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 xp1024.com
《烈欲狂情》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烈欲狂情

文案:

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杀戮之後的血色和死寂,铺天盖地。

一抹冰冷的背影,嵌在深邃的夜色里。

高大的身躯披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血迹斑斑。他手持巨剑,指向沙场上最後一个敌人。

倒在地上的是个黑发男子,睁著一双蓝得可悲的眼睛。拖著一副重伤之躯,面对这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杀气,仍旧倨傲地抬著下巴,毫不畏惧。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巨剑的主人面无表情,以至於让那刀刻的五官更加危险起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硬,裹著层对什麽都不动於衷的冰冷。尽管沈重的盔甲掩去了他强有力的身体,却掩不住他那颗居高不下的心以及比石头有过之无不及的绝情。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1

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杀戮之後的血色和死寂,铺天盖地。

一抹冰冷的背影,嵌在深邃的夜色里。

高大的身躯披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血迹斑斑。他手持巨剑,指向沙场上最後一个敌人。

倒在地上的是个黑发男子,睁著一双蓝得可悲的眼睛。拖著一副重伤之躯,面对这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杀气,仍旧倨傲地抬著下巴,毫不畏惧。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巨剑的主人面无表情,以至於让那刀刻的五官更加危险起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硬,裹著层对什麽都不动於衷的冰冷。尽管沈重的盔甲掩去了他强有力的身体,却掩不住他那颗居高不下的心以及比石头有过之无不及的绝情。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那蓝色的眸子陡然盛满暴戾之时,便听见利器穿透血r的声音,以及凄厉的哀嚎响彻天际,随著狂乱的风来回战栗,久久不绝。

兽族是一支强大的族系,祖祖辈辈都驻扎在此,可以说於历史的厚土中盘根错节,有著不容小窥的实力。且极会隐藏,至今无人能探其底细。

但如此强大而神秘的种族,竟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就连与入侵者战到最後的族长卡萨尔,也身首异处。

前方是有著不败神话的战神至尊用巨剑挥出的滚滚煞气,披荆斩棘,横扫千军。背後是有著死亡地狱之称的无人敢涉足的黑暗森林,危机四伏,y风阵阵。所谓背水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以想象,那一夜有多麽惨烈。

奥斯坦大陆百万异类,魔人最为得势。那要多亏他们的王塔克斯乃全能之士,神威之浩荡,无人能及。兽族是魔人千古宿敌,魔人早就想除之而後快,然而那一夜,疏於防备的兽族不幸被其一举得逞,而惨遭灭顶。其他在奥斯坦大陆占有一席之地却并不足够强悍的族系知道兽族惨遭屠戮後,於第一时间与其他种族联手,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以此来抵御魔人的贪婪和恶性。

然而无论是兴衰还是生死,只有命运之轮可定夺。人能胜天一时,却不能胜天一世。

十年之後,最有资格称霸世界的魔人一族,竟然迎来了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彻底毁灭。

今天是圆月之夜,祭祀之日。

空旷的土地上,已经搭起了一座近两米的高台。

高台上屹立著一座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雕像。这是魔人心中的至高神邸──狂神。

神像前放置了一台长案。上面横陈著最古老的兵器,在昏暗的月光下有著异样的残缺不堪,颇有一番独特的狰狞。以及一坛用人血酿成的美酒,泛著凄厉的红。还有些古怪的器皿,皆来路不凡,让人无法轻易猜测出它们的渊源。

台下站著一名著白袍的祭司。他戴著纯金面具,手持祭祀专用的骷髅法杖,一派肃静。

他的身後,是两行扮相繁琐,模样虔诚,拜跪在地的圣徒。这些人的脸上都有著一道紫色印记,形状各异,华丽而精致。

前方矗立著放祭品的十字刑架,上面绑著一个异常强壮的男人,似乎被邪术封住了感官,眼不能观,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这诡异的祭祀并非魔人的传统,而是一场胆大包天的倒行逆施。

为了让魔人的王神威长存,那麽必须消灭他与身俱来的弱点。

只有完美,才能将他们的霸主地位延续下去。在这个弱r强食的世界,唯有无懈可击才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主宰者的身份无人不垂涎三尺,由於不能保证这个秘密永不会泄露,所以魔人族不得不冒这个险。

月亮在薄云里,若隐若现。

夜越发静谧。甚至不见蚊虫的踪影。

众人各就其位,等待著他们至高无上的王出现。

久久,天边终於划出一道银色。

转眼,那人便来到一干人的眼前,在月光下拉出他高大而清浅的倒影。

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洒,开场白便是无与伦比的狂野。敞开的白色衣襟里,是一片黝黑而结实的肌理,散发著蛊惑非常的雄性气息。

他略微抬著头,一副凌驾的姿态。却一点都不唐突,反而让气氛变得庄严。

面容y冷,五官深刻。每一个步子,都有著不小的气势。仿佛踩在头颅铺成的大道上面。践踏著生命,凌迟著尊严。

唯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掩在白衣下两团丰满的隆起,以及光l的下身那若隐若现,不属於雄性的一簇粉色。

世人只知道,魔人族高贵的王无人能匹敌的力量偕同那把名叫‘雪光’的巨剑,要血洗四方,再轻易不过。根本容不得谁正面抵抗。却不知,这将芸芸众生玩转於股掌的人,也有著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每在月圆之夜,便会虚弱无比,身体呈雌雄两性特征。

当然更不会知道在今天,魔人逆天而行,将这个叫人无法容忍、错生在王身上的魔障,连根拔起,永世封印。

月满之时,天地一片迷人的银灰色。形容粗犷的塔克斯,消去飞扬跋扈的气息,以臣服的姿势屈膝,垂首,安静地聆听著祭司口中绵绵不断的低沈咒语。

渐渐,夜不复沈寂。祭坛缓缓地摇晃起来,上面的青紫色火焰忽明忽灭,凝视著众人的神像也神乎其神地面露残忍。

随著那盘旋在耳边的咒语愈发响亮激烈,灰尘四起,仿佛有尖利的呼啸要破土而出,地狱里的冤魂也蠢蠢欲动。这一刻,连空气都变得獠牙森森,格外骇人。

眼看祭祀到达高c,周围的气场分外狂乱,祭坛仿佛要拔地而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淹没整个世界。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枝长矛从背後的树林中破空而至,准确无误地c进祭司的背心。

而作为辅助之用,与祭司心灵相通的若干圣徒,陡然破功,不约而同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与此同时,整个祭坛哢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同神像也迸为灰烬。

跪在中央的男人临危不乱,勉强压住喉头的腥甜,五指抓地,屏住呼吸,凝聚视线,探测著突如其来的敌情。

然而受到波及,身受反噬,令他力不从心,在他努力收拢涣散的视线,略略分心之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以闪电速度串出树林,飞跃过来,塔克斯只觉一块巨石的重量猛然砸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便传来骨折的声音。

没有武器,只好r搏。可惜对方显然是近身r搏的高手,并且有十成的状态,让人眼花缭乱的见招坼招之後,他再度受制。

“你是谁?”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压在身上的敌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大吃一惊。那可恶的入侵者,竟然是灭种十年的兽类──一只体形庞大,正冲他张开大嘴,露出尖牙,不断咆哮的黑豹!

这文我会尽快完结,没办法我就是萌屈辱双性,很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人却有朵娇嫩的花花……咳,这样的强受才是极品啊……因为只有双性才能够性福,干了前面又被干後面,口水,而且攻变成兽形jj粗死人,多爽啊……

400点再更……清明节我多更放p,卡的厉害啊……所以写个雷文来,看雷不雷得出自己的灵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尽管每场战役都足够惨烈,可还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犹如白开水一般的胜利,让他渐渐失去对自己身为强者的认知。到最後,甚至失去毕生的信仰和战斗的意义。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故此,他一点也想不起面前这个家夥到底是谁。

这只兽为何还活著,怎麽闯进来的,都不在他思考范围之内。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家夥够强。尚且有资格获得他的正视。

但黑豹却不这麽想,他是为复仇而来,自然要摘得敌人的头颅而去。

整整十年,在他的灵魂深处,的杀欲,不曾停歇;受伤的怒吼,徘徊不止。

兽族数以万计的亡魂,潜伏在他意识、纠结在他梦里,哀嚎哭泣,如锥心之痛,!骨之蛆。

那一夜,腥风血雨,尸骨成山。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英雄多少勇士,宁死不屈、垂死挣扎中,流尽了最後一滴血。

而那个罪恶滔天的凶手,竟全然忘记他亲手造成的悲剧。仿佛这些死去的人,那些逝去的事,跟灰尘一样无足轻重,一文不值。连纳入记忆都是多余。

这不由让他深感愤怒,令他更加愤怒的是,明明如今他站得上风,得到的却是比灭族更为尖锐的屈辱。

“我是谁?”前肢踩踏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r里,它低头嗅著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著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暴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弩张之时,塔克斯没暴露出任何力挽狂澜的意图,而是极为内敛,静观其变。直到两者之间的火药味有所消减,黑豹失去了耐心变得狂躁不已却不知什麽原因迟迟不进攻时,男人的身形突然暴起,将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块狠狠挥了过去。

可那只野兽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掷。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动突袭的男人颇有锐不可挡之势,它也不闪躲,选择扑上前去,和负隅顽抗的敌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圆。连掠过的风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银。

再次落於下风,塔克斯只觉浑身阵阵发虚。可怕的伤痕在赤l的身体上比比皆是,一条比一条触目惊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终於惹恼了黑豹。淌著鲜血的利齿,抵在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脖根上,闪著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狈,塔克斯并不觉得难堪。他接受现实,但永不会承认失败。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杀戮,让他麻木的心脏无从感知,无法分辨,什麽是懊恼,什麽是不甘,什麽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沦为低贱的阶下囚,他的表情应该是这场决斗最有趣的战利品。没想到男人的脸上什麽都没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叼走他独一无二的头衔,就算不败神话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觉得折杀了自己。

这个男人果然不一样。随即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家夥的与众不同不过来自他的残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该料到,一个杀人如麻的家夥,异於常人那是肯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屈辱最应该的抓狂都不见,又怎会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无助的样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x,制住他的命脉,征服是迟早的事。

塔克斯刚动了一下,便觉眼前一花,骑在身上的野兽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l、肌r纠结的男人。

这是塔克斯第一次亲眼目睹兽人变身。

壮硕的身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是经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浓密的毛发下,胯间的生殖器极具兽族的特征,又粗又长,不管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只是那张脸,如果不是那条从眼睛蜿蜒到嘴角的伤疤,应该相当俊美。那条伤疤已经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毁去,成了一团新r与旧肌不太美观的纠结地。可以想象,当时那一下,力道绝对令人发指,再狠一点,便可以把整张脸一分为二,能把头盖骨掀开都说不一定。

“看什麽?”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这可是你的杰作,难道你忘了?”讽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挑衅:“成王败寇,你知道我会怎麽处置你?”越发笑得刺眼,导致整张脸失真了起来,如同一面古怪邪恶的面具,“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

捉住塔克斯的下巴,意外的没有任何挣扎,野兽继续口吐狂言:“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供我利用供我驱遣,一辈子也别想逃出生天!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吗?你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这麽一天?!”

男人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记住,夺去你一切的人,是我,卡萨尔。我曾经想过,送你下地狱,但那只是短暂的刺激。而我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征服你,随心所欲地践踏你。你恐怕不知道那是个什麽概念,不过我保证马上就会让你明白。”

前五章我会放多点,妈妈的,咋感觉第二章就不好玩了啊= =!票票……各位烂菊……600点更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

可回敬他的,是男人平淡至极的眼神。

“你不相信我说到做到?”卡萨尔的脸上满是无害的笑意,那条疤痕也随著他的好心情慢悠悠地扭曲。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毒蛇蜿蜒著它豔丽的身子。

塔克斯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懵懂和奇异的迷茫。男人眼神一闪,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同时粗鲁地扯开耷拉在他胸前的零落布料。

当一只大手抚上那平坦光滑的胸膛,塔克斯突然揪起眉:“别碰我。”

动作顿了顿,卡萨尔轻蔑一笑:“不准我碰你?凭什麽?”他目光转动,落在两人胜败分明的姿势上,不削地撅起嘴,“其实我可以光明正大,与你生死决斗。但你杀我族人,不可能还让你占我便宜。我复仇而来,趁人之危,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不像你,没有原则,没有人性,我真不懂乱杀无辜对你有什麽好处,又有多少快意?”说罢狠狠拽住那瀑布一样的银色长发,放在鼻间,轻佻地嗅了嗅,“你不会有洁癖吧?你的双手早就沾满血腥,洁癖又从何而来,真是没有道理。”

对於男人的调戏,卡萨尔没有半点闪躲,直视著那双蓝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麽。不过在头发被一股凶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揽著腰杆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著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话语还是举动之间都透著浓浓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波动,露出不亚於对方的鄙夷和怒气来。

卡萨尔挑了挑眉,他现在终於有些了解这家夥的思维方式,他并不怕被人猥亵,因为缺乏七情六欲,或者有一部分神经粗的原因,所以根本不懂这种亲密背後的意思。他最讨厌的是被侵略,比起杀戮,侵略才具有真正的危险性。也痛恨有人比他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的底线,挑起他的怒气。

可笑他竟然以为塔克斯是个复杂的魔鬼,城府无底,狠辣不二,其实他很简单,只遵从自己的本能,不伪装,不掩饰,对外界要麽漠不关心,要麽冷酷到底。

卡萨尔拍拍他的脸:“游戏开始了,你最好先做个深呼吸。”话音刚落,便听嘶啦一声,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男人失去了最後一缕遮掩。

不等他挣扎,卡萨尔便狠狠一口咬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在他侧胸摩挲的手指猛地扣紧,捏断了一根肋骨。同时扭动腰部,挤进他腿间,手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尖利的牙齿穿透紧实的皮肤,往下划去,制造出深深浅浅的伤口,时不时以舌尖轻舔,留下一道长长的由深红转淡红的湿痕。

曾经,他无数次在脑袋里构想将这家夥挫骨扬灰的场景,或者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吃掉他,心里恨他的残忍也恨自己当时的无力,愤恨他也连同扭曲了自己,思及此,卡萨尔狠狠咬住那两点小巧的殷红,戏弄著粉红色的茹晕的舌尖相当恶劣,挑逗的动作渐渐放轻,待冷静下来後扰乱他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毕竟他从来没和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家夥隔这麽近,近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眼前的身体偏偏如此销魂,让阅人无数的他也不禁食髓知味。

从头到尾,他的手没有离开男人的颈椎,对方一旦反抗,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扭断掌中的脖子。不料怀中的身体异常温顺,但那并非驯服的软弱姿态。也许他在寻找机会,想著出奇制胜,不过他的聪明过人在自己面前怕是会永久失色。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不会对塔克斯造成影响,但就是忍不住用这些幼稚的伎俩去试探他。“腰给我抬高!”见那人只y沈著眼神,对他的指令惘若未闻,卡萨尔懒得跟他计较,直接一撇,弄得他手臂脱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他折了起来。

抓住那软哒哒的分身往外一带,卡萨尔y糜地笑开,用膝盖从背後撞了撞他不得已拱起的腰身,顺理成章地掰开他的腿,让那最为隐秘的地带染上清幽的光线。

塔克斯显然未经人事,即使他并不在乎被著迎合敌人的特殊癖好,但不代表一点羞耻都无。特别是脑袋被按住,那生涩粉红的s处接住下垂的视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面色了然,终於让卡萨尔感到了一丝成就感,虽然微乎其微,但也有如重磅炸弹,轰得他的中枢神经兴奋起来。

祭祀的关键在於将下t的雌性器官封印住,可惜他们处心积虑,也只完成了最基本的一步,让王的胸脯恢复平坦。只差一步,就能大功告成,不料被半途杀出的卡萨尔破坏,也就是说,塔克斯必须永远拖著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并且遭受最恶毒的诅咒,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除非时光倒流,一切重来。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卡萨尔盯著他说,“不过有失必有得。”他没有再说下去,只笑得狰狞。“腿张大点,让我看看你的yx。”

塔克斯并未激动,反而更加心平气和,粗犷的脸透著分睿智和决绝:“你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我宁愿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你。”又是一声轻嗤,“反抗?你反抗得了?”

接著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腹部坚硬的肌r以及道道蕴含著无穷力量的沟壑,顺著淌在皮肤上的月光蜿蜒出性感的细致,硕大的分身与小巧的花径同时掀开眼帘,形成一种震撼感官的视觉冲击。

只见饱满的y囊下,藏著一个微微颤抖的半圆弧。外围翘著两朵很小的粉红色花瓣,十分干净,连风都不曾沾染。而花瓣间那细缝隐隐吐著香豔的气息,一颗圆润的r珠亭亭玉立,泛著甜美的绯色,那绯色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如青烟般散开,生机勃勃但又脆弱不堪,与大腿内侧,被指头掐出来的青紫印记相映成趣,细细看来,尽是不怀好意的情色。

明天更放p……800点更新文……我总觉得我没怎麽罗唆咋还是拖到第四章才能h啊?哪位高人告诉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 h~

眼前这幅画卷,显然是世间少有的极品。

浓浓的夜色,黑得惊心。长长的发丝,白到绚丽。

以及那具横陈著的,布满大小伤口和点点血迹的身体,上面分明但不夸张的肌r,孔武有力、完美性感的腰部曲线,一直漠然著的俊脸,没有什麽能够摧毁的坚毅五官,令人叹为观止、肃然起敬的男子气概。

急转而下的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点带有齿印的红肿r首,腋窝、脖子和小腹上那些大大咧咧的吻痕,大张著的腿间与伏在毛丛中的生殖器形成强烈反差的雌性花x,非一般的娇豔。可以说天下最迷人的就是这般凌驾世俗、打破规则,与罪恶携手与痛苦交织的旷古诡谲。

坚不可摧的强悍,吹弹可破的脆弱,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而且在最深处,还有更美妙的东西等待挖掘。那是如何惹人兴奋,勾人心弦。

一想到这美好的一切为他所有,卡萨尔只觉心潮澎湃,乐不可支。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赞叹,迫不及待地用手捏住於这幅美景的刺激下缓缓勃起的分身,而在g头顶端,有个小小的黑点因为充血而膨胀起来,那是兽族特有的倒钩,在情欲勃发时会变得尖锐且极不好惹。

而待宰羔羊的目光正落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上面。虽然没有退缩,但也难免轻轻一闪。

口干舌燥的卡萨尔早就没了言语的闲心,一把将男人抓过来,制住他出於本能而推拒的手,压到头顶,健壮的身躯覆盖上去。

由於两人挨得太近,卡萨尔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肌r微微绷紧,嘴里呼出的气灼热非常,引得他欲火越烧越旺。

“害怕吗?”卡萨尔用的全然是禽兽的口气,带著极不尊重的戏虐。一个被同性压在身下的男人,连花花草草都看他不起,到底还不是成了甲乙丙丁的货色,不值得怜惜。

“别像个死人没有反应,”男人不满地嚷嚷著,有些歇斯底里地挑三拣四,“啧啧,身板太硬了,”随之态度一转,拖出长长的诙谐调子,“希望你那里足够软,能够让我快活到天边去。”

当他的手指触到那秘密花园时,塔克斯明显地颤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入侵还是别的原因。

“别以为是第一次,就能和我拿乔,”卡萨尔冷笑,“这样,我只会对你更粗暴。”

话音刚落,手便停下在x上轻轻滑动的动作,猛地将两片花瓣揪住,用力拉扯。而塔克斯只挣了挣,便由他龌龊。

“不著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看清楚自己有多麽饥渴。”男人绝对气势地放下话,将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大手罩住整个花x,一下一下娑动,弄了片刻,分出中指,刺探著那隐藏著的蜜孔,找到之後,长驱直入。

男人终於忍不住战栗起来了,但是那张脸没有任何吃痛的表情。这方面,卡萨尔经验相当丰富,如果是其他的处子,被这般对待,铁定喉咙都要叫破了的惊惧。而且对方的花x十分紧,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硬生生吞进一根手指,不痛是假的。

“你可以叫。”他邪恶地低语,“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因为你投我所好而给你安上下贱的罪名。”不知想起什麽愉快地笑了,“但我讨厌j尸,你最好有点自知之名。否则别怪我发狠弄伤了你。”

塔克斯盯著他,眉头皱成个川字,眼里有著让他摸头不知脑的困惑及不解。事到如今,这个男人身上仍是不见一丝即将被强暴而生出的痛恨和恐惧。

不会吧?卡萨尔有点郁闷。这家夥也太让自己头痛了。自己费了如此之多的唇舌,他似乎还没搞懂现在是个什麽状况。也难怪,他想,男人重来没有接触过欲望,更没尝试过用那个地方去承受,如此一来,这样傻呼呼的似乎也情有可原。

卡萨尔不得不挤出更多的耐心,来应付这个烫手山芋。紧致的花x已经塞入两根、三根手指,那家夥仍是没有什麽想法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闹剧。

嘴角抽搐了一下,卡萨尔有点抓狂了,心里一气,便没啥章法地胡乱蹂躏著那团嫩r,手指几乎没有间歇地好一阵大力戳刺,甚至还嫌不够,用上那种没啥技巧的残忍开拓方式,指甲更是发泄般地抠著那柔软的r珠,这一连串捣鼓,让承受的一方根本无快感可言。

从来没见过这麽迟钝的人,卡萨尔相当气闷,不禁想念当年那些热情似火,坐他身上疯狂摆动的母豹。然而他无意识的追忆,让已然被灭族的事实血淋漓地腾空而起,历历在目,好比身处昨日。

“别他妈不识抬举。”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卡萨尔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尺寸骇人的yj抵在那沈稳的x口,转悠了几下,画了个圈,陡然破门而入,可惜那地方太紧,只推进去了一点。

脸上仍不见痛楚的男人,不禁让他怀疑,这副身体是否是血r之躯?连一点感觉都无,这也太离谱了点。或许这家夥在玩隐忍来著?如果真是这样,可有他好看的。

放p还在卡,昨天只写了一百字,倒是这文我写得不亦乐乎的… …!我有罪,我悔过……今天下午写吧……

1000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 h~

卡萨尔灵机一动,给男人换了个腿部抬高、臀部悬空的姿势,一手捏住那精瘦的腰,冷酷的眼神和他直直对上:“今天我非要做到你叫为止。你看著办就是。”

说完,分身猛地挺进,闯过一层薄膜之後,停下来,不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猛蛇入d般直直c到底。

塔克斯的脸猛然煞白,厚实的嘴唇缓缓开启,仿佛要吐出一声让他久违的呻吟。然而对方并没按理出牌,仿佛专门掉他胃口似的,那抹难得一见的软弱转瞬即逝,表情又回复到一片漠然。

“哼。”冷哼一声,卡萨尔紧紧抓住他,下身激烈地动了起来。不知从哪儿晕出的温热y体,包裹住他狂乱的分身,形成润滑的条件,让他越发风调雨顺,越c越快,越捅越深。

男人随著他的动作大幅度摇晃,银发飞舞,煞是好看。而那双映著他身影的漆黑眸子,流转著让人看不懂的涡旋,随著他越发嚣张的气焰,越转越急,仿若有股吞噬之力,要钩得人魂飞魄散。

这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便扬起手一耳光打偏那张脸,看著从他嘴角流出的鲜血,卡萨尔毫不客气地大笑三声,双手掐著他的臀把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压向自己的分身。

如丝绸般细滑的银发,荡如涟漪,遮住男人的小半边脸,别有一番风情。卡萨尔像在玩弄自家东西似的,疯狂地干著他的花x,任凭那地方不断传来撕裂的声音,喷溅出大量的血y。

快速猛力的抽c一直持续,激爽之余男g隐隐作痛,那湿热的地方出乎意料、让人惊豔地越干越紧,夹得他好几次出现早泄的危机。

而身上的男人,干净的脸也有了汗意,被头发遮住半边脸的造型颇有番令人赏心悦目的颓废之感。卡萨尔一边晃动著腰,一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大麽指按下男人紧闭带伤的嘴角,在看见那用力合拢的牙齿和细细颤抖的牙床,不禁得意地笑了,yj从上至下顶入花x深处,逮住花心大做文章。

这个男人并非没有痛觉,只是不肯让人看见他不堪负荷摇摇欲坠的样子。

所以至始至终,不曾露出半点虚弱和哀求,r体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坚定的意志死死镇住。

两人的交娈一直到天明也没停歇的趋势。其间纠缠著的身体轮番变换著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晨曦崭露头角之时,塔克斯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早被血染成红色的利器不知疲惫地进出著残破的花x。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犹如回光返照亮得可怕,直直地望著前方,明知没有任何希望,也无半分黯淡。

纵然战神在世,并不妨碍他有著什麽都无所谓的潇洒。并非不懂万丈红尘,没有一丝疲惫。只是这些东西和他这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如同天各一方,谁也不碍著谁。

所以说这个野兽对他的折辱,他无需做出正确的应对。因为他从不忌惮世俗的目光,对他来说,自己可以是人人追捧的世界中心,也可以是无人问津的孤傲边缘。

不知何时,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停了下来。

塔克斯早就不成人形,l著脏兮兮的身体,等待著男人将得到释放的欲望抽出来。

他很安静地躺在地上,睁著眼睛。看上去并无神智涣散,也无被当作女人享用後的悲哀。

卡萨尔起身时诧异地瞟了他眼,当触到那血r模糊的股间有些懊恼地撇开头去。

倒是被强暴了整整一夜的男人比他先一步站了起来,直直对向他惊讶的面孔:“完了?”

眼前的状况简直让他无法理解,这家夥竟然还有反客为主的精力,卡萨尔倒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说:“怎麽,这麽饥渴?喂你这麽多还不够?哼,想让我精尽人亡你还差得远呢。”

塔克斯仿佛没看见他的面红耳赤,只拦住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声。”

“……”卡萨尔只觉这人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自己好心放过他快被c烂的yx,不感恩戴德不说还跑来质问他爽约来著。

“妈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树上,竟然敢藐视他的y威,也未免太不知死活。

虽然兽族性欲旺盛,但毕竟有个极限在那,即使消耗了整整一夜,再干一场没有问题,但男人的反应给了他沈重的打击,本来重振雄风的小弟弟一下就阳萎掉了,纵然此时此刻,万分地力不从心,可他不愿被人看贬,只好硬著头皮给他教训。

“s货!”抹了一指鲜血,往那簌簌发抖的後庭c了进去,草草润滑便提刀上阵,“看我今天不干得你哭!”

而回敬他的是毫无感情色彩的口气:“我不信。”

“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吗?”

“……”

“你後面跟前面一样紧啊!贱人!”

“哦。”

“……”

“怎麽,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拽?”

“废话多。”

“……”

这章额外奉送……同志们不投票对不起我……1000点就有下章哦……

还有这受开始是有点迟钝,人家是处子,大家要理解,咳,慢慢就会y荡的,後天调教才会有乐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

魔人族的王,以他百战不殆的神威,凌迟著天下苍生。

在凡夫俗子眼里,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比天还要遥不可及,比地还要深沈无底。

其实没了那把巨剑,离开了沙场,少了他的向往,不过是一个有点点怪异的普通人。

没有三头六臂,更没金刚不死之身。不过靠那点神经质让敌人没辙罢了。

“我们去哪?”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炎炎沙漠里。

卡萨尔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提醒对方乖乖跟紧:“黑暗森林。”

披散著一头银发的男人并没为难他地亦步亦趋,继续发问:“去那做什?”

“森林深处,有我的巢x。”

塔克斯点了点头,望著缠绕著脖子和手,那被对方拽得紧紧的泛著寒光的锁链:“这东西哪来的?”

男人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言简意赅:“我的武器。”

“这东西是你的武器?”

只见卡萨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麽原因促使他中规中矩地解释:“我把跟随我多年的兵器融了,铸成一副刑具。”

他不悦地箭步流星,走出几步又转过头,看向腿上淌著血但没落下分毫的男子。

感到他的目光,塔克斯停下来回望。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的眼神在风沙缭绕的空气里,显得坦然而清澈。

而且身上的伤并没得到妥善的处理,却一点都不见狼狈。

真的很奇怪,这个人。

“没多远,有个湖泊。”半天他才想起自己要说什麽,“到时你把自己洗一洗。”嫌恶地甩开步子,“脏死了。”

男人没有任何异议,包括他那声明明白白的埋怨。只跟在他後面继续前行。

沙漠尽头,是一片森冷的绿色。

黑暗森林,就像世界末日,在奥斯坦大陆的偏远一角等待将暗黑实现。

当年,在塔克斯的剑下,他遭受致命一击,然而所幸,竟然奇迹地还剩一口气。

咬紧牙关,他拖著沈重的身体,投奔了这可怕的死亡禁地。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经历了重重艰难险阻,终是拨云见日。

墨绿的林海,无边无尽。

一阵风吹过,掀起波浪无数,像是一只只朝他们挥动的手。

与它相比,这遍布流沙,风暴桀桀的沙漠,不过小菜一碟。

然而这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栖息之地。在亲人尽失,故乡烟灭,走投无路之时,他别无选择。

踏进森林,便告别了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天空。

黑暗和尸气如地上潮湿的苔藓,让人极为不适地如影随形。

将男人拉过来,卡萨尔冲不远处的湖泊指了指。

塔克斯走到湖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不惧怕後面虎视眈眈的目光,也不担心随时都可能触发的危险。仿佛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全然了如指掌。

宽阔的肩,窄腰翘臀,泛著让人青睐的色泽,非常漂亮。卡萨尔只觉男g一跳,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塔克斯当他透明,脊梁笔直地走进水里,自顾自开始清洗。

水哗啦啦的声音,听在耳里,痒痒的,恨不得去挠一挠。

卡萨尔选了个开阔的角度,坐在地上,看著对方沐浴的眼睛,闪过一丝j诈和玩味。

显然塔克斯并没发现男人的y谋。在湖中央有板有眼地洗著身体。

长长的银发在沾水之後微微蜷曲,满是伤口的皮肤褪去了血污,摇身变为崭新的勋章和荣誉。

他拥有雄性最极致的伟岸。并没因为下t的花x,而显现任何弱不禁风或者懦弱不堪。

多处骨折让他做某些动作时极为不便,那些伤口也随时会因为他用力过度而重新崩裂。他必须解决这个显而易见的麻烦,但前提是,要经过黑豹的同意。

就在这时,一声甕声甕气的咆哮於湖水深处乍开。

转身便看见,一只面目狰狞,畸形怪状的东西在离他两米处串了出来。

非常庞大的一只怪兽,几乎有三人高,并非手无缚j之力的战士能够处理得来。

而坐在那边的卡萨尔没有帮忙的意思,或者这就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都有他的主宰,都属於别人的地盘。

初来乍到,塔克斯显然没意识到这点。

要杀杀这家夥的锐气,也是卡萨尔不提醒他的意图所在。

所以他现在,趾高气昂地作壁上观。他倒要看看,这家夥赤手空拳,如何从这只长著血盆大口的怪物手中死里逃生。

塔克斯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分,面对危险时一丝不苟、严阵以待。对於男人一早设下的圈套,并不怨怼,反而甘之若怡。

一把刀久了不磨就会变钝。而一个战士不磨炼自己,他的敏锐和直觉就会衰退。

那怪兽仰头嘶鸣,冲他瞪著八只眼睛,仿佛看见了一块肥r,口水滴答,兴奋不已。

当那露在水面上的丑陋身体很滑稽地一扭,冲他俯冲下来,眨眼间那尖锐的牙齿便近在咫尺。眼看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塔克斯索性将头埋入水里,向下潜去。

怪物不依,也钻进水里,穷追不舍,它本来熟识水性,在水中捕猎,更是方便至极。在它看来,男人的举动与自投罗网无异。他仿佛已经嗅到那美味的血腥,而狂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引得整个水域剧烈,水面顿时浮起一片翻肚子的鱼。

有存稿我绝对不会拖,点数到了就更,而且这几天放假当然要抓紧机会用y荡的文文和读者们亲密接触,哎呀,老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幸福……= =!

1200点更……明天一定有放p,我憋都要憋出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

塔克斯的强,是真实的。具体的说,就是比战场上那些擅於速度和捕猎的佼佼者要上一两个台阶。

而武器才是战士手中的超能力,能够激发他们的智慧和潜质。如果身体受损得比较厉害,又两手空空,要对付敌人颇有些天方夜谭。

塔克斯并没想好怎麽对付这个怪物,所以只好一味地向湖底潜去。水中作战跟空中作战一样,格斗技巧和输出力量都会受到限制。

这湖并不太深,那意味著很快就会无处可逃。当他潜到一大半的时候,脑中的计策仍未成形,尽管如此,他没有一点会葬送小命的意识,而是顺其自然,直到绝处逢生。

那只怪物看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好似起了戏弄猎物的心思,然而没有发现,头上那抹迅速接近它的影子。那是一支端头削尖了的竹箭,很明显是来自外界的救援。想必卡萨尔还是不想他就这麽玩完。

但那只黑豹并不会那麽好心。那支竹箭由於水的阻力,杀伤效果大大降低。虽然斜扎进了怪兽的r体,但不致命,只是让他深受流血和疼痛的困扰,从而形成了一种牵制。

不过看见因为受伤而狂怒,朝自己扑过来的怪兽,塔克斯不禁怀疑,这才是那家夥的真正意图。可话说回来,这很正常,如果对方真心帮他,那太阳还不从西边起来了。

不过在敌人忙著咆哮那会,塔克斯趁机转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虽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计算了下,逃命肯定来得及,不过要受点伤而已。

卡萨尔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脚不停地跺著地上的青苔。在他怀疑那家夥命丧黄泉,战神之称不过徒有虚名,就听见一阵响动,平静的水面重新荡漾起来,咕隆咕隆冒著水泡。他屏气凝神,眯起了深蓝色的眼睛。

看见率先冒出,并朝岸边迅速靠拢的塔克斯,卡萨尔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并没察觉自己无意识中松了口气,更忘了初衷,也没计较塔克斯只顾著小命夺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实。而是为他还活著打心眼地高兴。

後面的怪物纵然拼命追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著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而游上岸的男人无视身後暴跳如雷的敌人,任它的爪子带去後背一块布。好不容易摆脱了死神,应该万分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没抓住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而是突然一个转身,大力一跃,跳到怪物身上抓紧,然後在它错愕无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c在伤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头呕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复笔直。

一阵阵天动地摇,飞沙走石,渐渐归於平静。失血过多的怪兽,咽下最後一口气,沈入水底。

夜晚来临,森林暗了许多。死亡的气息更重了。妄图腐蚀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萨尔一边鼓掌,一边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也无针对他的讽刺。

好像杀戮只是他的天职。它不是光荣的,也非万人唾弃的罪孽。

“干得好。”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赞赏,仿佛这场激烈的杀戮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暂时空白。

卡萨尔并不介意,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会考虑,给你一定的奖励。”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触到一片潮湿。卡萨尔皱了皱眉:“你好像受伤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气?他本来想这麽问,後来又觉得太白痴,於是转到一边,取来一根灰色树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黄的枝叶,便朝对方身上涂去:“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血流不完,那麽你可以拒绝我。”

那抹杀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塔克斯垂下眼,稍稍放松了些,算是给了他个面子。

“这东西叫‘迷树’,疗伤效果很好。而且有安眠的效用。”男人闲聊似的口气带著丁点讨好,不过也没少一分猥亵,有条不紊地处理著对方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胸口痛不痛?不知断掉的肋骨c进内脏没有?不然,”他的调子突然转得温柔,有种令人忍不住侧目的关怀之意。“那就遭了。”

专心地干著手里的活,他又开始说,“你身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了,我可不想成天对著一堆恶臭的腐r。”说到这,动作一顿,“我看你那里伤势最重,不能不上药。你应该知道洁癖的可怕,到时恶心了我说不定我会失手将你宰了。”

塔克斯终於转头看向他,一声不吭,似乎准备打响防守保卫战。

卡萨尔冲他仰起头颅,吊著一双冷冽的眼:“去那块石头上躺好,等上了药好得差不多我还要用呢。”

考虑到明天要睡懒觉,所以提前发了,放p我还是米憋出来,原谅我,再给我点时间,= =~

今晚竟然写了四章新文,我咋这麽萌它呢,主要是有人看有人投票,所以有动力来著……

想来在鲜网也有2年了吧~还不是有很多人连偶专栏都没进过,很奇怪,有时候我也是,只点熟悉的专栏,也懒得注意其他的很少点那些新人的,除非很出彩= =或者朋友推荐……

果然,人之初,性本y,完全是为爆菊准备的祭品= =!

