高韵问及她的过去时,傅少敏还没说话,泪珠已经扑扑地落了下来,她已压抑太久了。

一夜无眠,傅少敏讲述了与袁强一起落入墨天手中惨痛的经历,一次次的凌辱,在爱人面前,在父亲面前,高韵脸色铁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当黎明的第一线曙光从窗帘后射入时,高韵道。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代,公理、法律已经成为废纸,乱世中高韵有这个能力实现她的承诺吗?

*********************************落凤岛,极乐园天籁居。

冷雪慢慢走回床上,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梵剑心的神情,但却看得清她星星一般的双眸。"你也很特别"冷雪心中暗暗道。

两个不平凡的女人相遇总会有心灵的感应,冷雪猜得没错,梵剑心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是极道天使的一员,而且是核心成员。二十年多前白霜、厉初晴、风凌燕等人创极道天使,用极道手段制裁逃脱于法网之外的大恶之人。八年前,闇黑魔教崛起,以雷霆之势偷袭极道天使,白霜、厉初晴、风凌雪都生死不明。

惊天变中,白霜的女儿白无瑕逃脱,五年后,二十一岁的白无瑕加入国际刑警,她重建极道天使,短短三年,极道天使的力量比当年全盛之时更强大。

极道天使不会古武学,但核心成员却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创极道天使的白霜的精神力本就极强,但白无瑕比母亲更强,而且她可以凭意念,寻找有同样力量之人。三年中,极道天使中具有精神力量有十人,梵剑心是最核心的成员之一。

精神力量比古武学更玄妙,古武学是开发身体潜能,让人能有普通人数十倍的力量,而精神力量则是开发大脑,让人能够用意志来控制别人的大脑,对于精神力量,虽然凤与魔教一直都在研究,但也只能假设,当运用精神力量时,会有一种无形的波,来影响对手的大脑,但这只是一种假设,无法实证。不过,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那五(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如何拥有?为何千年出现一次?

也无从解释。

虽然极道天使有精神力量,但并不能百战百胜,当被数十人围攻,连白无瑕最多也只能控制三十人不能动弹一分钟,其余人控制人数都不会超过十人;既使是单打独斗,如果对方偷袭,身负重伤后精神力量会大减,而且对方意志力越强,精神力量的作用就越小。魔教高手经过艰苦修行,具备相当武学造诣后,意志力也相应强大,所以除了最核心三人之外,其余人对决会古武学的魔教高手,胜率极小。在这三年中,极道天使行事低调,还没有和"六星君"以上的魔教真正高手较量过。

在一个月前,有个魔教高手把她作为掳到落凤岛的猎物,白无瑕以精神力量制服了他,从他口中知道落凤岛存在,他负责搜寻美女送到那里去,她还意外得知如果当年她母亲没死,被关押在落凤岛的可能极大,但落凤岛在哪里,那个魔教高手也只道出大概方位,而无法说出具体的座标。

白无瑕思母心切,决定孤身犯险,极道天使其它核心成员起初并不同意这样冒险的行动,但见白无瑕意已决,梵剑心只得提出由自己上落凤岛,由白无瑕主持大局,调派人手作后援。白无瑕不同意,但所有核心成员都赞成这一决定,因为缺了白无瑕,将群龙无首。

如冷雪一样,梵剑心被魔教带到落凤岛,比冷雪的幸运的是,解押她的魔教之人还比较守规矩。不过,在被抓的第一天,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她被脱去亵裤,由一个中年男人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张着双腿,裸露着私处,在男人直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揉着花瓣般娇嫩的yīn唇,然后轻轻地拨开,将钢笔般粗细的带摄像头的金属窥阴器插入yīn道。

这一瞬间,她想哭,二十岁她只记得哭过一次,那是十年前,父母离开这个世界之时,她感到天地之大,再无温暖,而此时,这份刺骨的冷竟不逊十年前父母离去的那个晚上。在窥阴器深入yīn道,她和所有人从监视器里看到那粉红色、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她不知道白无瑕是否能在它被男人丑陋的yáng具绞碎前赶到,如果不能,将会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

第二节 落凤之岛(三)

第二节落凤之岛(三)

香港银月楼。

“来,我们喝一杯,等会儿让你看点意想不到的东西”李权将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递给了周正伟。

“好”周正伟接过酒一饮而尽,从踏入银月楼,他已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追求肉欲的颠狂成了他最大的嗜好。

李权轻笑一声,拉着他在沙发坐下,一面墙从中分开,墙后是面巨大的玻璃,三个男人端着酒坐着高声谈笑。

“这玻璃是特制的,他们看不到我们”李权看到周正伟有些迷惘,“不要急,好戏马上开始,等下可不要冲动”“哪会呢”周正伟心忖自己见过不少香艳刺激的场面,不会如此不济。但他话音未落,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因为他看到自己妻子燕兰茵身着警服推门而入。虽然李权已经告诉他这是单面可视的特殊玻璃,但面对着燕兰茵,他徒然紧张起来。

“她来干什幺,是来这里抓人的吗”周正伟指着妻子,话音微颤,“她不知道我在这里吧!”

李权冷冷一笑,“你好象很怕她。”

“这不是怕,被她知道总是不好的,你可不要耍我呀!”

周正伟额头冒汗。

“哼,我有没有耍你,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李权道。

正当周正伟惊魂不定时,更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燕兰茵跪在中间男人的身前,解开他的皮带,把yáng具掏了出来,张开樱唇,将巨大的ròu棒吞入口中。燕兰茵动作娴熟,表情平静,看不出有半点勉强和不悦。

这个数月来燕兰茵反常的举动是让周伟正起了疑心,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妻子会如同银月楼里的女人,没有廉耻为男人提供性服务。一直以来,燕兰茵是他心中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但这一切瞬间都被无情的摧毁,周正伟的脑子里乱极了。

“她,她——”

周正伟觉得喘不过气来,“她为什幺会这样”李权轻轻一叹,“说来话场,你老婆早就在外面有情人了,后来她主动找我,说她妹妹在国外念书,需要一大笔钱,于是她就上这里来了,不过,据我判断钱是一方面,你老婆性欲非常强,可能你满足不了他吧!”

“胡说”周正伟脸上青筋毕露,吼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权不动声色地道。

对面房间,边上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燕兰茵的身后,他撩起裙子,里面是中空的,没有内裤。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的股沟,爱抚着她诱人的花唇,不到半分钟,燕兰茵的俏脸浮现红晕,含着yáng具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周正伟痛苦的叫道。但燕兰茵的表情、身体所呈现出的反应,却明明白白告诉他,眼前的妻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燕兰茵的警服扣被解开,白如凝脂的乳房在周正伟眼前晃动,多幺熟悉的身体,曾是他的最爱却任由丑陋的男人们狎玩,多少次他爱抚妻子的花唇,却总是如缺乏水份干涸的枯花,但此时但别的男人的手指抚慰下却一片汪洋,半透明的aì液从花唇落到地板上,周正伟甚至可以听到滴落aì液撞击地板的声音,每一下都震得他心脏颤痛。

“女人嘛,都一样,天生淫荡,你不要太介怀”李权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周正伟道。

“这,这不太好算”李权道:“你也知道这里节目很丰富,有几次,都是几十人一起玩,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做过,不过,保守一点估计,五、六十个总有吧。”

“你也和她做过吧”周正伟道。

“呵呵”李权有些尴尬地道:“她刚来那时做过,不过,我声明,那时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哈哈哈”周正伟狂笑着站了起来,贴近玻璃,他看着男人yáng具慢慢插入自己妻子的yīn道内,而自己的妻子如一个饥渴的淫妇般畅快地尖叫起来,更让他吃惊的是,当另一根yáng具插入她的股沟,她居然依然是兴奋多过痛苦,销魂的呻吟将他拖向绝望的深渊。

周正伟终于彻底地绝望,爱已经转化恨,他扭动对李权道:“今天晚上,我也要操她!”

“没问题”李权。

“有没有面罩,我想先不让她知道”周正伟道。

“当然有”李权从抽屉里拿出个面具,“这个面具有变声功能,你说话她也听不出来”当李权与周正伟推门而入的时候,燕兰茵正被两人男人夹在中间,巨大的ròu棒在她身里的抽动,痛苦与爱欲紧紧纠缠着她。

自从进入银月楼,燕兰茵看到李权总有那一丝莫名的惧意,这个男人手段实在太阴毒。燕兰茵看到和李权一起进来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看身形,好象有点熟悉,但这样的环境下她当然没有时间与精力去思考。

周正伟面具背后的脸是扭曲的,没了玻璃,他看得更清楚。

“权哥,你怎幺过来了,这妞真不错呵”其中一男人高声道。

“老朋友,总要来打个招呼”李权和他们很熟,他在边上的沙发坐下“对了,我朋友也很喜欢这妞,一起玩玩”“没问题”那男人猛地一拱,把ròu棒深深没入,几乎把燕兰茵的身体都顶了起来,“对了,权哥,听说这妞真的警察,不会骗我吧”“我哪会骗你呢,不信你自己问问”李权笑道。

那男人扳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的头仰了起来,“问你呢,妞!”

“我是警察”燕兰茵轻声道。每当踏入银月楼,燕兰茵就不愿意想自己是警察,她可以接受屈辱,但却不愿意玷污“警察”那两个神圣的字眼。

“哈哈哈”那男人狂笑着:“这世道,警察也出来卖!”

说话间,躺在燕兰茵身下的男人忽然一阵抽搐,jīng液狂喷而去,“你不会这幺没用吧!”

骑在燕兰茵臀上的男的站了起来,嘲笑着她。

“这妞的bī象会吸一下,老子一不留神,就给她吸出来”shè精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朋友,这妞不错,一起玩”刚才插入燕兰茵菊穴的男人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推向周正伟。

看到赤裸的妻子被推向自己,周正伟一阵心跳,他下意识的伸手,正触到燕兰茵坚挺的双乳,没有思考他紧紧攥住。

“刚才被人操得爽不爽”面具背后发生深闷的声音。

燕兰茵一愣,几乎没思考地问答:“爽”在这几个月,她说过更多违心的话,这个问题已几乎不需通过大脑。

“还想不想被男人继续操”愤怒之极的周正伟抓着她妻子的手不知不觉使上了最大劲,燕兰茵虽然痛极,但却忍受着道:“想”“哈哈哈”周正伟狂笑着,猛地将燕兰茵推到在地:“你们继续操她,让她爽”几个男人看着周正伟疯颠的举动,有些面面相觑。李权摆了摆手,道:“继续玩嘛。”……高韵快疯了,清晨她向傅少敏保证,“绝不让人再伤害她”可她突然失踪了。早上进行的是山地训练,可到了中午,所有队员都回来了,独独缺了她。高韵忧心如焚,带队上山搜索,只找到了她的佩枪。

高韵知道十有八九是黑龙会绑架了她,那天在银月楼,傅少敏与盛红雨都暴露了身份,盛红雨才到香港,行踪隐秘,没被黑龙会查到,但傅少敏是以公干来港,一查便知。高韵狠狠地一拳打在树上,手背渗出血来,她恨自己为什幺会如此大意,明知黑龙会猖獗,却仍不加以防范。

高韵虽急,却仍保持几分冷静,在香港黑龙会势力滔天,凭她一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之对抗的,那晚打伤自己那人,身怀古武学,黑龙会里不知道有多少具备这样的能力,冒然去救人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但傅少敏落入敌手,每耽误一分一秒,凶险就多一分,敌人会酷刑来让她供出自己。高韵一个越洋电话打给白无暇,白无暇思忖片刻,派西门静云、赤枫琴支持高韵,她们将翌日到港,白无暇让高韵在她们未到之时,不得擅自行动。高韵大喜,西门静芸是极道天使核心三人之外最强的战士,有她出手,胜算大增。

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身着迷彩服的傅少敏双手反绑,被几个黑龙会徒众推搡着进了房间,一个高大男人负手而立,傅少敏认出正是他把自己打晕掳来这里。

那高大男人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这个任务是墨震天亲自交给她的,虽然他觉得这是杀鸡用牛刀,但却也不敢违抗,亲自带人抓了她。虽然劳顿了一番,但毕竟抓回了个英气逼人、俊俏之极的美人,总也不枉跑这一趟。

“傅少敏,昆明公安局的,来香港参加特警训练”丁飞直视着她道。

“是,为什幺抓我!”

傅少敏道。

“前天晚上,你闯入银月楼干什幺!”

丁飞道。

“关你什幺事!”

傅少敏并没有感到意外,她早料到抓自己的人是和墨天一伙的。

“你身为一个警察,私自闯入民宅,意图谋杀,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丁飞道。

“少来这一套”傅少敏晒道:“如果你们也懂什幺是法律,太阳就会从西边出来了!”

“哈哈哈”丁飞大笑,“说得好,有胆量,有性格!”

他一直在观察傅少敏的神情,虽然目光有些暗淡,但并不惊慌,是绝不会轻易地屈服的,“我们请傅小姐来,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那晚把你救出银月楼的女子是谁,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省省心吧!”

傅少敏道。

傅少敏的回答在丁飞的意料之中,他沉下脸,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匕首,狰狞地逼近傅少敏,寒光闪闪的锋刃贴在她雪白颈上,“说,不然我宰了”丁飞大如雷鸣吼道。

锋刃陷入肌肤,周围的人屏着呼吸,盯着傅少敏,刀锋、怒吼任谁也会心惊胆战,但这个貌似文静的少女却平静如水,“好,杀了我吧”她轻轻说着,猛地将脖子迎着刀锋而去,这一下轮到丁飞手忙脚乱,好在他反应够快,急忙撤回短刃,饶是如此,傅少敏的脖子已被划破,细细的一道红线渗出血来。

“蝼蚁尚贪生,这女人真不要命了!”

丁飞暗道,坚强不屈的人他见了不少,但如此不要命的人,到也不多。

生命谁不珍惜,傅少敏也不例外,第一次落入墨天、费宇痕的手里,她不会象今天这样一心求死,但经过那场劫难,她几次心萌死志,再入魔窟,免不了又遭凌辱,死了倒落个干脆。

“要死,也要先让老子爽了再送你上路”丁飞双手按着傅少敏的肩膀,一下将她按倒在桌上。

丁飞象只野兽,粗暴地拉开傅少敏的迷彩服,雪白的双乳从衣襟中蹦了出来。

傅少敏挣扎着,当草绿色的长裤被褪了下来,绝望的她停止反抗。

火热火热的ròu棒已顶在她桃源洞口,“为什幺总是逃脱不了被强暴的命运”她极度悲哀。随着她一声轻呼,丁飞的yīn茎深深地捅了进去,心中尚没愈合的作品再次被撕裂,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她轻轻的哭泣,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扑扑地滚落。

ròu棒才冲击了数下,她yīn道膣壁开始渗出aì液,阴魂不散的药性又发作了,泣声中夹杂着渴望的呻吟,极是撩人心魄。丁飞淫女无数,从没被碰到被强暴的女人这幺快就有强烈反应,狂冲外撞中,丁飞腾然察觉她的yīn道强力收缩,这分明是高潮来的前预兆,他在傅少敏到达高潮临界点猛地将ròu棒抽离了她的身体,傅少敏的双臀一下拱了起来,在释放的瞬间没了渲泄处,心中空空荡荡的,说不出的难受。

“看不出你这幺骚呀!”

丁飞的手指在遍布aì液的洞口撩拨着,傅少敏扭动着下体,欲拒还迎,说不出的淫邪。

“放屁!”

当身体与意志再次背道而驰,傅少敏又羞又怒。

当她身体慢慢冷冰下来,丁飞的ròu棒再次插入,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又在爆发前离开她的身体。

“想不想被我操”丁飞问。

“杀了我吧”傅少敏道。

就这幺一次次,丁飞让傅少敏的欲火越燃越烈,却不让欲火发泄,傅少敏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当ròu棒离开她的身体,胸腔里挤出悠长的呻吟一次比一次猛烈,圣手心魔的春药太霸道,竟让一个坚强的女警迷失在黑色的欲望之中。

丁飞的额角也微微冒汗,火烫火烫的秘穴象八爪章鱼般裹着ròu棒,吸着吮着把他的ròu棒往最深处拽,他也极想爆发,和她一起爆发,那定无比美妙,丁飞强忍,每一次把ròu棒抽离她的身体,都是极大的考验。

“还想不想被操”当第七次ròu棒离开傅少敏的身体,傅少敏终于尖叫着“我要——”

“想要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那个蒙面女人是谁,我就让你爽!”

丁飞从指尖拨动着她肿胀的yīn蒂,在她耳边道。

“不,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虽然欲火煎熬,但傅少敏还保持着那一线神智。

“好,看你能够撑到什幺时候”丁飞也拷问过不少人,但用这种方法倒还是第一次。为了增强她的欲望,丁飞又连续用了五、六种春药,用注射的药剂,有口服的,也有直接涂抹在敏感处的。虽然这些春药都无法与圣手心魔的药相比,但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上,傅少敏的神智开始不清,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眸,丰满的乳房象充气的皮球膨胀起来,下体更是一片的汪洋。

丁飞的ròu棒才插了数下,已觉得她要爆发,急忙想抽出来。“不要”傅少敏双腿一盘,扭在丁飞的腰间,“求求你,不要”她大叫道。

“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丁飞道。

“我不能说”傅少敏道。

“不能说,那——”

丁飞强挣着把ròu棒拨出半截。

“不要”傅少敏尖叫着“那你说,说出来就可以爽了”丁飞诱导着,“高韵,你在哪里!”

在个世界,她已经没了亲人,就在早上,高韵许下保护她的承诺,但此刻她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在欲火焚身之时,迷惘无助的傅少敏终于喊出她的名字。

“高韵,那个蒙面女人?”

丁飞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少敏双腿用力,但丁飞身体象铁铸似的,半截ròu棒没前进分毫,“你说过要保护我的,高韵,我好难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让我死了算了!““是不是她!”

丁飞再次追问。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难受,让我死!”

傅少敏胡乱地叫道。

丁飞还在思忖间,傅少敏开始爆发了,她双臀一挺,最大限度地将丁飞的ròu棒捅到深处,然后她凭着极强的爆发力与腰部力量,身体象波浪般起伏,几乎同时,丁飞也控制不住,但在她强烈的扭动下,丁飞只是配合着她扭动,开始shè精。

高潮总是数秒的瞬间,丁飞已经冷静下来的时候,傅少敏依然在强烈的高潮中……

第二节 落凤之岛(四)

第二节落凤之岛(四)

落凤岛,极乐园。

宽敞明亮的大厅,十二名美丽的少女站成一排,她们的面前,从着十二名赤裸的青年男子。

大厅的正前方,立着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冷峭的紫衫女子,她瓜子脸,柳眉星目,极美。紫衫少女左边立着一个身高二米多的巨人,面目狰狞,赤裸的身体满是伤痕,他身旁蹲着一只巨大的黑猩猩;少女右侧是一个四十余岁,身高不足一米的侏儒,形容猥琐,牵着一只比他人还高的藏獒犬。

中间少女正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巨人叫巨魍、侏儒叫邪魍,曾是魔教五神将之首青龙的护卫。梅姬与青龙关系非同一般,数年前青龙将两人给了梅姬,做她的护卫。

冷雪与梵剑心并排站在队伍的中央,踏上落凤岛已经十多天了,每一天都象一年那么漫长。她们生来是战士,有比天高的志气,但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彻骨的寒冷阴魂不散地侵入她们的心灵。

她们都想过,到落凤岛会被夺去童贞,会被男人压着肆意凌辱,但此时她们还是完璧之身,但却没有半点喜悦和庆幸。

她们是为进入魔神洞战士准备的盛宴,进入魔神洞的战士是魔教新一代的精英,奉献给他们的女人要极品中的极品。所谓极品女人,是要给男人最大的欢愉,不仅仅需要相貌、身体的美丽,在气质上、精神上和对性的反应上都要完美。

因此,她们奉献自己的初夜时,不能大哭大叫,不能象木乃尹般没有反应,当然也不能象浪妇娇娃。她们应该有欲拒还迎的青涩,有半熟的性爱技巧,当男人进入她们的身体,有痛苦过程,在痛苦之后能燃烧起欲望的火焰,然后和男人一起攀上快乐的颠峰。

梅姬开始训练她们。她们在男人面前,脱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面对他们直视的目光。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十天,她们向拉斯维加斯来的舞者学习艳舞,由资深的名模指点舞台步,还有向最红的艳星学习如何将女人魅力尽情展现出来。

梅姬告诉她们,学习结束后将由专业的评委投票,表现最差的将喂獒犬。谁都不会怀疑的她此话的真实性,她们都亲眼看到梅姬将一个少女推入满是毒蛇蝎虫的大坑。所有的人都很紧张,包括冷雪与梵剑心,她们不是怕死,而身负责重任,不能不明不白的怨死。

在死亡的威胁下,少女们都抬起了头,在男人恣肆的目光下,脸颊的红晕被苍白替代,在决定生死的表演中,冷雪与梵剑心是最镇定的人。

评委投票结束,梅姬宣布了结果,獒犬向她们中间一个少女扑去,瞬间,那少女便被咬得浑身是血,当獒犬拖着她走出大厅,冷雪与梵剑心的手都捏得紧紧的。

接下来,她们开始学习如何产生性欲,先是观摩录象,后是身体的爱抚,有超过半数的少女无论怎么刺激,都无法产生性欲,冷雪是其中一个,相比之下,梵剑心好一点,虽然不是反应最强烈的,但mī穴总也能润湿。没有分泌aì液,是不合格的,处于淘汰边缘,冷雪想尽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反复地刺激着rǔ头、yīn蒂等敏感部位,却依然无效,偶然之间,她抚摸着自己的双臀,却感觉到身体涌动暖流,她将手指伸入股沟,轻轻触碰菊穴,终于花唇间沾满点点晶莹的aì液。

当生与死只在一线间,其它的东西如尊严、羞耻都会被抛弃,所有人都在为求生而努力,虽然有不少人觉得这样的生活生不如死,但看到獒犬那闪着幽光的眼睛,都咬着牙坚持着。经过长时间的爱抚,只有两个少女花唇依然干涸,她们两人中有一个要葬身獒犬爪下,她们都极度紧张,最后时刻,其中一个的花唇开始渐渐肿胀起来,这是分泌aì液的前奏,目睹这一幕,另一个少女忽然狂笑起来,花唇间涌出水柱,她疯了,小便失禁。笑了没几声,獒犬就扑了来上,所有人都扭过头,不忍再看。

再接下来,她们学习性爱的技巧,口交、乳交、各种性爱的姿势,梅姬发给她们每人一个充气的假人,日日夜夜的抱着假人练习,而今天考验的时刻又到了。

梅姬让她们用乳交、口交和其它方法让椅子上的男人达到三次高潮,最慢的人将淘汰,淘汰即意味着死亡。

“开始吧”梅姬道。十二个少女开始脱去衣服,走上前去。除了冷雪,其它少女都脱光衣服,冷雪只脱了上衣,却穿着短裙。虽然已经无数遍将假人的yīn茎含在口里,夹在乳房间,但面对真正的男人,面对高高挺立的yáng具,大多数人手足僵硬,动作呆滞。

所有人的乳房中,冷雪与梵剑心的乳房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美的,冷雪的双乳惊人浑圆,极有质感,站立不下坠,仰躺时不分开,不穿束胸衣,却有穿束胸衣才能勾勒出的乳沟弧线,如此美乳让造物主都会为之惊叹;梵剑心双乳大小和冷雪差不多,但却是桃型微微上翘,她的肤色比冷雪更白,双乳水嫩象吹弹得破的蜜桃,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冷雪象所有少女,跪在男人身前,她抓着乳房的两边将双乳分开,因为乳沟极紧,唯有这样,才可容纳得下那巨大的ròu棒,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雪按着乳房的两侧,将整根乳房紧紧包裹住,因为有香港的经历,她自信自己身体的魔力,要不几下,那男人就会到达高潮。

相比冷雪,因为没有被男人凌辱的经历,梵剑心更紧张一些,不过她还是很好地控制了情绪,与所有人一样,用双乳夹住了男人yīn茎。

经过短暂的沉默,几个男人开始低沉地呻吟起来,虽然这一帮少女乳交的技术只能用普通来形容,但姿色身材却是万里挑一的,人的兴奋除了直接的生理刺激外,感官的刺激也很重要,因此尽管她们技术生疏,要控制欲望非常难。

这十二个男都是极乐园里用来训练女人的工具,控制能力很强,因此虽然呻吟身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丢盔卸甲。乳交非常耗费体力,没多久,很多少女都娇喘吁吁,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约过了十数分钟,终于有个男人痉挛着身体,jīng液狂射。

看到已经有人领先,一直默默按着双乳上下起伏的冷雪抬起头,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没到高潮?她看到那男人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忍得很辛苦。应该快了,冷雪想着,加快了速度,但虽夹着ròu棒越来越烫,却一直没有喷发。这个时候,冷雪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男人狂喷乱射。

难道是自己运道不好,这个男人控制力特别强?冷雪开始有些焦急,但她除了将那ròu棒夹得更紧,磨动速度更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爆发。与冷雪一样急的还有梵剑心,她也是一样的努力,但面前的男人也没有shè精。

二十分钟后,除了冷雪与梵剑心,其它少女都开始进行口交。冷雪与梵剑心眼神触碰了一下,除了迷惑,大家都看到了对方的决心,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这十多天来,两人相处一室,虽然交流并不是太多,彼此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她们谁也不惧怕死亡,但谁也不愿意这么死去,也不愿意看到对方的死,也许都是战士,一种微妙的感觉让彼此有心灵的共通,但此时,如果不赶上去,就会演变成两人间的竞争,这是何等残酷的事呀。

站在梅姬身旁的邪魅看着冷雪与梵剑心一直皱着长长的眉毛,良久才恍然地长叹了一声,另一侧的巨魍一脸莫名的迷惘。

已有超过半数的男人到达第二次高潮,但冷雪与梵剑心面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喷射,冷雪一咬牙,放开按着自己双乳的手,紧紧抱住那男人,身体紧贴过去,虽然松开了手,但双乳依然紧紧夹着坚挺的ròu棒,她身体摇摆着,脸紧贴着那男人的胸膛,轻轻舔着他的rǔ头,果然变化了姿势,那男人呼吸更加急促,脸红得象要渗出血来。

几乎同时,一旁的梵剑心抓住面前男人的双手,让他紧按住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动着双乳。

在生存、责任与理想面前,凤战士与极道天使都暂时忘却羞耻,此时就象一场生死相搏,她们的行动就象一招一式,不容一点错失。

终于夹在她们玉乳中的ròu棒开始痉动,几乎同时,ròu棒瞬间喷出jīng液,冷雪与梵剑心顾不得擦去脸颊腻滑的粘液,迅速地将ròu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梵剑心毕竟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当那男人的ròu棒直顶在她喉咙口,她胸腹间一阵翻腾,忽然干呕起来。冷雪在来落凤岛已经有过口交的经历,那个叫钱豪的男人ròu棒才进自己嘴中,就狂喷乱射,当时她也象梵剑心般呕吐,所以此时虽然也极度恶心,却能够强忍着。

此时,其它的少女都已经完成口交,她们有的用手,有的还是用嘴或乳房,继续为男人服务,因为已经领先,没了生死的威胁,她们少了几分紧张,多了些木然与机械,有几个偷偷地看着冷雪与梵剑心,目光都有不忍之色。

冷雪与梵剑心都预计到面前男人的特别,第一次尚如此困难,第二次高潮难度一定更大,果然她们虽然竭力吮吸ròu棒,但良久,他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神色都相当的平静。此时已经有少女完成了任务,退回了原地。

冷雪一边吸着ròu棒,双手按在那男人的胸上,轻抚着他的rǔ头,果然这一点是他的g点,那男人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梵剑心刚向刚才那样,让那男人抚摸自己的乳房,然后用手刺激着他的睾丸。

她们两人在这十二人是最出色的,但此时却落在了最后,只有梅姬知道为什么,这两个男人来时都服用了药物,才会成这样。

所有人都退回原处,两个男人才同时第二次shè精,连续两次高潮后,ròu棒开始有点疲软,没了精神耷着脑袋。梵剑心站了起来,坐在那男人的腿上,用手抚着渐渐软却的ròu棒,为了加强刺激,她一咬牙,将乳房紧贴在他脸上,那男人含住她的rǔ头,吮吸起来。

冷雪也站了起来,她没有象梵剑心一般去刺激男人,而是退了数步,开始跳起数天前学的艳舞。她的选择是正确的,生理的刺激在经过乳交与口交后已到顶点,此时感官刺激比直接身体触碰效果要大得多。那男人看得如痴如醉,ròu棒渐渐又挺立起来,他克制不住用抓着ròu棒自慰起来。

冷雪一个跨越,右腿搁在那男人的肩上,迷人花唇离他的脸不到半迟,她轻轻的呻吟,手指抚私处,花唇绽放开来,这一瞬间,胜负已分,那男人射出的jīng液重重打在她左腿上,但冷雪却没有半点欣喜,因为她亲手敲响了着和她一起生活了十数天的梵剑心的丧钟。

一旁的梅姬站了起来,作了手势,獒犬扑向梵剑心,在这瞬间,巨魍“嗬”地吼了一声,猛地踏前数步,巨大的身躯掀起大风吹动了梅姬的轻衫,他躬身抓住了獒犬的项圈,威猛无铸的神力让獒犬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咦”梅姬轻轻地啧了一声,巨魍虽体型巨大,但却先天缺陷,yīn茎短小尚不及幼童,所以不能和女子合欢,倒是与他形影不离的那头黑猩猩金刚体质特异,生殖器比一般同类大上数倍,对女人更是饥渴若狂。

梅姬微微侧头,果然金刚捶胸裂牙,焦燥不安,“你要这个女人”梅姬指了指梵剑心道。

“嗬嗬”巨魍吼道,他从小在森林被黑猩猩养大,后跟了青龙,能够听懂别人话,却不会言语。

“难得有巨魍喜欢的女人,再说,把他喂獒犬也太可惜”邪魅在一旁插口道,他与巨魍搭档多年,深知巨魍与金刚的秉性,但此遭不同,他看到巨魍眼中也闪着异样的光芒。

“好吧,算是她的造化,如果她能撑过今晚,就留她一命吧,让她去留芳舍好好服待男人吧”梅姬说罢,起身离开。

巨魍抱起梵剑心,邪魅在他身后喊道:“可得让金刚温柔一点,我过会儿上你那里去……你走得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和你抢……”

巨魍住的房子比普通的大,没有床,只有一张巨大的木桌和几张木椅,充满是原始的气息。巨魍盘膝而坐,抱着赤裸的梵剑心,巨猿金刚嘶吼着围着他打着转,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嘶吼。

刚从獒犬爪下侥幸逃生,此时又在怪人巨魍的怀抱中,边上还有那颠狂的长毛怪,饶时梵剑心定力过人,却也直冒冷汗。凭直觉,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更可怕是那个长毛怪物,它燃烧的欲焰象热浪将她紧紧包围。自己应该怎么办,用精神力量格杀这一人一猿,有很大风险,没有枪,没有利器,就算暂时让他们不能行动,要杀死他们也要化一番大力气,但即使杀了他们,走出这木屋,又该如何,这极乐园戒备森严,凭一己之力,只要暴露了身份,要不多久,就会落入罗网,这决不是上策。梅姬说了,只要撑过今天,就会让自己到流芳百舍,那里的守卫一定会松一些,会有时间与机会窥探落凤岛的秘密。走到这一步,梵剑心也只有静观其变,只要不死,她决不会运用精神力量。

已经足足半小时,巨魍就这么一动不动抱着梵剑心,金刚几次靠过来,被他喝退回去,金刚的吼声也越来越烦燥,越来越不耐。梵剑心察觉到巨魍一直盯着自己看,几次她迎着他的目光,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巨魍的目光流露的信息极为复杂,有野兽般的欲望,有纯真的率直,有矛盾的斗争,也有稍纵既逝的爱意…巨魍十六岁才离开森林,在这十年中,他服从主人青龙命令,不停地战斗,直到伤痕累累,除了服从与执行,他的心智最多只有十来岁的孩童,他喜欢梵剑心,只是因为梵剑心的美丽,所以他紧紧抱着她,就象抱着一件心爱的玩具。金刚是他从小一起的长大的朋友,他与金刚之间有一种奇妙的心灵联系,对他而言,金刚与主人表青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

金刚喜欢女人,他经常在一边看着金刚将巨大的生殖器捅入女人的身体里,他也想照着做,但自己的那东西却比女人的手指还细,而且永远软得象条毛毛虫。

起初,对于金刚奸淫女人,他没什么特别感觉,但慢慢地,看着看着,他会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而且会极度的焦燥,虽然身体畸型,但欲望仍在。每当这个时候,他会抱着女人,抓着金刚的身体,感受着那猛烈的冲击,在金刚到达颠峰时,他也会有一种飘忽的快感。

金刚在巨魍的身前再度停了下来,它吼叫一声,双手抓着梵剑心的双肩,一发力将她从巨魍的怀里夺了过来,被毛绒绒的怪物抱在怀中,梵剑心悚然一惊,几乎没有思考,她一凝神,强大的精神力量直袭金刚的心灵,几乎同时,巨魍也猛地跳了起来,一拳直捣金刚。这一拳又猛又急,不要说金刚被梵剑心的精神力量控制,就是全神戒备也躲不了,“轰”一声,金刚放开梵剑心,跌跌撞撞地后退,巨大的身躯撞在木层墙壁上,震得梁上灰尘象细雨般洒下。

金刚长啸,啸声里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的委屈,巨魍被啸声所震,他双手一松,梵剑心跌落在地板上。一人一猿对立良久,巨魍低沉地叫了几声,扭动走到房间另一边,背对着他们席地而坐。虽然身处险境,这怪异的场景却仍让梵剑心动魄心惊,她大致明白,巨魍把自己让给了金刚。人与猿竟也有这样友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第二节 落凤之岛(五)

第二节落凤之岛(五)

金刚慢慢地走到梵剑心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梵剑心顿感透骨冰彻,虽然预想过各种可能的遭遇,但童贞失于异类,却是万万不能所料的。在她极度紧张等待噩运时,金刚抱着她走到巨魍的前面,巨魍闷声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金刚又转到了他身前。这样来回数次,巨魍停了下来,金刚蹲下身,平托梵剑心,放在巨魍的胸前。

再次长久的死寂,巨魍终于伸出了手,接住了梵剑心。金刚低了沉吼了一声,准备离开,起身的刹那,巨魍伸手抓住了金刚的手臂。

虽然听不懂他们间的交流,但凭着敏锐直觉,梵剑心知道他们达成了谅解,梵剑心虽是巨魍心爱的玩具,但他岂能为一件玩具伤了与金刚之间兄弟般的情谊呢。金刚喜形于色,双手捶胸嘶吼,“完了,真的完了”绝望象散不开的浓雾笼罩着梵剑心。

巨魍将梵剑心放在地上,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神色木然。金刚坐到地上,它曲着一腿,将梵剑心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腿上,巨大的手掌一下压在她的私处,它虽然是野兽,但毕竟是最接近人的动物,在极乐园里看多了人类性爱的场面,居然也学了不少。

“不要——”

梵剑心惊叫一声,察觉到毛毛的手指竟拨开了花唇,戳着她隐密神圣处女地,她象触电般弹起,向一侧逃去。金刚迅捷地伸出手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梵剑心生性率真,她不会刻意去压抑自己的感受,是开心,她会笑,是难过,她会哭,是痛苦,她会逃会叫,此时虽然她努力让自己不使用精神力量,但却象个普通女孩般尖叫着,躲闪着金刚的巨掌。

这样的游戏,巨魍已经看了很多次,以前他总是饶有兴趣,在森林里,他看到猛兽抓到小猎物,也是这般虐戏,有一种强者的快感,但今天却感到一丝难过,这种难过与他刚才出拳打了金刚有点相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简单的头脑乱成一团。

梵剑心象小兽般在金刚的巨掌下挣扎,野兽的力量大得惊人,雪白的乳房被它挤捏得了形状,痛极的她的嘶叫声里带着哭音,即使身为极道天使中仅次于白无暇的最强战士,她也心神散乱。使用精神力量需要冷静,如果此时她决定使用精神力量,以她的意志仍可在短时间里冷静下来,但她却放弃这一想法,因此她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而非极道天使的战士。

金刚时不时朝巨魍望去,它记得以前他很喜欢这样,经常和自己一起玩这个游戏,但今天他却一点也不开心,这个连巨魍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它更不会明白。

巨魍闷不闷不乐,金刚也提不起劲继续玩下去,它抓着梵剑心,走到巨魍身前“呜呜”地叫着。巨魍悠悠一叹,伸出手来接住梵剑心赤裸的身体,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抱住了她。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梵剑心吼着、叫着,用腿踢着金刚,阻止着它的靠近,虽然她没有古武学,但却是搏击高手,情急之下,力量比普通纤弱女子大很多,金刚铜皮铁骨,被踢身上到却也无碍,但当梵剑心一腿蹬在它的生殖器上,剧痛令它兽性大发,它狂吼一声,黑色的巨掌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足,双臂平伸,梵剑心双腿瞬间被扯成一条直线。巨魍猛地出手,抓住金刚的巨臂,梵剑心的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大于180度,如果金刚继续扯下去,也许梵剑心会被撕成两片。

梵剑心背贴着巨魍的胸膛,双目圆睁,惊恐地瞪着那巨大无比的怪物,在原始兽欲的驱使下,黑猩猩金刚丑陋的脸扭曲着,满脸的皱褶挤在一起,豆大的黄瞳闪着妖邪之芒,无比狰狞恐怖。它咧着嘴,似笑非笑,白森森的牙齿若隐隐若现,口角挂着粘稠的液体,滴过在梵剑心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背后是巨魍粗重的呼吸声,令人作呕的气息越来越浓。

“为什么不是巨魍,而是这个怪物”梵剑心想着,对她而言,巨魍虽然丑陋,但毕竟是个人,比被异类强暴好得多。

火热的硬物项在梵倒心的双腿间,虽然双腿被极限分开,但粉红色的花唇仍顽强的闭合在一起,保护着尚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金刚身体猛地前倾,粗若儿臂的生殖器准备地刺向yīn道,尖厉的惨叫声在空荡的木屋回荡,梵剑心一丝不挂的娇躯触电般痉挛起来。金刚这一刺,位置对得很准,它已经奸淫过数十个女女,积累了相当的经验,不再象最初,需要人类的引导,才能将生殖器插入女人身体。但这一刺,却没有成功,小孩拳头般大的guī头顶在狭小的yīn道口,无法前进分毫。

金刚生体构造特别,梅姬从来不肯让它碰那些尚有价值的女人,所以被金刚的奸淫的女人多在极乐园呆了一年以上,饶是这些女子长期被男人淫辱,yīn道松驰,但也有半数在金刚的胯下香消玉殒。而梵剑心尚是处子之身,yīn道极窄,又没有一点的润湿,如何能容得下它巨大无比的生殖器。所以梅姬才会说,她能不能撑过今晚。

毫无技巧只会蛮力的金刚焦燥地嘶叫着,一次次冲击着梵剑心的阴门,guī头夹带着柔嫩的yīn唇,更将比指尖还细的yīn道堵得严严实实。

夹在人兽间的梵剑心身体满是密密的汗珠,那根赤黑的ròu棒如果强行捅入,与被钝器刺入一样,所受的创伤之重难以想象,当yīn道被撕裂,如果不及时止血,就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注定不能幸免,梵剑心宁愿选择拚力一搏,死得壮烈一点。

下了决定,梵剑心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哀号,虽然钻心的痛依然如波涛汹涌,她却能够屹立在峰顶浪尖,敏捷地捕捉狂风暴雨的每一个细微的瞬间。精神力量是超越古武学的超能力,它不象古武学,只要一口真气在,随时能够进行反击,而精神力量只有控制自己的精神才能控制别人的精神,在此境地下,这份破中求立的定力,也只有梵剑心能够做到。

如果不是巨魍用吼声让金刚平静,以金刚的蛮力,即使顶着全无缝隙之处,只怕也刺出个洞来,巨魍也是极度烦燥,一面看着心爱的玩具被破坏而难过,一面又不忍心让金刚不欢,着实矛盾之极。

在经过数十次的冲击后,金刚再也不听巨魍的劝说,以十成的力量挺进,瞬间梵剑心的yīn道入口被排山倒海般的巨力冲开,梵剑心身体似被利刃从中间劈开,她“嘤”地轻吟,凝聚心神,将精神力量侵入巨猿的大脑,金刚气息一窒,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攫住心脏,力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金刚是兽类,虽然铜皮铁骨,但心智却低下,因此控制金刚并不困难。

梵剑心举起手,准备切向顶在已经进入她身体的ròu棒,面对这庞然大物,也许只有这里才是它的致命点。忽然,只听木门开启的声音,只见邪魅牵着他那巨大的獒犬如风般冲了进来。

“停下,停下……”

邪魅大叫着扑了来,扯着金刚的腿往后拉。

见邪魅忽然闯入,梵剑心顿时收回了精神力,恍恍惚惚的金刚被邪魅拉着退了数步。邪魅与金刚一样,从小与獒犬一起生活,因为同具野兽的本性,与巨魍有很好的默契。

“还好来得及时,这样搞法,不被捅死才怪,多漂亮的人呀,极乐园这么多女人,她可是极品呀!”

邪魅俯下身,察看着梵剑心的私处,他伸出枯柴般的手,轻轻地将卷入yīn道的花唇拨了出来,“金刚呀,她可不是你以前干过的女人,她还是处女呀,处女你知道吗,这里可干净得很,没被男人碰过,你的家伙那么大,怎么捅得进去呀!”

巨魍“嗬嗬”吼着,声音中有一种如释负重之意,虽然他拙笨,但邪魅的出现,可让怀中的她少受些伤害,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这样的女人,我也心动呀,喂!巨魍,把她让给我,让我破了她的处女身,再给金刚如何?”

邪魅轻轻抚着梵剑心的花唇,经过刚才的剧烈冲撞,花唇已经有些红肿。

巨魍大力的摇头,表示不同意,虽然他并不明白处女的含意,但却依然不肯将她相让。

“好了,好了,难得有好东西,做哥哥的总也不能和你抢,更何况她是你从梅姬手中要来的。”

邪魅顿了顿,打开拎着的一个手提箱,“你也长这么大了,不知情欲是何处,也怪可怜的,我从主人那里借来这个,它可以联接你与金刚之间的思想,你感受一下是什么让金刚疯狂吧!”

两个银光闪闪的头箍分别的套在巨魍与金刚的大脑袋上,这是魔教研制的最新科技,与梦先生所用的虚拟空间连接器有曲异同工之妙。才连接上,巨魍只觉一股热浪汹涌而来,他搂着梵剑心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上移,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原始性欲的本能,人与野兽相差只在一线之间。在这间原始的木屋里,一个巨人,一个侏儒,还有一猿一犬,围着清丽脱俗,俏丽无比的梵剑心,构成天使与恶魔交融的诡异图画。

在邪魅捣弄仪器时,梵剑心再次评估了局势,巨魍威猛无比,而邪魅虽然不起眼,但偶露精光的双目告诉她,邪魅绝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那人猿与獒犬,此时她缺乏现代化的武器,赤手空拳,这一仗,胜算极小。只要不面临生死关头,梵剑心决定咬牙撑过去。

弄好了仪器,邪魅拍拍身边小牛般的獒犬,道:“你也熬得很辛苦吧,去!”

獒犬呜的低吼一声,猛地蹿起,头伸入梵剑心的双腿间,吐出长长的红舌,舔着她的yīn户。

金刚见被獒犬抢了先,也低吼着冲了上来,邪魅一手推在他大腿上,竟让金刚不能前进,他小小的身体竟有那么巨大的力量,令人匪夷所思。

“不是和你抢,那里需要湿润一下才行”邪魅解释道,“来,抓着她的腿”在獒犬冲入梵剑心双腿间时,她合拢了双腿,夹住了獒犬的头,邪魅与金刚一人抓着她一条腿,再次分开。梵剑心感受到邪魅的力量竟不输入这长毛怪。

“多美呀”邪魅鸟爪般的手指抚摸着梵剑心的玉腿,他张开嘴,轻轻地吻着她,从小腿到足踝,最后到足尖,一旁的金刚竟也学着她,将梵剑心的美丽的玉足整个送入口中。

在生死关头,梵剑心是那么镇定,而此时,暂时放弃战斗念头的她再次陷入无比的恐慌中,但这也是最正常反应,有谁能被怪物般的男人抱在怀中,被巨大的獒犬舔着神圣的处女地,双足被一个侏儒和一只大猩猩咬着还能保持镇定,换了别人不被吓疯已是很不错了。梵剑心也是人,在这地狱般的凌辱下,晶莹的泪花在如星星般的眼睛里打着滚。

“小姑娘,这是命呀,怀璧有罪呀,这叫天妒红颜”邪魅冲着梵剑心道,在极乐园,他看到太多的女人哭,早已是铁石心肠,不过也许是梵剑心真的太美,太纯,令他油生一丝怜悯之意。

“我不要被那野兽……”

梵剑心带着哭腔,她不知道那野兽的生殖进入自己的身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被人强暴是她想象中最坏的遭遇,但被野兽强奸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人有时是没有选择的”邪魅道,他伸出手,探向梵剑心的花唇,摸索着找到顶部突起的花蕾,用双指轻轻的抚弄,“你叫那狗离开”梵剑心见邪魅还蛮和颜悦色,便又要求道。

“我可以叫它离开,但你的yīn道如果不润湿一点,金刚会伤着你的”邪魅探了探她的阴门,虽然已经粘满了獒犬的唾沫,却依然紧闭,他食指轻轻一捅,指尖插入了yīn道。梵剑心惊叫一声,收缩yīn道,紧紧夹住邪魅的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邪魅道:“你的阴门比常人紧,当金刚的生殖器插入时,如果你也这样的收缩,你的yīn道一定会被撕裂,你要用小腹的力量去扩张,身体要放松,女人的yīn道是很的弹性的,足可容纳下那个东西,但方法不对,会给你带来越乎想象的痛苦与伤害。来,你现在试着放松”梵剑心知道邪魅的话是正确的,要想活命,必须得这么做,但身体里插着异物,又如何能够说放松就放松。

“猩猩是灵长目动物,与人最接近,反正是被迫的,插进去的男人的生殖器和猩猩的生殖器或者是我的手指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们到岛上的时候已经服过药了,是不会怀孕的,不会生出怪物来的!来,放松一点!”

邪魅这么耐心,一方面是因为怜悯,一方面也是为自己,这么美的少女如果被金刚奸淫至死,自己也会遗憾的。

要生存必须要直面对厄运,梵剑心抽泣着,慢慢松驰紧绷的身体,yīn道两侧的肉壁不再紧吸住邪魅的手指。

邪魅慢慢地抽动着手指,将獒犬的唾沫带入她干涩的yīn道,巨魍在一旁不耐地叫着,邪魅白了他一眼,道:“这么猴急,再等会儿不行呀!”

邪魅用手指爱抚许久,花蕾倒了膨胀着些,但yīn道仍干干的,分泌不出aì液来,虽然是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要看场合,被恐惧攫紧了心灵,又哪会有半点性爱的欲望,“倒底是没开苞的孩子呀”邪魅自恃爱抚的技巧也算不差,但也只得无奈地停了下来,“用点润滑油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瓶子,将细细的瓶口塞入的yīn道口,微微一倾,梵剑心顿觉一股凉意,大量有油液灌满了yīn道。

“去”邪魅将獒犬赶到了一边,冲着金刚招了招手。巨魍和金刚发出同样兴奋的嘶吼,巨大的黑猩猩一步步向梵剑心走来。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顶在梵剑心的双腿间,邪魅灵巧拨开她被油浸得发亮的花唇,失去防护的yīn道入口裸露在空气中,梵剑心想叫,但嗓子似被堵上了,她直愣愣地望着那狰狞的利器,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邪魅一手托着梵剑心的双臀,将她体位调整到最佳角度,另一手抓着金刚巨棒的中部,处女的yīn道要插入如此巨大的ròu棒是很困难的,而最困难之处是在开始。

“呜”金刚狂吼着,再向前迈了半步,guī头撑开yīn道,进入梵剑心的身体。

一阵惨厉的哀号响起,身体的痛尚是其次的,被兽类野蛮的侵入让梵剑心如堕阿鼻地狱。

“慢”邪魅用手抵住金刚前倾的身体,梵剑心的yīn道口已经扩张到极限,并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而因为恐惧,她早忘记邪魅让她必须放松的警告,此时只要金刚的生殖器再强行顶入,立刻yīn道口就会被撕裂。

“巨魍,抓着她腿,不要让她乱动”邪魅道。梵剑心的左腿被他扣在手中,而右腿在被侵入的一刻疯狂的乱蹬,此时身体的扭动也会可能造成yīn道被撕开。

制住了疯狂扭动的梵剑心,邪魅察觉到思维与金刚相通的巨魍也急不可等,遂道:“巨魍,别急,等下还没爽,就是死尸了还有什么乐趣!”

邪魅将梵剑心的左腿也交给巨魍,腾出手来轻轻抚着梵剑心的急速起伏的小腹,“不要紧张,放松,放松,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不要进去了,不要进去了,我求求你们了……”

刚才的呼号似乎已经耗尽梵剑心所有气力,她喃喃的哀求如蚊蚁般轻声。

“我再说一次,如果你想活下去,只有放松身体,如果你真想死,想痛苦的死去,我也救不了你!”

邪魅冷冷地道。

生与死的决择如一道闪电划过被沉沉黑幕笼罩的心灵,“我要活下去,我一定将活下去,为自己,也为任务,也为了极道天使的姐妹们!”

求生的信念瞬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压制身体的痛苦,重筑心灵的围栏,鼓起坚持的勇气。

慢慢地,梵剑心的呼吸平稳下来,yīn道也不痉挛,邪魅诧异地望着她,原来以为让她平静放松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真的做到了。

“好了,金刚,慢慢地向前”邪魅的手再次抓住巨棒,引导着继续前进。虽然求生信念的支撑,但剧痛与耻辱依然噬啃着梵剑心的心灵。如果是冷雪,她会选择强忍,但梵剑心不同,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为什么明明是痛却忍着不叫,叫出来可能会好过一点”她曾经问在战斗中受伤的战友。

金刚毕竟是野兽,邪魅强顶着他山一般的身体,让它缓慢进入,这令金刚极度不爽,兽性大发,因为与巨魍思维互连,金刚的兽性不可避免地影响着他,忽然之间,巨魍大吼一声,抱着梵剑心站了起来,这一下连邪魅也措手不及,一人一猿的距离迅速接近。

“不要——”

梵剑心撕心裂肺的狂叫,但巨大的力量顶着她身体向前,在这样巨大的力量面前,薄薄的处女膜阻挡不了前进的ròu棒,一下被撕得粉碎,极道战士的童贞被巨猩金刚攫夺。这一下冲撞极猛,但幸运的是,yīn道竟然没有被巨猩的生殖器撕撕裂。

失去处女贞操这一瞬,梵剑心脑海中一片空白,耻辱与痛苦已经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隔了数秒,她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巨魍被如海啸般的兽欲所控制,身体燃烧起来,随时会爆炸,他吼叫着,猛地向前冲,力量之大,连金刚也无法相抗,只得连连后退,退了数步,直到后背顶在墙上才停止了下来。

“嗷……”

巨魍抓着金钢的肩膀,收腹躬身,等身体离开梵剑心数寸后又重重的撞了上去,在沉闷的撞击声中,梵剑心赤裸的身体象风中残柳般狂舞。

“唉”邪魅长唉了一口气,他已没有能力去拉开这发狂似的一人一猿。

因为被夹在中间,梵剑心的双足失去了支撑,向下悬挂着,这使插入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巨魍这一撞,又是平地的,等于金刚的生殖器象根杠杆撬着yīn道,所以当第一次撞击,扩张到极点的yīn道立刻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

虽然是极道战士,但毕竟是人,当人所受的痛苦超越极限时,五识会关闭,所以当巨魍再次猛撞时,梵剑心昏迷了过去,在昏迷前她感觉到死亡的降临,她连后悔都来不及就失去了知觉。

如果这样的暴虐持续数分钟,梵剑心必死无疑,但幸运的是巨魍只猛撞了数下,金刚便不可控制地爆发了,高潮的快感传递给巨魍,他将金刚一起紧紧搂住,下腹紧顶着梵剑心的后臀,与金刚一起狂吼着。

高潮总是刹那,体验了疯狂快感的巨魍慢慢清醒过来,他看到了昏迷的梵剑心,胸口一窒蓦然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慢慢地后退数步,摘下了头箍,一直退到那木椅上,神情迷茫。刚才巨魍的狂暴把金刚震住了,它傻傻地看着巨魍,一时不知所措。

梵剑心头靠在金刚胸前,悬在半空,一滴滴血珠顺着她脚尖落在地板上,慢慢地,她身体开始下滑,因为支撑着她悬空身体的不是金刚的手,而是仍插入她身体里的生殖器,当那ròu棒一点点的软下来,失去支撑的她跌落地板。

邪魅跨步上前,接住了梵剑心,一探仍有微弱的鼻息,“巨魍,我现在得带走她,不及时治疗,她会死的!”

邪魅将她搁在肩膀上,因为人太矮小,梵剑心的双足拖地,留下一道长长血痕。

巨魍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离开,木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第三节 战鼓阵阵(一)

第三节战鼓阵阵(一)

“三。八”线,战军密布,双方对峙七天,战争终于全面爆发了。谁也说不清楚是谁先开的第一枪,也许是警戒部队小规模的交火,象导火索引爆了炸药。

黎明时分,总指挥金鼎立下达进攻命令,百万大军分成四路,全线出击。顷刻间,万炮齐鸣,炮弹象雷雨般轰击双方阵地。在火炮上,朝军占有一定的优势,不到一小时,驻守“三。八”线的韩第7军伤亡至少6000人,防御工事大半被摧毁。同样,因为朝鲜兵力集结在数十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韩国火炮虽虽然略逊,但也给朝军造成巨大伤亡。

战斗打响,战机从各自的空军基地起飞,投入到战争中去。韩国800架战斗机、轰炸机分十个战术分队,轮番从空中给朝军进行打击。朝军400多架米格29型、苏25型战斗机为争夺制空权浴血奋战。虽然空中力量韩军要强一些,但朝军有1万多门高射炮防守阵地,一番空中激斗,韩空军虽然摧毁了十多个火炮阵地,但也损失10%的战机,不得不撤了回去。

交战第二日,第五、第六集团军近三十万大军越过“三。八”线,向汉城发动全面进攻。从“三。八”线离汉城只有50多公里,赤麒易无极在50多公里内设下了三道防线。

金鼎立率领的三十万大军用了五天,以伤亡8万人的代价,突破第1、2道防御阵地,汉城已经遥遥可望。同时各个攻击方向的集团军虽然受到韩军的激烈抵抗,但依然缓慢的推进。

“只要拿下汉城,整个韩国就指日可等,全面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汉城”在金鼎立的命令下,第五、第六集团军向守卫汉城最后一道防线全面出击。

无论是远古战争或者是现代战争,防守一方总是占据便宜,在离开“三。八”线后,失去了强大的火炮支援,空战中,韩国逐渐占据了主动,加上韩军构筑的坚固的立体防线阵地,使得第五、第六集团军伤亡急剧增加。

防守汉城的韩军不足10万,但军事素质良好,经过了又五天的鏖战,终于突破了韩军的最后防线,残余的韩军退入汉城,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在第五、六集团军进入汉城之时,攻仁川的第二、三集团军与攻全谷里的第四集团军长驱直入,金鼎立下令让三个集团军以最快的迅速挺进,以取得最大的胜利成果。车泽楷率领的第四集团军也拿下春川,随即车泽楷放慢了推进速度,因为战局一片大好,金鼎立也懒得管他,只让其它集团军猛冲。

在二、三、四集团军向纵深前进时,汉城的巷战仍在继续,这座经过韩国几代人建设的现代化大都市大半已成废墟。战争是一头可怕的猛兽,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在生与死的边缘里,人性逐渐被兽性所取代。在交战中,不断有平民向朝鲜士兵袭击,开始部队还保持着克制,但当亲密无间的战友被冷枪打死,怒火掩盖了一切。朝鲜士兵开始认为具有威胁的平民开枪。

作战指挥部的参谋长提醒金鼎立约束部队,但被每日巨大伤亡数字所震怒的他根本听不进参谋长的建议,反而授权部队任意行动。金鼎立的放纵,让杀红了眼的朝鲜官兵更无顾忌,巷战逐渐演化成一场屠城的战争。

人性在战争中不断扭曲,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回被释放的魔鬼,朝鲜士兵不仅枪杀平民,有的士兵更开始强暴妇女。金鼎立周围的人不断提醒他,但他却听不进去,他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占领汉城。

现代的传媒是如此发达,虽然在战火城市中,朝军的暴行被记录,图片、资料传遍全世界。

“二十一世界最丑陋的暴行”“战争。野兽”“野蛮国家的战争罪恶”世界各大新闻媒体头版都刊登了大幅照片,言辞激烈地声讨朝鲜。诚然,这些照片是真实的,但事实却被夸大了,舆论浪朝兴起的时候,各方势力都极为关注。

金鼎立仍不以为然,他认为战争中成者王,败者寇,只要打败韩军,一切自然烟消云散。

车泽楷与朴玄珏忧心重重,造成这样局势对朝鲜非常不利,失去国际舆论的支持,朝鲜将在国际社会中更加独立,即使打赢了这一仗,也会受到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压迫。

“凤”组织也是同样的担心,美国参众两院已经在紧急讨论是否出兵,一旦美国出兵,如果中国站在朝鲜这一方,那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可能暴发,这是魔教所希望的。……香港。

虽然白无暇明确指示,在西门静去与赤枫琴未到前不得擅自行动,但高韵却等不及了。华灯初上时分,高韵会同盛红雨与水灵一起共商对策。

“黑龙会抓傅少敏一定与墨天有关,我们能不能抓墨天,用墨天把傅少敏救出来!”

盛红雨提议道。

“这——”

水灵毕竟身为警察,对这种以暴制暴的救援方法一时不能完全适应。

“这是个办法,但墨天在黑龙山庄里,哪里守卫森严,难度太大了”这个办法高韵也考虑过,“水灵,你在香港时间长,黑龙会有没有什么其它重要人物?”

“这——”

水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盛红雨察觉到她的顾虑,“水灵,我知道这样做不符合法律程序,但傅少敏落在那帮禽兽手中,会遭多大的罪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呀!”

“我知道!”

水灵抬起头,心中已有了决定,“要抓墨天,也不是不可能。这几年,我们一直盯着黑龙会,墨天回到香港以后,我们也有人在盯他。自从在银月楼遭袭后,这几天他每晚都在皇朝夜总会,我让郭燕妮先去,夜总会里有我们的线人,只要墨天一到,我们便行动。”

水灵用手机打了郭燕妮,下达指令后,她收起电话,微微叹道:“不知燕兰茵在哪里”燕兰茵、郭燕妮与舒依萍三人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得力的手下,但舒依萍印度尼西亚遭劫,身心至今尚未复元,而燕兰茵自从飞雪以身作饵,被泰克斯强暴后,两人关系疏远,但水灵心中一直记惦着她,这次答应高韵以非常手段营救傅少敏,很大原因是因为亲身感受了黑龙会的暴虐。

不久,传来消息,墨天果然在皇朝夜总会,三人赶到了皇朝夜总会,郭燕妮已在门口等着她们。水灵简单地情况与郭燕妮说了一下,本来就性烈的她没有反对。“他们来了十多人,我们不好下手呀”郭燕妮担忧地道。

高韵沉吟着,硬闯,动静太大,如果在门口候着,一来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二来这大街上也人来人往,不宜伏击。此时,郭燕妮正通过她的线人——夜总会的一个领班了解墨天的动向。

“什么,他还的vip房,房间里有多少人?知道了”郭燕妮收起电话,道:“墨天还在顶层的vip房内,根据线人说,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会带到vip房对面的房间里,但今天一直没挑到合适的,正在发脾气呢。”

“如果墨天去了房间,就有机会,我们可以上顶楼,直接从窗户进去,然后直接从顶楼下来”水灵道。

“我去”高韵道,“让你的线人安排我进去,如果墨天和我一起进房间,我们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把他带走”的确,即使墨天进了房间,但破窗而入势必会惊动黑龙会的人,成功的机率会相应降低,但如果墨天与高韵一起进房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抓住墨天。

“这,太冒险了”水灵道:“如果墨天挑了其它人进去,怎么办”高韵轻轻一笑,“如果他和其它人进去,你们也行动,我在对面,可以阻他们救援的时间,这样成功把握也会大些”“但……”

水灵还想再说什么,高韵已示意郭燕怩带自己进去,水灵不再坚持,“小心点”她对着高韵的背影道。

在银月楼遭伏后,墨天只有来这里消遣,虽然皇朝夜总会在香港是最出名的,但与银月楼相比,难免差很多。今晚墨天叫了二十几个小姐,没一个是满意的,心情极差。在墨天身边坐着黑龙会天罡堂堂主罗立,罗立无论武功心智在黑龙会是佼佼者,墨震天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高韵随着一群浓妆少女推走进墨天的房间,她的出现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她的相貌身材固然无可挑剔,但与其它人最大的区别是在气质上,在一群风尘女子中一个虽然着装暴露,却不带风尘气息的女人,怎么会逃得过众人的眼睛。

“她”墨天指着高韵道,说着站了起来,急不可待地准备和她上对面的房间。

“慢着”罗立抓住墨天的手腕,拖着他坐了下来。

高韵刚掠过的一丝庆幸被罗立中止,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他城府很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怎么了?”

墨天忿忿地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早点回去,等老子干完了,不是可以走了嘛!”

罗立不象其它黑龙会的堂主,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墨天还是感觉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屑,因此墨天心里有点讨厌这个新任的堂主。

“墨少爷,刚才我说笑的”罗立笑着把头扭向高韵,“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我才来没几天”高韵道。

“你不是香港本地人吧”罗立又问道。

“是的,我一直在美国念书,才到香港不久”高韵回答着,她虽然会说国语,但不会说香港话。

“怎么做了这一行”罗立又道。

“我爸爸办的公司破产,家里欠下一大笔债,没钱读书……”

高韵演戏的本领不差,此时竟泪光闪动。

“哦……”

罗立沉吟着,虽然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有还是有什么不对。

一旁的墨天早已不耐,“你怎么这么啰嗦,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些小姐很不一样,人家不是说了,是良家闺女,才出来做这一行当然害羞啦”说着他又站起来,揽着高韵的肩,道:“我们走”罗立一言不发,跟在黑天的身后,当穿过走廊,墨天推门进入对面的房间,见罗立仍跟进来,“你干什么”墨天一转身,将罗立堵在门口。

“会长让我保护你的安全,职责所在,我要在你身边”罗立直视墨天道。

“他妈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妞了”墨天怒火上涌,“好!好!为了一个女人,我也用不着和你伤和气,你把她让给你,你上,满意了吧!”

说着,他拉开房间门,侧身让出路来。

“墨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罗立打心底里讨厌满脑子是女人的墨天,但他毕竟是墨震天的儿子,惹怒了他会令墨天震不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墨天怒道。

罗立再看了高韵一眼,她吊带短裙,用是半透明的,不可能藏着武器,面对骄横的墨天,他终于让步,“墨少爷,对不住,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说着他退了一步,墨天重重地将门关上。

见墨天关上房门,高韵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向水灵发出信号。当墨天抱住她,撕开她的衣服,抓着她乳房时,高韵已经看到两个黑影出现在窗户,她作了手势,凝聚心神,精神力量象漫天罗网紧罩墨天,他顿时张口结舌,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高韵抱着墨天,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走向窗户。刚打开窗户,只听一声巨响,罗立破门而入,他一直听着屋内的动静,当墨天忽然没了声息已经起疑,等听到开窗的声音,知道不妙,便冲了进来。

无论高韵、郭燕妮还是水灵,都是精英战士,反应相当快,水灵抱着尚不能动弹的墨天,双足一蹬,准备从空中跃下,郭燕妮在罗立破门的一瞬间,手中的枪冒出火光,呼啸的子弹寻觅着罗立的身影,而高韵则将精神力量从墨天身上抽离,侵向猛扑来的他。

虽然有古武学,但血肉之躯也不能与钢铁相抗,罗立翻滚腾跃,躲过郭燕妮的攻击,他手一挥,将地上捡起一木片电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声,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电光火石间,郭燕妮失去攻击力,罗立冲到窗前,五指抓向刚离开窗台的墨天。在他手指确碰到墨天的身体,站在窗台边的高韵猛地提腿,膝盖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罗立有真气护体,这一撞力量虽大,却伤他不了分毫,罗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觉得胸口一闷,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挟持着飞落。

高韵迅捷跃上窗台,准备逃离,但她低估了罗立,她手才碰到绳索,罗立已经抓住她的腿,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扯了回来,罗立双手一撑窗台,准备跃下营救墨天,高韵从后面抱住了罗立的腿,同时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动。高韵的精神力量在极道天使中属于较弱的,而罗立的心志坚毅,所以高韵即使全力而为,也只能阻他极短的时间。

罗立再次不能发挥他全部力量,他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塞入汽车,却无法摆脱高韵的纠缠,此时其它黑龙会的人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抓着高韵,把她从罗立身边拖开。

汽车已绝尘而去,罗立茫然地转身,墨震天的爱子被掳,自己如何面对?

高韵见罗立这付表情,知道水灵已经成功离开,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让抓着自己肩膀的男人松手,然后爬了起来,冲向门口。那十多个黑龙会的徒众岂会让她走脱,堵着去路,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连续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经是高韵的极限,此时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仍竭力奋战。

“让开”罗立踏入战圈,他五指萁张,一下便扼住高韵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韵的搏击术不堪一击。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邪术”罗立对刚才几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

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韵俏脸涨得通红。

在高韵快窒息之时,罗立才松手,高韵倒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地呛着。周围的人拥了上来,将她捆绑起来。

“把她带回去”罗立冷冷地道。……燕兰茵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但自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她第一眼就感到这个男人她熟悉,她的脑海中曾跳出周正伟的样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人有时在面对不能面对的事情面前,大多会选择逃避,燕兰茵也如此,为隐瞒事实的真像,她已经抛弃了一切尊严。

虽然心里认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现,对燕兰茵脆弱的心灵依然产生了莫大的冲击。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应该怎么办。心灵与肉体已经沉沦,最终自己与他之间必将会结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价地拖延着死亡之时到来。

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了,高速震颤的ròu棒挑拨起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将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他一起疯狂的痉动。当滚烫的jīng液撞击着她子宫,燕兰茵尖叫起来,男人喜欢听这样声音,只有让他们快乐,才能离死亡更远一些。

当那个爆发过后心满意足的男人爬了起来,周正伟看着一股股白浊的jīng液从妻子花唇间流淌而出,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他吼着,冲了过去,一脚向妻子的私处踩去。虽然猝不及防,但燕兰茵反应神速,在皮鞋离身体只有数寸之时,她向后移了移,这一脚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权冷冷地道。

虽然明知会受到伤害,但燕兰茵却别无选择,当坚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处,她拱起身,当冰冷的鞋底接触到花唇时,她利用这数寸的距离化解一部分力量,将伤害减底。周正伟一脚踏下,紧接着又使劲扭动,燕兰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肿胀的yīn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这个吧”李权走到周正伟的身边,递上一条黑色的皮鞭,燕兰茵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让她受太严重的伤害。

周正伟接过鞭子,向燕兰茵抽去,“淫妇、贱货、婊子……”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皮鞭向暴风骤雨般抽击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燕兰茵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为何会如此狂暴,她护着头脸,在地板上翻滚着,痛呼着,白皙的身体上爬满红肿的血痕。

“够了”李权抓住了周正伟的手,他可不想燕兰茵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周正伟给打残废。

“不行,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周正伟叫道。

李权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受惩罚的,先不要冲动”李权挥了挥手,“把她绑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侧有个钢管搭成的架子,李权的手下从地上拖起伤痕累累的燕兰茵,将她固定在钢架上,双手铐在顶端,颈、腰都被皮带束住,膝盖处也套上皮箍,连着的绳子分开了她的双腿,迷人的花唇一览无遗,虽然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却依然莫名娇艳迷人。

周正伟看着象青蛙一般张着双腿悬在半空的妻子,看着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体,看着从私处缓缓滴落的jīng液,他突然野兽般嚎叫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经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恐怖碜人。

燕兰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爱的人,当爱的越深,恨也就越深。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荡的模样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眼前掠过,为什么?为什么原本纯洁,如不食人间烟火圣女一般的妻子会堕落到人尽可夫、妓女不如。

残酷的现实象一把大铁锤,砸碎了周正伟心中一切美好的回忆,更唤醒心中恶念,渐渐地,嚎哭变成狂笑,但因为变了声音,哭与笑听起来差不多,更传达到一样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疯狂。

第三节 战鼓阵阵(二)

第三节战鼓阵阵(二)

燕兰茵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骨仇恨,难道是这个男人什么亲人在她手上伏法?她暗暗感到惧怕,恐怕今天的鞭打仅仅是前奏,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惩罚。

她看了看身上伤痕,虽然只是些皮外伤,出血的地方也不多,但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平复的,如果丈夫看到了这些伤,又应该怎么解释,除非半个月不和他亲热,他已经很怀疑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李权走到了燕兰茵的身侧,轻抚红肿的鞭痕,“被打得痛吗”他问道。

“还好”燕兰茵回避着李权的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她生命中的噩梦。

“刚才那几个男人操你爽不爽,如果还不满足的话,我可以再叫几个来”李权道。

“没爽!”

燕兰茵咬着牙,低着头轻声道。这个问题,李权已经过很多次,如果回答了“不要了”“放过我”之类,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多的男人,只有回答“还不够,还没爽”倒有可能离开银月楼。而今天,燕兰茵认为接下来如果仅仅做爱能够撑到天亮,已经很幸运了。

“还没爽呀,今天来的客人少,我叫手下来帮帮你”李权说完,他一个手下走到她身侧,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yīn道里,以极快的频度抽动起来。

经过这些多天的调教,燕兰茵已学会用肉欲来麻醉自己,人的欲望禁锢一旦被释放,就变得很难控制,在手指的抽动下,燕兰茵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知道男人,包李权都喜欢看她疯狂的表演,今天也许表演好一点,能够让李权和那个男人都心情好一点,能放过自己。

“对,叫得大声点,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李权轻轻抚摸着她勃起的rǔ头。

“好爽!”

“快点”“我要”“用力点”……燕兰茵双颊绯红,大声呻吟着,尖叫着,半空中的裸体象蛇一般扭动着。

周正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离妻子不到一米处,听着刚才李权与妻子的对话,看着陷入欲海中的妻子,他彻彻底底绝望了,他恨这个欺骗自己感情的女人。

放纵着着欲望的燕兰茵很快攀上了肉欲的巅峰,象尿液般喷出的水珠四溅,周正伟依稀记得有人提过,被操得疯狂的日本女优也会这般喷水,好象叫什么“潮吹”没想到今天他亲眼目睹这场景,而“潮吹”的女人竟是她的妻子。

“还想不想要了”李权在旁边笑吟吟地道。

高潮过后的燕兰茵身体软软的,涌出汗珠刺激着伤口,火辣辣地痛,“还要”为了能早点离开银月楼,她咬着牙齿违心地道。

“我来让她爽个够”周正伟问闷声闷气地道。

燕兰茵抬起头,忽然看到面具后丈夫泪痕未干的眼睛,这双眼睛那太熟悉了,燕兰茵心跳猛地加快,“不会是他,不会是周正伟,不会是我的丈夫”她不断地暗念着,几乎是强制式地否定这一可怕的想法。

周正伟脱下裤子,托着妻子的双臀将ròu棒一插而入,因为过度的频繁的性交,燕兰茵的yīn道比以前要松驰多。周正伟哀叹着,他记得第一次做爱,妻子的yīn道是那么紧,化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慢慢地推进,而今时今刻,妻子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躯。

燕兰茵低垂的目光忽然凝固了,她看到了周正伟的yīn茎,左侧有一个小小凸起的肉包,她记得周正伟的yīn茎也是这样。

“你是谁”燕兰茵声音明显带着颤音。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周正伟反问道。

“我……”

燕兰茵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你这个下贱的淫妇,我真是瞎了眼睛,一直当你是宝贝,哈哈哈……”

周正伟一把扯去面具,狂笑着,用最大力量冲击着燕兰茵的身体。

“正伟”燕兰茵失身狂呼。

“你这个贱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比起那些男人来怎么样!”

周正伟面容扭曲狰狞。

燕兰茵的心似被闪电击中,已经不是能用痛来形容,她气息一窒,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而被怒火蒙蔽了神智周正伟依然疯狂的将ròu棒刺入没了丝毫反应的燕兰茵的身体里……过了许久,骤然响起雷声,暴雨将至,屋内,一丝不挂地的燕兰茵平躺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少女跪在她身侧,用湿毛巾轻轻擦着她的额头。

“你姐姐快醒了,好好劝劝她,不要再硬挺下去了”沙发上坐着的仍是李权。

“我知道,我会劝我姐姐的”那少女正是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数月的囚禁生活让她瘦了一圈,面容憔悴,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已如行尸走肉般失去灵性与活力。

“正伟,正伟……”

燕兰茵喃喃地道,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你老公已经走了,他走的时间我问他,要不要带你走,他说,让你留在这里好了”李权冷冷地道。

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丈夫已经抛弃了她,天地之大,人海茫茫,自己却无依无靠。

“姐姐,姐姐”燕兰茵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才发现边上的少女竟是自己的妹妹燕飞雪。她猛地坐了起来,叫着妹妹的名字,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

“姐姐”燕飞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姐姐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你很想知道你妹妹这些天在干些什么吧?我们一起观赏观赏!”

李权说着打开了电视。

屏幕中,一个少女翩翩起舞,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画面一转,她已经被无数丑陋的男人围住,她的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沟里夹着、身体里插着尽是男人的ròu棒,不断有人将jīng液喷到她脸上,美丽的俏脸被越来越厚的jīng液覆盖,直到无法看清容貌。

“不要看,不要看!”

燕飞雪轻泣着。

燕兰茵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妹妹削瘦的肩膀颤抖起来,她循着声音,掀开妹妹的短裙,只见一支巨大的电动yáng具插在她的yīn道中,强力地震动着。

“告诉你姐姐,这东西插入里面有多少天了。”

李权道。

“三十天。”

燕飞雪轻轻地道。

“这三十天,有没有取出来过。”

李权道。

“没有。”

燕飞雪道。

“有还是有的,你和那些男人干的时候,这东西不是拿掉的吗,真笨!”

李权道:“告诉你姐姐,这三十天和多少人男人干过?”

“口交322个,乳交180个,前面被插过的171个,肛门被插过的……”

燕飞雪的面无表情地道,地狱般的日子,她被驯化成一个彻底的xìng奴。

“不要说了!”

燕兰茵大叫道,她抓着妹妹,泪流满面,“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好!”

“主人说了,只要你听主人,我们就不用受苦了,姐姐,你就听主人的吧!”

燕飞雪眼角也沁出泪花,她的泪早已经流干,但在亲人面前,她木偶般的躯体似乎又恢复了一点点的生机。

低沉的“嗡嗡”声在燕兰茵耳边回荡,电动yáng具的滋味她清楚,插着这东西根本无法睡觉,怪不得飞雪的脸色那么苍白,面颊深凹,虽化了妆,却也掩盖不了那黑黑的眼眶。

这一瞬间,她又想到自己受的凌辱,想到背弃自己的丈夫,世界在这一刻塌陷,什么正义、良知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她只有飞雪这么一个亲人,她不能让飞雪再受伤害。

燕兰茵抬起头,眼神中有一种异样的决绝,“李权,我答应为你做事,但你要放过我妹妹!”

“好!”

李权抚掌大笑,“只要你为我办一个月的事,你与飞雪就可以一起离开,从现在起,我不会让男人碰飞雪一根指头!”

“希望你能够信守诺言!”

听到只需要一个月时间,燕兰茵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沉沦是在一刻结束呢,还是从这一刻刚刚开始?……虽然成功抓住了墨天,但高韵却落入敌手,郭燕妮又负了伤,这让水灵顿时没了主意,下一步应怎么做?

“你陪郭燕妮到医院,我带墨天走,等明天西门静去与赤枫琴到了之后,我再和你联系。”

盛红雨道。

“好的”水灵架着郭燕妮,目送盛红雨离去。孤身一人,望着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郭燕妮,她感到心力憔悴,她想了想拨通了燕兰茵的电话。

燕兰茵的电话占线,她有些颓然,隔了过会儿,铃声响起,是燕兰茵打来的。

“兰茵,你在哪里”水灵惊喜的道。

“我……”

燕兰茵声音低沉,隔了会儿才道:“你还好吗?”

“你快过来,燕妮受了伤,我在中德医院”水灵急切地道。

“好,我过来”燕兰茵道。

一小时后,燕兰茵踏入病房,“燕妮,她没事吧”这份关切依然真诚。

“还算幸运,没伤到骨头,你来了,真好,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水灵道。

“不会,都过去了”燕兰茵淡淡地道。

“太好了!”

抛下心头包袱,水灵拉着燕兰茵坐了下来,讲述刚才的经过。

“现在盛红雨把墨天带到哪里去了”燕兰茵问道。

“她住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天她会和我联系的。”

水灵道。

“哦”燕兰茵轻轻应着,没打听到墨天的下落,心中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水灵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程萱吟打来了,“程姐,是你呀!”

水灵道。

“墨天被绑架了,和你有没有关系”程萱芩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这……”

水灵一愣,这么快连程姐都知道这事了,“他们抓了一个大陆来的女警,高韵为了救她,想出这办法,墨天虽然被我们抓了,但高韵也落在对方手里……”

水灵不敢隐瞒真想,把事实告诉了程萱吟。

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好久才道:“你不要轻举妄动,明天那两个国际刑警到了,让她们和我们联络。”

“是”水灵应道。……“什么,墨天被绑架”傅星舞听到程萱吟带来的消息有些震惊。此时香港局势错综复杂,在失去解菡嫣后,她住在“凤”的香港基地——座落在元朗清风阁。

魔教方面,误认为她是五圣女之一,接连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高手赴港,听说连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会赶来,而大禹山基地内奸一事一直没有查明,令秋旭绫无法调派神凤级以上的高手豫援,这令傅星舞面临巨大的危险。

这十数天来,她连续变换住所,令魔教屡屡扑空,她不能离开香港,因为她一人之力,牵制了魔教有生力量,减轻其它战场的压力,尤其是朝鲜战场,只要魔教把主力放在香港,虽已陷入危局的朴玄珏仍有一丝希望。

同时,香港特首的换届选举在即,如果田雷当选,也会给局势带来巨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纪小芸仍不知所踪,只有傅星舞知道,她是真正的圣女,如果她落入魔教的手中,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她不能走,必须留下和魔教周旋。

“我查过了,高韵应该是极道天使的人。”

程萱吟道。

“白霜在二十多年前创极道天使,后被魔教所灭,现在的白无暇应该是白霜的女儿”傅星舞道。虽然极道天使重新崛才三年,但“凤”对这一神秘组织也相当关注,“最近我们曾和她们有过接触,但她们戒心很重,一直没有和她们高层取得联系。”

“墨天虽不成器,但是墨震天的独子,他一定会全力反击的。”

程萱吟道。

“只有见机行事了”傅星舞淡淡地道,但程萱吟从她星眸里看到一丝大无畏的绝断。

“不要冲动,再过三天,等蓝星月到了,再反击不迟。”

程萱吟道。

“她们能够撑得过三天吗?”

傅星舞望着淡淡的残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萱默默地离开,她肩负了保护特首的职责,她不能离开太久。数年来,她为了这一责任几乎寸步不离他,在离开之时,她也只有暗暗祝这个象星星般明亮的少女好运。

待程萱吟离开,傅星舞关上了灯。她脱下外衣,双手合十,单足独立,慢慢地蹲了下去,这一瞬,屋里似乎明亮了许多,她神情肃穆,指掌变幻着手印,四肢犹如舞蹈般以匪异所思的角度扭动,令人目眩神迷。

这一套“空之神舞”是从佛门心经演化来的武功,暗含高深的瑜伽术,傅星舞是学武的奇才,但却一直不能将“空之神舞”练到最高境界。

“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诸葛琴心这样道。

月光下,仅着内衣短裤的傅星舞翻翩翩起舞,曼妙的胴体犹如盛开的水莲,虽引人无限暇想,却如星空般高远,足以洗涤灵魂,感受圣洁的沐浴……黑龙会秘密基地。

高韵被挟持着进了囚室,她仅着一条粉红色的蕾丝亵裤,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投向她赤裸的胴体。

高韵看到了正被男人奸淫着的傅少敏,她俯卧着,男人的ròu棒肆意地侵袭着她身体,低低的呻呤在阴森的房间里回荡。

第一次目睹强暴,对高韵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她身体微微地战栗,气息也有点急促。

丁飞站了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看到高韵,还是涌起强烈的冲动,毕竟象高韵、傅少敏级数的美女,整个香港也不多见。

“身材不错嘛”丁飞走到高韵面前,抓住了她的乳房。

“放开我”高韵猝然被袭,几乎本能地挣扎着,但肩膀被人死死的抓住,她猛地提起膝盖向丁飞胯间撞去。

“还很野嘛!”

丁飞在她抬腿的瞬间,左掌后发先至地斩在她膝盖上方,高韵的腿如被铁棰重击,她闷哼一声,腿再也使不上一点劲。

“啊——”

傅少敏听到声音,扭头望去,顿时惊叫起来。在被强暴时,她希翼着高韵会来救她,因为在香港她有只这么一个朋友,此时幻想彻底破灭,一种深深地绝望将她拖入无底的深渊。忽然,傅少敏依稀记得,她曾经喊过高韵的名字,是因为她高韵才被抓来的,强烈的自责弥漫在心中,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猛地推开压着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向高韵。

丁飞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阻拦,待她冲到面前,他伸出脚轻轻一绊,傅少敏一下摔倒在高韵的脚边。因为双手也反绑着,傅少敏只能靠身体的力量爬起来,“是我不好,我害了你!”

她喃喃地道,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高韵挣扎着,也蹲了下去,“不关你的事,不要哭”看着哭泣的傅少敏,她心如刀绞,自己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但却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在高韵被带来时,墨震天指示要尽快让她开口,找到墨天。当丁飞第一眼见到高韵,凭着他的经验,知道用拷打是很难撬开这个女人的嘴巴,他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也许能够用这个来做文章。

丁飞用劲在高韵肩膀上一推,高韵整个人压在傅少敏身上,“先搞了再说”丁飞心道,他紧按着高韵的背,一下将她亵裤撕碎。

“不要——”

高韵尖叫起来,她的性经验仅局限与同性之间,对男人极度的厌恶与恐惧,令她如堕落冰窟。

“告诉我墨天在哪里!”

丁飞将手指插入高韵干燥而紧密的yīn道,四壁的嫩肉紧紧咬住了手指,虽然他感受到了女警官的恐惧,但他根本不指望她会这么轻易屈服。

高韵欣长的玉腿象青蛙一般乱蹬,虽竭力挣扎,但背上似被压着千斤重物,丝毫不能移动身体,虽然她可以用心灵的力量令丁飞瞬间失去力量,但极道天使有禁令,当被擒时,不是用来逃生,不得使用心灵力量,目的是为了让敌人无法对神秘的力量进行研究。高韵虽然慌乱,但依然遵从这一命令。

“抓着她的腿”丁飞道,虽然她乱踢的腿构不成多大的危胁,但总是麻烦,立时有人上前,紧紧抓住了双腿,牢牢地按在地上,丁飞搂住高韵的纤腰,她圆润的玉臀翘了起来,丁飞的ròu棒顶在高韵从没有被男人侵入过的秘穴口。

高韵与傅少敏的脸贴得很近,这一刻,被恐惧紧攫心灵的高韵一样的如羔羊般无助,傅少敏一阵心痛,她有过太多的凌辱的经历,知道这一刻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她提起最后的气力,用腿去踢丁飞,被奸淫数小时之后,她的腿早已酸痛麻木,没什么力量,但她总要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即使是徒劳之举。

只踢了数脚,两旁的人又抓着她的脚踝,令她不能再动弹,两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女警拥在一起,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谢谢”高韵颤抖着道,她心中涌起暖意,虽然她不能改变什么,但面对厄运,哪怕一丝的安慰,一丝的鼓励,也给她增添力量。

丁飞的ròu棒在嫩红的yīn唇上下滑动,花唇慢慢张开,ròu棒找到了进攻的方向,高韵的yīn道极紧,包裹ròu棒令前进十分困难。在刚才的摸索中,丁飞几乎认定她还是处女,但手指深入后发现处女膜已破裂,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那紧密的yīn道却象极破处的感觉。

在与丁琳相爱的那段日子,起初她们互相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在欲望的撩拨下,她们开始疯狂起来,在角色扮演上,高韵趋于男性,因此大多数缠绵时候,总是高韵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让她达到高潮。一直以来,她们都没有使用例如电动棒之类的性具,她们都讨厌以男性为象征的物品。丁琳的手指也进行她的身体,但因为高韵是处女,所以插入的深度总停留在处女膜阻隔的地方。在丁琳去埃及执行任务的前一天,高韵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那个晚上,在欲望的巅峰,她抓着丁琳的手,让她的手指更深入。丁琳有些诧异,但高韵却很坚决,她告诉丁琳,自己和心与身体都是属于她,当手指戳穿代表处女的薄壁,虽然她痛得打颤,但却是快乐的,当殷红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欲望的火焰将两人点燃。

丁飞的yáng具十分巨大,鹅蛋般的guī头才刚刚进入,高韵痛得大叫起来,俏丽有面容抽搐扭曲。傅少敏目光恸然,她从小立志当一名警察,希望用自己的力量申张正义,帮助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但命运却是那么不公,让她饱尝凌辱,她深深为女人而悲哀,如果是男人,最多只不过一死,但身为女人,却悲惨得多,即使象高韵这般坚强果敢的女人,也只能绝望的哭喊。此时此刻,傅少敏很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她,给她一丝慰藉,让她度过最痛苦的时刻。

“真他妈的紧”丁飞使足十分的力气,但ròu棒仍不能一插到底,凭着经验,他觉得只有有处女的秘穴才会这么紧,念及此,他欲望暴涨,使出蛮力猛插。

高韵脸色苍白,急促地喘着气,极度耻辱与痛苦令她处于崩溃边缘,忽然她听到傅少敏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此前高韵一直回避她的目光,她无法面对她。

“不要怕,看着我”傅少敏道。有过被强暴的经历,她知道肉体的痛可以承受,而心灵的痛则更容易摧毁一个女人。虽然她不能改变她的命运,虽然她几乎是自己的最后希望,但傅少敏仍希望能够帮助她。

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扮演的角色颠倒了过来,傅少敏从柔弱的被保护对象,变成保护者,她用眼神安慰着惊恐的高韵。

高韵苍白的脸掠过一丝红霞,“对不起”她抿着嘴唇轻轻地道,虽然撕裂般的剧痛更加强烈,但她已经从恐惧的深渊里走了出来。

“我会当他是猪、是狗、是畜牲的”高韵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这丝微笑虽与痛苦的表情那么不协调,但傅少敏知道自己的安慰已经起了了作用。

“是的,他们都是比畜牧还不如”傅少敏也微笑着道。

“他妈的!骂老子是畜牧!”

丁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顿时被激怒。他将一股真气注入yáng具,顿时ròu棒的硬度倍增,“老子让你去死!”