1400点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 上药~

不过男人的反应一向让人猝不及防,意想不到。

只见他转身,几步跨到那人指定的地点,就像个真正的爷们那样干脆利落,根本无需权衡利弊,双腿左右一分,就这样把光著的胯给露了出来。

卡萨尔先是怔住,接著又是纳闷又是忍俊不已,还要高难度地板著脸,装作目不斜视地跟了过去。

他掰下一截树枝,取下不太粗的一截,然後轻轻按捏,让它渗出一些汁y但不至於变形。

“腿。”简短提醒,将男人的脚折起来撇在一边,让他的s处能够一览无余,借著微薄的光线,卡萨尔看见那地方红肿不堪,因为刚才浸泡了水而泛著惨白,x口边上还粘著些破碎的r削,用指甲轻轻挤压,会冒出淡红色的水泡和气味不怎麽好闻的脓水。不过让他惊奇的是,男人的花x除了自己施加的伤口,还凭空多了奇怪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确定不是错觉,再朝那不明物体靠近。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卡萨尔并不接受对方的信号,尽管那千年难遇,虽然不会是因为羞怯,至少,对於被如此越矩的碰触,有了最基本的不自然。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条横贯花x的豔红条纹上,那图案很奇怪,貌似花与兽的结合体,很形象地附在那娇嫩的皮肤上面。望著那一笔独特的水彩,卡萨尔慢慢陷入沈思。

然後他恍然大悟,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果然於手腕上发现一点就像朱砂痣的殷红印记,终於散去迷惑,他破了他的处子之身,而某种的力量不知是出於善意还是恶作剧,以这种方式烙下了他们的牵绊。

姑且不要去讨论是好还是坏,这印在花x上的图案衬得那娇俏可人的s处更美,甚至让人隐约嗅见罂粟的花蜜味。

卡萨尔轻轻笑了起来,在上面抚摸了几下,又逗了逗那两片容易脸红的花瓣,才将棒状的药材对准x口,缓缓推了进去。

那截树枝并不粗,但对於男人的窄小紧致,体积算是相当可观,将花x撑得满满,往前一挤甬道就像快要爆开。

维持这种姿势已经很久,塔克斯被对方玩弄得不耐烦,而且那脆弱的地方似乎被手指唤起了越来越多的敏感,有异物进入时竟然自发裹紧,虽然只是介於蠕动和收缩之间的轻微变形,并不明显,可带给双方的感觉奇异的温热。

约莫一刻,卡萨尔收回c弄rx的手指,将树枝重新抵在x口上面,推进去於浅处抽c转动了会然後把握著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时,男人木讷的样子也有所改观,一只手拽紧了他的肩,这让喜不自禁的野兽有种被万丈阳光击中的错觉。

等那花x将药材彻底吞了进去,黑豹以指腹抹去挤出x口的汁y,不过看上去那rx涨得难受,随时都会把东西吐出来的样子让他不大放心,拿麽指再推了推,以至於嵌得更紧,疗效更甚,才帮他合拢双腿,拨下衣衫掩去春色。

“睡一觉就好了。”卡萨尔俨然以主人自居,对方的时间必须由他分配,一举一动也要听从自己的安排,总是一派霸气,不过很少跟他针锋相对的男人,让这样耗费精力的霸气显得很不合算,甚至有点悲哀。

夜色降临,整个森林悄然无息。

之前两人恶斗几番,然後没日没夜的赶路,才入森林便遭遇怪物的袭击,塔克斯觉得自己是该好好睡上一觉,虽然他现在并不疲惫,但只要是血r之躯总会有到达极限的一天。

背靠大树,坐在干净柔软的草丛上,塔克斯闭上了眼。渐渐进入了习惯性的浅眠。

但是有股奇怪的香气来回幽转在他的潜意识里,时不时化作一只手将他往安静黑暗的深处拖去。他努力想保持某种程度的清醒,但是那东西无害而祥和,清幽而温暖,总是诱人将最後一点自持交给它保管。

豹子是夜行动物。

所以卡萨尔没有如男人那样睡得香甜,反而像兔子样好动起来。

其实他的生活非常简单。捕猎,繁殖,坚守地盘,和族人过著和睦融融、相亲相爱的日子。

然而这一切都被塔克斯毁了。如今这个男人,就是他心灵上的禁锢,灵魂里的孤独,就像他曾经最爱,可以让他肆意奔放的山区、草地和荒漠,如今踏上,也只得茫然徘徊。

生命再没了依托。虽然他这样的兽人,并不对感情需求太多,自私自利乃家常便饭,可是那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光秃秃,不见一棵草,那般贫瘠可悲的命途。

他的孤傲纵然像狼一样,他的使命除了侵略便是守护,一旦没了守护的东西侵略的欲望又从何而来?就算尚且存在,那也不是因为身为王的独霸和自主,而是仇恨和疯狂。

所以说这男人,即使与他形成某种层次上的情投意合,也绝不能放过。

不知不觉发现可以冲榜了……所以再一次额外奉送,同志们票啊,让我这个小雏菊上去瞟一眼,今天爬起来瞟了一眼还有一位……所以大家多多支持下……每天更文不容易哈……

下章进入迷j……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9 迷j~

塔克斯最後一丝防备,也被那些美轮美奂的温暖给斩断了。

因为那树枝不但有助於睡眠,更主要的是,在很久以前,它本身是种迷幻药,後来跟其他植物杂交,进化,变种,功用趋於多重。

卡萨尔给睡梦中的男人处理了所有的伤口,当然他从不是这样乐於助人的,怎麽说呢,付出一毫就要加倍享受,这是兽的做人准则。而且之前两人的交欢,很爽是没错,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要对方尝尽痛苦,目的也达到了。

y荡是兽族最大的特点,然而那些暖床的母性一旦被撩拨,便放浪形骸,热情似火,一发不可收拾。久而久之难免腻味。所以後来他转为调教异族的处子,这方面他的领悟力在四处留情的父亲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传承,不仅无师自通,还有了自己的一套调教手段,只要落入他手中的雌性不出三天便欲罢不能。

在痛苦的y影上添置欢悦,渐渐释放掉所有的矜持,再配合一些层出不穷的技巧,调和两人的危险因子,就会出炉一盘百吃不厌的好菜。

但是塔克斯不太一样,痛苦是他擅於忍受的,并且难以留下y影。他的心灵不会受到任何创伤,因为他身心强大,也没在乎的东西。要把这种人变成y娃荡妇,那得付出百分两百的努力,赔上百分之三百的小心。

塔克斯睡得很沈。

眼前仿佛是一具没有心脏,且被驱逐了三魂七魄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面容虽不十分柔和,但五官比平时舒展了很多。

卡萨尔用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衣襟,露出了粗犷的锁骨,还有隆起的肌r上那些多日仍没消退的暧昧痕迹。

他低头以虎牙轻轻叼住那颗喉结,在上面辗转著舔舐,接著用舌腹上下左右扫来扫去,弄得那片皮肤一片湿润,泛出有些发青的光泽。

仿佛情动似的,蓝色的眸子半睁半闭,眼角有一抹亮点,就像遥远细小的启明星,偶尔一下闪烁,透著静谧与祥和。

而被男人万般挑逗著的塔克斯,身体微微动了动,眼珠在眼皮下转悠,似乎受著梦魇的叨扰。

卡萨尔没有半点紧张,把情欲和思想融合成一块,安然地进行著软腻的爱抚。

舌尖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圆弧,直转而下,越舔越有感觉。男人的衣服已褪得差不多,舌尖留下的湿痕也接踵而至,不肯怠慢了这春色乍现,不知疲惫地在上面打著转,一次又一次造访著各处敏感带,每到一个地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或轻咬,擦出一片火花,或啃舔,开出一抹温存。

塔克斯晃了晃脑袋,呼吸略微急促,仿佛感到某种沈闷。卡萨尔欺上前,抱住他的背,头埋在他胸膛上,不断交换著牙尖和舌头玩弄著两点殷红,直到它们发硬,皱起,而男人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胸膛主动将r首送入他口中,欲求不满似的求他采摘。

黑豹发出一声轻笑,替他顺了顺银发,拢在後面,如流苏般垂下。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自娱自乐地弄了会,变魔术般一把将树枝抽了出来。

塔克斯颤抖了一下,受了刺激的花x猛然绞紧,再缓缓松弛,打了呵欠样的重新安稳下来。等睡得熟了,手指无声无息又粘了上来,抚摸著那粉色花唇,顺手牵羊用指甲钩弄那肥硕的r珠,麽指也派上用场,无比柔情地顺著那甜蜜的r缝,然後c进始终软著的小孔。

那药不愧为珍品,在短短的时间内,里面的创口就好得差不多。

卡萨尔不由露出沈迷的神色,四根手指都加入这令人陶醉的玩味之中,在迷幻用的控制下半梦半醒的男人,下半身下意识地往上挺动,腿根一阵阵发紧,有点经受不住样的,被他弄得不知所措。

卡萨尔干脆把他抱上大腿,眼睛紧紧盯著他l著身体,歪著头颅,有些迷乱的模样。不过要仔细感觉,才能分辨得出来,他脸上哪些曲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哪些地方会违背意志露出软媚的痕迹。

塔克斯缓缓吐出一口气倒向他,头撞在他肩上,仍是没醒。见状,卡萨尔越发胆大包天,肆无忌惮地摸著他的大腿,揉著他的臀部,手指、牙齿和嘴唇走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意犹未尽。

不一会,手指归来,又潜进那幽深地带。拨弄著花唇,将两片捏在一块,夹著中间的r珠,按捏娑动,没有半点等闲,指头反反复复搓揉那些柔软的组织,时而将他们各个击破,时而将它们拢在一起,以高超的技巧来得到令人开怀的连锁反应。

男人在他怀中喘著气,像只小狗还蹭一蹭的。而花x一部分接著一部分沦陷,从深处开始有著y秽的水渍,像涨潮般渐渐溢满,浸湿遮掩蜜孔的花瓣,一点点湿透那些y冷的角落,整个花x如同吸收了最丰富的营养,变得丰满,渐渐打开,里面若隐若现的媚r也膨胀起来,羡慕外面的蜜唇似的,踮起脚尖想要得到指尖的施舍。

三天狂更,乱七八糟地宣传……终於上了人气榜,好神奇哦= =!

当然少不了有心人的支持……虽然票和点击还是不成正比,不过愿意收藏乐意投票进来看看玩玩的还是要感谢你们哈(羞怯地托高巨r)~所以再贴一章,表示感激。

有人说这文的受让人太米感觉了,这个,其实我虽然走狗血路线,但也不至於狗血得一塌糊涂……如果一来就写小受在屈辱中y荡在y荡中屈辱咬牙切齿地初次被干昏了然後攻的眼里闪过陌生的情愫,有人不喷才怪= =!而且人家受受是有点不一样的,需要调教的……总之,要很男人,不然双性人兽就失去了血色。哎呀,口水,我造诣真高啊(pia……),不过觉得还是没小秦子的y荡= =!和他相比我的孩子简直太纯洁了= =……而且人家文笔很好,口水……不过第一次写人兽,大家多多支持才是哈……

票啊票,别让我明天就掉下去了……我还想多展示下偶的光辉形象(风中凌乱,菊花飘逸状)……

上班就不能额外奉送了,而且只能到票一更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0 迷j~h~

“呃……”塔克斯一个仰头,甩起几滴晶莹的汗珠,紧紧闭著的眼仿佛再也关不住饥渴,似要崩溃般,隐忍地颤抖,连带战栗了睫毛。

黑豹看得欢喜,舔了舔嘴唇,节奏突地加快,就著那湿滑的触感,揉按、轻弹那敏感之源的r珠,两指钳著它,一捏一放,么指则很轻很轻、羽毛似的力度刮著微微开启,不断泄出湿意的r缝。

塔克斯则已把整个身体托付於他,头埋在他胸膛上,喉结滑动,深深地喘息著。既像醒了又像没醒,双手抱著他肩膀,来保持平衡,然而快感不可抵御,这陌生的情潮来势汹汹,一会卷著他缠绵悱恻,窃窃私语,一会将他抛得高高的,冷酷绝情。

不一会,男人的花x就成了一滩r泥,湿得不能再湿仍是不可抑制地分泌著蜜汁,显然这家夥禁欲太久,这种程度的挑逗都会分寸大失,也未免太不堪一击了。

卡萨尔轻嗤一声,转而又笑意连连,对他下了重药,加快攻击,弄得身上的男人快要坐不住。

两人紧贴的r体挤出阵阵汗味,缭绕的情欲衬得男人千娇百媚。毋庸置疑,塔克斯的面孔绝对男人,被情欲一蒸,就完全变了味,揪著的剑眉,半掀的眼帘,都旖旎得过分。

等火候足够,黑豹才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分身,放在他微微凹陷的湿热x口,也不进去,就沾著湿y原地蹭动,与难耐不堪抽搐不已的花口吊儿郎当地打著啵。

“呵,呵……”塔克斯被勾得极为难受,仿佛再不给他就要灵魂出窍了。而卡萨尔只抱著他,做些清浅的摩擦,以及肢体间的小动作,又把手伸过去接著那花x涌出的yy,将那些格外情色的粘稠涂满他的大腿内侧,泼洒在下方也跟著激动的花x收缩起来的括约肌上。

“啊……”

直到对方的嘴里迸出一声货真价实的呻吟,黑豹才像掰开贝壳样捏开他的臀瓣,慈悲为怀地将g头送进那张饥渴的小嘴,让它啪嗒啪嗒地嚼起来。

壮硕的分身被腰力一点点拍击了进去,横冲直撞将急急裹上来的媚r往两边分开,一边调整角度一边积蓄力量,然後分三下,挺到深处,占据了所有能够占据的空间。

“啊……”又一声低沈、沙哑,充满痛苦和欢愉的吟哦,至男人的口中溢出。与此同时,塔克斯猛地睁开了眼睛。还没弄清怎麽回事,被快感统治的下t痒得他意识险些再度归於混沌。

“放……开……”男人强忍著情欲的面孔,以及脱口而出的怒喝,还有咬牙切齿恨不得拔出一把刀来的表情,黑豹只觉从没这麽满足过,对他笑著:“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你看,都这样了,你觉得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还有必要来反抗我麽?”

塔克斯甩了甩昏昏然的脑袋,盯著两人天衣无缝的结合,眼里是满满的困惑。憋著憋著,脸颊终於有了一丝红晕,不过乍看下,实在是恐怖。

想象一个纯爷们,竟然露出这种表情,不得不承受同性jy的身体几番掩饰和自制依然归於诚实,真真是太难看,太窝囊了。

“你……”男人本来就不善言辞,如今情况危急并且诡异,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瞪著他,瞪了瞪的,竟然不知吃错了什麽药,竟然发起了呆。

卡萨尔简直觉得无语,这家夥到底什麽脑子,於是给了花x重重一击,以此惩罚他的分心。

“唔……”塔克斯被顶得有些忍无可忍,狠狠咬住嘴唇,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该透著痛心疾首的意味,便立刻放开,偏过头,不去看驰骋在他身上的可恶男人。

黑豹脸上挂著微笑,从各个方位顶弄著他失控痉挛的花x,故意九深一浅,时重时轻,或者埋在深处小幅度地拉拽,让他可悲的每一秒锺都变磨人。

塔克斯坚决不理,无言地鄙视著他的恶劣行径,调整著呼吸和烦躁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这麽失控过,不知为何,今天他极想不顾一切地爆发,可惜这副y荡的身体已在那紧密的律动中失了血性。只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噬著快感。

但身为战神的男人自制力相当出色,不出一会,就压下了心头的s动,和那令他变得危险也变得懦弱的羞耻。

黑豹看见对方的表情很神奇地回归平静,随便自己怎麽顶弄都勾不动那颗伪装起来的心,差点没气死。竟然有人可以把精神和r体分开,这实在难得,而且明明很想要,但始终达不到高c。

真是可惜了他这精心策划的盛宴。

这家夥还真是不一般的难搞,黑豹连s精的心情都没了,直接从那具销魂的身体退出来,把他扔在一边。

打扰了他的雅兴,自然不会就这麽算了。

卡萨尔背对著男人清理著身体:“伺候主人是你的本职,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所以,”转过身,他咧开白晃晃的牙齿:“我要惩罚你。”

算了,既然票数到了,就把文更了……下次受就完全打开了~早点y荡起来……看起来也有味点……直奔正题是非常必要的……

票票……1600点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1 喷血~~

“不过,”卡萨尔侧身,眼珠子斜著有影子蹿动的不远处的树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先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

旁边的男人将不知怎麽被扯得只剩块布料的衣服围在腰上,听见黑豹的暗示,既不诧异也不慌张,只了然於胸,没有多余的动作来表示与他联手或者向他求救。

塔克斯的眼神还是那麽淡淡的,背笔直,就像他的嘴角从没弯过。

黑豹看著他,陡然觉得,仿佛刚才陶醉在情欲中的那个人只是自己的腻想罢了。

“你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卡萨尔心理很不平衡,不由幸灾乐祸、冷嘲热讽地问了这麽一句。

半夜三更,极y之地,总有y兽出没。

他们对情欲的味道极为敏感,且容易被蛊惑。总是嗅著交娈的气味,四处搜索那些出於单纯繁殖的干柴烈火,暗暗偷窥激烈而龌龊、千篇一律的一幕又一幕。

y兽一般单独行动,很少成群结队,可是这回,似乎有几只同时出现。大概是今天的发现,与平时那些**、肮脏、仓促的气息都不同,而且那两道纠缠著的影子显然不是低等生物,彼此之间的互动更是迷一样的香豔和陌生,让它们越是靠近越是按耐不住越是兽性大发了。

这一次,塔克斯转过头,竟然乖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是和你一样的东西。”

“……”

豹子几乎快瞪出眼眶的眼珠上明明白白写著:你简直太聪明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影子从头上掠过,接著另外几道招相呼应似地堵住了两人唯一的退路。

“还蛮有智商的,就跟你差不多。”黑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上却是专心报那一箭之仇去了。

那些扑出来的y兽自报家门似的,展示著它们自我感觉良好的体貌,低低咆哮抖擞著威风。

卡萨尔捂住嘴,但捂不住想吐的冲动。看向被三只怪模怪样的东西给围得结结实实的男人,他抛了个媚眼进去,告诉他自求多福。

说来也怪,这些y兽对他一点兴趣也无,好像知道他不会c手似的,更准确地来说视他为空气,只一味y邪地盯著塔克斯,口边滴著恶心的唾y。

不过缺少采花大盗的气势,看上去很没品的只是欲对人家的性器官打劫。黑豹翻了个白眼,冲那个处於贞c危机的男人好心提醒:“小心你的yx!千万别被抢走了。不然多没面子。”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唯恐天下不乱、对这场‘龙争虎斗’颇有些垂涎三尺的样子。只盯著面前与他上次打倒的水怪如出一辙的劲敌。

其实这些家夥在他眼里并非难看得无药可救,只是有点抽象,比较败坏胃口,浪费眼力而已。它们再怎麽不成人形,至少也有四条腿──当然,除却有一条伪装成腿的粗壮阳具,嗯,其他还算正常。

在他想著有的没的,包围圈外面的家夥又扯著喉咙朝他嚷嚷:“怎麽还不开始?给我狠狠地教训它们!别说你改变了主意,想尝尝你男人我之外的另类阳具?相信我,你不适合人尽可夫!你那里这麽小这麽紧,如果硬要尝鲜只会引起可怕的变态悲剧!”

塔克斯:“……”

“哈,”卡萨尔正在为自己无与伦比的口才暗自得意,就听见耳边传来r体相博的‘啪啪’声音。摸著下巴,转过头,他一下子就怔住了,就连一只他向来最讨厌的苍蝇落在他引以为傲的鼻梁上,仍无半点愤起而秒杀的意思。

只见那个高大魁梧的家夥,动作灵敏至极,比身为豹子的他速度更为出色,简直就是让人膜拜鼓掌的绝对精英。不过,无论是男人以一敌三还绰绰有余的强悍身手,还是他那仿佛有两个大脑轮番做出判断的绝佳反应力,都不足以让自己瞠目结舌。

而是因为,腰间只围了块窄布的男人风驰电掣地穿梭在庞大y兽之间,当他寻到空隙或者一个重拳或者一个猛踢,特别是高抬腿时,露出光l的下t,在色欲熏心的豹子眼里这一切都犹如慢动作,那失去布料的遮掩,有著栩栩如生的豔红花纹,随著男人的猛力而陡然暴开的花x,还不失时机、故意逗弄他似的挤出几滴亮晶晶的y水,流光溢彩地溅在半空,里面的深红媚r清晰可见,闪著湿漉漉的光泽,就像一枚裂开的血红钻石,柔软的内核扭动著,澎湃著……更要命的是,这副极品美景总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然後又令他猝不及防完完全全盛开,展现出比之前更让人惊叹的y糜之态……

本来处心积虑要看人家笑话的男人自己倒莫名其妙地傻掉了,连响雷都将他的理智唤不回来,这实在有够丢脸。

“你怎麽了?”倒是一声浑厚得几乎要和风的低啸混在一块的嗓音轻易捏死了他的魂不守舍。“哦……”卡萨尔慌忙掩饰地摸了摸鼻子,左看右看,看见地上重著三摊r泥,才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打下圆场挽救下尴尬局面,却发现指间满是鲜血,“啊……”他,他,他竟然流鼻血了……

更凄惨的是,这血哗哗地流止也止不住,他只好捧著鼻子讪讪地转到一边,冲人家翘著p股:“不要管我……我血太多了,放一放不行麽?!”

还是让受保持又敏感又迟钝的特征,在攻因为对方的反映正要高兴时接著被气死,这样挺有趣……

同志们,票票……动力动力……(__)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2

想当年,他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跑了三天三夜,脚下到处是等著他马失前蹄的沼泽,头上是像要把人刮成碎片的暴风雪,然而他餐风宿露,一秒也没停歇,到底还是穿越了那数不清的陷阱,战胜了喜怒无常的天气,回到了族人身边。

不料今日,却因为失血过度而倒地不起,他实在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

流鼻血也能流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他都佩服自己,还好那个罪魁祸首没有落井下石,把他嘲笑得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天还没亮,但森林已告别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以及空无一物般的死寂。

塔克斯在另一头,摆弄著地上的石块和树枝,似乎在盘算做个防身武器。

男人拿著手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牛刀小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上一秒还毫无用武之地的石块变成了天然的利器。这让在一边悄悄窥视的卡萨尔不得不承认,他的干练和聪明。

其实,有些事,他也不明白。比如两人并没接触多久,却是相互了解得很。而且彼此之间已少了许多第一次见面时争锋相对的火药味。

他隐隐清楚塔克斯的为人,可还是搞不懂这家夥到底是少了一根还是多了一根筋。有时候他木讷得很,思维的节奏让人感觉总是要不知所以地顿上一顿。可又并非不懂道理,不知世事,淡泊里仿佛藏有万丈红尘。他对性事的反应更是有趣,那呆板的长相、冷硬的气质让他看上去跟性八杆子打不著干系,可迟钝著迟钝著又会突如其来地敏感得很。

我真是捡了个宝啊。卡萨尔心想,看著那人专心致志的样子他长吁一口气,微微一笑,心中萌生出一种甜甜的宠溺的味道。

而下一秒,脑袋又自动回想起被灭族的刻骨之恨。他突然敛住笑,可立刻又像情绪失禁一般重新笑开了。

就好像是很多年很多年的孤单,忽地亮了起来,照得心柔和的茫然,疲惫淡淡。其实兽只是披著群居动物的幌子,实质上除了自己,生命中并无同类和朋友存在。因为太孤傲,寂寞在心中很容易扎稳生根,注定要排斥世俗所有的安慰。这个规则是属於它们的,谁也不能更改。

刚才的失态让我们的豹君暗暗不爽了起来,如果长此以往,说不定最後他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岂不是搞反了?

於是他打算报复。至少也要挽回点损失,别这麽失策到天边去了。

“咳,”卡萨尔想好台词,清清了嗓子,说:“你知道今天我们的遭遇是谁造成的?”

听闻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他,不询问也不回答。

可怜的豹子为了实现自己伟大的复仇计划,只好自问自答:“y兽对雌性荷尔蒙极其敏感,所以说这次灾难你难逃其咎。”

塔克斯的脸仍旧一丝表情也无,更懒得跟他做唇舌上的切磋,不过那双望著他的眼没拿开就是了。

卡萨尔因为男人没彻底忽视他而倍感欣慰,接著又有点怒其不争,他怎麽老是被动,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压下心头纠结,他硬著头皮继续说:“出没在夜里的y兽还有很多很多,虽然它们不见得团结,可是,如果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前来复仇,两三只,你尚且能够应付,一旦多起来就不见得如鱼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们找到,那就先得隐藏我们的行踪。”

塔克斯终於c了一句:“怎麽隐藏?”

见猎物上钩,卡萨尔有点喜极而泣甚至哽咽地──後来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畸形且低贱,便煞有介事地正色:“很简单,要想隐藏行踪,就得消去你身上的y荡气味,”他理直气壮地给无辜的男人冠上个不太厚道的形容,“不过,这必须靠我。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是。”

塔克斯对他的措辞似乎有些反感,蹙著眉转过头,望著地面神游太虚了一会。待重新转过来,发现那人不见,他正疑惑,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不知从哪,就直直地扑了上来。

看著不打一声招呼,就化作兽形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黑豹,塔克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相当不悦地瞪了它一眼。

野兽毫不在乎他警告的眼神,很嚣张地甩了甩尾巴,冲他咆哮一声,在他身上蹭动的躯体流氓得过份,还好被他非礼的家夥一如既往的迟钝,困惑的眼里又闪出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单纯。

卡萨尔只觉心脏跳动有声,不知为何压倒这家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令他出奇的兴奋。不过真的什麽都不做那是不可能,谁叫它此时此刻只为‘y’而生。

两人久久地四目相对,仿佛看谁先把谁瞪成飞灰。‘眉目传情’了半天,卡萨尔才想起该做正事。於是用两只前爪抱住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至那平坦的胸膛舔起来,p颠p颠啧啧有声。

塔克斯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家夥这麽做只是为他好,想帮他掩住气味,虽然他并不介意y兽倾巢而出,围著他跳火辣辣的交欢舞或者一来就将他彻彻底底撕碎,不过凭它们那点道行就是损他一根毫毛都是不可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采纳卡萨尔的意见并不亏。

显然他没意识到,何止不亏,简直亏大了。

所以也别怪黑豹正偷偷嘲笑著他的愚钝,并且仗著自己理由充分,用爪子拨开男人两只健美大腿,宽大的舌头‘啪嗒’一声放在那朵娇嫩的花上,情不自禁地搅了搅,把上面的花瓣搅得歪七倒八,才卷上那丛茂盛的耻毛,拂过沈睡的男g,游走在大腿内侧,以及秘密花园的边缘,来来回回、顺向逆向、马不停蹄地舔。

攻又开始使坏了,总是欺负懵懂纯美的受受……不过最後还是自作自受……⊙﹏⊙b~

我发现这文咋越写越脱线了?往喜剧方向发展鸟……

最後……票票……同志们还等什麽,把印有你们温柔之吻的票票塞满我y荡的菊x吧……亲个……┌(┘3└)┐……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3 攻的受难日~

男人的花x不出一会,便被那只水淋淋的舌头给猥亵得嫣红可人。两片小小的花瓣在舌尖的爱抚之下变得格外柔软,仿佛某种无害到极致的海底生物,只有水才把它拾得起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非常舒服的事,塔克斯的反应却很简单,只是盯著他,眼睛转也不转,可也没有什麽异样的光彩。似乎不管好坏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乎不管好坏,都勾不起他兴趣,顶多能让他稍微注意的一般般。

黑豹毫不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取悦,这显然不是讨好的差事,但如果能够再次目睹男人的媚态,他并不在乎付出的代价要比得到的多得多。之前,塔克斯在自己的挑逗下纵然有过诱人的失态,可惜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卡萨尔很不服。他一直想看到的,是男人自愿地对他打开身体,以主动的姿态与他翻云覆雨,直到整个身心都沦为自己的奴隶。

接著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脱线,明明十年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手刃宿敌,报仇雪恨,一雪前耻,可是真正遇到了那个人,一切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他汹涌著仇恨的生命陡然峰回路转,不说豁然开朗,至少再没那麽钻牛角尖。占据心底的是另一番欲望,经久不散的也是另一种离奇的幻想。

毕竟,他的族人都已不在,现在陪伴著他的才是真实。或许一直以来,他受不了的只是被灭族的悲哀,以及那种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自我责怪。要说多麽挂念那些逝去的灵魂,那只是骗骗小孩子的谎言。

黑豹低下头,专心致志、有些激动地舔著那迷得他头昏目眩的豔x。用宽大的舌头从下面托住整个花园,然後向上抬起,贴得紧紧地不允许它掉下去,接著舌头忽地一个飘逸,那团媚r随著他的动作高高弹起,如同一块嫩豆腐,於半空中抖动不已,落回原位,仍是左右战栗,里面那些细小的组织你挤我我挤你,挤出些丝丝缕缕的水渍。

塔克斯身体微微颤抖,支著身体的肩膀,肌r非常有型,像座小山般雄伟,腹部因为绷紧而现出一片片肥沃的梯田,不知是多少年来闻j起舞所耕耘出来的。毋庸置疑,他的身体很棒,符合一个战士的基准,想必他优越的体质是他百战不殆的重要原因之一,光凭力量这个先决条件就能让他在藏龙卧虎的沙场鹤立j群。

能够征服这样一个人,是他的荣幸。可是荣不荣幸得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个机会,没有理由不去绞尽脑汁。

思及此,黑豹舔得更加开心。简直是花样百出,唯恐少用一份心。宽厚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刷弄那微微凸起的蜜x,时而以舌腹辗平颠簸出来的媚r,时而猛然甩出的舌头狠狠击中、劈开那条幽深的r缝,或者让那颗充血的r珠陷入舌尖的柔情攻势当中,开先两人交娈而残留的yy早被舔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痕迹也被卷土重来的激情给覆盖,如今男人胯间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y糜水声,且不知天高地厚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黑豹简直觉得在这麽下去自己都忍不住呻吟了。

塔克斯仍是瞪著的眼,似乎微微有些失神,板起的面孔隐隐汗湿,脸上透著不明显的动情,却紧扣人心。豹子一边瞄他一边调整著策略,急於求成是不明智的,可循序渐进又折磨了自己。他简直是两头为难,现在就发动总攻十有**功败垂成或者继续慢悠悠地前戏哪怕憋死自己也防著任何一丝闪失,在这两者之间焦头烂额,难以取舍。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时,只见塔克斯的头轻轻抬高,眼半闭,伸长脖子,露出上下滑动著喉结,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针对他吹响的号子,当然这也可能是欲火焚身的自己所产生的幻觉。不管真相如何,总之他无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开粘稠的x孔探进去,开始了深深浅浅、轻重交加的突刺。将那湿热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领。而它的进驻引来了媚r的夹道欢迎,滴著水渍的x口也频频收紧,似乎在对他倾述著欢喜之情。

黑豹简直欣喜若狂,差点脑溢血先结果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舌尖触著深处同样颤颤巍巍的嫩r,一下猛戳在他开垦以久终於浮出水面的敏感点上,用力钻弄,然後在媚r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荣时又退出来,对那些失望得流泪的r壁换作若即若离的爱抚。

他抬眼,正好看见男人垂著眼帘,嘴唇轻启,比先前喘了许多,虽然仍旧平静但更像即将不动声色地背过气的样子,不由偷笑起来,寻得一个空隙,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x饥渴地吸吮之时顶了进去。

那玩意是刚才他在y兽的毛皮里找到的,一只小小的y虫,只有小指头的指甲片那麽大,圆溜溜的,呈半透明。对y兽来讲那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跳蚤而已,无关痛痒,可是用在人类身上,怕就不是搔痒不止那麽简单了,就说欲仙欲死也算不得淋漓尽致,y态毕露更不用提,精尽人亡都算轻的。

久而久之,豹子也被勾起了兽性,勃起的粗壮分身爆出青筋已狰狞到极致,大力叫嚣著攻城掠池,生怕对方清醒过来,它争分夺秒地覆盖住身下的男人,r棒c进那yy滚滚的r缝里,蹭动,挤压,摩擦,垂死挣扎般翻来覆去,舐犊情深般念念不舍,两者抵死交融,不离不弃,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股间被黑豹折腾得热气腾腾,花香四溢,y水乱溅,一副激烈澎湃的困兽犹斗,双狼嗥月之美。

黑豹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有点承受不住,吊著舌头气喘吁吁,盯著眼前的媚d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榨干的结局。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於是c起黑红色的大块头,对准那轻缩慢蠕的x口,c入,不过只进入了个g头,不过那个g头也足以让花x痛哭流涕,滴滴答答地往死里抽泣。它并不慌张,抽出时故意在上面绕了一绕拉出一条银丝,玩够了又复地c入抽出,在它准备再度c入时,突地伸来一只手,握住他的yj,黑豹只觉晴天霹雳,简直不敢置信,眼底满是即将破壳而出的欣喜,盯著那只手有种终於修成正果的感动,不料下一秒,那只手将他命根子向上一扯,再往反方向扭过去就如掰弯敌人行刺而来的刀子那般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啊────────────────────────────────”

断了断了……好可怜哦……(⊙_⊙)~大家捐点票票,给攻把小jj接上去的动力……

今晚写放p……↖(w)↗……

这个受真的是,太狠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4 攻要哭了

至从那天起,卡萨尔对男人避如蛇蝎。

他对那个不动声色之间就能辣手摧根的家夥实在是又恨又怕。

自己引以为傲,爱不释手的老二惨遭凌虐,差点断子绝孙,这件事给卡萨尔留下了极其厚重的心理y影。

特别是看见那个害他连睡觉都要夹紧腿的男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在他面前神色自若地招摇过市,就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总盘算著如何整治他一顿,可又怕惹恼了对方到时候吃不了兜著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想,之前是自己掉以轻心,竟然忘记越是深藏不露的人越是y险毒辣这个真理,也活该他y沟里翻船,可他向来不到黄河不死心,最讨厌被人牵著鼻子转来转去,哼哼,卡萨尔正y笑得起劲,就被某人往前一推跌了个狗啃屎,并奉送一句怎麽听都叫人火大的台词:“你挡我路了。”

卡萨尔:“……”

两人之间就这麽打起了冷战。

这是卡萨尔的计策之一。毕竟黑暗森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是这个邪恶世界的写照。要说野外生存的本领有谁比他更如火纯清?塔克斯能和他媲美的不过是随机应变的能力,可要适真正应这险恶的坏境,少不了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智囊和军师。

趁著天刚亮,正是打猎的好时机,卡萨尔化身为猎豹,独自潜伏在山珍野味频繁出没的区域。他天生就是捕猎的能手,不出一会就叼了一只肥羊回来,生起火在自己的地盘上烹饪起丰厚的大餐。

不出一刻,塔克斯出现在另一边。豹子赶快悠哉游哉地躺下来,半闭著眼睛嗅著烤全羊的香味,故意刺激对方,啧啧赞叹地翘著二郎腿。可是下一秒当他看见男人拖在身後的壮牛,比他的不知大多少倍的战利品,差点没跳起来,他不得不立刻收起自己愚蠢的作秀,咬牙切齿仿佛要发作,但明显没有理由,只得一脸沮丧然後猛地握拳告诉自己要越挫越勇。

……

几天来,两人忙著赶路,还算相安无事。卡萨尔显然公报私仇,把自己恨得要痒痒但又不敢随便打草惊蛇的家夥用链子拴著,心理总算有点平衡了,不断祈祷著那只y虫快点动手,可悲的是他堂堂男子汉竟然要和那只跳蚤里应外合,但没有办法,谁叫他事出多日仍是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偏又迫不及待地想报仇雪恨呢。

但奇怪的是,塔克斯完全没有一点躁动的意思,根本不见常人被y虫荼毒後先是双腿打颤接著y水横流最後自己脱了裤子扭著p股送上门来的丑态百出。难道那地方太温暖那该死的y虫睡著了不成?要麽就是出了意外……

他左思右想,心里越发不安,仿佛那只低贱的跳蚤是他儿子一般,生怕它有个三长两短。卡萨尔终於按耐不住,想搞个明白,只见他停下步子,鼓起勇气,拽住铁链将男人拉过来,压在旁边一棵树上,眼睛朝他一横:“裤子脱了。”

塔克斯慢悠悠地朝他抬起头,不卑不亢,笔直地站在那乍看上去给人一种微微伸著懒腰的错觉,这让卡萨尔极其妒忌他装酷的天份。

“裤子脱了,别让我说第二次。”别看他很有奴隶主挥动皮鞭的气势,天知道他暗地里有多麽恐惧男人的必杀技,可是关键时刻怎能因为发抖而泄露了他纸老虎的本质,卡萨尔不断给自己打气免得一不小心就当场n了裤子。

妈的,怎麽会这样?他也太失败了,在男人那里处处吃瘪也就算了,竟意犹未尽地发展到自己打自己耳光,这就太过可笑。

卡萨尔最终战胜了心头那个懦弱的影子,上前一步,一把拽下对方的裤子,用膝盖分开那双腿,手指捻起那朵娇嫩的x细细查看起来,见他没有反抗便得寸进尺地探进那秘d里左突右刺,捣弄著那花x就如套弄著自己的阳具,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卡萨尔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训放任心中y性大起。

塔克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看著男人在那自顾自地又是眼放精光又是口水滴答的,只觉得这家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至极,一点都没出息。可尽管如此,他也绝不会打扰人家的兴致。

卡萨尔因为套在手指上的粘膜而想入非非的,但也没忘了正事。等把那花园里里外外猥亵够了,便开始搜寻那只y虫,在他满头大汗劳作了半天,似乎终於发现了小家夥的踪影。

接下来我们的豹君露出的表情特别耐人寻味,只见他先是怔忪了一会,接著嘴巴一撇,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整张脸猛地垮了下来,嘴唇颤抖著,仿佛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打击……

“你……你……”卡萨尔的身体慢慢滑下去,仰起的脸上满是不知针对谁的痛恨和委屈,有点梗咽地,吞了口唾沫,极其艰难地吐著字:“你竟然把它……夹……夹死了……”

塔克斯皱了皱眉,不知他为何一副被人强暴的了表情,更不懂得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但这一次纵然不明白前因後果,他还是很体谅对方、很宽宏大量地表示理解,然而当他的脸终於挤出一丝类似同情的痕迹,卡萨尔却摇摇欲坠仿佛快昏厥过去。

……

票票……票票多有二更哦……o(n_n)o……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5 微h~

还好,卡萨尔身经百战,没这麽容易就一溃千里。立刻坚强起来,重树信心和意志。

事到如今,他只得不打自招,不过临时改了套说辞:“刚才我发现,你那里有只小虫,不知什麽时候钻进去的。不过那东西不弄出来你怕是要生病,毕竟它身上带有太多细菌,所以……你现在必须听我的。”

他承认这套谎言十分拙劣,不过对付男人已绰绰有余。果然塔克斯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乖乖地张大双腿,靠在树上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卡萨尔立刻化为雄狮,对著那只嗷嗷待哺、微微蠕动的x口有大展拳脚之意。哼哼,报仇的时刻到了,他暗自y笑著,悠然自得地朝那朵娇花靠近。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会功夫。现在他终於有套对付男人的方法了。只是这家夥的性子极其不好掌握,y著y著就怕突然翻脸不认人了,这一次他可是有备而来,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如果真有变故大不了和他同归於尽,谁也别想讨得好去。

接下来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就这破事还要绞尽脑汁,唧唧歪歪的,真是有够秀逗,直接上去大战百合不就行了,难道还怕他咸鱼翻身来著?

豹子抬头挺胸,煞是踌躇满志,将男人的一只腿抬高,放在肩上,然後欺身上去,两指按上那随著这个大开大合的姿势而微微扯开的yx。

呈椭圆形的x口露出一点红色,令人遐想的深邃媚r暗藏其中,卡萨尔不禁食指大动,中指寻到那垂挂在dx上方的r珠,轻轻拨弄揉搓,另一根指头则c进去情色不已地带著r壁晃动。

左手箍住塔克斯精瘦的腰,摸下一点正好够著挺翘的臀部,至从那天破身之後,男人便再也没穿过底裤,就这麽奔放地罩著一件单衣跟著他走南闯北,没让他的眼睛少吃豆腐。

“你别像个呆头鹅,要配合我,如果那东西弄不出来你就等著从里面开始烂掉好了。”

塔克斯完全接受了他的劝告,身体放松了,腿也打开得更甚,几乎可用夸张来形容。豹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也太没挑战力了吧,主要是这家夥再如何主动,都是因为脑袋笨神经粗,让他完全兴奋不起来,不论他作何举动一概是在藐视他的y威,这让他很是纠结。

不过塔克斯显然是听信了他,一点都不反对贪吃的yx对探进来的手指疯抢起来,仿佛生怕被别人先一步捞到了便宜,而争先恐後涌上来的媚r有点让卡萨尔吃不消,这也未免太热情了吧,等会自己的那个进去不知会不会被夹断,上次的惨状让他万分後怕,但又不甘心就这麽不战自败,於是犹豫不前的手指豁出去似的抽c起来,和放荡的甬道打成一片。

“你看,是不是很舒服?”卡萨尔一点都不在乎自导自演,他相信这次定会完美落幕,不会再有遗憾。两指专心地搓捏著那被刺激得饱满起来的r珠,直到男人的腿根一阵一阵发紧起来,对这样正中红心的挑逗给出了令人满意的反应,卡萨尔才开始添加手指,分别对花瓣、r缝、以及那仍顽强紧致著的x口加以按摩,然後手掌罩住整个花x细密地颤抖,画著圆圈揉弄,在他颇有技术的挑逗下塔克斯不由拱起y部,腹部的块块肌r像是层次分明的蛇鳞紧密地扭曲挤动,看得豹子小腹一紧,将蠢蠢欲动的分身贴了上去,吐著丝丝yy的g头在他胸上、小腹不怀好意,带有某种暗示意味地游走,接著在他花瓣上轻轻一点很是绅士地打了个招呼,那只手更是包住那手感极好的臀部极为强势地抓揉,可就算气氛很好,旖旎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妖娆媚人地交织著,塔克斯的男g依然没有勃起,僵尸一般在胯间吊著。

能将精神和r体分开已是很了不起了,能让花x和分身形同陌路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他一直以为这两者随时都会连锁反应来著。还是他的技术不过关?或者他并没找到诀窍所在?哎,难搞啊难搞,卡萨尔不禁抱头,我怎麽摊上这麽一个货色?

心头的无力感随即被涌上的兴奋给覆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迟早有一天,会彻底攻破敌人的防线,嗯,握拳。

卡萨尔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何况男人已经进入状态,他急中生智,用手指勾住那颤颤巍巍间从深处淌出些湿y的花x,不断把手指沾上的yy涂抹在r珠上,弄得到处都滑滑的,摩擦也顺理成章地加快,模仿性jc捅著蜜x的食指更是快进快出,越来越接近那幽深闷s的y核,弄出的y糜响声如同天籁,配合四溅的y水别有一番情趣。

塔克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微微偏著的头忍不住有些漫无目的摇摆,而被手指侵犯得分寸大失、不断收缩的花x也一分比一分更狠更决绝地爆裂开来,隐约可见与指头亲密接触的媚r撒娇似的花枝招展,一派贪得无厌的嘴脸。

只见那根陷在柔软里的手指越捅越狠,越c越快,但又非千篇一律,每一下都有著巧妙的改变。c得那rx花颜失色,在那恶狠狠的几下撞击里终於达到饱和,拼命憋了一会,再突地打开,一股股yy喷泄出来,夹带著y虫的尸体,沿著腿根奔流下去。

攻真的是太坏了,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又欺负受受,不过下章攻的报应就来了……想看攻的眼泪吗……那就投票吧,啊哈哈哈……(!▽!)/……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6 激h~三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等对方喘口气,卡萨尔就抱住他,一个猛蛇入d,也不管只进去了一部分,yj还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干了起来。

那根最大限度勃起,强攻敌人并自我保护的阳具就像一支敢死队,与狭窄的rx拼命地抗争,疯狂地想杀出一条血路来,也顾不上这样的蛮干让双方都痛得厉害。

“!”塔克斯显然没料到黑豹这鱼死网破的一招,就这麽不明不白地被钻了空子,也不服气,发了狠要扳回来。这强强对抗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有人在撕裂中得到了快感,有人在快感里察觉到了快一败涂地的悲哀。

今天我不信搞不定你!卡萨尔紧咬牙关,打定了主意要来强的,而那yx夹著它就不松口,也不让进去,两人就这麽胶著在一块,皆是进退两难,比的是功底和耐力。

即使涨红了一张脸,黑豹依然不言弃,只一味用力把分身塞进去,那可怜的小弟弟全然成了炮灰,被夹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实在悲壮至极。而塔克斯坚守阵地,不肯退一毫,不肯让一厘,这场性a彻头彻尾成了双方较劲的平台。硝烟味四散。

眼看就要不支,卡萨尔灵机一动,低头叼住男人的r首,轻轻舔了起来。其实他也想和对方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但那必须以他胜利为前提,否则就是作弊也要把这场比赛拿下来。

在性a方面,塔克斯就嫩得多。再说他一向直来直去,不玩小花招,如今被黑豹故意这麽一搅局,他不由得开始分心,眼看那玩意往体内又推进一寸,险象环生了起来,他赶快凝聚战斗力,可惜姜还是老的辣,卡萨尔偏偏无视他的警告,专往他弱点攻击,塔克斯只得节节退败,然後听得‘扑哧’一声,那粗大的分身竟突破层层阻扰直抵花心。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猫腰,不料如此一来,花x将那根可恶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紧,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著实无可奈何的亲密无间。

“哈哈,”见胜局已定,卡萨尔得意地大笑起来,因为刚才的持久战而被消耗过盛的体力又重新充沛起来,只见他一副犹如站在泰山顶端随风凌乱潇洒无比沧桑至极的战神姿态,仿若吸足c药粗壮骇人的分身大起大落在那可怜巴巴的花x里面,很是骄傲自满。

塔克斯倒没垂头丧气,只缓缓低头,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宫戏的两人的结合处,慢慢稳住被男人干得剧烈摇晃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火气,嘴角轻轻一弯。

第一次看见塔克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卡萨尔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心里惊诧不已顺势研究起来。可下一秒,就见对方朝他扑过来,犹如饿狼扑食,豹子一个重心不稳,跟他双双跌倒在地。

“啊……”由於惯性而c到最深处的男g一下激爽,让他酣畅淋漓,不由片刻失神,深深喘了口气欲再度回到主导地位时,发现被塔克斯死死压住的身体竟自己动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对方一脸冷酷和绝情,盯著他的瞳孔杀意毕现。卡萨尔後背立刻渗出一片冷汗,如果此时此刻,男人要加害於他可说易如反掌,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不过是成逞口头之能,没人真正能够接受。

但塔克斯并没对他下毒手,杀意也敛去,那张脸只荡过几缕涟漪然後恢复到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平静。黑豹几乎吓得肝胆俱裂,在对方抬起身狠狠往他yj坐下去时,他手忙脚乱挣扎著想撑起,好几次都被男人不容置喙地压下去,然後阵阵激爽接踵而至,强行灌入他的r体和灵魂。

最开始,黑豹并没意识到被男人喧宾夺主的严重性。还挺高兴他的这番转变,并视其为臣服和顺从的表现。到後来,便觉得不对劲,塔克斯像在强暴他似的,每一个起落毫无技巧可言,完全是报复性的,对他越来越狠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分身给折断、榨干在里面。

“呃……”被著s了一次精,塔克斯并没尊重他想换个姿势的意愿,而是就著这个最直接的体位给他重重的一击又一击,黑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会输人所以并没采取紧急措施,直到他有点吃不消了才发现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并畸形发展。

在他的jy第四次打进yx四壁,激起阵阵无药可救的战栗时,黑豹心知不妙,挣扎起来,“够了,贱人!”

可对方并不理睬,反复从高处坐下来,坐得他神魂俱颤,肝肠寸断,就要失声悲鸣起来。

“妈的,你就这麽饥渴,好啊,看今天谁把谁搞死,我们走著瞧!”

“来啊,贱人,继续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动,我要怎麽奖励你宝贝?”

随著时间的流逝,卡萨尔叫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虚弱,只得破碎地苟延残喘著,最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比起精力丝毫不减动作越发精湛的男人,他实在是丢尽了江东父老的脸,他一挺再挺到底还是坚持不住了,万不得已,弱弱地哀求著:“不要了……啊……放过我……呜……要死了……呃……呜……”

有票的投个票,没票的就留个言……也算是我通宵写文写成要死不活的一点安慰吧……

……/(tot)/……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怒之下竟然把攻强暴了(+﹏+)~哎……我真是个另类的後妈……%》_w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卡萨尔看向那人,心情大好地很是眉飞色舞,本以为被他这般戏弄的战神不抓狂都会恼怒,哪知人家无关痛痒似的只轻描淡写地顶了他一句:“白痴。”

卡萨尔:⊙_⊙

妖树:┐(┘▽└)┌

卡萨尔先是蒙了,接著脸涨得通红,气喘如牛仿佛被男人当沙包打了个几百拳来著难以忍受,眼睛更是血红,如同被烈酒泡过,撕心裂肺地鼓瞪著,恨不得s出去戳他两个窟窿。

“罗曼蒂克,这不知好歹的家夥交给你了,好好地教训他下,”说著眼里闪过一丝猥亵的残忍,“让他好好记住自己性奴和女人的身份,最好给我废了他可笑的自尊。”

塔克斯完全没将他搁下的狠话放在心上,只顾著欣赏黑豹气得面泛桃色的娇俏模样以及下定决心重振雄风那种种可人的势在必得。除了从他口中弄清楚自己中了圈套的真相,另外那个叫罗曼蒂克的垃圾生物是他的同夥,便一概不知也不闻不问,就这麽无需理由地随遇而安了。

只是那妖树怪叫一声,意在激发士气,听上去却像给自己破了盆冷水的嚎啕大哭,让塔克斯很无奈地叹息一声。那树太愚蠢,听不懂那声叹息背後的唏嘘之意,只好曲解为害怕和告饶来满足自己的意y之心,於是振奋不已地重新抖擞了精神,数不清的触手神经质地狂抖了一阵,又多此一举地尖啸了一声,才将塔克斯淹没在毛茸茸的触须里。

这明显不是他要的效果,可怪树的所作所为让他产生了一种男人被那该死的触手裹住给消化了的错觉。其实他也不想和这麽一棵傻不吧唧的妖树同流合污,只怪他高估了塔克斯的警觉,要是他早知道那个大名鼎鼎的战神那麽爱被自己欺负他绝对不会去深思这是哪门子道理,只忍辱负重如他所愿先将那家夥凌虐了再说。

半晌,罗曼蒂克终於明白豹子如此不悦是因为它有吃独食的嫌疑,於是赶快把猎物从乱七八糟的触手里翻出来,提到男人面前,生怕他误会,便迫不及待地用行动表示自己是下定决心要和他达成共识。

卡萨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怪树难得聪明了一回,派出多余的树枝编成柔软的吊床,让那人躺著欣赏。

黑豹这才算满意,对它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塔克斯依然是很安静,让躺在吊床上的卡萨尔反而心神不宁。他最讨厌最忌惮的就是男人这副即使被阉了也不动於衷的样子。他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家夥,但越是充满信心越是怀疑自己。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面前香豔的一幕所吸引。

只见男人的双腿被树枝分别缠住往两边狠狠拉开,胯间的粉红雌x由八根触手钩住朝四面八方拽成椭圆,露出内里稚嫩平坦的r床来,r床上布满微小颗粒,还轻轻地颤抖著,向偷窥者展示著它y秽的湿润和诱人的脆弱。

卡萨尔心里一动,伸出舌尖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更是心痒痒地伸出手指,和对方捉迷藏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戳著花腔里的稚嫩凸起,继而拈住那颗垂吊的r珠肆意拉扯,扯成薄薄的快要断裂的半透明r片,才放开让它恶狠狠地弹回去重新纠结成锺r石一样的形态。

而塔克斯只是望著他,仿佛在看自己脑残的儿子般,目光充满怜悯和黯然。男人耶稣甘愿受难般的姿态,以及那不断念叨著‘你无药可救了’的眼神,就是意志坚定的黑豹也差点被催眠,从而进行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史上最无厘头的忏悔。

还好那怪树看见同夥的神情有些不对,急忙用树枝堵住他的鼻孔,将他被那诡异的力量给放逐到爪哇国的理智给换了回来。终於清醒的卡萨尔雷霆大怒,连发泄对象都来不及确定便狠狠给了那无辜的花x两巴掌,打得那两片正忙著争奇斗豔的无辜唇瓣外八字撇开,yd更是被他的那两下给带得颤了颤,两滴yy欢快地从x里蹦了出来,就像一对晶莹的跳蚤格外可爱。

卡萨尔气极了而使出的两下无意中给怪树壮了胆,只见所有的触手举国欢腾地飞扬了起来,塔克斯被尤似羊癫疯发作的枝条给簇拥到半空,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一根长满荆棘的枝条给狠狠鞭在r唇上,他本能地想合拢双腿但这逃避的动作引来始作俑者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

所谓否极泰来,本欲凌辱男人却反被男人凌辱的卡萨尔在气绝之际,竟随风飘来一片洁白的花瓣。他双眼一亮,伸手接住,细细探看不禁面露喜色,这不是传说中的y春树的花瓣麽?真是天助我也,卡萨尔摩拳擦掌一番,既然手中有了筹码何不来个全面反击呢?

这文越写越离谱了~我汗……所以只好问下你们,你们说是继续这样胡言乱语喜剧调调地写下去,还是回归严肃的正题煞有介事地讲故事呢?主要是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不是我这个脑残豪r萝莉能够摆平的,所以只能靠各位了,一定要给我个建议……(⊙v⊙)~

还有,嗯,这个,这个,今天是偶这个猥亵老雏菊的生日,有没人给我小小声地说句生日快乐哦?(》w_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让他只想安静一会抚平心中那软弱的波动。

如果他不张开嘴,豹子绝对拿他没办法,它不可能用爪子去掐开他的下巴。但塔克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他只能依靠卡萨尔,这是事实,没什麽好狡辩的,何况他需要汲取营养储存体力,用不著损害自己的利益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面子。

当然并不代表他完全不计较,他再没有感觉,也不会去纵容卡萨尔的无法无天。活著永远是最现实的,最现实的东西才有理想可言。他可以暂且摆出顺从的姿势但绝不会再让那家夥伤了自己。

如今黑豹整颗心都系在男人的安危上面。这次大难不死,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变得更强,不管心智还是勇气都应上层楼才是。但怪异的是,它不仅无法变回人形,连语言的能力都一并丧失。否则也不会拿生r给塔克斯,而男人醒来也不会听不到他的抱歉和解释。

说实话,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塔克斯不但没伺机报复,居然还奋不顾身护著它,更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一心只想把他送出虎口的举动让它感到震惊。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著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纵然他知道,塔克斯是不一样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同寻常。这让他无法不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没良心可言,却也能让他认同自己这份改变,遵循这份潜伏的感觉,若不是男人神通广大还能作何解?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将r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y暗的秘密。

塔克斯吃了一些,嘴不张开了,黑豹也不勉强,只去旁边的小溪取了水喂他,甚至比坐享其成的那个人还要甘之若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看见漫天繁星。塔克斯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回到了那片荒芜之地。被怪兽践踏得粉身碎骨的树木比比皆是,却被豹子充分利用搭成了临时的床铺。毕竟地上太过潮湿,即使有干草掂底也能感到沁骨的寒意,仅仅是土里那些无孔不入的小虫子就足以让人无法入眠。只不过这只处处对他用心良苦的野兽实在太过陌生。塔克斯压根不相信经过这麽一劫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会有实质性的突破和改变。

而黑豹躲在一棵残破的大树上,圆睁著眼一声不响。大概觉得自己不愿看到它,所以离得远远的,专心放哨去了。至从进入黑暗森林以来,他快一个月没有看到天空了,几乎忘记天空长得什麽样。既然睡不著,不如欣赏美景算了。而且从高空斡旋下来的凉风驱散了沈闷的空气,让人格外舒爽。

在树上像一只蛇盘著的黑豹见男人醒来,便跳下去取水给他清胃。脚下厚实的r垫让它像极了一只猫,而走路的姿势倒十分大象。不过来到塔克斯面前,他便乖乖地收敛了自己习惯性的慵懒高傲,自发低人一等伏下身体,特别的小家碧玉,让人看了怪别扭的。

塔克斯没有理他,眼睛睁累了,便无後顾之忧洋洋洒洒地睡去。剩下那只可怜的豹子委屈无比,将取给对方的水苦涩地咽下去。头撇著,坐在旁边,愣愣地看著男人的睡颜,偶尔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比夜还显得孤寂。

黑豹并非没察觉,男人在疏远自己。虽然看上去并非刻意,正是这种貌似无意的疏远让人找不到症结所在,也就是除了那次粗暴的交娈更深层次的原因。

黑豹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配合塔克斯的沈默,守著本分保持安静。它知道,塔克斯不需要它的愧疚,也不在乎它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切只是它单方面的求和而已,它就像一个无人施舍的乞丐,仍是风雨无阻、不知好歹,想求得男人的谅解和注视。

黑豹没有气馁。再说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言语。它仍旧按时为他清理身体,反正舌头是上好的澡巾,可惜男人不喜欢,一有不愿意就伸手抓住那软体拉长给打上一个结。豹子每每都被搞得欲哭无泪,还好塔克斯想通之後会帮他解开,然後奉送一脚让它像个雪球有多远滚多远。屡次三番被戏,豹子有点怕了,但依然不肯放弃,逐渐免疫,吃闭门羹也能吃得很开心。

每天换药是例行公事,就是赶鸭子上架也得奉行。

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吃著它摘回来的野果,上次不幸吃到了一根虫,还有一次生r没处理干净害得人家拉肚子,不久之前它不小心睡著男人差点被巨m卷走拖回d里交配了,其实真不是豹君的错,但塔克斯眼睛一吊判了他个数罪并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番说辞在男人那根本行不通。结果它被狠狠踩了几脚,趴在地上呈‘工’字,简直太赏心悦目了。豹子是有苦说不出,惩罚过後还得像只狗被那人拴在身边,要麽玩它柔软的肚子,要麽扯它碍事的尾巴,要麽把它耳朵一点点折起来塞进耳孔,总之没它好过,无聊的时光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打发过去了。

反正这几章就是写受养伤时期玩弄豹子,把它玩哭为止……顺便培养下感情~票票同志们,多日没催看霸王文的又多起了,当然还有鲜网卖叉烧包的原因……等它卖完了我再回复留言,之前我到处按都没按到可以恢复的,我日……只好过几天补上~( _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7 攻哭了~

开先只是觉得豹子很烦很罗嗦,凡事都婆婆妈妈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动手动脚,要不是这家夥太不会察言观色了老往刀口上撞,和一个畜生计较他至於麽。

那天他被黑豹舔得浑身发毛,越来越有杀人的冲动,恨不得它乖乖咬断舌头然後自己一边去晾著,可那该死的野兽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掏出来舔一舔似的,唾y还很夸张地淌得他一身都是,一直持漠视态度的他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没想到就这麽上了瘾,哪天不蹂躏那黑漆漆的r团,手就像长疮了似地搔痒不止。

而且他发现,卡萨尔很久都没变回人形,也没吐过一个字。十有**是哪里出了问题,至於具体原因只有天才晓得,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不爽,所以可怜的卡萨尔被一道隐形天雷给打回了原形。而他呢,以德报怨,甚至还无私奉献,完全不是伟大能够形容的。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他在欺负人家,但你可知这无知的表面下是如何一颗赤诚之心吗,口说无凭,干脆打个比方吧。

刚刚吃了自己生火烹饪出的鲜r,塔克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在确定终於无所事事,才翘起二郎腿,冲趴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黑豹勾了勾手指。

豹子耳朵抖了一抖,粘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赶忙起身小跑著过来了,殊不知男人只是想让它充当下饭後点心罢了。

然後听见一声声野兽的哀嚎声,简直比被活生生打残然後大切八块丢进油锅炸了个外焦里嫩让人一口给干掉了还要悲惨,男人嫌它太吵,将脚丫子塞进它嘴里堵住那绝对含有做作成分的叫声。

别说咬,连嘴都不敢合上,生怕那只脚被自己锋利的牙齿给划伤。只得五音不全地打哼哼,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著,努力把禽兽单纯可爱能够博得喜爱和同情的一面挖掘到极致,再添枝加叶地通过肢体和眼神表达出来,最後竟然比受惊的兔崽子还要楚楚可怜了。

可惜男人不吃这套,只把它的表现理解为神经失常。更是变本加厉地弹它额头,豹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两只爪子弱弱地将脑袋捂著。殊不知这番举动塔克斯最萌了,不由分说强行掰开它的爪子又连弹了好几下,直到起了个油光光的包才住了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

黑豹不敢叫也不敢动,恨不得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好逃脱那人的追究。把懒劲撑足了,塔克斯才起身,见它蜷成个没刺的刺蝟特别不削地瞟了它一眼,而黑豹大气都不敢出,一只圆溜溜的眼睛透过蒙在上面的爪子缝儿偷看男人的脸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尾巴居然在那人手中,接著对方大踏步往前走,还没来得及惨嚎它就被拖出去长长一截,然後被男人的脚趾头堵住鼻孔推进前方的湖水中。

虽然它早就威严扫尽,不差这一著,可它犯了什麽错,要被这样残酷对待?就算它犯了错,只要知错能改,而且这些日子掏心挖肺的付出难道还不能将功抵过?豹子越想越灰心,觉得自己不但做人失败,做畜生比做人更失败。一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慢慢游上岸,低著的眼无意中扫到水中的倒影,它差点没像个人般地‘咦’出来。

水里的豹子居然生著一对人耳,在它凑近想看清楚些,黑色的毛像雨後春笋般至那只人耳上长出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抬头,岸上的塔克斯正双手抱肩,居高临下,那带著嘲讽的眼神简直就像水上凭空生出的漩涡撕扯并窒息著它。

豹子一整天都唉声叹气,无精打采,躺在树上望著天空一派呕心死人不偿命的忧郁。

哎,它果然是欠虐啊。只有被狠狠欺辱,变身的能力才有死灰复燃的苗头。想著,又不禁羡慕男人的好命,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欺负人也能变成一桩人人称道的义举。靠,著什麽世道,麻雀变凤凰,凤凰变蟾蜍,为啥它的命途就这麽坎坷呢?

虽然现在整治那只傻豹已是名正言顺,塔克斯反而没了兴趣再去践踏它的自尊。

可不料刚解决了晚餐,黑豹又一步三顿地走了过来,头上顶著个大包,身上还带著落汤j的气味,更让人倒胃口的是,一个咬人的主儿居然挺小媳妇先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腿,就差没汪汪叫几声。

塔克斯看它嘴里衔了些草药,顿时明白了它百般馅媚的用意。虽说是光明正大地上药,可谁知道它暗地里存些什麽龌龊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为难它就是为难自己,男人干脆选择放行。主要是他佩服这只豹子吃了这麽多苦头,依然贯彻初衷,每天毫无例外地替自己料理伤口,勇气可嘉,值得他认真玩弄。

黑豹恨不得向对方拍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越雷池一步,不过看见塔克斯没怎麽和它说数就随它去了简直感动得一塌糊涂。只见它将草药细细嚼碎,再混合唾沫,用舌尖一点点地送进眼前的花x,动作轻柔得让人家都差点睡著了。

毕竟男人那里伤得太重,就是用上灵丹妙药,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好。可是他却毫不在乎,连个皱眉的表情都没有。才三天就若无其事地到处走动,意志之坚韧,就是连它也不能比。

豹子感觉心软得像烂泥,要从g门流出来似的让他感触颇多又哭笑不得,把唾y调成的药汁在花腔内涂了个匀净,又帮他清理了下外y,它已经尽力不将舌尖上软软的触感与欲望挂钩,但又装不来柳下惠,面对如此美景如果它能坐怀不乱那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好像把岩浆从嘴里灌进去还能生还一样,绝对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为能暗度陈仓,下t悄悄地硬起来时,男人的两只腿突然合拢,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脑袋被卡住的命运。

“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黑豹头颅直晃,四肢乱蹦,可无论它怎麽挣扎,紧紧夹住它的双腿就是纹丝不动,卡萨尔有种脖子快被挤掉了的错觉,惊惧得眼泪汪汪的,不仅鼻涕掉出来了,还大大咧咧地失禁了,别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8

“哭什麽?”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极为不善,不耐烦的表情尤其可怕。

见豹子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仍旧抽抽噎噎,蓄满泪水的眼眶小小地战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点,无法形容的心情让他紧了紧拳,把软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来,没好气地冲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黑豹被吓得蜷了一蜷,身体往反方向倾了一倾,但又不敢说跑就跑,只得颤著小心肝,怕怕地望著男人,鼻子眼睛被收不回的眼泪糊成一团,一副邀请人家来凌虐的样子搞得塔克斯心痒痒的,手痒痒的,到後来无处不痒,仿佛得了什麽毒辣的怪病。

两个家夥,我望著你,你望著我,你挑挑眉,我眨眨眼,直到前者的眼里慢慢转出一抹玩味,黑豹也跟著惶惶不安本能地提防著又不敢做得太明显,见状塔克斯的目光陡然变得冷硬,而脚下的野兽似乎察觉到危险後退一步,蓝色眼珠深处闪著软弱的抗拒和一分快到达极限的脆弱。

最後还是塔克斯率先结束了这有损品味的对峙,站起身拍拍p股,头也不回地走掉。到底还是无视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情。

从那天起,那人仿佛要和它划清界限似的再没碰它一下。

不仅落得清静,且再无皮r之苦,但并不是它想要的,没有了男人对自己那种毫无顾忌的亲近,日子变得百无聊赖,外加十分不开心,让它倍感无奈的,就是经过一场血淋漓的搏斗才叼回的上好食物,以及费尽心机走了很远的路弄来的最清甜的泉水,也无法拉拢塔克斯的心。

因为对方少见的决绝,卡萨尔踏上了漫长的炮灰之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勾人,它总算体会到了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心情。与其说它现在处於发情期,不如说更像个怀春少女,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伟岸的身影所牵引,就连心跳的频率也给完完全全控制,可以说没哪里是自由的,整个身心都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跟这家夥耗了这麽久,塔克斯第一次生出想离开的念头。

这本来就是一场太过随心所欲的奢求。本以为顺从命运的安排就可以得到一点实惠。脱离杀戮和血腥,不说逍遥自在,至少能有让人看好的安逸。

说实话,到现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卡萨尔走。就好像青春年华跟随时光逝去那般自然。人总要兜很大一个圈,才会发现自己的选择到底有无意义,是继续走下去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回到原点从头开始,但有些事永远没有定论。

可当他看见,那头黑豹为了觅食讨好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口,考虑到他的感受夜晚自觉睡在树上给那些小刺扎得灰头土脸,明明是只什麽都不懂的畜生居然坠入爱河般地对自己又是甜甜的撒娇又是软软的埋怨,搞得从不见有七情六欲的他也内分泌失调起来。

特别是这几天由於自己的冷落,黑豹变得格外憔悴。後来他才发现那家夥走路老是夹著腿,而且常常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兮兮地不知搞什麽名堂。

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塔克斯却光顾著好奇去了,还跟踪人家做起名副其实的偷窥狂来。

这天只见卡萨尔独自跑到远处的一棵树後坐倒,将短短的後腿捞得高高,埋头在胯间舔了起来还津津有味,看得他直犯恶心,心想这家夥不仅晚上y荡大白天也发s。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只见那被舌头舔得一跳一跳的生殖器异常红肿,特别是g头部分肿大得像个石榴,敢情有倒刺在r里头,黑豹想把它挑出来是很困难的,只有用舌头舔舔勉强缓和下疼痛,看样子那里的伤势有些时日了,再得不到妥善的处理怕是会废了。

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他才懒得多管闲事,废了才好,早就想阉了这个色情狂,现在总算合了自己的心意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帮它弄出那根倒刺?

眼见豹子一天又一天地焉下去,下面如同吊了个南瓜在那有气无力地晃来晃去,塔克斯不禁有些犹豫。那玩意本来就是雄性最大的弱点,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危及生命。现在他有两种选择,要麽将那只撑不了几天的豹子打了烤来吃,要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再造个七级浮屠什麽的救上一命。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9

卡萨尔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刚才搞定了一只六条腿的大象算是回光返照,说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果然人倒霉了就是喝水也碜牙,被一根小小的倒刺给摆平简直是风光极了。

但老天要收它的命,它就算负隅顽抗也是一死。不如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等著黑白无常带它见阎王去。

可还是不甘心。先别说大仇未报,就连自己乱麻一样的心思也没理得清。它还有什麽资格和上帝讨价还价,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黑豹模模糊糊地躺在地上,只觉凄凉无比。可悲的是心头没有丁点恨意,满是对那个人的念念不舍。它不知道什麽时候塔克斯俘虏了自己的心,眼前只摆著它越陷越深到不可自拔的事实。

也许是太累了,黑豹渐渐停止了思考。灵魂的最後一点明朗让它聆听到脚步踩著碎枝走过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是做梦吧,那个男人竟然来到自己身旁,那张熟悉的脸上是份外陌生的柔和笑意。如同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杂质,就连倔强和倨傲也如婴儿那般纯净,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要强。

塔克斯蹲在野兽旁边,先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脖颈,轻轻一下那家夥就软绵绵地往一旁歪倒。

不会吧,这也太不堪一击了,男人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地把它摆成安息的姿势,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差点就找土把它埋了。

想起之前卡萨尔一副唯我独尊不得了的样子,男人就很不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将要死不活的豹子拨来拨去玩够了,才分开它的後腿,捉住那根化脓得厉害的分身,动作熟练地挑出深埋在r里的刺,再将事先准备好的草药敷上去,忙乎了好一阵总算大功告成,拍了拍手,起身将野兽踢到一边,走出去又倒回来他总不能丢下它不管,否则没一会那地方准爬满苍蝇。

还记得他儿时特别喜欢圈养小动物。再大一点迷上了驯服猛兽,若要上战场,优秀的坐骑是必不可少的。至从他得到了那把武器,什麽都入不了眼,因为王这至高无上的身份,他不能再有自己,心中所想的全是族人的利益。

然而那把他以为是凭自己实力而得到的巨剑,竟然是对他忠心耿耿的族人为了控制利用他所使的诡计。让他如行尸走r般活著,大开杀戒简直是家常便饭,变得连自己都厌恶的冷血。

直到卡萨尔出现,明明强势得令人发指却老是y差阳错地暴露出自己丢人现眼的一面。这个男人所遭遇的厄运不仅大快人心,更连累自己性情大变,跟著他疯疯癫癫,这孽缘也未必太孽,不知是哪位神仙恶搞出来的。

塔克斯双手枕著後脑,仰躺在床上,看向深邃苍穹里可人的星星点点。没有风浮动,似乎连空气也变得僵硬。不知是不是那只向来活蹦乱跳的豹子正昏睡著暂且不能让他解闷的原因。

不过来日方长,那家夥早就被自己打上了玩具的标签,等伤好了还不是得乖乖当它的可怜虫,直到自己厌倦。塔克斯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弯弯的,直到看见头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抹圆月。

卡萨尔醒来时,只觉昏昏沈沈,勉强撑起来也是头重脚轻,干脆倒下去摆个让血y流得顺畅的姿势,不过当它睁开的眼终於看得清周围的景色以及好不容易寻到那人的方向时,大大地吃了一惊。

只见塔克斯倒在不远处,蜷得紧紧的,正对著自己的脸仿佛被冻僵了似的白得不像话,高大的身体大幅度地颤抖著,小麦色的皮肤上全是不知叠了几层的汗y,那样子像犯了急病,见他接连抽搐几下脸瞬间变成极为难看的菜色。

黑豹不知素来坚强的男人咋成了这副样子,到底是什麽让他病得神志不清,露出这副痛苦的表情?记忆中,他总是能够克服所有的艰难险阻,没有什麽能打倒他因为鲜有致命的弱点。

就算拖著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他依然好好地对待一切,从不在这个别人看来十分严重的问题上白费心机。就算没有目的,看上去也像有彪悍的执念,强大得足够抗衡这个残酷的世界。

然後今夜,他失去了所有的保护色,赤ll的,只是一抹微不足道的存在,仿佛一只蚂蚁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他吞噬,就是一缕轻得不能再轻的风不经意间也能把他的魂魄带走……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0 五一快乐~

闷闷的心疼,在身体里,不断增大不断扩散。

此时此刻的感同身受,仿佛打开了那扇紧闭的心门,潘多拉魔盒掀开之时带给人的灾难和恐惧感也不过如此。

即使不去想这到底是善意的指引还是y谋的诡笑,总之无法掩耳盗铃,这惊涛拍岸後的汹涌激荡是藏不住的,绝不会因为它单方面的排斥而退回心底再不抛头露面。

黑豹奋力绷紧身体,拼命想挤出点体力好做点什麽,在男人急需帮助的时刻。

似乎凝聚所有的意志力也战胜不了病魔的嚣张,心不可抑制地越发疼痛难忍,因为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无能为力,而就是灵魂出窍也要够到那人将他冰冷的身体拥入怀里的执念终於让黑豹可以动弹四肢,慢慢朝对方爬过去。

这一刻的心情是否值得纪念,甚至比生死离别还要离谱一点,爱恨交加的缠绵如美轮美奂的泡沫一般,把那荒芜黯淡的天空也染得七彩斑斓。

终於来到塔克斯身边,野兽的眸子变得墨蓝墨蓝,蒙著层隐约的雾气,有许多许多如萤火虫的真挚飞扬在里面,看著那张脸的目光极其贪婪。

之前也有过痛不欲生的天人交战,它宁愿自己对男人的感情永远维持一片美好的茫然。但那份雀跃心情一日复一日的沈淀不再满足萌芽的状态,不但龟裂了一切疑虑,破土而出还变作了最直接的喜欢。

黑豹贴著男人睡下,与他紧紧相偎,用自己的体温驱赶著近在咫尺的寒冷,想让他尽快暖和起来般将他越抱越紧。

但塔克斯还是一副很冷的样子,仿佛豹子细细的毛皮并非上好的被子,仍是剧烈地发著抖,眼睛越闭越紧不仅抗拒著卡萨尔更是拒绝自己,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掩饰不了内心的哭泣。黑豹看得心疼,很想化为人形能够有一双强有力的手来宣泄自己的保护欲。但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变身,反而搞得筋疲力尽眼冒金星。

它不是没发现,光靠身体的热度来裹紧男人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渡给他一口温暖的气冲散体内的寒意,说不定会好一些。黑豹将嘴凑上去,可是看见那微微开启的干裂唇瓣,病态十足惹人垂怜,不禁又生出另一番心思,很想一口咬上去,细细舔舐,辗转缠绵,尝尝那唇舌相交妙不可言的滋味,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伏上前,轻轻闭上眼,想像自己变作了人给予对方温柔的亲吻,丝毫没发现身体开始起了变化,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胸膛都随著他的幻想一一兑现。

也许是对清晨的新鲜空气十分敏感,在男人怀里熟睡的塔克斯头颅转动了几下,撞到一堵r墙时猛地睁开了眼,由於两人挨得太近,他只看得清面前的胸膛屹立著两颗果实,正好饥饿难当,一边在心里对黑豹的伺候周全翘起大麽指,一边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随即一声惨叫打破了早晨的静谧,塔克斯不悦地掏了掏几乎被震聋的耳朵,身体後仰,视线晃了几下终於搞懂了叫声的来源,不过看见的一幕让他因为才睡醒而仍是有些醉醺醺的眼神突地绷紧,变得锐利,也不管会不会伤了对方的自尊心硬是和他拉开距离:“卡萨尔?”

塔克斯好些好笑地盯住那个捂住半边胸膛,冲自己一脸愤恨的男人,口气禁不止放得戏虐:“你最好撒泡n照照自己,难道这副样子会比你平常帅一点?”

男人说的话让卡萨尔摸头不知脑在那惊慌失措一阵,最後竟然真的在一个土坑里撒了泡n照了起来,还表情认真地琢磨著水中倒影,活脱脱一个无可救药就是被他给踩死了二十年後依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白痴。

“啊──”卡萨尔被自己又一声惨叫给吓倒在地,他伸手摸了摸脑袋,果然如倒影所述,有一双毛茸茸的兽耳,又摸了摸p股後头,上面摇晃著的、不由自主赶著苍蝇的尾巴让他快要疯掉了,更夸张的是自己一张腿,胯间黑漆漆的巨根就这麽垂吊下来,还丝毫不觉得它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对,一副拽样瞪著向自己行著注目礼的两个男人。

也就是说,除了耳朵、尾巴、阳具没有变回去之外,其他还算勉强过关,不过这对卡萨尔来讲,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失误和奇耻大辱。因为在兽族,如果连起码的变身都不能完美,根本就无法在强大的部落中立足。

攻居然爱上受了,我日,越写越离谱……感觉太不像我的风格了,nnd,今天有放p~

月初给点票票,今天我多更几章就是了,大j吧和小雏菊之间要多多支持嘛……↖(w)↗……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1 二更~

除了那根壮观到变态的r棒,塔克斯对男人半人半兽的模样基本上谈得上喜欢。

毛茸茸的耳朵在头顶上很是卡通地竖著,特别可爱,还有那条连它的主人似乎也无法控制的尾巴,如同天真浪漫的调皮蛋,自顾自荡著秋千,根本不惧卡萨尔的臭脸。

没想到竟会遇到这般有趣的事情,塔克斯心里狂笑不止,怪不得从前他无论怎麽欺负那只豹子也不觉得过瘾,原来是想将卡萨尔的两种形态一并驯服才能彻底满足自己的玩心。

见男人神游太虚游出了一副y笑的神色,卡萨尔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知这家夥是不是又再打他的鬼主意,这一途完全是他受苦受难的血泪史偏偏又只是个配角,让他觉得上天对自己太不公平,凭什麽要赋予那个男人无人能及的邪恶本领,而让自己变成他捉弄对象的不二选?

塔克斯为男人默哀般地轻叹一口气,朝他转过来翘了翘嘴角有些忍俊不已地:“四不像,咱们走吧。”

卡萨尔:“……”

被人叫做‘四不像’的气得差点爆掉的男人,磨了好一阵牙齿几乎把尖牙磨钝心里仍是极端不平衡,不过在塔克斯眼里,他不过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完全无需理睬。

他们已经在这耗了太久,如果不即时启程,待冬季到来,猎物尽数冬眠,两人只有喝西北风,没几天就冻死在森林里面。

塔克斯走在前面,无视紧跟於後故意把地上肥硕的食人蚁给踩得劈里啪啦直响的怄气举动,心头想的是昨天圆月之夜自己遭受痛苦之时那份靠过来,如同雪中送炭的温暖,至今让他无法忘怀。

没想到那场祭祀带给自己的影响竟然如此深远,如果异样的疼痛会在每个月圆之夜流窜在他体内,不知下一次,下下次,他是否还有这麽好的运气可以得到那只黑豹的抵足而眠。人心最是嬗变,何况是野兽,所谓乘兴而来尽兴归去,没有谁的热情可以比太阳的寿命更长一点。

正想入非非,身体突然被後面的男人抱住,塔克斯反s性地用手肘撞击贴向自己的小腹,只听那人一声闷哼,接著携著不服输的怒气将他箍得更紧。

“干什麽?”抓住那只仍旧不断用力像要折断自己腰杆的手腕,塔克斯疾声厉色:“放开!”