他抓着高韵的双臀,全力一挺,ròu棒象马力强劲的巨钻,一下深入到了高韵身体里,guī头顶在子宫口。

“啊——”

高韵仰起头,忍不住惨叫起来,这样强行的插入,ròu棒已经将膣壁的嫩肉蹭破,钻心的痛楚侵袭着她。

丁飞不顾高韵的痛,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冲击着,每一次猛烈撞击,她高翘浑圆而又结实的双臀都一阵乱颤,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经历了一轮暴风骤雨的侵袭后,在傅少敏焦急的目光中,高韵不再高声嘶叫,有精神力量的人意志力也远比一般强得多,“我没事,不用担心”她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道。

“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

傅少敏看到她因为强忍着,咬破嘴唇,嘴角挂落着鲜血。

高韵摇了摇头,也许不在傅少敏面前,她会叫,但在爱人面前,她希望表现得更坚强些,这仅仅是开始,后面会更残酷,自己承诺过要保护她,虽然已经做不到了,但自己的坚强能给她以鼓励。

第三节 战鼓阵阵(三)

第三节战鼓阵阵(三)

朝韩战场,战局瞬息万变。金鼎立所率的第五、第六集团军虽然进入了汉城,但却元气大伤。此时赤麒易无极集中优势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两翼对汉城的朝军实施反包围。金鼎立做梦也没想到对手竟出如此险招,集中手中全部筹码攻击看似最强的刀峰。

虽然全局朝军的总兵超过韩军,但在汉城,则韩军兵力占优。金鼎立疲惫之师挡不住敌人潮水般的进攻,向城内退缩。

易无极早有准备,城内地下秘密掩体中埋伏了一万精锐之师,里外夹击之下,金鼎立的二十万大军顿时溃败。二天二夜血与火的激战,第五、六集团军全军覆没。

这一战,韩军士气大振,向第二、三、四集团军发起反攻,数仗下来,朝军损失惨重。车楷泽率的第一集团军倒没有遭遇强劲对手,在离春川八十公里时,车楷泽接到了第五、六集团军覆灭的消息。他长叹一口气,结果比预料的坏太多。

其它集团军已在败退,如果还继续前进,将成为一支孤师,会被歼灭。现实已经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只有撤退。

第八集团司令部设在防线的最前沿。数天来朴玄珏双眉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她知道金鼎立无领兵打仗的才能,仍侥幸希望以优势兵力取得主动。但对手收起拳头,以全部力量击破一点,顿时让便朝军陷入被动。

从战场上不断有败退的军队经过防线,士气低靡到了极点。朴玄珏连续召开作战会议,布署第八集团军的防御工作。很快朝军精锐部队将抵达她的防线,她需要时间,整个朝鲜需要时间,必须挡住敌人进攻,才能赢得最宝贵的时间。

韩军指挥部。赤麒易无极推门走入内室,沙发上坐着千变异魔方臣。

要见老弟一面真不容易呀方臣地位在易无极之上,却因易无极在开作战会议而干等了半小时,心中有点不悦。

哈哈易无极一笑,没办法,战圣老人家给小弟这次表现的机会,我怎敢不全力以赴易无极抬出了战圣。

此次韩朝作战由战圣卓不凡全权负责。在魔教中,蚩尤大帝掌握着所有军事力量,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直负责与凤作战,所以虽然方臣的地位远高于易无极,但却因分属两个系统,并无直接领导关系。但方臣在这里,除了与凤作战外任务外,当然也有监军的职职。

这一仗虽然胜了,汉城成了废墟,我们损失也不小,还让金鼎立给跑了。

方臣开始挑易无极的刺。

如果不是方大人那批异兽损失惨重,也不会形成今天的局面易无极道,本来胜利会容易很多。易无极一下就揭了方臣的痛处,他的脸上闪过一阵青气。原来的作战计划是战争开始时,方臣的魔兽偷袭敌各军指挥部,在敌人群龙无首时大举进攻。但雪岭一战,方臣的的魔兽死伤大半,此计便行不通了。

城市成废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打击了敌人有生力量;虽然我们损失也不小,但我军的士气高涨,这将在战争中将起决定性的作用;至于金鼎立,是我故意放他走的。有他在,这仗会好打许多。易无极看到方臣恼羞成怒的样子,也不想过份得罪于他,遂耐心解释道。

两人话不太投机,聊了没一会儿,方臣便离开。他动着脑筋,此次朝韩大战也算是魔教一件大事,自己不立点功劳,不就给易无极这小子比下去了。……夜晚,华灯初上。落凤岛天武堂摆了十余桌宴席,菜肴极是丰盛。席间坐了四、五成人,不时有人进入大厅。众人没有过多的交谈,不少人坐下之后,就旁无若人的大吃大喝,也有少数人碗筷不动,正襟而坐。

厅中之人,个个熊腰此背,彪悍之极,一看均是习武之人。他们正是魔教从全球选拨的新锐,他们之中有十人能够入魔神洞进行高阶修练。五天前,天武堂摆的宴席数是五十桌,连续数天的战斗,人数已从五百人,锐减至不足百人。大多数人神情疲惫,再无五日天意气风发的模样。

人群中,有一个卷发宽额华裔男子显得很轻松,和席上的同伙开着玩笑,不时响起爽朗的笑声,引得旁人投来嘲讽、愤愤的目光。此人叫夏青阳,是魔教新锐中的武学奇才,武圣牧云求败曾的指点过他的武功,在前五轮生死搏击中每场他轻松获胜。

晚餐即将结束,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出现在台上,艳光四射的她顿时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眼球。梅姬浅浅一笑,风情万种的道:你们是神教的未来,明天将决出最后的胜者,极乐园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话音刚过,十个少女从台后缓步而出,她们披着薄薄的轻纱,轻纱内是若隐若现赤裸的胴体。

她们十人都是极品美女,个个是完壁之身,当你们胜出的时候,她们就属于你们了!获得冠军的人可以最先选择!梅姬挥了挥手,她们走下台来,在男人面前缓缓而行。

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热火起来,夏青阳也随着众人将目光投向少女,突然他心怦然而动,他看到了冷雪,一股浓浓地亲切感油然在心里升起。她的美绝不同与一般世俗之美,她所拥有如同万年冰川般圣洁,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冷雪走在队伍的最后,周围火热的目光令她面红耳赤。突然一道阴柔的劲气当胸划过,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竟从中裂开,象云彩一样飘荡开去,原来若隐若现的双峰与私处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

一个面容阴冷的少年站了起来,抓住了冷雪的手腕,不要走得那么急嘛,小爷还没欣赏够呵!这少年叫高晨,是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也是新锐中的佼佼者,正是他撕去了冷雪的纱衣。

放手夏青阳突然站了起来,高声吼道。这一声吼,众人只觉耳膜嗡嗡作响,不少人竟血气翻涌。

你是什么人高晨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

我叫夏青阳!他一步跨出,两人距离缩短到二尺,她的我的女人,你给我放手!夏青阳伸手指着冷雪道。

高晨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山般压了过来,他运功凝气道:凭什么她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说……话尚没完,夏青阳已经一掌切向他的手腕,动作快如闪电。高晨非是弱者,拉着冷雪的手腕一扯,令夏青阳的攻击失去目标。

夏青阳冲着冷雪一笑,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攻势如潮,高晨用冷雪的身体作防御,但数招过来,夏青阳一拳杵向他胸口,无奈之下,只有放开抓着冷雪的手。

住手!梅姬吼道。她身边的巨魍如雷神般冲入战圈,用身体隔开两人。

这里不是战场,现在她们不属于你们任何一个人,只有赢了比赛,才有资格说话梅姬想不到居然会突然会打起来。魔神洞选拨是魔教的大事,如出了差池,到时候连青龙也护不住她。你们心思不要在女人身上,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在比赛中获胜吧!说罢,梅姬一挥手,领着众女离开。

在冷雪走过夏青阳身边时,听到他低声道:等着我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冷雪心道。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诚,还有一丝如在寒冬中温暖。

梅姬向青龙汇报了今天在天武堂发生的事,引起了青龙的好奇心。青龙生性好淫,又喜欢新鲜,普通女子奸淫过一次便没了兴趣,但梅姬一直担心青龙会迷恋别人,自己失宠。所以,当出现冷雪与梵剑心两大绝色时,她曾想过让她们都消失,但因怕被别人发觉而受指责,取后只剔除了梵剑心,留下了冷雪。

青龙亲自去了极乐园,见了冷雪,她的确让青龙心动。天使般容貌,完美的曲线,这倒不是最稀罕,最特别的是那出污泥而不染的圣洁气质,让人生出强烈的征服欲望。

冷雪望着青龙,凛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举手投足间隐约有宗师风范,深遂的双目如古井般幽深,高高的鹰钩鼻显示着他的心计。

不错,真是冰清玉洁,丽质天生青龙赞道。看到冷雪,令他想到数年前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的冷傲霜。那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虽然阿难陀布下十天怨魂阵,却仍困不住她,自己还被她打成重伤。但为救十天怨魂阵中婴孩,冷傲霜放弃了抵抗,在漫天的大雪中被阿难陀奸淫。

青龙虽然心动,但还是强压下了这份欲念,因为冷雪是属于明天魔神洞修练胜利者的奖品,每年有魔神洞修练,是教中大事。武圣牧云求败对教中其它的事不太过问,但对这次修练却相当的重视。武圣脾气怪异,惹恼了他,决没有好结果。

出了讲武堂,手下来报,天竺魔僧阿难陀要见他。青龙不敢怠慢,直奔阿难陀的住所。魔教之中,主要分成了军事与行动两个分支,军事以蚩尤大帝为首,战圣卓不凡、狂战血魔司徒空及赤麒易无极属于这一分支。而与凤对抗的主动以行动分支为主,无敌帝皇、天竺魔僧、千变异魔及五神将中的四个都属于这个分支,实力犹在军事分支之上。除此之外,武圣主要负责指导武功,地位虽高,但却是孤家寡人一个;法老王古力帝直接受闇黑帝领导,进行超科技开发,如落凤岛的反侦测系统就是由法老王研发出来的;四魔中的圣手心魔则从事各种药物的研制,虽然名义上属行动分支,归辖无敌帝皇分管,但因与闇黑帝有直接的联络,所以地位超然。

天竺魔僧阿难陀是四魔之首,虽尚在三圣之下,因是行动分支的二号人物,又是魔教三大基地落凤岛的实际负责人,其影响力不在魔教三圣之下,阿难陀也是青龙最直接的上级。

走入天竺魔僧阿难陀的住所,他已在等着青龙。阿难陀是印度人,身材高大,鹰眼高鼻,长相怪异。他身侧立了一个高佻的少女,虽英气逼人,明艳如花,但眼神中总有那么一丝空洞与迷惘,她正是与青龙同属五神将中的朱雀雨兰。

阿难陀告诉青龙,在香港发现圣女踪迹,事关重大,他将携朱雀雨兰即刻启程,岛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给青龙。

临走之时,他将落凤狱的密钥交给了青龙,并道:我知道你窥觑那里的美女多时,凡事都要有节制,不可因美色误事。还有,那个叫冷傲霜的人,你不要去碰。青龙先是一阵狂喜,但听到阿难陀让他不得碰冷傲霜,却又感到极大的失落。

落凤狱里一共关了十八名凤战士,其中神凤三人,雏凤十五人。

自落凤岛建成以来,被魔教擒住的凤战士大多数都转移到这里。被擒的凤战士并不很多,落凤岛建成已经二十多年,一共关押过二十八名凤战士,平均只有一年一个。

凤战士在与魔教战斗中,每个人都会战斗到最后一息,绝没有人愿意会被活捉。在凤的信仰中,自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凤凰在烈火中重生,没有凤凰会因为烈火而抛弃生命。虽然每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和为之献生的决心,但作为一个女人,面对地狱生活都会感到窒息般的恐惧。所以战斗到死为每一个凤战士所默守。

对于被擒的凤战士,魔教非常重视,她们有珍贵的情报,但无论是严刑拷打、威逼利诱,能让凤战士屈服的极少极少。青龙的记忆里,二十八人仅有一人屈服。

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气质高贵,容貌动人,而魔教中人十个有九个生性好淫,能骑在凤战士身上,畅快淋漓的发泄,是很多魔教中人愿望。不少魔教中人立了功勋,不求奖赏,而希望到落凤岛一行,能痛痛快快地奸淫凤战士。在与凤的战斗中,凤战士的人数虽远少于魔教,但对魔教的杀伤力极大。魔教中人看着一个个战友死在凤战士的手中,有恐惧,有愤怒,如果有机会肆意蹂躏她们的身体,践踏她们的灵魂,是每一个人都不愿意错过的。

同时,魔教为了打击凤的士气,经常把凌辱凤战士的经过拍摄下来,然后通过渠道送到凤的手中,魔教相信这些极具振憾力的画面,会让凤战士感到害怕。

凤战士都身怀古武学,如果囚凤狱的凤战士同时脱出柙锁,即使是武圣亲临,也挡不住她们的合击。最初被囚禁的凤战士,手足经脉被断,体内真气再充沛,也因全身瘫痪而不具任何危险。但很快魔教就放弃了这一方法,因为经脉被断瘫痪后,身体肌肉迅速萎缩,一、二年后,四肢如柴,即使美如天仙也没了丝毫的吸引力。

后来,魔教采取废除武功。但这个方法也不绝对可靠。古武学的理论真气源自丹田,用霸道的真气破坏丹田,即可废其武功。这个方法用了数年,但在十多年前,几个凤战士突然恢复武功,击杀了数十名魔教高手,几乎让落凤岛天翻地覆。那事件后,魔教发现对古武学的认识还很不足,很多方面,只知道果,而不知道因,对古武学中很多源头的东西知之尚少。

此后,所有的凤战士被用上了特制的超合金镣铐,这种由法老王研制的新型金属,强度之高,世所罕见,经过试验,武圣戴上这种镣铐,也不能挣断。同时法老王还研制出能感应出古武学真气的仪器,才使囚禁凤战士有了保障。

十年前,天竺魔僧阿难陀掌管落凤岛后,就不再废除凤战士的武功,因为他所练的至阳无相功需要用女子来调合暴戾之气。在交合中,普通女子不消一时半刻就会被他的阳火炽炙而死,只有凤战士才能熬得过去。

在十八个凤战士中,冷傲霜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她入落凤狱后,除了阿难陀,大概只有无敌帝皇圣刑天上过她。对于冷傲霜,青龙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也许是因为她是这十八个凤战士中最漂亮的一个,也许他与之有过战斗,亲眼目睹了她被擒和在冰天雪地中被凌辱的整个过程,也许是因为冷傲霜曾重伤了他,更令他更刻骨铭心。

被囚的十八名凤战士分成三个等级,冷傲霜是阿难陀独霸的。神凤唐凌云、卫芹及雏凤东方凝很少离开落凤狱,只有六星君级别以上的魔教高手才有机会奸淫她们。其它的凤战士几乎每周都会数次带离落凤狱,供魔教教众凌辱。不过,在青龙看来,唐、卫和东方三人未必比其它的凤战士会舒服,虽被奸淫次数要少一些,但两个神凤级的凤战士受的拷问要比其它人多,更何况她们三个是阿难陀发泄的主要对象。

青龙记得有一次向阿难陀汇报紧急情况到落凤狱,他听到了卫芹的痛呼。

青龙非常奇怪,卫芹上岛被拷问的时候青龙也在场,无论用什么酷刑,她都默默忍受不出声,即使yīn道插入通电的金属棍,巨大电流冲击着最柔嫩yīn道,人都昏死过去,也没叫。

青龙好奇看了看,他看到手足张开的卫芹悬在空中,双腿间顶着阿难陀粗若儿臂的yáng具,巨大的yáng具呈暗红色,象一根烧红的铁棍。青龙不知道插入她体内的yáng具有多长,只看到在体外的部分比正常的yáng具还要长很多。

卫芹手足都系着铁链,青龙开始以为,她是靠铁链悬在空中的,但细看,铁链都不是绷直的,而是半月型下垂,说明手足有少许的伸展空间,那么她的身体是仅靠着阿难陀的yáng具支撑在空中,因为yáng具太巨大无法插入,只能被悬着定在空中,象极古时女性的酷刑骑木驴。

悬在空中的卫芹,身体呈一种病态的红色,豆大汗水不住外冒,地上都湿了很大一滩。青龙不敢多看,在门外整整听了卫芹叫了两个小时,从最初的嘶声尖叫到痛苦的呻吟,最后到断断续续地哀鸣,听得青龙都有点发疹。

魔教初期抓来的凤战士用刑最残酷,先是强奸、鞭打、火烙等等,发展到针对女人的妇刑,如骑木驴、幽闭、封阴,甚至割乳,当魔教意识到凤战士有鼓舞教众士气的作用以后,对她们的用刑就文明多了,一般来说,不会对她们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阿难陀是负责对凤战士的拷问,但渐渐也丧失信心。因为他知道,能够忍受与自己交合的,已经是痛苦的极限。至阳无相功使他的yáng具比烙铁更烫,再加上无形的暴戾真气刺激着神经,几乎所有凤战士在第一次交合的时候,都会被痛昏好多次,已没有什么酷刑比这更难熬了。

在酷刑失去作用以后,阿难陀注重用心理方法使凤战士绝望,摧毁她们的心理防线,但收效甚微。半年多前,阿难陀忽发奇想,让一个叫简平柔的凤战士怀了孕,为了不让她对孩子产生厌恶感,特意从某个医院取来精子,以人工方式授孕。能不能产生效果,还要等到孩子出生才知道。

这二十多年,有一名凤战士变节,两名凤战士精神崩溃,三名凤战士在拷打中死去,还有五名因为长期的凌辱,患上不同重症而死亡。

剩下的十八个凤战士中,囚禁时间的最长的一个叫师青容,已经被被囚十六年。从二十三岁的花季少女,到过早已满头白发,年近四十的妇人。十六年的地狱生活就是金刚不坏之躯也熬不住,但她还是撑了过来。更奇的是,她被数千个男人蹂躏过,身材虽不能和少女比,但比起同龄人来,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容貌是有些沧桑,但满头银丝却仍增添了奇特的风韵,不少魔教教众还特别喜欢象她这样的熟女,所以她被带离落凤狱的次数不比二十岁的凤战士少。

对于这些凤战士,青龙一直无比奇怪,能忍受各种酷刑、无休止的奸淫还能理解,奇怪的是她们一直没有放弃对生的追求。所有凤战士,一直在默默地修练。

因为修练过古武学,凤战士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强百倍,让她们有在地狱生活中苦熬的资本,魔教倒也很注重对她们身体的保养,吃得不差,每天有专门的人给她们梳洗,并定期对她们身体进行检查。

阿难陀对手下向来严厉,迄今为止,青龙也只有奸淫过其中的十个,如果青龙强烈要求,除了冷傲霜外,其它的凤战士还是能上的,但一方面青龙不想在阿难陀面前表现得过于好色,另一方面,奸淫凤战士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乐趣。一般来说,新抓来的凤战士在前三个月在被强奸时,面部有些表情,或痛楚,或厌恶,或鄙视,或痛恨,身体也会有些肢体语言,如抗争、扭动、躲避等等,但三个月过后,则几乎个个面无表情,身体也僵硬的象块石头。新抓来的凤战士,在不使用春药的情况下,玩弄她们的私处,还能有生理反应,能够渐渐润湿,但三个月后,无论怎么刺激,也很少能够让她们流出蜜汁。

青龙找过几个调教xìng奴的高手,因为他试过,普通女人经过他们调教,有时只要一个手势,私处就aì液流淌。结果折腾了一个叫游小蕊凤战士半个月,调教师能做到的仅仅是让她象刚来的时候,面部有了些表情,yīn道也能分泌aì液,但当她被拉到外面,面对如虎似狼的魔教教众,她的表情、反应与原来没什么太大区别。

只有用了圣手心魔制的最烈的春药,才能激发她们身体的欲火,让她们的表情与身体有让男人销魂的反应。但魔教的高手都不太喜欢用春药,那会让征服变得不真实。而圣手心魔也说,这种春药用多了,会有很大的副作用,特别容易导致身材变形,所以她们被魔教教众强奸的时候的,大多使用润滑剂,保护她们的yīn道不受太大损伤。

青龙走着走着,还是向落凤狱的方向走去。路上他想到那个怀了孕的凤战士简平柔,在她有三、四月身孕的时候他干过她一次,那次反应还蛮大的,虽然她没说什么,但青龙还是感觉她刻意保护着腹中的小生命,现在已经快临产了,不知搞起来是什么滋味。

第四节 艰难时刻1

第四节艰难时刻1

经过一天的厮杀,夏青阳终于拿到魔神洞修练资格赛的第一名。比赛极其残酷的,近百人关在一间封闭的房里,无规则厮杀,最后剩下的十个人就是胜利者,打倒对手就多的人则为第一名。

这种的战斗方式极其考验人的勇气、智慧、耐力,在该战斗的时候要勇猛,该躲避的时候要迅速,该团结的时候要坚决,该背判的时候要狠心,这样才能在战斗中生存下来。

在比赛中中,夏青阳势若疯虎,常常悍不畏死地以寡敌众,几个联盟被他击垮后没人敢向他挑衅,只见他追着别人打。

夏青阳也找过高晨交过手,但高晨也的确是强手,夏青阳觉得不能数招解决他,于是放弃了击倒他的念头,因为他今天必须要成为第一名,那是为了那个少女。

夏青阳虽然冲动,但并不鲁莽。他第一眼看到冷雪,在惊艳之余感受到一种极强烈亲切感。当冷雪走过他的身边,犹如有一道惊雷炸在他头上,他看到了冷雪臀部上方那个梅花形的红色胎记,他知道自己找到她了。

十四年前,九岁的他在孤儿院,有个七岁的小女孩让他刻骨铭心。孤儿院的生活是冰冷的,而那个小女孩,如冬日里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心灵。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是她撕下衣衫为自己裹伤;他被关在孤儿院小小阁楼的时候,是她送来自己的馒头;在他得了伤寒,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在孩童的时代,他就发誓,他要保护她一辈子,决不让她受到伤害。后来,他们被不同的人带走,但成年后,他回过那个孤儿院,却找不到她的下落,但他一直没有放弃,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她。

夏青阳没想到,十四年后的重逢竟会是这样的场合,自己苦觅多年的她竟然象牲口一样被人牵着,被当作供男人发泄兽欲的奴隶。他想冲过去,去保护她,实现自己刻入心底的誓言。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这个世界是讲实力与规则的,自己是魔教一个小卒,谁也不买他的帐的,听他的话。只有拿到魔神洞修练资格赛的第一名,才有能力去保护她。但当高晨当众污辱冷雪的时候,他再按捺不住,与之动了手。

颁布胜利者后,夏青阳不及脱去满是血渍的衣服就找到了梅姬,让她把昨日那个少女交给她。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梅姬告诉他,那个少女已送去青龙那里。

夏青阳一听,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不顾众人劝阻,直奔青龙的住所。

青龙在自己家的大厅里,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身着深紫色低胸晚礼服的冷雪站在他面前,她长发挽了个发髻,化了淡淡的妆,梦幻般的美。青龙细细欣赏,越看越觉得是平生仅见的极品美女。

青龙昨天去了“落凤狱”肚子滚圆的简平柔倒让他性趣十足,但没搞几下,青龙发现她yīn道里开始流血。他吓了一跳,如果把孩子搞掉了,阿难陀一定会责难于他。他赶紧找了医生,看了之后,还好没什么大事。这一折腾,性趣没了。

但此时,看着冷雪,她尚没宽衣解带,自己小腹就象有团火熊熊燃烧。

“极品尤物,还是处女,罕见呀罕见,错过她,要后悔一辈子呵!”

青龙心中暗道。此刻他心里无限感激武圣牧云求败。

今天魔神洞修练快结束的时候,武圣牧云求败传来一句话,“把夏青阳看上的那女子带走,如果夏青阳来找你,在他面前强奸她,但不能杀了夏青阳和那女子。”

听了武圣的指示,青龙满头雾水,不明白究竟。这毕竟是件好事,青龙比赛都没看完,便将冷雪带到住所。一路上,青龙不断在想武圣这么做的用意,似乎找到一点线索,但却不能了然。

这一变故,令冷雪也感意外。昨日,夏青阳为她而与别人动手,自己对他有了莫名好感。而且与夏青阳一样,她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时隔十四年,人都变了样。她们都是一出生便没了父母的孤儿,在孤儿院都只有小名。冷雪喜欢雪,所以让别人叫自己小雪,而夏青阳说自己是太阳,所以冷雪叫他阳哥哥。她们现在的名字都是后面自己取的,所以冷雪听到夏青阳的名字,也不会想到他是那个在孤儿院一直保护自己的阳哥哥。

既然入了落凤岛,当然有被男人奸淫的准备,可是女人总会特别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冷雪也不例外。如果夏青阳是她第一个男人,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自己不讨厌他。冷雪心里有强烈的预感,他一定能够获得比赛的第一名,所以当天夜里是她入岛后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

情况突变,当她被送来青龙住处,冷雪心一下凉了。在“凤”的资料库上,她知道青龙的存在。他的手沾满凤战士的血,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自己童贞被他剥夺,她真的心有不甘。

细细品尝秀色后,青龙悠悠地道:“可以开始脱了,先把袜子脱掉。”

冷雪怔了怔,弯下腰,撩起裙摆下端,露出欣长的玉腿。她的大腿圆润,足踝纤细,线条流畅,充满了美感,令人遐想无限。她将裙子撩到腰间,解开连着亵裤上的丝袜吊带扣,将肉色的丝袜脱了下。

“等等,停、停。”

冷雪才把丝袜褪到膝盖,青龙摆手叫停。闻言,半弯腰的冷雪抬头不解地望着青龙。

“脱得太快了,穿回去,要慢慢脱,一点点,一分分来。”

青龙带着狎亵的笑意道,“梅姬怎么教你们的,脱个袜子象是赶火车,这么急着让男人操呀!”

冷雪俏脸更苍白,根据掌握的情报,青龙是相当好女色,是个变态色魔。落入他手中,绝会受更多的屈辱。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在心中幽幽一叹,重新将袜子穿了回去,系上吊带扣,然后再慢慢地解开。

“对,对,慢点,再慢点。把腿抬高一点,人不要蹲下去,弯腰就可以。”

青龙不断对冷雪的动作指指点点。褪去丝袜,美腿似玉石闪晶莹的光泽,青龙目光更触到低胸晚礼服中坦露着深深的乳沟,他感到有点口干舌燥。

冷雪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脱去了丝袜,然后静静地立着,等着青龙下一步的指令。她相信很快就要一丝不挂地站他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身裸露,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以前还有希望,而今天不会有任何侥幸,到了明天她将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耻辱烙印将永远刻入她的身体。

青龙刚想说话,一个手下急冲冲地走了进来,禀告道:“青龙大人,那人来了。”

青龙一愣,心道:“怎么武圣那个老家伙算得那么准。”

虽然夏青阳获得魔神洞修练赛的冠军,但他的身份、地位与青龙相差十万八千里。虽然是武圣说夏青阳或许会来找他,但青龙心里觉得不太可能,没想到那小子还真的来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青龙冷笑,摆手向手下离开。“愣着干什么,继续脱呀!”

青龙道。虽说他不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听到这消息,也象吃了个苍蝇般恶心,一个教里的小卒竟敢上门讨要他看上的女人,传出去对他不光彩。

冷雪将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链子,然后将肩膀上的吊带拉向两边,手指一松,紫色晚礼服飘飘向下滑去。衣服里面,除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再没穿东西,随着衣服落到脚跟,她身体已裸露在青龙的面前。

青龙在极乐园见到冷雪的时候她是穿着衣服的,所以青龙还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真是连造物主也会惊叹!”

青龙赞叹着。她的双乳浑圆坚挺,很丰满却无丝毫下坠,粉红色的rǔ头俏立在雪峰顶端,象宝石又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诱起人无限渴望。她体形匀称,肌肤如丝绸般细腻,青龙竭力想找到她身体的一点瑕丝,但却实在找不到;他脑中回忆着从前干过女人中身材最好的,包括他自己的女人梅姬,但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

望着青龙野兽一样的目光,冷雪涌动无限愁怅。是的,凤战士不会害怕牺牲,但花季少女总会很珍惜自己的童贞,即使她是一个战士。闯落凤岛并不是“凤”的安排,而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冷傲霜比她大四岁,在她出生后,父母因车祸双亡。姐妹都进了孤儿院,相依为命。在她五岁的时候,姐姐被一户人家强行带走,她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姐姐了。二年后,她惊喜地看到姐姐的出现,冷傲霜从领养她的那户人家逃了出来,徒步千里,一路乞讨回到了孤儿院。冷雪抱着蓬头散发、比乞丐还象乞丐的姐姐大哭,两姐妹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分开。后来,命运发生转折,她们都成了“凤”的一员,也许二年的离别,姐妹情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青龙欲火中烧,他拨开裤裆,一柱擎天般的yáng具赫然从双腿间蹦了出来。

“先给老子消消火,看看梅姬让你学了多少。”

青龙道。

冷雪没丝毫犹豫,因为没什么好犹豫的。既然站在这里,这些是必定要经历的,何况为男人吹箫也也不是第一次了。冷雪缓走到青龙的身前,双腿一弯,准备蹲下去,腿刚屈到一半,青龙倏地探身过来,双手紧紧攫往她的乳房。

“皮肤好滑呀,真有弹性!”

青龙啧啧叹道。他抓了几个,腾出一只手,搂着她的粉颈,开始吻她。青龙的舌头很有力,很快撬开皓齿,伸入她嘴里。冷雪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给人摸过甚至口交,但梅姬的培训中并无接吻这一项,所以这还是她的初吻。

凡事只要是第一次刺激都大许多。冷雪不由自主伸手想推开他,但手触到青龙的身体,便失去了力量,她意识到不能那么做。虽然有多么不甘心,多么的无奈,但冷雪依然默默地甚至顺从地任他狂吻,虽然胸腹中是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好一阵,青龙才放开了她,“真是极品,天生尤物呵!”

这一吻让青龙唇齿住留香,比喝了琼浆玉液还舒爽。他啧啧赞着,放开紧抓着乳房的手。

冷雪胸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瞧,白皙如玉的双乳上赫然有十道红色指印,右边乳房的红印比左边的更深,因为被抓的时间更久。

冷雪心中再次幽叹,跪在青龙面前。目光触碰到青龙的yáng具,她顿时心中一惊。刚才青龙亮出yáng具的时候,她并没有正眼去看,现在看清楚了。在香港、在落凤岛,她已经见了不少男人的yáng具,但眼前这根雄壮的ròu棒,比她见到过最大的还要大许多,黝黑发亮的ròu棒上满是蚯蚓般的青紫色筋络,象依附在巨龙身上的小龙,鹅蛋般大小的guī头更是闪着一种妖气的红光。

青龙曾形容过自己的yáng具是“百龙争珠”倒有几分形似。对自己的yáng具,青龙一直很自豪。在他的胯下,没有女人不痛哭连天、哀声求饶,即使精神与身体坚硬如钢的凤战士,也宁愿让数十个男人奸淫整天,也不愿意让青龙干一次。

压下心中的恐惧,冷雪伸出舌尖,轻舔巨龙的棍身。她不能判断,自已的嘴是不是能够吞得能进如此巨大的物件。忽然间,她想到这个丑陋的东西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如同一阵阴风吹过,她光滑的肌肤上冒起了密密细细的鸡皮疙瘩。

人是种奇怪的动物,精神往往主导着思想与身体。冷雪的吹箫技术极一般,但因为惊艳脱俗的美,雪峰般圣洁气质,就那么轻轻地舔了几下,却让青龙欲火燃烧得无比猛烈。

“爽,真他妈的爽!”

青龙忽然握住自己yáng具的根部,然后那巨龙般的ròu棒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啪”一声闷响,ròu棒重重打在冷雪的左边脸颊上,她还没回过神,紧着又一下打在她右边的脸颊。青龙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着欲火,ròu棒的力量是如此之大,每一下冷雪都象被重重打了一个耳光,她的头左右摇晃。

一连打了十数下,青龙才停了下来,冷雪的发髻被打得有点散乱,几缕青丝垂了下来;脸颊如被涂沫了胭脂,红艳艳的;右边的嘴角肿了,更有血丝。但这却无损她的美丽,反因破坏让她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凄伤之艳美。

对于惊世骇俗的奇花,对于超凡脱俗的圣女,对于人间难觅的美玉,有人会选择捧在手心,用心去呵护,但也有人会去破坏她、征服她、打碎她。无疑,青龙是后一种,只有征服,才会带来最大快感。

冷雪定了定神,强烈的耻辱象锁链一般将她紧紧的缠绕。过去想得太简单了,觉得只要能舍弃贞操、不怕牺牲就会无所畏惧了。而此时,贞洁尚存,心却已在滴血,已在哭泣。

“这些苦,这种痛,姐姐得熬过来,我也能行。姐姐受的苦一定比我更多,更难以想象。姐姐,如果你在这个岛上,请给我指引,让我能够找到你,那我们能够活着离开这里,让我们永远不分开。”

此刻,冷雪只有想着姐姐冷傲霜,才能在这漫天冰雪之中找到一丝丝的温意。

如暴风骤雨般抽打过她的ròu棒已顶在唇间。冷雪洞察力过人,她发现经过击打后的ròu棒长度与粗壮至少增加了两成,那些依附巨龙身上的小龙也粗了许多,更似蠢蠢欲动,向她嘴里爬来。

“这才是它的真面目吧"冷雪心里想着。无论心中有多少恐惧与厌恶,她毕竟是坚强的凤战士。她将小嘴张开到极限,勉强将guī头吞入,刚入口里的ròu棒倏地猛力上挺,冷雪猝不及防,头被顶得仰了起来。”

力量能大呀!“冷雪心里想着,把腰挺直了许多。

“怎么才吞进去个头,梅姬是怎么教你们的!”

青龙冷冷地道。

冷雪把腰挺得更直,艰难地用鼻子呼吸着,努力地张着嘴、低下头,使那丑陋、恐怖更极度腥臭的东西能更深地进到嘴里。

在岛上培训的时候,口交是重点,她掌握了一些基本技巧。但现在那些技术一点也用不上。别的男人的yáng具在她嘴里,还有转动的余地,她可以去舔,去吸,但青龙的yáng具塞顶得她嘴里没有丝毫空间。她的舌头顶在下腭,连转动都困难,更别说做什么动作了。guī头已顶在她的喉咙口,但仍有很大一截还在外面,她已经尽力了,无法再吞进去更多。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他来得倒比预计的快些。”

青龙知道是夏青阳到了。想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心里极度不悦。

怒火无处发泄,他忽然抓住冷雪的头发,猛地一扯,顿时yáng具又进了她嘴里一大截,直插咽喉。有些吹箫的高手,可以做到极度深喉,把ròu棒纳到咽喉食道中,但这需要高超的技巧与合适的角度,象青龙这么蛮干,是极其危险的。

巨大的疼痛与难忍的窒息感如潮水涌来,冷雪挣不脱青龙如铁铸一般的手,她双手胡乱地抓着,赤裸的身体如风中残柳般颤抖。

青龙在等,等着他的手下把夏青阳押送过来,在门守着他的徒弟步战,他相信步战能够拿得下那小子。等下,他倒要好好问问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搭错了什么筋,等他认错求饶后,就可以享受眼前的尤物。虽然多一个旁观着,有点别扭,相信应该也不会太大影响心情。

但事情出乎青龙的意料,他看到夏青阳狂奔而来。他一怔,那说明这小子打倒了步战,这么说,这小子在今天的比赛还没用尽全力,自己看走眼了。

夏青阳奔进大厅,脚步有些踉跄。今天的比赛,他尽了全力,刚才在门口,遇到青龙强悍的手下,他以命换命才勉强赢的,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尽。

夏青阳停住脚步,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青龙胯前的她。虽然看不到她的正面,但看到捅入她嘴中的巨大yáng具,看到得她青紫扭曲的脸,看到她因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颤抖的娇躯……冷雪臀上淡红色的胎记在他的眼中不断放大,象血一般蒙住了他的眼睛,点燃他的怒火。“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这句在孩童时许下的诺言,到了需要实现的时刻。

第四节 艰难时刻2

第四节艰难时刻2

夏青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如潮的怒火,扬声道:「青龙大人!」

他知道,高高在上的青龙与他身份有天壤之别,能坐上五神将之座武功必定极高,不说此时自己精疲力尽,即是再养精蓄锐,论武功也决不是他对手。现在,救她是最重要,个人荣辱,甚至生命都不足惜。

冷雪听出是夏青阳的声音。但此时,她正抵御ròu棒入喉的的痛苦与窒息,无法分神去想他为什么会来。

「你还有胆叫我「大人」!」

青龙冷哼道:「看在你是今天比赛的第一名,马上给我滚,我可以饶你一命!」

「青龙大人,请允许让我带她一起走,事后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

夏青阳道。

「不行,绝对不行!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说话!」

青龙指着夏青阳大骂。这一骂倒救了冷雪,他手一松,冷雪将ròu棒吐了出来,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忍不住干呕着。

「我是今天比赛的第一名,她是我奖品,是属于我的,虽然我在教中只是一个小卒,但我按规矩办事,青龙大人不会以大欺小吧!」

夏青阳看到她把ròu棒吐了出来,心里略觉好受一些。

「哼哼,规矩!放屁!这个世界是讲究实力的。不错,你是赢了比赛,你要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和我抢,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青龙压着怒火,扯着冷雪的头发道:「谁让你吐出来的,继续给老子舔!」

再次强行把yáng具塞进她的嘴里。

「怎么是他,他为什么会为我和青龙对抗!他应该没见过我,不可能只凭一眼就为我这么拚命」冷雪再次努力吞进ròu棒,一边思索着。

此时,青龙几个手下也进了大厅,看到驽张弓拨的紧张气氛,都候立在两侧,等待青龙的命令。夏青阳没有看他们一眼,他双拳紧握,一股凛冽的杀气布满了整个房间。杀气是一种高手间的第六感,与武功高低并不成正比。在杀气的侵袭下,青龙也提神运功,以防夏青阳的暴击。

但令青龙意外的是,杀意极盛的夏青阳没有出手,而是猛地单膝跪地望着他道:「青龙大人,今天您只要同意让我把她带走,夏青阳必定记住你大恩大德,从今往后,只要您一句话,我上刀山、下油锅决不迟疑半分!」

听了夏青阳的话,青龙脸上阴睛不定。说实话,如果不是武圣的安排,不是因为冷雪太惊艳,他也许会同意。他看到了夏青阳的武学天份,如果能够收罗于他,必定是一个强助。

「哈、哈、哈」青龙狂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入不了我的法眼!你太狂妄了!」

夏青阳感到一阵绝望,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更加炽热,「我怎么做,你才能把她给我!」

夏青阳一字一句地道。

这话的语气带几分威胁,青龙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武圣说过不能杀他,早就将他毙于掌下,「小子!我告诉你,今天你做什么都没用,这女人我干定了!」青龙说罢,双手提着冷雪的香肩,赤裸的胴体凌空而起。他轻轻的一拨,她整个身体转了过来,背对着夏青阳,然后青龙的双指划过亵裤,她最后的遮身之物如蝴蝶般轻灵的飘起。

在半空中的冷雪小腿被青龙抓着,他双臂一展,欣长的双腿几乎被扯着一条直线,洁白的胴体在快速地下落,下方巨大的阳物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刺向双腿中间的已裸露的秘处。

「放开她!」

夏青阳怒叱一声,象出枷猛虎一般扑了上去。他很小就进入魔教,也看到魔教的一些暴行,虽然不肖,但因事不关已,也不曾太多管闲事,只是一昧苦修武功。但他是一个正真的男人,在他的心中,誓言比生命更重要。

冷雪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落下,夏青阳已冲至。他伸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她手臂,青龙简简单单一脚踢向了他,没什么花哨的动作,但简单之中让人生出无可抵挡的感觉。

按正常,夏青阳应该先化解这一招,再图进攻,但他没有,他身体微侧,用大腿外侧承受青龙这一腿,他的手继续前伸,抓住了冷雪的手臂。

「哦」青龙还真没想到,他一上来就这么不要命,要知道自己一脚足可踢断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青龙踢在了他腿上,腿没断,因为青龙只用了三分力,虽然已足以造成伤害,但他还是很稳地站在那里。

「放手!」

夏青阳喝道,冷雪上身已经被拉向他,但双腿还被青龙抓着,所以不能将她从青龙手上抢过来。而夏青阳也不敢太用力,生怕伤到她,他空着的手猛地一拳捣向青龙的面门,希望他能放手。

这样轮到青龙选择,如果他放手,化解这一招,无疑冷雪会被他夺去,虽然他相信很快能抢着回来,但已是大丢面子的事。他轻喝一声,瞬间把功力提高到十成,原本他根本没准备用全力来对付这个小子,那知只一个照面,因为估计错误而形成了被动局面。

青龙脸上青气大盛,他略一低头,避过面门要害,夏青阳这一拳猛击在他额顶,随着一声闷响,拳头被青龙的护身真气震开。紧接着,青龙将真气传入冷雪的体内,她的手臂猛地一抖,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夏青阳再抓捏不住,接着青龙右腿如闪电般伸出,一脚踢在对手小腹,夏青阳向皮球一样滚了开去。

刚才青龙把真气输入冷雪的体内让她倒有意外收获,她已清楚地掌握青龙真气的特点。高手对决胜负只有一线之间,如果一方的秘密让对方掌握,那么就意味着失败。在刚才夏青阳拉着她,自己有几秒种靠着他身体,这一瞬间那种亲切感觉特别强烈,他象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冷雪搜遍记忆,也不曾记得见过他,但为什么他会那么亲切?为什么他会拚了命来救自己?这些谜云让冷雪不解。

还没来得及多想,冷雪已经无法思考,她身体已经落下,青龙的yáng具猛地戳在她的mī穴中央,象被木棍狠狠地捅了一下,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这点痛并不算什么,痛的是她的心。

ròu棒的冲击力巨大,但并没有插入她身体。给处女开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何况没有任何爱抚,ròu棒又如此粗壮,私处两片薄薄的粉唇竭力保护着纯洁的圣地,虽然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依然紧紧交合一起,阻止着外敌的入侵。

夏青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单手驻地,半蹲着身体,一时站不起来。青龙的手下拥上去想抓着他,但给青龙叱开。

「小子,现在罢手还来得及,我可以饶了你的放肆!」

青龙道。既然不能杀他,与他结下死仇没有任何意义,他的确是个武学奇才,武圣这么安排,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他还会被重用。

夏青阳抬起头,怒目圆睁,直视着青龙。他的指尖还留着滑过冷雪肌肤的感觉,有点冷。他记得小时候,她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在最冷的冬天,他让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服,用火热的胸膛去温暖她的上手:刚才那一瞬间,他曾抱住了她,他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这丝清香曾无数次在梦中索绕。

十四年,是一个迈长岁月,他没想到,她长大后会是那么美丽,她散发出能洗涤心灵污垢的圣洁,足以让他为之而舍弃一切。而此时此刻,她一丝不挂,向所有男人敞开着的胴体,巨大、丑陋的武器正向她进攻,沾污他心中的女神。

夏青阳不能再忍,没有言语,只用野兽般的嘶吼。他象豹子般再次冲向青龙,一声闷响,他又被踢得翻滚而去,而且滚得更远,几乎到了大厅的门口。他的嘴角沁出血丝,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夏青阳知道自己心乱了,再加上与青龙武功相差太远,这么蛮斗,绝无可能把冷雪从他怀中抢夺过来。一定要冷静,才能找到机会。但看着冷雪受辱,他怎么能够冷静。

青龙看他一时爬不起身来,便将顶在半空的冷雪放了下来,让她靠坐在自己的身上。青龙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向她的私处。

「我说小子,这女人虽说是极品,但你值得为她和我拚命吗?天下女人多得,我可以让梅姬给找几个,虽然不一定比得上她,但也不会差太多。」

青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开她淡淡粉色的花唇,摸索着找到小小的yīn蒂,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他妈的,这么干,一点水都没有,怎么干。」

夏青阳第三次暴起,但这次青龙还空出一只手来,更轻易地把夏青阳给打趴下。青龙接着呷玩着她的秘处,他是此道中高,非常有技巧,在爱抚下冷雪的mī穴渐渐湿润起来,yīn蒂也慢慢充血膨胀,这只是人的生理反应,与情欲无关。

看着夏青阳一次次打倒,冷雪的心也象被攫着。他的武功与青龙相差太远,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虽然她多么盼望他能把自己带走,但现实告诉她可能性应该是零。此时她希望他马上离开,一方面不希望他再受伤害,另一方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在他面前被青龙奸淫,会令她觉得更难受。冷雪望着开始吐血的夏青阳,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的意思。

「你怎么老盯着那小子看,是不是看他长得帅,喜欢和他干呀!」

青龙恨恨地道:「老子搞了你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梅姬教你的都忘记了!好好拿点本领出来,要是让老子搞得不爽,把你丢到蛇窟喂蛇!」

冷雪一悚,今天夏青阳上门来抢人属极不正常的事,很容易引得青龙的怀疑,再说即使不被怀疑,如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被杀,那也太不值得了。自己虽然不怕死,但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想到这里,冷雪露出惊恐的表情,转过头不再去看夏青阳。她伸出手,握住青龙的yáng具上下抚动。随着他的爱抚,冷雪开始低声的呻吟,她努力幻想着搂着自己的不是青龙,而是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

在岛上的培训时,她也是这样让自己产生情欲,不过原来白马王子的脸是模糊的,现在虽然也是模糊,但冷雪觉得隐隐有点象夏青阳。

听着冷雪销魂之极的呻吟,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浮现红晕,雪白高耸的乳峰上小小的rǔ头开始发硬,更明显感觉她私处分泌更多的aì液,青龙的欲火越燃越烈,他将手指捅入她yīn道。

冷雪的细细柳腰、柔美雪臀轻轻扭动着,yīn道里的嫩肉紧紧咬住青龙的手指,张合之间似乎象把那手指挤出去,又象要将那手指越吸越深。

在yīn道被侵入之初,就象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冷雪那一点点不多的欲焰,把她从白马王子的梦境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但她是非常人,非常人能做非常的事。

她屏去杂念,把青龙、夏青阳统统从思想中逐出,继续做得她白马王子的梦。

冷雪已经想好了,既然自己被青龙看上,就要争取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最好能够取代梅姬的位置,这样行事就会方便许多。当然她知道讨得青龙一时欢心容易,可要取得他的相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事。

冷雪的表现令青龙大为满意,现在既使没有武圣的指令,他也不会放过眼前尤物,越来越多的蜜汁流淌出来,柔毛夷夷的私处如同被洒上了朝露,闪着晶莹的亮光。她的低声呻吟,白皙柔软的胴体如水蛇般扭动,好似被撩拨起春情的少女。但不知为何,夏青阳却似感受到她极致的悲哀,这种如堕万丈深渊般的绝望扑面而来令他几乎无法呼息。……西门静芸与赤枫琴于翌日飞抵香港,并与盛红雨、水灵、燕兰茵碰面。西门静云个子不高,瓜子脸,肤色白皙,长得清秀文静,还戴了副黑框眼睛,象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水灵听盛红雨提过,她是极道天使的第三号人物,水灵有点不相信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能有那么大能耐?赤枫琴看上去倒比她强悍得多了,她褐色短发,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应该是个中美混血儿。她的动作干练,水灵相信她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枪械或搏击都是强手。当然两人漂亮的程度并不亚于水灵等人,只是各有各风韵,如果她们五人同时走在街上,回头率铁定百分之百。

西门静芸听了盛红雨的汇报后道:「能查到高韵与傅少敏关押的地方吗?」

盛红雨望着水灵,水灵道:「黑龙会在香港多处秘密基地,大致可以确定她们关押的地点,但不能绝对肯定。」

她的情报是从程萱吟处得来的,程萱吟香港经营多年,也有相当庞大的情报网,「不过那个地方守卫严密,硬闯我觉得成功可能不大」水灵接着补充道。

「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西门静芸斩钉截铁地道。

「好!」

看到西门静芸的决心,水灵也热血沸腾。她能够理解她,当舒依萍在印尼被囚,自己也是不顾生死就赶了过去。水灵把目光转向燕兰茵问道「兰茵,你去吗?」

燕兰茵是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姐姐,但这一段时间两人碰面的时间比较少,本想好好问问她的近况,太却一直没机会。

「唔「燕兰茵重重点了点头。她的心是火热,能够和水灵她们并肩战斗,让她兴奋莫名:但她的心又是冰冷的,她害怕电话忽然响起,如果是李权,该如何回答。好在这一天,李权并没有打来电话,虽然燕兰茵身体和灵魂已向恶魔屈服,但她的良知仍在,她没有主动将这个计划告诉李权。

凌晨时分,五人到了黑龙会秘密基地,那是一个数幢别墅组成的院落,黑乎乎地没有一点灯光。

「你们等一下,我先看一下」西门静芸猫腰没入黑暗中。众人等了很久,她才回来。

「正门有四个,枫琴你去解决:右侧的两个暗哨,红雨去:左侧也有两个,水灵你去。兰茵,你跟着我,做机动。记住,都不能用枪,不然会惊动里面的人」西门静芸简洁地布置了战术安排,接着又补充道:「水灵,你接近敌人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在一个很短的时间不能动,也不会喊,但机会只有一次。这样吧,让兰茵还是跟着你,这样更保险一点。」

水灵知道极道天使有这样的异赋,但这次西门静芸一次要控制八个人,能力要比高韵强太多了。西门静芸的安排稍稍让她有点不高兴,赤枫琴一人要对付四个人,而自己与燕兰茵一人只对付一个,有点小瞧自己的能力。

她们五人都受过特别训练,都顺利地潜到敌人的身侧。黑暗中,西门静芸从黑暗走了出来,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并挥手表示行动。燕兰茵心道糟糕,这样现身,不是立刻让敌人发现了。但奇怪的是,所有警卫呆若木鸡,居然一声不吭。

众人当然不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抽出匕首,划断敌人的喉咙。水灵与燕兰茵是第一次与极道天使并肩战斗,对这样的战果惊叹连连,怪不得极道天使是全世界罪犯的克星,有这样的能耐,甚至比古武学更神奇。

赤枫琴从最后一名守卫口中逼问出了囚禁高韵、傅少敏的地方,众人精神一振,水灵的情报还是相当准确,终于找到她们的下落。

解决了通往地下室的守卫,众人来到囚室门前。赤枫琴手持双枪,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高韵与傅少敏全身赤裸,手脚都被绑着,身边围了七、八个男人,正肆意奸淫着她们。

赤枫琴双眼顿时血红,双枪冒出火光,惨叫声中,不断有人中枪倒地。其它人也同时开火,在这天降神兵般的奇袭下,黑龙会的精锐也没有反抗余地。

今天把守囚室的是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还有紫旗堂堂主廖海,丁飞因有要事向墨震天汇报,临时离开了。枪声一响,任怨天反应最快,一下躲在了傅少敏的身后。他看到廖海中枪倒地,整个屋子里已没几个活人,心中大骇。今天的差事是他讨来的,本想可以痛快地奸淫两个美女,没想竟身险死劫。虽然他一身武功,但武功再高也绝不可能与子弹相抗。

生死存亡之际,他奋力一掷将傅少敏抛了出去,然后飞快地抓起高韵挡在身前,猛地向冲去。只要能够冲入她们之中,不但会有一线生机,更能发挥自己的武功,也许能将她们都拿下。

看到傅少敏翻滚而来,赤枫琴抛下双枪,双手接住了她的身体,但这一掷贯注了任怨天的内劲,赤枫琴蹬蹬向后退去,把身边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撞倒了。

任怨天大喜,只要冲入她们之中,把高韵当一件兵器来使,她们投鼠忌器不敢开枪,这样自己胜算将大增。站在后排的燕兰茵虽没被撞倒,但看着任怨天高速冲来,她无法开枪,她没有把握不伤到高韵而击中任怨天。

「咄」西门静芸轻喝一声,几乎用神奇的速度从腰际拨出一把银色的手枪,猛地向前迈了一步,然后扣动扳机。

任怨天死了,至死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他明明已经冲入她们中间,明明已经掌握了主动,但这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没有记忆、没有时间甚至没有空间的空白,然后他看到一柄小巧的银枪顶在脑门中央,为什么这枪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脑袋前,这是他临死前唯一转过的念头。在下一瞬间,他眼前一片黑暗,他已听不到枪响的声音,因为他已经死了。

西门静芸也有点动容,她本不想这么快杀了任怨天,还想从他口中获取一些情报。但她把枪顶在他头上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能控制他了,于是只能选择开枪。

按她的能力,全力针对一个人发动精神力量,可以定住对手十秒钟的时间,但在他面前做不到,应该只在一秒多一点时间,他就恢复活动能力。

魔教崛起后,极道天使与魔教已经交手很多次,令她们对古武学也有所了解,也令她们吃过大亏。所以白无瑕告诫过所有的极道天使,遇到有古武学的对手一定要谨慎,并要拉开距离,千万不能与他们近身格斗,要用现代化的枪械来解决战斗。

赤枫琴退了好几步,背靠了墙壁才算站稳,从傅少敏身上传来的巨大力量如同大锤猛砸了胸口,几乎要吐血。在加入极道天使,她没与有古武学的人交过手,她一直非常自信自己的搏击技术,但对手那么一掷就令她几乎受伤,她开始相信白无瑕的话了。

「静云、枫琴,你们来了啊!」

高韵大叫道,此时的兴奋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在这一天一夜中,她已被数十次的轮奸,地狱般的经历即使坚强无比的她都想痛哭一场。

「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解开束缚的傅少敏从地上蹦了起来,拉住高韵又叫又跳,然后紧紧和高韵拥抱在一起,眼角泪花闪闪。

高韵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都过去了,别哭。」

水灵从边上捡来两件男人的衣服,轻轻披在她们的身上,心中也充满了喜悦。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西门静芸沉静地道:「外面还有敌人,我们要冲出去。」

「给我枪」高韵穿上不合体的衣服,朝任怨天的尸体狠狠踢了一脚。丁飞走后,想出各种法子凌辱她们的就是这个男人。

「死有余辜!」

在一旁燕兰茵也补一脚。今天晚上最开心的,除了高韵与傅少敏外就是她了。任怨天在银月楼奸淫过她。他最喜欢用长长的指甲抠她的私处,令她痛不欲生。看着现在他赤着身体、象野狗一样被打死,燕兰茵心中快乐极了。

七人如猛虎下山,怒火烧红了她们的眼睛,枪火映红她们俏丽的面容,复仇的子弹撕破黑幕,死亡的交响乐在夜空奏响。

西门静芸是战斗最冷静的一个人,她很少开枪,但只要枪响,必定有一个敌人倒下,而且倒下的这个敌人必定对她们形成了重大的威胁。因为有她,众人才能在枪林弹女中毫发未损地杀出重围。

此战黑龙会死伤精锐共四十余人。……唔,写好就发吧,修改也是件乏味的事,改过一遍也差不多了。这一节中,冷雪的凌辱仍在继续,不过等她破处还要有会儿,这可能会影响大家的阅读的情绪,但也没办法。香港的情节终于接上去了,因为对高韵、傅少敏的凌辱没太大兴趣,所以就跳过,主要还是写了极道天使的厉害之处,一来就打得黑龙会满地找牙。着重塑造西门静芸这个角色,也改变以前出场的都是十全大美女,个子不高,文静,象个大学生,我想千面一人,肯定是不好的。

第四节 艰难时刻3

第四节艰难时刻3

当夏青阳第五次被击倒时,青龙认定他再也爬不起来了,怀中的尤物已春潮泛烂。

是时候了",青龙心道。他抱起冷雪的娇躯,让她跪伏在自己的身上,你来"青龙不想用蛮力,让她自动奉献出童贞,乐趣更大一点。

粗壮的yáng具顶在花穴洞口,冷雪的身体在迅速变。此时此刻,要她忘却一切,沉浸在幻想之中,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她定了定神,闭上双腿,俯下身,用纤手握住青龙滚烫的yáng具,然后慢慢将身体向下沉。她的手在抖,腿在抖,身体也在抖,她的心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虽然害怕,但冷雪没有犹豫。她已经很努力想让那巨物进入她的身体,但总却难以成功。私处很湿润,但ròu棒太巨大,特别是guī头,堪比鹅蛋。一个尚未经人事的处子,一个对性技巧缺乏之极的少女如何能够做得到。

私处柔软的嫩肉撩得青龙心里痒痒的,"我来帮帮你吧!"青龙按捺不住,伸出双手紧抓着两边股肉,用力将她身体向下压。青龙的力量是何等的巨大,经过零点几秒的僵持,鹅蛋般大小的guī头终于钻起了冷雪身体,将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yīn道扩张到极限。

啊!"冷雪忍不住尖叫起来。酸涨痛楚如潮水般涌来,那重得象铅一般的屈辱击碎了梦境,什么白马王子,什么情欲之火统统被驱逐得一干二净。

眼睁睁地看着青龙的ròu棒插入冷雪的身体,雪白双股间挺立的东西幻化成面目狰狞的魔鬼,吞噬着心中的圣女,让他本已湮灭的力量重新回来。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口鼻中不断滴落着血,但他坚定地向青龙一步一步慢慢挪了过去。

才插入冷雪mī穴,青龙的guī头被膣壁嫩肉紧紧吸住,象千万根小舌头舔着他的guī头。"人是极品,没想到这xiāo穴也是极品"青龙心里赞道,他想更深入进入时看到夏青阳站起来。

真他妈扫兴,这小子怎么象个打不死的蟑螂!"青龙心中暗道。夏青阳已再无刚才的杀气,青龙认定他已是强弓之末,遂等着让他走近,给他一击,再让他滚回老地方待着。

冷雪正闭目等青龙再发力,她对保住童贞已彻底绝望,反盼这刀快一点落下来。但等了片刻,仍未见青龙用力,紧抓着自己的手反松了一些。她忍不住扭过头,看到浑身是血的夏青阳正向她走来。他为自己连命都不要,冷雪极度震惊。

你有病呀!你滚呀!你是个什么东西,比你青龙大人来,你狗屁不如!

冷雪忽然高声道,她知道此时应该沉默,不应该这么去说,会令人怀疑。但她不忍心他为自己而死,她只希望他能快点离开。

夏青阳闻言一怔,随即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冷雪感到他看穿自己的想法,她的心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胸口涌动着难言的酸楚。冷雪把头扭了回去,她怕自己的眼泪会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她咬了咬银牙,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地坐了下去。她要在夏青阳走到之前,破坏自己的童贞,也许他会放弃用生命来救她。

虽然她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但她要去试一试。

这次冷雪再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想刺激到他,这全力的一坐,那巨大的ròu棒直直插入有半指长,冷雪感觉到ròu棒顶在处女膜上,但尚没能将之刺穿。她决定要做的事,就不会有半分犹豫。"别了,我宝贵的童贞",冷雪深吸一口气,忍着似剖开身体的剧痛,凝聚力量,又一次准备深蹲下去。

这一瞬间,夏青阳动了。在走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甚至想这么做是否值得。当他听到冷雪让他滚,他笑了,只有她才能在身受如此痛苦之下,还能想到别人。虽然夏青阳知道她并没有认出自己,但他坚信值得为她付出生命。也就在那一刻,他完完全全冷静下来,整个人,整个心如古井般平静如水。

夏青阳一动,就动若脱兔。青龙诧异他竟然还有这样的速度,看到他攻击的部位还是露在冷雪肩膀上的面门,遂冷冷一笑,抬起手来,准备一格一掌,再次将他击倒。

戏剧性的一幕终于发生了,夏青阳攻向青龙面门双掌忽然变向,抓在冷雪的双肩上。青龙一记格档落空,本击向夏青阳的那一掌也停顿下来,因为他知道即使打到他身上,冷雪也会被她一起拖离,落入他怀抱当中,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青龙手一翻,准备抓着冷雪血纤腰。他断定为了不让她受伤,夏青阳不会发力猛扯。此时一股劲风向他档部袭来,青龙才知道上当,他真正的攻击目标是身体最脆弱的阳物。青龙虽慌不乱,一足向他踢去,他判断应该能更早踢到对方,化解这次攻击。

电光火石间,夏青阳屈起腿,他并没有用足去攻击,而是用膝盖,这一奇招既躲过青龙的反击,又用比脚更有力量的部位让敌人受到更重的伤害。

青龙中招,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被踢得向后移了数尺。如果两人功力相当,这一腿足要得了他性命,但青龙有强劲的真气护体,这一腿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饶是如此,他也坐不住,跳将起来,一边痛呼,一边揉着自己的睾丸和yáng具。

夏青阳把冷雪放在背上,解下自己的皮带绕过两人的身体,然后紧紧系住。

会有点痛,忍一下,我带你走!"说罢挺着胸向大门走去。坚硬的皮带勒得冷雪生痛生痛,但她却感到无限暖意,就象冬日的阳光,冰天雪地的温泉,融化着她绝望的心。但很快,更深的寒意涌来,青龙是不会让她们离开的,他会有更惨的遭遇。

守立在门口的青龙手下一时还回不神来,本来在这里看一场香艳刺激的好戏,没想转瞬之间,夏青阳还真抢到那女人,更把青龙打得嗷嗷直叫。看着夏青阳背着冷雪大踏步而来,想到刚才青龙让他们不要动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抓着他,别让让小子跑了!"青龙还没缓过劲来。闻言,立在门口的四人同时向夏青阳攻去,这四个身手都不错,如果夏青阳没受伤,不背着冷雪,也许能敌得住他们,但现在早已力竭的他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夏青阳没有放弃,他左支右挡,将潜力发挥到极致。他已经不是靠自身的功力,而是完全凭借了对敌人招式的准确预判,才勉力支撑。饶是如此,却也连连中招。搏斗中,夏青阳总是竭力不让冷雪受到伤害,在漫天的拳脚中,她几乎没有被打到一下。

一阵雄浑的劲风从身后袭来,冷雪知道是青龙终于出手了,她想大叫"小心,但张着嘴艰难地把这话咽了下去。夏青阳猛地转身,希望能接下这一招,但青龙盛怒之下的一掌,他又如何接着下来。

血如箭般从他口中喷出,他倒了下去,在倒地的一刹那,他鼓起最后力量翻了个身,是为不让冷雪被压到。青龙的手下扑过去,拉开他紧握皮带的双手,冷雪被从他身上拉离,他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

青龙的手下对着夏青阳一顿乱打,顷刻之间他已鼻青脸肿,不成人样,总算青龙还记着武圣的话,不然夏青阳立即会被活活打死。

把那小子给我脱光了,绑到那椅子上"青龙阴沉着脸喝道。

青龙检查了自己的yáng具,虽然有点痛,但应无大碍,想起刚才这一脚,他又开始暴怒。夏青阳刚被绑好,他就一脚踹在他胯间,还好没使真力,不然会把他阳物给踢成一团烂泥。夏青阳是条硬汉,虽然痛得直冒冷汗,但一声不吭。冷雪都看在眼里,但她能够做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她扭过头,不忍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刚才那一脚让青龙坚挺的yáng具有些疲软下来,怒火暂时压倒了欲望,他指了指夏青阳的yīn茎,冲着冷雪道:"把那小子的东西搞硬,让他也爽爽".纵有一万个不愿意,冷雪也只能照做。她走到夏青阳的身旁,一手握着他尚没勃起的阳物,然后低下头,将红唇紧贴在他被打肿得不成模样的嘴边。

如同刚才她说的话,此时这个举动也不恰当,让yáng具坚挺的最直接方法应该是口交,青龙也是这个意思,但冷雪希望给他一个吻。按着青龙的性格,如此得罪于他,必定没有活路,她能做的是希望在他生命最后一刻能留下一点点美好的回忆。

两人的目光交融,唇舌紧贴在一起,当她们还没来得及品尝这一吻的感受时,青龙在一旁大声道:"谁让你去吻他了,给他吹箫,口交!""对不起"冷雪的唇离开夏青阳。这一吻虽然有点怪异,倒还不至于引起青龙太大的怀疑。就是这轻轻一吻,握在冷雪手中的yáng具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膨涨,等冷雪跪在他身前,yáng具已经非常的坚挺。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看着冷雪,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能控制的思想,但却控制不了原始的欲望。他并不想让自己的yáng具坚挺起来,因为这是青龙羞辱他的伎量,但就这么轻轻的一吻,一握,已经让他欲火燃起。

还硬得真快,怪不得要和我来抢女人"青龙哈哈大笑道,他的手下也附合他大笑起来。

冷雪不理会他们群魔乱舞般的狂笑,她定了定神,将夏青阳如火一般滚烫的yáng具轻轻的含在嘴里。他的yáng具比青龙的小一号,但在冷雪见过的男人中也算大的。冷雪回忆起梅姬所教过技巧,用心去舔去吮,能给他带来一点快乐,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才一、两分钟,刚才被暴打也没吭声的夏青阳竟低声呻吟,冷雪带给他的快乐是那么巨大。此时此刻,他忘记了一切,彻底被汹涌而来的欲潮吞没。他不是没过女人,虽然他从没强奸过女人,但偶尔逢场作戏的男欢女爱还是经历过数次。

他记得每一个和上床的女人都说他厉害,东西又粗又大,随便做个把小时还冲劲十足,但今天才短短的一、两分钟就让他攀上欲望顶峰yáng具在冷雪的口中再次涨大,一颤一颤有节奏地剧烈抖动起来。冷雪有过经验,知道他将达高潮。她将那yáng具更深地吞入口,柔软的舌头紧紧缠着颤抖的ròu棒。她不是用舌头,而是用心将ròu棒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融进自己的心里。

浓浓的jīng液强力地冲击着她的喉咙,她没感到象以前那种强烈的恶心、呕吐感,她让那些jīng液顺着着的喉咙进入自己身体。

青龙刚巧还在看自己的yáng具,没注意夏青阳已经射了。冷雪用舌尖继续轻舔着并未软却的ròu棒,"希望这一刻的快乐能够更长一些吧!"她的心中似乎也有团火在燃烧,她自己没发觉,屋里所有人也没发觉,她的私处比刚才被青龙爱抚时更加润湿。

青龙终于看到冷雪嘴角沁出乳白色的液体,"这小子射了"青龙问道。冷雪含点yáng具点了点头。"唉,谁让你这么快让他射的!快吐出来!"青龙想到过会儿还要亲吻她的小嘴,里面有夏青阳的jīng液,有点恶心。

带她去洗一下,然后带到我房间去!"青龙道。两个手下带着冷雪浴室。

在浴室,名为给冷雪洗浴,实则不断猥亵着她,冷雪木然地听任两个双眼发绿的男人摆布。

洗到中途,梅姬走了进来,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她。冷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轻声叫道:"梅园主。"梅姬没有理她,冷冷对两个手下道:"你们洗得快一点!"在梅姬的催促下,青龙两个手下才加快进度,领着冷雪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刚进屋,冷雪竟看到夏青阳依然在,还是绑在那张椅子上,只是嘴被堵上了。

梅姬赤着双乳,只穿了一条黑色皮短裤立在夏青阳的身侧。她半俯下身,用手抚摸着他的yáng具。冷雪注意到,他的阳物与睾丸很肿,一定又被青龙踹了几脚。

虽然梅姬很有技巧地爱抚,但夏青阳的yáng具没什么丝毫反应,依旧嗒拉着,丝毫没有生气。

我说你不行吧,搞不硬他的jī巴吧!"青龙也已脱了个精光,盘腿坐在一张巨床上,双腿间的yáng具一柱擎地高挺着。

你刚才中踢得那么狠,我看是被你打坏了。"梅姬嗔道。

我看这小子的jī巴还能用,不信,让她去试试"青龙示意让冷雪过去。

不要再用嘴巴了,用手就可以,再不行用nǎi子,一定要把他的jī巴给我搞硬!

青龙道。

夏青阳看到冷雪进来倒没意外,青龙是要彻底的羞辱他,一定会在自己的面前奸淫她。他心中充满着无奈与不甘,是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淋浴过后的冷雪洗去粉黛,长长的头发湿湿地垂在玉乳两边,她象雪山走来圣女,圣洁的气息迎面而来。在冷雪温柔的抚动下,夏青阳的yáng具活了过来,再次高高的耸立。

好好,差不多,让那小子看场好戏吧!"青龙欲火大涨。冷雪与梅姬一起上青龙的大床。梅姬脱下皮裤,在青龙一侧趴了下去,象母狗一样撅起圆圆的屁股,舔着他巨大的ròu棒。在培训她们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梅姬露出淫荡的本性。

冷雪在青龙另一侧也以同样的姿态趴了下来,象梅姬一样为青龙服务。梅姬是她取得青龙宠爱的最大对手,只有将她比下去,才能有希望取代她。两人舔着同一根ròu棒,脸几乎贴在一起,冷雪感到梅姬不时向她投来仇恨的眼神,她只装不觉。

青龙的双手在两人丰满迷人的胴体上乱摸着,他探探了两人蜜壶,梅姬已经一片泛烂,yín水不住往外流淌,而冷雪的则干干的,连yīn蒂都没肿胀。"梅姬,你搞搞她,让她来点水"青龙道。

好的"梅姬应了一声,爬到冷雪这边,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开始亲吻着她。从嘴唇,头颈,乳房,小腹,一直亲到她的mī穴。梅姬将爱抚她的mī穴作为了重点,她的技巧比青龙的高,一阵阵难忍的麻痒传遍全身。

冷雪努力使自己进入状态,她知道如果不点燃情欲之火,巨大的ròu棒是很难进入她的身体。如果青龙强行进入,会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更不能取悦与他。

不知为何,冷雪总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看夏青阳,看着他愤怒、绝望、自责、痛心的表情,欲焰一下就被扑灭。最后直到梅姬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她的双腿夹在她头的两侧,挡住了她的视线,冷雪的心才算稍稍地安定点下来。

梅姬看到爱抚的效果不大,也变换着手法,更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私处。

老子先来热热身!"青龙一跃而起,来到梅姬的身后,挺着巨棒直插她的蜜壶,"啊——"梅姬发出大声的呻吟,雪白的玉臀左右摇晃,即使是久经房事的她,也不能一下让青龙巨棒直插到底。

冷雪的脸就在梅姬的双股之间,在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她终于完完全全看请楚男女之间那事。她不由得想到,很快那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无由来的寒意再次袭来。

梅姬的双臀一阵乱摇,终于吞下了青龙整根ròu棒,很快那ròu棒以极快的速度拨了出来,然后再次猛刺进去。两个赤裸的肉体在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梅姬的呻吟的分贝一下提高了八度,双手更抓住冷雪大腿,抓得很紧,指甲都深陷到了肉里。

每次抽插,梅姬yín水飞溅,象毛毛细雨般洒在她的脸上,再加上节奏越来越快的"噼啪"声,让即使闭上双眼的冷雪再难集中心神。

差不多了,该搞她了"青龙把ròu棒从梅姬的xiāo穴里拨了出。梅姬把冷雪拉了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双手将她玉臀高高托起,让她敞开着秘穴,迎接着青龙插入。

青龙用手摸了一下她的秘穴,远没刚才在大厅时有那么多的水,但他已不愿再等,用手指拨开她粉嫩的花唇,用力将ròu棒捅了进去。

guī头挤开嫩穴,才刚挤进,冷雪痛呼出声,她所有的精神力都用来抵御身心的伤痛,再难去想如何取悦青龙,也不会再想什么白马王。因为第一次被侵入的紧张,身体的肌肉硬得象快石头,双腿象剪刀一样挺着,连脚尖都绷得笔直。

梅姬看在眼里,冷冷一笑,经验丰富的她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青龙的强行进入,会有多么困难,会带来多大痛苦。

喂,你的脚不要伸得那么直,这样老子插不进去,把腿弯起来,再向两边分开"倒是青龙还有几分怜香惜玉,没有用蛮力硬插。

冷雪想曲起腿,但腿好象不听使唤,费了好大劲才弯到一半,忽然右腿象被电流击中。"我的腿抽筋了"冷雪伸手想去揉自己的腿,但身体被梅姬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

抽筋又什么不大了,不会死人的"梅姬带着嘲讽的口吻道。青龙也没什么动作,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冷雪痛苦的表情和颤抖的玉腿。对他而言,没有强行挺进ròu棒,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征服象雪女圣女般的极品尤物,是需要让她承受些痛苦。

一般腿抽筋,只要揉一下,很快就好。但青龙与梅姬任她痛苦挣扎,更没拨出已经插入一截的ròu棒,还肆意揉着她的双乳。大概有两、三分种,抽筋才缓了下来,冷雪慢慢重新曲起双腿,努力张开呈m形。

这个姿势是正确的,让她yīn道最大限度的扩张,但青龙ròu棒的的推进依然很困难。一番努力,在冷雪痛苦呻吟中,ròu棒插入了半指多长。青龙看看已经有一点深度,遂将ròu棒拨出少许,然后再一挺,利用每次的冲击力慢慢向纵深挺进。

待续……唔,一周来,写文的欲望极淡,几次努力,都写不出太多的东西,希望还是能够坚持吧。上期的回复我都认真看了,谢谢大家的意见。

幻想即日

第四节 艰难时刻4

第四节艰难时刻4

夏青阳目睹着这一切,发出愤怒的悲鸣,但除冷雪听着伤心,谁也不会理他。

冷雪没有再闭上眼睛,她看着ròu棒一点点进入身体,她对自己说:"再大的苦,再深的痛也要勇敢面对,终有一天,这仇要用青龙的生命来还!"青龙感觉已顶到了她的处女膜,他嘶吼一声,奋力的一挺,在冷雪最凄厉的呻吟声中,残酷地夺去了一个少女的最宝贵的童贞。凤凰在烈火中重生,在青龙胯下痛苦挣扎的凤战士经受着地狱之火,她的人、她的心向万丈深渊堕落,她能看到黎明来临的晨光吗?

青龙ròu棒一直捅到最深处,两个人身体紧紧的粘在一起。他亢奋大叫,双手将她浑圆的乳房都捏得变了形状。在狂暴地抽插三、五下后,他猛地将ròu棒从yīn道里拔了出来,ròu棒上滴落着艳红艳红的处子血,所有人都被震憾了。

青龙为占有一个天使容貌、圣女气质的处女而亢奋;冷雪看着自己的落红无比悲伤;夏青阳更将仇恨深深烙到了骨子里;梅姬除了嫉妒,还有着强烈的不安。

转瞬之间,尚在滴血的的ròu棒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青龙开始疯狂的撞击着她颤抖的娇躯,随着每一次冲击冷雪嘶声尖叫,ròu棒象利刃剖开身体;象重磅炸弹,将她她的心轰碎。她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被一点一点无情揉碎。她的心在淌血,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行晶莹如朝露般的泪珠从秀眸中滴落。冷雪知道自己哭了,知道自己流泪了,但她没有去控制,任泪水继续的流淌。

在这急风暴雨般的冲击中,冷雪仍保持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清醒,她知道自己流泪,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更会引得他怜爱。同时,她需要用这样的宣泄来发泄心中的苦痛与屈辱,如果强忍着,反而不能让自己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她更希望自己能在青龙的奸淫下产生性欲,这样才能使男人有最大快乐,这是在培训的时梅姬教的,但她几番努力,却丝毫没有效果。

果然青龙并没有因为她哭泣而恼怒,反更加亢奋。"来,换个姿势!"青龙将冷雪翻了过来,ròu棒象毒龙一般从身后捅进她的xiāo穴。冷雪才刚刚有点适应刚才的性交姿势,现在不同角度的冲击,让她又痛呼起来。

梅姬,把那小子嘴上的东西拿掉,看看他还是不是那么嘴硬"青龙抓着她手臂,趴着的冷雪身体被拎了起来,上身扭成了弧形,丰满的玉乳夸张向前凸起,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梅姬刚刚把堵着夏青阳嘴的东西拿掉,青龙猛地大吼一声,放开双手,又在冷雪背上推了一把,她一下扑倒了床上。"他妈的,差一点就射了,老子今天还没爽够呢!"刚才她yīn道强烈蠕动,顿时让他有shè精的冲动。青龙只有先放开她,让yáng具降降温。其实冷雪yīn道的蠕动,是因为痛楚到了极度的痉挛,与性欲无关。

梅姬心一沉,青龙是此道高手中的高手。过往青龙在交合过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即使奸淫"落凤狱"里那些凤战士,也经常干个把小时间脸不红,气不喘。梅姬心中越来越后梅,她断定青龙会把她留在身边,早知道这样,冒再大的风险也要她除去。

夏青阳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青龙以为他会张口骂人,没想到他却笑了,虽然笑容中带着烈惨,但毕竟是笑。

青龙,我夏青阳发誓,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我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是人都看着出夏青阳说这话的决心。

堵上,堵上,把他嘴堵上"青龙不知道为何,听了夏青阳的话,没由来的一阵烦恶。

青龙大人,不用去理会这种小卒的胡言乱语,我的第一次能够给你,是我的荣幸,我们再来吧!"冷雪一番话让青龙心花怒火,心里的烦闷一扫而光。

既然进了魔窟,不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是战场。冷雪银牙一咬,爬了起来,轻声细语道:"青龙大人,我来为你服务吧。""好,好!"青龙眉开眼笑,他本很担心眼前的绝色会是冰美人,没想到初夜就这么豪放,再调教一下,一定能够享受更多乐趣。

青龙叉开双腿舒舒服服地躺着,冷雪坐在他胯上,抓着ròu棒,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爽得哆嗦起来。

冷雪半蹲着,腰、腿一起用力,让巨大的ròu棒在身体里快速的进出。今晚特别重要,她看出梅姬的敌意,如果她被打发回极乐园,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只有留在青龙身边,才有更大的机会。她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她能说、她可以去做,她为生存而竭尽全力。

这样的性爱姿势极度耗费气力,她没真气可用,但体质、力量比普通女孩要好很多。她一直不停的扭动着,雪白丰臀一次次提起落下,额头、胸脯开始沁出晶亮的汗珠,但她依然没有停,反而扭动更加剧烈。

梅姬虽然满心嫉恨,但看着冷雪不要命似的疯狂扭动,也目瞪口呆。她难以想象一个拥有如此圣洁气质的人可以象荡妇一样的表演,她的人与她的行动构成一种绝对的反差,让人目眩神迷。

期间梅姬几次要趴伏在青龙的身上,为他再做些服务,但都被青龙推开,因为她挡住了视线,令他不能观赏到身上舞动着的她。梅姬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呆了呆,看到冷雪似乎有点力竭,便转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腰,加快她双臀上下晃动的速度。

冷雪双手抓着自己高挺的双乳,上面被青龙抓过红印尚未褪去,她试着用指尖轻抚rǔ头,一种被电流击过的麻痒传遍全身。她继续抚摸着自己的rǔ头,小小的rǔ头坚挺起来,终于她可以再次去想她的白马王子,身体里的欲焰被再度点燃。

我要,我要,来嘛,来嘛。"冷雪迷醉的眼神象最醇的美酒,摇拽生姿的胴体如最美的舞蹈,她竭力让情欲在身体里奔走,放大、放大、再放大,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表演非常成功。

饶是青龙这般高手,在冷雪燃起欲焰这一刻,紧紧咬住他ròu棒的膣壁似要将他整人都吸进去。青龙还想忍,在爆发的火山岂能平息,他大声嘶吼,猛地坐了起来,在他身上的冷雪被巨大的、无可抗拒的力量顶了起来。

在被顶起的一瞬间,冷雪停了下,迷乱的眼神清澈了一点。她感受到青龙的ròu棒在身体里急剧膨涨,虽然她从没有过性爱经验,但却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已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这一顶,将冷雪从虚幻的世界拉了过来,她无法再以自己的情欲去迎接青龙最后的冲刺,她所做的只能默默去忍受。

也是青龙没有这个福气,如果他能再坚持三、五分钟,等冷雪将情欲燃烧到极点,最后的冲刺极有可能会引发她的高潮,那么带给他的快乐还要高十倍。

青龙这一扑的力量之大令冷雪向倒去,梅姬也猝不及防,被冷雪身体压着,连带着倒下。虽然只短短一瞬,被击碎了幻境的冷雪身体迅速变冷,原本扩张的yīn道骤然紧缩,张开双腿也猛地收回紧紧地夹在青龙腰上,这些都是人潜意识反应,不受思想控制,但这样的反应无疑会给她带来巨大痛苦。

冷雪压在了梅姬身上,已退无可退,欲望巅峰的冲撞才算真正到来,这是积蓄已久原始欲望的爆发,就象冷雪身体紧绷一样不受思想控制,是一种带着兽性的进攻,力量大得难以想象。

在即将相撞时,梅姬忽然猛地收紧小腹,身体用力一挺,硬生生将冷雪的臀部向上顶了几公分。虽然只是几公分的距离,但原本那冲撞的巨力可以借梅姬的身体化解一部分,但现在不仅无法化解,还让她正面迎向撞击,一来一去有着天壤之别。

冷雪明白梅姬的伎俩,此时她应该放松身体,将力量化解,但因为痛苦、因为屈辱,因为想到那丑陋ròu棒射出的jīng液将永远留在体内,一瞬间,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啪——"极度沉闷的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夹住青龙的双腿被巨力撞得分开,如同鞍马运动员的一个劈叉上扬动作,从大腿、小腿到脚背、脚尖,完全绷成一条直线,高高地扬起。

冷雪脑袋"轰"的一响,无数金星的他眼前闪烁,被利刃插入已不能形容此时感觉,她感得下体爆炸了,四溅的碎片扎住每一根痛觉神经。

青龙这一下冲撞竟没shè精,这令他更加抓狂,他不知该如何发泄象火山般的欲望。狂暴之下,青龙猛地一顶,将她身体凌空顶了起来。紧接着青龙做出令人瞠目结舌的行动,他站了起来,但他双臂向两边伸展,竟没用手去支撑悬在空中她的身体。

被凌空顶起的冷雪双腿依然挺得笔直,但身体开始后仰,弯曲成拱型。青龙一发力,将她下垂上身向上顶了一些,在不知不觉中他将真气贯入yáng具,其坚硬程度已与铁棍无差。

躺在床上的梅姬双眼发直,她从来还不知道青龙会这一招。如果此时冷雪是清醒的,如果她有足够的性爱技巧,应该努力地去抱住青龙。但她脑海一片空白,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象溺水的人在找那根稻草,她的腿超过九十度的直挺,肌肉完全僵住了,想动也动不了。

青龙站直了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在冷雪整个人重量的压迫下,打开了火山盖子。第一股浓浓的jīng液象炮弹击向最深处。

火山已经爆发,岂是一下能喷完灼热的岩浆。青龙沉身吐气,小腹一顶,冷雪身体向斜上方飞去,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ròu棒上顶,硬是把落下的她的再次定在空中,身体再一次重撞在一起。

可以说,这样性交姿势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青龙没有真气来保持ròu棒硬度,是做不到仅凭ròu棒就把一个女人长时间挑在空中。这种超越常规的最后冲击,让冷雪脑子继续空白。

到第三下的撞击,她在空中的身体已不能保持平衡,到第四下,冷雪整个人都侧了过来,到第五下,她人已经翻转过来,脸向下,背在上被挑在空中。到第六下时,青龙已经走到床边,他又一次挺腹撞在她的臀上。冷雪向前飞去,青龙终于伸手,抓住了她的腿,把她身体拉了回来。因为用了手,这次撞击比刚才几次要激烈许多,冷雪结实的双股一阵乱摇。紧接着第七下、第八下、第九下……青龙抓着她象剪刀一样叉着的腿,一次次把她推到床外再拉回来。

这样一直冲击了二十余下,青龙才把所有炮弹倾泻到她身体里,但他还是觉得意犹未迟,双手一拨,用了一、二分真气,顿时冷雪的身体转动起来,转动的轴心与支撑点还是那依然硬得象铁的yáng具。

此时,冷雪已恢复点神智,痛已过了极限,下身开始麻木。此时,忽然听到敲门声。"青龙大人,有事禀报!"青龙的手下道。

进来"青龙知道此时没什么大事手下不会来禀报,虽有点不耐,但毕竟已经发泄了欲望,心情也不差。

一个青龙的手下走了进来,他看到青龙用yáng具顶个女人,而那女人竟然在空中不断旋转地,顿时目瞪口呆,直直看着,说不出话来。

青龙又好气又好笑,大声道:"说,什么事!"在青龙的喝声中,他才回过神,一连咽着口水,一边结巴地道:"青。青龙大人,武圣大人的人过来了,要见你!""哦"青龙一怔,"好,我马上过来"此时转动着的冷雪的身体刚刚停了下来,青龙将她放在床上,xiāo穴里流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青龙开始穿衣,冷雪挣扎了几次,才从床上坐身来,她浑身酸痛,下体又开始传来针扎一般的痛。她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双腿内侧有些淤青,大小yīn唇都肿了起来,yīn道内刺痛刺痛,估计是被磨破的。浓重的悲愤笼罩了她,但她脸上不敢有丝毫的表示,青龙看她的时候,她还勉强微笑。

梅姬,你带他去洗一下,我很快回来。"青龙道"对了,洗完还是带到这里来"又是刚才那间浴室,不过没了青龙的手下。冷雪把水拧到最大,让清澈的水冲着每一寸肌肤,希望能够洗去青龙留下的耻辱与污垢。

梅姬在一边点燃一支香烟,看着冷雪。她跟了青龙有三年多了,能依附一个强者,她也算心满意足了。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容貌与身材有绝对自信,但此时此刻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失去了信心。她比自己年轻,身材也胜自己一筹,虽然相貌是各人各爱,没法比,但梅姬承认她身上那种圣洁高贵的气质是自己没有的。

青龙会把她留下,这是铁定的事,那张大床是青龙的卧室,也是平时自己和睡的地方。青龙玩女人向来在一楼的另一大房间,也绝少会和那些女人睡整个晚上。青龙刚才走的时候说,等下让她再回到那个晚间,必定是要她睡在那边,那边自己怎么办,是和她一起睡,还是会被赶走。

梅姬越想越心烦,她抬手把烟给掐灭了,恨声道:"好了没有,快点".梅姬的表情冷雪看在眼里,"不能沉得住气的人不会太可怕"她心里暗暗道。现在基本确定青龙一定会将自己留下。虽然此时此刻,流淌着血的心尚未愈合,更想到被青龙搂着睡,令她有强烈的窒息感。但她觉得最痛苦,最困难的时候应该已经过去,还有什么比失去贞操更难熬了吗。

冷雪判断没有错。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一场更巨大的狂风暴雨即将袭来,今天对于冷雪来说注定是有生以来最黑暗,最惨痛的一晚。

此时,青龙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对梅姬道:"青龙大人让你带着她去104。

梅姬一愣,诧异地道:"你说什么?"那个人把话又重复了一点。104就是黑龙玩女人那个房间,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那个房间,难道今天青龙性欲特别高,要用到那个房间的淫具?难道青龙没看上她,只是把她当作以往的女人一般?

梅姬脸上阴睛不定,脑子里胡思乱想。

心神不宁的梅姬领着冷雪走了房间,她连她顺手拿了条块浴巾裹在身上都没发现。这间屋子比刚才那间大多了,有一张黑色的大床,还有几张奇模怪样的椅子,有象医院妇科的检查台,有的象按摩院里的躺椅,还有象电型椅一样的凳子。

冷雪隐隐记得魔教寄来奸淫凤战士的录像中好象也有类似的东西。房间的一侧垂挂着铁链,墙上还有一些锁铐,紧挨墙壁的一张大桌上摆满大小不一人造yáng具。

冷雪环顾一下四周,没有见过夏青阳,"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冷雪只有默默地为他祈祷,无论如何,他不在场,自己发挥会更好一点,表演会更逼真一点。

青龙坐在阴暗角落的一张大椅上,冷雪走了过去,看到青龙有表情后,顿时心一沉。此时的他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神情阴冷,目光凶狠,好似一只猛兽。

难道我露出什么破绽来了吗?"冷雪心道,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她有些紧张。

谁让你穿东西的,脱掉!"青龙大喝道。

冷雪装出害怕的神情,连忙把浴巾解了下来,然后可怜兮兮地道:"刚才洗完澡有点冷,对不起。"她再次一丝不挂站青龙面前。

待续……唔,没有状态在延续过程中,不知何时才会有过年那几天拚命写的欲望。谢谢上期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

幻想即日

第四节 艰难时刻5

第四节艰难时刻5

青龙神情极度复杂,令冷雪看不明白。隔了半晌,青龙道:"刚才操你,操得爽吗!"冷雪连连点头道:"爽,青龙大人,你太厉害了!""臭婊子,就是贱!"青龙不知何时手上多一根皮鞭,冲着冷雪就是一鞭。即使没有真气,凭着冷雪的反应,躲开这一鞭没问题,但她不能躲。鞭子呼啸过她身体,在小腹留下一道斜长的红印。

贱人,装什么纯洁,什么处女,你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贱人"青龙骂道,手中的鞭子向冷雪挥舞而去。

冷雪叫着,双手护着胸口,整个人躬缩成一团。青龙为什么打他?如果卧底有破绽,他也应该问些什么,而不骂她贱人,没头没脑地打她。难道青龙喜欢折磨女人,也应该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想到这里,冷雪的心定了一点,表演也更逼真。

一旁的梅姬也糊涂了,她跟了青龙好几年,知道他的脾气。虽然他是喜欢折磨女人,但今天神情不一样,这么咬牙切齿,这么暴怒。

抽了十来下,青龙扔掉了鞭子道:"给我站起来。"冷雪哆哆嗦嗦地站直了,用惊恐不定的眼神看着青龙。她慢慢松开捂着胸口的手,乳房、小腹、腿上布满了道道艳红的血痕。

青龙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屋顶数道灯光直射而下,将她笼罩在中间,接着四周墙壁升起四台巨大的液晶彩电,画面是冷雪一丝不挂的裸体,有长镜头,也有特写,有从上至下,也有从下至上,清晰度极高,当出现私处的特写时,毛都能够数得清清楚楚。

看到那些电视后,冷雪想用手去遮掩身体,但提起,又放下。当然这也是在演戏,虽然没人会被这么拍着无动于衷,但冷雪有着超越常人的冷静。

你说被干得很爽,高潮来了没有?青龙问道。

冷雪想了想,摇了摇头,"好象没有"她轻轻地道,对性爱经验缺乏的她实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高潮。

没有?那么让老子继续操你!梅姬,把那张椅子拿过来。"青龙指着那长有点象妇科检查台的椅子道。

冷雪没想到才隔了不到半小时,又要被第二次的奸淫,因为青龙表现异常,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取悦于他,才能留在他的身边。

椅子推到冷雪的身边,梅姬俯下身把椅子脚固定在地上,这样无论受多大的冲击,椅子也不会摇动。冷雪躺了上去,把脚伸进前方脚蹬里,梅姬抓着她的手臂向后拉,准备用皮铐固定起来。

先不用"青龙阻止道:"让她自己先搞一下。"他的ròu棒已经基本勃起,要立时上也没问题,不过时间还多得很,他也不急这一时三刻。

冰冷的皮质坐椅让冷雪感到有点冷,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知道自己rǔ头是自己的兴奋点。另一手伸向了小腹,拨开红肿的yīn唇,摸索到那小小的花蕾,开始轻轻揉动起来。

还没等她进入状态,青龙怒道:"你怎么老闭眼睛,是不是老子很丑。"闻言,冷雪连忙张开眼睛,连声道:"不是的,不是的,青龙大人,你怎么丑呢,你样子好威武。我只是有点怕羞。""还真会说话。"梅姬心道,因为不清楚青龙的真实想法,她也只有在一旁静观。

张着眼睛要点燃身体里的情欲之火比闭上眼睛困难多了,面前是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再前面是电视里的自己赤裸更布满伤痕的身体,满腔的悲愤蔓延在她心中,欲望的火焰还没燃起就被扑灭。

这样不行呀!"冷雪心里暗暗焦急。刚才看到梅姬根本没慰抚的私处就春潮泛烂,自己还是处女时还行,但如果时间一长,青龙必定会不悦。想着,她加快抚慰自己敏感点的速率,有点效果,但冷雪知道,离青龙满意还差十万八千里。

去想什么?冷雪额头沁去密密的汗珠。去想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是自己连这个白马王子是谁都不知道,闭着眼睛还能幻想一下,张着眼睛白马王子早从自己的脑子里无影无踪;去想那个叫夏青阳的男人,冷雪想了一会儿,但心他的生死让她也无法将夏青阳作为意淫的对象。

她看到了青龙脸上不屑与不耐,而此时梅姬跪伏在青龙的身边,吮吸着他的ròu棒,冷雪看到,梅姬的双股间已经亮晶晶的,涌出的aì液已经开始往下滴落。

姐姐,我应该怎么做?"冷雪心中叫道,在绝望的时候她总是向姐姐求助,忽然之间她的脑海跃起冷傲霜的样子,令冷雪的意外的,不是她与姐姐日常的生活的场景,也不是她们在孤儿院重逢那刻骨铭心的记忆,而她十二岁那年,与冷傲霜一起洗澡的画面。十二岁的她,身体刚刚发育,胸口还才刚刚开始隆重,而十六岁的姐姐发育早,已经一个婷婷玉立美少女了,她的乳房又圆又挺,双腿又长又直,姐姐的身体真美呀,这一刻的画面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之后,身体日渐渐丰腴的冷雪特别喜欢和姐姐洗澡,她暗暗在比,自己的身体也要象姐姐一样美。

冷雪奇怪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但令另她意想不到的是,当脑海中出现冷傲霜那凹凸有致、曲线流畅、完美无暇的裸体时,她那本似风中残烛般的情欲火苗竟一下蹿了起来。冷雪感到了身体的变化,她没有去想原因,就象高手对决,发现对手一个破绽,是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会有这个破绽,而是应该抓住机会进攻。

虽然此时冷雪无一丝一毫的真气,但她的反应还是高手。

冷雪想着姐姐,有小时候两人相拥而睡时姐姐身体的柔软,有在生日时互相祝福的温馨,更多则是那如玉石雕琢般的胴体在水流中舞动的画面。在她的潜意识里面,要保护姐姐是她坚若磐石的信念,所以当冷傲霜被擒,她舍弃一切而来。

正是这种在潜意识中的信念,加上冷傲霜超越世俗的美和姐妹比血还浓的情让冷雪的身体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

冷雪是一个性格直爽、敢爱敢恨的人,所以当她身体欲望开始燃烧的时候,也是无所拘束的。很快,她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身体开始变化,小小乳尖开始勃起,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象波涛般起伏,越来越多的蜜汁从花穴里流淌出来。

冷雪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青龙的眼睛,他一把推开梅姬,迈着大步来到冷雪身前,巨大的ròu棒再次刺入她的mī穴。充分扩张和润湿的yīn道将伤害和痛苦减至最小,而姐姐在冷雪心中的牢固程度不是虚幻的白马王子和才见过两次的夏青阳可以比拟的,所以有痛苦、有屈辱,但冷雪还是让自己留在戏里。

在冷雪的呻吟中夹着频率极快的"啪啪"声,此时仔细看青龙的表情完全与刚才不同。在房间里,他虽然粗暴还带着几分怜香惜玉的味道,会提醒冷雪使用正确的性交姿势,但此时此刻,他的粗暴中似乎带有强烈的仇恨,这种仇恨梅姬感觉到了,连在狂风暴雨中的冷雪隐隐也感觉到不对劲。

青龙已不把她当做一个刚破了处子之身的柔弱少女来对侍,而是完全将她当成一个兽性的发泄对象,有的只是破坏、破坏、再破坏。激烈的交合中,青龙忽然俯下身,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身体死死定在椅子的靠背上,当再一次的两人身体相撞时,原本还带几分清脆"啪啪"声音一下低了八度,变成了沉闷的嘭嘭"声。这是因为当身体撞击的时候,冷雪不能再依靠上冲来化解一部份的力量,这样给她带来的痛苦一下大了许多。

大滴大滴汗珠布满了她全身,象被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冷雪嘶声高叫着,她知道当姐姐从自己脑海中消失的时候,燃起的欲火很快会被青龙的暴力所扑灭,她在心中大声喊着姐姐,幻想起现实中没有过的画面——她与姐姐一丝不挂地紧紧抱在一起。

冷雪终于使自己在敌人胯下攀上生命中第一次的性欲巅峰。她如同一只母兽嘶叫,双手紧抓着青龙的手臂,指甲几乎掐破他的皮肤,她的粉色的rǔ头、乳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鲜艳,高耸的乳房也猛然膨涨起来,不仅是她的rǔ头、乳晕,她整个如玉白皙的身体都呈现一种淡淡地粉色,有一种几乎病态的娇艳。发生着变化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表面,她本来就极紧的yīn道猛然收缩,咬得ròu棒几乎不能动弹,青龙更感觉到她蜜壶最深处喷射大量的液体浇灌着她的guī头。

青龙打个寒噤,极度快乐的让他有了shè精的冲动。他顿时停了下来,并将ròu棒后退了一些距离。他还不想这么射。而当他停的时候,冷雪动了,她的肩被服按着,脚套在脚蹬也动不了,她只有靠腰的力量,猛地将身体向上挺,同时xiāo穴开始痉挛般地蠕动。

两人身体再次相撞,虽然沉闷的声音低了一些,但却仍清晰可闻。青龙身体猛一哆嗦,他想将ròu棒拨出来,但却不忍放弃从未有过的快乐,他咬着牙强忍着,额头青筋暴现。紧接着冷雪的身体落下,以更快的速度上挺,这一次青龙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青龙从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在初夜就有性高潮,甚至很少女人高潮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连梅姬都不到,更何况还是一个有如此圣洁气质的少女。青龙以为她这样高潮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自己还挺过去不射,他更没想到已连续八下,胯下少女向上的冲击力量只增不减同,mī穴的蠕动更猛烈。当冲到第十下的时候,青龙脑袋轰一响,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爆发了。

这一瞬间,两人思想都一片空白,只是凭着原始的本能去向前冲。当冷雪觉得痛的时候,她知道高潮已经褪去,姐姐也从脑海中淡去,而此时青龙还在欲望巅峰做着最后的冲刺。此时正对她的那台液晶电视放得正是自己被冲击的私处的特色画面,无比的清晰,无比的丑陋。这一瞬间冷雪忽然极想呕吐,如果还有明天,还有未来,此时此刻那一幕将永远烙在她记忆里。

青龙的冲击终于停了,冷雪轻轻松了一口气,她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臂膀上,似乎告诉他,自己很享受。青龙不解风情拨开她的手,慢慢地退了回去,他享受了极致的快乐,本应兴高采烈,而此时的他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

此时青龙心中极度烦闷,象被压了块大石头。刚才武圣派来的人把夏青阳带走了,走的时候对青龙道:"武圣大人吩咐,明日将女的送去金水埠".这一下,青龙怔住了。

金水埠是岛上人员最密集的地方,有一千多人。所有低阶卫兵、机修人员包括烧菜的、搞清洁卫生的等等都住在那里。这些人中,99%是男性,他们都有强烈的生理需要。岛上极乐园虽然美女如云,但这些人大多人都没资格去,那些低阶卫兵也只有每年一次的机会,其它人更没机会了。于是,一些因为各种原因从极乐园中淘汰下来或在被奸淫过程中造成身体残疾的都送去了金水角。她们白天做一些洗洗衣服之类的事,晚上主要的任务就是供男人奸淫,因为男多女少,每个晚上至少要和十个以上男人做爱。在金水埠的女人极少能够活过一年的。

把她这样的的极品美女送去金水埠是暴殓天珍,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胯下,什么女人都会变成残花败柳。但武圣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青龙再喜欢她,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违抗武圣的命令。所以青龙在享受到她高潮带给他极度的亢奋后反而更加的苦闷。

既然自己得不到,就让这个美丽的花瓶在我手上破碎吧!"青龙心里暗暗,双眼涌起凶光。他打定主意,对梅姬道:"给她洗洗肠子,让她干净点!"梅姬一愣,她知道青龙并不好小日本那一套,什么浣肠,来个屎尿横流。那么给她浣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肛交。梅姬没想到青龙今天那么高兴致,连干两次,还要干她的屁眼。

冷雪上了另外一张椅子,比刚才这要大些。"趴着"梅姬见她有些不知所措,便指示道。冷雪爬了上去,梅姬先将她的小腿固定在椅子两侧,然后将她双手反剪也套上皮铐,猛地向拉,她的上身仰了起来,然后在她大腿上再系上带子,用一摇动的手柄将她的大腿向拉。因为上身是固定的,大腿弯曲后她的双臀夸张向后凸着。

其实,仅仅是浣肠,仅需要一个跪伏的姿势再稍加固定就可以,根本不必那么麻烦,而梅姬却选择一个让冷雪最痛苦的姿势。这个姿势,因为手臂被反剪后拉,所以按人自然姿势膝盖以上的腿应该是直的,但梅姬用皮带让大腿弯曲,臀部凸出,使冷雪的身体拉伸到了极限,这样结果一是让她身体,特别是臀部没有移动的可能,第二使她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青龙的yáng具插入她的菊穴会更困难。而且最好的肛交姿势应该她要伏在椅子上,把屁股抬高,这样菊穴比较容易扩张,而把她上身拉起来后,人会自然收紧臀部,菊穴也随着紧缩。梅姬相信,这样的姿势如果青龙强烈肛交,必定会给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在经历过两次奸淫后的冷雪心神与身体都已经到极限边缘,在梅姬绑她的时候,她不断在呻吟,希望能打动青龙的心,让他对自己有疼爱的表现。但青龙根本无动于衷,反很有兴致看着梅姬将她绑成这么一个怪样。

难道青龙也这么对梅姬"冷雪暗暗想,但他看到梅姬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知道错了。那么,青龙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女人,但刚才梅姬为什么这么担心,而青龙的表情又那么复杂,还是要再看看自己的表现。冷雪冰雪聪明,她虽然不太清楚青龙所说洗肠是怎么一会事,但她预感到青龙接下会做什么。她感到莫名的惧怕。

梅姬的手拨弄着冷雪的菊穴,她暗暗嫉妒,在极乐园那么多女人包括自己,菊穴的样子都没冷雪好看。虽然对菊穴的审美标准如同对私处一样没有绝对的标准,例如有些喜欢多毛、肥厚yīn唇的人肯定不会喜欢冷雪的私处,会认她私处的毛不够多,yīn唇颜色太淡太薄。不过有些审美是差不多的,例如很少有喜欢菊穴黑黑的一圈,边上还有斑斑点点,甚至里面的肉都的点翻出来。冷雪的菊穴是粉色,和乳晕的颜色差不多,菊穴的四周干干净净,见不到一丝斑点,菊穴也很小,每一丝褶皱看上去都很精致,象极一朵小小的花。

梅姬的手指向菊穴里探了探,要化很大力气才能把指尖插进去,她满意地笑了。她记得她第一次与青龙肛交的时候有多痛,那时还用了润滑剂,现在她要承受的痛苦要更大。冰冷的玻璃异管插入冷雪的菊花洞,玻璃的要比塑料的更难受,梅姬清楚这一点。梅姬插得特别深,这个深度等一下她很难把它能够顶得出来。

她刚准备挂上瓶,青龙在一旁道:"带辣的那种!