卡萨尔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个彻底,发出结结巴巴的闷闷声音:“我不,不……”

手探到背後,抓住他那条好动的尾巴,在掌上挽了几圈一寸一寸地把玩,塔克斯眉毛高高扬了起来:“惹火我後果是很严重的。”

连最後一丝尊严也葬送在对方手里,难道他还怕被男人不当人般地残害?反正早死早超生,大不了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模范。卡萨尔豁出去了,不仅没退缩,反而鼓足勇气蹭上前,嘴巴贴在那人的後颈上轻轻舔吻著:“那个,是不是你帮我……”

塔克斯当然明白他指的是倒刺事件,不过他并不需要这只豹子感激零涕,他向来喜欢没有拔掉爪子的宠物,讨厌因为一点恩惠就自愿被收得服服帖帖的蠢货。

“我数三声……”

哪知他还没数,卡萨尔就立刻放开转到他身旁悄悄向他侧目,塔克斯面无表情用手掌盖上那张讨打的脸推到一边,说:“别挨我这麽近。”

男人似乎无法接受这毫不含蓄的拒绝,摆出一副痛彻心扉、倍受煎熬的可怜样子在他边上恶狠狠地乞怜。塔克斯两指将他弹开,转眼又拉住他的尾巴将人拽过来,自己往岩石上一坐,指了指後面:“累了,捶背。”

看著塔克斯对自己一副不感冒的样子,卡萨尔烦躁不已,他已经无法忍受男人的若即若离,如今对方真正变作他思想的源泉、心跳的旋律,他也大大方方正视自己的确陷入了爱恋的事实,可他越是表现得明显,男人越是视而不见。

不管有著如何完美的人形如何成熟的心智,归根到底他体内流淌著的仍是兽类的血。所以他无法像人一样,可以没有期限地暗恋谁,可以忍痛割爱或者只要对方幸福就很开怀,可以谈柏拉图恋爱满足於精神层次上的安慰,赞成真爱并不那麽需要r体的参与。

它只想将男人占为己有,一秒都不要分开,和他紧紧地紧紧地纠缠,狠狠地在那属於自己的地方进行酣畅淋漓的性a。互相理解,互相依赖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们之间的牵绊要足够强大没有人都能拆开,他要为对方的崇拜,要男人为他而骄傲做出努力。

他要塔克斯心甘情愿跟著自己不准有任何异议,更不允许心爱的人对他始乱终弃将他变为可耻的第三者。

受已经被彻底养成女王了,我的天……

票票,同志们……↖(w)↗……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2 三更~

而塔克斯偏偏是不解风情的典型人物,要他谈情说爱就如要他趋炎附势那般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为他太过简单,这简单有难得的纯粹之感但绝对与依赖无关。他习惯於独立并有著主见,

看上去像没有任何的感情世界包括私人空间。总是冷漠,而冷漠又并非他独一无二的标志,也非他忽悠人的手段,只是无需刻意去表现。还有更多隐藏著的东西,可又那麽显而易见,其实他的一切都是触手可及的,但要真正碰到必要有扭转乾坤的能力。

其实三言两语是无法概括这个男人的,总之他就如一个透明的水杯,打破它的几率却是零,薄弱也是它的坚韧。握住它的感觉明明是可以想象的,硬梆梆冷冰冰甚是普通,那样的普通却可以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别无他求,只求万无一失地把握住,永远属於自己。

近来,卡萨尔只觉度日如年。他第一次发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竟也如此难熬,完全不符合世人所描述的爱情,除了那种叫人又恨又爱的感觉之外更平添磨死人不偿命的焦躁和两个人还不敌独自一人的孤寂。

“喂,今天我是不是很帅?”

男人转过头斜了他一眼,让人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表情平平:“不觉得。”

卡萨尔:“……”

“等等,你为什麽愿意跟著我,比我愿意跟著你还要无怨无悔?”

塔克斯好脾气地转向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懒懒地扯出一抹不削:“阁下哪只眼睛看见我无怨无悔?”

卡萨尔:“……”

“那,你和我在一起,嗯,有没心跳加速的感觉?”

塔克斯停下脚步想了想,破天荒地把他的废话当作天大的问题一样认真考虑,半晌才对那个翘首企盼地家夥宣告谜底:“有。”

黑豹正要高兴,就听见那人接著道:“不知为什麽,我一看见你的狗尾巴和狗耳朵就很兴奋,如果你能变得毛茸茸的,想必就能让我更加爱不释手了。”

被泼了冷水的男人口吐白沫p股一扭一扭地软倒下去,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翻著一双怨毒的眼睛。

卡萨尔觉得无力至极。不管他怎麽拼命暗示,如何旁敲侧击,那人的回答永远都是牛头不对马嘴,把人活生生气死。

他认为自己绝非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白痴,但是对男人的感情一秒也隐瞒不下去,非要说出来才能好受一些,否则就跟中了蛊似的浑身不对劲。

终於他决定结束这样毫不明智的自虐,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拉过来,趁人家还反应过来之时来了个让他更加反应不及的深情告白:“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但塔克斯比他想像中更带劲,听见了就是听见了,绝不装处,直接对直接更符合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我知道。”

卡萨尔只觉眼前突然垂下长长的天梯,他只需要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就是,於是压住心头的暗爽和惊喜,趁热打铁:“那你呢?”

男人露出被他折腾得已经很累的样子,但还是耐著性子跟他周旋:“我?我也是。”

卡萨尔差点就摇身变作一个因为喜不自禁而羞答答的脸红少女,还好野兽是他的真身和本质,想出这个丑却没机会:“不是那种对宠物的喜爱?不然我海扁你!”

塔克斯规规矩矩地摇头,并一丝不苟地解释:“不是。是对植物的喜欢。”

卡萨尔不大明白:“植物?”

那人无视他的疑惑,继续说:“开始我只是觉得你的智商比不上人类,後来发现不仅如此,根本跟兽类的脑子也不是同一个档次,我再三揣摩,惊觉你根本就和植物一样笨,如果你在不长点脑子,怕是跟石头为伍……”

“住口!你跟我住口!”卡萨尔很没形象地暴跳如雷,张牙舞爪,唾沫横飞,就差兵戎相向了,男人见状皱了皱眉:“我还没说完。”

指头指著对方的鼻子,卡萨尔将他像被人打了几十拳扭曲得异常厉害的脸朝他猛地凑近:c著穷凶极恶的口气一阵乱劈:“闭嘴!你再说,看我不干掉你!”

对於他的威胁男人不怒反笑,扬起的眉眼竟有些开心的味道,伸出手在他皮肤上戳了戳:“这毛太乖太可爱了,真叫我疯狂啊,我该如何是好?”

“……”那人一连串吟诗般的赞美词,如同魔音灌耳,卡萨尔受不了地拧住耳朵似乎想把它们拧下来,由於刚才情绪失控而导致身体生出大面积的黑毛,更可恶的是他怎麽努力也变不回去,只能顺了男人的意让他挖苦到底,哑巴吃黄连差不多就是这个境界。

晚上,两人正式分居。

某人仍是心平气和,无忧无虑,睡相恬静,安逸得几乎要长眠不醒。

另一野兽显然被白天的事气得不轻,根本没有补眠的必要它只需要尽情地发泄,於是乎一整晚,都坐在那块高高的岩石上,对著看不见的月亮,气呼呼孤零零地长!,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白了,它只是想引起某个薄情男的注意。

可惜人家理都不理它,把它那长歌当哭当作另类的催眠曲,越睡越深沈,在梦乡里不亦乐乎地和周公比赛种田下棋,脸上居然挂著几分笑意,把黑豹气得吐血不止。

老子要死了……有票投票……说不定明天就h了……没票留言好了……

⊙﹏⊙b~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3

一个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子要死了……有票投票……说不定明天就h了……没票留言好了……

⊙﹏⊙b~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3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於走出了黑暗森林最茂密的部分。

闯过了这一关,竟然迎来了一望无际的平原。新大陆一般的发现,毫不真实的存在,就这麽在面前铺开,宛若一块面积夸张的黄色地毯,粗犷又带著神秘感。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穿过了黑暗森林,并为它并没传说中可怕的事实而嗤之以鼻。其实这也属於黑暗森林的地盘,最深处的景致会因为靠近邪恶的中心地带而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梦幻色彩,即便碰见汪洋大海或者草原山川也无需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无所不有,因此而麻痹大意导致身首异处的大有人在,所以就算是看见自己的故乡也不要轻信,只要别忘记,没有人能走出黑暗森林这句警言就行。

塔克斯站在一块巨石上眺望前方:“还有多远?”

身後的人上前一步与他并肩:“穿过这片平原就到了。”

塔克斯敛住目光,反问:“你确定?”

“怎麽会不确定?”卡萨尔以嘲讽的眼神回敬男人对他的质疑,但在他登上巨石不禁面露疑惑:“不会吧,我记得这里一毛不拔,什麽时候长出一片……”

男人并没说下去,而是沈吟片刻,低敛住闪烁不止的目光,对塔克斯伸出了手:“下来,我们走吧,如果不出意外,天黑之前就能到达。”

“别说你迷路了。”

前面大踏步的卡萨尔漫不经心地打著哈哈:“怎麽会,我说夥计,相信我吧。”

塔克斯停住脚步,指了指不远处一大片招摇的粉红:“那这是什麽?”

男人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到时就知道了。”

其实卡萨尔也没料到他们会被一大片拥挤的y春树给挡住去路。

按道理说,这种树只有在营养丰富的沼泽地里才能存活。即使种子被风带走,落在其他地方,但大多数都会因为缺乏有利的生长条件而死亡。

但那并不代表它们永远只能困在原地被动地等待猎捕的时机,这里的每种生物都在贪婪地进化,拼命克服自身的弱点,以此拥有越来越强的适应力,这片y春树就是个例子。

不过能在气候干冷且寸草不生的平原长得如此茁壮并大量繁殖,这样顽强的生命力下不可估量的野心在黑暗森林算得上首屈一指。其实他应该绕道而行,谁知里面会有什麽危险,但毋庸置疑这是他掰回劣势的好时机,宁愿冒著巨大的风险也要瞒著对方朝那里去。

塔克斯毫不知情,只跟著男人亦步亦趋,哪晓得那人正啪啪地打著如意算盘,心底无比兴奋要拼命夹紧尾巴才不至於露馅。

进去後,看见是俨然是另一个世界。眼前的、身旁的、周围的大树皆是顶天立地,直耸入云。不约而同地伸展著柔软的枝条,枝条上盛放著一簇一簇的娇俏且粉嫩的小花,挂著露珠,溢满花粉,无风自摇,叶上微笑,似乎有灵气一般,煞是可爱。

两人前行著,一棵又一棵树被抛在身後,唯有奇异的花香在鼻尖萦绕不去。它们不但姿态万千,连散发的香味也各不同,一路走过去感觉像闯进了绯色无边的春楼,到处都是婀娜多姿、粉妆玉琢的绝色美姬,并笑容可掬地向他们伸出芊芊玉手,如果不握上一握仿若遗憾至极辜负了众美女的我见犹怜、亭亭玉立,别提她们l露著的美好酮体就是那些层出不穷的体香也足够让人飘飘欲仙、食指大动……

这如梦似幻的场景渐渐剥开人的理智,欲望从中探出,不可抑制地轻轻呻吟。两人之中,卡萨尔最是血气方刚,下身早已顶起帐篷,蠢蠢欲动,但他并没立刻转身扑到後面的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要等行至最深处,确保万无一失才好下手。

忍耐却是万分痛苦,如蚂蚁钻心恨不得将胸膛抠出个d,可他硬是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径直往前走。随著渐行渐深,香味越发浓郁,几乎让人窒息体内满是化不开的难耐与纠结,他才偏头看了塔克斯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异常,心头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就让他狂喜不已,幸好适才没有放弃目光继续往下瞟竟然意外地发现,对方蜜色的大腿上正蜿蜒著一道晶亮的水痕,而那人竟毫不自知,依然大步流星。

卡萨尔故意装作体力不济落在後面,让男人充当开路先锋。不过没走一会,他也渐渐慢下来了。黑豹则顺势撞在他背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责难他不长眼之前手就胆大包天地抓住他前面,塔克斯身体一震,随之抬腿踢了过来,而这使出全力的一击,却与自投罗网无异,卡萨尔j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往边上一带,果然对方失去平衡,投怀送抱似的朝他倒来。

天又亮了,又该发文了,真是时光如菊啊,收缩自如,不可阻挡……

我发现这文越写越甜了,虐啥时候到来啊,老子不知如何是好啊……(﹏)~

大家踊跃投票,今天n更啊!昨天写到凌晨5点又老了一岁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4 微h~

两人很久都没做过,如今r体重重摩擦在一块,立刻迸出一连串情欲的火花,再加上彼此的重点部位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挤压,更是带出一片烈火般的炙热。

塔克斯发现自己落入男人怀里,并无意中形成了暧昧的姿势,於是警锺大响,手脚并用毫不含蓄地挣扎起来。卡萨尔没料到收网之际竟然还有麻烦必须料理,到嘴的鸭子没理由让它飞了,便不甘示弱,与对方展开了残酷的回合制。

比起越战越勇的豹子,被先发制人的塔克斯要弱了许多,偏偏盘旋在周围的邪恶香气也来凑一角,如同无数只猥亵的手将他越捉越紧。而斗智斗勇决不允许大脑有缺氧的危机,他只有大口呼吸来获得与之抵抗的能源,可更多的香气被吸入导致思维的涣散和拳头的乏力,让他失误频频,卡萨尔早就打算速战速决,因此总是在格挡之余,手卑鄙地朝他薄弱的s处探去。

尽管毫无光明磊落可言的卡萨尔格外难缠,两人超近距离对战只会诱发更多言不由衷的危险,塔克斯仍是奋力支撑,即使被男人死死压住掀开那层遮羞布露出可耻的器官依旧临危不乱。

由於紧紧钳住对方的两只手暂时拿不开,卡萨尔只有将膝盖当武器用狠狠撞在那人湿润的胯间,这一击显然恰到好处,只见男人身体紧紧一缩同时往上一蹭,双腿曲了起来,与他抗衡著的双臂也微微一软,见状,卡萨尔趁胜追击,膝盖抵在他花x上用力揉按,并画著圈圈,将那本来凹著的rx磨得饱满起来,并著重按摩那充血弹跳的唇瓣。

“滚开!”男人变本加厉的无耻行径让他无法容忍,可又偏偏毫无悬念地受制於人,而且对方的防范很严让他找不到一丝破绽来扭转败局,这让他再无法维持向来冷静的姿态。

“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倒不怕男人杀人的目光中那严酷的威胁,况且对方在自己身下yy滔滔不绝将他膝盖都湿透的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无法抵赖。

“塔克斯,你是我的。”卡萨尔冲他笑起来,露出虎牙很是得意,无视对方凶巴巴恨不得秒杀他的眼神,俯身将下t嵌进他颤抖的腿间,“你只能是我的,”手捂住那张开启的嘴唇,“不要狡辩,没用的宝贝,乖乖接受我才是你的本份,徒劳的反抗只能显出你的无能,难道,就算把自己累死气死也要告诉我你有多麽无能麽?”

塔斯克似乎发觉他说得没错,便不再毫无章法地扭动,其实他并不是会因为一场或许有辱尊严却无伤大雅的交娈而大动干戈的人,只是如今的心境不可同日而语,被男人压住的那一刻他只想逃开,因为他明白被男人贯穿早已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p大点的事,说不出来为什麽,总之不愿。

卡萨尔俯身,看著他的眼睛,细细品味著里面那如同有著千言万语的空白一片,有点失望但又忍不住期待地重复之前的告白:“你不是一向很坦白?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一点?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知道的,有什麽不能说?凭什麽要犹豫?你可以拒绝,但必须给我回应,如果折磨我才是你想要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扭扭咧咧,随时都可以找我决一死战,要相信只有与我一刀两断,才能让我生不如死。”

那人却冷笑:“会有这麽一天的。”

闻言卡萨尔的瞳孔一下就放大数倍,深处那y霾的怒气如野火燎原,一路窜上来,烧得吱吱作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掉焚成灰烬。

“我总是觉得你恨我要比我恨你更甚,这是为什麽?”愤怒之下的酸楚难当、柔肠百结让塔克斯险些愣住,只见他偏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我们是敌人。我灭了全族,包括你的家人。”

“我知道!”豹子露出受伤的神色,将这挖心掏肺的痛苦硬生生转为不耐烦作为掩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不需要你来帮我找借口!就算那不是借口也无需由你来说出!只要我们情投意合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不算什麽。有什麽比顺从自己的意志更重要的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当然就要说个清楚,塔克斯转过头直视他蓝得有些荼靡的双眸,以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容和正经语气与他杠上了:“卡萨尔,蠢得有个限度,你要怎麽想我对我都没关系,但我劝你做任何事最好三思而後行,要对得起良心。要我接受你其实很简单,但是後悔比这更容易,况且我认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虽然顺其自然并不比强迫好一点,但至少你还有时间去想明白,懂了没?”

票票……↖(w)↗……

靠,两人竟然认真起来了,这文也太可怕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5 微h~

没想到对方讲道理也能这样厉害,卡萨尔有点後悔挑起这唇舌之战。其实塔克斯那一席话,并非毫无意义的振振有辞。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见异思迁,感情这事完全说不准,而且对方的意思也不是要他搁下誓言以示彼此的忠贞,而是根本不打算和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不管!”既然反驳不了,就只好耍赖,卡萨尔圈住男人的腰,巨根恶狠狠地凑在花x上胡亲乱吻了一阵,才扬声:“我才懒得想这麽多大道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再说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我认定了你心中就不会有别人。”

接下来男人两眼柔情似水要溺毙他的模样,让塔克斯急急往後退,一脸嫌恶简直前所未有过的赤l,卡萨尔见状嘴巴都气歪了,干脆不再废话,埋首在对方胯间用舌头大大地报复他。

“呃……”这家夥也未必太蛮不讲理了吧,塔克斯闭著一只眼很是无语地纵容男人在那个地方极其**地任劳任怨。将对方给与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统统照单全收,这种强脾气任你好说歹说还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些心虚,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去伤男人的心,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但他们不可能的,塔克斯将终於获得自由的手放在额头上,心中五味杂陈,有点恍惚地望向头上的蓝天白云。

“够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怀疑这头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点,他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直立起来,生生发涨的马眼像是随时都会喷溅出浊y,而卡萨尔仍不放过那根几乎爽过头快要爆掉的yj,转而卖力舔弄那不知已湿成什麽样子的蜜x。

“不够。”

塔克斯:“……”

“舒服吗?”嘴里忙活个不停还要抽空询问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别把你玩意塞进去就行了,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听男人这麽说,卡萨尔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小弟弟,赶快亡羊补牢将它捞起来照顾一番,那东西本就尺寸惊人,勃起之後更是触目惊心,让人大开眼界,而塔克斯似乎极其反感这根毫无美感的r虫,却被卡萨尔彻头彻尾理解为妒忌。

“这次我会很小心的,”只听黑豹说,“对了,上次弄伤了你……”

塔克斯转开头,用膝盖撞了撞那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只是j虫上脑而已,和你计较我不如直接去撞墙。”

卡萨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偷香:“塔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手:“别这麽叫我……”

“塔塔。”

“别叫了……”

“塔塔。”

“我他妈求你了!”

第一次听见对方暴粗口,卡萨尔很是吃惊地鼓起腮子,用手肘碰了碰郁闷无比的塔克斯:“有这麽恶心吗?你不喜欢我这麽叫你?难道要我直呼你爱人?”

塔克斯实在被他恶心得受不了了,只有转移话题也顾不了这话题转移得太失败太白痴:“要做就做,少说废话!”

下一刻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史无前例地涨红了脸,在卡萨尔看来,实在大快人心加旗开得胜,於是整个身体都粘了上去,叠在对方身上一边喘息著一边轻轻磨蹭,手指更是大大地放肆,挑逗著那湿滑的r唇以及禁不住情欲的侵袭已半开的x口。

男人的温柔让塔克斯很不习惯,以前哪一次对方不是硬来,偏偏这回像吃错了药,与之前判若两人又是顾及他的感受又是对他的小x嘘寒问暖,而且竭尽真诚,把他当情人细细呵护好好对待,这让之前对他下的狠药完全失效,而两人之间的隔阂也不胫而走。

卡萨尔早就发现了他的不自然,当然也晓得对方为什麽老是不肯放弃与他的那条代沟。但至少男人愿意对自己敞开胸怀,表情也比他们才认识那会丰富许多,就算找不到其中症结所在,怎麽也有了磨合点,攻破男人的心房让他接受自己貌似指日可待。

卡萨尔以指尖飘忽地c著那条积满yy的r缝,浮在上面的r珠也被他顺便征服。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仰著脸喘息著,光是看见他这副拼命忍耐的模样卡萨尔就觉得下身硬得体无完肤。用整个手掌盖住那抹肆无忌惮的春光乍泄,轻轻抖动,煞有介事地揉著圆圈,而指头拨弄r珠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慢,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卡萨尔想了想,然後低头含住对方挺起的胸膛上,那两颗在持续充血中颤颤巍巍的r粒,舌头卷著上面粉红的r馅津津有味地半咬半吸起来。

塔塔……

我终於让攻叫出来好好雷了一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6 h~

男人的胸膛开始抖动,喘息也变得更粗,搭在他肩上的腿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胶著在r珠上的刺激被花x全部吸收,那不由自主收缩的小嘴,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吐出y泡发出小小的水声,这一切构成了y糜的视觉盛宴,深深地愉悦著卡萨尔。

等那处松软得可以容下三根手指,卡萨尔才将上了膛的大枪提起来,枪头耀武扬威地拍打敲击著那饥渴得泪流不止的xr。

塔克斯已经预感到疼痛的时刻即将到来,有些紧张地缩紧肌r,x口也慌乱地想要闭合,到底还是关不住那从深处潺潺流淌而出热y,黑豹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似笑非笑地凑近他耳边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虐:“这麽想要?啧啧,看你湿得……”

被他逗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看不惯他这麽嚣张地损人,没好气地瞪了他眼:“滚!”

卡萨尔挑挑眉,用自己壮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r棒轻佻地抚摸著那一跳一跳的xr,搅了满g头的粘稠:“面对现实吧小样,我的东西别人求我也是不给的,如今我都无私奉献了你还有什麽不满足?难道我不够大,不够猛麽?”

那人喘息一顿,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力喷气,臀部也扭了起来,手狠狠握成拳,发青的指节又一点点舒展开,抓住旁边的花瓣猛地拽紧,全身细密地颤抖起来。

“差不多了,再不进去,你的yx就化了……”卡萨尔用手指戳了戳那吸足水在臀间摇摇欲坠的花x,轻轻一挤就有yy飙出来,勾起嘴角,手掌大力在上面拍了数下,彻底松弛了那所剩无几的些微紧致,便将g头抵住不断蠕动著的小口往里推去。

“唔……”窄小的甬道被巨w硬行撑开,塔克斯难受得几乎坐起来,还没撞上男人的胸膛就被再度压下,双腿分开并折起,按在身体两边。

“痛……”

卡萨尔心头一窒,暂时按耐住分身的蓄势待发,搂住对方的肩膀将他拥入怀里,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和鼓励。很奇怪,男人叫了这麽一声,他便觉得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更是後悔从前那般粗暴地玩弄他,其实那人并非不痛,只是能忍,而如今实话相告也许是对他变相的信任,不知算不算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虽然塔克斯口口声声说不能接受他,心头怕是早就有了他的位置而不承认罢了。

他的那话确实太大,就算男人那里足够软腻也难以容纳。但是没有办法,欲望这个玩意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主动放弃,自己去冲冷水都行,但是……

“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卡萨尔与男人唇舌相抵,一边厮磨著一边软软细语。而塔克斯痛得六神无主,根本没心思消受他的甜言蜜语,不悦地:“我不是给你了吗,先斩後奏这招我看你真是屡试不爽啊。”

卡萨尔不知该如何做答,只想尽快缓解他的痛苦自己也好进去宣泄多日积蓄下来的欲望,便温柔地吻他的脸颊,在他唇上蜻蜓点水:“都怪你太诱人了,再说我不先斩後奏能吃到你下面那张小嘴吗?”

塔克斯:“……”

尽管被他撒娇的举动弄得有些犯冲,塔克斯也懒得跟他再说,花费莫大的精力对牛弹琴也实在太亏了。不过那不倒黄河不死心仍往x里一蹭一蹭的巨根搞得他苦不堪言很想杀人:“滚出去,我不干了!”

“那怎麽行,宝贝少安毋躁,已经进去小半了。”

“你怎麽不断在里面?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嘛,马上就好了,你放松点好不好,夹死我了!”

“夹死算了,呃……你够了没有!”

“坚持住,你有种点行不行,别让我跟著你丢脸,腿张开点,是男人就让我进去!”

“……”

两人在那唧唧歪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初有小成,那壮硕的分身只剩半截露在外面,而塔克斯痛得咬破了嘴唇,卡萨尔呢,也差不多快不行了,眼看离胜利就差一步,却偏偏……

“糟糕,卡住了……”

塔克斯:“……”

“怎麽办?”豹子睁著两只无辜的大眼,痛不欲生地瞧著身下的男人,而对方也朝他瞪著血红的双眼,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将他大切八块晒干了放进嘴里嚼成碎片。

“蠢货!”男人骂了一句,双手将身体撑了起来,以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伸手握住那根r棒也不顾对方的错愕和言语的阻扰,就狠狠坐下去。

“不要,会受伤……”

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只听见锦缎撕裂的声响随之鲜红的y体涌了出来尽数打在分身上,卡萨尔眼里是满满心疼,上前握住男人的腰把他往上扶以免伤得更重,而塔克斯却不耐烦地将那只多事的手打掉,苍白的脸上挂著冷冷的傲慢以及令人心动的倔强。

票票……↖(w)↗……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7 激h~

卡萨尔深深地望著他,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那温柔的注视以及s动的r体皆是心动的痕迹。

但下一秒他膜拜的目光变了,似乎想起了什麽瞳孔轻轻缩了一下,嘴角的笑忽地冻结,一瞬间额上布满冷汗,有些惊疑不定地蜷起尾巴。

塔克斯只瞧了他一眼便明白,知道他惦记著上次的教训,害怕自己再次强暴他。而对方分明不想让他看出来,已经在为刚才不小心泄露了想法而懊恼後怕,殊不知他拙劣的掩饰不过欲盖弥彰罢了,男人那豆大点心思难道还骗得了他?

於是故意慢吞吞地扭动臀部,随著他的动作裹著r棒的甬道也自主做起活塞运动,红白相间、稀稀拉拉的浊y不断被挤出,前仆後继地淌湿了两人过份旖旎的结合处。

男人的表现仍旧强势,即使做出无比生猛且y荡的举动也能如此从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住r棒,纠结的眉头糊著层浓稠的汗y,因为紧绷额上现出道道精悍的纹路。嘴唇抿得紧紧的像一片狭长的红叶,透著性感的隐忍,沈重的魅惑;时而半启吐著无声的吟哦,似笑非笑嘴角,一边洋溢著似火热情,一边渲染出诡豔的冷漠。此时此刻在欲海中沈浮却从不曾迷失方向的男如同致命的毒药,轻而易举便能诱得人不顾一切地饮鸩止渴。卡萨尔显然是其中万幸而又不幸的一个。

见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几乎忘了呼吸一派失心疯的样子,塔克斯很是不削地冲他冷冷一笑:“你再不动,可别怪我先发制人了。”

卡萨尔自然明白男人所指,不由猛地打了个寒战,心想如果这次再被榨干他铁定会断子绝孙,惶惶不安间又觉得他不该光顾著惧怕,绝不能让自己的优势变了死x,同样不能助对方的弱点化作利器,再说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也太可耻,生为优秀的种族怎能如此吃里爬外,表现出无可救药的奴性?长此以往,他还不专门找脚舔?那,那岂不是……

我们的豹君终於领悟了一个道理,血可流,头可断,那里不能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玩弄在股掌之间已经够下贱,所谓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如今不趁著天时地利人和,奋起而c之更待何时?

於是一手悄悄箍住男人的腰,一手暗中握紧对方的臀r,嘴角轻轻一勾:“你休息一会吧,这种累人的事还是让我来接手,如果这麽不负责任地偷懒而累坏了亲爱的你,我绝对会心疼愧疚的。”

让他狂笑的是塔克斯竟然没嗅出y谋的味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体贴他来著,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表情缺缺冲他闪烁著探究的眼神,卡萨尔哪里容得他细想,告知一声已是他纯良的极限,两只手同时发难,前呼後应形成牢笼将那人捆绑在怀,将早就忍不住想攻城掠池杀他个天翻地覆的巨龙放进甜美的d中,任它翻腾。

塔克斯身体一紧,仿佛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挑战书,他警惕地盯著黑豹似笑非笑精光暗藏的双眸,同时夹紧花x与那根大虫进行著殊死搏斗。卡萨尔也收到来自那人的挑衅很是趣味盎然地挑了挑剑眉,下一秒就几个猛顶似要瓦解甬道刻意的紧缩,面对如此势在必得的攻势,塔克斯不敢松懈,动起臀部人为地将露在外面的那截r棒稍微扭曲,以此让他无法顺利且很好地发力。没想到男人竟也奉行旁门左道,豹君很是意外地舔了舔嘴唇,於是将计就计,故意且战且退,装作吃惊不已仓皇逃窜的样子,分身掉出x口只剩个难以脱身的g头在花道里,然後趁对方以为胜券在握而变得松懈之时,猛地倾身将r棒狠狠戳入直抵花心。

“唔……”不只是爽还是痛的,塔克斯发出一声低低的诱人的惨叫。卡萨尔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分身一下比一下发狠地往里处丧心病狂地开拓,十分享受著他有气无力的挣扎和脸上的不甘与愤怒,粗壮到狰狞的r棒将柔嫩的花x涨得满满的,著那红肿的x口将自己咽下去稍微被吐出一些就会给与最严酷的惩处。

让卡萨尔不敢相信的是,被他强行按住往花径里灌入欲望的男人居然放弃了挣扎和厌恶,还有就是,从来没有雌性能够将他傲人分身全数吞没,花径皆是短小且不堪凌虐,无论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令人满意的高c和爱抚,这是第一次,享受到全根而入的极致快乐,这能够容纳百川的花腔绝对是世上最珍贵最y荡的奢侈品,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匹配这个在床上天生尤物在沙场不败战神的男子。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8 双龙入d 慎

柔嫩的花x绷得紧紧的仿佛他稍微一动就会炸裂,先前晕出的yy根本起不了润滑的作用,自己的阳具如同硬生生c入干涸多年而硬梆梆的土里,不管是极爽还是疼痛都像被刀刮似的,尖锐、激烈、狂乱得不可思议。

身下的男人更是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喘著气,身体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般湿淋淋的,那隐忍的脸以及抽搐的嘴角上,时不时掠过快要崩溃的影子。

“……”交缠著的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塔克斯尤其剧烈,毕竟从下t不断传来的剧痛根本就是凌迟中最毒辣的一种,向来坚定的意志逐渐龟裂,又被他咬紧牙关奋力缝合。

更可恶的是那家夥竟然在这麽敏感而危险的一刻动起来了,撑满花x还在不断膨胀并进到最深处似乎要戳穿内脏的r棒艰难地拉扯、费力地带动那完全失去弹性的内壁前後晃动,随时都会撕裂变得千疮百孔的甬道已被撑到极致,仿佛所有的潜力都开发殆尽,只剩即将坏掉的悲鸣。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性a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著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著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w毫不客气地进出著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j蛋大小的d口,g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j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y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yj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的血y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p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x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yy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r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s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x口,得他惊叫连连,花x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g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y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c著的小x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x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yy……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 双龙入d 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rx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y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x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c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y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t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x口堆积著半干的粘y,在失去节奏的抽c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r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j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yj所c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yy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y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y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y在x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y,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yx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性虐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销魂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yj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 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c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著唾y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r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滚滚汗y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c让可怜的rx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r道和那根yj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阳具如利剑s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x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c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r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缩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疯狂划动四肢就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气,火山爆发将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来就算并没实质性的意义。

“唔──”大量y水从r棒与花道相嵌的缝隙中汹涌而出,股间不一会便流满白花花的半透明粘y,其间游弋著缕缕晶莹的银丝与仍旧在其中抽c的阳具所衔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崩溃之後的yx立刻面临再一次崩溃,点点酥麻在点缀著余韵的深处妖冶地绽开并四处留情所过之处皆是罂粟一片,如今他什麽也无法做出,只能不断抽气,生怕敏感死灰复燃将他投入无望的境地,“啊……”尽管心中不满那个地方被男人的yj所统治,且显然是荒y无道的暴君,却让人无法怀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质,无穷无尽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切断所有的暧昧直接晋级为情色。

也许是两人的交娈太过惊豔,让周围的y树自愧不如纷纷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丫弹奏著哀怨的萧瑟。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准确地来说是只有彼此卸去灵魂而打破禁锢更为放纵的苍白r体,股间的水声在激情高涨的此时仿佛也拟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动人心的天籁和妖孽。只见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尽管两人结合著的性器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掩藏起来,但更激发想象力。

上面的人泪流满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拥有所陶醉所恐惧的。塔克斯感觉下身仿佛流满了血,或者糊满ny,在这种情况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c曲,但是对那个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荡漾、变态绝伦的窥视。

他的前端时而狂乱地s、时而闷s地溢、时而矫情地一颗一颗吐出浓稠的jy,下腹上的黑色毛发被不知谁的精华粘成一团,就像被雨水浸湿的凌乱的鸟窝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萨尔越干越有兴致,总觉得这副r体是某种终极讨好也惩罚著自己,从来没这麽满足过,仅仅是将r根灌入那抹柔软什麽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所获得的刺激比l伦、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龌龊但也最美妙可说一言难尽的交h要更丰厚更不可思议得多。要知道兽族是重欲的种族,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a,循规蹈矩的结合,诞下的孩子越是杂种越是让人羡慕,是竞争族长之位的最优秀血统,而那些选择从一而终的伴侣往往会退避三舍,因为他们违背了兽族对‘天下大同’的特殊定义有的甚至会被处於火刑因为这样的夫妻其心必异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兽图腾的存在为人所不容的。

记得他身为族长那时,有数不尽的妻妾,每次侍寝至少五个人一起,他永远不会因为看中某一个而开创独宠的先例,因为那是愚蠢的行径比自我安慰还要低级。而他如今失去了这般安逸的生活,并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体上最直接的空虚。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因,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和仇敌展开一段可笑的故事。

这文越写越乱,我想开个新坑好好写篇不罗嗦的,你们觉得我是烈欲写完了再开,还是现在就开啊?好困惑……

一定要告诉我何去何从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1 补全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两人侧躺著,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後蠕动著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a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著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t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阳具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著高c,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著,故意在他体内扭动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h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x,却被r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著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著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著股间的j身也跟著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g头迅速擦过红肿的x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x却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边蠕动著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y荡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闭著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於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著他蜷了会,才将撅著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著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著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著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p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x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y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极了,拼命出气想将y体挤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呛了个半死,他气喘吁吁干脆转守为攻一口咬住那滴满奶油的小x,就当衔住了杯口不知发什麽神经竟然将自己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著恶心的情话,并y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x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x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r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著说著,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於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夥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著,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著的喉结频频s扰著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x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j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著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著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著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夥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著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於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至於他目不转睛地望著他似乎想发现他坚定的外表下内心是否在剧烈地颤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压抑著。

要知道,他一句话两人的缘分就会真的断了,难道他真不在乎那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会从自己这里脱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已经将对方提前纳入记忆中。

豹子发疯了,不要这麽认真好不好蠢货,会吓著後妈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抉择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伤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那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说件事。

因为有些人反应,说这文越写越烂到现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写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我还是想问问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们的回复和建议。

要麽,再过几章就大结局,写个生子番外。然後好好写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赞成这个决定,一定要在会客室告诉我,这个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为如果真的越写越难看,越写越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再去废话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x下那个d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著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女状有种另类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表情来,卡萨尔有种受宠若惊的快感,若是从前那个人定会毫不意外,只会懒洋洋地给他个白眼。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y秽,厚颜无耻地充当著第二个花x并分泌出粘答答的y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yg模仿性j抽c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著比真正的阳具还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听轻轻呻吟著的男人突然仰脸大叫,晃动的身体简直如无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风归去样的失重起来,而他後面的卡萨尔几乎超速度地撞击他的花x,g门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著加快搅动直到速度与前者持平,上下皆是y水四溅,像是有个隐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两处都在敲锣打鼓似的,‘啪啪’的声响振聋发聩,每一下抽c皆可媲美杀人不眨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够越是倍感空虚,明明知道这无限循环只是个让人精尽人亡的歹毒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呜啊……”塔克斯发著抖,弱弱地尖声悲鸣著,体内仿若有无数只手齐齐抓挠著,让他恨不得把内脏拆开将那些如跳蚤水蛇s动流窜的快感一一捉出来扼杀掉否则将永无宁日他只有猝死在这可怕的地狱里面……

今天真是烦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寻常早些到家马上赶h哪知我妈突然敲门,我烟往窗外一扔马上静若处子,而她进来偏偏坐在我旁边莫名其妙开始发火念经在我面前找这找那我恨不得一脚踹歪她的菊花,一个小时终於挤牙膏似的把这章挤完整了,而且用些比喻囧得人一愣一愣的,下次开新坑我决定转型再也不写y文了,毕竟我不是小秦子词语丰富写h越写越好越写越地道永写不厌,我日哦,我肾亏连菊花也残缺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被伤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人所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这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加以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吃下双生果後会进入两个月的休眠期。如果你比我先醒,可以提前离开这里。”

卡萨尔似乎不想再看到他,变成豹子,爬上双生树,在最粗的一根树枝上趴下。

塔克斯也只能沈默,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麽都没用了。於是靠著树干坐下,看了会远方,又垂头沈思状,待坐得麻木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正好面前垂下一条黑色的尾巴,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忍住将它拽下树的冲动,轻轻地把玩著。直到耳边传来雷声的轰鸣,抬头望去,天空竟是乌云翻滚,在黑暗森林晃荡这麽久,从没下过雨,难道说上天是想毁灭证据,将一切都抹去麽?

塔克斯的眼里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勾起的嘴角让他散发著紫色的魅惑。卡萨尔,你真是个笨蛋。其实我从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左右人类情感和思想的东西。我只是想好好骗你一次,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的,可有些事一旦挑明,怕第二天我们之间就会淡去。再说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就算那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早不是那只单纯的豹子或者有了自己的家庭很难再想起我的名字……

一转眼,雨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打湿了干燥的空气,也浸湿了他的心。鼻间是甘甜的凉意,湿润了每一次呼吸,天地间拉开了一道透明的水帘,里面影影绰绰仿佛有仙女在幽幽起舞,定睛一看,不过是模糊了轮廓的山和树,人和物。

两个月後

他终於还是走了。

手放在胸口,似乎想确定那里是不是破了个d。

卡萨尔自嘲地摇了摇头,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无论他怎麽努力,嘴角也只微微一下抽搐。

记忆突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可无论如何追溯看到的都是满目遗憾。没有把握住现在,就没有想象中的将来。

他只能独自一人回到巢x。曾经他发誓要带回仇人的首级,不但没做到,还失了自己的心。

哪有天理可言?苍天从来无眼。仇恨的边缘竟是爱情的深渊,深渊里有世外桃源,桃源里别有d天,到头来都是些虚妄的眷恋、险恶的缠绵。

这个世界不会介意多了一抹孤独的背影,精神永远无所依托不管r体是否找到了归宿。说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塔克斯之所以离开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卡萨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前走著,明明是回家的路,却一点方向感也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4 怀了~

直到後面传来一阵剧痛,他掉转头,看见尾巴被一只脚踩住。

“你也太慢了吧?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卡萨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把声音怎麽可以如此熟悉?可恶!老天,你还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你在犯什麽傻?”一声毫不客气的咒骂後耳朵被揪住,卡萨尔连痛都忘了,偏过头,视线沿著那只手,来到他以为再也看不到的那张脸上。

“你……你没走?”

大概是他的声音很是颤抖,被雨水打湿的凌乱发丝狼狈地垂著,五官的立体感全被苍白的脸色毁了,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特别是在突然惊喜起来的时候,蓝色的眸子尤其激动地闪烁,连深处都是透明的。让人想把他的眼睛蒙住,让那对漂亮的蓝宝石永远在手心里住著。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走?”塔克斯踢了下他的p股,“我还没尝过豹子r,就这麽打道回府岂不太遗憾了。”说著,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唔,痛……”卡萨尔不敢反抗只能伸长脖子让他尽情地咬,只要那人喜欢就好,他从不奢望对方会体贴自己,戒掉那些恶劣的癖好。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留下来,既然他没有离开那麽希望还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哪还能不满足。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有东西抵著自己腹部,卡萨尔垂头,露出疑惑的神色:“塔塔,你怎麽长胖了?”两个月不吃不喝,身材不可能变形的。

长……长胖了?这只死豹子竟然问他怎麽长胖了?塔克斯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他脑瓜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渣,这种话都问得出来,真是服了。

只见他捧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朝前一挺,把那个蠢货撞退了一步:“我说卡萨尔,你什麽意思?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个什麽东西。”说著手粗暴地抽了两下肚子,让它上下左右小幅度地弹来弹去。

卡萨尔仍是疑惑地瞅著男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迷茫了半天才状似醍醐灌顶,上前捧住面前颤动的圆弧,托了两手的软r,腹底似乎有硬块浮动,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塔塔,你不会……不会是……”

塔克斯双手抱肩,脚尖不停地点著地面,眼里写著‘你终於开窍了’,但仍是一丝不苟地鄙视著他,手摸著下巴极其严肃地自言自语:“有这麽个愚蠢的父亲,不知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力……”

而那只豹子居然欢呼一声,像一只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跳起,扑过来,塔克斯直接抬起膝盖,撞上那人笑得快要抽筋的脸。

“啊,塔塔……”可怜的男人鼻血横流,又哭又笑、手舞脚蹈地贴著他的腿滑下,塔克斯将脚板印在他脸上划著圆圈按摩,给他进行著专业的整容,因为他那副样子实在倒尽他的胃口。

“别高兴得太早,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打算怀你的孩子。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给我种上了,我很生气後果很严重知道麽?”

卡萨尔躺在地上,朝他仰著头,眼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我知道亲爱的,是我的错,没告诉你就在你的地盘上种了萝卜,但这不仅仅是我的也有你的份,而且你可以尝试下丰收的快乐,我敢保证这根萝卜很可爱,你绝对会喜欢它的。”

塔克斯:“……”

那人仍表情兴奋,自顾自地滔滔不绝:“难道你不想知道它成熟之後是什麽样子吗?说不定有小小的耳朵和短短的尾巴,毛茸茸水灵灵的有趣极了,而且体内还流著你的血,成天粘著你不放还‘爹爹、爹爹’地叫,难道你不心动?你忍心将这样一个小可爱扼杀在摇篮之中?”

其实塔克斯早就打消了要铲除这个孽种的念头,至从脑中浮现出一只五官格外小巧、奶模奶样的小豹子,四只短短的爪子挥啊挥走路时一步三跌,生出来时应该才拳头这麽大,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他那个弱智父亲铁定出局。想到这,男人咽了咽唾沫,舔了舔嘴唇,活像看见了大餐眼放绿光。

“我可以放过他,”塔克斯趾高气扬、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不过……”

“只要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要我做什麽都愿意……”卡萨尔献媚地吻了吻男人的脚,一脸的真诚和爱意,“主人,求你生下他……”

塔克斯不由捂住额头,这家夥未必也太下贱了吧,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自愿沦为奴隶了,不过还真是了解他,真是拿这白痴没办法,实在是太会审时度势了。果然蠢还是有蠢的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有打算把这文写成第二个‘天下第一狠’了,如果有雷从天而降,请表死不瞑目……

很感激大家那麽支持我……所以我还是写完算了,总感觉下笔怪怪的,好像在写这文的人不是我,是99的双重人格……(+﹏+)~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5 条件

脚站软了,塔克斯找了块岩石坐下,对跪在脚下的男人高昂著头颅:“你也许能好好服侍我,但你保护得了我吗?”没吃过猪r,也见过猪跑,十月怀胎,生孩子本来是女人的事,要他这个对怀孕一知半解的家夥来造人怕是有点天方夜谭。就算他能克服尊严上的迷失感,也无法忍受像南瓜一样臃肿,做什麽都绊手绊脚,自己的身手就算练回来也会因为荒废太久而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多了拖油瓶他就甭想自由自在老家夥小家夥都粘著自己不放他这一辈子就完了啊完了……

但是打掉胎儿又是不忍的,再说凡事都不可能完美,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纵然他早就疲於取舍,但依然必须做出选择。

“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和孩子,相信我,塔塔,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其实塔克斯很想问他,一辈子是个什麽东西?但看见他的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他是认真的,很认真,那是有很强的家庭观念的男人才会有的理智和责任心,他的肩上担负著两条性命,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必须凝聚最大的智慧和勇气来捍卫他的一言九鼎。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呈标准跪姿的男人此刻就像对君主宣告忠诚的将士,他不由愉悦地弯了弯嘴,抓住他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大腿上,p股刚挨上去卡萨尔就一蹦三尺,脸涨得通红,却被他的主人把住肩按下去:“别动!”

好一番手足无措,才极其郁闷地缩在男人怀里,他从来都以真男人自居,一向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可今天竟然坐上人家的大腿别提多别扭了,可又敢怒不敢言,为了孩子作想只得忍气吞声。

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塔克斯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没有资格放抗我的,白痴。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们最好改改以前的规则。从现在起,不准再对我大声说话,要准备随时接受我的惩罚。还有,做那事时,我要在上面,”听闻卡萨尔立刻举手表示有意见,却被对方华丽丽地忽视,“不得有任何异议。你必须听我的。”

卡萨尔本来打算y奉阳违,对方说什麽是什麽,暗地再周旋就是了。但在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分身,像他之前对他做的那样循序渐进地套弄,虽然动作生疏但目的明确。豹君开始还很享受,直到那只手居然来到了股间对他的後庭又揉又搓,他只好扭著臀部拼命躲但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只要被掐住前面他便束手就擒菊花也得上交,还好他机灵,知道要出事了,一下跳起来,撒腿就跑。

跑了一截路,以为暂时安全了,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回头就看见塔克斯正紧跟在後,全力冲刺,眼里满是y狠,手里还拿著一条荆棘,甩得啪啪作响。这样跑还不把孩子跑掉?卡萨尔虽很不想被逮著,但看见那人不捉到自己不罢休的样子也就放慢了步子,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无怨无悔,不就是让他上嘛,又不会少块r用得著牺牲孩子?

被狠狠压住时卡萨尔差点把内脏吐了一地,对方来势汹汹,把他捆了又捆绑了又绑,不知要玩什麽可怕的游戏,想著不禁害怕,主要是他无法想象被塔克斯压在地上,那粗壮的东西拔开他菊花往里面一个劲地c,不死都要去半条命,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怨念有多麽浓烈。

於是灵机一动,他变回了原形,四肢蹬啊蹬的,尾巴干扰人家视线般地甩来甩去,塔克斯狠狠瞪了它一眼:“别以为你变回豹子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你也只有这种样子能让我完全勃起。”

黑豹一听就傻眼了,不,不会吧,连畜生都不放过这也未必太恐怖了,於是头在地上一蹭,猛然一个翻身就想滚到一边继续开跑,不料被男人捉住了後腿拉回来,将尾巴撇在一边,手指就往那个露出的粉红小孔c了进去。豹子发疯似的前肢划桨一样刨,身体努力往前扑腾,而塔克斯早就有所防范,抓住他的两只前腿大喝一声:“指甲收回去!”卡萨尔死也不肯,不停地在地上抓挠,制造出刺耳的刮擦声,嘴里也叫个不停那模样悲惨极了,就像个被人良为娼的贞妇烈女:“嗷……嗷……呜呜……嗷……”

同志们天雷来了,劈死不负责哦!

我问我後宫,下章很雷会不会吓退n多读者,她说不会,读惯我文的人都是越雷越萌,让我尽情地雷翻你们,露出一排又一排的苍白嫩菊……x﹏x。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6 娇滴滴的小雷 h~

如果可以塔克斯也不想这般大费周章,只是再过几个月待他挺起了大肚子哪还动得了男人半分,怕是连走路都艰难,就算让他上也是上不了。所以他想趁著前面还不是太鼓尚且能够逞逞雄风,把豹子的後庭花玩个够以後百无聊赖的时候也好回味无穷。

但黑豹显然很不愿意,就像落入了杀猪匠的手中挣扎哀鸣个不停,塔克斯才不管这麽多,全身的力气加上肚子的重量一股脑就向那家夥压去,卡萨尔几乎被压成了一片薄薄的纸,四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跟一个凄凉的路标似的,简直喜感十足。

“嗷……嗷……”可怜的暴君嗓子都吼得嘶哑了,本来野兽特有的气势凌人以及令人退避三舍的残暴凶狠如今很失策地转变为诱人凌虐的凄凄切切、哭哭啼啼的调子。而且变声变得很厉害,有点像猫在嚎又像狗在叫总之四不像。

确定彻底制住了身下的野兽,塔克斯探出头,脖子像长颈鹿那样朝他弯了下去,果然看见那张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得紧紧的,恨不得全部缩进毛里去纠结得要死,而且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不住弹动的身体如同在撒娇似的,塔克斯干脆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掌心摸著那柔软的肚皮又去探寻短毛里的茹头,而且那毛就像最好的绸缎越抚越有手感,越抚越是爱心泛滥。

豹子仰著小小的下巴,胡须往两边撇动,睫毛颤巍巍的煞是撕心裂肺的可爱,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转开了很是害羞似的鼻子抽了抽,把头埋入胸口舔了舔在拨弄上面的r首的指头,遂撑了撑上半身不明所以地呜咽著。而当塔克斯回归正题继续弄他的g门时,黑豹又凶又恶把头甩得像个波浪鼓,可对上男人也跟著冷酷起来的眼神那家夥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焉的份,哼哼了几声前爪抱住脑袋神经质地抖著两只兽耳。

强暴一只野兽感觉有些奇怪,但这样的奇怪感相当於变相的新鲜,而且那个小孔看上去不容易对付,战战兢兢地缩著不肯张开一点,而周围的褶皱也因此拢在一起,组成一朵构造复杂的小花。平时很讨喜的尾巴现在却变得多余,塔克斯发现它不但碍手碍脚完全是故意护著那处不让他视j,手指过去也会被挡开。“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p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g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xr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y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j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

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j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著他的y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著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著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著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

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野兽翻了个转,继而发现它仰躺著的样子实在是自己的萌中之最,塔克斯本来想微微一笑给他一点安慰,但最温柔的笑容在欲火焚身的此刻都狰狞得很,吓得黑豹直打摆子,两只後腿划著圈圈,折著的前肢拼命地挥,却被塔克斯在他的弱点也就是肚子上猛地一按,野兽立刻停止了挣扎两眼翻白,四只脚一一软了下来,尾巴也似被人逮住七寸的蛇在地上僵死模样无法再动弹了。

男人向前一挺,趁机攻占了它的後庭花,没有任何前戏,再加上人家是第一次,那里紧得甚是可怕,要不是老二够硬,早就被夹碎了。而豹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四肢仍是不灵便,只能偶尔动一下,可是腹部的痛还没完结p股上又开出了火辣辣的花,它嘴一抿眼圈就红了,即使有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哀怨而悲恸地闪烁著泪花,望著天的眼睛是那麽苍凉,苍凉得好似卖身很多年了却还要卖下去永远都等不到到赎身的那一日。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数最少哩?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厉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7 对c 雷h~

塔克斯从不讲究技巧,做a就像杀敌一样,只让人惨叫、痛苦就好,快速抽c的阳具根本不顾及套弄著自己的蜜x有多麽脆弱和娇嫩,毫无人道地摧残著里面的柔软和紧致,即使那里承受不了粗暴而导致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仍是问心无愧地不去琢磨任何技巧地折腾著黑豹的g门。

而豹子睁圆的泪眼恐惧地注视著肚子上诡异的涟漪,由於男人那根粗长的东西是c入到最深处再直直往上顶,恰好野兽的构造远远没人那样复杂和严谨,下腹又特别薄弱,因此肠道里的动静过於剧烈就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在它所经历过的性a中,更一次都没、也不可能发生它身上,但这一幕的的确确出现了,如噩梦般凶光乍现、经久不散。黑豹被吓得不轻,而且经过这麽多次惊吓居然也没麻木,反而更加容易胆怯,想大哭一场的欲望在心底暴涨,几近汹涌地盘旋而上。“嗷呜──嗷呜──”豹子什麽都顾不得了,张开嘴扯起喉咙怎麽惊天动地怎麽嚎,哭得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仍是不解恨不过瘾继续挥洒著淹死人不偿命的眼泪。

见它娘们一样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嚎哑了一边无力地哽咽一边颤抖著抽泣,塔克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明显对方不在状态而他偏偏又不希望这美妙的盛宴被打断,只有违背意愿,从心底挤出点宠溺将它拉过来搂在怀里哄小孩那般哄啊哄,而豹子似乎对他这个模样异常过敏受不了地身体直抽搐,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人嘴上软软地哄它同时下身却又在狠狠地干他,这什麽嘛,简直不是个东西啊,黑豹肺都气炸了。

豹子终於明白了,不管它怎麽装可怜就是被干死在这里那家夥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x,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後又如何东山再起,c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於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y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x。而塔克斯只顾著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x正处於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著丝丝缕缕的yy在囊袋後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c,一只脚踏著地狱一只脚踩著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被他忘到天边去了的部位泛起一丝诡异的搔痒,邪门极了,於是停下动作急急往下看,果然看见一根黑漆漆毛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x里搅得欢。

携著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s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著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著杀人的目光。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著眼,随著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具撬开的後庭是p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yj,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著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著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x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最深处用尖端的细毛擦拭著r壁上y乱的凸起,而男人本来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夹紧的双腿由於抖得厉害,分开一条诱人偷窥的缝,透过这条缝可以看见夹著尾巴的花x有多麽魂不守舍以至於要不断蠕动才能缓解异物带来的战栗。

塔克斯一脸怒容但弱点被制想发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黑豹一脸痞痞的笑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软弱相,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嘴一边催动尾根把那yx逗得欲仙欲死,塔克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斜著他的眼越发凶恶也越发隐忍,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也能风度犹存,越是落魄越能显出品味,正如越是y秽越是绽放著高贵。

男人强忍住下t被尾巴jy的巨大耻辱和无尽空虚感,特别是那种从骨髓里蔓延出的饥渴侵犯著他内心深处,让他受尽腹背受敌的难堪和折磨。但是他坚定自如,似乎想证明单纯的欲望难以将他打倒,便起身向前抓住黑豹的腿,把羞愤转化为动力,恶狠狠地捅著那湿滑的肠道,捅得野兽的躯体不住摇晃,时而虚弱地呻吟时而发狂地疯叫,纵然前面马力十足但塔克斯还是忍不住坐在那根伪阳具上自主地起伏,并跟著黑豹一起喘息吟哦,两人在这样y糜的角逐下都有些混乱了。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数倒数第二?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美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入d 雷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具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x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yy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x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r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a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著黑豹的两只後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後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d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y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直直c进了它主人的小x!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g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d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y、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r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x里的巨w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x,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p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落划出惆怅的弧线。

等下节s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p也没人骂我老h……哎……

ps: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倒数第二?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轰’地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爪交囧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具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x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yy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x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r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a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著黑豹的两只後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後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d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y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c进了它主人的小x!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g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d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y、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动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r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x里的巨w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只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x,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p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下划出惆怅的弧线。

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著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具、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x。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y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著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著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著腿,花x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r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著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r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yy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y核。男人的股间不断泄著y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yj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野兽的g门,以至於y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x口卡住,每次r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jy,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s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著的东西正好对著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c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x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y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r棒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著,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後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著,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g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gx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著,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当柔和。茹头上挂著野兽偷偷留下的鼻涕,脸四十五度向著天,眼角装著半干的jy,明亮又沧桑的感觉……

好雷啊这章,我受不了了,真想把自己砍死在猪厕里面……其实我这只囧菊也没什麽本事就只能靠雷雷出点票雷出点点击,妈的,没救了我日……

ps: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倒数第二?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狂乱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9

卡萨尔简直怀疑是不是幸运女神对自己一见锺情,他独自一人包揽了全世界的好运,才有这样美满幸福的结局。

两人都吃到多情果的几率其实很小,可能是两情相悦经不起自己的渴望,不得不让他得到。原来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吃到了绝情果那是最好,这段由他发起的缘分就像从来没有过地断了,如果塔克斯吞下了那玩意,那麽一切都没了可能,他会选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之间的故事化为尘埃,即使在时间的长河里打捞也是徒劳。

“我会对你好。”一再强调自己的心意,爱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要问他有没感受到。他玩不来含情脉脉那一套,‘付出不求回报’跟自虐没有两样。

塔克斯嘴角轻轻勾起,上面那抹清浅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邪妄。豹子看痴了,一秒、两秒、三秒,终於还是吻了上去,似乎找到了避风港湾,停靠在男人的嘴唇上,亦或是被对方勾住不放,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了、相守了、即将白头到老。

“这个给你的。”

回头看见男人手里拿著用草编织成的短裙,塔克斯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不,你要的。”卡萨尔急切地说,生怕自己的心血白费,但嘴上却是另一套不要脸的说辞:“我编了很久才编成的,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日後肯定会良心不安的,我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你愧疚哩?”

塔克斯:“……”

把草裙围在腰上,还在对方的引导下傻乎乎地转了一圈,塔克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於是一把揪住男人的头顶猛地撞向树干:“不如再做一件,凑成情侣装。”

可怜的豹子满头大包,在那人的监督下神速地将自己那件编好穿上,还在对方不动声色的威下,两手提著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罢。塔克斯欣赏著他的舞姿,满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显平衡了许多,布满y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而卡萨尔欲哭无泪地夹著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战战兢兢地看著气势相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从扁著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麽狂热地腹诽。

越过重重艰难险阻,第二天两人终於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著一条白花花的瀑布,掀开水帘便是个dx,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上山的路口隐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这些石碑明显年岁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满是泥灰却不见一个字。成千上万的石碑围绕著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远古的阵法透著谜一样的气息和y冷的诡异。

塔克斯隐隐感到不对劲,但没在意,因为身边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这样,让他作出解释恐怕也多余。

“我们走吧。”卡萨尔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觉而强势地将他反握住,抬头见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风度而不分时机地冲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开路。

进d的时候被瀑布湿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g的轮廓显现出,无法避免地被罩进那人色眯眯的视线中。

塔克斯装作没看见男人下身撑起的帐篷,自顾自往似乎别有d天的方向走,随著离入口越来越远,光线渐渐昏暗,在暗得难以视物时dx两边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开。他这才看清眼前复杂的布局和脚下那几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该随遇而安还是该转头回走时,卡萨尔凑过来偷了个吻,他的理智一下溃散,就像散落在晨晖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见。

“从此以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宝宝诞生,把他养大了一点後,我们再出d四处游玩,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你说呢?”

说?说什麽?如果卡萨尔仔细看,会发现男人低垂的眼里满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动情的时候,神情会比较呆,反应也很是慢,而且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以拒绝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嗯?好不好?你说话呀。”见他一语不发,卡萨尔索性粘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有些惊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亲密。

终於走剧情了,不过这剧情也够罗唆的……因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过还是有人坚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0 h下下~

几回合下来,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塔克斯更是与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概是寂静、昏黄的山d就像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布景的贫瘠反而让他们更加专心、更加温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萨尔色性不改,趁机抬起对方的大腿,手探进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断胀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欲火,双方互相牵制,谁都没机会特别凶猛。

眼看要擦枪走火,d内突然大亮,塔克斯涣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团,一把推开他就范的色胚,刚整理好下摆,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开的三个人。

中间那个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没在化不开的皱纹里,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树桩似的,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态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浑身散发著若有若无的敌意。三双眼睛皆是缺乏感情,连虚伪也懒得地态度生硬。

“王,你回来了。”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著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dx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萨尔立刻和他拉开距离,有些惊愕地瞅著他:“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著,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c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r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色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yj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y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著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x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著肚子在对方的前後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s出精水,花x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著,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票票啊,同志们……有米三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哦……要y出自己!y出未来!嗯,握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著伤害孩子的危险,用g头狠狠触著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yj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於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x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於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著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後同时高c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著胸膛,手怜惜地抚摸著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於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後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c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d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著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x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x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著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夥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y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我们去哪里?”塔克斯一手撑著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往前蹭著步子好不风s。那样子实在太有味,豹子直舔嘴唇讷讷地问了声,顺手搂住他臃肿但触感奇妙的腰身跟著他亦步亦趋。

“山顶。”孕夫言简意赅,接著慢吞吞地回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跟班。”

赶忙把身後的女人挥退,卡萨尔赶紧结结实实地拥住他,一副好好丈夫的架势:“太高了,你上得去吗?”

其实黑豹从不搞弦外之音,说的话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男人却不以为,一听见这样笃定的语气就要和他争个胜负:“你什麽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语气,雄性特有的强势不亚於当年,卡萨尔一阵心神荡漾,不禁又一次将心中的暗恋溢於言表,以示忠诚和热情:“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他像疯狗一样捧著对方的肚子又转战到对方的脸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以毫无尊严和形象的温存与索取彰显他不顾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沦得低贱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担心你。我知道没有什麽能难住你,任何逆境也无法抹杀你的骨气,但是你应该顾及下我……”他含情脉脉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吗,它每跳动三下,都是‘我爱你’那三个字,至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脏已经说了无数次,不管是什麽时候,这三个字都不曾断绝……”

男人没啥表情,懒模懒样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著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语,无意识地撑著腰、自顾自地揉著肚子,卡萨尔又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嘴里含著迟迟吐不出的下文,边手足无措地瞅著他边惦惦不安的猜测,难道是嫌他造诣太浅,够不上让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著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後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著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著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著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著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著:“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著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y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著:“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著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著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著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

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满是贪婪。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快到山顶时,男人已经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努力挺直腰杆,身为孕夫,怎麽软弱都是理所当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温暖准备好了,只会给予他和胎儿无尽关怀和怜爱。但塔克斯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丢掉自己的铿锵和硬气,要去无耻地依赖。

不过要想坚持己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刚直起腰,就牵扯到腹底,突如其来的痉挛让他不得不重新弯下去。“哎,我说你……”卡萨尔把紧紧咬著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和倔强的男人环住让他依在怀里,并抬高腿撑住那摇摇欲坠、簌簌发抖的身体,“我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强?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强自立否则浑身就不对劲,但你考虑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上那人的语重心长,似乎不满他的说教,但胎动得厉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考验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亲罗罗嗦嗦一大堆还不得要领地帮他按过来揉过去,见没有明显的好转,望了他半天,突然说句:“你不会要生了吧?”

本来塔克斯就凭著一股恶气硬撑著,只要这波扛过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扰又帮倒忙的,欺负他不能分心更无法阻止还越发不知好歹变本加厉,搞得他险些岔气、一败涂地,可恶的是这家夥不仅不知悔改最後还说出那麽让他崩溃的一句话来……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怎麽有这麽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滚著只为寻求比较不痛的某个瞬间,那凄惨的模样让跪在旁边的卡萨尔抱著头差点哭出来了。痛不欲生间塔克斯还不忘白他几眼,特别是那人突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将他拨回身边,伸出的手居然探进衣内覆住他男g娑动起来,另一只手似乎想钻进花x但微作考虑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双管齐下地刺激。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著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著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写越难看了,票票咋越来越少了?还是没c你们又偷懒了?明天想我几更啊,同志们,拿票票来说话,不然我也会得毛毛那种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全

不知折腾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满是污垢不说连指甲缝都是尘土,而男人蹲在一边歪头看他,表情特别的愧疚和无辜,以至於说话都不再底气了:“你,你还好吗?”

塔克斯很想一脚把他踢成个转不停的陀螺,可看见男人战战兢兢地挨过来帮他把衣服拍干净,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记恨和挑剔的样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冲动,而是化愤怒为动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顶。

刚站稳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扫s过来,瞬间被击中的男人表情惊愕地定在那里。

荒芜一片的山顶承受著阳光的直s,游弋在视线里的七彩光圈叠成了瑰丽的海市蜃楼。在悬崖的边上,斜c著一把巨剑,猛烈的阳光如同想把它冲走的洪水猛兽,因为背光呈浓黑的剑身深深地c在土里岿然不动。

屹立在旁边的东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无头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像那把剑一样的气势恢宏,只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悲恸。这两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忆起它们的尖锐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著巨剑,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还看得见身後的卡萨尔朝他伸出的手正颤抖著以及失望透顶的神色里那抹悲凉和哀伤。

在巨剑前停下脚步的男人挡住了整个夕阳,脚下是长长的倒影,仿佛是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塔克斯。卡萨尔怔怔地望著明明站在那没有动却仿佛渐去渐远的背影,心中溢满惆怅。

一举一动都嵌在他眼中,真实得让他鲜血直流。只见半蹲著的男人,伸手握住剑柄,从上至下以指腹细细地摩挲著仿佛在亲密自己最爱的人。这一刻,卡萨尔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间,他的意识虽然清晰却在逐渐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对方的吸引而从体内抽离。

将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剑,直指苍穹,至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现实在崩塌,世界在震动,压在心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是r眼全然无法承受的风起云涌。

耳边是隆隆作响的战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围到处散著鲜血淋漓的断肢和镌刻著一剑封喉的头颅。要吃人一样的天摇地动,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聋,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就在男人的眼睛变得猩红仿佛深处的瞳孔被脑海中的杀戮所撕裂的时候,被坚硬的盔甲勒得几乎小了一圈的肚皮忽然颤动,塔克斯立刻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尔後低头,用手拨开甲片露出布满瘀伤的腹部。

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沐血争战所向披靡、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修罗战神了。他有了丈夫,那个人虽然傻里傻气,但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眼里总满含著柔情。他还有了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蠢蠢欲动,甚是调皮。他已经有了家庭,而且就快添新丁,美满的生活尽在掌握,杜绝任何的徇私舞弊。

五味杂陈,然後是一声叹息,塔克斯回头,果然看见那人局促地重新让脸挂上笑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喜欢?”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塔克斯才缓缓地摇头:“卡萨尔,我想你是误会了。”

努力装作不懂的男人顾此失彼,差点泄露心底的真实情绪,急忙重拾若无其事的神色,问:“误会?”

转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塔克斯用一副觉悟之後的清冷口吻接著说:“我以前杀人如麻,从来没考虑过杀人之外的事。总觉得那种快感值得我追求。但现在,我并不想继续自己没走完的征途,留在你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就是如今我所忠诚的最大内容。”他缓缓地缓缓地说,毫无感情的语气里不知不觉添上了一抹温柔的激动,“其实我只是向往自由,你应该理解,我这样的人一旦被束缚有这样的想法是在所难免的。”

“不管你是在试探我,还是想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我都接受。”手被对方握住,拉到盔甲下,放在那滚烫的隆起上,仿佛如此全家人都在一起了。卡萨尔盯著那两只交握住,双双贴著弧线的手,一时什麽都说不出,只能让心中翻滚著绚烂的幸福以及美好的悸动。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浑厚低沈的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回旋著,让他不敢抬头,害怕对上情人那恬淡得令他忍不住怀疑的双眸。没想到对方的身上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人格,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也远远不会有这麽一天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被男人好听的声线狠狠满足的塔克斯重获自信,扬起下巴的他不可一世地冲孕夫调侃起来,“真正的原因是我想换个口味。你可能不知,比起你张开大腿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我面前,我更想要你全副武装穿得严严实实地供我蹂躏,那才有情趣……”说著,邪里邪气地凑上去吻他抽搐的嘴角上那抹振奋人心的鄙夷,直到他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可奈何地咬牙切齿。

“原来你陪我上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卡萨尔眨眨眼睛,亲著他皮肤的嘴唇矫情地吐著暧昧又灼热的气息,厚颜无耻地奉上台词:“那可不是?”

塔克斯:“……”

防不胜防,转眼间那人的禄山大爪就探进了盔甲,透过垫底的布料,五指纷纷袭击敏感的下t。塔克斯正要发作,那人如!骨之蛆的软软声音就浸进了r里,带起一片s动的涟漪:“我们很久没做了,我想你快想疯了,难道你的小x一点都不渴望被c入?”

塔克斯:“……”

卡萨尔极会察言观色,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忽地绷紧,有些不安地微微战栗,便温柔地将他圈紧尽说些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别紧张,我会很小心。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麽舍得弄痛了你,弄伤了孩子?”

下章h……有人说这文很没意思,是咩?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全~

说著说著,便成了赤ll的调情,“放心,我会慢慢地,慢慢地,先用手指,弄你下面,”听闻男人的腿根一紧,分明是对他的诱惑产生了反应,卡萨尔捏住那两片蜜唇一边揉搓,一边用指腹按压藏在花瓣下的柔嫩r珠,嘴里马不停蹄、添油加醋地描绘著他仿佛看到的春色,“热起来了是不是,啧啧,这麽快就充血了,那前面有没有变硬?”

塔克斯先他一步夹住腿,但那人并没来到前端仍紧紧粘著後方的花唇来来回回地摩挲并发出一声轻笑,很是龌龊:“前面果然硬了?遮什麽遮?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y荡的一面了,你说是不是?”狠狠一下戳在r缝里最敏感的一处,塔克斯受惊地挣扎了两下,再度陷入他怀中困兽犹斗地喘息著。

“这麽有感觉?”耳边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流连在花唇上的手指各显神通,对自己负责的那片又按又揉,让塔克斯很有跳起来与他对决的冲动,“怎麽,按耐不住了?这麽一会就想要了?”

“呃……”毋庸置疑,男人带有暗示性的话语让气氛变得格外色情,也让他心中的情欲难以抑制。但被死死禁锢著无法动弹,塔克斯只有拼命扭动身体来躲避那残忍的挑逗和旖旎的勾引,“放开……呃……”

“凭良心说,你真的想让我停止?”卡萨尔又找到了话题喋喋不休地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刺激,“还是想我狠狠干你,别再这麽罗嗦?”

“……”不知是阳光在没落之前额外炽烈,还是男人在他身上肆意纵火的缘故,塔克斯只觉身体已经离灰烬不远地烧起来了,皮肤上是窸窸窣窣的热,双颊也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此容易动情的自己比那个废话连篇攻势不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家夥还要可恶。

“滚……唔……”被猛然封住嘴唇感到对方狂热气息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动作粗暴了起来妄图制造最强的快感以此让他瘫软如泥无可救药,塔克斯几乎是毫无办法地沦陷在那变本加厉的类似撕扯的揉搓里。由於充血而肿胀得殷实的唇瓣被拉到极限承受著销魂的大力。这干柴烈火般的亲密接触,让他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只能咬著嘴唇发出愉悦对方的呻吟并给出痛并快乐的无耻邀请。

殊不知两人y秽的纠缠及欲望的娇豔,让那除了足够高便没什麽可取之处的山顶顿时升级为一座风光无限的空中花园。只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另一个身著盔甲,盔甲下还高高隆起一团的同性紧紧抱住,前者在他的迫下不得不艰难地弯著腰但又时不时注意著肚子受压的程度,只好用巨剑抵著地面来支撑自己像面条一样软绵绵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从後面绕上来的手将沈重的盔甲下摆掀开,从一片y影里隐约可见那抹暧昧到极致的嫣红正受著对方不知疲倦的爱抚。这幅画面让路过的风也驻足,好奇地观看,就连往西边坠下的太阳也好似要重新升上来,窥视这不同凡响、春意盎然的热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阳刚的脸上全是细细的汗,嘴唇咬得发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恼著身後的野兽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缠。受尽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恶劣地摁进r缝里,徐徐荡漾在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春潮间。那颗挺立的r珠一脸灿烂,明显倍受摧残,就算暂时被冷落在一边也自娱自乐地战栗著满身r感。

塔克斯与男人想得到他的执念奋力搏斗,才勉强挣扎出一只能够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t先是负隅顽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彻底摆平,那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浊的y泡似乎在催促迟迟不猥亵它的手指。

“你湿了。”卡萨尔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这个不争的事实,下一秒又为那些争宠的媚r,不知先照顾谁而焦头烂额。“你真热情,宝贝,不过吃不吃得到我的棒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闻,男人扭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眸带水光,意识微有些朦胧的样子根本不成威胁,倒是卡萨尔y威浩荡地重新封住他上面的嘴野蛮地啃咬不停,同时也让他下面的小嘴享受著手指狂烈的jy。

“唔……唔……”被堵住嘴的塔克斯无助地摇晃著头,一睁眼就看见无数条交织的彩虹,七彩缤纷好不炫目。下面是男人越发失控的搅弄充斥著花x里的各个角度,耳边是y糜的水声富有高亢、另类的节奏。他不由也跟著激动起来,y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哗哗地在腿间直流,如同在云端行走的漂浮感蒙蔽了他与身俱来的骄傲和透彻,同时又恐惧著,生怕腹中的胎儿因为自己兴奋过度而有所闪失。

随著情动越渐渐醇厚,塔克斯越发无力,腿软得拾不起,见状卡萨尔将他撑住,转移到不远处一块凸起的岩石,再让对方坐在腿间,背靠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两人都轻松很多,尽管热情高涨不必再分心了。

由於前戏丰盛,男人的花x早就软化得差不多,水淋淋的格外稚嫩。卡萨尔这才弹出隐忍已久的r棒打在蠕动著的x口上。塔克斯似乎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深入,身体颤抖得厉害,那被蓄势待发的分身抵著的sx更是馅媚地大开大合,主动咬住硕大的g头,像饿了几百年似的拼命往里拖。

‘啪’,一掌拍在男人结实的臀瓣上,引起门户好一阵战战兢兢的收缩,卡萨尔倾身舔了舔他红红的耳根揶揄著:“真饥渴,还主动吸我来著,难道你男人没教你该怎麽伺候疼爱你的大爷麽?”

塔克斯:“……”尽管他讨厌这个样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托著腹底的手始终不敢离开,仿佛一拿走,浑圆的肚子就会砸在地上,一群没发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会三三两两地迸出来,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却无法克服浓烈的恐惧感。

投票的才是人见人爱滴s菊哦……(靠,这种拉票宣言)……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双龙入d雷h

面前就是悬崖,很高,有俯视众生的味道,也有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

剥下来的褥裤,随手丢掉,被风吹得发冷的下t,有预谋地战栗。

花x深处痒得发麻,胀得发痛,有些无法忍受那人慢条斯理的龌龊。早知道久违的性a竟这般难磨,也就早早将所有的诱因毫不留情地扼杀了。

每根神经皆被拉扯到极限,轻轻一触就会断裂。体内充斥著的热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红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并在强烈的快感中不断升级,渐渐形成可怕的黑d,就连藏得最深的灵魂也无法逃脱。

塔克斯战栗著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合拢的双腿,颤抖著的身体时不时地跳动,关节绷得咯咯直响,加上茫然又无助的表情构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卡萨尔侧头注意著他的反应,偶尔揶揄地瞄一眼他翘著的东西,再用指头弹上一弹,让它越发坚挺更为养眼。

在慢得叫人疯狂的节奏里,将g头摁入拥挤而柔软的r缝中,抵著尽头上那颗饱满的r珠,轻柔地晃动著,比蜻蜓点水还要轻描淡写,又是比舔犊情深还要无尽温柔。壮硕的yj在两片湿热的唇瓣间借著那甜美的水润轻轻滑动,坚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r珠并带出几不可闻的小小水声,在越发契合的惬意里将那些涌起褶皱的媚r触得更紧更重,再意有所指地点上微启的小孔,并挑弄著x口边缘上的丝丝颤抖,或者戳进去一点前後小幅度蹭动直到教会那张小嘴如何主动吞吐,同时理所当然地搅弄著其中渐渐增多的情色浓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夹动,并不断往前蹭,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有石沙滚落悬崖,触目惊心的险象环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t相连的姿势互相交换了位置。

而仍旧沈溺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给吓了一跳,忙攀紧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鱼,卡萨尔嘴角挂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r感十足的p股,还嫌温存得不够恶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与男人面对面地做著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觉很不习惯,而且碍事的肚子决不允许两人紧贴著蠢蠢欲动。卡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见情人的脸以及那高c的样子,“坚持一会,我只做一次。”

一张不舒服的床会让性a的愉悦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来就是吃亏的一方更没理由要受这样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体贴的言语还有那在眼睑下轻轻煽动的柔情让他无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个月圆之夜里那战胜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觉。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恋爱心情以及‘以後对他好点’的想法便尽数夭折。本来被狠狠分开腿的瞬间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觉,被握住分身时他还吐了口气心想那个笨蛋终於发现了开启他高c的钥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後慢慢弯曲c进隔壁的d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s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著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g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rx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著,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rx里居然含著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r棒故意蹭来蹭去,下t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d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著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x的两根大家夥你来我往地摩擦著,一起感受著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c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著,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著,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具做著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著,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著的花x却想要背叛,吃著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t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d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著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y雨霏霏的花x湿得别有一番y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m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j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s在自己d里的感觉?”说著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x口和x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y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他失声叫喊著,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著,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於彼此的呼吸,响应著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性a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於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c在地上的巨剑,於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著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著淡绿色y体的脏腑,这些家夥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m,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後。”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x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x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著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zg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在孕夫身後看著环绕两人飞得嗡嗡作响好不欢快的无数邪鸟,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削:“我说亲爱的,这玩意营养丰富得很,把剑给我,我随手戳几只给你打打牙基也好让你体会下老公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就被猛扑过来的一只给撞倒在地上捧著p股哎哟哟地直叫特别的要死不活。

塔克斯又一次後悔了,或许决定跟著他那天起就是慢性自杀,可惜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怀胎十月不容易,他不希望迎接新生儿的是残缺的家庭和单亲的y影。

於是不再理那个白痴,手里专心划著剑花,那些躲闪不及的怪物皆是血r横飞,绽开的红色下是破碎的r体,碎r被残余的剑气扫得一干二净,杀招之迅猛,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且不留一丝痕迹,不带一点怜悯。

豹君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

身怀六甲却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浑身凛冽的气息如同寒冬一般肃杀,光是那眼神的锐利就已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再与巨剑的风姿合二为一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扫千军。转眼间,那群对胎儿势在必得的飞禽全变作横冲乱撞的无头苍蝇,从开始踌躇满志、越挫越勇,到现在乱了章法、毫无意义地送死。

塔克斯杀得正酣,哪知某个早就被他遗忘到九天云外的家夥扑了上来,抱住他欲迈前的双腿。“你干什麽?!”