待续

第四节 艰难时刻6

第四节艰难时刻6

梅姬一怔,心道:"我怎么没想到呢。"于是她取来掺有辣椒水的浣肠液,挂在架子上,这种浣肠液比普通的刺激性要大很多。

虽然有被强奸,有被失去童贞的准备,但冷雪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原本冰冷的液体很快变得火一般炙热,她的小腹开始蠕动起来。

梅姬,你平时调教女人很行嘛,现在让她哭,让她叫!"饶是如此,青龙还不满足。

知道了"虽不知青龙为什么这么做,但让眼前这个女人痛苦是梅姬乐意做的事。她取来一堆夹子,夹力最强的那种,一个个开始往乳房上夹。虽然夹子是塑料做的,但夹力巨大,第一个夹角上时,冷雪痛得尖叫起来。

既然青龙喜欢叫喊,听哭声,就那么去做吧"冷雪暗暗道。实际上痛叫也根本不需要伪装,也不用表演,因为真的是很痛。

咬住冷雪乳房夹子下端还坠了重物,但她的双乳依然坚强向前挺立,但当第二个、第三个,乳房上夹了七、八个时,再坚挺的双乳也不能承受那样的重量,被拖得变了形状。最后梅姬还在rǔ头上夹上两个,这两个夹子虽然没别的大,但却系着小铃铛,而且牙齿特别尖,扎着冷雪更嘶声尖叫。

接着梅姬又取出一个带铃铛的夹子,拨开她的花唇,夹在yīn蒂上,冷雪的yīn蒂很小,梅姬夹了好几个次才算夹住。紧接着,她按动开关,冷雪身体下方升起一根粗大的电动yáng具。梅姬调了调角度,对准了冷雪的私处,电动yáng具越升越高,插入mī穴中。电动yáng具很粗,但比青龙的ròu棒总算小一号,刚刚被青龙蹂躏过的yīn道勉强地把它吞了进去。

梅姬按了开关,插在冷雪身体里的电动yáng具开始震动起来,并上下进出,启动的速度还来是太快,但渐渐开始加速,梅姬冷笑着将功率开到最大档,顿时电动yáng具象电钻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一次次插入冷雪yīn道。这种电动yáng具最大插入频率为每分六百下,这是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

伴随着电动yáng具高速插入的呼啸声,悬挂在冷雪身上的铃铛发出着清脆的声,再合着尖叫声,青龙又一次的血脉贲张。

冷雪眼角泪花四溅,刚才她还担心自己能不能哭得出来,但此时此刻,泉涌的泪水根本不是演戏。胸口的剧痛、mī穴的酸麻还能忍受,最难熬的是腹部开始翻江倒海般蠕动起来,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让她整个人开始痉挛。

梅姬操起一根半指宽的铁尺,重重击打冷雪的双股,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震动让冷雪控制不住,她竭力想将小腹里象火一样在燃烧的东西排出体外,但肛门被紧紧塞住被而堵在半途。此时,已有两大瓶浣肠剂进入她肠道,梅姬冷笑着挂上第三瓶,并拧动一个压力开关,在强大压力的驱动下,浣肠剂将冷雪的排泄物顶了回去。

人有三急,正常的生理需求被强制阻止,比一般的刑罚更痛苦。冷雪小便失禁了,清亮的尿液急冲而出,"求求你们,把那东西拿掉吧,我难受死了"嘶声尖叫的冷雪开始求饶,但谁也没理会她。

冷雪的菊穴蠕动着,慢慢将玻璃导管顶了出,在即将成功的时梅姬发现了,她放下铁尺,一下握住了导管,腹里的排泄物就在洞口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再次被堵住,菊穴张合之间,已经有黄褐色的液体开始沁出。

梅姬把头转向青龙,等着他的命令,她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再下去,她很会晕厥过去。隔了很久,青龙才摆了摆手,示意可以了。梅姬从椅子下拉出一个大盆,然后拨出导管,人向后退去。

瞬间,丰臀间涌起一股手指粗细的喷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入梅姬准备在大盆里。冷雪低沉地呻吟着,赤裸的胴体乱摇,不知还极度痛苦还是无限愉悦。

梅姬捂着鼻子端走了排出的秽物,然后用水将冷雪的双股冲洗干净。青龙站了起来,虽然已放了二炮,但ròu棒依然坚挺,显示出超人的精力。他缓步走到冷雪的身后,ròu棒冲着她的菊穴捅去。

从前面的电视屏幕中,冷雪清晰地看到ròu棒已经顶在洞口。插在她yīn道中的电动yáng具并没有停下,她的臀部一直随着电动yáng具在剧烈的抖动,颤动的菊穴磨得青龙guī头又麻又痒。他掰开冷雪结实的双股,让菊穴略略扩张一些,然后腰一挺,guī头挤开菊穴的嫩肉硬生生地刺了进去。

不要——"冷雪仰起头,叫声是从未有过的尖利和惨烈,她努力地扩张着自己菊穴,让自己尽量少受一点伤害。梅姬屏住呼息看着的刺入的过程,惊叹她身体的柔韧性,guī头是ròu棒最粗的地方,只要guī头进去了,后面插入要容易些。

眼看guī头整个都要进去了,梅姬猛地一拉她胸前夹子的吊索,剧痛之下,冷雪整个身体挺了起来,双股也不由自主紧缩。当梅姬把目光再次落到她菊穴,只见一道裂痕在菊穴的上方现现,殷红的鲜血的渗了出来,她终于笑了。

血已经将青龙的ròu棒染红,但ròu棒没有因为血而停止前进,很快整个ròu棒消失在菊穴里,停顿了片刻,青龙抓着她白生生的股肉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起先冷雪还拚命地叫,渐渐她已经有点脱力,普通人受到这样的痛早晕过去了,但冷雪的意志力超强,依然挣扎在痛苦与屈辱的深渊。

冷雪的菊穴比yīn道还紧,夹着青龙ròu棒又麻又痒,此时他以一种破坏残虐的心态,加上他已连干两炮,所以青龙不会象刚才那样会控制不住提前shè精。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了,青龙插入的频率丝毫没有减缓。

冷雪整个臀部满是鲜血,巨大的恐惧在心中弥漫开来。此时,疼痛已过了极限,下体完全麻木,只有ròu棒顶到最深处时,才会有刺疼感。自己肛门受伤之重,她通过前方的电视看得一清二楚,血不仅已经把身体染红,还在不断往下滴,估计出血量已经在100cc以上。当然目前的失血量不足以造成生命危险,但冷雪担心如果不能及时止血,情况会有危险。同时,失去疼痛感并不是一件好事,说明已超越人生理能够承受的极限,她感到心跳加速度、胸闷等一些状态发生,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自己不是怕死,如果被这样奸淫至死,会死不瞑目,这样的死毫无价值,更重要的是无法完成拯救姐姐的使命。

青龙终于感到有累了,他不再的控制时不时涌起的shè精冲动,在连续狂冲了数十下后,终于将余下不多的存货射入她的菊穴里。

梅姬见青龙已经干完,已经开始穿衣了,于是问道:"她怎么处理呀?"连干了三炮后,青龙的欲望降到低点,看着她满是血污的屁股,视她若珍宝的心态也少了几分。

先给她止血,然后明天一早送到金水埠去?"青龙回答道。

什么!金水埠?"梅姬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让冷雪去极乐园她不奇怪,但去金水埠连她也觉得实在可惜。

没错,就送去那里。"青龙道,在离开屋子时,回头又对梅姬道:"你看看她身体吃不吃得消,如果吃得消,让那几个小兔崽子也玩玩吧,我看他们刚才个个眼睛都绿了,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人。对了,别把摄像关了。"青龙说的小兔崽子就是他那几个手下。

好的,我知道了"梅姬应道。

青龙不会留下自己,冷雪已经预计到了,所以也不是太意外,他所说金水埠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但眼下要先解决的还不是这事。她低声道:"梅园主,是不是能把我解开,我实在受不了。"梅姬此时心情好得想唱歌,她去了那里,千人骑万人压,很快就是残花败柳,再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更重要的是青龙心里只有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心情好了,人的态度也就变了,甚至有那一点点同情她。

冷雪被解开了束缚,她摸了摸撕裂的创口,血已基本止住了。梅姬拿来了碘酒给她清洁伤口时乱哄哄地涌进一帮人,嘻笑着围在梅姬和冷雪身边。

今天老大格外开恩,飞来艳福呀!""哟,好惨呀,那么多血呀!""梅姐,这小妞破处落红了没有?""他奶奶的,这样美女干过一回死也值了"……他们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四个人,八只手在俯卧着冷雪背上、腿上乱摸着。

其中一个还走到她的身前,把她头扭了过来,"来,来,先亲一个"照着她的小嘴乱啃。

冷雪迷惘了,如果说刚才千方百计地取悦青龙是为了留在他身边,但让她再去取悦青龙手下的小喽喽没有任何意义。她咬着牙齿,不让那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但很快还是顺从张开嘴,任他乱吻。她知道,保存仅有的一点体力是最重要的,一切都为了活下去。

你们急什么,没见过女人呀!"梅姬见到其中一个的手从她腹下伸了进去,要去摸她的花穴,便伸手打了他一下,"先等我做完再说。"又一个男人推门而入,他边走边大声道:"你们真不仗义,有这样好事也不叫我。"其中一人笑道:"你今天受伤了嘛,我们想让你多休息休息。"最后来的那个男子正是今天在门口拦截夏青阳并被打伤的那个,"老子受伤还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这个仇我报不到那小子身上,在她身上报一下总可以吧!"他恨恨地走道冷雪身边,可能他的地位在其它人之上,那个吻着冷雪的男子站起身来,给他留下了好位置。

怪不得那小子为你这么拚命"他一手抓着冷雪的头发,把她头拎了起来,另一手探到她胸前,一阵乱摸,然后两指拧着她的rǔ头,使劲地捏,痛得冷雪又大叫起来。

放手,你们这样,我还什么时候弄得好"梅姬有点看不下去,"今天你们每人最多干一次。"因为梅姬是青龙的女人,这帮人倒也不敢多言。

伤口终于清洗完毕,并被贴上纱布,把整个菊穴都盖住。梅姬用的药应该还不错,冷雪觉得创口清凉清凉的,痛楚减了不少。

梅姬把刚才冷雪与青龙交合时的那张椅子又推了过来,让她躺上去,然后用皮带把大腿、小腿能位置都牢牢的固定住,因为这样在交合的时候,她的身体特别是臀部不会大幅度晃动,相对可以起保护作用。

你们可不要太使蛮劲,不然我等下又要为她包扎了!"梅姬道。

知道了,知道了"众人应到,围在冷雪身边,那个受伤的男人第一个恶狠狠将yáng具捅入她的身体。

这一夜晚真的很漫长,就在这个夜晚,冷雪失去了童贞,然后又是肛交,最后至少要被五个男人轮番蹂躏,即使她意志如钢似铁,也无法忍受如此巨大的屈辱。她没有力气去大声地惨叫,也不指望自己的呻吟能让他们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她只能默默忍受,去盼望黑夜早点过去,等待黎明快点到来。

在五人发泄兽欲之后,她臀部的纱布又满是鲜血,梅姬不得不再次为她清创换了纱布。那五人说什么也不肯走,要再干一次,梅姬说什么也不同意,她看到冷雪已经极度虚弱了,再经不起一轮的折腾。争执了很长时间,最后决定让冷雪为每人口交一次。

梅姬是出于好心想了这个折中方法,没想到冷雪以无力为由,不愿意为他们口交。梅姬一气之下,遂同意让他们每个人再奸淫她一次。在他们第一次强奸冷雪的时候,往往因为她的美丽而控制不住,在放了一炮后,每个人持久能力都大大加强了。于是,第二轮的奸淫时间比第一轮要长得多。

这个晚上,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屈辱已超越了极限。冷雪清楚自己的身体很难承受新一轮奸淫,但她今晚受的耻辱够多了,强迫自己在敌人胯下有性高潮与被捆绑着强奸所带来的耻辱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她真的不愿意再违背自己的意愿去为男人口交,当然在奸淫过程中也有男人将ròu棒放于她嘴里,这是她不能选择的,与主动为男人口交感受不同。所以她选择了被再次奸淫。

黎明终于到来,在清晨的曙光中,冷雪被架着离开。"太阳出来真好"冷雪感受着阳光,希望它能够温暖一下自己的心,前面的路还很漫长,再痛再累也要走下。

望着冷雪离开的背影,梅姬心中一动,"应该把那女孩也送去金水角"她心里中道。

梅姬这个念头让凤战士与极道天使能再次相逢,她们都不是平凡人,必定将擦出火花,照亮落凤岛那黑暗的天空。……燕兰茵终于接到李权的电话,当他的号码在手机上出现时,她身体一下变得冰冷。她没有选择,只得赶往银月楼。也许是她与水灵的信任太牢固,即使水灵看到她神态有些异样,根本没去怀疑。

到了银月楼,直接进了李权的办公室,只见他神色阴鸷地坐着,边是跪着一丝不挂的燕飞雪。

你很英勇呵!"李权打开了电视,播放的是她们昨晚袭击秘密基地的录像。

燕兰茵默默无言,她注意到了李权脸上印着五条清晰的掌印,这次袭击应该对黑龙会震动极大。

为什么没有报告这次行动。"李权问道。

你没有打电话问我。"燕兰茵道,这个回答是她在来的路上想好的。

好!好!"李权狂笑起来。他刚刚在墨震天面前夸了口,说安插人员到极道天使,没想到竟出这样的状况,被墨震天赏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你会受到惩罚的!"李权抓起身边燕飞雪的手,操起一个铁钳夹在她小指。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大惊,猛地扑了上来,想从他手中救下燕飞行雪。

李权猛地一脚,踹在她小腹上,作为墨震天的爱将,他也有不俗的身手,只是在平时很少现露而已。

一声惨叫,血花四溅,燕飞雪的左手小指被整个剪断,她抱着手,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着。

不要,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燕兰茵从地上爬了起来,跪了地上,哀求道。

李权黑着脸,将燕飞雪血淋淋的手又抓了起,将铁钳夹在她无名指上。燕兰茵跪着爬了过去,"不要,求求你放了她"燕兰茵泪如泉涌。

她们把墨天关在哪里了!"李权冷冷地问道。

燕兰茵一怔,她张开嘴却发不声音,她知道如果说了,她就将灵魂彻底买给了魔鬼。一边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一边是骨肉相连的姐妹,她不知该如何选择。

还要想一想呀!"李权冷冷地道,铁钳顿时收紧,燕飞行雪更凄厉的尖叫起来。

住手!"燕兰茵叫道,"墨天关在大屿山东清尾。"说完她象被抽去了全身气力,瘫倒在地。李权又详细问了关押墨天的地方,燕兰茵木然地回答了李权想知道的一切。

好的,正事办完了,该轻松一下了!"李权站了起来,抓着燕兰茵的衣领把她拉了起来。银月楼美女如去,对燕兰茵当新鲜感过去后,李权倒也不特别放在心上,而且长期以来,她一直是逆来顺受,不过当李权看了夜袭秘密基地的录像,战斗的燕兰茵给她一种特别的刺激。

想不到你身手还不错嘛!"李权扯开燕兰茵的衬衫,撩起胸罩,抓住高挺的双乳揉了起来。

燕兰茵黯然无语,不久前的战斗仍历历在目,那是多么热血沸腾,她多想能够战斗,既使付出生命。可现实与理想却是天壤之别,她没得选择,只能又一次被禽兽的凌辱。

燕兰茵的裙子被撩了起来,李权的手指在她秘处乱捅着。"我什么都说了,能不能为为飞雪做断肢再接手术"燕兰茵看着仍着痛呼的的妹妹道。

可以,只要你听话,完成你应该做的,我会请最好的医生为你妹妹治伤的。

李权顿了顿,"不过,先得等我爽了之后""明白!"燕兰茵咬了咬牙,双手抱住李权,她知道怎么让男人开心,她只想早一点让妹妹能够得到治疗。

没想到,燕兰茵刚抱住李权,他一伸手扼住她的喉咙,顿时让她窒息。"我没让你表现得象妓女一样!"李权冷冷道:"你昨天晚上的勇猛和气势到哪里去了。你是警察,我知道你想做一个除恶扬善的战士,怎么象条母狗一样,男人一说要上你,就yín水四流!"燕兰茵有点些不知道所措地看着李权,她不明白,李权今天对她特别感兴趣是因为她曾表露出柔弱背后刚硬那一面。

李权粗暴地扯去了她内裤,她的腰顶在宽大办公桌的边缘,生痛生痛。"没想到平时象母狗一样任男人操的你能杀了这么多黑龙会的精英,真还是小看你了!

李权不断地让她回想起曾经有过的抗挣。

燕兰茵一条腿被扯了起来,坚硬的ròu棒顶在她yīn道口,然后猛地一下插了进去,李权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地道:"你知道吗,不论你从前是什么,现在就是一个叛徒!在这之前,你只出卖了你身体,现在你已经出卖了你的灵魂。想想你那些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战友,很快她们也会象你一样,被无数男人轮奸。是因为你,才让她们下地狱的!""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燕兰茵大哭起来,李权的话象利刃一样刺入她的心,自己已经是一个叛徒,从肉体到灵魂再无一丝洁净的叛徒,她感到世界开始崩塌,一切的一切对她不再具有意义。

李权笑了,他这做除了让此时的性交更加刺激有趣外,更希望从心理上再次将她彻底打垮,他不希望象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ròu棒在燕兰茵的身体里狂捅乱插,她一直在大哭,未曾片刻中断,李权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他暗道自己从前竟然没有发现她竟是那样可以让男人快乐。

燕兰茵的大哭让妹妹燕飞雪止住了痛呼,她的心智及不上姐姐一般坚毅,经过非人的折磨后,她精神不止一次地崩溃,几乎成为没有思维的的玩偶。但此时,姐姐的哭声让她有了一丝清醒,她爬了过去,扯着李权的脚,轻轻地道:"放了我姐姐,放了我姐姐!"李权正干得爽快,一脚把燕飞雪踢开,此时燕兰茵也不知道那里来的气力,猛地推开李权,冲到了妹妹的身边。

是姐姐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燕兰茵跪在妹妹身边,抱着她大哭起来。

李权好不气恼,走了过去扯住燕兰茵的头发,想把她们拉开,但燕兰茵紧紧抱着妹妹不肯分开。李权见拉不动,便蹲了下去,抓着她双股,ròu棒从身后捅入她身体。

不让老子爽,有你们好看!"李权感到燕兰茵又想摆脱,便威胁道。燕兰茵闻言不再挣扎,任ròu棒在身体里抽动起来。

姐姐,姐姐!不哭,不哭!"燕飞雪帮姐姐抹着眼泪。

唔!我们不哭,不哭!"燕兰茵强忍着,想给妹妹一丝微笑,但她知道,此时的笑比哭可能难看。

在亲人的怀抱中,燕飞雪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姐姐,他们说我是母狗,你说我是吗?"燕兰茵摇着头,哽咽着道:"不是,飞雪不是母狗,不是的!

燕飞雪眼中露出迷惘之色道:"是吗?如果我不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我是,如果我不承认,他们,他们就……"她回忆起过去顿时抱着头大叫起来。

飞雪,飞雪"燕兰茵叫着托住她的脸,"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过去,看着姐姐的眼睛!"亲人的注视让燕飞雪安静下来,她看到在姐姐双股间飞快抽动的ròu棒,"姐姐,你痛不痛?"她问道。

不痛,我很好"看到妹妹还关心着自己,燕兰茵心中涌动着暖流,她相信只要妹妹脱离了非人的生活,能够慢慢好起来的。

真还姐妹情深呵!"李权把ròu棒从燕兰茵身体里拨了出来,拉开燕飞雪的双腿,ròu棒向她刺去。

不要——"燕兰茵尖叫着,想拉开李权,但又被他扼住咽喉,顿时失去力量。

你小妹又不是没男人干过,紧张什么,刚有点兴致,不要来破坏!不然有你好过"李权冷冷地说着将ròu棒插入燕飞雪的秘穴,也如燕兰茵一样,她原来也干过多次,但今天感觉比较特别。

姐姐,我没事的"燕飞雪抓住姐姐的手安慰道。很快,她开始呻吟起来,在长达数月的调教后,她已成为一个xìng奴。

虽然知道妹妹曾被无数男人凌辱,但直接面对时感受仍是不一样的,燕兰茵哀求道:"和我做吧,她手指断了,血还没止呢!"李权停了下来,ròu棒仍深深插在燕飞雪的身体里,他朝着燕兰茵道:"记住,她是你唯一的亲人,希望你记住承诺的事,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但如果你违背了你的承诺,我会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加在你和她身上!""我明白"燕兰茵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回答道。李权的ròu棒从燕飞雪身体里拨了出来,再次插了燕兰茵的身体,此时李权感受到了她从心灵到身体弥漫着强烈的绝望,虽然不再抗挣的她让奸淫的乐趣有所减少,但李权相信燕兰茵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奸淫持续了很长时间,燕兰茵紧紧抓着妹妹的手,心如死灰一般沉寂……待续前面一段冷雪的故事是早在春节时就写好的,后面一段燕兰茵的是今天化了几个小时写的。接下来工作很忙,可能更新会比较慢,存稿也没有了,还是老话,希望坚持。

第四节 艰难时刻7

第四节艰难时刻7

金水角在岛的东侧,高高的围墙把一大片空地圈了进去,里面有数十幢高矮不一的楼房。围墙内倒各种生活娱乐设施齐全,有数家风味不一的餐厅,有电影院、游戏机房甚至还有一个赌场。

金水角的最西面,挨着一座小山,有一排不起眼并用铁网围起来的的平房,从极乐园淘汰下来的女人就住在平房里,男人们称这里为金水园,这里受欢迎的程度超过赌场。

负责看管金水园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人称海叔。原曾也是个高手,但后来受了重伤,武功基本废了,遂在岛上养老,因闲得无聊,便看管起金水园来。海叔光头大耳、体态臃肿,年岁大了再加上早些年受的伤让他性能力大大下降,不过对女人的欲望却没衰退。

金水园里有二十来个女人,虽是从极乐园里淘汰下来,但能被魔教选送到岛上的,姿色都不会差。她们白天干一些洗衣的活,从下午四点开始,回自己的房间接客,每次时间为一个小时,一般做到凌晨两点。一个月只在月经来的时候才能休息二、三天,忙的时候需要整天工作。

这几天海叔一直在犯愁,一段时间来,送来的女人越来越少,使得他安排起来格外困难。到金水园来是需要凭票的,一千二百多个男人,平均一周一张票也有四、五千张,再加上有部分较重要岗位的人一周有两张票,总的票数有六、七千来张。这样即使所有女人全勤上岗,也忙不过来。再加上前几天,一个女的自杀,还有二个因性病严重到不能接客的程度,更令资源紧张。不得已,海叔只能让这些女人加班加点,但这会导致她们更快丧命,不是一个好办法。

好在早上梅姬来电话说今天有两个女人要送回来,海叔的眉头才舒展了些,早早地在门口等着。二十来个少女正在晾晒着衣物,她们大都神情憔悴、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在失去希望的生活中,她们的心已死,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生命的终点。

海叔急切的等待着梅姬说的女人到来,新来的女人能撩拨起他的欲火,那些残花败柳已不能让他动心。

终于有车过来,他迎了上去,拉开车门,看到车座上躺着的冷雪。面对眼前一丝不挂的绝色尤物,他双目睁得浑圆,张大嘴却发不声音,象被汤圆被噎住了。开车的是青龙手下,也是强奸过冷雪的其中一个,他看着海叔的表情,搓着手叹道:“可惜呀,可惜!”

“天呀,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来这里!”

海叔惊叹,抱起赤身裸体的冷雪向屋里走去。

“这是在哪里?”

冷雪从半昏半睡中醒来,耀眼的阳光让她睁不眼睛,眯着双眼好一阵才看到了海叔那巨大的肥脸。

“你醒了呀!”

海叔笑咪咪地道,“这里呀,这里是金水园。”

他抱着冷雪进了屋。

“有水吗?我想喝口水”冷雪虚弱地道,整个晚上的暴虐榨干她身体所有的力量。

“水,有、有,我给你倒”海叔倒显得和蔼可亲,他将冷雪放在床上,起身倒了杯水。

冷雪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大约了二十来个平方,放了两张床,还有张桌子和两个柜子。在金水园里,一共只有十来间平房,所以两个女人共住一间。

冷雪一口气将水喝光,才觉稍稍恢复些气力。还没等下把杯子放下,海叔已坐在她的床边,但出肥肥的手掌,抓着她的乳房摸了起来。冷雪皱了皱眉,身体却没动。

“唉,有点惨呀,谁这么狠心呀”海叔看到她雪白双乳布满青紫色的伤痕,有点心痛的道。

“是青龙大人”冷雪幽幽地道:“大叔,这里是干什么的。”

现在首先要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哦,岛上大部份人都住在这里”海叔顿了顿道:“就象城市里的一个住宅区吧。”

“那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要我干什么呢”冷雪心中已隐隐猜到她在这里的命运了,如果是这样太可怕了,她不愿意相信。

“这里有很多男人,他们有性的需要,你是为他们服务的”海叔道。他大多数时候对在金水园里的女人态度还算不错,只有遇到不听话的人时才会发作。不过,送到这里的女人大多已经调教得没了脾气,很少有人敢反抗。

冷雪心里终于凉透了,这里说白了就是为岛上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妓院,而且是个低档妓院。但事到如今,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继续熬下去。

“让我看看你后面的伤”海叔让冷雪翻了过去,揭开她双股间的纱布看了看后道:“蛮严重的嘛,不过只要不发炎,过个十来天就会好的。”

“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您是负责管理我们的吧”冷雪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在干活的女人,知道她们也是和自己同命运。无论怎样,讨得眼前的男人的欢心会对自己有利。

“叫我海叔好了”见她乖巧的样子海叔很是开心,他把纱布又贴了回去道:“等下我给你拿点消炎药,会好得快一点。”

“谢谢海叔”冷雪轻轻地问道:“海叔,在这里一天要陪多少男人睡觉?”

“平均一天大概十个左右吧,岛上可有一千多男人呢。”

海叔的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

“啊!”

就算有心理准备,冷雪倒也没想到一天要被奸淫那么多次。现在身体受创严重,如果每天还要被那么多男人奸淫,不知哪一天身体才会复原。

“海叔,你看我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可以让我身体好了再……再工作呀!”

冷雪想了半天也没找一个合适的词在形容她即将要做的事。

“哦,有点困难吧”海叔为难地道:“这个事再说吧,你先让我海叔爽一下,我想想办法吧。”

本来再是人员再紧张也能让她休息几天,但梅姬在电话里说了,送来两个女人虽然身上有伤,但仍要让她们立刻接客。

海叔脱了裤子上了床,指了指双腿间半软不硬的ròu棒,冷雪懂他的意思,强撑起身体,跪伏在他双腿间,将ròu棒含进嘴里。他的ròu棒比青龙的小多了,但却有一股恶臭。

就在刚才,为了保存最后一丝尊严,冷雪不愿意为青龙的手下口交而整整被多奸淫了二个小时。而此时,她几乎没有犹豫,为了活下去,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找到姐姐,冷雪舍弃了一切荣辱,“这是一场战斗”她默默地对自己说。

冷雪的吹箫的技术只是一般,但男人是一种精神动物,享受这样冰清玉洁如千年不化冰雪般的美人服务时,他爽得直吸冷气。

“噢、噢……别动了,别动”海叔把ròu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刚一小会儿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冷雪希望他能够shè精,即使射在自己嘴里,这样自己能休息片刻。她实在太需要休息,太需要一个人冷静地想一想,如果面对今后的日子。

就这么断断续续吹了十来分钟,海叔大声道:“我受不了,开始做吧,你在上面。”

他太胖,肚子又大,所以喜欢让女的在上面。

“我的伤……”

冷雪犹豫地道。

“叫你上来就上来!”

欲火攻心的海叔那肯罢休。

冷雪张开双腿,扯动着菊穴的伤口,钻心的痛。再痛也只有坚持,冷雪艰难地爬到他身上,ròu棒顶在yīn道口,虽然ròu棒并不太大,但冷雪yīn道干干的,一时也插不进去。

“用手抓着,对准了”海叔见她拙笨的姿势,知她性经验很缺乏。

在海叔的指导下,冷雪抓着ròu棒,终于让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刚被破处吧,还很紧呵!”

海叔抓着她的纤腰,肥大的身体扭动起来。

“唔”冷雪咬着牙点了点头,yīn道很干燥,再加上因过度的奸淫使yīn道膣壁有不少擦伤,所以当ròu棒捅进去时,依然火辣辣的痛。

“什么时候破的处女身”海叔很感兴趣地追问着。一般送到这里的女人,都被太多男人干过,象冷雪这样刚破处的极少极少。

“昨天晚上”冷雪心中莫名地刺痛。

“多少男人干过你了”海叔又问道。

“六个”冷雪想了一下,如实回答。

“一共干了你多少次!”

海叔象吃了兴奋剂,肥大的身体开始一拱一拱,赤裸的冷雪象骑在马背上颠簸着。

“十二,不,十三次”海叔的问题勾起冷雪屈辱的回忆,刚才说十二的时候,她忘记把肛交那一次算进去了。

“那些男人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一边继续拱着身体,一边问道。

冷雪摇了摇头。

“我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又问。

冷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我真的很痛!”

“痛就叫出来!”

海叔额头已见汗“不要忍着!”

“唔”冷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叫得大声点!”

海叔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开始进入冲刺阶段。

为了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冷雪鼓起最后的力量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一番剧烈的扭动后,海叔终于停了下来,他又搂着冷雪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起了床。

“我给你去拿点药来。”

海叔道。

“谢谢海叔。”

冷雪察觉到经过刚才一轮奸淫,伤处又开始渗血了。

海叔转身离开,太过疲倦的冷雪迷迷糊糊想睡着时他回来了,但却不是带着药,而是抱着一个女人。

“是你”冷雪一下认出海叔手中抱的那个女人正是在极乐园与自己同处一室那人。

海叔将梵剑心放到另一张床上。今天真是邪门,一连来了两个绝色,身上还都有伤,但她们只伤不残,梅姬大概是昏头了,海叔心中极是纳闷。

他脱去了梵剑心的衣服,揭开她私处的纱布,yīn道被撕裂的伤口已结痂,不过暂时还不能和男人做爱。在被兽奸后,梵剑心经历了生死劫,她身心受伤程度丝毫不亚于冷雪。

海叔虽刚干过一趟,却仍色心大动,摸着梵剑心赤裸的身体。梵剑心神情木然,任他乱摸,此时她发现了边上的冷雪,脸上同样露出诧异的神情。

梵剑心不似冷雪那么顺从听话,她淡漠的表情令海叔有点不快,他抓着她乳房狠狠地拧了几下,但梵剑心仅皱了皱眉,似到他不存一般。被巨猿金刚强暴过的她尚没有过往伤痛中恢复过来。

海叔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虽不太热衷于暴力,但不代表他不会使用暴力。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梵剑心的脸上,“他奶奶的,到了这里还和我装什么鸟样”海叔扯着她的头发,把梵剑心从床上拖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几脚。

“海叔,不要打了!”

冷雪忍着痛从床上起来,拖住他的手臂。

“我是在教她怎么做人!”

海叔冷冷地道。

冷雪硬拖着海叔让他在床边坐下。“不要倔脾气,得适应这里才能活下去!”

她俯身扶起梵剑心。

“对不起”梵剑心冰雪聪明,听懂了她的话,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的路了。

海叔见梵剑心变得恭顺倒也消了气,虽有绝色美女在前,无奈心有余了力不足,只得让她们为自己吹箫。两女跪在她面前,足足为他服务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在冷雪口中又射出仅剩不多的存货。

心满意足的海叔倒也算守信,拿了消炎药与纱布。冷雪趁机要求让海叔让她们休息几天,并保证一定好好为他服务。海叔虽没有明确答应,但看他的表情好象是默许了。

“刚才谢谢你!”

海叔刚走,梵剑心就向冷雪表示谢意,“我来帮你清洗一下伤口吧。”

她看到冷雪双股间的纱布沁着血渍。

“好的!”

冷雪对她一直有莫名的好感,原来同处一室时因感觉她很神秘,所以与她保持着距离,而此时,受伤的心灵特别需要慰藉,两人距离在迅速地拉近。

冷雪俯身躺在床上,梵剑心轻轻地揭开纱布,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洁菊穴上的创口。

“谁干的!”

梵剑心轻轻地问。

“青龙!”

冷雪回答道。

“真没有人性!”

梵剑心恨恨地道:“总一天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冷雪听得这话的决心,不由得一愣,凭着她的直觉,她非一般人,但她会是什么人呢?冷雪一时猜不透。

“你伤得重吗?”

冷雪问道。

“已经有几天了,现在好多了。”

梵剑心道。

梵剑心帮冷雪清好创口重新包上纱布,冷雪提出也帮她清创。当揭开纱布,冷雪才发现她的yīn道被撕裂,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依然触目惊心,比她伤得更重。

“是什么东西弄的!”

冷雪清楚女人的yīn道是有很大伸缩性,青龙如此巨大的yáng具尚没撕裂自己的yīn道,难道还有比青龙更巨大的ròu棒。

“不是人!”

触到了梵剑心的伤口,她脸上掠过痛楚的表情,“是野兽!”

“野兽?”

冷雪不太明白。

“是野兽!”

梵剑心顿了顿道:“是只巨猿。”

冷雪猛地一震,她所说的野兽不是指男人而是指真正的野兽。冷雪心中涌起不平,她受的屈辱不比自己来得少。

清理好伤口,两人都躺在床上。冷雪告诉梵剑心接下她们的工作是为男人提供性服务,这让梵剑心更为烦闷。“无论如何,要近快找到并破坏岛上的电子防护装置”她心中暗暗道。

海叔对她们算不错,让人把中餐送到了屋里,饭菜还算丰盛,两人虽没什么胃口但却努力多吃一些,恢复体力是最重要的。

吃好饭刚躺下休息,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当众羞辱过冷雪的高晨。昨日魔神洞资格赛后,虽然干了个处女,但姿色远不及那日所见的冷雪。刚巧中午遇到了梅姬,遂向她询问冷雪的下落,梅姬如实相告,于是他便赶了过来。海叔心中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一则来他是教中新贵,更是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徒弟,那里拦得住。

见到高晨,冷雪心知此劫又难逃过,更是想到夏青阳,心中极是难过。高晨掀开薄被,把冷雪刚刚穿上不久亵衣剥了精光。

“她今天才来,身上有伤,不要把她给弄死了!”

海叔在一旁搓着手,极度不满。

“有伤,我看看”高晨扯去冷雪股间的纱布,看到一片血渍。“我知道了,你好走了,不要在这里妨碍我的兴致”他挥手把海叔硬赶出了房间。

高晨将冷雪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她的乳房摸了一阵,让她跪在自己的跟前。冷雪默默含住他从裆里挺出的yáng具,轻轻的吮吸起来。此时,绝不能惹恼了他,为了活下去,一切只有服从。

“你,起来!”

高晨忽然看到另一侧床上的梵剑心,顿时也被她的绝色所吸引。梵剑心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按着他的要求也脱光了衣服。

“你也有伤”高晨让梵剑心走了过来,扯去她的纱布,“一个伤在前面,一个伤在后面,你们两个倒也是一对!”

高晨揽着她们躺倒了在床上,两人按着他的要求,为他提供想要的服务,爽得他嗷嗷直叫。在服务中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冷雪忽然加快了吸吮的节奏,梵剑心将头贴在他胸口前,舌头飞快地撩动着他的rǔ头,她们心意相通,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shè精,使他早点满足后离开,这样能把身体的创伤减到最低。

她们的配合极好,很快高晨身体象发羊癫疯般抽动起来,他想控制,但却控制不住,在一阵吼声中,浓浓的jīng液直射入冷雪的的喉咙。

她们以为可以结束,但高晨连她们的身体都没进入,岂肯这样草草了事。刚射过精,他需要短暂的休息,高晨提出让她们互相抚慰,作一场表演秀。

没有选择,凤战士与极道天使赤裸着紧紧相拥在一起,在落凤负岛上有过类似的训练,她们互相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的乳房,并轻声婉转呻吟,只要是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会血脉贲张、性欲高涨。

高晨的阳物又坚挺如铁,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梵剑心在,冷雪在下。当冷雪忍着痛尽力张开双腿等待他刺入时,却感觉到梵剑心的身体变得象木头一样僵硬,脸上也满是惊恐之色。原来高晨把首先进攻的目标放在她的菊穴上。

无论是谁,第一次肛交都是极其困难的,有过类似经历的冷雪深知她的痛苦。yáng具硬顶几下,却还是停留在洞口,怎么也插不进去。

“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高晨问道。

“唔”梵剑心从身体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等等”冷雪在手掌心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抹在她的双股间,让菊穴口尽量的湿滑。“放松,一定要放松!”

她在梵剑心的耳边轻轻地道。梵剑心也是非常之人,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松驰下来。

冷雪轻揉她雪臀,并抓着两边的股肉,尽量让菊穴的扩张。这一次高晨的ròu棒终于终于刺入菊穴,并向深处挺进。

“放松,放松,好,很好”冷雪不断在梵剑心的耳边道,剧痛让梵剑心双眉紧锁,豆大的汗粒滴落在冷雪的脸上。

ròu棒终于插到了底,随着沉闷的声响,冷雪感到了巨大力量的冲撞。她咬了咬牙,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试图吸引高晨的注意力,让那ròu棒离开梵剑心的身体。这一招果然见效,在菊穴抽插了数十下的ròu棒拨了出来,刺入了冷雪的身体。此时高晨已欲火焚心,冲撞的力量极大,冷雪双股间的创口又迸裂了,但她只有咬牙齿坚持。

此时轮到梵剑心用焦急的目光看着冷雪,短短的时间,相互扶持、共同患难让双方的心紧连在了一起。冷雪知道自己难以坚持太多,为了让他早点shè精,每次yáng具插入时,她都尽力收缩yīn道,紧咬住滚烫的ròu棒。这一招极为有效,很快高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在吼叫狂泄而出。

连射两炮,又见冷雪满是血污的玉臀,高晨也有点意性索然,抛下两人扬长而去。他走了之后,海叔才进来,拿来药品,两个再次互相为对方清洗伤口。

第二日,按海叔的意思,本想让她们先养养伤,但梅姬打来电话,说必须从今天开始让她们上岗,在海叔的坚持下,梅姬同意接客的人数可以少一些。对于梅姬来说,要让两朵鲜花尽早地成为残花败柳才放心。

“等下我会安排男人进来,不过我会事先关照他们,让他们尽量温柔一点,”

让你们的伤口能慢慢好起来!“海叔对着两人道。

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白,冷雪道:“让我们休息三天也不行?”

“不行”海叔斩钉截铁地道。

“我还勉强行,可她怎么办!”

冷雪指着梵剑心道。

“这个我问过梅姬,梅姬说,前面不行,还有后面!”

海叔道。他刚才就干了梵剑心的后庭。

“今天会有几个男人”梵剑心问道。

海叔沉吟了一下,“最少三个吧”说着离开房间。

海叔走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两人无语对望。在经过绝望地等待后,有人推门而入,一胖一瘦,是岛上的两名厨师。他们看到冷雪与梵剑心,顿时双目发光,大声惊叹。对他们来说,眼前的绝色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过的。

“我们身上有伤”冷雪撩起短裙,让他们看到双股间的纱布。

“这个,海叔和我们说过,让我们温柔一点”那个胖子搓着手,“不过,不过,我们一个月才没来几次……”

“我们可以用其它方式,一样让你们很爽的”冷雪微笑着说。在拥有圣洁气质的冷雪面前,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都会被她溶化。

冷雪与梵剑心一人拉着一个,让他们坐在床边,然后伏在他们的身边,用嘴为他们服务,这一胖一瘦两人连续两次在她们的嘴里射出了jīng液。虽然仍心有不甘,但两人一再保证,下次他们来的时候一定为他们好好服务。他们才满意地走了。

这个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确老实,冷雪与梵剑心就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过了性交。梵剑心的yīn道创口本已结痂,只要再三、五天就应该无大碍。冷雪的体质也很好,撕裂的创口也比梵剑心的小,所以应该也只需要一周时间,就可以基本恢复。

这样连续三天,两人都对付过去,但是第四天来的一个满脸是胡子的男人却不满意冷雪为他吹箫,坚持要做爱。如果此时因剧烈性交,伤口再度裂开,又要一段时间才能逾合。冷雪说尽好话,那男人才勉强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双乳包裹住ròu棒,放弃所有的尊严,屈辱地去讨他的欢心。浓浓在jīng液喷得她满脸都是,正当她以为又过了一关的时候,过度亢奋的男人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强行要再次交合。在双腿被扒开时,冷雪感到了双股间的剧痛,她知道伤口很快又将开裂。正当她绝望地调整姿势准备接受冲撞时,梵剑心拉住了那个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伤,我为你服务吧!”

梵剑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

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处贴着的纱布。刚才她也只是为另一人进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大哥你肯定没试过后面的味道”梵剑心轻轻地道。

和那个胡子男人一起进来那个男人倒有点同情心,也劝说他不要硬搞冷雪,还说梵剑心的服务很棒。

胡子男人勉强同意,梵剑心上了床,她yīn道的创口虽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没全好。

“你不必这样呀,我挺得住的。”

冷雪轻轻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在她耳边道。

梵剑心慢慢地趴了下来,头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翘起来,“我的伤快好了,你还不行,这两天最关键,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我们得相互扶持才能撑过去中。”

“谢谢!”

冷雪眼睛有些湿润,这一刻两人的心连得更紧。

“对了,帮我扶着腰,这样晃动会少一点”梵剑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不然伤口也有裂开的危险。

冷雪坐了些起来,让梵剑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后俯过身,抓着她的纤腰。胡子男的ròu棒已经顶在梵剑心的菊穴,几次强冲却没能插进去。

就在数天前,梵剑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ròu棒贯穿菊穴,虽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并未目睹全过程,而此时近距离地看清楚整个施暴的过程,联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这般被丑陋yáng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劈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用点唾沫”梵剑心艰难地道。她也是背负着使命,也是一样不能死在这里,无论面对什么处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湿润了她的菊穴,然后抓着yáng具,那胡子男人腾出手上掰开她的双臀。ròu棒终于慢慢插了进去,梵剑心的娇躯颤抖着,但却咬着牙关不作声。

男人猛烈的冲撞开始,冷雪紧紧抓着她的腰,尽量稳定着她的身体,看着雪白股间急速进出的ròu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梵剑心颤动的背脊上。

“没人能够在这样绝世美女的身体里坚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刚射了一次,却也只有抽插了数十下,不到五分钟就又狂泄而出。当冷雪以为终于完结之时,在一旁还算老实的男人受不了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剑心的后庭。

梵剑心能拒绝吗?不能!在金水园里的女人是奴隶,是牲口,没有她们的选择的权力。在梵剑心的菊穴还在滴落乳白的色jīng液时,又一根ròu棒捅了进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犹未尽在围在边上,肆意摸着她们的身体。

第二个男人没有象胡子男人这样猛冲猛撞,当控制不住要shè精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慢慢体会梵剑心菊穴收缩蠕动带来的快感。

“来,帮我再舔舔!”

胡子男人扯着冷雪的头发,将ròu棒强行塞入她嘴里。慢慢地,本来有些软软的ròu棒再次她口中膨胀起来。冷雪心里一惊,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梵剑心,这个胡子男人超级强悍,说不定还要再干一次。想到这里,本来被动承受的她立刻主动起来,用起在极乐园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这一次shè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让梵剑心少受一点苦。虽然冷雪竭尽全力,但仍没成功,当另一个男人shè精后,胡子男人毫不犹豫将ròu棒从冷雪的嘴里拨了出来,再次回到梵剑心的双股前。

这一次的时间大大超过前两次,直到一个小时到的铃声响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后的疯狂中停了下来。一番剧烈的运动,梵剑心身上是满是汗水,当ròu棒抽离她的身体,她无力瘫倒在床上。

第五节 迷雾丛丛 1

第五节迷雾丛丛1

隆隆的战火推过“三八”线,韩军集中八个军,二十八个师近三十万人向朝鲜纵深挺进。

朝鲜八个集团军中,二、三、四、五、六集团军已溃败,战略机动的第七集团军回撤平壤。车泽楷率领的第一集团员尚在撤退途中。韩军战锋直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防守的南浦市。

南浦是朝鲜的交通枢纽与战略重镇,韩军北上的最重要屏障。当年援朝战争中,志愿军在南浦布下重兵,称为是不退一步的防线。

朴玄珏率领的金达莱军一直驻守在南浦市。很早朴玄珏就预感到战争的艰巨性,数年来她利用所有力量来构筑防御阵地。这样的做法,曾被笑为“女人的短见”那个时候朝鲜军方深信自身的武力,对韩做战,只需要进攻、进攻再进攻。

朴玄珏以五圣山为环绕阵地,筑建了数十公里长的防线,以数以千计的壕沟、地堡、坑道交错而成的五圣山成为一座巨大的堡垒。

除了金达莱的四个军八万人外,朴玄珏将前线溃败回来的军队整编为87军,作为战略机动部门。这样南浦防线的总兵力达到了10万人。

韩军挟大胜余威,向五圣山发动攻击。虽然朴玄珏非常重视实战训练,但当万炮齐鸣,阵地一片火海时,很多女兵还是怕了。二十多出头的她们本该是在青春的梦中,血与火的洗礼对她们过于残酷。当炮火过后,敌人开始冲锋,很多女兵连拿起枪的气力都没有。

驻守五圣山的81军军长柳玉清的声音在阵地响起:“姐妹们,我知道你们心中有恐惧。我们是女人,但我们更是一个战士。国家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国家需要你们拿起枪,去保卫自己的祖国、保卫自己的亲人,还有保卫你自己。在死亡与恐惧面前,只有战斗才能赢得生存的机会。我会与你们在一起,一起战斗,直到胜利!胜利是属于我们,属于金达莱军!”

柳玉清是当年金达莱三艳之一的柳莳橘之女。她十八岁加入军队,在二十九岁那年升到军长一职,凭的是她的能力。

她行事雷厉风行,却又体恤下属,在81军中有绝对的威望。她的话,给了女兵们勇气,在战场上谁狠才能活下去,女战士横下一条心,决心坚守住阵地。

进攻南浦防线的指挥由千变异魔方臣负责。他眼见易无极轻松地击溃了数十万大军,自己寸功未进,辛苦培养的魔兽却损失大半。为捞点功劳,他主动请缨指挥这场战斗。另一个原因是,数天前法老王古力帝命他收集处女血,越多越好,并说了是战士的处女血最理想。方臣心想,金达莱军有八万人,抓个几千上万女兵应该没问题,就能完成法老王的任务了。

战前,方臣与韩军对金达莱军驻守的南浦防线不屑一顾,认为女人会有多大的战斗力,金达莱军不过是朝鲜充充门面的美女的军队。不少将官都戏谑着说拿下南浦市,定要活捉几个女兵来玩玩。但阵地进攻开始后,情况却与他们想得不一样。密集炮火过后,似乎对守军杀伤不大,防线的火地之猛超过了他们的估计。组织多次冲锋,还拿不下一个山头,有些拿下来了,却被一个反冲锋给赶了回来,伤亡非常惨重。

晚间的军事会议,方臣臭骂了今天主攻的几个师长,他们一脸的委屈,今天的进攻已尽了全力,有两个师战斗减员超过50%.会议结束时,方臣听说今天战斗中抓了十来个女俘,便随着参谋一起去看看。

女俘一共有十一人,她们是二师三团五连的战士,扼守307高地。下午四时高地被突破,一个加强连的韩军冲了进来,阵地战变成白刃肉搏战。她们体能、力量与敌人差很远,但仍英勇顽强,无奈敌人太多,有十二个女兵被敌人抓住。

援兵赶来,韩军不敌,带着这十二个俘虏撤出高地。在回撤的过程中,一个女兵找到机会,拉响手雷,与十多个韩军同归于尽,因此带回来的俘虏只有十一人。

军营深处,十一名被俘女兵五花大绑在一人高的木桩上。她们脸上尽是黑黑的污痕,身上的军服也千疮百孔,裸露出的肌肤也是黑黑的。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

方臣目光扫视一遍,皱了皱眉,战火的熏炙掩盖了青春美丽,他连相貌都看不清楚。

“有没有从她们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方臣问参谋。

“这些人刚刚带到,还没有审问。”

参谋道。

“哦,都这么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找点水来洗洗!”

方臣道。

士兵们提来一桶桶水,向女兵们泼去。时值冬季,气温在零度以下,水泼在身体上那刺骨的寒冷如小刀一般割着她们的身体。

“有谁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会少吃很多苦头!”

参谋一旁冷笑着道。

女俘们用沉默来回应。

清水洗去污秽,重现青春与倩丽。方臣看清楚了,这些女兵相貌还算不错,不过按方臣标准还差些,其中只有一个最年轻的长发女兵他有些兴趣。

“把她们的衣服都剥了!”

方臣挥手道。

十多个士兵走了过去,开始脱她们的衣裤。因为她们身上绑着数道粗绳,衣服不是太容易脱。士兵们拨出军刀,割裂她们的衣裤,然后把残破的衣服一片片往下扯。刚才被泼冷水时,她们忍着都没吭声,但此时都面露惧色,不少女兵拚命挣扎、高声咒骂。

很快,地下散落着被割成一条条的衣物,十一个女兵全都赤裸着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经过长期的大运动量锻炼,她们体形都很均称,散发着少女的青春的活力与气息。一丝不挂的她们没了刚才的镇定,有的羞得低下头,有的还在怒骂。

“把她带到屋里去。”

方臣指着看中的长发女兵道:“审问一下,有没有愿意配合的。”

“是!”

参谋道:“大人,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让她们合作?”

方臣有点迷惑地道:“可以用任何手段。”

停了几秒,他才明白,笑道:“想干就干,没那么多顾忌!”

在易无极带兵时,军纪还错严格,因此参谋有这么一问。

参谋行了个军礼,高声道:“是!”

方臣挟着长发兵女进了不远处的房间。她半闭着双眸,尽是惊惶之色。方臣将她放在行军床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发少女摇摇头,不肯回答。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洁白的胸脯不断的起伏。她是一个才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厄运对她来说太突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受这份残酷。

屋外传来凄厉的尖叫,长发女兵挣扎着想起来,她也关心着自己的姐妹。

“这么猴急!”

方臣道:“你想看看,没问题。”

他拉起长发女兵,走到窗前,打开窗,丑陋的一幕印在她眼中。每根木桩前围了三、四个人,她们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双腿高高地悬在半空中。脱去裤子的男人挺着巨大的yáng具,凶狠地刺入她们身体,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腑的惨叫,回荡在茫茫的夜空中。

“为什么,为什么……”

长发女兵靠在窗前,泪水不受控制地泉涌,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方臣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从她的股下摸到她的私处,“外面这些还都是处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呵。”

他目力过人,看到刺入女兵的ròu棒都染上鲜红的血迹。

被侵犯的长发女兵象受惊的兔子般想挣扎,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按着她的身体的手比山还沉,丝毫动弹不了。

方臣邪笑着将yáng具顶在了长发女兵的私处,感受着她战栗,带着征服、破坏的快感将ròu棒刺入她的身体。

“爸爸,救我——”

长发女兵仰头高叫。她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刻她呼唤着亲人。但在这战火弥漫的乱世,谁能听到一个十八岁女兵的绝望的求救。

ròu棒拨出,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淌。方臣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轻、纯洁、美丽的女兵在急风暴雨中沉沦地狱。

战争是地狱,地狱是恶魔的天堂。

冷雪学的这一招收缩yīn道膣壁很是无敌,一般男人只要被她吸上十来下,就一泄千里。即使二度上阵,也挺不过百下。而梵剑心竟不比她逊色,男人一般不到三分种就完事,而且经常第二次就硬不起来。即使吃了伟哥的男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不仅冷雪羡慕,梵剑心也觉得奇怪,仔细一琢磨,应该是与自己的精神有关。

极道天使核心掌握精神力,但只知果不知因,最常见的是用心神锁住某人,让其动弹不了。只有白无暇的精神力最强,可以用精神力使对手晕迷。

而用精神力可以让男人早泄,算是极端环境中的新发现。

两人这一相比,冷雪要比梵剑心吃力许多。当碰到一些吃了药的,即使冷雪再怎么努力,对方也能坚强十几分钟。梵剑心试过冥想让奸淫冷雪的男人早泄,但试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

虽然有了这一法宝,不一定是好事。男人贿赂了海叔,化了代价上了她的床,却莫名其妙地没干多久就完事,而且明明还欲火高涨,jī巴却不听使唤,甭提有多难受。于是变着法子折磨人的事多了。有的在她身上乱抓乱摸乱抠;有的让她舔脚趾舔屁眼;有的把她绑起来,用鞭子鞋底皮带一阵乱抽;还有一个带了根塑料yáng具,干了三分钟后,用这根塑料yáng具捅了她yīn道四十多分钟。

冷雪也遇到变态的人,但比梵剑心少,毕竟操她的人不会憋着莫名的邪火。

几天下来,梵剑心身上的伤添了不少。无奈之下,只要见到比较凶煞的客人她再不敢使用精神力。

熬过最初几天后,两人开始慢慢适应环境,不约而同,两人都特别喜欢和客人聊天。金水园里的女人死气沉沉,嘴甜甜的,会说话的几乎没有。所以大都客人都蛮喜欢和她们说话,慢慢地她们开始掌握岛里的一些情况。

第六天,梵剑心遇到一个在作战中心搞卫生的老头,她费尽心思讨好他,摸清了作战中心在岛的西端。落凤岛的屏蔽防御系统就在作战中心。

第七天,冷雪遇到一个卫兵队长。冷雪套着他话,卫兵队长讲了些岛内的防御体系。按着卫队长的说法,岛内几乎没有固定巡逻。虽然无法确定他话的真实性,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落凤岛有极强的隐蔽与预警系统,岛内不需要有太强的防卫。

第八天,竟然又碰到一个作战中心的卫兵。一般来说,能进作战中心是有去极乐园的资格,可能那扫地的老头回去吹嘘一下,他慕名而来。梵剑心又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欲仙欲死。在最后十来分钟聊天中,更多掌握了作战中心的一些资料。

第十天,最令冷雪激动。那天来的一个中年人竟是给落凤狱送饭的伙头。他说落凤狱里也全是美女,更告诉了冷雪落凤狱的大致方位。

随着交谈的增加,两人对落凤岛的了解越来越多。对于梵剑心,只要能够进入作战中,让屏蔽系统失效五分钟,监视这一地区的卫星就能发现落凤岛的位置,她的任务就算完成。而对于冷雪,目标和梵剑心完全一致。她已经非常确定梵剑心不是普通人,是和她一样抱着某个任务来到岛上的。

一日,海叔进来告诉今天到园外去吃饭。冷雪问了原因,海叔说今天是圣诞节,全岛狂欢。两人心道可以休息一天,但去了之后却根本和她们想的不一样。

吃饭在金水角最大的宴会厅里,大约有二、三十桌,是金水角相对身份较高的人。每桌安排了一个女人,金水园的女人都上了。冷雪这一桌里,只有那个黑人卫队长是熟面孔,其他人都没见过。恐怖的是,这一桌上全是老外,没一个中国人。

这天,冷雪故意搞得脏脏,头发蓬乱,面上带着污痕,但饶是如此,众人也惊叹她的美丽。既是狂欢,众人无所顾忌,趁还没开席,一字排开,让冷雪轮流为他们口交。

冷雪看看周围,其它人的情况也差不多,有搂在怀里,胡乱摸着;有的已经开始被奸淫。边上的梵剑心则张开四肢,躺在桌上,至少有十多只手盖在她身上。

同样的为男人服务,在房间与大厅广众有心理差别。不论有差别还是没差别,总要克服心理因素,按男人要求去做。冷雪低下头,含住ròu棒吸了起来。足足个把小时,桌上男人已经开始大吃大喝时,才算完成任务。

老外的生理构造与中国人不一样,ròu棒基本上都大一号,这一轮下来,冷雪的嘴都有点合不上,不知多少jīng液吞到肚里。

那个黑人卫队长是个头,他抱起冷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来时所有的女人都没穿内裤,冷雪感觉到ròu棒已顶在股间。

“我们一边吃,一边做!”

黑人卫队长说着,双手托起冷雪的雪臀,用手握住ròu棒,找寻着洞口。ròu棒在洞口擦了数下,顺利地插了进去。在刚才口交结束后,冷雪已悄悄在私处抹上了润滑剂,在经过这十来天高强度的媾合,yīn道不可避免开始有点松驰。

黑人的力量大得象种马,他托着冷雪的纤腰,仅用手臂的力量就让她象骑马般上下跳动,每一次起伏,ròu棒都刺向她身体最深处。

冷雪上衣被剥落在腰际,浑圆的玉乳跟着起伏跃动,看得边上的老外们欲火大涨。

冷雪一手紧抓着桌沿,一手拿起叉子。老外一阵紧张,以为她要用叉子捅人。但她却叉起一块最大的半熟牛排,放到嘴边嚼了起来。其实她没有太饿,更何况咽下的jīng液令她作呕,但今天要被这十多个老外轮番,可以想象这一夜必定极难熬。自己需要能量,需要体力,就是再没有胃口,也要去吃。

众老外为她的举动连边叫好,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举起满满一大杯伏特加,“来,干了它!”

他高声叫道。

冷雪顿时傻了眼,有真气时可以压制酒力,但现在哪行。她摆着手,连说“no”那个老外不高兴了,走了过来,抓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边上的人笑哈哈地抓着她手臂,一大杯高度伏特加灌入她嘴里。酒精象火焰一般直接冲胸肺,她剧烈的呛了起来,周围的人更哈哈大笑。

那黑人队人被这一幕刺激,怪叫着连连耸动着熊一般的身体,冷雪的yīn道里灌满了jīng液。

“轮到我了!”

刚才灌酒的金发老外从黑人队长手中接过了冷雪,换个方向,让她面朝自己,随即将ròu棒插入仍滴落jīng液的yīn道里。被灌了酒,又换了人,冷雪手中仍牢牢抓着那块牛排,吃掉它,就当是一场战斗,伏在金发老外身上的她又一次将牛排放入嘴里。

酒意上涌,冷雪俏脸通红,更增几多妩媚。那金发老外心痒难忍,几次嘴里含着一口酒,然后嘴对嘴灌入冷雪口中。

冷雪感到头晕晕的,身体轻轻的,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以那金发老外几次喂酒,她没拒绝都喝下去了。

酒意上涌,冷雪浑身燥热,在似醉未醉之际,这么多天来的屈辱痛苦涌上心头。“你们这些畜牲禽兽!”

突然间冷雪猛地记忆扇了那男人一记而光。那男人被打得一愣,当冷雪第二次挥手时,手被他抓住。

“你疯啦!”

金发老外吼道。

这一吼之下,冷雪悚然一惊,多少恢复了点神智。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在这刹那,她猛地抓住老外肩膀,长腿一伸踮在地上,然后象奔驰的野马,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金发老外刚想发作,被她的举动给震住了,随即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快乐,顿时让他忘记了刚才一巴掌。很快他射了,但冷雪去依然狂野,她要借着运动散去酒力,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能没有清醒的头脑。

金发老外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坚挺,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只需要去享受极致的快乐。没有几分钟,金发老外再次射了,但冷雪依然继续。这下轮到他受不到了,强行把她拖离自己的身体,交给边上的人。

经过这十来分钟的剧烈运动,冷雪身上满是汗水,虽然脸依然红,头还是晕,但神智总算清醒了。当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她已没有力量再继续了。那男人嘟囔着,发泄着不满,只得自己动了起来。

此时,一阵激昂的音乐想起,大厅中央圆台上一个主持人模样男人高声着道:“各位教众,今天是狂欢之夜,为大家准备了一份特别礼物!”

大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露出期盼的目光。

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抬到圆台上,笼子罩着红布,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大家猜里面是什么吗”主持人高声道。

众人吼声让冷雪浑身冰冷。

“凤战士、凤战士、凤战士……”

冷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曾经并肩战斗的同伴。

“你们说得没错,今天带给大家的是来自遥远的天山之巅、美艳无双的凤战士游小蕊!”

主持人扯着红布一挥,大家看到了铁笼里的凤战士。

游小蕊跪伏在笼里,全身一丝不挂,双手铐在背后,颈部和腰上系着特制的皮套,用铁链连在笼顶,双足铐在笼底的的铁环上。

游小蕊是在印度被擒的,来落凤岛有三个多月。这个三个月来被青龙等人多次奸淫,还以极端的方式调教。但带出落凤狱,还是第一次。任凤战士意志再坚强,在如何众多的男人前被奸淫,任她意志再强却不禁色变。

冷雪脸色阴沉了下来,游小蕊曾和她一起修行。她在执行潜伏任务时,并没听说她被魔教抓了。但事实摆在这里,令她心针刺般痛。

“今天,有三十个幸运者,可尽情享受凤战士美妙的身体,现在开始抽号,第一位幸运者138号!”

主持人从票箱内拿出一张小纸条。

每逢节日或庆典,魔教会将凤战士带出落凤狱,供普通教众奸淫,一方面给予凤战士更大的羞辱,一方面增加教众的信心。在落凤狱的凤战士,除极个别外,都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我是138号。”

一个矮小的男人挥着手,冲上台来。主持人打开铁门,他连蹦带跳地进了铁笼,猛拉系着她颈上的铁链,游小蕊痛苦的仰起了身。那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丰满坚挺的乳房,ròu棒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场下爆出热烈的欢呼,众人纷纷喝彩。

论相貌、身材,游小蕊虽也属一流,但冷雪、梵剑心更胜一筹,但游小蕊被奸淫,能博得全场的沸腾,是因为她是凤战士。作为低阶教众,凤战士是他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能有奸淫凤战士机会,怎不令他们热血沸腾。

“236号!89号、105号准备”当矮小男人嚎叫shè精时,主持人又开始报号。

铁笼不大,进去的争分夺秒的开始奸淫,等候的人从铁栏中伸进手去,胡乱地摸着她赤裸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冷雪双拳紧扭,怒火象潮水般淹没她的神智。看到了游小蕊,她想到姐姐,姐姐也会这样被凌辱,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此时此刻,她忘记了自己,忘记自己一样被男人挟在怀中,yīn道里一样插着男人巨大的ròu棒。

股间一阵剧痛将冷雪拉回到现实,连上的另一个黑人欲望勃发,从后背将ròu棒顶在她股间。冷雪悚然一惊,上次菊穴被撕裂造成极大的伤害,不能再有损伤了。但她上身靠在金发老外身上,身体是直的,顶着股间的ròu棒横冲直撞也进不了她的菊穴。

冷雪头上冒汗,身后黑人的ròu棒尚没进到菊穴里,如果进去了,在他这般蛮力下,很可能会再次撕裂肛门。冷雪看到金发老外的动作也不协调起来,连忙指指地下,意思到地上去做。

金发老外理解她的意思,抱着她从凳子移到地上,一到地上,冷雪连忙趴了下来,在手掌上吐了点唾沫,抹在菊穴上,同时尽量放松身体,抬高臀部,扩张菊穴,引导着那黑人的ròu棒刺入双股间。

“嘭”黑人的ròu棒一插到底,象打桩机一下将冷雪钉得死死的,这是她第二次肛交,第一次是无尽的痛苦,第二次还是那么的痛!两根ròu棒一上一下几乎贯通她的身体,极限扩张的肛门与yīn道间被扯着象隔了层纸,两根ròu棒都能感到对方的坚硬度与热度。

冷雪用双肘撑着地,调整身体的角度,尽量化解上下的巨大冲击。此时,她有点羡慕游小蕊,同样被奸淫,她只需要咬着牙齿去硬挺,而自己却需要象个娼妓,用各种技巧去迎合、满足男人的一切需要。

对游小蕊的奸淫会长达五、六小时,冷雪则做好了被奸淫到天亮的准备。

老外体力特别好,从的这个黑人开始,她始终象夹心面包一样同时被两人奸淫。

冷雪咬牙坚持着,她想到梵剑心,半天才看到她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她手里抓着、嘴里含着、胸前顶着数根ròu棒,因视线被挡,看不到她下身,但冷雪相信男人的yáng具一样刺穿着她的身体。

夜,漫长的夜,凤战士与极道战士蹒跚前行。信念的火种在,火种能熊熊燃烧,照亮的这黑得象墨汁般的夜空吗?

西门静芸与水灵从白天一直观察到晚上,田雷没有离开过住所。西门静芸屡次想硬闯,但还是强压下了这冲动的念头。晚上八时许,数辆轿车驶出寓所,田雷上了其中一辆。

“他们会去哪里?”

西门静芸与水灵飞速下山。

“大选在即,田雷一般不轻易外出。现在只有两个可能,到黑龙会总部找墨震天,或者是去银月楼。”

水灵调查过田雷的行踪,他去银月楼的次数不少。

“那去银月楼!”

西门静芸飞身上车,猛踩油门,银色的轿车急驰而去。

银月楼。纪小芸倚靠在窗边,望着黑沉沉的夜空。经达数天的调养,她撕裂的菊穴已经好了大半,但无论如何的调息养气,武功去始终无法恢复。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yīn道会忽然闭合,变成不能媾合的石女。她隐隐感觉到身体里好象有一座被封得死死的火山,也许要等到喷发的一天,才有重生的机会。

纪小芸正想得出神,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她凄惨的一笑,刚才还庆幸数天没受到侵犯,但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一点点幸运,当然也是意料之中。

来人快步走到她身后,粗壮的大手从她胁下环绕而过,隔着薄薄的绸衣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劲很大,捏得胸口极痛。这个男人不是李权,会是谁呢?当那人抓着她肩膀,转过身来的纪小芸暗暗地想。

一张粗犷有国字脸,浓眉大眼,极具威势。“田雷!”

纪小芸暗道。这个颇有实力竞争香港特首的男人,早已是“凤”锁定的目标,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李权说得不错,真是国色天香!”

田雷嘿嘿笑着将手伸入裙摆,在银月楼的女人都是不戴文胸,不穿亵裤的。他拨开纪小芸的yīn唇,果然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可惜呀!这么美的女人,居然是个石女!”

在一番肆意的爱抚后,赤裸的纪小芸被推到一张长椅上,这张有点象健身器材的椅子是专门为肛交设计的。长长椭园形的垫板贴合着耻骨,可让双臀高高翘起,双足蹬在椅子伸出的长臂,田雷一用力,两腿分开的角度超过100度。

这台器械纪小芸已经研究过,它有很多功能,例如可以翻转、直立等等。

纪小芸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台器械上被凌辱,但到真的进行时,她依然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也只有接受,冰冷的润滑剂淋在她的菊穴,她暗暗庆幸,这样会使身体的伤害减轻许多。

火热火热的ròu棒顶在菊穴,田雷抓着她的腿,再用力向前一推,100度的钝角又被推得更开。用上润滑剂是李权的叮嘱,但纪小芸的姿势与正确的肛交姿势相差太大。挺起臀部、放松身体,以跪伏着的姿势进行肛交是最有利的,但此时虽然臀部被顶起,但双腿如剪刀般向后直挺,使菊穴极度的收缩,想放松也放松不了。

果然,ròu棒顶在菊穴口怎么也插不进去,纪小芸已经痛得惨叫。田雷无半点怜香惜玉,用手掰开双股,硬生生将guī头挤进菊穴里。头进去后,接下来的插入要容易些,在他的蛮力下巨大的ròu棒一点点消失在纪小芸的雪臀中。

在纪小芸惨遭田雷凌辱时,西门静芸与水灵潜入了银月楼。也许是因为李权未归,银月楼的防守有些松懈。两个人有惊无险地摸到田雷所在房间。

在刚把ròu棒完全插入纪小芸身体时,西门静芸与水灵悄悄潜入了房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田雷的心灵,他还来不及反应,水灵的枪已经顶在他的背后。

“不要动!”

水灵低声道,她从腰间取出手铐,将田雷的双手铐在背后。

两人正准备带着田雷离开,忽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黑龙会的高手天敌严寒领人冲了进来。天敌严寒负责保护田雷,他就在隔壁,当纪小芸的尖叫忽然停下时,他就心生警兆,出了房间看到被打晕的手下,遂领人冲了进来。

西门静芸的心神立刻锁定最先冲进来的两人,抬手就射,两人应声倒地。此时,田雷忽然动了,他猛撞椅子,椅子一转,撞在水灵的腰上,她被击飞出去。

田雷迅若闪电,接着又一脚,踢在水灵的小腹上,她重重撞在墙上,嘴角沁出血丝。

西门静芸虽然看到水灵被袭击,但门口不断有人冲进来,无法施以援手。田雷一个单跳,灵巧地将背剪着的手移到前边,活动范围大大增加。他虽然没修习古武学,但一身功夫绝不差。水灵的枪被打飞,又被狠狠地踢了几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田雷狞笑地走了过去,忽然一个重物撞在他腿弯上,他一下半跪在地。原来边上纪小芸猛地又转动了椅子,一下砸在他关节上,然后用脚一挑,把枪挑到了水灵身边。

此时,已经被打得晕天黑地的水灵抓起枪来就射击,“砰砰”两枪,都中了田雷的胸口。田雷捂着胸,猝然到地。尚在门外的严寒这样可急了,带着众人不要命地往里冲。他是一等一的高手,心志极是强悍,人没到掌风已经撞着西门静芸连连后退。

就这么一瞬间,已经涌进十多人,西门静芸冲到窗前,抓着水灵的手,撞开窗户向下跃去。严寒冲到窗口,伸手抓住了水灵的双足,西门静芸顿时悬在半空之中。当她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从窗户里伸出,她知道已经不可能再抢得回水灵了。

她只得放手,然后夺命狂奔。严寒想追,但看到满身是血的田雷,又止住了脚步。

少了严寒这个高手,西门静芸终于闯出包围,夺路而去。

水灵被从窗口拖了上来,粗绳向毒蛇一般缠绕上身体,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第五节 迷雾丛丛 2

第五节迷雾丛丛2

黑龙会基地。

水灵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紧闭的双眸颤抖着,似乎陷入深深的梦魇之中。不远处,坐着一个头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看不到表情,但凛然杀气弥漫整个房间。

半响,他拎起一桶冰水,泼向水灵。在冰水的刺激下,水灵尖叫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望着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水灵一下紧张起来,“墨震天!”

她失声惊叫。

墨震天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我,省得我多费口舌了!我问你,是谁让你去杀田雷的!”

“田雷死了?”

水灵道。本是以田雷为人质,救出姐妹的计划演变成杀了田雷,是她没预料到的。

“是的,死了!”

墨震天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巨大的愤怒。

“哈!”

水灵抬起头,“死得好!他本来罪有应得!”

“我再问一遍,是谁让你去杀田雷的。”

墨震天猛地站了起来,向水灵一步一步逼近。

在墨震天的巨大杀气笼罩下,水灵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但她依然挺着胸,直视墨震天道:“没人指使,他就是该死!”

墨震天缓缓地蹲下身,狰狞的面具几乎紧贴着她俏脸,“什么能让你最痛苦?刑罚?强奸?还有,告诉我,你怕死吗?”

这一瞬间,水灵无比真切地感受到死神的逼近,甚至比在印尼被被枪指着头更近更近。在那次经历后,夜深人静时她总能体会死亡的恐惧,无知无觉的黑暗,永寂无边的沉沦,次次令她冷汗遍体。

“哈哈哈……”

墨震天狂笑着,从水灵的眼睛里读到巨大的恐惧,“我知道你是怕的,那就好,那就好!”

“有什么手段来吧,我不会怕的!”

水灵用生命的力量挤出最后的坚强。“”好!“墨震天抓着水灵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走到一个钢架边。水灵的俏脸青白,但咬着牙不做声。

“十指连心,我要在你手指尖钉上钢针。先品尝一下什么是极致的痛!”

墨震天冷冷地抓起水灵的一只手,将她按在钢架上的一块木板上。

水灵惊惧之极,拚命的反抗,但踢打他身上如同踢在铁板上,痛的还是自己。

墨震天拈起一枚半尺多长的钢针,“我以为你不怕,才没把你绑你起,没想到你还是怕的!”

他冷冷地道。

被按在木板上的手似被铁箍夹住根本动不了,水灵知道反抗也是徒然,遂停了踢打,绷紧着身体,等待着钢针的刺入。

“手也和人一样漂亮,可惜了!”

墨震天看着她欣长的手指,将钢针顶在涂了银红色的指甲油的中指,“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他说罢,猛地运气,尖利的钢针刺入中指,贯穿后面的木板。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钻心的剧痛仍大大超过水灵的预计,悠长而尖厉的惨呼倏然而起,半响不绝。她第一个反应是用左手去拨钢针,但半途被墨震天一把抓住,按在另一侧的木板上。

“感觉还不错吧!”

墨震天残忍地笑着又取来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钢针。

“不要——”

水灵圆睁双目,眼睁睁地看着左手的中指再次被贯穿钉在木板上。

钉完了钢针,墨震天退了半步,冷峻地看着水灵。

水灵先是仰天大呼,连叫十数声后,体力消耗殆尽,接着左右摇头并狠狠跺脚,但很快发现身体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伤口,于是她努力让身体稳定下来,但却无法宣泄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你这个畜牲!”

水灵猛地一脚踢向墨震天,却被他一把抓住。身体剧烈的运动导致更剧烈的疼痛,水灵又一次失声尖叫。

墨震天抓着她柔若无骨的脚掌,握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省点力气吧!”

墨震天将铁架横杠的高度升了二十公分,这样水灵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

如果一松劲,势必以钉着手指的钢针支撑身体,无疑剧增痛苦。

此时此刻,墨震天才泄去一丝怒意,开始细细地打量着水灵。以墨震天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她是自己平生仅见的美女。也许那个林岚可以和她媲美,但水灵更符合的审美眼光。

钉在架子上的她尚穿着外套、衫衣和长裤,只赤着足,但性感与穿不穿衣服没多大关系。何况透湿的衣服已经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那高高挺立的双乳令沉浸在愤怒中的墨震天仍怦然心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墨震天托起水灵的俏脸,她额头尽是密密的汗珠,秀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水灵默默地望着如凶兽般的他,已经没气力说出任何言语了。

“不说话表示还行!”

墨震天又拈起一枚钢针,扳直她如鸡爪般蜷缩的手指。

“不要——”

水灵目光中满是惧意。

“你说什么?”

墨震天扭头道。

水灵一怔,在痛苦中略略清醒了些,她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有再作声。已经熬过第一关了,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地挺下去。

墨震天见水灵没有言语,嘿嘿一笑,钢针刺穿她的食指。顿时,水灵身体象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又一次失声悲鸣。当另一只手的食指也被刺穿时,水灵的疼痛到了极限,一下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晕了。”

墨震天暗暗道。人的意志力不一样,忍痛的极限也不一样。他俯身提起桶冰水,再次淋在她身上。

水灵醒了过来,软绵绵的身体立时绷直,只有用脚尖才能够得到地。

“象你这么一个可爱、美丽的女人为什么要来对抗黑龙会,我为你感到惋惜呀!”

墨震天这话倒出自内心,如果不是她杀了田雷,自己是不会用这么残酷的手段的。

过限的疼痛会使人产生麻木,水灵终于长长喘了口气,恢复了些勇气,“你们黑龙会制造了那么多的杀孽,是人都会反抗,更何况我是个警察!”

水灵道。

“很有正义感!但你有没有觉得为这份正义感付出代价太大!”

墨震天冷冷地道。

“你们作恶多端,总会有报应的!”

水灵狠狠地道。

“哈哈”墨震天笑道:“只有最没用的人才会相信报应。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今天我加诸在你身上的恶行,看看哪一天会报到我身上!”

“哼!会有的!”

水灵道。

“现在你精神一些,是因为疼痛刚过承受的极限,会有短暂的麻木,但过上几分钟,疼痛仍将恢复,虽然会比钉入一瞬间好受一些,但却是持续而漫长的。希望你离彻底崩溃的时间能够久一点,让我能多感受你的痛苦,这样我会好过些!”

墨震天开始解她外套的钮扣,“我关注你已经很久了,你以为这几年你挑衅黑龙会很了不起,不是因为你是特首的侄女不敢动你,其实我是看在程萱吟的面子上。虽然她是我的敌人,但我一向尊重强者,你不属于凤的人,没必要和你一般见识。所以这几年你过得平平安安,要不是我约束的部下,你早不知道给哪个堂主玩残了!”

“我给你看几张照片。”

墨震天拿起边上的摇控器,投影亮了起来。第一张照片是她倚靠在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一手抓着乳房,一手放在私处。

“啊!”

水灵惊诧地叫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自己却丝毫没有印象。

屏幕在翻动,她摆着各种淫荡的姿势,乳房、私处尽览无遗。

“不用去想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因为你那时全无知觉。看了这照片,是男人都会拚了命要操你,黑龙会却对你一让再让,而你却杀了田雷,你真是不可饶恕!”

提到田雷,墨震天又怒意上涌。他抓着水灵衬衫的领子,双手一分,钮扣如珍珠落地,衣衫完全的敞开。

望着水灵的乳房,定力极强的墨震天心跳也有些加速,虽然双乳仍包裹着文胸,但形状已可一览。看过水灵裸体照片的他一直难以相信东方人竟会有如此巨大却仍似艺术品般美丽的乳房,更何况这美丽乳房的主人有着几近完美丽的容貌、细腰与长腿。

纯白色的蕾丝文胸仍遮掩住大部分的乳房,但深不可测的乳沟却跃在目,墨震天并没有急于去解除这最后束缚,而是静静的欣赏,品尝,展开想象的空间。

在这一刻,他甚至忘却田雷被杀的震怒与仇恨。

大屏幕的照片仍在跳动,看着赤裸的自己,水灵苍白的脸颊浮起红霞。过去屈辱的经历在眼前闪过。第一次被印尼军官侵犯,最深的印象是他乌黑的手指和令人作呕的感觉,那次她凭着机智脱身,所以虽然首次被侵犯,但却视作为正义的牺牲,她能接受。第二次真正刻下耻辱的烙印。她中伏被擒,在众目睽睽下被残暴的监狱长脱光衣服,至少有十个以上的男人摸过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私处也袒露在男人的面前。首次被侵犯,她思索出脱困计策,并付之实现,希望的火种没灭。但第二次陷入了绝望,要不是盛红雨出现,她早失去处女身了。而真正对她心灵带来巨大冲击的是第三次侵犯,第三次侵犯的程度超过前两次,她被迫乳交、口交,被ròu棒侵袭,还吞下了jīng液,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在敌人的枪口下屈服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地惧怕死亡。

从此,心灵崩开一个缺口,带来无穷无尽的梦魇。

回忆间,水灵赫然发现衣服已经敞开,通过青铜面具背后的目光是那么地炽热。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彻底的绝望象虫蚁噬咬着她的心。

好半天,墨震天终于伸出手,扶在她细细的腰上,他惊叹她的腰的纤细与柔软,而在如此纤细的腰上却有着如此丰盈的乳房,更奇异的是极大的反差竟没有令人感到有丝毫不协调。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的手环到背部,轻轻地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连墨震天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何温柔,或许人在艺术品的面前都有爱珍惜的念头。

解开了扣子,墨震天的手缩了回来。水灵用的是不系吊带那种文胸,因此他等待着文胸自然滑落。但他奇异地发现,文胸仍还在原处。

墨震天第一反应是没解开扣子,但却看到文胸的两边垂挂在两侧。他想了很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无论是否戴文胸,水灵的乳房都能保持一样的形状。

要知道绝大多数丰硕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都无法保持前挺,很多女人都借助文胸来凸现深深的乳沟与美丽的形状,一旦除去文胸的束缚,乳房的形状要难看很多。只有继续保持上挺的乳房,才能挂得住文胸并使之不掉落下来。

墨震天屏着呼吸,但出食指挑在文胸的连接处,在水灵的轻呼声中,白色的文胸飘落在地。

墨震天也忍不住惊叹,虽看过她裸照,但与亲眼目睹天差地别。超过37f的双乳细腻圆润,闪着美玉一般的色泽,纯白之中有隐隐透着一种淡淡的青色,从近处可以看得见极淡地筋络。半圆的乳房微微上翘,硬币大小的桃红乳晕恰到好处地矗立乳峰顶端,粉色的rǔ头很小,有点凹陷在乳晕中,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看到水灵的乳房,墨震天的震憾比其它侵犯过水灵的人更大,因为那些人都是粗人,不懂得欣赏,更多在荒郊野外实施暴行,那有工夫细细品鉴。而墨震天阅人无数,虽不敢说水灵是他见过人中最漂亮的,但她的乳房绝对是最美的。

“唉,你为什么要去杀了田雷呢?”

墨震天惋惜地道。

“唔”水灵低声呻吟,墨震天说没错,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麻木后,手指刺痛继续强波浪般传来,而且越来越烈。更难熬的是,因长时用脚趾支撑着身体,双腿开始有些抽筋。

“一般来说,这次疼痛会持续比较长的时间,不过人有自动保护机制,当疼痛过了极限,会晕过去,就象刚才一样。”

墨震天已经从开始的震撼中平静下来。

“rǔ头凹陷的女人性欲通常会比较强,不过今天要让你有高潮,太难了。”

墨震天道。他俯身从边上桶里捞出块冰,用冰轻轻的刺激着雪峰顶的rǔ头。

冰水润湿了高耸的峰顶,在冰的刺激下,凹陷的rǔ头慢慢挺立起来,比刚才稍大了一些,颜色也更加鲜艳。

水灵想表示些反抗的动作,但她全部心神都在抵御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根本有心无力。

刺激她rǔ头挺立后,墨震天扔掉化了大半的冰块,伸出双掌抚摸着乳房,起初动作还轻,但慢慢地手指的力度慢慢地加强。在墨震天的肆虐下,乳房随着他手掌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依然顽强地恢复原形。

“听说,rǔ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倒要试一下。”

墨震天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持了根银针,他单手一握,从下至上抓在玉乳中部,用力一捏,强有力的虎口将乳房几乎箍成两截。

“你要干什么!”

水灵顾不上指尖的痛楚,惊恐地叫道。她上截乳房象充气的皮球鼓胀起来,rǔ头贴近下颌。就在她眼皮之下,她看着银针生生刺入了rǔ头,更猛烈的剧痛象电流般震得她身体乱颤。

墨震天不理会她的号叫,不紧不慢又抓起另一边的乳房,如法炮刺,将银针再次刺入艳红挺立的rǔ头。

细细的银针扎入rǔ头带来的伤害要比手指插钢针小,但痛苦却更甚至。好在墨震天没多刺,两针过后,他收起了银针。水灵急促的喘息着,rǔ头顶端凝起鲜红的血珠。

“还好,这次没晕,忍痛能力提高不少!”

墨震天赞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水灵恨恨地道。

“为什么?”

墨震天冷冷地道:“你为什么要去杀田雷!”

只要一提到田雷,墨震天的怒意飙升。他又取来两根钢针,刺入水灵的无名指中。在嘶哑的痛呼中,水灵再次晕了过去。

墨震天又向水灵泼了冰水,但她依然没醒来。他略一思忖,拿来根电棍,直接捅在她双乳间。在一阵高压电光与噼啪声中,水灵倏然转醒,双目已有些失神。

墨震天心知她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过了极限,再钉钢针,必会令她再次昏迷,而且不一定能够很快醒来。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耗在这是面,田雷一死,有许多要务等着他去处理。

“还要钉几根吗?”

墨震天道。

水灵摇了摇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墨震天从怀里拿出个小瓶,让水灵喝下去。这是一种特制的药物,有短暂的麻醉与提神的功效。在接下来的重头戏中,他希望她能表现得精神一点。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水灵问道。

“放心,不是春药!”

墨震天解开她长裤的扣子,连着亵裤一起褪了下来。

喝了药的水灵精神好了些,手指的疼痛也不如刚才猛烈,但更大的恐惧随之袭来,她知道很快就会失去处女之身。““一样很美呀!”

墨震天再次惊叹。细密的阴毛,粉色的花唇抿成一条细线,端是诱人。墨震天娴熟地爱抚着私处,好一会儿才略略的点润湿。他摇了摇头,明白这纯粹是一种生理反应。

墨震天不想再浪费时间,田雷的意外死亡,打乱了他的步骤。想到这里,他脱去了长裤,粗大yáng具早已一柱擎天。他撩起水灵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ròu棒直挺挺地水灵私处刺去。

guī头挤进干涩的yīn道被紧紧的包裹住,水灵的身体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墨震天丝毫岂会在这意的小小的障碍,面具后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他运气让ròu棒变得比铁还坚硬,yáng具以极快的速度破开紧缩的yīn道,在两秒钟内刺穿了水灵的处女膜,ròu棒刺到最深处。

在ròu棒刺入她身体那一刻,水灵瞪大眼睛,在她尚没完全的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失去了处女之身。肉体的痛、心里的痛如潮水一般将她吞没,撕心裂肺地尖叫、哀号回荡在空旷的囚室里。

虽然暴力是墨震天的嗜好,但水灵几近濒死般的挣扎却也令他减了几分性趣,好在水灵的容貌与肉体诱惑力足够强大,仍令他仍欲焰大炽。如果不是因为田雷,他不会用这么残酷的方法强行刺穿她身体,极品的女人应慢慢去征服,而不去将她一击摧毁。

ròu棒的抽刺速度慢慢的加快,殷红的处子血渗了出来,染红了娇嫩的花唇。

墨震天呼息开始粗重起来,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高速度冲刺了数百下,墨震天倏了停了下来,因为快控制不住shè精的冲动。此时水灵已耗尽体力,一样大口喘着气,惊恐的双眸紧盯着眼前戴着青铜面具的魔鬼。

墨震天弯腰从脱落的裤子中抽出皮带,那是条一指粗非常结实的牛皮皮带。

他将皮带套结了个圆,套在水灵的脖子上,然后猛地一抽,顿时水灵张大嘴,一下喘过不过气来。

“你要干什么?”

水灵几乎用尽全部气力才断断续续挤出这句话。

“让你死得明白些吧!”

墨震天摘去了青铜面具。水灵顿时惊得差点晕厥过去,她看到竟是死去的田雷。

“你现在明白了吧,你杀死的田雷是我的亲兄弟,你说你还能活下去吗!”

墨震天带着浓浓的杀意道。

水灵脑袋轰然作响,在被擒后她有被拷打、被强奸的准备,甚至也想过可能会被敌人所杀。但可能被杀与一定被杀是两个概念,看到墨震天的真容后,她彻底绝望了,死亡已经是近在眼前、触手可摸的真实。

水灵不想死,很多次在夜晚想到死后会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都冷汗满身。

她有时会恨自己对死亡的懦弱,但越是这么想越是对死亡感到惧怕。在印尼,她的死的威胁下屈服,她还有得选择,她可以选择屈服而继续活下去。而今天,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听说人在死前会有强烈的性欲,希望你会有这种感觉,死得会开心一点!”

墨震天的一手托着水灵的玉臀,一手开始收紧皮带。

“我。我不想死……”

水灵嘶哑着道,因为窒息,她的话语很是含混不清。

“死与不死,已经没得你选择了!”

墨震天缓缓地收紧绞索。因为刚才的停顿,他需要有一个时间让欲火重新燃烧到顶点,在这之前他还不能让她死去。

第五节 迷雾丛丛 3

第五节迷雾丛丛3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

死亡的阴影如梦魇般笼罩心灵,强烈的求生意念让水灵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喊出每一个字,“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

墨震天心中一动,水灵与程萱吟关系特殊,如果她能服从自己,那对付程萱吟就多一个筹码……但她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这仇又岂能不报。想到死去的兄弟,墨震天手不由自主地又紧了些,水灵被勒得双目圆睁,连舌头都从嘴里伸了出来。

“我发誓……”

水灵竭力挤压出胸腔最后的空气,为挽救生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墨震天的手松了些,成大事者,明白取舍的道理。这数年里,程萱吟不知破坏了他多少计划,却一直拿她没辙。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不想因私仇而放弃。

犹豫半晌,他慢慢松开些紧箍的皮带。

水灵艰难而贪婪地呼吸着,囚室的空气污浊得很,但她却觉得空气中有香香的味道,那是生的气息,她秀美的双眸已满是泪花。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墨震天道。

一个人的改变有时需要漫长的时间和许多事,但有时却只需要一个瞬间或一件事。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水灵,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在这一瞬间她已经彻底改变。“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一切事”水灵丝毫没有犹豫。

“我要你效忠于我呢?”

墨震天道。

皮带仍勒着,呼吸仍困难,水灵犹豫了一秒钟后道:“我愿意!”

她知道墨震天肯留她活命,只有这么一个理由。此时此刻,远离死亡活下去是她全部的信念。

皮带又松开些,墨震天的神色缓和了点:“你想清楚没有,以后要听命于我。你亲姨程萱吟是黑龙会的大敌,放你一条生路是要你做对付她。”

“我明白,我会做的”水灵道。心灵的堤防已被冲垮,也许良知仍未完全珉灭,但已无法与死亡的恐惧相抗。

“好!”

墨震天将yáng具从水灵的身体里拨了出来,随即将钉着手指的钢针拨了,又给她纱布与止痛药剂。

“你对极道天使了解多少。”

墨震天道。

“了解不多,我原来只认识盛红雨,其它两个是刚认识的。”

水灵一边裹着伤口道。

“那你知道傅星舞在哪里吗?”

墨震天继续问道。

“她应该和我姨在一起吧。”

水灵道。

“那个盛红雨和你关系比较密切吧。”

墨震天阴沉地道。

“是的!”

水灵低头答道。墨震天拿起对讲机,命令把盛红雨带来。过不多久,盛红雨被押进囚室。她身无寸缕,手足紧铐着,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欣长的双腿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白虎殷啸的强暴撕裂了yīn道,之后又被用钢针扎烂了yīn唇,伤口惨不忍睹。

盛红雨先看到了水灵,看着她流血的手指、满是青紫色抓痕的乳房和一片殷红的私处,知道水灵也遭受了残酷凌辱与折磨。盛红雨顾不得自己伤痛,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用身体紧依着她道:“水灵,你还好吗?”

盛红雨想到水灵一定是为了救她们才被黑龙会抓的,她的心更痛了。如果她的手没有被反铐在背后,盛红雨一定会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些些安慰。

水灵没有答话,甚至没有扭头去看她一眼,在经历的大变后,她的心已麻木不堪,盛红雨的深情呼唤只让她心头微微一颤。

水灵没有回应,盛红雨当她受创过度,更是焦急,连声叫她的名字,水灵就是不作声。

“不错,真也是个美女,可惜了!”

墨震天缓步走来,他没穿上裤子,yáng具仍象长矛般挺立着。盛红雨的容貌身材均一流,尤其是坚定的眼神特别能唤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再碰她,是男人冲我来好了!”

盛红雨挺身挡在水灵的身前。

“她不需要你保护,你需要担心是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墨震天道:“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极道天使的一切说出来,我或许能留你一条活命!”

“你在痴人做梦!”

盛红雨道。谁都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决心还有无比强烈的愤怒。

“水灵,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说服她!”

墨震天道。

“是!”

水灵这才抬起头,“红雨姐,听他的吧,不然你会死的!”

“什么!”

盛红雨惊诧得坐倒在地,她扭过头不能置信地道:“水灵,你在说什么?”

水灵直视她的眼睛平静地道:“红雨姐,我曾也和你一样,有自己的信念,相信正义必将会战胜邪恶。并也有为信念而牺牲的准备。但我现在想明白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什么都没有,何必坚守那些虚无缥缈的信念,活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听了水灵的话,盛红雨将嘴张成o型,半响才道:“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药吧?你没有糊涂吧!一个人如果没有信念,活着有什么意义!”

“红雨姐,人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改变。你所喜欢的人只会悲伤,你所痛恨的人也不会有报应,而自己却陷入永久的黑暗。我真不想死,我想活着去呼吸、去思考,哪怕你认为是活在背叛中,活在耻辱中,但我还是想活着。所以,对于我来说,信念已经改变,这个世界的正义与邪恶与我无关,我不是没了信念,我的信念是活下去!”

水灵缓缓地道。“盛红雨的神情慢慢转冷,“我知道了,你怕死!水灵,我真的看错你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水灵,你醒一醒呀。人活着不是为活着而活,总要有活着的意义,如果只是为活着而活,那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此时她仍不愿相信曾一起浴血奋战的水灵会彻底堕落。

水灵目光黯淡,人的信念很难改,但一旦改变,又哪是她几句话唤得醒的。

“和这种愚蠢的女人不用多说,让她尝点痛苦!”

墨震天将一根满是尖刺的皮鞭扔给水灵。

水灵面无表情拎起皮鞭站了起来,举鞭向盛红雨抽去。迎着呼啸的鞭子,盛红雨没有躲,她瞪大双眼盯着水灵,希望能够用眼神唤醒她,让她变会原来的水灵。

水灵回避了她的目光,但手却没停,鞭子落在盛红雨赤裸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艳红血痕。

墨震天满意水灵的表现,他冷冷看着,慢慢地倔强的盛红雨勾起他征服的欲望,他决定奸淫她,虽然他知道奸淫是绝不会令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但还是想试一试。

墨震天挥了挥让水灵停止鞭打,并示意让她把盛红雨拖到边上长桌上。盛红雨无比悲哀地看着水灵将自己放到桌上,并按着墨震天的要求,用清水冲洗着伤痛累累的私处。身体的伤痛远比不上心中的痛,她想再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水灵的眼神,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水灵抓着盛红雨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让墨震天的ròu棒可以更方便地插入她身体。很快ròu棒顶在仍渗着血的私处,盛红雨显得很痛苦,墨震天很乐意看到她这个表情,慢慢地将yáng具插入yīn道中。

这一次的奸淫比刚才被白虎殷啸强奸、被拷打甚至比在印尼失去处女之身更痛,痛不是来自在yīn道里搅动的ròu棒,痛是因为抓着自己双腿的水灵,她背叛信仰更助纣为虐,怎不令盛红雨痛心欲绝。

“水灵,你醒醒吧!不要成为魔鬼!”

盛红雨胸口象压着大石,她唯有用大声呼喊发泄着海啸般的悲哀与伤痛。

随着ròu棒的撞击,刚被清水洗过的私处又满是鲜血。墨震天察觉她的痛苦根源不是来自yáng具,征服的快感顿时打了折扣。他拿起把锋利的匕首递给水灵:“割掉她的rǔ头!”

他冷冷地道。

“啊!”

水灵浑身一颤,刀没拿接稳,落在地上。虽然求生是她的唯一信念,但她并不代表她成了残酷无情、穷凶极恶之人。她没有忘记曾与盛红雨出生入死、情同姐妹,用皮鞭抽打她、协助墨震天奸淫她已挑战心理极限,现在墨震天命她割去盛红雨的rǔ头,她真的被吓呆了。

墨震天停下了高速抽动的ròu棒,冷冷地看着水灵道:“我的命令不想重复第二次!”

“是。”

刚才生死打转,墨震天的形象已如魔神,深烙在心。这一瞬间,良知被珉没,她颤抖着捡起匕首,刀锋贴在盛红雨乳峰顶端。此时此刻,水灵没了一点气力,被钢针扎过的手指更剧烈地痛起来,令她几乎抓不住刀。

盛红雨心痛到极点,她有牺牲的准备,但这样的境地是万万没有想到,也是最最不愿意的。她停下呼喊,死死地看着水灵,希望她能翻然醒悟,希望奇迹能够出现。

刀刃搁在rǔ头边许久,墨震天又开始抽动着ròu棒,剧烈有冲撞让盛红雨的身体上下移动,锋利的刀刃在乳房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水灵还是没能完成墨震天的命令。

墨震天恼怒的停了下来,冷声对水灵道:“再给你五秒钟时间,做不到我就收回我的承诺。现在开始倒数,5、4、3、2、1……”

“啊——”

在墨震天数到1的时候,水灵大声叫了起来,匕首划过了盛红雨的胸口,嫣红的rǔ头瞬间被割了下来,泉涌的鲜血染红白皙的乳房。

在水灵的尖叫声中,盛红雨终也忍不住大声哀号,美丽的胴体也开始剧烈痉挛。

嗜血刺激着墨震天,他更大力地抽动ròu棒,极度暴力地奸淫着受创的盛红雨。

“做得不错!”

墨震天道:“把那边皮带拿过来。”

水灵迈着机械的步子,从边上捡来刚才差一点要了她命的皮带,递给墨震天。

墨震天没有去接:“你来,象刚才一样,套在她脖子上!然后勒死她!”

水灵哆嗦着将皮带勒在盛红雨的脖子上,轻轻地道:“红雨姐,你就投降吧,这样才能活着呀!”

盛红雨闭上双眼,又是伤心,又是心痛,又是绝望,她已不想再对水灵多说一个字了。

“开始吧!”

墨震天清楚盛红雨是不会屈服的。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强化水灵的记忆,强化对她的控制,而且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朋友,彻底断绝回头之路。

“让我再劝劝她吧。”

水灵对着墨震天轻轻地道。

“不用再多说了,没用的,快点做,我还有很事情要办。”

墨震天森然道。

“是。”

水灵抓着皮带开始收紧,盛红雨顿时气息不畅,痛苦呻吟起来。

“用你最大的气力!”

墨震天道:“还有,不要扭过头去,看着她!”

对于墨震天的命令,水灵已没有反抗的念头。她看到窒息让盛红雨的脸涨得通红,端正的面容扭曲成一团,几乎让水灵认不得了。看着她这样子,水灵心痛,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如果自己没有做出正确选择,那么现在的盛红雨就是自己。

窒息濒死的盛红雨双眼翻白,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体更象得了羊癫疯般抽搐。如果水灵的力量够,她很快会死去,但因为力量不足,令她不能一下死亡,更倍增痛苦。

盛红雨身体抽搐时yīn道也剧烈痉挛,是有点象女人高潮的反应,但墨震天知道这仅是一种假象。“濒死的人会有性高潮,还真是骗人的!”

墨震天有点失望地道。此时盛红雨的小便失禁,他忙不迭地把ròu棒从yīn道里拨了出来。“征服这样死硬的女人还真不容易”墨震天暗暗心想。

在墨震天的注视下,水灵拚尽全力,终于盛红雨没了气息。在死的那一刻,本来紧闭着眼睛的她突然圆睁双目,死死地盯着水灵。杀死了盛红雨,再看到她死不瞑目的样子,水灵软软瘫倒在地,她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墨震天让她休息片刻,遂叫她进了囚室边一扇小门,里面有个大房间,有张很大的床。

“再吃点止痛片,精神会好点。”

墨震天坐在床边的一张沙发上。水灵依言吃了止痛片,手指的痛楚果然消退不少,这药剂极有效。

“先把你知道程萱吟的情况说一下。”

墨震天道。

水灵遂把她知道的一切说出,因她没有正式加入凤,所以有价值的东西不多。

万幸的是,虽然她在刺杀田雷时见过纪小芸,但纪小芸原来一直时易容的,所以水灵并没有认出她来。

听完水灵的叙述,墨震天虽然有些失望,但这也是意料之中,虽然现在她价值不大,不代表以后不会成为对付凤的关键棋子。

听完了叙述,他让水灵去洗一下身体。折腾到现在,他还没发泄欲望,好不难受。水灵超大的巨乳、盈盈一握的纤腰形成的巨大视效反差挑拨着他欲焰,该好好享受这造物主带来的珍罕礼物。

很快,如出水芙蓉般的水灵俏立在墨震天面前。她低着头,俏脸上带着迷茫。

这个晚上对她带来的影响太大,她一直思绪混乱、举止无措。墨震天拉着她的手,赤裸的身体倒在他怀中。

墨震天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他手掌很大,但37f的巨乳远不是一只手掌能够包裹住的,只见骨节峥棱的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之中,但乳房仍没被遮挡住多少。

刚才墨震天抓捏过巨乳,那是在仇恨中,是一种对怒火的渲泄,情欲的感官刺激较少。而此时,墨震天才开始真正品味起万中无一的极品之乳。在墨震天想来,如此巨大的乳房要保持完美形状手感会比较硬,第一次抓捏的时候确是这样,但现在一把抓住,却比刚才要柔软许多。他一想,应该那时她身体紧绷僵硬,现在身体放松,乳房的柔软程度大大增加,手指间那柔腻并极有弹性的刺激令他啧啧赞叹。

他的手指从乳肉中退了出来,手掌沿着乳房的轮廓游动,即使半躺着,水灵高耸的乳峰的突起与落下弧度仍极分明、极有美感,墨震天相信即使她完全平躺,乳峰仍然会高高挺立。

最诱惑墨震天的是她双乳间深不可测的乳沟,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拥用如此巨大的乳房,但不依靠文胸能显现如么深遂的乳沟。一般来说,有巨乳的女人,乳房不可避免地会向下或向两边分开,但水灵却无论是立是卧,乳房却紧紧地贴在一起。墨震天慢慢地将手掌插入双乳间,感受到两边乳房的强力挤压,手掌越插越深,合拢的双乳几乎令手掌消失在乳沟中。

墨震天将搂着她肩的手抽了出来,让水灵靠着沙发的扶手,然后用解放出来的手从侧面抓着,试图用两只手合围住一边的乳房。但是尽管最大张开双手,手指间的距离仍很大。他不甘心,两手紧抓乳房底部开始合拢,半圆型的乳房中上部象吹了气的皮球剧烈膨胀起来,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浑圆的乳房变成椭圆型,被抓的乳峰高出另一侧的乳房许多。

接着墨震天将两手都插进了乳沟里,将两边的乳房掰开,然后手掌绕到了另一侧,紧抓着两侧的乳肉,在外力下,紧并的双乳乳沟宽了许多,乳房不再浑圆。

当他松手时,乳房瞬间弹了回去,又恢复原来的模样。

被抓捏的痛楚让水灵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不但没有反抗,更将俏脸贴在墨震天的身上,一副极温顺的模样。很难说这是自然反应或是故意做作,她的心灵已经屈从于魔鬼,墨震天就是那最强大的魔神。

墨震天时而轻柔的抚摸,时而暴力地抓捏,时而将目标集中在一个乳房上,时而则同时进攻两边有乳房,水灵的巨乳令墨震天沉迷其中,几乎忘记时间的流逝。

在他的手掌下,巨乳变幻着各种形状,在墨震天的眼里,每一种都那么美,都那么令人疯狂。

在尽情地品玩了极品巨乳后,墨震天双指轻抚她峰顶的花蕾,柔软的花蕾在他手指间慢慢变硬、变挺,墨震天突然有种自豪有感觉。他低下头含住雪峰顶的花蕾,一边吮吸着,一边伸手到她的私处,拨开花唇娴熟的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水灵的rǔ头越来越变硬,私处也慢慢润湿起来。墨震天有些诧异,一个受过酷刑,刚刚破处的少女,又亲手杀死自己的好友,此时不精神错乱算不错了,怎么才挑逗不久,就会有欲望的反应。“人是一种奇异的生物,人性也一样。很多凤战士,受尽凌辱仍笑对生死,是信念支撑着她们的精神与行动。水灵则把活下去作为信念,生死掌握在墨震天手中,要实现这一信念必须要让他高兴,信念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以控制人的潜意识,也能激发人的潜能,所以既使她心中尚没有太多情欲,但身体却按着墨震天的喜好发生着变化。

在墨震天的爱抚下,水灵的私处越来越湿。他忍住马上进入她身体的冲动,而是让水灵跪在自己身前。不论如何,她的乳房是最诱惑人的地方,他先要充分地彻底享受。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的身体移向外面,然后抓着她的肩膀,让水灵的身体靠过来。他先让水灵挺直了身体,ròu棒顶在乳沟的下方。水灵领会了他的意图,未等墨震天说话,她的身体慢慢地俯了下去,ròu棒慢慢消失在乳沟之中。

自己的乳沟包裹ròu棒,水灵突然想到在印尼有过的同样经历,也正是那一次,她第一次品味死亡的恐惧,在她心灵埋下恶魔的种子。在求生的信念下,过往只是一闪而过,此时此刻她必须为生存而拚搏。

墨震天做了个手势,让她夹着ròu棒上下动起来。水灵抬起手,按着乳房的两侧,还没开始动,手被他拉开。“你的乳房,不需要用手帮忙的!”