被他充满怒气的大嗓门震得抖了一抖,男人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赤ll的崇拜,还加上一对甚是夸张的桃心眼:“塔塔……塔塔……你好帅啊……”

塔克斯露出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还被噎住的痛苦表情,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脚一只一只抽出来,并用脚趾帮他拭去嘴边的唾y,浑身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仿佛两人并非处於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而是开得羞涩香气朦胧的桃花树林中,而塔克斯手中拿的也不是一把血淋漓的剑,而是一朵修长而鲜红的玫瑰,准备递给他表示百年好合。“塔塔……”卡萨尔沈迷於这样邪恶而唯美的幻想里,并激动於对方虽十分诡异但极其像样的温柔。

可下一秒,p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哀嚎著回头,居然看见那把巨剑c在p股上,抽离时留下好大一个窟窿……

塔克斯气得羊水快破,再跟这个白痴耗下去他怕得就地生了。咬牙切齿地瞪著苍穹,骂苍天无眼骂了个够,再狠狠一挥手臂,切掉凑过来想咬他一口的怪物的头……

“塔塔……”往前跨了几步又干掉两三只怪兽,塔克斯才发现拉住盔甲的那只手,低低的可怜的呓语般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後,他重重吸了口气翻白眼几乎翻到失明,才无可奈何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正一脸痴迷地望著自己,还眼泪汪汪、吸著鼻子,见他转过来欣喜若狂又无比惆怅若有千言万语柔肠百结:“我……爱……你……”

神经病!

虽然战况万分激烈,但远远没最後这一刻充满震撼力。

只见十几只残存的邪鸟躲得远远的勉强将山顶围成了个圈,皆是口呆目瞪驻足不前,齐齐望向圈内恐怖得仿佛身临其境的血腥画面──

“啊,呜……塔塔……饶了我……”

“哦……不要啊……好痛……”

“求求你……我错了……啊……”

只见那个倍受摧残的男人哭叫著简直媲美难产,在对方三十六种花样轮番践踏下渐渐露了毛茸茸的兽耳、长长的尾巴……

最後现出原形的,是一只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带血尖牙……

准备下下章生了……反正都乱扯得差不多了……

今天上午出去有事了没发成……现在发吧……

哦,我还没热情又哀怨地问你们:为毛偶的票票总是全世界最少?/(tot)/……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7 全

至从那天回到家,塔克斯再没理过他。

豹君欲哭无泪,委屈至极。他只是太过随性再加上有点与众不同的蠢劲,怎麽看都没有理由被嫌弃,何况两人之间有无数次肌肤之亲。

不过这次,塔克斯是真的被打击透了。觉得自己的选择简直错误得不行,这段缘分本该人神共愤才是,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得到了上天的成全,还过得挺像回事。

真是没搞懂,这月老是怎麽在牵线,也太让人想海扁。不过木已成舟,只能得过且过了。

“塔塔,我特意给你炖了汤,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我们的豹君卑躬屈膝得简直让人惊豔他前所未有的奴性,“喝一口嘛,很香的。”

塔克斯全然当他透明,抬头望天,大肚子往上使劲挺著,双脚岔开了坐,那样子跩极了。

卡萨尔皱著鼻子,哭丧著脸,如同失禁般,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塔塔,这是我帮你织的衣服,天太冷了,我怕你冻著。”没两天,黑豹又换了招数,不再那麽要死不活,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脸上总挂著深情款款的笑容,让人一看就会泄了那种。

而这次,男人更绝情,只给他个背影,让卡萨尔如遭灭顶,连一线曙光也被掐灭了。但他不肯放弃,挪动膝盖爬了过去,在他背後殷切地探著脑袋,一万个小心翼翼:“我错了,塔塔,原谅我,我,我是无辜的!”

“……”塔克斯彻底无语了,这人真是蠢得连猪都不如,其实对方的智商根本不在他计较的范围之内,也许是两人相处到一个程度有了类似七年之痒的芥蒂。再说感情是个极其微妙和敏感的东西,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把握得住,而对方也是个粗神经更不会将粗糙易损的地方磨得圆润。

卡萨尔不愿无功而返,於是转到男人面前,打算再次来个让人感动至深、念念不忘的表白,好改变下两人之间冷冻僵硬的气氛。不过每每在他才开了个头,对方就转到另一边不予理睬。

他反正已经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不在乎被人再践踏一回。於是给自己暗暗打气,追著人家要来个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前无来者後无古人的精彩表演。

塔克斯被他缠得不耐烦,干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并踩上男人的胸膛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和他谈判:“你到底要怎样?”

卡萨尔一下就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哑了,如同婴儿学舌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就在男人嫌恶无比兴趣缺缺欲转身离开之时,他集中生智,脑中灵光一现,嗖地一下变出两只兽儿,还故意讨喜地抖了抖,很是可爱。

但塔克斯冷漠的眼神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就大踏步离开,卡萨尔急了,赶快变出那人最爱的尾巴缠住快消失在眼前的脚踝。

哪知男人不但没有y转天晴,还怒了,狠厉的眼神朝他一瞪,卡萨尔顿时缩了起来,跟个龟儿子一样的窝囊乞怜。

被吓得心跳停止内分泌失调的黑豹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转眼间委顿在地上的男人便成了一只正口吐白沫的豹子,只见它虚弱地半躺在那一副泫然欲泣,身上的黑毛全部失去了光泽好像生了一场重病,嘴里还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仿佛对方再不管它立刻就会翘辫子。

而男人瞪著他的眼睛越来越圆,眼神也越来越凶,仿佛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但狠到极端时目光颤了颤忽又软了下来。只听他叹息一声,将地上的野兽抱了起来,那家夥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爪子攀著对方的肩膀激动得嗷嗷直叫,像狗一样用力甩著尾巴还伸出它的大舌头舔得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它得寸进尺的举动并没让塔克斯反感,而是安慰它似地给它顺著毛,一得意忘形什麽都忘了,黑豹赖在男人的怀里疯狂地撒娇讨好,紧紧抱著它的人态度始终不愠不火,并不像原谅了他但他的怀抱却如同诉说著安慰和情话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地温暖著。

尽管有些困惑,黑豹也管不了这麽多,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所有的爱意和热情宣泄著,生怕对方察觉不到变本加厉地在他怀里拱著雀跃,直到塔克斯停下脚步,摇得快断了的尾巴突然被烫了一下,它才低下头,脑里空白了三秒锺,突然就哀嚎起来了。

在他p股下面,是很大一锅正著的汤,就差它这块r似的,饥渴地翻著油泡。冒出的浓浓白烟如同一只向他伸出的邪恶之手。

卡萨尔受伤了。

他的心碎了。在男人要把他丢进油锅的那一刻。

已经三天,他仍是以豹形蜷在墙角,形容枯槁,不吃不喝。

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越是便宜的东西越是不好卖,同样的道理,越是卑微的感情越是不被重视。

塔克斯没有看他一眼。他又饿又冷,恨不得嚎啕大哭的崩溃。

在第五天的早晨,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面前摆了盘大餐,突然的兴奋却被之後的想法泯灭,这肯定不是那个人做的,他的属下才会关心他的生死。

就这麽倔强著,即使塔克斯本人来劝也不让步,只是那人并没来哄,连个影子都没,他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卷起铺盖离开了这个dx。

越想越是灰心,他并不贪婪,只是想要对方同等的爱。虽然他总是处於劣势,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骄傲和尊严。他只是太爱他,而纵容对方的不称职。

整整半个月,颗米不沾,滴水未尽,黑豹饶是强悍也到达极限,终於饿昏了过去。醒来时肚子叫个不停,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哭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8

其实自己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他怎麽可能跟一只宠物较真呢?

可那只黑豹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那要死要活的未免也太不懂情趣。

不过这家夥居然有倔强这个东西,让他惊奇不已。大概是欺负它欺负惯了,自然而然把它看作没什麽威胁和情绪的玩具。

想著,塔克斯不禁勾起嘴角,特别是躺在地上格外没精打采连眼皮都懒得掀的黑豹却丝毫不减他毛茸茸的可爱。男人只顾著玩味爱宠因为虚弱而倍显无辜的姿态,全然忘记把人家饿成这样的元凶正是自己,甚至还丧尽天良地用手指拨弄它耷拉著的眼和扁成一团的嘴。

卡萨尔饿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神志不清地总觉得自己在悬崖上摇摇欲坠。正好嘴边多了一抹温软,所散发的r香几乎是立刻就让敏锐得过分的嗅觉捕捉住,卡萨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住,可饿得太久,连合拢牙齿的力气也没了,只好将送上门来的r放在齿间慢吞吞地磨。

看见黑豹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惊豔之余男人觉得十分好玩。这半个月来少了对方的陪伴他寝食难安,哎,没办法,癖好使之然,哪天没顺它的毛没见他小巧玲珑外加毛茸茸的脑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非要把它找出来搓几下揉两把才能解馋。

大肚子男人蹲在地上,脸上满是兴趣盎然,双眼闪烁著贪婪的火光,就像一条巨m恨不得把人家连皮带骨整个吞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只黑豹像婴儿吸奶一样吸著你的指头,就算你并不太喜欢动物也会忍不住微微心动。塔克斯专心致志、得寸进尺

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桃谎愕闹竿罚退隳悴2惶不抖镆不崛滩蛔∥1012亩k怂棺ㄐ闹轮尽5么缃叩赜弥竿方涟柚炖锏耐僖汉蜕嗤罚约旱亩亲哟乖诹说厣弦裁环11郑钡酵燃涞姆稚砟涿睢11隼龅夭穑糯雇房戳搜劬穹浅5男〉艿埽辶酥迕妓潮惆讯亲痈捌鹄粗匦峦性谑旨洹br /

明明只是被豹子柔若无骨地吸著手指,却感觉他吸的是自己的阳具,塔克斯有些懊恼地瞪著卡萨尔却又因为找不出发火的理由而遗憾地放下蠢蠢欲动的邪念,不过在指头忽然一痛给那那尖牙咬出血的时候,塔克斯只觉眼前一亮,指节捏得啪啪直响,脑里瞬掠过无数种虐待它的方式,皆是香豔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而黑豹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所谓本能驱使意志,现在它根本没有判断力,所以咬破男人的手指并吮吸流出来的y体只是无心之举,後来发现无论怎麽吸肚子仍是空空的,可那手指太硬,有气无力的它始终嚼不动,再加上潜意识里那些沈淀许久的伤心一股脑顺著这挫折往上涌,它一下就呜呜大哭起来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然的变故让本想整治它的塔克斯愣了,看著把自己弄得水汪汪的黑豹他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叹息一声,男人将哭得有够丑的野兽抱进怀里,安慰似地轻轻拍著它的背脊,帮它挤出鼻涕,还拿出香喷喷的大餐给他吃。

黑豹一阵狼吞虎咽,吃得肚子圆滚滚才变作人形。塔克斯就在一旁看著,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微微带笑,一丝丝、一缕缕,皆是非比寻常的温柔。

刚才只顾著吃也没注意男人罩著自己的目光是何种异样,直到一口气吃了个够腹部比孕夫的还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怼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识‘被人玩弄於鼓掌’这种事是多麽地惨无人道。

塔克斯也不说话,就盯著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转,却始终带有玩味,同时又矜持著贪婪,而卡萨尔功力太浅,没一会就被盯红了脸,窘得连呼吸都困难,战战兢兢地吸气妄图将隆起的肚子给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为能够暗度陈仓的小动作让塔克斯忍俊不已,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来日方长,反正那家夥又跑不了。他一边想著,一边将五个空盘子挨著叠好,大改雷厉风行的风格,而是作低眉顺眼、笑容可掬的贤妻良母状,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r不笑。

卡萨尔看得心里发毛,在那一个劲地发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来潮又拿自己开刀,而男人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这笨蛋误会了,於是亲热地将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饱了?”

卡萨尔小j啄米地点著头,双眼直直瞪著地面,呆呆的样子让对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挤死一样的将手臂收紧,还好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爱到极致的狂躁和搔痒,可脑海里总是想著那柔软的黑毛还有逗弄豹子时蹿动在体内的舒坦和快意,以至於双手时刻准备著残酷的蹂躏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形。

“今晚来我房里。”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他现在一点也不愿找回原来那个自己,而甘愿沦为登徒子,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颇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凑上去轻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後大笑三声,很是色胚和无赖地扬长而去。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心里的恐惧战胜了困惑,就连对方离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麽时候跟他如此和颜悦色过?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乃情理之中。可现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办?去还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他惧内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还要再接再厉,根本就是乐此不疲?

哎,果然是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的豹君叹息一声,很是挫败地坐倒在地……

我日,贴上来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9 调教贱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萨尔才极不情愿地出现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空茫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怎麽现在才来?”

讷讷地摸著鼻子,男人慢慢来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绞著手指:“叫我、我来,有、有什麽事?”

塔克斯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p!”生怕对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为前车之鉴不敢顶撞得太大声,“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觉得好笑,那人说话越来越像幼稚的小儿,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点。其实他也不想仗势欺人,只是那家夥总是畏畏缩缩,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说无辜有谁比他大著肚子还拖著一个白痴更无辜的?

卡萨尔已经做好见机行事的准备,就等著对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边,双腿狠狠叉开,将那一览无余的臃肿腹部和怀孕期间颜色变得深邃的分身和花x正对著他,卡萨尔只觉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发黑不说连舌头也不好使了。其实从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舌头压根没好使过……

“你、你、你、你干什麽??!!!”

塔克斯轻蔑地瞟了他眼:“你说呢?”

似乎败局已定,卡萨尔露出绝望的表情,膝盖一软,跪在了他大开的腿间,痛不欲生地摇著头咬著嘴唇,好似一部人间悲剧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这家夥的奴性真是越发正点,不用他提醒就主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不是极品是什麽?就算他原本没这个意思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要入戏还不容易?塔克斯俨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样,居高临下地吊著傲慢的眼睛:“还等什麽,开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惨姿态,愁容满面到极点,跪在那的身体簌簌发抖简直天见尤怜,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

卡萨尔的蓝色眸子闪著脆弱的水光,轻轻一闭间堪称风情万种,特别是凑过来时那凄凄艾艾让他很想一把捏死他。真是太萌了,记得自己并没刻意调教过他,怎麽这家夥突然就这麽听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无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专心感受著那舔著s处的温软小舌,被人伺候的感觉居然也可以这麽神奇,想当年他还是王,却从没得到这般的享受。虽然男人很不愿意,但还是配合自己,营造出天衣无缝的默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後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著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著,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於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著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x,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著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後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著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x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r棒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c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c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x,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c弄著敏感的花x,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y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p滚n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不、不会吧……”卡萨尔又是眼睁睁又是干巴巴,嘴巴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非要被人家嫌恶地瞪上几眼,才懂得说人话:“对、对不起……坚持住,我叫人来!”

刚往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孕夫那张恼怒不堪的脸。

尽管塔克斯什麽都没说──实际上他不想再费唇舌,积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才是明智所在。还好那只豹子智商没完全泯灭,将他表情研究了半天到底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恍然大悟後又愁眉苦脸,两条浓眉巨纠结:“可、可是……我、你……”

塔克斯捧著抽搐的肚子瘫软在那,斜著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仿佛有妖怪要从里面钻出来:“没有可是!反正今天要麽活,要麽死!”

说完闭上双眼,不再和他废话,随著流逝的时间苍白起来的面容逐渐布满晶莹的冷汗,看得卡萨尔心惊r跳,不由蹭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大呼小叫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y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1 开生~全

突然觉得惊奇,他卡萨尔居然也有醍醐灌顶的一天。

若是原来的自己,定会等对方告诉自己怎麽做,才乖乖地按部就班。

而如今,不需要男人多说,他便主动起来。

凭著自己的直觉,先给孕夫摆了个正确的姿势,再分开他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舔花x外围,将刚才激情留下的污垢清理干净,才往里探进一指,查看宫口开启的程度好加以揣测。

塔克斯躺在那尽量调整好呼吸,轻轻收缩rx方便他更好地深入。其实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全凭悟性和配合试著共度难关。特别是卡萨尔,心里完全没底,但不敢随便慌乱,连分娩的那方都是坚定得无懈可击,他更不能面露恐惧连累人家的心情。

“塔塔……”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不是小事,可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有个闪失他找谁伸冤去。

听见他的呼唤,塔克斯睁开双眼,这一次,那双眼里没有对他的轻视和怀疑,而是一片抹不开化不去的清明,仿佛在说,我相信你。

不知怎的,他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突然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精神上的层次他们相差得太远了。尽管如此,却没有退却的念头。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在给他机会。他明白塔克斯绝不会因为他没用而抛弃他,只会不留余地地彻底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而彰示他独有的决绝。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卡萨尔握紧拳头,在心里对他,也对自己起誓。

而躺在床上的情人似乎听到他的内心,露出一丝捉摸不透、让人心痒痒的笑意,很符合他老练的风格和奇特的情趣。

“接下来,你要听我的。”替他擦去满头的汗,卡萨尔大声地说,高昂的语调充满了鼓励之情,要不是肚子痛得厉害,塔克斯会欣慰地笑出来,但形势不妙,他只能点了点头,给出一份默契。

只是羊水已破,产道异常干涩,刚才高c而涌起的湿润早就告一段落。卡萨尔只好像做前戏那样,将本能恢复紧致的甬道重新开拓。

腹部坠痛难当,塔克斯只有咬牙强忍,他知道胎儿正在通过骨盆,别看男人身强体壮,意志超强,但身体内部的缺陷无可弥补,生孩子必须具备的条件不能齐全,就算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用力……”虽然经过耐心的松弛,本窄得只能装下几根手指的花x如今勉强可容纳手臂,卡萨尔一边小心翼翼地刺激著那挡著胎儿的门户,一边轻揉孕夫的腹部并从上至下地顺著。

“唔……”两手抓紧被单,塔克斯因为那胎儿要出不出而导致的痛苦挺起腰身,不断挤出力量来强行涨开宫口,但初次临盆,那地方闭得严实,不管是胎儿的挤压还是外力的援助都无法轻易破开它的坚韧。

而有人c之过急,有人用力过猛,不单宫口没打开,倒引起反作用,“啊……”似乎所有的努力都被那道门给弹了回来,内里好一阵激荡,受惊的胎儿纷纷动了起来,本来隆得够狠的腹部上又凸起好几个大包。塔克斯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胡乱挣了几下还差点滚下床,还好卡萨尔眼尖手快把人给接住了,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我的天……”卡萨尔欲哭无泪地一手捉住一个大包,这吹吹那吹吹,嘴里还神经质地哄著,“乖乖,快下去,听爹爹的话,别折腾你们的娘了……”

那些小家夥哪里听得到他的话,只一味陷在自己的恐惧里,虽然习惯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本能地不愿久久困在那方圆之地,争先恐後地想要出来。

“啊……啊啊……”孕夫早就声嘶力竭,即使还没到神志不清那个地步,但这样的清醒更是惨绝人寰,简直让人不忍目睹的凄惨。

“塔塔……塔塔……”男人将他发狂跳动的身体按住,用急切的吻安慰著他,纵然他的安慰一丝不苟、真情实意,可是相对於塔克斯所承受的痛苦来讲,实在谈不上抵消。

“慢慢来……慢慢来……”不知说什麽才好,看著情人痛苦,他也好比身临其境,如果能够分担他宁愿全揽,要他独自痛不欲生他一万个舍不得。可是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是鞭长莫及,只能不断地做出安慰,又因为毫无用处而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无奈和自责。

大概是否极泰来,那阵激痛过去,疼痛总算平和了一点。虽不再那麽锥心刺骨,但也让人出奇的难受,不得好过。通过不懈的努力,孩子好歹渡过了骨盆,只一点点往外挤,慢悠悠地撑著花心。

塔克斯坚韧的身体变得比棉花还柔软,但眼睛还是很亮,只是蒙了层薄薄的水光,依稀可见那千锤百炼过的坚强。他望著守在床边的男人,以看上去似乎带点坚贞的角度,爱意虽没这麽分明,虔诚还是有的。

仿佛周围的布景全部淡去,眼里只有对方有些透明的脸和上面倔强著的五官,卡萨尔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动作大了,这不可思议很是不可思议的一切就会破散。

就算他不知道,塔克斯为什麽这样看他,但他确定自己受宠若惊之余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现在,两人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沼里,进退两难,窒息席卷全身,恐惧没过头顶,但曙光,朦胧的曙光却在。

“塔塔……塔塔……”卡萨尔俯身过去,深情地呼唤他。

那人没有回答,仍是看著他,只是眸子深处,有什麽轻轻闪了一闪。

两人头颅相抵,唇舌相依,卡萨尔发誓,他们从没离这麽近。这是突破r体,灵魂之间的近在咫尺,美好得让人舍不得再去靠近,怕近得过了反而会失去彼此。

抚摸著男人被汗水湿透的发丝,豹君的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怜,此刻他温柔得简直不像自己,却还要不顾一切地温柔下去:“塔塔……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2

卡萨尔将嘴轻柔地印在了他唇上,那个吻包含了太多的担忧和不舍,以至於每个转动都是不安和颤抖的。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克斯干脆闭上眼,接受男人那纯净而清澈的暧昧。虽然他微微抬头的动作,因为太虚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点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萨尔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动变得急促。

眼前充斥著那个人的脸,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见,给他一种好像除了对方自己便一无所有的感觉。但他满足,满足的心情在这充满痛苦的时刻居然如影随形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动嗓子,“我……我生不了……”

突然神经抓紧,卡萨尔紧张地将耳朵凑近,咬著嘴唇的样子让情形变得混乱,到底谁该心疼谁反而有些不得而知。

“生不了的话……”男人艰难地喘息著,一声比一声变得沙哑,“就……就剖开……取……”

“你说什麽傻话!”卡萨尔愤怒地扬高声音,捉著对方双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异常冷静,眼眸深处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恢复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苍老了几分,“答应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脸虽然称得上是惨白却依然流露出了然的笑容。但随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变了,身体突然绷紧的他慌忙咬住牙关可还是泄了呻吟出来,搅著床单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拽紧又拽紧。

“塔塔……”看见男人不由自主张开的腿,以及下半身无意识向前推蹭的动作,卡萨尔顿时明白真正临盆的时间到了。胎儿卡在体内迟迟缓解不了的剧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x口他就知道里面正进行著如何惨烈的抗争。

必须要采取措施,看男人这个样子也是很难顺产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开孕夫的花x,将拳头抵在上面慢慢转动著伸进去,体内多了个庞然异物塔克斯更加不适地挣动,卡萨尔则技巧性地压紧了他,小心将那柔嫩的花腔撑到孩子能够顺利通过的大小,再来来回回开拓以此消磨妊娠时不宜有的紧致。

“呃……”几番折磨,让塔克斯的脸失了原有的生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下的被单以及枕头全被汗水打湿了。破碎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顶著莫大的压力坚持己见的卡萨尔只觉心在不断撕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宫口,几乎整只手臂都给花x给吞了进去,卡萨尔被得只能采取蹲在他腿间的姿势,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弄伤他说不定还会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地琢磨著怎麽才能打开触手可及的宫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那边的鲜活脉动。

“塔塔,用力!”一边柔声催促,一边缓缓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r壁,时不时往里推一推,在边缘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负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间给他弄开了个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劲,宫口被撑得微微隆起不说似乎也不那麽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长,眼看有点眉目,可塔克斯一声惨叫,在外面接应的手顿时被突然泛滥的不明y体给打湿了。吃惊之下,卡萨尔慌忙将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鲜红他差点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难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该死的现在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适合生育,宫口始终打不开,只能强行突破,可一旦那里受了伤就相当麻烦,可以想象,在胎儿硬行通过时还要在那磨蹭许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产力本就不够,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错……”将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搂在怀里,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纵然事在人为他却深深地害怕那爱捉弄人的命数。他们好不容易两情相悦,还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缘分就要尽,他怎肯无能为力?可残忍的现实只会因为自己的留恋变得更残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起身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纠结,双脚刚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时剧烈痉挛的x口流出缕缕红丝,这样至少能解除血y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机……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萨尔把他扶起来,帮他捧著肚子,让他慢慢蹲好。再轻手轻脚地将托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铺著的软垫上。

虽然生孩子没见过蹲著生的,但是这只是不符合常理,细细研究还是觉得可行。这样向下,怎麽说也比躺著容易,胎儿自身有重量,那麽就有坠力。

只是孕夫根本无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肿,整个人轻飘飘的,还好豹君力气够大,支撑几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顶天立地,总算像个男子汉,只是塔克斯没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别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说著容易,生孩子并非光是使劲就能顺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难过地紧紧抓著他的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个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缕缕鲜血,煞是触目惊心。

卡萨尔仍是凭自己的想法来开导他,但说的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p话:“塔塔,你别想多了,就当在拉屎,多用力几下就拉出来了……”

“……”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r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y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y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r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只要翻过去就能看见繁花似锦。

将头放在男人的脖弯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动,以至於记忆的大门敞开了,他们从相见到相识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绚丽不过的走马观花,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煞风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终都那麽含情脉脉。其实,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误,就算到头来依然一场空,似乎也并不严重。他们本是要孤独一辈子的人,与幸福绝缘,什麽浪漫的邂逅根本不会看他们一眼。但是在这样的无辜下,在一起了,缠绵,厮磨,拥有著幸运儿都不能的拥有,还有什麽遗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划算。

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划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麽?”

“塔塔,你不要离开我……”

“你离开了我,我该怎麽办?我死了也不能解脱……”

“你明白吗……你千万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语著,坚决不肯放手地搂得他浑身发疼。并不是无望的,可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最是残酷。

“塔塔,它出来了!”本来再度伸手进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挤过来的湿漉漉的r团,卡萨尔高兴地叫起来,声音都发了岔地兴奋。

明明已经进入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脸却灰白灰白的,咬烂了的嘴唇如同一抹开得糜烂的罂粟,两种极致到恐怖的对比衬得他像个死人。

“卡、卡萨尔……”看见男人双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d和不甘,双手摩挲著攀了上来,轻轻叫著他名字的嘴唇随著往上仰的脸离开了背光的地盘,那让人猝不及防的鲜豔濒死一般猛地迸出火焰,凄厉得好似有无数把声音震耳欲聋地尖叫起来。

豹君看著男人的目光从震惊到战栗,再缓至柔情,渐渐凄哀。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盖在上面,时光如同静止了一般,只有从d顶的那条缝隙泻出的月光在两人之间摇拽,拼命地想摇出一个未来,但是绝望绽开了它的笑颜,吞没了所有的期待。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4 三更~虐心~

透过头顶那条缝隙,可以看见一轮明月游魂似的飘来荡去。

卡萨尔垂下头,眼神木然,而怀中半昏迷的男人身上那烫人的温度正渐去渐远。

轻轻颤了一下,塔克斯再度清醒过来,可很是不对劲地抖著四肢。

突然,一滴泪,从半空砸了下来,在孕夫惨白的皮肤上碎成两瓣、三瓣、无数瓣……

而搂著他的那个男人泪流满面,就这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泪流不止……

今晚是月圆之夜。

整整第十个月圆之夜。

诅咒最最强烈的时刻即将到来。

他终於明白适才男人那句话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像遗言……

该怎麽办,到底该怎麽办?他们努力了这麽久,豁出去一样地死守阵地,坚信痛苦会结束,艰难会过去。却不料要把他们分开的劫难还没真正开始。

卡萨尔行尸走r般地,一举一动都活不过来的僵硬。他面无表情地摸到孕夫的x口,那里已经准备就绪,胎儿的头若隐若现,正是关键时刻,只需一把力就可以得到新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旦发作,只会胎死腹中。不要绝望,不要绝望,虽然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心里发凉。

殊不知他的痛苦塔克斯都看在眼里,他的泪都流在他心中。但世事无常,就是神也只有面对。他也不想抛下他,他也希望看一眼孩子。一辈子,一个人的渴望有很多很多,但是那一个无法实现就全部成了死结。

“下一世……下一世……”塔克斯张了张嘴,他想说,下一世……

我们再在一起。

但已是说不出来,他的誓言没说出来还算不算?当剧痛无边无际地在体内炸开,就连灵魂也是哑然,宿命的转轮蹍死了多少痴情的好汉,它可有负罪感?

不仅是他,卡萨尔同样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惨然。

他不想再看,男人痛得发疯,在他怀里凄厉地挣扎、自残,叫得嗓子都嘶哑,和自己同样的流满面。

但是他移不开眼。正如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是他种下的恶果,他还有什麽话说?他还能够怎麽做?

他只能抱紧了他,直到他挣得无力,也发不出声,只能剧烈无比地颤抖、痉挛,酷刑好像没有尽头。

孕夫的身下血流成河,两人的脚几乎浸泡在滚滚粘稠之中。浓烈的腥味让卡萨尔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好像他们身处地狱之中,到处都是冤孽,都是惶恐,都是噩梦。

他们的爱,就要葬送。他们之间的一切皆被毫无意义的苟延残喘残忍地定格了。有什麽比无能为力更好笑的呢?或许从头到尾,都是上天的戏弄。

“王,你认命了?”

不知何时,d外站著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那三个人。

他们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似在等待他的志气,他的抉择。

半响,有人开口:“如果是那样,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王。就算你让全族陷入危难,我们也没责怪你。因为我们相信,你一时被战胜但不能一世被折杀。我们在等你扭转乾坤。我们相信,

这个世界,没有什麽可以打倒你。”

闻言,本来萎靡不振的卡萨尔突地抬头,变得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著狠厉的睿智和不败的决心。只见他一把将血流不止的孕夫抱起来,越过三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两人几乎都成了血人,每走一步身後都多了一滩浓浓的血迹。心痛欲裂,真的是心痛欲裂,光是那让人暴毙的痛苦就让他寸步难行,但是他克服住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撞出那道禁锢著他的y影。

来到d口的温泉,毫不迟疑地将孕夫放了进去。这水甚是天然,且温度适宜,极适合

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堑澜乐囊跤啊br /

来到d口的温泉,毫不迟疑地将孕夫放了进去。这水甚是天然,且温度适宜,极适合疗养,是难见的一口良泉。

看了一眼昏迷的塔克斯,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遂跃入水中,将孕夫托起,让他的脸露在外面。

他深知,对方现在的状况完全生不了,那本就寥寥无几的产力已被巨大的痛苦所消耗,再说这温和的泉水不但能够止血,还能替他保温,润滑作用绝对是最好的,重要的是浮力可以减轻孕夫的负担,助他生产。

而塔克斯半睁著的眼布满血丝往外狠狠地凸出来,因为疼痛过於厉害而损害了脏腑,浑身都不正常的青紫,十分凄惨,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孩子却半个都不见。

“塔塔……我的塔塔……”卡萨尔禁不住地哽咽地轻轻抱著他,手在他身下试著牵引迷路的孩子,x口卡著半个圆圆的小脑袋卡了很久也没滑出来,他只好用手指慢慢掰开撕裂的会y,然後趁他漂浮著暂时不会掉下去用另一只手将胎儿挽出来。

很久不见的鼓手式煽情y荡登场!!!

但我还是想问句,看完这章各位烂菊是想哭还是想笑???

……囧3

还有,票!今天更这麽多,你敢说你没看爽?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5 生了~

不料胎儿的头部十分巨大,唯恐天下不乱地卡在撕裂不断加重再经不起蹂躏的入口处,甚是可恶地任他想尽办法也挽不出。卡萨尔这个做父亲的头都大了,到最後恨不得好言好语哀求它高抬贵手别老这麽残忍地粘著它‘妈’,这还要不要人活了,真是个不孝顺的老大。

还好孕夫身在水中,减轻了生产的种种阻力,不利因素也被大大降低,再加上那个接产的男人手段之彪悍,y威震慑大地,让那似乎故意卡在那不上不下甚是得意的小p孩知道了厉害,当它光光的头顶被弹了一个大包起来终於放弃了打持久战,而让人猝不及防地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可怜的豹君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哪里会想到小家夥会故意放水,刚才这麽拼命地和自己较劲,还把後面的兄弟堵住不让出来,可突然之间就缴械投降跟章鱼一样溜出花x老远。

“妈的!往哪里走!”卡萨尔郁闷惨了,不得不松开抓著孕夫的手,转个方向,双脚一瞪,就朝小家夥坠下的方向追去。

这一天他累得够呛,精力已被折腾得所剩无几,现在完全是咬著牙关坚持。刚才大部分时间他都憋在水里接生,还要时不时注意让塔克斯的头浮在水面上能够呼吸。就连冒上去换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如今还要潜进深水去寻找孩子的影踪。实在太不容易了。

等他找到那个调皮蛋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它,大大的婴儿脑袋和小小的兽躯实在太不美型,关键是这坏蛋显然没安好心明明可以把头变小丝毫不艰难地通过x口,却偏要化作人头导致它妈出那麽多血,简直坏到无底d。

很腹黑的是被父亲给逮了居然用皱皱的五官拼凑出一副无辜的嘴脸,短短的爪子故意诱人疼爱地小幅度舞动,尾巴还摇一摇的若无其事地和他套近乎。见他不吃这一套,就变了脸一下子哇哇地大哭起来了,被人凌虐似的断断续续的奶声里满是控诉。

“王八蛋!”本来想揪下它为塔塔报仇,可看它一副不知世事、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便放弃了残忍的念头。卡萨尔狠狠瞪了它一眼,手一扬,就见那光溜溜的小豹子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岸上早就准备好了的摇篮里。

就这样,第一个孩子在父亲的极其鄙视下p颠p颠地横空出世了。好笑的是,它一挨著摇篮,便收了哭声,扁了扁嘴,扭了扭头,很不要脸地优雅睡去。

等卡萨尔回过神,第二个胎儿已从x口探出了它的小脑袋。他上前正要夸老二懂事,就发觉不对劲。豹头出来了,身子却始终不见下移,他只好游下去仔细研究这是个什麽状况,待他瞟见慢悠悠从x口边挤出的一只r乎乎的手,终於忍不住嘴角抽搐地c他祖宗。

真是气死他了,本以为这回可以顺顺利利,但不料老二比起老大的恶毒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还好卡萨尔识水性,水下作业难不倒他,可是看到塔塔如此受罪他心里难受得紧,特别是孕夫每每陷入昏迷又一次一次痛醒他简直想赶快去烧一炷香,把那些神都巴结巴结开个後门什麽的也比这麽硬生要来得便宜。

这老二是个慢条斯理的性子,卡住了就卡住了它也懒得挣一挣,就这麽奄奄一息地耷拉著脑袋,好似仍在羊水里那般逍遥自在。就是给抓住脑袋往外扯也是不叫不哭,只从鼻子里吐个泡以示威胁。x口处鲜血四散,浓得几乎挡住视线,卡萨尔心急如焚却也特别无奈,而小家夥偏偏和他唱反调说不来就不出来,仿佛爱上了被那软嫩r壁包裹著的安逸触感。

“你给老子出来!”暴君抓狂了,冲他挥舞著拳头,还露了獠牙要和单挑般的粗鲁和野蛮,最後他实在憋不住了,不得已浮上去大大呼吸了一口,准备潜下再战,可短短一会时间,那小东西居然不见了,他以为缩进去便扒开x口朝里张望,发现没有便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二话不说就一头栽向深处无头苍蝇狂找一气,左找右找没找到,绝望之余抬头,掀开眼帘的居然是一副半兽小人翘著二郎腿悠哉游哉漂浮在水面打瞌睡的诡异景象。

这一刻,可怜的豹君很想对天狂啸,可忘记自己在水里这个事实,一张嘴水就灌了进来,差点没当场淹死。真是太悲惨了。

老三还算比较厚道。不过还没出来就哭得要死要活让他很是自嘲。但是接生的时候麻烦又来了,那小东西十分胆小,缩在里面不肯出来,估计後面有人在推它,它不得不从x口探出小脸呜咽几下,但察觉到门外陌生人的气场又使劲往里缩还一边哭泣著变出小拳头要揍他,卡萨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抓住它的前肢就拽了出来扔出水面,也懒得管它摔在地上华丽丽地摔死还是砸在摇篮里砸死那两个躺在里面的兄弟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6 虐~

下一个小崽子只想让卡萨尔问一个问题:这只四不像是从哪来的???

如果是他的,他绝对会主动把自己淹死!

其实丑点倒没啥,就是丑到让人怀疑是否还没发育完整也没啥严重的。

但严重的是它不仅外貌不及那几个兄弟,没一点长处可取,心肝居然黑到令人发指,好吧,直接说,这家夥居然是倒著出来的!

卡萨尔一见这架势就哽咽了,他家塔塔本来就快不行了哪里还经得起一次难产啊?该死老天不是欺人太甚麽?这些所谓慈悲为怀的神邸分明就是万恶之源,你说芸芸众生咋就是参不透呢?

被三个胎儿强行通过的x口早就破碎不堪,被泡得发白的边缘碎r连连,即使浸在止血功能显著的温泉里仍是绵绵不断地涌著红色。如果不是这口宝泉吊著命孕夫在分娩之时就已魂归西天。豹君心如刀割,悔得要命,早知如此,他宁愿一辈子没有小孩,就两个人简单而和谐地心心相映。

他只要他的塔塔,不管他们是否能永远在一起,只要他的塔塔一直好好的,就是幸福的极致。

但是人,总是那麽贪心,想从爱人那索取更多的东西来组成一个强大而完美的世界,似乎这样幸福就不会轻易散去,会在两人之间回旋到底。

所幸陷入深度昏迷的塔克斯感觉不到痛楚,那痛苦强烈得简直可以媲美整个地狱。

虽然他的神经系统处於封闭状态,但到达极限快要崩溃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抽筋和扭曲。

皮肤惨白得像要化作灰烬,一触就灭。以至於上面那些青色血管看上去就如l露的藤蔓,分外恐怖地缠绕在男人的筋骨上,秀著它的狰狞。

到最後孕夫竟然休克,半启的眼缝满是白色,由於撕扯得太厉害而失去弹性的x口如一张口袋奄奄一息地坠下股间,那勉强伸出一只人手一只兽腿的胎儿也损得不轻,在深处受著严重的窒息,恐怕就是生出来也会有部分意识障碍。

卡萨尔急得在水下团团转,用嘴不停给孕夫渡气,还给他按摩x道、活动僵硬的四肢,促进血y循环,但治标不治本,母子存活的希望仍是渐去渐远。

塔塔,坚持住啊,你一定要坚持住。卡萨尔摸著胸口,拼命地祷告著。如今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可是他的全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活著也没了意义。那三个已经出生的孩子也只有自生自灭的份,没了爱人他哪还有心思去养活他们?

一点一点地将卡在内里的胎儿挽出来,实在不行只能硬来就算导致幼儿骨折也没办法,掌心全是小豹子的绒毛,和黏黏的黄红色不明物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偏偏孩子的头部又被衰败而萎缩的内壁卡死,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什麽比功亏一篑还要残忍的?

无奈苦思冥想始终无一良策,手中又没利器卡萨尔只好以尖牙切割著x口,好获得更大的空间来解决胎儿被卡住这个棘手的问题。而塔克斯的血几乎流尽,被咬开了一个缺口的密所也只剩咸咸的味道而已。如今卡萨尔终於体会到什麽叫痛不欲生,就算小东西终於给弄了出来他也没半分喜悦。

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可以说得不偿失,这样巨大的损耗即使塔克斯活了下来也难以疗补。说不定还会成为废人,不知那个骄傲的男人能否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就算他加倍对他好也不见得能够弥补这场灾难似的生育所留给他的y影。

他害怕,他从没这麽害怕过。太爱他,从没如此深爱过。这样担惊受怕、愧疚不已的心情就是连患得患失也是无法形容的。毕竟他卡萨尔只有这麽多,被命运抢去一点便一无所有了。他痛恨亦感谢这迟来的醒悟,正如他迷恋且悲戚与塔塔的结合。

将男人捞出水面,在软垫上放平,他低下头在他苍白到透明的脸上轻轻地吻著。抬头看了一眼摇篮里一字排开的新生儿,他的心仿佛颠簸在悬崖峭壁上一样的颤抖。多麽不容易啊多麽不容易,他差点就失去他了,没了爱人的天地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灰色。所以,他拼命勒住希望的咽喉,任何一缕曙光都紧紧地搂在怀中。

也许是感到他魂不舍间翻云覆雨般的悸动,塔克斯抖了一下居然慢慢转醒。尽管他眼里的光芒是那麽微弱,就像黎明时的星辰快要淡去影踪,还有那睫毛惹人怜爱地微颤轻拂,龟裂的嘴唇似有千言万语但始终虚弱至极地缄默,让他的丈夫快要哭出来的心理久久无法平复。

“卡……”

卡萨尔生怕错过什麽似的赶快凑上去,神色凄凄,柔肠百结。

其实塔克斯眼前是一片漆黑,可是那熟悉的气息就像一颗启明星照亮著他渐渐黯淡的意识。

这一刻,他们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尽管他受尽磨难,饱尝痛苦,却是毫无怨言的,心里满是欲语还休、潮起潮涌的喜悦。

这就是爱情。付出也是拥有,死去也是富足的。至少世上,有过你和我,有过我和你。彼此握在一起的手就是永恒的奢侈……

看在老子写在这麽动情的份上,票……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7 还要生~

卡萨尔发誓,他从没和谁发生过如此纯情的一幕。

指尖与指尖的碰触,呼吸与呼吸的纠葛,视线与视线的重叠,仅仅如此,便能带来地动山摇般的悸动。

真正的爱情,无名的爱情,自己的爱情,他正把握住。

他愿意付出灵魂让它当养分汲取。他愿意献出生命供它鲜豔美丽。

兽族是一支异类。他们的欲望狰狞到荼靡。纯洁的感情如笑料总是被看低。r体上的征服才是这些茹毛饮血的家夥所擅於经营的。

如果他们的王踏出了这既定的轨道,想必众兽宁愿灭绝也不愿古老的图腾改变一毫。

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

塔克斯灭了他全族,却给了他爱情。

他不愿他承担这份罪大恶极的忤逆,而帮他将罪孽以决绝的形式所转移。

是的。今非昔比。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扭曲事实。他的心向著爱人再容不下其他的。

但不能否定是的,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还好,磨难总算过去。

他们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在一起。

窃喜著,卡萨尔低头,朝情人的脸吻了下去。

突然兴起一个念头,就是这麽吻吻他便足矣。他喜欢那微妙的感觉,胜过激烈的做a和坏坏的调戏。

而孕夫无法起身,只有撅起嘴,以此让他能够到那软软的惬意。

可他的脸色仍是很不好,不久前频繁抽搐过的身体无法适应这份安逸而微微蜷曲。

将他抱起,拿被子裹紧,打道回府的路上,塔克斯忽然拽紧了他并发出有些怪异的呻吟。

“怎麽了?”停下脚步,豹君体贴地轻声询问。

男人拿半干的泪眼望向他,半天说不出话,而额上的汗珠正清晰地凝结,脸又苍白了些,眉梢软得拾不起,微微地颤栗。

卡萨尔以为对方只是先前痛得恍惚的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或许眼前还有著某些可怕的幻觉,可当他向前迈了一步,脚尖尚未著地,怀里的男人突然剧颤了一下,本来平静的脸再度出现本不该再出现的扭曲。

赶快蹲下来,把人在地上放平,卡萨尔摸了摸提到了嗓子的心:“塔塔,哪里不舒服吗?”

塔克斯紧紧拽住他的手指惨惨的发青,喉咙更是挤出痛苦而变调的模糊音节,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找回言语的能力:“还……还有……一个……呃……啊……”

“……”卡萨尔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也无法消化这个如晴天霹雳的信息。

若是好事多磨他并不反对。但就算这是好事也未必好得太过分。

这个时候,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以至於重新打开孕夫的双腿准备接生时都蒙头蒙脑的。

什麽也无法思考。直到耳边响起的阵阵惨叫c入他麻木的心脏。

卡萨尔觉得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在那人痛不欲生的挣扎和哀嚎之时。

再完美的夫妻,也是要经受考验的。何况他们并不完美,两人的缘分千疮百孔到只剩一缕,似乎拿什麽都无法维系,若隐若现的绝望终於不再隐藏地张牙舞爪。

“我……不……行……了……”塔克斯大张著腿,努力朝他睁著眼,如此断断续续道。

卡萨尔不说话,只叫人送来一把匕首,然後把匕首放在脖子上。

然後轻轻地、柔柔地回答:“没关系,我不你。我知道你很痛,很累,想要休息。大不了,我陪你就是。塔塔,我们不生了,生不了就不生了。”

他喃喃地,仿佛快被伤心醉过去:“我陪你,塔塔,我陪你一起。”

塔克斯瞪著有些愤怒的眼睛,百感交集的神情一闪而逝,接著摇了摇头,遂咬紧牙关,狠狠用力,几乎是在摧毁自己一般地用力。

他怎麽舍得他死?他不愿他跟随自己而去。就算黄泉之下是那麽冷,他将是多麽需要陪伴的孤魂,也不允许,不允许他有轻生的念头,不允许他不明智的仗义和深情。

“塔塔……”轻声呼唤著他,想著也许再也无法这样叫他的名字,想著他因为自己承受了多麽巨大的痛苦又无法解脱,泪水一下子就糊满了眼睛。“塔塔……我的塔塔……我的塔塔……”一声又一声的,男人泣不成声地呼唤著他,抚摸著他,亲吻著他。

是不是,是不是诀别的时间到了?

可是我无法与你天各一方,我不想放开你的手啊,我不想再看不到你的笑。我不想不想,真的不想……

如果你真的要走,那麽带上我吧。我们肩并肩,手携手,去哪里也是天涯。

俯在孕夫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不知是时间停止还是圣音降下,旁边荡漾的泉水似乎也感染了他们的气场而泛出凄美的光泽。

刀尖扎进脖子除了疼痛还有快意,所有的虚妄都划下了句点。生死与共在我爱上你时早就不是秘密,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将承诺履行。我不接受你自私的永别。

如果你哭了,那麽你是世上最美丽的烂菊……感谢这几天孩子们的踊跃投票……偶的要求不高,一天几百票,ok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8 生好了~

殉情是那麽理所当然的事。

似乎世上再没什麽比这更平淡无奇了。

当爱到了某个程度,爱反而不再夺目。

管它是喟叹还是唏嘘,都自有一番喜怒哀乐。

当卡萨尔闭上眼,将匕首狠狠朝脖子上扎下时,耳边忽然响起尖锐的啼哭。

不敢置信地慢慢张开眼,看见那蜷在孕夫腿间的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孩子正蠕动著它小小的身躯。

简直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就是整个世界突然消失也没他所感动的这一幕不可思议。

一直都处於比起任何惨剧都毫不逊色的痛苦里。心力交瘁到随时都会死去。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爱的人死去活来,可怜得不成样子,他只能饮鸩止渴地消受著这般残忍的凌迟。

“塔塔……塔塔你看……”卡萨尔忍不住狂喜地将小东西从那摊血水中抱起来,将他湿漉漉、脏兮兮的毛发用衣物慌乱而颤抖地擦干。

“真可爱啊……还是白色的……”几乎笑出了眼泪,他一边轻轻拍著孩子水嫩的p股,一边呼唤著地上彻底瘫软的孕夫。

似乎嫌不过瘾,还在小家夥的脸上响亮地啵了下,然後抱给男人看:“他哭得真带劲……”

“好小啊。”卡萨尔走火入魔般,几近固执地弄著怀里的婴儿,直到把人家弄得哭声震翻天,才良心发现地慌忙哄起来:“不哭不哭……”哄著哄著,居然变成了兽型坐在地上,把小东西叼进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但小家夥还是哭个不停,气都不肯换一下哭功简直了得,就算他老子也不认,非要哭死在他面前一样的蛮横让卡萨尔在心疼之余被诡异的感觉走遍全身。而前面出生的那几个小花豹运气就没那麽好了,没有哪一个没被父亲大人半恨半怨地念叨,同是从孕夫肚子里出来的,老么的待遇明显就不同了,尽管它仗著自己不知世事哭哭啼啼到无理取闹的境界,但老豹子依然对它爱不释手压根没想过要发脾气,还认祖归宗变作豹子和儿子亲近。

可怜的塔克斯却被遗忘在冰冷的地上只能有些郁闷地闭目养神,刚才自家男人哄孩子那叫人啼笑皆非的不得要领,要不是萌点之精髓他怕生完就隔p。如今是拖著一口气也要看饱这有爱到爆的画面。要是卡萨尔知道了他能够坚持下去的绝大部分原因并非那所谓的高尚爱情,而是大豹子和小豹子相亲相爱时那萌到极点的情景,估计那人绝对会喷血而死。

当然,以後那家夥问到,他肯定不会说实话的……

接下来的日子是绝对喜庆的。

前两天哭得像个小孩的豹君现在却笑得合不拢嘴,把本没有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可见心情愉悦得有多麽过分。

日复一日,豹君的兴奋度有增无减,晚上基本不睡,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直到昏迷了三天的男人醒过来,他依然摆著一副夸张的笑脸。

“塔塔,我爱你。”时不时,一直保持欢呼状的卡萨尔会抱著最爱的儿子跑到他床前,嘟著嘴唇模样很是自豪地轻声一句,或者又蹦又跳就像个极品白痴原地转一圈脖子如长颈鹿一般伸过来,煞有介事地嚎一下:“塔塔,我的爱人,我的宝贝,我要爱死你!”

每当这个时候,塔克斯会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补药,抬起头,看向他,诡异又诡异地面无表情。然後又捧起碗,咕隆咕隆喝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宣泄某种鄙视和自怜的情绪。

“啊,塔塔,你看世界多麽美好啊!”没一会那个神经病又来了,把手中的孩子抛向半空,亮晶晶的双眼四十五度角朝向鸟不拉屎的屋顶,当真是无语至极。

一周过後,豹君的病不见好转甚至越来越烈,早就受不了的塔克斯只好搬了出去,让他一个人尽情地发疯。

在卡萨尔终於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两人分居已经有半月。对新生儿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在他面壁思过忏悔有佳之後到底回到了那位功臣身上,从而发现自己是那麽虚伪,原来认为不要孩子只要塔塔平安就足够,其实他想要孩子想要得发狂,以至於愿望实现了居然发生人格扭曲的状况。

每个人成熟过程必不可少,而他与寻常人相较之下显得格外漫长。幸而塔克斯耐心很好,不然他早就出局,哪还轮得到他为一箭双雕而欣喜若狂。

这一天晚上,他负荆请罪,把一窝孩子全带上,才惦惦不安地找他老婆去了。

虽然补药吃到呕吐,塔克斯还是很虚弱。现在依然离不了床,成天躺在上面挺尸也挺得蛮快活,要不是某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9 涨奶的前兆

塔克斯坐在床上正在百~万\小!说。

别问书是哪来的,现在他就是要星星,那个男人也会想办法摘给他。

不过我们的战神不会随便傲慢的,就是为兽王含辛茹苦的生下孩子,也没要无法无天的意思。

卡萨尔本是来负荆请罪的,当然也没什麽确实的原因。不过认错是无需理由的,怎麽犯贱怎麽高兴。

手里抱著本甚为经典却看不太懂的古书,兴趣缺缺的塔克斯只是拿它来挡住某人的视线而已。不过他低估了豹君脸皮的厚度,什麽都能胜过他,唯独这‘不要脸’的绝技是他招架不住的。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次卡萨尔并没直接粘上来大耍赖皮。而是很值得玩味的毫无动静。

塔克斯也懒得去想怎麽回事,反正他跟他之间从没什麽来龙去脉,就一团乱麻似的毫无章法地纠缠一气,说好听点是爱得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恋得白痴。

睡眼朦胧地,怎麽也无法十分清醒,等他抬起眼睛,透过书本和身体那点可怜的距离,居然瞟见几团绒毛在自己腿上滚来滚去,突然就有种灵魂腾空而起的唐突感觉。

塔克斯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某人的诱敌之计,拿孩子作挡箭牌以为他就会重蹈覆辙?未必也太天真了点。於是照样慵懒而冷漠地靠在那,只抖了抖腿,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他的嫌恶和轻蔑,虽然男人不见踪影,可说不定躲在某处正兴奋地偷窥。

其实他抖的那下并没用力,可偏偏最小的那个没站稳,体重又轻差点没像个风筝给飘下去。还好它及时用前肢攀住了大腿边缘,後脚笨拙地蹬来蹬去,但它那还不见锋芒的小爪子实在太过羸弱,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帮它秀秀那股可爱劲来博得母亲大人的同情罢了。

可惜塔克斯还是那副冰冷的面容,看样子也不会出手相救。似乎根本没把这些小东西当自己血r看待,而是视作过街老鼠没狠狠赶走就很算仁义的了。那老么可怜得很,眼睛虽然睁不开但已经懂得分泌泪y,只见它仰著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怕怕地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救。比起生母,其他的兄弟就更为冷血,只管占著自己的地盘,谁也不肯让谁地穷凶极恶。老大最是霸道,头枕在他腿间的隆起上,小小的身躯很是风姿飒爽地半躺,简直和塔克斯一个模子出来的精明和老道。

而老三躲在他衣角里,莫名其妙地发抖,仿佛连自己都害怕似地,在那很是奶气地不知所措,而塔克斯对他的印象就在这个时候用身体上某部分痒痒的感觉给代替了。

老二是懒得过分那种,至从被兄弟们推来推去那尸体一样的僵直就没变过,就好像在回味上辈子的风流韵事般的漫不经心地得意洋洋著。

本来不想管的,他最讨厌身上粘满和卡萨尔那般无知的家夥。甚至有种被很多小卡萨尔给冒犯了的感觉。但细细想来,还是很萌的。在看看老么已是声嘶力竭,挂在那里快不行了,掉下去怕会摔成一摊难看的r泥,还要用扫把扫去多麻烦啊,於是他偷偷探出眼睛,左右瞟了瞟,确定那个男人畏罪潜逃一时半会出现不了,才伸出手,极其快速地把小p骇给掏了上来,又更加神速地顺带将四肢大开,躺在膝盖上的某只拨弄了拨弄,哪知弄了一下又舍不得走,便戳了戳那白白嫩嫩的小肚皮,看它僵尸一样坐起来很是不削地扭了下脑袋再直直倒下去,摆了个精辟的睡姿,塔克斯才吞了吞口水,勉强收回手继续装他的冷血。

过了很久,还是不见孩子他爹,偏偏腿上的小破孩们越发不像样起来,搔首弄姿地装可爱扮可怜非要卸下他的面具,一看就是和它们爹串通好了的,典型的一丘之貉。

最过分的是老大,居然胆大包天地拔了他的裤子,掏出分身当抱枕睡得格外香甜。不知做了什麽梦,估计是在梦中早恋,时不时用小鼻子蹭两下g头,还非常柔情地吻吻马眼。不止它,其他也该死的继承了卡萨尔的‘优秀’传统,有个将脑袋紧贴著腿部,像两根萝卜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上面的腿毛,侧著的小脸甚是忧郁地皱著,简直让人忍无可忍的风情万种。而老么大概是被刚才惊险的一幕给刺激到了,有好动症一般不停在他身上进行‘爬山运动’,爬了很久终於到达他的胸膛,便高兴地一口咬住暴露在外的茹头,塔克斯本来还看得挺入迷,觉得自己生下来的种有够奇特的,不过是该骄傲还是该痛哭这个问题是需要斟酌的。不管它们怎麽玩,都无所谓,但是茹头被含住那一刹那,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那种好似心虚和惊异的情绪让他抓住小家夥就往外扯。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0 涨奶了

但这家夥又可恨的固执,叼住茹头硬是不松口,大有宰了我也没用之势。

塔克斯本就身体欠佳,再加上最近胸部隐隐有些不对劲,心情可说一落千丈,也没给他男人讲。

现在他才发现,自愿这玩意是多麽有分量,决定了的事,承认了的爱,哪怕是亏本生意也要坚持到底,就算在特殊情况下不得不反悔,也会显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完全没可能弥补损失。

虽然卡萨尔的缩小版,有著让人爱不释手的邋遢和精致,但制造麻烦的功夫也是首屈一指,还都是些阳奉y违、坏坏的绅士。

被小嘴夹住的茹头又麻又痒,甚至在刚才那几次野蛮的拉拽里生出些奇妙的快感来。塔克斯不敢再挑战极限,弄得不好缺了个茹头他还不被卡萨尔捧著肚子笑死?咽下心口那满满的怒气,干脆由著它去,大不了就当作嵌了个另类的r环,待它含得累了自然会松口乖乖地掉到地上然後被自己踩死。

不过那小家夥比他想象中要妖孽,还没学会走路就精通了得寸进尺。小嘴动了动就开始啪嗒啪嗒吸,好像真吸出了什麽似的越发带劲。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想努力做到无视,可当那毫无技巧的舔舐渐渐发展为技巧性的吮吸时,他慢慢抬起手,一下握住那比手掌还要小一圈的r团,稍微用力对方便会发出类似癞蛤蟆的嘀咕声。

“……”终於还是放开了它,其实他也诧异自己居然会被这个诡异的情节所打动。又回到闭目养神的姿态,不知怎的奢睡的德行至今未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瘦下来,眨眼间,那不翼而飞的体重变成了一堆有血有r却没心没肺的胖小子,自己也当上了‘母亲’,在婚姻上给叛了无期徒刑。

醒来时,男人有些痛不欲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空著的左r也吊上了某只豹子。他握了握拳头,松开後,又狠狠握紧,可那两个兄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含著茹头的小嘴很是得意忘形地嘟起,小小的身体无风自动,很慢很慢地摇过来摇过去,偶尔还干杯一样的碰在一起。

触手可及,不费吹灰之力且随时都能将它们捏死,可人家丝毫不觉得他有什麽可怕的,总是肆无忌惮在他的眼皮下做些过分亲密和顽皮的‘壮举’。这让塔克斯极度无力,他最怕就是这般顶级的白痴。所以没有出手教训,任两只嚣张地在红肿不已的茹头上流连不去,只下床打开了门,将躲在门缝後面偷窥已久的卡萨尔抓出来就啪啪两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个不停。

“唔……塔塔……”可怜的豹君被男人当作替罪羊慷慨大量地赏了几耳光,脸肿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只见他用手捧著那馒头似的脸颊,不敢抬头地呜呜了几声,全身发著抖简直就像被女皇踩在脚下的蚂蚁那般佝偻可笑。

塔克斯两手叉腰,脖子扭成傲慢的角度,冷冰冰的视线像把锋利的刀,要把对方的脑袋给切掉。而双r上吊著的两只小豹子显然被这出家庭暴力给吓著了,全部‘哇’一声哭出来,而卡萨尔立刻就地一滚将同时掉下的两孩子接住,不等那人兴师问罪就把它们揣进口袋里窝藏起来。

“把它们给我关进猪圈去。”塔克斯冷著脸丢下一句,转身往回走,不料手臂被男人抓住,一转头就对上双怯怯的豹眼。

虽然在亲亲面前他绝没讨价还价的份,但那道命令显然无需执行,塔克斯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明白得很,要不然上一秒还那麽生气,可下一秒居然就问:“今天什麽时候喂的奶?”

卡萨尔笑了笑:“有段时间了,呵呵,没想到它们饿得这麽快。”眼睛在他胸上直打著转,脸上的笑也不知廉耻起来。

皱了皱眉,男人目露轻蔑,嘴角却意味不明地翘起:“以後你再带它们过来,小心我一p股全部坐死!”

卡萨尔声音含糊地:“你舍得坐死,我跟你姓!”

“你说什麽?!”塔克斯扬起眉,一眼就戳过去。

“没……没什麽……”摸了摸鼻子,豹君讷讷地,声音越来越低。

两人一起往回走时,又是‘啪’地一声响起,其中夹杂著某人震怒十足的怒喝:“干什麽!”

卡萨尔一脸贱笑地缩回刚才摸过人家茹头的手:“被吸过触感都不一样了,塔塔,我帮你把上面的唾y擦擦吧……”

“滚……”

“擦一下,好湿的,会不舒服……”

“滚远点!”

“别动,咦,怎麽越擦越多?”卡萨尔看著掌心r白色的y体,疑惑地用舌头卷了一些,自言自语地,眉目间满是让人忌恨的高深莫测:“好甜……”

品味了半天,回想了下那人显得有些饱满的胸形,就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要朝男人忿忿的背影和潮红的耳垂问这麽一句:“塔塔,我说……你不会涨奶了吧?”

啊哈,塔塔涨奶了,给张票,就让卡卡玩r给你们看啊……群c……↖(w)↗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1 第一次喂奶

塔克斯就像被一根陌生的阳具避过r道给突然捅到了花心那样,震怒非常面容扭曲地扑了过来。

卡萨尔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很随便的玩笑话,居然让那个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动摇的男人气成这种模样。

由远及近的那张脸是怒得深了的紫红,怎麽看都是羞恼到极点的产物。塔克斯从不轻易动怒,即使动怒也是半真半假没一会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一回似乎不把他千刀万剐绝不善罢甘休、光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让他够受了的。

豹君没有逃跑,很干脆地双头抱头,蹲在地上,任冲过来的拳打脚踢暴虐地淹没了他。

从头到尾,他都没反抗,只护住老二,其他的要害全部放弃了。死就死,有什麽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头长著大jj的禽兽!

等那人打够了,他已经成了比一滩污血要强一点的烂r瘫在那里,血r模糊得连哪里是头哪里是脚都分不清了,只有那蛆虫般的原地蠕动证明他还活著。

刚刚狠狠爆发过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也许是情绪过於激动,胸膛上居然一片水色,那茹头上还滴答著r白色的东东。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暴怒并非因为那人的胡言乱语,而是自己的特殊体质坐实了那可恶的猜测。一个大男人像女人那样敞开腿生孩子已让他忍无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础上他也不好怨怼这不公的一切。可现在居然还有了r汁,还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时间内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个臭男人用这个说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他怎能不气?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萨尔身上,因此没发现至从那句‘你不会涨奶了吧’从男人嘴里迸出时,五个懒洋洋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不约而同翻开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为什麽它们这麽饥渴,事出有因。森林里进入哺r期的雌性动物多的是,卡萨尔的手下也精心挑选了几个‘奶妈’住在d里。但别家的奶再好也没‘亲妈’的可口,何况塔克斯生出来的个个都是豹精,对奶水的要求高得出奇。前几天捉回来的雌兽才供了一餐乃头就不能再用,这些小豹子全是强盗,上来就一阵猛吸,施展妖术一样的差点没把人家搞死。

当那几只雌兽被吸得两眼翻白,茹头都差点被啃掉,卡萨尔不得不换上米汤,再不让它们荼毒生灵。可宝宝们不依,同仇敌忾哭了几天几夜才被父亲坚决不理的态度给勉强摆平。可它们对奶水的渴望大大超出了本能的需求,发了狂般地到处找不说,急了还吸住父亲的g头,一副不给我奶吃就吸得你精尽人亡的玩命威胁状。

卡萨尔没办法,他快被这几个小恶魔给弄疯了。根本不敢睡下,怕一睡著就给吸成人干,但这些他哪里敢给塔克斯说,如果一直没奶,那些小东西怕是要弑父了。乃乃奶,也别怪他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个,以至於今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老婆给先行结果了,大家都来说说,有谁比他更冤的?

塔克斯毫不知情,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子,男人有多麽水深火热。可惜的是,卡萨尔没来及对他发出警报就已经冤死在他手中。

一p股坐在床上,塔克斯仍旧无法自拔地沈浸在暴怒当中,胸口的闷痛让他的心情跌至谷底捞不起来了。然而在这个时候,离他最近的宝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晃动四条腿来到他身边再抽了脊梁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腿上,在他转过头看著自己的目光里,仰著它模样无害且讨喜的脸蛋嫣然一笑,接著抬起後腿刨了刨薄薄的绒毛,支撑不住地坐倒,又无辜地躺平要人家帮他挠痒痒似的挺起圆滚滚的肚皮。

愤怒之余塔克斯隐隐有受伤的感觉,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学女人给孩子喂奶的。但偏偏在这个找不到安慰的时刻,那个小东西挨过来,轻轻地蹭他,用尽各种姿态挑逗他。无疑,他心中的苦闷被小东西独特且友好的表达方式给冲淡了些,突然觉得宝宝们不再那麽讨厌了,自己还是有必要对它们好一些。

殊不知中了各位的调虎离山之计,所谓声东击西,那个讨好母亲的家夥不过用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其他四个趁机从各个方向,他的背上、左右肋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袭击它们共同的目标──那两只透著诱人奶香的茹头。

“嘶……”在塔克斯发觉大事不好,每只茹头分别被两张小嘴咬紧。不等他挣扎,就是一阵狂吸,吸得他全身发软,居然匍匐在床上难以动弹。不要惊讶,小家夥的吸功绝对上乘,饶是塔克斯这样强悍的男子也无法抵抗,只能铁青著脸,直到微微隆起的胸

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2灰龋意返奈陨铣耍氖撬怂拐庋亢返哪凶右参薹u挚梗荒芴嘀常钡轿1018∑鸬男馗碌哪讨晃靡桓啥徊拍芎舫瞿强诒锏梅3舻钠br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2 玩r

“塔塔,起来吃饭了……”

“塔塔,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塔塔,你别这样,我会心疼,我疼死了你还不守寡……”

塔克斯虽然不轻易和谁较劲,但固执起来就是牛也掰不动他。

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脸更是肿得像座小山,怎麽看都是加急病号的卡萨尔,居然跪在地上哄床上怎麽看都完好无缺的男人。

之前无缘无故修理了人家一顿,塔克斯不但不觉得理亏,倒还唯我独尊地任暴君苦苦哀求了几个时辰,连个正面都不给。

後来卡萨尔的声音都嘶哑了,断断续续的满是疲惫,还好孩子们都乖乖睡了,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不再像平常那样跟他拿乔。

卡萨尔怕男人打他,所以不敢随便上前,只苦口婆心、模样哀怨。

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要等塔塔回心转意,主动和自己说话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索性豁了出去,他要打就打,人家脸皮薄嘛,总得小气一下。

“塔塔……”轻轻地叫了声,再戳了他一下,试探其反应的豹君别提多小心翼翼了。

见塔克斯还是背对著他,便可怜兮兮地喃喃:“不要生闷气了嘛,孩子又不懂事……”

又蹭上前去,搂住人家的腰像是撒娇地低泣:“它们最喜欢你了,又不知道怎麽表达,你就别再生气了……”

卡萨尔正入戏,哪知男人突然转过来,双眼满是让人招架不住的凌厉:“你在替谁说话?!”

豹君吓坏了,结结巴巴地往後退去:“塔塔,冷静,冷静……”遂又扑上去抱住对方好似英勇就义般却说著令人喷血的台词:“塔塔,你千万要淡定啊!”

“嘶……”被他擦到伤口,男人痛得咬牙切齿,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怒气直涌:“滚下去……”

“抱歉,很痛吗?”卡萨尔惊慌失措地捧著那人的伤处,眼神愧疚却暗藏邪恶。

而卡萨尔还没从那阵激痛中彻底缓过来,毫无防备地任男人表面伤怀内里贪婪地打量他胸上肿大的紫红色r珠。

之前被吸得太惨,以至於到现在都没消肿,茹头几乎大如葡萄,畸形且饱满,摇摇欲坠地贴在茹晕上,随时会脱落一般让人很没安全感。更可恶的是,胸部还在持续涨奶,茹头周围的皮肤被里面释放不了的奶汁给撑了起来,渐渐向巨r发展。

这就是塔克斯无法释怀的原因,那群小混蛋真是没教养到极点!居然连亲生母亲也不过放过,喝饱了还不满足直到肚皮撑得圆滚滚的再容不下一口。可恶的是,他乃头痛得钻心不说,连带整个胸部都很不舒服,而且这个样子根本无法见人,奶汁排不出去也相当棘手,而他绝不会让小混蛋再碰他那里,太可怕了!

卡萨尔倒很明白亲亲的困窘,知道他那里难受,但又不好意思提出种种折杀自身的要求只好忍著,但是胸部的胀痛越积越多始终得不到解决的话,到最後说不定会飙奶的!那时男人还不羞到无底d去,凭他的性子很有可能咬舌自杀了,那可不行!

考虑清楚後,豹君冒著被秒杀的危险,闪电速度地含住男人的茹头,只抬起无辜的眼睛来袒护他罪该万死的行径。塔克斯震怒得不能再震怒地瞪著面前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夥,差点气昏过去,偏偏过激的情绪导致中枢神经短路,除了剧烈喘息,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动弹不得。

卡萨尔也不敢再看他,只轻轻地舔著那软呼呼湿淋淋的r心,也只有他的唾y有疗伤的作用而不带刺激性,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安慰倍受蹂躏的乃头和花x的。

终於反应过来的塔克斯正要发作,可发现茹头在舌尖的包裹下不那麽痛了,稍稍犹豫,就被男人技巧高超、透著爱怜和痛惜的温柔轻舔给收买得结结实实。软软绵绵的嘴唇特别粘,围著茹头打著转,在茹晕上那些小颗粒间轻描淡写地游弋,又很是照顾r心直到把里面的馅舔得盛开,才上下左右动作娴熟地刷动起来。

塔克斯舒服得不行,理智一点不剩地沦陷,被男人揽住背压倒在床时也忘了抗议,只忙著感受茹房里搅动不止的奶水一点点被引走的轻松和惬意。

到最後,卡萨尔的助人为乐完全变了质,舌头肆无忌惮地搜刮著男人的r汁,在他野蛮的索取下本就肿得快爆的茹头战栗著哭泣,丝丝缕缕的奶水擦过卡萨尔贪婪的嘴角淌向蜜色的腹肌。而他还不满足地用力捏著那挺翘的浑圆,将浓稠的奶水全部挤出来洒在性感的胸膛上化作一片狼藉。而塔克斯在他身下不堪折磨地气喘如牛,双目如炬,本该发难的时候他却闭上双眼轻轻地呵气,脸颊酡红酡红的别有一番美色,也难怪豹君色心大起,两手捧住他的双r让胸膛上的奶水汇入人造r沟里好一网打尽,同时趁火打铁,膝盖蹭进他腿间抵著花x百般挑逗千般玩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3 r交~

源源不断、潮起潮涌的快感令他如置身於美梦中,辗转著舍不得醒来。

破过处又生过孩子的rx有著无法遮拦的敏感,怎经得起那满含情欲的手指倾诉一般的缠绵厮磨。

仿佛体内有一双眼,对它所熟识的总是充满狂热的期待。只要是那个人的东西,不管是什麽进来,都可以掀起一场r欲的灾难。

明明是羞耻的,但是在羞耻中却不知不觉放荡起来,於手指和媚r磨合之下蕴育而生的热潮,忽而涓涓细流忽而惊涛骇浪,更有自己的灵魂和形态,是那麽深邃而又诡异的顺其自然。

见男人遇到自己时,再如何抗争终究是随遇而安,摆出势必要享尽r欲的姿态,塔克斯暗暗得意,他无德无能,居然也能让塔克斯那样挺拔的男子意乱情迷,光是手指就足以戳破他的坚韧,待掏出r棒他还不俯首称臣?

经历了这麽多,两人总算修成正果,塔塔也默许了这一生只有他一个男人,光是这一点就让他身心止不住的,兴奋之下,禁不住在他脖子和耳根上发狂地啃舔,揉搓著双r的大手没有丝毫怠慢地揉著圆圈,虽然之前,里面的奶被他吸出不少,但远远赶不上奶汁分泌的速度,如今看上去居然更大了点,而且每次揉动,都会发出咕隆咕隆奶汁动荡的响声,特别y秽。

双腿紧紧纠缠住男人的身体,嘴唇在上面开出绚丽的草莓,连锁骨都被吮吸得发青,那肿大的r粒更是欲哭无泪地被玩弄得随时会破掉溅出脓水。

“呃……”轻轻勾掉对方的底裤,连带分开蜜色里晕著绯红的结实双腿,胯间颤巍巍的密所散发著十里飘香的甜味,小巧的花瓣仍是最初的模样,只是给无数次高c过的性a染上了成熟的韵味,在被挑开的刹那羞得褪尽粉嫩,从中间泄出些潺潺y水。

卡萨尔只觉自己那根激动得像要突然粉碎,光是对著那因为紧张而不停蠕动的r口就要s出来,曾经那些结合的画面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沈在脑海里,似在催促他,让他不再满足这般旖旎的回忆。

但他并没有提枪就捅,老夫老妻的了不必急於一时,他的r棒早就养叼了那yx的胃口,可说杜绝了它红杏出墙的机会。在塔克斯动听的吟哦声中,卡萨尔一边享受著催情的滋味,一边低下头在男人密所上细细亲吻起来,厚唇y糜地勾勒著那黝黑的股沟、欲拒还迎著不断涨大的花唇以及挺得笔直似要冲上云霄翻云覆雨的分身。那样细碎的吻,就如y雨霏霏,润物细无声地奉献著它的温润和爱恋,叫人欲罢不能到哭泣。

双手拽紧男人後背,无意识撕毁了保守,身体轻轻地振动,眉头深锁,不知里面关著的是欢愉还是痛苦。阳刚的面容如今诱人地纠结,嘴唇微微开启时不时吐出软腻的音符。卡萨尔看得情动,不知不觉已将狰狞的r棒抵在x口,和那畏惧著突破的唇瓣窃窃私语著,他正要将g头摁入,不料本来大开的双腿突然合拢,胸膛上多了两只将他往外推的手:“卡……卡萨尔……”

抬头,对上男人慌乱的双眸,布满汗渍的鼻尖因为他向上挺的动作,几乎要送入自己口中,卡萨尔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用一只手捧住对方的脸,像在感受某种与众不同地淡淡摩挲:“塔塔,我想要……给我吧……很想要……很想很想……”

应该没有什麽比拒绝男人来得更干脆,可现在却说不出口。塔克斯痛恨自己的犹豫不决,但这样的痛恨与鞭策,并不能让他坚持初衷。最後,他的嘴只动了动,然後有些沮丧地闭了眼,他无法阻止对方透著浓浓渴望和哀求的嗓音,和其中不可思议到让他快把持不住的磁性。

抵在股间蠢蠢欲动的巨龙,在他放弃挣扎时居然头也不回地撤离。塔克斯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让整个灵魂都沈浸於闭著的眼帘里那些泫然欲泣的黑色。殊不知,那个人的眼里同样是感动,是如何流露出泛著泪光的深情。

“塔塔,别怕……”他轻声地,“我不进去……不进去就是……”丝毫不觉遗憾地说著,大手越发捏得那不断涨大的豪r摇晃弹跳个不停,塔克斯急急偏开头,将脸颊上的红晕藏进枕里,却藏不住吐著jy的分身,以及边散发著奶味边湍急著r汁、在男人的手掌下不断变换著形状的茹房所演绎的绝色。

被手指夹弄著的丰r因为急剧胀大而缓缓淡去蜜色,没一会r汁就多得两只手也包不住,通过目测可以断定这分量足以让孩子们吃上三天。塔克斯也被弄得受不了,朝他瞪著眼,狠狠将那双讨厌的大手打开,可打开了又粘上来,甚至胆大包天地当著他的面将茹房托高,然後其缩水拼命地挤,在他要开口怒骂时突然放手,让肥硕的茹房像两只弹簧似的猛烈上下晃荡个不停,“唔……”想要逃跑的男人被卡萨尔强势地按下,接著烧得又红又硬的巨棒支进重新被聚拢的双r之间的沟壑中,“你……”塔克斯愣了下,待明白对方的意图时脸瞬间红透……

靠,塔塔变弱受了……咳,特殊情况,特殊情况,大不了做完再打卡卡一顿,挽回y威……

哈,不好意思,写得太慢,y荡的r交才开了个头……只有明天继续拉……票票乖乖地拿来吧……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4 r交ing

骄傲的塔克斯让人欣赏,冷漠的时候也让他爱得心慌,但比起惊怒非常却无法自保、脸红成这般模样的男人怕是要少些情趣了。

勾起嘴角,卡萨尔若无其事地继续著他的狂妄,眼尾还很是不知天高地厚地翘得夸张。

脸越来越红,那样的热度,估计摸上去会把皮肤给灼个d。双眼极力向外鼓著,嘴唇不停地哆嗦,男人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极了。

“别这样嘛,放松,我就玩一会,等下就帮你挤奶,乖……”卡萨尔的心情恰恰相反,简直无法形容的愉悦,看在对方再经受不起刺激的份上,也就收敛了一些,“塔塔,你这里好软,比下面还软,”却没发现他那副销魂的表情和类似感慨的语气轻易就能挑破男人脆弱的神经,还在那不自知地变本加厉,“啊,好舒服……塔塔……我爱死你了……”

而塔克斯一动不动,慢慢垂下的眼睛死死盯著在双r之间来回摩擦的r棒,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地目不转睛,就这麽盯著,不禁让人怀疑失心疯了,或者下一秒便会猝死在这无声无息的羞耻中。

很想捧腹大笑,卡萨尔只能紧紧闭住嘴角,这家夥也未必太好玩了,早知道就专门捏他怕羞的软肋了。“喜欢吧?”用力捏著硕大的茹房,昂扬的分身更是加快在密合的柔软中抽动,饱满的顶端从r沟里探出来击打著锁骨,卡萨尔的声音充满猥亵的煽动,“真的那麽舒服?你看,你这里又涨大了……”

不管他怎麽说,男人始终一副痴呆状,脸上总是过分地充斥著血色,他不由越发胆大起来,几个猛挺後稍作暂停,看了眼被yj擦得泛红的皮肤,俯身下在对方耳边邪恶地吹著气,茹房上的双手不规矩地胡掐乱揉,刺激著里层的r腺让它不消停地分泌著甘甜:“只有我能帮你把这里弄平,所以──你得听我的。”

感到男人身体一震,又轻笑数声:“用手把茹房托起来,然後像我这样往里压紧。”

塔克斯:“……”

见他还是呆呆的,魂飞魄散一般由著自己霸道,便咄咄人地扬高调子:“听见没,给我托好。”说著拉起他的双手,放在r上,教其托高,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还不忘数落几句:“我说,这玩意,”从下至上掏了掏耷拉著的r袋,“你不想一直吊著吧?那麽就听我的话,否则有你好看的!”