墨震天道:“你人靠近些,夹得会紧一点!”

的确,水灵紧贴的双乳不需要外侧挤压就能紧裹住ròu棒,她身体向前顶了顶,ròu棒在胸口的挤压下更直了一些,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乳沟是如此的深,在她身体俯到最低,也仅仅在乳沟中显露出guī头,当她身体挺直时,ròu棒则完全消失不见。

当身体上下起伏的时候,乳房也开始跳跃起来,在跳跃中,墨震天惊诧地发现,浑圆的形状并没太大改变,运动中的乳房依然如艺术品般完美。

虽然不用双乳侧压也可乳交,但跃动中的乳房的夹力毕业要小些,在水灵起伏数十下后,墨震天还是让她用双手压着两侧乳房。这一下,乳房更紧的并拢,乳肉紧夹住ròu棒,令墨震天爽得想喊出声来。

虽然没有丝毫的性经验,但在本能的引导下水灵用正确的姿势夹着ròu棒令墨震天有极大快感。信念激发着她的体能,令她坚持做着这一极耗费体力的动作,不多时,滴滴汗水布满的她的身体,犹如涂上一层橄榄油。

“快点!再快点!”

墨震天大声叫道。那巨乳给他的感官刺激巨大,因此在乳沟中的ròu棒也充分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水灵试图再快些,但即使激发了潜能,但也是强弩之末,没有气力让上下的摆动更快速。得不到满足的墨震天拨开水灵的双手,用自己的手去替代。接着,他双手开始高速地上下动了起来,起初水灵还想用身体跟住他的节奏,但根本无法跟上。于是,身体的上下扭动变成只是乳房的上下扭动,ròu棒从乳沟现身的频率比刚才快了数倍。强力的挤压中,乳房变形并向前伸展,到后来,墨震天竟抓着两边的乳峰,双手合拢在夹在手掌中,被拉长的乳房的深度几乎有ròu棒那么深。

就这样大概二、三分钟,墨震天停了下来,不是他想停,而是不停的话马上要射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了shè精的冲动。他将ròu棒从乳沟中顶了出来,guī头横在水灵的下颌上。

“吃进去!”

墨震天道。

水灵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她低下头,将ròu棒含在嘴里。她没有口交经验,只是这么含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在控制着欲火的墨震天也懒得去指导她,教会一个没有丝毫性经验的少女口交技巧得化费不少口舌。他将ròu棒从她口中拨出,然后托着乳房的底部向上抬,雪白的乳峰越过了她的锁骨,靠近了她的下颌。

“舔一下自己的rǔ头吧!”

墨震天道。

水灵听话地低下头,很轻易地含住自己巨乳的rǔ头,轻轻地吮吸起来。这样的诱惑美景不是经常能见的,虽然也有不少女人能吮吸到自己的rǔ头,但水灵的模样却是墨震天看到过最销魂的一幕。水灵轮流地吸着两边的rǔ头,当ròu棒从乳沟中再次伸出头时,她又会去含住guī头,墨震天被挑逗得情难自禁。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了,墨震天托着水灵,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爱抚着她的私处。水灵销魂的呻吟着,粉红的花瓣闪着晶莹的露珠,雪白娇躯如水蛇般扭动,完全是春情勃发的少女模样。墨震天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诱惑,托起她细腰,粗大的ròu棒直挺挺地对准aì液流淌的私处。

水灵抱住墨震天的头颈,万里无一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脸,高翘浑圆的臀部向下压去,好让挺立的rò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表现得春情荡漾,但毕竟极缺乏性经验,再加上刚破处的yīn道口仍非常狭窄,她接连数次都无法让ròu棒顺利插入。

墨震天的guī头在yīn唇上乱顶,顶得他心痒之极,他索性坐着不动,享受着侵入美女身体前的刺激。

“我要……给我……”

水灵喃语着。求生的信念再次激发她的情欲,越烧越旺。

经过多次的尝试,终于ròu棒找准了方向,巨大的guī头没入了身体。水灵的叫“声更加的淫荡,她不断扭动着双臀,一点点将ròu棒吞了进去。一阵阵无比巨大的快感从ròu棒传遍全身,墨震天不得不凝神来避免马上shè精。

身体吞下巨大的ròu棒,水灵没有停,而是疯狂地扭动起来。动作不见得娴熟,但激情却让墨震天如痴如狂。扭动片刻,墨震天低吼一声,双手猛抓水灵的巨乳,浑圆的双乳又一次如面团般被捏得不断变着各种形状。

墨震天的力量很大,双乳被这样强力蹂躏本应很痛,但水灵却似感觉不到,激发的情欲之火更熊熊燃烧,如水蛇般的雪白胴体扭动更激烈,私处渗出aì液更越来越多。

墨震天阅女无数,水灵的情欲反应是真实。他虽然不明白,是什么让她燃烧起强烈的欲火,但他知道这一次媾合,必定会爽到极点,爽到让他难忘。

墨震天嘶吼着,托着她的腰,抱起她奔至床上。水灵被牢牢地钉在床上,暴风骤雨的冲击才刚刚开始。ròu棒如高速运动的打桩机,一下下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冲击不仅震得水灵的巨乳剧烈摇晃,连那坚固的床也晃动起来。

水灵高声嘶叫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着。又过半刻,她身体猛地一挺,用双腿紧紧夹着墨震天的虎腰,足弓绷得笔直。

墨震天看到她傲人双峰上的rǔ头膨胀起来,乳晕的颜色也变得艳红,yīn道更是痉挛般剧烈地收缩,咬着他ròu棒不放,“这妞来高潮了!”

墨震天暗道。

水灵的高潮来得是那么猛烈,墨震天起初还想控制一下,多享受一下欢愉的过程。但很快就控制不住了,他的火山般也同时爆发。两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黑一白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相撞在一起,惊心动魄的情欲肉搏达到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虽然欲火已经发泄,但墨震天感到仍在她身体里的ròu棒尚有强烈的快感。他没有继续享受这一份愉悦,而是毅然将ròu棒拨了出来,坐回旁边的沙发,慢慢调匀呼吸。

墨震天察觉到刚才极致的快乐很容易对她产生迷恋,必须要控制这一感觉,水灵是对付程萱吟的重要棋子。做大事之人,不能过份的贪图肉欲之欢。

水灵也耗尽了体力,她头发散乱,平躺依然呈圆形的双乳上布满了紫青色的指印,身体更满是密密晶亮的汗珠。

墨震天招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水灵艰难地支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墨震天的身上,然后跪了下去,张嘴含住墨震天尚未软却的ròu棒,吸吮去残留着的jīng液。

水灵如女奴般的恭顺令墨震天也有些意外,他一边享受着吸吮ròu棒的快感,一边道:“不错!臣服于我对你只有好处。凤和极道天使很快都会灭亡的,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水灵没有答话,对她来说,将来不再重要了。把握住现在,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才是她现在要做的。

墨震天俯身托起她的下颌,缓缓地道:“我墨震天虽不是一个好人,但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在对付了程萱吟后,我会安排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过你想过的生活。但如果你胆敢背叛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即使你躲起来,不要忘记,你还杀了极道天使的人,她们也不会放过你!”

虽然水灵表现极度恭顺,虽然墨震天让她杀死极道天使的成员彻底断了后路,但她回到程萱吟的身边,也许会有变化,所以他给她希望,并再一次进行了威胁。

“我不会背叛您的!我发誓”水灵立即地道。

“好!”

墨震天忖转片刻道:“从此刻起,你直接听命于我,为了你的安全,这件事在黑龙会只有我一个知道,要你做什么我会亲自告诉你。有什么特殊情况,特别与凤有关的,你也可以直接告诉我。”

说着墨震天报了一个电话号码让水灵记住。近段时间,黑龙会的消息屡屡外泄,墨震天相信会里一定有内奸。

“你离开这里后,会与燕兰茵她们关在一起,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泄露你关押的地点,程萱吟一定会来救你的。”

墨震天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在你被关押的期间,会有别人男人强奸你,演戏嘛当然需要逼真一点的。”

在无意识中,墨震天的语气带着些惋惜。

水灵神色变了变,有哪个少女会愿意被男人强暴。墨震天是象神一般的存在,被他奸淫,水灵能够接受,但被其它尚不知是谁的男人强暴,水灵还是感到害怕。

“有问题吗?”

墨震天察觉到水灵的犹豫追问道。

“没问题!”

水灵马上应道。

“好!好好表现,你获重生的时间会越快。”

墨震天长身而起。他也害怕自己会心动,将她变成自己一人享用的女人,那么也失去利用她的价值了。

墨震天走后,水灵知道暂时安全了,她长长吐了口气,瘫软在地上。

第五节 迷雾丛丛 4

第五节迷雾丛丛4

冷雪昏昏地从睡梦中醒来,慢慢地从床上支起身,只觉浑身骨头又酸又痛。圣诞狂野性宴后,她又回到了金水角,过着日复一日被奸淫的生活。

算来在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天,按平均每天接待十个左右的男人,侵犯过自己的男人已逾二百。每一次被侵入,耻辱的烙印就深一分,令她感觉身体越来越污秽不堪。花季少女都是爱美的,身为凤战士的她也不例外,从前沐浴后,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玲珑有致、娇艳如花的身体,她很自信、很自豪,如今再无从前的自信与自豪。

这只是冷雪的心理感受,二十多天频繁的性交,没有让她如鲜花般的身体凋零。过去的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小的rǔ头是淡粉色的、乳晕的粉色更淡、薄薄的yīn唇一样是淡淡粉色,身体如涩涩的青桃,美是极美,却少了一份艳丽,一抹风情。在经过数百次的性爱洗礼,花骨朵绽放了,淡淡的粉色开始鲜艳起来,rǔ头大了一些,yīn唇也厚了些,却更美了,当惊世奇艳的花朵完全盛开时,太阳都会失去光芒。

一个少女,从青涩到成熟,每一个阶段都是极美的,都带着不同的万种风情。本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但过量的性交使过程加速,此时冷雪依然是极美的,或者说比原来更有女人味,更具诱惑力,但这样的生活持续下去,也许再过几个月,盛开的花朵就将枯萎,慢慢的rǔ头颜色会越来越深,最后直至黑褐色;乳房会失去弹性,开始变形下垂,直到失去美感;yīn唇也会越来越肥厚,yīn道会越来越松驰……每每想到往后,看到边上屋子那些行尸走肉般的女人,冷雪感到刺骨的寒冷。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冷雪得做一个选择。每个月有一次机会,可以恢复武功。上一个月她在极乐园受训,因为对落凤岛没有丝毫了解,她放弃了这个机会,而今天她觉得时机应该到了。当恢复武功,她能力提高,但危险增加。当面对青龙这样级数的高手,只要一运行真气,对方就能从气场生出感应,发现她会古武学。

冷雪看了看边上的梵剑心,她还在熟睡。她们是受欢迎程度极高,不少人轮不到,就偷偷给海叔塞钱,所以经常加班,昨天也是到凌晨五点才休息的。

二十多天来,经过两人巧妙而又不懈的努力,基本弄清控制中心的位置及基本设施。梵剑心向冷雪说了计划,只要切断控制中心的电源,她们就有获救的机会。梵剑心的计划与冷雪不谋而合,“凤”知道了落凤岛的确切位置,就有攻击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机会。

控制室离金水角大约三公里,因为凤一直没掌握落凤岛的确切位置,所以岛内防御比较松懈。梵剑心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打算这几天就行动。冷雪提出与她一起去,但梵剑心不肯。冷雪可以理解,对于一个没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来说,是很难接近控制室的。

冷雪问过梵剑心是不是警察,她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但冷雪感觉她不会是普通警察,极有可能是极道天使的成员。虽然极道天使没有与“凤”有正面接触,但仍有不少这个组织的资料与信息。

在对抗魔教的战斗中,也常有极道天使的踪迹。根据资料,极道天使中没有人会古武学,但却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可以控制人的行动,这使她们有对抗魔教的能力。近年来,“凤”也试图与极道天使沟通,希望携起手来,共抗大敌。但极道天使对“凤”不是太信任,所以一直没有真正合作。如果梵剑心是极道天使的人,这倒是一次极好的合作机会。

冷雪正思索着,一丝微弱的火苗从丹田燃起,这是征兆,如果她点燃火苗,就能驱散药物,恢复真气,如果压制火苗,就又要一个月后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冷雪做了决断,时机应该到了,她凝气运神,让火苗在她身体里燃烧起来。

刚刚开始引导真气,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此时不是接待男人的时间,但却仍有不少高阶军官,无视制度,想来就来。冷雪认得他,他姓龙,对她是极是痴迷。

冷雪暗叫不好,恢复真气需半小时左右,第一步先要充分燃烧丹田,激发潜能,然后还要将药物逼出体外。这个阶段受外力干扰,极容易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美人,我来了,昨天就想来的,临时开会开不了。”

龙军官飞快地脱去衣服,跳上床来,掀开被子,急不可耐地开始脱去冷雪的衣服。

冷雪努力使自己平静,引导真气在丹田流动,“龙大人”冷雪艰难地道:“我现在有点不舒服,能不能等下!”

“不行呀!”

龙军官抓捏着高挺丰满的乳房道:“等下有任务,可能好几天都没时间来,我知道你也累,算了,不用你为我服务了,躺着就行。”

他倒还懂些怜惜。

冷雪彻底无语,看到他兽欲横流的眼神,知道说什么都是白搭,来这里的男人大都和野兽没什么区别。在干扰下,冷雪难以集中心神,真气在身体里乱窜起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边上的梵剑心被吵醒,看到冷雪的俏脸惨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不。她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边,一摸额头,热度烫得吓人。

冷雪看了看梵剑心,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丹田的真气左冲右突,冷雪竭尽所能引导着真气的走向。

龙军官也看到她很异常,但却没罢手的打算。摸了半晌的花唇不见丝毫湿润,就霸王硬上弓,分开她双腿挺着yáng具直刺进去。

“唔!”

冷雪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体倏然僵直,真气不受控制地乱窜。她大急,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更会将这姓龙的军官震毙,这样身份就暴露了。

yīn道又干又紧,龙军官化了九牛二虎之力,ròu棒也只插进去一半。他想不明白,数天前还干过她,那时候插进去蛮顺利的。虽有些奇怪,但男人是不会在这个状况下停手,他低吼着,ròu棒发起更猛烈地冲击。

在蛮力下,ròu棒破开干涩僵硬的yīn道,刺入最深处。龙军官微微地喘气,气力耗费巨大。喘息片刻,他试着拨起ròu棒,却也发觉有些困难,ròu棒如钉子钉入木板,钉进去不容易,拨出来也要化好大力气。

冷雪则象真的象被钉子扎入了身体,表情痛苦之极,手足不受控制地痉挛。看着她的模样。龙军官有了些犹豫,拨入半截的ròu棒没有马上再刺进去。

“她都这样了,你还要干,你有没有人性呀!”

梵剑心抓着龙军官司的胳膊大声喊道。

“走开,关你鸟事!”

龙军官一把将推倒在地。

梵剑心爬了起来,飞快地脱掉衣服,又走到他身边,“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但你看她真的不行了!”

她紧抓龙军官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你看看我,我也不差,让我来服待你,一定也很爽的,好不好。”

见龙军官有些意动,梵剑心带着哭腔继续求道:“你再看看她,把她弄死,以后也没得再玩了,求你了!”

龙军官看了看双目紧闭,象羊癫疯般抽动的冷雪,再看了看一丝不挂的梵剑心,终于慢慢地将ròu棒拨了出来。

“你要不让老子爽个够,老子要你好看!”

龙军官拖着梵剑心到了另一侧的床上。

冷雪长长舒了一口气,没有了侵扰,她终于可以将散乱的真气慢慢疏导。梵剑心救了自己,这个情将来一定要还。

被龙军官奸淫着的梵剑心仍放心不下,一直偷偷地看着冷雪,见她呼吸平缓下来,脸颊恢复了血色,才略略放下悬着的心。为了不让龙军官把目标再转向冷雪,梵剑心极尽所能,让龙军官爽了个够。

冷雪睁开眼睛,最凶险的第一阶段平安渡过,接下来只需把药力逼出体外就可以了,相比第一阶段,因真气已恢复运行,危险性不大了。她把目光转向梵剑心,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涌动着浓浓暖意。

当龙军官发泄完兽欲扬长而去时,冷雪已将药物逼出体外。“你没事吧,刚才吓死人了!”

梵剑心快步走到她身边。

“谢谢你!我没事了。”

冷雪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纸巾,帮她擦拭着大腿。

龙军官一走她就跑了过来,此时男人留下的秽物涌出私处,大腿内侧一片狼籍。

“应该的,我们是好姐妹嘛!我自己来吧。”

梵剑心微笑着接过纸巾,蓦然间忽觉冷雪好象有些变化。

“你看着我干嘛!”

冷雪观察到梵剑心发愣的模样。

“你好象有些不一样。”

梵剑心道。

冷雪笑了笑道:“怎么会呢。”

她心生警觉,如果连梵剑心都能觉察到自己的异样,那遇到如青龙这般级数的高手真很危险。事实上只要她不运行真气,一般情况下是无法被察觉的。梵剑的精神力极强,感觉到对方的一些细微变化,如因恢复了武功,不自觉流露出自信的神情,所以她才觉得冷雪有变化。

因为决定马上要行动,为了保证体力,梵剑心吃过中饭,抓紧时间休息。海叔照例在下午的时间又来了,冷雪缠住海叔,让梵剑心可以多睡一会。海叔倒没有发现冷雪有什么不同,仍性致勃勃地搞了冷雪个把小时。被太多次的奸淫,心理已有较强的承受力,但这个下午冷雪却格外难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正是因为恢复了武功。

大凡一个人没有能力去做某件事的时,比较容易认命接受,但有能力去做而不去做,心里一定憋得难受。二十多天来,她忍受着男人的强暴,仇恨与日俱增,她真的很想杀死每一个污辱过自己的禽兽。此时此刻,她拥有了这个能力,只消轻轻一掌,就能杀死奸淫自己的男人,但她却依然得象往常一样,任其玩弄甚至还得给予配合,冷雪的心中实比吃了黄莲还苦。唯一值得高兴是,边上的梵剑心睡得很香,多少令她有点安慰。

下午四点,仍在睡梦中的梵剑心被男人摇醒,工作的时间到了。冷雪佩服她的心理素质,整个下午竟睡得非常香熟。

梵剑心利用自己的精神力,让奸淫自己的男人快速shè精,然后装出生病可怜的模样,冷雪则负责把奸淫梵剑心的男人拉向自己,尽量让梵剑心有休息的时间。

使用精神力需要体力的保障,牺牲了少女最宝贵的一切,成败就在今晚,如果失败,梵剑心死不瞑目。

这样做梵剑心固然可以养精蓄锐,却大大苦了冷雪。运用精神力违反生理规律提前shè精,男人都会觉得特别不爽。明明心中仍欲火高涨,yáng具却一时硬不起来。所以刚开始梵剑心用这一招时,受到变态虐待的次数特别多,以致后来她再不敢用精神力这么去做了。

当冷雪把奸淫梵剑心的男人诱惑到自己床上,憋着无名邪火的男人特别暴力。暴力会传染,当奸淫冷雪的人看到新加入的伙伴的暴力,他也会暴力起来。

一般来说,到这里虽可以肆意奸淫女人,但女人是资源,是工具,所以还是有些规矩的,如不能对女性造成严重或不可逆的伤害,也不允许几个人同时干一个人。今天冷雪主动邀请两人一起上,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被冷雪召唤过去的男人一时还硬不起来,他先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下手,乱揉乱搓一番后令她口交。冷雪赤裸的胴体有着魔鬼般的诱惑力,没多久在强烈的感官肉体双重刺激下,yáng具在口中粗大起来。

恢复了男人的雄风,就迫不及待想进入她身体,但她的mī穴却被另一个男人的ròu棒霸占着,两人一合计,调换了姿势,冷雪象三明治般被夹在男人中间。

“等等!”

冷雪高声道,身后男人的ròu棒顶在她股间。虽然菊穴的伤已经好了,但不抹点润滑剂,还是很容易造成伤害。

“等什么?”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道。

“我抹点东西。”

冷雪伸手想去拿桌子上的小瓶,但才伸到一半,手臂被那男人抓住。

“抹什么呀,吐点口水就行了。”

说着男人吐了些唾沫在手掌上,胡乱地抹在她菊穴口。

第一次强暴时被撕裂了菊穴,冷雪对肛交有着特别强烈的恐惧。来这里要求肛交的男人不多,偶然有几个也都抹了润滑剂,圣诞狂欢会上,她被又肛交过一次,此后几天菊穴一直撕裂般的痛,令她对肛交更无比厌恶。

身后的男人嘶声低吼,ròu棒狂捅乱插,但却怎么也插不进菊穴里。他掰开圆润的双股,用食指猛插,却也插不进去。“啪”他重重一下击在雪臀上,骂道:“妈的,你屁眼是实心的呀!”

冷雪倏然醒了过来,因为对肛交的恐惧,她下意识将真气运行到那里,菊穴收缩后如铜墙铁壁般不可侵入。她额头冒出冷汗,立即将真气收回,抑制在丹田最深处,告诫自己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真气一松,手指一下捅进菊穴,刺得太猛,指甲刮伤了柔嫩的肉壁,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男人拨出手指,冷雪迅速地放松身体,翘起迷人的双股,迎合ròu棒的刺入。好在那男人ròu棒尺寸尚不算太大,虽没润滑剂,还是比较顺利的插了进去。男人野兽般狂吼着,两根ròu棒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和下午一样,那种有力不能使的烦闷更强烈,象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冷雪心中酸楚,晶莹的泪珠从秀丽灵动的双眸落下。在失去处女贞操的那个晚上,她哭了;在看到被凌虐的凤战士游小蕊,她哭了;而此时刻,她恢复了武功,有了强大的战斗力却仍被前后两根ròu棒贯穿身体,心中太委屈,又流下了伤痛的泪水。

她是一个战士,有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斗志,但她终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她也曾有过憧憬与梦想,但当梦破碎时,怎能不黯然伤神。

梵剑心看到冷雪的哭了大吃一惊,她怎能安心休息,急忙从床上起来,想把奸淫冷雪的男人拉回来。

“我没事的,你病了,好好休息呀!”

冷雪看到梵剑心走过来,赶紧叫道。

“我好多了,你过来吧。”

梵剑心还是担心她,于是伸手去拉压在冷雪背上那男人。那男人有些犹豫,肛交的确很刺激,他不想放弃这一机会,但这却是规矩不许可的。

被夹在两人中的冷雪扭过头,抹去泪花对着梵剑道:“你有病,一定好好休息的。我应付得来!”

她将“你病了”说得特别重,暗示着她今晚有重要任务,千万不要分心。然后她朝梵剑心笑了笑,告诉她自己没事。

绝美的脸挂着泪花的笑让梵剑心都呆了,再看贯穿洁白无瑕身体的丑陋之物,她的心莫名的痛,天使般圣洁的她不应永堕黑暗泥沼中,男人对她的侵犯更是不可饶恕的罪恶。既使不是为了任务,就为她,也要让光明重现在落凤岛上。想到这里,梵剑心感到责任巨大,她默默地退了回去,回到自己床上躺了下来,侧过身平息激荡的心神,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恢复体力。

这个晚上,冷雪将奸淫梵剑心的男人一个个诱惑到自己这里,承受着平时双倍的凌辱,前面七个男人中有五人选择前后夹攻的虐戏,为了不刺激梵剑心,冷雪连叫喊呻吟都极少,但她知道梵剑心一直在偷偷地看她。

当第八个男人的时候,梵剑心没再使精神力让他提前shè精,不想让冷雪再为她分担。冷雪有点急,不住地去向梵剑心使眼色,但梵剑心去总是回避着她的目光。

等他们刚走,冷雪急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嘛,我没事的!”

梵剑心不语,扭过头不作声。

“如果不按约定的去做,你就不当我是朋友了!”

冷雪生气地道。

“你真行吗?”

梵剑心终于问道。

“放心,我行的。”

冷雪笑了。

终于坚持到两点,两人的心都拎了起来。她们太出色了,这十多天来,有近一半的时间都加班,前两天每天都到四点多。如果四点后行动,控制室离这里有三公里,还要翻一座小山,肯定来不及。下午冷雪已经求过海叔今天让她们正常休息。

刚到二点海叔走了进来,两人的心一下沉下去,果然海叔告诉她们今天还有人等着,需要加班。

“海叔,下午不是答应我们今天正常休息的嘛,我们已经连续她几天到四、五点了,身体实在吃不消呀!”

冷雪求道。

海叔嘿嘿一笑道:“唉,谁让你们这么受欢迎呀,那几个人从六、七点就开始等着了,我总不能让他们扫兴回去吧!明天吧,明天让你们正常休息。”

说着他扭头出了房间。

希望变成失望,两人无言相视对望,屋外响起急匆匆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幽幽长叹,情绪低落到极点——

水灵的背叛在以前的章节中有些暗示,从上节的回复看,有人觉得合理,有人觉得太突然。不论如果,背叛已经成事实,关键是往后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故事再次转回落凤岛,冷雪是我期望相当高的一个角色,正如无边无际所说,冷雪出场相当早,她的设定也比较高,而她的故事的展开却是在开篇的n年后。

当然也给足了她相当的戏份。

较多的人认为烈火凤凰里"凤"太弱,无法与魔教相抗。我觉得虽然文章有无数强奸的戏份,但凤并没在哪里太失败。那么魔教与凤战斗的主线是什么,我想是这样设定的:战斗的主线是两条,一条是魔教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用武力的方式征服全世界,而朝韩战争是个导火线,那么21世纪武力最强的美国,则是双方争夺的焦点,所以当香港的情节告一段落,可能会开美国的战场。

另一条主线刚是五圣女,通过五圣女,可取获取上古神秘能量,使天凤或者魔帝能够获得无敌超人的身份,自然在战斗中会获得绝对优势。

至于香港,为什么凤弱,原来说过是迷惑与引诱敌人,既然魔教的阿难陀与雨兰都出来的,应该是时候了,很快你们会看到,凤里有人蹦出来叫"那么就先歼灭黑龙会吧!",黑龙会只是魔教的一个分支机构,中国是凤的大本营,歼灭黑龙会并不是太困难的事,当然过程是会一波三折的。当然还有不变的是变化。

欲望主导写作,自然会产生情节的弱化,很难避免写情节是无兴趣的感觉,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争取大致把过度情节表达完整,起到铺垫的作用。

韩朝之间的战争,因无甚灵感,所以当女子军团担当防守主力后,一直没有下文,相信还是会继续的。

落凤岛里冷雪与梵剑心倒内容颇丰富,可能会出现极道天使创始人白霜(白无瑕的母亲)及冷雪的姐姐冷傲霜。一直想写极道天使,故事都构思了个大概,但没勇气提笔。

时间太长了,不要说你们忘记前面的情节,我也不全记得了,例如这次想推出程萱吟,原来想是向熟女发展,但前文一查,前文说她只比水灵大六、七岁,那么也不到三十岁,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是不愿意改变前文所写的。如果她不算太熟女,好在还有雨兰篇里出现过的林博士,可以向熟女靠拢,当然还有朴玄珏。

不过林博士设定是圣凤级的,地位太高,等她被虐待,不知有要过n年。

香港篇中有雨兰的出现,这个人物比烈火凤凰还早,当年也颇具人气。可惜没有完结,前段时间想趁着十年,把这个残篇进行修正并写完,但估计难度颇大。

to杀手:根据燕兰茵有较高人气,所以仍会安排相对较多的戏份给她。

tojeffliu:我也不喜欢伤害美女的身体,特别是对重要角色行色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当然对于盛红雨,既然是要死了,伤害一下也问题不大。关于你说的黑龙不会被败,其实黑龙会离灭亡的时候不远了。还有冷雪是不会轻易背叛的。

to死亡:梦先生是高抬贵手,放了她一马,梦先的目的只是找到纪小芸的下落,并不占有她。

toak-47:你说得很有道理,很有启发。

tosupergun:应该是有些预兆的,在生死面前叛变其实是蛮正常的。

toaaasdfg:原来我说过,用核弹的是面临绝境的魔教,凤一般不会想出这么毁灭世界的方法。我的虐文角度是有问题,很少从男性角度去感受的,所以爽的程度会低一些,当然这也一种风格,没办法。法老王当然不会忘记,解菡嫣正去哪里,只是一时想不好该如何展开。

toxsn:结构大是没办法的,马上又会有新人物场,例如最早出现的蓝星月、林博士及白无瑕等等,都还不是过场角色。

tozhaogulin:是呀,你说得不错。一个水灵的背叛能对凤产生伤害,但不会起根本性的影响。

to匡易:盛红雨在印尼还是戏份较多的一个角色,不过现在文章角色太多,减少一些也不坏。在后面,水灵与燕兰茵两个背叛者的思想,应该还可写写。

todihe0000:姨妈+外甥女的3p凌辱呀,没问题。

torauphan:我什么时候说过水灵是五圣女之一呀?

toh26:呵呵这章更新也快,放心暂时不会消失。

tosofttang:是呀,人性黑暗的多,你的平衡理论也蛮有意思的。

token1979:香港这另胜负已定,不过不是黑龙会的胜利,如果凤全力出击,还拨不掉眼前的钉子,那还有什么能力与魔教对抗。

to御风而行:呵呵,对巨乳只是一般的爱好,花样也想不出太多呵。不过你说,你要让太多人强奸水灵,以及再写些墨震天对她的迷恋,倒认真考虑了一下。

to无边无际:是不是被太多的奸淫,就会失去对角色的兴趣,冷雪是个不错的测试例子。在黑暗中看到希望,然后从希望到绝望,再从绝望中依然能看到一点点亮光,这是我文章的风格。落凤岛的故事还有很多。

第五节 迷雾丛丛 5

第五节迷雾丛丛5

冷雪与梵剑心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两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男人推门而入。

她俩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眼神的交流都深带惧意。岛上大概有十来个黑人士兵,东西方人体生理构造不同,黑人的yáng具特别粗长,简值能和驴子相比。这两个黑人是挛生兄弟,一个叫洛克,一个叫迪克,但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无法分谁是谁。这对兄弟是是所有黑人中ròu棒最粗最长、干起来最猛的。

两兄弟曾奸淫她们,整整一个小时如强力打桩机般一秒不停,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凌晨两点,冷雪与梵剑心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战斗,热血已经沸腾,号角已吹响,但刹那间,冲锋、战斗成为泡影,心中要有多失落就有多失落。虽然她们也把被男人奸淫看成战斗,但此战斗非彼战斗,谁都缺失迎接这场战斗的勇气。

狂笑声中,巨熊般的兽躯紧压在雪白娇艳胴体上,二百多斤的沉重令她们呼吸困难,冷雪与梵剑身材已算高佻,却在山一般的黑色中若隐若现,如暴雨梨花般柔弱,漆黑与纯白演绎着震撼的视觉反差。

两兄弟的插入拨出动作整齐划一,巨大的撞击力冲得身体如波浪般起伏,翘在半空的足尖绷得如尺般直、弦般紧,无声地哀诉心之伤、身之痛。

两人斗志有些松懈、勇气有些沉沦,想到他们超人般的性能力,回忆起上次的奸淫,他们在一个小时内换过十种姿势,恐怖得难以想象。

冷雪与梵剑心眼神交流着,看到彼此的伤痛、疲惫甚至闪过的绝望,但她们仍从对方眼睛的最深处看到坚毅与决心,生命的火种尚在,就要战斗到最后一息。

黑人兄弟压着她们冲撞了百下后双双支起身体,大黑手紧握纤细脚踝,巨臂舒张,挺拨健美的腿如剪刀般被扯成直线,要不是身体柔韧性好,肌肉立马会被撕伤。动作一摆好,黑色的ròu棒继续飞快出现消失在两人的胯间。

这两个黑人兄弟有个特点,埋头大干不太叫唤,而冷雪与梵剑心也紧咬皓齿闷不作声,所以屋里“噼噼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整整十分钟,丝毫不停的高速冲击让两人秀头散乱,洁白的裸体沁出细细的汗珠。在第十一分钟,黑人兄弟改换性交姿势,冷雪与梵剑心被拨弄着翻了过来,脸向下,背朝天,双膝跪床,浑圆的玉臀高翘。

“啪—”

四只大手重重击在臀上,黑色的大手紧抓股肉,两人同时挺时,粗如儿臂的ròu棒一下消失在双股间。黑人兄弟不动则已,一动就如猛虎下山,“噼噼啪啪”声顿时高了八度,臀部多肉当比胯部撞击声音要响得多,连屋外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冷雪与梵剑心暗暗做着准备,按着上次的经历,黑人兄弟很快会抓着她们的手臂,将俯着的身体拎起。ròu棒本来是水平刺入yīn道,但当上身挺直,臀部下压,身体角度变化后,ròu棒向上刺入,会强力拱顶yīn道上壁,痛苦瞬间增加十倍。

果然,黑人兄弟非常有默契地抓着她们手臂,双双发力。冷雪与梵剑心配合地支起身,挺着高耸的乳房,身体后倾曲成弓形。只有顺从,如果抗拒,以他们的强悍很容易对身体造成伤害。

黑人兄弟在调整姿势时,海叔和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原来在黑人兄弟后还有人排队。他们等着心焦,又听着屋里响亮的“噼啪”声,更是欲火难熬,又塞了海叔些钱,海叔同意让他们进屋看看表演,打发时光。刚进屋,正好看到冷雪与梵剑心仰起身体,展露着她们绝美的身体。三人张如中了定身法,张大嘴巴、眼珠都要掉了出来。

不说其他两人,单说海叔。海叔玩过两人,也看过她们被奸淫的。在印象里,她俩固然是绝色,但被千人骑万人压,即使美丽无双,也已是残花败柳。所以性趣尚足,倒不至于痴迷。

但海叔依然被眼前的画面震住了,画面太过惊心动魄。极黑与极白、壮硕与柔美、丑陋与美丽、征服与被征服,还有撼动人心的线条,夸张外凸的玉乳,平坦凹陷的小腹,海叔脑海中掠过五个字“美女与野兽”看到观众被折服,黑人兄弟傲气冲天,他们如疯狂野牛,如重型坦克,加足马力开始冲锋。撞击的声音不如刚才清脆,但力量却更大。冲击波从臀开始,先炸得腰乱颤,紧接着丰满的双乳猛地上扬,与之配合的是她们的俏脸与秀发,一并如浪般冲起。当第一波浪落下,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又激起翻滚,把身体推向更高点。

“你到外边拿两张凳子来,坐着看吧!”

海叔好半响才回过神,对仍呆若木鸡的两人道:“拿点水来,我嘴干得很。”

这种的性交姿势难度极高,也很容易让女人受伤,要合着他们插入节奏,放松身体,不断调整正确的体位。冷雪与梵剑心无暇再进行眼神交流,各自闷头化解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竭力保护身体不受伤害。

但比较严峻的是,上次黑人兄弟是下午来的,那个时候身体状态尚好,而今天她们已被多个男人奸淫,特别是冷雪,身体更加疲惫。平时虽不会有性欲,但如不刻意控制,被男人奸淫时,仍多少会分泌些aì液,润湿并保护yīn道。但此时,冷雪的yīn道越来越干,火辣辣地痛。

拥有超强的性能力是男人梦想,海叔他们自叹不如,只有当表演来欣赏。

“下一姿势是站立式的”冷雪想起上次的被他们奸淫的过程。虽然站立式有难度并也很累,但比现在的姿势仍要轻松一些。

在奸淫进行半小时,两人从床上被拖了下来。黑人兄弟让她们面对着海叔他们,叉开双腿站在地上。他们大手紧扣纤腰,才抽离她们身体不到半分钟的ròu棒又再次填满了yīn道。

冷雪把脸转向梵剑心,她比自己要略矮一点,得艰难地踮起足尖,才能更好迎合ròu棒。

这个姿势没有刚才那么惊心动魄,观众也渐渐适应,表情松懈下来。

为了再度吸引他们,黑人兄弟使了个眼色,躬着的身体猛一挺,挺直了腰。

冷雪一米七一、梵剑心一米六七,如在海叔身边会显得极高佻,但在身高近两米的黑人面前却小巧玲珑。

两个黑人一站直,插入yīn道的ròu棒顶起她们身体,双足踮到极限后无奈地离开了地面。身体悬空马上失去重心,上身开始前倾,眼看她们要滑落下去,黑人兄弟猛地抓住她们大腿内侧,将双腿m型抬在半空。

虽然抓着大腿,有了后扯的力量,但力量不够,身体还是前倾。如果摔下去,很容易跌破头。冷雪反应极快,双手后伸,反抓住黑人肩膀,身体才稳在半空。

而梵剑心则没反应,眼看要跌下去,那个黑人急中生智,一口咬住了她的秀发,硬生生将她身体扯住。梵剑心痛得叫了一声,为了不倒下去,只得也象冷雪一样,反手抓着黑人的肩膀。

“强!”

“好!”

“厉害”看到这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性交姿势,观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更大声叫了起来。

黑人兄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发出低沉的吼声,托着双腿的手上举,冷雪与梵剑心赤裸的身体上升,黑炭般的ròu棒从鲜红娇艳的花唇中露出真容,当几乎看到guī头时,他们同时松手,在地球引力下,玉体急速下落,黑炭倏然消失在两腿中央。

近在咫尺的海叔等人极度清晰地看着ròu棒一次次显露、一次次的消失,看着艳红的花瓣、花蕾在冲击下犹如舞蹈般摇曳,看着雪白浑圆的双乳上下跳跃,看着绷紧的足尖在空气中划出美妙的弧线……每一处的诱惑都让他们魂飞九霄,忘记时间流动,忘记了身在何处。

这样的性交姿势极考验体力,要将近百斤的身体持续上举放下不是每个人能做到的。如果女的面对自己,搂住脖子,腿夹着腰倒还能借点力,但这样让女的背对自己,刚要强大的力量。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媾合姿势具有最佳观赏效果。女性最美丽、最隐秘的部位都袒呈无遗,ròu棒拨出与插入的过程清晰无比,再配以冷雪与梵剑心的绝世的容貌,这样的画面只要看一眼就一定会终生难忘。

在下午被肛交时运真气后,冷雪一直没再用古武学减轻痛苦与伤害。她不是担心这些人能察觉出她会武功,而是怕形成习惯,怕一有伤痛就不受控制的使用真气。当不使用真气,绝顶高手也和普通人没太大区别,而今天她承受了平时双倍男人的奸淫,体力早已透支。

两个黑人也开始冒汗,汗水让身体有些发滑,疲惫之极的冷雪手一滑抓不住对方肩膀,失去平衡的身体快速向前倒下。边上的梵剑看到,急忙伸手去拉,本来应该够不到,但仍抓着冷雪大腿的黑人侧过身体,梵剑心抓住了她的肩膀。

因为用力过猛,梵剑心另一只手滑落,没有凭依和冷雪一样向前冲,此时奸淫着她的黑人也转过身体,冷雪与梵剑心变成正面相对,两人互相抓住对方的肩膀,在半空形成一个呈四十五度角的“人”字拱型。

这个姿势不是奸淫她们的黑人设计出来的,但两人在空中相连,有了支撑点,他们所需气力大减。两人迈步向前,拱型的“人”字角度最来越小,直到几乎垂直。

在这个状况下,冷雪与梵剑心只有互相抱住对方,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

两个黑人又开始一轮新的冲撞,因为前方有了倚靠,力量可以大上十倍,沉闷的“噼啪”声又重新回荡在房间里。

两人紧紧地抱着,丰满的双乳不可避免互相挤压摩擦,现出绮丽无比的诱人风情。三个观众,海叔张着大嘴,口角垂着长长亮液,一人紧抓自己的大腿,指甲抠进肉里却浑然不知,另一人胡乱搓揉yáng具,裤裆湿了一片却依然抓个不停。

在每一次夹击下,她们的肩膀、乳房、小腹和大腿都紧贴一起,清晰地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战傈,甚至能感受到插在对方yīn道的ròu棒强烈痉动。

冷雪在梵剑心耳边轻轻地道:“我们要挺住呀。”

此时此刻,一句关切安慰的话多么温暖心灵,多少振奋力量。她的鼓励,让梵剑心平添许多勇气,她也轻轻道:“我们一起挺住。”

突然冷雪想到什么,她一手缩了回来,努力从干涩的嘴中挤出些唾沫,在晃动中极艰难地将手伸下去。她们的yīn道都太干了,哪怕有一点点的润湿也好。冷雪没有将手中的唾沫抹给自己,而是全部涂在插着梵剑心yīn道的ròu棒上。

暖流再一次在梵剑心身体涌动,美丽双眸晶莹闪烁,竟泪光盈盈。她不及插去泪水,也象冷雪一样吐出唾液,为她润湿。

正当两人努力做着同一举动时,两个黑人或许察觉了,他们同时向后大步后退,紧拥的身体分开了,又变成了“人”字拱型,拱型角度迅速变小,她们抓不住对方的肩只得抓住手臂,随着距离的加大,手臂也抓不住,只能互相握着对方的手。

黑人抓着她们大腿的手开始后移,移到膝盖下方部位,然后双臂一展,她们的腿如张开剪刀般穿过黑人的身体直挺起来。在她们的身体里的ròu棒又开始猛烈进攻,每一次撞击过后,呈“一”字型的身体如浪花般翻滚。

这个姿势也是他们即兴发挥,其难度也是最高的。他们的手掌巨大,能牢牢地捏住她们的腿,不然冷雪与梵剑心立刻就会跌落到地上。

这个媾合姿势超越了极限,如果冷雪是梵剑心是两个普通的女孩,决挺不过去。当两边冲击到来时,她们互相顶着的手臂必须适当的弯曲,不然就有可能造成骨折。冷雪虽然没用真气,但身体素质比普通少女强很多,梵剑心也受过严格的训练,所以她们默契配合,以波浪状的起伏来化解巨大的冲力。

其中一个黑人用英文说了一句,两人都听懂了,意思是翻过来。黑人抓着她们的腿,赤裸的身体被翻了一百八十度,变成脸朝。当两个黑人开始插入时,她们发现要弯曲反扭的手臂很困难,彼此又看不到对方的脸,无法默契配合。

在挺过了数次冲击后,为了不被折断手骨,两人只有松手。幸好黑人兄弟身手不错,反应也快,在她们头撞到地板时搂住她们的腰,将她们抱了起来。

冷雪与梵剑心迅速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夹着他们的腰,总算恢复到相对正常的媾合姿势,这对她们来说,已是谢天谢地了。她们有胆魄独闯魔窟,自然有极佳的心理素质,有面对恶劣的环境的勇气,有在绝境中自保的机智,在刚才如杂耍般的性交中,她们什么都不想,全身心投入战斗,而此时危机过去,她们的心顿时痛起来,屈辱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浓浓的悲哀笼罩着她们。

高难度的媾合同样耗完了黑人兄弟的体力,他们抱着冷雪与梵剑心回到了各自己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示意她们面向海叔,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继续着性爱游戏。

两人半蹲着,开始上下扭动着双股,体力早消耗殆尽,弯曲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每一次抬臀都极为艰难。过慢的速度引得两个黑人极为不满,他们催促着,巨掌不断扇着雪白的丰臀。但即使玉臀被打得通红,她们也无法加快速度。

黑人休息了大约五分钟,体力恢复了许多,她们慢吞吞的扭动当然无法令他们满足。两双黑色巨掌托起了她们的臀部,ròu棒从下至上一次次刺入她们身体最深处。……李权今天本应很高兴,抓回了从丁飞手中逃脱的极道天使成员,不仅大大立了一功,更让丁飞灰头灰脸。没想到乐极生悲,田雷在银月楼被杀,无疑大大触怒墨震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心神不宁,情绪低落到极点。

得知墨震天亲自刑讯水灵,李权忍不住扼腕叹惜。他知道田雷是墨震天的亲弟弟,料想必杀水灵泄愤。六星君梦先生催眠水灵,刘日辉、刘立伟猥亵水灵的录影是先落到他手中,看完录影他心痒牙也痒,两个狗屎般的小人怎么撞到如何好运。脑海中闪现水灵的乳房的模样,又想到巨乳的主人即将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李权郁闷之极。

白虎殷啸带着十八虎卫走后,为了从她们口中获取情报,李权开始对她们用刑。高韵、盛红雨、赤枫琴、傅少敏和燕兰茵在残酷的轮奸之后,继续被严刑拷打。

田雷被杀,逃走的极道天使西门静芸是极大的威胁,如果能撬开她们的口,抓住西门静芸,李权就不再会受到责罚,所以他用尽了毒辣手段。

盛红雨被钢针扎着柔嫩的yīn唇,边扎边用盐水刺激着伤口;高韵被灌入巨量的辣椒水,肚子高高隆起,又被堵上尿道与肛门,男人凶残地用木棍狠打着如有身孕般的小腹;赤枫琴则被注射一种使神经产生炙燃般剧痛的药物,据说很少有人能够熬得过身体内部的剧痛;傅少敏被注射了迷幻剂与强烈的催情药物。

在对燕兰茵该用什么刑时,李权犹豫了一下。该是一起用刑呢?还是把她带去别的地方。李权觉得带离她不妥,很容易让其它人察觉到她有问题。本想用轻刑,但李权又改变了主意。在刚才轮奸中,他清楚看到燕兰茵眼神里有着极强烈的悔恨与内疚甚至还有对他浓浓的恨意。“她还没从骨子里屈服呀!”

李权有些恼怒。

冰冷的铁夹子噬咬住燕兰茵的乳峰,闪着寒光的钢棒插入yīn道,看着连着长长的金属线,燕兰茵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她根本没想去用眼神去询问一下李权,为什么自己也要承受这般酷刑。她甚至有些期盼电流能更强烈些,也许身体的疼能压制心中的痛,让她能够好受一些。

强力电击撕咬着燕兰茵最柔嫩敏感的部位,在尖叫声中,她如一个癫狂的舞者,扭动起赤裸迷人的胴体,表演着残忍却又诱惑到极点的舞蹈。边上施刑的男人被引得欲焰高涨,在第一次电击停止时大着胆子向李权提出强奸她的请求。

燕兰茵大口大口喘气,这一次的电击,是她有生以来遭受过最强烈的痛,虽然痛是那么撕心裂肺,但她却依然期盼这痛再次来到。在屈服于李权时,她真没想到背叛会令自己如此难过,只有在这极致的痛中,她才能暂时忘却背叛,才听不到战友们被拷打的惨叫。

男人的yáng具插入她身体,遭受了十万伏电流冲击的yīn道暂时失去了知觉,但她仍用眼睛看到自己又一次被奸淫。在李权的默许下,其它手下也趁着拷打的空隙,发泄积蓄已久的兽欲。

盛红雨血肉模糊的私处捅入yáng具,强奸她的男人根本无视的伤痛,每一次冲撞都溅起点点血花;撅着圆润的丰臀、挺大着肚子的高韵吐着带血的辣椒水,身后巨大的ròu棒高速出没在双股间,奸淫中她小便失禁,但ròu棒依然没有停顿,“噼啪”地撞击声越来越响。

最惨的是赤枫琴,从被注射进药水后,她就开始歇斯底里地狂号,在被奸淫时,神智不清的她依然嘶哑地吼叫着。

最令男人感性趣的是傅少敏,她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一个荡妇更淫荡,花唇间源源不断涌出的yín水令强奸她的男人目瞪口呆,ròu棒一插进,她销魂地叫着,洁白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疯狂扭动,简值让男人有被强奸的错觉。傅少敏身体里本种了魔教的春药,此时又被注射了迷幻剂与催情药物,她已经完完全全迷失在欲望的幻境里。

燕兰茵无比悲哀地看着这一切,是自己令她们堕入无间地狱,她开始置疑自己的选择,难道亲情就是生命的一切吗?难道为了亲情就该让她们遭受这样的凌辱?燕兰茵迷惘之极,她只知道即使有一天飞雪重见天日,自己也不会再有勇气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奸淫与拷打进行中,墨震天命人把盛红雨带走。“会长要亲自审讯她们吗?”

李权猜不透墨震天的用意,为了从她们口中撬出些东西,严酷的拷问在惨叫声中持续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赤身裸体的水灵被挟扶着走入囚室。李权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诧异到极点。墨震天居然没杀水灵,这太令人意外了。很快诧异被狂喜所代替,他终于亲眼看到了曾朝思暮想的巨乳。对于负责经营银月楼的李权,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其中更有如纪小芸、林岚、燕兰茵这样的绝顶美女,人对审美的标准不一,所以不说相貌孰优孰劣,但她的乳房之丰满却他平生仅见的。

只远远看到水灵,李权的欲火即刻燃烧起来。

燕兰茵(修改稿)基本资料:年龄:24岁,身高:165cm,休重48kg,三围:34c、23、35形象:披肩碎发,瓜子脸,下颌略尖。有时尚之感,也容易给人以妩媚、柔弱、细致甚至单薄的印象。165cm在香港的女性中是算高佻,燕兰茵34c的胸围不算太大,但双乳很挺拨,并微微上翘,增加精致美感。相比乳房,她的臀部要更丰满一些,高翘而有肉感。当她俯卧翘起臀部时,腰到臀的曲线在凤凰诸女中数一数二。

气质:迷茫。

应该说,文章一开头燕兰茵并不具备这样的气质。虽然有妩媚柔弱的一面,却仍给人以坚定之感。这在初次被丁飞强暴时,她还是表现出相当有勇气的一面。

但很快她在猥琐的同事刘立伟的胁迫下,一次次被奸淫。应该说在这个时候,迷茫的气质开始凸现出来。

燕兰茵气质如冷雪的气质,都是相对比较难以理解的(例如英姿飒爽、端庄娴静、高贵典雅这都比较好理解一些)可以这么试图去理解:一朵在暴雨中鲜花,面对残酷的环境,也许一刻将落入尘土,化为尘土,也许这朵花能撑过这场劫难,这花是迷茫;又如在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盏灯时明时暗地亮着,也许下一刻灯就将熄灭,也许还能继续亮下去,这灯是迷茫。

迷茫的气质非常吸引人,特别是对有强暴征服欲的男人。可以想象,如果强奸一个意志坚定、不肯屈服的女人,也许第一次强暴会有很强烈的成就感,但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后,你强奸她,她却依然拼力反抗、怒目以对甚至鄙夷不肖,你会有挫败感,对她的性趣就会减低;而如果强奸了一个彻底绝望的女人,一则缺乏了征服感,其次你会觉因她没了灵魂而索然无味。

而迷茫的气质正好在两者之间,当面对奸淫,燕兰茵选择多是顺受。在强奸她的过程中,你又会觉得似乎她并没有完全向你屈服,但你又会觉得她离完全屈服又近了那么一点点。当然强奸她的男人未必对她的气质有深刻的认识,但实质是因为这种气质才持续不断对她保持着强烈的性趣。

经历:燕兰茵童年目睹母亲被强暴,又在一次行动中差点被强奸,这两次经历让她对性感到恐惧。结婚后,虽然她爱自己的丈夫,却无法忘记过去,甚至以捆绑的方式才完成破女的过程。

在一次行动中,她的妹妹燕飞雪落入黑龙会魔掌,从此开始她梦魇般的生活。

在胁迫下,她先是被黑龙会副会长丁飞强奸,接着警局的刘立伟伙同雷钢、铁头等人,在警局的办公室、天台、审讯室甚至在醉酒的丈夫面前强奸她,而这才是地狱生活的开端。

在经历多次凌辱后,燕兰茵走入黑龙会核心人物李权掌控的银月楼,接受女奴化的调教。当丈夫周正伟目睹她被奸淫离她而去,燕兰茵的防线终被突破,她答应为李权做事。

因为燕兰茵的出卖,极道天使的高韵、盛红雨、赤枫琴及大陆女警傅少敏落入魔掌。燕兰茵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第五节 迷雾丛丛 6

第五节迷雾丛丛6

海叔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忍不住催促两个黑人干得快点。黑人一问时间,有五十多分钟了。两人嘟囔着,说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他们感觉只有一刻钟。冷雪和梵剑心彻底无语,她们都以为早过一个小时了。好在最后十分钟,黑人兄弟再没想出什么新奇花式,两人熬到了他们shè精。

黑人走后,两人拖着如灌了铅的腿清洗了yīn道,巨多的乳白色jīng液泉涌出来,半晌都没流淌完。没等她们擦干身体,等候已久的另两个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不幸是,他们都没过两分钟就一泄如注。刚才的表演太震撼了,精神极度亢奋,也真难怪他们。

有一小时的规定时间,两人当然不甘心这么草草了事。从海叔这里又化高价买来伟哥,总算又振起雄风。趁着空当,冷雪与梵剑心瞄了瞄私处,虽没流血,但火辣辣的痛,yīn道膣壁表层肯定被磨破,大小yīn唇都有些红肿。

吃了伟哥的两男人比刚才强,但与两匹黑种马比,不在一个级别。她们抽空用了些润湿剂,倒还撑得住。两人交换了眼神,浓浓的失落弥漫在空气中。

终天又熬过了一小时,她们看到了海叔的眼神,知道还没完。海叔是这里的掌权者,他是最最不能得罪的。

海叔也从口袋里摸出了蓝色药丸吞了下去,他一般很少吃伟哥,但受了黑人兄弟的刺激,他希望自己能更强悍更坚挺些。细细打量在清洁阴部的她们,海叔心中涌起着怪异的感觉。按理说,奸淫过她们的男人有三百,她们早是残花败柳了。这里的女人,来时有娇嫩如花、有纯情如水、有高贵大方,但不出半月,走近她们,海叔都能嗅到腐烂的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冷雪与梵剑心是海叔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尤其是丰腴一些的冷雪,更如艺术品般完美无暇。惊艳过后,看着进出她们房间的男人,海叔相信她们将如别人一样,鲜花凋零,然后化为腐臭的黑色泥沼。但此时此刻,他嗅不到那种味道,看着她们赤裸的身体,却似闻到有隐约的清香。

海叔的目光投向梵剑心,脑海中浮起“纯净”两字,她如流动的山泉,清澈见底,透着大自然空灵的气息。被成百的男人奸淫过她怎么可能“纯净”海叔的脑海浮现黑色巨棒刺入她身体,每一次深深的刺入,犹如墨汁倾倒在溪流中,瞬间的污浊,但很快墨汁在流水中变淡,直到消失无踪,溪水依然透明般纯净。

海叔困惑地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冷雪。高佻些的她身材更惹火,但海叔没注意这个。突然之间,脑海中跳出“圣洁”两字。

蓦然之间,海叔生出想保护她的想法。他哑然失笑,对自己有这样的念头感到不可思议。理智终强过瞬间的冲动,但异样的感觉却挥之不去。看着她,封尘的记忆被打开,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自己的妹妹,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想到过她们了。

看着海叔傻傻的表情,冷雪与梵剑心摸不着头脑,海叔早已熟悉她们的身体,为什么他象发现新大陆般看着她们。

“海叔,你没事吧!”

冷雪终于忍不住问道。她实在不愿耗下去,她需要休息。

“哦!”

海叔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眼神却依然迷惘。

冷雪只想早点结束,她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解开他的腰带。海叔的yáng具已高高挺起,吃了伟哥,ròu棒要比平时硬许多。

“等一下!”

海叔忽然道。过往的回忆,触及心中最后一方柔软之处,眼神竟有一丝暧意。

冷雪正准备将yáng具吞入口中,闻言停了下来,抬头不解地看着海叔。

圣洁气质唤醒海叔一丝良知,但多年魔教生活,残酷无情早深入骨髓,所以一缕似有似无的良知极脆弱无力,他开始嘲笑竟会有这样荒诞的想法。

海叔挥了挥了,示意她可以开始。冷雪低下头将yáng具含入嘴里,梵剑心也跪到冷雪身侧,两人轮流吸吮着海叔的ròu棒。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海叔没有任何动作。冷雪偷偷看海叔,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遂也不敢冒然去问。明天是不是可以二点休息,决定权在海叔手上。

这十五分钟,海叔压制着那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良知,有时已经完全消失了,但在下一刻又莫名的对冷雪无由来的怜惜。

当她们为海叔口交超过了半个小时,梵剑心终于失去了耐心。她站了起来,分开双腿坐到海叔身上,让rò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海叔则一直保持着神游状态,十五钟后梵剑心累得不行,冷雪替换上去,海叔才开始渐渐进入亢奋状态。又十五钟后,海叔终于射了。

“今天累了,好好休息。”

海叔带着复杂的神情离开了房间,累得不行的她们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海叔没让她们加班。凌晨两点十五分,梵剑心与冷雪道别,她从窗口跃出。

梵剑心身手敏捷,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峰顶。在山顶,已能远远看到控制室的灯光。下山后离控制室只有千米,在草丛中的梵剑心看到两个巡逻的士兵。她用精神控制住两人,先杀了其中一个,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押着另一人接近控制室。

在控制室门口,梵剑心又无声无息地制住了两名卫兵,从他们口中了解控制室的结构。电脑终端在三楼,如果直接从正门进,无疑会被监控设备发现,但没有器械,也很难从外墙爬上去。

梵剑心思考片刻,只得选择从正门硬闯。

“晓心!”

梵剑心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在岛上她的化名是夏晓心。她回过头,看到也穿着士兵衣服的冷雪竟在不远处。

“你怎么也来了。”

梵剑心奇道。

“先别管那么多,我们的目的是一样。”

冷雪笑道。

“电脑终端在三楼,只要破坏终端,就能让落凤岛失去电磁屏障。”

梵剑心道。

“好,我们上去。”

冷雪道。

“你上得去吗?”

梵剑心道。

“相信我。”

冷雪走道墙边道:“搂着我的腰。”

冷雪带着她从外墙上了三楼,梵剑心惊诧她超越极限的力量与敏捷。击碎了窗户,把收集来的手雷全部扔进了房间,电脑终端化为一片火海。

冷雪与梵剑心以极快的速度回到金水角,山那边隐隐的火光,让她们兴奋得一夜无眠。

落凤岛电磁防护终端被摧毁那一刻,平静打破了。

岛上响起了尖厉的警报声,所有战斗人员进入战斗状态。青龙雷破面色惨白地指挥着,心已凉得如堕冰窟。虽然备用终端已经启动,但五分钟的间隔足以让凤的卫星锁定岛的精确经纬度。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必将被处以严厉惩罚。

凤大禹山基地,秋旭绫进入指挥中心,看着巨大屏幕上闪烁的耀眼红点,心中狂喜之极。为探查落凤岛的准确位置,损失了数艘舰船,牺牲了几百名中国军人仍未成功,但冷雪凭着一己之力,竟然做到了。

极道天使欧洲基地。白无瑕眼神炽热,“已确认落凤岛位置,下达紧急动员令,任务级别s级,通知所有组长,立即召开视频会议。”

命令传达后,她仰望星空,热血在心中沸腾。

正义邪恶的巅峰对决拉开帷幕。

这一天是,是冷雪、梵剑心到岛上最快乐一天。在无人的时候,她们总是偷偷的笑,象两个顽皮的小女孩,传递分享着自己的快乐。

中午有士兵来检查,但匆匆来匆匆去,谁都不会想到,杀死十几名士兵,破坏控制室终端系统的居然是身处岛上最底层、每天为男人提供性服务的两个年轻少女。更高兴的是,到四点的工作时间,居然没人进来,应该全岛戒严后,不允许有人离岗。

普普通通的一份晚餐,她们吃得比满汉全席、圣诞大餐还有滋有味。

“我是凤的成员。”

冷雪告诉梵剑心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猜到了,只有凤的成员才会有超越人数极限的力量,魔教很多人也有这种力量。”

“我们把这称为古武学,以激发人类潜能使得更强更快。你好象也有特别的能力。”

“我是极道天使的成员,我们组织里有些人能以精神控制别人的行动。”

“你们好象一直回避与我们的沟通,魔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无瑕不太信任你们,大概与你们会古武学有关。她母亲是被拥有同样力量的人抓走的。”

“白无瑕的母亲在这个岛上?”

“是的。本来她准备亲自来找她的母亲,后来我说服了她,我下一个任务就是找到她。”

“我姐姐也在这个岛上。”

“我们会救出你姐姐的,我保证。”

看着梵剑心充满自信的神情,冷雪隐隐有些不安。魔教实力雄厚,极道天使有能力攻占三大主基地之一的落凤岛吗?魔教知道落凤岛暴露后,一定会加强守卫力量。极道天使虽有精神力量这一秘密武器,但从凤掌握的情报,极道天使与魔教实力相差悬殊,一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

破坏了控制室,凤或极道天使能侦测到落凤岛的位置,但什么时候进攻,她们都不知道。梵剑心说,极道天使全面动员需二十天到一个月。冷雪又是担心极道天使的行动,又想到这样的生活还将持续,心中的喜悦被冲淡许多。

冷雪与梵剑心知道,此次行动之所以成功,是因魔教的大意再加运气,现在全岛已草木皆兵,她们不可能再有出金水角探查的机会。落凤狱在青龙住所边上,离这里很远,防卫极严密;白无瑕的母亲白霜更是没有任何消息。要找到她们,几乎没什么可能性,这让她们感到烦闷。

只休息了一天,从第二天起,有男人来了。来的人从来没见过,他们说是才到岛上的,应该是魔教从全球抽调的战士。

魔教的迅速集结令冷雪与梵剑心深深担忧,但更大的困境在等着她们。很快魔教增兵已逾千人,后续部队仍源源到来。为了解决这些战士的性饥渴,保证他们的战斗力,他们每三天可以去金水角一次。这样金水角的资源远远不够。

第四天海叔告诉她们,从今天起按待男人的时间由一小时缩短为十五分钟,工作时间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每天十二小时,至少要为四十八个男人提供性服务,被奸淫的次数比原来增加近五倍。

海叔提出过意见,如此高强度的性交会让女人的寿命缩短到一至二个月,但上头的意思很明白,保证战斗力是第一位的,过段时间会给他这里补充人员。

从这天开始,落凤岛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梦魇。原来一小时尚算宽裕,爱抚、聊天时尚能有片刻的喘息,但改为十五分钟后,性交如高速机车极速运行,分秒再无停顿。

在工作的时间,她们不需穿起衣服,不需要说话,甚至不需要从床上起来,时时刻刻张开着双腿是她们唯一需要做的事。她们不再有时间做完一个后去清洁阴部,最多只用纸巾胡乱地抹一下,在身体里尚留着前一个男人的jīng液,新的ròu棒又捅了进去。

当海叔告之这个决定,震惊之余她们暗暗做着准备,但其严酷性仍是大大超越了她们的想象。奸淫次数徒然增加近五倍,对心理是极严重的打击,身体更是难以承受。

第一天才到傍晚,她们已疲乏得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乳房只有在男人特别大力抓捏下才会有些痛感,而下体似失去了知觉。有男人从后背进入,她们手无法支撑起身体。到十点多的,被奸淫着的梵剑心竟然昏睡了有十来分钟。

十二点,奸淫终于结束时,两个谁也没有去洗洗满是污垢jīng液的身体。

“你还好吗。”

冷雪问道。

“唔。”

梵剑心含糊地应到。

“睡吧!”

冷雪合上双眼。如果不充分利用睡眠时间休息,根本撑不下去。

这一个晚上,她们睡得很沉,到十二点仍在睡梦之中。进来的男人那管她们睡着还是醒了,拨出ròu棒就插。对男人而言,只有十五分钟,得抓紧每分每秒干。

冷雪与梵剑心从睡梦中惊醒,ròu棒已经插进她们的身体。突然男人都拨出了阳棒,低声骂着,用手指在yīn道里抠动起来。

昨天太多的jīng液留存在yīn道,经过一个晚上凝结成一块块,插进去的男人当然感觉提到。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yīn道恢复些知觉,却象插着烙铁,火辣辣地痛。

当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梵剑心开始偶尔使用精神力,让yīn道有片刻休息,当然这样做的后果是身上青紫色淤痕不断增加。因为太累,使用精神力的能力也大大下降。

冷雪本可收缩yīn道让男人快点达到高潮,但过度的疲惫让她失去了这个能力。

当然,只要使用真气,还是能做到,但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了。并不是怕他们发现,来这里的士兵没有人会古武学,只是她不希望在痛苦的时候信赖真气。

吃饭时间也不休息,仰面向天是很难进食的。这个时候她们会提出改变性交姿势,然后用仅剩的气力翻身趴着,抬起臀部。在强力撞击的摇摆中,她们艰难地一口一口咽下饭菜。谁也没有胃口,但她们明白,无论吃不吃得下,一定要吃,吃下去才会有热量与能量,才能活得久一点。饭菜的数量与质量比原来有所提高,那是让她们能提供性服务的时间能延长一些。

对于冷雪与梵剑心来说,时间象被施了定身法,每分每秒过得都极慢极慢。

两人偶尔交换着眼神,传递的是强烈的疲惫与浓浓的悲怆。

又过去了一天,第三天她们已披头散发、面色惨白,不再有惊艳的感觉。不过她们骄人的身材依然勾起男人高涨的欲火。

快到十二点,正当冷雪期盼早点结束,梵剑心忽然惊叫一声。冷雪扭过头去,看到她手顶在压着她男人的小腹上。冷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反抗,定睛一看,只见那男人yáng具尽是糜烂的斑点,不用说是有性病。

“你戴个套吧!”

梵剑心求道。

“妈的,少罗嗦!”

那男人一掌扇在梵剑心脸上,然后扼住她的脖子“再动,老子弄死你!”

魔教之人多是穷凶极恶,杀个最低级的妓女不是什么大事,梵剑心不敢再反抗,流着脓液的ròu棒刺入她的yīn道。梵剑心想用精神力,但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再加对性病的恐惧,一时竟无法凝神。

糜烂的yáng具足足在梵剑心的身体里抽插了十来分钟,才算完事。这个晚上,梵剑心第一次挣扎着爬了起来,用清水一遍遍地洗着yīn道,足足洗了十分钟。

睡之前,海叔进来了一下。海叔发着牢骚,才三天,已死一个了,照这样下去,没人能活过一个月,上头虽说答应增加女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冷雪与梵剑心听得头皮发麻,她们身体素质强于其它女人,但按现在情况,要活过一个月也非易事。还有,以现在每个人接待男人数量,落凤岛的战斗人员在三千人以上,是原来的三倍多,魔教迅速反应与强大的战力,必定令袭击落凤岛的困难大大增加。

第二天,梵剑心病了,冷雪摸了一下她额头,体温近39度。她叫来海叔想让梵剑心休息,海叔苦笑的告诉他们,现在不比从前,外来的士兵个个野蛮得很,他也拿他们没办法。上头说了,再过三、五天会有新的女人来,所以即使死几个也无所谓。不过海叔还是拿了点药来,算是尽力了。

这天,冷雪的注意力一直在梵剑心身上,一有机会就用冷毛巾敷在她额头。

不过,她的努力是徒劳的,进来的男人如虎似狼,根本不管她是死是活,上来就挺ròu棒狂刺,发泄着野兽般欲望。

开始梵剑心神智尚清醒,很快热度越来越高,人烧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她时而如死了一般昏睡;时而又醒过来,含糊不清地癔语;时而四肢抽抽搐,象打摆子一样颤抖。

奸淫她的男人丝毫没有同情心,对他们来说,一周只有两次发泄的机会,十五分钟可宝贵得很。他们心里只有欲望,没人会把她们当人来对待。

冷雪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却丝毫帮不到梵剑心,她有把进来的男人杀光的冲动,但冲动终究是冲动,她按捺着愤怒与焦虑,时时刻刻的关心着梵剑心,甚至忘却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的ròu棒。

大概在下午三点,终于碰到一个原来落凤岛的人。他尚有一点点人性,见梵剑心烧成这副模样,在冷雪的恳求下,让梵剑心休息了十五分钟。他闲着无聊时,告诉了冷雪一个意外却又激动人心的消息:魔神洞试炼结束了,最后的优胜者是夏青阳。

“夏青阳!”

冷雪听到这个名字,巨大的喜悦顿时涌上心头。他还活着,而且通过了试练,成为最终的胜利者。虽然冷雪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拚命保护自己,但她能够感到那出自肺腑的真情。

那人还以羡慕口吻告诉冷雪,作为魔神洞试炼的优胜者,他入了武圣的门下,身份如鱼跃龙门。

“魔神洞试炼什么时候结束的?”

冷雪心怀忐忑问道。因为如果试炼早已结束,夏青阳却没来的话,说明他不可能会来了。

“今天刚结束,现在大概在开庆祝会吧。”

那男人道。

希望之火在冷雪心中熊熊燃烧,夏青阳一定会来。目光游离中,她突然看到压着自己男人的狰狞面容和急速抽动的ròu棒,心猛地黯然。

初见夏青阳只不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拚死保护自己,她为之感动;当他被青龙打得半死,她感到了心痛。

在金水角的日日夜夜,冷雪时时思念着他,牵挂着他。虽然两人交谈不过数句,在一起的时间更是短暂,他却拨动了自己的心弦,将名字烙在心中。身体已被成百男人蹂躏,冷雪的心依然纯洁透明,青龙夺去她处女的身体,但夏青阳是她的初恋。

不知为何,冷雪竟然不希望他来。自己没有勇气让他亲眼目睹此时的丑陋,宁愿只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尚算美好的印记。

冷雪陷入深深的矛盾中,渴望见到他,却又怕见到他。

整一个月,夏青阳终于通过了魔神洞试炼。在魔神洞的每一天都在挑战生理的极限,极冰极热的温差、各种恶兽巨虫还有竞赛者之间无规则的撕杀,激发着人无限的潜能。在魔神洞里很难找到食物,但每一种食物都对真气增长有莫大的好处,为获得一口水、一个蛋、一株植物,十个魔教的精英竭尽智慧、各出奇谋。

夏青阳入魔神洞时身负重伤,最初几天的生存是最困难的,但他撑了过来,慢慢地恢复体力,成了十人中的强者。高晨一直想致他于死地,当夏青阳伤好一些,他就不是夏青阳的对手。幸好在进魔神洞之前,他与几个人结成同盟,三、四个人联合起来,夏青阳尚不能敌。渐渐的,夏青阳变得越来越强,在后期,他们的联盟被夏青阳一人击溃,高晨负伤逃脱。

在魔神洞艰苦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冷雪,每一次想到她身陷青龙魔掌,被肆意奸淫,他悲愤莫名。这股力量化为一种信念,支撑着不断地战斗。

如果他知道高晨组织的联盟曾经凌辱过心中的神女,他就不会手下留情,放他们一条生路。夏青阳知道,虽然武功每日俱增,但与青龙实力深不可测,要把冷雪从他手中夺回,只有打败青龙。

经过无数艰难困苦,夏青阳孤身一人挑战魔神洞终极凶兽梼杌。梼杌如虎,毛长两尺,人面虎身,是上古传说凶兽。魔教法老王从万年冰川中获得梼杌的皮毛,经超科技dna工程复制出这怪兽。

历年魔神洞修练,都是集合众人力量才能够杀死终极怪兽,从没有人仅凭个人之力打倒梼杌。但夏青阳做到了,当他躺在梼杌的尸体上,嚼咬着它的心脏,此时他的武功与一个月前已天壤之别。

通过魔神洞的试炼,武圣牧云求败宣布收夏青阳为徒,武圣十年前收过一个徒弟,但却战死了。之后武圣没有再收徒。能成为武圣唯一的弟子,夏青阳身份大大提升。

青龙没去庆祝仪式,他没想到夏青阳竟能过魔神洞的试炼、杀死梼杌还入了武圣的门下。青龙怀恨于心,但却不能去找他麻烦,更何况控制室的意外让他坐立不安。

仪式结束后,夏青阳立刻就想去找青龙,但想了想还是先去见武圣。去找青龙必定会有恶战,武圣收他为弟子,他不想给武圣增添太多麻烦。

武圣的寓所名为听涛别院,在落凤岛数坐小山中最高一座。见了武圣,夏青阳恭恭敬敬地跪拜行了弟子礼。

武圣看上去年近五十,身材削瘦而高大,双目含着异样的光彩,一派宗师风范。

“夏青阳,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潜质的武学之才,但要登大堂,窥细微,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武圣沉声道。

“弟子明白,谢谢师傅的厚爱,青阳必竭尽全力,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夏青阳道。

“好,从今天起你就住这里,快则一年慢则两年,你的武功必会超越五神将甚至四魔,成为教中有数的高手!”

武圣笑道。

“是!”

夏青阳抬起头道:“师傅,但有一件事弟子要去做!”

武圣知道他会提,遂道:“你说。”

“我要和青龙战一场!”

夏青阳道。

“你现在还不是他对手。”

武圣道:“青龙雷破是教中五神将,地位不低,教中不是没规矩,怎能说打就打。”

“那么恳请师傅从青龙手中救一个人。”

夏青阳道。他是聪明人,明白自己尚不是青龙的对手,自己去了多半救不出她还会丧命。如果武圣肯出面,就大大有希望。至于和青龙的仇可以慢慢再算。

武圣眉头微皱,露出不悦的神色道:“你要为师去青龙这里讨一个女人?”

夏青阳硬着头皮道:“是的。我知道这会有失您的身份,但这个女人真的对我很重要!”

说着又跪倒在地,深深地磕了三个响头。

“青阳,你可知道。你刚刚踏武道之径,要心无旁骛,这么挂念着一个女人,永远将不能窥得武道之法呀!”

武圣语重心长地道。

“弟子知道,但这个女人对弟子太重要,我就是拚死也会救她,请师傅成全。”

夏青阳坚决地道。

“你想清楚没有,你定要坚持这么做吗?或许我将不再收你为徒,你强到青龙处要人,也只有死路一条。你还确定还要这么做吗?”

武圣目光炯炯盯着他道。

“是的!”

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良久武圣才长叹道:“如果你不是百年难见武学奇材,就让你自生自灭。冤孽呀!”

说着长身而起,对夏青阳道:“你在这里等着。”

说着转入内室。

夏青阳大喜过望,原本以为武圣绝不会答应他的要求,没想到绝处逢生。只要武圣出马向青龙要人,青龙是不敢拒绝的。想到再过不久,就能见到冷雪,夏青阳热血沸腾。他发过誓,不再让她受伤害。

时间流逝地那么缓慢,一分钟犹如一年般的漫长。终于,夏青阳看到了武圣从内室出来,他充满着期望地看着武圣。

“咳”武圣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问了青龙了。”

“他怎么说!”

夏青阳急切地问道。

“青龙说,那个女的第二天就送去金水角了。”

武圣道夏青阳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遂问道:“送到金水角哪里?”

“呵。你应该听说过,金水角有一个为岛上所有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场所,她应该就在哪里吧!”

武圣道。

夏青阳在岛上已经有一段时间,当然听说那个地方,刚才只是没反应过来。

听了武圣的话,他如遭雷击,心中乱成一团。为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场所可以理解成妓院或者慰安所,他万万没想到冷雪居然会被送去那样地方,成为千百男人泄欲的工具。

“师傅,我去找她了!”

夏青龙站了起来,不等武圣答应,转身向外跑去。

想到冷雪在那样的地方,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耽搁。

望着他的背影,武圣只长叹一声,神情凝重。

待续……

预告:烈火凤凰外传之白霜五大看点:全文一次奉献:逾五万字,无需再等待连载,享受不间隙的阅读快感。

全新视角演绎:男女双视角,首度尝试以女性为视角的第一人称写法。

首度挑战sm:日本第一调教师浦田绝狼,完整展现女xìng奴隶驯养全过程。

新的暴力元素:尝试新元素,母乳、捆绑、凌迟等全新元素挑动感官神经。

情感交错复杂: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难以理解的人性与原始欲望的纠缠。

看点诠解:白霜是白无瑕的母亲,年龄为46岁。

外传《白霜》讲述她在22岁生了白无瑕后的经历(白无瑕现在24岁)核心是被东亚第一黑帮高雅库扎(总部在日本)俘虏后被调教成xìng奴的故事。

也有逃脱后的一些经历。

文章分两部份。第一部份从武圣牧云求败的视角,从一个长达100小时的视频中了解白霜被驯养的过程。这一部分是观察者的角度,没有白霜的心理活动,从冷静冷酷中感受深深的悲哀与绝望。第二部分是白霜的回忆,少有场景的描写,演绎心灵挣扎的历程。两个部分能互相印证与补充。

了解我的人知道不擅长写sm(不要说不清楚强迫性交与sm有什么区别)更不擅长写女奴调教,《黑白道》中冰的调教过程也只廖廖数数语,对燕兰茵的一些带有调教性质的凌辱根本无法与《白霜》相提并论。所以尝试sm是个全新的挑战。

白霜被虏时,女儿刚满月,虽然没有孕妇时的暴力,但母乳对一部份人来说,还是具有相对的诱惑力。其它还有一些新暴力元素加入。

绝对的正义与邪恶让人物脸谱化,凤凰正努力改正这个缺陷,例如水灵、燕兰茵的背叛,武圣、夏青阳的出现等。对于新创作的《白霜》当然需要能更好表现人性复杂的一面。

还有《白霜》没有神奇的古武学和精神力量,白霜那是还是一个普通的女警。

如果有《极道天使》那么会有白霜与厉初睛、风凌雪创建极道天使的故事。

现实一些的是,白霜作为46岁的熟女,将与24岁的女儿白无瑕一起继续演绎凤凰。

如果有第二部外传,我希望是补完《雨兰》如果还有第三部,《傲霜》、《玄珏》可以选择。

我原来认为《白霜》已经完成了(写了三万余字)所以写了预告,可是太多地方需要补充,又新增加第二部份,所以读者仍需等待。推出预告,坚定自己的决心吧。

试阅一段:浦田绝狼持起绳索那一刹那似乎变了个人。牧云求败看到他的眼神,带着极强烈的虔诚,仿佛不是去捆绑女人,而是参拜神佛;除了虔诚他还看到狂热,象冲锋的战士,带着无所畏惧的勇气;他还看到了痴迷,手中的绳索似是画笔,等着创作绝世画卷。

牧云求败长长叹了一口气,过去的自己,面对武道,是一样的眼神。

灰褐色的粗麻强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象蟒蛇捕获绞杀猎物,象精灵戴上魔王的锁链,黑暗、罪恶笼罩着圣洁天使,凶残丑陋更让人惊艳白霜极致的美。

绳索在浦田绝狼手中似有灵性,每一根都绕在最合适的位置。他手舞足动,大开大阖,沉稳肃穆,强大的力量、不可抗拒的征服演绎着摄人心魄的画面。

转瞬之间,浦田绝狼完成第一幅作品。白霜依钢架席地而坐,双手绑在身后,胸口上下两道绳索呈“工”字型,丰硕的乳房受挤压,更夸张凸起,但却丝毫没有破坏美感,反更迷乱眩目。膝盖上方一寸与脚腕处各绑着绳索,将腿扯向两边,双腿分开的角度与膝盖弯曲的角度都在四十五度左右,从侧面看,身体呈倾斜的“z”字型。

浦田绝狼在白霜身前席地而坐,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澄川相持着相机,拍摄下这一画面。

“白小姐,现在有什么感受?”

“很难受。”

“你很坚强,也很能忍受痛苦。到现在你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

“是。”

“不过,今天是适应性的练习,这个姿势是一百多种姿态中痛苦最少的一种,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是。”

“请你把脚尖绷得更直一些,这样会更美一点。”

“是。”

浦田绝狼调整着她腿的绳索,让她双腿挺得笔直,身体从“z”字型变成了“v”字型,双腿分开的角度也从四十五度增加到九十度。这个角度让她阴部更敞开暴露。

“白小姐,如果你身体没问题,我试一下别的姿势。”

“是。”

浦田绝狼拗屈她的腿,足跟触到臀部,与胸口类似的“工”字型的两道绳索,让她小腿紧粘大腿后侧,平躺在地上的身体如短了半截的“人”字型。胸部的“工”字两侧与双腿“工”字用绳索连了起来,再在腰上绕了一圈,穿过乳房中央的绳结再回到腰上的绳索,最后将顶端穿过顶上垂下的铁环。浦田绝狼发力一拉,她的腰提了起来,身体呈角度不大的拱型。

牧云求败看到白霜的双眉紧皱,却仍忍着不作声。这个姿势比刚才要痛苦许多,小腿极致后曲,身体拎起后,只得用脚趾反向撑地,痛苦自然大很多。

一条新的绳索加在胸部“工”的上方,穿过铁环,白霜的头与背离开地面,一直到四十五度角才停止,脚趾随着臀部离开地面,双膝跪地。两根从侧面系在腿部“工”字型的绳索让腿部“大”字型的角度越来越大,直至超过九十度。

屏幕前的牧云求败虽然心得痛很,却不得不承认每一个姿势都极美,浦田绝狼用白霜的身体绘出令人叫绝的图画。……是不是有人等着看水灵被继续受虐,但故事又回到岛上。

那是因为香港的故事存文不多,而落凤岛的故事后面还有许多。

这一节中,破坏控制室的情节相对简单,那是因为有些非h的过场不是太有欲望写,这一段不写,这周就没办法贴文。虽然因为简单会感觉太容易,会有些不真实。也许有人也会说,岛上都没监控呀,这样居然还发现不了她们的身份。

但也许她们运气比较好吧。

jeffliu:破坏控制室使用最普通的方法,虽然也想过你的一些设想,最后还是用了最简单的。

lxh8056:纪小芸的石女只是力量,是神秘能量让身体封闭,会有通的一天的。

ak-74:目前来说两人都没有后悔去承担这个任务。

zhaogulin:是的,她们动手了。还比较容易得手了。

aaasdfg:没想到黑人兄弟还给你这样的印象,我倒没想到。

h26:凤凰本不是以情节见长的文章。我觉得有两个特点,一是被凌辱的女性始终在绝望与希望中游走,有很多虐文是黑暗到底;另外呢对h的过得描写比较详细。

ken1979:如果你喜欢熟女,马上有一个,而且有四十多岁,真正熟女。

死亡:燕兰茵后面的情节还没考虑好。

ascis_111:你喜欢的人死了一个呵,作为一部以魔教、凤战斗的故事,象燕兰茵这样的是比较难成为主线的。

supergun:兄弟的绝色也非常不错,努力。

匡易:是的,小角色发挥大作用,我也这么想。

xsn:谢谢兄弟的关心,还写了那么多评论。你所期望的胜利会看到的,在落凤岛战争尚未正式开始时,香港黑龙会将基本灭亡。当然还需要耐心等待,……上一次提到,希望大家给凤凰中的新角色起名字,很多人提了名字,在此先谢了。不过好多没姓,作为一个好的名字,是姓与名的有机结合,大家可以继续提,一条羊鞭的奖励继续生效。对了,一般情况,我不想凤凰中的名字有字重复,例如“解菡嫣”中的菡。当然现在重复的也有,如白霜、冷傲霜。

上一期中匡易提到望舒,觉得不错:林望舒。

版主如果看到,请将我的一鞭转给匡易。

狄和提的林雨婵也不错,只是觉得雨婵略柔弱了一点,如果可以换个姓,这个名字也将用在凤凰其它角色中。

第五节 迷雾丛丛 7

第五节迷雾丛丛7

夏青阳向金水角狂奔,渴望点燃了心绪,他狠不得插上双翼,飞到冷雪的身边。奔至金水角已夜色沉沉,一排依着小山的低矮平房亮着灯光,房前空地上许多男人或坐或立,高声谈笑。他不知道冷雪在哪一间,只能从头开始找起。推门而入,看到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被男人紧压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双目微闭,与死人只差一口气。

夏青阳面色铁青,那女人虽不是冷雪,但下一个可能就是她。夏青阳一间一间的搜索,走到一半时,海叔上来制止,却被他一掌推到在地。看着他一身杀气,海叔一时竟也不敢再劝阻。

走到房子最尽头,夏青阳在房门前犹豫了片刻,他不知道是否希望冷雪在这最后一间屋子里。那些被蹂躏着的女人凄惨的模样让他心悸,他无法接受冷雪也与她们有同样的遭遇。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夏青阳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走进屋里。在下一刹那,他终于看到梦萦牵挂的女孩,而她却被男人死死压着,巨大、丑陋的yáng具无情地在秘穴中肆意抽插。夏青阳想象过这样的画面,但亲眼目睹冷雪被奸淫,还是让他不知所措地怔住了。

这一瞬间,冷雪也看到了他,苍白的俏脸顿时绯红,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双手潜意识地抓住压着自己男的双臂,试图推开他。

正畅快奸淫着冷雪的男人感到有些异样,扭过头看到夏青阳,他刚想破口大骂,夏青阳已经冲到他身边,拎着他的脖子,那男人腾云驾雾般飞到墙角,哼也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夏青阳已算手下留情,没有一下拧断他的脖子。

在旁边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一见这阵势,急忙跳了起来,他尚算聪明,见势不对拖着缩在墙角那人向门外跑去。夏青阳没有追赶,把目光放在冷雪身上。

“你来啦。”

冷雪微微一笑,从床上支起身。喜悦象潮水一般拍打着她的心扉,阵阵暖意驱散了刺骨的寒冷,阳光再一次洒在心头。

“是的,我来了!”

夏青阳竭力控制着心绪。他有一种错觉,冷雪象娇妻等着爱人的归来,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突然间,冷雪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双眸含泪,低声哀泣。一个月来,她受的屈辱与伤害太多太多,多到无法来言语形容。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控制不住委屈与难过,显得特别的柔弱。

夏青阳也紧紧地抱住她,轻抚秀发柔声安慰道:“不要难过,我们走,离开这里。”

冷雪含泪使劲点了点头,心情好了气力也恢复不少。“我要带她一起走,没她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穿好衣服的冷雪走到梵剑心床边。

夏青阳犹豫了一下,擅闯金水角夺人不知会带来什么后果,现在还要带走两人,麻烦一定更大。但看了冷雪坚决的语气和神情,他没有说什么。门外已经一片喧哗,要离开这里都得花点功夫。

“我可以背着她,不用担心我们。”

冷雪见夏青阳要来搀扶自己,她也听到门外的叫嚣声,夏青阳想到的她的也想到了。

“好!跟着我。”

夏青阳沉着道。出了门口,他们即被数十人围住。当头一个虬须男子叫道:“你是什么人?打伤我兄弟!”

夏青阳神色不变,拱了拱手道:“刚才一时手重,不好意思,请让一条道。

夏某感激在心。“事情闹得越大,对往后越不利,自己虽不惧他们,但还要护着两人,难免会有不周全。

虬须男子一脸怒容,喝道:“小子,凭你一句轻巧的话就想走人,没哪么容易!”

说罢猛地扑过来,一股凌厉的掌风迎面袭来,他的武功竟也不弱。换了魔神洞试炼前的夏青阳,虽能收拾他但也需化点时间,但此时他已如脱胎换骨,这点武功已不见他眼中。夏青阳单手一撩一拨,一股巨力撞得虬须男子连退十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中鲜血直喷。

魔教教众多穷凶极恶、悍不畏死。夏青阳立威的一掌反激起凶性,再加不少人与虬须男子交好,因此众人大喝一声,群扑过来。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夏青阳没了退路,只得以战应战。

数十人中除了几个好手,其它武功一般,但仗着人多势众,夏青阳应付起来也极困难。他还要护着冷雪与梵剑心,更使对方有机可趁。不少魔教教众趁机把进攻目标转向两女,让夏青阳顾此失彼,难以应付。

激战中,数只手抓着了冷雪与梵剑心,夏青阳虽然及时将他们击退,但两人的衣服却被撕成一条条,肩上、手臂上还被抓了数道血痕,才穿上衣服没多久的冷雪又一次赤裸裸地站地男人面前。

冷雪有点震惊,魔神洞的试炼竟会这么神奇。才一个月,夏青阳的武功已不知进步多少倍,与自己相比也不遑多让。如果能够让他脱离魔教与自己一起战斗,两人联手,打败青龙都会有较大把握。

夏青阳终于怒了,刚才他一直没有尽全力,被打倒的人只伤不死。他顾忌如杀了人,事情会越搞越大,无法收场。当他看到冷雪再次受到伤害,滔天的怒火令他失去理智,“你们不要再逼我!”

他沉声吼道,一掌将离得最近的那人天灵盖震碎,紧接着将又一人击向半空,人没落地已然没气。

“再过来,来一个杀一个!”

夏青阳煞气冲天地吼道。

围攻的众人被他气势所慑,一时不敢再冲上来,但箭张驽拨,战斗仍一触即发。忽然一声长啸,一个身影如迅雷电疾般掠来。

“都给我停手,违者杀无赦!”

来者正是青龙。刚才海叔阻拦未果,遂立即报告了青龙。

青龙斜睨夏青阳,心中无名火起。一个教内小卒闯过自己的宅邸,虽然将他打成重伤,但颜面尽失,不足泄心头之恨。再者,这小子居然还过了魔神洞的试炼,这让青龙比吃了个苍蝇还恶心。夏青阳今非昔比,不仅是试炼的优胜者,还是武圣的徒弟,青龙也只得把恶气往肚子里吞。但没想到,自己没去找他麻烦,这小子居然又闹了那么大事端,青龙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在来的路上,青龙致电武圣,毕竟他已是武圣的弟子,身份与原来不同。但武圣的弟子推说他在静修,却不接电话。武圣没有表态,让青龙有些为难。如果冒然杀了夏青阳,一旦被怪罪,那是大麻烦。几天前,控制室的意外让他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思索间,青龙又将目光转向冷雪。可以说,在他奸淫过数不胜数的女人中,冷雪是最令他心动,最难以忘记的一个。她的容貌、身材,还有如冰山雪莲一般圣洁气质,每次想起都催发着他勃勃欲望。他数次看了拍摄下的录像,看了便想做爱,但发泄后仍会回忆起她的样子。他数次想去把冷雪带来,但一是想到武圣的命令,再者想到她已被无数男人奸淫,便打消了这一念头。但此时她容貌没变,身材没变,更没有丝毫污秽不洁之感。如果说青龙攫取她童贞时,她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而此时鲜花已经绽放,散发着勾人心魄的灿烂魔力。青龙看得有些呆住了,胯间的yáng具竟开始膨胀,无名之火在身体里燃烧。

夏青阳察觉到青龙淫邪的目光,他恨不得冲上去与青龙决一生死,但他竭力克制住这一冲动。如果冷雪因青龙而死,他将舍命一搏,但冷雪还活着,如果自己死了,就没人能够保护她。

“你这小子,胆大妄为,以为自己过了试炼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还杀了两人,还不束手就擒,我还可以向武圣求情!”

青龙收慑心神,大声喝道。

夏青阳直视青龙大声道:“我来这里并非想闹事,只想带她们两个走。我是武圣的徒弟,带两个女人走算什么大事。再说,刚才我是被迫自卫,他们学艺不精,有什么话说。”

夏青阳拿出武圣的名号,希望能够压得住青龙。

青龙一窒。魔教以实力为尊,以夏青阳现在身份,不说从这么低档的地方,即使向极乐园要女人,也没理由不给。最重要的是武圣没有明确的态度,这让青龙举棋不定。

“把这两个女人留下,你走。明天我去找武圣大人。”

青龙道。如果任由夏青阳带走这两个女人,他的脸更没地方搁了。

“我不会将她们留在这里,要么让我们走,要么一战!”

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不要以为你过了魔神洞修炼就目中无人。”

青龙揉身而上,他决定先拿下他,再向武圣请示。

夏青阳暴喝一声,迎着青龙先行抢攻。与青龙这般级数的高手对阵,退缩等于败亡,抢攻还能占得一线先机。夜色中,劲气猛烈相撞,两个人动作快如闪电,旁观者除冷雪外谁都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见两条黑影倏然相撞又退回到原地。

青龙凝神不动,而夏青阳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也无异常。电光火石间,两个已经互攻了数招,青龙凭着经验,才略略占到先手。夏青阳之强,远超青龙想象,不要说生擒他,就是击杀他恐怕自己也得付出些代价。

青龙更加犹豫,不知是该继续出手还是先忍下这一口气。

“青龙大人的武功远胜于我,但我看得出你没有杀我之心。不如今天先让我走,明天武圣大人自有裁决。”

夏青阳为存他颜面,话说得很客气。他点到了青龙犹豫的心态,高手对决,精气神必须统一,他有拚死一搏的决定,但青龙却没有,这样的战斗对青龙是不利的。

青龙想了又想,最后咬了咬牙道:“你走吧。明天我会找武圣大人。”

夏青阳一拱手道:“谢青龙大人大量!”

说着对冷雪道:“走。”

冷雪背着梵剑心走在前面,夏青阳断后,在噬人一般的目光中离开了人群。

走出数百米,终看不到身后的人了,冷雪心神一松,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此时已是冬天,虽落凤岛地处热带,但夜晚温度骤降。人在紧张时尚不觉得冷,但此时疲惫不堪、又赤身裸体的冷雪瑟瑟发抖。当然只要她运行真气一周天,再低的温度也能抗,但夏青阳毕竟是魔教之人,冷雪仍不敢大意。

夏青阳踏上一步,扶住冷雪。他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我背你吧。”

夏阳道。

“那她怎么办?”

冷雪还背着梵剑心。

“我可以抱着她的。”

夏青阳笑道。

“唔。”

冷雪点了点头。数天的超极限奸淫,早耗尽了她的体力。

夏青阳摸了摸梵剑心的额头,高烧未退。他又脱下衬衣,裹在她身上,然后背起冷雪,抱着梵剑心大步向听涛别院走去。

冷风中,昏迷中的梵剑心醒了过来,她看到了夏青阳,不由一惊,正想从他怀中挣脱,冷雪冲着她道:“你醒了,有没有好点?”

“他是?”

梵剑心问道。

“他是我提过的夏青阳,来救我们的。”

冷雪和梵剑心说过夏青阳的事。

“哦!”

梵剑心看着微光中英俊的夏青阳,心中也涌起暖流。虽然他喜欢的是冷雪,但他为爱不顾一切的行动同样令她感动,更何况如不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撑不撑得到明天。

“谢谢你!”

梵剑心轻声道,被他抱着,肌肤相触,竟令她心生羞涩,“你高烧还没退,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的,有我在,你放心!”

夏青阳爽朗地道。

在他温暖的怀中,梵剑心感到莫名的放心,她伏在夏青阳的胸膛,不多时又沉沉地睡着了。

赤裸着健硕身体的夏青阳迎着寒风,他丝毫没感到冷,反热得要拿,灼热的火焰莫名在心中燃烧。背上的冷雪抱着他,丰满的双乳紧贴脊梁,随着步伐上下移动,那柔软滑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手中抱的少女虽病容满面,但却楚楚动人,衬衣仅遮得住部分身体,高耸的乳峰,秀美玉腿仍尽收眼底,刺激着他感官神经。夏青阳也和不少女子有过媾合经验,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反应,他竭力想控制欲火的蔓延,但却做不到,虽然在冷风中,他身体却是大汗淋漓。

夏青阳的身体变化,当然与冷雪与梵剑心的诱惑有关,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浸泡过梼杌之血,吞嚼了梼杌之心。梼杌至刚至阳,有益于提升真气,但也有强烈的壮阳催情之效,以往吃了梼杌之心之人,得在十之内日御数女才能化解这至阳之气。

欲火越烧越旺,夏青阳还是以强韧的意志控制着,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当行至半山腰,只见两个人站立在路旁,走近后夏青阳认得他们是武圣的侍从。

“武圣大人有令,你不得携这两女人回听涛别院!”

其中一待从冷冷地道。

夏青阳闻言心猛地一沉,青龙刚才放过他,是因为武圣的关系。他知道武圣对自己行为定是极不满,但仍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武圣能开恩泽,但侍从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如果自己独身一人,大不了一死,但现在有了冷雪,他就不能死,但如果没有武圣的庇护,仅凭个人的力量绝保护不了冷雪。

“两位是不是能够通融一下,让我见见师傅!”

夏青阳沉声道。

“哼!”

另一个侍从冷笑一声道:“你做出这等事来,武圣大人还会不会收你为徒已是问题,莫须多言。大人说了,你一人上山可以,但要带着别人,绝无可能。”

夏青阳一窒,刚才斗青龙他可以凭血气之勇,但此时总不能打上山去。自己这么做真也太荒唐,不能怪武圣恼怒。如今之法,只有等武圣气消一点,再行恳求。他回首望了山下,回去是不可能,落凤岛是青龙的地盘,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两位有没有什么地方等够让我们暂住一晚,明天我再向武圣请罪。”

夏青阳无奈地道。

“没有!”

待从冷冷地道。

看着他们冰冷的面孔,夏青阳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又从原路下山。转过一个弯,他见有一个避风的坳角,便跃了过去。恰好坳角的山体上有个一人多高的小洞穴,夏青阳遂将梵剑心放在洞穴中。

“真对不住,这个晚上我们都没地方可去了。”

夏青阳放下了冷雪抱歉地道。

冷雪走到洞穴边,猫腰钻了进去,用手摸了一下她额头,仍烫得厉害。她脱下夏青阳的外衣,撕下一片,然后将衣服盖在她身体。冷雪拿着撕下布帛走到不远处一条小溪旁,用水浸湿了布帛,然后走回去将湿布覆在她额头。

夏青阳呆呆地看着冷雪,思绪回到了孩童时代,在自己得了风寒,她也曾经这么照顾过自己。热血涌上心头,他真想紧紧搂住,保护她、爱护她,直到永远。

冷雪为梵剑心敷好湿巾后走回他身边,在边上的一块石上坐了下来。一阵冷风吹过,她禁不住双手抱胸,曲起双腿,弓起身体抵御着寒冷。她抬起头,看着表情傻傻的夏青阳问道:“你为什么要…要保护我?”

她想了想,用了“保护”这两个字。

夏青阳带自己离开金水角是她的企盼,但冷雪同时也掌握到他的窘境,自己在金水角虽然遭受无休止的凌辱,但生命暂时还是安全的,但现的境遇就很难说了。冷雪不是怕死,而是心愿未完成前她不能死。所以她希望更多了解夏青阳,对不可测的未来有多几分预判。

夏青阳想说出在孤儿院的事,但想了又想还是没说。他对未来没有一点把握,当武圣放弃自己,只有与青龙血战到底,如果自己死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更好。要在落凤岛活下去,把过去忘记得越干净越好。

“我。我喜欢你!”