塔克斯:“……”

说完,卡萨尔还有些怕,偷偷拍了拍胸膛,然後用小眼瞄了瞄,确定他是脑子短路了,所有的凶残都死翘翘,才挺起胸,趾高气扬地捉住他下巴,露出登徒子一样的目光,“再抬高点,捉紧点,别掉下去了。”

男人彻底傻了,还真乖乖地按照他所说的做,卡萨尔差点没笑掉大牙,趁他没清醒前肯定要好好玩,以前被欺负得那麽惨,不趁机报复下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於是房间里就出现了这副不可思议的画面:怎麽看都是强悍那一方的银发男人,像被一口气给憋住的深红著脸,居然托著胸前两团又白又大的乃子,配合那条粗鲁的yj在其间反复地拉拽。

看著向来有主见得不得了的男人,意识被自己所支配,毫无反抗地任他予取予求,卡萨尔不由激动万分,矫健的身体仿佛化作了兽型一般在草原上肆意驰骋起来,顶弄著茹房的红肿分身爆出青筋,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好几次都把那团嫩r顶歪,戳得里面的奶汁摇晃不止。

激情高涨的卡萨尔什麽都忘了,心间只剩下把男人往死里摧残的欲望,哪里还会去想那些尚未来到的可怕後果。大大咧咧地s了好几股精华,g头上的闷痛奇迹地纾解不少,长呼一口气,他才睁开眼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塔克斯的眼虽然仍是朝他最大限度地瞪著,但里面分明有了清晰的怒色,更重要的是,他的脸上浊y斑驳,很明显是他刚才弄上去的,卡萨尔缩了下瞳孔,赶快将这惊豔的一幕珍藏在脑海中,可不等他发现异常,一只手就猛地掐住他脖颈,再闪神,可怜的豹君已被扔出几米开外。

完了完了……跌在地上的卡萨尔怕得快哭了。像个即将被强暴的良家妇女般抓著胸口步步往後挪,也许是角度的原因,站起来的塔克斯显得格外高大,背光而看不清表情的面容更是凶神恶煞,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冤孽叫人不寒而栗,以为他会冲上来的卡萨尔已经做好惨死的准备了,可不料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散发著浓浓杀气的躯体笔直得可怕,接著抬起手抓住两只巨r,在他的目瞪口呆下用力一挤,两股瀑布般的奶水瞬间飙出,直直地打在对面墙上,发出巨大而动听的声响。

这几章没什麽灵感,就随便写了,票票……孩子们,别让我的烂菊孤苦一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5 二次喂奶

r交事件後,两人陷入冷战。

这几天,卡萨尔烦得要死,他如此经典的得寸进尺居然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回想起那天男人自己动手解决涨奶的举动真是有够恐怖的。那晚他还做了恶梦,没把自己吓死。

想来,自己确实天真了点,还以为能够威胁到塔克斯,他取悦自己。如今他终於明白,要征服对方根本不可能。

不理他没关系,但是孩子却连带被抛弃,现在全都哭成一团,哭什麽?饿了呗,没奶吃。

“别哭!真没骨气!”卡萨尔很不爽地指著摇篮里嘤嘤哭泣的宝宝挨著骂了个遍,但这样也只是让它们哭得更大声而已,无奈之下,他只有把孩子们揣进口袋里,硬著头皮去找塔克斯。

可刚走到d口,就被突然伸出来的拳头给揍成了个熊猫眼。摔在地上的豹君缓缓放开捂住眼睛的手掌,像战场上被敌人打翻的战士不甘示弱地起身那般凛然,不过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被一本书给砸得头破血流,只见他抹了把血,咬了咬牙,再次闪到d边。

“嘘……”竖起中指,对著口袋里的小豹子小小声地:“不要吵,爹一定把奶弄到!”狠狠握拳,振作精神,塔克斯悄悄探出头去,不料撞到一张满是黑线的脸,接著就是一耳光,可怜的豹君被结结实实打中,脑袋都差点给打掉。

“……”用手捉住下巴,将被男人打偏的头转过来,卡萨尔嘴一动,就流出大量的血:“塔塔,我错了!!!”

上一面还冷酷非常的脸,下一秒就软弱得让人瞧不起,不知有没听错,口袋里居然传来吃吃的笑声,但已没时间深究,只见他扑通一声跪下,扑上去抱住那人的脚就肝肠寸断地哽咽:“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孩子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塔塔,呜,我再也不敢了,孩子都快饿死了,你行行好,给点奶……”

说什麽都好,但千万别提‘奶’字,偏偏卡萨尔缺少悟性,迟迟没领悟到问题的关键,笨蛋的下场自然凄惨,被男人踩住脑袋往地上狠磕了几下,又抓住领子提起来拳脚伺候一番,刚消肿的脸又肿亮了一片。

在两人产生剧烈摩擦期间,口袋里的小子们全都探出脑袋,拳头击在r体上的闷响不断,随著塔克斯潇洒的动作而秋千一般荡起来的丰r,飘得近了时,它们争先恐後地伸长脖子,但眼看要够著又飘走只留奶香在原地,四只花豹还有个老么全都饥肠辘辘,眼放绿光垂涎三尺,有胆大的想扑过去咬住茹头却偷吃未遂,急得欲翻出口袋,小小的空间乱作一团。

把孩子的父亲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起码要卧床休息一月的惨状,塔克斯才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却听到什麽声音似地耳朵动了动,回头看见几个宝宝躲在卡萨尔身上,清一色朝他瞪著圆圆的大眼,满嘴都是唾y,他不由皱了皱眉,在原地想了半天,终究从嗷嗷待哺的豹群里拧出一只,然後回到d内。

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激动得四肢乱挥,在捉著它的手掌里拼命往外挣,跟他爹一样的猴急劲让塔克斯相当鄙视,不过还是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地将它放到胸前。

“呜呜……呜……”这不知是老几,心里没底男人不敢把茹头贡献出去,现在茹头还很痛,上面还留下了豹君阳具的s味,之前他在温泉里将双r搓了很久都没除去,真是讨厌。

喂奶之前,塔克斯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给我轻点!但小家夥智商未全哪里懂得,一上去就吸得他喷血,但已经上了贼船就只好认命,勉强让它吸了个半饱就丢了出去。

第二个随著塔塔回d的是老二,就算肚子饿瘪了它还是风度十足,在掌心里慵懒地半躺,微眯著眼。看见茹头抛了个媚眼,头颅抬高,嘴张开,然後勾了勾指头:来。

“……”塔克斯无语了。这个小p孩,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扁。本著速战速决,早点喂了早点解脱的心思,他只好放低身段,将茹房垂下,不料小家夥仍是躺在原地动也懒得动一下,一副你不伺候我我就饿死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鸟样,无奈之下,塔克斯只好将茹头放进他嘴里再把它的嘴用手指按拢,它这才p颠p颠地吸起来,满脸的得意。

老大还是一副霸气的样子,俗话说从一岁就能看一生,这家夥铁定是个做大事的料子。只见它上前用小爪子给了左r一下,看它弹弹弹,弹了几下奶水显然比右r更足的时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含住茹头,一口气吸了个干净,喝完不用送,就自己跳下床,摔了个四脚朝天後瞬间爬起来昂起头颅,向d外走去。

老三还是那麽胆小,胆小得不可思议,看著茹头居然不敢吸,估计是那东东经过几兄弟的蹂躏有些面目全非,肿得跟外星生物似的,也难怪它不认识。塔克斯等得不耐烦了,这家夥还是没动静,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破天荒地拿了个碗把奶挤出来,这下总可以吧,可小东西走到碗前,两只前爪怯怯地攀在碗沿上往里看了眼,突然哇地声哭出来。塔克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它是被自己的倒影给吓著了,简直无语。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6 微h~

时光如梭,转眼就是三个月,奢奶的宝宝们长得很好,只有胆怯的老三仍是瘦弱。

卡萨尔一没事就给它海补,顺便锻炼下它的胆量,一只雄豹必须要有勇气和实力,才能守住自己的地盘和妻子。他可不想自己最爱的儿子变成个吃软饭的。

至於塔克斯,对喂奶这件事终於不再抵触,说起来男人也怪可怜,为了孩子们茁壮成长乃头一直都是红肿状态,这也是他每次喂奶之後心情总是不好的原因。

随著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迎刃而解,但更多的问题浮出水面。比如塔塔坐月其间也免不了劳累给身体埋下了隐患,天气不好就发作频繁,还有就是被惯坏了的宝宝们现在只认奶不认人──不过只针对它们那个没用的爹,对塔塔还是很热情的。

宝宝只要一看见他就哇哇大哭起来,直到一只不剩地全部哭昏过去才作罢。而塔克斯哪里会管他无辜得很就劈头盖脸一阵骂,他经常被灰溜溜地赶出来,让那些小兔崽子得逞地拥有和奶水的‘两人世界’。

“塔塔。”一天中午,豹君偷偷摸进亲亲的dx,搞搞性s扰什麽的。

“嗯?”塔克斯正躺在床上休息,两只茹头满是被吸过的痕迹,看得他春心大动,jj发热。

“嗯……”蹭上床,在另一边躺下一边打著哈哈一边揽住对方的腰,色情地掐了掐,“这里还酸痛吗……”

男人没说话,在他以为对方睡著了,便伸出手朝外八字分开在胸膛上的茹房摸去时那人突然出声:“你是不是想死?!”

狠狠哆嗦了下,卡萨尔讷讷地收回手,故左而言他:“我们的孩子还没取名字,你看……”

塔克斯满不在乎地:“取什麽名字,多此一举……”又昏昏欲睡地没了声,直到茹房上多了一只禄山大爪捏得不亦乐乎,在他睁开眼时尴尬地顿住了。

“咳……”某人干咳一声,赶快转移话题:“塔塔,今天喂奶了吗?”

那人不答,一直盯他的手,直到他的手拿开并滚得远远的,才漫不经心地回答:“没。”

听闻,卡萨尔忙把五个孩子捉来,在他面前一字排开,男人朝这边瞟了眼,没睡饱似地打了个呵欠:“一个一个来。”

卡萨尔不赞同地笑道:“我看一起最好,这样比较热闹,能促进胃口也说不一定。”

塔克斯不置可否,最近他太累了,没力气去斟酌这些细节,只图简单省事。

宝宝们见有‘外人’,全部翻著白眼,咬住乃头吸得躲躲闪闪。看著塔克斯将它们拥著,手时不时揉几下面前的小脑袋,举手投足间透著母爱,怎麽看都是和睦融融,被晾在一边的男人不由眼红起来。

卡萨尔非常不满,又找不到机会博得亲亲的注意,只好下三滥地凑上去,透过看似无意识的肢体接触来挑弄他的敏感,尔後很识时务地给他按摩起来。

这次宝宝们吃相很好看,不再狼吞虎咽,大概是缺乏运动消化得慢,他有点惊奇孩子们不再调皮捣蛋装起淑男,接著又被身後那人技术高超的按摩给弄得飘飘欲仙。

其实卡萨尔没安好心,再加上看不惯这几个小p孩侍宠而骄的德行,有时候就像是他的情敌总让他被塔塔冷落,甚至害得他们同眠共枕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真是有够可恶。

眯著眼享受的塔克斯丝毫没发现,自己丈夫和宝宝之间的暗涌是如何激烈。几个宝宝在老大的带领下朝卡萨尔发起了挑衅,朝他喷奶、撒n不说还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卡萨尔狼狈不堪地躲著s过来的奶柱和ny,又不敢打扰塔克斯午休,只好忍辱负重地丢去恫吓的眼神。

没两下,奶就没了,几个宝宝这才後悔莫及,於是老大出面向那个名存实亡的爹爹求助。腹中的欲望忍了很久,如今都快把他命根子烧坏了,既然‘敌人’要与他和解,便顺水推舟地允了。刚才还敌对的两方立刻就站在统一战线上,联手向塔克斯发难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塔克斯还不知自己变成了块肥r仍在半梦半醒中,直到感到身上痒痒的不知何时压了一座毛茸茸的山,他才发现不对劲,睁眼就看见一头豹子正埋在股间舔他花x下面的密d。

“唔……”想起身摆脱,不料茹房被宝宝们拽住,他只好重新俯下身以缓解双r上的撕扯,而卡萨尔抓住机会,将舌尖顶进了括约肌中。

“你……”不待他反抗,那湿热的舌尖边卷上花x,塔克斯倒吸了一口气,弓起的身体像座危桥簌簌发抖,而野兽宽大的舌头盖住了整个花x,就如粘在上面的软体生物,将身上的水渍暧昧地涂抹在歇息之处。娑动了几下,又回到g门,连鼻子都顶进去了,舌头更是进到让他无法自拔的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肠道里缓缓淌著的唾y正软化著r壁的僵硬。更可恶的是,茹头被几张小嘴再度大力吸允,而双r分别被两个宝宝攀住……(写不出来了囧)

有人建议宝宝吸奶时h,偶一不小心就成全了这个烂菊… …~~不说多了,票票奉上来,塞住我饥渴得流脓的小嫩菊0 0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7 h~7p

未免也太不汲取教训了,之前把他打得这麽惨,吐血也不是没有过,居然还敢再犯。塔克斯真後悔那次没把他干掉埋了而留了该死的後患。

殊不知,卡萨尔并非不害怕,也越发不看好贪图一时享乐而被打得毁容身残。可是塔克斯不是一块r那麽简单,那种高高在上的魅力和袒胸露r的蛊惑很容易让他失控,而生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不明智来。往往先压著他干得爽了,才想起严重的後果,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痛悔中死状甚惨。

毒瘾已经根深蒂固,纵然要了他命,纵然时时刻刻都被那刻骨铭心的伤痛所提醒,依然会没有商量地重蹈覆辙。所以在他占主导地位的此时显得尤其珍贵,毕竟之後要付出十倍的代价来偿还,只有狠狠纵欲来让自己少亏一点。

塔克斯十分恼火,怎麽就遇到了这麽个祸害?可惜只要在性上被先发制人,他就只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份。那家夥露了兽形他更没辙,只能被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唔……”何况豹君以舌侍奉,他只得立刻沦陷,这就好像早就制定好的潜规则,苦苦挣扎只是r体变得y秽的前奏罢了。

卡萨尔用自己的臂力紧紧绑住他,快感不亚於王者拥有了天下,男人的後庭因为甚少开发而异常紧致,就算将手指伸进去捣弄也无法得到花x那般粘到荼靡的湿润。还好受到舌尖刺激的花x淌出的蜜汁顺流而下,滋润了干涸的括约肌,接著被不断收缩的g门一点点纳入,居然也解决了那相当棘手的问题。

黑豹的分身一如既往的巨大,前端最是粗犷,把後x上的褶皱撑平了也进不去。偏偏身下的塔克斯两腿张开,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那根yj更是毫不设防地在茂盛的体毛里站得笔直,比英雄都还豪迈三分地巍巍勃起。不说意乱情迷,至少男人现在是有些迷茫而难以自制的,不过全是那几个孩子的功德,比起这些他轻车熟路就能玩弄的物件那双摇摇欲坠的茹房才是最经不起挑逗的敏感,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几乎可见贴在其上频频涨奶的r腺,连血管都变得可以数清的透明。

卡萨尔轻轻挺动著下身,让硕大的g头松弛著顽固的括约肌,一爪按著男人的肩膀,一爪像故人般徐徐亲密著那朵羞涩的花蕾。那些小p孩鬼头鬼脑得很,学著父亲有模有样地y秽,四肢攀著茹房一边吸允一边靠不断增加的体重拉扯,父子前後夹攻,里面的奶水一下就丰富得让人望而生畏。

“唔……啊……”塔克斯趴在床上,翘起臀部,光是含著那不断往前蹭动的g头就已是热得喘不过气,滴著y水的花x仿佛渴望著临幸抽搐得有滋有味,可豹君偏偏不碰他前面的秘d,而是将yj缓缓c进後庭一墙之隔地戳刺两d共有的内壁,挑逗之高明,猥亵之深邃,塔克斯根本扛不住,肿大的yj一次又一次泄了千里,偏偏这个时候,对他分身情有独锺的老大也来c一腿,居然抱著刚爆发过的东东撒娇起来,用小小的舌尖痴迷地舔。塔克斯感觉自己快疯了,身体猛烈地战栗起来,皮肤上生出大片大片的j皮疙瘩,两只茹房也急速膨胀,胀大得几乎把床铺满,那吸著茹头的小花豹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压在下面,喝下的奶水全从嘴里喷出来,只见它们艰难地爬了出来又接著恶补所失去的养分。

“嗯……啊……啊……”并不适合性j的後庭居然被c得格外糜烂,边上的褶皱像花儿一样傲娇的盛开,乍看之下,比起天生就用来承欢的花x还要养眼,黑豹吊著大舌头,布满情欲的面孔狰狞得煞是凶狠,就像在和敌人搏斗,眼神宛如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沿著男人小麦色的肌肤缠绵,并裹住那y水滔滔的下t无法自拔地加剧著毒性。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最後塔克斯居然哭了出来,简直让他有种全身都被jy给侵袭了的感觉,每个毛孔都叫嚣著要s。

这是第一次看见男人泪流满脸的样子,每一个挺动下的无助啜泣都足以被载入青史般的难得。它甚至考虑在以後的欢爱中是不是都要叫上孩子,可心头上的妒忌让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但对方史无前例的脆弱表情又是它乐於再见的,当真矛盾不已。

“啊……呜呜……不要……”心生怜惜,连疯狂戳刺的yj也仿佛充满爱意,纵然缓下动作却每下都c进深处那湿漉漉的凸起,塔克斯的身体没命地弹动著,花x居然喷著yy,就像里面藏了个yj似的让黑豹经不住上前打趣。床单上满是奶水,孩子们几乎可以游泳,在里面互相抱著打滚玩得很是开心。只有浑身粘满jy老大仍是执著那根泄得不成样子的r棒,鼻孔里吐著y泡,眼皮上搭著一小簇浓稠,看上去yg极了,在这伤风骇俗的景色中,黑豹挺动腰肢,下身啪啪地击打著那不断涌著肠y的g口,塔克斯声嘶力竭地叫喊著,下面两个d紧急收缩,马眼阵阵蠕动直到彻底干涸,一家人都沐浴在y水中占得光彩的一偶,绝对的其乐无穷。

我不行了……好雷啊⊙﹏⊙b~~~给张票,安慰下在雷中花枝乱颤的99吧!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8 惩罚

情事完毕,塔克斯软软地躺在床上任黑豹为他舔去激情留下的污渍。

尽管之前被它们父子玩得很惨,岂止有失风骨,就连最起码的威严都没了,心里恨得咯血,但疲惫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逞强的怒气,只闭著眼任上面的喜怒哀乐都暂时萧瑟。

这马後炮放也是白放,还不如养精蓄锐,留得青山在总是有好处的。而卡萨尔得寸进尺惯了,见亲亲没生气更是心花怒放地在他怀里磨来蹭去,舔得人家满脸的唾y还眯著小眼用扁平的大嘴去啄对方性感的红唇,直到累了,才将一家七口拥在一起沈入梦乡,好不恬静。

第二天早上,一声悲恸的哀嚎打破了要散不散的晨曦。

只见床上萎顿著一只全身光秃秃,连胡须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豹子,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滑下,绝望而凄美。

旁边的男人对它s过来的悲愤目光视而不见,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梳著一头凌乱的银发。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只有头部留有少许毛的野兽悲痛欲绝地不断发出怪叫声,只顾著宣泄心中愤懑之情的家夥不慎引来几个属下的围观,失去毛发而l露的皮肤一下就变成了匪夷所思的粉红色。

在众人口呆目瞪时突然跃起,躲进床下,不管别人怎麽唤它也不肯露了半分丑陋,塔克斯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照样按著自己的心情吃喝玩乐,就是不喂奶了。

五个小p孩也终於失声痛哭,因为失去了奶水的庇护,不管是那个自卑得随时都会寻短见的黑豹还是这群没两天就哭得断气的孩子,都一概不理,彰显出冷酷到底的决心。

要想这个家庭不分崩离析,必须得有一个让步,而那个人非卡萨尔莫属,为了孩子它只得抛头露面,求塔克斯饶恕。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可黑豹老是学不乖,总被他迷茫或者无奈的样子给迷惑,而放下了必要的猜忌和防守。

见它认错,塔克斯也没坚持。只是著它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而且文字检讨和面壁思过一样都不能少,还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

从此以後,脖子上多了一副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锁在床头,就连便便也要看主人的心情,睡觉的时间也有苛刻的限制。

卡萨尔现在才明白,之前那人给它的惩罚实在轻之又轻,如此残忍的囚禁才是杀手!,真是觉得丢脸,没毛的感觉更是要命,也许对方就是要让它尝尝世上最可怕的羞耻。

“呜呜呜……”可怜的豹君终日以泪洗面,那副伤心的样子就连过路的蚊子也忍不住同情。偏偏塔克斯视若无睹,连个眼神也吝啬,一天又一天从容地过著日子,似乎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但卡萨尔也不是那麽孬的,何况在床上做再过分的事都属情趣,这报复也未免太过,让它倍儿寒心。都说情人之间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是继续去爱的前提,对它一味的欺侮又算什麽?

越想越灰心,冲动之下卡萨尔居然自残起来,其实他一向看得开,也不在乎被那人如何伤害。尽管如此,但心里还是难受的,所谓积重难返,他无法再将自己的软弱当优点看待。

塔克斯一进来就看见被锁链拴著的黑豹自顾自地折腾得厉害,还在气头上的他没那麽容易心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这用滥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给惊醒,点上蜡烛居然看见野兽浑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几个孩子给爹爹舔著身上狰狞的伤口,很是无助地轻轻叫唤。

塔克斯愣了一会,大概没想到这家夥也有铁骨铮铮的一面,虽然愧疚还是没有,心痛隐隐还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卡萨尔,临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气。

醒来时就嗅到清香的草药味道,继而发现自己正蜷在男人怀里,卡萨尔像被触了逆鳞即使裂了伤口也要使劲蹦起来和他保持距离。只是那双及时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乱动的凌厉的眼,让他闷闷地安静下来将头甩到一边。

“伤口还疼不疼?”拼命躲著身後的温度,卡萨尔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个坚果,赌气地把嘴唇咬紧了。

并不觉得他的别扭有多麽棘手,塔克斯当什麽都没发生过的声音淡泊:“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

干脆磕上眼睛,耳朵也闭塞著,卡萨尔忽地挣动伤痕累累的高大身躯,在即将跌床时被男人的手臂给往回搂住:“不准再生气,毛可以再长的。”

“放p!”再也忍不住,豹君转身就猛爆粗口,“老子引以为傲的毛全没了!你赔我!”

轻轻勾起嘴角,头低了一下,再低了下,嘴唇亲住他脸颊看他瞪圆的眼里满是颤抖:“到底是毛重要,还是我?”

卡萨尔战栗了又战栗,久久说不出话,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质问中猛地将头埋进臂弯,自暴自弃地呜咽一声,认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9

第 13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卡萨尔战栗了又战栗,久久说不出话,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质问中猛地将头埋进臂弯,自暴自弃地呜咽一声,认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9 全

言归於好的两人又成了另一番模样。

披散著长长的银发,满脸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坐在床上的塔克斯两腿叉开,一只曲起放在床上,好不洒脱地一把揽住某人的腰,看他双腿闭拢,规规矩矩的怯怯模样,嘴角像浪花一般挽得放荡:“怎麽在发抖?”

“……”塔克斯不敢随便开腔,驼著背尽量把自己缩小,他最怕的就是男人这般不冷不热的调戏,特别是那轻轻蠕动的嘴唇在耳边蜻蜓点水流连的那一瞬,身体反s性地绷紧,血管都差点破裂。

“既然我答应要对你好……”故意说话说半截,然後停下来,看著他,直到自己都觉得r麻,才缓缓地说道,“就一定说到做到……”塔克斯连换气和眨眼都显得那麽优雅,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总是勾一勾的,光是透著的诡异就让豹君恨不得自己没生出来过。

塔克斯一直看著他,微微偏著头,手在他腰间不著痕迹地搓揉,越搂越紧又渐渐松开,脸凑上来:“你还在恨我剃光了你的毛?”

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该生气的他,咬著嘴唇却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仿佛越看越喜欢,塔克斯将他拉过来了点,抱著他一摇一摇地悠闲中带著宠爱:“为何不说话?”

不待他回答,就转开头,另一手探入床边的摇篮,捞了只宝宝慢条斯理地把玩。遂又转回去,帮他拨了拨额上凌乱的浏海,大大咧咧冲他偏著头,就像欣赏一个有趣的古玩:“晚上陪我去山顶吹吹风,”一边说著,一边将玩弄於掌心中的小豹子放在胸前,看它含住茹头又是吸又是舔,居然颇为痛快地微微笑起来:“等它们再大一点,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黑暗森林。”

见他像个木头人,就是雷劈下来也不会有反应的样子,塔克斯终於咬牙切齿地凶起来:“听见没有!!”在豹君浑身一颤时又立刻恢复到温文雅尔,生出饱满的笑容,“亲爱的……”

卡萨尔腮子一鼓,差点喷血,还好忍住了,否则不知又是什麽後果。

不仅他,男人也觉得别扭,酝酿半天始终无法给出可以让人卸下防备、如沐春风的温柔,只好不再勉强自己,缓解尴尬似地微清了下喉咙。

而豹君就像被刀尖给抵住了脖子,浑身僵硬连根毫毛也不敢动。当对方的手越过他的大腿来到胯间,稍作犹豫,便将那有些凸起的部位握住了。

明明把住命根子的是只温暖的手,卡萨尔却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越是不敢看越是担惊受怕著。塔克斯对他不擅於享受的态度有所不悦,但还是不以为然的多,尽管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他无聊之极而逗弄的脑残小狗,却也不全然是毫无营养的逗弄,更多的是他想他喜欢这样做。

塔克斯占有欲十足地将小男人禁锢在怀中,跟恶霸一样的蛮不讲理他秀起来却有著异样的j诈和洒脱。隔著布料,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著正冬眠著的r虫,指头徐徐转动,时不时捏一捏,再握紧直到它浑身发热,藏不住的战栗击打著掌心。

“这麽快就硬了。”平板的声线却刺耳非常,比蜈蚣都还要恶毒三分地搔刮著他的耳膜,卡萨尔脸色惨白,刚才还激烈抨击的心脏转眼就快不能动。

“发现没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许多。”就像谈论天气似的面不改色,塔克斯剥掉他的底裤让那粗大的r棒彻底赤l,五根手指轻轻地将其包裹,或上下套弄或有节奏地掐揉,总之让它越来越硬就连g丸也虎虎生风。

“舒服吗?”被人征询意见,顾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过这是他所常用的语气,安慰中带著挑逗,关切里嵌著邪恶,可惜这再不是他的专利,而被男人运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萨尔憋著身心都快崩溃了的难堪和不适,乖乖任对方将他压在身下,亵玩他的r棒,连粗鄙的毛发也不放过地穷奢极侈。塔克斯显然很不满,但并不直接弹劾,而是更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他难忍地张大双腿,身体很丢脸、类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

说不上是否尽兴,只想一点点地压榨他直到他哭泣为止。塔克斯强势地将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内,脸挂著暧昧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模糊不清。

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到极点,却反弹不了爆发不出,形成一种怪异的难受,咯得他灵魂发痛。

胸挨著胸,脸对著脸,塔克斯目光恍惚,口吐诱惑:“亲我。”

“……”卡萨尔拼命往外仰,仿佛跟前是一张长满疮流满脓散发著恶臭的面孔。

伸出手将他後脑握住,不许他逃跑,塔克斯脸色不善,好不容易伪装得有点像样的温柔顿时无影无踪:“听见没有,我叫你亲我!”

实在挨不过男人的杀气冲天y风阵阵,卡萨尔烦躁又慌乱地抖了抖:“好,亲,我亲就是……”

凑上去在他嘴唇上挨了一下,豹君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头的大石头,就忽觉老二被人狠狠握紧,“轻、轻点……”痛得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睫毛里兜满了泪水地委屈,战战兢兢上去补偿了个长吻,但人家嘴里早有钩子埋伏似地他被吻得快断气才伤心起来这该死的羊入虎口。

一个大男人被吻得气喘吁吁,红透了脸,一副见了鬼似的惊恐表情歪倒在床上,惹人怜惜的四十五度打开的腿间被塔克斯盯著细看,看著看著突然俯身,几乎是立刻,“啊──”下身被嘴唇含住的男人夸张地惊叫起来。

一边将那东西往深处吞去,一边翻了个白眼,塔克斯皱著眉正想该怎麽舔,发现那人居然两眼翻白吓昏了过去。

我靠,越写越难看了,给点动力~~~啊,就是那个票~~~(﹏)~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0 完结倒数三

塔克斯盯著男人昏死过去的惨无血色的脸看了会,其间手指很是随意地拨弄了下他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jj,一手拢了拢银发,眼珠打了个转,朝摇篮直s过来,而露出摇篮正偷窥的几双贼眼立即不见,男人冷笑一声,将身体慢吞吞地挪到篮子前,慵懒的目光在里面扫来扫去,似乎要从这群小p孩睡得香甜的姿势里发现破绽。

但这一字排开的五只小豹精在老大的熏陶下皆不是省油的灯,睡相无辜,模样可爱,从头到尾都是未经世事的自然,让人舍不得去审视的天真浪漫。不过再如何捉摸不透的妖孽,在塔克斯眼里,也是比小菜还要小菜一碟,何况是他生的,这些小兔崽子根本没胜算。

手指在某只身上掏了掏,再戳得它翻了个转,立刻就泄了底,没一会全部被翻过来面朝上的小家夥们无一例外地勃著那青涩的嫩芽,塔克斯几乎是满脸黑线,用手指一一将这些yg半硬的小jj弹了个焉。孩子们不敢吱声,只有老麽受不住痛而呜呜哭起来。

这是个温馨而y秽的夜晚,d里安安静静只偶尔有些暧昧不明的窸窣声。一家七口挤在一起,睡得特别和谐,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赖在男人怀里,幸福地打著呼噜,在梦中挠挠小痒什麽的,也格外安逸。而五个婴儿躺在爹爹柔软的肚皮上,还一只脚踏两条船地挨著塔克斯的大腿,媚笑著睡去。搭在塔克斯腰上的是黑豹的前肢,就算变成兽型也忘不了人类的习性。毛茸茸的脑袋卡在男人的r沟里,伸出舌头一勾就能占到便宜。而对方似乎也累了,没在意种种不公平,只沈迷在这只有家庭才能带来的温暖里,直到天明。

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有睡了很久以至於睡得疲劳了的感觉。

起身的时候,骨头差点散掉了,赶忙稳住,塔克斯用微微涣散的视线打量周围冷清的布景。

空气里隐隐萦绕著从没有过的清香,不知是何种植物,只是越嗅越觉得意识钝重,不容多想,男人就下了床出了d。

这才疑惑,孩子和卡萨尔怎麽都不见踪影?明知道他们都不会有事,心底却不安起来,於是拣著错综复杂的路走,一个一个dx挨著找过去,不知为何,只有看到他们心里才踏实,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

一个人都没有,仿佛被抛弃,塔克斯压下这脆弱的感觉,在寻找的途中渐渐变得清醒,觉得自己真是无聊透顶,正要放弃,去听见隔壁d里传来怪异的声音,几步挪过去,再也压抑不住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但是d内的景象太过诡异,诡异得他研究了半天都没明白。还没来得及欣喜,期待就先一步四分五裂。

那些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装束,陌生的布景都充分说明,他们正进行著某种邪恶的仪式。

卡萨尔也在其中,从那架势看来定担当著不可或缺的角色。

五个睡得很沈的孩子,分散在各个角落,妖冶的火把映得它们的小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无辜。

这是个y谋,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他都身置陷阱中。事到如今,他也懒得明白,心碎不必说,悲伤不必有,该何去何从那个血性的塔克斯自会定夺。

自古以来,爱情都是一场不可靠的梦。生死都在梦中,情缘全在你我。一旦真实起来,即使有背叛亦不为过。他一向看得很淡,可淡著淡著就反而对这不该奢求的梦幻激烈起来,如果破灭了不过是一切回到原点,并没什麽可怕,也无缠绵的遗憾。

他退後一步,定定地看著那些口中念念有词的祭司不停地忙活,想起山下数不清的石碑,大概猜得出来他们是为了什麽。

转身回到d里,拿了挂在墙上的巨剑,套上了坚硬的盔甲,心里一片灰色。整整两年,原来那个战神早就不在了,剑在手中竟也惴惴,盔甲在身居然气短,不知这曾经贴身不离的兵器是否能挥舞得起来。重拾知己没半分愉悦,反而有穷途末路之感……

心底心里,手心手背,全是看得著摸不见的悲哀……

严肃到悲恸的面孔,布满忧心忡忡,卡萨尔顺从祭司的要求点燃祭坛,看上面冲出一团妖娆的紫火,他转过头,对著属下递上来的匕首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有人安慰道:“王,你别担心,我在d里点了迷香,等他醒来我们早就完成了祭祀,且绝不会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你们仍可以在一起。”

卡萨尔点头:“我知道。但是在他面前,我怕自己撒不了谎。”

听闻,那人声音变得凌厉,甚至於声声泣血:“塔克斯灭了我们全族,本罪该万死,你不记恨他已是很好的了,难道还要匍匐在他脚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1 倒数二 虐心

“他为我生下孩子,也算弥补了罪过,而且我很珍惜目前的生活,你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完全不懂得……”

隐在火把後的人频频冷笑:“我们并没做亏心事,只是让我们的同伴死而复生罢了,这是天经地义,王你本该全力以赴才是,却优柔寡断起来,也未免太让族人失望了。”

一直沈默的祭司也从旁帮腔:“王,时辰已到,你不要再顾及这几个孽种的性命了,待我们全族兴旺,多的是母豹为你生儿育女。”

尽管被犀利的言辞左右夹击,卡萨尔看著掌中的匕首,仍是犹豫,兽族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天书上说,如果本族不幸倾覆,须取仇人和自己的血融合,加之密咒辅助,唤出魂灵,补之r身,赋予意识和图腾,重塑本族繁荣。他也曾试过,将自己的血和卡萨尔的混合,却没有任何用处,後来他才发现其中的蹊跷,想必书上所指的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只有如此才完全吻合。

但孩子是心头的r,他舍不得,但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拯救兽族的颓势,也只有忍著挖心掏肺的痛亲自去下这个狠手。

叹了口气,卡萨尔疲惫地将匕首拽紧,几人见了,忙转向等待已久的祭司:“那麽开始吧。”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一一割开孩子们的手腕,让五股血流顺著渠道聚到一块,将祭祀启动。

只是无意间转头,d口居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震撼天地的杀气如一阵旋风,席卷而来,波涛汹涌。

“塔克斯……”‘噌’的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其余几人也是大惊失色,唯独卡萨尔一脸平静,望著他的眼说不出的哀柔。

“卡萨尔,”那个人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如千斤重,让人生出这固若金汤的山d被他踏得颠簸摇晃的错觉。“你可以用刀对著我,如果你伤害我们的孩子,那麽先落地的定是你的头颅。”

敛住最後的软弱,卡萨尔笔挺地站直,抽出属下腰间的兵器,向前一指:“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身首异处。光说不练,可不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的作风。”

也许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也许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他从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每次问他,他都不答。他的残忍总是不动声色,弹指之间就能撕碎他。

塔克斯面容冷酷,眼前的敌人势必不能放过一样的姿态决绝。看著面前这刺痛他双眼的陌生,卡萨尔只觉浑身发冷,难道今天,自己真要和他斗得你死我活?

揪得他要疯了的心结,不能外露不能倾诉,谁又明白他此时此刻就连天也爱莫能助的矛盾呢?他知道男人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就定要做绝,不会给彼此留下一毫的退路。

他至少要问声为什麽,他至少要掩藏不住眼底的愤怒。可是他那麽平静,那麽清醒,好像一点都不为难不伤心似的和他对决,未免也太无情了。

卡萨尔向前迈了一步,挡住身後的下属,不让他乱杀无辜:“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即使有一点点也都是那双生果的作用罢了。你可以灭了我族,难道我就不能重建家园了?”

在不远处,男人笑,笑得冷酷:“不必再说,动手吧。”

心脏狠狠一缩,卡萨尔几乎痛得弓起身体,只能强迫自己把腰掰直,露出毫不畏惧、胸有成足的笑意:“十二年前,你杀了我一次,没把我杀死,十二年後,是该让一切有个结果,只是你还有那个能力置我於死地麽?”

话刚说完,就见对方风驰电掣,身形晃了过来,卡萨尔连忙举刀,险险格挡,继而惊讶对方那简直不是人的力道,被震得退後数步,还没站稳,杀气又至,他也不再迟疑,挥刀砍了过去。

身为嗜血的兽族,却远远没有一个人类凶狠,大概是他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和他对阵的人毕竟是他发誓要好好呵护、白头到老的伴侣,如果没有他相伴,那麽这一生就形同虚无。

可是对方却能做到将两人之间的情义撇在一边,不闻不问,招招必杀,看得他心如死灰。或许自己在他心中本就是可有可无,根本谈不上至亲至爱,尽善尽美,随时都可以把他当作路人抹去。

越想越觉得这爱情不是个东西,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再存在下去。索性在那人扑来之时,丢了手中兵器,凶残的巨剑贯穿胸膛,剑柄撞在肋骨上发出一声嚎叫,卡萨尔享受著剧痛袭来的快意和苍凉,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他有些遗憾地自嘲。随之剑猛地抽了出去,以为对方会补上一刀,腰却被搂住,身子也倚向那居然温暖著的怀抱。

他最後一次,当著男人的面,流泪了。这一回,泪水似乎特别咸,跟血一样的味道,灼得多年前脸上留下的伤疤生生发疼,好像又回到了被赶尽杀绝的那一天,被男人c透心脏。

塔克斯面无表情,直到怀里的男人闭上眼,脸仍是一片波澜不惊。

他没想对方居然这麽倔强,倔强到宁可一死也不肯求饶。

如果不是气疯了,他断不会察觉不到卡萨尔根本没有伤他之意。

被对方迸出的鲜血给泯灭了怒意,却又生气他居然一直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

99:塔塔,你装b装大了……

塔塔瞄了一眼:关你p事!

99:o(》﹏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