半晌夏青阳才回答。

还是对自己的容貌、身体痴迷,冷雪对这个答案微微有一点失望。她相信夏青阳是真心喜欢她,但仅凭一见钟情,她不能确定这份真心能够维持多久。

冷雪站了起来,双手离开胸前,身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面前。远处山路边灯光虽不太明亮,但依然足以让夏青阳清晰地看到她娇美的玉体。

“你喜欢我什么?”

冷雪明亮的眼睛宛如夜空的星辰。

“我。我不知道。”

平时口才不差夏青阳在她面前显得特别木讷。

“不知道?”

冷雪轻轻一笑,“你喜欢我的身体吧!”

夏青阳想说“不是”但这两个字在喉咙打着滚却说不出来。当冷雪站在他面前时,看着她玲珑婀娜的胴体,欲火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不知不觉间挺立的ròu棒撑起裆部顶起好大一块。

如果因为欲望而爱自己,那么当得到后,爱会越来越少,冷雪是这么认为的。

但不论如何,他是第一个走入自己心扉的男人,即使因为欲望而爱,她依然觉得开心。眼前的形势对夏青阳极不利,青龙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武圣又不再庇护于他,也许他会因此而死,不论未来如何,冷雪希望能够给他些快乐。

冷雪凝了凝神涩声道:“你亲眼看到过青龙侵犯我,但你没看到的是,这一个月来有很多很多的男人侵犯过我,这样的身体,我想,我想已经不值得你……”

她的声音颤抖,内心极是矛盾。她说这话是想让夏青阳离开,但如果真的离开,她又极度的害怕。

“不要说了!”

夏青阳的吼声打断了她的话,记忆如潮水涌现:被青龙压着的赤裸身体,被夺去童贞后的处女落红、被ròu棒挑在半空诡异扭动……愤怒如火山爆发,他头上青筋毕现,拳头握得紧紧的。

好半晌,夏青阳才压住起伏的情绪道:“我希望你明白,不论你过去或未来是怎样,我都会爱你,都会用生命去保护你!”

面对这么一个痴情的男人,面对愿意用生命去保护自己的他,冷雪胸口象被棉絮堵着,鼻子酸酸的,泪花在眼眶里闪着晶莹的光亮。

夏青阳不再犹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冷雪仰起头,微微地踮起脚尖,火热的唇紧紧地粘在一起。初恋、初吻、白马王子等等都是每个少女的幻想,冷雪也幻想过,当她以为一切已经破灭时,她知道错了。曾经很多人吻过自己,每一次都令她无比厌恶,厌恶程度有时甚至高过被奸淫。但此时两人的唇刚一接触,她的心跳倏然加快,唇齿间流动着似电流,似热浪、似甘泉,令她如踩在云雾中,有飘飘然的感觉。她不由自主伸出舌尖,尽情地吸吮,热流在身体中涌动,再不感觉到寒冷。

热吻,让冷雪情难自禁,更让夏青阳欲火喷发。火热的手掌游走在赤裸的肌肤,贪婪、渴望地探索胴体的秘密,冷雪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地呻吟,身体也越来越热。

夏青阳滚烫的唇离开了润湿的红唇,吻着精致的锁骨,又渐渐往下,滑过凸起的玉峰停留在峰顶的花蕾上,轻轻地含住,轻轻的吮吸。难言的麻痒如千百只蚂蚁爬过身体,冷雪轻哼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脸,俏脸抹上亮丽的红潮。

是人都会有性欲,冷雪也不例外。纯粹的生理刺激能产生性欲,另一种则是精神的需求。在踏入落凤岛之前,二十岁的冷雪偶尔也有朦胧的欲望,但未经人事的她很轻易压制了。在破处那个晚上,被青龙奸淫她产生了高潮,那晚在生理的刺激下,她以精神放大生理反应,再加上恋姐情结的催化,令几乎不可能情况得以发生,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性爱。

到金水角后,每天被很多男人奸淫,再没有过丝毫的对性的渴望。在那样的环境下,耻辱象巨石般压迫心灵,再强的生理刺激也不起任何作用。她不是对生理刺激没有反应,而是精神压抑了生理反应。在无数的次的媾合中,也许她的信念、精神一如从前,但她涩涩青桃身体成熟了,如滴落着汁液的蜜桃,更女人味、更风情万种,也变得更加敏感。

此时此刻,夏青阳点燃了她压抑已久情欲之火,如不是冷雪的心志够坚毅,早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但被欲火点的身体却不是心志所能控制的,她呼吸急促,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呼吸而起伏波动,乳峰顶端的花蕾早也硬了,尚没被爱抚的私处闪着晶莹的露珠。

夏青阳足足亲吻了双乳有一刻钟,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按理来说,他应粗野狂暴进进入她身体,渲泄洪水般的欲望,但他心中视冷雪如女神,潜意识控制他行动,让他极是温柔。

夏青阳扶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跪了去,依然火热的唇掠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在他舌尖快触碰到花唇时,冷雪心中无由来地一悚,双手抓着他小臂,身体也微微地后退了一些。

在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夏青阳要亲吻之处已污秽不堪,太多的男人的手狎玩抠摸过,太多的男人那丑陋的物件肆意捅入过,就是今天,那里也被数以十计的男人侵犯过,也许yīn道里还残留着他们留下的jīng液,如此不洁肮脏的地方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去亲吻。

夏青阳有些不解地仰望着冷雪,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阻止。

“这里,这里……”

冷雪说得很艰难,“这里,很不干净。”

夏青阳怔了怔终于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最纯洁,最最干净的!”

他很坚定地道。

火热的唇毫不犹豫地贴在柔软湿润的花唇上,冷雪想躲开,却丝毫没有气力,只得任他吸吮。在一个月的奸淫中,也有不少男人这般做过,只有恶心,但此时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电流般的愉悦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她快乐得想大声叫喊。

一个月前,冷雪的花唇如纸般纤薄,而此时,花唇比原来厚了些,但颜色依然鲜艳。在夏青阳的吮吸下,花唇如绽放的鲜花,敞开着迎接他向更深处探索。

当舔着她小小的yīn蒂,冷雪忍不住呻吟起来。

吸吮着心中女神圣洁的私处,感受着小小花蕾在嘴里慢慢膨胀,欲望的火焰在夏青阳胸中喷发,但他告诉自己,决不能对她有半分粗野狂暴。半晌,他的唇离开私处,仰起头望着她。

冷雪看得懂他的眼神,她也期盼与他融合成一体。冷雪微微点了点头,慢慢曲下身体,躺在地上。地上有草皮,躺着也还算舒服,她抓着夏青阳结实的手臂拉向自己,给他明确的信息,等待着他进入。

深深的热吻燃烧着年轻的身体,冷雪禁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滚烫的ròu棒握在手心,引导着它触碰到已春潮泛烂的私处。

“快点,我要,进来吧!”

冷雪如梦呓般呻吟着。

冷雪销魂的声音终击碎了夏青阳如朝圣般的虔诚,被压抑着的欲望如火山爆发,他一挺身,ròu棒离开了小手的掌握,一下消失在双腿间,直抵她身体最深处。

难以言语的麻痒,难以言语的充实,难以言语的快乐,冷雪扭动着腰臀,大声的呻吟起来。此时此刻,颠覆了她对性爱的理解,被男人的yáng具插入并不只会带来痛苦,原来也有这么美妙快乐的时候。

被青龙奸淫时的产生的性欲是假的,高潮也是假的,那是用精神强迫逼出来的,但此时冷雪终于明白什么是欲望,每一次ròu棒抽离花心,她都急不可耐地盼望它再次填满身体,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如电流般将快乐传遍全身。虽然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突然充满了力量,一次次挺腰、翘臀,极完美地配合着ròu棒的节奏。

深深的夜色,远处点点灯光如诗一般朦胧,阳刚健硕的身体闪着古铜的色泽,与柔美白皙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极致的欲望面前,人类原始的兽性开始主宰思想与行动,两人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

第五节 迷雾丛丛 8

第五节迷雾丛丛8

燕兰茵看到水灵,顿时失声尖叫。这么多年,她与水灵情同姐妹,水灵在心目中的地位不亚于飞雪。她一直庆幸水灵逃脱了魔掌,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悔恨顿增十分。她看到水灵手指包着纱布,高高耸立的双峰布满青紫色的指印,虽然私处没见有血迹,但眼尖的她看到花唇微微张开,而且有些红肿,燕兰茵知道水灵被强奸了,失去处女之身。

水灵救过她,让她能以纯洁的身体走入洞房,她从心底里感激水灵。水灵不止一次和她说过,很在意自己的贞操,也要象她一样把童贞留到新婚之夜。但是因为自己的背叛,让她遭受屈辱,让她永远失去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这一刻,被轮奸、被拷打都没落泪的燕兰茵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水灵看到了燕兰茵,也看到了高韵她们被残酷拷打的惨状,她感到愤怒,感到痛惜,却也感到有些庆幸,水灵奇怪自己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一个人自暴自弃了,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李权走了上来,拦腰抱起她,将她扔在靠墙壁的一张大沙发里。

“走开,不要碰我!”

水灵双手铐在背后,脚是自由的,见李权扑了上来,伸足乱蹬,竭力反抗。不论心怎么改变,身为女人总不愿意被男人强奸。此时没有生死的忧患,水灵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李权没想到水灵的反抗会那么激烈,刚才押进来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几乎连路都走不动,此时却象狂野的母兽。不过他倒不介意,征服这样的美女才有乐趣。

几个手下走过来,想帮着按住水灵,李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对付。他坐在沙发一侧,抓住水灵的纤足,用双腿紧紧夹住。手是铐着的,脚再被夹住,水灵能动弹的余地就很小了。

李权的手终于抓住令他垂涎三尺的丰乳,用力地乱捏乱摸。水灵虽然人不怎么能动弹,但依然扭动着身体作着徒劳而绝望的反抗。

这个夜晚,颠覆了她人生信念,但二十多年积淀下来的东西是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抹杀干静,强烈的矛盾冲突让她的心乱如麻,她需要发泄,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发泄才能慢慢平静心灵。她此刻的反抗,表面是对强奸的抗拒,实质是内心冲突导致神经质的表现。

看着水灵在李权的魔掌下呻吟挣扎,燕兰茵痛苦之极,以致于刺入身体的ròu棒开始狂喷污秽的jīng液,以致于长长的金属棒又一次捅入yīn道都浑然不觉,直到电流象尖刃般割裂着五脏六腑,在惨叫声中燕兰茵才能正常的呼吸。

征服美女,反抗固然能刺激欲望,但任何事都有个度,象水灵这般歇斯底里的抗拒,却是很煞风景,更何况李权向来自封懂得品味女人。

李权脱了裤子,但ròu棒一直没法顺利插进她的身体。恼怒之下,他狠狠地甩了水灵两记耳光,然后扼着她脖子凶狠威胁地道:“你还要不要命了!”

与之前同样的窒息,但水灵知道他不会杀死自己,所以无视他的威胁,依然激烈的反抗着。几个手下又一次围了上来,这次李权没再拒绝帮助,他们有的抓头,有的按脚,还有的按着肩膀,在众人的合力下,水灵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要这样死死按住水灵,李权才能进行所谓的品味女人。他伸出食指,拨开粉嫩鲜红的yīn唇,轻探曲径幽幽的桃花洞,只觉狭窄干燥,想到水灵刚刚破处,这样也属于正常。

他娴熟地轻揉花唇,指尖寻到yīn蒂,急速拨弄。他并不指望能撩起水灵多少性欲,但相信会有些生理反应,当yīn茎插进渗着蜜水的桃源洞,滋味会比墨老大破开又干又涩的yīn道要强。

李权自作聪明,他哪会知道当墨震天攫取她童贞时,她与现在完全两样,不仅身体充斥着欲望,更是高潮迭呈。但这样的待遇,他是享受不到的,无论他怎么有技巧的爱抚挑逗,水灵的身体几乎毫无反应,李权极度地失望。

带着失落,李权没了耐心,ròu棒顶在花唇间,水灵大声怒骂着,挣扎着,但被紧紧按着的腰臀每次扭动的距离只能用厘米计,根本无法拒绝ròu棒的侵入。

黑紫色的guī头挤开花唇,刺入yīn道,仅一次的性交让yīn道仍如处女般紧窄,再加上水灵绷紧着身体全力收缩mī穴,令李权挺进更为困难。

李权没有象墨震天以蛮力一插到底,而是一厘米一厘地慢慢侵入,当遇到强大阻力时,还稍稍后退,积蓄力量再前进,充分享受着如破处般既艰难又兴奋的过程。

囚室安装着监控设备,墨震天所在休息室有监控的终端。田雷意外身亡,最苦的是墨震天。原来他只需戴着青铜面具,在幕后指挥即可,而现在他必须顶替田雷,去竞选特首。虽然墨震天的心智才能均在田雷之上,但不如田雷有充分的准备。上午九点,要参加电视直播的竞选演讲;十一点与各社会团体支持者共进午餐;下午一点,要召开竞选班子会议;下午二点,要走访社区;晚上还有媒体见面会……

墨震天想到这些,头大如斗。他拿起竞选演讲文稿,足足有十多页,他要在短短数小时里背熟这个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墨震天先迅速的通览文稿,然后默默地记忆,一个人做不愿意做的事,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烦闷之中,脑海中闪过水灵的模样,刚才销魂的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打开了监控终端。他看到水灵神经质的挣扎,看着她被人按住,被李权殴打,看着ròu棒慢慢地插入身体……

墨震天想关掉监控,但却一直犹豫。他清楚水灵以独特的风情诱惑了自己,他清醒地知道应该抗拒诱惑,但却无法将目光移开。他很想下令让李权停止对她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但他心志坚毅,控制着不去这么做。

从电击的晕眩震颤中清醒过的燕兰茵看到ròu棒侵入了水灵的身体,她急得大叫,根本无视李权对她带着威胁的眼神,哭着喊着求着让他停下来。

李权的ròu棒终于破开重重阻碍,深深地插入水灵的身体。

监控终端旁的墨震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水灵的身体终不再属于他一个所有,自己应能淡定思考,摆脱水灵的诱惑。

压在水灵身上的李权深深地呼吸着,感受着被肉壁紧裹住的ròu棒传来的快乐,能占有水灵这样极品美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被大字形铐在木架上的燕兰茵无声哭泣着,刚又受过一次电流冲击的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她眼睁睁地看着最好的朋友被奸淫,才明白背叛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被紧压着的水灵突然不再挣扎,她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冷冷地看着强暴自己的李权。经过一番猛烈的发泄,水灵从心灵的冲撞中挣脱出来,开始去思考自己的选择,思考此时此刻的处境,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选择是必然不会错的,即使感到痛苦,那也是生命的一部份,活着才能有痛苦,有痛苦才会有欢乐,哪怕现在,水灵依然不敢去想死亡的冰冷。被强暴,无论愿意不愿意,还是坦然接受比较好,身体已不再纯洁,强暴一次与十次区别并不大。至于未来,水灵不敢也不愿意去想,活一天算一天,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正当水灵清理着混乱的思维,李权的挫败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高速的拨出插入了数十下,每一次都从洞口直贯到底,但无论他如何冲击,水灵却象木偶般毫无反应,不仅yīn道依然干涩,嘴角更是挂着嘲讽笑意。

水灵的表现令墨震天也诧异莫名,就在刚才水灵是那么热情如火,令他几乎觉得她天性淫荡,但在李权胯下,她却贞洁如圣女,无论被怎么奸淫,也没有丝毫情欲。这样的绝色美女,只臣服在自己胯下,让墨震天感到自豪,更增添了对水灵的一丝怜意。

李权突然想到什么,他拨出yáng具,让手下把水灵身体翻了过来。俯下身,抓着她雪白丰满的股肉掰了开来,破处是归老大的,不知有没有为她后庭开花。细察之下,水灵美得象花般的菊穴完好无损失,李权大喜,能够初次侵犯后庭也算极妙。

抓着水灵的几个人都是李权的手下,熟知他的想法,未等他发令,按头的按头,抓腿的抓腿,将水灵的美臀高高挺起,等着李权的插入。对他们而言,虽没有侵犯水灵的机会,但能摸、能看,也算是极大的享受。

李权摆了摆手道:“这个姿势不好!”

虽然这个姿势对插入菊穴是最顺利的,但看到不到她的表情,更何况他想令水灵更痛苦些,她的漠视令李权极是不爽。

抓着水灵的男人七手八脚把她翻了过来,背靠着沙发,双腿高举过头顶,一人再托着她腰,让菊穴完整暴露出来。这样的姿势ròu棒需要几乎垂直才能插入,难度比刚才高了许多,高高在上的李权也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李权想了想,又摆手道:“这个姿势也不好,再换个。”

几个手下有点傻眼,不知应该将水灵摆成什么模样老大才会满意。看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李权道:“上次有个练体操的妞,你应该在吧。”

他指了指其中一人,“还有印象吗?”

“有,有印象”被李权指着那人道:“当时老大让她劈叉一字马,然后干她的,那小妞身体真软。”

“知道了,那就试试。”

李权很想看看水灵劈一字马的模样。

“来,来,你抓着她左边的腿。对,一手抓小腿,一手抓大腿,要抓紧!”

那个开始指挥起来:“你抓着她右腿,我来扶着她身体。好!你们往两边拉。

什么你抓不住,真笨,你在大腿的手抓上面当然抓不牢,放到下面去,边托边抓就行了。好,再开点,人我扶着呢,不会倒的!“在三个人合力下,悬在空中的水灵腿被扯向两边,最后绷成一条直线。乳房夸张地外凸、小腹流畅地凹陷,笔直的双腿与绷紧的足尖,美得不可方物。

“这小子,花样还真多!”

在监控器旁的墨震天恨恨骂了一句。“得背稿子呀,不然明天还怎么上电视。”

看着厚厚的稿子,感到无比沮丧,他的手伸向边上的电话机,当抓起电话,又停了下来。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李权,求你了!”

燕兰茵喊着,她声音嘶哑,叫喊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明白。

李权舒舒服服地沙发坐下,招了招手,三个人抬着水灵的靠近了他。李权伸手探了探她私处,轻抚yīn唇间的花蕾道:“干你怎么象死人一样,给点反应好不好。”

水灵冷冷一笑道:“想来就来好了,费什么话。”

她虽是怕死,但却非是胆小。如果今天仅仅是象高韵她们被拷打折磨,她能挺过去,墨震天的酷刑也未令她屈服。但墨震天是真的准备杀她,在真实的死亡面前,她惧怕了。但屈服于墨震天并不代表她也会向李权低头,一则李权只是墨震天的手下,再则除了死她并不怕别的。此前种种自虐式的反抗与无所谓的轻蔑更反映着此时极复杂的心态。

没想到水灵如此硬气,李权更是恼怒,他一手握住挺直的ròu棒,示意让手下把她的身体放下来。ròu棒破开雪白的股肉顶在菊穴洞口,水灵的身体僵在空中,不成比例的大小令ròu棒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在水灵身后的男人用手压住突起的玉臀,拚命往下压,在他的蛮力之下,guī头终于挤进了菊穴。

痛,极痛!水灵再无法保持冷漠,痛苦的表情越来越强烈。人的疼痛程度分十级,例如女人生孩子,例如手指被钢针钉入,都是十级疼痛。此时菊穴刺入,仅是疼痛程度不到十级,但对水灵心灵冲击却是巨大的。被墨震天攫取贞操,瞬间的贯穿,她甚至来不及反应,但此时菊穴被侵入,令她忆起失去处女身体的那一刻。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但死神已远去,她开始痛惜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看着水灵痛苦的模样,李权性趣大增,正当他性趣盎然时,边上有人传达了墨震天召见他的指令。李权立刻拨出ròu棒,走入墨震天所在的房间。

“明天你想个法子,让燕兰茵逃出去,关在这里,她不起任何作用。”

墨震天看着演讲稿,手也不抬地加了一句:“对了,把水灵也一起放了。”

“什么?把水灵放了?”

李权极是讶异。

“不错。”

墨震天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寒意。

“是,我明白了。”

李权垂首道,他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快天亮了,你这就去安排,不用再搞水灵了。”

墨震天又低下头,看起稿子来。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李权退出了房间。他心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要一起放了水灵?更不允许自己再侵犯她?

疑惑归疑惑,李权决不敢忤逆墨震天的命令,回去后,他命令将诸女关入不同囚室。他看着水灵挺着傲人的胸离开,眼神满是对自己的轻视与不屑,他真想再度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令她痛哭求饶,但他只得强按下澎湃的冲动,直到巨乳消失在视线中。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心境,他走入了囚禁燕兰茵的房间。李权打开她的钢铐,在她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水灵去哪里了?”

燕兰茵急切的问。

“她就在你隔壁的房间里。”

李权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把她抓来了。”

燕兰茵又道。

“需要有理由吗?当你通知了我极道天使的消息,就应该想到她会被我们抓来。”

李权刻意提醒她已经背叛的事实。

“当时她离开了呀!”

燕兰茵无比后悔,向李权的屈服在瞬间之间,她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但没想到强烈的自责与肉疚却比被奸淫更痛苦百倍。

“看到她被抓来,看到她被强奸,你后悔了吧!”

李权眯着眼睛冷冷地道。

“我。我……”

燕兰茵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那好,我可以让你后悔,你可以出去,告诉每一个人,是你出卖了她们,你很后悔,不想再干违背良心的事了。”

李权毫无表情地道。

“我。我……”

燕兰茵的神情更是痛苦。她知道李权是在威胁自己,但却无力抵挡威胁。

“想好了,你可以去了,回来后你会见到你的妹妹的,当然她肯定会已经少了些什么,要么是手,要么是脚,然后我会在面前,把剩余的慢慢锯下来……”

李权慢条斯理地道。

“不要再说了!”

燕兰茵跪到在地,掩面而泣。

“那就这么定了。”

李权长身而起,走到门边,准备推门而出。

“不。不……”

燕兰茵爬了过去,抱住了李权的大腿道:“我不后悔了,不后悔了……”

“想清楚了!”

李权低头道。

“是的。”

燕兰茵抬起泪光莹莹的美眸道:“我听你的。”

“好,以后再有这样的念头,我决不饶你!”

李权从她手臂中抽出腿来,坐回到了椅子上。

燕兰茵软软地瘫坐在低,轻声哀泣。看着同伴,特别是水灵被凌辱,她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但却同样无法面对被揭露背叛的事实,更无法面对失去燕飞雪。

“过来!”

李权道:“你不要我到隔壁去干水灵的话,拿出点精神让我爽一下。”

刚才在半途被墨震天叫走,这邪火还憋着。

“是。”

燕兰茵连声答应。今天,心灵的鞭笞和肉体的折磨已令她筋疲力尽,但听闻李权的话,却似吃了兴奋剂,打了强心针,人一下精神了许多。就如刚才,她用肉体的痛苦来缓释心灵的压抑,而此时,能为水灵做些什么,是对自己犯下罪恶的救赎,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她都会尽力去做。

燕兰茵解开李权的腰带,将他ròu棒含在嘴里,用她所能掌握的技巧为李权尽心尽力的服务,只要他不去侵犯水灵,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李权享受着她小嘴吮吸的快感,眼前却仍晃动着水灵那巨大无比的乳房,他极想冲去隔壁,将那巨乳抓在手中,好好的再摸捏一番。

想着想着,李权欲火大炽,他抓着燕兰茵的肩膀,将她拖到床边。这是一张不足一米宽的小床,他让燕兰茵面向墙壁,跪在床沿。燕兰茵的双乳虽不如水灵般巨大,但她的浑圆高翘的玉臀最令李权着迷人,他喜欢用这样的姿势操她,从肩到臀完美的双s型,极具视觉美感。

床是硬木板,边缘还有铁条,跪着极痛,但燕兰茵却似乎感觉不到,她翘起美臀,迎合ròu棒的刺入,配合着抽送的节奏,扭动着细腰,让李权得到最大的满足。

不大的囚室回荡着持续噼啪声,燕兰茵始终保持强烈的动感与激情,让李权很是愉悦。李权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为什么这次感觉特别好。

以往每一次被他奸淫,燕兰茵内心极度抗拒,虽然会有生理的反应,也会按着李权的要求,做好每一个性爱动作,但灵与欲的分离,自然不和谐。但此时此刻,她极度盼望能用自己污秽的身体换来水灵不受侵犯,所以从被丁飞强暴起,她第一次打心里愿意被奸淫。思想主宰着身体,所以李权有了与过去不同的感觉。

“有点累了!”

李权拨出了ròu棒,坐回到了椅子。两个人已经做了十多分钟,燕兰茵赤裸的背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

燕兰茵也跟着下床,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跪的时间太长,两边膝盖上被铁条顶出深深的红印。因为心理的变化,让她生理反应也特别强烈,随着她站了起来,滴滴半透明的aì液从蜜壶中涌出,李权看得有点发呆。

燕兰茵摇晃着走到李权身前,她坐在他腿上,熟练地抓住坚挺的ròu棒,踮起脚尖,抬起胯部,ròu棒倏然消失在双腿间。

燕兰茵呻吟着,声音虽低,却无比真实,真实的东西往往具有更强大的杀伤力,她只扭动了十数下,李权猛地用手按住了她的细腰,令她扭动停止下来。刚才李权说累了,其实已经快控制不住shè精的冲动,因为燕兰茵给他了特别的感觉,所以他希望享受的时间能长一些。

“我要,我要……”

燕兰茵察觉到李权身体的变化,试图令他到达高潮。

“先不要动了!”

李权忍不住命令道。

燕兰茵不得不遵从命令,她停了下来,却仍担心李权会突然变卦,她深知水灵对男人的诱惑力是无比巨大。燕兰茵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拨弄着挺立的rǔ头,这是她敏感的地带。她是聪明人,知道男人不会对木偶般的女人感兴趣,只有燃烧自己的欲望,才能吸引住李权。虽然身体不能动,她却一张一弛收缩着yīn道,拽吸着身体里的ròu棒,让李权吡咬裂嘴,始终俳徊在巅峰边缘。

“你和水灵很早就认识了吧。”

李权问道。他御女无数,从来控制自如,今天也不愿在还想干时就一泄如注,因此他用说话来控制一下shè精的冲动。

“是的,我和她中学就是同学。”

燕兰茵回答道。她和水灵认识十多年来了,是她最亲密最要好的朋友。

“对了,她读中学的时候波有那么大吗?”

李权饶有兴致继续问道。

“是的。”

燕兰茵回忆起中学时的水灵。记得在自己刚刚开始发育,胸口才隆起时,有一次去和水灵洗澡,见她的乳房已经象半个小西瓜般巍巍挺立,那时她好羡慕水灵。但比同龄人丰满得多的乳房却也给水灵带来了很多烦恼,上体育课跑步时,那跃动的乳房总是吸引无数男生还是老师的眼光,有一段时间,水灵给自己的胸脯裹上紧密的白布,但后来经过程萱吟的劝阻,裹了没几天还是除去了。所以那个时候,水灵很不喜欢夏天,因为夏天的衣服单薄,乳房也更加醒目。

“不说她了。”

提到水灵的乳房,李权忍不住涌起强烈的冲动,他顿了顿道:“对了,你在这里发挥不了作用,明天我安排你出去。”

“那,那水灵呢?”

燕兰茵还是忍不住道。

“如果我肯放她走,你会不会更用心做事?”

李权道。

燕兰茵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连声道:“会的,会的,我一定会。”

“这个问题等下再说,今天你很特别,先让我爽了再说。”

李权道。

“我知道了!”

燕兰茵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浑然忘却身体里插着男人的ròu棒。

“来!”

李权的双手沿着她的腰滑到大腿下,“屁股慢慢地抬起来,对,对,再慢一点。”

按着李权的要求,燕兰茵极慢地提起身体,再极慢落下。经过数分种的调息,李权觉得能够控制住shè精的冲动,便让燕兰茵开始慢慢加快速度。不一刻,燕兰茵先控制不住到达了高潮,这一次的高潮,是从未有过的真实,更从未有过的猛烈。

首先是视觉的冲击,燕兰的俏脸如涂抹了鲜艳的胭脂,红得象火烧般的云彩,rǔ头更如被电击猛然挺立,艳红艳红的乳晕如花朵般绽放开来,紧接着,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大腿硬得如石头一般,四肢更无节奏地颤抖起来。

李权脑子轰地一下,他知道自己也停不下来了,当燕兰茵尖叫着,yīn道开始痉挛时,李权大吼一声,欲望的火山也开始喷发。

在燕兰茵为让李权不侵犯水灵而心甘情愿奉献高潮时,隔壁的水灵躺在床上,铁链锁住她的手足,虽有一定活动空间,但却无法以她想要的姿势睡下。不过她知道,即使睡在最舒服的床上,今夜定也无眠。

她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墨震天留下的伤痕,她有些伤感,她一直为自己身体骄傲,但今天却被无情的蹂躏,更失去了无比珍贵的童贞。

伤感之余,她依然觉得庆幸,有痛才证明自己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竟然并不怎么痛恨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洁的男人,他是那么强势,那么威严,更重要的是,他还阻止了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李权没有继续对自己施暴,只有这个可能,不然一个闪着饿狼般眼神的男人是断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想到这里,她觉得墨震天是个真男人,是个霸主,自己宝贵的童贞给了他,也算不枉。

水灵一直眼高于顶,对众多的追求者从没放在眼里,但凡刚者易折,当强大无比的力量出现,她却更容易被征服。

水灵又想到了程萱吟,自己父母早亡,是小姨照顾了她,但她与程萱吟的感情却一般。其一她从小就相当独立,从小学开始就上寄宿制学校,并不与小姨生活在一起;其二,程萱吟对的管教也比较严厉,水灵有些怕她,但有怕就容易产生逆反心理,虽然她从没有表露出来;再得程萱吟一直都非常忙,有时半年都见不到一次,日久才能生情,她们沟通不太多。

墨震天要自己对付程萱吟,自己下了手吗?不论感情如何,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也一直很关心自己。但违背了墨震天的意志,自己还有活路吗?就算逃离香港,即使逃得出黑龙会的手掌,极道天使也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水灵全身发冷,额头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水,盛红雨死不瞑目的神情在脑海浮现。

在她陷入无边恐惧时,墨震天如魔神一般的形象在心中越烙越深,只有墨震天才能给自己安全,只有墨震天才能给自己希望。

水灵向着更深更深的黑暗坠落。

边上囚室,李权愉悦地穿上裤子,今天燕兰茵给了他全新感官享受。当李权重新为她套上枷锁,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问道:“明天我可以带水灵一起离开。”

“可以,不过有个要求。”

李权道。

“什么要求。”

燕兰茵的心又拎了起来。

“以后和我做爱,得保持今天的状态。”

李权对今天燕兰茵的表现极为满意。

“我会的。”

燕兰茵连忙应道。

“过会儿,有人会解押你与水灵离开。”

李权递给她一根细铁丝继续道:“用这根铁丝弄开普通的手铐。再对付几个普通的小喽喽,对你来说不是太难的事吧。”

“唔。”

燕兰茵重重点了点头,接过铁丝攥在手心。

“对了,回去后,你最好能跟着水灵,接近程萱吟,知道吗?”

跨出房门时,李权回头道。

“明白。”

燕兰茵应道。除了这样回答,难道还有其它选择吗?

此时应该已是黎明时间,囚室里当然见不到初升的太阳,燕兰茵与水灵一样空洞的目光,穿透不了黑暗的帷幕。

第六节 决战前夜1

第六节决战前夜1

浓雾弥漫的落凤岛没有月光,山坳旁小径清冷的灯盏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围的柔柔的光,让人看得见周围数十米方圆。

在光线抵达的边缘,在黑暗与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阳与冷雪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如果有双眼睛,从冷雪踏上落凤岛起就注视着她,那么在长达一个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里,有这么二个场景最震撼人的心灵。

破处那个晚上,在狂野的巅峰,青龙用yáng具将她挑向半空,演绎一幕凄美哀怨之舞。

她象一个天使,折断了雪白的翅膀,绝望地仰望天空,徒劳地挥舞手臂,向着满着烈火、岩浆和面目峥狞魔鬼的地狱坠落。

她象一个骑士,敌人的长矛刺入身体,她被高高举起,野兽的嚎叫在耳边回荡,心中依然渴望战斗,身体却已不属于自己。

她象一朵梅花,本傲笑风雪,却挡不了凛冽肃杀,终飘向满是泥泞的土地,风中,花瓣舞动,一抹艳红是生命最后的乐章。

这个镜头,真的已经很难用语言去形容了。

还有一个场景是冷雪被黑人奸淫,尤其是被黑人抱着,面朝前方那个镜头。

与破处时相比,冷雪圣洁的气质依旧,身体更如鲜花般绽放。绝色无双的她袒露着赤裸的胴体,巨大ròu棒无情地摧残,强悍力量疯狂地冲击,视觉效果一样的无比震撼。

而此时此时,视觉震憾依然强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坏瞬间、在绝望挣扎时,冷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此时的美是和谐之美。和谐是最美的。

因为有情,才有了欲,因为有欲,情则更浓。

这一个月来,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会感觉快乐的珍贵,在快乐的作用下,欲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对于一个拥有圣洁气质的绝美少女,还有什么比春情勃发时更美丽、更动人吗?

远处黑暗中隐约有几个人影,其中有武圣的门人,也青龙的手下。他们持着高倍红外线望镜,观察着山坳里发生的一切,同步影像传给武圣与青龙。

武圣看了良久,叹道:“女人呀!真是祸害。夏青阳,要不是你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我指望你继承武学,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化那么多功夫。你眼光不错,这个女的确出色,但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对武道的追求,值得吗?”

这个问题,其实武圣问的是自己。当年他武功大成,斩将夺关,意气风发,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八年前,他爱上一个女人,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因为这份爱,他武功再无寸进,更心灰意冷,只凭着元老的身份和强悍的武力在魔教挂了一个虚职。

武圣所爱的女人,正是白无瑕的母亲,极道天使的创立者白霜。

与之同时,青龙看着香艳刺激的表演,烦燥地在房间走来走去。今天放过夏青阳,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在得知武圣拒绝夏青阳进入听涛别院,他暗暗心喜。

如果明天武圣依然不让他进听涛别院,就可以动手收拾这小子。控制室被破坏,本已令岛上局势空间紧张,虽然这小子是魔神洞修练的胜者,也不能这般无法无天。

看着两人做爱,令青龙忆起攫夺冷雪童贞的那个晚上,他痛恨武圣下了这么一个暴殄天珍的决定,青龙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甚至忘记了冷雪在过去的二十多天里曾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低级妓女。

在山洞里的梵剑心也醒了过来,她好奇地看着两人,苍白的脸颊竟掠过一丝红霞。她不是第一次看冷雪与男人做爱,但唯有这一次令她心跳加快,这一瞬间,她非常羡慕冷雪,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必需抱有面对生死的觉悟,但如果自己也有过这份快乐,死了也会少许多遗憾。

狂野的性爱还在继续,相比夏青阳,冷雪略略清醒一些。在他猛烈的冲击下,有几次已接近高潮,她强忍住了。

在无数次的被奸淫中,冷雪知道了怎样能令男人快乐,也能准确预知喷发的前兆。她想和夏青阳一起到达快乐巅峰,想和他有一次铭刻心灵的完美交融。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也许两人又将分开,也许永远不会再相逢,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如绽放的烟花,即使瞬间璀灿,也要让它更美更亮。

想控制着爆发的欲望并不是件易事,黑色的浪潮汹涌澎湃,她数次忍不住想敞开身体,让黑潮吞没自己。一波黑浪过后,她感觉真的难以控制,情急之下,双手猛抓住自己双腿外侧,狠狠地用指甲刺入肌肤,剧痛中才算熬了过去。

激烈的媾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在极致快乐中的夏青阳觉得好似只有短短瞬间,他没察觉冷雪已快控制不住,正在苦苦等待他的爆发。夏青阳会这么强悍,很大程度是因为梼杌的心与血,在今天后的十多天中,他一直会是个性爱超人。

冷雪的意志坚毅,只要她想去做的事,就会尽全力去做。她忍受过青龙夺去她童贞,忍受过数以百计的男人奸淫,她相信也能坚持到让爱的人享受到她真正的高潮。她用刺痛来舒缓欲望,之后猛然收缩yīn道,让柔嫩的膣壁紧咬ròu棒,强力拽向深处。这一招,她在金水角百试百爽,没有男人可以挺过三分钟。

突然之间,她感觉到ròu棒猛地弹动,这是男人快到巅峰的前兆,她大喜,更用尽气力用yīn道一张一弛地猛吸ròu棒,它的跳动更加剧烈起来。冷雪满怀期待,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灵与欲的完美结合,能与爱的人有过这么一次经历,会留下永远美好的回忆。

夏青阳放慢了抽动速度,他想控制一下,想再多一点时间享受这份快感。他的变化冷雪察觉到了,很多男人也是这样来延长奸淫自己的时间。如果不是无法控制住欲望,她也想和夏青阳一起持续着快乐,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雪紧紧抱住夏青阳,呻吟着道:“不要停,我真的很想要了,我要!”

听到冷雪销魂的声音,夏青阳脑袋轰一下,身体如火山喷发,攀上欲望之巅。

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凭原始本能指引着行动,急剧膨胀的ròu棒撞击着花心,将冷雪的身体顶向空中。

冷雪觉得时间流动慢了下来,身体感官极为敏锐,清晰地感受着更粗壮的yáng具每一次跃动,当ròu棒顶端喷射出jīng液撞击花心,巨大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全身,这一瞬间,思维凝固了,唯一想做的是释放爆炸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如波浪般翻滚的身体终于如风暴过后慢慢平静,两人紧紧相拥,这一刻是他们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当两人细细品味着依然流动在心中的愉悦,洞中的梵剑心剧烈的咳嗽声惊醒了冷雪,她快步跑到洞边,心中极是内疚,刚才与夏青阳做爱竟把她忘了。

“我没事。”

梵剑心头痛得很。

“你好好休息。”

冷雪拿起盖着她头的湿巾扔给夏青阳:“你去弄点水来。”

“好的。”

夏青阳有些尴尬穿上内裤,想了想把长裤抛给冷雪:“把这个给她穿上,晚上冷。”

冷雪将长裤套在梵剑心身上,看见她诡谲的笑意,脸红了起来。

冷雪点了点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点了,就是有点冷。”

梵剑心身体素质不错,如果现在能吃点退烧药,再好好睡一觉,病很快就会好。

冷雪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些热量,所有能穿的都已经穿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床被子那该多好。

“你们刚才在做爱了吧。”

梵剑心突然问。

“呵呵。”

冷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和他做爱快乐吗?”

梵剑心又问。从踏上落凤岛,身体被蹂躏,尊严被践踏,少女有过的梦都被无情粉碎,她多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机会。

“唔。”

冷雪又点点头,俏脸绯红。

“水来了!”

夏青阳适时赶到解了她的围。喝了些水,梵剑心头枕着冷雪手臂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呀?”

“武圣不同意让你们去听涛听院,在这里我没有住所,真的委屈你们了。”

说着夏青阳背对着她们坐了下来,用身体为她们挡风。

“那明天怎么办?”

梵剑心又道,虽然能离开金水角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身负重任,必须要活下去,等着极道天使的到来。

夏青阳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明天我再去求求武圣吧,希望他能答应。”

谁都能听得出他这话极没信心,武圣能收他为徒已是对他青睐有加,凭什么这么迁就他。

“还是把我们送回那里吧,青龙已经对你恨之入骨,武圣如果不出面,他不会放过你的。”

冷雪虽然清楚他决会不答应,但总得一试,这是解决问题最好办法。

“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们再去那个地方了!”

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冷雪与梵剑心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天她们实在太累了,望着夏青阳宽厚的背影,让她们有一种安全感,过不多时,两人沉沉睡去。黑暗中,夏青阳目视远方,喜悦中又担心着未来。

天才亮,夏青阳听到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不多时,百余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围住他们。一个年近五十,高大魁伟男人越众而出,夏青阳在魔神洞修练庆祝会上见过他,他是落凤岛防卫队队长官司徒雄。

“夏青阳,你昨晚擅自到金水角带走这两个女人,念在你是今年魔神洞修练的胜者,速速离去,把人交还给我!”

早上青龙又联系过武圣,依然没回应。青龙不想再等,便令司徒雄前来。

“如果我不把人交给你呢!”

夏青阳站了起来对着司徒雄冷然道。

“你不要目中无人!”

司徒雄怒喝道:“拿下。”

十名训练有素的战士越众而出,举枪就射。因青龙交待,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杀死他,因此他们用的是高压电击枪,连着金属线的弹丸只要接触到身体,巨大的电流瞬间能让人昏迷。

冷雪与梵剑心也醒了过来,虽然是意料中的事,却也为夏青阳担心。

夏青阳没有躲,他也不能躲,因为身后有他想保护的人。他凝气于掌,划出一个大圈,雄浑的气劲将破空而来的弹丸纠结一起,随即他踢起一块小石头,正中已经聚成一团、闪着弧光的电弹,将它原物奉还。

第一波攻击无效,又十名战士越众而出,这一次他们射出的是麻醉针,十枚尖针呼啸而至,每一枚的药量都可麻倒一头大象。

古武学是通过激发人类潜能获得强大的力量、迅捷的速度和抗击打能力。如果时间倒退数百年,没有现代兵器,武功高强者确可以一敌百,但在枪械面前,顶级强者也不能刀枪不入。如果对手只有一人,武功强者反应快,即使对方持有枪械也不足惧,但如果在开阔处被数十人持枪包围,即使是武圣,也不能确保能全身而退。

麻醉针的速度要比子弹略慢一点,夏青阳能躲避过这一轮攻击,但他要护住身后的人,只得向前冲。身体在高速运动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但连避带拨只躲开了九枚,还是有一枚刺入他手臂。

没等十名战士再次扣动扳机,夏青阳已经冲至他们面前。司徒雄带来的战士是岛上的精锐,虽并不会古武学,但个个精通搏击术。正当他们准备与之格斗,夏青阳突然一个急停转向,如猛虎般扑向司徒雄。夏青阳知道即使打倒了这十个战士,后面还有百人,如今唯一之法只有擒贼先擒王,制往司徒雄才有一线机会。

司徒雄身边四个贴身侍卫组成一道屏障,他们会古武学的,都经司徒雄经心挑选。电光火石间夏青阳撞入人墙,四人挡不了他一招,翻滚倒地。司徒雄虽惊没乱,他本身武功强横,在落凤岛里算排得上号的高手。

一阵晕眩,夏青阳知道药力发作了,只有速战速度决。他猱身而上,展开贴身强攻。司徒雄被他气势所慑,只得采取守势,他自忖自己铜皮铁肤,即使挨上两下也无大碍。果然夏青阳掌力飘浮,显得后力不济。司徒雄暗喜,知道到他撑不过几招。两个缠斗十数招,夏青阳一个踉跄,似要摔倒,司徒雄见机反守为攻,掌势凶猛。

夏青阳似无力躲避,在掌力印在他胸口时,忽然身形一扭,卸去大半掌劲,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转到他身侧,猿臂轻舒,五指扼住了他的咽喉。直到此时,司徒雄才知道中了他的诱敌之计,后悔已晚矣。

虽然惮心竭虑地制住了司徒雄,但夏青阳却更茫然,下一步该怎么做,杀了他决不明智,他只得先喝住围上来的士兵,让他们后退。头越来越晕,身体最来越无力,要不是梼杌的至阳之血缓冲了麻药的药性,他早不能站着了。

“夏青阳,你有种杀了我!”

司徒雄须发皆张,老脸血红,被一个年轻小辈折辱令他颜面全失。

“不要以为真不敢杀你!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夏青阳凶狠地道。被他一恐吓,司徒雄倒也有点真怕,遂道:“你抓了我有用吗,有话好好说嘛。”

“少废话,让你的人去请武圣大人,就说我夏青阳有话想对师傅说。”

夏青阳喝道。到了这地步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武圣。

命握在他手上,司徒雄好汉不吃眼前亏,命人去请武圣。夏青阳扼着司徒雄的脖子,退回到洞边。他双腿发软,慢慢地与司徒雄一起坐在地上,竭力抗拒着麻药的药性,让自己掌握住手中唯一的一张牌。

冷雪双手抱胸,坐在梵剑心身边。所有的衣服都穿在梵剑心身上,一丝不挂地她只能蜷曲身体,遮掩住一些敏感部位。事情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夏青阳奋不顾身的保护,令她极为感动,但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夏青阳被击倒带走,三人还有生机的机会,但事情越搞越大,如果武圣不出面,三人很可能都要葬身此地。

是继续回到金水角,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到来?还是与爱的人相拥而死?冷雪很矛盾,不知道哪一种选择更好。

“不要怕,我会、我会保护,你、你的!”

夏青阳对冷雪说,因为麻药的关系,他吐字都不清晰。

司徒雄心里盘算呢,看他这副模样已是强弓之末,奋力一拚会有的机会,但他想了半天还是不敢尝试。

“夏青阳,你放了他自己走吧,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冷雪想了半天道。

她不想死,更不愿夏青阳死,如果让她选,她愿意回到金水角去。

夏青阳惨然一笑道:“死就死吧,能够和你死一起,我愿意!”

难言的酸楚在心头涌动,冷雪强压住澎湃起伏的心情淡淡地道:“你还是走吧!我不想这么就死了。”

夏青阳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说什么?”

冷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会死在这里,我宁愿回金水角活一天是一天。”

“什么!”

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愿意回那边,每天去伺候男人,日日夜夜让男人、让男人……那个你,你、你再说一遍!”

夏青阳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容别人甚至包括自己去亵渎。

冷雪低头不语,她很想说“是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救夏青阳,但看着他急得青筋暴起的脸,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不是因为肩负任务,她真的愿意与他同生共死,想到回去金水角,她浑身发冷、汗毛直立。

还没等冷雪回答,人群一阵骚动,夏青阳扭头看去,心一下全凉了,来的不是武圣,而青龙雷破。

青龙脸色铁青向司徒雄狠狠盯了一眼,司徒雄羞愧地低下了,作为落凤岛防卫长官,竟被这么个小辈擒住,是他一生的耻辱。

“放开司徒雄,你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青龙森然道。

“我、我要见武圣大人!”

夏青阳口齿不清地道。

“哈哈哈……”

青龙狂笑道:“别痴人做梦了,武圣大人不想再看到你了,死了这条心吧!”

“不会的!我、我有话对武圣大人说!”

夏青阳明知青龙说得不错却依然报着一丝幻想。

青龙快步走到离夏青阳只有数尺远的地方:“哦,你还中了麻药,能撑到现在不倒算不错了,你还有气力杀得了司徒雄?”

“你不信,可以、可以试试,你,你退后!”

看着青龙逼近,夏青阳知道危险之极,身中麻药后体力、反应大大下降,难应付他的突袭。

“要是我不退后呢?”

青龙气定神闲地道。

“那,那我就杀了他!”

夏青阳用尽最后的气力收紧五指,做鱼死网破的一搏。

“青龙大人,救……”

司徒雄叫道。喉咙是人脆弱部位,虽司徒雄运真气运抵挡他爪劲,但仍被扼得无法呼吸,只要再加些气力,必定一命呜呼。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青龙皮笑肉不笑地把脸转向了冷雪:“你好呀,好久没见了。”

面对夺去她童贞之人,冷雪恨得牙痒痒的,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头道:“是的,青龙大人。”

“唉!你呀,你!”

青龙长叹道:“到底有什么魔一般魅力,能让男人为你生生死死的!”

说话间,青龙毫无预兆倏然而动,他腰一伏,手一展,已抓住冷雪的肩膀,欲将她拖出来。

青龙动了,轮了夏青阳选择。他能用仅剩的气力杀了司徒雄,但冷雪必然会落入青龙手掌。没了司徒雄,不仅没了底牌,事态更无可挽回。想到这里,夏青阳放开司徒雄,攻向青龙,希望从他手中抢回冷雪。

他放了司徒雄一马,但他却不领情,反身一掌击在他胸口,强大的力量令夏青阳身形一滞,指尖滑过冷雪的肌肤,失去夺回她的可能。悲愤之极的他凝聚最后功力,一拳捣在司徒雄的身上,两人同时跌开数丈,双双口吐鲜血。

“敢打伤防卫长官,你不要命了!”

青龙身后闪出一人扑向他,正是在魔神洞修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高阳。

麻药药性已经发作,再加上司徒雄的一掌,夏青阳已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面对高阳只能任其屠戮。

历史再次重演了,只不过场地更换了一下。看着冷雪又赤裸裸地被青龙抱在怀中,滔天的怒火激发他最后的潜能,但高阳也非弱者,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身体。

“高阳,这里交给你了!”

看到高阳已经占据绝对上风,青龙抱着冷雪离开。

他已指示将夏青阳置于死地,自己不在现场,万一有麻烦可以推托一下。

冷雪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述,她数次想凝聚功力,给青龙致命一击,能杀死他当然最好,起码也能重创他,然后与夏青阳一起血战到底。这个想法是那么强烈,但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死,她并不怕,但死要有价值,杀死青龙,并不能对魔教带来实质性打击,只有摧毁落凤岛,才是重创魔教。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死,夏青阳已经倒了下,无情地拳脚依然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冷雪突地热血上涌,冲动压过了理智。能杀青龙也是好的,就和他死在一起吧!

正当冷雪不顾一切准备给青龙一击时,一个人影高速掠至,强横的气劲一下推开了高阳。

“青龙!”

来人正是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

已走了数十米远的青龙抛下冷雪,回头拱手道:“武圣大人,我已经数次联系您,他……”

“你不用多说了。”

武圣打断了青龙的话:“我徒弟乖张不驯,受点惩戒也是应该的,人我带走了。”

武圣发话,青龙岂敢不从,想了想道:“那两个女的怎么办?”

武圣看了看远处躺在青龙脚边的冷雪道:“这个你带走。”

目光一转,向仍在洞中的梵剑心看了数眼,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些什么,遂把“这个也带走”改成“这个留下”“好!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青龙转过身忽然又想起什么:“武圣大人,你徒弟不会哪一天又打上门来向我要人吧!”

武圣已经两次出手救了夏青阳,青龙虽然隐忍,却也极不满。

武圣怪眼一翻道:“不知道!”

武圣的怪脾气是出名的,青龙被一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再一拱手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

回到青龙住所,青龙让人带冷雪去沐浴。已经二十多天没好好洗澡了,天生丽质也会被污垢所遮挡。温热的水流冲着身体,她感到疲惫。连续数天的频繁性交耗尽了全部体力,昨晚又经历那么多的波折,虽然睡过几小时,身体依然极累。

最后关头,夏青阳为武圣所救,令冷雪放下心中大石,可以无牵挂地迎接挑战。接下来该怎么做?最挂选择是留在青龙身边,并能获取他的欢心。根据情报,青龙在落凤岛地位仅次天竺魔僧,在他身边能获取更核心的机密。如果回到金水角,按目前的情况,岛上增兵后每天要被四、五十个男人奸淫,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

但青龙会把自己留下吗?在破了自己处女之身,身体只属于他一人时,他尚狠下心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现在自己已被千百男人糟蹋过了,他还会对自己污秽的身体有兴趣吗?但一路过来,冷雪观察到青龙眼神的炽热,对他的态度也还不错,在半路上还用别人的衣服盖住自己,种种反应说明自己对他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

任何事只要尽力去做,有了方向就要努力,失败了也不会后悔。但要违心地讨得青龙欢心,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语言表情不能有破绽,更要身体的配合,冷雪有点担心,毕竟语言表情可以控制的,但身体有时却控制不了。

洗了很久,冷雪克制住再洗一次的冲动,关上阀门。是呀,身体肌肤的污垢是可以洗净的,但无论洗多少遍,她仍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青龙告诉过她,浴室的壁橱有衣服,让她穿件衣服出来。这也是一个信号,也许说明青龙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身体。当然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许青龙是为奸淫增加点乐趣。

满满一橱衣服,应该都是梅姬的。冷雪看到橱的一侧挂满各种内裤文胸,忽然有一种无言的酸涩。从第一次走进这里后,她就没再穿过亵衣亵裤,在金水角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亵衣亵裤并不能阻挡男人的侵犯,但有时却是一种象征,一种心理的保护。

冷雪很想穿看上去去严实一点,但挑了半天,还是找了条用料极少的紫色的丁字裤,胸罩挑了半天,大多都太小,她索性放弃了。在身体所有部位,胸与腿是她觉得最好看的,要吸引青龙,就要把好看的地方尽量展示出来。

衣服挑了半天,忽然见一件紫色的旗袍,开叉非常高,衣领下镂空一块,恰好袒露出迷人的乳沟,非常性感。只是她比梅姬要高些,也更丰满些,旗袍穿在身上有点紧。她挑了个同样紫色的蕾丝带绑在大腿上,更增妖艳风情。最后她挑了双梅红色高跟鞋,细细的跟有十公分,一下让她高佻的身材更是夺人眼球。

穿上旗袍,她坐在梳妆台上,挽起秀发,插上了个蛇型发夹,然后化了淡淡的妆,涂了玫瑰红的唇膏。冷雪站起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

青龙雷破最近极烦,控制室的意外他难辞其疚,虽尚没有处罚决定,但却令他日夜难安。数日来,对破坏者的调查无甚进展,更是忧心重重。他与阿难陀通过电话,言语中听得出魔僧对自己的不满,也许等阿难陀回来,他就会被发配到哪个边域,不再重用。

正胡思乱想着,冷雪推门而入。青龙雷破呼吸一窒,心中闪过“惊艳”两字。

青龙生性好淫,借落凤岛之利阅尽天下美女,但冷雪之美依然给他极强的震撼。

青龙暗暗将过往女人与她相比,无一能够及得上她。梅姬也算出众,但时间久了,青龙已对她心生厌倦;落凤狱里倒有不少极品美女,但都是顽石、硬木,怎比她浅笑盼兮、眉目生姿;更不用说极乐园里的女人,个个没有灵性。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去金水角的男人,因为没见识过真正的美女,虽然惊叹,倒也不怎么珍惜,而青龙能体会她的与众不同,所以会觉格外珍贵。

冷雪走到离青龙十步处停了下来,经历一个月的磨难,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但如何诱惑一个男人,还是经验不足。她想脱掉衣服,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保留些矜持为好;那想是不是先跪伏在他面前,为他口交,但青龙并没指令,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略显有些紧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身紫色更衬托她圣洁典雅的高贵气质,胸襟前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恰到好处挑动视觉神经,细细的高跟鞋让从旗袍下摆显露出的双腿更加挺拨修长。

“夏青阳对你够痴心的,不过这小子也算有眼光!”

青龙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冷雪先要和他撇清关系,如果让青龙认为自己对他有好感,将会非常不利。

“哦。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你都不感动?”

她的回答令青龙莫名高兴,但却半信半疑。

“来到这岛上,我的命运已不由自己作主。我要的是能真正保护我的男人,而不是以卵击石的傻子。”

冷雪给了青龙一个解释,这个解释也很合理,她继续道:“青龙大人是当世强者,如果我能选择,我会跟从青龙大人,只有您才能保护我,才能让我不受到伤害。”

冷雪的话让青龙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转念一想,她愿意跟从自己是因为不想回金水角,在哪边是什么生活,他清楚得很。她已被数以百计的男人奸淫过,那些男人是岛上的厨子、杂役和最低级的守卫,那看似高贵的身体已经被他们亵玩无数遍,他脑海中浮现她被丑陋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顿时脸色阴沉了几分。

青龙冷冷道:“你想跟我,只是因为我有能力保护你,不想再回金水角去吧!”

提到金水角,刺痛了冷雪的心,她看到青龙的神情,知道出了问题。自己身体被无数男人侵犯过,连自己都觉得污秽不堪,何况是青龙。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来岛上,曾万念俱毁。但上天有眼,把我送到你身边,我很高兴能将纯洁的身体给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你!”

说这般违心的话,冷雪强忍极度的恶心,她是会记住青龙,但记住的只有仇恨和亲手杀死他的决心。

“是你让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让我品尝到什么是女人的快乐。那个晚上深深铭刻在我骨子里,我是多么希望能够留在你身边。”

看到青龙脸色明朗起来,冷雪又继续道。

男人都有处女情结,青龙也不例外,虽说她是被其它男人奸淫过,但第一次毕竟属于自己。那个晚上,初经人事她竟有高潮,说明她是心甘情愿奉献身体,过往美好的回忆让青龙怜意大增。

“最后我还是无缘伺候大人,但我不怪大人,只怨我命薄,我经常想,能让我再见一次大人,今天总算如愿以偿,我也心满意足了。”

冷雪趁热打铁,继续说着无比肉麻的话,看到青龙眼中少见的柔光,她略略松了一口气。

冷雪知道青龙有些意动,但他不是什么纯情男生,那些令人作呕的话不见得会有多大用,还得用身体作为武器。

“我看青龙大人有些烦恼,我给大人唱个歌、跳只舞解解闷吧!”

冷雪道。

在西藏基地十二年的生活并不全是苦行僧般修行,作为新一代凤战士,要有溶入社会的能力,因此除学习科技、文化知识外,也有礼仪、形体等课程。冷雪从小就有极强的表演天赋,唱歌、跳舞都极佳。

“好呀!”

青龙点头道,他记得曾看过她的档案,她是职业是小学老师。

冷雪清了清嗓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摆出一个曼妙的姿势,唱道: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只盼相依那管见尽遗憾世事渐老芳华爱火未减人面变异祈求在那天重遇诉尽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负你痴心的关注人被爱留住问哪天会重遇一曲《胭脂扣》凄迷幽怨的歌声令时间停止了流动。

冷雪挑选旗袍的时候,已经决定这个表演。她会唱得歌,会跳的舞很多,但觉得这一曲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歌曲是表现一个受伤的女人对爱的期望,以前她对这首歌并没太多感触,但此时的经历已能将意境表现得十分传神。

冷雪且歌且舞,这个舞蹈难度极高,2004年,青年舞蹈家刘岩在第六届中国舞蹈大赛以原创舞蹈作品《胭脂扣》荣获表演金奖。冷雪跳得就是那个舞蹈。

舞蹈有相当多的造型动作,尤其是单腿直立,另一条腿180度举过头顶是专业舞者才能完成的动作,冷雪穿的是高跟鞋,难度更大。在挑战面前,冷雪表现得极为完美,几个高难度动作几近完美,丝毫不比当年刘岩逊色。

不知何时,青龙的yáng具早坚挺无比。他深深体会到“穿衣服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诱惑人”的道理。当冷雪跳完相对节奏较快的前半部分,由动转静,单足伸向前方,慢慢转向侧面,一手高举,一手放在颌下,半空中的腿越提越高,旗袍下摆中显露出来的紫色亵裤让青龙屏住了呼吸。正当他意犹未尽,眼前的她姿势一变,翘起的腿后踢,身体前躬,让还想细细欣赏的青龙心痒无比。

毫不夸张地说,冷雪这一舞,难度比刘岩更高,观赏性也更强。这中间最重要的区别是刘岩是赤脚而舞,而冷雪却穿着极细长的高跟鞋。没有一个舞者会穿着高跟鞋去跳舞,但冷雪却这么做了。刘岩身高一米七十,已是极高佻,但冷雪仍高过她一公分,再加上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体型更显得修长。有人说,鞋子是最能体现女人气质,所以高跟鞋绝对是女人的最爱。穿高跟鞋而舞,冷雪的脚尖永远是踮着的,舞蹈有了别具一格的独特风韵,也让她的双腿显得更美。

怎么样的腿才算是美腿,不同的人会有不同标准。而冷雪腿一定是符合最多人的审美标准,长、直、肤色如玉,既不粗,但也不细,最重要的是从大腿到膝盖再到小腿、脚踝,线条绝对明晰流畅,不象有些腿,只有柔柔的弧线,似面粉捏成,也不象有些腿,一动起来,肌肉凸线,线条棱角生硬。只有懂得美的人才能体会那种浑然天成、无可挑剔的美感。

正当青龙犹豫着是否让她再重复一下刚才的动作,冷雪却摆出了更诱惑的姿势。她背对着青龙,身体向前俯了下去,随着细细腰肢的扭动,圆润的玉臀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紧接着她身体挺了起来,弯曲向后,一手在脸颊间拂动,一手滑过高挺的双峰。见此情景,青龙瞪着铜铃般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正当青龙失神时,冷雪又一次站直了身体,又一次单足独立,将腿提了起来,这一次不同刚才,直接从侧面而起,当年刘岩在表演这个动作时,腿过头顶,并完全垂直,并保持了有七、八秒的时间,是舞蹈的高潮精华。

在西藏基地授课的老师都是顶级专家,冷雪学跳舞的老师曾也教过刘岩,当她看到冷雪的舞姿时,惊叹她身体的柔韧性与舞蹈的天份比刘岩要高。所以即使穿着高跟鞋,冷雪也做到几乎与刘岩一样的动作,她察觉到青龙眼神中的痴迷,于是她更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

凄迷的眼神、哀愁的神情,浓浓的紫,眩目的白,婀娜的曲线,绷紧的足尖,胸口深深的乳沟,遮掩不住春色的亵裤……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舞姿加上她独特的圣洁气质,这一刻,冷雪的媚惑天下无人能敌。

冷雪的圣洁的气质让穷凶极恶之人自渐形秽,让忍痛割爱的青龙念念不忘,让心如铁石的海叔生出怜悯,而此时,她唱这歌,跳这舞,如自九天仙子来到人间,哀怨倾述对你的思念,铁打的汉子也会成绕指柔。

人是精神动物,如果冷雪上来就脱掉衣服和青龙媾合,发泄欲望后青龙或许会厌恶她曾被千百男人奸淫过的身体。但此时此刻,凭一曲,一舞,冷雪征服了青龙的心。

音停、舞止,青龙却似痴了一般,沉浸在幻境之中。冷雪莲步轻移,在青龙面前。她修长双腿慢慢向两侧分开,轻撩起旗袍的前摆,紫色的丁字亵裤细如绳,葱花玉指拨开挡不住花唇的丝带,裸露出绚彩迷人的私处。

指尖轻点花唇中央,手指温柔抚动,妖娆的玫瑰花瓣悄悄绽放,几滴晨露,一抹艳红,如世外桃园,如绝世风景。

冷雪曼声呻吟,不是歌,却比歌更动听,她拖曳纤腰,轻移玉腿,不是舞,却比舞更眩目。青龙目不转睛,魂魄似游离出身体,精神的快感,有时要比肉体更强烈得多。

虽让青龙痴迷,却依然不够,冷雪面对更大的挑战,要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欲望。她想到梅姬,她之所讨青龙欢心,是能燃起强烈的欲火,自己也一定要做到这一点。冷雪判断没有错,青龙是喜欢在他胯下高潮不断的女人,这让他有巨大的自豪与满足感。

虽然被很多男人奸淫过,但冷雪只有过两次高潮。第一次算是一个奇迹,也很侥幸,第二次是灵与欲的结合,首度让她品尝到欢爱的快乐。冷雪本以为,现在激发欲望应比破处那晚容易些,但私处是润湿了,但却是生理反应,欲火仍象被覆盖的灰烬,虽有温热却无法燃烧。

冷雪努力去回忆昨日与夏青阳做爱的每一个细节,但丝毫没有效果,她开始有些急,在青龙面前,是不是真有欲望,是不是真正的高潮,那是作假不了的。

一旦让他察觉不予考虑虚假,会对自己的兴趣大减。

其实冷雪身体的成熟令她能更轻易激发性欲,但她爱上了夏青阳,潜意识中,在青龙面前自渎是对他不贞,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越想起夏青阳越无欲望。

好在青龙尚没察觉,仍兴致极浓地看着她的表演。有些人在绝境中会爆发巨大的潜能,冷雪无疑是这样的人。她一边加大对私处的刺激,一边苦苦思索,灵光一现,明白是因此对夏青阳的爱让她从内心深处不愿被青龙奸淫。找了问题症结,解开心灵的枷锁,只要心底依然有那一片纯洁,相信夏青阳能够理解。

犹如经过波澜不惊的前奏,瞬间一个转折,曲调极速攀升。动人心魄的呻吟高了八度,她抬起玉臀,波浪般起伏,蜜壶aì液泉涌,沾湿了小手,更点点滴落。

青龙双手紧抓椅子两侧扶手,脸上青筋毕现,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空气中都能闻到欲望的味道。

“差不多了!”

冷雪心道。她猛地站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解开裤子,急不可待地拨出狰狞巨大的yīn茎。

冷雪一跨,坐在他身上,没有用手,身体猛地下沉,顶着花唇ròu棒极准确、快速地消失在双腿间,时隔近一个月,青龙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双手环抱住青龙的脖子,冷雪的红唇贴在他耳边道:“我要,给我!”

这几个字如符咒般瞬间激活了如泥塑木雕般的青龙,压抑已久的火山一下揭开了盖子,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激荡喷发。

青龙的身体猛向上冲,冷雪被高高顶了起来,ròu棒从她胯间重新显露真容,在身体升到最顶端,ròu棒即将完全脱离、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即将离开地面这一瞬,冷雪用尽所有力量,将青龙挺起的身体压回了椅子,ròu棒瞬间消失,直撞花心。

“我要!”

冷雪又一次道,声音更激越更响亮。

这两个字似有无穷无尽的魔力,青龙爆发出巨大无比的力量,这一次冲击比刚才猛烈十倍,冷雪张开双臂,身体直冲而上,脚尖离开地面。半空中失去支撑的冷雪使不出气力,好在青龙在她身体到达最高点时抓住她纤腰,将她拖了回来。

“我要!”

在两人身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冷雪更响亮地喊道。

“我要!”

每一次身体撞击时,冷雪都喊着同样两个字,越来越响,最后几近嘶叫。

青龙大吼一声,ròu棒在她身体里剧烈痉动。冷雪清晰地把握到变化,在青龙下一次的上顶时,她双手紧抓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竟把他尚在上冲的身体压了回去。

爆发在瞬间到来,冷雪瞬间释放黑浪,与青龙几乎一时攀上了欲望之巅。在极致的快乐中,人已经回到原始状态,剩下的只有兽性。青龙一次次挺着身体,象巨浪冲击礁石,冷雪如狂暴的雌兽,抓着扶手,没被巨浪冲垮,在暴风骤雨更酝酿着反击风暴。

“我要!”

第六节 决战前夜2

第六节决战前夜2

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哑,却更增狂野气息。雪白双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青龙竟只得被动承受。她的高潮比青龙更猛、更持久,当青龙几乎喷射出所有的弹药,她依然以迷乱的姿势倾泻着欲火。

青龙清醒了,他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冷雪最后的疯狂,感受着她真实、强烈的欲望,难以言语的快乐与满足让他如身处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让她离开!”

这一刻青龙这么想。

冷雪的扭动终于停了下来,“谢谢!”

她伏在青龙胸口柔声道。

“干嘛谢我!”

青龙此时也难得的温柔。

“您又一次让我如此快乐!”

冷雪道。

“以后这样的快乐会很多的。”

青龙道。

“唔。”

冷雪心想总算过关了,气一松浑身酸软无力。气息略略顺畅些,冷雪想站起来,她真想那丑陋的东西早一刻离开自己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青龙的目光,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青龙的目光中依然燃烧着欲火,插在身体里的ròu棒没丝毫的疲软。

冷雪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战斗还得继续,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这践踏尊严、充满屈辱的表演。

慢慢摇动细腰,膣壁嫩肉碾磨着依然火热的ròu棒,摇动中冷雪边缓缓解开旗袍的襟扣,将一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轻轻地用手抓住浑圆的乳房,指尖拂过鲜艳的花蕾,然后低下头,红唇亲吻乳尖,香艳绮丽的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刚才狂乱的交合只持续了几分钟,这对强悍的青龙来说是破天荒的,过快的shè精让他依然保持着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开始高涨。当然,射过一次的青龙现在控制力强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尝。

混着青龙jīng液的yīn道极湿润,但冷雪知道,此时无论身体还是生理,都没了丝毫的反应,当青龙再次亢奋时,很难再有令他满意的表现。冷雪努力刺激着敏感部位,去想着和夏青阳做爱时灵欲一致的快乐,试图再度点燃欲火。

一阵脚步声响起,进来的是青龙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异。

梅姬知道青龙把她带了回来,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龙最多再玩她一次,总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罗西杰,给他送去了极乐园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听过罗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无敌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来魔教对落凤岛的防卫极为重视。

“知道了。”

青龙闷声道。圣刑天派罗西杰来,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让得力手下来监督防务。

梅姬在青龙身侧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人干,技术长进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龙大人呀!”

“我明白。”

冷雪柔声道。梅姬这话无疑是提醒青龙自己已被无数男人干过,梅姬的嫉恨是极大的挑战。

青龙皱了皱眉,他当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经对冷雪极是痴迷,凭三言两语是扭转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龙身上,慢慢解开他衬衣钮扣,用指尖轻抚他胸口。很快她发现青龙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对她的爱抚没甚反应。忽然,她发现冷雪身上穿的旗袍是她的,青龙竟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炽。

“让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还有弹性没有。”

梅姬一把紧抓冷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抠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痛苦,她没有去推开梅姬的手,依然扭动着玉臀,让青龙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冷雪依然如鲜花般娇艳的胴体,梅姬恨得咬牙切齿,凭着女性的直觉,她察觉青龙对她甚至比破处时还着迷,她懊悔当时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知道有今天,想尽办法也要玩残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划出数道艳红的血痕,看着冷雪强忍痛苦,青龙有些看不去。他抱起冷雪,向床边走去。梅姬呆了呆,脱去衣服,一起上了床。如果青龙在破处后即将她留在身边,梅姬倒还可以接受,因为冷雪无论相貌、身材、气质都胜她一筹,青龙看上她也属于正常。但此时她已被无数男人玩弄过,青龙依然这么着迷,让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庆幸,如果开始梅姬就来捣乱,没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龙,结果就太难预测了。即使如此,现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搅蛮缠让青龙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忍着没说话。梅姬更肆无忌惮地抓挠着冷雪的身体,好几处都被抓出血来。冷雪全然不顾梅姬的侵袭,努力配合着青龙抽插的节奏,并使出收缩yīn道这一招,让青龙能有更大快乐。

这一招果然无敌,ròu棒感受着肉壁的强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龙爽得灵魂都快出壳。梅姬见两人视她不存在,更是恼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寻到菊穴,狠命插了进去,尖锐的指甲顿时刮伤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来。

见梅姬越来越过份,青龙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有些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听到的阿难陀的声音,他连忙拿着电话走入内间。

“你这个狐狸精。被那么多男的干过,还要去勾引青龙!”

青龙一走,梅姬一记耳光打在冷雪脸上。

“我没有!”

冷雪双手捂住了脸。她不想被梅姬打得象猪头,要留在青龙身边还要靠这脸。

梅姬狠狠在她身体上又抓又抠,冷笑道:“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让你操个够!”

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皮束带系在腰上,腰带的下方挺立着巨大黑色假yáng具。

分开冷雪双腿,假yáng具插入冷雪的身体。带着妒嫉与仇恨,梅姬挺着身体,塑胶yáng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爽不爽呀!天天这样被男人操很爽吧!”

梅姬大声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着,看着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担心,只有冷静的对手才是可怕的。

青龙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看到疯狂的一幕。梅姬这一招还是有效果,令青龙想起她已经被无数个男人这样干过。青龙阴沉着脸坐回到床上,看着梅姬继续折磨着她。

“跟青龙大人说一下,你已经被多少男人干过,二百?不止,有一个月了吧,那最少有三百了。”

梅姬一边抓着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诉我!”

冷雪原以为青龙会心生怜惜,但没想到他竟没阻止,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梅姬又不断提醒她曾人尽可夫的经历,希望让青龙心生厌恶。

“你这个贱女人,天生就是让人操的。那个扫地的癩痢头阿黄干过你吧,听说他最喜欢抠女人的yīn道,你被他抠得爽不爽呀!还有伙房的猪头阿六,二百多斤的人压着一定很过瘾吧;还有那些黑人,jī巴大得象驴,太厉害了!”

梅姬一边狂操一边道。

看青龙的脸色越来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击。“是呀,我是被别人干过,但我心里只有青龙大人!”

她大声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哈哈哈……”

梅姬大笑道:“青龙干过的处女有好几打,象你这样脏得比阴沟水还臭的女人只有傻子还会要!还是我来操得你爽吧!”

她抓着冷雪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屁眼的伤好了嘛,再来试试!”

说着将塑胶yáng具从yīn道里拨了出来,顶在菊穴口。

塑胶yáng具比普通人的ròu棒还粗,为了减轻伤害,冷雪不得不调整体位放松身体,迎接刺入。“动作真熟练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吧!”

梅姬掌管极乐园,经常调教女人,当然能察觉她身体的细微反应。

随着塑胶yáng具的插入,冷雪身体剧烈颤抖,她依然对肛交特别不适应。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冷雪抓住了边上青龙的手,她慢慢支起身体,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我很痛。”

青龙身体震了一下,却依然没说话,也没动作。

猜不透青龙心思,冷雪灵光一现,做最后一搏,她轻轻地唱道:“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歌声唤醒了青龙的记忆,他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怜爱,不再迟疑,手掌一挥,将梅姬扫下床去。

“她。她……”

梅姬又惊又怒,指着冷雪道:“你、你为她打我!”

“够了!”

青龙脸上现出杀机,“不要以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乱来,给我滚!”

见青龙动了真怒,纵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泪奔出房间。

“不用管她,听我的话,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

青龙道。

“唔!”

冷雪紧紧抱住了青龙,当ròu棒再次插入,她呻吟着扭动起身体。在青龙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让自己有了高潮。

青龙梅开二度后起身走了,还有太多的事要他处理。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疑惑,她以为自己很难再有性欲,但实际没化太多心思,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居然又有了高潮。

冷雪是矛盾的,当没性欲的时候,因为要取悦青龙,得想尽办法让自己有性欲;但轻易有了高潮,却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对于她,不要说心灵,身体也绝不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种,对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虽然拥有最圣洁的气质,但恰恰是属于对性非常敏感那一种。在无数jīng液的浇灌,她的身体如熟透的水蜜桃,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轻轻触碰都会落下水来。这样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当晚,青龙回来后,让冷雪与梅姬同睡一床。在冷雪失去童贞的那个房间、那张床上,冷雪与梅姬演绎各自迷人风情。青龙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无论梅姬如何春潮泛烂,娇喘莺莺,青龙对她却熟视无睹。

对于青龙来说,梅姬的身体太熟悉了,早就没太大吸引力了,只不过没合适的,就先将就着。起初,他到也没想到让冷雪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开心扉,让他不肯再放手。虽然她身体不属于自己一人,但毕竟是自己破了她处女身体,再加上她独特圣洁的气质和胜过梅姬的容貌与身体,青龙对她的喜爱程度超过了梅姬。

梅姬则比吃了黄连还苦,一个已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妖精夺了青龙的宠爱,自己是何等烦恼,却还要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欲火高涨,与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让她这掌握了娴熟的性交技巧,此时她撤下心灵的篱笆,放纵奔腾的欲焰,圣洁与淫荡构,这两种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无人能挡。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来,青龙喜欢搂着女人睡觉,绝大多数侍寝的对象当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选择了冷雪。青龙搂得非常紧,紧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呼吸不畅,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则被紧紧夹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且抱得那么紧,心情极度沉闷。

被青龙奸淫时,她当作战斗,当战斗结束,原本以为能独自在黑暗中舔抚伤口,能获片刻的安宁,能重新积蓄能量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被他这么搂着,深身不自在,说不出难过,这样的状态居然要持续整晚,冷雪要疯了。

明明极不舒服却不能动弹,冷雪身体僵硬酸痛,黑暗中听到青龙均匀的呼吸,已经进入睡梦。此时青龙全无防备,冷雪有把握将他一击毙命,但杀了他之后该如何?落凤岛并不太大,藏无可藏,最终必力战而死,杀了青龙不能对魔教带来致命打击,营救姐姐的希望也将破灭。

思忖半晌,冷雪强压下冲动。床的另一边,传来梅姬幽幽哀叹,她已经习惯了青龙这样的搂抱,此时青龙背对着她,紧抱着别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着。

是夜,冷雪与梅姬都难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辗转反侧,而冷雪却不能。

◇◇◇◇◇◇◇◇◇◇◇◇◇◇◇◇◇◇◇◇◇◇◇◇◇◇◇◇◇◇◇◇◇

梵剑心与夏青阳被一起带回了听涛别院。武圣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这让梵剑心无法理解。

一个枯瘦如柴的武圣门人为夏青阳作了医治,他叫蔡一刀,懂些医术。高阳下手极狠,他伤的很重,全身有多处骨折,此时仍昏迷不醒。梵剑心睡了一觉后,身体状况好多了,蔡一刀也给了她些药。

“难道让我来这里是照顾他?”

梵剑心想。但武圣不会缺人手,为什么要让自己去照顾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这样才遂了他心愿。

虽是疑惑,但梵剑心担负起照顾之责,细心地喂水、喂药,为他擦身。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梵剑心总会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阳迷迷糊糊醒来,不断地叫着“雪儿,雪儿”冷雪混入落凤岛用的假名是“梁雪儿”他倒也没叫错。

对夏青阳,梵剑心很有好感。他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动着她。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样对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虽然梵剑心也还病着,身体虚弱,但却几乎彻夜未眠地细心照料着他。

第二天,夏青阳醒了,看到伏在床边的梵剑心。

“你醒了啦!”

梵剑心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红肿。

“这是在哪里?雪儿呢”夏青阳想坐起来,但伤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很重呵,”

梵剑心拿来水杯道:“要不要喝点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龙带走的消息告诉他,怕他太冲动。

夏青阳烦燥地推开水杯,直视梵剑心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龙带走了。”

梵剑心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夏青阳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梵剑心按都按不,但他伤实在太重,翻滚跌下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呀!”

梵剑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断了,腿骨也骨折,这样伤会越来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夏青阳抬回床上。

昨日医治他们的蔡一刀走了进来,和梵剑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时候蔡一刀说了一句“武圣大人说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见他!”

经过一番折腾,夏青阳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凭现在的情况,连门口都爬不出去,他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刚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击石是勇气,但只有笨人才会以卵击石”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阳在青龙手中抢人,他并没有一去就开打,而是以忠于青龙来换冷雪;又如昨日被围,他没硬拚,选择擒住司徒雄来拖延时间。所以当他知道此时根本没可能从青龙手中夺回心爱的人,也平静下来,思考可能的办法。

“先养好身体,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剑心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几口,夏青阳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剑心问道。

夏青阳迟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他没尿过,现在憋得难受。

“哦,你早说嘛!”

梵剑心从屋角拿来尿盆,掀开被子。昨日包扎时,脱去了他的衣裤,现在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

梵剑心脸有些红,她看到夏青阳的yīn茎竟然坚挺勃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伤得这么重,依然能硬,梵剑心还是将尿盆凑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阳努力想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骨折不能动的人,只有插导尿管才能顺利排尿,象他这样又是朝天躺的,的确很难尿得出来。

看他脸憋得通红,却不见一滴尿撒出来,梵剑心道:“要不你侧过来,可能尿得出。”

费了好大劲,让夏青阳侧身而躺,这一翻动,痛着他嘶牙裂齿,但却依然怎么也尿不出来。不能动是一个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刚至阳,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断与女性媾合才能逐渐化解阳气。

夏青阳虽与冷雪做过一次爱,但远远不够,虽然夏青阳此时并无什么情欲,但生理却不受思想控制,使得ròu棒坚挺。yáng具勃起后,软组织自动堵住了尿道,更无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来,梵剑心焦急地抚着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坚硬得似铁的ròu棒,却全无效果。憋尿的痛苦远远大于身上的伤痛,铁打般的夏青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梵剑心也痛如刀绞,却丝毫没有办法。

“我去找人!”

梵剑心见他实在难忍,出门去找人。不多时,她领着蔡一刀进来。他看了看夏青阳的情况道:“你老兄这样子还想着干女人呀,这样硬着撒不出尿来的!”

“我,我没有呀!”

夏青阳道。

“只要不想女人,jī巴软了,就撒得出来了!”

蔡一刀说着出了门。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女人呀!”

夏青阳苦笑着自嘲道。

给他这么一说,梵剑心不敢再用手去摸ròu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夏青阳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ròu棒依然挺得笔直。

正在束手无策时,蔡一刀又回了进来道:“武圣大人说了,你是因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体阳气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体也是这样。要解决这个问题,让她帮你,shè精后jī巴会软却一段时间,那应该撒得出尿来的。”

夏青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天ròu棒老硬着与梼杌有关,眼下动都动不了,想射也射不出来。

“我来帮你。”

梵剑心想也没想,就在床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滚烫的ròu棒,轻轻张开红唇,含住了guī头。梵剑心很多次为男人口交过,每次都说不出的恶心,但此时含着他的ròu棒,却丝毫没有过往的感觉,ròu棒在她口中跳动,她脸有些红,身体有些发热,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和冷雪一样,在经过数百次性爱后,她身体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强,欲望被牢牢压制着,此时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欲望的火焰难以抗拒地燃烧起来。

夏青阳也燃起欲火,这让尿意退去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ròu棒传来的快感,回想着与冷雪做爱时的场景,努力让自己能到达高潮。但是虽然身体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开水,怎么也沸腾不了。他越是急,越是进不了状态,浑身上都冒出汗来。

“不要急,慢慢来。”

梵剑心柔声道。其实她也急,自己已经用了所有会的技巧,但ròu棒依然没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阳与自己爱的人交合,尚需很长时间才达高潮,此时这个身体状态,要射更是困难。

“我说夏青阳,你闭着眼睛干嘛,要知道视觉享受也很重要的,还有你,把衣服脱了,表现的得骚一点,他就会射了!”

蔡一刀没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剑心没有犹豫,站了起来,脱去衣服。昨日她来的时候是穿着夏青阳的衣服,后来蔡一刀给了她一件圆领及膝的棉套衫,因没给她亵衣亵裤,套衫一脱就完全赤裸。

夏青阳睁开眼睛,凹凸有致的胴体果然让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去极乐园,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剑心的容貌已让他惊叹,没想到她身体竟也如此完美。此时她跪着,从后背看去,一个完美之极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动。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这样极品的女人。”

他暗道。

“要表现得骚一点,才能刺激男人!”

蔡一刀大声道。

“唔。”

梵剑心应道,她把身体侧向夏青阳,低声呻吟着腾出手来,抓着自己的乳房,很快鲜艳的rǔ头在刺激下坚挺起来,接着她分开并着的双腿,指尖在花蕾上抚动,不多时,花唇沾满着露水,夏青阳与蔡一刀虽然一前一后,但却都看到露珠从她指尖滴落。

梵剑心此时的欲望是真实的,是发自己内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烧遍全身,在迷乱中她很想让嘴里火热的ròu棒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开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再一点点就能沸腾,此时不合音掺杂进来,蔡一刀走到梵剑心的身后,从后背但开的双手抓住高挺丰满的乳房。

梵剑心娇躯一震,欲焰象泼了盆水,灭了大半,但她没有反抗,依然吮吸着ròu棒,表现出淫荡的模样。

“你干什么!”

夏青阳欲火中烧,但看到他侵犯梵剑心还是忍不住道。

“我是为你好!”

蔡一刀从梵剑心身后探出脸来道:“看双人表演总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诉你,你再撒不出来尿来,膀胱涨破就麻烦大了!”

其实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阳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糊,再加蔡一刀是医生的身份,他又想早点好起来,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尽快shè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没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剑心,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极痛,烧起的欲火已经消失无踪,自己却还得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

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

他摸着高挺在面前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ròu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神,就前功尽弃了。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ròu棒,他人虽瘦,yáng具倒也不小。“真骚呀!”

他暗叹道,ròu棒对准花唇的缝隙,猛地刺了进去。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现在没了欲望,mī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òu棒开始在yīn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力地吸吮着ròu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ròu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ròu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剑心大喜,紧握ròu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jīng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ròu棒,忽然觉得一阵烦闷。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

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

如果他能动弹,他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应付着道。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

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shè精,梵剑心依然含着ròu棒,她感到ròu棒在慢慢地软化,喜悦中她不仅将jīng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jīng液。她轻抚夏青阳鼓涨的腹部,生怕ròu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ròu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yīn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潮,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ròu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yīn茎从她嘴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ròu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将ròu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

夏青阳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

梵剑心笑着道。她的嘴角挂着jīng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yīn道里留着的jīng液更让她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

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jīng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

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没去阻止。”

夏青阳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

提到被奸淫,梵剑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这样事发生了。”

他毅然道。

“谢谢!”

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花季少女的心总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冷雪。

(待续)

第六节 决战前夜3

第六节决战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ròu棒更是超百度高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jīng液比滚水还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yīn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她,因为yīn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方,yīn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

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

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

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

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

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地。

“啊!”

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

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

傅星舞高兴地道。林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

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

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

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

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

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

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进而控制香港。”

“哼!”

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

程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

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

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并令傅星舞不得离开这里,但魔教一定会有行动。”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

蓝星月道。

“是的。我准备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铲除黑龙会的黑势力,收缩他们的活动空间,剪除掉一些党羽。”

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惊蛇,必让魔教坐立不安,同时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处决。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会反响一定极大,但原来的田雷是个傀儡,但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墨震天,虽然政府形象会受损,但我觉得杀了墨震天,黑龙会群龙无首,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这我还得请示一下大禹山基地。”

蓝星月深思一会儿道:“如果用暗杀方式可能更妥当一些。”

“是呀,我知道,这么做牵涉面会极大。暗杀我也考虑过,会有一定难度。

如果总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杀这一方式。无论是否能够杀得掉墨震天,都还有阿难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会疯狂反扑,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们,但最大的目标一定是傅星舞,我计划着以傅星舞为饵,一举击杀阿难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纪小芸还有没有消息?”

蓝星月道。

“暂时没有。”

程萱吟道。

“那极道天使那边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又问道。

“没有。前日,黑龙突袭了极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驻点,极道天使的高韵、盛红雨、赤枫琴还有个大陆女警傅少敏和水灵的朋友燕兰茵都被抓了,之后极道天使的西门静芸与水灵想捉田雷做人质,结果却把田雷给杀了。西门静芸逃了,水灵也被抓了,不过昨日她与燕兰茵一起逃了出来。”

程萱吟道。

“刚被抓,就能从魔教手中轻易逃出来,感觉有些问题。”

蓝星月直觉相当敏锐。

“是的。”

程萱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她们是在解押途中逃出来的,是燕兰茵打开了手铐,救了水灵一起回来。墨震天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有这种失误。我觉得问题出在燕兰茵身上,据我的调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踪,怀疑落入黑龙会手中,她的丈夫与黑龙会有来往,开始我觉得可能黑龙会利用她丈夫的职务之便,在选举上做文章,现在几件事联想在一起,特别是黑龙会为什么会突袭极道天使的驻点,我觉得最大可能是燕兰茵投向了敌人。”

程萱吟多谋善虑,将各种线索综合在一起,判断出燕兰茵背叛了,让李权一番苦心全都白费。但她万万没想到,水灵也同样出了问题,这个失误将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仔细调查一下。如果燕兰茵真投向敌人,倒是我们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请君入瓮呵。”

蓝星月道。

“是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

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这一点外,其它行动,明天就可以开始。我带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调配。”

蓝星月转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来你将面对一场最激烈的战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梦幻般空灵的少女眼中是一样炽热的火焰。

雷霆行动从第二天开始。蓝星月以国安局专员身份组成扫黑特别行动组,并亲自担任组长。特别行动组将涉嫌与黑龙会有牵连的人员全部排除在外,水灵与燕兰茵都作为蓝星月的助理参加行动。

一时间,香港如进入专政统制时代。特别行动组借打黑之名,有无限的权力,可以随意冲击任何一个公司企业,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员,甚至连黑龙会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赵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来。

在行动的同时,香港政府压制媒体,只允许进行正面报导,但有些由黑龙会控制的媒体,仍大做文章。如大陆一般,哪家媒体发出不同的声音,第二天便被责令停业整顿。当然境外媒体的责难声音铺天盖地,但无论大陆政府还是香港政府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终没同意抓捕并处决墨震天的计划,程萱吟只得进行暗杀,但墨震天已有防备,侥幸逃脱。政府将暗杀推到了黑龙会头上,更全港大动员,要将黑龙会赶尽杀绝。

某处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铜面具,众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杀气,看不到他铁青龙的脸色。长桌上坐着丁飞、李权、罗立和安玉人,个个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陆政府会完全不顾社会与国际影响,他们真是疯了!”

多年的心血被无情的摧毁,墨震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我想,过一阵风头会过去的,这样搞,中国政府怎么还在国际社会立足呀!”

丁飞安慰道。

“中国政府完全被凤所控制,那些疯狂的女人,变态的女人,那会在乎什么国际声誉,她们目的只有让我们死!我真是太低估凤的力量了,过去她们这么好欺负,原来都是在做戏,在消耗我们的精力!”

墨震天恨得牙痒痒的,有些乱了方寸。

众人无语,面临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面对蛮不讲理的政府,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刚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赵破被秘密处决了,香港已经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语调特别沉重:“各位从现在起都要特别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动。”

会议在沉默中结束。政府这样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众人只想早日离开险境。

散会后,墨震天让李权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备去找水灵。

银月楼。水灵带着数十个警员大步而入。李权早在数日前离开,只留了几个看守的人望着银月楼,水灵心潮起伏,正是在这里,自己被黑龙会抓住,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在数日行动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觉到畅快,却也极度恐惧。这样打击黑龙会,他们必将报复,报复的对象第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责问自己为什么不通知暗杀行动,水灵连连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个行动。电话那头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让她报告她所了解的行动。今天搜查银月楼,事前水灵告诉了给墨震天,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行动结束后去中环。

水灵正胡思乱想着,队伍有个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极美,却从没见过。

“水灵。”

那少女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水灵疑惑地问道。

“我是纪小芸。”

少女露出一个微笑道。

“什么?”

水灵诧异地道。

“过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认是我,你不会忘记沙河街15号吧。”

纪小芸道。

沙河街15号是纪小芸养伤的地方,水灵当然记得。水灵迟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录个口供,我和程姨说一下,马上来接你。”

“好的。”

纪小芸没丝毫怀疑,跟着上了警车。

离开银月楼已是黄昏时分,水灵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中环。在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程萱吟打电话,但犹豫了半晌却没拨号码。

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墨震天化过妆,但水灵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车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驶,面包车的后车厢很宽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对面,很是紧张。

“看到黑龙会这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

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决对不是。是你让我参与这次行动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

水灵连忙辩解道。

“知道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行动。”

“下一步将处理与黑龙会有牵涉的政府人员,如立法委委员何天翔、警署副总警司刘日辉……”

水灵报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听着,脸更黑了,凤那是要斩草除根呀。接着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动的一些讯息以及特首府的防卫情况。

“以后,以后你们准备怎么办呀!”

水灵说完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墨震天反问道。

“你们最好先离开香港,这次大陆政府是铁了心,完全不顾影响,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呀!”

水灵说的是实话。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

墨震天道。

“我没这么想。”

水灵抬起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哦!”

这个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过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会安生。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强者,你愿意的话是能保护我的。如果你不带我走,等过段时间,我也会离开香港,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水灵这番话是考虑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选,她可能会选第二种,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应。

望着水灵的眼神,墨震天有几分相信她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只有权利,女人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为何,水灵却让他有些心动。经此一役,自己都不知会不会被重用,有个女人在身边也能排解些忧愁,何况水灵又那么出色。

“我考虑一下吧,程萱吟这么狠毒,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

墨震天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水灵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知道那个纪小芸在哪里。”

“什么?”

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

此时手上如有一名凤战士,就多了许多筹码。

“今天检查银月楼时,有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纪小芸,并能说出她养伤的地方。纪小芸原来是易容过的,所以我并不认得她。”

水灵道。

“她现在在哪里?”

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

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

墨震天道。

“可以。”

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

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

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

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

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

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

水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

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猛地打开,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猛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

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

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

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拚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的ròu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猛刺过去。水灵神情淡漠,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ròu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

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yīn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

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yáng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

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ròu棒,他的心神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rǔ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神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ròu棒捅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ròu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ròu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ròu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ròu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神,火热的身体,火热的yīn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ròu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向空中,滴滴aì液在猛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

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神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

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ròu棒刺入过菊穴,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

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ròu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也不例外,guī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

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

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水灵看到她眼神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

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定!”

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神,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yīn道紧很多,ròu棒一点点破山劈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神刺激了她,水灵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

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

水灵掐着巍巍挺立的rǔ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

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

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猛地压了下去,ròu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

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

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

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

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

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

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

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

严雷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去。”

“知道了。”

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

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ròu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ròu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ròu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ròu棒一次一次无情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yáng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yáng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有那么多笑容吧!

“妈妈,我好象看到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在车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

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yáng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体弯曲成拱形,在鍥入肛门ròu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待续峰回路转,经过数月心灵煎熬后,总算看到一丝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凤凰》的人,为了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请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渡过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承诺过让凤胜一次,不知这算不算。人生是复杂的,正义与邪恶也不是界限分明的,就是此时凤之胜,是不是用邪恶的手段去做到的。

凤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没有看过号称中国龙与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有天驱与辰月两个对立的组织,天驱是守护,而辰月是动乱。看过九州的都知道,天驱固然是正义,但谁说辰月一定是邪恶。在过去的《烈火凤凰》中,一直没有去阐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许大乱才会有大治,这么多魔教精英,当不是为多强暴几个女人而成为魔教一员的,他们当然也他们的信念。

说到这里,九州系列里还有个组织名“天罗”倒与极道天使有些想象,也属于暗杀组织。当然,有《烈火凤凰》的时候,还没有九州。

人是复杂的,很多人都说我没有毅力,但却将《烈火凤凰》坚持了十年,让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说我是软弱忍耐的,我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

当爆发时又会有多大的坚强?

人为什么活着?当一个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离神已经不远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别例如信佛,信耶稣,信共产主义等等(这里指真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为信仰,可能也会充实。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乐或信仰自己或根本无信仰,活着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艰难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将去思考我为什么而活。

第六节 决战前夜4

第六节决战前夜4

听涛别院,一个上午梵剑心细心照料着夏青阳,俏脸嘴角总挂着笑意。

中午有人送饭来,饭菜到很丰盛,但送饭的那人眼睛色色地看着梵剑心,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在金水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眼神。

吃了饭,梵剑心觉得有些疲乏,依在床边休息,一个男子推门而入,指了指梵剑心道:“你,出来拿药。”

看到他满是欲焰的眼神,冰雪聪明的梵剑心知道出去后将面对什么,她强压翻腾的心绪,微笑着对夏青阳道:“我去去就来,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呀。”

夏青阳正半睡半醒,也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道:“去吧,我没问题的。”

出门之前,梵剑心回头又看了看他,又一场凌辱即将来临,她希望夏青阳能给她点力量。

十分钟过去了,夏青阳没见她回来,不由有些奇怪,拿药要那么久吗?难道是到别的地方拿?不会呀,武圣那么多门人,干嘛要她陪同去拿药。想着,夏青阳脑海忽然闪过来人的眼神,“欲望!”

瞬间他明白了,知道了那人想干什么。

夏青阳张口正想大喊,忽然想到都没问过她的名字,他只得大叫道:“来人呀——”

夏青阳猜得没错,梵剑心一出门,就被拖到隔壁的房间,不是一个,而是有五个如野兽般的男人等着她,其中有已经奸淫过她的蔡一刀。正是他向其它武圣门人极力夸赞,诱得众人心痒难忍。

没有什么言语,因为根本不需要言语。弹指间,圆领的碎花棉套裙从膝盖撩起,裙摆的下沿掠过秀直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脯、白皙脖颈,最后升过头顶飘落在地。一弹指七点二秒,仅仅半弹指的时间,梵剑心赤裸的身体袒露在狼一般男人的面前。

人生有无数个弹指,就在第一弹指过去时,梵剑心已经仰躺在床上,猥亵淫邪的男人向她伸出魔掌。依然没有言语,第二弹指,她屈辱被掰开双腿,桃源秘穴撤去防卫,坚硬的巨棍长驱直入。

围着她的男人肆意发泄着兽性的欲望,坚硬的木床在冲撞下“咚咚”作响。

处于风暴中心的梵剑心紧咬银牙,一声不吭。这间房与夏青阳住的那间只隔一堵墙,梵剑心不希望他听到自己的痛苦呻吟。

“这女人不会叫呀!”

“不会吧,刚才我干她的时候,她不知叫得多淫荡!”

说这话是是蔡一刀。

“现在怎么不叫了呀!”

“那还用说,是你没用喽,哈哈!”

梵剑心的冷默激起男人强烈的兽性,他们更狂暴地蹂躏着她,个个希望她在自己的跨下辗转嘤啼。但无论他们怎么搞,梵剑心就是不作声。

正当梵剑心苦苦忍受时,忽然听到夏青阳地吼声“来人呀——”

她心头猛地一热,这个傻傻的、只会说对不起的男人终于想到了。这一刻,泪花在美目中涌动,她忍不住用手捂着嘴抽泣起来。

“你也喜欢上夏青阳这小子了吧,他可真有艳福呀!”

压在她身上耸动着ròu棒的男人酸酸地道。

“不过可惜呀,这两个女的都是金水角的,梅姬也瞎了眼,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极乐园里都挑不出,早知道这样,我也去金水角了。我说你倒是快点呀,搞了十多分钟了,你有完没完呀!”

边上等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来人呀——”

隔壁夏青阳的声音更响了。

“这小子鬼叫什么,金水角出来的女人早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还当心肝宝贝似!”

“你哭什么,很不愿意被老子操吗?再哭老子干死你!”

压在梵剑心身上男人恶狠狠地道。

“手拿开,我忍不住了,用你小嘴先让老子爽爽!”

边上的人等不及了,拉开梵剑心捂着嘴的手,把ròu棒塞入她口中。

“来人呀——”

“来人呀——”

“来人呀——”……

夏青阳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更是瘳人。在吼声中,五个男人依然肆意奸淫着梵剑心,他们一个个是老手,持久力特别强,为了抓紧时间,梵剑心被翻了过来,嘴里、yīn道、菊穴都插着ròu棒,在男人抽插中,听着夏青阳的呼喊,梵剑心泪珠大滴大滴落了下。夏青阳一直在叫,他们也被吼得有点心烦。

“你去看看,这小子不要出什么状况。”

虽然夏青阳触怒武圣,不知后果是什么,但毕竟是武圣正式弟子。

一个刚发泄欲望的男人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他从床上摔下来了,我看他想爬出屋子,你们倒快点,等下不要真出事了。”

他道。

梵剑心听了心里一阵绞痛,他真是个好男人,为了自己也这么不顾一切。

压着她的男人纷纷开始加快节奏,梵剑心的身体具有无穷的魅力,要不是刻意控制,他们早泄了。在ròu棒的疯狂颤动中,嘴里、yīn道里、菊穴里灌满了浓浓的jīng液。

重获自由的梵剑心并没有马上去隔壁,她到水池边吐出口中的jīng液,用毛巾洗了把脸,再擦了擦一片狼籍的下体,最后理了理头发,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药呢?”

她问他们。

“什么药?”

他们根本忘记这一茌。

“你们不是让我来拿药的吗?”

梵剑心道。

“拿去!”

蔡一刀摸出瓶红花油扔给她。

梵剑心拿着红花油出了房间,回到夏青阳那里,他正艰难向门口爬去。

“你干什么呀!为什么到床下来呀!”

梵剑心心痛地道,把扶回了床。

“你把那个禽兽找来!”

夏青阳目光凶狠,似要吃人一般。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梵剑心硬着头皮道。

“他叫你出去,一定是欺侮你了!”

夏青阳道。

“没有。”

梵剑心挤出笑容道:“我和他一起去拿药呀,药在山下,走了很多路,我腿都走得酸死了。你看药不是在这里。”

说着她扬了手中的药瓶。

梵剑心手中拿的是红花油,是治跌打扭伤用的,夏青阳是骨折,那会用到这个药。他心中雪亮,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想让他担心牵扯才这样说的。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短短二十多分钟里,她并不是被一个男人,而是被五个男人强暴了。

“你不要再出去了,就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他们再碰你。”

既然她这么坚持,夏青阳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想了想道:“我还不是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夏晓心,你就叫我小心好了,小心翼翼的小心。”

梵剑心道。夏晓心是她到落凤岛用的化名。

“呵呵,小心,名字不错呵,小心。”

夏青阳也笑着道。

“是呀,小心一点总不会错,我从小特别马虎,天天被叫小心,就会少犯点错。”

梵剑心道。不过她的小名确叫小心,所以夏青阳叫她的时候一点不觉得别扭。

年轻人总比较容易沟通,两人聊着聊着,再不觉得有陌生感了。

总是仰躺着很不舒服,梵剑心就他翻身,掀开被赫然看到他的ròu棒又坚挺无比。夏青阳解嘲似的笑道:“这东西现在不听我指挥了。”

“你现在想不想撒尿呀,中午你喝了一碗骨汤的呀。”

梵剑心担心他仍无法尿得出来。

给她这么一说,夏青阳似乎有了些尿意,但他知道这个状态肯定撒不出,“现在还好,过会吧!”

他想再忍忍,等更急的时候努力试试,他不想让她再为自己口交了。

“唔,等下如果不行的话,还象早上那样好了。”

梵剑心为他盖上被子。

“老这样,总不大好。”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雪儿是我的好姐妹,你这样不顾性命地救她,连同把我也救了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能为你做些事情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梵剑心说的是实话。

提到冷雪,夏青阳的脸阴沉下来,他是亲眼目睹她被青龙奸淫,此时她又在他手中,可以想象她必定又会受到凌辱。

“你和雪儿什么时候认识的?”

虽然情绪低落,但夏青阳还是很想知道这二十多天里冷雪的生活。

“我和她进岛的时候住一个房间,我们应该都是属奖励给有魔神洞修练资格的人,后来我被淘汰了,巧的是后来我们都又到了金水角,又分在一个房间。”

梵剑心道。夏青阳的问题勾起过往的回忆,她情绪低落许多。

“奇怪,真是奇怪!当时那十个女人我都见过,除了雪儿,你比其它的都漂亮多了,你怎么会被淘汰呀。”

夏青阳道。梵剑心的气质、容貌、身材均是极佳,与极乐园的女人在一起,一下就能比出高低来。

“这我也不明白。”

梵剑心道。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想不明白,她对自己还是极有自信心的,怎么会竞争不过那些女人。现在回想起来,最后考试分配给自己的男人,必定是吃过什么药的,不然绝不会怎么也射不出来。如果一定找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梅姬看自己不顺眼。

“不仅是你,雪儿怎么也会去哪里。我在魔神洞里想,她要么在青龙这里,要么是在极乐园,万万没想到竟然在金水角。”

夏青阳无比心痛地道:“我想一定是她脾气太倔,惹恼了青龙,才会被送到那里受苦的。”

他如果知道是武圣把冷雪送到金水角,不知会如何想。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金水角?”

夏青阳又问道。

“有一个月了吧,我想想,到今天应该是一个月多二天吧。”

梵剑心的记忆力很好。

夏青阳心一沉,魔神洞修练正好一个月,冷雪是被青龙强奸后第二天,也就是自己进魔神洞那一天就去了金水角。对于金水角,夏青阳没去过,只是听说是岛上低级的妓院、慰安所。

“你们,你们……”

夏青阳很想了解一下冷雪在那里的生活,但这话又不知该怎么问。

“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梵剑心大大方地道。

夏青阳想了想道:“说说那里的生活吧。”

“想听实话?”

梵剑心怕他接受不了。

“当然。”

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夏青阳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

“我们每天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工作到凌晨二点。”

梵剑心顿了顿,咬了咬牙补充道:“一般每个小时一个男人。”

“啊!”

夏青阳虽然知道在金水角的女人当然是男人泄欲工具,但却不知道她们一天要被十个男人奸淫。这样一个月,奸淫过她的男人超过三百。

“好了,不要说了,我想休息一下。”

夏青阳闭上眼睛,但心潮却难以平静。

梵剑心也黯然不语,这段经历谁也不想再去回忆。再过半个月,最多一个月,极道天使会进攻落凤岛,苦难的日子就会结束,她心中不灭希望之光。

晚饭时间,一个武圣的门人又推门而入,冲着梵剑心道:“你,拿饭去。”

未等她回答便出了房间。

梵剑心怔了怔,知道出去后必定又将遭遇奸淫,但她却不得不去。她刚站起身,夏青阳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手断然道:“不要去!”

梵剑心心中涌动热流,他都伤成这样,却依然想保护自己。但不出去,可能晚饭就没了,对他来说,正需要补充能量。“饭要吃的嘛,我去拿一下很快回来,你放手呀!”

梵剑心想挣脱他的紧握。

“他们想给我吃,自然会送来。还有武圣大人肯见我,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他们不敢乱来的。就算他们不送饭来,少吃一顿又饿不死,大不了我们一起饿好了。”

夏青阳道。

“我不吃没关系,你不吃怎么行,还是让我出去吧。”

梵剑心拚命甩着手,但却怎么也挣不开。

“听我的,不要出去。如果你想弄痛我伤口,你就再挣扎好了;如果你想我爬着出门,你就出去好了。”

夏青阳很坚决地道。

梵剑心真的很感动,她感受到夏青阳的决心,遂不再坚持:“好,我不出去,看他送不送饭来。”

过了会儿,那人又进来道:“你们不要吃饭了啦!快,你跟我去拿饭!”

说着来拖梵剑心。

“放手!”

夏青阳暴喝道。

“干什么!”

来人吓了一大跳。

“你如果今天把她带出屋外,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宰了你!”

夏青阳虽不能动弹,仍象卧虎般有气势。

“你吓唬我呀!”

那人尚不死心。

“我夏青阳需要吓唬你吗。青龙我尚要斗一斗,何况是你!”

夏青阳坦然道。

从他闯青龙府,谁都知道他胆大包天,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和他结下深仇大怨,那人骂骂咧咧地悻悻而去。过了会儿,换了个人,端着饭菜进来。夏青阳判断没错,武圣的那些门人不敢太过为难于他。

夏青阳与梵剑心相视而笑,特别是梵剑心,在他的保护躲过一次凌辱,她高兴得象个小孩,端来饭菜一口一口细心地喂着他。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夏青阳觉得尿意越来越强,但怎么努力,依然撒不出来,尿没撒出来,倒控制不住拉出稀稀的大便,屋子里顿时臭气弥漫。

“不好意思呀,这些小人大概在饭菜里放了泄药了。”

看着自己的丑态,夏青阳道。

梵剑心端着清水走到床边,正容看着他道:“现在开始,我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

“哦,什么要求?”

夏青阳问看到她这么严责,有点好奇。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说对不起。”

说着,梵剑心脸上笑开了花。

夏青阳也笑了,他觉得和她在一起蛮开心的。

梵剑心细心为他拭去污物,不知为何,她丝毫没觉得恶心,能为他做点什么,无论是什么都让她乐意高兴。

“不要勉强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梵剑心低下头,轻轻地用舌尖舔着滚烫的ròu棒。

“不……”

夏青阳又想说不好意思,说了一个字总算刹住了。梵剑心侧过脸,冲他顽皮一笑,嘉许他反应不错。

依然与上午一样,梼杌的血肉强化他性能力,再加上口交始终不与媾合有全方位的刺激,梵剑心也非他爱的人,所以尽管梵剑心尽了全力,但快半小时,夏青阳虽有快感,但离巅峰距离很远。

“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很累的。”

夏青阳看到她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水。

梵剑心吐出ròu棒冲他一笑:“还好,我不累的,要不象上午一样,我把衣服脱了吧。”

没等他回答,梵剑心撩起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的迷人娇躯尽收眼底。

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虽然令兴奋程度有所提高,但却仍不起效。梵剑心倒还好,吸吮着ròu棒慢慢燃起欲望,如果让她现在停下来,反而不愿意。急的是夏青阳,越急就越是射不出。

这个时候蔡一刀推门而入,看到这个情景哑然失笑道:“还是不行呀。”

“是呀。”

夏青阳道。因他一直负责医治自己,所以虽对他无甚好感,但没将他赶出去。夏青阳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武圣其它门人才去强奸梵剑心。

“还是因为梼杌之血,武圣大人说了,这至刚至阳之气至少要二十次以上交欢才能消退。就象交欢一样,第一次射相对比较容易些,第二次就会持久多。你上午刚刚射过一次,所以现在要射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忘记说了,尽量少喝水,如果半夜还想尿的话,要射就更困难了。”

蔡一刀慢条斯理地道。

夏青阳暗暗后悔,晚上那碗骨头汤,他可全喝下去了。当时只想到伤口愈合快一点,哪想到还有这问题。

蔡一刀看着梵剑心的裸体欲望大动,他三步并成二步走到她身边,俯身抓住了丰满的乳房。梵剑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此时夏青阳神智清醒,清楚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你干什么!”

夏青阳喝道。

“象早上一样,现场表演让你刺激呀!”

蔡一刀坏笑着道。

“放开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帮助。”

夏青阳大声怒喝道。

蔡一刀知道刚才已经有人吃瘪了,见他发怒倒也有些惧怕,只得松开手不甘地离去。给他这么一折腾,夏青阳离shè精又远了许多。

“你手能动吧。”

梵剑心突然道。

夏青阳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手还能动的。”

“来,抓着我胸好不好。”

梵剑心将身体移近他,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的乳房。

“这样不太好吧。”

梵剑心的身体固然诱惑力极大,但因为爱冷雪,而她又是冷雪好朋友,这样总觉得不是太好。

“你这个人有点迂腐呵,我想雪儿知道了,也会让你这么做的,我们都希望你快点起来。”

冰雪聪明的梵剑心明白他的想法,虽然有些隐隐失落,但眼前他身体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

夏青阳也不再忸捏,他决定暂时不去想冷雪,因为想她一是担心,二是看别人女人裸体,抓着别的女人乳房颇有负疚感,这样更射不出来。他把心神集中在梵剑心身上,细细口味着她的美丽,感受着她肌肤柔软细腻的感觉。

在夏青阳抓着她乳房后,梵剑心的欲火越燃越旺。他的手很有力量,被他抓着身体竟有一种难言的麻痒,他的手指还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尖,梵剑心觉得更痒了,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梵剑心的情欲自然逃不过夏青阳的眼睛,既然她觉得这样快乐,就尽量多点她点快乐吧,夏青阳是这么想的。

夏青阳情欲向着巅峰一步步迈进,但始终缺点火候,到不了极点。反而梵剑心俏脸绯红,呻吟连连,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她先是觉得乳房痒,然后是全身痒,最后所的痒都集中在了私处,身体更是如着火般热得不行。

“青阳,你躺进去一点。”

不知不觉中,梵剑心都改了称呼。

床很大,夏青阳侧躺在里外,梵剑心也上了床,与他相反的方向躺着。她嘴里依然含着ròu棒,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向下伸去。她感觉私处痒得受不了,不管用什么,都要填满它。

夏青阳的脸就在她小腹边,他看着梵剑心的手指揉搓着花蕾,花蕾在指尖慢慢地膨涨,然后手指拨开花唇,深深地插了进去,透明的液体立刻从mī穴里涌了出来。他虽然也和七、八个女人交欢过,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去看着女人的秘处,而梵剑心的私处娇嫩如花,鲜艳之极,这份刺激来得如此强烈。

梵剑心的私处越挨越近,迷乱中他将头向前移了数寸,伸出舌尖轻轻舔着mī穴。梵剑心立刻感觉得他的举动,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移动着自己的纤腰,将私处更紧地贴了他的脸上。他吮住了自己的花蕾,梵剑心嘴里有ròu棒叫不出声,但长长鼻音却更是销魂。她屈起一腿,将另一腿高高举在半空,她的手指、夏青阳的唇与舌头争相抚慰私处,此刻梵剑心生平第一次体验到黑色浪潮的快乐与巨大威力。

几乎同时,夏青阳的ròu棒在她口中爆发,感到冲击威力的梵剑心将中指一下捅进了mī穴深处,她的yīn道开始收缩、痉挛,收缩到极致后,她开始释放着积蓄以久的热量,在癫狂的扭动中,她aì液狂流,在黑色浪潮将她推到最高端时,她的尿道强劲地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流体,淋湿了夏青阳的脸。梵剑心此时喷出的并不是尿,而是极致快乐后的女性shè精,俗称嘲吹,较少女人在高潮时能有嘲吹的反应,但梵剑心生平第一次高潮却出现这种状况。

梵剑心对嘲吹丝毫不知情,倒是夏青阳察觉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并感受到女性这种特殊的生理反应,在新奇之余更刺激着他的欲望。

shè精之后,夏青阳终于可以畅快地撒尿了。梵剑心也知道在他面前表现了极大的兴奋,脸红红的低头为他清洁。

“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夏青阳有点奇怪的道。

“没什么。”

梵剑心慌乱地穿上衣服。

“你也休息一下吧,老是在床边靠着多累呀,这里有这么大的空地,你也睡一下吧。”

夏青阳道。面对精灵可爱的她,有一种如妹妹般的喜欢。

“不用了,我靠一下就了。”

梵剑心脸更红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

夏青阳道:“你是雪儿的好姐妹,也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呀!”

“唔。”

梵剑心其实真的很想睡在他边上。

轻轻地卧在他边上,梵剑心按捺着少女跳动的心,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好,睡吧。”

夏青阳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睡在夏青阳身边的梵剑心却久久不能入眠。

待续

第六节 决战前夜5

第六节决战前夜5

菲律宾群岛中的一个无名小岛。

艳红的太阳从地平线跃起,将洁白的海浪染成金色。岸边礁石上,一个白衣少女向着红日盘膝而坐。海风猎错,吹动白衣,浪花舞动中,少女缓缓站了起来,金色阳光映照绝世容颜,美得令人神眩。

一人从远处奔来,礁石上的少女轻盈跳到沙滩上,纤纤赤足在平如丝帛的细沙上留下小小脚印。

“小薇,不用跑着那么急。她们都到了吧!”

少女语调平缓,举手投足气度高贵,隐隐有大将之风,她正是极道天使的领导者白无瑕。

“无瑕姐,她们都到了!”

疾奔而来的少女叫上官薇,才十七岁,是白无瑕在四年前收养的一个孤儿。

五天前,梵剑心破坏了落凤岛上的控制室,极道天使掌握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进行总动员,战斗拉开帷幕。

“走,我们开会去。”

白无瑕抬起头,大步向前,心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十五钟后,白无瑕步入会议室,上官薇跟在身后。极道天使的核心成员分坐在圆形会议桌旁。

极道天使的实力比想象中要深厚,八年前,魔教毁灭极道天使,精英死伤殆尽。白无瑕走上复仇之路后,获取了母亲白霜在瑞士银行存了三百亿美金。当年白霜、厉初晴、风凌雪三人夺取了全球第一大暗杀组织“暗夜”控制权,这三百亿美金大半是“暗夜”多年留存下来的资金。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就好办事,天资聪慧的白无瑕经历劫难后,计谋、智力、手段均已大臻。她通过菲律宾政府,买下这个小岛,取名天使岛,经过三年的建设,成为极道天使的总部。

白无瑕落坐,上官薇拉开后面的帷布,一幅巨大的电子地图显露出来,地图中央大大的红点正是落凤岛的位置。

“五天前,你们都收到了作战简报,先汇报一下情况!”

白无瑕道。

“收到简报后,开始进行全球动员,现已集结战斗人员242人,其中s级战斗人员5人,a级战斗人员28人,b级战斗人员60人,其它为c级。现仍在集结中,预计最终战斗人员350人。”

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女道,她是极道天使行动部部长凌梦蝶。

极道天使一个暗杀组织,宗旨是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来实现组织认定的正义。各国黑暗势力的首领是极道天使的主要目标,在自行甄别刺杀对象外,也接刺杀任务,当然被刺杀者必是罪大恶极之人。五年来,在全球杀手组织中,极道天使是唯一从没失手过的,当然酬金也是最高的。

极道天使分行动部、情报部、保障部、综合部四大部门。行动部负责实施刺杀;情报部负责搜集情报与制定计划;保障部提供各种支持,经营庞大的资金,训练、网罗人才;综合部协调各部门工作,解决突发状况。

凌梦蝶集结的人员虽不多,但个个是顶级刺客,战斗力之强悍远超各国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在行动部中,s级战斗人员具的神秘的精神力量,凌梦蝶的精神力量在组织中仅次于白无瑕,梵剑心原是行动部的副部长,精神力排名第三。

“五天来,美国、俄罗斯、澳大利亚、法国、埃及等十个国家的16艘海轮经过落凤岛位置,这些海轮基本都有与魔教一定程度的联系。可以断定,落凤岛位置暴露,魔教增兵加强防御力量,至少已经向岛上增派2000名以上战斗人员。”

一个双眸闪着聪慧之色的美丽少女道,她是情报部部长颜幻音。

“保障部联系了全球各大佣兵组织,目前确认可参加战斗的组织有八个,战斗人员1284人。佣兵组织中很多与魔教也有联系,虽已进行排查,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些佣兵都可靠。所以将不通知各组织战斗时间与地点,这样能将风险减至最低。”

保障部部长卫凝兰看上去很文静,她继续道:“目前尚有七个佣兵组织在确认中,如果能达成合作,战斗人员将增加到2000人以上。天使岛集训的作战人员有355人,其中三级的52人,二级的67人,一级的80人,无级别的156人。我个人认为三级的可以参加战斗,二级与一级的些勉强。”

卫凝兰顿了顿继续道:“战斗所需武器弹药基本准备到位,可调用舰船六艘,同时落实了马绍耳群岛机场,飞机可直接至落凤岛,保证实施空降。目前飞机数量尚不够,在向有关政府租借,一周左右可到位。”

白无瑕将目光转向左边第一人,综合部部长颍浵。她大约三十多岁,左边眼睛蒙着眼罩,却无损她清秀动人的容颜。颍浵是八年前极道天使被毁灭时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综合部进行了战斗分析与作战计划制定,我们没有进行过类似的大规模战斗,所以聘请了两名参加过伊拉克战争的美军师职人员为顾问。做战计划在各位面前的电脑里,大致这样:小部队实施空降,人数约200人,对敌人进行扰乱进攻,大部队乘舰船实施登陆作战。”

颍浵想了想,继续道:“综合部分析后,觉得作战风险很大。第一,不清楚落凤岛的防卫力量,虽然我们使用的舰船是最先进的驱逐舰,有很强的攻击与自卫能力,但尚不清楚魔教有多少海上力量;其二,我们没有预备队,以现在的情报,落凤岛上的战斗人员可能会多过我们,一旦战斗陷入胶着,我们没有增援的能力。”

白无瑕秀眉微蹙道:“这点我考虑过,人数并不是决定战争的因素,我们的战斗力大家都清楚,佣兵的能力也大大强于普通士兵。”

说着她转向卫凝兰道:“凝兰,你加紧与其它佣兵组织联系,要确保佣兵人数在2000以上。还有,是不是可以和菲律宾政府联系一下,就以护航的名义,让他们派作战舰船与士兵,可以用作增援。”

卫凝兰想了想道:“能够做到,但菲律宾的作战舰船性能极差,士兵战斗力极低的,起到作用恐怕极有限。”

“我可以调用国际刑警最精锐特种部队‘蓝光’作为后援,作主力也行!”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高大英俊,目光炯炯,是在场唯一的男性,他是国际警察国家中心局副局长李齐云。五年前,当他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死心踏地的爱上了她,虽然白无瑕一直没有接受他的爱,但并不妨碍李齐云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决心。

“未经国际刑警联席会议批准,让‘蓝光’投入战斗,你会进监狱的。蓝光还是作为后援吧,我想以演习为名,去公海逛一圈,只要不参加战斗,还是能瞒得过去的。”

白无瑕道。

“没问题,我听你命令。”

李齐云大声道。如同忠诚士兵般的服从,让在坐诸女微微皱眉。大家都知道李齐云对白无瑕的痴心,也知道白无瑕对他却是没什么感觉,李齐云本是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白无瑕面前却白痴得很,看着被爱情冲晕头脑的男人,众人均不知是感觉好笑还是羡慕。

“但是我还是觉得此次作战风险很大”颖浵担忧地道:“一直以来,综合部无法评测魔教实力,有时我们觉得对魔教了解不少,但事后证实那只是显露的冰山一角,因此我们要好好斟酌进攻方案。”

白无瑕环顾了众人,道:“是的,我也知道有风险,而且风险也不小。可能有的人心里想,也许是我的母亲关在落凤岛,所以我不惜代价,冒着让极道天使再次毁灭风险去攻打落凤岛。不错,我承认我是想救出我母亲。没有我的母亲也不会有我,更不会有今天的极道天使。不过,我想问一下大家,你们加入极道天使是为了什么?”

白无瑕顿了顿继续道:“你们也看到了,这两年来,魔教犹如癌细胞,正在疯狂增长,现在或许我们机会去铲除它,但现在不动手,将来就一定没机会。面对巨恶,我们去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用吗?魔教在八年前毁灭了我们,当我们重新站起的时候,当我们有能力与它一战的时候,我们还要等待吗?梵剑心替我去了落凤岛,魔教都是些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会面对什么。她拚死送来的情报,难道我们无所作为地白白浪费吗?”

白无瑕有天生的领袖气度,她的话激起众人对战斗的渴望,她继续道:“我不能说这一战有百分百取胜的把握,但我相信会给魔教以重创,极道天使是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的!”

颖浵望着在坐众人的神情,知道进攻落凤岛的决定已经不会改变,只有全力支付白无瑕,取得最后胜利这一条路了。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再见到白霜,如果不是白霜,她早已死在日本黑帮雅库扎的魔窟中了。想到这里,颖浵抬起头道:“我估计,大约还需十天进行全面布署工作,在这十天中,各部门要全力做好战前动员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有个建议。”

凌梦蝶道。

“你说一下。”

白无瑕将头转向她。

“西门静芸传来消息,她们被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伏击,高韵、盛红雨、赤枫琴等都被抓了,她希望总部支援。我想带着已经集结的战斗人员去一趟香港,灭了黑龙会,救出她们。”

凌梦蝶道。

“好!以战备战是最好的办法,能检验我们的队伍到底有多少战斗力。我也和你们一起去趟香港,掂一掂这黑龙会到底有多少斤两。”

白无瑕傲然道。

“无瑕。”

李齐云在一旁搓着手道:“我,我是不是也和你们一起去香港。”

在众人掩不住窃笑中,白无瑕露出无奈的表情道:“你难道不觉得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你要回去制定‘蓝光’演习计划;你要在国际刑警总部监控魔教的动向。你有时间和我们去香港吗?”

“是,是,我忘记这一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众女的偷笑声中,李齐云很是尴尬,脸都涨红了。

“好了,大家开始抓紧行动吧!会议结束。”

白无瑕长身而起,离开了会议室,还有太事的要去考虑。

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岛上紧张有序的忙碌,白无瑕心中喃喃地道:“妈妈,我来了!”

◇◇◇◇◇

在香港政府展开反黑行动后,竞选委员会接到通知,特首竞选推后半年举行。竞选委员会空了下来,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人员休假一个月。

自从在银月楼目睹妻子淫荡行为后,周正伟一直住在单位里,用酒、女人和工作麻醉自己。休假让他更空虚无聊,打开电视,却意外在播放的打黑报道中看到了燕兰茵。身着警服的她依然那么美丽,周正伟的心象被针刺了一下。当日,他听了李权的话,又看到妻子如他所说般不知羞辱,怒火令他化身成野兽,做出了平日想都不会去想的暴行。

前几日,周正伟慢慢冷静下来,想找李权问个清楚,但李权忽然失踪,再也找不到了。几日来,他想给妻子打个电话,但却没有这个勇气。她的背叛,自己的兽行,周正伟又怎么有勇气再去面对她。

象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周正伟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抓起外套,冲上大街。

漫无目的走着,却不知道该去何处。看着周围挽手而行的情侣,脑海中浮现燕兰茵的俏脸,曾经过往,他与她也手挽手,肩并着肩这样走着,每当行人因妻子的美丽的回首,他都特别感到骄傲,都会挺起胸,将妻子拥得更紧。

一切一切都如烟云,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是回忆,他胸中涌起酸楚,遏止不住的泪花模糊了视线。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抬眼望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本是温馨的家却是伤心之地,他驻立许久,想继续前行,却迈不脚步。许久许久,他克制不住想回家看看的冲动,疾步向家奔去。

颤抖的手摸出钥匙,轻轻地推开门,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是幻想着妻子浅笑盼兮立地门后,等待着他归家。客厅悬挂的大幅结婚照赫然跃入眼中,在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妻子,她却只在画中,一瞬间他象被抽干气力,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不知过了多久,他倚靠在沙发腿上,从怀里摸出手机。这个手机是新买的,原来那个手机上贴着妻子的像片,在那个晚上给他扔了。新手机中没有储存妻子的号码,但不用思考,剧烈抖动的手指还是准确无误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长长的“嘟嘟”声似要撕裂他的五脏六腑,他焦急的等待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周正伟再次按键,再次等待,一直三次,妻子却一直没有接电话。他目光呆滞,手无力垂了下来,手机滚落在地板上。

“完了,彻底完了。”

周正伟喃喃地道。他以为当自己看到妻子赤身裸体在男人怀里时,已经完了;他认定当自己对妻子做了比野兽更野兽的行径时,更彻底完了。但他知道了,此时此刻自己才真正失去她,真正的失去,才知道有多难过。

在周正伟绝望时,燕兰茵也捧着电话却六神无主。接还是不接?一直以来,丈夫与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晚,周正伟愤然离开,哪怕第二天就提出离婚,燕兰茵都会依然深爱着他。可是那晚,他却变得那么恐怖,更极度变态,让她不敢相信他就是发誓要让自己幸福一生的那个男人。

那个晚上,燕兰茵是恨他的,但慢慢地,燕兰茵开始不怎么恨了,当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目睹这样的情景,会失去理智,会变得疯狂。但无论是恨也好,不恨也好,结果都是一样了。

当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燕兰茵把手机拿了起来,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在手指触到通话键的一刻,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那张猥亵丑陋的脸,燕兰茵顿时有呕吐的感觉。燕兰茵痛恨污辱过自己每一个男人,但最痛恨的却是与自己同处一座大楼里的刘立伟,痛恨程度甚至强过第一个强暴自己的丁飞、强过令自己堕入地狱的李权。丁飞、李权有着压倒自己的强悍力量,遇上他们只能悲叹命运不济,但刘立伟却凭着几句威胁的话语,几张照片,让自己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更恨的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还穿着与自己一样的制服。

“燕督察,好几天不见,你威风得很嘛!”

刘立伟嘻笑着关上房门,顺便把门给反锁了。过去,他从打心里感谢李权,是他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让美梦变成了现实。但这数天,政府全面打击黑龙会,李权也没了影踪,刚刚叔叔刘日辉给他打过电话,说自己的行动已被控制,这更让他极是惶惶。

“我很忙,你找我什么事。”

燕兰茵按着通话键的手停了下来,她将手机设为震动,眼前只有先对付过去再说。

“好几天没找你亲热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你。”

刘立伟涎笑着,走到办公桌边。

“你还有这个心思。”

燕兰茵冷笑道:“你的靠山倒了,我想你应该已经找不到李权了吧。对了,你有空还是关心一下你叔叔吧,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没几天好坐了。”

这几天的扫黑行动,让燕兰茵心存侥幸,她时刻关注着行动,希望能够求出妹妹飞雪。她想过了,只要找到飞雪,她就把一切和水灵说了,只要妹妹平安,无论自己遭遇什么都也认了。

燕兰茵的话刺到了刘立伟的痛处,他的脸一下涨得血红,暴怒地隔着桌子一把揪住燕兰茵的衣领,大声吼道:“你这个婊子,你在说什么。”

“拿开你的脏手!”

燕兰茵扣住他双腕,猛一发力,刘立伟被推开去。以她的身手,十个刘立伟也不是对手。

“你,你——”

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刘立伟恼羞成怒,从腰间拨出佩枪对准她。

燕兰茵凛然不惧,不屑着道:“你有开枪的胆子吗?”

她了解刘立伟,他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小人,是绝对没有勇气开枪的。

“你!”

刘立伟被呛得说不出来话,燕兰茵说得没错,他没有在警局里杀人的胆魄。半晌,他恨恨地收起枪,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照片猛地甩在燕兰茵的面前,刘立伟狞笑道:“我是没有开枪的胆子,但等我走出这个屋子,我想这个大楼,大楼里每一个人都会有很兴趣看到这些东西的。我们走着瞧!”

说罢,大步走向门口。

看着一张张被淫辱的照片,燕兰茵脑袋轰然作响。她手伸到腰间,握住了手枪,但却拨不出来,在警局里杀了人,自己必然进监狱,飞雪怎么办?看着刘立伟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她想到李权应该没有将自己背叛的事告诉刘立伟,虽然他会不会散发这些照片或许是五五之数,但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赌。

在刘立伟手触到门把手那一瞬间,燕兰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刘立伟看到燕兰茵冲向自己,手连忙放开把手,做出防御的姿势紧张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在他面前半米处停了下来,她垂下头低声道:“不要去发这些照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刘立伟悬的心放了下来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

他返身走回房间,在燕兰茵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燕兰茵跟着走到他身边,神色木然开始解开警服的钮扣。

“等一下。”

刘伟邪笑着道:“你这么急干什么,午休有一个半小时,有的是时间。”

在失去了黑龙会与刘日辉两个靠山后,刘立伟知道迟早自己也要完蛋,所以他已经准备今晚出逃,先坐船到菲律宾,再想办法到其它国家。想到今后再无机会一亲燕兰茵的芳泽,所以他得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刘立伟细细地打量着燕兰茵,试图把她的样子深深烙入记忆,他暗暗叹道。

以后只能回忆了。他搂着燕兰茵纤细的腰,让她坐在身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将双手放在她大腿上。燕兰茵穿的是及膝的筒裙,刘立伟盯着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怔怔发呆。

有些颤抖的双手沿着双腿的外侧,从小腿肚滑到足踝,脱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刘立伟手指拂过脚弓,一把抓住纤纤的足趾,原来那么多次奸淫她,刘立伟都未曾注意到她的脚竟也这么美。

把玩了秀足好一阵,刘立伟才将皮鞋又重新穿了上去,双手沿着来时的路线向上移去,在摸到膝盖上方,手从外侧转到了内侧。要想继续上行,只有从双腿间的缝隙前行。刘立伟的双手消失在裙摆间,他摸索到了丝袜的顶端,触到了凉凉的细腻肌肤,他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只有当失去才会觉得珍惜,周正伟失去妻子,才觉心痛如绞;而刘立伟即将失去生平上过最美丽的女人,才会觉得她竟比原来想象中的更美丽。刘立伟并没有粗暴地玩弄她的mī穴,而是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来体验燕兰茵带给他最后回忆。

双手从裙摆中缩了回来,刘立伟闭着眼睛,手掌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将衫衬下摆从裙子中拉了出来,然后伸进衣内。象攀爬高山,刘立伟尽力伸展双臂,终于触到包裹着乳房文胸的下沿。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凌辱,燕兰茵以为自己已麻木了,但当刘立伟的指尖碰到乳房的下部,她却下意识的挺了挺了腰,让手指离乳房远了一厘米。即使已经受过那么多次的奸淫,但燕兰茵心底依然是多么不愿意在那个数字再加上个一。

刘立伟双足踮地,将身体移近她,在燕兰茵膝盖顶着他胸前时,这一厘米的距离瞬间被吞噬。文胸不是盔甲,无法抵挡入侵者,手掌从文胸与乳房间的缝隙中插了进去,将耸立的双乳握在掌中。

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刘立伟感觉到胯间的yáng具瞬间挺立。他克制住将那东西马上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凭着手掌间传来的感觉,在脑海中细细勾勒着那乳房的形状。34c的乳房虽不算是豪乳,却也算丰满,燕兰茵未曾生育,乳房依然如少女般坚挺而有弹性,在二个多月的性爱洗礼中,她的乳房比结婚时还大了一些,c罩杯的文胸太紧,她已准备却买d罩杯的。因此当本来已经有些紧的文胸里多了一双手,吊带深深地勒入背脊,限制了夹在中间那双手的活动空间。

正当刘立伟痴迷中,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燕兰茵一悚,她怕又是周正伟打来的。拿起手机,还好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她接起电话,与同事简短地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刘立伟,你能不能快点,下午还有行动!”

燕兰茵被文胸的吊带勒得极难受。

“这就这么讨厌我!”

刘立伟睁开眼睛,这一通电话还有燕兰茵的话打破了他的迷醉。

“你认为呢?”

燕兰茵冷冷地道。她并不是想惹怒刘立伟,但她怎么也不愿意说违心的话,何况只要满足了他,他应该不会乱来。

刘立伟果然有些怒意,“你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装什么高傲!”

“我有吗?”

燕兰茵道。这数日来,看着黑龙会土崩瓦解,李权曾威慑心灵的形象褪色不少,反抗的勇气在悄悄地滋长。

“女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刘立伟更怒了,“给我象狗一趴到桌子上去。”

“刘立伟,你不要太过分了!”

燕兰茵圆睁着秀眸道。

“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立刻走!”

刘立伟照例是一副无赖的嘴脸。

权衡片刻,燕兰茵咬了咬爬到桌子上,按着刘立伟的要求俯下了身体。就在这片刻,她决定撑过此时,找个机会杀了刘立伟。现在黑龙会大乱,李权应该不会注意到这样小人物的存在。

“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会记得我!”

刘立伟站了起来,将燕兰茵的警装筒裙撩到腰上,又将枣红色亵裤拉了下来。在燕兰茵等待被奸淫的次数再加一的时间,刘立伟却抽出皮带,双手一扯,零点几秒后,呼啸着的皮带落在高高翘起的丰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痛中,燕兰茵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雪白的股上印上一条殷红的血痕。刘立伟又连抽三下,雪股两边各烙上着红得槮人的“x”“你记得住了我吗,你这个贱人!”

刘立伟扔下皮带,转到燕兰茵正面。粗暴地拉开她捂着嘴的手,扯着她头发,ròu棒已横在她的面前。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燕兰茵只能张开嘴,将ròu棒吞入口中。在刘立伟的怪笑中,ròu棒在她口中出没,痛苦中晶亮的口涎滴滴落在燕兰茵的办公桌上。

待续

第六节 决战前夜6

第六节决战前夜6

听涛别院,武圣牧云求败的卧室。

牧云求败在隐秘处按下密码,墙壁向两侧移开,穿过一道厚重的铁门,又前行十数米,推开了通道的尽头的木门。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少妇,她看上去三十七、八岁,容貌极美,岁月留下了痕迹,却遮掩不了她的绝世风采。

见有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淡定静泊地望着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云求败。她正是白无瑕的母亲、极道天使创使人白霜。

白霜年轻时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坚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动,即使目睹罪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坚守对法律的信仰。尔后,她结识了曾是“暗夜”顶级杀手厉初晴与到香港来寻找妹妹的风凌雪,三人共同挑战东南亚最大的黑帮三合会。

在残酷的战斗中,她越来越感到法律的无能。在代表法律对罪恶惩罚的监狱中,她痛失了处女的贞操,她的信仰崩溃了,在经历无数磨难后,她与战友们绝地反击,消灭了三合会,控制了庞大杀手组织“暗夜”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极道天使。极道天使抛弃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成为令全球黑暗势力极为恐惧的杀手组织。

八年前,魔教突袭了极道天使,风凌雪战死,厉初晴失踪,白霜被擒,精英死伤殆尽。因她杀了魔教武圣的唯一弟子龙飞云,牧云求败亲自前来,誓要杀了白霜。但世事却总那么出人意料,最终的结果牧云求败非但没有杀了白霜,而是离奇地爱上了她,更爱得死心踏地,无怨无悔。

为了白霜,他对放弃了金钱、权力、地位甚至是痴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极是不满,但念在牧云求败是教中元老,让他在落凤岛暂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为魔教效力。这一住,在落凤岛住了八年,牧云求败除了偶尔指点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着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岁了,当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八年在落凤岛的生活,时间好似停顿了,让她与八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在这八年里,她有很多时间思索人生,过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羁绊也放下了,要说还有什么牵挂,可能只有女儿白无瑕。在她床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眉宇间和她极象,眼神却似她深爱过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铭刻在脑海中。

牧云求败初见白霜,也一样强奸过她。从三十岁那年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后,白霜再没被男人侵犯过。因为有精神力量,强奸过程变得极不顺畅,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让牧云求败早泄。憋着无名邪火的牧云求败虽然可以用真气让ròu棒保持坚硬,却享受不到性爱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这么耗着,白霜的私处被捅得红肿不堪,牧云求败依然无法得到满足,两人都筋疲力尽。

第二天,十六岁的白无瑕单枪匹马来求母亲,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对手。在白霜的眼前,牧云求败剥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马上放弃了一切反抗,正当牧云求败高兴时,他一样继续早泄。不是因为白霜,而是白无瑕,她与母亲一样也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牧云求败极是恼怒,他威胁白无瑕,甚至将ròu棒顶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欢白霜的丰满成熟,不然白无瑕十六岁那年就将痛失童贞。一边是母亲苦苦哀求,一边是女儿不屈的眼神,也许是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

白霜含泪求牧云求败,让他把白无瑕带走,并保证一定会让他获得最大的快乐。那是母女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无瑕被带走后,白霜用身体的高潮让牧云求败陷入疯狂。

从那时起,牧云求败开始爱上她,先是答应了放走白无瑕,当然白霜承诺让他随着享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有极致快乐。在最初的几个月里,牧云求败的爱掺杂着欲望,白霜信守承诺,在耻辱与痛苦中一次次达到高潮,让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牧云求败对白霜的爱越来越深,起初还难以克制欲望,半年后,他告诉白霜,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再碰她的身体。整整五年,牧云求败守着白霜,再没有碰过她。这份爱真也到了极点,五年里牧云求败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起初,白霜认为他是伪装,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但自己这一辈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别人的男人,更何况是牧云求败。四十岁的女人是欲望最强烈的年龄,原来天天战斗,欲望被压制着,当枯坐囚室,欲望却时不时会突然涌动。

白霜二十二岁那年生了无瑕,还没有满月,她和无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帮雅库魔爪,开始长达一年的xìng奴生活。

传奇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九个月的时间,让白霜成为轰动日本黑暗界的绝品人间性器。三个月后,厉初睛、风凌雪历艰险,救出了白霜,但她却依然被欲望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随便找几个男人,让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厉初晴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赶走了男人,抱着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厉初睛的帮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时间,才恢复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极道天使初创之时,面对黑暗势力,她时时身处险境。她三次被敌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残酷奸淫。当被强暴时,白霜让那些强暴她的男人感到惊奇,他们从没看到过一个女人在被强暴时竟会有持续不断的性高潮。

三十岁时白霜又一次陷入绝境,在最危急时刻,白霜激发了潜能,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举击溃了敌人,扭转了危局,使极道天使度过险境。

精神力量让白霜强大,虽仍时有危险,却屡屡化险为夷,直到极道天使被魔教毁灭。牧去求败从魔鬼变成了情圣,不再侵犯她,虽是值好事,但欲望却开始积蓄起来。

过去,她一直用自渎渲泄欲望,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这么做了。牧云求败与白霜有那么一段对话。

“你身体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侵犯我”“你用侵犯这个词,说明在你眼里,我依然是个施暴者。我说了,我是真心爱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魔教毁灭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杀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已经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儿的份上,难道你还指望什么?”

“那是战争,各为其主,你们也杀我们很多人。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会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转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让你难过。还有,我也一年没碰女人了,我的身体和你一样渴望。”

“那你不用问我是否愿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对的承诺依然有效。”

“你不愿意的事我决不会去做,这也是我的承诺。”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欲望让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里,牧云求败几乎每天都来和她聊天。牧云求败知识渊博,有时也蛮风趣,如果不是因为仇恨,他并不是那么讨人厌。被囚后,白霜也想过逃走,但自己在岛上,即使逃出这个囚室,也没有翅膀能飞越海洋。

白霜四十岁,牧云求败第二次给她过生日。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白霜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蛋糕拿进来又原封不动拿了出去。

“吃块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儿消息了,她考进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真的吗!”

“放她走的时候,我说她被我杀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儿很聪明,中国是我们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会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来,吃块蛋糕庆祝一下吧。”

喜极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觉接过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生日快乐!”

从那时起,白霜开始希望牧云求败来,因为他经常带来白无瑕的消息回来。

“她期末每门功能都是a,全年级第一名!”

“她在学校散打比赛中得了冠亚。”

“有好几个男生在追你女儿,不过你放心,都没追到。”……

时光飞逝,四十一岁的白霜与四十五岁的牧云求败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白霜也会感到身体发热。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与蜡烛。这次白霜想了想,终于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有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什么?”

“你女儿现在经常缺课,我调查了一下,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我无法使用教内的情报网,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虽然逃课,但她成绩依然是学校最优秀的。”

“哦,那你认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我想终有一天,她会重建极道天使。”

两人相对无语,白无瑕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给她一笔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忧,她不知道。魔教实力强大,凭她一个人能有机会吗?她宁愿女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能给我个机会吗”“你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我的身体。”

“我要你愿意。”

“不!”

牧云求败黯然离去。

时轮转动,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败又带来了白无瑕的消息。

“你女儿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

“是吗,太好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她通过选拨,加入国际刑警。”

“是吗,太好了!”

听到女儿的消息,白霜总会无比的激动。她兴奋似乎不会说话了。

“我还给你带来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东西。”

随着时光流逝,白霜对牧云求败的仇恨慢慢淡化,两人已经能象朋友一样聊天。虽然牧云求败的爱令她有些感动,但她已经爱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败拿出了送给白霜的礼物,一张巨大的白无瑕的全身照,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象极年轻时的白霜。白霜抚着照片上女儿的脸,热泪盈眶。

牧云求败走过去,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白霜没挣脱牧云求败的拥抱,但身体却开始僵硬。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应该给你回报。”

白霜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转向牧云求败,开始解衣宽带。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但你可以拥有我的身体。”

虽然依然是拒绝牧云求败的爱,但不知不觉中,语意已经发生着变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强暴;之后是“得到我身体”虽然仍是被动,但与侵犯已有很大差别;此时,白霜说的是“拥有我的身体”得到与拥有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绝的味道却少了几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体。”

牧云求败望着白霜半裸的身体,然后离开。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云求败告诉她一个消息。白无瑕被派到日本,调查雅库扎一宗国际军火案。三天前,小队五名成员全体失踪,怀疑与雅库扎有关。雅库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恶梦,闻言她大惊失色,恳求牧云求败的帮助。

“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你不用担心。”

牧云求败到了日本,原以为白无瑕已落入雅库扎的魔掌。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在小队全灭,孤身一人挑战东亚最大的黑帮。在这个过程中,牧云求败暗中出手相助,白无瑕历经艰难终于完成任务。

在偶然中,牧云求败从白无瑕处发现了浦田绝狼将白霜调教成xìng奴的录像。

回到落凤岛后,他看了这些录像,被那些残酷而又唯美的画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烛光的中,牧云求败讲述着白无瑕在日本的经历,说到白无瑕遇险之时,白霜紧张得不能呼吸,当反败为胜时,她开心极心。五年的囚禁生活,正义之心不曾改变,却已不再有当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儿白无瑕是她的全部。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白霜举起盛着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着牧云求败已有白发的双鬓,心生怜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时光冲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诉你。”

牧云求败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

白霜心情很好。在牧云求败赴日本之时,她已经暗下决心,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爱上他,但她愿意尝试着去接纳这份爱。这些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和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经感动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库扎之手,因为你杀了坂田英雄的儿子,所以他们将你训练成了xìng奴隶。”

牧云求败缓缓地道。

烛光下,白霜红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压抑着翻滚的心绪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牧云求败避开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但我觉得些事不应该瞒着你。”

“不错,二十年前,雅库扎抓了我,用九个月的时间把我调教成xìng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误会了,无论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牧云求败道:“你的女儿白无瑕在雅库扎总部找到了你被调教成xìng奴的录像,我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你女儿已经看过了。”

“什么!”

白霜惊呼道。此时她心乱如麻,极道天使毁灭时,无瑕曾目睹自己被强暴,但那时自己表现得刚强坚贞,而在雅库扎,她曾堕落过,淫荡得连自己也无法想象,无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会轰然塌陷。

牧云求败安慰道:“我想,无瑕会理解的,你是为了她,才不得不那样的。”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以为可以封尘那一段历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败撕裂的封条,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想看那些东西。”

“这又何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牧云求败难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现。牧云求败伸过手去,抓着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紧紧在握住。白霜这一次没有躲,任他将温热传递给自己。

“抱抱我!”

黑暗中白霜如梦呓般道。

牧云求败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他喜悦,五年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霜终于向自己敞开心扉;他伤痛,自己所爱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难以想象;在喜悦与伤痛之间,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让他几乎发狂,零距离的接触,还有屏幕上的那些画面,那些画面虽然残酷,却又挑动人最原始、最本能的东西。他粗重喘息着,将白霜抱到床上。

九个月的xìng奴调教,心灵尚在苦苦坚守,身体已失去控制;当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毁了,如果这样的生活再持续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复得过来。虽然最终走于阴影,但却留下诸多后遗症,在很长一段时间,她渴望自己被捆绑起来,被鞭打、被奸淫,这些问题在厉初晴、风凌雪的帮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对身体的控制却始终无法恢复。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强奸,身体依然会淫荡到极点。

白霜最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xìng奴生活,令她有难以遏止的欲望,她一直用自渎来解决。三年后,二十六岁的她在一次与俄罗斯黑帮的对决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兽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当老毛子粗得吓人的yáng具刺入她身体,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体。

白霜是在莫斯科红场边一幢四十二层高楼的露天被轮奸的,因为她杀了十几个黑帮重要成员,所以他们决定轮奸淫她之后,就将她从楼顶扔下去。那天,天空阴沉,下着细密的雪花,在一片皑皑中,十几个野兽扒光了她的衣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们陷入疯狂。

在这些俄罗斯黑帮男人眼中,白霜冷艳、坚贞、刚强,她身手出众,英勇过人,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在露天对她施暴,以恶劣的环境强化对她的打击。

当第一个野兽的武器捅入她yīn道,不到十次的抽插,白霜的yín水泉涌,野兽们目瞪口呆,他们无法象想气质如此贞洁的东方少女却比他们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更淫荡。在阴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们看着白霜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将东方女性的性高潮演绎得比舞姿更美艳百倍。

白霜也一样的震惊,此时她才知道,她仍被过往的阴影所笼罩,她又气又急又恨,却无法让身体与思想一致。让白霜与那些俄罗斯黑帮更惊讶的是,这一次的性高潮只是序幕,在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的奸淫中,身体不可以思议地十二次高潮。

那些俄罗斯黑帮的男人如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她的高潮中挺着不shè精的,他们无法想象一个被轮奸的东方少女,竟持续地能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在轮奸结束后,他们放弃把她从楼顶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关进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时十二次高潮并不是她的极限,在xìng奴生活的最后几个月,她有过一小时十次高潮的纪录。三天里她数十次地奸淫,最后她还是逃了出来。白霜杀了那些奸淫过她的俄罗斯黑帮,经此一役她知道还有很东西要去面对。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终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看着当年被凌辱调教的画面,她又一次在失控边缘。

牧云求败紧搂着白霜,五年来他过着禁欲的生活,被压抑的欲望如随时爆发的火山,只要有一丝缺口,就会猛烈喷发。看着屏幕里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体,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令他一样处于失控边缘。

黑暗中,牧云求败抓住了丰腴的双乳,白霜微微一颤,任他恣意的揉搓。当过往的历史一幕幕重现,她的精神与肉体极是脆弱,需要寻找依靠与慰藉。

牧云求败领悟到她的默许,鼓气勇气解开上衣钮扣,脱去了她的衣服。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对牧云求败来说,这点亮光足以看清一切。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岁,虽然生了孩子,但身体依然流动着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浑圆坚挺的双乳,无论是坐是卧又或被绳索捆扎,巍巍不改其美丽的形状。二十年过去了,岁月是无情的,此时的双乳虽依然丰满,但离开文胸的束缚后,已经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乳尖、乳晕也不再是俏丽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为醒目。二十年中,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体的白皙,这种极具诱惑的白似乎与生俱来,即使肌肤慢慢松驰,不再有青春的光泽,诱人的白依然顽强的驻留下来。这种白,让青春将逝的身体依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魅力。

牧云求败并不在意这些,爱上她很突兀,等到细细咀嚼时,爱已经深入骨髓。

当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爱的是她整个人、是全部,她的心远比身体更重要。

牧云求败脱去上衣,肌肤间不再有阻隔,让两个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牧云求败的心神与目光离开了屏幕,过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现在的她却在自己怀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眼前的更重要。而白霜依然紧盯着屏幕,过去对于她来说,不是能够轻易地让它过去的,在经历一段与浦田绝狼长长的对话后,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映像。拚命锻炼,让产后的身体迅速恢复,让自己变得更美,目的是为了能以更美的姿态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

牧云求败黯然无语,他极力控制着欲望,搂着白霜,希望给她些力量。时间在沉重的抑郁与跳动的欲望里流逝。影像的前几小时,浦田绝狼展示了他超凡脱俗的绳艺,创造出无数极具艺术震撼力的画面,牧云求败清楚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些镜头,震撼是何等强烈。

“都凌晨一点了,明天再看吧。”

牧云求败记得再过几分钟,屏幕中的她将被坂田英雄强暴,这是她第一次被强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对那痛苦的一幕。

“不!”

牧云求败长长叹息,屏幕中已经出现坂田英雄粗壮的身形。因为是白霜首度被强奸,视频完整记录了整个过程,在长达二小时的强奸中,浦田绝狼以难以想象和极具创意的种种手段,让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在这之前,白霜也曾被强奸过,但这一次却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监狱被景苍云夺走处女贞洁时的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强暴虐戏的最后,极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胁迫下为坂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潮,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的感官画面让两人终于失控。他们互相扯去对方的裤子,牧云求败手一探,私处已yín水潺潺,正当他想压上去,白霜却将他反压在身下。

过往回忆深深刺痛着白霜,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舒缓渲泄伤痛,再加上多年压抑欲望的喷发,令她如雌兽般凶猛。牧云求败挺立着的ròu棒瞬间消失在胯间,火热的mī穴带着极强的吸力,饶是他定力过人,却仍哼出声来。多少年,他期盼着这一天,当终如愿以偿,他如身处天堂般喜悦。

积蓄了五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其能量是极其惊人,更何况白霜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身体被改造成性爱机器后,极度超强欲望注定将陪伴她一生。三分钟后,第一次性高潮如海啸般扑来。

牧云求败五年前强暴白霜,曾见识过她的高潮,但当他看过那视频后,才知道那时的高潮不叫高潮,充其量是强烈的性兴奋。在视频中白霜的高潮有很多特点,其一是尖叫,那持续短促而又高亢的叫声,仅凭声音就让男人癫狂;其二是痉动,如羊癫疯搬的四肢抽动,如濒死挣扎般的躯体颤抖,竟会生出强烈的美感,如风中残柳,如雨中落花,只要看上一眼,必将终生难望;其三是潮吹,视频中白霜的高潮,有近半都有潮吹现象,尿道中喷出的金黄色的液体,所给男人带来的满足与快乐是不能用言语所形容的。

当白霜性高潮来的时候,牧云求败才知道,眼睛所见与亲身经历仍是那么不同。看过视频,知道白霜的欲望一旦爆发,只要是男人很难抵挡;他也知道,有过这样经历的她,绝不是一、两次高潮就能渲泄欲望的,他自诩武功高强,定力过人,心中定下主意,只有机会,定要尽显男人本色。但此时的他,在白霜欲望的冲击下,却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眼前是白霜依然美得极致的俏脸,耳边是勾人心魄的尖叫,象水蛇般缠绕着他的每寸肌肤的每一次颤抖犹如大棰撞击着心灵,他又快乐又痛苦,既期盼这样继续下去,又希望她高潮能快点过去。

五年后的第一次高潮持续时间极长,被欲望潮水吞没的白霜直起身体,她双手反撑床板,挺着腰,夹着身体里的ròu棒猛地后倾,强烈的刺激让牧云求败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在更高亢的尖叫声中,白霜的尿道中喷射出巨量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竟喷洒在他的脸上。

牧云求败低低的吼了一声,火山终于无法控制的爆发了,他开始反击,强劲的力量从下至上以不可抵挡之势将白霜的身体顶上半空。白霜当然不会被他所征服,欲望再次以潮水之势迎面而上。

牧云求败终不是她的对手,shè精后他慢慢平复了心境,而白霜依然扭着身体,继续贪婪地索取。他感觉脸上有发烧,自己竟没撑过五分钟,那也太丢人了。无奈中他只能将真气继续保持着ròu棒的硬度,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绝世演绎。

十分钟后,白霜第二次高潮来袭,这一次牧云求败不会再控制不住了,当高潮过后,白霜的诱惑再度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看到白霜略显有些疲态,便改换姿势,将她压在身下。牧去求败虽已经年近五旬,但身体却比年轻人还强悍,在半个多小时里,白霜又两度高潮。牧云求败撑过了一次,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中,他也再次攀上性爱的巅峰。

“我好多了。”

在近一个小时里,连续四度攀上性爱巅峰,白霜的黑焰已经慢慢平息,“这录像你都看过吧。”

白霜问道。

“是的。”

牧云求败如实地道。

“我是不是很淫荡,很下贱?”

白霜又问道。

“不,你是被他们逼的,一切都为了你的女儿。”

牧云求败实事求是地道。

“当时我也这么想,可是你应该看到我能在很短的时间有很多次性高潮,甚至有时我不想这样,却也控制不了,我难道不是一个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吗?”

白霜道。

“这——”

牧云求败有些语塞,这个世界能在一小时有十次性高潮的女人也许只有白霜一个,“也许,也许你的身体有异常人吧。”

他只能这么说。

“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做无瑕的妈妈呢?”

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目睹这视频的内容,白霜心猛地抽搐。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她一定会依然爱你的。”

牧云求败肯定地道。

白霜忽然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道:“后面有景浮生被杀的情景吗?”

“景浮生是谁?”

牧云求败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我的丈夫。”

白霜黯然地道。

“没有。”

牧云求败想了想道。

白霜舒了一口气,这录像应该是浦田绝狼摄制的,而景浮生被杀时,浦田绝狼已经结束对自己的调教。

白霜化了很长时间看完了录像,中间她哀泣过、狂怒过、悲伤过,牧云求败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边,当白霜燃起欲火时,他搂着白霜,给她安慰和满足。

牧云求败很担心她,但出乎意料的是,当看完录像,白霜竟解开心结,坦然面对过去,更令他高心的是,他感到两人的距离近了。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是牧云求败最开心的日子,虽然不知道白霜是否爱他,但至少是接纳了自己。他们如少年男女般贪婪地索求,性爱极是频繁,白霜虽已经年过四十,但因过往的经历,她是绝世性器,令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落凤岛风起云涌,战云密布,这间小屋内仍如世外桃源般宁静,但此份宁静又能维持多久?

“现在岛上气氛很紧张,凤与极道天使都有可能得知岛的准确位置,都有可能会进攻。”

牧云求败忧虑地道。

“你认为谁会赢?”

白霜道。从牧云求败处得知白无瑕重建了极道天使,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牧云求败苦笑道:“这几年我陪着你,已经是教里的边缘人了,很多事都不知道,无法预测谁会赢。”

“如果凤能与无瑕联合起来,我觉得有一些胜算,但无瑕单干,我很担心呀。”

白霜凭着自己的直觉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牧云求败赞同她的观点。

“能有什么办法吗?”

白霜道。

牧云求败摇摇头道:“黑帝这几年已对我极是不满,我现在要离开落凤岛都难呀。本来我与黑帝约定,培养一个传人就可离开,可是我选的人太不争气了。”

“那个夏青阳不是通过了魔神洞的试练吗?”

白霜道。

“是的,不过……”

牧云求败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白霜:“夏青阳是个武学奇才,但不知为何,他竟喜欢上了一个叫梁雪儿的少女,还不要性命地到青龙那里抢这个女人。为斩断他的情缘,我让青龙把那女人送去金水角,我想待他魔神洞修练出来,应该不会再爱已做了营妓的她。”

牧云求败见到白霜眉头越皱越紧,急忙解释道:“我这样做也是无奈,要窥武道,得先断情,我从见到你后,八年来武功再无寸进,找到一个有资格接承我衣钵之人不容易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白霜问道:“之后呢?”

“夏青阳一出魔神洞,就冲去金水角找那女人,结果被青龙打得重伤,要不我出手,早命归黄泉了。”

见白霜面色不善,牧云求败隐瞒了当晚不许夏青阳回听涛别院那一节。

“那个叫梁雪儿的女人呢?”

白霜道。

“被青龙带走了。”

牧云求败道。

“你不应该这么做。”

白霜断然道:“我知道你是想早点带我离开这里,但也不能不择手段。那少女原本能与你徒弟夏青阳会好好在一起,却被你给生生破坏了。更何况,什么斩断情缘故,才能窥得武道,也只是你自己的想象。夏青阳真心想保护所爱的人,自然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强,也许能更专心武道。”

牧云求败猛地一拍大腿道:“你说得不错,是有这种可能。”

“你还是把她从青龙这里要过来吧,无论结果如何,总不会愧对你的徒弟。”

白霜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青龙。”

牧云求败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待续凭着欲望的写作如波浪一般,现在落入谷底,这一节也是坚持再三才出来的。

原说的的外传《白霜》近期是不会有的。主要是第一稿自己觉得不满意,准备推倒重写。在本节中提过浦田绝狼与白霜有一段对话,现两段草稿,让大家对白霜有些更多了解。幻想即日白霜传草稿二则(与过去的草稿相同,正稿均可能改变)其一:调教开始的一段对话。

画面一转,一间宽敞的房间,没有窗户,灯光却十分明亮。

浦田绝狼正襟端坐木椅,椅边是造型古朴的藤木茶几,一盏精致的火炉,一只青瓷碎花杯。看着满是禅意的画面,牧云求败似乎能闻到茶的清香。

“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二岁生日。”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6公斤。”

“怀孕前体重?”

“51公斤。”

“三围?”

“36d,23,35”“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

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触男性前有性幻想吗?”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根据我的判断,你说了谎话,你的女儿应该受到惩罚。”

牧云求败看到一侧的墙壁自动打开,隔着铁栅看到白无瑕和一个年轻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无瑕小小的身体,将钢针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顿时啼哭声音响起。

“不要!”

“如果你移动一步,再发出任何声音,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墙壁缓缓合拢,再看不到白无瑕,也听不到哭声。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爱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性欲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yīn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rǔ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从一九七六年至今,还有过被强迫的性交吗?”

“有。”

“有几次?”

“对不起。几次是什么概念?”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表述不够清楚。强迫你性交的对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强迫你性交过吗?用中国话表达应该是轮奸。”

“有。”

“被单人强迫性交与多人强迫性交感觉有不同吗?”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这次多强迫性交中产生过性欲吗?”

“没有。”

“你确定。”

“是的。”

“你有过肛交的经历吗。”

“有。”

“是自愿时还是强迫时。”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愿还是强迫的?”

“强迫。”

“回忆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觉?”

“很痛,还有觉得很脏。”

“首次肛交的对象有没有在肛门里shè精。”

“有。”

“shè精时,你有比较强烈的呕吐感吗?”

“没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觉?强迫时或自愿时。”

“强迫时感到恶心,自愿时没这种感觉。”

“你认为身体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阴部、乳房、臀部。”

“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

“喜欢和他性交吗?”

“喜欢。”

“你们一次性交时间多长?”

“半小时左右。”

“一个晚上最多性交过几次?”

“两次。”

“有过性高潮吗?”

“有。”

“性高潮时有什么感受?”

“快乐。”

“请再描述得详细一些。”

“有时思维停顿,身在云雾飘荡;有时看到五彩星火、身体如炸得粉碎;有时无法控制行为,会忘记做过什么或喊过什么。”

“你的性高潮能持续多久?”

“十几秒……或几十秒吧。”

“你有自慰吗?”

“有。”

“次数多吗?”

“不多。”

“自慰会有性高潮吗?”

“有。”

“你丈夫有过别的女人吗?”

“认识我之前有过?”

“认识你之后呢?”

“没有。”

“你很自信他对你的忠贞?”

“是的。”

“你怀孕后有没有被强迫性交过?”

“没有。”

“如果你现在被强迫性交,会对他有负疚吗?”

“有。”

“假设一下,如果此时在你丈夫面前被强迫性交,内疚、痛苦、无奈、羞辱或者恨他无能,哪一种感觉会最强烈。”

“无奈……或者内疚。”

“无奈。”

“如果强迫你丈夫与别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如果我已被强奸过,我选择继续被强奸,如果没有,我会选让他与别人女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创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我被强迫性交。”

“你很爱你的丈夫。本来我想问杀死你丈夫,但现在不需要问了。如果在杀死你女儿与丈夫之间选择,你选哪一个。”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无法选,也不知道该如何选。”

“好,这个问题是很难回答。那么在杀死你或你的女儿或你的丈夫,你选哪一个。”

“杀了我。”

“好了,第一阶段问题差不多了,我们进入今天下一个阶段。请白小姐把裙子也脱掉。”

“是。”

“白小姐请走到那一侧,然后再走回来,尽量以你认为美的姿势。请不要把高跟鞋脱掉。”

“是。”

一丝不挂的白霜开始在房间里中来回走着,银白色细长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势很优美,但还需要细微的改进,步子可以再交错些,臀摇摆幅度可以再大些。这些以后再改进吧,”

“是。”

“下面测试一下白小姐身体的柔韧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开双腿,很完美的劈腿动作。

“很好,起来。将身体往后倒,双手撑住身后的地板。”

“是。”

身体弯曲成拱型,牧云求败看着屏幕里白霜更显丰满的双乳,不由一阵燥热。

“很好。起来。单腿直立,将腿举过头顶。”

“是。”

动作难度越来越高,白霜还是做到了,举起的双腿几乎是垂直的,虽然生了小孩,但身体的柔软度依然极佳。

“很好,现在倒立,然后劈叉双腿。”

“是。”

如杂耍般的动作,白霜还是做到了,虽然倒立的劈腿没能完全成直线。

“好了,休息一分钟,澄川君。”

澄川相为白霜递上一瓶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满意身体哪个部位?”

“腿。”

牧云求败大有同感觉,白霜有着无可挑剔的长长美腿。

“最不满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觉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觉得自己臀部有些丰满,但恰恰是丰满,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会大大破坏整体美感,”

“是。”

“白小姐会唱歌吗?”

“会。”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还不错。

“会跳舞吗?”

“会。”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现在请白小姐试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开墙壁一个暗橱,里面挂着几十套不同的服装。

白霜开始按着浦田绝狼的指示将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脱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来回走动。

屏幕前的牧云求败看得眼都花了。

浦田绝狼示意停止,试穿过晚礼服、ol装、旗袍、和服、护士服、学生服、迷彩服、空姐服、运动装的白霜回到最初一丝不挂状态。

“白小姐会中国功夫吗?”

“学过咏春和自由搏击。”

“我知道咏春,香港最有名的咏春拳术家叫叶问吧?”

“是。”

“澄川君是空手道黑带四段,你们两人切磋一下。”

“是!”

澄川相走上前来,弯腰鞠了一躬,摆开架势。白霜单足微踮,作了个请的手势。澄川相大喝一声,猱身扑了上来,拳势刚猛凶悍。白霜双手封门,连消带打,丝毫不落下风。、屏幕前的牧云求败是何等人也,只一眼就分出两人高下。白霜只守不改,几次拳触到对方的身体立即收劲,如果真生死相搏,澄川相早败了。

“停!”

激斗的两个分开,澄川相又深深地弯腰鞠躬。

“白小姐是在相让。澄川君,让中野玲子也过来,你们学剑道已有五年,向白小姐讨教一下。”

“是。”

片刻,澄川相与中野玲子手持竹木剑回到房间。

“白小姐,这次不用相让,使用出你真本领。”

“是。”

澄川相与中野玲子大喝一声,举剑冲上来了。

牧云求败看到白霜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白霜眼花缭乱地冲入她们中间,只一拳一脚,两人都被打倒在地。

“我的肋骨断了。”

中野玲子捂着胸已站不起来。澄川相略好一点,支撑着起了身。

“白小姐一拳用了几分力。”

“五分。”

“多谢白小姐对我助手玲子手下留情。”

“是。”

中野玲子恨恨地盯了白霜一眼,在澄川相的搀扶下离开。

“白小姐,今天就到这里。你的体型很好,但生育仍有影响,胸、腰、腿都需要更好塑型,还有yīn道,恢复到生育之前水平要下很多功夫。我为你定制了食谱与锻炼方案,澄川君会指导你,希望你多多配合。顺便提一下,被你打伤的中野玲子是最好的按摩师,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对乳房的按摩尤为重要,希望你按着澄川君的要求认真去做。最后,如果你积极配合,每日会让你抱抱你的女儿,并哺乳一次,不用担心她会饿着,我准备了充足的奶粉。”

“是。”

看着白霜无奈的眼神,牧云求败胸堵得慌。

当年,被自己抓住她何等刚烈的抗挣,用语言、身体还有精神力,让他的暴行无法得逞。

可屏幕里的她,乖如绵羊。明明心中怒火如潮,却只得装得平静不惊,明明身体充盈力量,却只能松开紧握的双拳;明明女儿离她很近,却如咫尺天涯。

更可悲的是,让自己变得更美,却只为取悦敌人的淫邪兽欲。

这份悲哀是那么浓烈,牧云求败默默无语。

接下来的画面是白霜进行产后恢复锻炼的镜头,有在跑步机上跑步,有做瑜伽练习,有针对腰腹等各部位的锻炼……

澄川相的黑带四段颇有些徒有虚名,但做健身教练肯定是顶级的。

镜头中还有白霜按摩乳房,并做提肛吸气,收缩yīn道的镜头。其中还有个澄川相将手指插入她yīn道的画面一闪而过。

从在浦田绝狼面前脱去衣服,白霜只在走秀时穿上过衣服,尔后无论吃饭、锻炼、睡觉她都一丝不挂地在澄川相的面前。

镜头里澄川相很冷静,但犀利的牧云求败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火焰。他能理解,如果没欲望那是太不正常了。

“七天。”

这是屏幕上出现的字。

依然如第一天,白霜立在浦田绝狼面前,澄川相侍立身后。虽然才七天,白霜的身体有了不小的变化,胸变化不大,但腰细了一圈,腿部的线条也更流畅。

“恢复得不错。”

“是。”

“从今天开始,增加一项内容,会有些痛苦,白小姐不必刻意忍受,可以叫,甚至可以哭,由你内心来引导你的行为。”

“是。”

其二:调教结束的官能表演。

白霜的首度表演长达十小时,那是人类原始欲望最赤裸裸的表现。整场表演经过精心策划,灯光、服装无一不华丽之极。

在一个圆形的剧场,大概坐了近百人,最前排的雅库扎大代目及重要骨干。

表演分十幕,第一幕是“亚当与夏娃”在烟雾缭绕中,用几片绿叶遮体的白霜惊艳场。巨大的树干下,阳刚英俊的男人、美丽动人的白霜与一条巨大的蟒蛇让观众惊叹。

音乐骤变,白霜吃下代表欲望的苹果,纯洁如天使的她顿化为荡妇娇娃,在音乐的高潮中,她手足缠着垂下的红绸带“大”字型悬在半空,呻吟渐渐高亢,在音乐骤停那一刻,她在众人面前展示了她的高潮,在扭动中她高仰着头颅、绷直着脚尖,金黄色的液体从私处直冲而出,这一瞬间,大厅中鸦雀无声,只有她动人心魄的呻吟。

雅库扎的头目们自然能够分辨她高潮的真伪,整整一分钟后,大厅才响起热烈无比的掌声,而悬在半空的白霜,aì液依然泉涌。

第二幕是“代父从军”取材中国花木兰的故事。激昂的鼓声响起,一身戎装的白霜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刚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飒爽得令整个大厅的观众一亮。她的服装经过精心设计,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白霜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她本来有极强的搏击本领,所以这场打斗极具观赏性。白霜大发神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破多处,裸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处,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性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暴,男人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截着狰狞面具的雅库扎大代目站了起来,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暴前的恐惧与绝望。

大代目的ròu棒刺入了白霜的身体,与她痛苦表情相对比的大代目极其诧异的表情。因为当ròu棒插入的一瞬间,在痛苦挣扎的白霜高潮了,她的表情充分显示被强奸者的痛苦,但身体却无比渴望地到达了高潮,这样不可思谋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潮的节奏,让大代目享受极致的快乐,但让欲望在离巅峰不远处跃动。她依然表现得极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开始了进攻,三分钟后,她又一次高潮,七分钟她第三次高潮,十二分钟时第四次高潮,这次大代目终没撑过去,狂叫着一泄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与身边人窃窃私语,在短短十二分钟之内,白霜就梅开四度,这是他们不可想象的。

片刻后,身着古装的白霜又出现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婵赏月”三国是日本最喜爱、最熟悉的一段历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兰是谁的,但没人不知道三国。

白霜身后的大屏幕上一轮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读中学的时候学过琵琶,虽不是弹得太好,却也能拨弄几下。

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白霜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的舞姿虽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中规中矩。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人。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yáng具。白霜骑跨上去,开始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演董卓的男演员的ròu棒并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动,但两人演得极逼真。一番肉搏,白霜双足撑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潮的画面。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人冲上台来。台下有人叫道:“吕布。”

三国第一勇将深植人心。吕布上台后直冲到白霜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人深情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与刚才一样ròu棒并不插入,只是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突然人群暴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吕布的人ròu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shè精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扭成一团。两个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白霜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夹着白霜演绎一共交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义之举。雅库扎与所有黑社会一样,宣扬义字当先。

台下前排雅库扎着目耳语起来,主持人宣传休息一小时。原来三幕表演下来,几个头目都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八个头目端坐一排,换上sm装的白霜轮流为他们服务,在一小二十分钟里,她让每个头目享受到她身体的两次高潮。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女儿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强暴,然后被骗入妓院。这幕中白无瑕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奶的表演,相当真实生动。最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与老人一起吮着乳汁作为结束。

这一幕应该是浦田绝狼的助手看到过类似的画面而产生的灵感。这张照片曾极度地震撼过牧云求败。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节参照白霜被雅库扎所抓改编。一身警服出场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轰动。一是制服诱惑总是难挡,二是黑社会对警官朋一种强烈的仇恨。这一幕并没太多创新,与第二幕的花木兰有些雷同。当然因为白霜本来就是女警,在表演时后面的大屏反复播放着她过往一些照片,这让观众有极强的真实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绳”这一莫展现的是日本特有的绳艺,白霜着江户时代的登台,因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历史,观众当然更加叫好。在一个小时里,白霜被捆绑成各种模样,千奇百怪的姿势无不令人叫绝,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场观众如痴如醉。

如果这场表演是由浦田绝狼来设计,定会更精彩,他的助手虽得几分真传,毕竟与他仍有差距。但饶是如此,观众已大开眼界。

第七幕是“奴隶志愿”从这幕开始,这出官能演出才算进入高潮。当赤身裸体的白霜四肢着地,如狗一样被牵引着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她被滴烛、鞭打、浣肠……身为奴隶的她表现出对sm的极度狂热,在淫虐中不断高潮了,泉涌的aì液不断刺激着观众的神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头戴狰狞地钢盔面具演员,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棒刺入白霜的身体,然后将她慢慢顶起。健壮的男演员直立身体,高仰起头颅,一丝不挂的白霜张开着双手双腿骑跨在他头上,钢棒深深地插在身体里。白霜双手撑住身下男人的头,双腿“一”字型的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训练,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当为铲除罪恶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罪恶的淫荡表演,可以想象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后,骑在男人头上的白霜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xìng奴无休无止的欲望,大厅一片掌声雷动。

第八幕是“荡女风情”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情。数个男演员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灯光渐暗,她独处一人,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潮连连。在她陷入情欲中,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演员悄悄走到她身边,白霜如发情母狗向他求欢。

直到此时,才真正开始正枪实弹的表演交换,各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演绎得唯美绝伦,大厅里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台上男女缠绵的呻吟。

白霜表现得越来越疯狂,就象发情的母兽,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员的胯下,十五分钟白霜又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她面向观众,在高潮时她紧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强烈嘲吹时,双乳喷出如银线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射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男人又了台,被男人围住的她如火山喷发般释放着情欲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在静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达到高潮,接着她开始自渎,十分钟又三次高潮,其中两次都的很明显的嘲吹,接着这张特制的椅子动了,伸出七、八根电动按摩棒刺激着她身体,高速的电动棒在她yīn道里高速抽动,白霜顿时陷入癫狂状态,高潮与高潮之间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顿,在短短二十分钟之内,她十次高潮,除去高潮的时间,平均两次高潮间隔时间不到三十秒。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主持宣布进行互动时间,任何人只要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体。虽然场下的人早已经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质还真不错,没有一拥而上,而是按着在帮会里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台。

可能因为人太多,浦田绝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潮延长性爱时间;也或者许白霜已经处于迷乱而神智不清。从被奸淫开始,白霜达到高潮无法维持二分钟一次极致,时间开始延长到五到八分钟,即使这样,上台来的男人在她身体里没有一个坚挺超过十分钟,能够连续两次享受到她的高潮。

性宴画面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是群魔乱舞罢了。

第六节 决战前夜7

第六节决战前夜7

特首府边上的小楼,蓝星月与程萱吟坐在一大排监控终端前,其中有一台监控终端实时传递着燕兰茵办公室中发生的情况。数天前,程萱吟在她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对她实施监控。

“真是禽兽不如!”

蓝星月猛地一掌击在桌子上,“这个男人是谁?”

蓝星月虽身为少将,又是神凤,却无男女欢爱经验,看到这样的场面尤为愤慨。

“刘立伟,刘日辉的侄子,虽然与黑龙会有一定联系,但却是无足轻重的人物。”

程萱吟道。其实她的内心比蓝星月更不能平静,她有过被强暴的经历,知道一个女人被强暴时的痛苦。

“看来燕兰茵是被胁迫了,那小子扔出很多照片,令她不得不屈服。”

蓝星月道。

“燕兰茵是水灵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不会被几张照片吓倒的,我认为她背叛最关键的因素是燕飞雪,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她,已经有一些线索了。”

程萱吟道。

“她也是身不由己,是个可怜的人,如果可能,我想让她有回头机会。”

蓝星月道。

“就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做危害到我们的事,但因为她,极道天使四个成员被抓,据情报有一个还被杀了。我们是可以原谅她,但极道天使能不能让她有回头机会就不知道了。”

程萱吟从内心来说也愿意让燕兰茵有重生的机会,但还有极道天使。在魔教势力日盛的今天,能与拥有神秘精神力量的极道天使联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那个极道天使成员西门静云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问道。

“暂时还没有,水灵也找不到她。极道天使还是很不信任我们。”

程萱吟道。

监控器中,刘立伟将ròu棒从燕兰茵口中拨了出来,他转到她身后,大力按着燕兰茵的腰,压低她的双股,等高度差不多,挺着ròu棒猛地刺入她身体。

“啊!”

蓝星月与程萱吟的身后有人发出惊呼,两人回头看去是傅星舞走了进来。

“过来。”

燕星月招手让傅星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

“她是水灵的朋友燕兰茵!她才逃出来,怎么又被抓了!”

傅星舞认得她。

“她没有被抓,你仔细看看,这是在警察局。”

程萱吟道。

“哦,那个人也穿着警服,他们什么关系,咦,她屁股上怎么会有血痕!她的表情很痛苦,象是被强奸”傅星舞有些面红耳赤。

“是被强奸!”

蓝星月道,“她应该受到了胁迫,向黑龙会屈服了,但我想她心中一定很痛苦。”

“这样呀。”

傅星舞把目光转向其它的监控器,毕竟她才二十岁,很难去面对这些。

“星舞,你记得在林博士的那一课吗?”

蓝星月突然问道。

傅星舞娇躯一震,心神有些乱。林博士上那一课,主题是如何面对最残酷的境遇,包括被强奸。虽然作为凤战士,有为理想而献身的准备,但只要是女人,又怎么能轻易过得了这一关。

看着监控器里的画面,一时间屋里的三人都沉默无语。……

朝韩之战打了二十八天,战争初期,近百万朝鲜人民军分四路挥师猛进,占领汉城,之后形势突变,易无极在汉城埋下奇兵,扭转战局,朝军全线崩溃。

在韩军趁胜追击时,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与易无极发生了冲突,方臣以监军之职将指挥权揽在手中。方臣以为朝军主力已经被歼灭,余部不堪一击,但朴玄珏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在五圣山筑起守卫平壤的最后防线。

初时,方臣极度轻视这支全由女性组成军队,但五天来,方臣不断下达强攻的命令,三十余万韩军更挟大胜之锐气,却突破不了只有八万多人的防线。

韩军作战室,已臣服魔教的国防部长柳行飞大声斥喝着几个集团军司令,就在刚才方臣用更严厉的口气大骂了他一顿,虽只是一个傀儡部长,但骂人威势仍是极足。等那些司令领命而去,他瘫坐在椅子上,心情无比郁闷。过去一直是易无极指挥,仗打得顺顺利利,一换了方臣,怎么连些娘子军都收拾不了。

朝军作战室,朴玄珏长久地望着地图,心情亦是沉重。五天来,自己所率的第八集团军虽然挡住了朝军的疯狂攻势,但伤亡已逾万人。自己刚刚从野战医院回来,那里是地狱一般的景象,鲜花般娇嫩的少女一个个面目全非,有的断手断脚,有的开胸破膛,有的眼瞎耳聋,饶是朴玄珏有泰山崩而不色变之能,在触目惊心之余更无比伤感。那些呻吟着、哭喊着的花季少女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兵,此情此景,怎不让她心如刀绞。

五圣山307高地,易无极在一群韩军中向高地发起冲锋。一起冲锋士兵们绝不会想到,身边这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竟曾是这场战斗的最高指挥者。冲在人群中的易无极,神色既不慷慨,却也不畏惧,麻木、机械地跟随着人流。

冲锋的有一个连百多号人,在经过长时间炮火轰炸后,大家几乎以为高地上再无生物,当队伍冲到百来米远时,七八个火力点的轻重武器喷出道道火舌,韩军倒下一片后开始猛烈还击,利用障碍物迂回突进。易无极也随即卧倒,他没有举枪,而是用一种观察者的目光看着四周。

在付出死伤四十余人的代价后,朝军攻上高地,急促的枪声在坑道内响起。

易无极没有跟上队伍,而是向着一处较高坡地不疾不许地走去。忽然之间,一声枪响,易无极后背如被铁锤猛击了一下,扑倒在地,倒地一瞬间,他扭头看去,只见在坑道中,一名被炸断了双腿的女兵用生命最后的力量举起枪,枪口正对着她。

易无极翻身站了起来,那女兵又扣动板机,这一枪却落空了,他以鬼魅般速度冲到她身边,蹲了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女兵想把枪口对准他,但她已经做不到了,不是易无极有什么行动,而是她已经没有力量能举得起那支步枪,她所有的力量也只能做到把枪口抬高一些,此时易无极靠得她那边近,她没办法再把枪口对准眼前的敌人。

女兵放下了枪,手在腰间摸索,但她绝望的发现,手榴弹已经用尽了,她喘息了半晌,迸发出最后的力量,紧紧抱住易无极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易无极没动,女兵这一咬,竟微微让他有一丝刺痛,他奇怪怎么可能痛。他军服之下,穿着代表魔教最高科技的纳米防弹衣,这种防弹衣非常珍贵,造价高达百万美元,只有少量执行特殊任务的高层才能配备。这件纳米防弹可以在近距离挡住任何常规性武器,女兵这一咬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良久,易无极掰开女兵紧抓着他小腿的手指,蜷缩着的手指已然僵硬,在拚尽全力一咬之后她死了。易无极不知道在生命最后一刻她想些什么,可能只有仇恨吧。他苦笑了一下,捧着女兵被硝烟薰得黑漆漆的脸,颇化了点气力才把她从腿上弄下来,那女兵的眼睛圆睁着,易无极伸手一抹,却仍难让她双眼合上,这一抹,抹去女兵脸颊的黑灰,竟是一张清秀的脸。

易无极走上高处,背靠着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战斗已经接近结束,刚才与他一起冲锋的士兵向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涌去,不时有人中枪倒下,激得他们更加凶悍。在横尸遍地的207高地上,只有三名女兵在做最后的顽抗,很快其中一人被流弹打中,她倒在地上,扑来的士兵对着尸体接连又开了数枪。

“在战争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兽。只有野兽才能在战争中活下来。”

易无极想起战圣卓不凡说的话,理论的领悟与亲身感受有着天壤之别。

在感慨中,最后的战斗已经结束,其中一名女兵子弹打光了,近在咫尺的敌人象恶狼一下扑了上来;而另一名女兵只顾着阻击前方的敌人,两名韩军绕到了她的背后,出其不意扑了出来,夺下了她的枪,把她按到在地上。

易无极皱了皱眉,方臣一直用极其残酷的手段对付俘虏,特别是女俘,这令只愿沉醉在战争魅力中他多少有些反感。他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这两个女兵会被打死,还是成为俘虏,又或在硝烟仍未散去的战场上遭受暴行。

突然。抓着子弹打光了那个女兵的男人们惊叫起来,四散逃窜,易无极清楚地看到她手上握了一枚已经拨掉引线的步兵雷,就在弹尽之时,她已经把手雷紧紧握在手中,此时她向着韩军人多的地方冲去。

“如果有人去探讨战争中生与死的问题,这个人是个白痴。”

易无极又记起卓不凡的话。

握着手雷的女兵拨头散发,黑漆漆的脸看不清容貌,在刚才的剧烈挣扎中,她的棉军服被扯开,草绿色的内衣也被撕掉一大片。为了行动不受束缚,朝军几乎所有女兵只穿紧身内衣,而不穿戴胸罩,奔跑中,一只雪白雪白、在黑漆漆的烟、黑漆漆的大地中白得耀眼的乳房顽强地从破裂的内衣中蹦了出来,演绎着即将永远消逝前那一刻叫做“生”的舞蹈。

易无极无由来地一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沉迷一样东西,那就是战争。从冷兵器时代到现代化战争,他阅读、研究过人类每一次战争留下的资料,战争的风云变幻、绚丽多姿,指挥千军万马的驰骋风云令他神往。而对于女人,他从来不屑一顾,只是偶尔有些欲望时,发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过往与他交欢过的女人,他记不得任何一个人的容貌,甚至是身体的美丑。

步兵雷拉掉引线的爆炸时间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计时,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让易无极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渴望。

“原来女人的乳房竟是美丽的。”

易无极感慨道。他努力回忆着过往曾与他交欢过女子乳房的模样,很快他失望地发现,记忆库中竟没有那些影像,不过他知道,还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会留在自己的记忆中的。

“希雅——”

另一个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声叫道。她面朝下,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骑在她腰上,双手按着她的背,另一名士兵坐在她身侧,按住了她的双臂。她扑腾着双腿,却无法将身上的男人踢下来,她手指刨着地面,却抵不过边上男人的蛮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脸,向着她的战友大声吼道。

易无极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会象那个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一样毫不犹豫地扯掉引线。他有些凛然,大胜后他多少也有骄狂,但目睹这一幕,他知道要打赢这场战争并不是那么容易。

听到呼喊,希雅倏然扭头,看着了被按在地上的战友,看着她空空的双手,她明白这呼喊的意义,“静娜”她大叫道,转身向她冲去。

希雅只跑了三步,“轰”一声巨响,可以炸断坦克履带的步兵雷爆炸了,一个鲜活的身体被弹片与冲击波撕成碎片,离得较近的几个韩军也砰然倒地。

见到希雅冲来,抓着叫静娜的女兵的两个士兵转身就逃,刚松手手雷爆炸了,静娜挣扎起来,叫着“希雅”的名字,向爆炸点狂奔而去。

易无极看到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迸了出来,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如朝露般闪着点点光亮。

朝军似乎也被这一颗手雷给炸蒙了,竟让她奔跑数十米,在烟雾尚未尽处,静娜抱住战友残缺不全的身体,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怀中的希雅早已没有了气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从四周扑来,丽娜才似醒悟过来,她在腰间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战壕里,她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指向头颅,但已经晚了,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弹从太阳穴边滑过。下一刻,枪被夺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过来。

一个女人落在七八个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也失去了抗挣的能力。她的双手已被用绳索紧紧绑在身后,在绝望地反抗中她的军衣被扯开,当男人看到从内衣里裸露出的白色,兽性被彻底激发。不是哪一个士兵,而周围的男人一起行动,他们开始撕扯着静娜的衣裤。内衣几乎在瞬间就裂为碎片,鼓胀而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军服则要顽强许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没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结实的衣服也会化为碎片,可几个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领,还有的还抓着后摆,硬是用蛮力拚命去拉。军服虽还没破,但却已无法遮体,两只大手抢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着的面团。

两个男人去脱她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去解她的皮带,而是将手抻进裤腰,一样用蛮力拉扯。皮带再结实,衣裤再牢固,也抵挡不野兽的凶猛,在丽娜的皮带被扯断,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那件结实的军衣也四分五裂。

尖厉的惨叫回荡在如人间地狱般的307高地,没过多久,哀号已经嘶哑,却更是凄惨。几个士兵用木质的弹药箱垒成一个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连长第一个上阵,长枪般的ròu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体,当ròu棒拨出时,殷红的血跟着一起淌了出来。

“还是处女呀。”

易无极感慨地道。

望着副连长野兽噬人般的动作,听着不似人声的嘶吼,易无极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他编入这个连队虽然只有一天,却知道副连长与连长的感情极深,而连长没攻进战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这就是战争,比我想象得要残酷呀。”

易无极叹道。

在被yáng具刺入那一刻,或许痛苦已经超越极限,或者声带已经坏了,静娜不再发出声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一个、二个、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疯狂程度难以想象,当她被翻过身来从后背奸淫时,易无极看到因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他知道,当她再被翻回来的时候,乳房不会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肿,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无极有些意兴阑珊,为了全方位认识战争,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军用地图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战争,才能窥得全貌,没想到战争之残酷还是比他想象更甚。

兽性的奸淫仍在继续,突然一个打扫战场的士兵大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几个士兵冲了过去,从一个防炮洞中拉出一个女兵。

“不要杀我,我投降。”

那个女兵尖叫着。

士兵们扯着她头发,拉着她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易无极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人人都不惧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着丽娜的木箱边,女兵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她双目无神,翻来覆去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无看到那个女兵的裤裆一片透湿。

木箱上的丽娜也看到了跪着求饶的她,她嘴唇喃呢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投去鄙视的一瞥后,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远处响起枪声,易无极望去,远处朝军一个多连的兵力向307高地冲来。副连长拿了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决定撤退,走之时,副连长拨出手枪向着木箱上血肉模糊的丽娜连开了数枪,然后押俘虏的唯一女兵后撤。

易无极也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转身以极高的速度没入山一侧的树林中,他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体验战争。

待续其实后面还写了不少,但在燕兰茵这里卡住了,这段不完,后面不好发,好在朝鲜战场与香港关连不大,就先发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六节 决战前夜8

第六节决战前夜8

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jīng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猛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说了。”

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了丈夫。

虽然丈夫曾经化身过禽兽,但他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屈服于敌人淫威下,一半是为了妹妹飞雪,一半则是为了丈夫。

被紧紧压抑的情感在拥抱中如火山般喷发,周正伟低下头亲吻着妻子,这一刻,横亘在两人间冰山融化了,心灵再一次融合。两个相拥着、激吻着跌跌撞撞走入卧室,在无数个日夜同枕同眠的大床上,激情与欲望同舞。

在欲望的促使下,两人撕拉着对方的衣裳,很快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多日来对妻子的苦苦思念化为巨大无比的能量,周正伟嘶吼着,如钢炮般挺立的yáng具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融合让他欢愉到了极点。

此时的燕兰茵也非过往她,过去的她,因为差一点被强奸,所以她如茧中的蛹,在黑暗里蜷缩着身体,排斥与性相关的一切,婚后的性生活因此而一直不和谐。但经历银月楼里性的洗礼,为了减轻痛苦,她不得不放纵欲望,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破茧而出,在欲望面前,她已经是一只能演绎绝美舞姿的蝴蝶。

在陌生男人胯下尚能起舞的身体,在爱人面前当然会更加美丽。燕兰茵望着悬挂在对面墙壁上巨大的结婚照,心中无比充实满足,她扭动着身体,恰到好处配合着丈夫一次次的冲撞,欲火越烧越旺。

也许是得而复失的狂喜让周正伟过渡兴奋,也许无法适应原本排斥性爱的妻子变得这般热情如火,也许燕兰茵欲火高涨的身体有着太强的魅力,很快周正伟攀上欲望的巅峰,在疯狂的扭动中一泄如注。

周正伟的高潮来得太快,在燕兰茵堪堪也要攀上巅峰时,他如没了油的汽车般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太快了。”

周正伟望着脸颊绯红、仍在扭动身体的妻子歉疚地道。

周正伟的话让在沉迷在欲海中的燕兰茵清醒过来,虽然很想继续,但却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淫荡,她克制着欲望温柔地道:“没关系的。”

周正伟慢慢躺在她的身侧,燕兰茵顺着他的意思,将身体转向丈夫,虽然射过精,但ròu棒尚没完全软却,燕兰茵抬起腿搁在他腰上,让ròu棒依然留在自己身体里。

“那天,那天……”

周正伟望着妻子的俏脸,不知该怎么说些什么。

“正伟,你还爱我吗?”

燕兰茵轻轻问道。

周正伟用力地点了点头坚决地道:“我爱你,和过去一样。”

“他们抓了妹妹,飞雪在他们手中,我不得不听他们的,老公,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已经……”

燕兰茵再也说不去了,这几个月来她受的屈辱太多太多,所受的苦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倾诉,此时在丈夫的怀里,她哭得象个孩子。

“不要说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该死。”

周正伟紧紧搂住了妻子,自己错怪了她,想到被男人淫辱的妻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色的诱惑下出轨,尔后又对妻子施以不可饶恕的暴行,简值禽兽不如。

“老婆,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

周正伟在妻子的耳边嚅嚅吧。依然抽泣不止的燕兰茵紧贴着周正伟的胸口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满腔委屈倾泄了的燕兰茵情绪好了许多,待丈夫ròu棒慢慢软却后,两人一起在浴室洗了个澡,没多久周正伟再度雄起,两人在从浴室一直做爱到床上。这次周正伟没令燕兰茵失望,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之巅峰,这一刻的快乐是那么猛烈,让燕兰茵几乎忘却过往的苦难。

欢愉过后,周正伟自告奋勇去买了菜回来,在浪漫烛光下,两人深情凝望。

虽然此刻看上去温馨喜悦,但遮掩住的伤疤总有些隐隐做痛。

“这几天,有飞雪的消息吗?”

吃过饭,周正伟终于忍不问道。

燕兰茵黯然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们、他们还找你吗?”

此时周正伟无比痛恨李权,他希望政府打击黑龙会的行动能让妻子彻底摆脱恶梦。

燕兰茵抬起头道:“正伟,飞雪的事我会处理,你不要问了,好吗?”

周正伟无语,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政府小职员,从小到打连打架都没打过,怎么有能力去帮助妻子。

“正伟,不要想太多,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此时我们是快乐的,珍惜这一刻,记住这一刻,才最重要。”

燕兰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过晚餐,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避开了关于燕飞雪,关于过去的话题,上床休息后,两人又开始做爱,也许欲望是暂时忘却烦忧的一剂良药。

在做爱开始之前,燕兰茵第一次为丈夫吹箫,蒙胧的灯光里她看到了丈夫快乐却有讶异的神情。周正伟不会想到,那么讨厌性爱,甚至第一次做爱得绑着才行的妻子竟然会这么主动。

燕兰茵感到歉疚,这样的服务她已经为别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独没有让爱的人品尝过。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奸淫而变得禽兽一般时,燕兰茵完全崩溃了,她放弃了坚守的底线,成为一个可耻的背叛者。燕兰茵知道,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盛红雨她们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虏,当看到她们还有水灵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明天,即使与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因为飞雪,她还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抱着也许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兰茵要给丈夫最深刻的记忆,自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许走的时候会平静一些。

燕兰茵吮吸着丈夫的ròu棒,感受着滚烫的热度,用在银月楼里学到的那些技巧,让丈夫一下飞上云端,一下又坠落到地。望着妻子认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伟放弃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将身体交给了妻子。

燕兰茵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发时,她会吐出ròu棒,轻轻地用舌尖抚慰棍身,让丈夫能够有时间去控制身体。在吮吸ròu棒的间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燕兰茵记得第一次这做是在银月楼,一个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舔肛门,她把嘴埋进肥佬的巨大屁股里时忍不住呕吐了。肥佬很是兴奋,不仅要她继续舔,还要舔干净那些她吐在肥大屁股上的秽物,这个晚上她含着泪,一边吐一边舔,直到肥佬喷射出的jīng液洒满她的背脊。尔后,在英姑对她的训练里也加进了这么一项,她为十多个男人这样做过,大半男人都表现出极度的亢奋。

别的男人喜欢她这么做,应该是很快乐,丈夫可能也会。果然当她把舌尖顶入丈夫的肛门时,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叫着,一样极度的亢奋。在做爱之前,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为别的男人做过而没为自己丈夫做过的性爱方式全部做一遍,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但她只是想这么做。

望着判若两人的妻子,周正伟心情也极度复杂,妻子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样强烈。

燕兰茵拉着丈夫坐在了床沿,然后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双乳,将ròu棒紧紧包裹在深深的乳沟里,ròu棒在双乳间上下起伏。才没几下,她感到丈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立刻停了下来,略略放松对ròu棒的挤压,让丈夫能渐渐平息下来。

周正伟大大喘了一口气,从爆发边缘缓过气,“老婆。”

他轻轻地唤道。燕兰茵本低着头,听到丈夫的呼唤,她仰起了俏脸,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人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伟,无论以前发过什么或者以后将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

良久,燕兰茵才轻轻地道,说完后她又低下头,含住从双乳间挺立出来ròu棒的guī头。

周正伟心又一阵刺痛,过去的虽然已经过去,但只要一想到妻子曾经这般被男人污辱,他难过得无法呼吸,但比过去更可怖是还是未来,妻子的话里有很强烈的不祥预兆。

也许燕兰茵的话那周正伟有些分神,本已沸腾的欲望象掺入一大盆冰水,燕兰茵不用象刚才时不时地就停下来,等待丈夫欲望的消退。

在燕兰茵做了曾经为其它男人服务的所有方式后,两人的身体又连接在一起,在周正伟一阵猛插后,燕兰茵忽然停了下来。正在周正伟疑惑不解时,在他身下的燕兰茵慢慢往前移动身体,让ròu棒脱了出来,她高高翘起双腿、挺起臀部,然后抓着ròu棒顶在自己的菊穴口上。

周正伟诧异地瞪大眼睛却看到妻子暗示他前行的目光,在银月楼里,他已试过肛交,非常刺激。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与妻子肛交,但兴奋之余他也想到已经有很多男人将他们的生殖器具插入过妻子的肛门。

夹杂着亢奋与痛苦,周正伟将ròu棒刺入燕兰茵的菊穴,虽然很紧,但在妻子的引导下还算顺利。他记起在银月楼里那次肛交,用了润湿油还化了好大的劲才把ròu棒插进去,比进入到妻子的肛门困难许多倍,这无疑证实了他猜测。在ròu棒完全没入燕兰茵的双股间,周正伟心中的压抑到了极点,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脱口道:“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这里?”

一句话浇灭了燕兰茵所有的欲望,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如石,她后悔刚才这些举动,她的本意是想让丈夫快乐,没想到却让他产生过度的联想,不仅不快乐,更产生极大的愤怒。不过,就如原谅丈夫那晚的禽兽行为,燕兰茵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周正伟的这句话虽然伤害了她,她却能够理解。

燕兰茵迎上了丈夫如喷火般的眼神,伤疤已经被揭开,捂着掖着解决不了问题,想到这里她轻轻回答地道:“有很多。”

一直以来周正伟是好脾气的人,但好脾气的人不代表没脾气,有时好脾气的人更有极端的一面,那次目睹燕兰茵淫荡行为做出极端举动就是一个例子。此时周正伟神色有狰狞,脖子上青筋毕露,虽还没有失控,但也在失控边缘。他把ròu棒拨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捅了进去,完全不顾妻子痛苦的神色,他边捅边道:“那些男人操你,爽不爽呀,有没有我操得那么爽呀!”

“不,不会爽,有的只有痛苦。”

燕兰茵注视着狂暴的丈夫道。

周正伟闻言猛地一震,他停了下来,神色极度迷乱。

“老公,你听我说,是的,已经有很多男人污辱过我,用各种方法,各种你想象不到方法污辱过我。”

燕兰茵抽泣着道:“但是,不管你信不住,那都是被逼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老公,这一生我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你。”

燕兰茵的话让周正伟终于清醒过来,“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又犯浑了,都是我不好。”

周正伟俯下身紧紧抱住了妻子。

“老公,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永远记住今晚,好不好。”

燕兰茵在丈夫的耳边轻轻地道。

欲望的火焰再度燃起,两人开始疯狂做爱,真至用尽最后一点体力,在爆炸般的快感中,彼此将对方深深地铭刻在心中。

再次享受极致愉悦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他们连澡都没气力去洗,相拥着沉沉睡去。多少天来,燕兰茵第一次睡得这般踏实,在睡梦中都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和周正伟都没想到,危险已经悄悄临近。……

“金达莱”军指挥部设在离五圣山约10公里的南浦市。守住五圣山就守住南浦市,守住南浦市,就挡住敌人向平壤进攻的道路。南浦市已成一座战争堡垒,外围、城郊、市区构筑起三道防线,一旦五圣山防线失守,这个城市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战场。

七天前,朴玄珏下达疏散市民的命令,但很多人没走,青壮男子领了武器成立自卫队,老幼妇孺积极参与城防建设。在民族到了危难关头,朝鲜人民无比勇敢与坚毅。过去几十年朝鲜闭关锁国,与世界脱轨,但民众因此极为质朴,在深入骨髓的个人崇拜、政治信仰下,为国献身是每一个人矢志不渝的坚定信念。

南浦市的东面,设有军队整编处,退败下来的其它各集团军士兵,大都选择拿起枪,与金达莱军的女兵们一起,重新回到了战争最前线。从汉城之战失利以来,朴玄珏整编了两万多名士兵,使捉襟见肘的兵力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

金达莱军总指挥部。一间隐秘的房间,隔开了屋外的喧闹嘈杂,屋里只有三个人,第八集团军司令朴玄珏、副参金英子和失去记忆的林岚。

一样身着军服的林岚看上去比以前更削瘦些,虽然有些憔悴,却无损她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蕴满幽怨的眼神和尖尖的下颌演绎着颠倒众生的古典美,更令人油然生出想保护她的强烈冲动。这样的容貌,如果配上灿烂的笑容,或许还形不成太强大的杀伤力,但此时她柳眉深锁、眼神迷离、樱唇紧抿的神态,只要是男人都会迷失其中的。

刚苏醒时,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朴玄珏的安慰下,她还是开开心心的。但半个多月前,因为一直没有来月经,去检查后知道自己竟然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林岚无比难过,自己怎么会怀孕?怀上的是谁的孩子?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她拚命想回忆起过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神不守舍,茶饭不思,人一下瘦了下去,脸上也没了笑容。

在她们三人前面,是一张巨大的军用地图,地图上标着大小不一红蓝箭头,那是朝韩两军在五圣山的军力部署。

“我认为,韩军的下一步的主攻目标是神顶峰,只要拿下神顶峰,我们的阵地就会有一个很大的缺口,神顶峰是五圣山防线的枢纽,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建议将作为预备队的一零七师、一一五师布署到神顶峰阵地,一定要顶住敌人疯狂进攻。”

金英子拿着一根金属细棍指点着军用地图道。金英子在林岚身边,与她形成了强烈反差,一个愁容满面,一个士气高昂。两人都极美,只是林岚那种病态的美更让的揪心些。

朴玄珏望着地图,从神色无法揣测她的内心。五天来,虽然五圣山防线未失,但她知道面对三十多万韩军,在战略上、战术上都不容出现一丝错误,她如走钢丝般调动着兵力,指挥着战斗。

“林岚,你看呢。”

朴玄珏向着林岚道。她非常赞同金英子的判断,如果自己是进攻者,也一定会拚尽全力拿下神顶峰,撕开对手的防线。虽然两个师的预备队已经手中不多的筹码,但也只得押上去。

“哦,是讨论敌人的进攻方向吧。”

林岚回过神来,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地图。

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当她把精神意志高度集中在某一问题上,脑子里会莫名其妙地跳出答案,但这样做很累,一天最多只能试一次。在知道自己怀孕后,她多次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没有任何结果,反让她经常昏睡很久。

林岚打起精神,盯着地图,图上的红线蓝线在眼前缠绕在一起,她必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冥想状态,才会有最后答案。

起初,不要说金英子,就是朴玄珏也不相信天下竟这样的能力,但林岚数次准确的预测,却使她们不得不重视林岚的意见。朴玄珏更清楚她身份,极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如果她真的是五圣女,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能力也是可能的。

凝神良久,林岚闭下眼睛,半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道:“罗妙山。”

“什么?”

金英子望地地图道:“怎么可能,敌人主攻的方向怎么可能是罗妙山。虽然表面看起来罗妙山离南浦市最近,但不攻下神顶峰,即使拿下罗妙山,我们可凭借有机地形,从神顶峰冲下,韩军将首尾难顾。他们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吗?”

在金英子连珠炮式的发问中,显得很是疲惫的林岚把头低了下来,这种显得有些神秘而莫名的预测,也她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确信。

朴玄珏又久久地盯着地图,终于她下了决心,将手猛地一挥道:“我相信林岚的判断,我们来个请君入瓮,仗打到这个时候,也要挫一挫敌人的气焰了。”

金英子感到有些晕眩,战争就象是一场赌博,如果敌人把进攻方向放在了神顶峰,她们将一把输掉所有的筹码。

“我想出去走走,我胸闷得很。”

林岚站了道。

“早点回来休息。”

朴玄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按着姬冬嬴的意思,不把她在香港的经历告诉林岚。但即使能说,她能好受些吗?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是和相爱的人的爱情结晶,而是被强奸后怀的孕,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能够经受起这个打击吗?

望着林岚离去时弱不禁风的背影,朴玄珏感到一阵难过,但她没有时间多思考这些,艰难的战斗在等着她。

第六节完。待续。

因为大家喜欢燕兰茵,尽可能为她设计一些情节吧。幻想即日

第七节 狭路相逢1

第七节狭路相逢1

香港,特首府。

凌晨时分,蓝星月、程萱吟、傅星舞被警报声惊醒,三人迅速会合,从秘道赶至特首府。程萱吟作为凤在香港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特首的安全,因此特首府的防御力量极强。方圆一公里内的三百个明哨与暗哨是第一道防线,只要有一个哨卫发生异常,系统就会报警,由五百名特工精锐组成的卫队刻时进入临战状态,同时驻扎在五公里外的武警部队将在十五分钟内赶到。

程萱吟望着电子屏上闪烁着数百个红点,那是哨卫的位置,虽然只有一个红点异常,但是却有数十个哨卫失去了联络。她沉着发布一道道命令,由五百多名精锐战士组成的卫队迅速进入岗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即将来犯的敌人。

两个黑衣人站在一座摩天大楼顶楼平台的边缘,其中一个举着高倍红外线望远镜,半晌那人放下望远镜叹道:“墨震天让我失望,行动才开始就被发现了,朱雀,我们上吧。”

说话那男人正是天竺魔僧阿难陀。

阿难陀到香港才三小时,见到墨震天后即令他率所有的力量攻打特首府。阿难陀自然知道特首府防守严密,故亲自作战,准备与雨兰直插敌人心脏,来个擒贼先擒王。阿难陀这么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落凤岛位置已经暴露,他得第一时间回去主持大局,如失了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凤岛,不但声名尽毁,连黑帝也不会放过自己。

“好。”

朱雀雨兰双臂一振,从平台上跳了下去。她双臂生出薄如羽翼般的装置,能在空中如飞鸟般滑翔。阿难陀随即也紧跟其后,夜空中,两道黑影向特首府闪电般冲去。

墨震天、殷啸率黑龙会高手与十八虎卫慢慢迫近特首府,程萱吟命令打开探照灯,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双方已经在特首府的外围开始交火。

“萱吟,有些不对头,他们的行踪已暴露,武警部队在十五钟就能到达,他们却还在强攻。”

蓝星月道。虽然身怀古武学的人战斗力大大加强,但依然无法与现代兵器抗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敌人的实力连突破外围防线都要化费许多气力,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在十五分钟内歼灭特首府里数百名精锐的战士。

“是的,肯定有问题,按理说偷袭不成就该撤退,他们却仍在进攻,不合乎常理。”

程萱吟也感到不对劲。

“有两个不明物体在迅速接近。”

操作台上一名卫士报告道。特首府安装有全方位雷达,可以监控飞行目标。

“迅速查明是什么物体。”

程萱吟道。她看了一眼雷达,以这个飞行的速度不可能是导弹,她稍稍安心。

“要么是小型无人飞机,要么是滑翔体。”

蓝星月命令道:“所有战斗单位戴上防毒面具,击落不明物体。”

两个飞行物速度极快,瞬息之间接近特首府,开始向下俯冲。数十盏探照灯在空中交织成大片光芒,有一半卫队的枪都举向了空中。

黑影飞入光芒中,地面的卫队举枪射击,跳动的火光在空中织成一张死亡之网。那物体飞行速度极快,虽然连连中弹速度却不减,他们穿过火网,撞碎三楼的窗户,进入大楼里。阿难陀亲身涉险自然有所倚仗,他和雨兰都穿着魔教新研制的纳米防弹衣,普通的枪弹无法伤害到他们。

“应该是人,糟糕,怎么打不下来,我们去。”

蓝星月冲出房门,程萱吟和傅星舞紧跟其后。

作战室在二楼,冲出房间就听到三楼枪声大作,布置在三楼守卫有十多人,但蓝星月知道他们挡不住来犯的敌人。果然不一会,枪声渐渐稀疏,蓝星月一挥手,与程萱吟、傅星舞立在二楼与三楼的连接处,身后数十名守卫散入两边,严阵以待。

枪声停止后大楼陷入死一般的静默,当飞行物体冲入时,她们看到是两个身着黑衣的人,随即摄像机被破坏,再也看不到三楼的状况,但枪声停了已表明三楼的守卫已被歼灭。

一阵巨响,楼板爆出个大洞,两个黑衣人穿楼而下,一个空手,一人持枪,电光火石间已经击中数名队员。

“我们上。”

蓝星月领头冲了上去。

“不自量力。”

阿难陀冷哼一声,迎着蓝星月而来。蓝星月从腰间挚出一刀一枪,左手刀右手枪,刀长约一尺,有点象大号匕首,锯齿刃闪着蓝光,锋厉异常,枪是金色,是改装过的沙漠之鹰,装有十二发子弹,威力巨大。在掌握古武学后,绝大多数高手都放弃用现代枪械,但蓝星月却别出蹊径,将刀、枪和武学融为一体,创出一套独特的战斗技巧。此时面对阿难陀,立马使出压箱底的功夫。

程萱吟紧跟着蓝星月,也加入了战团,她也是神凤中排位靠前的高手,战力非同可小。傅星舞没有停留,她冲向朱雀雨兰,翩翩白衣划过枪林弹雨,姿态优雅之极。

“不能杀她,只能生擒。”

阿难陀道。攻击特首府,主要目标是抓捕傅星舞,至于杀死特首,倒是其次的。

“明白。”

朱雀雨兰一手持枪,仍继续向卫队射击,然后猛地一拳向傅星舞击去。看似简单的一拳却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傅星舞不敢招架,旋身避过,转到雨兰的侧面。空之神舞本是一种防御力极强的武功,雨兰数度攻击,都落在空处。傅星舞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她有不小的距离,只求能拖住她,不让她去继续屠杀卫队或与阿难陀联手。

在雨兰与傅星舞一攻一守之际,阿难陀与蓝星月的搏斗极为惨烈。阿难陀时而大开大阖,时而奇巧诡异,令人防不胜防,蓝星月承担正面作战之责,刀枪并举,腿脚兼用,招招以命搏命,再加上程萱吟的助攻,勉强挡住如水银泻地般的攻势。

蓝星月实力之强超过阿难陀的估计,此战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援兵赶来就会陷入重围。他冷哼一声,将功力运到十成,顿时周围的空气如着了火般炙热。

“万毒邪炎,小心,他是阿难陀。”

与魔僧交过手的程萱吟喊道。

身在气场中的蓝星月感到呼吸困难,她刀枪相错,在强大的压力下只得采取守势。阿难陀趁机身形一转向着傅星舞冲去。人未到,犹如实质的气劲让傅星舞如身处水中,玄妙的舞姿顿顿时迟滞许多,面对魔教两大顶级高手,连圣凤级的高手都感吃力,而她连神凤都不是。

万分危急之时,蓝星月的枪响了,她的枪经过改装,威力巨大,饶是身穿纳米防弹衣的阿难陀也不敢受她一枪,子弹穿过阿难陀进攻的路线,为傅星舞赢得喘息的机会。蓝星月连发数枪终于再次缠上阿难陀,解了傅星舞之困。在烫得可怖的空气中,她使出浑身本领,让阿难陀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蓝星月果然名不虚传,今晚就先放过你们,来日再会吧。朱雀,我们走。”

阿难陀知道有蓝星月这样的高手在,在短时间里生擒傅星舞不现实。他做事向来干脆,决不拖泥带水,话音未落,两人齐齐冲上炸开的大洞消失不见。

“不要追了。”

蓝星月又连开数枪都没能打中,阿陀难的身法实在太快了。

阿难陀与雨兰冲上顶楼,张开羽翼冲出官邸四周的包围圈,没入在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还在外围与暗哨激战的魔教精锐也开始撤退。

凌晨时分,特首府依然灯火通明,在安顿好伤员,重新布置了防线后,蓝星月、程萱吟和傅星舞三人齐聚在会议室,检讨这一战的得失,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刘立伟在警局奸淫燕兰茵后准备逃离香港,与他一起出逃的还有雷钢、阿全、铁头,他们到了偷渡地点,只见全是警察,根本没法上船。四个仓惶离开,商量对策,刘立伟想到燕兰茵是扫黑组的成员,中午操她的时候,她丈夫还给她来过电话,虽然她没接按掉了,但他从来电显示上知道是周正伟打来的。

刘立伟提议,去燕兰茵家看看,以她的身份或许能帮助他们离开香港。听了他的提议,大家连声叫好,特别是雷钢,上次在警局里强暴她后,他总惦记着这个美丽的女警,但不知何故李权却不准自己操她,让他抱憾之极。此时,黑龙会树倒猢孙散,李权也没了踪影,走之前再操她一次,冒再大的风险他也愿意。

四人驱车赶到燕兰茵住的高层公寓,眼尖的刘立伟看到了她的车,众人心中大定。一路过来,他们脑海中浮现着燕兰茵迷人的胴体,高高的乳峰、长长的玉腿、寸缕不生光洁鲜嫩的私处,恶狼嗜血似的冲动令所有人焦燥不安。

刘立伟有燕兰茵家的钥匙,上次送醉酒的周正伟回家时偷偷配的。走出电梯,来到她的家门口,刘立伟摸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卧室的壁灯亮着蒙蒙胧胧的光亮,宽大的床上两人亲密地相拥而眠。今天,两人都太累了、都太高兴了、都太放松了,当恶狼张开噬人的血盆大口团团围住他们时,燕兰茵与周正伟依然沉浸在甜甜的好梦中。

看着燕兰茵裸露在薄被外犹如玉石般细腻光泽的美腿,一团火焰在他们的胸膛燃烧。雷钢朝阿全、铁头打了个手势后猛喝道:“动手!”

四人中他是大哥,当然由他来发号施令。

卧室顶上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恶狼们粗暴地掀掉薄被,狂笑着向毫无防备、赤身裸体的两人扑了过去。

燕兰茵被惊醒,还没看清楚来人,她已被从丈夫怀抱中拖出,来不及反应,就被面朝下死死按住。阿全和铁头一人反扭着她一条手臂,身材魁梧、体重逾一百八十多斤的铁头更骑跨在腰臀上,压得她无法动弹。

“你们是什么……啊呜!”

周正伟惊叫着被从床上拖到地上,话还没说完,刘立伟冲着他头劈头盖脸地乱踹,周正伟嗷嗷痛呼双手抱头,脸上已被踢得鲜血淋漓。

“冷静,冷静!”

听到丈夫的叫声,燕兰茵心乱如麻,但她毕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危急之中仍思考对策。

“你们两夫妻喜欢裸睡呀,倒蛮有情调的。”

雷钢拿起周正伟挂在衣架上的绛红色领带扔了过去道:“阿全、铁头,把她绑上吧。”

燕兰茵已经看到殴打丈夫的是刘立伟,听到声音,知道雷钢也在其中。在凌辱过自己的所有男人中,雷钢是最痛恨的一个,痛恨的程度甚至超过刘立伟。刘立伟猥琐下流尚不能算大奸大恶,而雷钢奸杀过十多名女警,包括好姐妹庄兰,他在代表正义的警察局审讯室里强奸了自己,是他第一次用剃刀刮掉自己阴毛,那双深埋在敞开的双腿间、离私处不到几厘米的闪着鬼火一般眼睛永远是自己的恶梦。

被按住后燕兰茵一直没有太大反抗,这让阿全、铁头有些大意,当雷钢把领带抛过来时,阿全把抓着的手臂交给铁头,准备去拿扔在旁边的领带。

“就是现在!”

在阿全把抓着的手交给铁头的瞬间,燕兰茵猛地发力,右手挣脱他们的掌控,接着手掌撮成刀状猛向后扫去,不偏不倚地打中铁头的脸。铁头吃痛,燕兰茵趁机一滚,从铁头的胯下逃了出来。当他们再度扑来时,燕兰茵的纤纤玉足已先踢到了他们的肚子,两人痛呼着跌下床去。燕兰茵双掌一撑,左腿旋风般扫向还在殴打丈夫的刘立伟,刘立伟哪有本领抵挡,眼见白花花的一片时胸口似被铁锤砸中,连声怪叫着人已如滚地葫芦。

“身手不错,我喜欢!”

雷钢旋身一个侧踢,向她攻去。他从小学武,功夫极是强悍,混了十多年都是靠一双拳头打出来的。

燕兰茵挡在丈夫身前,双臂一错,封住了雷钢这一腿。她擅长咏春和自由搏击,连消带打之下雷钢竟无法越雷池一步。

一丝不挂的燕兰茵打斗起来臀乳乱飞、玉腿纤足在雷钢面前目眩神迷地舞动,但他却根本没心思去欣赏这等迷人美景,自己尽了全力,不仅拿她不下,而且看似柔弱的她似乎尚有余力。在警局淫辱她时,她踢过自己一脚,那时雷钢就知道这个女警功夫不差,但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厉害。

周正伟睁开被鲜血糊住的眼睛,看到燕兰茵挡在自己身前,与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搏斗。妻子什么都没穿,赤着脚、光着身体和那男人在打,热血涌上周正伟的脑袋,他要保护她,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她。他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前冲去,燕兰茵逼退雷钢,伸手挡住丈夫,“老公,你回去坐着,不要过来。”

他伤得连走路都困难,过来只有添乱的份。

周正伟无比难过,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身为男人有责任去保护妻子,但此时此刻,却是妻子挡在自己身前。他紧握双拳,双目怒睁,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雷钢早死了不知多少会了。

在试探出雷钢武功深浅后,燕兰茵信心大增,阿全、铁头功夫平常,刘立伟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们一齐上,自己也有能力应付。正当她攻势如虹,打得雷钢左支右拙、疲于招架时,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身体如浸入冰水般寒冷。在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了刘立伟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自己虽也有枪,但枪是挂在雷钢身后衣架的腰带上,要打倒雷钢才能拿到,但已没有时间了。

“不准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刘立伟大声喝道。雷钢趁机后退,拉开距离,站到了他身边。燕兰茵绝望地放开双手,松开紧握的拳头,在枪口面前自己没有机会了。

“老婆!”

周正伟冲到燕兰茵身前,张开双臂护住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公,你让开。”

她的声有些颤抖。

“我不,他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周正伟倔强地道。

“呵呵,真是夫妻情深。”

刘立伟冷笑道:“燕兰茵,双手抱头,面向墙蹲下,你和我是干同一行,知道怎么做吧。”

燕兰茵当然知道,抓捕危险的罪犯时常用的方法,悲哀的是自己是个警察,拿枪的却是罪犯。她把脸转向了墙壁,双臂高举了起来,周正伟转身紧抓住她喊道:“老婆,你不要听他们的。”

燕兰茵把俏脸转向丈夫道:“老公,不这么做,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

周正伟大声道,虽然表面看,周正伟性格平和甚至有些懦弱,但却也有一根筋的时候,那时在银月楼就因为目睹妻子淫荡行为而彻底失去理智。

脾气好的人就这样,不太发脾气,一发脾气十头牛也拉不回。

“可我不要你死。”

燕兰茵轻轻道。见丈夫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她很感动。

今晚就是死了,遗憾也会少许多,但自己死倒也没什么,决不能连累丈夫也一起死。

“我去杀了他们,啊——”

周正伟大吼着转身向前冲去。

“老公!”

燕兰茵猛地抓住周正伟的肩膀,一掌切在他颈上。她扶着昏了过去的丈夫,让他慢慢躺到在地上。

“你们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我老公!”

燕兰茵道。

“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老公的,我们还得请你帮我们离开香港呢。”

刘立伟笑着道。

燕兰茵知道了他们是潜逃不成才跑来这里,如果是这样,他们或许不会冒然杀人。在枪口下,已经别无选择,她双手抱着头,慢慢靠着墙蹲了下来,赤裸的胴体弯成了令人心碎的曲线。

除了持枪的刘立伟,其它男人恶狼般扑了过去,按住她的肩膀,扭过她的手臂,那条颜色鲜艳的领带如毒蛇的长舌般缠绕在纤细白晰的手腕上,如凝固血液般的暗红预示着她将又一次在地狱沉沦。

就在不久前打得雷钢无还手之力的燕兰茵瞬间成为猛兽爪下的猎物、屠宰场里的羔羊,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赤身裸体的她被扔到了床中央,在一片淫荡邪恶的笑声中,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住了她,四双大小不一的手掌覆盖住洁白无瑕的身体。

从抱着头蹲下那一刻起,燕兰茵知道今晚会很难熬,但却没想到会这么难熬。

在她的眼中,身边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称之野兽一点都不过份。虽然强暴过自己的丁飞、李权还有银月楼里的男人,他们也是野兽,但算是文明的野兽,而他们是野兽中的野兽,尤其是雷钢。他趴在自己被阿全、铁头拉开的双腿间,无名指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大拇指捅进了自己的yīn道,紧接着肛门里多了中指,yīn道里也加进了食指,他还努力地想把小指也一齐塞进肛门里。还有他抓着自己乳房的手,几乎用了刚才和自己打斗时的气力,浑圆柔软乳房捏得象面团一样变化着各种模样。一边捅着,一边捏着,雷钢还低下头,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咬出血来。在雷钢的引领下,其他人也格外暴虐,短短几分钟,燕兰茵就看到身体多了六、七个渗血的牙印和无数青紫红肿。

连日来的扫黑行动让黑龙会帮众走投无路,这股恶气埋在他们心中,而燕兰茵的女警身份让他们找到发泄的对象,此时他们的残忍行径更多的是因为仇恨。

一番折腾,在燕兰茵的痛呼声,他们终于出了心头恶气,渐渐地欲望盖过了仇恨,雷钢的ròu棒顶在燕兰茵已饱受蹂躏地私处。巨大的guī头破开yīn道挤了进去,燕兰茵极度无奈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即将开始的奸淫。

ròu棒才插进一小截忽然停了下来,燕兰茵听到雷钢道:“阿全、铁头弄点水把他老公泼醒。”

“不要!”

燕兰茵急忙睁开双眼惊恐地道:“不要弄醒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刚才打晕丈夫固然是为了不让他去送死,还有一个原因是不想他看到自己被强奸。

“哈哈哈”雷钢狂笑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不是变成嫖妓了。我喜欢烈性的女人,就象你的朋友庄兰,操起来才爽!等下你老公在边上看着,你不会象死人一样了吧。”

铁头拎来满满一捅水,将周正伟的头按住水中,他四肢一阵抽搐,痛苦地扑腾起来。“老公!”

燕兰茵猛地从雷钢胯下挣脱,尖叫向着丈夫爬去,才爬两步,雷钢从后面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抓着反剪在身后的双手,任燕兰茵再拚命也无法再靠近丈夫一步。

“放心,让你老公喝点水,死不了。”

雷钢贴近燕兰茵的后背,粗壮的双臂如巨蟒般环绕着她的身体,紧接着双腿从燕兰茵臀部旁穿过,腿盘了起来呈三角状,“阿全,帮个忙,把她的腿拉直。”

阿全把跪着的燕兰茵的腿往边上拉,让雷钢盘起的腿象老虎钳般紧紧夹住。

雷钢抱着她向上耸了耸,让她翘臀紧贴在小腹上,yáng具从燕兰茵的身后移到前面,直挺挺地横在花唇中央。

燕兰茵已顾不得雷钢把她摆弄成什么姿势,她冲着铁头大喊“放开他,放开我老公”铁头终于把周正伟从水里提了起来,他目光呆滞,剧烈咳着,大口大口吐着清水。

“老公,你没事吧。”

燕兰茵焦急地问道。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

周正伟脑袋左摇右晃,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他听到妻子的声音,前方白茫的一片,他甩了甩头,视线终于清晰起来。

“啊!”

他惊叫起来,美丽的妻子身无寸缕叉着双腿,一个盘膝而坐的男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老婆,你在干嘛!”

刚从昏迷中醒来,又喝了太多的水令周正伟有些神智不清。

“老公——”

看着丈夫这般模样,燕兰茵心如刀绞。

“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周正伟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梦没醒,但他神智慢慢恢复了过来。

“你们放开我老婆!”

周正伟怒吼道。

雷钢做了个手势,周正伟身后的铁头又将他头按入水桶里。燕兰茵竭力挣扎,但雷钢的身体坚硬似钢,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等下和你老公说,让他好好看着就行,不要废话,他只要说一句,又得进水桶,知道吗。”

雷钢做了手势,铁头松开手,周正伟趴在地上,呕吐着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铁头扯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向妻子,周正伟想说话,但水不断从口中涌出,一时说不出话来。

“把他拉近些,让他看仔细点。”

雷钢见燕兰茵的挣扎没刚才激烈,遂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摸起高耸的乳房。

铁头蒲扇般的大手抓着周正伟的脖子,一直把他拎到床沿边,他离妻子只有一尺远。周正伟看到妻子美丽的面容尽是痛苦之色,大大的眼睛沁出晶莹的泪花,小巧的鼻梁一耸一耸,妻子在哭泣。

记得第一眼看到妻子,自己就暗暗发誓,如果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一定要让她天天笑。但不幸的是,新婚洞房那个晚上,妻子哭了,这真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之后妻子被捆绑着进行第一次性交,在自己的yáng具穿透那张代表纯洁薄膜,妻子又哭了,哭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

无论性生活是多么不和谐,周正伟依然为自己的妻子而骄傲,当挽着妻子的手走在路上,行人羡慕的目光令他沾沾自喜。妻子是美丽的,虽然妻子那么讨厌性交,但约不妨碍自己对妻子身体的迷恋。在他欲望高涨无处发泄,只得用手去解决问题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是他唯一意淫的对象。

可是,此时妻子美丽的身体却不再属于自己,甚至不属于妻子自己。一只大手随心所欲、毫无忌惮摸着那如雪山般的峰峦。周正伟恨到了极点,那是她妻子的乳房,自己每次抚摸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唯恐弄疼了它的主人,是谁给他这样的权力可以肆意玩弄她妻子美丽的乳房。

耳边传来轻脆的噼啪声,周正伟低下视线,愕然看到搂着妻子的那个男人抓着竖立在私处前的ròu棒,盘围着古藤般青筋的巨大物件正一下一下重重鞭击着娇嫩如花的yīn唇,每一下艳红的肉唇被击得飞花四溅,似在暴风雨中拖曳的花瓣不堪肆虐地在枝头乱颤。

妻子的私处是那么美,有一次自己看到妻子私处象现在一般,雪白里只剩一片艳红,他沉醉迷失,那次做爱,自己无法控制地早泄了,在美得象画一样的地方早泄了。周正伟心碎了,那是妻子最最圣洁的地方,连自己也只能远观而不能狎玩。自己一直想和妻子说,能不能让自己亲亲这个最圣洁的地方,他只要用舌尖去轻轻地感受一下就可以。这个想法到今天还没敢说出来,但此时心中最圣洁地方却被最丑陋的东西摧残着,不知不觉间,泪水从他的眼眶里迸了出来。

“老婆,我……”

周正伟才说到半句就被燕兰茵的话打断了。

“老公,你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

燕兰茵含着泪道。

“可是已经说了。铁头。”

身后雷钢冷冷道。

铁头又抓着周正伟的头发把他按在水里,好半晌才又重新拉了回来。

“老公,你不要说话了,算我求求你了。”

燕兰茵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喊道。

“我看他现在想说也说不了。开始吧,让你老公好好看看,男人的jī巴是怎么插入老婆的洞里去的。”

雷钢停止用ròu棒击打花唇,把手伸到股屁下,抬高她的身体,ròu棒顶在已被打得门户洞开的yīn道口。

巨大的guī头慢慢挤入yīn道,燕兰茵拚命向上耸着身体,雷钢一手搂腰,一手按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在他怀抱中的燕兰茵似一个飞天神女,箭一般笔直上挺的身体欲破开乌云的笼罩,挣脱魔鬼的束缚直飞九天,但神女有飞天之心,却无飞天之力,插入她双腿间魔鬼的兵器将她又拖回地狱。狰狞可怖的yáng具一分一分进入她的身体,虽然还有大半根横亘在外,但蓝兰茵已经力竭,再也阻挡不了它前进的步伐。

“老公,对不起。”

燕兰茵含着泪对着丈夫道。

“我……”

周正伟望着已大半刺入妻子身体的ròu棒,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不。要。你。被。强。奸!”

声音虽然轻,但燕兰茵听得明明白白。

丈夫的话让燕兰茵奋起抗争,她猛地用头往后一顶,撞得雷钢眼冒金星。趁机她全力一扭,脱出雷钢的掌控,但雷钢反应也及快,一把将她小腿挟在臂中。

“你们不用帮忙,看我怎么驯服她。”

雷钢与燕兰茵在床上扭作一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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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否愿意,香港的故事已经快接近尾声,但总体文章如果按照计划写十章,目前完成度接近40%,真不知道能不能有写得完这一天。

一直在思考接下来写什么,香港的故事虽然接近尾声,但落凤岛与韩朝战场还刚刚开始,两边都还有些看点,落凤岛人物众多,除了前面化大气力描写的冷雪、梵剑心,还有唯一熟女白霜,还有极道天使的大部队,还有香港的部分人物也会继续出场。

朝朝方面则是通过大规模的战争来从另一个方面来写,从人物方面,相对落凤岛较少,不过有前期人气较高的唯一设定为骨感美丽+怀孕的林岚。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文章总是这么跳跃,这其实也是无奈,依凭着欲望写作,很容易在某一个地方卡住,写不下去了。相信很多文章也是因此而太监了。

所以不断地变幻场景、人物,香港写不下去,就写落凤岛,落凤岛写不下去,就写写朝朝战场,这样总能使文章断断续续地进行着。

香港剧情结束后,总要开一个新地点,拟考虑的有中国北京、埃及开罗与美国华盛顿,中国北京是在凤统治下,魔教做的是地下工作,埃及解涵嫣在设定中也是很完美的角色去了很久,美国则应该是今后的主战场,设定魔教的阴谋是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写文章就象看电影,在写的过程中有时我也不会知道下一步角色有什么反应,甚至会发生什么。文章角色太多,读者喜欢哪个,有时我也把握不了。

就象燕兰茵,类似的角色也有很多,例如关入印尼监狱的舒依萍、大陆女警傅少敏、朝鲜黑日特工崔英真、崔明真两姐妹等等,她们也都不是凤的成员,也没有神奇的武功,但人气却远远不及,甚至化了数万描写破处,设定很完美的冷雪人气也不及燕兰茵的。水灵因大波好运一直为读者喜爱,自从因惧怕死亡而背叛后,人气也大大下跌。倒是傅星舞,几乎没什么太多描写,喜欢的人也倒不少。

读者为什么喜欢某个人物,我觉得有三点,第一应该给角色取个好名字,如果取刘丽,王兰这样的名字,除非作者有很高的水平,不然第一眼看到名字就没暇想;第二,要有比较独特的性格或者特点,例如水灵的大波、傅星舞的空灵等等;第三,角色要有互动,写虐文,塑造没身世、没爱人、没家人,只有坚毅性格、不屈信仰、不怕牺牲的女英雄,写一、二个尚可,多了以后连自己都会觉得乏味,所以目前来说,互动要加强,男性角色也不是只懂得强奸女人的脸谱化恶人,前面有过神霄星君尹紫阳,不过给他设定了丑陋的麻子是个失策,现在是夏青阳,接着是易无极,都有不同的特点,也许这样会强化些可读性。

第七节 狭路相逢2

第七节狭路相逢2

过去几个月里,从踏上丁飞的游轮那一刻起,燕兰茵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在忍受肉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她日日夜夜挂念着飞雪,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人忍受痛苦都有极限,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不麻不行,不麻木人会崩溃、会疯掉。

此时,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人生殖器的淫辱,丈夫对她说的:“我不要你被强奸!”

这七个字,象一把利刃刺入麻木的心灵。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对陌生男人插进yīn道的生殖器无动于衷?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为他们奉献性爱的欢宴?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身体竟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是个人,我要有人的尊严,我不要被强奸!”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

雷钢很高兴,特别高兴。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奸她,她虽踹了自己一脚,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雷钢喜欢刺激、野蛮、暴力,这些元素令他亢奋。那个叫庄兰的女警,从撕破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女膜,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听着她尖叫、哭泣,他把yáng具捅进她的yīn道,在触碰到处女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手足抽筋、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女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轮手枪捅入她的屁眼,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只是觉得好玩。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她突然喷射出尿液,直冲到他的脸上,也许刺激过度,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子弹从肛门射入身体。原来象野马一样的女警,也会恐惧。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面对猎物,把枪管捅入屁眼,然后开枪。

又被灌了一通水的周正伟趴在床边,铁头弯着腰,把他的头按在床沿,他的嘴巴、鼻子不断冒水,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神智依然清醒,妻子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与壮实得象黑熊一般的男人激烈搏斗着。

妻子被反绑着双手,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人。

周正伟看到妻子脸朝下被他压住,那男人骑在她身上,长矛似的yáng具从后背刺入丰满的股间。妻子象蚯蚓一般剧烈拱动、象烈马一般嘶叫跳跃,硬生生地把他颠了下来,yáng具无功而返,悻悻离开了妻子的身体。男人又发起新的进攻,他侧卧着,紧贴妻子的后背,长着黝黑体毛的双腿猛地夹住了妻子修长白皙的右腿,接着他粗壮的手臂一伸,双手将妻子胡踢乱踹着的左腿抓住,举在半空中。yáng具象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妻子劈开的双腿中央,强力地向正中刺去。妻子侧着身,雪白的身体躬得象只大虾,并强力地弹动着,把刺进身体的yáng具顽强地顶了出去。

只有一尺的距离,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周正伟抬起手,向妻子伸去。仍保持着进攻姿态的雷钢笑道:“怎么了,做老公的也忍不住了,想一起上呀。好呀!铁头,你帮帮他,让他摸摸老婆的nǎi子。”

“好的,没问题。”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手,把他的手按了燕兰茵的乳房上。

铁头的手罩在他手背上,在他五指收缩下,周正伟紧紧抓住了妻子高耸洁白、柔软细腻的乳房。

“老公!我不会被人强奸的。”

燕兰茵叫道,继续扭动身体不让yáng具的进攻得逞。

两人目光触碰,刹那间周正伟又流下泪来。他突然明白,妻子是在为自己而战,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要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贞洁,即使是一场不可能打得赢的战争,妻子也将为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

短短几分钟的搏斗,燕兰茵身上已布满密密的汗水,燕兰茵把脸靠向丈夫的手臂上,身体似又恢复些力气,再次把刺进了一小截的yáng具硬顶了出来。

“摸着爽不爽呀,铁头,你看看她老公jī巴鸡了没。”

雷钢淫邪地笑着道。

铁头瞅了一眼道:“大哥,没硬。”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看着这么漂亮,还不穿衣服的老婆jī巴都不会硬,怪不你老婆要去外面找男人。”

雷钢笑着道。

周正伟嘴巴张了几下,雷钢不懂,燕兰茵学过唇语,又和丈夫相处久了,看懂了他想说的是“你他妈的放屁!”

在燕兰茵的记忆里,丈夫从来不说粗话。

“你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帮我一下,你老婆屁股老动来动去的,我都捅不进去,铁头。”

雷钢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没问题!”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双手,象刚才一样把自己手掌覆在他的手背,然后将双手按在燕兰茵两边大腿根上。周正伟当然不会有气力,但铁头气力大得很,这一抓牢牢地按住了燕兰茵的胯部,她再也不能刚才一样自由地扭动腰臀了。

“铁头,让他把老婆洞门弄开,让老子好进去。”

雷钢道。其实根本没必然那么做,他只是想看到两人更痛苦些。

“好的。”

铁头用两个指头夹住周正伟的中指,然后用他的手指拨开了燕兰茵的yīn唇。

“太棒了!”

雷钢怪叫着,粗大的ròu棒慢慢刺入从花唇中显露出来的迷人肉穴。

燕兰茵竭尽全力挣扎却无法阻止ròu棒深插越深,她看到丈夫双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珠一动不动,“老公,老公!”

燕兰茵焦急地喊道。

终于,周正伟把目光转向妻子,自己不仅无法保护妻子,还抓着妻子雪白的大腿让别人奸污,他心象被针扎似的,他张嘴道“对不起!”

依然发不出声音,但他知道妻子能够听懂。

“哈哈,强奸成功!”

雷钢猛地前挺身体,胯间的整根庞然巨物彻底地顶进了燕兰茵的身体。

“放开我老婆。”

急怒攻心的周正伟嘶喊道,吐了不少水后,他终于能发出声音,虽然声音又低又哑,但还是能够听得清楚。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老婆被男人奸淫,在银月楼那次,他回想起几个月来老婆的反常行为,误以为老婆是个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令他失去理智;而此时此刻,看着妻子流着泪的俏脸,手掌传来妻子大腿的剧烈痉挛,他身同其受般理解妻子的痛楚。

燕兰茵依然咬着牙在反抗,当周正伟嘶哑出声时,铁头又把他拉去灌水,当手掌一离开大腿根,燕兰茵侧卧着的身体象蛇一样剧烈扭动起来。但这个时候ròu棒已经完全插进她身体里,身后的雷钢跟着她的扭动,ròu棒巧妙而有顽强地坚守住占领的阵地。有几次ròu棒已经几乎要脱离她的身体,但燕兰茵已经力竭,ròu棒又趁机而入。

雷刚无比的亢奋,他奸淫过女人,在ròu棒插入前个个拼死挣扎,但一旦插进去后,大多数都放弃了抗争,即使还有些抵抗的动作,也不那么激烈了。就如庄兰,抗挣了五个小时,当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就放任ròu棒在流着血的ròu洞里肆意蹂躏。而这个在警察局里乖乖让自己剃光了阴毛,乖乖为自己口交的女人,ròu棒明明已刺穿了她身体,她竟还疯得象个雌兽,他相信,如果现在自己把ròu棒塞进她嘴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又喝了十多口水的周正伟象烂泥般瘫软在地下,燕兰茵多希望丈夫能晕厥过去,不要和自己一起承受痛苦,但丈夫虽然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眼神依然是那么执着。看着丈夫的眼神,燕兰茵的力量似永远不会枯竭,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左颠右跳,因为腿上满是汗水,极是滑溜,终于从雷钢的掌中挣脱了出来。

眼看又要失去对她的控制,雷钢反应也极快,整个身体从后猛压了过来,燕兰茵俯身向前一冲,小半个身体冲出了床沿,但雷钢厚实沉重的躯体死死压住了她,令她无法逃脱。燕兰茵这一些动作并没有使ròu棒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让雷钢利用更适合的交欢体位将ròu棒从后方象利刃一般刺得更深,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现在轮到我了吧!”

雷钢五官因亢奋而挤成一团,ròu棒象开足马力的挖掘机,在燕兰茵的身体里乱冲、乱撞、乱顶、乱撬。

周正伟艰难地曲起手臂向妻子爬去,一边承受着巨大痛苦,一边仍在拚命挣扎在燕兰茵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喊道:“老公,你不要过来。”

周正伟在离妻子不远处停了下来,他慢慢地用手臂撑起身体。铁头怕他暴起发难立在了他身后,但屋子里所有人包括燕兰茵都没想到,周正伟颤颤摇摇地挺起身没有站起来,而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努力抬起头,直视着正在奸淫着妻子的雷钢用极度嘶哑的声音道:“求求你,求你,我求你停停,你停停好不好……”

雷钢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求。你。求。你。不。要。强。奸。我。老。婆。”

周正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后弯下腰一直将额头重重撞到了地毯上。自己没有力量保住老婆,在坠入绝望深渊中的他放弃了尊严,他并不傻,他知道哀求毫无人性的魔鬼是徒劳的,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

“哈哈哈,你把头磕着再响一点,我一高兴或许会放了你老婆。”

雷钢抓着燕兰茵头发,让她直盯盯地去看跪着磕头的丈夫。

周正伟艰难地挺起身体,在他又准备弯腰的时候,燕兰茵大声喝道:“周正伟!”

听到妻子的声音,周正伟停了下来把目光转向燕兰茵。“不要向他们求饶,不要向他们磕头!”

燕兰茵坚决地道。

周正伟惨然一笑道:“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他们肯放过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他又准备低头。

“周正伟!”

燕兰茵再次喝道:“我不要你再向他们求饶,如果你再磕一个头,你就不是我丈夫!”

周正伟手撑着地,望着妻子喃喃地道:“可是,可是……”

在说了好几个“可是”后他终于慢慢挺直了腰道:“老婆,我知道了。”

说着他扶着膝盖想站起来。

“看来光喝喝水不够刺激,铁头。”

雷钢见周正伟不再肯磕头而大感失望。

铁头从腰间抽出一指多宽的牛皮皮带,飞快套上了周正伟的脖子上,脚顶在他背上用力一抽,周正伟双手抓着脖子,张大嘴巴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雷钢,你说过不杀我老公的。”

燕兰茵叫道,她看到丈夫的脸因缺氧而发紫。

“他还没死,你不要再乱动了,再乱动,你老公死了我可不负责。”

雷钢为逃避扫黑组的追捕,已经二天没睡觉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虐戏极感亢奋,但真的有点累了。再说,过去抓了女警,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而现在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

燕兰茵犹豫了,在丈夫说了“我不要你被强奸”的话,她打定主意即使强奸不可避免,自己也要抗挣到底,不为肉体的纯洁,而为心灵的尊严。而当她看到丈夫在死亡边缘,她犹豫了,毕竟自己尊严与丈夫的生命相比,后者更宝贵些。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象熄了火的汽车慢慢停顿了下来。

“这才乖嘛,听说你在银月楼里红得很。”

雷钢让燕兰茵趴跪着,抓起反剪在身后手臂,ròu棒畅快无比一捅到底:“那些干过你的男人说你骚得很,你装了半天清纯了,不要再装了吧。”

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每次四个人一起玩女人,雷钢之强悍令他们既羡慕又自惭,而此时,雷钢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勇猛,铁塔般的雄躯似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前方娜婀多姿的雪白胴体如风中乱舞的垂柳,此情此景看得旁人血脉贲张、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平日里雷钢奸淫女人喜欢独干,他们早一拥而上,把痒得如爬行着千百蚂蚁的ròu棒捅入那白花花身体里能捅得进的洞里,即使没洞可入,用用五指山、禄山爪搓揉一番也能稍稍抚平饥渴难捺的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得明亮剔透,在科技与文明的光亮下,赤裸露身体的男男女女,无遮无挡、野蛮粗暴、依凭本能驱使的媾合,却又似回到了蛮荒原始。

铁头抓着套在周正伟脖子的皮带离得最近,他几次看得神迷而不知不觉把皮带越收越紧,要不是燕兰茵大声呼喊,周正伟可能真会被勒得一命呜呼;阿全坐在床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去厨房找来了一大瓶冰水,隔几十秒钟就大大地灌上一口,胯间的ròu棒如钢炮般直立,他的手只在喝水的时候才停止对ròu棒的抚动;刘立伟则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有时朝床上看看上,有时打开壁橱抽屉,胡乱地翻着什么。

“哦,结婚照!”

刘立伟象发现新大陆般从橱里捧出一本镶着银边、有挂历般大小的照相册,封面上身着黑色礼服的周正伟与穿着洁白婚纱的燕兰茵依偎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阿伟,拿过来瞧瞧!”

雷钢大感兴趣地道,在一轮狂暴的冲刺后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节奏。

拍结婚照时,周正伟在影楼选了八万八最贵的一档,其中这本相册的价格占了一半。相册用紫檀木做成边框,里芯是高档的油画纸,两人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六百张多照片精挑细选了十八张,用在了相册里。婚后宾客来访,看到这本相册,无不拍手称赞,连连叫好。初时,周正伟也时不时翻阅这本见证了他梦想成真、留住妻子最美丽瞬间的相册,但性生活的不合谐让婚姻蒙尘,这本相册也收进了壁橱中。

几经磨难,当夫妻两人消除隔阂,期盼着新的开始之时,记载着幸福与欢乐、刻录了憧憬与梦想的相册再次开启。一边是夫妻相依相偎,温馨浪漫而甜蜜,一边相册里英俊的丈夫翻着白眼,用青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呼吸着,而美丽的妻子跪在床边缘,反绑着双手,身体一丝不挂,巨大的ròu棒在浑圆高翘的股间肆意横冲直撞,这一刻天堂和地狱在小小的卧室仅一米之隔。

望着相册中的燕兰茵,雷钢小腹一阵火热,精关差点失控。相册的第一张,燕兰茵身着银色旗袍,手撑青色绣花小伞斜身站在一处古建筑的台阶上,穿着中式长衫的周正伟立在她身边。

雷钢的眼中只有燕兰茵一人,在烟雨朦胧里,她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幽怨,还有时隐时现的媚意让雷钢看得呆了。画面上的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呀!画面中的她,丰满耸立的乳峰高高撑起旗袍,令人无限暇想,自己已窥得其庐山真面目,更只要伸伸手,就可随心所欲地把玩狎亵;画面里的她玉腿半露,旗袍勾勒出迷人的线条,让人恨不得能走入画中观其真貌、听其妙音,而自己把她从画里拽拉出来,jī巴捅进了她的身体,塞满了这媚到骨子里女人的肉穴。

燕兰茵将脸扭向另一侧,她不想去看,看了自己会很伤心。从跨上丁飞的游轮到走入银月楼再到在自己家里在丈夫面前被强奸,神圣的婚姻已被玷污,宝贵的贞洁早已逝去,未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们却还要亵渎她的过去,亵渎自己埋在心灵深处那一点点过往的美好的回忆。

画面上的妻子真美,周正伟回想起新婚那个晚上,自己以朝圣般的心态脱去妻子的衣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依然惊呆了,妻子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可是,这份美丽已经不属于自己,妻子美丽的身体在大棒的肆虐下哭泣,无边无尽的痛苦、绝望已不足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啊唷!真重,我拿不动了。”

因为相册是紫檀木做的,翻了两张刘立伟就捧不住了,“来,弄个架子。”

他把周正伟的头按倒,把相册搁到他的肩背上,一张张地翻动着照片。雷钢一直以后进式奸淫着燕兰茵,相册在她的正前方翻动,她即使不想看,也转移不了视线。过往,燕兰茵也很多次独自翻阅这本相册,那个女孩不爱美,但此时看着压得丈夫直不起腰来的相册,看着自己曾经的美丽,有的只是心酸与凄凉。

“钢哥,这妞发骚了呵。”

刘立伟望着被ròu棒插得洞开的mī穴,只见一缕半透明的乳色粘液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

雷钢把心神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xiāo穴湿润腻滑,包裹着大棒的细肉开始有节奏地蠕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ròu棒越攥越深。

“果然是个小骚货!”

雷钢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

越来越多的浓稠粘液从燕兰茵yīn道里沁了出来,如红唇般分开的两片嫩肉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诱人,被狠插猛干的xiāo穴下方,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

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奸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但如果在他们的奸淫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潮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色色男人的ròu棒下高潮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性爱,而此时又会如此淫荡。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

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性爱,只是在自己淫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性春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潮时惊绝美姿,不过那时她失去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春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春药了。

注射春药后,当欲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春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春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春药几乎一样。在爱抚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粗暴操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潮。

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胯下巨物的抽动中高潮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

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熟透的桃子,一碰就流出水来;在身体燃起欲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荡妇一样渴望着ròu棒填满身体;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撩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妻子。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裸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奸者的胯下有着荡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操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

刘立伟极度崇地道。

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春情勃发的表现。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ròu棒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春情真的开始勃发了。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ròu棒的刺激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操出欲火来。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欲望时,过往无数次被奸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胯下的高潮,一次次满足他们而攀上欲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淫贱的女人!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

“让她老公看看她淫荡的模样!”

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操个鸡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潮来,何况是操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

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望向妻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妻子俏脸红云密布,神情又羞又媚,挺在胸前的丰满双乳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乳峰顶端艳红艳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乳晕色泽鲜艳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

更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的花唇,象充了气般肿胀了起来,随着ròu棒的猛烈撞击,在花唇的狂舞中他看到妻子私处上方勃起的肉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肉蕾只会在欲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妻子满是欲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妻子还两度高潮,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妻子做爱,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妻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妻子的欲望,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

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液体从妻子的xiāo穴里淌了出来,有的沿着大腿向下流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昨天晚餐前做爱后,周正伟也看到床单上留下妻子aì液浸湿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妻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aì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神情,心神更加乱了,身体更不受控制。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耻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

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

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胯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挺了起来,虽然并不粗壮硕大,横在双腿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妻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操得水直流,老公看着老婆被人操会jī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

雷钢大笑着道。

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奸而勃起yáng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神兴奋,使得yīn茎充血而勃起,俗称性窒息。当然看着妻子赤裸身体是产生性窒息的一个诱因,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妻子一般有了强烈的性欲。

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裸胴体的魅惑令他yīn茎勃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奸也会兴奋。”

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随着一次ròu棒直顶花心传遍的热流,她微启紧抿的红唇,发出被强奸后第一次呻吟,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吟,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妻子春情勃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妻子会接受强奸者的yīn茎,这一声呻吟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妻子不仅被强奸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声呻吟,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吟,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他强奸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奸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yīn道。但听到这一声呻吟,他发现过往的强奸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精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吟让刘立伟激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奸淫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奸淫,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吟,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吸一口气,ròu棒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屁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jī巴让这个呻吟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床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床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雷钢一直抓着她反绑着的双臂,当他把胯部撞到身前女人浑圆肥美的屁股上,一道肉浪翻越过摇晃着屁股最高点继续前行,在经过纤细的腰肢后隐没入身体,最后在身体的顶端发威,让她俏脸高高仰起,当她把脸仰到最高时,一声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有时尖厉高亢,有时低沉婉转,却声声媚得销魂入骨,声声洞穿周围男人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跪趴着的周正伟在妻子的双乳的下方,当一个波浪过后,燕兰茵从半空落下,她努力地低着头去看丈夫,他在想些什么?他还能呼吸吗?他会不会怪自己吗?

周正伟一直没有抬头,她看不到丈夫的脸,而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象黑色巨潮已快要将她吞没,她知道很快,很快自己的欲望就会似脱缰野马,自己将又一次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

巨大的冲撞让燕兰茵半个膝盖露出床沿,她越过了这几公分的距离,在一次冲撞下,她摇晃的乳房触到了丈夫的额角。丈夫感觉到了,终于慢慢地、艰难仰起脸,当红红的rǔ头划过丈夫的眼睑,在下一次波浪过后,身体落下的时候就能看到丈夫的眼睛。这一刹那,任凭头仰到最高,任凭ròu棒又一次顶到花心,燕兰茵咬住牙齿,用残存的一点精神力量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她要告诉丈夫,自己能够做得到,自己不会屈服在强奸者的ròu棒之下。

冲到最高点,燕兰茵的身体没有落下去,因为雷钢的双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把上半身拗得笔直,即使这样燕兰茵依然努力的低下头,寻找着丈夫的目光。但丈夫无力把头仰得更高,她只能看到丈夫颤抖的眼脸和睫毛,却怎样也找不到丈夫的眼睛。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空虚把她拖入深渊,而能填满这空虚的只有在身体里狂捅着、把yīn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的ròu棒。

“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

雷钢在他耳边狂喊着。

“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不要痛苦!我要快乐!我要爽!我要……”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扭动着胴体,在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她叫出最后两个字:“我要!”

除了心智若丧的周正伟,除了陷入疯狂中的雷钢,其它男人如泥塑木雕般瞪着眼、张着嘴等待着燕兰茵攀上欲望巅峰时绝世无伦的表演。

待续……

第七节 狭路相逢3

第七节狭路相逢3

变故无数不在,变故如岔道,指引着不同的方向。没有变故,这场肉搏战,将以惊心动魄开始并以动魄惊心结束。

在雷钢的狂暴冲击下,燕兰茵整个膝盖连着小腿的二分之一顶出床沿,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赤裸的身体又继续向外冲去,支撑点外移到了极限,弯曲的膝盖以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雷钢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当雪白的裸体猛然下坠时,他抓不住满是汗水、皮肤滑得象条游鱼般的燕兰茵。刚才一记冲撞,是爆发前的最后冲刺,欲情荡漾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挺着即将爆炸的yīn茎冲锋、冲锋再冲锋。

同样迷失在欲海里的燕兰茵也饥渴地等待着yáng具火山般的喷发,炙热的岩浆将融化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脱离苦难,进入没有忧愁的天堂。在ròu棒离开她的yīn道,空中的她还下意识翘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让自己不空虚的大棒。

下一刹那,她的膝盖重重撞到了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依然有强烈刺痛感。

猛烈的剧震和痛楚让她的神智恢复了少许清明。膝盖落地后,她的身体前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扑去,就象一个久别爱人的娇妻,扑向了丈夫的怀抱。

燕兰茵终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伤恸、失望加绝望的眼神让她心都碎了,扑入丈夫的怀抱,周正伟的身体被撞得后仰,铁头抓着皮带没松开,他一下无法呼吸,肌肤紧贴住丈夫的燕兰茵感觉他身体猛烈的痉挛。

虽然无法呼吸,周正伟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着妻子。方才妻子在强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银月楼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绑起来、受刑般忍受自己yīn茎那个女人。或许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荡的,就像自己的秘书江美琴,看到ròu棒就yín水直流,倒贴白送让自己操她。

如果能说话,周正伟真的想问问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满足过她两次,为什么和自己做爱时都不说「我要」,倒冲着强奸者这样喊!周正伟不知道,满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两方面,自己无论yáng具的大小或性爱技巧与雷钢和银月楼里的男人差距甚远,所以虽然燕兰茵两度高潮,但高潮是想出来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发的,而当肉体压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发的高潮则是人类原始本能的表现,远比想出来的高潮激烈许多。

在燕兰茵的身体离开雷钢的掌控,ròu棒脱离火热的yīn道,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他难受到了顶点。雷钢第一反应试图控制住shè精的冲动,但零点几秒后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必定要让ròu棒进入到它该在地方,才能让爆炸的身体得到平息。他一手紧抓起跳动的ròu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扑了下来。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弹已经冲到guī头,他不得不把抓着ròu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这么做,这是人本能的反应。

一团炙炎的热流重重打在燕兰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为了不压住他的腿,她把膝盖移到他前伸着的腿两侧,摆出一个翘着臀的极具诱惑的姿势。雷钢看到肿胀的yīn唇依然向两边敞开着,中间拇指大的ròu洞清晰可见,洞里艳红的嫩肉张驰翻动,似乎焦渴地等待着自己的ròu棒的到来,只有在哪里,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钢赶在第二波射击前把ròu棒顶到了洞口。

在燕兰茵压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ròu棒被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下,紫红色的guī头恰好戳到私处上方凸花蕾上,燕兰茵本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一个激凌,红唇轻启唤出销魂的呻吟。

她拱起身体,试图让它进行自己的身体,她极度需要那火热、粗壮的东西,只有它才能抚平痒入骨髓的yīn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实和快乐、忘记人世间的一切痛苦烦忧。

燕兰茵刚将身体抬起寸余,尚未把体位调整好,一阵强风袭来,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一根喷吐着火焰般炙热气息的庞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了无比渴望抚慰的ròu洞口。

燕兰茵第一反应是挺起臀,让它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身体,让它把自己塞满,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烧、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毁灭。巨大的guī头挤进yīn道口,这一刹那时间似乎变得极缓慢,她看着丈夫,似乎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个画面清晰地显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着,yīn道里流淌出连绵不断的乳白色液体……

「我的身体需要它,我的yīn道需要它,但决不是强奸者的生殖器,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让自己的yīn道灌满它喷射出的东西,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燕兰茵在心中大声地呐喊着,用呐喊来给自己力量,来拒绝能给予自己快乐但一样给予自己耻辱的东西。

周正伟虽不能呼吸,但人在濒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扑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情欲,他也察觉了妻子试图让自己的yáng具进入她的身体。

刚才看到妻子被强奸者的ròu棒挑起情欲,他愤怒、痛心,甚至再度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无比渴望着,渴望着与妻子融合为一体。自己也许快要死了,在死亡降临之前,希望自己的yáng具能够给妻子一丝丝的安慰,无论妻子是淫荡的也好,是贞洁的也好,这都不重要了,无论妻子的yīn道里曾经或者现在插着谁的生殖器,即使妻子为它而疯狂,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爱她。

这样死去真有太多的遗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体里,算是对一个不能保护妻子的无能丈夫一个最后安慰。

「老婆,对不起。」

周正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体,就象只剩一口气的鱼,在烈日龟裂的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彻底绝望了,他看到了扑上来的雷钢,在自己的yáng具还在妻子yīn唇上方寻找着进入的通道,他感觉到前方不远处,入侵者挟着强悍难以匹敌的力量剥夺了自己进入妻子身体的权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这野蛮的力量面前,她不仅没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体,象一个被征服的奴隶,用谗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这样死去,自己会闭不上眼睛的,他似乎听到那巨大更丑陋的东西的嘲笑声,它极尽所能、残酷无情地嘲笑着自己。那东西应该已经破开妻子的身体,占据原本只属于他的地方,然后让妻子美丽的身体、美丽的yīn道献出烟花般璀灿。

而自己将在这璀灿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狱。

希望在绝望中犹如黑夜的一只萤火虫,虽然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那一点点的光亮依然能够划破黑暗,让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guī头将ròu洞撑开,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忍受着yīn道千万只蚁虫噬咬的麻痒、忍受着心灵空虚如无依无靠般的寂寞,她用尽所有气力将后拱着的浑圆的屁股向右边挪却了一寸。

一寸的距离很短,但这一寸的距离,宣告燕兰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心灵和受尽百般蹂躏的肉体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这一寸距离,让周正伟感受到了妻子抗挣的决心,他又燃烧起新的希望。这一寸的距离,让雷钢走到天堂的门口,却一个睛空霹雳,让他连滚带爬地坠下云端。

燕兰茵玉臀突如其来的扭动,让已经侵入身体的yáng具极不情愿地滑出yīn道,由于惯性的作用,ròu棒穿越过花唇,直冲而去,而前面花唇上方横着周正伟勃起着的yáng具,它象保着妻子神圣之地的守卫,凛然不惧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ròu棒继续前冲,两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钢喷射着jīng液的ròu棒直戳在对方的ròu棒中段,他的ròu棒要比周正伟的粗壮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号的ròu棒明显不敌,被顶得不住后退,直到在耻骨的压迫下才停了下来。退后的ròu棒强力碾压过燕兰茵已经高度充血膨胀、极度敏感的yīn蒂,一阵更强烈的麻痒让她难过到了极点。

燕兰茵难受,比她更难受是雷钢。处于高潮状态的男人需要强力挤压yīn茎才会有高度快感,才会继续畅快shè精,享受高潮的愉悦,而处于无挤压的shè精会导致精关闭塞,无法将积蓄的jīng液全部射出,这种难受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周正伟一样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被这么重地顶了一下,其实是极痛的,但他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要进入妻子的身体。

雷钢的ròu棒往对方的棍身喷射了一滩腥臊粘液后退了回去,不甘心失败它继续发动进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而周正伟的yáng具在顶住对方猛烈冲撞后,在主人燃烧生命的力量激励下,也无所畏惧地冲了过去,在妻子柔美娇嫩的花唇间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这一刻,雷钢在高潮中,周正伟临濒死间,指挥两人行动的不再是大脑而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两根ròu棒激烈撕杀着。也许是因为性窒息带来的亢奋,令周正伟的ròu棒生平第一次这般坚硬,面对体形、力量远大于自己的对手却丝毫不退缩。

两根ròu棒搅动着燕兰茵的花唇mī穴,身体里的情欲的火山进入了喷发的倒计时。在银月楼苦难的日子里,为了熬过心灵与肉体的痛苦,她总是在男人以最粗暴、最野蛮的时候、在自己最忍无可忍的时候放纵情欲,让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强烈而短暂快乐来麻痹自己。

在这些最粗暴、最野蛮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对她的阴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抚摸的行为,那个时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纵情欲,才能让男人停止继续侵袭。

久而久之,燕兰茵的身体接受了暴力,这也是她在雷钢胯下发情的原因,而此时处在战场中的私处被前后两根ròu棒强力地践踏着,却依然让她向着欲望的巅峰前行。

激斗中,雷钢的ròu棒再次撞开挡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巨大的guī头钻进炙热的xiāo穴,但被逼退的ròu棒顽强地冲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奇迹般顶在guī头下方,把它顶出ròu洞。

这一瞬间,处于迷乱边缘的燕兰茵以仅存的一丝神智察觉到了顶在yīn道口的是丈夫的yáng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动的速度,在她想着让丈夫的yáng具进入yīn道,身体早做出反应,她微微拱起身,收紧小腹向前一挺,周正伟的ròu棒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间。

雷钢再度难受得要吐血,他的ròu棒已找不到进攻的目标,那里已经被另一根ròu棒填得满满的,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从天堂门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象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几脚,滚入烂泥塘中。

因为yīn茎缺乏强有力的压迫,jīng液不再喷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却被堵住撒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癫。如果此时,他头脑清醒,大可把燕兰茵从丈夫身上拖离,再从容不迫将ròu棒重新置入,但狂乱的他只想让爆炸般的ròu棒插进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因此ròu棒仍在雪白的股间狂冲乱撞着。

边上的铁头手攥着皮带,皮带绷得笔直,让周正伟后仰的身体悬停在空中。

三个赤裸的身体一阵眼花缭乱的扭动后,他赫然看到周正伟的ròu棒进入了妻子的的身体,而老大的ròu棒却被挡在门外。他想去做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得继续傻傻地看着。

「妻子的身体里真热呀!」

周正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觉到ròu棒好似到了一个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极强的热流从ròu棒传遍全身,驱散了身体刺骨的寒冷,让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伤痛、不再恐惧、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从地狱带到了天堂。

虽然雷钢抓着燕兰茵柔软的腰肢,却无法让她水蛇般扭动的身体、左摇右摆的屁股停下来,欲焰高涨的女人释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她并非弱质女子,而是一个有极好身体素质、过人搏击本领和强大爆发力的女警。

就象刚才燕兰茵摔下床来,人世间变故无所在不在,本应在雷钢胯下的高潮的燕兰茵阴错阳差地回归丈夫的怀抱,那么下一刻,清醒过来的雷钢必将恼羞成怒地把燕兰茵从丈夫身边拖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但变故又一次的来临,这一次却是把雷钢从烂泥塘中拉了出来。狂插乱撞的ròu棒正好顶在燕兰茵雪白屁股间的菊穴上,紧致的肉穴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guī头,雷钢一哆嗦,使出浑身力量猛地一挺,鹅蛋般大小的紫红色guī头消失在双股间。

后庭的侵入不仅没让燕兰茵清醒过来,反使得欲望被引爆,铺天盖地的黑潮将她吞没。在银月楼,燕兰茵有过多次这样媾合的经历。起初,她对插进菊穴的yáng具极度厌恶,但次数多了,渐渐也开始无所谓,她觉得男人生殖器插进自己口中、yīn道与菊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最后她可以在菊穴搅动的yáng具下依然欲火澎湃。

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呻吟,燕兰茵开始了高潮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强力前冲,让yīn道里的yáng具如撬棒一般紧顶着,把自己抛向黑色浪潮的顶端。紧接着,她转动着细腰,臀部开始360度地划着圈圈,ròu棒紧贴着yīn道膣壁,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身体的晃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如波涛般起伏,让人看得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在雷钢的眼中,这个原本高贵大方、文静娴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马,在狂奔中嘶叫着、颠跃着,展示着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

雷钢紧抓她纤腰,驯服这匹野马不是目前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骑在马背上,不要掉下马来,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象马背有些长毛来,好让自己可以有个抓手的地方,那满是汗水的肌肤实在太滑溜了。

不过好在的野马并没有拒绝自己的ròu棒,紧得不能再紧的菊穴象小嘴一口一口地将自己ròu棒吞进去,这个感觉实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ròu棒终于得到了安慰与补偿,雷钢享受着燕兰茵高潮的身体,爽得大叫起来。

如果周正伟能出声,他一定比他们叫得更响亮,长时间的性窒息让他yáng具处于极度的敏感中,燕兰茵释放的能量令他瞬间攀上欲望的巅峰,一刹那他的脑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yáng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气流将他推上了半空,他看到不远处是天堂的大门。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许是回光返照,周正伟的神智无比清晰。过往如电影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时的心动、第一次与她约会时的紧张、她答应嫁给自己时的狂喜、新婚之夜脱去她衣裳后的冲动、逃避性爱的她哭泣时的无奈、紧紧捆绑住她时的矛盾、她在别的男人怀抱时的狂怒还有刚刚她被强奸时的痛心与绝望……

「别了,美丽的妻子,别了,我爱过的女人。谢谢你在我人生最后一刻把我从地狱带到了天堂,让我在快乐中离开这个世界。你为我做了太多,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老婆,你一定要原谅我,原谅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原谅我曾经有过对你的背叛,原谅我对你做的那件错事。我想对你说,无论你多少次赤身裸体的在那些禽兽面前,无论你身体多少次被那些禽兽进入过,我只想说,我爱你,我会在天堂祝福你,让你摆脱劫难,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周正伟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当白光笼罩着自己时,灵魂向更高处飞去。

当雷钢把ròu棒捅进菊穴最深处,燕兰茵也抵达了欲望最巅峰,前后两根ròu棒刺破了阻挡欲望黑潮的大堤,洪水向着缺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毁堤坝,汹涌的波涛将她推向半空,尚未落下,一股强劲的热流撞击花心,波浪推着她向更高的高空飞跃。

高潮中的燕兰茵展现出的美丽无以伦比,每一次扭动赤裸的胴体,欲望的气息扑面而至,连坐得最远的阿全也能闻倒。她象发情的雌兽,面容有些扭曲,但无损美丽,更激发人的无限渴望。胸部的双峰令人目眩地舞动着,妖媚到极点的舞姿有着神奇的魔力,只要看上一眼,将永远烙记忆里,哪怕到老得走不动那一天回忆此情此景,衰老的身体依然会热血沸腾。

如果还有什么能印在记忆里,那会是高潮中燕兰茵裸体的线条,起伏的肩胛骨象指挥棒般让起伏的背脊奏响着奇妙风情;随着深深呼吸,高耸乳房下显露两排肋骨连着微微凹陷的小腹的线条令人迷恋;当然最令人难忘是从浑圆玉臀到弯曲着的大腿再到绷直足尖的小腿那令人心悸的曲线,所有线条组和在一起,把烙在心中的画面印刻得更深更深。

到达巅峰后,欲望如潮水般地退去,在快乐中迷失的燕兰茵从天上回到了人间,顿然之间她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前后两根ròu棒似一把铁叉,牢牢钉住她满是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

一直以来,高潮过后的燕兰茵是最痛苦的时刻,男人给予她的耻辱在这一刻格外沉重。丈夫的ròu棒仍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令她非常欣慰,她把高潮献给了丈夫,她相信经历过这一次高潮后,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在强奸者的胯下呻吟。但令她难过是,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还插着另一根yáng具,在自己高潮的时候它也在,这令她惶恐起来。她把目光转向丈夫,顿时更巨大的惶恐让她尖叫起来。

「啊!老公!」

燕兰茵叫道,因为她看到丈夫脸色青紫,双目紧闭,似已经没了气息。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来,但雷钢双手象铁钳般牢牢挟住腰臀,高潮后力竭的她摆脱不了那双巨手的掌握。

「你放开他!」

燕兰茵情急之下冲着站在边上的铁头大腿咬去。

铁头猝不及防,大腿一阵剧痛,情急之下松开手上的皮带跳了开去,腿上已被燕兰茵咬出血来。

铁头一松手,周正伟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燕兰茵随着也扑倒时,雷钢也跟着压了过去,他正是在干得最爽的时候,哪怕枪顶着脑袋也不肯把ròu棒抽离她的菊穴。

「我老公死了,他死了!快救救他!」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燕兰茵眼眶里溢了出来,她努力挺起身,想用牙齿去解开丈夫脖子的皮带,但却怎么也够不到,她急得大喊大叫。

「什么,死了!」

刘立伟跑了过来,一手托住她有乳房,把她身体再抬高了些,然后解开勒住她丈夫脖子的皮带。他在周正伟鼻腔前探了探道:「刚哥,真死了哩!」

雷钢把ròu棒捅进最深入,停了下来道:「死了就死了,我就不相信没这妞我们就走不了,你先走开,等老子干爽了再说。」

刚才shè精射了一半,虽然ròu棒最终插进了她的身体,但中途熄火让他狂性大发,现在蹦跳的野马停了下来,他要用自己的ròu棒彻底征服她。

「丈夫死了,丈夫死了,我不相信,他还活着,他在我身体里yáng具依然那么火热,丈夫没死,他还活着,他一定没死!」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拱起身体,但嘴只能触碰到丈夫的额角,「放开我!」

她大叫着,在左右扭动了几次身体却无法摆脱雷钢掌控后,她低低的喝了一声,不顾深深扎入菊穴、几乎顶在直肠上的ròu棒拱起臀部。

这股力量决绝而又巨大,雷钢如打桩机一般一次次把巨大的ròu棒刺入,更把她浑圆的屁股撞得乱颤,但却依然无法阻挡臀部将自己迫得后退。但因翘起的屁股让他能够更舒畅地将ròu棒刺入,刺得也更深,所以他没用手去帮忙,只是不断地把ròu棒往里捅。

燕兰茵半跪着曲起了身体,终于能够到丈夫的嘴唇,她不理会股间剧烈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红唇盖在丈夫嘴上,将胸腹的气息挤到丈夫嘴里。

「老公,你不要吓我,你醒过来好不好,求求你,醒过来!」

燕兰茵心中喊着,一次次将嘴紧贴住丈夫青紫色的双唇。

连续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周正伟却仍无反应。一旁的刘正伟道:「都死透了,你省点气力吧,没用的。」

「我老公没有死,他活着!」

燕兰茵绝决地道。

她猛地再次挺起腰,左边膝盖向后挪了数寸,她身体爆发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竟顶得雷钢也向后移了数寸,接着她又同样移动了右边的膝盖,让身体继续后退。雷钢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只要ròu棒还在她的身体里,退后一些倒也不妨碍继续操她菊穴的心情。丈夫的ròu棒从身体里脱离,依然坚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向燕兰茵传递着生的气息。

「老公,你一定要活过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

燕兰茵咬着牙默默道。退了大概一尺,燕兰茵的脸伏在了丈夫的胸膛上,胸口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间,她猛地挺起身体,用尽所有力气将头撞向丈夫的胸口。在头撞到丈夫胸口那一瞬,她再一次在心里呐喊,「我要你活过来!」

家代表着安全、幸福、温暖。而这个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中,美丽的妻子裸露着洁白的胴体,肛门里插着巨大而又丑陋的生殖器。美丽的妻子看着丈夫停止了呼吸,她用头一下一下撞着丈夫的胸膛,希冀着丈夫的心脏能再次跳动。

两种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交织在一起,ròu棒如暴风骤雨肆虐着美丽的妻子,而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坚定而有执着地呼唤着丈夫,她坚信着丈夫一定会回来。

守护拯救在这一刻演绎得如此伟大,破坏毁灭在这一刻也亮出尖厉爪牙。善与恶的搏斗,谁胜谁负?至少这一刻,邪恶在疯狂地大笑。肛门里插着ròu棒的美丽妻子是个警察,罪恶本应在她面瑟瑟发抖、落荒而逃,但这一刻颤抖着的却是美丽女警玉石般光洁赤裸的身体。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能捧起心中的一点光亮吗?美丽的妻子能唤醒她的丈夫吗?美丽的女警能铲除罪恶吗?

(待续)

第七节 狭路相逢4

第七节狭路相逢4

落凤岛。青龙得了冷雪,心中极是欢喜,不过岛里出了大事故,上面又派了无敌帝皇的心腹大将罗西杰督办军务,即使美人在拥,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二日,青龙正忙于事务,邪魍进来报告,说梅姬驾车不慎从山崖翻落,虽无生命危险,却也多处骨折伤得不清。

“他妈的,这个笨女人,总是坏事。”

青龙骂道。岛上用的是速度并不快的电瓶小车,失宠后的梅姬心神恍惚,在并不险峻的路上出车祸。青龙有些烦,倒不是心痛她,只是现在岛上兵员众多,极乐园很是重要。邪魍虽也熟悉极乐园的事务,但毕竟是个侏儒,行事多有不便。

青龙正烦着,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拿起一听,竟是武圣牧云求败打来的。听到武圣的声音,他心猛地一沉,有不好的预感。

“雷破,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武圣开门见山地道。

“武圣大人,您吩咐。”

青龙只得恭敬地道。

“劣徒因为梁雪儿与你起了冲突,我思忖一下,你还是将她还给我徒弟吧,往日的恩怨也一笔勾消吧。”

牧云求败道。

“这——”

青龙已对冷雪极为痴迷,自不肯归还,但武圣发了话,他一时不知如何办才好。

青龙忖了片刻道:“武圣大人有令,我自得照办,只不过、只不过我是按着您的要求把她带走,让她做了我的女人,你徒弟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啊。”

“区区一个女子,有何舍不得。雷破,不要让我看低了你!”

武圣显出不悦。

青龙额头冒出冷汗,武圣曾是魔教的传奇,虽然现在不如往昔,但余威仍在。

情急之间,他突然想到梅姬摔伤一事道:“不是我不肯,只是梅姬摔伤了,我让梁雪儿帮助打理极乐园的事务,您也知道,这几天来岛上各路英雄豪杰聚集,少了极乐园,会出乱子的。”

青龙不敢硬顶,只得抬出岛上防务作由相抗。

“哈哈哈。”

武圣笑道:“无须多言,如果你执意不肯,那只有与我徒儿战一场,教中本来就以实力说话。你是教中的五神将,我徒弟才入门,武功火候尚浅,你认为需要多少招能够打败他。”

在夏青阳闯青龙府时,青龙觉得他捱不过自己三、五招,魔神洞修练虽然令他武功大进,但也不可能一步登天,青龙回忆当时与他交手时情景道:“五十招。”

“雷破,不要说我以大欺负小。五日后,在听涛别院,百招为限,如果百招你尚不能击败我徒弟,那么就请忍痛割爱,如果我徒弟过不了你百招,那女人就是你的。”

武圣决然道。

“好!听凭武圣大人之令。”

青龙自信夏青阳那小子在自己手中过不了百招。

接过电话没多久,罗西杰走了进来,青龙连忙起身相迎。罗西杰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头银发,鹰眼勾鼻,煞气十足。

阿难陀不在,武圣向来不管事务,名义上他是落凤岛最高领导人,但青龙知道,只要身为无敌帝皇心腹的罗西杰愿意,可立马让他走人。

“罗兄,请坐。”

青龙略有些忐忑不安。

“雷兄不必客气,刚才我转了一圈,各项防务安排得井井有条,我也放心了。”

罗西杰微笑道。

“您客气了,有您主持大局,我就放心了,出了这么大纰漏,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青龙忧虑地道。

“出了状况,帝皇大人也很恼火,不过祸兮福所倚,说不定坏事能变好事。”

罗西杰道。

“此话怎讲?请罗兄指点。”

青龙道。

“落凤岛位置暴露后,凤倒没太大动作,另一个一直和我教作对的组织极道天使进行了全面动员,相信他们很快会进攻落凤岛,只要将他们歼灭,这功劳足可抵得过出的纰漏。”

罗西杰笑着道。

“那全靠罗兄大力援手,我自竭尽全力。”

青龙道。

“那是当然。”

罗西杰顿了一下道:“此次我来,除了加强防务外,另有一个绝秘任务。”

“什么任务?”

青龙问道。

“极道天使的首领叫白无瑕,经查证,她是八年前被剿灭的早一代极道天使首领白霜的女儿。当时指挥剿灭行动的是武圣牧云求败,他上报说白霜的女儿被他杀了,并要求看管白霜。从此他守着那个女人,什么事也不做了。帝皇大人担心武圣叛教,所以令我密秘监视。说不好,这次电磁防卫终端被毁也可能与武圣有关,岛上还有谁有哪么大能耐。”

罗西杰道。

“还有这样的事!”

青龙大吃一惊道,“要不要将武圣拿下。”

“帝皇正在请示黑帝,毕竟武圣昔日曾立过诸多功劳,此事大意不得。”

罗西杰道。

“是,是,一切听罗兄吩咐。”

青龙连声道。

“好了,正事说完了,和兄弟说点闲事。我在极乐园住了三日了,对那些庸脂俗粉实在没太大兴趣。”

罗西杰邪邪地笑道。

青龙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道:“这两天实在太忙,怠慢罗兄,晚上走先到我这里喝点酒,然后陪兄弟到落凤狱去逛逛。”

“好好,有劳雷兄了。”

罗西杰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拱手道:“那晚上见,雷兄事务繁忙,先就不打扰了。”

说罢站起身来告辞而去。

听涛别院内。仅过一日,夏青阳的伤好了许多,上古魔兽梼杌之血虽催发性欲,却也神奇地治逾着伤势。早上梵剑心又准备为他口交,但夏青阳已站起来,他想自己试试。站着比较容易撒出尿来,虽然只能一点一点尿出来,但已经不用梵剑心再这么做了。当夏青阳高兴时,梵剑心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她按掩饰纷乱的心绪,仍无微不至的细心服侍着他。

到了第二日,夏青阳就能走路了,他想去找武圣,正巧有人来通知他,武圣要见他。夏青阳急不可耐地出了门,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吼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是谁敢欺负晓心,我决饶不他!”

屋里的梵剑心听到他的话语,胸口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夏青阳到了武圣住处,一见武圣便直直跪下道:“师傅,青阳又惹你生气了,但梁雪儿对徒弟实在太重要了,请师傅帮徒弟这一次。”

“唉!起来吧。”

武圣长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把冷雪送到金水角是想斩断他情欲的羁绊,专心武道。只要夏青阳学足自己七、八成功夫,完成对黑帝的承诺,他就可以和白霜离开落凤岛,从此归隐山林,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但偏偏这小子对那女子痴心无悔,就算那她已成人尽可夫的妓女,夏青阳拚了命也要和她在一起,这让武圣束手无策。

武圣与白霜聊到夏青阳,白霜告诉他,斩断情缘是一条修道的路,但心怀守护的力量,或者能激发人更大的潜能。当年,白霜就是怀着守护的力量,渡过了长达九个月身为xìng奴的日子。白霜的话让牧云求败有了主意,他给青龙打了电话,遂定了五日后的百招之约。

“师傅不答应,我不起来!”

夏青阳执拗地道。

“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的武功与青龙相比怎样?”

牧云求败道。

“他修习古武学的时间比我长,虽然我通过魔神洞修练,长进不少,可功力还是他高,还有他实战经验也比我丰富,和他相比还是一定差距。”

夏青阳分析很中肯。

“那么你觉得在他手下能撑过多少招不败。”

牧云求败又问道。

夏青阳认真想了想道:“七、八十招还是能挡的。”

“呵呵,判断得倒还准。其实你还是低估了自己,梼杌之血对激发潜能极有帮助,你这么重的伤,才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梼杌之血在头十天作用最明显,这几天功力还会提高不少。我和青龙订下了百招之约,五日后,你与青龙一战,如果你能挡过百招,他就还你那女人。为师授你集我武功大成的破天七式,你身为我的徒弟不要给我丢脸。”

牧云求败大笑着道。

“谢谢师傅,请传授我破天七式。”

夏青阳大喜过望,深深地跪拜下去。

“还有一事,梼杌之血阳气极重,在这十天内,每天至少要和女子交欢两次以上,才能更好吸收精华,提升功力,否则气血不畅,对身体、对功力大有影响。现在有个女人在你身边,方便得很。”

牧云求败道。

“徒儿知道。”

夏青边答想,不过他突然想到,当日武圣能将梵剑心带到听涛别院,应也能将冷雪带来,为什么此时反又与青龙订下百招之约?但武圣肯出手,已是最好的选择。

“好,你看清楚,我先演练一遍破天七式。”

虽然八年来,牧云求败不再对武道的痴迷,但此时一招一式施展,似又回到当年的叱咤风云。

梵剑心等到晚上,仍没见夏青阳回来,她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虽偶有武圣门人在屋外突击窥视,倒也无人敢进来侵犯于她。她正焦燥不安时,见夏青阳满脸兴奋之色地推门而入,梵剑心情不自禁的冲过去抱住了他喜悦地道:“你回来了呀!”

看小鸟依人般搂着自己的她,夏心阳一时也不忍心推开,他轻抚着秀发笑道:“是呀,我才去了几个小时,你不用急成那样吧。”

梵剑心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有些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问道:“武圣怎么说,他肯帮你从青龙手中要回雪儿吗?”

“五天后,我将与青龙一战,只要过百招不败,青龙就归还雪儿。”

夏青阳道。

“太好了!”

梵剑心高兴得跳了起来,转瞬之间又担忧地道:“青龙那么厉害,你能百招不败吗?”

“本来只有六分把握,不过师傅传我破天七式,现在有了十成把握。”

夏青阳信心满满,他突然想到什么,一丝忧愁出现在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不过,想到雪儿还要在青龙那里受五天的苦难,我真想此时就战!”

“五天很快的,你现在伤都没全好,雪儿这么多天都熬了过来,五天一眨眼就过去了。”

梵剑心安慰道。

想到雪儿仍在青龙魔掌中,又想到她在金水角的日子,他两次目睹冷雪被奸淫,脑海中浮起她雪白的胴体在男人胯下哭泣的画面,而此时此刻,青龙或许正无情地蹂躏着她,一想这里,心情变得极度郁闷沉重。

“你怎么了?”

梵剑心看到他脸色阴睛不定,情不自禁地抓住他手急切地道。

“没事,我只是想到雪儿,为她担心。”

夏青阳猛地甩了甩头,渐渐平复下起伏的心境。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你要练好破天七式,最好能把青龙打趴下。”

梵剑心笑嘻嘻把他拉到了床上。

夏青阳坐在床沿,看着边上俏立的梵剑心,欲言又止。这几天她对自己细心照料,关爱之心溢于言表,他对梵剑心产生了好感,但冷雪已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对梵剑心也仅是如妹妹般的感觉。

“你姓夏,我也姓夏,这个姓的人不多,真巧呵。”

夏青阳觉得气氛有些别扭,便找了个话题。与冷雪在落凤岛化名梁雪儿一样,梵剑心在岛上用的名字叫夏晓心。

“是呀,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嘛,所以现在有缘碰到了呀。”

梵剑心俏皮道。

“这几天蒙你照顾,真是谢谢了。”

夏青阳真诚地道。特别是自己因yáng具充血,撒不尿来时,她为自己口交才能解除了痛苦,这让他极为感动。

“你干嘛忽然这么客气,好怪怪。”

梵剑心觉得他有什么话想说。

“我、我是这样想,我们都姓夏,又同住一个屋子里,这说明、说明我们很有缘分,我想认你做妹妹,我、我会象保住雪儿一样保护你。你说好吗?”

夏青阳些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道。他已察觉到梵剑心喜欢自己,但自己心中只有冷雪,过会儿还得提与她交欢的请求,他真不想让这个晶莹剔透、美丽可爱的女孩有太大的误会。

“哦。”

梵剑心红红脸变得有点白,她冰雪聪明,当然知道夏青阳的意思,自己初恋的男人爱的是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与自己共患难的好姐妹,她极是无奈只得有气无力地道:“好呀,有你这个哥哥,当然好喽。”

一时两人俱无语,半响梵剑心才道:“你早点睡吧。”

说着远远坐到靠墙的凳子上,扭过脸默然不语。她对自己说,梵剑心,你干嘛这么小气,又不是他移情别恋,他本来就是喜欢雪儿的,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罢了。他能认自己做妹妹,已是对自己很好了,应该知足,应该高兴才是。梵剑心道理都想得明白,却忍不住依然神伤。

“你不睡床上吗?”

夏青阳有点尴尬地问道。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半夜里她把身体靠近自己,夏青阳感觉到她希望自己能去抱抱她,但自己却假装睡着了没去抱她。

“不了,我靠一下就行了。”

梵剑心淡淡地道。既然夏青阳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也不需要暧昧地继续这样的关系,自己要尽快从困扰中摆脱出来,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

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淡,夏青阳不知道该如何去提想和她交欢的要求。

夏青阳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梵剑心会错了意,“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是喜欢你,不过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雪儿,爱一个人是不能分享的,过几天就没事了,我会想得明白的。”

梵剑心本是个敢做敢当的人,性格更爽快直率,既然已这样尴尬把,索性挑明会更好一点。

“唉。”

夏青阳先是一愣,他没想到梵剑心会这么直接,接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仍是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模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他死模死样的神情,梵剑心有些气急,“我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前些天为你做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用不着摆出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我想可能是因为环境的缘故,你把我从金水角带出来,让我感觉有一种依靠,才会有这样的冲动,很快就没事了。”

夏青阳又长长叹气,依然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让梵剑心看得牙都痒痒的。

“你到说话呀!”

梵剑心大声喊道。

“是这样的……”

夏青阳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在魔神洞修练时我喝了梼杌的血,这东西阳气很足,你也看到,这东西比春药还厉害,不是你帮我,我尿都撒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

“哦,那你现在是欲火高涨,需要我为你服务了。没问题,来这岛上就是为男人服务的。”

梵剑心冷笑道。说完她就后悔,不该把话说得那么尖刻,如果不是他把自己从金水角带出来,或许自己已被轮奸到死了。但少女心如海底针,总是那么难以理解,说的和想的总是会不一样。

“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夏青阳无奈道:“我并不是控制不住欲望,只是师傅说了,梼杌的阳气如果不化解,功力不能迅速提高,我是担心到时候打不过青龙。”

原来是这样,还是为雪儿,梵剑心虽心中酸楚,却能识大体。冷雪与自己携手走过最困苦的日子,又一起并肩战斗,只要能救她,自己连命都舍得,而此时却为一些情爱之事与他呕气,也太不应该了。

“明白了,只要能帮到雪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梵剑心站了起来,走到夏青阳身前蹲了下去,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下。”

夏青阳道。

“怎么了,我真的是愿意的。”

梵剑心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师傅说了,这样没用的,要真正的交欢才行。”

夏青阳道。

“哦,我明白了,没问题。”

梵剑心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气氛极度别扭,但为了冷雪,夏青阳也顾不了那么多。慢吞吞地脱去衣裤,双腿间ròu棒赫然挺立。他用手肘撑着床板,身体离她保持一些距离,然后伸出手执着ròu棒根部,估摸了一下mī穴的位置,身体压了下去。

一直黯然伤神,梵剑心压根没去想欢爱之事,所以mī穴干涩得很,而夏青的的ròu棒异常粗壮,才刚进入,梵剑心秀眉微皱,显出痛苦的模样。

“痛吗?”

夏青阳停止了插入,柔声道。

“还好,我忍得住。”

梵剑心道。与在金水角被奸淫的痛苦相比,这根本不值一提。其实昨晚,她很希望能够和他做爱,无由来的欲焰炙烤着她的身体,她想如果能够与他融合这一体,一定是很快乐的。但此时此刻,梦想成真,但她却又觉得不快乐了,想到他只是为救雪儿才与自己做爱,昨日的欲焰不知飞去了哪里。

夏青阳尽可能温柔地将ròu棒慢慢插入,如果换个其它女人,他可能会放得开些,但他想到等把雪儿救出来,自己又她最好的朋友交欢过,今后三人相处,肯定尴尬得很。

梵剑心虽然不在状态,但喜欢的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慢慢地有了些感觉。她想去抓住他的手,去紧紧抱着他,想扭动身体,但莫名其妙的矜持让她克制着冲动。

夏青阳温柔地拨起ròu棒,轻轻地开始抽送,不多时他感受到了mī穴的火热与润湿。

“你快点吧。”

五分钟,夏青阳始终保持绅士般的插入速度,梵剑心又痒又麻,难受得很。

“好的。”

夏青阳加快些抽送的速度。他又理解错了梵剑心的意思,他以为她想早点结束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性爱。他努力地去想着雪儿,想着雪儿的身体,但越是急,越是进入不了状态梵剑心虽然为夏青阳钟情冷雪伤感,但身体的欲焰却开始燃烧起来,她开始挺着纤纤细腰迎合着ròu棒的节奏。

“你很热吗?”

梵剑心看到夏青阳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珠。

“还好!不热。”

夏青阳也奇怪自己怎么出那么多汗水,这汗一大半是急出来的。

又过了五分钟,汗是越来越多,但夏青阳依然不在状态。他倒没什么,可苦了梵剑心,她想大声呻吟,却又觉得不好;她想去抚摸他甚至去亲吻他,但看到他神不守舍的表情,又强迫自己不这么做。粗大的ròu棒撑开、塞满了身体,私处从没这么痒过,她唯一能做的只能努力地翘起浑圆的屁股,让ròu棒能顶得更深一些。

再过了五分钟,夏青阳就这么一直机械的运动着,搞得梵剑心难过之极,心里窝火透顶。夏青阳看她面色不善,更是六神无主,“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

梵剑心闷声道。

“我刚才已经拚命去想雪儿,我真不是想拖延时间,大概,大概是那个梼杌血的缘故,我以现蛮快的。我真没骗你!”

夏青阳解释道。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梵剑心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心中想道:什么呀什么呀!你现在和我做着爱,脑子却去想雪儿,怎么天下竟然有这种的男人。难道我有很难看,竟对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我真是傻了,会喜欢这种男人!

“要不我们还是停一会儿?”

夏青阳让ròu棒停了下来问道。

“不行!继续!”

梵剑心瓮声瓮气大声道,他一停下来,私处更是痒得要命。

“啊!”

夏青阳被她的大声吓了一跳。

“你不要救雪儿了呀!快点,继续!”

梵剑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地道。

“呕呕,好的。你不要那么大声,我会被吓到的!”

夏青阳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扑哧”看着他的怪样,梵剑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喜欢一个人,有时会觉得他说什么话都是好听的。

“你笑起来真好看!”

夏青阳看着梵剑心笑魇如花的俏脸忍不住道。

“我好看吗?你骗人!”

梵剑心嘟起着嘴不相信。

夏青阳把ròu棒顶到她身体深处停了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她道:“你真的很好看,看到你有时就象看到山间清澈的泉水,晶莹透明,让人恨不得掬起一捧,洗涤在红尘中蒙上尘埃的心灵!”

他的话倒不是恭维,而真的是看到梵剑心的第一感觉。

梵剑心俏脸笑得象盛开的鲜花,“山泉呀!怪不得,淡而无味的泉水,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开心但梵剑心依然不肯放过他。

“不是的,水在平静的时候象一面镜子,在沸腾的时候却热情如火,你是我见过除了雪儿外最好看的女人。”

夏青阳认真地道。

一提到冷雪,梵剑心的心就酸溜溜的,脸也由晴转阴。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她有着坚定的信仰、顽强的意志,但她毕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情窦初开,又身处一个特殊的环境,要她不吃冷雪的醋真还做不到。

“好,好,我不说她了,是我不好!”

看着梵剑心一会儿笑一会儿恼的表情,夏青阳连忙道。

“你不说她,可还是想着她。”

梵剑心依然阴沉着俏脸。

“晓心,我带雪儿离开哪里的时候,她一定要把你也带上,你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夏青阳试图告诉她,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雪儿,希望她身为雪儿的好姐妹,能够理解能够配合。

“是的。”

他的话突然让梵剑心想到在金水角的日子,日日夜夜不同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身体,用肮脏的手肆意乱摸,把令人作呕的生殖器插进嘴里、yīn道甚至肛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当人在金水角时梵剑心用战斗的心态撑过每一天,而现在回想起来,她冷得象赤身裸体走在风雪中。而令她更难受的是,此时此刻,自己与喜欢的男人不分彼此连在一起,而自己的身体已经那么污秽不堪,即使他喜欢的是自己,自己又怎么配得到他的爱。想到这里,梵剑心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无声饮泣,豆大的泪花扑扑地从大大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怎么了?”

夏青阳大惊,想支起身体。梵剑心猛地把手搭在他背上道:“不要离开我,我很冷。”

她浑身发冷,只有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yáng具还散发着热量,哪果它也离开了,那就真一点温暖都没有了。

夏青阳停了下来,他知道身体下清澈得如山泉般的女孩回忆起了过去,在金水角的苦难日子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分昼夜地奸淫着她,把一盆盆的墨汁倾倒在水里,让清澈见底的山泉变得污浊不堪。而在她的身边,雪儿也和她一样被男人蹂躏着。想到这里,夏青阳青筋暴起,愤怒之极。

“我没事的,没事的。”

梵剑心捂着嘴抽泣着,突然她看到夏青阳充满怒火的神情,顿时忘了自己的事忙道:“你怎么了?”

“我恨不得杀光这岛上污辱过雪儿的男人!”

夏青阳恨恨地道,接着还算没被怒火烧晕了头又补上一句道:“还有污辱你的男人!”

看着他欲盖弥彰的补充,梵剑心又好笑又心酸,她把捂着嘴的手拿开,搭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热量,她让自己笑起来,“我们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

她鼓起勇气轻轻地道:“你能抱抱我吗,哪怕一会儿也行。”

望着梨花带雨的俏脸突然绽开笑容,如阴雨纷纷里突然出现阳光,夏青阳看得也有些痴了。如果不是有雪儿,或许自己真的会喜欢上这个可爱率真的女孩,自己怎么能拒绝清澈的象泉水、柔美得象玉石、纯洁得象水晶般她的要求。夏青阳俯下身体,双臂穿过仍因抽泣而微微颤动的肩膀,将梵剑心紧紧搂在怀中。

“你的身体真热呀,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梵剑心感到无限温暖,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道。

梵剑心的乳房虽然比冷雪略小一点,但冷雪个子要比她高,她的双峰也绝对算得上丰满高耸。此时犹如玉石般光洁的乳房紧贴着夏青阳健硕的胸膛,令他也口干舌燥,欲火慢慢开始升腾。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夏青阳也在她耳边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院长大,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伤寒,伤寒是要传染的,院长把我关在后院茅草丛里一间从没人敢去的小黑屋里。大概院长认为我是活不了,所以没有给我药,也没有水和食物。我在一张破门板搭成的床上难过地翻来滚去,然后筋疲力尽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个时候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穿越过与她一样高的茅草来到这间小屋,她穿着白色的衣服,第一眼见到她,我都没认出她是我的同伴,还以为是天使来接我去天堂了,我还在想,天使怎么竟然是个小孩。”

说到这里,梵剑心也被他的故事迷住了,她也是一个孤儿,一样也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有特别的感触。她隐隐地感到这个小女孩一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夏青阳略略抬起身,与梵剑心面对面地继续说道:“直到她走到床边,我才看清楚,她不是什么天使,而是孤儿院里的一个同伴。那时,我已经病得都不能说话了,她拿来了水和食物,喂我吃下去。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吝啬的院长怎么肯给我吃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她给我吃下去的,都是属她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她守在我身边,用一块小小的毛巾不断敷着我额头,为我降温。后来我病好,在离开小屋的时候,我拎起盛着水浸湿毛巾的木桶,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木桶很重,真的很重。那时我是个九岁的男孩子,一个九岁的男孩尚不太拿得动的木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是如何把这个桶从百米多远的地方拖到了这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有这么一个画面时时在我眼前浮现:一个小女孩拖着有她半个身高的木桶,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爬行在一片荒草丛生、荆棘密布的土地上,她无数次摔到,尖刺划破了她幼嫩的皮肤,石头磕破她小小的膝盖,但她依然在努力地前行。这可不是我的想象,因为我记得当我看到这个木桶出现时,我也看到她身上血迹与伤痕。”

夏青阳顿了顿,似沉浸在过往回忆中,片刻后他才继续道:“那个小女孩,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第二个晚上是决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关健时刻。那个晚上,高烧仍未退的我突然浑身发冷,缩在床上不住地哆嗦,不断地说着胡话。小女孩很着急,最后她没有办法,爬到床上,用小小的身体抱住了我。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无限温暖,渐渐平静下来,在她的怀抱里熟睡过去。清晨,我睁开眼睛,小女孩依然在我的身边,她也睡着了。一缕阳光从千孔百疮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一刹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一个神圣的光环笼罩着她,在我心中,这个小女孩不再是我的同伴,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三天后,高烧退了,我活了下来,在我能站起来的时候,她软软地倒在我面前。我抱起了她很轻、很小的身体,在跨出小屋那一刻,我对自己发下誓言,我要用生命去守护我的天使!”

“后来呢?那个小女孩呢?”

梵剑心被故事感动,泪水再一次润湿她的眼睛。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又是孤儿,怎么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后来我被人领走,我不肯走,是被架着上了车。我们就失散了。”

夏青阳道。

“后来,你去找她了吗?找到她没有?”

梵剑心追问道。

“我当然去找过她,而且不停地在找她。最后我终于找到了。”

夏青阳道。

梵剑心隐隐地感到他说的这个小女孩就是雪儿,但她还不确定便继续问道:“她在哪里?她是谁?”

夏青阳声音变得温柔道:“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叫她小雪。”

“雪儿,梁雪儿,她就是雪儿!”

虽然答案在预料之中,但梵剑心依然惊叫着道。

“是的,我终于找到她了,所以现在是我该实现誓言的时候,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着她。”

夏青阳毅然道。

梵剑心抑制着热泪紧紧搂住他喃喃地道:“青阳,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都明白,让我也和你一起努力好不好,我们一起把雪儿带回来好不好!”

说着她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情欲在一刻勃发。自己喜欢的男人并不是贪恋美丽而爱上冷雪,那一段凄美的故事深深打动了她,无论这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自己都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

夏青阳重重地点了点头,把ròu棒顶向火热花穴的最深处。自己要静下心来,在有限的时间里,尽一切可能提升功力、领悟破天七式,要用自己的双手粉碎挡着与雪儿相聚的任何障碍。

夏青阳终于放下包袱投入到男女欢爱中,ròu棒以势不可挡地强力冲击着流水潺潺的花穴,把情欲勃发的梵剑心一下抛到半空中,一下又狠狠摔落地面。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交织成一幅春情荡漾的画卷。

欲火熊熊燃烧的夏青阳在本能驱使下,双手抓住了身前高耸的玉乳,他指尖一撩,乳峰顶端的花蕾触电般更加高高凸挺,这一下的刺激让本就几乎被黑潮吞没的梵剑心爆发,她高声嘶叫,发泄着积蓄已经久的情欲黑焰。

在梵剑心如沸水般澎湃的高潮中,夏青阳试图让自己也达到巅峰,但梼杌之血让他化身性爱超人,无论身下高潮着的美丽胴体如何诱惑着他,他始终离巅峰还有一步之遥。

“对不起,我还没出来,要不要休息一下。”

身下满是晶亮汗水的美丽身体蠕动变慢,不过这个时候夏青阳真也不愿意这么停下来。

“不要停,用你最大的气力继续!我还要,还要……”

梵剑心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他。她感到夏青阳的手离开自己的乳房,乳尖依然极度骚痒,她只得用自己的手抓住双乳,用手指拨动着红红的花蕾。

夏青阳一咬牙齿,他知道这个时候停下来,等下肯定更难到达欲望之巅,他把脑子里的杂念赶紧了出去,用着更大的力量继续把ròu棒送入花穴,让湿得象沼泽地般的花穴涌出更多的aì液来。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ròu棒搅动下,梵剑心几乎没有停顿地让欲望继续燃烧,她并不比冷雪逊色的身体终于让夏青阳攀上了欢爱之巅。在她二度高潮的时候,压着夏青阳欲望火山的盖子被掀开,在他汹涌咆哮、漫天而致的欲望面前,在他射向花心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流面前,梵剑心脑海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狂乱地扭动躯体,极致的快乐让她忘记了一切。

喷射出jīng液和欲望后,夏青阳想支起身体,但梵剑心的小手依然紧紧地搂着他。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也不忍心这么快就离开她的身体,让她多享受一刻快乐吧,她也经受了太多的苦难。

良久,也许梵剑心察觉到了夏青阳想起身的意图,抓着他腰背的手松了开来。

夏青阳坐了起来,把ròu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迷人的花唇依然敞开着,大量乳白色的浓液从仍微微张启的花穴里涌了出来,让夏青阳看得有些心悸。

夏青阳走到水池边清洗了一下涂满着她aì液的ròu棒,“你要不要洗一下,我给你打盆水吧。”

夏青阳道。

“等下吧,我累死了,躺一会再起来。”

梵剑心慵懒地道。激烈的性爱、两度高潮再加身处天堂般的快乐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青阳一怔,望着仍软软瘫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忽然想到,武圣说一天至少做二次爱才能才解梼杌的阳气,白天要学破开七式没时间,而现在看她这个样子,过会儿哪还有气力和象性爱超人般的自己再做一次。

“这事等下再说吧。”

夏青阳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抛开,他积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搭在盆边向梵剑心走去。

在落凤岛的黑暗笼罩下,这一刻的画面格外温馨,这一刻的温馨能留住多久呢?

待续这一节应该还比较温馨些吧,希望看着燕兰茵遭遇而心情沉重的你们能够稍稍放松一下。虽然这一切没什么暴力,同时描写梵剑心爱上夏青阳,但从目前设计的情节中,这三个人里面,她是最可怜的一个。希望大家有些心理准确。

不管怎么,燕兰茵那里的故事还是要继续的,这一夜不过去,什么傅星舞,什么水灵都登不了场,还有已经写好的一万多字后续的故事,我也不舍得变成废稿。只是既然大家觉得凌辱到了顶点,那么就让燕兰茵在反抗之间受的苦少些吧。

很多人对傅星舞这个感觉比较小巧类型、会跳舞一样武功的梦幻少女比较感兴趣,突然在今天,有个想法,让她一次性的被强奸致死,好象有点残酷吧,我一直不怎么舍得杀掉文章中的女人,但总要创新。我试图让每一次强奸都有新的地方,虽然很难做到,但总在努力中。例如燕兰茵这一节中,不说在反抗强奸者到在强奸者胯下高潮到因变故再度抗挣到最后在两根ròu棒的夹击下高潮,在这一段中,两根ròu棒的争斗就很有创意,我是没写过,我也很少看文章,不知有没有文章有类似的桥段,还是被奸淫着肛门,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用头撞胸去做心脏复苏,我也觉得蛮有创意,而且这样的画面很的震憾力。一直我都在说,我不是在写小说,是在看,然后把我看到的记录下来,这样才有欲望去写。

还是燕兰茵的丈夫会不会死的问题,其实应该比较明白,她都这么努力了,总要让丈夫活过来,不然也太没天理了。既然大家对燕兰茵觉得看得有些审美疲劳了,那么下一次把这一夜的故事全部讲完吧,这样才可能展开新的剧情。

第七节:狭路相逢(5)

第七节:狭路相逢(5)

青龙住处,罗西杰、青龙把酒交谈,言语甚为融洽。冷雪立一旁为他们斟酒夹菜,罗西杰时不时瞥着她,眼神中跳动着欲望的火焰。

「雷兄好艳福呀,雪儿小姐真是人间绝色呀!」

罗西杰赞道。

「呵呵,罗兄过誉了,也就平平而已,来,喝酒。」

青龙岔开话题道:「等下你去了落凤狱,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色了。」

冷雪心猛地一跳,他们是要去落凤狱,如果自己能跟着去,就可能见到自己的姐姐了。她压下起伏的情绪,巧笑兮兮服待他们酒足饭饱。在罗西杰上厕所时,她拉住青龙的手撒娇地道:「青龙大人,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了,这会儿你又要出去,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们去玩女人,你跟去干嘛。」

青龙笑着道。

「我要去嘛,长长见识也好。」

冷雪不依不饶地道。

青龙忽然想到和武圣说了让冷雪去管理极乐园,虽有巨魍、邪魅在,她还是得去摆摆样子。现在女人缺乏,时不时得从落凤狱中提人出来供高级军官奸淫,让她熟悉一下落凤狱倒也需要。想到这里青龙便道:「好好,让你去,让你去。」

落凤狱离青龙住所只有八百米,入口在一片山崖峭壁下。入口前方围着铁丝网,八个三层楼高的岗哨站满持枪士兵,数十盏探照灯将入口前方百余米的道路照得亮如白昼。冷雪暗道,果然防卫极严,即使冲出了狱门,这百米路也极难通过。

青龙手下有四大高手,分别是凶魉、巨魍、邪魅、鬼魑。其中巨魍、邪魅协助梅姬管理极乐园,凶魉、鬼魑则负责看管落凤狱。凶魉、鬼魑一人在狱外,一人在狱内,只有两人同时输入密码,大门才能开启。当然青龙手中有比他们权限更高的密码,可以随时打开大门。

穿过长长的深入山体的通道,又过两道铁门,在凶魉的陪同下,三人步入监控室。

正对面的墙上,数十台监控终端传送着各囚室的画面。冷雪看到了被囚禁的凤战士,她们的手足都系着连着长长的乌黑色的镣铐,无一例外地都赤身裸体。

「落凤狱是人间地狱」这是闻石雁的话,冷雪才明白这话的含意。在她的想象中,被关入暗无天日的牢狱,时不时受男人的凌辱已是极度悲惨的事,此时看了那些画面,才知道过去想得太简单了。

最上方屏幕中的一个凤战士被关在一个满是倒刺的铁笼中,她屈膝而坐,神色憔悴疲惫。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四十多个小时了,在这些时间里,她根本无法入睡,只要身体微微倾斜,尖刺就会扎进身体,带来剧烈的痛楚。在古代也有类似的刑罚,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撑不多久。

下面那个屏幕中的凤战士被铁链倒悬着,她的身下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缸,她的头不断被沉入水缸中,时间刚好是她能屏住呼吸的极限,每次她都得折腾一番,喝上几口水,才会被短暂地拖离水缸,才畅快呼吸数下,又被沉入水中,周而复始,片刻不息。

再下面那个凤战士更惨,她骑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yīn道与肛门中都插着粗大的橡胶棍,棍子以极快的速度震动着,她一直象患了癫痫症般狂乱地颤抖着。

冷雪再往下看,越看脸色越是惨白,那些遭受着超越想象苦难的同伴们,不知怎么才能度过在落凤狱的每一天。

罗西杰扫视了一遍,有些疑惑地道:「全在这里吗?我好象记得有个叫冷傲霜的吧。」

这几日,梅姬已经带过几个凤战士供他奸淫,他此时来的目的是想看一看传说中落凤狱里最出色的冷傲霜。

「是的,她关在最里面那间。」

青龙早料到罗西杰会这么问。

「带我去看看。」

罗西杰道。

「魔僧大人有过交待,不让人接近她。」

青龙有点为难地道。

「我和阿难陀什么交情,你放心,有事我抗着,不会为难你的。」

罗西杰笑道。

作为无敌帝皇的心腹,罗西杰确有这样的资格。青龙犹豫片刻道:「那好吧,请跟我来。」

说实话,他心里对冷傲霜也极是向往,有罗西杰做挡箭牌,他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冷雪心怦怦地跳,终于能见到姐姐了,即使在这般情况下相见,也令她激动万分。当罗西杰与青龙走出室外,她也跟在后。

穿过长长的甬道,青龙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按下密码,大门缓缓开户,一间宽敞房间中央凌空悬挂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是冷雪的姐姐冷傲霜。

「真是人间绝色呀!」

罗西杰赞道。那少女容貌、身材无一不绝顶美丽,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头银白色长发。在落入阿难陀魔掌后,冷傲霜成为雨兰后能抵御阿难陀火毒的女人,在她第一次被强暴时,因为火毒入侵,她走火入魔,一夜之间黑发变白,但也因此突破了「北斗玄冰罡气」第六层,潜能被进一步激发。

冷雪心中悲喜交加,脸上却不能有任何表示,在第一时间,冷傲霜也看到了她,晶亮的双眸闪过一丝复杂之极眼神,旋即又恢复如万古寒冰般的冷寂。

「人世间竟有这样的女人。」

罗西杰惊叹着走到冷傲霜的身边。精雕细琢的五官让人联想到晶莹剔透的霜花,美得有些不真实,胸前隆起的双乳形状完美,大小恰到好处,让人觉得不能再增减一分。双乳是雪白雪白的,峰顶的花蕾只有黄豆大小,颜色竟是极淡极淡的粉色。那次走火入魔,黑发变白是与体内色素有关,之后除了眼睛,其它身体凡有颜色的地方都起了变化,细眉变淡,rǔ头与yīn唇本来就是粉色,现在色泽更是极淡,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寸毛不生,薄薄的花唇如初生婴孩般光洁白皙,令人暇想翩翩。

罗西杰将手搭在了她双腿上,一股极强寒气传来,令他打了个哆嗦,好在他也是强者,真气流转才消除寒意。

「雷兄,把她放低些吧。」

罗西杰道。悬在空中的冷傲霜离地有半米多高,在她身前的罗西杰得仰视才能看得到她的脸。

「没问题。」

青龙从身上取出个遥控器具按动开头,冷傲霜从空中落了下来,脚踏到了地面。

罗西杰的五爪金龙按在她胸膛上,搓揉着洁白高挺的玉乳。冷傲霜淡淡的秀眉微皱,运起「北斗玄冰罡气」,身体顿时象笼罩上一层严霜,不禁冷得骇人,更僵硬象块石头。

「啊,啊!」

抓着双乳的罗西杰怪叫起来,本来尚还柔软的双乳竟硬得象冻僵的馒头,比刚才更甚的寒气更阵阵袭来。

「雷兄,你干过她没有。」

罗西杰扭头问青龙道。

「没有呀,他是魔僧大人的最爱,我不好意思开口。」

青龙苦笑道摇头道。

「她这个样子比冰还冷怎么搞呀。」

罗西杰把手伸到了冷傲霜的下体,拨开花唇用中指探了进去,一样的冰冷僵硬,「如果硬上的话会把她身体弄残的。」

在这样的状态下强行进入她身体yīn道将铁定受到严重创伤。

「罗兄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

青龙在一旁道。

「你这里有没有强效一点的春药,给她用一点。」

罗西杰问道。

「有的,我让人送来。」

青龙按下对讲机,不多时凶魉便捧了一堆药物过来。

青龙挑了几样交给冷雪道:「这是注射的,打两针,这是外抹的,抹在她乳房与阴部,然后把你再用这个按摩器去搞一下。」

冷雪万万没想到见到姐姐第一件事竟然是使用春药催发她的情欲,来供罗西杰、青龙他们淫玩。身在虎穴,万事都得小心谨慎一,她捧着春药走到姐姐身边,将两支大剂量的春药流入姐姐冰冷的身体,尔后又将瓶子里的透明液体倒在手上,抹在姐姐的乳房与私处上,最后再用嗡嗡作响的按摩棍刺激着花唇上突起的yīn蒂。

冷傲霜表面看起来很镇定,其实内心却乱得很。妹妹为救自己来到落凤岛,一定和自己一样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还有这半年多来,只被阿难陀一人奸淫过,而马上又将被新的男人污辱,而且还当着妹妹的面,心头的痛宛如刀绞一般。

青龙给冷傲霜注射的是最烈性的春药,只需一针就足以让贞洁烈女变成淫妇娇娃,为了让这个冰山美女融化,他用了双倍的剂量,还有那么涂抹在敏感部位的药水功效也是超强。随着按摩棍嗡嗡地声间,冷雪察觉到姐姐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将蘑菇状的按摩棒从花唇上般移开了些,只见原本紧闭如蚌壳般紧闭的花唇已微微开户,粉色的肉蕾凸现出来,煞是迷人。此时的冷雪对于性爱经验比姐姐要多很多,虽然姐姐的身体依然冰冷,但春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她不知道是希望姐姐能抵挡住春药的作用,还是希望索性让姐姐释放欲望,这样或许痛苦会少很多。

一丝艳红如胭脂般抹上冷傲霜苍白的俏脸,清澈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这一刻的风情让罗西杰、青龙看得有些呆了。罗西杰呆了片刻已克制不住欲望的冲动,他大步上前,把冷雪推到一边,旋即粗大的ròu棒从裤裆中挺了出来,他将冷傲霜的双腿撩在腰际,ròu棒迅猛地消失了她双腿间。

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冷傲霜虽仍保持神智清醒,但身体已不受思想控制,随着ròu棒的迅猛冲撞,私处涌出大量aì液,顺着雪白的双股滴落到地上。冷傲霜一直是青龙意淫的对象,看着罗西杰对她肆意奸淫,他也欲火大炽。就在冷傲霜的边上,青龙从身后将冷雪的短裙撩到腰间,挺出ròu棒刺入冷雪的身体。

在青龙猛烈的冲击下,冷雪的身体前冲,挨在了冷傲霜的身边,姐妹俩的眼神作了一个瞬间的交流,又各自望向前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后,她们终于又相聚了,只不过相聚的一刻显得有些残忍,她们被不同的男人奸淫着,过多的互相关心,不仅会带来风险,更会增添彼此的痛苦,只能以自己的力量熬过黑夜,等待黎明。

奸淫持续了很久,当终于结束后,在离开囚室那一刻,「我要带你离开」冷雪在心中暗暗发誓。

第二日,青龙告诉冷雪,让她代理梅姬管理极乐园。这让冷雪极是兴奋,管理极乐园让自己有更大的自由度,能获取更多的信息,更有很多机会进入落凤狱,这无疑会对潜伏有极大的帮助。冷雪早早到了极乐园,在邪魅陪同下,大致了解极乐园的情况。

极乐园分百花馆、流芳舍、天籁居三处,共有女子二百余人。百花馆人最多,有近一百六十余人,能去那里一般是队长级别以上的,相对金水角的慰安所,她们轻松得多,原来岛中人不多时,一般一周接客三、五次,只有在有大型活动或者聚合时,她们的任务才重一些。平日里,她们有严格的作息的时间,每天需要化大量时间进行形体、礼仪、性爱等方面的训练,同时还排练一些大型艳舞表演。

流芳舍有四十余人,她们姿色比百花馆的出众许多,她们大多专精某项才艺,如唱歌、跳舞、乐器等等。冷雪翻阅了她们的简历,其中有模特、电影演员、体操队员、花样游泳队员……幸好魔教还算低调,没有绑架那些太大牌的名星。

天籁居人最少,只有廖廖数人,是极乐园中极品美女,有几个还是与冷雪一起进岛,作为魔神洞修练奖品的少女。

因为岛上一下增加了数千人,极乐园一下热闹起来。才上午,已不少人聚在百花馆前,翻阅着电子屏,一张张青春的面容被男人猥亵地评论着,当看到理想的人选,朝着人像按一下,便会吐出一张电子卡,这是进入房间的钥匙。看着邪笑着的男人手持卡片,急步走入馆内,冷雪想到了金水角的日子,她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心却象撕裂一般的痛。

百花馆内所有房间都装有监控,百多台大屏幕,约有三分之二正在播放火爆的性爱场面,看着被奸淫的少女,冷雪更是难受。

无论是在金水角、落凤狱还是极乐园,女人已经不再是人,她们被剥夺了身为人的尊严,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冷雪发誓要打碎这暴力、残忍、兽性的枷锁。

听到开门声,冷雪抬头望去,只见罗西杰推门而入。她连忙起身相迎,端上茶水。

「罗大人,你来有什么事吗?」

冷雪垂手立在一旁。

「没什么事,刚才去天籁居去转一下,实在对她们没有兴趣,所以上你这里来坐坐。」

罗西杰有些郁闷地道。

「她们应该还不错的吧,有几个和我一起进岛的,长相身材相当不错。」

冷雪道。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眼中跃动的火苗。罗西杰到这里来干什么,是被自己的美色所诱?还是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罗西杰摆了摆手道:「都是些庸脂俗粉,真也不知道青龙是什么眼光!不过,他挑你到是挑对了,你才是人间绝色!」

冷雪微微一笑道:「罗大人过奖励了,过两天又有一批新人要到,那时我给大从物色几个好的。」

「好!」

罗西杰话锋一转道:「我听说,那个魔神洞修练的胜者、武圣的徒弟对你好象也情有独钟呀!」

「那是他一厢情愿,我只想做青龙的女人。」

冷雪平静地道。罗西杰是无敌帝皇的心腹,智谋不低,得小心应付才是。

「那夏青阳年轻英俊,你怎么不喜欢他,反愿意跟着青龙。」

罗西杰疑惑地道。

「凡是女人,总特别在乎第一次,我第一个男人是青龙大人,更何况青龙大人位高权重,武功高强,只有他才能保护我。」

冷雪小心翼翼地答道。

「说得不错,女人总得找个强势些的男人做依靠。」

罗西杰向她招了招手道:「来,坐着说话。」

冷雪犹豫片刻,还是顺从地坐到了他边上。罗西杰长臂一揽,搂着她肩膀,一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冷雪身体一颤,想坐远一点,却被他按着,她圆睁美眸,有些惊恐,有些困惑地看着罗西杰。

「不要害怕,少有女人能被我看上,你应该觉得高兴,至于青龙,你更不用担心,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学生。」

罗西杰沉声道。他第一眼看到冷雪,已被她风姿所惑,昨日又目睹青龙和她交欢,此时已经按捺不住了。

「可是……」

冷雪欲言又止。她迅速思考着如被罗西杰奸淫后会有什么结果。罗西杰从青龙这里把自己要去?这个结果不好,罗西杰虽然地位在青龙之上,但这样一来,却可能没机会再入落凤狱。青龙知道自己被他奸淫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和他闹翻?冷雪否定了这一结果,以青龙谨慎的性格,决不会为自己得罪他的?那么青龙会不会因为自己被他奸淫而失去对自己的兴趣,这种结果也不好。唯一有利的是,也许青龙会对罗西杰怀恨在心,这样对岛上防务会带影响。

「不用什么可是了,拿出你的功夫来,让我高兴了,你会有好处的。」

罗西杰撩起她碎花长裙,手掌在细腻的大腿上抚摸着。

「不要这样,我是青龙的女人。」

冷雪抻手抓住了罗西杰的手臂,低声哀求道。

「把手拿开,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在金水角呆了一个多月,多少男人操过你,我干你是看得起你,只要我一句话,立马让你回到那里去!」

罗西杰凶狠地道。

又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反抗,要么任他奸淫。「我要打电话给青龙,只要他同意,我一定好好服待你!」

冷雪死抓着他手不放。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罗西杰的手猛地伸到她双腿中央,挺起两指戳向花穴,待到她夹紧双腿,手指已戳穿薄薄的内裤,捅入了yīn道中。

「我要打电话给青龙。」

冷雪绷紧了身体,声音发颤。

「等老子爽完了,你再打电话给他吧。」

罗西杰极为恼怒,他猛地抱起她,将她平放在边上宽大的办公桌上。

撩起长裙,分开双腿,扯去内裤,罗西杰动作一气呵成,冷雪不敢拚命抗拒,被欲火充晕头脑的男人是疯狂的,她不想受到严重的伤害。

狰狞丑陋的yáng具再一次贯入身体,因为没有前奏,下体极痛,她紧抓着桌子边缘,抵受着罗西杰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真爽!」

罗西杰吼道。眼前的美女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气质,要以狂暴去蹂躏,方能带来最大快感。

胸前的衣服被撕开,罗西杰紧抓丰满玉乳,颠狂地发兽欲,巨大的红木桌子也狂乱地震动着。

当罗西杰进了冷雪的房间,邪魅已经报告给青龙。他第一反应是震怒,罗西杰竟然奸淫他喜欢的女人。放下电话,他便往极乐园而去。这么多年来,能令他心动的女人不多,冷雪那一唱一舞,无比深刻铭刻在脑海中,让他忘记她曾被无数男人奸淫的过去。过去是过去,而当她再被别的男人奸淫时,他心中竟有些痛。她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容别人分享。

当青龙奔入极乐园,他的头脑渐渐地冷静下来。女人毕竟是女人,自己纵然喜欢她,也决不能沉迷其中,罗西杰是无敌帝皇的心腹,此时来岛,似如监军,惹恼了他,绝没好结果。想到这里,他的脚步慢了下来。走到了门口,隐隐听到冷雪的呻吟与罗西杰的吼声,他手搭在门上,脸色阴晴不定。

「该面对总要面对!」

青龙思忖已定,推门而入。

房间里,衣裳被撕得缕缕条条的冷雪跪在房间的中央,罗西杰骑在她股上,ròu棒无情地破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刺入最深处。

「青龙大人!」

冷雪嘶声叫道,眼角沁出泪花。

罗西杰怔了一下,略有些不自然,「你怎么来了,不好意思,玩了你的女人没和你打招呼,你不会介意吧。」

「西杰兄说笑了,我和你什么关系,一个女人算什么呀。」

青龙在边上沙发上坐了下来道:「雪儿,好好侍候罗大人,一定要让罗大人高兴!」

「是。」

冷雪不得不应道。青龙的反应虽然预料到了,但没想到竟会这么干脆,而且饶有兴致地观看自己被奸淫,冷雪一时不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青龙老弟好气量!」

罗西杰道:「这个女的真是人间绝色,羡慕老弟好福气呵。」

「我的就是你的,西杰兄只要有兴趣,想怎么玩都可以。」

青龙平淡地道。

「好,多谢了。我也有点累了,该试试她的本领了。」

罗西杰站了起来,坐在青龙身侧的沙发上,指着胯间的yáng具道:「来,试试你的口技。」

冷雪偷偷看了看青龙,见他毫无反应,便跪伏在罗西杰的身前,低头将火热的ròu棒含在嘴中。

「听说你在五日后,要和夏青阳一战。」

罗西杰道。

此言一出,青龙与冷雪皆莫名惊诧。

夏青阳为什么要与青龙一战?难道还是为了自己?冷雪胸口象被堵住,差点又要落下泪来。当日,他伤得那么重,依然不忘诺言,不避生死,能遇到这样的男人,真是不枉此生。

「是呀!」

青龙惊诧是因为不明白罗西杰为何知道这一战,他的消息为何会如何灵通。

「你不必多想,我在武圣处伏有眼线,所以得知此事。」

罗西杰解释道。

「那个叫夏青阳的小子太可恶了,被打成那样,还对她念念不忘,武圣出面,定了百招之战,如果百招之内不能击败这小子,便把她还给那小子。」

青龙忿忿地道。

罗西杰俯身托住冷雪的下颌,细细地打量着她绝美的容颜,道:「虽说这妞确姿色艳绝天下,但也不致于让那小子就为这张脸就生死不顾呀!来,把嘴张开。」

说着,他捧着冷雪的面颊,长长的ròu棒全部捅入她嘴里,又是一次深喉,好在冷雪有些经验,努力将ròu棒纳入咽喉,才勉强吞进整根ròu棒。

在浓浓的恶臭中,冷雪的脸紧贴在他胯间,罗西杰双手抱着她后脑勺,令她无法吐出深入咽喉的yáng具。在艰难地呼吸中,她多么期盼能够回到他的身边,那怕只有片刻,也是无比令人想往。

「碰上了个傻子,我自认倒霉!」

青龙苦笑地道。看着冷雪被深喉,满脸的痛苦的样子,他也觉有些刺痛,不过表面还是丝毫不露声色。

「夏青阳倒不是傻子,是个情痴。武圣也是个大情痴,两人臭味相投,他才看上夏青阳这小子的。」

罗西杰松了手,ròu棒从她嘴里滑出半截,冷雪才能略略顺畅呼吸。

罗西杰倏然一把将冷雪推到在地,道:「把你身上丝丝缕缕去掉,拿点激情出来,强暴已经强暴过了,你要做青龙的女人,又让那小子如痴如狂,总有些本领吧。」

冷雪又抬眼向青龙看去,青龙微微点头,让她按罗西杰的意思去做。看着青龙冷淡的样子,她有些心惊,如果不能留在青龙的身上,那么就失去再去落凤狱的机会,也会失去在极乐园的位置。能坐这个位置,既有极大的行动空间,又有了解落凤岛防务兵力的机会,这对日后极为帮助。无论五日后那一战结果如何,此时都不能失去青龙对她的宠爱。

思忖间,她扯去了被罗西杰撕碎的衣裙,却重新把高跟鞋穿了回去,她深知性感并不是赤身裸体,当日她身着旗袍,将青龙迷得神魂颠倒,穿上高根鞋,能让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腿部更挺拨。

「要不要来点音乐。」

冷雪道。

「好呀!」

罗西杰饶有兴趣地道。

冷雪拿出一张碟,是boneyjames的《seduction诱惑》在悠悠的爵士音乐中,冷雪从边上扯过一张高背长椅,随着音乐声舞动起来。她的舞姿动作并不繁复,但却销魂之极。罗西杰以为如她这般有圣洁气质的女人,用暴力征服会获得最大愉悦,但是他知道错了,当女神在你面前妖娆起舞,婉转低呻,那一刻的满足感觉远远超过使用暴力。

「真是个迷人妖精呀,难怪夏青阳了!」

罗西杰喃喃地道。

在推门而入时,青龙心中已有放弃冷雪之念,他考虑过如果罗西杰问他要这个女人,他也准备忍痛割爱了,但当冷雪翩翩起舞时,他决定不这么做了。

冷雪反转椅子坐了下来,椅背刚好顶着挺立的双峰,双手从两侧拢住玉乳,指尖轻轻抚动着鲜红的rǔ头,不一刻,乳晕的色泽红了许多,rǔ头也慢慢挺立起来。她低下头,红唇含住膨胀的花蕾,轻轻地舔着,口中发出绮迷的低吟。

「青龙老弟,五天后那一战如果你败了,不是要把这迷人妖精拱手送人了吗!」

罗西杰不知不觉间用手抓着大腿,他不想在冷雪尚未表演完就太猴急,遂用说话来消解难捺的欲火。

「哦,什么?」

青龙也痴迷其中,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道:「我试过那小子的深浅,他过不了百招的。」

「不要这么自信吧,武圣牧云求败武功深不可测,他定下百招之约,不会没把握的。」

罗西杰道。

「武圣应该是想让那小子死心,没了女人牵挂,才能让那小子专心武道。」

青龙道。

「你何心见得?」

罗西杰道。

「当初我看上她,破处后本想将她留在身边,但武圣却令我将她送去金水角。金水角是什么地方?把她送去是暴殄天物,真便宜了那帮扫地的、做饭的。那时我也不明白武圣的用意,那日我本可杀了那小子,却被武圣阻击,那小子从金水角带出两个女人,如果武圣有意撮合,轻而易举就能她留下,但武圣没那么做,我算是想明白了,他是想斩断那小子对她的羁绊,能专心武道,所以五日后,那小子必败!」

青龙向罗西杰解释了原因。

冷雪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她多次想过青龙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的原因,那日武圣把自己让青龙带走,已令她隐隐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证实了这一想法,她还是无比震惊。原来是武圣将自己推入火坑,她开始恨起武圣来。

「也难怪那小子,按理说,她被那些扫地的、做饭的都干残的女人,怎么还会勾起人如此兴趣。」

罗西杰顿了顿冲着冷雪道:「咦,你听呆了呀?」

冷雪一惊,才醒过来,就这么几十秒,青龙的话熄灭了刚刚燃烧起的火苗,鲜红的rǔ头萎缩许多。她收慑心神,继续爱抚着rǔ头,效果却远不如前。面前的男人虽神色不变,但从他们的眼里隐隐看到失望。

冷雪越急,越不能点燃欲望的火焰,面前的男人都是久经床地的高手,她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对于他们,身体虚假的反应只会更弄巧成拙。但对自己来说,被动忍受奸淫容易,但要在敌人面前激发性欲,无疑困难百倍,急切之间,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

眼见面前的男人失望之色越来越浓,冷雪突然站了起来,从边上冰箱中取出一个冰桶,满是冰块的桶中插着一支红酒。冷雪搬开椅子,跪在地上,她从桶中捞出冰块,用嘴含着,双手夹着,晶莹的冰块触到玉峰间的花蕾,强烈的刺激一下让花蕾挺立起来。冰冷的感觉让冷雪清醒,将纷乱的思绪压了下去,战斗才刚刚开始。

要燃起欲火,必须要有意淫的对象,昨日亲眼目睹姐姐被残酷强暴,她已无法如破处那晚,以姐姐作为意淫对象,好在那一晚与夏青阳的巅峰之悦,只要想到那一晚,冷雪的欲火就能轻易被点燃。她告诉自己,必须要表演出真实的性欲,才能令眼前的男人心动,特别是青龙,只有留在青龙身边,才能继续进入落凤狱。

冰块已经在双乳间融化,被水浸润的花蕾更如雨后般娇嫩无比,美得夺人心魄。冷雪爬上离他们不到一米的玻璃茶几上,慢慢分开了双腿,手指拨开了娇嫩的花唇,向面前的男人展示眩目的美穴。她又拈起冰块,从乳间滑过小腹,冰块触到迷人花瓣间凸起的粉色小小的花骨朵,花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美丽的私处如鲜花般绽放。

「真他们太刺激了!」

罗西杰叫道。他俯身从冰桶里取出葡萄酒,拧开瓶盖,大大喝了一口。他鼓着嘴站了起来,抓着冷雪的肩膀,将头低了下去。他的嘴贴住了红唇,葡萄酒源源不断地涌向她嘴里,冷雪别无选择,只有不断地吞下去,紧接着,罗西杰又大喝了一口,又把酒灌入她嘴里,由于太猛,酒从她嘴里溢出,殷红如血的酒顺着白皙的肌肤流淌,更增凄艳之美。

连灌数口,罗西杰猛地将她按倒在玻璃茶几上,他转过瓶口,将剩余瓶大半瓶葡萄倒在她身上,然后提起冰桶,将冰也倾倒上去。他趴了下来,开始吮吸着她身体,冰水与美酒交融在一起,令罗西杰如痴如醉。

那瓶葡萄酒是1912年瓦朗德鲁,好的红酒粘稠度极高,所以冷雪身体一片艳红,在吮吸中,白玉般的肌肤显现,红与白交织在一起,端是无比诱惑。

那些冰块几乎熄灭了冷雪欲焰,但既然是战斗,就必须坚持下去。她一手抓着乳房,一手探到小腹,继续爱抚着身体,让欲望的火焰继续燃烧。

「还有酒吗?」

罗西杰含糊不清地道。

「有,我去拿。」

青龙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又从冰箱里取来一瓶红酒,倒在冷雪的身上,他受不了这个刺激,伏在茶几的另一侧,如罗西杰一般吸吮起她身体上的酒液。

两个男人已经陷入情欲的迷乱,他们中间的冷雪是清醒的,但却痛苦莫名,更痛苦的是,明明是那么痛苦,却还要努力取悦他们,令自己的身体也如他们般迷乱。

罗西杰的变态超过了冷雪的想象,他又取来第三瓶酒,却没再倒在她身上,而是抓着她的头发,竟把整瓶酒往她嘴里灌。冷雪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吞着红酒,直到瓶子空了。强烈的晕眩令她恐惧,在训练营她曾测试过酒量,在不使用真气的情况下,最多是半斤白酒,一瓶半红酒的量,再多必然醉了。此时已经快接近极限了。当她看到罗西杰又取来一整瓶红酒,她快崩溃了,如果酒醉,可能会在不知觉中使用真气,这可是致命问题。

罗西杰又开始灌她酒,这一次她咬着牙拚命反抗,好在他也不太认真,半倒半灌,只喝下小半瓶。

冷雪又看到罗西杰摇摇晃晃去拿酒,无奈之下,她用尽气力,翻了个身,趴在茶几上。此时罗西杰与青龙都已喝下一瓶左右的红酒,都有些醉意。当冷雪感到红酒落在她背上,才略略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又被恐惧所左右,她感到红酒的瓶口顶在私处,正试图进入她身体。

冷雪幽幽地叹了一气,伸出手来,拨开yīn唇,调整体位,让瓶口顺利插了进去,她不得不这么做,否则那么失去理智的男人不知会带给自己怎样的伤害。

罗西杰高举瓶底,红酒灌入了她身内,冰冷的酒液彻底熄灭了她的欲火。好在此时他们也不会理会她的反应,只顾以原始欲望指引着行动。酒瓶拨了出来,罗西杰却用嘴将穴口堵住,喝下从她身体里挤压出来的红酒。

冰箱里的酒拿光了,「爽!」

罗西杰大喝一声,抱起冷雪扔在宽大的沙发上,拉开她双腿,巨大的ròu棒又一次塞满了yīn道,狂野的抽插,娇躯如柳枝般乱颤。

青龙也坐回到沙发,冷雪的头靠着他的双腿,她抱着青龙的身体,目光向着他,口中低低地喊着:「青龙,青龙……」

青龙逐渐从迷乱中醒过来,一、两瓶红酒尚不足令他醉倒,刚才只是被罗西杰的狂野所传染,一同迷失其中。

青龙把目光转向身侧,目不转睛地盯着ròu棒出入在她的身体,虽然她被自己的门人奸淫过,更在金水角被千百男人干过,但如此近距离的亲眼目睹她被奸淫却依然另他震憾。青龙对她是极矛盾,一方面为她容貌身体所惑,一方面却又提醒自己不可沉迷,而此时,她被其它男人占有很是心痛,却又看着她被别人大力操却又十分兴奋。

青龙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被操得爽不爽?」

「不。」

冷雪看着青龙道:「我只想和你……和你做。」

虽然接了醉了,但冷雪用本能继续表演着。

「是吗,那夏青阳呢?」

青龙又道。

冷雪摇了摇头,坚决地道:「不。」

「你们那个晚上不是做了,还在露天,很开心嘛。」

青龙想起那个晚上。

「不是的。」

冷雪摇晃着头,开始装醉,这个问题青龙已经问过她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青龙还想说什么,另一侧的罗西杰将冷雪身体翻了过来,从身后刺入ròu棒。冷雪摸索着解开青龙的裤子,将ròu棒含在嘴里。青龙爽得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狂操半晌的罗西杰猛地朝她双股扇了几下,将ròu棒抽了出来,道:「不爽。」

青龙愕然道:「西平兄,怎么了。」

此时罗西杰酒醒了大半,神智也恢复了,他忿然道:「我干得那么起劲,这妖精却没什么反应,那会爽呀。」

「原来是这样,雪儿,拿到精神出来,好好让罗大人高兴一下。」

青龙将仍吸吮着ròu棒的冷雪拉了起来。

「我头很晕。」

冷雪双颊绯红,娇羞异常。

「你要做极乐园的主人,今后应酬还多得很,就当是锻炼。」

青龙道。

「我知道了。」

冷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罗西杰面前道:「罗大人,你怎么才会爽呀。」

此时她半醉装,极是娇羞可爱。

「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做爱呀,一点反应都没有。」

罗西杰道。

「好的,我是青龙大人的女人,青龙大人让我做什么,一定会做好的。」

冷雪晃晃悠悠地坐在他腿上。

「哈哈哈,青龙呀,你教得真不错呀!」

罗西杰大笑道。

执着挺立的yáng具,慢慢纳入身体,冷雪表面嘻笑,内是却极是焦急。数度催逼出欲火,又数度被熄灭,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做到。

她双手再度按着乳房,排除杂念,默想夏青阳健硕的身体,阳刚的气息,她幻想着眼前的男人就是他,欲望的火种又一次被点燃烧,她呻吟着,曼妙曲线的胴体如波浪般起伏,晶莹闪亮的露珠沾满美丽的花穴。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拥有如此圣洁气质的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变成荡妇娇娃,她简值就是为男人而生的尤物。在冷雪情欲的火焰下,罗西杰瞬间欲望几乎攀上了巅峰,好在他身经百战,生生控制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但春情勃发的冷雪却已经不受她控制,即使被压在胯上,身体仍猛烈地冲击着他,他几乎不用动,他所要做的只有克制、克制再克制。

酒精催化着欲望,此时两个男人是清醒的,而她是迷乱的,在巨恶面前,只有伪装得忘记自己,才能取信于他们。冷雪虽不是演员,但却比演员演得更真实。

将处爆发边缘的罗西杰猛地拨出ròu棒,「我要,我要……」

迷乱中的冷雪喊着,依然如水蛇般扭动着胴体。

「来试试你的后庭,是不是也这般迷人。」

罗西杰道。冷雪又一次被翻了过来,ròu棒顶在她的菊穴。

冷雪虽情欲高涨,却非没了神智,她知道战斗进行最关键时刻,如果没了欲望,以罗西杰之变态,不知还要搞多久。她心一横,想着插入自己后庭的依然是夏青阳,欲火仍在燃烧,她将自己手指插入yīn道,继续刺激着身体,然后猛地一拱臀,双股迎着直刺而下的ròu棒,毫不畏惧地顶了上去。

罗西杰没见过这么狂野的女人,他费了好大劲才按拄上挺的丰臀,将ròu棒头部缓缓送入菊穴,冷雪的身体被她慢慢压低,在几乎压平时,她双腿一屈,又猛地上拱,罗西杰猝不及防,大半ròu棒没入双股间。

痛,极痛。冷雪一直极厌恶肛交,但她不知道身体的情欲之火还是燃烧多久,一旦在痛苦中熄灭,那不可能再有。

「夏青阳,我爱你!我要你!」

冷雪在心中呐喊着,猛力收缩菊穴,将美丽的臀部再度高高挺起。

这一幕青龙看得也目瞪口呆,他享受过冷雪的高潮,但此时的旁观却别有一种刺激,他抬起冷雪的头,将ròu棒横在她嘴边。

冷雪不加考虑好将青龙的ròu棒吞入嘴中,在含糊不清的呻吟用,她如草原凶悍的野马,疯狂地扭动双股,几将骑在她身上的罗西杰颠落下来。罗西杰执着她纤腰,又一次不需要他做任何动作,依然只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短短数分钟,冷雪如玉般白皙的身体如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她依然不知疲倦地跃动着,良好的身体素质与极强情欲支撑着她,终于她感觉到了ròu棒的痉动,过往的经历让她能够掌握住男人喷发的前兆,她再一次在心中喊着夏青阳的名字,让身体攀到情欲的巅峰。

冷雪的高潮无人可挡,几乎在同一刻,插在菊穴里的ròu棒喷发了,在她嘴里的ròu棒也喷发了,她呜咽着,将嘴里的ròu棒完全吞入,然后将双臀挺至最高点。爆发的罗西杰终于展现他极强悍的一面,他向打桩机一般,在沉闷的声响中,将冷雪的玉臀一点点击沉下去,冷雪在反抗,每次被压下又顽强地挺了起来,但总究抵不过他的蛮力,在罗西杰的大喝中,拱形臀部被平压在沙发上,她又垂死挣扎般扭动了数下,才沉寂不动。

一时间,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三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释放了情欲的冷雪感到双股间强烈的刺痛,但她依然不敢有什么表示。

半晌,罗西杰拨出ròu棒,穿上衣服道:「这妖精真太妙,青龙老弟,多谢了。」

「西平兄这么客气,什么时候想再干她,就直接来这里好了。」

青龙道。

「好说,好说,那我先走了!」

罗西杰扬长而去。

冷雪吐出青龙渐渐疲软的ròu棒,细细地舔干净,然后跪在他脚边,垂首道:「青龙大人,对不起。」

「哦!」

青龙道。

「那罗大人进来就强迫我,我反抗,但没用。」

冷雪道。

「看你刚才很兴奋嘛!」

青龙道。

「那是您的要求,我脑子想的是大人,才会兴奋的。」

冷雪道。

冷雪的逼真表演又一次骗过了青龙,此时此刻,他更不舍得将冷雪拱手让给他人了。

第七节:狭路相逢(6)

第七节:狭路相逢(6)

在战争最沿的南浦市紧张而喧嚣。一辆辆满载士兵和军用物资的车辆呼啸而过,各条街道垒起了沙袋筑成的防御工事,不愿离开南浦的市民排着队领取生活必需物资,队伍井然有序,市民神情大多平静,没有战前的恐慌之色。

围墙和楼房外壁刷着各式的标语,「不怕牺牲、排除万难,解放全朝鲜」、在人民面前,敌人将陷入人民的汪洋大海中,必将遭到覆灭「、」打倒美帝,朝鲜必胜「……街角,一群青年学生的搭起台子,几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人慷慨激昂地进行着演说,台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林岚走着走着,感受着这个城市吹响的激昂号角,渐渐地融入到热血氛围里。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个人是那么渺小,数不清的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兵正在五圣山激烈战斗着,她们为着这个城市、这个国家的命运,甘愿舍弃了花一样的宝贵生命,而自己却只想去知道过去,想知道自己怀的是谁的孩子。或许当五圣山防线失守,战争降临到这个城市,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在战争中死去,哪多想过去的事还有什么意义?想到这里,她呼出积郁在胸口闷气,转过身准备回指挥部。

「林岚!是你!」

一辆军用吉普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从车上跳出一个年轻、英俊的军官。

「韩朝安!」

林岚惊喜地道。朴玄珏告诉她,是韩朝安从海里救了她,自己苏醒也是第一个看到他,所以对他有一种特别的亲切。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现还好吗?」

韩朝安压着扑扑乱跳的心。从第一眼看到林岚,韩朝安就知道自己爱上了她。在遇到林岚前,原本他准备去爱崔英真,她把处女童贞给了自己,又为国家付出了那么多,但遇上林岚后,他犹豫了,逃避了她的爱。这一个月来,他身为最精锐的黑日队员,一直渗透在敌后执行最危险的任务,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总会想她,她眉目如画的面容,她削瘦而又楚楚动人的身影常常浮现在眼前。

「我还好,你怎么会这里来的。」

林岚笑着道。

「南浦已经是共和国的最前线,我们当然到这里来。」

韩朝安道。

从车上又走下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理着平头,面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身材不高却极为彪悍,他看着林岚,虽神色没什么变化,但深陷的双眸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这是我们队长,申东勋。」

韩朝安介绍道。

「申队长,你好。」

不知为什么林岚看到他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或许是他的眼神,象一只蹲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对猎物施以致命一击,不过她还是克制住这种感觉,大大方伸出手来。

「林小姐,你好。」

申东勋握住了她的手。在这一瞬间,他不知道得化费多大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作为黑日的领导者,在接应从香港回来的队员时看到了昏迷的林岚,美得不似凡尘中人的林岚深深烙入他心中,压抑了数十年的欲望象一颗黑色的种子,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了漆黑色的食人花,将他彻底地吞噬。、在林岚苏醒前的那个晚上,他潜入了医院,奸淫了昏迷中的她。尔后,自责与渴望令他几乎崩溃,他发疯似战斗,却依然挥不去脑海中她赤裸裸的胴体,挥不去进入了这个身体时爆炸般的欢悦,他极度想再见到她,又极度地怕见到她,没想到才到南浦市,命运又一次让自己与她相逢。

握手的时间超过了礼节性的问候,直到林岚用力抽回被他握得有些痛的手掌,申东勋才松了手。他看了看手表道:「朝安,我们得走了,和林小姐下次再聊吧。」

说着他向着林岚微微一点头,转身回到了车上。他真怕时间久了,自己会控制不住。

「你有任务先走吧,我在朴司令这里,有空来找我。」

看着韩朝安依依不舍的神情林岚微笑着道。

「好的,我先走了,一有空就来找你。」

韩朝安与林岚握了握手转身上车,在车上还继续向她招手。

望着远去的吉普车,林岚甩了甩头,那个叫申东勋的男人不知为什么依然还在自己脑海中,尤其是他闪着凶光的眼神,自己好象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令她极度烦恶,本来好一些的心情再度低落。……

朝军罗妙山防线。在一人深的壕沟里,易无极头戴钢盔,手持步枪,与金达莱军八十六师一零五团三连的女兵们缩在防炮洞中,等着冲锋前炮火覆盖的结束。

罗妙山的两边分别是神顶峰与天云峰,五圣山防线主要由这三座互为掎角的山组成,罗妙山地势最低,防守起来最为困难。

如果易无极掌兵,他不会强攻五圣山,用三分之一兵力牵制住金达莱军,大部队战略迂回,绕过南浦防线,直插平壤。当然,奇兵有奇兵的风险,但这才是战争的乐趣。

在离开207高地后,易无极换上朝军的服装,混在一支从前线撤下来的队伍到了罗妙山防线,和其它退下来的士兵一样,他当即被编入了新的连队。这个连队一百二十八名士兵里,男士兵只有十一人。

在阵地中的男人都是其它集团军溃退的士兵,互相不认识,易无极在韩多年,期间也多次进入朝鲜,朝语说得很地道,所以谁也没对他产生怀疑。金达莱军有男士兵加入后,没打过仗的女兵们胆子大了,而男人见女兵竟那么勇敢也激起了血性,虽是败兵,战力却比百胜之师还强。

战争开始后,易无极是那么兴奋,梦想终于成为了现实,他指挥着千军万马,获得了巨大的胜利。生命是一个过程,战争也是一个过程,在指挥室里发布命令,然后等待战报不是战争的全部。所以他与方臣的冲突给了他一个借口,易无极来到战场亲身体验着战争。

这样的行为有巨大风险,虽然穿有纳米防弹衣,但防弹衣只能保护身体,头部要被打中,一样也得死。但对于一个只为战争而生,为战争而狂的人来说,去品尝战争的滋味比生命更重要。

三连防守区域是一处五百多米长的山坡,坡顶深深的壕沟如蜿蜒曲折的蚯蚓,多条沟壑纵横交错,筑起道道掩体工事。躲在猫耳洞中的易无极蜷缩着身体,因为他身材高大,这样的姿势自然极不舒服。

听着连绵不断、震耳欲聋的炮声,易无极心中充满了疑惑。从这样的炮火的数量,不是试探性攻击,而是强攻前的密集炮火覆盖。方臣难道将罗妙山作为突破方向?这也太愚昧了吧,即使突破了罗妙山防线,两侧神顶峰与天云峰居高临下的炮火将截断后续援兵,突前的部队在敌人正面及左、右侧的围攻下绝无幸免,哪有这样的进攻方式。六十多年前,中国的志愿军也在五圣山打过一场阻击战,美韩联军攻击的方向是神顶峰,那里有一处叫上甘岭的地方,在战争结束后被拍成电影,成为中国家喻户晓的地名。即使神顶峰再难打,也只有从那里才能撕开五圣山的防线。

易无极奇怪,即使方臣对于战争是一窍不通,但好歹也有参谋部,多少总有人会想到这一点。也许参谋提出的意见,被刚愎自用的方臣给否决了,或许他们看到自己被逼走,气恼之下也懒得提意见了。

「敌人就要进攻了,子弹上膛,随时准备战斗!」

在弥漫的硝烟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在战壕中奔走着。喊话的少女叫柳银珠,是三连的连长,她齐耳短发,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纯朴可亲。望着她消失在雾一般烟气中,易无极暗暗佩服她的胆色,要知道在这样铺天盖地的炮火中走出猫耳洞,需要有绝大的勇气。

炮火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易无极从猫耳洞钻了出来,探头一看只见远处黑压压的全是韩军,兵力超过一个营。柳银珠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准备战争!」

她朝易无极一笑,黑乎乎的脸上露出银白的皓齿,分外的醒目。

刚把步枪架了在战壕上,不远处一挺重机枪响了起来,喷射的火舌撕开了浓烟,目力过人的易无极看到冲在最前面的韩军被射倒了一大片。在山坡半腰上的韩军纷纷卧倒,有的寻找掩体物,有的开始举枪还击。

密集的子弹如高举着镰刀的死神,呼啸收割着年青的生命,易无极把钢盔拉到眉下,刚才有颗子弹打在了钢盔上,撞得他头极痛。那颗子弹只要再低一寸,自己也就完了。如此贴近死神,令易无极的掌心也冒出冷汗来。

看着周围置生死于不顾的战士,易无极为自己的在死亡面前闪过的胆怯而羞愧。他是一个旁观者,因为冷静而生出对死亡的恐惧,而在战斗中的人,他们是战斗的一份子,因为狂热反忘记了死神的存在。

柳相珠率的三连极是勇猛,轻重火力压着韩军寸步难进,十几分钟后,死伤过半过半的敌人狼狈地开始撤退,阵地上顿时响起一片欢呼。

「敌人跑啦!」

「我们打退他们了!」

「我们胜利了!」

三连的女兵们是第一次实战,虽然她们心中无数次想象过战斗的场面,但当战斗来临地,她们靠着平时训练进行作战,过程中根本没有太多的思考。当敌人退去,经历了第一次生与死考验的她们挺过了第一关,向着真正战士迈出一大步。女兵们显得格外的兴奋,互相拥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易无极也笑着,和她们搂成一团,但他心中暗道:她们也太天真了,只是打退了一次小规模的进攻,更加残酷的战斗在等着她们。她们也许忘记了,在这道防线的前面,还有过多个阵地,敌人打到了这里,说明那些阵地都已失守,守着阵地的那些人也回不来了,或许很快她们也将象前面阵地的士兵一样再也看不到明天太阳升起,此时兴奋是不是早了些。

不过,很快笑声停歇了下来,因为她们发现壕沟里战友的尸体,还有听到伤者的痛苦呻吟,当触摸到战友逐渐冰冷的躯体,看着鲜血淋漓的恐怖伤口,战壕里陷入死一般的的静寂。

呼唤着战友的名字,却没了回应;用纱布裹住创口,鲜血依然直涌。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或许会有胜利的喜悦,但在这背后,有的只是残酷。尚未处理好死者与伤员,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即使在战争初期,制空权也一直在韩军手中。

「快隐蔽!」

柳银珠轻脆而尖厉的声音响了起来。

易无极赶紧钻入猫耳洞中,被炸弹直接命中,什么纳米防弹衣都不管用。才躲好,阵地上已山崩地裂般的炸开来了,一个女兵拖着受伤的战友,才把她放进洞里,自己却被炮弹的碎片击中,身体上顿时冒出十几个血窟窿,她没哼一声就倒在了洞边。

飞过上空的战机不仅投下了高爆弹,还有凝固汽油弹,阵地上已一片火海。轰炸停止后,易无极出了洞趴在壕沟上,只见在大批韩国再度出现在阵地前。

易无极苦笑一下,本来他选这里,是想看着韩军用什么方法攻打神顶峰,没想到方臣竟把这里作为了主战场。不过也好,战斗越是激烈的地方,越是能够了解战争的本质。敌人渐渐逼近,他与其它战友一起开火射击,不过他把枪都打到了空处,这倒并不是因为他曾经指挥过进攻的那支军队,在昨日随韩军攻打高地时,他的枪也是往空处放,他只是喜欢战争,并不嗜杀,虽然战争有时等同于杀戮。

三连防守的阵地占据着地利,韩军数次冲锋都被打退,远处三辆坦克隆隆驶来,步兵龟缩在战车后面,向着阵地又一次发起冲锋。

「啊!」

易无极发出惊呼,他的眼力最好,看到那三辆坦克炮口下方都绑着一个少女,她们穿着朝军军衣,衣服却是敞开的,雪白有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完全赤裸,两条腿被绑在装甲两边,象被钉在刑架上一般。

「大概又是方臣的主意吧!」

易无极心中暗暗道,这种用俘虏挡子弹,并以残忍试图摧毁敌人意志的做法他是不会也不屑去做的。

突然之间,阵地上的枪声稀疏了下来,三连的战士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幕,震惊愤怒之余有些犹豫,那绑在坦克上的少女是自己的战友,怎么忍心把枪口对准她们,把子弹射向她们。

「连长,怎么办?」

一个战士扛着反坦克火箭洞跑到柳银珠身边。易无极离她不远,他也把目光转向她,看上去最多才读大学年龄的她能面对这个艰难的选择吗?

柳银珠手扶着壕沟望着前方,五指深深地抠入了泥土里,黑黑的俏脸扭曲得不成模样。坦克离阵地只有五百米了,能更清楚地看见绑在前装甲板上的女兵,她们头发蓬乱,赤裸的身体伤痕累累,被俘后她们应该遭受过男人兽性的蹂躏。

柳银珠转身抓住手拎火箭筒的女兵嘶声道:「打!开火!」。那女兵将火箭筒架在地上,手勾着扳机却迟迟扣不下去。

「让她们有尊严的牺牲吧!打呀!」

柳银珠大声吼道。易无极看到她滚出的热泪将黑色的脸颊冲刷出两条沟来,显现出肌肤本来颜色的泪痕分外醒目。

「把火箭筒给我!」

见边上女兵仍迟迟未发射,柳银珠从她手中夺过了火箭筒,「兄弟姐妹们,打呀!为她们报仇,保卫祖国!」

在吼声中,火箭弹划着长长的尾线向绑着女兵的坦克飞去,瞬间巨大的火球将坦克和女兵包围了起来。

「果然没什么大用,反激起对方的战意,方臣,你用的招数也太低劣了吧,」

易无极暗暗道。韩军的暴行让三连的战士更加勇猛,一次又一次打退了韩军的攻击。

激烈的战斗持续到晚上,阵地前韩军横尸遍野,三连同样也伤亡惨重。团部打来电话,令三连坚持到明天中午,柳银珠说战斗减员已达三分之二,很难抵挡敌人的进攻,希望团部增援。但团部却说没有增援,让三连以剩余兵力坚持。无论理解或不理解,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人在阵地在,保证完成任务!」

最后柳银珠向团长保证。

接过团部的电话后,柳银珠开始巡查阵地,转过一个僻静处,她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起初她以为是哪个伤员,走过去一看,脸一红猛地退了回来。她看到三排五班的一个女战士与编在自己连队里的一个男兵紧紧搂抱在一起,虽然没脱衣服,但长裤褪到小腿,白生生的腿缠在一起在黑暗格外醒目,虽然她从没性爱经历,但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一幕易无极也早看见了,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应该已暗生情愫,经历了激烈的战斗,看着死去的战友,想着自己或许很快也会和他们一样,人在这一刻变得脆弱,压抑的情欲就象一个炸药包,有一丁点火星就会爆炸。

柳银珠心怦怦跳着逃一般离开,走远了她才想到,自己身为连上,对这样的事难道不去管吗?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应该去管。在这不知什么时候就牺牲的战场,做一点想做的事,牺牲的时候或许也会少些遗憾。

就这么想着,柳银珠转入一个较大的地洞,里面躺着二名伤员,编入连队的十二名男士兵今天牺牲了六个,两个负了重伤,其中一个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发现一队从侧面偷袭的韩军,虽然打退了他们,自己却中了二枪。

「连长!」

年青的士兵看到了柳银珠的身影。

「你不要动,明天天一亮,我让人送你下去。」

柳银珠跪在他身边,她拿起放在边上的水壶,轻轻托起他的头温柔地道:「我喂你喝点水,你要坚持住呀!」

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易无极抱膝坐在洞口不处,望着这一幕。

「连长,我很冷,真的很冷。」

腹部、大腿中枪的年青战士失血过多,破烂的军衣盖着的瘦弱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银珠几乎没犹豫,俯下身抱住了他,她在家乡有个差不多大的弟弟,如果是自己的弟弟受了重伤躺在战壕里,自己不知会有多心痛。

「我,我还是冷,我,我会不会死呀!」

年青的战士在她的怀中冷得发抖。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柳银珠说着慢慢解开了军衣,与大多数的女兵一样,里面是草绿色薄薄的背心。她搂着年青的士兵,让他的身体埋进自己的怀里,用身体的温度温暖着他。

看着柳银珠解开衣襟,虽并不能看到她丰满胸脯真容,但易无极却感到身体里升腾起一股欲望。他很奇怪,过往再漂亮的女人脱光了在面前,自己却也没什么冲动,而在战场中,似乎欲望总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他看到同在洞里的另一个伤员也醒了过来,他望着敞开衣襟的柳银珠,眼神里也跳动火光。

少年战士的头紧贴在柳银珠的胸口,他艰难而缓慢地举起手,将手压在眼前柔软而又火热的胸脯上。柳银株表情复杂地看着慢慢伸向自己胸口的手掌,有一刻她想逃,最后却依然没动,任他的手掌抓住了自己高耸的乳房。

「情欲果然是人的本能呀!」

易无极暗道。对于一个垂死的少年来说,或许这一动作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但却依着本能这么做了。

「姐姐,你的身体真热呀!」

少年战士喃喃地道,在抓住乳房后他的手掌一直动着,柳银珠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也有姐姐吗?」

柳银珠忍着胸口的麻痒问道。

「是的,我有个姐姐,她对我最好了,我好想见到她。」

少年战士道。

「你会的,一定会见到你姐姐的。」

柳银珠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自己怀中的他股动脉被子弹打穿,以她所掌握的知识,除非马上进行手术,不然能活下来的机会很渺茫。

「我真的想活下去,我还没有过女朋友,我想活下去!」

少年战士拉着柳银珠的内衣,把草绿色的内衣从腰间扯了出来,一直撩到胸口。雪白有乳房裸露了出来,在黑暗的洞穴里格外醒目。

柳银珠抱着他依然没动,任他手掌紧紧抓住了乳房,她心也乱得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连长!」

边上另一个伤员也慢慢爬到柳银珠身边,他伤也很重,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一边手臂只剩下半条。

「啊!」

柳银珠用手掩在自己的胸前,这个少了半条手臂的战士年龄要大些,他直瞪瞪望着自己赤裸胸部的眼神令她感到羞涩。

「连长,我当了八年兵了,长这么大没看过女人的身体,我想我也可能快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让我摸一下,摸一下你的身体。」

年长些的战士喘息着道。

柳银珠犹豫着,「求你了,连长!」

在他的恳求下,再看到那依然渗着血的半条手臂,柳银珠把挡在胸口的手放了下去。

两只手掌从两边抓住了在月色中高挺的乳峰,殷红的rǔ头在他们掌中顽强地凸现,看着这一幕的易无极却不觉得有丝毫淫荡,战争的确是个魔术师,创造着无穷无尽的奇迹。

少年战士神智已经不清,在本能的驱使下,他把手掌移到柳银珠的腰上,胡乱地解着她的腰带。

「连长,他快不行了。」

年长的士兵已看过很多战友的离开,凭着他的直觉少年战士已是回光返照了。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姐姐还在等着他。」

柳银珠的泪水涌了出来。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任他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

在脱下柳银珠的裤子,那双手在她双腿间扑腾了数下,慢慢沉寂下来,柳银珠感到怀中的身体慢慢变冷,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她抽泣着,象失去了自己弟弟般伤痛。

「连长,连长。」

在柳银珠身体另一侧的战士叫道:「我想我也挺不过了,死之前我想做一次男人,求你了。」

他说话间,柳银珠感觉到一根炙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情欲能让人爆发生命的力量,缺了半条胳膊的士兵猛地一翻身,将身体压在柳银珠身上,「连长,求你了,求你了。」

那根火热的棍子顶在了她的双腿间。

战争让一切都脱离了轨道,在生与死面前,本能压倒了理智。少年士兵在迷乱中第一次触碰了女人的身体,然后死去;而年长些的那个战士不顾重伤之躯,以求得一次渴望以久的性爱。在这个传统封闭的国度里,柳银珠不会想到,有一天她搂着一个刚刚死去的战士,把处女的贞操奉献给另一个快要死去的男人。

不论此时柳银珠心有多乱,思绪如何万千,但看到仍滴落殷红鲜血的半截手臂,她没有勇气与力量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或许也将很快死去,自己或许也将很快死去,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在死前做一会真正的的男人。

ròu棒胡乱地上柔毛夷夷的私处拱着,却怎么也进不去。两人都没丝毫的性爱经验,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又是何等的紧致,再加柳银珠的长裤只被褪到膝盖,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小,这更增添了进入的难度。

「我进不去,怎么进不去……」

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抓着跳动的肉棍,一次次想把它弄进她的身体,但前方似乎是堵墙,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柳银珠依然直挺挺地不动,她心里又是伤痛、又是矛盾、又是羞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再说她也一样没有性经验,就算想帮他也不知道怎么帮。

欲望让重伤的士兵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经过无数次失败后,ròu棒终于戳进了柳银珠狭窄的yīn道。易无极看到炮弹落在身边仍面不改色的她脸上满是惶恐,她依然搂着已经没有呼吸的少年战士,咬着牙目光楞楞地直视前方,从压着她男人身下穿越而过的双腿微微颤抖,穿着帆布军鞋的双足绷得笔直。

「战争让人类回归原始。」

易无极回忆着过往的战斗,战场上人与如同野兽,为杀死自己的同类而亢奋,短兵相接时,搂抱撕咬着的人更与野兽没有任何区别。而此时刻,战争以另一种方式演绎着兽性本能的回归,那发着低沉嘶吼的男人一样也如同野兽。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作战室箭头密布的地图后面,在接获胜利或者失败的战报后面,在如数学般精确、艺术般优美的调兵布阵后面,战争以不同的方式给予易无极不一样的感受。

那重伤的战士把ròu棒艰难地插进柳银珠的身体后立刻刻喷发了,这也难怪,一个没有任何性爱经历男人在这样的状况下,能进到她的身体后shè精已经很不容易了。正苦苦忍着撕裂般剧痛的柳银珠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庞然巨物鼓涨数倍,并喷射出炙炎的热流,把宝贵的童贞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惋惜,她却并不后悔。

在一番疯狂扭动后,重伤的战士耗尽了体力,他感到无限满足,就是马上死也能闭得上眼了。不过,他与柳银珠都不清楚,在爆发那一刻,他的ròu棒前端与柳银珠的处女膜还有一厘米的距离。

柳银珠轻轻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放在边上,精神松驰后的他陷入了昏迷,洞里很狭小,柳银珠跪伏着,为他拉上长裤,扯过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她又转到少年战士身边,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才用毯子盖住了他的脸。

洞外的易无极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母性,在刚才野兽般的交合衬托下,此刻母性的圣洁光辉令他感到震撼。黑暗中,柳银珠脸颊落下断线珍珠般的泪滴,而同一刻,她的高翘的臀间也滴落着如泪珠般的乳白色液体,这一瞬间的画面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

过了很久,柳银珠拉下内衣,提起裤子弯腰走出洞穴,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在她整理着自己衣服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易无极。

「啊!」

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以他坐着的角度能看到洞里发生的一切,白皙的脸颊顿时一片绯红。

「柳连长,过来坐一下好吗?」

易无极平静地道。

「哦,唔,好的!」

柳银珠神情很不自然,她慌乱地系好腰带走了过去,在易无极身边坐了下来。

坐下后,易无极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微笑,这让柳银珠更恨不挖个地洞钻进去,「你,你都看到了!」

她期期艾艾地道。

「唔。」

易无极重重点了点头,看着在白天战斗中勇猛如狮子般的她此时惊惶得象只小鹿,他觉得挺好玩的。

「我,我,你,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虽然才认识易无极一天,但柳银珠对眼前这个英俊而带着忧郁的男人有着很大的好感。

易无极摇了摇头认真地道:「你是个好女人,好战士,更是一个好连长。」

「真的!」

柳银珠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当兵已有五年,并从班长、排长升到了连长,但才二十四岁的她此刻却象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

第七节:(狭路相逢(7)

第七节:狭路相逢(7)

燕兰茵用头撞着丈夫的胸膛,精疲力竭的身体爆发着最后的能量,肢体的扭动中,紧密的菊穴死死咬住深插其中的ròu棒,极度的销魂让雷钢再度攀上欲望的巅峰。

「老公,你醒过来吧!」

燕兰茵大声叫道。在滚烫的jīng液射入直肠的一瞬间,她又一下次低下头,用尽最后的力量,把额头撞在丈夫的胸上。

当燕兰茵绝望抬起头,突然周正伟剧烈颤抖起来,发出如破风箱的嘶哑声,他竭力地呼吸着,生命又一次回到了他身上。

在雷钢癫狂的冲刺下,燕兰茵几乎忘却自己的痛苦,望着慢慢睁开双眼的丈夫喜极而泣。

虽然周正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狂野的虐戏才刚刚开始。当雷钢把ròu棒从燕兰茵的菊穴中抽离,早已经饥渴难捺的旁观者扑了上来,把燕兰茵拖回到了床上。在决定谁先的的上,阿全与铁头还起了点争执,最后以猜拳方式决定次序。

「你们慢慢商量。」

刘立伟没与他们争,他扯着燕兰茵的头发,把ròu棒塞进她嘴里。很快,猜拳有了结果,魁梧的铁头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阿全只能把满腔欲望发泄在她雪白高耸的乳房上。

周正伟剧烈的咳嗽着,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他把脸转向了妻子,她的嘴里含着刘立伟的ròu棒,阿全的双乳紧抓着她的乳房,长长的双腿架在铁头的肩上,粗大的ròu棒迅捷地出没在妻子的双腿间。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侍我老婆……」

周正伟用嘶哑的声音着。

哈哈!「雷钢怪笑着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点上一次烟道:」

为什么?要怪就怪你老婆长得太漂亮,要怪只能怪你这个老公太没用!「「你——咳咳,你说什么?」

周正伟没想到面前的禽兽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雷钢悠悠吐出一口烟道:「」老婆长得漂亮当然是个错误。反正闲着没事,给你讲个故事。我是个东北人,二十岁那年我带着老婆偷渡来香港,我听说香港是个花花世界,满地黄金,我只想给我老婆过上好日子。

到了香港,我找不到工作,为了活下去,我走上黑道。黑道就黑道,只要让老婆过得好,我也无所谓。当时还没有黑龙会,我加入的是三义会。但没想到的是三义会的老大虎哥看上我的老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老婆长得漂亮。

有一天,虎哥让人带走了我老婆,我发疯似的冲到虎哥的别墅。我是很能打,但那里有一百多人,就象今天一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虎哥干了我的老婆。「雷钢掐灭烟头。

「你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奸污的痛苦,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周正伟道,他声音依然嘶哑,说话却流畅许多。

「这个世界是个丑陋的世界,当你没有能力保护你心爱的人时,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雷钢又点上一根烟道:「我的故事还没说完,耐心点。虽然我的老婆被虎哥强奸了,但我一样还是很爱自己的老婆。我从三义会离开,加入了和记。有一天,我发现比看到比她被虎哥强奸更吃惊的事,我老婆有了野男人,喜欢上了一个警察。我日日夜夜沉浸在痛苦之中,想过无数种对付我老婆和那个警察的办法,但我实在太爱我的老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雷钢的神色更是狰狞凶狠。

「后来,那个警察的老婆解决了所有问题。她知道了丈夫的奸情,借着一次扫毒行动,用枪打死了我的老婆。当然,这对奸夫淫夫也没有好下场,我让那个警察看着自己的老婆被轮奸,然后慢慢地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而她老婆一直被男人操到死。哈哈哈……」

雷钢大笑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你们强奸我的老婆,就是犯罪。你遭遇了不公,因此而仇恨社会,仇恨所有人,你、你已走火入魔,极度变态!」

身为政府公职人员的周正伟的思考方式与雷钢迥然相异。

雷钢大感扫兴,刚才干得特别爽,又要准备离开香港,所以有一叙心声的冲动,没想到竟是对牛弹琴,岂不大煞风景。相对于周正伟,燕兰茵听后,明白了为什么过去雷钢把施暴的对象瞄准警察还有人妻的原因。

「和你这种死脑筋的人说话真是浪费口水,好好看着你老婆被男人操吧。你老婆已经被很多男人操过了,但现场真人表演还是第一次看到吧。是不是很刺激呀!」

雷钢道。

「不是我,我看到过……」

周正伟反驳道,但说了半句就感到不对没再说下去。

「什么,你看过你老婆被人操?什么时候?」

雷钢大感兴趣。

「他妈的,你们都是畜牲!」

周正伟怒极,他拚力张嘴巴向踩在胸腹间那毛绒绒的腿咬去。

雷钢眼疾腿快,用另一只脚踢中他面部,周正伟的头重重撞到了地上,幸好铺着地毯,不然立马脑震荡。「说呀,你什么时候看到你老婆被男人操?」

雷钢的五根脚趾在他脸上乱碾一气。

「雷钢!住手!」

虽然嘴里含着yáng具,又被铁头狂暴奸淫着,但燕兰茵仍偷偷地关注着窗台边发生的一切,看到丈夫被痛殴,她吐出口中的ròu棒,转过身体,向着雷钢吼道。这一下反抗很突然,前后两人都猝不及防,双手被反绑着的燕兰茵用双膝爬到床沿,铁头才反应过来,紧紧握住她有脚后跟,阿全与刘立伟也从两侧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妈的,你找死呀。」

铁头扬起巨大的手掌向着燕兰茵的屁股猛扇过去,打女人的屁股一直是他对付不听话女人的嗜好。

「那你来告诉我,你老公什么时候看到你被男人操。」

雷钢把目光转向燕兰茵。

「在银月楼。」

燕兰茵看到老公痛苦的神情不得不回答道。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李权不让我碰你了,原来你是到银月楼做高级妓女去了。」

雷钢也去过银月楼,里面都是绝色美女。

燕兰茵一阵黯然,在银月楼里她的确是个高级妓女,供形形色色的男人任意狎玩。此时,铁头从后面又压了上来,ròu棒再度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雷钢,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把我老公打成这样,又在我老公面前这样对我,你们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们离开香港了,现在所有港口和可以停靠船的地方都有严密守卫,没我你们走了的。」

燕兰茵沉声道。

此言一出,刘立伟、阿全都显出犹豫之色,毕竟性命最重要,连正大力耸动ròu棒的铁头也放慢了抽插的速率。

「喂,喂,你们干什么呀!」

雷钢看到同伙的神色,哑然失笑道:「干都干了,你们还怕什么,女人都是犯贱的,你们现在操得她越爽,她越肯帮我们,不信你们把她放了,跪着求她试试,保不定她都让我吃枪子。」

「钢哥说得对。」

三人齐声着。一不做二不休,到了现在还怕什么,想通这一点,三人放开手脚,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下响亮起来。

在奸淫中,燕兰茵一直试着去解开手腕的束缚。幸运的是,绑着她手的是领带,不是手铐,领带既光滑又粗,几经努力终于解开了带结,但她依旧把领带绕了个圈,紧紧攥在手中,使他们感觉不到自己能够挣脱。雷钢的武功不弱,只有拿到枪才有成功的可能。房间里通有两把枪,一把在刘立伟的衣兜里,自己的枪在腰带的枪套里,腰带在电视柜边。

终于,燕兰茵找到了机会。在奸淫中,她被摆弄得调转了方向,在ròu棒的冲撞下,她慢慢移向了床沿,那挂着自己手枪的腰带就在前方不远处。

「就是现在!」

燕兰茵心中默道。她抽开早已经松动的领带,双手恢复了自由,紧接着她双腿一蹬,分别踢在正奸淫着她的铁头和边上的阿全胸口,借着反冲,燕兰茵就势一滚,双手抓住腰带,从枪套里拨出枪来。

铁头、阿全、刘立伟扑上前来,燕兰茵冷冷一笑,背靠着电视柜转过身上,清脆的枪声响起,三个赤裸的男人身上都多出一个血洞,惨叫着仆到在地。

在较处的雷钢见势不妙,他从身旁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然后从地上拉起周正伟挡在自己身前,把匕首横在他的颈上喊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有过处理人质被劫持事件的燕兰茵看到雷钢把身体重要部位隐藏得极好,她没有把握在不伤害到丈夫的情况下击毙他。燕兰茵持枪沉声道:「放下刀,不然我一枪打死你。」

「你能一枪打死我,早开枪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拖你老公陪葬也不错。」

雷钢微微用力,刀刃划破周正伟颈部的肌肤,鲜血渗了出来。

「不要,不要杀他。」

燕兰茵急忙喊道。对于雷钢这样的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来说,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要我不杀他,你先把枪放下!」

雷钢持刀的手极稳,多来年在生死边缘行走让他有极好的心理素质。

「老婆,不要管我,一枪打死他。」

周正伟低沉地喊道。

「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雷钢猛地将刀刺入周正伟的大腿,他动作快如闪电,刺完后刀刃又横在他脖子上。杀了周正伟绝不明智,雷钢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以对周正伟的伤害来向燕兰茵施压。

「不要。」

看着丈夫大腿鲜血直涌,燕兰茵只得双手上举将枪口移开。

「我割断你老公的股动脉,你应该比我清楚,十分钟不止住血,神仙也难救。」

雷钢狞笑着道。

「你想怎么样!」

燕兰茵顿时处于下风。

「你先把枪扔到地上,我的耐心不好,很快就会有第二刀,两边股动脉都断了,死得也更快些。」

雷钢道。

「我放下枪,你也会杀了我老公。」

燕兰茵道。

雷钢沉声道:「我向来佩服强者,你打死了我三个兄弟是你本事,我不会恨你的,这是他们的命。我雷钢虽然不怕死,但也想活着,我保证你放下枪,我不会杀你老公,也不会杀你的。」

「你用什么保证。」

燕兰茵道。

「没有保证,你只有去赌,不赌的话,你老公就得死,然后我们再比一比是你子弹快还是我的飞刀快。我没什么耐心,我数到三,你决定吧。」

雷钢看到燕兰茵的表情感到胜算在握。

「一」「二」雷钢开始读数,当他快要喊「三」时,燕兰茵把手中的枪扔到地上,「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诺。」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在眼前死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赌一赌,只要丈夫活着,自己生死倒也不在乎了。

「很好,手抱着头,卧在床上。」

雷钢仍不敢太意。

「老婆,不要——」

周正伟的心沉了下去,刚看到一线希望瞬间又破灭了。

「老公,能活你要好好活下去。」

在出卖战友后,燕兰茵一直有死的念头,本来除了妹妹,已经再无牵挂,今天意外地与老公又和好,已经令她很满足了。

双手抱头,赤裸裸的燕兰茵卧到在床上,这一晚从喜悦到痛苦,这一刻从希望到绝望,她已经心力憔悴、筋疲力尽,直想永远睡去不再醒来。

雷钢豹子般从周正伟身后跳了出来,一把从地下捞起燕兰茵丢下的枪,扑到床上。阿全、铁头是跟了十多年的好兄弟,不为他们报仇,怎么对得起他们。雷钢一手按着燕兰茵纤细的腰,一手持有着枪,将枪管顶在她菊穴口。

「和你老公道个别,你们黄泉路上见吧!」

雷钢粗暴地把枪管插入了燕兰茵的肛门,极度仇恨女人的他已经不止一次用这种方式杀人了。

「老公,来世再见,我对不起你。」

燕兰茵心中默默地道。雷钢的杀气让燕兰茵不再心存侥幸。自己能死在老公前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嗬——」

眼看妻子就要被杀,周正伟如突然打了强心针注入一股莫名的力量,他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张开双臂向雷钢扑来。

雷钢没想到已经被弄得半死的他居然能垂死挣扎,他从燕兰茵身体里拨出枪,刚举起枪周正伟已经扑到,两个翻滚着跌下去床去。变故突生,燕兰茵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突然枪响,她看到丈夫背上鲜血直喷。

雷钢开了一枪后,见燕兰茵猛扑上来,他狠命一脚把压着他的周正伟踢开,这一脚踢得很重,周正伟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耽搁了这半秒,燕兰茵抓住时机,一脚踢在他持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出很远。

看到丈夫生死不明,怒火激起燕兰茵无穷的力量,一阵猛攻让雷钢手忙脚乱,她的搏击本领原来就比雷钢要强,盛怒之下更是凶猛无比。雷钢连连遭受重击,数度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占了上风的燕兰茵抽了一个空子,从地上捡起了枪,雷钢中弹倒地。「杀了那么多女警,最后还是死在女警手里。」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雷钢脑海里闪过生命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瞬间,随着一声枪响,额头多出一个血洞。

「老公,你不要死,我们马上去医院。」

燕兰茵胡乱披上件衣服,用床单裹住鲜血淋漓的丈夫疾冲下楼。

凌晨四点,协和医院抢救室门口。燕兰茵双手环抱在胸前,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走着。香港的冬天虽不寒冷,但也需要穿件毛衣,但她的警服里却什么内衣都没穿。当与医生一起推着丈夫进急救室,藏青色的警服因没扣钮扣敞开了,一起推车的有两个男医生,见到晃动的双乳,差点把推车撞到墙上。燕兰茵所所有心神都在丈夫身上,根本顾及不到别的眼光,这般春光外泄,令几个男医生不知得挂记多久。

「兰茵。」

水灵出现在了燕兰茵的面前,在送丈夫去医院的路上,她给水灵打了电话。

「水灵。」

燕兰茵猛地抱住水灵哭了起来,脆弱无助的她极需要有人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你老公一定会没事,不要哭,不要哭。」

水灵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道。无论此时的水灵有了多大的变化,但燕兰茵毕竟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一刻她是真心实意的。

好半天,燕兰茵才慢慢平静下来。她向水灵讲了事情经过,当然她不会说与雷钢、刘立伟过去的事,只说是黑龙会的报复行动。而水灵也不知道燕兰茵已经向黑龙会屈服的事。

「今天晚上黑龙会袭击了特首府,我刚赶过去开会,你的电话就来了。」

水灵道。

「什么,黑龙会袭击特首府,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燕兰茵没想到事态会那么严重。

「是呀,打得很激烈,还有人冲进了特首府,不是蓝主任、我姨她们,敌人也许会得逞哩。」

水灵道:「对了,我姨让我通知你去开会。」

「什么事这么急着要开会呀。」

燕兰茵道。

「大概是彭特首要去北京,讨论安保计划。」

水灵道。

「什么时候?我现在怎么去呀!」

燕兰茵道。

「马上开了,如果你真去不了我给你请假吧。」

水灵道。

「我要等老公做完手术,你帮我请个假吧。」

这个时候燕兰茵哪有心思离开丈夫。

「好吧。我相信你老公一定没事的。我先去开会,会一开完我就过来。」

水灵脱下身上宝蓝色的风衣披在燕兰茵的身上。

「谢谢,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水灵的安慰让燕兰茵温暖了许多,她露出一个微笑让水灵放心。

水灵走后,平静了些的燕兰茵在长凳上坐了下来,望着手术室闪烁的红灯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丈夫能够平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正当燕兰茵焦燥不安地等待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燕警官。」

那人开口道。

燕兰茵抬起头看到来人的脸,她的心一下跌入冰窖,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这一生中最令自己恐怖的人—李权。

「你丈夫的手术没哪快,你跟我来一下。」

戴着金丝眼镜的李权目光闪动着异样的神色。

看着李权的背影燕兰茵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转过两个拐角,李权走入一扇门,燕兰茵看到通道深处有闪动的人影,应该是他的手下。怔了片刻,她跟着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储藏室,堆着杂物,空间狭小,燕兰茵有一丝快意,连日来的打黑行动,让原来耀武扬威的黑龙会的人如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正当她思忖着李权的来意,她被从身后紧紧抱住,接着警服的扣子被解开,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双乳。

过去,燕兰茵一直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但沦为银月楼里的xìng奴后,她开始痛恨自己的外表,如果自己难看一点,那些男人不会想出那么多花样来玩弄自己,就如雷钢说的,长得漂亮有时也是一种错。

「你想要我做什么?」

燕兰茵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问道。

「别那么没有情趣,急什么?」

李权悠然道。见到坐在急症室门口的她,李权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说也奇怪,燕兰茵刚入银月楼时,虽然惊艳她的美丽,但却不象现在有如此强烈的渴望。初时,令燕兰茵屈服是首要任务,在这个目的下李权忽略了自身感受,虽迷恋她的身体,但却尚能克制,所以他安排了种种让燕兰茵屈服的手段。在她丈夫对她实施禽兽般暴行后,这个坚强的女人终于崩溃了,那时他才心无旁骛地真正享受她的身体,领略她的风情,感受到的不同凡响之处。女人美丽到一定程度,相貌身体已经挑剔不出暇缺来,比的只是气质和独特的内在的东西,比如高贵、纯洁、天真、风骚这些在容貌之外的东西。

李权说不清楚她独具什么样的气质,她很矛盾,有时坚强,有时软弱,有时高贵,有时淫荡,她能忍受巨大的痛苦,也会因此而痛哭流涕,她明明不愿被男人奸淫,但身体却往往不受控制,这些矛盾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渐渐的让李权沉迷其中。

如果说屈服后的燕兰茵真成了他脚下的一条狗,李权或许能更自持一些,但那次在地牢里的奸淫,让他感觉到她骨子里依然有着强烈的反抗意识,她并没有彻底的屈服,又一次的矛盾让李权燃起要彻底征服她的念头,但他不知道自己却已迷失,不能象初见她之时事事都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李权娴熟地撩拨着巍巍乳峰顶端的鲜红蓓蕾,虽然慢慢地挺立坚硬起来,但李权察觉不到她的欲望,而以前这样摸着,她会轻轻地呻吟,声音好听极了。

「几天没见,你对我就这么冷淡了吗?」

李权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不是。」

李权的恐怖面目深深地扎根在燕兰茵的心里,虽然雷钢、刘立伟也让自己害怕,但她敢于面对他们,反抗他们,但在李权面前,她却没这种勇气。

「那是为什么?」

李权道。

「唉——」

燕兰茵幽幽一叹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你的手下雷钢、刘立伟冲到我家里,我被他们轮奸过,老公又被他们打成重伤,在这样的状况下你能让我有什么反应吗?」

燕兰茵没说另一个原因,过去她曾自暴自弃,放纵着身体,所以即使被陌生男人奸淫,也能欲火中烧,但丈夫的原谅,让她再次希望忠诚于他,即使无法避免再次被奸淫,也不能象过去一样的淫荡。

李权猛地将燕兰茵身体转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在说谎,你是想着在手术室里的老公,今天你会在家里,他一定是原谅了你,你是不愿意让我干,才会这样的。」

「不,不是的,你想干我,我不会不愿意的。只是我的身体、身体实在太累了。」

燕兰茵颤声道,如果惹怒了李权,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丈夫还在手术台上,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冲进手术室杀了他,还有妹妹还在他的手上。

「我不想干一个如木头般的女人,我说过,欲望产生根源在心里,这与你刚才被轮奸无关,给你五分钟时间,如果还象现在一样,哼哼,想想你老公还有妹妹吧。」

李权冷笑着道。

要燃起欲火,就这么站着一定不行。燕兰茵咬了咬牙,坐到了身后的工作台上,她斜靠在墙上,慢慢抬起双腿,直到将穿着半高跟黑皮鞋的脚踩到桌面,m形分向两边的腿撑开了及膝的裙摆,里面什么都没穿,艳红的私处裸露在李权的面前。她一手抓着乳房,用指尖拨动着rǔ头,一边探入双腿间,拨开花唇轻柔地抚慰着,不一刻娇嫩的蓓蕾凸现出来,花唇也慢慢开启动,深邃的mī穴已经隐约可见。

观赏这样绮丽迷人的表演也需要极大的定力,李权控制着迫不及待进入她mī穴的冲动,他一直认为好的女人需要慢慢去品,而不是牛嚼牡丹般只做插入拨出的活塞运动。

才被轮奸过的燕兰茵还没来及为手刃污辱她的男人而喜悦,就不得不再度张开双腿等待另一个施暴者的进入,哀大莫过于心死,才又看到一丝光亮的她再度沉沦黑暗。那把杀死雷钢的手枪在她的腰上,但她却没有勇气拨出来,把枪口对准带给自己最可怕梦魇的男人。当弱者屈服于强者,就是把自己当做祭品奉献了,在对于李权的屈从下,她的心灵与肉体不得不服从他的指令。

燕兰茵目光迷乱,轻轻呻吟,随着呼吸间,巍巍的乳房起伏摇摆,鲜艳的rǔ头如最美丽的果实等待着男人去采摘,迷人的花唇已经完全绽放,点点晶莹的露珠将花唇妆扮得绚丽迷人,更多液汁源源不断从桃花mī穴中涌出,湿润了在花唇中游走的纤纤玉手。

李权跨了一步,双手放在了她两边的膝盖上,更近距离地观赏令他热血上涌。不过他依然没急于去深入流水潺潺的桃源洞,而是轻轻地抚摸着高翘在桌上在双腿,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美妙的线条。

靠游动在花唇间已不足于抚平身体的渴望,燕兰茵拨开肿胀绽放的花唇,将中指深深地插了进去,这一瞬间李权清晰地看到,重重叠叠的肉孔猛地咬住她的手指,将葱花般细长的手指深深吸了进去。

其实这样的动作,燕兰茵在李权和其它男人面前已经不止做过一次,但美要有欣赏者才称为美。过往那些奸淫燕兰茵的男人,即使燕兰茵在他们面前自渎,但他们已被欲望左右了思想,哪会懂得去细细的品味。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在欲望中是最美的,李权现在非常赞同。

李权按着燕兰茵膝盖的两侧,把m形的双腿向两边压去,燕兰茵的身体有极强的柔韧性,双腿几乎贴近了两侧的桌面。在这个角度下,双腿间的私处更彻底地裸露在他的眼前,遮掩桃源洞口的花唇一样更彻底地绽放,看着不断出现消失在迷人玉洞中的手指,李权控制不住要与她融合成一体的渴望。

粗硕的ròu棒从李权裤裆中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虽然它已经很多次进入过眼前这个身体,但无疑今天是最渴望的一次。ròu棒如离弦之箭向目标飞去,燕兰茵将占着桃源mī穴的手指拨了出来,同时非常乖巧地拨开花唇,挺起纤腰,等待着ròu棒的进入。身体燃烧起的欲望只有即将进入那里的东西才能满足,在她轻声低哼中,ròu棒消失在神秘的桃源洞中。

将ròu棒深深插入的李权并没有急着去抽动,而是耐心地感受着桃源洞中细密嫩肉的吮吸,一阵阵波涛般的快感从ròu棒传遍全身,这是他记忆中最美妙的一次做爱。

落入黑暗的燕兰茵象过去一般放纵着身体,其实她并没有完全迷失,但她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眼前的男人快乐高兴,才能早一些离开他去丈夫的身边。因此她不排斥燃烧的欲望,而是不断地去催化助长,这一刻她变得淫荡。

燕兰茵收臀挺腰,根本不需要李权有任何动作,ròu棒在桃源洞里畅快无比的抽动起来,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扭动方式极是耗费休力,挺了十数下后,燕兰茵右腿一软,鞋跟撑不住桌面,滑了下来。李权一把抄住她的玉腿,猛地一提,将腿高高举在半空中。燕兰茵用手抓住左腿,继续扭动身体,但着力点用两个变成一个,扭动的幅度要比刚才小很多。

李权将她的腿举在空中,原来他一直认为燕兰茵的后背线条是最完美的,但此时他觉得就在他面前的腿也是极美。其实这与李权的心态有关,如果讨厌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什么地方都会看得不顺眼,而喜欢一样东西,却又会觉得它无处不美。

李权轻轻抚摸着直立在眼前的玉腿,每一处都不遗漏,最后他把目光盯着离他脸只有数寸的足上。燕兰茵的脚很小,只有三十六码,因为身体在发力扭动,她的脚尖绷得笔直,从小腿到脚尖几乎呈一条直线。李权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越看觉得她的脚越是美。他慢慢地为她脱去皮鞋,小巧的玉足五趾并拢依然紧绷,隆起的脚背上隐约看到丝丝淡淡青筋,更将玉足衬得美不可言。

李权控制不住冲动,将头靠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纤纤玉足,更将她的脚趾含在口中。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过去只有女人舔他的脚趾,他可是第一次将女人脚含在嘴里。

在银月楼,也有男人这么做过,起初燕兰茵是反感的,后来也习惯了,而且似乎脚趾也是身体的敏感区域,每次被男人含着脚趾,她都会更兴奋一些。正当她更剧烈扭动着身体时,忽然听到广播声:「周正伟家属,请听到广播后马上来手术室,需要家属签字。」

「啊!」

如同一大桶水泼在了燃烧的火堆上,听到广播燕兰茵的立刻停止了扭动,柔软的身体变成石头般坚硬。

「我、我要去签个字。你、你先放开我!」

燕兰茵焦急地道,她想挣扎着从桌上下来,但插入身体的ròu棒依然牢牢地顶着他,况且一条腿还被紧紧抓着。

正沉浸在燕兰茵玉足美妙滋味中的李权极是恼火,是男人谁也不愿意正干在兴头上就停下来。「先让我爽了再去签字。」

李权阴着脸道。

「不行呀,医生在等着呢。」

燕兰茵急道。

「有什么不行呀,不签字他们就不做手术了吗?」

李权道。

「让我去吧,求求你了,我签完字马上回来,回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一定让你爽个够。」

燕兰茵哀求道。

李权眼见再逼迫她也不会象刚才那样发浪,硬干乐趣也少许多,便退了一步,把ròu棒抽了出来道:「签完字马上就回来。」

「好的,好的,一签完字我就过来。」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连系着衣服的钮扣,一边拉开门向外跑去。

「你是周正伟的妻子?」

一个神色严峻的女医生和一个男医生在手术室门口,女医生手上拿着个文件夹。

「是的,是的!」

燕兰茵气喘吁吁地道。

「你丈夫正在抢救,你跑到哪里去了。」

一般来说,亲人在手术,家属都不会走开,很少碰到这样的情况,女医生对这个不负责任的妻子很是不满。

「我、我刚去了洗手间,对不起呀,对不起呀!」

燕兰茵连连鞠躬道歉。在她低头的瞬间,两个医生都看到警服里巍巍耸立的椒乳。

在那个男医生张大嘴巴目瞪口呆时,女医生轻轻嘀咕了一句「都是什么人呀!」

然后把文件夹甩到她手中道:「签字。」

「我老公怎么样了。」

看着手中文件密密麻麻的条款,燕兰茵忍不住道。

「你老公还在手术中。」

那个男医生要比女的客气多,「虽然这是病危通知单,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你不要太担心了。」

女医生瞪了男医生一眼,眼光中不无嫉妒之色道:「快点签吧!」

「好的,好的!」

燕兰茵拿起文件夹中缝套着的笔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再走开了,可能随时还要再叫你。」

女医生从文件夹拍了有些怔怔的男医生一下酸酸地道:「走啦,多看看什么!」

燕兰茵有些黯然,在那女医生眼中,自己一定不是个好女人,老公在抢救还不守在手术门口,但她哪里知道自己有多么无奈。

看着他们走入手术室,燕兰茵呆了半晌,转身又从来路走去,李权可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来了。你老公死了没有。」

倚靠在墙角的李权看她走进来冷冷地道。

「还在抢救中。」

燕兰茵低声道。

「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告诉你,在你在银月楼的时候,他也是常客。」

李权道。

燕兰茵无语,其实那天周正伟突然出现在银月楼,她也猜测过可能丈夫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猜测只是猜测,李权证实了这一点,仍是令她非常难过。

「象你老公这样没用的男人不要也罢,好好的听我话,我会放过你妹妹,我还会把你带走,让你跟在我的身边。」

李权走到神情呆滞的燕兰茵身前,他略略弯腰将她左腿拎起夹在臂腕间,从她离开就一直没有软却的ròu棒直挺挺地刺入她的身体。李权说的这句话倒是真心话,黑龙会在香港已没有立足之地,抓了傅星舞后就将全体撤离,如果他有这个能力,真的会把燕兰茵带在身边。

没有丝毫前奏的性爱让燕兰茵感到私处的刺痛,不过她仍配合地调整体位,这样直立式的性交有相当的难度,需要双方协调和配合。丈夫在目睹自己被奸淫前早已出轨,这让燕兰茵心痛,不过在她生命悬于一线时,他不顾一切地救了自己,让燕兰茵能够原谅丈夫的一切过错,再说丈夫出轨也有自己的不对,想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却在妻子身上得不到满足,体会到什么叫做欲望的燕兰茵深刻地体会丈夫的感受。

李权大力插入了数十下,却没能点燃胡思乱想中的燕兰茵的欲火,他有些沮丧地道:「怎么了,刚才这么骚,怎么签了个字回来就冷得象快冰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

燕兰茵回过神来道:「要不我先自己摸一下。」

「哼,一定自己摸也会有反应呀,和我做就不行了吗?」

李冷道。

「不是的,会有反应的。」

燕兰茵看着他阴沉的脸连声道。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李权说罢又开始抽动起ròu棒。

燕兰茵不敢再去想老公的事,她伸手去解衣服的钮扣,才解了两颗,李权沉声道:「说了不要摸自己。」

欲望有时象捉摸不到云彩,有时来得很快,有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边,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的燕兰茵虽然被ròu棒狂插乱捅着,欲望却似只有灰烬的火堆,连一点点火星都看不到。

「换个姿势吧。」

燕兰茵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这样单腿立地,保持平衡都难,体力耗费又大,无法集中精神。

「好!」

李权这样干着也觉得无趣得很。

燕兰茵将裙子撩到腰间,转过身伏下腰趴在桌上,她撅起雪白迷人的屁股道:「这样好了,你进来搞我吧。」

在银月楼里,她每天都得这样说。

李权抓着浑圆的双腿,ròu棒一插到底,这样的姿势顺畅多了,在沉的啪啪声中,燕兰茵的欲火再度燃起。欲望中的女人是美丽的,高潮中的女人更是惊艳,在身后ròu棒爆发的时候,燕兰茵也一同到达了欲望巅峰。

李权抓着她双肩,将她从桌子上拎了起来,美丽的身体弯成一个弓型,高耸的双峰从半开的衣襟中蹦了出来,令人眼花缭乱地摇晃着,在ròu棒开始喷射时,燕兰茵猛地踮起脚尖,拱起玉臀,夹着ròu棒顶向一个新的高度,让李权快乐得象在波涛峰顶起伏的小舟,越升越高,直到九天云霄。

「你现在要到程萱吟那里去,我们今天凌晨袭击了特首府,彭特道准备撤到北京去,我要拿到撤退方案。」

李权拉上裤的链子整了整衣服道。

燕兰茵一悚,水灵刚来通知自己开会,李权就已经知道了会议内容,政府里还有黑龙的眼线,他们的实力强大到难以想象。「可是,可是我老公在还手术中。」

燕兰茵犹豫着道。

「这有什么关系,你是个警察,和值班医生说有紧急任务不就行了,手术完了让他们通知你。」

李权轻描淡写地道。

「这、这怎么可以,等我老公一做完手术,我马上就去。」

燕兰茵在这个时间怎么能抛弃下自己的丈夫。

「不行!」

李权斩钉截铁地道:「你必须马上就去,违抗我的命令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不用说你妹妹,就是在这里我弄点断电的小事故,哼哼,简单得很。」

「好,我马上去。」

燕兰茵已别无选择。

出了储藏室,燕兰茵按着李权的咐嘱找到值班医生,说有紧急任务要离开,请医生做完手术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在医生极不理解的目光下燕兰茵驾车离开了医院,此时刚五点,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大地,虽然这个城市依然灯火灿烂,但燕兰茵却看不到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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